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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玉殒香消-八路军女兵冀中泣血蒙难记】关桂瑾口述(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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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殒香消-八路军女兵冀中泣血蒙难记】关桂瑾口述(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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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玉殒香消——八路军女兵冀中泣血蒙难记

作者:关桂瑾(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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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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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zhwh 于 2011-1-18 08:5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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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殒香消——八路军女兵冀中泣血蒙难记


关桂瑾(口述)

                (一)

  一群风华正茂的八路军女兵和女干部悲壮而惨烈地毁灭在日寇的魔掌之中。
我的一位熟人、终生研究抗战史的权威专家告诉我,在我军的军史上,这是仅次
于1936年西路军妇女团全军覆没的第二次我军女兵部队整建制覆没的事件。

  但是,比西路军女兵更加不幸的是,无论是在国、共双方的军史、战史上,
还是在日本的战争记录中,都找不到关于这次血案的正式记载,只有个别老首长
在回忆录中有只言片语提及此事。作为这次惨案为数极少的幸存者之一,在即将
走到自己生命的尽头之际,我不能再沉默下去了,我要向今天的年轻人说出历史
的真相,以告慰无数战友的在天之灵。

  我1920年生于一个旧官僚家庭,祖父作过北洋大臣的幕僚,父母却都是
庚子赔款留洋学生,因此我从小受的是西式教育。我15岁那年进入北平第一女
子中学读书,就在这一年,爆发了一二九抗日运动,刚刚摆脱童蒙的我,被卷入
了事关国家存亡的政治大潮。

  我所在的女一中是这场风暴的中心之一,我和当时几乎所有的年轻人一样,
以自己的全部热情投入了如火如荼的抗日救亡运动。在运动中,我接触了党的组
织,1936年6月,经长我两届的学姐沈茗介绍,我加入了青年团。

  随着日寇的步步进逼,华北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我根据党的指示积极在学生
中开展工作,很快成了学生界党的骨干分子。随着局势的恶化,平津的大专院校
纷纷南迁,战争的空气越来越浓了。父母担心我的安全,准备送我到英国去继续
读书,可我不愿意在自己的祖国面临生死存亡的关头离去,经过无数次的抗争,
终于留在了战争乌云笼罩下的北平。

  不久,全面抗战终于爆发,次年,我中学毕业进入北平女子师范学校。这时
我已经是一个成熟的抗日活动骨干了,我当时已是预备党员,受华北局群工部一
位姓刘的同志直接领导。

  1939年初夏的一天,老刘突然通知我到一个秘密地点开会,到达后我发
现屋里已有十几个人,在当时的情况下这是很不寻常的。最让我惊喜意外的是,
我竟发现了我的入团介绍人沈茗。

  她早两年上了燕大,抗战爆发后就没有了音信,我一直以为,她随学校南迁
了,没想到她竟然还留在这日寇铁蹄下的古都。

  老刘向大家简要介绍了局势:抗战爆发后,我军向华北敌后积极发展,在山
岳地区站稳脚跟后,又开始向冀中平原发展,目前在冀中平原已经建立了数块根
据地和游击区。随着根据地的扩大,干部明显不足,根据这一情况,华北局决定
从平津等大城市抽调一批骨干充实到各根据地去。我们这批人马上就要启程前往
抗日根据地。

  听了这个消息,我们都兴奋不已,一年多了,在日本人鼻子底下开展工作,
大气都不敢喘,这下要到我们自己的根据地去了,谁不高兴呢?当夜我们就分头
上路,经不同的路线进入了根据地。到根据地后,我被分配到冀中分区三区群工
部任妇女干事。沈茗比我到的晚,她被分配到军区敌工部工作,我们见过一面,
她就匆匆地又上路了。根据地的生活是舒畅的,但也是残酷的,几乎每天都在反
扫荡中度过,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我自己也随时准备牺牲。

  一年多时间就这么过去了,1940年下半年,在敌后抗战最艰苦的日子里
面,党派我到定兴县担任县妇救会长,那年我整整20岁。我到任之前,定兴县
已牺牲了5位县妇救会长,我是第6任,也是最年轻的一个,上任时我就准备好
与我的前任一样英勇赴死。也许是命运的眷顾,我在县妇救会长任上几次遇险,
但均化险为夷,大难不死。

  1941年中,我再次接到调令,任三区群工部副部长,我是三区第一个活
着离任的县妇救会长。到任新职不久,那年的初春,组织上决定送我到军分区去
参加妇女干部训练班,听了这个消息,我真象吃了蜜一样,那是我们天天向往的
中心区啊。

  经过半个月的辗转跋涉,穿过敌人无数道封锁线,我们终于进了山,到达了
中心区南罗山,我真觉的是到了家。几天以后,参加妇训班的同志陆续到齐了,
学员都是各区妇女工作的负责人,也许是斗争过于残酷,干部牺牲太快,参加妇
训班的同志年岁都不大,最小的五区宣传部长夏雪莲只有20岁,年纪最大的一
位大姐谭萍也不过26岁,而且几乎都是城里来的「洋学生」干部。

  最让我喜出望外的是又见到了沈茗,她已从军区调冀中分区敌工部一年,任
副部长也将近半年了,这次她也参加了妇训班,而且是我们的班长。在这种残酷
的斗争环境中老友重逢分外高兴,望着成熟、端庄的沈茗,我心中激动不已,这
两年多中不知有多少次,在身处险境时我想到过:可能再也见不到沈茗了,可现
在我们又见面了,我知道,经过九死一生,我也不再是两年前那个一身稚气的小
姑娘了。

  我们俩拉着手,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渐渐地,话题从刀光血影的对敌斗争转
到了女儿家的悄悄话。在我的刨根问底之下,沈茗终于向我「坦白」,她快要结
婚了。她的爱人是分区张副司令,他们恋爱已经半年了,组织上正在审批他们的
结婚申请。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不免涌出一丝惆怅,两年中我心中曾经有过一
个人,他曾是我的直接领导,但我还没来得及向他表白我的感情,他就牺牲了。
随时可能牺牲的残酷环境让我的心冷了。

  训练班的生活是愉快、舒畅的,不用每天担心敌情,不用半夜起来跑情况,
姐妹们都说自己养白了养胖了。不过也有一件事让我有些别扭:大家都轰轰烈烈
地谈其恋爱来了。部队男多女少是客观情况,尽管组织上对结婚有二八团的严格
规定,但仍有许多身经百战的干部没有结婚。妇训班一下来了二十几个青春年华
的女干部,无可避免地成了他们的目标。

  从训练班一开班,就不断有男同志经老首长老战友介绍来找班里的女同志。
全班23个人除谭大姐已经结婚、沈茗名花有主之外,全有人介绍对象,有的干
脆就是军分区首长指名道性派下来的任务。我对这种近乎于指腹为婚的方式很不
以为然,觉的我们都是五四后的新青年,怎么能接受这种没有感情基础的指定婚
姻呢。加上我心底深藏的那快心病,我对这样的「恋爱」怎么也提不起兴趣。连
续两个首长介绍来的男同志都被我礼貌地拒绝了。

  八月初的一天晚饭后,沈茗忽然神秘地叫上我,向北山坡走去。那时晚饭后
各单位都有固定的科目,而唯有我们这个训练班,分区首长特别批准晚饭后至熄
灯前这段时间自由活动,是留给我们的恋爱时间。北坡是分区首长的驻地,我不
知沈茗要干什么,懵懵懂懂地跟她来到一座小屋前,我听见里面是两个男人在畅
怀地谈论着什么。

  沈茗推门进屋,我这才看清张副司令坐在屋里,他对面还有另一位身材魁梧
的男同志。张副司令我认识,他给我们讲过游击战术,另一位看着眼熟,但想不
起是谁。沈茗指着我说:「老张、老郑,这就是小关,一二九运动的积极分子,
算我的娘家人了。」接着她又对我说:「小关,组织上已经批准我和老张结婚,
我们打算过些天举行婚礼,老张说,请你来一块庆祝一下。」

  我红着脸点点头,有些不知所措,在副司令面前,我还是有点拘谨。沈茗看
出了我的拘谨,拉着我在一边坐下,大家拉起了家常。张副司令很随和,言谈话
语中似乎知道我在恋爱问题上是班里的个别分子,但也并不介意,甚至和我开起
了玩笑。

  对面男同志自从沈茗叫出「老郑」,我就知道他是谁了,他是分区头号主力
部队十六团的团长郑明强。他在冀中地区可是赫赫有名的虎将,他的十六团鬼子
提起来都竖大姆哥。他带部队在3区打过几仗,他的名字我听的太多了,可本人
我只是开大会时远远地见过两次。老郑很健谈,大家天南海北地一聊,我吃惊地
发现,他不光谈起打仗来眉飞色舞,竟然经史子集、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让我这
个师专没毕业的女学生自愧不如。

  细问之下才知道,他原来毕业于南开大学,在学校里就入了党,毕业后受党
指派到西北军做兵运。抗战爆发后拉起了一支队伍,越战越勇,就是现在赫赫有
名的十六团。

  我被他传奇式的经历迷住了,和他热烈地交谈了起来,不知不觉中,沈茗和
张副司令悄悄地离去,屋里只剩我们两人,一直谈到熄灯号响。该就寝了,我依
依不舍地与老郑告别,问了他还能否见到他,他笑着对我说:「我们刚从外线回
来,正在补充整训,我会来看你的。」

  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我怎么也睡不着,心里翻来覆去就是郑明强,忽然脑海
蹦出四个字:一见钟情。我的脸顿时热的烫手。

  训练班的课程还在继续,可我的心境完全不同了,一过晚饭时间就站在山坡
上遥望山下的大路,几次被沈茗看见,用手指放在脸蛋上羞我,这时候我就捅捅
她:「还不是你搞的鬼!」

  老郑几乎隔一两天就来一次,我们什么都聊,每次都聊到熄灯号响。时间过
的飞快,很快就过去半个多月,8月20日是个星期天,按规定休息半天,整理
内务,沈茗告诉我,他们打算就把婚礼办了。我心中开始涌出一丝惆怅,我们的
训练班马上要结业了,9月初过后我们就要回各区了,我已经得到消息,沈茗将
任分区敌工部长,我也将任3区群工部长。可我不知怎么,心里总是沉甸甸的。

  星期六的晚上,老郑又来了,我俩坐在山坡上的小树林里相对无语。沉默良
久,老郑忽然抓住我的手说:「小关,我爱你,嫁给我吧!」我感觉到他的手心
都是汗水,我的心里又是激动又有一丝淡淡的悲伤,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我抬
起头呆呆地望着他,眼里吣满了泪水。他好象明白了我的心思,拍拍我的手说:
「我马上打报告,咱们年底前结婚!」我一头扑到他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了
下来。我们就这么倚偎着,谁也不说话,直到熄灯号响。

  第二天是星期天,上午仍是上课,中午一下课,大家就都跑到北山坡张副司
令的小屋里。谭大姐带人把沈茗的军被搬了过来,与原有的一床并排摆在一起,
这几乎是部队婚礼的标准仪式了。大家吵吵嚷嚷地围着新娘子沈茗要喜糖吃,副
司令的炊事员把一大萝白馒头和一荤一素两大盆菜摆上了桌,这就算是副司令和
沈茗的婚宴了。饭菜下去了一半,大家才意识到副司令还没有露面,司令部、敌
工部的同志们也没有来,沈茗有些不安起来。

  我走过去抚着沈茗的肩头安慰她说:「别急,副司令可能有什么临时的急事
绊住了……」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低沉的嗡嗡的响声,紧接着
就传来轰隆隆的炸弹爆炸声。爆炸声一落,外面传来了急促的紧急集合号声。号
声就是命令,大家立刻站起身来,向我们的营房奔去。刚回到营房,一阵急促的
马蹄声传来,有人翻身下马,是政治部的通讯员。

  通讯员见到沈茗,立正敬礼后传达命令:「沈副部长,敌人突然开始扫荡,
前锋部队已到秦家岭,分区命令你们立刻向刘家垴集中!」沈茗看了一眼命令,
回头对大家道:「快,马上回去打背包,15分钟后出发!」大家轰的一声跑向
自己的宿舍,沈茗也抓起刚搬回来的被子,打起了背包。

  天黑以前,我们就赶到了刘家垴,这里是分区后勤部的主要驻地,分区的军
械厂、被服厂、印刷厂等都在这里。

  我们到达时,看到人们正在紧张地坚壁清野,埋藏无法带走的笨重机器。我
们到达村口,看到政治部刘主任正在等我们,他身后站着十几个女兵。看到那群
女兵的领队,我明白了,这是抗大二分校女生4队。她们在分区也是一支很引人
注目的队伍,队里的学员比我们训练班要大一些,基本上都是区一级的领导,她
们的领队、分区干部部副部长杨君茹我认识,我来妇训班报到时她找我谈过话,
我清楚地记得,她已有几个月的身孕了。

  刘主任和沈茗握过手后严肃地说:「时间很紧迫,马上到村西吴家大院里集
中!」我们赶紧赶往村西,路上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支大部队急急地超过
我们而去。忽然一匹战马在我身边停了下来,从马上跳下来的是郑明强,我的心
急促地跳了起来,他拉住我的手,紧紧地握了一下,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跨上马赶
部队去了。松开他的大手,我的手里留下了一只小巧锃亮的白郎宁手枪,打开弹
匣,里面是满满一匣黄澄澄的子弹。握着这还带着他的体温的礼物,我几乎掉下
泪来。

  我们到达村西的时候,看见吴家大院的门口站着一位二十四、五岁文质彬彬
的女军人,正急切地四处张望着,我认出她是分区白求恩军医学校(简称白校)
的范校长范宜君。白校是军区聂司令的掌上明珠,为军区各部队和各区输送了大
批医务人员,范校长自然也是在全军区桃李满天下的大名人了。

  从大院门口望去,150多名卫校学员已经整整齐齐地坐在背包上随时准备
出发了。

  范校长看见我们,急切地迎了上来,还没有打招呼,从我们身后匆匆而过的
十六团的队伍忽然停了下来,一个魁梧的军人带了一支小小的队伍走了过来。走
到近前我们才看清楚,过来的队伍有近20人,虽然都穿着军装、背着背包,但
从他们稚嫩的面庞看,都是十几岁的孩子,而且女孩子占大多数。

  我认出其中的一个:宋丽,这个16岁的小姑娘是烈士遗孤,军区育英学校
冀中分校的学生,和我们一起搞过联欢。

  看着这群小姑娘,脑子不由得转了起来。育英学校的学生都是首长的子女、
着名民主人士的子女和烈士遗孤,共有百十人。看来他们中年岁大一点的男孩子
都补充到部队里去了,小孩子都就地安排了,剩下的主要是没有战斗能力、但又
能够跟部队行动的十几岁的女孩子和少数男孩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全分区的女同志差不多都集中到这了!敌人历次扫荡,极
少能进入我们的中心区,即使进来,也只能停留极短的时间,因此,女同志为主
的单位一般都是分散活动,只要在根据地内活动,避开敌人的锋芒就可以了。现
在把女同志都集中起来突围,难道情况确实非常严重了。

  不容我多想,刘主任已经开始向各单位首长交代任务了。刘主任说:「敌人
这次来势很猛,调动了十万兵力,号称十路并进,铁壁合围,要把我冀中分区一
网打尽。分区决定,机关各单位要尽快跳出包围圈外,使主力部队能够放手与敌
人周旋。因此决定将分区几个女同志为主的单位集中起来,以卫校为主组成梅花
支队,抗大2分校女生4队为梅花支队一分队,分区妇训班为二分队,育英学校
7队为三分队,卫校原一至五班为四至八分队,由范宜君任支队长,杨君茹任政
委,沈茗任副支队长。你们的任务就是把这些女同志带到安全地带。到达安全地
带后,一、二分队就地结业,所有人员回原单位参加反扫荡,三至八分队分区另
行安排。」

  听了这个命令,所有人心里都沉甸甸的,看来敌情真是前所未有的严重啊。
刘主任好象猜到了大家的心思,拉过站在一旁的魁梧的男同志说:「任务确实很
艰巨,但你们不要担心,分区专门派老六团来给你们护驾。李司令说了,梅花支
队是咱们分区的宝贝,别让鬼子碰坏了!」

  听到这里,大家松了一口气,老六团是红军老底子部队,分区首长的拳头,
这次拿出来专门护送我们梅花支队,大家心里就踏实多了,但这也说明这次的任
务有多么险恶。刘主任转身对那个男同志说:「荆团长,你的任务是护送梅花支
队跳出敌人的包围圈,路上行军打仗由你指挥。」荆团长敬了个礼立正道:「各
位大姐请放心,六团保证把你们送出去!」听了他的话我差点笑出声来,其实他
比在场的几位女同志年岁都大。

  任务下达完毕,各分队分头去布置。梅花支队除这几个单位外,还有另外几
个女同志,她们来自分区不同单位,都是怀了孕或刚刚生产过的。由于这次疏散
安置任务太重,驻地老乡家里无法安置所有的行动不便的女同志,于是这几位怀
孕四、五个月和刚生产过的女同志就只有随梅花支队行动了。

  刘主任命人赶来一挂大车,卸下几十个木箱子,里面装满了分区军械厂制造
的手榴弹。梅花支队的几支队伍除一、二分队的队员和白校几个干部有自己的自
卫武器外,再就是白校警卫班的几只长枪了。范大姐让支队所有的人每人领上两
颗土造的手榴弹,这就是我们全部的武装了。我悄悄叫过宋丽,把我原来的枪给
了她,她在三分队算是大姐姐了,她接过我的枪,脸涨的红红的,说了声:「大
姐,太谢谢了。」

  我们连夜出发了,路很难走,但谁也没有叫苦,听着身后远处隆隆的炮声,
大家心里都有些紧张。我们马不停蹄地走了两天两夜,第三天的清晨我们的队伍
停在一条小山沟里休息,六团的警戒部队派出去后,我们一、二分队的这些大姐
姐们赶忙分散到其他分队,帮小姑娘们解绑腿、挑水泡并处理一些紧急情况。看
着东倒西歪躺在地上喘息的队伍,我暗暗点头。

  白校都是些十几岁的小姑娘,最大的不过二十来岁。由于学医须要有一些文
化底子,听说她们大部分是大户人家的女孩,还有一些来自城镇。这样的连续急
行军,连我都有点受不了,可这些小姑娘除少数几个因来例假掉了眼泪以外,没
有人掉队,也没有人叫苦。

  部队安顿下来后,范大姐招呼各分队干部去开会,我因为被指定为支队助理
员,也参加了会议。荆团长介绍了情况:这两天我们大踏布向西,已经走出10
0多里,离开了中心区,也避开了敌人突击的主要方向。据分区的敌情通报和六
团的侦察员报告,敌人这次共布置了里外三层包围圈,我们现在距敌人的第一道
包围圈只有20多里地了。敌人的包围圈仍在逐步缩小,也就是说离我们越来越
近了。

  荆团长说:「冲出这道包围并不难,难的是不能惊动敌人,否则被敌人两面
夹击就麻烦了。」他提出,六团以主力攻击敌人的一点,迫其增援,梅花支队则
抓敌人的空子钻过去。大家同意了他的计划,荆团长留下两个连,带主力继续向
西去了。大家心里都很紧张,敌人越来越近,身边的战斗部队却少了一大半。我
们隐蔽在山沟里,听到枪声越来越清晰,天快黑的时候,都能看到敌人宿营燃起
的炊烟了。

  天刚黑下来,西北方向响起了密集的枪声,面前的敌人果然被调动了,我们
爬上山头,能看见大队的敌人向西奔去。大约两小时之后,敌人都过完了,我们
乘机钻出了敌人的封锁线。第二天的傍晚时,我们在预定地点与荆团长他们会合
了。部队基本没有什么损失,原来他们捅了敌人的马蜂窝后,马上也找空子钻了
出来。

  队伍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休息了一天,侦察员来报,我们两天前在西面打的
那一仗可能让敌人嗅出了什么,现在敌人第二道封锁线西线的主力水原旅团正在
向西移动,并缓慢地向心夹击。我们在两道封锁线之间不能久留,否则被敌人发
现非常危险。荆团长想了想说:「敌人在移动中,肯定有空子钻,我们向东去,
到敌人的鼻子底下去!」

  等我们钻到敌人封锁线跟前时却发现敌人虽在移动中,但队形很完整,我们
跟着敌人转了两天也没有找到破绽,却几乎被敌人压回了原先的地域。那天一下
午,荆团长都紧锁眉头,天黑前,他把我们叫到一起说:「看来非打不可了!」
大家心里都是一惊:敌人围上来怎么办?

  荆团长看透了大家的心思,拿树枝在地是画了个简图解释说:「敌人的封锁
线虽然没有漏洞,但有薄弱环节。齐家沟纵切敌人的封锁线,只有伪军一个中队
警戒,我们就从这里冲过去!为给敌人造成错觉,我们只动用少量兵力,伪军夜
里听见枪声不敢出来应战,我们也不准备消灭它,冲过去就行。」

  天黑以后,部队开始行动了。六团以两个营泰山压顶般的压向齐家沟两侧的
山梁,迅速解决了敌人少量的警戒兵力,只以一个连向沟里的伪军发起了攻击。
尽管我军枪声稀疏,伪军果然也只敢乱放枪,不敢露头。梅花支队在六团的掩护
下迅速从敌人营地近旁穿插出去。六团的那个连与敌人纠缠到天快亮,待日军援
兵赶到,作出不支的样子退回二道封锁线里面去了。

  连过敌人两道封锁线,大家都很兴奋,看来敌人也没什么了不起,我们就要
跳出敌人的包围了。可荆团长的表情却越来越严峻了。

  第二天晚上部队宿营以后,他把干部们召集到一起说:「现在就剩下最后一
道封锁线了,大家千万不要松懈。因为出了这道封锁线,就是浅山区和平原地区
了,有利于敌人机动而不利于我们隐蔽。因此我们还不能惊动敌人。」接着他下
了一道命令:全体彻底轻装,除武器、干粮和随身衣物外其余物品,包括被褥全
部丢弃。

  看着大家吃惊的表情,他解释说:「外围封锁线的敌人实际上是敌战役机动
兵力,发现我军的动静就会扑上来,但不发现主力不会全力扑下去。因此,我们
的战术就是和敌人捉迷藏,露一点头给敌人看,等他们扑过来就躲开,带着他们
钻山沟,等把他们拖的筋疲力尽,神经麻木了,我们就可以钻出去了。不过,我
们也要准备自己筋疲力尽。所以要彻底轻装。」

  轻装的命令下达了,大家把所有的家当都丢掉了。当晚,我们就开始和敌人
捉起了迷藏。我们刚一露头,果然就有大队敌人跟上来,我们翻山越岭将敌人甩
掉,然后在引敌人出动。这样跟敌人在山里转了两天,敌人果然开始麻痹了。

  这天我们从封锁线上调出一大股敌人,他们不紧不慢地跟在我们后面,大概
以为我们是这几天屡次出现的小股骚扰部队,想讨点便宜罢了。我们故意和敌人
兜圈子,转了一天一夜以后,我们开始有意把敌人引向北面,待走出半天的路程
后,不等天黑下来,留一个连继续诱敌向北,大部人马突然向东南急进,抢出敌
人闪出的缝隙。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高强度的强行军,部队从一开始向南,就几乎一直是
一路小跑,姑娘们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我们这些成天跑情况的「老兵」也开始
吃不消了,暗暗盼着停下来歇口气,哪怕是一分钟也好。可从前面不断传下来的
命令始终就是一个字:「快、快、快!」一直急进了两个小时,部队才停下来,
大家喘还没有喘匀,前面又传下了命令:全体女兵将头发全部塞进军帽,解下绑
腿,每5人为一组用绑腿连在一起。大家的心立刻又通通地跳起来:生死关头到
了,脱离险境就在这最后的一冲了。

  出发的命令还没有下来,却见黑暗中从前面摸下来一队黑影,每到一组女兵
面前就有两人出列,分别站在女兵小组的头尾,并将绑腿栓在自己的胳膊上。我
心中一热,荆团长想的真周到,这群小女兵都已经跑的筋疲力尽,有老六团的战
士们在女兵队伍里,大家都放心多了。冲刺开始了,行军的队伍从单列变成了四
列并排,一声不响地默默向前奔去。没跑多远就进入了封锁地带,这时我们才明
白荆团长为什么下了那样的严令。

  敌人在这条封锁线上下了很大的功夫,整个封锁线的纵深竟有数里地宽,这
个范围内的大树,都被砍掉或烧掉,露出光裸的土地,月光下行进的队伍一览无
余。在封锁线内隔不远就有一堆篝火,在篝火旁边我们看到倒毙的敌巡逻兵。大
家都明白,危险近在眼前,每一分钟的耽搁都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因此都咬
着牙拼命向前赶。

  走了一小时左右,还没走出封锁线,但多数人都已经迈不开腿了,几乎每个
小组都是被六团的战士前拉后推,跌跌撞撞地向前挪,几位怀孕的女同志干脆就
是被六团的战士架着望前奔。这时我从心里佩服荆团长,要不是他指挥得当,今
天不知会有多少女兵掉队!终于见到前面的树林了,大家象见到救星一样扑了进
去,躺在地上走不动了。这时荆团长从前面跑了过来,将几位主要干部叫到一起
急切地说:「现在还没有到达安全地带,此处不能停留,大家再咬咬牙,翻过前
面的山就安全了!」

  这时,躺在我身边的一个小姑娘呜呜地哭了起来,我摸过去想劝慰她,谁知
摸了一手湿乎乎的东西,借着月光仔细一看,小姑娘的裤裆和半条裤腿都被血染
红了。我知道肯定是来例假来不及处理,忙过去帮她解开裤带,掏出自己仅有的
一条月经带,匆匆给她戴上,这时队伍又出发了。大家喘着粗气,拼命向山上爬
着,虽然我们已经在封锁线外,但距危险只有咫尺之遥,灭顶之灾随身可能从身
后压过来,谁也不敢松懈。

  从前天与身后这股敌人开始周旋,我们已经几乎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一整天
没有吃东西了,我们跑的浑身发软、嗓子眼冒烟,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爬过前面
的山峰就胜利了。真是望山跑死马,眼看着山头就在眼前,可走的都快吐血了,
天际还是那么遥远。路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同志们,咬紧牙关,胜利就在
前面了!」

  是沈茗,她自己的脸也是煞白,但仍搀着一个几乎站不住的姑娘,嘴里不停
地给大家打气。终于爬上山头了,可大家都愣住了,原来这并不是顶峰,顶峰还
在前面。大家几乎要丧失信心了。荆团长这时带了一队战士过来,是六团一营。
战士们二话不说,插入女兵的队伍,几乎是一对一、甚至二对一,连推带拽地将
梅花支队的队伍拥向前去。最后这段路我们好象不是用自己的腿走的,全身几乎
都已没有了知觉,只是机械地随着身边战士的步子移动。

  终于,辽阔无垠的大地出现在我们的脚下,我们上来了。前面传来命令「原
地休息10分钟」,天啊,还要走啊!好几个姑娘同时叫了起来:「不行,我实
在走不动了……」荆团长跑过来指着东方已现出一丝鱼肚白的天际和远处一片黑
沉沉的低矮丘陵对范大姐说:「支队长,天亮前必须下山,到达那里就安全了。
否则天一亮十里之外都能看见山上的情况,被敌人发现就前功尽弃了。」范大姐
一咬牙说:「同志们,下山!」下山十几里路,我们不是走下去的,几乎所有人
都是连溜带滑滚下去的,终于,当太阳从山后升起的时候,我们全部安全到达了
大山脚下一条浅浅的小山沟里。

  所有的人,包括荆团长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梅花支队的队伍东倒西歪地散
落在山坡上休息,六团却已整理好了队形。荆团长来到范、杨二位大姐面前郑重
地敬了个礼说:「六团护送梅花支队的任务已经完成,我们现在要返回去与分区
首长会合,有新的任务,你们继续向西南,到水泉有部队接应你们。」生死与共
十几天的战友要分手了,我看到两位大姐的眼里都闪着泪光。

  荆团长口气缓和下来说:「前面侦察员已经回来了,附近30里以内没有敌
情,你们可以稍微喘口气再走。」说完他看了看躺的东倒西歪的女兵们似有不忍
地对范大姐说:「大姐,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刚才侦察员报告,分区直属队二
支队就在附近,转过这条山沟就能看到,他们也是刚突出来,你们最好和他们一
道走。另外,前面有二营的一个班的警戒哨,你告诉他们不必归队了,跟你们一
起行动,护送你们到家吧。」说完他再次敬了个礼,带部队向来的方向而去。看
着他们同样疲惫的身影,我们几个人几乎同时高声喊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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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看着老六团的队伍消失在山上,大家又都紧张起来,好象少了主心骨,想起
荆团长分手前的嘱咐,我们几个人简单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马上走。一、二分队
的同志们挨个把小姑娘们拉起来,几位大姐不停地喊着:「姑娘们,继续走,再
往前走就有我们自己的队伍了!」队伍勉强重新动了起来,包括一、二分队在内
所有的人都是摇摇晃晃,缓慢地向前移动。

  没走多远,刚一转过山脚,果然看见一支几百人的队伍,是我们的部队。这
里有一条清澈的小河缓缓地流过,这支和我们一样疲惫不堪的队伍正停在河边休
息。姑娘们看见小河,看见友邻部队,彻底松懈了下来,纷纷倒在河边,贪婪地
喝起水来。这时我忽然发现那边的部队纷纷起身,缓缓地开始移动了。一个男同
志走了过来,我一看不是我们分区的,而是一分区的焦副参谋长。

  他走到范大姐面前问:「是梅花支队吧?」他指着不远处稀疏的几户人家又
说:「这里是张家庄,前面五里就是道士观,这里离敌人包围圈太近,又紧靠敌
人增兵的大路,容易暴露,你们要尽快离开。我们现在出发,你们最好赶紧跟上
来,不要耽搁太久,前面还有一天的路要赶。」说完带着警卫员赶队伍去了。

  范大姐吩咐大家:「赶紧吃点东西,15分钟后出发!」说完后对我们说:
「你们照看一下,我也来事了,我处理一下。」我赶到3分队帮助那个流了一裤
子血的小姑娘处理了情况,杨、沈二人也到各分队查看了一遍,待范大姐处理完
自己的紧急情况回到河边,六团放出去警戒的那个班也收回来了。范大姐疲惫地
说:「我们出发吧!」可是,除了一、二分队以外,东倒西歪躺了一地的小姑娘
们却无论如何也叫不起来了,拉起这个又躺下这个,站起来的姑娘也都闭着眼,
一松手就又躺下了。

  我们几个人急的直跺脚,不知如何是好。折腾了好一阵队伍就是成不了形,
范大姐和杨大姐无奈地对望了一下,范大姐看看静悄悄的山谷,听听好似远在天
边的零落的枪声,商量地对杨大姐说:「再让大伙歇会儿吧?」杨大姐看看散乱
的队伍轻轻地点点头。

  这样,这次突围中第一个、也是最致命的一个错误铸成了,它注定了梅花支
队的命运。两位大姐都不是带兵的人,不懂得、也许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慈不掌
兵」的千古明训,她们一时的心软使这支有200多人的女兵队伍、包括她们自
己都跌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两位大姐并没有忘记她们的责任,她们命令六团的那个班到右侧的小山上警
戒,命各分队就地休息半小时。可大家都低估了这支队伍的疲劳程度,她一旦躺
下去就醒不过来了。半小时之后,梅花支队所有的人,包括支队长、政委,包括
一、二分队那些九死一生的女干部,包括在前面警戒的战士都沉沉地睡去了,这
一睡就是3个小时,这关系200多女兵生死的3个小时悄悄地溜走了,谁也没
有意识到,巨大的灾难正在急急地逼近。

  我是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醒的,睁眼一看,远处一支马队正成两路纵队飞
快地逼近过来,飞扬的尘土中一面膏药旗格外扎眼。我心中一惊:坏了,敌人!
这时我才发现太阳已经当头了。我大喊:「敌人!」躺在地上的女兵们呼地爬了
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多次死里逃生的经验告诉我,现在不能乱。敌人显然已经
发现了我们,但也许不摸我们的底,这时抵挡一下大队马上转移可能还来得及。

  右侧小山上「叭」地响起了枪声,那里的警戒部队显然也发现了敌情,我心
里顿时轻松了许多。我忽然发现我们的左侧也有一个小山头,正好与右侧的山头
夹住敌人冲进来的路线,我立刻下了决心。我跑过去抓住范大姐的手要求:「支
队长,让我带警卫班占领左侧山头,挡住敌人。你们赶紧撤,让二分队殿后!」
我知道二分队经过实战的同志比较多。

  看大姐点了头,我马上招呼白校警卫班向山头冲去。一路冲过去,我才意识
到,其实我们早就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我们休息的小山沟紧靠进山的大路,两
个小山头之间的山洼又把沟里的情况暴露无余,我们如果再往前走一点,哪怕半
里地,这股敌人可能根本就看不到我们!「该死!荆团长提醒过我们的!」我心
里暗暗地骂着自己。带警卫班冲上小山,我心里暗暗盘算,我们和六团的战士两
面夹击,只要守住半小时,大队就能撤出去。

  快到山顶时我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下,惊的差点叫出声来:大队正在往后面
的高山上撤!沈茗她们正忙着在小山后的一道高坎上抢修阻击工事,谁也没有注
意到这个情况。

  「真该死,大姐她们没有战斗经验,我刚才为什么不多交代一句!」我赶忙
向警卫班长交代了两句,返身向大队跑回去。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当面的敌人
骑兵只是敌人大部队的前锋。

  经过二分队的阵地时,我拉上沈茗,一边跑一边说:「不能往山上撤,山后
是敌人的封锁线,那是腹背受敌的死地。现在唯一的出路是顺山沟撤退,必要时
分散突围,即使被敌人冲散,也还能收拢回来。那边远离敌人前进的目标,敌人
不会穷追不舍。上山是朝敌人封锁线运动,敌人绝不会放过我们,肯定会围上来
的。」沈茗瞪了我一眼狠狠地说:「你怎么不早说!」我无言以对,肠子都要悔
青了。

  大队还在往山上爬,我和沈茗老远就喊起来:「停下!不能上山!」可等我
们追上大队,已经过去了近20分钟,两座小山上的阻击战已经打响了。我一屁
股坐在地上,痛苦地意识到,这个错误已是无可挽回了。当时我军的装备极差,
即使老六团这样的主力部队,每个战士也只有20发子弹、两颗手榴弹,他们不
可能阻击敌人很久的,我们已经来不及下山了。

  果然,没过多会儿,两座小山上的我军,就被敌人密集的火力压的抬不起头
来,大股的鬼子骑兵冲进山口。二分队的火力更弱,她们只有自卫武器和每人两
颗手榴弹。但她们显然很有经验,火力虽不密集,但总是打到敌人的要害,骑兵
冲击的势头稍稍减弱了一点。

  二分队在利用队形缓缓地后退,以她们的游击经验,完全可以退向身后的山
沟,边与鬼子周旋边脱离险境。但我们在山上,她们显然没有打算脱离战场,一
步步地向我们靠拢过来。看着她们勇敢赴死的决心,我忍不住流下泪来。我心里
唯一还有一点指望的,就是趁敌人的包围圈尚未最后形成,两边山头上的战士向
敌人侧后冲锋,我们再从大山上冲下去,也许能杀出一条血路。六团的战士果然
战斗素养不错,看到大队危在旦夕,冒死从山上冲了下来。可惜左边山头上警卫
班的动作慢了,等他们醒悟过来也开始冲锋,对面的冲击已到强弩之末,损失殆
尽了。

  转瞬间我们两支火力和体力最强的部队就不复存在了,敌人迅速收拢了包围
圈,跳下战马,朝我们包抄上来。围上来的敌人有100多,大概是一个中队。
我向身后的队伍大叫:「不要慌,把敌人放近了再打,注意节省弹药!」黑黝黝
的钢盔和白晃晃的刺刀在山坡上晃动,步步进逼过来。不知是谁起的头,成群的
手榴弹忽忽地从我们头上飞过,落在鬼子们前面,爆炸声响成一片,十几个鬼子
倒下了,其余的仍在往上冲。又一片黑忽忽的东西飞了下去,砸在鬼子的钢盔上
咚咚作响,手榴弹却没有几枚,但倒下的鬼子比上次还多。

  剩下的鬼子退了下去,我心里一阵紧张:刚才那一阵弹雨恐怕把全支队的火
力都打光了。我迅速地查验了一遍,果然,除一、二分队还有十几颗手榴弹和几
十发子弹外,我们几乎赤手空拳了。我心里暗暗叫苦,这下我们连想「光荣」都
不成了。这应该是我们今天犯的最后一个令人悔之不及的错误。

  我们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背后突然响起了枪声:我所担心的最坏的情况发生
了,封锁线上的鬼子压下来了。与此同时,正面的敌人也又攻了上来,这次比上
次多的多,足有三、四百人,还有大批鬼子从山口源源不断地涌进来:果然敌人
后面还有大部队。

  不容我们多想,前面的敌人已经攻到了近前,一片石头砸下去,砸倒几个,
但根本阻不住敌人冲锋的势头。一群敌人端着刺刀冲到我们面前,最前沿的一、
二分队阵地上忽地站起几十个身影。

  我看见一分队的一位不知名的女同志端着手枪朝面前的敌人连开数枪,打倒
了两个敌人,可她的子弹没有了,她弯腰拣起一截小树干向鬼子劈去,可她的手
还没有落下来,三把雪亮的刺刀同时从她的胸膛、下腹和后背刺进她的身体,鲜
红的血呼地喷了出来,她摇晃两下就颓然倒下了。我们其他人也都冲进敌阵与敌
人展开了肉搏。

  三个敌人朝我围过来,我掏出手枪朝正面离我最近的一个开了一枪,他端着
刺刀摇晃了一下,还是冲了过来,我有点慌了,朝他又开了一枪,他扑倒在地。
这时右侧敌人的刺刀已经到了,我急忙一闪,衣服「哗」地一声被穿了个大洞,
我回手朝他的头开了一枪,谁知打在他的钢盔上,子弹「啾」地一声飞走了,那
鬼子一愣,好象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抬手又是一枪,打的他满脸开花。

  就在这时,我看见我们班的王英与两个鬼子扭在了一起,她是个22岁的姑
娘,怎么是两个五大三粗的鬼子的对手,很快就支持不住了。忽然她双手猛然一
拉,火光一闪,两个鬼子与她同时倒下了。因此同时,另一边一分队的一位被鬼
子压在地上的女同志也拉响了手榴弹,一阵冲天血雨,两人同归于尽了。

  我知道,我们最后的时刻来了。我已没有了手榴弹,我抬起郑明强送我的心
爱的小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枪响了,可枪响的同时刚才在我左
侧的鬼子已扑到我的身上,我手一偏,子弹射空了。这时我只有一个念头:不能
作俘虏!我一把抓住扑在我身上的鬼子的耳朵,狠命地撕,他伸手来挡,被我一
口咬住,同时我的另一只手伸向他的后腰,我摸到了他挂在腰上的手榴弹。可就
在这时,他的一条腿猛地一蹬,膝盖狠狠地顶在我的肚子上,我疼的不由自主地
松了手,同时,我的头上挨了重重的一击。我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我是在剧烈的摩擦中疼醒的,我发现自己的手被反绑,两个鬼子倒拖着我的
腿走着,嘴里还兴奋地喊着什么。在游击区工作3年,我能懂一点简单的日语,
我听清楚鬼子喊的是:「女八路!花姑娘!」我的心一下缩紧了:我被俘了!敌
人发现我是女的了!可四处都在喊「女八路!花姑娘」,满山的鬼子纷纷扔下手
中的枪,饿虎扑食般地扑向赤手空拳的女兵们。我的心碎了。

  我被两个鬼子拖到小河边,那里,一棵大树下站着一大群荷枪实弹的鬼子,
中间是个戴眼镜的军官。他们把我扔在鬼子官的脚下的草堆里报告说:「报告联
队长,这是个头!」我看见其中一个鬼子手中拿着我那支心爱的小手枪。鬼子联
队长接过我的枪看了看,向我走了过来。这时我才发现,大树下已有20多个战
友,被捆住双手,低头坐在地上。还不断有被俘的战友被敌人押过来。鬼子联队
长走到我的跟前,我的军帽已在鬼子的拖拉中不知掉到哪里去了,齐耳的短发被
风吹的飘散开来。

  一只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抬起我的下巴,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天,自言自语
道:「真是女的!」说完好象还不相信似的用手来摸我高高耸起的胸脯。我厌恶
地转过脸去,那只粗壮有力的大手在我的胸脯上停留了足足两分钟,反复捏了十
几下才松开。鬼子军官朝旁边的一棵小树努努嘴,两个士兵立刻把我拖过去,牢
牢地捆在了树上。鬼子抬起我的下巴问:「你们是什么部队?谁是长官?」我痛
苦地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他「啪」地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我仍不吭声,他解
下腰间的战刀,朝我的胸脯猛地砸下来,一边砸一边恶狠狠地问:「你们是什么
部队?说!」

  娇嫩柔软的乳房承受着沉重的铁器的一次次冲击,我两眼直冒金星,疼的几
乎掉眼泪,但我仍然咬紧牙关,一字不吐。

  他打了一会儿,大概有点累了,一招手,上来两个鬼子,抄起枪托就朝我肚
子砸来,接着又是一枪托砸在我的胸脯上。这沉重的撞击几乎使我疼昏过去,我
实在忍不住,「啊」地惨叫出声。

  大树下被俘的同志已有四、五十人,在这一大群被捆绑的同志当中,我看到
了不少熟悉的面孔,其中有沈茗。

  鬼子联队长走到他们跟前,抓住最前面的一个,猛地掀掉她的军帽,露出了
齐耳短发。他大声问:「花姑娘?」见姑娘不答,伸手「呼」地撕开她的上衣,
一只大手伸进姑娘的怀里摸索。姑娘拼命躲闪,但被两个鬼子牢牢抓住,动弹不
得。鬼子官抽出手,哈哈大笑:「花姑娘,那边!」立刻女兵被推到了一边,被
两把刺刀紧紧逼住。鬼子官朝着被俘的同志们大叫:「你们,花姑娘的,那边!
男人这边!」可没有一个人动。

  马上扑上来两个鬼子,抓住一个俘虏,掀掉帽子、撕开衣襟,肆意地摸弄一
阵后,在一阵放肆的狂笑中把姑娘推到一边。树下的俘虏越来越少,敌人狂喜地
发现,被俘的军人几乎全是女的。忽然鬼子们都不做声了,一个小小的俘虏被按
在地上,敞胸露怀,一个鬼子在她胸脯上摸着,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鬼子联队
长也走过去,伸手摸了一下,也是一脸狐疑。

  再看看她齐耳的短发、秀气的脸庞、妩媚的大眼睛,他摘掉手套,又摸了一
遍,还是不相信。忽然他「哗」地拽开姑娘的裤子,把手伸了进去。姑娘死命地
挣扎着,但还是被鬼子把手插进了两腿之间。鬼子狠狠地摸了一把,哈哈大笑起
来:「花姑娘,花姑娘,小小的花姑娘!」姑娘哭叫着被拖到了女俘群里。

  等敌人一个个验完,被俘的女兵已有40多,而男兵只有6个,其中有两个
是3分队的小男孩。鬼子们把6个男兵推到河边,解开他们的绑绳,拿来6把铁
锹,指指松软的河滩地,命令他们在地上挖坑。6个男兵都一动不动。一个鬼子
抄起一把铁锹,朝一个小男兵头上砸去,「砰」地一声闷响,那男孩哼都没哼一
声就倒在了地上,脑浆迸裂。剩下的5个男兵愤怒地看着鬼子,仍然一动不动。
那鬼子兵又抄起铁锹,要朝另一个男兵砸下去,那男兵动也不动,鬼子犹豫了。

  鬼子联队长踱了过去,这时刚好有两个鬼子架着一个受伤的女兵走过来,我
认识那是一分队的耿梅,五区副区长。她左肩受了伤,胸口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鬼子官示意把耿梅带到5个男兵跟前,猛地一把撕开了她的军装。

  耿梅已有23岁,穿着军装都能看出胸脯高挺,衣服一被扒开,一对高耸的
乳房立刻挺了出来,只是左侧的乳房已被肩头的鲜血染红了大半,让人看的触目
惊心。几个男兵都被鬼子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可更加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
发生了:鬼子官「飕」地抽出战刀,只见刀光一闪,血花四溅,耿梅「啊」地惨
叫一声,洁白的胸口出现一个圆圆的血窟窿,一个乳房被齐崭崭地削掉了。那惨
白的乳房掉在青草地上似乎还在微微的颤动。耿梅的半边身体马上就成了红的。

  鬼子问道:「挖不挖?」还未等俘虏们回答,又一刀劈下,女俘的另一个乳
房连带半个肩膀都被劈了下来。鬼子官一挥手,另一个女兵被拉出女俘群,上衣
立刻被扒了下来,露出雪白的上身。几个男兵屈服了,拿起铁锹挖了起来。被削
掉双乳的耿梅被扔在坑边,瞪着无助的大眼睛高一声低一声痛苦地呻吟。

  鬼子联队长站着看了一会儿,叫过旁边两个鬼子军官低声吩咐了一会儿,那
两个军官带着200多鬼子朝刚刚发生过战斗的山坡上去了。几个鬼子继续拷打
我,不一会儿我就被打的口鼻流血,再次昏了过去。等我再醒来,发现不少鬼子
正架着我们的同志走过来,都是负伤的女兵,而且全都敞胸露怀。往远处一看,
我被惊呆了,原来刚才派出去的那200多鬼子正逐个翻检躺在血泊中的我们的
同志。已经牺牲的同志他们就把身上的衣服都扒光,雪白的女兵裸尸东一个西一
个躺的到处都是。发现受伤没有断气的女兵,就连拖带架都弄到这里来了。

  这边有几个鬼子军官挨个检视受伤的女兵。一个鬼子翻看着一摞从女兵们身
上搜出来的书信文件。这时两个鬼子高叫着「山本太君」,拖着一个女同志奔过
来。我这时才知道那鬼子联队长叫山本。那女同志好象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头
无力地垂着晃来晃去。鬼子们把她扔在地上,她一动不动。看到鬼子把一个皮包
交给山本,我心头一惊:这是支队长的文件包。

  山本看看一动不动的女俘、看看文件包,打开包,抽出里面的文件仔细地看
着,脸上渐渐露出兴奋的表情,嘴里不停地叨念:「梅花支队……梅花支队……
梅花支队……」我心里一紧,坏了,果然是支队长的文件包,我知道那里面有分
区组建梅花支队的命令,还有全支队的花名册,其中二分队的,还是我亲手誊写
的。

  山本过去蹲下身,抓住女俘的头发往上一拉,果然是范大姐。旁边的鬼子急
忙向山本报告,说文件包是大姐身上带的。山本看看手中的文件,摇晃着大姐的
头大声叫着:「你,支队长,范宜君?」连问了几声大姐都没有反应,象死去了
一样。两个鬼子把大姐的身体翻过来,只见她敞开的上半身鲜血淋漓,肚腹和胸
口被刺刀洞穿多处。山本转过身来,抓住我的头发问:「她是范宜君?」我眼睛
一闭,什么话也不说。他又转向被捆在一边的其他女兵,连问了几个人,没有人
吭声。

  他气急败坏地转过身去,吩咐一声,上来两个鬼子,三下两下扒光了范大姐
身上所有的衣服,指着旁边的一棵大枣树命令:「吊上去!」几个鬼子找来一根
长绳,捆住范大姐的双手,将她雪白的裸体高高地吊了起来,她身体里流出的鲜
血象小溪一样流到地上。山本忽然走到枣树旁,看着主干半人多高处长出的一根
比小孩胳膊稍细的斜杈狞笑了起来。他抽出军刀,刷地将树杈前端斜着削掉,剩
下二尺多长的一截,前端是斜劈的利茬。

  他指挥士兵们把大姐的赤裸的躯体高高吊起,然后拉开她的双腿,对准那截
树杈往下放。我立刻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了,身后女兵群中也传来一阵惊叫声。尖
利的树杈顶住了范大姐的下身,山本亲自抓住她的双腿来回拉了两下,让树杈的
尖端戳进她的阴户。

  拉绳子的鬼子一松手,大姐的身体向下坠去,粗大的树杈「噗」地一声插进
了她的阴道,血「呼」地流了出来。只见大姐赤裸的身体猛地一动,一声撕心裂
肺的惨叫传了出来。天啊,她还活着!我们大叫:「她还活着,放开她!」鬼子
们一阵狂笑,看着大姐戳在树杈上痛苦地挣扎。她越挣扎那树杈插进的越深,不
一会儿整根树杈都不见了,半棵树干都被她的血染红了,她还没有死,还在痛苦
地喘息。

  我们都哭了,鬼子们却都兴奋无比。

  正在这时,从小河的对岸传来一阵马蹄声和鬼子兴奋的叫声,只见5个鬼子
骑兵并马而行,马后面栓着三个负伤的女兵。

  三个女兵都低着头,上衣都大敞着,露出洁白的胸膛和小巧硬实的乳房。她
们的手都被捆在身前,用绳子栓在马鞍上。

  最可怜的是,她们的裤带都被抽掉了,必须用手紧紧抓住裤腰才不至于掉下
来。三个女兵都是腿部负伤,一瘸一拐,被鬼子的高头大马拽着踉踉跄跄地向前
走,十分狼狈。这边的鬼子一起高声起哄,跑在中间的一个鬼子骑兵兴奋地一夹
马肚,那匹马开始小跑起来,冲出队列。被它拽在身后的女兵看样子只有十六、
七岁,马向前一冲,她的双手被猛地拉平,裤子脱了手,呼地掉了下来,露出了
白皙的大腿,鬼子们兴奋地狂叫起来。

  那马越跑越快,女兵拼命跟着奔跑,但褪到脚下的裤子绊住了她,她噗通一
声跌倒在地。

  马似乎犹豫了一下,鬼子啪地抽了它一鞭子,马突然加速狂奔起来,女兵凄
惨地大叫,象一个放倒的面袋一样被拖在马后在布满石头的翻滚起来。那马向前
跑出老远,又调转回头狂奔。当它再次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拖在后面的女兵已
几乎看不出人形,变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肉柱。

  山本大叫起来,原来5个男兵挖的一丈见方的大坑已有半人多深,开始渗出
水来。几个鬼子把男兵们赶了上来,命令他们在旁边10米开外处再挖一个坑,
说话间,那个鬼子骑兵已经拖着那具血肉模糊的躯体淌过了小河。

  几个鬼子上去解开马鞍上的绳子,将那女兵拖到坑沿,在夕阳的照射下大家
吃惊地发现她竟然还没有断气,被拖的向外翻着红肉的大腿还在不停地抽动,嘴
里在不断吐着血泡。那几个鬼子拉住她的大腿将她扔下坑去,几个认识她的女兵
叫着她的名字忍不住哭出声来。

  鬼子们的暴行还在继续,观看的鬼子步兵朝骑兵大声叫喊,剩下的两个被栓
在马后的女兵被刚才的暴行吓呆了,想到随时会落到自己头上的恶梦,她们抓住
裤子的手都在颤抖。可那几个鬼子并没有马上纵马狂奔,而是商量了一下后先后
跳下马了。这岸所有的人都注视这他们的动作。

  只见其中两个鬼子走到一个女兵面前,解开栓在马鞍上的绳子,挥着手大声
喊叫,那女兵只是抓紧裤子拼命摇头。鬼子冲上去一边一个将女兵按在地上,然
后粗鲁地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女兵拼命挣扎、来回翻滚,
但被鬼子死死按住。他们拿出两根长绳,分别栓住女兵的两个脚腕,然后放开女
兵,将绳子分别拴在两匹马上。女兵挣扎着爬了起来,抓起扔在地上的裤子挡住
自己的下身,可两个鬼子已经翻身上马,催马跑了起来。两根绳子突然拉直,女
兵噗通一声摔倒在地,被马倒拖着向前滑行,惊慌凄惨的叫声响了起来。

  忽然鬼子们的叫声高了起来,大家定睛一看,一个可怕的场面出现了:两匹
马分别向左右两个方向跑去,越跑越远,女兵的大腿被向两边拉开,越拉越平,
最后被拉成了一字,可两匹马还在背向而驰。

  最后在一声惨绝人寰的呼嚎中,两条大腿分离了,姑娘被活生生从中间劈成
了两半,鲜血和内脏撒满了河滩的草地。这回全体女兵都痛苦失声了,可惨剧并
没有结束。第三个女兵这时已象第二个一样被扒光了衣服拖在了两匹马的后面。
这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发育成熟的乳房在金黄色的阳光下高耸着。她看见
了前面的惨象,哭叫着把自己的头向地上撞去。可鬼子不给她自杀的机会,两匹
马猛地奔跑起来。

  这次他们朝河这边冲了过来,拖在后面的女兵噗通一声被拖进河里,大家还
没看清楚,两匹马已经冲上岸来,朝500米开外的人群冲来。岸边百米处有一
棵手臂粗细的小槐树,两匹东洋马分左右蹿了过去。旁观者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
事,被拖在后面的女兵白色的裸体已撞上了树干,咔嚓一声剧响,两条大腿一条
在左一条在右,被从大腿根处活活劈开。小树歪到在地,树干上挂着弯弯曲曲的
人肠,那女兵已经变成两块白肉。

  鬼子步兵的叫好声响成一片,代表两个鲜活生命的4段肉体被扔进了挖好的
大坑。山本满意地拍拍手套上的灰,吩咐人将被削掉双乳和半个肩膀、但仍在喘
息的耿梅也推进坑里,坑里渗出的水变成了浓稠的红色泥浆。山本转过身来,一
双狡捷的小眼睛在镜片后面盯着我转了两转,然后又在被绑在一边的女兵堆里来
回扫视。他现在已经知道了梅花支队的秘密,看样子接下来想要找出支队的干部
们了。我朝他大喊:「我就是梅花支队领导,你杀了我吧!」

  他朝我呲了呲牙,看来不相信我会是支队领导,继续在女兵们满是泪痕的脸
上寻找着什么。忽然他盯住了谭萍。她的年岁明显比较大,脸上的神情也是愤怒
超过惊恐。山本用手一指,两个鬼子冲过去把谭萍拖了出来。

  山本托起她的脸问:「你是梅花支队长官?」谭萍呸地吐了他一脸口水,大
叫:「我就是梅花支队领导,你把她们都放了,冲我来吧!」山本一边擦着脸一
边指挥士兵把谭萍绑在一棵树上,啪地打了她一个耳光,厉声问道:「你叫什么
名字?」谭萍头一昂,一言不发。山本哗地撕开了她的军衣,恶狠狠地将她两个
丰满的乳房拽了出来。他一手大力捏弄着谭萍柔嫩的乳房,一手招过一个拿大枪
的士兵,抽出枪通条,朝着那对白晃晃高耸的乳房抽了下去。钢条打在嫩肉上发
出啪啪的响声,震的人痛彻肺腑,白皙的乳房上出现一道道血红的肿印,可谭萍
紧咬牙关,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山本打了一会儿打累了,将通条交给旁边的鬼子继续拷打,自己转过身去走
向被陆续拖过来的几十个伤员。他正要说什么,忽然看见远处走来一队人马,拿
起望远镜观察了一阵,对着旁边的鬼子吩咐了两句什么。十几个鬼子迎了上去,
我们不知又要发生什么,在噼啪的抽打声中紧张地望着前方。那队人马越走越近
了,已经能看清也是一队鬼子,可队伍的中间好象有几个人的穿着不一样,还被
鬼子推推搡搡。

  我的心呼地提了起来,我隐约看见了,是4个我们的同志,其中3个肚子微
挺,行动十分不便。天啊,是杨政委她们,她们也没有逃出敌人的魔掌。这次随
梅花支队行动的孕妇共有3位,一路上我因为被指定为支队助理员,对她们照顾
较多,因此对她们也有了一些了解。除杨政委外,另外两位孕妇一位叫程茵,一
位叫章蓉,都是分区所属部队领导的爱人,都是23岁,都怀孕3、4个月。还
有一位女同志叫廖卿,24岁,部队开始突围时刚刚生产3天。

  本来她们都应安置在老乡家,但因为情况实在太紧急,敌情实在太严重,她
们又都是城里学生出身,太容易暴露,不得已才随部队行动。我们被敌人堵在山
上时,支队长担心她们的安全,让杨政委带其他3人先撤。杨政委坚决不同意放
下部队自己先撤,最后支队长无奈,只好让她们向稍远的方向先隐蔽起来。

  杨政委只同意把其他3人隐蔽好再回来,谁知她们刚走不久部队就跟敌人短
兵相接了。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有见过她们,本来以外她们脱险了,至少还躲在安
全之处,谁知还是没有躲过敌人的魔掌。对面来的敌人大约有一个中队,看来与
山本他们不是一伙。我忽然明白了,这是山上下来那伙敌人,很可能就是跟了我
们一天多的那股。对面的敌人走近了,被押在中间的果然是杨政委她们,这边的
鬼子们看清了被押过来的是几个大腹便便的穿军装的孕妇,顿时兴高采烈地叫喊
起来。

  那群鬼子的领队跑过来向山本报告,我听出他叫田中,果然是个中队长。杨
政委她们被推出了队列,山本派人把她们带到河边那株小槐树旁,迫四人朝四个
方向背靠小树坐在地上,将四双手都捆在了粘满女兵鲜血、挂着女兵肠子的树干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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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山本瞟了一眼这四名有点特殊的女俘,又走回那一大群呻吟不断的负伤女兵
面前。他一挥手,两个鬼子拉起一个伤员,我认出那是一分队的一位同志。她伤
在头部和腹部,已经满身满脸是血、气息奄奄了,山本朝大坑一摆手,鬼子兵立
刻把她拖了过去。他们刚要把她推下去,从田中的队伍里蹿出来三个鬼子,一把
抓住了女兵,按在地上,七手八脚将她的衣服扒光。那女兵拼着最后的力气怒骂
着鬼子。

  鬼子们用铁丝把她的手脚紧紧捆了起来,似乎仍然意犹未尽,跑到插着支队
长裸体的枣树旁,用刺刀从树上砍下一根二尺来长的树杈,掰开那女兵的大腿,
竟将粗大的树杈强行向女兵的阴道里插。树杈太粗了,前端戳进去后无论鬼子如
何使劲往里顶也不再往里进了,这时跑来另一个鬼子,手里拿着大枪,用枪托抡
圆了照树杈后端狠狠一砸,只听噗地一声,鲜血四溅,树杈大半插进了女兵的肚
子。女兵疼的夹着树杈在地上惨号着打滚,鬼子们哈哈大笑着将她扔下了深坑。

  又有几位胸、腹、头部负伤的重伤员被挑了出来,围在一边早就按奈不住的
鬼子们纷纷围上来,四、五个对付一个,将这些负伤的女兵全部扒光衣服,有的
阴道里插上木棒,有的用刺刀割烂乳房、插烂阴部,然后推入大坑。大约一个小
时之后,原来将近一人深的大坑几乎被仍在不停蠕动的雪白的肉体填满了,坑里
传来的痛苦的呻吟声让人听的心如刀绞。

  一边的伤员还剩下30多人,山本检查了一下,剩下的都是四肢负伤的轻伤
员了,于是命令将另一边还在挖坑的男兵叫上来。5个男兵已经累的东倒西歪,
那边的坑挖的比这边还深,但鬼子不叫停他们不敢停下来。根本不知道这边发生
了什么。他们回到地面,正看到几个鬼子将最后一个赤身露体、满身血污、两腿
间插着一根粗树杈的女兵推入坑中。

  当他们借着落日的余晖看到他们亲手挖的大坑已被受难姐妹的裸体填满的时
候,全都愣在了那里,象傻了一样。

  忽然一个男兵捂住脸蹲在地和放声大哭:「我混蛋,我真他妈混蛋啊……」
哭罢他猛地跳起来,抄起一把铁锹朝山本冲了过去。几个鬼子同时扑了上去,死
死地按住了那个战士。接着沉重的枪托和皮靴雨点般落在他的头上、身上,不一
会儿他就不动了。

  几个鬼子三下五除二将他身上的军装扒下来,两个鬼子拉开他的大腿,一个
鬼子拿着刺刀竟一刀割下了他的生殖器,他疼的大叫一声昏了过去。又一个鬼子
拿来给女兵准备的一截枣树枝,生生将疙疙瘩瘩的树枝捅进了他的肛门,那战士
又疼醒了过来,哇哇地惨叫。几个鬼子合力将他扔进他亲手挖的大坑,他痛苦地
嘶叫着、扭动着,和那些受难姐妹肌肤相亲了。

  残暴的鬼子满足地嘎嘎怪笑起来。他们把剩下的四位男兵推到坑前,每人塞
给他们一把铁锹,命令他们填土。四位男兵每人后心上都顶着至少两把寒光闪闪
的刺刀,但他们谁也不肯动手,坑里是他们的男女战友,而且他们大多还有一口
气呀。鬼子们看他们不动手,一刺刀捅进了最外边的一位的大腿,他大叫一声倒
下了。接着,另外三位男兵、包括那个小男孩都被敌人捅倒了。

  敌人故意不捅他们的要害,让他们在极度的痛苦中挣扎,他们的鲜血与女兵
们的鲜血流在了一起。敌人把他们拖到了一边,十几个鬼子围上来,刚挖出来的
砂石飞进了装满人的大坑,不一会儿就把坑填满了,我们被绑在一边哭的死去活
来,那些都是我们亲密的战友,是二十几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他们都被嗜血成性
的日寇残忍地活埋了。敌人把坑填满还不罢手,又调来一个骑兵小队在新填的土
上反复踩踏,踩完再填,直到填上的新土与旁边的滩地一样坚实为止。

  落日的余晖渐渐褪尽,黑暗不知不觉笼罩了大地。我们都默默地等待着死神
的降临,忽然听见田中在向山本请示:「山本联队长,天已经黑了,士兵们打了
一天仗。我的士兵追击这股敌人已经两天多了,他们非常疲劳,须要休息,也须
要激励,我要求进行战地休整。」

  我心中一冷,谁都知道他说的「战地休整」,是什么意思,谁都明白他说的
「激励」指的是什么。他大老远押着杨政委他们跑来找山本恐怕就是因为他知道
我们这几十名女兵落在了山本手里。山本当然清楚田中要干什么,他拍拍田中的
肩膀说:「田中君,诸君都辛苦了,现在就地休整。」

  接着他指着那三十几个轻伤女兵说:「今天参战的五个中队包括田中中队,
每队先带走五个女俘虏,好好慰劳一下大家!」他看看田中略有不满的神色接着
说,各中队长到联队部来,另有慰劳!

  鬼子们轰地散开了,各中队的鬼子忙着在女兵堆里挑人、拉人,不一会儿,
在女兵的怒骂和敌人的狂笑声中25个女兵被敌人连拖带拉地架走了。敌人五个
中队沿河两岸围出了五个营地,每个营地周围和中心都架起了篝火,营地中用军
毯铺出几块平地,被分配给鬼子兵的女兵们都被按在这些平地上,数目不等的鬼
子扑了上去。河两岸响起愤怒的叫骂声,女兵们在地人手里挣扎,可她们的反抗
很快就结束了,一个个女兵都被剥的一丝不挂,用铁丝反捆住手,无助地被按在
军毯上,眼睁睁地看着鬼子们脱下军装,只带一块兜裆布在自己面前排起大队,
按顺序扑了上来。

  啊!畜牲……尖利的叫声刺激着我的鼓膜,那是从最近的一个营地中的一块
平地上传来的。离敌人联队部最近的是骑兵中队的营地,被拉那里去五个女兵一
个是我们二分队的方灵,她也是妇女干部,22岁,原在6区工作,她的伤在左
臂;另外三个是白校的学员,都只有十几岁,一个伤在腿,一个伤在肩,还有一
个是一队分队的干部,伤在腿部。刚才的叫声就是方灵发出的。

  她已被剥的全身赤裸、双手反剪,仰面被两个五大三粗的鬼子按在军毯上,
一个脱光了衣服的敌兵已趴在她的身上,正撅着屁股砸夯一样向下冲击。方灵是
个没有结婚的姑娘,如何受的了这样的强暴,当鬼子的肉棒进入她的身体时作出
了剧烈的反抗,一面尖叫一面拼命扭动身体。

  那鬼子显然没有想到女兵的反抗会如此强烈,一时竟好象有点不知所措。后
面的敌兵开始起哄,那鬼子好象突然醒过劲来,两手紧紧抓住方灵的乳房,下身
象装了马达一样不停地冲击下去,姑娘的叫声越来越低,身子渐渐软了下去,最
后完全被敌人征服了。

  另一边另外三个小姑娘没有反抗几下就被敌人压在了身下,三个小小的白色
躯体在鬼子粗壮的身体下任凭蹂躏,不一会儿就有一个鬼子尽兴地站了起来。其
他几块营地的情况也都差不多,被剥光衣服捆住双手的女兵根本无力反抗敌人的
强暴,越反抗敌人越兴奋,最后都轻易地被鬼子夺去了宝贵的贞操。

  五个鬼子中队长安顿好自己的部队后陆续过来了,山本让人在联队部搭起了
一座帐篷,帐篷外有几棵大树,剩下的8个轻伤女兵已被剥光衣服、一字排开绑
在了大树上。鬼子中队长们看见绑在那里白生生一排的裸体女兵,乐的都合不上
嘴,高兴地摸脸蛋、捏乳房、抠下身,挑挑拣拣。田中最先选中了一个看起来只
有十八、九岁、长的十分秀气的小姑娘,姑娘在肉搏中被枪托砸断了数根肋骨,
被绑在那里稍微一动就疼的倒吸凉气。

  田中可不管那些,指挥他带来的鬼子兵用帆布水桶到小河里打来河水,劈头
盖脸地浇在姑娘身上。冲净身上的灰尘后,他们解下姑娘,用铁丝将姑娘的双手
紧紧捆在背后,推倒在军毯上,田中嘿嘿怪叫着扑了上去。姑娘一声撕心裂肺的
惨叫,洁白的肉体就被这个胸前长满黑毛的畜牲穿透了。绑在树上的其他几个姑
娘也先后被解下来按在了地上,马上就堕入了地狱之中。

  山本对眼前的景象似乎很满意,慢慢地踱着步子来到我的面前。我预感到灾
难就要降临了,竟禁不住有些发抖。果然,他摸摸我的胸脯,又看看我的脸,对
他身后的几个鬼子吩咐了一句。四个鬼子扑上来,把我从树上解下来,连推带搡
架到帐篷里。他们把我按坐在地上,我的手立刻被捆了起来。山本捏住我的脸颊
问我:「你是梅花支队的长官?」我大声说:「我是,你把别人都放了!」他阴
险地一笑说:「我来看看!」说着一把撕开了我的上衣,一只汗津津的大手托起
了我的乳房。我的乳房被敌人拷打之后已有些肿胀,一碰就疼的钻心,可我忍住
一声不吭。

  他一边把玩着我的乳房一边观察我的表情,见我没有反应似乎很失望,放开
我的乳房伸手到我的腰间去解裤带。虽然从被俘的那个时刻起就知道这一刻早晚
会到来,虽然这短短的半天时间我已亲眼看到数十个象我一样、甚至比我还年轻
的姑娘在敌人手中毁灭,但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我还是紧张的浑身发冷,冷的
直打冷战。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郑明强,恨他为什么不带队伍来救我们,恨自己那
天晚上为什么没有给了他。

  可冷酷的现实不允许我胡思乱想,那只长满黑毛的大手,一把扯开了我的裤
带,拉开了我的裤子,我的下身袒露在这个丑恶的敌人面前。他一把撕掉我的内
裤,伸手探入我两条大腿之间,我如梦初醒地拼命挣扎起来。那只大手死死按住
我的阴部,我感觉自己象要死了一样。可他似乎还不满意,命令两个鬼子把我的
腿向两边拉开来,这样一来我下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就完全暴露给他了。我死命
的蹬腿,大声叫喊:「放开我!别碰我!你们这些畜牲……」但很快就被鬼子压
住,动弹不得。

  山本的两个手指兴致勃勃地拨弄着我的阴唇,还插进里面似乎在探查什么,
我痛不欲生,不知如何是好,但除了拼命叫骂之外没有任何办法。他在下边摸索
了一会儿后叫过另一个鬼子,似乎是个军医。那家伙非常熟练地扒开我的阴唇观
察了一下,然后向山本肯定地点点头:「处女!」。山本一下兴奋起来,三把两
把将我的裤子拽到地上,然后把我上身的军衣一把把撕烂、扯光,片刻的功夫,
我已是一丝不挂了。想到在一大群日本鬼子面前赤身露体,我悲愤交加,拼尽全
身力气挣扎,但那四只抓住我的大手象铁柱一样撼也撼不动。他看着被按住动弹
不得、气喘吁吁的我向那几个鬼子挥挥手:「把她弄干净!」

  我顿时如堕万丈深渊。他们拉起我就向外拖,我又踢又扭,但他们好象全然
不知,一股劲把我拖出帐外。我的身子刚一落地,一桶冷水劈头盖脸浇了下来,
我被浇懵了,大声地呛咳嗽。一条蘸足了冷水的毛巾捂在我的脸上,狠狠抹了三
圈,我拼命摇头也没有躲开。毛巾刚一离开我的脸,又是一桶冷水兜头浇到我的
脸上和胸脯上。一只大手又拎起了那条水淋淋的毛巾,我看清是山本,这次他把
毛巾拍在我的胸脯上,用力地揉搓起我的乳房。他反复的揉着、擦着,好象要把
我的皮肤擦破,直到我两个乳房都被揉搓的通红,火辣辣的象要炸开,他才停了
下来。

  两个粗壮的鬼子再次拉开我的双腿死死按住,另一个鬼子提着一个军用帆布
水桶将满满一桶水浇在我的下腹和大腿根。山本用毛巾耐心地擦洗着我的阴部,
连阴唇里外的皱褶都仔细抹了三遍。被这个畜牲如此污辱,我又气又急,浑身发
抖,但除了怒骂之外毫无办法。忽然有人抓住我的头发,拉起我的头,我看清是
田中,他显然刚施完暴,全身上下只有一块肮脏的兜裆布。他看着山本的手在我
身上肆虐,似乎在运气,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山本意识到了什么,放下手中的毛
巾,起身拍拍田中的肩膀,同时另一只手向帐篷里一摆,两个鬼子把我又抬了进
去。他们把我放在帐篷中央,两个鬼子一起抓住我的脚腕,同时向外向上掰开。

  我的下身大敞开来,我拼命地胡乱蹬腿、摇头,同时大叫:「放开我!放开
我!」

  山本和那个鬼子军医走到我面前弯下腰去,我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药水
味道,定睛一看,那个鬼子军医正手握一把长长的镊子,夹着一大团棉花伸向我
的下身。

  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本能地大叫:「不,不……放开我!」一团精湿冰
凉的东西塞进我的阴道,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来回扭动下身想让它脱出来,可
完全无济于事,那散发着强烈气味的药棉细细地擦过我阴道内的每一寸肌肤和每
一道皱褶,十几分钟后才被拿出来。那个鬼子军医向山本报告说:「太君,这个
俘虏可以使用了!」

  「不……不!」我的叫声刚刚出口,两个鬼子已经把我翻转过来,按在了军
毯上。他们把我的双手又用铁丝紧紧捆了一道,这时我才体会到被铁丝捆住是何
等的痛苦:手腕象要被扭断一样。

  他们把我的身体又翻了过来,让我仰面躺在军毯上。我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一翻身就要滚过去。可一个沉重的身体扑在了我的身上,两个坚硬的膝盖将我的
大腿强行分开、死死压住,是山本,他已经脱光了衣服。我拼尽全身的力气扭动
上身,想挣脱他,他一伏身,两手抓住我的乳房,一边揉一边把我压住。长满粗
黑胸毛的身子贴上了我的裸体,与此同时,我感觉到一个硬挺的东西顶住了我的
阴户。

  我绝望地大叫:「不,放开我,放开……」我的叫声未落,那根硬挺的肉棒
已经顶进了我的阴道,我一挣扎,那肉棒反倒深入了一截。我不敢动了,那肉棒
却并未停止,不可阻挡地向我身体深处挤去。忽然它停住了,还没等我弄明白是
怎么回事,它向后略退了一点,猛地向前冲去。

  我的身体向被人撕开般的疼痛,我知道那是鬼子的阳具插破了我的处女膜,
我一阵悲哀,不顾一切地哭喊出来:「妈,妈妈呀……」冲破处女膜的肉棒一路
直插到底,然后退出一半,再一插到底。鬼子的下身撞击着我赤裸的下体,发出
啪啪的响声,那肉棒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好象无休无止地往复运动起来。

  我身体里的力量象被渐渐抽空,身体越来越软,在鬼子近乎疯狂的抽插下软
的象滩泥,已无法作出任何反抗。鬼子却越来越兴奋,满意地哼哼着,一直抽插
了半个小时,那热的烫人的肉棒猛地蹦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液体冲入我身体的深
处,烫的我浑身抖个不停。山本从我身上抬起身,看着我腿间沾满的红白相间的
浓液满意地笑了。

  两个鬼子上来把我瘫软的身体拖出帐篷外,田中还等在那里,他粗鲁地扒开
我的大腿,当看到我腿上醒目的处女红时,两眼冒出了贪婪的欲火。他抓起水淋
淋的毛巾,在我下身匆匆地擦了两把,然后把将我提了起来,我在他粗壮的胳膊
下无力地挣扎了两下,已被他拖到帐篷旁边一块空地上。

  他把我仰面摔到军毯上,扯下自己的兜裆布,红着眼逼了上来。山本刚穿好
一件贴身的衣服,一边系着带子走出帐篷一边对田中叫道:「花姑娘,女八路,
大大的好!」田中受到了鼓励,肥壮的身子扑了下来,我被压的几乎窒息,无力
地踢了两下腿,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地插入了我的身体。他怪笑着
一插到底,然后屁股一撅一撅地抽插了起来。

  痛彻心腹的疼痛把我攫住了,我绝望地摇摆着全身唯一还能活动的头,咬紧
嘴唇,不让自己再叫出声来。田中越插越起劲,象一头发情的公猪一样满足地哼
哼起来,两只粗大的手也抓住我的乳房没命地揉搓。我好象被抛入一架巨大的绞
肉机,意识渐渐远去,只知道自己纯洁的肉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那畜牲突然停下不动,一股汹涌的热流,再次冲进了我的身
体。田中抽出软缩的阳具,满意地站起身,一边系兜裆布一边狂笑。山本吩咐两
个鬼子将我拉到一边冲洗已经红肿不堪的下身,我无声地哭成了泪人。

  他们把我清洗干净后拖到山本跟前,他把我按倒,劈开双腿,用手拨弄着刚
刚被他强暴过的红肿的下身。

  我下意识地向夹起腿,但被他压住动弹不得,朦胧中我看到这里已经变成了
人间地狱,原来捆在树上的8个受伤的女兵已被解下来,一字排开躺在军毯上,
联队部的几十个鬼子排着队挨个上去轮奸。近处紧挨帐篷的地方,鬼子把十几块
军毯并在一起,七八个鬼子军官按着刚才拖过来的受伤的姑娘换着花样轮奸。手
里没有女俘的几个鬼子军官竟和山本一道狂笑着喝起酒来。

  山本的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索,一会儿竟把手中的酒浇在我刚刚被蹂躏过的
阴户上揉搓起来。大概因为我在山本手上,其他几个鬼子军官几次跃跃欲试,但
都只能贪婪地望着我的身体咽口水。山本看见田中象头野兽一样转来转去,朝他
大声喊叫了句什么,他眼睛一亮,朝一边跑去。片刻,他拖着一个不停叫骂的半
裸的女兵过来,将她狠狠掷在地上。

  我看清那是谭萍,她上身的衣服早被抽烂,一对丰满的乳房,被打的鲜血淋
淋,肿的老高,布满可怕的紫印,她的脸也被打肿了半边。

  谭萍不顾一切地挣扎,田中飞起一脚,踢中她柔软的下腹,趁她疼的蜷起双
腿,上去一把扯掉她的腰带,将剩下的衣服扒的一丝不挂。两个鬼子冲过来,分
开了谭萍的双脚,露出长着油黑阴毛的下身。田中伏下身去一边拨弄着她的阴户
一边怪叫:「女八路长官!」说完在谭萍愤怒的叫骂声中将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
插入了她的身体。

  山本一边喝着酒一边继续玩弄着我的身体,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幅地狱般的景
象。一会儿,田中从谭萍身上站起来,立刻有一个鬼子军官扑了上去。山本眼珠
一转,指着新挖好的大坑对身后的鬼子吩咐了一句:「把那几个俘虏带来!」不
一会儿,四个被刺刀扎的血肉模糊的男兵被拖了过来。他们被眼前鬼子们禽兽不
如的暴行激怒了,破口大骂。

  山本撇开我,拉过那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小男兵,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只
见两腿之间搭拉着一副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小小的阳具。一个鬼子军官凑过来
用短粗的手指手拨弄着小男兵稚嫩的阳具,弄了半天仍是软沓沓的。这时刚好第
二个鬼子军官从谭萍身上下来,山本栏住正要扑上去的另一个鬼子,让人把谭萍
拉了过来。他指着谭萍已是一片狼藉的下身怪笑着对小男兵说:「这是你的女长
官,干了她!」

  小男兵瞥见他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成熟女人的阴毛,和隐隐露出的紫红色的阴
唇,惊慌地摇着头大叫:「不!放开我……」山本一挥手,两个鬼子拉过仍在顽
强地挣扎的谭萍,分开她的两条腿,将她按在了小男兵的身上。鬼子怪叫狂笑着
将谭萍的阴户按在小男兵的生殖器上来回的摩擦,不停地从谭萍身体里流出来的
浓白的精液将小男兵的下身也弄的一塌糊涂。可弄了半天,那男兵的生殖器还是
软软的,鬼子们有些泄气,狠狠地踢打那男孩子。

  忽然田中狂叫着奔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个手摇电话机,四周的鬼子顿时一
片怪笑。田中抽出电话机的两根接线头,剥出很长的一段铜线,一根栓在了小男
兵的脚趾上,另一根竟栓住了他小小的阳具。他死命地挣扎,但被几只大手死死
按住。

  天中疯狂的摇起电话机的摇把,小男兵全身一挺,「啊呀」一声惨叫起来,
全身战抖,小小的阴茎忽地竖立起来。鬼子们哈哈大笑,把仍在大声叫骂的谭萍
拉了过来,仰面按在地上,两腿大大分开。小男兵被按在谭萍两腿之间,勃起的
阴茎顶住了谭萍大开的阴户。鬼子们狂叫:「干啊!干你的长官!」

  小男兵拼命地抬起屁股,想让自己的肉体离开身下女战友的裸体。

  山本走上前去,一脚踩在他的屁股上,噗地一声,小小的阴茎插入了已是一
片精湿的阴户。小战士大叫,本能地抬起屁股,山本狂笑着又是一脚,已经退出
来的阴茎又插了回去。

  如此反复几次,小男兵趴着不动了。

  鬼子们在一边起着哄:「插呀,干呀!」田中突然一脚蹋住小男兵的屁股,
同时疯狂地摇起电话机。小男孩象一台被发动的机器,惨叫着不由自主地抽动起
来,他身下的谭萍也痛苦地扭动不止,「啊,啊……」地叫喊起来。旁边的鬼子
看笑的前仰后合。

  半小时之后,绞在一切的男女肉体已大汗淋淋,软的不能动了。几个鬼子将
两人拉开,只见栓着铜线的小小的阴茎软缩着从大敞的阴道中退出来,不知是谁
的白色黏液呼地流了出来。谭萍被拉到一旁,她身边立刻排起鬼子士兵的长队,
小男兵则被直接扔进了他自己亲手挖的大坑之中。

  他们又拉过一个战士,那战士皮肤油黑,身体敦实,朝着敌人大骂:「狗娘
养的畜牲,我操奶奶!」鬼子们把他的衣服也扒光,从旁边军毯上拉过一个小女
兵。这个女兵正是昨天来例假湿了半条裤腿的那个姑娘,是白校的学员,名字叫
江英,只有16岁。她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下身光秃秃的还没有长阴毛,两个
乳房倒已高高耸了起来,象两个倒扣的玉碗。她已被不知几个鬼子轮奸过了,红
肿的阴户上糊满了红白两色的黏液,连大腿都红了一片。

  鬼子们把江英按倒在那男兵的胯间,用她柔嫩的乳房去蹭男兵的生殖器,同
时当着男兵的面揉搓她红肿的阴户。那男兵愤怒地大骂敌人是禽兽,可他的生殖
器却不由自主地硬挺了起来,象一根小小的棒槌。鬼子把江英按到在地,把男兵
推到她身上,将他的阴茎对准了姑娘饱受蹂躏的阴户。

  男兵怒骂着试图翻起身来,但几只穿皮靴的大脚紧紧踩住了他的屁股,男兵
的阴茎一点点地被挤进了女兵的身体。男兵急的大叫:「我操你娘,放开我!」
鬼子们狂笑着脚上使足了紧。田中挤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两根步枪的通条,每根
通条的一端捆着一根电话线。他扒开江英的大腿,噗地一声竟将一根通条插进了
她的肛门。江英疼的胡乱扭动起来,鬼子们大笑着把另一根通条插进了男兵的肛
门。电话机摇把疯狂地转了起来,男兵的叫骂和江英的哭喊同时嘎然停止,一黑
一白两具肉体在几只大皮靴下同时疯狂地抽动起来。

  两人一起痛不欲生地「啊……啊……」地大叫起来。

  摇电话的鬼子换了两个,第三个正摇的满头大汗,山本忽然让他停了下来,
叠在一起的两具裸体并没有停下来,还在不停地抽动,直到筋疲力尽。几个鬼子
把两具汗津津的肉体分开,男兵的阳具从江英的阴道中抽出时还没有完全软缩,
一股股白色的精液还在向外喷涌,江英的阴道中则有大股的浓白精液伴着殷红的
经血流出。

  男兵痛哭流涕地大骂:「你们混蛋,畜牲……」两个鬼子拉开他的腿,另一
个鬼子抡起沉重的枪托朝着他的裆下猛地砸去。噗地一声,血肉横飞,男兵的生
殖器被砸成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团,他野兽一般地惨叫一声昏死过去。鬼子们倒拖
着他将他仍进土坑,哭的死去活来的江英则被拖回旁边的军毯上供士兵们继续轮
奸。

  这群鬼子军官兴奋地嗷嗷怪叫,将剩下的两个男兵拉到场子中央,又推出两
名女兵,继续他们残暴的淫戏。正在这时,小河对岸有几个鬼子兵拖着一个赤身
露体的女兵淌过河来,他们走到近前把女兵仍在地上,我看清那是我们分队22
岁的小孙。小孙的大腿被刺刀戳了个大窟窿,血染红了半条腿,又不知被多少鬼
子轮奸,已是奄奄一息,出气多、进气少。

  一个鬼子军官看见那几个士兵迎了过去,显然小孙是被分配给他的中队的。
那几个鬼子报告说,这个女人已无法使用,要求换一个。那个军官为难地看看山
本,山本指指他近旁的一个女兵,那几个鬼子高兴地拉起那个不停挣扎的女兵回
去了。这时远处飞奔来几匹洋马,为首的是一名少佐,那鬼子跳下马来,找到山
本,恭恭敬敬地将一封信交给了他。山本打开信看看,点点头,然后指着满山遍
野赤条条的女兵对鬼子少佐说:「岩田君辛苦了,我们明天就继续前进,今晚你
们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接受一下慰劳吧!」

  新来的几个鬼子听罢,眼睛里都放出了兴奋的光,山本指着旁边的一排女兵
说:「诸位请到那边,随便排到哪里都可以!」然后又指着我对那个叫岩田的鬼
子说:「这个女人很有味道,你可以试一试!」那个岩田迫不及待地搓搓手,拉
过我拨弄着乳房和阴部观察了一下,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我恐惧地大叫:「不,不要碰我……」可这种哀求对兽性大发的鬼子能有什
么用呢?那个粗笨的身体扑到我的身上,粗硬的肉棒残忍地插入了我的身体。

  我咬住牙忍受着粗暴的抽插带来的锥心刺骨的痛楚,耳边不断传来惨叫声和
狂笑声,忽然一阵格外尖利凄惨的女人的叫声传了过来,不知是哪个战友又遭难
了。当岩田从我身体中退出的时候,我浑身瘫软地躺在那里,任黏稠的精液从我
身体中流淌出来。我看见鬼子们用绳子把两个男兵和两个女兵捆成两对,显然男
兵的阳具都插在女兵的阴道中。

  各有两根电线,从他们的股间和肩头拉出,两个鬼子兵满头大汗地摇着电话
机,两对男女兵都近乎癫狂地翻滚、抽搐、叫喊着。我颓然转过了脸,不敢再看
这副惨象,忽然我发现一个裸体的女兵反剪双手、岔开两腿直挺挺地坐在不远处
的地上。

  那边原是空地,鬼子联队部因无处栓马,由工兵在地上打了一排十几根手臂
粗细、两尺来高的木橛子,那里栓了十几匹东洋马。怎么会有女兵坐在那里?我
仔细一看,坐在那里的竟是小孙,更加大惑不解。我亲眼看见小孙刚才被架过来
时只剩了一口气,怎么可能直挺挺地坐在那里?

  这时,圈子中央的残暴游戏结束了,当鬼子们解开将男女兵捆在一起的绳子
拉开他们的身体时,我吃惊地发现,从他们身体中间拉出的两根电线竟是一根栓
在男兵的阴茎根部,另一根栓在女兵的奶头上。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一些鬼子兵从不同的方向过来,拖来了4个女兵,
扔在了圈子中间。山本命将圈子里原来的4个女兵交给士兵们带走,原来他下令
给每个中队的鬼子换一名女兵。换下来的女兵都已是奄奄一息,躺在那里象死人
一样。

  山本喊了声什么,鬼子骑兵中队长带头,拉过一个躺在圈子中央的女兵,拉
开她的双腿,露出满是污渍、红肿变形的阴部。一个鬼子军官手持一把寒光闪闪
的刺刀单腿跪地,朝着女兵的阴部插了进去。噗地一声,整个刀身全部插入了女
兵的阴道,那女兵疼的惨叫着扭动起来。鬼子手里的刺刀向下一切,女兵的会阴
被切开、阴道和肛门被割成了一个大洞,血流了满地,女兵腹内的器官都脱出了
头。

  两个鬼子拖起女兵,拉到栓着马的那一排木橛子前,将她大腿间的那个血窟
窿对准一个橛子,生生地按了下去。女兵声嘶力竭地惨叫失声,拼尽最后的力气
挣扎了两下,但还是被按着坐在了地上。鬼子们撒开手哈哈大笑,被穿在橛子上
的女兵口吐血沫,岔开的双腿无力的蹬了两下,垂下头不动了。我突然明白小孙
为什么直挺挺地坐在那里了,原来她的身体里也插着一根粗木橛子。

  看那橛子的高度应该穿透了她们的腹腔,痛苦可想而知。但她们并没有马上
死去,从她们不时抽动一下的肌肉上能看出她们还有一丝游气。鬼子们残暴地将
另外三个饱受蹂躏、再无法承受轮奸的女兵割开下阴,穿在木橛子上,然后又把
那两个男兵的肛门也割开,穿在了一起。远远望去,七具赤裸的躯体都是手捆在
背后、岔开双腿,耷拉着脑袋,齐齐地坐成一排,显得十分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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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中间的场子空了,在场的十来个鬼子军官纷纷举起手中的酒,哈哈大笑着连
灌了几口。田中醉醺醺地环视着远近各处篝火下晃动的人影,看看旁边躺成一排
正被轮奸的谭萍和另外三个女兵,又看看被山本压在腿下玩弄的我,忽然他看见
近旁被背对背绑在一起的杨政委她们四人。他眼睛一亮,又灌了口酒,转身问众
鬼子军官:「各位酒喝的可尽兴?」军官们七嘴八舌地叫着:「尽兴!太有意思
了!」田中神秘地问:「来点小菜佐餐如何?」鬼子们轰地叫起来:「好啊!」

  田中摇摇晃晃地走到杨政委她们身旁,挨个拨拉着看她们的脸和肚子,四个
女俘一起怒骂起来。他猛然抓住一个,往上一拽,女人一声惊叫,没有拽动。他
一看,那个女俘的手还被绑在小树上,抽出战刀,一刀砍断了绳索,将那个女俘
推倒在场子中央。身后,还能听见杨政委愤怒的叫声:「畜牲,你们放下她,我
去……」

  我一惊:被田中拉出来的是程茵,挺着有4个月身孕的肚子。鬼子军官们围
上来,七手八脚地将程茵的裤子扒掉,上身的外衣刚剥掉,鬼子们就迫不及待地
将她按在了地上。程茵大骂敌人是禽兽,手本能地护住凸出来的肚子,光洁的身
子在火光下微微发抖。鬼子们把她的手强行摊开,两只沉重的大皮靴死死踩住。
田中抽出战刀,用冰冷的刀身拍着她凸起的肚子,发出噗噗的闷声。

  程茵试图侧过身子、蜷起腿,被鬼子们将两腿也拉开、按住、露出了油黑的
阴毛。田中用刀尖拨弄着略显肥厚的阴唇怪声怪气地说:「这个支那女人肚子这
么大,一定很难过,我们帮帮她好不好?」鬼子们哄笑着大声叫好,程茵拼命挣
扎着大叫:「你们这群畜牲,杀了我吧!」田中淫笑着说:「你想死,可没那么
容易,你还没有为皇军服务呐!」周围的鬼子嘎嘎地怪笑起来。

  田中煞有介事地对其他鬼子说:「大肚子的女人干起来很有味道,前几天我
在北淇村干过一个,与众不同!」鬼子们叫道:「田中君作个示范吧!」田中嘿
嘿笑着道:「我干给你们看!」说着他自己坐在地上,让按住程茵的鬼子将她抬
起来放在他的身上,把她的下身全部暴露出来,在田中的大腿上蹭来蹭去。程茵
的手脚分别被四个鬼子拽住,光洁宽大的肚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格外醒目,田中摘
掉自己的兜裆布,紫黑的肉棒顶住了程茵因怀孕而显得肥大的阴户。

  程茵一边挣扎一边大骂,田中象没听到一样,挺起粗大的肉棒,不管不顾地
捅了进去。

  程茵的叫骂嘎然而止,「啊呀呀」一声惨叫起来,田中不停顿地猛插,血渐
渐染红了程茵的大腿,染红了田中的肉棒,也染红了身下的军毯。田中尽兴后将
程茵肥白的裸体掀翻在军毯上,鬼子们一个个扑上去,轮番残忍地强奸这个挺着
大肚子的孕妇,每个人站起身来的时候都露出满意的神色。

  轮奸结束的时候,程茵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半条军毯都被她的血染红了。田
中让人撤掉其他的军毯,在场子中央点起一堆篝火,抬来两根小腿粗细的树干,
又命人打来两桶水,将程茵挺起的肚子和糊满血浆和精渍的下身冲洗了一遍。然
后他煞有介事地宣布:「现在开始来个烤乳猪,给大家佐酒!」

  他指挥四个鬼子兵将两根树干放在程茵两侧,将她夹在中间,然后另外四个
鬼子兵拔出刺刀,狠狠地戳进程茵的手腕、脚腕。刀尖穿透了肢体,鲜血飞溅,
程茵疼的惨叫不止。他们把她插着四把刺刀的四肢拉起来放在两根树干上,然后
用枪托将四把刺刀狠狠地钉进了树干,程茵四肢大张被钉在了树干上。六个鬼子
抓住树干一起向外拉,程茵的身体变成大字形紧紧地张开。

  火光下,高耸的肚子,圆滚滚的乳房和红肿的阴部都在微微发抖。田中噌地
拔出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刀一步步走了过去。他招呼另外两个军官过去,让他们一
人抓住程茵一个乳房向外拉开,她胸前的皮肤被绷紧了。田中挥起短刀,寒光一
闪,程茵「啊」地惊叫一声,她的乳沟中间出现一道红色的细线。

  两个鬼子军官用力向两边拉扯程茵的乳房,她的肩膀颤抖着,呼吸急促,嘴
里「啊呀……啊呀……」地叫个不停。

  那细线越来越宽、越来越深,渐渐变成了一道血沟,鲜红的嫩肉向外翻着,
鲜血呼呼地流淌出来,染红了半边的乳房,也染红了抓住两个乳房的长满黑毛的
大手。田中又转到程茵两腿之间,一手分开肿胀的阴唇,手起刀落,半寸宽的利
刃插入了阴道,血立刻就流了出来。程茵全身都剧烈地扭动,四肢不停地抽动,
但被死死钉在树干上,丝毫也动弹不得。

  田中手腕一转,刀刃在程茵的阴道中翻一个身,他手向上一提,利刃割开了
厚实的阴阜,鲜血马上将茂密的阴毛染成了红色。田中操起刀子,小心翼翼地划
过白皙柔软的小腹,割开圆滚滚的肚皮,一直割到乳沟下的血沟。怀孕已4个月
的程茵在鬼子的刀下绝望地挣扎、惨叫,大腿和肩头上的肌肉剧烈地颤抖着,短
发粘在汗津津的脸上,头无力地来回摇摆。

  田中看着孕妇白皙凸起的肚皮上那条正在渗出血来的均匀的红线,满意地收
起滴着血的短刀,朝两边拉住树干的鬼子兵「呀」地喊了起来。

  那几个鬼子会意,同时用力向外拉那两棵树干。程茵的四肢被拉的直直的,
肚皮上的口子越来越宽,只听她「啊……」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肚皮呼地被
拉开,从下阴到乳房变成一个敞开的大洞,肚子里面的脏器都露了出来,最醒目
的是一个皮球样的粉红色的肉囊,似乎还在轻轻地颤动。田中按住那个肉囊,一
刀剖开,伸手从里面掏出一个比拳头稍大的嫩红色的肉团,那肉团似乎还在不停
蠕动:是个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胎儿。

  程茵已疼的浑身不停地抽搐,但并未失去意识,嘴里低声但清晰地呻吟着:
「畜牲,别碰我的孩子……」我的心碎了,不顾一切地哭的死去活来,杨政委她
们也哭了,还不时高声叫骂。田中欣赏了一下手中沾满血迹的肉团,一刀斩断了
胎儿与母体联结的脐带,从一个鬼子手中接过不知是哪里找来的一根二尺长的铁
签,残忍地把还未长成的胎儿穿在了铁签上。他把穿着粉红色肉团的铁签交给另
一个鬼子,转身扒住程茵的大腿,操起锋利的刀子,竟从她白嫩的大腿内侧割下
十几条肉来。

  他把这些肉条也穿在铁签上,然后把这支串着母亲和胎儿的的肉身的铁签放
到熊熊的篝火上去烤。火舌舔着滴血的嫩肉,鬼子转动铁签,被火灸烤着的肉发
出滋滋的声响。鬼子们忽然都不做声了,黑暗中那滋滋的声音格外刺耳。田中看
看围在四周的十来个鬼子,嘟囔着:「太少了!」说完他又转回程茵身边,一刀
一个割下了两个被鲜血染红了半边的乳房,从一个士兵的枪上抽出通条,将两个
白生生、血淋淋的乳房插了上去,递给另一个鬼子。

  他似乎仍然意犹未尽,转到躺成一排正被鬼子轮奸的谭萍等四个女兵身边,
看见那里排队的鬼子已经不多,正好一个鬼子正从谭萍身上站起来,他一把拉起
谭萍,将她拖到中央的篝火旁。他扒开谭萍的大腿,让士兵打来河水冲掉厚厚的
红白污渍,露出白皙细嫩的本色。

  谭萍似乎已经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但也只是无力地挣动了几下就不动了,田
中又举起短刀,从谭萍的大腿内侧,割下十几条嫩肉,一直到割出了骨头他才住
手。谭萍象受伤的小兽一样颤抖、嘶叫,田中根本不为所动,转到前面,抓住她
已经红肿变形的乳房,一刀割了下来。谭萍的胸前和程茵一样出现了两个碗口大
的血洞,她大张着嘴,吐着血沫。瞪着失神的眼睛,眼看着鬼子把自己的乳房和
腿肉穿在一根通条上,放到篝火上烧烤。

  铁签上的胎儿已被烤成了金黄色,穿在通条上的程茵的乳房被烤的滴着油,
滴在篝火里,蹿起一股股火苗。鬼子兵拿来十几杯酒,将烤熟的胎儿和两个女俘
的乳房、腿肉放在一个铁盘里,用刀子将这些冒着热气的人肉切成小块,每个鬼
子军官拿着一把插着人肉的刺刀和一杯酒,边吃边喝,还醉醺醺地唱起歌来。

  漫长的黑夜悄悄消退,东方似乎开始泛白,远近各处的篝火已不象刚才那么
旺盛,排队轮奸女兵的鬼子越来越少,很多鬼子抱着大枪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正在喝酒吃肉的田中忽然问山本:「山本君,天亮你们也要开拔了?」山本
点点头。田中指着远近各处横七竖八躺着的赤身裸体的女兵问:「这些俘虏怎么
办?」山本没有答话,牙咬的紧紧的,腮帮子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的蠕动。田中接
着问:「我能不能借几个俘虏用用?」山本一惊:「军部严令,执行作战任务的
部队不许携带俘虏,尤其是女俘!」

  田中一笑:「我不带走,只借用一下。出发前还给山本君,不过不保证仍是
活的,山本君不介意吧?」山本疑惑地问:「田中君借这些俘虏有什么用?她们
基本上已经不是女人了。」田中狡捷地一笑道:「山本君误会了,我的中队上个
月补充了一批新兵,是九州补充兵团的,还都是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上了战场端
起刺刀居然还发抖。这哪是大日本皇军?我要借山本君这些俘虏剩下的一口气,
让我的这些士兵变成真正的圣战勇士!」山本略一思索,点点头答应了。

  旁边一直听着他俩对话的鬼子军官们纷纷叫道:「我们的中队上个月也补充
了一批新兵,简直是些怕死鬼,田中君,拜托你一起训练一下吧!」田中点点头
说:「我可以答应你们,但你们必须贡献俘虏,每五个新兵要配一个俘虏。」军
官们七嘴八舌地答应着,纷纷跑回部队去安排。不一会儿,一队队鬼子兵拖着赤
裸的女兵从小河边各处走来,集合后一点数,一共有五十几个鬼子,十个女兵。

  山本从联队部也挑出十来个新兵,将已被轮奸的奄奄一息的三个女兵交给了
田中。

  鬼子5人一组排了一大片,每组前面躺着一个被反捆双手的赤条条的女兵。
这些鬼子确实都还是些十五六岁的孩子,大概多数是被从睡梦中叫醒的,站在那
里还有些东倒西歪。躺在他们面前的女兵们多数也是和他们年龄相仿的小姑娘,
大半夜残暴的轮奸已使她们气息微弱,连呻吟的声音都很低了。

  田中看看有些凌乱的队伍大声问:「小伙子们,今天夜里敞到女人的味道了
吗?」队伍中传来稀稀拉拉的回答。

  田中凶狠地叫:「尝到没有?」士兵们一震,齐声答道:「尝到了!」

  田中背着手踱着步说:「尝过女人的味道就应该算是男人了,可你们还不是
真正的男人!」

  说着他一把拉起一个赤裸的女兵,一只手拨弄着她的阴户说:「今天我让你
们变成真正的男人。你们看,这是女人,她是热的,活的,她会说话、会喘气,
如果你愿意,还可以给你们生孩子!」那群小鬼子轰的笑了起来。田中又捏着姑
娘的乳房说:「我不管你们尝过几次女人的味道,现在我要你们再尝一次,你们
要好好品味一下活生生的女人在你们胯下呻吟的滋味!」说完,他将手里的姑娘
一把推倒在地,拍拍手下令:「小伙子们,快速突击吧!」

  这群被田中鼓动起来的小鬼子「嗷」地一声嚎叫,纷纷脱掉军装,向自己跟
前那些已被几十个男人轮奸过的姑娘扑了过去。原本已沉寂下来的场子里又喧嚣
了起来,男人的喊声女人的叫声响成一片。短短一个小时之后,当东方泛起鱼肚
白的时候,所有的鬼子新兵都把分配给自己的女兵轮奸了一遍,姑娘们躺在地上
全部大张着腿,浑身上下满是白色和红色的黏液。

  田中看轮奸已经结束,命令新兵们穿好军装,接着下令:「现在,把你们的
女人带到那边的树林里去。」每一组鬼子架起刚刚被他们轮奸过的女兵,连拖带
拽来到左面的树林。

  田中分配给每个组一棵大槐树,又发给他们每组一根小拇指粗的大铁钉,命
他们把铁钉牢牢地钉在槐树一人多高的地方。露出半寸长的钉尾。这时田中指着
躺了一地的女兵下令:「把你们的女人挂上去!」鬼子们七手八脚把女兵们捆在
背后的手换到前面捆好,然后连拖带扛弄到分配给自己的树下,将饱受蹂躏的女
兵们吊在了树干上。姑娘们的脚都挨不着地,赤裸的身体直直地吊在树上,白色
的精液和红色的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田中指着这一片白花花的裸体对这群小鬼子说:「这些女人是你们的俘虏、
你们的敌人,我现在命令你们杀死她们!不许开枪,只许用刺刀!我要看看哪一
组最先消灭敌人,哪一组的敌人死的最痛苦!」小鬼子们端起上了刺刀的步枪,
对着白生生的肉体有些犹豫了,这毕竟是活生生的女人啊,是刚刚被他们插入过
身体的女人,她们大多还是和他们岁数相仿女孩子,况且她们已经完全没有了抵
抗的能力,经过一夜残暴的轮奸,即使不杀她们,她们也活不了多久了。

  一个小鬼子端着刺刀正在运气,刀尖微微有些颤抖。被吊在他面前树上的姑
娘正是江英,她这一夜被几十个鬼子蹂躏之后就只剩了一口气了,她鼓着这最后
的一口气瞪大眼睛盯着扑上来的刺刀。闪着寒光的刺刀奔她的小腹而来,可到了
跟前不知为什么却刺偏了,一刀戳在她右侧的胯骨上,刀尖一滑,戳到后面的树
身上,将树皮蹦掉一大块,江英的右胯被豁了长长的一道血印。

  田中破口大骂:「混蛋,这么大的目标还刺不中吗?回去重来!」那小鬼子
退了回去,端起刺刀「呀」地一声又冲了过来,这次刺刀直奔江英下腹的中心而
来,噗地一声,血花飞溅,刺刀从江英肚脐眼以下一寸的地方捅进了她的肚子,
姑娘「啊呀」一声惨叫,一股鲜血呼地喷了出来。田中大叫:「好!下一个!」
说完他朝另一面走去。

  一棵树下,一个大个在鬼子正端着刺刀劈刺过去,对面的女兵个子不大,鬼
子的目标是姑娘高高挺起的乳房中间的乳沟,可是却刺中了姑娘右侧的乳房,刺
刀从乳房的下半部刺入,咔地一声戳断了肋骨,乳房被割成了两半,一截断骨从
血淋淋的伤口露了出来。姑娘疼的惨叫失声,拼命吸气,红色的血沫从嘴角流下
来。田中摇摇头,没有说话,踱到另一边去了。

  这一边的几个鬼子在他们面前吊着的姑娘的肚子上,以肚脐为中心画了个圆
圈,几个人围成半圆对着女兵的肚子轮流突刺,姑娘的肚子被扎的象筛子一样,
下半身完全变成了红色。田中接连转了几个小组,转回最开始那组时,正好又轮
到开始的那个小鬼子,他端着带血的刺刀虎视眈眈地望着对面树上吊着的裸体女
兵,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犹豫。江英已被刺了好几刀,胸腹部出现了好几个
血淋淋的大窟窿。小鬼子这次的目标是姑娘的肚脐,他刚要冲上去,田中拍拍他
的肩膀说:「刺敌人肚子要挑,一刀下去开膛破肚才是好刀法。」

  那小鬼子咬着牙点点头冲了上去,「嗨」地一声大叫,刺刀丝毫不差地捅进
江英的肚脐眼,接着他手腕一拧,向上一挑,噗地一声,16岁的江英的肚子被
豁开一个半尺长的口子,内脏呼地流了出来。姑娘用尽最后的力气「啊呀……啊
呀……」地惨叫起来,同时,一股混黄的液体冒着热气从两腿之间流了出来,她
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失禁了。

  13群鬼子围着13棵大树不停地刺杀,13个一天前还鲜嫩活泼的生命被
几十把带血的刺刀切割着。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吊在13棵大槐树上的已经不再
是13个活生生的生命,而变成了13具血淋淋的肉身,那些肉身还带着最后的
一丝热气,附近的地上,到处都是凌乱的各种脏器。那几十个鬼子新兵却个个眼
露凶光,稚气全消,有人仍在狂喊着不停地刺杀。

  田中下令停止,将这群鬼子集合起来带出林子。山本已经下令各中队的鬼子
收拾行装,准备启程。

  中心场子上,被开膛破肚、割去双乳的程茵竟然还没有咽气,沾满血污的嘴
唇还在微微地一张一合;谭萍也还瞪着大眼睛不停地吐着血沫。

  山本指指她俩朝土坑挥挥手,田中指挥几个新兵拖起这两个浑身是血、奄奄
一息的女俘扔下坑去。接着他们来到那一排栓马桩前,那里还整整齐齐地插着七
个男女俘虏。他们都低垂着头、反剪双臂坐在地上,岔开的腿中间的土地已被血
浸成了黑色。田中用军刀捅了捅坐在最外边的小孙的乳房,她双肩微微抖动,轻
轻呻吟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来。他们挨个检查了一遍,7个人都还活着,山本下
令:「埋掉!」

  两个鬼子新兵上前抓住小孙的胳膊,「嘿」地一声将她拔了起来。

  她象野兽一样惨叫了起来,呼地一下,一团血淋淋、软乎乎的东西从她两腿
之间掉了下来,她敞开的两腿之间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血洞,子宫、肠胃等
器官都掉了出来。

  田中朝大坑挥挥手,同时一脚踩住了已拖到地上的小孙的子宫。两个鬼子将
小孙向土坑拖去,「啊」的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小孙的身体消失在坑里,她肚
子里的器官却被拉出来,留在了土地上。

  另外4个女兵和两个男兵也被从木桩上拔出来扔到了坑里,从他们下身巨大
的血洞中流出的鲜血和内脏挂的到处都是。看到这幅惨景,我忽然觉得胃里一阵
翻腾,一股苦水涌了出来。这群刚刚受过兽性教育的鬼子新兵,将这几个男女俘
虏扔进大坑后,竟围着坑沿向里面撒起了尿,哗哗的水声中还能听见偶尔传出一
两声微弱的呻吟。

  一阵囔囔的皮靴声由远而近,一群群鬼子拖着一些赤条条的女兵过来了,原
来山本已命令将分配给各中队轮奸的女兵全部集中过来。一共还剩十几个女兵,
她们个个披头散发,浑身血污,这一夜不知被多少鬼子轮奸过,都岔开着腿任龌
龊的黏液从自己身体里流淌出来,痛苦地呻吟着、喘息着。

  山本指着大土坑下令:「全部埋掉!」听到这个残忍的命令,我痛苦地闭上
了眼睛,她们都还活着啊!哪怕给她们一枪,或一刀……不容我多想,两个鬼子
已经拖起一个女兵,女兵明白他们要干什么,本能地蹬着腿挣扎起来。田中忽然
抬手示意那两个鬼子停下,他突然从已经快熄灭的篝火堆中抽出一根还带着火苗
的木棒,猛地插向那女兵的下身。

  女兵急忙并住腿、扭动身体。两个抓住她手臂的鬼子死命把她按在了地上,
另外两个鬼子见状赶了过来,一人一边抓住她的脚强行拉开。

  田中将带着火苗的木棒狠狠地插进了女兵的下身,一股焦糊臭味冲天而起,
姑娘的阴毛被燎着了,她不顾一切地挣扎、叫喊起来。木棒太粗,加上姑娘的挣
扎,只插进一点就进不去了。田中从一个士兵手里抢过一只大枪,朝着木棒的后
端猛地砸去。噗的一声,半截木棒连烟带火插进了女兵的下身,姑娘的身体一下
就僵直了,几个鬼子趁机拖起她扔到了坑里。

  周围的鬼子受到了启发,纷纷将女兵们按倒在地,扒开两腿,从篝火中抽出
还在燃烧的树杈,插入她们的下身,惨叫声、狂笑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浓
重的烧毛燎皮的味道。一个个女兵被扔进了土坑,每人腿间都拖着一根粗木棒,
象是一条粗硬的尾巴。坑里传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一个个白花花的肉
体在里面胡乱地扭动着。忽然,一个被扔到坑里的女兵立起身来,挣扎着滚出了
坑沿,原来扔进去的人太多,已经快堆满了。

  那女兵大概只有十六、七岁,虽然手被捆在背后,但下身的疼痛太强烈了,
她惨叫着,带着腿中间那根带火的树杈,不顾一切地挣扎着跳了起来,跌跌撞撞
地向前跑去。两个鬼子追了过去,扬起枪托狠狠地将女兵砸倒在地,抡起枪托狠
砸树杈,竟将树杈整个砸进了姑娘的身体,然后连拖带拽将已动弹不得的女兵拖
回来扔到坑里。山本看坑里不断有人抬起头来,急忙挥手向田中下令:「埋!」
十几个鬼子一起动手,大量的砂石投向坑里,叫声和挣扎都被埋没了。

  坑外还剩下三个女兵,山本指指她们对田中说:「田中君,这三个由你处理
掉!」三个女兵当中两个的下身已经被插进了火棒,在鬼子兵手里呼号挣扎。另
外一个已被鬼子按在地上岔开了双腿,田中先走向了她。我认出这是一分队的一
个女同志,大概二十二、三岁,我只知道她姓袁,是个很出名的武工队长。

  田中见她被按在地上仍不停地痛骂,顺手从身后一个士兵手里要过一只上了
刺刀的大枪,端起来用足力气朝女俘张开的两腿中间捅了进去,只听「啊」地一
声惨叫,血花飞溅,一尺多长的刺刀全部捅进了她的阴道。田中借着冲力向上一
挑,小袁的肚子被整个豁开了,肠子都飞了出来。小袁「啊啊」地叫着,身体在
痛苦地扭动,田中又抬起刺刀,照着她左侧的乳房猛刺了下去,噗地一声闷响,
小袁的身体僵直不动了。

  田中把沾满鲜血的大枪扔给士兵,朝最后两个女兵走去,这是两个只有十七
八岁的姑娘,下身插着火棒惨叫挣扎不止。田中象忽然想起了什么,残忍地笑着
从身上摸出两个黑乎乎的东西。我认出那是我们分区兵工厂土造的手榴弹,我们
出发前发的那种,不知他怎么弄到了手。田中在一个女兵跟前蹲下身,抓住火棒
猛地抽了出来,女兵的阴道已经变成了一个焦糊的肉洞,缕缕青烟在徐徐飘散。
田中抄起一个手榴弹向女兵的阴道塞进去。

  尽管她已被几十个鬼子轮奸了一夜,尽管他们将着火的树杈插进她的下身,
但手榴弹对姑娘的阴道还是太粗大了,田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半个手榴弹都被
女兵下身的血染红了,还是没有塞进去。他气急败坏地从一个士兵的枪上摘下一
把刺刀,噗地插进姑娘的阴道,残忍地割开她的会阴,然后将手榴弹塞了进去。

  他一松开手,女兵疼的并紧两腿满地打滚。几个鬼子急忙把姑娘按住,重新
扒开她的大腿,田中小心翼翼地拉出手榴弹的拉火索,让人找来一根十几米长的
细绳,一头栓在手榴弹拉火索的铁环上,另一头栓在钉在地上的木桩上。

  旁边,另一个女兵也被照样将手榴弹塞进了阴道。田中命围观的鬼子都退到
远处,然后向按住两个女兵的鬼子一挥手,这几个鬼子猛地松了手跑开了。

  鬼子一松手,两个姑娘挣扎着站了起来,虽然手还被捆在背后,还是踉踉跄
跄地跑了起来,刚跑出十几米,只听轰地两声闷响,血肉横飞,两个女兵化作了
两团血雾。

  我的心忽然象停止了跳动,我意识到该轮到我了,昨天晚上被拉出来轮奸的
女兵,只剩下我了。在经历了这一整夜的血与火的炼狱之后,我只希望自己也马
上能够死去,但我不知道敌人会怎样杀死我,用刺刀还是用木棒?肯定不会是一
颗子弹。一只皮靴沉重地踢在我的屁股上,我眼一闭: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了!可
随着一阵怪笑,一团软软的东西落在我的身上,我睁眼一看,是一身染着血迹的
军装,不知是从哪个姐妹身上扒下来的。接着,一个鬼子过来给我松开了绑在手
上的铁丝,我正纳闷,田中踢着我的身子喝道:「穿上!」

  我挣扎着大声叫道:「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两个鬼子二话不说,上
来抓住我的腿,将裤子套了上去,并用一根绳子系住了裤腰。

  然后他们又抓住我的双手,给我套上军衣,连扣子都没有系,就用一根麻绳
重新把我五花大绑起来。山本用手捻着我露在军装外面的乳头淫笑着说:「这个
女人很有味道,杀了可惜,送到司令部可以作一个很好的慰安妇!」我的头嗡地
一声,眼前一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是知道被人架走了。

  我被架到大树下大队被俘女兵群里,鬼子们正在准备押我们上路。这50多
个战友人人都是眼圈红红的,有人哭的眼睛都肿了。押送我们的足有一个中队的
鬼子,他们把被俘女兵5人编为一组,每个女兵都被五花大绑,每5个人再用绳
子绑成一串。杨政委她们3人也被架了过来,我们4人被绑在一起。这时又过来
一个小队的鬼子骑兵,每组串在一起的女兵被拴在一匹洋的后面,我们被鬼子的
马队牵着启程了。

  大路上看不见一个老百姓,不时有鬼子和伪军的队伍与我们擦肩而过,他们
看见我们这支奇怪的队伍都放慢脚步不停地张望。中午时分,我们来到一个大村
庄,村里一片人喊马嘶,却见不到一个老百姓,全是穿黄军装、带钢盔的敌人。
村子中央的一块麦场上,停着十几辆大车,鬼子把我们押到麦场,命我们都蹲在
地上。领头的一个鬼子军官向早就等在这里的一个老鬼子办了交接,然后带着自
己的队伍走了。

  老鬼子带的敌人围了上来,连推带搡把我们弄上大车,每5个栓成一串的女
兵上一辆大车,他们不给我们解开绳子,命我们一个挨一个都侧卧在大车上,每
辆车又上来两个鬼子,抱着大枪虎视眈眈地监视着我们,一声吆喝,大车轰隆轰
隆地上路了。

  火辣辣的阳光照在每个人身上,渐渐地汗湿了衣服,大车不停的颠簸,骨头
被颠的生疼。坐在我对面的鬼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露在外面颤动不已的乳房,不
时还有走在两边的鬼子有意在我的身边放慢脚步,贪婪地注视着我的胸脯。车上
传来一阵低低的呻吟声,我听出是章蓉,我知道她们要比我难过的多,她和杨政
委都有了几个月的身孕,被绳子紧紧捆在那里痛苦可想而知。紧挨着我躺着的是
廖卿,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无意中我发现她的裤裆都被血染红了,
她这时候本来应该躺在家里坐月子,可现在却在敌人的魔掌中苦苦挣扎。

  大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颠簸了大半天,一直到深夜,我们进了一座很大的
城市,拉着我们的大车被赶进了一座黑沉沉的大院。院子很大,四个角上都有鬼
子的炮楼,四周的高墙上拉着铁丝网,还不时有荷枪实弹的鬼子巡逻兵牵着大狼
狗来回巡弋。我们在一排平房前被拉下大车,解开将我们栓在一起的绳索,被推
进一个黑屋。

  所有女兵还都被五花大绑,敌人似乎没有给我们松绑的意思,命令我们就地
坐下,哐地一声锁上门,外面归于寂静。不知是谁开的头,低低的啜泣声开始在
屋里响起,不一会儿,屋里就哭成了一片。一个黑影缓缓地向我移过来,等挪到
我的跟前,我发现是沈茗。看到她,我象见到自己的亲人一样,头靠在她的肩膀
上痛不欲生地哭了起来。

  沈茗用她的短发蹭着我的脸低声地说:「小关,我都看见了。从今天往后,
我们面对的情况可能更残酷。这里多数是白校的小姑娘,你我算是经过斗争考验
的老同志了,我们一定要坚持住。」我强忍住悲痛点点头,她又说:「要尽量照
顾杨大姐她们,更重要的是要争取一切机会和外面接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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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第二天天一亮,外面就响起了皮靴的声音,门哐地打开,进来四五个鬼子,
借着外面的光亮将屋里的女兵扫视了一遍,拉出两个女兵出去了。过了一会儿,
又有鬼子进来提走了两个女兵。当鬼子第3次进来时,我和另外一个姑娘被带了
出去。我们被带到对面一间大屋,还没进屋,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惨叫声,我
浑身一震,知道新的恶梦又要开始了。

  一进屋,就见一个木台上躺着一个姑娘,她的裤子已被扒掉,露出白生生的
大腿。她大叫着拼命挣扎,四、五个鬼子死死按住她,另外两个鬼子俯身在她敞
开的大腿中间拨弄着什么。另外在旁边的墙上吊着另外一个女兵,上衣被撕开,
洁白的胸膛袒露着,一个五大三粗的鬼子正捏着她娇嫩的乳房凶神恶煞般地逼问
着。

  在屋子的另一头,两个女兵反剪双臂,并排跪在那里,她们的下身都被剥光
了,一个鬼子一手拨弄着其中一个姑娘的下身,一手托着她的下巴问话。我被推
到屋子的一头,坐在一个小凳子上。一个戴眼镜的鬼子从桌后面站起来,围着我
转了一圈,又拨弄两下我露在军衣外面的乳房看了看,通过旁边站着的一个翻译
开始问起话来。他问我的姓名、年龄、职务和履历。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早已下
了决心,闭着嘴一言不发。鬼子连问了我几遍,我就是不吭气。

  一个粗壮的鬼子冲上来,揪住我的衣襟一连打了我几个耳光,打的我耳朵嗡
嗡作响,嘴角流血,脸火辣辣的。那戴眼镜的鬼子走过来,拦住了正在打我的鬼
子,一手托起我的下巴,看着我被打肿的脸说:「问你个小问题,跟男人睡过觉
吗?」我一愣,不知他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无耻的问题,随即咬紧嘴唇,仍是一
言不发。他放开手,忽然旁边的两个鬼子冲上来,把我拉下凳子,按着我跪在地
上。

  一个鬼子上来,解开了我系在腰上的绳子,裤子脱落下来,我下身赤裸了。
我知道反抗也没有用,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戴眼镜的鬼子蹲下身,扒开我的大腿。当看到我下身那一片狼藉的污物和红
肿的下阴时,他似乎有些意外,但马上就明白了什么,站起身,摘掉手套扔在地
上,向其他几个鬼子摆摆手。

  他们把我架起来推到旁边的一间屋里。

  黑暗中我看见已有一个女兵躺在墙角,仔细一看是我们妇训班的谢明,她的
衣服、裤子都已经被扒开了。隔壁审讯室忽然一阵喧哗,借着墙上的气窗,我看
见敌人一下带来20几个女兵,沈茗和我们妇训班的夏雪莲也在里面。他们不再
一个个问姓名职务,而是让她们在被剥光下身检查的战友面前排成一排。那个审
过我的带眼镜的鬼子走到她们面前,阴沉着脸挨个审视了一遍,然后大声叫了起
来。

  他叫完后翻译朝女兵们说:「伊藤太君说了,叫你们凡是没和男人睡过觉的
处女都站到左边,跟男人睡过觉的站到右边。」我没有想到敌人会这样无耻,想
起山本说过的慰安妇的话,我心里不禁一阵悲哀。女兵们显然也被鬼子的无耻激
怒了,一个个红着脸谁也不动,她们大多数还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啊。伊藤一把
抓住一个女兵拉了出来,正是沈茗。伊藤打量着她明显比其他姑娘成熟的身体不
怀好意地问:「你的,和男人睡过觉?」

  沈茗的脸憋的通红,大声地怒骂敌人:「畜牲!」伊藤一把把她推倒在地,
三、四个鬼子扑上来,抓胳膊按腿,几下就把她的裤子扒开了。女兵的队伍一阵
骚动,可十几把闪着寒光的刺刀把她们逼住了。沈茗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嘴里不
停地怒骂着敌人。伊藤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粗暴地扒开阴唇向里面探查,沈
茗叫骂着死命挣扎,但挡不住那短粗的手指插入她的阴道。

  伊藤摸索了一阵,似乎不信似的命两边的鬼子把沈茗的腿大大拉开,用带着
白手套的手将她的阴唇再次大大地撑开,看了半天才松了手,命令把她拖到左边
去。我心中替沈茗无限悲哀,她几天前本来应该作新娘子,现在却这样落在鬼子
手里。伊藤又拉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兵,问也没问就推倒在地,几个鬼子扑上
来,扒开了她的裤子。姑娘急的大叫,拼命踢腿,可没踢几下就被按住了。

  在姑娘的哭叫声中,伊藤又扒开了她的阴唇。他们把哭的死去活来的姑娘拖
到沈茗身边,接着又拉出来一个,这次是抗大女生队的邵雯,二十三、四岁的模
样。敌人忽地围住了她,她挺胸高声说:「你们住手,我自己走!」说完走到了
右边。翻译官见状神气活现地对女兵们叫道:「你们都看见了,自己不动,皇军
就一个个给你们检查,快站过去!」

  女兵们眼见抵抗没有任何意义,低着头缓缓地分左右站开。十几个敌人拥上
来,连推带搡地将左边的十几个女兵们推进对面的一间屋子。

  右边只有三个女兵,敌人推着她们朝我们的屋子走来。走到屋门口,伊藤喊
了句什么,几个鬼子一拥而上,两人抓一个抓住这几个女同志,其中一个被按在
了地上,正是邵雯。尽管她是自己走出来的,鬼子还是扒开了她的裤子,伊藤仔
细检查了她的下身后,满意地笑了。四个女同志都被扒开裤子检查过下身,然后
被推进了我们的屋子。

  这里的喧嚣刚过,又一批女兵被带进了审讯室,鬼子们故伎重演,逼迫着被
俘的女兵们含着眼泪分成了两拨。这次到我们这边的女同志有四个,她们还是被
鬼子一一扒开裤子作了检查,然后才被推进了屋。最后,杨政委、章蓉和廖卿也
拖着虚弱的身子被带到了我们这里。

  现在,在这间屋子里,全都是原抗大女生队和妇训班的同志,大家都在低声
地咒骂敌人,杨政委却在凝神思索着什么。看着她沉重的表情,我心中忽然升起
一种不祥的感觉,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相信这屋子中的每一个人对死亡
都有着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恶梦果然很快就降临了,天刚擦黑,敌人吃过晚饭之后,把我们12个人都
带进了审讯室,挨个问我们的姓名和职务,不说就吊起来,不一会儿我们就被靠
墙吊成了一排,连杨政委和章蓉也挺着大肚子、脚尖点地吊在那里。两盏大汽灯
挂在两侧,把我们这一排人照的雪亮。敌人不再问我们,而是从对面的牢房里带
出八个年轻的女兵。

  现在我们才完全明白了,敌人是企图用这种卑鄙无耻的办法从我们当中找出
对他们有用的人来,现在他们已经部分得逞了,我们几个无疑是他们筛选出来的
重点。敌人从女兵群里拉出一个姑娘,我认出,她是卫校的学生孟颍。

  敌人把她推到我们跟前,用鞭子点着我们问她:这几个人里谁是范宜君,谁
是杨君茹,谁是沈茗……

  听到敌人点的这一串名字,我不禁吃了一惊,这几个同志不仅都是梅花支队
的干部,而且都是重要的领导干部,敌人怎么会掌握的那么准。我忽然想到范大
姐落到敌人手里的那个文件包,那里面有梅花支队的花名册。

  鬼子特务机关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这一点我多次领教过。

  这几个在分区赫赫有名的女领导干部的名字他们不会没有听说过,现在落在
他们手里,他们肯定要无所不用其极地把她们找出来,然后……看来情况比我原
先想到的要严峻的多,远远不是受什么凌辱、牺牲多少条生命的问题,想到这,
一股冷汗顺着脊背流了下来。

  孟颍虽然只有十六七岁,但表现的非常坚强,挺起胸膛对审讯她的鬼子说:
「你说的人这里一个也没有!」那个叫佐藤的鬼子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
逼问:「真的没有吗?」孟颍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没有!」鬼子哼的一声一
把抓住了她的裤腰,孟颍有些慌了,急忙向后闪身,可两个比她高一头的鬼子紧
紧夹住了她。

  佐藤猛地扯断了姑娘的裤带,她的裤子无力地垂到了地面,两条白皙的腿裸
露了出来。

  那鬼子又抓住孟颍的内裤,一把扒了下来,姑娘「哇」地惊叫了起来,同时
在两个鬼子的手中拼命扭动身子。佐藤一把按住孟颍的下身,两根手指强行插进
她的大腿根,一面摸索一面问:「有没有?」

  姑娘带着哭音大叫:「没有……没有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佐藤见这个小小的女兵不肯屈服,命人抬来一条长凳,将光着下身的孟颍脸
朝下按在了凳子上。姑娘的两条腿跨在凳子两侧,身子俯卧在凳子上,鬼子掀起
她的上衣,姑娘雪白圆润的屁股显露了出来。佐藤一手抄起一块巴掌宽的竹板,
一手按在孟颍柔嫩的屁股上猥亵的揉着,短粗的食指甚至伸向姑娘呈粉红色的肛
门揉了几下。受辱的女兵在敌人的蹂躏下哭叫着,两腿乱蹬,但马上就被鬼子制
服了。佐藤拍拍姑娘白白的屁股威胁道:「再不说就要吃苦了!」

  见女兵仍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挣扎,抬起手狠狠地拍了下去,「啪」地一
声脆响,巴掌宽的竹板重重地打在姑娘白嫩的屁股上。女兵「啊呀」一声惨叫,
腿猛地绷直了,白生生的屁股上肿起一道血印。佐藤又举起了竹板,再次重重的
打下去,一边打一边逼问:「说,快说!」他连打了十几下,直打的血花飞溅,
姑娘雪白的屁股被打开了花,疼的连声惨叫。

  佐藤见孟颍的身子软了下来,停下手来抓住姑娘的短发,拉起她的头又问:
「疼不疼,再不说就打死你!」孟颍无力地摇摇头闭上了眼睛,佐藤气的猛地拉
起她的上身,示意两边的鬼子解开绑绳,哗地一声撕开了姑娘的上衣,没等她醒
过劲来又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衣,孟颍明白过来时已经是全身一丝不挂了。她大声
喊叫:「不,你们这些野兽,你们放开我!」

  佐藤一把攥住姑娘小小的乳房狠狠地捏着说:「你告诉我她们是谁,我就放
了你。」姑娘哭喊着拼命地摇头:「不,我不知道!」佐藤砰地把孟颍仰面推倒
在长凳上,一个鬼子将她的双手并在一起,捆在长凳尽头的一个铁环上。佐藤捻
着孟颍嫩生生的乳头逼问:「你说不说?说不说?」姑娘拼命地哭喊,拼命地摇
头,拼命地挣扎,鬼子拿来一条一寸宽的皮带将女兵光滑柔嫩的身子与条凳绑在
了一起。两个鬼子各抓姑娘的一条大腿向外拉开,女兵的下身毫无遮掩地袒露出
来。

  孟颍的阴部只有少许稀疏的阴毛,粉红色的阴唇象两片鲜嫩的花瓣盛开在白
皙丰满的大腿根部。佐藤用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女兵的柔嫩的阴唇,一边把玩一边
问:「你还不说吗?」孟颍脸憋的通红,被鬼子抓住的大腿紧张的颤抖,嘴里哭
叫着:「不……不……不……」

  佐藤气急败坏,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脱光了衣服,一根紫黑色的肉棒挺
了出来。他扒开姑娘粉嫩的大腿,用肉棒顶住她大腿根部的肉缝再次逼问:「说
不说?」孟颍哭着摇头,两腿乱蹬。佐藤猛一挺腰,孟颍「呀」地一声惨叫,鬼
子的肉棒捅进了她的身体。他用力将肉棒捅到底,孟颍痛苦的浑身颤抖不停,他
一躬腰将肉棒抽出半截,肉棒已经染成了红色,他的身体向下一沉,肉棒又戳进
了姑娘的身体,他一边抽插,一边恶狠狠地叫:「说!快说!」

  足足半个小时,佐藤累的气喘吁吁,孟颍的下身已是一片殷红。佐藤见姑娘
抵死挺住不说,猛一挺腰,在她的身体里谢了精。孟颍象死了一样瘫在长凳上一
动不动。佐藤命人草草冲洗了一下姑娘的下身,解开捆住姑娘的绳子和皮带,将
她赤裸的身体拉了起来。他抓住姑娘的乳房发狠的大叫:「你说不说?」姑娘两
腿发抖,几乎站立不住,但仍轻轻地摇摇头。佐藤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指
着一根柱子喊道:「把她捆上去,给她尝尝利害!」

  几个鬼子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孟颍拖到柱子前面,用绳子当胸将她捆在柱子
上,佐藤拿出一根木棒,举到孟颍面前问:「你想尝尝这个?」我们一看,那木
棒上面密密麻麻地缠着一圈一圈的细麻绳。孟颍一声不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佐藤一努嘴,一个鬼子伸手扒开了姑娘的阴唇,佐藤将那根缠着麻绳的木棒插进
了她的阴道。

  孟颍浑身一震,企图并住大腿,但马上被佐藤用手挡住了。

  他把木棒抽出大半截,再用力插进去,咕叽一声响,残留在姑娘阴道中的浆
液和鲜血被挤了出来。他一边插一边叫:「快说!快说!」木棒拉出的时候将阴
道内侧嫩红的肉都翻了出来,孟颍痛苦不堪,忍不住呻吟起来,不一会儿,眼泪
也流了下来。但直到她疼的昏死过去,她始终没有屈服。

  佐藤见孟颍已失去知觉,气哼哼地拔出木棒,用木棒拨弄着孟颍红肿龌龊的
下身对其他姑娘们说:「你们要是不说,都是这个下场!」他狠狠地盯着这群惊
慌的象小鹿一样的女兵,挨个逼问:「说,她们是什么人?」女兵们全都低着头
不说话,佐藤一挥手,点了3个姑娘,一群鬼子扑上来,在女兵们的哭叫挣扎中
七手八脚把这3个姑娘剥的一丝不挂。

  3个纤弱白嫩的肉体被按在地上和条凳上,3个白皙浑圆的屁股撅了起来,
鬼子们有的伸出手指按住屁股顺着腿缝摸下去,有的抡起竹板劈里啪啦地打了下
去,屋里响起一片哭喊声。

  忽然一个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都住手,她们什么也不知道,
我就是你们找的杨君茹!」屋里一下静了下来,连被捆在柱子上的孟颍也睁开了
眼睛,说话的正是杨大姐。我的心一下抽紧了:杨政委是抗大女生队的队长、分
区干部部的副部长,敌人点名找她很可能是知道了她的身份,她要是暴露了非常
危险。可我也被吊在那里,只有干着急,什么办法也没有。

  佐藤走到杨大姐跟前,看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似乎有些意外。他一把托起杨
大姐的下巴打量着她问:「你是杨君茹?那你告诉我她们当中谁是沈茗?」我的
脑子轰地一声:敌人为什么谁也不问,单单问沈茗?沈茗论职务无论在梅花支队
还是在分区都不算突出,但她长期在敌工部门工作,掌握我军在这个地区的大量
情报关系,肯定早已在敌人特务部门挂了号。

  现在梅花支队的名册中出现她的名字,敌人肯定不会放过她,她如果落在敌
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不容我多想,杨大姐已经说了话:「这里没有沈茗,她
已经在战场上牺牲了。」佐藤不相信地盯着杨大姐的脸指着我们问:「那你告诉
我她们叫什么名字!」

  杨大姐说:「她们都不相干。」说完头一扬脸闭上了眼睛。佐藤气急败坏地
走到还被按在地上的几个女兵跟前,一把拉起一个姑娘的短发,用脚踢着她柔软
的肚子逼问:「你说,她是杨君茹吗?」姑娘呻吟着咬紧了嘴唇。佐藤手一挥:
「打!」

  几个鬼子同时举起板子,劈劈啪啪地打了下来,女兵们一个个咬紧牙关,一
声不吭。佐藤见状拉开被捆在柱子上的孟颍的大腿,指着红肿的阴户对其他几个
女兵说:「你们不说,就让你们学她!」说着一挥手,上来几个鬼子,重新把孟
颍拖到条凳上,仰面朝天地捆住她的双手,分开她的大腿露出阴部。一桶冷水浇
了上去,冲掉了还在不断流出来的精液。一个鬼子脱掉了裤子,只穿一块兜裆布
逼了上去。孟颍眼睛一闭,痛苦地大叫:「不……」

  鬼子可不管那一套,掀开兜挡布,掏出那让在场的女兵们人人心悸的家伙,
当着所有女兵的面,狞笑着将黑乎乎的肉棒插进了孟颍已被折磨的又红又肿的肉
缝。

  姑娘疯了一样拼命喊叫、挣扎,条凳几乎被她掀了起来。可鬼子紧紧抓住她
的两个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乳房,死死地压住她,粗硬的阳具在她纤细的身体里
粗暴地作着活塞运动,不一会儿,姑娘的大腿根就被染成了红色。

  那鬼子抽插了一阵,猛然一挺腰,大喝一声,阳具顶在女兵的身体里不动。

  片刻之后,他满足地抽出了阳具,大股白花花的精液从孟颍微张着的阴道口
流了出来。那鬼子刚刚离开,另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鬼子又扑了上去,孟颍悲惨而
又无力地叫着:「不……你们放开我……」看着自己的战友被鬼子轮奸,在场的
女兵们都哭成了泪人,杨大姐高声叫骂,可残暴的敌人根本不为所动。鬼子一个
个扑了上去,当第5个鬼子插入孟颍软的象一滩泥的身体时,我实在忍不住了,
一股热血冲上头来,朝着佐藤高叫:「畜牲,你们放开她,我就是沈茗!」

  佐藤一愣,接着得意地笑了,走过来捏住我的脸颊嘲弄地说:「没想到沈副
部长这么年轻漂亮。」说完吩咐两个鬼子把我放下来,推进了旁边的一间小屋。
他们把我按坐在屋子中央的一把椅子上,把我的手铐在椅子背上,一盏大汽灯吊
在我头顶上发出嘶嘶的声音。佐藤坐在我对面的一张桌子后面,手里把玩着一只
精致的小手枪,我认出那是郑明强送我的那只,心中涌出一阵悲哀。佐藤手里把
玩着手枪,眼睛却死死盯着我的脸,半天不吭声。

  我心里紧张异常,祈祷着上苍保佑,不要让这鬼子看出破绽。

  我心里很清楚,白校的姑娘们都还是些孩子,没有经过残酷斗争的锻炼,敌
人这种残暴的审讯,难保所有的姑娘都能挺的住,早晚会被他们抓住线索。但愿
鬼子把我错当成沈茗,也许能给她争取几天的时间。

  佐藤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开,诡秘地一笑,把手枪放在桌上问道:「沈小姐
今年多大了?」

  我顺口答道:「23。」

  「什么职务?」

  我沉默了,我知道我不能回答敌人这个问题。佐藤站起身来,拉开我敞着的
衣襟,扫了一眼我高耸的胸脯说:「看来沈小姐这两天吃苦头了。」随后他一只
手捏住我的乳头,一边捻一边说:「女人是一种很脆弱的动物,是不是啊,沈小
姐?」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胸前传来,我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他突然捏紧了我
的乳头嘲弄地问:「你们敌工部的大门朝哪边开啊,沈小姐?」

  我心里一惊,听出他话里有话,难道他……不容我多想,他抄起桌上的小手
枪说:「我们有情报,沈小姐要嫁给一个姓张的,可这枪上刻着一个『郑』字。
根据我们的记录,这只枪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你告诉我,这姓郑的又是什么人
呐?」

  我脑子里嗡地乱了,看来我低估了敌人的狡诈,他们有很充分的准备,根本
就没有相信我是沈茗。佐藤不等我答话,一手托起我的下巴连珠炮似的厉声问:
「你到底是谁?谁是沈茗?她在哪儿?」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敌人本来并不知道花名册上的人是
否都还活着,他们追问范大姐就说明了这一点。我挺身而出冒充沈茗实际上暗示
敌人沈茗就在我们中间,天啊,我害了她,我最好的朋友。我只能将错就错了。
我涨红着脸大声叫道:「我就是沈茗!你们杀了我吧!」

  「啪」地一声,一个巴掌重重地扇到我的脸上,一边打一边问:「说!哪个
是沈茗?」

  我毫不示弱地叫道:「我就是!」

  他捏住我的脸颊狠狠地吩咐道:「她不说,给他上刑!」

  三、四个鬼子上来把我解了下来,推到墙根的一张条凳上坐下。佐藤跟过来
指着我吩咐:「扒了!」鬼子们的眼睛里冒出兽性的光,几个人三下两下就把我
的衣服和裤子都扒了下来,我本来就没有了内衣,一下就全身赤裸了。他们把我
重新推到椅子上,光溜溜的背靠着冰冷的墙。他们把我的手绑在一起吊在墙上,
又把我的腿平按在凳子上,在我的大腿根和膝盖捆上两道粗麻绳。我知道,这就
是鬼子经常用来对付我们的同志的老虎凳。

  佐藤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我的肩头和胸脯威胁说:「我刚才说过,女人是一
种很脆弱的动物,光着身子的女人就更脆弱,你可要好好想一想啊!」见我不答
话,他摆摆手转过身去。两个鬼子将一根木杠插到我的脚下,猛地向上抬起,我
的小腿象要被撅断了,我疼的「啊」地大叫起来,他们在我的脚下垫上一块砖。
膝盖上的筛子紧紧固定住我的大腿,本来只能向后弯的小腿却被迫向前弯过去,
我疼的汗流了下来。

  一个鬼子抬起我的脸问:「说,谁是沈茗!」

  我还是那句话:「我就是!」

  杠子又插了进来,两个杠子「嗨嗨」地向上抬,我就觉的有无数根钢针在扎
我的膝盖,忍不住「啊呀……啊呀……」地叫起来。又一块砖头垫了进去,我呼
吸困难,脸憋的通红,心跳的象打鼓,汗水乎乎地往下流。佐藤过来抓住我的乳
房捏着大声问:「你说不说?」我真希望他的手再使点劲,这样可以分散一点那
钻心的疼痛。他看我不说话,狠狠地下令:「再加!」

  又一块转加了上去,我感到下半身好象被一把利锯生生地锯断了,忍不住哭
出了声。佐藤以为我要屈服了,抓住我的头发喝问:「快说,谁是沈茗?」我忽
然觉得浑身发冷,喉头哽着一团腥气,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我眼前一黑就什么
也不知道了。

  我是被凉水浇醒的,醒来的时候已是全身平躺被绑在一条长椅上,头在椅子
的我外面,披头散发垂向地面。一股凉水浇到我的脸上,见我醒了过来,一个鬼
子问:「说,你是谁!」我被绳子勒的喘不过气来,只能吃力地回答:「我是沈
茗。」

  一大股凉水哗地浇到我的脸上,我吃力地摇头躲闪,立即有两只大手抓住了
我的头,水直冲我的鼻子浇了下来。凉水冲进了我的鼻腔、直入胸腔,我被呛的
大声咳嗽起来,我觉得要被呛死了,水停了下来。他们不停地逼问我,我就是一
句话:「我就是沈茗。」一只有力的大手捏住了我的鼻子,我大张开嘴呼吸,一
股凉水哗地浇到我的嘴里。

  我拼命挣扎,可捏住我鼻子的手象铁钳一样丝毫不松,我简直快要憋死了,
只得大张开嘴,任凉水不断地灌进我的肚子。他们松开了我肚子上的绳子,不断
给我灌水,一边灌一边逼问,我不说就不停地给我灌。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当几个鬼子放下手中的胶管把我从长椅上解下来的时
候,我好象全身要爆裂了一般,肚子象灌了铅一样沉重。他们强迫我跪在地上,
我一低头水就从嗓子里涌了出来,我看见自己的肚皮竟跟临产的孕妇差不多。佐
藤拍拍我鼓涨的肚皮问:「怎么样,还不说?」

  我倔强地说:「我就是沈茗!」

  「哐!」一只大皮靴踢在我的肚子上,一股苦水哗地涌出我的喉咙,我噗通
一声跌倒在地。

  无数只大脚踢了过来,踢在我的胸脯上、肚子上、腰上、屁股上,我已分不
出点来。忽然一只大脚踩住了我的肚子,猛一用力,我全身象要爆裂一样,水不
停地涌出喉咙,同时下身一凉,一股浊水从下面喷了出来。我羞忿难当,一口气
接不上来,就又昏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时四周一片黑暗,隐约能听到近处小声的啜泣和远处声嘶力竭的
惨叫。我吃力地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躺在冰冷的土地上,手被一副
铐子铐在背后。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看清这是原先的牢房,一同被带出去
的姐妹们都在,唯独少了杨大姐。

  同志们都是或蹲或坐被铐在墙上的一排铁环上,看见我醒来,一个关心的声
音问:「小关,你怎么样?」我听出这是邵雯,她比我大几岁。这温暖的问候让
我立刻就流下了热泪。我急切地问:「杨大姐怎么样?」同志们都默默地摇头,
听着外面不时传来的令人心碎的惨叫,人人心里都象灌了铅,眼里挂满了晶莹的
泪花。

  大约半夜时分,传来一阵皮靴的声音,牢门哐地打开,几个鬼子拖着一个人
进来,噗通扔在地上。是杨大姐,她衣冠不整、披头散发,嘴角淌着血,有气无
力地呻吟着。敌人放下杨大姐,在屋里扫视了一圈,发现了屋里唯一光着身子的
我,两个人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又拖了出去。

  在外面的审讯室,我见到孟颍和另外3个被剥光衣服的小姑娘整齐地在墙角
坐成一排,手捆在背后,腿都大敞着,一个个哭的死去活来。在她们每人敞开的
腿间,都龌龊的一塌糊涂,大腿根沾满了血迹,每人的身下都流着一大滩白色的
黏液,显然她们都被敌人糟蹋了,而且都不止一次。我恨的只想大骂这群野兽,
他们连这么小的姑娘都不放过。

  审讯室的另一边,还有几个小女兵被吊在房梁上,有的裸着上身,有的光着
下身,一群敌人还在围着她们施暴,人丛中不时传来几声稚嫩的叫声和淫荡的狂
笑。看来审讯已经告一段落,我不明白敌人半夜带我出来干什么。看看自己赤身
裸体的样子,我不禁打了个冷战:难道又是轮奸?

  我又想错了,我被径直带进那间小审讯室,屋里灯火通明。我一进屋就吃惊
地发现,晚上我坐过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苗条的女兵,手被反捆在背后。看到那熟
悉的身影,我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敌人把我推到桌子跟前,让我跪在椅子前
面,和被捆在椅子上的女兵面对面。天啊,一股热血冲上头来:真是沈茗。我象
被一颗子弹击中了心脏,几乎吐出血来。

  佐藤慢悠悠地从桌子后面转过来,欣赏着我俩的表情,半天才很得意地说:
「怎么样关小姐,你不说,我们也能把沈副部长找出来。老朋友见面,分外亲热
吧。」看来敌人什么都知道了。

  沈茗见我全身一丝不挂,急切地问:「小关,你……」

  佐藤打断她的话说:「沈副部长,关小姐这是为了你啊。你不要激动,我们
还有很多事情要谈。现在我给你点时间好好思考一下。关小姐今天受苦了,我要
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我悲愤交加,不顾一切的大叫:「你们杀我了我吧!」

  佐藤命几个鬼子将还在不停挣扎的沈茗从椅子上解下来,把她架到墙角吊了
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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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几个鬼子抬来一个半人多高的大木桶,几个人把我架起来按在了桶里,我跪
在桶里只露出个头。我紧张极了,不知敌人要搞什么名堂。我听说鬼子爱洗澡,
而且爱用木桶洗澡。鬼子在一个地方驻扎下来后经常会找当地的木匠给他们打这
种硕大的木桶。可他们现在要干什么,要给我洗澡?还要让沈茗看着?果然几个
鬼子陆续提着温水进来,不停地倒在桶里,温暖的水冲击着我饱受蹂躏的身子,
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我的心随着水面的升高跳的越来越快。

  抬水的鬼子都退出了房间,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的人推门走了进来,我心中一
惊,原来是上午那个叫伊藤的戴眼镜的老鬼子。

  伊藤看来是这里级别最高的鬼子,连佐藤都对他毕恭毕敬,他要干什么?他
伸出干瘦的手试试水的温度,审视着我泡在水中的裸体,满意地点点头。我意识
到要发生什么,挣扎着要站起身来,可那只干瘦的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伊
藤消瘦的肩膀一抖,白色的睡衣掉在了地上,他身上竟是一丝不挂。

  他按住企图挣脱的我,蹬上桶边准备好的台阶,一步跨进桶来。

  我浑身的血忽地涌到了头上,我想到过被敌人残暴地杀死,想到过忍受敌人
惨无人道的毒刑,甚至想到过被敌人轮奸,但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赤身裸体地
和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不共戴天的敌人同处在一个狭小的澡盆里,同处在一桶温
暖的洗澡水中。而且我的手被反铐在背后,丝毫不能反抗,只要稍微一动,我就
会和对面的仇敌发生肉体的接触。

  伊藤显然看出了我的窘迫,呲着发黄的大板牙得意地淫笑着挤了过来。身后
是结实的木板,我无处可退,咬着牙忍受着那令人作呕的躯体在我身上乱蹭。伊
藤前胸长满粗硬的黑毛,他无耻地用胸毛蹭着我的乳房,我被羞辱的快要哭出来
了。老鬼子一手绕到我身后搂住我的腰,一手伸到我的胯下插进我两腿之间。我
拼命并紧腿,可挡不住那只干瘦的大手。

  他用腿插在我两腿之间,手肆无忌惮地揉搓着我柔嫩的花瓣和菊门,轻声对
我说:「关小姐真是大美人啊,我看过你的全部资料,你是共党女界的干部,不
属死硬核心分子,如果你同意为皇军服务,你还可以照作女界的干部,不过不用
东躲西藏的了!」我紧闭住嘴不理他。

  他不甘心地揉搓着我的乳房威胁说:「你如果不愿主动为皇军服务,就只好
强迫你服务了,听说,山本君送你过来时留过一句话:你会是一个很不错的慰安
妇!」说完他哈哈大笑,一把将我搂到胸前,一根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他的手
指在我阴道里挖弄,另一只手在我身体各处不停的揉搓,宽大的身子把我挤在桶
壁上来回摩擦,我丰满的乳房被他的胸膛挤的扁扁的,被粗硬的胸毛一蹭,又疼
又痒,难过无比。

  伊藤却对这种淫戏兴致勃勃,看我因窘迫而涨红的脸淫兴大发,竟无耻地把
他那张臭嘴凑过来亲我的嘴唇。我厌恶地扭过头,无奈木桶里没有活动的空间,
那张喘着粗气的大嘴顶住了我的脸蛋,毛烘烘的胡子扎的我生疼。我挣扎着想躲
开他的臭嘴,不料股间一阵钻心的刺痛,这个没人性的野兽竟用手指抠进我的肛
门。我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用力扭动屁股想摆脱那只魔爪,下意识地差点叫出
声来。

  忽然我发现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欣赏着我的反应。我猛然
意识到,他这样羞辱我、玩弄我是有意作给被吊在近旁的沈茗看的,沈茗才是他
下大功夫要制服的猎物。想到这里,我强制自己放松下来,闭上眼睛放弃反抗,
象个死人一样任他玩弄。那根干巴巴的手指不停地向里面钻,一面钻还一面抠,
最后整个手指都插进了我的肛门;另一只手则不甘寂寞地把我的身子摸了个遍,
连跪在身下的脚趾都没有放过。

  最后他大概玩够了,看我对他的污辱毫无反应,哗地一声在水中站起身来,
又一把将我赤裸的身子也提了起来。他把我放在桶沿,自己爬到外面,我的脚都
跪麻了,几乎站立不住。

  他把我拖出桶外,水淋淋地放在绑过我和沈茗的木椅上,自己穿上一条裤衩
后,随手拿起一条毛巾,细细地擦拭起我的身子。他擦的很仔细、很耐心,一盏
汽灯吊在我的头顶,发出丝丝的响声,把我白皙的身体照的雪亮。

  他扒开我的大腿,不紧不慢地擦着刚出水显得无比鲜嫩的阴唇和肛门,显然
他是有意作给沈茗看,这是一种再明白不过的威胁:落在他们手里的女人只能听
凭他们的摆布。

  门外传来阵阵女人的哭叫,声音十分尖细,显然是鬼子们还在折磨那几个小
姑娘。伊藤放下手中的毛巾,色迷迷地打量着我瘫软在椅子上的裸体,仿佛在欣
赏一件玩物。看了一会儿,他俯下身来搂住我的腰,一把将我拉了起来。我赤裸
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身体,被他架着走向房子的另一端。原来就在沈茗的身旁挂着
个布帘,他掀开帘子,里面是个小套间,套间里面只放了一张床。他把我推倒在
床上,回身熄灭了汽灯,屋里顿时变成一片漆黑。

  他爬上了床,我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离我越来越近。忽然,一只大手握住了
我的乳房,握的我生疼,另一只大手不由分说扒开我的大腿,抠住我的阴户揉搓
了起来。我双手被绑在背后,身体早已被这个魔鬼揉搓的软的象根面条,根本无
力反抗。我咬住嘴唇,集中全身的力气抵御着那两只大手对我的神经的一阵阵冲
击,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那伊藤显然是个老手,两只大手左右不离我身体的敏感部位,我渐渐觉得自
己快要顶不住了,虽然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但已是气喘吁吁,我自己都能感到
自己的下身慢慢的湿润了。他忽然翻身爬在了我的身上,膝盖顶住我大腿内侧,
强迫我两腿分开,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顶住了我的下阴,我浑身上下的肌肉不由
自主地绷紧了。

  压在我身上的沉重的躯体猛地向前一纵,火热粗大的肉棒冲入了我的身体,
我感到撕裂般的疼痛,不由自主地「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我马上意识到了,紧
紧咬住嘴唇,两行悲惨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他的动作很重,肉棒又粗又长,一下下的抽插几乎要把我的肚子捅穿。开始
时的疼痛渐渐淡去,代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空虚,好象我的身体在向一个
无底的深渊坠落。

  我拼命想抓住点什么,但手被绑着;想蹬腿,但被死死地压着。两人肉体相
接的地方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我的下身已经是一片泥泞,也不知是从
谁身体里流出来的。最后我实在挺不住了,一连串悲怨的呻吟冲出喉咙,「啊呀
啊呀」地叫出声来。

  伊藤好象受到了鼓励,屁股一纵一纵,抽插的越来越有力,那肉棒就象一条
毒蛇在我身体里翻腾扭转,捅的我恨不得马上死去。

  忽然我就象被一道闪电劈中,浑身一个冷战,那大肉棒象被电击一样在我阴
道里跳动起来,一股滚烫的液体冲入我身体的深处,烫的我浑身颤抖。他搂住我
的手逐渐松了下来,我意识到自己已是汗水淋淋,两腿之间更是一塌糊涂。

  伊藤侧了个身,竟一手握着我的乳房、一手搂着我的腰睡着了,他的肉棒还
插在我的阴道中,在渐渐的软缩。我一动也不敢动,任大量的黏液从阴道中流淌
出来,冰冷滑腻。想到自己竟落入了如此悲惨的境地,完全沦为鬼子的玩物,但
求一死而不可得,我无声的哭了,哭的死去活来。

  哭着哭着我睡着了,梦见一个鬼子端着刺刀向我捅来,我一阵轻松,挺身迎
了上去,迎来的却是下身一阵钻心的疼痛。慌乱中我拼命夹紧两腿,可怎么也夹
不起来,一睁眼却见自己一丝不挂地被搂在一个浑身长满黑毛的鬼子怀里,一条
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条粗大的肉棒正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我扭着身子低声哭叫:「不,你放开我!」他却插的越来越有劲,直到把我
插的浑身酥软,直到再次把火热的精液射入我的身体。

  压在我身上的鬼子再次呼呼地睡去,我却一直大睁着眼睛,下身的阵阵隐痛
和湿凉不断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更加令我痛心的是,不远处的房门外不时传来低
低的呻吟,那是沈茗,我最好的朋友和战友。她被吊在冰冷的墙壁上已经快一整
夜了。沈茗也是大家闺秀,在家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现在落在敌人手里,她将要
面临的考验比我要严峻的多。

  天亮了,听见外面的起床号声,伊藤翻身起床,看见赤身蜷缩着被铐在他身
边的我,似乎一下没明白过来,愣了一下好象想起了什么,急匆匆穿上一件衣服
就跑出去了。只听他得意地说:「沈副部长这一夜辛苦啊,等一会儿我就来招待
你。」

  说完他出了屋,不一会儿跑进来几个鬼子,把我拉了起来,架出房去。出门
的时候,我拼命回了一下头,见沈茗仍高举着双臂,踮着脚尖靠墙吊着,胸脯挺
的高高的,头发凌乱,脸色惨白。我被敌人拖回牢房,一路上看见外屋的姑娘们
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全都赤条条地张着大腿,泪流满面,痛苦地呻吟不止。

  我被带回牢房,姐妹们都凑过来安慰我,我顾不得自己还赤身露体,急切地
说:「沈茗,他们认出了沈茗……」

  大家一阵沉默,杨大姐沉思着说:「姐妹们,我们都要作好准备,不要给中
国人、给八路军丢脸。」

  没过多一会儿,来了一群鬼子,把牢房里的姐妹除怀孕的杨大姐和章蓉之外
全带到了院子里。原先在审讯室的8个小女兵也被赤身露体地架到院子里,在土
地上跪成一排。二十多个鬼子端着枪把我们围在中间,一把把闪亮的刺刀逼着我
们。

  一个鬼子军官,带着一个翻译走到我们面前,鬼子哇啦哇啦叫了一阵,翻译
说:「太君说了,你们参加共产军反对皇军,本应全部处死。皇军念你们年幼无
知,给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们现在就在这里为皇军服务……」姐妹们哄地叫
了起来:「畜牲,杀了我们吧,杀了我们吧!」有的姐妹挣扎着向鬼子的刺刀撞
去。拿枪的鬼子向后一闪,后面冲出一大群鬼子兵,两人一个将我们都按住了。

  那个鬼子军官转身拿起一块木牌,挂在了他身后最初关押过我们的那间大屋
的门口,我看见木牌上写着「华北方面军第一特别慰安所」。

  我心里一阵发冷,看来难逃给鬼子作性奴的命运了。十几个鬼子拉起六七个
跪在前排光着身子的小姑娘,推进大屋旁边的一个小门,另一群鬼子开始扒被按
在地上的女兵的衣服,院子里一片踢打声、叫骂声。我身上已经没有衣服,和另
外几个早已被剥光衣服的小姑娘一样被两个鬼子夹住动弹不得,这时我才看清,
我们所在的地方看来是个很大的兵营,有很多进院子。

  我们这个院子在兵营的中间,审讯室是北房,挂上了慰安所木牌的,是东厢
房,南房的一大排窗户都挂着窗帘,我隐约看见有人扒开窗帘向外看,好象是穿
着和服的日本女人。我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就曾听见有那里女人放浪的笑声。我立
刻明白了,这里本来就是鬼子的慰安所。我早就听说鬼子到哪里都带着女人,有
日本女人的地方肯定是相当级别的指挥机关。我们现在就要被他们用来满足士兵
们的兽欲了。

  我正愣神,小门里开始传出水声、女人的哭叫声和男人放浪的笑声。不一会
儿,小门里的声音低了下来,院子里的女兵们也全部被扒光了衣服,被鬼子兵按
在院子里的地上。小门又开了,架着我的鬼子将我拉起来推进门去,里面光线昏
暗,一片水气。又有几个光着身子的女兵被推了进来,这是在南房和东厢房之间
的一间房子,里面很宽敞,砌着水泥地面,四周的墙也砌起来很高,看来是慰安
所里日本女人洗澡的地方。

  房里已有七八个鬼子,他们都站在墙边,房子中间留出一大块空地。我们被
集中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还没有站稳,四股强大的水柱从四个屋角射向我们赤
裸的身体。冰冷的水柱冲在光裸的身上生疼,而且强大的水柱还专门往我们的胸
脯上扫,往胯下钻,我们一下都慌了,惊叫着胡乱躲闪。一个女兵脚下一滑,啪
唧一声摔在地,立刻有两条水柱伴着狂笑冲向她的身体,一条冲的她柔嫩高耸的
乳房忽悠悠乱颤,另一条冲在她的胯下溅起白色的水花,浓密的阴毛被水激的四
散开来,象一朵黑色的小花。

  那女兵正是产后不久的廖卿,她双臂被捆在背后挣扎着扭过身来躲避水柱,
这时跑上去两个只穿小裤衩的鬼子,一边一个抓住廖卿的胳膊,将她按倒在地,
拉开双腿。其中一个伸出长满黑毛的大手插进她两腿之间,就着水柱揉搓起她的
下身,柔嫩的花瓣在短粗的手指间时隐时现,一股殷红的血象虫子一样从她的下
身爬了出来,廖卿惊慌地叫了起来。

  我的胳膊也被几只大手抓住了,没等我回过神来,那几只大手向后一拉,我
脚下一滑,也被按倒在冰冷的地上。两只大手不由分说分开了我的双腿,一条水
柱跟着冲了过来。水柱一会儿冲在我的大腿根,一会儿冲向我的乳房,一会儿又
冲到我的脸上,两个鬼子狂笑着在我身上乱摸乱揉,我懵了,只挣扎了几下,就
浑身软软的任他们蹂躏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几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架出另外的一个小门。原来这里
与东厢房相通,鬼子在东厢房的南头用白被单隔出一块空地,空地上摆着一条长
凳,一个女兵雪白的肉体精赤条条、眼泪汪汪地仰在长凳上,一个穿白大褂、带
口罩的日本人在她的下身忙着什么;靠墙根摆了一溜木盆,两个女兵岔着腿坐在
盆里。我也被按在一个木盆里,盆里的水发出一股刺鼻的药味。廖卿坐在我身边
的一个木盆里,一个矮胖的鬼子正挽着袖子搓洗她的下身。

  另一个鬼子走过来,按住我的肚子,一双毛茸茸的大手伸进盆里。两根胡萝
卜一样的手指捏住我的阴唇揉搓起来,接着毫不犹豫地插进了我的阴道,在我的
阴道里抠弄揉搓了半天,又抽出来,连肛门的皱褶都细细地用药水洗过了。

  廖卿被从长凳上拉了起来,两个鬼子把我拉起来,让我两腿岔开、仰面朝天
躺在上面。穿白大褂的鬼子走过来,捏起我的乳头仔细观察了一下,就转向我的
下身。一个冰凉的东西插入我的下身,我浑身一激凌,立刻有两只大手按住了我
的身子。那冰凉的东西把我的阴道扩开,停顿了片刻之后,一团湿乎乎的东西塞
了进去,把我的阴道仔仔细细擦了个遍之后抽了出去。

  又一团冰凉的东西碰到我的大腿根,这次竟然塞进了我的肛门,我疼的啊地
叫了起来,可那团东西丝毫没有停顿,一直塞到很深的地方才旋转着拉了出来。
那鬼子直起了身,几只大手把我拉了起来,推进屋里。我一进屋就看呆了,宽大
的东厢房沿两侧的墙根用白被单隔出了两排小格子,不少格子里已经有了人,格
子太小,看不清人脸,只能看见上面是男人,下面是女人,白色的肉体绞在一起
不停地蠕动。女人悲惨的呻吟、哭泣声和男人亢奋的喘息、吼叫声交织在一起。

  路过大门的时候,我瞥见门外排了长长的几大队鬼子兵,都伸着脖子听着屋
里的动静。我被推进一个空格,推倒在铺着白被单的简易床板上。押我过来的鬼
子的身影刚刚闪开,一个五大三粗、几乎全裸的鬼子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他迫
不及待地扯掉兜挡布,俯下身来,一手按住我的肩头,一手抓住我的一个乳房,
一边揉着一边趴在了我的身上。他喘着粗气,一股大蒜的臭气扑面而来,我厌恶
地转过脸。

  两条粗壮的大腿插入我两腿中间,我无奈地岔开腿,全身紧张的直发抖。按
住我肩头的大手伸进了我的胯间,捏住柔嫩的阴唇搓弄了起来,我喘着粗气扭动
身体挣扎着。忽然抓住我的乳房的大手加重了力量,我疼的几乎掉出眼泪,不容
我多想,一根硬挺的肉棒已经顶住了我的下阴。

  鬼子喉咙里发出一声吓人的巨吼,肉棒猛地向前一冲,插入了我的身体。那
鬼子显然已经憋了多时,肉棒硬的象根铁杵,火烫灼人,毫不停歇地向我身体里
面捅。

  我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地叫了起来:「不……不啊……放开我,畜牲!」

  可那鬼子根本无动于衷,象头牲口一样在我身体里没命地抽查起来。下身传
来阵阵揪心的痛楚,我的头也阵阵晕眩,我好象失去了意识,任凭那头野兽在我
身上发泄。一会儿,那个家伙泄完了淫欲起身走了,紧接着又扑上来一个,只是
用纸擦了擦我的下身,就又插了进来。我迷迷糊糊地被鬼子翻来覆去地抽插,我
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个鬼子在我身上泄了欲。当我被人架着拖到院子里时,太阳
已经当头了。

  我被押回原先的牢房,姐妹们也陆续被架了回来,人人都是下身糊满了龌龊
的黏液,最惨的是廖卿,她的身体产后还没有恢复,被鬼子轮奸的下身不停地流
血,两条大腿的内侧全被染红了。姐妹们躺在冰凉的地上谁也不说话,屋里只有
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叹息。

  忽然一声吼叫把大家都惊醒了,声音是从隔壁的审讯室传来的,是鬼子在逼
问着什么。我一惊,在牢房里扫了一遍,不见了杨大姐,只有章蓉挺着肚子斜靠
在墙角,哭的象个泪人。我吃力地挪到通气窗口,从窗缝向外张望。果然是杨大
姐,她被敌人吊在一个用粗木头钉成的刑架上上,脚几乎沾不到地,凸起的肚子
露了出来。

  敌人显然已经拷打了她好一阵了,她的脸又红又肿,嘴角和鼻子都淌着血。
那个佐藤手里拿着一个暗红色的烙铁,向大姐被撕开的领口处露出的雪白的肌肤
烫去。吱啦一声刺耳的声响,一股白烟冒了出来。

  大姐双眼紧闭,痛苦地摇着头,扭动身子。佐藤见大姐不屈服,拣起一条粗
大的皮鞭,用鞭杆胡乱捅着杨大姐凸起的肚子和胸脯,大声吼着:「快说,各区
的干部名单在哪里?」杨大姐一声不吭。佐藤气急败坏地抡起鞭子,朝杨大姐的
后背猛地抽去。「啪」地一声脆响,大姐的后背出现一条血印,她咬紧牙关仍一
声不响。

  佐藤抡起皮鞭,朝大姐后背连抽几鞭,灰色的军装被抽的开了花,鲜血很快
染红了她的后背。

  大姐的肩头微微抽动,头无力地垂下,散乱的短发盖住了脸庞。佐藤用鞭杆
顶起大姐的头,发狠的问:「说不说?」大姐坚决地摇摇头,佐藤后退一步、抡
起鞭子重重地向大姐的前胸抽了下去。「哗」地一声,军装的扣子四处飞散,大
姐的上衣完全敞开,露出了白色的内衣。又一鞭子抡下来,「嚓」地一声,大姐
的内衣被生生撕破,一对洁白丰满的乳房跃然而出。

  佐藤用鞭子捅着大姐浑圆的乳房,厉声逼问:「快说!快说!」大姐深深吸
了一口气,又垂下了头。黑色的鞭子象毒蛇一样飞了起来,「啪」地重重落在她
柔软的乳房上,白皙的乳房上立刻肿起一道吓人的血印。被打的乳房还在不停地
颤动,鞭子又飞了起来,这次落在了另一个乳房上,那边也肿起一道血印。鞭子
雨点般地落下,不一会儿,大姐的一对乳房就都布满了血印。又一鞭子抽下来,
这次落到了大姐滚圆的肚子上,大姐不由得哼了一声。

  佐藤见她有了反应,起劲地抡起鞭子抽打大姐的肚子。鞭子象条毒蛇一样在
大姐凸起的肚子上拉出一道道血印,有些地方肉都翻出来了。我禁不住呜呜地哭
出声来,她是孕妇啊,我恨不得替她去受刑。

  佐藤抽了一阵,见大姐既不动也不哼了,走过去一看,她已经昏过去了。

  他命人抬来凉水把大姐浇醒,一只手托着布满血痕的乳房,一只手托起大姐
的脸问:「怎么样,还不说?」

  大姐吃力地摇摇头,佐藤放开手吩咐:「放下来!」

  两个鬼子兵把大姐放了下来,架到一个木台子前让她跪下。大姐的上衣已经
被鞭子抽零碎了,几乎半裸着血淋淋的上身。鬼子们把她的双臂扭到身后铐死,
推着她紧靠木台,将她那一对红肿的乳房拿上来平放在台子上。

  佐藤转到台子的另一端,捏住一个乳头拎起一个肥大的乳房威胁说:「你快
说,否则让你吃苦头!」大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佐藤的手指间出现了一根寸把长的钢针,他将针尖对准乳头中心的奶眼刺了
一下,大姐浑身一震。「说不说?」大姐轻轻摇摇头,佐藤一咬牙,一手按住那
只乳房,一手用力,闪着寒光的钢针刺进了大姐柔嫩的乳房。杨大姐的肩头在颤
抖,脸被垂下的头发遮住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她的痛苦可想而知。

  她是个女人,是个怀孕5个月的孕妇,又粗又长的钢针刺进女人最敏感、最
脆弱的乳房,这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挺住啊。寸把长的钢针几乎全部刺了进去,
殷红的血顺着已变成紫色的乳头流了出来,在台子上象条蚯蚓一样慢慢地向前爬
行。佐藤一把抓住大姐的短发,拉起她的脸问:「说不说?」大姐紧咬着嘴唇摇
摇头。

  佐藤气的狠狠摔下大姐的头,抓起她的另一只乳房,又操起一根钢针。这次
他一边刺一边拧,一边不停地逼问。大姐一声不吭,但看的出她肩头和后背的肌
肉一阵阵抽搐,她疼啊!第二根钢针也全部刺进了大姐的乳房,她仍一字不吐。
佐藤烦燥地在屋里转了几圈,突然从屋角抄起一根木滚子,那滚子有小臂粗细,
二尺多长,象一根大号的擀面杖。他用滚子压住大姐肿胀的乳房大声吼道:「快
说,不说把它压碎!」大姐吃力地摇摇头。

  佐藤气呼呼地把手向下一劈,两个鬼子一人抓住滚子的一头,将全身的重量
都压在滚子上,一点点地将滚子向前滚去。大姐的乳房马上就变了形,象一团软
面团一样挤在台子和滚子中间,根部被压成了扁片,头部则被挤的象个紫红色的
皮球。血从被钢针刺穿的乳头窜了出来,射出老远。

  杨大姐再也忍不住了,「啊」地惨叫了起来,头拼命地左右摇摆。滚子无情
地向前碾压,压到插着钢针的乳头处还有意拧了两下。大姐的头一垂,又昏了过
去。一桶凉水再把大姐浇醒,佐藤继续逼问大姐,见她仍不说,又用滚子碾了一
遍,大姐终于支持不住昏死过去。鬼子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架起她送回了牢房。
大姐被两个鬼子架着,昏迷不醒,胸前两个刚才还高耸挺秀的乳房变得象两个染
了血的破布袋一样耷拉着,乳头上两根钢针的针鼻还狰狞地闪着寒光。

  他们「噗通」一声把杨大姐扔进屋里,姐妹们都挪过去,急切地呼唤着她。
看着昏迷不醒的大姐,姐妹们都哭了。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了哨声,鬼子们
开晚饭了。这时牢房的门开了,进来一群鬼子,抬着半蓝黑乎乎的干粮,放在了
牢房的地上。鬼子们一一将我们铐在背后的手打开,重新铐在前面,吆喝着让我
们吃饭。与此同时,领头的鬼子在我们中间慢慢踱着,审视着每个人的面孔。忽
然他指指我,两个鬼子上来把我架了起来。

  我心中一惊:难道鬼子要审我?为什么?为沈茗?我被押了出去,出去后我
才发现,被带出来的不仅我一个人,还有廖卿、孟颍、邵雯和另外一个小姑娘。
我们被带到审讯室另一头的一间小屋,里面一张桌子上摆着一大盘热气腾腾的白
面馒头,还有两盘菜。鬼子让我和孟颍坐在一条凳子上,廖卿和章蓉坐了另一条
凳子,命我们吃饭,两个鬼子各坐了桌子的一面,面对面地监视着我们。

  我有点糊涂了,鬼子为什么把我们四人单独提出来,为什么给我们开小灶?
难道要收买我们吗。

  被鬼子们整整折腾了一天,我们确实又累又饿,顾不得多想,顾不得那两双
色迷迷的眼睛在注视着我们赤裸裸的身体,我们抓起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我吃了两口,无意中忽然发现我们所在的小屋就在昨天夜里伊藤审我的小审
讯室的隔壁,我不由得想起了沈茗,一整天没见到她了,不知她现在怎么样。我
下意识地向隔壁望去,墙上刚好有一扇窗户,能看见隔壁的情形。

  我吃惊地发现,沈茗就在隔壁,她似乎坐在地上,身体靠着一根柱子,两腿
平伸,两臂张开被捆在一根粗木杠上。她显然已被敌人刑讯了很久,头发散乱,
脸色灰白,面颊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挂着血迹,上身湿漉漉的,衣服也破了几
处。我再也吃不下去了,拿着馒头呆呆地望着她。

  这时一群酒足饭饱的鬼子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为首的就是那个阴险残暴的
伊藤。他们径直走进了小审讯室,伊藤抓起沈茗的短发大声地问:「沈小姐,想
好了没有,你们在保定城里的37号情报员到底是谁?」沈茗睁开她那双美丽的
大眼睛狠狠地盯视着伊藤坚决地说:「不知道!」伊藤松开手咬着牙挤出来一个
字:「压!」

  四个鬼子抬来一根小腿粗的木杠,压在沈茗的大腿上,我这时才发现沈茗其
实是坐在一摞砖上,她的脚也被绑在一摞砖上,身体离地面有半尺的距离。我的
心一下悬了起来,这么粗的杠子压下去,会把她悬空的腿压折,鬼子真是太毒辣
了。木杠死死压住了沈茗的大腿,一边两个鬼子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慢慢
地把杠子向前滚。

  沈茗的腿不由自主地向下弯曲,她紧咬牙关,脸上的肌肉开始不停的抽搐,
头猛的转向一边,接着又摆了回来。杠子无情地往前滚着,沈茗的腿骨发出嘎吧
嘎吧的可怕的响声,豆大的汗珠开始从她的脸颊上流淌下来,上身徒劳无益地挣
扎了两下。杠子滚到她的膝盖,她的小腿被压成了一条圆弧,腿肚子都挨到了地
面,她的脸憋成了绛红色,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鬼子们都不说话,只是吭哧吭
哧地压着滚着,空气好象都凝固了,这是一场意志的较量。

  杠子终于滚到了沈茗的脚腕,四个鬼子抬起了身,沈茗长长地舒了口气,我
看到她满头大汗,嘴唇都咬出了血。

  伊藤捏住她的下巴问:「怎么样,说不说?」

  沈茗吃力地摇摇头,伊藤手向下一劈:「再压!」

  四个鬼子脱掉上衣,光着膀子又扑了上去。我的心立刻又抽紧了,可这时一
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回头一看,七八个鬼子已经进了屋。他们把我们四人
拉到墙根跪成一排,我从门口瞥见一群鬼子正把牢房里剩下的姐妹押出来,赶进
东厢房。那个鬼子医生挨个给我们检查了身体,特别仔细地看了下身。然后他们
把廖卿推到一张小床上,开始处理她仍在不断流血的下身。

  隔壁屋里传来沈茗压抑的惨叫,看来她要挺不住了。

  两个鬼子把我拉到窗前,让我自己用毛巾擦洗身体,他们则仔细地给我清洗
下身。我刚好跪在窗前,看到隔壁屋里鬼子已撤去了杠子,他们拉着沈茗的短发
让她仰起头来,一个鬼子拿着一个硕大的缸子,向她的脸上浇水。

  我受过这个苦,知道有多难过,暗暗祈祷沈茗能挺过来。可我发现他们给沈
茗灌的不是清水,而是一种红色的液体。没灌两下,沈茗就剧烈地呛咳起来,头
左右摇摆想挣脱鬼子的手。四只大手紧紧按住她的头,捏住她的脸颊,红色的液
体被源源不断地灌进她的口腔和鼻腔。沈茗拼命地呛咳,吃力地喘着粗气,痛苦
地「啊……啊……」叫个不停。

  看着沈茗的惨状,我明白了,鬼子给她灌的是辣椒水。这边鬼子医生处理完
廖卿,又把孟颍拉上床,给她被打的红肿不堪的屁股上药。上完药后,他们给我
们四人都洗净了全身,又用药水给我们的下身仔细消毒。这时隔壁屋里的拷打达
到了高峰。沈茗的肚子已被灌的微微凸起,她大张着嘴拼命吸气,已抵御辣椒的
烧灼。伊藤手里拿着一根木棒,顶着她的肚子逼问:「你说不说?」

  沈茗强压住一阵呛咳无力地摇摇头。伊藤抡起棒子砸了下来,棒子砸在沈茗
的肚子上,她「啊」地一声惨叫,一股红色的液体从她嘴里涌了出来,接着就是
一阵剧烈的咳嗽。伊藤连打了沈茗十来棒,见她毫不屈服,气急败坏地上前一把
扯开她的上衣,沈茗的上身袒露了出来。沈茗的乳房虽然没有杨大姐那么丰满,
但也圆润挺秀,两颗粉红色的乳头鲜嫩欲滴,格外引人注目。

  伊藤捏住一个柔嫩的乳头将白皙的乳房拉起来说:「我很佩服沈小姐的忍耐
力,可你如果仍然执迷不悟,就要把自己毁了。」说完看看看沈茗的反应继续威
胁道:「我们知道沈小姐是个优秀的情报人员,可我们有的是对付女人的办法,
尤其是你这样的漂亮女人。」

  沈茗喘着粗气将头歪向了一边,伊藤气的从旁边的桌子上抄起一把寸把宽的
铁尺,一手将沈茗的乳房拉直,一手抡起来狠狠地打了下去。

  「啪」地一声脆响,白嫩的乳房上立刻腾起一道红色的血印。伊藤又举起了
铁尺,高声吼叫着:「快说!」话音未落,铁尺已经又砸到柔软的乳房上。我觉
得那铁尺就象砸在我身上一样,恨不得冲过去替沈茗受刑。可这时两个鬼子把我
拉了起来,原来他们给我们四人都清洗消毒完毕,要把我们带走了。我几乎挪不
动步子,脑后不停地回响着鬼子的咆哮声和铁尺击打肉体的噼啪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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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我们被推出审讯室,院子里站满了鬼子,他们都拭排队等着进东厢房的,那
里面有我们十几个战友在遭受他们的蹂躏。大群的鬼子闪开了一条狭窄的通道,
无数双火辣辣的眼睛贪婪地盯着我们四个一丝不挂的女兵从他们身边走过。我们
被径直带进了南房,进去后才发现这里面竟然是富丽堂皇,完全被改造成了和式
的榻榻米。

  我们被押进一个宽敞的厅堂,厅堂的一头,一张案子后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
穿和服的老鬼子,老鬼子身边跪着两个穿和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日本女人;另
一头,二十几名穿军装的鬼子军官分坐在几张台几的两侧,几个穿和服的女人在
不停地上酒上菜。看到我们几个赤身裸体的女兵被押进来,男人们的眼里立刻喷
出了欲火,女人们则轻轻地惊叫起来。

  我们被带到屋子中间面对那老鬼子跪成一排,老头仔细地打量了我们一会儿
漫不经心地问:「这就是山本联队抓的俘虏?」

  我们身后立刻有人应声:「是,司令官。」

  老鬼子又问:「一共多少?」

  身后的那个声音马上回答:「51个,都是女俘虏。」

  「哦?」

  老鬼子略一沉吟接着问:「除了作慰安妇外有什么有价值的货色吗?」

  一个我熟悉的声音回答:「报告司令官,已经查出一个共产军分区干部部副
部长,一个情报部副部长。」

  「嗯……」老鬼子似乎来了兴趣:「问出什么东西吗?」

  熟悉的声音回答:「伊藤君正在审,非常顽强,还没有结果。」我听出那是
佐藤。

  老鬼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摸摸身边的日本女人道:「带过来看看,那个女
情报官。」

  佐藤「嗨」地答应一声起身出去了。

  不大一会儿,伊藤出现在门口,他必恭必敬地报告:「司令官,审了一天,
还没有招。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老鬼子摆摆手道:「伊藤君,带来给大家看看。」

  伊藤「嗨」了一声,一闪身,两个鬼子将沈茗推进了屋。

  沈茗的手被反绑着,衣襟虚掩,清秀的脸上还挂着汗水。老鬼子站起身来托
起沈茗的下巴端相了一下说:「原来是个美女情情报官。是不是让我们看看你的
真面目啊?」他话音刚落,伊藤使个眼色,站起来四、五个鬼子军官,为首的佐
藤一把抓住沈茗的上衣猛地拉了下来,她的上半身裸露了出来。另一个鬼子转到
沈茗面前,抓住她的腰带一把扯开,两个鬼子争先恐后地把失去了束缚的裤子扒
了下来。

  转眼间沈茗就全身赤裸地站在这一大群鬼子面前了。老鬼子托起她满是血印
的乳房端详着说:「算的上是个大美女,就是不知道……」他的话没说完,佐藤
和另一个鬼子会意地抓住沈茗的肩头,一脚踢中她的腿窝,沈茗腿一软,噗通一
声跪在了地上。

  两个鬼子军官过来抓住她的膝盖向外扒,沈茗一面怒骂着「畜牲」一面拼命
抵抗,但她哪里是四个身强力壮的鬼子的对手,腿很快就被扒开了,油黑的阴毛
显露出来,毛丛中露出两片小小的粉红色的花瓣。老鬼子淫笑着走上前去,一只
干瘦的大手探进了沈茗的胯下。

  他熟练地拨开浓密的阴毛,两只手指按住柔嫩的阴唇向外一撑,沈茗「嗯」
地一声闷叫,毛丛中出现一个红色的洞口,细腻的皱褶]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水
光。沈茗在众多鬼子的注视下被如此羞辱,脸憋的通红,身子还在徒劳地扭动。

  老鬼子手指一转,沈茗全身剧烈地一抖,老鬼子的一根手指已经插入了她的
阴道。他盯着沈茗泛着泪光的眼睛在她下身摸索了一阵,猛地抽出手指,放到鼻
前闻着说:「不仅是美女情报官,原来还是处女情报官。真是难得啊!」

  沈茗的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我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她的一只脚已经迈进了
圣洁的婚姻殿堂,但还没有来得及和自己的爱人享受哪怕是片刻的温存就落到了
鬼子手里,纯洁的身子只能任鬼子糟蹋了。

  老鬼子扒拉着沈茗红肿的乳房嘲弄地说:「伊藤君,支那女人都这么脏吗?
难道连美女情报官都不例外?」

  伊藤「嗨」地一个立正,朝一个年轻的鬼子军官使了个眼色,那军官急忙转
身跑了出去。

  不大功夫那个年轻的鬼子带着人抬着一个大木盆进来了。两个鬼子军官拉起
沈茗就往木盆里拖,沈茗知道要发生什么,拼命挣扎。鬼子早有准备,从外面抬
进来一个半人高的门形木架,他们把沈茗的双手绑吊在木架的横梁上,再把她的
两脚用绳子绑上,高吊在门架的两个角上,沈茗全身敞开呈蝙蝠状被吊了起来,
白生生的屁股紧挨着地面。

  鬼子们掀起她的屁股,将木盆放在她的身子下面,再向里面注入热水,沈茗
的下身泡在冒着蒸汽的热水中了。沈茗悲愤交加,大声地叫骂,可她的骂声却使
鬼子们的淫兴更加勃发。老鬼子走上前来,挽起袖子,拿起一块雪白的毛巾顺着
沈茗的股沟擦了下去。沈茗泪流满面地大叫:「不,不,别碰我!」

  老鬼子却淫笑着越擦越起劲,粉红色的阴唇在白色的毛巾下被揉搓、拉扯、
扭转……那两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也上来凑热闹,将盆里的热水撩起来,撩到沈
茗光洁的下身上,给老鬼子助兴。老鬼子摆弄了一阵,放下毛巾说:「你们来,
洗干净一点!」

  四五个鬼子围上来,用毛巾、用手在沈茗光裸的身上揉着、搓着、擦着、洗
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沈茗的前胸、后背、大腿、胳膊都被他们清洗了无数
遍,下身、乳房、腋下这些敏感部位则被好几只的大手不停地揉搓。沈茗彻底放
弃了反抗,全身的肌肉松弛了下来,任鬼子在自己身上肆意地发泄。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沈茗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被他们擦成了红色。他们掀起沈
茗的屁股,将木盆撤了出去。他们把脏水倒掉以后,又将空盆放了回来,刚刚松
了一口气的沈茗又紧张起来。鬼子们抬来两桶刺鼻的药水到在盆中,他们开始给
沈茗消毒。他们将一条毛巾湿透,小心翼翼地扒开沈茗塞的阴唇,将毛巾塞进她
的阴道。他们又将一块手绢湿透,用一根银筷子强行捅进了沈茗的肛门。

  沈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哼着,我受过这种污辱,知道
有多么难受,可沈茗被吊着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鬼子在自己身上肆
虐。毛巾和手绢都塞进了沈茗的下身,伊藤拿出一把牙刷,竟扯住她的阴唇蘸着
药水刷了起来。嚓嚓的声音刺激着每个在场的人的鼓膜,我看见不少鬼子不时地
用手去按自己的胯下。

  伊藤仔仔细细地刷过了两片阴唇后,又去刷沈茗的肛门。沈茗无论如何也想
不到敌人会如此无耻,羞愤难当,脸色惨白,流着眼泪叫着:「不,不啊……你
们放开我,放开……」

  伊藤对沈茗的哭叫充耳不闻,聚精会神地洗刷着她的肛门。沈茗的肛门呈粉
红色,细腻的皱褶放射性散开,呈一个几乎完美的圆,十分精致可爱。伊藤把每
一条皱褶都刷过后,揪住圆心露出的白色的手绢头,徐徐地抽了出来,然后将塞
在阴道中的毛巾也揪了出来,直起身来,示意鬼子兵将木盆端走。

  面对着这个吊在架子上的鲜嫩的肉体,屋里的每个男人,几乎都深吸了一口
气,好象野兽面对无助的小动物呲起了獠牙。

  忽然一个穿和服的女人跑进圈里大声叫道:「等一等,女人在男人面前是要
化妆的,你看她都不好意思了。」说着用干毛巾仔细地擦干了沈茗的阴毛,又抹
上一点油,用个小梳子仔细地梳理起来。另外几个日本女人见状也跑了过来,开
始给沈茗抹口红、胭脂,甚至给她梳理腋毛。面对这样的羞辱,一向坚强的沈茗
几乎昏厥过去,四周的鬼子却看的津津有味,一边灌着酒一边放肆的淫笑。

  不大功夫,吊在架子上的沈茗变得光彩照人了,连刚刚经受过蹂躏的乳头都
被抹的鲜翠欲滴,直直地挺立着。几个日本女人献媚地看着老鬼子,围成一圈的
鬼子们则垂涎欲滴地盯着这鲜嫩柔媚的白色肉体。

  老鬼子搂过那两个日本女人说:「伊藤君,情报官还是由你们情报部门解决
吧。」此言一出,好几个鬼子的眼中都冒出了欲火。伊藤稍一思索,从口袋里摸
出一盒火柴,数出几根,抽出其中一根将头撅掉,将这几根火柴都头朝里重新装
进空盒。他笑着对几个显然是他属下的军官说:「摸吧,谁摸到就归谁。」

  几个鬼子争先恐后地去摸,结果一个身材魁梧、面相却很嫩的年轻鬼子摸到
了那根代表沈茗的无头火柴。他兴奋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了军装,胯下的肉棒
早已硬的象铁棒一样,昂着头跃跃欲试。他走到架子前,早有几个鬼子将架子放
倒,沈茗大敞着下身仰在地上,她将头歪向一边,让散乱的短发盖住脸颊,肿胀
的乳房微微颤抖。

  那鬼子将一条洁白的丝巾仍在旁边的地上,跪在沈茗敞开的下身前面,将搏
动着的肉棒搭在两片微微张开的阴唇中间,身子一低前后摩擦起来。沈茗浑身一
震,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闪,但她被死死捆在架子上如何躲的开。紫色的肉棒在粉
红色的肉缝之间摩擦了几个来回后,鬼子的腰一躬,肉棒头一低,象毒蛇一样钻
进了细窄的肉缝。两片柔嫩的阴唇被撑的向外张开着,沈茗全身几处的肌肉不时
抽搐一下,她拼命咬住嘴唇,但还是呜呜地哭出了声。

  鬼子的肉棒在沈茗的阴道中轻轻抽插了几下之后,略停了一下,突然屁股一
抬,全身向下一沉,沈茗「啊呀」叫出了声,又粗又长的肉棒几乎是一下就戳到
了底,完全没入了沈茗洁白的身体。当鬼子的屁股再抬起来的时候,从沈茗阴道
里抽出半截的肉棒上沾满了丝丝血迹,沈茗雪白的下腹和大腿不时抽搐。

  鬼子大力抽插了起来,一边插还一边亢奋地吼叫,不一会儿沈茗的大腿根就
被染成了红色,原本黑油油的阴毛也挂上了血丝。

  那鬼子起劲地抽插了足足半个小时,厚实的脊背上挂满了汗珠。沈茗已经完
全控制不住自己,哀哀地呻吟不止。最后,鬼子一声野兽般的怪叫,死死地顶住
沈茗的身体不动了。鬼子拔出还未完全软缩的肉棒,急忙抓起地上的丝巾在沈茗
阴道口上抹了一把。他得意地扬起丝巾,白色的丝巾中央出现一块圆圆的红色印
记,象一面小小的太阳旗。

  他走到一边开始穿衣服,几个鬼子将木架扶起来,沈茗依然洁白的肉体吊在
上面,象一块没有生命的白肉晃来晃去,两条敞开的大腿交汇处,从那个洞开的
鲜红肉洞中,红白相间的浓稠液体正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

  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茗身上,这时一个鬼子大佐悄悄进来,凑到老
鬼子耳边说了句什么,老鬼子不动声色地点点头。鬼子大佐朝外面一摆手,几个
鬼子推着两个穿灰布军装的女兵走了进来。

  这是卫校的两姑娘,长的十分相象,似曾相识,但我想不起她们叫什么了。

  她俩显然在外边从头到尾看见了刚才发生的那残忍的一幕,两人的脸都白的
吓人。老鬼子端详着两个女兵道:「好漂亮的小姑娘,怎么长的这么象?」鬼子
大佐忙报告说:「司令官可记得本城名流柳教授?」老鬼子眼睛一亮,点点头。
两个女兵听到柳教授的名字浑身一震,慌张地低垂下头。

  鬼子大佐接着说:「姓柳的在本城文化界很有号召力,我们多次请他出任维
持会长,他就是不肯;后来又邀他在报上发表文章,拥护大东亚共荣圈,他还是
不干。最后他借口老娘去世,说要守孝3年,干脆闭门不出。宪兵队调查发现他
有一对16岁的双胞胎女儿,一个叫柳云,一个叫柳月,是他的掌上明珠。当时
我们打算利用这两个女孩给姓柳的施加压力,没想到去年端午节刚过,这两个女
孩同时失踪了。我们派人到他家里去查,他推说女儿去了姥姥家,可姥姥家在哪
里他死也不说。这次在山本联队送来的俘虏名单中我们发现了这两个名字,就让
本地侦缉队的人来认,果然在送来的俘虏中发现了她俩。这两个女俘虏的身份非
同一般,我们不敢随便处理,送来给司令官定夺。」

  他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根据地里早就流传社会名流柳教授冒着生命危险将
一对孪生女儿送到抗日队伍的佳话,她们是分区闻名的一对姐妹花。我在分区集
训时还在一次开会时远远见过这对大家闺秀,难怪刚才见到她们时眼熟。悲哀的
是她们也落入敌手,难逃鬼子辣手摧花的厄运,我心中一阵绞痛。

  老鬼子轮流打量着两个女兵问:「你们谁是柳云,谁是柳月?」两个姑娘都
低着头不吭声。鬼子大佐低声对老鬼子说:「我们把柳家的保姆弄来了,动了刑
她才说,这两个姑娘外人很难分清,最容易分辨的特征是姐姐柳云右乳上有一颗
圆痣。」听到这里老鬼子眼中突然放光,转身走近两个女兵道:「你们谁是柳云
小姐啊?」

  两个女兵同时抬头说:「我!」

  老鬼子狡诈地一笑,指着左面的女兵说:「你,把上衣脱下来给我看看!」
姑娘的脸刷地白了,脱口而出:「不!」可两个鬼子已经一左一右夹住了她,另
一个鬼子过来给她打开铐在背后的双手。姑娘的双臂紧紧抱在胸前,拼命地摇着
头叫道:「不,你们不要碰我!」那两个鬼子伸手就要扯姑娘的上衣,老鬼子一
摆手制止了他们。

  他捏住姑娘的下巴,将她的脸扭向一边,指着被赤条条吊在木架上的沈茗威
胁说:「你自己不脱,最后就是这个结果!」姑娘的眼泪流了出来,嘴里不停地
重复着:「不,不,不……」

  佐藤不耐烦地冲上来,一把抓住姑娘的衣领就要扯,老鬼子一抬手说:「不
要动粗,柳小姐是大家闺秀,要文明点。」姑娘仍是两手紧抱前胸,不停地摇着
头喊出一连串的「不」字。老鬼子见状捏住姑娘的下巴说:「你不好意思,我来
帮你!」姑娘一听,吓的浑身哆嗦,手抱的更紧了。

  老鬼子使个眼色,夹住姑娘的两个鬼子抓住她的手,强行掰了开来,姑娘的
前胸门户大开。她拼命摇着头哭的死去活来,老鬼子根本无动于衷,伸手轻轻解
开了她领口的扣子。他慢条斯理地一个个解着姑娘上衣的扣子,姑娘无助地扭动
身子哭喊着:「不,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不大功夫,姑娘的军衣就敞开了怀。她里面还穿了一件浅色碎花的内衣,小
小的胸脯鼓鼓的。

  老鬼子有意无意地摸了一把,又一个个解开了姑娘内衣的扣子。雪白的胸脯
露了出来,姑娘紧张地扭动着,哭叫着,两个鬼子抓住她的胳膊向后一拉,解开
扣子的上衣脱落了下来,掉在地上。鬼子松开了她的手,姑娘不知所措地抱起双
臂,试图遮住裸露的上身。

  老鬼子淫笑着拉开姑娘的手,一把抓住姑娘玲珑挺秀的右乳向外一翻,果然
在内侧出现一颗圆圆的红痣。老鬼子哈哈大笑:「原来是柳家大小姐!」说完他
伸手抓住了柳云的腰带,柳云惊惶失措了,她要伸手去护腰带,整个胸乳就全暴
露在一群恶狼般的鬼子面前,她只好护住胸乳,可老鬼子干瘦的大手正慢条斯理
地解开她的腰带。

  她的腰带被抽了下来,裤子呼地掉在地上,柳云拼命并紧大腿,全身紧张的
发抖,她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小的裤衩。老鬼子蹲下身,眼睛紧盯着柳云的下
腹,两手抓住她的裤衩,轻轻地剥了下来。柳云呜呜地哭着,放下一只手想抓住
正在脱落的裤衩,可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攥住了她细腻白皙的小手,白色的裤衩轻
轻地离开了她的身子。姑娘全身一丝不挂了,她的下腹只有几根稀疏的阴毛,紧
并的大腿之间,隐隐露出一条细窄的肉缝,她还是一个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小姑
娘。

  柳云不知所措地用一只手护住下身,老鬼子拨弄几下她露出的乳房戏弄道:
「柳教授的女公子该洗澡了。」柳云的脸一下红了,我们连续行军一直没有机会
洗澡,最后一天的战斗又滚的全身是灰,她身上确实有一股汗味。几个鬼子听到
这话,会意地端来一盆清水,放在柳云脚下。

  看着冒着热气的水盆,柳云哭着摇头:「不,我不要!」老鬼子一呲黄牙:
「怎么,你不会?来,让他们给你示范一下!」说着拉住柳云的胳膊转过身。几
个鬼子又端来一盆水,放到被悬吊着的沈茗屁股下面,用清水清洗她沾满黏液的
下阴。鬼子故意用手把沈茗的阴唇扯开,将水灌入她的阴道,随着清水带着有红
有白的液体流出来,沈茗痛苦地哼了起来。

  老鬼子把柳云光溜溜的身子扳过来问:「怎么样,你自己洗,还是让他们帮
你?」柳云抱着身子连声叫道:「不,不,不……」哭的象个泪人。

  老鬼子忽然脸一沉道:「你这么不听话,看来只有请柳教授和柳夫人来管教
了!」柳云的哭声嘎然而止,她象傻了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色变的惨白,
肩头在瑟瑟发抖,漂亮的鼻翼一扇一阖,眼泪象决了堤的洪水无声地流淌下来。
老鬼子叫了一声:「佐藤君!」

  佐藤「嗨」地一声站了出来。柳云浑身一激凌,惨然叫道:「不……」随着
话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低着头偷眼看了看淫笑着的老鬼子,慢慢地向水盆
挪了过去,挪到水盆跟前,她艰难地岔开腿,老鬼子眼睛盯着她完全暴露出来的
阴部,亲自把水盆推到了她的胯下。

  柳云泪流满面地把颤抖的双手伸进水盆,一沾到清水,象被烫了一下又缩了
回来。她抬起哭红的眼睛看了老鬼子一眼,看到那双狼一样的眼睛,重新又垂下
头,再次把手放到水里,撩起清水,纤细的手指在大腿根白嫩的皮肤和紧窄的肉
缝上轻轻抚过。老鬼子呵斥到:「那怎么能洗干净,用点劲!」

  姑娘哭着把一只小手插进自己的大腿根部,用力地揉搓,老鬼子满意地看着
姑娘痛不欲生的表情。看了一会儿他又叫了起来:「里面,把里面洗干净!」柳
云一愣,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惨白地小心用手指扒开自己的肉缝,另一只
手的两个手指沾了水在肉缝中间揉搓。忽然她手指一转,向自己肉缝深处插去,
一只张满黑毛的大手马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腕,老鬼子狡猾地一笑说:「那里不
用你洗,你把身上洗干净。」说着递给她一条白毛巾。

  柳云无奈地把毛巾湿透,从脸开始把自己的身子擦了一遍又一遍。鬼子们戏
弄地命令她把自己的乳房、胯下和腋下擦了无数遍,直到这几处的肉都擦红了才
罢手。盆里的水变混浊了,可跪在地上的柳云却光鲜白嫩,浑身散发着少女特有
的清香。

  老鬼子命人撤去水盆,柳云急忙想并上大腿,但看到老鬼子阴沉的目光,没
有敢动。

  老鬼子把手伸到姑娘胯下,拨弄着她紧窄的肉缝,姑娘紧张的浑身发抖。忽
然他手腕一转,一毛茸茸的根手指钻进了姑娘的肉缝。柳云「啊」地大叫起来,
两腿不由自主地向中间加夹紧,双手也颤抖着抓住老鬼子的手腕。可两只大皮靴
立刻踩住了她的小腿肚子,她的胳膊也被四只大手抓住,拧到背后,「咔嚓」一
声被重新铐了起来。

  那只手指钻进姑娘的肉缝里一个多指节,稍一停顿后,肆无忌惮地摸索了起
来。老鬼子一边摸一边观察着姑娘的表情变化,忽然他好象发现了什么,每当他
的手指摸到那里时,姑娘都有强烈的反应,于是用手指按住了那个点。

  柳云浑身发抖,哭叫着:「不……不……」

  拼命扭动身子,想摆脱出来,可那根手指如影随形般地始终按住她身体内部
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开始轻轻地揉了起来,姑娘象被扎了一针,打了个冷战,呼
吸顿时急促起来。老鬼子的手越来越重,姑娘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最后几乎喘
不过气来,忍不住「嗯嗯」地哼了起来。

  老鬼子越揉越快,姑娘终于坚持不住,「啊呀」叫出声来,原先绷的紧紧的
全身的肌肉松了下来,几乎瘫在夹持着他的两个鬼子的身上。老鬼子抽出手指,
指尖泛着水光,上面拉出一根闪亮的长丝。再看柳云的胯下,细窄的肉缝边缘一
片水光泛滥,还有一股清亮的液体徐徐地从肉缝中流出,在白皙的大腿上爬行。
柳云看到鬼子手指上的水迹,羞忿交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一个鬼子将一张白色的手纸递到她被铐在背后的手里,她羞的满面通红,艰
难地把手伸到自己的胯下,胡乱将下身的水迹擦干。老鬼子盯着姑娘光洁白嫩的
下身和细腻紧窄的肉缝,赞不绝口地说:「真是上品!」说完他对一旁早已看呆
了的一个日本女人吩咐了句什么,那日本女人转身出去,不大会儿捧了个精致的
小铜炉回来。老鬼子掀开炉盖,那原来是个香炉,他插上三根檀香,点燃后将香
炉放到了柳云岔开的腿下。柳云吓的一动也不敢动,袅袅的香烟飘然直上,直冲
她的下阴。

  围观的鬼子们都看呆了,老鬼子朝他们得意地一笑道:「这就是所谓香草美
人!」说完扫一眼屋里说:「你们别都闲着,这么多女人大家尽兴啊!」此言一
出,屋里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伊藤又掏出了火柴盒,这回他撅了5根火柴棒,
让鬼子们抽签。每一个抽到没头火柴的鬼子可以在我们当中任选一个奸淫。

  他们把沈茗也解了下来,我们5人被排成一排,赤条条地躺在榻榻米上,不
一会儿,每人身上都趴上了一个鬼子。老鬼子津津有味地踱着步,看着他的部下
在我们身上近情地发泄。过了一会儿,他转身走进屏风后面的内室,两个日本女
人也跟了进去。紧接着,两个鬼子把柳云也架起来押了进去。不知过了多久,内
室传来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啊……不……」接着就一切归于平静,只有跪在
门口的柳月呜呜地哭的象个泪人。

  当第二个鬼子从我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两个鬼子把柳云拖了出来,她靠墙跪
着,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大腿上的肌肉不时抽搐,原先紧闭的肉缝大张着,凸
起的边缘又红又肿,白嫩的大腿根上沾满鲜红的血迹,十分醒目。两个鬼子把柳
月架到了屋里,伊藤也跟了进去。

  不一会儿屋里隐隐传出了姑娘痛苦的哭声:「不……我不要……放过我……
我不……求求你们……」

  屋里隐约传来老鬼子的问话:「柳教授纵女从匪怎么处置啊?」伊藤答道:
「按反抗皇军罪,我们可以把他当众处决,以儆效尤。不过,柳夫人可以留她一
条命。她是北平城里的大家闺秀,虽然已是30有余的女人,却是丰韵动人,是
本城第一大美人。将她充作营妓,母女3人共同为皇军服务,我们这里就实现日
韩满支4族共荣了!」

  屋里传来一阵放肆的淫笑,其中夹杂着女孩痛不欲生的哭声,但再也听不见
姑娘的哀求。

  伊藤带着两个鬼子退了出来,不知过了多久,当又一个鬼子从我身上爬起来
的时候,老鬼子容光焕发地从内室走了出来,他换了一身睡衣,两个日本女人颠
颠地跟在后面。最后面是被两个鬼子架着的泪流满面的柳月,她瘫软的几乎站不
住,可奇怪的是她身上的军装还穿的整整齐齐,只是眼圈红红的,薄薄的嘴唇也
鲜红欲滴,象是刚刚被人抹了口红。

  老鬼子在座上重新坐好,那个鬼子大佐对他耳语了几句,他挥挥手说:「好
好,歌舞开始,大家请随意吧!」

  鬼子们把我们几个女兵拉了起来,那几个日本女人花枝招展地扭了过来准备
表演。他们把我们架到旁边的房里,连沈茗和柳云在内每人一间,大厅里只留下
了仍穿着军装的柳月。

  我们身后响起了细声细气的日本音乐和日本女人的欢笑声。我的屋里进来3
个鬼子,他们喝着酒轮流奸淫我,后来又有别的鬼子跑来,我几乎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有多少鬼子插入过我的身体。他们把我架回大厅的时候早已过了半夜,厅
里摆了3个大木桶,柳月已被剥光衣服,跪在一个桶里洗着身子,那老鬼子站在
外边津津有味地看着。

  另外两个桶里是沈茗和廖卿,他们都在鬼子的监视下清洗着被鬼子蹂躏了大
半夜的身子。屋里剩的鬼子已经不多,只剩了几个看来是级别最高的军官。过了
一会儿,老鬼子指挥士兵将洗净了身子的柳月拉出木桶,带着她走了。沈茗和廖
卿也分别被两个鬼子军官带走。最后,我、孟颍、邵雯和柳云也在清洗过身子后
被分配给不同的鬼子,带回他们的宿舍。我在一个鬼子大佐的被窝里度过了难熬
的后半夜,被他奸污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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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天亮以后,我被带了回去,他们有把我送回原来的牢房,而是把我、沈茗、
柳云、柳月和邵文一起关在小审讯室旁边的那间小牢房。我们也不再被拉到东厢
房供大队的鬼子兵轮奸,而是专门供住在营区和过往的鬼子军官们泄欲。虽然自
己被奸淫的次数少了一点,但看着廖卿拖着虚弱的身子一天被牲口般的鬼子蹂躏
十几遍,看着白校那些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们被一队队涌来的鬼子兵糟蹋的一天
下来连路都走不动了,我们都心如刀绞。

  杨大姐和沈茗几乎天天都被提审,她们是鬼子认为最有价值的人物。最惨的
是沈茗,不但要承受敌人的毒刑,还要忍受鬼子残暴的奸淫。

  由于她人长的漂亮,身份又特殊,每天至少有四、五个鬼子拉她去奸淫,每
天早上回来都被折腾的浑身象散了架一样。

  柳云、柳月被鬼子糟蹋后的第3天上午,佐藤带了几个鬼子来到关我们的小
牢房,将我、邵雯和柳月提了出去,我以为又有过路的鬼子要拿我们泄欲,没想
到他们把我们带到旁边一个小院的一个水槽旁,那里堆了一堆臭气熏天的布片。
仔细一看,原来是鬼子用的兜挡布,上面沾满了龌龊的黏液,显然是鬼子们在慰
安所换下来的,那上面的东西都是他们糟蹋我们的姐妹后留下的。

  鬼子命令我们把这一大堆兜挡布洗干净,看着这些令人作呕的东西,我真恨
不得抓起来摔到他们脸上,邵雯和柳月也涨红着脸别过了头。佐藤阴险地一笑吩
咐:「她们不洗,让那个老家伙来洗!」我心里一惊,不知他说的是谁。正诧异
间,两个鬼子推推搡搡地带过来一个中年妇女。我一看并不认识,身上穿的也不
是军装,心里略微轻松了一点。

  可那妇女看见我们几个女兵顿时愣住了,我知道是我们赤身裸体的样子让她
受惊了。但我发现站在我身边的柳月浑身发抖,忽然用双手捂住脸,转过身呜呜
地痛哭起来。

  那中年妇女嘴唇哆嗦、脸色变的惨白,扑过来哭着叫道:「二小姐,真的是
你……」柳月也不答话,捂着脸哭的伤心欲绝。那妇女转向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
的佐藤央求说:「求求太君,给这几个姑娘穿上衣服吧,造孽啊!」她不停地央
求,佐藤淫笑着并不答话。柳月忽然转过身来用颤抖的声音说:「王妈,不要求
他们!」说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抓起一块肮脏的兜挡布放到水槽里发着狠搓了
起来,一对小小的乳房快速地上下颤动。

  冲天的骚臭气味熏得她皱起了眉头,不时侧过头干呕一声。王妈噗通一声跪
在了她的身边,抢过兜挡布说:「小姐,我来洗!」佐藤见状一摆手,上来两个
鬼子把王妈架了起来,王妈一面挣扎一面叫着:「你们饶了她吧,让我替她吧,
她还是个孩子啊……」佐藤并不理王妈的哭叫,狞笑着走上前踢了柳月圆润的屁
股一脚厉声喝道:「快快的,皇军等着要用!」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也噗通一声跪到水槽旁,抄起一块龌龊不堪的兜挡布,
屏住呼吸、闭着眼搓了起来。邵雯也跟着跪了下来。我们跪在地上洗了整整一上
午,鬼子不让王妈帮我们洗,她哭哭啼啼地把我们洗干净的兜挡布晾起来,中午
时分,小小的院子里晾满了草绿色的兜挡布。望着水槽里飘着的白花花的污物,
我们都连连作呕,几乎呕吐出来。

  吃饭的哨声响了,鬼子们押着我们筋疲力尽地走回牢房。王妈跟在后面,哭
求鬼子把她和我们关在一起,佐藤想了想答应了。一进牢房,鬼子重新铐住我们
的双手,王妈一眼看见了赤身蜷缩在墙根的柳云,哭叫着「大小姐」扑了过去。
牢门「哐」地关上了,王妈搂着柳云、柳月哭成了一团。

  当她看见两个姑娘红肿的下身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哭喊着:「我该死,
我该死啊,造孽啊,老天爷……」

  哭着哭着,她脱下自己的衣服给柳云披上,柳云红着眼睛摇摇头,哭的更加
伤心了。哭过之后,王妈端过墙角的半盆水,小心翼翼地给柳云清洗污渍斑斑的
下身。柳云只哭着说了半句:「王妈,不用了,晚上……」就说不下去了。我们
全屋的人哭成了一片。

  在一片哭声中,我隐隐约约听见外面响起铁链哗啦啦的声音,和鬼子的吆喝
声,凑到透气窗一看,见沈茗被鬼子用铁链吊在小审讯室里拷打,这才想起回来
半天,还没有发现沈茗不在牢房。看来敌人已经拷打她一段时间了,她赤裸的身
上横七竖八地布满青紫的伤痕。她是手被铐在身后用铁链吊起来的,脸上淌着汗
珠,显然非常吃力。

  两个鬼子正把她的两脚拉开,给她铐上一副脚镣。那两个脚镣是连在一根差
不多有一米长的铁棍上的,因此,带上脚镣后,她的两腿不得不吃力地张开到最
大,把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

  仍然是伊藤亲自审她,伊藤手里拿着一只粗重的鞭子,用带血的鞭梢拨弄着
沈茗肿大的阴唇恶狠狠地逼问:「沈小姐,这回该说了吧,再不说后悔都来不及
了!」沈茗头都没抬,只吐出一个字:「不!」

  伊藤气的「啪」地一声把鞭子摔到地上,用手捏住了她的阴唇用力拉,原本
已经红肿的阴唇被拉长,沈茗疼的「嗯」地闷哼了一声。伊藤回手揪住她茂密的
阴毛,一边扯一边问:「说不说?」

  沈茗疼的「嘶……嘶……」吸凉气,但就是不说,伊藤一使劲,扯下来一撮
阴毛,举到沈茗面前叫道:「你不说,我把你拔成光猪,叫你见不得人!」沈茗
无言地垂下了头。伊藤到旁边的箱子里翻出一个钢制的夹子,回到沈茗身旁,用
夹子夹住一撮阴毛用力提起。连着阴毛的皮肉被扯了起来,沈茗大腿和小腹的肌
肉开始哆嗦,伊藤继续用力,那撮油黑的阴毛慢慢地脱落了,留下一处渗着血丝
的皮肤,被拔下来的阴毛的末端也带着血。

  他又夹住一撮,故意慢慢地拉扯,让疼痛深入沈茗的骨髓。沈茗的头无力地
摆动,她的脚挨不到地,一点劲都用不上。除非屈服,她没有任何办法阻止敌人
的暴行。沈茗的阴毛被一撮撮扯了下来,伊藤有意把它们整齐地排列在一块洁白
的绸布上,油黑的毛发与殷红的血迹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照。足足一个多小时,
伊藤一面揪扯一面逼问,最后竟将沈茗原本茂密的阴毛拔的一根不剩,她的阴部
变成光秃秃一片,只剩两片红肿的阴唇突兀地立在那里,周围的白皙的皮肤渗出
丝丝血痕。

  伊藤大把抓住沈茗的阴部,用力揉搓着说:「现在想好了吧?快说!」沈茗
根本就不理他,他恼怒地一把抓住了沈茗丰满白嫩的乳房。他把沈茗的乳房攥在
手里,另一只手捏住乳头用力揉搓起来,揉过一阵又松开用手指重重地拨弄。

  沈茗的呼吸急促起来,不一会儿粉红色的乳头变成了紫红色,直直的挺立起
来。伊藤看着沈茗硬挺的乳头冷笑一声,从旁边一个鬼子手里拿过一根连着电线
的钢针,将针尖顶在乳头上问:「说不说!」沈茗摇摇头,伊藤两手一起用力,
半寸多长的钢针慢慢地刺进了沈茗的乳头。

  沈茗被反扭着的肩膀颤抖着,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脸憋的通红。足足几
分钟的时间,伊藤松开手,钢针全部刺进了沈茗的乳房,只剩连在针鼻上的电线
挂在外边,一滴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挂在乳头上,沈茗似乎长长的出了口气,
全身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伊藤又抓住了她另一只乳房,
仍是把乳头弄的硬挺起来,又把一根大针扎了进去。

  沈茗这次挺不住了,浑身抽搐着叫出了声:「啊,啊呀,啊……」

  当两根钢针都刺进沈茗的乳房后,伊藤托起她的下巴问:「怎么样?这才是
刚开始。说不说?」沈茗满头大汗,蔑视地看了伊藤一眼,闭上了美丽的眼睛。
伊藤气哼哼地放开手,走向旁边的桌子,那里放着一个小铁箱,上面布满红红绿
绿的电钮和指示灯,连在沈茗乳头上的两根电线就通到那里。他按住一个按钮,
「叭」地扭开,沈茗被悬吊着的身体「砰」地挺直了,丰满的乳房在一阵可怕的
嗡嗡声中微微抖动,插着钢针的乳头猛地直立起来,胀的象两根小手指头。

  伊藤看她没有屈服的表示,抓住那个按钮又转动了一下。

  沈茗全身都抖了起来,她无助地扭动身体,大张着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最后实在忍不住,「啊……」地惨叫了起来。这残酷的电刑持续了两分钟,伊藤
见沈茗的目光开始散乱,惨叫的声音也低了下来,「啪」地关掉了电源。沈茗的
身体象被抽掉了筋一样顿时软了下来。可没等她喘口气,伊藤「啪」地又打开了
电源,沈茗重又跌入了痛苦的深渊。伊藤一边来回开关着电源一边不停的逼问,
直到沈茗浑身大汗淋淋,昏死过去。

  伊藤走到一边喝了口水,命人用凉水把沈茗泼醒,又拿起两根电线,走到沈
茗面前。那两根电线的一端各有一个小鳄鱼夹,他抓住沈茗的短发拉起她的脸,
举着鳄鱼夹威胁道:「快说,不说我让你下地狱!」见沈茗不答话,他气哼哼地
捏住她的红肿的阴唇,一边夹上了一个鳄鱼夹。沈茗浑身一震,紧紧地咬住了嘴
唇。

  电源「啪」地打开,沈茗全身的肌肉都强直了,两片阴唇和两个乳头都立了
起来,象互相呼应一样不停地颤抖。伊藤加大了电流,沈茗的脸白的吓人,小腹
和肩头的肌肉一块块绷了出来,一阵阵剧烈地抖动。

  她张开嘴大叫:「不,不,啊……」叫声中带着哭音。伊藤按住电钮,恶狠
狠地盯住这具吊在半空颤抖不止的雪白的酮体,让可怕的电流在这柔弱的肉体上
肆虐。沈茗凄惨的叫着,直立的阴唇之间开始流出清亮的黏液,滴滴答答流到地
上,但她就是不低头,直到再次昏死过去。伊藤气急败坏地抄起一粗一细两根连
着电线的金属棒,命人再把沈茗泼醒。

  他抓住沈茗的大腿,狠狠地将手指粗、半尺长的粗棒向她的肛门里插,一面
插一面咆哮:「再不说,我让你生不如死!」沈茗气喘吁吁、泪水涟涟,但腿被
戒具制住,只有听任残暴的敌人将长长的金属棒全部插进她的肛门。插完粗棒之
后,伊藤命两个鬼子一人拉住沈茗一边的阴唇,向两边拉开,她阴道内的嫩肉都
露了出来。

  他把手指探进沈茗的阴道抠弄着,接着就把另一根细金属棒插了进去。沈茗
的反应非常强烈,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疯了一样大叫:「不,不行啊,放开我,禽
兽……你们放开我……」稍短一点的细金属棒也一点点捅进了沈茗阴道里不知什
么部位,她似乎异常痛哭,还没有通电全身就一阵阵抽搐起来。

  现在她身上连着6根电线,乳房、阴道、肛门,所有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都连
上了可怕的电线。伊藤咬牙切齿地问:「还不说?」沈茗冲口而出:「不!」

  伊藤一咬牙:「好,我们比比看谁厉害!」说着扭开了电源开关。这次沈茗
的反应格外强烈,全身所有的肌肉都一下绷紧了,被铁棒强行分开的大腿强直地
向外翻开,大腿内侧的肌肉象嫩豆腐一样不停抖动,连着3根电线的阴道口象只
小嘴一样撑开了,胸肌剧烈的抽搐使乳房大幅度颤抖,身体不由自主的强烈扭动
拽的铁链哗哗作响,「啊呀,啊呀……」的惨叫已不似人声。

  伊藤残忍地看着沈茗痛不欲生的强烈反应,突然关掉电源。

  待她喘过一口气,马上又通了电,一边加大电流强度一边厉声喊叫:「说,
快说!」如此往复3次,最后,沈茗身子向后一挺,夹着鳄鱼夹的阴唇颤动了两
下,一股混黄的液体带着热气从窗口的阴道口冲了出来,她失禁了,人也完全失
去了知觉。

  沈茗被拖回了牢房,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我们的手都被铐着,
只能眼看着她掉泪,王妈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看着她肿胀变形的乳房和光秃秃
一片的阴部,不停抽泣着叨念:「造孽啊,闺女……你哭出来吧……」

  天渐渐黑了,羞辱的时刻又要来了。

  果然外面响起了皮靴的声音,牢门打开,进来一群鬼子,看了看仍然昏迷不
醒的沈茗,把我们4人都带了出去。王妈哭着扑出来要跟我们走,被一个鬼子一
脚踹回了牢房。今天院里格外热闹,在慰安所门前排队的鬼子比往常多不少,我
心里暗暗发疼,今晚对所有女兵都是一个难熬的夜。奇怪的是,他们又把我们带
进了南房那豪华的厅堂。

  一进屋我就觉得有些异样,那天那个老鬼子还坐在上首,他今天穿上了一身
中将的军装,他旁边坐着两个穿少将军装的鬼子,坐在对面嘻嘻哈哈喝酒的鬼子
也大多是大佐,只有少数几个中佐。

  这么多鬼子高级军官,这几天还是第一次见。

  见我们被光着身子带进来,所有的目光立刻就全部聚集在我们身上。我们四
人分左右两边面对面跪在榻榻米上,任鬼子们兴奋地品头论足。

  从鬼子们的称呼中我听出他们来自好几个不同的部队,有的还是前一段在山
里扫荡的鬼子的番号。我忽然明白了,这一定是先期进山扫荡的鬼子和后面增援
的鬼子换防,难怪今天的鬼子格外多。

  这时那个老鬼子开口了:「诸位莫急,今天让大家尽兴,我们先给大家看一
个精彩的节目。」说着他拍拍手,门开了,伊藤带着几个五大三粗的鬼子推着一
个身材臃肿的女人进来,我定睛一看,是章蓉,她仍穿着军装,但怀孕4个月的
肚子格外引人注目。

  一个鬼子少将问老鬼子:「这也是扫荡中抓到的女共产军?」没等老鬼子回
答,另一边的少将面带得色地说:「是本师团山本联队抓的那一批的吧!」老鬼
子微微一笑点点头对伊藤说:「让这个大肚子女俘虏给皇军助助酒兴!」章蓉见
敌人兽性地狂笑,挺起胸大声叫道:「你们这群禽兽,杀了我吧!」伊藤从后面
抓住她的脖领子恶狠狠地说:「叫你给皇军助兴,谁让你死!」说话间一手推住
她的腰,一手用力,章蓉军装的扣子一个个蹦开,上衣被扒了下来。

  伊藤三下五除二剥掉了她上身剩余的衣物,鬼子们看着她丰满的乳房和滚圆
的肚子兴奋地嗷嗷怪叫。另一个鬼子上来,帮伊藤将章蓉的双手铐在背后,又顺
手抽掉了她的腰带。两个鬼子都松了手,章蓉的裤子顺着大腿脱落下来,她的手
被铐住只能抓住后腰,前面已经露出了白色的裤衩。一个鬼子灌了口酒站起来推
了章蓉一把怪笑着说:「给皇军跳个肚皮舞!」其他鬼子听了哈哈大笑,纷纷嚷
道:「对,肚皮舞!快,肚皮舞!」

  章蓉愤怒地骂道:「你们这群野兽……」话音未落,在鬼子们七手八脚的推
搡中裤子落到了脚下,裤衩的带子也被揪开了。鬼子们见状兴致大起,你一下我
一下推的她在场子中央踉踉跄跄,身上仅存的裤衩也一点点脱落了下来。当裤衩
褪到膝盖以上,章蓉浓密的阴毛露出来的时候,鬼子们兴奋到了极点,怪叫着围
成了一圈。

  章蓉胀红着脸怒骂敌人:「畜牲……」可她的手被铐住,对已几乎完全脱落
的裤衩完全无能为力。正在这时,忽见一个鬼子「锵」地拔出战刀,寒光一闪,
挂在章蓉两腿之间的裤衩竟被齐刷刷斩为两半,章蓉浑身一丝不挂愣愣地站在那
里不知如何是好。鬼子们「哇」地一声齐声叫起好来,章蓉却满脸通红,噗通一
声跪在地上,弯下腰,掩住自己的私处。两个鬼子狞笑着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提起
来说:「给皇军看看你的大肚子!」说着架着她在场子中央转了一圈。

  章蓉拼命蹬腿,扭身子,又跑过来两个鬼子,抓住她的脚向两边拉开,肥厚
的阴唇、圆圆的肛门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他们拉着她给鬼子们展示了一圈。
围观的鬼子哈哈大笑,有的还抄起手边的物件去捅她的阴部。展览过一圈之后,
他们把章蓉呈大字形按在地上。章蓉满脸通红,气喘吁吁,还在徒劳地挣扎。老
鬼子端起酒杯抿了口酒说:「伊藤君,你来安排表演吧!」

  伊藤「嗨」地答应了一声,转身一招手,上来四个膀大腰圆、只戴兜挡布的
鬼子兵,分别跪在章蓉的两边。章蓉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拼命地扭着身子大叫:
「不,放开我,你们这群禽兽……」

  伊藤不紧不慢地端过一杯酒,淫笑着说:「皇军请你吃酒。」说着一手扒开
章蓉浓密的阴毛,一手把杯中的酒倒在她的阴户上。他一边倒一边用手搓她的阴
唇、会阴、甚至肛门,搓过后又换了一杯酒,全部倒进章蓉的阴道,然后将三个
手指插进去,咕叽咕叽地揉搓了起来。

  章蓉上气不接下气地凄惨地叫着:「畜牲,放开我,禽兽。」鬼子们却看的
津津有味,有两个鬼子军官还端起自己的酒,一边倒向章蓉的阴部,一边也伸手
来搓。不一会儿,原本就肥厚的阴唇被搓的通红,象一朵盛开的鸡冠花。

  端酒杯的鬼子都退到了一边,一个半裸的鬼子兵站起来走到章蓉岔开的两腿
中间。他跪下身去,脱下兜挡布,一条又黑又粗的肉棒已经昂然挺立,四周的鬼
子都瞪大了眼睛。那鬼子把肉棒搭在章蓉凸起的肚子上,章蓉全身一震,哭着大
叫起来:「不,禽兽,你们放开我……你们杀了我吧……」鬼子象什么也没听见
一样,一手分开章蓉的阴唇,一手扶起肉棒就顶住了她的阴道口。

  章蓉全身都颤抖了,她一边哭喊着一面叫:「不要啊,不啊,我有孩子,孩
子,放开我!」鬼子腰一挺,粗大的肉棒毫不怜惜地捅进了章蓉的阴道。

  章蓉的腿一下就挺直了,肌肉剧烈地颤抖,头无助地左右摇摆,嘴里还在不
停地叫着:「放开我,放开我……」鬼子毫不费力地将粗大的肉棒一捅到底,然
后一躬腰,又拉出来半截,接着就插了回去。围观的鬼子兴奋异常,一边喝着酒
一边喊着号子,那个趴在章蓉身上的鬼子在号子的节奏声中快速地抽插起来,象
一台接通了电源的机器。

  抽插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在鬼子们兴奋的呼喊声中达到了高潮,当那个鬼
子大吼一声将肉棒最后一次重重地全根捅入章蓉的阴道时,她脸色蜡黄,几乎昏
厥过去。趴在她身上的鬼子站起身来,一股浓白的精液随着从敞开的阴道中流淌
出来,中间夹杂着殷红的血丝。

  这时第二个鬼子站了起来,端起一杯酒开始冲洗章蓉已是一片泥泞的阴部。
章蓉下意识地试图把腿并上,但马上就被鬼子按住了。第二根肉棒又插了进去,
这次鬼子们疯狂地唱起了歌。当第3个鬼子站到章蓉身前时,她已经没有了任何
反抗意识,自己大张着双腿任鬼子肆意奸淫。

  当四根肉棒轮流在她身体里抽插过后,躺在地上的章蓉已象是一滩瘫软的白
肉,两只大眼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只有小声的抽泣。老鬼子看看软成一滩的章
蓉,挥挥手说:「好了,这个女人干的不错。外边的士兵女人不够用,带出去到
那边服务去吧。」

  伊藤「嗨」地答应一声,带人将章蓉架起来拖了出去。

  老鬼子端起酒杯给众鬼子劝酒,他自己抿了一口道:「各位难得到这里来,
不能只让大家饱眼福,我这里还有一道大菜请诸君品尝。」他的话音刚落,众鬼
子的目光都落在了我们四人的身上,刚刚经历了刚才那残暴的一幕,面对这些恶
狼一样的目光,我们每个人都浑身发抖。

  伊藤这时已经回到屋里,他走到我们后边,「哗」地拉开了我们身后的一道
厚厚的布帘。

  鬼子们「哇」地一声都瞪大了眼睛,我们回头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不知什
么时候,他们已经靠墙根用粗木搭起一个半人高贯通全屋的架子,架子上赫然绑
吊着10个精赤条条的小姑娘,每个姑娘都是赤身跪在地上,手高举过头吊在木
梁上。我认出来,她们大多是白校的女兵,而且都是挑的岁数小的姑娘,一对对
小小的乳房说明了她们是多么稚嫩。

  刚才的惨剧她们显然都听到了,但由于她们的嘴都被死死塞住,所以无法出
声,但个个都泪流满面。

  伊藤挨个拿掉了堵在她们嘴里的破布,老鬼子一抬手道:「诸位,请吧!」
十几个鬼子都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这10个小白羊一样整整齐齐跪吊成一排
的女孩。两个鬼子少将先走了上去,挨个摸摸姑娘们的乳房后分头扒开了女兵的
双腿摸了进去。姑娘们虽极力反抗,但终究人小力薄,又被吊起双手,鬼子的大
手无情地摸进了女兵们的下身。摸过之后,那鬼子军官似乎更吃惊了,他们挨个
摸了一遍,然后齐声叫道:「全是无毛的嫩货啊!」

  老鬼子得意的笑了。其余的鬼子一听,纷纷跑过去拉开女兵们的腿,一一细
看,果然10个姑娘的阴部全都寸草不生,光溜溜的大腿根上只有一条细缝,都
是还没有长出阴毛的小姑娘。鬼子们嘎嘎地怪笑着,一双双大手在女兵们白嫩的
屁股上、胸脯上摸来摸去,似乎乐趣无穷。跪成一排的女兵们却已哭成了一片。
摸了一会儿,他们停下来,退后两步贪婪地看着这群柔弱无助的女孩。

  两个少将在老鬼子的陪同下先审视了一遍,各挑了一个女兵,那两个女兵我
都认识,一个是我赠过枪的宋丽,16岁,另一个是育英学校最漂亮的小姑娘叶
静子,她是个烈士遗孤,只有15岁。

  选中宋丽的鬼子命人将她按在一个水盆里,将冷水浇在她的身上,伸出毛茸
茸的大手边玩弄她白嫩的身子边给她清洗起来。

  另一个鬼子军官拉过瑟瑟发抖的叶静子,端详了一下她小天鹅般圣洁的白净
裸体,命人拿来一大捆白生生的绳子,将小叶的双手扭到背后捆上,又在她胸前
和膝盖上面紧紧捆了两道,将她的身体捆的笔直。随后又给她拦腰捆上一道,在
剩余的绳子上打了三个结,扒开小叶的大腿,将绳头穿了过去。他从后面拽住绳
头,用力一拉,硬梆梆的绳子无情地嵌入了姑娘稚嫩的阴部,一个绳洁正好卡在
她细窄的肉缝之间,将阴道撑开,另一个则顶住了她粉嫩的菊门。

  小叶痛不欲生地哭叫着:「不,不啊……」

  鬼子对她稚嫩的身体似乎着了迷,抓住绳头猛地一扯,绳子深深地勒进姑娘
又白又嫩的肉里。小叶的腿被绳子捆的紧紧的,只能痛哭着任粗硬的绳结死死地
嵌入柔嫩的阴户和肛门。鬼子军官拿起一条毛巾蘸上水,一寸一寸地擦拭着叶静
子洁白细嫩的皮肤,小叶无助地垂着头痛哭不止。

  擦洗一阵之后,两个鬼子军官不约而同地住了手,相视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选中宋丽的鬼子将她连推带搡地带到大厅的一头,那里拉着两道
布帘,宋丽被推了进去。里面响起了男人的淫笑声和姑娘的哭叫声,一个穿白大
褂的鬼子军医提着药箱跟了进去。

  另一个鬼子军官将小叶擦洗干净之后,强迫她自己走向大厅另一头的布帘。
小叶的腿在膝盖上面被绳子捆住,下身又勒着结了3个粗大绳结的麻绳,任何一
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带来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但她不向鬼子求饶,喘着粗气,几乎
是一寸一寸地移动过去。鬼子们看着她艰难地移动,看着粗大的绳结无情地摩擦
姑娘柔嫩的肌肤,发出嘎嘎的怪笑。

  终于她走到大厅的那一头了,还没等她喘口气,鬼子就解开了捆在她腿上的
绳子,扒开大腿一看,后面后面个绳结已经深深地嵌入了小叶的阴户和肛门。鬼
子军官亲自解开捆在她腰上的绳索,抽出绳节,只见绳结已经被湿透了,变成了
乳黄色。再看小叶的下身,原先那条细窄的肉缝象张小嘴一样张开着,似乎已经
合不上了。

  鬼子抓住挣动不已的小叶,戏弄地剥开她细小的几乎看不出来的阴唇,里面
粉嫩的肉壁泛着水光,边缘被粗砺的绳结磨的有些红肿。他又摆弄了两下同样有
些红肿的肛门,就把小叶推进了另一边的布帘后面。剩下的鬼子忙成一片,吵吵
嚷嚷地分配剩下的女兵。

  女兵不够每人一个,他们开始抓阄,分到女兵的鬼子把姑娘们一个个解下来
拉到一边,按在地上就开始了残暴的奸淫,屋里响起了一阵阵令人心碎的哭叫声
和淫笑声。我们4人被拉到一旁,就跪在那两道布帘的外边。

  鬼子军医跟进了右边的帘子,不大会儿帘子里面就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啊呀,妈呀……」叫声中伴随着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声。鬼子医生退出了
右边的帘子,里面凄惨的哭叫声越来越低,越来越弱。在满屋震耳的女人的哭叫
声和男人的笑闹声中这小小的哭叫声没有人注意,但我心里明白,这两个人见人
爱的小女兵已经被鬼子糟蹋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边的帘子几乎同时打开了,里面一片狼藉。两个鬼子
军官都坐在椅子上,衣服还没有穿起来,地上躺着两具白白的酮体,那是宋丽和
叶静子,她们都哭的死去活来,手还都被反绑在背后,大张着腿,大腿间原本细
细的肉缝已经变成了小孩嘴般的肉洞,微微地一张一合似乎在哭诉着什么,一股
股红白相间的黏液还在汩汩地向外流淌,两个姑娘的大腿根都染上了一大片殷红
的血迹,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两个日本女人端来了清水,放在两个鬼子军官脚下,他们刚要洗,伊藤不知
从哪里冒了出来,朝那两个鬼子说:「二位且慢,让这几个女共产军给你们清理
一下如何啊?」我心中一惊,不知他要干什么,那两个鬼子也有些诧异地看看仍
被反铐双手跪成一排的我们,可我明显地感到跪在我身边的柳月身子一震,接着
就控制不住地浑身发起抖来。

  老鬼子指指柳云,再指指柳月:「你、你,过来!」两个姑娘脸色顿时变的
惨白,拼命摇着头叫道:「不,不……」同时身子拼命向后坐,可早有几个鬼子
兵抓住她们,将她们推到前面。

  老鬼子阴笑着对那两个鬼子军官说:「二位可听说过本城的柳教授,柳老先
生?在平津都是大名人啊。可惜是个顽固的不合作分子。这两位就是他的千金,
不过二位柳小姐虽然误入共产抗日军,但现在已经幡然悔悟热烈拥护日支亲善,
所以我们并没有难为柳老先生。是不是啊,柳小姐?」

  柳云和柳月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呜呜地哭成了泪人。老鬼子并不理会,走
过去一手一个托起两个姑娘的下巴说:「你们现在就用行动证明你们是拥护日支
亲善的,去为皇军服务吧!」说完放开手退到一边坐下。两个姑娘浑身发抖,泪
流满面,但显然不敢违抗老鬼子的命令,慢慢地向坐在椅子上的两个鬼子军官膝
行过去。

  那两个鬼子军官喜出望外地看着这两个匍匐在他们脚下的漂亮女兵,不知老
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旁边的鬼子也纷纷聚拢过来看热闹。柳云和柳月膝行
到两个鬼子膝前,低着头跪在鬼子满是黑毛的两腿中间,接着在呜呜的哭声中一
起伸长脖子,把樱桃小口向鬼子胯下凑过去。

  两个鬼子先是一惊,随即明白过来,张开两腿,把沾着宋丽和叶静子处女红
的阳具亮了出来。看着柳云和柳月的动作,我和邵雯都惊呆了,可更加令我们吃
惊的情况发生了,柳云和柳月张开小嘴,吐出粉嫩的舌头,竟向鬼子胯间那丑陋
血腥的阳具舔去。屋里所有的鬼子都摒住了呼吸,兴奋地看着这意外的一幕,屋
里静的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的见。

  只听「滋」的一声,柳月的舌头向他面前那鬼子的阳具舔了下去,那鬼子舒
服的深吸一口气,呼吸逐渐急促起来,阳具眼见着膨胀了起来。

  柳云也舔了下去,「滋滋」的声音此起彼伏,不一会儿,两个鬼子阳具上面
的血迹和黏液就都舔干净了,两根肉棒也都膨胀的象擀面杖一般了。两个鬼子似
乎并不满足,指着自己的阳具大叫:「下面,下面也弄干净!」两个姑娘胀红着
脸流着眼泪努力用自己的舌头去舔阳具的下面残留的血迹,两根硕大的肉棒在姑
娘白嫩的脸上磨来蹭去。但无奈姑娘的手都被铐在身后,肉棒来回摆动,无论如
何也舔不到下面,姑娘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鬼子见状相视一笑,趁着两个姑娘张开小嘴跟着肉棒转,同时一挺腰,
两根肉棒都戳进了姑娘的嘴里。围观的鬼子哇哇地怪叫起来,柳云和柳月眼中充
满了屈辱和惊慌的泪水,嘴被粗大的肉棒塞的满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但她们
不敢向后缩,象受惊的小鹿一样愣在那里。

  鬼子伸出手抱住姑娘的头往怀里一拉,随着「呜」地一声闷叫,两根大肉棒
同时捅进了两个姑娘的喉咙里面。姑娘被顶的直翻白眼,两个鬼子却兴奋地抱住
姑娘的头,一拉一推,竟在姑娘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在柳云嘴里抽插的鬼子似乎意犹未尽,将她按倒在地上,招呼几个鬼子上来
将她的两腿劈开与胳膊捆在一起,一面在她的嘴里抽插,一面用手指剥开了她鲜
红粉嫩的阴道。围观的鬼子兴奋到了极点,其中一个脱掉裤子,将勃起的肉棒插
进了柳云被扒开的阴道。鬼子们看的兴起,竟齐声喊起了号子。

  肉棒在女兵的嘴里和阴道里越插越快,越插越重,最后竟在两个姑娘的嘴里
射出了精液。两个女兵被大股的精液呛的几乎死过去,可鬼子们毫不怜香惜玉地
逼着她们将嘴里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这才把肉棒从她们嘴里抽了出来。两个女
兵的嘴角淌着白色的黏液,嘴唇上一片猩红。这时我才明白那天夜里柳月为什么
衣装整齐地从老鬼子房里出来,却是眼圈通红、嘴唇通红。

  鬼子们象发现了新大陆,纷纷拉过我们,让我们给他们舔阳具,我们不肯,
就硬把腥臭的肉棒塞到我们嘴里,在里面抽插,在里面射精。

  最后我们挺不住了,只好屈服,一个个给刚刚奸淫过我们姐妹的鬼子把腥臭
的阳具舔干净。我恨自己柔软,可我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我实在没有力量反抗他
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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