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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美妻地狱】(01-35)【作者:情史笔者&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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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

  那禽兽医生在我面前上了贞儿之后,转眼过了一个月,从那之后,我就真的
成为米格豢养的宠物,他在我脖子上套了狗环,一天24小时把我带在身边,连
洗澡、喂饭、排泄都要透过他的手,睡觉也把我栓在他身边一起睡,最近更变本
加厉,常精赤着身体搂我入睡,粗大火烫的肉棒就顶在我屁股上一整夜,虽说没
有插进去,但对我而言,这种日子可说连当人基本的尊严都没有了。

  米格还每隔二天就帮我剃去身上长出来的新毛,每一次剃毛我都忍不住泄出
精来,而且色虎要他每天都帮我注射那医生给他的药,我的阴茎愈来愈敏感,已
经到了被米格的手摸二下就泄的可悲地步。

  在那里的日子,我的身体不被允许有半丝寸缕,只能光着屁股和老二,几乎
已忘了衣服接触皮肤是怎么样的感觉,这一天,米格拉着我脖子上的链子,牵我
走出牢门。每次他对我作什么,我都会反抗,但面对米格这么高大强壮的黑人,
我的反抗根本就像蚂蚁想撼树一样可笑。

  他半拖着我到一个房间门前,忽然拿出一条白色三角内裤,帮我套进双脚拉
上腰,很久没穿过内裤的我,忽然觉得被柔软布料包紧的下体,竟然有种陌生、
异样、很不习惯的肤触感。

  他敲了二下门,里面有人将门打开,我马上听到有人兴奋的笑喊着:「丈夫
来了,丈夫带过来了,哈哈!」

  映入我眼中的,是二个全身赤裸,两腿间的肉棒都已经高高翘着的男人,他
们一左一右站在一张情趣椅旁边,而情趣椅上,卧着一私不挂的美丽贞儿,她两
条大腿被迫左右张开、高架在情趣椅特别设计的腿架上,大腿根中间红润润的耻
户闪烁着水汁,另又有一个男的站在情趣椅后面,拿着一壶润滑液正淋在她雪白
的胴体上。

  贞儿弓起的性感脚心上,还黏着二颗强力跳蛋。

  「哼!」

  贞儿看见进来的是我,偏开脸发出羞耻的喘息。一个多月没看到她,她的腹
部又隆起不少,乳头虽还是迷人粉红色,但乳晕明显比以前扩散,而且蒙上油润
光泽,整个人已散发出孕味。

  想到自己妻子肚子里怀的不是自己的骨肉已经够惨了,竟还是她前男友父亲
的孩子,我心中真有说不出的酸苦妒恨。

  「是你们!」

  当我再看清楚那三个在贞儿身边的男人,猛烈醋火更是疯狂窜烧。这三个男
人我看过,他们都是那天有来看我和贞儿被凌辱的贞儿大学女同学的老公。

  如果今天是贞儿的大学男同学在这里奸淫贞儿,我还不会像现在这么狂怒。

  但对象是她女同学的老公,他们的妻子是贞儿大学同学,却无耻的跑来玩弄
贞儿,一次还三个,这种关系让我难以忍受。

  「小顺娘,你丈夫来了,他在的时候,你脸上害羞惭愧的表情,真是特别可
爱啊!」

  一个男的俯身对贞儿说,说完还把嘴凑上去吸吻她的软唇。贞儿想避开,却
被他伸手抓住下巴,更粗鲁的强吻。

  「放开她!畜牲!」

  我冲向前去要阻止他,但瞬间和内裤布料磨擦的龟头,传来一阵异样强烈酸
麻,当场竟然两腿发软,就在内裤里遗精出来。

  接着,两根像钢筋一样有力的胳臂从身后勾住我腋下,将我身体架了起来。

  这时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把他内裤脱掉看看!」

  我羞愤地挣扎,但刚泄精的腿还在酸软,贞儿那两个女同学的丈夫走过来,
一个人蹲下来抓住我的脚踝不让我抵抗?另一个抓住我内裤腰头往下拉,直接脱
到底后拿起来。

  男的把刚从我下体脱下来内裤翻开来看,惊讶地说:「里面有精液,啊……
是贞儿丈夫刚刚泄的吗?」

  那个刚刚在我后面说话的人绕到我面前,原来就是那个可恶的医生。

  他对米格说:「把他抱起来!」

  米格忽然弯下身,强壮的胳臂操住我的腿弯将我端起来,我愤怒的挣扎,那
三个男人却助纣为虐,二个人帮米格压抓住我手腕,另一个拿着麻绳把我的双手
綑绑住。

  医生等我没办法再抵抗,才慢条斯理用一双筷子夹起我湿软的鸡巴。

  「住手!」

  我扭动身体,那医生冷笑一声,夹着我龟头下方的筷子忽然缩紧,我痛得无
法再用力。

  其中一个贞儿女同学的丈夫问:「医生,这是怎么回事?」

  那禽兽医生说:「已经成功了,顺娘的丈夫变成深度敏感型早泄,而且已经
达到我想要的程度。」

  「那是什么样程度的早泄?」男地问道。

  「这种程度的早泄症状,龟头和阴茎几乎无法承受任何外界的触觉刺激,因
为那里的神经比正常人敏感好几倍,而且我给他注射一种药物,会使他控制排尿
和排精的相关肌肉永久松弛,用中医的话来说,就是精关锁不住,所以他现在外
在的性器官只要稍微受到磨擦,就可能会泄精!」

  医生说。

  那男人失笑道:「那不就是说,以后他连内裤都不能穿?要一辈子永远露出
老二和光屁股?」医生点头说:「没错!」

  另一个贞儿同学的老公说:「反正这个男人本来就没资格穿衣服,他应该每
天都光着身体,看他美丽的妻子被男人玩弄,因为这样能才让我们得到更大的兴
奋。哈哈!」

  一股凉意从我的背脊升起,他们竟然把我变成连遮蔽生殖器这种最基本尊严
都办不到、一生只能裸着下体过活的男人,这样的我,就算可以逃离这里,也永
远无法在社会上正常生活。

  那医生说:「他刚刚是今天第一次遗精,我来试看看他第二次能忍多久。」
说完,他夹在我龟头下方的铁筷,就上下套弄起我的肉茎,他套弄得很慢,但对
我来说却已经是非常强烈的刺激,我咬牙忍住那里传来的酸麻,脚掌和脚趾也因
而用力弓弯起来。

  「你们看,他的脚ㄚ和脚趾也和顺娘一样,被挑逗时会兴奋的握起来呢!」

  旁边那个男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地说。

  我无法去管他们怎么笑我,被黑人操住腿弯、抱成了小女孩尿尿姿态的我,
被那医生用筷子夹弄不到五下后,打从会阴就传上来如尿急的酸涨,精关根本锁
不住,我浑身一阵冷颤,精液又从马眼淌出来。因为刚刚才遗精过一次,所以这
次的量少很多。

  「第二次也很快就出来了,术后加药物注射的效果相当好!」

  医生满意地说。

  「你们这些畜牲、禽兽!根本不配当人!」

  我咬牙切齿,羞恨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滚下来。

  其中一个男人说:「好可怜哪,不过我们花了钱来这边,和陈总说好的,就
是要在你面前弄顺娘,还要像那天顺娘被她过去那三个追求者玩弄时一样,一边
能折磨你的助兴,这种感觉才会让我们特别兴奋和来劲!」

  「变态!畜牲!」

  我实在愤怒到不知该骂什么了,这三个畜牲实在欺我太甚,他们觊觎贞儿美
色,想染指她就够无耻了,竟然还跟陈总要求我要在场,好让他们更兴奋,简直
可恶到极致。

  我被米格抱到贞儿旁边的另一张情趣椅上,手腿和贞儿一样,都被分开缚绑
在架子上。

  一个男人兴冲冲地在我二片脚掌心黏上强力跳弹,还有一颗则是沾油后,塞
进我的肛门,冰凉的直滑入直肠内。

  我已经不想挣扎,我知道愈表现的愤怒和不甘,愈会让这些禽兽感到兴奋。

  「我第一个来好了……嘿嘿……能在丈夫面前上顺娘,真是作梦都没想到的
事,真兴奋啊!」

  一个男人淫笑着,跨下举起的肉棒兴奋的翘动、走到贞儿被架分开的双腿中
间,菇状的龟头在贞儿湿滑的肉缝磨了下,就挤进去直插到底。

  「噢!」

  贞儿发出羞苦的颤喘,怀有身孕而浅浅隆起的腰腹不由的挺高,脚趾微屈绷
紧。

  「啊……不……不要!」

  忽然另一个在旁边的男人,打开黏在贞儿足心上的强力跳蛋,贞儿顿时脚趾
用力握紧,裹满油液的滑溜胴体像被通电般凄烈弓扭,泪水从弯成丝的眸中滚落
下来。

  我虽然恨贞儿的不自爱,但见她已经有孕微隆的肚子,却被这些禽兽这样糟
蹋,还爱她的那颗心不禁又软了,咬牙替她哀求这些人:「她肚子里有孩子,你
们你们别再折磨她了,如果只是想得到她,就正常的和她作,别再用那些东西折
磨她,算是我求你们!」

  那男的转身走到我旁边,淫笑道:「替你妻子求情啊,嘿嘿,如果你愿意代
替她受这种折磨,我就让她歇一歇!」

  我转头看了同我一样被绑在邻座情趣椅上的贞儿,男人正强据在她两条大腿
中间,挺着汗亮的屁股不断插送她,敏感的脚心有强力的震蛋在刺激,雪白柔肌
上布满晶莹汗珠,延着胴体曲线不断滑落。

  不知何时,她二边晕红的乳尖还被人夹上了木夹,随着充满弹性的乳房颤动
着,在顶端的木夹子也不断摇晃。

  「来弄我吧!」

  我咬牙自暴自弃地说。

  「强……你别管贞儿……哼……贞儿不值得你……噢!」

  她还没说完,男人屁股往前重重一顶,让她油亮淋漓的胴体往上弓挺成一道
弧度,还有一个她大学女同学的老公,趁着这时候,把夹在她乳首的木夹子往上
提,嫣红的乳尖被残忍的扯长。贞儿被弄得发出更悲羞的激吟。

  「快来弄我吧!别再折磨她了!」

  我舍不得地怒吼。我旁边那个男的笑着说:「你喜欢像顺娘一样的被人弄,
我就来成全你吧。」

  他说完,就打开我脚心上的震蛋,我终於知道贞儿被他们这样欺负时有多难
熬了,那强力震蛋黏在脚心上震动所传来的麻痒,就像几千万只蚂蚁从脚心敏感
的皮肤,一直钻进身体每一寸神经直达末稍,即始是一秒都让人难以忍受。

  贞儿常被他们这样玩,只因为她有一对性感、美丽、白嫩的脚ㄚ,所以这些
禽兽特别喜好在她脚心黏上这种东西折磨她,我之前还恨贞儿如此不贞节的屈服
在他们淫爪之下,现在自己嚐到这种淫刑,终於知道贞儿能忍受那么长的日子,
才满怀羞耻的作出那些对不起我的事,其实早已远远超过正常人所能作的了。

  我咬紧牙、流着泪想着对贞儿的愧欠,后悔对她的苛责,连我这种大男人都
要绷紧全身肌肉和神经去对抗脚底传来的痛苦煎熬,更何况贞儿用她柔软娇弱的
身躯去面对那些禽兽施加的折磨。

  那男人笑着说:「你也快不行了吗?都还没弄到重点呢!」

  他手中拿着另一颗跳蛋,轻轻触碰躺在我肚皮上颓软的肉茎。然后深埋在我
直肠内的跳蛋也高速震动起来。

  「唔!」

  我的脚趾屈紧到极限,两条腿一阵发抖,精液又慢慢地从马眼口淌出来流到
肚皮上。

  「顺娘,你丈夫又泄了!」

  「强!」

  贞儿羞苦地喘叫着,正在她两腿间抽送的女同学丈夫,弯下身吸住她柔软的
唇瓣,粗暴地吻着她。

  「嗯……唔!」

  贞儿辛苦地挺动身子。

  就这样,一个男的上完了,再换另一个,三个贞儿大学女同学的丈夫都在贞
儿射了精,才意犹未尽的穿上衣裤,他们其实还带了补充精力的药酒来,本来每
个人不只要搞贞儿一次而已,只不过陈总特别交待下来,不准他们把贞儿操得太
累,以免她肚子里的胎儿有闪失,那些助手才阻止那三个不要脸的禽兽继续对贞
儿第二轮的蹂躏。

  第二天,我和贞儿被黑布蒙住眼睛,双手綑在身后,让几个肌肉男押上厢型
车坐了几个小时,车到达他们的目的地后,有人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裹了一块
布,然后带我下车,两个壮男一左一右挟着我,带到一个地方,压着我的肩膀迫
我坐到椅子上。

  接着他们拉掉我身上的布,解开被綑绑在身后的双手,双手才刚获得短暂自
由,手肘立刻又被抓住强按在大腿上,他们用一条细韧的线将我的手肘与大腿綑
绑在一起,我虽看不见,但能感觉用来绑我的,应该是钓鱼线之类的细索。

  接着我从脚踝到小腿,也被他们用这种细线连同椅脚缠缚在一起,然后有人
强迫我张开嘴,把一个坚硬冰冷的东西硬塞入我口中,那东西让我的嘴巴合不起
来,连想骂人都只能勉强发出呜呜的闷叫,这时他们才拿下蒙住我眼睛的黑布,
长时间没接触光线的双眼,隔了好一阵子才慢慢恢复视线,我发现我坐在一个旧
式大礼堂司令台的一角,礼堂内空荡荡的没有人,台下摆了好几排的铁椅子。

  我只觉得这礼台的场景十分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是在那见过,我转动脖子
向四面打量,当看到司令台后面悬挂的红布条时,整颗心几乎从嘴里跳出来,接
着一股冷意从脊椎升起,漫延全身。

  红布条上写的,是「男女性观念系列讲座之二——妇女妊娠期的性生活」这
几个字还不是让我惊慌的主因,真正让我快要无法呼吸的,是在这个主题下面的
主办单位「XX市卫生所」,这个「XX市」,是我故乡老家,我的父母、还有
多数的亲戚、以及很多小时的邻居长辈、玩伴,现在都还住在这里,而我所身处
的礼堂,就是我念的国小的礼堂。

  极度震惊之后,我激动的挣扭,想挣脱这些紧缚身体的鱼线逃离开这里,但
身下的椅子很牢固,鱼线又很紧韧,根本连让我稍微松解的可能性都没有。

  这时那畜牲医生和色虎才从司令台边的门口走进来,我看见他们,立刻拼命
的摇头,眼神中尽是惊怒和哀求。

  色虎走到我面前,狞笑说:「我们陈总在这一代很有势力,所有关系他都打
通了,你想逃已经不可能了,如果等一下你不想让你家人看见你和贞儿现在变成
什么模样,就乖乖的配合,在旁边当绿帽老公看戏就好!」

  说完,他拿出一张面具替我戴上,面具只露出眼睛和鼻子,就算是熟人也认
不出我是谁了。我还试图挣扎,礼堂两边的门却开始有人走进来,色虎低头在我
耳边说:「你再不合作,等一下你认识的人,包括你的老头在内,都会认出你和
贞儿,那时就很难看了,嘿嘿!」

  听了色虎的恐吓,我头皮开始发麻,也停止了挣扎。尤其当我看见陆续走进
来的人,包括老家邻居看着我长大的叔伯、我国小的同学、我远房的堂哥、还有
一些我已忘记名字,却对他们长相仍有印象的人,最后,我看到我爸爸跟我一个
堂叔也走进来了。台下所有椅子都坐满了,清一色都是男的,除了我害怕的熟人
外,也有不少是陌生面孔。

  所有人坐定后,他们早就注意到身上没一丝半缕,坐在司令台角落的我,并
且开始对我指指点点,好奇而且新鲜的讨论着。我虽是被人绑在那椅子上才无法
动弹,但由於绑我的是很细的透明鱼线,因此从他们的距离看到我,一定就像自
己坐在椅子上面不动。

  当下,我真想能昏去或乾脆死掉,我宁愿一辈子被陈总那些禽兽关在不见天
日的地方接受最没尊严的凌虐羞辱,也不愿在这种场合被认出来。

  我心中更恐惧的是他们会看到贞儿,贞儿被那些禽兽玩弄的情况,要是被台
下那些熟人知道,以后我们夫妻就算能逃离魔爪,也不知该怎么生活下去。

  医生走到演讲台站定,对着麦克风开始说:「各位XX市的市民,你们好,
我是OO医院的院长,专长在泌尿科和妇产科,今天我要跟各位分享的主题,是
妊娠期妇女的性生活,为什么主题对象是妇女,我们却只开放男性听众进来。原
因就是,让妊娠期的妇女一样能享受高潮的性生活,其实是每一位体贴的男性应
有的责任和义务!」

  这时台下有人打断他的话,用乡土口音大声问他。「你演讲就演讲,啊那个
坐在那里,没穿衣服的男人素谁啊?他坐在那里作什么?」那医生笑了笑,回答
说。

  「这就是今天我演讲最精彩的部份,今天我不只光是用说的而已,我们还找
来一对夫妻,太太已经怀有四个月身孕,她自愿用自己身体让大家实验,而且她
的丈夫,也已经同意她这么作,就是坐在那边的那位先生,他为了让自己妻子等
一下不会太害羞,所以自己也决定不穿衣服,我们给他掌声鼓励一下!」

  台下响起稀落的掌声,虽然戴着面具,但我还是心虚惶恐的低下头,怕被认
出来。

  这时二名肌肉男搬来一张床垫,放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然后,贞儿被另一个
肌肉男抱着走进来,她的脸上蒙着一层纱,只露出怯生生的美眸,身上穿的是一
袭细肩连身性感睡衣。

  那半透明材质的睡衣本来就很短,加上她又被肌肉男横抱着,睡衣下摆往上
缩到连臀都盖不住,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上从屁股、下至脚趾全赤裸在外。

  上身细肩带也滑落到纤细的胳臂旁边,裸露的香肩和锁骨十分性感诱人,每
次看见自己的妻子如此美丽动人,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自己却无法碰她一下,
心中那股妒恨和酸楚交杂的错综感受,是言语连万分之一都无法形容。

  肌肉男把贞儿放在床垫上,她面对台下一排排的男人,羞怯地跪坐在上面,
这样的她,即使容颜遮住一半,仍显得楚楚动人。

  「哇……这女的,真水啊!」

  台下立刻兴起一阵赞叹。

  「有够水,身材真赞,皮肤又白,她真的是孕妇吗?我看她一点都不像大肚
子啊!」

  那些人垂涎不已、兴奋情绪高张,被这种言语和眼神所侵犯,贞儿更显羞怯
地垂下头,乌黑柔亮的长发披泻在雪白香肩和酥胸前,两只玉手紧紧按住快缩上
大腿根的睡衣下摆,两边的细带都已滑落到手臂旁,要命的诱人酥乳半隐若现,
简直是性感欲滴。

  「站起来,把衣服脱了,让大家看你是不是有身孕!」医生说。

  贞儿纤手紧抓了抓下摆,在众目注视下缓缓站起来。

  我隐约听见她羞叹一声,那袭性感的睡衣,就延着光滑的胴体曲线,慢慢滑
落到纤细的脚踝上,身体没有一丝寸缕的她,只能用双臂环抱酥胸,两条修长的
大腿夹紧光溜的私处,怯生生地面对台下所有男人。

  这时台下所有人全站起来,每个人呼吸都变的急促,情绪更是激动。

  「哦!身材真好!怎么有这么美的女人!她是谁家的媳妇?不是住我们这边
的吧?」

  「肚子真的看得出有孕了,不过腰还是很有曲线,真是赞啊,今天真是来对
了,她会让我们碰吗?」

  「可惜看不到她全部的脸长怎样,不过露出来的那双眼睛又水又大,皮肤白
绵绵滑溜溜的样子,一定是超级大美人!」

  一群人七嘴八舌,亢奋的对贞儿的姿色、身材和柔肌玉体不停品论,贞儿羞
得只能将脸偏向一边,不敢看台下,修长美丽的玉腿夹得更紧。

  忽然有人说:「大哥!这女的不比正强刚娶的媳妇差喔!」

  十分熟悉的声音,让我心几乎从嘴里跳出来,目光惊慌搜寻,说话的是我爸
爸旁边的男人,是我的堂叔。

  我爸爸脸色一沉,不悦地说:「不要扯到她!」

  我堂叔发觉自己失言,尴尬地笑说:「歹势!歹势!这女的太水了,害我乱
说话!」

  我爸没再说话,脸上仍有愠色,只有我知道,他气的并不是我堂叔说的话,
而是他想到贞儿那天和他通电话时,他从电话中听到的不堪内容,他事后还打手
机向我告状,陈总叫一个擅於模仿声音的人,冒充我替我接电话,骗我爸爸说我
会问贞儿问清楚,如果她真的作对不起我的事,我会跟她离婚,只是到现在他还
没收到进一步的消息。

  「不!」

  这时贞儿忽然呻吟一声,双腿屈软跪坐下去,美丽的眼眸充满惊恐和泪水,
看着在台下的我的爸爸。

  她也发现了我的爸爸、她的公公就在台下,也和那些男人一样看光了她的身
体。

  色虎走过去,弯身在她耳边说话,她慌乱无措地摇着头,色虎继续在她耳边
说着,她转头望向我,目光尽是无助与害怕。

  我能猜到色虎对她咬耳朵说的内容,应该就是要她乖乖的配合,否则台下那
些我的亲朋好友、包括我父亲在内,都会认出我和她来。

  我硬着心肠,向她点了点头,要她依顺色虎的安排。

  她有了我的安抚和允许,比较没那么慌乱无助了,只是柔美的身子仍不住微
微颤抖。

  医生说:「现在,我要徵求二位志愿的男士上台,示范在这位美丽的太太身
上寻找她的性感带!」

  「哼!」

  贞儿羞乱到失去力气,斜并着玉腿跪坐在床上、靠两根纤细的胳臂勉强撑住
身子。

  「我!我志愿!」

  「还有我!」

  「我也要!」

  台下像暴动一样反应热烈,那医生最后选了两个男的,其中一个我认得,是
住我老家隔壁,年纪已经有60岁好几的一位叔叔,另一个是大概二十初头,手
臂还有刺青露出来的混混。

  其实他选谁我都认了,只要不是我爸爸都好,要是看见我爸爸在我面前对贞
儿作出那些事,我真不知该如何自处!贞儿此刻中最害怕的事应该和我一样,所
以当那医生选定人选后,我们提在嘴边的一颗心总算没跳出来,只是整个人灵魂
已被吓到快抽离身体。

  两个男人跑到司令台上,「性」致勃勃地站在贞儿旁边,色眯眯的目光一直
盯着她雪白柔肌的美丽胴体,一副猴急的想爬上床的样子,贞儿羞得脸低到不能
再低,香肩不住地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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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

  医生微笑着说:「要挑逗女人的性慾,一定不能粗鲁或猴急,要慢慢的、温
柔的,一步一步来,先从最远的地方,慢慢的接近重点敏感的部份,让她身体愈
来愈热、愈来愈焦急,又不马上填补她的需求,这样就成功了!」

  那混混不耐烦地说:「是什麽意思啊?说那样谁听得懂?」医生走向贞儿,
按住她双肩,轻轻将她推倒在床上,「你们一个从手指,一个从脚趾,慢慢的挑
逗上去,记住喔,要慢慢的、很温柔的,善用你们的嘴唇和舌头,每一寸肌肤都
不要放过!」

  那医生说。

  贞儿羞得将身体蜷曲起来。

  我忽然又听见我爸爸说话的声音,视线急忙从贞儿身上转移到台下,只看见
他正用手机在说话,没多久他说完话,将手机收进口袋。

  色虎不知何时走到我旁边,神秘地笑着,压低声音对我说:「你放心吧,只
要你和贞儿乖乖配合,你们的身份不会曝光的。刚刚你老头接到的电话,是陈总
叫人冒充你的声音打来的,主要是告诉你老头,说你正在律师事务所和贞儿办离
婚手续,所以你老头决不会怀疑到在台上的是贞儿,除非你们不配合,才会让你
们的面目曝光!」

  我松了一大口气,现在的我,消极丧志到只想能熬过今天,以後就算永远沉
沦在地狱当中,我也已经觉悟认命了。

  我对着色虎用力的点头,色虎狞笑着说:「你愿意配合,我可以帮你松绑,
有你在旁边安抚,要贞儿作更难堪的事她都愿意,包括,嘿嘿……跟她的公公那
个那个……嘿嘿!」

  我脑袋轰然一片空白,他们果然要让我爸爸在不知情下和贞儿作出伦常难容
的事。

  「不愿意吗?那就算了,反正贞儿已经和她爸爸乱伦了,不差这一段,之前
的影片已经剪好了,很精彩呢!当然啦,就算没有你帮忙,今天我们还是会让你
老头上了你妻子的,只是你若肯配合,我可以保证你们的身份绝不会曝光,你想
想吧,我可不勉强喔!」

  色虎说。

  已经没有尊严的我,唯一还能保留的,就是家人还不知道这不堪的一切,在
色虎软硬兼施的威胁下,我终於横着心再点下头答应。

  色虎满意的笑了,他招招手叫肌肉男过来,偷偷剪断捆绑我的细鱼线。我得
到自由,肌肉男带我走到贞儿躺的床垫旁边,在离两步的地方,要我跪在那边。

  医生这时说:「丈夫现在过来看了,他还是很关心妻子的状况啊!」

  那两个色狼已经挑逗贞儿了,老的那个,捧着贞儿一只美丽性感的脚掌,将
三根玉趾含在嘴里吸吮。

  「啊!」

  贞儿不断地羞苦喘息。

  而年轻的那个混混,也已经从她的手指延着手臂、吻到她光滑的腋窝,贞儿
一条被拉高压在床上的胳臂,光滑肌肤上全是唾液爬过的湿亮痕迹,可见那混混
真的很依照医生指导的方式,每一寸肌肤他都很仔细的吻舔。

  那医生又说:「据医学调查,生理成熟的女性性慾被挑到最高点时,体温会
提高约零点五度,这位太太我刚才帮她量过体温,是三十六点五度,现在,我要
把温度计放进她肛门,看看等一下她肛温是不是会升高到三十七度!」

  他从口袋拿出一根比一般体温计长一半的体温计。

  「我……我来帮你……医生!」

  住我老家隔壁那老头,吐出被他含得湿淋淋的白嫩脚趾,兴奋地喘着气,自
告奋勇要帮贞儿放肛温计。

  「不!」

  贞儿摆动着头,羞苦软弱地抗拒。

  医生将温度计一端插进装凡士林的罐子里,充份裹满凡士林润滑後,再交给
那老头。

  「乖乖的……把腿张开,叔叔帮你……插肛温计进去!」

  那无耻老头亢奋红着脸说。

  晶莹泪珠在贞儿眼眶滚动、在万分羞耻和不愿的状态下,她仍是慢慢将腿屈
张成M字形,湿黏红润的耻缝和微微鼓起的精致肛丘都展露出来。那混混也暂时
停下动作,瞪大眼睛盯着那老鬼手中正要插入贞儿肛门的体温计。

  「你真乖……叔叔会对你很温柔的……要来罗……来……肛门放松!」

  那好色的老头说。因为极度害羞和紧张,贞儿的精巧的肛丘微微鼓缩。

  「哼!」

  冰凉得体温计刺穿了括约肌中心,贞儿苦闷地喘着气,性感的脚掌弓弯,秀
气的足趾也微屈并夹。

  过多微黄的凡士林堆积在肛心周围,那老头指腹顶着肛温计末端,故意慢慢
往前压送,有时还故意松开手指,肛温计被肠壁挤压着又滑出来,他再压住送回
去,就这样来回的玩弄贞儿身体。

  「啊……不要了!」

  贞儿羞苦地低泣。

  最後肛温计被送到只剩一小端露在肛门外,老头一指抵住它不让它滑出来,
又和那混混开始吻舔贞儿雪白的柔躯。

  「强!」

  她泪眼凄蒙地望向跪在旁边的我,肌肉男刚刚已经拿出我口中的填塞物,我
也恢复说话能力,只剩还戴着面具掩饰面目。

  我急忙向她摇头,把声音压很低说:「乖,别叫我,会被认出来,你听他们
去作,我会在旁边陪你,不会怪你的!」

  贞儿得到我的谅解,噙着泪楚楚可怜的点点头,忽然玉颈往後仰发出颤抖呻
吟,呼吸愈纷乱,修长的手指也紧紧扯住床面的布。原来那混混的舌尖已经爬上
她的乳峰,在粉红色的乳晕周围打转;而那色老头,也慢慢舔上她大腿内侧,手
指压住插在她肛门里的体温计末端、时松时压,让肛温计在肛门嘴滑进滑出。

  「好了,现在停下来!」

  医生忽然说,那老头和混混怎愿意就此停止,但两名肌肉男立刻走过来将他
们用拉的请走。

  那混混不满的咆哮,肌肉男用他壮硕的身驱挡在混混面前,强势地说:「如
果不配合主讲人的指示,我会请你离开这里!」

  混混这才忿忿然的退下。

  医生说:「现在,我们请另外两位上来,就是第二排最右边那两位!」

  我循他话看过去,全身血液立刻凝结,他指名的那两人正是我爸爸和堂叔。

  虽然我知道他们会这麽作,但真的要发生这种事时,我心中的巨大恐惧仍是
完全压倒悲愤,几乎就要无法呼吸。

  「不……强……不可以……爸爸不可以!」

  贞儿也看到了,她惊慌羞乱的模样,比我更过之。

  我努力稳住心中的恐慌,安慰她说:「别怕……你听他们的去作……不管发
生什麽事……我都不怪你……我还是会爱你……千万……千万……别让他们认出
我们就好!」

  我口中虽然这样安抚她,但声音就是忍不住悲愤而发抖。

  说着,爸爸和堂叔已经走上司令台,台下所有人也都坐不住,全都挤到司令
台下,纷抢着角度好的位置、近距离看贞儿被弄。

  一抹残酷的冷笑在医生脸上稍现即逝,他指着我爸爸说:「麻烦这位先生,
帮忙拿出太太的肛温计,看现在体温是多少!」

  贞儿羞吟一声,两腿紧紧夹住,身体蜷曲起来。

  「太太不要害羞喔,要听医师的话!」

  色虎在一旁语带威胁地说。

  我爸爸和堂叔,一个从贞儿腿的方向、一个从头的方向爬上床,爸爸轻轻抓
住贞儿二只柔软白皙的脚ㄚ,将她两腿拉分开来。

  「啊!」

  贞儿羞乱地喘着气,我堂叔从另一头後抓住她双臂,将她的身体转回仰躺的
姿势。

  我爸爸的呼吸也因兴奋而变得浓浊,叹道:「你把那里的毛都剃掉啦,真是
太美了。是方便今天被男人弄吗?」

  「不……不可以看!」

  贞儿腿张成M字形,羞得十根脚趾都紧紧握起来,双手想伸去遮住下体,却
被在她後面的堂叔抓住胳臂制止。

  「我来帮你拿出肛温计,不要动喔!」爸爸仔细盯着她的肛门,手指捏住露
在外头约三分之一的温度计,先往前送、再慢慢转动抽出来。

  「呜……好羞耻!」

  贞儿啜泣着,让爸爸将整根沾着黄色油液的体温计完全拔出肛门。

  医生接过来看,满意地说:「已经三十七度了,这个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处在
很兴奋的状态!」

  那禽兽医生说:「她下面的毛差不多都已经剃光,但还有一些长在阴唇附近
的毛没办法处理乾净,现在我们就请这位先生用拔毛的工具帮忙拔掉!」

  「不……不可以这样……不要是他!」

  贞儿流着泪、摇头羞恐地向医生哀求,又求救地看向我。

  我虽然承受比死还难受的打击,但为了不让我们被认出来,仍咬牙、昧着心
中的悲愤,向她点了点头,要她忍耐接受。

  那禽兽医生又补充说:「为什麽要这麽作呢?我来说明一下,因为有时让孕
妇产生羞耻感,以及带点凌虐的挑逗手法,让她对肚里的胎儿产生愧歉,会因而
激出一种强烈的倒错情绪,这种情绪所转化的快感,是不可小看的!」

  爸爸接过那医生递给他的拔毛工具,然後将贞儿的大腿推分得更开。

  「不……别推这麽开……都被您看光了……别这样!」

  贞儿羞乱到极点,看到自己父亲在对妻儿作这种事,我的胸口像哽着一大块
千斤大石,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里面湿成这样了,肚子都大起来,里面明明有孩子了,身体怎麽还可以敏
感成这样呢?真是不乖的女孩!」

  我爸爸兴奋地说。

  这时我才闻到爸爸和堂叔身上传来浓浓的药酒味,而且脸上都红通通的,想
必是喝了不少补药酒,而且有好几分醉意,难怪贞儿的声音他都没认出来。

  「阿山,你把她抓好喔,我来帮她拔毛!」

  爸爸对我堂叔说,堂叔用力按住贞儿香肩,爸爸的手指将贞儿两片大阴唇拨
开,红润润的阴道都翻开了,看进去里面是泡在爱液里的层层粉红嫩肉。

  贞儿软弱地挣扭,哭求着说:「您别这样……这样被您看到好深……全被您
看到了……您不可以看啊!」

  「淫水一直流出来呢,真是不乖的女孩子!」

  爸爸的手指拨动柔嫩湿滑的肉片,不理贞儿的哀求,手中拔毛的工具夹紧一
根长在阴唇旁的弯屈耻毛,然後用力的拔起。

  「呜!」

  贞儿激烈地弓起身子,脚趾用力弯握,一股金黄色的尿液,从粉润耻肉中微
张的小孔呈小抛物线射出来,在床面上很快扩散成一片湿痕。

  「尿了……好可爱……真水啊!」

  我爸爸兴奋不已,竟然埋头下去,张嘴吸住她的阴户,大口喝着她失禁的圣
水。

  看到这一幕,我胸口就像被千万斤的大锤猛烈击重一样,连气都换不过来。

  「不……噢……您不可以……噢!」

  贞儿脚掌弓弯到极至,双手紧紧反抓住在後面压住她的堂叔胳臂。

  爸爸吸够了贞儿的耻穴,头离开她下体时,嘴边全是湿漉漉的水汁,贞儿则
是羞苦地喘着气。

  「医生,你说得没错,这女的……被我拔毛,和看光下面,竟然羞耻而兴奋
到失禁呢!」

  爸爸津津有味的舔着唇边的汁液,亢奋地说。

  贞儿羞得将脸偏开。

  那医生竟然又拿着鸦嘴扩张器给我爸,说:「用这个东西,可以更清楚看到
阴道里面,这会让她更害羞、也许会更兴奋也说不定!」

  「不……不可以再看那麽深的地方……求求您,只有您不行看那麽仔细……
那里不可以被您这样看!」

  贞儿羞乱地哀求。

  但我爸爸怎麽会理她,他接过医生给他的鸦嘴器,尖尖的鸦嘴慢慢插入湿润
的肉花中心。

  「呜……真的不行!」

  贞儿认命不再挣扎,爸爸把鸦嘴插到底,直到无法再深入。

  「现在,就要打开你可爱的小缝缝,看看能不能看到里面的胎儿!」

  爸爸喘着气淫笑着说。

  「不……不行……哼!」

  贞儿噙着泪,辛苦地摆动着头。

  爸爸已经慢慢调整开嘴器,粉黏黏的肉径一点一点被撑大。

  「啊!」贞儿粉红色的指甲,深掐进堂叔的手臂,羞苦弯成线的湿眸,不断
滴下泪来。

  我几度想冲上去制止,但想到後果,又咬着牙强忍住,心头不断在淌血。

  「哇……可以撑开那麽大啊!」

  我爸爸满嘴酒气的赞叹。

  贞儿的小穴,被鸦嘴撑开到有成人拳头大的程度,里头粉红湿润的黏肉羞耻
地在缩脔,也不知是不是连子宫都被爸爸看光了。

  贞儿的脚心弓起到几乎要抽筋的样子。

  「把这个放进去看看!」

  医生给了爸爸两颗强力跳蛋。

  我的心再度一阵痛,那种东西要是这样放进贞儿身体里面,不知会把她弄成
怎样,当下真的忍不住想制止了,但色虎似乎看出我的冲动,他按住我肩头咳了
二声,我又不争气的强忍下来。

  爸爸拿着两串一直嗡嗡在震动的跳蛋,对辛苦羞喘、眼神流露着害怕的贞儿
说:「因为你的不乖,大肚子还让别的男人这样随便玩,所以我要替你丈夫好好
处罚你,嘿嘿!」

  贞儿羞苦地摇头,我看她连说话的很勉强了,爸爸将两颗震蛋慢慢垂进鸦嘴
张开的肉隧中。

  「呜!」

  贞儿浅浅隆起的腰腹激烈挺高,翻动白眼,似乎吸不进空气而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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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二」

  爸爸拿着两串一直在嗡嗡震动的跳蛋,对辛苦羞喘、眼神流露出害怕的贞儿
说:「因为你的不乖,大肚子还让别的男人这样随便玩,所以我要替你丈夫好好
处罚你,嘿嘿!」

  贞儿羞苦地摇头,我看她连说话的很勉强了,爸爸将两颗震蛋慢慢垂进鸦嘴
张开的肉隧中。

  「呜!」

  贞儿浅浅隆起的腰腹激烈挺高,翻动白眼,似乎吸不进空气而痉挛。

  两颗强力震蛋在贞儿被撑大的耻户内互相共震,不时碰到鸦嘴器的金属片,
发出「嗡嗡!」的急促共鸣,那红黏黏扩张的耻洞,竟然出现了不可思议的淫乱
景象,大量的水花如同涌泉般,从肉洞口不断翻滚溅出来。

  「呜!」

  贞儿被迫屈弓起来的身体,呈现强烈的抽搐,紧弯成丝的双眸,泪珠从眼缝
成串滚下来;用力反抓住我堂叔胳臂的两只玉手,更无意识地抓得更紧,我堂叔
的两条手臂上都有被她指甲抓伤的痕迹。

  我爸爸兴奋不已地说:「你真坏啊……身体竟然这麽淫荡……太对不起丈夫
了……也不想想肚子里都有孩子了……被弄一弄……水就一直喷出来!」

  目睹自己的爸爸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这样淫弄贞儿,还对她说这样的话,我
不由得拳头紧握,胸口就像被大石一次又一次的重击,脑中则是空白无法思考。

  终於,我爸爸将两颗湿答答滴着水的跳蛋,从肉洞中提出来,贞儿香汗淋漓
的身体松软了下来,但混杂着不明白物的水汁,仍不断从耻洞边缘淌出来,沿着
股沟流经肛门,床铺上已湿了一滩。爸爸低头从贞儿被撑大的肉穴口往内看,叹
道:「里面有很多白白的东西呢,究竟是什麽啊?」我看见他把手指伸进去。

  「不……不要了!」

  贞儿虚弱而羞苦地哀求,她被蹂躏到唇色苍白、发丝凌乱,美丽的胴体还不
时传出无法自主的抽搐,这会儿我爸将手指伸到她被打开的肉缝深处,又让她秀
气的脚趾再度握紧我实在看不下去也舍不得,终於鼓起勇气咬牙说:「别这样,
让她!」

  但话还没说完,色虎的手就按在我肩上,我像只完全没斗志的落水狗,颓然
地把要说的话又吞进去。

  「哼!」

  贞儿微挺肚子的身体轻轻地颤抖。

  爸爸将手指拿出来,半截指头裹着白色半透明的东西,他在指腹上揉了揉,
又拿近鼻头嗅一嗅。贞儿见自己的公公在闻从她私处采集到的分泌物,只羞得将
脸偏向一旁。

  我爸爸皱着眉,说:「这味道好像是男人的精液,只是怎麽会那麽多?都是
丈夫的吗?」贞儿羞得一直发抖,脚趾紧张的弯握住。

  「是不是丈夫的精液啊?回答啊?你这坏女孩!」

  我爸爸手指又伸进去肉洞内搅弄。

  「啊……不……不是丈夫的……求求您……可以不要这样吗!」

  贞儿被弄得羞乱失神,喘着气哀答。

  我冲动得想站起来叫自己爸爸住手,但色虎知道我已经沉不住气,提早一步
让两名肌肉男将我架离开,带到後台的一个工具间内。

  一到後台,色虎沉着脸说:「你是不是想让你老头看到你和贞儿的真面目,
让你们全家在这里传为笑柄!如果是,我大可以成全你!」

  我忍不下这口气了,怒道:「你们这样太过份了……怎麽可以让我爸爸对贞
儿作这种事!我已经想明白了,就算会丢脸!就算我这辈子永远抬不起头作人!
我今天也要揭穿你们的真面目,让你们去作牢!至於我,大不了一死了之,反正
被你们弄成这样,我活着也没用了!」

  说完,我铁着心就往外冲,但一名肌肉男的重拳却拦腰打在我肚子上,我哀
鸣一声,瞬间五脏六腑彷佛都打结,痛得软倒在地冷汗直沁,身体如虾子般紧紧
蜷缩着,不夸张,当下感觉真的快要死了。

  只因我被他们抓来这半年多,他们大多时间都不让我活动,我的肚子除了剩
下软软的脂肪,几乎没有一点可以保护内脏的肌肉,所以被壮硕的肌肉男用力一
拳打下,那脆弱的部位根本难抵如此重击。

  我还缩在地上抽搐时,门又被打开,高大的米格弯下头走进来。

  色虎冷笑说:「让你乖乖的看你老头玩弄你妻子你不要,现在就让你痛苦的
看!」

  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抬起头往上看,米格就像一座山那麽高大,他慢慢蹲下,
蒲扇般的大手朝我的脸伸过来,将我脸上的面具拿下来。我痛到冷汗一直流进眼
里,模糊的视线中,只感到米格毫无表情的脸孔更加恐怖,不知道他又要怎麽折
磨我。

  米格捏开我的嘴,把一颗箝口球塞进来,调整好皮带後,又帮我戴上面具。

  接着,他拿出一只细细的白银针,尖锐的那端用打火机来回烧过,又用绵花
沾上酒精擦拭消毒,我恐惧地想爬开,但一个肌肉男抓住我,把我身体翻成仰躺
压在地上,另一个肌肉男也过来,抓紧我的腿弯把我两腿扳开,我根本没多余力
气可以反抗他们,只能任由他们把我弄成仰天张腿的屈辱姿势。

  米格乌黑粗糙的手指捏起我卵囊下端的一层薄皮,我还来不急哀号,尖锐的
银针就刺入皮肤、又从另一边皮穿出来,我痛得拱起了腰脊,泪水和口水同时迸
出,若非两个肌肉男粗暴的把我按压住,我一定会像条刚被打上岸的鱼一样悲惨
地弹跳起来。

  米格把穿透我卵囊皮肤的银针,用手指轻易地捏成一个环,在环上他绑上了
两条透明鱼线,二个肌肉男这时扶我起来,把我押跪在地上,米格绕到我後面,
拾起鱼线的另一端,将两条线头分别缠绕在我两只脚的大拇趾根部,并且牢牢地
打了死结。

  就这样,连结勾入卵囊的银环和脚姆指的鱼线长度,只允许我跪在地上没办
法站直,否则肯定会更加痛不欲生。

  我悲哀的任由他们摆布,这时一个肌肉男又把一个我熟悉的刑具推进来,那
是一个纯钢铸、十分光滑亮眼的座子,座子两侧是膝盖跪的地方,座台中间有一
根约小指粗细、斜斜往上伸刺的细钢棍,棍顶有一颗比乒乓球小一号的圆铁球。

  座台前面还有一根直立的小钢棒,棒端是一个可以缩放的铁丝圈。

  早在之前,我就被他们弄上这东西过,那是让受虐的人跪坐在上面,顶端有
圆球的钢棍从肛门插入,而另一根在前面的钢棒,顶端可活动细铁圈,则是用来
锢紧男性生殖器的龟头颈部,据他们说,这种变态没人性的座台,是古时虐待男
囚的刑具。

  我看见色虎在光滑的钢棍和球体上涂满厚厚的油液,两名肌肉男一左一右攫
住我腋下,将我拖到那座子前,也不理鱼线会扯痛我的卵袋,就粗鲁地抬起我,
强迫我跨过座台,让我屁眼对着钢棍顶端的圆球坐下去。

  我感觉冰冷油滑的圆球顶住肛心,随着自己无法自主的往下沉坐,硕大的东
西慢慢挤开括约肌。

  「呜!」

  我仰直脖子,发出屈辱的悲叹,圆球忽然全进到我肛肠内,伴着冰冷的充塞
感快速滑到直肠,满满地塞住直肠口,排泄道顿时充斥闷涨的便意。

  米格再把我的手抓到背後,用鱼线綑绑手腕,绑牢我双手、在我已完全无法
反抗的情况下,色虎狞笑着用三根手指抓起我垂软在两腿间的肉肠,把包皮往後
拉、让龟头完全露出来,然後将它放入前面那根钢棒上端的铁丝圈中,按下调整
开关,铁丝圈立刻缩小,紧紧锢住我的龟头颈部,我痛苦地呻吟一声,龟头前的
马眼缝都已裂开,整粒肉头也因血液无法回流充血成暗红色。

  色虎又用一块震动贴布包裹住我的阴茎,这种贴布内面全是小小的颗粒,用
一条电线连接控制器,只要打开开关,它就会高速的震动。最後又在我两片脚底
板上黏上强力跳蛋。

  弄完这一切,色虎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被迫跪坐在刑台上的我满意地说:
「这样看你怎麽作怪,不过你放心,我们没那麽不人道,虽然虐待你,但该让你
爽的时後,我也会让你爽,嘿!会让你和你老爸、还有你的妻子一起高潮的。」

  「哈哈!」

  我悲愤地闷吼,但身体只要稍微有大一点的动作,勾入卵囊皮肤的银环就会
传来拉扯,深入直肠的钢棒和圆球也带来充塞的酸涨和闷痛,龟头更被铁丝勒到
快爆裂。

  他们用一块披风围住我颈子,连同底下的刑座都罩在披风内,只有连结震动
贴布的线控开关露在披风外,从外面看不到我被如何残忍地拘束跪在刑座上。而
那刑座下有装轮子,两名肌肉男就推着刑座,把我推回到前台贞儿被弄的地方。

  这时司令台上已经发展到不可收拾的淫乱地步,一块黑布盖住两具交叠的肉
体上半部,黑布外只露出他「她」们已经交合在一起的下半身,男人光着屁股、
跪在女人仰天屈张的二条光嫩玉腿间,正努力挺送着下体进行活塞、他两片下垂
抖动的臀肉上全是汗光,随着粗大肉茎进出窄洞而前後甩摆的卵袋,不断撞击女
人流遍湿黏汁液的会阴。

  在乡亲面前、众目睽睽下性交的,不必掀开盖住他们上半身的黑布看,也知
道是我父亲和贞儿。

  这种在众人围观下,只露出光着屁股男女交合下半身的景象,不知为什麽,
竟然比全被看光更加淫乱好几倍,身为贞儿丈夫的我,看了真的想当场死去。

  「唔……别这样……请您……噢……快停止……哼……嗯!」

  「唔……美人……你的口水……好甜……啾……嘴唇好软……唔……啾……
舌片也好嫩……亲一次……就舍不得离开……啾!」

  「哼……不……唔……噢……呜!」

  黑布掩盖下浓浊的喘息声、激情苦闷的呻吟,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淫音,竟
然透过广播系统大胆地播放出来,原来有人把麦克风放进黑布下,让我爸爸和贞
儿在里面的所有声音都能被大家清楚听见。

  我爸爸显然很激烈地吸吮贞儿的小嘴,广播系统传出唇舌交缠的声音,露在
黑布外的贞儿下半身苦闷地挺扭,修长双腿那端两只雪白性感玉足,脚掌用力地
弓弯,十根脚趾也紧紧地屈握。

  我脑袋一片惨白,只能呆呆地看着父亲和妻儿在性交,却无法作任何思考,
连悲愤或羞辱的感觉都不知到何处去了。

  爸爸火红粗大的肉茎,一次又一次地在贞儿被填塞的黏肿肉洞中拔送,激烈
的磨擦,使得棒身和花瓣都濡满白色的细沫,贞儿屁股下面的床舖,已经湿到几
乎有整面床的四分之一面积大,景像要说有多淫秽就有多淫秽。

  一名助手正在向色虎报告刚刚我被拖到後台去时,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因为
他们就在我旁边说,所以我也清楚地听到了。

  原来我爸爸用跳蛋和鸦嘴扩张器玩弄贞儿的身体,到後来已经慾火高涨,要
求要和贞儿性交,贞儿无助地哀求却无法改变被公公侵犯的命运,她也不敢向我
爸爸表明身份,就在众目睽睽下,让我爸爸抓着双腿、强行把肉棒插进去了。

  我爸爸插了一好一会儿後,又说想要舌吻贞儿,但如果把遮住贞儿下半边脸
的薄纱拿掉让他亲嘴,我爸爸就算喝再醉,也会认出自己在干的美丽女子就是他
的小媳妇,因此那医生就让人用一块黑布盖住他们上半身,让他们在黑布内尽情
地激烈缠吻、津液交融,只露出交合的屁股让大家观赏。

  我爸爸夹杂着浓浊喘息说:「呼……我有感觉了……唔,美人儿……呼……
你呢……我好舒服……你那里……缠得好用力……一直缩……一直吸……呼……
你也要来了……是吗?我……我们一起……让身体达到高潮……跟我一起到……
噢……好棒……你真的好棒!」

  他垂抖的屁股挺送得更快更用力,下体互相撞击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肉
响,在嫩穴快速出没的粗红肉茎不断拉出阴道内缠绕的耻肉,棒身已经全被白沫
包裹,贞儿的股缝也全是淫乱的白泡。

  「不!噢……不可以……我们……不可以……有高潮……呜!」

  贞儿羞耻软弱地哀泣。但她的身体确也有了高潮前的徵兆,两片白嫩的足心
弓弯到极致。

  「噢……我真的……要到了……直接射进去……让肚里的胎儿……泡在我的
精液里!」

  我爸爸激动到几乎用呻吟地说,他屁股上的肉也配合他的声音一直抖动。

  「不……唔!」

  贞儿哀羞地叫了一声,嘴又像被堵住,想必我爸爸又占据了她的唇舌。果然
广播系统又传出两人激烈浓重的鼻息,还有唇舌交缠唾液被搅弄所发出的啾啾水
声。

  爸爸的屁股从快速抽送到缓慢重顶,每顶一下贞儿就发出羞闷的哀哼,这是
男女都要高潮的先兆,我爸爸的手掌和贞儿的手从黑布前端露出来,四只手掌十
指紧扣地抓在一起。

  终於我爸爸的屁股往前重重一顶,黑布内传来他激动的低吼,贞儿也发出让
人销魂的哀鸣。

  我悲哀地目睹这一幕,忽然包裹住我阴茎的贴布开始震动,黏在脚心的强力
跳蛋也被启动,我的会阴传来一鼓强大的酸涨,大量的精液想要喷涌出来,却被
锢紧龟头颈部的铁丝限制住。

  後面涌上来的精液不段囤积在我的阴茎和会阴,我的肛肠更用力咬紧钢棒和
圆球,却带来更强烈的快感,这种如排山倒海想要喷精的感觉,还是我第一次体
验到的,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全身肌肉都绷紧到极致,但那股快让我阴
茎爆裂的浓精就是射不出来,而且还前滞後继、愈来愈多。

  爸爸和贞儿那边,则是已经顺利同时达到高潮。

  从屁股後面看,爸爸的卵囊鼓得好饱好大,接着会阴的肌肉缩紧,贞儿的脚
趾用力屈握,哀鸣更加激烈,爸爸的卵囊不断缩鼓,想必大量灼热的浓精已经开
始灌入贞儿的身体深处。

  「噢!」

  我仰直脖子闷吼,浓精终於突破铁丝圈的限制,如消防水柱般,一注又一注
地喷射出来,「啪、啪、啪」地打在围着我身体的披风内面,那条浅色的披风立
刻出现一大片湿痕。

  爸爸和贞儿交叠在一起的身体高潮了至少有一分锺之久,才慢慢平复下来,
但汗水交融的两具结合肉体,仍余韵未止地起伏,两人十指仍紧紧扣在一起,贞
儿屈膝弯举在爸爸身体两边的两条玉腿,已经无力地放下来,脚趾踮在床面。

  色虎蹲下去,掀开黑布的一角往内看,笑道:「什麽嘛!我们的欧哩桑已经
累到睡着了!」

  他把黑布完全掀开,我爸爸压在贞儿凄美的胴体上,睡得像条猪一样,被蹂
躏到发丝凌乱、花容憔悴的贞儿,则还是不住的喘息,眼眶中满盈泪水,看见那
麽多人在围观,羞得把脸偏开一直啜泣。

  色虎让人将我爸从贞儿身上抬下来,半软而黏湿的肉茎,也牵着水丝抽离贞
儿耻穴,微张的粉红穴嘴立刻涌出大量白浊的精液,沿着股缝一股脑儿流下来,
堆积在已经湿透的床铺上。

  他们把已经睡到不醒人事的爸爸拖到後台去,所有在台下的乡亲都搬椅子站
到上面,伸长脖子想看贞儿没有被薄纱遮掩的面容。

  「哇……这女的真漂亮啊……我从没看过这麽美的女人……真难跟她和孕妇
联想在一起!」

  「是啊,就像女麻豆……不……比那些女麻豆还美……脸蛋水、身材赞、皮
肤又好!连手指脚趾看了都会让人有性冲动想干她,而且还很大胆呢!在我们面
前敢就算了,在亲丈夫面前也敢这样!」

  在众人的品论中,贞儿羞耻地颤抖着,两条软弱的大腿想夹起来,却又显得
十分无力,爸爸射进她肚里的浓精,仍像条白浊的溪流不断沿着股缝淌下来。

  「等等……我看看!」

  我的堂叔这时忽然爬上床盯住贞儿的脸,然後表情吃惊、激动而结巴地说:
「你……你……不是……正强那个!」

  色虎及时抓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阵子,我堂叔的表情从极度吃惊
慢慢恢复,接着竟然浮现兴奋的淫笑。我心中兴起不祥的感觉,当然,我已经知
道接下来堂叔会对贞儿作什麽事了,悲伤、愤怒和嫉妒充满我胸口,但我一点作
为也办不到。

  堂叔快速的脱光了衣裤,露出丑陋下垂的肥躯。

  「不……别这样!」

  贞儿哀羞地乞求。

  这时色虎从肌肉男那边接过一綑麻绳,交给了堂叔。台下那些乡亲看到,又
兴奋的讨论起来。

  「麻绳耶,要作什麽?难道要把她绑起来吗?」

  「如果是要綑绑就太令人兴奋了,我最喜欢看美丽人妻被綑绑,尤其还是这
麽美的孕妇,肚子已经有胎儿,被绑会更让人兴奋!」

  「胎儿要是知道妈妈被别的男人这样,应该会哭吧!」

  「但肚子有胎儿被绑没关系吗?会不会流产?」听那些乡亲没人性的言语,
贞儿无助地流着泪,哀惧求助地望向我,我看到她盈满泪水的凄眸,心就像被刀
割一样痛苦,现在的我,比被人豢养的家畜还悲哀,又有什麽能力能救自己的爱
妻,想到这里,我就羞耻到无颜面对她。

  那医生这时说话了:「当然可以捆绑,而且绑得再紧都没关系,因为我替她
检查过,这女人的子宫很健康,一般的蹂躏对她来说都是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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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

  贞儿知道我没办法救她,缓缓闭上凄眸,发出一声羞苦叹息,我听了更是难
受。

  堂叔拿着麻绳,在贞儿身边蹲下去。他将贞儿泪痕交错的清丽脸蛋转向他,
俯身将声音压到很低,对她说:「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但我却认得你,你是正强
刚娶不久的媳妇。我呢,是正强的堂叔!」

  贞儿羞吟一声,想将脸偏开,但堂叔却扳紧她柔美的下巴,不让她如愿。堂
叔淫笑着说:「你这不知贞节和廉耻的媳妇儿,我要替我们林家人好好处罚你才
行!」

  贞儿悲羞地阖上泪眸,半晌,她再睁开眼,颤声向我那禽兽堂叔哀求:「别
让其他人……和我公公知道……不然正强会没办法作人!」

  堂叔嘿嘿地笑着,压低声音说:「想帮正强保留面子,就乖乖的让堂叔弄,
你愿意吗?」

  「嗯!」

  贞儿凄然地点了头,羞泣着说:「我知道了……我会顺从!」

  堂叔见贞儿肯完全屈服,兴奋到脸都红了,他微喘着气命令贞儿说:「太好
了!现在我要你坐起来,把手举高放在头後面,我要好好的绑你,让你淫荡身体
充份得到处罚!」

  贞儿依他的话,慢慢从床上坐起,先将沾黏在脸颊和汗湿香肩上的凌乱发丝
拨好,羞赧地将长发拢成一束绕过玉颈左侧,整理好秀发後,她才抬起纤细的玉
臂,将两肘顺从地放到脑後。

  「这样真性感啊,哈哈!」

  堂叔看到跪坐在床上,高举着裸臂,露出光洁腋下的贞儿,更是兴奋到全身
松垮的肉都红起来,不停恶心地抖动。

  贞儿哀羞地偏开脸,乖顺地等待被人捆绑。

  我的堂叔,不是绕到贞儿身後去绑她,而是整个肥驱从正面欺向贞儿,我看
他松垮的胸部已经和贞儿饱满的乳房贴到了,那种景象真让我心脏快要爆裂!贞
儿羞得轻轻颤抖,却不敢避开我堂叔。堂叔的肥脸贴着贞儿芳香的粉颊,拿着麻
绳的手环绕过贞儿後脑,抓住她的细腕慢慢綑绑。

  「嗯!」

  贞儿不安地轻挪胴体,我堂叔故意绑得很慢,他正面和贞儿胸前两团滑嫩柔
软的乳房贴触,兴奋到喘息声如牛一样沉重,拿麻绳綑绑贞儿的手也控制不住地
一直发抖。

  好不容易将她两条交叠的手肘用麻绳牢牢地缚绑後,他再用另一条麻绳围着
贞儿乳房上方綑绕,贞儿轻咬着唇,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因为堂叔綑绑她
的身体綑得很紧,而且绕了四、五圈才在她背後打牢结,两颗乳房都被麻绳压迫
到乳尖高高地往上翘,乳晕周围的小突起都变得一清二楚,绷满的乳肉上,可以
看到淡淡的青色血管在白皙皮肤下交错。

  「这是怎麽了?奶头翘这麽高,你的身子真敏感啊,呵呵!」

  我堂叔绑好贞儿的乳房後,手指挑弄着两颗乳肉上的樱桃。

  「啊……别这样!」

  贞儿扭动着身体,呼吸变得轻促而不知所措。她跪坐在床垫,圆润玉臀坐在
光洁的脚後跟上,高举着的双臂被捆绑在脑後,使她腰身的弧度更显窈窕修长,
胸前两团饱嫩的乳房向前绷挺,乳头竖立,即使小腹已有身孕而隆起,却一点都
不影响她胴体的动人和曼妙。

  堂叔的手指丝毫不放过那两颗充血勃起的乳头,继续淫语说:「奶头变得更
硬、而且都立起来了,真让人兴奋啊,你的身体喜欢被这样弄对吧?」

  「不……不是!」

  贞儿羞苦地摆着头,刚刚整理好的秀发,一下子又甩乱了我堂叔兴奋不已,
一双淫目贪婪地上下打量贞儿身体的每一寸,压低声音不让台下的乡亲听见,赞
叹问道:「真是美啊你……你叫什麽名字?我都忘了!」

  但就在旁边的我却听得很清楚。

  「怡贞!」

  贞儿羞颤小声地回答。

  「对对!我记起来了!是怡贞没错,人老了就很健忘,不过你这麽美的新娘
子,我虽然只在你结婚时看过一次,却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堂叔无耻地说,我心中的悲怒真无法用言语形容!

  贞儿听堂叔说他见过婚礼那天她当新娘子的样子,又悲羞的直垂下泪。

  堂叔又拿起一捆麻绳,对贞儿说:「怡贞,堂叔还没绑完呢,你躺下去,乖
乖把腿打开,就像被男人干的时後一样的姿势,你知道我说的是那种姿势吧?」

  贞儿泫然地点点头,被缚绑双臂的她,在我堂叔的扶助下,缓缓躺回床上,
然後自己羞赧地将双腿张回M字形,光秃的耻阜中央,黏湿的肉瓣微微翻开,耻
洞仍有残留的精液混杂分泌物流下来。

  我堂叔兴奋地用麻绳将贞儿的大腿和小腿缠缚在一起,让她只能维持双腿屈
张露出耻处的淫乱姿势。

  堂叔绑好贞儿後,俯下脸、眼睛离贞儿的身体只不到几寸,由上到下仔细地
欣赏贞儿美丽的身体。

  贞儿羞耻地偏开脸,因为胴体被堂叔这样看,不自主的轻颤和起伏。堂叔的
呼吸浓浊到不堪入耳,而且还不时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真水啊!」

  堂叔一边看,双手也像把玩艺术品一样,兴奋而颤抖地来回爱抚贞儿光滑如
缎的肌肤。

  他的视线来到贞儿两腿间无毛的私处,忽然惊叹道:「这是怎麽回事?」

  他的腾出手指,朝贞儿耻缝上端轻轻压下去。

  「哼!」

  贞儿身体像被电到般激颤拱起,脚趾也屈握住。

  「怎麽阴蒂会充血成这样、还整颗都露在外面?告诉堂叔怎麽回事?」我堂
叔问。

  「我!」

  贞儿羞得不知该怎麽回答,堂叔的手指又轻轻的揉压那颗敏感的肉豆。

  「不……不行……哼!」贞儿颤抖地呻吟,微张小口的湿润耻缝,更多浊精
混夹着爱液泊泊地流出来。

  堂叔兴奋地说:「你这淫荡的媳妇儿,堂叔一定得好好处罚你才行!」

  听到我堂叔的话,色虎又又跑回後台,不到半分钟回来,拿了两条一端有铁
夹子、一端是小铁环的细链给我堂叔,然後在我堂叔耳边说了几句,应该是教他
如合将这些东西使使用在贞儿的肉体上,只见我堂叔愈听眼睛愈是发亮,还裂嘴
露出变态的笑容。

  我又急又妒,不知道堂叔会在我面前如何蹧蹋贞儿身体。

  这个最不想知道的答案,很快我就知道了!堂叔将其中一条细链的铁夹子压
开,往贞儿柔嫩湿黏的小阴唇夹下去。看到自己堂叔对贞儿作的事,我忍不住发
出心疼和愤怒的闷吼。我看了心疼,贞儿自己当然更疼,她弓起腰发出哀鸣,美
腿尽头的秀气脚趾也用力地扣握起来。

  堂叔把铁夹夹上贞儿的小阴唇後,将长度有限的细链硬是拉到贞儿的足尖,
然後将另一端的铁环强套进她第二根脚趾上。那片被铁夹咬住的粉红肉片,就被
细链残忍地扯长,耻户内黏润不堪的穴肉张开了一大片。

  堂叔又在她另一边的小阴唇上也如法炮制,红润润的耻户就这被铁夹和细链
左右扯开,小洞被看得更是清楚。

  弄完这些後,堂叔用手指在她被翻开的耻户内沾起一条水丝,兴奋地叹道:
「能把正强的小媳妇儿脱光光绑成这样,真是连作梦都想不到的美事啊!」

  遭丈夫的堂叔绑成这麽不堪入目的姿势,还被许多人从头至尾看着,贞儿羞
苦地偏开脸啜泣,她的身体泛着性感的汗光,被细练连接小阴唇的玉脚不住微微
地颤抖,也让那两片被扯长的可怜花瓣不时被拉动,这种景象对那些禽兽而言,
更是淫糜而刺激。

  堂叔靠过来我身边,压低声音淫笑着对我说:「你是正强吧,真不知道你在
想什麽?这麽美的小妻子竟然肯送给别的男人蹧蹋,如果你们是被逼的,我还不
好意思这样弄她呢,毕竟怡贞也算是我半个媳妇儿,但听这些先生说,你们夫妻
都是自愿的,而且你在这边看怡贞被你爸爸和我弄也都没抵抗,可见得他们说的
不假,那我就不客气的蹂躏她罗!」

  我愤怒地想反驳,但嘴巴被塞住说不出话,想要挣扎,身体也被那刑座牢牢
的固定,坚硬的钢棒深卡在我体内,龟头也被铁丝圈锢紧,这种状况下根本任何
事都办不到,只能眼睁睁目睹堂叔爬回去继续过份地玩弄爱妻的肉体。

  色虎不知何时又去拿了一条Y字型的细绳给我堂叔,对他说:「这个东西,
是用来把她敏感的小肉豆,跟她两颗奶头绑接在一起的东西!」

  「不……不要……已经好羞耻了!」

  贞儿听说堂叔还要继续绑她的阴蒂和乳头,禁不住哀羞愈绝地乞求那些可恶
的男人。

  但堂叔怎麽可能罢手?他兴冲冲地拿着那条Y字绳,爬到贞儿被綑绑张开的
两条大腿前,Y字绳的下端是一片可以黏在皮肤上的贴片,贴片内面有一粒半圆
型的铁珠,堂叔在色虎的指导下,小心地将铁珠对准露出来的阴蒂压上去,然後
将贴片牢贴在耻骨上。

  接着,他再把Y字细绳两端上的活绳圈,分别套入贞儿勃立起来的左右边乳
头,然後缩紧绳圈,两颗乳头和阴蒂就完成了连结。

  「看你被绑成这样,堂叔真是心疼,但却更加兴奋啊!」

  我堂叔嘴贴近贞儿耳边亢奋地说。

  「不!」

  贞儿被淫乱綑绑的美丽胴体羞得一直颤抖。

  「现在,开始处罚你的第一课吧!」

  堂叔站了起来,这时旁边的助理已经准备了好几根大蜡烛,准备要用打火机
点燃。

  我看了心头更是一阵妒怒和闷痛,无法接受自己堂叔竟然在虐辱我美丽的妻
子!

  「先等一下!」

  色虎忽然阻止了正要点燃蜡烛的助理。他叫另一名助理到後台去,拿了一瓶
不知明的透明液体出来,交给我堂叔。

  「这种油涂在皮肤上,会让烛泪不会很快凝结,可以让灼烫的感觉比较强烈
而持久,不过不会弄伤皮肤,最适合用来处罚这种淫娃,你先帮她全身都涂一遍
吧!」

  堂叔立刻打开瓶嘴,猴急地将瓶口朝下倾,略显浓稠的油液慢慢垂落到贞儿
雪白微隆的腰腹上,延着曲线流入精巧的脐眼儿,满出来後顺着腰侧淌下。

  堂叔接着也在她的酥胸、大腿、脚掌和足趾上都倒下油液,然後放下油瓶,
两张手掌并用,开始将倒在贞儿身上的大量油液涂抹均匀。他涂得很用心,上至
被他牢缚在脑後的两条胳臂、腋下、乳房、腰腹、大腿内侧、耻阜,下至小腿、
脚掌和足趾都仔细涂遍一层油。

  被堂叔上下其手摸遍全身每一寸肌肤的贞儿,羞得紧闭双眸,脚趾也一直握
得紧紧的,因为被翻动身体抹油,套在脚趾上的铁环不时牵动细链,将铁夹咬住
的两片肉瓣一直拉扯,可能是这样的刺激,粉黏的小穴口不断有像爱液的水汁流
出来,弄得股缝和肛门一带更是湿漉漉一片。

  全身抹完油的贞儿,胴体泛着一层性感的油亮光泽,看起来更加可口诱人。

  堂叔兴奋到呼吸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他身上只穿一条破旧的大内裤,因为流
很多汗,屁股後面的裤面已经湿出两片印子,内裤前面也有一片湿痕,不知是汗
渍、还是生殖器前端的分泌物弄的。

  「开始了……堂叔开始要处罚你了……你知道自己错了吗?是不是心甘情愿
被我处罚?」堂叔兴奋地问贞儿,同时从助理那里接过已经点燃的两根红色大蜡
烛。

  贞儿羞耻的颤泣着,轻轻点了点头。

  「好……身体不可以乱动!」

  堂叔眼中露出变态的光芒,把蜡烛拿低,在贞儿身体的上方约五十公分处慢
慢地游移,似乎在寻找落点,我的心随着那雄雄燃烧的烛火而不断揪紧,不知道
他会怎麽折磨我的贞儿。

  终於,蜡烛在贞儿性感的嫩足上方停了下来,烛光映着堂叔油腻而变态的笑
脸,只见他将蜡烛前端慢慢倾倒,一滴蜡油落在白皙无暇、只透着淡淡青嫩血管
的脚背肌肤上,鲜红的颜色显得怵目惊心。

  「哼!」

  贞儿一双泪眸痛苦地弯成丝,随着灼烫带来的痛楚,那条腿忍不住抽搐,却
连带使得一边小阴唇被铁夹子用力扯开。

  「噢!」

  这样的连锁反应,使得贞儿发出更让人心疼的哀吟,腰脊也弓高离开床面。

  「忍得住吗?」堂叔淫笑地问。

  贞儿噙着泪、辛苦地喘息着,却是咬着唇点点头。

  「那就再来,你的身体应该要好好接受长辈的处罚才行,嘿嘿!」

  堂叔兴奋地说,开始又在贞儿脚背持续滴下蜡油,红色的蜡油落在抹过油的
光滑肌肤上,果然没有很快凝结,而是像红色的雨滴般、延着脚掌曲线滑下来,
变成一条一条的红痕。

  堂叔还特别选在她秀气的脚趾和趾缝滴下滚烫的蜡油,每次滴到,脚趾就用
力扣握住、被屈綑的玉腿也会激烈乱动,使得两片小阴唇被轮流扯长。

  「啊!」

  贞儿激苦的悲鸣一次又一次穿进我耳膜,我木然无助地看着,忽然觉得脸上
爬着痒痒热热的东西,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泪流了满面。妻儿被人淫虐,我却只
能睁眼目睹,使得羞愧、悲愤和嫉妒的泪水如狂流般奔出。

  堂叔後来将在贞儿两片脚掌的第一道趾缝中,都夹入一根燃烧的细蜡烛,任
由灼烫的烛油一直滚落或滴在她的趾缝和脚掌上,然後又拿起两根大的蜡烛,在
贞儿被綑绑高举的玉臂内侧滴下烛油、一路滴到洁白光嫩的腋下。

  「呜!」

  贞儿顾不得铁夹会扯痛小阴唇了,油亮性感的胴体,在床上辛苦而凄美地扭
动弓挺,张开的双腿中间,那两片被铁夹咬住东拉西扯的小阴唇,如在跳舞的粉
红花瓣般,不断地跳动、张合。

  我堂叔变态地喘着气,手中蜡烛疯狂在贞儿雪白的肉体上洒下炙热的烛油,
贞儿的锁骨、小腹上已经流了斑斑条条的红色痕迹。

  「怡贞……喜欢堂叔这样折磨你吗?告诉堂叔!」

  「啊……噢!」

  密集的热蜡不断落在没有半丝寸缕保护的身体各处肌肤,铁夹咬扯敏感阴唇
传来的的残忍疼痛,让贞儿除了哀叫外,根本无法说任何话。

  那些台下围观的乡亲,一辈子都没想过在这纯朴地方的国小活动中心内会看
到这种景象,个个都脸红心跳、呼吸如牛,很多人在摸两腿间发硬的老二。

  「应该要进行第二堂的处罚课了吧!」

  色虎说。

  我堂叔这才停下在贞儿身体上滴蜡油的动作,贞儿短暂获得解脱,她哽咽喘
泣,闪烁油光和香汗的胴体仍在激烈起伏,脚趾也用力紧握着。

  两片被铁夹咬扯到泛红的小阴唇,中间张开的小嘴不断有混杂尿水、浊精和
爱液的东西涌下来,完全曝露在空气中的精巧菊肛也不自主缩动。她所躺着的床
垫,上面的单薄床褥被蹂躏得又皱又狼藉,而且整片几乎都湿了。

  色虎没让堂叔立刻进行对贞儿的第二次处罚,反而走到我旁边,对台下那些
乡亲说:「其实,我们美丽孕妇的丈夫,本身也是一个喜欢被虐待的受虐狂,他
说他看到美丽的妻子被别的男人虐待奸淫时,就会不由自主兴奋起来。如果他和
他的妻子一起受虐,更是会加倍的兴奋!」

  「骗肖耶!哪有这种男人?」

  「真的是这样喔,我有听过确实有人这样会兴奋,那些男人很多是性无能或
心理变态才会这样!」

  「要是我!这麽美的小妻子藏在家都舍不得让她出来见人了,怎麽可能送给
别的男人蹧踏?」那些乡亲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色虎笑着说:「听人说不如亲眼目睹,现在就让你们大家看吧。先说喔,这
位先生可完全是自愿的!」

  他解开围在我脖子上的披风,将整件披风掀掉,露出我被固定在刑座上的赤
裸身体。

  「哇……怎麽被弄成这样!真的有人喜欢这样?」

  「天啊,他的老二被铁丝束着,龟头都紫了,马眼开得好大喔!」

  「不只呢,肛门还有钢棒插进去,还有、还有、卵袋有穿环,用线绑在脚姆
指上,和他妻子被铁夹子夹阴唇的处罚方式很像呢!」

  只剩一张面具遮住脸的我,屈辱得几乎想去死。

  医生说:「好了,现在要开始有孕小妻子第二阶段的处罚了……你们不要误
会,用处罚这种字眼,只是增加他们夫妻心态上的兴奋感,也是在教大家如何挑
逗孕妇的情慾,并不是真的在虐待他们喔,他们可是心甘情愿来求我们对他们作
这种事呢!」

  我听了这种话,愤怒到直发抖,但嘴被填塞根本出不了声,那些乡亲一定更
深信我是自愿的,才会没有任何反驳。

  我堂叔又蹲下去,爱抚着贞儿被热蜡油灼过的光滑肌肤,对她说:「怡贞,
你喜欢被堂叔折磨吧?快说你最喜欢!处罚就要开始了!」

  「喜……欢!」

  贞儿忍着泪,哽咽颤抖地回答。

  「只喜欢被堂叔吗……堂叔是不是比其他男人都好……比其他男人都会处罚
你……会让你身体兴奋……最懂得疼你……爱你……快点说是……不然我要告诉
你公公……还有这里所有认识正强的人!」

  我堂叔变态的一直逼问着贞儿,我真想拿把刀子在他喉咙划上一刀!

  贞儿闭上泪眸,轻轻地点了点头,颤声说:「是……怡贞……只喜欢堂叔处
罚!」

  「太好了!你真是太乖了!堂叔一定会让你高潮到不醒人事!」

  我堂叔兴奋地几乎蹲不稳,他的手摸到贞儿身上那条系绑着两边乳头和连接
阴蒂贴片的Y形绳中心,这些道具的用法,都是色虎刚刚才告诉他的,原来那Y
形绳三条细绳的交接点,竟有一颗强力震蛋。

  随着堂叔手指按下了震蛋开关,高速震动透过细绳传递到阴蒂和两边乳尖,
贞儿动人的赤裸胴体又忍不住地弓扭起来。

  「喜欢被这样折磨吧……还不止这样呢!」

  堂叔再度拿起蜡烛,将滚烫的烛油滴在她绷满的乳房上。

  「啊!」

  贞儿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哀吟。

  「你喜欢这样吧?现在……要弄重点了!」

  堂叔把蜡烛拿到贞儿敞开的白嫩大腿内侧,滴下了滚烫的蜡油。

  「呜!」

  贞儿痛得两条大腿反射性地想往内夹,但被绑成这样的双腿却合不起来,反
倒用力的往外开,却使得连接到脚趾的铁夹子,把小阴唇扯长到几乎变成两片薄
膜。

  她痛到眼泪奔流、挺高了腰脊,一股金黄色的尿液从被拉开的耻户上端一注
一注地抛洒到床褥上,加上她之前失禁的、还有男人的精液和她的爱液,以及她
和其他男人的汗水,使得那面床湿到用手压下去,都会冒出污浊的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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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

  堂叔看到贞儿被他滴蜡滴到失禁更是兴奋到几近疯狂。他放下蜡烛蹲下去、
动手解开她被缚绑在脑后的双臂,由於太过激动,显得一阵手忙脚乱,好不容易
才将绑得很牢固的麻绳解开。接着粗鲁地揪着贞儿的头发,将她拉起来跪坐在床
上。

  当着贞儿的面,堂叔猴急地脱掉下身那条破旧的大内裤,露出垂软的黑色肉
棒。

  发丝凌乱的贞儿,发出悲羞的叹息,将视线偏开堂叔丑陋的下半身。

  但堂叔立刻伸手抓住她的下巴,将挂满泪痕的俏脸转正,兴奋而激动地命令
道:「舔……快点帮我舔!」

  贞儿被迫仰着脸,噙泪的凄眸哀怨地看着堂叔恶心的嘴脸,但终究她只能选
择屈服,迷人的双唇缓缓移近堂叔垂在两腿间的肉屌。

  「不!不是那里!」

  堂叔忽然转身跪趴在床上,屁股对着贞儿的脸高高撅起。

  「舔我这里……快!」

  堂叔手伸后面,扒开自己的屁股,将丑陋黝黑的老菊花完全张露出来。

  「不!」

  面对堂叔极端猥亵的要求,贞儿美丽的脸蛋苍白到毫无血色,垂着泪羞慌地
摇头。

  全场看到我堂叔下流变态的癖好,立刻爆起一阵大笑,我则是愤怒到全身强
烈的发抖,色虎却在这时又故意打开黏在我脚心上的强力震蛋,如万蚁钻噬的强
烈麻痒,从脚底最敏感的部位蜂拥钻入,直达身体每一寸末稍神经。

  我全身的肌肉和内脏、由里到外不由自主地绷紧到极限,夹住硬物的排泄道
和直肠缩含得更用力,身上流的汗已经不是汗汁,而是黏黏稠稠的汗浆。色虎让
我在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折磨下,看着妻儿被迫和堂叔玩不知廉耻的肉体游戏。

  「快啊!快点舔啊!」

  堂叔的手伸过来,抓住贞儿的手臂将她往前拽,她没有抵抗,在堂叔的催促
下,脸慢慢贴近他的股缝。

  「不会吧……真的要去舔那里?这女的也太听话了吧!」

  人群中有人不敢置信地说。

  「现在年轻的太太,真有这麽开放又敢玩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喔!我脸
都红了、全身发热呢!」

  另一个人说。

  贞儿任由那些人残酷地说着,清澈的泪珠从眸中滚下来,柔软温烫的玉唇,
发抖地吻上那粒黑沉又略显松弛的老菊花。

  「噢!」

  堂叔毫无顾忌地发出舒服的叹息。

  看到这一幕的我,气到浑身激烈地颤抖,牙齿也快咬碎了。

  「伸出舌头……用舔的!」

  他得寸进尺命令贞儿,声音还微微发抖。

  贞儿羞叹一声,粉嫩嫩的舌尖从双唇间吐出来,像条乖顺小母猫一样,温柔
的舔起堂叔皱皱的括约肌。

  「真的……好爽啊……那里又酥又烫……感觉快要溶了!」

  我堂叔发出无耻恶心的呻吟。

  堂叔趴在前面、贞儿趴在他屁股后面,温顺地舔着他的肮脏的股缝。在贞儿
软舌的侍候下,堂叔下身那条原本垂软的黑色肉屌,正一点一点的变硬长大,慢
慢地举起头来。

  「唔……舒服啊……舌头……伸进去洞里面舔……还要用你的手……来摸我
的蛋蛋!」

  贞儿轻轻哼喘,小嘴更深埋入堂叔的股缝,玉手伸到前面,纤纤葱指轻抚着
堂叔饱满的卵袋。

  只见堂叔如猪般四肢着地的肥躯强烈抖颤,仰直脖子发出难听的嘶吟。

  「啊……好棒……喔……怡贞可爱的小舌头……好像有一小块……钻进肛门
里了……好嫩……好烫……酥酥……痒痒的……噢……肛门要融了……怎麽……
这麽……舒服!」

  我发出不甘心的闷吼,那些在台下观赏的乡亲,看到连眼睛都忘了眨,有人
猛吞口水、有人则是看到直张着嘴、猪哥涎流下来都还不自知。

  贞儿柔软的手心和纤长的葱指,来回轻抚着堂叔鼓胀的卵袋和硬举的肉棒下
腹,可能太过於刺激,堂叔忽然浑身一阵冷颤,竟然就射精出来。

  他舒畅却又不甘心地喘号,大量的浊精一注接一注地从马眼喷出来,洒在已
经脏掉白色得床褥上,足足射了几十秒,才五体投地趴倒在床上,肥胖的身躯犹
不住喘伏,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医生!」

  台下有人忽然出声,大家将视线转向出声的人,是一个穿着背心短裤,肌肉
精壮年轻小伙子,他憋到脸都红了,裤裆还高高隆起,彷佛鼓足了勇气,才吞吞
吐吐地说:「我……我也想……想要那种服务,可以吗?」

  被箝口球塞着嘴的我,愤怒又悲哀地闷吼,但根本没人注意到我的抗议。

  「当然可以啊,请上来吧!」

  那可恨的医生「大方」的答应了他的请求。

  「那我也要!」

  有人见那小伙子可以如愿,立刻也提出要求。

  「我也是!」

  「还有我!」

  一下子台下人声鼎沸,都要求要上台让我的贞儿舔他们的屁眼。

  贞儿凄然无助地跪坐在床垫上,她除了手臂被松绑外,两条修长的腿仍被麻
绳屈膝缠缚着,用夹子和戒环连接阴唇和脚趾的细链也都还没被取下来,根本没
有行动的自由。

  医生见全部的人都要上来,居然出了一个更淫乱无耻的主意,他说:「这样
吧,大家上来排队,我们不能只顾着男人享受,这样显得我们男人在性事上太自
私了,所以在我们舒服的同时,也要让这位美丽的太太满足才可以。」

  「所以当她帮你们任何一位服务时,同时也要有一位男士负责舔她的肛门,
女人的肛门和男人的肛门一样,除了是重要的排泄器官外,其实也是很重要的性
感带,作爱前互相舔对方的肛门,会让男女双方都得到意想不到的愉悦,今天就
让各位都和这位美丽的太太互相体验练习一下,让她舔你们、你们也要轮流舔她
的!」

  「不……不要!」

  贞儿哀羞愈绝的摇头,但拒绝的声音却小声到根本没人注意,只有已经快气
炸的我有听见。

  很快那些乡亲大家都上台,整齐地在床前排成一条长长的队伍,而且大家都
已经等不及脱到一丝不挂,比较年轻气盛的几个,老二早就高高的翘起来。

  那个最先要求的小伙子,在色虎安排下,学我堂叔之前的样子,四肢着地跪
趴在贞儿前面,两条大腿大大分开,将结实的屁股对着她的脸高高的撅起,贞儿
哀羞地偏开头,却被色虎押住后颈,强迫她跪趴成和小伙子一样姿势,脸就离那
小伙子的屁眼不到咫尺。

  然后色虎又拉了排在第二顺位、一个秃头的中年男人出来,要他在贞儿屁股
后面跪趴下去。

  「开始舔吧,美丽的太太舔前面这位男士的肛门,后面这位男士,则负责舔
美丽太太的肛门!」

  「唔!」我怒火和醋火攻心,顾不得肉体被刑具虐待的痛楚,奋力地争扎和
发出闷叫,想阻止贞儿和他们进行这种无耻的游戏,用美丽的容颜和身体供那些
乡亲取乐。

  「强……对不起!」

  贞儿泪蒙蒙、羞愧地望了我一眼,雪白柔美的身体不停颤抖,却还是当着我
的面,吐出让男人销魂的粉润嫩舌,颤抖地朝前面那个小伙子张弛的括约肌轻轻
勾舔。

  毕竟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被色虎这帮人调教到习惯顺从,只剩十分脆弱
而且可以轻易沦陷的羞耻心而已。

  「噢!」

  那小伙子舒服到眉头都皱起来,眯起眼从喉咙发出激动的呻吟。

  色虎又拿一瓶矿泉水,朝贞儿的屁股倒下,用清水随便洗涤过她的股缝后,
示意中年秃头男可以开始舔她美丽的肛门。

  秃头男早就等不及,用他双手扒开贞儿白嫩的美臀,让淡粉色皱褶紧密的括
约肌彻底露出,然后一张湿热的臭嘴毫不客气地贴了上去,全是口水的舌头唏哩
呼噜的舔起来。

  「嗯!」舔着前面小伙子肛门的贞儿,后面的菊花也同时让中年男人舔着,
她和小伙子都呼吸急促,发出苦闷的呻喘,两具年轻健美的男女胴体一起发出愉
悦的激颤、弓扭。

  在后面舔贞儿肛门的中年秃头男,虽还没轮到他享用这种销魂之乐,却对贞
儿最私密的地方感到无比兴趣,任何人都看得出他正使出浑身解数,用各种力道
和技巧,舔着贞儿屁股中间那粒迷人精致的菊花苞,而且兴奋地关注着每一个贞
儿所发出的声音和身体的激动反应。

  「现在,舔肛门的美丽太太和后面这位男士,舌尖要用力,尽量钻进括约肌
的中心点!」

  医生指导着贞儿和她后面的男人。

  「噢!」

  「唔!」

  贞儿和最前面的那个小伙子,同时发出激动的叹息和闷吟,两副闪耀汗光的
胴体都弓了起来,想必两人的屁眼都被后面的人用舌尖顶入,甚至一小片舌肉还
钻进敏感无比的肛洞里。

  我悲哀地看着妻子被迫和两个男人玩这种不知廉耻的淫乱游戏,胸腔像装着
一块千斤大石,又闷又重,就快要无法呼吸。

  「现在,除了用舌头舔之外,也要用手爱抚前面那个人的性器官,美丽的太
太抚摸最前面这位男士的睾丸和阴茎,太太后面这位男士,也要用手抚摸太太的
阴蒂!」

  可恨的医生彷佛怕贞儿和那两个男人听不懂,每个动作都解释的非常详细。
听在其他人耳里,却也更加淫秽,每一个排队的男人都显得猴急不已,想必都等
不急要上场和我的贞儿玩乐。

  我在愤怒中听见贞儿发出羞绝的闷吟。

  但她还是依照那狗屁医生的命令,用纤纤玉手去揉抚前面那小伙子肚子下硬
举的肉棍,跟两粒饱满健康的睾丸。而后面那个中年男人,也一边津津有味地舔
着贞儿的小菊肛,同时伸手去刺激她耻穴上端充血发硬的肉豆。

  「啊!」

  「呜!」

  贞儿和前面那个小伙子全身都是汗水,两条赤裸裸的胴体如肉虫般动的弓挺
扭动,贞儿终於忍不住先丢身了,只听她发出激苦地闷吟哀喘,嘴却仍埋在小伙
子的屁股里继续濡舔,揉着小伙子肉茎的玉手也不由自主加快速度。小伙子终於
也忍不住,发出一阵低吼,一股接一股的浓热精液不断从他下身喷洒出来。

  两个一前一后差不到多久便达到性高潮的男女,就像作爱作了几个小时般疲
累,双双软倒在床褥上喘息。

  但那小伙子可以休息了,但贞儿却还不行,接着她要为刚刚舔她美丽菊花的
秃头中年男子舔肛门,同时换第叁顺位的另一个男的上来舔她菊花。

  就这样,贞儿一直像条母狗般跪趴在湿黏的床垫上,前后的男人一个接一个
的轮替,她至少高潮过六次,我心疼又悲愤地看着她,柔弱的身体被搾到力气几
乎一丝不存,却还要不断取悦那些男人。

  就在她床前排队的队伍还有一大半时,有两个男人从活动中心门口走进来,
后面还跟着四个黑衣墨镜、神情不善,像是保镳的男人。这种阵仗大概也只有黑
道才会有。

  走在前面的两个男人,较老的那个大概五十几岁,身材矮胖、挺着圆滚的大
肚子,穿的是花衬衫和老爷裤,皮鞋亮到让人眼睛会畏光不敢直视。虽然满脸红
润,看起来养尊处优过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但豆子般小小的眼睛却仍透出蛮强的
眼神,脸上也隐约看得出年轻时打打杀杀造就出的横肉。

  另一个男的也是圆滚壮硕的身材,除了身高比较高,还有至少年轻二十岁之
外,五官和神态简直就是比较老的那个男人的翻版。这两个人在一起,任何人大
概都能猜到他们八成不脱父子关系。

  在场的乡亲当中有四、五个人,包括我那无耻的堂叔在内,一看到那肥短的
男人走进来,立刻就迎向前去。

  我堂叔第一个抢到他面前,一脸阿臾地涎笑着说:「代表您也来啦,台上这
女的好正点呢,而且啊!」

  他弯着腰走向前,神秘地在那胖子耳边说了一些话,那胖子小小的眼睛愈发
闪亮,长期嚼槟榔而血红的嘴也裂开笑了。

  「真正是按哪!哈哈!太好了!太妙了!」

  那胖子说话和笑声十分宏亮和霸气,震得整个活动中心回音隆隆。

  色虎这时打断排队等着让贞儿舔肛门的队伍,要他们先下台,不知怎麽,这
些还在排队的乡亲虽然难掩忿忿不平,却不敢多说什麽,一个个默默地走下司令
台。

  「代表快上来,您看看就知道了!」

  堂叔谄媚地在那男人旁边,招呼他上司令台,直接走到躺卧在床垫上贞儿旁
边。

  那男人蹲下去,伸出肥短的手、扳住贞儿柔美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他,仔
细端详她泪痕交错的清丽五官。

  「嗯,果然是,嘿嘿……还是这麽美啊,哈哈……」

  那男人露出兴奋的淫笑,在一旁的我看了心中更兴起无名的妒火和愤怒,不
知道这像流氓的肥短男人到底是谁!

  为什麽认得我的贞儿?

  堂叔这时也赶快爬到贞儿的另一边,神秘地笑着对她说:「这位是我们镇上
的镇代主席,你结婚那天他也有来喝喜酒喔,那天他一直夸新娘子好美呢!」

  「哼!」

  贞儿发出羞绝的凄喘,闭上眼将脸从那流氓手中转开,泪珠又开始滚落。

  「主席都还没忘了你这新娘子呢,今天刚好让他好好疼爱你!」

  我堂叔说。

  贞而柔美的身子微微地颤抖着,我则是愤怒到想割下我堂叔的舌头,让他的
狗嘴永远不能说话!

  「市代,新娘子心中一定是正在小鹿乱撞,就让小弟帮你宽衣吧!」

  我堂叔像皮条客一般,无耻而令人作呕地奉承那市代主席。

  那流氓市代挥挥手,肥短的身躯站起来,说:「免!林背自己脱就好了,你
到一边看着吧!不要碍手碍脚!」

  我发出不甘心的闷吼,那流氓市代注意到我,转身过来对着我露出狞笑。

  「你是她老公喔,真素没用的男人,嘿嘿……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强欺弱、
弱就注定要被吃被欺负,你娶到这麽水的某有什麽用?没用的男人,娶到再水的
某,也只能看着她被别的男人弄啊,像你这麽水的女人,注定要让我这麽强的男
人占有啦,哈哈!」

  我气到全身都在发抖,同时他的话也让我感到无比的悲哀和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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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

  流氓镇代转头回去,贪淫的目光盯着贞儿,缓缓解开胸前钮扣褪下花衬衫,
再脱掉里面的背心,露出圆滚壮硕、全是横肉的精赤上身。

  接着,他伸出腿,用鞋尖抬起贞儿的下巴,将她别到一旁的脸蛋转正仰高。

  「新娘子,帮我脱鞋袜吧。」

  贞儿清澈的泪珠没断的滚落下来,咬着发颤没有血色的嫩唇,顺从地抬起玉
手,慢慢将流氓镇代脚上发亮的皮鞋取下来,轻放在一旁。

  可恨的流氓镇代裂着嘴,得意的笑着,他用只穿袜子的一只臭脚,抬住贞儿
纤巧的下巴,问说:「我的脚有味道吗?会不会臭?」

  被刑具拘束在一旁的我,愤怒到发抖闷吼。

  贞儿羞凄地摇摇头,颤泣回答:「不会。」

  「厚!真乖!真顺!这个查某是按怎教的,真正是温驯啊,连要开钱买的妓
女都没她这么乖顺、这么好蹧踏。」

  贞儿闻言哀羞得想把脸转开,流氓镇代的脚却把她的脸抬得更高,不让她如
愿。

  我则是气愤到不顾身体被刑具折磨的疼痛,拼命想从那上头挣扎站起来,可
是被那种像魔鬼般东西固定住的肉体,再怎么强烈的对抗,在外人眼里看来,也
只是微弱到几乎没感觉的颤动而已。

  「快脱袜子吧,这么乖,等一下偶一定会好好给你惜惜的。」流氓镇代说。

  贞儿忍着羞绝的泪珠,用她纤长葱指动作温柔地替流氓镇代脱下脚上臭袜,
接着又替他服务另外一脚。

  流氓镇代让贞儿为他脱掉两只脚上的鞋袜后,自己才开始宽解皮带,脱下长
裤,最后在贞儿面前褪下肥躯上仅剩的内裤。

  贞儿一直低着脸,赤裸的美丽胴体不住羞颤,不敢抬头看那正在脱下裤子的
流氓镇代一眼。

  「哇……」

  当全场镇民目睹那流氓镇代脱掉内裤的刹那,同时发出了惊讶的呼声。

  而我也和那些人一样,看到他两腿间垂下来的那条丑陋怪物,当下只觉得天
旋地转,想要直接死去,不愿去想自己妻子等一下要被那种东西蹂躏玷辱。

  流氓镇代那条粗长的怪物,呈现肮脏的黑色素沉淀,粗壮的肉茎上,除了青
筋血管蜿蜒,还布满大大小小入珠的颗粒,就如一条肥大的苦瓜,直径惊人的龟
头,也像张开的菇伞一样狰狞。

  「头抬起来,主席要赏你一个好东西。」流氓镇代淫笑着命令贞儿。

  「噢!不……不要……」

  贞儿不敢违抗那流氓的话,噙着泪楚楚可怜的抬起脸,当她看见眼前那条丑
到让人想吐的东西时,再也受不了了,羞凄愈绝地摇着头求饶。

  那流强势命令道:「少缩废话,帮偶弄硬吧!」

  「不……我办不到……放过我吧……」贞儿悲哀的说。

  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的我,也愤怒的呜呜乱吼。

  「看,丈夫也很兴奋的样子呢,快弄给他看啊。」流氓镇代狞笑着说,强行
拉住贞儿纤弱的膀子,将她拽近他双腿间。

  贞儿泣叹一声,在那流氓淫威下,她抬起纤手,发抖地抚上饱满的卵袋,再
轻握住那条丑陋的肉苦瓜。

  「舔马眼吧,偶尿尿出来的地方最敏感了,哈哈!」流氓镇代龌龊地说。

  贞儿的泪珠又像断线珍珠般掉下来,认命地吐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着那道
划开龟头肉菇的鲜红色肮脏裂缝。

  看到这一幕的我,嫉妒和悲愤的泪水,又控制不住的奔出来。

  我距离很近的看着她粉红色的舌尖,从镇代的马眼里牵起一条一条的黏丝,
在她那么销魂的服侍下,那条恶心的肉苦瓜一吋一吋的变粗、变硬,然后高高的
举起来,形状之骇人,简直难以想像那是人体器官的一部份。

  「你很会弄喔,真舒服,花钱找来的妓女要叫她们舔那个地方,都还没几个
人愿意哩,就算少数几个愿意,也都没像你长这么漂亮清纯的,舔的技巧更不能
和你比,真是赞!很好!很好!哈哈!」

  流氓镇代大声满意的说,整个礼堂的人都听到他说的话,我气得一直剧烈发
抖,却什么事也没办法作。

  「强……对不起……」

  贞儿似乎知道此刻我的悲愤和痛苦,颤泣地从唇间吐出微弱道歉,乞求我的
原谅。

  「你弄得偶很苏湖,现在换偶来弄你,让你也很苏湖。」流氓镇代说。

  「不……我不用……哼……」贞儿还没说完,就被那流氓从地上强拉起来,
粗鲁的熊抱着,然后肥唇朝她小嘴强吻下去。

  吻了好几秒,他忽然又把贞儿大力推到他一名保镳怀里,那保镳立刻从贞儿
身后捉住她的双腕,不让她逃走。

  「阿衡,你过来帮阿爸弄这个新娘子吧。」那畜牲镇代竟然叫他儿子一起过
来,父子要一起对我的妻子作人神共愤的事。

  「不……」贞儿哀羞欲绝的悲叹。我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这些荒唐、可恨的
事持续在我眼前上演,屈恨的泪水不知已流下几公升。

  他的儿子走过来,流氓镇代说:「啊你怎么还穿着衣服,脱啊,偶们父子今
天要好好玩一玩。」

  于是他儿子也把身上衣裤脱得精光,和那流氓镇代一样,他两腿间的东西也
有入珠,尺吋和他老爸的不相上下,而且因为年轻,早已经高高昂举起来。

  贞儿见到又有一条这种怪物,哀羞恐惧地呻吟一声,几乎要瘫软下去。

  「把她抱过来,偶要给她好好苏湖一下。」流氓镇代说。

  他儿子对那保标说:「我来!」

  保标放开贞儿的胳臂,那畜牲儿子接手,从贞儿身后,抄住腿弯将她抱离地
面,张着腿的贞儿,就如同被大人抱起来尿尿的小女生,光秃无毛的粉嫩肉缝,
毫无遮掩地再度被所有人看光。

  「啊……不要……」贞儿羞得连脚趾都夹紧勾握起来,唯一能作的,却只是
将脸别向一旁。

  「害羞了喔,哈哈……你真的是很可爱的小东西呢,害羞得好可爱ㄋㄟ。」
那流氓镇代淫笑着,伸手将贞儿想藏住的脸转正面对他,贞儿美丽的脸庞全是交
错的泪痕。

  流氓镇代被她楚楚动人的羞怜模样吸引,一张臭嘴又朝她柔软的双唇压了上
去,贞儿羞苦的哀哼一声,粉润的脚趾夹得更紧,一直到流氓镇代吻了个过瘾松
开嘴,她才能转开脸,微弱的啜泣着。

  我看到妻子被这对父子抱成这样,任由那流氓随便乱亲乱吻,心中真有如一
把刀在割着,这种痛苦,比此刻肛门被钢条植入、卵袋被铁勾勾穿、龟头被细绳
套住的肉体折磨,更疼痛难受一万倍!

  流氓镇代这时目光盯着我贞儿赤裸裸被迫张开的私处,贞儿被那禽兽看得羞
到全身发抖,无奈被那畜牲的儿子抄腿弯抱着,根本只能任那畜牲看光一切。

  流氓镇代笑嘻嘻地说:「这个样子,一定很害臊厚,美丽的小屄屄都张开来
了,连这么可爱的肛门也被偶看光光,偶可以数出来括耶肌有几条褶喔。」

  「不……您别这样……」贞儿软弱的泣求着,我也愤怒的哭吼,但外面的人
看我,一样只是微微的抖动而已,那可恨的医生还对那些民众解释,说我会有这
样的反应,是因为看到妻子被那对流氓父子玩弄而在兴奋。

  「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啊,害偶都想看你更害羞的表情,一定美死了。」流
氓镇代说,他发亮的鼠眼似乎想到了什么恶毒的主意,让我有种更不安的感觉。

  他招招手叫色虎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色虎露出兴奋的笑容,连声说:
「没问题、没问题!马上办!」

  色虎叫了二个助手走到后台,没多久,他们带了一个男人上来,那个男人不
是别人,就是刚刚在不知情情况下和贞儿作完爱,之后不胜酒力睡着,被那些人
带去后台的我的亲爸爸。

  我爸他还在睡,显然酒还没醒,人是坐在铁椅上让他们抬进来的,他全身光
赤一丝不挂,双手被绑在身后,两条腿和椅脚牢捆在一起,一直被抬到贞儿前面
才放下来。

  「噢……不……别让他在这边……我求您……」贞儿看见我爸爸、她的公公
又出现在她眼前,惊慌羞恐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

  再度看见自己爸爸和妻子裸裎相对的我,当然更无法扼制激动无助的情绪。

  流氓镇代伸出食指放在唇前,比了一个要贞儿安静的手势,小声对她说道:
「这里的人都还不知道你是他媳妇儿,如果不想吵醒你公公让他看到你现在的样
子,就乖乖让偶在他面前弄,你只要害羞就好了,偶已经爱死你害羞的可爱模样
了!知道吗?嘿嘿!」

  贞儿紧张的咬着唇,羞恐的泪珠大颗大颗从她美丽的大眼滚下来,在这种情
况下,她只能向那流氓点头表示顺从。

  流氓镇代压低声音,故意用只有贞儿和我听得见的声音说:「现在就在你公
公面前,先弄最会害羞的地方好了,嘿嘿。」

  贞儿又羞又急,紧张的把脸别开,那流氓根色虎要了一杯润滑液,手指沾起
来一沱,轻轻抹在贞儿微微鼓起的肛门中心和周围。

  「呜……」

  贞儿激动的摇着头,她已经知道这畜牲要干嘛了,我则是愤怒激狂的想不顾
身体会被身下刑具扯烂的后果,站起来去阻止这畜牲对贞儿作的一切。

  但当然是徒劳无功,因为那刑具设计得太完美了,男人的身体构造被拘束在
上面,根本分毫都难动。

  流氓镇代粗肥的中指在润滑液的帮助下,慢慢插进贞儿的肛门,贞儿美丽的
身体不自主的用力,似乎要把那截入侵的手指夹得很紧,连脚趾都握了起来。

  接着,镇代的另一手手指,也轻轻在拨弄贞儿红润肉缝上端,那粒完全充血
的敏感阴蒂。

  「啊……不……」贞儿忍不住哀吟,但阵代立刻嘘了一声,要她别吵醒我爸
爸,贞儿只好咬着自己的葱指,噙着泪忍住不让自己出声。

  但镇代对她的折磨才是开始,他的手指时轻时重的挖着贞儿的肛洞,另一根
手指也对她的阴蒂不断揉弄、搓抚,贞儿已经忍耐到极限,除了把自己一截纤指
咬到快流血,脚心都弓起来外,一条白莹莹的胳臂也往后抬,手紧抓在身后抱起
她的那个小畜生的后颈。

  「害羞成这种模样、这种表情、这种姿势,真是太水了,噢……」

  「是啊,为什么这个女人害羞的样子,会让人感到这么冲动呢?光看她的表
情就好冲动,会想继续让过份的欺负她、让她更害羞呢!」

  台下的镇民们都在兴奋的看着、讨论着。

  贞儿被狎玩的下体,离我爸爸的脸几乎不到半公尺,强忍住的哀吟、喘息、
还有羞耻的表情,在别的男人眼里耳里看来听来,是无尽销魂的刺激。但对我这
丈夫而言,却像是硫酸一直淋在心脏似的痛楚。

  流氓镇代的手指愈挖愈粗暴,贞儿可怜红肿的菊肛不断发出「啁啁!噗噗」
难堪的水声和空气声,弄她阴蒂的手指也愈来愈快,贞儿忽然往后仰直玉颈,从
她喉间几挤出来激动的哀吟,脚趾已经用力弯握到极致,抓住后面小畜牲后颈的
手,粉红的指甲片全陷入肥厚的颈肉里头。

  我心知不妙,贞儿已经被那流氓镇代弄到高潮了!

  果然,一道金黄的尿水从她湿漉漉的粉红肉缝上端抛射出来,直接洒在我爸
爸的脸上。

  「啊!」

  惊觉自己无法克制而失禁的贞儿,羞恐万分的惊叫出来。我的心也像被一下
子提上百公尺的高空,差那间只觉得胸口堵住,完全吸不到空气。

  我爸爸被贞儿的热尿淋到,皱了皱眉、慢慢的睁开眼睛,但眼皮睁开不到一
半,仍然是醉醺醺的样子。

  爸爸看了眼前被男人捧着,一丝不挂还张开双腿露出光溜下体的贞儿一眼,
含含浑浑的说:「是怡贞啊……怎么……不穿衣服呢……」

  「哼!」贞儿见被爸爸认出来,美丽的脸蛋早以吓得毫无血色,拼命将头转
到旁边,耻于面对自己的公公。

  没想到我爸爸只说了那么一句梦呓般的醉话,又沉沉阖眼继续睡着了,这让
我原本已经悬到喉咙的心脏才没跳出嘴巴,贞儿也因为过度惊吓而瘫软在那小畜
牲怀里。

  「真有趣啊,你怕被公公看到现在这种模样的表情,真是太美太可爱了,偶
决定了!等一下再带你到偶家好好弄你,现在要先看你跟你公公玩给大家看,哈
哈!」那流氓镇代兴奋的对贞儿说。

  「不……不要……我让您随便怎样都行……不要让我跟公公……不要让他在
这里……」

  贞儿再度陷入更羞恐的地狱,我也一样,要再看一次妻子跟爸爸淫乱,对我
而言会是比死一百次更难熬的事。

  流氓镇代贴进贞儿的脸,小声地说:「放心啦,偶会用布遮住起你公公的眼
睛,反正刚才你已经跟他弄过一次啦,弄二次跟弄一次没什么差啦,你快点弄完
给偶们看,偶就快点带你离开这里,偶们再去开房间好好的爱惜你,免得在一直
这边,奶子和屁股被那么多人看光光。你说好不好?」

  贞儿和我已经没办法选择,这些畜牲决不会放过她,如果她不在那些人面前
再和我爸爸作一次,他们不可能让我们离开今天这个不堪的地方。

  她忍着羞轻轻点下头,流氓镇代立刻叫人用一条白纱布蒙住我爸爸的眼睛,
在脑后打个牢结,但那白纱布并不厚,如果我爸醒来,透过它可能还看得见外面
模糊的影像。

  流氓镇代要他儿子放下贞儿,贞儿羞凄地跪在我爸爸张开的双腿前,微颤的
玉手羞赧地朝垂在他两腿间的肥软肉茎伸去轻握住。

  她小心温柔的套弄着我爸爸的鸡巴,滴着泪珠的美丽大眼,一直难掩惊恐的
偷看我爸的脸,担心他会醒来认出她。

  肉棒在她柔软玉手的轻抚套弄下,慢慢的有膨胀起来,但我爸爸毕竟是上年
纪的人,刚才才跟她作过一次,要再次完全硬起来并不容易。

  贞儿知道这一点,只见她咬咬唇,慢慢将脸靠上去,从唇间吐出嫩舌,开始
一路舔起我爸爸的卵袋、肉茎和龟头下的接缝。

  「噢……唔……」

  昏睡中的我爸爸开始有反应,口中发出含糊的呻吟,在贞儿嫩手围握中的肉
茎也开始一点一点变硬起来,上头闪耀着被贞儿舔过的湿亮光泽。

  贞儿闭上泪眸,张开小嘴慢慢含下充血九成的龟头。

  「噢……好舒服……是谁……谁在吸我那里……」

  我爸爸终于醒来了,他舒服之余,低下头关心是谁在帮他含鸡巴。

  贞儿根本不敢抬起脸,只是一味紧张而卖力的吞吐着爸爸的肉棒。

  「谁……噢……你是……好舒服……好会弄……怎么这么会吸……」他呼吸
浓浊的呻喘着,舒爽到脚趾都用力踮高起来。

  「我想起来了……你是刚才……那个怀孕的美人……是不是你……噢……」

  「嗯!」贞儿不敢说话,只是哽咽的应了一声。

  「真的是你……太好了……」我爸爸低着头一直想看到贞儿的脸,终于发觉
自己双眼被蒙住,手腿也和身下椅子绑在一起动弹不得。

  「谁蒙着我眼睛……还把我……绑成这样……」他声音略显不安地问。

  但没人回答他,他也没继续再问,因为贞儿销魂的小嘴和嫩舌已经让他全身
酥软,忘了这些不重要的事了!

  爸爸的肉棒终于硬梆梆、湿亮亮的完全怒张高举起来,贞儿缓缓的从地上站
起,跨坐到爸爸大腿上方,一手扶着屁股下方的怒棒,让肉缝对准龟头慢慢坐下
去。

  「哼……」

  「噢……」

  贞儿的羞哼和爸爸亢奋的叹息同时传进我耳中。

  她湿淋淋的粉红肉穴,随身体下沉慢慢将爸爸的肉棒吞到底,只剩两颗卵袋
露在外头。

  「好温暖……又有点烫……小美人……你的阴道里面……真是天堂啊……噢
天堂也没那么好……」我爸爸酥麻而呼吸杂乱的呻吟。

  贞儿一手扶着爸爸的肩头一手伸到唇间,两排贝齿咬紧一截弯起来的葱指,
用这种动人不已的哀羞神情和淫乱体位,慢慢抬动屁股,上下吞吐爸爸粗大的肉
茎。

  「噢……太好了……这种吸肉棒的力道……简直太爽了……」我爸爸爽快到
摇头晃脑,他却不知道此刻他肉体的欢愉,是建立在我这儿子心中永远难以平复
的创伤上。

  「哼……嗯……哼……」贞儿美丽的长发,凌乱地垂落、黏贴在香汗闪耀的
纤瘦肩膀和匀亭背脊上。她的喘息愈来愈急,几度失神咬不住手指而发出激动的
呻吟。

  可恨的流氓镇代,拍了拍她香肩,作一个推胸部的手势,指示要她把奶子送
近我爸爸的嘴让他吸。

  贞儿只好将咬住的手指放开,用那只手扶着乳房,将胸前美丽的软峰贴上我
爸爸的嘴,我爸爸就像婴儿闻到母乳香味一样,立刻张嘴吸住嫣红勃起的乳尖。

  被吸住乳头的贞儿,仰直玉颈发出已经很努力强忍住的呻吟,屁股和腰肢上
下抬动的速度加快,交合的地方不断发出啁啁的水声和白沫,和爸爸大腿接触到
的嫩臀,两者间不断牵起分泌物的黏丝。

  爸爸吸舔她乳房的动作愈来愈粗鲁激烈,贞儿已经没办法再支撑自己身体,
整个人往前倾,双手紧抱住爸爸的背、不断抬动下身。

  「啊……爸……呜……」贞儿竟然望情的叫出爸爸。

  「唔……你是……声音……好熟悉……噢……」我爸嘴松开她乳房,喘着气
问道,显然已经意识到什么,我的心再度快从嘴里跳出来。

  贞儿也发现自己漏嘴,可能为了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她羞慌中急忙将嘴送
到爸爸唇前贴上去。

  果然爸爸再度被激情冲昏头,没再去深究他发现的异样,和他的儿媳妇儿激
烈的唇舌缠吻,在这种体力负荷极大的的女方主动交合体位下,贞儿终于和我爸
爸双双达到顶峰,她筋疲力尽的丢完身,显然已经用完最后一丝气力,软绵绵的
昏伏在我爸爸的身上抽慉。

  「太美了!太刺激了!偶看连她公公一起带回去关起来吧,以后还可以看更
多这么刺激的好戏啊!」我听见那镇代对色虎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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