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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全本] 【女警传说】(全)  作者:rking [打印本页]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0:51     标题: 【女警传说】(全)  作者:rking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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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0:55

                女警传说

作者:rking
2008/05/09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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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传说之玉石俱焚
女警传说之绝地追踪
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又名《朱颜血·红棉》)
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除第2篇《绝地追踪》系当年赤裸羔羊中文网中秋“秋韵夜语”的征文外,
其余4篇均出自风月大陆春节征文“一千零一夜”及其前身“十日谈”。

友情提示:
《女警传说》是黑暗文学的作品,也都是情色文学中性虐调教类的作品。
其中有个别情节相当黑暗,不适者勿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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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警传说之玉石俱焚

  壮牛奔命地跑着。

  虽然十八年的牢狱生涯摧蚀了他强壮的身体,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跑得这样
快过。后面远远处,狱警的呼喊声和警犬的叫吠声不绝于耳。壮牛,这个越狱的
逃犯,正慌不择路地沿乡间的小路没命地狂奔着。

  十八年了,他终于等到这个机会。在放风的时候,在任何人毫无防备的情况
突围而出。他不能死在监狱里,那样的话,岂不是太便宜了那臭娘们?

  「我决不能再被他们抓到!绝对不能!我还要留着这条命去讨还这笔债!」

  壮牛心中只有这样一个念头。

  他新婚的娇妻赤裸着身子、吐长了舌头的惨状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闪过、
闪过。壮牛双眼血红,已经跑了二十几里路了,他却犹如不觉得累。

  快乐无忧的日子早已离他远去,等待着他的,无论如何都将是一场劫难。从
十八年前那个令他痛不欲生的夜晚起,他的心中只有仇恨,只有熊熊燃烧着的怒
火,没有一刻停止过。他一夜之间失去了娇妻、失去了自由、失去了一切。这个
本分老实的农夫已经变成了一只猛兽,将吞没任何一个阻挡他找回公道的障碍。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一个漂亮的脸庞在脑里闪过,好似在轻蔑
地微笑着,享受着他的痛苦。

  那个夜晚,当他喜滋滋地回到家的时候,他新婚的妻子,已经直挺挺地躺在
地上断气了。她全身赤裸,下体一片狼籍,显然是受过猛烈的侵犯;她的舌头长
长地伸了出来,她是被活生生地掐死的。他欲哭无泪地看着她那娇美的身躯上一
道道的伤痕,但是当他正在发誓要抓住那个丧心病狂的混蛋,将他切成一块块的
时候,冰冷的手铐落到他的双手。

  就是这臭娘们,素未谋面的臭娘们,指着他的鼻子,说亲眼看到他杀害妻子
的经过。她说得是那么的惟妙惟肖,好像真的一样,他顽强地抗辨着,但一切都
无济于事。他明白,那是因为他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农夫,而这臭娘们,她是
一个警察,而且还是一位青春美丽的警花!

  警察而已嘛,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在关键的时候,警察的一句假话,顶得上
他这个贱民一万句真话!他,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下贱的农夫而已。

  他被判终生监禁!

  他恨那个糊涂透顶的法官、那个出工不出力的律师,但他明白,是那个女警
察,完全是因为那个臭婆娘,是她一手弄出来的!他在法庭上高声地质问她为什
么要害他,但只换到轻蔑的一笑。就是这一笑,蛇蝎心肠的一笑,他永远无法忘
怀!

  她叫程妍清,多么纯洁的名字,他永远记住了。他慢慢地也终于知道了,奸
杀他可爱的娇妻的,正是程妍清十六岁的弟弟。那个家伙五年之后因为另一宗强
奸案终于被投入监狱,当警察的姐姐这一次没能再次保住他了。

  他狠狠地教训仇人一顿,还把他的作案工具割了下来。即使他为此事吃了不
少苦头,但他不在乎,他也不怕,反正是终生监禁,只要没搞出人命也就轮不上
死刑。看着被打得半死的仇人在地上痛苦而狈地翻滚着,真痛快!生平打过几百
次架,就是这一次是最痛快的。

  壮牛继续奔跑着,跑进了一个村落。后面的追兵仍在接近,他爬到一颗茂盛
的大树上,在枝叶的遮掩下,看着一大队警察从他的身下奔过。

  他在树上休息着,直到那队警察去远了,才爬了下来。他的运气不错,一架
TOYOTA从这里经过,被他推到路心的石头阻住了。壮牛跳了上车,开车的
是一个西装笔挺,一看就像贵族的男人。他协迫着那不幸的家伙将他送入城内,
并劫尽他身上的几万块现金,还把他的全部衣服——包括内衣内裤都剥了下来,
穿在自己身上。然后丢下那可怜的人,扬长而去。

  他在美容院里把自己好好地装扮一下,开始每日里徘徊在警察局的门口。可
怜那些警察先生们万万想不到这个逃犯居然不高飞远走,竟敢还在警察局周围出
现。结果,大胆的壮牛始终没有进入那一大帮每日里在警察局出入的先生女士们
的眼角。

  终于有一天,壮牛见到了那个他朝思夜想的女人。

  当年的那个美丽的小女孩,现在已是一位高级督察了。壮牛看着程妍清穿着
一身威风的警服,开着一辆漂亮的小轿车,春风满面地离开警局。

  壮牛恨得牙痒痒的:「她把我害得这样惨,她自己却一直在逍遥快活!」恨
不得立时扑将上去,一拳把她那美丽的脸庞打成马蜂窝……但是,他没有车也不
会开车,他没法追上,他只有恨恨着望着她的汽车得意地「嘟嘟嘟」远去……

  壮牛记下了她的车牌号码,开始了一周的明查暗访。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
给他查到程妍清的住址了。他还了解到,程妍清的丈夫四年前在一次警匪枪战中
殉职,只留下一个十六岁的女儿。一个计划在壮牛心中涌起,他决定先对这小女
孩下手。

  于是几天后,在壮牛租住的公寓里,多了一个面目娇俏的女中学生。她是被
迷昏了之后架进来的。

     ***    ***    ***    ***

  小兰兰失踪已经一天了,程妍清坐卧不安。她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已经把她的
父母都活生生地气死了,她没有其他的亲人了,只有这个女儿,唯一的女儿……
文静听话的女儿从来没有迟一点回家过,她决不会一声不响地擅自在外过夜。

  母性使她搏命地往好的方面去想,但警察的嗅觉告诉她女儿一定是出事了!
她不敢再想下去。女儿长得比自己当年还要漂亮,小小的年纪,身材已经玲珑有
致,身边有大帮的男孩像苍蝇一样围着她转。如果她出事了,那么……那么……
程妍清几乎想哭出声来,因为这几乎只有一种可能……

  程妍清脑子里浮现起一个个被强暴的女子的形象,那些都是她办过的案子。

  在脑里闪动着这些女人的脸的同时,小兰兰可爱的小脸庞总是重叠于其中,
挥之不去。她竭力地不使自己将这些可怜的女人去跟自己的女儿扯在一起,但她
已经不由自主了,她办不到。这些念头阴魂不散地一直跟随着她。

  最令她不安的是几天前从监狱传来的消息,那个贱农夫,他居然跑了出来!

  她太清楚了,如果这家伙逃脱,他要算帐的第一个人将会是谁!

  程妍清终于深刻地理解到恐惧是如何能使一个人发疯的。彻夜未眠的她,次
日在上班时仿如行尸走肉一般,浑浑噩噩。她装出一付刚强的模样,继续声严色
厉地喝吒着她的下属,即使她的心灵此刻已是如此的弱不禁风。

  她的下属们只能同情地看着她,大家没人敢说出一句安慰的话,因为从表面
看来,程督察仍然是坚强的。但是,大家都明白,如果失去女儿,她将几乎输掉
了一切。而事实上,已经有人开始幸灾乐祸了,那当然是一些平日受够了这位嚣
张拨扈的女上司鸟气的闷葫芦。

  电话响了。是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他说:「程小姐,久违了!」

  程妍清马上觉得魂儿立时便要出窍,但多年警察生涯练就的最后一丝刚强支
撑着她的精神不致崩溃。她最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她发觉自己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声调了,她的声音是如此猛烈地颤抖着,
即使她仅仅说了一个字:「是。」她终于承认了一件自以为永远不会承认的事:
当一个女人准确地被命中要害的时候,她终究还是一位没有脑子的弱质女流。

  耳边传来女儿的哭喊声,程妍清用尽吃奶的力气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听尽电
话另一边那个得意的男人的每一个字。

  挂下电话,程妍清呆呆地看着自己在便箴上歪歪斜斜记下的一行字,那是那
个男人刚刚报出的一个地址。他竟然要求程督察去单刀赴会!

  程妍清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她的脑子里已经装不下其它的任何想法了。她
强装出微笑,向下属们交代了一下,便即离去。程妍清并不知道,她的这个微笑
在她那群平时低头俯耳的下属们眼里,却是最最难看的一笑,即使发笑的是一位
美女。去了将发生什么事,程妍清根本没去想过。她不是不想去想,而是没法去
想。

  她发现自己一向足智多谋的脑子好像已经不在了,她拚命告诉自己要理智、
要理智,但是就偏偏没法冷静下来。她企图为此行作一个筹划,但是她的脑里一
片混乱。

  没法冷静的程妍清到达了那个地址。她用最后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只有满
足壮牛的一切条件,女儿才可能获救。那怕陪上自己的命,也不能反抗,绝对不
能反抗,女儿在他手里……

  壮牛大口大口地吸着烟,那身陷囹圄的女高中生衣着完好地被绑在柱子上,
口里绑着布块。她惊恐地扫视着周遭的一切,惟独不敢碰一碰壮牛的目光。

  衣着完好?是的!但这并不代表这一天来她的衣着一直都完好。为了给那即
将到来的仇人定定心,壮牛决定暂时让这女孩的衣着完好。

  地上扔满了烟头,壮牛好像要把这十八年来的烟瘾在这时彻底来满足。那臭
娘们马上就要来了,她将为她造过的孽付出代价、加倍的代价……

  壮牛坚信她会来的。万一那臭娘们不来,那将怎么办?壮牛没有去想过,因
为除了拿这小姑娘出出气,他根本不能怎么办。她是个警察,她会不会叫来一大
帮警察稍稍地跟来,然后将他乱枪扫死?这点壮牛倒是想过的,但他并不在乎。

  只要能从这臭娘们身上讨回十八年来的本息,壮牛早就豁出去了。他这条贱
命,到那时留不留着,他也没有什么所谓了。

  壮牛一声不吭地坐着抽烟,他的脸是如此的阴沉,如同将上绞架的死囚。与
死囚不同的是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尖锐、是那样的凶猛。对的,像狼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壮牛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也许他正在积蓄气力。在
他身后绑在柱子上的那个小姑娘还在呜呜地哭着,她已经哭了很久了。

  门铃终于响了,一下、两下……

  壮牛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阴森森的微笑。他将吸了一半的烟狠狠的丢在地
上,一脚踩上去,用力的蹂躏着那无辜的烟头……

  程妍清用她颤抖着的手一次又一次地按着门铃,但里面似乎静寂一片。

  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难道是那贱农夫在戏弄她?难道女儿不在这里吗?

  女儿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她在哪里?我的小兰兰在哪里?

  程妍清面如土色,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上一滴滴地缓缓滚下。她突然之间心
里一阵后悔,后悔当年不该去诬陷那个可怜的农夫。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她早就
知道她无法永远保护他的。要是当年心肠软一软,JUST软一软,小兰兰就不
会出事了……

  但是怎么想都没有用了,现在她必须去面对。二十年的警察生涯给她壮了壮
胆子,她开始构思见到壮牛后的第一句话应该怎么样说……

  已经按了五分钟的门铃了,一点动静也没有。程妍清仿佛听到里面有声音,
但她无法确定,正如她无法确实待会儿应该怎么做一样。一个平时再简单不过的
思维,现在她都无法完成,她发现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白痴。

  她耐心地继续按着门铃。除了这个动作之外,她的身子几乎纹丝不动。

  门开了,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只穿着短裤的强壮男人。她一眼就认出他,就
是他!他庞大的身躯把门堵住了一大半,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哦,不,他
带着一丝狡黠的微笑。只有一丝丝,但程妍清立即就察觉到了。

  门被堵住了,而壮牛却不说话。程妍清发觉自己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
怎么办。

  对视良久,程妍清终于意识到此刻她是来求人的。在这场赌博之中,她不可
能成为胜利者,因为对方的手里握有王牌。一旦他抛出这张王牌,她马上就会崩
溃。

  程妍清低垂着头,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等待老师处罚的小学生一样,低哑着声
音,轻轻说道:「当年……真对不起……是我错了。」

  但男人毫不动容,他仍然不动声色,却从腰间拨出一把匕首来,握着手里慢
慢抚弄着。他好像就当她不存在一样!

  这家伙……他,他到底想干什么?程妍清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这家伙把自己
叫来,却又一言不发,她根本捉摸不到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只觉得好害怕
好害怕……

  「扑通」一声,程妍清跪到地上。她几乎是哭着说话的:「对不起!真是对
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您要怎样报复我都没关系,但是真的不关我
女儿的事啊……求求你放了她吧……只要你放了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突
然从腰间拨出自己的佩枪,双手举过头顶……

  看着门外这臭婆娘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壮牛胸中涌起无法形容的快感。他
虽然相信他这一招会管用的,但却没料到这原来是一招杀手镧!

  他决定继续吓吓她,他故作深沉,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而效果再一次
出乎他的意料,这婆娘马上就跪地求饶了!

  壮牛接过手枪,随手上了镗。他把枪口抵到程妍清的脸颊上,俯下身子,把
脸凑到她的面前,露出一口脏乱的牙齿,说道:「要我打死你吗?我等这一天等
了很久了……」

  壮牛明显地感到女督察全身都在不停在发抖,他没想到这泼辣的女人一害怕
起来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她那可怜的嗓音起伏不定,她的说话含糊不清,但壮
牛还是听得很明白:「你……你……杀了我报……报仇吧……只要你……你放了
小兰兰……兰兰……」

  「你的小兰兰啊?」壮牛丢下这一句,慢慢站起身来。女督察满脸惶恐地注
视着他的每一动作,他却阴阴地笑了一笑,走进屋里。

  壮牛知道她已经完全投降了,他得意地搬了张椅子,在小姑娘的面前坐下。

  女中学生紧张地盯着门外,她的嘴巴给封住了,但她的眼睛没有。

  她看到从门外爬进来一个纤弱的身影,那是妈妈!长到这么大,她从未见到
她这一向要强刚毅的母亲这样的害怕过,她看到那抖嗦着的身体慢慢地挪动着,
那苍白的脸和她身上那套督察的制服是如此的不协调。

  小姑娘开始努力地想发出声音来,但除了几声沉闷的呜呜声外什么都没有。

  女督察看到她的女儿了。谢天谢地,她还穿着昨天出门时的那套衣服。一天
来一直担心的女儿被强奸的场面没有出现,程妍清一颗飘浮不定的心慢慢定了下
来。

  「爬过来!」男人仍旧面无表情地说。看着听话的女督察狼狈地慢慢爬向他
身前,壮牛感到又一阵的无上快意。她身上这套漂亮的制服持续地提醒着他,这
是一位女督察!

  程妍清努力地抛尽一切的骄傲和自尊,屈辱地爬向男人的身前。她的眼光,
那可怜巴巴的眼光,一直没离开过女儿的身上,她看到她的小兰兰眼里泛出了泪
花。她这可爱的女儿,现在看起来仍是那样令人疼爱。

  脖上突然一痛,程妍清发觉她的脖子被一只脏脚踩在下面。她被迫将那颗已
经飞到女儿身边的心拉了回来,这男人,他的手里仍掌握着小兰兰的生杀大权。

  男人的脚继续压下去,程妍清感觉自己的脸已经贴到冰冷的地板上。她知道
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难看,她翘着屁股跪在这男人的身前,而她的脸被他的脚按
在地上。程妍清没有丝毫挣扎,她已无暇去为受到这么的一点耻辱而羞愧,只要
这男人的怨气多发泄一点,女儿获救的可能就多增一分。她几乎觉得自己的内心
在希望他更狠地折辱自己了。

  正当她还在为自己的这一想法脸红的时候,男人开口了:「脱衣服!」

  女督察只觉得自己的脸在热辣辣地烫着,但她并没有犹豫,因为她此时已不
懂得犹豫了,这男人的话此时就如圣旨一般不可违抗。她的脸仍被他踩在脚下,
传来的一阵阵臭气使她几乎作呕,更使她的身体难以动弹。程妍清艰难地挪动着
手臂,伸到自己胸前,去解开那一连串的排钮。

  她并不是一个坏女人,她从未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过自己一下。虽然她知道
警察局里有多少的同事垂涎着她的美色,但她一直把自己包装着严严实实的,一
点走光的机会也不给他们。而现在,她却必须在这个低贱的农夫面前露出自己的
身体。

  「我这是在换女儿的命……」程妍清只能这样来告慰自己。

  什么女人的贞操?现在她连搭上性命的准备也做好了。

  壮牛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位皇帝,可以随心所欲地命令别人做任何事。

  脚下这臭婆娘正在脱掉她那件恶心的警服,马上就要露出她的奶子了。「这
臭婆娘倒是长得挺漂亮。嘿嘿,可惜你欠我的债,不是你的身体就能还清的。」
壮牛心想。

  那件标志着她身份的上衣终于被除了下来,无力地瘫在地上。衣服的主人仍
然被一只臭脚踩在地上,露出雪白的后背。

  壮牛举起另一只脚,在仇人光滑的背部上磨动着,雪白的背部随着脚掌的移
动,留下了一条灰黑色的轨迹。程妍清没有觉得脏,因为脏或不脏,在这个时候
已经是完全不重要了。她双手趴在地上,听任那只黑脚无情地给自己美丽的后背
染着一块块的黑色。

  壮牛的脚经过女督察的黑色胸罩,故意将脚趾伸到吊带里面,提了几提,从
身体的后面侵袭她的胸前。忍辱负重的女督察轻轻哼了一声,仍然不敢挣扎。

  骤然间,脖子上的压力一下没有了,那只踩着自己的脚离开了。程妍清顿感
一阵轻松,抬起头来。

  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根乌黑粗大的肉棒。程妍清粉脸一下飞红,急忙闭上
眼睛。但头发被扯了一下,那根肉棒已贴到她的脸上,轻轻拍打着她的鼻梁和嘴
角。

  「嘴张开。」男人命令道。

  耻辱的女督察慢慢分开自己的嘴唇,那根粗壮的东西立即钻起口里。眼泪从
女督察的眼里缓缓流下,她真的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丈夫曾经的要求都给她一
顿冷眼打发了回去,而现在却要跪在这里给这农夫吃鸡巴!耳旁又响起女儿呜呜
的叫声,程妍清只觉脸上火热地烧着。女儿就在旁边看着她这高贵而坚强的母亲
正在干着这羞耻的事!

  但她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她的头被死死按在男人的胯下。粗大的肉棒填满
了她的嘴,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想讨好他,但她却不会。

  壮牛的肉棒一进入女督察温暖的嘴里,顿觉一阵舒畅。女督察那笨拙的动作
对他来说,仍然是超级的享受。因为,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位,就是他日思夜
想要怎么怎么样报复的那个女人。

  壮牛抓着程妍清的头,一下下猛力拉扯着,凶猛的肉棒干着女督察的嘴。他
的另一只手,则从胸前伸进她的乳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她柔软的乳肉。

  「这臭婆娘的奶子比她女儿大多了。」壮牛心想。

  昨晚,小姑娘那对玲珑可爱的乳房让他爱不释手,以致他最后决定把出狱以
来的第一趟精液射到小姑娘的乳房上,而不是她的肉洞内。

  张庭兰,这是从小姑娘的学生证上获知的名字,她那对虽不是太大,但圆鼓
鼓而极有弹性的乳房昨晚受到了最多的眷顾。她小樱桃般的两只乳头被咬得现在
还在隐隐作疼,她那可怜的母亲并不知道,现在绑在她旁边的女儿那对可爱的乳
房上,已经被扭捏着青一块紫一块了。

  张庭兰悲哀地看着母亲那悲惨的处境,爱莫能助。此时此刻,她只想大声地
哭泣但却无法哭得出来。她明白母亲还将受到更大的凌辱,因为她已经受过了。

  她还知道男人为什么挑上她的原因,那是因为他把一切都告诉她了。

  她记得那对凶狠的眼神,就像现在的一样。他恶狠狠地告诉她,他要报仇,
向她的母亲报仇,顺便也向她母亲身边的所有人报仇。当粗大的肉棒贯穿了十六
岁处女的阴户的时候,她只能用大声的号哭来接受这一切,即使她难以接受这样
的事实。

  程妍清很难相信这家伙竟然没有侵犯她这漂亮的女儿,但她显然乐于接受这
样的想法。也许,当这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完兽欲之后,就会放了小兰兰走的。

  他一定会的,因为小兰兰并没有得罪他。

  「害了他的人是我。只要我满足他的所有要求,小兰兰就会没事的。就算他
要杀我,我也认了。只要女儿没事……」她强迫自己相信这一点。

  女督察半裸着卖力地用嘴服务着这粗汉的肉棒,听任这根巨大的东西一次又
一次地撑穿了自己的喉咙。很快地,她感到肉棒在微微地跳动。

  程妍清知道他要射了。她用手轻轻地握住肉棒,企图将它从自己的口里弄出
来,但壮牛有力的手臂阻止了这一想法。

  肉棒开始喷发了,程妍清口里呜呜直叫,浓郁的精液呛到了她的食道,她忍
不住猛烈地咳嗽起来,把满口的精液都喷到壮牛的下身上。

  壮牛冷冷地「哼」了一声,程妍清立时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竟敢把我的东西吐出来?」壮牛骂了一声,一记耳光扫去,把程妍清打翻
在地。可怜的女督察脸涨得通红,不知是因为咳嗽,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愤怒?

  壮牛根本不去理这一切,这女人已在掌握之中,他要尽情地凌辱她。这口气
他已经憋了好久了。

  看着女督察一脸惊恐的样子,壮牛开心地笑了一笑。他指指自己的下身,然
后就看到女督察识时务地重新跪到自己的脚边,伸长着舌头去舔那从她口里倒喷
出来的液体。

  温暖柔润的舌头轻轻划过大腿、划过小腹、划过已萎缩下来的肉棒,将壮牛
沾满精液的阴毛轻轻卷进口里。壮牛舒服地享受着这一切,他对比着那当年趾高
气扬、令他恨得牙痒痒的美貌警花,和现在羞辱地爬在自己脚下、听任自己摆布
的女督察,不禁乐得呵呵直笑。

  壮牛的双手摸索到程妍清半裸的上身来,突然一把从她的裤头抽出她的手铐
将她双手拧到背后,一把拷住。程妍清仍然没有反抗,她已将他的肉棒重新含进
口里吸吮着,将沾在上面的液体吞了下去,并用自己的唾液清洗着。

  背后突然响起女儿的声音:「妈……」壮牛已将绑住小兰兰小嘴的布条摘了
下来。程妍清只觉羞愧无地,在女儿的面前做这羞耻的事,实在使她无法接受。

  但为了女儿,她不能放弃。

  程妍清闭上双眼,继续着她的工作。「把它当成一个梦,不要当真。千万不
要当真……」她希望能除去所有的顾忌,来讨好这个掌握着女儿命运的男人。她
并不知道,这时她的耳朵也已红得发烧了。

  壮牛拷起女督察的双手,心下更定了。他一把抓住胸罩的吊带,用力猛的一
扯,布带应声而断,黑色的胸罩离开了女督察的身体,一对雪白而丰满的乳房跳
了出来,沉甸甸地垂在身下。

  程妍清屈辱地跪在壮牛的脚下,将他的肉棒叼在嘴里用舌头轻轻地抚弄着。

  男人身上的体味不停地刺激着她的嗅觉,这家伙也许很久没有洗过澡了。她
的胸罩一被扯开,乳房上立时感到一丝寒意,而那对冰冷的大手更是加深了这一
感觉。

  女督察只觉自己美丽的双乳正在经受着磨难,被男人刚劲有力的手掌不停地
挤捏着,他似乎正在把他全身的力气都使到手掌上。程妍清的乳房持续地传来疼
痛的感觉,她不禁回味起丈夫那双温柔的手,在丈夫的抚摸之下她的乳房是那样
的舒服……

  而现在,这对美丽的乳房在长成之后终于落入第二个男人的手掌之中,但这
对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手掌,好像正在用尽方法要把它破坏一样,把这对美玉般的
肉球不停地抓成不同的形状。程妍清忍受着这一切,小心翼翼地抚弄着口里的肉
棒。她已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这点小小的疼痛不算得什么。

  但是,男人却不是这么想的。程妍清突然乳头上一阵剧痛,她的两只乳头只
壮牛的手指死命地掐着,两只可爱的小葡萄在钢铁般的手指中已经扁了一半。

  「啊……」女督察大声惨叫起来,男人的肉棒从她的嘴里掉了下来,她悲惨
的眼神向上望去,但却得不到一丝怜悯。男人看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冷冷
的一笑,手指竟然抟了一抟。女督察不敢挣扎,但她的身体却禁不住颤抖起来。

  壮牛很满意自己给这婆娘带来的痛苦。她悲惨的哭叫声和着她女儿低低的呜
咽声,壮牛发觉这其实是更好的催情剂,他刚刚射过一炮的肉棒在这婆娘持续的
口交下没多大的起色,但现在却高高地翘了起来。

  壮牛嘿嘿地笑着,突然站起身来,双手就这样捏着女督察的两只乳头,把双
手被拷在身后的女督察拉向旁边的一张大桌子。

  程妍清几乎是拖在地上被拉着走的,乳头被扯动之下更是痛入骨髓,剧痛之
下她发觉她的双腿几乎麻痹了。

  壮牛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女督察被拉得长长的乳尖,伸出中指,突然在她乳头
跟乳房的结合处猛的一弹。只听得可怜的女人一声惨叫,跪在地上的膝盖支持不
住自己的体重,身子向一旁倒去。

  但仍然捏在男人手里的乳头却使她无法倒下,乳头又是一下猛扯,程妍清的
惨叫声已是高耸入云,她挣扎着身子企图重新找回重心,以减少乳头上的压力,
但她虚浮的双腿只是令她东歪西倒,全身的重心都聚到这对小小的奶头上。程妍
清只觉这对乳头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它们好像正在脱身而去……

  壮牛也似乎觉得这样下去会把她的乳头扯下来,他可还没有好好地享受她的
肉体。他一手放开她的一只乳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已被折腾得冷汗直冒、
口吐白沫的女督察拉到桌子上面。

  乳头上还在猛烈地抽痛,但好在那酷刑已经过去了。程妍清仰天躺在桌子上
面,双手被反拷着压在身下,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男人的双手正在轻轻地抚摸
着她的乳房,动作出奇地温柔,但程妍清除了疼痛的感觉以外什么快感都没有。

  巨大的手掌越过她高耸的乳峰,向下探索着。程妍清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身
的衣物正在一件件地脱身而去,她仍然纹丝不动,听凭壮牛慢慢地脱下自己最后
一丝的遮掩。

  然后,一丝不挂的女督察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左脚上被绳索缠绕
着。她试着动了一动,发觉左脚已经被固定住了,很快她的右脚也被固定在桌子
的另一端。程妍清眼角凝着泪,她知道她马上就要被强奸了。她把着转向她的小
兰兰,看到已泪流满面的女儿也正在看她,不停地抽泣着。

  「不要看我……小兰兰,不要看……」她心里大声地叫着。即将在女儿的面
前被奸淫,程妍清的脸在火辣辣地烧着,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一只大手按在自己的阴阜上,胡乱搔了搔她的阴毛,然后就听到一支声音:
「骚毛长得这么多,一定是个淫妇。」程妍清心中一阵凄酸,他在玩弄自己的肉
体的同时还要侮辱她的心灵。但她还没来得及对这句话作出回应,两根手指已经
捅入了她的阴户。

  程妍清没料到这么快就被侵入,她的阴户里面仍然是干涩一片。但那两根手
指却不理这些,只是用力地向里深入着。长满着老茧的手指擦过她柔软的肉壁,
程妍清又羞又疼,「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那两根手指胡乱地捅了几下,退出去。程妍清心想换上来的就会是肉棒了,
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心中砰砰直跳,等待着失去贞操一刻的到来。

  但等了好一会,仍然没有动静。他在干什么?程妍清暗暗诧异。旁边女儿越
来越响的哭声猛地提醒了她,她睁开眼转头一看,她的小兰兰已被解了下来,上
衣也已经被扯了下来,男人的一只手捂在女儿的乳房上,另一只手正在拉扯她的
裤子。

  程妍清一颗心猛地向下一沉,女儿终于还是不能幸免了。她鼓足了勇气,求
道:「你强奸我吧,孩子还小啊!求求你……」但那男人只是咧嘴向她一笑,并
不理会。程妍清悲哀地看着女儿也被他剥光衣服,眼泪哗哗直流。

  壮牛把赤身裸体的小姑娘提出她母亲的身边,张庭兰马上就扑到母亲的身上
哇哇大哭起来。壮牛哈哈大笑,程妍清那痛苦地号叫、悲哀的眼神使他切切实实
地感觉到什么叫做复仇的快感,她不是最疼她的女儿吗?那当然就更要从她女儿
身上下手!

  壮牛一翻身跳到桌子上,将张庭兰拉到她母亲的脸上面趴好,将她那初经人
事的小穴正对着她母亲的眼前。壮牛将肉棒在程妍清的脸上拍打几下,抵到张庭
兰的阴部。

  程妍清突然迸出一声大哭,女儿下身一片狼籍,干了的精液还沾在上面。她
知道女儿其实早就失身了,而这混蛋现在还要在自己的面前奸淫小兰兰!程妍清
的心在猛烈地抽痛着,她清晰地看到那根粗大的肉棒正慢慢地撑开女儿窄小的阴
户,向里面插进,而她的小兰兰大声地急促呻吟着,她娇小的身体似乎正在无力
挣扎着。

  这么大的家伙,程妍清自己都不知能否受得了,而女儿却先她一步受到了。

  从女儿痛苦的表情上,可以知道她现在一定痛死了,但男人却没有丝毫怜悯
之心,只管用力地向里面插入。程妍清哭声更大了,「不要啊……」她无力地哀
求着。

  「呀……」女儿大叫一声,眼前刚才还在一大截露在外面的肉棒不见了。程
妍清看到男人的下身已经跟女儿的屁股贴在一起了,那根东西,那根那么大的东
西,已经……已经全都插进去了!

  女儿的哭叫声越来越响,因为男人已经开始用力的抽插了。程妍清只觉全身
冰冷,她还没未有过这样难熬的时刻。她眼睁睁地看着这男人就在自己的脸上面
奸淫着自己的女儿,而她,只能一动不动地等着她奸淫完女儿之后来奸淫她。男
人肉棒的每一下抽插,都带动着女儿那十六岁的颤抖着的阴唇翻出翻入,而这一
切,就发生在她眼前十厘米远的地方!

  「程督察,你的女儿玩起来还真过瘾啊!」男人还在说着风凉话,他抽插的
速度慢了下来,肉棒现在是一点一点的慢慢进入女儿的阴户里,但女儿的哭叫声
只有更响。突然一滴异味的液体滴到口里,是从女儿的阴道里流出来的。

  程妍清的味蕾告诉她,女儿已经有性感了,她湿了。这时候女督察心里可真
是什么滋味都有,女儿被强奸时竟然流出爱液来!但这却可以减少她的痛苦。

  但不幸的是,男人察觉了这一点,他笑道:「嘿嘿!程督察,你的女儿给我
玩得很爽啊!」程妍清羞得满脸通红,而男人已经把肉棒抽了出来。「老子这么
辛苦来让你这小妞舒服,那可不行。」男人道。

  湿漉漉的肉棒向上移动,顶到小姑娘的肛门上。张庭兰还在不知所措时,屁
股上已狠狠挨了一巴掌:「趴好,我要干你的小屁眼!」

  「不要!」男人的话音未落,程妍清已大声叫了出来。女儿不但被强奸,还
要被鸡奸,她实在忍受不了。她知道她的抗议不会有效,但除此之外她能做什么
呢?女儿那吓得直发抖的娇小身躯似乎已经把她的心撕碎了。

  壮牛看着女督察那绝望的眼神,得意地又是一阵大笑。「你女儿的小穴那么
好玩,我想屁眼一定也不差吧?不玩玩太浪费了!」看着胯下女人那欲哭无泪的
无助的神情,他大喝一声,下身猛力一挺,将肉棒插入那未经开发的十六岁的后
庭。

  张庭兰「哇」的一声惨叫,身体猛烈地挣扎着,但身子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紧
紧制住,根本动不了分毫,而男人的肉棒却已贯穿了她的屁眼。

  程妍清恐惧地看到那根巨大的肉棒已完全进入到女儿的肛门里面,一滴鲜血
滴到她脸上,她知道女儿已经受伤了,但悲哀的女督察只能用她的哭叫声来作最
后的抗议。

  壮牛在她们母女二人的哭叫声中,只觉性欲正急剧地膨胀着。他的肉棒开始
用力地插着女中学生的屁眼,飞溅的血珠落到她母亲的脸上,又诱发着更加剧烈
的哭声。

  可怜的小姑娘脸色发青,咬牙忍受着这难以忍受的痛楚,她只觉屁股好像要
裂开了,火辣辣地疼得厉害。她的上半身终于支撑不住,无力地垂下,她的脸好
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但她没有感觉到,她已经晕了过去。

  程妍清只觉阴户上一热,女儿的脸贴到自己的阴毛上面,她微弱的鼻息呼出
正好喷在自己的阴核上,一阵激凌的感觉。

  壮牛的肉棒享受着十六岁的屁眼中那紧密的快感,她屁股上的流出的血珠更
加刺激着他的兽欲。他的肉棒继续用力抽插着,直到他发现这小姑娘已经一动也
不动了。

  程妍清从自己阴核的快感中知道女儿还有气息,但她已经吓得大叫起来。而
壮牛不知道她是死是活,却是为这小姑娘的脸贴在她母亲的阴户上开心地笑着:
「哈哈哈!你的女儿在用嘴强奸你呢,爽不爽啊?」

  程妍清只是哭着,不敢作声。壮牛把小姑娘从她母亲的身上抱下来,丢到地
上,然后又骑到女督察的身上,肉棒在她嘴唇上抹一抹,道:「来,尝尝你女儿
身上的东西!」

  程妍清红着眼看了男人一眼,默默地张开口,肉棒马上便进入她的嘴里。女
儿被强暴固然令她心碎,但这也许也是小兰兰能获救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吧。无论
如何,现在还不是得罪这家伙的时候。

  肉棒上传来一阵奇怪的味道,程妍清却如丝毫不察,只管用力地吸吮着。这
根肉棒刚刚才插过女儿的阴户和肛门,现在却含在自己的嘴里,等一下很可能还
会进入自己的阴户,也许还有屁眼……程妍清心里浮起一点怪异的感觉,她几乎
便想用力一咬!但她终于忍住了,她明白这一咬的代价将会是两条性命。

  壮牛肉棒在女督察的嘴里捣弄着,脑里又浮现起当年她轻蔑的一笑。一股无
名火再度升起,为此他付出了十八年的自由,外加逃犯的光荣称号!他受够了,
怎么报复她都不过份。壮牛就这样想着,他拉扯着她的头发,喝道:「含紧!」
开始抽插着她的小嘴。

  女督察口里不停地呜咽着,更加激发着壮牛的野性。他将肉棒深深地插入程
妍清的嘴里,他感到龟头肯定已经贯穿了她的食道了。壮牛微笑着看看她的脸,
果然已经涨得通红,她的身体正微微地颤抖着,似乎正在竭力抑制着挣扎起来的
冲动。

  看着程妍清狼狈而又淫贱的样子,壮牛哈哈大笑。是时候尝尝这臭婆娘的身
体了,十八年来,他有多少次在梦中把这臭婆娘活活奸死,他数也数不清了。

  壮牛将肉棒抽了回来,移到程妍清的下体。龟头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阴门,程
妍清「嗯」的一声,闭上眼,将头别向一旁,泪珠从眼里缓缓地流下,被强奸的
一刻马上就要来到了。

  壮牛笑咪咪地看着羞耻的女督察,他的肉棒可以尽情地去征服这个他恨之入
骨的漂亮女人了。他双手紧紧地握住她那对高耸的乳峰,用力地揉搓着。双手被
拷在身后的女督察不能抗拒这一切,她的双腿被分开绑在两旁,迷人的肉洞正敞
开着准备迎接入侵者。

  「接下来我应该干什么?程督察。」壮牛不依不饶。

  程督察的脸已经不能再红了,但她必须回答这个问题。她曾经耻高气扬,她
曾经目空一切,她更曾经视这个下贱的农夫如猪狗,而现在她必须用她的身体来
回报这一些。程妍清的脑海里掠过一个个的片段,那是她得意时的模样。她做梦
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会被剥光衣服,被一个低贱的男人淫玩着,有如最下
贱的妓女一样,乞求他的肉棒来插她的小穴!

  「干……干我……」程妍清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说出这两个字的,以往种种,
竟恍如梦境一般,她辛辛苦苦经营了二十年,最后仍然成为男人胯下的玩物。她
脑中已经模糊一片了,只有一个念头:女儿就是一切。她已经无力去指挥自己的
言行了,她的意识中,服从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事。

  她的身体告诉她,男人的那个东西正在撑开她那几年没使用的阴道,向里面
插进,干涩的肉壁传来一阵扯痛,使她不由打了个冷战。她的乳房被玩弄着、阴
户已经被肉棒侵入了,但她连一丝丝的性感也没有,她好像觉得有一头猪正骑在
她的身上。女督察突然感到一阵反胃,她想吐。

  壮牛不紧不慢地插着女督察的阴户,他惊叹于这年近四十的女人仍然拥有一
个这么紧窄而有弹性的阴户。他并不知道即使在她丈夫在世时,她是如何一次次
地拒绝丈夫行房的要求的。在这个高傲的女人眼里,身体被侵入是如此令她失掉
尊严的一件事,即使面对的是她的丈夫也不行。

  壮牛把全身的重心都凝聚到手臂上,女督察那对美丽的乳房成为着力点,他
的肉棒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女督察阴道里的每一点触感。美丽的女人张大著口,喉
里咕咕作声,表情十分痛苦。壮牛认为这是因为羞耻和疼痛带来的,他万万没有
想到,她其实是因为想吐!

  但无论如何,程妍清的痛苦正是他所追求的。他铁钳般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她
的乳房,把那对圆滑的肉球捏得发紫,他的肉棒开始加快频率,一下下猛力地冲
击着女督察的肉洞。太痛快了!壮牛突然之间充满了成就感。

  程妍清仍然没有获得一丝快感,她只觉她的阴道被擦得不停地抽疼,她太不
喜欢这样的性交了,尤其像壮牛这样的暴力。她想吐,但这只是错觉,她根本吐
不出来。被奸淫中的女督察全身难受极了,她仿佛觉得身体中的闷气正在吹涨,
她就要爆炸了……

  女人开始呻吟了,声音是如此的凄凉。她的身子也开始挣扎着、扭动着,她
无法平静,她只有祈求这一切快快过去。她知道壮牛就是喜欢看她痛苦、看她挣
扎,但她控制不了自己。

  壮牛仍然陷于极度的快感之中,美貌女人的迷人肉体让他的肉棒兴奋,但更
重要的是他的心快乐得就要爆炸了。这么多年来,他的梦想变成了现实,而他为
这个梦想忍辱负重了十八年!

  他尽情地享用着女督察的身体,把女督察低声的呻吟变成大声的号哭。她哭
了,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用哭声最大限度地发泄着,但男人的肉棒一再地将
她推向痛苦的深渊。

  壮牛得意地享受着程妍清的身体,还有她的哭声。他开始惊讶于自己的肉棒
竟能这样持久。这根东西刚才已经连续干了张庭兰的前阴后庭,还让程妍清的嘴
巴好好的服务过一回,而现在仍然没有一点要泄的感觉。

  向漂亮的女人报复,最好的工具当然是肉棒。壮牛深知这一点,他正在把这
工具的威力发挥到最大限度。程妍清的阴户仍然是那样的干涩,磨得他的肉棒有
点疼,但壮牛毫不在乎,他以最大的力气使每一下抽插都直冲到底。他感觉自己
似乎正飘浮在半空,每一个毛孔都是如此的舒畅。豆大的汗珠布满了壮牛全身,
一滴一滴滴到女人的身上。

  程妍清的哭声已经嘶哑了,她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她脸上的肌肉随着
肉棒的每一次抽入轻轻地扯动着,渐渐已再没力气哭泣的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
气。伴随着女督察喉中的一声声轻哼,壮牛也感到他的快乐已经跨过了巅峰。

  炮弹般的精液猛烈地轰击着子宫壁,女督察的身子微微地颤动着。完事了,
但程妍清好像已失去知觉一般,一动也不动,脱身而去的灵魂此刻还没有归窍。

  壮牛满意地从程妍清的身上爬下来,他发觉自己好像也要虚脱了。强烈的复
仇快感增加了他肉棒的持久力,但却超出他体力所能承受的限度。他呼呼地喘着
气,看着程妍清那微微红肿的阴户里缓缓地倒流出自己的精液,他笑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剧痛将程妍清从浑沌的状况拉回到现实,她全身都感
到酸疼不止。

  程妍清努力定了定神,她发觉自己正被横着吊在半空。她的左手和左脚被两
根绳子分别吊在梁上,她的右手和右脚也有重物向下拉着,整个身子变成了一个
打横的「大」的。而那个男人,正笑嘻嘻地拿着一个铁铗,正伸向自己的阴部。

  下体又是一疼,程妍清看到铗子上夹了几根毛。自己的阴毛!程妍清「啊」
的一声,又羞又疼,身体一阵挣扎。忽然身体下面也传来一阵呻吟声,她向下一
看,险些又晕了过去。她的女儿右手跟自己的右脚绑在一起,右脚跟自己的右手
绑在一起,身子跟自己的身子一模一样,反方向地吊在自己的下面,小姑娘垂在
下面的一只手和一条脚却是被绑在桌腿上。

  程妍清倒吸一口冷气,身体不敢稍作动弹,咬紧牙根忍着剧痛。女儿的裸体
在颤抖着,她的呻吟声是如此的微弱,程妍清的心在猛烈抽痛着。但这还没完,
她很快地发现女儿的下体有些异样,从她幼嫩的阴户中伸出一点黄色的东西来。

  那是什么?女督察下意识地感觉到自己的阴户中被塞着满满的,那是一根香
蕉。

  那个男人正一边用香蕉奸淫着自己,一边用铁铗拨着自己的阴毛。程妍清发
出一声长长的哀号,她知道女儿的阴户里一定也一样插着一根香蕉。

  阴阜上几根阴毛被一下子扯了下来,她连一丁点扭动的余地也没有,剧烈的
抽痛使她无法控制自己,她的身体猛烈地颤抖着,惨叫声响成一片。

  壮牛开心地慢慢拨着女督察的阴毛,他的动作是这样轻松,他夹着那几根无
辜的嫩毛,慢慢地向外扯着。被拉长的阴毛绷得紧紧的,将程妍清阴阜上的皮肤
一并拉起,直到脱身而去,然后几点血珠便从毛孔中渗了出来。壮牛知道这比一
下下的猛扯更疼,他要的就是使她疼。

  可怜的女督察脸色发青,那漂亮的脸庞已经因为疼痛而扭曲着,她剧烈地颤
抖得身体,扯动着跟她连在一起的女儿也一并晃动着。她的惨叫声也感染了可爱
的小姑娘,女孩的哭声和着她母亲的惨叫,充满了整栋房子。

  程妍清万万没料到会有这样悲惨的遭遇,剧痛加上自尊心的沦丧,使她连正
在被香蕉玩弄着的阴户也没有感觉了。

  壮牛越来越开心,他的报复计划出乎意料的顺利。他企图在肉体和精神上一
起折磨程妍清,他成功了,但没想到杀伤力会这样大。刚才程妍清被强奸时那呆
滞的眼神告诉他,这个外表刚强的女人已经开始崩溃了,以致直到两个小时后,
阴阜上的疼痛才使她的灵魂归窍。而在此之前,她就像一具僵尸一样毫无知觉地
听任他摆布她的身体。

  吃了两个面包补充了体力之后,壮牛决定除去这婆娘阴部的遮掩,让她的阴
户光秃秃地暴露出来。他很满意拨阴毛这种手段,这看起来超出了女督察所能忍
受的范围。

  「饶了我吧,我要死了……」女督察苦苦地哀求着,但这只能增加壮牛继续
干下去的兴致。他继续着他的手段,但在他拨光程妍清的阴毛之前,女督察已经
因为剧痛而昏了过去。

  壮牛拍拍程妍清的脸,没有反应,他又用力掐了几下她的乳房,仍然没有反
应。奸笑着的壮牛丢下铁铗,手指轻轻抚摸着她已被拨得稀稀疏疏的剩下几根阴
毛,突然将它们抓紧,猛地一扯,只听「哇」的一声大叫,因疼痛而昏过去的女
督察又因疼痛而醒转,她原本浓密的阴毛已一根不剩,余下光秃秃的阴阜上还在
冒出连串的血珠。

  壮牛继续用香蕉插着程妍清的阴户,笑吟吟地看着她由大声的哀号转为连绵
不绝的呻吟,她的眼神可怜巴巴地望着壮牛,期望得到一丝宽恕。但这显然只是
奢望。拨阴毛的痛楚尚未褪尽,女督察阴户中的香蕉继续着她的痛苦。冷冰冰的
感觉,程妍清现在才发觉她这其实也曾带给她快乐的阴户是如此的折磨人,如此
的使她难受。

  「爽不爽?」壮牛笑着对程妍清说。女督察口里似乎在含糊不清地说什么,
她的气力已被耗尽了。

  壮牛把香蕉深入地插入程妍清的阴道里,拍了拍手,开始解开连接着母女二
人的绳索。程妍清惊慌着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当二具雪白的肉体被解除束缚丢在地上的时候,全身的酸痛使母女二人都瘫
着身子难以动弹了。壮牛坐到地上,一把扯过十六岁的少女,将她的头按到自己
的胯下:「帮我好好吹一吹,等一下好去干你娘的屁股!」

  听到这话的程妍清身子不禁轻轻一颤,壮牛道:「翘着屁股爬过来,给我舔
脚趾。舔干净一点!」他满意地看到母女二人都听话地把自己要求的东西含到嘴
里。胯下的张庭兰笨拙地舔着自己的肉棒,而她的母亲却将他那几天没洗的脚趾
头含在嘴里。

  「用舌头,慢慢吸。」他一边指导着女中学生,一边玩弄着她那对令他爱不
释手的乳房。可怜的女孩无助地扭着屁股,用她即将耗尽的最后一点力气摆动着
脑袋,吮吸着这可怕的阳具,但她阴道中的香蕉仍旧刺激着她的感官。壮牛满意
地看着张庭兰娇羞的窘态,把她那对圆鼓鼓的坚挺肉球抓来搓去,富有弹性的嫩
乳正好被他一只大手完全握住。

  壮牛突然感到一丝遗憾,要是有一架照相机就好了……母女二人现在的模样
太值得纪念了,尤其是这不可一世的女督察一丝不挂翘着屁股趴在地上为他舔脚
趾的样子。看着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头缠绕那脏黑的脚趾,他突然哈哈笑道:「原
来程督察的样子就是这么下贱的!」

  明晃晃的泪珠从程妍清脸上滴下,当她将男人脚趾头的污垢吞下肚的时候,
她真的觉得自己很下贱。「我这是怎么了?」她的心在滴血,她只想跳起身来大
喊大叫,她满身的烦闷苦恼无处发泄,只能和着这平时打死也不愿碰一下的脏东
西一起吞下肚去。深埋在她阴道中的香蕉持续地提醒着她,她是一个正在被淫玩
着的女人!

  「好舒服啊!」壮牛得意地笑着。他放开了女孩的一只乳房,摸到她的阴户
上,提着露在外面的香蕉头,开始轻轻地抽送着。程妍清痛苦的眼神转到女儿的
下体,壮牛呵呵笑道:「程督察,你女儿的身材这么好玩,你当初为什么不多生
两个,让俺可以多乐一乐!哈哈!」

  「呕」的一声响,程妍清突然将头扭向一旁,俯在地上狂呕起来。脚上的臭
气平时她闻一闻都想吐,何况还在含在口里!她终于忍不住了。

  壮牛冷冷地看着她,女督察知道又要糟了。但她还是无法停止呕吐,早上吃
的一点东西很快就吐光了,她还在继续地呕着,满嘴都是苦水却没办法停下来,
她怀疑胆汁也已经呕光了,但胃中似乎还在翻滚着。

  然后她看见壮牛一把推开她的女儿,挺着高举着的肉棒站起身来。壮牛一把
抓住还在呕吐但已经什么也呕不出来的女督察,向后拖去。吐后留下的秽物太臭
了,最好离远一点。

  程妍清被拖到屋角,离女儿越来越远。那可怜的小姑娘正趴在地上微微地喘
着气,而她的母亲却翘着屁股被按在地上。一阵剧烈的呕吐已经使她虚脱,她发
现自己全身已经使不出半点力气来了。她跪在地上,上身无力地伏下,喉中还在
干咳着,她狼籍不堪的阴户里还插着一根黄黄的香蕉,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等
待着男人的肉棒。

  女督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她的力气已不足于保护她的屁股。当巨大的肉
棒撑开她的肛门时,又一阵剧痛笼罩着她的全身,但她却无力叫出声来。随着肉
棒的深入,疼痛在体内越积越多,她低沉的呻吟根本不能减弱丝毫的痛楚,她只
觉头脑发涨,身体轻飘飘的,在肉棒猛的一下完全插入之时,她又昏了过去。

  壮牛显然不会怜香惜玉,他只觉得这婆娘的屁眼夹得他的肉棒好舒服。「这
臭婊子,我连她的屁眼也干上了!嘿嘿,我要把它插爆!」壮牛得意地笑着,他
的肉棒在干涩的肛门中横冲直撞,强烈的磨擦几乎磨破他的皮,但壮牛却把这一
点刺痛也当成快感。他双手按在程妍清的肩头,下身一下一下的猛插着,强烈的
快感和成就感充满了他的脑袋,他竟然没有发觉这女人已经又昏了过去。

  当程妍清再一次悠悠醒转时,她发现她的体力已经有所恢复了。她正仰天躺
在地上,男人趴在她的身上,正在进行着又一轮的奸淫。

  又过了多久?程妍清突然头疼得很厉害,全身上下好像要裂开一样,她从来
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想喝水。她面前墙上的时钟告诉她,现在已经五点钟了,她
已经被连续折磨了七个小时!

  程妍清艰难地扭了扭身子,骨头好像要散开一样。面前男人那丑得像头猪的
脸正咧大著嘴朝着她笑,她厌恶地别过头去……

  「嗯!」程妍清口里一声闷哼,男人的肉棒又一次猛力的插入。程妍清觉得
她的阴道里所有的细胞好像都已坏死了,都已不属于她了,这个女人最隐晦的部
位,现在只能听任一个天下最丑最蠢的男人肆意地侵犯。眼泪不停地从她的眼眶
里冒出,程妍清只觉全世界都是灰色的,她曾经拥有的一切、她曾经为之骄傲的
一切,现在都被丢进垃圾箱里,成为这个蠢农夫手心里的玩物。

  「我完了……」程妍清心里发出一声哀鸣,属于她的世界已经过去了,她的
存在实在是太多余了,只是便宜了这个男人!

  「但是女儿……」女督察倏然惊觉。她的存在还是有用的,起码要换取女儿
的未来。她只有十六岁,她还很年轻,她会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她会有一个美
好的未来的!程妍清只能坚信这一点,她绝不能让女儿因为自己曾经的错误,跟
着自己一起毁灭!

  谢天谢地!女儿就在旁边。程妍清转过头去,她那娇柔的女儿半闭着眼,微
微地喘着气,男人一只巨大的手掌在捂在她的右乳上,用力地揉弄着。她的小兰
兰脸上红得像火烧一样。

  「是妈妈害了你。」程妍清努力地移动着她那酸软无力的手臂,轻轻地抚摸
着女儿的脸。小兰兰太无辜了,她不应该受到这样的伤害的。女督察无法竭止地
哭起出来。

  慢着,有什么不对?程妍清发觉她的手很烫,不对,是女儿的脸很烫!她发
烧了,烧得很厉害!

  「小兰兰!」她嘶声叫着,但女儿只是微弱地轻轻应了一声。

  「她病了!她病了!求求你,放她去医院吧……」女督察已忘了自己正在被
奸淫,苦苦地哀求着。但她失望地没有得到一点回应,男人仍旧只顾着卖力地抽
送着,将他的肉棒一次次深深地捅入她的阴道深处。

  猛烈的痉脔使她的身体抽搐着,但此刻她的所有痛苦已经不是痛苦,她的女
儿正在发高烧。

  「求求你放过她吧,我……我替你做任何事,我做你的奴隶,性奴隶!我会
听话的,你想怎么样玩我都无所谓,求求你放了她吧……」可怜的母亲已经抛弃
了一切的尊严。

  「是吗?」男人开口了,「等我玩完再说。」他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女督察的
阴户里,双手抓到她的脚踝上,将她两条脚高高举起,肉棒猛地拨出,一下子捅
入她的肛门之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猛插。

  无助的女督察哀怨地看着她疼爱的女儿,小兰兰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女督察的屁股上不断传来阵阵的刺痛,她只能苦盼着这男人早早完事,但是
男人出奇旺盛的性欲慢慢地吞噬着她的心。她并不知道,她耻辱的肉体,对于他
来说,是一剂药效奇佳的兴奋剂。

  男人的肉棒轮番抽插着她两个肉洞,绝望的女督察闭上了她的眼睛。她无法
面对这一切,但她又必须去迎合他的性欲。她只能继续等待着,等待着他最后的
一丝怜悯。

  程妍清觉得肉棒已经差不多插破了她的肉洞了,但似乎还没有想泄出来的迹
象。

  这阵苦刑要到什么时候,她不敢想象。

  终于,程妍清感到下体一空,充塞着她阴户的肉棒抽了出来。她张开眼睛,
用最可怜的眼光看着他。他知道她在哀求着什么,她只能期望他能满足她最后的
这一点哀求。

  男人的手伸向女儿了,程妍清紧张地注视着。但是那只大手,最终又落在小
兰兰那对可爱的嫩乳上,她看到女儿的乳房在他那双手掌的挤捏之下不断地变形
着,她又要开始哀求了。

  但是男人先出声了:「嘿嘿!果然是烫得很厉害,连奶子都这么热。」壮牛
阴阴地笑着,手掌继续玩弄着这对他最喜爱的乳房。

  「把你女儿抱上来,扶住她让我再干一炮,干完就放了她。」壮牛坐在地上
说。干完之后会不会放了她,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这时候我想干嘛就干嘛,最
重要是折磨这婆娘。

  女督察慢慢地扶起女儿,她的脸已经担心得发青。女儿现在身体这么弱,经
受得起吗?但她没有选择。

  程妍清使尽吃奶的力气,抱起女儿放到壮牛的身上。她分开女儿的两条腿,
让她跨到男人身上,女儿娇嫩的阴户微微张开着,被她的亲生母亲指引到男人的
肉棒上面。

  程妍清觉得自己已经崩溃了,现在她正帮着这男人奸淫自己的女儿,最疼爱
的女儿!是她亲手把女儿送到他的肉棒上的!程妍清颤抖着身子,一手扶着那根
朝天高举的巨大肉棒,抵到小兰兰的阴户上面。

  「好了!」随着男人一声令下,程妍清闭上眼睛扶住女儿的身子向下一拉。

  听得小兰兰的一声娇喘,男人的肉棒已消失在女儿阴户里面。悲惨的女督察
再也禁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但她的双手还必须抱着女儿的身躯上下运动着,
去让这丑恶的男人尽情享受女儿柔美的肉体。

  「哈哈!哭什么?我的奴隶的女儿就是给我奸的,有什么好哭?是不是哭没
生多几个女儿让我奸啊?哈哈哈……」壮牛肆无忌惮地侮辱着她,她的眼泪太让
他开心了。

  但是他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警笛声和警犬的吠叫声。

  壮牛愤怒地瞪了程妍清一眼,吓得女督察直哆嗦:「不是我……这不关我的
事。我……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来……」

  「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一阵乱糟糟的声音过后,外面的警
察开始对着喇叭叫喊起来。

  壮牛一把抓过手枪,抱起张庭兰,一边干着一边走近窗户。外面十几辆警车
已将这幢房子围得死死了。有许多警察,他数不清有多少,举着枪伏在车后瞄向
大门。再外面还不时闪烁着镁光灯,是记者,很多记者!

  警察们聚精会神地盯着整幢房子,但良久良久,还是没有动静。

  程督察桌面上的字条明明写的是这儿,难道逃犯转移了?这是一名危险的越
狱逃犯,他们不敢丝毫大意。双方对恃着,静寂,还是静寂,只有电视台的直播
记者面对着镜头正紧张地说着什么。

  大门「吱」的一声开了,所有人的眼光马上集中过来,无数什么照相机或摄
影机的都将焦距调正到大门口,是逃犯协持人质出来了吗?

  没有。几分钟过去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正在带队的警官开始考虑这会不
会是一个空城计的时候,目标出现了!

  所有的枪支做好了发射的准备,但出现在门口的并不是悍匪。

  是一个女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一个爬在地上一丝不挂的女人!男人们
的眼睛开始发亮,镁光灯闪成一片。女人慢慢地爬了出来,在一片惊讶而好色的
眼光中,仰着头爬了出来。

  「是程督察!」不知是谁喊道。人群中一片噪动,从女人仰着的面容看来,
那的确是程督察!

  怎么会这样?高贵雍容的程督察,怎么会这样不顾廉耻地这样爬出来?记者
们卖力地谋杀着菲林和胶卷,警察们紧张地警戒着,但他们一样都感到自己的裤
裆里东西似乎已经不太安份了。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男人们赞叹着。

  「香……香蕉……」一名年轻的女警察尖声叫了起来,然后所有人都看见程
督察的屁股上插着一根香蕉,哦不,是两根,另一根插在……插在她的……

  精明的警官开始感到手足无措了,这实在是太刺激了,但又太尴尬了。逃犯
在打什么心思?他猜不透,他只能继续警戒着。

  程督察翘着屁股爬到包围圈中间,大家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泪珠,她脸上
羞辱而痛苦的神情表明:她是被迫的!

  然后她说话了,她在说着一个十八年前的故事,她如何恶毒地诬陷了一名无
辜的农夫,把这名刚刚失去妻子的可怜虫打入监狱。她用颤抖的声音说着,她的
脸涨得血红,但她没有遮掩她赤裸身体的任一个部分。

  她一边哭着一边说着,谁都可以看出这名高傲的女督察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剧
烈地颤抖着。她不时地回头望向屋里,她在关心着一件事。她的同僚们都明白了
这个丧心病狂的凶徒,竟然利用她的女儿来威胁着来做这样丧尽尊严的下贱事!

  有人哭了,他们为程督察感到惋息,她做的这个牺牲太大了,大到足于摧毁
她的一生。而那个无耻的恶人,却还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不过仍然有人在暗暗窃喜,这个不可一世的女警官也有这样的一天。他们受
她的欺凌也够了,现在不妨乐于好好欣赏一下她这淫贱的肉体!他们的肉棒已经
翘着老高,这个梦中被他们强奸了几百回的女强人,身材原来长的是这个模样。

  她阴户和屁眼中插着香蕉,要是换成我的肉棒……有人已忍不住面露着微笑
了。

  料不到,真是料不到,居然真的有机会把肉棒插到她的骚穴里去!程督察在
讲完故事后,说:「我是一个不可饶恕的女人。为了忏悔,我愿意把我的身体奉
献给任何一个人,请大家用你们高贵的阳具,来插穿我下贱的骚穴和屁眼吧!」

  她竭尽全力说完这句话,高高地翘着屁股,等待着男人们的肉棒。

  大家面面相觑,这实在是太靡夷所思了。屋子里爆发出一阵大笑声,壮牛已
经开心得不能抑制自己,开怀大笑起来。这臭婆娘,她居然真的按我的意思全说
出来了,她真听话!为了奖励她的听话,壮牛用肉棒狠狠地插了她女儿已经红肿
的阴道几下。在他聚精会神地看着外面的情景时,他的肉棒从来没有闲过。女孩
的阴户真是紧,他愉快地享受着,即使现在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这儿。

  壮牛很快又感到失望了,过了十来分钟,女督察仍然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儿,
但却没有一个男人上去奸淫她。

  站在外围的警察们已经开始驱逐记者了,这种场面实在不太适合摄入摄影机
中。那几位刚才还在梦想奸淫程妍清的人现在却不敢动了,他们知道这时候上去
她一定不会反抗,但他们的前途,就会跟她一样,马上随水逝去了。因此即使最
想奸程妍清的人,也宁愿把这一切留在脑海里回家打手枪,没人愿意自毁前程。

  可怜的女督察伏在地上,她连最羞耻的话都说了出口,她知道她彻底完了。

  她这时候多么希望面前这些同事们就在壮牛的眼前把自己狠狠地轮奸,即使
她的内心其实极不愿意任何人碰一碰她的一根毫毛。但是为了女儿她必须忍受。

  没有人敢上来,她不安地颤抖着。她已完全按照他的要求做了,没人上来奸
淫她并不是她的错,但壮牛接受这个结果吗?他会因此而放了小兰兰吗?她不知
道。

  壮牛的声音传来了,但他的话令她感到一阵昏厥:「嘿嘿!你这个烂婊子,
你这么下贱,有谁愿意把他高贵的阳具插到你那肮脏下贱的骚穴里面?我看你还
是找条狗干你好啦!你们不是有很多狗吗?随便找一条吧!」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哪,这家伙疯了!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啊……」程督察迸发出一声凄厉的号叫,用尽她所有的力量大叫着。她的
泪水沾湿了一大片地面。没有人知道应该怎么办,我看看你,你看看我,从对方
惊异的眼睛里,谁都没有找到答案。

  「BOB!BOB!」裸体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叫着朝着一头警犬扑了过去。

  她已经迷乱了,除了知道盲从于那个控制着女儿的男人之外,她没有其它的
思考能力。何况现在即使她还能思考,她也已不顾一切了。她那空洞的眼神告诉
人们,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

  BOB欢欣地跳跃着,它很高兴见到它的主人。主人狂乱的状态它当然不明
白,主人这样的样子有什么不妥它也不觉得,它摇着尾巴亲吻着主人的小腿。

  「呜……」BOB发出一声奇怪的叫声,它不明白它的主人为什么将手摸向
它的阳具,而不是像往常一样轻抚它的头。

  将BOB牵在手里的是一位年轻美貌的女警察,眼前这淫乱的场面把她吓坏
了,她脚边的警犬不停地骚动着,而她的上司,那英姿勃发、望之生畏的程督察
竟不停地抚弄着这条警犬的阳具。小警花粉脸飞红,害羞地闭上了眼睛,她实在
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是抢上去把丑态毕露的女督察拉开来吗?没有敢这么
做,可悲的女督察也不会感激他的好心。但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一样不可
思议的丑事发生吗?是的,的确有人乐于看到,不仅仅是那个疯狂的逃犯,他们
自己人当中也有一些人期待着程督察被狗奸的刺激场面出现。

  领队的警长发现他碰上了一个无法解决的难题,无论他怎样做,都难以摆脱
被谴责的命运。他开始后悔带队来执行这次行动了,因为这将令他声名扫地。

  壮牛兴奋地看着他的仇人,那个他恨之入骨的美貌女警官,正慌乱地抚弄着
那条狗的阳具。那条莫明其妙的警犬,发着一声声的哀鸣伏在地上,奇怪地看着
它主人那不可理解的行动。

  壮牛只感到自己的肉棒充满着能量,他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着女中学生的阴
道,太爽了!太爽了!他不敢现身于窗前,只能躲在窗边注视着这一切。距离远
了一点,而且角度不太佳,壮牛感到有一点遗憾。他胯下十六岁女孩的肉体已渐
渐失去反应,但他并没有察觉到。

  尴尬的警官看着他的女同僚躁动的身躯,那个女督察的手并没有使BOB产
生反应。然后所有人都看到更惊奇的一幕,这个一丝不挂而且下体两个肉洞还插
着两根香蕉的女督察,竟俯下头去将那条狗的阳具含到嘴里,卖力地吮吸起来。

  警察们的阻挡仍然无法阻止记者们灵活的身子,镁光灯仍旧在不停闪烁着。

  但女督察已经对此免疫了,因为她已经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她的精神已经崩
溃了,只留下这一丝信念……

  「干我吧,BOB,我要救小兰兰……」

  BOB的阳具终于涨长起来了,它不安的吠着。这感觉太奇怪了,BOB还
是不明白主人想干什么,但它也没有抵抗。

  男人们咽下了满嘴快流出来的口水,经典的一刻就要来到!

  女督察飞快地一下子把自己阴户里面的香蕉抽了出来丢在一旁,张开双腿,
对准警犬的阳具坐了下来。紧张的人群清楚地看到大得怕人的狗阳具是如何逐步
进入女督察的阴户里的。

  迷乱的女督察没有对此产生特别的反应,反而是那条狗,它「呜」的一声突
然站了起来,开始把它那幸运的阳具在它主人的阴道里抽送起来。人群中发出了
一阵惊叹声,大家都看得呆了,以致没有人在意到女督察嘴里喃喃的低语。

  「BOB,干我,狠狠地干我。我就可以救小兰兰了……」

  壮牛又是高声大笑起来,他太开心了,他并没有杀死这个女人,但他觉得他
的复仇行动已经圆满成功了,他用他想得出来的最狠毒的方法彻底地折辱了她。

  他不可竭止地大笑着,他胸中十八年的怨气都将在这笑声中彻底地发泄完。

  他机械地挺动着下身,肉棒仍然猛烈地抽插着那年轻的阴户。

  他太得意了,以致忘记了警戒。他抱着那没有动弹的肉体,在屋子里欢呼雀
跃,他忘记了这样会将自己暴露在对方的枪口之下。

  精明的警长察觉到这一点,这是一个大破绽!他心想。那个凶徒还在屋子里
奸淫着程督察的女儿,而他却没有将自己的身体藏起来。警长决定采取行动。

  「砰!」一声枪响,子弹穿过窗户,准确地命中目标!太阳穴!警长脸上露
出了笑容,他对自己的枪法一向是那样的自信,他确实打中了那个男人的头部,
而没有伤及那个正被奸淫着的小姑娘分毫。

  屋子里壮牛庞大的身躯倒了下来,屋子外程妍清也倏然惊觉。

  「小兰兰!小兰兰!小兰兰……」她挣扎着身子,企图脱离BOB的肉棒。

  这一枪没有打到小兰兰吧?她心急如焚,她不顾一切,她使尽全身的力气,
即使她其实已剩不了多少力气了。

  BOB惊讶地看着主人突然离它而去,所有人也都看到女督察发疯一样扑向
屋子里。她的阴部在滴着血,一滴一滴地滴向屋子里面。

  刹那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警察们、记者们都呆在原地,怔怔地目送着阴
户已被撕裂的女督察跌跌撞撞的裸体消失在大门内。直至里面迸发出一声撕心的
惨叫声,震耳欲聋地响彻城市的上空,大家才猛然惊觉,争先恐后地冲入屋子里
面。

  镁光灯继续闪烁着,将惨绝人寰的一幕重复着写入胶卷。哀号不停的女督察
紧紧地抱着同样赤身裸体的小兰兰,可怜的女孩已经永久地闭上了她的眼睛,在
她母亲那已不再温暖的怀抱中,承受了母亲从前的过失带来的报应。这本来不是
应该由她来承当的,但她却以她含苞欲放的肉体偿付了这一切,她是被活活奸死
的!

  旁边倒着壮牛庞大的身躯,他被一枪击中了太阳穴,鲜血伴随着脑浆汩汩流
出。他的双眼安详地闭上,就像他是寿终正寝的一样。他的下身,粗大的肉棒犹
自朝天高翘着,仿佛在向世人作着他最后的示威。

  不久之后,城市的街头经常游荡着一个疯疯颠颠的女人。从她那邋遢的面容
已经无从辨认出这曾经是一名美貌的警花,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谁。

  她永远在寻觅着一种东西——狗!她疯狂地寻找着,当她发现目标时,她就
直扑过去,朝着狗的阳具直扑过去。但她总是失败,有时她不幸碰上的是一条母
狗,但即使是一条公狗,她过激的动作会将它吓得直跑。

  女人全身伤痕累累,布满了狗爪抓过的红痕。但她永不会放弃。

  偶尔她也会成功。当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公狗的阳具纳入自己的阴户之中,
她就会喃喃地低语着。如果你仔细去听,就会发现她永远重复着同一句话:「干
我,狠狠地干我!我就可以救小兰兰了……」

               【全文完】

***********************************
  Rking:「这个故事其实是蕴酿了很久的。我一直在犹豫是否可能将其
改篇一下后成为《玲珑孽怨》情节的一部分,我也曾考虑过是否可以写成一部八
万字左右的中篇,但看到十日谈在征稿后,我很快决定将之压缩成一个短篇。」

  半只青蛙:「短篇也写得很有意思啊!」

  Rking:「大家可以看到这篇文章的笔调很明显地有些独特,那是有意
为之的。虽然有点自讨苦吃,但这个故事中的人物思想变化还是成为故事的重点
部分,我构想过几种方案,但以我的功力,只能采取这样一种较为奇特的方式来
表达,因为这最直接也最省事。希望大家能够接受。」

  瘦子:「是可以接受,但是气氛有些怪怪的啊。」

  Rking:「也许气氛被渲染得有些过分,读者可能读得有些压抑,事实
上我也写得心情十分压抑,以致于无可竭止地将这情绪带到同时在写的《玲珑孽
怨》(37- 39)上。有朋友读到那一段时认为写得气氛太沉郁了,那是因为
受到这篇的影响。但是,将写作一篇作品时的心境带至另一篇作品实在不值得提
倡。」

  林彤:「您自我要求得很严格,这是很值得欣喜的精神。」

  Rking:「这篇《女警传说之玉石俱焚》可以说是一气呵成的,写作时
没多少停顿,是我自己比较满意的作品。希望大家喜欢啦,并祝大家新年快乐!
至于女警传说会不会写成一个系列,这个很难说,可能会吧。」

  鹰魔:「多谢Rking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二夜——国色天
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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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李伟 于 2010-9-13 01:08 编辑 ]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1:01

             女警传说之绝地追踪


  「什么鬼地方!」史蕾暗暗咒骂着,一个人蹒跚在漫无边际的荒漠之中。

  「朱虎!要是让我逮到妳,不把妳剥皮抽筋,本小姐以后就不嫁人了!」

  史蕾嘴里叨叨唠唠的,手扶着布满灰尘的石壁呼呼喘着气。

  事实上她本来这时候就应该已经嫁人了,但是为了捉拿朱虎,史蕾宁愿跟她
的未婚夫大闹一场,也要参加此次行动。

  「伦哥现在还在生我的气吗?」

  一想到分别了半个月的未婚夫,史蕾沾满尘埃的俏脸上总算泛起了一丝甜甜
的笑容。

  半年前,史蕾最好的朋友程珍遇劫,家里所有现金和金银饰物被席卷一空。

  而程珍,以及她已有五个月身孕的姐姐,双双被轮奸后勒死。

  事后警方从姐妹俩的体内共发现了四个人的精液,而最令人吃惊的是,其中
之一竟来自于程珍的男友朱虎!而且他的精液不是在程珍体内发现的,而是在她
姐姐程琼的体内发现的!

  但朱虎却早已潜逃了。

  同时失踪的,还有几名跟他一起打工的外地人,可惜的是,这另外几个人的
真实身份却难以确认。

  于是朱虎被全国通辑!

  几个月后遥远边疆的犁市警方回报:在犁市一度出现过朱虎的踪迹!于是赴
犁市的朱虎辑拿队立刻成立!

  本来现在应该是史蕾的蜜月期的,她应该很幸福在依偎在老公的怀里撒着娇
的。但现在,史蕾却一个人流落在这不见人烟的鬼地方。

  只因为三天前她在犁市发现了阿农。

  她见过阿农,那是程珍男朋友的一个死党,一个看上去傻乎乎的大老粗。他
是跟朱虎一起失踪的,所以他也是程珍案的嫌犯之一。

  她是在市集偶然看见他的,当时他刚买了一大袋食物正在离开犁市。

  史蕾立刻打电话报告总部,只身跟踪阿农而去,她需要找到朱虎的藏身地。

  史蕾跟着阿农一路走到这片遍地石灰岩的荒漠,从中午一直跟到午夜,然后
她居然把目标跟丢了!

  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迷路了,四周都是一样的硬地和石壁,她不知道犁市
究竟是在东南西北。

  她没有带食物,随身携带的一小壶水也喝光了。

  而更要命的是,她的手机电池用完了!她没法联络到她的同事!

  史蕾嘟着嘴气呼呼地跺着脚:「那时候再忍一下就不会跟丢了那家伙了!」

  那夜看到阿农走累了坐在一块大石歇息,史蕾忍不住决定先排放一下在膀胱
里积压了大半天的物事。

  结果小解之后,她发现阿农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又渴又饿又累的警花倚着身边的岩壁,当空的烈日把整片大地烤得灼热。

  七月的正午连偶尔掠过的微风都是炙热的。

  身穿着短袖警服的史蕾早已是通身大汗,汗水透过内衣沾湿她的整件警服,
热得满脸通红的女警察便仿似刚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不断有汗珠沾着她的衣
襟滴下。

  史蕾摸了一下腰间的佩枪,那金属的外壳现在碰上去有些烫手。

  史蕾艰难地咽下一点口水,伸手轻轻一掠鬓前头发,又开始漫步在这火热的
大地上。

  「朱虎一定是躲在这荒漠中的某个洞穴中!」史蕾相信自己的推测。

  不过最要紧的,是她自己的现在。

  她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两天没喝过一口水了。饶是她身体一向硬朗,在这
种鬼天气之下也已脚步虚浮。

     ***    ***    ***    ***

  「他妈的,我被人跟踪了!」阿农刚一回到洞里,立刻大呼小叫。

  「笨蛋!那么不小心?是条子吗?」朱虎心中一跳。

  「是吧。」阿农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盯上我的,来到这荒漠我才发现后
面有人。隔太远我也没敢看清楚,应该只有一个人。」

  「混蛋!」朱虎手捶了一下洞壁,「要是给警察知道我们藏在这一带,他们
迟早会找过来的!我们得换地方了。」

  这两天朱虎和阿农一直呆在洞里,让相对面生的大狗和小泥鳅到外面打探消
息兼寻找新的藏身地。

  一路逃到这穷乡僻壤,居然还有人追杀,朱虎真不知道还该躲到哪儿去。本
以为等风声一过就可以露面了,但现在看来风头还紧得很。

  两天过去了,大狗从犁市回来,报告一切如常,没什么风吹草动。

  犁市其实只是个有两万人口的小城市而已,一向风平浪静。这次有一支外地
派来的辑拿队驻扎在警察局里,很多本地人很快就有所耳闻了。

  「不过,刚才我在列风壁附近差点撞上那个警察了!」大狗汇报着,「是个
女的咧!坐在那儿喘气。还好我机灵,没给她发现。」

  来到这儿已经快半年了,他们对这儿的地形研究得很透,一些连本地人都未
必知道的地名他们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对了,那天跟踪我的人,现在想想,似乎也是个女的。」阿农附声道。

  大狗道:「不会是同一个人吧?都过了两三天她还呆在这干嘛?」

  「女警察?」朱虎眼前一亮,道,「要么是迷了路,要么是落了单!大狗,
妳肯定只有一个人吗?」

  大狗点了点头:「应该是的。」

  「好!」朱虎道,「如果这女警察就是那天跟踪阿农的那个人的话,那么也
就是说她到现在还没走出这个荒漠,多半是迷了路。所以,现在还只有这个女警
察知道我们躲在这儿,只要解决了她,我们就安全了。」他对自己的推理十分满
意。

  「妳的意思是趁她落单,先宰了她?」阿农看了一眼朱虎,「也罢。反正我
们落在他们手里横竖一个枪毙,多杀一个人没什么大不了!」

  大狗道:「嗯!那娘们有枪,得小心点。还有……嗯……那娘们看起来似乎
还挺标致的,嘿嘿!」

  朱虎会意,笑道:「很久没玩过女人是吗?那我们捉活的!」

  三个人对视着淫笑起来。

  当下戴起能遮住半边脸的大草帽,抄起家伙,依着大狗的指点向列风壁那边
悄悄走去。

     ***    ***    ***    ***

  「警察!站住!不然我开枪啦!」

  史蕾追着前面那飞奔着的身影,大声叫喊。

  但那人外号小泥鳅可不是浪得虚名,奔得更是飞快。

  又渴又饿的史蕾眼看距离目标越来越远,手往腰间一掏,将手枪抄在手里。

  「哇!」

  热得发烫的金属壳令史蕾一下拿持不稳,手枪掉到地上。

  待她将一块手帕捂在掌心重新拾起手枪,那身影又已消失不见了。

  「嗯!」史蕾跺了一下脚,刚才这家伙明明形迹可疑,一见她掉头便跑,但
就是抓不着他。

  如果这人是朱虎的同党,那么更加可以证明朱虎就是藏在这荒漠之中了。

  史蕾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将手枪重新放回腰间。

  真累啊!四肢无力的警花抹了一下满面汗水,一步一步又向前慢慢迈进。

  也许现在应该先赶回犁市再说,但怎样才能走出这片荒漠?

     ***    ***    ***    ***

  「小泥鳅!跑那么快干什么?」

  朱虎对着向这儿狂奔而来的人说。

  「警……警察……」小泥鳅奔到朱虎他们面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是个
女警察,有……有枪的……追……追我……」

  「在哪?」

  「就……就在这山头那面……跑死我了!」

  小泥鳅上气不接下气,但总算见到同伴,人一多心神自然定了一定,慢慢直
起腰来。

  阿农道:「我们就是要去抓着警妞的。她估计这两天还没走得出这荒漠,不
能让她走掉。」

  「她……她有枪!」小泥鳅心有余悸。

  朱虎骂道:「怕她什么!她在明我们在暗!我们四条大汉还奈何不了一个小
妞?最多小心点就是了!」

  小泥鳅点了点头:「对对!那警妞好像也没力了,跑起来脚步很沉!」定神
之后他立刻省起敌人的弱点。

  「记住,首先要打掉她的枪!」朱虎吩咐着。

  四个人借着山坡上凌乱的岩石遮掩,躲躲闪闪地冲上了山头。

  果然,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一边抹着汗,正从远处慢慢地走过来。

  「分散!」

  朱虎排兵点将,「等她走进包围圈再出手!动作要快,记住,决定不能让她
用枪!」

     ***    ***    ***    ***

  史蕾一步步走上这山头。

  四周都是陌生但却看上去差不多的地形,她没法辨认出哪儿才是归路。

  「要是抓到一个同党,或许还能带我出去。」她天真地想着,凭着这身警服
和这把手枪,她觉得自己无所畏惧。

  但茫茫这片大地没半点人烟,只有几只秃鹰盘转在空中「嗷嗷」叫着。

  史蕾突然想起那本什么武侠小说中,那叫什么云的侠客也跟自己现在一样没
吃的,但他却能打下空中的秃鹰充饥止渴。

  她抬头看了一眼空中那几只鹰,手摸了摸腰间的手枪,终究还是没有动。鹰
的样子好恶心,史蕾摇了摇头。

  山头上乱石嶙峋,前面远远望去,仍然是一望无际的荒漠。

  史蕾叹了口气,倚着旁边一块大石轻轻呼着气。

  被晒着炙热的岩石上的热量透过她那层薄薄的警服烘上她的肌肤,史蕾皱了
皱眉,身体侧了一侧,轻轻掠了一下额上已散下去几根头发,又举步向前走去。

  「呼!」

  后面一声异响。

  凭着警察的本能,史蕾身体急伏,一根木棍从她头上掠过。

  「什么人!」史蕾就势打了个滚,抽出腰间手枪喝道。手枪依然热得滚烫,
但史蕾这次拿得很稳。

  没等她的手枪举起,第二棍又扫了过来。

  史蕾看清面前的正是三天前她跟丢的阿农。

  虽然身体疲惫,但关键时刻练了多年的身手还是派上用场。

  史蕾身体轻轻一闪,阿农扫过来的第二棍又打了个空,没等他第三棍挥出,
乌黑的枪口已对到他的额前。

  史蕾这一闪一跃,粗笨的阿农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已然受制。

  「把棍子放下!」史蕾喝道,顺手从腰间掏出手拷。

  「咚」的一声,阿农手里的木棍掉到地上,史蕾一手拿枪指着阿农,一手拿
着手拷便向他左手拷去。

  「他妈的,这笨蛋!」躲在附近的朱虎暗暗骂着,一边朝躲在另一块岩石后
面的大狗使个眼色。

  史蕾将手拷拷上阿农的左手,正喝着他将右手伸过来,突然后面一阵轻轻的
脚步声。

  高度警惕着的女警察抓着手拷顺势一扭,将阿农左手扭到他背后,耳听阿农
痛得一声叫,史蕾已将自己的身子闪到阿农的后面。

  「啊……」阿农又是一声大叫,一条木棍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屁股上。

  误伤同伴的大狗呆了一呆,挥动木棍又朝史蕾劈头打来。

  史蕾的手枪还隔着阿农的身体,没办法只好一把将阿农的身体向大狗猛的一
推,闪身再避,身体一个打滚窜到旁边一块岩石之旁。

  只见大狗一把推开阿农,抡起木棍又待冲来,史蕾举着手枪朝天一响,大声
喝道:「放下武器!不然开枪了!」

  大狗呆了一呆,双手举起,木棍没放下,眼角向着朱虎的藏身地扫了一眼。

  史蕾回过口气,立时明白那边还有他们的同伴,一边高声着喝叫大狗放下木
棍,一边注视着那边的动静。

  但不料……

  她身旁的这块岩石正是小泥鳅藏身之地,史蕾这下对那边的动静全神灌注,
却没想到后面有鬼。

  待她发觉身后有异响时,已经来不及了!小泥鳅一棍正扫中她的腰间。

  史蕾「啊」的一声大叫,顿时摔倒在地。

  大狗见状立刻挥舞着木棍,跟小泥鳅一道没头没脑往女警察身上打去。

  史蕾这下狼狈至极,连滚带爬急避,但身上还是不免挨了好几下。

  她手里紧紧握紧手枪,她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救生符了,虽然暂时没有任何
空隙可以让她用得上这把枪。

  阿农也重新拾起木棍冲了上来,一棍狠狠打在史蕾右臂上。

  疼得发昏的警花跌跌撞撞地摔倒了又爬起,拚命向后退避。混乱中胡乱开了
两枪,却没打中任何目标。

  偏生这帮忘命之徒明白不能让她逃远,不顾被流弹击中的危险,一直追着她
打。

  「啊……」一棍又狠狠击中史蕾的后背,将她的身体打得向前扑了出去。

  前面已是山坡了,跌倒在坡上的女警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发出惊慌
的惨叫声沿着山坡滚了下去。

  「他妈的!妳们这帮笨蛋!把她打下去干嘛!」

  朱虎恶狠狠地骂着,「还不快追!她没多少子弹的!」

  一直滚到山脚下的史蕾全身已给一路的砂石磨破了不少,撞得昏昏噩噩的她
迷糊中看到几个男人正从山上向这边冲过来,急忙挣扎着身体爬了起来,向前便
跑。

  慢着!

  正当史蕾打算向后发一枪阻一阻追兵时,她发现手中的手枪不知什么时候已
经丢了。

  「哈哈!这警妞的枪在这!」

  在半山坡拾到手枪的小泥鳅乐得大叫。

  「快追!她跑不了的!」阿农大叫着。他一只手拷着手拷十分讨厌,急于抓
到史蕾解拷再说。

  跌跌撞撞的史蕾跑没多远,就给追上了。

  冲在前面的小泥鳅飞起一脚踹中她的后背,将女警察踢翻在地。小泥鳅马上
作势又扑了上来,给倒在地上的史蕾一记地堂脚扫倒在地。

  一阵恐怖的感觉笼罩着史蕾全身,她本已又饥又渴的身子现在遍体鳞伤,本
就浑身乏力的身体一阵搏斗后更是疲乏不堪。

  她现在被四个男人围在中间,乱飞的拳脚又朝着她直打过来。

  史蕾紧咬着牙关,奋力作着垂死挣扎。虽然混乱中也还击了他们几拳,但明
显寡不敌众的她身上还是不停地挨着拳脚。

  「啊……」史蕾小腹一阵剧痛,给朱虎一脚重重踢中,顿时身子一软,随即
手足被牢牢按住。

  「他妈的!这娘们还真够烈的!」朱虎蹲下身去,狠狠扫了史蕾一记耳光。

  「朱虎!妳这混蛋!快放了我!」史蕾不屈地挣扎着。

  「嘿嘿,原来真的是来捉我的!」朱虎嘿嘿笑道,一手拨开已散在史蕾脸上
的乱发,「让我看看妳这警妞漂不漂亮!」

  「啊哈!原来是史小姐!久违了!」发现是史蕾,朱虎有点意外。

  「妳这王八蛋!还程珍的命来!」史蕾看清了仇人的脸,那本来还有点帅气
的方脸现在看上去真是脸目狰狞。

  朱虎拍拍史蕾的脸,恶狠狠说道:「程珍是我杀的,又怎么样?谁叫她那么
跩!妳还是顾着妳自己吧,臭警察!把她带回去!」

  「放开我!妳们要干什么!我是警察!」

  史蕾拚命地挣扎着,但她双手还是给扭到身后捆了起来,眼上也给朦上一块
黑布,随即身体一轻,已经给人扛在肩上。

  「放我下来!」史蕾双腿乱踢。

  但屁股给人狠狠一拍,听得朱虎喝道:「老实点!不然有妳受的!」

  史蕾哪里肯听,只管拚命挣扎着。但现在的她实在没多少力气了,扛着她的
大狗对此毫不理会。

  「啪」的又一声,小泥鳅也在史蕾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他妈的,这警妞的屁股还真大!」他嘻嘻笑着。

  「啊!」史蕾一听羞得满面通红,挣扎着更猛。

  却听阿农笑道:「让她扭吧!妳们不觉得这娘们扭起来的屁股很好看吗?哈
哈!」

  小泥鳅哈哈笑道:「是啊是啊,警妞妳继续扭吧,扭屁股啊!」

  史蕾一听他们都对着自己的屁股看,不禁大羞,挣扎渐渐停了下来。

  「他们想对我怎么样?」史蕾一想起程珍姐妹的遭遇,心中「砰砰」直跳。

  烈日继续照射着大地,又累又怕的史蕾终于支援不住,在大狗的肩膀上昏了
过去。

  朱虎驻扎的山洞并不算太隐蔽,洞口向外大大敞开着。但一进入山洞,地势
下倾,走了十余米,已到了这座小山的山腹。

  洞道四周坚硬的石壁显是人工凿过的,这洞不知是哪位先贤积下的功德,因
洞的尽头,从地下竟冒出一股清彻的泉水。

  史蕾在迷迷糊糊中醒来时,她的身子仍然挂着大狗的肩上向前走着,史蕾感
觉得到他正在下斜坡。

  不过更重要的是,天气似乎不熟了,周遭带着一阵阴森森的寒气,令她透体
冰凉。

  「砰!」史蕾一阵晕眩,身体重重撞到地上。

  「这是哪里!放开我!」史蕾大叫。

  朦眼的黑布被扯开,眼前是一个一丈见方的洞穴,洞的一角,汩汩的泉水正
自地下冒出,流到四周人工凿开的石槽里。

  水!

  史蕾舔了舔嘴唇。

  但面颊一下被一只大手捏住,朱虎嘿嘿笑道:「史小姐是来捉我的吧?」

  史蕾用力甩着头,想挣脱他的手。但无论她如何使力,捏得她双脸生疼的手
仍然没有松开的迹象。

  「长得挺漂亮的嘛……」朱虎淫淫笑着,另一只手已摸上史蕾鼓鼓的胸前。

  「拿开妳的脏手!混蛋!」史蕾被捏着脸,说话也含糊不清了,但口气毫不
示弱。

  「啪!」捏着她脸的手松开了,但立即换之的是一记狠狠的耳光。

  史蕾嘴角滴着血,愤怒的眼神跟朱虎对视着。

  「他妈的,叫妳跩!」

  朱虎飞起一脚,重重踢中史蕾胸部,将她踢得直飞出去,后背撞上坚硬的石
壁。

  一声闷哼之后,史蕾挣扎着坐起身来。

  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这下痛得入骨,她真怀疑自己的掌骨是不是折断了,但胸
前被踢中的双乳隐隐作疼,史蕾不禁一阵气闷,差点喘不过气来。

  朱虎大踏步追了上来,一把扯起史蕾的头发,又是一记耳光扫去。

  史蕾避无可避,顿时脸上剧痛,眼前金星乱冒。

  朱虎双手抓着她的警服前襟,猛地向外一扯,襟前两颗钮扣应声而落。

  「他妈的!」朱虎暗骂一声,本拟这一下便要扯开她的上衣,不料却拉脱了
两颗钮扣。

  但面前已是史蕾雪白的胸前肌肤,一条浅浅的乳沟隐约可见。

  朱虎毫不客气,一只大手摸了上去,径直伸入她的胸衣之内。

  「混蛋!放开我!」

  史蕾尖声大叫,她的一只乳房已经给人抓在手里,羞得满面通红,双脚乱蹬
拚命挣扎着。

  「这娘们有够烈的,抓紧她!」朱虎一边说着,一边向下继续解开史蕾警服
的钮扣。

  但不用他说,大狗他们三人早已围了上来,坚强有力的手臂牢牢按住了史蕾
不停乱蹬着的双腿。

  女警察警服的上摆已经向两旁敞开,镶着花边的白色乳罩凌乱不堪,已露出
外面的半只乳房被朱虎一只大手牢牢地握住。

  「混蛋……」史蕾奋力翻滚着身体,但却没法逃脱这几条大汉的掌握。

  束在腰间的腰带也已被解开,只剩最后一个钮扣未解的警服已经完全敞开,
露出史蕾纤细但却结实的肚皮,雪白的肌肤上布着一块块受创后的瘀痕,显示着
被擒女警的悲惨处境。

  朱虎将史蕾仰面拉到自己怀里,两只魔爪将史蕾两只雪白的乳房从胸罩里拉
了出来,用力的揉搓着。

  「他妈的,这娘们的奶子还不小,还好弹手呢!」

  他一边玩弄着史蕾的乳房,一边调笑着。

  「呜……」

  史蕾羞得几乎昏了过去,骄人的前胸赤裸裸地暴露在这几名下三滥的逃犯面
前,男人手掌的磨擦令她汗毛直竖,尤其当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扫过她那敏感的乳
头时,史蕾不禁打了个冷战。

  「混蛋!放开我!」

  她只能这样叫骂着。

  明知逃脱不了,史蕾还是拚命扭动着疲乏不堪的身体,捍卫着玉体的尊严。

  「发达了……」阿农傻呵呵地笑着,伸手在史蕾的身上乱摸,「这警妞是个
好货色咧!我们赚翻了!」简直就是把她当成货物一般,史蕾心中一阵委屈,眼
睛水汪汪的。

  「哭啦哭啦!」大狗吹着口哨,「把这警妞剥光,大伙慢慢乐儿!」解开史
蕾警裤的钮扣,扯着裤子向下便拉。

  「不要!」史蕾身体剧烈乱窜,「妳们不要乱来,我是警察!」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恐吓着。

  但换之的是一阵哄笑声,身体也给按住难以动弹。

  「这警妞还想吓唬人呢!」大狗笑得几乎连眼泪都要掉出来,「我就是要尝
尝女警察的味道,看看是不是会特别爽!哈哈!」

  一把将史蕾的裤子拉到膝盖处,露出里面的小花内裤。

  小泥鳅将脸凑到史蕾下身端详着,落入敌手的警花羞得要死,哭着:「混蛋
不要看……不要……」

  「嘻嘻!这警妞还穿这种小内裤,有花边的!哈哈,小毛毛都遮不住!」

  小泥鳅哈哈大笑,伸手捻着史蕾露出外面的几根阴毛轻轻拉扯着。

  「啊……不要……」

  史蕾含着泪继续挣扎着,但扭动的屁股扯动着给人捻在手里的毛毛,却又隐
隐生疼。

  朱虎双手继续玩弄着史蕾的乳房,现在他双手捏着她两只已经竖了起来的小
小乳头轻轻揉着。

  羞耻的警花紧紧咬着牙根,忍受着奇异的电流冲击着她无助的躯体。

  下面的小泥鳅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内裤拉到脚边,露出史蕾下身浓黑的一片阴
毛。

  绝望的女警察含泪扭着头,被玩弄着的乳房好像正在抽尽她身上最后一丝的
力气,连裤子被完全拉离自己的身体时,她也没力再挣扎。

  大狗的手掌攀上了史蕾的阴阜,胡乱拉扯着她茂盛的阴毛。

  「骚毛长这么多,一定是个骚货!」他大声地品评着。

  「不……」史蕾咽噎着抗议。

  羞愧难当的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双腿被向两旁大大分开,分别扛在大狗和阿
农的肩上,几只脏兮兮的大手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和阴部抹来抹去。

  无力反抗的身体浮起了一连串的鸡毛疙瘩,当粗糙的手指拂过她娇嫩的阴唇
时,史蕾感觉自己就快昏了过去。

  但是没昏。

  一根粗壮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慢慢捅入她的肉洞。

  「呀……」史蕾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但强烈的耻辱感让她快死了。

  长着老茧的手指挤入她幼嫩的阴道,史蕾下身隐隐作痛。

  「啊哈!」

  大狗突然兴奋地叫起来,他的手指已捅了两节进入史蕾的阴户,「这警妞还
是个处女呢!我们可真执到宝了!」

  史蕾悲哀地闭上眼睛,她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去好好出嫁,却偏要跑到要这儿
来。

  小心地保存了二十四年的处女原本这时候应该隆重献给伦哥的,现在却平白
地将丧失在这帮三流的忘命之徒手里。

  耳旁响起一片惊讶的嘻笑声,在史蕾眼眶中一直打着转的两流清泪终于夺眶
而出。

  「不行不行!既然是处女,那谁先操她可赚了大便宜!」小泥鳅叫道。

  阿农轻拨着史蕾的阴户,笑道:「那就剪刀石头布!」

  小泥鳅道:「来就来,谁怕谁啊!」

  当下四人分成两对,小泥鳅大喝一声:「剪刀石头布!」

  翻出拳头,击了一下朱虎的两根手指,笑道:「过关!进入决赛!」

  那边大狗胜了阿农,也摩拳擦掌,誓跟小泥鳅一决高低。

  史蕾几乎全裸的胴体仍然给他们空着的手按住,眼睁睁着看着这帮家伙用这
小孩子的手段来决定自己宝贵的贞操将首先给予谁人,她觉得自己似乎像一头被
牵到市集叫卖着的牲口一样,真恨不得立时死去。

  颤抖着的眼皮紧紧闭上,但仍禁不住如泉的眼泪汪汪直流。

  小泥鳅挥着右手,对着大狗叫道:「上次猜拳输了给妳,给妳上了姓程那小
妞的处女,这次可没这么好运了!」

  大狗笑道:「那是虎哥慷慨,自己的女朋友的处女都能让给弟兄们决定!这
次可不同啦!我的运气就是好,臭泥鳅想跟我争也白搭!」

  小泥鳅叫道:「还好意思说,妳害得虎哥只好去操那娘们的大肚姐姐!现在
看看是谁厉害!剪刀石头布!」

  伸出张开的手掌。

  大狗却也一样,小泥鳅啐道:「他妈的!剪刀石头布!」

  两人同时挥出拳头。

  「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

  一连十个回合,还是没分出胜负。

  大狗骂道:「他娘的,这警妞的处女膜难道是鳄鱼皮做的,怎么捅不破?」

  小泥鳅笑道:「妳是捅不破,因为是要由我来捅的!剪刀石头布!」

  结果还是仍然打平。

  朱虎双手玩着史蕾的乳房,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两个家伙争拗。

  掌中史蕾那两只鲜红的奶头早已竖了起来,立在被蹂躏着的乳房上面。

  朱虎两对食指和中指分别夹住她两只乳头,拇指在上面轻轻搔了一搔。

  「呜……不要……」史蕾的腰板猛的一下挺了起来,口里开始轻轻地抽泣起
来。

  阿农嘻嘻一笑,捂在史蕾阴部的手掌沿着她大腿根处上下磨动,从满是阴毛
的阴阜一下窜到肛门口。

  「啊……」

  史蕾惊慌地扭动着身体,但就是无法躲得开魔爪的玩弄。

  「啊哈!」

  小泥鳅兴奋地跳了起来,张开的手掌一把包住大狗的拳头,他终于在第十七
回合胜出!

  「走开走开,这警妞现在是我的啦!」

  小泥鳅一边解着裤子,一边呦喝着挡在面前的阿农让开。

  阿农咒道:「妳得意吧,小心操断妳的小鸡鸡!」

  小泥鳅哈哈大笑,也不理他,左手摸到史蕾的阴部乱抓着:「妳这警妞刚才
拿着枪追我不是挺威风的吗?老子现在要来讨还本钱啦!」

  扶着早已朝天直竖的肉棒趴到史蕾胯间,对着她的阴唇擦了一擦。

  「不要!」史蕾突然间又是一阵猛烈挣扎,拚命想合拢被大大分开的双腿。

  眼看着处女的贞操行将失去,悲哀的警花作着最后的反抗。

  「啊!」

  小腹中重重又中了一拳,史蕾疼得想直弯下腰去。

  但身子被制住没法动弹,冷汗从她的额头上汹涌冒出。

  小泥鳅冷笑一声,下身一挺,肉棒已插入史蕾未经人事的阴道。

  「啊……啊……」

  史蕾一声惨叫,身体挣扎着更是剧烈,屁股不停地乱扭着,希望挣脱那进入
她身体的丑物。

  「好爽……」小泥鳅轻喘一声,双手扶着她的屁股,用力将整根肉棒捅入史
蕾的阴户里。

  「啊……」史蕾继续哭叫着,「混蛋!妳不得好死!」

  贞洁的身体已经给面前这小混混占有了,史蕾咬牙切齿着瞪着面前正在奸污
着她的小泥鳅。

  「警妞,妳的咪咪好紧,爽死我啦!给人强奸的味道怎么样啊?」

  小泥鳅摇着屁股,肉棒充分享受着史蕾鲜艳的处女阴户,一边对着史蕾满是
泪水的脸蛋嘻笑着。

  「呃……」史蕾羞愤地别过头去,刚刚失贞的下体一阵阵地抽痛,而对方不
懂怜香惜玉的肉棒却一下下地冲击着她受创的肉壁。

  悲从中来的史蕾强忍着行将迸发而出的大哭声,紧闭着嘴唇,只是喉中不断
发出的闷哼声还是掩盖不了。

  「他妈的,好了没有?」

  阿农搓得肉棒催促着。

  「催什么催,妳妈的……呀……」

  小泥鳅轻哼了一声,下身一阵搐动,泄了出来。

  他悻悻抽回沾着红红血丝的肉棒,在史蕾那还没被完全脱下的警服上胡乱拭
着,口里骂骂咧咧:「他妈的,催什么催,不然我还能多操这警妞一阵子呢!」

  阿农笑笑不理他,自顾着扑上史蕾的身体,成为了占有她的第二个男人。

  史蕾只觉一根更粗大的物事又撑开自己那还在抽痛不已的阴户,一下一下地
抽插着。

  一阵新的撕烈般的剧痛重来袭来,终于忍耐不住的警花口里发出一声惨叫,
乱颤着的身体随即淹没在她自己悲呛的痛哭声之中。

  看到漂亮的女警察给自己奸到哭了,阿农哈哈大笑。

  「操女警察就是爽!」

  他挺动着肉棒进出在史蕾的阴户之中。

  史蕾明亮的大眼睛已给自己的泪水模糊了,失神地望向凹凹凸凸的洞壁。

  她软绵绵的身体压着自己反捆在背后的双手躺在地上,被分开到极限的双腿
仍然被男人架住把玩着,一根新的肉棒正在她刚刚破瓜的阴户中冲刺着。

  早已全身脱力的女警察随着肉棒的冲击不时从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布
满爪痕和齿印的双乳随着她颤动着的身体一下一下轻轻摇动着。

  下身撕裂般的剧痛仍在延续,史蕾那被烈日晒出的全身大汗的身体仍在不停
地继续冒出汗水,她觉得自己快虚脱了。

  「嗯……」

  又一根肉棒在她的体内喷发了,滚热的液浆冲击着她虚弱的肉壁。

  眼前阴暗的洞壁彷佛开始闪闪发光,点点金星在眼前乱舞,史蕾的思绪已经
飘到很久很久以前,那还是个小女孩的她跟着小伙伴们在溪边快乐地戏着水,格
格地欢笑着,她慈爱的母亲就站在旁边用爱怜的眼光微笑着看着她。

  「水……水……」

  被轮奸中的女警察迷迷糊糊中呻吟着。

  一瓢清水浇上了她的头顶,将迷乱中的女警察浇回残酷的现实。

  旁边淫笑着的男人们继续在玩弄着她的身体,史蕾伸长舌头,贪婪地舔着流
经她唇边的清水。

  一股凉意直透入心,已经两天没喝过一口水的史蕾只觉这几滴清露简直便是
人间最甘甜的仙液。

  「想喝水吗?骚警妞。」

  小泥鳅笑咪咪地问她,那看起来有些诡异的笑容令史蕾不禁打了个冷战。

  那刚刚夺去她处女的阳具凑上她的唇边,小泥鳅笑道:「用嘴给老子爽一爽
呢,爽的话给妳这骚娘们水喝。」

  抓着史蕾的头,那还沾着几丝血丝的阳具在她的嘴唇边擦了一擦。

  「不……」史蕾倔强地扭过头去。

  他们可以夺走她的贞操,但不可以夺走她的尊严!史蕾咬着牙牢牢守着最后
的阵地。

  又一根新的肉棒进入了她的身体,娇嫩的肉壁又开始承受起新的冲击,下体
的每一寸肌肉似乎都在灼痛着,史蕾紧锁着眉头咬牙忍受。

  「啪!」又是一记耳光打下,史蕾漂亮的脸蛋上又多了五条新的掌痕。

  小泥鳅双手捏着史蕾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巴,将自己的阳具硬塞了进去。

  史蕾拚命地摇着头挣扎,却听大狗冷冷笑道:「小心她把妳的小鸡鸡咬掉,
嘿嘿!」顿时心念一动,使尽力气便要咬下。但双脸被捏着酸痛至极,史蕾拼尽
气力,也难以将嘴合拢。

  小泥鳅似乎也有所顾忌,将阳具退回到她的双唇之间,只在她的唇上慢慢磨
擦着。

  突然,史蕾嘴里一热,一线温热的液体带着呛人的腥臭味直射到她的喉上。

  「他在我嘴里撒尿!」

  史蕾眼前一黑,羞愤交加,挣扎着更是猛烈,但一双新的大手紧紧按着她的
头,令她不能动弹,气得发昏的女警察眼睁睁地等着小泥鳅把整泡尿都撒在她被
迫张开着的嘴巴里。

  由于是仰面躺着,史蕾使尽了力气,也无法将口里的尿液吐出。

  一直咪咪笑着的小泥鳅兴奋地对视着史蕾烈火般愤怒的眼神,撒完尿后推着
她的下巴合上她的嘴,笑道:「想喝水是吧?都给我喝下去!」

  双手紧紧摀住史蕾的嘴,一按一按的,听着她喉中发出痛苦的「咕咕」声,
得意地哈哈大笑。

     ***    ***    ***    ***

  酒肉飘香。四个男人坐在洞里的小石桌旁,兴高采烈地喝酒吃肉。

  在他们脚边,刚刚惨遭轮奸的女警察史蕾,一丝不挂地捆着双手瘫在地上,
已经全身虚脱的她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满是伤痕的胴体上布满着豆大的汗珠,
本应白晰的肌肤已被沾满着尘土,她那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已经无力合拢,从她红
肿的阴唇间倒流出点点白色的液浆。

  只有当她偶尔从喉中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咳嗽声时,才展示着这是一具活生生
的肉体。

  本已饥渴交加的女警察经过一轮的殴打和轮奸之后,发觉自己浑身再也提不
起一点力气了。

  史蕾失神的眼睛已找不着焦点,她全身上下彷佛都在剧烈地抽搐,整个人就
像被气泵抽走所有的气力一样,软绵绵地像一堆软泥一样瘫在地上。

  她的胃还在不停地翻滚着,刚刚被迫喝下一泡尿的喉咙酸痛至极,剧烈的恶
心感使她想呕,但她只能象征性地干咳几声,痛苦地忍耐着胃酸的折磨,她已连
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再说,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的她,也确实呕不出来。

  突然,一滴肉汁掉了下来,掉在她的唇间。

  好香!史蕾舔着嘴唇,肚子里却更因饥饿而阵阵抽疼。

  阿农手持一只鸡腿,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饿了是吧?骚警妞。」他大大地咬了一口鸡腿,「好香好香!」冲着史蕾
哈哈笑着。

  史蕾眼直直地望着鸡腿,的确好香!肚子不禁咕咕直叫起来。

  「叫声大爷,就赏妳肉吃!」阿农扬了扬手中的鸡腿。

  史蕾无力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艰难地将视线移开那香喷喷的鸡腿。

  「饿死算了……不用再受这帮禽兽的污辱……」史蕾咬着牙闭上眼睛。

  心中空荡荡一片,渐渐地,母亲慈爱的笑容,伦哥温柔的怀抱,还有家里那
只可爱的小猫咪叮叮,在她的脑海中慢慢浮现出来。

  泪珠重新充斥着史蕾的眼眶,心中的悲怆本就无法忍耐得住,鼻梁一酸,轻
轻抽泣起来。

  「哭鼻子喽!」阿农大笑一声,「真没用,警察吃不到鸡腿也会哭鼻子!」

  「啦啦啦……」

  小泥鳅口里不知道胡乱哼的是什么曲子,一屁股坐到史蕾的胸上,屁股擦着
她的乳房扭了一扭,唱道:「叫声亲哥哥,给妳肉吃……」

  手拿着一块羊肉,脂汁淋漓地在女警察的唇边抹来抹去。

  「难听死啦……」一阵倒采声,几根筷子朝着小泥鳅摔了过去。

  肉香扑鼻,史蕾紧紧闭着眼睛,强行咽下口水,微微颤抖着的嘴唇还是没有
张开。

  「唉……」小泥鳅大声地叹道,「敬酒不吃喽……虎哥啊,要怎么炮制这警
妞啊……」坐在史蕾的双乳上边哼着曲子边乱扭着屁股。

  「喔……」

  史蕾痛苦地轻哼一声,本已被玩弄着酸痛不已的乳房现在承受着小泥鳅的体
重,压得她的胸口一阵发闷。

  「操也操完了,这妞是个警察,危险喽!」小泥鳅说道。

  「而且,也不听话……留着是个祸胎。」阿农附和着。

  「就是就是!」小泥鳅笑道,「就让犁市明天一早在街上发现一具艳尸吧,
哈哈!」

  阿农哈哈笑道:「那不如这样,等一会咱哥几个轮着来,看看是谁把这警妞
操到断气。哈哈!」

  史蕾眼眶早已红了,无言的泪珠一缕一缕地流出,但她脸上已经看不到表情
了。

  「我真的快死了吗?」她呆呆地想着。

  平时人见人爱的活泼警花,将要被几个亡命之徒轮奸至死,陈尸异乡街头!

  史蕾脑中昏浑一片,一阵无法竭止的悲戚感在心内拚命地翻腾着,她的身子
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啪啪啪!」

  小泥鳅轻轻拍打着史蕾的脸,笑笑地盯着她投来的愤恨的目光,道:「长得
还真标致!别这么看我啊,不然我心一软,就舍不得妳啦!哈哈!」

  「不用怕!」小泥鳅继续嘻笑着,「妳刚才不是给我们操得很爽吗?一会就
是这样,爽啊爽啊,爽着爽着,就突然地去了,很快活的。」

  他兴高采烈地说着,看着史蕾悲伤的眼神中渐渐流露出一丝惧意,笑着更是
响亮。

  「不要!我不要这样死!我不要!」史蕾心中大声地叫着,「伦哥还在等我
回去呢……给妈妈买的新衣服还没送给她……我才二十四岁……我不要死……」

  求饶吗?绝不!即使求饶他们也未必会放过我的。

  我是警察,我不要向这几个下三滥的混蛋求饶!可是……可是我不要死啊!

  史蕾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变化莫测,只有那眼泪仍在不停地流淌着。

  「渴死了吧,看在老相识的份上,给妳口酒喝!」朱虎拿着一瓢啤酒来到她
的唇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好好!醉妞干起来也很爽!」小泥鳅哈哈一笑,翻个身从史蕾身上下来,
扶起她的头,「对嘛,犯人杀头之前也会给他一餐好吃的。喝酒吧小警妞,比老
子刚才的尿好喝的!」

  「不要妳们可怜!我不是犯人!」史蕾心中叫着,想将头扭到一边。

  可是酒已经沾到唇边了,流了少许进入口中。

  好甘凉!清泉进入喉咙的感觉好舒服。

  虽然以前没喝过啤酒,虽然有点涩涩的,但真的很好喝。

  酒继续流入口中,史蕾斜着眼看了朱虎一眼,那张可恶的脸现在正露出得意
的微笑。

  「他在笑我屈服了吗?」史蕾心想。

  可现在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早已热得快烧掉的喉咙再也抵挡不了水的诱惑。

  「就算是砒霜我都喝了!」

  史蕾张开嘴巴,咕咕几下将整瓢啤酒一口气喝了下肚。

  「还要吗?」朱虎仍然是笑吟吟地。

  史蕾点了点头。她心里在叫着应该不理他的,可不知怎的,还是下意识地点
了头。

  「喂喂!」大狗大叫,「我说虎哥,这酒可是要跑很远才买得到的,咱哥几
个都不够喝……」

  朱虎笑道:「人家冰清玉洁的一个大姑娘,还是个青春漂亮的警花,现在脱
光光张开大腿任妳玩,只不过喝妳几口酒就这么多话,太小气了吧?哈哈!」又
倒了一瓢酒喂史蕾。

  两瓢酒下肚,仍然未能消除史蕾的口渴,倒是身体感觉有些轻飘飘的,脑中
更是晕眩,胸中十分难受。

  小泥鳅手中的羊肉又凑到唇边,这次史蕾想也没想,一张口咬了下去,真是
好香啊!

  昏昏噩噩中,也不知还吃了多少东西。史蕾只觉好累好累,真想好好地睡上
一觉。

  她眼睛渐渐闭上,但全身酸疼不止,却是睡不着。耳旁回荡着男人们的吃喝
的啧啧声和高声的谈话。

  「虎哥,真打算把她奸死算了?」大狗一边啃着肉,一边指着迷糊中的史蕾
说。

  「妳们舍得吗?」朱虎不答,却回头问阿农和小泥鳅。

  阿农笑道:「要不是太危险,我是舍不得。」

  小泥鳅道:「就是,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把她搞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又
有女人玩!」

  「哪!」朱虎说道:「这警妞也算挺漂亮了,身材也不错,搞死了可惜。我
们在这里还不知道要躲多久,没女人多寂寞啊,是不?哈哈!」

  「不错是不错。就怕她不肯就范,我怕后患无穷。女人是祸水听过没有?」

  阿农一想到史蕾的身手,不由心有余悸。

  「怕什么?」朱虎拍拍胸膛,「没见到这警妞也很怕死吗?再说看紧点,还
怕她跑了?」

  「也对,」大狗点头道,「在我们乡下讨老婆难,只好凑钱买老婆,那些女
人都是给拐来的,还不都是又哭又闹,老想着逃跑。看紧点就是,等女人习惯了
就好了。」

  「哈哈,买来的老婆只怕都是些丑八怪吧?」

  小泥鳅笑道:「那倒未必,也有漂亮的。不过越年轻越漂亮当然越贵。咱家
村子里是又穷又荒,人骡子手里的好女人也不会卖到这里来,是出了城市以后,
才见识到这么多花花绿绿的大姑娘的。像这警妞这样又美又俏的货色,别说咱村
子没有,附近几个山头都找不到啊。」

  大狗道,「其实大家只想有个女人,是美是丑哪顾得上那么多。那些没女人
的,自己用手搞不过瘾,连家里的母猪母牛都可以凑合着使使呢!」

  四人中,小泥鳅和大狗是同乡,一起从乡下出来,到城市里讨生活,说到家
乡情境,都是分外心有戚戚焉。

  「不会吧……」

  阿农将信将疑,一想到母猪,他几乎要呕了出来。

  「骗妳干嘛!」大狗说,「所以我们村子里,男人有个女人是很幸福的。」

  看了看史蕾,笑道:「这个警妞这么漂亮,杀了真是太可惜了!」

  「那倒是。」阿农淫笑着看了看史蕾赤裸的胴体,转头对大狗道,「妳们乡
下真那么穷吗?妳出来之前干什么的,种稻?」

  「种个屁稻!」大狗道,「我们村子在山里头,遍山都是砂石,又干又冷,
稻种得活才怪。种些蕃薯什么的啦,一家人填得饱肚子就是了。」

  「蕃薯好吃啊……」小泥鳅笑道。

  阿农道:「很好卖吧?」

  「卖?那种烂地,种得出来就不错了!」大狗愤愤不平,「再说即使丰收,
这东西卖得了多少钱?还不够这警妞吃一根棒冰!买一个老婆的钱,一家几代人
种几十年还不知道能不能攒得到!他妈的,我就是穷怕了才跑出来的,在外面就
算做苦力,还总比在山里头穷一辈子好啊!要是不跑出来,现在我还真可能抱着
母猪插穴呢,奶奶的!」

  说得心动,大狗忍不住在史蕾光滑白皙的香臀上摸了一把,史蕾半昏半醒地
呻吟了一声,扭着屁股想躲开。

  「哈哈!」阿农笑个不停,「这警妞总比母猪好多了吧?」

  「嘿嘿!那倒是!」小泥鳅笑道,「清清纯纯,细皮嫩肉的,我们山里哪有
这种女人?他妈的,这警妞就是命好,我一想就来气!」

  「听说妳们那儿还有几兄弟共享一个老婆的,是吗?」朱虎饶有兴味地问。

  「是啊!」大狗道,「买一个老婆就差不多得花光全部家当,哪有钱买这么
多。要是兄弟多的话,就凑合着上吧,反正生下来的小孩都是姓这个姓,没什么
所谓的。」

  阿农道:「这样的话,那女人不是闹得更凶?」

  大狗笑道:「是啊,所以就得看紧喽。什么铁链脚镣,连贞操带都用上。今
天轮到做谁的老婆,钥匙就交他手上,其它的兄弟只许看不许碰。」

  「哈哈,和我们不同。」阿农道,「我们这个老婆,谁什么时候都可以碰的
呢。」

  朱虎道:「不过讨这样的老婆回家又不能干活,农活家务一定是干不了啦,
还得时时怕她逃跑,也真没瘾。」

  大狗道:「那没办法,总好过打光棍,不过就得小心别让老婆跑了。上次我
们村子里的小呆,他老婆也不知道是怎么跑的,反正就不见啦,小呆没钱再买一
个,把他老爹差点气疯。他老婆是怀着他的小孩跑的,当时为了买这老婆,不仅
花光了祖宗三代的积蓄,连家里只有的一头老黄牛都卖了。现在小呆在村子里都
是低着头走路的,人一见他就笑,比没老婆的还更没面子。」

  「哈哈!」小泥鳅大笑,「居然让老婆给跑了,也活该他叫小呆。」

  「所以,」朱虎看了看已经昏睡过去的史蕾,正色道,「大家以后看紧点,
要是让这警妞跑了,我们四个可不是做大呆这么简单,要给逮去吃花生米的。」

  当史蕾从昏睡了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望向洞外一牌漆黑,已经入夜了。

  洞中亮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四个男人正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面睡着了。

  白天的天气这么热,到了晚上就冷了起来。史蕾赤裸的背部躺在冰凉的地面
上,一丝不挂的身躯正感受着半夜山洞的阴寒。

  她双手仍然被捆在背后,绳子连接在洞壁的一个铁环上。

  「他们都睡着了……」

  史蕾心念一动,双手轻轻磨动,希望挣脱开捆着双手的绳子。

  可是甫一动臂,史蕾发现她的双手因长时间被捆成这个姿势,已经麻痹了。

  身子一挪动,顿时全身的酸痛感席涌而来,尤其是下体火辣辣地炙痛着。

  「唔……」

  史蕾轻轻一哼,不敢再动,慢慢将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合上。

  大腿内侧互一触碰,粘乎乎的感觉。

  「难道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又再奸污我了吗?」史蕾只觉阴部仍在不停地
抽疼着,但是否再一次被强奸了,却是分不清楚。

  怎么办?

  怎么办?

  无法可想的警花赤裸裸地躺着,白天里被殴打和轮奸留下的伤疼,在静寂无
声的夜晚轮番发作起来。

  眼泪再次占据了史蕾的眼眶,身体的创伤加上心里的悲痛,使她本来已经有
点冷的身躯现在更感凄凉。

  「谁来救我?」

  史蕾呆呆的眼光望向洞外,小说中总会有一些大侠适时地出现。

  也许,我能幸运地碰上一个呢?

  但,洞外依然漆黑一片,仍然静寂一片,直到黎明的阳光射入洞里。

  「骚警妞醒啦?」

  史蕾将眼神从洞外移了回来,大狗正腥松着眼蹲在她的身边。

  肮脏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眼光,史蕾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那只大手摸上了自己
的胸前,揉搓着她那对沾着灰尘的美乳。

  史蕾轻轻闭上眼睛,她知道她是无力反抗的。

  由他去吧,我……我这身子……已经很脏了。

  「还哭什么?又不是没给玩过!」

  大狗毫不理会史蕾的眼泪,趴到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

  史蕾默默地听任他摆布,只是紧咬着牙根流泪。

  「他妈的!脏死了!」大狗咒了一声,「小泥鳅妳这混蛋是不是半夜起来偷
吃?」随手从旁边捡起史蕾那已被撕破的警服,在她的阴部胡乱抹了一抹,便将
肉棒捅入她的肉洞中。

  「唔!」史蕾皱了皱眉,女人的圣地再一次被侵入,伤口未愈的下身再一次
受伤。

  男人的肉棒在她仍然紧窄的阴户中进出着,带动着滴滴血水滴向地面。

  大狗没有察觉,或者他有,但却认为这是昨天处女血的残余吧?

  他只知道尽情地抽送着他的肉棒。

  史蕾咬着牙忍受着,肉棒刮过她的伤口,一阵又一阵地抽搐,但她没有叫出
声来。

  汗水和泪水冲洗着她沾满尘土的俏脸,在原本俏丽的脸蛋上留下一道道的渍
痕。

  折磨仍在持续着,史蕾慢慢感觉到又多了几只手在自己身上摸着。

  「他们都醒了,今天……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吗?」

  一想到即将被轮奸致死,史蕾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

  大狗喷发了。他拍拍史蕾的大腿,将萎缩下去的阳具在她的大腿内侧胡乱抹
了一抹,站起身来。

  「到妳们了!」他说。

  阿农骂道:「妳他妈的,妳把这妞操到这儿乱七八糟的,叫我们怎么玩?」

  随手又从旁边抓起那件撕破的警服拭了拭史蕾的下体。

  「这警妞那儿在流血!」他发现了这一点。

  「喝喝!妳还真怜香惜玉啊?」小泥鳅嘲笑着阿农。

  「我呸!」阿农啐道,「干这烂屌没什么兴头,我要走走旱路!」提起史蕾
双腿,向前翻起,道:「帮我抓牢点。」

  史蕾的身体被折了起来,两条腿被拉到肩头处按住,腰被迫曲了起来,圆滚
滚的屁肌向上翘起。

  「干什么……」

  史蕾虚弱地叫着。被弄成这个姿势十分不舒服,遍身的伤处开始抽痛起来。

  「操妳屁股啦!干什么?」

  阿农拍一拍史蕾的屁股,中指在她屁股沟上划过。

  一股奇怪的刺激直窜而来,史蕾不禁下身抖了一抖。

  「呜……」她轻声抗议着。

  「哈哈,好玩!」

  看到女警察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了反应,阿农如同得到鼓励一般,手指更加起
劲地在史蕾的菊花口磨来磨去。

  史蕾不停地抖动着,被固定住的身体无力动弹,屁股只能无助地颤抖着,终
于紧咬着的牙根松开了,正被凌辱中的警花张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发出
「呜呜」的呻吟声。

  「不要……」史蕾泣着声说。

  但阿农当然不会理睬她的请求,粗壮的中指按在她的菊花口上揉了一揉,暗
暗用力,慢慢插了进去。

  「啊……」史蕾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他妈的这妞儿的叫床声真好听。」阿农发表着他的感慨。

  自己的叫声被理解成叫床声,史蕾羞得整张脸变成桃红色。

  被玩弄着的屁眼传来一股痒痒的很舒服的感觉,伴随着突发而来的便意,充
塞了她的脑部神经。「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啊……」

  小泥鳅将史蕾被折到肩头的左脚坐到屁股上,一只脏兮兮的大手用力揉搓着
她的乳房。

  「骚警妞,屁股给玩得很爽是不是?」他调笑着。

  「啊……」随着阿农的手指旋转着慢慢深入直肠,史蕾苦着眉头闭着眼,连
屁眼都被玩弄,强烈的耻辱感烧得她的脸火辣辣的,小泥鳅的嘲笑,她只好当做
没听到。

  「啐!」阿农吐了一大口唾液在手心,涂抹到自己的肉棒上。

  「我来尝尝女警察的屁眼!」

  他扶着史蕾的屁股,肉棒顶在菊花口上,下身一挺,龟头挤开警花窄小的肛
门,插了进去。

  「不要……」史蕾哇的一声哭,被强行撑开的肛门一阵撕疼,她拚命地收缩
着约括肌,企图阻挡那根粗大的阳具继续侵入。

  「妈妈的!好紧!」阿农整个人干脆都压到史蕾的身上,倚借自己的体重,
将肉棒一分一分地慢慢钻入史蕾的后庭。

  「爽晕了……夹得好紧……」他不时还大呼小叫。

  「啊……」史蕾无法竭止心中的悲怆,大声地哭着。

  昨晚吃过一点东西,稍为恢复的一点体力都聚集到下身那孤苦无依的小小肉
洞上。奋力的挣扎不能让她动得分毫,她只能使尽力气地收缩着肛门。

  真的好疼!

  「不要!妳这变态!」她哭骂着。

  「玩妳这臭警察,就是要变态才好玩!」阿农哈哈大笑。

  女警察拚命收缩着的肉壁紧紧地夹住他的肉棒,肉棒上的每一寸,都好似感
受到女警察肉壁的蠕动。

  看着女警察在自己胯下那痛苦的模样,阿农得意地笑着,伴随着电击般的快
感,他大喝一声,屁股一沉,已插入半截的肉棒一下子整根捅入史蕾的屁眼中。

  「哇……」

  史蕾疼得连脖子都红了,幼嫩的肉壁给这一下凶猛的扯动带得一阵剧痛,她
感觉自己的肛门里的肉一定给磨破了,被迫扩张的屁眼中传来一阵又一阵撕裂般
的炙痛,强烈的便意使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屁眼,好像排大便一样要把侵入的肉
棒排出体外。

  阿农感受得到史蕾屁眼中的剧烈运动,汹涌而来的快感令他顾不得肉棒被磨
得隐隐生疼,他轻轻地扭着屁股,嘴里发出粗浑的喘气声,肉棒充分享受着女警
察反应剧烈的的后庭。

  任何努力都不起作用,屁股已经被完全占有的史蕾全身瘫了下去,她血红的
双眼傻傻地望向洞顶,被对折着的身体松弛了下来,惨遭蹂躏的肛门口已经变得
红肿,无言地敞开着,任由兴奋的男人疯狂地抽插着。

  她的哭声慢慢低沉下去,只剩下发自喉底的凄凉呜咽声仍在不停地回荡着。

  「他妈的!这警察妹妹的骚样子真的撩人!忍不住啦!」小泥鳅推了推压在
史蕾身上的阿农,「起来起来,妳操她屁股也别挡着我!」

  待阿农慢腾腾地竖起身,小泥鳅马上一翻身压到史蕾身上,手扶着肉棒,找
到史蕾的阴户所在,一下插了进去。

  「嗯……」史蕾眉头轻轻一皱,下身两个肉洞同时被奸淫着,受伤的阴户和
刚刚被开苞的肛门同样剧烈抽痛着,但奸淫着她的男人却丝毫不顾这些。

  史蕾只觉他们的每一下抽插,都在带走着自己的一分气力。

  被强奸着的警花胸口不停起伏着,不停地喘着气,她的哭声已经越来越小,
当男人的肉棒每一次插入时,才听得到她嘴里含糊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声。

  「我快死了……」

  史蕾呆滞的眼神仍然不知望向何方,她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一步步地离自己
远去,轮番的强奸之下,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即使当大狗在她的直肠中喷发时,她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那个时刻在微
微地颤抖着。

  第二根肉棒侵入她的肛门了,史蕾甚至没有力气去看看那个人是谁。

  或者,她已经不关心这个了。

  轮奸仍在继续,男人们一边玩弄她的身体,一边议论著她是个淫贱的骚货。

  史蕾知道自己的阴户里是有点湿润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那里明明
很痛的。

  在被强奸的巨大痛楚之下,她的身体还能挤出快感?

  史蕾痛苦地闭上眼睛,「我没那么贱……」她脑中迷迷糊糊的,她只想这样
告诉自己。

  史蕾觉得自己快没有意识了,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一会彷佛置身火炉,被烧得
炙痛,一会彷佛处身冰窖,被冻得僵硬。

  「妈妈……伦哥……小蕾不要死,快来救我啊……」

  史蕾心中大声地呼唤着。

  渐渐地,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一样,虽然她感觉得到肉棒仍在她的下体进
出着,可是,没有疼痛没有快感了。

  史蕾只觉眼前白花花一片,身体好好越来越轻,终于,慢慢地飘,飘,飘上
半空。

  「这妞儿昏了!」大狗看到史蕾已经双眼翻白,忙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还
没死!」

  「嗯!别搞死她。」朱虎肉棒在史蕾的直肠壁上磨了一磨,草草射了出来。

  「喂点水她喝,这女人还要留下来慢慢玩呢。」朱虎道,「可别一下子就把
人给玩残了,哈哈!」

     ***    ***    ***    ***

  「砰!」警长的拳头重重地捶了一下桌面,对着一班手下咆哮着:「二十天
了!已经失踪二十天了!妳们是干什么吃的?」

  当初是他抵不住史蕾的苦苦恳求,挡住压力,带她来参加此次行动的。

  现在这个年轻美貌的女警察在发现疑犯踪迹后无故失踪已经快三个星期,教
他如何不急?

  「一定要把史蕾找回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记住,尽可能不要惊动太多的
人!」他大声地命令着。

  疑犯可是犯了奸杀案的,这个漂亮的警花要是落入他们手里,会怎么样是不
言而喻的。

  要是……要是他带着的女警察被疑犯强奸甚至奸杀的事传了出去,即使打死
十个朱虎,他这警长仍然是功不抵过。

  「注意警队的声誉……」说这话时,警长已经有点底气不足了。

  他的一班手中面面想觑,头儿想的是什么事,大家心中有数。

  「可是……」一个年轻的警员小声说,「犁市就这么一丁点的地方,四周都
是没有人烟的荒原……」

  「就是。」另一个年轻的警员附和,「犁市我们已经快翻遍了,没有什么可
疑的地方。再说,不请求本地警察援助,我们……我们……」摊了摊手。

  「用用脑子!」明知他们说的是实情,警长仍然无法掩饰心中的焦急。

  「还有市郊呢!有没有村落,有没有旧城堡,有没有可以住人的山洞?妳们
查过没有?查过没有?」

  他不停地捶着那张无辜的桌子。

  「这个……」首先说话的警员挠了挠头,「头儿,查过了,方圆三百里,没
有任何村落,离犁市最近的集镇是西南方两百八十里的落花镇,但落花镇并不属
犁市管辖。犁市的周围都是没人住的荒山荒漠,不可能藏人吧?」

  「查!给我去查!」

  警长一屁股跌坐在桌子上,「吱」的一声,差点把那张已有几十年历史的木
椅坐塌。

  「是!」无可奈何的警察们互看一眼,齐声叫道。

     ***    ***    ***    ***

  史蕾双手高高举起,吊到拴在洞壁一只一个人高的铁环上。

  她的双腿被分开向上折起,脚踝被捆在这个铁环两边,和手腕连捆在一起。

  她赤裸的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阴户和屁股一齐向前贲起,下身两个饱受蹂
躏的肉洞仍然粘满了污秽的血迹和精斑,毫无掩饰地暴露在外面,白浊的精浆,
从灌饱的阴道直往外流。

  一丝不挂的女警察垂着头已经被吊了一个小时了,她本来想缉拿的四个疑犯
正围在她面前的石桌上,兴高采烈地喝酒吃肉。

  「为什么还不杀我?」史蕾不敢想这个问题。

  前天晚上趁着他们睡着,她企图挣脱绳子时不小心碰到睡在她旁边的朱虎,
结果又是招致一顿毒打,从此被捆着更牢看得更紧。

  或许是水太宝贵了,也或许是他们根本不在乎她身上有多脏,反正自从被擒
以来,她的身子还没有洗过,即使惨遭轮奸后下体中那些秽物也没有被洗抹过。

  早已浑身汗迹的史蕾连自己都闻得到自己身子的臭气,可是男人们似乎根本
不管。只要他们什么时候高兴,就会将他们那也很多天没洗过的肉棒插入她的身
体。

  史蕾从未如此厌恶过自己的身体,真的好脏,从里到外都脏透了!

  她真希望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但这显然是可笑的。无聊至极男人们除了日夜
玩弄她的身体外,几乎找不到别的事做。

  他们开始不仅仅简单地强暴她了,他们开始懂得慢慢地玩弄着她身体的每一
部分,刺激着她的性感,然后满足地看着贞洁的警花在他们的玩弄之下渐渐地发
着情。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史蕾开始在他们的玩弄之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羞耻地
发现,自己渐渐地不再在他们的面前矜持了,她开始如实地表现着她的感受。

  「这警妞越来越骚了!」这是大狗对她的评价。

  「不是的……」史蕾红着脸否认。

  「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这样!让我死了吧!」她只能在心中大声地对自己
说。

  可是,死亡的阴影仍然时刻笼罩着她,每当想到自己将被活活地轮奸至死,
然后像一条狗一样地赤裸裸被扔到街头任人观赏,她心中就不停地哆嗦着。

  「这警妞这模样真他妈的骚!」阿农满口酒气,指着史蕾暴露着的下体哈哈
大笑。

  「本来就是个贱货!」大狗附和着。史蕾脸上又是一红,身体轻轻挣扎着。

  「不是的……是妳们把我绑成这样子……」

  她几乎想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但终于还是忍了下去。身子被绑得十分难受,
这一挣扎,被绳索紧紧捆住的手足更是被勒得隐隐作痛。

  「昨天我操她的时候,她的屁股扭得不知有多起劲!」小泥鳅不甘示弱,也
高谈阔论起来,「还是嘴里那叫床声,比去年我们去过的那个夜总会里的那个叫
什么小云的叫得还要人命呢!哈哈!」

  「也不知道是不是会打架的女人那骚逼特别紧,长的肉跟一般的女人不同,
给我们日操夜操,还是操不烂。夹得真他妈的紧!」大狗道。

  「就是就是,本来那儿还流着血,没用药自己也好了。可能是她那儿对男人
的精液特别有兴趣吧,原来精液也可以止血的?哈哈!」小泥鳅笑得肚子都疼。

  「其实,」朱虎总结道,「主要是我比较会玩女人啦!妳们不见上次那大肚
婆,看见我们勒死了她妹妹,居然还会爽到淫水直流。」

  「不是吧?」大狗半信半疑,「我怎么不知道?不过话说回来,虎哥妳那个
女朋友操起来也挺爽的嘛!她可比这警妞还疯呢,又抓又咬的。哈哈,够劲!」

  听到他们居然得意洋洋地谈论着当日奸杀程珍姐妹的情况,史蕾眼眶一红。

  好友死后的惨状她无日或忘,她曾立誓要亲手抓到朱虎,为程珍报仇。

  可没料到,现在自己反而陷身于这帮杀人凶手之手,惨遭蹂躏。这混蛋!害
死了程珍,不仅没有一丝悔意,还……还这么得意!

  史蕾狠狠地瞪了朱虎一眼。「总有一天,妳会血债血偿的!」她心中暗道。

  朱虎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笑嘻嘻地站起来,伸出满是油腻的手抓着她的乳
房,捏了几捏,笑道:「史小姐,想念妳的朋友了是吧?想去见她吗?」

  史蕾咬着牙瞪着他,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哑着声道:「妳这混蛋,不如杀了
我吧!」

  「真那么想死?」朱虎两只手分别握着史蕾的双乳,手指抓紧着她的乳肉,
大力地揉搓着,笑道:「如果真的想死,就再吐我一口啊!我们兄弟几个会让妳
爽到天上的,让妳爽到死!怎么样?吐啊!」

  鹰一般的犀利眼光直射在史蕾的脸上。

  史蕾心中一冷,眼神一触碰到朱虎那可怕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荡了开去。

  她喉咙在蠕动着,再啐一口的唾液已经准备好。

  可是,良久良久,还是吐不出去。

  朱虎的眼神好像越来越可怕,史蕾突然一阵战抖,急忙别过头去,不敢再正
视朱虎的眼光。

  胸前的魔爪仍在不停玩弄着她丰满的双乳,史蕾咬着牙忍受着,但那异样的
骚痒依然不听吩咐地扩散着。

  正拚命地压抑着心中恐惧感的警花,紧绷着的身体渐渐松驰起来。

  被捆紧的手腕已经快麻木了,史蕾彷佛感觉自己的手正承受着越来越重的重
量,重得手脚快断了。

  「我受不了啊,谁来救我!」

  史蕾胸中大声叫唤着,但是传说中的大侠一直没有出现。

  看着史蕾渐渐变得雪白的脸,朱虎笑了。

  这警妞即便再倔强,终究还是怕死!

  他得意地揉捏着史蕾的双乳,将她的两只乳头夹在指缝,手指乱转起来。

  「哈哈!史小姐,妳的奶头翘起来了呀!给人这么玩法,真的这么爽吗?」

  朱虎咧着嘴在史蕾的耳根笑着。史蕾紧紧咬着牙,红着脸闭上眼去。

  「还想死吗?哈哈!」

  朱虎一对食指和拇指分别捻住史蕾两只乳头,提了一提,笑道,「史小姐这
么漂亮,身材这么好,我还真舍不得杀妳呢!看妳的奶头多敏感,真是个适合给
人操的好婊子啊!」

  「不……」史蕾轻声抗议着。

  「还有妳这骚洞洞,现在出水了没有?我看看……」松开史蕾的右乳,手摸
到她的胯下,中指捅入她的阴户中,「好像有一点点湿了……真是个骚货!」

  朱虎掏出肉棒,对准史蕾敞开着的阴户便插了进去。

  「呜……」史蕾轻哼一声,身子轻轻一颤。

  这些日子以来,身体被插入的感觉她已经不陌生了,无论什么时候,不管她
的身体状况如何,这些男人只要高兴,随时都会来奸淫她。

  从前人见人爱的活泼少女,在这几个亡命之徒手里不过是一件泄欲的玩具。

  「他妈的,是谁晓得把她绑成这样,真他妈的方便!」

  朱虎将肉棒在史蕾的阴户里抽插一阵,又捅入她的肛门中。

  「当然是我!」小泥鳅跳了起来,「明明知道是我,还装什么不知道!我的
法子可是申请了专利的,妳们可别想偷!」

  「呸呸!」大狗笑道,「这鬼法子有什么出奇。专利?要是这个都可以申请
专利,妳把尿尿到人家嘴里这项发明,岂不是可以注册商标了?商标上就画个撒
着尿的小泥鳅,哈哈!可以跟外国那个布什么尔市的铜像比美。」

  「妳妈的,妳才注册商标!」小泥鳅哼一声,走到正被鸡奸着的史蕾旁边,
伸手在她身上胡乱扭捏着,从她的耳根一直摸到她的脚踝,还不时地搔了几下史
蕾高举着双臂而露出的腋下。

  被朱虎奸淫着的史蕾痒得身体又抖了几抖,逗得小泥鳅嘻嘻直乐。

  「毛真多!不只屌毛多,胳膊窝儿也长毛。毛越多的女人就越骚,这话看起
来没错。」小泥鳅若有所悟似的发表着评论,手伸到史蕾的阴阜,抓紧了一把阴
毛,向上提了一提。

  「呜……」史蕾痛得直叫。

  「拿开妳的臭手,死玻璃!」

  朱虎对着小泥鳅骂。小泥鳅玩弄着史蕾下体的手不小心碰了那正奋力插着史
蕾肉洞的肉棒。

  「谁喜欢碰妳!」小泥鳅嘟着嘴,「我是玩着骚警妞又不是玩妳,嘻嘻!」

  「让虎哥一个人玩个舒服吧,别在那儿阻手阻脚了。」阿农说,「一会妳想
玩个痛快,还怕没机会?」

  「就是。」大狗说,「可惜这儿没有秒表,不然等一下咱们来比赛,看谁操
这警妞操得久!」

  「还好没有。」小泥鳅笑道,「不然妳输后一定要找我晦气。嗯,这警妞等
一下妳打算怎么玩法?」

  史蕾颤着身子,听着他们一句句地谈论着要如何来奸污自己。

  朱虎的肉棒从她的肛门又回到她的阴道中抽插着,肉洞中那充实的感觉确实
是挺舒服的。

  史蕾悲哀地闭上眼睛,不管她愿不愿意,她的身子,现在真的只成了一件肉
欲的玩具了。

     ***    ***    ***    ***

  「报告!案发那天,有人看见史蕾出城!方向是西南!」

  「好极了!通知全队集合!」几分钟后,警长开始对着他带来的十几个辑拿
队队员训话。

  「已经证明了史蕾不在城里!现在,沿史蕾出城的方向,马上作地毯式的搜
索!」

  「可是……」

  「可是什么!史蕾可能跟朱虎他们碰过面。一定要找到史蕾,抓到朱虎!明
白了吗?」

  「明白……可是……」

  十几名队员我看着妳,妳看着我,终于还是那名年轻的警员站了出来。

  「报告警长!几百平方公里的面积,我们一共才十几个人……只怕……只怕
作不了地毯式的搜索……」

  他壮着胆子把话说完,初生牛犊就是不同。

  「再说,我们对这里的地形根本就不熟悉……请求本地警方支持吧……」另
一名年轻的警员附和。

  「可是……」

  轮到警长挠头了,看了看自己这一丁点手下,他只好点了点头。

  「呃,本来我是很相信妳们的能力的。不过既然妳们没有信心,那好吧……
但不要惊动太多的人……」

  「是!」警察们互看一眼,齐声叫道。

     ***    ***    ***    ***

  「坏了坏了!」小泥鳅飞奔入洞,口里大呼小叫。

  「又怎么啦?」

  叫这小子出去买点东西,可出去没一阵子,就失魂落魄地这样子跑回来,朱
虎有点不耐烦。他忙着操跪趴在地上的史蕾的后庭,头也不回一下。

  「好多警察出城了!起码几百号人马,在那边正慢慢找过来!」小泥鳅道。

  「什么?」朱虎跳了起来,刚才还硬梆梆的肉棒立刻缩了回去。大狗跟阿农
闻言,也站了起来。

  「快逃吧……」小泥鳅上气不接下气。

  「废话!」

  四人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东西。

  「这警妞……」阿农踢了踢史蕾的屁股。

  史蕾全身一震,「要杀我了吗?」她心中直打哆嗦。

  「带走!万一碰上条子,也好有个人质。」朱虎说。

  虽然是在大白天,但借着山坡和密密集集的石壁,四个逃亡的男人扛着一个
被捆绑的女人向西南方向逃窜。

  史蕾终于穿上衣服了,她被擒时穿着的衣服一件不少地重新穿回到身上,只
不过,每一件现在都是又破又脏了。

  「我们逃去哪?」小泥鳅问。

  「先保住命再说吧!」朱虎不耐烦地说。

  「嗯!」

  一行人继续走着,反正离警察越远越好。

  「什么声音?」

  警觉的朱虎回过头去,远远处只见五六名警察牵着几条警犭向这儿追来。

  「他妈的!我们几个在一起太惹眼了。」

  朱虎大骂了一声,「大家分散!逃得了命的就到落花镇北面那片树林中集
合!就是上次我们打死一条狼的那儿!有个小山洞的。」

  「只好这样了!」阿农道,「大狗妳力气大,这妞儿就交给妳背吧。」

     ***    ***    ***    ***

  警长端详着山洞中的一切:遍地的垃圾!

  废报纸、啤酒罐、鸡骨、破布……总之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甚至还有淡淡
的尿腥味。

  「他妈的!难道这家伙连尿尿都懒得出去一下?」

  警长叼囔着,这儿显然是住过人的,而且是男人,多半就是疑犯。

  还有一股别的味道……

  警长敏锐的嗅觉此时派上用场。

  他察觉到洞中有一片墙壁旁有很多干涸了的白色物事,脚一踏上去还粘粘糊
糊的。

  「真不讲卫生!」

  警长叹了口气。

  「这儿一共住多少人呢?其中有没有女人呢?」警长仔细地检索着洞中的一
切,希望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实在很难说,警长摇了摇头。还是等指纹和地上那些分泌物的化验结果
出来吧。

  看着外面呼啦啦的大批大批人马,警长又是摇了摇头。

  「唉!史蕾,妳就算死了,在天之灵也要保佑我啊,我会替妳报仇的!」他
默默祈祷着,「只不过……妳生也好死也好,没给警队丢脸吧?」

  他摸了摸头上的警帽。

  「报告警长!」有人大声叫道,把沉思中的警长吓了一跳。

  「什么事?」他咳了一咳。

  「发现疑匪朱虎正往西逃窜!第四组已经追上去了!」

  「好!」

  警长拍了一下手掌。

  「史蕾呢?有没有看见史蕾?」

  「没有!警长。」

  「喔……」

  一个小时后。

  「报告警长!疑犯拒捕,已被当场击毙!李组长请您过去验一下,看看是不
是朱虎。」

  「打死了?叫我去干什么?叫法医去看!」

  「呃……李组长说他只见过朱虎的一张照片,不肯确定是他……」

  「混帐!我……我也只见过他的一张照片!史蕾才见过他的人,叫史蕾去看
一下!」

  「……」

  发觉自己失言的警长清了清喉咙,道:「我是说……我是说……有没有见到
史蕾?啊……希望她没事就好。」

  越来越多的人进入洞里,一具血淋淋的尸身也给抬了进来。

  「进来这么多人干什么?这洞可不大,大家都到外面去吧!」

  本来自己是进来乘凉的,可现在没办法,只好跟着大家一起出去晒太阳。

  「嗯……好像就是朱虎……」警长看了一眼死尸道。

  大概是听说打死了一个疑匪,此次出征的警察们渐渐都向这边围过来。

  「通辑犯打死了吗?好啦,可以回家了,这儿热死啦!」

  「就是,这种鬼天气。」

  「瞧那个什么警长,一副窝囊样,抓一个疑犯嘛,他自己带十几个人了还不
够?用得着调动我们全市几百人吗?真是的!」

  「就是就是,现在市里可基本上空城了……」警察们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往
回走。

  「疑犯已经伏法,我们可以收队了吧?」李组长恭恭敬敬地问警长。

  「这个……还有……」警长支吾道,「可……可以了吧。」

  「收队!」

  「哗!」

  吹呼过后的警察们重新排成整齐的队列,向着犁市的方向前进。

  「史蕾呢?妳们谁看见史蕾了没有?」

  等空旷的荒原上只剩下警长和他的十几名手下时,警长焦急地问着。

  但回答他的,只是一个接一个摇着的头。

  「也许……也许已经英勇就义了吧?」警长说道。

  他已经决定在报告中说史蕾已经壮烈牺牲了,反正打死朱虎的功劳多少可以
弥补这一过失吧。

  那尸体呢?史蕾的尸体呢?警长一时没有想到。

  管他娘的,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不然怎么说?说她失踪了?那上面说不定会
派他留驻此地,继续寻找同事的踪迹……

     ***    ***    ***    ***

  七年后,一个深山里的小村落。

  大狗、阿农、小泥鳅在酷热的正午时分,由田里返家,自从那天逃脱警察追
捕后,他们就来到大狗和小泥鳅的家乡,穷乡僻壤的深山,几乎就与外界隔绝。

  没人知道他们犯过案,警察局里没有他们的档案。

  阿农、大狗扛着锄头,小泥鳅牵着一头大黄牛,三人都戴着斗笠,十足一副
庄稼汉的模样。

  黄牛背上坐着一个六岁大的男孩阿李,是三人共同的儿子,回到村里以后五
个月生下的,眉清目秀,像足了母亲,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小泥鳅常常说,没准
就是朱虎大哥的遗腹子。

  「阿爹!阿爹回来了!」

  看到三人的身影,小桃快步跑了上来。山居物资简陋,小女孩穿的是缝过又
缝的补丁裤,两腿跑呀跑的,从胯间开裆的裂缝口,白玉般的无毛小阴户露了出
来,她的三个父亲就曾经打赌过,女儿将来会不会像她的警花妈妈那样多毛,那
样的骚?

  小桃后头还跟着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虽然每个人不同姓,分属村里不同人
家,却都是与她有相同血缘的兄弟姊妹。

  在这群孩子之后,有一个人从屋外的长板凳上站了起来,朝三人打招呼。

  「农哥、大狗哥、泥鳅哥,妳们早上好。」

  「不早了,小呆!妳老婆还没跑回来吗?」

  「哪有……大狗哥别笑俺了。俺哪有大狗哥这么好福气,讨了个这么漂亮的
老婆。」

  「这个妳是眼红不来的!哈哈!是不是又想打我老婆的主意了?」

  「嘿嘿……嘿嘿……这是孝敬大狗哥您的……」

  小呆脸红了一红,递上一个大袋。「您看,这是很新鲜的果子,刚刚采下来
的,很甜的,这是俺娘做的煎饼,用城里的麦做的,很好吃,还有……」

  「好了好了!看妳手脚这么快,等会妳就在外头等一会儿,下午我们走了,
妳就第一个来吧。」

  大狗清点一下袋里的东西,甩了甩手,向一双儿女道,「阿李、小桃,妈妈
又替我们赚钱了,妳们有好东西可以吃了!」

  「嘿嘿!」

  把果子分给儿女,阿农瞥了一眼喜孜孜跑回草屋外长凳坐下的小呆,对大狗
说道,「亏妳还他妈的想得出来,现在整条村都在说我们不要脸,老婆谁都可以
上。」

  「谁叫我们的老婆漂亮,大家都喜欢上呢?我有什么办法?再说,没有了这
个聚宝盆,妳的这头大黄牛要怎么弄来?现在日子过得多舒服!哈哈!」

  大狗摊一摊手,嘻嘻笑着。

  「还有啊,这也是给那些操母猪的人一个机会,可以尝尝女人的味道嘛!哈
哈!」

  门外男人们的嘻笑声清晰地传入屋里,但屋里女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仰天张大着腿躺在土炕上,破破烂烂的警装,遮不住已经快要临盆的大肚
子,圆鼓鼓地露在外头,她下身那花内裤已经很久没换过,发着陈旧的土黄色。

  一个婴儿趴在女人胸口,含着肿胀的乳头,吸吮着甜美的奶汁,另一个抢不
到的就发出吵杂哭声,让她只好抱动孩子,移放到另一边浑圆乳房上。

  自己还大着肚子,那么,这两个孩子应该不是自己的,是村里人家抱来借奶
吃的?还是刚才那个操过自己的白胡子老爹忘记带走的?可是,根本认不出来,
七年里头,不知道生了几个孩子,开始被迫服用人骡子的药物后,最近几胎都是
多胞,哪能一个个都记清面孔?

  把两个婴儿都喂饱了奶,抱到一边放着,女人昏昏沉沉地坐起身,勉强拉了
拉被染得污黄的破内衣,只能勾住一边肩头,右边硕大浑圆的乳房却整个坦露在
外,淌着白色乳汁,性感地抖呀抖。

  她浑若未觉,踉跄走到灶边,要赶在汉子们进屋前,张罗好热汤热饭,给孩
子们哺乳,然后下午继续在炕上张腿挨操。

  女人的行动很笨拙,除了那个大肚子拖慢动作外,两只脚踝上都套着脚镣,
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她的两只手腕也分别套在两个铁环上,也连着长
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

  她每天只能在这张床旁边的几米处活动一下,吃喝拉撒,然后等着自己心爱
的「丈夫」,或者其它男人来占有自己的身体。

  在逃亡途中,史蕾就已经大了肚子,来到村子里以后,她成了三个男人泄欲
配种的母畜,肚皮争气地帮三人各生养了一个孩子后,被他们大方地「借」给村
里人家,每个汉子都很乐意向这个来自外地、有文化、念过大学的俏妹子借种,
期望生个聪明伶俐的后代,将来出人头地。

  日子就在肚皮大了又消、消了又大的过程中飞逝,起先,史蕾仍在找机会逃
脱,但是像牲口被铁炼锁在屋里的她,完全找不到机会。这些年中偶然出现过的
专门探访解救被拐妇女的山区工作组,在全村人合力下,也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慢慢地,史蕾绝望了,难道自己将会在这偏远山村里,当全村人配种公妻,
悲惨地结束一生?

  这个样子已经过了多久,史蕾记不清了。

  她只知道来这儿之后,只离开过屋子一次,洗过一次澡,她还知道她犹自穿
在身上、这件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女警服,被山里人误认为是城市里时髦的新
装。

  低头从大锅里的清水倒映中,看清自己现在的模样。

  蓬首垢面,被头散发,白皙玉手因为粗活,长了厚厚的老茧,手腕脚踝上铐
着粗重铁炼,长久未曾洗涤的肌肤上,发着酸腥异味,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一
次又一次的精斑、汗渍与尿水掩盖过。

  硕大肥奶因为长期充盈奶水,不再坚挺,失去弹性,沉甸甸地垂下,坦抖在
内衣外头,不能蔽体的发黄破衣,把屁股暴露出来。不知是谁留下的白浊精液,
从泛黑的松垮肉洞中不住满溢出来,简直就像个卑贱的低下农妇,哪里还有昔日
英姿勃勃的俏警花半分模样?

  这个像是廉价娼妓一样的邋遢妇人,就是自己吗?

  回忆起以前考上大学、进入警校,持枪缉捕罪犯的警花生涯,史蕾觉得好像
作梦一样,想到当初出来追缉朱虎,因而改变一生的决定,久违的泪水再次夺眶
而出,一滴一滴地掉进锅里。

  「阿爹,阿娘为什么哭?」

  「嘿嘿,小桃,妳阿娘的骚屄想男人了,所以才会开始流水。」

  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握住女人的硕大圆乳,稍稍一握,满溢的乳汁就喷出一
道雪白弧线,注入锅里,几下子之后,面汤里就有了乳香。

  「好耶,大伙儿,今天咱家的午饭加料了。」

  不知道是三个男人中哪一个的肉棒,穿过内裤上一个破开的洞,插入到她的
阴户里。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兴奋地使力抽插着他的肉棒,史蕾随着他的抽插不时地轻
哼一声,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呆滞的眼光彷佛永远没有焦点,傻傻地不知在望向何方。

  但她的心中从来没有平静过。

  「伦哥……小蕾好想妳啊,妳有想我吗?对不起,我不该不听妳话的,小蕾
知道错了……小蕾好痛……妳什么时候来救我啊……」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李伟 于 2010-9-13 01:06 编辑 ]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1:09

             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一)

  怪兽拚命地追着,女人慌乱地逃着……

  不知在什么样的空间里,四周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静静,一望无际。

  女人喘着气,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没命飞奔着,「呼呼呼……」前面是什么
地方,女人不知道。

  「笃笃笃笃……」听到的是自己凌乱的脚步声。

  「嗷嗷嗷嗷……」还有怪兽的吼叫声。

  不知道是什么怪兽,三层楼高的身躯,头顶着两柄象鼻长的角,全身披着黝
黑的粗毛,像座小山般地,每走一步,长着尖爪的脚掌便将地面震得直摇,便将
跑在前面的女人震得脚心发软。

  脚步愈来愈沉重,吼叫声却愈来愈接近了。女人脸上遍布着汗水,她全身酸
软,她的心脏好像就要跳出喉咙,她的呼吸声极度急促,她感觉自己已经没什么
力气了,她就快跑不动了。

  「崩!」怪兽的脚掌又一次重重地踩在地上,地面又一次剧烈地震动着,像
地震。

  「噗通!」女人一跤跌在地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嗷叫声已到耳旁。

  她慌张地转过头来,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正朝得自己压过来,毛茸茸的手掌
碰到了自己被汗水泡湿了的身体。

  「不要……」女人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但身上一阵剧痛!她两只强壮的手臂,已经给活生生地从自己的身上撕了下
来。

  血!四处飞溅!

  「救命啊……」女人声嘶力竭地叫着。

  怪兽的手掌按到她的胸前,握着她胸前高高耸起的一对乳房,尖锐的指甲插
入柔软的肉团。

  女人恐怖地挣扎着,但胸前再次传来一阵剧痛。

  「嗷嗷嗷……」怪兽手里抓着刚刚从女人胸前挖下来的血淋淋的奶球,嗷嗷
叫着往自己的嘴里送去。

  女人的眼睛布满着恐怖的神色,一张原本十分秀丽的脸蛋在恐惧和痛楚中扭
曲着,被冰冷的汗水打湿的一头秀发,散乱地披在脸上。

  毛茸茸的兽掌,再次向女人身上探去……

  「不要……不要吃我……救命啊……」女人用尽最后的力量,血淋淋的身体
向后退缩着,凄厉地号叫着……

  诺大而宁静的空间,遍布着恐怖的惨叫声,怪兽的嗷叫声,和血腥嘴嚼的声
音……

  「不要……不要不要……」谷红棉鬓发凌乱地从床上「刷」的一声直挺挺坐
了起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全身的冷汗,凉飕飕的。红棉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

  手,冷得发冻;脸,热得发烫。

  「怎么又做这个梦?难道……难道那个算命先生未必语出无因?」

  红棉长呼了一口气,慢慢走向洗手间,捧了一把清水泼向自己的脸上。

  「小姐,你锐气太盛,万事不甘屈于人下,锋芒太露,已经损及你的命数,
今年将有一场大劫,若能安然度过,则自此一帆风顺,辉煌一生,福寿康宁,无
疾而终……若然有什么闪失,唉,唉,那就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算命先
生摇头晃脑的说话,她一向只当是胡扯。可现在,脑里时不时总是涌起他的这几
句话。

  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
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

  红棉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从刚才那个可怕的恶梦中摆脱出来。

  「我是红棉,坚挺的红棉!」她对着镜子,对自己说。

  十六岁那年,她在回家途中扑上高速行驶的货柜车,协助警方拦截连环杀人
案疑犯,被市政府隆重表彰。从那个时候起,她投身于打击罪恶的决定永远就不
会再动摇了。

  十八岁那年,她被破格录取加入警队,成为一名光荣的刑警。

  二十岁那年,她于严冬在深山中追捕在逃毒枭达五十七天之久,在自己伤病
交迫中赤手擒获疑犯,被媒体誉为「神奇少女」,她那钢铁般的意志成为警察学
校的书面教材。

  二十二岁那年,她只身出海,潜入正在进行走私交易的游艇,破获本市有史
以来最大的走私案。她在身份被识破后被困海中三日,在没有任何保护器材的情
况下游泳四十公里返岸,成为轰动一时的奇闻。从那个时候起,她被称作「山谷
中擎天的一株红棉」,以英雄树来赞叹她的正直无偏、英挺不屈。

  当年,她成为了全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刑警队长,也是历史上最年轻的美女队
长。

  今年,她二十三岁。在短短的五年警察生涯中,她经受了很多,也磨练了很
多。她不相信自己会被什么东西击倒。

  她从心内不相信算命先生的鬼话。

  但最近,偏偏那些鬼话阴魂不散的,总在她的脑海附近徘徊。

  「你是红棉!你是最好的,是最坚强的!」她对着镜子激励自己。伸手拿过
毛巾抹了抹脸,然后梳一梳头发,苍白的脸上回复了红润,回复了笑容。

  红棉再一次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精神焕发地走出她的宿舍。

  「哈罗!谷队长。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啊!」同事向她打着招呼。

  红棉笑了一笑,点了点头。

  「红棉!你来了,正要找你呢!」一踏入重案组的办公室,警长立刻对她招
手。

  「有案子?」红棉面带笑容,眉头皱了一皱。这两个月来,本市的罪案比去
年同期增长了六倍,警察局里没人心情好。

  「绑架案!」警长将一叠资料交给红棉,「这次的受害者,是胡氏药业集团
总裁胡炳的弟弟胡灿。歹徒索要五千万!这是胡灿的资料。」

  「有什么线索?」红棉随手接过资料,却看都不看一眼。如果有人讲述,她
并不喜欢看这些资料,太枯燥了。

  「据胡炳自己认为,他弟弟九成九是被他的合作夥伴陆豪绑架的,最近他们
有严重的商业纠纷,已经撕破了脸。」

  「陆豪?是不是议长陆光明的儿子?」

  「是,」警长一脸的严肃,「所以这件案子,你务须小心在意。如果鲁莽行
事,如果万一不是陆豪干的,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知道了。」红棉道。这个警长什么都好,就是前怕狼后怕虎这一点不好。
她想。

  「那就这样了。这个案子处理起来有很麻烦的地方,小心一点,就交给你的
第一分队去办。」

  警长信任地拍了拍红棉的肩膀。

  「没问题。」自从担任重案组第一分队队长以来,她还没办砸过一件案子。

  「开工了,弟兄们!」红棉回到第一分队,马上高声招呼她的队员们。她的
办事一向雷厉风行,绝不浪费一分一秒。

  「阿辉阿标,你们两个从现在起二十四小时监视陆议长家的动态,观察陆豪
的动静。注意绝对不能让人发觉,我们手头并没有确切的证据。」简要交代一下
案情之后,红棉立刻分派任务。

  「收到!」阿辉和阿标应道。因为是议长嘛,影响不一样。他们完全明白谷
队长最后一句话的含义。

  「阿冲和小崔,你们收集最近一段时间胡灿和陆豪分别的行事资料,看看有
什么可疑。注意,同样不要太声张。小赵你跟我去胡氏公司找胡炳。」红棉一口
气分配完任务。

  「收到!」阿冲和小崔也应道。

  「那开工吧!」红棉不说多余的废话,对这帮手下的办事能力,她有足够的
信心。

  天色灰濛濛的,一场倾盆大雨眼看就要降临。谷红棉和小赵开着车前往胡氏
集团。

  「谷队长,姓胡的声誉一向不怎么样,有传闻说他的药业集团一直在制造违
禁药物。这次的事你怎么看?」小赵问。

  「他的声誉怎么样不关我们的事,现在他是受害者。」红棉面无表情地开着
车,「案子必须分开处理。如果真发现他犯法,我们也不会放过他。」

  「明白了。」小赵道,「听说胡炳是个挺狠的角色,不知道长什么样……」

  「见到就知道了。」红棉不多说废话。从警长处听到胡炳这个名字时,她就
觉得有点耳熟,只是想来想去总想不出在什么地方听过。

  胡炳是个四十来岁的消瘦的中年男人,深邃的眼眶让人感到有一股稳重的气
息,还算俊朗的面孔看上充满着书生气,感觉上是一个十分和蔼可亲的人。

  这是红棉的视角,她对这个人的印象还不错,斯文有礼,很有气质的感觉。
虽然知道他用着有点不太自然的眼光在看自己,但这一点很正常,几乎所有的男
人见到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女刑警队长,都会表现出一种诧异的情色。红棉早已
见怪不怪。

  「有劳谷队长亲临,真是不好意思。」表明身份后,胡炳立刻对红棉表现得
十分欢迎。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想了解一下案情。」红棉坐定后,单刀直入,「据
胡董事长的口供,您认为此次绑架令弟的是陆议长的儿子陆豪,有什么根据?」

  「老实说我并没有实质的证据。」胡炳十分坦白,「不过,根据最近本集团
发生的一些事情,以及舍弟跟陆豪的关系,我推测这件事应该是陆豪干的。当然
我只是推测,因为他有很明显的意图,而种种的迹象都表明他有足够的动机和能
力。」

  「可以说说贵集团和陆豪之间的纠纷吗?」红棉道。

  「我们集团一直跟陆豪的公司做药品原料的贸易,本来一向合作愉快。但是
两个月前,我们通过陆豪在南美订购了一批价值大约一亿元的药品原材料,在交
货之前出了事。」

  红棉静静地听着,小赵认真地做着笔录。

  「我们之间的交易一向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是到交货的时候,陆豪只交
出了大约十分之一的货物,而且是价值最低的那一部分,总数估计价值不超过一
百万。陆豪说,他的货在途中给一个黑帮中途截劫了去……」

  「什么黑帮?」红棉问。在重案组干了几年,她对本地的黑社会可谓是十分
了解了,但还没听说过黑帮抢劫药材的。

  「据陆豪说,那是一个很秘密的帮会,他也不清楚底细。只知道带头的是一
个年轻的漂亮女人,据说她身上有血红色红棉的刺青,所以绰号叫做『血红棉』
呢。」似乎突然想起对面这个年轻美丽的女警官名字就是叫「红棉」,胡炳不好
意思地笑了一笑。

  「没听说过。」红棉直截了当地回答,对于是否存在这样一个女人,心里不
太以为然。

  「因为运输的过程,舍弟胡灿是参加了的,所以陆豪认为我们应该负部分的
责任,要求我们承受一半的损失。我们当然不同意,因为运输方面一向是他负责
的,舍弟因为跟陆豪是老同学,关系一向都很好,只是提前去自愿协助,并不算
是真正交货。再说,这批原材料不能及时运到,我们也已经承受了相当大的损失
了……」

  「嗯,所以你们只肯付那运到的十分之一的货物的钱,但陆豪无法接受,双
方于是撕破脸。」

  红棉插嘴道。

  「唔,是的。」胡炳似乎对她这种不礼貌的插嘴有点不快,但还是继续道,
「陆豪已经多次的威胁过我们,说如果我们不承担另一半的损失,他绝不善罢甘
休。这些话我们集团上下有很多人都亲耳听过,谷队长有必要的话,可以去问一
下。」

  「不必了。」红棉道。既然胡炳这么说,问出来的结果肯定会和胡炳的说法
绝对吻合,没有浪费时间的必要。

  结束了对胡炳的访问,红棉带着小赵立刻赶去跟阿冲和小崔会合。现在的主
要任务,是确认陆豪作案的可能性。

  种种迹象显示,最近陆豪确实是碰上了大麻烦,正在焦头烂额中,他的公司
现在面临倒闭。

  而他最近行踪不定,神色匆匆,显得十分忙碌。

  「我们在陆议长家的别墅旁边监视了几天,我觉得陆豪确实可能有问题。」
阿辉汇报道,「这两天陆豪可以说是深居简出,出门时也左盼右顾,一付心事重
重的样子。而经常从别墅里面走出来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在门外把风,逼得我们不
敢把车停在他们别墅门口。」

  「不明身份的人?什么样子?」红棉问。

  「都是年轻人,打扮十分入时。」阿标道,「最近总是有几个这样的人进入
陆议长的别墅里,一进去就几乎不出来。他们即使出门,通常也就一两个人,另
外也总有一两个人守在门口。总之,别墅起码都能保持四五个人的数量。」

  「陆议长呢?」红棉问。

  「据说他这几周出国去了……」阿标道。

  「嗯,照现在看,陆豪的确很有作案的嫌疑。如果是的话,那肉参几乎可以
肯定是被囚在他自家的别墅里!」红棉分析道。

  「他还有充分的作案动机。」小赵接口道。

  「对。」红棉说道,「现在进行案情分析。陆豪和胡氏集团因为经济交易上
的纠纷,已经反脸,并且多次对胡氏集团出言恐吓。而陆豪的公司也已经深陷危
机之中,他确实有足够的作案动机。而以他和胡灿的关系,加上他近期的行动来
看,他完全具备作案的可能性和能力。也就是说,只要再有一点证据支持,我们
就可以进行解救人质的行动了!」

  「是的。」大家点头表示同意。毕竟是议长的家,没有确切证据的话,万一
不能在行动中证明陆豪犯案,大家都明白那将会是怎么样的一件麻烦事。

  「可是胡炳的话也很有问题。」小赵道。

  「是的。据胡炳说,他们跟陆豪做生意,一向都不先签合同,货到的时候,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简直就是黑社会交易的干法。甚至涉及到上亿元的巨额货
物,仍然采用这种方法,没法让人不怀疑这种交易的实质。再说,陆豪出身一个
政治家庭,自身是个法律专业的硕士,不采取法律途径解决纠纷却决定使用绑架
勒索的方法,很让人怀疑这次的交易是见不得光的。用没有正式合同来解释十分
牵强。」红棉也早就觉得胡炳的话不太可信。

  「是的。」小赵说,「连谷队长都没听说过那个叫什么血红棉的女人,我觉
得这可能是编出来的故事。」

  「不管这个女人存不存在,我们现在的任务还是解救人质。」红棉正色道,
「不过既然我们认为胡氏集团和陆豪之间可能存在非法的交易,我们就应该更小
心点搜集证据。可惜现在不方便秘密传唤陆豪来盘问。」

  「其实我们已经差不多认定陆豪是绑架案的主谋了,只不过还缺一点确切的
证据而已……」

  阿辉试探地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去探听一下警长的口气,他同意的话我们马上采取行
动!」红棉道。

  凭她专业的嗅觉,她已经确认了胡灿现在一定是被关在陆家的别墅里。但警
队的纪律有时就是这么缚手缚脚,身为这帮手下的表率,红棉绝对不愿随便违反
纪律。

  二十分钟以后,红棉阴着脸回到第一分队。她理解警长的处境,警长虽然也
希望能破案,但他绝不希望他的警局惹上什么麻烦,尤其是冒着冒犯议长这种大
险。

  「继续找证据吧!」红棉很简单地只说了一句话,但她的手下已经明白了情
况。

  「小崔,从现在起你去阿辉阿标那儿帮忙监视。你们三个注意观察地形,为
以后行动做准备。阿冲和小赵继续去搜集有关陆豪的情报,特别是绑架时前后一
两天的行踪。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到证据。找到证据我们马上行动!」红棉
交代道。

  「嘀嘀嘀……」手机响了。

  红棉的手下看到她面带笑容地接听着电话,相互望一望,会心一笑。跟了她
那么久,除了自己这帮人和警长之外,很少看到有别的人打电话给她。谷队长二
十几岁了,也该有男朋友了。

  「喔?姐姐?」不过一听到对方并不是帅哥,原来是红棉的姐姐,大家失望
地起一声哄。

  但红棉的脸色不久阴暗起来,对着电话说了声:「真的吗?那一会见。」

  「我们干活去了,谷队长有事的话先去办吧。」小赵善解人意地说道。

  「嗯!那我办完事再找你们。」红棉说话一向不拖泥带水,说罢进房间换了
便服,匆匆走了出去。


                (二)

  「姐姐你说找到了当年害死爸爸的凶手?真的吗?」一见到姐姐,红棉迫不
及待地问。

  「就是这个人。」姐姐说话也十分乾脆,摸出一张照片推到红棉面前,「他
叫龙哥,外表是一家小工厂的厂长,其实是个黑社会的头目,做的是白粉生意。
我调查过了,当年爸爸就是跟他合作之后出的事,自从爸爸死后,他的公司一夜
间暴富起来。」

  「这个龙哥我知道。」红棉看了照片一眼,最近她的分队一直在追一条毒品
案的线索,已经跟了很久,那个领头的便是这个龙哥。

  「你是说,这个龙哥当年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吃了爸爸公司的钱,还害死了
爸爸?」红棉端详着照片中的男人,那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胖子,满脸横肉,一看
就知不是善类。

  「我已经调查得很清楚,差不多可以肯定地说,就是他干的。当年跟爸爸合
作,侵吞了爸爸公司几乎全部的资金,还用公司名义借了一大笔外债。后来肯定
是被爸爸发现,结果他下了毒手!」姐姐说起那段「推测」,语气十分沉抑。

  「嗯!如果真是他的话,我会不放过他!」红棉狠狠地盯了照片上的男人一
眼,童年时的阴影重新笼上心头。父亲死后,年幼的姐妹俩立刻由富家小姐变得
一贫如洗,家业被变卖精光仍然无法抵偿巨额的债务,年轻美丽的母亲含辛茹苦
地抚养着两个女儿成人,其中的苦状,姐妹俩不堪回首。

  姐妹俩都从苦难的日子中捱了过来,为父亲报仇的念头无时无刻不缠绕着她
们的心头。从小她们就跟着男孩子一起在街头上厮混,打架对她们来说犹如常家
便饭一般,即使力气不如男孩子,但整个街区的人都知道谷家的两个女孩是最难
啃的硬骨头,打架一定死拼到底,决不认输,所以她们似乎还没怎么打输过。

  后来姐姐读书成绩好,一直上到大学,当起了一名专做罪案题材的记者。而
妹妹,更是加入警界,亲手打击罪犯。每当她抓获一个罪犯的时候,她都会在心
中暗暗安慰,她告诉自己:这个人,可能就是害死父亲的人!

  「姐姐,」红棉道:「你一直在查这种事很危险的,千万要小心。」

  「放心吧,姐姐是老江湖!」姐姐朝妹妹笑了一笑,头甩一甩,秀发飞扬,
飘散出淡淡的香水气味。

  她叫谷冰柔,二十五岁,《城市晨报》特约记者。和妹妹的一头短头不同,
冰柔留了一头直至腰部的长发,染上了淡淡的暗红色。一对标准的凤眼看上去妩
媚中露出几分威严,显得十分精明干练。因此即使年纪并不大、即使配上古典式
的鹅蛋型脸蛋和樱桃小口,看上仍然给人以一种颇历沧桑的成熟风韵。

  而冰柔饱满的胸前以及纤细的腰部,身材极为惹火,那高高耸起的F罩杯,
连妹妹都有些羡慕。难怪妹妹有时都调侃以她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去参加选
美必定会是大热人选。

  姐妹俩都继承了母亲高挑的身材,红棉比姐姐略高一点。与作为性感美女的
姐姐有点不同的是,红棉的脸蛋看上去非常清纯,令人很难想像她是一位辑犯无
数的英勇警官。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早已见不到同龄女孩的那种天真,换之的是
一种坚定的眼神,那种不容置疑的英气,很是摄人心魄。事实上,和她相处久了
的同事们,彷佛都忘掉她其实也是一个美丽的妙龄少女,早已被她那种不屈无畏
的气质所折服。在大家的眼中,红棉根本上就是一个出色的斗士。

  「你最近好像又瘦了。」冰柔专注地看着妹妹的脸,有点心疼地说道。

  「哦,是吗?」红棉似乎对此不如何在乎,「这个龙哥现在……爸爸去世那
么多年,应该不会还有证据留下吧。」她关心的是如何为父报仇。

  「我想有证据也早已销毁了吧。不过我知道他一直还在做白粉的生意,我正
在调查,有什么进展我马上通知你。」冰柔说。

  「嗯!你千万小心。等我办完手头这个案子,马上就加紧来查这个人。我一
定要亲手把他抓起来!」红棉深知毒贩的手段,不禁为姐姐的安全有些担心。

  餐厅里,音乐声一转,响起了熟悉的旋律。姐妹俩相看一眼,轻轻一笑,心
意相通地同时静了下来,听着这首她们自小热爱的歌曲。

  「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志气谁能
挡。红棉怒放,驱去严寒,花朵竞向高枝放。英雄样,万众偶像,红棉独有傲骨
干。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结棉子借风飘,四方树苗坚
壮。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
骨干。」

  是刚刚过世的歌坛巨星罗文的名曲《红棉》,是冰柔和红棉从小最喜欢的一
首歌。她们曾经省下整整三个月的零用钱,去买这一张令她们意志勃发的唱片。
熟悉的旋律让她们又彷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艰苦但却豪情满怀的童年。

  红棉,不仅仅是谷红棉的名字,更是她的偶像,还同时也是姐姐冰柔景仰的
英雄树。

  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令人心潮澎湃。姐妹俩默默地听着,脸上流露着笑容,
直到一曲终了。

  「你在办的是一件绑架案是吗?」姐姐呼了一口气,问。

  「你怎么知道?」

  「嘿嘿,我是干什么的?」冰柔笑了一笑。作为专门报道罪案的记者,她的
消息灵通即使在同行中也是闻名了的。

  「嗯!」红棉沉默了。警队的纪律是绝对不允许将案情进展向外泄露的,即
使是对最可信赖的亲人。

  不料冰柔道:「劫陆豪货物的幕后主使,就是龙哥。」

  「哦?」红棉神情立即专注起来,「对了,那姐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血
红棉的女人?」

  她想解开心内一个疑团。

  冰柔脸色微微一变,道:「这个不清楚。怎么了?」

  「没什么。」红棉反正也不是太在乎这个问题,「龙哥要药材干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冰柔道,「我正在查这个。再说,抢劫虽然是一条大
罪,但可能还要不了他的命……」

  「你的意思是说……」红棉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你要找到他贩毒的
证据?」

  「对!」冰柔的眼神也渐渐阴冷起来,「我知道他一直跟一个大卖家交易,
而且很快就有一大批毒品会运到……」

  「是吗?」红棉略一沉吟,「我尽快办完手头的案子。姐姐你一切小心,太
危险的事千万慎重,留给我去办。」

  冰柔开颜一笑,道:「怎么?信不过姐姐?」

  「不是。」红棉面色凝重,「但我是警察。再说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是警察去
办的,你去偷偷调查毒贩实在太危险。」

  「放心吧,姐姐有分寸。」冰柔朝妹妹笑一笑。

  看上去姐姐是这么的自信,红棉也深知姐姐的能力,但心中的担忧,却是挥
之不去。一个年轻美丽的女记者,要是被毒贩发现,那种后果红棉不敢想像。

  「对了,下个月是妈生日,你打算怎么庆祝?」冰柔岔开话题。

  「是啊!我都忘了,看我真是的……」红棉一拍自己的额头,「还能怎么庆
祝?难道搞个PARTY?我们可都没那个时间,再说妈从来都不要我们麻烦,
连送点礼物她都一直说不要不要。到时我拣一大束最好的康乃馨送给妈妈好了,
我们都回家吃饭吧。」

  「那我买些好吃的。」冰柔道。

  因为职业的关系,姐妹不仅相互间很少碰面,而且两个人都很少回家,只留
下母亲一个人独自守着那间旧房子。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一家三口好像有半年没一起吃过饭了吧?」红棉一
想到下个礼拜就可以一家团聚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对了。」红棉忽道,「我前几天去查夜总会,妈妈的那首《花开花落》到
现在还很红呢,放个不停。」双手捧着头,笑笑地对姐姐说。

  「是吗?」冰柔眼光也是一亮。她们的母亲唐羚,年轻时是一名十分走红的
歌星,有不少经典歌曲到现在仍然被人传唱着,姐妹俩也一直引以为豪。

  「妈年轻的时候真是好漂亮……」红棉悠悠地道,想像着母亲当年的美丽的
骄傲,心头隐隐作疼。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变成一个操儿
带女的管家婆,在岁月中渐渐老去。

  「妈这些年来也真苦……」冰柔也低下头去。

  「好啦好啦,不提了。下个月十号是吧,大家准时哦。」红棉可不喜欢长时
间沉浸在不欢的气氛里。

  「那记住了哦,不许再爽约了!」冰柔笑道。对红棉来说,答应了回家吃饭
而临时爽约的事,可谓是常家便饭。

  「知道啦!」红棉用有点调皮的语气对姐姐说,「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
时联系。」

  「好的,你去忙吧。」冰柔知道妹妹是个工作狂,何况手头还有很急的案子
在办,绑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冰柔也在回家的路上,对于长时间寄居在外的人来说,家庭团聚总是一个温
馨甜蜜的梦想。

  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在这几年中实在是太
少太少了。

  每当想到母亲一个人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她实在没有时间
去陪她。不过母亲的生日,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儿的孝心。

  「妹妹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冰柔心道。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一下妈妈。

  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母亲年轻时也一直是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
变故之后,母亲彷佛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欢。

  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几二十年来的苦处,以那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女人,靠
着一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女儿,从原来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日子,这种巨
变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了的。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
了她们姐妹俩,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性感的
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红棉更了解母亲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头,总有一个缠绕了她十
几年的阴影,挥抹不去。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内慢
慢品嚐着这苦涩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来岁,有一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看
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一幕。

  透过有一点破烂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卧室,狭小的空间中放了两张用旧木
板架起的床,一张是母亲的,一张是两姐妹的。那个时候,母亲就在她自己的床
上,而床上,同时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倚着墙坐在床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下身不着片
缕,裤子丢在姐妹俩的小床上,而一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头伏
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摆动着。

  由于母亲的床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小床,那缝满补丁的蚊帐上的一
小块补丁,正在挡住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看清男人的脸。

  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已足于令小冰柔粉脸发烧。

  母亲那屈曲着的雪白胴体,犹如一个噩梦一般,十几年来一直在冰柔的心头
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水。她彷佛无时无刻都在想像着母亲那个时
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时并没有能够看得清楚。

  男人说:「快点。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给你两个小妞的学费。你他妈的,老
子的债一点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点老子乾脆拿你去窑子里卖
算了!」

  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身体。当她的头抬起的时候,冰柔看到了男
人下体那根乌黑而丑陋的肉棒正朝天高举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阳具,当
时她几乎当场呕了出来。以致到后来,每当她看到男人们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
得撑着鼓起的裤裆时,都禁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来的冲动。

  男人接着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床上,将母亲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一
只手用力揉捏着母亲丰满的乳房,一只手摸到母亲的胯下,不停地动作着。虽然
没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小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母亲所受到
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岁就来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处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
么,而为了女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交给男人玩弄,更意味着什么。

  男人说:「他妈的你不会叫床啊?不喜欢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女儿好
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亲立刻叫道,口里开始发出令小冰柔脸红耳赤的呻吟声,断断
续续说道:「别这样……她还小……」

  于是男人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下体那乌黑的毛丛,然后挺动自己那根
令人恶心的阳具,狠狠地插了进去。

  冰柔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窗口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园中
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学期的学费。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么来的,她想
母亲一定已经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
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

  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了一点儿好转,一家三口的生活安
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主找上门来。母亲告诉姐妹俩这是父亲生前一位朋友帮
助的,但当时年幼的冰柔已经看出了母亲的神色并不自然,她知道这就是母亲用
女人最宝贵的贞操换来的。她从没为此在心内怪责过母亲,她告诉自己,如果不
是为了年幼的两姐妹,母亲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苦难和屈辱,她也没把事情告诉妹
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一样背上这样一个沉重的阴影。

  冰柔一脸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妈妈却不在家。妈妈去哪儿了呢?冰柔并不清
楚。太久没有回家了,母亲现在是怎么样生活的,姐妹俩都不太了解。

  为了调查龙哥的事,她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今晚,她还会有行动。她现在
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注入热水,谷冰柔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没有人的浴室里,冰柔
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来,一对巨乳弹了出来,微微地上下跳动着,虽然
尺寸颇大,但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而两只小巧玲珑的小樱桃颜色十分
鲜嫩,彷佛还没被爱抚过的处女一般。平时,光是穿着稍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
来的淡淡乳沟,就足于让见到的男人垂涎三尺。

  在工作中,以她这丰满的胸前,配上她美丽的脸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一
点点媚劲,就足于让男人们神魂颠倒,无往不利。

  冰柔双手轻轻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坚挺的巨乳,对着镜子从底部起轻轻按摩起
来。作为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拥有一对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
即便谷冰柔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扮化妆的女人,但对于连自己都感到骄傲的乳房,
她还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热水冒起阵阵的水雾,渐渐模糊了镜面。冰柔停止了对自己乳房的呵
护,慢慢转过身上,解开浅蓝色的内裤。

  她光滑的后背壮而不粗,犹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顺着优美的曲线向
下,在与臀丘结合处的右下方,有一个鲜艳的纹身光彩夺目,那是一朵红棉花。
五叶火红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开,合抱中是一根纤细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欲迎
风飞扬,散发它被泽天下的种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彷佛令人联想到那
英伟挺勃的红棉树,正在寒风中伫立。

  红棉花红得十分抢眼,那不是一般的红,是血红……


                (三)

  红棉也是满腹心事地回到警局。

  她的心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个什么龙哥的底细。十几年来,追辑
杀父凶手一直是她心头最大的一个梦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必须先处理好手头的绑架案。红棉识得分公私轻重。

  「其实胡灿肯定是被陆豪绑架了的!证据只是形式而已。不如……」她心头
掠过一个念头。

  在夜幕开始降临的时候,穿着黑衣的红棉来到陆议长别墅的门口。

  「我知道怎么做的。」我在电话中让警长消除多余的担心,她会以不给警长
带来麻烦为第一要务。经过一番口舌,得到了警长的默许,红棉决定独闯别墅。

  在向阿辉他们了解完别墅的构造地形之后,安排好他们的掩护任务,红棉从
别墅后面的一堵矮墙上的铁丝网的空隙中钻了进去。

  面前是别墅的后花园。红棉躲在几丛灌木后面,前面是两个穿着黑皮夹克的
男人,正在游泳池边散着步。而离红棉所处位置的二十米外,是一幢三层洋楼的
后门。

  这座别墅共有两幢,前幢四层楼,后幢三层。据阿辉他们这些天的观察,人
质更可能是藏在后楼。

  红棉仔细观察了一下形势,除了游泳池边的两个男人外,后楼门里似乎也有
人影徘徊,二楼上乌黑一片,而三楼却倒是灯光通明。资料显示陆豪自己的卧室
便是在后楼的三楼,人质很可能便囚在三楼!

  现在当然不可以轻举妄动,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警察,而是私闯民宅的
黑衣客。红棉一边注视着游泳池边上两个男人的动态,一边观察着楼层里面的动
静。

  约莫等了半个小时,两个男人慢慢地走回楼里,其中一个先走了进去,另一
个竟站在门外一株树边,小解起来。

  看清楼里没人向外张望,红棉沿着墙边,藉着夜色和树荫的掩护,渐渐窜到
后门旁边。

  小解的男人一边轻吹着口哨,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家伙,那形成抛物线的尿柱
左右前后飞溅着。

  红棉肚里暗暗咒骂,伏在他不远处的树后,一等那家伙撒完尿,转过身去的
瞬间,猛地窜出,一记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后颈。男人哼都没哼一声,身体
倒下之际,头在树干上撞了一下,摔倒在刚刚被自己的尿液施过肥的地面上。

  红棉立刻将那家伙拖到阴暗处,动手除下他的黑夹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
服上传来淡淡的尿酸味,红棉皱一皱眉,还是将拉链拉好。然后摸出绳索将男人
捆个结实,堵住嘴。黑暗中忽然发现男人那刚刚尿完的阳具还没收进裤裆里,毛
耸耸的丑陋家伙还亮在外面透着气,红棉轻轻「呸」了一声,将男人的身体翻了
过去,让那根家伙去跟地面做着亲密接触。

  门里传来了呼唤声,大概是先进到里面的人等同伴不到。红棉小心藏好自己
的身体,现在最要紧的,是确认人质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个头出来,望了望不见人,挠了挠头缩了进去。红棉确
认周遭无人,蹑步走到窗边,从窗户的细隙中望进去,看到底层有四个男人正围
在一张小桌子边打纸牌。根据阿辉他们这几天的观察,这幢别墅里应该不会超过
十个人。红棉暗暗筹算了一下,自己冲进去击倒这四个男人估计不是什么难事,
但只怕打草惊蛇,让他们转移甚至杀害了人质。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认人质的位置和安全。红棉转头四望,看到楼角上有一
条从天台伸下来的水管,当下低着身子,轻步过去,顺着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离窗户还有一定的距离,红棉尝试了一下,发现要从这儿直接攀
入窗户不太现实,红棉抬头观察了一下上面的形势,决定先攀上天台。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从三楼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里传出男人的怒吼声:「陆豪
你这王八羔子,把老子绑了这么多天也够了吧!别以为你老爸的议长,我们姓胡
的就怕了你?」

  红棉立刻竖耳倾听。原来胡灿果然在这里!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灿哥你生什么气嘛,拿了钱我自然就放你。我们都
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产吧?」

  「你他妈的,你公司破产关我鸟事?惹急了我们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胡灿虽然人在对方手里,但是口气还是十分强硬。红棉摇了摇头,这种人骄横惯
了,真没法医。

  「灿哥,」听得陆豪说道,「我知道你们兄弟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可是
我姓陆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次我丢了货麻烦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逼虎
跳墙。」说话软中带硬,不留一分余地。

  既然确认了胡灿确实便在三楼,红棉也没必须多听他们吵闹。当下顺着水管
轻轻溜下,躲在暗处,摸出手机拨通了阿辉的电话,随即挂断,然后躲在窗下,
侍机而动。

  没多久,收到信号的阿辉他们已经到了别墅门外,开始亮出身份,大声拍叫
着开门。

  正在打牌的几个男人立刻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个人马上飞奔上楼,向陆豪
报讯。其余三个人低头私语了一番,又有一个奔上了楼,一个人向门外高声答应
着,慢吞吞地走向门外应付警察。从后楼到前门,要经过前楼和一片大院,看那
家伙走路的速度,没两三分钟是走不到的。

  红棉见里面只剩一人,一个箭步窜入门外,那家伙见到红棉穿着皮夹克和身
影进来,正待出声招呼,猛然发现不对。可还没待他叫出声来,一记狠狠的香拳
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一声弯下腰去,随即面门又被一记扫堂腿扫中,
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什么事?」上面有人大声叫道。红棉马上将晕过去的人拖到墙角藏好,身
体籍着桌椅的掩护,躲了起来。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夹克上的淡淡尿酸味
又传来,红棉皱着眉头,将自己身上的夹克脱下,剥下身边昏过去那人的夹克穿
在身上。

  上面的人叫了半天,没有回应。却听陆豪的声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张张
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红棉屏住呼吸,在一阵乒乒乓乓的脚步声中,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从楼上
给抬了下来,不停地挣扎着,口里「呜呜」直叫,却是被人塞住了嘴巴。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楼梯后面,陆豪打开墙边的暗门,几个男人抬着胡灿便
要进去。

  不可以再等了,红棉马上现身。

  「还不快来帮……你是谁?」陆豪还是被那件皮黑夹克迷惑了一下,但马上
察觉。

  「警察!」红棉亮出身份。几个男人将胡灿丢下,扑了过来。陆豪急忙接住
胡灿,往地下室里便拖。

  红棉来不及拨枪,一记拳头已经到了面门。只见她头往左一闪,右手轻拨,
拨开对方的手臂,左手蓄力,一掌击中对方下肋。随即飞腿横扫,又摞倒一个。

  四五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不到片刻间,被红棉全部掀翻在地,一个个倒在地
上,捂着伤处「唉唉哟哟」地叫着。

  陆豪挟持着不停挣扎着的胡灿,已经进入地下室的门里了,那扇石门正在缓
缓关上。红棉掏出手枪,飞步冲了过去,就在石门即使合上之前的一刹那,顺手
拉了一张矮凳挡住正在合上的门,从窄小的门缝中钻入。

  「陆豪,投降吧!再反抗没什么意义,我的同事已经到了。」红棉大声地喝
道。紧握手枪,沿阶梯慢慢走下,透过里面昏暗的灯光,看到陆豪满头大汗,正
缩在阴冷的角落里,颤抖着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子,架在胡灿的颈上。

  红棉举枪指向陆豪:「把刀放下!绑架最多关个十年八年而已,你还有大把
人生。要是杀了人,你就完蛋了。」她一脸严肃地说。

  陆豪脸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颤抖着,一不小心划过
胡灿的皮肤,顿时鲜血直流。

  红棉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经稳操胜券,陆豪从心里
上已经投降了。

  陆豪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青白。颤声道:「给……给我一点时间……」

  「好。」红棉道。手枪指着陆豪,拖过脚边一张木凳,坐了下去。石门的外
边响声大作,她的同事看来已经到了。

  「我……我现在投降的话,罪是不是轻一点?你能不能帮我向法官求情?」
半晌,陆豪胸口渐渐平伏下来,低声道。

  「没问题。你把刀放下。」红棉冷冷地道。

  「叮!」的一声,刀子掉到地上。陆豪放开胡灿,举起双手。

  石门被用力推了开来,进来的是阿辉和阿冲。

  「拉人吧。」红棉头一摆。阿冲奔上前了,闪亮的手拷拷到陆豪手上,阿辉
则替胡灿松了绑。

  「你他妈的!」双手刚得自由,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胡灿反手一扫,响亮地
扇了陆豪一记耳光。

  「是胡先生吧,冷静点。你没事吧?」阿辉拉住胡灿。

  挨了一记耳光的陆豪默不作声,眼都不看胡灿一下,跟着阿冲径直地走了出
去。

  「走吧。」红棉道,「胡先生如果没什么大碍,麻烦跟我们去警局录一下口
供。」说罢不理仍是气呼呼的胡灿,走了出去。

  「墙角里还有一个,外面的花丛里也有一个,别抓漏了。」红棉指挥着他的
手下。刚刚被她打倒的几个男人一个个垂头丧气,被拷在了一起,用难以置信的
眼光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美女警官。

  红棉深呼一口气,有惊无险,这个案子破得还算容易。她轻蔑地扫了这帮手
下败将一眼,脱下身上的黑皮夹克丢到地上,还给它本来的主人。

  「收队了吧?」小崔从外面扛了那个露出阳具丢在花丛下、仍然昏迷不醒的
男人进来。

  「收队!」红棉下令。此时已经入夜,穿着这副紧身衣不免感到有点寒意,
尤其是自己丰满的乳房此刻更显得是如此的突出。

  从地下室中走出来的胡灿,显然是给女刑警队长曼妙的身材吸引住了,呆呆
的目光中彷佛有点痴了。那气定神闲地指挥着一帮警察的英姿,越看越是迷人,
胡灿深深地倒吸一口气。

  察觉到这不礼貌的眼光,红棉瞥了胡灿一眼,哼了一声,转身捡起皮夹克重
新披上,掠了一下头发,指挥着几名手下押解人犯胜利回营。

     ***    ***    ***    ***

  就在红棉回到警局之时,冰柔独自来到夜总会。

  她上身穿着一件浅红色的T恤,下身穿着牛仔裤,脸上扑满了香粉,涂上暗
红色的唇膏,手提着一个绣花的小手袋,咬着一根香烟,扭着纤腰走进包厢。

  她是来收钱的。

  「HI!龙哥!」包厢里坐着一个五十来岁、满面横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
各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亲着嘴。冰柔高声打着招呼,高跟鞋「笃笃」有声地
走了上前。

  「柔姐还真准时嘛!」龙哥哈哈大笑,推开身边两名女郎,「你们出去。」
摸出两张一千元的大钞,分别塞入两名陪酒女郎的胸罩里,打发她们出去。

  「有钱收,能不准时吗?」冰柔面露媚笑,香烟在烟灰缸上敲了敲,坐了下
来,翘起二郎腿。

  「这是五十万。」龙哥丢过一个袋子在冰柔的面前,「上次你的弟兄们辛苦
了,还好很顺利。」

  冰柔吸了一口烟,后背靠到沙发上,打开袋子数着钱,道:「上次那批货,
听说值一亿元哪!才给我五十万是不是少了点?」

  「是这样啦,货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帮人办事。大老板分我多少,我
也就只能分你多少咯!」龙哥笑道,仰头喝光杯里的啤酒,眼角一直斜盯着冰柔
鼓鼓的胸前。

  「数目是对了。」冰柔数完钱,将袋子丢在酒台上,拿起一杯不知道刚才是
谁喝过的啤酒,一口饮下,「不过,五十万是少了点。龙哥你也知道,那晚我出
动了二十位兄弟,那批货光搬运都不止这个价啦!」

  「我也很难做呀!」龙哥乾笑着,屁股移了移,凑近冰柔旁边,「我们也不
是第一次合作了,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好五十万的嘛!」

  「可是你说那批货只值三百万。」冰柔瞟了他一眼,嘴角一翘,做出一个很
可爱的笑容,「怎么样,龙哥去跟那位大老板说一说,抬抬价如何?」

  「这个很难啊,他货都已经收了。」龙哥双手一摊,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手
势,「再说,柔姐你又那么孤高,想跟你做做朋友都不怎么赏脸……」屁股又挪
了挪,身体几乎跟冰柔贴到一起。

  「是吗?我怎么不赏脸了?」冰柔格格笑道。对方身上那浓烈的烟酒味和体
臭直穿鼻孔,冰柔肚里暗暗咒骂。

  「哈哈哈……」龙哥突然大笑了起来,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的肩膀上:
「那我们就做个好朋友吧!」

  冰柔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只手正隔着衣服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肩头。冰柔轻咬
了一下牙,笑道:「那龙哥就是说有好的生意会关照我啰?」

  「那当然那当然!」龙哥见冰柔没有躲闪,手掌更加放肆,顺着冰柔光滑的
肩头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面的玉臂,轻轻地抓住。笑道:「那柔姐想做什么
生意呢?」

  「白粉!」冰柔轻轻一闪,伸手去倒酒,避开龙哥的淫爪。

  龙哥一愕,乾笑道:「什么话?什么白粉?」

  「不用装模作样了。」冰柔冷冷道,「要是连你的白粉生意都不知道,我血
红棉这十几年都白混了!」

  「哈哈哈!柔姐果然是快人快语。」龙哥大笑着,手掌乾脆伸去搭到冰柔另
一边的肩头上,将她的身体包围在自己的手臂之内,「不过,你知道这可是杀头
的生意,信不过的人……哦,嘿嘿嘿……」

  「龙哥信不过我?」冰柔没有逃避龙哥的搂抱,却点上一根烟,「我也不是
随意接生意做的,不太赚钱的生意我可是不怎么看得上眼。怎么样?算不算我一
份?」

  「以前大家各干各的,我也不清楚你的底细……」龙哥渐渐收紧手臂,几乎
将冰柔整个人搂在怀里,「只要我们合为一体……呵呵呵……我们就是一家人,
还分什么彼此呢?」

  说话越来越大胆,手掌也越来越放肆,慢慢攀上冰柔的胸前。对于这个美丽
的巨乳美女,龙哥早就垂涎已久,只是对方一直一付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样子,不
敢轻动这念头。现在时机大好,这色中老鬼哪里肯放过机会?

  「那就是行咯?我知道你们下个礼拜会有一批新货到……」冰柔坐起身来,
使龙哥的手掌离开自己的胸前。

  「柔姐真是消息灵通啊!下礼拜三。到时我通知你哦!」龙哥笑道。手臂又
收紧起来,将冰柔的上半身拉到自己的怀里面,另一只手立即出动,从冰柔宽松
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直接钻入她的胸罩里面。那滑不溜手的皮肤,握在手里真
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饱饱的乳肉,一抓下去彷佛反而在按摩着自己的掌心,
一捏一放之际,弹性十足。

  冰柔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那只粗糙的大手,触碰到她柔软光滑的乳肉,
不由全身一阵鸡毛疙瘩林立而冒。

  「柔姐很少碰男人吗?」龙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一只手也跟着伸了进去,
将冰柔的胸罩推到了乳房上面,双手各握着一只乳房,用力地把玩起来。饶是他
的手掌已经算是十分巨大的了,但还是无法完全握住整只乳房。「肯定不止是D
杯!」龙哥心中暗道。

  「柔姐你奶子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难得的佳品啊!我玩过那么多的奶
子,还没有玩过柔姐这么好的!」他赞赏的话听在冰柔的耳朵里,却更感羞耻非
常。自己胸前这对傲人的乳房,在对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带来一阵阵激
凌的快感,冰柔脸上的红霞已经从眼角一直红到耳根了。

  「下礼拜三去哪里拿货?」冰柔微微喘着气,尽量保持着头脑的冷静,问。

  「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候再通知你。」龙哥现在的心思哪里还在交易上?
乾脆将冰柔的T恤掀了上去,把胸罩推到乳房上面,让面前这位黑道大姐的一对
雪白而又极其丰满的乳房暴露到空气之中。

  「唔!」冰柔轻哼一声,连忙伸手将衣服又拉了下来,心中暗暗寻思着脱身
之计。

  「柔姐还真害羞呢!」龙哥笑道。

  突然低下头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一口,双手兴奋玩弄着冰柔的巨乳,从
丰硕的乳房的下沿到上沿轻轻划着圈儿摩擦着,螺旋形般地,一圈圈地绕着丰满
的乳房向上,即将到达乳尖之时,却不再向上,手指围着冰柔的乳头周围轻轻抚
摸着,偶尔轻轻一碰到乳头时,发现那可爱的小樱桃已经坚硬地立了起来了。

  冰柔心潮澎湃,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急切涌来,不断地冲击着她全身性欲
的细胞。冰柔紧咬着牙关,时不时轻哼两声,不让自己发出更为嘹人的呻吟声。
如此下去决非长久之计,一不小心便要给这家伙占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脑里急
转着,思索着脱身的借口。

  龙哥却在兴奋之中。白粉生意多个合作夥伴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个
血红棉虽然行事一向诡异,不过无疑是个同道中人,跟她合作并无所谓。

  要紧的是这美丽女人惹火的肉体,每见一次欲火都会高升,要是能将她收为
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龙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举致敬了,立心要将这
个大奶子的女人在这夜总地的包厢里就地正法。

  当下一只手慢慢离开冰柔的乳房,探到她的腰部,轻轻解开她牛仔裤上面的
钮扣,慢慢伸了进去。

  阴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一下坐起身来,将龙哥的手从自己的
裤裆里拉了出来。

  「不要在这里,当我是什么人?」冰柔换回了原来那付冷冰冰的嘴脸。

  「放心吧,没人会进来的。」龙哥双手又搂了上来。

  「不要了。」冰柔转身闪开,她的身手可比面前这个肥胖的男人胜过不知多
少倍。转头对龙哥嫣然一笑,道:「下次吧,你还怕没机会吗?在这种地方……
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那你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宝贝?」龙哥的嘴脸越来越淫,连「宝贝」
都叫出了口。

  「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面行走的必备守则。要是我什么都给你
了,我的话就没份量啦!」冰柔装出一付轻佻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连忙整理着
衣服。

  「那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得手呢?」龙哥从后面搂着冰柔的腰,口里喷出的热
气喷在冰柔的耳朵边。

  「会有HAPPYTIME的。我们还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吗?」转
身在龙哥的脸上吻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装着五十万的袋子,朝龙哥摆了摆
手,往房门便走。

  「喂!真要走了?」龙哥心有不甘。

  「SAYONARA!」冰柔回眸一笑,给了龙哥一个飞吻,开了门出去。
只留下龙哥一个人在包厢里,品嚐着手指刚刚从女人下体上沾来的那一点湿润的
体液。

  走出闷气的夜总会,微风吹来,浑身舒泰,只是胯下湿漉漉地有些不舒服。
冰柔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凉的空气,生活就是这样,要得到首先必须付出。虽
然牺牲了一些色相,但离她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冰柔摸出手机,给妹妹发了一条短信:「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1:10

                (四)

  红棉有点纳闷,刚刚还发了疯般好像要把陆豪活剥了的胡灿,在律师赶到之
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几天陆豪对我不错。他犯了罪应该承担后果,不过我并不打算继续追究
他。几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变成这样。」一转眼间胡灿变成了一个翩翩
君子,大度地原谅了陆豪对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份继续追加对陆豪的控诉的话,将使陆豪面临更加严重的控
罪。现在他居然反过去为陆豪说好话,那情况就不同了。

  红棉不信什么多年友情那一套,她相信胡灿是为了保护他们之间更大的秘密
不被发现。不过尽快了结完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
去加紧调查龙哥了。

  红棉对于胡灿的猜测完全正确,胡炳就是这么教训他的。

  「你他妈的不要再惹事!留条生路给姓陆的,对我们都有好处。要是把他给
逼上的绝路,那小子狗急跳墙,把什么都捅出来,抱着我们一块死,到时候看你
怎么收场!」

  胡炳说完,重重地挂上电话。

  他郑重交代过律师,千万不能把陆豪往死里逼。

  「你这么给陆豪面子,他会领情吗?」一个妖艳的中年女人从后面搂着胡炳
的脖子,娇嗲道,「你可是打死都不肯给他钱的……」

  「现在给他面子,不用花钱嘛……宝贝!」胡炳回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脸。

  「你这人可真是惜钱如命啊!」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里面,轻轻抚
摸着他的胸膛,「那……现在这件事情搞定了,答应给我的翡翠手镯,我已经盼
了一个月了。才一百四十万……」

  胡炳转过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点得她身上的首饰:「不提你收在家
里的,光你现在身上这戴的穿的,已经花了我几百万了。还说我小气?」妖冶的
女人脖子上,挂着三条白金项链,一条镶着绿玛瑙、一条镶着红宝石、还有一条
镶着一颗拇指粗的钻石,她的两只手腕上,分别挂着八、九条五花八门的手链和
手环,每一条都价值不菲。

  「呶!你看这条手链,已经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厌了!还有这颗钻石,昨天
我在会展中心,看到一颗比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看不好意思把这一颗拿出
来给人看了!还有啊,这条珍珠链子,样式土死了,戴着多丢人啊……」女人一
件一件地数落着身上那每一件都起码值几十万的首饰,彷佛它们只是地摊上几块
钱一条的便宜货一样。

  「可是这里的每一条,你刚见到的时候,眼睛都亮得好像会发光似的。」胡
炳解开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几个钮扣,一只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里面,用力地揉搓
着。

  「呀……小心你的指甲!」女人轻哼了一声,「这次你赚了这么多钱,我的
功劳也不小哇……才一百四十万嘛!再说,你现在赚大钱了,亲姐姐什么都给你
了,向你要点钱花,不过分吧。才一百多万,对你来说小意思啦!」

  幼年的时候,跟父亲离婚的母亲带走了姐姐,姐弟一别多年。多年后,当胡
炳知道这个巨乳的美女便是他的亲姐姐时,征服她的欲望空前地高涨。而见钱眼
开的女人,在弟弟丰厚的资产和出众的调情手段诱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将自
己性感美丽的肉体,彻底地奉上。

  「让我考虑考虑!」胡炳一把剥开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一对巨大的
雪白而柔软的丰乳跳了出来,胡炳一把握住,「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样保养
你这对奶子的?四十几岁的人了,奶子还是这么又大又挺?」

  「我不保养得好,你还肯玩吗?唔……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女人扭
着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着,右手搂着胡炳的脖子,左手握着自己的左乳,用
力地揉着。

  「你这个骚货!」胡炳笑骂道,腾出一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湿漉
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还没怎么碰你就湿成这样?真是欠操!」

  「是啊,我是骚货!我欠操!啊……这裙子我还是第一次穿,十几万呢!」
女人口里胡乱呵呵着,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劲,却不忘跟胡炳讨价还价,「那
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哦,翡翠的……」

  「你他妈的骚货!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饰给你,把你卖了你也干呢!」胡炳双
手不停交替着蹂躏女人胸前那一对巨大而光滑的乳房,把自己整个头埋了进去,
陶醉般地亲吻着。

  「我……我不是已经把自己都卖给你了吗?」女人说话面不改色,只是努力
的扭动着腰肢,左手握着自己的乳房,将那已经坚硬立起的乳头往胡炳的嘴巴里
送。

  「你还真贱啊!」胡炳淫笑着,将女人抱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裙子,「不
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付贱样!」

  「啊……快来……干我吧!」一丝不挂的女人自动分开双腿,将一条腿架到
胡炳的肩头上,拉着胡炳的一只手,牵引向她那被剃着光溜溜、散发着淫靡光彩
的阴阜。

  「真受不了你这母狗!」胡炳叹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只手抓着女人的一只豪乳捏个不停,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
立刻插入她那湿漉漉的阴户里,使劲地挖着。

  「啊……呀……」女人发浪般地呻吟着,用力地扭着腰,雪白的肉体彷佛罩
上了一层色欲的薄纱。她胸前那对大得十分壮观的乳房不停地摇晃着,两只褐红
色的奶头颇有节律地突突乱跳。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到了你这年纪的女人,奶子怎么还会这么挺、这么
弹手?」胡炳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的丰乳,简直把这两只雪白的乳肉当成了他
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点……呀……啊啊啊……」女人淫荡地大声呻吟
着。

  「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爽个够!」胡炳掏出自己的阳具,一下狠狠地捅入
亲姐姐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阴户里。在女人疯狂地叫床声中,从抽屉出小心地取
出一个精装的笼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腿
紧紧夹着胡炳的腰部,阴道里兴奋地蠕动着。

  笼子里,是一条一米来长、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笼子里「丝丝」声地吐着
蛇信。

  「小龙儿可是专门养来搞你的!」胡炳笑笑道。轻轻开启了笼门,用手将那
「小龙儿」捉了出来。那蛇的蛇牙已经被拨掉了,不会伤人,它浑身的鳞甲光滑
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满弹性。最难得的是,这条经过精心饲育的花蛇,最喜
欢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龙儿……我要……给我……」女人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彷佛
忘了一根坚硬的肉棒正在奸淫着自己的阴户,漂亮的大眼睛睁着圆滚滚地,好像
要把那条可爱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现在是我在操你咧!在我操你的时候,居然在想念着别的东西来搞
你,我会很伤心,会喝醋的!」胡炳笑道。手把着花蛇,将蛇头慢慢移近女人的
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触及女人的乳头。

  「呜……我受不了啦……给我……给我……给我……啊……」女人双手紧紧
抓着自己的双乳,身体猛烈地抖动着,一股阴精狂喷而出,浇在男人侵入在她身
体里的肉棒上。

  「呼……真是好棒!」胡炳闭上眼睛,肉棒轻轻地抽动,享受着女人阴道那
一阵痉挛和甘露浇灌带来的无尽快感,「骚货,你的身体真是好棒!不枉我这么
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龙儿……」女人喘着气,继续抖动着身体。敏感的
乳头碰上了花蛇的身体,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阴道紧紧收缩着,使劲地挤压着
插入里面的肉棒。

  「啊……」胡炳舒服地长吁一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笃笃笃……」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哥,是我!」

  「进……进来……」胡炳回过一口气。既然是胡灿,他也不用回避,继续享
用着女人的肉体。

  虽然女人早已不是什么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纪,那仍然弹性十
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胡灿一进来就见到兄姐性交的场面,一点也不
觉得惊奇。

  「警察局那边怎么样了?」胡炳一只手捏着女人的乳头转动着,一只手牵引
着蛇头凑近女人另一只乳头,问道。

  「没什么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
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一声。」

  「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胡炳道,「你的澡,叫骚货
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当然。」胡灿一边笑着一边脱衣服。

  「我要小龙儿……」女人扫了胡灿一眼,又开始发起浪来。

  「好了好了,给你吧!」胡炳笑道。将硬梆梆的肉棒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
个身,翘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丝
丝丝」的响着更快。胡炳手一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淫荡的阴户,一
头钻了进去。

  「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女人
发了疯般地扭着身体,雪白的肉体瘫在办公桌上,一对豪乳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
面,扁扁的一大团。花蛇的整个头已经钻了进去,蛇尾乱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
寸地前进,凹凸不平的鳞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满着淫液的阴道壁,将女人推向
一波紧接一波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着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
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
到脚趾缝仔细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氧似的。

  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
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办公桌,挺动着自己沾满女人体液的肉棒,对准女人的
肛门,没费什么劲就插了进去。

  「啊……」女人继续抖动着身体,那条花蛇,已经深入到她的阴道深处,那
长长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阴
穴内如泉的淫液中,马上散发着成片的清凉感觉,催化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淫液
的喷发。

  「看这母狗爽成这样……大姐,来……」胡灿一对脏脚掌夹了夹女人的脸,
将两根大脚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参加世界最贱女人
的竞选了。」

  「拥有世界最贱的女人,我们兄弟可真是荣幸啊,哈哈!」胡炳肉棒在女人
的肛门里抽插着,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女人口里叫个不停,只是声音越
来越低,她几乎全身脱力了。

  胡灿和胡炳对视一笑,站起身来,将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顾下体两个
肉洞还正被凶猛地抽插着,虚弱地挪了挪身体,伸长着舌头,从阴囊开始,小心
地舔着胡灿好几天没有洗过的阴部。

  「真乖!我越来越疼你了!」胡灿鼓励地拍拍姐姐的头。

  「搞了她这么多年,要是还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劲了!」胡炳狠狠
地奸着女人的屁眼,对着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女人已经将胡灿的阳具含到嘴里,像得到嘉奖一样,熟练地吮吸
起来。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东西弄下来啦,阻手阻脚的!」胡灿将已经硬了起来的
肉棒从女人的口里退了出来,敲打着女人的脸。

  「嗯……啊……」女人一边继续抖动屁股,一边听话地将项链和手链一件件
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边。

  「炳……阿炳……我要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啊
啊……呀呀……」

  那花蛇吸乾了女人阴户里的淫液,又继续拚命向里钻,企图得到更里面的甘
露。女人眼神已经有点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好像行将窒息似的,口里断
断续续地继续道:「绿翡翠的,别……别拿错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
万……」

  「这婊子,一想到珠宝连命都不要了。」胡灿使劲地抓住小龙儿的尾巴向外
拖。女人那个销魂的肉洞给这花蛇享用了那么久,现在该轮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双眼开始翻白,在汹涌而上的强
烈快感中,晕了过去。

     ***    ***    ***    ***

  「陆豪这小子也算痛快,认罪态度良好,一切供认不讳!」问完口供的小赵
将笔录递给红棉。

  「还小子!人家三十多岁啦,足足大你十几岁!」阿冲在旁边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当然乐得痛快。再搞什么事的话,麻烦的
是他,姓陆的自己是法律专家,这点比你们清楚得多。」红棉一边看着笔录一边
道。

  「陆豪很聪明。」红棉看完笔录,道,「放弃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辩,从现在
起就全力去争取减刑了。」

  「这样也好,我们任务完成!现在可以把案子转交法院了。」阿辉揉着睡眼
道。在陆家别墅外趴了好几天,早就累得慌了。

  「你累就先回去休息吧。」红棉道,「还有精神的,帮我继续仔细查查这家
伙的底细。」指指案上一叠厚厚的卷宗。虽然也累了几天,但一翻那些档案,红
棉的精神马上焕发起来。

  「龙哥?」阿冲看了一眼道。

  几个人互望了几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过几卷档案看了起来。

  红棉微微一笑,低头继续看她的案卷,一边道:「我想查一查这家伙当年是
怎么样发迹的?」

  厚厚的档案,并没有纪录到父亲谷青松的名字。而这个龙哥,第一次在警方
的档案里出现,是三十年前的一次械斗事件。

  随后,他多次以社会小混混的身份被警方拘捕过,但都因罪行轻微被释放。
最严重的一次,是教唆两名在校中学生盗窃被判刑十五个月。而在二十年前他开
了一家塑料厂之后,就很少在警方的档案中出现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怀疑他跟
贩毒集团有勾结,才重新注意起他来。

  但没有任何资料提到龙哥是如何发迹的。也就是说,起码从目前的资料看,
龙哥那一阶段的作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寻资料了。」凌晨五点半,警局空荡荡的办公室
里,红棉托着头想。她的同事们,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回家了。

  「他跟爸爸当年是怎么样交易的呢?」红棉心中想着,揉揉眼睛打个哈欠,
站起身来倒了一杯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红棉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机。

  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五)

  「妈!你看我带了什么来?是你最喜欢吃的龙眼!」冰柔回到了家里,将一
袋龙眼在母亲的面前晃了晃。

  「这么多?你妈可吃不了这么多喔!」母亲一见到女儿,脸上露出了开心的
笑容。

  「我看看妈妈最近怎么样了?咦!好像又胖了一点哦!皱纹也好像少了很多
呀!」

  冰柔殷勤地捧着母亲的脸,那张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脸,现在早已经朴素无
华,有些苍老了。母女俩虽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却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

  「哪有?」母亲端了龙眼,去厨房冲冲水。

  「对了,妈,这个星期我来过三次啦,每次都见不到你。最近在忙什么?」
冰柔在母亲面前,语气显得十分淘气。

  「哦?你有来过啊?最近跟隔壁林太太她们学插花去了,她们还打算参加一
个给失学儿童捐款的义演,要我一定参加呢!」

  「那太好啦!」冰柔格格笑道,「她们也懂得请个大歌星助阵呀!」

  「什么大歌星?」母亲笑笑地端了龙眼回到厅里,「你妈早就不是歌星了,
老啦!」

  「什么老?前几天妹妹还说夜总会里一直在放你的首本名曲呢!」

  「是吗?那是以前的事啦!」母亲一想到以前,似乎也颇有感触似的,「现
在只是无聊,打发打发时间而已。你们两个坏女儿又没空陪妈。对了,你见过妹
妹吗?」

  「人家工作忙吗……」冰柔道,「是啊,前几天见过面。我们商量好啦,下
个月妈生日,要一起回家吃饭庆祝呢!」

  「免了吧!」母亲道,「有什么好庆祝的。等你们赚了大钱,想请妈到大宾
馆大开几百围摆宴庆祝时,再说吧!」说到这儿,母亲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出来。

  「想不到妈还这么虚荣啊?」冰柔从后面搂着母亲的脖子,笑道,「有两个
乖女儿帮你庆祝,还不够吗?」

  「够啦够啦!你们姐妹俩要是心里面有妈,就多点回家来!白白生了两个女
儿,一年两个加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见过十次。」母亲拿了一颗龙眼,递给了冰
柔,「吃吧!那么大还没点正经。」

  冰柔不客气地接过龙眼,剥了皮,却将雪白的果肉塞到母亲的嘴里。

  母亲微微地一笑,吃下女儿手里的龙眼,拍拍冰柔的头,眼睛慢慢移向墙壁
上。那儿,挂着她丈夫的遗像。

  冰柔也是微微一笑,走到遗像跟前,轻轻地抚着镜框。

  「对了妈,爸爸以前公司的资料,现在还有没有剩下的?」冰柔问道。

  「谁知道,都那么多年了。有的话就在房里的那个大箱子里吧?你问这干什
么?」

  「没事,找点资料而已。」冰柔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里走去。

  「公司倒闭十几年了,那些东西还有什么用?」母亲疑惑地看着女儿。

  「我有用的啦。」冰柔若无其事地道,「对了妈,爸爸出事前跟谁合作的,
你知不知道?」

  说着,身子已经走进房里了。

  「不太清楚。怎么啦?」母亲觉得女儿好像对这事很紧张似的,丢下手里的
龙眼,跟了进去。

  「没事。咳咳咳……」冰柔正在搬开压在大箱子上面的一大堆物事,蒙尘已
久的箱子上立刻灰尘飞扬。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找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是记者嘛!」冰柔早就找好了借口,「想做一个二十年来公司经营情况
的报告。爸爸的公司当年也是很旺的嘛,应该有资料能帮到我。」去查父亲死因
这件事太危险了,没必要的话就不要让母亲平白担心了。

  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旧书籍旧报纸之类的东西,还有母亲当年出嫁时装嫁
妆的盒子。只是嫁妆中值钱的东西早已变卖精光了,只剩下这个颇具纪念意义的
木盒子还压在箱子的底下。

  冰柔弯下腰去,将那些旧书旧纸小心地抱了出来。

  「咦?阿柔,你怎么也学人家纹身了?」就要冰柔弯腰之时,上衣和裤子间
露出腰部一片雪白的肌肤来,那朵鲜红的红棉纹身,顿时被母亲发现了。

  「啊?没什么,好看嘛!」冰柔骤然被母亲发现纹身,不由有点紧张。她可
不想让母亲知道她其实是一个黑帮的大姐头。

  「一个女孩子家,像什么样嘛!」母亲显然有点不高兴。

  「你看我纹的是什么?红棉花啊!代表的是妹妹,知道吗?我想把妹妹带在
身上,永不分离,妈你说好不好?」冰柔连忙想出一个借口来。

  「好是好。可是……」

  「好就行啦。」冰柔飞快地道,「不要告诉妹妹喔!这可是我的秘密。要是
让她知道我这么肉麻,羞也羞死了!求求妈妈,答应我不要告诉妹妹喔……」

  「好啦好啦!受不了你!」母亲摇了摇头。

  「谢谢妈妈!」冰柔轻轻在母亲脸上一吻,又转头去翻寻那个旧箱子中的物
事了。

  「阿柔……」过了大半个钟头,冰柔在里面找个不停,母亲在外面呼唤了:
「晚上要不要在家里吃饭?」

  「啊?」冰柔道,「不要了,晚上我还有事呢,我一会就走了。」

  「那好吧。」

  似乎没听出母亲语气中的不开心,冰柔继续翻着那一本本的旧书和一叠叠的
旧资料。

  突然眼前一亮,在一本带封皮的英汉词典的扉页里,冰柔找到了一张小小的
纸条。

  上面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松兄:请缓报案,今晚十点公司给您满意的
解释。龙。」

  落款日期,正是父亲遇害当晚!而那字迹,无疑正是龙哥的手迹!

  天哪,竟然还有这么直接的证据留下!

  这几乎可以证明,父亲的死,是跟龙哥有关。

  冰柔紧紧地捻着拳头。

  看来已经不再需要其他的证据了。龙哥,肯定就是杀父仇人!

  「妈,我有事先走了。」冰柔迫不及待地要去联系妹妹,一边走一边叫着,
说完人已经出到门外了,留下一间翻得乱七八糟的的房子等着母亲去收拾。

  「妹妹啊?不用再查了,我在家里找到一张纸条……」一出家门,冰柔立刻
拨通妹妹的电话。

  「嗯,是吗?」红棉道,「那好。既然已经能够证明龙哥就是那天的凶手。
我这边也就无须再查了。」

  「你查到什么了?」冰柔问。

  「嗯!爸爸出事前,公司的资金确实被一批批地转移过,不过还没有查出资
金转移到哪儿去。有一个爸爸当年的债主,已经说了,当年确实就是龙哥以爸爸
公司的名义向他借的钱!他也不清楚龙哥怎么会得到爸爸的授权的。」红棉简要
地说了一下这几天来调查的结果。

  「看来你也干了不少事嘛,累坏了吧?」冰柔道。

  「没事。你没跟妈说我们在查这事吧?」

  「当然没有,姐姐可不笨!那就先这样了,毒品那方面有新的消息我再通知
你。」

  「好的。姐姐你自己千万小心哦!再见。」

  结束跟妹妹的通话,冰柔定了定神,调整一下心情,拨通了龙哥的手机。

  「是柔姐啊?」

  对方一听到冰柔的声音,立刻语调暧昧起来,「想我了吗?」

  「正经点好不好?」冰柔忍着心头的怒火,娇声道,「怎么样龙哥,后天的
事安排妥当了吧?」

  「安排好了,后天我的弟兄会到码头接货。你要加入的事,我会跟大老板通
气的,他很欣赏你,应该没问题。」

  「什么大老板?」冰柔一愕。

  「喔……后天这单生意太大了啊,我吃不下,有个大买家会来接收大部分的
呢……」那边的龙哥似乎支吾了一下。

  「那后天去哪里提货?」冰柔一听还有更大的毒贩会出现,立刻警觉起来。

  「这个……柔姐,到时候再说吧。」

  「信不过我?」冰柔追问。

  「嘿嘿……这可是掉脑袋的生意。就算我信得过你,卖家也未必信得过,是
吧?」

  「那我要加入的事,究竟办妥了没有?」冰柔咬了咬牙。对方明显还对她有
太多的保留,她必须想办法进一步取得对方的信任。

  「这样吧,宝贝。你明天到我厂里来一趟,谈谈细节,OK?」龙哥的说话
声又有点淫淫的起来了。

  「明天?」明天一去,肯定是免不了又给那家伙吃豆腐,冰柔定定神,咬了
咬牙道,「好!不过先说清楚,我这边的门路已经搭好了,再多的货我也能吃得
下!」

  「柔姐的手段我还不知道吗?哈哈!不过白粉可不是一般的生意,风声可一
定要守得紧!」

  龙哥还是显然十分担心。

  「我守口的本事你练一百年都赶不上,放心吧!明天见!」冰柔一说完话,
飞快地挂断了电话。她以「血红棉」的身份在黑道行走了六年,在警察局居然还
是一点档案都没有,这本事龙哥确实是不佩服不行的。

  冰柔回到自己的住所,一间旧式的大屋。这儿也是她帮会的大本营。

  她两名最得力的助手,阿强和阿刚,正不知为了什么事在激烈地争吵着。另
外的十几人插着手站在一旁看热闹。

  「干什么!吵什么?」冰柔的脸色不太好看。

  「柔姐!」看到冰柔进来,两人立刻住口。

  「什么事?」冰柔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冷冷地看着二人。

  「没事,没事!」阿强堆起笑脸,拍了拍阿刚的肩头。阿刚连忙笑了笑,手
臂也搭上阿强的肩头,一付十分哥们的样子。

  「哼!」冰柔白了两人一眼。

  这两个家伙一直想追求她,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了。两人的明争暗斗冰柔心知
肚明,只是装作不知道。而这两人确实也对她忠心,干起事来极为卖命,冰柔都
一一看在眼里,只是不假辞色而已。

  虽然是得力的手下,但想追求她?这两个家伙还不够格。

  「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有事要说。阿强阿刚,跟我进来。」冰柔冷冷地
说完,站进身来走进房里。那是她的「办公室」。

  「明天下午,你们两个带着家伙,跟我去龙哥的工厂。藏好家伙,不要让人
发现。」冰柔等房门关上,转身道。

  「哇?要跟龙哥硬拚?」阿强的语气显得有点难以置信。

  「没叫你硬拚。」冰柔冷冷看了他一眼,「这次,我们要跟他合作的,是白
粉的生意!」

  「白粉!」阿强和阿刚齐声惊叫。

  「柔姐……你……你不是一直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生意的吗……」阿刚挠了
挠头。

  「那是以前。」冰柔哼了一声道,「有钱难道不赚吗?不过龙哥这人不太能
信得过,你们带着家伙以防万一。没我指令,不许轻举妄动!」

  「明白!」阿强大声应道。白粉生意哪,一本万利,他可盼了很久了。

  阿刚也是一脸喜色,拍拍自己强壮的胸膛,道:「放心吧,柔姐,有我在,
不会出什么漏子的!」

  「哼!」冰柔横了他一眼,没再出声。

     ***    ***    ***    ***

  阴暗的地穴里,满地爬着的蜘蛛,满空飞着的蝙蝠,还有角落里一双双诡异
地闪动着的蓝色眼睛。

  女人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听任着那些毒虫怪兽爬满着她的身体,撕破着她
的皮肤,吮吸着她的血液。女人口里已经喊不出声来,恐怖地睁大着双眼,在极
端的痛楚中,等候着末日的到来……

  红棉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

  再一次,冷汗湿透了全身。朦松的睡眼直挺挺地望着天花板。

  「最近是撞了邪了!」年轻的女刑警队长努力安定着自己的神志。

  可怕的噩梦,不停地变换着形式,吞噬着她宝贵的睡眠时间。

  「我不信那个邪!」红棉心中暗暗地说。但那个算命先生的话,时不时总会
在她的脑海里绕上一两圈。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那可厌而又可怕的声音,震得她的脑袋嗡嗡
作响。

  红棉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飞快地从床上跳起来。

  窗外,已经入夜了。从晚饭后睡到现在,也快有四个钟头了吧?凌晨,她还
要带队执行一项清扫非法赌档的行动。

  清凉的冷水拨上了布着血丝的眼睛。很快地,红棉又回复了她自信的笑容。
这几天,为了搜集龙哥以前的资料,她已经一连很多晚没好好睡过一觉了。

  「没想到还是姐姐能干,居然从家里找到了证据。看我笨的!白忙活了那么
多天!」红棉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但能够证实龙哥就是杀父仇人,这已经够
了,她的目标,现在可以锁定了。

  陆豪的案子,已经告一段落,移送法院审判。那个富家公子,红棉不禁有点
佩服他,在被捕之后只颓丧了两个小时,马上又生龙活虎起来。而第二天,求请
者的发言铺天盖地而来,在新闻版上的风头甚至盖过了对案件本身的报道。

  陆议长出事后次日即提前结束国外访问归国,他的言辞中虽然表面听起来义
正辞严,对逆子毫不偏帮。但那煸情的话语,却替陆豪搏得了不少同情分。加上
胡家似乎也不追究,反过来为陆豪说情,现在陆豪将被轻判似乎已经没有什么疑
问了。

  陆豪被怎么样判,不是红棉所关心的。她心中别扭的是,明知道陆豪跟胡氏
集团很可能存在非法交易,但随着陆豪被捕,双方冲突缓和,已经不太可能存在
互相指证的可能了。

  「算了吧。这事先搁一搁。」搁置并不是红棉喜欢的处理方法,但现在,她
的心思几乎都全扑进龙哥那方面了。根据姐姐的消息,后天便是交易日子,她希
望能在那个时候人赃备获。

  但今晚她的第一分队必须去扫赌档,这是个十分讨厌的任务,意味着她必须
将正在监视龙哥的手下召回。

  「姐姐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红棉心中想念着,脸上淡淡地化了一下妆,
走出她的宿舍。

  她心中十分清楚姐姐危险的处境,但却又希望姐姐能够为她带来新的内幕消
息。在矛盾的心理中,红棉暗暗地祈祷着姐姐平安。

  现在,是召回阿辉他们的时候了。

  「回警局集合吧。」红棉通过电话下令。

  「OK!」阿辉回答。

  「现在那边怎么样?」

  「嗯,好像在出货。一直有很多车出出入入,阿冲跟踪过其中几辆,没有可
疑。」阿辉一边通知着同伴收队,一边说。

  「很多车?」红棉沉吟一下,道,「今晚的任务你不要参加了,在那儿守着
吧。叫其他人回来就行了。」

  「好的。」阿辉很爽快地答应。

  「只有你一个在那儿守夜,有没有问题?」红棉有点不太放心地多问一句。

  「放心。」阿辉的回答十分简洁。

  红棉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半了。她加快步伐,向警局走去。她的宿舍,和警
局只有一条街的距离。

  突然发现前面有个男人,胸前抱着一个黑色塑料袋,低着头急匆匆地走路,
十分可疑。

  「这位先生……」红棉悄悄走近上前。

  那人转头一望,看见红棉身上的警服,整个人弹了起来。将手里的袋子向红
棉猛地一抛,飞步而逃,一转眼已经转过街角。

  「站住!警察!」红棉闪身避过,反手将塑料袋接在手里,拨出手枪便追。

  那家伙虽然看上去干乾瘦瘦,但跑起来可还真不慢。红棉一连追了十条街,
才在一家超市门口,才将那累得已经趴下了的男人捉住。

  「你还真能跑!」红棉用手拷将那家伙拷住,拉着他往警局走回。那家伙一
路上不停地求饶,甚至连上有八十高堂那一套都搬了出来。红棉自己跑了这许多
路,也自喘气不已,一句都没理他。

  回到警局,打开塑料包,里面却是一盒盒的奶白色药片,不知道有什么用。

  时间已经指向十一点一刻,红棉没空多说,吩咐将药片送检后,急忙带上已
经等了好一会的阿标他们,跳上警车,往赌档方向急驰而去。


                (六)

  胡炳翘着腿,在办公室里接听着电话。在他怀里,穿着性感的中年艳妇,正
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一只镶着宝石的绿翡翠手镯。

  「阿龙,接货的事准备好了吧?这次我看你得出动全部的弟兄了,几十亿的
货……」胡炳道。

  中年艳妇在他的怀里撒着娇,娇声道:「阿炳……这批货够你吃十辈子了,
到时候可别忘了给我的那座别墅哦……」一对巨乳在胡炳的胸前磨来擦去。

  「别吵,通电话呢!」胡炳伸手在她丰满的奶子上抓了一把,继续道,「对
对对,好,多派几辆货车好,警察不容易发现……好的,好的,我知道你行的,
别让我失望!」

  「阿炳你也别让我失望哦,那幢别墅……」中年艳妇手掌摸到胡灿的裤裆
里。

  「别吵!」胡炳用力拍了一下女人手,对着电话道,「是的,哥伦比亚那边
我已经联系好了,没问题……什么?喔……喔,血红棉要加入?可不可靠?」听
到有人要加入,胡炳坐直起身来。

  「真的可靠?我知道血红棉,不过她的底细我们都不清楚……喔?她一会儿
要去你厂里?」

  「什么血红棉?名字这么怪!」女人搂着胡炳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别闹!」胡炳笑笑地拍了拍女人的手,对电话那边道,「总之一定要确认
她是真的有诚意,知道吗?我知道这批货我们一时也不太吃得下,但要是出了什
么漏子,可不是闹着玩的……她真能吃下那么多?也好,不过你一定要小心,暂
时多少还得防着点!嗯,嗯……知道就好!那就先这样啦……」要不是这批货实
在太大,他一时拿不出几十亿来付货款,他可真不想在这紧要关头让不熟悉的人
加入。

  「那个血红棉是什么人嘛?真能帮我们手?」女人已经解开了胡炳的上衣,
温润的舌尖轻轻舔着胡炳的胸前。

  「唔……」胡炳挂上电话,舒服地闭上眼睛,「就是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女
人啦,身上纹着一朵红棉花,听说行事很隐蔽的,阿龙跟她合作过好几次了。」

  「哦?她真有那个能耐,帮我们吃下三分之一的货?」女人一边漫不经心地
说着,舌尖一边往下舔着,解开了胡炳的裤带,慢慢将头埋了进去。

  「噢……」胡炳兴奋地哼出声来,「血红棉、血红棉……」他嘴里叨念着,
想像着那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几十亿的货啊!女人脑中彷佛已经看到了那幢依山临海、价值近亿的豪宅已
经到了自己面前了。

     ***    ***    ***    ***

  冰柔带着阿强,来到龙哥的工厂。留下阿刚守在门外,带了阿强进去。

  「柔姐,还真准时哦!」龙哥咬着雪茄,呵呵地笑着。

  「那当然,赚钱的大生意,哪能不准时。」冰柔一脸冷冰冰地道。

  好在龙哥早已见惯了她这付嘴脸,见怪不怪,仍然嘻嘻哈哈地:「柔姐今天
看起来,身材更棒哦!」

  冰柔今天穿了一件束腰的圆领长袖衬衫,和一件紧身黑色长裤,她玲珑曲折
的婀娜身段,被衬托着更为突出。尤其是鼓鼓突出的胸前,似乎要将钮扣绷断一
样,将衣服撑起一座高耸的小山峰。

  「我是来谈生意的。」冰柔仍然不假辞色,在椅子上坐下。阿强叉手立在她
的旁边。

  「当然当然,柔姐能吃得下那么多货,也算得上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这就到
里面谈如何?」

  龙哥一脸淫笑。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谈?」冰柔瞪眼道。

  「这里人杂,办公室里好说话。」龙哥眯眯笑道。确实,厅里离工厂的车间
不远,机器声轰鸣之余,还有浓烈的塑料味扑鼻而来。

  「嗯!」冰柔站了起来。

  「柔姐这边请!」龙哥摆出一个十分绅士的姿势指引着方向,「来人,上壶
好茶,好好招待这位大哥!」

  冰柔一听,驻足不前。她带阿强进来,原因之一就是想要避免给这龙哥吃豆
腐,现在龙哥居然要跟她在办公室里单独面谈!

  「呵呵,不是我信不过你的弟兄,柔姐。只是谈这种生意,小心点好!」龙
哥陪着笑,但脸上的神色却是不容置疑。

  「嗯!那你就在这等我!」冰柔也知龙哥说的有理,只好对阿强道。反正已
经给他非礼过一次,没什么好怕的。于是提步走了进去。

  「好了,现在进入正题。」一坐定,龙哥立刻道,「这次的货,柔姐你能吃
下多少,尽管开口。」

  「这次的货够多吗?」冰柔一听,马上意识到这批货的数量肯定不会少。

  「放心。」龙哥道。

  「我起码要一百公斤!海洛因!」冰柔沉吟了一会,来个狮子大开口。

  「起码?我想知道最多你能要多少?」龙哥笑道,「老实跟你说,明天这批
货太大,我们不太吃得下。」

  「一百公斤都赚少?」冰柔背上开始冒冷汗,「那你希望我能吃多少?」

  「这个嘛……」龙哥眯着眼,不停地往冰柔身上乱瞄,道,「那得看你有多
少现钱。对方是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半个月内就必须交上全部货款。订金方面,
我们已经交了十亿了……」

  「十亿!」冰柔脱口而出,心中砰砰直跳,光订金就十亿!

  「呵呵……」龙哥乾脆将脚翘到桌子上,眯着眼盯着冰柔的胸部。

  「老实说……」冰柔吸了一口气,道,「哥伦比亚的大毒枭,我怕不太惹得
起。我想退出!」

  「开什么玩笑!」龙哥跳了起来,「现在才说退出?想耍我?」

  「不敢!」冰柔纹丝不动,冷冷道,「明天就要交货了,可是我连这批货有
多少、对方是谁、在哪里交货、我该怎么样提货分成这些问题统统不知道。你叫
我怎么放得下心去下这个血本?」

  「那你要怎么样?」龙哥又坐了下来,「你知道这是杀头的生意,第一次跟
你合作,我们不能不防着点。」

  「我出得了血本,我也不想有什么差错!明天交货的时候,我要亲自去!你
们不放心我,我也不是太放心你们!要么一拍两散,要么,必须让我参加!」冰
柔说话的口气也十分强硬。

  「嗯!」龙哥略一沉吟,脸上微微一笑,走到冰柔身旁坐下,笑道,「看来
是我们的关系还不够亲密,再亲密一点就好了……」手臂老实不客气地搭到冰柔
的肩上。

  冰柔白了他一眼,在这节骨眼上,不好发作,忍着气道:「我们现在是在谈
生意……」

  「是在谈生意……」龙哥笑得十分淫邪,「不过是亲密一点,容易谈得拢的
嘛……」不安份的手掌在冰柔光滑的肩头上摸捏着。

  「那你到底意思怎么样?」看到他一付淫相,冰柔心内窝火,但只要能套出
他明天的交货时间和地点,牺牲一点色相是预料中事。现在,还是必须取得他的
充分信任。

  听到冰柔的口气有点软下来,龙哥心中大乐,手掌顺着她的颈间慢慢摸下,
抵达冰柔胸前高高耸起的小山峰。

  「你急什么嘛!」冰柔诈作有点陶醉的样子,「做成了这大生意,想干什么
都不迟!」

  「可是我猴急嘛!一见到你,我就欲火焚身啊!」龙哥说话索性不再遮掩,
竟牵着冰柔的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裤裆里。

  那儿已经是硬绑绑的了!冰柔一股无名之火直窜脑门,童年时候的阴影,再
一次涌了上来。

  她下意识地重重一捏,心中一震,连忙松手。

  「哇呀!柔姐,你想要我的老命啊!」龙哥故意大声怪叫。

  「谁叫你色成这样!」冰柔娇嗔道。

  「哈哈,原来柔姐也喜欢这样玩?」龙哥一认为冰柔是在跟他打情骂俏,马
上兴意大盛。一把搂住冰柔的纤腰,一只手迅速解开冰柔上衣最上面两个钮扣,
毛茸茸的一只大手立刻伸入冰柔的内衣里面,一把抓住一只丰满的乳房。

  「谈完生意再玩吧……」冰柔不好挣扎,软语道。心道无论如何都忍过这一
关再说。

  「这样也可以谈啊……」龙哥用力揉搓着冰柔富有弹性的乳房,如今美食在
口,如何肯放?

  「那明天怎么交货?」见龙哥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丰乳上,冰柔不失时机
地问。

  「晚上十一点半,青苔码头接货。那儿偏僻,警察也一般不会去哪儿的。到
时候我整帮兄弟都要出动的。你也带你的弟兄们去哪儿会合吧。」见冰柔已经表
现出充分的「诚意」,龙哥也觉得这次的合作应该没什么阻碍了,于是也就不再
隐瞒。而且,这块唾涎已久的可口美肉,眼看就要到手了,他可也不想随便惹恼
面前这个巨乳美人。

  「青苔码头?那儿不是已经荒废很久不用了吗?亏你们想得出来。」冰柔笑
道。心中暗暗窃喜,打算着如何尽快将消息通知妹妹。

  「那你到底要多少货呢?!」龙哥一边问着,一边放肆地解着冰柔上衣的钮
扣。那只正在玩弄着冰柔乳房的手一直舍不得放开,另一只手解完钮扣,立刻将
冰柔的胸罩推到她两只巨大的乳房上面,一把握住另一只乳房。

  「不要了,羞死人……」冰柔那对一直引以为傲的丰乳,现在暴露在这个杀
父仇人的眼前,任由其玩弄着。

  龙哥微微笑着,手掌粗鲁地揉搓着冰柔那对雪白而丰硕的乳房。如此完美的
乳房,他还是第一次玩到,不由欲火大升,裤裆里早已高高地鼓了起来。情不自
禁之际,埋下头去,一口将一颗乳头含到嘴里,兴奋地吮吸起来。

  「啊……不要……」冰柔打了个寒战,一鼓冷意从脚心处一路上升到脑门,
身子好似有点轻飘飘的。最要命是自己那紧紧夹着的双腿间,一股奇异的痒痒的
感觉正在慢慢漫延开来,冰柔自己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儿已经有点湿润了。

  「柔姐好像真的很少碰男人哦……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啊!」龙哥发现了冰
柔脸上绽开的红霞,征服这个女人的欲望更是无比高涨。他更起劲地蹂躏着冰柔
胸前雪白的双峰,舌尖从一只乳头的峰顶通过山坡直到山谷,再慢慢爬上另一座
雪白光滑的高峰,围绕着乳尖的周围尽情地抚弄着。

  「呀……」冰柔不由轻轻发出一声呻吟。

  「很舒服吧,柔姐!」龙哥咧着嘴笑。

  「哦……」冰柔轻哼一声,突然坐直起身来,红着脸道,「我……我去一下
洗手间……」挣脱了龙哥的怀抱,拿着自己的手袋急步冲入洗手间。

  「这娘们下面一定是湿透了……看来她真的没怎么碰过男人,这次我发达了
啦!」龙哥舔着自己的嘴唇想。转身打开背后一个小柜子,里面是一台小小的监
视器。平时这是用来监视洗手间里自己那些手下藏毒分赃情况的,因为分赃时经
常需要隔开不同人员,这个宽敞的洗手间其实是另一个隐蔽的货仓。

  但现在,这监视器可以用来偷窥。一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美貌的黑帮大姐头
如厕的镜头,龙哥兴奋得直打哆嗦。

  「是妹妹吗?」冰柔一锁好门,马上摸出手机,拨通红棉的电话。

  「明晚十一点半,青苔码头……对,不说那么多了,BYE!」

  冰柔说完,轻抚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窝,理了理头发,洗了一把脸,装出若
无其事的样子,打开洗手间的门。

  一踏出洗手间的门,冰柔马上发现几把乌黑的枪筒,对准她的脑门。龙哥阴
着脸,叉着手让在四名拿着枪的手下后面,愤怒地看着她。

  「干什么?」冰柔不动声色,冷静地说。

  「你真行,血红棉!原来是想出卖我们?拿下!」龙哥彷佛一个被欺骗了感
情的小男生,红着眼吼道。

  两名手下一把拉住冰柔的双肩,死死按住。

  「开什么玩笑!」冰柔叫道。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暴露了,她急速地思索着对
策。

  她的身子被按紧在一张椅子上,龙哥阴着脸站在面前,喝道:「你刚刚通知
了谁?说!」

  「我通知了我的手下而已,叫他们早做准备……」冰柔编着慌话,被按在背
后的手悄悄摸进手袋里,按住了快速拨号的按键,拨通了预先设置好的号码。

  「想骗我?」龙哥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冰柔的脸上,热辣辣地生疼。

  「喂!我是来跟你合作的,你这样什么意思!」冰柔瞪着凤眼,喝道。

  「什么意思?你……」突然外面乱成一片,龙哥转身揭开窗帘,只见一名男
人驾着一辆摩托车呼啸而入,背着一把机关枪四处扫射。到了阿强面前,从袋里
丢了一把枪给阿强。

  阿刚到了!冰柔心中一喜,趁着龙哥和他几名手下有点分神之际,身体往下
一闪,一腿扫倒一名手下,在地上一滚,滚到一张办公桌后面,飞速从靴子里摸
出一把小手枪,向外开了一枪。

  「哒哒哒哒……」办公室里几把手枪往冰柔的方向猛射,顿时木屑飞扬,桌
上的东西被射得四处乱窜。只是顾忌冰柔手中有枪,龙哥他们倒也不敢逼近,一
个个分别伏好,只是对着冰柔藏身的桌子四周乱开枪。

  「柔姐你没事吧?」阿刚在外面呼喊。

  「没事!你们搞定外面。」冰柔叫道。顿时好几枚子弹同时又向她这边呼啸
而来。冰柔不敢大意,小心地藏好自己的身体,注意着对方的动静。

  外面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知战状如何。这边龙哥他们似乎也有点藏不住了,
冰柔听到在轻微的脚步声正悄悄逼近。

  拼了!

  冰柔生死一线,咬一咬牙,突然探出头来,「呯呯」两声,两名手下应声而
倒。紧接着房间里枪声又是大作,震耳欲聋,冰柔已经又重新伏好身了。

  「他妈的!」听得龙哥大吼着。

  房里现在除了龙哥和自己,应该还有两个人。冰柔定住身子,透过从窗口射
入的阳光,看到背后的墙壁上,有个影子正伏着身子慢慢爬过来,看样子是打算
从背后袭击她。

  冰柔屏住了气,左手紧握着手枪,右手从旁边摸到一个从桌子上跌下的文件
夹,突然猛地向后一抛,身子立刻向相反方向一滚,「砰」的一声,一枪打倒伏
在椅子后面的另一名手下。随即掉转枪口,对准那个逼近的黑影开了一枪。

  那个家伙刚刚被文件夹分了神,还没回过头来,已经惨叫一声,鲜血从颈上
狂喷而出,应声而倒。

  「噗通!」只见龙哥在地上摔了一交,立刻飞快爬起身来,迅速打开房间里
的后门,急窜而出。

  不能让他逃了!冰柔看清房间里只有倒在血泊中的四个人,立刻现身跳出,
跟着龙哥急追而出。背后传来阿强和阿刚的叫声:「柔姐你那边怎么样了?」看
样子他们已经差不多搞定外面了,冰柔边跑边叫:「我没事,你们搞定这里!」
掠门而出。

  工厂的后面是一座小山,远远地望到龙哥已经跑到小山腰上。冰柔脚下毫不
停歇,飞身直追而上。

  龙哥回头一见冰柔追来,跑得更快了。手中的枪时不时向后乱射几下,企图
阻止一下冰柔的速度。

  但这显然是徒劳的,龙哥肥胖的身体跑了好一会就已经气喘吁吁了,哪里及
得上冰柔的步履轻快?还未跑到半山腰,衣领便被一只纤纤玉手从后面揪住,猛
的一扯。龙哥大叫一声,仆身便倒,手里的手枪掉到几尺外。

  没等冰柔再扑上来,龙哥一个翻身爬了起来,一记重拳朝冰柔狠狠击去。别
看他一身肥肉,在黑道上打滚了几十年,蛮力却也不小。这一拳可算是他的杀手
镧,又快又狠,根据他的经验,中者起码口呕鲜血,一时半刻是爬不起来的。

  可龙哥得意洋洋地等待着血红棉的惨叫之时,他马上发现发出惨叫声的是他
自己。只见眼前一花,小腹上一阵剧痛,已给冰柔一腿狠狠扫中,顿时疼得蹲下
身去。

  龙哥万料不到冰柔一个女子竟有如此的身手,不由有点慌乱。未等他站直起
身,冰柔一阵拳脚又至,将龙哥打得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力。

  龙哥步法凌乱,蹬蹬蹬连退几步,红着眼又再扑上来。但无奈他虽然空有一
身蛮力,但如何是冰柔的对手,没两下又给打趴在地,一根枪管顶上脑门,一张
肥猪脸顿时涨得血红,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赤手空拳竟然打输给一个女子,世上怎
么会有动作那么快,身手又那么好的女人?

  「柔……柔姐……饶命……」龙哥一受制,立刻开口求饶。

  「你刚才搞我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冰柔一枪托重重打在龙哥的下巴上。
一想到刚才被这家伙玩弄乳房的羞耻,冰柔不由粉脸通红,连说「搞我」这两个
字的时候,也似乎没有特别的感觉。

  「下次不……不敢了……不敢了……」给冰柔一条腿踩到自己的肚子上,疼
得冷汗直冒。

  「还有下次!」冰柔怒道,狠狠地扇了龙哥一个耳光,「这是还刚才你打我
的那记的!」手掌打在厚厚的肥肉上,不知道对方有多疼,但自己的玉手却不怎
么舒服。冰柔恶狠狠地盯着他,想起这人不但侮辱过自己,而且还是杀父仇人,
「卡嚓」一声,给手枪上了镗。

  「不要……不要杀我……」龙哥吓得老脸青白。

  「砰!」枪声还是响了。龙哥惨叫了一声,全身不停地颤抖着,他的一片耳
朵,已经血淋淋地被打个粉碎,顿时吓了个屁滚尿流。

  「饶……饶……饶命……」龙哥好容易发现自己的小命还在,又忙不妥地连
声告饶。

  「我问你,当年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冰柔吹了一口从枪管冒出来的烟,又
给手枪上了镗,再次对准龙哥的太阳穴。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龙哥没空去搞明白这娘们为什么会突然
翻起十几年前的旧帐,连声道,「是胡炳叫我干的,姓谷的大部分钱都给胡炳拿
去了……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拿了三百万而已……」

  「胡炳?」冰柔脸色一变,「他就是你说的大老板?」一联想到原来就是胡
炳派龙哥去劫陆豪的货的,心中不由一动。

  「是他是他!这次的大买家也是他,几十亿的货都是他下订的……我……我
只是替人干活,不关我的事……」刚刚发射过子弹的枪管还是热热的,顶得太阳
穴有些发昏,耳朵上的大量失血,人也有点晕晕的了。龙哥性命要紧,于是顺着
冰柔的意思,什么都说了出来。

  「嘿嘿,原来搞了半天,你只是个跑腿的!」冰柔冷笑。

  「是是是,我……」龙哥颤声着什么都招了。可就在这时,一大帮人吆喝着
正从山脚上直冲上来。

  「在那儿!」有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带头冲在前面,发现了冰柔。

  「灿兄救我!」龙哥突然发现了救兵,马上大声求救。

  「混蛋!」冰柔看那架势,起码有一百多人,顾不得继续盘问龙哥,向山下
开了一枪,飞身便跑。

  「阿强和阿刚不知道怎么样了?」冰柔一边跑一边想着,往山顶方向直奔而
去。

  「别让她跑了!」龙哥半死不活的,还在咬牙大吼。

  这座小山实在也太小,而且基本上没长什么林木,冰柔冲上了山顶,却发现
山的另一面却已经被采石厂扒光了,形成一个小小的悬崖,根本无路可下。要命
的是,没有树林也等于没有了遮掩,她的身影一直暴露在对方的视程之内,零星
的飞弹向着她的位置不时射来。

  冰柔于是掉转方向,往侧边山坡冲下。但这小山真是太小了,山下的一百多
号人早已足够封锁住所有的退路,正慢慢地逼上山来。

  从悬崖跳下去的话,下面尽是坚硬而且不平的岩石,肯定九死一生。

  饶是冰柔见惯了风浪,此刻也不禁紧张得汗流浃背。唯一的机会,就在于对
方自恃人多势众,似乎是想活捉自己,并不随便向自己开枪……

  「血红棉,投降吧!」那个「灿兄」指挥完两名手下抬龙哥下山后,向着山
上大声喝叫。

  「这家伙应该就是他们的头了,莫非是胡灿?」一想到这家伙刚刚被妹妹救
了出来,现在却带了人来捉自己,冰柔恨得咬牙切齿。

  但,如果能活捉他……冰柔猛地闪过这个念头。胡灿旁边一个小喽啰正在跟
他耳语着,看手势似乎是想叫胡灿退后,以免危险。却见胡灿挺着肚子摆摆手,
拉长了喉咙又打算大声吆喝。

  「呯!」一枚子弹从冰柔的手枪里飞速出镗,直指胡灿。

  「血红棉……啊!」胡灿高举着正在指指点点的手还没放下,应声倒地,子
弹准确地打中他的小腹。

  「啊!怎么能射得这么远?」刚才那个正跟胡灿耳语着的喽啰失声道,连忙
俯身去扶。

  冰柔立刻飞身扑去,二三十米的距离,她跑起来用不了几秒钟。

  对方阵势大乱,一边有人手忙脚乱地去扶胡灿,手里有枪的,立刻举枪向着
冰柔的方向乱射。

  零散的子弹从她身旁擦过,想阻止一下她的脚步。但冰柔此刻只好冒这个险
了,加快脚步,脚下猛的一蹬,纵身而起,右手屈成爪状,左手紧握手枪,朝胡
灿飞扑而去,只俟人一抓到手,马上好挟持为人质。

  「啊!」冰柔人在半空,突然右边小腿一阵剧痛,心知已经中弹。但身体已
经收步不住了,噗的一声向前摔倒,在地面上长长地擦出十几米,身上的上衣和
胸罩被粗糙的沙土磨得破了两个大洞,胸前双峰处已经失去了保护,直到娇嫩的
两只乳头直接触及了地面,身子才停止在滑行。

  没等冰柔做出下一个动作,几只强壮的手臂,将她死死地按住。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1:10

                (七)

  「明晚不能再在青苔码头上货了!」胡炳对着电话大声吼着。

  「不行了!我们这边出事了!是,是是是!你们的船停哪儿我没法管,可以
明晚绝对不可以交货了!」胡炳满头大汗。

  「你们随便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货藏好再说吧!怎么交货再说啦!」胡炳气喘
吁吁地挂上电话,转过身过,恶狠狠地看着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的女人。

  冰柔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

  她中弹的小腿,被纱布包扎得严严实实,已经止血了。她丰满的胸前,被磨
破的上衣和胸罩仍然穿在她的身上,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峰被沙土沾得脏兮兮的,
几滴鲜红的血珠儿,从两只可爱的乳头上缓缓渗出。

  「阿灿怎么样了?」胡炳气呼呼地盯着冰柔。

  「还在抢救。」手下答。

  「把这娘们泼醒!」胡炳怒哼道。

  「哗!」一盆冷水泼到冰柔的脸上,沾湿了她的身体。沾到胸尖那磨破的皮
肤上,一阵急切的热痛。

  「你们干什么?」从昏迷中醒来的冰柔立刻发现了自己狼狈的处境,壮着嗓
子大声喝道。

  「干什么?」胡炳拍拍她的脸,这被缚女郎胸前被水打湿的衣服紧紧贴着皮
肤,丰满的乳房轮廓现在已经一览无遗了。胡炳咋了咋舌,喝问道:「你究竟是
什么人?为什么破坏我的生意?」

  「我是血红棉,是来跟你们合作的,你们这样是什么意思?」冰柔明白自己
现在身处绝境,这帮人连几十亿的白粉生意都敢做,杀个把人只怕没什么干不出
的。当下只好豁了出去,希望找到一线生机。

  「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你打电话给谁了?为什么问谷青松的事?别告诉我血
红棉原来是个卧底警察啊。」胡炳用食指托起冰柔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脸。
漂亮的脸蛋在受制之下仍然流露着不可侵犯的威严,真是个可爱的美人。

  「开什么玩笑?我血红棉在黑道混了十几年!怎么可能是警察!」妹妹才是
警察,但这当然不可以泄露出来。

  「我看你是不会招的了。」胡炳嘿嘿冷笑,手掌慢慢下移,摸到冰柔胸前,
握那她那对健硕的丰乳。

  「别这样,放开我!」冰柔马上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自己这付惹火的身材
去到哪儿都牢牢地吸引男人们的眼球,冰柔总是报之以轻蔑的冷笑。只是没想到
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落入别人的手里,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

  「会放开你的!」胡炳冷笑道。双手在冰柔的胸前捏了一捏,突然从衣服的
破洞中伸了进去,将那个原本只有半个拳头大的洞撕了开来,使冰柔整对完整的
乳房暴露在空气之中。

  「不要!」冰柔脸上大红,奋力地挣扎了一下,但双手被捆在背后紧贴着柱
子,连一对脚踝都被紧紧地捆在一起,却是动不了分毫。

  胡炳冷冷一笑,从冰柔胸前撕下一块破布,沾沾她身上的水珠,轻轻替冰柔
拭去沾在她乳尖的尘土。

  「啊……」还在流血的乳尖传来又一阵的疼痛,冰柔咬着牙忍住。

  「嗯,这样漂亮多了。」胡炳笑笑着,欣赏着冰柔极其丰满的雪白乳肉。虽
然上面还残留有少许的血珠,但看上去,已经是光洁漂亮了很多了。

  「怎么样?这娘的胸怎么样?」胡炳得意地招呼着他的手下来欣赏这美丽的
猎物。

  「好大……」有人往喉中吞着口水,赞叹着。冰柔脸上更红了。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

  「什么?度过危险期?OK!」接到的是胡灿已经抢救成功的消息,胡炳心
情十分不错。

  现在,是好好教训这臭婆娘的时候了。

  「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胡炳走回到冰柔的身边。

  「大家静一静!」他举了一下双手,大声道,「兄弟们说,应该怎么样处置
这个大奶子娘们?」

  故意把「大奶子」两个字说得重了几分。

  「操她!轮了!」房间里十几名手下嘻嘻哈哈地起哄。这个女人不仅长得漂
亮,身材也真是棒,大家都期待着好好地玩弄。

  冰柔涨红着脸,无助地挣扎着。难道要被这些人强奸吗?她心中一阵悲痛。

  「怎么玩好呢?」胡炳似乎也不想再逼问冰柔的来历了,他一只手摸着冰柔
左边的乳房,食指和拇指轻轻捻住那只受伤的乳头,弹了一弹。这对大奶子真是
太棒了,似乎比自己的姐姐蛇信夫人还棒!看来,自己很快又会拥有第二个巨乳
奴隶了。胡炳得意地筹划着。

  「呜……求求你,不要这样。」冰柔压低声音,对胡炳道。当前的形势,自
己不可避免地要被凌辱,她只求对方不要太过分。

  「求我什么?大声点!」胡炳嘻嘻地大声说。

  「你……你要玩,叫他们先出去好不好?」冰柔的声音因害羞,变得如此的
渺不可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玩弄乳房,等一下还不知道要玩弄到什么地方,
冰柔只想一想就几乎要昏厥过去。

  「害羞啊?」胡炳大声道,「我偏要在弟兄们面前剥光你的衣服,狠狠地操
破你的骚穴!叫你知道跟我作对的后果!弟兄们,好不好?」

  「好哇!」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这帮人已经替胡炳卖了很多年命了,是胡炳
黑道上的手下,玩弄个把女人对他们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尤其是玩弄这么一个
身材超劲的黑道大姐,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嘿嘿!」胡炳冷冷地笑着,欣赏着冰柔那已经颇为慌张的神情,从口袋里
摸出一捆粉红色的棉线。

  「不要怕,一开始是会紧张一点,慢慢就会习惯了。」胡炳笑笑地道,好像
在教导小学生一样。将那根细细的棉线拿到冰柔的胸前比照一下,在她的一只乳
头上缠绕起来。

  「你干什么?不要这样!」冰柔大叫道,「我……我招了……我招了。其实
是我记者,专暴黑帮内幕的记者……」

  「是吗?」胡炳不理会冰柔的喊叫,棉线紧紧地扎紧她的一只乳头,又去扎
另一只。

  「别这样……我……我只是……呀……」冰柔有点慌乱了。两只受伤的乳头
本来已经在隐隐生疼,现在被这样细的棉线扎紧,顿时感觉血流不畅。围在四周
的男人们那一双双流露着兽性的眼光,都贪婪地盯着自己骄傲的丰乳上,冰柔感
到十分的局促不安,羞耻的感觉从足底一直笼罩到发梢。

  「美不美?」胡炳将棉线牵在手里,轻轻扯了一扯,从衣服的破洞中露出的
两只鼓鼓的球状乳肉,被向前扯出,前端形成一个圆锥体。

  「哈哈哈哈……」众人有趣地大笑。

  「啊……」冰柔不禁大声惨叫出来。中弹后失血的身体本来就已经颇为虚弱
了,这下顿时疼得面色青白。

  「这样就受不了啊?那等一下这么多人一起玩你,你怎么能应付呢?」胡炳
笑道,「在正式玩你之前,我要谢谢血红棉小姐。你帮我抢了陆豪的那批货,替
我省下了一亿元。真是谢谢啦!」胡炳得意地一下下拉扯着手里的棉线,还不忘
嘲弄嘲弄这到手的美肉。

  「呀……」冰柔疼得头发乱摇,硕大的乳房随着棉线的伸缩,一弹一收。

  当被拉绷的棉线突然松开的时候,被弹回自己身体的乳房,震得上下左右突
突乱跳,雪白的乳肉眩目地在男人们的面前,不由自主地展示着它良好的弹性。

  「真的很棒的奶子!」胡炳不由赞道。一手又拉紧棉线,另一手轻轻捏着冰
柔那被绷紧着的乳肉,向他的手下展示着玩弄这巨乳的效果。

  冰柔轻咬银牙,面前这一张张猥亵的面孔,既可憎又可怕。难道这些丑恶的
家伙都将用他们最肮脏的东西,来侵犯自己洁白的身体吗?冰柔一想到这里,不
由汗毛直竖。

  正如冰柔讨厌的那样,原本稀稀拉拉站在房间里的男人们,渐渐围了上来。
包围圈越缩越小,最前面的人已经差不多跟冰柔零距离接触了,几只好色的手掌
当然也就不客气地摸上了冰柔那对正被虐待着的巨乳。

  「感觉怎么样?」胡炳不忘调侃一下被辱的女郎,「你的大奶子还是第一次
让这么多人公开欣赏吧?这儿生得这么漂亮,不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得更开心吗?
哈哈!」

  「别这样……」冰柔发觉自己还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说话,但形势令她
实在高傲不起来。

  自己雪白而丰硕的乳房上,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冰柔红着脸痛苦
地闭上眼睛。

  但这当然还不是尽头,那些手掌似乎是嫌还穿在身上的上衣碍事了,从胸前
的破洞开始,向外拉扯着。残破的衣服不久就基本变成破布了,稀稀拉拉地挂在
身上,前端已经被磨烂的胸罩也被拉断,丢到了地上。

  冰柔现在更狼狈了,除了被绑在身后的两条袖子大体上还完好之外,她的上
衣基本上已经是赤裸的了。那些还挂在身上的破烂的布条,除了更陪衬出女人现
在悲惨的遭遇之外,已经完全起不了任何遮体的作用。

  胡炳仍然不时地牵扯着手里的棉线,跟那些兴奋的手掌们一起,操纵着冰柔
胸前那对傲人的巨乳形状的变化。

  「放手!」冰柔满腔的羞愤无从发泄,无力地作着徒劳的抗议。在身体羞耻
的颤抖中,小腿上中弹的伤口似乎又流血了,虚弱的身体彷佛在大海的波涛中翻
腾着,乾涩的嘴唇在反覆的折腾中渐渐失去了血色。

  胡炳笑笑地把手里的棉线交给身边一名手下,燥动的双手也加入到玩弄冰柔
身体的手掌们当中。从那令人垂涎三尺的丰乳,下移到结实却纤细的腰部,最后
摸到她肥大的臀部。

  「这么大的屁股,一定好生养!」胡炳若有所思地道。

  「喔……」冰柔轻轻地扭动着身体,但身体被结结实实地捆紧在柱子上,却
是难以动弹。

  「想不想看这娘们白白的大屁股?哈哈!」胡炳抓着冰柔臀部结实的臀丘,
捏了捏。

  「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当即就有人开始去解冰柔脚上的绳子。

  「小心一点,这娘们功夫不错的。」胡炳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嚓嚓嚓」地
空剪几下,提醒道。

  冰柔拚命地挣扎着身子,眼睛恐惧地看着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
露出来了,冰柔心中一阵悲痛。

  冰凉的金属边沿触碰到了腰部赤裸的肌肤,探入了长裤里面。

  「卡嚓!」黑色的紧身长裤被剪开了一个口子。

  「嘶……」强壮的手臂捉住了口子两边,用力一撕,裤管沿着从缺口处被长
长地撕开,直至膝部。被撕开的黑布垂了下来,冰柔那穿着浅蓝色三角内裤的半
边屁股,顿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要!」进一步露出隐秘位置的女郎失声惊叫,使劲摇晃着身体。但是,
除了让那对上下飞跳着的巨乳更加诱发起男人们兽欲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上身的绳子被解了下来,脱离了紧紧贴了好久的柱子。但没等冰柔酸麻的手
臂活动开,粗糙的麻绳又开始在她的上身缠绕起来。紧接着,捆住她双腿的绳子
也被解了下来,残破的紧身长裤被剥离身体,进行着重新的捆绑。

  十几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按住身体,虚弱的冰柔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微
弱地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如此的无济于事。

  现在,冰柔双手反绑着被按跪在地上,她极其丰满的乳房现在更加突出了,
绳索一圈圈地缠绕在乳房的根部,连住捆绑着双手的绳子,将冰柔胸部那两只半
球状的乳肉扎得拚命向外鼓出,雪白的乳肉因为血流不畅,已经鼓成紫红色的两
个肉球。连在乳头上的棉线轻轻一扯,鼓涨的乳肉夸张地向前拉出,伴随着冰柔
的惨叫声,长长地牵引着丰厚的乳肉,在前端形成尖锐的尖角,苍白地颤抖着。

  乳头彷佛就要从身体被拉断一样,冰柔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声在惨
叫着。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忘却了小腿失血的痛楚,随着棉线继续的前拉,不
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前艰难地挪动着。

  骄傲地黑帮大姐头,现在身上只穿着一条淡蓝色的三角裤,在一帮淫欲高涨
的男人包围中,轻摇着肥大的屁股,被扎在两只乳头上的的棉线的牵引下,挺着
傲人的胸脯,在地上可怜地跪着爬行。她腰上那朵鲜艳醒目的红棉花,彷佛正在
屈辱地颤抖着。

  「你到底要怎么样?」冰柔羞愤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声嘶力竭地叫道。

  「不怎么样……我要你做我的私人性奴隶!哈哈!」胡炳兴奋地欣赏着冰柔
的巨乳,得意地又扯了扯棉线。如此美丽的丰乳真是太令人着迷了,好好玩弄起
来,肯定会比那个大奶子蛇信夫人更强。现在,他要彻底打击这漂亮女郎的自尊
心。

  「你……你……你变态……」冰柔气得直发抖,但奶头上的剧痛,迫使她只
好继续着这耻辱地爬行。

  四周,已经有迫不及待的肉棒掏出来了,对着她赤裸的身体,做着令人羞愤
欲绝的猥亵动作。

  「啪!」一条皮带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一点,贱婊!」

  「啊……」冰柔狼狈地惨叫着,但却只能加紧向前爬动的步伐。

  「这么动人的场景,可不是经常能够上演的,应该多叫些人进来观赏观赏才
行。」胡炳突然阴阴笑着。要将一个冰山美女变成淫贱的奴隶,必须先让她彻底
地放弃多余的自尊,他有了新鲜的想法。

  「混蛋!」冰柔无法想像他会对她干出什么事来,精神上坚定的支柱正在慢
慢溶化,她绝望地怒喝着。

  但胡炳只是笑笑地看着她,好像已经胸有成竹似的,眼光在冰柔光洁的胴体
上滑溜溜地移动着,冰柔不禁心中有点发毛。

  棉线仍然在向前轻扯,冰柔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羞耻地摇着屁股向前挪动
着。紧束着上身的绳子,已经勒着她胸口发闷,悲惨的一对巨乳,仍然被虐待着
等待更为悲惨的命运。

  房门开了,两名五花大绑着的男人被推了进来。是阿强和阿刚!

  「柔……柔姐!」阿强和阿刚难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场面,一向果断冷静、本
领高强的美丽女头儿,竟然会被这样屈辱地虐待着。

  平日里高傲不可侵犯的脸孔,现在脸色苍白,狼狈不堪,隐藏在凌乱的头发
中,似乎成了一个笑柄。

  尤其是那向往已久的一对巨乳,现在……现在……

  阿强目不转睛地盯着冰柔的胸前,一线鼻血,不知不觉从鼻孔中缓缓流出。

  「怎么样?你们的大姐头现在的样子美不美?」胡炳得意地对着阿强和阿刚
大笑,「像不像一只等着挨操的母狗?哈哈!」

  「柔姐……」阿刚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已经出离愤怒了,「混蛋!你们这
批王八蛋!快放了柔姐!柔姐……」他双眼血红,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放?我还没玩够呢!」胡炳示威似地又猛扯一下棉线,扯动着冰柔蹒跚地
前进。

  冰柔羞怒地颤抖着,恨不得地下有个洞穴可以钻进去。她在自己这帮兄弟们
中多年建立起来的威严,在这一刹那间全然崩溃了。

  「不要叫他们进来……」冰柔羞耻地大叫着,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

  「哈哈哈……」四周的男人们得意地大笑着,有人乾脆将手伸到冰柔的内裤
里面,拉一拉松紧带,「噗」的一声弹回,内裤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
身体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

  「剥光她啦!剥光!」众人哈哈大笑着起哄。

  「不要……」冰柔徒劳地挣扎着,忍了很久的泪水,在这一刻滚滚流下。她
企图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现她的坚强,但此刻,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悲怆
了。


                (八)

  「咦!那不是冰柔姐吗?哈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比小时候漂亮多啦!身
材真棒!」刚刚押解阿强进来的一个喽啰突然道。

  「你认识她?」胡炳来了兴趣。

  「认识!从小打过大。谷青松的大女儿谷冰柔嘛!」那家伙掀起手臂上的伤
疤,「呶!这就是她给我留下的纪念!」

  冰柔孱孱地轻轻抬头一看,认得那个家伙果然是旧相识,住在她家隔壁一条
街,叫做小蔡,一向调皮好斗、欺负弱小,给自己姐妹俩教训过好几次了。

  「谷青松的女儿?」胡炳眼前一亮,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身材
这么好!哈哈哈!想不到老谷死了那么多年,还留下这种好东西给老朋友!哈哈
哈!」

  「混蛋!你这禽兽!」冰柔立刻省起了龙哥的话,害死父亲、侵吞谷家财产
的,便是眼前这个正在凌辱自己的人,不由恨得咬牙切齿。

  「怎么样?你老爸是我干掉了又怎么样?哈哈哈!」胡炳得意地扯扯手里的
棉线,迫令冰柔悲惨的胴体继续耻辱地向前爬,笑道,「他还不但乖乖地把财产
和老命一并双手捧给我,还留下一个这么漂亮的大奶子女儿给我玩!哈哈哈,老
谷真够朋友!」

  「你……」冰柔气得几乎要昏过去。她想扑上去掐死面前这个王八蛋,可是
身体却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挣扎之下,不仅乳房剧痛,小腿上的伤口又
猛烈地抽疼起来。冰柔身体摇摇晃晃,再也无法跪得稳,一声惨叫,整个人摔倒
在地上,乳头上给狠狠一扯,不禁大声呻吟起来。

  「柔姐……柔姐……」阿刚大声呼喊着,眼睛象喷了火似的,恶狠狠地瞪着
胡炳。阿强全身微微地颤抖着,失神的眼光却一直没离开过冰柔那丰硕的臀丘。

  胡炳冷冷一笑,不理阿强和阿刚,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冰柔的头发向上扯,
笑吟吟地看着她那因羞愤和痛楚而变得白里绽红的脸,道:「我知道你恨我,不
过我就是要搞你!总有一天,我会要你跪在我面前,哭爷爷叫奶奶地求我操你!
嘿嘿!」

  「你……你……」冰柔气得说不出话来,红着眼睛喘着气。但确实,现在她
是没法反抗的。

  「小蔡,把她内裤剥下来。现在是你报仇的时候,教训教训这个大屁股!嘿
嘿!」胡炳故意叫冰柔的幼年旧相识来行刑。

  小蔡呵呵笑着走了上来,谷家的姐妹俩这么多年一直骑在他的头上,没想到
居然有机会这样亲手地报仇雪恨。当下不由分说,一把撕脱冰柔的内裤,露出她
雪白光滑的股丘,「啪」的一下狠狠在她圆溜溜的大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呜……」冰柔羞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周围的男人还在大声地起哄叫好,阿
强那带着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着自己被凌辱的裸体,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着继续
想翻涌而出的泪水,紧紧地咬着牙关。

  小蔡却是兴奋至极,用手打了冰柔的屁股几下,乾脆脱下自己的皮鞋,朝着
冰柔赤裸肥大的屁股猛拍起来。听着这美丽强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脚下羞疼得直
叫,小蔡胯下那根家伙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

  「够了!」胡炳看到冰柔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青红一片,示意道,「把她拉起
来,让我们看看血红棉小姐的下面长得怎么样!哈哈!」

  「混蛋!放开我!不要这样……哇……」冰柔一听,羞得大叫起来,用尽剩
余的力气疯狂挣扎起来,但她的身体最终还是给周围的男人们架了起来,两条无
力的雪白大腿分别给两个男人抱在手下,向两旁大大地分开,在众目睽睽之下露
出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冰柔不由发出一声凄惨的惊叫。

  「毛很多。」胡炳饶有趣味地趴下头去,手掌在冰柔的阴阜上扫了扫,挠了
挠冰柔下体上浓密的阴毛。

  「呜……不要……」冰柔涨得血红的脸蛋显得十分痛苦,脑袋猛烈地摇着,
散乱的头发上下飞舞。仇人的手指已经触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了,冰柔猛地打了
个冷战,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身体很敏感嘛,是个做性奴隶的好料子!」胡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发现了
什么,故意把「性奴隶」三个字说得特别大声。

  「狗杂种!放开她!放开她!」阿刚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但随之招来的是一
顿无情的拳脚。

  「你的手下似乎很关心你呢!」胡炳裂着嘴笑着,手指在冰柔的阴部间摩擦
着,在女郎羞耻的呻吟声中,中指拨开两片紧紧合在一起的阴唇,轻轻挖入中间
的那条细细的肉缝。

  「呀……不要!混蛋……不要!」冰柔急喘着气,愤怒地叫着。

  「好紧哪!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胡炳的中指继续深入,「嘿嘿,里面
有点湿了,原来你也喜欢给人捆起来玩啊?不愧是我的好奴隶!」

  「不是!混蛋!」冰柔拚命地挣扎着,女人的私处被当众侵入,她已经羞得
几乎要窒息了。

  但惹来的,是男人们充满兽性的手掌,放肆地揉捏着她赤裸的胴体。尤其是
她那对被扎成圆球的丰满乳肉,更是男人最向往的部位。

  「哇!原来真的是处女!」胡炳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声宣布着。

  「呜……」冰柔身体一软,眼睛再一次滚滚流出。这么多年来,曾经打过她
主意的男人数之不尽,但从来没有一个得到过她的青睐。男人的阳具,这种她一
想就要作呕的东西,冰柔一向认为自己是绝对不需要的。每当近距离地闻到男性
特有的体味时,她心中也会兴奋,她下体甚至有时会觉得发痒,但她从来都很好
地控制着自己,她连手淫都没有过!

  她宁愿整夜在床上辗转反侧,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种肮脏的事情,也决不肯越
雷池一步。但现在……

  她洁白无瑕的身体,就要断送在这卑鄙无耻的仇人手中了。

  「嗯,能给血红棉破处,真是太兴奋了!」胡炳狂笑道,「不过,在我操你
之前,你还应该去好好答谢一下你的忠实手下吧,我看他们想上你也想得快发疯
了吧。哈哈!」

  「我……我不会放过你……」绝望的冰柔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后的尊严。

  胡炳没有理他,笑笑地把阿强推到冰柔面前,一把拉下阿强的裤子。

  一根布满青筋的粗大肉棒,早已硬绑绑地朝天竖起。

  「柔……柔姐……」阿强嘶声道。被捕的时候,他已经被揍得不轻,现在身
上满是血红的伤痕。

  「阿强走开……走开……」冰柔使劲地摇晃得身体。自己敞开的双腿间,最
羞耻的阴部便正对着阿强的面前。骄傲的大姐头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几乎
便要失声痛哭起来。

  「放心吧,不是让他操你。他想得美,你的处女是留给我来破的!」胡炳笑
道。一把扯起冰柔的头发,将她的脸拖到阿强胯下。

  「呜……」冰柔羞耻地闭上眼睛。

  但双颊一痛,嘴巴被强行捏开,随即头被向前一拉,一根臭气薰天的肉棒侵
入到她口里。

  「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胡炳笑得几乎要咳嗽出来,放开冰柔的
头,随即便有手下接棒,将冰柔的头紧紧按在阿强的胯下。

  「柔姐……柔姐……啊……柔……啊……」阿强呼吸突然间忽促起来。自己
心仪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现在竟口含着自己的肉棒,阿强兴奋
得无法形容,肉棒在冰柔的口腔中兴奋地跳动着。

  「呜……」冰柔一阵恶心,她从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几乎要一口咬下去。
但不行,那是自己的夥伴。冰柔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周围的世界在头顶上盘旋,
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众多的手掌还在抚摸着她赤裸的胴体,抚摸着她高耸的乳房,抚摸着她高翘
的屁股,还抚摸着她那纹着红棉花的腰部。

  突然,口腔里的肉棒似乎在猛烈地跳着舞,随即阿强长长地一声长吁,冰柔
发觉滚热的液浆正在喷射着自己的咽喉。

  「他……他……他……」冰柔头脑一震,脸上的红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颈
部。羞愤至极的冰柔身体一软,又一次摔到地上。

  「顶不住啦?我还没操你呢!」胡炳一脚将阿强踢翻在地,捏着冰柔的脸,
冷笑道,「你手下的牛奶好不好喝?以后你会经常喝的,要习惯哦!哈哈!」

  「杂种!你没人性……」冰柔一不小心已经将不少阿强的精液吞下肚,大羞
之下脑袋有点恍恍惚惚,被胡炳这么一说,身体一抖,哑着声骂道。

  「嘿嘿!记住,从现在起,你是一条母狗,不需要讲人性,知道吗?我的手
段你慢慢尝吧。不过现在我要干的,就是操破你的处女膜!怎么样?很期待吧?
哈哈!」一把将冰柔推得仰天而倒,双手捉住她的两只足踝,向两旁分开。

  「不要!放开我!」冰柔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强奸了,疯狂地大叫着,双
足乱蹬,即使那中弹受伤的脚踝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放开就放开。」胡炳轻闲一笑,将手中的两只足踝分别交给两旁的手下,
掏出肉棒,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涂抹着。

  「把那小子带来,让他看看清楚我是怎么样操暴他心中的女神的,哈哈!」
示意将阿刚推到旁边。阿刚发疯般地吼叫着,结果刚刚从冰柔身上剥下来的浅蓝
色内裤,塞进了他的口里。

  阿刚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双眼几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挣扎着,但却被
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冰柔也被按着死死的,双腿被反压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翘起,迷人的阴
户正摆出最方便的姿势,迎接着仇人的强奸。

  胡炳狞笑着,挺着肉棒慢慢移近。冰柔恐怖地疯狂摇着头,喉中格格作响,
喘气声急促得心脏象被快速拍打着的皮球一样。就要被当众夺去处女了吗?冰柔
知道所有的人现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阴户,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一!二……」喽啰们齐声喝着节拍。

  马上就要被强奸了,仇人那根恶心的肉棒,马上就要刺穿自己纯洁的处女地
了。血红棉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马上就要断送在这帮面目狰狞的
王八蛋手里了!冰柔心中一禁极其恐慌起来,雪白的胴体在男人们的包围圈里猛
烈地颤抖着。

  「三!」随着一声大喝,胡炳的肉棒对准冰柔被迫敞开着的花瓣,狠狠地戳
了进去。

  「啊……啊啊……」冰柔不可遏止地从喉咙迸发出一声长长地惨呼,身体疯
狂地抖动着,泪水在一瞬间打湿了整张美丽的脸蛋。

  她哭了。惨叫声很快地转化为凄厉的哭声。自从父亲死后,这是冰柔首次在
人前流泪哭泣,她无法掩饰心底内绝望的悲哀。

  「柔……柔姐……」阿刚怔怔地看着冰柔,停止挣扎,眼泪随之滚滚而出。

  阿强默默不作声,布满血丝的眼神呆呆地盯着冰柔那刚刚被侵入的下体。他
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这具雪白诱人的胴体。他只知道的是,自己
胯下的阳具在这一瞬间,又硬梆梆地挺立起来。

  「哭啦哭啦!哈哈哈!」喽啰们大声地起哄,众多的手掌继续疯狂地揉捏着
冰柔的肉体。小蔡乾脆趴到冰柔的身上,双手捧着冰柔一只圆鼓鼓的乳房,用力
猛吸起来。

  「哈哈哈哈哈……」笑得最是得意的,当然是胡炳,女人凄厉的哭声,正是
他最喜欢看到的。

  起码,这个强悍的女人,已经放弃了她的坚强。

  「真他妈的紧!嗯,弹性很好,操起来得过瘾!」他不失时机地品评着冰柔
的阴道,肉棒惬意地抽送着,继续将哭泣的女郎进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渊。

  「让她的大奶子透透气吧!」看到冰柔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胡炳示
意解开捆绑着冰柔乳房的绳子和棉线,「这对大奶子很难得,我可是要玩个二三
十年的,搞坏了可不行!」

  于是,紧束着乳房根部的绳子松开了,冰柔的乳房又重新回复到了原来的形
状。只是刚刚被勒得红紫的乳球还没有变回雪白,马上又落于一双双的魔爪中,
被使劲地蹂躏着。

  很疼!乳房上很疼,但下身更疼。刚刚被强行插入的阴户里热辣辣地疼。

  冰柔持续地哀号着,已经尽情地表露出来的痛苦,再也无法收回了。平日坚
强的女战士,现在只能沉浸在绝望的屈辱深渊中,跟任何一个普通的被强奸的女
人,没有任何差别了。

  「啊……啊……」粗大的肉棒凶猛地冲击着其实并不如何湿润的阴户,第一
次被这样撑开的阴道壁已经疼得发麻。

  冰柔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的,她想强忍着这巨大的痛楚,但却
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得住。

  旁边,还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家伙,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冰柔在痛苦的旋涡
中挣扎着,这些人都会来强奸自己吗?她心中知道答案,她开始感觉身上很冷。

  她的号叫声,更显悲惨而可怜。

  「呼呼呼……」胡炳猛烈地抖动着身体,将一大泡充满活力的精液喷贯入冰
柔阴户的最深处。

  「很爽,绝对是个极品的美女!」胡炳舒服地评价道,拿着纸巾拭抹着带着
红斑的阳具,「大家不妨也尝尝看,让我的新奴隶多实习一下做性奴隶的要领,
哈哈!」

  「呜……」冰柔没命地摇着头哭,但,新一轮的强奸,是无法避免的。

  胡炳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赏着被轮奸中的女郎脸上凄哀而丰富的表情,
点起一根雪茄。

  「老大,龙哥来了。」门外有人道。

  「坐,阿龙。」胡炳指指自己旁边一张椅子,对刚刚进来的龙哥道。

  龙哥看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冰柔,对胡炳笑道:「怎么样?爽过了?这女人
不错吧?」

  「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胡炳淡淡一笑。

  现在,彻底地消灭掉冰柔的尊严是他的目的,让这女人的手下败将把她痛加
凌辱,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多谢啦!这女人奶子真棒!」龙哥对冰柔的巨乳念念不忘,进来之后眼
睛一直没离开过那对正被粗暴蹂躏着的丰满乳房。

  「叫你的弟兄们最近小心点,不要乱来。对了,你说这娘们打过一个电话,
是给她的妹妹?」胡炳道。

  「好像是的,不过听不太清楚。她报告了我们交货的时间地点。」龙哥心不
在焉地说。现在,小蔡正狂笑着将肉棒慢慢插入冰柔还在流出鲜血的阴道里,迷
乱中的女人颤抖着呀呀哭叫。

  「你也有这一天!」小蔡面带狞笑,狠狠地将肉棒一插到底。温暖紧窄的肉
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奸淫到谷家的大女儿,小蔡心中充满着得意的征服感。

  「啊……」冰柔羞愤地大声惨叫。

  胡炳饶有兴趣地呵呵笑着,对龙哥道:「你知道这娘们是谁?是谷青松的大
女儿!」

  「什么?」龙哥猛地转过头来,「怪不得她逼问我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啊!嘿
嘿!」

  「那谷青松还有个小女儿,你知道的。她现在是个刑警队长,前不久阿灿就
是她从陆豪那儿救回来的。」

  「我知道!谷红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龙哥道,「这是个很
厉害的女人。」

  「我知道厉害。」胡炳恨恨地说,「前几年老刘就是断送在她手里,害我白
白损失了几千万!谷红棉!谷红棉!咦,血红棉……」若有所思。

  「呵呵!」龙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
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么样呢?」

  胡炳猥琐一笑,阴阴道:「这么夸张的好奶子大概没有,不过看起来身材还
算挺棒的,长得也很漂亮。哈哈……不过,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么样?」龙哥笑道。

  「警察就是……没事就乱惹。谷红棉还是最受瞩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随
便惹麻烦!」胡炳对冰柔已经是十分满意了,惹上一个干练的警察,出了什么差
错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现在已经在找我们麻烦了。」龙哥道,「血红棉这娘们一定是打电
话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嗯,谷红棉这些天一定会盯死你,你要小心。」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
雪茄,一边欣赏着冰柔被轮奸的场面,一边脑子里浮现起红棉那对炯炯有神的威
严凤眼。

     ***    ***    ***    ***

  红棉埋伏在青苔码头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她的同伴们,分散地也在码头的
附近埋伏着。

  根据姐姐的情报,今晚,应该是交易的时候。

  红棉看看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二点半了。比原本的十一点半,超过了三个
钟头,但码头上仍然是悄无声息。

  难道是姐姐的情报错了吗?但今天对龙哥工厂的监视显示,他们的行动确实
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迹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闹龙哥工厂的时候,红棉的整支分队,却被临时抽调去参
加一个外国元首的检阅仪式。尤其令红棉吐血的是,那是因为警长在得知本市驻
军人数不够壮观,而毛遂自荐让自己的几个重案组分队加入的!

  就在毒袅第二天就要进行交易的时候,红棉即使万分的不情愿,也只好忍着
气听从上级的指挥。但她却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亲姐姐因此而陷入万劫
不复的深渊。

  「喂,阿标吗?你们那边怎么样?」她轻轻地摸出手机。

  「龙哥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厂里没有动静,今天他厂里也几乎没什么人出
来过,到现在工厂里还是灯火通明!」阿标在龙哥的工厂附近发回报告。

  「嗯,继续监视。你确定龙哥没有出来过?」

  「OK,他确实在厂里,刚才还看到他出来迎接一辆汽车进门。」阿标挂断
电话,继续聚精会神地透过望远镜观察龙哥工厂里的状况。

  红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发出指令,让埋伏在码头过的同伴,分一半的人
力,去其它经常有非法交易的码头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静,在这农历初一的夜晚,没有月光,几颗暗淡的星
星隐藏在厚厚的云层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对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彷佛一只
巨大的怪兽般,向着红棉张牙舞爪。

  红棉心中突然一颤,夜里恐怖的噩梦,好似颱风一样猛袭而来,穿透了她绷
得紧紧的脑部神经。

  深夜的码头上,一片寂静,红棉只听到自己平缓而有节律的呼吸声。左近还
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现在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息。

  「哇哇哇……」突然从对面的江面上空,传来一阵怪叫声,远处一片密密麻
麻的黑点,正缓缓向自己的方向移来。

  红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鸡皮疙瘩,暗暗打了个寒战。

  是怪兽吗?

  不是。

  叫声愈移愈近,红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鸟。

  是乌鸦!一大群乌鸦。

  乌鸦群从对岸飞扑而来,扑上了红棉藏身大树的树冠,喧哗声响成一片。

  乌鸦!红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祥预兆吗?

  红棉伏在树下,一动也不动。不管头顶上盘旋着的是什么鸟,现在她的任务
是埋伏即将进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们转移交货地点了?可能他们更改交货时间了?这是很普通的事情,
但现在她决不能放过这个线索。

  红棉继续伏在树下,直到清晨的阳光,从对岸的山峰上照射过来。

  树顶的乌鸦群,却仍然在呱叫着不休。


                (九)

  冰柔一丝不挂地被装入一个麻袋中,不知道要运往何处。

  自从被胡炳强奸以来,她还没有穿过任何的衣服。

  冰柔的脑袋里晕晕噩噩的,这两天的经历,像梦一样的残酷,像梦一样的冷
漠。她面对的,是一帮疯狂地迷恋她的肉体,不知疲倦地蹂躏她的男人。

  昨天,就是她被俘后的第二天,原本应该进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
龙哥的工厂,被整整地轮奸虐待了一整天,从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码头等
待辑捕毒犯的时候,可怜的姐姐正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那一根根丑恶的肉棒,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
饱经蹂躏的阴户,那一根根粗糙的绳索,仍然无情地将她骄傲的丰乳捆绑成各种
奇怪的形状,那些毫不怜香惜玉的粗鲁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赤裸胴体的每一部
分。

  冰柔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件没有性命的性玩具了,男人们只懂得卖命地在她
的身上发泄着。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肉体,在这两天里,成为敌人肆意践踏的对象。
他们不停地轮奸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气也不给她喘。

  冰柔一次次地昏过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他们要让她清醒地接受他们的凌
辱,要让她认识到她本来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气,已经被那一根一根的肉棒抽插殆尽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
意识,不让自己屈服。但是,事实上她却是不停地哀号哭泣着,无助地听任那些
可恶的男人尽情地享用自己的肉体。

  现在的冰柔早已经疲惫不堪了,往日里气扬的神采再也遍觅不到。当她从麻
袋里被提出来时,她不由自主地又发出一声惊叫。

  这是一间小小的暗房,三面是密实的墙壁,而另一面却镶着落地的玻璃。冰
柔现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而这街区,无疑便是自己经常通过的那
条大街。

  「不要……」冰柔低声哀求着,她实在不愿意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开放给
大众展览。突然间,她想到了死。

  「嘿嘿!」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意愿,将捆得结结实实的女郎,拖到离玻璃
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将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紧,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压着桌面。然
后分开她的双腿,倒折起分别绑到她肩部上的两条桌脚上,让冰柔屁股仰天高高
翘起,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分,对向玻璃窗外的大街。

  「啊……不要……求你……」冰柔终于学会了哀求。虚弱的身体虚弱地挣扎
着,前天中弹的小腿刚刚给换了药,但还是很疼。

  「嗯,这个样子很美!」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一摸,哈哈大笑着,从口袋里
拿出一支注射筒,在冰柔高翘着的屁股上注了一针,然后桀桀怪笑着走了出去。

  「呜……呜……」冰柔使劲摇晃着身体,但却发现自己除了能扭屁股之外,
根本动不了分毫。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阴上乌黑浓烈的嫩毛,那一
条狭长的狭谷,女人温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
来。

  玻璃的另一面,已经有一些人正探头向这边望来,似乎在指指点点着什么。

  「不要看……」冰柔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涨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自己……自己的身体,真是放在这里任人参观了。自己性感的肉体的每一个
隐私的部位,任何人现在可以任意地欣赏品评……冰柔打着冷战,但脸上却热得
发烫。

  门「咿」的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男人,面露着淫笑的男人。

  冰柔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口里似是想说什么话,但却说不出来。

  「柔姐……你这个样子好美。」男人用贪婪的目光视奸着她赤裸的胴体,颤
抖着声音,慢慢走了近来。

  「你要干什么?」冰柔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严肃的声音喝道,但男
人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阿强,你要干什么?住手!」

  「柔姐,你……你真的好美……」阿强抱着冰柔雪白的一条大腿,埋头亲吻
着。

  死,或者凌辱冰柔。阿强选择了后者。

  在眼看着激烈反抗的阿刚那被割下来的头颅,被一脚踢进垃圾筒的时候,阿
强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仅可以保住一条命,还可以尽情地享用那具向往已久的肉体。阿
强决定「弃暗投明」。

  现在,他的任务是凌辱冰柔。不仅要狠狠地折磨她,还要让她在最羞耻的时
候达到性高潮,把她的尊严统统扫入垃圾堆。

  「你干什么……阿强……别这样……快解开我!」冰柔对于阿强的举动,显
得有些惊慌。

  「不!我不会解开你!」阿强的回答十分坚决,「我要玩你!把我的肉棒深
深地插入你的阴户里!」他面带着诡异的微笑,脸伸到冰柔的脸前十公分处,大
声说。

  「不行……你疯了……我是柔姐!」冰柔着急地喊道,使劲挣扎着,脸上都
涨得赤红了,可是换来的只是阿强阴阴的淫笑。

  「你看,大街上这么多人,是不是很刺激?」阿强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
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挤压着那两团高耸突出来的乳肉,一边用指头
轻轻揉捏着那两颗可爱的红葡萄。

  「呜……别这样!」冰柔哀求着。突然身体一阵激凌,暖洋洋的感觉迅速散
布到全身,被玩弄的两只乳头立刻硬了出来。

  「哦……」冰柔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是刚才打
的那一针吗?

  「真漂亮……」阿强赞叹着冰柔的肉体,双手继续玩弄着她的乳房,头趴了
下去,对准冰柔高高撅起的阴户,亲了一口。

  「啊……阿强不要……放开我……」冰柔身体猛的一抖,带着哭声叫出来。

  可是,阿强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嘴唇轻轻摩擦着冰柔阴唇两侧,伸出舌头
来,在那条迷人的肉缝上扫刮磨动着。

  「真的别这样……阿强……放过我吧……啊……啊啊……不要啊……」奇异
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快速射击着冰柔的脑部神经。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也不知
道是为了逃避阿强的亲吻,还是为了迎合他。

  窗外,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正似乎透过玻璃向里面张望着。她们
看到自己悲惨的样子了吗?

  冰柔羞耻地呻吟着,赤裸的大屁股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身体上每一根细梢的
毛细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胀着,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难受,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
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啊……住手……」冰柔绝望地哀叫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彷佛地急促地
收放着,阴户的表皮里血液正热切地滚腾着,一种几乎令她昏厥过去的暖流充斥
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处,很快地,她感觉到似乎有烫热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阴
道缓缓流出。

  「不要这样……」冰柔竭尽全力大声哭了出来,胸前两颗坚硬似铁的乳头在
阿强手指的挑逗下,轻轻地颤动着,麻痒的感觉不可竭止地传播到整只乳房。

  「住手……啊……啊……大力一点……啊……痒……」冰柔渐渐地忘记了自
己身处何方,此刻,两只丰满坚挺的巨乳,好像正被小虫从里到外咬嚼着一下,
痒得无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渴望着男人的手掌来爱抚。

  「柔姐,想要我狠狠地揉捏你的大奶子吗?」阿强淫笑着道。

  「不……啊……」阿强的话像一股电流冲击着冰柔的脑部,正在迷失中的神
智恢复了一点正常,她顿时为自己刚才淫荡的话语羞惭不已了。

  但,体内的暖流继续在撞击着冰柔心理最后脆弱的防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
响,身体扭动得越来越燥乱,被绳子紧紧勒着的一对雪白的丰乳,正慢慢地变得
紫红起来。

  「告诉我,你是一个淫贱的婊子,你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手掌不着痒
处地抚摸着冰柔双乳的轮廓,轻轻地绕着乳球的外侧划着圆圈,感受着那光滑坚
挺的可爱乳肉的甜蜜触角,从乳球底部的绳子附近,慢慢绕到乳峰上,在乳头四
周轻轻搔着,却不触碰到那两只现在已经敏感异常的乳头一下。

  「啊……不是的……啊……啊啊啊……」冰柔放声大哭着,男人的抚摸不仅
没有消解半分她体内的痕痒,反而更加触发着她行将爆发出来的淫欲。她拚命地
遏制着自己的喉咙,不让自己承认那下贱的侮辱,她只好更亡命地哭叫着。

  「说,你要男人!你要男人……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用低沉而温
柔的声音诱惑着她,每说一句,舌头就猛舔冰柔的阴唇一下。

  「呜……别这样哇……啊……阿强我求你了,别这样……」冰柔有点失神的
眼光扫过窗外,那边似乎又聚集了更多的人了,强烈的羞耻感贯穿了她的全身。

  我不是这么淫荡的,都是那一针,那药……我不是的……绝对不是……

  冰柔心中拚命地告诉自己。

  别看我,求求你们了……快走!走啊,走啊……不要看……别看……

  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面好痒,好痒……好热,我要死了,救我……

  温暖湿润的舌头,拨开着两片充血的阴唇,卷入了女人的阴道。

  呜,好舒服……

  我要爆炸了。阿强,深一点……

  是阿强?

  阿强!

  不!你不能……我是柔姐,你是我的手下……不能……啊、啊啊……呀……
呜……

  柔软的舌头刺激着那一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电流般窜动着的快感顺得每一
根神经末梢迅速流动到全身。冰柔的心窝彷佛已经停止了跳动,彷佛已经不感觉
到自己急促异常的喘气……

  「啊……呀……」冰柔屁股猛然抖动几下,一股暖流顺着痒得发麻的阴道,
急冲而出。

  「喔……」阿强显然发现了,脸上露出奇异的微笑,伸长着舌头,沾着冰柔
的淫液,伸到冰柔的脸上舔着。

  「呜……」冰柔流着泪,身体继续剧烈颤抖着。虽然突然到达了一波前所未
有的高潮,但身体的痒热感,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强。

  「让我死吧……啊……我不行了……」冰柔哀号着,性感的肉体已经非常脱
力了,但仍在不停地摇动着,可是难受的感觉,随着身体的继续颤抖,却愈来愈
不可忍受。

  冰柔不知道,那一针淫药,已经深深植入她的血细胞里面,不停地撩起她的
性欲。在平时的状态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妩媚和肌肤的滋润。而在性欲被
挑起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点点,淫药就马上发威,欲望越强烈的时候,淫药发挥
的作用就越强,到人体达到性高潮时,淫药的功效,也将随之达到高峰,无法抑
止。

  这是胡氏药业最新研制的新产品,但却是一项不能对外公开的发明。可怜的
冰柔,成为这种新药的最新一个试验品。

  没有解药,就像毒品一样,没有解药。胡氏药业也不打算研制解药,发情的
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现在冰柔几乎就要疯了,她现在根本就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无法想像到的强烈淫欲,像潮水般一波波卷向无法挣扎的可怜女人。她那已
经湿糊糊一片的肉洞口,向两旁悄悄地分开,露出那通往令她欲仙欲死极乐世界
的通道,她傲人胸前那两个可爱乳头正摇摇颤动着的,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顺
得高翘着的屁股流下,沾湿了被压在身下的那朵红棉花纹身。

  阿强的两根手指轻易地插入了冰柔的肉洞里。

  「啊……」冰柔扭动着屁股。

  「舒服吗?」阿强轻轻抽动着手指。这迷人的肉洞,不知道在梦里出现了多
少次,现在终于在他的面前开放了。阿强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但他的任务,不
仅仅是强奸冰柔这么简单。

  「嗯……」冰柔羞红着脸,轻轻地呻吟着。

  「再大力一点好吗?」阿强一步步引诱着。

  「嗯……」冰柔屁股努力向上挺着。

  「你里面是不是很痒?」阿强手指使劲挖弄着冰柔的阴道。

  「呜……嗯……」冰柔哭泣着呻吟。窗外似乎人越来越多了,冰柔把脸转过
去,现在她只求不让他们看清自己的脸。

  「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阿强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呜……呜……」冰柔突然更用力地扭着屁股,她已经认命地听任阿强玩弄
了,可是……

  「是不是不想休息呢?柔姐!」阿强手掌玩弄着冰柔的阴毛。

  「呜……不……」羞人的话实在无法说得出口,冰柔只希望阿强就这样强奸
她算了,那样至少她还可以告慰自己,那只不过是被强奸。

  「是不要玩你,还是不要休息呢?」阿强脸上露出阴险的微笑,他知道,他
已经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让他的新BOSS知道,他是一个如此有用的人。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冰柔的神经,她发现自己已无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难道要她亲口承认希望被插入吗?冰柔脸上热得火辣辣地烫。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冰柔喘着气,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在她的心内,是希望阿强能理解她的意思吗?

  「嗯,那么,我就慢慢地玩你,好不好?」阿强淫笑道,手掌离开了冰柔的
阴户,揉捏着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荷……」冰柔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空虚的阴户痒得直钻入心。

  「嗯,这儿好玩。」阿强象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捻着冰柔那充血凸起的
阴核,轻轻地揉弄着。

  「啊……不要……啊……」冰柔发狂般地尖叫着,身体像要翻滚似的,没命
地摇晃起来,从那微微开启的花瓣里,流出涌泉般的透明液体。

  「看来你还是很希望我操你,对不对?」阿强不怀好意地奸笑着。

  「啊……随你……啊……」冰柔再也无法掩饰其内心强烈的渴求,高声呻吟
着。

  「那你说:我要!我就满足你!」阿强掏出硬梆梆的肉棒,爬到冰柔身上,
顶在她的阴道口磨来擦去。

  「呜……呜……」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想去迎合着那根肉棒,可肉棒却只
是一直不离不弃地在那儿徘徊着。

  「说我要……我要……我要……」阿强继续诱惑着。柔姐这个样子,明显已
经是极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亲口哀求,他决不让她满足。

  「呜……我要……」火一般的欲望已经让她无法再矜持下去了,冰柔害羞地
细声道。

  「你要什么呢?我听不到。」阿强的肉棒轻敲着冰柔的阴部。

  「我要……要你……来……」冰柔颤动着屁股,含含糊糊地娇喘着。

  「是这样吗?」阿强的肉棒轻轻插入少许,停住不动。

  「啊……我要……」被持续挑逗着的冰柔已经情不自禁了,哭着哼哼。欲火
已经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线,但那根本无法满足欲望的插入,只是更为剧烈地燃起
女人身体内淫荡的火焰。

  「说我要鸡巴!」阿强道。

  「我要鸡巴!」冰柔轻声哼着。

  「大声一点!我要鸡巴!」阿强略为提高一下嗓门。

  「我要鸡巴!我要鸡巴!」冰柔放声大哭起来,像海浪般飞扑而来的淫欲,
灼灭了她苦苦地支撑了好久的自尊心。强忍了好久的心内症结一经释放,立刻不
可收拾地放纵起来。不再顾忌的女人高声地淫叫起来。

  「哈哈哈!」阿强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着。

  「你是母狗!」阿强肉棒又轻轻进入一节,笑笑着看着冰柔那因害羞已经被
满红霞的美丽脸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着,听任
着阿强的指挥。

  阿强满意地晃着头,肉棒一下子猛冲入了冰柔阴户的最深处。那虽然经过两
天的摧残,但仍然紧密温柔的肉洞,像吸尘器一样,立刻紧紧地包住那入侵的丑
物,似乎像在饥渴地吮吸着它的撒下的津液。

  「好舒服……」阿强头上冒出点点汗水。这个平时高不可攀的大姐头,终于
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梦中出现的场景,他一直不敢想像,但现在竟然实
现了!

  「你看窗外,好多人在看着你呢!是不是好兴奋呢?」阿强继续蹂躏着冰柔
的自尊心,肉棒一边用力捣弄着她那迷人的小肉洞,最彻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
销魂顶点。

  一、二、三……

  「啊!啊……」冰柔肆无忌惮地尖叫着,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
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哭声早已停止了,现在有的,只是忘
情的叫床声。

  「很爽吗?小母狗!」阿强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啊……」冰柔身体又是猛抖,又一轮的阴精喷射而出。

  「他妈的,还真看不出你这么淫荡啊!」阿强笑骂道,兴奋的肉棒加紧冲刺
着。

  「呜……」一波高潮过后,冰柔稍稍地回过一口气。

  刚才……刚才在阿强面前那样淫叫……冰柔的感受已经不能再用羞耻来形容
了。

  肉棒继续冲击着布满她全身的淫欲神经,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转动着。窗
外,人似乎已经稀疏了点?

  刚才……大家都看到我的淫样了……

  冰柔脑袋嗡嗡作响,收禁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

  「啊!」阿强又一下强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无法形容,每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着,被反绑着的
双手似乎不再感觉到难受,那儿的血流似乎也像平常一样的通畅。她的下体,那
被男人阳具插入的花瓣里,不停地流出着滚热的淫液。

  冰柔继续流着泪,接受着阿强的奸淫。

  窗外,一个人影匆匆走过。

  是妹妹!妹妹向着这边瞥了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匆匆走过。

  「妹妹救我!」冰柔脑中猛地闪过这个念头。

  「呼……」但阴户里的东西却在发疯般地猛插中,更为涨大起来。

  「啊……」冰柔长长地大叫一声,喷射在她子宫壁上的滚热精液,将她带上
了今天最高的一次高潮。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1:12

                (十)

  红棉匆匆从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边走过。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洁,招引了不
少人驻足观看。他们看到的,是玻璃里面变幻莫测的颜色变化。

  红棉没有心思理这个,她忙得很,也烦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亲姐姐,这
个时候正在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为自己被当街展览,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凌
辱奸淫着。

  那当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过红棉不知道。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刚刚被训
了一顿。

  当然,抽调了大批人马熬了一整夜,结果却扑了个空,警长心中有火,红棉
没什么可说的。

  但警长那不留情面的训责,她心里却难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野消息!你这么搞法,我怎么向属下交代?我现
在很怀疑你的办事能力!」

  仅仅一次行动的失败,就整个人被全盘否定,红棉气得脸都红了。没等警长
发完他的牢骚,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呢?是姐姐的情报有误,还是毒犯接到情报改变了交货
时间呢?

  或者警局有内鬼?

  但无论如何,龙哥即将进行一宗大额的毒品交易应该是确切的事实。她坚决
地将继续跟踪这条线。

  阿辉和阿标继续紧盯着龙哥的行踪。今天,龙哥仍然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呆
在厂里。

  那他们的交易怎么样了呢?红棉甚至想过打电话问下姐姐那边的情况。

  但她最终没有打。姐姐干的是危险的工作,不识时宜的电话铃声有时可能会
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再说,依靠一个当记者的姐姐,不是红棉的风格。

  一定要亲手逮捕龙哥!红棉心中发狠。这个杀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说不定他们又会在青苔码头交货。

  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红棉带着阿冲,继续埋伏在青苔码头。

  深夜的岸边,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际,仍然是静寂得只
有哗哗流水声的深夜。

  阿辉那儿传来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龙哥仍然呆在工厂。

  他没有出动,他的伙计们也都没有出动。

  红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个伴着寒风的徒劳的夜晚。

  没有任何其它的线索,没有。龙哥这些日子来,几乎是足不出户。

  红棉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养伤,养那被她姐姐打的伤。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谷队长,前几天你送来的东西,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怀疑是一种加工毒
品的配料。」

  「是吗?我马上回去。」

  几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个嫌犯,矢口否认他参与任何贩毒行动,坚称他只
是一名送货者。

  「你一见警察就逃!」红棉炯炯有精的凤眼盯着他,「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解
释!」

  那人显然是行内的新手,从当初一见警察就大乱方寸就可以看到。红棉十分
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不让对方有丝毫喘气的机会。

  「我……我……我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不正当,紧张……」这个想了好几天,
仍然想不出更圆满借口的家伙,支支吾吾地应付着。

  红棉默默和他对视着,一分钟,二分钟……

  汗水,从他的头上开始滚滚而下。

  「如果你没有别的解释,我们就只好当你是制毒者处理了。」红棉冷冷地一
笑,作势要站起身来。

  「我……我……我只是负责送货的……真的,送一次货五百块。」那人鼓着
气,飞快地说着。

  「谁派你送的货?送去哪里?」红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谁的货,有人把货给我,我就送到东郊的东运餐厅,那
儿会有人向我收货和付我钱!」

  「给你货的人是谁?你送过几次了?」红棉继续地盘问。看这家伙的紧张样
子,肯定确实是个小脚色。

  「这才第二次……是隔壁老王给的……」

  显然,从这种人口中是得不出更多的信息的,但这仍然是一条关于毒贩的重
要线索。红棉仔细地盘问着上次向他拿货的人的相貌举止。

  不管这跟龙哥有没有关系,但本市潜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场是肯定的了。而那
间东运餐厅,说不定就是一个重要的联络点。红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龙哥这儿,马上就去查这家餐厅。红棉打算着。

  现在,她还是必须先跟紧龙哥。他的交货日期不会延误太久的!

  红棉问完口供,立刻赶去和阿辉他们集合。

  龙哥不会静呆太久的,红棉坚信。黑道的交易有时比正当交易的规矩还要严
格,而且更残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误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
像的后果。

  继续埋伏,继续静候。红棉平静地监视着龙哥的动态。为了让她的手下能得
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亲自守候在龙哥工厂附近的汽车里。

  这一次,她不可以失败。

  连日的日晒雨淋,红棉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形容变得如此消瘦。但她秀丽的
脸蛋上,仍然显得神采奕奕,她专注地观察着龙哥工厂的一举一动。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疲惫的身体并不能改变她继续下去的决心。

  终于,第十七天中午,龙哥出动了。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出发,一个小时里总
共走了十几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刚刚失败了一次,警长对她的信任还没有回
复正常。

  红棉马上和阿辉阿标分头跟踪。红棉跟踪龙哥,阿辉和阿标分别跟踪另外的
两队人。

  结果,却发现他们一到市区里就一个一个地走散了,有的去看电影,有的去
酒吧,有的没事在街上闲逛,龙哥却进了一家夜总会。

  红棉他们人数有限,无法跟踪太多人,只好分别盯人。于是红棉紧盯龙哥,
阿标在酒吧里盯住那个喝酒的,阿辉则在悄悄跟在那个在街上闲逛的。

  时间悄悄地流逝着,阿辉首先被甩开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标。

  阿标在酒吧中一直呆坐着,喝光了几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时那个家伙仍混在
一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饭,竟在酒吧中泡了一个下午,一点想离开的迹
象都没有。

  而龙哥,一进夜总会的包厢后,就没再出来。

  红棉远远地盯着包厢的门口,诈作一个人烦闷地喝着酒。

  间中打发走几个上来挑逗她的色鬼,红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劲。

  龙哥进去了这么久,期间只有一名小姐进入他的包厢,只点了一盘水果。而
那名小姐,一个小时后就出来了,一直再也没人进入过这个门。

  龙哥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红棉立刻拨通了阿辉的电话,让他在五分钟之内赶到,接替他监守着这个包
厢,自己飞奔而出,冲向自己的汽车。

  疑兵之计!红棉的第六感告诉她:龙哥一定是跑了,从包厢里的其他通道,
早已离开了!

  龙哥去了哪儿呢?

  红棉不知道,但这个时刻,彷佛有个信念驱使她驾车直奔东郊。

  东运餐厅!

  红棉从来不相信这些玄幻的东西,但现在,冥冥之中好像天意告诉她,她应
该向什么方向追。

  天意,不管这个天意带给她的,是好运还是噩运。

  但这次,天意是正确的。

  东运餐厅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人,正是中午从龙哥工厂离开的那些人!

  龙哥,正指挥着他们,上了一辆货柜车。

  她差一点就来晚了!

  「阿辉阿标,马上停止监视,到这边来!」红棉一边紧急呼叫着同伴,一边
暗暗驾车,追随着那辆货柜车而去。

  货柜车沿着崎岖的乡村小路,朝着市区的相反方向而去。红棉驾车远远地跟
踪着,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们交易的日子了。

  红棉的心情紧张而沉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沉郁,只知道自己总是心头
闷着一块石头,不舒服。

  继续向前走了二三十公里,到了一个荒弃已久的晾麦场,晾麦场的旁边,是
一个同样荒弃已久的码头。

  红棉将车远远地停好,一边向警局请援,一边悄身沿着树木的掩护逼近。

  警局还要调派人马,再加上路程颇远,没有半小时看来难以赶到。阿辉他们
从一早已经向这方向而来,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对付眼前这么多人,还是没法硬
拚。

  因为他们很可能有武器!

  从龙哥的腰间,远远地看到有一块硬梆梆的突起。红棉的经验告诉她,那应
该是一把手枪。

  红棉蹑步躲到离龙哥他们十来米处的一间破屋后面,摸出手枪紧握在手里。

  龙哥,正悠闲地点起一根雪茄烟,一边四周观望,一边站在岸边等待着。

  红棉举起手枪,瞄了瞄龙哥的身影。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亲的
凶手!红棉屏住气,等候着亲手将他逮捕的时刻。

  不久,从遥远的江面,缓缓驶过来一艘船。龙哥他们马上弹了起来,朝着船
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这个废弃已久的古老码头,驶了过来。

  船上是毒品吗?红棉紧张地紧握着枪。马上就要人赃并获了,她突然感到一
种前所未有的激动。经历过那么多的风浪,红棉发现此刻,她就像第一次辑捕犯
人那样的兴奋而紧张。

  龙哥紧张地指挥着他的手下,从船上搬出一箱箱的货物。

  一箱又一箱。

  红棉不禁有点怀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见这些箱子,已经足够装满了一整辆
货柜车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话,那……数额未免也太惊人了吧?

  满满一货柜的毒品,价值只怕起码有几十亿吧?

  龙哥很快地就给了她答案。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白色的粉
末,指甲挑了一点点,送进口里……

  红棉忽感血脉贲张。她马上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可能是国家历史上最
巨额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静!红棉知道必须立刻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看了看手表。阿辉他们,应该就快到了吧?

  运货的船在顺利交货之后,离开了码头。龙哥紧张地指挥着将箱子一箱箱地
装上车。

  远远处,听到了汽车驶近的声音。

  应该是阿辉他们吧?红棉立刻做好行动的准备。

  龙哥也听到声音了,警觉地跳起身来,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个人都有武器。红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的
搬货,分别从身上掏出武器,摆出警戒的姿势。

  不能再等了!阿辉他们肯定不会意识到形势的严峻,而只要他们稍一大意,
马上就会有极大的危险。

  红棉腾身一扑,依靠破屋墙上凹凸不平的窗户,三两下窜上屋顶。

  现在不能再跟阿辉他们联络了。当务之急,是提高阿辉的警觉,是分散毒犯
的注意力,断绝毒犯的后路!红棉决定开枪!

  「砰!」准确无误的一枪,打爆了货柜车右侧后轮胎!

  乒乒乓乓的枪声,立即朝着破屋的方向乱射。

  红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动弹,仔细地听着对手的动静。

  一轮枪声过后,半点收获也没有。龙哥示意大家退后,躲到货柜车的背面,
小心奕奕地观察着破屋的方向。

  红棉悄悄地抬起头来,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已经全部在视野中消失了,只有
几张偶尔从货柜车后面探出的小半边脸。

  对恃!

  这正是红棉所需要的。如果援军能尽快到来,她就不需要冒险。

  「啊!」突然一声惨叫,是龙哥那边的!

  阿辉开枪了!红棉马上明白。手上一扬,手枪中第二发子弹射出,击中货柜
车右侧前轮胎!

  火花飞溅,同侧前后两个轮胎被打破,货柜车向右侧一倾。

  躲藏在背后的人似乎也有点慌乱了,在暗处的对手已经让他们处于进退维谷
的境地。

  那边阿辉他们也开始频繁开火,乱飞的子弹在货柜车的四周呼啸着。

  红棉再次静观不动。现在,她们的同伴应该是安全的,麻烦的是敌人。

  货柜车后面发出的枪声,越来越是稀疏。

  他们快没子弹了!红棉明白自己已经处于十分有利的景况。只要他们用光的
子弹,就等于束手待毙!

  远处,警笛声此起彼伏,越来越近。

  货柜车的后面,一阵骚动。

  突然,一条肥胖的身影从货柜车后面窜出,藉着林木的遮掩,向着远处的田
野飞奔而去。

  是龙哥!他想逃!

  红棉冷冷一笑,要是这样都让你逃了去,我谷红棉这刑警队长也就白当了。

  手枪平举而起,瞄向正在飞奔着的两条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准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杀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难生涯的始作甬者!红棉手腕再微微一抬!

  「呯!」子弹准确地穿过龙哥的脑袋,后脑进,前额出。肥大的身体向前继
续猛冲几步,扑倒在地上。

  红棉脸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长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弹尽的匪徒们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么的圆满。

  再次破获一宗大案,顺便亲手击毙仇人。红棉痛快地长呼出一口气。

     ***    ***    ***    ***

  「什么?」胡炳大吼道,圆睁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冷汗,从他的头上滚滚而下。

  完了!他突然间才明白,这一次他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精明了这么多年的龙哥,这次竟然彻头彻尾地失败在一个女人手里!龙哥真
是太大意了。

  万幸的是,龙哥死了。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批货的货主。

  但,几十亿的货……胡炳几乎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这一次,他能动用的所有资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来预计一拿到货,马上
可以转移一部分给下层买家,换回一部分的货款。现在……

  胡炳头都大了,明天,他必须再支付十亿的第二期货款。而全部的几十亿要
在两个星期内付清!

  没有货,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买家们早已等不及了,但
更可怕的是,要是他还不起货款,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搞搞搞,还搞什么屁!出大麻烦了!」他对着一旁的弟弟胡灿怒吼。

  经历手术后,昨天刚刚出院的胡灿,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由他们的亲姐姐,
那个蛇信夫人,用舌头殷勤地亲吻着他的全身。

  「你那屌已经废了!还搞什么!」胡炳的心中既烦又燥,没好气地喝骂着弟
弟。

  可怜的胡灿自出院后,就发现自己的阳具再也举不起来了。即使面对的是打
伤自己的女中豪杰谷冰柔,或者淫劲十足的亲姐姐。无论面前女人的肉体如何性
感淫秽,空有一腔兽欲的胡灿,却再也举不起来了。

  他把满腔的愤恨,用发鞭狠狠地发泄在被绑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丰
满的乳房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劲的抽打之下,布满着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
扭动着性感的赤裸胴体,无数次昏了过去。

  但最终强奸她的却不是胡灿,而是那些在一旁看看血脉贲张的喽啰们。搞弄
了半天,仍毫无起色的胡灿,将冰柔交给手下们折磨,自己却去找亲姐姐寻找新
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弟弟,和已经亲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丢了这批
货,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么办?」胡灿踢开姐姐,穿起裤子。

  「嘿……」胡炳阴着脸乾笑着。这一次,几十亿的货,麻烦有多大,不用说
也太清楚了。

  电话响了,胡炳看一下来电号码,脸色更加难看,缓缓地提起话筒。

  胡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知道,这是哥伦比亚的毒枭来要钱了。

  胡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口里却只能尽说着好话。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现在这儿真没那么多能动的钱了……是是是……可
是我的买家突然有变故,得过几天……宽限几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宽限一天。

  胡炳严峻的脸已经黑得发紫,对方一定要他在两天之内,交上十亿元的第二
期货款!

  对方的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像他会遇到什么样的
后果……


               (十一)

  爆炸案!

  两天之后,胡氏集团的一个工场发生爆炸案。一捆不知从何而来的炸药毫无
预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伤。

  警方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胡炳也矢口否认是有人恶意报复。即使他明
白,这只是哥伦比亚毒枭对他拖欠货款的小小警告。

  现在得怎么办?一向胆大妄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柜的白粉已经被警方缴获了,不知道放在何处,再拿回来几乎没有希望。
没有货,几十亿的货款却能向哪儿找去?

  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这么下去,拿不到货款的对方肯定还会有更严
厉的动作。

  胡炳一脸疲惫地回到公司,仅仅这么两天,头发彷佛又白了几根。

  焦虑、无奈、烦燥,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但这一切都是没用的。

  胡灿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阳具不举的愤恨通通发泄到这巨乳美女身
上。是她的一枪,将他害成这样的。

  「他妈的,不想那么多了!」胡炳决定暂时抛开烦恼,他终于觉得自己需要
放松一下了。他满腔的烦闷,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后怕没机会了。

  胡炳看着被绑成屈辱姿势哭泣着的冰柔,一股欲火猛然升起。是这娘们,是
她的妹妹,破坏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夺过胡灿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冰柔赤裸的乳房上。

  「啊!」冰柔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乳房,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压迫
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根绳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开,
饱遭蹂躏的阴户里面,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正摇头晃脑地嗡嗡直叫。

  胡灿淫笑着,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乳头上。

  「呜……」冰柔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
无论她多么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肉洞,总是那么不知廉耻地渴望着男
人的精液,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于让它淫水横流。

  现在,假阳具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谷冰柔的肉洞中流出的淫
水,已经顺着那根假阳具,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脸红耳赤,淫荡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乳头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冰
柔,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婊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胡炳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
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阴户。

  「哇……呀……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号叫着,淫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
他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
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欲望。

  胡炳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冰柔
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吗?」

  「啊……呜……」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我,
求求你救我啊……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阴户里的假阳具,现在
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阴道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么样救你呢?」胡炳阴阴笑着,「噗」的一声,将假阳具
拨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阳具。下体骤然从充实堕
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阴户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
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
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
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淫荡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
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么?告诉我,母狗要什么?」胡炳将湿淋淋的假阳具使劲摩擦着冰
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胡炳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雪乳。敏感的乳房在
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阴户,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
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
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么?」胡炳继续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
求你……」

  阴户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
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淫贱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湿淋淋地将手
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呜……」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人。
胡炳阴阴地笑着,挺起肉棒,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阴道深处。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
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肉棒,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巨乳,一下
一下轻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阴户里,继续涌
出如泉般的爱液。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婊子给杀父仇人操,也操得这么开心
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

  「呜……啊……」流满脸的泪水,并不能阻挡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冰柔面色
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阴户紧紧地夹住仇人的
肉棒,彷佛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很爽……」胡炳满意地赞扬着,胯下的这个女人,不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
材,下面的这个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货,没有浪费他那昂贵的药物。

  「慢慢下去,她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真是一个绝妙的性奴隶啊!」
胡炳得意地寻思着。

  「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着,努
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么样?这娘们不比她娘差吧?」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
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奸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赏着冰柔的淫态过乾瘾。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么能跟一个处女相
比?哈哈!再说,这娘们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们……」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她突然
明白,童年时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淫弄她的母亲!现
在,又在疯狂地凌辱着她!

  「呜……」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阴户里,正插着对方
凶猛的肉棒。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销魂的肉洞正在绝望地痉挛着,
这让他兴奋的肉棒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够朋友了。」胡灿笑道,「临死留了那么多钱给你,还把这
么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留给咱们享用!哈哈!看这娘们,又高潮了!」

  冰柔确实又高潮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着,被奸
淫着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爱液再一次温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体内
的粗壮肉棒。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着气。

  「等我好了,我……」胡灿看哥哥的爽样,一种嫉妒加忿恨的感觉漫延到全
身。都是因为这烂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这么美艳的女人,却只能乾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
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肉棒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
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肉洞会特别紧……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灿阴阴笑道。

  「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硬梆梆的肉棒,从冰柔的阴户里退了出
来。

  「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
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插入的阴道口,
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
肤。

  冰柔赤裸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痒得入骨的阴
户,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
边。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
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肛门。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
泉涌的淫液沾湿的屁眼,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
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柔敞开的屁眼中。

  「呜……不是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的
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像要溶化的阴户,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即
使那是杀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肛门,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
的直肠里面。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
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门里面。

  「干什么……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大喊着,即使
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但她仍然只能高声号叫着。

  一个肛门塞,紧紧塞入了她的肛门。胡灿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脸正对
着她的脸,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操的肉洞了!
好好期待吧!」

  「呜……不要………」冰柔飞快地摇着头,哭声更是凄厉。肛门做爱她听说
过,但一见男人阳具就会恶心的她,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
丑恶现象。可是现在,这悲惨的一幕,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肛门里面,现在正咕咕作响。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冰柔的心窝。

  「忍住哦!不许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针……」长长的针尖,插入
了冰柔肥硕的臀肉之中,一针筒的黄色液体,注入女人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针,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经营着一家大型的药业集团,胡
炳研制新药的本领……尤其是研制淫药的本领,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个女人会彻底地成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
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不同的是,瘾发的时候,不需要打针吃药,只
需要性交就可以了,即使性交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更难受。

  冰柔现在便十分难受,拉大便的强烈欲望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里发出
着如潮的呻吟声。

  胡炳得意地笑着,肉棒重新占据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缩着的阴户。

  「啊啊……」谷冰柔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着。无法抵挡的
兽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强烈便意,混杂在羞愤交加的绝望之中,交替摧毁着她摇
摇欲坠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识她真的就要支持不
住了,就要变成胡炳支配下一只淫贱的雌兽了,她绝望发泄着体内行将爆炸的愤
懑。但翻腾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将她推上性爱的高潮。

  结束了,胡炳火热的液浆,开始在她的身体内喷发。冰柔兴奋地哭叫着,身
体在猛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却痛苦地吐着
白沫。

  冰柔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没有她休息的时间,翻滚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门塞紧紧塞住的直
肠中,汹涌的激流疯狂地冲击着她体内脆弱的肉壁。

  「厕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觉脑膜彷佛就要被冲破,
全身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

  「憋屎的时候,下面真的好紧!紧得不得了!」胡炳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向
只有听和看的份儿的弟弟吹嘘。

  「哼!」胡灿冷冷一声,心中更是窝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翻白,终于晕了过去。

  「喂,不过搞死她!这么好的货色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

  「嗯!」胡灿应道,伸手去解开冰柔身上的绳子,道,「别人我不知道。不
过,她的妹妹……嘿嘿!」脑中浮现起红棉从陆豪手里救他时的英姿,突然觉得
胯下有一股电流穿过,麻麻的好舒服。

  「那个警察?」胡炳手拍一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
成我们这样,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么样?」胡灿冷冷道,将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绳子都解了下
来,让她屈膝趴在地上。

  「这贱人要拉了,闪开点!」胡灿道。

  「嘿!」胡炳退了一步。

  肛门塞猛的一下被拨开,从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间,如喷泉般的黄色
液体带着恶臭,向后猛喷而出。

  「啊……」在悲惨但却顺嘹亮的惨叫声中,冰柔摇着屁股苏醒过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竭力从迷糊的意识中回复着。

  在……在他们兄弟面前,拉……拉……

  「啊……」冰柔无法竭止心内的惨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丝不挂趴
在地上,从屁眼里喷出大便!

  慢着!

  冰柔突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没有了绳子的束缚!

  而胡氏兄弟,因为怕被四下乱喷的排泄物沾到,捂着鼻子站在两三米外。而
房门,半掩着没有锁上。

  冰柔猛然意识到,这或许是她逃跑的唯一时机了。

  身上没有穿衣服,但这已经没法顾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里呆下去,迟早
得彻底变成专供他们玩弄的性奴隶。

  乘着自己还能保持住理智,乘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里继续发出了凄惨的呻吟声,眼角瞄着胡炳和胡灿的动
静,暗暗积蓄着力气。

  自己的屁股里,仍然在喷射出恶心的屎汁,但是绝不能等肚子里的东西排泄
光,一拉完,他们马上就会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气,四肢猛地一撑地面,就像赛跑运动员起跑的姿势那样,一
个箭步窜了出去。

  虚掩着的门毫不费事就开了,等胡氏兄弟从一旁跳起来的时候,冰柔的人影
已经消失在房间里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灿飞步追出。

  冰柔气喘吁吁地在走廊上飞奔着,屁股上面还沾着黄色的污痕,点点滴到地
面。连续不断的轮奸折磨,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体好虚弱了。但现在必须加步逃!

  走廊上空无一人,一扇扇锁得密密实实的房门,看上去是如此的阴森。楼梯
在哪儿?冰柔转过走廊一角,仍然没有看到。

  她只好继续跑着。这条通道通向哪儿,已经顾不得了。

  电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样,冰柔发现了电梯。而且很幸运,电梯刚好停在这
一层!

  但冰柔绝对不会想到,这救命的稻草,竟然会带给她更大的屈辱!

  因为这是一个玻璃墙的电梯。电梯间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电梯间
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当然,站在街上的人们,也可以欣赏电梯间里的美景。

  今天电梯间里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裸体的性感美女。尤其是当电梯下降到
二、三楼之间突然断电之时,大街和大街对面楼房上的人们,就可以清晰地从头
到尾欣赏到一位大胸美女羞耻的胴体了。

  在很短的时间内,胡氏集团的大厦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驻足仰头围观。围
观一个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当众拉屎!

  冰柔差点就要昏厥过去,当她发现很多路人正在注视着她无从躲避的赤裸胴
体的时候。

  屁股里的稀屎还没拉完,肉洞里摧心夺魄的奇痒感觉仍然遍袭着她的全身。
冰柔无力地抱胸瑟缩在电梯间的角落里,坐在自己仍然在断续拉出的屎汁上,瑟
瑟地发着抖。

  无助的眼角闪烁着,慌张的眼神掠过下面那一张张流露出猥亵笑容的脸,那
些惊奇地正欣赏着意想不到的香艳镜头的人们,正朝着她的方向指指点点。

  「完了……」冰柔绝望地把脸藏到臂弯里,自己……自己的身体,不仅已经
被彻底地沾污了,还成为了娱乐大众的展览品。

  冰柔的脸热辣辣地烧烫着,她的身体性感地颤抖着,占据着她血脉的淫药,
仍然在不停地煎熬着这个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从冰柔的口里、鼻孔里不停地哼出,热迫的
欲望焚化着她的肉体,冰柔彷佛感觉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个细胞都在性感地跳
动着,尤其是敏感的肉洞里,湿润而温暖,难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发着渴求着欲望的肉洞里,使劲地挖
呀挖着。浓热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黄的屎汁
上,小小的电梯间里,弥漫着粪便的臭气和淫液的淫靡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经开始有点迷乱了,她不停地淫叫着,性感的肉体性感地蠕动
着。街上的人们发出讶异的惊叫声,但女人并没有能够听到。

  她已经接近疯狂了,一只手发疯般地揉搓着自己巨硕的乳房,而另一只手更
发疯地捣挖着自己的阴户,吧嗒吧嗒的淫水滚滚而下,和地上黄色的臭水混成一
片,女人的屁股现在已经泡在上面了。

  销魂的呻吟声如潮汹涌,可惜没人听到;性感的胴体让街上的每一个男人裤
裆撑起,可惜没人能亲手触摸到。冰柔脸红耳赤地扭动着身体,她的眼光,在扫
过下面那正仰着头的密密麻麻人群时,一股热血直涌上脑,整个子宫一阵滚热,
一波高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人推上飘摇翻腾的欲望绝顶!

  「呜……」冰柔羞耻地号叫一声,散发着欲望火焰的眼神顿时变成空洞。在
这么多人的面前,一丝不挂地手淫到高潮,冰柔感觉自己比最低级的脱衣舞孃还
下贱,最下贱!高潮过后的身体,脱力地倒下,倒到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从自己的阴户和屁眼里面排泄出来的东西,粘粘糊糊而又
臭气冲天。冰柔的雪白的肉体趴在电梯间的地板上抽搐着,从她的屁股里面,继
续缓缓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这一瞬间,她彷佛能够听到大街上人们对她的指摘,彷佛听到了那一句句
嘲笑的话语,嘲笑她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脸从
未像现在这么红过,从未像现在这么热过。突然,膀胱一松,激射而出的尿液,
喷到她的大腿上,喷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击起地上的臭水,点点飞溅开来。

  在这一瞬间,冰柔崩溃了,彻底地崩溃了。过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
去不复返了。她的心里,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无限的耻辱。但耻
辱到了尽头,就不会再感到耻辱了。

  冰柔的身体继续抖动着,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高潮,正在迅速地迫近。

     ***    ***    ***    ***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对讨厌的记者,解释着胡氏药业公司的大厦那玻
璃墙的电梯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全身裸体的女人,以致惹来大批好事者围
观。

  「发生这种事,真是很遗憾!」胡炳强打着精神道,「那个女人是我们公司
一位职员的前妻,被丈夫抛弃后精神有点失常,经常来我们公司闹事。昨天的事
纯属意外,我们也想不到电梯刚刚在她要下楼的时间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
那么长一段时间。」

  「那个女人已经由她的家属带回家了,至于她的身份……嗯……这是人家的
隐私问题,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绞尽脑汁想出的谎言在记者们面前重复了一
遍。真正的事实是,他沿着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迹,一路追到电梯边,关闭了电梯
的电源,中止了冰柔逃脱的企图。然后费劲地撬开电梯门,将困在里面的冰柔再
一次捉住,回到原来的房间中,上演处女肛门暴破的好戏。

  好在没有人摄下那个场面,不会有人认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庆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当然会受到残酷的折磨,但胡炳却再也不敢大意了。不
过他最头疼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几十亿的巨额货款。刚刚,哥伦比亚方面,再
一次发来了份措辞严厉的传真,要求他必须在一星期之内,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们真没用!不会把那批货抢回来吗?你们以前买那么多枪支弹药是干什
么用的?」关键时刻,胡炳的姐姐胆子比兄弟俩都大。没有他们的钱,她奢华的
生活马上就会完蛋,这一点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们跟警察明对着干?」胡炳心情十分坏,大声吼着。

  「不然你能怎么样呢?嘿嘿!」女人悠闲地修着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气,现在,似乎也只有这么一条路了。不然,就算把能变
卖的资产通通变卖掉,也抵不到那批货的三分之一。而冒险成功的话,他仍然可
以大赚一大笔!

  「谷红棉……」胡炳拳头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么样才能收买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买?你想都不要想。不过这女孩要是着紧她母
亲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十二)

  红棉不知道自己现在还为什么总是无缘无故地不开心。刚刚又破获了一宗特
大案件,亲手击毙了杀父仇人,应该是一件很令人鼓舞的事。

  但红棉心中总有个阴影,很重的阴影。她不知道是什么,她只隐隐约约地感
觉到,这事还没有完,没有完。

  夜里,算命先生那冥冥之中的话语,总是荡漾在她的心头。她的噩梦,已经
做得越来越频繁了,这几天,她几乎一闭上眼睛,就总会有一些恐怖的东西浮现
出来。

  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
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她的第六感,总是
浮现起一些不良的预感,一些她想不到的奇怪感觉。

  也许是最近太忙了吧,对龙哥的监视进一步夺走了她本来已经很少的睡眠时
间。连续不断地耗费着脑力和体力,再坚强的人也会倒下吧。红棉怀疑自己生病
了。

  但当她收到录像带时,她突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带着强烈的不详预感,红棉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中。

  「呜……」第一个镜头便是女人的哭声,很熟悉的声音。

  妈妈!红棉神经顿时绷直起来。好多天没有回家了,妈妈出事了!

  荧幕上出现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卷曲着身体跪在地上。她双手被反捆
在背后,一条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她雪白的后背上。

  红棉的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

  是谁?是谁竟敢这样对待我妈?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电视上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谷队长!想知道这个女
人会有什么下场,请往下看。我只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是谁!谁!红棉心中大叫。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救命……」电视中的女人哭叫。

  「你女儿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只是抓你也只是为了找她,明白么?」男
人的声音说道,皮鞭又甩入荧幕中,结结实实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绽现出一条红红的鞭痕。

  为什么要找我?红棉脑中飞快地思索着。当了这么多年警察,抓过的坏人不
计其数,其中有多少人想找她报仇,她可实在数不过来。

  「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男人的这句话……

  红棉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刚刚缴获的巨额毒品……难道这帮人是这批毒品
更大的买主?

  「呵呵!」电视中的男人笑道,「这贱货听说以前还是个明星呢?不玩玩太
可惜了,虽然老了点。」几个男人的声音哄笑起来。

  不要!红棉捏紧拳头。你们敢?

  「不要……」电视中的女人哭泣着。一个男人走进了屏幕中,蒙着脸,一丝
不挂地出现了。

  他的下身,粗壮而挺勃的阳具一晃一晃的,长在乱糟糟的阴毛堆中。

  红棉粉脸飞红,慌忙闭上眼睛。好丑……那东西……长了这么大,头一次见
到这种东西,她突然觉得有点紧张。

  「啊……不要……放开我……」电视中女人疯狂地哭闹着。但换来的是几下
清脆的巴掌声和男人的冷笑声。

  混蛋!红棉愤怒地重重捶了一下沙发,她睁开眼时,正好见到那根丑陋的东
西正在插入女人的身体。

  「不要啊……」女人悲惨地哭着。

  「谷队长………」画面外的男人又说话了,「欢迎参观令堂被强奸的美妙镜
头。下面还有更有趣的东西,请慢慢观赏。」

  王八蛋!红棉气得想一拳将电视机打个粉碎,但终于还是强行压下这非理性
的冲动。

  画面不停地在女人赤裸的胴体上移动着,从她趴在地面那满是泪花的脸,到
那布满鞭痕的后背,再到那高高翘起着的圆滚臀部,最后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
上。男人那根粗壮的家伙,正插在女人周围长着散乱乌黑绒毛的褐色的肉洞里。

  恶心!红棉有阵想吐的感觉。这就是妈妈的阴户吗?红棉只觉胃里十分不舒
服。

  「呜……」电视中的女人又哭叫起来,她的脸被拉着抬了起来。红棉看到了
另一根男人的阳具,正磨擦在母亲那被强行捏开的嘴唇旁。

  「老贱人,你吹箫的本事应该不会差吧。表演一下给老子看……」男人将肉
棒塞入她的口中,拍着她的脸,「不想皮给剥下来,就给我好好干!」

  「呕……」红棉看着特写的丑物插入母亲的口里,她一个箭步冲入卫生间,
蹲在马桶旁吐了起来。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红棉一边乾呕着,而事实上她并吐不出多少东西来,
她一边飞快去思索着对策。

  外面的电视中,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凄凉。红棉强抑着胸中的怒
气,辛苦地作着呕吐的动作。

  他们……他们如果就是毒贩,一定会要我交回那批货。他们这帮亡命之徒,
要是我不交,他们……他们一定会继续折磨妈妈的……

  厅中又传来一声惨叫,红棉飞奔了出来。

  电视中,女人仰卧在地面,双腿被可怜地高高吊起,一根胡萝卜正粗鲁地塞
入她的肛门。

  「救命……」女人颤声大哭。

  「啪!」男人手里拿着一只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还在流出男人精液的
阴户上。「啊!」

  女人痛得大叫。鞋底灰尘扬起,女人红肿的阴户上留下一片灰色的鞋印。

  这帮禽兽!红棉气得浑得战抖。

  「谷小姐!」画面外的声音又说话了,「在我们拿回自己的东西之前,我们
会一直这样招呼这个女人的。我的弟兄们应该很有兴趣虐待一个曾经当红的歌星
的,哈哈!」

  「混帐!」红棉大叫,猛的一下推翻了身旁的花台。清脆的玻璃声落地,精
巧的花瓶带着刚刚插上的康乃馨跌了个粉碎。

  「你可以不理,」男人的声音说道:「你看,你老娘好像被操得很过瘾的样
子,好像不用你担心呢。哈哈!」可红棉看到的,只是妈妈遍布泪痕的脸和满身
的伤痕。

  她暴跳如雷,跌坐在沙发上面气喘不休。难道就让他们这么凌虐妈妈吗?不
行!可难道真的把赃物交回去吗?我怎么能姑息养奸?我是堂堂一个警察队长!

  电视中好像已换了背景,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地方了。不过相同的是,放映
的仍然是那个女人被轮奸的镜头。过气的女歌星唐羚,不断地被变换着捆绑的姿
势,以供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快乐地淫乐着。

  「啊……啊……救我……女儿救我……」电视中女人悲惨的哭声充耳不绝,
男人的肉棒,以及其它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相继粗暴地侵入女人隐私的蜜穴和
肛门。皮鞭、皮带或者竹棒时不时抽打着女人无助的赤裸胴体。伤痕纍纍的女人
除了流泪哭泣,只有听任着陌生的男人们疯狂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

  红棉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听着妈妈的哭声。男人还没有交代她怎么
样交货,她只好忍着悲愤,继续听下去。

  「我受不了啦!」红棉大叫。摆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全给她
扫倒在地板上。

  我绝不会向罪犯妥协的!我发过誓,我这辈子就是要以扑灭罪行为己任,我
是警察!

  可是妈妈守寡守了那么多年,都是为了我!要……要不然,她早就可以找个
阔佬再嫁一次的,她是个漂亮的歌星啊!现在她又因为我受到这样的凌辱,我该
怎么救她?我该怎么救她?

  红棉心乱如麻。难道,难道要做一个优秀的执法者,就必须牺牲自己的亲人
吗?我能牺牲自己的母亲吗?

  妈妈从小对我很严,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就算她打我打得再凶,我也知道那
是因为我不乖,我淘气。要不是她约束得我这么严,我怎么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
警察呢?

  妈妈,你也希望女儿永远都做一名优秀的警察,做一个正义的执法者,是不
是?

  妈妈,你也不会希望女儿做一个懦弱的人,为了私人问题,而让罪恶的人继
续作恶,是吗?

  电视中,女人那可怜的眼神正对着镜头,好像正向罪犯求饶。

  也好像在向女儿求救。

  「救我啊,女儿!」女人终于哭着求了起来,在男人的指使下,开口了。

  妈妈!红棉眼泪夺眶而出。

  「女儿不会向罪恶低头的,但女儿一定会救您出来!」

  红棉咬着牙,在心中暗暗说。

  电话铃适时地响起,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但男人却不知道,坚强的女警官
已经作出了重要的决定。他说:「我们想知道那批货现在在哪儿?还有,我们需
要你的协助。如果你不想看到你老娘被我们活活奸死,就先做好准备吧。」

  「准备什么?」红棉冷静地说。

  「你先拿几斤样品给我们。」对方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还有,替我们考
虑好拿货的方法。」

  胡炳认为自己已稳操胜券,提出的要求越来越多。

  「这个不……」

  「我会再联系你的!嘿嘿!你妈操起来可真过瘾啊!哈哈!」胡炳不待她说
完,狂笑着挂断了电话。

  男人的声音,带着阴森森的笑声消失了。电视中,只剩下女人凄惨的哭声和
哀求声。男人们持续不断地玩弄着她女人的象征处,好像决意要把她玩死一样。

  「女儿,救我……」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红棉平静地关了电视机,把录像带取了出来,装入公文包中。她小心地洗了
一把脸,补了一点妆,挺着胸膛走出门去。起码现在看上去,她仍然是那个神采
奕奕的干练女刑警队长,没人知道她怀着沉重的心事。

  那批赃物,要交给谁,她已经打定了主意。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她顶头上司、那位栽培她信任她的警长的办公室。这是
一位正气凛然、令人尊敬的警官,他一定能够帮助她的。

     ***    ***    ***    ***

  「谷队长,样品拿到了吗?」第二天,电话声中男人问。

  「OK!我现在想知道我母亲的安全。」冷静的女警察队长说。

  「没问题!」胡炳阴阴笑道,「不过令堂大人正在给我插屁眼,声音可能有
点异常。哈哈!」

  混蛋!红棉强抑着怒火,听到电话机中的求救声:「女儿……啊啊啊……救
我……救我……啊……啊……」

  「不好意思,这女人太兴奋了。不过谷队长应该听得很清楚吧,她现在很安
全,还很爽呢!」

  胡炳桀笑道。

  「你……你们先放开她。我什么时候能接她回来?」红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
说话。

  「我们拿回货之后,会告诉你去哪里找她。」胡炳道,「现在请告诉我们货
物被寄存在什么地方。」

  「西冲警署的保管仓里,很快就会销毁了。」红棉顺口编道,「你们拿不到
的,我劝你们回头是岸。」她打算先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线。

  「少废话!」对方吼道,「马上告诉我那里的警卫布置情况!」

  「这个我也不清楚……」红棉推托道。

  「这个慢慢再说,现在带着样品和你的手机出门口,然后向右走50米。」

  「你……你叫我一个人带着那么多的白粉出门?」红棉装作有点惊慌。

  「少废话!十五分钟后给你电话。」对方砰的一声挂了电话。红棉深吸一口
气,察看了一下挂在内衣襟上的窃听器,拖着重重的行李箱,走出门去。

  「看到地上有一个纸袋没有?里面有一个手机,把它拣起来,然后把你自己
的手机扔掉。」

  十五分钟后,红棉接收到新的命令。

  「现在,向前再走20米,有一个公巴站。你走过去。」绑匪一步步下令。

  「他妈的!」躲在红棉家附近的汽车里的警长聚精会神地从无线接收器接收
着最新的消息。

  现在,红棉正在384路公巴上,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儿。

  「通知弟兄们,分配人手,注意384路公巴沿途各站的动态!」警长调兵
遣将。

  但七个站之后,红棉下车了。她走到马路的对面,坐上相反方向的另一辆3
84路公巴。

  「这帮家伙跟我们玩躲猫猫?」警长骂道。他那已去掉警车标识的警车,小
心地跟在红棉的后面。

  公巴又从红棉家门口经过,又过了两个站,红棉下车了。现在,她必须按指
示搭上一辆的士。

  「马上查这架TAXI的车主资料!」警长聪明地好像领悟到什么,立即吩
咐他的手下。

  「去火车站!」这是从窃听器中听到的红棉对的士司机的话。

  火车站很快布满了便衣警察。

  但到火车站之后,红棉却一转身,又上了另一架的士,这次是去机场。

  机场又很快地,也布满了便衣警察。

  「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切小心为上。」警长谨慎地对他的下属说。新的TA
XI司机资料也很快查到,并无可疑。

  机场远在30公里外的郊区,警长的车远远地跟在TAXI的后面,在去机
场的高速公路上飞奔着。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左近有匪徒在观察,也不能离得太
远,无线的窃听器会接收不到。

  但机场仍然不是目的地,红棉在机场又上了一辆回城的中巴。

  从早晨转到下午,眼看已近黄昏。红棉绕着城市东西南北已转了几圈了,她
强抑着怒火,沉声质问匪徒究竟玩够了没有。

  但答案只是叫她立即下车,坐上另一架TAXI。

  警长也十分光火,因为此时,他的司机报告说,一天中跑了这么多路,他的
车汽油就用光了,必须马上找地方加油。

  现在所处的是一条僻静的郊外公路,警长十分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在他的
车必须停下来一会儿,因为谁都知道一辆没有汽油的汽车是跑不动的。

  红棉也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实不容她想得太多。歹徒命令她搭上另一架的
士,僻静的公路上,很难得才迎面来了一架空的TAXI,怎么能不上?

  红棉拖着笨重的行李箱上了TAXI,疲倦在倚在汽车后座的沙发上,然后
她马上就发现了这是一辆贼车。

  她闻到芬芳的气味,于是她的头脑开始晕眩。她看到司机的嘴角露出了狡狯
的笑容。

  「停车!」红棉喝道。连日的奔波,已经使她的身心极度疲劳,但久经考验
的女刑警队长还是马上作出了反应。

  她从后座扑上前去,手臂勒住司机的脖子,喝道:「马上停车,我不想勒死
你!」手臂暗暗运力,她必须让司机感受到她的威胁。

  但司机却似乎豁了出去,尽管他的舌头已经因为呼吸困难而长长吐出,但仍
然坚韧地操纵着方向盘,没有一点停车的意思。

  他知道,这个女人即使强悍,但车厢中的迷药也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胡氏
药业精心配制的秘方,已经不知道让多少美貌佳丽失身在这个车厢里。

  现在,斗的是耐心。他让自己相信,没有一个人,敢让自己坐在一辆没有司
机却正在狂奔着的汽车里的。他继续踩着油门,加速起来。

  他努力忍受着难以呼吸的痛苦,等待着女人昏迷过去。

  汽车循着不规则的曲线,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飞奔着。

  「我叫你停车……」红棉头上冒上阵阵冷汗,她快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气
正在一点点地消失,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深知落入敌手的后果,彷佛间,
她又似乎听到算命先生的话:「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

  她把全身的力气聚集到手臂上面,她宁可选择与对方同归于尽!

  但,司机的脸上露出的微笑,他脖子上的压力,正在明显地迅速减退。

  突然,颈上猛的一紧,令他几乎当场昏厥过去,手上的方向盘一松,朝向路
边的山坡猛冲而去。

  「完了!」他脑中绝望地闪过死亡的恐惧,使尽全力地打着方向盘。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女子,在最后关头竟然还
有这样的力气和勇气。他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脑中一阵昏厥,山坡就在眼前,
十米、八米……

  眼看就要撞到了,司机使尽全力,转着几乎已经无法控制的方向盘。

  就在最惊险的那一刻,颈上的压力在一瞬间松脱了,身后的女人终于支持不
住,昏厥过去。

  就在红棉昏厥过去之前的一秒钟,她脑中又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正是指手
划脚地作着不详的预言:「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汽车在重新得到控制的一秒内,在公路上弯了一个极其夸张的曲线,重新找
回了重心。而红棉,在这一猛烈的摇摆中,倒到了后座的沙发上。

  汽车沿着正轨,飞驰而去。

  警长眼睁睁地看着前面车辆的特技表演,绝望地看着TAXI从他的身旁擦
过,但汽油还没有加好。TAXI里面,他看到女刑警队长歪着头倚在车窗旁。

  出事了!但等他的警车拧紧油箱嘴、司机跳上司机座、开锁、发动引擎、启
动、掉转车头、加速、再加速……之后,警长发现他早已失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
的踪迹。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1:12

                (十三)

  胡炳叉着手,阴着脸坐在藤椅上,面前无声地站着六条大汉。一口被翻开的
行李箱倒在地上,箱里塞满了废报纸。在它的旁边,是手被捆到背后,仍然人事
不省的女刑警队长。

  「大哥,怎么办?」胡灿小声问。

  「他妈的!」胡炳沉声道,「这臭娘们竟敢耍我们?把她弄醒!」

  哗!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昏迷中的红棉打了个冷战,缓缓睁开眼来。

  「是你!」红棉一见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

  「臭娘们!耍我们?」胡灿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脚,「货呢?我们的货呢?」

  眼前是什么情况?红棉定了定神。刚才……刚才……那架TAXI!眼前这
么多人,打是打不过的,何况自己手足受缚。

  红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暗暗找寻脱身的方法,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贼
赃我是拿不到的。你们不如去自首吧……法院会从宽处……」话未说完,身上又
已挨了一脚。

  「臭娘们!废话少说。快把货交出来,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胡灿恶狠狠
地说。

  「放了我妈。不关她的事。要打要杀冲着我来吧!」红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阴沉的眼神盯着红棉,说道:「我是个生
意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只要我的货!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拿回我的
货。难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手里的遥控器一挥,背后的大屏幕电视嚓
的一声亮了。

  「呜……饶了我吧……」屏幕上出现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镜头,全身赤裸的
她身上满是伤痕,汗水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肌肤。她单足被高高吊起,无情的皮鞭
清脆地一下下对准她无助的双腿间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着,嘴里不停发出着
凄凉的哀号。

  「我告诉你,不要逼虎跳墙。我已查到我们的货并不在你说的那个地方。」
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货,我就拿你们母女俩陪葬!」

  「货已经上交政府了。那是赃物,我无权擅自处理。这里是什么地方?」红
棉低着头,嘴巴对着自己胸部大声说。如果警长还能接收到窃听器的信号的话,
她就有救了。

  「你不用管这是什么地方,没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胡炳从口袋里掏出一
块东西丢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没有货我会很麻烦,但是你会更麻烦!」

  红棉心中一凉,那东西正是自己的窃听器。

  胡炳笑道:「刚才搜身的时候,我摸到谷队长的身材还挺棒的嘛,哈哈!」

  红棉脸微微一红,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会判轻很多的,只要你们
去自首,我会帮你们向法官求情。」

  「我看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胡炳蹲下去,捏捏红棉的脸颊,冷笑道,
「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不是我在你的手里。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只要知道我
的货要怎么样拿到?听到没有?」

  「我说过,赃物已经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们,再想想办法。」红棉奋力地
想将脸偏过去,挣脱胡炳的手掌。但面前这家伙的力气实在不小,下巴给捏得生
疼,却动弹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胡炳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在红
棉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看来你也不怎么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让你自己来
尝尝滋味吧!什么时候想把货交出来,记得早点开口啊,哼!」

  「混帐!你们敢碰我?我是警察!伤害我,你们很大罪的!」红棉咬着牙骂
道。

  「那你猜我会不会怕?」胡炳冷笑一声,反手扇了她一记耳光。

  「弟兄们,给她点颜色看看!」胡炳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缓缓走了过来。

  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们不可以这样!」红棉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
男人们。

  「教她老实点!」胡炳点燃一根雪茄烟,说道。雨点般的拳脚落在红棉的身
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一脚扫中红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队长,身体
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时间,红棉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未等她回过气来,又
是一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

  「喔!」红棉一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

  「住……住手……」女刑警队长强行把要涌上来的液体倒咽下去,颤声道。

  胡炳手一挥,几条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肯说了吗?货在哪里?」

  「已经交……交给政……」话未说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脚,红棉再也忍
耐不住,「呕」的一声,从嘴里流出一口鲜血。

  「再硬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胡炳蹲下身去,捏着红棉的脸,说道。

  「毒品……我无权处置……已经拿不到了……」红棉喘着气说。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将手一甩,红棉的脑袋「咚」的一声撞
在地上,顿时痛得发晕。

  「吊起来!」丁炳道。

  更多的绳子缠上了无力反抗的女刑警队长的身体。很快地,红棉手反绑在背
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刷」的一声,成Y字形
倒吊而起。

  「说不说?」胡炳亲自拿条皮鞭问。

  没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啊……」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刑警队长,此刻只能发出这样的惨叫。

  「说不说?」胡炳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红棉的屁股上,尾梢余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
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被暴揍一顿的身体彷佛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阴部在剧烈地
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刚刚被倒吊的不适感没有了,脑部充血的晕眩感没有了,心脏可能的内伤似
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刑警队长,没法压抑拚命喊叫的强烈欲望。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

  「货在哪儿?」胡炳再问。

  「喔!喔!」红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胡炳。

  「杀你?嘿嘿!」胡炳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纍纍的阴部。

  「啊!」红棉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

  「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
冒的阴户。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阴毛,渗入了那儿一个未经开发的小肉
洞。

  红棉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
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一条从屋顶引下的绳子现在连上了红棉的双手,红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
的头慢慢地远离了地面,直至她的身体跟地面平行。同时,捆着她双腿的两条绳
子分别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体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这个高度,是以胡炳为标尺的。他现在脱下了裤子。

  红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明白自己马上要遭遇什么样的命运。

  她紧咬银牙,听凭汗水流过自己紧闭的眼睛、流过自己紧闭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触摸到刚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阴唇,红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
震。

  胸中又欲迸发出了疯狂的惨叫声,但这回,被顽强的女人顽强地阻止地喉咙
中。

  手指继续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队长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脸色已经青
得发紫。

  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一只手指头,用力地钻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队长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头向上扬起,胸口不住地起伏着,美丽
的脸孔冷得骇人。

  那一张沾满汗水、但却显得十分乾燥的小嘴,正大大地张开着,似乎在呼喊
着什么。

  但是什么也没有喊出来,只听到她的喉咙间在格格作响。

  连胡炳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顽强。但这并不代表着饶恕。

  「很好,是个处女!谷队长果然守身如玉!」胡炳满意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红棉全身一松,头又低耷了下去。

  「大家看这奶头。」胡炳一把撕下了她胸前的一片衣服,露出一只被绳子紧
勒着的乳房,道,「怕是还没给男人碰过呢!我来碰一碰!」一把捻住,揉了一
揉。

  红棉似乎对此没有什么反应,胡炳却也不理,一把抓住整只乳房,大力地揉
搓着。

  继承了母亲的美妙的面孔和身材,红棉拥有一对丰满的乳房。虽然没有姐姐
那么硕大,但也足以令人羡慕了。而自幼的武艺训练,使这对丰满的乳房不仅硕
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

  「多坚挺,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胡炳一边玩弄,一边「赞叹」着。

  红棉仍然没有作声,她现在又在紧咬着她的银牙。强烈的耻辱感并没能焚化
她的全身,她由青白转而略为涨红的脸上仍然在顽强地抵抗着。

  更痛苦的凌辱还在后头,她十分清楚。她还能不能继续顽强下去,她并没有
十足的信心。她只知道,她绝不能对坏人屈服,宁死也不能!

  因为,她是红棉!嫉恶如仇、永不屈服的红棉!

  「能为你这个又漂亮、又本事高强的女警长开苞,实在是在下的荣幸!」胡
炳将肉棒在红棉汗如雨下的身体的拭抹着。

  红棉突然张开口,大大地呼了一口气。

  她要为忍受即使来临的苦难做好准备。

  那痛失贞操的一刻,马上就会到来。

  汗水、血痕,将胡炳那根凶恶的肉棒涂得色彩斑斓,触目惊心。那根已经硬
梆梆的东西,现在就顶在谷红棉的阴道口上,正尝试着向里插入。

  很紧!里面乾涩涩的。但胡炳并不心急,反正是手心里的玩物,他有充分的
时间慢慢玩弄。

  他的肉棒艰难地撑开那两片伤痕纍纍的小阴唇,凭藉着女刑警队长汗水和血
珠的稍微润滑,旋转着用力向前挺进。

  红棉的小口痛苦地作着费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经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那
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下身那个从未受到任何侵犯
的小小肉洞,延绵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

  「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胡炳伸着双手,握住了红棉垂在身下的一对乳
房,一边揉搓着一边道,「合不合作?不然你的处女就要永远地失去了。」

  红棉紧紧咬着牙关,此刻再说什么话都没有用了,要她帮助毒贩劫脏物,简
直是天方夜谭!

  红棉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满脸的汗水,掩盖了她眼眶中的泪珠闪动。

  「嘿嘿!」胡炳冷笑一声,对方的顽强他是早有所闻的,只是没想会到这种
地步。但不论如何,把肉棒插入着名的女刑警队长的处女肉洞里,实在是一种幸
福的享受。

  胡炳暗哼一声,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壮的肉棒擦过红棉阴道里那乾燥的肉
壁,扯动着女人阴户里强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占据了女人最
宝贵的贞操。

  「喔!」红棉紧锁着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经无法再扭
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胸腔之中,充斥着心窝的剧烈气流再也
禁闭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被强奸了!有多少十恶不赦的人被她亲手送进审判的法庭。但现在,她被一
个毒贩剥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强奸!

  红棉绝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现在,她必须学会接受。屈辱的泪水中眼眶
中滚动,没有继续流下来。在敌人的面前流泪,那不是红棉。

  身体上的痛,红棉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忍受。但,心上的痛,却是痛入骨髓、
痛入心扉。

  肉棒开始抽插起来,在受伤的阴户里,来回地磨擦着。当它抽出的时候,带
动着残破的阴唇向外猛翻,当它抽入的时候,就像打桩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女人
肉洞的最深处,撞击得整个阴户剧烈地抽疼,撞击着鼓着气的心脏一步步走向破
碎。

  红棉美丽的脸蛋儿,曾经因为羞耻而绽红得更加漂亮。而现在,肌体上的痛
苦,已经使她一张粉脸,全然变得苍白。

  红棉再次紧咬着牙根,忍受着无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应该受到保
护的羞处,现在正经受着最粗暴的对待。

  胡炳悠闲而有节律地抽送着肉棒,已经被撕裂但却终于适应了他肉棒的小肉
洞,正温暖地紧紧包住他可爱的小弟弟。带着强奸女刑警队长的兴奋,小弟弟现
在坚硬似铁。

  「被强奸的感觉怎么样?」胡炳企图进一步折辱红棉。这个女人的姐姐,已
经屈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现在轮到妹妹了。一想到美丽坚强的姐妹俩,一起匍
匐在他的脚下,乖顺地等待着他奸淫的场面,胡炳不禁血脉贲张。

  但红棉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内明白。但这更会有挑战性,
更会有成就感!

  有着冰柔那样一个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会继续成功。毕竟,血红棉也
不是一个泛泛的脚色。

  再次使用药物就没意思了,现在,胡炳决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这个美丽
坚贞的女刑警队长,在能自制的清醒状态,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性奴隶。

  「不回答是不是?」胡炳并不理会红棉的反应,一边慢慢奸淫着红棉,一边
滔滔不绝道,「你的身材也算不错了,不过奶头小了一点点,不够性感!你的小
肉洞虽然紧,但是硬梆梆的,浪一点的话男人会更喜欢!还有,你的阴毛乱七八
糟的,以后要经常修剪修剪……」

  红棉气得几乎要昏了过去,自己身体上最隐私的部分,竟然被这狗娘养的拿
来如此点评。被强奸虐待的羞愤本来已经快让她爆炸了,可是这混蛋还这样践踏
她的尊严!

  「你……你这混蛋!你……」气得直喘气的红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终于
忍不住破口大骂。

  「嘻嘻!谷队长,你的叫声还真好听啊,哈哈!多叫几声,叫亲哥哥……啊
啊啊……」胡炳淫笑着,学起女人的叫床声来。

  「你……」红棉气得浑身战抖,明知自己对他言语上的侮辱有所反应的话,
只会招来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这样无耻的侮辱?
要是换了平时,胆敢对她稍微表现出有点轻薄的家伙,都免不了一顿好打。可现
在,人在对方掌心,而且还正被强奸着,红棉明白再大的怒气也只能强行吞下。

  「对了,再这么抖两下,屁股用力夹!夹夹夹!这样我就爽了……」胡炳桀
笑着,红棉的羞怒,在她的身体上充分表达了出来,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呼……呼呼呼……」红棉使尽力气,压抑着冲动的心脏。绝对不能让这王
八蛋得呈,绝对不能屈服给他看!

  肉棒继续凶猛地在女刑警队长受伤的阴户中冲刺着,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
用言语侮辱着受辱的女人。红棉竭力紧咬着牙根,这次她真的是使尽全力了,即
使受到再残酷的凌虐,坚挺的红棉绝对不能倒下。

  胡灿一直叉着手站在一边,欣赏着他亲哥哥如何奸虐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从他在陆豪处脱身以后,这个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丽而坚毅的脸,那玲珑有
致的身段,一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

  本来,这应该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灿并不否认,他心中强烈地渴望
着,有朝一日,他会拥有这具美妙的身体,只是他想不到会这么快就到来。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胴体,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击打着女神脆弱
阴部的一鞭鞭,以及那处女被夺走时候颤抖着的屁股,犹如一股股激流,从胡灿
的裆部来回闪过。

  在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失去了勃起能力时,胡灿曾是如此的绝望,绝望于他
的梦想被击得粉碎,绝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发泄到女神的替身--她的姐姐身
上,他曾经如此卖命地鞭打着冰柔,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一样。

  但是,这一切彷佛马上就要过去了。胡灿惊喜地发现,在红棉受虐的场景面
前,他那萎缩的阳具,似乎又重新开始有动静了。

  眼前,胡炳已经满意地在红棉的体内喷发了,他得意地玩弄着她的乳房,让
他的手下继续对这个女人进行持续的奸淫。他相信,再坚强的女人,在这样没完
没了的折磨之后,肯定没法继续坚强下去的。

  新的肉棒对准女刑警队长那个伤痕纍纍的阴户,插了进去。胡灿下意识地摸
了一把胯下,虽然每个男人对于自己阳具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萎缩已久的东西,确实地,正慢慢地,一点点地粗壮起来。胡灿兴奋得
几乎要跳了起来,他带着灿烂的笑容,走到红棉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
提了起来,仔细端详着这张受辱中的秀丽面孔。

  红棉不屈的眼中,虽然已经湿润了,但仍然坚定地盯着胡灿,这个她冒险从
绑架犯手中救出来的人。

  好美!虽然看上去有点虚弱,但还是好美,天仙一般的美!在男人肉棒的抽
插下,这个表情更美!胡灿心中狂叫着,他捏着红棉的双颊,揉捏着她美丽的脸
蛋。看着女神的脸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无助地扭曲着,胡灿心中充满着征服的
快感。

  他提了提红棉的耳朵,捏捏红棉的鼻子,还伸出手指,钻进她紧闭着的嘴唇
中,拭抹着她整洁的牙齿。红棉眼神中充斥着怒火,她用无比仇恨的眼光,不屈
地瞪着面前这个卑鄙的人。

  但胡灿并不介意,他爱不释手地捧着红棉的脸,禁不住低下头去吻了一下,
手掌向下摸去,轻轻地握着女神两只坚挺秀勃的乳房。

  好温柔,好舒服!胡灿简直就要陶醉了,他轻轻地抚摸着那对雪白高耸的乳
房,沉迷地欣赏着那玲珑曲致的身段。

  红棉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虽然她半裸的身体现在已经不算什么秘密,虽然那
处女的肉洞已经不止一根肉棒插入过,但胡灿这种入迷的表情,简直令人生呕。

  好美啊!胡灿继续地撕着红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胴体彻底变成全
裸。

  那圆滚滚翘着的屁股,那结实健美的纤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还有那正被
侵入的迷魂洞!

  一切彷佛是这么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听到红棉的哀号声,就像冰柔那种歇
斯底里的哀号一样,太有征服感了。

  又有另外的一个人,继续着对红棉的轮奸。是第四个,胡灿数得很清楚。

  红棉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胡灿知道她越来越虚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
灿突然感到一阵浓烈的醋意,那根新的兴奋的肉棒,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凶狠地
插入女神的阴户里。

  这应该是我的!胡灿鼻孔间已经酸酸的了,而同时,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
东西,猛的一下英伟地挺立起来。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灿一把推开那个正在奸淫着红棉的家伙,不顾他还
根本没有尽兴,掏出自己的肉棒,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红棉那悲惨的阴户之中。

  好温柔!好爽啊!胡灿好像感到一股热气,从丹田处直升上脑,一种前所未
有的强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终于得到这个女人了!胡灿突然一阵激凌,就在他插入红棉身体的十秒钟
后,隐忍已久的精液,迫不及待地飞喷而出,热切地喷射在颤抖女神体内的最深
处。


               (十四)

  红棉再一次被吊了起来。从被捉到现在,她已经被整整折磨了六个小时了。

  六个小时中,不停的捆绑、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轮奸,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
阴部悲惨地撕裂,更多的血迹漫布在不久前还贞洁无瑕的处女地上,但倔强的女
刑警队长没有在对方的酷刑之下屈服。现在已经夜深了,打红了眼的胡炳,丝毫
没有暂停对女刑警队长施虐的意思。

  红棉现在又被痛苦地吊着,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
面,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
端,整个赤裸的胴体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
露出着她布满伤痕的阴户,浓密的阴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
淫秽莫名。

  「嘿嘿!柔韧性还真不错!」胡灿这样笑道,「好像练过体操似的,哈哈!
要是换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经骨折了。」他得意地揉搓着红棉的乳房,那对丰
满的乳肉,因为身体向后的弯曲,显得更是突出了。

  红棉虽然没有骨折,但身体被向后这么夸张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绷得如拉紧
着的弓弦,早已经酸疼欲断。她的脸痛苦地蜷曲着,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在她
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起码她
知道,那将会是用来残忍地对付她的刑具。

  「谷队长,你这么漂亮的身体,我真不忍心弄坏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
大家都有好处。」

  胡炳阴着脸问。他必须得到那批货,所以他必须撬开这个冷傲的女人的口。

  「你先放了我!」红棉虚弱地说,「把我困在这里,我根本没法帮你。」她
从不轻易让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过一点可能说服对方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点
点,哪怕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多么渺茫。

  「放屁!」胡炳揉搓着红棉的乳房,「我可不想放弃这么漂亮的美女!再说
一放你我还不完蛋?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的货藏在哪里,怎么进去就行了。」

  「你进不去的。你放了我妈,我就带你去。」告诉对方藏货地点是绝对不行
的,那样的话,那儿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对一场惨烈的枪战,可能会有不少同事会
从此告别这么世界,可能会给社会带来不可弥补的巨大损失。明知对方不会这么
容易上当,但红棉此刻也只能勉强做着努力。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掉泪啊!」胡炳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根银
针,一手捏住红棉的一只乳房,冷冷地道,「这么漂亮的奶子,如果插上一些东
西,应该会更漂亮!不过如果你求饶,我就停手!」

  红棉脸上的肌肉微微发着抖,她紧咬着牙关,毅然闭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着乳房的手掌,明显地感受到女人的身体正在隐隐地颤
抖着。但她没有求饶,胡炳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乳头,戳了进去。

  炙热而尖锐的银针,从乳头的上方插了进去,很快便从乳头的下方露出它闪
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从创口上下处渗出。

  「啊………」剧痛之下的女刑警队长,发出了自她沦入敌手之后的第一声惨
呼。敏感而柔嫩的乳头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即令再坚强的人
也没法保持安静。

  胡炳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穿透了红棉的另一只乳头。

  红棉赤裸的胴体颤抖着,涨红着的一张粉脸,在剧痛之下变得苍白。她的眉
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

  没有喘气的空间,胡炳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在受刑的
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后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丽的乳房上。

  每一针刺下,红棉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
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现在,女刑警队长那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上,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
从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丰满厚实的乳肉,红棉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
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猬。

  红棉只觉整对乳房好像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
根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红棉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
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扭曲着,曾经威风八面的女刑警队长,在这一刻,只
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着,红棉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
人,仍然紧咬牙根,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红棉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根,会从你奶头的奶孔插进去,希望不会害你以后喂不了奶!」胡炳
阴阴说道。

  「唔……」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心中隐隐颤抖着,倔强地闭上眼睛。

  「嘿嘿!」胡炳没有见到她表现出一点愿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捻着红棉一只
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乳头,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
刺了进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乳头被割掉了一样,红棉感觉自己的乳头彷佛
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
的喉咙中,放声大叫起来。

  「很痛吗?是不是?」胡炳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红棉乳孔里的银针,轻轻
捣了一捣。

  这一下红棉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
发出一声痛苦的乾哼。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乳头的银
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的胡灿突然说话了。女刑警队长受苦
的悲惨表情,如同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头。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轻轻
摸着那张扭曲着的漂亮脸蛋。

  「听说女人痛的时候,下面会夹得特别紧……」胡炳不紧不慢地笑着,又拿
一根银针,刺入红棉另一只乳头的乳孔里。

  「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乳房上剧烈的抽
痛中,连胡灿色淫淫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纍纍的
阴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红棉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胡灿低下头
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阴户,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
阴唇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肉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阴唇上,布满上横七竖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强行破处后流出的血,
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销魂洞周围,连那被玩弄过的杂乱阴毛上,也沾上了
点点红迹。

  胡灿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阴户,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反射
性般的,红棉身体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着银针在红棉的眼前晃动着,红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彷佛行将糜
烂的乳房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阴户的手指,更将女刑警
队长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被迫夸张地弯曲着身体已经酸痛欲断,红棉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抗拒阴
户处受到的侵犯了。

  「嗯,还可以啦!很紧!」胡灿满意地说道,插回手指,挺起肉棒,狠狠地
插入通过了测试的悲惨阴道。

  「呀……」红棉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毫无遮掩地淌
露在外的阴户,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他的强奸,可对于女人来说,就不
仅仅是难受和羞耻所能形容的。

  红棉现在感觉不仅乳房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彷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
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
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中,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谷队长,现在该合作了吧?」胡炳觉得红棉既然已经痛得要死,应该投降
了。

  「混蛋……杀……杀了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投降,实在是太没骨气了。
如果这样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红棉了。

  「嘿嘿!」胡炳手中的银针,对着红棉胸前插满银针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
深地刺入。可怕的银针,几乎整根插入那美丽的乳房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
外面。

  「喔!」红棉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堆到了一
起,忍受着剧痛。

  胡灿的肉棒开始在自己的阴户里插抽起来,落入敌手的女刑警队长只能继续
忍耐着被蹂躏的痛楚。

  「嗯……来了来了!夹得很紧!」在红棉竭力忍着剧痛的时候,胡灿兴奋地
大叫着。女人全身紧绷着肌肉的同时,她那正被奸淫着的肉洞,同样地紧紧收缩
着,将侵入里面的肉棒温暖地实实包住,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我说过嘛,女人越痛,下面会越紧。」胡炳似乎有点心得。

  「混……混蛋……啊……」红棉羞愤地呻吟着,哑声哮叫。他们肆无忌惮地
摧残着自己的肉体,还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换成他们的快乐!

  「再不合作,你会后悔的,谷队长!」胡炳却不理她,舍了银针,拿出一根
小竹签。

  「你……你这王八蛋……天杀的……」红棉隐隐猜到了他要干什么,眼中露
出了一丝恐怖的神色,愤怒地喝骂。

  「阿灿,有你爽的!插死你小娘们!」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红棉被捆紧在竹
棍上的左手,稳稳持着竹签,从红棉中指的指甲缝中慢慢插了进去。

  「呀……呀……啊……」所谓十指连心,乳房已经被银针插成刺猬的女人再
也没法抵御这穿心的剧痛,她猛烈地摇晃着脑袋,被捆得紧紧的身体奋力挣扎起
来,从口里迸发出撕心的惨叫声。

  「好爽……」胡灿兴奋地抽送着肉棒,享受着痛苦的女人给他带来的无尽快
感。这曾经看上高高无上的女警察,现在正被自己肆意奸淫着,在自己肉棒的插
抽中疯狂地哭叫着,胡灿心中的快乐几乎达到了顶点。

  鲜血,从红棉中指指甲缝中缓缓渗出。那根受伤的手指,无力地搭在竹棍上
颤抖着,那根让它受伤的竹签,仍然插入在里面。

  「还要不要再来一次?」胡炳拿出另一根竹签,示威般地又在红棉眼前晃动
着。

  「你……你不得好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嘿嘿!看谁先死!」胡炳继续制造着红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将竹签,
刺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缝。

  「再来再来!」胡灿兴奋地大叫着,肉棒在紧窄无比的肉洞中加紧抽送着,
「她一痛,下面的肉好像会抖喔!还一下一下地收缩,爽呆了!」

  这是红棉被轮奸虐待了几个小时之中,她叫得最响的一次惨叫。胡炳捏着女
刑警队长那因疼痛而扭曲着的脸,阴阴笑道:「服了没有?你只要说一声,我马
上放开你,替你上药。不然的话,你的手……嘿嘿,还有你这对美丽的奶子,就
等得烂掉好了。」

  「你……你这么折磨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你只是一只狗杂种!」红棉倔
强地怒视着他。

  尽管自己正被他的弟弟从后面奸淫着,但无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绝不能在对
方的面前示弱。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怒道。当下再不停留,将一根一根的竹
签,一一刺入红棉剩下的八根手指的指甲缝中。

  红棉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随着竹签的刺入,一波高过一波。她那赤裸的身
体悬挂在竹棍上剧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肉体上的剧痛。那颤抖抽
搐着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奸淫着她的胡灿带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胡灿舒服地哼着,肉棒无情地在那悲惨的肉洞中冲刺着,热滚滚
的液浆,在红棉的无尽痛楚中,从他的身体内畅快地喷发出来,喷入那无助的阴
户深处。

  「爽好了?」胡炳对弟弟微微一笑,「棒吧!现在轮到你来炮制这女警察,
我来爽了!」在哈哈大笑中,胡炳拍拍红棉的屁股,脱下自己的裤子。

  「宝贝!我来了!你的身体真是棒啊!」胡灿嘻笑着,抚摸着红棉光滑的后
背,「我玩过那么多的女人,你是最让我兴奋的一个。听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
哈!」

  「无……无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十只手指传来的刺心剧痛,令她连
说话都变得如此艰难。

  「很痛吗?真惨哦……」胡灿淫笑着,手掌抚过红棉那插满竹签的手指,女
人的手迅速地颤抖起来。

  「哈哈……真好玩呢!」胡灿捏起红棉一根手指,恶作剧地在指甲处按了一
按。

  「啊……」红棉一声尖叫,整个心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准备好了吗?老大?」胡灿转头对胡炳道。

  「好了!」胡炳一笑,肉棒在红棉布满伤痕的阴部擦了一擦,藉着弟弟精液
的润滑,毫不费劲地一捅到底。

  「又被插鸡巴了,感觉怎么样?」胡灿对着红棉的脸裂嘴笑道,一把将她左
手小指头上的竹签拨了出来。

  「啊……」红棉现在似乎只懂得惨呼了,绵绵不尽地袭击着她心脏的剧痛,
使坚强的女人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体不仅要承受这样的折磨,还要
供他们淫玩取乐。

  假如生活只剩下这些,那她为什么还要活着?活着不但受苦,还成为敌人的
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连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继续接受着奸淫和折磨。眼
前,刚刚奸淫完她的胡灿,拿着一把镊子,「嚓嚓嚓」地在她耳边响着。

  「宝贝,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拨下来……」胡灿露出和蔼可
亲的笑容,对着红棉的耳朵轻声道。

  「你……你不是人……」红棉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谁都看得出她已经有点害
怕了,但她仍然没有丝毫肯投降的意思。汗水覆盖了她的脸、她的身,被插入的
阴户仍然在痛苦地刺激着她行将崩溃的神经,她那曾经美艳照人的脸蛋,现在已
经在痛苦的深渊中扭成一团,竭力地忍受着满身的剧痛。

  「真是不乖哦!」胡灿微笑着摇了摇头,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
暗暗运力,猛地向外一拨!

  鲜血乱溅!

  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女人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
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
溅。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
心剧痛之万一。

  「我向你保证!」胡炳惬意地抽送着肉棒,对着弟弟笑道,「你刚才玩她的
时候,肯定没有现在夹得这么爽!嘿嘿,好像里面整个肉洞都在抖动,吸得紧紧
的。」

  「我不妒忌,你不用炫耀!」胡灿微微笑着,拨出红棉左手无名指的竹签,
用镊子将这片指甲也拨了下来。

  「对于这个女人,我已经玩得很满意了。」他端详着红棉两根已经没有指甲
的手指,把头伸到那沽沽流出的鲜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疯子……你们是魔鬼……魔鬼……」红棉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和着泪水,
和着哭声。剧痛之中的女人几乎想到了屈服,但紧咬着的牙根让她用尽了全身的
力气,咽下了这无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乱舞,冥冥之中,彷佛正听到那把不受欢迎
的声音,正在得意地印证着他预测的准确性:「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嗯,我们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你合作,我们马上就从魔鬼
变成人了。」胡炳一边用力插着红棉的阴户,一边喘着气说。

  「啊……啊啊啊……疯子……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被奸淫着的下半
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她美妙的肉体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
渐变渐弱,终于,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头,哭叫声瞬间静止了。

  「晕过去了。」胡灿对着哥哥耸一耸肩头。

  「他妈的!这女人这么硬朗都会晕!」胡炳失望地道,「你先把她奶子上的
针弄上来,上点药。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肉棒在红棉的肉洞
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了脑膜,他喷发了。

  「把她弄下来吧,这么好的女人别搞坏了。明天再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吧。」
胡炳喘着气道。


               (十五)

  红棉耷拉着头,齐肩的秀发覆盖了她秀丽的脸蛋。乳房上的针已经被取下来
了,只留下悲惨的一个个针孔和持续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经被包扎上了纱布,
但失去的指甲,却是再也不属于她那尖细的嫩白手指了,只有剧烈的抽痛仍然陪
伴着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队长现在一丝不挂地被吊了起来,健壮的双臂被反剪到身
后,双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绳索捆扎住,连两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无法动
得分毫。悲惨的一对血痕纍纍的乳房,被两根圆木条从底端上下夹住,将两团丰
满的乳肉夹得向前猛突出来,而在已经夹得有点发紫的乳肉上面,两只鳄鱼嘴小
铁夹,残忍地咬紧着两颗嫩嫩的乳头,被铁齿夹破的皮肤上,丝丝血珠正缓缓渗
出,流出鳄鱼夹那鳄鱼的眼上,更显血腥恐怖。

  女刑警队长的左腿被对折起来,大小腿紧贴着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从膝
盖上方连着一根绳子,将那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开成一个相当
大的角度,让女刑警队长隐私的阴部一览无遗。而那更悲惨的阴户中,在涂上止
炎消毒的碘水之后,插入着一只粗大的黑色假阳具,正在她的体内扭动着,嗡嗡
作响。

  胡炳又是提着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队长。

  「合不合作?」胡炳喝问。一鞭打在红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内侧,雪白的肌
肤上顿时浮起一道腥红的血痕。

  「喔!」红棉从喉中发出一声闷哼。自从被胡炳强奸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
胴体就一直处于苦难的折磨中。轮奸、鞭打、虐吊,还有各种不可忍受的凌辱,
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一一咬牙忍了下来。

  胡灿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吃雪糕,一边欣赏得女神受难的演出。在第一
次插入便早泄之后,他需要补充一下体力,或者再过一下,这美艳的女警察就会
体会到他肉棒威力了。

  红棉的脸仍然痛苦地扭曲着,被插入电动阳具的肉洞里,正被搅动着神经极
度紧张,何况那伤痕纍纍的阴户上,刚刚还被涂上热疼入骨的碘水。被绳索捆绑
吊起的身体,此刻也已经酸痛不止,那被虐待着的乳房,现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
去感觉了。

  女刑警队长仍然倔强地紧着牙关,忍受着这非人的虐待。被剥光衣服当众轮
奸的羞辱没能击倒她,肉体上的痛苦更不可能击倒她。红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
终保持清醒的头脑,总会有脱身报仇的机会。

  胡炳一手捏捏红棉那被夹得发紫的乳房,一手捏着她的脸,露出雪白闪亮的
牙齿咧嘴道:「谷队长,我再问你一次,合不合作?」

  「你有种就杀了我吧……」红棉喘着气道。经受了那么残忍的折磨后的女刑
警队长,没有理由到现在还屈服。

  「啪!」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扫过,随即手伸到红棉胯下,握着电动阳具用力
搅动起来,道:「你他妈的跟我玩花样?我告诉你,现在你人在我手里,我想对
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一不高兴,活活把你操死也是白操,懂吗?」

  红棉涨红着脸,美丽的胴体颤抖着,咬紧牙根忍着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剧痛,
口中不禁轻声一哼。

  「我告诉你!」胡炳一边使劲捣弄着插在红棉阴户里的假阳具,一边揪着她
的头发,恶狠狠地道,「不老老实实跟我合作,不仅你天天要挨操,你老娘……
嘿嘿!虽然老了点,毕竟还曾经是个明星,我的兄弟们可玩得很开心的。」

  「你放了她,我们再慢慢商量。」红棉一想到母亲辛苦了这么多年,现在竟
然因为自己,而竟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孝顺的女儿心如刀绞。

  「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胡炳一边使劲揉捏着红棉悲惨的
乳房,一边用假阳具使劲撞击着红棉的阴户。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俏脸赤红,痛苦
地哼了一声。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胡炳把嘴巴凑到红棉赤红的耳根,淫笑道:
「你的身体很棒,是那种最适合做婊子的女人!你听了会不会很开心?哈哈!」

  「你……」红棉气得发昏,但奈何身陷敌手,她美丽的胴体只能在绳索的捆
绑下作着无助的挣扎。

  「想不想见见你妈呢?」胡炳继续一边玩弄着红棉的身体,一边挑逗着她的
情绪,「母女俩一起翘着屁股挨操,真是令人激动的场面啊!」

  「你这混蛋!」红棉激动地怒喝。在对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坚强的人也无
法保持冷静了。

  「不过,在母女重逢之前,我还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宝贝。我要让你明白,
跟我对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终会有什么下场!哈哈哈!」胡炳哈哈大
笑,捏了捏红棉的脸,眼角示意一下胡灿。

  胡灿阴阴一笑,站起身来,一边吃着雪糕,一边向里面走进去。片刻,他指
挥两名手下,推着一架木车出来。

  木车上或竖或横排列着十几根木棒和木板,做成一张木椅的形状。一个赤身
裸体的女人,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交叉的两根木棒上,屁股架在两根木棒中间,双
腿分开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开的两腿间,一根小小的黄瓜没根塞入女人
那悲惨的阴户之中,只露出一点绿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满着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钳口球的嘴巴里不停地呜咽呻吟着,
性感的雪白肉体在木架上可怜地扭动着,被绳索紧勒着而夸张地突出的一张丰乳
上挂着的两只小铃铛,动听地摇动起来。

  「姐姐!」红棉发出一声惊叫。那个悲惨的女人,正是她的亲姐姐冰柔!在
这一瞬间,红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为什么会突然改期了。原来,姐姐早已落入
他们的手中。

  「呜……」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样悲惨的模样,口里发出一声哀叫,拚
命地摇着头。从红棉那布满血痕的胴体上,她想像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

  「姐妹重逢了!」胡灿站在木架上淫笑着,手掌把弄着冰柔的头发,「能同
时玩到这么一对又漂亮又厉害的姐妹俩,真是做梦也不敢想像啊!」

  「放开我姐姐!你们这批混蛋,到底想怎么样!放开她!」红棉已经出离愤
怒了。这帮毒贩,不仅绑架了她,绑架了母亲,还绑架了姐姐!把她们纯洁的身
体,当成他们泄欲的玩具。一看到姐姐被绑成这个样子,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
干了什么事,已经太清楚不过了。

  混蛋!红棉在无比的羞耻和愤怒中,一张粉脸从额上一直红到脖根,她圆睁
着的凤眼狠狠地瞪着胡炳。可胡炳却只是微笑着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呜……」冰柔胸口急剧地起伏着,阴户里那冰冷的小黄瓜,早已被她的体
温变得湿润而又温暖了,但阴道里那奇痒的痛苦却又快乐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
冰柔性感的身体淫靡地扭动着,饥渴的渴望透过她凄楚的呻吟声明白地表露着。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视红棉那同样正遭受蹂躏的身体,羞愤的感觉淹没在
那无休止的对淫欲的渴求中。她的脑袋嗡嗡地作响,自己这淫荡的样子被亲妹妹
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已经根本顾不得了。

  「呜……呜……」冰柔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从口中的钳口
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挂在她乳头上两只小铃铛上,不停地「叮叮」作响。

  木车一直推到红棉的身边,一丝不挂被捆绑起来淫玩着的姐妹俩,现在面对
面地,将自己正插入异物的阴户,敞开在对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
好碰到红棉投射过来的目光,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猛地转过头去。

  「哈哈哈哈!」胡灿狂笑着直起身来,一手握着插入红棉阴户里假阳具的末
端,一手捏着插入冰柔阴户里的小黄瓜柄,同时轻轻地抽送着。

  姐妹俩同时痛苦地颤抖着身体,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个是几
乎把自己打成太监的女中豪杰,现在同样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着,胡
灿顿感豪情骤长,一股得意之极的征服快感从胸中向着全身扩张起来。

  「今天,就让我们兄弟俩,好好地玩玩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
是得意地狂笑着,双手分别捏住冰柔和红棉的脸蛋,仔细地端详起来。这两个美
丽的猎物,他真是太满意了。

  「好啊!」胡灿当然热烈响应,左边望一下,右边望一下,笑道,「老大你
比较喜欢哪一个?」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详着谷家姐妹,一时倒也难以决定,笑道,「脸
蛋都是这么漂亮,身材都是这么棒,还真难说呢!」

  「也对。」胡灿继续牵引着红棉阴户里的假阳具和冰柔阴户里的黄瓜,若有
所思地笑道,「不过姐姐浪一点,妹妹是个木头美人,各有各的好处!哈哈!」

  「呜……」冰柔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阿强强奸之后,每一天她都被
注射入一针不知何物的东西,而她的身体,便越来越是敏感,对性欲望的渴求几
乎是无时无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结果在不到一个月内,不仅彻底地变成了
一个性爱工具,而且对于性高潮,她不但不再觉得遥不可及,更是每天总要尝上
十来次这滋味。

  「嗯,姐姐的奶子大了两码。」胡炳比较道,欣赏着姐妹俩两对因被木棒或
绳子束缚而向外悲惨地突出的丰满乳房。由于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
性欲当中,冰柔的乳晕颜色更深一些,两颗乳头也比妹妹更大一点。

  「呵呵……这对大奶子可真是人间少有的棒,所以虽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
啊!」胡灿兴味盎然地揉搓着冰柔的乳房。本来就因为紧缚着而血流不畅的一对
巨乳,被揉捏得又痛又痒,冰柔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你们……你们无耻……」红棉羞怒交加,狼狈地怒喝着。

  「嗯,她们的肉洞……」胡炳淫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淫爪伸到红棉的
胯下,磨擦着她的阴唇,「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

  「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开苞,那当然了!哈哈
哈!」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阴户里的小黄瓜拨了出来,如泉的淫水猛流而
出,「这么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么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肉洞是上
等极品吗?」

  「那倒也是!」胡炳也将粗大的假阳具从红棉阴户里猛地拨了出来,上面却
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肉洞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
哈!」

  「啊!」红棉不禁一声惊叫,粗大的假阳具强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乾涩的阴
道,带动着里面那鲜嫩的肉壁,一下子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彷佛有
闪电般的一股电流穿过了自己那饱遭蹂躏的阴户,红棉在骤然间叫出声来。

  「喔,有感觉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队长。慢慢来,你也会像
你姐姐那样享受的。嗯,妹妹的阴毛跟姐姐一样那么多,不过就是乱了一点,有
空我帮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乾脆把这些毛都剃掉怎么样?哈哈!」

  「不错啊!」胡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姐妹俩的阴阜,笑道,「一对没有毛的
漂亮宝贝,很过瘾嘛!」

  姐妹两人美丽的胴体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强烈的羞耻感焚毁着她们的脑部神
经,两个迷人的小肉洞现在正被几根手指粗暴地玩弄着,平日英气勃发的两个美
丽干练的女人,在耻辱的地狱中无助地挣扎着。

  「真漂亮!」胡炳一边玩弄着姐妹俩,一边由衷地赞叹着。

  那边,胡灿却已经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经受伤的阳具,在红棉美妙胴体的催
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复苏。现在,它已经坚硬地奋起,粗壮地指向羞耻地闭着
眼睛的女刑警队长。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说!」胡灿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扑向被绑得动
弹不得的冰柔,将那根凶猛的肉棒,凶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颤抖着的花蕊
之中。

  「呜……」冰柔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进一
步发泄着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饥渴。柔美的长发随着她的头向后用力的仰起,披在
木架的后面轻盈地飞舞着。

  在妹妹面前被奸淫了,冰柔作为姐姐的最后一丝尊严,终于被击得粉碎。

  「姐姐……」红棉眼中终于热泪盈眶,一种无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坚强
内心的深处。这就是命运吗?让自幼已经吃够苦头的姐妹俩,再一次陷入更加不
可自拨的苦海之中?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难道是真的吗?

  「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吧!」胡灿示意胡炳解开冰柔的钳口球,「让这娘们叫
得更浪一点!嘿嘿,让她妹妹好好学学,什么是真正的叫床。」一旦能够在冰柔
面前勃起,胡灿当然要好好地把这个差点毁了他的美女玩个痛快。他肉棒拖到冰
柔的肉洞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

  「好!」胡炳淫笑着,捏一捏冰柔的脸,解开封在她口里的钳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竭止地迸发出尖声的
呻吟。被大力抽插着的阴户中,极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扑向她高
度敏感的脑部。被翻滚的欲望燃烧着的冰柔,已经无法顾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
哀地看着她淫荡的模样。

  「你们……你们……放开她!你们这批王八蛋!」红棉又是羞愤又是心痛,
他们……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做了什么,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会突然间变得
这么淫贱?意识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难,红棉不禁破口大骂。

  「好的,就听你一次。」胡灿格格笑着,肉棒沾满着透明的淫液,慢慢抽离
冰柔的阴户。

  「呜……不要……呜……」冰柔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两片嘴唇微微张开,眼
中流露出饥渴的恳求。

  「不要什么?」胡灿的肉棒在冰柔的阴户周围磨来磨去。

  「呜……呜呜……啊……」冰柔轻轻地哭泣着,失去肉棒之后的空虚感觉还
好忍受,那迅即袭来的奇痒感觉却是无法忍受。她痛苦而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微
微张开的两片湿润的阴唇,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

  「给我……啊……啊……给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视妹妹诧异的眼光,从
喉中发出悲惨的悲鸣。

  「给什么?」胡灿得意地看了一下红棉,大声喝问。

  「给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插插……啊啊啊……」冰柔
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哀求。

  「姐姐……」红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股寒意从脊柱向上直冒。这就是
冷傲的姐姐吗?

  他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听到没有?是你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胡灿仰天狂笑,肉棒示威般地
在红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对准冰柔的颤抖着的阴户,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从喉中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着的身体稍稍平复一点,但继而
又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姐姐……」掩饰不了的泪水,终于从红棉明亮的眼眶中,缓缓流下。

  「夹得好紧啊,这娘们真浪!」胡灿呼呼喘着气,双手压着冰柔的屁股,大
力地抽插着肉棒。

  这个女人,当时在打伤他的时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艳而冷傲,现在却屈服
在自己的肉棒底下呻吟着。

  胡灿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头看了同样屈辱地捆绑起来
的红棉一眼,突然肉棒抽出,顶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里推进。

  「呜……不要……不要……」虽然这些日子来,冰柔的肛门已经能够适应肉
棒的抽插了,但空虚的阴户却马上难受得要命。那该死的药物,让她的肛门接受
了性欲的挑逗,却不能得到性欲的满足。奇痒的感觉,迅速地再一次笼罩着可怜
女人的身体。

  无法忍受的冰柔,终于迸发出一声大哭。既为她无法满足的阴户而哭,也为
在妹妹眼前被插屁股的耻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这些天你调教这娘们可辛苦了!」胡灿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干上两三次,你
说辛苦不辛苦?」

  胡炳一边玩弄着红棉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开心地说道。

  「把这位女刑警队长也放下来吧,我们兄弟俩个同时来操这对姐妹花,怎么
样?嘿嘿!」胡灿阴阴笑着,肉棒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肠深处。

  「无耻!」红棉愤怒地叫喝着,奋力挣扎着身体。

  「能玩你这么漂亮的女警察,无耻又怎么样!哈哈!」胡灿哈哈大笑,硬绑
绑肉棒从冰柔的屁股里抽回来,看起来,这玩意儿已经完全回复正常了。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着,号叫声越来越凄厉,药物的作用已经行将发挥至
极致了。冰柔那可怜的小肉洞,不停地抽搐着,从里面流出一串串的淫液,她感
觉到自己的子宫似乎就快要被溶化了,她无助扭动哀号着。

  胡灿却不再理她,迳自走去帮助胡炳将红棉解了下来,将姐妹两个重新按到
木架上,并排捆绑起来。

  可怜的红棉虽然仍然在不断的奋力挣扎,但她的强壮的双臂一直被紧紧地反
绑着,而经受了好几个小时的虐待蹂躏,她的体内也远远不足于挣脱她身上受到
的束缚。

  于是,她只好和姐姐一起,并排着趴在木架上,听任他们兄弟两个,将自己
赤裸的身体重新固定到这木架上面。

  针筒又拿了出来,整整一筒黄色的液体,在红棉的注视下,注入了冰柔的屁
股肉里面。淫荡的女人动情地呻吟声,体内情欲的细胞再一次被激发。在妹妹悲
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轰天响地哭叫起来。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1:13

                (十六)

  现在,胡灿真切地感受到,当初制作这么一个大型的木车的好处了,两个漂
亮的女人并列着绑到上面,一点也不感到局促。

  红棉双手仍然被反绑在身后,脖子被两根圆木棍左右夹住,就像上刑场一样
的狼狈。她的膝盖跪在两根木棒中间,屁股被迫高高地翘起,第三根木棒则从上
面挤入她的膝盖弯处,将她双腿紧紧地拴死在木架上面。

  红棉全身没有合适的着力点,仅仅凭藉着架在脖子下面的木板和夹住双腿的
木棒勉强稳住身体,丰满的一对乳房沉甸甸地垂下,但随即又继续被两根木棍上
下夹住,痛苦地勒紧,将两只乳房勒得圆滚滚地突出。而那两只鳄鱼夹,仍然残
忍着夹着她那对受伤的乳头。

  红棉仍然奋力挣扎着,但无论如何,她已经逃脱不了被绑成这个羞耻姿势的
命运了。胡炳的皮鞭,于是可以方便地凌辱着她高翘的肥白屁股。

  「你们这些混蛋!」红棉倔强地怒喝着,但对方丝毫无动于衷,只顾着将她
的姐姐跟她一样赤裸的胴体,在她的右边也捆成一模一样的姿势。

  「呜……」冰柔脸红耳赤地颤抖着,悄悄瞥了妹妹一眼,羞愧地低下头去。

  「好了,现在怎么炮制这对姐妹花?一起把她们爆肛好不好?」胡灿拍拍手
掌道。

  「好!」胡炳响应道,开始脱下裤子。

  「女刑警队长的处女已经给你开苞了,现在她的后面应该留给我了!」胡灿
说。

  「嘿嘿!」胡炳看了他一眼,道,「你喜欢就给你了……这女警察居然医得
好你的阳萎,功劳也是不少,是该慰劳慰劳一下了。」

  胡灿嘿嘿一声,手掌轻抚着红棉圆滑的屁股,挺着肉棒在她可爱的臀丘上磨
来磨去。红棉羞愤地挣扎着,但扭动着的屁股只能更增加男人的性欲。

  胡灿的手指顺着臀沟慢慢滑下,轻轻地揉弄着红棉伤痕纍纍的阴部。疼痛和
羞耻的感觉如潮般地袭上红棉的脑部,俏丽的脸上涨得通红,她的牙根紧紧地咬
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肉棒轻易地插入了女刑警队长刚刚被假阳具蹂躏过的阴户里,温暖而紧窄,
那绷得紧紧的肉壁舒服地滋润着那根曾经受伤的肉棒,胡灿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
这个高傲的女神了。他的肉棒一经顺利插入,马上便开始了凶猛的抽插,丝毫不
顾及女人下体的疼痛。

  「嗯……」红棉紧锁着眉头,痛苦地从喉中发出一声悲鸣。又被强奸了,坚
强的女刑警队长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迷人的小肉洞,在对方的插抽之下悲惨地
抽搐着。

  胡灿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一边抽送着肉棒,一边将润滑油涂到中指和食指
上,伸到红棉的菊花口,中指旋转着慢慢向里塞。

  「呜……」红棉疯狂地摇着头,使尽力气夹紧屁股,阻止着那可耻的异物的
入侵。

  「嗯,很敏感!」胡灿满意地淫笑着,手指继续用力,一个指节已经进入女
刑警队长那窄小的菊腔。

  「你……变态……」红棉涨红着脸颤声骂道。在此之前,她只看到过两次肛
交,一次是录像中母亲被插,一次是刚才姐姐当面被插。这么羞耻的地方,居然
也可以成为性交的工具,红棉只觉羞愤的浪潮就快要将她击晕过去了。

  但手指仍然在继续深入,强烈的便意继袭而来。红棉痛苦地收缩着肛门,像
拉大便一样,用力想把入侵的异物排泄出去,紧窄的屁眼紧紧地包紧那根入侵的
手指,胡灿甚至感觉到手指都有点疼了。

  「屁股好有力哦!告诉你,从现在起,你的身体就属于我了。我想怎么搞你
就怎么搞你,明白么?现在我就要玩你的屁眼!」胡灿冷笑着,手腕运起暗力,
整根中指一下子完全捅入红棉的屁眼之中。

  「呀!」红棉头痛苦地仰起,两线泪水缓缓地从明亮的大眼睛中流下。强烈
的不适感觉使她的头皮似乎有点麻痹了,正被强奸中的阴户和被强行插入手指的
屁眼,同时在男人的玩弄之下猛烈地颤抖着。红棉一颗心几乎就要跳出心口了,
她做梦也想像不到,自己竟会被人这么地糟蹋。

  「别那么对妹妹……」旁边的姐姐悲哀地哭叫,但在胡炳的奸淫下,又开始
浪叫起来了。胡炳一边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弟弟玩弄女刑警队长,一边将肉棒深深
地捅入冰柔的阴户深处。

  两兄弟的兴高采烈,跟两姐妹的痛苦呻吟,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在男人的
虐玩面前,谷家这对漂亮能干的姐妹花,成为了耻辱的性玩具。

  一根手指已经好像快撑破红棉的屁股了,但是胡灿仍然尝试着继续插入第二
根!他的食指紧贴着中指,不顾一切地从中指旁边的小缝中,奋勇地向里插入。

  红棉感觉自己就快疯了,下身两个羞耻的肉洞,被同一个人同时插入,粗暴
地抽动着。两个肉洞之间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彷佛就快要被磨烂了一样,又疼又
酸,不可自拨。顽强的女刑警队长瞳孔中射出愤怒而恐怖的光芒,痛苦地张开着
的小嘴中,艰难地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嘶叫。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对丰满乳房,在
颤抖的身体上轻轻地摇晃着。那可怜的肛门已经被粗暴地撕裂了,两根手指完全
塞入到窄小的屁眼中,点点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

  「记住,你是我的玩具,听到没有?」胡灿发狠般地,用力奸淫着红棉的阴
户,两根手指猛的一下拨出,坚铤而粗壮的肉棒向上一移,生生地用力插入了那
刚刚被强行捅开的屁眼中,不顾红棉的肛门上的伤口越撕越大,猛力向里强行插
入。

  「混蛋……」红棉从喉中痛苦地发出一声怒骂,被人作贱到这种地步,一向
心高气傲的她羞愤得就要发狂。她使尽剩余那一点可怜的力气,拚命地挣扎着。

  「骨头还真硬嘛!玩起来真有味道!」胡灿欣赏般地享受着红棉的挣扎,已
经成功进入红棉屁眼中的肉棒勇敢地冲开一切障碍,向着幽深的无底洞中飞奔着
摸索进去。

  「感觉怎么样?」胡炳一边奸淫着冰柔,一边笑笑着问他的弟弟。

  「太棒了!」胡灿胸口微微喘着气,红棉那乾涩的直肠中没有一点润滑,磨
得他的肉棒有些疼痛,但征服这女警察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无可言传的快感令
他忘却了那一点点的不舒服,肉棒尽情地享受着女刑警队长屁眼中带给他的无限
温存。

  「混蛋……」红棉还在无助地怒骂着。

  在她的旁边,冰柔的叫床声却愈来愈响。她的眼眶中带着点点的泪花,可绽
红的脸蛋却充满着性感,性感的小嘴中尖声地呻吟,那两只丰硕的乳房,垂在身
下随着身体的颤抖一跳一跳的,圆滚滚的雪白屁股更是疯狂地扭动着,给那深入
她阴道深处的肉棒,带来一波又一波极乐的快感。

  「学学你姐姐吧!」胡炳哈哈笑着,在冰柔的呻吟声中,将肉棒转而插入冰
柔的肛门之中,「给我插屁股插得多爽!」顺手从旁边拿过刚刚玩弄过红棉的假
阳具,捅入冰柔的阴户之中。

  「混……呀……」胡灿的一下没根的猛插,中止了红棉已经出口了的骂声。
在屁股的强烈抽疼中,红棉红着眼转头望了一眼姐姐,冰柔却正忘情地呻吟着,
那淫荡的表情,令红棉心中酸楚的感觉到了极致。

  「姐姐……」红棉心中大叫着,又是心疼又是愤慨,「别这样!姐姐……」
姐姐那嘹亮的叫床声,一声声重重弹在她颤抖着的心弦上。红棉在羞愤交集的顶
点上,突然感觉到身心一丝丝的颤抖,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
身体悄悄地已经起了变化。

  胡灿的肉棒兴奋地插送着,突破着红棉肛腔中脆弱的粘膜,从女刑警队长剧
痛着的肉壁上,得到了无上的享受。红棉已经没有挣扎的余地了,连续不断的摧
残和虐待耗尽了她身心几乎所有的力气,她那高高翘着的肥大屁股中敌人的凌虐
底下轻轻地颤抖着,如雨的冷汗覆盖了她美丽的肌体,坚倔的神情已经失去了镇
定,剩下的只有无从发泄的满腔悲愤,在急促的喘气声中流露无遗。

  胡炳和胡灿兄弟俩,就这样站在一起,同时对谷家这对美丽的姐妹进行着疯
狂地肛交。不久他们就换位了,弟弟的肉棒插到姐姐的屁眼里,而哥哥则开始享
用妹妹那刚刚开苞的受伤肛门。

  冰柔一直在不停地号叫着,插在她阴户里的假阳具的电力已经开到最大,疯
狂扭动着的假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跳着舞,被推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的冰柔已经喊到
声嘶力竭了,但那如潮般的极乐感觉仍然不断地冲击着她。现在连屁眼里都有性
感了,冰柔也几乎精疲力竭的身体仍然在性感地颤抖着,在她后腰上,那朵鲜艳
的红棉花纹身在颤抖中好像弯下了腰,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换上的,是一
层淫靡的色彩。

  红棉已经放弃了抵抗,她明白,现在她的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了,她必须冷
静,只要机会来到,她还会有逃脱的力气。她努力地忍受着身心被彻底践踏对心
灵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咬着牙痛苦地忍受着。

  姐姐嘹亮的呻吟声持续着刺激着她性欲的神经,坚强的女人闭上眼睛,只装
作什么都听不到,任由那污秽的肉棒,残忍地撕毁着她美妙的肉体。

  可这一切并不是终点,红棉心中十分清楚。还会受到什么样的凌辱,她想像
不到。门外又进行了很多男人,好色的眼光注视着她赤裸的胴体,他们将会加入
对她的轮奸吗?红棉痛苦地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愿对视那些像要把她吞噬的
猥亵眼光。

  但是,红棉很快地又睁开眼来,她听到一阵异样的起哄声。更重要的是,起
哄声中,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多么熟悉的声音!

  是妈妈!

  红棉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美妇,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由一根连到她脖子上的颈
圈牵着,慢慢地爬了进来。

  是妈妈!红棉心脏几乎跳到喉咙里。

  妈妈赤裸的身体上,布满着被揉捏过爪痕,两只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巨乳,
垂在身上抖动摇晃着。一根小竹棍正有节拍地敲打着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屁股
后面,生生地被插入两根木棍。上面一根比较细,下面一根比较粗,肛门正被强
奸着的红棉知道那根细的木棒是插在母亲身上的哪个地方。

  唐羚艰难地哭泣着向前爬行,站在她后面的男人抬腿踢了踢她,那只臭脚,
准确地踢中了深深进入她阴户里的木棒,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向女人那敏感的肉洞
中更深地捅入。

  「啊!啊……」唐羚反射性地哭叫着,流着泪继续向前爬。然后,她就看到
了前面木架上正被奸淫着的姐妹俩。

  她的两个亲生女儿,正悲惨地被捆得结结实实,翘着屁股趴着,任由着男人
的肉棒在她们美丽的身体上疯狂地发泄。

  无助的母亲哗哗流着泪,她似乎挣扎着要爬起身来,但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踩
到她的后背上,将女人赤裸的胴体重新压回地面。

  「妈妈……啊啊……」冰柔也看到了母亲,她难以置信地惊叫起来,但一波
高潮却正好来到,母亲的大女儿的惊叫声迅速转化成尖声的淫叫,羞耻的脸蛋痛
苦地垂了下去。母女三人,竟然就这样在男人的奸淫中相见了。

  「老母狗,爬过来!好好地教教你的女儿怎么样侍候男人。」胡灿大声嘻笑
着,拨出冰柔阴户里的假阳具,朝唐羚丢了过去,「给我叨着!」

  「呜……」唐羚颤抖着慢慢爬过来,张开她并不大的小口,牙齿咬紧假阳具
的两侧,像狗叨骨头一样,将那根沾满她女儿淫液的东西咬到口里。

  「乖了!」胡灿呵呵笑着。

  虽然早就知道母亲已经遭受到了他们的轮奸虐待,但亲眼见到妈妈被这样作
贱,红棉还是几乎要哭出声来。她红着眼睛,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口里
似乎想喊出什么话来,但最终却只是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叫。

  胡炳已经将肉棒又插入到她疼痛不止的阴户里,在母亲面前被强奸的悲痛,
令坚强的女刑警队长心隐隐地颤抖着。

  冰柔却无暇顾及这些,失去假阳具的阴户又重新开始了地狱之旅,仅借屁股
洞里传来的那一点快感,根本不足于满足她兽性的欲望。可怜的女人口里开始发
出连声的哀嚎,无法夹紧的双腿孱孱地抖动着,被紧紧按住的屁股奋力上挺,似
乎想去寻找那能够让她满足的粗大肉棒。

  「想要我插你吗?」胡灿面对着唐羚,一边用力抽插着冰柔的屁眼,一边高
声问。

  「要!要啊!啊……给我……」彷佛已经失去神智的冰柔不妥地连声答应。

  胡灿嘿嘿一声,肉棒在冰柔的屁股洞里猛插几下,慢慢地抽了出来,对准她
那不停流出淫水的阴户,缓缓插了进去。

  「荷……」冰柔紧绷着的脸平缓了下来,从口里吐出一声舒服的呼声。随即
便看到母亲正用悲凉的眼神在看着她,冰柔羞耻的感觉立即重新涌了上来,羞愧
地低了了头,但口里的呻吟却仍然连绵不绝。

  但她舒服不了多久,已经爽透了的肉棒,瞬间在她的阴道里喷发了。

  「呜……还要……」冰柔不甘心地抖动着身体。但完了就是完了,已经软下
来的阳具撤离了她的身体,在她高吊着的大腿上磨擦着。

  「主……主人……」唐羚流着泪,悲哀地看着大女儿,爬在地上向主人问好
吧。连续不断的轮奸虐待,看起来这母亲远不如女儿般坚强。

  「嗯,你的两个女儿都很棒,以后就有人陪你给我们玩了。」胡炳嘴角露出
一丝微笑,身体猛抖,肉棒用力地在红棉的阴户戳了几下,一股新鲜的精液喷射
入唐羚小女儿的阴道深处。

  「是……是……」唐羚低着头,轻轻说了一声。

  「妈妈……」红棉的泪水无可遏制地流下。她理解母亲受到了多少痛苦的折
磨,但亲眼看到敬爱的妈妈变成这个样子,女儿的心就快要溶化了。

  「给我舔乾净!」胡炳挺着沾满精液和红棉鲜血的阳具,走到唐羚的面前。

  「不要啊……妈妈……」红棉心中无法忍受这可悲一幕,她在心中痛苦地叫
着。

  但,她的母亲,正如她所不愿意看到的那样,乖顺而低贱地跪在地上,手轻
轻扶起那根肮脏的家伙,慢慢将它送入口中,舌头殷勤地在上面扫动着。

  两个女儿正用悲哀的眼光,看着她们尊敬的母亲,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做
着这羞耻至极的事。唐羚不敢正视女儿们的目光,她红着脸地低着头,仔细地吮
吸着这根刚刚插入过两个女儿四个肉洞的丑陋东西。

  「嘿嘿!」胡灿显然对在女儿面前凌辱母亲的勾当颇感兴趣,他也走到唐羚
的面前,将他脏兮兮的阳具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说道:「我这活儿刚刚破了你小
女儿的屁眼,脏得很哪,弄乾净!」

  「呜……」唐羚只好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握着胡灿的阳具,一并往嘴里送
去。

  「哈哈哈!」胡灿仰天长笑,转回头去欣赏红棉和冰柔脸上那痛苦的表情。

  现在他们兄弟俩,正将刚刚奸淫完她们两姐妹的阳具,同时插入她们母亲的
嘴里,让耻辱的母亲去做那淫贱的清洁服务。

  冰柔的脸上越来越是迷乱,空虚热痒的阴户又在折磨着她。在自己被痛加凌
辱之后,不仅和妹妹一起被同时轮奸,还让她们的母亲也一样被剥光衣服一起凌
辱。占据她心内的,羞耻的感觉已经不再居主要地位了,被彻底践踏了尊严的女
人,现在充满着绝望。

  母女三人美妙的肉体,都已经成为他们肆意玩弄地美餐了,曾经拚命维持着
的那一点自尊心,被残酷的现实击了个粉碎。痛苦的性欲几乎完全吞噬掉她那曾
经机智的思想,冰柔但愿自己都忘了这一切,就任凭自己在性爱的快感中被吞没
吧!再去执着于面前的现实,实在是太痛苦了。

  「老大,我急了!」胡灿忽着。

  「急什么?」胡炳一时未悟。

  「急这个……」胡灿阴阴笑着,突然将阳具从唐羚的口里退回来,对准红棉
的脸部,一泡热尿向着那美丽的脸蛋直射过去。

  「呜……」红棉还没弄明白是什么回事,一股强烈的腥臊味已直扑上脸。

  是尿!这个混蛋在自己的脸上撒尿!红棉一领悟到这一点,顿时气得全身直
抖。这混蛋,不仅强奸了她,还这样侮辱她。

  可是自己的身体根本就闪避不了,那腥臊的尿液,淋上了她的头发,淋上了
她的脸,还喷了几滴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嘴唇里。

  女刑警队长的俏丽的脸蛋已经气得扭曲了,但那被木架夹住的头却丝毫不能
动弹。

  「哈哈哈……」胡炳看得兴起,也掉转枪口,涂满唐羚口水的阳具对准冰柔
的脸,也是一泡热尿射了过去。

  「啊……」冰柔惊慌地一张开嘴,那臭气腾腾的液体毫不客气地便流入她的
口中。

  可怜的姐妹俩,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地被绑在那儿,听任着臭不可闻的尿液在
她们的脸上乱喷着。两具美丽的肉体翘着屁股颤抖着,无助地任由得意的男人肆
意地凌辱。

  「老母狗,去把你女儿脸上的尿舔乾净!」胡灿甩着鸡巴,让剩余的几滴尿
都滴到红棉的脸上,转头对唐羚淫笑道。

  「呜……」唐羚苦着脸,慢慢朝女儿身前爬过去,她肥大的屁股中间,两根
分别插入她肛门和阴户的木棒,正隐隐地颤动着。

  诺大的房间中,悲惨的谷家姐妹俩,一丝不挂的胴体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更
是美艳异常。踊跃而上的男人,正围住三个美丽性感的女人,疯狂地将他们兴奋
的肉棒,抽插在女人下身迷人的肉洞里。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姐妹俩,无言地喘着
气,忍受着新一轮的轮奸。而她们的母亲,一边被同时插着屁股和阴户,一边可
怜地替两个女儿舔着脸上的水珠。

  是尿液,也是汗水,和泪水。

  「小棉,跟他们合作吧……妈妈受不了了……」唐羚看上去早已身心俱惫。
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还像一只母狗一样整天忍受着轮奸和虐待,红棉从心中对
母亲怀着深深的愧疚。

  但她还是默默地摇一摇头。她深知让胡炳他们去劫毒品,将会是一件多么严
重的事情,她绝不能答应,就当是为了几十名同仁的性命安全吧!

  何况,母女三人都已经这样了,她难道还怕敌人对她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吗?
死,她已经豁出去了。再说就算她肯合作,这帮恶魔也不可能会放过她们三母女
的。

  红棉的心中剧烈地翻滚着,她知道她所做的牺牲,对她自己、对她最爱的母
亲和姐姐,是多么大的伤害。

  泪水滚滚地下,此时此刻的红棉,彷佛已经忘记了身体上的创伤,忘记了自
己正被轮奸着的事实,她的心已经碎了。面对着母亲失望的神色,她愧疚地低下
了头。

  前面的路,看上去一片漆黑,就像生活在世界的末日一样。乳房上的鳄鱼夹
子被取了下去,换而代之的是用力揉搓着她丰满乳肉的手掌。反正都已经让他们
凌辱够了,红棉没有再挣扎。

  胡炳却坐在一旁跟胡灿喝着红酒。

  「你说这女警察会不会投降?」胡灿问。

  「真想不到她的骨头这么硬。」胡炳摇了摇头,「再试试吧……不然的话,
我只好跟哥伦比亚方面商量一下,把胡氏集团……唉……」

  「让他们收购?」胡灿黯然道。

  「不说这了,现在不管这个。要死也得先开心个够!」胡炳岔开话题。能同
时玩到这么美艳的三母女,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补偿吧,不管他的麻烦大到什么程
度。再说,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明天就是哥伦比亚毒贩最后通牒的日子。

  「嘿嘿!今天是老母狗的生日,你看……」胡灿道。

  「嗯……我一定要让这女警察投降!」胡炳狠狠说道,眼睛瞪着木架上那具
赤裸美艳的胴体。

  他只得到她的身体,他一定要得到她整个人!


               (十七)

  三个肥大的屁股,并排着趴在房间的中间。三个敞开着的阴户里,分别插入
三根红色的大蜡烛,红色的烛泪,滴滴滴下,滴到女人的腿上,引来一阵阵的骚
动。

  还有三根也是红色的蜡烛,插入三个颤抖着的屁眼里,在闪闪的火焰中,三
个女人的屁股已经滴满了红蜡。

  母亲在中间,两个女儿在两旁。谷家母女三人,手足相连,被紧紧地用绳索
拴到了一起,翘着大屁股,等候着胡氏兄弟新一轮的凌辱。

  「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TO YOU……」胡炳竟
然哼起生日歌。

  没错,今天是唐羚的生日。她的两个女儿,本来是打算在这一天回家跟母亲
温馨地团聚的,可是现在,她们却以这样耻辱的形式团聚了。

  红棉痛苦地紧锁着眉头,比起之前没完没了的残酷折磨和轮奸,现在所受到
的小小痛楚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和母亲跟姐姐一起被凌辱,那种羞耻无地的感
觉,仍然不停折磨着女刑警队长痛苦的内心。尤其是耳边不停地传来妈妈和姐姐
淫荡的呻吟声,更令红棉在伤心欲绝的旋涡中艰难地挣扎着。

  皮鞭轻轻地打着母女三人赤裸的后背,不是太疼,但很耻辱。红棉深深地体
会到沦为俘虏,尤其是作为美丽性感的女人,沦入穷凶极恶的敌人手里,会受到
何等耻辱的虐待。

  胡炳冷冷地笑着,手持着皮鞭轮流鞭打着三母女。虽然这些天来,性欲有些
过盛,但亲手凌辱着三具如此美妙的胴体,他胯下的东西还是很快地又蠢蠢欲动
了。

  胡灿进来了,牵着一条大狼狗。

  「哇!这个样子很美哦!」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三母女高翘着的屁股,以及被
插入的蜡烛撑开的六个肉洞。

  「那还用说!」胡炳也对自己的杰作十分得意,对弟弟笑道,「你比比看,
哪个屁股最漂亮?」

  红棉的屁股最结实,光滑圆溜的肉丘上没有一丝赘肉,拍打上去弹性十足,
「啪啪」有声。

  冰柔的屁股比妹妹更大些、更白些,怎么看都散发着淫猥的味道,高高翘翘
的臀肉,以及那早已褪色的红棉花纹身,让人一看就充满着扑上去奸淫的强烈欲
望。

  而唐羚的屁股比两个女儿都更肥大,滚圆的两片臀肉中间留下一条比两个女
儿都宽的股沟,插上两根火红的蜡烛,一点都不显得碍眼,比例刚刚好。

  「嗯……」胡灿将狼狗交到旁边的小蔡手里,走到三个女人的屁股后面,仔
细地端详着,「妈妈的屁股最大,姐姐的屁股最圆,妹妹的屁股嘛……嗯,可能
肉最结实!」伸手在红棉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抓。

  「嗯……有道理。」胡炳依次抚摸着三个光溜溜的屁股,感受着三母女那性
感的肌肤,说道,「应该是姐姐的屁股最性感,哈哈!你看,我一碰她还有反应
呢!」

  「我倒觉得是妹妹更性感!」胡灿道。

  的确,红棉少了姐姐那分淫荡,虽然早已被剥光衣服凌辱了那么久,但仍然
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种不可侵犯的傲性。

  这样的女人,玩弄起来更有征服感。

  「而且,衬着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胡灿注视着红棉的
下体,突然胸间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觉。

  「你无耻……混蛋……」红棉气得直骂,这杂种,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拿
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开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队长感受到几乎令她发疯的奇耻大
辱。

  「嗯……知道你喜欢这女警察。」胡炳笑了笑,皮鞭轻轻地击打着红棉的后
背,看着羞耻的女刑警队长痛苦地扭动着的样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嗯,不过姐姐好像好久那东西没来过--女人每月都要来的那东西,会不
会?哈哈!」胡炳又将皮鞭轻抽着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说不定已经有了孩子,不
由得意之极。

  「是吗?哈哈!那我们又多了一头能配种的母狗了!哈哈!」胡灿也兴奋地
笑了起来。

  冰柔羞耻地垂着头,身上热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动着她撩人的呻吟声,圆滚滚
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摇了起来。

  更多的蜡油随着红棉屁股的扭动,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屈辱的感觉被覆了她的全身,接着还会有什么,她真的想像不到。身边的母亲和
姐姐的眼神已经有些迷乱了,在对方无休止的淫虐之下,她们好像不再掩盖身体
的渴求。

  「BOB!COME ON!」胡灿牵着大狼狗过来,指着一丝不挂翘着屁
股趴在地上的三个女人笑道,「你喜欢哪一个?」

  「汪!汪汪!」狗大吠起来。

  「什么……」红棉脑中一闪,身体不由颤抖起来。难道他们要……要用狗来
凌辱她吗?倔强的女人现在面如土色,羞愤的血液在身体中快速地流动,没有血
色的俏脸现在开始绽红。

  「哦,看来BOB还是喜欢老母狗哦……」胡炳哈哈笑,拍拍唐羚的屁股,
将插在她阴户和肛门里的两根蜡烛拨了下来,在她的阴道中涂上一点药膏。

  「汪汪汪……」药膏马上发挥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对着唐羚狂吠
起来,不管连着脖子的狗圈绳被勒着紧,向着唐羚的方向扑去。

  「谷队长,看到了吧。这条狗也很想操你妈妈哦,哈哈哈!」胡炳对着红棉
笑。

  「你这混蛋……带开这条狗……」红棉羞愤地吼着,「不要这么对我妈!」

  「那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咯!」胡炳想要的,只是他的货。

  「混蛋!你要是敢这么侮辱我妈,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气得整
张脸都变得通红。

  「哦?是吗?我就要看你怎么不放过我!」牵引着狗绳,叫胡灿着唐羚从两
个女儿中间拖出来,拖到冰柔和红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两名打手分别捉
住她的两只脚,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他要在唐羚两个女儿的眼前,让她
被狗奸。

  「不要……不要……」唐羚大哭着挣扎,「女儿救我……不要……我不要给
狗干……」

  「妈妈……」红棉垂着泪。在深深的耻辱中,她感到对母亲深深的愧疚。

  BOB已经将它的狗阳具顶到母亲敞开的阴户上方了,作势想往里挺,但被
后面的胡炳拖紧狗绳,暂时前进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来。

  「谷队长,即将亲眼看到令堂大人当众被狗奸,不知道你有什么感想呢?」
胡灿骑到红棉身上,抓着她的头发问。

  「你们……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不得好死……放开她!住手!」红棉愤怒
地大叫着,那恐怖的狗阳具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红棉无法想像它插入女人的阴
户里会是什么样子,她焦急地挣扎着,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感觉。

  惊惶!

  胡炳嘿嘿冷笑着,手中的狗绳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开唐羚那已被蹂
躏了多次的阴户,牵引狗阳具向里插入。

  「啊……不要……小棉,妈妈不要啊!救妈妈……啊……」狗阳具的前端已
经探入她的阴户里了,唐羚拚命地哭叫着,满面的泪水四下乱溅,哀怨的眼光没
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儿。

  「妈妈……妈妈……」红棉木然看着母亲,她的心剧烈地抽搐着,泪水不可
抑制地哗哗流下。

  眼前,粗壮得可怕的狗阳具缓缓地深入母亲那被悲惨地大大撑开的阴户,就
快抵达终点了。

  「救命……啊……女儿救命啊……」唐羚身体颤抖着,喘气声越来越急促,
已经开始翻起白眼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您了……妈妈……」红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声
大哭起来。母亲,含辛茹苦那么多年,把她们姐妹俩抚养成人。她还没有好好地
报答她,现在,反而连累她,连累受到这么深重的折磨凌辱。不仅被无休无止地
轮奸,还……还被狗……

  母亲含着泪花的眼,仍然带着期望看着女儿。女儿忧心如焚地哭着,她的心
已经碎了,她最敬爱的母亲,在她的生日,悲惨地被一只狗强奸了。

  「老母狗,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不错吧?」胡灿大笑道,「你看,它那条东
西这么粗,又这么长,一般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它应该会让你欲仙欲死了吧!哈
哈!」

  「那当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阴阴笑着。

  「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畜生!」红棉羞怒地大骂。

  「不用急!」胡灿拍拍红棉的屁股,「你再这么不乖,一会儿会轮到你的!
嘻!」

  「你……」红棉心中一阵抽搐,头脑嗡嗡作响。她转头望向姐姐,冰柔那失
神的泪眼,正呆呆地看着母亲,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BOB那超粗长的狗阳具,在无助的母亲阴户里抽插着。彻底失去尊严的女
人,仍然流着泪,哀怨地望着女儿,从口中发出悲惨的呻吟声。

  「妈妈不要恨我……」红棉失声痛哭着,心中默默叫道。「让我代替吧……
不要折磨我的妈妈……」红棉痛苦地流着泪,对着胡灿说。

  「嘿嘿!你再不合作,你们母女三个,谁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龙
儿带来!」

  一条花蛇,在笼子里盘绕着,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头,从笼子的孔中钻了出
来,向外「兹兹」地吐着蛇信。

  红棉突然有了一种胆寒的感觉。女人生性都怕蛇,红棉的骨子里也怕。那一
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时,她打死过几条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着心中的惧
意。现在,一条活生生的蛇在毫没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现,红棉不禁心中生起一
股寒意。

  胡灿提着蛇笼,在冰柔和红棉姐妹面前摇晃着。当那个可怕的蛇头接近冰柔
的脸时,这个曾经也十分勇敢能干的黑帮大姐头,迸发出一声惊骇的尖叫。

  红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亲还在被一条狼狗强奸着,现在他们又拿出一条
蛇……她不敢想下去,却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来介绍一下。」胡灿得意地摇着蛇笼道,「这是我们精心饲养的花蛇,
叫做小龙儿。龙儿最喜欢的事,就是喝女人的爱液。当然,它不会白喝,当它钻
进你们的肉洞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舒服,哟……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脸
上作着享受的表情,挑逗着惊慌的姐妹俩。

  「不要……我怕……」冰柔哭着叫道。让一条蛇,这条这么可怕的大蛇,钻
入自己的阴户里?

  冰柔不由打了个冷战。

  「害怕吗?哈哈哈!不要怕。」胡灿走到姐妹俩后面,将插在她们阴户和屁
股上的蜡烛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终都会喜欢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欢龙儿
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们姐妹俩谁想先试试?」

  「你……」红棉又气又怕,母亲还正在眼前被一条狗奸淫着,现在他们还拿
一条蛇……

  「你们这帮王八蛋!有种把我们都杀了吧!」她红着眼骂道。

  「舍不得、舍不得!」胡灿狞笑道,「这么好玩的玩具,杀不得杀不得!哈
哈!看来姐姐似乎比较淫荡些,应该会喜欢龙儿的……哈哈!」

  「不要……啊……」冰柔吓着尖声大叫。高翘着的屁股颤颤发抖,雪白的肌
肤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看上去显得越发哀怨。

  「混蛋!不要!」红棉也怒骂道。

  「不要急!」胡灿笑笑地拍拍红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让
它来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风一时的女刑警队长被狗奸是什么样子!」

  「你……你这样作贱我们,你……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心中气得就要
爆炸了,怒火充斥着她耻辱的心脏,她沾满着泪水的美丽脸蛋在羞愤中绽红,柔
嫩的肌肤微微抽搐着。

  「是吗?哈哈!不如想想怎么样让我们放过你吧!只要你合作!」胡灿一边
笑着,一边从笼子里,将花蛇拿了出来,走到冰柔屁股后面。

  「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冰柔哭着哀求。那蛇在后面发出「兹
兹」的声音,怕蛇的女人吓得汗毛直竖。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会喜欢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胡灿拿着
龙儿,将蛇头凑近冰柔那湿淋淋的阴户,笑道,「很快你就会离不开它的啦,哈
哈!会让你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声中,那条好吃淫液的花蛇慢慢将头探入冰柔温暖湿润的
阴道里,慢慢地向里面钻进去。

  「呀……救命……啊啊……别……不要……啊!」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肥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动,身体不停地发着抖。骇怕的感觉夹杂着奇怪而剧烈的
快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体就要溶化了。

  「放开她……」红棉嘶声哭着。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仅沦为供这
帮混蛋发泄的奴隶,还被他们拿来当做他们宠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还不知
道会有什么,一想到这点,红棉几乎要昏了过去。

  「啊……呀……救命……呀喔……」母亲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两只动
物奸淫得痛哭呻吟着,红棉心中泛起一阵绝望的悲哀。身边,可恶的胡灿正在恶
心地抚摸着自己被迫高翘着的光屁股,用他粗鲁的手指,挖弄着自己饱经折磨的
受伤阴户。

  红棉彷佛身体就要失去感觉了,痛楚、酸疼、麻痹、还有极端的羞辱感觉。
她近距离地亲眼看着那条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阳具,在妈妈悲惨的
阴户里凶猛地冲插着,她亲眼见到。

  妈妈的阴唇悲惨地一下下外翻着,好像就要被撕裂下来一样。妈妈那哀求的
眼神还在看着她,这更让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感到内疚。

  还有姐姐……虽然看不到那条蛇进入姐姐阴户的样子,但她想像得到,从姐
姐的哀号声,从蛇头「兹兹」吐出的蛇信,可以想像得到那种恐怖。她的身上不
由浮起了一连窜鸡皮疙瘩。

  「BOB!出来!」胡炳拉着狼狗的颈圈,想将正性兴大振的狗从女人的身
上拉出来,「来啦,这条老母狗玩够了,让你玩玩年轻多了的女警察……」他面
对着红棉,阴阴笑着说。

  「呜……」红棉身体不由强烈地颤抖起来。

  「呜……」BOB极不情愿扭着。它听不懂胡炳的话,所以它根本就不愿意
让它兴奋的阳具离开那个甜蜜的安乐窝。

  但主人的话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强行从唐羚的身体上离
开了。只留下可怜的女人躺在那儿哭泣着,那刚刚被狗阳具侵入过的阴户,一时
无法完全合上,敞开一个幽深的肉洞口,以供那一帮喽啰取笑玩乐。

  红棉终于品嚐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现在就到了她的身边,即将
将它那粗大得可怕的阳具,沾着妈妈的体液来插入自己羞耻的肉洞。

  「不要……」红棉低声地哀叹着,痛苦地闭上眼睛。

  暖暖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滚而下,却冷却着她痛苦的心窝。曾经那么英
气勃发的女刑警队长,现在悲惨地颤抖着,高高地翘着雪白的屁股,等待着一条
狗来强奸她。

  「BOB,上!插烂这女警察!把她的淫水都干出来!」胡灿在后面指挥着
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彻底地践踏着这曾经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
是兴奋无比。这个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会进一步地被他踩尽尊严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发上,脚底不时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阴户,欣赏着美
丽的姐妹花被兽交的动人场面。

  「啊……哇……」红棉迸发出一声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巨大
的狼狗已经将一对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将它那粗大的阳具,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
伤的阴户。

  不仅仅是疼,还是不可名状的绝望感。被一条狗给强奸了!高傲的女人无论
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她只有哭,虽然她也曾经立誓,决不在这帮混蛋的面前流
泪。但现在,她不知道已经流过多少泪水了。

  BOB强奸着红棉,龙儿强奸着冰柔,美丽可人的姐妹俩,在痛苦的深渊中
挣扎着。冰柔已经感觉到了快感,她听起来痛苦的哭声中,已经隐隐地夹杂着欢
悦。但红棉没有,她只有痛苦,无边的痛苦,无边的伤心,无边的绝望。

  「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啊!」胡炳对着弟弟笑道。在这色欲弥漫的房间里,
有着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声,和痛苦绝望的女人的哭声。

  奸淫,还在继续,在狗和蛇之后,还有那一帮色迷迷的打手,还有她们想像
不到的东西。

  而凌辱,彷佛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1:14

                (十八)

  「来吧,妹妹,姐姐来疼你……」冰柔伏在红棉的胯下,伸长着舌头,亲吻
过妹妹那被剃光阴毛的阴阜,盘卷着红棉那刚刚被强奸过的阴户,小心地舔着那
破损的肉壁,将妹妹的体液和男人的精液的混合物,通过自己的舌头,一滴滴地
吞进喉咙里。

  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姐妹俩,日以继夜地成为胡氏
兄弟的性玩具。

  无穷无尽的轮奸和虐玩,消磨着曾经英秀能干的两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对性欲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
现在,她已经无法摆脱药物的控制了。后背上那曾经象征着她英勇强悍的红棉花
纹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泽,沦为男人们偶尔间的取笑把柄。胡灿甚至怀疑,这
个美貌的巨乳骚货,比他们男人更加渴望轮奸了。

  事实上确实如此。冰柔已经学会了惟命是从,以致于她可以帮助敌人来折辱
自己的亲妹妹。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知道那会是谁的
孽种,但她的乳房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她的性欲也越来越旺盛。

  红棉双目无神地听任着男人们和姐姐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早
已不再贞洁的肉体,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淫,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没有
表现出多少性感。

  无论他们怎么样爱抚刺激她的肉体,倔强的女人彷佛身体都难以感应到了一
样。胡炳甚至有些怀疑红棉是不是性冷淡,因为比起母亲和姐姐的淫荡,她的表
现实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几乎就想也对她动用药物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在使用
药物之前,给红棉最后一个机会,让她的亲姐姐去爱抚她!他太喜欢这种不屈的
女人了,用药物来使她淫荡,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满足他的征服
欲望。

  胡炳现在太渴求能够彻底地征服这个女刑警队长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几十亿
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将胡氏集团贱价给哥伦比亚人收购,以抵付那笔无法偿付的
货款。

  红棉也付出了代价,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母亲一连
很多天没有再出现了。终于有一天,姐妹俩忍不住向胡灿询问起母亲,她们生怕
母亲已经活活给他们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亲已经被送往哥伦比亚了!而这,都是因为红棉!

  在哥伦比亚人前来洽谈收购事宜的时候,唐羚被当作驯服的女奴带去招待客
人,结果被客人所青睐。于是他们的附加条款,是让唐羚作为性奴隶,送去哥伦
比亚让他们享用几个月。

  姐妹俩深深地震惊了。尤其是红棉,深深地怀疚着,她几乎无法原谅自己。
当时,她立刻痛哭失声,抱着姐姐伤心地发着抖。

  红棉时刻想念着妈妈,不孝的女儿,不仅让妈妈遭受这么深重的凌辱,还害
她悲惨地远赴遥远的异乡,供一群不同种族的毒贩淫乐,再会无期。

  妈妈一定恨死我了!红棉暗暗咽下苦水。在妈妈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帮男
人和几只动物轮奸后的母女三人,在密室里垂泪相对。红棉痛哭着扑向妈妈,却
被妈妈冷冷地推了开去。红棉的心在滴血,她伤心欲绝,她这个女儿,已经深深
地伤害了母亲,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弥补。

  胡炳和胡灿各拿着一根羽毛,轻轻撩动着红棉两只乳头,而红棉的姐姐,正
趴在她的胯下亲吻着她的阴户。

  辛辛苦苦的经营了二十几年的公司,从一家小作坊发展成为了一家资产几十
亿的大集团,胡氏兄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但现在没了,集团已经不再属于他
们。虽然现在他们仍然在操纵着这家集团,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从董事长变成总经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红棉,又爱又恨,爱的是那美丽迷
人的胴体,那么的美丽,他似乎永远也玩不够。但仇恨他不会忘记,他不像弟弟
那样迷恋这个女人,他要这个深深伤害了他的女人,一辈子为他付出代价,他必
须征服她!他必须把她变成狗一样低贱的淫妇,就像她的姐姐一样。

  红棉微微地喘着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正
在玩弄她羞耻的下体的,现在是一个女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是她从小相
依为命的姐姐!

  她的泪已经流尽了,她没有再流泪,她只是痛苦地闭着眼睛。姐姐的舌头,
温暖而湿润,轻轻地掠过了她那饱遭蹂躏的大小阴唇,轻轻地吸吮着她受伤的阴
核,很温暖的感觉。但她的心里,却是无尽的悲哀。

  被奸淫的感觉,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轮奸的感觉,女刑警队长不再陌生。甚
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饭一样的熟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
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红棉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疑自己
的念头会不会太天真了。

  「合作一点儿,你会舒服的,像你姐姐那么舒服。」胡灿在红棉的耳边轻轻
道,一只手握着红棉一只乳房揉搓着,另一只手用羽毛轻撩着红棉的乳头。

  红棉痛苦地别过头去,莫名的羞耻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涌着,她真真切切地感
受到了自己体内的性感。换句话说,和被男人轮奸相比,姐姐的舌头真是软化了
她。

  那根舌头,正蜷曲着向自己的阴道伸入,轻轻地抚慰着自己那柔嫩的肉壁,
在极端的羞耻中,粉脸绽红的红棉,从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轻地呻吟。

  「他妈的,这娘们真……」胡炳笑道,「原来是个同性恋,怪不得我们男人
怎么操她都没什么反应!」

  「不……」红棉轻声抗议着。对男人的奸淫,她不是没反应,她只是顽强地
压仰着自己的欲望。而且,他们的强奸根本就缺乏爱抚,她更多的时候,只是让
疼痛和羞耻的感觉麻醉着自己的情欲神经,但姐姐……

  红棉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少了那份强烈仇恨带来的抗拒感吧,她感觉自
己已经被渐渐软化,身体中轻易地就泛起软绵绵的甜蜜感觉,没有疼痛,只有羞
耻,无边的羞涩,无边的屈辱,和不可名状的奇异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来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着妹妹的阴户,
迎合着主人的意思说。

  反正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不仅成为疯狂的性爱机器,还要为这帮人生
儿育女!

  冰柔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翘着肥大的屁股扭动着。

  是有点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诉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经是他们的性玩具
了,就让她被奸淫得更欢悦一点也好,起码不用时时那么痛苦。

  胡炳兄弟已经停止了玩弄红棉的乳房,胡灿在刚刚奸淫过红棉一次后,现在
又走到冰柔的后面,让正在亲吻妹妹阴户的女人接受肛门的抽插。胡炳翘腿坐到
沙发上,打起电话来。

  「明天!明天他们就到了!」胡炳笑笑对胡灿道。

  「嘿嘿!」胡灿肉棒深深地顶入冰柔的直肠深处,哼气道,「你们的妈妈明
天就要回来了,开心不?哈哈,我是很开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轻轻地呻吟着,舌头毫不停歇,彷佛没听到胡灿的声音一样。

  红棉慢慢地睁开眼,看了姐姐一眼,复又闭了上去。泪水,无声无息地,又
流了下来。

  房间里,重新又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声。这一次,是两个女人的呻吟声。

  红棉仍然没法达到高潮,但起码,现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却是更苦。

  跟母亲见面的地点,是在郊外胡炳的别墅里。这个地方冰柔并不陌生,户外
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见证过她的淫荡。但红棉还是第一次来到,在没有完全征
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随便把她带到露天的地方来。不远处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险
了。

  但今天的地点是哥伦比亚人的要求,他们跟胡炳这几个月的合作还算愉快。
虽然明知胡炳仍然在发展自己的势力,但这不是他们关心的。他们关心的是,胡
氏药业集团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丰厚的收益,而且,他们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
作,已经越做越大了。

  现在是洽谈新一轮合作的时候了。而唐羚,这个虽然老了点但却风骚无比的
巨乳女人,玩够了就还给胡炳吧,据说这女人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儿在胡炳手里,
这次正好来见识见识,好带一两个回去给哥伦比亚的弟兄们玩乐玩乐。

  他们一下飞机,立即就直奔别墅而来。胡炳兄弟带着冰柔和红棉,以及一大
帮手下,站在别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见面,没有抱头痛哭,甚至连一声问候都没有。唐羚面无表情地看着两
个女儿,大女儿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发显得巨硕的乳房,那更加丰满的
身体,还有那看上去更加红润的脸蛋,曾经让她的身体轻轻一抖。但她很快又回
复了平静,她被哥伦比亚人驱赶着,低下头慢慢爬向胡炳。

  红棉暗暗滴着泪。母亲的脸庞,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
的麻木,她应该受到了很惨痛的折磨吧。妈妈怎么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还在怪
我吗?红棉只觉身体一阵发软,重逢母亲的喜悦,被一扫而空。

  「好久不见了,卡洛斯先生!这母狗侍候得你还舒服吧?」胡炳笑着,上前
拥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别来无恙啊!」卡洛斯把刚学来的中文尽情卖弄,居然
也说了个成语出来,「这两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儿吗?哈哈!」

  听到「母狗的女儿」这种话,冰柔脸上也不由微微一红。她暗暗转头看了一
下妹妹,红棉也羞耻地低下头去。

  姐妹俩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团团围住。红棉深深地吸一
口气,好新鲜,几个月没有见到过阳光了。

  好久没有这感觉了,她的手足没有被缚起来。在这么多强壮的男人当中,胡
炳相信以她已经很虚弱的体力,是不可能干出什么事的。

  不过胡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儿会出现混乱的场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乱!

  「放下武器,马上投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突然间,远处的树林边出
现了一大帮警察。

  「警长……你终于来救我了吗?」红棉突然热泪盈眶。她听到了那把熟悉的
声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长的声音!就像遇到亲人一样,红棉激动地颤抖着。

  警长神情专注地监视着这边的情况,自从红棉失踪之后,他一直面临着非常
大的压力。这一次,哥伦比亚大毒贩到来的消息令他无比兴奋,这可是一件将功
补过的好机会!不过他并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现在却正耻辱地被围在
那一堆男人的脚下。

  枪战,不可避免,哥伦比亚人绝不甘愿束手就擒。

  胡炳带着他的人向别墅里撤退。这帮警察,针对的是他还是哥伦比亚人,他
暂时搞不清楚。

  但,无疑走为上计。

  拖曳着三个女人,在手下的掩护下,胡炳立刻逃离了主战场。哥伦比亚人既
然凶悍,就让他们去跟警察火拚吧!

  慌乱中,他身边的人越走越少,别墅的后门外是一片树林。进入树林时,身
边只有几个人保护着了,但胡炳却没察觉到危险。

  是的,他低估了红棉。

  一把匕首,突然间从后背捅进。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队长,在混乱的现场中暗
暗地捡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并在最好的时刻,给了敌人致命一刀。

  鲜血,从后背猛涌而出。转过身来的胡炳圆睁着双眼,他无法相信。无法相
信这一连几个月一直在他的肉棒下面呼号痛哭着的女人,仍然能够给他最致命的
打击。

  但无法相信也必须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红棉在关键的时候绝不会手软,即使她的身体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样
的强壮了。

  即使如此,几名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打手,仍然不是红棉的对手。在他们被击
倒在地上呻吟的时候,每个人的心口上都被补上一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
恨,使红棉一点都不再心软。

  这些人,也曾经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将她奸淫到死去活来,对他们,完全不用
客气。

  「死了……」

  红棉回头一看,只见唐羚正探着胡炳的鼻息,神情呆板地说。

  「快逃吧……逃了再说,妈妈……」红棉不由分说,拉起母亲便跑。现在还
没有脱离危险,别墅里还有胡灿,还有更多的打手,他们马上就会从这个门出来
了。

  远远地,听到胡灿在大声叫着:「别让她们跑了!不然,我们的集团就完蛋
了!我们全都会完蛋了!」

  「等等我啊……妹妹……」冰柔痛苦地挺着大肚子,脚步蹒跚地跟在后面奔
跑着。

  曾几何时,她的脚步是那么的轻盈,可现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着腹中的
抽疼,令她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在如此缓慢的步伐中,她因怀孕而愈显巨大的
一对乳房,上下突突乱跳,身上这件薄薄的衬衣好像根本包不住,这两只乳房好
像马上就要跳出来一样。

  「跑快点……」红棉一手牵着母亲,一手回头抓紧姐姐,朝着树林深处飞奔
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参天大树,分不清东南西北。红棉停住脚步,观察了一下四
周的形势。冰柔捂着圆滚滚的肚子,一停步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着气。

  「那边吧……好像有路。」唐羚指了一下左边。

  「好吧。」既然母亲似乎认得路,红棉就决定按那个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
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这里不能久留。」

  「嗯!」冰柔皱着眉头,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捂着小腹,一步一步慢跑着向
前。

  「快点啊,姐姐!」红棉拉着她的手,加快了脚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怀孕的感觉
真是难受。

  「那……」红棉看到姐姐那么辛苦,心下一软,道,「到前面那颗树下休息
一下吧,他们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颗雄壮的红棉树,巨大的树冠覆盖着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结满
了鲜艳的红棉花。

  「红棉树……」冰柔心中一震,眼泪几乎流了下来。当下咬了咬牙,慢慢向
树荫下挨过去。

  「啊@」红棉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放开母亲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上。
一个捕兽铁夹,正好夹在她的脚踝上,剧痛难忍。

  「好疼……」红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尽力气,将兽夹掰开。

  现在真的跑不动了,受伤的脚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创口,鲜血狂涌而出。红
棉紧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红棉树下坐下,尝试包扎伤口。

  母亲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帮她包扎着,唐羚
却站着没动,冷冷地看着两个女儿。

  红棉不由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哭,反手搂住母亲的腰,泣道:「妈妈,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想起连累母亲遭受到那么大的奇耻大辱,母女三人
的贞洁不仅全然化为乌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狱中被反覆地凌辱奸淫,现在还不知
道能不能逃脱,红棉伤心至极,手臂越收越紧,哭声越来越大。从这一刻起,她
不要再失去母亲了。

  可是母亲却冷冷地推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妈妈……」红棉流着泪叫她。妈妈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会原谅
我吗?红棉心如刀绞。

  唐羚冷冷地转过头去。

  冰柔含着泪看着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起码,等逃脱了
再说吧。

  肚子又在隐隐地作疼,刚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皱着眉头捂着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渐渐热起来。药力又要来了!
冰柔太了解这感觉了,每一次,都会将她深深地堕入那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
深渊之中。

  雄伟的红棉树下,现在只有沉默。红棉红着眼,望着头上那一朵朵美丽的花
朵,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涌上心头。算命先生说的那一劫,现在算不算已经过去
了呢?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那个阴森森的声音彷佛又再响起,红棉不由
身体轻轻一震。

  脚步声,杂乱却浩大,由远而近。

  红棉立刻站了起来,但脚上的剧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灿出现了,带着满脸的怒容。

  完了!红棉从心中发出一声哀叹,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可能。

  「你他妈的臭婊子!杀死我老大?」胡灿一发现红棉,立刻怒气冲冲地冲上
来,一把抓起红棉的头发,「啪啪啪」连打几个耳光。

  跟着,胡灿带来的一大帮人立刻围了上来,把母女三人围在中间。只候胡灿
一声令下,他们就马上把这杀死他们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酱。

  「够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来,推开身前的喽啰,冷冷地对胡灿
说话。

  「他们发现了大哥的尸体,正在别墅里搜。被他们干掉了几个哥伦比亚人,
不过卡洛斯已经逃了。」胡灿道。

  「他们这次……」唐羚道。

  「放心,警察这次只是来抓卡洛斯的,不是针对我们!」胡灿拿过一件狐皮
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说。」唐羚披上锦裘,对胡灿冷冷说道,「把她们带走。」
忍心的母亲,没有再看两个女儿一眼,迳直拥在一群打手中间,向前走去。

  冰柔和红棉诧异得合不拢嘴,她们的脑袋嗡嗡嗡地作响,她们无法明白这是
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胡灿好像要听命于她们的母亲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她们的妈妈吗?她是假的吗?

  冰柔和红棉面面相觑,重新被捆绑起来,像抬牲口一样被捆到扁担上,抬出
了这片树林。


               (十九)

  「妈妈……为什么……」回到胡氏集团的大厦里,冰柔和红棉难以置信地望
着母亲。刚才,她们亲耳听到胡灿叫妈妈做姐姐,她们亲眼看到那帮不久前还对
母亲肆意地践踏凌辱的打手,好像对待他们的老大一样恭恭敬敬地服侍着母亲。

  她们无法想像为什么,为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现在正被那条花蛇奸到浪叫连连,从踏入大厦的那一刻起,红棉就亲耳
听到母亲向着胡灿说她要龙儿。

  「我要龙儿!几个月不见,好想它!」妈妈这样淫荡地对着胡灿娇嗔着。而
一见到龙儿,妈妈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迫不及待让那条可怕的花蛇钻入她那
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湿了一大片的阴户里。

  「这不是我的妈妈!不是!」红棉心中大叫着。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洁的
母亲,不是这样的。

  「她是我的姐姐!」胡灿对冰柔和红棉说,「所以,我是你们的舅舅!」

  红棉无法相信这一切,这不可能!可是胡灿没必要骗她,没必要。原来,妈
妈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为父母离异,姓氏不同,但却一直有着往来,在她
的演艺生涯帮上大力,后来当她厌倦了父亲的质朴生活,更与他们合夥害死了父
亲。

  「不!」红棉尖声大叫着,这无法接受。敬爱的母亲,原来十几年来一直跟
自己的两个弟弟有奸情,而把她们母女三人奸淫得痛不欲生的坏蛋,竟然是自己
的亲舅舅!

  绝对无法接受!那么贞洁的母亲,会是这么一个淫荡的女人,淫荡到对一条
蛇都这么花痴!

  原来,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装出的悲惨模样,全都在做戏!

  全都在做戏!那盘威胁自己的录像带,在做戏!那场被狗奸的惨遭剧,在做
戏!那一声声对女儿的哀求,都是在做戏!

  妈妈,一开始,就是您在欺骗自己的女儿!一开始!

  红棉的眼泪哗哗直下,她的心完全已经碎了。妈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连
亲生的女儿都要出卖!

  冰柔也在流泪。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灿会突然赶到!
她也终于明白了,那一天在家里,被母亲发现的红棉花纹身,对她来说意味着什
么!妈妈为什么要出卖我?

  淫荡的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疯狂的母亲用力扭动着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
的奸淫下翻着白眼,她又达到了新的高潮。

  女儿的哭泣声,无法抑止。哭吧,尽情地哭吧,为了这个泯灭亲情的母亲哭
泣,为拥有这么一个绝情而且淫贱的母亲哭泣。姐妹俩终于深刻地明白到,自己
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连母亲刚才在树林里带的那条路,都是一个阴谋!

  红棉也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这个劫。如果有机会,她很想跑去对那位算命先生
跪下磕头,请求他为悲惨的姐妹俩指出一条明路。

  但,还会有机会吗?

  没有了!红棉明白,没有了。

  「你,杀死了我哥哥!」胡灿说完故事,阴着脸捏着红棉的脸颊。

  红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来了。指望这绝情的母亲救她吗?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时此刻,她只想死!

  「杀了我吧!」红棉哀怨地盯着胡灿,有着一个这样的母亲,她在这一时间
崩溃了。活下去,只是作为他们的性玩物,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而且,这从
头到底都是一出乱伦的闹剧!

  乱伦!红棉一想到这一点,几乎要昏了过去。

  「我不会杀你,我会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杀死了我大哥,我不会放过你
的!」胡灿拍拍红棉的脸,冷笑道。

  红棉胃中一片翻滚,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呕!

  「带下去!」胡灿叫手下将伤心欲绝的姐妹俩带下,自己脱掉裤子,嘿嘿地
笑着,将肉棒插到唐羚的口里。

  疯狂扭动着身体的女人,一见到肉棒,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异样的光彩。
她马上张开嘴,将弟弟的阳具含入口里,使劲地吮吸起来。

  「红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辈子都只能做一只淫贱的淫兽!一辈
子任我玩乐!」

  胡灿心中发狠想道,肉棒用力插着正被花蛇奸到行将失神的姐姐的嘴巴。

  「绝不能再让她有机会逃跑,绝对不能!」一个恶毒的主意,在胡灿脑中升
起。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手软。外甥女?又怎么样!他早就知道这美丽如花的
姐妹俩,是他的亲外甥女。

  又是无尽的奸淫,对于冰柔和红棉姐妹俩来说,新一轮的噩梦又开始了。曾
经,她们几乎就要逃离这个噩梦了。

  那可爱又可恨的针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轻轻地抖动着屁股,抖
动着滚圆的肚子,抖动着丰满无比的一对巨乳,既害怕,又有一丝丝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极欲快感里面,反覆地翻腾着,反覆地呻
吟着,她的下身,在五分钟内流出了潮水般的淫液,在男人的肉棒插入之前,她
已经达到第一波的高潮了。

  红棉欲哭无泪地看着姐姐浪声连连地被奸淫着,她明白,很快就会轮到她。
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好长好长。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着结结实实的身体,
不再给她一丝丝的机会。

  她的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另一支装满绿色液体的针筒,拿在狞笑着的男
人手里,对准着她圆溜溜的屁股。

  「不要……」红棉绝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识到了什么,她疯狂地扭动着
身体,她不要象姐姐那样,变成一只完全没有尊严、只有性欲的性交机器,不要
啊!

  但要与不要,并不是由她决定的。

  整整一大针筒的绿色液体,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药的颜色,将会腐蚀掉
她的神经、她的意志、以至于她的肉体。

  不要!

  在女刑警队长绝望的哀号声中,长长的针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实的臀肉,将那
可怕的液体,注射入她那现在仍然顽强的身体内。

  火热的感觉,像要吞噬掉她的躯体一样,从女人的丹田处迅速扩散到全身。
红棉但觉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如入火炉,一会儿如堕冰窟,种种难受的奇怪感觉一
齐汹涌而上,彷佛便要将她焚化。

  「呜……」红棉不由轻轻地呻吟着,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种兽性的欲
望。他们……他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药?

  红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药物,是一种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种更
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药,持续注射的后果,被催化的不仅仅是体内的情欲神经,
甚至包括人的脑部神经。它虽然不会使人变白痴,但却会严重地腐蚀人的思维能
力。

  胡灿,就是要让这个危险的女人不再聪明,不再能干,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时刻散发着性欲魅力的美丽女体。

  红棉继续呻吟着,体内的欲火越燃越烈,但没有人再碰过她一下。可怜的女
刑警队长被结结实实地捆着趴在一张马椅上,粗糙的绳索,一圈一圈地缠绕住她
的身体。从后背到腰部,从大腿到小腿,从上臂到下臂,使她美丽的胴体几乎完
全被绳索所覆盖。

  痛苦地挣扎着的女人,完全动不了分毫。她那轻柔的呻吟声,现在已经变成
了尖声的哀号。

  即使她并不敢指望母亲会来救她,她此时此刻的红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
着救星的出现。

  狠心的妈妈,就算我真的连累了你,可我毕竟还是你亲生的女儿啊!你怎么
忍心看着你亲生的女儿,受这样的折磨,被这样的糟蹋?

  红棉凄惨地哭叫着,她的身体中,五脏六腑彷佛正在进行着激烈地内斗,几
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有着一股强烈的暖流四处撞击着,她那在敌
人轮奸下伤痕纍纍的阴道中,终于涌出了温暖的液体。

  「啊……」红棉羞耻地哭着,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
不可自拨了,就像姐姐那样。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直敬爱着的母亲,怎么会突然变成
这样!

  母亲又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但红棉却几乎就要不认识她了。

  穿着名贵的锦裘,佩着价值连城的首饰,扎着一个高雅的发妆,那根本就是
一个家财万贯的贵妇人的形象。可是,妈妈一向很节俭的!

  红棉虽然平时并不太在乎打扮,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清楚母亲身上穿佩的这
套服饰的价值,那足于买下十幢全市最贵的海边别墅!

  母亲满面春风,她好像没有看到正在受苦的两个女儿一样。或者,对于她来
说,终于有机会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爱的名贵服饰,比女儿更加重要。

  「妈妈……」女儿流着泪叫她。

  但她却好像没听见,继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链。

  红棉简直不相信这个就是她的妈妈,难道这手链比女儿还重要吗?她的泪眼
已经模糊了,她痛苦地哀号着,又叫了一声妈。

  妈妈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了你
舅舅那批货,可以买下几十几百套这么漂亮的首饰和衣服吗?」

  「妈妈……不……妈,为什么……」红棉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相信
这种话,是从亲爱的妈妈口里说出来的。

  「为什么?难道叫我有着荣华富贵不享,去跟着你们过那种寒酸的生活吗?
废话!」唐羚眼皮一翻。

  「不……妈妈,你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你连我们买给你的礼物都不要,
你怎么会贪图这种东西!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告诉我啊!」红棉头脑一片混
乱,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无法!

  「你的礼物?」唐羚冷笑一声,「不是一束花就是几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几
百块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买不起好东西,才叫你不要买!你瞧,这串
珠子多漂亮,你买得起吗?买得起吗?嘿嘿!」捧着颈上的珍珠项链摸个不停,
禁不住拿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口。

  「不……你不是我妈妈!你不是!」红棉绝望地痛哭着,她真是宁愿就此死
去,也不愿意看到这付贪婪的嘴脸。

  「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儿吗?」唐羚说到这儿,似乎也有点激动,
站了起来,指着红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万苦装出那么可怜的模样,你可怜过
我吗?可怜过吗?那批货,你宁愿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政府烧掉,也不肯给我!为
什么!为什么!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孝的女儿?」

  红棉红着眼,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体内的痛楚固然使她难受,她已经破碎了
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却越说越气,骂道:「你这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损失了一
幢别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货值几十亿!几十亿哪!可以买几百几千幢别墅!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死丫头,几十亿就这样没了,没了!你宁可让我受苦,也不
肯合作,你这死丫头!我真后悔生了你出来!」说到气头上,一扇耳光扇过,在
绝望的女儿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嘿嘿!」胡灿进来了,拿着一把电锯。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头,说道:
「不要气啦,姐姐。你这个女儿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没生出来那才可惜
呢!我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玩够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爱的性玩具。」

  「你……你这狗杂碎!」红棉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妈妈变成这样,都是
因为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坏蛋!

  「乖外甥女,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灿淫笑道,「还好没被她跑
掉,不然的话,整家集团都完蛋。」

  「不能再让她跑了!」唐羚阴着脸说。那张本来应该慈祥的脸,现在变得如
此的面目狰狞。

  「我已经想好了,把她的手脚都锯下来,就不会跑了,哈哈!」胡灿将电锯
插上电源,嗡嗡嗡地在红棉的身上比划着。

  「你这混蛋!」红棉的脸一下子变得青白。体内的痛苦已经让她挣扎在垂死
的边缘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从女刑警队长身上猛冒出来。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体的那针药物的厉
害,那会让自己在欲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后的反抗能力,她往后的日子
会怎么样,她不敢想像,她没有胆量去想像。

  害怕,她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极。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失去
了力气,美丽的身体只是剧烈地颤抖着,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的,坚强了一辈子的女刑警队长终于体会到。

  「不要……」正被奸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发出一声尖叫。被轮
奸已经够痛苦了,还要被肢解着轮奸。她疼爱的妹妹,不可以受到这种折磨!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妹妹……求求你不要……妈妈……你说一句啊……
妈……」冰柔奋力挣扎着,在肉棒的抽插中,为妹妹求着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过头去。绝对不可以把女儿给放走,这是大原
则,没有商量的余地。但红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杀死她,就必须让她彻底
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灿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不可能!」胡灿淫笑着走到冰柔的面前,伤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儿翘着屁股
被小蔡强奸着,滚圆的肚子微微地晃动。

  胡灿一把抓着冰柔的头发,道:「我已经决定了!一会儿,我会把你妹妹的
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锯下来,然后从手腕起,一节节地锯!我要让她痛,最大限度
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来是特别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听到这么血淋淋的话,冰柔的心也在恐
怖地抽搐着,「求求你,让我做什么事都行!让狗来强奸我,让蛇来强奸我……
要不,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么都答应你,千万不要这样,不要……」冰
柔放声大哭,在小蔡肉棒的抽插下,却在这个时候又进入了一波高潮。

  「锯,我是锯定了。你妹妹的手脚绝对不能留下,太危险了!居然连我哥哥
也杀了!」胡灿拍拍冰柔的脸道,手持着电锯,又走回红棉的面前。

  「马上就要开始咯!我会先锯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锯掉!
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后,才开始一节一节地慢慢锯下你的手臂。放
心,只会锯到你的肘部,我会留下半截手给你的,不会全部锯尽!」胡灿阴森森
地说,用力掰开红棉那捻成一团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没人性……你变态……」红棉虚弱地骂道。强烈的惧意使她全身脱力,雪
白的胴体在性欲和恐惧中颤抖着。突然,尿道一松,一股热尿缓缓流下,伟大的
女神,竟然吓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吗?居然也会吓得撒尿!哈哈!」胡灿仰头长笑,
一手捏紧红棉颤抖着的小指头,一手拿着电锯,转头对小蔡道,「把她姐姐拉过
来,我要让她看看她妹妹的身体是怎么样一片片掉下来的!」

  「不要……」冰柔绝望地号叫着,哀怨的眼光望向母亲,可是忍心的母亲居
然头也不转回来一下!伤心的姐姐在阴户里还插着肉棒的情况下,一步步被驱赶
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锯落!红棉迸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她的小指头,已经血淋
淋地脱离了她的身体!鲜血喷到她的手臂上,喷到胡灿的衣服上,也喷到姐姐那
痛苦的脸蛋上。

  「不!」冰柔也大声哭叫。

  红棉苍白的脸已经疼到扭成一团,十指连心,断指的剧痛,让她整个肉体都
在发疯般地抽搐着,从口里不停地呼发出凄厉的惨叫。

  「现在是无名指!」胡灿捏起红棉那拚命想屈起的无名指,将它拉直。

  「你要锯就一次把她的手锯下来,不要这么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
一样,发疯般地大叫着。但早有防备的小蔡,将她的身体紧紧按住,肉棒一下下
抽插着她那不断收缩着的阴户。冰柔的身体痛苦地抖动着,曲膝跪在地上接受着
奸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经碰到了地面,被坚硬的地板刮得隐隐生疼。

  「那就你来锯!」胡灿脸上掠过一丝阴险的微笑,「如果是我锯,我一定会
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

  「不……」冰柔声嘶力竭地哭叫。要她亲手将妹妹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
光是见到红棉那被锯下来的手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要她
亲自操刀,她怎么下得了手?

  「嘿嘿!」胡灿残忍地冷笑着,手中的电锯,又到了红棉的无名指上。嗡嗡
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开了血肉模糊的缝。鲜血,从
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
断裂。

  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她的眼泪,不再缓缓流下,而去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
子般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她那凄厉的惨叫声,彷佛要将自己的心都喊出来一样,
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像就要抽筋了一样。

  「又一根。」胡灿怪笑着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红
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玻璃瓶子里。

  冰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迷乱的眼神没有一丝丝往日的勇气,也没有一丝
往日被奸淫时的兴奋。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着什么。

  「到中指了,嘿嘿!」胡灿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将红棉的中指扳出来。

  「杀了我吧……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虚弱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
哼。

  胡灿微笑不理,眼睛看着冰柔那微微抽搐着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响声,
伸到红棉的中指上面。

  「啊……」锯子还没有落上,红棉已经提前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声。她就要疯
了,几个月前,她被拔指甲时的那种剧痛,跟现在相比,简直就像是儿戏。强烈
的惧怕,使一直坚强不屈的女刑警队长,看上去变得如此的软弱可欺。

  「你不锯,只好我来锯咯!」胡灿嘲弄般地对着冰柔一笑,电锯碰上了红棉
中指上的表皮。

  已经受过太多惊吓恐惧的女刑警队长,又是痛苦地尖声惨叫起来。

  「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
已经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锯,太便宜她了。还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锯比较
好,哈哈,可以锯三次的东西为什么只锯成一次?」胡灿将电锯,移到红棉中指
第一个指关节处。

  「你这没人性的狗杂碎……」红棉痛苦连声,她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迟处死!

  「不要!」冰柔急剧地挣扎着,那被肉棒插入的阴户,剧烈地收缩着。小蔡
兴奋的肉棒再也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身体猛抖几下,精液飞喷而出。

  「我来锯……我来锯……」冰柔猛地挣脱了小蔡,摇晃着还在流出精液的屁
股,飞扑到胡灿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着。

  「哈哈哈!」胡灿仰头大笑着,将电锯交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紧冰柔
的手,以免她乱锯到其它的地方。毕竟,这个女人要是发起狠来,找他要命或者
乾脆结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从肘关节锯掉!」胡灿后退几步,命令着。

  「呜……」冰柔一边抽泣着,颤抖着双手,握着电锯,移到红棉的手臂上。

  「姐姐……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红棉泪流满面,红着眼对姐姐哭
叫。

  「你要敢乱锯,等一下锯完她,我就锯你!」胡灿冷冷地恐吓。

  「妈妈……」冰柔「哇」的一声大哭,亲密无间的姐妹俩,竟然沦落到这种
悲惨的境地。她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期望她们的亲生母亲能拯救一下绝境中的女
儿,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们生下来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妈妈那阴阴的眼神。

  真的要亲手锯掉妹妹的手臂吗?真的要亲手,将妹妹推入更加万劫不复的地
狱里,去忍受无边的痛苦煎熬吗?为什么……

  冰柔真的锯不下手。她哭着,颤抖着,在妹妹同样颤抖的哭声中,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对她们这么残酷?为什么?冰柔怎么忍心,忍心亲手将
自从疼爱的妹妹肢解?

  「不锯是吗?那我来!」胡灿见冰柔迟疑不决,阴阴地说道。

  「呀……」

  「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发了疯一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将电锯切下!

  同时,她的妹妹,一条能干有力的美丽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离开了美
丽的躯干!凄厉的惨叫声这在一瞬间,如轰天旱雷般地,响彻云霄。那具美丽的
肉体,在剧痛中彷佛就要整个弹起一样,但在牢固的绳索捆绑中,只是绝望地抽
搐着。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议。没有手臂的美女,胡灿想到了VENUS。他的
肉棒,猛的一下竖了起来。

  红棉持续地放声哀号着,她一定很疼!胡灿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脱下
自己的裤子,走到红棉的后面,将肉棒使劲捅入那正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的阴
户。

  「啊……」红棉痛苦地大哭着,被肉棒强行插入的阴户已经不再感觉到疼。

  刚被药物激发出来的淫水,在肉体的剧痛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渐渐乾涸
了。

  她绝望看着那条断出来的手臂,那四处纷飞的鲜血和肉碎,那已经失去血色
的断臂肌肤,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渊中放声号哭。

  冰柔呆呆地拿着电锯,她看上去彷佛失去了神智一样,她的脸阴睛不定地变
化着,似疯似癫。

  小蔡从后面捉紧着她的双手,将嗡嗡响的电锯,放到红棉另一只手的肘关节
上。

  红棉的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她那漂亮动人的脸蛋,
现在一丝血色都没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经无从辨认她往日迷人的风姿,她那性
感的肉体,现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会剧烈抽搐着的空躯壳。失禁的尿液,顺着颤
抖着的雪白大腿,汨汨流下。

  但胡灿仍然奸着很开心,因为女刑警队长在极端的痛楚中,下面夹得十分地
紧。他兴奋地插抽着,雄伟的肉棒,尽情地磨擦着那不停在痛苦中痉挛的肉壁,
好爽!

  「继续锯!」胡灿一边疯狂地抽送着肉棒,一边喝道。

  小蔡冷冷地笑着,双手捉紧了冰柔一对巨硕的乳房,用力猛的一捏,喝道:
「锯!」

  「哇……」冰柔的手慌乱地颤抖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无可抑止。手中的
电锯,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开妹妹的手臂,将裂口处的皮肉割着粉碎,
将雪白的骨骼一点点地割开。

  我在肢解妹妹!是我亲手干的!冰柔的思维几乎到达癫狂的边缘,她一边哭
着,一边将电锯继续向下锯着。

  红棉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她已经差不多叫不出声了,从喉咙中艰难迸出的声
音,已经是气若游丝。身上的力气,彷佛已经耗尽了,整个肉体只是在极端的痛
苦中,反射性地痉挛着。她全身的气力,已经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后是大便失禁。正在胡灿一边强奸着红棉,一边还饶有兴致地
手指玩弄她的肛门的时候,黄色的糊状物体,从那个细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泄出
来。

  胡灿一愕,随即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这个美丽精练的女人,在正被奸
淫的情况下,居然也会这样随便地拉屎撒尿!他的肉棒,更加猛烈地冲击着那悲
惨的阴户,黄色的稀屎带着强烈的臭气,顺着红棉的屁股沟沾到他的肉棒上,但
亢奋的男人丝毫不以为忤。

  红棉彷佛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经失禁了似的,或许她已经顾不上羞
耻。她的第二条手臂,在姐姐手里的电锯中,也脱离了自己的身躯。

  从此,她就再也没有手了。没有!那被电锯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回到
自己的身上了。

  「啊……」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姐姐,你不要这样,姐姐救我……啊!」
极端恐惧的神色挂满着红棉那张抽搐着的脸蛋,她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英
姿焕发的谷红棉,会在这样悲惨的情况变成一具没有活动能力的玩偶!

  「姐姐!」红棉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他们都是混
蛋!你不要!啊……母狗……你也像他们那么狼心狗肺吗?你不是我姐姐,你不
是!」她从心里恨所有的人,恨绝情的母亲,恨冷血的舅舅,也恨这亲手毁坏着
她的姐姐!她不仅身上在流着血,她的心里,更加疯狂地滴着血。

  剧痛,仍然是永恒的剧痛,刺激得她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抽搐。鲜血,喷到
她的脸上,喷到她的胸上,喷到肮脏的地上,还喷满了那双拿持着电锯的罪恶之
手。

  冰柔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表情,她的脑中彷佛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在小蔡
的指挥下,她木然地,将电锯又移到妹妹的膝盖处。这一次,她还要亲手让妹妹
再失去双足。

  冰柔早已浑身酸软,她彷佛连拿起电锯的力气都没有。但电锯,确确实实地
就拿在她的手里,并且就通过她的手,锯下了妹妹的一双手!

  唐羚仍然没有回转过头来,没人知道她是不敢看、不忍心看,还是根本没兴
趣看。

  小蔡心中兴奋和震惊交集着,红棉那对曾经打过他胸口的拳头,现在就血淋
淋地在断在他的面前。眼前的情景太刺激了,又太可怕了,但他的老板玩得这么
开心,他觉得自己似乎也十心开心。就像看恐怖片一样,又怕,又想看。

  红棉已经快晕过去了,但强奸仍在继续。腿上再度传来的剧痛,已经不像刚
才那样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心脉了,她彷佛觉得身体已经快失去感觉了。或者,她
就要死了?

  但,电锯割开她腿上皮肉的感觉,仍然是这么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
也会像她的手一样,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而她,就将会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木
偶,在淫药的作用下,时时刻刻地浸没在性爱的高潮之中,永远!

  这一刻,她彷佛看到了天堂。

  母亲终于转过身来,就在她行将昏迷前的一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屁股后面:胡灿正在强奸她,冰柔正拿着电锯锯她的腿,
小蔡正小心地监视着姐姐。除了母亲。

  唐羚走到绝望的小女儿面前,轻轻掠着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了的秀发,口
里轻轻说着安慰的话语。她说道:「疼吗?乖女儿。疼过了,以后就永远不会疼
了!」

  「你这母狗!你没人性……」红棉燃尽着最后的愤怒,她艰难地从口中吐出
满腔的忿恨。这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吗?她配做她的母亲吗?

  唐羚微微一笑,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一句别人没有听到的话。说完后,红
棉也就晕了过去。

  她说:「我毕竟要感谢你一件事,就是你刺胡炳的那一刀。没有他,我和老
二就会控制这个集团,一切都是我们的!我还可以告诉你,你刺的那一刀,其实
并没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补的!」

  在红棉顾着和胡炳的手下搏斗的时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给重伤
的胡炳,补上了令他断气的一刀!

  红棉圆睁着眼,她知道母亲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让亲生的女儿如此受难的时
候,谁都知道她冷血。但是红棉没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无求无欲的妈
妈,原来蕴藏着恶毒的野心。女儿她已不要了,弟弟她也不要,她亲手杀了他!

  红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迷之前的一刻,她觉得自己可以瞑目了。
因为,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并不只是对她一个人狠心,她对全世界都绝情。毁
在她的手里,心如死灰的女儿无话可说。谁叫她有一个这么样的母亲?

  完全无话可说。红棉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昏死过去。

  在她的身边,是血肉模糊的残肢,是血肉模糊的创口,是遍地的鲜血,是弥
漫在整个房间里的阴冷和黑暗。

  胡灿继续强奸着昏死过去的女人,那根凶猛的肉棒,混杂着女人的汗水、女
人的鲜血、女人的淫液、女人的尿水、以及女人拉出来的稀屎,不停地冲击着女
人麻木的阴户。

  冰柔无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觉自己也快晕过去了,但是她没晕,她感觉自己
像要作呕,但是她没呕。她手里的电锯,仍然沾满着来自妹妹的鲜血和绞碎的肉
碎,她亲手将妹妹的四肢都锯了下来!

  她的心悲伤之极,她徘徊在癫狂的边缘,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她看看无情
的母亲,又看看悲惨的妹妹。头上,是胡灿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阵剧烈
的颤抖,她突然明白,这一辈子,她永远不可能摆脱,不可能摆脱这个噩梦。她
的心,从此以后,永永远远地不再属于自己。因为自己,不配拥有一颗心。

  眼前,胡灿可怕的笑容,好像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亲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头脑飘飘荡荡,好像游离到九宵云外,好像溶入了另一个未明的空间,好
像从此不会再回来。

  「张开嘴。」她突然彷佛听到有人在叫她。是妈妈,是生她育她的妈妈。

  那声音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听话的婴儿一样,冰柔顺从地
张开嘴。

  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里。冰柔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母亲那淫
靡的阴户。那个地方,在目睹亲生女儿被截肢的血腥刺激下,竟然已经湿得模糊
一片!

  冰柔的眼中,闪过了一线疯狂。她彷佛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但她的意志却
又好像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坚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坚定。她彷佛已经找
到了另外的一个自己,她咆哮一声,突然将头埋入母亲的胯下,将舌头深入那粘
糊成浆的阴道里,疯狂地舔着,舔着……

  一阵凄厉而恐怖的狂笑声,从冰柔的喉中迸发而出,不可抑止,直冲云霄!


               (二十)

  胡灿志得意满地搂着他的秘书,坐在正奔向机场的汽车之中。

  五年了,胡氏药业集团已经被哥伦比亚人收购五年了,现在是重新收购回来
的时候了。

  五年中,他们跟哥伦比亚人的合作非常愉快。胡灿,以及他的姐姐唐羚,在
继续经营胡氏集团的同时,继续在暗地里作着毒品的生意。现在,他们已经是卡
洛斯集团在毒品市场最大的合夥人。

  今天,卡洛斯要来了,来商量胡灿收回胡氏集团的细节。在重新积聚了如山
的财产之后,胡灿决定以收购时双倍的价钱收回这家本来就属于他的企业。

  高速公路上,阳光好明媚!注定了这应该是一个令人心情开朗的好日子。胡
灿一手搂着他的随身秘书,脱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书的长裙里。秘书三十来
岁年纪,但保养得极好的皮肤和神色,看上去却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岁。她穿
着性感的套裙,侧边开岔,用绳线将前面两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情感的
女人没有穿内裤。

  胡灿的手便伸进裙子里,愉快地玩弄着她一对巨硕无比的丰满乳房。

  「唔……用力一点……」美丽的秘书敏感地扭动着身体,两只紫黑色的乳头
马上坚挺地立了起来,赤裸的裙底,没片刻已经开始湿了。

  「你真是个淫贱的母狗!」胡灿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唔……我是一只淫贱的母狗……大力点啦!」性感的秘书嘴里发出如潮般
的呻吟,淫荡地哼着,一只手摸到胡灿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那渐渐硬起
来的阳具。

  「真受不了你,迟早会被你榨乾!」胡灿笑道,「现在不方便搞你,先用嘴
帮我爽一下。」将低胸长裙的肩带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对丰满的乳房,捏着一只
乳头揉了起来。

  「唔……」女人脸上性感地绽得粉红,在车厢中靠在胡灿的身上趴下,轻轻
拉开他裤上的拉链。

  胡灿舒服地倚在汽车的后座,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柔滑的乳肉。女人的乳
头有点紫黑,显着凸出的乳晕足有七八厘米长的直径,在时刻沉浸在快乐的性欲
里面这么多年的女人,两只乳房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娇嫩。

  但乳房的弹性还是很好,胡氏药业几十年的钻研不是说着玩的,对于女人身
体机能的研究,在全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年龄的增长非但没有减弱女人的风
韵,而是让她看上去更加性感风骚。

  胡灿十分满意眼前的成果。这个女人,现在就像一只驯服的羔羊一样,随时
随刻地准备着为他献上她美丽的肉体。

  不过,要真正享用,还得过一会儿。因为一辆货车已从后面赶了上来,横在
他们前面的路中央。

  十几名手持刀棒的壮汉,从车上跳了下来,神色狰狞地走向胡灿的汽车。

  是陆豪!胡灿看到了货车的前座上坐着陆豪!这个兔崽子终于从监狱里出来
了,看样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样,将他再绑架一次。他妈的他还敢想着报仇?

  胡灿并不慌忙,他拍拍女秘书的头,说道:「现在是你进行另一项工作的时
候了。」

  女人的头慢慢地抬起来,面上的冶艳春情在瞬间凝结,冷冷地看前面一眼,
慢慢将胡灿的阳具收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这样穿
着暴露的裙子,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男人们显然被这个性感的艳女所震惊了。裙子两侧中露出的肌肤若隐若现,
一对前所未见的巨乳露出半边,没穿内裤的屁股性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马。

  虽然早就听说了胡灿身边有个美人秘书,但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大美人。而
且,想不到这个美人居然如此妖艳性感,还做这么夸张的淫荡打扮,果真是花痴
得很。他们口里不乾不净地调笑着,逼上前来,打算将她当作擒获胡灿同时的战
利品。

  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他们开始付出代价。

  十几名持着武器的壮汉,不敌一个赤手空拳的美女。美女拳脚利索,动作轻
盈敏捷,力气虽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对手的要害之处。而当她身穿着这薄纱般
的衣服大展拳脚之时,巨大的乳房跃出了胸口衣衫,把一帮眼睛几乎要跳出眼眶
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痴似呆。他们一个个被打翻在地,捂着伤处哭爹叫娘。

  「是血红棉!她就是血红棉!」一名五年前参加过血红棉劫货一役的男人,
顿悟般地大叫着。

  「我不是血红棉!」女人冷冷说道,嘲弄般地看着这帮她的手下败将,顿好
自己的衣服,将惊人的巨乳收入裙子里,然后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神秘的阴部上阴毛浓密,在强烈的阳光中更显淫靡
非常。但女人似乎并不感到羞耻,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对着这么多的男人,她还是
继续将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

  腰部,并没有标志着血红棉的红棉花纹身。换之的,是一条吐着长长的蛇信
的花蛇,盘曲着蛇身,吐着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彷佛正快乐地扭动着。那鲜
艳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肤形成着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但大家都坚信她就是血红棉,那身手,那模样,确实就是血红棉!但,血红
棉怎么会变成这样?

  胡灿翘着二郎腿微笑着欣赏着眼前的动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着他得力的
女秘书从货车里将陆豪揪了出来。

  是的,那个女人,曾经叫做血红棉。但现在,血红棉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
是一个继承着母亲淫荡血统的好色女人。虽然她的美丽依旧,她的身手依旧,但
她,确实已经不是血红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儿,继承了母亲一切的美丽的淫
荡,有过之而无不及。

  「五年前,你折在谷红棉的手里。」胡灿居高临下地对陆豪说,「五年后,
你折在谷红棉的姐姐手里。你应该不冤了。」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几
下,狞笑着走下车。在陆豪杀猪般的惨号声中,挑断了他的两条脚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条狗命!老子现在有正经事要办,没空跟你
玩!」胡灿踹了痛得满地打滚的陆豪一脚,拥着这名曾经叫做血红棉的美丽的女
郎,钻入了他的汽车之中。

  去接亲爱的卡洛斯先生的机,显然更加重要。在绝尘而去的汽车屁股后面,
珊珊来迟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着遍地血痕的同伴们,手忙脚乱地将这群伤
兵搬运上车。

  洽谈,一切顺利。有美丽性感的女秘书全程为卡洛斯先生吹着喇叭,卡洛斯
先生一点也没有对合同有丝毫的刁难。他唯一的附加条款是,让胡灿这可爱的女
秘书赴哥伦比亚陪他几个月,就像当初她的妈妈一样。

  胡灿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毁了行将谈妥的合约。而在得到他的肯
定答覆之后,卡洛斯爽快地签了字,然后兴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艳
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别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处山坡上,倚山临海,风景优美。这占据
了大半个山腰的豪华别墅,是全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中最豪华的一座。有了大把大
把的银子,她当然不会放弃任何享受的机会。

  现在,她身穿着镶满黄金和宝石的黄色比基尼,半露着她丰满性感的肉体,
正侧卧在别墅天台上一张太阳椅上,高挂着双腿,由一名长相俊秀的四五岁小男
孩,帮她按摩着小腿。在比基尼里面,丰满的乳肉有些松弛地堆在胸口,乌黑奶
头的大奶子隐约可见。男孩低着头,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侧边,是一张麻将台。她就这样一边按摩着,一边跟几个住在左近的
阔太太打着麻将。

  「清一色!」唐羚摸了一张牌,看了一眼,丢到麻将台上说道。那个替她按
摩小腿的男孩马上站起身来,帮她把牌亮了出来。

  「胡太太手气真好!」林太太羡慕地说。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说道。

  已经习惯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这么认为,她也懒得解释。反
正,就当胡太太也没什么不好。

  男孩一边替她砌着牌,一边弯着腰问她,现在想吃燕窝莲子汤还是人参鹌鹑
汤。

  唐羚伸着懒腰,没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来吗?怎么还没有到?想起那个体
毛茂盛的秃头佬那根超巨型的镶珠肉棒,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经有点发痒的下
体。

  在这五年中,她飞过几次哥伦比亚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知
道,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那些哥伦比亚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
次都几乎不舍得回来。而她淫荡的表现,每一次也都使哥伦比亚人极度满意。

  事实上,胡灿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复到最高峰的状
态,甚至比胡炳在时更好,这位淫荡的姐姐功劳最大。没有她,他跟哥伦比亚人
的交易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出乎寻常的顺利。

  等待总是如此的漫长。等待中,睡在旁边摇篮里的一个女婴,突然「哇哇」
地大哭起来。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点一点头,道:「到时候喂你表妹吃药了。」

  男孩答应一声,马上把女婴抱起来,抱到手里摇着,哄道:「合欢乖,合欢
不哭,白哥哥疼你……」将一包胡氏药业特制的蓝色粉末倒在奶瓶里,混和着牛
奶,送到女婴口边。可爱的婴儿用力猛吸起来。

  「够了,白儿,你过来。」唐羚招手叫男孩过来,慈爱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小
脸,一只手随即摸到男孩的下体,剥下他的裤子,玩弄着他幼小的阴茎。那根小
鸡鸡,看上去已经像是一名十来岁的男孩的东西了,自幼的药物作用,让小家伙
的生长特别快。

  「呵呵!白儿真是可爱哦!」林太太羡慕地说,「胡太太,将来要是再有这
样可爱的小男孩,记得介绍给我啊!我也要买一个来玩玩!」

  唐羚微笑着不作声,林太太她们并不知道,这个可爱的白儿是冰柔的儿子,
也即是她的亲外孙!她一边节律轻快地套弄着那根幼小却可爱的阳具,一边抚摸
着他可爱的小屁股。

  白儿轻轻闭着眼睛,此刻的他,在长年累月的药物作用下,体内的雄性激素
已经丝毫不亚于一位成年男人。被这位外婆玩弄阳具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据估计
在这样的锻练下,将来他必将成为一个威猛的壮男。

  「还打牌不打牌啊?」无聊的阔太太们羡慕地看着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套弄着小鸡鸡的频率慢慢加快,白儿的鼻孔中也开始发出低
沉的呻吟。突然,一根水葱般的纤秀手指,捅入白儿幼小的屁眼里!

  「啊……」白儿轻轻一哼,从还没长毛的白晰阴茎口上,喷射出了白色的液
浆,喷射入他外婆张开着的口中。

  「好补哦!」林太太眼红地惊呼着。

  唐羚满意地将滴在她脸上的精液,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门外有一批人上来了。白儿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亲。他抱着怀中的小表妹
合欢,欢喜地扑向冰柔。

  「白儿今天乖吗?」冰柔一把将儿子抱到怀里。

  「白儿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着头,「我刚刚帮太太捶完腿,还帮太太炖
好了补品,还帮太太打牌,还给合欢喂了药呢!」

  「乖!」冰柔摸摸白儿的头,看了阔太太们一眼,脸上一红,蹲下身去,替
白儿擦拭着小鸡鸡。

  摸到才不到五岁的儿子,胯下这根超乎其年龄的白小东西,想到这根东西居
然也能勃起、也能射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热,脸上瞬间变得赤红,她发现自己那
敏感无比的下体,似乎又湿了。

  胡灿笑吟吟地看着唐羚欢呼雀跃地扑上前拥抱卡洛斯。他们两个关系越好,
对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翘着腿搂着冰柔,欣赏着行将进行的好戏。

  看到有客人到,那帮阔太太都识相地离开了。现在,是狂欢的时刻。为了远
涉重洋来到的朋友,更为了一直渴求着的欲望能够得到释放。

  唐羚就这样当着冰柔的面,一边亲吻着卡洛斯,一边飞快地脱着他的裤子。
这些日子,胡灿已经很少跟她亲热了,她的弟弟身边有比她更年轻更美丽,身材
更好的女儿陪伴,只是偶尔才来抚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肉体。孤寂的日子里,只
有别墅里几名年轻俊俏的男孩,能够稍为安抚一下她淫荡的身躯。

  唐羚动情地吸吮着卡洛斯的肉棒,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她
恨不得马上就得到这根令她深深着迷的肉棒。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翘
着肥大的屁股摇晃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灿的怀里,也轻轻抚摸着这位舅舅的身体。胡灿两只手,一只
楂着她的乳房用力揉捏着,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劲挖着她的阴户。她的阴户,
一早就已经湿得一团模糊了。

  「啊……大力一点啊……啊啊……舅舅……大力一点……抓我的奶子……舅
舅……抓……进去一点,挖进去一点……呀呀……」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冰柔性
感而淫荡地浪叫着,她的高潮在两分钟内就来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着冰柔,他知道这就是他的这个红颜知己的大女儿。确实,
她比她的母亲更加年轻、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比这
位以淫荡着称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淫无比。

  他开心地欣赏着冰柔的浪态,打算着到哥伦比亚后,如何好好地享用这具美
妙的胴体。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齐带去,让她们一起翘着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
淫乱着。他那些长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们,一定会很高兴。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巨乳,眯着
眼乱叫着。敏感的肉体,很快地,罩上了一层淫荡的薄雾,在再一波的高潮到来
之前,她的叫声绝不会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射着五年前那种药物,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不同的是,胡
氏药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在淫乱过后服上一颗,可以暂时止住那无穷无尽的
后劲折磨。所以,她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着性欲的乐趣了,不用担心每一次性交
之后,还得长时间地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冰柔,感觉自己彷佛活在一个极乐的天堂之中。

  墙壁上,父亲的遗像挂在正中央,脸上露着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现在,
亲眼看着妻儿在这儿淫荡地被奸淫,远在天国的他不知道心有什么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遗像,她也曾经在这遗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现在,
她一边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着。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着
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更发起浪来,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舅舅对我好,
小柔快活死啦……妈妈说,我的身体比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颠倒
啊……啊……」

  胡灿嘿嘿笑着,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

  「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着,她似乎有着太多
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操控着,我们又发
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
子肏啊,那儿的黑鬼子鸡巴听说好棒,女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
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彷佛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拚命地套
弄着胡灿的肉棒,心急地引导着它插向自己的阴户。

  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
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
着。

  卡洛斯的精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射过三次的肉棒还
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插在唐羚迷乱的肉洞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
啊……」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射在女儿的子宫里了……啊……爸爸……
亲亲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
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
她淫靡的肉体。

  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
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高潮余
韵那无边的折腾。

  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
通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阴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性
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
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
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湿的发霉味道,
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

  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
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乾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粗大的花蛇,正
钻入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的阴户里,疯狂地扭动着。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
的裸体上,随着对女人阴户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
下游动。

  女人疯狂地浪叫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
一丝淫荡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乾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
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

  女人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花蛇对她阴户的奸淫,一对比冰柔更加巨大
的乳房,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彷佛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
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
珠。

  「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彷佛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
情地浪叫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性欲的高潮中躯
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性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着污垢,汗水、淫液、灰尘,
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彷佛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
刺鼻的臭气。

  「妹妹……你感觉怎么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湿
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浪叫着,行动不便的身体
四下乱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像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
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队
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浪叫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阴户中旋转进来。自从五年前被残
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射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
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欲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
性爱高潮,不管侵犯她阴户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

  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
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多么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
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淫的渴望,
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彷佛是上帝,伟大地高
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胸
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乳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紧。

  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
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
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鸡鸡,插到她的小肉洞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肉洞,都给你插,都给你玩!白儿将来
一定好棒的!」

  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阴茎,心中期待着它
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肉洞都给那个外国佬插坏
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
拍外孙的头。

  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

  冰柔却彷佛没听到,红棉也彷佛没听到。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
缝隙,替妹妹拭去遍体的污秽,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阴毛的下体,
黄一块黑一块,沾满着她自己身体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

  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钻入的阴户,堆满着粪便的尿液的残
痕,堆满着蛇涎和淫水的残痕,堆满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
静。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艳乱
蹦着的乳房。

  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挺立的美乳,现在悲惨地耷拉了
下来,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像两团肥肉似的四下乱舞。她那两
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粗大的奶头,坚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
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欢。

  红棉的浪叫声继续高吭,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到,呆呆地望着姐姐的脸。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
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
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性感的脸蛋儿,流露着深深的哀
愁。姐姐那越发美丽的脸,在妹妹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
条狼,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合欢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着她。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
儿,我会好好看着她的。」冰柔一边轻轻地替妹妹擦着身体,一边温声说:「二
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小合欢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身材,
一定比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欢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感的
女神!」

  红棉更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女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女神?但
他是怎么样对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儿更不要做女神!不要!想
像女儿的未来,想像着长大后的小合欢,挺着傲人的胸脯,将她那完美无瑕的赤
裸胴体,交给她那可恨的舅公奸淫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
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淫欲地狱之中……红棉的身体不由打了个冷战。
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却彷佛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着:「姐姐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
先生去哥伦比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
多,一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欢小合欢,他很想也想让
小合欢的妈妈也替他生几个这么可爱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
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
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

  红棉无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横着眼,眼带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实的嘴唇
微微地开启,她在呻吟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
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妹妹……」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去
了,没有再出一句声。

  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
快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她有这么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妈妈不
疼你们,妈妈也是希望我的两个女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么快
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么开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满着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流。

  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妹妹拭抹着身体。阴冷的地洞
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浪叫声。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彷
佛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

  眼泪,从女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流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
羚的眼泪,带着一点点的黄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着伤感,或者更带着
欢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着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

  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
棉独有傲骨干……」

  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着,似乎在
提醒着悲惨的女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么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

  朱颜血的第四滴红泪,于焉堕落!

               【全文完】

***********************************
  召集人:「嗯,应作者要求说明,这就是朱颜血的第四篇作品,朱颜血·红
棉。」

  rking:「当然题目说《女警传说》,也不是故意骗人,这同时也是女
警传说的第三篇……」

  小色鳖:「惊愕惊愕,害我差点上吐下泄!早说是朱颜血,就不会害我傻傻
地赶来看了!这篇东东也实在太太太黑暗了。」

  rking:「跟你这食草类动物没有共同语言。写这篇东西,我担心的只
是黑暗不够的问题。何况,女警传说系列已经摆明了黑暗系的作品,朱颜血更是
那样……嘿嘿!」

  发三儿:「上两篇女警传说,女警的描写都不是太足,这篇看起来不一样的
哦。」

  rking:「那当然,这一篇的容量是那两篇总和的两倍!」

  召集人:「这一篇确实是作了很大的突破啊!在描写女人方面,有了长足的
进步。例如冰柔那种外柔内刚的巨乳女,加上武功高强,令我一看就想像起街头
霸王里面的春丽。而红棉这种不屈的女警,也令我有看到美式漫画中那些女英雄
的感觉。可见rking写人的确有一手,令读者有如在眼前的感觉。」

  小色鳖:「如在眼前?嘿嘿!害我……难道就不能温柔些吗?」

  召集人:「(不理食草的小鳖)现在讲的是残忍!在这一篇中rking的
性虐手段也大大的进步了,花巧既多,也能狠下心肠,制造出了凄厉与黑暗的文
风,像鲜红与漆黑组成的画面一般,叫读者屏息静气,透不过气来。」

  小色鳖:「总之就是太黑暗了!rking这家伙,就爱写黑暗的东西啊,
《玲珑孽怨》的结局已经让人很受不了啦,这篇更是……」

  rking:「这篇跟《玲珑孽怨》,根本就是两回事。」

  召集人:「而且这篇作品比玲珑时代更进一步。不得不赞的,是摆脱了玲珑
时期那种男主角与读者一起仆街的黑暗结局,反而向黑暗系大团圆靠拢。」

  黑暗海虎:「黑暗系大团圆?有海虎黑暗吗?」

  召集人:「所谓黑暗系大团圆,是奸狡的男主角最后将女角们调教成性奴,
甚至是毁去女角的心智也在所不惜,过程中可能用上种种暴虐的手段。这和当年
《玲珑孽怨》那种男主角慢慢走向破灭,最后仆街到极的结局完全不同。当然,
喜欢黑暗系的读者,大多是喜欢黑暗大团圆那种结局,而不是男主角仆街那种自
虐虐人的结局的。」

  rking:「………」(心中哭泣:「我的玲珑……没这么糟吧?」)

  秦守:「绝对比你想像的还糟,还恶心。嗯,说回这篇吧,人物描写可以看
出是下了不少工夫。」

  召集人:「同意。这篇成功地营造出冰柔与红棉的形象,两个不屈的美女,
嫉恶如仇,貌美如花,用尽种种手段去追寻害死父亲的仇人,最后被亲母出卖,
沦为性奴。这种剧情,的确是够震撼。而且两个女儿的形象非常出色。」

  rking:「呵呵,这一篇,原本是为了去年的一千零一夜的母女题材专
门设计的。不过去年时间紧没能赶出,今年添加情节扩充篇幅,没想到写了这么
长。」

  发三儿:「可你的母女,居然是站在对立面!」

  rking:「(笑)要不怎么叫做泯情圈套?」

  利比度:「所谓的泯情圈套,原来就是母亲唐羚泯灭亲情,出卖两个正直善
良的亲生女儿,设下圈套陷害她们,使她们两人万劫不复。在故事中的伏笔的确
令人忍不住追看下去。」

  rking:「我也担心过这个标题会不会泄露机关……」

  召集人:「事实上,在看到中年美妇蛇信夫人出场时,就已经想过这女的不
会就是红棉妈妈吧?因为篇名泯情圈套,而冰柔与红棉不似是会出卖亲人的人,
加上故事中巨乳中年美妇有多少个?所以……一向留意熟女的读者,其实很易看
出故事主线来的。」

  发三儿:「哈哈,机关算尽,还是泄露了……」

  黑暗海虎:「嗯……我原本还以为会看到一篇好的虐母文,谁知上当了!
(手上握了握拳头,不怀好意地瞄着rking)」

  召集人:「如果喜欢看年轻美女被虐的乱虐文,这篇可说是绝顶好文。但如
果是熟女控的读者的话,大概会有一点失望吧?因为这篇作品,其实是牺牲了母
亲的形象来换取剧情的震撼的。」

  黑暗海虎:「就是!牺牲了太可惜!我不喜欢!」

  召集人:「喜欢看虐母的读者会喜欢怎么样的母亲形象呢?是神圣、贞洁的
母亲,绝对不是《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中那见钱眼开,为了钱出卖两个女儿,
张开大腿任人操的贱婊。唐羚的形象,在这样的剧情安排,注定是要毁了的,因
为像她这种一出场就又淫又贱的母亲,绝对会令喜欢虐母的读者倒足胃口。」

  rking:「其实,到最后,冰柔的形象,是有意跟她的母亲靠拢的。不
过故意留下点余韵,也留下她心内洁白的一面。冰柔和唐羚的形象,有区别。」

  召集人:「唐羚与冰柔的分别在哪里?冰柔之前用了很多篇幅去建立一个贞
洁不屈,外柔内刚的既英雄又正面的形象,当在种种调教手段下这形象被打碎、
崩溃,那种败德的愉悦与征服的快感,会令读者兴奋到极点。而唐羚这种没有母
亲该有的样子,只是见钱眼开、淫贱又下流的贱婊,根本不用调教就张开大腿求
男人肏,正和『母亲』这个身份在色文中最重要的作用背道而驰,试问又怎能不
败了?所以,如果以红棉与冰柔而论——尤其是冰柔——这篇绝对是上上佳品,
但如果是喜欢熟女、虐母类的读者,就未必会很喜欢了。不过这只是个人口味问
题,无损冰柔与红棉两人的光芒。」

  rking:「尤其是冰柔?这篇叫做『女警传说』啊……我倒!」

  召集人:「起来吧,不要倒,我在说你的好话呢!嗯,总结一下:《女警传
说之泯情圈套》有这两位女角,绝对是一部成功的作品,好,我们现在来欢迎一
千零一夜的下一篇——足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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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1:17

             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序幕)
  
  夜色中的郊外豪宅,座落在一座小山上面,宁静而冷森。明月高照的晚上,
一条黑影从豪宅的后面越墙而出。

  「咚!」从墙上跳下来的黑影,撞到了正在围墙外面的女警察。女警察斜里
扑倒,眼前一个衣着邋遢的乾瘦少年,跟她打了个照面,马上抱起跌在地上的箱
子,飞也似的沿着斜坡向下逃去。

  「谁?」伍咏冬刷的拨出手枪,对着黑影大喝:「警察!不要动!」

  黑影哪里理她,藉着树木的掩护,一路飞奔而下。等伍咏冬定下神站起身,
举起枪瞄向坡下,那个黑影已经无法看清了,只余下一丝丝鞋底和沙土的摩擦声
远远地传来。

  「砰砰砰!」伍咏冬向着已跑出几十米远的黑影连续发枪,远处的树叶片片
飞落,沙沙作声,可黑影已经不见踪影了。

  「什么事?什么事?」围墙的转角处奔过一名男警察,有点紧张地问。

  「有个男人抱了一箱东西从里面跑出来,肯定是疑犯!我回去做做拼图。」
伍咏冬恨恨地望着已经人去踪渺的山下,说:「进去看看房子里面的情况!」

  在山下,抱着箱子的黑影沿着山间的小路飞奔着,他不时回头惊慌地望着后
面,警察对整座豪宅的蓝色封锁条已经远远地被他抛到后面,可他还是丝毫不敢
停步。

  「刚才……那个女警察长得还真标緻……」少年的鼻孔中彷彿还嗅到刚刚跟
他撞了个满怀的女警察的体味,就算在逃命的时候,他还是不脱男人的本性。猥
琐的黑影越奔越快,即使他已经气喘如牛,但还是很快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
  
  一所破败的旧屋,亮着两盏三十瓦的电灯。在夜半人静的时候,这间乡村间
的屋子里响着一阵诡异的女人叫声。

  「啊……呀呀呀……」

  女人一丝不挂地被吊着,丰满的双乳缠绕着粗糙的麻绳,向前悲惨地突出,
她的左腿在膝盖处绑着绳子连向屋顶,将她圆滑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而她的
另一条腿,只能吃力地踮着地面,根本无力让她摆脱困境。

  这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美貌少妇,她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眼睫
毛、细腻的瓜子脸曲线、在痛苦中抽搐着的樱桃小嘴,十足地一个完美的古典美
人。

  古典美人痛苦地呻吟着,她的额上渗出了点点汗珠,她的眉头紧皱着,她苍
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她有点凌乱的头发在痛苦地摇晃中散了开来。

  她的下体光滑嫩白,原本长满黑森林的土壤上现在变成了一片荒漠,被刮光
阴毛的阴阜上平坦雪白,失去掩护的阴道口向外翻出,一根粗大的胡萝蔔残忍地
没根插入敞开的肉洞。

  少年一手玩弄着女人的乳房,一手牵引着胡萝蔔,让那根起码有四根肉棒粗
的东西在女人的阴户里快速地抽插着。

  「啊……哇哇……呀……呀呀呀……」女人发疯般地尖叫着,捆在头上的双
手使劲摇晃着绳索,踮着地面的右脚不住地空踢着,整个身体离开了地面,在半
空中荡来荡去。

  「你的奶子很漂亮……」少年淫笑着,用力揉搓着他的手掌根本无法完全握
住的丰满乳房。可爱的两团乳肉洁白如脂,在身体的抖动中不停地乱跳着,那运
动中的的滑腻肌肤,搔得少年的手心痒痒的好不舒服。

  「呜……」女人放声大哭着,她已经叫得声嘶力竭了,可是,那根可怖的胡
萝蔔,仍然以它粗糙的表皮,用力地蹂躏着她敏感的肉壁。

  「泄了吗?」少年抽出胡萝蔔,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耷拉下头。敞开
的阴户里伸进了少年的手指,倒溢出来的淫水滴到了少年的手上,在手指间形成
道道细流。

  「哇,你他妈的真好色啊!给一根胡萝蔔乾成这样?」少年脸上露出讶异的
神色,沾满女人爱液的手掌伸到女人面前,在她的脸上乱抹着。

  「把嘴张开,自己尝尝!」少年看着女人羞赧的脸,乐得哈哈大笑,喝道。

  「呜……」女人微微张开口,毫不容情的手指立刻伸进她的嘴里,无奈的女
人只好用舌头在湿漉漉的手掌上舔着。有点鹹鹹的,女人喘着气,轻皱着眉头,
用可怜的眼神偷偷望向少年。

  「爽不爽?」少年得意地问。

  「爽……」女人羞涩地回答。

  「你这个贱货!」少年哈哈大笑。

  「我是个贱货……」女人轻声说。面对着这个小自己十来岁的少年,女人现
在只敢顺着他的意思。

  少年更得意了,他终於征服了这个漂亮的成熟女人,他想他成功了。女人,
平时在大街上一副不可亲近的样子,其实说到底都是贱货!只要下点功夫,所有
的女人都是贱货!少年的思绪飞出了这座旧屋,飞到了人流拥挤的花花世界上,
飞到了他所见过的千娇百媚的一个个如花美女上。他不由吞了吞口水。

  「主人……我好辛苦,先放我下来好吗?」吊着女人难受地扭着身体,娇声
哀求着。现在,她必须叫这个十六七岁的大男孩「主人」。

  「不行!」少年一口否决:「我还没干你呢!放你下来怎么干?」

  是的,录像带上从来都是绑起来奸淫的。看到那赤裸裸绑着扭动着的美丽女
体,少年不可抑止地着了魔,解开绳子也可以干吗?从来没想过。

  「那……请主人享用梅卿的身体吧……」女人红着脸低声说。只要满足他,
就可以暂时摆脱这讨厌的绳子了,她念着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的台词,即使她心
里到现在还是觉得很羞耻。

  少年快乐地微微一笑,这女人按自己从录像带中学来的要求做了,真爽!那
些录像带,真是宝贝啊!我真是幸运呢!

  他掏出涨得鼓鼓的肉棒,在女人的眼前晃荡着,得意地展示着他已经长大成
人的宝贝。

  「你应该觉得很荣幸,我的宝贝到现在为止,只操过你一个女人哦!」少年
又是捏了一下女人的乳房,扶着女人的屁股,肉棒顶到了她的下体上。

  「要开始了哦……」少年摆好姿势,看着这个叫梅卿的女人。

  「请……请插入吧……」梅卿闭上眼睛,喘气说。反正迟早都要被他强奸,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强奸,可怜的女人只希望他早点完事。

  「嘿!」少年用力一顶,肉棒进入了女人温暖可爱的肉腔。

  「喔!」女人仰头一叫,双手紧紧抓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

  少年开始了麻利的抽插,他所有的做爱经验,都学自那些录像带,都在这个
女人身上得到实践。

  三十来岁的美貌少妇的肉体,充满着醉人的诱惑。少年托着女人的屁股,用
他的肉棒,飞快地刺破女人阴户,飞快地抽送着。他充血的肉棒是如此的精神抖
擞,要撕破女人伪装的贞节,撕破女人伪装的高傲,佔据女人身体和心灵的最深
处,迸发自己澎湃奔腾的激情!

  「啊……呀呀呀……」女人敏感的肉洞再度迎来激烈的刺激,绽满红霞的粉
脸上下摇晃,不必再痛苦掩饰的叫声持续不断地响彻整座屋子。

  少年喷发了,青春的滚热液浆在仍然抽送不断的肉棒中,像扣响板机的子弹
一般,喷发在女人的体内。

  「喔……喔……呼……」少年满足地抽出肉棒,女人急促起伏着的胸口平息
了下来。白色的精液从绽开的肉洞里缓缓流出,形成一道细细的清流,顺着大腿
流向地面。

  「真是浪费了,本来应该给你吃的。」少年惋惜地说。他用手在女人的下体
上抄了一把,送到女人的嘴唇。

  「随便吃吧,浪费了不少。」少年说。

  女人疲倦的眼神扫了少年一眼,默默地伸出舌头,舔着少年手掌上的精液。

  「好吃吗?」少年自己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但录像带上,女人吃的时候脸上
看不到一点厌恶的表情,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好像也吃得很自然。

  「好吃……」女人当然只有这样回答。在她听话的时候,这小孩的态度还算
是和蔼的。不过当他凶起来时,那种苦头女人可不敢随便再尝。

  少年的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看着女人一点点地舔着从他阳具里流出来的东
西,然后和着唾液吞下去。

  「说不定味道不错……」他突发奇想。不过他可不想试,这种东西应该是贱
女人才配吃的。

  「好吃?你也来尝一点啊!」女人心里恶狠狠地想,可脸上却不动声色地,
埋头做她必须做的事。

  少年脸上仍然笑吟吟的,等女人舔完,马上扯着她的头发向下拉,将她的头
按到自己的胯下,说道:「该舔这里了!」

  女人一声惊叫,她悬吊的身体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上。这
下头被向下按,屁股就被迫向上翘,本来还能踮着地面的右脚腾空而起,双手顿
时被绳子勒着更紧,整个人便如云里雾里一般摇荡起来。

  「快点!」少年一手按着她的头,空出一只手来玩着女人的乳房。女人成熟
而丰满的双乳,怎么玩都不会厌。

  这都属於我了!少年一想到这儿,刚刚射过精的阳具倏的一下马上硬起来,
在女人的嘴里弹起。

  「咳……咳……」肉棒的前端冷不防地伸到女人的咽喉,没有任何准备的女
人剧烈地摇晃着脑袋,突然吐出少年的阳具,痛苦地乾咳着。

  「干什么!」少年抓着女人的头发,扇了她一记耳光,又将肉棒插入她的樱
桃小嘴里。女人眼里泛着泪花,眼睛艰难地上抬,看到了少年兴奋得发红的脸,
看到了他那变态地扭曲的脸,女人心里打了个哆嗦。这表情,怎么这么熟悉?她
不敢再看,埋头小心地舔着他的肉棒。

  「现在,玩你哪儿好呢?」少年一边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胯
下,一边作沉思状地自言自语。

  「呜……」女人被肉棒呛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努力扭着脖子,寻找着能让
自己喘气的哪怕一点点的间隙。可是少年的肉棒完全地塞满她的嘴巴,顶入了最
深处,顶入了喉咙、堵住了气管。几乎窒息的女人双眼翻白,身体开始了剧烈的
挣扎。

  「别乱动!」少年丝毫不知道女人的处境,用力掐了一下女人的乳房,抓着
女人的头发,在自己的胯下一按一松,让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巴做着抽插。

  虽然仍然很辛苦,但总算能够透一下气了。女人蜷曲的脚掌已经抽筋了,她
只好强忍着酸痛,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不得不小心为吸吮着口里已经涨得坚硬
无比的肉棒。

  肉棒硬了,就一定要发泄。半个月来的经历,女人梅卿十分清楚。而他要发
泄,就不会放过她!

  少年猛的一下甩开梅卿的头,女人雪白的胴体在空中晃了一晃,终於又脚下
头上回复了常态,只是她抽筋的右脚,再也无法踮到地面,只能曲着膝盖垂下,
在空中荡来荡去。

  少年虎的一声低吼,飞快地托起女人的右腿,让女人屈起的右腿像她被悬吊
的左腿一样向旁边分开,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然后兴奋的肉棒抵到女人的阴道
口,迫不及待地一捅而进,马上加紧地抽插起来。

  「喔!」女人哑声呻吟着,无力挣扎的四肢上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死人
一样挂在半空,只有这具诱人的胴体在肉棒的奸淫下反射性地微微颤抖着。已经
给这小子吊了几个小时了,还不停地给奸淫凌虐,可怜的女人梅卿飢渴交加,使
尽吃奶的力气紧咬牙根,只盼快快挺过这小子最后的疯狂。

  少年的肉棒猛插了一阵,突然抽了出来,顶到女人的肛门上。

  「呀……等……等一下……我没准备……」梅卿突然察觉到对方的企图,连
忙尖声叫起来。今天,她的肛门只是被少年的手指象徵性地插入过两三次,以前
被肛奸前那些繁琐的准备工作半项也没做过,屁眼现在又乾又窄,被虐经验丰富
的女人深知这样强行插入的话自己会多痛。

  可话音未落,跳跃不止的肉棒,已经在少年一声低喝中,狠狠地刺进了她的
屁眼。

  「啊……疼……主人……梅卿……啊……疼啊……」梅卿身体猛抖,饶是她
的屁眼已经不知道被强奸过几十次,可突如其来的插入,还是让她疼得脸上青筋
暴显。

  「嘿嘿!」女人痛苦的神情和哀戚的呻吟声,显然更增少年的虐待欲望。他
脸上露出癫狂的狞笑,肉棒便如钢锤一般一下下用力地撞进女人的直肠里。

  女人那清脆噪音中发出的颤抖的尖叫声、女人迷人肉体上抖动的弧线、女人
屁眼里紧窄无间的温暖柔嫩,令他胸中豪情大发。少年旺盛的精力、刚刚射过精
的雄健肉棒、无可抑止的强烈快感,令他的冲刺无比的锐利、无比的快速。

  少年口里疯狂的低吼,女人摇晃着脑袋横飞的泪水。

  「爽不爽!」少年用力地挺动着下身,高声喝。

  「啊……爽……啊……疼呀……啊啊啊……」女人的尖叫声一浪紧接一浪。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给我玩的!」少年大喝。

  「我是给主人玩的……啊啊……我……我……我是给主人玩的……啊……疼
啊……」

  也许是一轮猛冲使他有点儿累了,少年放缓了速度,肉棒紧贴着蠕动中的肉
壁,轻轻地抽动起来。

  「呜……」女人胸口上下起伏,在这喘息的时机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真美……」少年忘情地看着女人的身体,摸着她柔滑的肌肤。拥有这个
一个既漂亮又好身材的美女,他感到十分满足。

  「是……是给主人享用的……」女人识趣地呻吟着。

  「你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抢走你!我太喜欢你了!」少年腾出一只手,握着
女人的一只乳房。自从拥有这个女人,十七年的生活才似乎第一次找到乐趣,他
甚至觉得有点感动,有点想流泪。

  「我是你的……是主人的……啊……可是好疼……」梅卿彷彿恬不知耻地回
应着「主人」的每一句话。聪明的女人知道,现在的她,是绝对不可以怠慢这个
「主人」的。

  「乖……我不会让你受伤,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是我的宝贝,我太爱玩
你了!」少年突然加快地抽插,将一腔新鲜的精液灌进女人的直肠里。

  「有个这么好的美女奴隶玩,真是太幸福了!」少年喘着气排尽了最后一滴
精液,心里甜甜地回味着。

  他的肉棒,仍然停留在给他带来快乐的肛门里,他的双手,爱不释手地抚摸
着这具几乎完美的成熟肉体。他觉得太欢乐了,他很想向全世界宣佈,他太欢乐
了!

  可是,这当然是不行的,再笨的人也知道监禁和强奸女人是犯法的。

  真是遗憾啊!少年心里有点点不爽,他的欢乐,只能默默的一个人独享。


                (二)
  
  「嗨!小牛,最近死到哪里去了?大半个月都不见人?我还以为你被条子抓
到了呢!」另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造访这座旧屋,用拳头满面笑容地捶了「小
牛」一下。

  「我?嘿嘿!」小牛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说:「那你呢?功夫长进了,居
然没我帮忙也没被条子抓着?」

  「当然长进啦!上午在火车站才遛了不到一个钟头,就扒到七个!哈哈!厉
害吧!」

  「臭阿驴,你有这么厉害?」小牛满脸的不相信,「别吹了!我一天最多才
扒了二十一个,你这不是赶上我啦?」

  「不信?」阿驴利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又一个的皮夹子,一一丢到桌子上,
「全在这!一二三四五六七,刚好七个!加起来里面有一万多块钱呢,我就是今
天手运好,想请你去玩的!」

  「好像是真的呀!」小牛怀疑地一个个翻开了皮夹子,将里面的钱全掏了出
来,点了一点,笑道:「好小子,还真行呀!」

  「那当然!现在做小偷也得靠脑子!今天周六,火车站人特别多,好下手,
而且很多人要趁周末出去玩,腰包里多少有些现金。」阿驴得意洋洋地吹着。

  「还真不赖呀!」小牛点着钞票,笑开了花。

  他和阿驴可说是患难中的好友,自从两年前结识之后,一直合夥干着扒窃的
生意。这两个不良少年都是读书成绩糟糕,又无父母管教,乾脆缀学做起了小混
混。

  小牛还算好一点,父母虽然离了婚,将他丢给姥姥管,各自逍遥快活去也,
但好歹还有父母,好歹每月还多少有一点「生活补贴」。而阿驴就更可怜了,两
年前父母双亡,自己又顽劣不甚,亲戚朋友无人敢接纳他,结果从邻市一路流浪
到本市,当然只有流落街头,不愿当乞丐就只好当小偷了。

  「今晚上哪庆祝?」阿驴笑着问。小牛有点经济来源,偷窃的资格比他老,
技术又比他强,一向都是小牛接济他多,他请小牛的少,这次顺利得手了这么多
钱,正好充充阔佬。

  「嗯,去福寿路的大排档海K一顿,然后去通宵上网!怎么样?」小牛提议
道。

  「太棒了!」听着这对他们来说的至高享受,阿驴眼神发亮。

  「那走……等一下……」小牛兴高采烈地抓着钱站起来,突然想起屋子里面
关着的女人。

  「怎么?」

  「那个女人的事,要不要和阿驴说呢?」小牛心中踌躇。说吧,不好意思不
请阿驴来玩,可是梅卿是他的女人,小牛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玩,再说玩坏了怎
么办?可不说吧,有东西瞒着兄弟实在太不够意思,而且放着这个女人在这里一
个晚上,实在也无法放心。

  见小牛犹犹豫豫,阿驴碰了碰他的手:「怎么啦?傻啦?」

  「不如这样吧……」小牛道,「你去村口买点吃的,回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看!嘿嘿!担保你看了不想走!」他故作神秘地眨眨眼。

  「什么东西?」阿驴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是好东西啦!不然我怎么会半个月不出去做呢?」小牛推着阿驴,硬
是将他推了出门,「快去快回,我等你。」

  阿驴将信将疑地从小卖店里买了一些麵包、方便面和饮料,匆忙地赶回了旧
屋。迎接他的,是一段毕生难忘的刺激。

  小牛已经搬好电视机和录像机,笑吟吟地插入了一块看起来已经很旧的录像
带。阿驴清楚地看到录像带上写着一个日期,一个十几年前的日期。

  「什么东西?」阿驴将东西放到桌子上,问。

  小牛笑笑不答,按了一下遥控器。然后,阿驴的眼睛都直了。

  他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一丝不挂在被捆起来吊着。她美丽的脸痛
苦地摇着,泪花点点而下;她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被绳子勒着严重突出,垂在身
下一晃一晃的;她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将女人最隐私的部位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镜
头前面,一根青绿色的青瓜残忍地插入那迷人的秘道里。

  阿驴的裤裆马上鼓了起来。女人……长了十六七岁了,他也只不过偶尔在拥
挤的大街上寻机吃吃女人的豆腐,讨讨口头上的轻薄。女人赤裸的身体,他真的
还从来没有见过。

  阿驴直起身子,以垂涎三尺的表情眼直直地盯着电视屏幕。屏幕上,传来女
人的哀叫着,听得他热血沸腾。

  镜头前,出现了男人的身影,他戴着面具,全身赤裸。他摸着女人的身体,
捏着女人的乳房,推着塞入女人阴户里的青瓜,最后,他把青瓜抽出来,换上自
己的肉棒,开始了对女人的强奸。

  「劲吧?」小牛得意地拍着阿驴的肩膀。

  「你……你半个月不露面,就在这里看这录像带?」阿驴目不转睛地盯着电
视,说。

  「不是『这』录像带,是『这些』录像带!」小牛笑着说,打开旁边一个箱
子,里面装着不下二三十块录像带。

  「哇,这么多?」阿驴看了箱子一眼,只见那些录像带都似乎很旧,上面都
贴着一个日期的标籤。他看了一眼,马上又转回头去盯着电视,那儿,女人被奸
得尖叫连连。

  「棒吧?」小牛说,「这些,全都是!我找了一下,最远的就是正在放的这
带,十几年前的。最近一片是两个月前的,很新哦!不过,里面的这个女人已经
四十多岁了……」

  「都是这个女人?」阿驴有点吃惊。

  「嘿嘿!厉害吧,从她二十多岁一直到四十多岁,做爱全纪录!哈哈!」小
牛亮出一块较新的带子,「看看她四十几岁的样子吧!」

  新的这带,画面上仍然是女人被吊起来虐待的场面。女人双腿分别被两根绳
子捆住,向两旁夸张分开后倒悬着吊起,阴部插着一根乌黑的假阳具,双臂被捆
在背后,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满是鞭痕,一根皮鞭正「啪啪」连声地抽打着女人的
身体。

  女人痛得呀呀大叫,齐肩的短发由於头部朝下,垂着上下乱舞。女人的丰满
乳房被松紧带从根部束住,涨成两团赤紫色的肉球,两只乳头上还拴了两个小铃
铛,随着身体的摇晃叮噹作响。

  「哇……」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阿驴吞了一下口水,不安的双手在自己的大
腿上乱搓着。

  「这么多录像带,全是这种东西。」小牛道。

  「嗯。」阿驴挪了挪屁股,眼睛丝毫不离电视机。

  画面中的女人,比上一块带子丰满了一些,眼角多了几条皱纹,不过看上去
风韵犹存,美丽的脸蛋多了一些沧桑的痕迹。

  「这个女人是谁?」阿驴忽问。

  「我也不知道!」小牛摊一摊手,「不过听里面人说话的口音,男人和女人
应该都是本地人。」

  「本地人?我还以为是日本的A片呢!」阿驴咋了咋舌。

  「这个女人,好像还是个警察呢!」小牛说道,「有一个带子里面有几句对
话,那个男人说什么警局有事,今天到此为止快走吧这样的话。」

  「哇,两个都是警察?」阿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应该是。」阿牛翻着那箱录像带,「忘了是哪一带了……」

  不过,阿驴最关心并不是女人的身份,那丰腴的肉体才是最大的诱惑。

  「这娘们长得还挺漂亮……不过怎么看着有点眼熟……」阿驴说。

  「眼熟?」小牛大感兴趣。

  「不过……似乎也没见过!但就是看着眼熟!」

  「不是吧?不过看起来很像香港的明星赵雅芝……」小牛说。《上海滩》是
他最喜欢的一部电视剧,他一直认为赵雅芝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赵雅芝?对了!」阿驴大声道:「这女人很像我小学的班主任!那时我们
都说她像赵雅芝,尤其是眼睛和嘴巴,真像!」

  「就是你最恨的那个?」小牛笑笑。

  「就是她!那个姓俞的八婆!」阿驴恨恨地说,「和读书好的学生说话就轻
声轻气的,笑得像婊子一样,一看见我就像黑脸包公,那声音简直就是泼妇骂街
一样!他妈的,动不动就叫『把XX课文给我抄二十遍』!人家坐着上课,老子
总是站着上!他妈的!」阿驴一提起那个俞老师,火就大了。

  「哈哈!」小牛捧腹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阿驴哼了一声。他从小就顽劣无比,根本无心向学,认
识十个生字的时间,足够别的同学认识一百个。这也罢了,还仗着个子高一点,
整天欺负小朋友,打架、偷窃、恶作剧,每天闯祸无数。老师出尽浑身解数,半
点用也没有,只好承认束手无策。

  「真像!还真像!不过不是她……可惜!」阿驴看着电视中被虐的女人,喃
喃自语。

  「怎么啦?哈哈!你就把她想像成你的那个班主任好啦!看着你的班主任被
这样搞,爽吧?」阿牛拍拍阿驴的肩膀。

  「当然爽!」阿驴哼了一声:「我做梦也想着让那个姓俞的八婆翘着屁股趴
在我面前,给我舔脚趾!」

  「姓俞?」小牛好像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下,拿起桌面上的麵包吃起来。

  「是啊,比喻的喻去掉口字旁的那个字。怎么?」阿驴说。

  「哦……」小牛啃了一口麵包,说道:「其实这些片子还不止这一个女人,
有几块里面还有这女人的妹妹呢!」

  「哦?」

  「我找找!」小牛从箱子中翻出一块带子,日期是七年前。

  「她妹妹?长得怎么样?」阿驴心痒痒。

  「也很漂亮,长得跟这女人挺象的,不过年轻多了。里面的男人说了好几次
你们姐妹你们姐妹什么的,所以一定没错。」小牛心中还想着那个「俞」字,说
道,「说不定就是你的老师呢!」

  「嘿嘿!」

  「她妹妹应该是这个时候才开始给这个男人奸的,里面反抗得很厉害,不像
是假的。嘿嘿,这男人艳福不浅,有一对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以玩。」小牛说着,
眼角偷偷斜向里屋。

  「是她!真的是她!」阿驴从凳子上跳起来,「我一眼就可以认出来!就是
她!」

  「真的?」小牛呵呵笑着:「七年前……嗯,那个时候你应该还在她的班里
吧?」

  「我上四年级!」阿驴飞快地回答道,「妈的,原来那个时候已经给人搞上
了,平时还装得像淑女一样!」想着当时这俞老师对他的「虐待」,看着眼前的
画面,他眼都红了。

  画面上,一个二十来岁的美丽女郎正发疯般地挣扎着,戴着面具的男人扭着
她的手正将她捆起来。在她的上面,前面那个女人——也就是她姐姐——仍然一
丝不挂地被吊在半空中。

  「对!打她!妈的!剥光她的衣服,抓她的奶子!剥光!剥光!」阿驴一边
看着,一边恶狠狠地自言自语。

  电视中,俞老师的胸前衣服被粗暴地扯破,胸罩被拉断抽了出来,一对雪白
而丰满的坚挺乳房从衣服中露了出来。男人淫笑着用力握紧,双手各抓着一只乳
房揉搓起来。

  「放开我……你这变态……」俞老师挣扎着哭叫。

  「玩死她!操死她!」阿驴用手捶着凳子,聚精会神地看着。

  「喂!不用看得这么投入吧?」小牛鼻子间突然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什么?」阿驴头也不回地应一声,烦躁不安地握紧拳头。

  电视中,俞老师的裙子被撕碎,男人剥下她的内裤,被按在地上的女人被迫
翘着屁股,疯狂地扭动着,口里仍然哭叫不停。

  「看我给你妹妹开苞吧!」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吊在半空的女人的阴部,拉下
裤子,挺起肉棒对准俞老师的下体,狠狠地插入。

  「呀……」俞老师大声尖叫,身体玩命地扭着,可是却根本逃不开男人的控
制。她涨红的美丽脸蛋上佈满了泪水和汗珠,发出绝望的号叫。

  男人的肉棒狠狠插入后,抽了出来,带着点点血斑,在镜头前亮了一亮,重
新插入俞老师的阴户。

  阿驴看得气喘连连,他的脸也已经涨得通红。看着忿恨的小学班主任被强奸
的镜头,他胸中充满着快意,却也充满着欲望。

  「妈的!可惜不是我在干!」他遗憾地说。

  「嘿嘿!」小牛脸上露着古怪的笑容。

  「还有没有她的带子?」阿驴舔着舌头一边看一边问。

  「有的,不过很少,只有三个带子有你这个老师。」小牛道,「啊,是了。
我还在想怎么她这么少出现,原来那时候她还是你那个市教书,不是住在本地!
哈哈,来这儿看姐姐,结果象姐姐一样给玩了。」

  「对了,你是怎么样搞到这些带子的?」阿驴一边盯着屏幕一边问。

  「这个嘛……」小牛终於等来吹牛的时候,道:「你不是说做扒手也要靠脑
吗?嘿嘿!那天我看到警察正在封锁一座大房子,说是里面有个人被砍死了。我
就想,那么漂亮的大房子,里面肯定有好东西拿。进去多少拿一点,比我去扒钱
包好赚多啦!」

  「也对啊!怎么不叫我一起?」

  「那天你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怎么找?」小牛道,「我看机会很好,到了晚
上就摸进去了。那座房子真的好大,我可是值钱的东西却不多,房子里面很多东
西都被警察贴上了封条。嘿嘿,我就凭我的专业嗅觉,在一个柜子里面找到这个
箱子。我看这箱子藏着这么秘密,肯定有很多金银珠宝……」

  「你不嫌太重?」

  「我嫌的。」小牛道,「可是那时候听到外面有警车的声音到了,没时间再
找,就抱着这大箱子跑啦!谁知道,哈哈,虽然没有值钱的东西,可是这些录像
带,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啊!你说是不是?」

  「是啊!」阿驴完全同意。电视上,俞老师被强奸后也被吊了起来,男人站
在吊着的漂亮姐妹中间,继续玩弄着两具美丽的肉体。

  「你知道我多险,跳墙出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一个女警察,还被她开了几枪,
不过好在没有打中,给我溜了回来。」小牛说。

  「不会吧?你被看到了?啊!对了!」阿驴叫道,「我今天在警察局的门口
看到一张通辑令,上面有一个画着的人头,我才说怎么那么像你呢!原来真的是
你?」

  「不会吧?」小牛吓了一跳,「我……我才被那个女警察看那么一眼……」

  「你完了你完了,你被通辑啦!警察在抓你!」

  「没这么严重吧?我只是个小偷……」小牛说着,眼睛不由向里屋扫一眼,
一颗心马上提了起来。现在,他可不止是个小偷,他还绑架和禁锢着一个女人,
还对她进行了多次的强奸……

  「里面还有什么?」阿驴觉得有点问题。做小偷的,眼睛特别的灵敏,同伴
的眼角已经泄露了秘密。

  「有……」小牛心想这事终究是瞒不了他,横下心来,道:「等一下。」独
自走进里屋。

  片刻,他牵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女人手足上锁着铁链,脖子上套着
一个布圈,连着绳子牵在小牛的手里,颤抖着爬了出来。

  「这……俞老师?」阿驴看到裸体的女人,已经心跳加速,等他看清女人的
面容时,整个人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嘿嘿!」阿牛乾笑,「半个月前我去火车站找生意,认出了她是录像里的
妹妹,就顺手牵羊,扒了她的手袋,等她晕着头无法上车时……嘿嘿,装好人说
帮她去找小偷,这笨女人居然也信了。一到没人的地方,我就……哈哈……手到
擒来!」

  「你真行!」阿驴缓步走向俞老师,把脸凑到她面前,恶声恶气说道:「还
认得我吗?俞老师!」

  「吕俊?」俞老师当然认得他,刚才在里屋什么都听到了。失身於一个小恶
魔已经够惨了,谁知冤家路窄,居然还碰上一个记仇的小傢伙。一想到现在落到
以前的坏学生手里,还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她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她叫俞梅卿,没有认错人吧!」小牛说。

  「没有!」阿驴抬头看了小牛一眼,「你说给你抓了半个月了?那她一定给
你玩遍了吧?」

  「那还用说!」小牛得意洋洋,「什么都玩遍啦,连屁眼也给我插得呀呀叫
啦!贱货,舔我脚趾头!」他要在朋友面前威风一番,大声喝令梅卿。

  「是……」梅卿衔着眼泪,慢慢趴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舔着小牛又髒又臭的
脚趾。

  「哇!」阿驴惊叫一声,眼珠差不多快凸出来了。

  「嘿嘿!」小牛得意地大笑。

  「他妈的!我要好好报报仇,插烂这个贱货!」阿驴一个箭步窜到梅卿屁股
后面,飞快地解着皮带。

  「喂喂!你干什么?」小牛叫道。

  「还用问!」阿驴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他的肉棒已经涨了很久,难受得要
命,正好把眼前这个一看就生气的烂货就地正法。

  「拿开你的臭手!」小牛一掌拍开阿驴已经摸到梅卿屁股上的手,叫道,
「这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碰。」他已经对这个女人深深着迷了,一看到阿驴的动
作,顿时醋劲大发。

  「什么嘛!不会这么小气吧?」阿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没有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戏?不行!」阿牛态度坚决。

  「她又不是你老婆……」

  「她……」小牛一愣,道,「就是因为不是我的老婆,才肯让你看的。奶奶
的,我的女人让你看光光了,我已经很吃亏了,还想动她?美吧你!」

  「喂!」阿驴无奈地重新提起裤子,「你不是这么不够朋友吧?你知道我多
恨这个八婆的!」

  「总之就是不行!这是我的女人,只有我可以玩她!你要玩女人,就像我一
样去抓一个回来呗!顶多我帮你抓!」小牛拍着胸脯说,他觉得这样的表态已经
很够朋友了。

  「可是我就要这个!不把她操死我是不会过瘾的!」阿驴一看到俞梅卿,已
经下定决心一定要痛快地干她。可紧要关头自己的死党居然阻手阻脚,心里不爽
已极。

  梅卿颤抖着身体,听着两个少年的争执,心中苦不堪言。现在的她,似乎成
了一件玩具,一对好朋友为了抢这件玩具,寸土不让地大声叫嚷着。

  无论阿驴态度是硬是软,嚷了老半天,小牛只是不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
么好玩的玩具,打死也不能让别人分享了去。

  「反正你今天赚了一万多块,去夜总会可以叫好几个小姐了。你不是一直流
着口水要去威风威风吗?」此刻小牛只想快快摆脱老友的纠缠,作出了一个不错
的提议。

  阿驴纵是心有不甘,可是小牛死活不让,他也无可奈何。於是忿忿然出了门
去,奔着向往已久的夜总会去了。明天,再来看带子,说不定那时候小牛就同意
把俞老师这贱货交给他玩了。


                (三)
  
  又是从活生生的头颅中喷开的血浆,伍咏冬一夜不敢闭眼。一闭眼,那个恐
怖的画面就会扑上她的脑海,令她心惊肉跳,令她心神不宁。

  虽然她是个警察,可是,她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女孩,生性就是怕血
的,何况是这么恐怖地喷出的血,是从她如此熟悉的人的头颅上喷出的血。

  伍咏冬无法不无精打采,她最近的睡眠时间实在是太少了。就算不是因为失
眠,连日的加班到深夜,铁人都会累倒。但没办法,谁叫她是警察,谁叫警察局
最近连续发出两件大案。

  嗯,应该说是警察局内部最近连续发出两件大案。

  首先,是四十五岁重案组副组长俞竹卿在一个月前被抛屍荒野。经过法医鉴
定,俞竹卿是被绳子勒死的,脖子上有非常明显的勒痕。她的全身多处地方有绳
子捆绑过的痕迹,并遭受过长时间的性侵犯。简言之,俞竹卿是被奸杀的。

  就在整个重案组为俞竹卿之死哀痛惋惜却找不到丝毫破案头绪的时候,五十
一岁的重案组组长沈飞在家里的厨房被发现。他的死因更简单,是被一把菜刀当
头劈死。被发现时,鲜血和脑浆流遍屍体周围五米的每一个角落。凶器当场被找
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沈组长家里有明显被翻过的迹象,所有值钱的东西被洗
劫一空。很明显,这是一宗入屋劫杀案。

  本是不相干的两个案件,却在十分接近的时间连续发生,被害人是重案组的
一、二把手。是巧合还是有人系统作案?震惊全市的两个案子马上被合并,成立
专案组,伍咏冬便是专案组的一员。

  本是一名普通的刑警,本来她的级别还不够资格参加这个专案组的,但她被
破例批准加入了。原因是她一向办事雷厉风行,做事干净利落,对付罪犯毫不手
软,是一名很有前途的、值得大加培养的警界新秀。当然,这是官方的说法。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是俞竹卿的女儿。警察局体恤她为母报仇心切,同时也
算是对死去的俞副组长的一点点的补偿,同意破格给她更大的立功机会。谁都知
道,如果侦破大案要案,对前途是非常有帮助的。

  「我知道你母亲的事让你很难过,可是你这样一付精神是肯定不行的!」专
案组组长、一位和蔼可亲的老警官关心地拍拍伍咏冬的肩膀。

  「我知道的,警官!」伍咏冬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憔悴。年
轻的女孩都是爱美的,何况是像她这样长有一副傲人身材和漂亮脸蛋的警花。她
也为自己的形容消瘦心疼,但现在她哪里顾得上这个?

  「疑犯还没有消息吗?」伍咏冬关切地询问同事今天的进展。

  「没有。」同事摇着头,「你说那个疑犯只有十六七岁,他有本事一刀砍死
沈组长吗?沈组长可是剑道七段……」

  「或许他认识沈组长吧……」伍咏冬说。在警察封锁着的凶宅中,带着一箱
东西逃走的人,当然是头号嫌疑犯。

  「查到了!」突然有同事在电话边大叫,「牛一强,十七岁,绰号小牛,是
第三中学的学生,不过已经两个学期没有去上学了,学校已经将他除名。」

  「确定吗?」伍咏冬快步上前。

  「等一会会有人送他的照片和资料过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嗯!」伍咏冬满腹心事地走开。

  照片送来的结果,是伍咏冬确认这个牛一强,就是当晚从沈飞家里的后墙中
逃跑并曾经撞过她的人!

  「马上搜捕牛一强!」警官下令:「所有人进来开会。」

  警方的资料显示,这个牛一强是个社会小混混,父母十年前已经离婚,交给
她佬佬看管。这小子在校劣迹斑斑,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倒是闯祸次数高居全校
首位,三年前已经被处留校察看。

  佬佬去年去世之后,没人管的他就更少上学了,早已被学校开除。他在市里
的家很少见人,据说在市郊也有一座祖父留下的屋子,不过没人知道具体地点,
估计他也不太可能愿意去住农村。

  「总之是个坏小子。」伍咏冬得出结论:「就算一枪毙了他,也只能算是为
社会除害。」她心中暗暗想着。

  会上,伍咏冬施展她出色的口才,列举了嫌犯种种可能的动机和作案方法,
坚决地认为这个牛一强,绝对可能就是杀害沈飞组长的凶手。

  「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我们要的是证据。」警官虽然不太以为然,
但从目前来看,牛一强的确有最大的嫌疑,再说他也不想打击年轻人的积极性。

  「我们一定会把牛一强辑拿归案!」伍咏冬积极地展示着决心。

  警长佈置完具体工作,就散会了。伍咏冬心中却在寻思着如何亲手击毙牛一
强。

  「嘀嘀嘀!」手机响着动人的和弦音乐,显示的是邻市打来的长途电话。

  「冬姐姐吗?我是刚弟!你们家里的电话怎么老是没人接啊?」打电话的是
五岁的表弟。

  「我最近很忙,不经常回家。有什么事吗?姨妈好吧?」

  「什么好?校长说明天要妈一定要去报告,有很重要的事。冬姐姐你叫妈今
晚一定要回来哦!我好久没看见妈妈了……」

  「等一下等一下……」伍咏冬顿感血脉上涌,头脑有点发昏,「姨妈办好我
妈的丧事,半个月前不是已经回去了吗?还没到啊?」

  「没有啊……冬姐姐你说我妈不见了吗?哇……妈妈呀……」电话那边的小
孩吓着大哭。

  「别哭别哭,你妈不会有事的……冬姐是警察嘛,一定会找到你妈的,别哭
哦,乖……」伍咏冬自己也慌了,连声安慰着表弟。

  姨妈失踪了?伍咏冬心乱如麻。姨妈跟母亲关系最好了,因为比母亲小了十
多岁,一向是母亲最疼爱的小妹妹,母亲意外去世对姨妈的打击也很大,哭得比
她还淒惨。在看到外甥女笨手笨脚的又公务繁忙,自告奋勇地担起姐姐后事的重
任。半个月前,后事料理完毕,身心俱疲的姨妈已经坐火车回家了,可是现在才
知道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到家!

  现在怎么办?姨妈是个老师,又不是没上过城的乡下人,当然知道要怎么回
家。半个月还没到家,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出事了。

  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伍咏冬强打起精神,在马上报案之后,苦思着可能出现
的情况。

  可是,这种事情光想怎么想得起来?伍咏冬猛然发现自己满头冷汗,一宗紧
接一宗的重大变故在一个月内接连袭击着她,年轻的女孩突然觉得自己快被压垮
了。

  伍咏冬打个自己的皮包,掏出一包纸巾拭着脸。咦?我的钱包呢?伍咏冬突
然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紧接着,她发现了皮包外面一道划穿里皮的刀痕。

  钱包被偷了!该死的小偷!我怎么那么倒霉啊,一宗接一宗!天下还有比这
个更不幸的事吗?

  伍咏冬心中痛苦地大叫。她的证件,包括身份证、警察证、驾驶证等等,全
部都是钱包里,现在也全部泡汤了。

  她想起自己已经差不多一天忙得没有打开过皮包了。昨天,她去过飞机场、
去过火车站、穿过热闹的步行街、还到过人潮拥挤的商场。天啊,昨天为什么那
么多任务,要是一天都呆在办公室多好,起码,也让我穿着警服出去嘛!穿着便
装小偷哪知道你是警察啊!婊子养的小偷,连警察也敢偷!

  可是她实在没有什么时间和精力去发脾气和怨天尤人了,疲倦的伍咏冬再一
次去报案,填了一系列啰哩啰嗦的表,申请补办已经失窃的一系列证件。

  中午的日头真是猛烈,形容憔悴的伍咏冬有气无力地走在大街上。每一件事
都让她烦心,没有一件令人舒心的!

  「只要我找到那个姓牛的小子,一枪把他毙了,什么事都完了!」她暗暗地
想着,可是人海茫茫,找一个小混混哪有这么容易。

  再说,姨妈的事怎么办?伍咏冬一想头就大了。

  咦!哪是……很面熟……是牛一强!

  突然,伍咏冬的精神一振,前面一个少年正从一幢楼里出来,扛着一箱方便
面,低头匆匆走着。看那面容,那伍咏冬强迫自己深深刻住的脸,正是牛一强!

  牛一强显然也看到了她,正迎面走来的少年猛的一转身,闪进一条小巷。

  伍咏冬马上拨出佩枪,快步跟进。远远处小巷的尽头,那条瘦小的黑影正狂
奔着。

  「砰!」一声枪响,子弹从小牛头顶擦过,击中远处一块木板,声音清脆。

  「哇!」小牛吓着脸都白了,肩上的方便面向后一丢,抱头鼠窜,奔着更快
了。

  「砰砰砰!」一连三枪,但可惜,都没有打中。伍咏冬不由痛恨自己当初在
警校为什么不多练练射击,导致现在的枪法竟然这么差。

  后悔也已经没用,当伍咏冬追过小巷时,小牛已经人影不见了。伍咏冬回头
检查他丢下的箱子,确实是一箱货真价实的方便面,没有什么可疑。

  「你开了四枪?那儿可是闹市区!」警官皱着眉头问,「要是真把他打死了
怎么办?怎么问口供?」

  「我是看到巷子里没人才开枪的。他是有重大嫌疑的通辑犯,我不想让他跑
了。」伍咏冬答。

  「没人?如果有人刚好从巷子里的门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走出来怎么办?算
了算了,这事先放一边,以后注意点,年轻人要学会沉稳一点。」警官扫了她一
眼,缓缓说。手头的大案子破不了,心情已经不太好,可手下偏偏少不更事!可
是一肚子脾气,对着年轻女孩嘟着嘴的漂亮脸蛋,一时间却是发作不出来。

  见上司没有再追究,伍咏冬舒了一口气,说:「我看到牛一强走出来的那幢
楼房,就是他现在的地址,是他父母没离婚前住的房子。」

  「嗯,那就说明他还是时不时有回去的?加强监控!」警官说完这句话,摇
了摇头走了。

  「他回家扛了一箱方便面出来,也就是说他家里有储藏的食物,也就是说他
是经常有回家的。他把方便面扛出来,多半是在另外的地方安顿好了,开始了转
移。」伍咏冬寻思,「据说他在乡下还有祖屋,会不会藏到那里去了呢?现在他
是通辑犯了呀,应该不会嫌那儿破旧吧?」

  伍咏冬想着想着,心境顿时开朗。要查他祖父的旧屋,应该不会很难吧!

  伍咏冬脸上露出阴阴的笑容,只要那小子真的住在那儿,嘿嘿!

  「重案组组长劫杀案告破!嫌犯拒捕被当场击毙!」她彷彿已经看到明天的
报纸头条,标着这样的醒目大标题。

  「说不定,然后我就成为破案的大英雄……」伍咏冬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1:18

                (四)
  
  「妈呀!真想要我的命啊!」小牛上气不接下气对阿驴叫着,「一声不吭就
砰砰砰几枪,好像要杀人灭口一样,那警妞真他妈的狠!」

  「呵呵,都说那箱方便面都放了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过期了没有,你还是
不舍得!这不,差点没命了吧?」阿驴看到他的狼狈样,不禁好笑,「她肯定有
喊『警察!不许动!』见你没听到,才开枪的吧!警匪片都是这么演的!」

  「没有!保证没有喊!什么都没有喊!就像存心要杀了我一样!」小牛手抚
胸口,对天发誓。

  「不会吧?难道她被你强奸了,要杀你灭口?」阿驴哈哈大笑。

  「他妈的,要是真给我强奸了……哦,那警妞看起来好像长得很漂亮……他
妈的,要是给我强奸,我一定把她操得屁股开花!」小牛一提起强奸,心又痒痒
的。

  「少美了你!人家可是个警察!」

  「警察又怎么样?你那个什么老师的姐姐,不也是个警察?还不是一样被奸
着唏里哗啦的?」

  「人家有那个本事操警察,你有吗?顶多欺负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学老师
吧……」阿驴一想起俞梅卿,心中又是一阵不忿,忍不住讥讽两句。

  「嘿嘿!」小牛知道他的意图,冷笑两声,只是不答。坐到桌子旁,无聊地
翻着昨天阿驴偷来的几个钱包,一边道:「怎么样?昨晚夜总会的小姐爽吧?把
钱都花光了,我不去拿方便面难道喝西北风?」

  「还可以吧!不过,我还是想要那个贱货!」阿驴将眼光扫向里屋,那儿,
有他最想干的女人。

  「那贱货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要想了,你有本事就去抓个女人回来。」小牛
态度依然坚决。

  「哼!」

  「咦……」小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就是这个警妞,没错了,就是她!上
次在大房子外面撞上的也是她!刚刚还想要我的命,原来你把她的钱包偷了,怪
不得火气那么大!」他翻着一个小巧的钱包,端详着里面证件上的照片。

  「伍咏冬,嗯,二十二岁了。还挺漂亮的,你看。」小牛恨恨地盯着伍咏冬
的照片,惊魂未定色心又起,「如果你有本事抓到她,我就拿你的俞老师来换,
怎么样?」

  「真的?」为了得到那个女人,阿驴可是发狠了的,咬一咬牙:「是不是说
真的?」

  「你还来真的啊?」小牛对他的反应也有点意外,不过想到刚才差点死在那
个女警察的枪下,要是能得到那个女警察来玩——就算拿俞梅卿去换,也不是什
么蚀本生意。

  「我想想……」小牛回忆着伍咏冬的身材脸蛋,想来想去,都应该不比俞梅
卿差,於是也一咬牙,道,「好!你得到你的仇人,我得到我的仇人,正好!不
过你要是输了,可能连命都会输进去,自己想清楚了。」

  「不用想了!」阿驴看了一眼里屋,敞开的房门里,雪白诱人的肉体隐约可
见,更增他无限的动力,「说定了!到时不许反悔!」

  「我怎么会反悔?是你捡我玩过的破鞋,又不是我捡你的?」小牛脑海开始
浮想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浮想她身上动人的部位。虽然玩女警察很危险,但强
烈的刺激让他也脑血上涌,现在,他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去奸淫那个可恶但却漂亮
的女警察了。

  「妈的,忍不住了!」小牛冲进里屋,拖着俞梅卿赤裸裸地出来,一把按在
地上,掏枪上镗,在阿驴的面前便将肉棒捅入梅卿的阴户里。

  「趁你现在还是我的,再好好玩玩你!」他这样叫着。

  「妈的!」阿驴大声抗议,「你不给我玩,又偏偏奸给我看,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没钱去夜总会啦!」赌气转过身去,无聊地翻着钱包。

  「谁叫你充阔佬,一夜就花了一万多!」小牛嘲笑着。

  「喂!有新发现!」突然他又叫了起来,从伍咏冬的钱包中找出一张照片,
转身亮给小牛看。

  「什么?她是那女人的女儿?」小牛咦的一声叫,「也就是你的外甥女?」
把照片送到梅卿眼前。

  照片上,伍咏冬正挽着一个中年美妇的手,笑容灿烂。要命的是,照片下角
居然印着一行字:XX年XX月XX日,俞竹卿伍咏冬母女合照!

  事已至今,梅卿没法否认,只好默默点了点头。

  「怪不得怪不得,长得也有点像的,哈哈!」小牛现在对伍咏冬的兴趣更高
了,他兴奋地抽送着肉棒。身下的俞梅卿,只能默默地咬着牙,流着眼泪低低地
呻吟。

  「照片上还用得着写字吗?真奇怪!嘿嘿!比证件上的照片漂亮多啦,要是
能玩到她,就算拿这贱货来换你也不冤了!」阿驴说。

  「难道我笨啊?」小牛一边强奸着梅卿一边说,「又年轻又漂亮,可能还是
处女也不一定呢!」

  「我知道她为什么一见你就开枪了,她要给她老母报仇!谁叫你跑去那间房
子里,还给她碰上了。」阿驴掏出报纸。自从知道小牛被通辑后,他专门去买了
份报纸。报纸上,清楚无误地告诉他俞竹卿一个月前被奸杀了。

  「奸杀?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女人!」小牛惋惜地说。

  「嘿嘿,现在那女警察一定认为你是杀人犯了。」

  「不对,报纸写着的,你看,那间大房子不是她老母的,是另外一个姓沈的
警察的,姓沈的也被杀了。噫,乱死了,不知道哪根对哪根!」

  「是你笨,有人问也不问!」阿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对呀!」小牛如梦初醒,抓着梅卿的头发,问道,「录像带里面的男人是
谁?那个姓沈的跟你外甥女什么关系?你姐姐是谁杀的?」连日来只管淫欲,对
录像带里的男人虽然好奇,却还真没去想过是谁,也没想到原来梅卿是知道的。

  「呀……」发头吃疼的梅卿衔着泪眼,看了小牛一眼,低声道,「那……那
男人……就是姓沈的……他……他是我姐姐和冬冬的上司……」对於夺去她处女
的男人,这个一直控制奸淫着她和她姐姐的男人,俞梅卿怎么能不刻骨铭心。

  「冬冬?哈哈,真好听!」小牛笑道,「原来我下一个玩具叫冬冬!」

  「主人……我……让我给他玩吧,不要去搞冬冬……她是警察,你们惹不起
的,会没命的……」梅卿尽量「设身处地」地为小牛考虑,希望他打消去搞伍咏
冬的念头。

  「我惹不起?」阿驴猛地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俞梅卿,「告诉你,我是
给我朋友面子,别以为我还怕你!等你落到我手里,我叫你尝尝我的厉害!」一
想到当年她的面孔,阿驴火十分大。

  「不是……不是说我……我是说警察,警察不是好惹的!」梅卿辩解道。上
面,小牛顾着看报纸,已经暂停了强奸,转而骑到她的背上。

  「我怕谁呀!总之我一定要你在我手里生不如死!」阿驴眼睛冒火吼道。

  见这人实在不可理喻,梅卿也没法跟他再纠缠下去。垂着头手撑着地面,无
神的瞳孔呆呆地望向可望而不可及的大门外面。

  「我问你,你姐姐的事,那个叮叮咚咚知不知道?」小牛问。

  「她……她一直不知道的……」这种事怎么能让女儿知道?梅卿一想到多年
来姐姐的苦处,心中不由又淌着泪。

  「那你说,你姐姐是给谁杀死的?」

  「是沈飞!一定是他!」梅卿含泪叫道。除了惨叫和呻吟,这是她被擒以来
说话最大声的一次。

  「哦?」小牛发现她的神情有点异常,从她背上下来,脸正对着她的脸。

  「他……他变态的……」梅卿不敢正视小牛的眼光,垂下眼去。

  「我知道!说下去!」

  「他……他几年前就几乎把我勒死……」梅卿说得更小声。

  「哦?」

  「他……他……」梅卿稍抬一下眼脸,见小牛正盯着她等着她说话,只好继
续道,「他绑得很紧,我的脖子有一点差点透不过气,就晕了。后来他说发现得
早,不然我就吊死了……」

  「所以你觉得你姐姐就是那样被他不小心吊死的?」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梅卿流泪叫道,「我看过姐姐的遗体,那些绳子
绑的伤痕,都是他一向的手法!还……还有……还有……」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

  「我姐姐是被奸杀的……除了他,还有谁会那样对待我姐姐……我姐姐,她
已经四十多岁了……呜呜呜……死得好惨……」

  「现在案情已经很明白了!」阿驴站起来,说,「肯定是你外甥女发现了什
么,所以杀了姓沈的!可是杀人又要偿命,你外甥女要找替死鬼,刚好你主人去
姓沈的家里偷东西被她撞到,正好做一只又大又白的替罪羊!」他是一个侦探片
迷,现在推理来推理去,不由大感自己十分有侦探头脑。

  「怪不得她一见我就开枪,问也不问!」小牛若有所思。

  「嘿嘿!」阿驴冷笑。

  「不会的……冬冬不会杀人的……她一定不是……你们弄错了……」梅卿看
到气氛不对,哭着叫起来。

  「你说我说错了?」阿驴凶巴巴地瞪着她。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一时不知如何措辞的女人只好又捂着脸哭了
起来。这小子,读书那么差劲,偏偏怎么推理起来像个侦探似的,偏偏将事情向
她最不希望听到的方向推理!

  「嘿嘿!」小牛冷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妈的,想拿我做替罪羊?我非操
爆那小贱货不可!妈的!」越想越是牙痒。

  「阿驴!要是你真抓到她,这个贱货不止白送你,那个冬冬什么的,我跟你
一起干爆她!操死她!然后卖去做鸡!妈的!」小牛大怒之下,狠下心大吼了起
来。现在,已经不是猎色的问题了,是报仇雪冤的问题。

  「OK!那……现在可不可以先收点定金?」阿驴脸露淫笑。

  「定金?」小牛一愕,猛然大悟,「去吧!奸到你痛快为止!」伸腿在梅卿
的屁股上一踢,可怜的女人一头滚到阿驴的脚边。

  「嘿嘿!谢了!」阿驴大喜地扑到梅卿身上,用力抓着她的双乳,「抓爆你
的奶奶!我抓!」多年的忿恨,终於可以痛快地发泄啦!

  「疼……」梅卿尖声惨叫着,美丽的乳房上顿时浮起紫色的爪痕。她无助地
望向小牛,可小牛却把眼睛投向遥远的天空,彷彿哪儿就有令他咬牙切齿的伍咏
冬一样。


                (五)
  
  「是伍小姐吧?我叫吕俊,是俞老师以前的学生!」阿驴一付天真的表情,
找到了伍咏冬。

  「嗯!吕俊是吗?」伍咏冬打量着这个毛头小子,说,「你真有我姨妈的消
息?」

  「我几天前见过……」阿驴说,「今天看到报纸上的寻人启事,才知道俞老
师原来是失踪了。所以马上来找伍小姐您了。」寻人启事上留下的联系人「伍小
姐」,以及一个手机号码。

  「哪一天?」伍咏冬问。

  「嗯,大概是……」阿驴仰头一想,说出一个时间。

  「那就是我姨妈失踪的当天啊!」伍咏冬精神一振。

  「当天下午,我在火车站看见了俞老师,我就走过去叫她。可是她理也不理
我,跟着一个男人很匆忙地走了。」阿驴按照编好的谎话讲出。

  「她是往哪里走的?进了还是出了火车站?」

  「是出了。」阿驴道,「那个男的长得很奇怪,头发很长,鬍子乱糟糟的。
我就觉得很奇怪,就跟了出去,一直跟到郊外。」

  「出城了?」伍咏冬紧锁着眉头,「你也觉得不对劲?」

  「是啊,反正那天我没事干,就一直跟喽!」阿驴道,「我看到俞老师好像
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所以我很好奇,就……」

  「最后他们到了哪里?」伍咏冬急於想知道结果。

  「他们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一个村子里面,就不见了。」阿驴不时用眼角
看着伍咏冬的反应。

  「什么村子?」伍咏冬显然有点急躁。

  「我不知道村子的名字……」

  「那你认不认得路?」

  「那倒认得!」

  「好!现在马上带我去!」伍咏冬迫不及待。

  骑上心爱的摩托车,后面载着阿驴,伍咏冬风一般的向郊外疾驰而去。

  双手扶在身后的阿驴难免心猿意马。前面就是美貌的女警察,女人身上的幽
香淡淡地飘来,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阿驴胯下的东西蠢蠢欲动。

  「这样貌可真一点也不比那个俞老师差啊!妈的,又那么青春,拿她去换俞
梅卿,小牛这小子可真赚了!」阿驴心想。前天狠狠地操了一阵梅卿之后,小牛
又不许他碰她了,说什么要吊起他的胃口,才会尽力办事。

  阿驴稍稍整理了一下裤裆,以免那根东西顶起来的样子太过失礼。

  摩托车已经驶出了市区,驶到崎岖不平的小路上。突然地上一个窟窿,车身
震了一震,虽然伍咏冬很快控制了平衡,但阿驴的身体还是大大地震了一下。

  「啊!」阿驴一声轻叫,晃了一晃,狡黠的一笑,双手前抱,竟搂住伍咏冬
的腰身。

  「你干什么?」伍咏冬喝道。

  「没……坐不稳……」阿驴无奈地松开手,瞇着眼睛回味着女警察纤细的腰
身。

  「可惜太过仓促,不然抓一把她的奶子她也没法翻脸……」阿驴心想。

  「坐稳了!摔死了别怪我!」伍咏冬怒道,加大了油门。没来由地给这小子
小小地吃了一下下豆腐,心中十分的不爽。本来最近已经火气甚大心情不佳,这
下对着这个小子当然更没好气。

  「妈的!这么凶!」阿驴的心中大忿,「等一会抓到你,我要你这臭娘们好
看!妈的,非操得你哭爹叫娘不可!」眼看目的地快到了,阿驴且忍着冲动。

  车子顺着阿驴的指引,慢慢进入一个小村庄。阿驴察看周围无人,阴阴地一
笑,稍稍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乙醚,倒在一条手帕上。

  「开慢点,就快到了。」为防翻车时受伤,阿驴对伍咏冬说道。可一说完,
他立刻皱起眉头。

  「糟糕,忘记了她戴着头盔!」由於是骑摩托车,伍咏冬一路到这儿都戴着
头盔,头盔前面的挡风板覆盖住她的整张脸。阿驴呆了一呆,拿着手帕,却不知
道如何下手。

  「到了吗?」伍咏冬问,车子已经开得很慢了。

  「嗯……差不多……」阿驴方寸微微一乱,随口应道。

  「我看看,这应该是卧牛村……」伍咏冬停了下车来,举头四望,大概是嫌
头盔前的玻璃影响观察,看不太清楚,竟把头盔摘了下来。

  时不我待!阿驴立刻拿着手帕朝她的脸上捂去。

  伍咏冬的头正向后转过来,一见有异,本能地一缩头,「啪」的一声,手帕
正拍在她右边脸上。

  「你干什么?」伍咏冬大喝道。后面的阿驴更不打话,手帕一伸出,另一只
手马上盘过伍咏冬的颈项,勒着她的脖子,捂偏目标的手帕重新扑向她的口鼻。

  「混帐!」伍咏冬怒道,头向旁一偏,阿驴的手帕又是没够到目标。伍咏冬
一手拉住阿驴勒着她的手臂,一手格开直扑上面的手帕,两个人顿时在摩托车上
纠缠起来。

  论力气,伍咏冬并没多大的便宜,不过她的身手却远不是阿驴所能比拟的,
混乱中肘部一托,格开一个莫大的空当,顺臂撞中阿驴的面门。阿驴「啊」的一
声大叫,双手一松,手掌从伍咏冬脸上抹过,从车上倒翻下地。

  一阵幽香直穿入鼻,伍咏冬知道已经闻到一点这小子手帕上的气味了,是乙
醚!即使闻了一丁点乙醚,谅这小子也不是她的对手!这小子是什么人,为什么
要暗算她?伍咏冬「哼」了一声,拨出佩枪,怒沖沖地跳下车。

  「笨蛋!」阿驴暗暗地叫苦,「刚刚为什么不偷她的枪?她开着车的时候偷
枪,只怕她也阻止不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手枪指着他,一脸怒气的女警
察已经到了面前。

  「你是什么……什么人?」伍咏冬喝问。突然间头好像微微一昏,好在马上
定下神来。

  「我……我……」真实的情况当然不能说,阿驴在地上后退着,一边寻找着
逃跑的机会。

  后面不远处有一根折落的树枝,足有半个手腕粗整个上臂长,阿驴一边支吾
着应对,一边后退着,手稍稍地够到了树枝。

  伍咏冬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不宜多加废话。当下一手持枪指着阿驴,一手取
出手铐。

  乘着她稍稍分神之机,阿驴一把抓起树枝,朝着伍咏冬持枪的手劈去,在伍
咏冬还没决定当真开枪之时,已狠狠劈中她的手腕。

  「呀!」伍咏冬吃疼,手枪脱手。可她反应也快,随即飞起一脚,正正踢中
阿驴的双腿之间。

  「哇!」阿驴双眼翻白,撇下树枝,捂着下体在地上打着滚。

  「王八蛋!」伍咏冬被打中的右手痛得几乎无法举起,另一手拿着手铐,面
色铁青地走向阿驴。

  阿驴深知一被她铐住就完蛋了。忍着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扶着
旁边的大树,逃避着伍咏冬的近身擒拿。

  伍咏冬体内的乙醚也开始发作,头脑感觉有点沉沉重重的,好在脚步还算灵
活,起码比根本难以迈开大步的阿驴快得多。没多久便追上了他,一脚踢中阿驴
的后背,将这小子踢得直撞出去。

  还等阿驴起身,伍咏冬已经又扑了上去,对着阿驴一连阵的拳打脚踢。这小
子这么可恶,先出口恶气,消灭他的战斗力再说。打得高兴,却没注意刚刚打伤
她手的树枝便掉在少年的旁边。

  疏忽的后果可以预料。就在伍咏冬打够了,扭着阿驴的一只手要给他铐上手
铐时,树枝狠狠地扫过,击中她的腿弯。伍咏冬左腿一软,身体跪倒,阿驴已跳
起身来,操着树枝朝她没命乱劈。

  这下形势立时逆转,阿驴给她打得遍体鳞伤,心中正自忿恨不已,下手毫不
容情。虽然伍咏冬竭力逃避,但还是重重给打中了好几下,顿时头破血流。

  现在,两人都挂了彩。伍咏冬虽然身手灵活些,但乙醚的作用将这些优势丧
失殆尽,阿驴虽有「武器」在手,但没多久又给伍咏冬打脱。一个英姿抖擞的女
警察,跟一个十七岁的无良少年,在这荒芜的村道上扭斗起来。

  两个人都想生擒对手,但是现在却都力有所不逮。近身肉搏中阿驴虽然是大
佔便宜,大大小小吃了不少豆腐,但打架的技巧却不如对手,身上受的伤要重得
多。两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没记起不远处有一把手枪掉在地上。

  首先想起手枪的是阿驴,可在他瞄准空子扑向手枪的时候,伍咏冬及时地察
觉了他的意图,跟着扑了上去。混乱的争抢中,手枪被扫到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下
面。

  阿驴立刻扑向摩托车,伍咏冬则拖着他的后腿。最后的结果是伍咏冬拉脱了
阿驴脚上的鞋子,阿驴却抢先一步拾得手枪。

  「卡嚓!」阿驴瞄着伍咏冬的腿扣动了板机。这娘们要捉活的,强奸一个死
人可没什么意思。但意想不到的是,手枪竟然没响。

  伍咏冬跳起一避,发现这小子居然没有将手枪上镗,马上扑上前去,飞起一
脚正中他的小腹。阿驴手中紧紧握着手枪不敢放松,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后马上爬
起来,转身便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学会将枪上镗再说。手持着致命武器却
不会使用,实在太也丢人。

  伍咏冬一脚踢中,正待追上夺回手枪,突然头脑又是一晕,心知乙醚已经在
体内挥发,自己的神志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实在难说,何况手枪还在对方手里。咬
一咬牙,也顾不得手枪了,冲上扶起摩托车,跳了上去,车子向前猛的一冲,摇
摇晃晃地直奔而去。

  「妈的!」阿驴懊悔地一甩手,刚刚在手忙脚乱中给手枪上了镗,可目标已
经跑着远了,只剩下一路滚滚飞起的尘埃。

  「早知道,就应该叫小牛先躲在这里帮忙……」阿驴越想越懊恼,要是多了
一人,刚才肯定已经生擒住这女警察了!想起回到小牛的老屋,又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他玩俞梅卿,阿驴懊丧地直拍脑袋。

  伍咏冬苏醒时,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的摩托车摇摇晃晃地
驶入市区之后,撞上了路边的广告牌,然后她的晕了过去。幸运的是,她没有晕
倒在那个混小子的面前,也没有晕倒在市区滚滚飞腾的车轮下。

  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计划地想绑架我?他是谁?是
沈飞的亲属吗?是想替沈飞报仇吗?

  迷糊的眼前,又呈现着脑浆被菜刀劈开的恐怖场面,伍咏冬不由得打了个冷
战。

  不会的!不会的!没有人知道沈飞是我杀的,没有人知道!

  「你母亲的死纯属意外!」沈飞那天的话,她记忆犹新,「我们只不过在玩
SM的游戏,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勒死了她!」那混蛋说这话时是这么的若无其
事,好像就在谈论一条狗的死讯一样。

  「你胡说!」那天的伍咏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SM?开玩笑,我纯洁高
贵的母亲,跟你玩SM游戏?她暴怒地吼着,她不能接受母亲被奸杀的事实,更
不能接受他对母亲形象的污蔑。

  「其实SM是一种很正常的游戏,我们已经在一起玩了很多年了,你母亲也
很享受!这次的意外,我也十分心痛。要知道,找一个好的SM拍档是多么困难
啊!」沈飞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着,丝毫不顾伍咏冬已经气得发疯。

  「其实,」他说,「看你的身段,应该也很合适玩SM的。竹卿一开始也很
抗拒,后来就不知道玩得多开心,我们几乎每个礼拜都要玩一次的。你想想这十
几年来,你母亲有几次周末是在家里的?怎么样,信了吧?」

  「我妈已经去世了,不许你再污蔑她!」伍咏冬暴跳如雷地吼叫着,脸上已
经涨得通红,可怕地扭曲着,可是沈飞彷彿没看到。伍咏冬一直觉得,沈飞那时
候肯定是认定这事她也不敢张扬出去,论打架这小妞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
有恃无恐。

  可现在再回想一下他的话,似乎还不止那些理由,他似乎还想上她!伍咏冬
记得他说得很明白,正是那句话要了他的命,他说:「SM真的很好玩的?要不
要来试试?你会喜欢的。继承母业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洗苹果,毫不在意伍咏冬一边怒吼着一边跟进来。
最后那句「继承母业」深深地触痛了悲伤的女孩,失去冷静的伍咏冬顺手操起厨
房里的一把菜刀,不顾后果地一刀劈在他的头上。

  就这样,剑道七段的重案组组长,在没有进行丝毫反抗的情况下,被劈死在
自家的厨房里。冷静过来后的伍咏冬,以警察的专业细心清理着现场,反覆地清
除着可能留下的证据,制造了入屋劫杀的假象,直到确认确实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留下来,才惶惶不安地逃离现场。

  果真,同事们在高度重视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找到一点可疑的线索。而那晚
当她例行巡查案发地点时,意外地发现了越墙而出的小偷,使她彷彿找到解脱的
办法,她很快决定找一只替罪羊。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确实没有人发现破绽的情节,居然被一个粗知事
件轮廓的小扒手给猜了出来,还猜得八九不离十。伍咏冬料不到,刚才那个暗算
她的小子,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杀沈飞的凶手,还猜中了她嫁祸小牛的目的。

  但一通电话令她很快地联想起很多东西,她不顾自己伤势未好,跳了起来,
急匆匆地离开了医院。电话是情报科打来的,他们查到的消息是:牛一强祖父的
祖屋,乃在卧牛村!

  卧牛村!就是刚才跟那小子打斗的那个村庄!那小子,莫非就是牛一强的同
党?

  牛一强怎么懂得要对付她?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存心嫁祸给他的呀!千丝万
缕的关系想也想不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静去到那儿,将两个小子一并击毙,
什么都一了百了。

  可惜的是佩枪落在对方手里。这件事可不能向上面禀报,等事情搞定,夺回
佩枪再说。反正到时需要杜撰一通谎话,把什么都抹得一乾二净。

  打着如意算盘,乘着夜色,伍咏冬骑上了摩托车,再次来到卧牛村。到了村
口,为免打草惊蛇,她将车熄了火,步行入村,按着情报科提供的地址,悄悄地
走去。


                (六)
  
  那果然是一间位置偏僻的旧屋,离村落的村民聚集区足有二里路远,周围都
是农田和小山。伍咏冬蹑手蹑脚地走近,果然见到里面灯火通明,显然有人在。

  「牛一强果然在这里!」伍咏冬心想。他是这屋子的法定继承人,应该只有
他才会跑来这儿住吧!想着间,里面传出一些声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看来还有别的同党……」伍咏冬寻思着,决定先看明情况,好一击即中。
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当下绕着屋子转了一转,找到
处隐蔽的地方,攀上屋顶,轻手轻脚地爬着。

  这是一间标准的旧式房屋,有一个小小的天井,紧接着天井是厅堂。伍咏冬
躲在天井旁的墙顶,正在看到厅堂里面的情况。

  那儿有两个少年,伍咏冬一眼认出,是牛一强和今天袭击他的那个小子!他
们果然是一夥的!只是令伍咏冬咋舌的是,在场的还有一个女人!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脖子上系着一个颈圈,屈膝趴在地上。牛一强就坐在
她的背上,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的下体。那女人低低地抽泣着,一动也不敢乱动。

  好小子,原来还绑架强奸!对击毙这两个人,伍咏冬仅存的一点愧疚之意,
此刻也已经消失得一乾二净。倒是有一个新的问题让她头疼,就是这个女人怎么
办?杀她灭口吗?不好吧!最好能说服她替自己圆谎。

  但她很快地,就打消了这方面的疑虑,换之以出离的愤怒。

  就在她还为那女人的哭声感到耳熟而觉得奇怪的时候,牛一强对阿驴说:
「不要乾瞪眼啦!抓到姓伍的那个小警妞,你的俞老师就是你的啦!到时候你喜
欢怎么玩她没人拦你!」

  俞老师?姨妈?那赤身裸体的女人,是姨妈?她们捉了姨妈,强奸了她,最
后还想……还想抓我?

  伍咏冬胸口都快要气炸了,可为了不惊动他们,只好强忍着气,寻找着最佳
的袭击机会和位置。

  这么一来,倒也不担心姨妈不替自己圆谎。这两个王八蛋实在太可恶了,可
惜佩枪却在他们那儿,不然,嘿嘿,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两条狗命。

  「呶!阿驴,你那把枪借来用用。」下面的牛一强提到枪了,伍咏冬竖起耳
朵。

  「干什么?」阿驴从怀里掏出枪,却不交给小牛。这可是他鼻青嘴肿、几乎
送了性命之后赢得的战利品,哪肯轻易给人。

  「没干什么,瞧瞧而已。你不觉得这玩意用来玩这婊子很有意思吗?」小牛
笑道,反手在俞梅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肛门里,作势挖
了一挖。

  阿驴哼了一声,道:「我没说没意思。不过我自己来玩比较有意思!」对小
牛总是霸着俞梅卿,吊着他的瘾仍然大为不满。

  「都说过了,抓到那想嫁祸给我的女警察,这女人就是你的!妈的,想叫老
子做替罪羊!」小牛面呈怒色,恨恨地说。要不是恨极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实在
不舍得将已经调教着这么乖的这个成熟美女。

  伍咏冬暗暗心惊:「他怎么知道我想要嫁祸给他?这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知
道的?」精神一紧张,杀人之心更坚决了。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这两个小
子!要论真打起来,这两个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
还是小心点好。

  「那这样吧,枪我借你,不过人要一起玩!妈的,整天叫这婊子摆出这个淫
荡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只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阿驴提出各退一步
的条件。

  「嗯……」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过只能碰一碰啊!我可没同意你
那根东西插进去!」自己的「女人」当面被奸,小牛从心底里不愿意。

  「那我这根东西怎么办?」阿驴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这女人就是
他最想凌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来。

  「最多,我让她用嘴帮你解决好了!一人退一步,就这样说定啦!」小牛说
道。

  「哼!」阿驴虽然心里还是不太爽,但无论如何,可以碰这个女人,先救救
近火再说。整天看着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坏了。当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挥,手
枪抛了过去。

  机会!伍咏冬看到阿驴手势一动,立刻拨出警棍,从墙上跳下。

  「谁?」小牛和阿驴吓了一大跳,齐齐转过头来。抛在半空的手枪无人去接
了,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后脑上。

  俞梅卿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立刻昏厥过去。小牛却是没打中要害,惊
叫一声,从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来,捂着胸口。

  伍咏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飞扑而上。小牛和阿驴见来势汹汹,分别跳
起便避。伍咏冬哪容他们轻易脱身,从墙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计划好如何出手。

  阿驴身上多处受伤,动作不便,成为首先对付的目标。慌张中跑没两步,脚
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还没等他重新稳住脚步,「砰」的一声响,警棍已经
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后背。阿驴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整个人扑倒在地,不住地抽
搐。

  一见伍咏冬突然出现,小牛早知不妙。再见她一出手就下这么重手,更是吓
得魂不附体,拨腿便逃。

  无奈这间老屋其实并不大,除了后面几间小房间外,一目瞭然。小牛自然不
敢躲进房间里束手就擒,门外的出路又正对着伍咏冬,只好绕着厅堂中的桌椅逃
避。

  伍咏冬哼了一声,俯下身去,从俞梅卿的身边拾起手枪。姨妈虽然尚在昏迷
中,不过估计没什么大碍,当下须先制住姓牛这小子再说。

  小牛见他拾起手枪,吓得面色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经不管三七二十
一开枪便射,这次知道了自己想捉她,哪里还有留情的?彷徨无计中,胡乱道:
「你有枪也没有用,里面的子弹早就取下来了……」一边如猴子般手扶着厅中的
八仙桌蹦蹦跳跳,闪来闪去。

  「是吗?」伍咏冬将信将疑,举着手枪瞄向小牛,「砰」的一声,子弹擦着
小牛的头皮,击中身后的墙壁。

  「妈呀!」虽然及时低头闪避,可还是差点送了性命,头顶上一热,鲜血咕
咕流下。

  「嘿嘿!」伍咏冬冷冷一笑,「想上我?你等下辈子吧!到地府里找阎王爷
喊冤去吧!」手枪瞄准小牛的心窝。

  「杀了我你也逃不了!」小牛吓得瑟瑟发抖,胡乱出言恐吓。这时,他看到
伍咏冬身后的阿驴正挣扎着爬起来,只盼这警妞别太快开枪,无论如何要先拖住
再说。

  阿驴刚才给那沉重的警棍重重的打了那么一下,已经伤及内脏,整个人几乎
完全脱力。可是现在形势危急,这女警察要是杀了小牛,回过头来当然还要杀他
灭口。使出吃奶的力气,满头大汗地挣扎着,正好看到旁边的案几下面有一把生
了锈的锄刀,一把抓到手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喝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朝
着伍咏冬飞扑上去。

  「找死?」伍咏冬冷笑一声,回腿一扫,破绽洞开的阿驴哪里闪避得及,给
他一腿扫中小腹,身子一曲,伍咏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两腿中间。阿驴怪
叫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屈成一团,口吐白沫地抽搐着。

  「去死吧!」伍咏冬见他居然胆敢偷袭,联想白天的暗算,脸上冷冷一笑,
对准阿驴的胯下又是一脚飞出。

  阿驴这下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双眼翻白。这一脚正好踢中他阴茎下面,两个
卵蛋同时踢扁,身体在猛力的撞击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头撞到门槛上,顿时金
星乱冒,再也动弹不得。

  「你……你不要乱来……」小牛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颤声道,「你……你
要不要知道一个秘密?」胡言乱语,只盼拖一拖死期。

  「嘿嘿!杀了你,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伍咏冬冷笑道,手枪重新瞄准小
牛。

  「拿!地上的那个女人,是你姨妈!是你姨妈!你……你……她晕了你不去
看看她?」小牛指着晕倒在地的俞梅卿,颤声叫道。

  「杀了你再看不迟!」伍咏冬脸抽搐了一下,冷冷地将手枪推上镗。

  「我……我还有别的……别的秘密……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了……」小牛
手足无措,脑筋急闪,忽道,「你要不要看你母亲是怎么死的?我……我知道她
是怎么死……」

  「是吗?」伍咏冬心中一动。母亲之死是她的一块心病,沈飞的「污辱」,
伍咏冬虽然感情上坚决不信,可是心中总是留着一个老大的问号。

  「你……你……你开电视,录像机上面那录像带……」小牛手忙脚乱地道。
只要她还没开枪,已经看到死神的少年竭力地拖延着,只盼活命的机会奇迹般到
来。

  伍咏冬眼瞪着小牛,想了一想,手枪依然指着他的胸口,把警棍别到腰间,
一步步挪到电视机前,开了电视,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小牛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录像上,马上会放映出这娘们的老母被操干的镜
头,他仔细地盯着对方的反应。可没想到,伍咏冬把录像带一插入机里,嘴角同
时向上冷冷一翘,扣动了扳机!

  小牛吓得魂飞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枪声竟没有响!

  「糟糕!」伍咏冬皱一皱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带着枪出来时,枪里只剩一
颗子弹!而那颗子弹,刚刚已经浪费掉了。

  小牛浑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声,钻在八仙桌下,手顶着桌沿奋力一推,
推翻八仙桌向伍咏冬撞去。

  伍咏冬嘿嘿一声,一手顶着倒过来的桌子,另一手从腰间拨出警棍。即使没
有手枪,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没有武器,自己显然是稳操胜券。

  可是,电视中传出的一声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声音,伍咏冬
无法不转头看去。

  那是多么熟悉的面容,是她敬爱的母亲!母亲身上一挂不挂的,两只硕大的
乳房吊在身上摇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男人手持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
的背部,而母亲,一边发出着尖叫,一边闭着眼睛,口里含着男人的阳具,头一
动一动地吸吮着。

  那个样子,似乎是多么的陶醉。伍咏冬脸上一热,一阵强烈的耻辱感扑面而
来,她的手微微地颤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马上搬起一只木凳朝伍咏冬砸过去。

  旧式的红木家俬是十分沉重的,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伍咏冬顺手一格,木凳
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阵剧痛,握着的警棍跌落地面,被她顶住翻了一半的八
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还在放映着淫艳画面的电视机,电视机顿时跌下,电
光乱喷,随即传来「辟里啪啦」一阵爆炸声。

  伍咏冬无暇顾敌,身体急退几步,避开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脚下却是一
个踉跄,踩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稳,被小牛抛过来的第二张木凳击
中,摔倒在地。

  这一摔,正在摔在阿驴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驴本来已经几近昏迷,
给这么重重一压,一声闷叫之后,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想也没想,一把将伍咏
冬拦腰抱住。

  伍咏冬后肘一撞,撞正阿驴的心口。阿驴大叫一声,嘴角血丝流出,使尽吃
奶的力气,死命勒紧伍咏冬的腰身,无论如何不肯松手。

  伍咏冬空有一身武艺,给这小子这么一缠,一时却也难以挣脱。眼见小牛已
经飞扑上来,伸腿便踢。

  无奈此刻力不及远,一脚踢空之后,去势已尽小腿还没收回,便给小牛双手
紧紧抓住。

  「臭婆娘!」小牛面色狰狞地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聚集於自己的右腿
之上,对准伍咏冬的胯间,全力一踢,正中目标!

  伍咏冬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了,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奇怪的惨叫,未被抓住的
左腿向里屈曲,双手捂着下体,面色苍白地抽搐了一下。

  「妈的!」小牛一条小命几乎丢在这女人手里,愤恨之中人像发了狠一般,
雷一般的拳脚雨点般地全朝着伍咏冬的身上招呼着。可怜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女警
察,此刻只能用双手勉强护着要害,听任他的乱拳下下着肉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势,手脚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将这婆娘制住,等她缓过这口气来,
自己仍旧打不过她。拳脚过后,又从地上操起木凳,照得她的身体用力抡去,
「嚓嚓」几声木凳散成几块,伍咏冬在惨叫声中屈成一团,全身不停地抽搐着。

  小牛立刻从地上抓起刚才捆着俞梅卿的绳子,绕过伍咏冬的脖子便是一勒。
已经丧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着,脸被勒着通红,双足不停乱蹬,瘫在
地上痛苦地扭动着。

  阿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松,放开伍咏冬的腰身。刚才小牛对她的一
阵猛揍,那些发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这下一松手,顿感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
半点力气,只是从头到脚、尤其是阴处剧痛欲裂,豆大的汗珠头额上串串流下,
可除了喘大气之外,他一点都动不了。

  小牛也无暇顾他,从伍咏冬腰间拿出手铐,将她双手扭到身后,「叮」的一
声,将女警察铐住。

  「你怎么样?」松了一口气的小牛抹抹脸上的汗珠,问阿驴。

  「我……我……没事……可是好疼……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驴
呻吟着道,「这娘们你捉住了,那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归你了!」小牛道。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着的伍咏冬,无名
之火又是大冒,拎着她的身子,手掌对着她的脸,「辟里啪啦」连扫了十几个耳
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来了,看你往哪儿逃!」伍咏冬恶狠狠地哑声
喝道。

  「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会给我抓住了!妈的,想要老子的命?」
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击中伍咏冬的小腹。

  伍咏冬顿时五脏八腑彷彿都要翻滚起来一样,「呕」的一声叫,从嘴里喷出
一口白沫,然后难受地直咳起来。

  「他妈的,看老子怎么炮制你!」小牛又提起绳子。单靠一个手铐他还是不
太放心,当下用绳子将伍咏冬双手上又加了一道绳子,将绳子系紧在厅上的大柱
子上。伍咏冬全身疼痛不已,稍为动一下都剧痛难忍,根本无法反抗,只好眼睁
睁地听弄着他摆佈,一边寻思着脱身的法子。

  应该没什么人会来救她的。她此行是来杀人灭口,自然没有告知同事,等专
案组从情报科重新得知牛一强的祖屋,并带队来到时,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着双手的绳子还有办法,就是自己带来的手铐是个大麻烦,没有钥匙当然
是解不开的,这下真是作茧自缚了。伍咏冬只好盼望着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
钥匙,等他睡着的时候,才好侍机解绑。

  可如意算盘立刻就打破了。旁边的阿驴挣扎着手挣着地面坐起来,喘气道:
「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医院。」

  「医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进城?要是给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辑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医院,随便……
随便找傢俬人诊所……」阿驴呻吟道,「给我几百块。」

  「我哪有几百块!」小牛瞪眼道。

  「你没有,这娘们身上一定有!」阿驴伤得虽重,但脑筋可不糊涂。

  「那倒是!」小牛道,马上动手在她身上搜起来。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
小牛从第一个口袋中,马上摸出手铐的钥匙。小牛冷冷一笑,将钥匙收起来。

  伍咏冬暗暗叫苦,却也无可奈何。皮衣中的东西通通被翻了出来,共有一个
小钱包、两串钥匙和一个手机。钱包里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块钱。

  小牛将钱包丢给阿驴,道:「你走不走得动?」

  「走不动也得走!难道你陪我?」阿驴哼道。勉力站起身来,找了根木棍作
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陪你是不行,我得看着俘虏!」小牛在阿驴的背后,道,「不过替你报仇
就没问题!」桀笑一声,照着伍咏冬的胯部又是一脚踢去。刚才她踢阿驴的那一
脚,小牛看得冷汗直冒,这下正好依葫芦学样。

  伍咏冬又是一声惨叫,那儿刚才已经重重地挨了他一脚,已经剧痛难忍,这
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双膝,身子蜷做一团,屈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小牛惊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阵酸软,喘着气坐了下来。眼见摆在桌上那部刚
刚从伍咏冬身上搜出来的手机,拿在手里把玩着,突然从通讯录中看到警长的手
机号码,灵机一动。

  「突然发现破案紧急线索,离开本地几天,有消息会尽快回报,特向警长请
假!咏冬。」一条短信息,发到了警长的手机。而伍咏冬的手机,在发完短信之
后,马上关机了。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1:19

                (七)
  
  伍咏冬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汗水淋漓的脸上变得苍白。她仍然蜷曲成一团,
竭力忍受着遍身的剧痛。那个混小子牛一强,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再次对她实施
殴打。

  「想杀我?想叫老子做替罪羊?你奶奶的!」小牛一边怒吼着,一边挥动着
拳头,落向被擒女警察的胸口、小腹、大腿。

  「知道我要怎么炮制你吗?臭婆娘?」小牛一拳打向伍咏冬软绵绵的胸前。
伍咏冬全身剧痛难忍,胯间被重重踢了两下,早已颤抖着动弹不得了。恨恨的眼
神瞪向小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妈的,不说话是吧?看我怎么对付你?」拳头触到伍咏冬的乳上,胸中更
是狠劲大发,叫道,「你姨妈就是给我操得要生要死的,你等着受罪吧!」一提
到俞梅卿,头望向地面,可怜的女人昏迷了一阵,手已经开始微微抓动,马上就
要苏醒。

  「先绑起来再说,免得一会儿碍手碍脚。」小牛心想。提起俞梅卿的身体,
让她坐到伍咏冬前面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分开分别挂在两边的扶手,然后用绳子
将她紧紧绑住,顺手抓起桌上伍咏冬的手机,狞笑着塞入俞梅卿的阴户里。

  「你……你这人渣……」看着姨妈被那样侮辱,伍咏冬喘着气,咬牙切齿地
骂道。

  「嘿嘿,对付你这种死八婆,就得上我这种人渣!」小牛嘿嘿转过身来,提
腿又照着伍咏冬的胯间又是一脚。

  「喔呀!」伍咏冬全身一震,牙齿紧咬着下唇,头向上一仰,发出了一声闷
哼。女子下阴那脆弱无比的肌肤,接二连三地遭受重创,饶是伍咏冬身体一向硬
朗,也痛得直入骨髓。

  小牛阴阴一笑,蹲下身去,将她的皮衣向两旁分开,手抓着里面T恤的领子
用力一扯。

  扯不开。小牛本来就不是大力士,何况现在一番打斗之后?他使劲又扯了两
扯,索性从旁边拾起刚才阿驴企图袭击伍咏冬时掉下的生锈锄刀,在T恤前面划
开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扯,T恤划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颈下一直被撕裂到了小
腹,露出胸前黑色的乳罩。

  「你敢碰我,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伍咏冬圆睁着眼吼道。

  「我偏要碰!你还想活着走出这个门口吗?嘿嘿!」小牛冷笑一声,一对淫
爪伸出,将她胸前两个肉团连同罩在上面的乳罩一同抓在手里。

  「我就碰你,怎么样!我就抓你奶子!」小牛示威般对着伍咏冬的脸狞笑。

  「滚开!你他妈的人渣,给我滚开!」伍咏冬双手被捆紧,两只还能动弹的
脚四下乱踢。小牛嘿嘿在一笑,一屁股骑到她的小腹上,使她乱蹬的双腿失去目
标,然后将乳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的乳房弹跳而出。

  「王八蛋!」伍咏冬羞愤地骂道,身体象泥鳅一样在地上乱扭着。本想拿这
小子做替罪羊,没想到一不小心,反而落到他的手里。

  「骂吧骂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小牛一边说,双手一边抓着两只抖动不停
的乳房。这女警察衣服外面的皮肤被晒得有点黑,可是衣服里面还是白晰可人。
两团乳肉又软又滑,中间一对小小的乳头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轻轻一碰,地上
的女人就发疯般地扭动叫喊着。

  小牛双手齐挥,一左一右,此起彼落,拍打着抖动不停的一对嫩乳,两团几
秒钟前还嫩白光滑的乳肉,瞬间佈满着道道红痕。伍咏冬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恶
狠狠地瞪着小牛,可是随着对方的拍打,浑身痛疼又身遭凌辱,却又不禁发出声
声哀号。

  小牛两手分别捏着伍咏冬两只乳头,向上提了一提,又用力扭了一扭,冷冷
看了伍咏冬一眼,喃喃道:「这奶头怎么这么小呢?」

  伍咏冬发疯般吼道:「关你屁事!你这人渣,给我放手!放手!」

  乳头吃疼,连身体都不敢乱扭了,一扭更是疼得厉害。

  「我猜我是放还是不放?」小牛大为得势,不由心情轻松了很多,正要好好
戏弄这恶婆娘。

  左右手的食指拇指同时捻紧,将两粒小乳头狠命一捏,向上便扯,伍咏冬两
只圆圆的乳房顿时被拉成锥形,乳尖上的肌肤紧绷着上拉,连着整个上身竭力上
挺,以减轻乳头上的压力。

  「啊啊!杂种!啊……」伍咏冬大声惨叫着,被捆着的双手不停猛拉系在柱
子上的绳子,明亮的眼睛中泪光闪动,一双高挑的腿乱蹬着地面,乳头上的剧痛
彷彿令她忘记了身上其他地方的创伤,她的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哈哈!死八婆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还有得你受的!」小牛双手一松,两
只乳头便如弹簧一样弹了回去,两只乳房被弹得突突乱颤,伍咏冬的口中发出奇
异的呻吟声。

  「叫得这么好听,很爽是吗?」小牛道,双手放脱乳头之后,一掌又「啪」
的一声扫在一只乳房的底部,还在弹跳不已的乳房又加剧了跳动的速度,连伍咏
冬都感到乳房的肉跳得有点酸疼了。

  「你……你好停手了!你现在停手,我会考虑放过你……」伍咏冬咬着牙。
虽然仍然口硬,不过口气已经松了很多。

  「饶我?」小牛一巴掌重重扫在伍咏冬脸上,恶声道,「你妈的,还以为自
己很威风是不是?还想着捏死我做替死鬼是不是?你妈的!你妈的!」正手打了
她左边面颊一记耳光之后,反手朝着她右边面颊也是一掌。

  「你这王八蛋,你威风的话,有种就杀了我!」伍咏冬的头被他扇得左右摇
摆,挣扎着抗声叫道。

  「你以为我不敢?」小牛双手捉紧她两边的脸,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脸对着
她的脸对视着,眼里彷彿放射着野性的光芒。

  伍咏冬骤然间有点心虚了。和他对视了两秒,头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别过头
去,微微闭上眼睛。

  小牛却咧嘴一笑,手轻拍着她的脸,道:「要杀你也不是现在。好不容易抓
到这么个标緻的小妞,不把你的小洞插烂太浪费啦!」

  「你敢!」伍咏冬猛的回过头来,圆睁着眼喝道。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老娘给那个姓沈的玩了十几年,连他
的尿都喝了,你姨妈更不用说,早给老子插开花了……」小牛得意洋洋地说着,
回头看了分开双腿捆在椅子上的俞梅卿一眼。俞梅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
颤抖着身体,模糊着泪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也不敢作声。

  「可惜电视机砸坏了,不然你可以好好欣赏你的死鬼老娘是怎么给人玩人哇
哇鬼叫的!不过看看你姨妈也差不多,你看,她的肉洞里还有你的手机,你看她
多爽,她的肉洞一动一动的,两个奶子摇摇晃晃的,多贱!」小牛手舞足蹈地指
划着,看着听到自己每一句话之后,伍咏冬青白的脸色和轻轻颤抖着的身体,乐
得哈哈大笑。

  「你是个贱种,知道吗?臭婊子!」小牛下结论说。

  「你胡说!」伍咏冬羞愤交加地叫道,「你这个下流的杂种,快放开我们!
你这个死杂种!」

  「还敢骂我?真是不识好歹!」小牛冷笑一声,解开伍咏冬腰间的皮带,拉
着她的长裤向下便扯。

  「混蛋!你住手!」伍咏冬怒喝着,双腿乱踢,身体乱扭。无奈现在受制於
人,一番努力之后,长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她脸上。

  「还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小牛嘲笑道。伍咏冬下身上,穿着跟自己胸罩一
套的黑色内裤,在长裤被脱下之后,孤单在围在雪白的大腿和肚皮中间,更显得
十分性感。

  小牛更不打话,双手拉着内裤的边缘,毫不费劲地将它除了下来。

  「杂种!王八蛋!住手……」伍咏冬羞得脸色通红,双腿紧紧夹紧,只露出
阴阜上色泽浅黑的一小堆阴毛,狼狈地颤抖着。

  「嘿嘿!」小牛不去理她,站起身来,解着自己的裤带。

  「你要干什么!混蛋!快放开我……」伍咏冬情知他意欲何为,可是被剥光
衣服的女人,再强悍也没了底气,颤着声叫道,「你……你不要乱来……我不会
放过你的……」

  「明知道我要强奸你了,还问!」小牛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乌黑一条的东
西在伍咏冬的眼前晃来晃去。

  「我告诉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我……我保证不再追究你
就是……」眼见被强奸的噩运就在眼前,伍咏冬一颗心提到喉咙上,不由害怕起
来。

  「我告诉你,臭娘们!」小牛一边扯着伍咏冬的腿,强行将分了开来,「老
子今天是玩定你了,你服也好不服也好,聪明的就乖乖分开双腿请老子来干你,
少受老子几下拳头!」用膝盖强行分开她双腿,一手扛着她一条腿到自己肩头,
迫使她阴户大露,做好强奸的准备。

  可怜的女警察已经遍体鳞伤,在一阵暴揍之后,力气根本不是小牛的对手。
被迫分开双腿之后,露出红肿的阴部。那儿受了小牛不要命的几下猛踹,在阴户
和大腿内侧还多处乌青。

  美女的下体近在眼前,小牛欲火大盛。不管三七二十一,吐了一些口水到掌
心,搓了搓自己的肉棒,摆好姿势,不管伍咏冬大叫着喊疼,肉棒对准她细细的
肉缝便即插入。

  「不要……」伍咏冬眼泪哗哗直流,威风一世,到头来竟然给这下三滥的小
子给夺去贞操,整个人顿时什么豪气都散得一乾二净,像个娇弱的小姑娘一样大
哭起来,「不要啊……救命……你走开……啊……」

  「没人救你的!你看你姨妈,你都要给人强奸了,她还只顾着自己爽,吭都
不吭一声……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叫床好过!」小牛不失时机地戏弄着她,下
身却不停歇,肉棒一挤入窄窄的肉缝,便即用力向里猛捅。

  「啊……你这混蛋……停手……呀呀……」伍咏冬本已疼痛难忍的阴户,被
这么强行插入,顿时疼得冷汗直冒,何况她还是个处女。

  「很紧……死娘们你还是个处女吧?」小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是故意
留到今天给老子来破的吧?」插入处女阴户里的肉棒又酥又麻,痒痒的好舒服,
他轻呼一口气,屁股一顶,肉棒前端顶到处女膜上。

  「啊……你不要……」伍咏冬又羞又急,又痛得直咧牙,胸口不住地起伏,
两只娇小的乳头一颤一颤的,哀声道,「求求你,停下来好吗?我保证再也不找
你麻烦……我发誓!」

  「发你妈的誓!」小牛冷冷一笑,慢慢将肉棒拨出少许,叫道,「等我把你
操烂了,自然停下来!」下身猛的向前一挺,肉棒突然最后的障碍,直达伍咏冬
阴道的最深处。

  「啊……哇哇……你王八蛋……我要把你碎屍万段……啊……」伍咏冬下体
又是一阵剧痛,知道自己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已经被完全佔领了,头脑一阵发昏,
恨得破口大骂。

  「真是个泼婆娘!我倒要看看是你恶还是我恶!」小牛将伍咏冬挂在他肩头
上的腿都压到她自己的胸前,下身压着她城门洞开的阴户,肉棒一下下用力地猛
插着,枪枪到肉。

  伍咏冬疼得整张脸都在不住地抽搐着,哀号着绵绵不绝,连骂人都不会了,
只是抖动着身体,紧抓着绳子,随着小牛的每一下插入,发出尖厉的惨叫。

  「你妈的,叫得像杀猪一样,想把人吵死?」小牛道。顺手抄起刚刚被他丢
在地上黑色内裤,塞入正张大着号叫不停的小嘴里。

  伍咏冬的惨叫起骤然中止,变成低低的呜咽,她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被自
己的内裤塞在嘴里,那表情哭又不像、笑更不是,只有射向小牛脸上的眼光象火
一般的热炙。

  这边的号叫声甫止,背后一直被覆盖着的低哭声渐响。小牛回过头去,却见
俞梅卿赤裸的肉体仍然捆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可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痛苦地低
泣着。外甥女的遭遇她全都看在眼里,却偏偏爱莫能助。她一直不敢出声,多日
来的凌辱奸淫,她知道,出声是不可能有任何帮助的,不仅会搭了自己进去,更
只能加大他对冬冬的暴虐。

  「哭什么?」小牛喝道,「妒忌是吧?奸玩了她,老子有力气的话自然来玩
你!」

  俞梅卿哭声顿止,眼神撞到小牛恶狠狠的脸,马上低垂下头,继续发着抖。

  「呜呜呜……」伍咏冬口不能言,用力摇晃着脑袋,露出狠恶的表情似要咬
向小牛。

  小牛冷冷一笑,对这个娘们他已经完全得势,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
地操她!挥手扫了伍咏冬一个耳光,将她双腿都压到她的肩膀上,令她的屁股上
翘,自己双手抓着她两只脚踝,撑着地面,身体下俯,下身快速地挺动,肉棒呼
呼连声,在伍咏冬的肉洞猛烈地抽插起来。

  伍咏冬漂亮的脸涨成了血红色,双足向上弓起,足掌剧烈地抽搐着。她的头
向后仰着,那本来小巧可爱的脖颈,已经青筋横冒,向外凸起,整个通红的脖子
彷彿粗了一半,从喉中吐出痛苦的呻吟声。

  「插死你!老子操死你!」小牛目露凶光,表情狰狞地低吼着。他的喘气声
愈来愈急促,他的插抽也愈来愈急促,伍咏冬的身体在阵阵的抽搐下几乎抽筋,
可是痛苦的强奸却没有结束。

  「呜……饶了她吧……」俞梅卿终於出声了。看到姐姐唯一的骨肉极端痛苦
的样子,她的心又酸又痛,忍不住壮着胆子,轻轻地说话。

  「你找死?给我闭嘴!」小牛大吼一声。

  俞梅卿倒是闭嘴了,可是小牛一鼓气一泄,炮弹般的精液猛喷而出。伍咏冬
手足上的抽搐静止了,可她被压在下面的身体,却是一顿一顿,抖了几下之后,
像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贱货!」小牛身体上发泄完毕,可心头的愤恨却远未。站起身来,瞪了俞
梅卿一眼,回头又瞪了伍咏冬一眼,抬起一只臭脚,髒兮兮的脚掌踩在伍咏冬胸
前隆起的乳房上,搓了一搓。想想还不解恨,抬腿对准她那开始流出自己精液的
阴户,狠狠的又是一脚!

  「喔!」伍咏冬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几欲凸出,被蹂躏后的身体又是一抖,双
腿颤动几下,屁股向上顶一顶,喘着大气又是瘫软在地。

  「妈的!你找死?」小牛表情凶狠地走到俞梅卿面前,已经吓得直发抖的俞
梅卿害怕地低下头去。

  「求情是吧?顾着你自己吧!」小牛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甩。俞梅卿
大声惊叫,无奈身体被紧紧捆住,当下连人带椅一同摔到地上,头「咚」的一声
撞到地面,顿时金星乱冒。

  小牛冷冷走上去,又是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阳具,对
准她的脸拍打,口里骂道:「贱货!你也不想想你是谁!」阳具沾满精液和伍咏
冬鲜血,点点喷到俞梅卿的脸上。可怜的女人此刻哪敢作声,只是哀叫连连。

  「作贱!」小牛犹是忿忿未平,站起身来,看了一看,抬起腿来,对准俞梅
卿大大敞开着的阴户,也是重重地一踢。

  「啊……饶命……」俞梅卿一声惨叫,依然捆在椅子上的身体乱扭。她的阴
户还被塞入伍咏冬的手机,给这么用力的一踢,手机猛擦着肉腔里柔软的肉壁,
被推入了阴道的最深处。


                (八)
  
  伍咏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双赤裸的美腿上缠上了几圈绳子,
分开的双腿间一览无遗,伤痕纍纍的阴部白朦朦一片,还带着几点血丝,被小牛
强奸后留下的「纪念」仍然未干。

  她的皮衣已经被脱下,被撕烂的T恤变成了一堆破布条仍然挂在身上,她上
身被从屋顶垂下的绳子捆紧,双手绑在身后,一对乳房被上下两圈绳子勒得向外
突出,狼狈地贴着柱子吊在那儿。

  伍咏冬的头低垂着,被殴打和强奸之后,几小时前那付凶横的模样已经消失
无踪了,乖乖地在那儿低低喘气。一腿吊高露出阴户这种羞耻的姿势,对於一个
刚刚还是处女的女警察来说,无异於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
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阴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
的脸蛋突然一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一个麵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
没精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

  大门「吱」的一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一口气,问
道:「怎么样?」

  「怎么样!」阿驴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来,面色铁青。他从小牛身
边走过,直奔伍咏冬。

  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
记耳光。

  「火气真大……」小牛翘起腿笑道。

  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一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一手抓着伍咏冬的头
发,一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一脚,重重
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阴部上。

  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
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
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

  「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
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
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麵包喷将出
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

  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

  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
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
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
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炮制她!」

  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
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一
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一动便
牵动伤处,剧痛难忍,尤其是下阴处,轻轻一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
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
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

  於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一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
「干嘛去?」

  「睡不着!」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

  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
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粗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乳房,又被绳
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号,低垂下来的一头秀发垂到乳房
的前面,两团奶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性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强
奸和踢击之后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
羞处一鉴无遗。

  阿驴丹田间骤然一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阴部剧烈地扯疼,严重
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折腾。一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
变得扭曲,阴阴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阴
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彿
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一样。伍咏冬不由一阵心虚,颤声道:
「你要干什么?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

  「去你妈的警察!」阿驴一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
不是比较硬?」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阴
阴一笑。

  「你要干什么?」伍咏冬身子不由缩一缩。

  「你他妈的,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
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胸前、小腹、下阴直至大腿,冰凉
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怎么样?」
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心中
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阴险。他
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用力是那么
的轻柔,彷彿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一样。

  他轻轻地摸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摸着
她的脸,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乳房。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

  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
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乳房上继续向下摸,摸到那佈满污迹
的阴阜上,轻轻拨弄着她的阴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
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阴部,轻轻触碰着她的阴核。

  「呀!」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
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
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摸
着她的阴唇,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肉洞,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
了出来,抓着她几根阴毛,猛的用力一揪。

  「啊!」伍咏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
临什么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
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佔据了她的身体。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摸,虽然她明
知那根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阴户,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
持着警棍,顶到自己的胯下,一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阴道的时候,伍咏冬终
於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

  她深知这根警棍有多重、有多粗,她还记得当自己第一次拿着这根傢伙时,
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满警棍的前端,当警棍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
阴户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

  但没有人理她。粗大的警棍顶开她刚刚破瓜的阴户,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
阴户彷彿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胴体像一
条蛇那样扭着,她美丽的脸蛋变形地扭曲着,她曾经美好的肉洞已被撕裂,清彻
的鲜血从伤口出咕咕流出,染红了警棍的前端。

  「救命……」伍咏冬嘶哑的喉咙中艰难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门边一直不作
声的小牛,还看到了一直分开腿绑在椅子上的姨妈。小牛冷冷地看着她,姨妈发
出呜呜的哭声,可她爱莫能助。

  阿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顾一切地,将警棍用力地推进受伤的女人
身体。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几欲疯狂的女人放弃了一切的高傲,
她哭着哀求。

  阿驴彷彿没听到,他一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紧她的身体,另一手紧紧握
着警棍,用力地往里推。粗大的警棍突破了初开苞的肉洞,粗鲁地撑破了层层肉
壁,带着溅出的血点,擦着一处处的伤口,深深地捅入伍咏冬阴道的深处。

  伍咏冬大声地尖叫着,已经伤口重重的阴处,此刻更是剧痛难忍。她捆紧着
的双手猛扯着绳索,整个身体在绳子上摇摇晃晃,只是被固定着的下体却是无法
挣脱,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容入了那根可怕的傢伙。

  警棍的一端插入伍咏冬的阴户里,另一端顶到了地上,阿驴冷笑着松开手。

  这下伍咏冬连动都不敢乱动了,沉重的警棍的着力点都在她的阴道里,身体
稍为一动,警棍便在肉洞里一晃,磨擦着受伤的肉壁。狼狈不堪的伍咏冬只能喘
着大气,不敢稍作动弹,用喉咙中持续发出的惨叫声,来舒解身体上的痛苦。

  临死的感觉,伍咏冬觉得自己彷彿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可刽子手的大刀却
一直举在那儿比划着,迟迟不肯砍下。「王八蛋……有种就快快杀了我!」她哑
得噪子吼道。

  小牛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这娘们变脸也变脸真
快,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反正只要阿驴不搞死「他的」女人,尽情地折磨她也
正是自己所愿,於是一直叉着手欣赏着。

  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佈满着细柔的嫩毛,
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肛门用的东西。

  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根东西伸向自己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
地叫道:「你还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你王八蛋……你……呀!啊
啊啊!」方寸大乱的女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弄了一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细小的尿道里。

  在剧痛中抽搐着的女体,彷彿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
吸一口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一根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
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一鼓气在张口间稍为一
泄,便又痛得身体乱抖。

  阿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插入。尿道被异物侵入本
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毛虽然柔软,但刮过尿道里极薄的嫩皮,感觉又痛又
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
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抽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会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扭曲打滚,
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一把刀交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一定会多几百个洞;
而如果此刻她拥有一把枪,那么她首先射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己的脑袋。

  可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干,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赤裸的胴体上每
一寸肌肤彷彿都在跳动、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精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
痛。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铁丝无情地继续深入,旋转着深入。伍咏冬痛苦的眼神望向阿驴,她很想出
声求饶,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愿意倾家荡产出钱来医好他受伤的阴部。可是
她不能说话,不敢说话,每当她嘴唇轻轻一动,身上的剧痛便立即加速地蹦跳起
来。

  对面,姨妈的哭声越发悲怆,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受着
这非人的折磨,偏偏又自顾不暇,塞入阴户里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伍咏冬只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难捱。度日如年这句
话,现在对於她来说,实在是太夸张了——何用一日,度一秒都如年。

  从下体传来的剧烈抽疼,一浪紧接一浪。伍咏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
知道自己就快虚脱了,她的嘴唇变成青白,她的手足开始抽筋。她看到小牛阴阴
笑着走了近前,她彷彿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但小牛却制止了阿驴,他说:「够了,别把她搞死了。」

  阿驴哼了一声,手中的铁丝转了一转,尿道里的细毛擦着嫩皮打着圈圈,伍
咏冬的口中吐出了白沫。

  但铁丝终於抽了出来,持在阿驴的手中,沾着点点血丝。

  伍咏冬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虽然阴道里的警棍仍然带来痛楚,虽然尿道里仍
然炙热地隐隐作疼。

  阿驴冷冷一笑,捏着伍咏冬的脸道:「日子还长得很,会有你慢慢受的。」

  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人!
我……我可不怕你……」

  「是吗?」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饱遭蹂躏的小肉孔里。

  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小牛伸手捏着她的乳房,道。

  「不要……」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小牛捻着乳头,提了一提。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伍咏冬彷彿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
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么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抽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己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樑:
「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

  「啊!」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小牛说道,「你是个贱货,以后就是我的性奴隶了,知不知
道!」

  「哇……知道知道!」伍咏冬哭叫道。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贱货,平时装模
作样,不过迟早要露出原形的。」

  「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贱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阿驴扫了伍咏冬一
记耳光道。

  「嘿嘿!」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
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性奴隶了!要是还敢乱来,别怪我不客
气!」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

  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乳臭未乾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
刚才自己说的话,又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哪敢再作声?只是垂着头自顾着喘
大气。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
息休息。

  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
警察早晚也会来……」

  小牛瞪眼道:「那怎么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打劫干什么?」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
险?打劫来干嘛?」

  「干嘛?找地方住呗!」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
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么办?难
道要杀人吗?」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

  「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笑吟吟地翻出伍咏冬的证
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么样,什么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
烦,又没有车。」小牛道。

  「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
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
托车钥匙。

  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
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装入两个大袋
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
啸而去。


                (九)
  
  伍咏冬的家,在一座旧式的楼房中。这是伍咏冬的父亲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
的宿舍,后来将产权转让过来,成为自家的资产。这些年来,伍咏冬母女虽然也
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俩生性朴素,俞竹卿又常道将来女儿出嫁了,剩她一个
老太婆,没必要去买新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这座楼房的很多原住户早嫌房屋太旧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
妇,人流很少,也算是个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驴依地址寻到,不禁大为满意。尤其是伍咏冬的家在最顶楼,同一
楼层的其他住户早已搬走,即使屋里面的声音吵一些,也不会打草惊蛇。当下将
姨甥二人丢给阿驴看管,自己骑了摩托车回旧屋搬回那箱录像带。这些录像带可
是他的宝贝,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大,只有两间房,自是一间母亲一间女儿。伍咏冬虽是个
美貌少女,可房间里也收拾得并不整齐,可见她平时也是大大咧咧。倒是精巧的
床上摆着几只布公仔,显示出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倒是母亲俞竹卿的房间收拾
得井井有条,被褥洁白光鲜,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办理后事时收
拾的。

  家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电脑还拉有上网的专线,令小牛和阿驴大感眼馋。
不过,这些东西已经当仁不让地就属於他们的了。对玩女人有心无力的阿驴立刻
打开电脑,上网玩起他最喜欢的网络游戏「泡泡堂」了。平时难得有钱上网吧玩
上一玩,现在哪有不玩个够本的。

  於是安置两个「奴隶」的工作全由小牛去做了。当他将俞梅卿和伍咏冬从袋
子里拖出来时,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兼且在袋子里憋气已久的姨甥俩,只能屈辱地
喘着气。眼见他们居然连自己的家都霸佔了,伍咏冬的心中大忿,可是怕再吃苦
头,却又不敢作声。

  当下小牛仔细察看了地方,将俞梅卿解开绳子,牵到伍咏冬的房里,衣服也
不给穿上,把她双手双脚分别捆在床的四角,拖张被子盖到她身上,算是安顿好
她。然后回到厅里,扯着伍咏冬头发,将她扯向她母亲的房间。

  由於手足未得自由,全藉着头发被拉的力在地上拖动,伍咏冬疼得头皮都发
麻,轻声道:「疼啊……」

  小牛冷笑道:「你这贱货,不给点颜色看看,还当自己是淑女!」不理她的
叫疼,将她一路拖到房里的窗边。途中经过门槛时,伍咏冬的后背给重重撞了一
下,眼前发黑,更是无力挣扎了。

  伍咏冬全身给绑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动弹不得。小牛也不给她解开,拿出带
来的铁钩,将伍咏冬的身体挂到窗沿上,拉上窗帘,听凭她在半空中痛苦地哀求
低泣着,自己扑上俞竹卿舒适宽大的床,先睡个舒服再说。

  心情舒畅,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到小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举目望向
窗户,伍咏冬却已不见。小牛心中一跳,随即听到房外有女人的哭叫声,顿时松
了一口气。

  走出了房间,果然见到阿驴正对伍咏冬吆喝着。伍咏冬身上捆着密密麻麻的
绳子已经除去,只是双臂仍然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紫红色勒
痕。

  「挺直点!」阿驴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警棍指指点点,喝道。

  「呜呜……」伍咏冬跪在地上,上身挺了一挺。

  「啪!」警棍在她屁股上一敲,阿驴喝道:「把腿分开,懂不懂?」

  「呜呜……」伍咏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稍为分开,直着身子跪在阿驴
面前。

  小牛微微地一笑,走了出来。伍咏冬看到他,身体明显地轻轻一抖,垂下头
去。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她娇美的面容显得颇为憔悴,在阿驴的淫威之下一脸的
温顺,可在她绝望的眼神中,小牛明显地看到了一丝忿恨。

  小牛笑着从阿驴身边坐下,心中已有了计较。道:「你的俞老师呢?」

  「在煮饭!」阿驴头也不回地说,持着警棍伸入伍咏冬的两腿间,左右敲一
敲,让她将腿分得再开一些。

  小牛向厨房看去,却见俞梅卿果然正在那儿忙活着,只是全身一丝不挂,脖
子上套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腰上系着一条小围裙。围裙下幅甚短,根本遮不
到阴部,乌黑的阴毛清晰可见,沉甸甸的乳房在动作中摇晃着。

  小牛看着好笑,起身走了过去。俞梅卿一见他,身体稍稍一缩,忙又低头炒
着青菜。

  小牛走到她后面,伸出两只手绕到她胸前握住两只乳房,下体对着她的屁股
挺两挺,做出猥亵的姿势,哈哈大笑。俞梅卿脸上一红,只是垂着头,拿着铲子
翻着正炒着的菜。

  「也真行,你买的菜?」小牛对阿驴笑道。

  「嘿嘿!难道敢叫她去买?」阿驴道。拖着遍体鳞伤去菜市场,也算难为他
了。

  「那就等着吃饭喽!」小牛笑道,揉揉初醒的睡眼,「上上厕所先……」转
头看了伍咏冬一眼,见伍咏冬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冷冷一笑,走过去扯着她的
头发,往厕所便拖。

  伍咏冬双手被反捆正跪在地上,给他一拖,一声惊叫,膝盖着地一步一跄地
在小牛的后面艰难前行,哀求道:「我……我已经很听话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
吗……」

  「美吧你!」小牛冷冷道,走得更快了。伍咏冬只感头皮彷彿就要被扯下来
一般,哭哭啼啼地被迫跪着爬去。

  「居然还懂得讨价还价?」小牛道,「真是欠扁!」将伍咏冬拖入厕所,推
倒在地,掏出阳具,「嘘」的一声,粗大的淡黄色尿柱对准她美丽的胴体直射而
去。

  「呀!」伍咏冬尖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可腥臊的尿液已当头淋
下,臭不可当,伍咏冬当场几乎便要作呕出来,紧闭着眼睛嘴巴,生怕有一滴尿
流了进去。

  「抬起头张开嘴!」小牛喝道。

  「不要……」一听这小子的意思,竟是要尿到她的嘴里,伍咏冬几欲晕去,
摇了摇头,嘴唇闭得更紧。

  「嘿嘿!就知道你不听话!」小牛其时一泡尿已尿完,无法再强迫她喝尿,
心知这女警察并未真正地屈服,於是「啪」的一声打了她一记耳光,拧开水龙头
沖掉她身上的尿臭,又将她拖回客厅。

  「叫你老母来教教你以后要怎么样做人!」小牛恶狠狠地道。一把将伍咏冬
掼倒在地上,打开皮箱找了一会,拿了一盒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伍咏冬情知即将放映的会是什么东西,咬了咬牙,低头不看。

  小牛却不理她,一边把从旧屋带来的一大捆绳子取了出来,一边笑笑地看着
电视。

  电视中,伍咏冬的母亲俞竹卿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些录像带中时间比
较中间的片子了。正羞答答地在镜头前脱着衣服,而看不到脸的男人,即沈飞,
拿着绳子向她走去。

  阿驴笑道:「这个好,还教我们怎么绑。」站了起来。

  小牛笑道:「很多片子里还有教的,哈哈!」拿着绳子,学着电视中男人的
样子,将伍咏冬反捆着的双手向上一拉。伍咏冬双手被扭着疼痛,「呀」的一声
叫。

  只见录像中俞竹卿的胸罩已经摘了下来,慢吞吞地弯着腰脱着内裤,一对肥
大的乳房在弯腰之际向下垂着,摇来摇去,刹是好看。男人走近前去,在她乳房
上抓了几下,扭着她的手在背后捆好,将绳子绕过她的胸前,在乳房上下各绕了
两圈,再向上绕过她的脖子,垂下来的绳子穿过她的乳沟,将乳沟上下的两段绳
子束住打了个结,将一对乳房勒着向前突出。

  俞竹卿一直面无表情地任他摆佈,在双乳被粗糙的绳子勒住的那一下,才皱
着眉着轻叫一声。

  这边,伍咏冬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她的表情可就没她母亲那样的轻松,不时
扭着身体轻微地挣扎着,可又不敢真的乱动,生怕惹恼了这两个小魔头。双乳被
捆好之后,小牛两手手指揪着她两只乳头,扭了一扭,疼得可怜的女警察弯着腰
大叫起来。

  「这对奶子可比她老娘小多啦!」阿驴道。

  「也比她姨妈小!」正逢俞梅卿端了一盘菜走出来摆到桌上,小牛眼瞅了一
下笑道。俞梅卿粉脸绽红,不敢多看一眼,垂着头急匆匆又走回厨房。

  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自己身材不好,尤其是年轻的美女。伍咏冬知道自
己的胸前确实不算太大,可也并不太小,只是给他们居然拿来同母亲对比,更是
羞得无地自容。换了平时,自是当场发作,可现在,却是声也不敢多出一句,只
是心中暗暗发怒,脸色变幻莫测,空自喘着大气。

  电视中,俞竹卿已经被吊了起来,乳头上多了两只木衣夹,两条腿在腿弯处
分别缠上绳子,将她双腿吊住向两边拉起,屁股向上微微翘起,露出已经淫水遍
处的阴户,男人伸手抹了几抹,连下面的肛门也变成湿淋淋的敞开着。

  小牛扯起伍咏冬,依照画葫芦,和阿驴合力将伍咏冬面向电视吊在墙边,像
她母亲那个样子曲起双腿。家中的木衣夹多的是,阿驴自取了两个过来,一边一
个,夹着伍咏冬两只小小的奶头。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吧……」伍咏冬低声哀求着。一丝不挂地这样分开
双腿在男人面前露出阴户,任凭每个女孩心中都受不了,偏偏面前的电视中,母
亲还淫荡地呻吟着。情知这两个小子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胯间,羞愤交加中,身
体微微地颤抖着。

  电视中动用了性玩具,一根粉红色的粗大假阳具塞入了俞竹卿的阴户里,一
条细长的橡皮棒插入了她的肛门。男人一手揉搓着女人肥大的乳房,一手牵扯着
橡皮棒在她的屁眼中进进出出。俞竹卿半瞇着眼,雪白的肉体淫荡地扭动着,口
里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声。

  这下小牛可就学不了啦,手里并没有那种性玩具。当下走进厨房,找了条小
红萝蔔走出来。伍咏冬一看他手中的东西,吓得脸色雪白,哭道:「不要……我
下面真的受不了……」昨天被暴揍之后的阴户仍然伤痕纍纍,现下还须咬着牙苦
苦忍疼。小牛走近前去,拨了拨伍咏冬的阴唇,伍咏冬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小牛皱皱眉头,知道这娘们受伤不轻,再乱搞的话也倒真的生怕搞坏了。哼
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里,却从药箱中找了一瓶碘酒出来,不由分说,朝着伍咏冬
的阴部猛倒下去。

  伍咏冬这下苦头可吃大了,身体不住地乱扭,哇哇大叫,眼泪都喷了出来,
伤口处一碰着碘酒,更是炙疼得入骨。小牛却不管她,涂满碘酒的手指更是伸进
她的阴户之中,在肉腔之中乱抹一通。随后又翻出药箱,找到任何消肿止瘀的药
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尽数涂抹到伍咏冬的身上。

  伍咏冬疼得眼珠突出,口里尖叫连声,吊在空中的胴体晃来晃去,屁股一挺
一挺的。阿驴皱眉道:「想把警察吵来吗?」抓起桌上髒兮兮的抹布,塞入她的
口中。

  电视中,男人按动了按钮,俞竹卿阴户里的假阳具「嗡嗡」地响起来,插在
里面扭来扭去。俞竹卿的叫声更是销魂,头向后仰,不停地吐着气,看得小牛胯
下又是硬梆梆的。

  小牛忿忿道:「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买得起这么多好玩的玩具!粉红
色的那根东西,一根要好几百块吧?」

  「谁知道!你去性用品商店看看就知道了。」阿驴嘿嘿笑道,「没钱?你没
钱,这臭娘们家里还怕没钱!」

  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牛大喜地跳了起来。

  「吃完饭再说吧!」阿驴道。俞梅卿已经做好的饭菜,一盘盘香喷喷地摆到
桌上。小牛和阿驴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住家菜了,不由口水直流。阿驴坐在
桌边,早已迫不及待伸筷便夹,狼吞虎嚥之余,嫌筷子夹菜慢,用手抓了一把红
烧肉,往嘴里便送,吃相难看之极。

  小牛不禁肚子里也咕咕大叫起来,省起自昨晚至今,原也没吃了一点东西下
肚。当下也顾不得去找现金存折,大马金刀地坐下便吃。见俞梅卿手叉在胸前,
便要在桌边坐下,喝道:「这儿是你坐的吗?你当你是什么东西?给我趴下!」

  俞梅卿咬着嘴唇,看了看吊在墙上犹自痛苦闷哼着的外甥女,看看电视中正
被虐玩着的已故姐姐,又看看一脸凶相的小牛和阿驴,眼泪夺眶而出,乖乖地蹲
下身去,双手着地,趴在地上。

  「趴好,屁股抬高!这是赏你吃的。」阿驴笑了笑说,拿了一根青菜,带着
尚热的油,插入俞梅卿的屁眼中。

  「呜……」俞梅卿不敢稍动,轻叫一声。一想到这根菜是自己炒出来的,心
中更是一阵悲哀。

  小牛却是兴高采烈,自顾着大吃不停,高兴时掉几块东西到地上,命令俞梅
卿象狗一样用嘴吃,或者乾脆令她掉转屁股,往她的阴户里乱塞东西。

  阿驴却没这种好兴致。现在,女人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酒足饭饱之后,喝
令伍咏冬交出家里抽屉的钥匙,找出两万块现金和两本存折,当下又命令伍咏冬
说出存折密码。

  伍咏冬身体疼痛之极,一见到阿驴恶狠狠的模样心中先打个寒战,不敢先吃
这眼前之亏,几句哀求无效之后,脸上已经吃了重重的好几记耳光,只好老老实
实地说出了密码,一点花样也不敢玩。

  「算你听话!要是密码不对,回来有你受的!」阿驴将现金装进口袋,拿了
存折便即出门。小牛一会儿自然要大玩这两个女人,不过他可没有兴趣参加。

  伍咏冬心中不忿,暗暗叫苦。两本存折中的几十万元,可是她和母亲省吃俭
用,辛辛苦苦存了很多年存下来的,如今竟就这样双手奉送给这两个杂种。可是
要她坚决不说密码,却又是不敢。呆呆地目送阿驴出门,小嘴微张,似想说什么
话,可是却半句也不敢说出来,看着大摺的钞票和两本存折消失在视线外,门
「砰」的一声关上,眼泪滚滚流下。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1:21

                (十)
  
  小牛用手抹抹嘴,喝令俞梅卿趴着不许动,走到伍咏冬跟前,伸手拍落夹在
奶头上的两只木衣夹,在伍咏冬叫疼声中,一双油腻的手掌握住她两只乳房,用
力揉了几揉。

  「我……我要上厕所……」趴在地上的俞梅卿突然低声叫道。

  「上大的还是小的?」小牛继续玩弄着伍咏冬的身体,头也不回地问。

  「小……小的……憋不住了……」俞梅卿高翘着的屁股微微颤动。

  「是吗?」小牛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起来!把喝剩的汤倒到盘子
里。」

  俞梅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敢不从,把刚刚喝剩的汤渣都倒到原来盛菜的
盘子里,拿着肥腻的大汤碗看着小牛。

  「把碗放在地上,蹲在上面,尿!」小牛下令道。

  「这个……」俞梅卿一怔,还当是他需要自己的尿液作什么用,嚅嚅道,
「我……我拿到厕所尿……」端了碗便要转身。

  「谁叫你走的!蹲下!分开腿,尿!」小牛喝道。

  俞梅卿面有难色,看了看伍咏冬一眼,却见伍咏冬正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
不由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夹得腿身体缓缓蹲下,将碗放到自己的胯下。

  「把腿分开!把你的臭屌露出来!妈的,你这贱人还会害羞吗?我要看着你
是怎么尿出来的!」小牛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道:「我还真没看过女人是怎么
尿尿的。」

  俞梅卿垂着头,身体暗暗地颤抖着,强忍着耻辱,紧闭着眼睛,慢慢呼一口
气。虽然实在不愿意当众撒尿,可是膀胱里实在涨得厉害,赤黄色的尿柱,还是
从胯下射出。

  「呀!」伍咏冬轻叫一声,赶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小牛哈哈大笑,道:
「以后你们两个吃喝拉撒,都要经我的同意!知道吗?」

  伍咏冬自是不作声,俞梅卿顾着尿尿,又是羞愧难当,也没有答话。虽然尿
液射到碗中之后又溅了一地,但俞梅卿这泡尿看起来也是忍了很久,片刻便盛满
了一大碗。

  小牛笑咪咪地看了羞赧不已的俞梅卿一眼,令她去找了个漏斗来,自己转头
又乱摸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伍咏冬全身被绳子吊着,本就摇摇晃晃,小牛突然
一扳,将她的头向后扳去,下身上翘,雪白的屁股突在身体的最前面。

  伍咏冬口里「呜呜」叫着,不知对方意欲何为,这下头下脚上,十分难受,
偏生小牛还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下体,挑逗了她的阴户一阵,又用手指挖弄着她的
肛门。等俞梅卿找到漏斗时,他竟将长长的漏斗嘴插到伍咏冬的肛门之中。

  「呜……呜呜呜……」肛门中被插入异物,伍咏冬不由连声呜咽着,脸色十
分古怪。

  「把那碗尿拿过来!」小牛按住伍咏冬摇摇晃晃又痛苦挣扎着的身体,扶着
漏斗,对俞梅卿下令。

  俞梅卿约略猜到他想干什么,端着满满的一碗自己的尿,慢吞吞地走到小牛
身边。

  「倒进去!」小牛一手夹紧伍咏冬的屁股,一手扶稳漏斗,道。

  「这……这不……」俞梅卿低声道。

  「我叫你倒!」小牛脸色一黑,未等她说完,大喝一声。

  俞梅卿手一颤,尿液泼出少许,溅到漏斗上,顺着漏斗嘴,滑到伍咏冬的屁
眼里。伍咏冬显然感觉到了,屁股剧烈地颤动着,口里叫得更是疯狂,要不是嘴
里还塞着抹布,此刻只怕已经大声尖叫起来了。

  正在此时,门「咿」的一声开了,屋里三个人吓了一跳,却看清是阿驴。

  「妈的!没带身份证,银行不让我拿钱!」阿驴一进门就哇哇大叫。

  「是吗?」小牛头也不回。

  「咦,你这是在干什么?」阿驴好奇地一伸头,用手扇了扇面前,捏住自己
的鼻子。

  小牛不过理他,对俞梅卿喝道:「快倒!」

  「这……会死人的……」俞梅卿难以想像这么一大碗尿倒到外甥女的屁股里
会有什么后果,磨磨蹭蹭的迟迟不动。

  「哦……」阿驴总算看明白了,一把抓着俞梅卿的头发,突然向下一按。猝
不及防的女教师头一低,整张脸都泡进自己撒下的一大碗尿液里面,不由张嘴欲
叫,可嘴唇一张,尿液便即急灌入口,臭不可当。

  阿驴冷冷一笑,夺过尿碗,朝着漏斗倾盆倒下。

  「荷荷……」直肠里骤然被奇怪的液体填满,伍咏冬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本
来脑袋朝下已经令她头脑充血,晕眩不已,这下更是头昏脑涨,强烈的羞耻感和
涨痛感将她完全地淹没,可偏偏耳旁还持续不断地传来母亲生前那些下贱的叫床
声。

  小牛将一个肛门塞塞入伍咏冬的肛门,拍了拍手。转头看到俞梅卿还趴在地
上乾呕着,喝道:「干什么?这次是喝你自己的尿,晚上就要喝老子的尿了,咳
什么咳?去洗碗!」

  俞梅卿红着脸慢慢站起来,明亮的大眼睛中流出屈辱的眼泪,哀戚地看了外
甥女一眼,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小牛自跟阿驴问起提款遭拒的缘由来,俞梅卿端着碗筷一入厨房马上就拧开
水龙头漱起口来,两个少年也不作理会。

  原来现在银行存取款都要身份证。阿驴手中分别在俞竹卿和伍咏冬名下的两
本存折,由他去取款的话,就需要母女两人外加提款人即阿驴本人的身份证。可
两个女人的身份阿驴固然没带,而他自己却连身份证都没有——一个流浪到外地
的少年,谁给他办身份证?

  但身份证小牛倒是有的,无奈他是通辑犯,不太敢去露面。万一银行的职员
认出他来报了警,那可乖乖不得了。当下两人面面相觑,手中握着巨款,却是一
筹莫展。

  好在手头尚有二万元现金,在这两个小子眼里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总算也是
心情愉快,银行里的钱提不出可以慢慢再说,当下两人乐呵呵地商量起今晚要去
哪儿大吃大喝,好好地花差花差一番。伍咏冬的身子已经回复头上脚下,痛苦地
扭着屁股在那儿哀泣着,两人谁也不理会。

  花钱的计划做好,两人於是决定先上网玩「泡泡堂」,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泡泡堂」乃是新兴的一个网络游戏,操作简单而有趣。两个小子虽然平时
难得上网吧切磋,但对玩游戏却是天才,均是十分了得的高手。这一仗打下来,
天昏地暗,不知不觉便过了两三个小时,直到俞梅卿红着眼进来哀求着饶了伍咏
冬,两个小子方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屁股里灌着大半碗尿液的女警察。阿驴玩得
兴起,不作理会,只有小牛走了出厅。

  厅中,伍咏冬已经晕了过去。被浣肠的感觉不是开玩笑的,何况屁股装的是
充满酸性的尿液。

  伍咏冬的屁股很快就像要剥了一层皮似的,热辣辣的好不难受,不久肚里翻
江倒海一般,急切的便意汹涌澎湃,时间越久,越无法忍受。已经有屎汁钻出肛
门塞跟肉腔间几乎不可能的细缝,滴出外面,但这丝毫不能减轻涨痛不已的直肠
压力。

  伍咏冬只觉得身体彷彿就要爆炸一样,热切的酸麻感觉直冲脑门,她塞着抹
布的口中连喘大气都难以办到,只能从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渐而渐之,双眼翻
白,身体徘徊在崩溃的边缘,终於昏了过去。而她可怜的姨妈,眼睁睁地看着外
甥女在受罪,却是一点援手也不敢伸出,直至看到形势有些不妙,才壮着胆子进
去求主人宽恕。

  阿驴快步踏出,一把扯出伍咏冬口中的抹布,狠狠的扇了她一记耳光。

  「喔!呜……」伍咏冬微微张开眼睛,可快要爆炸的肚子里感觉依旧。

  「啊……我……我……我要上厕所……」她可怜巴巴地呻吟着。

  小牛笑笑地看着她,动手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后面的电视屏幕,在录像带放
完之后,早已成一片雪花。

  伍咏冬手足无力,四肢虽得自由,却哪里动着分毫?整个人瘫倒在地,只有
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一对可爱的乳房上挺下收,摇摆不定,伸出的左手想要拨出
屁股上的塞子,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主人……母狗要上厕所……」这下不用任何工夫,伍咏冬乖得不能再乖,
被折磨之后憔悴的面容上,一点傲气也看不到了。

  「嘿嘿!」小牛解开裤带,亮出傢伙,一把揪起伍咏冬的头发,道,「把嘴
张开!喝下去之后就让你拉!」

  伍咏冬的身上微微一震,明亮的眼睛闪两闪,还是缓缓张开嘴。

  小牛刚才玩电脑游戏时喝了不少水,只是玩得起劲,没时间去小解。这下膀
胱口一松,强劲的尿柱喷射而出,射进伍咏冬的口中。

  「呕!」尿一入口,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伍咏冬的五脏六腑齐声抗
议,头一偏,将满口的尿液尽数吐在地上,乾咳不止。

  「啪!」小牛一记耳光扫去,暂时刹住尚未撒完的尿意,重新将伍咏冬的头
揪紧。

  「我……我……」伍咏冬头脑恍恍惚惚,正待说话,又是一记耳光下来,只
好又慢慢张开嘴。

  尿液重新填满了她的口腔,直至溢出。伍咏冬苦着脸,张开的小嘴含着满口
腥臊,既不敢吐出,又不愿吞下,抬着头,眼眶泪光闪动,哀怨地望着小牛。

  「吞下去!」小牛狞笑着命令。

  做梦也梦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伍咏冬满腔哀忿,但是在此刻,一点也发泄不
出。眼睛闭上,全当自己置身云外,喉咙慢慢一松,微温的苦涩而腥臭的金色液
体,顺着食道,缓缓滑进。

  伍咏冬的头脑一阵发晕,眼前水光闪烁、视线模糊,尿液滑进之际,尚自未
觉味道。可当口中已空,剩下了满口余臭时,忽而悲从中来,眼泪横迸,放声号
哭。

  「老子的尿味道怎么样?」小牛拧着伍咏冬的脖子,对着她的脸冷笑道。

  「呜……哇……哇………」伍咏冬只顾着大哭,悲愤不已,可此刻既示弱於
人,连他的尿都已经喝了下去,万念俱灰,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问你好不好喝!」小牛得理不饶人,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喝道。

  「哇……好……好喝……」伍咏冬斗志尽丧,半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号啕哭
道。

  「以后老子要撒尿,你怎么办?」小牛像在教导小孩子一样,循循善诱。

  「我……我喝,我喝。」伍咏冬哭道。

  「谁喝?」小牛道。

  「我……我喝。」伍咏冬头脑混乱,犹自未悟。

  「你是母狗,你是贱货,以后不准用『我』字!谁喝?」

  「哇……母狗喝,贱货喝,哇哇……」此刻的伍咏冬,已没空理会这两个词
代表的是什么意义,顺得小牛的意思,大哭着回答。

  「啪」!小牛又扇了她一记耳光,道:「说清楚一点!」

  「我………」伍咏冬神智略为清醒,哭声减弱,抽抽鼻子,低声道,「母狗
喝。」

  「要不要拉屎?」

  「要!」

  「啪」!又是一记耳光。

  「母狗要拉屎……呜呜呜……」话虽说得小声,但倒也口齿清晰。

  「嘿嘿!」大功告成,小牛得意大笑,看着伍咏冬一丝不挂瘫在地上的下贱
模样,心中痛快之极,伸手摸到她屁股上,用力一拧,拨出肛门塞。

  「啊……」伍咏冬面色古怪之极,粉脸涨得通红,牙根紧咬,长呼一声,色
彩斑驳的秽物自己屁股中狂喷而出,片刻间溅满地板,臭气冲天。

  伍咏冬的肚里舒服了很多,可是力气却是耗尽,整个人趴在屎尿堆中,动弹
不得,狼狈之极。小牛喝令俞梅卿前来清洗,自己捏着鼻子拎了伍咏冬,拖进浴
室,将她丢入浴盆中。

  伍咏冬无力动弹,急喘不已,一桶冷水淋头浇下,冷得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小牛不等她喘过气来,提起水管对着她的身子一阵猛冲,继而翻过她的身体,乾
脆将水管用力插入她的屁股,任凭喷射的水柱灌向她的屁股里。

  伍咏冬的眼珠凸出,面色青白,咧口欲叫,胸口塞着一口气,却是叫不出声
来。小牛自不管她死活,沖了一阵,看看大概乾净了,脱去自身湿衣服,拍了一
记她的屁股,道:「屁股翘起来趴好,老子要插你的屁眼。」

  「插屁眼」是什么意思,伍咏冬一时脑筋转不过弯来,却也无力多想。只是
要她自行趴起来,倒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扭着身体挣扎了半
晌,结果只是换了摔个头啃地。

  「笨得要死的贱货!」小牛骂道。提着她的腰,曲起她的双膝,将她软绵绵
的身子趴好,挺起早已经立起的肉棒,对准伍咏冬已被蹂躏多时的屁眼,一枪戳
下。

  「喔!」伍咏冬身体一动,微哼一声。被灌肠之后的肛门壁已然松弛,况且
适才还用水管进去冲过水,即使处女肛门仍算紧窄,也已经对肉棒的插入形成不
了太大的障碍。偏偏伍咏冬被作贱久了,逆来顺受,而且人还处在半虚脱的状态
中,对於第一次的肛交,竟然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

  小牛自不管她感受,不过本拟大展宏图的首次肛交,竟似抱着个死屍般软绵
绵的不怎么动也不怎么叫,未免略感无趣。只是伍咏冬人虽乏力,屁眼中肉壁的
蠕动倒是十分起劲,是个肛交的好料子,心中也是颇为满意。

  尤其令他恼火的是,胯下这个贱婆娘,奸着奸着之间,竟然渐渐昏迷过去,
当他的雄威若无物。当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腿跪地,肉棒如排山倒海之势,
疯狂地一下下猛插着。俞梅卿收拾客厅完毕,提着水桶探个头望了一下,给小牛
一瞪,红着眼缩了回去。

  於是乎,赤膊之战在浴室里继续上演。只不过,这场战役不存在悬念,一方
佔据绝对主动,一方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十一)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兴时还有美丽的女人任由他们发泄,小牛和阿
驴度过着一天天快乐似神仙的日子,自他们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也
从来没有机会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

  而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俩,过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性软弱,早
已惯了逆来顺受,虽然满腔委屈,还不致太过难受。可伍咏冬本性高傲,自视甚
高,这两个小子平时在她的眼里简直有如蚁蝼,不值一提,但现在居然受制於他
们,不仅不得动弹,连一向引以为傲的美丽胴体,也成为他们肆意凌虐的对象。

  「把腿抬高一点!」小牛吆喝着。蹲在墙边的伍咏冬,双手戴着手铐,身上
仅戴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一丝不挂地正面对着一个便盆,一腿着地,一腿狼
狈地抬高挂在墙上,涨红着脸,像一条狗一样撒着尿。

  黄色的尿柱,从被剃光阴毛的光滑阴部激射而出,射到便盆上,辟闢作响。
羞耻无地的女警察自从回到家后,每次小便,都必须以如此的形式进行。

  「主人……母狗要嘘嘘。」事先她必须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样向主人请
示,得到小牛或阿驴的同意之后,方可搬来便盆,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这样当众
小便。她的姨妈俞梅卿也一样,只不过,经常她也会破例允许蹲到厕所上,或者
蹲到厅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奖励她的驯服听话。

  伍咏冬不过没有反对过。但无论她的强烈抗议还是苦苦哀求,无一例外招来
的是一顿毒打,以及紧接下来疯狂的性虐待。高傲的女警察衔着眼泪,终於渐渐
地接受了这种耻辱的形式,十天之后,她再也没有提出过抗议。

  等待她的花样还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过一个小项,为此受虐太多,实在太
不合算,就像接下来表演的一样。

  伍咏冬一泡尿已毕,眼望了望小牛,小牛点了点头,伍咏冬於是将抬在墙上
的脚收下来。可还没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壶!」

  伍咏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着,鼻子一酸。可她不敢表现出
丝毫的不情愿,绝对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开小牛的裤带,掏出
他的阳具,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将那根傢伙含到嘴边。

  「呼………」尿液从嘴前射出,直接射入伍咏冬的口里。伍咏冬皱着眉苦着
脸,等口腔里盛满尿液后,小牛自会暂停一会儿,等伍咏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
之后,才重新开始尿。

  十天来,伍咏冬喝下的尿,足够盛满一个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驴的尿,有
时姨妈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兴,她都必须全部喝下去。虽然姨妈偶
尔也会被迫来帮她分担一些,但总的来说,这个任务她还是责无旁贷的。

  伍咏冬开始麻木了,殴打、强奸、虐待,已经消磨尽她的意志,她已经没有
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来,起码现在看来,她基本
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为他舔乾净龟头上的残痕,然后端起自己的尿盆到
厕所里洗乾净,再拿了拖把来厅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经习惯
如常。

  开饭了。菜是阿驴去买的,但饭当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裸体地她只围了一
条围裙的俞梅卿,抖着一对丰满的大乳房,扭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在厨房里忙活
着。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淫虐之外,就是做家务——煮饭、洗碗、洗衣服、
清扫一切。

  今天,她的两只乳头上,多了两只小铃铛。那是阿驴夹上去的,他说这样可
是随时知道她的行踪,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脚环一样。而小牛,则在她的屁眼里,
塞入了一颗鹌鹑蛋,说是为了保温。

  俞梅卿端了一盘菜,递给了厨房门口的伍咏冬,伍咏冬端了出来,放在餐桌
上。小牛和阿驴,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之间的区别是,阿驴手里还
牵着一条铁链,铁链连着伍咏冬脖子上的颈圈。

  颈圈,成了十天来伍咏冬身上唯一穿戴着的服饰。

  「吃饭了,主人!」伍咏冬恭敬地说。

  「嗯!」阿驴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咏冬识相地趴到地上,钻到餐桌下,又解开小牛的裤带。这次,她的任务
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肉棒,伍咏冬对这感觉已经不陌生了。从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
她天天都要为主人含肉棒。有时她想,好在阿驴那小杂种的鸡巴已给我踢烂了,
不然还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当然只是想想,不能说出来。什么都不能说出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愤,
再多的伤感。

  俞梅卿也出来了,像甥女一样,翘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随手夹了一
块红烧肉抛下,俞梅卿低着头衔到嘴里,吃了起来。

  这只是点心,是补充营养用的。姨甥俩的主食,是盛在一个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父母未离婚时,家里养的那条哈巴狗最喜爱的那种狗食。

  那是一个脸盆大的平底狗盆,现在盛满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黄色狗食。俞梅卿
吃过小牛赏赐的肉后,肘膝着地,屁股高翘着对着小牛扭两扭,小牛「哼」的一
声,俞梅卿於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翘着屁股,把头伸进狗盆里,舌头伸出,舔了
一舔,吃了起来。

  阿驴哈哈大笑,夹了一粒饺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丢到狗盆中。俞梅卿马上
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来。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咏冬的头。伍咏冬於是应了一声,舌头在他
的卵袋上一舔,用嘴衔起他的内裤拉上,才准用手帮他整理好裤裆,慢慢爬了出
来,爬向姨妈身边。

  俞梅卿转过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咏冬不作声,低下了头去,伸出狗盆
里,学着姨妈的样子,吃了起来。

  两个美丽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着,两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着
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绮靡,蔚为奇观。

  小牛和阿驴相对大笑,举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饮下半杯啤酒。

  於是,餐桌上杯盏交加,餐桌下也啧啧有声。酒饱饭足,小牛拿了根筷子,
走了过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咏冬的屁股,筷子对准了她的菊花口,插了进
去。

  「嗯!」伍咏冬轻哼一声,扭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等小牛将筷子插入大半,
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时,才重新扭动起来。

  「我打赌她的下面肯定很湿了!」小牛转头对阿驴笑道。

  「不可能吧?」阿驴道。不过失去性能力的她,对伍咏冬身体的熟悉程度当
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说话间也不敢太过肯定。

  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咏冬的阴户里挖了一挖,双手分开她
两片阴唇,一线清流从幽深的肉洞里浅浅流出。

  「唔……」伍咏冬轻哼一声。

  「真是个贱种!」阿驴呸了一口。

  「十足的贱种!夜总会里那些小姐就算干了十几年,都没有她这么贱!」小
牛信口道。近来有空,他也偶尔去外面找找小姐尝尝鲜,居然说得好像个中老手
一样。

  「嘿嘿!」阿驴冷笑着。

  可伍咏冬仿如不闻,只顾埋头吃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自己十
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宁愿装做不知道。这盆东西模样噁心不是问题,口感并不
太差,只是这屈辱的样子实在令人难受。姨妈偶尔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装做不
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对,徒增伤悲。

  伍咏冬只盼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感觉,没有愤怒、没有哀愁、
没有羞耻、没有象现在这样沉重却绞痛着的心情,那才更好。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天,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也许,还要很久很久……

  伍咏冬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个,看今天小牛的兴致,吃饭后还有什么节目,她
能够想像出到。

  像接下来这样,双腿大开,椒乳突出,阴道中插着胡萝蔔,一丝不挂地吊在
客厅的场景,每天至少上演十个小时。必要时再放上母亲被性虐的录像,母女和
合,同台演出,在母亲的浪叫声和女儿的哀号声中,带给她的主人以更快乐的感
受。

  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乳房上,在雪
白的乳肉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头,每一滴热蜡滴下,发出一
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爱的乳房,全被红蜡所覆盖,鲜艳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头,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胸前,然后令她
对此傑作发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

  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大腿。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耻地哼了一声。她的羞耻,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
的答话,似是而非。

  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插着胡萝蔔的肉洞里,痒痒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
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时候,当小牛淫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
身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欲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

  当小牛拨出胡萝蔔,把手指插入她的肉洞之时,他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湿成一
团。

  「你这个贱货!」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
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

  「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乳房,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
离身而起,印成的乳房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胸前轻轻一疼,子宫一阵收缩,清彻的爱
液渗透而出。

  「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小牛淫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日,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
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M的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性虐待,她
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
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肉洞里有点湿湿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人」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
少吃些苦头。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奸淫的精彩镜头,那儿,母亲
正淫荡地叫得正欢。

  「啊啊啊……」小牛又将胡萝蔔塞入她的阴户,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
头,尖声大叫起来。

  「叫出来,会更舒服。」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彿也这么觉得。连母亲
那样高贵纯洁的人,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儿为什么不能?

  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奸,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

  於是,当小牛的肉棒凶猛地刺入她的阴道里,当她的乳房象揉一团废纸那样
揉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
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
传,跟电视里的叫床声相互和应,交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
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性高潮。

  阿驴从房子里揉着眼睛走出来,奸淫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
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淫乱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
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

  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
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於也告用尽。小牛曾
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口穿着
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毛,踌躇良久,终於还是不敢进去。

  小牛抽插着伍咏冬的肉洞,头也不回道:「没有。」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
福,懒性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精神来了。

  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腐败,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怎么办?」

  小牛奸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
叫这两只母狗去做鸡。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驴笑道:「我早就这么想了。放着两个美女不去赚钱,岂不是大笨鹅?」
他玩女人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不过小牛淫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头便睡。

  这几天上网看到不少卖春的论坛。阿驴的如意算盘是:在论坛上发佈消息,
手机联系,把这儿当作妓院。於是一觉醒来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过口上说说,一想到当真要将他的女人分诸众人,人人得而奸之,不
由鼻孔发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驴态度坚决,而且这确实也是一条财路,犹豫半
天,勉强答应。

  於是阿驴立即行动。拿出伍咏冬家里的数码相机,教伍咏冬穿上警服拍照,
然后又将她的衣服越脱越少,逐一摆出淫荡姿势,又捆成各种形状,一一拍照存
下。伍咏冬欲哭无泪,知道抗议起来会更遭羞耻,只好任他们摆佈。倒是一丝不
挂地捆吊在镜头面前时,身体顿觉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尴尬万分。

  然后,对俞梅卿也如法炮制,又将姨甥俩摆在一起,令她们一手摸乳一手摸
阴,分开双腿张着媚眼,合照数张,以「英勇警花」、「性感女教师」的名目,
声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玩弄,择了几张照片张贴上网,留下一个手机号码。片
刻之间,应者云集,虽然这是一个地下论坛,游客不多,但一个小时之后,这个
帖子已有几十条回应。

       
               (十二)
  
  伍咏冬的第一个嫖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鬍子。他一见那几张照片,眼睛
立时瞪直了,还认为肯定是日本女优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凿凿的
话,立即拨打了电话。

  小牛当然保证他手里的女人绝对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刚刚照的,不
是拿半老徐娘的旧照来骗人。於是大鬍子问清地址,欣然而往。

  迎来第一个顾客,小牛和阿驴未免有点手足无措。但生意还是要做的,於是
开口向大鬍子申明插穴一次八百块,其他服务另计。大鬍子自然讨价还价,最终
同意伍咏冬让大鬍子双洞齐插,时间两个钟头,总价一千块。

  伍咏冬和俞梅卿给绑在房里,外面的声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当
成猪肉一样论斤买卖:只插阴道需银若干,加抽肛门需银若干,同时还想玩SM
的话又需银若干。心中羞愧难当,脸红而体冷。

  外面买卖双方拍板成交,阿驴带着大鬍子进来,大鬍子一见伍咏冬,咧嘴一
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向阿驴点点头。阿驴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咏冬手被捆在背后坐在床上,身上仅穿着胸罩和底裤遮住要紧部位。见大
鬍子走近,本能地向后一缩。

  「你真的是个警察?」大鬍子搂着她的脖子拉到身边,一手捏着她的脸问。

  「嗯,是。」伍咏冬垂头道。

  桌子上便放着伍咏冬的警员证和身份证,大鬍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
来倒是真的。老子运气不错,居然玩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哈哈!」

  伍咏冬红着脸垂头不语。一个女警察!现在居然去卖淫!她的头脑中一片空
白,浑浑然不知所以。大鬍子的手伸进了她的胸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女警察的乳
房,伍咏冬身体一抖,发出一声轻叫,然后脸上的红霞一直延至耳根脖颈。因为
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变得下贱了……」伍咏冬脑中闪出这个念头,但很快地又闪了过去。她
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在日夜被奸淫凌虐的这些日子里,她的身体一天比
一天敏感。她更不知道这是祸是福,她只知道,这起码比没有性欲的强奸舒服很
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只知道,现实迫使她不得
不接受。

  大鬍子粗鲁去摘走她的胸罩,将她按在床上,口手并用,咬着揉着她两只雪
白的肉团,还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挖弄着女警察的阴部。

  「你很淫荡,是不是?」发现了阴道里湿润的秘密,大鬍子嘲弄着对伍咏冬
笑道。

  「嗯……」伍咏冬无法抗拒他的动作,更无法抗拒他的说话,抬眼看了他丑
陋的脸一下,似乎想说「是」,但终於只是嗯了一声。

  「我还在想一个漂亮的女警察为什么要出来做鸡,原来如此。你那两个乳臭
未乾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是吧?」大鬍子发挥他的想像力。

  「喔……是。」敏感的阴核被粗糙的手指刮过,伍咏冬不由呻吟一声。他说
是便是,伍咏冬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更没有必要反驳。

  「那么,你这个贱货一定也很喜欢吸肉鸡巴吧?」大鬍子掏出阳具,送到伍
咏冬嘴边,道,「先给老子吸一吸。」

  刚才他跟小牛和阿驴签订的合约上,可并没有口交这一项——如果有,是要
加钱的,但是伍咏冬根本没脑筋想到这些,即使刚才他们的谈话她一句句都听在
耳。

  伍咏冬不假思索,轻启嘤唇,慢慢将大鬍子的阳具含了进去。有点鹹鹹酸酸
的味道,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肉棒。伍咏冬心中隐隐一酸,吸一口气,轻轻舔了
起来。

  自从被掳回家里以来,伍咏冬开始习惯了听命。在小牛的手里,胆敢抗命甚
至只是略为踌躇,便立即招致一阵毒打,乃至疯狂的性虐。短短的十天里,冷傲
的女警察傲性被消磨殆尽,日渐麻木,为的是少受皮肉之苦。

  可大鬍子却掏出两张钞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
一开心,就多赏你点小费!」将钞票卷成一卷,塞入她的内裤里。

  伍咏冬脑里轰的一声,身体突然一阵发冷。大鬍子的话严重提醒了她,她是
一名妓女,而且还是一只最下贱的野鸡。

  伍咏冬猛的吐出口里的阳具,眼眶湿湿地闭上眼睛。她必须冷静一下,冷静
一下来消化和适应这种状态。

  「你干什么?」大鬍子怒道。

  「我……我……你侮………」伍咏冬想告诉他,这是在侮辱她。可话说到一
半,硬生生嚥了回去。

  是的,她现在正在干的,明明是妓女干的事,有什么好争辩的?她已经是一
名妓女了。

  「我是一只野鸡了!」伍咏冬心中一寒,「我变成一只野鸡了!我不要做野
鸡,我不要做妓女………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号叫着,她眼望向大鬍
子,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帮助被逼为娼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

  可是眼前的大鬍子,并没有丝毫想帮助她的迹象。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她的乳
房,他的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内裤里,手指骤然粗鲁地捅入她的肉洞。伍咏冬身体
一酥,湿糊糊的肉洞方便地让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袭的女人发出一声销魂的呻
吟。

  「我什么?」大鬍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咏冬蹬着腿,激凌的感觉直冲上脑,适才
的异心被扫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双腿将大鬍子的手紧紧地夹在胯下,颤抖不
已。

  「妈的,还真浪!」大鬍子大出意外,用力扳开她的腿,抽出手掌,却见上
面已是湿得可拧出水。嘿嘿一笑,乾脆剥下伍咏冬的内裤,将她双腿分开,将脸
凑到她的下体上。

  「呜……别……」伍咏冬羞赧之极,轻声呻吟着。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是付了钱的……」大鬍子喃喃道。心道只有两
个钟的时间,不宜浪费。肉棒移到伍咏冬下体上,摆好姿势,便欲插入。

  伍咏冬一感到对方的傢伙碰到了自己的阴户上,反射性地一缩,眼怯怯地看
着大鬍子。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出来卖,嘿嘿!」大鬍子淫笑道,「以后就会习惯做鸡
了啦!」不由分说,肉棒一挺,没根插入。

  「啊……」伍咏冬一声大叫,急速的刺激电光火石般闪至全身,身体急抖,
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在嗡嗡作响:

  「以后就习惯了……以后就习惯了……」

  大鬍子的肉棒既粗且大,兼之身强力壮,一旦插入,力量汹涌不绝,只操得
伍咏冬七荤八素,嘤声乱颤,根本由不得脑中尚存其它的念头。

  叫床声传到房外,小牛和阿驴相视而笑。这个贱货,果然贱不可言,被强奸
时那么淫荡,做鸡时居然还能这么淫荡,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是万
万想像不到。

  「一天接十个客人的话,我们就有一万块可赚啦!哇!」阿驴细算着帐,咋
了咋舌。

  「嘿嘿!可能还不止!」在大鬍子进房的半个小时里,小牛又接了十来个电
话。

  「生意真不错,就怕时间安排不了。一天才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睡觉的时
间,那贱货也剩不了多少。」阿驴担心地说。

  「有两个贱货呢!反正只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剩下多少时间她们自己看
着办,聪明的就抓紧时间睡。」小牛道。既然决定了让她们做鸡,他马上就不将
她们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嗯!」阿驴点头。最近本市的五星级大酒楼推出闻名已久的满汉全席,最
低价位也要十几万,他小子馋了很久,现在只要让姨甥俩做上十来天,马上便凑
够了钱,不由心花怒放。

  说话间,第二个客人如期而至。由於伍咏冬已经开工,只好让俞梅卿出场。

  第一天的生意兴旺,到午夜十二点时,姨甥俩已经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厅上
还有六七个人在无聊地打着牌,不耐烦地等候。一直到凌晨三四点,已经精疲力
竭、下体肿痛的伍咏冬和俞梅卿,才黑着眼眶,连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后一个
男人离开之后,立即昏睡过去。

  她们的辛劳,为小牛和阿驴赚回的是白花花的两万多块钱。两人欣喜若狂,
至於他们这种揽客的方法实在太过危险,要是被警察盯上,破获易如反掌。可少
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两个小子,竟然没有谁愿意去考虑这个扫兴的问题。

  如是,日复一日,两个少年不知不觉中已腰缠万贯,整天除了等待收钱外,
就花天酒地,大肆挥霍。伍咏冬和俞梅卿两只破鞋,已经被操烂,小牛对她们自
然不太感兴趣,好在银子有的是,城里的酒廊宾馆,到处留下小牛风流的痕迹。

  而伍咏冬和俞梅卿,从高贵和女教师和威风的女警察,在变成可悲的性奴隶
母狗之后,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暗娼。就算她们一开始再如何不满,再
如何羞赧,但形势逼近着她们习惯。於是,她们不得不习惯。

  伍咏冬自那之后,几乎没再出声说过话,除了叫床,除了例行公事的对主人
的几声呼唤。即使她被嫖时经常姣得发骚,经常淫得入骨,即使姨妈在叫去玩双
凤一龙时全看在目,但她连对姨妈,也是一脸的冷漠——即使有时她舔姨妈的阴
户时,也发疯般地舔着啧啧有声。

  俞梅卿心中歎息着,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尔得到的安静时间里,伍咏冬
总是呆呆地出着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或哭或笑、
或怨或怒,变幻不定。俞梅卿略通医理,知道她精神压力太大,已经接近神经衰
弱的边缘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小牛和阿驴肯定是不理会的,而自己,连安慰她两句都做不到——说什么好
呢?再说,也没有机会让她说,主人时刻都在盯着,即使不在盯着,姨甥俩也经
常分隔两房,只能遥遥相望。

  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慢。两个女人,已经成为了性爱的机器,任何下贱的花
式,只要客人喜欢,她们就必须一一照做。

  她们也就一一照做,吃精液早属稀松平常,现在她们连大便都吃过。经常了
那段淫贱的性奴隶经历,彷彿一切对於她们来说,都不再在乎了。

  至於玩玩SM,更是常家便饭。而伍咏冬,甚至似乎有点无SM不欢,如果
一整天没有被绑过,她夜里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浑身发痒,她知道自己已经沉
沦了,整个肉体彻底地沉沦了。

  现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绳索,阴部就开始蠕动。

  而这天,来的两个嫖客,正好是狂热的SM爱好者。

  「啪」!

  「啪啪啪」!

  伍咏冬摇摇晃晃地被吊起来,皮鞭一下下抽打着她曼妙的胴体。

  「啊」!

  「啊啊啊」!

  伍咏冬持续不断地尖声呻吟哭叫着。

  「爽不爽?贱货?」胖子一鞭打下,喘着气问。

  「哇……爽……哇哇……」伍咏冬身体一阵抽搐,下体淫水长流。

  「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着伍咏冬的阴道,狞笑着问。

  「呜……给我吧……我要死了……呜……」伍咏冬颤抖着,阴户一收一缩,
奇痒难当。每日里连续不停的卖淫,不仅没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
感。现在,她已无法否认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兴奋,越被凌辱越淫荡。

  跟前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资的嫖客。他们出五万块包下一天,声明女人
必须接受他们任何方式玩弄调教。

  瘦子的肉棒插入了泉涌不止的阴道,双手推着悬吊着的胴体作着活塞运动。
伍咏冬的哭声跌宕起伏,伴随着肉棒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咏冬的身体早已经酥软,汹涌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颤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
受。她已经是第七次高潮了,在她被吊起来之后的三小时里。

  瘦子继续抽插着她的阴户,胖子的阳具也塞入了她的小嘴。伍咏冬反射性地
紧紧含住,啧啧有声地吸吮着。

  她的身上满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满着汗珠,汗珠的下面,是性感而淫荡的女
体。在被性欲埋葬的日子里,她的乳房一天比一天变大,却也一天比一天变软。

  胖子双手紧握着她的两只肉团,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彷彿想要从里面挤出汁
来。在怪异的疼痛感中,伍咏冬半瞇着眼,鼻孔嘴巴里哼出妩媚的呻吟声。

  伍咏冬的身子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瘦子的肉棒轻松地插入她的肛门,她被
搬到了母亲生前的大床上。

  大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中间凸起蠕蠕而动的一团。被子掀开,俞梅卿一丝不
挂,双腿上抬捆到头上,敞开向上的阴户中,插入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被折磨
了三个小时的女人,正虚弱地呜咽着,颤抖的身体一见光明,颤抖着更是厉害。

  伍咏冬一张脸,被挤到姨妈的屁股上,满脸汗珠贴着冰冷的屁股,屁股上面
的假阳具,还在姨妈的阴户中扭头拧臂,嗡嗡作响。

  「舔这老婊子的屁眼!」瘦子在后面命令道。

  「呜……」伍咏冬强打精神,将脸埋到姨妈的屁股沟里,伸出舌头,在菊花
口上轻轻一舔。

  「呀哇……喔喔喔……」俞梅卿正被假阳具奸得死去活来,突然有生力军加
入,屁眼上麻麻一痒,感觉直透心肺。屁股一抖,尖叫大叫。可嘴刚一张开,胖
子拧着她的头,阳具塞入她的口中。

  「真骚!」瘦子的肉棒在伍咏冬的直肠中冲刺着,喘气说。

  「这个也是!」胖子腾出一只手,揉搓着俞梅卿的乳房。

  「你射了几次了?」瘦子问。

  「才一次……你三次了吧?嘿嘿!」胖子笑道。刚刚才开始了三小时,尚有
大把时光,对於瘦子这种拚命的干法,他嗤之以鼻。

  「一看到这婊子的警服,哪里还忍得住!」瘦子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伍咏
冬的屁股,在光滑的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指印。平时受够了警察鸟气,今天好容易
撞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如果不把她干爆,简直没有天理。

  伍咏冬的警察身份,现在成了她的金漆招牌。冲着这块招牌,她总是高朋满
座,宾客盈门。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听说这婊子原来是个女警察,无不凶相毕
露,尤其是胸中积有一口恶气的,更是变本加厉、花样百出,尽数发泄到伍咏冬
身上,不把她整个不成人形,半死不活,决不甘休。

  可在小牛口中,「死」字固是「死」字,却成了「欲仙欲死」,她每天流出
的淫水,足够装满一个大桶。

  没有他的伟大贡献,伍咏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驴两个
一唱一和。伍咏冬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心中即欲不承认,可一经挑逗,自己下
身便水流如注,每日泄个七八次算是少的。於是只能默默低头,等候着下一次的
快感。

  「喔喔喔喔……」伍咏冬双眼迷离,高声呻吟着,她觉得自己爽得已经快晕
过去了,胖瘦二人的两根肉棒,现在正一前一后,同时插入她的阴户和肛门中。

  伍咏冬赤裸的胴体夹在男人的中间颤抖着,伴随着潮起潮落,纵声呻吟。她
的双手依照着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妈的双乳上,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更没有余暇
捏下去。

  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可是她身体中每一个细胞却活跃如故,每当被抽插
着的肉洞传来一波快感时,她疲软的身体便反射性地抖一抖。她的头脑已经没有
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表情却在痛楚中流露出无可掩饰的欢愉。

  瘦子首先喷射了,然后则是胖子。悠闲地喝着咖啡休息着补充体力的两位嫖
客,将伍咏冬重新吊了起来。他们没有打算让伍咏冬休息,从来没有打算。这个
风骚的女警察,确实很合他们的胃口。即使他们还有一丝丝的怜香惜玉之心,看
到伍咏冬在筋疲力尽之后仍在发姣的模样,也会被扫得精光。

  伍咏冬双腿被绑成「M」字形,双手反捆着凌空吊起,充满着精液和淫水的
阴户里,塞入了一根粗大的玉米棒子。眼神空滞却脸色潮红的女警察,在哀叫声
中微微颤抖着。她的姨妈也如法炮制,跟她面对面吊着,她母亲的遗像,还摆在
书台的中央,微笑的眼神或许正在望着她,可是她彷彿一切都没有看见。

  她只知道,今天又是她充满了痛苦却爽快的一天。就算她的思维已经不再活
跃,但是接下来,她清楚还会发生什么。她尽量地安静喘着气,新的冲击很快来
到,她必须有充足的体力,去迎接,去享受。

  虽然这冲击远远比她想像的激烈。在胖瘦二人眼圈发黑,气喘吁吁地离开之
时,又以新的花式悬吊着的伍咏冬,已经第七次昏迷过去。留给她的,是意犹未
尽的余韵,以及从口腔到阴户里充满着的大量的精液和小便。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1:21

                (十三)
  
  这样的日子,在伍咏冬的习惯和迷乱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的那一天,是伍咏冬刻骨铭心的一天,是她至死仍会念念不忘,而
且咬牙切齿的一天。

  而这一天,发生了一件三个月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刚开始时,伍咏冬还感
到有点受宠若惊,就像久居冷宫的嫔妃突然重逢皇上临幸那样。

  这一天,小牛「临幸」了她。不过,那个时候他是一只醉猫。

  醉猫醉熏熏地回来时,伍咏冬刚刚送走第七位客人,手足戴着SM用的手铐
脚镣,正在为阿驴准备洗脚水——为了防她忽然暴起伤人,伍咏冬的手足一直没
有得到自由过,倒是她的姨妈俞梅卿,经常可以自由活动,只有在必要时或者小
牛和阿驴睡觉时,才给她绑上。

  醉猫一见伍咏冬,眼里闪过了奇异的光芒,一把将她按倒在桌子上,掏出肉
棒,不管她的肉洞里还充满着男人们的精液,一枪便入。

  伍咏冬还在懵懵懂懂中,意想不到小牛会这么猴急,更意想不到他居然对她
还有兴趣。趴在桌子上,如同她已经习惯的那样,应付着嫖客的插入。

  但小牛却是来势凶猛,酒后奇劲的力气令她根本喘不过气来,只是湿淋淋的
肉洞中,又重新流出新的爱液。

  「喔喔喔……」伍咏冬高声叫着床。即使小牛的动作十分粗鲁,但对於现在
的伍咏冬来说,适应了无日无夜的性虐待之后,她甚至觉得现在的小牛实在是太
温柔了——他只是奸淫,没有捆绑没有鞭打,没有其他的花样。

  「操死你这烂屌……」他一边插着,一边恶狠狠地喃喃叫着。他的眼里露出
凶光,他满身酒气熏得伍咏冬好不难受,他突然张口一吐,满肚的污秽,尽数吐
到伍咏冬的后背上。

  但他的肉棒并没有停止抽动,他忽叫道:「姓俞的婊子呢?出来!」

  俞梅卿一拐一拐地从房里出来,今天她已经被嫖客凌虐得几乎下不了床,她
的阴道里甚至被拳头伸入过。可是,她不敢不出来。

  出来的结果,是跟外甥女并肩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等候着小牛的奸淫。

  这晚的小牛,是威风凛凛的,呕吐之后更是精神焕发。插了十分钟伍咏冬之
后,又插了十分钟俞梅卿,来来去去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将满腔的精液,尽
数注入伍咏冬的阴道里。而这,仅仅是第一次,这晚,他一共射了四次,姨甥两
女的阴户里,分别两次装满了他的精液,一直折磨到天光。

  最后一泡精液,仍然是赏给伍咏冬的。小牛桀笑着,从伍咏冬阴道里,挖着
倒流而出的液浆,送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吃下去。

  「吃!给我吃!两个都吃……吃……哈哈哈!」他扯着俞梅卿的头,拖到伍
咏冬的面前,姨甥两人嘴对着嘴,分享着从她们下体中弄出来的黏糊糊的噁心东
西,舔着对方的舌头、嘴角、唇边,一丝丝一点点全部嚥下喉。

  「哈哈哈!哈哈哈!」小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肠绞疼,笑得在地上
打滚,他指着两个傻傻的女人,大笑着。他说:「一定跑不了,我就不信这样你
们还跑得了!哈哈哈哈哈!」突然一口气接不上来,大咳起来。

  伍咏冬和俞梅卿面面相觑,默默垂下头来。什么跑不了?什么意思呢?是他
的精液中下了蛊吗?

  伍咏冬的阴道间抽搐着,一夜激情过来尚自余韵未尽,脑子迷迷糊糊间,无
暇深究。而小牛发完威之后,倒头一趴,呼呼大睡,自有阿驴牵了她们捆到床上
休息,第二天好有精神接客。

  事情的揭露,直到一个月以后。小牛突患重病,病势来得甚急,一个星期之
内人瘦了一圈,病痛一旦发作,大喊大叫,闹个不休。於是乎伍咏冬和俞梅卿常
常成了出气筒,他一怒上来,鞭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有时疯得过头,连客人
抡刀抡棒起来。

  结果过不了多久,伍咏冬家门可罗雀。有这么一个疯子在,谁肯来欤?阿驴
心中深为不满,可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终於有一天,小牛发作发到阿驴的头上来。发疯了般的大吼大叫,嚷嚷着我
有爱滋病你为什么没有,两个女人以后让你独佔,不如大家抱着一起死吧云云,
持着菜刀张牙裂嘴满屋子追着阿驴乱蹦。结果,被阿驴夺了菜刀,当头劈下,血
浆涂地,死於当场。

  伍咏冬目睹这一幕,脸色雪白,浑身战抖。当阿驴手起刀落,脑浆横迸时,
她脑中轰的一声,手刃沈飞的那一幕,眼前重现。看着小牛横屍当地,伍咏冬失
去了面对沈飞屍体时的那份冷静,也失去了那份恐慌。这个害苦了她的人惨死当
场,可伍咏冬胸中竟无一丝报仇的快感。

  震撼她的,是小牛之前说的那句话。那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将
伍咏冬如遭电击一样,击得呆若木瓜。面前那小牛的屍体,这个时候在她眼中,
和一只死鸡没什么分别。

  「爱滋病!他有爱滋病!他故意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伍咏冬脑中嗡嗡乱
响,一片混乱,渐渐地眼前金星乱舞,浑身酸软。后面突然一声哀叫,伍咏冬转
过头去,却见姨妈面色青白,捂着胸口,瘫在地上打滚着,表情十分痛苦。伍咏
冬正待上前去扶,可是惊忿交加中一口气提不上来,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待伍咏冬重新醒转时,自己仍然躺在地上。伍咏冬挣扎着起身来,见姨妈仍
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伸手一摸,额头热得发烫,显然发了高烧。

  怎么办?无疑应该马上将姨妈送医院,可是阿驴肯吗?只怕他宁愿看着姨妈
死掉,也不会同意。伍咏冬蹑手蹑脚走出房门,阿驴却捂着头,躺在沙发上呼呼
大睡着。血迹斑斑的客厅上,小牛的屍体已经用大麻袋装好,致命的菜刀仍然掉
在墙角。

  看样子阿驴也是心力交瘁了,打算睡一觉之后,再去抛屍。伍咏冬吸了一口
气,正思量间,忽然阿驴翻了个身,从口袋里掉出一串钥匙来。

  是手铐脚镣的钥匙!伍咏冬又是猛吸一口气,脸色变幻不定,脚步移动,不
知不觉中走到墙角,拾起菜刀。

  一不做二不休!伍咏冬持着菜刀,走到阿驴面前,冷冷地盯着他的脸。

  带着稚气的脸,在沉睡中像个乖觉的小孩子,安祥而平静。是的,他只不过
才十七岁!

  伍咏冬冷冷地盯着,手中的菜刀寸寸举高,突然猛的下劈,一声短促而尖励
的惨叫声过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血流如注,沉睡中的身体猛搐几下,就此
不动。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半个月,平淡无味的半个月。

  何去何从,何去何从!

  伍咏冬把自己关在家里,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自从处置好两具屍体、送了
姨妈去医院之后,她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小牛和阿驴死了,在社会上只不过死了两只蚂蚁。他们活着的时候,都没有
人关心过他们的存在,就算屍体从河里被捞了出来,也没人愿去破案——没人愿
意!接手这种无头绪的案件,破案既难,破了也没有人喝彩,是典型的吃力不讨
好。身为刑警的伍咏冬,深知其中的门道。

  可是现在自己何去何从?

  她不想去当警察了。

  她没脸再去当,她也无法解释自己失踪数月的原因,她无法想像那数以百计
的嫖过自己、而且深知自己底细的男人,会给她带来怎么样的影响。警察?没意
思。她已经对这个提不起兴趣。

  她真的不想去当,当她将姨妈送去医院时,已经为自己做了HIV测试。几
天后医院打电话告诉她:她,和她的姨妈,结果都呈阳性。

  阳性!还能回去做警察吗?医院说姨妈的病情已经开始恶化,可什么时候才
轮到自己呢?

  她不知道何去何从。每当寂寞的夜里,她的手指蹂躏着自己阴户的时候,每
当自己淫水横溢的时候,她甚至想回头去做鸡。

  嘿嘿,一个爱滋病人去做鸡。伍咏冬没有想下去,那太可怕了。

  於是,她浑浑噩噩,她了无头绪,她甚至曾经吊了一根绳子在房樑上——那
绳子,曾经让自己一丝不挂地吊在半空中哭爹叫娘——可是,她终究没有把自己
的脖子伸进绳圈的勇气。

  空空的家里,像死一般的宁静。伍咏冬有时十分地想念母亲,想念母亲在世
时,母女两人其乐盈盈的情景。可是,母亲!

  她不愿再想母亲!她把那些小牛视之如珍宝的录像带,一把火通通烧了个精
光。

  终於有一天,她想念起姨妈,她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她。

  伍咏冬一入病房,定睛一看,怔在当地。突然间汗毛上竖,后退一步,几欲
晕去。

  俞梅卿一头秀发,差不多掉得精光,只剩下十数根发黄的毛发,稀稀疏疏地
散在头顶;往日明彻若水的一对眼眸,闪着昏浊的暗光;而她那雪白秀美的脸蛋
儿,现在又乾又瘪,暗灰色的皮肤彷彿并不依附在肉上一样,松松驰驰地挂在脸
上,皱成一团一团,令人几乎无法辨认她本来的面目。

  俞梅卿彷彿看到了伍咏冬,圆睁着的双眼突出,嘴唇微微张开,从喉中发出
「呃」的一声,似是在招呼来客,又似是有话要说。吊着点滴的手上微微颤动,
手指好像想抬起来,可是只微微一动,却始终无法用力。

  伍咏冬清泪两行,从脸上缓缓流下。她想上前慰问姨妈,可是仅踏出一步,
复又伫立当地,神色木艾,呆了半晌,突然一声大叫,转身冲出。

  「这就是我的下场!我的将来就是这样!」伍咏冬心中大叫,酸楚之极。一
路狂奔出医院,仆倒在林荫道旁边的草地上,「啊」的一声纵声狂呼,引致路人
侧目。

  「我快死了,一副噁心的丑模样死着……」伍咏冬脑中嗡嗡作响,泪水汨汨
直流。

  几个小阿飞模样的少年,走了近前来,看清伍咏冬原来是个美貌的姑娘,挑
逗说:「怎么啦小妞?给凯子甩啦?哭什么嘛,跟我怎么呀?哈哈!」

  伍咏冬大怒,胸中一口愤懑之气,正无以发泄,竟有人惹上门来,当真孰不
可忍。从地上一跃而起,揪住说话的那小子前襟,一记耳光重重扫将下去,五个
指印清晰浮现。

  众少年见同伴吃亏,一拥而上。伍咏冬虽然多日不练,武艺生疏,但拳脚上
的功夫还是有的,当下施展出来,以一敌六,不处下风。

  但伍咏冬吃亏在体内不继。本来女子的力气就差点,伍咏冬在日以继夜地被
轮奸虐待之后,早已憔悴不堪,虽然几名少年被她打得鼻青嘴肿,但伍咏冬终於
还是不支,被他们蹬倒在地,拳脚交加。可怜的女警察除了用手护住脸部之外,
丝毫招架不得。

  小混混们也揍够了,提着伍咏冬的身子令她站起来,为首一人捏着她的脸,
淫笑道:「臭小妞,跟爷们发狠?啧啧,长得还挺标緻嘛……」另一只手摸到她
的胸前,捏了一捏。

  伍咏冬怒目而视,奋力挣扎,可对方更是得意,索性抓着她的胸口,向两旁
一扯,将她胸前的乳罩向下一拉,两只乳房暴露弹跳而出。

  「原来是只破鞋!」他哈哈大笑。伍咏冬雪白的乳房上,青一条紫一条,尽
是醒目的爪痕和齿痕,狼籍不堪。

  众少年却不管破不破鞋,将伍咏冬拖到大树后较僻静处,围在中间,上下其
手。伍咏冬尴尬不已,又羞又急,刚刚逃脱两个不良少年的魔爪,又陷入另一群
不良少年的狼窟。

  想到自己英雄末路,虎落平阳,竟一再被这些九流的角色欺凌淫辱,悲从中
来,慨歎命运对自己不公如是,今后不知道还会被他们如法炮制,监禁凌辱,不
由更是又怕又急。

  当一只只的淫爪在她的乳上腰间肆意侵扰,又掀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的下体
时,一阵激凌的感觉袭上丹田,骤然间身体酥软,被爱抚甚至被捆绑的渴望格外
强烈。

  伍咏冬心中害怕,被迫「练就」的一身淫骨终究驱之不去,深恐噩梦重演,
万劫不复,突然福至心灵,叫道:「我有爱滋病,不怕死的就来吧!」

  众少年自然不信,呆了一呆,哈哈大笑,乾脆把她按倒在地上,捉住手脚,
剥下内裤,将她双腿分开,淫猥的手指乘势挖入她的阴穴,然后发现那儿已经湿
成一团。

  「妈的,这么浪,老子先上!」为首的傢伙看得欲火焚身,掏出阳具,趴到
伍咏冬身上,准备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她就地正法。

  可就在正欲插入的一瞬间,却又猛然想起伍咏冬刚刚叫的话。万一这妞儿真
的有爱滋病……不禁大为踌躇,虽然同伴使劲起哄,但他呆了一阵,竟也下不了
决心插入。

  虽然明知这妞儿多半是在唬人,可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信了,顶
多是少玩一个女人,硬是不信的话,却随时可能陪上了老命。犹豫不决,隔了半
晌,胯下的玩意儿已先软了,只好悻悻而起,向伍咏冬啐了一口。

  众少年面面相觑,一齐嘲笑那人胆小如鼠,相互打气讥讽,可闹了一阵,最
终还是没人敢将自己的性命作赌注。於是乎吃够伍咏冬的豆腐,临走之际又是殴
打一番,最后竟在她的胯下猛踢一脚,方扬长而去。

  伍咏冬屈辱之极,最后的那一脚,更令她联想到在小牛手里的悲惨日子。愤
慨之余,几乎便想起身追上,报仇雪恨,但终究还是不敢,心中不由大恨:「早
知道不告诉他们我有病,教他们一个个扑上来,一个个死翘翘!」

  挣扎着爬起身来,胯下疼痛不已。而且被非礼了这么久,早已凉飕飕的湿做
一团。

  伍咏冬脑中一醒,心中一跳,忽想道:「我早就是一只野鸡了,居然害怕被
轮奸!哈哈!我就快死了,还有什么希望?我有什么好怕的!」愈想心意愈坚,
可怜兮兮的样子倏然不见,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小牛固然是死有余辜,但刚才那几个小混混,何尝也不是死有余辜?男人都
是好色的,好色的男人都是该死的!伍咏冬胸中狂呼:「要死,一齐死吧!」

  「一起死吧!一起死吧!全世界都来一起死吧!」伍咏冬仰天长笑,笑得花
枝乱摇,笑得眼泪横流。


               (尾声)
  
  昏黄的夜色里,霓虹灯闪烁在街头的各个角落,一个浓妆粉饰的女郎,慢腾
腾地从一家小宾馆里步出,伸了伸懒腰,摸了一下鼓鼓的腰包,脸上露出一丝狡
黠的微笑。

  迎面,走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女郎媚笑着走上前,嗲声说:「老
板,要不要人陪呀……我的手艺很好的……」

  「不要不要!走走!」中年男人鄙夷地扫了她一眼,不耐烦地推开她,迳直
而去。

  女郎嘟了嘟嘴,双手一甩,转身又去寻找新的目标。

  远远处,又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女郎脸上露出媚笑,走待上前,却猛然发
现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女人,不由大为扫兴,停住脚步。

  可中年男人一见她,就像寻到宝一样,回头问背后的女人:「是不是她?」

  那女人定睛一看,眼中犹欲喷出火来,死死地盯了女郎一分钟,突然大喝一
声,飞扑而上,不由分说,一把揪住女郎的头发猛扯,手往她脸上乱抓,叫道:
「贱人,还我小强的命来!」

  女郎猝不及防,正待挣扎,那男人复又扑了上来,照着她肚子上便是一拳,
骂道:「你这下三滥的烂婊子,叫你勾引我儿子!叫你勾引我儿子!」

  女郎大叫道:「谁是你儿子?」奋力挣扎。她是警察出身,此刻纵然体弱,
但终於也挣脱了开来,愤然看着面前的一对男女。

  「小强?牛一强?」女郎脑中一闪,面前的这对男女,脸型果然跟小牛颇为
相似。

  「哈哈!他们是小牛的父母!不是离了婚了吗?怎么又在一起?儿子一死,
又重归於好了?」女郎伍咏冬心想。

  「真是好笑,我勾引他们的儿子,我害死他们的儿子!嘿嘿!嘿嘿!」伍咏
冬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似想放声大哭,又似想纵声狂笑。

  那对中年男女一脸愤怒,复又扑了上来,伍咏冬出手再不容情,一拳将女人
涂着花花绿绿的脸打得更是花绿,一脚踢中男人的胯部,在他捂着私处倒在地上
狂号之际,怒吼一声,穿着高跟鞋的脚仍向他身上猛蹬。

  「你的生的好儿子!叫你们报仇!叫你们报仇!嘿嘿!」伍咏冬歇斯底里地
大叫着。

  「走吧……」女人捂着脸搀扶起男人,恨恨道,「这种不要脸的贱货,早晚
会被人操死,被雷电死,被车撞死,生花柳生得全身都流脓水,不死不活,丢到
街上给老鼠咬死……」口里不乾不净,嘴咒不停,一拐一拐地慢慢走远。

  伍咏冬怒极而笑,「哈哈哈哈」仰声长笑,两行清泪直流而下。

  「嘿嘿,我原来勾引了他们的儿子,嘿嘿!」掏出手帕抹了抹脸,又补了补
妆,宛然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尤物。

  夜色已深,街上行人不多,伍咏冬浪荡了一晚,眼看没什么生意做,正待回
家。忽见远处一个男人,正倚着电线桿发呆。於是轻移莲步,稍然上前,嗲道:
「先生,要不要小姐呀……我的手艺很好的,包你满意……」

  男人满面堆笑地转过身来,一边转一边道:「价钱怎么样……」话未说完,
生生吞下,笑容顿时僵硬。

  「警长?」伍咏冬脸上突的一红,尴尬万分。

  两人如此碰面,一时都呆住了。

  警长大人毕竟身经百战,首先打破僵局,笑道:「是咏冬呀?组里面都在等
着你的消息呢,案子没有破大家都烦着呢,原来你……嗯,真漂亮,以前我倒没
注意到。出来做多久啦?」

  「我?」伍咏冬脑中一连闪过十几个念头,笑道,「也没多久,警长想试试
我的手艺吗?」

  「那么,」警长淫笑道,「有没有打折的?」

  「既然是老上司,打个七折怎么样?」伍咏冬娇笑一声,将头靠到警长的肩
上。警长嘿嘿地一笑,顺势搂住,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摸向她的胸前,伸入衣服里
面,握住一只滑腻的肉团,轻轻揉了一揉。

  「警长你真坏呀……」伍咏冬嘴角阴阴的向上翘一翘,就像看着猎物落网一
样。她一直娇笑着,任由警长胡作非为。

  两人搂搂抱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全文完】

***********************************
  RKING:「这是《女警传说》的第四篇,当然因袭一贯的风格,但是也
当然力求有所不同。」

  发三儿:「每年都是女警,你以为读者们真的不会审美疲劳吗?你就没有别
的爱好了吗?」

  RKING:「所谓一贯风格,也就是追求所谓的幻灭美学。古哲人云:悲
剧,就是把美好的事物毁灭於眼前。拿这个来形容情色文学,也许是一种亵渎,
但这种比方,固是确如其分。而有所不同的,便流於表面了,琐碎而肤浅,无非
是情节、人物、结局之类的。至於淫虐的方式,说句老实话,计策实在已经不多
乎也。较之以前的作品,只是多了一项喝尿。喝尿,对於毁坏人格自尊,显然颇
具奇效,问题在於读者和作者心理的接受程度。」

  发三儿:「喝尿那段儿还算爽了。不过,其它的手段真是平平,没错仅仅是
平平了。」

  RKING:「本篇的故事似乎挺简单,但情节细究起来,又颇有门道,这
算是一个得意之处吧。篇名《替罪羔羊》,所指的是:女主角想拿小牛当她的替
罪羊;女主角的被擒,除了阴谋被识破外,还有姨妈的因素。从这个角度说,她
未尝不是当是阿驴发泄对姨妈积怨的一只替罪羊;小牛之死,纯属咎由自取,但
在父母的眼中,儿子学坏肯定是有人唆摆,这本是人之常情,但现在女主角以受
害者身份反而成了暴徒亲属眼里的替罪羊;最后,所有嫖上女主角的男人,都当
了小牛罪恶的替罪羊。」

  发三儿:「标题还需要专门来解释。可见很失败了,有什么好得意的呢?」

  RKING:「关於伍咏冬,作者不定义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在前面的三篇
《女警传说》中,第一篇《玉石俱焚》中的程妍清,是有罪的;但是后两篇中的
史蕾和谷红棉,显然都是无辜的。」

  其实即使程妍清,她的过错,虽然罪无可恕,但是情有可悯,从本质上说,
她不是一个坏人。在《女警传说》中,作者也绝对无意将女主角写成反派,那不
是《女警传说》的本意。

  所以,伍咏冬显然是有罪的,开始是错,结尾仍是错。但她犯下的错误,愿
意为她辩解者都能找出一系列的理由,来说明她也是其情可悯。

  但不论她的情可不可悯,也不管她有辜还是无辜,她的命运和遭遇是早已注
定了的。谁教她不幸被作者看中,当了《女警传说》系列中的女主角?

  伍咏冬的结局,或许比前面三位稍好一些,但也有人觉得她其实更惨——她
人之将死。但无论如何,到作者敲下「完」字时,她并没有死。《女警传说》不
杀女主角。

  发三儿:「虚伪,明明是必死了,这种希望有留着的必要吗。你以为是写光
明系小说吗?」

  RKING:「发三,我要杀了你……」

  发三儿:「好吧,我承认,这篇其实我看的很爽。伍咏冬彪悍的形象,给我
留下的印象很深。没错,是彪悍……那是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狂傲。这样分女人,
用纯粹地暴力击跨,实在是一种享受。所以看着她崩溃,给予我很大的快感。」

  如果要说这篇故事的主角,我选择沈飞先生,这个故事的发生是由他引起,
后面很多情节的发展也与他托不了干系,虽然没有贯穿始终,但是一切的关键。

  伍咏冬的犯罪,连带着崩溃,都是因为沈飞对她母亲和姨妈做过的一切,以
及那几十盘弥为珍贵的录像带。

  至于,俞梅卿这个角色。抱歉,我实在找不到她的亮点,除了间接成为伍咏
冬堕落的切入点,和那点血脉联系,在她身上我实在找不到太多谈资了。

  RKING:「呼,暂时放过你。不过,为什么这么半天,只有我们两个在
谈。」

  发三儿:「这是个秘密,你真要知道?」

  RKING:「快说!」

  发三儿:「其实,我把他们都支开了,因为我这人比较自私嘛。能够当众摧
残你这弱小的心灵,实在是舍不得与他人分享啊。」

  RKING:「你死定了!」

  发三儿:「逃……」

  召集人:「多谢RKING兄的一流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之中的第
十夜。THE FAVOUR。」
***********************************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1:24

             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SCENE 1

  天气清凉的夜晚,穿着一袭露肩睡袍的贵妇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咖啡。
电视上那据说世界闻名的美容师正煞有介事地介绍着打粉底的最新技巧,这是她
每个晚上都必看的美容节目。

  所谓三分人七分打扮。就算一个相貌平常的女人,打扮一番之后也能变得妖
艳动人,何况她根本就是一个百分百的绝世美人。

  经过精心打扮的她,无论走到那里,都是惊艳的男人们永恒的视线焦点。所
以她的身边,永远少不了浪蝶们的围绕,即使在她婚后的今天。

  不过,她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她拥有她应该拥有的一切,除了那个已经年近
六旬的老公。

  但现在很好,老公出门谈生意去了,明天才回来。今晚,她拥有一个完全属
于自己的夜晚。今晚,这座半山上的豪华别墅,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她不必听命
于那双已经遍布皱纹的手,和那根其实已近作废的软化鸡巴。

  贵妇人伸了个懒腰,电视上的美容师礼貌地向她道别。节目结束,十点整。

  该找点什么什么消遣呢?享有如此美好的一个夜晚,早早去睡觉太浪费了。

  酒柜上,有一支封了五十年的红酒,是老头子的心肝宝贝。每天晚上,他都
会拿在手上反复端祥,但却从不舍得开来饮用。没人知道为什么,没人知道这支
红酒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即使对他心肝宝贝般疼爱的娇妻,他也没有说过。

  五十年的红酒,当然很值钱,而且听说还是五十年前用西班牙某个很特别的
葡萄园的葡萄酿的,那一年,葡萄长得特别好。可是,再值钱也不过是一瓶酒,
对于有着几十亿身家的他来说,应该算不得什么。几千万的生意他都没皱过一下
眉头,却偏偏对一瓶酒这么宝贝,而他本身却是一个不喝酒的人!

  但那是他的事。贵妇人微微笑着,拿着酒瓶看着上面写满的那些她根本不懂
的洋文。今晚,这儿是她的,一切都是,包括这瓶酒。

  酒香飘溢,贵妇人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放入两颗话梅,想了想,把杯子
里的酒倒掉一半,添入半杯甜甜的雪碧。红酒就是应该这么饮的,酸酸甜甜的才
好喝。

  话梅和雪碧会冲掉五十年好酒独特的味道?开玩笑,关她什么事?她喝红酒
就爱这么喝。

  阳台上微风轻拂,远远地还听到海浪的声音。坐在阳台上,前面的小花园、
山脚的树荫、海边的沙滩,一览而尽。真是好夜好景!对了,还有好酒。遗憾的
是,实在太静了。

  贵妇人突然有点后悔,今晚应该找几个姐妹来搓它十几二十圈,不至于让自
己一个人在这儿喝西北风。前天小丽那骚货赢了我十几万,还没翻本呢!

  真无聊,贵妇人从阳台走了回来,把才从唇边沾过几口的酒杯丢到盆子里。
再去洗个澡吧,刚才吹过风了,好象有几颗沙子刮过手臂,脏死了。对的,今天
刚从法国寄到的护乳霜要好好用一用,傍晚洗澡的时候忘了。明天的酒会可是打
算穿低胸礼服的,乳房上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慢慢走上楼梯,转到二楼的卧室。卧室中的超大浴室里,可以举办一次化妆
品展览。

  房间打开,然后贵妇人发现一条黑影。黑影朦着脸,戴着手套,正把放在抽
屉里的几万块现金和一些名贵首饰拿在手里。

  「啊……」作为女人的天性,一声尖叫马上响彻整幢别墅。可是很遗憾,今
天别墅里没有别人。

  接下来的动作,当然是逃跑。不过,跑步并不是她的强项,反而似乎是对方
的强项。跑没两步,肩膀上被人扳住,裸肩的吊带在挣扎中被扯断,女人的脸转
回去,看到的是一张被黑布朦住的脸。

  紧接着,小腹一阵剧痛。女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惨叫中低下头去,
一把水果刀,握在对方的手上,插入自己的肚子。

  对方放开手,女人双手捂着水果刀,痛苦地倒了下来,美丽的身躯无力地抽
搐着。

  他……他竟然舍得杀死我?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在哀嚎中想着。她的双腿
无助地乱蹬,露出裙子底下一对保养得完美无缺的雪白玉腿,她的胸脯耸动着,
被扯断肩带的露肩睡衣垂下,露出高高隆起的半只乳房。

  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恨恨地看着对方竟然弃她于不顾,又返回房里去。以
我这样的绝世容颜,我这样的完美身材,他怎么有可能看都不看一眼?他一定不
是男人!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这个念头是不对的。对方片刻就从房间里出来,手里多
了一个塑料袋,显然是来装赃物的。他出来之后,看了她一眼……

  女人的哀嚎声更加微弱,她肚子上很痛,非常非常痛,她知道自己快死了。
她临死前的唯一安慰,就是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确实是个非常非常迷人的美女。

  朦面人拉断了她另一边的的肩带,掀开她的衣服,脱掉自己的手套,双手紧
握着她雪白的双峰,用力的揉搓着,在女人垂死的搐动中,蹂躏着她一直视为骄
傲的丰满乳房。

  他用力很大,两只美丽的乳房,在他的手里,好象变成两团掺了水的面粉,
被任意捏成任何形状。

  「他比老头子温和多了……喔……为什么不再大力一点,为什么不碰我的奶
头?」女人迷离的意识闪过,她原本已经变得低沉的叫声在慢慢回升,那痛苦的
哀号,在男人的玩弄下仿佛带入了一些激情,变得错落有致。她冒着汗珠的扭曲
脸蛋更加扭曲,却变成另具韵味。

  她沾满自己鲜血的双手在颤抖,似乎想上抬到自己胸前,但她做不到。她那
对已经被捏着浮起红印的乳房上,一对鲜艳的小樱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竖了起
来。

  男人也在喘气,他没见过这么完美的乳房。他知道这个女人很漂亮,但没想
到这个时刻的她竟还有这种魅力。可惜她就要死了,而且她必须死!但是,不管
她是否已经死了,这么漂亮的一具肉体,绝对不能错过!

  男人扯掉她的内裤,一只手离开她的乳房,抚摸在光滑而修长的大腿上。女
人的腿一直在颤抖,颤抖得非常厉害,摸起来很有感觉,就象在山道上飙车的那
种感觉。也许,她的肉洞里,感觉更刺激?

  一根手指,突袭淫水泛滥的女阴,深入温暖而紧绷着的肉腔。

  「嗬……喔……」女人从喉中发出既微弱又尖锐的声音,那是一种男人之前
从未听过的声音。她全身抽搐得更加急促,苍白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线红霞。她
无力的眼神望向男人,那呆滞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光亮,没人知道那是愤恨、是羞
耻、还是愉悦。

  但那一丝光亮,只是一闪而过,女人的目光回复空洞,她的抽搐渐渐放慢,
男人知道,她快死了。

  拉开自己的裤链,分开女人的双腿,呈现在眼前的,是修整得十分整齐的乌
黑细毛,呈着标准的倒三角形,下面,是水珠闪烁的粉红肉缝。她不是一个的贞
洁的女人,但也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并不经常做爱,尤其是嫁了这么一个半
老的男人之后。

  「喔!」这是她生命中发出的最后一个音符,就在男人的肉棒进入她体内的
时候。虽然抽搐还没有停止,但她的力气已经消失,她的眼前已模糊,只有残存
的意识还在接受着最后的蹂躏。

  她知道对方的肉棒进入她的阴户后马上拨了出去,过了半晌才重新插入。但
她却仍然清楚地感受到,这一次,肉棒上多了个保险套。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她清楚得很。

  男人开始凶猛地抽插着,不时地揉几下她的乳房。这个美若天仙的女人的肉
洞,实在太棒了,他觉得很爽,他没玩过这么爽的女人,他真没玩过一个肉洞会
颤抖的女人。他突然知道,一个痛苦抽搐中女人的阴户,会给男人带来怎么样的
快感!何况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美女啊!

  太美了,见过这么多次,今晚才知道她原来美得这样令人窒息。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微弱的意识,在被奸淫中渐渐淡
出,小腹中的剧痛,仿佛也在渐渐淡出,她浑身上下,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感觉,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轻很轻……

  「他……他比老头子棒多了……」年轻貌美的贵妇人,突然联想起四年前被
她抛弃的男友。他年轻、他强壮,他在床上永远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但是,他
没钱。

  女人不知道现在这个男人是不是让她得到了满足,她已经用尽了她最后一丝
的残存意识。她的身体,已经停止了抽搐。

  男人知道,从现在起他就是在奸尸了。但奸尸又如何?这么美的一个女人,
就算变成尸体,也不会抑止男人的兽欲。

  爆发了,双手握紧丰满的乳房,下体继续抽动,从喉中发出一声吼叫。

  除下来的保险套被小心地包起来收好,保证没有一滴精液留在现场。手套重
新戴好,然后小心拭去刚才空手时碰过地方留下的指纹。

  还有什么没做吗?男人看着地上的女人。她的睡衣仍然在身上,只是上摆被
拉到乳房以下,下摆被拉到胯部以上,鲜血已经几乎沾满整件衣服。刚才剧烈的
运动,使伤口中流出更多的血,随着衣服的晃动,喷到上面、喷到下面,乳房、
阴户,这两个刚刚被他玩弄过的部位,也沾上点点血斑。

  好美!男人心想,自己身上这套「夜行衣」一会儿是要烧掉的,于是在临行
前,再好好欣赏一下这具以后再也不可以欣赏到的胴体。

  或许,摆个更淫荡的姿势,明天警察来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可以欣赏到这
个绝世美女的裸体,到时拍下的现场照片,将永留警察局档案室史册!

  来吧,双手不要摸刀了,摸奶吧!摸自己的奶!两边手指分别捏住自己一只
乳头,有意思,漂亮!只是乳房上沾血太多影响观瞻,有点可惜。

  下面……下面就两腿分开大一点吧。嗯,要是有绳子绑会好一点……对了!

  男人把女人的两腿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使女人的阴户暴露在最佳视界
里,摸出一颗玻璃弹珠,塞入刚刚被他奸污过的肉洞里……


          【SCENE 1 OVER】

  「这是一宗入屋抢劫奸杀案。」警长指着黑板上贴着的照片说着废话。照片
上是一个绝美的女人,有着天使的面庞和魔鬼的身材。她那即使倒在血泊中的裸
体,也足于让每一个男人面红耳赤。

  「现在,我们需要利用我们已经掌握到的资料,对这起案件进行定性。我们
需要确定这起凶案是有预谋的还是偶然发生的?如果是前者,那么应该是因为仇
杀?情杀?还是其它的原因?如果是后者,那么凶徒是为了抢劫而顺便奸杀?还
是为了强奸而顺便抢劫?来,大家综合一下手上的资料。」警长不愧是警长,一
口气说了那么多话,色不改气不喘。

  警员甲:「被害人是金融大亨钟肃的第二任老婆孙碧妮,二十九岁,曾经是
个小有名气的演员。案发地点是在钟家半山的别墅,案发时钟肃出差在外,前妻
生的女儿钟慧在校内宿,还有一个养子钟松并不住在别墅。昨晚佣人刚好放假,
也就是说,当时除了孙碧妮之外,别墅里没有人。如果凶徒是有预谋的话,昨晚
是一个非常好的作案机会。」

  警员乙:「孙碧妮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致命伤是小腹所
中一刀,凶器应该是一把水果刀,在现场已经找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除了被
猥亵、强奸时受到的侵犯之外,死者身上没有其他伤痕。死者体内没有发现男性
分泌物,估计凶徒作案时是戴了安全套的。另外案发现场发现大量杂乱的鞋印,
是来自一种大号的运动鞋,应该是凶手留下的,估计凶手是一名身高一米八五以
上的强壮男人。」

  警员丙:「根据初步调查,孙碧妮为人比较尖酸刻薄,和钟肃的女儿钟慧、
养子钟松的关系都很差。案发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上午,闻讯赶来的亲友中——
嗯,包括钟肃、钟慧、钟松,以及钟肃的堂姪女钟文贞、堂侄钟祥、孙碧妮的弟
弟孙耀辉、钟慧的好友黄苗和三名钟肃公司的董事乔国杰、傅海、张伟成——只
有钟肃和孙耀辉表现得很伤心,可见孙碧妮的人缘确实不怎么样。」

  警员丁:「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钟松,也是他报的警。不过据我观察,钟松
这个人很有疑点,他今天表现得很不自然,始终躲避我们的眼光。另外,很多人
也证实最近钟松和孙碧妮常常吵架,钟松在公司曾经气得几乎要当场揍孙碧妮。
原因是钟松认为孙碧妮在公司处处排斥他,而且怀疑孙碧妮私自转移公司的财产
给她的亲弟弟孙耀辉。」

  「钟松在公司的人缘怎么样?」警长看了一眼警员丁,问。

  「在工作上评价似乎还不错。但私底下,公司的职员多数跟他没什么交往,
认为他比较孤僻,而且名利心太重,不好相处。」警员丁显然一早做足了功夫,
应对上司的问话敏捷而充分。

  「很好。秦妍,那你对其他人有什么看法?」警长似乎要考考警员丁。对于
一个年轻的小女孩加入自己这组,他却好象对她特别严格。毕竟嘛,他可不想让
这个看上去娇滴滴的小妞坏了自己的名声。

  作为一个年轻的美女,秦妍对自己的观察力十分有信心。她环视了一下诸位
同事,缓缓说道:「除了钟松之外,钟慧好象对孙碧妮也有挺深的敌意。对于孙
碧妮的死,她不仅看不出一点悲伤,嘴角还时不时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一丝不屑的冷笑?这你也看得出来?有文学天才,真了不起!」警员丙眯
着眼瞧着秦妍,哈哈笑道。

  「嘿嘿!你当然不会看到。钟慧是长得漂亮,你见到美女,除了盯着人家的
脸蛋和胸脯发痴,还会留意什么?」秦妍冷笑一声,反唇相讥。

  警员丙一言不发,只是笑眯眯地看着秦妍。

  秦妍凤眼一瞪,怒道:「我说得不对么?你盯着我干什么?」

  警员丙嘻嘻一笑,摊手道:「见到美女,我除了盯着人家脸蛋和胸脯发痴,
还会看什么?」

  「你去死吧你!」秦妍笑着拿手里的记事本往他头上一敲,于是整个房间充
满着快乐的哄笑声。

  「张贵龙、秦妍,现在是在开会!秦妍你继续。」警长手背敲敲讲台,扳着
脸说。

  「嗯。」秦妍稍稍地用脚尖对着张贵龙的屁股轻轻一踢,暗算完毕之后继续
道,「所以我认为对钟慧应该继续观察,虽然她是个女人,但不排除她背后指使
的可能。」

  「我的天哪,奸杀案女人——喔,还是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也有嫌疑,
我说秦小姐,这范围未免太宽了吧?」张贵龙摇摇头道。

  「不用理他,秦妍你继续。」警长依旧一张僵尸脸,半点表情也没有。

  秦妍得意地对张贵龙一扁嘴,说道:「至于钟肃的堂侄钟贞、钟祥姐弟俩,
他们看起来对这事比较冷漠,跟孙碧妮好象没什么感情,有点事不关己的感觉。
如果不是他们是钟肃除了钟慧和钟松之外最亲的亲人,我认为他们今天甚至不必
去钟家慰问钟肃。」

  「钟祥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壮男,为什么就没有嫌疑?而且他上个月还在
钟家给孙碧妮骂了出来,两人也有过节。」张贵龙今天看来是跟秦妍耗上了。

  秦妍看了他一眼,道:「钟祥被骂是因为他替钟松说好话,他本人跟孙碧妮
并没有直接冲突。至少,没有钟松那么直接。而且钟祥是个典型的书生,大学毕
业后都做文职工作。他身高还不到一米七五,不象是暴力倾向的人。钟松的身高
是多少?」

  「一米九三,是个大块头。」张贵龙说,「虽然钟祥跟黑社会常打交道,身
强体壮,而钟松文弱。但很多案子偏偏是越不可能犯案的人犯案了……」

  「够了,不要抬杠。」警长打断张贵龙的话,「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不过,
目前来看,钟祥的嫌疑的确很小,而钟松却具备了作案的条件和动机。」

  「OK!不抬杠!我承认钟松嫌疑比钟祥大。」张贵龙道,「不过我们现在
说的一切,都只是猜测。也许这根本就是一起偶发的凶案,凶手入屋行窃,被屋
主发现,于是杀人灭口。至于强奸嘛……反正都杀人了,象孙碧妮那样的美女,
凶手只要有时间,没理由放过。」

  「是不能排除偶发凶案的可能性。」警长道,「在没有进一步的证据和线索
之前,不能排除任何可能性。大家再去找跟钟家有密切关系的亲友谈谈,看看有
没有新的发现。」


             DIALOG 1

  钟肃(老泪纵横):「碧妮虽然嘴上刻薄一点,可是她的人也什么啊!年纪
轻轻,就死得这么惨……唉!」

  警员:「她最近有没有跟什么结怨?」

  钟肃:「碧妮嘴上不饶人的,我知道有一些人看她不顺眼。不过,也不至于
杀人这么严重啊!」

  警员:「令郞跟令爱呢?似乎和她的关系不怎么好?」

  钟肃(苦笑):「有几个人喜欢一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继母呢?虽然不
算关系很好,但相处得也没什么问题。」

  警员:「可是据说令郞和她有过很严重的冲突?」

  钟肃:「你们怀疑他?不可能的。他们只不过是工作的配合上有点问题,阿
松其实挺能干的。你们怀疑他打架我相信,可是杀人,他没这个胆子。」

  警员:「在贵公司,好象尊夫人跟董事们的关系也不好?」

  钟肃(有点不耐烦):「你们怀疑得太多了吧?我相信我的工作伙伴,他们
跟我出生入死几十年,就算碧妮有什么得罪他们的地方,他们也会卖我个面子,
不会跟妇道人家一般见识的。」

  警员(陪笑):「我们只是照规矩问问。尊夫人在公司主要是负责看管帐目
的吧?有没有这种可能……我是说万一,如果有人亏空公款或者有帐面上问题,
被尊夫人发现……」

  钟肃(摆手阻止对方的话):「这个我会查的。不过我不喜欢我的儿女和朋
友无缘无故就变成嫌疑犯!我累了,如果没别的事,请便吧!」

  警员:「还有……贵府的财产损失……」

  钟肃(起身送客):「十几二十万我不放在心上,我要的是抓到凶手,为我
妻子报仇!而不是听到一些无根无据的无聊话!送客!」


             DIALOG 2

  黄苗:「我是钟慧的好朋友,我们在大学里住同一间宿舍,我也经常到钟家
去,她家里人和我都很熟。昨天钟慧听说家里出事了很紧张,我就陪她一块回去
了。」

  警员:「据你所知,孙碧妮是个怎么样的人?」

  黄苗:「很风骚的女人喽!」

  警员(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也是个挺漂亮的女孩。美女之间总是充满敌意,
他马上理解了这一评价):「我问的是她的为人。」

  黄苗:「问我啊?我跟她不是很熟喔……她很少理我的,每次见到她,她脸
上都涂得跟猴屁股似的,又不出门化妆给谁看嘛,你说是不是?」

  警员:「小姐,你好象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黄苗:「嘿嘿,我又没说错!她呢,就是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漂亮的一样,
谁都不放在眼里,钟慧可没少受她的气。总之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狐狸精……
嗯,算了算了,人都死了,我还说她坏话干嘛呢?」

  警员(摇摇头):「那你知道她有没有跟谁结怨?」

  黄苗:「她啊?结怨的人就多喽,可是谁跟她结了要杀人这么严重的怨,我
就不清楚啦!还杀得那么恶心!」(扬扬嘴角作恶心状)

  警员:「那好的,谢谢你,黄小姐。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警方会再跟你联络
的。或者你再想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也请跟我们警方联络。」


             DIALOG 3

  钟慧:「她人很刻薄,疑心特别重,整天提防这提防那。除了我老爸被她迷
住之外,我想跟她经常接触的人,没几个人喜欢她。可是谁想杀她……我想很少
有人比我更恨她了,连我都没想过要她死,真想不出谁这么狠。」

  警员(看了她一眼。居然在警察面前宣称自己很恨凶杀案的死者,不由有点
诧异):「你这么恨她?」

  钟慧(甩一甩头,一头秀发飘到背后):「她是很漂亮!(警员插嘴:你也
很漂亮!)我?不要拿我和她比,她是个骚货,我不是!仗着老爸宠她,自以为
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在公司作威作福,回到家里嗲得连我都肉麻。我不是反对
老爸续弦,可是她根本看中的是我老爸的钱。刚开始我也想和她搞好关系的,是
她从来就看我不顺眼,我没办法喜欢她。」

  警员(故意误导):「那你们不是经常吵架?」

  钟慧:「没有。曾经吵过两次,后来就懒得跟她吵,省得老爸难做人。我也
想叫老爸休了她,可是一来老爸一定不会听,二来我也不喜欢在背后做小人。」

  警员:「那现在你不是轻松了?」

  钟慧(肯定地):「对!我确实不喜欢她的存在!但是,唉,想到她死得那
么惨,真是可怜,临死还被人那么糟蹋。其实我心里也挺矛盾的,她没她碍眼本
来应该挺开心的,可死得这么惨,也挺让人心酸的。最可怜的就是我老爸,唉!
她虽然面目可憎,但也罪不致死!」

  警员:「除了你之外,钟松好象跟她的关系更差?」

  钟慧:「那当然。有我哥在公司,她想乱来也不太施展得开拳脚。要不是我
哥在,我看她在公司就更加无法无天了。她简直把我哥看成眼中钉了。如果出意
外的不是她,而是我哥,我肯定首先怀疑她下的手!」

  警员:「那现在呢?」

  钟慧:「现在?什么意思?你们怀疑我哥?肯定不会是他!他虽然做事有点
颠三倒四,可是很讲江湖道义,欺负女人这种丢脸的事,他打死也不会做的。如
果孙碧妮是个男人,早不知道被他揍过几十次了!再说,吓人他就本事。杀人?
借他十个胆再说吧!」

  警员:「那公司里呢?谁和她结怨最深?」

  钟慧:「这个就说不清了。她整天怀疑这个办事偷懒,那个拿了回扣,连董
事局那几个我老爸几十年的伙伴,也动不动就怀疑人家亏空。她死前那天呢,还
起劲地在我爸面前说傅叔叔的帐目是假的,起码被挪了几百万。」

  警员:「傅叔叔?是不是傅海?」

  钟慧:「对。傅叔叔是负责会计部的,被她找的碴子也最多。」

  警员:「好的,谢谢你钟小姐。有什么需要的话,警方会再跟你联络的。」


             DIALOG 4

  傅海:「对!钟太太前天是在我办公室吵了一顿。她经常这样吵的啦,公司
的职员个个都没少见。」

  警员:「她为什么吵?」

  傅海:「说我的帐目有问题啦!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口咬定我亏空了公司
几百万,我能不生气吗?」

  警员:「事实上你有没有?」

  傅海:「当然没有啦!你也知道我们公司有多大啦。那么大一家公司,每一
笔帐都不一样。有的单要等到下个月才能结,有的单要等别的一些单凑在一起才
能结,有时候要应付税局检查,把一些帐目调置一下是很平常的事。可是每笔帐
都清清楚楚有纪录的。钟太太根本就什么都不懂,看不明白的地方也不问,只会
乱想乱猜,好象全公司的人都在合伙谋夺她的钱一样。女人嘛,在家做女人应该
做的事就好了,什么都不懂来瞎搞什么和!我们跟老钟提过了,可是没有用。谁
叫人家长得漂亮呢,在床上撒撒娇,嘿嘿……」

  警员(笑):「那现在她死了,你也耳根清静啦?」

  傅海:「那倒是……喂,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怀疑我啊?我跟老钟几十
年的老朋友,怎么会干这种事?」

  警员:「没有,循例要问问。」

  傅海(面有愠色):「是,我是讨厌她,可是公司里谁不讨厌她?她虽然不
懂事,看在老钟份上,忍一忍也就算了。杀人要偿命的,她的命还没值钱到要用
我的命去换!」

  警员(陪笑):「不要发火,循例问问。」

  傅海:「哼!」


             DIALOG 5

  钟祥:「我爸爸和肃伯是堂兄弟,本来关系也很一般。不过我们钟家人丁单
薄,我父母又死得早,肃伯已经我们姐弟俩最亲的亲人了,他一向也很照顾我们
姐弟。我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是他替我找到现在这家公司做药品研究员的。肃
伯有时也会请我们姐弟去他家吃饭,所以关系虽然不是太密切,但也算是有交往
的。」

  警员:「跟钟肃走得近,会有些好处吧?」

  钟祥(笑):「你指经济上?我跟姐姐都有工作,钱虽然不算很多但也还不
错。肃伯有时候哪个项目赚了大钱,也可能会给我张支票,说是要我们陪他一块
高兴。」

  警员:「你收了?一般数额多大?」

  钟祥:「三几万吧。虽然我不缺这几万块,可没理由不收啊,何况不收太不
给肃伯面子了,他不在乎那几万块,他只是图大家一起开心。其实他说得很明白
了,除了慧慧和阿松之外,他只有我们姐弟俩是最亲的亲人了,我怎么会拂他的
好意?」

  警员:「在你眼里,孙碧妮是个怎么样的人?」

  钟祥:「有点……怎么说呢?漂亮的女人总是那样啦,不过跟肃伯比起来,
伯母对我们就冷淡多啦。可以理解的,她跟我又没什么血缘关系,对我这远房亲
戚太好干什么?呵!肃伯没看不起我们这种穷亲戚我已经很高兴,对于伯母,我
跟姐姐还是很尊重的。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

  警员:「你跟钟松还有钟慧的关系怎么样?」

  钟祥:「大家年纪差不多,比较谈得来啦。偶尔也会一起出去玩玩什么的,
慧慧人挺开朗,阿松虽然看上去酷酷的,可玩起来很疯的,人也很好说话。」

  警员:「听说你为了钟松和孙碧妮吵过架?」

  钟祥:「吵架?哪有,是她骂我,我哪敢顶嘴,是不?」

  警员:「那件事是怎么样的?」

  钟祥:「其实也没什么,女人心眼是比较小的啦。那天肃伯请我和姐姐去吃
饭,结果整顿饭都听到伯母在数落阿松的不是。他们公司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不
过阿松这人脾气比较躁,听她唠叨多了就发火,结果就吵起来了。我是劝架的,
结果伯母认为我在帮阿松,就连我也骂了。嘿嘿!」

  警员:「钟肃的态度怎么样?」

  钟祥:「他能怎么样?拍桌子喝叫不准吵,不过没人理他。一般这种情况,
我姐姐和慧慧就只能安慰他,或者扶他走开。他心脏不太好,不能太受气的。可
是伯母和阿松脾气都倔,一生起气来什么都不顾了,唉!」

  警员:「钟松是不是和孙碧妮矛盾很深?」

  钟祥:「看样子是吧!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阿松对伯母是有一点不
满……等等,你们不是怀疑阿松吧?不可能是他,阿松不是这种人。他虽然有点
粗鲁,可我相信他不会做这种事。何况肃伯一向待他象亲生儿子一样。」

  警员:「我们不是怀疑他。照规矩我们任何细节都要调查清楚,不会随便冤
枉人的。」

  钟祥:「那就好,希望你们早日抓到凶手。肃伯这两天老了很多。」

  警员:「我们会尽力的。谢谢你的合作。」


             DIALOG 6

  孙耀辉:「我姐姐和姐夫的感情一向很好,很多人看不顺眼。好象所有的人
都认为姐姐嫁给姐夫是贪他的钱似的,简直是荒谬!」

  警员:「可是大多数人对你姐姐都挺有意见的。」

  孙耀辉(眼红红的):「姐夫的儿女怕姐姐夺他们的家产,公司的人怕姐姐
抢走他们的权势。其实我姐姐既然嫁给我姐夫,就有责任帮他看管这个家、看管
这个公司,这没什么不对,是不是?个个都顾着自己的利益,巴不得我姐姐早点
死!」

  警员:「你觉得谁跟你姐姐的仇最深?」

  孙耀辉:「那就多了!公司的张伟成,我姐姐嫁过去之后,就坐了他副总裁
的位子,他一直怀恨在心;还有傅海,我姐姐刚刚查出他亏空公款就马上给害死
了,可能是他杀人灭口;还有销售部的小陈、人事部的老陆、司机大胡子老刘,
还有……总之公司很多人被我姐姐骂过。对了,上个月被我姐姐炒掉的张奎,一
直扬言要报复,说不定是他!」

  警员(笑):「你姐姐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孙耀辉:「那是公司里的!我姐夫的女儿钟慧和养子钟松,对我姐姐也很不
好。钟慧这小妞一肚子阴谋诡计,平时不怎么出声,谁知道会不会请人下毒手!
钟松更不用说了,没有一天不和我姐姐闹的,有几次竟然还想行凶打人。那小子
一向凶霸霸的,一定有问题。」

  警员:「还有没有?」

  孙耀辉:「嗯……有,怎么没有!大厦楼下的管理员上星期嘴里不干不净,
给我姐姐砸了他的单车,就一直咒我姐姐给人操死!你说我姐姐是怎么死的?这
老混蛋也脱不了嫌疑!嗯,还有……对了,我姐姐嫁我姐夫以前有个男朋友叫唐
亮,被姐姐甩了以后,几年来一直纠缠不清。说不定这次因奸不遂……」

  警员(打呵欠):「行了行了。还有没有?」

  孙耀辉:「我再想想,应该还有……」

  警员(摆摆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如果想起什么,麻烦跟警方联络。
我们有很多同事,你找到谁都可以……」


           【DIALOG OVER】

  「现在再总结一下!」警长看着一大叠口供纪录,拿着教鞭敲敲黑板。「孙
碧妮人缘很差……可以说非常差,对她痛恨的人不止一两个。不过,目前来看,
最值得注意的人,还是钟松。」

  张贵龙伸伸腰,道:「最要命的,是谁都有不在场证据,偏偏他没有!说什
么当时在逛街。一个大男人十点多在街上有什么好逛的,问他去过什么地方,说
来说去破绽百出,想不怀疑他都不行。」

  「嗯,」警长道:「其他人的不在场证据,可不可信?」

  「应该没什么问题。」张贵龙翻开本子,道:「乔国杰和张伟成当晚和钟肃
一起出差在外;傅海当晚在公司加班核对帐目,由于当天刚被孙碧妮指认帐目有
问题,整个会计部都在加班,全部人都可以作证;钟祥八点到十一点半一直在图
书馆,他一个星期有三四天会泡在那里,图书管理员可以作证;孙耀辉说的那个
大厦管理员一直在看大楼,也有很多人作证;孙碧妮的前男友唐亮和两个朋友在
卡拉OK一直唱到两点多……至于钟慧,虽然是个女孩,但也查过,当晚一直在
学校没离开过;堂姪女钟文贞在家看电视,虽然没有直接证人,但当晚的电视节
目说得一丝不差,她也没有杀人的条件和动机,应该没问题。」

  「孙耀辉呢?」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的秦妍突然发问。

  「他?」张贵龙转过头去盯着她,「不会变态到连亲姐姐也奸杀吧?再说孙
碧妮死了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就算钟肃念着情份继续在让在公司做事,可是靠
山倒了,想再威风就难喽!」

  「虽然没有明显动机,也说不定有背后的原因。」秦妍似笑非笑,「你反正
都查了那么多人,也不差这一个吧。」

  「我实在想不出有查他的理由。」张贵龙说,「奸杀亲姐姐?除了他疯了,
看样子也不象。你为什么觉得他有嫌疑?」

  「没有啊!」秦妍笑得灿烂,「谁说我觉得他有嫌疑?他怎么会有嫌疑?」

  「那你还说……」张贵龙瞪眼。

  「为什么不能说?」秦妍笑笑抱起双手,「你能整天踩我,我就不能踩踩你
啊?」

  「够了!」警长看不过眼了,「张贵龙,还有没有?」

  「要查当然有。」张贵龙一摊手,「比如傅海的儿子傅志强,几次因非礼落
过案,案发当晚说在家里睡觉,没有人证明。不过,要是把所有和孙碧妮有过冲
突的人的亲属都列入调查对象,我看要再派过几百号人马过来帮忙才行……」

  警长耸耸肩,笑道:「就算真派过来了,说不定查到最后,却发现根本就是
一起偶发的入室行窃案。」

  「不会!」秦妍道,「如果是一般小偷杀人灭口,为什么还要强奸?不仅浪
费时间,还可能会留下重要的证据!」

  「哈哈哈!」张贵龙捧腹大笑,其他的警员——只要是男人——也在脸上露
出会意的笑容。

  「笑什么!」秦妍怒道。

  张贵龙涎着笑脸,摊摊手对着秦妍说道:「人都杀了,再加上强奸一条罪名
小意思。象孙碧妮那样女人,是男人都很难忍得住啦!」

  「变态!」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这么色!」

  「那倒未免,不过道貌岸然的人这个世界已经很少啦,你以为个个都象我们
的头儿那么君子啊?」张贵龙嘻笑道。

  「你是不是在糗我不是男人?」警长面色肃然。

  「不是不是!小的哪有这胆子,敢冒犯大人呢?」张贵龙扮起小丑来。

  警长也不由忍俊不禁,笑道:「疯够了就继续!孙耀辉确实没理由作案,何
况我们也不能排除凶案偶发的可能性。」

  「我认为可以排除。」秦妍沉吟道。

  「理由?」警长说。

  「死者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凶手还把她摆成那个恶心的姿势?应该是有含
义的。」秦妍说。

  「恶心?不会呀……也许根本没什么意义,凶手只是觉得那样好看。」张贵
龙又来逗她了。

  「就算那个姿势是随意的,那她身体内的玻璃弹珠怎么解释?」秦妍追问。

  「也许是凶手就是喜欢呢!未必就意味着什么。你侦探片看太多了吧?」张
贵龙笑道。

  「我是看了很多,可是除了会看还得会动脑子。你以为跟某些人一样,只会
色迷迷地看着死人的身体!思维呢,就全停止了。」秦妍一边说着,一边用嘲弄
的眼神瞄着张贵龙,把同事的哄笑声都转移到他身上。

  「那你认为这意味着什么?」警长问秦妍,随便替张贵龙解围。

  秦妍低着头,一边想着,一边慢慢说道:「应该是和凶手行凶动机有关。可
能……可能他们以前因为玻璃弹珠结的怨,或者……有过什么和玻璃弹珠有关的
经历……这个弹珠是黑色的,不知道代表着什么。我觉得应该再去问一下钟肃和
孙耀辉。」

  「有没有查过弹珠的来历?」警长问。

  「没法查。」张贵龙一摊手,「在街上的小贩那里随便买副跳棋,就有了几
十颗这样的东西。」

  「那好。就这个问题再去问一问。」警长道,「现在总结一下……」

  「等一等!」张贵龙突然叫道,「我认为还有一种很大的可能性。」

  「说。」

  张贵龙咳嗽一声,回头望了一下秦妍,好象害怕她再次嘲讽一样,缓缓道:
「孙碧妮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一定会有很多的仰慕者。如果有人仰慕到发痴,
头脑发热跑到她家,企图和她亲热……」

  「那也不必杀人抢劫啊!而且,你的电视剧也看得不少!」秦妍果然如他预
料那样,出口反驳。

  「也可能是灭口,也可能是误伤,也可能是被孙碧妮伤了自尊失去理智,大
家都知道孙碧妮的嘴是多伤人的啦!至于抢劫,反正东西就在抽屉里,不拿白不
拿。」张贵龙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分析很有道理。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可是这样的话,人海茫茫……」警长的头也有些大,
现在仿佛什么是可能的,「不过,总结起来,钟松还是有最大的嫌疑。我们还是
先彻查他,同时不放过任何可能有用的其他线索!」

  「可以搜索钟松家吗?」秦妍问。

  「应该没问题!」警长回答得十分干脆。


             DIALOG 7

  钟松:「你们开什么玩笑?怀疑我?喂喂,别乱翻!」

  张贵龙:「真是抱歉钟先生,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希望你合作。」

  钟松:「你们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凭什么怀疑我?我钟松象是干这种下三滥
勾当的人吗?」

  秦妍:「钟先生,我们不是一定要怀疑你。不过为了表示你的清白,请最好
合作一点。案发的时候,确实没有人能证明你不在现场吗?」

  钟松(气急败坏):「没有没有!我都说了没有!难道逛街也有罪吗?现在
法律不许男人十点多逛街吗?他妈的!」

  钟慧(从门口进来):「咦?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钟松(没好气地):「他们怀疑我杀了那个女人!」

  钟慧(瞪向张贵龙):「有没有搞错?怎么可能是我哥呢?你们有没有查清
楚?」

  张贵龙(被美女质问有点不好意思,连连陪笑):「钟小姐别生气,例行公
事而已……」

  秦妍(推开张贵龙):「钟小姐,在案情没有进一步明朗之前,所有人都有
嫌疑!钟松先生是和死者关系最恶劣的人之一,在利益上有明显冲突,具备杀人
动机。他穿的鞋码和凶手在现场留下的鞋印吻合,又不能提供不在场证据。如果
你是我们,会不会查他?」

  钟慧(转向钟松):「是不是你干的?」

  钟松(拍胸脯):「当然不是!你当我是什么人?她怎么说也是爸的女人,
我就是要杀她也不会给爸绿帽子戴!他妈的,死了还给我添麻烦!」

  钟慧(转向秦妍):「我哥不是这种人,他说不是就不是。从小到大,我没
听他说过一句不算数的话。」

  秦妍:「钟小姐,你应该知道这些不能成为他洗脱嫌疑证据!如果他是清白
的,那应该做的事,是跟警方合作,找到他不是凶手的证据。我们的工作不仅仅
是证明谁有罪,也包括证明谁没罪。不知道我这么说,钟小姐满不满意?」

  钟慧(瞪眼):「我能说不满意吗?我只是希望警方查案的时候,不要轻易
毁坏一个人的声誉。」

  秦妍(语气渐重):「那这点请放心!我们不会随便冤枉人的!」

  张贵龙(听出有点不对,拉拉秦妍的衣服):「钟小姐放心吧,我们也只是
例行公事!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会随便认定谁有罪的。」

  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哼!」

  钟松:「那现在到底搜够了没有?」

  张贵龙:「嗯……这几样东西我们要带回去研究一下,钟先生没有什么问题
吧?」

  钟松:「你妈的!我说有问题你们是不是就不带了?搜够了就快滚吧!」

  钟慧(推钟松坐下):「你神经病啊?你这个样子,叫人家怎么相信你?没
做过怕什么?警官小姐,你们可以请了吗?」

  秦妍:「有个小小问题想问钟小姐,你好象是跟令尊一起住在别墅的?这里
是钟松先生的私人产业……」

  钟慧(有点生气,扬扬眉挺挺腰):「现在我们家里出了大事,我们兄妹商
量点事情行不?」

  秦妍:「为什么不在别墅谈?」

  钟慧(斜着眼看秦妍):「这好象不关警方的事吧?是不是一定要回答?」

  秦妍:「以令兄现在的情况,我认为钟小姐说出来会比较好。」

  钟慧:「OK!我们商量我继母的身后事,一些东西我们不希望老爸知道,
他的立场和我们不一样。」

  秦妍:「你们不准备尊重他的意愿吗?」

  钟慧:「那得看什么事!她以前做过的事我们可以不再计较,不过很多已经
被她搞得乱七八糟的事必须补救。那些是我们的家事……」

  秦妍:「行了,我明白。谢谢合作,再见!」

  钟慧(笑):「警官小姐很有意思,请问贵姓啊?」

  秦妍:「姓秦!再会!」

  钟慧(笑眯眯):「听说姓秦的女子通常都很迷人哟,果然是眼见为实!再
会!」


             DIALOG 8

  张贵龙(不停地打量秦妍):「她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妍:「我怎么知道!」

  张贵龙:「不过她说的倒是真话!哈!」

  秦妍(踢了他一脚):「你要死了!你这副德性,人家一长得漂亮,说什么
话都是真的啦!」

  张贵龙(笑):「不要吃醋啦,你说的话也都是真的!」

  秦妍(脸上浮现红霞):「贫嘴!喂!你整天找机会跟我斗嘴,是不是喜欢
我?从实招来!」

  张贵龙(大笑):「这个你还用问我呀!我都暗恋你一百年啦!你到现在才
知道呀!我每天枕着你的名字入眠,念着你的名字醒来……」

  秦妍(羞红着脸):「肉麻死啦!早就知道你是个大色狼了,好!恶!心!
啊!」

  张贵龙(无辜地):「是你先惹我的!好了,别开玩笑啦,你对这个钟慧怎
么看?」

  秦妍:「为什么不问钟松?先问美女?」

  张贵龙:「别开玩笑了。你不觉得她今天怪怪的吗?」

  秦妍:「没什么怪!只是很直爽。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张贵龙:「我只是对女孩子表现客气一下,你想到哪里去啦?」

  秦妍:「怎么不见你对我客气?OK不闹了。我觉得钟松不是凶手!」

  张贵龙:「又是你敏锐的观察?拜托了小姐,你办过几十件案子,你的触角
也不只有在那件离婚案上灵过一次?我要是每件案子都来个直觉,早晚也有被我
闪中一两次!」

  秦妍(不怀好意地望着他):「我是认真的!真正的凶手碰到警察查问时,
不应该是这种表现。要么就很慌张,要么就假装得很冷静。钟松表现得除了着急
只有生气……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讲话?」

  张贵龙(懒洋洋的):「听到啦!你说的是有一定道理。不过……一,你的
观察不一定准确;二,就算你观察准确,也许人家比你更老奸巨猾会演戏呢?再
说了,难道叫我们大家都依着你神奇的第六感觉去做事?你除了直觉之外,似乎
没有更有说服力的东西拿得出手……」

  秦妍:「我只是分析!那好,从另一个角度:钟松是个很毛躁的家伙,不只
我们看到,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这么说。而凶手,是个非常冷静的人……」

  张贵龙:「也有一定道理!不过,仍然缺乏说服力。」

  秦妍:「很多和他熟悉的人,都说他不是这种人……」

  张贵龙:「这个更没有用!你看替他说话的都是他的什么人,钟肃、钟慧、
钟祥……口供可信性十分可疑。即使他们说的是真,也不能排除他一时冲动或者
已经堕落。很多凶徒在被揭露之前,也没有人相信他会做这种事,你没少看新闻
吧?」

  秦妍(赌气):「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

  张贵龙(陪笑):「不是不信你,你的意见可以参考,但却不能作为行为准
则,懂不?你侦探小说看太多啦,总觉得最大的嫌疑对象不是真凶……小说嘛,
最后总是要给人一个大大的惊奇的。」

  秦妍(瞪眼):「不用你教训!你说的已经老套了,要是我写小说,就偏偏
七弯八绕,最后还是那个最有嫌疑的家伙作的案,这才够跌眼镜!」

  张贵龙(拍拍她脑袋):「别幻想太多啦,查案还是脚踏实地的好,想太多
没好处!这件案子的头绪还不够乱吗?」

  秦妍:「照你这么说,我们今天又是一无所获啦?」

  张贵龙(提提手里的箱子):「那也未免,在钟松家里找到一副跳棋,其中
少了几颗弹珠!」

  秦妍(瞪眼):「怎么现在才说?」

  张贵龙:「一副完整的跳棋,有六十颗弹珠,分为六种颜色,每个颜色有十
颗……」

  秦妍:「别说废话了,谁不知道!」

  张贵龙:「很奇怪的就是偏偏每种颜色都少了一颗。你说会这么巧合?」

  秦妍:「刚才怎么不问他?」

  张贵龙:「我不想打草惊蛇。我也有个直觉,我觉得这事好象还没完……孙
碧妮体内发现的是一颗黑珠,如果这颗是属于这副跳棋的,那另外五颗呢?」

  秦妍:「你担心还会有受害者?假设你的想法是真的,他还要害谁?」

  张贵龙:「想不起来。我们现在连凶手杀人的动机都没法确认……唉!」

  秦妍(沉思):「那只好等等看能不能验出孙碧妮体内的弹珠,是不是属于
这副跳棋的了……」

  张贵龙(叹气):「很难啊……这种跳棋满街都是,全部一模一样,怎么验
得出?就算验得出,钟松只要一口咬定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也拿他没办法,确
实有可能是凶手偷走弹珠想嫁祸给他啊……」

  秦妍(也叹气):「我就知道这弹珠只能成为线索,没法做得了证据。」


           【DIALOG OVER】

  警长清清喉咙,干咳一声,这几天他好象有点上火了:「怎么样,案发五天
了,还没有新的进展?」上面和媒体的压力看来不小,他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张贵龙摇摇头,扁嘴道:「要查的东西太多了,好象孙碧妮的前男友唐龙,
原来不是去唱卡拉OK,而是和两个朋友一起去嫖妓,绕个弯路就浪费我一天的
时间。」

  警长瞪眼道:「怎么搞的!还没有找到凶案的目击证人吗?钟松那边查得怎
么样?」

  秦妍揉揉眼睛,打个呵欠,道:「他们半座山就他们两几间豪宅,半夜三更
的谁到哪里去见凶手啊!」

  张贵龙耸耸肩,苦笑道:「没找到什么真正有用的证据,也没找到和凶案现
场留下的脚印相同的运动鞋。他小子每天如常上下班,晚上多半去酒吧泡。不过
被我们怀疑之后脾气好象更坏了,老说人家戴着有色眼镜看他,动不动就和人吵
架。」

  警长点点头:「也有可能是做贼心虚。盯紧一点!玻璃弹珠的事问得怎么样
了?」

  秦妍也摇摇头苦笑:「不只钟肃和孙耀辉不知道,认识她的人也没人听说过
她跟玻璃弹珠有过什么关系,没人听过她喜欢或讨厌这东西。唉!」

  张贵龙继续苦笑道:「我们查得那么辛苦,却可能根本都是在瞎忙。凶手也
许跟这些都完全没有关系……」

  「不会!」秦妍坚定地说,「这肯定是有预谋的凶杀案……」

  「不要争了!」警长赶快让抬杠胎死腹中,「大家都辛苦了!不管怎么样,
这些线索都还得继续查下去。累了几天,今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散会!」总
算难得地表现出他体恤下属的一面。

  拖着疲惫的身体,秦妍一路打着呵欠回到家中。此刻她什么都不愿想了,只
想好好泡个热水澡,美美的睡上一觉再说。

  「妈,我回来了。」秦妍关上家门,对着母亲说。

  「嗯!」母亲看着报纸,应了一声。

  几天没见到女儿,这时候应该很高兴上跑上来呵寒问暖的。现在居然这么不
上心,「触觉敏锐」的秦妍有些奇怪。

  「怎么啦?」她走到母亲身边坐下问。

  「你在查这件案子吗?」母亲指着报纸问。报纸上,正是孙碧妮奸杀案的报
道。

  「是啊,怎么啦?」

  「钟肃的老婆真的死了?」母亲幽幽地问。

  「这还有假的?到底怎么了?你认识她?」秦妍肯定母亲心中有事了。

  「没有!没事。」母亲慈爱地拍拍女儿的脸蛋,微笑着说。

  「别逗我了,妈!你有没事还想瞒得过我?你一定认识她是不是?你知不知
道她喜欢还是讨厌玻璃弹珠?」秦妍急不可待地发问。

  「我不认识她。」母亲安祥地看着女儿,良久,缓缓道,「你已经二十三岁
了,长大了。有一个你应该知道的故事,想不想听?」

  秦妍格格一笑:「什么我应该知道的故事,要讲我的身世秘密吗?」

  「正是讲你的身世秘密!」母亲的话虽然说得很慢,但仍然结结实实地吓了
秦妍一跳。

  「我?我也有身世秘密?你不是一直守寡着吗?难道我不是爸爸生的?你终
于肯告诉我爸爸的名字啦?」秦妍连珠炮般地发问。

  「我是守寡,不过是守活寡。你没有名义上的爸爸,妈妈从没结过婚……」
母亲幽幽说道。

  「不……不是吧?那……」秦妍挠挠头。

  「你是个私生女。」母亲说出了女儿心中已经知道却不喜欢接受的话。

  「你的亲生父亲,就是钟肃!」接下来的话,更让秦妍大大的吓了一大跳。

  「我认识钟肃的时候,才十九岁,他已经有老婆了。虽然我们是真心相爱,
可是……总不能永远偷偷摸摸在一起。我不想破坏人家的家庭,从来没要求过他
离婚。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也太傻了吧?」秦妍难以置信地说。这年头还有这种浪漫故事,居然还
发生在自己的亲生父母身上,实在太难想象了!她接着问:「那这么多年了,你
为什么不结婚?因为我?我记得小时候有很多叔叔来找过你的。」

  「一半吧。」母亲仍然是慈祥地笑着。

  「那另一半的原因是什么?」秦妍不解地看着母亲的表情,然后她很快找到
答案,「你还在等他?不会吧!他有没有等你?他老婆死了之后,他有没有找过
你?没有吧!他再娶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小演员!妈妈你太傻了。」

  「那个孙小姐这么漂亮,我理解的……」母亲的胸怀比女儿想象中要宽大太
多了,她接着说,「那时候他太太始终没有生孩子,我却生了你!他曾经想过用
这个理由把我接回去,可是他太太怎么也不同意。他真是傻,他太太怎么会同意
呢?后来他太太也生了个女儿,叫慧慧吧,我就跟他说,他不能再三心两意了,
他应该回到他的家庭去,他不能辜负他的太太和刚刚出世的孩子。然后就带着你
离开他了。」

  「你真是太傻了!」秦妍抱着妈妈,「你就这样让他一点责任也不用负,自
己受苦?还傻傻地等了他二十年?」

  「除了这样,还有让大家都开心的办法吗?」母亲微微笑着,但秦妍这次看
出了母亲笑容里的酸楚。

  「这二十年来我过得很开心,我也知道他心里还有我,我又有一个这么乖这
么漂亮的女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母亲搂着女儿,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你怎么知道他心里有你?他心里如果有你就不会娶那个刁钻刻薄的女演员
了!」

  「我知道的!乖女儿,妈知道的!」

  秦妍的眼角渗出了泪水,但同时,她也明白了钟慧那天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的意义了。

  「听说姓秦的女子通常都很迷人哟!」原来指的是妈妈,她是跟母亲姓的。

  「原来钟慧的妈妈,一直对我妈妈怀恨在心,一直在女儿的面前说妈妈的坏
话……」

  「啊!那钟慧岂不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怪不得我见了她有种特别的感觉,
我还以为是因为张贵龙在争风吃醋呢……」

  「我呸!自己掌嘴!我怎么会为了那小子争风吃醋,我怎么会喜欢他?我呸
呸呸!」

  一路的胡思乱想,秦妍倚在母亲的怀里,甜甜地睡去。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1:24

              SCENE 2

  半夜三更的大学女生宿舍,息灯之后整幢楼房漆黑一片,只有偶尔几个勤奋
的学生,打着手电筒或者点着蜡烛还在孜孜攻读,从窗口稳稳见到几线亮光。

  二零七房阳台外,一条黑影顺着水管爬了上来,潜入房间之中。

  房间之中,倒着两个昏迷的少女。一个坐着趴在书桌上,一个伏倒在地上。

  黑影朦着脸,穿着一双大号运动鞋,蹑手蹑脚走近两个女孩,借着窗外朦胧
的月光,分别端起她们的脸确认身份,抱起趴在书桌上的女孩,摆到床上,将房
门上了锁,关闭窗户。然后一边解着裤带,一边走到床边。

  那是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女,一头齐肩的秀发,悠长的眉毛,鹅蛋形的俏
脸,白晳的皮肤上五宫长得恰到好处,在幽暗的光线下,仍然可以看到这是个娇
艳的小美女。只是,昏迷中的她,听不到那爽朗的笑声,看不到那灿烂的笑容。

  黑影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抚过少女的脸蛋,落在她的胸前。

  隔着衬衫和厚厚的胸罩,仍然可以感受少女乳房的弹性。黑影双手用力地捏
着,洁白的衬衫被他抓得皱巴巴的,束入牛仔裤的下摆在拉扯中给拉了上来,露
出小肚上一线雪白的肌肤。

  黑影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一个钮扣一个钮扣的,解开她的上衣。迷药的药
效能维持到清晨,他一点都不着急。

  衬衫解开,平滑的小腹上面,戴着一件绣着玫瑰花纹的胸罩。黑影的喉头发
出一声低咽。平时看着她鼓鼓的胸脯,总是以为她胸罩里面一定是垫了棉,现在
才知道这富豪千金,真是拥有一对傲人的乳房。

  胸罩被解开,黑影除下手套,紧紧地握住那对坚挺的少女乳房。一手一只乳
房,根本握不牢。他用力地揉着、抓着,那对滚圆的球体,滑腻腻的弹来弹去,
那只有属于处女的坚挺和弹性,使黑影相信这是一对没动过手术的货真价实的真
乳。

  真是好身材,可能还是处女。可惜了……

  黑影把玩着那对足于让绝大多数女人惭愧的乳房,他突然想起另一个女人,
那个垂死女人的完美双峰。没想到这少女的乳房,一样那么完美,另具一番诱人
的味道。

  他的手指,轻轻摸上丰满乳房上两只小小的红樱桃,忍不住低头用嘴舔了一
口,吸了一吸。少女的乳香,真舒服!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而昏迷中的少女,「嘤」的发出一声低哼。她有感觉了,即使在梦中。但黑
影知道她不会醒来,他一手继续玩弄着她的乳房,一手伸到下面,开始解她的裤
子。

  穿着牛仔裤,脱起来有点麻烦。黑影的另一手,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乳
房。被捏紧的乳房在魔爪离开之后,弹了两弹,马上回复了原状。

  少女的下身,穿着和她胸罩一样款式的小底裤。非常小,两片近乎三角形的
布片刚刚遮住她的阴部和屁股沟,几根细细的毛不可避免地伸出裤外,在黑暗中
更是显得淫蘼非常。

  黑影显然并不喜欢欣赏女人的内裤,他迅速将那累赘的遮掩物扯下,分开女
孩的双腿。黑暗中看得并不清楚,但那条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肉缝,更使男人胯
下那根条状物的硬度迅速膨胀。

  他立刻将它掏了出来,戴上安全套。

  他的手指在少女的下体摸索着,从阴阜上稀疏的绒毛,顺着幽长的峡谷,一
直伸到她的屁股下面。

  屁股很结实,就是不够滚圆。也许多做几次爱,屁股会肥大起来的,那样,
这具已经很出色的胴体就会更完美了。可惜……

  黑影的手抓着她的臀肉,还顺着她的臀沟游走着。手指轻轻刮过她的后庭,
少女又是发出一声低哼。

  原来她的屁眼这么敏感?黑影的中指抠了一抠,轻轻挖入女孩的后庭,进入
了半个指节,而女孩性感的双唇,在昏迷中微微张开,发出更响的一声低叫。

  可惜今晚没空玩你屁眼!黑影只感他的肉棒已经涨得很疼了,他不想再空耗
时间了。

  凶猛的阳具,插入紧窄的少女阴户。里面不是很湿,阳具借着安全套上的润
滑剂,缓慢地向前挺进。

  少女的眉头皱了起来,嘴角在轻轻嚅动。好美!黑影觉得她这个表情真的很
美,他以前以为她开怀大笑时是最美的,原来不是!

  肉棒的前进受到了一点阻滞,在周围肉壁的紧紧压迫之下,似乎有点进退维
谷了。

  原来你真的不是一个淫荡的女孩!黑影看着少女进一步扭曲着的脸蛋,心中
暗道。而我,就是你生命中唯一的男人!而你,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真对不起
你。

  黑影双手抓紧少女一对坚实的乳房,他用的力很大,手指仿佛就陷入雪白的
乳肉中去。而他的膝盖半跪起,他的肉棒轻轻抽了少许,然后全力向前一冲!

  少女全身猛的一抖,口里发出一声比预料中响十倍的叫声。

  黑影立刻掩紧她的嘴。虽然手掌离开乳房有些可惜,但他的肉棒,已经进入
她身体的最深处!

  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刚才的叫声会不会吵醒其他人。这里是学生宿舍,薄薄
墙壁的另一面,有很多睡着或未睡着的年轻人。

  少女没有再发出类似的叫声了,她的嘴被捂住,只是偶尔从喉中传来两声低
闷的呻吟。男人快乐的肉棒在安乐窝里轻轻地抽动着。外面确实也有过几声脚步
声,但很快就平静了下去。

  肉棒抽动的幅度渐渐加大,在温暖而紧密的肉腔中沐浴,就像一条活跃的泥
鳅,在自由的池塘里快活地欢跳着。男人的手指再一次伸到少女的股间,挤压着
那柔软的菊穴,让那敏感的小肉孔,带给它初经人事的主人更多的刺激。

  少女的肉洞仿佛在一张一合收缩着,给予夺走她贞洁之身的罪恶丑物,以绝
顶的享受。

  男人绷紧的下体隐隐忍住,激凌的感觉仿佛要随时迸发,但他并不想这么快
就结束。

  漆黑的宿舍里,从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映在墙壁上是一只高举着的手,一
道亮光闪过,墙壁上的黑手向下戳落,黑手下面那尖尖的黑线,没入女体隆起的
山峰下面。

  鲜血,从被奸淫中的少女的腹中涌出。她的双眼猛的睁开,从嘴里迸发出的
惨叫声被捂着嘴的黑手逼回声道。美丽的胴体一阵剧烈的抽搐,美丽的少女不相
信她如花的生命将这样被终结。

  她全身抽搐着,美丽的头颅晃动着,美丽的乳房跳动着,被插入的下体抖动
着。

  她的阴道壁,无与伦比的激烈抽搐起来,全方位地挤压着侵入里面那根异物
的每一根性神经。

  没有一根肉棒可以经受这种刺激,它使男人的下半身都飘上云端。

  男人快乐地享受着最后的余韵,他的整根肉棒正在度过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
刻。它不断地喷射出欢舞着的液浆,可惜的是,那些液浆,不能直接射入女孩的
体内。

  男人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少女的乳房,直至美丽的肉体完全停止了抖动。他摸
着、捏着,为美丽可人的女体将永远消失道别。

  射干最后一滴精液的肉棒抽了出来,在透明的安全套里面,是白色的罪恶见
证;外面,是红色的罪恶见证。少女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但她半小时前还是处
女的阴户里,流出一滴滴鲜红的血泪。

  安全套被小心地收好,男人手上再次戴上手套。

  少女的身体被重新摆好,她的双手摸在自己曾经小心呵护过的乳房上,手指
分别捏着两只仍然鲜艳的乳头。

  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暴露在空气中的阴户里,被塞入
一颗玻璃弹珠。

  这个姿势真是美!奸杀犯斜着头欣赏着。脸蛋这么漂亮,乳房这么完美,连
小穴也这么夺人心魄,还有那未经开发的菊穴,一定可以让人欲仙欲死。这么好
的肉体,如果可以天天玩就太棒了!

  可是没有如果!

  男人长出一口气,掉转头看看仍然趴在地上的另一个女孩。

  那是个清纯的女孩,在昏迷中不知道她的身边,刚刚发生了怎么样可怕的事
情。她漂亮的脸看上去睡得那么安神,容颜和她已经死去的好友相比毫不逊色。

  男人的手摸向她的胸前,虽然隔着手套、隔着衣服,仍然能够感觉到她也有
着一对很好的乳房。

  男人把她抱起,放到另一张床上。然后,出人意料地,给她盖上被子。

  虽然也很想操你,但,不关你的事。明天醒来,你会吓坏的,现在好好睡一
觉吧!

  男人此刻,就好象一个慈祥的长者一样,为昏迷的美丽少女放下蚊帐,微微
一笑,才消失在黑夜之中。


          [SCENE 2 OVER]

  秦妍呆呆地坐在会议厅里的凳子上出神,警长挥舞着教鞭在台上滔滔不绝地
说了些什么,她好象根本听不进去。

  血泊中那具美艳的女尸,圆睁着美丽的双眼,仿佛在向老天控诉着不公平。
如花似玉的双十年华,在凶徒的黑手下嘎然而止,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受到了那
么残忍的虐待。

  在秦妍心中,那更象是对她的倾诉,向姐姐倾诉她的不幸,哭泣命运对她的
残忍。

  多少年来,秦妍的心里是多么希望拥有兄弟姐妹,可以和她一起分享喜怒哀
乐。可是,就在她终于知道自己原来真的有一个亲妹妹的时候,她的亲妹妹,却
正在遭受凶徒的毒手!

  「秦妍!秦妍!想什么?你能不能集中点精神?」警长在台上叫她。

  「啊?没事!」秦妍回过神来。

  「专心点!我们继续!」警长说:「这次的死者钟慧,是上宗谋杀案死者孙
碧妮丈夫前妻的女儿,二十岁,死亡时间是半夜一点半到三点之间。和孙碧妮一
样,是被一把类似水果刀的凶器刺穿腹部,失血过多致死,死前被强奸过,现场
没有找到凶器和可疑指纹,却留下跟孙碧妮案现场发现的一样型号一样尺码的运
动鞋印。另外,死者被发现时被摆成的姿势,以及阴道里被塞入的玻璃弹珠,和
孙碧妮案非常相似。鉴于两宗凶案受害者的关系,以及死亡的方式,基本上可以
推定是同一个人所为。」

  张贵龙翻翻记事本,接口道:「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死者钟慧的室友黄苗。
根据她的口供,昨天晚上她们一起参加了一个舞会,回来后不久,不知道怎么回
事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她自己在床上睡得好好的,而钟慧却遭了毒手。」

  警员甲:「案发现场宿舍里的热水瓶里的水,已经确认含有一种强效迷药,
具体的成分还需要进一步化验。黄苗也证实了当晚她和钟慧都用这个热水瓶里的
水冲过牛奶喝,这是她们每晚临睡前的习惯。宿舍外的水管上有攀爬过的痕迹,
凶手应该是从那里进入现场的,现场只在二楼,任何一个健康的男人都应该能够
爬得上去。」

  警员乙:「案发当晚,隔壁的宿舍里确实有人听见过特别的声音,似乎是惊
叫声,但是很微弱,有人起来看过,没有发现就不以为意了。很奇怪的一件事,
就是凶手奸杀了钟慧,却放过了和钟慧差不多漂亮的黄苗。黄苗已经到医院做过
检查,她根本没有受到过任何侵犯。」

  张贵龙:「很显然,这不是一般的色魔,他的目标只是钟慧。他预先就在热
水瓶里放迷药,非常明显是有了充分的预谋,而且对死者的生活习惯和行踪相当
了解,很可能是熟人。」

  警长:「应该如此。最起码凶手知道两件事:一、钟慧和黄苗当晚要去参加
舞会,不会因太早喝到迷药昏倒,而让其他宿舍的同学提前发现;二、钟慧和黄
苗有临睡前喝牛奶的习惯。而且凶手非常熟悉学校的环境,很可能在做案前作过
侦察。」

  警员甲:「据钟慧的同学们讲,钟慧在大学里的人缘很好,为人很爽朗很亲
切,从来不摆富豪千金的架子。钟肃怕女儿吃苦,曾经打算跟别的有钱人一样,
给女儿在学校附近买套房子雇个佣人,但钟慧拒绝,只愿住现在这种条件比较优
越的双人套间。事实上,很多同学只知道她家里比较富裕,不知道她的父亲就是
钟肃。所以,应该不会是在学校和别人结的怨。」

  警长:「黄苗跟死者的关系亲密,而且一直在案发现场,有没有可疑?比如
说,她会不会和钟慧有什么矛盾?或者有没有一起陷入什么三角恋爱之类,而导
致情杀?」

  张贵龙:「应该没有,两个女孩都没谈男朋友。如果有,在集体生活的大学
里,不可能掩人耳目。黄苗这小女孩从清晨到现在一直都惊魂未定,哭个不停,
受的刺激很大,而且医生也证实她体内仍然有残留的迷药成分,案发时应该不是
清醒的,应该没什么可疑。」

  警长:「OK!那就行了,例行查过没问题就好。其实很明显,钟慧和孙碧
妮,应该是同一个人杀的,作案手法非常相似。这样一来,对我们来说也许是件
好事,我们的目标范围至少可以减少八成。现在有一个人的嫌疑比其他所有人加
起来都大!孙碧妮和钟慧的死,最大的直接受益人,是钟松,他将成为钟肃几十
亿财产的唯一继承人。」

  警员乙:「案发在下半夜,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睡觉,证明的人都是他们的最
亲近亲属,不能作证,所以大部分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据。但是,十分凑巧,偏偏
钟松这次就有了不在场证据。」

  张贵龙:「替他做证的,是钟肃的堂侄钟祥。根据钟祥和钟松的口供,昨晚
他们八点到十点半一起在酒吧喝酒,然后一起到钟松家里继续喝,两个人都喝得
很醉,一直到今天中午才醒来。酒吧的侍应证明了他们两个昨晚在酒吧里喝了十
几瓶啤酒,还吵得很大声。而且昨天他们酒吧有个活动,拍照的时候也拍到了他
们俩,当时是十点钟左右,他们已经喝得很醉了。另外,钟松家里附近的小卖部
老板,也证实了十一点钟左右,这两个醉醺醺的年轻人在他那里买了两箱啤酒和
一些小吃。」

  秦妍突然若有所思,忽道:「凶杀现场,我好象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张贵龙对她点一下头:「我也有注意到。钟松的家里,确实乱丢着一些空酒
瓶,家里到下午仍然酒气很重,还有很多呕吐物未及清理。不过,我注意到地上
有很多酒迹,那些酒要是收集起来也数量不少。所以我怀疑钟松这一次是故意邀
请钟祥一起喝酒,目的是要钟祥做他的时间证人。他可能灌醉钟祥,自己却把酒
倒在地上没有喝多少,却等钟祥喝醉之后再出去作案。」

  警长欣赏地看着张贵龙:「时间证人钟祥有没有合谋的可能?」

  张贵龙想了一想,道:「应该不会,凶手明显只有一个人。而且他们昨晚确
实在那些时间里一起喝酒,再说钟祥给他做假口供也没什么好处。」

  警长嘉许地点点头:「你的分析很有道理,钟松有非常明显的杀人动机。而
且他的不在场证据并不严密,有很大的做作嫌疑……」

  秦妍喃喃说:「可是那是她的妹妹啊……」

  张贵龙笑道:「傻瓜,又不是亲妹妹。再说已经奸杀了两个人,这种禽兽难
道还会顾什么亲情?」

  秦妍摇摇头:「我还是觉得有问题。凶手很明显是一个心思非常细密的人,
如果是钟松,反正在下半夜他根本不必找什么时间证人。演一个这样有漏洞的故
事,反而让人生疑,不象是一个深思熟虑的人做的。」

  张贵龙拍拍她的肩膀,笑道:「也许他不认为这个故事有漏洞呢?只要我们
找不出实质的证据,就算怀疑他也拿他没办法,是不是?你的分析有一定道理,
不过……」

  秦妍摆摆手:「行了行了,我明白。我承认现在钟松的嫌疑确实很大,动机
太明显了,不过在没有进一步证据之前,我有权利保留自己的一些看法吧?」

  警长摇摇头:「你当然有!不过最好是有根据!老是像写小说一样地胡思乱
想,是作为一名警务人员的大忌!你应该多学学贵龙……」

  正说着,房门被打开了,一名警员跑了进来,喘着气对警长说道:「警长,
我们的弟兄在离案发现场大约一百米处的路边草丛里,发现一个装满精液、外面
沾着血迹的安全套,已经送去化验了。那条路是我们怀疑凶手进出学校的必经之
路……」

  警长点点头,兴奋地说:「死者钟慧之前还是处女,这个有可能就是重要的
证据……」

  秦妍抬起头,插嘴问道:「那草丛再进去一点,是不是有个湖,湖边是小树
林?」

  那警员点点头,答道:「是。」

  「警长。」秦妍道:「我也是那所大学的毕业生,那片小树林,可以说是情
侣的胜地!如果有大学生情侣昨晚在那里偷情……」说到一半,脸上红彤彤的。

  张贵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怪声怪气道:「你以前是不是也经常光临那儿?
这么熟悉?」

  「张贵龙!」警长发话了:「严肃点!不管怎么样,一切等化验报告出来了
再说。万一安全套上血迹真的属于钟慧,那这个证物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

  「对!」张贵龙放下嘻皮笑脸,认真说道:「现在我们首先要找出下迷药的
人。下药的时间应该是钟慧或黄苗最后一次喝热水瓶里的水之后。那里是女生宿
舍,男人轻易不能进去,白天和上半夜也不太可能爬水管,应该先弄清楚当天有
什么陌生人进过宿舍楼。这个可能相对容易查一些。」

  警长突然想起一件事,道:「昨天傍晚八点钟之前,也就是钟松碰见钟祥之
前,他在哪里?有没有证人?」

  「这好象没有问。」张贵龙翻着记事本:「如果在可能去下药的这段时间他
没有时间证人,那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警长点点头:「那现在先锁定钟松为这两起奸杀案的头号嫌疑犯,大家努力
点,看能不能尽快找到他作案的证据,或者推翻他不在场的证据!散会!」

  「等等!」今天显得太安静了的秦妍突然叫起来:「我想到什么了!」

  「OK!」警长瞥了她一眼:「简短点说!」

  「首先,我承认钟松很有嫌疑。」为了应付张贵龙的顶嘴,秦妍首先表明立
场:「不过,除了争遗产之外,还有一种可能性也非常大!」

  环视一下众人,在确认大家都在听她说话之后,秦妍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
说道:「这两起凶案的受害者,分别是富豪钟肃的妻子和女儿。那么,会不会凶
手的目标根本不是两名死者,他要报仇的对象,其实是钟肃呢?如果这样的话,
就能够很好解释为什么两名死者都遭到强奸,而且死后下体还被塞入弹珠、摆出
一个淫贱的姿势。因为这正是复仇的信号,很可能是以前某位被钟肃凌辱过的女
人的亲人做出的报复。至于弹珠象征着什么,钟肃应该很清楚。」

  张贵龙舒一口气,缓缓道:「我同意秦妍的想法。因为如果是复仇的话,也
能很好解释另一件事,就是为什么凶手丝毫不侵犯也同样很漂亮的少女黄苗。」

  警长又是点点头:「确实有可能。那好,大家分头行事吧,该问的人都去问
一问……嗯,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那明天再行动吧,下班!」


             DIALOG  9

  钟祥:「昨晚我本来是想去图书馆的,可在路上就碰见阿松了。他情绪很低
落,硬拉着我一块喝酒。我看他心情很差,就陪着他啦!在酒吧他不停地诉苦,
觉得被你们警方怀疑很委屈,喝个不停,我只好陪他一起喝。后来我看他喝得太
多了,就打算送他回家……」

  警员:「你确认他真的喝了很多?」

  钟祥(笑):「他一伸脖子就是半瓶,喝那么多还没倒已经不错了。嗯,我
送他到了楼下,他突然又说想喝,我拗不过他,就在楼下又买了两箱上去喝。最
后我们俩都醉得不成样了,到中午才醒,害我被公司经理狠骂了一顿。」

  警员:「你真的确认他把啤酒都喝下肚了?我们的同事看到钟松家里的地上
有很多酒,会不会是他故意倒的,其实没喝?还有在酒吧呢,会不会也这样?你
真的肯定?」

  钟祥:「我真的看到他喝的。地上的酒也许是不小心打翻酒瓶洒的吧?我那
时迷迷糊糊也不记得了。」

  警员:「你既然迷迷糊糊,怎么能肯定他把啤酒真的喝下肚?」

  钟祥(笑):「警官,你也和朋友一起喝过啤酒吧?在敬酒的时候,你会不
会对方没喝却自己先一杯灌下去?我们是一起喝的,他还咕噜咕噜喝得很大声,
不会假的。」

  警员:「如果他只是喝一口并故意喝出声音,却把剩下的大半杯倒在地上,
你能不能发觉?」

  钟祥:「应该能吧!」

  警员:「能不能绝对肯定?那时候又吐又洒的,大家的衣服应该都湿了吧?
他要是把啤酒顺着下巴倒在衣服上,你肯定你也能察觉?」

  钟祥:「这个……我觉得他应该是真喝的,他骗我干嘛?」

  警员:「也就是说你不能百分百肯定啦?还有,即使他真喝,他的酒量多大
你清楚吗?」

  钟祥:「我跟他喝过几次酒,我知道他挺能喝的。不过我的酒量也不差,我
喝得没他那么拼命都醉成那样,他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再说了,那时候他说的全
是醉话,假不了。」

  警员:「如果他是装醉骗你呢?你再想清楚,有没有这可能?」

  钟祥:「装的?不会吧!不像啊!他确实是喝得很醉了,那个样子应该假不
了。」

  警员:「也就是说你还是不能绝对肯定了?」

  钟祥:「我真的觉得阿松不会是凶手,相信我。还有,所谓酒后吐真言,他
说他没杀过伯母,应该不会是假的。我真的觉得他不是这种人!」

  警员:「钟先生,你也应该听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吧。我们不是一
定要指认钟松,不过他的嫌疑确实很大。如果你再想起什么细节,请马上跟我们
联络!谢谢你的合作!」

  钟祥:「那当然!希望你们尽快破案,慧慧死得太惨了……」


             DIALOG 10

  钟文贞(拭眼泪):「慧慧是肃伯的独生女,她人很好,又活泼又开朗,还
长得那么漂亮,真想不到是谁这么狠心……」

  警员:「你跟她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钟文贞:「还不错了。肃伯对我们姐弟一向很好,慧慧没有姐姐,她一向当
我是亲姐姐一样,我也当她是亲妹妹,我们很谈得来的。」

  警员:「据你所知,钟慧有没有跟什么人结过怨?」

  钟文贞:「慧慧人很好,应该没什么仇家。她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孩,有谁
那么恨她呢?要是关系不好的,除了伯母之外应该没有了。可是伯母已经……」

  警员:「那对于钟松,你有什么看法?」

  钟文贞:「他?我弟弟就跟他比较好谈,我不怎么喜欢他!土霸霸的一点修
养都没有。那时候肃伯没有儿子,看他无父无母的整天在街上流浪很可怜,才收
养他的……你们怀疑他?对啊,现在他是肃伯唯一的财产继承人了……如果真的
是他,那他也太没良心了!肃伯和慧慧对他那么好……」

  警员:「你知道钟肃跟什么人结过怨吗?」

  钟文贞:「肃伯生意做得那么大,有什么仇家也不奇怪啊。不过这个我就不
清楚了……」

  警员(眼看问不出有用的东西):「好吧,谢谢你钟小姐,今天打扰了!」

  钟文贞:「不客气!你们要是想知道伯母的事,他弟弟知道得多一点。如果
想问慧慧的话,苗苗应该知道的比我多。」

  警员:「苗苗?是黄苗吧?」

  钟文贞:「对啊!她们从小玩到大,一向都是同一个班级的,关系好得不得
了。慧慧死得这么惨,我看最伤心的除了肃伯就是苗苗了。」

  警员:「谢谢你!」


             DIALOG 11

  黄苗(呆呆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泪流满面):「慧慧……」

  医生:「病人受到很大的刺激,情绪一直很不稳定,请你们别问太久。」

  张贵龙:「都过了一天还这样吗?」

  医生(叹气):「唉!她只是个小女孩,亲眼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那么惨的
死状,还跟尸体一起睡了半夜,难怪啊!过几天会好的。」

  张贵龙:「谢谢你医生!黄苗,你怎么样?咱们聊两句?」

  黄苗(抬起头,神色有点发呆):「你是警察吗?抓到凶手没有?慧慧死得
好惨啊……哇……呜呜呜……」

  张贵龙(拍拍她的手):「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为慧慧报仇的。不过现在
需要你的帮忙。」

  黄苗(睁开泪眼,握住张贵龙的手):「我能帮什么?快点儿告诉我,我一
定帮!我一定帮!」

  张贵龙(美少女的手柔软光滑,拉得他好不舒服。脸上有点红):「案发当
天去舞会之前,你和钟慧是谁最后离开宿舍的?」

  黄苗:「是我。慧慧那天在家里陪她爸爸,没在学校,到舞会开始时才赶回
来,还迟到了。」

  张贵龙:「你离开的时候大概几点?离开之前有没有喝过热水瓶里的水?」

  黄苗:「四点左右吧。那天下午没有课,我一个人在宿舍里,不过约了几个
同学四点先去布置舞会现场。离开之前……我自己没有喝水,不过别人有喝。」

  张贵龙(神经立刻上弦):「别人?有别人去过你们宿舍吗?」

  黄苗:「是啊,有人来找慧慧,我就招呼了一下。」

  张贵龙:「是谁?大概几点?」

  黄苗:「那时候我已经准备出去了,快四点了吧?是个很时髦的女人,二十
多岁吧。她说是慧慧的朋友,可是我跟慧慧从小就认识,却从来没见过她!」

  张贵龙:「是你倒水给她喝,还是她自己倒?」

  黄苗:「第一杯当然是我倒了!喝完之后她还想要,我手上正好没空,她就
自己倒了。你怎么这么问?啊!对了,她在热水瓶里下了药!是不是?我想来想
去,一定是水里给人下了迷药,不然我和慧慧怎么会一起昏倒呢!」

  张贵龙:「热水瓶确实给人下了迷药。据你所说,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下迷
药的人!」

  黄苗(捂脸哭):「我真笨,怎么那么大意呢?我害死慧慧了!呜呜……」

  张贵龙(拍着她的手):「别傻了,不关你的事!凶手是处心积虑要害慧慧
的,你怎么防得了呢?」

  黄苗(喃喃地):「是啊,为什么不害我,偏偏害慧慧呢?我真笨,哪有人
那么渴,喝完大杯水还要再喝呢?白开水有什么好喝的?对了,她倒水的时候我
没看着她,她一定在那个时候下的药……我真是太笨了,我要是机灵点,慧慧就
不会死了……呜呜呜……」

  张贵龙(对哭泣的女孩束手无策):「别哭了……别哭啦!乖……你再想一
想,还记不记那个女人的样子?」

  黄苗:「记得!我记得!她害死慧慧,化成灰我都记得……」

  张贵龙:「想清楚了,真的记得,能不能做张拼图出来?」

  黄苗:「真的记得,没问题!她穿着蓝色的连衣裙,绣着荷花那种!她的头
发染过的,有一点黄还有一点红……」

  张贵龙(苦笑,心想女孩怎么只留意别人的衣服装扮):「长相呢?」

  黄苗:「她应该有一米七左右高……不对,那天她穿的高根鞋,鞋根有四厘
米左右吧!她胸部起码有34,应该是D罩杯的,腰围应该是23到24,下面
比较小一点,32吧!」

  张贵龙(目瞪口呆,傻笑):「女人看女人,真是不同!」

  黄苗(精神好像好了很多):「那当然!美女看美女是全方位的。现在可以
去做拼图了吧?」

  张贵龙(笑):「只要你精神没问题,当然可以了,这会给破案提供很大的
帮助的!」

  黄苗(掀开被子从病床上跳下来):「那还不走?快快快……」

  张贵龙(笑笑,指着她的病人服):「不用那么急!你不先换换衣服?」

  黄苗(拉着他的手):「不用了,快点为慧慧报仇才要紧!一辈子偶尔有一
天半天不漂亮有什么关系?走啦!」

  张贵龙(觉得这女孩太可爱了):「也不急在这一分半秒,还是先换了衣服
吧!我在门口等你。」


           [DIALOGOVER]

  秦妍忐忑不安地走入钟府的大门。虽然几天前她已经来过,可是,今天的心
情特别的不同。

  今天,她知道这里本来应该是她的家。而她即将面对的,是她的亲生父亲。

  父亲!听起来很亲切,可是却又如此的陌生!

  「王八蛋!我打死你这王八蛋!」突然从厅中,传来父亲的吼叫声。

  秦妍加快了脚步,推门而入。

  「真的不是我害死慧慧的,你相信我啊姐夫!」

  秦妍心中「咚」的一声,打了个突。父亲怀疑孙耀辉害死慧慧?

  面前,孙耀辉正绕着沙发逃避着,她的亲生父亲钟肃,正持着拐杖,颤着手
追打。

  「一夜之间,他老了这么多,连拐杖都用上了……」秦妍不由有些心疼。上
次来的时候,他虽然为娇妻惨死表现得很伤心,可是现在看来,那个打击,跟现
在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他那原本红光满面的脸上,长满了新生的皱纹。

  可是现在她的身份是警察,不是他的女儿。不是!嘿嘿,他明明知道有她这
个女儿,二十年来关心过一下没有?没有!

  「钟先生!我是负责钟太太和钟小姐案子的警察……」秦妍平静地说。

  「警察?」钟肃一听,抬起头看着秦妍,指着孙耀辉连声道:「快抓他!抓
他!一定是他害死我女儿的,一定是他!」

  「不是我,真的不关我的事……」孙耀辉有点慌了,连声辩白。

  「钟先生,坐下来慢慢谈好吗?」

  秦妍看着父亲憔悴的样子,心中一酸:「孙先生,你也请坐下。」

  钟肃恨恨地瞪了孙耀辉一眼,颤抖着的手缓缓放下,慢慢地挪到沙发前面坐
下。孙耀辉见他坐下,转了个圈远远坐到他的对面。

  秦妍摇了摇头,坐到了他们中间,说:「钟先生为什么会认为孙先生害死令
爱?」

  钟肃泪水涌了出来,颤抖地指着孙耀辉,说:「他……他这畜生,一直就和
我的儿女不和!碧妮死后,他总是怀疑是慧慧和阿松害的。他咒……咒……咳咳
咳……他咒慧慧,他巴不得慧慧早点死……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也就是说,钟先生其实并没有证据是吗?」

  「证据要你们去找!」钟肃的拐杖捶了一下地面。

  「真的不是我……我怎么会杀人呢?」孙耀辉急于表白。

  「那案发当晚,你在干什么?」

  「我……都那么晚了,我当然在睡觉啊!」

  「也就是说,没有不在场证据?」

  「这……」孙耀辉头上冒汗,「半夜三更的,到哪去找证人啊?可是真的不
是我……」

  秦妍点点头,转向钟肃:「钟先生,您说的话我们会查的。不过现在无凭无
据……」

  钟肃的拐杖又重重捶了一下地面,嚷道:「你们警察是干什么的?那要你们
去查啊!」

  「我们会查的!不过,现在能不能让孙先生先走?我有些话想问你。」

  「那我走啦!」还没等钟肃说话,孙耀辉已经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飞也似的
溜之大吉。

  「唉!」钟肃看着他的背影,叹一口气,道:「想问什么,说吧!」把背靠
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那我就照直说了。」秦妍小心地注视着钟肃的表情,说道:「我们怀疑尊
夫人和令爱的死,是凶手对您的报复……」

  钟肃突然张开眼睛。

  「请问钟先生,」秦妍说话越来越小心:「您以前有没有做过能让哪位女士
的亲属对您怀恨在心的事?尤其是跟玻璃弹珠有关……」

  「你!」钟肃脸色十分难看,指指秦妍:「小女孩,不要乱说一些会毁人名
誉的事!」

  「钟先生!」秦妍并不退让:「这两件凶案,是非常严重的罪行,而且和您
息息相关。如果钟先生想为尊夫人和令爱讨回公道,应该跟警方合作……」

  「有意思!小姑娘!你怀疑我玩弄女人了是吧?」钟肃突然笑了起来:「不
过我可以问心无愧地告诉你,我钟肃对女人从来都是绝对认真的,从来没有随便
玩弄过女人。如果你们怀疑是因为哪个女人被我毁了而转向我的妻女报复的话,
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们不必在这方面浪费时间!」

  「你真的没玩弄过女人?」秦妍气往上冲,说话不由大声一点。

  「绝对没有!」钟肃斩钉截铁。

  「你说谎!」秦妍面色涨红,叫道:「明明有个女人为你守了二十年活寡!
你明明还有个私生女,为什么不承认?」

  「你……」钟肃面色大变:「你怎么知道?你……你叫什么名字?」突然仔
细端详起秦妍的面容来。

  「秦妍!」秦妍冷冷地说。

  「你……你的生日是四月初七,你属羊?」钟肃的声音十分颤抖。

  「对!」秦妍扬扬眉,冷冷道:「你承认了,你有老婆还在外面乱来,害了
人家一生,却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没有玩弄过女人!」

  「我没有!我和淑兰是真心相爱的!要不是我结婚太早……我……」钟肃有
点激动:「我绝对不是玩弄她!」

  「真心相爱?别逗了!」秦妍发现自己开始控制不住情绪了:「那你原来的
太太死了之后呢?为什么不去找她?你知道她一直没结婚是为什么吗?」

  「她……她一直没结婚吗?我……我……」钟肃一时有些语结,颓然地垂下
头,说:「我……我承认是给碧妮迷住了,我没见过那么迷人的女人,我……可
是我绝没有在外面乱搞女人。你既然是我的女儿,就应该相信我!」

  「正因为我是你的女儿,我才不相信你!」秦妍眼泪不由流了下来:「我是
怎么来的?是你在外面乱搞女人生出来的!我怎么相信你?」她的声音,仿佛在
和父亲吵架。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钟肃的眼泪也抑制不住了:「可是我生命中,就
只有过三个女人。是真的,我不骗你。」他的声音,现在变得十分低落。

  看着他憔悴失落的模样,秦妍不由也心软了。叹道:「你真的没有吗?」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妈妈到现在,仍然是我心中最爱的女人……」钟肃颤
抖地站起来,拄着拐杖,蹒跚走到酒柜前,取下一瓶葡萄酒。

  秦妍认得这瓶酒,孙碧妮死的时候,这瓶酒就放在茶几上。

  「这种是你妈妈最喜欢的酒,我终于为她找到了一瓶极品。我梦想着有朝一
日,可以和她一起享用它。可惜……」钟肃缓缓地说着,抬起手拭了一下眼角的
泪水。

  「真的吗?」秦妍开始有点相信了,这种葡萄酒,确实是母亲最喜欢的那一
种。

  「碧妮不是一个好太太,我知道。没人敢动我这瓶酒,可是她居然这样糟蹋
它!嘿嘿!我是被她迷住了,被她迷住了……」钟肃的精神好象开始有点恍惚。

  「你先坐下再说吧。」秦妍走到他身边,扶他慢慢坐下。

  「我知道对不起你……女儿……」钟肃轻抚着她的脸:「我差点忘了自己还
有个女儿……对不起!」

  秦妍没有怀疑他此刻的诚意,但她也没有丝毫的感动。轻轻一句不该结婚太
早、一句被她迷住了,他说得这么轻易。可怜妈妈,已经被他误了一生!

  「你慢慢休息吧!我走了。」秦妍扶他坐好,转身就走。

  应该如何面对这个父亲,该不该相信他的话,秦妍心头一团乱麻,她实在不
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办。

  「妍妍……」钟肃的声音变得很亲切:「你还会来看我的,对吗?」

  「我……」钟妍没有回头,虽然缓下脚步:「也许吧!」

  「你也一定会替慧慧报仇的,对吗?她是你的妹妹!」

  「我会的,我知道。你休息吧!」秦妍头也不回,冲出大门。

  大门外,站着一个人,却是钟祥。秦妍停下了脚步。

  「来看你伯父?」秦妍说:「进去吧,他精神不太好,多安慰安慰他。」

  「我知道。」钟祥说:「能不能和你聊两句?」

  「私人问题最好就算了。」秦妍说:「现在我是警察,你是这件案子的当事
人之一,身份不太方便。」

  「不用这么认真吧?」钟祥笑道:「你现在也是当事人之一了。真没想到你
是肃伯的女儿,我们原来是亲戚。」

  「你都听到了?」秦妍平静地说。

  「是的。」钟祥笑了笑:「真是想不到。你说要是我们当初没有分手的话,
现在可该怎么办?」

  「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秦妍说:「如果一定要我说,我只能说幸好
我们已经分手,不然现在麻烦大了。」

  钟祥幽幽地看着她,叹道:「其实这几年我一直惦念着你,唉!不过算啦,
现在什么都不用提了,我们居然还是近亲……」

  「别说这些无聊话了。」秦妍不想听下去:「我还有事做,你进去陪你伯父
吧!」在大学时她和钟祥交往过一段日子,但秦妍好动钟祥太静,性格始终合不
来,就分手了。

  「这么快就走了?你放心,我可不是想缠着你。」钟祥笑道:「你最近怎么
样?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张警官,好象对你挺有意思的,是你男朋友?」

  「不是。只是同事嘛!」秦妍笑道:「怎么?怕我没人要?你呢?怎么样?
听说你还是很勤奋,到现在晚上还经常泡在图书馆。」知道对方不会在以前的恋
爱史上纠缠不清,心情放松了很多。

  「没办法啊!」钟祥耸耸肩:「我现在的工作,是拜了肃伯的面子得到的。
我可不想让人觉得我只能靠他!现在科学发展得这么快,我这个药品研究员不好
当呀,一不当心就变成老古董了,不费点心思怎么行?」

  「你姐姐呢?好象快结婚了吧?」

  「她?别提了。」钟祥叹一口气:「男朋友不上进,整天跑来跟她要钱,不
知道姐姐图他什么好!没结婚已经这样,要是真和他结了婚,我姐姐早晚给他气
死。」

  「没这么差劲吧?」秦妍笑了笑:「对了,你真的确定钟慧遇害当晚,钟松
整晚都跟你在一起?」

  「我想应该是的!」钟祥皱眉道:「刚才被你的同事刚刚问完话,又轮到你
来问啦!说真的,我觉得阿松不是那种人。」

  「你很了解他吗?」

  「虽然我们不是经常接触,不过我认识他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日子了。他这个
人虽然看起来很粗,做事大大咧咧的,但为人很豪爽,够义气,不是那种会在暗
地里施阴谋诡计的人。我们的观察力都不错,这是我们最相似的地方,你应该可
以相信我。」

  「我相信你的判断!」秦妍嫣然一笑:「不过,很多线索都指向他,他确实
嫌疑不小。你再想清楚点当晚跟他一起的情形,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OK!OK!」钟祥无奈地摊摊手:「如果我真想到有可疑的地方,会尽
快告诉你的。人心难测嘛,我明白的。」

  「那就谢谢你啦!」秦妍笑了笑,望了一眼屋里,垂头道:「你伯父身体好
象虚弱了许多,有空多来关照一下他。」

  「我会的。」钟祥说:「其实他更想见的,应该是你!慧慧已经不在了,这
个时候,有个关心他的女儿,应该才是他最大的安慰。你妈妈那些是上辈人的事
了,你始终是他的女儿。」

  秦妍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你明明是很关心他的。」钟祥笑了笑:「有空就多来看看他吧,最好带着
男朋友一起来。当然如果到时你不想看到我的话,我会回避的。」

  「什么话!我哪有男朋友!」秦妍脸上一红,心上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

  「现在没有,早晚会有的!」钟祥笑眯眯地说:「时候不早了,我去看肃伯
了,你加把劲,把凶手揪出来!」

  「那我走了!BYE-BYE!」秦妍甜甜一笑,目送钟祥走入门去。转头
一望,远远处有个人正呆呆地看着她。

  「喂!你怎么来啦!」秦妍跑了过去,拍了一下张贵龙的肩膀。

  「刚和黄苗做完拼图,想来看看你这边问得怎么样了。」张贵龙尴尬地笑了
笑:「笑得这么开心,跟他很熟吗?你们以前认识?」

  「认识又怎么样?你吃醋?」秦妍格格笑道,幽幽地注视着他的脸。

  「是啊,我吃醋!酸死了!」张贵龙大声道,鼻孔里仿佛果真有些酸酸的感
觉。

  秦妍哈哈笑着,拉着他的手往外走:「走吧!上车再说。对了,你那边查得
怎么样?跟那位漂亮的黄小姐一起,有没有什么艳遇?」

  「黄苗证实案发当天下午,有个陌生女人去过她们宿舍,很可能是下迷药的
人,已经做了拼图。」张贵龙打开车门,请秦妍入座。

  「怎么样,漂不漂亮?」秦妍笑着钻进汽车。

  「拼图嘛,看得出来什么?你怎么比男人还关心这个?」张贵龙干笑一声,
进入汽车开了引擎。

  「我是替你关心呀!」秦妍笑得有点不自然:「你看美女一向不是很有心得
吗?」

  「那个是嫌疑犯耶!你不会看我看得这么没品吧?」张贵龙发动了汽车,绕
着弯曲的山路向外面的世界奔去。

  「你很有品吗?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喔!」秦妍哈哈笑着。

  「笑我!等一下看我怎么收拾你!」张贵龙扭着方向盘:「不开玩笑了,你
这边问得怎么样?」

  「这边?」秦妍呆了一呆,说:「他否认玩弄过什么女人,却怀疑孙耀辉是
杀害钟慧的凶手。」把钟肃追打孙耀辉的事说了一遍,却略去自己父女相认的镜
头。

  「你怎么看?相不相信他?」

  「他对孙耀辉的怀疑只是他个人揣测,我们先听着吧。孙耀辉如果真的怀疑
钟慧和钟松合谋害死孙碧妮,他更应该报仇的对象,应该是钟松,何况他根本没
有证据怀疑钟慧,没道理为此就处心积虑对付钟慧。」秦妍说。

  「钟肃那方面呢?」

  「暂时相信他吧……」秦妍犹豫道:「到了这个地步,他如果真的想为老婆
和女儿报仇,就不应该再隐瞒什么了。」

  正说着,两个人的电话先后响了。张贵龙和秦妍相对一笑,汽车向着警局的
方向开去。

  「看来头儿那边有进展了。」张贵龙说。车子一进入闹市区,速度便减缓了
很多。

  「停车!快点!」秦妍突然叫道。

  「干嘛?局里催着呢!」张贵龙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但还是老老实实
把车停到路边。

  「钟松!」秦妍指着对面路边。

  「对呀!」张贵龙马上集中精神,「这小子,大白天的在街上和女人吵架?
咦?那女人是不是钟文贞?」

  「没错,就是钟肃的堂姪女钟文贞!下去看看!」秦妍边说边打开车门,张
贵龙连忙跟了下去。

  钟松头上青筋突现,满脸涨红,正暴跳如雷地大声吼叫着:「你他妈的再说
老子是凶手,老子剁了你!」

  「干什么!什么事?」张贵龙走近前去,喝道。

  「警官……」钟文贞一见警察,好象见了救兵一样,连忙躲到张贵龙身后,
说道:「他……他是疯的!我只不过问了他一句,就好象踩到他尾巴了……」

  「八婆!你还说!」钟松怒叫着想冲过去,给秦妍拦在前面。

  「你问了他什么?」张贵龙头对着钟松,对身后的钟文贞发问。

  「我只问他,人是不是你害的,就这么一句,又没惹他什么!」钟文贞眼一
直看着钟松,小心翼翼地说。

  「我没有!没有!你们他妈的个个都当老子是凶手,妈的!我受够了!」钟
松跳叫着,挥着拳头又想冲过去。

  秦妍嘴角含笑拦到他面前,斜着头静静看着他。如果钟松真要打人,得先过
她这一关。

  钟松牙齿咬着嘣嘣响,喘着气看了一下秦妍。半晌,怒叫一声,狠狠甩下高
举着的手,掉头狂奔而去。

  「你没事吧,钟小姐?」张贵龙转过头去,扶住钟文贞。

  「我没事。」钟文贞对着张贵龙一笑。

  「没事就好,钟小姐小心点,我们还有事。」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拉着他
的衣袖就走。

  「慢点!喂!衣服拉破了!」张贵龙一路怪叫着。秦妍理也不理,一直拉到
汽车边。

  「当然要快点,」秦妍说:「第一、局里正催着呢;第二、人家的手是不是
很软很滑?我怕你再摸两摸,丑态毕露,被人家当成色狼抓了起来。」

  张贵龙心中听得十分受用,怪笑道:「其实还是你的手比较软比较滑……你
这样扯着我,人家才真的把我当色狼呢!」

  「难道你不是吗?」秦妍白了他一眼,还是把手从他衣服上移开了。

  「OK!我是我是!整天和女人不清不楚,害你总是吃醋!这行了吧?」张
贵龙坏笑着,打开车门把秦妍推了进去。

  「臭美啦!谁吃你的醋?」秦妍嘟嚷着,系好安全带。

  「好了好了,不跟你玩了。」张贵龙说:「怎么看?」

  「看什么?」秦妍瞪眼道:「刚才那位钟小姐你没看够?」

  「我是没看够!」张贵龙嘻皮笑脸的:「不过我问的是钟松。他真的为一句
话就发那么大脾气?」

  「你怀疑钟文贞说谎?」秦妍皱皱眉头,想了一想,说:「我想不出她说谎
的理由!不是我要跟你抬杠,你是说假如……假如钟松真的是无辜的,以他这么
暴躁的性格和这么低的EQ,有这样的反应也不是什么太离奇的事。」

  「根据这几天的观察,钟松确实受到很大的压力。被我们怀疑之后,几乎所
有的人都戴着有色眼镜看他。」张贵龙一边开车一边说着:「不过就算你的想法
有一定道理,可是太多的疑点指向他了,他很难摆脱嫌疑。」

  「你就只会说这句话!算啦,警局到了,看看他们有什么新发现再说吧。」
秦妍摇摇头说。

  会议室里人已经齐了,警长先生表情兴奋地正宣布着一件事。

  「鉴证科那边的报告送过来了,证实在大学里找到的安全套,上面的血迹属
于钟慧!」警长扬着手里的报告大声说着话。

  「现在,只要证明安全套里的精液是属于谁的,马上就可以抓人了!」警长
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

  「那现在,是不是先去找钟松?」张贵龙问。

  「找不找无所谓,用他的唾液或者毛发去验DNA就行了。马上去拿!」警
长下令。

  「警长!我们刚刚碰到钟松了。」秦妍举手发言,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真是只疯狗!」警长摇摇头:「把他请到警察局来,告诉他安全套的事,
看他肯招认了没有!」

  「告诉他?这……」张贵龙犹豫道:「会不会太冒失了?」

  「照我的话去做!」警长的口气不容置疑:「这回还不钉死他!」


            [DIALOG 12]

  秦妍(站在口供房外):「真的打算听头的话,告诉他?」

  张贵龙(拍拍她肩膀,打开房门走进去):「相信我!我知道怎么做!」

  钟松:「你们是不是正式抓我?是就拿出证据来!你妈的,让我吃完饭都不
行!」

  张贵龙(递上一杯水):「请喝水!我们已经找到一个很关键的证物。现在
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等到我们真正去抓你的时候,大家都不
怎么好看。」

  钟松:「那好啊,有证据就抓我啊!我怕你老母?」

  张贵龙(忍气):「如果你真是清白的,你最好交代清楚孙碧妮被害当晚,
你在干什么?继续隐瞒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钟松:「总之你们有证据就抓我,没证据就别老来烦老子!你妈的,老问来
问去你烦不烦?」

  张贵龙:「我知道钟先生最近很烦,我想钟先生应该比较我们更想尽快为自
己洗脱嫌疑吧。就算你当时在做别的不太能见光的事情,可是你想想,你现在被
怀疑的是强奸杀人,是要枪毙的重罪!再不能见光的事情也没这个严重吧。」

  钟松(看了他一眼,点上一根烟大口地吸着,然后沉默。五分钟后):「好
吧,我说。那时候我在叫『鸡』!」

  张贵龙(冷笑):「哪家夜总会的小姐?地点在哪里?对方叫什么名字?」

  钟松:「酒吧里认识的,叫玲玲,直接带去我家了。」

  张贵龙:「还记得她的样子吧,能不能再找到她?」

  钟松:「找她干嘛?玩过也给过钱了,又不是想泡她。想找她的话,去那家
酒吧碰碰运气吧。」

  张贵龙:「那一会你做张拼图。」

  钟松:「这么麻烦?」

  张贵龙:「麻烦?她现在是你不在场的唯一证人!钟慧遇害当天,你和钟祥
去喝酒之前,在哪里?干过什么?」

  钟松(一摊手):「也是!」

  张贵龙:「也是什么?」

  钟松:「也是玩女人啦!」

  张贵龙(抬头看他一眼):「从几点到几点?对方身份?地点?」

  钟松:「这个叫什么可没有问,反正就是在酒吧里泡上的。傍晚认识的,玩
完之后想再去酒吧,就遇上阿祥了。大概五点多到七点多吧。」

  张贵龙:「一会也做张拼图!你这种富家公子,玩个把女人有什么要紧的?
以前为什么不说?」

  钟松:「不想老头子知道,他不喜欢,他说过我要是又在外面乱搞,毁坏他
钟家的声誉,就把我赶出公司。你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

  张贵龙:「没脑子!你不知道现在是两宗奸杀案哪?关系到你养父的老婆女
儿。洗脱不了嫌疑,他会怎么对你?」

  钟松:「所以我现在不就说喽!」

  张贵龙:「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去做拼图吧!」

  钟松:「是不是做完我就可以走了?」

  张贵龙(小心收拾着钟松留下的烟头):「现在八点了,拼图做完最快也要
九点。你到时直接走吧,不用回来找我了。」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1:25

              SCENE 3

  宁静的夜晚,人们早已经甜甜入睡,清幽的月光照着大地。广袤田地边上,
有一座破旧的农舍,里面仍然透出着日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发生。

  二十多岁的时髦女郎坐在一个破箱子上面,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高举过头
吊着,她的腿企图蹬向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双腿已经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
动不得分毫。

  女郎仿佛见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圆睁着眼看着男人的脸,
疯狂地摇晃着头,她想大声地尖叫,大声地疾呼,但是,她塞满布碎的嘴上紧紧
被绑着布条,只能发出绵延不断闷叫声。

  男人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前襟已经分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
女郎疯狂地扭动着,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气。但,根本不能阻止自己
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人展示出更多赤裸的身体。

  男人的眼睛悠悠地看着她,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让女郎打了一个冷战。她
仿佛扯长着噪门想说什么,但只能从喉中传出一阵咿咿呀呀的低闷声音。她的眼
泪如泉涌出,她的脸涨得通红,还有那涨鼓鼓的两腮,女郞美丽的容颜失去了平
日里亮丽的色彩。

  但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女郎的上衣已经变成一堆破布条,一些落到地
上,一些仍然挂在身上。但那些挂在身上的碎片,只是更加刺眼地呈示着她现在
受辱的身份,分毫不能保护她这已经裸露在男人目光下婀娜多姿的身材。

  男人的手伸向她的胸前,把她的胸罩推到颈下,抓住她一对雪白的乳房,大
力地揉捏起来。软绵绵的好光滑!他的手掌,刚刚好握得紧一只乳房。

  女郎的两只乳头,分别夹在男人双掌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间,整只手掌,正好
覆盖住整只乳房,牢牢地抓住。两团可爱的乳肉,被向下挤压的同时,操纵在男
人的手里转着圈。

  向上推、向下拉,夹紧乳头揉一揉,然后两团乳肉向中间挤,紧紧的贴在一
起。

  好疼!女郎双乳上的疼痛使她直咧牙。可是,这样玩乳房的方式,是她男朋
友最经常用的,可是那轻柔多了。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男人发话了:「姓苏那小子,就是这个姿势,鸡巴插到你奶子中间是不是?
我见到过!」

  女郎羞耻地别过脸去,眼泪已经滴满她的肩头。

  男人嘿嘿一笑,掏出阳具,夹到两只乳房中间,开始一边揉捏着乳房,一边
轻轻抽送着肉棒。很别致的感觉,滑滑腻腻的,就象被温柔地爱抚着。虽然没有
直捣肉洞的刺激,但看着女郎那悲愤的泪脸,享受肉棒轻点她下巴的乐趣,男人
握着乳房的手抓得更紧了,他的肉棒也很快到达最佳硬度。

  「疼……疼……」女郎口里含糊地发出声音,她的乳房感觉就要被捏爆了,
布满泪花的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她眼睛可怜地望向男人,希望他能读懂
自己眼中的哀求。她很想问为什么,她更想开口求他不要,可是她说不出话来。

  男人对着她微微一笑,在女郎眼里,这笑容是如此的可怖,象个噩梦一样。
不知道没听清她的声音、没看懂她的眼神,还是故意不管,他揉玩乳房的力度更
大了,两只圆滑可爱的乳房,现在被揉成废纸一样,棱角凸现。

  女郎急促地喘着气,布满青紫爪痕的两只乳房随着胸口的起伏,不停的摇晃
摆动着。男人的手掌已经离开了,落在她的下身。他脱下她的裤子。

  不要!女郎心里狂呼着。她又企图扭动挣扎,虽然她知道她无法挣得脱。但
不论她怎么不愿意,怎么羞愤无地,并不能摆脱她被脱光衣服,被耻辱地玩弄私
处的命运。

  男人的手抚过她下体浓密的阴毛,按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未经屋主的同
意,破门而入,捅入干涩的阴道中。女郎嘴里继续发出含混的声音,身体不停乱
扭着,可男人的手指却开始了轻缓的抽送。

  「嗯!」

  女郎闷叫着。就算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但女人的身体的诚实的,一鼓幽
幽的暖意,正在小腹中缓缓地散开。美丽的眼眸前面早已泪花一片,但更加急剧
的泪水,正加紧汹涌而出。


  男人显然感受到女体中的变化,他的手指抽了出来,笑吟吟地送到女郎的面
前,在她乳头上一抹,颤动着的乳头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水印。

  于是男人换上两根手指,然后是三根、四根。女郎的腰板挺着笔直,阴户里
饱实的感觉让她几乎疯狂,她的头上仰着,纤细的脖子上正咯咯窜动着气流和口
水。

  「没想到姓苏的小子已经把你玩成这样了,我看整只手掌都伸得进去!」男
人突然道。

  最后一只在肉洞外的拇指,收缩在掌中,手掌继续向里深入。

  女郎现在一动都不敢动了,她脸上痛苦地扭成一团,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
看着自己被整只手掌插入的小肉洞。

  天哪!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样对我?她的脑子里乱哄哄
一片。

  「你已经太湿了!被一只手掌玩都这么淫荡!真是看错你了!」男人冷冷说
着,手掌猛的一下抽了出来,赤裸的胴体好象被电击一样,身体猛的一弹,瞬即
瘫软下去。

  女郎被打湿的胯间,冒出了几点血珠,但男人好象没有看到。他解开女郎左
腿的捆绑,把腿扛到肩头,肉棒对着女郎的下体,缓慢插入。

  不!女郎心中惨叫着。不行!

  但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在连泪眼的哀求失效的情况下,只能痛苦地目送着男
人的阳具,骄横地闯入她最不应被侵入的地方。她被他强奸了!不!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女郎喉中的闷叫,变得有些尖锐。她努力地挣扎着、扭动着、摇晃着,但当
她确认男人的阳具已经插入她阴户里的最深处之后,她停止了一切无谓的努力。

  男人凶猛地抽插着肉棒,那是温暖可亲的肉腔。虽然没有那个昏迷的女大学
生那么紧,但是,他却出奇地兴奋。或许……

  男人的手指,摸到她的身下,找到了目标,一根手指大力地挤入女郎窄小的
菊花洞。

  「啊!」女郎一声低叫,又开始了扭动挣扎,尤其是屁股,扭得更加厉害。

  虽然肉洞里,没有如期出现他享受过的有趣蠕动,但剧烈的扭动,仍然带来
着令人轻飘飘的快感。他用一根钢笔,代替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女郎的肛门里。

  女郎仍然瞪着他,那充满愤恨的眼神中,渗溢着不可思议的神情。她似乎已
经认命,任由男人的肉棒无所顾忌地凌虐着她受伤的阴道,更摧毁着她已经几近
破碎的心。身体上的疼痛,仍然扯动着她脸上的神经,扭曲着她本应美丽动人的
脸蛋,但她已经好象死了一样,半点也不动了。

  男人一手抱着她扛在他肩上的大腿,一手紧握着她的右乳,狂风暴雨般地挺
动着下身,奸淫着木然不动的美女。她的美貌也许比不上那个嚣张的贵妇人,她
的身材也许比不上那个清纯的富家千金,但她的味道非常特别,接触她每一寸赤
裸的肌肤,都会令他心中某一条神经激烈地颤抖。她的反应怎么样,对他来说,
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别的事。

  男人把肉棒抽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片小袋。他为自己戴上安全套。

  他不想射在我体内,是不想我怀孕吗?这个畜生,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会变成这样?女郎的脸上抽搐着,她已经停止了流泪。

  肉棒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接下来的奸淫,进行得更是猛
烈,她知道他要射了,这个游戏,很快就要结束了。

  她继续闭着眼睛,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要怎么过。她
更不知道,她还能怎么见人,她还能怎么面对自己!

  男人的奸淫已经结束,肉棒离开了受创的肉洞。女郎的伤心还在继续,她的
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阴道里一阵凉意。女郎猛地睁开眼,男人的手指把什么东西推入自己
的阴户之后,正慢慢戴上手套。

  他要干什么?他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凉凉的,好象还圆圆的?

  玻璃弹珠!她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即使她就算做梦也不会梦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她的眼
睛恐惧地看着男人,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慢慢地摇着头,她的眼泪重新迸发而出。

  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很想男人告诉她为什么。但是,当冰凉的刀锋贯穿她的
小腹,当滚热的鲜血沾满她的躯体,当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消失,男人没有再开一
次口。

  她双眼圆睁着,为这具美丽的艳尸增添多一笔恐怖的气氛。她死不瞑目,即
使男人强行抹盖上她的眼脸,她也永远死不瞑目。

           【SCENE3 OVER】

  「我……我姐姐失踪了!出门外整晚都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出事了。」钟
祥一大早就等在警局门口,拦住了正要进去上班的张贵龙。

  「会不会去男朋友家过夜了?」张贵龙领着他走进办公室,一边走一边问。

  「不可能!而且我也找过他了,没有。」钟祥的神色十分焦急。

  「不要急,从头慢慢说。」张贵龙给他倒了杯水,坐下来问。

  「是这样的。昨晚我不小心碰伤了手,流了点血,家里消毒的酒精刚好用完
了,姐姐就出门去买……」钟祥说。

  「一个人?」

  「是的。我跟她说只是划破一条口子不要紧,」钟祥举起手向张贵龙展示他
的伤口,确实只划破了短短一条伤口,「而且那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用止血贴随
便贴一下就好了,可是她就怕细菌感染什么的,非要去买。女人总是这么婆婆妈
妈的……」

  「你怎么不陪她下去?」

  「她不让啊!说什么我受伤了别乱动,我也拿她没办法。而且杂货铺就在路
口很近的,就由着她了。谁知道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还没回来,我就下去找。
可是杂货铺老板说姐姐根本没有来过,那段路的路灯又刚好坏了,我怕她遇上坏
人,就周围找了几圈,不过没找到……」

  「你找到几点钟才回家?」

  「我没回家!」钟祥说,「我回去见到姐姐还是没回来,就很着急,开车到
处去找。姐姐没什么朋友的,再说那种情况她也理由到别处去啊,她几乎就穿着
睡衣!」

  「你找了什么地方?」张贵龙皱起眉头,照这么说,钟文贞确实很可能出了
意外。

  「主要就是我家周围的大街小巷,尤其是很暗的巷子。还不放心跑到她男朋
友家去找,可是找了一夜,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天亮的时候,我还在路边捡到这
个耳环,是我姐姐的。」

  钟祥拿出耳环,交到张贵龙手上。

  警员们已经陆陆续续来上班了,秦妍一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耳环。

  「咦,这不是你姐姐的耳环吗?」她对着钟祥嚷道。女人对于服装首饰,果
然是有着独特的嗅觉。昨天看了那么几眼,马上就印象深刻。

  张贵龙对秦妍笑一笑,转头继续问钟祥:「哪条路的路边?」

  「就是从我家到杂货铺的那段路。」钟祥说,「晚上路灯坏了,太暗我没注
意到,早上才看见的。」

  「这么说,那里很可能是的你姐姐被袭击的地方。」张贵龙也认为钟文贞应
该出事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秦妍坐到钟祥旁边问。

  「慢慢再告诉你!」张贵龙合上记录本,站起来说,「现在马上叫弟兄们在
钟文贞家附近搜索,看能不能找到人……」

  「不用了。」话音未落,警长走了进来,「南郊发现一具赤裸女尸,怀疑死
者就是钟文贞!」

  「马上出发!」

  钟祥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从椅上弹了起来:「我能不能一起去?」他问的
是秦妍。

  秦妍头转向警长,警长面无表情地点头:「反正也要他去认尸……」

            【DIALOG 13】

  钟松(手有点抖):「什么?钟文贞死了?」

  张贵龙:「昨天下午你刚刚在街上和她有过冲突,晚上她就被害了。怎么会
这么巧?」

  钟松:「就是这么巧!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他妈的,好象有人在故意整我似
的。」

  张贵龙:「昨天你为什么骂她?还企图打人?」

  钟松:「没什么,最近我脾气比较燥。给你们当杀人犯不停地查,你说我烦
不烦?」

  张贵龙:「钟文贞跟你说了什么话?」

  钟松:「她质问我有没有杀人。」

  张贵龙:「你就因为这样发那么大的火?」

  钟松:「你们不是又怀疑我杀她吧?我真的没有!我承认昨天是我不对,我
现在最烦人家怀疑我杀人了,我昨天是粗鲁了一点,可是我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
就把她给杀了吧?」

  张贵龙;「昨晚九点半你在警局做好拼图离开,钟文贞十点多就被袭击了,
时间上也太凑巧了吧?你离开警局后去了哪里?」

  钟松:「回家啦!这次真有证人的!」

  张贵龙:「谁?」

  钟松:「就是那个女人啦,昨晚刚刚做过拼图的那个。」

  张贵龙:「哪个?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钟松:「第二个,就是这说忘记她名字的那个,这次我问了,她说叫小婷。
我昨晚回到家,她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张贵龙:「嘿嘿!上次你给了不少小费吧,送上门来了。」

  钟松耸耸肩:「她问我借一万块,说是急用。反正数目不大我就给她了,也
没打算她会还。」

  张贵龙:「昨晚还有没有跟她上床?」

  钟松:「当然有了。不然白给她钱哪?他妈的,那娘儿在床上真够浪的,昨
晚特别卖力气,搞得我爽死了……」

  张贵龙(打断他的话):「你借了钱给她,应该留下她的联系方式了吧?」

  钟松(拍头):「唉呀!忘了!她说过要留电话给我的,可一爽完就忘了!
不过这次这看她看得很仔细了,眉毛应该比昨晚那拼图细一点,嘴唇厚一点,还
有脸应该瘦一点……」

  张贵龙(打电话):「喂?请把钟松昨晚做的两张拼图送到这里来。对,我
是张贵龙,我还没看过。」

  片刻,拼图送到。

  张贵龙(看到拼图,呆了一呆,慢慢递给钟松):「是这张吧。」

  钟松(看了一眼):「是!」

  张贵龙(按钟松的描述,为拼图换上眉毛嘴唇和脸颊):「是不是这样?」

  钟松:「差不多了。」

  张贵龙(看着拼图,若有所思):「你可以走了,我们随时会再找你,不要
离开本地。」

  钟松(瞪眼):「什么意思?软禁我?」

  张贵龙:「如果你失踪,我们将认为你畏罪潜逃,很可能会下通辑令!你自
己考虑清楚!」

            【DIALOG 14】

  林伯:「我是钟小姐住的那个小区的管理员,和钟小姐也算是很熟了。唉,
年纪轻轻,真是红颜薄命啊……」

  警员:「案发当晚,你看到什么?」

  林伯:「昨天晚上,大约是十点十五分左右,我看到钟小姐穿着便服出街,
说是去路口买瓶酒精。她出去的时候跟我打了个招呼,没想到这一去就……」

  警员:「她出去之后,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林伯:「没有啊!我那时候在看电视,没留意。差不多半个钟头之后,钟先
生就急匆匆地走出来,出来的时候没跟我说话,可是一会儿他很快回来了,问我
有没有看到他姐姐。我照实说了,他就又跑了出去,这次可能去了一个钟头左右
吧,又回来很焦急地问我他姐姐有没有回来。我说没有,他就叮嘱我如果他姐姐
回来,马上打电话给他,自己就开着车出去了。」

  警员:「那时候大概几点?」

  林伯:「十二点左右。他走之后,我就关门睡觉了。不过一晚上也没睡好,
一直在留意钟小姐有没有回来。唉,钟小姐人那么好,我也很担心她出事啊!」

  警员:「那钟祥几点钟回去?」

  林伯:「具体我就不清楚了。我天一亮就起床了,马上去按他们家门铃,不
过没人在。我就出去买早点,一开门就看见钟先生一个人坐在路边呆呆地出神,
我叫了好几声,他才听到我说话。原来他找了一晚上没找着,又不想回家,他也
不知道该怎么办。」

  警员:「是谁发现耳环的?」

  林伯:「我和钟先生喽,差不多同时的。钟先生说要去报警,一站起来就看
到路边的墙角有个耳环被草遮住一半。半夜里路灯又坏了没看到,可是天一亮就
看得很清楚了。」

  警员:「据你所知,钟文贞是个怎么样的人?」

  林伯:「钟小姐人很好啊,看我无儿无女一个人很可怜,也挺照顾我的,有
时候她买宵夜也会给我买一份。她心地又好人又漂亮,到底是谁这么狠心……」

  警员:「你知不知道她常跟什么人来往?或者说,有谁经常去他们家?」

  林伯:「钟先生是个书呆子,整天手里都抱着一堆书,很少有朋友找他。钟
小姐也差不多,除了她的男朋友,也很少有人找她。」

  警员:「她男朋友跟她关系怎么样?」

  林伯:「好象还不错,不过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他时不时会来找钟小姐,
有时候还过夜,关系应该不错的。」

  警员:「好的,谢谢你林伯。如果还想到什么可疑的事,麻烦你马上通知我
们。」

  林伯:「我会的,你们要快点把害死钟小姐的混蛋抓起来啊……」

            【DIALOG 15】

  苏锐(眼眶红红的):「是,我是文贞的男朋友!我们感情很好。(掩脸)
我们就快结婚了,文贞死得真惨……」

  警员:「昨晚十点钟之后,你在干什么?在什么地方?」

  苏锐:「喂,你们这么问不是怀疑我吧?我们感情很好的!我杀她我有什么
好处?我还等着她借五万块钱给我救急呢!」

  警员(怀疑地看着他):「你急着要钱干什么?你经常问她要钱?」

  苏锐(不安地看着对方):「老实说吧,钱是还赌债的。我可不是经常问她
要钱,偶尔而已嘛!大家都打算明年结婚了,钱的问题不用这么计较吧,反正她
有个有钱的伯父……」

  警员(鄙夷地看着他):「你还没回答我,昨晚十点钟之后在干什么?」

  苏锐:「我昨晚一直没出去过,一个人在家。」

  警员:「可是听说你很少晚上在家的……」

  苏锐:「我也不想啊,我那几个朋友现在都是我的债主,没钱还当然躲起来
啦!昨晚文贞的弟弟去家里找过我,他可以证明我在家!」

  警员:「几点的事?」

  苏锐:「不记得了,可能两三点吧,我已经睡得很死了,就听到有人不停地
按门铃,还很用力地拍门,只好起来看了。」

  警员:「你没看时钟?」

  苏锐:「没有。文贞弟弟就问我姐姐有没有来过,我说没有。他还不信,还
进屋子里搜了一遍才走,害得我今天眼眶都黑了!」

  警员:「有没有和钟祥一起出去找人?」

  苏锐:「没有。我当时睏死了,心情又不好,他一走我又去睡了。」

  警员(摇摇头):「你女朋友失踪你都不紧张?还口口声声说感情很好?有
你这样的男朋友可真够倒霉的。」

  苏锐(不好意思地):「我……我以为不会有什么事的……我都说了当时很
睏,没想那么多。」

  警员:「算了。你想想钟文贞有没有什么仇家?」

  苏锐:「她性格很温和,没听过她跟什么结怨的!啊,对了,会不会她帮我
筹到钱,在路上给人劫杀了?」

  警员:「她穿着便服去路口买东西的时候遇袭的!」

  苏锐(伸长脖子):「那……那会不会有人不喜欢她向她伯父借钱……她伯
母和堂妹的死,听说你们怀疑她伯父的养子干的,会不会这次又是他?」

  警员:「这是我们警方的事!没事了你走吧!」

            【DIALOG16】

  钟肃(跌坐在沙发,喃喃地):「连文贞也……难道,难道真的是找我报仇
的?会是谁呢?会是谁呢?」

  秦妍:「拜托你再想想清楚!如果真的是针对你的,他连文贞都害,对你的
仇恨绝对是刻骨铭心不共戴天的!你没理由不知道!」

  钟肃:「我真的想不起来!真的想不起来!就算是商场战争,我从来也都给
人留有余地的,我不赶尽杀绝。我真的不知道!妍妍你相信我……」

  秦妍(低头不敢看他):「算了,不要急,慢慢想,也许有的仇结得你自己
也不知道……」

  钟肃:「啊!难道又是耀辉这杂种?他连文贞也怀疑?不对呀,没理由牵涉
到文贞那么远……到底会是谁呢?」

  秦妍:「文贞是不是经常向你借钱?」

  钟肃:「有时候吧,都是三几万,我也没打算要她还。对了,昨天我刚刚给
了她五万块。」

  秦妍:「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似乎知道吧。问这干什么?这是我的事,他可管不着。」

  秦妍:「那……他知道之后,有什么反应没有?」

  钟肃:「你们又怀疑他?」

  秦妍:「你别发脾气,现在多数疑点都指向他,按规矩我们警方一定要查。
他到底有什么反应?」

  钟肃:「没什么反应。就算有反应,也轮不到他多事!」

  秦妍:「你似乎对他也不是很满意?」

  钟肃(没回答这个问题,精神好象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喃喃不休):「难
道真的是他?不会的,怎么会是他?不会是他……不会的不会的……他就算真的
是要争遗产,没理由连文贞也害啊……不会……」

  秦妍(皱起眉头):「钟先生?钟先生?」

  钟肃(恍然抬起头):「喔?你叫我什么?」

  秦妍(有其他同事在场,不是很愿意叫爸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钟
先……我……这个……」

  钟肃:「我想不会是阿松的。就算我的遗嘱里留下一点财产给文贞姐弟俩,
可是就那么二千万……我有几十亿家产,他没理由的!妍妍,他没理由为两千万
杀人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对不对?」

  秦妍(看了一眼同来的同事,有些不好意思):「也……也许吧!你已经立
了遗嘱?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又是喃喃的):「他……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好象跟他提过,又好
象没有!到底有没有呢?到底有没有呢?」

  秦妍(叹口气):「你没事吧?」

  警员甲:「我看还是让钟先生休息吧,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适宜问话。」

  钟肃(精神恍惚):「我到底跟他说过没有?真的是阿松吗?我真的养了十
几年的豺狼吗……」

           【DIALOG OVER】

  警长敲着讲台,清点着人数:「秦妍还没回来吗?已经晚上七点了,大家都
没吃饭,难道她要吃完饭才肯来吗?」

  张贵龙忙道:「刚才钟祥来找她,好象有很要紧的事,她正外面问话呢!」

  警长哼了一声道:「不管她了,我们开始!先总结一下手上的资料!妈的,
已经是第三宗了!」他的头皮有些发麻,刚刚被上头狠批了一顿。

  张贵龙:「这回的死者钟文贞,二十七岁,是钟肃的堂姪女,死亡时间是凌
晨三点到四点之间,死因是被利器刺穿小腹,失血过多致死。尸体是清晨被一名
农民在路边的田地里发现,当时女尸双腿分开,双手分别捏着自己的乳头,法医
官也证实了死者体内被塞入一颗玻璃弹珠,作案手法和孙碧妮案以及钟慧案极其
相似。考虑到三名死者的关系,我们有足够理由相信这三起案件是同一个人所为
的连环奸杀案。」

  警员甲:「在弃尸现场南边大约三公里的一家破旧农舍里,发现大量和钟文
贞一样血型的血迹,和一些遗弃的绳子,和钟文贞尸体上发现的勒痕吻合,估计
是捆绑受害者时候留下的,那儿很可能是案发第一现场。另外,在弃尸现场往北
五公里接近市区的路边草丛里,发现了一个沾有同样血型血迹的安全套,有可能
是凶手丢下的。」

  警员乙:「怀疑是第一案发现场的农舍周围没有住户,询问过附近村民,由
于案发时间是下半夜,昨晚也没人见过什么可疑人物或者可疑车辆。死者钟文贞
昨天刚刚在街上和钟松有过严重冲突,而钟松的时间证人无法找到……」

  「三件案子,钟松都是最大的嫌疑人……」警长打断了警员乙的话,「毫无
疑问,他具有极大的作案嫌疑!」

  「可是,如果要争遗产,杀死孙碧妮和钟慧已经足够,为什么连钟肃的远房
亲戚也要杀害呢?」警员乙提出疑问。

  「显然,他对钟文贞的美色垂涎已久!」警长肯定地说,「而且,不是说钟
文贞姐弟也是钟肃的遗产继承人吗?虽然占的比例不大,但这更说明钟松是多么
的变态和凶残!」

  「我有疑问。」张贵龙举手道,「我不认为凶手是因为美色杀人,他在完全
有机会的情况下,没有侵犯同样年轻貌美的黄苗,就说明了这一点!」

  「可能是作案时间不够,也可能他并不认为黄苗的相貌身材足于让他下手,
也可能他只对身边熟悉的人具有独特的变态欲望。总之,凶手显然是个变态的而
残忍的家伙,他的心理绝对不可以用常理推断。」警长教训他的属下道。

  「OK!就假设警长的推论正确。」张贵龙不得不给警长一点面子,「不过
有一点很奇怪,大家看这两幅拼图。这一幅是黄苗拼出的钟慧案当天下午怀疑到
宿舍下药的女人,这一幅是钟松拼出的女人,他说钟慧案发当日傍晚以及钟文贞
被袭击时,他都正在和这个女人上床!」

  张贵龙站了起来,把两幅拼图递到警长面前。

  「的确是很象!」警长也不得不承认,「有可能是人有相似,而且这说明了
什么呢?」

  「如果这是同一个女人的话,那就太奇怪了!钟松为什么承认和那个可疑的
女人认识呢?」秦妍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插嘴道,「既然那个女人是他的帮
凶,他应该尽量替她遮掩才对啊!」

  警长白了她一眼,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女下属抢白,心情不太美丽。不过他还
是耐心说:「钟松并不知道黄苗拼的这个图。既然这个女人是他的同党,早晚会
被我们查出他们认识,他这是在为到时候的口供提前做准备。」

  「可是如果凶手真的是钟松,他为什么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他和钟文
贞吵过架而且被我们警员发现的当天下手?这不是明显着引诱我们去查他吗?」
秦妍固执地认为钟松的嫌疑有问题,「而且他杀钟文贞的动机实在不足。」

  「我说过,凶手是个变态的家伙,不能以常理论之。明摆着凶手最有可能就
是他,还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警长有些不耐烦了,「你好象跟钟松有什
么关系似的,老是维护他?」

  秦妍的脸有些红了,争辩道:「我不是维护他。我只是觉得太多的疑点指向
他,反而更可疑,好象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

  「好了好了!」警长打断她的话,「你上次怀疑是针对钟肃的仇杀,结果查
到什么没有?如果是这样,没理由连钟文贞这种远房亲戚也杀吧?小姑娘,查案
要实实在在,别太多无聊的幻想!」话说得已经不太客气了。

  「一件归一件!」秦妍不太服气地嘟囔说,「而且你也说了凶手是变态的,
谁保证他不会变态到和钟家有关系的人都想杀?」说到这里,突然打了个冷战。
和钟肃有关系的女人事实上还有谁?她有点庆幸自己这个身份现在还是隐蔽的。

  「够了!」警长不太能忍受下属对自己的不太敬重,「你这么会想,多想想
怎么抓到钟松的证据吧!还有,刚才和钟祥说了什么,都开会了还不进来?」

  「钟祥要求警方保护,说觉得自己很危险。」秦妍这才想起那件事,连忙汇
报说,「他说他伯父一定会一部分遗产给他们姐弟的,可没想到钟松这么狠,连
他姐姐也杀,他怕下一个目标就是他自己。」

  「钟祥也认为钟松是凶手了吧?」警长咧嘴一笑。

  秦妍无奈地摇摇头,说:「他说想不出别的可能了。那天晚上他醉倒,确实
不能肯定钟松没有离开过。他还说钟松那晚不停地劝酒,一开始以为他心情不好
没什么,现在越想越可疑。」

  「这就对了!」警长点头道,「现在看来,钟祥非常可能是钟松的下一个目
标。他既然杀了钟文贞,按计划肯定要除去钟祥。只不过钟祥是男人……不知道
他打算怎么下手?」说到这里,警长不禁也苦笑了一下。

  警员甲:「要不要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钟祥?」

  警长点头:「看来有必要。」

  秦妍也点头:「我也同意钟祥现在很危险,不过我有不同的看法。」

  警长无奈地叹气:「说吧说吧,这回想到西伯利亚还是爪哇岛?」

  秦妍笑笑说:「我想到了一件事。钟祥说他伯父可能会留遗产给他,这只是
猜测。钟松知道了遗嘱内容也是猜测。但有人却清楚地知道钟肃遗嘱的内容!」

  张贵龙笑道:「钟肃嘛!还有他的律师和……」

  突然眉一紧,脱口而出:「他遗嘱的见证人是谁?」

  秦妍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赞道:「聪明!立遗嘱除了律师之外,至少还需要
一个见证人签名。而钟肃遗嘱的见证人,是他最亲密的搭档之一乔国杰!」

  「你现在怀疑乔国杰。」警长道,「动机呢?杀了这些人他有什么好处?难
道你想说钟肃强奸过他的老婆女儿?」

  「不是!」秦妍觉得警长最后的那句话十分刺耳,说话大声了一些,「假如
钟肃的遗产受益人全部死亡,根据钟肃的遗嘱,他几十亿的财产,将全部投入他
耗费了毕生心血的公司。」

  「而作为公司第二大股东和钟肃最好的朋友之一,最起码钟肃的股份有相当
大一部分会落到乔国杰名下,而傅海、张伟成等股东也会有很大好处。如果他们
再费点功夫,让钟肃修改修改遗嘱,把遗产的受益人换成他们的名字,也并非不
可能。」

  「要实现这一点,就必须让钟肃的遗产失去继承人。」张贵龙接口道,「按
现在的情况,钟松如果被定罪,将肯定失去继承资格,那么钟祥现在反而变成唯
一的继承人!目标太明显了,钟祥现在可以说危在旦夕!」

  「而且必须在钟松被逮捕之前把他杀害!」秦妍继续补充,「这样才能嫁祸
给钟松!」

  「如果这种可能性成立的话——也就是钟松是被故意陷害的话——那就能很
好解释拼图上的疑点。」张贵龙好象和秦妍唱双簧一样,一唱一和,「那个女人
明显是凶手的帮手,她不但不会为钟松做时间证人,而且她是故意接近钟松,目
的正是要让钟松没有时间证人!她偏偏在钟文贞被害的时候主动去找钟松,这未
免太巧合了。」

  「而且不止乔国杰,傅海和张伟成可能合谋,因为他们也能成为受益者。」
秦妍接着说,「他们甚至不必自己动手,让身边的人甚至请杀手都可以……」

  「那么,」警长听了一阵,终于开口,「你怎么解释玻璃弹珠呢?还有,钟
文贞被害前特别地受到了残忍的虐待,为什么?再说很明显,强奸钟慧是凶手的
主要目的之一,要是只为杀人,他们干脆直接在热水瓶里下剧毒就好了,不用半
夜三更跑去强奸那么麻烦和危险!我不认为凶手是受人所托或者集团犯罪。」

  「这个我一时还想不通,也许是乔国杰他们中的某一个人和钟肃有仇……」
秦妍挠头说。

  「至少说明你的想法很有缺陷!」警长说,「对了!到现在为止,钟祥是唯
一的财产继承人,他是最大的受益者……」

  警员甲吓了一跳:「不是吧,怀疑他?钟文贞可是他的亲姐姐啊!」

  警长表情严肃,说:「按照秦妍的逻辑,他是不是更可疑?何况凶手明显是
变态的,奸杀亲姐姐有什么奇怪?」说话的时候眼睛直视着秦妍,明显是对秦妍
不断的顶撞他的回敬。

  「钟祥和他姐姐的感情一向非常好……」秦妍声音有点低。

  「你很了解他吗?」警长不失时机地回击。

  「我……」秦妍一咬下唇,犹豫了一下,毅然道,「我跟他在大学的时候拍
过拖,我是很了解他。」

  「我怎么不知道?」张贵龙几乎跳起来,没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

  「你为什么要知道!」秦妍幽幽地看着他,脸上潮红地说。

  「算了!」警长也玩够了,说,「钟文贞在被害前,明显受到过比孙碧妮和
钟慧更残忍的虐待。我刚才这么说不是怀疑钟祥,只是提醒秦妍你,想东西的时
候要有根有据有个限度,不要天马行空幻想个没完没了!」

  「警长,」张贵龙脉脉地看了一眼秦妍,回头道,「有疑点可以继续查。不
过我觉得秦妍刚才的分析很有道理,除钟松之外,我们不能放过这个可能性。」

  「好吧!」警长环视了一下众下属,终于点头,「既然不能排除这可能性,
大家就下点力气……」话未说完,会议室的门开了。

  一名警员走了进来,交了一份档案到警长手里,说:「鉴证科的报告!」

  警长翻开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大踏步走上讲台,声音铿锵
有力地说:「不用麻烦了!经过化验分析,昨晚钟松烟头上的唾液,和沾有钟慧
血迹的安全套里的精液,DNA完全吻合!」

  张贵龙回头看了一眼秦妍,苦笑着耸一耸肩。

  秦妍低声对他说:「算我们看走眼了,没办法!」

  「还嘀咕什么?」警长欢快地叫道,「申请逮捕令,马上出发抓人!」

  可人是抓不到了。忙活了整整一夜,从钟松的家到公司、到他所有的朋友、
到他常去的酒吧和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地方,直到次日傍晚,得到的结果是:钟松
失踪了!

  「要不要申请通辑令?」回到警局的会议室,警员甲有气无力地说,看着一
个个眼里布满血丝、疲惫不堪的同事。

  「起草吧!」警长叹气说:「肯定是畏罪潜逃了!这时候不知道已经跑到外
国去了没有?唉!」

  会议室里沉默一片。大家都知道,要是让他逃出这座城市,再想抓到他,无
异于大海捞针。

  那样的话,这个案子……大家都看着垂头丧气的警长。破不了这个轰动全国
的大案,他的麻烦可就大了,媒体的压力铺天盖地,上头的口水会淹死他,本来
年底大有指望的升职恐怕也要泡汤啦。

  「怎么不出声啦?秦妍!」

  警长越看秦妍越有气,「你平时不是话很多吗?」

  秦妍抬起头来,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

  「警长,我们找出那个可疑女人的身份了。」张贵龙看了一眼秦妍,硬着头
皮替她开口。

  「你们是不是太闲了?」警长情绪不太好,「我现在只想听到钟松的消息。
抓到他,一切OK,否则,一切不OK!知道吗?」着急起来,也顾不了用辞的
问题了。

  秦妍卟嗞笑了一下,张贵龙忙分散警长的注意力,道:「那个女人也是嫌犯
之一……」

  「好了好了,说,查到什么了。」一想到要是能抓个从犯,多少也能交一点
差,警长马上有了兴趣。

  「她叫陆婷,当过舞女。」秦妍开始发言,「很多酒吧的侍应和熟客都见过
她。根据她经常出现的地方分析,她很可能住在西区。不过由于她不是本地人,
查不到她现在的地址。」

  「但是自从孙碧妮案之后,就没人再见过她了。曾经有个和她相熟的客人打
过电话找她,但她的手机最近一直没有开机,怀疑换号码了。」张贵龙补充说。

  「就这样?」警长瞪眼道:「找不到人,这些都是废话!」

  「这些都是今天找钟松的时候顺便问到的,要再查也得有时间……」秦妍顶
嘴道。

  张贵龙连忙打断她,说:「反正一时也找不到钟松,不如分点精力找找陆婷
吧。拿着她的拼图和钟松的照片在西区一带问人,总应该有人见过他们?虽然麻
烦点,可一定会有收获的。」

  「嘿嘿!她多半是跟钟松一起逃了!」警长冷笑道,「你们爱查去查吧,这
件事就由张贵龙和秦妍负责!其他的人,集中精力抄出钟松!散会!」

  张贵龙无奈地应了一声,回头对秦妍苦笑着:「你害死我了!那么大一片地
方,只有我们两个人……」

  「和我一起很委屈你吗?」秦妍没好气地说。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张贵龙顿时想到「两个人」的意思,立刻换了一
副嘻皮笑脸,「有美为伴,再辛苦十倍也干了!」

  「想得美啊你!你我分头各查一边,谁爱跟你为伴!」秦妍嗔笑一声,手里
的笔又是敲了他脑袋一记,垂下头来偷偷注视他的反应。

  「OK,那就说定了,你可别不小心跑到我的范围喔!」张贵龙故作轻松,
「到时重复劳动,费力不讨好别怨我。」笑笑站起身,起身便走。

  「喂!」秦妍望着他的背影,羞急交加地跺了两跺脚。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李伟 于 2010-9-15 01:10 编辑 ]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1:26

              SCENE 4

  温暖的席梦思,明亮的灯光,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纠缠在床上。

  男人倚着枕头躺着,手掌摸在女人的身下,玩弄着她悬空垂着的丰满乳房。
而女人,正跪趴在男人的下体,握着男人冲天怒吼中的肉棒,含在嘴里「吧嗞吧
嗞」舔得正欢。

  「噢!」男人喉中发出欢悦的哼叫,肉棒的前端已经进入柔软湿润而又温暖
紧密的深喉。

  女人一手握着肉棒底端,一手在卵蛋上轻抚着,舌头环绕着硬挺挺的肉棒,
突然「卟」的一声,和着一股急促的气流,猛的一下将肉棒从口里抽出。

  「好宝贝!有进步啊,爽死了……」男人喘着气说。

  「那就在喉咙里给你放水,怎么样?」女人娇笑着说,抬起头看着男人。那
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郎,娇艳的美丽脸蛋上面,间杂着红色和黑色的一
头秀发。

  「不要!」男人霍的坐起身来,横身抱起女郎的腰,把她扳倒在床上,「今
天这么HIGH,非要破了你屁眼的处女不可!」

  「不要!」女郎格格笑着挣扎,「不给就是不给!」

  「不给也得给,我连润滑油都准备好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按着女郎的
身体,分开她的双腿,「不过,现在先拿你的骚穴热热身……」肉棒在女郎的胯
下点来点去,在扭动不停的肉洞旁边寻找着目标。

  「不要着急嘛……今天是危险期……」女郎赤裸的身体被摸着痒痒的,扭来
扭去,格格一直笑个不停。

  「你别乱动,我就戴套!」男人笑着暂时停止了袭击。

  「好……格格……快点……」女郎忍着笑,身体不再乱动。

  男人迅速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枚安全套戴上。

  「趴起来……」男人又扳着她的身体。

  「不要……」女郎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温柔地说,「我喜欢看着你的脸跟你
做爱……」

  「趴不趴?」男人呵着女郎的痒,「趴不趴?趴不趴?」

  「哈哈……哈哈哈……咳……哈哈……」女郎痒得象只泥鳅一样地在床上扭
着,求饶道,「我……我趴,救命啊,要死了!」没等男人停止呵痒,她已经在
扭动逃避中,屁股朝上趴好。

  「这样才对嘛!」男人扶着她圆滚滚的肥屁股,肉棒对着女郞已经渗出沾液
的肉缝,一枪到底。

  「呀!」女郎尖叫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我很厉害,是不是?」男人得意地说。

  「你好厉害啊!呀……我见过的男人中间,你是最棒的……喔!」女郎呻吟
着叫。

  「你这骚货!」男人呵呵笑着,肉棒威猛无比地冲刺着,在女郎淫荡的叫声
中,一根手指冷不防钻入她高高翘着的屁眼里。

  「喔!别……喔喔!难受……」女郎浪叫着,屁股扭了扭。

  「别乱动,今天破你的屁眼是破定了!」男人暂时停止了动作,从床头柜上
拿过一个小瓶子,倒了一些滑腻腻的液体在掌心,手指在掌心地滚两滚,沾满了
滑滑的油质液体,重新插入她的肛门。

  「轻……轻一点……」女郎红着脸呻吟,可空洞的肉洞里又痒起来,忍不住
又浪叫道:「快……用力……快……」

  「到底是用力还是轻一点?」男人戏弄地笑道,插入肛门里的手指用力地挖
着,可女郎阴户里的肉棒却一动都不动。

  「前面……前面……坏死了……快点呀!」女郎扭着屁股叫。

  「什么前面后面?我听不懂耶!到底哪里要用力……」男人坏笑着,手指在
女郎的屁眼里转着、挖着,搞着可怜的女人紧皱着眉头,涨红着脸不停地喘气嗷
叫。

  「都……都用力吧!快……」什么前面后面既羞于出口,一时之间又说不清
楚,情急之下,一切都由他了。

  「那就是说,屁眼也给我啦?」男人哈哈笑着,肉棒开始了轻轻地抽动。

  「给……你要什么都给你了……你说的话,我有哪句不听的?」女郎喘着气
说,屁股又是扭了扭。

  「嘿嘿!」男人满足地从她屁眼里抽回手指,双手揉捏着她那两片滚圆的臀
肉,肉棒大力地插两插,才离开那个饥渴的肉洞,上移到布满油迹的菊花口。

  「温柔一点哦……」女郎紧张地说。

  「嗯!」男人扶紧雪白的屁股,肉棒对准目标,慢慢向里刺入。

  「轻……轻点……疼……」女郎皱眉说。

  「忍一忍!」男人突然说。肉棒已经顺利进入了一节,借着润滑剂的滑度,
看来应该能够畅通无阻。他吸一口气,双手按紧女郎的屁股,下身一挺,肉棒又
滑进了一大截。

  「呀!」女郎眼泪流了出来,双手乱抓着床单。

  「好紧……」男人兴奋的肉棒在颤抖,他想起了那个处女的阴道,和这个屁
眼一样的紧,虽然紧,但是足够滑。

  男人忍住那一刹那的射精欲望,肉棒在女郎的肛门中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轻一点……啊……疼死我了……人家才第一次……哎呀!轻点啊……」女
郎颤抖着身体,一对雪白的乳房垂在身下弹来弹去,不停地呼叫着。

  可男人恍若未闻,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么刺激的感觉,就算不用力也
很快会射,此刻那有不加紧享用的?

  「你别这么用力啊……呀!喔喔喔喔……」女郎上气不接下气,她赤裸的美
丽胴体,现在就象一只砧上的白斩鸡,颤抖着任人宰割。

  「噢……」男人也喘着气,射精后的肉棒滑出洞口。

  女郎雪白的屁股中央,留下一个褐红色的肉洞在透着气。

  男人拿过纸巾,把安全套包好,再小心地拭抹着自己阳具上的残痕。

  「人家现在什么都毫无保留地给你了……」女郎翻过身来,一手捂着屁股,
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温柔地说,「你还对人家这么粗暴……」

  男人没有理她,只管将拭过的纸巾再包上一层。

  「怎么啦?」女郎扳过他的脸,在唇上亲了一口。

  「没事,爽歪了。」男人擦一下刚刚被吻过的嘴唇。

  「那你说是我爽,还是那三个女人爽?」女郎调皮地搂住他,对于爱侣玩别
的女人,居然没有一点醋意。

  「当然是你最爽了!」不管是不是言不由衷,每一个男人都懂得说出这个标
准答案。

  「那你刚才还对我那么粗暴?」女郎撒娇道,「说,你对她们是不是就是这
么粗暴的?」

  「难道还怜香惜玉吗?」男人勾起女郎的下巴笑道。

  「来嘛,抱抱我……」女郎钻进他的怀里,「你知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了,
我真怕你象对那三个女人那样的对我……」

  「嘿嘿!」男人阴阴地笑着,「象你这样又漂亮,在床上又浪,还肯帮我杀
人的女朋友,我怎么舍得呢?」

  「人家可是真的全心对你,我想这个世界,不会再有别的女人,肯帮你强奸
别的女人了,你知道吗?」女郎小鸟依人般的贴着男人的身体,诉说着自己的好
处。

  「我当然知道,我实在不舍得伤害你……」男人把女郎放平在床上,轻抚着
她的脸。突然,手掌移到她的脖子上,用尽力气掐住。

  「呃!」女郎刚刚叫出一声,一张脸马上就涨得通红,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了,她的眼神难以置信地望向男人,眼泪滚滚而出。

  「我实在不舍得杀你……」男人惋惜地说,「可是你已经暴露了!到时候你
一定会供出我的,是不是?」

  女郎很想说「不是」,可是她没有得到这个机会。她想表明自己是多么多么
地爱他,为他不惜做任何事……可是,她再也没有可能再说一句话。

  「你早就应该知道,我绝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这是女郎听到的最后一
句话,直到断气的时候,她的眼睛仍然无法相信这一切。那圆睁着的漂亮双眸,
仍然流露出她的伤心和愤恨。

          【SCENE 4 OVER】


  「陆婷被杀了!很明显是被杀人灭口!」警长恨恨地把手里的文件甩到讲台
上,「钟松这王八蛋真他妈的狠!」

  陆婷终于找到,但不仅没有减少他的麻烦,反而麻烦更大了。现在凶犯身上
背负的人命已经增加到四条,再抓不到他,警长实在不知道怎么向上面和媒体交
差。

  张贵龙说:「不过有一点现在可以肯定,就是钟松至少到昨晚还没有离开本
地!我们已经在机场、车站、码头和所有出市的道路设置关卡,钟松现在想跑已
经很难了。」

  警长点点头:「就怕他暂时躲起来不跑,我们的关卡……嗯,不知道要耗费
多久的人力物力。对了,陆婷家里找到证据没有?」

  张贵龙翻开资料,说:「这次是在死者家里杀的人。由于陆婷一个人住,凶
手有足够的时间毁灭证据。屋子里很明显地刚刚被清扫过,显眼处都没有什么发
现。不过,在一些墙角、桌底等不显眼的地方,发现了多处指纹,已经证实属于
钟松。」

  「陆婷能帮他杀人,当然关系不一般,家里到处有他的指纹很正常!很好,
已经可以证明钟松经常在陆婷家出入,甚至有可能同居。现在集中精力,搜索一
下钟松在本市还有什么可能藏身的地方,一定要把他找出来!」警长挥舞着他的
双手,慷慨激昂地说着。

  「能找的地方都已经找了,」警员甲无奈地说,「他又可能去住酒店,这么
大一座城市……」

  「通辑令已经下了!」警长说,「电视上也会出现他的照片,只要他还在本
市,一定会有人看见他!」

  「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警员甲说,「对了,现在还要继续保护钟祥
吗?」

  「应该没这个必要了。」警长说,「钟松的罪行已经暴露,就算他杀了钟祥
也不会得到遗产,他和钟祥无怨无仇没必要冒这个险。而且,他现在能不被我们
抓住已经是万幸,怎么还敢出来生事?还是叫阿强收工吧,就跟他说保护任务已
经结束了。」

  「等一下!」秦妍突然叫道,「警长,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我也要说的。万
一我的设想成立,钟祥现在才是最危险的时刻!」

  「我算服了你了!」警长对着秦妍摇摇头,「现在钟松的犯罪证据确凿,而
且还畏罪潜逃,你还想怎么样?」

  「未必是畏罪潜逃!」秦妍坚定地说,「如果我的设想成立,那钟松恐怕我
们永远也找不到了,他可能已经遇害了!而钟祥,是他们最后一个必须清除的目
标,他们一定会在我们找到钟松之前下手!」

  「你还是在袒护钟松,真他妈的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警长显得不耐烦
至极,居然有这么一个难缠的下属真是太不幸了,本来已经心情不佳的他忍不住
口吐粗言。

  钟妍脸一下红了,争辩道:「我不是袒护他,我只是就事论事!钟松为什么
拼出陆婷的相貌来,这始终是个极大的疑点。还有,象凶手那么细心的人,为什
么连续两次在我们的搜索范围之内丢弃留有自己精液和死者血迹的安全套?」

  「你就爱瞎搅缠!」警长虽然不耐烦,但为了表现他的民主,还是耐着性子
说,「凶手很可能没想到我们的搜索范围会这么大!而且他已经把安全套丢弃在
离凶案现场相当远的地方了。还有,钟松拼出陆婷相貌的动机虽然不清楚,但你
能解释在陆婷家里发现的那么多钟松的指纹吗?」

  「我暂时无法解释,也许钟松失踪后因为某种原因被骗去陆婷家……」秦妍
也觉得这一点很难解释。

  「就算是!为什么指纹被发现的地方,都是一些平时不易触碰到的地方?除
了屋主和经常在那里出入的人外,还会别的可能吗?」警长对于自己的反驳很满
意。

  「这个……」秦妍不禁也有些语塞,「总之指向钟松的疑点太多太明显太可
疑……」

  「还有,沾有钟文贞血迹的安全套,也已经证明里面的精液属于钟松。这已
经是第二个了,就算到了法庭,也绝对是铁证如山!」警长敲着讲台说。

  「警长!」张贵龙觉得自己不能不出声了,「秦妍的想法确实也能解释一些
疑点,如果是真的话,钟祥现在仍然有危险。而且我们也不能够排除钟松孤注一
掷,抱着侥幸心理继续行凶的可能性。我看不如……」

  「万一起诉钟松失败,」警员甲帮腔,「他仍然是遗产的继承权人!他那么
精明,难保在法庭上会耍什么花招……」

  警长沉默了一阵,吁一口气,摆手说道:「好吧好吧,还是继续保护吧!散
会!」

  张贵龙回头对秦妍眨眨眼,作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可秦妍却白了他一眼:「人家说了半天你也不帮忙!」

  「我最后不是帮了吗?」张贵龙急道,「你的老情人现在安全得很,还有什
么不放心的!」

  「什么老情人!」秦妍脸上一红,嗔道。

  「不是吗?」张贵龙鼻子里好象有些酸酸的,「他看你的表情,跟看别人就
不一样。他可能还很喜欢你……」

  「我和他现在是堂兄妹!」秦妍几乎脱口而出,不过还是忍住了。

  「你吃你的醋吧!」她哼了一声,起身便行,走到门口,回头对张贵龙得意
地扬头一笑,「我要回去看我妈,你会不会也吃醋?」

  会议室里一片哄笑声,张贵龙红着脸看了一眼同事们,恨恨的说道:「我吃
醋?别臭美了!」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1:28

              SCENE 5

  「蹲下!脸朝着墙壁,双手抱头!」光天化日之下,私窜民宅的年轻人,戴
着手套的手挥舞着水果刀,威胁着女主人。

  「钱都放在哪儿?」他抓住依足吩咐抱头蹲在墙角的女主人的头发,喝问。

  「你找错对象了,我家没什么钱!那边抽屉里有五百块钱,你要就全部拿走
吧。」强令自己冷静的女主人忍着头上的扯疼,与歹徒周旋起来。

  「耍我?」男人朝着对方蹲着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女主人顿时跌坐在地上。
男人理也不理,打开抽屉,把里面几百块现金和一些金银首饰都收入怀里。

  「钱你可以拿走,」女主人小心地转过身来,看着他的动作,说:「其中有
个手镯对我很重要,可不可以留下?」

  「少废话!站起来!」男人水果刀指着女主人,打量起她来。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看得出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人。即使现在面
容体态仍然保持得很好,说是三十五、六岁也有人相信。男人色迷迷地看着她鼓
鼓的胸脯、翘翘的屁股,和她依然美艳的脸蛋,扑面而来地感受到一鼓成熟女人
独特的魅力。

  「脱衣服!」他的水果刀仍然指着女主人,一步步逼近,脸上挂着淫淫的笑
容。

  「你要干什么?」本以为他拿了钱会走人,没想到出现这种状况,女人的方
寸有点乱。

  「废话少说,脱衣服!」男人喝道。

  「钱你……你拿走就算了,我已经这么老了,年纪可以当你妈……你还是走
吧……」女主人紧张地「劝说」着。

  「啪!」女人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然后男人的水果刀就冰凉地贴到脸
上,那冷冰冰的声音说:「老子已经背了几条人命在身上,别以为不敢杀你!」
另一只手,摸到女主人的胸前,隔着衣服抓住鼓鼓突出的乳肉,大力地一捏。

  「放……放手……你,你听我说,我真的不适合你的……」女人慌乱地推着
对方侵上胸前的手。

  「我没什么耐性,再问你一遍,脱不脱?老子不是很喜欢奸尸。」男人持刀
的手稍稍一用力,女主人美丽的脸蛋上马上多了一道血痕。

  女主人的手颤抖着,停止了阻止对方,那只魔爪正肆无忌惮地摸捏着自己的
胸前,女主人思绪万千,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要你自己脱!」水果刀冷冷地拍打着流血的脸,尖尖的刀锋划过细嫩的
皮肤,一阵鸡皮疙瘩在女人的身上连串冒起,女人只觉自己仿佛掉进了冰窖里,
冻得直打冷战,但颤抖着的手,还是稍稍解开了上衣的一个钮扣。一个之后,接
着是第二个……方寸大乱的女人思维好象变得空白,在强盗的威吓之下,木然地
做着他命令的动作。

  还没等她完全脱下上衣,男人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衣服里,扯开她的胸
罩,握住她一只几十年来一直小心呵护保养着的乳房。

  「不要……」女人的眼泪流了下来,低声哀求着面前的色魔。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侵犯她胸前的手突然收了回去。可没等女人开始庆幸,
她看到那只戴着手套的手伸到他自己嘴边,男人张口咬住手套,把它脱了下来,
那只现在没有阻碍的手,重新伸到她的胸前。

  「求求你不要……」女人现在除了哀求,不晓得应该怎么办。

  「继续脱,我不喜欢废话。」男人依然冷冰冰地说着,他手里的水果刀,已
经来到她的胸前,刀尖轻挑着她的乳头,突然间乳头上一痛,一串血珠从上面流
了出来。

  「不要……」女人尽管口里仍然哀求着,可是却不得不继续脱着她的衣服。
上衣已经脱下来了,胸罩也已经摘下,现在她上衣完全赤裸,两团圆鼓鼓的乳房
不仅没有太明显的下垂,还在男人的揉捏中,展示着二三十年来一直保持良好的
弹性。

  屈辱的女人流着泪、流着血,她的心中也流着泪、流着血。这么多年了,没
有男人的爱抚,她知道自己很想要。但,绝不是给面前这个人!这么多年寡妇般
的生活,仍然细心地保养着自己的身体,决不是要这个结局!

  可是色魔根本不理这些,他惊叹于她这个年龄还能有这样的身材,他现在只
想痛快地享用这个美貌的成熟女人。他更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他的刀锋,从
她的胸前继续向下划,伸进她的裤子里,划断了她的裤带。

  女人的裤子掉了下去,同时被划破的内裤落下半边,乌黑的阴毛露了出来,
呈现在陌生的男人面前。

  「别这样……真的不要……」女人手足无措地用手捂着自己下体,哭泣着躲
闪着男人的魔爪。

  「自己脱光!」男人顺势一推,把女人推倒在茶几上,一只脚踩上她的脸。

  「呜……」女人呜咽着,颤着手,只好慢慢脱下自己身体上最后一点遮掩。

  「分开腿!」男人的脚离开了她的脸,单膝跪在她小腹上,一只手已经摸到
她的胯下。

  「求求你,真的不要!」女人紧夹得双腿,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找打!」男人一拳打在裸体女人的肚子上,伴随着一声惨叫,女人腿上的
力度一松,双腿被男人强行分开。

  「太久没被人操过吧?这么紧!」男人的手指压在她的阴唇上,一只指节已
经侵入她封存了二十年的肉缝。

  「不要……」女人突然一声尖叫,整个身子好象都蹦了起来。刀锋在她的大
腿上,又划开了一道流血的伤口,可是她这次好象没有察觉,她突然用尽全力推
开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男人,跌倒在地上后挣扎爬起,夺路要逃。那种阴户被侵
入的感觉,就象一道闪电,击中了她的心头。

  绝对不能!我的身体只属于一个人的,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沾污!就算死,
也不能够!纤弱的女人骤然间具备了绝顶的勇气,她为自己刚才的懦弱感到深深
的耻辱。怎么可以任由别的男人沾碰自己的身体?还自己宽衣解带?我刚才是傻
了?

  但她刚才确实没有傻,她深深知道,就算他手里没有刀,三个她也打不过一
个强壮的他。

  意料之中的,她很快又再一次被制服。这一次,男人用绳子把她捆了起来。

  他连绳子都带了!女人感到一阵绝望,可是,她这次不会再屈服。她拼命告
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冷静会有办法的,一定要冷静!

  男人又分开她的腿,她再怎么挣扎蹬踢都没用。

  「我女儿是警察!」她突然叫道,她为自己现在才想到这点懊悔不已,「你
快放开我,不然警察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抓到你的。你放了我,我保证当什么事也
没发生过。」

  可是男人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她有个当警察的女儿,他
的手,再次摸上了她的阴户。
  
  「啊!不要!你再碰我,我就当场死给你看!」绝对的女人使出最后一招,
她一边叫着,头一边用力地碰着地面。

  可是,这一招也没有一点用。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哭闹,毫不关心她的
死活,而他的手指,毫无顾忌地依约钻进她的阴道。

  「呀……喔!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女人眼泪哗啦啦地流下,
咬牙切齿地骂。

  「等你死了再说。老子还没真正操你呢,这么多话!」男人终于开了口,把
插入她阴户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在荒芜已久的田野里,灵活地钻着、挖着。

  女人失声哀嚎着,身体不停地翻着扭着,就象一尾掉到旱地上的鱼,挺着滚
着。不过,男人的手指扣得很紧,乱蹦着的阴户,根本离不开他的掌握之中。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在女人的嚎叫声中,他插入阴腔
里的手指屈了起来,占据了更大的横向面积,又磨又钻,象铁锤一样,一下下在
温暖柔嫩的肉洞里锤撞着。

  「混蛋……不要……」女人哭着。活了几十岁,还从来没有被这样玩弄过。
她的禁地,只有一个男人享用过,而那,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他总是细心地
呵护她、迁就她,让她快乐。

  但现在,这个恶魔似乎就是要让她痛苦。他撕毁了女人几十年来战战兢兢保
守着的尊严,让她赤裸裸地面对梦魇般的羞辱,这个恶魔,根本没把她当人看,
他只是粗暴地凌辱她,让她生不如死。

  但男人还是感觉到她干涩的阴道里发生了变化。所谓三十似狼四十如虎,就
算她再不愿意,她毕竟还是一个正当狼虎之年的正常女人,还是一个已经二十年
未经滋润的饥渴女人。

  女人知道自己的阴户里在颤抖,她告诉自己那是哭泣的颤抖。她的全身也在
颤抖,一对仍然雪白丰满但已经不再坚挺的乳房翩翩起舞,而当她看到男人亮出
她久已疏远的乌黑肉棒时,她恐惧的颤抖,演变成抽搐。

  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她只是徒劳地蹬了两下腿,根本无力抗争。男人为自己
戴上了安全套,女人抽搐得更加厉害,她被绑着的双手挣扎了几下,绝望地闭上
眼睛。

  那真是久违了的感觉!一根炙热似铁的肉棒进入了久未开荒的敏感地带,女
人失声哭叫着、颤抖着,她的感官突然间仿佛进入了一个刺激的全新空间,好象
在腾云驾雾,又好象在高空下堕。可是女人,仍然清醒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
念头:完了!

  她的肉体已经被沾污,她将为此背负一生的污点,她永远不能微笑着去面对
那个深爱一生的男人,她二十年来唯一美丽的梦想,已经破灭!

  男人悠悠地挺动着肉棒,他感受到女人的饥渴。那个仍然紧窄的小小肉洞,
正象久旱逢甘露的人们一样,不顾一切地收缩着敏感的肉壁,一张一合,男人从
来没有碰上过这样奇异的景象。

  这真是个神奇的女人!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却有着年轻女人无法具备的魅
力。

  他一边奸淫着她,一边抚摸着她颤抖中的身体。仍然是那么白、那么嫩、那
么滑,皮肤没有一点松驰,仍然拥有一副美妙的身材。那个体态,如果从后面看
上去,绝对不会想到会属于一个已经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

  但她精心保养着的身材,没有盼来她翘首以待的男人,却迎来一个她绝不愿
看到的恶魔。

  女人秀美的脸蛋上泪痕纵横,她的哀泣声不绝于耳,她的挣扎一刻也没有停
止,即使她已经绝望地知道这是徒劳。

  他紧握着她的两只脚踝,把她的双腿分开至极限,让成熟女人的下体完全暴
露在没有任何遮掩的攻击波下面,肉棒加快频率,凶猛地在女人抽搐中的阴道里
撞击着,撞击着!

  女人头昏脑涨地呻吟着,她的双腿仍然在不停的乱踢,她知道自己是有快感
的,她为此感到深深的羞耻。她此刻多希望自己已经晕过去,她实在忍受不了心
理和身体上这样的双重折磨,她仿佛要疯过去了。

  男人欣赏地笑对她的迷乱状态,他把她的双腿往她的身体压去,让她的屁股
微微翘起。

  就在女人还在为自己的这个极端不雅的姿势羞愧无地时,那根让她接受狂乱
的肉棒抽了出来。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下一个动作,竟是把肉棒刺进自己的肛门里!

  不!

  连自己最深爱的男人,也没有侵犯过那儿,不!

  肉棒已经进入了一小节,但女人感受到的,不是那处女地传来的剧痛,而是
心肺被撞击的剧震,她表现出更加剧烈的抗拒。

  她歇斯底里地乱扭着,就趁着男人腾出手去扶正肉棒时,暂时重获自由的腿
正正踹中男人的心窝。

  男人一个跄踉倒退几步,女人哭叫着翻起身来。已经遭到强暴的她,精神上
已经无法保持冷静,她现在唯一的念头,是逃!她要逃离他的魔爪,她已经无法
再忍受这种耻辱的折磨了。

  那是一个很棒的屁眼!这是男人刚才最强烈的感觉。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女
人,这是一个很漂亮、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漂亮女人,这是一个女警察
的母亲,是一个年龄足于当他母亲的女人。

  男人心里澎湃着虐待的欲望,他要征服她的屁眼、得到她的一切。

  女人再次被按倒在地,现在不仅她的双手,还有她的双腿、她的脖子也被圈
上了绳子。

  男人现在已经不需要分开她的双腿,他只需要一个高高翘起的肥大屁股。

  女人仍然哭闹着,她不明白这样悲惨的噩运为什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难道
她的一生还不够不幸吗?但无论她怎么哭叫怎么挣扎,她的双腿还是被牢牢绑在
一起,对折起来盘到自己的脖子上,留着圆溜溜的光屁股任由对方的凌辱。

  紧紧地压住雪白的肉体,男人的肉棒,带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和女人流出的
体液,重新对准了女人的菊花口,在女人的惨叫声中,一寸寸地打通了幽闭的腔
道,深深地进入女人的直肠深处。

  「原来搞屁眼是这么爽的!」男人心道,「以前不知道,浪费太多了!」他
兴奋的肉棒轻快地抽送着,享用着颤抖的成熟美女屁眼里的温存。真舒服呀,那
么肥大的屁股,真有肉感,连屁眼里也这么有弹性。

  可女人,现在只想到死。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肮脏,她已经背负了太
多的耻辱了。所以,当男人勒紧她脖子上的绳子时,她恐惧的眼神里,流露出来
的,还有一份难以想象的镇定。

  虽然她的身体不能不害怕地颤抖着,但她心中一片清明。

  男人把绳子的另一端抛过屋梁,她看得清清楚楚,即使当时她的屁眼里还是
插着一根怒张的肉棒。

  她的身体缓缓升起,她的脖子越勒越紧,她的胸口越来越涨,她的呼吸越来
越困难。可是,屁眼里的肉棒却抽插着越来越凶猛。

  女人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带给男人的肉棒无上的快感。那个刚刚被开苞的
菊花洞,好象凝聚了女人全身的力气,正全力地收缩着,就象一名经验丰富的妓
女,在努力地企图以最快速度榨出男人的精液。

  它得逞了!在她断气之后。

  男人紧捏着一只白嫩嫩的乳房,用力摇晃着女人悬吊着的身体,大幅度挺动
下身,肉棒在迷人的屁眼着作着最后的冲刺。

  女人什么时候停止挣扎,女人的屁眼里什么时候停止抽搐?很遗憾,他不知
道。在他爽快无比地喷发出快乐的精液之后,他才发现一切已经停止了。

  一具赤身裸体的美丽艳尸,在男人走后空荡荡的屋子里,吊在梁上摇晃、飘
荡。

          【SCENE 5 OVER】


  倾盆大雨拍打着静寂一片的大地。大地上,一名面貌娇美的少女站在雨中,
任凭绿豆大的雨点敲击着她泪流满面的俏脸,骤然间,少女迸发出一声嘶心裂肺
的痛叫。

  远远处,一个男人打着雨伞,心痛地一步步走近。雨中少女那窈窕的身姿,
此刻看上去更是如此的惹人疼爱,男人胸中充斥着一股将她抱入怀中好好疼爱的
强烈欲望。

  「小妍,别淋雨了,会生病的!」张贵龙的雨伞挡住了泼向少女的雨点,轻
声说。

  「为什么?为什么?」秦妍捂着脸痛哭失声。

  「别想太多了,你回去休息吧!」张贵龙轻搂着她的肩头往回走,「伯母的
事交给我吧,你太累了。」

  「不!我一定要亲手抓到凶手!」秦妍仰起头,悲伤的眼神中流露着坚定的
决心,「要开会了吗?」

  「已经开始了。」张贵龙说,「我看你还是先去休息吧。要不,我请个假送
你回去?」

  「不要!」秦妍坚定地说,「你先去,我换件衣服。」说完,撇下张贵龙疾
步向着大楼狂奔而去。

  警长一脸严肃,悲痛地对着台下的警员们说:「非常不幸,这次的受害者,
是我们同事的母亲,我想大家一定也跟我一样很难过。秦妍我会放她几天假的,
不过破案的重担,就落在大家的身上了。有没有信心?」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
提高了噪门。

  「有!」这是警员们唯一可能的回答。

  「很好!现在分析案情。」警长点点头,「张贵龙还没回来吗?」

  「来了!」门一开,张贵龙落汤鸡般地进来,把上衣脱下,赤膊坐好。

  「去换件衣服!」警长下令。

  「不用了!开完会再去。」张贵龙说,「我没事,我想参加会议!」

  「OK!那开始!」警长不再婆妈,说,「死者秦淑兰,四十三岁,临终前
遭受过比较严重的殴打、捆绑和虐待,并受到粗暴的性侵犯。从死者阴道和肛门
损伤程度来看,她不仅被凶手强奸,还被强迫进行了肛奸……」警长说到这些性
名词,想起她是自己下属秦妍的母亲,心里不禁涌出一股古怪的感觉。

  「死者家里的财物被洗劫一空,表面上看,这是一起入屋抢劫奸杀案。」警
员甲接口道,「现场没有找到任何跟凶手可能有关的东西,由于案发时周围邻居
都去上班,没人发现有可疑人等在附近出现过。」

  警长点点头说:「凶手敢在白天做案,还肆无忌惮地把事主吊起来虐奸,说
明他事先一定踩过点,知道那段时间附近一带没有人会干扰他作案。」

  警员乙挠挠头:「既然是有计划的,秦妍家也不是很有钱,为什么凶手会选
中她家呢?不会是为了劫色吧?要劫也劫秦妍,秦淑兰都四十多岁……」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贵龙只觉得警员乙的话无比的刺耳,大声喝
道。

  「不要吵!继续!」警长古怪的眼神白了张贵龙一眼,喝止道,「这是最近
我们接手的第五宗奸杀案了,不过这一宗表面看是一起劫杀案,和前面四起似乎
没有直接的联系……」

  张贵龙忍着气,顺着警长的口吻分析道:「第一到第三起,也就是孙碧妮、
钟慧、钟文贞的死,据我们分析应该是和钟肃的遗产有关的谋杀案,三名女死者
的尸体被发现时,被摆出同样的淫荡姿势,下体被塞入一颗颜色分别是黑、红、
绿的玻璃弹珠,明显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等等……」警长好象想起了什么,「你说三颗不同颜色的弹珠,我们在钟
松家里找出过一盒缺了六颗不同颜色弹珠的跳棋。如果这三颗弹珠都来自这盒子
跳棋,那另外三颗在哪里?又意味着什么?」警长脑里注重的还是钟家连环奸杀
案。

  「也许一颗已经分配给了钟祥……」警员乙突然道,可马上想起钟祥是个男
人,那么弹珠想要塞入他的……咋一咋舌,收声了。

  「凶手是变态的,他已经肛奸了陆婷,说不定对男人也有类似的爱好……」
警长摇头道,「可是还有两颗呢?算了,一时没有线索,先不管了。」

  「警长!你说凶手肛奸了陆婷……」张贵龙象是想到了什么说道:「我突然
想起,他并没有侵犯孙碧妮、钟慧和钟文贞的肛门。如果说凶手对这个有特别爱
好的话,他也没理由放过的。」

  「你想说什么?」警长一听又似是对钟松的怀疑,面色有些黑。

  「我一时想不起什么,可是,」张贵龙说,「这总是十分奇怪的事!要是杀
陆婷的和前面三起凶案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多疑点根
本没法解释!」

  「陆婷做过舞女,很可能还跟别的男人上床,和她肛交的也许不是钟松。」
警长想了想说,「而且强奸杀人很容易留下证据,钟松为了节省时间,可能就不
会再生枝节。」

  「那么秦淑兰明显地被肛奸过,而且凶手除了一样强奸杀人外,和前面的命
案好象没有共通点。」警员甲说。

  「陆婷和秦淑兰的下体没有发现弹珠……陆婷应该属于被杀人灭口不提,秦
淑兰也没有,她本人与钟肃一家又没有关系,似乎可以证明此案与钟家连环命案
无关。」警长沉吟道。

  张贵龙呼一口气道:「从现在情况看,这起凶案符合一切劫杀案的条件。虽
然比较凑巧跟我们最近的连环命案一样是奸杀,不过凶手实在没有理由象疯狗一
样,连不相干的人也杀害,所以我认为本案跟钟家连环命案应该没有关系,可以
列为一般的劫杀案处理。」

  「不!」秦妍人未到声先到,进来时已经换了一身便服,只是湿漉漉头发还
没擦干,显然是为了赶时间匆匆赶来。她的眼里仍然红肿着,面容说不出的悲伤
憔悴。

  「秦妍,我已经放你一个星期的假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警长念她新遭
丧母之痛,语气十分温和,「案子我们会查的,你就别想太多了。」这小妞没事
时还爱胡思乱想,现在心情混乱,幻想起来他可吃不消。

  「我不休息。不破案我决不消息。」秦妍的口气没有丝毫商量余地,「而且
警长,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汇报。」

  「说吧!」警长虽然不喜欢听她乱想,不过现在态度也尽量做到亲切。

  「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现在不能不说。」秦妍坐了下来,悲愤地说
道,「我妈妈跟钟家的案子肯定有关,她是钟肃一生最爱的女人。她为钟肃生了
一个女儿,二十年来一直在等他!」

  「不是吧!」会议室炸开了锅,大家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这事是我妈妈亲口跟我说的,钟肃也承认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秦
妍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平静地说。

  「那么,你是钟肃的私生女?」警长喘过一口气,问道。

  「是!」秦妍说,「我其实也是最近才知道。」

  「你怎么不早说!」警长重重地捶了一下讲台,「搞了半天,原来凶手在和
他人作嫁衣裳。就算他杀了钟祥,最大的受益却原来是你!」

  「我不说,是我认为这件事和案子没什么关系。」秦妍胸口起伏着,「只有
很少的人知道这件事,对案情不会有影响。」

  「没影响?」警长吼道,「如果你母亲也是钟松杀的,就是说钟松已经知道
了这件事!要是你早说,最应该被保护就不是钟祥,而是你和你母亲!知道吗?
你母亲就不会这么容易死!」

  「警长……」张贵龙用几乎哭着的声音叫道。看着秦妍已经流满泪水的脸,
他想不通警长为什么还忍心刺激她,还用这样的口气伤害她。

  「知道这件事的还有谁,把名单列上来。」警长回过一口气,看着秦妍道。

  「我父亲不会把这种事乱说的,连钟慧都只知道有我母亲这个人,具体情况
一点也不了解。我母亲更不会乱说的……」秦妍委屈地说。

  「我现在要知道的,是还有谁知道这件事!」警长大声叫道。

  「还有钟祥。」秦妍想了想说。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秦妍顿觉自己脑子里「轰」的一声响,乱作一团。

  「秦妍……秦妍你怎么啦?你没事吧?」张贵龙拍着失神的秦妍的肩膀,紧
张地叫。

  「我脑子里很乱……」秦妍扶着头站起来,「这里空气好闷,我想出去透透
气……」

  警长无奈地摇了摇头:「去吧。」

  看着秦妍转过门后的背影,警员甲一摊手,说道:「看来我们要对这件案子
重新分析了。」

  「如果秦妍说的是真的,那么,秦淑兰案极可能是钟家连环命案的续集!」
警长说,「可是钟松自己已经是通辑犯,他再杀人又有什么意义呢……张贵龙!
张贵龙!想什么?在开会呢!」

  张贵龙「啊」的一声,从恍惚的状态里回复,看了一眼警长,缓一口气,脑
里急转,说:「我在想秦妍提过的两种可能。第一种是针对钟肃的仇杀,如果是
这样的话,钟松这个人在案子我们可以甚至可以忽略不计,而凶手具备杀害秦妍
妈妈的绝对动机!而且事情还没完,他的下一个目标,将是……」说到这里,不
由打了个冷战。

  「秦妍!」警员乙补充完他未尽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秦妍现在不是
很危险?」

  「第二种呢?」警长冷冷地看着他,不置可否。

  「第二种,就是乔国杰或傅海他们指使凶手作案。」张贵龙尽量使自己平静
下来,「如果是这样的话……」

  「跟第一种一样。」警员乙又插嘴说道,「最危险的还是秦妍!嗯,还有钟
祥。」

  「那好。」警长冷冷地说,「只要你们能解释那两个安全套里的精液,和陆
婷家里的指纹,我就考虑排除钟松的嫌疑!」事到如今,连张贵龙都加入秦妍的
胡搅瞎缠,警长想不烦都很难。

  「我想说的,是另一种可能性!」张贵龙说,「假设前面几起案子都是钟松
干的,他现在已经不会再这么干下去了,那么,会不会有人为了利益,继续他的
工作呢?」

  「嗯……」警长动容了,「你的意思是说,乔国杰或者傅海,终于看到有利
可图的地方,钟松已经替他们杀了好几个人,他们同时又知道了秦妍母亲和钟肃
的关系,所以……」

  「我就是这意思!」张贵龙说。

  「这种情况确实不能不考虑!」警长陷入沉思中。这样的话,麻烦也真够大
的,他的太阳穴突突乱跳,头开始疼起来。

  「可是,知道秦妍母亲和钟肃关系的人很少,钟祥……」张贵龙也陷入了沉
思。

  「难得是钟祥干的?」警员甲突然叫了起来。

  「不可能吧!」警员乙奸笑着道,「那不是连亲姐姐都奸杀?除了秦淑兰之
外,就算钟文贞死得最惨啦!如果是他,可真有够变态的!」

  「我哪说他奸杀姐姐了!」警员甲辩解道,「我只是怀疑秦妍妈妈这一件是
他干的。你想想,钟松已经帮他除了主要对手了,他莫明其妙地居然变成几十亿
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可现在却冒出个老情人和私生女,他一点份也没有……这种
心里落差会使人犯罪的!」

  张贵龙听得心烦意躁,心早已放在进案子里,站起来对警长道:「秦妍好象
情绪很不稳定,我去看看她!」也不管警长是否点头,径直走了出去。

  走廊里没有她。张贵龙找遍了整座大楼,最后,在楼下的屋檐下,看到了正
抱着手呆呆看雨的秦妍。

  张贵龙慢慢走近,站到她旁边,说:「你想到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到东西?」秦妍淡淡地说。

  「我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

  「你以为你真的很了解我吗?你怎么不知道我在胡思乱想,等一会又会连累
你?」

  「我不怕你连累。你想到什么,告诉我,我们一块想。」

  「我都理不清头绪,你能帮什么?」秦妍淡淡一笑,「别烦我了,我真的很
烦。」

  「我不是烦你!」张贵龙急道,「我只是担心你。你知不知道你很可能是凶
手下一个的目标,你现在很危险!告诉我,想到了什么,我帮你一块分析。」

  「你也会说我胡思乱想!我一向都胡思乱想的啦,难道现在想可怜我?陪我
一块疯?」秦妍心情糟糕,不幸的张贵龙撞上枪口,变成出气筒。

  「我相信你!我一向都相信你!虽然我总是和你顶嘴,可是你的分析,我从
来都很认真的分析过,我没当你胡思乱想……」张贵龙急起来口不择言,「我知
道你的想法虽然很多时间缺乏理性分析,可是很多都很有道理的。相信我,我不
想看见你只有一个人烦,我真的只想帮你!」

  秦妍悠然回过头来,望着张贵龙,垂头半晌,抬头说道:「你这么说什么意
思?为什么这么关心我?想向我示爱吗?」

  张贵龙没料她会这么直接问出口,顿时张口结舌,一时不知道如何应答,闷
了一会,鼓足勇气,脱口大声说:「是!我喜欢你!」

  秦妍惨然一笑,拧转头去,说:「是吗?可是我现在不想听这些。除了替我
妈报仇,我什么也不想。」

  「我知道!我明白!」张贵龙说,「那些事以后再谈。我只是想说我是站在
你这边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秦妍慢慢转过头来,张贵龙清晰地看到,她娇俏的脸上,挂着一串晶莹的泪
珠。

  「告诉我,你想到什么头绪了,我们一起理清它!」张贵龙牵住秦妍的手,
温柔地说。

  「很零碎,我还没想通彻。」秦妍揉揉太阳穴。

  「没关系,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张贵龙说。

  「我已经可以解释安全套的疑问了!」秦妍说。

  「你还是认为钟松是被人陷害的?」张贵龙沉吟道,「安全套是最重要最直
接的证据,你想到什么了?」

  「我始终都想不明白,钟松为什么要拼出陆婷的样貌来?这是一个极大的疑
点,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两个根本不是同谋!」秦妍说,「而陆婷两次在钟松
面前出现的时间,刚好是钟慧被害之前和钟文贞被袭之时。如果说第二次是刻意
让钟松找不到时间证人的话,那第一次又有什么意义呢?那时候迷药已经放进钟
慧宿舍的热水瓶了。」

  「嗯,陆婷那天在宿舍的出现很蹊跷,一定会引起我们的注意。钟松如果是
凶手,不可能没想到这一点,他拼出陆婷的样貌,确实不可理解。」张贵龙说。

  「所以,陆婷故意找钟松上床的目的,让钟松找不到时间证人还在其次,最
重要的,是得到装有钟松精液的安全套!」秦妍目露精光。

  「豁然开朗!」张贵龙一拍大腿,「以钟松这种马大哈,根本不会去考虑安
全套被带走这种小事!凶手作案后,把死者的血涂抹到安全套外面,丢弃到离凶
案现场有一段距离却又仍然在我们搜索范围内,目的就是要嫁祸给钟松!」

  「可是,凶手又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搜索到那里呢?」秦妍又说,「还有,
陆婷家里的指纹,我想不到合理的解释,两次都是在钟松自己家里上的床……」

  张贵龙也沉默了,一会儿,他才犹豫地说:「可能这就是凶手为什么要两次
丢弃安全套的原因,因为一个安全套已经足于让钟松百口莫辩。他也许怕第一次
我们没有找到,又搞了第二次……不然连续两次都这么粗心大意,很容易反而引
起我们的疑心。」

  「就是,凶手根本就可以把这么重要的证物扔到我们不可能找到的地方。反
正要收藏好带走,为什么不干脆带回家往抽水马桶里一冲,却丢在路边?这很没
有道理!」秦妍说。

  「嗯!」张贵龙摸摸脑袋,突然道,「你曾经说过,你怀疑现在钟松已经遇
害了?」

  秦妍呼一口气:「如果他不是害怕躲起来的话,这是最大的可能。凶手的目
的只是想让大家相信钟松杀了人,而不是想让法庭定他的罪。如果凶手觉得案情
出现了疑点,把他毁尸灭迹,制造畏罪潜逃的假象,是很正常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张贵龙说,「我只是想到,如果凶手控制了钟松,就
等于很容易得到了他的指纹!」

  「你说凶手带着那么大一个人或者尸体,到陆婷家印指纹?」秦妍难以置信
地说,「这太夸张了吧?钟松可是个一米九三的大个子!」

  「我看过一件案子,」张贵龙说,「凶手杀了替罪羊,然后砍了他的手掌去
印指模,干扰警方视线……」

  「好狠!」秦妍恨恨地说,「我们现在已经能够解释指向钟松的两个最大疑
点了!」

  「假如钟松不是凶手的话,那会是谁呢?」张贵龙皱眉说,「刚才在里面,
有同事怀疑害你母亲的是钟祥,他怀疑钟祥在孙碧妮和钟慧死后,本来已经成为
你父亲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可是却偏偏让他知道你和你母亲的存在,所以……」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注意秦妍的反应,见她一直紧锁着眉头,没有不悦
的表情,才放心继续说道:「你看以钟祥的为人,这种可能性……喂?小妍?小
妍?你想到什么了?」

  「哦不!」秦妍回过神来,说:「钟祥和乔国杰和傅海他们就算认识也不会
很熟,不太可能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我刚才说……」张贵龙觉得秦妍听错了他的话。

  「我不认为有两个凶手!」秦妍坚决地说。

  「为什么?」张贵龙不解。

  「我的直觉!你不要吵!让我想想……」秦妍蹲了下去,抱着头苦想着。

  张贵龙看着她纤弱的娇躯,好象正承受着千斤重担一样,心疼地轻叹一声,
随着她蹲下去,牵住她一只冰凉的小手。

  「你在回忆钟祥最近的举止?」他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了解她了。

  「没有破绽……」秦妍低头喃喃自语,「一定会有的!那个样子不对……」

  「你是不是感觉钟祥的表现确实有些异样?」张贵龙轻声问。

  「是的。」秦妍仍然低着头,「我们一直没有怀疑他!可是回想起来,他的
表现太镇定了,好象胸有成竹的样子?你也向他问过话,你有什么感觉?」她终
于抬起头来问张贵龙。

  「说真的。」张贵龙说,「在我眼里,只看到他望你的眼神,我只感觉他还
喜欢你!我吃醋。」

  「不是这个!」秦妍没有心思说这个,「我不是很确定,可是越想越感觉他
在命案发生之后,举止好象太刻意了……」

  「你现在怀疑所有的人都是他杀的?」张贵龙打个冷战,「你跟他交往过,
你相信他会奸杀自己的姐姐?」

  「我不知道……他那个人的心里我一直看不透。」秦妍摇头说,「他一切都
很优秀,可是就因为这一点,我才不想跟他继续下去的。我不想和一个我不了解
的人在一起,没有安全感。」

  「你了解我吗?」张贵龙情不自禁地握紧她的手。

  「你单纯多了,我放心。」秦妍仿佛不经意地轻声说了一句。这,已经足于
让张贵龙的心里乐开了花。

  「可是几起凶案发生的时候,他都有不在场证据……」秦妍又是轻叹道。

  「不怕,我们慢慢分析,一直有破绽的!」张贵龙身体渐渐贴近秦妍,两个
人的脸就快碰在一起了。

  「我妈死的时候,他在哪里?」秦妍突然仰头问。太突然了,鼻子和正温柔
地低望着他的张贵龙的鼻子碰了一下。

  「他在上班。」张贵龙摸摸鼻子,开心地说。

  「我在说我妈死了,你笑什么!」秦妍这次更突然,猛的站起来叫道,眼泪
夺眶而出。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的……」张贵龙手忙脚乱地解释,刚才意乱情
迷,根本没有想到秦妍提起的是她刚刚遇害的母亲。

  「你没良心!」秦妍捂着脸,一掉头又要冲进雨里。

  张贵龙只好死命拉住,好话歹话说了一大箩筐,总算把任性的女孩哄住。

  「别耍脾气了好不好,我们还是来找出钟祥的不在场证据到底有什么破绽好
不好?」张贵龙轻声细语地说。

  「嗯!」秦妍轻轻地点一下头,任由张贵龙搂着她的肩膀,扶到远离雨水屋
檐下。

  「从第一起凶案开始。」张贵龙说,「钟祥八点钟到图书馆,孙碧妮十点多
遇害,钟祥十一点半离开图书馆。图书馆到钟家别墅开车要大约半个小时,现在
的问题是,图书馆有没有别的能避开图书管理员视线的出口?管理员能不能肯定
钟祥整晚都在图书馆没有离开过?」

  「按理说,进了图书馆的人就各自找书,管理员不可能注意到每一个人的行
踪……」秦妍说。

  「只要能证明钟祥有离开过的可能……」张贵龙低头思索。

  「不要猜了,去问问就知道了。」秦妍拉起张贵龙便走,「我们一边走一边
分析。」

  「可是里面的会还没开完……」张贵龙叫道。

  「不管他们了,跟头说了也白说!」秦妍不容分说,「快去开车!」

  「可是……」

  「我没心思跟头儿啰嗦!他不会相信我的!」秦妍盯着张贵龙,「你到底帮
不帮我?」

  「我帮!我当然帮!」这次轮到张贵龙拉着秦妍跑了。

  汽车呼啸着驶离警察局,向着图书馆的方向奔去。

  秦妍说:「我们继续吧!第二起凶案的时候,钟祥在钟松家喝醉了……我们
一直认为,是钟松故意灌醉钟祥,然后出去作案,让钟祥做他的时间证人……」
说到这里,头猛的转向张贵龙,张贵龙却也正转头望向她,眼神一触碰,两个人
好象同时看出对方眼里的意思。

  「可是如果事情恰恰相反……」两人异口同声说出这一句,然后会心地相对
一笑。

  张贵龙接口道:「被灌醉的是钟松,出去作案的,却是……」

  「我们先入为主,只在寻找钟松的疑点,从来没怀疑过钟祥!」秦妍重重捶
了一下大腿,「不是钟松利用钟祥做时间证人,而是刚好相反,是钟祥在利用钟
松!」

  「太阴险了!」张贵龙说,「事后还口口声声为钟松辩护,其实却是在为自
己掩饰!反正只要我们找到安全套,他对钟松看法的口供根本没有意义!妈的,
装好人不用本钱,反而让我们觉得他不会是嫁祸的人,他还想得挺长远的!」

  「好。第三起,钟文贞出门半小时之后,钟祥才从家里赶出来找姐姐。」秦
妍说,「等了半小时这很合常理,不过半小时也可以干很多事情……」

  「我们现在只要做的,就是证明一下他们家小区除了经过门房的大门之外,
还有哪儿可以离开?」张贵龙说,「半小时,他完全可以打昏钟文贞之后把她藏
起,然后才回到小区,从门房出来演戏!」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秦妍幽幽说,「袭击钟文贞就太容易了,对方根
本不会做任何防范!贞姐真是太可怜了……」

  「嗯!」张贵龙说,「驾车离开之后,根本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完全可
以将钟文贞藏在车里,就算跑一趟苏锐家去演一出戏,仍然有足够时间去废农舍
强奸杀人!」

  「假设我们的推想都是是真的,那么前三起凶案,钟祥的不在场证据就很有
疑点!」秦妍点头说,「那接下来呢?陆婷死的当晚,钟祥应该在受我们同事的
保护……」

  张贵龙点了点头,把车暂时停在路边,摸出手机。

  「是阿强吗?张贵龙。陆婷死的当晚,是不是你在保护钟祥?」张贵龙说。

  「是我。怎么了?」

  「当晚你们在干什么?」

  「当然是睡觉啦?什么事?」

  「你能不能肯定钟祥当晚没有离开过家?」

  「应该没有吧。」

  「真的肯定?」

  「出了什么事了?当晚我们十一点就睡了。他睡房间我睡客厅,到四点多的
时候我还醒过一次,他睡得好好的。」

  「四点多?老兄,你在保护市民耶!中间没有醒过?」

  「没有吧!那天累死我了,一合上眼就睡着了。」

  「也就是说你当晚睡得很死了?」

  「可以这么说。」

  「那OK了,谢谢你。」

  张贵龙合上手机,望向秦妍说:「你有什么看法?」

  「有问题!」秦妍说。

  「不错。阿强从来都不是睡猪,何况是有任务在身的时候!睡到四点才醒一
次?很奇怪!」

  「除非他被下了轻量安眠药!」秦妍寻思道,「他也说了,一合眼就睡着,
十分可疑。」

  「OK!那就当存疑吧!」张贵龙看着秦妍,小心地说道:「那么,今天早
上……他应该是在上班!」

  一提到今天早上,秦妍眼里露出愤恨的神色,咬牙道:「去他公司问!我们
同事没看到他离开,可他整天呆在实验室里面,如果从别的路跑掉,我们的同事
不一定知道!」


             DIALOG 17

  图书管理员:「钟先生差不多每两三晚就来一次,一般都到图书馆关门的时
候才走,现在很少有年轻人这么好学了。我们见面得多一般都会聊两句,也算比
较熟的。」

  张贵龙:「是不是他进去之后,你一直到他出来时才见到他?」

  图书管理员:「那是肯定的,我不可能陪着一个人到处逛吧?再说他要看书
也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打扰,对吧?」

  秦妍:「我们刚才看过这里的环境了。你们的门口在楼下,楼上有那么多房
间,如果他从别的路离开,你应该不会知道……」

  图书管理员:「我们这里可是本地区最大的图书馆!不同门类的书分开在不
同的房间!不过我们的管理是很严格的,这幢楼只有一条楼梯,任何人进出都要
经过我的门口!」

  张贵龙:「请别误会,我们的意思是想请你确定一下,真的没有别的路可以
进出?」

  图书管理员:「当然没有!除非翻墙啦!」


             DIALOG 18

  林伯:「没错,那天晚上钟先生应该是在钟小姐离开之后大约半个小时出来
的。这很正常啊,没什么问题吧?」

  秦妍:「没有。我们只是想问一下,除了你看的大门口,还有没有别的出口
可以离开小区?」

  林伯:「应该没有,而且我们围墙上面也安了电丝网,想翻墙都不容易!」

  张贵龙:「刚才我们有看到工人在安装电丝网!是不是电丝网最近出了什么
问题?」

  林伯:「是啊!前几天那边的电丝网被人剪掉一段,还是钟先生通知我的!
那个位置墙比较低,又刚好在楼后面,我在门房看不见。钟先生担心会有小偷从
那里潜入小区,叫我早点找人去修。」

  秦妍(和张贵龙对望一眼):「好的,谢谢你林伯!我们今天来问的事,请
不要告诉钟祥。」


             DIALOG 19

  李经理:「钟祥?挺不错的小伙子,很勤奋,悟性很高!怎么了警官,他有
麻烦?」

  张贵龙:「李经理是他的上司吧?他今天上午是不是一直在上班?」

  李经理:「是的。除了出来吃午餐之外,他整天都在实验室。」

  张贵龙:「请问实验室里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跟他一起?」

  李经理:「是这样的。本公司的实验室在国内是领先水平的,一般来说每位
研究员都有自己的项目。所以,除了研究员自己所带的学徒或者助手外,都是单
独进行研究的。钟祥由于资历还比较浅,没有自己的助手,所以是一个人自己研
究。」

  秦妍:「也就是说,整天他都是一个人在研究室里?」

  李经理:「对。我们的研究是非常保密的,除了研究员和几位主管之外,一
般人不允许随便进出。即使是别的研究员,除非在项目上有联系并且得到我的同
意,否则不能随便进入别人的研究室。」

  张贵龙:「这样?您能否确定钟祥一整天都没有离开过?」

  李经理:「应该能够!研究员都是这样,他们手头上的工作没告一段落,他
们自己肯定不会中断的。有问题吗?」

  秦妍:「那么,我们可不可以到他的研究室里看一下?」

  李经理:「很抱歉,不太方便。」

  秦妍:「我们是警察查案……」

  张贵龙:「通融一下,你们的研究我们也不懂,不会泄露你们的秘密……」

  李经理:「这是公司制度,真的很抱歉!如果确实有这个必要,请两位申请
一张搜查令,我本人也好对上面和下面有个交代。不然的话,真的很抱歉。」

  秦妍:「可是……」

  张贵龙:「那么,研究室应该有窗户吧?那带我们到楼外面看看窗户总可以
吧?」

  李经理:「这个没问题,请这边走!」

  张贵龙(打着雨伞,眼睛注视着窗户):「小妍,你看到什么?」

  秦妍(冷笑):「我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窗户的外面有一条水管!」

  张贵龙:「我还看到钟祥的研究室在二楼,而且窗户是半开着的!李经理,
请问研究室的窗户一般是开着还是关着?」

  李经理:「通常是关的。不过两位知道我们是药品公司,经常会做一些化学
实验,所以如果实验中会产生一些刺激性气体的时候,除了排风扇之外也可能会
开窗的。」

  张贵龙:「那请问钟祥正在进行的项目,会不会产生需要开窗的气体?」

  李经理:「这个……」

  秦妍:「李经理不用这么多心了,这个问题又没涉及你们公司的秘密!」

  李经理:「应该是没有。不过具体的研究过程会发生什么很难说,我没法保
证。」

  秦妍(走近水管):「贵龙你来看!这鞋印……」

  张贵龙(走近一看,向秦妍使个眼色,笑着转向李经理):「那谢谢你了李
经理,不过,今天我们问的东西,请向钟祥保密。」

  李经理(笑):「请放心,我的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很好!」

           【DIALOG OVER】


  「一定是他!没错了!看那个鞋印,跟孙碧妮和钟慧遇害现场留下的一模一
样!」秦妍眼红红地叫着,「他根本就没有不在场证据!那个王八蛋……」

  「现在我们只能说,钟祥有非常大的嫌疑……」张贵龙开着车,冷静地说,
「我们只是找到他不在场证据中的破绽,而没有任何证据。至于那鞋印,大街上
很多这种款式的鞋,而且钟祥也不是穿这种鞋码的鞋……」

  「那肯定是他在故布疑阵!」秦妍哭道,「那你说,你是不是认为钟祥就是
凶手?你说!」

  「是,我是认为。」张贵龙说,「可是,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去搜集证据!
我们现在手头上一点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你知道吗?」

  「你就只会说这些废话!」秦妍的情绪很不稳定,哭泣着叫道,「你知不知
道我妈妈死得多惨!找证据?证据这么好找吗?有的话早就找到了!你还说会帮
我,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心情!」

  「我了解,我怎么不了解?你这个样子我有多心痛你知道吗?」张贵龙着急
地说,「可是除了找证据之外,我们还能做什么呢?你冷静点想一想,还有玻璃
弹珠那条线索我们仍然一无所获!」

  「别的我不知道,我不管玻璃弹珠!」秦妍抹一下眼泪,「我只知道,我一
定要亲手把凶手绳之以法!我不能让妈妈就这么枉死!」

  「小妍你听我说好不好……」张贵龙说,「现在我们在钟家附近,我们先去
看看你父亲好不好?伯母的事应该让他知道的,我们听听他的意见好不好?」

  秦妍沉默了,这个时候,心乱如麻的她,确实也很想再见到父亲。毕竟,他
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你……你们说淑兰死了……死了?」刚刚还勉强打起精神来迎接女儿的钟
肃,一听到这个噩耗,顿时面如金纸,身体摇摇晃晃,一屁股跌坐下去,喃喃自
语半晌,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爸爸!」秦妍衔着泪,扑到钟肃身上,第一次叫了这个称呼。

  「妍妍……妍妍……」钟肃颤抖着摸着女儿的头,喃喃道,「妍妍……告诉
爸爸,爸爸上辈子是不是做了很多孽啊?是不是?是不是?」

  「没有……不是的……」秦妍哭着。

  碰到这种场面,张贵龙束手无策。他拍拍秦妍的肩头,想安慰一下心爱的女
孩,可是,秦妍没有反应,她只是和父亲抱头痛哭。

  「淑兰死了……死了……」钟肃的样子和垂死的人几乎没什么分别了,「是
我作的孽,一定是我……是我……」说着说着,突然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沾满了
秦妍的衣服。

  「爸爸!」秦妍猛地抬起头,看到她这个父亲已经双眼翻白,鼻孔倒吸,全
身不停地抽搐起来。

  「叫救护车!救护车!」秦妍吓得大声尖叫着。父亲竟然有这种反应,是她
万万想不到的。可是,最起码,她明白了父亲对母亲的心,是真的。

  她不能再失去父亲了!

  秦妍跪在地上哭着,扶着担架哭着,蹲在救护车里哭着,坐在手术室外的凳
子上呆呆地哭着,直到医生告诉她,父亲暂时度过了危险期。

  外面的雨仍然哗哗地下着,秦妍再一次冲进雨中。

  一切来得太快了。昨天,她还仿佛是一个活泼单纯的少女;今天,她的世界
仿佛已经充满着愁风苦雨。

  雨水冲刷着她娇美的身躯,湿透了衣服沾在身上,勾勒出少女身材那美妙的
轮廓,少女捧着脸,大声地哭着。太快了,来得太快了,她不知道怎样排遣心里
的苦楚,

  张贵龙也不知道。他知道此时此刻,说什么话都不能平复秦妍的情绪,就让
她发泄吧,发泄完了,就会舒服一些。看着秦妍痛苦的样子,张贵龙说不出的心
疼,他只能做的,就是站在她身旁,陪着她淋雨。张贵龙突然多希望这阵雨快快
停下,免让他的心上人受多一点折磨。

  秦妍抓着头发,蹲了下去,她的肩膀不停地搐动,抽泣的声音渐若微弱。

  张贵龙脱下外衣,披到她的肩上,柔声说:「回去吧,小妍。别着凉了。」

  「别管我呀……」秦妍红着眼低哭。

  「乖了!」张贵龙扶着她的肩膀蹲下,说,「你要是生病了,还怎么抓凶手
啊?」

  秦妍沾着雨水的脸望了过来,眼红红地望着张贵龙,突然间,「哇」的一声
哭,一把搂住张贵龙的脖子,头趴在他的肩膀上,又是放声大哭。

  张贵龙只觉自己的鼻子已经也是酸酸的,眼里也是涩涩的。他轻拍着少女的
后背,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少倾,秦妍哭声稍止。

  「你会帮我的,是吗?」她轻声问。

  「我一定帮!」张贵龙信誓旦旦,「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一定会站在你这
边!」

  「我要你帮我抓凶手,你也帮吗?」秦妍依在他怀里,柔柔地说。

  「当然!我们一定要抓到凶手……」没经大脑的话一出口,张贵龙马上觉得
有点不对劲,「你……你打算干什么?」

  「我好冷,我要回家……」秦妍突然打起冷战来。

  张贵龙把她抱着更紧了。这里是医院,没有备换的衣服,只好搀扶着她,走
向停车场。车上还有一件换下来的T恤,虽然有点男人的汗味,但在没有其他衣
服的情况下,只好拿给秦妍将就点换上。

  「好臭……」回到了汽车上,秦妍的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拿着T恤皱了皱
眉,向张贵龙一扁嘴。

  「将就点吧!你全身都湿透了,不换衣服肯定会着凉的!」张贵龙已经把湿
的上衣脱了下来,光着膀子,只是裤子不好意思脱下,湿漉漉的仍然穿着。

  「已经着凉了……啊……啊嚔!」秦妍话未说完,已经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
嚏。

  「你看你……老不听话,去淋雨干吗呢?我也来了……啊……啊嚔!你看什
么,快换衣服!」张贵龙也抱着手,身上确实有些冷,打开车门要进入驾驶位。

  「你出去……看着我,叫我怎么换嘛……」秦妍脸上一红,「转过脸去不许
偷看……」

  「是是是!」张贵龙也是脸上一红,连忙关上车门,背过身去,倚着车子。
里面有个美少女在换衣服……张贵龙不由想着,脑里浮现起秦妍赤裸的玉体。

  「啪!」他突然打了自己一记耳光,那是心爱的小妍!怎么可以这么下流?

  「笃笃!」车窗玻璃响了两声,秦妍已经换好了。

  张贵龙迅速打开车门钻入车里,呆了一呆,秦妍看上去感觉有些搞怪:男人
宽大的衣袖中,露出一双雪白的玉臂,仍然湿淋淋的警裙贴着大腿,秀美的双腿
依稀可见,那一头淋湿了的头发盘了起来,沾着未干水珠的脸上,看上是如此的
亮丽动人。

  但张贵龙此刻却在脑里冒出一个词:性感!跟秦妍接触的时间其实已经不短
了,平时只觉得她美丽可爱、惹人爱怜。而此刻,却感到她性感——令他有了性
的感觉。

  「看着我干嘛?快回家换衣服啦!」秦妍嗔道。

  「你好漂亮……」张贵龙说了一句呆鹅般的话。

  秦妍脸上刷的大红,咬着嘴唇低下头去,眼睛却稍稍斜过来,偷窥着男伴健
硕的赤裸上身。

  那还滴着水珠的古铜色肌肤、结实的胸肌、壮健的手臂……自成为一名少女
之后,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一个赤膊的男人。秦妍的呼吸变得有点急
促,心中一股古怪的暖意荡了一荡。

  张贵龙也呆了,他注视秦妍的眼光,自上车之后就未离开过。两人的眼神在
对方的身上游动,终于碰到了一起。

  秦妍的脸上又是一阵红,连忙荡开眼神,咬着嘴唇,嗔道:「还看什么看!
快开车啦,好冷……」

  汽车的引擎在话音未落之际已经启动。就在踩动油门之前,张贵龙头突然伸
了过去,在心爱的女孩脸颊上轻轻一吻,没等秦妍做出反应,车子已经向前开了
出去。

  秦妍轻轻摸着被亲吻过的位置,捧着头不再说话,只是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
容,幽幽地望向聚精会神开着车的张贵龙。

  下雨天,车子缓慢地开着,秦妍含情地望着。经历变故的少女,感到已经找
到了新的依靠、新的希望。

  「对了,你刚才好象说想到了抓凶手的办法?」张贵龙突然道。

  「哦,是的。」秦妍好象有点心不在焉。

  「说来听听。」

  「嗯。」秦妍渐渐回过神来,看着张贵龙,缓缓说,「办法很简单,你没理
由想不到。」

  「我想不到。」张贵龙的回答十分干脆,干脆得让秦妍怀疑他在回避这个问
题。

  秦妍嘴角动了一动,看了一看他的脸,说:「你不用想太多,只要帮我做两
件事。第一是让阿强告诉钟祥,我父亲病危可能过不了今晚;第二,是今晚一直
陪着我。」

  今晚一直陪着我!这是一句应该让张贵龙欣喜若狂的话,但此刻他一张脸却
黑了下来,斩钉截铁地说:「我反对!」

  「你的反对无效,我已经决定了!」秦妍的声音虽然柔弱,但却显得如此不
容更改。

  「求求你别这么任性好不好?这太危险了!」张贵龙硬的不行来软的。

  「你不是说过无论怎么样,你都会站在我这边吗?你想反悔?」秦妍依然说
着让张贵龙抓狂的话。

  「我是说过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可是这样太危险了,你知道吗?别任性好
不好?」张贵龙干脆停下车,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秦妍。

  「我不是任性。」秦妍说,「按照我们的分析,凶手,不管他是不是钟祥,
但是下一个目标一定是我,对吧?既然他早晚要找我,迟早让他现身不是比一直
在等安全吗?这样的话,他在明我在暗,我们早有防范,是不是?否则,我在明
他在暗,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下手,防范起来不是更难更危险吗?」为了证明自己
不是意气用事,她开始了分析。

  「凶手要实现他的目的,的确一定会在钟先生去世之前害你。」张贵龙说,
「可是至少,我们应该通知头儿,让他来指挥。这不是警队纪律的问题,是你安
全的问题。」

  「我不要!」秦妍摇头,「这次我们又认定凶手是钟祥,一定会笑掉他的大
牙。他一向当我是小女孩,我可不想再给他奚落多一次!我要证明给他看,我的
判断是对的!」

  「你听我一次好不好?」张贵龙这回真的急了。

  「你今晚会保护我的安全,是不是?」秦妍的话又一次让张贵龙想吐血。

  「我会保护你!我拼老命也一定会保护你!」张贵龙的脸已经涨红了,「可
是……」

  「那不就行了?」秦妍对着他展颜一笑,「我相信你……」

  听起来是绵绵情话,可是张贵龙心中只是着急,他的声音越说越高:「只有
我一个人保护你,我还是不放心,我不能冒险!小妍你听我说……」

  秦妍却没有听他说,打断他的话,说:「我都相信你了,你不相信自己吗?
你是不是不相信自己能够保护我?」

  「我不是!」张贵龙几乎是吼了出来,他终于领教了少女胡搅乱缠的功夫,
他的话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他急得不知道如何表白,他大声说,「我一定能保护
你!可是我不要冒险,我要绝对安全!」

  「你干嘛这么紧张?我自己都不怕。放心吧,只要我们早有防备,我就不会
有事的。就算我出事,起码也能看清凶手的面目,为我妈她们报仇……」

  「不!」张贵龙叫道,「我不会要你有事!我绝不会要你有事!你千万不要
有事……」说到激动处,竟侧过身子,一把将秦妍紧紧抱在怀里,「答应我,一
定不要让自己有事……」张贵龙的话中带着哭腔,捧着秦妍的脸,两人的鼻子几
乎碰在一起。

  秦妍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脸、他的眼、他的嘴……她知道自己
感动了,她已经感到幸福的滋味了,她的眼眶开始有点湿湿了……

  当他的嘴唇,印上她的嘴唇时,秦妍没有拒绝,她反而一把搂住他的脖子,
开始了激吻。这是她的初吻,长达十分多钟的初吻。

  张贵龙也幸福极了。怀里的女孩,是如此的惹人爱怜,是如此的让人迷醉。
张贵龙仿佛心已经熔化了,此时此刻,要是有人要把他的心掏给她,他知道自己
绝不会有丝毫犹豫。

  一定要保护她,保护她一生,永远地爱护她,让她快乐……张贵龙脑子里翻
转过无数电视剧台词,现在的他一点也不觉得这些话有什么老套,他只知道,这
就是他一辈子的承诺!

  从现在开始!

  他搂得如此的紧,他的身体仿佛开始酥软,他的血液中仿佛流动躁热的火,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背,从后背抚摸到她的肩膀、她的双手。

  他冲动了,他的手,摸到她的胸前。

  她没有反抗,只是继续热吻着,她搂他搂着很紧。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多光滑的皮肤啊!他的心一阵颤动,手掌抚过平
滑的小腹,触摸到少女胸前高耸的山峰。虽然隔着胸罩,但他的手开始颤抖,他
的心开始激动,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她也是。她脸上泛起潮红的晚霞,从她喉里吐出的气流,和从他喉里吐出的
气流,在两人的唇间碰撞着。当温暖的大手掌掀开胸罩,触摸到柔嫩的肉团时,
她「嘤」的一声轻叫,嘴唇逃离了他的嘴唇,把脸埋到他的脖上,紧紧地抱着他
的身体。

  他轻轻地揉着,好舒服。

  秦妍倚着心爱的男人,她突然多么希望一切已经过去,烦恼的事通通过去、
凶手已经被抓住、障碍已经被撤除,然后,她永远地象这样倚在他的怀里,为他
奉献出一切……

  幸福的梦想,随着男人不安份的手掌伸进她的裤子,触摸到她敏感的肉阜上
时,嘎然而止。

  「不要!」秦妍突然挣脱开来,「这个时候,不要……」

  「对……对不起……」张贵龙红着脸,不知所措。

  看着男友尴尬而有些失落的神情,秦妍心中一软,摸着他的脸,软声说道:
「我妈刚刚去世,我没心情……」

  「我明白……」张贵龙还是十分尴尬。

  「别这样啦,等事情过去……」秦妍红着脸,话越说越小声,「我什么都是
你的……」

  意乱情迷的女孩,完全没意识到这样的话,不是一个矜持的少女应该说的,
可现在,她只是说着她心里的话。

  「我……」张贵龙的脸一下也全红了,心中甜蜜无比,连话也不知道怎么说
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可爱的女孩再一个甜甜的吻。

  「听我的话,报告头儿,好不好?喔……啊嚔!」张贵龙温柔地问,突然间
打了个喷嚏。

  刚才激情似火时什么都忘记了,这次刚一分开,就发现自己确实着凉了。

  「嗯!」秦妍受感染般地吸了吸鼻子,含情地看着张贵龙,点了点头。情窦
初开的少女,此刻无论心上人说什么,都是好的。都说女人一旦为爱人交出身体
之后就变得百依百顺,但秦妍此刻,已经百依百顺了。

  张贵龙对着她微微一笑,摸出手机拨通了警长的号码。

  警长一听到他的声音,劈头就是一顿臭骂。也难怪他生气,本来案子破不了
心情就不太好,偏偏这两个不懂事的下属,在开会中间居然一走不复还,半点纪
律性也没有。

  张贵龙硬着头皮,听完上司的训戒,小心地说出自己和秦妍的分析。意料之
中地,换来的又是一顿充满质疑和训示的牢骚。一会怀疑这个,一会怀疑那个,
现在又怀疑钟祥了?警长难免怀疑秦妍是不是伤心过度,走火入魔了。

  「就算不是钟祥,」张贵龙说,「反正我们也要保护秦妍嘛!虚报钟肃已经
病危,可以引凶手尽早现身,我们只是让阿强在保护钟祥时多个心眼,让他顺利
溜出来……」

  张贵龙的语气十分温和,看得秦妍十分陶醉。他真是又有头脑又细心又有分
析能力又对我好……总而言之,他现在说话的样子,真是好帅耶!秦妍打了个冷
战,抱紧双臂,身边的男人让她暂时忘记了身体的不适。

  张贵龙却没顾到什么帅不帅,他倒是觉得自己现在很狼狈,要让发脾气中的
上司接纳自己的意见,他也算是磨尽了嘴皮了。不过,最终能得到满意的结果,
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想要布置一切,就得尽快。回到秦妍家换好衣服
后,不等同事们赶到,张贵龙马上展开行动。

  首先,要在秦妍家的隔壁征用一间空屋,以作监视之用。天从人愿,刚好秦
妍家对面有一个单元很少有人居住,几乎一直空置,张贵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一探到这一点,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业主是否同意,自行撬门而入。反正邻居
也不知道主人是谁,一时半刻没法找到,警察就先征用再说啦!

  其次,是在秦妍家的卧室安装摄像头,一发现情况就可以马上冲过去抓人和
救人。这些得等技术人员到来才能办,但是安装、拉线的位置却是可以提前找认
的,张贵龙忙上忙下,等同事就位并忙碌起来之时,他才喝上第一口水。

  累,是固然的,不过这都是为了秦妍,再累也值得。何况,美丽可爱的人儿
还一直陪在身边,再累也是甜蜜的。

  不过也有扫兴的事,张贵龙要求整晚在秦妍家里陪伴的要求,被警长严辞驳
回。

  「你脑子秀逗了?凶手知道多个人在,就算不放弃行动也有防范了,我们的
行动还怎么进行?」匆匆赶到的警长吼道,「况且,秦妍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
一个大男人在她那里过夜象什么话?人家的名节还要不要了?」

  关于第二个问题,张贵龙暂时无法解释。至于第一个问题,任他如何保证决
不轻易现身、不会让凶手发觉多个人等等,警长只是不允。何况,警长大人今晚
已经决定亲自上阵指挥,这样居然还不放心,未免也太不给警长大人面子了!于
是,张贵龙再说多两句,自尊心受到挑战的警长忍不住发火了。

  「你怎么象个婆娘似的啰嗦个没完?现在是我说话算数还是你说话算数?你
现在很空闲是吗?去帮忙拉线!」

  张贵龙委屈地当起了铺线工人,几乎所有的同事都捂着嘴暗暗好笑,对着他
耸着肩头作爱莫能助状,只有秦妍善解人意的眼神让他无奈中感到贴身的温暖。

  一切的布置已经完毕,警长、张贵龙等四人守在对面空房里的监视器前,另
外两名警员坐在停在马路上的汽车里,监视一切进入秦妍家大楼的可疑人等。

  等待的时间过得如此缓慢。忙得满头大汗的张贵龙,感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
经痊愈,可是监视器中心爱的女孩仍然不停地打着喷嚏、擦着鼻涕……

  你看你,早叫你别淋雨又不听,要是真淋出大病了可怎么好?哎!鼻子都擦
得红红的了,会不会很疼?

  这样不行!张贵龙转头对警长说:「我得去给秦妍买点感冒药!」

  「不行!」警长想也没想就否决了他的想法,「已经十点多了,凶手随时可
能出现。」

  监视器中,秦妍穿着睡衣面向镜头甜甜一笑,算是对他说了声晚安,然后钻
进被子里,眯上了美丽的眼睛。

  十二点半,阿强打来电话:「钟祥果然溜出去了,估计二十几分钟后到达你
们那儿。」

  「大家提高警惕!」警长下令,心中不由打鼓,莫非这次真看走了眼?真的
给秦妍这小妮子蒙对了?

  可是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楼口周围仍然毫无动静。警长烦躁地走
来走去,张贵龙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器。

  真美!她睡的样子好可爱……象个睡美人……哦不,象个布娃娃……呵呵,
她嘴角在动呢,不会流口水吧?那么多人看着,羞喔……喂,怎么搞的?讨厌!

  屏幕闪了几闪,突然变成一片雪花。就算是下雨天潮湿,可这线路机器是刚
刚才安上去的哟!

  张贵龙站起来,想要检查一下线路,可还没等他迈步,荧屏就已经恢复了正
常。秦妍仍然那样甜甜地睡着,没有一点异常。

  「他妈的,钟祥到底来不来?」警长焦急地搓着手掌。要是真是他来,而且
对秦妍动手,那就太好了!其实不管是谁来,只要是凶手来,都一样!亲自指挥
侦破震动全国的连环奸杀案,年底他想不升官,还真不怎么容易啊。

  「刚才屏幕闪了几闪,我怕有问题。还是过去看一下比较好?」张贵龙有点
担心,任何一丝可能的差错,都绝对不能发生。

  「你神经过敏?下雨天线路有点问题很正常。」警长没心机跟他在这个问题
上耗,「凶手随时会出现,你脑子没问题吧?」

  「可是……」

  「可是什么?秦妍现在不好好的?」警长指着监视器。

  于是张贵龙没话好说了,虽然他的心中仍然存着忧虑,可是,头儿的话不是
可以随便更改的。何况,秦妍现在不好好的?

  所以张贵龙决定继续等待。

  因为这个决定,他将后悔终生。


             DIALOG 20

  钟祥(笑):「你醒了?」

  秦妍:「钟祥?是你!真的是你!」(发现自己双手被手铐铐住,用力使劲
摇晃)

  钟祥(得意地):「很意外是吧?做梦也没有想到吧?我的演技是不是很好
啊?」

  秦妍(激动地):「是你!是你害死我妈妈的,是不是?你这王八蛋!」

  钟祥(耸耸肩):「是又怎么样?想不到伯母的老穴儿还挺嫩的,给我操得
那骚劲……」

  秦妍(努力挣扎,羞怒不己):「你……你混蛋!为什么……为什么……」

  钟祥(笑。从怀里摸出一小瓶药水,摇晃着):「这都怪你,谁叫你让我知
道,突然搞出个什么老情人和私生女,害我平白无故要多杀两个人!你可不要怪
我,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秦妍(努力使自己冷静):「你……你怎么进来的?」

  钟祥:「别忘了我也算是个科学家。虽然我是搞药物出身的,但接驳两三根
电线、搞搞小花样,还是难不倒我的!对了,忘了告诉你,你们对面那间空屋,
其实是我的!在你家装摄像头,我早就干过了,你那批笨蛋同事,只不过走我走
过的老路罢了,嘿嘿!」

  秦妍(难以置信地继续试图挣扎):「你……为……为什么?你什么时候变
成这样?」

  钟祥(阴笑着摇头。继续摇晃手里的药瓶):「还不是都是为了你呀!你知
不知道,你抛弃我的时候,我伤心了多久?三年!你玩弄我的感情,可曾想过我
的感受?我发过誓,我一定要重新追到你,我一定要!不管用什么办法!」

  秦妍(望向装在房里的摄像头,不解张贵龙他们为什么还没冲过来):「我
们早就不可能了……就算我们不是堂兄妹,我也早已经不喜欢你了,你又何必枉
费心机?」

  钟祥(自问自答,仿佛没听到秦妍的话):「我想,也许你是嫌我穷、没出
息。只要我有钱……我知道你不希罕钱,可是如果我是个亿万富翁,一定能增加
我的竞争力!是不是?我有个堂伯就是亿万富翁,他有心脏病,只要我能够得到
他的遗产……嘿嘿,我必须除掉他的遗产继承人!」

  秦妍(哭):「你疯了,你疯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就算你是亿万富
翁,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疯了、疯了……」

  钟祥(板着脸):「我是疯了!可我是为你疯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安
安分分做我的小研究员;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用冒险去杀人。你说,你害
了多少人?」

  秦妍(知道说什么都没用,这人根本不可理喻,决定尽量拖延时间):「所
有的人都是你杀的?」

  钟祥:「不是所有的人,是必须除去的人。」

  秦妍:「贞姐也是?」

  钟祥:「我也不想的,可是没办法。」

  秦妍(愤怒地):「她是你的亲姐姐!你们从小就相依为命,对你那么好,
你怎么下得了手?」

  钟祥(一摊手):「我也不想的。我本来也没打算杀她,几十亿的身家分一
半给她我无所谓。可是她有钱,一定会给姓苏那小子败光!他妈的,老子拼着老
命赚来的钱,凭什么让姓苏的花?」

  秦妍:「因为这样你就杀死你姐姐?你没人性……你真的没人性……」

  钟祥:「也不只是因为这样,谁叫她倒霉,那天正好和阿松那白痴吵架,她
当晚就死,钟松肯定更脱不了嫌疑!哈哈,我猜得对不对?」

  秦妍(哭):「你变态……你变态的!她是你的亲姐姐,你怎么下得了手?
怎么下得了手那样污辱她?怎么忍心怎么虐待她?」

  钟祥(笑):「她死得越惨,你们就越不会怀疑我,对不对?本来多多少少
我也是嫌疑人之一对吧?她一死,我什么嫌疑都没有了,对吧?她的牺牲其实是
在保护我,作为姐姐保护弟弟是不是很应该?」

  秦妍(竭力冷静):「那钟松呢?你是不是已经杀了他?」

  钟祥(笑):「他一消失,肯定就是畏罪潜逃,只要他不再出现,这件案子
就成了死案,没有人会再来翻查,你看多好!对了,你们一定在婷婷家里找到很
多他的指模吧?我做得是不是天衣无缝?他帮了我那么多,替我背了黑锅,就算
死了,一只断掌还能帮我,我真应该谢谢他!放心吧,每年他的忌日,我会烧些
纸钱给他的,祝他早日超渡!」

  秦妍(焦虑地望着门外,心中打鼓):「阿龙他们怎么还不来?他们干什么
去了?再不来我就完蛋!」

  钟祥:「不用望了,你的老相好还有你那帮笨蛋同事,还以为你睡得好好的
呢?还有你那个『保护』着我的强哥,明天会证明我整晚都在睡觉。」

  秦妍(心中一寒,打个冷战,刚才因为受惊而暂停了的鼻涕又流了出来):
「为什么?你究竟干了什么?」

  钟祥:「流鼻涕哟!着凉了吧?怎么那么不小心呢?真可怜……不过,等一
下还要脱光光呢,到时候鼻涕一定会流个不停吧?一想想就好可爱喔,好个鼻涕
妞。」

  秦妍:「你……你不要乱来……」

  钟祥(不理她,拿着手里的药瓶上前):「你是我的,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我对你做什么,都不算乱来!不过要等一会,等一会比较好玩……」

  秦妍(吸了一下鼻涕):「我不是……不是你的……不是……」

  钟祥(捏着她的鼻子,把药水灌到她口里):「这是我最新研制的成果,还
没有人试过呢,你运气不错……你要知道,这个药是专门为你研制的,对别的女
人,我还没有这个兴致!」

  秦妍(甜甜涩涩的):「咕噜咕噜……不要……咕噜咕噜……这是什么?」

  钟祥(捏着她的脸):「这可是秘密产品喔!绝对比任何春药都管用。它直
接刺激人的脑部神经,产生大量的性激素,一会儿你就知道多爽啦,鼻涕妞!不
过有什么副作用就不知道啦,反正你就快死了,也无所谓了,是不是?」

  秦妍(眼睛一红):「不要……」

  钟祥:「我真的好想知道,你平时一付纯纯的样子,在床上发起浪来会怎么
样?你知不知道,自从上了姓孙那贱人之后,我每天做梦,都梦到你跟我做爱时
的浪叫声……啊!好爽……」(他的声音越来越贱)

  秦妍(情绪又开始冷静不下来):「不要……你变态……变态……」

  钟祥:「你会很爽的……念在我们相好一场,我不会让你死得很痛苦的。到
你出殡那天,我会去送你的,我会哭得很伤心。我是真的会很伤心,不是装的,
你相信我……」

  秦妍(哭,身体开始感觉异样):「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残
忍?你杀死了那么多人,为什么还不让她们死得安稳?为什么还要折磨她们?污
辱她们?你为什么?」

  钟祥(淫笑):「你没试过,不知道那个滋味有多爽、有多刺激……我只是
可惜,玩过一次就永远消失了,那么好的身体……可是,留下永久的回忆,不是
更值得回味吗?象慧慧、姐姐、孙贱人、还有你妈,一个个都不一样,每一次都
让我销魂……不过,也许你会最让我销魂,因为你是我最想要的女人!」

  秦妍(喉咙开始发烧,唇干舌渴,只盼尽量拖延时间):「你……你早就预
定好步骤,一个一个地杀人吗?」

  钟祥:「很想知道吗?其实我一开始只想杀三个人:孙贱人、钟松和钟慧。
一开始我本来只想制造个劫杀的假象,只想过用双大号运动鞋来干扰你们视线,
谁知道……嘿嘿!姓孙的贱人,肚子上挨了我一刀,那个样子还那么性感……他
妈的,实在忍不住就上了她……」

  「嘿嘿!没想到居然上了瘾,慧慧和姐姐,嗯,还有你老妈,不玩个痛快我
还真是舍不得就这样杀了。每个女人都有他们自己的味道,临死的时候……真是
好爽……」

  秦妍(竭力保持冷静):「你……你本来没打算强奸她?为什么?为什么要
把她摆成那个样?还有、还有玻璃弹珠……」(发现自己现在连说话都很困难,
全身变得十分躁热)

  钟祥(大笑):「你们一直在团团转是吧?哈哈!我也不知道那样有什么意
义,反正故意弄点特别的,一定会吸引警察的注意力!只要嫌疑离我远远的,不
就行啦?正好身上有颗弹珠……」

  秦妍(羞愤交加,才知道自己左想右想,原来是被耍了):「你……你好奸
诈……喔!(头脑中好象有条神经在弹动,下身一阵激流冲过)呀……你这个混
蛋……」

  钟祥(摸摸她的脸):「是不是很想要男人了?鼻涕妞。」

  秦妍(大口呼吸,想继续拖时间):「你……你早就准备嫁祸给钟松了是不
是?故意偷走他家里的六颗弹珠?」

  钟祥(摸着她的脸、摸着她的额):「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你们警察先怀疑
他的,我只好如你们所愿,顺水推舟啦!他那副德性,真是绝佳的嫁祸对象,不
好好利用岂不浪费?他那种马大哈,偷几颗跳棋再容易不过了,随时都可以。」

  秦妍(转着脸躲避他的手):「你……你费尽心思去到慧慧的宿舍害她,你
这么变态,为什么放过黄苗?你……」

  钟祥(淫笑):「因为她不是我的目标,你别以为我是个变态色魔,我可不
是一个随便伤害无辜的人。我对你用情可是很专一的喔,鼻涕妞。看来药力已经
到了,你已经受不了了,我们开始吧……」

  秦妍(着急地):「陆婷是不是你派去偷钟松精液的?还有……」

  钟祥:「你马上就要发浪了,为什么还这么多话呢?现在药力已经发作,我
已经不想废话了……」(捧着她的脸,埋头对着她嘴唇一吻)

  秦妍(慌乱地扭动挣扎):「不要……你滚开……混蛋……」

  钟祥(扬手给一个重重的耳光):「你还是老实点享受吧,我不想打疼自己
的手!」

  秦妍(眼泪流下):「阿龙……你怎么还不来?」

           【DIALOG OVER】


  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三点,所有等待中的警察们都显得十分焦躁不安。

  「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警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好容易屁股刚碰到
椅子,马上又弹起来踱着步,口里不停地唠叨着,听得人心烦。

  张贵龙却没闲功夫心烦。屏幕上,秦妍沉睡的样子,真是越看越可爱,越看
越让人疼爱。瞧,她的嘴角又动了一下,该不会想吃奶吧?这个小宝贝!张贵龙
微笑着胡思乱想。

  「怎么还不来?就算是堵车,半小时的路程也不用走两三个钟头吧?」警长
犹自唠叨不停。

  「半夜三更的,堵什么车?」警员甲笑道,「也许下雨天开着慢吧。反正用
不着飞车,是不是?」

  「什么飞车?」张贵龙心不在焉。

  「可就算走路,两个半钟头也应该到了,没理由啊!」警员甲说,「难道有
什么地方不对?」

  「飞车……飞车……」这个词好象触动着张贵龙的某根神经,他喃喃念着,
突然抬头叫道,「生死时速!」头猛地转向屏幕,背脊冒起一阵寒意。

  「什么生死时速?看电影吗?」警员甲不解。前些年有部很热门好莱坞大片
就叫生死时速,讲罪犯在一辆公共汽车上安装了炸弹,在车行速度低于每小时六
十公里时自动引爆,迫使该车只好不停高速行驶,险象环生。不过好象和现在没
什么关系。

  可张贵龙想到的不是这个。那个罪犯在车上安装在摄像头,监视车上乘客,
最后警察用了特别手段,录下乘客们一直安坐不动的片段,用录像机的频率代替
摄像头的频率,给一直在家监视的罪犯放录像,然后迅速转移车上乘客。

  刚才……刚才小妍嘴角动的那几次,完全是一模一样!难道……

  一想到此节,张贵龙顿时冷汗透背,他大叫一声从椅子上弹起来,转身冲向
门外。

  「你干什么?」警长眼捷手快,护着大门喝问。

  「已经出事了!我去救小妍!别拦着我!」张贵龙面色通红大吼着。

  「秦妍不是还在睡觉吗?」警长指着屏幕大声叫道,「凶手随时可能出现,
你这样冲出去,我们的计划就告废了!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本已心情不好的警
长,说话比张贵龙更大声。

  「别拦着我!我没时间解释!」此刻的张贵龙,已经顾不得对方是谁了,揪
住警长往一旁甩去,打开门风一般冲了出去。

  那次屏幕闪动,一定是凶手做手脚的时候!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张贵龙的心快要焚毁了,他只抱着万一的希望:现在还来得及。

  可是他知道,一个多小时,可以发生的事太多了。男儿的热泪,不知不觉中
已然流下。

  而要发生的事,早已经发生了。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1:29

              SCENE 6

  年轻美丽的女警察,穿着睡衣被自己的手拷拷在自家的床上。她一脸悲愤,
仇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不时吸着流着鼻涕的鼻子。可是她的身体,她的每一寸
肌肤,随着男人的触碰,敏感地搐动着。

  男人拿着明晃晃的水果刀,轻轻挑开女警察睡衣上的扣子。一粒、二粒、三
粒,等到所有的钮扣都掉了下来,刀尖才挑着睡衣,向两旁掀开。

  「你真白。」男人说。呈现在眼前的,是扭动着的美丽女体。平滑健美的小
腹,高高隆起的胸前,两只已然坚硬立起的小樱桃,在雪白的乳肉上颤动。男人
俯下头去,一鼓处女的乳香扑鼻入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男人丢下水果刀,双手摸上了那对他朝思暮想了多年的乳房。

  好软、好滑、好饱满……男人粗大的手掌环绕着柔嫩的乳肉,上下滑行着,
从温柔地爱抚,渐渐转为大力地揉搓。

  「你……你放手……不要……喔!不要……」女警察羞耻地躲避着,尽管她
根本躲避不了。她心里感到无比的厌恶,可是她的肉体,却暖暖的好不舒服!

  是的,在乳房被玩弄之前,她很难受。现在,的确舒服多了。

  「别说不要,你明明很想要的!」男人握着乳房用力地揉着,好有弹性,好
象真的还没被别人玩过……

  「你……你无耻……你给我下药……不要……」女警察粉脸潮红,无力地呻
吟着。她笔挺的鼻梁下流下的鼻水,流入她微张着的小嘴里,好不狼狈,可是,
她却没有办法阻止。

  男人好象没听到,他只知道,他长久以来想得到的东西,正在他的手里;他
最想享用的女人,正在等待他的摆布。这对美丽的乳房,他曾隔着衣服抚摸过,
但当他企图伸进衣服里的时候,被乳房的主人无情地拒绝了。现在,没人能够阻
止他,只要他喜欢,他想干任何事都可以!

  「你知道吗,今天早上,我抓着一对四十多岁的成熟奶子的时候,心里一直
在想,她年轻貌美的警察女儿,奶子有没有她那么大?玩起来会不会更过瘾?要
是母女俩可以同时一起玩,那就太好了!可惜啊……」男人突然说起别的话题。

  「你王八蛋!你会天打雷劈的……」女警察悲愤地哭叫着。一想到她那慈爱
的母亲,昨天刚刚被这对淫爪折磨羞侮,凌辱至死,满腔的悲愤泉喷而出,不由
放声大哭。

  「想你妈了吗?」男人笑着,「说真的,你妈那对奶子,是我玩过的女人中
最大的。到了那个年龄,还能保养得那么好,难怪老头子当年对她那么痴迷。姓
孙那贱人那对奶子虽然形状最漂亮,可还没你妈大呢!」一边说着,手掌一边从
她的乳房根部一路搓到乳尖,好象在量她乳房大小一样。

  「放开我……呜……你没人性的畜生……」女警察哭着挣扎,可是体内的燥
热,却使她的身体在对方的爱抚之下,时不时地颤抖着。

  男人依旧不理她,只管说着令她羞辱万分又悲怆不已的话:「可是你这对东
西,虽然也算不错了,但玩过你妈的豪乳,你这两团肉相差得还真不少喔!说实
在的,让我有些失望,我还以为女儿就算不如母亲,也不至于相差这么远吧?谁
知道,连你妹妹慧慧都不如!」

  女警察气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的愤怒、羞耻,加上滚热流窜着的血液,已
经令她的头脑热气腾腾,无法完整地思索。男人肌肤的接触,更令她开始不间断
地发出自己都不愿听到的呻吟声。

  「不……不要……」她心中痛苦地哀叫着。可男人还在提醒她,她的妹妹,
唯一的妹妹,也这样悲惨地被他凌辱过,也这样悲惨地死在他的手里!

  「慧慧还是个处女呢!我本来还以为她的胸罩里面一定垫了东西,谁知道原
来没有耶!」

  「对啦,你应该也是处女吧?」男人说,「慧慧那对乳房,真的给我好大的
惊喜。害我差点下不了手杀她……」

  「呀……嗯喔……你混蛋!你混蛋……啊……坏蛋……」女警察哭着呻吟。
这个王八蛋,已经污辱杀害了妹妹和妈妈,现在又轮到我!

  我……我……他真的会强奸我之后,杀死我吗?我不……

  女警察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她紧夹着双腿,腰不停地扭着,骚热的感觉越
来越强烈,她不想这样,可是,她阻止不了。

  男人的手指轻抚着她的乳头,突然轻轻一弹。女警察屁股猛的一挺,发出一
声尖叫,一股湿热的感觉窜上裤裆,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很爽是不是?」男人坏笑着,「好了不糗你了。其实不管别人的乳房有多
好,我最想要的,还是这一对!你知道吗?我想要它们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因
为它们本来就应该属于我的,说真其实你也不差嘛,又白又嫩,也不算小……」
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女警的双乳,甚至把脸埋进乳沟,尽情地厮磨着。突然,张嘴
在娇嫩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呀……」女警察又是一声尖叫,口水和着鼻水喷出。不止是因为疼痛,更
是因为这种骤发的刺激。

  「这种极乐的享受,你没试过吧?喜不喜欢?」男人的手离开了她的乳房,
在她全身摸索着,然后伸入她的裤里,「湿成这样,你真是个骚货呀!」

  「不要……不要碰我……」女警察眼泪缓缓流下,「不是你……不是……」

  「你的毛毛也不少耶!跟你妈差不多……呵呵,总说你奶子没你老妈的大,
现在终于有样东西跟她差不多啦!」男人说着,剥下她的裤子。

  女警察的双腿徒劳地蹬踢着,直到她已经完全赤裸,直到男人的手掌已经摸
上她的阴阜,她仍然徒劳地蹬踢着。

  「颜色好漂亮喔!」男人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注视着她的阴唇,「上次操慧
慧时太暗了,这次终于可以看清楚一个处女的下面是什么样的……」

  「不要看……喔……你走开……走开……嗯……不要……」女警察的台词,
现在只能如此,没法变得出新花样。只是她的身体,好象已经越来越敏感。

  「对了,还没确定你是不是处女,妈的,别先让那姓张的警察给偷吃了了」
男人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慢慢探入幽深而湿暖的阴道。

  女警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喉咙发出尖悦的呻吟,一鼓仿佛要直上云
霄的快感灌进她的脑膜,可她的脑子里想的却是:「早知道,下午在车里,我就
给了他……我为什么不给他?」

  但是,后悔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当她看到男人亮出他粗壮的肉棒时,她疯狂
地乱扭着,挺着屁股蹦着,象一条活鱼上了砧板。

  不要……不是你的……绝对不是……女警察心中急叫着。她知道,一根手指
就能让她有那么大的反应,这根东西……

  男人得意地笑着,她这个样子似曾相识。对了,她老娘在反抗的时候,就是
这个样!好一对漂亮的母女花!我真是艳福不浅……

  女警察的腿被扳着分开,一切的挣扎扭动都无济于事,她湿漉漉的下体给了
对方莫大的方便。

  男人突然间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或者说的兴奋。还差一点,他就要占有这
个自己苦恋多年的美女了。她的属于他的,永远都是!

  肉棒顶上了阴唇,男人兴奋得脖子涨红,女人紧张得面色涨红。男人的扶着
肉棒的手微微颤抖着,可女人的全身,都是剧烈地搐动。

  插入了,一寸、二寸……女警察失声痛哭着,可她的哭声,被她自己的无可
抑止的呻吟一次次打断。

  肉棒猛的一戳,没根插入。男人舒服地一声轻哼,女人却是发出一声震耳欲
聋的尖叫。

  没有疼痛。没有!

  女警察只觉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一股股温暖的气流上下窜动着,仿佛把她的身
体轻飘飘地托起。那种感觉,奇特无比,说不出的舒服又说不出的难受,让她好
象发疯一样,身体不停地乱摇,口里不停地乱叫。

  男人的肉棒缓慢地抽插,当肉棒抽出时,底端沾上的鲜红液体让男人喜在心
头。可女警察根本没意识到这个,她只知道,只要男人的肉棒停止运动,那种奇
痒入脑的感觉,她绝对无法忍受。

  她痒的不仅仅是敏感是性器官,而是全身。她全身的肌肤,此刻都好象是最
敏感的阴核,随时随刻会把她带上性欲的高潮。

  「我说过,我要让你在和我做爱时发出最动听的叫床声!」男人悠游地奸淫
着女警察,肉棒的每一点轻微的摩擦,都使女警察发生不可思议的反应。他的愿
意达成了,他一辈子也没听过这么激烈的叫床声。

  没有比这个更激发男人的性欲了,他很快就觉得自己要射了,他不应该一上
来就太尽兴。

  糟糕!他马上发现了问题,立即把肉棒抽了回来。他还没有戴套。

  夺走她处女的一枪,无论如何绝不戴套,但现在可不行!他迅速摸出安全套
戴上。

  可是,这短短的瞬间停顿,已经让女警察苦不堪言。她现在的呻吟,只能用
嚎叫来形容;她现在蹦动着身体,已经不是砧板上的活鱼,而是热锅里的活虾。

  「嗷……啊啊……救命……呀……」用文字,已经不能表述她的叫声。

  但男人并不重新插入,他只是轻抚着她的身体,揉着两只发涨的雪白乳房。

  「是不是很想要呢?鼻涕妞?」他坏笑着问。

  「啊……杀了我……呀呀……我要死了……」女警察泪水和鼻涕横飞,她仅
剩的神智,苦苦支撑着不要让自己崩溃。

  男人的肉棒顶上了她的阴户,女警察不由自主地挺动着下身,努力用自己迷
人的肉洞去迎合对方的侵入。虽然口里否认,但身体是诚实的。

  肉棒轻轻地插入少许,然后停止了。男人说:「叫我操你!」

  「不……」女警察声嘶力竭地叫着,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音调,可是她的
下身,却主动地向下挺着,向肉棒的方向顶去。

  「不说,就算了!」男人使出最无赖的一招,肉棒只在肉洞里磨来磨去,并
不插入,挑逗着女警察行将崩溃的神经。

  「不要……」女警察扭着屁股,失声哀叫着,她也不知道这个「不要」,指
的是什么意思。

  男人的肉棒又顶入少许,说:「叫我操你,我就插进去!」

  「不……」女警察的残存意识仍然顽抗着,可是声音已经小了很多。极度的
饥渴,令她的身体仿佛就要崩坏了。她知道此刻她的身体,是多么需要一根肉棒
的插入,来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

  她知道自己就快支持不住了。

  「说:操我!」男人引导着,进入肉洞里的肉棒前端轻磨着,让女警察的呼
吸一次次进入急促的高峰。

  女警察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她的阴户传来的一浪浪怪痒,已经折磨得她
不能忍受,终于,她一声大哭之后,疯狂尖叫起来。

  「操我!哇……操我哇……呜……」她的眼泪在不停地流着,混杂着鼻涕、
混杂着口水。

  「要说请祥哥操妍妍!」男人得寸进尺。

  「呜……呜……请……请祥哥操妍妍……」缴械之后,女警察已经没什么抗
拒的能力了。

  她除了继续痛苦地扭动之外,很难保持住自己的意识了。

  男人的肉棒慢慢地捅入,十分慢,已经令女警察又是发疯般地浪叫起来了。
即使,这仍然远远不足地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

  男人觉得很过瘾,十分的过瘾。当初她抛弃他的时候,可曾想到有这一天?
而他,日思夜想就为了这一天!

  他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地享受,想浪叫可以,但必须在他的指挥下。

  男人的抽插变得越来越慢,停停顿顿,激奋的女孩那初经人事的阴道里不仅
紧密柔嫩,而且还一直强烈地搐动着。要不是男人刚刚早有预见地吞下一颗壮阳
药,现在恐怕早已经泄到十万八千里了。

  好难得的一次机会,怎么可以不尽量久地享用?何况,他还要好好享用下这
个梦中人的后庭花呢!自从食髓知味之后,他深深地为放弃前面那几个女人的后
庭而遗憾,对于她,他不想再留下任何遗憾。

  女警察依然痛苦地哀号着,对于自己的身体竟然变成这样,她感觉就象做着
一场噩梦。

  就算时而袭人的快感令她飘飘然而上云霄,可是,这不是原本的她,她不要
丢掉自我的自己。何况,每一点快感,都来得如此难受,她感受到的,更多的是
折磨、折磨……

  为什么不给我来个痛快?她心中哭叫着,此刻的少女,早已经丢弃了矜持、
丢弃了尊严。

  她知道自己此刻,只是一只在欲海中挣扎着的淫兽。

  男人的手指沾满了她满溢的爱液,慢慢挖进她的肛门。但是,她好象没有感
觉到。

  她的脑部神经,已经完全被滚滚涌来的性感占据,别的感官仿佛已经失去了
功能。

  女警察哀号着扭动不停,那根现在令她爱恨交织着的肉棒,仍然浅尝辄止,
仍然禁锢着她汹涌澎湃的欲望。

  「杀了我……我要死了……杀了我……」女警察口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她扭
动着的雪白胴体,明明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淫妇,她那扭动着的屁股,不停地向下
蹬着、蹬着,努力地去套合那根浅浅磨动着的肉棒,她要它深深地进入,更深、
更深……

  可是,男人并不愿意满足她,他更愿意戏弄她。看着她发情的样子,他满意
极了。他的手指深深地扣进她的肛门里,那个强烈收缩着、仿佛要将他手指夹断
的菊花洞,令他充满着期待。

  他另一只手握紧她的乳房,下身扭一扭,浅插在淫水泛滥肉洞里的肉棒转了
一转,猛的一下没根而入。

  这是他戴上安全套之后,第一次深插。

  「啊……」女警察发出一声尖叫,一声仿佛要把所有压抑瞬间释放的尖叫。
她的双腿同时猛的一夹,盘在男人的腰上。假如此刻她的双手能够活动的话,她
一定会把男人整个抱住。

  可是,快乐只是一瞬间。男人一插之后,竟把肉棒抽了出来。

  「呜……」女孩的叫声充满着哀怨,她的泪水,又一次流下。

  「不要……」女警察含糊地哭着,她的双腿失魂落魄般地乱踢着,然后说,
「给……给我……」

  「你说什么?」男人被她的主动小小吓了一跳。

  「求你给我啊……哇……我受不了呀……给……给……」女警察已经不知道
自己在说什么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就快熔化了。

  「说你是个贱货,要大鸡巴!」男人顺势而上。

  「呜……你……你是个贱货,要……要大鸡巴……快啊……」女警察涨红着
脸哭。她确实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你妈的,你才是贱货!」男人低估了对方的迷乱程度,一不小心变成了贱
货,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用力一拍,把她屁股推高,肉棒
顶在她的屁眼上,调整着姿势。

  「快……呜……要大鸡巴……」可怜的女警察犹自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她
真的很想要大鸡巴,她可怜兮兮地哭着、催着。

  「大鸡巴来了!」男人冷笑一声,用力掰开圆滚滚的屁股,肉棒借着力向里
捅入。

  「呀……」女警察终于感觉到发生什么事了,一声哀叫,那不是她期望发生
的。她无力地扭着屁股,从空虚的阴户里汩汩而出的清澈细流,滴到正在努力拓
荒的肉棒上。

  肉棒已经不再需要润滑了,安全套上面早已经满是女警察自己淋漓的爱液。
未经人事的肛门急促地一张一合,可是绝不能阻止入侵者的慢慢深入。

  「不要……呜呜呜……不是的……不是的……不要……」女警察这一次,真
的号啕大哭起来。刚才虽然插得不深,插得不够力,可是,毕竟多少让她有一些
感觉。现在,什么也没有。

  她的屁股很痛、很涨、很难受,可是这些都已经被抛诸脑后。她全身被完全
挑逗出来的情欲种子,已经在遍体上发芽开花。但,这个时刻,男人却转移了目
标!

  「不是的……呜……不是……救我……」女人浑身战抖着,被铐住的双手四
下乱甩,撞得床头哗哗直响,她椒乳上那两只硬得发疼的小樱桃,仿佛风筝一样
摇曳不定。她美丽的脸上扭曲着,散乱的长发覆到脸上,说不出的哀怨动人。

  如果她的爱人看到现在她的脸,一定会心疼得要死。可是,面前这个男人不
会。

  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占据了有利位置,已经能够享受到女警察幽深的屁眼给
他带来的紧迫快感。他深深地插入,又慢慢地抽出;再深深地插入,又慢慢地抽
出……

  他知道自己快射了。能够支持到现在,他已经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

  他双手紧紧抓住女警察的一对乳房,无比用力地捏住,他的下身一下下地挺
动,有节奏地挺动。

  他想起了一首歌,一首曾经让他和她相恋的歌。歌,已经成为过去,但节拍
却在此刻重现。

  他感到自己在跳着舞,她哀号的哭声就是伴奏,他勇猛的肉棒就是指挥棒,
指挥着他的快乐和她的痛苦。

  他就快升天了。真的!这种感觉,就是升天!

  他的血液好象都涌入了大脑,而他的丹田好象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束缚。他的
肉棒怒张着,好象大了一圈,从体内喷射出的欲望一路畅通无阻。

  「喔喔喔!」女警察一顿一抖地叫着,她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空虚的炙热
感漫延在体内的每一个角落,那涨痛的肛门里发生了什么事,仿佛事不关己。她
知道的,只有当男人插入时,偶尔触碰到她或许也已经变得淫荡的阴毛时,带给
她的无尽期待。

  男人射完了,但他的肉棒依然坚挺。

  女孩没有再哀求,她好象已经知道哀求是没有用的,她只剩下哭声。

  男人的肉棒离开了她的屁眼,取下充满胜利象征的安全套小心收好,然后,
换上新的一个!今天一炮是不够的。对于这个女孩,他要尽可能地玩到最彻底。

  女警察现在一个人躺着,下身两个肉洞水光闪烁。她的眼睛空洞地不知望向
何方,微张的嘴唇里发出没人能够听懂的声音,湿成一片的脸上狼狈不堪,她那
美丽的胴体,一丝不挂地搐动着,一下、又一下。

  「还要不要?」男人笑着问。

  「呜……嗯……」女警察失神的望向男人,看到他仍然朝天怒竖着的肉棒,
身体猛的一颤。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女警察红着眼流着泪,她早已彻底放下她的
高傲,现在的她,在他面前已经失去高傲的资格了。

  「会让你爽的!」男人阴森森地说,「你会达到最高潮!你知道,在高潮的
时候死去,是不会有痛苦的。」

  「不……不要……」听到死字,女警察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

  「不要啊……求你……不要……」她大声地哭着。渐渐回复的神智,使她知
道那是不能幸免的,但她真的不要!

  除了哭,大声地哭,声嘶力竭地哭之外,她做不出别的反应。

  「该换个姿势了,鼻涕妞。」男人把她的手拷从床头解下,重新拷住她的双
手,让她翻了个身,俯趴着翘起屁股。

  女警察没有反抗。不是她不想反抗,是她已经根本无力反抗。她的身体,软
绵绵地使不上力,只好任由他摆布。

  「让我痛快地再爽一次,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的!鼻涕妞!」男人摸着她的
屁股,「再过十年,你的屁股也许会象你老妈那么肥那么大,可惜……」

  女警察又是号啕大哭着,她的鼻涕好象已经不再流了,可是她的眼泪从来没
有停过。

  她还知道,她的哭中,不仅仅带着恐惧,还带着期待。她知道,那根凶恶的
家伙,已经来到她的胯下。

  「卟通!」清脆的一枪。

  「啊……啊啊呀……」女人骤然间发出惊天动地的浪叫声,把她的哭泣、她
的愤恨、她的恐惧,通通挤得无影无踪。男人凶猛的一枪,不仅捅入她肉洞里的
最深处,而且重新撩起她体内澎湃的性欲。

  这一次,没有再挑逗,男人只是尽情地抽送着,在让自己痛快的同时,也把
女孩推向一波高似一波的高潮中。

  「要死了……啊……啊啊啊……」女警察放声浪叫着。她就象一艘惊涛骇浪
中孤舟,在这个时候,完全身不由己,她的身体、她的所有感觉,都好象就在那
只孤舟中,猛烈地升、猛烈地降,她的全身都充满着欲望的感觉,她知道,这一
次她会满足。

  但她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仍在注视着男人的举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当自
己飞上最高峰时,那双罪恶的黑手,会突然扼住自己的呼吸。

  「你的身体真的很淫荡……」男人喘着气说,他还不想立刻杀她。他知道自
己不会下不了手,他只是要让这个快乐延长得久一点。

  可是,他不得不被迫中断。因为,他听到了外面的门被踹开的声音。

           【SCENE6OVER】

  张贵龙一脚踹开门,然后,他马上听到了秦妍的哭声。

  真的来了!真的已经来了!张贵龙气血上涌。万幸的是,秦妍还没有遭到毒
手,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张贵龙大踏步进入秦妍的卧室,然后脸上骤然间变成猪肝色,他发出一声怒
吼。

  他心爱的女孩,他可以豁出性命去爱的女孩,正一丝不挂地哭叫着,被一个
男人奸淫着。

  是钟祥,果然是钟祥!这个王八蛋!他拿着一把手枪,张贵龙认得那是秦妍
的枪,一边指着秦妍的太阳穴,一边用力地奸淫着她!

  「把枪放下!张警官!」钟祥阴笑着说,「想欣赏免费春宫片可以,到那边
坐下慢慢看,可是不要刺激我!没看到我正忙着呢,我枪握着不是很稳,会走火
的……」

  「放开她!王八蛋,你放开她!」张贵龙红着眼,声嘶力竭地怒吼。

  「为什么要放开她?你没看到她正爽着吗?」

  钟祥示威般地捏着秦妍的乳房,肉棒又是用力地一插,让秦妍又是发出一声
长长的尖叫。

  「啊……不要……啊……阿龙……阿龙救我……」秦妍流着泪,失神的眼睛
带着泪花看着张贵龙。你终于来了,终于来了……

  「你放开她!我叫你放开她!」张贵龙的声音咽噎着,他握着手枪的手不停
地颤抖,他的心就快碎了。

  「是我叫你放开枪!放不放?」

  钟祥用枪管敲着秦妍的头,肉棒继续抽插着。他知道,他这次可能真的逃不
掉了。可就算死,他也要尽情地享用完秦妍之后才死。

  他不怕死,从来都不怕。只是在几十亿遗产眼看到手的时候死,实在太可惜
了!

  「小妍……」张贵龙衔着泪,叫着秦妍。他的心,一阵一阵地绞痛着。

  「龙……噢……」就象经典的电影场面一样,男女主角哭着叫对方的名字,
距离虽然近但却又遥不可及。只是秦妍的声音中,夹杂着太多不和谐的音符。

  钟祥狠狠一插,秦妍「啊」的一声叫。

  插插。

  「啊啊!」

  插插插。

  「啊啊啊!」

  就象一个游戏,钟祥为自己完全掌握的指挥权感到十分满意。他感到自己已
经操纵了秦妍的一切,他更起劲地奸淫着她,在她的爱人面前奸淫着她,让她的
感官在跳跃中沸腾着,让她的浪叫声在起伏的浪尖上翻滚。

  「小妍……」张贵龙放声大哭,顾不得恶魔就在欣赏。

  「啊……啊啊……龙啊……啊……救我……」秦妍脸色潮红,她的阴道里从
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畅快过,她从来没有过象现在这样极乐的快感。可是她不要。
在张贵龙的面前,她更不要!

  「不要看我……呜……啊啊……别……」她的鼻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流了
下来,她美丽的面容,散布着凌乱的发丝,哭出得红肿的眼眶里不停地流着泪,
看上去凄惨无比。

  「喔喔喔……」她的羞耻感觉,从心里的底处蒸发而上,仿佛已经布满肌肤
上的每一根毫毛,她的脸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的红,可是她根本不能停止自己的
叫床声。

  不能,就算叫着小声一点,也不能。

  「放下枪!」钟祥再一次对张贵龙发出警告。要不是怕在寂静的夜晚惊动更
多的人,要不是怕影响自己现在高涨的兴致,要不是为了要享受秦妍更丰富的窘
态,他早就对他开枪了。

  张贵龙犹豫着,他现在心神不定,根本难以冷静地思考。缴械吗?还怎么救
小妍?他双眼血红,喷出的火焰仿佛要把钟祥燃烧。

  「别那么看着我。」钟祥用力地奸淫着秦妍,他刚刚射过一次,现在状态非
常好,还有心情戏弄张贵龙,「看你的小妍吧!你看,她叫着多欢,给我操得多
爽!哇,这奶子还很圆很挺呢,你没摸过吧,很有弹性呢……」在他手上的一只
雪白乳房,被揉得棱角凸现。

  「呜……不要……啊……喔喔喔……喔喔喔呀……」秦妍哭着正要说话,马
上又被猛力的一连串抽插中断,变成了一串淫荡的浪叫声。

  「不要叫了!」张贵龙大声叫着,他实在无法听得下去,他真想捂住耳朵,

  「小妍别叫了……」

  那是他心爱的女孩,却在别人的奸淫下发出这样淫猥的叫声。没有一个男人
可以忍受。

  他好想喘一口气,他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再这么下去,他不知道还能否控制
住自己的行为。

  可援兵还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赶到。为不懂事的属下生气过之后,警长终究还
是带了人跟来。等得太久,张贵龙还没有消息,他只好带着所有的下属,冲了上
来。

  没人统计过秦妍的同事们,有多少人是喜欢秦妍的;更没人知道他们中间,
谁曾经幻想着秦妍的身体手淫过。在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中间,有这么一个年
轻漂亮的女同事,这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而现在,不管是否喜欢秦妍的人,不管是否对秦妍的身体有过幻想的人,他
们现在都应该感到满足。十几二十个壮年男人,包括已经不再年轻的警长,对眼
前看到的一幕,既愤怒,但更多的是心痒。

  有的年轻大男孩,胯下已经起立致敬了。

  一向清纯美丽的女同事,正赤身裸体地被凶徒强奸着,还发出着难以置信的
高昂叫床声!

  她哭泣的脸庞没人注意,受注意的,是那对不停抖动着的乳房,是那高翘着
的屁股,是那雪白完美的胴体……

  更没人注意到羞愤交加、正气得全身直抖的张贵龙。

  钟祥一看这阵势,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到了。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他的杰作,有了更多的观众!

  「她的身材是不是很棒?很漂亮?很性感?」钟祥毫无惧色,突然笑着对房
间外的一大帮警察问话。

  「是。」不知道是谁答的话。张贵龙愤怒地吼了一声回过头来,却找不到目
标。

  秦妍羞惭得要死,她不仅被强奸了,还在这么多天天接触的熟人眼前,一丝
不挂地展示着她被强奸中的裸体!她真的要昏了过去,她亲爱的同事,这个时候
还能够色迷迷地看着她的裸体!

  「来,叫得更欢快一点,跟你的同事们说,你有多淫贱!」钟祥哈哈大笑,
抓着秦妍的头发,强迫她的泪脸朝向外面,然后又是一轮凶猛的抽插。

  「喔不……啊啊啊啊……不要看……喔!啊喔喔!」也许是药力太厉害了,
也许是刚才欲望被挑逗得太久了,当身体能够被充分满足时,秦妍的欲望被完全
地挥发出来,她的身体充满着性感,冲击着她体内的每一处,冲垮了她禁锢着激
情的堤坝。

  她充满愉悦和耻辱的叫着,高扬在每一个人的耳际。她不想这样,可是她没
办法控制自己,没有办法,她的体内、她的血液里面,满满的都是淫荡的种子,
淫荡的跳跃中的种子。

  秦妍只觉的身体滚滚发热,强烈的羞耻感就快冲破脑膜,她真恨不得就此死
去。

  「钟祥,你已经被捕了,马上弃械投降!」终于,警长醒悟到他的职责,他
大声地叫道。

  「是啊,放开人质,马上投降!」秦妍那帮可爱的同事们,也开始大声地喝
叫,除了张贵龙。他双手狠抓着头发,他就要气疯了。

  「免费欣赏的机会不是很多喔,急什么呢?」钟祥早已没把自己的性命放在
心上,他心中只想玩得尽兴,「是不是看不清楚不过瘾呢?那好吧,我就满足观
众要求……」他突然抱起秦妍的一条腿,高高抬着,把女孩正被男根插入的最稳
私部位,呈现到众人的面前。

  「不要看……不要……不要……哇……不要……啊喔……喔喔……」秦妍痛
哭着,疯狂地摇着头,她涂满泪水、鼻涕和口水的脸庞污渍一片,她没脸见任何
人、任何人。

  但是,她的叫床并不能因此停止。迷蒙的目光中,她看到一双双充满野性的
眼神,那一双双多么熟悉的眼神!现在,那些眼神,正在看着自己毫无保留暴露
出来的裸体,被强奸着的裸体!

  她的尊严,在同事中的最后一丝尊严,已经被完全撕成碎片,可她的喉中,
还在不停地发出可耻的声音。

  秦妍剧烈地颤抖着,那些眼光,怎么会这样冷漠?怎么有人的嘴角,还能露
着可怕的笑意?怎么所有的眼光,都是这么色迷迷的?

  他们在看我的乳房吗?在看我被揉玩着的乳房吗?他们在看我的阴户吗?在
看我被羞耻地插入着的阴户吗?

  秦妍的头脑嗡嗡作声,她觉得自己好贱,真的好贱。她的脸皮,好象已经被
剥开了一层又一层。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她不敢接触那些令她无比耻辱的眼光,
但这样就能减弱她的耻辱感吗?

  不能!永远不能!

  激奋的快感,继续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大脑,令她几乎无法呼吸。卷体而来的
耻辱感觉,从脚趾尖席卷入大脑。秦妍已经不胜负荷了,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
之后,头一垂,昏了过去。

  「小妍!小妍!」张贵龙发疯般地狂叫着,扑进房间里。

  「站住,不然开枪了!」钟祥把枪对着秦妍的头喝道。

  张贵龙猛地刹住脚步,呆了一呆,身体抖了两抖,突然大吼一声:「你这王
八蛋……」不顾一切,扑了上去。

  小妍已经被他害死了吗?死了吗?这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砰!」

  张贵龙庞大的身躯倒了下去,鲜血从他的小腹中汩汩流出。

  「砰砰!砰砰砰!」此起彼伏的枪声轰然响起,钟祥刚刚开了一枪的手还没
归位,头上已经中了一枪,紧接着,胸口、肩膀、手臂……

  失去支撑的秦妍从床上滚落地上,她睁开了眼睛,在耳旁轰鸣的枪声把她吵
醒了。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血泊中的张贵龙。

  「龙……阿龙,阿龙……」秦妍哭叫着爬向张贵龙,她吓得面色青白,她吓
得把体内那些讨厌又可爱的欲望,挤到黑暗的角落里。

  「你不要死……不要死……」秦妍抱着他的头痛哭失声。

  「叫救护车!救护车听到没有,还看!没看够吗?」警长不愧是警长,马上
清楚现在最迫切要做的事。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旁边还在傻看着秦妍裸体的下属,
生气地喝骂着。

  「小妍……」张贵龙努力地睁开眼睛,含情地看着秦妍,「你……你没事了
吗?」

  「我没事,没事了!你要挺住啊……」秦妍抱着他的身体,抱得紧紧的。

  「你……你没事就好……我……我就算死也放……放心了……」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不会的……挺住啊,救护车就要来了……挺住
啊……」秦妍泣不成声。要是,要是连他也死了,那,我还用不用活下去呢?

  「我好爱你……小妍……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张贵龙的声音颤抖着,可他努力地说着,他怕以后不会再有机会说了。

  「我……我知道……你会好的,会好的……」秦妍哭着,不停地哭着。外面
还有很多人,可是她没想到找件衣服穿上,也没有人找件衣服为她披上。

  「要是我能好……我……我……你肯嫁给我吗?」张贵龙颤抖着说,他的眼
神充满着期待,深情地望着秦妍。

  「你……你不嫌弃我吗?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清纯的女孩了……」说着这话
的时候,秦妍的心里滴着血。

  「我不……我永远爱你……不管发……发生了什么事,我永远爱你……我爱
你……你愿意嫁给我吗……」张贵龙用尽力气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我愿意……」秦妍大哭着,紧紧抱着他,紧紧地,「我愿意!我愿意!我
也爱你。你要支持住,一定要!」

  「我会支持住……我会……我会的……我要娶你……」张贵龙心中大声地叫
着,「我要支持住,我要娶妍妍!我会永远爱护你、保护你、永远给你幸福!我
会!」

  三年,三年过去了。三年前那个梦魇般的夜晚,仍然在秦妍的身体和心灵上
烙上深刻的印记。

  她和他遵循着诺言,他躺了一年医院之后,就在出院的那一天,踏上鲜红的
地毯,她为他穿上了等待了一年的婚纱。

  即使,他已经半身不遂。那粒罪恶的子弹,摧毁了他的坐骨神经,他将永远
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

  她没有介意。他,是为她而受伤的,使他受伤的子弹,是从她的手枪里发出
的。她更知道,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她对他的爱,已经永远没法改变。

  他也没有介意。或者他已经没有资格介意,虽然他的妻子,曾经在那么多人
的面前被强奸过,曾经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发出那么羞耻的浪叫声。可他已经是
一个废人,能够娶一个美丽的亿万富婆为妻,他还能介意什么呢?他只有无尽的
懊恼:他承诺过要一辈子照顾她、给她幸福,可是现在,为什么事情刚刚相反,
被照顾的人变成他自己呢?

  每个本来温馨浪漫的夜晚,张贵龙搂抱着自己美丽动人的娇妻,却什么也干
不了。还谈什么给她幸福?现在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不能给她!她是如此热情
似火,她是如此娇艳动人。张贵龙知道她多么的想要,他的心里充满着愧疚。

  「小妍,你还这么年轻,就算你再另外找个男人,我绝对不会怪你。」张贵
龙不止一次对爱妻说过这句话。

  「我不!」秦妍的回答从来没有丝毫犹豫,「我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我
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我,绝对不会!」

  「你很辛苦……」张贵龙心中流着泪。

  「我讨厌那种事……我讨厌……」秦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而且……我能
忍……」她说最后三个字时,声音已经变得很小。

  是的,她能忍,可是越来越难忍。她不知道,她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她救助过医生,用过各种办法,可是,折磨她的顽疾,一天更比一天严重。
医生说,当年你喝的那种药,药性已经植根在你的脑中,已经和你的血液溶为一
体。

  没办法移除,没有。

  每当接触到男人的肌肤,每当嗅到男人的味道,尤其要命是,每当置身熙熙
攘攘人群,听到纷纷扰扰的惊叹声、接收到注视过来的眼光,她身体内那被植下
的淫荡种子,便迅速地生根发芽,不可抑止。

  今天,她将去参加父亲的丧礼。受到致命打击的富豪,身体再也没有康复过
来。他临终前,把公司留给他三位同甘同苦多年的好友,而他的亿万身家,留给
他现在唯一的亲人。他从前没有好好照顾她的这个女儿,但现在,他把他的心都
掏给了她。

  虽然太晚了。

  丧礼的主持人,在倾说着逝者一生的光荣和业绩,但每个人的心里,想到的
却是他的不幸。

  为什么这样残忍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让他在突然间,失去了美艳得
让人心眩的娇妻、失去了疼爱得如掌上明珠的爱女,还失去了送给他一生中最美
回忆的心爱女人。

  是因为他太有钱了?

  是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的璧,就是他的亿万身家;他连累了他最爱
的亲人,她们是如此的年轻美丽,却被残忍地杀害。她们也怀着璧,她们的璧,
是她们的遗产继承权。

  人们开始叹息他的不幸、开始惋惜他的英年早逝、开始责骂凶徒冷血暴行,
也开始流泪。

  秦妍戴着墨色太阳镜,但她没有流泪。她想哭,可是,此刻她的心,没有给
哭留下空间。

                (待续)
作者: 李伟    时间: 2010-9-13 01:30

              SCENE 7

  她不愿意来这种公众场合,自从那个可怕的夜晚之后,她害怕来这种公众场
合。

  她曾经想继续当她的警察,那是她从小以来一直的梦想。可是,她不敢再做
警察。

  她不是怕危险,她是怕那种可怕毒素,不知道会不会在什么关键时刻突然发
作。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病人,病人是不能当警察的。

  可是今天,她不能不来,即使她知道自己的状况绝对不适合来。

  主持人的声音越来越激昂,台下的叹息声和呜咽声越来越刺耳,她的身体也
越来越颤抖。

  她想逃离这里,但不能。她苦苦地支撑着。

  她不敢睁开眼睛,她害怕一睁眼,看到的是一双双淫视着她的欲望眼睛。

  她的身体更剧烈地颤抖,谁都以为她是伤心过度,只有她知道不是。

  她仿佛感到那一根火热的肉棒,正在她的肉洞口厮磨着,挑逗着她那行将崩
溃的神经。

  她仿佛感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正在她最熟悉的那些人面前,被痛快地奸淫
着。

  她仿佛听到自己浪叫声,正震天动地地嘶叫着,尖锐地盘旋在漆黑的夜色上
空。

  她确切地感到,自己体内那淫荡的血液,已经幻化成一只只淫荡的跳虫,侵
蚀着她全身敏感而脆弱的每一条神经。

  她清楚地知道,她的座椅上的淫水,正一滴滴、一滴滴地滴落到地面。

  她粉脸透红、她双唇紧闭、她额头渗汗、她鼻息紊乱、她鲜艳待放的阴唇奇
痒难当。

  只有深深地插入、凶猛地抽送,只有让她的乳房在大力地揉搓中变形,只有
让她的阴户里不再空虚……

  都没有……只有夜深人静时,她背着丈夫流着热泪,对自己阴户的玩命地摧
残。只有不停地捏、不停地扭、不停地用手捅刺,才能舒缓她的痛苦和难受于万
一。

  没人知道,在熟睡着的丈夫旁边,赤身裸体地捏着自己乳房、挖着自己阴道
的美丽少妇,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已经习惯了不作声,因为她怕吵醒她的丈夫,那会令他和她都非常难堪、
非常难受。

  是的,不作声,即使多么想哭叫出来,都要忍!她做得到。

  她想,我做得到。

  在肃穆而哀伤的殡仪馆里,唯一的孝女在父亲的遗像面前,把手伸进了自己
的裙子。

  「嗯……」她沉闷地哼了一声,她的三只手指,深深地挖入自己早已经湿淋
淋的肉洞里。

  她的头脑开始闪晃,但是她能够保持住最后一丝神明。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哪
里、在做什么。

  可是她的身体不知道。

  主持人流着泪,他已经泣不成声。

  所有的人都垂下头,以表示对死者的敬意。

  只有死者的女儿,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努力蹂躏着自己的阴户,让那涓涓不
断的淫水,流满着本着洒满热泪的地面。

  她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的头脑中突然热血一涌,
她知道一股热流正在冲击着她淫秽的手指。

  「啊……」她发出一声低鸣,脚心一软,屁股跌坐到湿漉漉的地面。

  所有的人都向她看去。她急速考虑着如何掩饰。

  可是,没有考虑的空间。

  那些关注的眼光,令她想起当天那些好色的眼神。他们……他们在看我的裸
体吗?她开始重新颤抖。

  刚刚稍微平静下来的身体,开始重新颤抖。淫荡的毒素,开始了新一波的冲
击。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揪着自己的头发,放声大哭。

  大家善意地安慰着痛不欲生的孝女,没人知道,孝女的一只手,又重新摸进
自己的裙子底下。

  飘飘欲仙的快感,一浪紧接一浪,扑到她的身上,吞噬着她每一丝意识,考
验着她每一根神经。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真的不知道。

  也许永远不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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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这篇东西,源于突然间的一个念头,在看电视剧时突然弹出的念头。

  那部剧是《刑事侦缉档案IV》,其中有一个案子,讲一个侄女谋夺伯父遗
产,事先色诱一个无关的人,上床后带走他的精液,然后注射到被她扼死的年轻
伯母阴道里。

  进一步激发我思路的是一句对白,在警察们调查伯母弟弟时说的:「该不会
变态到奸杀自己的亲姐姐吧?」

  真是个好主意!剧集没有真正的强奸,但我的文章里可以有;剧集没有奸杀
亲姐姐,但我的文章里可以有。剧集的情节太简单,可以发挥一下。那一集电视
还没有看完,整个故事已经在脑里成型了。于是决定放弃写了一万字的另一篇东
西,把这个故事作为今年的征文。

  采取这样一种写法(用SCENE、DIALOG的方式),是提笔时骤然
的灵感,似乎还没有过类似的写法吧(如果有,请恕我孤陋寡闻)。不过具体效
果如何,就请大家评定了。

  其实,这篇东西还是写得太快太粗。原本的意思,是在案件的进行中,尽量
利用各种支线来扰乱警方(和读者)的视线,让凶手是谁这个疑问,不要太快暴
露。其实文中象孙碧妮的弟弟孙耀辉、钟文贞的男友苏锐、钟肃公司的董事傅海
和他儿子、乔国杰等,都也已经设计了一些剧情,让人感到他们很有杀人的可能
性。

  不过最后写成现在这样,是简略了太多啦,除了时间赶之外(本文截稿日交
稿,差点赶不上今年征文),作者自己也急着直奔主题,主题部分思路较好,写
作欲望较高,另外也怕太多没肉戏的支线不受喜欢,本来这一篇的肉戏就已经不
是太多了。

  DIALOG 20太刻意?也许。但总得安排罪犯交待一下犯案过程吧,
虽然勉强一点,也只能如此安排了。电影和电视中,罪犯要伏法之前,不是总是
长篇累牍地说起自己的作案经过吗?反正大家都用得老土了,也不妨再老土一次
啦。

  嗯,还要说什么呢?作者现在最想看到的,是读者对悬疑案件的观感,阁下
什么时候才认为钟祥是凶手呢?不会等到他暴露时吧?那样作者未免太有成就感
了。

  还有,这次写了条爱情的支线,效果如何,也很希望看到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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