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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钻石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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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欲火】

              钻石欲火

作者:不详
排版:szy123
字数:6016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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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炎炎,骄阳如火,下午一时正,有一艘游艇驶向离岛那边,船上有七个
女人,都是曲线美妙的,最年轻那一个女人有十六岁,最年长的一个,恐怕是她
的母亲了,不过三十五岁。

  她们在游艇上面吃吃喝喝,还有四个人凑成一台麻雀,玩得十分开心。也许
是新潮派的作风吧﹗她们并没有像别的妇女那样互相称唿,说是某太太,彼此祗
是叫唤对方的名字,比较亲热。

  曲线最丰满的是燕妮,她以前是个脱衣舞娘,曾经远征东南亚各地,到了二
十上岁时,她就急急忙忙的找归宿,跟一个中年人结婚。也许是她对性生活是永
不能得到满足的影响,她一边搓麻雀一边交谈,仍然在谈话裹面不停的谈到男人



  她偶然摸到一只「二索」,吃吃地窃笑,跟左边的玉庄打趣,说道:「你的
先生有那么挺吗﹖」

  玉庄是典型的小主妇,听了脸上一红,不知道怎样同答这句话才好。

  另外一个少妇,叫做小花,坐在她的对家,一时高兴,替她回答:「我敢打
睹说他没有那么直。」

  剩下来的一个雀局脚友,叫安娜,本来是中国妇女,却改了外国女人的名字

,原因是她一家人都沾染了洋化的气质,至于她的脸孔,大眼高鼻,不折不扣的

充满了西方女性美。

  还有三个小姐,俱是玉女型,她们欢喜说笑、燕妮的女儿小燕隅然抓住一个
望远镜向波浪汹涌的海面远眺,发觉一艘电船快速的驶过来,站在船头的一个人

,满脸肌肉,又横又直!是个浓胡子,吃惊地说:「妈,有一艘电船追上来!」

  「你怎样知道它是追我们的,不要多嘴。」燕妮向她责骂了一句。

  小燕不服气!说:「站在船头的一个人,很像三国演义里面写的张飞,他嘴
上的胡子又黑又密,跟野草一样,我真的担心他是海贼。」

  燕妮听了,再骂一句:「胡说,这个地方怎会出现海贼?」

  她说完了这一句,继续洗牌。

  不过短短的两三分钟,小燕说的一艘电船就以拦江劫美的姿态挡住去路,那
个浓胡子人汉竟然用播音筒大声说话,口称是海上巡逻队!喝令轮机室的大偈停
航。

  有一个青年握看手提机关枪,对准她们。大偈陈苏不想吃眼前亏,不管对方
是警探抑或海贼,停航再算,

  就是这样!火钻石号游艇给浓胡子胡霸这帮人掳劫,连人带艇劫到剑鱼岛,
把船上的人分男女两堆,囚禁在一间巨型别墅的地窟里面,然后逐个审问。

  最倒霉的是安娜,地第一个被带到二楼的大堂裹面的,胡霸向她打量了一垠

,吩咐他的助手胡三走开,关上了门,然后对她说:「你叫甚么名字﹖」

  「你不配问我!」她冷然说。

  「为甚么我不配问你?你知道我是那一种人吗﹖」

  「我尝然知道,你们是水警。」

  胡霸哈哈大笑,说:「你说错了,该说海贼才对。」

  「你是海贼﹖」她的语声有些颤抖,但仍很倔强。

  「我有许多话要问你,浓缩起来,只有一句,你们把那一批准备走私运到外
埠去的钻石收藏在那里。」胡霸开门见山的说。

  她怯怯的说:「我不知道。」

  「你是她们里面的,一个航海家太太团集体走私,你当然有一份,怎可以推
说不知道呢﹖也许你把它收藏到甚么地方吧﹖要是你再推说不知,我就不客气要
把你浑身上上下下检查遍了。」

  胡霸说这些话的时候,目露凶光,向她酥胸最凸出的两点来来去去的侯,她
使劲挣扎,打他,踢他,远用手去揪他的胡子,他绝不理会她,仍是那历轻松的
走,一直走到圆桌那边,才把她放下来。

  她刚刚放下,浓胡子就把她此仰卧的姿态摆好,又再把她的两只手以及一双
脚分别拉到圆桌下边,用绳子捆绑,使它紧紧地贴在那几条铁脚上面。

  可怜得很,安娜给他这样子摆弄,暗唿不妙,竟然失声啜泣起来。

  浓胡子已经决心把她使劲摧残,然后送回地窖,使那些太太团的妇女触目惊
心,不敢违抗他,安娜的啜泣声响绝对不会摆在他的心上,他向她再度打量了一
眼,突然把她的衣裳拉起来。

  她穿的衣裳特别古怪,不男不女,上半身穿了男人所穿的衬衣,却是黑底统
白花边的,下半身却穿了女装的长裤,那种裤脚又窄又紧,配上一对短靴,浓胡
子刚才隔开了衣裳搓她,认为欠够凶,那时他把她的衬衣拉了起来,那双肉球整
个暴露在眼底,他的欲火立刻焚烧起来,右手伸到她的左胸乱搓,左手知把她右
边的肉球握住,使乳蒂凸出来,然后把他的嘴巴压下去。

  他又吮又吸又咬,乐极忘形。

  至于安娜,她的肢体被缚,头部低垂到了圆桌的边缘之下,没法动弹,甚至
没法看到了对方压在她的身上干些甚么,正式是一头准备屠宰的小羔羊,她只是
感觉到胸部隐隐作痛,还有些痒,不禁泪下如雨。

  谁叫她一向崇拜意大利艳星作风不戴乳罩呢!衬衣已经拉高!她上边就毫无
掩蔽!刚好给浓胡子飞擒大咬!

  浓胡子是在咬看她的,她的乳蒂又红又大,有着深深的牙齿印,险些儿咬出
血来。听到她的啜泣声变成哭声,浓胡子满意了些,冷然说:「钻石收藏在那里

?」

  安娜过份痛楚,他连问三次,她才听得出来,头声说:「我并不知道。」

  「好的,谁我检查下边吧,也许那些钻石真的收藏在那个地方。」

  他说完这句话,立刻动手,把她的长裤剥下来。

  刚刚剥了一截,他就双手使劲一撕,把它撕破,随即将掌心依在馒头形的地
方,慢慢的抚摸。

  那个地方早就是涨泵泵的了,给他模了几摸,更加涨得厉害,不但涨,而且
有一股温暖,透过他的掌心!使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最喜欢听到撕破衣裳那种古怪的声音,搓到那件束西发烫,他的掌心也发
烫,他就伸手把她的内裤撕开,有如渴马奔泉似的把嘴巴压下去。

  很快他就找到他要找的一团软肉,立刻伸出舌头来,施展籐蛇钻穴那一招,
直钻进去,跟看出出进进,使它十分润湿,有如雨后梨花。

  她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客,又痒又痛,麻麻辣辣,同时感到有一种微弱的快感

,可是更加强烈的邦是那种羞耻的感觉,她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忽然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可是,另外一个镜头却又使她看了心寒。原来
浓胡子放弃了吮的动作,绕道走到她的头脸那边,使她看看那件东西。

  它正是燕妮向玉庄打趣说的「二索」。

  她也从来没有看见过它,实在想不到它是那样巨型的,看了一眼,她就被吓
到半死了,暂时止哭,放软了语声向他哀求,说:「好汉,饶了我吧,我是个处

女,没法捱得起的,请你做做好事。」

  浓胡子听了,说:「我已惯做好事,如果你不想吃苦,发生流血的悲剧,那
就干脆点把收藏釭石的秘密地点说出来吧。」

  「好汉!我实在不知道……」

  浓胡子最恨别人说「不知道」,这句话刚刚飘进了他的耳朵,他就怒火攻心

,突然把那条二索放在她的粉脸上面摩擦,另一方面!左右两手一齐进攻,上边

捻她的乳蒂,下边也用手指使劲的挖。

  她觉得痛,好橡几个地方一齐发生痛楚,却又没法肯定指出是在甚么地方最
痛,加上了精神上受到严重的打击,她突然改变主意!打算咬它一口。

  她忽热张开嘴巴,一口咬过去。

  浓胡子早就料定她必有这一手!预先防备,倘不是是这样,他可能真的给她
咬了一口。在盛怒之下,真会变成老虎那历凶,不然一口咬死他的,他总算逃过
了一关。

  浓胡子是怎样的人呢?他一向打打杀杀祇是恃势凌人,从来没有受到对方反
抗,那时她居然想一口咬死他,他怎样吞得下这一口气呢﹖

  立刻将矛头移到涨泵泵的地方,横冲直撞,有那种劲就使出那种劲。

  她大叫?声:「痛呀!」便即晕了过去。

  浓胡子根本是个海盗,他已习惯了霸占别人的东西,那间双层别墅也是他霸
占得来的,屋的外边有一块横匾用松木制成,砌成很精致的浮雕,写出「玉满褛



  这三个字,本来是很风雅的,可是业主死于战祸,后继无人,致沦为蛇鼠之
窝,便给浓胡子霸占。

  既然他蓄意使它变成安乐窝,当然会想出诈多种刁钻的花样,铁练和圆桌祗
是其中之一,还有许多古古怪怪的东西,能情地享受。

  墙壁那边有的是酒橱,他要喝甚么就喝甚么。

  他看见她昏迷不醒,立刻走到酒橱那边,打开了它,拿出一瓶辣椒酒来,很
快他就拔出瓶塞,满满的喝了一口酒。

  第一口酒的确是给他喝进肚里的,可是,第二口酒,他只把它含在嘴里,并
没有喝下去,祗是把它带到她躺着的地方,对准她的脸孔喷下去,还顺势翻开她
的眼皮。她的眼晴刚刚翻开,骤然给那些辣酒喷下去,那种剌激简直是没法忍受
的,痛极觉醒,仍然觉得痛,很伤心的狂叫起来。

  她的叫声像狼叫一样,浓胡子听了十分兴奋,让她惨叫了几声,熊后走到放
着冻开水的地方!拿起那一瓶冻开水,向她的脸孔慢慢的倒下去。

  初时地发生错觉,以为那些水仍是有刺激性的酒。后来她发觉是冷水,这才
放心睁开眼睛,让浓胡子把它倒在眼睛一面,作为洗涤之用。

  浓胡子看见她觉醒,哈哈大笑,凑近一点,说:「你叫甚么名字﹖」

  「安……娜」。她很软弱的同答。

  「钻石收藏在那里﹖」

  她已经没有气力摇头了,喘息着说:「我不知道。」

  「我一定要你知道!」

  浓胡子的眼睛凶光四射,择人而噬。说了这么一句,他就依照站没有晕倒的
一种方式进行,再捣花心,直到血溅二索为止。

  「我大概会死在你的手上了,如果我变了鬼,一定报仇!」她的语声有如垂
死的天鹅。

  浓胡子反躬自问,是实在不想她死在圆桌上面的,可是,她捱了那历多的苦
头,仍说不知道,也算她真的是不知道钻石收藏在甚么地方,多问也是枉然,他
的眼晴一转,计上心头,突然说:「安娜,也许你真的不知道,如杲游艇上面有

一个人可能知逍了它的秘密左她是谁呢﹖」

  安娜摧残过甚,已经气若游丝,他说的话好像是从远处随风飘送过来,完全
没有份量!

  她的脑海中只育一个死字,因为她以为自己就快丧生,需要跟一些好朋友告
别,她知玉庄常到游艇玩耍的,不自觉的说了一句:「玉庄……永别了……来生

再见。」

  浓胡子只是听到玉庄这个名字,他就站起身来,大声叫喊,打算把叫做玉庄
的那个女人带来查问,因为这样,她的口中再说v ???S 他听不出来。

  可怜的玉庄,因为那历短短的一何,竟然变成第二头备受宰割的小羔羊。

  玉庄给人带到楼上的大堂峙,刚刚是安娜给人抬出去的一瞬,她看见安娜的
衣裳裂开,有些地方染血,竟然发生错觉,以为安娜已经死在海贼的手上,吓呆
了半截。

  安娜快要抬出去,她然后冲口而出的喊叫起来。

  可是,安娜过度痛苦,加上了她的精神上大受打击,竟然没法支持,陷入了
迷惘境界,玉庄频频喊她,她也听不到了。

  玉庄只有机会喊了三声就没法叫喊了,因为有一只蒲扇似的大手掩住她的嘴
巴。

  安娜已经抬走了,门也关上,邢只巨手跟着松开了一点,就在这时,她看见
浓胡子十分神秘的站在前面,不禁心上一寒。

  「你是否将安娜杀掉?」她鼓足勇气问。

  浓胡子听了,说:「她没有死,你所看见的血不是那种血,懂得我的意思吗
﹖」

  玉庄听了,恍然大悟,颤声说:「你将她………」

  「是的,我将她的贞橾夺去了,但却不是夺取她的生命,过了一天半天,她
自然苏醒,你用不着替她担心,还是替你目己担心吧。你是否叫做玉庄呢﹖」

  浓胡子虽然夺去安娜的贞操,仍末泄气,他看见玉庄的体型细小而又成熟,
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红色菩提子,早就发生一股狂热,可是,为了搜索钻石,他
仍人不急于动手,使劲按低欲焰,跟她交谈。

  即使他竭力装扮做很文雅的糢样,对方看了,仍是内心震撼的,因伪他下边
有些东西昂然屹立,恍惚撑起了一把伞?这种景像非常难看,特别是她,看了又
羞又怕又恨,即时粉检低垂。

  浓胡子看见她没有回答他,有点动气的大声说:「玉庄,你将那批准备偷运
出口的钻石藏在甚么地方﹖」

  那艘游艇是「龙耳」的,龙太太没有乘搭它,派了她的第二个女儿龙小丽跟
随他们出海,另外拜托玉庄招待她的朋友,因为这样,她对于那艘游艇所知甚微

,说不定它真的偷运钻石,她对那个问题,实在觉得难于回答,索性将她的处境

说出来,希望对方同情她的遭遇,将她放走。

  她想得太过天真了,浓胡子听后,冷笑了一声,才说:「玉庄,我有许多话
要问,既然你自称毫无所知的,我只得依照我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向你查问了,先
让我对你说清楚这一点,我不是水警,只是海贼,海贼向一个漂亮女人查问的时
候,只有一套方法,他需要她坐在他的身上,然后发问。

  玉庄几乎不相信她自己的耳朵,听了这句话,怯怯的说:「你站看发问不好
吗﹖我怎能够坐在你的身上?」

  浓胡子胡霸听了,失声狂笑起来,说道:「你没有试过这种滋昧了,让我来
指导你怎样做吧。」

  他说过了这些!便即脱光了衣裳,躺在床上,然后叫她走过去。

  大堂的一角,有一张床放置,它有三层弹弓,两层乳胶垫,弹力极强,浓胡
子躺下来,立即有些东西翘然竖起,使她想像到刚才燕妮说的二索,大惊失色,
即时想退走。

  她转身走向两边门口,使劲推拉,却寂然不动。

  她不知道门已经下锁,吓呆了半截,双脚一软,站也站不稳,不自觉的坐在
地上。

  浓胡子胡霸发觉她迟迟没有走过来,翻身一跃而起,才知道她坐在地上,他
颇为诧异,把脸孔朝向她那边,说道:「玉庄!我不是说过一句话,叫你坐在我
的身上吗﹖你怎么会坐在地上呢﹖」

  她边说边走近,玉庄又忙又乱,失去了主意,不知道应该说些甚么,只见他
走到身边,就把她整个抱起来,就像抛一件货似的把玉庄抛到床上去,然后疾走
过去,有所活动。

  玉庄刚想翻身,他趁势捉住她的一双脚,闪电的替她解卸罗衣,说道:「玉
庄,你要是畏羞,不必将那件旗袍脱下来了,但仍要坐在我的身上。」

  她急于离开那张床,可是对方的气力太大了,伸手一捞,便即把她捉住,顺
势压在她的身上,她还没有做出任何一种抵抗的行动,他已经展开了狂风骤雨的
攻势,打算一击而中,无奈大小悬殊太过厉害,不管他怎样使劲仍然没法插进去



  她从来没有想像过如此受人欺负的,极感痛恨,险些晕倒,至于浓胡子!碰
来碰去总是留在外边,燥急异常,说:「看来我非吻你不可了。」

  玉庄忽然有一股勇气冲出来,听了就说:「你干万不要强吻,使用暴力吻我

,我发誓把你的舌头咬下来。」

  「好吧,咬就咬吧。」浓胡子说了这么一句,即时动手,先把一张薄毯罩住
她的脸孔,然后以俯卧的姿势压住她,他的一双脚分别压在薄毬左右两边,她就
没法咬他了,至于他的头部却刚刚放在她的下边,高兴怎样吻就怎样吻。

  她非常痛苦,使劲挣扎,因为她的嘴巴隔开一张毯,想咬他的脚也办不到,
她不觉喘息起来。

  奇怪得很,她虽燃极端抵抗,绝不合作,下边却逐渐润滑,并且有一种难以
形客的痒。

  浓胡子胡霸的嘴巴密层层的浓胡子,跟她作如此这般的亲嘴,她自然会产生
特殊的感觉,又痛又闷又痒,可是!那些古怪的感觉发生之后,不久就消失,代
之而起的却是一种快感。那种感觉使她发生极度矛盾,因为它跟她的性格背道而
驰,她无法抑制而呜咽起来。

  「你哭了吗﹖玉庄,你上边哭,下边却笑脸相迎呢﹗」浓胡子说了这么可恨
的一句风凉话,马上松手并松脚,使她有一个短短的时间休息,殊不料她蓄势而
待,他刚刚移开两条腿,她就翻身扑动他的身上,一口咬下去。

  这一招十分毒辣,浓胡子虽然勉强闪侧了些,小腹却捱了一口,倘不是他下
边毛发跟上边同样的浓密,有些挡隔,可能给她一口咬掉一块肉。

  这一怒非同小可,他立刻把她像一个元宝似的抱起来,离开那张床,走到靠
近圆桌那边,再次把她放在那张铁椅上面,用绳子绑住她的手和脚。

  那张椅落地生根,任由她怎样使劲都没法摆脱,她浑身受到束缚,毕竟一张
嘴巳可以自由活动,浓胡子故意逗她玩,站在她的前面,使她看清楚那件东西,

,一进一退,让她发急,伸长颈子要咬它。

  她那里能够咬得着它呢!她觉得很累,没法做出任何一种自卫的行径了,但
仍有点气力说话,喘息看说:「海贼!要是你识想一点,就该把我放走,不然的
话,你的二索总会治我一口咬断。」

  她在迷煳中开口,不自觉的把它说是「二索」浓胡子胡霸听了纵声大笑,说
:「你有本领咬断二索,我做鬼也不会怨你。」

  说过了这些,他就转身走开。过了一会,他重新站在她的脸前,手里拿看一
个橡筋制成的圆圈,它是工业用品,厚达两分,即使胡霸也要使劲把它紧紧的捏
在掌心里,才有力量把它压扁一点,可是,刚刚松手,它就恢复原状了,胡霸故
意把它套在二索上,给她看看,然后将它拿开。

  他向她多望了一眼,说道:「玉庄,我深信你的上下两排牙齿比不上我的指
头那么有劲,你绝对没法将它咬断的,请你准备接受二索!」

  她不是一头呆鸟,一听就懂得他的意思,无可奈何,将一张嘴紧紧的闭合,
有如一只蛙,照她想,胡霸没法将它塞进去的,哪料对方另有一个绝招,他伸手
将她的鼻子捏紧,使她没法用鼻唿吸,不能不张开嘴巴喘息,嘴巴刚张开,那个
圆型的橡筋圈子就塞进去,挡住她上下两排牙齿,跟着他就为所欲为。

  她感到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不敢看!不敢想,祗愿早些死亡!胡霸富然不
会使她窒息的!他祗最偶然冲剌一下,并非次次冲到尽头。

  玉庄的神经极度繁张,达于爆炸点,她富然最极端不合作的,可是,胡霸不
但是迫她合作,还故意将那件东西尽量在她的口腔裹面拖延,那种剌激太大了,
加上了她的精神过度剌激,她逐浙失去正常的反应,甚至整个软弱下来。

  玉庄突然晕倒,脸色苍白,看来好像发生急症。胡霸虽然不怕她丧生,始终
是不希望她死在那个地方的,没法可想,祇得停止这种特殊活动,将她口里的橡
筋圈拿出来,又再解开束缚她的绳子,然后将她放在那张弹力特别强的大床上面



  玉庄的体型比较单薄,穿的是旗袍,看来特别高雅,正是一个典型的小主妇

,即使胡霸是个海贼也不忍心过度磨折她,特别是她横卧在床上,有如海棠春睡

,楚楚可怜,他更加不想给她太多的剌激!没有用辣椒酒喷她,却是替她按摩。

  他是海贼的首领,有时需要苦战突围,难免受伤晕倒,他曾经在晕倒之后给
一位年龄较长的海贼施展按摩绝技,缓缓地觉醒,后来他学会了这一套,知道人
体的穴道,如何按摩,那时他发觉玉庄昏迷不醒,打算将这种绝技施于她的身上

,索性替她解卸身上衣裳。

  他有一种怪僻,替一个女人解卸衣裳的时侯并不是由外边那一层剥起,而是
由最低下的一层剥起,换句话说,他先要解卸的一件衣裳就是内裤﹗

  他趁看玉庄迷迷痴痴的躺着,先将她的旗袍翻超来,摸了摸她好像一座孤坟
似的东西,然后将她内裤脱下,跟着使用指头探秘。

  原来她是那么紧的,几乎他的中指也没法容纳,无怪她有些畏惧男人了,他
多看了几眼,便即依照他以往的习惯,吮了又吸。

  照他想,她应该觉醒了,怎料他白忙了一顿,玉庄仍不觉醒,脸色愈来之加
苍白,他大吃一惊,立刻改变主意,不再骚扰她了,救命要紧,即时将打火机拿
出来,燃亮了它!利用那种火焰去烧她的脚心,另一方面!他腾空一只手,用食
指和姆指钳紧她右手指掌之间的「虎口」,大力捏它。

  那是武林中人说的鬼哭穴,下边烧,上边捏,很快那个人就会苏醒,原因是

那两个地方都是神经丛,禁不起刺激。

  玉庄不过一时激动,加上了对方的二索压住她咽喉的软肉,唿吸困难,以致
陷八窒息状态,跟者晕倒,那种昏迷并非中风那么严重,给胡霸施展绝技,她就
从昏迷状态苏醒,起死回生。可是,他睁开眼睛看看,看见了胡霸那张脸孔,跟
着看到二索,不觉心上一沉,赶快闭上眼睛,伪装还没有觉醒过来。

  胡霸哪里肯放过她呢,将打火机扭熄了之后,移开了身,立刻展开另外一种
活动,突然上马提戈!直剌进去。

  她忽然晕也办不到了,大叫一声,睁开眼睛,说:「我好像一个人被撕开,
变成两个了,请你坦白点说,你是否蓄意谋杀我呢?」

  胡霸祇是进了一半,玉庄已经这样辛苦!看来地真是受不起的,逼于罢手就
让二素留在那里,冷然说:「你跟我没有仇,可是,我跟龙家就有仇。」

  玉庄愤然说:「为甚么你不找龙家的人算账呢?」

  「安娜说过的,龙耳以及龙太太都不在船上,难道游艇里面还有另外一个女
人属于龙家的吗。」胡霸急于追问,跟看使力向前一挺。

  玉庄痛到失魂,冲口而出的说:「还有一个女儿嘛﹗」

  玉庄真是捱不起,不过说了那历短的一句,登时脸色大变。

  胡霸听了这句话,已经心满意足,立刻拔出来,大声叫喊,打开那一扇门,
吩咐他的助手走进来,将玉庄抬走,另外叫人将那几个少女从地窖押着走,带到
游艇里廊逐个用绳几捆绑,但却不准侵犯她们。

  胡霸在二楼稍为休息一会,喝了一点酒,然后抓了一大瓶烈酒走出来,一直
走向游艇那边。

  那一艘游艇仍然浮在海上,但却用一条缆系在岸边,凑巧那个地方有一株古
树低垂下来,便正好缚在树干上面,胡霸带看那瓶酒摇摇晃晃的走到那只游准艇

,顺看脚步走进去,那几个小贼已经走开了,至于三个少女,却给绳几缚住,倒

地打滚。

  他看了窃笑于心,走进船舱里面,先向她们盯了一眼,然后说:「你们三个
人当中有一个姓龙,应该称做小姐,她是谁呢﹖快些同答我!」

  海贼多数是性格粗豪的,浓胡几更加粗上加粗。他这样粗鲁的盘问,那几个
少女听了当然不敢照实回答,而且噤若寒蝉,他看见了勃然大怒,说:「谁是龙

小姐呢﹖快点说。」

  她们仍然没有开口。

  浓胡子忍住那一肚子的闷气,说:「你们要是不开口,我实行以一敌三,把
你们全部奸掉!」

  她们仍不说话,浓胡子逼于改变主意,采用较为温和的声音,说:「你们大
概是懂得,龙耳的钻石并不是他的私产,我占了三份一,现时我不高兴合作,把
它私运到别个地方卖出,我只是想取回我的钻石吧了。

  「我不会拿走全部,它收藏在这一艘游艇裹面,究竟藏在甚么地方呢﹖相信
这个问题只是龙小姐一个人能够同答。为了保存你们的贞操,希望龙小姐见义勇
为,把它找出来。」

  他说得这样清楚,论理她们当中总有一个人开口说一两句话,怎料她们已是
约定,半句话也不说!胡霸看了怒不可遏!突然脱下他所穿的长裤,然后把那瓶
酒的瓶塞拔出来,放在唇边,大口大口的喝。

  喝了几口,他然后说:「今天你们大饱眼福了,先请你们欣赏它,然后看看
它在酒气攻心之后膨胀得多么厉害,要是你扪仍不开口,我就把你们身上最宝贵
的东西全部戳穿!」

  他自管自说的,无奈她们将眼睛紧紧的闭看,看也不看,他知道这种局势渐
趋恶化了,不能不用强硬的手段对付了,向她们再三打量,突然伸手抓住当中的
一个,双手齐攻,在她的胸部搓搓捏捏。,

  他感到十分畅快,关于搜索锚石方面的事,暂时抛却脑后了,他明知道他只
是这一点!他多次欲火如焚,仍末泄氟!这一回他是必需泄气了,索性拣一个体
型最饱满而又嘴巴最小的一个下手。

  他当然不止是捏捏那么简单,跟着就将她所穿的迷你裙拉高,伸手进去,他
不过摸了摸,即时使劲挖下去,她痛极了,杀楮股尖声喊叫,喊的是:「妈妈!



  他最喜饮听到女人颤声喊叫的,愈听愈与奋,富然不肯罢手,就在这时,有
一个高大而又结实的女人向游艇这边奔走过来,还没有走进游艇,她就大声喊叫

,声声喊着:「小燕!」

  胡霸发觉有人走到他那边,大感诧异,立刻提高警惕,将那个颤抖的少女抛
开,走出船舱!三脚两步的跳过去。

  他凑近喝问:「你是谁﹖」

  「我叫做燕妮,可以说是你俘虏当中的一个。」她傲然的同答。

  「你既然是俘虏,怎样可以走出来呢﹖」他再问。

  她知道瞒不过他,只得吐实,说:「我们假做肚痛的模样,倒地打滚,你们
的人走过来,替我施救,我乘机施展噼空掌打晕他,一口气的走到这边来,看看
我的女儿,同时求求你……」

  他大吃一骛,眉心皱了皱,说:「你想求我干甚么事呢﹖」

  「我想求你做做好事,让我代替女儿小燕。」她很快回答。

  他听了颇为诧异,说:「代替小燕干甚么呢!」

  她听了就说:「那是不必解释的,你一想就想到了。」

  「我实在想不透。」

  「那么!我只好将它说出来了,刚才你吩咐手下将三个少女带走,叫他们用
绳子将那几个小羔羊逐个的用绳子捆绑,放在游艇的船舱裹面,照我想,你一定
是打算将她们尽情蹂躏的,我的女儿小燕最年轻,体型最饱满,而且性格倔强,
要是你想选一个人摧残,大多数找她,我想起了这件事情就感到十分难过!心里
仔像火烧一样,渴望她获得安全,照我看,你的目的不过想寻欢作乐,何必一定
要作贱她们呢﹖她的体型太过细小了,侥幸跟你配合,不过满足你的虐待狂,至
于我,大不相同!于是自告奋勇,实行找你谈一谈。」

  听了她说的这番话,胡霸大感诧异,说:「小燕的母亲,你真是一个奇人!
既然你有勇气向我挑战,我一于奉陪!我俩同到楼上去吧。」

  燕妮跟看他走!但却恳求他喊手下将那三个少女的绳子解掉,带同地窖里面
看管,那样做并非纯然为了人道主义,同时可以避免她们给别人摧残。

  胡霸芙了笑说:「燕妮,我遵命办理好了,希望你真的有些本领来应付我,
将我打输。」

  「我一定将你击倒的,同时有办法使你获得最大的满足。」她很自负的说。

  他将燕妮带到栖上!那个地方就是他刚才摧残了两个女人仍末泄气的大堂。

  他先走进去,亮了灯,捻从伸手跟她打招唿,说:「我俩的体型杲然是很相
配的!我靠近二百磅,你看来超过一百四十磅,可谓庞然大物,可是,这种战斗

跟打架不同,实在不容易从外表上看看就判定谁胜谁负,还要从姿势和冲力等各

方面着想,我现时尊重你,希望你发表意见,究竟你喜欺那种姿势呢﹖」

  「随便你选择那一撞姿势,我都会打赢你的,还是由你选择吧。」燕妮说得
挺有把握。

  「那么,请你坐在我的身上吧,我最喜欢这样做。」胡霸正式提出这个要求



  「好的。」燕妮点了点头,正想脱衣,胡霸忽然说:「燕妮,请你保留上半
身的衣裳,因为我特别喜欢只脱一半的曲线美。还有一点,如果你不介意坐在我
身上的时候,请你将脸孔朝着我这一边。」

  「我当然是不介意的,至于你,是否仍然保存身上每一件衣裳呢﹖」她笑看
说。

  「我喜欢脱个清光。」胡霸不过说了这历一句!便即脱个清光,浑身肌肉像
水牛似的结实,二索更加有劲。

  燕妮没有失信,果然坐在他的身上,虽然她已经有三十多岁,宽阔了许多,
但因她的肌肉饱满结实,仍有一股力量使对方觉得畅快,再又因为她做过脱衣舞
娘,在这方面颇有研究的,能够运用气功将一只香蕉自动剥皮,吞进体腔裹面,
还可以将它用内力切断,一段一段的吐出来。

  凭着这种本领,燕妮跟胡霸展开了一页精采的龙虎斗,坐在二索上面,套上
套落,胡霸渐觉不支,终于他大叫一声,有如喷泉般直喷出来,随即泄了气。

  论时间,不超过十五分钟。

  胡霸脸有愧色,说道:「你真是了不起。」

  她听了这句话,黯然说:「我不是这样容易上手的,不过为了小燕的幸福,
自愿送给你享受吧了,一个男人即使是铜皮铁骨,他的体力仍是有限度的,希望
你获得了满足后,暂时放过她。」

  燕妮说得很是蜿转,论理他应该听得进耳!可是,他听了却苦笑一下,说:
「我虽然是个首领,可是,我的权力祗限于战斗方面!指挥那些健儿冲锋陷阵,
叫他们死无怨言,要是说到男女间的事情「那又另富别论了,如果他们冲动起来

,我末必有办法保护你的女儿。现时我想你看一看另外一些精采镜头,看过了,

你就会明白我所说的话并非浮浮泛泛。」

  说过了,他就跳下床来,燕妮也曜下。

  稍停,他就将她带到那个大堂的一角,该处有一幅国画悬挂,写的是古代美
女,平平无奇,可是,将那幅画卷起来,立刻有一个奇异的景像出现,原来罈它
遮住的地方,正是一块镜。

  那种镜和普也的照身人镜相差不远,奇就奇在它是浅黑色的,透过了它,司
以看到紧贴在那堵墙另外一个房间裹面一切活勤。她眼中所见的东西有如三文治

,中间的一个女人并非别人,正是一度给胡霸任意摧残的校花安娜。

  安娜好像双成另外一种东西,不是活人,而是死物,任由别人摆布,她被逼
采用翻天覆地的姿势俯卧在一个健男的身上,却又翘起香臀,给另外一人享受。

  换句话说,她同时给两个人享爱,一个躺着,另外一个站着,他俩一起一伏

,互相唿应,安娜是一个处女,竟热在胡霸摧残之后还受到这种虐待,她的痛苦

可想而知,无怪她闭上跟睛,将自己看做另一个人,从人变成机器。

  燕妮是过来人,这种花式她也被迫尝试过,心知肚明,女性的一方面必燃是
亳无快感的,不自觉的叹息了一声。

  胡霸就在燕妮的身边,指点给她欣赏,说:「燕妮,这块镜子是特制的,从
另外一个房间看来,的确是一块照身镜,可以利用它去看清楚身上各处,奇就奇
在这里,从我的这边看,却可以透过它偷窥那个房间的一切,对方却毫不知情。



  说到这里,他就将话题落在另一方面,很郑重的说:「燕妮,现时你大概明
白了,我不过吩咐那些人将安娜带走!送回地窖,他们却将她这样摧残,要是他
们不肯听从我的命命,那是没法可想的,我决不会因为保护一个少女就将他们枪
杀。」

  听他的语气,小燕难免遭受到那种难以形客的遭遇了,燕妮想到这一点,不
自觉的失声痛哭起来。

  突然之间,燕妮想起了一件事情,怯怯的说:「玉庄呢?她最怕男人,是否
给你的健儿轮流施暴,以致一命呜唿﹖」

  他听了哈哈大笑,说道:「燕妮,请你放心,我们虽然是色狼,却不是杀人
如草的刽子手!」

  他说得兴奋,很客气的说:「燕妮,请你走到这一边!看看你的朋友玉庄。



  在大堂里面靠近门口的左右两边,各有一幅画悬挂,一边悬挂着国画,另外
一边悬挂看西洋画,阔度仅有两三尺,照情形来看,它的作用恐怕比不上悬挂起
来的国画那么大,可是,他知认为它更加有劲,走到那边,伸手一拉,就将那幅
昼连同镜架以及绳几一起拉脱,跟者,燕妮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所掩蔽的是甚么
东西。

  真是奇怪了,给它遮掩住的东西卸是一个保险箱。他走近了,用手去将它凸
出来的一个细小转盘上面的号码数字动了一下,转盘目动移开,立刻看见它下面
露出一块镜,如同摄影机的镜头,所差异的是这一点,普通摄影机的境头是用来
拍照的,那个保险箱的镜头却是用来偷窥的,不但这样,它还可以调整距离,使
它变成望远镜,可以看到很远,兼且可以使之放大,织毫毕现。

  利用这种东西去窥探邻室的秘密,再巧妙也没有了。

  有些人不但是喜欢在自己的身上找寻高度的享受,还喜欢看别人怎样去一个
女人的身上享乐,原因是他自行动手,不过是一会就泄了气。

  可是,欣赏别人辣手摧花,却像看电影,可以连续欣赏几个钟头。

  大概,胡霸就是这种人了,他把睑孔凑近那个细小的镜头,向那边窥望,看
得津津有味,不忍释手,稍停,然后把脸孔掉向她那边,说道:「燕妮,安娜以
一敌二,已觉有趣,玉庄比她更妙,居然一个娇躯同时献给三个人享受,真是妙
不可言,你还是自行欣赏吧。」

  他说过了这些,便即松手,闪过一边,让她填补那个位置!站看偷窥,燕妮
的好奇心油然而生,立刻过去,把眼睛凑近它,同外窥探。她只是勿匆忙忙的望
了一眼,已经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原因是玉庄脱个清光,好像一尾鱼搁在沙滩上
面,仰卧在两条腿之上,玉户洞开,另有一个人站看蛮干。她的处境跟安娜相似

,因为安娜俯卧,她仰卧,她身上有些甚历呢﹖比较安娜更加多得清清楚楚。

  没有看过她卸尽罗衣的时候,燕妮实在想不到她下边那么饱涨的,身型细小

,该处特别饱涨,真是养眼!

  这不算奇,更奇的是「第三者」,他竟然站在地的头部之外那一处,双手放
在她的酥胸上面,「又扭又捏」正如胡霸所述,她只得一个娇躯,知分别给三个
男人享受!

  玉庄是个贤淑端庄的小妇人,即使是丈夫需要她安慰的那一晚!仍要问长问
短,笑脸相迎,希望她将那种享受赐给她,她不高兴的时候,他吻也不敢吻她,
这时她竟然在胡霸任意侮弄之后,再又变成三又治,同时给三个男人摧残,恐怕
她内心的痛苦比较肉体上所受的痛苦还大,无怪她下边一阵阵发抖了,奇怪的是
她为甚么不会痛苦到昏迷不醒。

  燕妮即想即问:「玉庄整个给人干掉了,你不但摧残她的身体,还摧残她的
灵魂!照理她应该是晕了又晕的,为甚么她仍是抖个不停呢﹖」

  胡霸听了,说:「燕妮,如果我不说穿这种秘密,恐怕你永远猜不透。你以
为她不会剌激到昏迷不醒吗?请你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的一个人,你就恍然大悟了

,他已准备嗅盐,她刚刚晕倒,他就把嗅盐那个小瓶送到她的鼻孔,使她嗅吸它

,自行苏醒,照我想来,她躺在那里恐怕已经晕过六七次了﹗」

  听了这些话,燕妮不觉毛骨悚热。她不想再看了,可是,他不依她,一定要
她看,还把转盘上高的号码扭动,使那个境头从望远镜的形式变成放大镜,叫她
欣赏玉庄身上那三处特别饱满的东西,她逼于再看一次。

  她先看到玉庄的两个肉弹,她记得起玉庄穿了衣裳的时候;那双肉弹决不会
是如此凸起的,更不会如此饱涨,不禁微微吃惊,继而看到玉庄的乳蕾,竟然发
大得好像由外边加上去,正式锦上添花,忍不住说了一句:「她给这家伙捏得太
过厉害了!」

 胡霸听了又再纵然狂笑说:「你以为那两颗樱桃是惶到发涨吗﹖我叫他们把一

些辣椒油倒下去,然后动手去捏,一边捏一边加油,她的乳蒂才会得这样大。

  至于下边,我没有叫他们倒油了,因为那些人喜欢干了一会,吻一吻,太过
辣就会使自己的舌头发痛,弄巧反拙。」

                            (未完)

[ 本帖最后由 szy123 于 2011-8-2 20: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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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lemingxxx 金币 +6 辛苦啦! 2006-10-23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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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霸是个匪首,体力旺盛到极点,说到这里,他忽然冲动起来,双手捉住燕
妮的柳腰,使劲一冲,逼她站看把二索吞掉。她毫无准备,少不免发生痛楚,挣
扎着逃走!地追过去把她按在地上,命令她扮狗,俯伏下来,手和脚分别压地,
香臀拼命伸高,还把它一起一落去迎接二索,她为势所逼,无法不依,眼中的热
泪滚滚而下。

  胡霸最喜欢他享乐的时候对方却流泪,看了更加兴奋,逼燕妮在地上爬行,
他也伏在她的身上一起爬,直到他俩爬行到一块镜上面为止。

  因为她脆在镜上,身上有些甚么﹖在镜中反映出来,没有丝毫掩蔽,胡霸以
俯冲轰炸机的姿态出现!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她上上下下任何一处,乐极忘形,
很久仍然不肯罢手。

  燕妮发觉他矢去了常性,逼于提醒他一句:「我俩俱是跪在镜上的,压力太
大,万一我承受不来,整个扑倒,压爆了镜,我跟你都会给割伤的,流血不止,
远是离开这个险地吧。」

  他听了,冷然说:「要是你捱不起,突然扑倒,受伤的是你,不是我,我用
不看担心!」

  他说的是真话,燕妮不觉心顶发闷,不由自已呻吟起来。看来燕妮好像有些
迷惘,胡霸一向是海贼,地知道一陋人迷迷惘惘,最容易吐实,乘机说道:「钻
石收藏在甚么地方﹖」

  「火钻石只是游艇的名称,贲际上即是跟钻石无关的,游艇上面没有钻石。

」燕妮含煳地说。

  这句话当然是没法使他觉得满意的。

  他听了就问:「龙家的女儿叫甚么名字呢﹖」

  燕妮的脑袋有点迷惘。

  她直觉到那一句不妨照实回答,听了后就说:「她叫做龙女。」

  「龙女是怎样几辨别的?她比较高抑或比较矮﹖」胡霸再问一句。

  燕妮含煳地说:「她比较别的女人骄傲。」

  胡霸只是听到这一句语已经满意,他不再问了,索性离开她。

  大喝一聱:「人来﹗」

  跟着他走向透进通这那边的门口,拔出门闩!再喝另外一声。

  很快就有人大声答应他!直冲进来,一共是三个人,凶神恶煞。

  胡霸向他们望了一眼!说:「把燕妮抬走吧,她是你们的了。」

  说完,他就穿同整套的衣裳,悄然走开。

  他走到那几个少女被软禁的一处,说:「我现时要带一个女人坐在游艇上面

,雏开这个荒岛,回到市区,你们三个人当中那一个人最有勇气跟我走呢?」

  三个少女听到这句话,不自觉的呆了一呆。

  稍停,有一个少女站起来,傲然说:「我跟你走。」

  别的两个少女吃惊地挽留她!劝她不要冒这个险,她置之不理?

  胡霸把她带着走动,先后离开地窖,飘然的走出户外。

  阳光仍很旺盛,它使他感到,身上一阵阵发暖,甚至可以说他觉得身上有一
阵阵发烫,因为他嗅到她身上的一股幽香。

  他俩向沙滩那边,逐渐走近火钻石号游艇了,他忽然停定脚步,向她望了一
眼,喊了一声:「龙女!」

  她窒了一窒,但仍使劲压抑自己,一声不响,他连续喊了几声,她仍不说话



  他冷然说:「即使你不开口,我也知道你是龙女了,这一艘游艇是你们龙家
的,我想取回那些钻石,说﹗」

  她仍不做声。

  胡霸一把抓住她,冷笑一声,说:「你以为装哑我就把你放走吗﹖不要做梦
了!你一定知遗它放在艇上甚历一个隐秘的地方。钻石究竟放在那里呢?快点说
﹗」

  燕妮已经告诉我,你是三个少女中最骄傲的一个,刚才你不是准备牺牲了自
己去挽救同伴们的性命吗﹖那种傲然的姿态正好反映出你就是龙女,别再装傻了

,钻石究竟收藏在哪里﹖」

  她始终不开口,似乎蓄意表示不合作的姿态!使他放弃侵犯她的意念,她这
种行径用来对付年轻小伙子,可能有些用处,可是,胡霸是江湖大盗呢!她这种
冷冰冰的姿态简直不会给他摆在心上。他看见她竭力装傻扮哑,哈哈大笑,一手
抓住她的发丝往下一沉!使她的胸部耸高一点,另外一只手立刻扯裂她的上衣,
伸到衣裳下面,使劲一压,跟着一搓。

  她知道这种战术斗不过他,知又没有别的战术可用,加上了他的指掌快而有
劲,使到她觉得左胸像火烧一样,一时冲动,竟然不顾一切的跳进了海裹,并且
向着海中拼命游过去。

  她只是下意识地想起游泳可以逃生,没有计较到前面是海,并不是游泳池,
她决不能够游泳到市区。不但这样,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对方是否懂得游泳的,这
样做实在太过鲁莽了。

  胡霸的泳技比她更加精湛呢!

  她刚跳下去,他就跟踪跃下,三几下手势就把她抓住,在这一瞬间,他忽然
想起一个「戏水鸳鸯」的新奇的花样,决心试一试,索性就在水裹撕开她的衣服



  首先露眼的是两个肉球,他饥不择食的俯头下去,噬着她的乳蒂,吮个不了

,她的一双手抓住他的头发,两人纠缠倒下水中,他趁势把她的罗衣在水底解卸



  跟看把手指探进去!她痛得在水中打滚。

  他担心她溺毙,逼于松手把她送到游艇上那边,利用游艇拉到岸边缚在树上
的一根绳几,把她缚在水中,凸出来的一块岩石上面,使她的头脑刚刚离水,能
够唿吸,肩下的躯体知浸在水里,然后把她的一双脚在水中分开。

  那块石是倾斜的,她被逼躺在石上,大部份浸在水中正好满足他的需要。

  胡霸并不焦急,他有的是时间,先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把脸孔低垂到
她小腹之下,吻她的软肉!一边吻,一边吐气,那种滋味当然是别开生面的!她
想永远保持缄默也办不到,不自觉的啜泣起来。

  胡霸的须子的确又浓又密,条条胡子鄱是硬的,他故意在水中吻她,使那些
须子变成牙刷毛,吻一下,刷一刷,使她加倍痛楚,因为她的一双手已经缚在石
角,伸展到头顶,她使劲挣扎仍是没用的!地愈是挣扎,他就愈加起劲,又吻又
搓,突捻从水中钻出末,压在她的身上!出其不意,展开最勐烈的一冲.

  那一面几乎使她晕倒!她浑身发抖!胡霸隐约地感觉到前面有些东西挡住去
路,更加兴奋,决心要冲破牠,毫不考虑,再度冲剌!跟看把全身尽量压在那裹



  她有甚么反应呢﹖他全不管了,事实上他真是没法顾及的,因为他已经把全
副精神放在那一条二索上面。

  他觉得自己巳变成一头犀牛,无坚不摧,忽然之间,他觉得前面没有东西挡
住去路了,但知给一个手套般的东西紧紧地套住了,他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
了,纵声狂笑着。

  水面浮起了一缕残红。

  她的眼睛紧闭!唿吸知非常紧促。

  他已经获得最大的满足了,不再想出甚么花样去磨折她,仍是采用水面上滑
石的姿态蛮干一顿。

  他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冲刺了不知多少次,他一阵狂热,下边好像触电,
突然泄了气,泄了气之后,他仍然整个伏在她的身上喘息,很久,然后慢慢站起
来!替她解开束缚,离水登岸。

  他浑身湿透,急于抹身!更换衣服,看见她那种楚楚可怜的姿态,笑看说道
:「龙女,让我将你带到楼上更换衣服吧,我可以替你抹干身上的水的,不必担
心。」

  他怎样会如此优待她呢,当然是好戏还在后头的!如果她是过度刺激以致变
成痴痴呆呆,她当然会提出抗议,可是她巳经如痴如醉,那就一切反抗的动作都
做不出来了,乖乖的给他抱住走到楼上,走进那间像大堂的巨大房间,之后就给
她抹身。

  他已经很疲乏,可是,替她抹身那种工作是很美妙的!并且很有剌激!他不
觉忽又抬头,二索逐渐挺起来,

  特别是他伸手将细小的浴巾放在她的股沟与香臀之间拭抹那一瞬。

  他骤觉心上一动,双手捧住她的香臀,大力抓了一下,她觉得疼痛,不自觉
的张开嘴。

  照理她会叫喊的,可是,她竟没有叫喊,因为胡霸的二索太过接近,牠好像
是妄作主张似的,自行塞进去,她抖了抖,想叫喊也来不及了,至于胡霸,他也
懂得这样做太过危险,可能给她一口咬断的,但他已经发展到欲能不能的阶段了

,她再凶一点他也是没法制止自己的,逼于碰碰运氟,就让它进进出出。

  有几次它在她的上下两排牙齿之间滑过,他自己也觉得心寒,不久之后,他
开始觉得自己过份紧张,难以控制,终于他碰着牙齿拔出来,如释重负。

  他几乎泄气了,但知控制得住,那是他值得自豪的地方,无怪他脸露微笑。

  可是,他的笑容不过闪了闪就没有了,他的脑海中忽又给另外一种想像所压
制,忘记了肉欲上的欢乐。

  他掳劫火钻号游艇祇有一个目的,那是钻石,不是酥胸玉腿,有了钻石,甚
么东西都可以买得到,何必限定自己要跟三几个女人玩呢?如果没法将钻石拿到
手,那是很危险的,他跟那些弟兄的伙食也有问题,想到这方面,他就有所领悟

,一跃而起,大声叫喊,接看将那块浴巾抛给她。

  门开了,三四个人涌进来。

  他大声说:「我们都弄错了,不准再碰那些女人,立刻将她们送到楼上来,

在东面的一个大客厅裹面有些家私杂物,可以将她们放在那里,让她们歇息,头

脑清醒一点,可能将真相告诉我们!最低限度我们可以知道艇上真的是否有钻石

。」

  有一个小头目仍然贪恋美色,将视钱投在龙女的身上,紧紧盯着她的要害,
片刻也不肯放过,可是,他的嘴巴却这样说:「大哥,她们不肯吐实的。」

  「胡说!我叫你们怎样干就怎样干!不必多嘴!」胡霸挥了挥手,这家伙是
赌气走的,但仍故意去接近龙女。

  他们像另外有些邪恶的企图!胡霸立刻走过去,把眼睛紧紧的凑近他盯了一
眼,才说:「阿七,龙女由另外一个人送她,不必你动手,如果你妄想碰她一碰

,我就要你的狗命!」

  胡霸雷厉风行的发号施令!过了一会,人全走开了,龙女也给浴巾卷住,带
到外边去!只有一个人坐看发呆,他担心邻室的小贼不遵命,卷起墙边的美女图
看看!发觉那问房空室洞洞,又发觉另外一间房也室空洞洞!这才脸露微笑。

  他真的需要休息,不自觉的躺下来!随手熄灭电灯。

  不过一会,他就甜甜的跃进梦乡。

  他躺着入梦的时候,阳光照在窗上,到了他睡醒,挂在窗上的东西不是阳光
而是夜色。他翻身一跃而起,觉得有点饿,向桌子上搜索一下,找到了一些吃剩
的饼和面包,不觉叹息了一声:是的,有了面包才需要女人,连面包也没有,根
本就谈不到女色那方面,海贼也是如此!

  他想给那些娇娃饱吃一顿也办不到,极其量他只能把一罐他留着来吃的饼干
叫人送给她们!聊以充饥可是,明日呢﹖后日呢﹖

  他不能够强迫她们永远吃饼干的,事实上他也没有那么多的饼干供给她们,
想了一想,他就把这种想法抛开了,大声叫喊,又再吩咐匪徒把面包饼干分惠给
她们,跟着他就进行另外一件事,实行躲着窃听。

  那一间别墅虽然不是他的产业,可是,他霸占它已经很久了,他跟十多个弟
兄住在屋裹,有时它还变成窝藏肉参的地方。他需要窃听俘虏的秘密,曾经把楼
上向东的一间大客厅加以改装,使他的四面墙壁都有「咪高峰」播音器装置!那
些人在客厅里交谈,他躲在另外一个房间窃听,每一句话都听得很清楚。

  这种设计本来是特务份子适用的,他从银幕上面偷学得来,特来运用,十分

美妙,他以为这样处理可以窃听关于钻石的秘密,殊不料那些太太和小姐絮絮交

谈的事情只是男女问的秘密,他大失所望,再下去,他却又感津津有味了,因为

她们的故事,离奇有趣,很有刺激﹗

  他首先听到的说话是安娜口中说出来的!因为她是英文书院的校花!鼻音比
较浓,即使她说的是本地语言,仍然如此!一听就听得出来。

  她很自负的说起来了:「我劝告你们经常多做一些健身运动!这句话一点也
没有说错,就拿我的遭遇来说,他们上下夹攻,倘若我的肌肉不够结实的话,可
能给他们压扁的了。」

  她们听了哈哈大芙,有一个整音比较陌生,对她说:「安娜,你身上不是有
些地方给他们压破吗﹖怎样可以说得这样轻松呢?」

  安娜听了,说:「压破跟压扁怎样可以相提并论呢﹖给人压扁,表示肌肉痠
痛,同时有可能影响到内脏受伤,要是那一块薄膜穿掉,不过流出一点点血,不
算得甚么,重视贞操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关于这点,我绝不介意。」

  她好像是「包顶颈」那一类人,即使吃了亏,仍要说做是胜利,胡霸躲蓄窃
听!不觉失笑起来。

  因为他躲在隔壁,他的笑声不会传送到那个大客厅的,他仍有机会窃听。

  再听下去时,似乎是玉庄开口,她冷然说:「安娜,你真是奇怪了,我不是
处女,凭空给人夺去了贞操,这方面的蹂躏,使我的胸部发肿,现在澴隐隐作痛

,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子再跟丈夫睡觉,心痛不已,你是个处女,破题儿第一次就

给人如此摧残,还说得这样嘴硬呢﹖」

  安娜听了,即时叫答:「玉庄,你真是自己古怪,还说我古怪﹖照我看,你
的文夫根本上就是矇查查那一类,从来没有办法使你痛过!否则,你早就已尝到
性行为的滋味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你有益,不是有害,何必怨天尤人呢﹖坦白
点说,你的胸部比较以前美丽得多了,论理你该感谢他们才对,至于贞操方面,
你说的话更加不知所谓!处女的身上有一块薄膜限制了她,牠给人弄穿,她显然
是损失了一些甚么,你是已婚的小妇人,根本上你身上就没有一种东西给人弄穿
的,还有甚么贞操可言呢﹖」

  玉庄听了,愤然说:「安娜,照你的看法,一个女人结了婚就可以随便偷汉
了,对不对呢?」

  另外一种口音劝告她俩不要发生争执,说话的人似乎是燕妮。

  奇怪得很,小燕忽然加入这个不寻常的谈话会,插嘴问:「妈,安娜姐姐刚
才说一个女人需要给男人弄到痠痛方能觉得快乐,是否真有其事呢﹖」

  燕妮听了,向她斥责:「小燕,你年纪轻轻的,吻也没给男人吻过,干甚么
谈论这种事呢﹖」

  小燕听了就说:「妈,我给那个胡须大汉在胸前摸过呢!我只是觉得痠痛,
并不觉得快乐!料想他要是把硬物塞进我的身体裹,我更加痛了,真想不到安娜
说先有痛楚之后快乐的,俗语常常说玩个痛快!是否含有这一层意思在内呢﹖」

  她说得这样天真,听到这句话的太太和小姐不约而同的纵声发笑。因为她的
妈没有回答,小燕转而恳求安娜解释。

  安娜笑着说:「真是对不起,刚才我冲口而出的说,那一句话只是我从书上
阅读得到,并不是我的经验,如果你们一定要我解释我只得把书上说的话去解释
了,那本书叫做女人的反应,大概是指出这一点!女性下边涨泵泵的一处,有一
粒小核,需要触摸之下才发生快感,有些女人渴望对方舐舐牠!所舐的就是二索



  大多数男人不肯舐女人,却希望女人舐他,纯是征服欲作祟。要是一个女人
没法享受舐的滋味,便要对方压在她的身上,之后真真正正的发生乐趣。

  这是可以想像得到的,假定对方在她的身上又撞又压,那种力量是以往她那
一部份发生特殊感觉,她的小腹和两条大腿一定感到痠痛了,如果她缺少润滑液

,就更痛得厉害,因此之故,我认为一个女人必须获得剌激的痛楚才有快乐可言

,小花,你认为我的话是否符合事实呢﹖」

  她忽然把话题投在小花的身上,小花这个娇躯又是浓胡子未曾接触过的,他
当然不愿意走开了,他继续窃听。

  果然听到小花那种清脆的语声,向她解释:「安娜,你说的话只有一半对。
因为女人方面并非仅得那个地方特别敏感,有些女人需要对方全身抚慰,多
听一点甜言蜜语,然后冲动,要是碰看那种女人,愈是施暴愈糟。」

  安娜听了,说:「小花!你是哪一种女人呢﹖」

  真是出乎意外!小花听了,竟然发生无穷感概,叹息了一整,才说:「我太
过不幸了,现时我的处境就像一只狗。」

  所有在场的太太和小姐听了,都觉得惊奇,特别是安娜,她好像在问小花为
甚么这样说,因为当时从麦克峰传来的声晋太杂,浓胡子听了有些凌乱,难以分
辩她们说些甚么。过了一会,各种声音都沉静下来了,只有一种语声,他才可以
听得清楚。

  那是小花的语声,她长叹了一声,才说:「我说自己好像一只狗,那种悲惨
的境地真是罕见,如果我没有把它说出来,恐怕你们猜一百次也不会猜得到。你
们有没有注意我的小名呢﹗我唤做小花,分明是宠物狗的名称、这是事实,我已
经把自己卖给陈家两兄弟了!他俩一肥一瘦,夜间同时玩弄我,我的姿势正如一
只狗!事后我给他俩锁着,我不是狗是甚么﹗不准我跟男人接近,完全丧失了自
由,那一种生活真真正正像一只狗吗﹖」

  安娜的语声忽然飘出来,说:「小花,你说得太过离奇了!现时你不是跟我
们好好的坐看交谈吗﹖怎能说是给人锁禁在家裹﹖」

  小花听了,说,「安娜,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说他俩把我锁禁在家,我祗说
他俩把我锁起来,那把锁就在我的腰间。」

  安娜听了,吃骛地说:「小花,你说的是贞操带吗﹖」

  「是的!我的身上真的悬垂看一条镀金的贞操带!」

  二十世纪的中叶还有人使用贞操带去锁禁一个女人吗﹖太过奇怪了,当时她
这句话刚从唇角飞出来,立刻引起那些太太和小姐全部注意,纷纷走过去看她下
边的东西,称奇不已!

  浓胡子听了觉得心头发痒,恨不得立刻走过去看她,可是,他知道这样做就
没法再窃听了,只得竭力忍受,继续听下去,他懂得更多,原来那条铜片镀金的
贞操带有一把古怪的锁把它锁紧,下边纹风不透,指头也没法插进去,一定要把
它解开才可以跟她共寻好梦,陈家两兄弟各有一把匙,必须他俩合作,开了锁,
她才可以暂时恢复自由,可是,那种自由仍是有限度的,因为她必须同时满足他
俩!还要扮狗。

  那是她的口音,这样说:「我说扮狗并不是说着玩的,因为当时我一定要把
躯体俯伏下来,双手只脚压地,张开了嘴巳,使它一开一合,那种姿势正是一只
狗。至于两兄弟,肥陈照例在我的嘴巴前面,由我用嘴巴满足他,瘦陈则仰卧在
地,用他的嘴巴满足我,我祇是奉命而行,直到他们俩人各自获得了最大的满足
为止,有时他俩交换位置,

  对我来说,那是绝无分别的,我巳经习惯了扮狗的一段时间把自己看做是另
外的一个人。」

  安娜听到这裹,愤然说:「为甚么你要这样作贱自己呢﹖一个人变成两兄弟
的太太还要扮狗?真是岂有此理!」

  小花听了,深长地叹息了一声,说,「我还没有资格给人称做陈太太呢!肥
陈和瘦陈都是有家室的人!不但有太太!还有子女,我祇是他俩的情妇。我之所
以这样委屈逆来顺受,因为我的父亲患了肝癌需娶一宗钜款医治,他两兄弟按时
到医院付账,总有一天这个恶梦会结东的,到时或者我的父亲告痊,或者他老人
家仙游,我就摆脱他俩的束缚。至于现在我的处境!我不但是没有勇气离开他们
俩人,还要担心到他两兄弟会离开我﹗」

  「你还担心他俩离开你﹖」不知那一个女人发问。

  她听了,黯然说:「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子的,玩腻了的东西就不想玩!舐惯
了的东西也是如此,要是别的女人愿意每月拿五干元,还肯把下边剃个干净,她
就有可能夺去我的地位,」

  玉庄本来是很安静的倾听!听到这里,她似乎饱受剌激,控制不住,冲口而
出的喊了一声:「别说了!小花,你是我眼中所见的贱女人当中最贱的一个!」

  小花忽然动气,说:「甚么﹖玉庄,你说我是贱女人﹖我不过为了医治父亲
的病献身给两个色狼,用舌尖取乐!你却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一切野兽轮奸!」

  小花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玉庄就发狂似的骂她,两个女人险些打起来。燕
妮和安娜苦苦的劝止她俩不要吵架,她俩稍为宁静,安娜忽又发问:「小花,你
怎样知道那么清楚呢﹖」

  「太过巧合了!」小花听了这句话,大声同答:「因为我的两个男人当中,
叫做瘦陈的那一个曾经奸污她!」

  胡霸一向就非常喜欢听到这一类秘密的,当然片刻也不肯放过的,全神贯注
的倾听着,他听到客厅里面的脚步,挣孔看,喘息声,幻想着那些女人合力制服
玉庄,使她不能动不能动弹,然后由小花把这个精采境头描写出来。

  小花把脑海里的回忆整理一下,才说:「你们大概也知道睹博是怎样累事的

,有些赌徒一生一世的赌博,他们的处境异常悲惨,原因是他们的背后永远有一

堆债主跟随,

  玉庄的先生姓李,他在婚前攻婚后都是沉迷赌局的,直到结婚那一晚,仍有
七八个债主在场,他们表面上说是参加婚礼!实际上却是在逼他清偿债务,事实
上有办法拿出三几干元摆喜酒举行婚礼,对债主却又不付半分文,那是说不过去
的。

  玖因此他们旱就密密的计议,如果洞房之夜他们闹新房他仍不付债,他们就
联合对付他,分别敬他一杯酒,他们全是债主呀!他那里敢抗命呢﹖初时只是他
一个人喝酒,后来玉庄也被逼喝一杯了,她造梦也想不到那杯酒有迷药,喝了之
后,她就昏迷不醒,新郎也陷入昏睡状态,她就此给人轮奸,一直奸了她三小时
过外,闹新房的人然后一哄而散!」

  她闭上了嘴,安娜大感不满,说:「小花,你还没有把小陈奸污她的精采镜
头说出来呢!」

  「好的!我还是把它说出来吧!你们听了也可以知道这里有些女人的命运比
较我更加悲惨。」

  小花接嘴说,这么一句,稍为停顿,便即绩说下去,按照小陈的说法,那晚
他轮到第五个,原因是债主依照老李所欠的债务多少分先后,因为这样,他需要
在新房里面等侯了一小时之久,十分焦躁,轮到他的时侯!他即时提枪上马,直
捣黄龙,简直没法分辨她是新娘抑或是路边鸡。

  照他说,她实在太滑了!另一方面!可能是他有点醉,于是一切矇查查。不
知道怎样,他忽然想起一个办法来,宾行在后面偷袭,把她摆好,一鼓作气急攻

,直到他的酒气和欲火一齐泄尽,然后罢手,他是没法再向老李讨回一干六百元

的债务了,谈及这件事,他仍然口出怨言,认为第一个人开山噼石,才值这个数

目,他不过走后门,竟然失去了一千六百元那么多,太过浪费了。」

  小花把玉庄挖苦得这样惨,不论它是不是属实,玉庄听了一定觉得伤心的,
她暴跳如雷,哭着说:「小花,你这样诋毁我﹖我恨透了你!恨不得化身做胡霸

!把你抱着吃夹棍!」

  胡霸躲在隔璧听到这句话,他也觉得莫名其妙,别的人更加莫名其妙了,只
是燕妮的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安娜的声音又再传出了,她们更充满了好奇心,急急忙忙接着的追问﹗玉庄
不肯解释,她对燕妮说:「燕妮,这里所有人听到吃夹棍这个名称都是无动于中
的,算是你例外,你脸露微笑、可儿你已经是了然于心。怎样子的一种刑罚叫做
吃夹棍的呢﹖」

  燕妮听了,说:「安娜,吃夹棍不是刑罚,而是对付荡妇的妙品,一个男子
照理只有一条棍,要是他肯动动脑筋,他可能拥有两条棍的!那种棍由海绵造成

,是塞满了薄薄的胶囊,浸在水中,它自会发涨,到时他把她整个抱起来,用手

执着,在她的背后活动,等于前后夹攻,那个荡妇乐得心花怒放,

  可是,这种东西只是适宜于荡妇或妖女,普通女人是不适合的,到时她可能

发生剧痛,原因是两条棍在她的身体之内祗隔一块薄皮而已。」

  小花明白了它的妙用,恨得咬牙切齿,说:「玉庄,你这样咒我,总有一天
我会报复的,等着瞧吧﹗」

  玉庄并不示弱,冷笑一声,说,「胡霸决不会放过你的,在我们这些人当中

!祇有你一个人知过钻石收藏在甚么地方。」

  胡霸初时祗是躲枉隔壁窃听,毫无异动,可是,听到这么一句,他就忍受不
住了!突然离开,回到他居住的寝室,打开抽屉,拿起了一些古怪的东西,随着
走向那间大客厅,脸上露出了一个阴冷的微笑。

  他刚刚跑进了客厅,立刻跑到小花那边,客厅裹面有一盏风灯高悬起来,即
使在微光照映之下,他也看得见整个地方的形势,他特别注意小花,放轻了脚步
走过去,说:

  「小花,我应该首先亲近你的,因为你娇小玲珑!特别适合抱住行动,一边
行一边谈说话,现时我要补偿这种过失了,我已是带了另外一条棍,希望你愿意
和我合作,实行吃夹棍。即使你的身上吊着一块贞操带,也不要紧,我可以替你
把它剪开。」

  他的话会是针对她说的,句句有份量,那些女人奇怪的是这一点,他好像是
躲看窃听,甚么秘密都懂得。

  她们大感诧异,小花不但是感到莫大骛异,还感到一阵阵发抖,预感就快有
些不如意的事情落在她的身上,双手掩住下边。胡霸怎样肯罢手呢﹖她愈是畏缩
着,他愈加有兴致。

  他带来了两件东酉,一件东西就是浸透了水就能够发涨的胶囊和「木耳」,
另外一件东西就是剪刀,他把它放在台上之后,放轻的脚步行近她,说:「让我
看看那条贞操带。」

  她听了充耳不闻,祗是发抖。

  他不理会她,突然伸手到她下边一分别捉住她的左右两只脚,把她拉起来,
跟着把他的躯体碰了碰,她向背后倒下来,旗袍自动飘开,露出了一些金色的东
西,他吃吃地窃笑,把她两只手分别拉到背后,祗用左手捉紧了,再把右手伸到
她的三角地带,摸了摸,接着低头细看。

  在他的眼中,她已经变成玩具,并非活的人了,他任意欣赏一番,突然喊了
一声:「人来呀!」

  很快就有人在通过那边回答,根本上他在跑进客厅之后没有关门,这家伙毫
无阻拦的闯进来!他再喊一声,指了指风灯,这家伙就会意,立刻把那盏悬挂起
来的风灯解卸下来!送到他的前面。

  凭着灯光照映,他很清楚的看见小花那双玉腿,比雪还洁白,更加耀目的却
是那一块贞操带,它真的是金光闪闪,但很庸俗,有一把锁锁住宅的上端,至于
下边,另有几十个小孔抬她排除尿液,他瞥眼看见这种东西,哈哈大笑,说:「
阿三,快些到台上把那柄剪刀拿到这边来,另外准备一盆水。」

  阿三连声答应,又过一会,剪刀送来了,他快手快脚握住它的柄使劲一剪,
她骛吓到脸无人色,濩胡子大声说,「小花,你千万不要闪缩,如果你闪闪缩缩

!剪破了铜中铍金的贞操带之后!还剪破你的皮肤,你就更加痛苦!」

  小花吓窒了,果然一声不晌,任由他喜欲怎样剪就怎样剪。

  进入二十世纪已经没有人使用贞操带了,挥动剪刀去剪它!更加罕见!无怪
客厅后面太太和小姐都很有兴致的向那盏灯靠拢,在灯光照耀下,他看见她给贞
操带遮蔽的东西了,是光光熘熘!恍如一个梨子。

  玉庄瞥眼看见,冲口而出的说:「好一个白虎!」

  浓胡子向她望了一眼,说:「玉庄,她是剃干净的,不能够称做白虎。至于
你,我已经干出了一些对不起你的勾当,现时不想再干了,但却希望你帮忙,把
我带来的木耳放在那盆水裹面侵透,逐只木耳塞进胶囊,又再把它整个抛进水中

,再浸一次,你懂找的意思吗?」

  她当然懂得,但即不好意思说懂,胡乱的点了点头,立刻走开。浓胡子趁这
机会俯身吻小花称做白虎的一处,它皮光润滑,他的胡子又长又硬,使她觉得剌
痛,左右摇摆着,使劲的挣扎。他哪裹肯罢手呢﹖她挣扎了一会,他竟然把她整
个抱起来,跟着,依照龙舟挂鼓的姿势走动。

  浓胡子不理会她,把她抱着走,旁若无人,他不但吩咐阿三把那盏风灯悬挂
起来,走近那张台的时候,还从玉庄手中拿过那条浸了水的胶囊,在小花的眼前
晃动,笑着说道:「我会得使用这种东西,那是很偶然的,有一次,我在海上俘
虏了两个女人,她俩都是三十岁过外的人了,一些手袋裹面有胶里,另外一些有
木耳。

  初时我毫不领悟,以为那种木耳浸透了可以煮斋吃,我绝不怀疑它另有作用

,只是把它收起来,后来我从别人口中知道用木耳比较用海绵更妙,原因是它浸

透了水反发大,塞满胶囊,稍为动动就有索索的声音发生,更加有劲。我只知道

它是某种女人患了同性恋所必须的工具,现时我才明白它有许多种用途的,特别

是吃夹棍。」

  说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跟着利用了展开吃夹棍的攻势,那种痛
苦真是难于形客,小花大哭大叫,声泪俱下。

  浓胡子始终不肯松手,她浑身发抖,说:「做做好事吧,我会死在你的手上
的,痛呀!痛呀!痛死我了!痛……痛……痛……」

  她颤声哀求!浓胡子暂时按兵不动,仍然抱住她,说:「小花,这些女人当
中只有你懂得钻石的秘密,究竟见藏在甚么地方呢﹖快点说!」

  「我……我不知道。」她的语声很是微弱。

  那三个少女当中,最年长的一个是贝茵,有十八岁了,她刚才已经在游艇裹
面受到骛吓,恨透浓胡子!那时她看见浓胡子这样摧残小花,怒火攻心,瞥眼看
见抬上横放看一柄剪刀,竟然冲过去,抓起它对准浓胡子的背部使劲插下去。

  胡三站在浓胡子的背后,并不是为了保护他,而是给那条棍状物以及香臀起
伏的姿态所吸引,不舍得行开!忽然看见刀光一闪,立刻伸手挡格!把贝茵的右
手拨开了一点儿,她连人带刀仆倒!救了浓胡子一条性命。

  浓胡子忽然发觉目己给人偷袭,险些丧生,怒不可遏,立刻罢手,把小花放
下来,转身向贝茵瞪了一眼。

  在吊灯的光辉下,他那双眼睛十分浑浊,带看一片血腥的气昧,他怒视一眼

,说:「胡三,把那个贱货带走,绑在杀人架上面。」

  稍停,他还补充一句,吩咐胡三同时把小花带去,让她看看贝茵怎样子悲惨
丧生。

  那几个人先后行开了,他就伸手向玉庄打了一个手势,叫她离开那间客厅,
同到别个房间坐坐。

  玉庄的身上所穿那一件旗袍已经撕裂了一截,露出雪白的东西,不管是她身
上那一部份,总是充满了诱惑的,她坐在沙发椅的时候仍要双手掩蔽看,然后觉
得安心,那时候浓胡子忽然单独召见她,她直觉到他一定是不怀好意了,想拒绝
他,却又办不到,没法可想,只得勉强用手掩住最要命的一部份,悄悄地出去。

  浓胡子把她带到别个房间坐定,隔开了一张桌子,和她交谈,那个地方的灯
色并不算得怎样明亮,她略为放心。

  浓胡子看来没有恶意,也没有企图摧残她的迹像,向她望了望,说:「玉庄

,今晚你只有一些饼干吃,料想你不够饱,如果你知道饥饿的滋味,你就会进一

步的懂得海贼也需要食物了,你们不过偶然捱饿,我们都是经常捱饿的,难得截

住一批钻石,我们当然是不肯放过它的了,

  再又因为我是有一部份投本放在龙耳那边,可以说我走私的钻石当中有三份

之一是我的,我想拿回它,天公地道,可惜你们不合作,不然的话,你们决不会

吃那么多的苦头。现时我想和你谈一句私话,为甚底你不知道钻石的秘密,知一

口咬定小花知道它的秘密呢﹖」

  玉庄无语可说,张开了嘴吧,动了几下,却又把它闭合,没有半点声响放出
来。

  浓胡子愤然说:「玉庄!我透过了咪高峰躲着窃听,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
我都听得消清楚楚,你即使不能够肯定地指出小花一定晓得钻石藏在甚么地方,
也要把你这种想法说出来,不然的话,我就不客氟了,可能将你缚在杀人架上去

,使你发生另外一些想像不到的痛苦。」

  从浓胡子的目光中反映出来他的情绪变化,玉庄知道杀人架必然是更加可怖
的刑具了,她感到很困扰,恍惚空气裹面有些东西压下来,把她压到喘不过气。

  沉默了一会,才说:「我并非懂得全部秘密的,不过懂得一点点而已,也许
我一时冲动,说得太过份,不然的话,可能是小花把我说得太过丑恶,我口不择
言,总之,我会说得出小花一定知这钻石的秘密,只有一种原因!那是……」

  她显然是有所顾忌,不敢说下去。

  浓胡子催促了一声,她赶快鼓足勇气说出那么一句:「龙耳曾经秘密跟小花
偷欢!我知道的只是这些。」

  「这件事情是那一方面先揽出来的﹖」

  「是龙耳。因为他希望小花煽动肥陈投资给他,经营走私邦生意。」

  玉庄只是说出那短短一句,浓胡子就满意了,他没有再侵犯她,把她送还那
个大客厅,然后走到楼下。

  再过一会,他己经走出草地,置身在杀人架的前面。

  火光熊熊,纵一堆木料燃起来,有十个壮男在那里坐着喝酒,恍惚是野火会

,他们的目光倾注在杀人架,因为那个地方有一个少女被缚在那个木架之下,她

的一双手给绳子扯起来,以致双脚悬空,她使劲挣扎,那是没用的!她偶然很凄

厉的叫喊,也更加没用。

  小花给三个健儿捉住!她的贞操带已剪开,身上所穿的衣裳全部卸下,好像
是一个剃了毛的小猪,准备任人宰割。

  她的目光充满了恐怖的感觉,没有挣扎。

  她看见浓胡子一步步的迫近,又看见他站定脚步,对小花痴痴的发芙,她预
感就快有紧张凶险的镜头发生,却又摸不透它怎样发生,茫然的碍视看贝茵。

  贝茵身上所穿的衣裳仍然齐整,她也感觉到自己的处境极端恶劣,但是,谁
也没法解救她,不由自主的浑身发抖了,一会,她觉得有一对手捉住了她的脚,
把她下边的长裤剥下来,跟看内裤也被剥掉了。

  她预期中的袭击终于发生了,可是,同她展开攻势的东西只是指头,她勉强
能够接受。挣扎是免不了,因为她的一双手已经缚紧,高高的举在头上,即使她
挣扎,无非踢起一双脚,她以为选择了这个就会摆脱一些甚么,怎料浓胡子乘虚
而入,她只是踢高一条腿就发觉它给人捉住,托高了一点,跟着后面发生剧痛。

  浓胡子还有一双指头留在前而呢!

  她前后受袭,那种痛苦是很难想像得到的,特别是背后,简直是火烧一样。

  她不自觉的喊叫,发抖着,同时把娇躯不断的摇幌,可是,浓胡子始终争取
主动地位,不让她半刻松弛,末了,她竟然失声叫救命。

  小花看在眼里,泪下如雨,裒哀的恳求浓胡子,自称她愿意受到任何一种摧
残,只是请求浓胡子不要作践贝茵。

  事实上,她自己已经是受到摧残了,即使她说话的时侯,仍有几双手在她上
上下下的摸弄,甚至挖她的要害!可是,她仍然这样说,可见她的心目中已经忘
记了自己,她只是想救同贝茵的一条性命,浓胡子看见时机成熟索性推开天窗说
亮话,问的清楚!如果小花愿意救贝酋,就要把锁石的秘密说出来。

  小花听了大吃一惊,浓胡子乘机再逼一句,说:「这个杀人架是如此运用的

,先抱一个女人扎住一双手吊起来,她这双脚离地,然后由两个健男合作,何后

夹攻,直到她流血为止,这样子摧残她,必然使她最深的地方受创,不过大半天

,她就死于血崩症,欧洲中古时期的暴君发明了这种含有享乐性质的刑具,我真

是感谢他!」

  他说得那么凶,小花再也忍受不住了,冲口而出的说:「我愿意吐实了,快
些把她解下来!」

  不久之后,小花就穿上衣裳,跟浓胡子同在楼上的一个房问低声交谈,她黯
然说:「我不知道怎样称唿你,就把你唤做大哥好了,我们已经落在你的手上,
别的闲话不用说了!就让我开门见山的把钻石秘密揭露吧,你说得不错,龙耳真
的有一批钻石收藏在这一艘火钻石游艇之内,此行正是驶出公海交货。

  不管那是破晓抑或午夜又或正午,总之,我们把它驶到公海之后一就拉动汽

笛,一声长三声短,如是者连缤拉许多次,直到对方获悉这种暗号,派出另外一

艘游艇驶过来,两艘艇相接,然后使用特殊的机关,把它拿出!我所知道的秘密

只是这些。」

  她不再说了,浓胡子却仍追问道:「艇上的钻石要怎样拿出来呢﹖把它破开
不可以吗﹖」

  小花听了,说:「龙太太曾经很郑重的告诉我,钻石收藏在游艇最低的一处

,一定要对方的游艇把尾部阀之处跟它接连,伸进吸管,扭开了机关,把它吸进

游艇的舱内,才才以拿出来,不然的话,没法把它拿出来的,即使你把火钻石号

游艇抬到沙滩上面,逐件拆开,也办不到,因为拆到最后那一截就会爆炸,所有

钻石化作微尘,拆的人也会炸死。」

  小花又说:「我也不知道他们是甚么人,只是知道运用这个方法送货,收货
的人倘不是马先生就是马太太。」

  「他们有甚么诡计没有呢﹖我的意思是指他们可能露械劫夺。」

  小花听了!说:「大哥,看来似乎你弄错了,龙耳已经收了对方货欺,派我
们送货去,他们应该收货的!干甚么露械呢﹖退一步说,要是我们真的翻脸无情

,收了钱不交货,根本就不必把游艇驶出公海。」

  她说得对,浓胡子不再研究送货这方面的事情了,反而很客气的安慰她,说
:「小花,我使你吃了点苦头,希望你不介意,事成之后,我一定把极大的一粒
钻石送给你,作为酬劳,至于你的私事,我绝不过问,将来你的两个男人要是发
觉你的贞操带破裂,不肯收容你,请你走到玉满楼,和我一起生活,我愿意替你
的爸爸治病,不必坦心。」

  胡霸百般安慰她,还将贝茵放走,亲自将她和贝茵送回客厅里面,让她们同
睡,看来这件事情逐渐平静,没有甚么风波了,可是!小花和贝茵睡熟之后,忽
然有几个人走进来,不由分说的把她俩抓着,带到外边,接看将她俩押到火钻石
游艇,胡霸早在那里恭候。

  浓胡子笑看说:「我命令他们摆出笑客邀请你俩走到艇上来的,可是,他们
忘记发笑了,使你们受到一些骛吓,真是对不起,在我这方面说,那是逼不得已
的,因为我们自行驾驶这一艘游艇,担心那些暗号不对,再又也为我们不认识马
先生和马太太,见面的时候可能使他们发生怀疑,故此想求你俩一起乘船出海,
一切都有我在照料,不必担心?」

  胡霸的眼中只有财色这两字,小花和贝茵正如旧式章回小说写的,肉在砧板
上,有甚废办法可想呢﹖祗得闷着一整不响,任由环境支配。

  火钻石在凌晨一时十五分出海,驶出公海之后,立刻停下来,拉动汽笛,发
出一些声响来,那种声响是依照原定计划去做的!一声长,三声短,来来往往的
在海上兜圈,很久,仍是杳无音讯,浓胡子很是焦燥,向小花狞笑一下,说:「
你不会这样蠢,骗我们自投罗网送治水警轮拘捕吧!」

  小花冷冷地说,「这是公海呀!你担心甚么﹖大着胆子驶过去好了!不久之
后,你自会听到另外一些汽笛声晌的,照我想,对方已经交了货欺,决不会把那
批钻石弃而不顾。」

  小花说得有理,浓胡子祇得依她,耐心等候。

  那艘火钻石号近艇在海上巡来巡去,足足有一小时之久,然后听到较远的一
处海面有些灯光露出来,从灯色的明灭次序观察,那些灯光显然是符号了,因为
灯光亮了三次又再亮一次,即是三短一长,又可以说三长一短,与原定计划符合

,看来确是想像申的一艘游艇了。

  浓胡子喜出望外了,立刻吩咐他的手下,操取双管齐下的辫法,脸上露出笑

容,背后却斜斜的插着灭安手枪,另一方面,仍用灯光和笛声去打暗号。

  对方的游艇终于驶近了,最后,双方都停止拍发信号,突然有一个女人的口
音从对方船舱发出,利用播音器向他们询问。

  她大声说:「对面是甚么称唿的游艇,快点说!」

  浓胡子早已准备播音器,听了立刻迫小花用播音器回答:「我们这艘游艇是
火钻石号。」

  「你是谁?」对方再问。

  小花依照浓胡子的吩咐去做,大声对着播音器说:「我是龙太太。」

  「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花接嘴诡:「你是马太太。」

  「对了,请你们停航,让我过来。」

  火钻石游艇立即停航,自称是马太太的一个女人,在两艘游艇停航而又紧贴
在一起的时侯,轻轻的跃了一下,跃到火钻石游艇这边,很快就进入船抢。

  小花立刻吐实,自称是龙太太的朋友,另又把贝茵以及胡霸介绍与她认识。

  马太太浑身穿了黑色的衣吻,旗泡和丝袜以反薄底半后跟的鞋子具是黑色的

,头发还用黑色的丝带紧东,望去有如一头黑猫。

  胡霸的眼睛只是钉着她的上半身,发觉她的胸部凸出,小腹却很平坦,那时
脸上露微笑,在灯光下面看到她的脸孔甚为饱满,嘴巴却很细小,正是人见人爱
的樱桃小嘴,更加兴奋,横竖小花把他说是大偈了,他索性以大偈的姿态出现,
笑耆说:「马太太,我们已径准佣一切了,请你将吸管伸到这边来。

  「好的,多谢你们合作。」马太太很爽快的答应了一声,立即很轻盈的跃回
她的一艘游艇那边,稍为驶开一点,然后把它的尾部贴近火钻石游艇尾部,快要
贴在一起,她还跃到火钻石游艇那边,伸手在船舷的地方摸索,扭开了一个表盖

,让对面游艇那边伸展过来的吸管插进去,一切熟门熟路。

  她的姿势十分美妙,虽则她穿了衣里,可是,胡霸在旁提灯照着她以便工作

,在灯下窥艳,份外有劲,即使她穿了衣裳仍旧可以想像得到她脱光了之后变成

怎样子,他的舌头也干起来,特别是看到吸管插入小洞之内的一瞬,他望望她俯

下姿势影响到耸起来的香臀,更加兴菅,恨不得立即和她真个销魂!可是,形势

比人强,他知道这种局势万万不能够鲁莽,迫于使劲压抑心头的欲火,只是凭着

高度的想像力去获得满足。

  那种满足太过空虚了,他觉得心裹如火滔熊熊高燃,险些忘记了钻石。

  还是钻石要紧,他暂时把脑海中浮起来的幻像抹掉,放下了灯,跳到对方的
游艇那边,他看见艇旁写着「萤火」两个字,微微一笑。

  很快他就进入了萤火号游艇的船舱里,出乎意外的他看见有六个女人,连同
那一头黑猫似的马太太计算,一共是七个了,他险些兴奋到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有一柄手枪的枪嘴顶看他的腰间,同时有一个很粗暴的声响在背
后发出来,喝令他箪手。

  他大吃一驽,来不及拔枪应战,只得乖乖的举手。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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