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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全本] 【迷情都市】(三部全本)【作者:幻想】 [打印本页]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29     标题: 【迷情都市】(三部全本)【作者:幻想】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藏经阁最大的支持!

     ***    ***    ***    ***
                迷情都市

作者:幻想
字数:26万字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6-12-7 17:36 编辑 ]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34

  章节目录

  迷情都市第—部  北京沉沦
  一、受伤野兽的回忆
  二、都市冰冷的法则
  三、痛苦的复仇之路
  四、尾声:心碎的重逢

  迷情都市第二部 黑白道
  第一章  转变
  第二章  惊艳
  第三章  入魔
  第四章  刺杀
  第五章  反目
  第六章  真爱

  迷情都市第三部:欲望夜
  第一章  芸芸众生
  第二章  以身饲虎
  第三章  折翼天使
  第四章  情为何物
  第五章  真爱是谁
  第六章  惊变如梦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35

           【迷情都市】第—部  北京沉沦


作者:幻想

             一、受伤野兽的回忆

  北京初秋的夜已有几分凛冽,可我从踏上这个城市的一刻起,胸膛里埋藏了
五年的火种瞬时被点燃,越烧越旺,驱散了秋的寒意,炙炎着我的神经,烧灼我
的大脑,让我在凛凛的秋风中窒息。

  北京,我又回来了。你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城市!立在天桥上的我,俯瞰这
个城市。夜幕下的北京城华贵万千、绚丽迷人,远近繁星点点的七彩霓虹灯,犹
如一个个风骚迷人的艳姬,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争先恐后地向您抛着媚眼,卖弄
风情。

  操你妈的!我狠狠骂了一句。灿烂绚丽的背后,是一片黑暗!

  这一秒钟里,这个城市里有多少男人挺着粗肿充血的生殖器,捅向女性!有
多少通奸、诱奸、骗奸、强奸闹剧正紧锣密鼓地上演着!有多少虚情假意、谎言
圈套象一道道最普通的菜肴流水般端上了庭宴!有多少男人挥舞着大把的钞票骑
在女人身上肆意驰骋,有多少女人把尊严、贞操象一件过时的旧衣随手一抛,与
不爱的男人短兵相接,大干一场!

  在这个城市里笑得最欢,能笑到取最后的人不是手中有钱,就是手中有权,
没有这两样东西的人,只配在城市的底层苦苦地挣扎!

  我胸口好似被打了一拳,有些发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达尔文说得多精
妙呀!五年前,身为弱者我毫无还手之地被强大的对手吞噬。我的理想,我的生
活,我的未来,所有的一切都被无情地毁灭了。在绝望痛苦的深渊受尽了煎熬,
仇恨的火焰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燃烧,虽此时我仍不强大,但已非孤军作战,我
决心冒险一搏,以牙还牙!

  看了看手表,离七点还差十分,两个巡警从天桥另一侧走来,我故作轻松,
左右顾盼,象一个普通游客般欣赏着北京的夜景。

  目光落到离我不远处相拥而立的一对情侣。从年龄与服饰判断,他们应该还
是大学生。男的脸上略带稚气,他指着前方的高楼,喋喋不休说着话,手臂不停
舞动,似在描绘美丽如画的前景,说到激动时,更眉飞色舞,喜不胜已,好似只
要再向前跨出一步,梦想就将握在手中。那女的则如小鸟依人靠在男友的怀中,
一脸喜悦憧憬。

  年轻人总是那么喜欢幻想与冲动。还在象牙塔里的他们,是不会明白这个社
会的复杂与黑暗的,当年的我又何尝不是这样。

  当我第一次踏上这个城市,来到千百次在梦中见过的天安门城楼前,张开双
臂大声欢呼:「北京,我来了,北京,我爱你!」这一刻,多少理想梦想,多少
宏大志愿在我心中涌动,我的激动、兴奋难以用语言表达,我陶醉在这美丽的城
市之中。

  现在,梦早已破灭。虽然我觉得那对涉世未深的情侣编织的梦想有些好笑,
但突然之间,我竟觉得有些羡慕他们。我一直相信,真心相爱着的男女是最快乐
的,彼此间心与心的交融,把对方视为生命的全部,这份真爱直至今天我还固执
地认为不是用钱能买到。

  世界上,真心相爱并不少,但能把这份真爱忠诚不渝维系至白头到老的,却
很少。

  不要说别的地方,就是在国都北京,在天子脚下,夜总会、KTV包房、桑
那房、按摩美容院数不清的流莺暗娼做着皮肉交易,虽政府不断地取缔,但野火
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市场经济的法则得到了最好例证。除此之外,大大小小的
酒吧、迪吧、咖啡馆、歌厅舞厅,每天都在演绎无数激情碰撞、一夜春情、红杏
出墙的故事。

  真爱所筑起的篱栅经不起风雨的吹打!

  摧毁真爱的利器是时间与欲望。随着时间流逝,你会觉得你的爱人犹如一杯
加了无数次水、越喝越淡,越喝越无味的茶。

  他性格太粗粗鲁;她脾气不够温柔;他做事太粗心;她穿衣没品味……原本
在相爱时微不足道的缺点在眼中不住地扩大。

  他没有别人那么有钱;她没有别人那么漂亮;他不如别人文化高;她不如别
人的气质好……当相爱中的人经常把爱人在与别人比较,爱情已经走到了悬崖边
上。

  人的欲望如一个潘多拉盒子的魔鬼,一旦在心底里扎根发芽,会越长越大,
蒙蔽整个心灵,占据你全部思想。人不可能没有欲望,但欲望一旦超越了理性,
是一件非常危险而且可怕的事。

  有太多欲望的人是永远不会有快乐的。而有一天你幡然醒悟,一切的欲望只
如水中月、镜中花,追悔时已晚了。

  在监狱的五年多时间里,我不断地问自己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我还以选
择,我会选择与罗叶一起在那个西北的小城镇过一辈子吗?虽然我心中已经有了
答案,但我已经没了选择的机会。

  我长叹了一气,一抒胸中的郁闷。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针已经指向七点。我
猛地紧张起来,弓起背,手紧紧抓着扶栏,象一只饥饿的猎豹,高踞天桥之上,
全神注意着猎物的出现。

  七点刚过,一辆黑色的别克轿车驶入左前方的金芭蕾艺术中心地下停车场。

  我睁大眼睛,紧紧盯着出口。太约过了三分钟,一个栗色短发、身材窈窕,
穿着紫色上衣,白色长裙的少女出在我的视线里。她拎着个精致的挎包,迈着轻
盈灵动的脚步,象夜色中跳跃着的精灵从我眼前消失了。我注意到,在从出口到
大门短短几十米路里,好几个男人都向她投去注视的目光。

  秦小雨,一个出色的女孩。精心策划的绑架行动的猎物就是她!我眼中浮现
五年前,才十六岁她抓着我的胳膊,叫着:「大哥哥!」的亲热情景。我的心象
被马蜂的针尖扎了一下,为了复仇,要去绑架一个才二十一岁花季少女。她父亲
犯下的错,要她去承担,这公平吗?这个问题,我总在回避,不愿去寻找答案。

  怀中的手机响了,是刀刘的声音:「家文,那女人已经到了吗?」

  我说:「已经到了,一切正常。」

  刀刘道:「你在这里守着,一切按计划进行。」

  我说:「没问题。」

  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从天桥下驶过,一个男人从驾驶室里伸出头来,向我挥了
挥手,开入与刚才宝马车进入的同一个地下车库。两个小时后,当秦小雨从金芭
蕾出来,在地下车库的他们就会开始行动。

  我紧绷的神经松驰下来,从口袋里掏了根烟,点上,一股辛辣的味道直冲入
肺。抽烟是从监狱里学会的,虽我仍不喜欢烟的味道,但我却喜欢这刺激,它可
以稍稍填补我无限空虚的心灵。

  唉!漫长的等待是最难熬的。我有些无聊,刚才那对情侣已经走了,望着空
荡荡桥栏我更有些落寂。天桥的另一侧是一家很大的夜总会,桥脚正好在夜总会
的门口。过了七点半,三三两两的浓妆女子从天桥上走过。一看就知道是坐台小
姐。

  在夜色里,她们看上去大多挺艳,挺漂亮,挺令人心动的,但这是用粉底、
眉笔、眼影、口红画出来的美,真实的东西太少。当她们洗去铅华,走在太阳光
下,保证能令你心动的要少得多。

  我的视线向下,大部分时间看着走过我面前一个个女人腿。她们中大多穿着
裙子,有长裙也有短裙,这恐怕也是职业需要。档次较高的夜总会的小姐,与那
些如同妓院一般的美容厅小姐还是有些不同。后者一般直入主题,谈好价格,马
上脱光就干,只要脸蛋长得漂亮,穿裙子或裤子倒无所谓,反正要脱的,不穿更
加来得方便。

  而夜总会的小姐要矜持些,也隐晦些,如果你一开口就谈干的价格,除非你
开了天价,一般会碰钉子。不过大多数来夜总会的男人都有些身家,倒不会如此
没品味。通常是在唱歌、喝酒过程中慢慢才进入主题。

  既然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小姐们开放给男人的身体的区域也有个过程。首
先开放的是手臂与大腿,来玩的男人不会有老实的,摸摸手臂与大腿是小姐必须
得接受的内容。至于男人想进一步再深入,刚要视情况而定了。

  对男人来说,摸穿着丝袜或不穿丝袜的大腿与摸着厚厚牛仔裤包裹着的大腿
所带来的享受是截然不一致的。因此,尊循顾客是上帝的说法,小姐们很少穿长
裤。

  在我坐牢前也曾经跟同事去过几次歌厅。有一次上一个很大夜总会里,我误
闯入一间休息室,只见百十个小姐齐刷刷地坐在大厅里,清一色无袖短衫和超短
裤,而且都不穿丝袜,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我看着那一排白晃晃粉腿,惊慌失措,
转身就逃。

  可能是从到北京第一个燥热的夏天起,我开始对女人的腿特别感兴趣。我经
常走在大街上,目光四十五度向下,有些贪婪地看着女人们型型色色、粗粗细细
的腿,特别是那些曲线流畅、弧度优美,符合美腿特征的大腿,我会投以更多的
目光。

  女人的腿是真实的,我喜欢真实的东西。你可以靠锻炼来使它更美,但你无
法用粉底、用口红掩遮它缺陷。女人的腿总给你许多的想象。对于这个爱好,有
一段时间我也非常困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

  后来偶然间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这样一段话:「男人都欣赏女人,但水平大
不一样。」

  品女人水平最低的男人,看女人的脸蛋;品女人稍有层次的男人,观女人的
胸部;品女人上档次的男人,欣赏女人的臀部;品女人造诣最高的男人,品的是
女人的美腿。至于看见女人就想到生殖器官的男人,属于业余,根本不入段。

  我看后哈哈大笑,我为自己的爱好找到了借口,顿时卸下了心里的包袱,更
暗自高兴我还居然是最有品味的男人。后来,终于有女人,欲望得到满足,恋足
情结也慢慢消退,不过直至今日,还或多或少保留着这一欣赏方式。

  一想到女人,我无法不想起罗叶,在这寒风飒飒的天桥上,在百般无聊的守
候中,封藏以久的记忆在我脑海中象电影画面一般播放着。

  罗叶是我生命里第一个女人。她和我同一个村子的,同年同月出生,只比我
大了三天。我们村子很小,从村口走到村尾不要十分钟。我已经记不起我们是什
么时候认识的,不过在这么小的村子里,也许几个月时就已经彼此照过面了。

  小时候的罗叶野性十足,村子的人都说她不象个女孩,而我从小文文静静,
比她听话多了。我喜欢和她玩,因为她会爬上高高的枣树,打下黄澄澄的大枣,
兴高采烈地和我分享;她会钻入一望无际的玉米地,捧来一堆玉米棒,用火烤着
吃。

  我们村子叫罗家村,而我姓陆,是外乡人,外乡人是不能进罗家祠堂,在村
里没有地位,因此打枣、偷玉米的事也只有罗叶才敢做。

  虽然我喜欢和她在一起,但是有一件事我却不喜欢。五岁那年,我妈妈与罗
叶妈妈认了姐妹,现在想来,是因为我父亲死得早,而罗叶的父亲是村里支部书
记,我妈妈为能攀上罗家的关系才这样做的。因为这样,罗叶成了我姐姐。从此
之后,她经常抓着我,逼我叫他姐姐,我当然不肯轻易就范,依旧叶子、叶子地
叫她。

  只有在双方家长在场时,我才会迫于无奈,极不情愿地叫她声姐姐。往往这
个时候,她眉开眼笑,象天上掉了个金元宝似的高兴。

  从读小学起,我和她就坐一张桌。我的功课从小就比她好,给她代写作业是
我经常做的事。不过,说心里话,如果没她,我求学的日子会痛苦得多。

  我对罗家庄从来没有好感,因为是外乡人,所以从来就没得到别人的尊重,
孤儿寡母更是受人欺侮。我的学习成绩一直最全班最好的,但因此也成了被其它
同学嫉妒的重要原因。经常有同学来找我的茬,和我过不去。那时我个子很矮,
人又瘦小,胆子也不大。当有人找上门来,自然吃亏的是我。而这个时候,罗叶
站了出来,充当了我的保护神。那个时候,她比我长得高大,打起架来十分凶狠
泼辣。

  记得在小学三年级,有一次,在她手里吃了亏的同班的男生叫来了几个高年
级的学生,在回家的路上截住我们,我不争气地吓得瑟瑟发抖,罗叶却面无惧色
挡在我面前,冲了上去,以一敌三和他们打了起来。

  几个高年级学生没想到她这么厉害,都被她不要命似的气势吓倒,反节节退
却。那个同班的男生看看形势不对,拿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砸在她的额头上,
罗叶血流满面,倒在地上。他们虽有些害怕,但毕竟打倒了她,正高兴之际,罗
叶竟从地上跳了起来,抄起一根树枝,势若疯虎般扑了下去,几个男生顿时吓的
抱头鼠窜。

  我呆呆地看着满脸是血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罗叶从蓝布衫上撕下一块布
条,裹在头上,然后拉着我的手,说:「我们回家吧。」我傻傻地跟着她,落日
的余晖里将她笼罩上一层光环,她的形象在我眼中变得无比的高大。

  因为这件事。罗叶的父亲告到了学校。那个男生受到严厉的处分,她的英勇
事迹也在学校里传开了,虽然有人对着我指指点点,从此再没有人敢公开地欺侮
我。

  罗叶从小就很美,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皮肤虽有点黑但却健康而青春。现
在回想起来,她的美纯朴而自然,象一块凝聚天地精气的玉石,虽未经雕琢,却
散发迷人的光彩;她的美更带着一股原始的野性,象一匹不堪驯服的的烈马,让
人又爱又恨。不过,当时我们朝夕相对,一些在身边的东西流水般被我忽略了。

  到了初三,我个子开始疯长,一下就比她高了。我暗自高兴,因为我再不用
和她说话时仰起头这么累了。低头说话的感觉真好,我快乐疯了!

  这个时候,罗叶身体开始慢慢地起着变化,她胸前的蓝布衫越胀越高,不太
懂事的我,曾大笑指着她渐渐鼓起胸脯说她越来越胖了,很少脸红的她居然因为
这句话面带红霞,还赌气半天没和我说话。

  每每回首往事,我心中涌动着巨大的热流,童年是最令人难忘的,是因为有
了罗叶,我的童年留下的记忆是那么美好,那么难忘。

  人总会渐渐长大,也会慢慢懂事,不知何时起,我们回家不再手牵着手,我
也开始朦胧地知道,女孩子和男孩子有很多地方不一样。虽然我们还是象从前一
样心无芥蒂,但少男少女的羞涩,让我们不再象从前一样经常打闹搂抱。

  读高中是在离村里数十里外的镇中,我们都是住校的,一周才回家一次。我
与她没编在一个班,为此我还失落了好长一段时间。此时的罗叶更加婷婷玉立,
美丽动人,是学校里公认的第一美女。不少男生对她很是动心,经常有写着各种
好听话语的纸条传向她的手中,而她总是不屑一顾,有时还故意在我面前把纸条
揉成碎片。

  没多久,因为我们常在一起,就有人说我们两个是相好。我胀红着脸反驳,
而她总是不置可否地一笑。她对我说:「不要管他们,让他们去说好了。」罗叶
应该在那个时候或更早时定已经喜欢上我了,只不过当时我反应迟钝,不知道罢
了。

  因为我被认定是她的相好,也因为其它一些原因,我在高中也成了男生嫉妒
的对象。经常有人对我指指点,弄得我如芒刺在背。为了躲避闲言碎语,一段时
间我有意地躲着罗叶。她很快察觉到了,明朗的脸上挂起一丝忧郁。

  这种僵持的局面被一个我们谁也没想到的意外打破了。在即将迈入高三的夏
季,学校组织上山植树。罗叶与我分在同一组,她很想找我聊一聊,而我也对她
心存歉意,想找个机会解释一下。我们种完树,然后并肩在野花盛开的大山里越
走越远。

  当夜幕降临,我们正想返回之时,山里的天气突变,雷电不作,毫无征兆的
狂风骤雨横扫大地,片刻间四周一片漆黑,难辨方向。原本只有小腿肚深浅的小
溪水位猛涨,大山里处处充满了凶险。

  我很害怕,她比我镇静得些。我们的手又紧紧拉在一起,趟过一条条急流汹
涌山溪,跨过一处处被暴雨冲得酥软的土坡,在漆黑的风雨中寻找下山的道路。

  走了一个多小时,从山顶泻下的洪水已将山路冲得没了影踪,我们转了几个
圈,完全迷失了方向。

  我精疲力竭,罗叶也一样。我俩抱着大树,喘着大气,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
绝望,我说:「叶子,我们会不会死呀。」那次是我生平第一次感受的死亡的真
正含义,莫名的惧怕象一只魔掌紧紧攫住我的心灵。我怕死,害怕那无知无觉,
无休无止的休眠。

  罗叶骂道:「烂你的舌头,说什么瞎话。有我在这,不会让你死的。」听了
她的话,我的眼泪差点掉了下来,这一瞬间我才发现罗叶对我有多重要。现在想
来,任何一个人在这个生死悬于一线的夜晚,不可能不惧怕,更何况罗叶只有十
七岁,也许是女人天生的母性,也许是爱情的力量,她义无反顾地再次担当次保
护神的角色。

  不过当时听了她的话,我求生的欲望再次燃起。

  我们鼓起勇气再往前行,走了一会,发现前后左右都是白茫茫的水,我们已
经被洪水包围。水在不断地上涨,罗叶拖着我拚命向山顶爬去。在到半山腰时,
因为雨太大,山体松动,巨大的泥块岩石哗啦啦地往下滚。

  我想这下可真的完了,正彻底绝望之时,罗叶在山腰一块巨石下上发现了个
小岩洞,她拖着我一猫腰钻了进去。

  山洞很小,两人挤进去以后身贴着身,连转身都不能。我说,我们就躲在这
里,听天由命吧,如水涨过半山腰,我们就完了。虽然躲进了岩洞,但我没的摆
脱恐惧,不知因为冷还是害怕,我的声音与人都有些发抖。

  罗叶说:「不会的,水不会涨过半山腰的,相信我,会没事的。你怎么在发
抖,你冷吗?」

  我说:「是的。」我不好意说我还害怕,那太没面子了。

  罗叶迟疑了片刻,但出手臂,一把紧紧地将我抱住。刚进洞时,罗叶膨胀坚
硬的胸脯就顶在我胸口,因为还惊魂未定,所以还没什么异样的感觉。而罗叶这
一下抱住我,坚挺的胸更紧紧压在我的身上,我顿时感到胸膛一阵火热,一种与
人生俱来的原始本性开始在我心中慢慢地萌发。

  几乎本能是反应,我也抱住了她,这时才发现因为刚才拚命逃生,她那件印
着小花的蓝布衫已经被树枝钩得千孔百疮,我的手一下接触到她背脊光滑如丝的
肌肤,一股难以言语的愉悦从我的指尖通过手臂一直到大脑,我的手不受意识控
制地寻找着她后背衣衫更多的破洞,有些贪婪地掠过她赤裸的脊背。

  罗叶靠在我的肩头,她的呼吸有些急促,那从她红唇呼出的滚烫的气息刺激
着我的面颊、我的耳垂,一种飘飘荡荡地感觉让我好似坠入云端。

  罗叶忽然轻轻地道:「家文,我喜欢你!」

  象一道电流穿我的心脏,我猛地怔住了。虽然我懂事比她晚,但已十七岁的
我不会没猜到罗叶喜欢我。但猜测归猜测,当听到她无遮无掩的真情告白,我心
一下提到嗓子眼。如果在平时,我会思考如何回答,但在这个风雨之夜,生死与
共的命运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也使情感变得更加冲动与炽热。

  一道长长的闪电划空而过。

  在这一瞬间,我看到她仰着的俏脸,脸色有些苍白,却无损她的美丽,在苍
白深处我蓦然捕捉到一丝艳红,这丝艳红犹如天际边的朝霞,幻化着夺目惊心的
美丽;她那大大的黑珍珠般的双眸,在野性的张扬背后流动着一股脉脉柔情,如
同一碗最醇最香的高梁酒,还没喝我已经陶醉其中;她的红唇半开半闭,好似象
倾诉着对我浓浓的情意,爱人间心灵的交融似乎不需要用言语来传递……

  她衣襟已经大开,我看到了她柔美细腻的颈,看到一片雪一样的白色,也看
火一样的红色,她敞开的衣衫后面是一件同样划破了数道口子的红肚兜,那顶在
我胸口的乳房顽强地从肚兜上方冒出一大截,更因为挤压显得格外深不可测的乳
房间缝隙。

  闪电过后,我还没从强烈的视觉震撼中清醒过来,只觉一阵火热的气息扑面
而来,她柔软香甜的红唇封住了我嘴,我脑袋又轰一下,心中的情欲之火终于被
点燃。

  我们的初吻有些拙笨,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一会儿她才试探着将舌尖伸入我
的嘴里,舌尖初次接触好似电流传遍全身,有一种灵魂出窍般的欢悦。在短暂地
尝试后,我们的吻变得热烈而狂野,虽然没有人教过我们该怎样接吻,但人的本
能告诉我们应该怎样做。我们舌头互相缠绕,互相吮吸,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俩
个,洞外的风雨好似已离我们远去。

  我们象洞兽中的野兽,湿湿的肉体紧紧缠结一起,强烈的肉欲冲垮了道德的
堤防,我们在对方身体寻找着渲泄欲望的出口,我们越来越感到发热、发烫,我
们都兴奋得无法自持,情欲奔放。

  在两人强烈的扭动中,我的衫衬仅剩的两颗扣子被蹭掉,紧接着在我与她唯
一阻挡的红肚兜突然不翼而飞,她硬得象充满气的皮球般的双乳紧紧贴在我赤裸
的胸膛上,我能清晰感觉到那乳房顶端硬硬的乳头划过我的皮肤。后来我曾经问
过她,肚兜怎么会突然没掉,她笑着说一定是我扯掉的,但在我印象里我好象没
这么做,这成为我到现在也搞不明白这一件事。

  不过,当时我不会去想为什么肚兜突然不见了,因为没有再无阻隔的肉体接
触,已如洪水猛兽使我神志不清,欲火高涨。

  我狂吻着她,似要象她身体与灵魂一起吸入我的体内,我的手在她赤裸的肌
肤上肆意游动,她被我紧紧堵着着嘴里发着含糊不清,令人心荡的呻吟,她的身
体在我的怀中如美人鱼般扭动,她的双峰如同巨大的火球在我胸口尽情地燃烧,
散发着无穷无尽的热量。

  越来越强烈的饥渴,让我的手不能满足只在她裸背上活动,我的手顺着她脊
背的浅沟向下,从后背企图进入她的长裤。那个时候,是没皮带,不管男孩子、
女孩子都系着布条做成的裤带。

  她裤带系着很紧,我双手十指虽然伸了进去,但隆起的手背却被挡在外面。

  手指触及她高翘臀部上端,向一个全新的领域的探索令我神魂颠倒,孜孜不
倦,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她的裤带终不及我的蛮力,一下断地两截,肥大的宽脚
裤一下落到了地上。

  我不知道当时她有想些什么,高兴?害怕?羞涩?抑或皆而有之。我想每一
个女人,生平第一次在男人面赤裸身体都会有些特别的想法。好在在当时一片漆
黑,也少了少男少女初尝禁果的尴尬。

  我当然没有去问这些,我已自顾不暇,哪里还会顾及这么多。我的双手几乎
同时顺着肥大的平脚内裤,沿着她的股沟,紧紧抓住两边比乳房更结实许多的股
肉。

  被我抓着的丰臀如同一条网中的大鱼,左右的扑腾乱扭,好象要摆脱我的控
制。

  我十个手指有八个插入长长的股沟间,牢牢地捏着两边,如同掌握掌舵的水
手,即使在狂风惊涛,也一动不动掌握着前进的方向,我的心中充斥着征服的快
感。

  突然我觉得全身的热量开始向小腹聚集,这时我才发现,我那小弟弟前所未
有地胀起来,坚硬如铁,象长矛般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一种似曾相似却又极
度陌生的充实、鼓涨从下体传遍全身。我十三岁那年,一天深夜,梦到有团软绵
绵的东西压在我身上,下体也是这般鼓胀,醒来之后短裤一片湿糊,吓得我几天
神魂不定。后来了了生理卫生课才知道这叫遗精,大多数男孩子都有这样经历。

  此时我已如离弦之箭,我的长矛一次次戳向她的小腹,大有不刺破我长裤的
阻隔,不刺入她的身体决不善罢干休的决心。罗叶身体在我进攻下,抖动着更厉
害。她的手从后背移到我的腰上,几次想去触碰那东西,几次把手缩了回来。我
又何尝不是如此,在饱尝了她臀部美妙的滋味,我也极想把手移到前面,去抚摸
少女最神圣,也最神秘的三角处女地,但总也鼓不起勇气。

  我们又一次僵持着,虽然此时彼此心里的欲念越来越强烈,但同是处男处女
的我们都在最后的防线面前停下了脚步。

  罗叶到底是罗叶,西北红土地、黑面馒头、蕃薯粥养大姑娘比我这个老家在
南方的外乡人要果断勇敢。

  她抬起头,问我:「你喜欢我吗。」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喜欢。」

  她又问道:「你想要我,是嘛。」

  我丝毫没迟疑地说:「是。」

  问完了这一句,她蹲了下去,赤裸着乳房顺我的小腹直顶在我的阳具上,我
打了一个哆嗦,差点没大喊一个爽字。

  她干嘛突然蹲下去,我不解地问:「叶子,你在干什么。」

  她很快站了起来,我的手顺着她的背又再次到达她的臀部,我惊讶地发现,
原本覆在手上那平脚裤已没了踪影,她蹲下身是脱去最后的阻挡,她的身体已经
完全向我开放。

  她伸手开始解我的裤带,显得有来没有过的紧张与激动,好一会儿还没能解
开。我一动不动地任她摆布,心嘭嘭跳得连自己也听得到。

  终于我觉得腰上一松,罗叶又蹲了下去,同刚才一样,乳房顺着我腰再次下
降,所不同的是这次再没了阻隔。当我长矛顶端再次触及乳房里,我竟不受控制
喊了一声,身子一挺,阳具顺着乳间的夹缝,插入她深深地乳沟里。

  过了很多年,我才知道女人可以用自己的乳房夹住男人阳具,给男人另一种
别样的享受。当然这种方式女人的乳房必须够丰满,不然是夹裹不住的。我也曾
经过这种方式,但乳房丰满的女人很少乳沟会是紧密的,因此女人通常需从乳房
两边紧紧向内侧大力地按着,才能裹得往。

  当年我与罗叶当然不会知道这些,我向前的一插完全是本能的生理反应,她
的乳房够大,因此我几乎半根阳具进入缝隙中,更因为她乳房坚硬,乳沟相当的
紧密,根本不用手挤压也紧紧地夹住了的阳具。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不假思索
地伸出手按在她的圆润的肩头,压制着她站起来的想法。

  罗叶见到我这样做,一时没有强行地站起来,她双手扶着我的大腿,一动不
动地任我的阳具在她双乳中间欢快地跳跃。罗叶的乳房是我最留恋的地方。

  瞬间冲动过去后,虽然我打心里不清楚男女是怎么做爱,不过我总知道这不
是正确的方式。我按着她肩膀的手慢慢松了开来,罗叶站了起来,又一次紧紧抱
紧我。

  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喜欢我,你要我,我就给你。」西北大地的女儿
总是这么直爽,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打情骂俏,当她们想爱时,却总是爱得那么
轰轰烈烈,那么无怨无悔。

  罗叶努力踮起脚尖,虽然她也有一米六八,但我到高二已经长到了一米八零
了。我的阳具滑过小腹,开始向神圣的处女地进军。我们都紧张得说不出话,彼
此的心跳不断地加速着。

  但当时我们都不知道。在这个狭窄的小洞里,人只能直立站着,连弯腰都不
能。而直立性交是所有做爱姿态中最难的一种,必须双方有相当娴熟的技术、默
契的配合才会成功,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对于我们这样的新手来说,难度实在大
了。

  我的阳具胡乱在柔毛荑荑三角型的区域里拱着,象一条找不到家门口的蛇,
焦急地在草地里乱游。罗叶也被我撩得心浮心燥,她不顾一切伸出手,抓住我硬
得象木棍的阳具,引导着向正确的方向前进。

  我阳具顶端一次次触及她火热的私上,一次次拨开她象花瓣柔软的阴唇,一
次次向洞口发起进攻,但却一次次地滑门而过,望着迷人桃源兴叹,有几次在她
的努力下顶端已经强行挤进入狭窄的洞口,但只要双方身体稍一扭动,阳具又滑
出洞外。

  未经人事的少女少男哪经得这样的刺激,欲火在我心中如火山般喷发,我双
手托着她的臀部,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力,将她身体拎得离开了地面,罗叶双足撑
在我身后的墙壁,紧紧抓着我阳具,正想再次努力。我大吼一声,身子向前猛地
一挺,阳具脱离了她的掌握,直向她刺去。

  与处女作爱是非常讲究技巧的,靠蛮力难以成功。我阳具再次顺着她洞口而
过,深入她双腿之间。

  罗叶也叫了一声,双足支撑不住,重新又站回了地面。虽然阳具没能进入身
体,但却没入她两片花蕾正中,强烈的刺激将她迅速合拢双腿,将我阳具紧紧夹
在双腿之间。

  此时我已经接近喷发的顶站,虽然我知道这也不是正确的方式,但已没有时
间再去探索,而且我觉得即便这样已令我极度的兴奋。

  我的阳具在她双腿间开始抽动,罗叶扭动着柔软的腰,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
声,她的双手在我背上乱抓,事后我才看到背上的条条血痕,而当时我却丝毫没
觉得痛。

  没多久,我再也不能控制住澎湃而至的高潮,在一次全力的插入后,阳具不
受控制喷发出巨量的粘液,洒在罗叶仍还是处女的私处。

  良久,痉动终于复于平寂,我们仍紧紧相拥着,浑然不觉过了多少时间。忽
然,我听到罗叶猛然大叫:「雨停了!」她挣脱我的怀抱,冲出洞口,兴奋得又
蹦又跳。

  雨已停了。山溪里的水虽然很高,但不过多久便会退去,死亡的危胁离我们
远去。我跟着出了洞口,暴雨过后的夜空分外清朗,一轮弯月那清冷柔和的银光
洒在罗叶赤裸的身体上,她面若桃花,春情绽放,一圈银光围绕着跳跃舞动她,
充满着青春的活力。

  当罗叶看到我也一丝不挂,哈哈大笑起,随即她也忽然意识自己也赤裸着,
顿时羞红脸,冲入洞中。

  我在洞口说:「把我衣服扔出来。」在异性面前赤身裸体的我与她同样的害
羞。

  当两人穿回衣服,相视一笑。

  她大大方方向我伸出手说:「我们走吧,下山去。」我顺从地将手递给她,
任她牵着我走在小路上。路上两人都没多说话,但彼此好似有一种心灵的交融,
语言仿佛已经变得多余。

  从那一天起,我们除友谊又多一份心灵默契。我见到她时不时有一种莫名冲
动。有时我们在旷野上抱成一团,互相亲吻,她的嘴唇那么滚荡,她的胸脯那么
丰满,她的大腿那么结实,我沉醉、我兴奋……但我们那在最后底线面前,大家
都保持一份理智,没有逾越。

  虽然罗叶在我心里占据着重要的位置,但我心里有一个秘密。大概在读小学
时,见到一本介绍首都北京的画报,有很多照片,那雄伟的天安门城、巍巍的万
里长城还有摩天高楼,这一切象一块具有魔力的磁石将我深深地吸引。

  至此以后,凡是有关于北京的书、画报、杂志,我都会千方百计地找来,一
个字一个字地仔细看,一个强烈的念头在心中萌发——我要去北京。

  不过,这个念头在当时看来是那么遥不可及,我将它深深埋在心底,没有和
任何人说起过。

  我知道,能实现我的梦想的唯一途径就是考上大学。在这个信念的支撑下,
我发奋地读书,成绩一直名列学校的前三名。但这么多年来,我们学校能考取北
京大学还从没有过,为此,一种深深地担忧无时无刻不在我心头。

  罗叶的成绩属于学校里中下,到高三时,我们分班了。她考大学肯定没戏,
她的父母已经张罗着给她在镇里工作。

  经过一番拚搏,高考考完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知是因为罗叶的影响,还是
这年高考特别难,我考了五百八十一分了,最后只被省里一座小城的专科学校录
取摄影专业。虽然村里的同龄人都那么羡慕我,但我却很失落,因为离我的目标
太远了。

  那个时候还没象现在可以高复重考,我收拾行装行,准备离开并没给我多少
好感的村庄。

  罗叶当然没能考上大学,在我拿到通知书时,她是跟着乡里的投递员一起来
的,说是为祝贺我,但在她的欢笑后面,我察觉出一丝忧郁。

  以后的十多天里,她没来找我,我几次去找她,她父母说她到亲戚家去了,
但却不肯和我说到哪个亲戚家。我怀疑是不是她有意躲着我。

  还有三天就要报到了,同乡的春梅捎来话说,叶子在山后腰的小木房等我。

  我心头一热,撒腿直冲后山。

  从村里到后山腰有七、八里地,直到黄昏时分,我才到了那里。这里十分僻
静,小木房以前是给护林人住的,以经荒废了好一段时间,一般很少人会上这里
来。

  我四处寻找,却找不到罗叶,有些疲乏的我在一块大岩石上坐了下来。夕阳
将云彩染成一片绚丽的艳色,云霞涌动,时而象陡峭的山峰,时而奔驰的骏马,
时而又象盛装艳丽的姑娘,幻化万千。最后,彩霞幻化成巍巍的天安门城楼,似
乎触手可及,这一刻我心驰神醉,竟忘记了罗叶失约带来的沮丧,身心充满对未
来的无限渴望与憧憬之中。

  正当我神游天外,如醉如痴时,一双柔软、温暖的手轻轻覆住我的双眼。我
惊喜地跳了起来,将她搂在怀中,问道:「你在哪里,我怎么没找到你?」

  罗叶偷偷地笑着,指了指头顶的大树道:「我在上面,我想看看如果你找不
到我会怎样?」

  我没好气地道:「你没看到我刚才急得什么样子吗?」

  罗叶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看到了。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我找不到
你了,我该怎么办?」

  我的心中一动,不假思索地道:「不会的。你怎么会找我不到呢?」

  罗叶柔顺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望着天边的彩霞道:「云彩真好看。」

  我目光落在罗叶的脸上,夕阳如血,染红她双颊,晚霞如花,象给她披上了
七彩外衣。她双眸柔情似水,在目光接触的一瞬间,我觉得天地之间直剩下我们
两人,我低下头,在深深的热吻中,时间似乎凝固,我们彼此分享着对方,享受
着真爱,享受着天地间最美妙的心灵交融。在情的交汇中,欲焰也在我们心中升
腾。我解开了罗叶布衫的钮扣,扯下她的肚兜,双手肆意抚摸着坚挺的乳房……

  不知过了多久,唇分,天色已经一片昏暗。我已经不太看得清她的表情,但
她敞开衣襟中那雪白的双乳仍令我沉迷。罗叶好象没没回过神来,躺在我怀中,
在我手指每一次掠过那峰顶的红豆,都忍不住轻轻地喃呢。

  我忍着强烈的冲动,将手缩了回来,为她拉好衣衫,轻轻地说:「叶子,已
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罗叶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说:「跟我来。说着拉着我进了小木房。」

  她点亮蜡烛,与我并排木床上,说:「家文,你要去读大学了,你会不会离
开我。」

  我说:「不会。但其实我内心有些矛盾,那是因为那个北京梦。」

  罗叶听了很高兴,她说:「家文,我想把我给你。」说着,仰躺在床上,胸
口尚没扣好的衣襟敞了开来,雪峰一般的双乳在红烛跳动火光下,象一颗深水炸
弹,在我体内爆发。

  我口齿有些结巴地道:「真的可以吗?」其实在很多次亲热中,打破最后这
一道关的念头已经越来越强烈,可以说已经到一触即发的地步。但事到临头,我
仍有些手足无措。

  不知是因为烛光还是因为害羞,罗叶脸上一片美丽艳红,她说:「是的。」
在任何时候,她都比我都冷静多。

  我开始脱衣,脱得只剩一条短裤爬上了床,坐在她身边,象一头刚刚开始学
习捕猎的虎崽面对一只肥羊却不知如从下口。

  虽说罗叶野性大胆,但这个时候也相当的紧张,对一个女人来说,结束处女
时代,将自己第一次彻底的奉献给男人,是一件多么重要经历。

  山里的夏夜温度并不高,但我的额头泌出一层密密的汗珠。我轻轻地用手支
着床板,低下头吻她。罗叶热烈地回应着,但出手臂紧紧地搂住我,她坚硬、火
热乳房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口上,一阵阵热浪从四面八方将我包围。

  又不知过了多久,唇分,我呆呆地看着罗叶娇羞无比脸,忽听她道:「你这
个傻子,你打算今晚就这样亲下去,一直到天亮吗。」

  我如梦初醒,坐了起来,目光落在她胯上。在高三,我们已经上过生理卫生
课,知道一些最肤浅的性知识。但到了自己去真正实施体验,便又懵然不知。不
过再无知,我也知道先得把她的裤子脱了才行。

  我抖抖擞擞把手伸向淡青色的裤腰带,一边扭头看着罗叶的表情。罗叶珉着
嘴唇没吭声,但期盼、鼓励还有些紧张的眼神壮了我胆。裤带是个活节,我很轻
松地解了开来,我执着两边的裤腰,在我手指插入两边裤腰时触碰到里边那一层
平脚裤的裤边,我把心一横,心想,索性一次到位,于是用手指勾住里外两层,
慢慢向下褪去。

  我扭头朝罗叶看去,她已经羞涩地闭上了眼睛。顺着她结实的双腿,我的目
光落在处女的圣地,也许只有十七岁,三角地的阴毛零零落,显得有些稀疏。阴
毛下边,一道桃红色狭长的细缝,紧紧闭合着,象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又象美丽
女孩珉着薄薄的嘴唇。

  我努力回忆课堂上曾经讲过的女性性器官知识,但一时之间都法回忆起男女
之间该如何性交。我蒙蒙胧胧记得这是个重要的区域,但该怎么进入其中呢?

  有人说人在原始本能的驱使下,如何做爱跟本不需要学习,但后来我看到报
导说,两个博士生结婚五年不会生育,原来他们做爱是脱光衣服互相对望。在封
闭的山村,十七岁的我们对性的知道了解不会多过这对博士生。

  罗叶一直闭着眼睛,我不敢去问她,于是俯下身,头枕着她的大腿,把脸靠
近她的私处。我鼻尖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我脑袋一昏,撅起双唇印在她那
道肉缝间。这个举动我从没考虑过其意思,是完全本能的驱动。

  我象接吻一般吸吮着她的阴唇,并将舌尖顺着裂开的缝隙进入其中,当我舌
尖触碰到肉缝上方一颗小小的肉蕾,并把它衔在口中时,罗叶的身体开始剧烈的
颤震起来,我耳边听到越来越重的喘息与抑不住的呻吟。

  这让我觉得无比刺激,继续用舌头拨弄着那颗小肉粒,我渐渐地感到那肉粒
在我口中开始膨涨,与之同时,一丝淡淡液体从她体内渗出。罗叶身体象流动的
鱼儿般扭动得越来越剧烈,最后我不得不用手按着她突起的两边胯骨,才使得她
不能逃脱我的掌握。

  我顺着那液体来源,舌尖向内探索,我发现在肉缝下部有个小穴,我将舌尖
伸了进去,那小穴似乎很深,不能到底,当我正想再试,罗叶「唔」的一声叫了
起来,身体一挺,雪白的双股离开床板,几乎同时,我觉得那小穴猛地紧缩,象
会咬人一般。我吓得连忙把舌头缩了回来。经过这一番探索,我心中已找到正确
的性交方式。

  罗叶叫我的名字,我抬起头,骇然发现她目光迷离,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
胸前的双乳比刚才涨大了许多,原本小小的红豆般的乳头也整整大了一圈。

  罗叶粗息急促,大声道:「不公平。」

  我大奇,说:「有什么不公平。」

  罗叶道:「我已经脱光了,而你没有,你也要脱。」

  原来是这个,我暗暗好笑,将身上唯一的短裤脱掉,一条巨大的肉棒冲天而
立。过了很多年我才知道我的阳具比普通人要大。

  罗叶惊呼一声,我想她的心情可能也与我第一次看到她的处女地这般激动而
紧张。

  罗叶犹豫地道:「能让我摸一下吗?」

  我暗笑一声,说:「可以。」便移到她的身前,将肉棒横在她面前。

  罗叶惊呼道:「真大啊。」迟迟疑疑地伸出手半火热的肉棒捏在手中。她顽
皮地一笑道:「你刚才亲人家哪里,弄得我好难过,现在我也要亲你这里,看你
难不难过。」罗叶这个大胆的举动,完全象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

  我当不肯服输,道:「你亲好了,我才不怕你的。」

  罗叶双手握着肉棒,仰起身来,象我刚才那样,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我
那椭圆型、象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端。我顿时一个激凌,如电流般爽悦从那顶端
传遍全身。第一下我还忍得下来,当她舌尖第二下、第三下连续掠过时,我的反
应比她刚才更强烈,「啊……唷……唔……」我怪叫着,伸手抓住了床档。

  罗叶抬起头,调皮地看着我道:「怎么样,你求饶我就放过你。」

  我大声道:「我不会认输的,才不怕你。」要是平时我也许会认输,但在这
么刺激的游戏下,我无论如何不肯认输。

  在罗叶再次亲吻我的肉棒时,我一俯身,再次将头凑到她双腿之间,伸出舌
头进入那肉穴中。

  第一次性爱竟演变成这样一场香艳刺激的拉锯战,真是始料未及。在我离开
罗叶,每当回忆起这一幕,总有一种浓浓的愁意,难道只有在封闭落后的山村,
真情真性才有生存的空间?

  我们俩谁也不愿意认输,在大家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中,我们在坚持。罗叶臀
部越扭越厉害,我猛地用双手搂住双股,不让其动弹,一次次地将舌头伸入她小
穴我所能的最深处。而罗叶刚紧紧捏住我的肉棒,让我肉棒无处逃匿,经过一段
时间的试探,她张开小口将我整根肉棒含入口中,不住地用舌尖搅动着,还用力
吸吮着。这一下可要我的命了。

  罗叶当然不懂什么叫口交,而且也不要说什么技术,但这几下动作对还是处
男的我来说,刺激已经超过所能承受的能力。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在一座随时爆发
的火山口,已经没有能力再控制自己。

  我抬起头,双手抓着她两边大腿内侧,身嘶力竭地怪叫着,嘶喊着:「我认
输了。」

  罗叶好象没有听见,继续吸吮着,我终于爆发了,身子一挺,肉棒如长枪一
般摆脱她的掌握,直入她的口中,随着强烈的快感,一股股决堤而出的精液贯入
她口。

  罗叶一时被这猝不及防的变化惊呆,她在往后躲,但我的肉棒以更快的速度
向前冲,她睡的这一面靠墙壁,当她双肩顶在木板上,她已经无路可退。在十多
下如狂风骤支雨的冲刺下,全部精液进入她的嘴巴。

  我从狂潮中清醒过来,扭头向罗叶望去,只见我的肉棒还插在她嘴巴里,一
缕乳白色的液从她嘴角挂落。我连忙拨了出来,说:「刚才我说我认输了,你怎
么没听到。」

  罗叶刚想说话,被满嘴的精液给呛着,剧烈地呵喇起来。我连忙为她敲背。

  好半天她才缓过气,道:「我刚才脑子里一片空白,哪能听到你说话。」

  我给她倒来杯水,她先漱漱口,然后大口喝了几口,说:「家文,刚才那个
不算,正式开始吧。」

  我点点头道:「没错。」

  罗叶长长吁了一口气说:「那快点吧,刚才我给你弄得很难过。」

  我说:「好的。」缺少性爱知识的我们并不知道男人在射精过后,一般不能
马上再继续,只有极少的男人有这样的能力。幸运的是我正是这极少数男人中其
中一个,在达到高潮后,我的阳具并未出现丝毫的疲软,仍象刚才一般坚硬。

  我已经知道从哪里下手,因此有些急不可待。罗叶突然让我等一下,起身从
衣衫里掏出块一尺见方的白绸巾,铺在床中央,然后仰躺下下去,白绸巾正好置
在臀部下。在这里,有个古老的风俗,新娘会带一块白巾在洞房之间垫在身上,
处女之血是纯洁忠贞的最好证明。

  原来轻松的气氛变得的些肃穆起来,望着她张开双腿间已微微开启的肉缝,
我强压着狂乱的心跳,压在罗叶的身上,鼓起勇气将挺直的肉棒朝着缝隙伸去。

  原以为能顺利进入,没想到肉棒在那条处女的缝隙中上下滑动,找不到前进
的通道,而我又不敢发力,好一会儿,肉棒仍没进去。

  罗叶「嘤」地叫了一声,睁开美丽大眼睛,看我象俯卧撑般支着双手,满头
大汗的样子,遂轻轻道:「家文,不要急,慢慢来。」她努力将双腿分得更开,
好让我能进去。

  「唔」我应了一声,耐下心来,慢慢找寻刚才我舌尖曾经进入过的小穴,有
几次已经找到方向,可是感到那孔实在太小,我那比肉棒身子更粗的头部根本无
法钻得进去。

  我有些焦燥,甚至怀疑是不是找对了路,我道:「叶子,我进不去。」

  突然之间,我觉得肉棒被她的手握住,毕竟她对自己身体要比我了解得多。

  她的手引导着肉棒,稳定着它前进的方向,不知是因为罗叶的阴道太窄,还
是因为我的肉棒太巨大(现在回想起来,可能两者因素都有),虽然肉棒一丝不
差顶在阴道入口处,就是进不去。

  罗叶不断扭动着身体,调整着姿势,试图寻找一个最佳角度,不仅是我,她
的脸上也满是汗水。她冲着我道:「家文,你用力点,不要顶着不动。」

  我如梦初醒,将力量集中在腰部,用足了十分气力向前顶,而罗叶始终牢牢
握往肉棒,保证方向不出现偏差。在又经过一个短暂的相持,鸡蛋大的肉棒头终
于挤进了罗叶的身体里。

  如同刚才我舌尖的感受一般,罗叶的阴道开始收缩,一股比刚才在她嘴中畅
快一零倍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如果不是刚到达过一次高潮,我肯定在一下间便
喷发的。我还没及品味这令人欲仙欲死的感觉,罗叶小穴一张一弛将我刚刚进入
一小截的肉棒给挤出体外。

  罗叶道:「不好意思,我的身体好象不受我控制,我们重来。」她的声音有
些颤音。

  象刚才那般,在罗叶引导下再次进入,因为已经进去一次,这次比刚才容易
些,她的阴道肉壁又开始急剧的收缩着,不过这次我已有防备,在她小穴收缩时
我尽量顶着不被挤出,在扩张时我趁机用力向前挺,这一招倒蛮有效,粗大的肉
棒慢慢没入她身体,不过我感到阻力越来越大,前进的路似乎越来越窄。

  我突然到腰上一阵刺痛,原来罗叶紧紧抓着我的身体,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我再看了一眼罗叶,顿时大吃一惊,她脸上的汗水比刚才多数倍,双目圆睁
满是痛苦之色,更让人心疼是,她的嘴唇竟被自己咬破,渗出一缕触目惊人的血
丝。

  我大惊,道:「叶子,你怎么了。」

  她努力朝我笑了笑,挤出一个字:「痛!」我心有不忍,虽然进入在她身体
内的肉棒一直在输送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但我不能让她遭受如此之痛,我急忙
说道:「我出来吧,我们不要做了。」

  罗叶尖叫起来,「不要。」

  我顿时象被施了定身法般一动不动。

  罗叶大口大口喘了吸了几口气,说:「我听别人说,女人第一次都会痛的,
跟生孩子一样痛。不要管我,我忍得往。」

  我说:「那你不要忍着,痛就大声叫,知道吗。」罗叶点了点头。

  我一点点开始继续向挤,每进一寸都觉得十分困难,简值就象开山劈领一般
闪出一条路来。现在回想起这段往事,因为我们都缺少必要的性知识,使罗叶初
夜十分之痛苦。

  之所以支这样,首先和我比普通人粗的阳具有关系,而十七岁的罗叶阴道发
育却没象身体般成熟,因此变得格外困难;其次,罗叶因为紧张,原本润湿的阴
道变得干燥,如果此时能用些液体润滑一下,可能进入要容易得多。

  还有就是,罗立是平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而我的阳具却以4五度左右角度
插入,这个姿势不仅象杠杆般撬着紧密的阴道,更使得阳具前进的力量是向下,
而不是向前,在遇到极大阻力时才会转向前伸,如果此时罗叶能抬起臀部或者我
伏下身来,以直角的方式前进,可能也要容易些。

  但当时的我们都不会明白这些,我是死命前冲,她则死命硬顶。罗叶的处女
之间变得令她极度痛苦。

  我每前进一分,都不住问她感觉,罗叶则总是说,不要管她。

  肉棒在一道坚实的屏障阻挡下停了下来,此时我体力也消耗很多,双手有些
发软,支持不住压在罗叶身上。

  我说:「进去了,到顶了,不痛吗?」

  罗叶张开双臂将我抱住,轻轻地道:「现在好些了。」在误打误撞间,我身
体趴下了来,以水平角进入在她身体里,使她痛苦大减。

  其实我阳具并并完全进入她身体,只是在她处女膜前停了下来,一大半肉棒
还留在洞口外,这样姿势,令我身体不能完全与她接触,古古怪怪,令人很不舒
服。

  我们两个一动不动抱着好长时间,罗叶将手伸到下面,在丝巾上摸了一下,
然后她发现我肉棒竟然还有一截在洞口外。

  罗叶在我耳边轻轻地道:「家文,可能没到头。我都没出血,不可能。」

  其实我的心中也有同样的疑惑,但我一直不敢太用力,怕伤着她。于是,我
说:「是吗,真没到头,怎样才会出血。」

  罗叶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不是这样,你再试试。」

  我应了一声,双手支了起来,挺着肉棒再次往前冲。愚蠢的我竟又放弃正确
姿势,以错误的方式开始强行突破。

  我把握到那层阻挡并不坚实,在我向前冲时竟后缩,我顿时信心大增,开始
挺前肉棒向前冲刺。但我只要稍稍大力点,罗叶就痛得大叫起来,令我每次都停
了下来。

  罗叶怕我分心,一把拉来自己那件布衫,盖在脸上,牙齿更紧紧咬住衣服。

  我横下一条心,用足全身的力量,猛地向前一挺,那层阻挡在不断地往后延
伸,终到在我肉棒顶戳下到了了扩张的极限,紧接着,我突然听到很轻的「扑」
一声,前进行的道顿时一片畅通,因为用力过猛,我身体猛地前仆,整根肉棒噗
嗞一下完完全全进入罗叶的身体。

  这一瞬间,我与她感觉整个融为一体,再无彼此,天地日月在我周围旋转,
我仿佛置身于一个无边无边际的虚空,只有一阵阵快感,象无数天使在我身边飞
翔,即而转我的身体,令人如醉如痴。

  这种感觉维持了好一会儿,我耳边听到一阵轻轻地泣声,我才记起周边的事
来。

  我轻轻揭开覆在罗叶脸上的衣衫,她哭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我原来
以为她不会哭。

  我爱惜地用手为她抹去泪水,轻轻地道:「还痛吗?」

  她抬起梨花带雨般的俏脸,望着我,眼中深清足可以把我吞没,突然满是泪
痕的脸上绽放起微笑,道:「不痛了,我哭是因为我高兴。」

  我们相拥了好长时间,渐渐我的身体开始动了起来,也许是原始本能的力量
呼唤,此时已经不需要有人来教我们怎么做了。

  经过破处的阵痛后,在我充满激情的热吻,加上在她身体慢慢抽动的肉棒,
罗叶开始有反应。她身体配合着我一进一出,开始象蛇一般扭动起来,而我每次
直捣花心的撞击都令她发出销魂的呻吟。

  桌上的蜡烛完成了它光荣的使命,一切归黑暗,在黑暗中,两个具赤裸的身
体在木板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中绞成一团,合为一体,彼此在索取着对方的深爱,
情与欲的完全交融让我们一起进入性爱的颠峰……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36

             二、都市冰冷的法则

  世事难料。

  在那个销魂的夜晚,我将罗叶视我为的爱人。但三年后,我终于离开了她。
这三年的心路历程,我现在不愿去多想,也很难明白。在以后的岁月里,经过无
数次的思索,只有一个解释,因为北京梦让我入魔。心中不断以几何级数膨胀的
北京梦终于摧毁了与罗叶之间曾经有过海誓山盟的诺言。

  母亲已经在我毕业前半年去世了,除了罗叶,我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每一次
与罗叶相见,望着她灿烂如花有笑容,我莫名的痛苦,小心翼翼地将心事埋藏在
心底。直到有一天我留下一封信突然地离开。

  我拎着背包,揣着母亲留给我最后的遗产——一千元,离开那片曾生我养我
的黄土地,踏上了通向我心中圣地的列车。

  那块留着罗叶初夜落红的白丝巾仔细放在背包的底层,我将它与对罗叶记忆
一起仔细地封存起来。

  告别故土的一切,揣着西北某学院的摄影广告专业的毕业证书,怀着满腔热
血踏上千百次魂萦梦牵的都市。我的心充满着渴望,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激动
与喜悦如潮水般在我胸中起伏。

  原以为凭着我的才华会在这个美丽的城市里有无数一展抱负的机会,但接连
数十次求职失败,像兜头泼来的一盆冰水,几乎完全浇灭我的热情。在我口袋里
钱只剩下十位数之时,终于天无绝人之路,我幸运地被一家规模很大的广告公司
录用,成为一名见习广告摄影师。

  上班第一天,公司发给我一台尼康(Nikon)90X双反一二零专业相
机,并配备了AF18-35/3.5-4.5EDD变焦镜以及巨大的AF-
S超远摄镜头。

  热血一下冲上我的大脑,在大学里接触到最好相机是老式的海鸥机,只有我
们系的四眼主任有一台尼康(Nikon)70X,外出采风时他从不允许学生
碰他的宝贝相机。我们老远看着,心里甭提多羡慕。而我上班的第一天,轻易地
拥有一台比70X更高二个档次的尼康90X,我坚信了选择了北京是多么正确
的决定。

  我的薪金比想象的要高,公司还发了一笔数目不少的安家费,这让我这个从
贫脊西北小城镇来的穷孩子喜出望外。虽然离我的奋斗目标还很远,但我明白任
何事不会一蹴而就,需要不断努力才会成功。

  我租了套一室一厅的蜗居,虽然很小,但毕竟是自己的家。我工作得非常努
力,不到二个月,公司就和我签定五年的合同。

  随着生活渐渐安定,常言道「饱暖思淫欲」,我的心在北京的烦闷的夏季里
开始异动。

  公司里有一支二十多人组成的专业的模特队,承接各服装品牌的时装表演,
同时也拍摄各类产品的广告。在九六年,模特是一个极具有吸引力职业,每天报
名的美女源源不断。

  公司选模特的标准十分挑剔,甚至有些苛刻,身高不到一米七五者的不要、
三围达不到标准的不要、相貌气质非绝佳的不要,更对发色、肤色、指甲等都有
严格的要求。我亲眼看到过一个在我眼中已是极美的少女追问考官为什么没被录
用,考官说:「你其它方面都算符合要求,但你脚的尺码大了半号。」那姑娘听
罢,掩面哭着离开考场。

  我的工作主要是给这支模特队拍各类照片。当身着性感服装美女在像机前摆
着仪态万千的POS,我的心跳往往不由开始自主地加速。经常拍摄内衣广告,
她们更是春光外泄,一弯腰,雪白、深深地乳沟令我神驰目眩;一挺胸,薄如蝉
翼的内衣下清晰可见的乳头令我口干舌燥;一抬腿,那充满神秘与无尽诱惑地三
角尽收眼中,在近距离拍摄时,经常能捕捉到从内裤连缘露出黑色的体毛……

  虽不能窥视她们身体全貌,但半裸给人以更多的想象空间,强烈的感官刺激
在每次拍摄过程中象一只小猫,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抓挠着。

  圣人尚且不能摆脱欲望的纠缠,何况是我。心中对女性的渴望与同这个季节
的温度一起不断攀升。公司里有几个女职员或明或暗向我表示过好感,但她们实
在太普通、太平凡,不要说和那些模特比,哪怕与罗叶也相差太远。

  从小地方来的我,有着一份也许别人难以理解念头,我不想和我并不爱的女
人上床,离开罗叶已让我有深深负罪深重,我不想在这个尚属陌生的城市重蹈覆
辙。

  在欲望煎熬中,第一次艳遇如同头奖彩票从天而降。有一天收工后,模特队
里的虞虹问我愿不愿意给她到郊外拍一辑写真。她很漂亮,也很性感,在美女如
云的模特队里绝对可以排在前五名,我看着那双妩媚的丹凤眼找不出任何拒绝的
理由。

  周末,我与她一起来到密云水库,整整拍了一天。在夜幕低垂时,她说要洗
个澡,便在附近的宾馆开了房间。

  我有些忐忑不安不安地坐在柔软的席梦丝床上,听着哗哗的水声,脑子里不
断胡思乱想。我想象着她裸体的模样,回忆与罗叶做爱的情景,心中欲望象一股
跃动的火焰,炙炎着我的神经。第六感告诉我,会有事发生,一时之间我不知道
该如何去做。

  虞虹披着浴巾象出水芙蓉一般出现在我面前,雪白的浴巾慢慢地向下滑去,
性感微启的双唇、丰满而坚挺的双乳、绒毛黝黝的私处、结实而修长的大腿都近
在咫尺。

  在我尚还没有做出反应前,虞虹突然如同挣脱缰绳的母马,一把将我推到在
床上,赤裸的身体将我压在我身上,几乎有些粗暴地扯着我的衣服。白得耀眼的
双乳在我眼前晃动,我根本没时间去想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积蓄以久的欲焰象
泼上一桶气油,蓦地在我身体里燃烧。

  我很快也同她一般一丝不挂,她长长的指甲在我皮肤上划出数道血痕,而我
丝毫没有感觉到。

  房间里充足的冷气攻不破人类高昴、原始的欲望,虞虹骑在我身上,张开她
引以为傲的长腿,我早已高高挺起的巨棒从上至上,贯入了她的身体里。她的双
手紧紧按着我的胸膛,身体象潮水一般急剧地起伏,完全由她来控制着这场游戏
的主动。

  在与罗叶做爱,虽然她也非常主动,但不会象虞虹般充满野性、充满征服去
演绎性爱的另一种方式。这种未曾尝试过的方式令我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与
兴奋。这已经不完全象一场性爱,更象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战争。在她剧烈的扭
动中,我差一点就要到达顶峰,在我竭力控制下,才挺了过来,这场战争我不想
过早地败下阵来。

  虞虹咬着垂下的一缕秀发,不吭一声,她的眼神象要把我整个吞下去。但我
此时我成功控制了本已接近爆发点的情欲,开始享受那从下而来的强烈冲击,并
迎合着她的摆动,恰到好处将阳具送入她体内更深处。终于在我的刺激下,她不
能保持她的高傲与持矜,在一次猛力地撞击中,她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我趁机想换个姿势,但她仍紧紧地压着我不让我起来,我没有勉强,仍仰躺
着任她在我身上驰骋。这种姿势是相当耗费体力,过不多久,她的身体布满了一
层密密的汗珠,动作的频率也开始没有那么迅捷了。

  我抽了个空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上,搂着她的纤腰开始快速地抽插。她已
经无力再抗拒,我们俩个象一对原始的野兽,紧紧地纠缠在在一起,从床上一直
到地上,无穷无尽的欲望向火山喷发一般。

  我身下的身体在一阵疯狂地扭动中平静下来,而我因刚才刻意地控制情欲,
一时竟无法到达高潮。虞虹摊开着四肢无论我如何用力,她都一动不动,我发现
她的眼神竟然有一丝淡淡地冷漠,令我浑身不舒服。

  她看了我半晌,闭上眼扭过头去,轻轻地道:「我很累了,你快一点吧。」

  我心中有些急,虽然想快一点但却无法快得起来,这场性爱从激情开始竟以
这下的作为结局,令我竟想不到。急切之间,我的脑海中忽然浮起罗叶在那间柴
房向我走来,此时一股强烈的冲动涌遍全身,我很快到达了高潮。

  虞虹又进了浴室,我才开始用理智思索着一切。在今天,我与她加在一起没
有说一零句话,而却赤裸褐地本拥在一起。我有些迷惘,我爱她吗?我该负什么
样的责任?这一刻我忽然又想到罗叶。我无法不将眼前的女人与罗叶相比。

  而且我发现虞虹并不是处女,作爱的经验更我丰富许多。

  在我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准备接受她,与她慢慢了解,慢慢培养感情
时,事情的结果并不如我想象中的哪样。

  她出了浴室,叨起一根烟,问道:「家文,你不是处男吧。」

  我点点头,告诉她我曾经有一个女朋友,不过现在已经分手了。说这话时,
我看到她眼中露出一股浓浓地失望之色。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为什么选择我作为她的男朋友。

  虞虹美丽的脸上露出无比惊诧的表情,象看着一个外星人般看着我说,谁把
你当成男朋友了,我看你英俊,才跟你玩玩,你到当起真来。

  我张大着嘴巴象吞下个苍蝇,一股被欺骗的感觉令我难受,愣了半晌才道:
「你是和我玩玩?干嘛和我上床!」

  虞虹迅速穿好衣服,脸上象挂了严霜,她冷冷地说:「和你上床你吃亏吗?
我以为你是处男,才想试试,没想到你居然不是。想做我男朋友,你有钱吗?有
车吗?有别墅吗?你有资格吗?你这个乡下的土豹子,真弄不清状况!玩不起,
就甭玩了。」说着拎起挎包,象如花蝴蝶一般离去。

  我半晌才回过神来,一阵轻松过后是一阵强烈的失落感。虽然不需要再为这
段一夜情负上责任,但她走时砸下一段话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灵。到这个城市数
月,我已经感觉到人的真情在钢筋混凝土淡化,剩下的是强者为王,金钱至上的
冰冷法则。在这个法则面前,人的情感根本无法与其本相抗。

  虞虹将我连我都觉得有些蠢的想法告诉模特队里要好的姐妹,因此她们经常
用一种奇异目光看我,起初我觉得难受,慢慢地也就习惯了。后来我听别人说,
虞虹被骗失了处女之身,她一直耿耿于怀,发誓要找十个处男来弥补。这个消息
是真是假,我并不在意,不过我从心里已经原谅了她。

  整个夏天,这个城市现实、冰冷的法则禁锢了我的情欲,我常在大街上信马
由缰的乱窜,一直走到筋疲力尽,回家冲个凉水澡,唯有这样我才能压制我心中
的欲念。

  那个夏天,罗叶仍紧紧占据了我脑海里一个重要的位置。某个下午,我坐公
车突然看到她站在北京的街头,我立即跳下车寻找,在茫茫的人海中哪里有她的
踪影。我肯定是自己看花了眼,罗叶是不可能到北京来的。这一刻我萌生出强烈
的回到那个西北小村庄找她的念头,我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用尽几乎全部心力,
才将这个念头埋藏在心底。

     ***    ***    ***    ***

  公司的老板姓秦,我很羡慕他。他有一个美丽的太太和漂亮的女儿,这并不
是我羡慕他的主要原因。

  听说秦老板以前在黑道上混过,后来开始做正当生意,从做房地产发家,又
开了广告公司、贸易公司,资产至少有数千万。

  他虽其貌不扬,但却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可以做一切自己想
要做的事,得到一切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包括女人。

  秦老板很好色,他对女人的要求相当高,因此公司里的模特队是他最好的选
择。我相信,这二十多个模特至少有一半与他上过床。

  当我最初听到这些传言时,还有些不相信。但一次在天台拍日落时,他办公
室窗帘没拉严实,我亲眼看到他与一个刚进公司不久的模特在里面做爱。有时我
甚至在想,秦老板办这个广告公司也许是为了更方便的寻找美女。

  无聊中我常在大街上逛,欣赏着大道上或美或丑恶的腿,想象发生的艳遇,
当路过发廊按摩院,门口浓妆重彩的女人向我招手,我心中萌发着强烈的冲动,
但我克制着欲望,我还不至于如此掉价。

     ***    ***    ***    ***

  燥热的夏天快过去。一个星期天,我抱着心爱的大炮(摄影机)在颐和园走
了一天,在荫凉处放下三角架正想小憩片刻。我视野余光中出现了一双修长的粉
腿,这双浑圆的腿没穿丝袜,我条件反射般顺着腿向上望去,看到一个穿牛仔短
裤的女孩,脸清纯的没有一丝杂质,皮肤白得象牛奶一样,真是肤如凝脂。

  这个女孩牛仔短裤和短袖上衣居然溅满五颜六色的釉彩,但又无法让人将她
被油彩弄得花里胡哨的装束与「肮脏」联系在一起,倒是多了一份令人赏心悦目
的意味。

  那个女孩地说:「你的照相机很高级呀,我一直也想买一个,但买不起。」

  我说:「你喜欢拍照吗。」她点了点头,我们开始聊上了,她说自己是北京
美院国画系的学生,是杭州人,叫章妍,不仅喜欢画画,也酷爱摄影。我们谈得
很投机,整整聊了一个下午,并相互留了电话。

  我们开始交往,因为有虞虹的经历,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很快,我就觉得
她不会与虞虹是一类人。不过,她始终保持着一份神秘,只给了我一个手机号码
联系。我一直认为这是女孩子矜持感作祟,就没往心里去。

  交往两个多月后,一次她来到我蜗居做客,在烛光晚餐的浪漫后气氛中,我
们都不能自持。我们相拥在一起,不知不觉间,衣衫尽褪,抱着她白得如雪、娇
小玲珑的胴体,我压抑已久的情欲象火山般爆发。

  章妍并不象外表这么柔弱,她在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进攻时,极有技巧地迎
合着,让我很快攀上高潮。从她眼神中看到她并未满足,我的特异功能又一次开
始发挥功效,在高潮过后仍大砍大伐,更比先前猛烈,终于让她在婉转莺啼下,
不能自持,直到她彻彻底底满足,我才意犹未尽地再次将阳精贯入她的体内。

  章妍不是处女,我心中有些遗憾,但一想到我也不是第一次了,便把这份淡
淡的失落抛在脑后。

  有了章妍的日子过得很充实,她一般一周来一次。我很费心思地在我的小房
间里创造出温馨的情调,在若有若无的音乐中,我们沉浸在爱的海洋中。

  每次做完爱,她都会点上一支烟,虽然我反对她抽烟,但在这个时尚的都市
里,我还能容忍这一点。有时,我和她谈及人生与将来,她都会岔开话题。

  在快半年中,我越来越习惯她的微笑、她的身体、她的呻呤与她身上散发着
的淡淡薄荷味的清香,我总是盼望着与她见面。但从认识开始,她的那份神秘感
一直没有揭去,她从不让我去找她,有事只通过手机联系,而她的手机每周总有
那么几天关机。

  我告诉自己,凡事要慢慢来,不要操之过急,但事情并不如我想象地那么简
单,在三月,一个时装发布会,正给模特拍照时我忽然看到一个四十多岁有些秃
顶的男人搂着她,相当的亲热。章妍也发现了我,有一丝慌乱,很快随着那男人
退场了。我追出门外,只见她那中年男子带着她坐上一部豪华轿车绝尘而去。

  我失魂落地回到家中,一遍遍打她的手机,却无人应答。我想象着那丑恶的
男人将她搂在怀中,她那双雪白修长浑圆均称而性感的粉腿被抚摸着;她小巧而
性感红唇发出被因男人挑逗而缠绵动人的呻吟。我的心被一股又一股疼痛的波涛
浊浪尖锐地拍打着,她臀部上那一块原本极为性感的胎记也象黑夜中一只晶亮有
眼睛嘲笑我的无能。活在这样的想象中,比死更可怕。

  三天后,她来了我住所。我发疯般扑上上去,撕破她的衣服,这一晚我象一
只野兽。她一动一动任我摆布,当一切趋于平静时。她说:「今天是最后一次来
这里,以后永远不会来了。」

  我以为是我粗暴吓着了她,我流着泪请她原谅。她也流泪了,说她是喜欢我
的。我说,我们抛开一切,从新开始。她摇着头说,这不可能,因为那个男人资
助她出国,资助她开个人画展,她需要这一切。今后不可能与我在一起,与我一
起是想玩个爱情游戏,体验另一种感觉,现在这个游戏结束了。

  章妍离开了,留下我一个孤零零地留在房间面对漆黑的房间。

     ***    ***    ***    ***

  在与章妍分手后的那段日子里,我情绪低落到极点,工作时经常走神。一个
无聊的下午,我走到摄影棚才记得忘了带胶卷,连忙急匆匆地下楼去取。出电梯
口时,闷着头走路的我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鼻尖闻到淡淡的香气与身体的刹间
接触,我意识到对方是个女人。

  两个人几乎同时说了声「对不起」,我抬起头,顿时觉得眼前一亮。

  与大多数来公司面试模特的女孩一样,她的身材完全符合标准,在一米七五
至七6之间。她和身材无可挑剔的完美,白色T恤包裹着一对乳房亮着完美的弧
线,随着呼吸象一对白兔不耐烦地不听话地跃跃欲试往外冲撞。大腿与臀部被牛
仔裤紧紧地绷着,健康而又具有激情,饱满而又富有弹性。小腹下的部分性感而
迷人,象一朵呼之欲出的菊。漂亮的脸微徉着,一双美目左右顾盼,流光溢彩。

  她无可挑剔的漂亮,但直正令人震憾的是她一双眼睛,长长的睫毛,又大又
黑,在这双眼睛里,我看到一种纯真与真诚,这种眼神我只有在罗叶身上才发现
过,我的心急剧地加快,一股燥热空洞席卷了我的心。

  她连说几声对不起,又说面试时间已经到了,便急冲冲地从我身边走过。我
怔了片刻,才想起自己要到库房去拿胶卷的事。

  走入摄影棚,在十个面试的女孩中我一眼看到了她,她也朝我一笑,令我心
头一热。主管拿来一张面试人员名单,我看了一眼,其中有一名字很特别,叫蔡
梦衣,是刚刚从青岛艺术学院毕业的学生。

  架好三角架,对着空空的舞台,我的心中有些焦燥。女孩子都到后台去换装
去了,面试的第一项是才艺表演。

  她换了一套纯白的健身服从更衣室里出来,坐在大都穿着花俏的女孩中间,
象天使一般纯洁。

  大多数女孩选是舞蹈,有个别是朗诵或唱歌,终于我听到主管叫「蔡梦衣」
的名字,我心猛地拎了起来,我看果然是她站了起来。

  她大大方地走到中央,说自己学了六年舞蹈,但今天选择舞蹈的人太多,所
以用健美舞来作表演。

  随得欢快的乐曲声响起,她刚柔相济、充满健与美的动作征服了所有考官,
也包括我。

  在接下去泳装出场,也更展示了无懈可击的身段。这个时候我看到秦老板来
到考场,他一直盯着罗叶,眼镜片背后的目光炽热。

  蔡梦衣无可争议地被公司录用了,我开始暗暗地留意着她一举一动。我渐渐
发现她与很多其它的模特都不同,休息时谈到大款、钱、房子、车子时,其它人
都是津津有味,而她总是默默地走到一旁。

  慢慢地,我和她熟悉起来,也非常谈得拢,我心中一直有特别的感觉,心中
女神终于出现了。我终于打电话约她出来,出来后她说,我早知道你会来约我。
这一天我特别高兴,阴霾一扫而空,我的心早渴望爱,是一种纯真的,不掺杂物
质的爱情。

  我们坐在点着红烛的小餐厅,气氛浪温而温馨。我们海阔天空地聊着,从人
生到艺术、从理想到追求,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着太多的共同点。我想我是爱上她
了。

  我们交往,蔡梦衣一直保持着相对谨慎,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这说明她有
自己的想法。而这段时间秦老板出国去了,我渐渐忘却存在的危险。

  一个月后,我终于在北海公园轻轻牵住她的手,在栏旁将她拥住,在繁星点
点的夜空下,我吻了她。

  她到我小家,我们亲吻着,我抚摸着她象丝般光滑的皮肤,将手悄悄地伸入
她的衣服里,脑海中勾勒出她魔鬼般诱人的身姿。在我想进一步深入时,蔡梦衣
拒绝了,并告诉我,她还没和男人有过关系,她会在新婚之夜,给自己完整献给
自己的丈夫。

  我虽有些沮丧,但却并不失落,我试探地问她,愿不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

  她说,现在大家年纪还小,要创一番事业,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这样一个好女孩,我当然不会去勉强她。

  这一段时间是最快乐的日子,每天盼望着约会的时间,我偶尔会想到罗叶,
但已在我心目中渐渐淡去。

  但好时日并没有维持多久,秦老板出国回来了。我看到秦老板几次把她叫到
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她显得十分忧郁。

  一次我终于忍不住追问她,她终于说,秦老板要和她上床,将送她到国外深
造,捧红她。不然的话,她将北京无立足之地。她毕竟是才二十岁的女孩子,说
到后来,她急得快哭出来,拉着我的手,问我该怎么办。

  这是意料中的事,我看着老板一个个将原本清纯的少女骗上床,她刚刚从学
校毕业的那一点点思想,怎能想到这个世界如此的复杂,交换是这个世界的铁定
法则,想得到必须要付出。

  我想了很长时间,反问她,你怎么想,怎么办。

  她说,我不想离开这份工作,这是我的追求。

  我试探着说:「那你准备答应他。」

  她说,这不可能,但我又不想得罪他,只有与他慢慢周旋,你能不能帮我找
一个其它的公司呀?

  我答应试试,但我知道希望很小。

  十一月,我随公司二十多个模特到大连参加时装节,秦老板也去了。一路上
我没多少机会与她单独聊天,不知为什么,我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演出在大连的依山傍水的太阳宫进行,演出非常成功,蔡梦衣的出色表现更
吸引了无数人目光。演出结束后,我兴冲冲地跑到她住的三零五房间,远远地看
到秦老板的两个跟班立在三零五的房门口。他们挡住了我,不让我进去,说秦老
板有重要的事正与蔡梦衣在谈。这个两跟班身材高大,一看就知道练过武术,我
单身一人无论如何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秦老板这么晚找她会有
什么事?以他好色的性情,蔡梦衣的处境一定极为危险!

  我象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乱窜,胸口象压着块大石让我喘不过气来。我猛
地推开窗,希望凉爽的海风平静我发热的大脑,想一个主意出来救蔡梦衣。

  心急如焚时,我发现窗台下有一米多宽的水泥边沿,沿着这边沿可以直接走
到三零五的窗户外。外面是一个小山坡,应该不会给人发现。不过也有危险,一
不小心从三楼摔下去,虽不一定会致命,但弄不好也会筋断骨折。

  我顾不了这么多,翻身出了窗户,沿着大楼突出的边沿象壁虎般慢慢爬到了
三零五窗前。窗户关得紧紧的,总算窗帘没完全拉严实,留着巴掌大的缝隙,可
以清楚地看到房间里的状况。

  蔡梦衣坐在床上,她还没卸装,淡紫色的眼影与桃色的口红徒增几分迷人的
风韵。她双眉紧锁,双手扯着衣角,极度地不安。

  秦老板在她身前来回踱着方步,象发表演说般滔滔不绝,许诺着实现她任何
愿望,只要肯跟他上床。

  蔡梦衣抿着薄薄的嘴角摇着头,我心头一阵莫名的感动,我没有看错她。在
这个都市中能够在物欲面前保持尊严,值得我的尊重,值得我去爱。

  秦老板不是轻易肯放弃的人,他从袋中掏出一只巨大的钻介,塞在她手中。
蔡梦衣象捧着颗烫手的山芋,连声推拒。秦老板毫不理会,伸手抱住她的纤腰,
一手撩起纱裙,在她大腿上抚摸着。

  面对突如其来的侵袭,蔡梦衣没有足够思想准备。我知道她不想得罪老板,
因此低抗并不十分坚决。青色的外裙与纯白的衬裙撩了起来,清楚看到了她的粉
红色蕾边内裤。她双腿紧紧地并着,双手扯着裙角往下拉。

  我的心象是要从喉咙口嘣出来,抓着窗户的手剧烈地抖动着,强烈的悲愤之
火在我心中燃烧。这个世界是这么不公平!

  秦老板的手滑入她的衣内,蔡梦衣面色苍白,双手捂着胸前,阻止着他的手
向她乳房侵袭。秦老板乘着她分神,另一只有插进她紧紧夹着的大腿根中央,隔
着薄薄内裤将手掌贴紧了她尚未有男人确碰过的处女地。

  我的血液似乎凝固了,蔡梦衣终于忍无可忍,一个巴掌打在秦老板的脸上,
用尽全力挣脱他的搂抱,大声骂他,卑鄙、下流、无耻!

  眼看爱人奋起反抗,我惊喜交加。在我还没松一口气时,秦老板眼中凶光毕
露,他撕下所有的伪装,象一只噬人而食的野兽一下将蔡梦衣扑到在床上。

  蔡梦衣先是一愕,当明白他的企图后,她开始奋力反抗,双手乱挥乱舞的,
长长的指甲顿时在秦老板脸上、脖子上划出几条血痕。

  你这个婊子!秦老板勃然大怒,挥起手掌,重重地打了她两个耳光。秦老板
手劲很大,我看到过他一个耳光把一个大男人打趴在地。他奋怒之下,这两记势
大力沉的巴掌一下将蔡梦衣给打懵了,暂时失去反抗之力。

  秦老板撕开她的衣服,扯下她胸罩,雪白地双乳象一道绝美的风景裸露在他
的面前。秦老板眼中闪着野兽一般的目光,双手合拢从两边捧往她的双乳,本已
坚挺高耸的双乳在他大手的挤压下,更高高地凸起。秦老板低下头含住那雪峰顶
上那颗迷人的红莲。

  我手足冰冷,举起拳头砸向玻璃,拳头在半空中停住了。我这样能救得了她
吗?一个秦老板我都不一定打得过,何况门口还有两上跟班。我会被象一条狗一
样扔出去。

  蔡梦衣并没有晕过去,只是刚才两记耳光让她一时没了气力。她那双大大的
眼睛充满着恐惧,身体象秋风中的落叶一般瑟瑟地抖动。

  秦老板恣意地摸着她的双乳,轮流吸吮着她两边巍然俏立的乳头。紧接着,
他腾出一只手来,沿着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那处女神圣的三角地带完全被他的
大手覆盖了。这片处女地是我也没有触碰过的地方。

  秦老板的手象一只巨大的甲壳中般开始蠕动起来。强烈的刺激让蔡梦衣尖叫
起来,她双手抓着床单,臀部离开床身体象弯弓般拱了起来。虽外边罩着内裤,

  但我几乎十分清楚地感觉到秦老板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捏着她阴蒂,手指
更在她阴道口快速的摩动。

  我脑海中跳出个念头「报警」,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沿着窗台慢慢准备赶紧
回自己的房间。在路过三一一房间时,我发现窗户没关,而触手可及就有一部电
话机。

  我不知道报警察电话是多少,于是通过总台接宾馆保安部的电话,说三零五
有女人正被强奸。保安倒十分重视,说马上就去。

  当我再回回到窗户,秦老板与蔡梦衣都已经一丝不挂,秦老板单手压着她柔
软的小腹,一手执着巨大的阳具向她身体里捅。蔡梦衣泪流满面,用着最后一分
力气做着最后抗争。也许因为是处女的缘故,秦老板的阳具很难顺利插进去,一
连数次都滑洞而过。

  秦老板有些焦燥,他将蔡梦衣的一条腿压在身上,另一条腿搁在肩膀上,这
样她无法再象刚才那般扭动身体。正对着我,我看得十分清楚。

  阳具又一次顶在洞口,那两片柔嫩的阴唇被顶了开来,巨大的龟头象毒蛇一
般硬生生挤入她体内。

  我不知道保安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来,秦老板的阳具又强行进入了几厘米。

  这个时间,门口终于响起了吵闹声,跟班在门口提醒老板有公安临检。我终
于松了一口气。

  秦老板临危不乱,迅速开始穿衣,并警告蔡梦衣不要乱说话。蔡梦衣一边抽
泣着,一边也穿上衣服。接着,几个保安和一个公安走了进来。

  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偷偷地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拿起电话,拨了她房间的号码。良久,她才接起电话,充满惊恐
地问,是谁?

  我说,我是家文,你没事吧。

  她略一错愕,听不懂我的意思,迟疑了半晌,说,我没事,我很累,想休息
了。说着挂断了电话。

  在经历这么一场惊险的遭遇后,她的心一定很乱,我没多说,放下了电话。

  第二天,蔡梦衣接到通知,让她不用参加时装节,提前回北京。我知道这是
秦老板的报复。

  回到北京已经是十多天后,蔡梦衣显得有些憔悴,几次约会她都显得有些勉
强。她和我说,她想换家公司,说自己已经跑过好几家了,但别人都不用她。问
我有没有什么可以介绍。我听了之后,默默无言,我敢肯定这是秦老板捣的鬼,
因为那天在蔡梦衣的房间里,秦老板曾经说过,在北京找不到第二家演出公司肯
用她。我相信秦老板有这个能力。

  在默默无言中,我感到一丝无奈,我隐约着感觉到这个青岛来的女孩与我一
样做着梦,当初我为了我的梦,抛弃了罗叶来了北京,我感到她为了梦,也会舍
弃一切。

  我握着她的手,说,蔡梦衣,不要。

  她迟疑了片刻,将手抽了回来,疲惫地说,让我想想。

  至此后,她越来越避着我,倒是和秦老板又说又笑,好象一点事情都没有。

  接下来的日子,秦老板的攻势更猛烈了,非要解除她的处女武装不可,我与
她约会越来越少。到了十一份,有一个剧组来挑选演员,公司的模特异常兴奋,
一个个争着试镜。蔡梦衣也去了,到了下午,我给她打了电话,问她试镜情况怎
么样。蔡梦衣说不知道。于是我又约她晚上出来,但她说晚上已经约了人,没时
间。

  看着她上了秦老板的车,一股莫名冲动,我拎起照像机,我知道秦老板在丰
台有一套别墅,他经常带女人去那里。

  到了别墅,果然看到秦老板的车停在门口。这是幢靠着小山而建的房子,我
摸黑上了山腰,靠山一边几扇窗户都没关。

  他们两人还在用餐,有说有笑,显得非常亲热。我默默地等等着,预感到今
晚必定有事会发生。

  吃过饭,秦老板带着蔡梦衣上了二楼,两人先是面对面坐在沙发说话,过不
多久,秦老板与她坐在一起,将她搂住。

  因为距离太远,我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不用听,我也猜得出来,而且必
定与这次选演员有关。

  蔡梦衣脸色阴晴不定,她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心情极为矛盾。我知道,一
个女孩的第一次都特别宝贵。

  秦老板显得非常耐心,但手却不规矩起来。蔡梦衣身上单薄的衣服被秦老板
熟练地脱光。秦老板抱着她上了那张又大又阔的席梦丝床。

  看不到蔡梦衣的脸,看不到她如天使般美丽的胴体,秦老板巨大的身体压在
她身上象巨大的蛆虫般蠕动着。我掩着脸痛苦地蹲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床上只有秦老板一个人,一片殷红的
血迹触目惊心。我心如死灰,正准备离去,忽然看到秦老板站了起来,在一杯水
中加入些白色的粉沫。

  蔡梦衣从浴室中了出来,喝下了秦老板给她的那杯水。很快她脸颊绯红,软
软地瘫在沙发上,竟解下浴巾双手在身体上抚摸着。秦老板给她服下的是极其强
烈的春药。

  不一会儿,两个男人走了进来,我认得是这次到剧组招演员的王导演与张导
演。蔡梦衣已经浑然不知,两人男人一前一后夹住她,淫荡得简直不堪入目。

  我拍了十数张照片,终于无法忍受,悄悄地离开。

  第二天,我在半路上截住了蔡梦衣,问她是否知道在别秦老板别墅发生的一
切?

  蔡梦衣马上哭了,哭得是那么伤心。

  我告诉她,秦老板当时给她吃了药,你可以去告他。

  蔡梦衣非常吃惊,我把照片给了她,并告诉她如果想告秦老板,我愿意作证
人,蔡梦衣说,让她想想。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

  第二天,我下班的路上,被一伙人围住痛打了一顿。我在地上呻吟时,秦老
板从汽车中探出脑袋,狠狠地警告了我,你小子敢偷拍老子照片,不想活了。我
知道蔡梦衣又一次背叛了我。我回到家,家里一片狼籍,显然秦老板不放心,又
让人将我家里弄了底朝天。

  我痛,心更痛,我恨自己太轻信女人。

  我气愤难平,找到了蔡梦衣的家,我责问他为何这样做,她流着泪说,她也
不想,是真没办法。

  她抱住我,说她其实很爱我。在迷惘与混乱中,她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在
站在我面前。我脑袋一热,与她相拥在一起。正当我们刚刚开始做爱,秦老板突
然出现在房间里。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与他撕打起来。秦老板终不
敌我年轻,被我用花瓶砸在头上,倒地不起。

  终于出了口恶气,我扬长而去。

  第二天,我被警察抓走。我万万没想到竟被控强奸罪,蔡梦衣的那一份证词
让我百口莫辩。我被判入狱六年。回到故乡的一个城镇服刑。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36

             三、痛苦的复仇之路

  我回到生我养我的那片黄土地,在离我读大学那个城市一零零公里的劳改农
场服刑。离开故土不到两年,从天子骄子的大学生沦为一个囚犯,梦想已碎、前
途尽毁,只有复仇的火焰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燃烧。

  我沉默寡言,忍受着牢狱难熬的日子。清早6点,集合铃一响,只要你五分
钟还没到操场,管教的塑胶棍准让你三天走路一拐一拐;不论烈日炎炎,还是数
九寒冬,我们象牲口一样被赶上荒山,伐木垦地,从日出到日落,没得休息,稍
有倦怠,拳头、皮带和带着钉子的皮鞋象雨点般落在身上。

  当然,只要你家里用钱打通关系,待遇就要好得多。而我,天地之间,已没
有一个亲人。经过这一场变故,对罗叶的思念越来越强烈,不过我知道自己再也
没有勇气去找她。

  白天如牛马般干了一天活后,晚上还没得安宁。关着二十几个犯人的大房间
里,有大哥、二哥、三哥等等之分,常有人为争这个大哥的位置打得头破血流。

  读了一二年书的我当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做最小的小弟。小弟的日子不
好过,睡觉靠近马桶边上,囚室的卫生工作一个全包了,还得给大哥端水送茶,
逢处过节时,加餐有点红烧肉,也得恭恭敬敬孝敬给大哥……

  在服刑的第二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结识了刀刘。他额头到鼻梁有着一条
蚯蚓般紫红色的刀疤,样子有些恐怖。他在这个监狱里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强横的
人物,不知何因,他与我到一见如故,处处地照应我,让我少受了许多苦。刀刘
是犯抢动罪被判了五年,但言谈之间,我觉得他所做过的案子很多都没被抓住证
据。

  虽然觉得自己与他不是同一类人,但我认为他很有江湖义气,于是忍不住将
满腹苦水向他倾述。刀刘拍着胸脯说这报仇的事包在他身上。

  此时离刑期满还有两年,我开始与刀刘讨论复仇计划。讨论了整整一年,最
后将计划定为绑架秦老板的女儿秦小雨,要五百万的赎金。这个计划是刀刘提出
的,他说只有搞到钱,才能弥补失去的一切,仅仅揍秦老板一顿,哪是打断他一
条腿,对自己没什么意义。

  开始有些犹豫,因为我认得秦小雨,那时她才十六岁,长得甜甜的,十分可
爱,有一次我还带着她到天安门广场给她拍过照片,她对着我大哥哥长、大哥哥
短地叫,好亲热。要绑架她,我觉得有些不忍。在刀刘的鼓动下,我没能坚持。

  因为我觉得失去太多,如果有了钱,我也许会去找罗叶,如果她还没嫁人,
我愿意和她在偏僻的乡村过上一辈子。如果她已经嫁了人,我会送她一笔钱,也
许她不一定会收,但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去弥补我曾经犯下的错误。

  在服刑的最后一年,我意外地收到了两笔从北京寄来的钱,共三万元。落款
人是「天天」,是个假名。在第二张汇款留言上写着:先不要问我是谁,我知道
这笔钱会让你日子好过些。你出狱后和我联系,手机号码:一三六八九零七**
**,这个手机号你现在不用打,在你出狱的第二天才会开通。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是谁会给我汇钱。不过刀刘却很高兴,这下实施计划的
资金已有了落实。

  漫长的刑期终于熬到了头,我被减刑半年。刀刘比我早一个月出狱。我出狱
那天,他早早地来监狱门口接我。重获之由的兴奋之情自然无以言表。

  在小镇上,刀刘给给我摆了接风酒,介绍两个兄弟给我认识,一个叫肥龙,
体重一百八十多斤,另一个叫猴子,高高瘦瘦,倒与各自的绰号十分贴切。

  酒足饭饱之后,醉意薰然我们来到一家小旅馆。猴子到街上转了一圈,领回
几个姿色平廉的女人,一看知道是野鸡。

  刀刘将其中一个女的推给我,自己搂了另一个,在我面前脱得赤条条,真刀
实枪地干了起来。这样的场面我还第一次经历,不免有些慌乱,倒是那个女的抱
着,伸出手来在我裆上揉了起来。我还在犹豫时,刀刘扭过头,有些不悦地说,
兄弟怎么了?不喜欢哥给你的女人?

  我连声说「不」,望着在刀刘雄壮身体下有些夸张地扭动着白花花的肉体,
压抑放久的欲火开始爆发,我也同刀刘一般,在相隔不到数米的另一张床上,开
始做爱。在性爱强烈的欢悦中,我的身体象飘了起来,而我的心却在不断地往下
沉……

  数天之后,我们四人踏上火车,目的地是——北京。

     ***    ***    ***    ***

  站立在天桥上的我,各种纷繁而至的回忆将我拖入了另一个世界,直到手机
刺耳的铃声音骤然响了起来。

  电话里传来刀刘有些焦燥的声音:「怎么还没出来,已经到时间了,你去看
看。」

  我应了一声,看了看手表,平时都在九点结束训练,今天已经超过了时间。

  「我去看看吧。」我对电话那头的刀刘道。

  顺着天桥拾级而下,在金芭蕾的门口,传达室里空无一人,我走公告牌前,
上面写着今天在演出厅排练芭蕾舞剧《海侠》,请全体人员准时参加。

  演出厅在一楼的左侧,我轻轻地推开门,无声无息地走了进去,挑了边上位
置坐了下来。剧院内除了我倒还有寥寥数人坐着观看,因此我并不特别显眼,也
没引起别人注意。

  台上正排练经典芭蕾舞剧《海侠》,这是我看过为数不多的芭蕾舞剧之一。

  从穷山僻壤来的我对这种踮着脚尖的高雅艺术一直没什么浓厚兴趣,记得那
次看《海侠》是在章妍的提议下才去的。

  远远的,我看到了秦小雨,她演的是主角「美多拉」,穿着红得象彩霞一般
衣裳,虽然舞台其它女演员也穿着各色鲜艳的服装,但她在人群的中央,是那醒
目,那么与众不同。六年前,十五岁的她已是一个标准小美人,五年后的今天她
更是婷婷玉立,出类拔萃,美得另人目眩。

  音乐声音骤然变得急促,一群扮演海盗的男人冲入舞台,围住正翩翩起舞的
少女。少女四散逃窜。我看到「美多拉」被两个海盗捉住,高高地举了起来,她
的脸上满是惶恐。

  我依稀记得现在台排练的与我当日看的《海侠》并无不同,不知为何,我的
心在迅速地下沉,台上「美多拉」被海盗绑走这一幕马上将在现实中出现,而我
就是其中的一人。

  这十多天与刀刘他们一伙结伴北行,我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的确,他很讲
义气,但他好争、冷血的本性越来越暴露无遗,我打定主意,这趟计划完成后,
我不会再跟着他。

  但我深深地为秦小雨的命运担忧。她这么美、这么优秀,刀刘他们绑架她后
会不会对她会不会有所企图?这个问题我以前不是没有想过,但仇恨蒙蔽了我的
心灵,但从我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一种淡淡地亲切感、一种与生俱来对美的珍惜
与对毁坏艺术珍品的悲哀缠绕在我心里,令我心灵没有片刻的安宁。

  而这一刻,看着台上灿烂如花的秦小雨,这种感觉无限地扩张,象毒液一般
深入我的骨髓……

  秦小雨消失在舞台上,所有演员都离开了,几个观看者也起身离坐,排练已
经结束了。

  我双腿象灌了铅似的,费了好大几才走到门口。

  「那个演美多拉的演员真漂亮……」

  「她的舞跳得也好,我看她有潜质成为一流的演员……」

  几个从我身边走过的人被精彩的表演感染,纷纷议论着。

  走出大门外,一阵强烈的寒风,使我昏沉沉的大脑清醒了些,我又点上一支
烟,掏出手机,可我的手指抖个不停,竟无法准确按出刀刘的手机号码。

  虽在寒风中,我的额头冒出大滴滴的汗水,这不是因为热,而因为紧张,跟
内心的天人交战。

  我的手机铃声响了,不用看也知道是刀刘打来的。到了北京后,我们用假的
身份证买了两部手机,没其它人知道手机的号码。

  「出来没有?」刀刘声音比刚才更焦灼。

  「排练刚刚结束了,我想应该……」

  我话还没说完,我听到几个女孩在互相道别,秦小雨那脆脆、甜甜的声音,
虽然与五年前有些不同,但我还是能十分准确地辨别出来。

  我屏着气不说话。秦小雨从我身边走过,也许因为今天排练太累了,脚步没
来时那么轻盈,显得有些疲乏。她那婷婷、显得略有些削瘦的背影是那么迷人,
好象天地间所有美丽的元素都集中于一体,苗条的身材、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
雪白匀称的玉腿……完美之中更有一种高贵的气质,让心怀不轨之人自生惭秽。

  她越走越远,一步步走向那犹如怪兽血盆巨口般地下车库入口。

  「怎么不说话了,你怎么了?」刀刘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我咬了咬牙,道:「她已经来了。」说罢挂断了电话,依靠在路旁的一棵法
国梧桐树,浑身软绵绵如虚脱一般。

  道路上滚滚的车流在我身边掠过,我好象无意识般呆呆地站着,直到我手指
间夹着的香烟灼痛了我,才惊跳起来。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从车库驶出,在我身边
停下,我上了前排的座位,从口袋里掏出了头罩戴上。刀刘他们都没有蒙面,而
我却不想被秦小雨认出。

  车刚启动,肥龙「嗥」地叫了一声,我扭头看到被一百八十多斤的肥龙压在
坐椅上的秦小雨反手一抓,肥龙白白胖胖的脸上出五道血痕。乘着肥龙捂着脸痛
呼,秦小雨抓着前排的扶手,从肥龙身体下钻了出来。

  「停车!」她的声音再没有丁点清脆香甜,声嘶力竭中带着的无穷的惊惧。

  我与猴子坐的驾驶室与后排用铁栏隔着,秦小雨美得令人窒息的脸紧贴在铁
栏上,离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我闻到一种兰花的香气。

  也许是我戴着象电影里恐怖份子吓着了她,秦小雨猛地去拉身边的车门。她
的手还没有触及车门,刀刘象噬人的猎豹般扑了上来,一下将她按倒在第一排的
坐位上。

  落入囚笼的野兽特别凶猛,在绝境中的人爆发的力量比平时要大得多,秦小
雨用指甲、嘴、脚反抗着两人,在坐位上撕打着,彪悍的刀刘竟无法将她迅速制
服,搏斗显得惊心动魄。

  我忽然想起有一次秦小雨让我陪她买雪糕,刚好停电,我们只得从消防通道
下楼。因为停电,楼道里很黑,秦小雨一脚踩空,摔了下去,腿被消防栓的边角
挂破,顿时鲜血淋漓。当时,我和她不熟,而且她又是老板的女儿,吓得手足冰
冷。

  秦小雨不但没哭,竟反过来安慰我说,不要紧。后来,她没说是与我一起摔
伤的。

  这件事,我印象很深,我觉得她很勇敢,也很坚强,正如她现在表现出拚死
反抗的决心。

  秦小雨毕竟是一个女人,很快就气喘力竭,这个时候肥龙也赶来帮忙。秦小
雨被他们从座位上拎了下来,双手被反扭在身后,刀刘的膝盖顶在她的背上,她
整个人紧紧贴在隔开前后坐的铁栏上。

  短短数分钟的拚斗,耗费了她巨大的体力,她美丽的脸上泌出一层密密的汗
珠,胸前的衣衫两颗钮扣被扯掉,顺着两块耸起的锁骨我看到敞开衣襟中紫红胸
罩和隆起一圈白得像雪的乳房外沿,由于被顶得太紧,铁栏深深嵌进她的乳房,
以至乳房中间一部分被挤出铁栏,贴在我的肩膀上。

  我下意识的将肩膀移开,但与她身体接触的那种感觉让我认识到她不再是当
年那个只会缠在我身边的小女孩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她的声音变得嘶哑。

  刀刘从座位上拿起一卷早准备好的麻绳,小拇指粗的绳索犹如毒蛇一般缠绕
上她手臂。最后一丝血色从秦小雨美丽的脸庞裙去,一种强烈的绝望在她眼睛中
蔓延,我的心口如同被大铁棰猛地撞了一下,我深深地为她的命运而担忧。

  麻绳绕过她身体,在胸前勒着的两道绳索作用下,包裹在衣衫中双乳轮廓变
得清晰,她人虽苗条削瘦,但双峰窕窕挺立,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一根长长白布条勒住她的樱桃般的小嘴,车内终于恢复了平静。刀刘与肥龙
抓着她的肩膀,夹着她坐在座位上。刀刘大口大口喘着气,看得出刚才的折腾,
他也耗费了不少气力。

  「这小妮子可真够野!」刀刘道。

  肥龙挤眉弄眼,淫邪地坏笑道:「刀哥不是最喜欢野性难驯的女人吗?」正
在开车的猴子闻言也一起哄笑起来。在我印象中,肥龙是他们三个当中最好色的
一个,只要是女人,无论美丑年纪,能上的他绝对不放过。

  「你他妈的最色!」刀刘骂了一句,道:「肥龙,你把她脚也捆上,省得她
再瞎折腾!」

  「好的。」肥龙从后座又取了一卷麻绳,蹲下身将秦小雨的双腿紧紧地绑在
一起。良久,肥龙还没站起身上,而秦小雨堵着的嘴「唔唔」地叫着,身体剧烈
扭动着。

  我知道肥龙蹲在她身前一定会干好事,但他宽厚的肩膀挡住了我的视线,一
时看不清。我在座位上爬起身,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肥龙双手伸入她的裙子中,
从突起部位看已经在大腿很上面。

  「这小妮,皮肤可真滑,如果把丝袜给脱了,一定更爽!」肥龙兴奋地道。

  我实在看不去,我不忍心秦小雨被这象猪一样的男人污辱,我朝着刀刘道:
「刀哥!」

  刀刘看了我一眼,明白了我意思,遂道:「肥龙,够了,起来!」

  肥龙正爽着,自是极不情愿,「刀哥,让我摸一下又有什么打紧!」

  刀刘厉声喝道:「我叫你起来,听到没有!」

  肥龙十分不情愿地从她裙子中将手缩了回来,坐在秦小雨的身侧,向我投来
充满怨恨的目光。

  「肥龙,你怎么不长脑子,这女人是什么?是钱呀!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
没有,你懂不懂!」刀刘叱喝着他。

  刀刘转过身,朝着秦小雨道:「你叫秦小雨吧。我们是求财,只要你老爸肯
付钱,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放聪明点,知道吗?」

  听了刀刘的话,我松了口气。刀刘毕竟是做大事的,懂得孰轻孰重。一想到
顺利拿到钱,我就回去找罗叶。或许她还在苦苦地等我,她这么爱我,一定会等
我,一定会。放下心中大石,我顿觉得眼前一片光明。

  车开上四环,拐了一个弯,转出城区。到了北京后,我们在海淀区租了一间
下跃层联排别墅。

  租这间房子,有两个优势,其一面包车可直接开进花园,其二,这间一百六
十多平的房间里,有一间房间没有窗户,隔音非常好,租金要三千多块一个月。
这半个月来,一路的花销加上租房、租车,三万块钱已经所剩无几了。

  不过想到马上五百万进帐,现在没钱大家觉得没什么关系。

  车终于到了,刀刘与肥龙架着秦小雨进了屋子。猴子锁好车与我一起也跟了
进去。到了里间,刀刘让秦小雨坐在了沙发上。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们是求财,我现在让你说话,不过你别乱叫,不然我
把你舌头割下来!」刀刘凶恶地冲着秦小雨道。

  秦小雨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知道此时此地不宜和我
们硬干。

  「为什么要绑架我?」取下了勒在口中的木条的秦小雨道。

  刀刘呵呵一笑,道:「我们与你老爸有点过节,绑架你是要你爸爸拿出五百
万来赎他的宝贝女儿。」

  「他不会给你们钱的。」秦小雨道。

  刀刘一愣,道:「你这么漂亮,又是他唯一的女儿,他会不乖乖的把钱拿出
来。」秦小雨珉着嘴角不说话。

  「告诉我,你爸爸的电话。」刀刘道。

  「我不知道!」秦小雨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你老爸的电话,你在骗我!」刀刘的脸沉了下来。

  「我真的不知道他的电话!」秦小雨道。

  我心里暗暗着急,心中暗道,我的大小姐,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发小姐脾气
了,告诉刀刘不就没事了。

  「你再说一遍?」刀刘一只脚踏在沙发靠背上,整个人靠了过去。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秦小雨虽有些怕,却仍很倔。

  刀刘真有火了,他手一伸,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攫住被绳子勒得突出的乳房,
使劲地一扭。

  秦小雨顿时痛呼起来,刚想要挣扎,边上的肥龙粗壮的大腿一下压在她膝盖
上,一手按着她肩膀,另一只手五爪金龙般抓住秦小雨另一只突出的乳房,也如
刀刘般狠命地扭着。肥龙这个色鬼,虽刚才搞了个灰头土脸,现在见有便宜,怎
肯放过。

  「小妞,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告诉你,我们都是背了人命官司的,不跟我
们合作,老子立马把你扒光,让兄弟轮着干了你!」刀刘瞪着铜铃般牛眼,似乎
能把她生吞活剥了,这股凶相,连我见了都有点怕。

  「放手啊,我说……」秦小雨痛得连五官都挤在了一起。刀刘这一手极毒,
即给她肉体以莫大痛苦,又因为被抓着的是乳房,让她感到羞辱,秦小雨个性虽
然倔强,毕竟不是刘胡兰,不是江姐。

  刀刘得意洋洋松了手,他拍拍肥龙仍紧攥着乳房的手道:「叫你放手呀!」

  肥龙千般不愿、万般无奈地松了手,咂着大嘴道:「这小妞的奶子还不小,
蛮硬的,爽!」

  「多少号码?」刀刘道。

  秦小雨报出一个八位数的电话码,「这是他家里的电话。」

  「手机号有吗?」刀刘又问。

  「不知道。」秦小雨看着刀刘仍沉着脸,补允道:「手机号码我是真的不知
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说不出来。」

  「哼」刀刘掏出手机,电话很快通了,「是秦老板吗?」刀刘问道。

  得到肯定后,刀刘的声音变得低沉,充满杀气:「你听着,你的女儿在我手
里。」为了证实,他将手机移到秦小雨嘴边,「叫老爸!」刀刘命令道。

  我有一种奇异感觉,象是在看一本警匪片。刀刘是个大反派,后面的剧情应
该是被绑架的女儿大叫「救我」!一般来说剧情中只要没有一个聪明绝顶、神勇
盖世的警察,绑匪会顺利得到赎金。在与刀刘讨论时,我们一致都认为那个神勇
的警察只在电影中才会出现。

  世事往往出乎人的意料!先是秦小雨抵死不肯出声,这当然难不倒刀刘。他
打了眼色,肥龙心神领会向秦小雨乳房抓住,手还没触碰到耸立的峰顶,秦小雨
已惊恐地叫了起来。

  向秦老板证实后,刀刘哈哈大笑着到了外间,开始谈判。我们三个也都跟着
出了里间。刀刘话说得很狠,没想到的是秦老板却不买帐,更威胁刀刘如果不马
上放了她女儿,一定会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刀刘听得目瞪口呆之际,我无名火起一把夺过电话吼道:「你这么不心疼你
的女儿,都是因为你造的孽才会有今天,你为什么不付钱把你女儿救回来!」

  秦老板一怔,道:「你说些什么?我造的孽!你是谁?」

  我头一昏,豁了出去,大声道:「我就是那个被你亲手送进监狱的陆家文,
坐了五年牢,这五百万是你欠我的!」

  秦老板又是一怔,我想他可能需要化时间来记起我来,大约过了三秒钟,电
话那端传来一阵狂笑,「好!好!好!原来是你个小王八蛋!告诉你,我一个子
都不会给你!」

  「这趟你不用洗屁股去做牢了了,我会把你得头拧下来……」

  「你去死吧!」怒不可遏的我猛地将手机掷了出去,差一点扔在墙边的猴子
身上,吓了他一大跳。

  我们面面相觑,都没了主意。

  肥龙走了过去,把已散了架的手机捡了起来,咕弄道:「谈不拢你也不要拿
手机出气,好好一个手机,给砸成这样……」

  「先吃饭,先吃饭,我们慢慢商量。」猴子见气氛过于凝重,便岔开话题。
他跑到厨房端出些烤鸡、烤鸭等早些时候买好的卤味。四瓶二锅头摆上了桌子,
刀刘脸色铁青大碗大碗地喝着酒。

  不到半柱香功夫,我们四个已经喝了两瓶,酒量最好的刀刘一个人喝了快一
瓶。他大口大口又干下一碗,开口道:「那个女的,他妈的,好象不是他生的,
做老子的昨会这么不急呢?」

  「刀哥,应该不会的,我想过了今晚,明天他一定会同意的!他身家有几千
万,不会为了五百万连女儿都不要!」我说这话连自己都感到有些底气不足,秦
老板强硬的口气,这事绝不会简单。

  一直没吭声的猴子突然道:「刀哥,我看这事有点玄乎。」猴子平时虽然话
不多,但我知道刀刘向来很重视他的意见。

  「那你们说怎么办?」刀刘眼中布满着血丝。如果秦老板不肯付赎金,这趟
买卖担的风险可就太大了。

  肥龙手持着鸭腿,连啃边道:「我倒有个主意。」

  「你说!」刀刘道。

  「刀哥,依我说,既然他老爸这么无情,我们就拿这小妞开刀!」他放下手
中鸭腿道:「这妞可是万里挑一好货色啊!如果真的收不到钱,我们兄弟玩了阿
文仇人的女儿,也算为阿文出了这口气,也算不虚此行!」

  我心一惊,朝刀刘望去,虽然尚未表态,但观其神情,对肥龙的建议颇为心
动,「这样不好吧?」我道。

  肥龙白了我一眼,继续道:「我们还以拍下她的裸照,送给她老头,如果不
拿出钱来,我们就把照片满大街乱扔!」

  「这个主意不错。」猴子边上凑和道:「有了她的裸照,他们便不敢轻易地
报警,这对我们可大大有利!」

  「刀哥,这妞可是人间绝色啊,错过可要后悔一辈的呀!」肥龙脸上充满着
期待。

  我刚想开口反对,刀刘猛地一拍桌子,酒水四溅,「好,就这么办!」他高
声道。

  这一拍把我想说的话给震了回去,好半晌,我才从牙缝中挤出个「不」字。

  刀刘目光变得凌厉,他盯着我道一字一句地:「你说什么!」

  他的目光令我有些害怕,我鼓起勇气道:「我觉得这样不好!秦小雨才二十
一岁,这样对她太残……」

  刀刘浓眉怒张,打断我的话道:「阿文,她是你仇人的女儿!你却维护她!
我们兄弟大老远从地陕北为了你的事,千里跑到北京,你却说这种话,真令兄弟
寒心!」他的眼中暴射出一股杀气,亡命之徒的本性尽现,我知道依他冷血的性
情,连我都汲汲可危。

  我想了想,话锋一转道:「刀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光光绑架罪已够
重了,如果加上轮奸罪,说不定下辈子都得在牢里。」

  刀刘脸上一股不屑之色,肥龙插口道:「不要说刀哥,我和猴子身上背的案
子已经够吃枪子了。如果天天想着要被抓,不如找条裤带上吊算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明天的事干嘛!」猴子小口抿着酒,悠悠地道。

  刀刘冷哼一声,道:「今天我们是坐一条船上的,有难同当,有福同当,这
妞我们今天一起上,谁他妈的缩头缩脑乌龟王八,别说我刀刘不仗义!」这话是
冲着我说的。

  肥龙高兴起脸上赘肉堆成一团,将碗中酒一干而尽,道:「刀哥说得好!」
猴子阴沉着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秦小雨实在太漂亮了,这也许正是她的悲哀。

  刀刘他们起身向内屋走去,我默默无言的戴上头罩跟了进去。

  「你老头子不肯付钱!」刀刘冲着秦小雨道。

  秦小雨似乎早料到是这个结果,没一点意外之色。

  「那只能怪你命不好了,今天你得陪我们兄弟几个睡觉!」刀刘大刀金马地
坐在秦小雨对面的床沿上,开始脱衣服。

  「肥龙,猴子,把她绳子解了,老子不相信今天驯不服这匹小野马!」刀刘
脱得只剩一条内裤,铁塔般的身体象从地狱冒出的大魔王。

  肥龙与猴子七手八脚地给她松了绑,一左一右扭着她手臂。

  刀刘眼中欲焰如跳动着的鬼火,「放手,我自己来!」他道。

  刚一松手,秦小雨如同受惊的小兔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刀刘一个箭步,迅疾
地扯着她飘逸的秀发,秦小雨被拉到在地。刀刘一个翻身,坐在她小腹上。

  刀刘双手扯着她的衣襟猛地一拉,七八颗铜扣如天女散花般滚落在地板上,
绛红色胸罩与如雪肌肤更激起刀刘的兽欲。

  秦小雨拚命全力地抗挣着,空中乱舞的指甲在刀刘粗糙的皮肤上划下道道印
痕,几条还渗出血来。刀刘全而不顾,手掌插入乳沟中,秦小雨胸罩瞬间离开她
的身体,刀刘的大手象乌云般罩在她美得令人目眩的双峰上。

  我站在刀刘的身后,看不见秦小雨的脸,只听到她如即将被屠戮的羔羊般的
哀鸣与裙子下不住扑腾的双腿。我的思维在瞬间凝固了。

  忽然之间听到刀刘痛呼一声,捧着手臂跳了起来,「他妈的,敢咬我!」刀
刘怒不可遏,一脚狠狠地踢在她身上。秦小雨翻了几个滚,撞在床角上。

  刀刘坐在沙发察看伤势之际,肥龙与猴子冲了过去,将秦小雨从地上拎了起
来,反剪着双臂,强行让她跪在刀刘的身前。

  我看到刀刘的手臂鲜血淋漓,这一口咬得可不轻。

  「人长得这么漂亮,但脾气可真不小!」刀刘咬牙咧齿地道。

  秦小雨一声不吭,怒目直视刀刘。敞开衣衫中美丽的双乳随着急促地呼吸,
波浪般滚动着。

  「我让你咬!」秦小雨的倔强更激起刀刘的怒火,他伸出两指,夹住雪白乳
峰顶端小小的有乳头,使劲一扭,秦小雨失声痛呼,面容扭曲。

  「怎么样,肯跟老子上床吗?」刀刘松了松手上劲道。

  「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禽兽,你们会有报应的!」秦小雨怒骂道。

  「刀哥,这妞太倔,按原来帮里的规矩抽她两鞭,压压她的火!」肥龙道。

  我想起,刀刘曾经和我提过,他与肥龙、猴子原来都是一个帮会里的人,因
为和老大意见不和才出来单干的。

  「好」刀刘正气没处出,他站起身从裤子中抽出三指阔的水牛皮皮带,对我
道:「家文,你去端盆水来。」

  我虽极不情愿,但无奈之下只能到浴室去找脸盆。打好水进门时,只听裂帛
之声,刀刘将秦小雨上衣撕成两半。刀刘拉出二米宽,八十公分高的床头柜横在
她的身前,肥龙与猴子心神领会地将她依身按在桌头柜前,然后从两边牢牢抓住
她的手臂。

  几乎是跪着的秦小雨虽竭力挣扎,在却无法摆脱束缚她自由的两双大手。胸
前那晶莹如美玉般的乳房正好搁在床头柜之上,白得令人眩目。

  我一声不吭将水放在刀刘边上,秦小雨后背赤裸着,她身体扭动着,那白得
有些透明质的肌肤、微微突出的肩骨,浅浅内凹的脊椎,细得令人惊异的纤腰在
我面前幻化成一副奇异的图画。

  刀刘蹲了身,将手中皮带浸入水中,然后拎了起来,他手臂一振,皮带在空
中划出一道黑色的弧线,紧接着一声轻脆的「劈啪」声,水花四溅。

  刀刘将五指按在秦小雨的背上,一寸一寸的下移。秦小雨似乎也预感到危险
在逼近,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紧张的心境。

  浸水的皮带象鞭子一般高高举起,带着「呜呜」的风声直奔秦小雨赤裸的玉
背,皮带与肉体接触的一瞬间,「扑」的一声着实碜人。

  「呜啊!」秦小雨身体猛地挺了起来,肥龙与猴子花了好大劲才把她按住,
一条从右侧肩胛骨至左侧肋下的血痕在她裸背上清晰凸出一条血痕,刀刘力度掌
握得极好,没有破皮,但那条近尺长的鞭印,令人触目心惊。

  「肯不肯和我上床!」刀刘高声道。

  「不……」秦小雨声音虽弱,但清晰可闻。

  一声呼啸声过后,秦小雨背上相反的方向又出现一条同样的血痕,象个大大
的X印刻在她的裸背上。

  我慢慢地移动着脚步,转到她身前,秦小雨象脱水的鱼儿大口大口喘着气,
黄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涌出。我难以想象,一个从小在都市长大的千金小姐能忍受
得了这种在黑社会、地下组织的酷刑,这对秦小雨来说太残酷了。

  刀刘又问了一次,秦小雨咬着牙不吭声,当第三鞭过去,我从秦小雨的眼神
看到更浓郁的绝望和不堪忍受的痛苦。她已经到了身心所能忍受的极限。

  刀刘再次同了问题,秦小雨嘴角抽搐着想说话,但终没说来。

  当皮带再次发出啸声,秦小雨终于大呼道:「不要打了,不要……」皮带还
是落在她身上,只不过力道减了许多,留下一条淡淡的轻印。

  秦小雨终于失声痛哭,大滴的泪水从大大的眼睛里涌了出来,喃喃道:「为
什么,为什么……」刀刘终于露出一丝笑容,男性征服的欲望得到充分的满足。
他将手中的皮带往水盆中一丢,张开四肢坐了沙发上。

  「哭什么,刚才就答应不是少吃苦头,女人就是犯贱,不打不听话!」肥龙
嘴里不停地说着,与猴子两人架着秦小雨,将叉开双腿的秦小雨放在刀刘赤裸裸
的、毛茸茸的大腿上。

  秦小雨双手捂着乳房,身体战战惊惊地向后移。

  「你还想逃呀,我的小宝贝!」刀刘左臂一展,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拉近贴
近自己。

  「不要,不要……」秦小雨摇着头,梨花带雨的俏脸满是羞色。

  「什么不要,今晚你是老子的女人!」刀刘抓着她的手腕,想把她捂在胸口
的双手拿开。

  「我求求你,不要……你们要钱,我有!」秦小雨道。

  一听钱字,刀刘眼中精光大作,忙道:「你有多少钱?」心如死灰的我心中
也燃起一丝希望,只要有钱,也许刀刘会放过她。

  秦小雨想了想,低声道:「我只有4万块!」

  「你他妈的打发叫花子呢,4万块,你省省吧!」刀刘大失所望。

  「我哪辆车买了还值二十多万……」秦小雨道。

  我的心沉了下去,车与现金绝对不一样,要卖掉才能拿到钱,这个手续太麻
烦,根本不能拿到十多万。

  「就这些?」刀刘道。

  「我只有这点。」秦小雨道。

  我暗暗有些奇怪,照说秦小雨是秦老板的女儿,钱怎么会这么少,秦老板对
别的女人向来豪爽大方甚至可以一掷千金,对自己的女儿居然如此小气。

  「你就留着自己用吧!」刀刘猛地将她手拉开,双乳顿时裸露无遗。

  「等等!」秦小雨大叫,「我在妈妈那里还有十万。」

  「你妈,她住哪里?不跟你爸住一起吗?」刀刘问。

  「不住一起,他们离婚了。」秦小雨低下头。

  「怪不得你老爸不肯付钱!原来是这样!」刀刘失望地道:「这点点钱就让
我们放过你,别做梦了!还是乖乖地陪老子睡觉吧!」我清楚地看到刀刘眼中越
燃越旺的欲火,我心里明白,即使现在秦老板打电话来肯付赎金,刀刘都不会放
过这块已到口中的肥肉。

  「手放好!」刀刘抱着她腰的手按在背后的鞭痕上,道:「是不是还想吃几
鞭?」秦小雨身子剧颤,刚才噩梦般的鞭刑几乎摧垮了她反抗的意志,她垂在身
体两侧的手再没有勇气抬起来。

  「这样才听话。」刀刘感到很满意,他把秦小雨身体再往前移了移,张开胡
子拉茬、满口黄牙的嘴巴,噙住了雪峰顶端的红樱桃,轻轻地吸吮着,另一方面
只手不失时机捏拄另一侧的乳房,用力地搓揉着。

  秦小雨哭泣着,那低低的、充满幽怨、绝望、悲痛的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哭泣
声,比刚才痛哭、惨号更刺激着的我的耳膜,就象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我身体挖呀
挖。我已经无法分辨时间流逝地快与慢,也许只有数秒,也许已经有几分钟,刀
刘抬起头,道:「小宝贝,来,亲一个。」

  他强行搂拄她雪白的头颈,慢慢地将她脸拉了过来。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
格格清晰地我面前闪过,直到刀刘的大嘴整个覆盖在她搽着银红唇膏嘴唇上。

  秦小雨紧闭的皓齿没坚持多久就被刀刘撬开,她象吞入一只耗子般地难受。

  我的头突然有些发晕,扶着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秦小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
眼睛在我眼前越来越大,这双眼睛似乎将她心中的耻辱、绝望、悲哀注入我的体
内,越来越多的冷汗从脖子、背脊冒了出来。

  我眼角的余光扫到刀刘的手撩起她裙子,将她纯白色的内裤拉了下来,他巨
大的手掌在秦小雨圆润紧密的臀上肆恣的游动。其中一只手游过她的股沟,从后
面向前边少女最神圣的私处开拓。

  我看到秦小雨眼神大变,知道那只手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忽然只听,刀刘
又痛呼一声,一把将秦小雨推到在地,手到嘴边一摸,又是满口鲜血。刚才他的
手指插入了秦小雨的阴道,极度惊恐的她不由自主地狠命一咬,咬破了刀刘的舌
头。

  一连两次被咬,刀刘象雄狮般从沙发跳了起来,踢得她在地上乱滚,「我宰
了你!」刀刘从长裤里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单腿压着她的小腹,匕首横在
她的颈上。

  「不要!」

  我刚想扑上来,肥龙与猴子一左一右将我挟住,猴子道:「刀哥有数的,你
别插手!」

  刀刘手中持的是把好刀,泌人寒气连远远站在一边我的都是感觉到。秦小雨
象被吓呆了,泥雕木塑般一动不动盯着那把刀。

  匕首慢慢划过,一道细细的血痕犹如一条红线出现在她如凝脂般的颈子,这
条红线开始慢慢渗出血丝。

  「不要,不要杀我……」秦小雨声音很低。

  刀刘狰狞地道:「我最后说一次,不想死就得听我话,知道吗?」秦小雨费
力地点了点头。刚过了花季的少女不会对死有多少感性认知,而死亡突然那么逼
近,那份恐惧足以摧毁一个信念,求生的欲望更超过一切理性的思维。

  刀稍稍地离开了些,「现在愿意和我睡觉了吧?」刀刘道。

  秦小雨点点头,她已经彻底没有勇气再反抗了。

  「大声点!」刀刘喝道。

  「愿意……」秦小雨被迫道。

  「我听不清,再大声点!」刀刘要让她彻底抛弃自尊。

  「我愿意。」这次虽然比刚才声音响了许多,说完之后秦小雨又掩面而泣。

  刀刘收刀入鞘,仍然坐后到沙发上,那把刀就放在身侧。他向秦小雨招了招
手,示意她过来。秦小雨手撑着想站起来,但也许因为受了过度的惊吓,双腿发
软,没能站稳又倒在地上。

  「站不起来,就爬过来!」刀刘无情地道。

  在静穆中,秦小雨四肢着地,慢慢地刀刘爬去。在死亡的阴影中,她不得不
为生存而承受一切屈辱。

  刀刘对着跪在身前的秦小雨道:「今天你咬了我两口,我要你补偿!」秦小
雨惘然不解。

  当着秦小雨的面,刀刘将身上仅剩的一条内裤脱了下来,巨大的肉棒横在秦
小雨的面前。我知道刀刘干女人非常厉害,在一同来北京的路途上我已经领教过
了。现在我才发现,刀刘的肉棒竟比我的毫不逊色,勃起的龟头更比我要大上一
圈。

  秦小雨终于知道他想干什么了,苍白的面容涌起一阵红霞。要做这种事她一
定想都没想过。

  刀刘粗壮的大腿夹住了她两边的臂膀,另她无路可退。肉棒向前一挺直接顶
在嘴唇间,牙齿挡住阳具的去路。

  「还怕难为情?」刀刘用手扶着肉棒的根,左右开弓,肉棒敲击着她两侧脸
颊,「把嘴张开!」看着出秦小雨紧张得要命,良久仍不肯张嘴,刀刘又恼了,
拨出身侧的匕首压在她乳房上,「再不张口,我把奶头割下来!」威逼之下,秦
小雨终于微微地张开小口,可刀刘的阳具实在太巨大,冲了两次也没能进去。

  「把嘴巴张大点!」刀刘捏拄了她的下颔,强迫她把嘴巴张成「O」型,阳
具冲入她的口中。

  秦小雨瞪着眼,象吞进了个大耗子,她堵着嘴,说不出话来,一行清泪从双
目中「扑噗扑噗」往下掉。

  「来来,头往前一点,再进去一点。」刀刘扳着她的脖子,三分之一左右肉
棒进入口里,从长度看已经快顶到喉咙口了。

  「你吃过棒冰没有,要用力地吸,不要一动不动象个死人一样!」刀刘说着
手中的匕首在她乳房上来回磨动着。

  秦小雨的双颊开始一张一合,虽然没什么技巧而言,但也搞得刀刘爽极了,
「唷唷」地乱叫。

  我身边的肥龙已经象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地踱着步,连一贯沉稳的猴子也沉不
住气了。

  「肥龙、猴子、家文,你也一起来吧,大家有福同享。」刀刘哪会不知道自
己几个兄弟的心情。

  肥龙一阵欢呼,第一个冲到秦小雨的身侧,张开大手捏拄秦小雨的乳房,猴
子也不甘落后,一颠一颠小跑上来,在另一侧伸出手来。

  刀刘扭头道:「阿文,你怎么不过来!」我思路急转,答道:「刀哥,你看
肥龙哥与猴子哥都没地方下手,我哪插得进手?」因为秦小雨大半个身体陷在刀
哥的怀中,加上肥龙一左一右夹着,的确没有插手的空间。

  刀刘一皱眉道:「是这样,这好办!」说着一把抱起秦小雨将她放在那长床
头柜上。

  「这小妞的嘴现在还归我一个享用,等干完了,你们怎么完都行。」说着将
秦小雨的头移出柜外,置于双腿之间,粗大的肉棒从上至下插她的口中。

  秦小雨平躺着,长长的床头柜两边足可站下四、五个,我再没有理由推绝,
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过去。刀刘之所以这么做,不仅仅是因他所说的讲义气,有
福同享,我认为他已经察觉到我的心思,他故意这么做来考验我。

  三个男人六只手都集中在她的乳房上,那里是插不进去的。我慢慢地将手放
在她小腿上,轻轻地摸脱,虽还隔着一层薄薄地丝袜,但一种难以言喻的的感受
从我的手指神经传到大脑。

  秦小雨的腿很美,也许是长期的芭蕾舞练习,她腿肌比较发达,连小腿肚摸
上去都硬硬的,随着刀刘每一次将阳具深插她口中,她的双腿会象濒死青蛙般抖
动,这个时候,她小腿两侧清晰凸起的肌肉线条非常完美。

  一直以来,我认为有些女的虽然腿很长,也很匀称,但因为缺少锻炼而显得
过于柔性。而秦小雨柔中带刚的腿部曲线是我一直在寻找的完美曲线。

  也许是那腿太吸引人,我双手不受意识控制地在她膝盖至脚踝处来回游动。

  我发现身体慢慢起着变化,阳具不知何时已经将档部高高地撑起。

  「阿文,把她裙子、袜子、短裤都脱掉。」刀刘道。

  「我来吧!」一旁的肥龙自告奋勇地道。

  「让她来,这妞是阿文仇人的女儿,这口气得让他来出。」刀刘道。

  裙子的搭扣在后边,我双手顺着她的腰伸到后背,摸索了一会终于找到了钮
扣,解了开来将青紫色裙子脱了下来。秦小雨的袜子在刚才抗争时已经被扯得千
孔百疮,但我还是仔仔细细地慢慢地脱掉。除了长袜地双腿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
玉一般的光泽。

  「快点,把内裤也脱掉!」刀刘见我发着呆,大声催促着。

  双指轻轻勾入丝质亵裤的边缘,轻轻地向下拉,双边耸起的胯骨之中,一丛
细细的、密密的、黑黑的绒毛从褪落的亵裤中显现。我呼吸不断地急促,手指微
微地发抖,良心与肉欲如同两股巨大的旋风在我体内翻腾着。

  「不要……」我突然听到秦小雨带着哭腔的颤音,抬头一看,原来刀刘扯着
她的头发,让她亲眼看着唯一遮体之物被慢慢地剥去。

  紫红色的亵裤已经被我拉下了一大截,顺着柔软的夷毛,她粉红色的花蕾已
经一半裸露在我面前。忽然,我突然认定秦小雨还是个处女,虽然没有依据,但
直觉告诉我绝对不会错。

  我的手僵了好长时间,在刀刘的催促下、在秦小雨的哀鸣声中,一点点,一
点点将亵裤从僵硬的小腿上剥落。当我再次抬起头,刀刘在大手已经覆盖在秦小
雨的私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男人粗重地喘息声、淫荡的笑声音与秦小雨如杜鹃啼
血般的泣声交织在一起,我的心也犹如荡秋千般时上时下。五年前,在大连我曾
经目睹过秦老板在青岛太阳宫强奸蔡梦衣的一幕,但那次暴力的程度与此次相比
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身无寸缕的秦小雨每一处肌肤都被蹂躏着,刀刘的手钢铁般有力,肥龙的手
白白胖胖如同猪掌,猴子的手指长爪厉,骨节峥林,三双形状完全不同的手,肆
无忌惮游动在她身体的每一处,以不同的方式发泄着男人无穷无尽的欲望。最为
粗野的是肥龙,按着小雨的双乳如揉面粉般乱捏,让刀刘都觉得有些过份而出言
喝止……

  浑浑噩噩犹如梦游般的我发现自己的阳具越来越坚挺,巨大的热流在我体内
蔓延着,我知道这是欲望。我迷惑,为什么我的内心同情她、怜悯她,而我欲望
却不受我的思维控制!难道每一个男的在内心充满着对美丽女人征服的渴望!人
的本性难道都是黑暗的?

  在这间十多平方米的房里,理性与良知已经荡然无存,巨大的、无以抗拒的
欲望充彻着每一个寸空间。看着刀刘、肥龙、猴子扭曲的面容,兴奋的嚎叫,我
似乎也快融入其中。这一瞬间,我突然看到秦小雨的绝望双眸,一种巨大的失落
与空虚莫名地涌上心头。难道这就是我期待多年的复仇吗?这样的复仇我应该是
快乐还是悲哀?

  「哇!」刀刘突然怪叫起来,他的手指刚从秦小雨的蜜穴里拨了来,「这妞
还是处女!」

  「什么?」肥龙也如同被注入一支强心针,跳得比刀刘还高,「我这辈子还
没干过处女哩!刀哥你怎么知道她是处女呀?」

  「我刚才手指进去摸过,里面严严实实地堵着,这还会有错。」刀刘道。

  「刀哥,让我去摸摸。」肥龙道。

  刀刘犹豫了一下,道:「你可小心,把处女膜捅破了,我一刀砍了你!」

  「不会,不会!」肥龙连声道,他俯下身子,用两指拨开薄薄的阴唇,将食
指插入一片粉红色的肉芽里。

  「小心点!」刀刘不放心地在一边监视着。

  「碰到了,碰到了,真的是处女哟!」肥龙怪叫起来。

  「好了,好了!」刀刘死话将他的手拉了出来,「等老子开了苞后,你想怎
么玩都行!」

  「呵呵,大哥真是好福气哟!」肥龙羡慕地道。

  「阿文,把你那件白衫衬拿来。」刀刘道。

  我拿来之后,刀刘将雪白的衬衫铺在床上,他抱着秦小雨上了床,将她雪白
双股放在衬衫的中央。刀刘是和罗叶是一个地方的人,自然也知道这种古老的习
俗。

  「不要紧张,女人第一次自然会痛,不过很快就会爽的啦!」刀刘抚着她的
秀发道。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不想呀……」秦小雨哀求着。

  刀刘哪听得进去,他身体猛地压在她身上,巨大的肉棒向蜜穴凶猛地捅去。

  我将头扭了开去,有过一次与处女做爱的经历告诉我,即使是两情相悦,第
一次也会给女人带到巨大的痛苦,何况是被强奸,而刀刘的阳具又是如此巨大,
我简值不敢想象柔弱的秦小雨会怎样。

  果然,刀刘几次冲击均告失败,只要秦小雨身体轻轻一扭,肉棒总是滑门而
过。刀刘无奈之下只得让我们去帮忙。

  肥龙在前边按住她的肩膀,我与猴子一人一边抓着她的双腿,也许是舞蹈的
关系,秦小雨的腿很轻易被分成几乎呈直角。由于双腿分得太开,秘处的花蕾微
微张启。

  刀刘按着她两边的胯骨,秦小雨象钉子一般被定在床上,身体动不了分毫。

  刀刘巨大的龟头在肉缝上下打了下两个来回,终于挤入秦小雨的身体。

  「真他妈的紧!」刀刘跟本不顾及她的感受,身体猛地一压,肉棒一下进去
了一大截。

  秦小雨瞪大了美丽的眼睛,身体在痛苦中紧绷,在我手中足尖绷得笔直,犹
如在空中的芭舞蹈。

  「给我破!」刀刘发出巨大的吼声,身体再次全力压了下去,一百六十多斤
的体重加上他一身蛮力,秦小雨处女的阻挡被无情的撕碎。

  秦小雨张着嘴巴怔住了,她不相信这是现实,隔了半晌,才从喉咙中发出一
声惨号,这声音仿佛从她的灵魂深入压榨出来。

  我木然地松开手,后退了数步,跌坐在沙发上,如地狱长矛般的阳具缓缓地
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上面已经沾然殷红的血渍,当阳具提升到顶点,刀刘吐气
开声,将阳具重新重重地插入最深处。

  在秦小雨声声惨呼中,刀刘插入的速度开始增快,「扑……扑……」黑白两
具肉体相撞发出时而清脆,时而沉闷的声响。在高速抽插中,秦小雨大小阴唇连
着蜜穴里的嫩肉被带着进出着,一点点红得触目的处女之血向外四溅,雪白的衬
衫上桃红点点。

  刀刘兴奋之极,一把将秦小雨抱了起来,托着她的臀部,将她顶在墙壁上,
肉棒在她身奔驰着。

  我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冲进旁边的浴室,也没脱衣,拧开水,任凭冰冷的水
从我头顶直注而下。在哗哗的水声中,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刀刘的大叫与秦小雨
的哀鸣仍那么清晰地传入我的耳膜中,我痛苦的大叫起来。

  刀刘听到我的叫声,停下来问:「阿文,你在里面干嘛?」

  听到他的声音,我脑子清醒了些,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说我后悔
了,不要报仇了,希望能放了可怜的她?已经走到这一步,连我都知道无法回头
了,何况他们!如果让他们知道我的想法,说不定会直接做了我,省得坏事。以
刀刘的性格,我相信他一定做得出来。

  浴室的门拉开了,肥龙探入头来,满是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脑子出问
题了。」

  我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道:「这场面太刺激了,我一时适应不了。」

  肥龙坏笑道:「你是象我一样等不及了吧,快了,老大干完后就轮到我们,
换套衣服,快出来吧。」

  我失魂般出了浴室,换了衣服回到房间,竟来自己的头罩都忘了戴了。

  秦小雨披散着头发,背向趴在床的中央,刀刘单腿跪地,从身后一下下猛地
撞着她的雪白的臀部。他见到我进来,停了下来,问道:「你没事吧。」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回答道:「我没事。」

  刀刘开始继续干着。

  秦小雨被翻了过来,马刘在声嘶力竭的叫声中,进入到高潮,这一刻秦小雨
突然发现了我,她张大嘴巴,脸上极度震惊。

  刀刘终于停了下来并抽出了肉棒,秦小雨的下体乳白色的精液与艳红的处女
落红向外涌出。

  肥龙顺手拿来几张卫生纸,覆在上面,糊乱地擦几下。然后近不及待地压了
上去,猴子在一旁催着。

  刀刘拍着我的肩膀道:「阿文,刚才怎么了。」

  我说,也许这种暴力场面我一时还不是太适应。

  刀刘说,是这样。他们两人干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及刀刘的一个人长。看得时
间长了,我也有些麻木。直到刀刘拍拍我肩膀让我上时我才回过神来。我找不出
理由来回绝刀刘的提议,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向秦小雨走去。

  秦小雨双眸合着,似乎象昏了过去。雪白的双峰上数道青紫色的手印,肩头
几条血痕,那是猴子长长的指甲留下的,秘穴处更是一片狼籍,惨不忍睹。

  我俯身抱起她,扭头对刀刘道,我想带她到浴室洗一洗。

  刀刘哈哈笑着说:「到底是读书人,好吧,你带她去吧!」

  我把着她进了浴室,这是间只有十多平方米的小屋子。我轻轻地将她放在地
上,发现她双腿象打摆子一般哆嚏着,根本无法法站立。

  「你先靠着,我拿张椅子进来。」我将她放在铺着砖砖有地上,到外间拿了
张椅子进来,让她坐着。

  我木然地拧一水龙,喷的水花洒在她身体上。她猛地一哆嗦,张开双目。我
顿时想起,在这深秋冰冷的水,急忙移开水,道:「水太冷了吧,我去打点热水
来给你擦一撺吧。」

  秦小雨一把拉住我的衣角道:「就用冷水冲吧。」声音虽低,但却很坚决。

  我犹豫了一下,再次把水龙朝向她,她虽冷得直发抖,却一动不动,任水冲
洗了身体。她顺手扯来一块毛巾,用力地擦着私处,似乎要将不洁洗去。但我知
道,她所受的创伤,决非轻易可以抹去。

  她的情绪有点失控,越来越用力,我一把捉住她的手,道:「不要这样。」

  秦小雨停下了手,在水的刺激的下,她失神的双目恢复了点神彩,她盯着我
慢慢说:「我认得你!」

  我一惊,才发现自己刚才由于情绪激动而忘记头罩了,一时见各种念头在我
心中转过,不知说什么好。

  秦小雨无比痛苦地说:「为什么你?为什么?」

  在她目光下,我无言地低上了头,象是对得自己说:「因为你爸爸陷害我入
狱,所以我一出来就想找他报复,因此绑架了你。但我没想到他们会强奸你,真
的,我真没想到。」

  秦小雨倒是显得有些平静,道:「是这样。唉……」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便不作声了。

  「是我不好,我害了你!」我痛苦地自责道。

  「都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秦小雨道。

  我正想说什么,刀刘在屋里高声叫着。我抬起头,道:「我要抱你出去。」

  秦小雨慢慢地点了点头。

  经过一番沐浴,秦小雨又如出水芙蓉般娇艳如花,看得他们又瞪大眼珠。我
将她放在床的中央,开始慢慢地脱着衣服。

  秦小雨看着,眼中并无不象刚才那般惊惧,不知在想些什么。我的不比刀刘
小的阳具从强奸开始这一刻起一直坚挺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坚挺的阳具轻轻顶在花蕾之上,一种触电般的酥麻顿
时从头传遍全身。我试着向内顶,才知道虽然她此时已经不是处女,但不用手的
帮助还是很难顺利插入。

  「对不起。」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用手执着阳具,慢慢地将阳具插入秘穴
中。柔软的肉壁紧紧夹住我的肉棒,这一瞬间让我记起第一次与罗叶在木屋的那
个夜晚。也是如此的紧。我尽量将动作放慢,插入一小截后,轻轻地向外拉然后
再慢慢地前进,一点点向里推动。

  「痛吗?」我轻轻地道。

  「唔……」秦小雨哼了一声。我感觉到她双腿向外努力的分开,身体摆成另
一个姿势,好似迎合我的进入。在这种鼓励下,我逐渐将阳具进入她身体的最深
处,一股强烈的快感,令我忍不住开始扭动着身体,阳具从慢到快,在她小穴里
进出。

  我一直偷空在看着她的表情。她虽一直闭着双目,但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一
丝红晕,虽然很淡,但我却看得清清楚楚。同时我感到小穴热度似乎越来越高,
并开始澜湿起来。插入变得更为顺利起来。

  她的身体变化激得我性欲更加高涨,一次次直捣花心,有时在洞口轻轻地撩
动,不知不觉在她双手紧紧地抱着我,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轻轻地扭动着。她竟
然产生了情欲,这是我料不及的。

  猴子走了进来,他手上拿了什么东西递给刀刘与肥龙,道:「大哥。药买回
来了,这里伟哥卖得真贵,要九十块一颗。」刀刘道:「贵点没关系,只要正宗
就行。」

  「伟哥!」,我的心格瞪一下,如同被漏了一盆冷水,今晚,他们还不肯放
过秦小雨,竟然买了药准备再大干一场。

  我在秦小雨体内达到高潮。刀刘走到身侧,道:「阿文,你真行,竟然能让
这小妞有反应。」

  我穿上衣裤,道:「刀哥,我很累了,想先休息了。」

  刀刘挥了挥手,道:「去吧。」回到隔壁房间,我没开灯,和衣躺在床上,
瞪着天花板,发愣。那强烈欢悦的感觉仍强留在我心中。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又传来啪啪地声响,开始奸淫着了。我将棉被蒙在头
上,但那声音却仍如此清晰地传入我耳中,令我辗转反侧。

  听不到秦小雨的任何声音,只有他们间断地怪叫,也许一个小时,也许两个
小时。声音终于归于寂静。

  我轻轻地走到隔壁,房间的灯仍亮着,肥龙与猴子睡在地板上,而刀刘如章
鱼般紧紧抱着秦小雨不断抽插,而秦小雨双手绑在床沿上。忽然之间我看到秦小
雨张开双目,竟和我目光相接。一股泌人心腑的悲色令我几乎窒息,我无法再与
她目光相接,扭头回到床上。在昏昏沉沉之间,我终于睡着了。

  做了强盗才知道强盗并不这么容易做。刀刘再次与秦老板通了电话,秦老板
仍不肯答应,更威胁刀刘说,他已经找了京城四少樊爷,如不把小雨给放了,就
要给我们好看。

  他铁青着脸来回在房间里踱得方步,十分焦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大都市,
干了绑架的事,还轮奸了她,被抓往够判一个无期刑的了,更何况秦老板所说的
京城四少,绝不是省油的灯,能在大城市里成为地下的一方霸主,其实力绝对要
比一个人要强大。

  肥龙与猴子也跟着有些紧张,无主地问:「大哥,怎么办!」

  刀刘倏地停了下来,瞪着我道:「阿文,我看这票生意做不好要翻船的,我
看了还是做了她远走高飞吧,虽然没拿到钱,但杀了你仇人的女了,也算是报了
仇了。」

  我站了起来,道:「杀人的事最好不要做,那是要挨枪子的。我看再等等,
天下哪个父亲支不疼自己的女儿,我相信秦老板一定会肯给钱的。」我敢肯定他
会按我的意思去做的。

  刀刘迟疑了半晌,点了点头,「你说得也有点道理,要是拿不到钱,什么都
白搭。」

  接着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阿文,我看这样,拍几张裸照,用特快专递给
她老头寄去,我想也许会有些效果。」

  我迟疑了一会儿道:「照相机倒有,可怎么冲印呀。」

  刀刘道:「你以前不是学摄影的吗?你不是和我说过会自己冲印照片吗?」

  我已经记不清何时说过这话,遂道:「冲印我是会,但需要材料呀。」

  「这个容易,你开个清单,让猴子去买,在巷子口有一家摄影器材店。」刀
刘也许对昨天我反常的表现有些猜疑,因此不想让我单独去。

  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遂在张白纸上写下显影水、镊子、像片等采购清单交
给猴子,「不过,自己冲印只能是黑白照片。」

  刀刘道:「黑白的也行。」

  我随刀刘、肥龙走入里间,疲惫之极的秦小雨竟睡着了。我举起照相机,拍
摄了数张,道:「可以了。」

  刀刘一皱眉道:「这样还不行!」说着,一脚踢在她的大腿上,秦小雨顿时
醒了过了。

  她看到我手上的相机,脸上充满惊恐之色,象一个大虾般下意识地蜷缩成一
团。

  我不忍地道:「刀哥,这样可以了吧!」

  「不行!」刀刘斩钉截铁地道:「这样不够,要让他老爸有紧迫感。」他让
肥龙解开秦小雨的捆绑。

  「你给我站起来。」刀刘挥舞着三指宽的牛皮带在空间清脆地「啪」一响。

  秦小雨战战栗栗地站起身上,双手掩胸,昨完一整夜的暴力令她有些立足不
稳。

  刀刘扬起皮带,在秦小雨臀部留下一条清晰可见的血痕,秦小雨痛极而呼,
刀刘冷冷地道:「把手拿开。」

  在残忍的威胁下,秦小雨没有反抗的勇气,按着马刘的指示,在我像机前展
示着姣好的身体。

  「还有几张?」刀刘问道。

  「还有三张。」我答道。

  「等一下,来点更刺激的。」刀刘指着床边一张半圆型的椅子道:「坐到上
面去,双腿叉开。」

  秦小雨坐上去之后,刀刘命令她自己一手捏着乳房,一手摸自己的私处。在
皮带的恐吓下,秦小雨不得不照做。

  当拍完最后一张,猴子买东西回来了。我将外间窗帘全部拉上,动手开始工
作,不多时湿湿的照片便一张张地挂在墙上。

  在我冲洗照片的时候,在他们监督下,秦小雨洗了澡,她披着件男装,在刀
刘的搂抱下参观我的杰作。看着墙壁上一张张裸照,秦小雨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眼中悲色令人心碎。

  刀刘看着照片,突然道:「你是学跳舞蹈的吧,身材这么好,学的是什么舞
蹈。」

  秦小雨低着头,说:「芭蕾。」

  刀刘说:「跳给我看看。」

  秦小雨跆起足尖摆了姿势,但没穿舞鞋的他,一下就立不起来。说:「跳芭
蕾舞要专用的鞋子才能跳。」刀刘问:「你带了鞋了?」

  秦小雨说:「我带了,在包里。」

  肥龙从包里翻出一双粉红色精致的舞鞋,秦小雨穿上之后,开始跳起经典剧
目《天鹅湖》的片断,受伤天鹅的天在风中抖动。

  「他妈的,老子忍不住了。」刀刘一个猛扑,将她压倒在地上,扶着小雨的
屁股,粗大的阳具一下从后进入她的体内。

  秦小雨在呜咽着,象一只垂死天鹅瑟瑟发抖动。我悄悄地退出屋外。

  吃过晚饭,在客厅与刀刘聊天,突然听到秦小雨的叫声,特别凄厉,我进入
房间,看到秦小雨趴在地上,肥龙的阳具正插入她的肛门口。

  我实在忍不住,一把扒开他道:「你太过份了。」

  肥龙大怒道:「关你什么事。」

  冲上来与我扭打在一起。

  「你们疯啦!」刀刘将我们拉开,对我道:「我们兄弟为你出生入死,他妈
的玩玩女人,你心痛啦。你这德性,还是我们兄弟吗。」

  我低着头无言。肥龙刚想上,刀刘说,「我来。」说着脱下裤子,挺着巨大
的肉棒,不顾秦小雨的呜咽,涨到极致插入秦小雨的菊花洞里……

  刀刘他们发泄之后一起又到外面喝酒去了,我倒来一盆热水,默默地擦着她
的身体。

  「是我对不起你!」我跪在他身边。泪水忍不住涌出眼睛。

  秦小雨支起身体,凝望着我,在她眼睛里我看到一些异样的东西。「我爸爸
可能不会付赎金的。」

  「为什么?」我问道。

  秦小雨望着窗外,道:「二年前,我妈妈实在受不了他,离婚了,我与他脱
离了父女关系。」

  我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喃喃地道:「是这样呀!」

  「我见过蔡梦衣。」秦小雨突然道。

  我更是目瞪口呆。

  「你那年被抓住做牢,我年纪虽小,不懂事,但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怎么
会去强奸蔡梦衣呢?」秦小雨淡淡的。「去年我碰到蔡梦衣,她告诉了我一切真
相。」

  我无言,在黑幕后面,竟然有一个小姑娘可以轻易的洞穿一切,我除了无言
还有什么话好说。

  「唉!」秦小雨长长地唉了一口气,「家文哥,你能抱抱我吗,我很冷。」
我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瘦削的肩膀轻轻地抖动着。

  「家文哥,你也许不会相信,唉……」秦小雨再次长长叹了一口气。

  「相信什么?」我问道。

  「我十六岁那年,我就喜欢上你了……」她的声音如蚊蝇般细小,但在我心
中却如晴天霹雳。

  「什么?」我扶着肩膀道:「你说什么?」

  秦小雨的脸上出现一线红霞,「爱是一个很难说清楚的东西,虽然我与你一
起的时间并不长,但你却经常出现在我梦里,我记得那次你带我到天安门去玩,
我不知道多高兴,你拖着我的手,我觉得好温暖,好充实,也许这一刻,就喜欢
上你。」她的眼睛充满着真诚。

  「虽然这么多年没见,但我一直想着你,是因为我爸爸害你入狱,我觉得对
不起你,但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们会这样碰面。」她呆了半晌,抬起头道:「不
过,家文哥,我不怪你,就算是还你的。」泪水禁不住涌了出来,我紧紧地抱住
了她。

  天呵,真是造化弄人,我竟亲手将一个爱我的纯真女孩子推入火杭,我都做
了些什么?

  「不要哭,家文哥,我真的没怪你。」小雨安慰着我。

  我忽然心中一动,道:「那三万元是你寄的?」

  秦小雨缓缓点了。

  天啊!那个不知名的人给我寄来的三万元,竟然是她。

  「我离家出走时,就带走那部车,其它什么也没带。这三万元是我大部分的
积蓄。我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跳舞,希望能多挣点钱,以后碰到你,我希望与
你有一个美好的将来。」秦小雨道。

  我欲哭无泪,这三万块竟然用来实施这次行动的资金。

  这时,刀刘他们回来了。

  「阿文,你有没有干完,快点!」刀刘道。说完,他们走到了外间。

  秦小雨有些紧张地搂住我,我知道她怕。为了多拖点时间,不引起他们的怀
疑,我开始慢慢地脱衣服。秦小雨明白我的心意。

  再次与秦小雨融合在一起,有了截然不同的感觉,爱有心灵的交汇,我轻轻
地一下一下插入润湿的小穴中,从肉体的颤抖灵魂,我似被波浪托着,一会儿上
峰顶,一会儿到谷底,那种感觉,是我从来没有尝尝试过的,两人浑然忘却周围
一切,在欲望的海洋中,直到同时到达顶峰,一切才归与平寂。

  在回到现实时,周围刀刘、肥龙、猴子已在周围,看起来他们已经来了不止
一会儿。刀刘抓着头发,大异道:「你这小子这么厉害,这妞就和你干时才有反
应,你他妈怎么搞的。」我起身,开始穿衣。

  刀刘俯下身去,手指插入她的小穴中,叫道:「这么多水。」说着近不及待
地压了下去,但无论她多么用力,秦小雨却象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我退了出去,不忍再看下去,想退出去,我看到秦小雨的眼神,希望我在她
身边,我坐了下来木然望着肥龙、猴子一个个轮番上阵。当最后一个干完时,我
走上前去,刀刘以为我还要干,便道:「今天就让你爽个够吧!」说着与肥龙、
猴子横七坚八地躺倒在地上。

  我搂着秦小雨,她说:「好累呀。」便在我怀中睡着了。而我一夜几乎没有
睡。我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救她出去。

  清晨刀刘去打电话了,半个小时兴冲冲地回来答:「秦老板答应交钱了,下
午三点在西郊动物园收钱。」

  秦小雨的眼中充满着疑惑。

  「收到钱,我们就放你走。」由于处于极度兴奋状态,没有再次强暴她。

  下午二点,刀刘道:「我与猴子去收钱,肥龙你与家文守在这里。」说罢便
与猴子一起离开。

  因为昨天的事,肥龙怀恨在心,充满敌意地待在我边上。我估计,我可能不
是他的对手,心中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过了四点,肥龙等
得有些不烦烦。他掀开秦小雨的被子,道:「拿到钱我们会放你走,好好地和老
子再爽一次。」说着骑在她身上。

  我悄悄地站了起来,拿起椅子砸在他身上。他竟然没晕,冲了上来与我撕打
在一起。我不是肥龙的对手,给他压在身下,他双手住我的脖子。我眼前金星乱
冒,双眼黑时,忽然觉得一松,秦小雨用一个花瓶砸在他头上,肥龙软软地瘫倒
在地。

  「我们快走!」我站了起,让秦小雨穿上我们带的衣服,从肥龙裤袋里摸出
钥匙。正打开防盗门,只见七、八黑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冲了进,将我们分开,
其中两个拖着秦小雨一步跨出大门,其余的围住我一阵暴打。

  「家文哥!」我听到秦小雨嘶心裂的叫声。

  一脚正踢中我的太阳穴,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迷茫的双眼,头痛欲裂,我不知身处何方。我努力睁
开眼,只见秦老板和另一个穿着灰色休闲装的男子站在我的前面。

  「你小子醒了!」秦老板恶狠狠地走到面,伸足踢在我肋下,坚硬的的皮鞋
头几欲令我昏厥。

  「秦老板,另外几个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砍了他们一只手,给扔到郊外去
了。这个你打算怎么办?」那男子问道。

  秦老板咬呀切地道:「我要他死!」

  那男子面露难色道:「你好象和先前讲好的不一样,杀了他的麻烦会多很多
的,这你是知道的。」

  秦老板一咬呀,道:「豹哥,我再加五十万!」

  我心中一动,原那男人就是京城四少之一豹哥,我绝望了。

  豹哥仍在犹豫,秦老板道:「再加五十万,我一百万买他这块条小命,总可
以了吧。」

  「成交!」豹哥高声道。

  「好!」秦老板又重重地踢了我一脚,「小子,跟我玩,你还嫩着哩,到阎
王那里去申冤吧!」说着坐上车子绝尘而去。

  豹哥走到我身前蹲下身,道:「小子,是你命不好,可怨不得我。这样吧,
我会给你注射氢化钾,你会在没有痛苦中死去,我会找一处风水好的地方埋了你
的。」

  我瞳孔放大,脑子里一片混乱,此时,我才知道为什么秦小雨会在刀刘的匕
首下那么听话,生与死的面前,没有人能够保持镇定。死亡的恐惧象一只大手紧
紧握住我的心脏。

  「能不能放过我?」我用自己才听得清的话道。

  豹哥伸出食指在我眼前摇了摇道:「小伙子,这是命运,命运你是无法抗拒
着的。」

  我看到其中一个手下,已经拿起针筒将一瓶致命的药水吸入针筒,我的生命
将在几分钟后消亡。我不甘心,我开始挣扎时,但已有几双大手将我牢牢地按在
地上。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死神一步一步象我逼近,我张大嘴象脱水的鱼儿般艰
难地呼吸着。眼前掠过一个个人影,有罗叶、有秦小雨、还有我的母亲……

  飘动的人影最后凝聚在罗叶身上,我才知道这一生我的真爱还是她。

  恍然之间,我看听到罗叶的声音,「这么晚了,还有事在做呀?」当年,在
我想离开她时,经常就说这句话。

  「马上就好了。」豹哥的声音击碎了我的幻觉。

  我努力向前方看去,看到一截雪白丰的玉腿,丰满而充满性感,不是罗叶是
另外一个女人。

  「为什么要杀他?」这个声音虽有些嘶哑,但却如罗叶非常相似。

  「他绑架了秦老板的女儿,还轮奸了她,你没看到那女人有多惨,这辈子都
完了。秦老板出了一百万要他的命,你知道我不喜欢杀人。」

  「强暴之人该死!」这话中我听出浓浓的恨意。这个声音我越听越象罗叶。
我感到手持药水的人已经用一条腿压在我的背上,撕开我的衣袖。

  在这生命最后一刻,我努力抬起头,我想看看这个声音与罗叶如此相近的女
人。

  一瞬间,我震惊了。而她也与我一般震惊。

  「罗叶!」

  「家文!」

  在针刺到我皮肤的那一刻,在我眼前那条美丽的玉腿在我身前掠过,将手持
针筒的那人踢飞。

  「你怎么了?」豹哥被这一变故搞得弄不清状况。

  罗叶在我身前俯下了下,她依然那么美丽,「你怎么会在这里,家文!」我
看到她眼中蕴着泪花。

  「五年前,我被秦老板陷害,做了五年牢,这都是为了复仇。」我用一句话
概括了。

  「你们强奸了她的女儿,是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罗叶道。

  「我没有强奸她,但我帮不了秦小雨,我害了她……」我道。

  罗叶眼中,出现坚毅之色,道:「我相信你,你不是这种人!」

  说着站了起来,道:「豹哥,我有话要和你说。」

  「好,我们到那边说。」罗叶与豹哥并肩膀走出我的视线。

  夜风吹来,我隐隐听到两人的说话声,好象还在激烈的争论什么,良久,一
切平静下来,罗叶又走到我的面前。

  「家文,没事了。我现在让人送你到龙都宾馆,我随后就过来。」说着转身
离开。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36

            四、尾声:心碎的重逢

  站在龙都宾馆十八层的客房里,眺望夜景,虽时已十一点多了,但远近一片
灯火灿烂,北京一如既往的绚丽迷人。

  既然是秦老板托豹哥来救人,秦小雨现在应该没事了,但她已受的伤痛,这
一辈子都无法抚平。不知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但见到她除了自责,我还能给她
些什么?

  重逢罗叶,让我回想起孩童时代那难忘的时光;是她,又一次在生死边缘救
了我。在面对死亡的那一瞬间,我终于明白最爱的是罗叶。秦小雨的执着令我感
动,但这毕竟太过突然了。那一分真挚的感情在我面前,我背弃了,她会原谅我
吗?我会有弥补的机会吗?

  罗叶怎么会在北京?那个京城四少的豹哥与她关系非常密切,究竟是她什么
人?

  是罗叶嫁给了他,还是他的情人?越来越多疑惑涌上心头,掺杂着酸酸的、
涩涩的滋味。

  正胡思乱想间,听到开门声,罗叶走了进来。她显然精心打扮了一番,盘着
高高的发髻,披着披肩,穿着宝蓝色夜礼服,艳光四射。她比以前清瘦些,少了
一份当年的天真,多了一分时尚的妖娆。

  「你真美。」我由衷地道。

  「家文。」罗叶扔掉手中披肩,我们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我的心中充满极
度喜悦,因为我不容置疑地感受到罗叶的爱。

  「我以为这辈再也见不到你了。」罗叶眼中闪着晶莹的泪光。

  「我也是。」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你恨我吗?」

  她身体一颤,显得她情绪的波动,「不。」她顿了顿,道:「你不辞而别,
我很伤心。我发誓一定要找你,问个为什么?当我到了北京后,我才知道你当初
为什么离开,在这个大都市有你们男人的梦想,你是个有志气的人,不会一辈子
都在那个穷山沟里……」

  「你不要说了!」我万分痛苦地道,我宁愿她骂我。打我,我都会觉得好受
些。

  「叶子,如果现在让我重新选择。我不会离开你!」

  罗叶含着泪,凝望着我着我,道:「真的?」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道:「真的!」

  「有你这句话真高兴!」罗叶道。

  「叶子,你这几年怎么过的?你怎么会来北京的?那个豹哥是你什么人?」

  我将心中的疑惑一古脑说了出来。

  罗叶一笑,她的笑有些勉强,更隐隐有一丝惨然。

  「你怎么了?」我问道。

  「家文,这些事以后我慢慢地告诉我,今晚就让我们快快乐乐地在一起,什
么事都不要去想,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好吗?」罗叶说。

  我点点头道:「好的,我们有的是时间,只要你愿意,我永远会在你身边。
永远不离开!」

  罗叶退后两步,看我道:「家文,让我们永远记得这个晚上,好吗?」

  我听她的话似乎有其他意思,但既然她说会告诉我,我不想再问,于是道:
「我永远会铭记的!」

  「我也会……」罗叶在面前开始解衣宽带,很快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

  我的目光闪过她的身体,虽然很迷人,但我仍发现了细微的变化,那乳房仍
是那么丰满,但与六年相比,已经微微有些下垂,再也不能象当年一般紧紧地并
在一起,在一圈深色的乳晕中,乳头再也不是当年的粉红,而淡淡的褐色,而变
化最大的是她的私处,在我印象中,她的私处原本淡淡的粉色,而且细密的并在
一起,而现在则是两片阳唇变得比以前更肥厚,颜色很深。

  不知怎么,我突然联想到那次在小镇宾馆里叫的妓女,我暗骂了自己,怎么
会将罗叶与她们联系在一起。

  罗叶似乎也注意我的表情,幽幽地道:「我的身体没以前漂亮了吧?」

  「不、不……」我连声道。

  「你不用骗我,我自己都知道。」罗叶的声音充满无限伤感。

  我心中涌起冲动,在她面前跪了下来,伸出双手抱住她的腰,「叶子,你在
我眼中仍是那么美丽,真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你我心中最美丽的女神。」我
喃喃地道。

  罗叶的私处就在我眼前。我意识到这几年,也许她受了很多苦,也许跟其他
男人上了床,我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阴唇。

  罗叶轻轻地叫了一声,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我更加贪婪地吸吮着她的私
处,我心中希望她快乐。

  罗叶呻吟着,将身体调了个方向,解开我皮带,将我阳具拿出来,也含在嘴
里,吸吮起来。她三指捏着根部,先用舌尖轻轻我的龟头,然后从上至下,一直
到根部,紧接着整个含入嘴中。她的动作轻巧而娴熟,我顿时兴奋得叫了起来。

  罗叶轻轻为我脱去了衣服,然后伏在我身上,从小腿一直舔到胸口,我从来
没有如此快乐过。

  我按捺不住,将罗叶按在身下,充血的阳具插她的阴道。我再次发现她的阴
道比原来宽松许多。

  一下下真刺中央,奇怪的地她并没有强烈的反应,而我已经射出来了。

  「你没有到高潮?」我问。

  罗叶点了点头。

  「我想再做一次,好吗?」罗叶点了点头,伏起,用块毛巾擦了一下阳具,
再度纳入口中。很快,我的阳具再度勃起。

  罗叶抬起头,伏在我身上,双手按着乳房,将阳具夹在双乳间,「那次在山
洞里,你曾把那插在我这里,你还记得吗?」

  「记得……」我答道。

  罗叶夹着阳具一上一下摩动,「那时我们什么都不懂,我真的好回忆那段日
子……」

  我的心中浮起一种不祥的感觉,道:「叶子,你会离开我吗?」

  她的动作顿时凝固了,「我不知道……」

  我急急地坐了起来,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罗叶摇着头道:「不,答应我,今天我们不谈这些,明天我会给你一个答案
的。」她坐在我身上,将阳具插进体内道:「家文,我知道你想的,离开你后,
我的身体是被别人占有过,但时至今日,我只有爱你一个,只有我爱的,我才给
过性爱的高潮,我希望你能给我高潮,让我永远记着今天。」

  我心格登一下,罗叶和别的男人上过床,虽我已有准备,但从她口中说出,
我仍然十分震惊。望着在身体上扭动的她,我蓦然冲动起来,整整一个小时,终
于罗叶面色绯红,身体扭动,两人一起达到性欲的高峰。

  我实在太累,搂着罗叶沉沉地睡去。在梦中,我梦到我与罗叶穿着洁白的婚
纱,在婚礼进行歌曲中,翩翩起舞。我咧开嘴起直笑。

  在刺目的阳光中,我醒了过来,枕边空空如也,我大声叫着:「叶子!」却
无人应答。

  我突然看到写字台上摆着一封信,写着:「家文,我的至爱。」我急忙抽出
纸条,白色的信纸上染着点点泪痕。

  家文:

  原本以为我们今生今世都无缘相见了,昨日相逢令我悲喜交加。这几年来,
我在梦中无数次地梦到与你相逢的情景,但没想到相逢会是这么一种境遇。

  老天爷对我们开了一个大大的黑色玩笑。

  家文,你我的相识是缘也是命,上辈子我一定欠你很多,这辈子我死心踏地
地爱上你。这是我的错吗?这么多年来,我只想再见你一面。我要当着你的面问
你是否还爱我,如果你说不,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死亡。这个念头至今我仍未改
变。

  昨天晚上,你问我为什么会在北京,为什么会和京城四少在一起,问我与他
是什么关系?我想了很久,我不想隐瞒你什么,但几年的经历,我没有勇气当着
你的面说出来。

  那年你离开后,我和家里说要到北京去找你。我的父母亲坚决反对,脾气暴
躁的父亲打了我一顿,把我关了起来。我趁他们不注意,逃了出来。上了到西安
的火车。

  我口袋里只带了二十块钱,半路给检票人发现,给在临潼赶下火车。我想,
我有手有脚,在当地找个工作做一段时间,攒够路费再上路。人生地不熟地找工
作很难,最后在一个旅馆里找了个服务员的工作。讲好一百五一个月,我估算着
做满三个月就够上北京的路费了。

  才做了没几天,我就发现老板老是想占我便宜,我警告了他几次,才有所收
敛。

  但还不到半个月,有一天夜里,他喝醉了酒闪入我房间。我拚命与他撕打,
惊醒了周围住店的客人,才算逃过一劫。

  我想这店是待不去了,想第二天拿到我该拿的钱离开,没想他恶人先告状,
诬陷我偷了店里的钱,把我抓进派出所。

  我原以为警察局是伸张正义的地方,就一五一十地告发老板企图强奸我的事
实。

  但他们根本不听我这一套。把我铐在院子里的榆树下,用浸了水的牛皮带抽
我,把我关进满是耗子的黑房里。他们关了我七天,吃的饭比猪食还差,他们带
话进来,只要我肯和老板睡一晚,马上就可以出去。

  我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我不会再有第二男人,我一直抗挣着,也许他们
看我实在太倔强,无奈之下只有放了我。

  我身无分文,在火车站茫然无措地,一个中年妇女主动和我聊天,到今天我
还在后悔,怎么会这么轻易相信她的谎言,也许是走投无路吧。

  我跟着她到了他所说的毛衣厂,那地方很偏僻,一进里面我感到上当了,当
我正想逃的时候,四、五个男人将我围住,把我往房间拖。

  这个晚上,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些男人象野兽一般撕咬着我,我被剥光所有
衣裤,第一次在除了你之外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你永远不会明白我当时间的心
情,当第一个男人强行进入我身体,在痛苦绝望中,我想到你,因为我觉得对不
起你,我的身体不再沌洁,不再属于你一个人……你可知道我那时痛苦的心情!

  接下来好多天里,我被不同的男人强暴,那段经历真的不堪回首。这是一个
人贩子的中转站,不断有人上门来,女人一个个被象货物一般被领去。男人一个
个挑选,我和其它的女人经常赤着上身,象狗一样被牵到光天化日之下,供男人
挑选。别的女人在暴力的手段下早已屈服,非常听话,但我始终不肯屈服。有三
个挑到我的男人被我踢了,还有两个男人被我咬过。为此,我没有少挨打,他们
还灌我辣椒水,用针头扎我乳房与阴部。

  后来终于有一个男人不顾一切地将我买走,绑着我走几百里的山路,到了一
个几乎与世隔绝的村庄。一个多月里,我逃了三次,他终于忍受不了我,要求退
货,把我仍带回了那里。

  而在这时,他们发现了我的秘密,我怀上了你的孩子,要打掉孩子。我慌了
神,求他们不要,当天晚上我第一次没被绑着被强奸。

  当时有个妓院的老板看上我,把我买走。那是一家地下妓院,我到了之后,
生意顿时很火爆。我只求先保住你的孩子,一切以后再说。

  痛苦的日子一天天地流过,我抚着肚里的小宝宝,这是唯一的安慰与希望。

  我七个月的时候还接客,不过在我争取下,一天接客不超过二个。而有的男
人似乎对孕妇特别感兴趣,把我往死里整。

  临产前,两个客人指名道姓地要上我,并开出很高的价格。老板便让他们上
我,两个人肯定是吃了药,整整折腾了我一个晚上,到天亮的时候下面已经见红
了。

  我难产了,经过一天一夜生死边缘的挣扎,我活了下来,但孩子却没保住。

  我的希望没破灭,心中唯一只有你,你支撑着我活下去。

  产后,我恢复得很快,我变得十分温顺,老板十分高兴,渐渐对我放松了警
惕。

  我终于找到机会,打晕了老板,点燃了那幢黑楼,远远望着升腾的火焰,我
有新生的感觉。

  这一年里我偷偷攒了点钱,到了北京。我才知道,北京有这么大,在茫茫人
海中又如何找寻。

  经过无数次碰壁,我找到一份餐馆打杂的工作。生活衣食无忧。我偷偷地向
家里打了电话,才知道父亲病了,需要一大笔钱。

  我到了一家夜总会上班,做三陪小姐的工作,但我打定注意不让男人再上我
的床。我一下红了起来,可我就是不肯和男人上床。后来经理给我一支烟,我抽
着抽着就上瘾了。

  后来才知道是毒品,而我已深陷其中了。

  当毒瘾发作时,我没有任何尊严,成为男人的玩物。

  认识豹哥是很偶然的机会,我救了她,他很喜欢我,对我倒是真心的。他问
我愿不愿意和他一起。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只有选择同意。在他的帮助下,我戒了毒瘾。

  与他们一起经历了很多风浪,他问我,愿不愿和他永远在一起,我说了我们
的故事,他无言。他答应找到你后由我来选择。

  没想到今天在这样的地方相遇。你不知道,在黑道中,讲的是义气,收了钱
而不履行承诺是犯忌的事。豹哥很犹豫,我只得答应和他在一起作为交换条件,
放过你。他同意了,只要豹哥肯放过你,北京的黑道没人敢动你。但我还是担心
秦老板一定会报复你,我想你先到外地避个一年半载,这样会安全得多。抽屉里
有十万块钱,该够这段时间用了。

  家文,不知道今生是否有相见的机会,不过只要活下去,会有机会的。正是
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我渡过那段最痛苦的日子。

  我会努力的,希望你也不要放弃。

  罗叶即日

     ***    ***    ***    ***

  我已经无法说得出看完这封信的感觉。我不吃不喝在宾馆里整整呆了两天两
夜。直到第三天,我才振作起来。我准备按罗叶说的,要活下去。

  火车长笛声象一曲悲壮的长吟,我又一次离开了北京,不过我相信我还会回
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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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本文是【迷情都市】系列的第一部,希望大家喜欢。因为时间仓促,不及认
真修订,在文章有些章节来不及润色细写,肯定还有不少错别字,望读者原谅。

  【迷情都市】系列今后将陆续推出,计划中的篇章有:《心碎的雨》、《真
爱无敌》、《西子小雪》等。虽说是写虐文的,但中间或许会有一两部不带暴力
的作品。

  感谢大家的支持。

  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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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柱擎天:兄弟的文才出众呀。

  幻想:我的文章放到最后一天,是因为一直没时间修订。

  一柱擎天:不是还有一篇综合评论在最终夜吗?

  幻想:惭愧。本来是想写的,但这段时间一直没空下来,而且情绪不佳,因
此实在写不出来,我想以后有机会再补吧。

  秦守:文章好多地方好象没展开来呀。

  幻想:是呀。文章中蔡梦衣别墅被迷奸、秦小雨强奸的后半段、与罗叶在宾
馆的做爱及看最后一封信的感受都没展开,实在是没时间了。真是不好意思。

  秦守:文章已经看了,怎么说呢?如果从文学性来看,它无疑是成功的,感
情真挚,人物的塑造也栩栩如生。但是从色情小说的尺度来看,读起来就让人非
常的难受。这完全是一个悲剧的故事,什么叫「把美好的东西撕给别人看」,就
是这个样子了。

  幻想:写完了我觉得是残酷了点。

  秦守:不是「残酷了点」的问题。情色小说,特别是以第一人称写的小说,
给读者的代入感是很强的,这样一个悲剧的故事,读者的反应是可以预料的,坦
率的跟您说,我很怀疑,读完您的第一部后,还有多少读者有那么坚强的神经,
去继续给自己找寻悲伤,并不是说,情色小说就不能写悲剧。

  但是以您作品中的主角来看,他是个完全没有力量反抗命运的弱者,一直处
于挨打的境地,丝毫看不出有咸鱼翻身的可能,这样子的剧情设计,应该说和大
多数读者的趣味是相抵触的。

  幻想:思维方式不同使代入感的价值观也不同,虐文对美好事物的摧残。有
的人喜欢这种本身去摧残的乐趣,有些人则喜欢这个过程。从虐文的角度讲。谁
有喜剧结果的虐文,就象《文工团》。

  秦守:虽然小说是虚构的,但以真实为基础,确实,虐文是以摧残为乐趣,
但是有个前提,是主角(特别是第一人称写的主角)去摧残别的美女,而不是别
人摧残主角至爱的女人。您的故事里,主角前后有三个女人被摧残,甚至是当着
自己的面被侮辱,我想即使是虐文的死忠支持者,也未必见的有这种爱好的。

  幻想:真实世界可能会比我小说中更残酷,所以相反就「真实」是我的初衷
想法。

  秦守:这是一部现实主义的小说,以文学性和现实意义来说无可厚非,不过
它似乎出现在一些严肃的纯文学读物中,比如咱们国内的「十月」上,更妥当…

  以色情小说来说,它恐怕很难负担起,这么沉重的一个题材。我估计,能接
受您这样写的读者,恐怕非常少。

  幻想:价值观,各人喜好不同,就在这里。我写虐文,从来不代入那个去强
奸别人的人,而是在乎这个过程。最不可能、最情愿、最想象不到、越不可思议
过程,还有越是完美的人,这个过程是我最大的乐趣,也是写出此文动力。所以
我写的虐文中也没有使人有强烈代入感的角色出现,这就是原因。

  秦守:这个我已知道了。从大作《烈火凤凰》就可以看出来,男角的塑造相
对薄弱,难以使人有代入感。现在的问题是,写情色小说无非是自娱和娱人两种
目的,您把哪一个摆在前面?要是自娱为主,不大考虑读者的因素,那么出现这
样的发展也是必然中的事了。

  幻想:我认为如果有读者也与你一样感想,此文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毕竟不
管爱也好,恨也好。总比无动于衷的好。关于自娱与娱人,我的看法是:在自娱
的基础上希望得到别人的肯定,力求作品水准提高。如把娱人放在第一位,难以
想象有这样的热情,写上数万字的长篇。

  秦守:你把几个女性,特别是罗叶,塑造的很成功,所以才令人觉得于心不
忍,甚至相当的难受。

  还有,有些虐文有点像是「群交」,即许多男人,对许多女人进行凌辱。但
是您这篇文章中,主角只有一个,把女人分享给别的男人,而且是用最悲惨的方
式侮辱,这一点恰恰和虐派众多读者的口味是相抵触的。

  幻想:呵呵,如果这样算来,此文算是一个另类,一个创新(从不乱不是提
倡创新吗),我勇于做这样的尝试,哪怕招来一片骂声在所不辞。我一直觉得看
着爱人被凌辱是虐文的一个重要的表现形式?即使主角也是如此?哪知道不是这
么简单呀!

  秦守:尝试的确需要勇气,因为成本可能比您想象的高,就我本人来说,我
需要用很大的决心,才能带着手帕继续读这个系列的故事。

  看着爱人被侮辱,这是另类啊,好像是胡作非凌辱女友那一类的文章,有虐
的倾向,但和传统的虐派肯定是不同的。

  幻想:如果最后大众的反应真的和你一样,我第二篇一定不再写得这么惨,
本来想过段时间写罗叶的故事,那是第一人称被凌辱的文章,虽然后半段有一些
新剧情,前半段就如那封信上写的那样,我看如果写好,那不也是象《文工团》
一样了?虽然我自认还达不到他这样的高度。

  秦守:如果您写的这个故事,是以罗叶作为第一人称,用她的视角来叙述被
侮辱的过程,那么效果就大大不一样了!您想要表达的那些情感,那种幻灭的美
学,就完全得到体现了。又不至于招致反感,而且我本人也相当的期待。

  幻想:从中秋到国庆,十天时间飞快过去。在结束之时,我代表示赤裸羔羊
中文网。文学天地向参与活动的十位作者表示感谢,向参加两次讨论会的情色文
学热心人士与所有支持本次征文活动的朋友表示感谢。

  希望在我们共同的努力下,文学天地能越办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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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36

            迷情都市第二部 黑白道


作者:幻想
排版:xzybb

              第一章  转变

  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我转入一条小巷,路上的行人明显少了许多。再转入
条僻静的岔道,便几乎见不到人了,只有盏盏清冷的街灯映照着我孤单的身影。

  走到路的尽头,虽然前面还有路,但却没了灯,在光亮与黑暗边缘,我凝固
了一秒钟,慢慢地融入黑暗。

  我叫雷虎,是个古惑仔,绰号「刀神阿虎」。在一个月前,我的老大丧彪被
抓,他是我亲手送进大牢的,因为我另一个身份是香港警察的卧底。

  「阿虎,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丧彪很多次抓着我肩膀这样说。每当这个时
候,我总不能直视他的目光。跟了丧彪二年半,他一直把我当兄弟,出卖他的时
候,即使有「正义」作幌子内心也绝不好过。

  解决了丧彪,该恢复身份了,灰暗的卧底生涯即将结束,但命运和我开了个
大大的玩笑,安排我当卧底的黄子祥督察死了,在家门口被乱枪打死。

  黄Sir人太正直,太铁面无私,得罪的人太多,我不知提醒过他多少次,
他总是听不进,我的担心终于成了事实。

  黄Sir死的那个晚上,我很伤心,买了整箱啤酒,在天台从日落直喝到黎
明。

  他是我唯一敬佩的人,有勇、有谋、有胆魄,还懂得什么叫关爱。我很小死
了爸爸,在我眼中,他就像我的父亲。

  我与黄Sir不同,在我心中,没什么强烈的正义感,什么锄暴安良之类的
理想。谁对我好,我就对他更好;谁对我恶,我会比他更恶,这是我的原则。我
之所以考警校,完全是因为我妈的心愿。

  在警校的两年时间里,我很不开心。因为没有父亲、没有显赫的家庭背景,
很多同学看不起我。也许还因为我一米八的个头,相貌英俊,常常能引得女生的
关注,那些男生更把我视作眼中钉,不断有人故意找岔。每当发生争执,教官总
偏向那些家中有身份、有地位的学生。

  一次有个同学不知从哪里得知我妈妈曾经在夜总会当过小姐,骂我是「妓女
的儿子,不知哪个老爸生的」,结果他断了鼻梁和六根肋骨,在医院整整躺了一
个月,而我因打架斗殴被开除出警校。

  那个时候,我妈已是胃癌晚期,我不敢把被学校开除的事告诉她。就在被开
除的第三天,黄Sir找了我,让我做卧底。我一口答应,唯有这样,在我妈离
开这个世界时我能面对她的目光而不低头。

  我妈死后,黄Sir影响着我。他的确是个称职的好警察,善恶分明。做古
惑仔少不了和警察打交道,我见过贪生怕死的、见过收黑钱的、也见过以权谋私
的,像黄Sir这样的警察实在见得不多。

  「做人要堂堂正正、黑白分明,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当卧底免不了要
做些越轨的事,这个时候黄Sir会这样提醒我。但我问自己,什么是「黑」、
什么是「白」?

  我妈死的时候,我才跟丧彪半个月,他拿出十多万,把丧礼办得风风光光。

  丧彪讲义气,一诺千金,为朋友不惜两胁插刀。这样的人因为他是「黑」,
就注定没好下场;而那个曾经侮辱过我被打断肋骨的人,今后会是我的同事甚至
上级,要认这种人是「白」,打死我也不愿意。

  我喜欢自由、喜欢快意恩仇、喜欢「义气」二字重过一切承诺,我还喜欢女
人,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如果做一名警察,有太多的约束,戴着假面具
生活我会快乐吗?这些问题困扰着我,但黄Sir死后,因这一份「特密令」,
这些问题全没了。

  「阿虎,警局里不少人与黑社会帮派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为了你的安全,你
卧底的事我申请了特秘令。」

  「什么是特秘令?」

  「知道你卧底身份的只有我一个人,你的卧底档案不在警局,我把它存放在
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地方,因此你的身份永远不会被泄露。我和你单线联系,等解
决了丧彪,我会恢复的你身份,做一名堂堂正正的好警察。」

  黄Sir死后,我整整等了一个月,没等到任何命令或消息,黄Sir把卧
底档案藏得太好了,真的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够找到。

  「我不再是个卧底了。」

  一个月后我对自己这样说,第二天便加入了新义会。

  新义会是一个崛起时间不长的帮会,老大赤龙和他儿子青龙是从荷兰回到香
港打天下的。他两父子都是个人物,才短短十年,新义会发展成为除「洪兴社」
之外最有实力的帮会。

  在等待的那一个月里,不少帮会找过我,希望我加入,其中包括洪兴社的洪
三爷也让人捎过话,但最后我还是选了新义会。在我眼中,新义会是一股新的力
量,而洪兴却会因其庞大而失去活力,而且我和青龙很投缘,他比我见过的所有
大哥更有野心与魄力,也更讲义气。

  丧彪蹲苦窑是因为白粉买卖做得太大,才被警察盯死。我是他最信任的人,
当然对他的生意一清二楚,这也是新义、洪兴争着拉拢我的原因。我加入新义会
后,原来建立的网络起了大作用,新义会的白粉生意比洪兴做得还大,这可是最
赚钱的买卖。

  赤龙、青龙父子非常信任我,把白粉生意交给我打理,我在新义会的地位不
断攀升。虽然我时不时还怀念黄Sir,但我告诉自己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没
了束缚,我放开手脚,「刀神阿虎」的名号在道上越叫越响。

  在我加入新义会的第三个月出了件大事。两天前赤龙酒后驾车撞了行人,这
本不是件大事,恰巧有个叫欧阳蕙的女警在场,开车猛追。赤龙的车行至山顶翻
落山崖,等我们赶到,赤龙已经死了。

  赤龙一死,青龙顺理成章地接位。青龙把父亲的死归咎于欧阳蕙,他要用那
女警的心祭赤龙。帮会里不少人反对,杀警察在道上是迫不得以才做的事,很多
人认为赤龙刚死,得先把帮会理顺,不宜在此时这样干。

  「我要做的事,谁要阻拦,我遇神杀神,见佛灭佛。」青龙就是青龙。

  「阿虎,我已经安排了,今晚十二点,欧阳蕙会到大埔工业区污水处理厂东
门。你把她的带来,我要在灵堂上开她的膛、破她的腹,祭父亲的在天之灵。」
青龙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

  我想推了这事,但最后还是应承了下来,因为我找不到不去的理由。我认识
欧阳蕙,刚入警校时,高年纪的学生常常来指导新生,欧阳蕙到过我们班里好几
次,在美女少得可怜的学校里她算能吸引得男生的目光的了。

  在我的印像中,虽然是学姐,却还像大女孩,红润可爱的圆脸配上轻盈的短
发,淡淡的柳叶眉下灵动的大眼睛,洋溢着青春活泼的气息。警校的生活是枯燥
的,看看漂亮的学姐,幻想幻想,做做春梦,也是件有趣的事。

  虽然我不再认为自己还是警察,但要把屠刀对向她,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这次行动,我带了陈礼、常杰和阿标,他们都是我从丧彪那里带来的兄弟,
跟了我有两年多,我信任他们。

  11点30分,我们在大利街碰头。污水处理厂的东门在山坡上,从大利街
的拐角有条小路通向哪里。

  「我在车上等,你们能搞定,对吧。」说实话,凭他们的能力能否抓得住欧
阳蕙我没十成的把握,我打定主意即使受青龙责骂也不出手,这是给她的一个机
会,命运就由上天决定吧。

  「没问题,虎哥,你放心。」他们信心足得很。

  等陈礼他们消失在小路后,我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两口,胸口像被什么
东西堵着,有些发闷。

  12点还差5分,我从反光镜上远远看到走来一个女人,紫红色合体的长腰
长袖衬衫与及膝筒裙在街灯下产生直线效果,让她看上去胸很挺,身材苗条。是
欧阳蕙吗?印像中她好像更丰满些。

  她慢慢地走近,走过车旁,我才确认是她。三年没见,她仍是短发,清纯的
圆脸多了一丝妩媚。

  在通往污水厂东门的小路口,她环顾一下四周,踏上小路,黑漆漆的夜色像
一只凶兽的巨口将她吞没。

  不到五分钟,夜风中隐隐传来撕打声,中间夹杂着呼喝和尖叫,我的心拎了
起来。片刻一切归于沉寂,我目光盯着小路口,等待着结果。

  陈礼第一个从黑暗里钻了出来,冲我打了个手势,表示已经得手。我发动汽
车开了过去,常杰与阿标抬着欧阳蕙出现,她双手被麻绳绑着,头罩黑布袋,嘴
也被堵上,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呜」声。

  「走吧。」看着欧阳蕙被抬上了车,我面无表情地道。

     ***    ***    ***    ***

  青龙为他老爹设了两个灵堂,一个在新义会总部,另一个在元朗大棠的一处
别墅内。青龙虽狂,做事却不失谨慎,他让我把欧阳蕙带到元朗,那里人不多,
都是新义会的骨干。

  陈礼、常杰挟着欧阳蕙的双臂进了大厅,青龙披麻戴孝跪在赤龙遗像前。

  「龙哥,人带来了。」我上前道。

  「好,我就知道你一定行。」青龙站起身,目光里杀气瞬间大盛。

  我微微一笑,笑容背后那一丝无奈隐藏得极好。

  青龙挥了挥手,命人把欧阳蕙头上的黑布除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来这里干什么!告诉你们,我是警察!」当堵着嘴的
布刚被拿掉,欧阳蕙大声道。她短发散乱,脸色苍白。也难怪,一个女人深夜被
绑架到陌生地方,周围是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即使是训练有素的女警也无法保持
镇定。

  「问得好!」青龙道:「你是警察对吧?」

  「我是香港皇家警察新界沙田区重案二组探员,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袭
警的罪名很大的。」

  「这个月的13号,你追一辆宝马,在半山道,你把那辆车逼下了山崖,对
不对?」

  「是,那辆宝马车撞了路人,我当然要追。」

  青龙咬牙切齿道:「你是个重案组探员,查的是杀人放火的事,交通事故干
你鸟事!你完全可以记下车牌号码,让交警来处理,但你却开着车穷追,一直把
车给逼下山。」

  那天,赤龙车翻下山崖,待警察赶到,新义会的人已先一步到了,因此欧阳
蕙并不知道那天宝马上坐的人是新义会老大赤龙。

  青龙冷笑一声,继续道:「我告诉你,车上的人是我老爸,新义会的老大赤
龙!我们出来混和你们警察一黑一白,本是天敌,如果我老爸走私贩毒被条子逮
住,那怕是给打死,我只怨他的命不好,不会找你们的晦气!」

  「但我老爸就撞了一个人,就让一个毫不相干、喜欢狗拿耗子的警察给逼死
的,我好不服心,好不甘心!老爸,你死得不值呀!」青龙的音调越来越高,情
绪越来越激动,他怒目圆睁,面目狰狞之极。

  欧阳蕙总算明白了自己被掳来的原因,她看了看赤龙的遗像,想了许久,衡
量了时势,才斟字酌句地道:「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你先放开我,我会给你
一个交待。」

  「交待?」青龙杰杰狞笑道:「人都已经死了!你怎么给我交待?」

  「我……」欧阳蕙一时语塞。

  「我青龙向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你害死我老爸,只有一命抵一命,才是
交待。」说罢青龙从腰间拨出把寒光闪闪的尖刀。

  「你,你,不要乱来。」欧阳蕙惊恐地尖叫,脸上血色尽褪,方寸大乱。

  没有一个人不畏惧死亡。卧底两年多,就像没系保险带走高空钢索,稍有不
慎便会落入万丈深渊。几次身临险境,面对死亡我也曾惧怕过,所以我能够理解
此时欧阳蕙的恐惧。

  今天我已决心抛弃过去,但当青龙的刀对着她的胸膛时,我还是感到一种悲
哀,毕竟是我亲手将曾是学姐的欧阳蕙送上不归路。

  「不要过来!」欧阳蕙尖叫着一脚踹去。青龙头也不低,一掌切在她的脚踝
上,她惨呼着再也抬不起腿来。

  青龙是相当厉害的搏击高手,加入新义会后我曾和他有一次私下较量,我略
逊他一筹。不过我最厉害的武器并不是拳头,而是刀。

  青龙将刀噙在口中,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抓着衬衣的领子向下一拉,衣服被
撕开,裸露出白皙的肌肤和淡青的胸罩。

  「不要,不要杀我!求……」欧阳蕙歇思底里地尖叫着。

  叫声嘎然停顿,因为锋利的刀尖顶在她双乳缝隙间,只要深呼吸,便会刺入
心口,欧阳蕙张着嘴,胴体瑟瑟颤抖,大大的眼睛满是泪花。

  刀锋向上一挑,将胸罩连接带割断,雪白丰满的乳房毫无遮掩地蹦了出来,
形状很美。

  房间里所有男人的目光落在欧阳蕙美丽赤裸的酥胸上,而她却恍然未觉,在
死亡阴影笼罩下的欧阳蕙不停地哀求着。

  青龙目光在燃烧,他一手持刀,另一手紧握赤裸的乳房,大力搓揉。欧阳蕙
哭叫声突然触动了我某根神经,我徒然紧张起来。

  我身边的男人呼吸粗重起来,欲火在燃烧。欧阳蕙相貌身材虽不错,却算不
得一流,但男人喜欢高不可攀、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像女警就是这个类型。当
幻想演变成现实,能让人丧失理由,成为野兽。

  「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这里所有的男人操你。」青龙手一扬,刀
钉在墙壁上。当他脱衣服时,青龙的手下已把欧阳蕙按在地上。她哭着、喊着、
叫着,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花岗石地板上扭动着,白与黑形成一种触目惊心的强
烈反差。

  欧阳蕙乱蹬乱踢着双腿,像一条沙滩上濒死蹦跃的鱼。我的心「卟嗵卟嗵」
乱跳,不是怜悯即将遭受残酷厄运的欧阳蕙,而是因为一段封尘已久的往事。

  我喜欢女人,做卧底三年,唯一的快乐是泡马子、玩女人。夜总会、酒吧、
桑拿、按摩,只要有漂亮女人的地方我都去。我经常有用暴力征服女人的欲望,
看到那些特别清纯又泡不到手的美女这种欲望更是强烈,但我幻想强暴她们的时
候,却有一种刺心的痛折磨着我,令我不敢越过雷池。

  青龙把裤子也脱了下来,肉棒大得有些吓人,青筋盘绕,龟头涨大,发着紫
红色的光。他俯下身,撩起裙子,旁边的人抓着欧阳蕙的双足,把她的大腿强行
拉开。

  青龙狂笑着将她肉色的丝袜抓得破烂不堪,当他手指侵入粉红色亵裤时,欧
阳蕙如触电般尖厉地惊叫。在刺耳、凄厉的哀鸣与青龙得意忘形的笑声中,亵裤
被撕成两片,青龙双手抓着她肩膀,整个身体重重地压了下去。

  我看到了欧阳蕙的眼神:惊恐、绝望、屈辱,我见到过同样的眼神;我看到
欧阳蕙悬在半空的双腿,足尖绷得像弓弦般直,我见到过同样的场景;我看到青
龙巨大的肉棒顶在洞口,找到方向猛地插入她身体,这我也曾看到过。

  我的头痛欲裂,冷汗直冒,幸好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青龙与欧阳蕙身上,不
然他们会发现此时的我脸色比僵尸还难看。

  「不……」当青龙整根巨大无比的肉棒没入欧阳蕙的身体时,她从灵魂深处
挤迫出的凄厉哀鸣,终于打开我十多年前的记忆。

  我父亲是个警察,我坚信他是像黄Sir一样的好警察,但在二十年前做一
个好警察比在黑道上混更危险。在我三岁那年他死了,听说是因为与同事发生了
争执,互相枪击,两人同归于尽。因为死得不明不白,拿不到应有的怃恤金。

  父亲死后,生活很苦。苦倒没什么,更大的厄运降临了。我父亲得罪过很多
黑道大佬,大多数知道我父亲死了便将恩怨一笔勾销,但其中有一个叫大黑的,
被我父亲打断了腿关进苦窑。他不肯放过我们,在我九岁那年,他越狱成功,带
着一帮兄弟来报仇。

  虽然已经隔了十多年,那个晚上我依然记得清清楚楚。他带着五个兄弟冲进
我家,先暴打我一顿,然后抓着我妈,扒光她的衣服,按在地上。我发疯般冲上
去,被他们一次次打倒在地,直至再也爬不起来。

  我就倒在我妈身边,我看着那个叫大黑,浑身黑得像炭一般的男人用最粗野
的方式野兽般侵入我妈的身体。这一瞬间,我妈绝望的眼神、撕心的厉叫永远铭
刻在我的心里。

  直到今天我仍固执地认为我妈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她不是那种一见就被
惊为天人的美女,但很多人说我妈美得很古典,有一种贤淑与幽雅的独特气质,
让人心动的是她那散发于自然与内在的脱俗之美。

  但我对我妈的美有却有另一种理解,因为那个晚上,我看到一丝不挂的她。

  我妈的身体那么完美,她的乳房、私处、大腿,身体每一个部位、每一处线
条都深深地铬在我脑海中,还有那屈辱、痛楚、令人心碎的眼神。也许美因为残
缺才令人震憾,所以我才会将那一刻记得这么清楚。

  我妈平时文静得很,可哪晚却发狂般地和六个强壮的男人撕打,在她被按在
地板上以前,其中包括大黑在内的三个男人的脸上被她划出血来。即使已经被强
暴,她还狠狠咬了大黑一口。我妈为尊严、为贞洁的抗争激起他们的怒火,在接
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们不再是人,而是野兽。在他们暴行进行到一半的时候,
我妈连呻吟的气力都没有了。

  轮奸持续了三个小时,当他们扬长而去以后,我妈艰难地爬到我的身边,用
创痕累累的赤裸的身躯抱着我。这一瞬间,我突然有一种非常非常强烈的冲动,
当时我不知道这种冲动是什么,我在我妈的怀里晕了过去。

  也许因为这场变故,也许因为妈妈的裸体,我早熟,很小就对女性产生了无
限的好奇,尤其是对我妈。但我毕竟是个人,读的书多了,知道什么可以做,什
么不可以做。我把欲念深埋在心底。

  我妈开始经常晚出早归。开始我并不知道她做什么,渐渐大起来以后,我开
始明白,我妈在夜总会当小姐。我跟踪她,知道她在哪里上班。我在夜总会的门
口守着,看着我妈和不同的男人出来,他们一起上了汽车,我不知道他们到哪里
去。

  终于有一天,有个喝醉酒的男人搂着我妈出夜总会没上汽车,在大马路上走
了半天进了一家廉价旅馆。我看着他们进了哪个房间,然后爬到二楼窗户外,那
是第二次看到我妈的裸体,当然压在她身上的是那个酒鬼。我看着看着,一股热
流在我身体里涌动,我忍不住揉着裤档,在爆发的那一瞬间,我差点从二楼摔下
去。

  那年我十二岁,从那一年起,妈妈成为我最渴望的意淫对像。

  我妈做了四年小姐,我一共成功地跟踪过五次,有三次看着她和其它男人做
爱,每一次都令我极度亢奋。我妈在我眼中是神,不管她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有
什么不对。而且我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我能读好的学校,于是我很努力读书,
成绩一直名列前矛。

  除了对我妈那种特殊的爱,我对强暴更是有一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感觉。我
曾偷偷地跑去看有强暴情节的三级片,那种既兴奋又痛苦的感觉每一次都那么强
烈。还有,因为不愿意成为一个弱者,我像武侠片里的人一样开始练习飞刀,在
十六岁那年,我已经可以用任何一种刀准确命中二、三十米外的目标。

  因为有我妈在,我快乐,但对暴力的渴望、对妈妈的欲望和她那晚心碎的眼
神像三道枷锁经常让我整夜失眠。不过,这一切我都掩饰得很好,她直到离开人
间都没有发现这些。

  「虎哥,你怎么了?」陈礼抓着我肩膀,把我从过去的记忆里唤醒。

  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冲着大力冲刺着的青龙道:「龙哥,我先走了。」

  「你没事吧?」青龙停了下来,扭头道:「你不玩玩这女警?」

  「算了,今天我有点不舒服。」

  今天目睹真实强暴的场面已经超过了我心里承受的极限,我需要冷静一下。

  「好,早点回去休息吧。」青龙不再理会我,继续强暴欧阳蕙。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我转身离开。走出门外,欧阳蕙的呻吟渐渐消失在清
冷的夜空中。

     ***    ***    ***    ***

  今天哪怕回去,也睡不着的。错乱的思维、纷繁的影像搅得我的脑子一片混
乱。我走着,漫无目的,不知走了有多久,觉得有些累,有些渴,我看到不远处
有个「蓝月亮」酒吧,便推门而入。

  酒吧不大,灯光昏暗,大厅一角的沙发上坐着六、七个女人,妖艳得很,一
看就是干那行的。我径直走到大厅中央圆型吧台前。

  「来杯最烈的酒。」我需要渲泄。

  火一般的酒炙烧着我的喉咙,因为喝得太快,我呛了起来。

  「还是喝些清淡的吧,这是天使之蓝,试试?」一杯浅蓝色的鸡尾酒递在我
面前,我抬头望去,看到一个穿紫色低胸性感真空吊带装的女待应,V字领开得
很低,紧紧包裹着的乳房绝对丰满,迷人性感的乳沟春光无限。

  我的目光上移,眼前顿时一亮,没想到在这个不起眼的小酒吧竟有如此出色
的美女。她大约二十七、八岁,脸型是自然天成的优雅轮廓,化了妆的脸艳光四
射,有一种很强的野性美。

  「哦。」见到让人惊艳的美女,我把准备骂人的话咽了下去,端起「天使之
蓝」喝了一口,果然凉凉的,味道不错。

  「你心情不太好。」她道。

  「哦,是的。」吧台里的女待应的主要工作是和客人聊天,虽与沙发上坐的
女人不同,但只要出得起价钱,十个有九个肯和你上床。我有些心动。

  「有什么烦恼,我们可以聊聊吗?」我的目光盯着她的胸,那深深的乳沟强
烈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

  「你不会懂的。」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出来混的,整天打打杀杀,会开心吗?」

  我一怔,她倒蛮有眼光,竟看出我是黑社会。

  「那你说怎样才会开心?」我道。

  「和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最开心。」

  我又一怔,除了我妈,我没爱过其它女人。天天在生死边缘徘徊,玩女人是
一种喜好、一种发泄,一种需要,什么「爱」,我连想都没想过。

  她见我发怔,继续道:「以前,我也跟过一个黑道大哥,他很厉害,人家都
怕他,但他说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最开心。」

  「你跟的是哪个大哥?」我好奇地问。

  「不是在香港,是在内地,你不会认识的。」

  「你是大陆过来的?」她的香港话的确说得不标准。

  「是的,我来了两年多了,香港话总也学不好。」

  「你在这里做了多久了?」

  「才一个多月。」

  「我想和你去开房。」我直接道。

  「不行。」她声音虽不大,但却很坚决。

  「你开个价好了,多少钱都没问题。」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不做的。」

  「为什么?」

  「因为我有老公。」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算了,我是玩笑的。」我哈哈一笑,岔开话题。她不肯和我上床,虽有些
失望,但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有兴趣,有的是时间,我可以慢慢泡她。

  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谈得很开心。

  「我要下班了,下次再聊好吗?」

  「这里不安全,现在三点多了,我送你家吧。」

  「不用了,我老公在外面等我。」

  「哦。」我又一次失望了。

  「再见!」她准备走了。

  我忽然想到什么,叫住她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名字。」

  「叫我叶子好了,拜拜!」她高佻的身影离开了我的视线。

  她走后,一个哆声哆气的女待应过来聊天,和她说了两句我索然无味,坐了
一会儿便结帐离开。刚到门口,我看到叶子从边门出来,一个倚在街灯柱边高高
瘦瘦的男人迎了上。

  两人很亲热地搂在一起走远了。我想起她说过的话,心里有些黯然、有些落
寂,更有些失望。他们的确是真心相爱,我要泡她,和她上床的可能性大大的降
低了。

  长叹一口气,我准备离开。突然,我看到不知从哪里出现四个男人紧紧跟在
他俩的身后。虽距离很远,我认出其中一个是阿全,是洪兴的人。

  我肯定他们有企图,要不要帮那个叫叶子的女人?我有些犹豫,直到他们快
消失在街拐角,我才跟了上去。

  叶子和她老公紧紧依偎而行,根本没有察觉到危机的即将降临,阿全他们加
快脚步,渐渐向他们逼近。

  在一个地下车库前,阿全冲了上去,他的手下左右合围,架着两人往地下车
库拖。

  我犹豫了片刻,也跟了下去。通向地下车库的甬道很黑,走到一半听到撕打
声、怒喝声和叶子的尖叫。

  「臭八婆,给脸不要脸,让你跟老子上床是看得起你。」

  阿全的声音又高又细,像公鸭的嗓子,他一定是像我一样想上她,碰了钉子
后恼羞成怒。

  我隐在车库的柱子后,叶子的老公已满脸是血,被打趴在地。两个马仔一左
一右挟着叶子双臂,阿全抓着她乳房乱摸。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叶子提腿猛蹬。阿全可不是青龙,猝不及防被一
脚踢到在地。

  叶子势若疯虎,一口向抓着她的男人咬去,那人吓得连忙躲开。她挣脱出来
奔至她老公身旁才蹲下身。从地上爬起来的阿全从后背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掀翻
在地。

  「妈的,敢踢我,不想活了。」阿全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连劈几个巴掌。

  突然阿全杀猪般叫了起来,原来叶子狠狠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叶子不要命地四个男人撕打,用头、用牙齿、用指甲。我佩服她的胆量,比
欧阳蕙强得太多了。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无论如何也打不过四个男人。她的双
臂被扭到身后,阿全扯下领带把她绑了起来。

  她被按在一辆车的车前盖上,两个人按着她的身体,还用膝盖顶住她双腿,
令她动弹不得。

  阿全见她还想反抗,又重重两拳打在她的小腹上,骂道:「臭婊子,还蛮能
打,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我听到衣服被撕开的声,因为距离比较远,阿全又挡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和惹火的胴体。不过,这已经是第三次亲眼目睹强暴场面,我完全可以想像得到
发生的一切。我的脑海中又幻化妈妈还有欧阳蕙被强奸的镜头,心跳再次加速,
双拳紧紧捏在一起。

  阿全在洪兴有些地位,而洪兴的实力目前仍在新义会之上。随着新义会势力
的不断扩张,我们与洪兴之间的矛盾已经越来越激烈。如果我出手,搞不好会是
两帮火拼的导火线。我才加入新义时间不长,为一个刚相识的女人,值得这么做
吗?而且她又有老公,和她上床的可能性还很小。

  阿全扯下她的内裤,一手在她胯间乱摸,一手开始解开皮带。叶子像母狮般
低吼着,竭力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你省点气力吧,老子想玩的女人没有一个跑得掉。」阿全按着她突起的胯
骨,身体紧靠了过去。

  「要不要救她?要不要救她?」我心里乱极了。就在我犹豫未决时,被打倒
在地、满脸是血的那男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叶子……」他撕心裂肺地低吼,不知哪里来气力,斜里猛冲过去,用肩膀
将阿全撞开。

  「家文,不要管我。」叶子高声叫道。

  那叫家文的男人几乎已经站立不稳了,但他张开双臂拦在叶子身前,冲着满
脸杀气走来的阿全,大声道:「我发誓这辈子不再让她受别人欺侮,我不会让你
得逞的。」他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相信阿全和我一样要怔一怔才能听得明白。

  「家文,你打不过他们的,你快走呀!」在他身后的叶子大叫道。

  阿全脚步停了下来,虽然用一根手指也能将已摇摇晃晃的他推到,但那悍不
畏死的精神却震住了阿全。

  不过阿全是见过大阵仗的人,片刻他即恢复凶性,狞笑着扑了上来。那男人
再次被打倒在车旁,阿全拳打脚踢,大有置他于死地而后快的之势。

  我热血上涌,慢慢地沿着墙壁移动,在离他们只有数米的一根柱子旁停了下
来。叶子的上衣已经被撕开,双乳比我想像得更丰满、更惹火,裙子也撩在了腰
间,私处一览无遗。瞬间我涌起强烈的冲动,我现在更理解为什么阿全不顾一切
想得到她。

  「住手!」叶子狂叫道:「你要的不就是我吗!你来呀!放过他!」听到她
的叫声,阿全终于住手,一抹头上的汗水,走回叶子的身侧。

  「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你……」叶子双目圆睁,愤怒到了极点。

  「那你想清楚再说。」阿全作势又向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走去。

  「不要,你会打死打的!」叶子尖叫道,她关心他多过关心自己。

  「打死又怎么样,被我阿全打死的人,他不是第一个。」

  「你要的是我,放过他。」

  「那你说『你快点来干我』,我就放过那小子。」阿全的手伸到她双腿间,
我看两个指头没入她身体里。

  「你干我吧,你这个※※※。」她说了句谁也没听懂的方言,不过听语气不
会是好话。

  「你说什么?」阿全道。

  「你要干就快点,罗嗦什么。」

  她半句香港话,半句难懂的方言,令阿全有气也无处撒。

  「妈的,说什么鬼话!」阿全捏着她的丰乳乱抓乱揉,一手解开刚刚穿上的
长裤。

  「叶子,叶子……」那叫家文的男人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一次次想爬起来,
一次又一次跌倒。

  被牢牢按在车上的叶子侧过脸,望着他,虽然没说话,她的眼神有痛苦、有
屈辱,但更多的是关心。这眼神我好像哪里见过,我想起来了,那个晚上,妈妈
也是用同样的眼神看着我。

  瞬间,热血上涌,极度的愤怒淹没了理智,我冲了出去,一脚将阿全踢得滚
出老远。

  「放开她!」我沉声道。

  几个马仔被我的气势震慑,放开叶子,在我身前摆开架势,一付如临大敌的
模样。

  「刀神阿虎!」从地上爬起,狼狈不堪地提起裤子的阿全认出了我。

  「不错,是我。」

  「我是洪兴阿全。」他以为我不认得他。

  「我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请你放过那女的。」

  「我凭什么听你的?」

  「不凭什么,凭这个。」我亮出拳头晃了晃。

  「你欺人太甚,给我上!」阿全终于恼羞成怒。

  摆平几个小喽喽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才三两个回合,阿全和那三个马仔都横
躺在地。

  我拍拍手,笑咪咪地望着阿全,道:「怎么样,现在可以走了吧。」阿全怔
了片刻,抛下句狠话,领着手下走了。

  「家文,家文,你醒醒,你不要吓我。」叶子抱着那男人大声的哭喊。

  我走过去,伸手探了探他呼吸,道:「他应该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真的没事吗?没事就好,我要去叫救护车。」叶子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又
转了回来,仍抱着他。

  「不行,我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此时她比刚才受凌辱更为焦急。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燥热,她赤裸的身体触手可及,刚才在我面前走过,那一
双巨大的乳房上下跳跃,让我产生从未有过的冲动。我真想扑过去,强奸她。

  「叶子,叶子!」那男人在她的呼唤下苏醒过来,叶子喜极而泣。

  「你们在这里呆着别动,我去叫救护车。」如果我不上马上离开,我真的会
控制不住。

  「谢谢你。」在我起身时叶子道,她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楚楚
动人,分外美丽。

  「对了,要有保护自己或爱人的力量才会有快乐。」我突然想通一个道理,
我出来混,至少可以保护自己,今后也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所以我想我选的
路是对的。

  说罢,我转身离开,在我走入通道时,我听到叶子高声道:「希望你早一天
找到你想保护的人,这样你会更快乐。」我有想保护的人吗?突然之间,我想起
了她,一个谜一般的女人。

  我跟丧彪那几年结了不少黑道上的仇家,丧彪完了自然树倒猢狲散,墙倒众
人推。当时黄Sir刚死,我的心情差到了极点,经常喝醉酒。那天我在小巷里
被一帮仇家截住,而我醉得连刀都拿不住。在我彻底绝望时,一个白衣少女突然
出现了。

  「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这是她见面的第一句话。她拖着我的手,杀出
重围。那天我真的醉得很厉害,她的相貌我都记不清楚了,但她很美,印像中她
的身上好像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当然也许是因为我真醉了眼发花。如果说我
把我妈看作神女,她则是我心中的圣女。

  她救了我的命,又说了几句让我不懂的话。

  「你就是雷虎?」

  「是。」

  「不要再做古惑仔了,找个地方安安生生过日子,一年后我会再来找你。」

  「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按我的话去做就行了。」然后她就离开了。她是谁?为什
么救我?她一年后会来找我吗?我心中有无数的疑问。

  我有想保护的人吗?也许我想保护的人就是曾经救过我的她。她那么厉害,
又无需我保护。从那时起,这个神秘的女人在夜半时分常常出现在我脑海中,而
每当想起她,炽热的欲火终于燃烧得那么猛烈,那么势不可挡。从那时起,她替
代我妈成为我最渴望的意淫对像。

  还有八个月,我在期盼着能再见到她。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37

              第二章  惊艳

  我听兄弟说,欧阳蕙死前疯了。我倒觉得她很幸运,至少在死亡的那一刻已
没了痛苦。青龙把元朗大棠的别墅作为他老爸祭祠,别墅里塑了一尊赤龙石像,
欧阳蕙的尸体就埋在基石中,不过这个秘密在新义会里没几个人知道。

  打了阿全,果然引来了大麻烦。洪兴的三洪爷发话要青龙把我交出去。我没
看错青龙,他够够义气,硬把这件事扛了下,最后屈于洪兴的压力,给了十万块
医药费才算了事。

  我又去过「蓝月亮」酒吧,叶子已不在哪里干了。也是,惹了黑道上的人,
赶紧躲开是上上之策。找不到叶子虽有些失望,但香港美女多的是,一段时间以
后,我渐渐淡忘了她。

  「阿虎,你为什么打伤阿全?」青龙一直没问我原因,直至事情平息很久以
后,在一次闲聊中才提起。

  「我看他不顺眼。」我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好,打得好!洪兴的人我早看不顺眼,总有一天我会给他们好看!」青龙
心中已把目标对准了洪兴。

  新义会的毒品买卖由我负责,买卖越做越红火,洪兴开始把我视作眼中钉,
条子也越来越注意我。

  我读了两年警校,又当年了三年卧底,这五年积累的经验让我在与警察的周
旋中如鱼得水。我做每一椿买卖,计划周全,天衣无缝,条子一直抓不到我的把
柄,奈何我不得。这场智力游戏我一直玩得很好。不过,很快麻烦来了,而且是
大麻烦。

  黄Sir的干女儿洛兰从重案组调到毒品调查科。黄Sir生前经常提到洛
兰,说她漂亮、能干、有头脑。

  洛兰上任没两天,我就被请进警察局里喝咖啡。以前黄Sir给我看过她的
照片,见到她本人,发现她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她天生丽质,一张标准美人瓜子脸,清丽脱俗,长长的睫毛下黑白分明、清
澈如水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样的薄薄的双唇、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
之极。见面她礼节性的微微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瓜子脸上显现出淡淡的酒
窝,几乎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坐下之后,她盯着我看,眼神和他老爸一个样,有一种很强烈的正气。不过
黄Sir个性随和,她的眼神中则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气。

  「雷虎,你读过警校,懂法律,和那帮混混不一样,只要你和警方合作,一
切都好商量。」

  「阿Sir,你不是在为难我吗?我是好市民呀!」我一脸无辜。

  软的不吃,当然还有硬的。

  「雷虎,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我们都掌握!」这不是摆明着唬人,都
掌握了还谈个屁。

  「如果你有证据,你把我抓去做牢好了。」我的目光在她身上从头到脚巡视
了三遍,藏青色的警服将她的惹火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从胸前凸起形状我判断
她的乳房绝对不会小,幻想那乳房的样子成了这场无聊谈话的最大乐趣。

  起初她并没察觉,我的目光正对她,而是斜视向下,她脸颊浮起一丝红晕,
态度越来越强硬。

  被她洞察我的猥亵念头,我的目光更低,除了脸、手,她唯一裸露的是从裙
摆下半截匀称、白皙的小腿,我百看不厌。

  「雷虎,我会盯死你。」我的顽固让她气馁,临走前她狠狠地威胁了我。我
头大无比,我相信她的能力,她与她老爸一样的正气让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我的担心很快成为现实。半个月后,当我在九龙湾祥业街的一幢大楼里交易
时,洛兰不知从哪里得的线报,带着大队人马将大楼团团围住。我从十四层的窗
口看到她严密地指挥人马封锁各个出口,我恨着牙痒痒的。

  我让兄弟们分散逃走,但没人能够冲得出去,一个个被逮住。警方的包围圈
越缩越小,我躲无可躲,在几乎绝望时,一个熟悉的人出现我面前。

  「跟我走!」

  「阿铭!」我张大嘴巴,惊诧之极。

  林铭是我警校的同学,他是个孤儿,也经常被同学欺侮,好几次都是我出头
打抱不平,他是我在警校唯一的朋友。不过在当卧底后我没和他联系过,没想到
竟会在这样的场合碰面。

  「相信我,这次行动计划我很清楚,我会带你安全离开。」

  我已在绝境中,没得我选择。在阿铭的帮助下我竟然有惊无险地逃出生天。

  「我去年毕业,现在是见习督察。」

  「为什么要帮我?」

  「你以前也帮过我。」

  「就这个原因?」

  「还有,我觉得和你投缘。」

  我俩同时哈哈大笑起来,不管因为什么理由,他救了我,我认他这个朋友。

  阿铭说得不错,我们的确相当投缘。我们有着很多共同的爱好,其中最大的
爱好就是女人。

  我们一起猎艳,成了兄弟。他时不时透露警方针对我的行动计划,有了内部
消息,我安全多了。当然,我也经常会把一个装着厚厚港币的信封给他,他总是
笑笑,心照不宣地收下。

     ***    ***    ***    ***

  我们一起玩,由我安排的居多,不过有一天晚上,我接到阿铭打来的电话,
「阿虎,有个绝色美女,而且刚下海,你来不来?」

  「你在哪里?」

  「我已经开好房间了,丽花皇宫612。」

  「好的,我马上就到。」

  丽花皇宫是中环的一家档次相当高的夜总会,我刚到,阿铭风风火火地从大
门口冲了出来。

  「你到哪里去?」我一把拽住他。

  「他妈的,真倒大霉,我刚脱了裤子,来电话说有重要行动。」阿铭一脸的
懊丧。

  「那你不在耍我?」

  「虎哥,我哪敢耍你啊!人就在上面,这是房间钥匙。绝对正点,先让给你
啦。」说完,他一溜小跑去取车。

  阿铭对女人比我更挑剔,他说的「绝色美女」到底有多「绝」,我心里好奇
得很。

  轻轻地推开612的房门,阿铭说的「绝色美女」背对着我站在窗前。她挽
着一个高高的发髻,穿着艳红色蕾丝吊带衫与亵裤,的确是魔鬼身材。完美的身
体曲线,肌肤的雪白与内衣妖红巧妙地融汇,虽只是一个背影,但性感之极,令
我即刻产生强烈欲望。

  我慢慢走近她,她一直没有回头,继续欣赏着窗外的夜景。当离她很近时,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我小弟弟如同听到号角的士兵,瞬间钢枪高举。

  我双手扶着她的腰,透过薄薄的丝帛抚摸着柔细的肌肤,然后从两侧探入。
艳红的内衣被撩了起来,我的手抓住她双乳。「呵!」我惊叹出声,掌中的双乳
之丰满超出我的想像。我将两只手移到同一边,摸索着,在脑海里勾勒着乳房的
形状。

  我恣意摸着,她却恍然未觉地仍然望着窗外。想到阿铭说她是刚出来做的,
果然与一般小姐反应大大不同。

  「即使是冰山,我也要融化你。」我暗暗道。我开始非常有技巧地用手指挑
拨着她的乳尖,乳头在我指尖坚挺起来,我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乱。

  「唔。」她轻轻哼了一声,如深宫妇人般幽怨呻吟,撩人心魄之极,我察觉
到她想转过身来,便用肩膀倚着她的背,「先不要转过来。」

  「为什么?」她的声音略有沙哑,却性感极了。这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因为,我朋友说你是绝色美女,我喜欢这份神秘感。」她突然像受了很大
的刺激,赤裸双肩颤抖着。我大奇,握着双乳的手停了下来,「你怎么了,心跳
得这么快。」

  隔了好长时间,她才平静下来,道:「我没事。」

  「想不到说了你一句绝色美女有这么大反应。」我的手指又开始动了起来。

  「你见到我会失望的。」

  「是吗?我听朋友说,今天是你上班的第一天。」

  「是的。」

  「那我们是第一个客人喽。」

  「是的。」

  「第一次出来做,是会紧张的哟。」

  我的右手沿着小腹向下。她的确很紧张,呼吸明显加快,双腿也不自然地合
拢。不过,她的抵抗不是很坚决,我很轻易地将两指插在柔软的肉缝间。手指一
阵游动后,我开始搓揉她突起的阴蒂。

  我的手法非常有技巧,不久,她开始渗出粘粘的爱液。

  我搞女人一般速战速决,要不一夜情,要不就用钱买。不过,我越来越觉得
用钱买的那种太虚假。她们和你做爱,往往用「应付」两字来形容,越是叫床声
音响的,假的越多。不过也难怪,一个女的每天与五、六个男人上床,时间一长
什么都麻木了。

  不过这个女的不同,她的反应是真实的,也许是刚下海,才会这样。我很想
知道她到底长得怎么样,不过我忍着这份冲动。

  「要不要现在就干你?」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手指继续爱抚着。

  她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道:「随你。」

  她欲拒还迎的态度强烈地刺激着我,我忍不去了,便脱下裤子,坚挺的肉棒
抵在她桃源洞口。她察觉到我的侵入,丰满柔腻的臀部左右轻轻地扭动,我再也
抵受不了,挺枪直刺,肉棒插入她秘穴中。

  「噢……」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在我的冲撞下,她踮起足尖,双臀收紧,夹
着我的肉棒左右摇晃。

  瞬间,我产生了想射的冲动,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如果连女人面都没
见,三、两下就完事,这个丑可丢大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肉棒紧撬阴道
上壁,用她身体下压的力量来缓解不可遏止的冲动。这一招果然有效,我控制住
了节奏。

  她扭动了一阵,见我没什么反应,也渐渐停了下来。她刚才的扭动是本性欲
望的驱使,此时她也开始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了。

  我扶着她的腰退了几步,坐到椅子上,她很顺从地跟着我,坐在我大腿上,
肉棒半刻都未离开她的身体。

  我双手托着她臀部,想让她转身,她领会错了我的意思,身体反向前一倾,
扶着我膝盖,双腿踮地,美丽的臀部开始非常有节奏的上下起伏,并时不时左右
扭动。这是一个有难度的性交姿势,但她做得非常专业。

  「你转过来。」我命令道。

  她的流畅动作一下冻结,看得出她非常紧张。

  「快点。」我的好奇心已经到了顶点。

  在我的催促下,她慢慢地转过身来,先提起一足从我身前跨过,我先看到那
绝对丰满的乳房侧面,形状十分美丽。她转过身,却把头低了下去,两边长发盖
住了她的脸颊,看不清她的容貌。

  「这么害羞,把头抬起来。」我觉得很刺激。

  「我说过你会失望的。」她说着抬起头。

  我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比铜铃更大,不是她不美丽,她美丽的程度绝对超过我
的想像。但我惊诧的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我见过她,她就是差点被阿全
强暴的叶子。

  「只有和真心爱的人在一起才会快乐。」

  「我有老公的,不会和别人上床。」她曾经这样说过,在阿全的暴力淫威之
下,她没屈服,为保清白而拼力抗争。而此时,我的肉棒却在她的身体里,她成
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你……」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不是很失望?我并不是什么绝色美女,还在你面前说过大话。」她微微
一笑,笑容很是苦涩。

  「不,不,我怎么会失望。后来我还去找过你,今天能够再次见面真是太好
了。」我说的是实话。

  「谢谢你那次救我。我一直没忘记你,所以刚才你一说话我就知道是你。」

  她的眼神告诉我非常真诚。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做这一行,不应该拒绝客人的要求。还有,想想以前的事,在这种场面见
面还真不好意思。」

  「我相信你出来做肯定有你的难处,愿意告诉我吗?」

  她沉默了,半晌才摇了摇头。

  「你老公知道吗?」她又摇了摇头。

  「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

  「不必了,你已经救过我一次,我欠你的已经还不了。这次是我自己的事,
你不要再管了。」

  虽然和她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我相信她是个有很有个性的女人,一旦决定的
事,谁都无法说服她。

  「这也是一种生活,如果解决不了的困难,你随时和我说。」

  「好的,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会让你有最大的快乐,也算是我对你的感
谢。」

  说着她解开我的衬衣,她慢慢地俯下身,双乳在我的胸前摩动。我盯着她的
眼睛,看到跳动的火焰,她放纵着自己的情欲。几乎同时,她身体扭动起来,阴
道开始强烈收缩,一张一弛,似乎拖着我的肉棒不断向她体内更深处。这一招,
我听人说过,也曾碰到过个别女人这样做,但技巧却与她相差天壤之别,我的快
感像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将我淹没。

  她恰到好处地控制着节奏,当我快要爆炸时,她会放松收缩,减缓扭动,让
我有一个喘息的余地,在稍稍平静后,她再次启动,将我推动上波浪的顶端。

  「你累不累?」她看到我额角泌出汗水,温柔地问道。

  「不累。」我摇了摇头。

  「我喜欢这样。」她开始有更多的动作,技巧熟练得令我难以置信。她做得
很投入,有几次我察觉到她也快产生高潮了,但她比我更有经验,对欲望控制得
很好。

  「你真今天才上班?」

  「是的。」

  「那我是你老公之后第二个和你上床的男人。」我很想知道这一点。

  我问了这一句,她身体有些僵硬起来。

  「不是,到香港后,你是第三个。」

  「那第二是谁?」

  「是这里的经理。」她摇摇头,似乎想甩掉所有的烦恼。

  「是他,那个胖得像猪一样的王经理?」

  丽花宫的经理我认得,他姓王,身高只有一米六十多一点,体重却有200
多斤,彻头彻脑是个大肥猪。

  「是。」叶子的身体更冷,「今天我第一天上班,他说按惯例每个来这里上
班的小姐都要他先试过。就在他的办公室里,他上过我。」

  我的眼前清晰地浮现出那丑陋的胖子压在她身上的情景,一丝无名的妒火油
然而生。

  「不要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我出来做有心理准备,不过我很高兴今天第一个
客人是你。」说着她紧紧地抱着我,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像一个精灵,跳
动着最原始的舞蹈,长发在我眼前纷飞,双乳在眼前跳跃。她的欲望将我体内的
火焰点燃,两个人紧紧地融在一起,将一切一切都忘记。

  她高亢的尖叫与我低沉的吼声交织在一起,我们同时到达顶峰。在我疯狂如
蛇的扭动中,我看到一点晶莹的水珠从她天使般的脸上漂起……

  「我不能收你的钱。」她穿好衣服,见我掏出钱包连忙道。

  「怎么能不付钱。」我掏出5000块钱递了过去,这是应付价格的2到3
倍。

  「不行!」她坚决顶了回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够收你的
钱。」

  「这是两档子事,你知道你一定缺钱,拿着。」我想不论他因为什么理由出
来做,最后还是一个钱字。

  「阿虎,我可以么叫你吗,我是听上次那个人这样叫的。」

  「可以。」我笑了笑。

  「阿虎,即使你不要我把你当恩人,我想你可不可以把我当朋友。」

  「当然可以。」

  「刚才和你做爱,我没把你当成客人,而是当作朋友。」

  「这……」

  「这样吧,我想你以后可能还会来找我,你再按规矩付钱,这一次算是给我
一个机会。」

  我无言,只得把钱收了起来,她开心的笑了。

  「我先走了。」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她刚拉开房门,一个人影冲了进来,几乎与她撞在一起。

  「阿虎,我回来了,赶到局里,没什么大事,我飞一般往这里赶。」他一手
搂着叶子,半拉半扯地走回房间。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天使般的脸蛋,还有魔鬼般的身材,我和你玩过这
么多女人里,她最OK了!刚才爽吗?说来听听。」他抱着叶子的腰坐在我对面
的椅子上,一只手已从衣上伸了进去,抓着她的乳房乱捏。

  「很好。」我不自然地笑了笑,同样发现叶子表情也非常僵硬。

  「你干完了,轮到我,我刚才是一点心思都没有,满脑子都是她。我够朋友
吧,把这么正点的马子先让了给你,你要怎么谢谢我呢。」说话间,他一手撩起
她的衣服,那极度性感觉的乳房再次裸露在我的面前。

  「你说怎样就怎样吧。」我心神不安地随口道。叶子一直没在正眼看我,她
神情很平静,不知她想些什么。

  「等我爽了,我们再到兰桂坊喝酒。」阿铭说着又对叶子道:「我们先玩点
刺激的,冰火九重天,会吧,呵呵。」阿铭让叶子在身前跪了下来,脱下长裤,
将肉棒亮在她眼前。

  「来,来。」他指着肉棒道。

  叶子稍一犹豫,便将头低了下来,将阿铭的肉棒含在口里,吮吸起来。

  「哟啊。」阿铭爽得怪叫起来,「妈的,真是好,专业,太爽了。」她的口
交的动作的确十分熟练。

  阿铭弯下腰,撩起裙子,将她内裤剥至大腿,双手抓着两边股肉乱搓,一边
口中道:「这屁股太性感了,爽呀。」

  不知不觉间,我又冲动起来。看着她被阿铭玩,起初有些难以接受,想找个
借口离开。但随即我又想到如果阿铭不玩她,此时她一定也在别的男人怀里,又
有什么区别。她都能泰然接受这个事实,我却不能,这岂不可笑?我只不过因她
漂亮、有性格才对她有些好感罢了。

  「阿虎,一起来玩。」阿铭道。

  我和他一起玩同一个女人已经很多次了,所以他会这么说。

  我摇了摇头,道:「我刚干完,有点累。」

  「不会吧,你的小弟弟挺得那么高。」阿铭道。

  我穿着三角裤,小弟弟将中央高高地顶了起来,被阿铭看破,我脸一红。

  「今天你怎么了,怪怪的,搞什么飞机?」阿铭道。

  「没什么,你玩你的,管我什么闲事。」我没好气地道。

  「好了,好了,随你,不管你。」阿铭托起她的下颌,指着她的乳房,「来
这个,这个。」

  叶子身体前倾,捧着乳房将阿铭的肉棒紧紧地裹住。她的乳房丰满之极,竟
将肉棒整个包在其中,然后托着乳房开始运动起来。

  她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脸上没什么表情,动作熟练、专业但却显得机械,
阿铭一直在她身体上乱摸,包括她的私处,她眼睛中再没有一丝欲望的火焰。

  「哟,我忍不住了。」阿铭怪叫着站了起来,让叶子趴在圆椅上,他扒掉她
的衣服,抓着她的腰,肉棒从背后插入她的身体。

  阿铭今天特别威猛,他抱着叶子从椅子干到地板,再从地板又到床上,屋里
空调开得很大,阿铭却浑身是汗。我承认,看他们做爱很刺激,但心里却有一种
怪怪的感觉。从他们开始做爱开始,叶子一直躲避着我的目光,她很好地迎承着
阿铭,但这是一种职业的反应。

  叶子离开后,我和阿铭又去喝酒,但整个晚上我都很心神不定。

     ***    ***    ***    ***

  数天后,一个兄弟在械斗中被砍伤,我到医院去看他。走到住院部,我看到
叶子和医生在争吵,我刚想过去,她一脸焦急地往楼上冲,我心念一动,跟了上
去。

  她上了七楼,在走廊尽头,走进一间挂着「主任医生」的办公室。我悄悄走
到门边,门开着一条细缝。

  「楼医生,刚才我到病房,他们要把家文赶出医院。」

  「你们已经欠着近二十万治疗费,我也没办法。」

  「昨天你答应我的,可以想办法。」

  「我是答应过,今天我也院长说过,可院长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

  「你……」

  「再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靠不住的,如果你一定要认真,最多昨晚和你上
床就算召妓好了,多少钱,我给你,反正你不是也在夜总会上班吗。」

  叶子面容惨白,「卟嗵」一下跪在他面前:「楼医生,你救救他吧,今天他
不做血透,他会死的。」

  「不是我不想帮,我也是没办法。」他坐了下来,将叶子拉在大腿上,手掌
顺势抓在她的乳房,「我说叶子,你也太死心眼,他得的是尿毒症,没救的,钱
就像是往水里扔,有什么意义呢?不如让他早点死了好。放心,我会养你,让你
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你这么漂亮,我真是喜欢你。」

  叶子猛地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我不会让他死。」

  「好了,好了。这样吧,我等下去打个招呼,再拖一天,明天你如果交不出
十五万,我真的也没办法了。」那个姓楼的医生淫邪地笑了起来,「不过,你现
在得让我爽一下,一看到你我那小弟弟就不听话,来,我们到里间去。」说着拖
着叶子走进里间。

  我终了知道叶子为什么会做这一行,为了爱人她甘愿堕落,出卖肉体,我得
帮她,我走进房间。

  叶子躺在一张医用躺椅上,双腿搁在两边架子上,还不到一分钟,她上衣敞
开,内裤也被脱了下来。这个姓楼的医生既急色又变态,手中竟拿着不知什么医
疗器械,伸向叶子的私处。

  「你是什么人,进来干什么?」他大惊。

  「我是她的朋友,叶子,你下来。」我冲着叶子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二十万,你先拿去,把住院费交上。」我掏出怀中准备给那个砍伤
兄弟的安家费。

  「我不能收你的钱。」

  「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朋友应该互相帮忙的。」

  「不行,我欠你太多了。」

  「看你样子,挺爽快的,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了,这钱算我借你的,你
以后还我。」

  叶子推辞不过,离开的时候,我朝那个楼医生挥了挥拳头,道:「你小子他
妈的要再敢欺侮她,老子让叫全家死光光。」

  他算是一个聪明人,早看出我是黑社会,绝对不好惹,连忙头点得像小鸡啄
米,唯唯答应。

  叶子交了住院费,我们一起到了住院部,在她老公的病房前,她停了下来,
道:「要不要进去坐一下?」

  「不了,下次吧。」我好感是她,对她老公我是半点兴趣都欠奉。

  「那你有空来找我,我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她走入病房,从窗帘的缝隙里,我看到她瞬间换上一副兴高采
烈的笑容,坐在她老公病床旁,两个亲热地聊着。

  他老公不知道她的爱人每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如果知道了,他会用这样的钱
来挽救生命吗?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般每个礼拜都去丽花宫一次。和她做爱真是很爽,每次
她都用最大的努力让我得到最大的快乐。她对性爱技巧的掌握令我目瞪口呆,许
多高难度的姿势我都是第一次尝试。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欲望的火焰在慢慢
冷却,她也开始伪装了。

  「你不要做了,我养你吧,医药费不用担心。」我提出过这样的想法。

  「不,还是这样比较好。」她拒绝了我的提议。

  我没有再问原因,我相信她一定有理由。

  很长一段时间,我与叶子处于一种既非爱人,也非纯粹的钱肉交易的关系,
哪怕用朋友来形容也不是很适合。我对她是喜欢,不是爱。

  最近几次去找叶子,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先是满身青紫淤痕,接着阴毛全被
剃了,再过几天她小腹与私处间竟纹上了一条人头蛇尾的美女蛇。

  「这是谁弄的?」我知道客人中有很多变态的。

  「我自己,很多客人喜欢这个。」她淡淡地道。不过从她的眼神我感觉到她
在说谎。

  几天后,我到丽花宫找她时,那个令人生厌的王经理吞吞吐吐地不肯说她在
哪里。

  「你他妈的找死,叶子在哪里?」我一把拎住他的领带。

  「808,是洪兴的人包的。」

  「他们多少人,是哪些人?」我心念一动。

  「七、八个,阿全,还有两个黑鬼。」

  我心猛地一拎,如果是洪兴其它人找上叶子,我不会去找他们烦麻,毕竟花
钱玩女人,天经地义,但因为是阿全,因为有那一档事,我要管一管。

  808是丽花宫最豪华的包房,我摸了摸腰间的刀,朝虚掩着的房门的80
8走去,还隔着老远,我听到叶子凄厉的叫声,痛苦之极。

  走到门口,我怔了怔,如果进去一定会和洪兴再次发生冲突。现在我的身份
地位和以前不同,我的行动某种意义上代表新义整个帮会。但我能不进去吗,我
能忍得下这口气吗?

  我毅然推门而入,叶子赤裸的胴体夹两个身高在一米九十以上的黑人中间,
两根肉棒插在她秘穴与屁眼里猛操。亚洲人与外国人身体构造不一样,这两个黑
鬼的肉棒足有一尺多长,这样的前后夹击,难怪叶子会痛得哇哇大叫。

  阿全见我进来,也吃了一惊,他强作镇定,指着他对面的椅子道:「阿虎,
坐。」

  他的手下严阵以待,有的把手伸在怀中,准备随时拿家伙,只有两人黑鬼全
然不理,继续干着叶子。

  我冷冷地一笑,坐在阿全对面。

  「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有何指教?」

  「她。」我把话给挑明了。

  「阿虎,这我可奇怪了,那天你打伤我,我不和你计较,算是你英雄救美好
了。但今天老子来这里找乐子,花钱来玩女人,这你也要管,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吧。」

  阿全和他手下都哈哈大笑起来。

  「阿虎,算了,我没事的。」叶子道。

  「人家都说不关你的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在我身侧一个马仔道。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我劈手一个巴掌打得他满地找牙。

  阿全也站了起来,「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想和洪兴为敌?」

  「她身上的纹身是你搞的吧?」

  「对,怎么样,漂亮吧。」

  「马上放了她。」我无名火起,这个时候只有用拳头说话,「不然你会死得
很难看。」

  两个黑鬼见气氛紧张,放开罗叶,穿上短裤,站在我的身后。

  「给我上。」阿全终于发作了,他恃着人多,吃定了我。

  我先发制人,先打倒两人,两个黑鬼扑至,我一拳打在前面那黑鬼胸口,他
居然像没事一般。我一愣,他双臂一箍,将我抱住,另一个黑鬼一个重拳打在我
小腹上,痛得我咬牙裂齿。

  后来我才知道这两个黑鬼是洪兴从美国请来的拳击高手,其中一个在地下拳
场曾十八场不败。我连挨数记重拳,心知不妙,再不扭转劣势会被他们打死。我
忍着痛,从腰间拨出我的刀,插入抱着我的那个黑鬼的大腿。

  我手中的刀长九寸,是瑞士军刀中一个非常稀少的品种。刀两面开刃,锋利
无比。这把刀很珍贵,不仅是因为价格,还因为这把刀是黄Sir从瑞士买来送
我的。

  我很喜欢这把刀,取名「黑白」,来纪念那段卧底生涯。「黑白」伴我度过
那段岁月,在无数次生死关头,它像我最亲密的朋友在我身边,一起闯险夺关。

  刀在手,我精神一振,虽然那马仔也操起了家伙,但我手中的刀与我融为一
体,如有灵性一般,寒光闪过,血光四溅,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早有人去见阎王
了。

  两个黑鬼挨了几刀捂着伤口也不敢再上前,阿全他们虽然人多,但却被我神
妙的刀法与强大的气势所慑。

  「你们再不滚,别怪我刀不认人。」我凛然道。

  「你等着,有种别走。」阿全带着马仔和两个一瘸一拐的黑鬼退出房。

  「你没事吧,阿全找上你,为什么早不和我说?」

  叶子表情很复杂,好半晌,她才道:「你不要再帮我了。」

  「为什么?」

  「不管为什么,反正不要再帮我了。」

  我这样帮她,她却不领我的情,还不肯说出原因,真是莫名其妙。

  「好!好!你以后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我有些恼怒,转身欲走。

  「阿虎……」我回头,见她眼中隐隐有泪光,心顿时一软。

  「你不想我和洪兴冲突,是怕连累我,怕我有危险。没什么的,我阿虎要是
没这点能耐也不要出来混了。我知道你个性强,但你既然把我当朋友,你有难,
我一定要帮,没什么过意不去的。你的事我管到底了。」

  「阿虎,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叶子竭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有什么值不值,活在世界上,想做的事不去做,活着还的什么意思?」我
傲然道。

  这个时候,那个胖得像肥猪的王经理冲了进来,「阿虎,你快点走吧,阿全
叫了好多人来了。」

  我走到窗口,看到洪兴的人聚集在楼下,越来越多。我冷冷一笑,也开始打
电话,不一刻,新义的人马也火速赶到丽花皇宫。

  两帮人马对峙着,叫骂着,人越来越多,整个交通都被阻塞了。

  「叶子,你在这里,不用怕,我先下去了。」

  「小心。」在我走到门口时,叶子大声道。

  当我到楼下时,叫嚣得最凶的阿全竟不在对方的人群中,接着我接到青龙的
电话,指示我们不要先动手。双方对峙了半个小时,警察赶到,纷争就这样平息
下去了。

  这场仗最后终于没打起来,是因为无论洪爷还是青龙都觉得现在开战没有必
胜的把握。

  隔了一天,我去找叶子时王经理告诉我她已经辞职不干了,我还上医院找到
她,她老公竟然转院了。我茫然若失,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她这样悄悄离开,
是为了躲避阿全的骚扰还是为了怕再见我?我真不懂。

  生平第一次这样帮一个女人却帮得这般不明不白,好不懊恼,我郁闷之极。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37

              第三章  入魔

  我约了阿铭在帝都夜总会碰面,我刚到他就打电话来说有行动,要迟点才能
来。

  我要个包厢,开了瓶红酒,兰姐带了几个小姐进来,被我骂着出去。

  今天的心情极度恶劣,一批价值上百万的白粉在公海被劫,我怀疑是洪兴社
黑吃黑,但又找不到证据。晚上,新义又与东星在油麻地为争抢地盘火拼,十多
个兄弟被砍伤,还有不少人被抓。还有我又杀了人,每次杀人之时,我有一种莫
名的兴奋,热血会在瞬间上涌,人像飘浮在空中,极度地亢奋。但尔后,会有很
长一段时间情绪低落,心口堵得慌,烦闷得透过不气来。

  解决烦闷的办法有三种,一是睡觉,二是喝酒,三是女人。第一种方法几乎
完全失效了,而酒醉后第二天的头痛欲裂让我讨厌,我越来越多用女人来发泄郁
闷的心情。

  兰姐又带了小姐过来,怎么看都觉得没「性」趣,我破口大骂,兰姐又一次
狼狈离开,并保证找一个最好的来。

  当我快喝完那瓶红酒时,我听到敲门声,「进来。」,我不烦恼地道。

  推门而进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长的文文静静,披肩的长发,瓜
子脸,弯月似的眉,眼睛大大的。最让我讶异的是她居然没有化妆,到夜总会上
班的小姐居然不化妆,这倒是希奇。她穿着米黄色外套,灰色衫衣和与外套同色
的百折裙。

  更奇怪的是,那女孩手中居然还捧着一支用精致的盒子装着的花。

  「哪个小姐会穿着这么土来上班,准是兰姐搞的花样。」我心里暗暗发笑:
「过来。」我招了招手。

  她走到我的身前,一脸天真地道:「给你,花。」

  火红的玫瑰花在面前,我看到了一双洁白的手和一张无暇的面孔。我拉住她
的手,猛一拉,将她按在沙发上,撩起她的裙子,扯去纯白色亵裤。

  每次杀人后的发泄,我都如同一头野兽,而今天我更狂、更野。那小姐张着
嘴巴,似乎被我粗暴举动吓住了。我嘿嘿狞笑着,管是是真清纯还是假清纯,先
干了再说。

  我也不脱裤子,只解开拉链,掏出坚硬的肉棒。

  「放开我!」她尖叫着、挣扎着。

  我觉得越来越有趣,她装得倒挺像。我抓着她手腕,顶开她双腿,一手按着
突起的胯骨,身体猛地一挺,肉棒强行插入她的身体。我再一顶,原以为一下就
能捅到底,没想到阴道两侧肉壁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阻止着肉棒前进。

  我全然不顾跨下女孩大声的哭喊尖叫,聚起全身的力量,猛地压了下去,肉
棒破山开崖般直入她的身体。

  「不要……」女孩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肉棒已经整根插在她的身体里,我有些气喘吁吁,这短短的几十秒钟竟耗费
了我很大的气力。肉棒捅入后,那演技逼真、阴道奇狭的小姐不再反抗挣扎,她
头侧向一边,纷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

  我很费力地肉棒拔出一半,再用力插进去,每一次拔出插入居然都要很大力
量才行,这种经历倒还是第一次。我听到她的哭声,好像不太像假的。

  「喂,是不是弄痛你了?」

  我问了几声,她没反应,我将她的头扳了过来,拨开她的长发,我一怔,她
满脸泪水,哭得伤心欲绝。我大讶,即使我刚才是粗暴过份了点,但也不至哭成
这样。

  「你是才干这一行吧?」我突然想到叶子,如果她也像叶子第一天出来做,
碰到我这样的客人的确要吓坏的。

  她拚命地摇着头,还是哭个不停。

  「真是麻烦,好了,我轻点就是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准备解她的钮扣,看她痛苦成这个样子我略生怜意,
适当的爱抚一下应该会好一些。刚解开一颗扭扣,她瘦弱的手猛地抓着我,眼神
更是惊惧万分。

  「你脑子有病呀,出来干这一行,搞得像圣女似的。」

  我有些恼火,拨开她的手,拉开她的衬衣,将胸罩撩到颈上。她乳房不大,
盈盈一握,但却玲珑可爱,淡淡的粉色乳头小得像颗红豆。

  「我不是的。」她再次抓着我拨弄着她乳头的双手,手抖动着很厉害,「求
求你,不要。」声音也同样地颤抖。

  「等老子干得爽,再说要不要。」

  我抓着她的乳房,肉棒在她的身里一进一出,才干了没几下,有液体从阴道
里渗了出来,粘乎乎的。

  她还是一脸的无比痛苦,我嘿嘿冷笑着,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果然已经湿得
很。

  「还说不要,这是什么?」我把粘着爱液的手抻到她面前。

  「呜啊……」她看着我的手,竟然哭得更响了。我大奇,将手掌翻了过来,
竟然一片殷红。我第一个反应是经血,但隐隐觉得又有些不对。这个时候,兰姐
突然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姐。她见我压着个女人,讶的张大嘴巴说不出
话来。

  「这不是你的人?」我抬起头道。

  「不是,她是谁?」

  兰姐走近,仔细看着那女孩,突然「啊」一声惊叫起来。

  「她是谁?」

  「她,她……」平时伶牙俐齿的兰姐竟然结巴起来。

  「到底是谁?」我怒道。

  「她是前面花店的,经常来这里送花,你,你……」兰姐又结巴起来。

  「啊!」我也大惊,不及多想,冲着兰姐吼道:「滚。」,兰姐仓皇地领着
带来的小姐退出房间。

  我有些乱,脑海中跳出「强奸」两个巨大的字来。多少年来,我一直抵挡着
这两个字的诱惑,今天却在这里误打误撞强奸了一个送花的女孩。当潘多拉的魔
匣一旦被开启,魔鬼将肆无忌惮。

  「你还是处女吧。」我看着满手掌的血道。极度的亢奋如波涛汹涌,一浪高
过一浪。

  「求求你,放过我。」她哭着哀求着。

  看着她的眼神,我掠过儿时母亲被强暴的画面,心仍痛,但以往的痛能压制
欲望,但今天的痛,却反使得对暴力的渴望与熊熊燃烧的欲火以几何级数暴涨。

  我狂笑着,用沾满处女血的手重重压在她纯白的胸膛上,留下一个大大的艳
红手印,然后我俯下身,吮吸着那一点点代表童贞与纯洁的落红。当少女的胸膛
重现原色时,我狂喝一声,抓着她纤细的腰,将她凌空提起,肉棒高速地在刚刚
被开垦处女地乱冲乱撞。

  我渴望征服、我喜欢暴力,悲怨的呻吟哭泣像一首动听的歌,绝望无奈的表
情、痛苦扭动的肉体像一副凄美的画,被暴力侵入处女秘穴的少女每一次痛苦的
抽搐都像是泼向在火焰的汽油。那可以为所欲为、控制一切、掌握一切的感觉哪
是个「爽」字包含得了。

  脑子轰轰地响,欲望是最原始的欲望,行动是更接近野兽的行动,那少女的
痛苦以十倍当量转化成我的快乐,原来强奸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在火山喷发般的狂暴后一切终于归于寂静。我慢慢
地清醒,那女孩已经晕了过去,雪白胴体上布满了艳红抓痕与青紫淤印,惨不忍
睹。

  「唉!」我听到一声叹气,竟发现阿铭坐在了对面。

  「你来了。」也许我太多的狂笑乱叫,声音有些嘶哑。

  「刚到,你发疯般地干她,我叫你都没反应。」

  我把肉棒拔了出来,用餐巾纸擦去红白相间的秽物,默默无语。

  「你都知道了。」良久我才道。

  「兰姐和我说了,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不知道。」我脑子好像僵化了,思想竟不能集中。

  「你的精神不太好,先走吧。你的几个手下常杰、陈礼蛮能干的,让他们处
理吧。给点钱了事,这是最好的方法。我会在这里,如果他们搞不定的话我来处
理。」

  阿铭很冷静地道。

  「好吧。」我拿出手机,给陈礼打了电话。在阿铭的催促下,没等那女孩醒
来就离开了帝都夜总会。

  这一夜无眠,我回味着强暴那女孩的每一个细节,同时也回味着目睹母亲被
轮奸那一夜。既然我最爱的女人被强暴,那么其它女人遭受同样的命运也是应该
的。那一晚,我更想念那个曾救过我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渴望得到的就是
她,至于是否该用暴力,我犹豫了。但我知道,我对其它女人不会犹豫。

  黑色的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    ***    ***    ***

  阿铭和陈礼帮我搞定了她,这在我的预料之中。她如果有点头脑,应该知道
与可呼风唤雨的香港第二大黑帮大哥斗死得一定很难看,拿笔钱补偿创痛是最最
明智的选择。

  虽然她的问题解决了,但我的问题却没解决。之后,我对普通的性爱兴趣锐
减,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强奸她,让她像那个女孩一样在我的胯下哭泣。我用
最后的一丝理性压制着这种渴望,但忍得很辛苦。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再强暴
别的女孩,但我万万没想到下一个竟会是她。

  半个月后的一天,青龙把我叫去新义会义气堂。

  「阿虎,你知道阿迪吗?」青龙道。

  「知道,他原来是我们的人,后来给洪爷拉拢去了洪兴,我来之前,毒品买
卖是他负责的。」

  「我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居然做了警察的污点证人。虽然受到威
胁最大的是洪兴,但他也知道很多新义的事,所以刚才洪爷亲自打来电话,让我
们一起找到他。」

  「怎么才能找到他?」

  「他受到警方十分严密的保护,知道他在哪里的人只有洛兰,因为整个保护
计划都是她安排的。据我知道,洪兴不惜一切代价要抓洛兰,从她的口里找出阿
迪在哪里。」

  「这件事交给我去做。」

  「你怎么做?」

  「现在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早一步先找到洛兰。」

  「好,只要我们抢占先机,不怕洪老三不求咱们。」

  离开义气堂,我拨通阿铭的电话:「阿铭,你知道洛兰在哪里吗?」

  「她今天没上班,听说到他老爸上坟去了。」

  黄Sir葬在蒋军澳坟场,我驱车赶到,刚想停车,发现有不少洪兴的人。
我心念头一动,一个转弯,将车驶向另一方向。

  蒋军澳公墓我很熟悉,因为我老爸也葬在这里,每年我妈都带我来这里,小
时候不懂事的我到处乱跑,对这里地形非常熟悉。

  绕过停车场,我把车停在山脚下,有一条小路直通公墓。我用最快的速度直
冲山顶,洛兰穿着警服,站在黄Sir的墓前。

  我总觉得穿着制服的洛兰最漂亮,飒爽英姿,凛然正气和一身傲骨,像面对
一座高山,越是难攀登的山,越能吸引人。

  洛兰向着黄Sir的墓敬了个礼,准备离开。

  「洛督察。」我迎上去,她眼圈红红的,应该是刚刚哭过,我心里也恻然。

  「你来干什么?」洛兰一下警觉起来。

  「我想和好好谈谈。」我挡在她身前。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有事到局里谈,让开!」她伸手推开我。

  「你不能下去!」我一把抓着她的手。

  「放手!」她厉声喝道。

  「放手可以,但你必须要跟我走。」我松开了手。

  「我凭什么跟你走?」

  「下面都是洪兴的人,你今天出不了这里的。」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你自己看看。」本来准备在半山腰伏击的洪兴人见到洛兰在山顶与一个陌
生男人聊天,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已准备冲上来。

  洛兰脸色一变,她当然知道阿迪对洪兴的重要性。她从腰间拔出枪来,准备
硬闯。

  「跟我走,相信我。」我急道。她这样下去,寡不敌众,绝逃不出去的。

  「你和他们有什么分别,我为什么相信你?」洛兰头也不会,径直往下冲。

  事到如今也只有用强。我拔出刀,猛地向她冲了过去。

  「你还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洛兰倏然转身,枪口朝向了我。但我仍比她快
了那么一点,手中的刀脱手而去,将她手枪击落。洛兰虽失了枪,但仍不惧,拉
开架势,严阵以待,我听黄Sir说过她是空手段黑带五段。

  洪兴的人在逼近,只有速战速决。我用脚尖一勾,将击落她佩枪的「黑白」
踢上半空。我全力猛攻,洛兰左封右挡,抵住我一轮强大的攻势。我一边仍狂在
攻,一边用眼角余光看着「黑白」下落的轨迹,在刀落至时,我拼着受了洛兰一
拳,忍着痛将「黑白」握在手中。「黑白」如有灵性般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
线,架在洛兰雪白的颈上。

  「你杀吧。」洛兰闭目。

  「我不会杀你。」我一掌击下,她身体在软软地瘫在我怀里。

  洪兴的人离我们只有几百米了,我抱着洛兰,向那条小路奔去。洪兴的人追
了上来,我听到枪声,子弹在我身边呼啸,我连滚带爬冲下了山。待敌人赶到,
我的车已经绝尘而去。

  我把洛兰带到沙田汀角的秘密住所。

  洛兰静静地平躺在沙发上,弯弯细长的双眉拧着,好像做着恶梦。刚才在逃
命时,她那身警服被树枝撕破好了好几个大口子,露出了几处如凝脂般雪白的肌
肤。

  我一阵燥动,心跳开始加速。

  洛兰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警,除了心中那个「圣女」外,我最想上的是她。

  虽然那个叶子也不比她差,但叶子毕竟是个人人可上的妓女,但洛兰却纯得
很。

  我听阿铭说,她一直没有男朋友,全身心都在工作上,由此推断她可能还是
处女。

  每个男人都有处女情结,我也不例外,想到如果由我开她的苞,热血顿时沸
腾起来。

  我走了过去,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我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小腿上,来回地抚
摸着。摸了好一阵,我的手慢慢向上移,越过她的膝盖,在她大腿内侧游动。我
隔着丝袜,隔着亵裤,触及到她双腿交汇点。如触电般,我猛地一哆嗦,巨大的
快感直冲大脑。

  我猛地把手抽了回来,不管怎么说我把她带到这里是为不让她落入洪兴社手
中,虽然想占有她的念头一直在我脑海盘旋,但她毕竟是黄Sir的女儿,我矛
盾万分。

  她没醒,只翻了个身,我看到她右背上被树划破了道口子,我取来消毒水,
轻轻地擦拭着伤口。虽然欲念从生,但我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她是黄Sir的
女儿,不能这样干。

  她腿上也有擦伤,我撩起她的裙子,刚起拿起棉花球,她的腿向我的胸口突
然蹬来,我猝不及防,被踢出老远,胸口剧痛。

  「你想干什么?」

  洛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我撩她的裙子,她当然会错了意。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没恶意的。」

  「这是哪里?」她发现警服好几处都是洞,脸一红。

  「可以算我家。」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救你,没我,你早被洪兴抓了。」

  「救我?你为什么救我?」她不会对我有丝毫的信任。

  「救你……」我一时找不合适的理由,「救你是因为一个很私人的原因。」

  「哼!」洛兰冷哼一声,走向房门,准备离开。

  「你不能走!」我大声道。

  「为什么?」

  「洪兴满世界地找你,你出去会被他们抓的。」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反正你不能离开这里。」

  「我就是要走,怎么样?」她把手伸向门把。

  道理说不通,只有用武力来解决,我冲到门口,把她逼回房间。但她并不甘
休,一次次地扑了过来。虽然她打不过我,但她毅力惊人,而我又无法下重手,
每次都将她推开了事。这样的打斗显然对我不公平,她肆无忌惮地强攻,而我处
处留手。如果她个普通弱质女人也罢了,但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女警,又是黑带五
段,三、两个壮男也不是她的对手,我稍有松懈,还要吃亏。

  这就样打了十来分钟,我和她都气喘吁吁。

  「不要再打了。」我摆手道。

  「让我走!」她还是疯狂地冲了上来。

  我真有点火了,这么不讲理的女人还真没见过,我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腹
上,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刚才为她擦药时,我看到她腰上有副手铐,此时便取
了过来,把她左手铐在红木长椅的横档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有事和你商量。」

  「想让我告诉你阿迪在哪里,对吧,你别做梦了!」

  我默然无语。阿迪不仅对于洪兴,对于新义也同样的重要,他掌握了太多的
内幕,一旦出庭作证,恐怕青龙都有很大的麻烦。

  「是的,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哈哈,这就是你抓我的目的,还说什么救我,真是好笑!」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和她说我曾经是个卧底,和黄Sir关系不一般才
救她?不过我相信,我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你相信也好,不相也好,你不说出阿迪在哪里,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哼!」洛兰冷笑着把头扭向一边。

  我们这样默默对峙着,一直到天黑。我开了灯,道:「你饿不饿,想吃点什
么东西?」见她没有说话,我转到她跟前,竟然发现她双颊菲红,满头大汗。

  「你怎么,生病了?」我把手伸向她的额头。

  「滚开!」她没被锁着的那只手一下子将我的手打开。

  「你到底怎么了?」

  她呆了很长时间,好像下了很大决心,终于道:「我要上洗手间。」

  「你不早说。」原来是这么会事,我顿时恍然大悟,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拿起手铐的钥匙走到她身边,「不过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洛兰已经快控制不住了,我想她如果在我面前撒尿,我想她会
比死更难过。

  「我把你手铐解开,不要再和我打了,你知道打不过我的。」

  洛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但她还是骗了我,进了洗手间,我听到开窗户的
声音,连忙一脚踢门而入,把半个身子已经在外边的她给死活拖了下来,我们又
开始打了起来,不过这次不到一分钟,她又被拴在红木长凳上。

  「你答应过我不动手的。」

  「是你先动的手。」她像受伤的母狮死死盯着我。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真是拿她没办法,便到厨房煮了两碗面。

  「吃吧。」我把一碗面端在她面前。

  洛兰把头扭向另一边。

  「吃呀!吃了等下好有气力和我打。」我笑着道。

  她想了想,半蹲在地上,单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我看她单手吃得很辛苦,
道:「要不要把手铐给解开?」

  「好。」她道。

  「不过我怕你吃完会把碗砸过来。」

  「那不解开好了。」

  我想想,最终还是没有动,她要再发起疯来,又要和她打,也实在太累了。

  吃了一半,青龙来电话。

  「阿虎,干得漂亮。洪三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几个电话打到我这里
来了,还说要亲自上门。那老狗平时趾高气扬,也有今天。」

  「下一步怎么办?」

  「要找出阿迪的下落,让他落在警方手中,连我们日子都不好过,如果我们
先找到阿迪,那老狗非得听咱们话不可。」

  「这很困难。」

  「洪兴那边我先拖着,你想尽一切办法,要从洛兰嘴里挖出阿迪。」

  「唔。」我应了一声,这个任务可太困难了。

  接完电话,我坐回洛兰的对面,她刚吃完面,抬起头,道:「是你老大青龙
的电话吧?」

  「是的。」

  「后天他就会出庭指正你们,你、青龙还有洪兴的洪爷就等着坐牢吧。」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阿迪在哪里?」

  「哈,我会告诉你吗?」

  我沉下脸,从腰中拔出「黑白」,一脚踢飞她面前放着碗的凳子,一手抓着
她的头颈,将刀横在她的脸颊旁。我注意着她的反应,她的瞳孔开始收缩,显示
心里也很紧张,但却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你有种杀了我。」她冷冷地道。

  「你不说阿迪在哪里我先划花你的脸。」锐利的刀锋在如水蜜桃般柔腻的面
颊上游动。她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快了起来,柔软的双峰顶在我胸口上一起一
伏。

  「你动手好了。」她道。

  我拿着刀定在哪里,我是在吓她,希望她能够说出阿迪的下落,我怎么忍心
将那她美如画的的脸划破。

  我们两个僵持着,我心念一头,将刀收回,脸上浮起极强烈的淫邪笑容,将
她推倒在地,伸手抓着她的衣领,撕开她警服外套。

  「你干什么?」她尖叫着用没铐着的一只手抓了过来。

  这一招比刚才的恐吓有效得多,我心里暗暗高兴,到底是个女人,对贞洁看
得比生命还重。为了增强效果,我模仿电影中的色狼哈哈狂笑起来,「要是你不
说出阿迪的下落,老子就来个先奸后杀!」

  「你这个禽兽,疯子!」洛兰拚命地挣扎。

  一不做二不休,我拉开她的衬衣,抓着她的胸罩猛地一扯,雪白如玉、又翘
又挺的双乳裸露在我的面前。第一眼见到她,我就想这样干,刚才也想,此时虽
以逼问恐吓为名,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真幻迷失。

  洛兰起先还保持着一份矜持,一份傲气,当被剥下警服,袒裸的双乳被我肆
意侵犯时,她像在帝都夜总会强暴的那个女孩般惊恐地尖叫起来。

  我紧抓着乳房,五指深陷在极有弹性的乳肉里,这份快感觉比那晚来的更猛
烈。不仅是因为洛兰比那女孩漂亮,更因为那天请我喝咖啡还有在汀角大楼下指
挥抓捕我的她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而此时她的身体、她的思想、她的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强烈的征服欲望与成就感甚至压倒了对性的渴望。

  如雪般的双乳上留下几道抓痕后,我的手伸下她下体。我撕开她的丝袜,残
留条条缕缕袜丝的双腿见证着我的暴力。洛兰一直在反抗,但巨大的恐惧反而让
她失去了力量,捶打在我身上的拳头除了让我更亢奋、更刺激,好像再没其它的
作用。

  我喜欢女人反抗,征服女人像驯服一匹烈马,性格越烈最刺激。我第一次强
暴,如迅雷不及掩耳,那女孩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记得有本杂志说过,当肉
棒插入女人身体时,一般来说被强暴者会失去反抗的力量。的确,那女孩就是这
样的,除了哭,她没有反抗。洛兰和她不同,她是女警,天职与罪恶斗争,当自
己被侵犯时,虽然也恐惧,但却仍有勇气反抗。

  在黑色的世界里我越陷越深,丝毫不记得自己也曾经穿过警服,满脑子的暴
力、征服让我像猫一般尽情戏弄着爪子下的猎物。我坐在洛兰的一条腿上,把另
一条腿架在肩头,手掌紧紧地按着亵裤中央,那微微隆起的处女地像一块最美味
的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得我的涎水长流。

  我解放出快要爆炸的肉棒,一手握着她高举的左腿。还穿着黑色皮鞋的欣长
的玉腿如一个高难度的体操动作,几乎垂直刺向半空,她另一条腿被我紧紧压在
身下。我抓着被撩到腰间的裙子,身体一点点向她靠近。

  洛兰背靠长椅,一只手被铐在木档上,另一只手拚命想把我推开,但这点力
量犹如螳臂挡车,无法阻止我的肉棒越来越接近她神圣的处女地。

  我很粗暴地拉断她的亵裤,处女秘穴已毫无防御,当肉棒顶在桃源洞口,寻
找着进攻方向时,洛兰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爸爸,救我,爸爸,求救!」

  因为我和她几乎紧贴在一起,她极高分贝的厉叫直贯入我耳,我忽然猛地一
震,不仅因为声音刺得我耳膜刺痛,还因为她叫的「爸爸」两个字,忽然让我想
到黄sir。

  什么叫天人叫战,此时就是天人交战!黄Sir,他不仅是洛兰的父亲,也
曾是我心目中的父亲。我已经背叛了他对我的希望,难道还要再伤害他唯一的亲
人吗?我停了下来,肉棒就顶在迷人的洞口,我真的很想进去,一定很爽,但真
要这样做吗?

  洛兰见我停了下来,也停止挣扎,美丽的眼睛蕴含泪花,许久,我终于从洛
兰的身上爬了起来,坐回了对面椅子上。

  她蜷缩在红木长椅边,用像受惊小鹿般的眼神看着我。

  「告诉我他在哪里吧。」

  洛兰摇了摇头。

  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不强暴她,但欲火却仍熊熊燃烧,我从冰箱里取出一大
瓶冰水,喝了半瓶,又把半瓶倒在身上,才稍稍把欲火压了些下去。

  她的衣服被我撕得破烂不堪,我拿了条被子扔给她,然后开了瓶红酒,坐在
她的对面。

  「只要你告诉我阿迪在哪里,我保证没人会碰你。」

  「我知道你有原则,阿迪不是什么好人。他出庭作证,就算能把我们都抓住
坐牢,还是会有黑社会,还是会有人卖白粉。」

  「我说洛督察,做人不要那么死板,大家退一步不就海阔天空了?」

  我软硬兼施,舌灿莲花地劝说着她,但她不是沉默就是摇头,我真是一点办
法都没有。青龙又打了两次电话来,问进展的情况,我都支唔搪塞了过去。

  看了看表,已快凌晨1点。

  「大家都累了,你睡一下吧,好好想一想。」

  我拿了条被子躺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洛兰用我给她的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了起
来,只露出一张脸,她一动不动地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今天实在太累了,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忽然听到
汽车的声音。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洛兰倚了椅子睡着了。

  我冲到窗口,看到外面有七、八辆车停着。青龙第一个下了车,我刚松了一
口气,看到洪爷从后面一辆奔驰车里下来,我顿时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洪爷与青龙是一起来的。

  「阿虎,你真是能干,先把洛兰给抓了,我洪三可真要多谢你。」

  洪爷满脸堆笑,绝口不提我从他们手里抢了洛兰的事,他手上两颗鹅蛋般大
从不离身钢球转得「咯咯」作响。听说洪爷年轻时,这两颗钢球是他最厉害的武
器,不过已经很久没见他出手了。紧跟在他身后的「洪兴双煞」阿神、阿天,两
个三十来岁,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都有过人的本领。

  「洪爷客气,阿迪那个反骨仔,我们新义也想找他。」说话间,洛兰已经醒
了过来。

  「那她说了阿迪在哪里没有?」

  「没有。」

  「放心,这事包在我洪三身上,我就不信她骨头有多硬!」

  「不行!」我冲口道。

  「哦。」洪爷道:「这我可是和龙哥讲好的事。」

  我把目光转向青龙,青龙一把扯着我走到阳台。

  「那老鬼答应让出西贡码头、油麻地那两块地盘来交换那条子,这两块地盘
肥水有多大!」

  「龙哥,人是我抓的,应该我来处理。」

  「反正你也问不出阿迪在哪里,不如让那老鬼来。还有,黑锅也由他们背。
后天阿迪要是到了法庭,连我们都完了,阿虎,大局为重。」

  我一时竟找不合适的理由。

  「还有,今天那老鬼是志在必得,我带的人不多,动起手吃亏的是我们,老
鬼这么低声下气,赢的是我们呀。好了,不要多说了,就这样吧。」青龙搂着我
的肩膀,走进屋内。

  「谈好了吧,大家都是好兄弟嘛。」洪三笑道,「来,把她带走。」

  洪爷的手下走上前来,扯掉被子,洛兰半裸的身体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不肯放她走,哈哈,是同好中人,有机会切磋切磋。」洪爷的眼睛
开始放光。

  「虎哥,手铐的钥匙。」洪爷的一个手下道。

  我手伸进了裤兜,将钥匙捏在手心,迟迟不肯拿出来。

  「阿虎,把钥匙给他们。」青龙道。

  像灌了铅的手一扬,银光闪闪的手铐钥匙落在洛兰身旁,我可以想像得出她
被洪爷带走后会什么遭遇,洪爷的残暴是出了名的,她会很惨的。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洛兰尖叫着手臂被扭到身后,就用那副手铐铐住,两人抓着她胳膊将她提了
起来,拖着她往门外走。

  「慢着。」我忽然道。

  洪爷正打算告辞,一听我话,笑容僵硬了,「还有什么事吗?」

  「人是我抓的,问阿迪的事应该我来做。」

  「但你问了一个晚上问不出来,如果她现在肯说,我立马走人。」

  「再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不行,人你带走。」

  「阿虎,这有何必,你还不放心我,我保证……」

  「不用多说了,你们在楼下等,以一个小时为限,如果你硬要带人,就要问
问我手的刀。」我截断了他的话,将「黑白」握在手中。

  洪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也许很多年没有人敢这样不给她面子。

  青龙过来打圆场,「洪爷,阿虎年青任性,你老人家就由着他胡闹吧。来来
来,我们到楼下喝两杯。」说着拖着洪爷下了楼。

  所有的人都退出房外,洛兰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不知我搞什么花样。我站了
起来,向她走去,她一步步地后退,一直退在长桌边。

  「洛督察,我没骗你吧。」

  「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她虽面色苍白,但仍很坚决。

  「我知道你有很强的信念,也不怕死,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是一个女人。」

  「是女人又怎么样?」

  「刚才你差点被我强奸,你怕不怕?刚才你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你怕
不怕?我告诉你,这些跟你将要接受的凌辱比起来,简值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儿
科。」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让我告诉你,就在今天太阳升起以后,你会被几十个男人强奸,其中有胖
的、瘦的、高的、矮的。他们干你都不会戴套子,说不定里面有几个有性病,搞
不好还是爱滋。你受得了吗?刚才洪爷手下那个一米九十多的手下看到吧,你想
想,你被他压在身下,会是什么感受。当你跨出这道门,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自
己,连灵魂都不是。」

  洛兰脸色惨白,沉默不语。

  我冲了上去,用身体顶着她,抓着她的乳房,用很大的力量捏着,道:「你
的身体是多么美丽和纯洁,像一朵刚刚开放的花,但过了今天,你会被打上耻辱
的烙印,毒液会布满身体的里面与外面,花还没开放就谢了。」

  「不要说了,我不向你们屈服的。」洛兰依然那么固执。

  「我还告诉你,这仅仅是开始。他们中有的人还会干的你屁眼,你想像得出
屁眼给人干的滋味吗,你要试试吗?」

  我一把将她反身压在长桌上,食指对准高翘的臀部中央狠狠地插入了进去,
我的动作又狠又准又快。

  没有丝毫润湿就这么直接的插入,洛兰撕心裂肺地痛叫着,雪白的臀部左右
扭动,我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按得住。

  「怎么样,能承受吗?」

  手指拔了出来,我将她拉起面对自己,「才一根手指你就痛成这样,男人的
肉棒比手指要粗得多,你能承受吗?我保证,今天会插入你那里的肉棒不会少于
十根,不,二十根,甚至更多,你能承受吗。这不仅是痛,还是一种耻辱,一个
女警官的屁眼被几十个男人干,你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

  「啐!」洛兰一口唾沫吐在我脸上,「你是个魔鬼!」洛兰的脸白得像一张
透明的纸。

  我抹了一下脸,「就算你能熬过这一关,他们还会有办法对付你。你试过阴
道里被放进电棒吗?当电接通时,你会像跳霹雳舞一般扭动;你试过被男人向撕
裂的肛门里灌进辣椒水吗?我保管你大小便一定会失禁;到最后,你还不肯说,
他们会割掉你的耳朵、鼻子、嘴唇,还有乳头,你会连求死的机会都没有。」

  「不要多说了,你把我交出去好了,我的同事会来救我的。」

  「洛督察,你太天真,这才是叫做梦!即使有一天你真的幸运得被救了,可
是你的一生也完了。」原来她还抱着这样的幻想,真是太可笑了。

  「如果我背弃灵魂,就算有肉体的纯洁,有又什么用?」洛兰道。

  我暗暗泄气,她中黄Sir的毒实在太深了,绝非几句话能说服她。如果真
是这样,我所能做的事只有一件了,如果上天注定她要堕落,我也要她从我这里
开始,她的处女得由我来终结。

  我脱去上衣,解开皮带,赤裸裸地面对着她,道:「不要反抗,反抗是徒劳
的,如果你有决心走入黑暗,现在就开始承受第一关吧。」

  我慢慢地蹲了下去,双手扶着两侧的大腿,我要好好地看看她的处女地。很
美,真的很美,在我双手大力推拉下,她双腿慢慢被拉开,那像花辨一般鲜艳的
阴唇在我眼中绽放,我似乎闻到了一种香,淡淡的,若有若无,也许是错觉。

  我伸出舌尖,慢慢地靠了过去。在舌尖与花朵接触的一瞬间,洛兰终于克制
不住反抗的欲望,提起膝盖撞向我的下巴。

  总算我有准备,伸手挡住了她的攻击。我不等她有第二次反应,抓着她的大
腿拎了起来,平放在桌上。我的双手按着她的胯部,头紧紧贴在双腿的中央,尽
情地吮吸着她诱人的花蕾。

  洛兰拚命地挣扎,无奈斗不过我的蛮力,在她的痛呼声中,我越来越疯狂。

  良久,我才离开她的三角地带,那里已是一片狼籍,阴毛像狂风过后的森林
乱成一团,整个私处到处是我的口水。

  「不要!」我抓着她的双腿,按在两侧的桌面上,肉棒顶在处女洞口。

  「只要你说出阿迪在哪里,我就会放过你。」

  等了数秒没有回答,我挺着肉棒向前进。洛兰经过长期锻炼的肌肉绷得像石
头一般紧,反抗的力量越来越来强。

  因为入口太狭窄,我试了几次都没能顺利插入,如果用手能扶一下要顺利得
多,可我两手都按着她的腿,如果一松手,她又会乱蹬乱跳。

  想了想,我抬起右腿压着她的腿,腾出手来,抓着肉棒。像打钎必须要有扶
钎的,这样顺利得多,肉棒终于挤入了小穴中。

  洛兰的挣扎也到了极致。虽然她下身给我压着不能动弹,双手也被铐着,她
像被按着尾巴的鱼,乱蹦乱跳。

  洛兰折腾了有数分钟,终于气竭,她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双峰随着急促的
呼吸跳跃着。

  「还有机会。」我最后一次问道。

  「我发誓,我要杀了你。」洛兰道。

  我身体向前一挺,肉棒在紧密的阴道里前进了几分,这一戳又像给她打了强
心针,她再次开始扭动起来。

  我用最大的力量向前猛冲,是除了在夜总会误打误撞强奸了那个卖花的小女
孩以后最最粗暴的一次。在这么大的力量面前,那层代表处女的屏障像一层薄纸
根本不堪一击,我的肉棒冲进了她体内最深处。

  「爸爸,我好痛呀。」洛兰面容扭曲,失声狂哭。

  我身体再一挺,将洛兰的臀部顶得离开桌面,她再次大叫。

  也许因为极度的暴力,洛兰阴道像那个女孩一般开始痉挛,一张一弛。虽是
同样的痉挛,但力度却比那小女孩强十倍。这种痉动,只有女人高潮或极度痛苦
时才会产生。

  像一只巨手握着肉棒所产生的快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就这一瞬间我攀上了
高峰,随着痉动开始射精。

  虽然洛兰没有性经验,但直觉感觉到了这一点,她大叫起来,但精液还是打
击在她体内最深处。当我为自己无能丧气时,发现洛兰阴道的痉动没有停止,而
我的肉棒依然坚挺,欲火依然高涨,这是我从来没碰到过的事。

  我静静享受着,享受着那一张一弛带来的巨大快感。在那痉动开始减慢时,
我把她身体顶开桌面,因为痛苦,痉动变得更猛烈。我开始难以遏止更猛烈的欲
火,开始迎候着她的痉动,肉棒大力地抽送起来。

  一声声清脆的响声,红白相间的液体从阴道里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落。
刚才的挣扎已经耗尽她全部的气力,她现在只有被动地承受着我的冲击。

  「爸爸,爸爸!」洛兰不断地叫着她父亲,我相信,虽然黄Sir只是她的
养父,但却是对她影响最深的人。也是在他的影响下,她才会如此坚强,尽管在
我眼中是顽固,但还是令人佩服。

  这时,青龙推门而入,「阿虎,她说了没有,哦……我就知道你在爽。」青
龙也是好色之人,如此激烈的场面他当然动心。

  「没有。」我喘着气道。

  「时间快到了呀。」我看到青龙的眼睛里跳动着的火焰。

  「让那老鬼等一下有又什么关系,人都在又跑不掉。」我应付着,忽然想到
什么,道:「龙哥,一起玩玩。」我要给洛兰更大的痛苦,要让她在我们面前屈
服。

  「好呀,好呀。」青龙本已想提出,见我先开口,当然高兴。

  我俯下身,抓着她双腿,将她抱在怀里,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道:「她还
是个处女,前边我已经开苞,后面归你。」

  在我怀中的洛兰已经没了气力挣扎,但听了我的话,还是用又惊又怒的眼神
看着我。

  青龙脱了裤子走上前,他肉棒虽然比我短些,但更粗壮。

  「只要说出阿迪在哪里,一切都会结束,离开这里后,你的苦难将是现在的
十倍、百倍,我希望你在痛苦中好好想想。」

  「呸呸。」青龙吐了点口水搽在阳具上,又把剩余的抹在她的洞口。

  这种玩女人的方法我与阿铭试过,但没有太多的女人愿意这样搞,即使经验
十分丰富的妓女也常常被搞得哇哇大叫。在处女身上试,我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洛兰在我的怀里瑟瑟颤抖,青龙的肉棒已经顶得她臀部一翘一翘的,暂时还
找不到门道进入。

  「说吧,洛兰。」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

  「嘿!」青龙发出低沉的吼声,紧按她的臀部,肉棒突入她的身体里。

  洛兰再次在我的耳边尖叫起来,声音之高差点将我耳朵震聋。

  「真紧,还真插不进去。」青龙在她身后道。

  「他妈的,老子还要使点真功夫。」一股大力猛地往前冲,青龙使出了全部
的力量,洛兰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尖叫声的分贝数越来越
高,声音之惨连石头人都会落泪。

  「进去一半了。」青龙抓着红木椅子的扶手,再次全力地猛冲,洛兰的声音
曳然而止,张着红唇发不出声音。

  「说呀,不要再死撑了,你撑不下去的。」我反复地道。

  「真是爽。」青龙压着她的臀部开始大力地抽送,我觉得一点点液体滴落在
大腿上,伸手一摸,是血,洛兰的肛门已经被撕烈。

  这一瞬间我觉得有些后悔,即使上天注定她将承受这些痛苦,为什么要自己
来执行呢?

  洛兰是被抬走的,她已经无法站立行走。

  「洪爷,你答应我一件事。」

  「好说。」

  「如果她说了阿迪的下落,请不要杀她。」

  「这当然,放心,我不会杀她的。」

     ***    ***    ***    ***

  第二天我蒙头睡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才起床。青龙打来电话,让我去开会。

  「洪兴那边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那个姓洛的女警硬得很,我们要有最坏的打
算。虽然阿迪离开新义一年多了,但他还是掌握了不少情况。大家想一下,哪些
地方可能出问题,我们能做哪些补救工作。」

  会里的兄弟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而我却满脑子是洛兰的影子。我真是没有想
到竟会强奸黄Sir的女儿。小时候,妈妈被强暴遗留下的双重后遗症,终于一
起暴发。其实什么想救她,帮助她,只是借口,只是让自己安心地强暴她,我只
要一想那经历,血液在沸腾,因为,我喜欢暴力,喜欢以暴力来征服女人。

  「阿虎,你怎么看?」青龙忽然问我。

  「我……」我像一个走神的学生,被问得措手不及,我应付道:「我来的时
候,阿迪已经离开,因此没什么好说的。」

  看得出青龙有点失望,他本指望我出点主意,度过难关,但我却答非所问。

  就在会议快结束时,洪兴那边传来消息,他们已经找到了阿迪,并杀了他。
危机解除,所人兴高采烈,唯独我高兴不起来。

  三天后,阿铭告诉我,洛兰回到了局里,但人很憔悴。因为阿迪的行踪被泄
露,她被停职调查,最后虽然没查出什么,但她从毒品调查科被调到了内警组,
虽然级别没降,但谁都知道做内勤和花瓶无二致。

  洪爷到也守信,这样省得我去找他。我想见见洛兰,想想又算了,她必定恨
极我了,她不来找我的麻烦已经阿弥陀佛,还去找她干嘛。

  几个月前在夜总会强暴那个小姑娘我可以解释是一场误会,强暴洛兰我可以
说为了救她,为了让她说出阿迪的下落。但这只是一个借口,我清楚地感觉到强
暴她过程中的快感与刺激是无以伦比的。为什么才一进入她身体就达到了高潮,
而高潮过后,史无前例的继续坚挺。她痛苦的神情、绝望的叫声、疯狂的扭动,
无一不强烈刺激着我的神经。

  现在回想起来,用暴力征服女性已经在我的心中深深地埋下了种子,这么多
年来,因为妈妈的眼神一直压抑着它发芽,但恶魔的禁锢终于被彻底找破,暴力
的欲望占据了我全部的思想。在这以后,普通的做爱已经索然无味,我无法从正
常的性爱中得到快乐。我看到的每一个漂亮的女人,我都想用暴力去征服。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兴奋,只有在回忆起妈妈被奸和强暴洛兰时才会有极度的
性奋,虽然很多时候是和别的女人做爱。虽然有时会有些痛苦,但已经被欲念征
服。

  我已经无法控制我的欲望,一次酒吧喝酒,结识了一个单身女人,我借着送
她回家之机,把车开上山顶。我告诉她我要强奸她,她很是惊恐。我把她拖出车
外,撕光她的衣服,用最粗暴的方法侵入她的身体。但很快我又觉得索然无味,
其中一个原因她不是很漂亮,但更根本的原因是她因为恐惧一直没有反抗,在我
进入她身体后逆来顺受,我只干到一半便把她推倒在草从中,扬长而去。

  我开始寻找猎物,不在酒吧、夜总会这些地方,这些是堕落的女人,我心中
希望得到的是最圣洁,最高傲的女人。警察是首选,但漂亮的警察实在是太少,
洛兰只能算一个另类,而且强奸警察风险实在太大。修女是最圣洁的,不过我母
亲信基督教,我虽然不信教,但玷污神明的事我还是不想碰。剩下的教师、护士
最理想。

  我守在学校的门口,终于发现了一个特别清纯的老师。我跟踪到她的家,她
是一个人居住,半夜我从窗户进入她家,在她床上强奸她。这次运气特别好,居
然还是个处女。我很爽,但她依然没有反抗,这是唯一不爽地方。

  强奸了教师,我又到一家医院的门口等,找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医生,也强奸
了她。那女医生开始反抗了一阵,但当我进入她的身体后,她也一动不动地任我
摆布。

  我来到一个跆拳道馆,找一个会武术的女孩,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两、三
个男的不是她对手。我找上她,她开始很自信地和我打,反抗很激烈。我像猫捉
耗子般玩了一个多小时,才强奸了她。

  我知道我已经入魔了,一种很可怕的魔,但我无法控制我自己,我也不想控
制我自己。

  我不断寻找着猎物,在短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我强奸了十二个女人。

  「阿虎,你停手吧。」阿铭约我喝茶,他非常严肃地道。

  「停手?为什么要停手?对了,你们局里有漂亮的女人吗?」

  「阿虎,你醒醒好不好!你偶尔搞搞刺激我不反对,我是个男人,我可以理
解!但你这几个月强奸了多少女人?」

  「不多呀。」

  「还不多,有八个报了案!你搞得风声有多大?每个局都成立了特别组,你
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你以为那些笨警察能逮得到我吗?」

  「阿虎,你当不当我是朋友?」

  「那还用说。」

  「这样下去,就算警察抓不住你,你自己也会毁在你自己的手中。」阿铭说
罢,离席而去,走到门口时,道:「你要去看心理医生。」

  这天下午,青龙特意把我找到他的住所。他说的话几乎与阿铭一模一样,只
是没建议我去看心理医生,只是从帮会的大局让我要收敛一下。

  「这样吧,那个人蛇头阿旺那里有不少女孩子是从大陆骗来的,我已经打过
招乎了,送些不驯服的野马过来,保证一样爽。」

  青龙都已经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此后,阿旺每隔几天都用车送个
女孩过来,虽然刺激程度不是最高,但还算过得去。

  很多次梦中出现那个圣女,我最想强奸的是她,虽然她救过我命。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37

              第四章  刺杀

  青龙的野心比我估计的更大,他要求重新划分新义与洪兴间的势力范围,双
方谈判破裂,两大帮派的战争拉开了序幕。

  一时间大大小小的械斗、火拼接连不断,港岛血雨腥风,局势紧张,以「黑
帮大火拼」为题的报导充斥大报小报的头版。

  开战第十天,来自黑白两道的压力越来越大。因为控制不了局势,警务署长
被撤换,新的署长上任之后,想尽了一切方法来制止这场火拼。由于局势太过混
乱,黑道元老级的叔伯辈也出来说话,并把青龙与洪爷一起叫来喝茶。

  在黑白两道的双重压力下,我们与洪兴暂时休战。但谁都知道,充满火药味
的平静之后,风暴会来得更加猛烈。

  我已是新义会的第二号人物,半个多月来我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因为太
忙、太累、太紧张,所以无暇去强暴女人。

  这场战争我们做了充分的准备,但洪兴根基之固、实力之强仍出乎我们的意
料。洪爷更是个老狐狸,我们的实施的计划被他一一洞穿。局外人可能不知道,
但我与青龙都知道,新义已落下风,要不是暂时停战,可能支撑不了多久。要是
再不能扳回劣势,迟早会被赶下大海。

  在不利的局面下,青龙想到使用暗杀的方法,只要杀了洪爷,洪兴社群龙无
首,我们便可稳操胜券。青龙从一个有着数十年历史的国际杀手组织重金请来杀
手,但洪爷的防范极为严密,连请两个杀手,洪爷毫发未损,他们倒见了阎王。

  「什么国际超级一流杀手!都是些饭桶!几十万美金扔到水里,还被洪兴耻
笑。」在新义会总堂,青龙拍桌子大骂。

  「龙哥,要不我去?」我主动请战。

  「好兄弟。」青龙动容站起身来,按着我肩:「阿虎,你的能耐我知道,但
我不能让你冒这么大的险,万一你出事,不等于把我两手给剁了吗?」

  「龙哥,现在好些兄弟信心开始动摇了,不看好我们的人越来越多,那些原
来站在我们一边的小帮小派向洪兴靠拢,如果不把洪三给做了,这仗再打起来,
我们都得完。」我说的是实话。

  青龙在房间里来回踱了两圈,说道:「我又请了一个杀手,是个女的,名字
叫『冰』,听说非常厉害,我想再试一次。」

  我没吭声,能够杀得了洪爷当然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青龙还在来回走着,表现得有些不安。从前他那么自信,从不会这样,不过
面对现在的局面,他仍能保持这份镇定已非常不简单了。他停了下来,道:「两
次暗杀失败,又给洪三抓到了我们的把柄,那些老不死的放出话来,谁要再搞这
不入流的暗杀把戏,他们就会全力支持对方。那些老家伙现在还不能得罪呀!」

  「那请杀手还有用吗?」我有些不懂。

  「现在我们什么都不及洪兴,只有白粉买卖做得比他们大。洪三为打通白粉
进货渠道,两天后会亲自到泰国金三角与察差将军会面。你也知道,察差将军在
金三角很有实力,这几年我们也想拉拢他。但香港的局势对我们不利,洪三这次
又亲自到金三角,所以察差与洪兴合作可能很大。」青龙浓眉紧锁,显得格外的
忧虑。

  我倒吸一口冷气,「察差一旦和洪兴挂上钩,以他的影响力我们以后可能很
难在金三角立足。」

  「所以,我安排杀手到金三角去,洪三死在那里和我们就扯不上关系,而且
察差将军只有和我们合作这一条路了。」青龙大手再次按在我肩上,「阿虎,这
是我们唯一反败为胜的机会,所以,我想让你也去趟金三角。」

  「好。」我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能让你去!」

  「什么事?」

  「活着回来!」

  「我答应你。」

  青龙拿出一个信封抛给我,「这是她的照片和资料。我已经见她过一面,比
照片上更漂亮。」

  提到那个叫「冰」的杀手,青龙浮现出一丝猥亵的笑容。

  我打开信封,是一张泰国清莱美来登大酒店预订房卡,还有一张的小小黑白
照片。

  我拿起像片,顿时目瞪口呆。照片上的女人确实很美,虽然是黑白照,但黑
白两色反而更突出她那犹如不食人间烟火般的超凡气质,但即使是西施再现、貂
婵重生,我也不会那么吃惊。我吃惊并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照片上的女
人竟是曾救过我的命的那个女人。

  无数次在梦中出现,除了我妈之外最美的女人,我心目中的圣女竟然是一个
杀手!

  捏着照片,我的心已经飞到了泰国、飞到清莱。

     ***    ***    ***    ***

  清莱是泰国北部重镇,距曼谷约900公里,它靠近金三角,是一个旅游胜
地。

  我下午到饭店后一直没有出门。八点钟冰会来我的房间,我不时地看着表,
希望时间快点流逝。八点刚到,几乎分秒不差门铃响了,我一个箭步跨到门边,
拉开房门。

  我终于见到了冰。她救我那次,我醉眼昏花又是在夜里,她的相貌只是一个
模糊的印像;虽然还有那张照片,但青龙当时说「本人要比照片漂亮得多」,此
时我由衷地认同青龙的话。

  瓜子脸,大眼睛,乌发如檀,白衣如雪,眉目如画,秀美绝俗,双眸澄如秋
水,深若寒潭,肌肤白得如透明一般。冰大概一米六七左右,身姿窈窕婀娜。

  我脑子里忽然跳出一个形像,她像极金庸笔下的「小龙女」。我呆呆地站在
门口,也不请她进来。她见我有些失态,轻咳一声,我才从梦中醒来,忙不迭地
招呼她进房。

  「没想到你是杀手,不管如何我都谢谢你那次救了我的命。」

  冰在沙发上坐下,我开始猛喝水。这半个多月来没碰女人,本已欲火难熬,
她俯身接我递过去的水,仅仅是露在衣外的半截皓腕就让我心跳不已。

  「不用谢。」冰接过茶,淡淡地道。

  「为什么要救我?」这个疑问在我心里已经很久了。

  「救人一定需要理由吗?」

  「是。」我坚持问个明白。

  「救你是因为刚好路过,让你退出江湖是想今后让你当一个杀手。」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哑然失笑,「我适合做杀手吗?」

  「是,你身手不错。不过你现在已是新义会大哥,是我的雇主,就当那天是
句玩笑话吧。」

  「做个杀手也不错,独来独往,隐藏在芸芸人海中,在适当的时候给对手致
命一击,我喜欢这种刺激。」

  「唔。」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们聊了十几分钟,她听着我说着一些无聊透顶的废话,反应很是冷淡,我
也觉得没趣,只得转入正题。

  「明天早上九点,有人会接我们进入金三角,帮助我们的人是察差将军的敌
对势力。」

  「好,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住1720房,明天出发前打电话给我。」

  冰离开后,身体的燥动越来越强烈,我洗了个冷水澡,但丝毫没有作用。我
相信,冰是我这辈子最想得到的女人,她像我母亲一样,整个人深深地烙在我的
脑子里。

  但怎样才能得到她?直接和她说想和她上床?想起她冷冷的眼神,我知道行
不通。虽然知道行不通,但我还是努力了,我打电话邀请她一起喝酒,她婉言拒
绝。

  这次任务很危险,如果刺杀洪爷失败,她可能会死,那会在今后的岁月里留
下无穷无尽的遗憾;即使成功了,她是一个杀手,决不会留下来和我谈情说爱,
依然是遗憾。

  得到她、占有她,和她上床,这个念头像巨蛇般紧紧缠绕着我,让我窒息。
要在执行任务之前得到她,办法只有一个,用暴力。但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她可是顶级杀手,即使正面交锋我也不一定讨得了便宜。但这还不是主要的,她
还救过我,我恩将仇报,这样无耻的事能做吗?

  「不能这样做,她救过我的命,想想是可以,不能真的去做。」

  「她是梦中情人,错过这个机会,你会后悔一辈子。」

  「不能去,要克制自己。」

  「去把,把她压在身上,尽情地干,会有无比的快乐。」

  两种声音在耳朵边响着,我心烦意乱,快疯了。

  在极度的烦燥中,我离开房间,在七楼她的房间外逗留了许久,却提不起这
个勇气,下不了最后的决心。

  我到大堂的酒吧喝酒,让酒精麻木我的神经。不时有流莺搭讪,我虽欲火高
涨,但满脑子是冰,那些庸脂俗粉我哪里瞧得上眼。

  不知喝空了几瓶酒,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摇摇晃晃
地站了起来准备回房间。在电梯前,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撞了个满怀。

  我刚想骂人,她连连说「Sorry」,还鞠躬道歉。我看到她穿着学生制
服,胸前挂着「韩国少年艺术团」的牌子。我醉眼一翻,才看清她年纪虽小,却
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十分清纯可爱。薄薄的衬衫下,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像两
个小馒头般突凸着。

  我心中一动,跟着她进了电梯。她在五楼出了电梯,临走时还向我说了一句
对不起。

  清纯的她挑逗起我本已难以遏止的欲望,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瞬间,我的
皮鞋插入电梯即将合拢的缝隙里。

  小姑娘打开1510的房门,刚想关上,我猛地一推,她被撞得直跌进去。

  门重重地在我身后关上,我冲入房间。

  房间里,还有一个女人,也很年轻,大概是这个艺术团的老师。因为是艺术
团,所以老师长得也十分漂亮。

  她们用我听不懂的韩国话尖叫、怒喝。我拎着她们进了套房的里间,把门关
上。隔了两道门,即使有人在走廊上经过也应该听不到。

  相比之下,小姑娘年纪虽小,却比老师更漂亮,加上先入为主,我把目标盯
在她身上。那老师见我逼近,虽然已经吓得面色发青,却挡在她的面前,大声地
喝叫着,大概是让我不要过来。

  「滚开!」我嫌她烦,一拳打在她小腹上,她痛得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连叫
的气力都没有了,更别说爬起来。

  那小女孩见老师被打倒,眼里喷出火光,竟扑上来,用指甲乱抓。喜欢暴力
的我当然喜欢反抗,越是反抗越是刺激。小女孩将我的手臂抓出数道血痕,但我
更是亢奋。我把她按倒在老师的身边,扯下领带绑住她的手。她的衣服被我撕成
巴掌大的碎片,她的乳房才刚刚开始发育,淡红色的乳头好看极了。那老师几次
起来想救她,被我扇了几个巴掌,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这样的游戏太刺激了!我骑在小女孩的身上,腾出一只手将老师的衣服也扯
开。她有乳房很有质感,摸在手中的感觉棒极了。

  那老师在我的魔掌下绝望地哭了起来,而那小女孩人虽小,性子却烈得多,
她顽强地反抗着。我扯下小姑娘的亵裤塞在她嘴里,挺着肉棒刺向她双腿间。

  我捅了几下没插进去,这是意料中的事。她年纪小,又是处女,给她开苞是
要花点气力的。

  我放开抓着老师丰满乳房的手,扶着肉棒,在快撑开她的秘穴进入时,有个
冰冷的东西顶在我的头顶上。我的顿时像中了定身法,虽然我已经醉了,但我却
还知道那是枪。

  「冰。」我没回头,沉声道。我慢慢地站了起来,转过身,冰的枪依然指着
我的额头。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我看你进电梯,却没回房间。果然你打那小女孩的主意。你失心疯了,她
才几岁,还没成年!」

  「哈哈哈!」我狂笑起来,「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她俏脸霜意更重,「你要是干那禽兽不如的那事,信不信我会一枪打爆你的
头!」

  「好好好,算我错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会知道我为什么想强奸她。」
我示意她靠近些。

  「你说。」她人虽没动,却稍稍放松了警惕心。

  「其实我想强暴的是你。」

  在说「其实」之时,我猛向前冲,枪管顺着我太阳穴滑过,趁她尚未缩手,
我一掌切在她手腕上,将枪打飞。我弯腰猛地抱着冰的纤腰,两人一起倒在了地
上。

  我们俩人紧紧纠缠在一起,我用的是最无赖的打法,我相信冰武功不差,但
这种打法,只有我这种从黑社会最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人才会有透彻的理解。
冰不断地反击,但始终摆脱不了我的搂抱,她很不适应零距离的扭打,有些心慌
意乱。我拚着挨了她几下重击,终于成功地扼住了她的颈动脉。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我只想和你做爱。」

  由于窒息,她的力量在迅速下降,击打在我身上的拳掌已经不构成多大的危
险。我隔着白衣抓着她乳房,我的欲望像一只疯狂的老鼠在身体里乱窜。

  「放开我,不然我会杀了你。」她嘶声道,本来没有血色的脸因为缺氧涨得
通红。

  「等我得到你后,我会放的。」我狂笑着用力一扯,白衣被撕裂开一条大的
口子。她的胸罩也是白色的,那雪白的乳沟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我屏住呼吸,在我手指触碰到蕾丝胸罩边缘时,我忽然听到一阵「呜呜」的
声音,紧接着头上受到重重一击,我侧头一看,是那个韩国小孩拿起桌上的花瓶
砸在我的头上。

  这一重击,虽然没立即让我昏迷,但却有几秒钟的晕眩。冰是顶极杀手,岂
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我腹部被重击,还来不及反应,冰已经拾起枪又顶在了我的
头上。

  「你杀吧。」我的头再次被重击,是冰的枪柄,这次我真晕了。

     ***    ***    ***    ***

  我醒了过来,因为酒精,还有头上遭受连连重击,我头痛欲裂。努力地睁开
眼睛,发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冰坐在我的对面,换了件衣报,手里拿着枪。

  「这是在哪里?」

  「那女孩会报警,只有换地方。」

  「多谢你没杀我,刚才我喝醉了。」

  我并不是怕她手中的枪,而是觉得刚才实在太过份了。

  「如果不是为了任务,我一定会一枪打爆你的头,这种事我希望不要再发生
第二次,下次我不会留情。」

  「不会有下次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哦,以前的我是怎么样的?」

  「原来的你,虽然人在黑道,但从不以强欺弱,对朋友讲义气。你虽然喜欢
女人,但从不会用暴力。」

  「你怎么知道的?」这轮到我怔住了,她怎么会清楚我以前的事。

  「这些事你的很多兄弟都知道。」她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现在已经七点多
了,你洗漱一下,和接头人联系吧。」

  我没有继续追问,但她身上真的有太多的谜。

  接头人是个四十多岁精干的男子,他叫阿布,是罗臣将军的手下。金三角武
装派系众多,互相之间的明争暗斗相当激烈。没有当地的线人,要在察差将军的
地盘活动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们怎么才能接近洪爷?」

  「原来我以为洪爷会住酒店,这样杀他机会很多。但洪爷最后决定住在察差
的军营里,那里守卫极严,根本进不去。」

  「那怎么办?」我道。

  「只有一个机会,明天,会有三十个妓女到军营,我会安排她在其中,进入
营地后,能否杀得了洪三,就要看你们的本领了。」

  「啊!」我和冰都张大了嘴巴。原来的计划不是这样,洪爷临时改变住所,
把刺杀他变成了一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阿布察觉到我们的想法,道:「那三十个妓女是察差招持洪爷的,她这么漂
亮,洪爷一定挑上她,和她上床,你杀他的机会很大。如果挑上她的是别人,她
也有很多机会,因为按惯例,这些妓女晚上都会留在营地。」

  「没有更好的方法吗?你能搞到射程1000米以上的狙击步枪?」冰道。

  「不能,这是察差的地盘,稍有差池就会被怀疑,何况这里也没有这么先进
的武器。」阿布双手一摊,无奈地道。

  冰思忖良久,毅然道:「如果只有这一个办法,我去。」

  「这样吧,我们今晚闯一闯察差的营地,如果不行,再用这个办法。」我说
道。

  「你们愿意去,就去试试,但我肯定没用,不要还没动手就给人宰掉。」阿
布冷冷地道。

  午夜时分,我与冰穿着夜行衣来到察差的军营。营地三面环山,地势险要,
用高高的围墙筑起,外围就有不少的哨兵。在围墙百米处,铁丝网、探照灯,还
有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士兵,有天大的本事也进不去。

  「明天你就算能够杀得了洪爷,也不可逃得出来,还是放弃吧。」我道,不
管是否得到她,我都不愿意她死。

  「阿布说的不错,那唯一的机会,我要去。」冰道。

  「你疯啦,你出得来吗?」

  「的确很困难,不过不是没有一点机会,你看。」她指向左前方,那是一根
电线杆,「明天得手后,只要炸了那电线杆,营地就会断电,敌人会乱成一片。
不过,营地里肯定会有发电机,一般来说二至三分钟电就能恢复。根据阿布的情
报,洪爷住在那幢竹楼里,那里离后面的围墙大约500米,顺利的话,可以在
恢复供电时逃出去。」

  我由衷地佩服她心思之慎密,她说的方法看似可行,但还是很危险。

  「这太危险了。」

  「做杀手,本来就是危险。回去吧。」冰道。

  回到落脚的饭店,冰好像有心事,闷闷不乐。

  「要不要喝两杯?」我拿出洒倒了一杯给她,她接了过去一饮而尽。我又倒
了一杯,她仍一声不吭地喝了下去。

  我猜测她应该是为了明天乔装妓女的事,因为很有可能在营地里被迫和别的
男人做爱。从她痛恨强奸来看,她对性应该是很保守。

  「如果你觉得这方法不妥,可以再想办法。」想到这一点,我的心情也郁闷
得很。

  「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杀掉洪爷。」我发现提到洪爷,她好像有一种特别
的切齿恨意。

  她酒量也是极好,我们两个竟喝掉一整瓶酒红酒,她苍白的脸浮起红霞,多
了一份明媚的娇艳。

  「你慢慢喝吧,我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了。」当我开第二瓶时,她进了自己
的房间。也许她真喝多了,竟忘记把我这个曾想强暴她的男人赶回自己的房间,
而且连门都没关。

  与冰相处每时每刻欲火从未消褪过,我悄悄地探向那半天的门,我的嘴巴立
即张成大大的「O」型。冰脱去了外套,只穿着性感的内衣立在窗前,她那把从
不离身的枪竟然与外套一起放在床上。

  「也许明天她就会被别的男人玩,也许明天她会死,如果不得到她,我死都
不瞑目。」邪恶念头开始膨涨,压倒了一切,我站了起来,无声无息地走进她的
房间。

  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床前,把枪抢在手中。

  「做为一个杀手,你太大意。」

  「你赢了。」她慢慢转过身,很平静。

  她的平静反而让我感到害怕,她是超一流杀手,任何一个细小的失误都会功
亏一篑。

  「慢慢坐到椅子上,坐下。」我丝毫不敢松懈。

  冰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我慢慢地扯下领带,扔给她,道:「用右手把左手与左脚绑在一起,打最简
单的死结。」

  冰犹豫了片刻,拿起领带,俯下身。

  「慢。」我道。

  冰停了下来,望着我。

  「把脚搁在扶手上,这样绑。」因为她弯腰后视线会被挡住。

  她抬起腿放在扶手上,用右手把左手与左腿绑在一起。

  「现在把右腿也放在扶手上,手放在脚上。」

  冰按我说的做了,我慢慢地走了过去,枪口仍对着她,一手扯下桌上的电话
线,走了过去,用电话线绕几圈,最后打了个死结。我检查她左边绑绳无问题后
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注意了一下冰的表情,竟出奇的平静,当目光相接时,我竟看不透她在想
什么。回想一下制住冰的过程,太轻易了,我几乎怀疑这里会有什么陷阱。我再
次察看了一下绑绳,然后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边上长长的写字桌上。因为她的
冷静,我仍然保持着相当高的警惕性。

  冰靠着桌子后背的镜子,我捏着她的足踝,让她的双腿曲在桌子边缘。长长
的白裙顺着膝盖滑落至腰间,迷人的双腿首次裸露在我面前。我的目光顺着她分
开的双腿落在长裙里纯白色的亵裤上。

  冰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虽然表情没变,但有一种深深的无奈浮现在绝美的
脸上。

  「你救过我,我本不应该这样对你。但如果不能得到你,我会抱憾终生。」
我的双手扶在她小腿上,慢慢地向上移,越过膝盖,留在她大腿上。虽然还隔着
一层丝袜,但那细腻的质感触动着我每一根神经。

  「你强暴过不少女人,是吗?」冰冷冷的目光盯着我。

  我犹豫了一秒钟,道:「是的。」

  「为什么?」她脸上掠过一丝痛苦之色,我忽然觉得这丝痛苦不是因为我的
行动,而是因为我的话。

  我一怔,想了一阵,才道:「这个世界上的东西,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
就像女人,投怀送抱的我不喜欢,而得不到的女人只能用暴力来征服。」

  我轻轻托起冰的双臀,将她连裤袜褪了下来。因为她双腿分得很开,我不得
不将袜子从中间撕开。

  「你说的不是实话。」冰听完我的理由道。

  「不是实话?」我奇道。

  「那些被你强暴的女人很多只是普通人,并非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企及。你
一开始就用暴力,你根本没去想被你强暴的女人是不是有其它方式可达到同样目
的,即使是用欺骗的方式。」冰道。

  我想反驳,却找到不反驳的理由。她说得没错,我强暴的十多个女孩里,如
果我耐心泡她们,至少有一半可以骗上床,对女人,我向来信心很足。

  「你好好想一想,到底是为什么?」

  冰的眼神很犀利,有一种洞穿我心灵的感觉,这一刻,仿佛被缚的不是她,
而是我在接受她的审讯。冰的逼问激起我的怒意,我恼差成怒地狂笑起来,不再
轻轻的抚摸,而是用很大的力量在她身上乱抓乱捏,就像每一次强暴的前奏。

  冰的脸上再次掠过一丝痛苦,虽然不易察觉,但我还是看到了。虽然她救过
我,但现在我是胜利者,我主宰一切,我不能容忍被我征服的女人是胜利者,即
使是在精神上。我双手从两胁插入她丝质内衣,强行撩起紧紧保护着她双乳的胸
罩,她的乳房已经在我的双掌中。在我紧握乳房,轻捏乳头时,她身体开始轻轻
地颤抖,我喜欢这种感觉。

  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道:「你既然不要愿意说,那我告诉你。你整个人已
经变了,你变得极度的自私,喜欢暴力,喜欢征服,黑色的种子在你心里生根发
芽,占据了你的心灵,你入魔了!阿虎,你能不能醒一醒?」

  我越听越反感,越听越好笑,一个即将被我强暴的女人竟然在这样的场合开
始说教,即使她是我心中的圣女,即使她曾经救过我,也没有这个权利。

  我双手猛地向外一撑,冰丝质内衣哪受着住如此大的力量,被撕成两半,同
时离开她身体的还有抓在我手中的乳罩。

  「太好笑了,什么黑色,入魔。不错我喜欢暴力、喜欢强奸、喜欢……」

  我话顿住了,因为我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双峰上,那堪称艺术品般完美的双
乳给了我巨大的震颤。

  这一次我轻轻地将手放了上去,并俯下身,将头扎在怀中,用嘴含着她挺立
的乳头。不知多久,冰的乳头在我嘴里慢慢膨胀。我有一种胜利者的感觉,腾出
一只手,隔着薄薄的内裤轻抚冰的私处。

  「你不知道,你强暴一个女人,会给她带来多么巨大的痛苦,这种痛苦不仅
是肉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你给她带来的创痛一辈子都
难以抚平。」

  我从冰的胸前抬起头,脱去她长裙,撕开她的亵裤,冰的私处鲜艳粉红,热
血冲上我的脑袋。

  我把撕成两半的内裤在她眼前晃了晃,扔在她的身边,「别人痛苦是别人的
事,我只管自己高兴就行了。」

  脱去冰的亵裤,我也开始脱衣服,当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冰面前时,我终于看
到她眼神中的一丝恐惧。

  我的手指一直在冰的私处爱抚,在柔软的花唇中找到那小小突起的阴蒂。轻
抚之下,冰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我一边抚着突起的花蕾,一边用中指轻探她的
秘穴。那进口处很小,我试探了一下,那秘穴猛地紧缩,很有力量地夹着我的指
头。

  冰仍保持着同样的表情,但她瞒不过我的眼神,她开始紧张、开始害怕,我
注意到她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足趾蜷缩起来,双手也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她的
反应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需要人保护。这一生,除了我妈,真正能让我心动的
女人只有她,这一刻我竟有些犹豫。

  「冰。」我开口道:「在我的心目中,你和其它所有的女人都不同,你救过
我,又这么美丽,这样做也不是我的本意。」当我说这话时,我看到冰本已经暗
淡的眼神重新燃烧起希望。

  「不过,为了得到你,我只有这样做。」我双手托着她的纤腰,将她的身体
移到桌子边缘,跟着跨了一步,肉棒顶在她秘穴口。

  冰腾然受惊,双腿猛地合拢,紧紧夹着我的腰,目光中再也遮掩不住那份恐
惧。

  我避开她的目光,我怕我会心软。我打定主意,先得到她的身体,然后再慢
慢地考虑其它事情。

  我用手拨开她的花唇,「嗨」低吼一声,肉棒冲进她的身体。她的阴道比我
想像的更紧,我以为这一刺能插入大半,没想到竟只勉强将肉棒头挤进去。

  当我刚想再次冲击时,冰用足尖支撑着桌面,身体猛地一挺,我虽一手按着
她胯骨,但这一挺力量极大,肉棒顿时滑出体外。

  我将她身体再往外移,让她大半个臀部移出桌外,双脚也悬在桌外,这样她
就没法再借力了。双手再次按在她大腿两侧,肉棒再次顶了出去,冰试图扭动来
躲避,但我双手力量非常大,她像钉子般被钉在写字桌上。

  「你太令我失望了。」当我肉棒再次侵入她身体时冰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冰的秘穴极紧,而且没有润湿,插入极为困难。我没有强插,因为这样会给
她太多的痛苦,毕竟她曾救过我的命,是我唯一心动的女人。虽然进展缓慢,但
还是在一点点进入。但才进入不多,阻力最大,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来挺进。

  我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冰,此时她再难保持冰山般镇定,娇艳的红唇
蠕动着,好像想说什么,但又极力忍着不说。

  她的阴道怎么这么紧,会是处女吗?不太可能,一个做了杀手的女人还是处
女,几乎不可能,也许天生就紧。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冰突然道。

  「你说。」我没抬头,我怕看到她的眼神。

  「你有爱的女人吗?」冰道。

  「我妈。」我不假思索地道:「如果还有第二个,我想就是你。」

  冰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说出喜欢她,她道:「如果你真喜欢我,就不应
该用这种方式。」

  「我真的喜欢你,我知道这样做你会恨我,不过我也控制不了想得到你的欲
望。」

  我体内火焰在燃烧,我再一挺,肉棒更加深入,突然之间肉棒头顶到一层障
碍,那是处女膜,在我强暴的女孩中有三分之一是处女,因此我可以确定她还是
处女。

  「你说喜欢我,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你先放开我。」冰也感觉到我的肉
棒停在最后阻挡处。她身体不能动弹,但仍做着最后的努力。

  我的肉棒仍在前进,那层肉膜在向后退却。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不要这样。」冰几乎在恳求。

  我摇了摇头。

  「阿虎,强奸是禽兽才做的事,你想想,你爱的女人,如果被别人的男人强
暴,不仅她会痛苦,你也会痛苦。想想,如果你爱的妈妈被男人强暴,你接受得
了吗?不要再干这种疯狂的事了,做一个正常人吧。」

  冰尚没将这番话说完,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炸了。她错了,其实我一直在
犹豫是否将暴力进行下去,但冰提到我妈,像被点燃导火线的炸药包,我彻底爆
炸了。我为什么会干强奸的事?这与童年时目睹我妈被轮奸有直接的联系。暴力
的种子在那场轮奸中就深深地种下了。

  在还是卧底时,黄Sir的教导和一丝良知将这种暴力的欲望压制着,但当
身份转变后,种子开始发芽。而冰此时提到我妈,无疑是火上浇油,我狂笑了起
来,如果我此此还有一丝理智,会发现镜子里的我面目是多么的狰狞。

  在狂笑声中,我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巨大的肉棒向长矛般冲破冰的处女膜,
像长枪一般贯入她的体内。

  一时间狂暴的欲念压倒了一切,我猛地压了上去。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像野兽一般,最疯狂地干着她,不知道时间。

  当火山般喷发之后,我抬起身,肉棒从她身体离开,处女血染红了雪白的床
单。

  「请离开我。」冰含着泪水。

  我默默地抱起她,站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身上,我喜欢与她联为一体的感
觉。

  「你已经强奸了我,满足了吧。」冰缓过气来。

  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曲膝跪在我身上,我的肉棒仍深深地插在她体内。

  「冰,对不起。」我道。

  冰哈哈狂笑起来,「你知道什么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是处女。」

  「你知道我是处女你还会一样。这样也好,你帮我解决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明天我不会为任务而担心。」

  忽然我想到明天在营地,或许有同样的男人这样进入她的身体,这一刻我忽
然有一种强烈的痛,与欲望一样的强烈。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为什么我会心疼?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
种痛入心肺的感觉。

  「我很痛苦。」

  「为什么?」

  「我一想到你明天会被别人污辱,我很痛苦。」

  「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我,我……」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了很长时间,才非常
艰难地道:「我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放满水,然后将她放了进去,解开她的绳子。

  「我知道,你不能理解,不会接受。」我转身离开。

  一直迷迷糊糊到天亮。

  我推门而入,见她立在窗户前。

  「不用说了,我相信。」

  「相信什么?」

  「相信你喜欢我。」

  我顿时张大嘴巴。

  「那你会原谅我?」

  「如果你以后不再强奸别人,我也许会原谅你。」

  「我答应。」

  我心病已经完全好了。

  「我决定改变计划了。」

  「不行!」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淫辱你。」

  「这是唯一的机会,我不会放弃。」

  「我不会让你去的。」

  冰沉默了许久,才道:「我会在别人得到我之前给你信号,你就断电,我还
是有很大的把握杀得掉洪爷的。」

  「这样脱身的机会更小,我不能看你死。」

  「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再多说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她毅然从
床上起来,开始穿衣。

  「答应我,要活着了出来。」冰点了点头,离开。

     ***    ***    ***    ***

  我提前到了营地外,在一处隐匿,用高倍望远镜望着。我与冰之间用了无线
通话器,有效距离是3000米。

  经过耐心的等待,接收器的红灯亮了起来,冰已经来了。不多时,从小道上
开来一辆面包车,接收器上传来女人聊天的杂乱声音。

  车在门口停了下来,一群女人下了车。我很轻易地发现了冰,她一身白衣那
么出众。洪爷与察差将军还在会晤,因此所有的女人被带进军营的一个房间里等
待。

  一直到十点多,从主楼有一群人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是洪爷和察差将军。

  洪爷与察差很亲热的拥抱之后,我看到察差指了指冰所在的那幢楼,随后洪
爷的两个保镖随着洪爷回楼,洪兴双煞——阿神、阿天则跟着察差将军的副官往
那幢楼走去。

  我有些紧张起来了,刺杀计划进行到了实施阶段。阿神、阿天走进楼里,冰
是第一个被点上的,我丝毫不觉得意外,如果是一个有正常判断力的男人,即使
在再多的女人中也会第一个选上冰。

  他又挑了三个后,领着他们走向洪爷住的竹楼。洪爷住在楼上,走到竹楼,
阿神、阿天没有直接将她们领上楼,而是带进一楼的边厅。

  阿神与阿天挨个检查她们,当检查到冰时,时间特别长,阿天更把手伸入裙
子中。冰的呼吸的些粗重。

  其它三个已经都上了楼,但冰还站原地。

  「这个妞真不错,大哥,你看。」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来,两个好色的家伙,竟齐齐看上了冰,这下麻烦大了。

  两人挟着冰走入一楼左侧的房间。虽然看不到冰,但我听到他们脱去冰的衣
服、带着淫邪的笑声抚摸着冰的的身体。我不知道该如何办,如果此时断电,一
切努力都会白费。

  这个时候,我听到有人推门而入,接着听到洪爷的声音:「阿神、阿天,你
们出去。」

  也许是因为有人报告双煞私自留了最美的女人,也许这根本是洪爷安摆的一
场戏,无论如何,洪爷的出现令人我大喜。

  双煞退出房,我的手指已经按在遥控器上。

  洪爷将冰压倒在床上,冰还在等,洪爷不是等闲之辈,她在等最佳的时机。

  当洪爷压在冰的身上时,冰的四肢将洪爷缠绕住,然后紧扼着他的脖子。洪
爷的脖子被扼发不了声音,两人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惊心动魄。忽然,我听到
「格」的一声,是骨断的声音,接着冰低呼一声,翻滚到地板上。

  「来人!」洪爷的声音惨厉无比。

  我毫不犹豫地按下开关,「轰」的一声,整个营地陷入一片黑暗之间。

  我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听到越窗而出的声音,我跑向约定的地点,我相信
冰一定能逃出来。

  两分钟后营地的发电机隆隆响起,首先主楼灯亮,紧接着营地灯全亮,冰已
跑至围墙,岗哨已经发现了她,机枪向她扫射。

  冰赤裸着身体,像跳动的精灵,为生命而奔跑。终于越过围墙,向我冲来。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劫后重生让我们激动不己。

  我脱下外衣给冰披在身上,又脱下长裤递给她。冰看着我背心短裤的怪模怪
样,展颜一笑,月光下的她煞是美丽动人,我看得痴了。

  「洪爷的脊骨断了,不一定会死。」冰黯然道。付出巨大的代价仍然不能杀
死敌人,作为一个杀手当然难受。

  「我们走,敌人追上来了。」我道。

  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些,敌人已经逼近,我们向丛林深处跑去。这座山并不
高,翻过去是条公路,我已经准备了车在山脚下。但当我们到达山顶时,远远看
到公路上亮起无数的火把。再看其它方向,火光、灯光已将整座山围住。

  察差将军在附近驻批着好几支部队,才能如此迅速地形成对整座山的合围,
我估计敌人至少在千人以上,看来以狂妄出名的察差不抓到我们誓不罢休。敌人
对这里的地形应该比我们更熟悉,所以下山的路都会有重兵把守,要突出重围相
当困难。

  「我们一起冲出去。」我一咬牙向通往山下的路走去。

  「好。」冰紧紧跟着我。

  察差将军的部队的并非乌合之众,与政府军打了十几年的仗,作战经验相当
丰富,我们在敌人的包围圈边缘走了三个小时,却找不到任何突围的可能。

  天终于亮了,围山的部队分成两批,一批仍扼守交通要道,一批从山的四面
八方上山,进行围捕。我们还听到了狗的叫声,看来参加搜山行动的还有不少狼
狗。

  我们被逼回山腰,望着不断逼近的敌人束手无策。

  「我们分开走吧,狼狗只能找到我。」冰道。

  「不,我不会离开你,要死就死在一起。」我决不会抛下冰独自求生。

  冰默默无语,忽然,她的目光盯着前方,我顺着她方向看去,前方是一棵大
树,那树树干粗大,枝叶茂盛,如果人躲藏在其中,的确很难被发现。但我很快
就想到,即使躲在树中,狼狗还是找得到我们。

  「唉。」我刚想说这行不通,突然颈部被重击,顿时失去知觉。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竟在那树上,躺在两根粗大的树干中间,身体被无
数的叶片包围着。一瞬间我明白了,是冰打晕了我,把我放在了这里。因为我一
直有没露面,敌人并不知道我的存在,当察差将军的部队抓到了冰,就会撤走部
队。

  我还发现,脱给冰的衣服穿回到了我身上,连我身上的枪她都没拿走,她赤
身裸体、手无寸铁地面对强大的敌人,为了我牺牲自己。

  「冰!」我心中狂呼她的名字,眼眶发红,鼻子发酸,胸口发堵。

  周围有人,我悄悄地扒开树叶,看到就在我刚才被打晕的地方有二十多个士
兵,还有一个军官持着对讲机在说些什么。

  我听不懂泰国话,但我想他讲的一定与冰有关。「冰,你在哪里?」我所能
做的只有为她祈祷。

  那个军官不知听了什么,突然兴奋了起来,我的心开始下沉。我的判断没有
错,大概隔了十多分钟,我远远地看到了冰,还有在她身边、左右的十几个士兵
及七八条狼狗。冰一丝不挂,很粗的麻绳将她五花大绑,绳子紧紧地勒入了雪白
的肌肤里。

  她头发散乱,步履蹒跚,浑身布满艳红的血痕,她一定与那群狼狗有过一场
惊心动魄的搏斗。

  士兵推着冰走到军官身边,他绕着冰转了一个圈,然后伸出魔掌抓着冰的双
乳乱揉。冰太美了,连我都抵受不了她的诱惑,那些男人更不用说了。

  就在昨天,冰还是处女,而今天她是却赤裸裸地面对那么多的男人,命运竟
会如此残酷。她些慌乱,有些不知所措,她想挣扎,但更多男人的手伸了过来,
按着她的身体,到处乱抓乱摸。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冰受辱,即使是死,我也要一拚。我拔出枪,刚想纵身
跃下时,我看到冰把目光投向我的藏身处。我立即读懂了她的意思,她恳求我不
要出来。

  我紧抓着大腿,指甲深深陷入肉里,但却感觉不到一点痛,看着爱人被凌辱
比仅仅听到更痛苦十倍。

  他们狂笑着把冰抬了起来,她长长的双腿被夹在两个男人臂腕里,那个军官
站在像剪刀般被分开的双腿前。他挡住了我的视线,冰的目光不再能与我交流。

  那军官淫笑着开始脱掉长裤,我热血直冲大脑,整个人像爆炸一般,我大吼
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含着满腔怒火的子弹呼啸着射向那群野兽。

  敌人乱成一团,但很快有人拿起武器开始反击,还没等冲到冰的身边,胸膛
像被铁锤重重一击,巨大的冲击撞着我向后跌去。

  「对不起,冰!」我心里默默道。在我完全失去意识前,我听到冰的尖厉狂
叫「阿虎……」我陷入完全的黑暗之中。

     ***    ***    ***    ***

  仿佛在地狱中我看到一道阳光,这是天堂吗?我惊疑不定地睁开眼睛,看到
一片白色,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无数疑问涌上心头,我怎么没死?这里是哪里?还有冰,她在哪里?我挣扎
着想下床,但浑身没有一点气力,胸口更是剧痛。

  「你醒了,不要下来。」一个身着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我立刻认出是察差
的手下,因为军服上的那一只狼,那是察差将军部队的标志。

  「你的生命力真顽强,我们已经以为你活不过来了。」

  「为什么要救我?」

  「察差将军已经确定你们新义会是我们新的合作伙伴。」

  我先是一愣,事情竟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转变,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洪兴的洪爷是不是死了?」

  「据我所知,他受了重伤,听说给救了回来,但已经坐轮椅了。」

  我终于明白了,在这个讲究实力的世界上,本来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
远的敌人。察差将军本来就在洪兴与新义之间摇晃不定,洪爷这次亲自己出马,
竭力争取,但在最后时刻被冰重伤。察差将军不相信一个垂死的老头还有什么作
为,便与青龙合作,这就是我没有死,还为什么得到最好的救冶的原因。

  「和我一起的那个女的呢?」

  「三天前,青龙已经派人接她回香港了。」

  「她没事吧?」

  「她很好。其实那天青龙已经与将军达成协议。我们得到通知时就在你被枪
击中的时候,相差不了多少时间,所以她没事。要不是因为这样,你也救不回来
了。」

  我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窗户的天空格外明朗。

  三天后,我不顾察差将军的劝阻,踏上了回香港的路。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37

              第五章  反目

  回到香港,青龙亲自到机场迎接我。

  「阿虎,你终于回来。」青龙一把紧抱住我。与青龙同来的司机炳叔在一旁
道:「你不在这几天,龙哥两次到关帝庙,求你平安回来。」

  「龙哥,我没事,你放心吧。」青龙如此关心我的安危令我感动。

  「没事就好。」青龙和我并肩走向停车场,「阿虎,虽然没能杀掉那老狗,
不过他至少三个月下不了床,今后恐怕都得坐轮椅了,真是太痛快了!」

  「是呀。」我心里只想着冰。

  「察差将军已经和我们合作,香港的白粉生意再无人可和我们对抗。因为那
老鬼伤重,那些本来摇摆不定的小帮小会主动找上门来,连那批叔伯辈也不见人
影了……」在车上,青龙讲着他宏伟大计,可我却一句都听不进去,好不容易找
到一个停顿,我急切地道:「龙哥,和我一起到泰国的女杀手呢。」

  「她在呀,先不要管她,听我把话说完。」青龙又开始滔滔不绝说了起来。

  我不好意思再打断,便耐着性听,好不容易在告一段落时,我又问道:「她
在哪里?」

  「你想见她?」

  「是。」

  「呵呵。」青龙笑容有些暧昧,「没问题。」

  「我想尽快见到她。」

  青龙想了想,道:「这样吧,你家快到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八点炳
叔会来接你见她,怎么样?」

  「好吧。」虽然还要等上六、七个小时,但这点耐心还是有的。

  回到家,本想睡一会儿,但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开车到中环买了套1万多的
名牌西装,又剪了个头,做了个很酷的发型。俗话说得好,「人要衣装、佛要金
装」,走回来的路上,女人的回头率居然不低,我暗暗有些得意。

  在回家的路上,我忽然想到还少一样东西,便又驱车到中环,走进一家规模
很大的珠宝店里。

  「先生,想买什么?」

  「我想,我想买个戒指。」

  「是要钻石戒指吗?」

  「是的,要最名贵、最漂亮的,你能帮我参谋一下吗?」

  「当然可以。」服务员很热情地拿出了不同款式的戒指,我一眼看中了其中
一只用白金做的钻戒,镶着一颗大大的钻石,纯净如水。

  「就这个,帮我包起来。」

  「你太太真是幸福。」她由衷地道。

  这一天时间过得真慢,好不容易到了晚上8点,炳叔准时到了我楼下。他看
到我西装笔顶的样子瞪大了眼睛,除了一些非常特殊的场合,我几乎没穿得这么
整齐过。

  足足开了一个小时,一直到了大屿山梅窝,这已是很偏僻的地方。不过想到
冰的性格,我也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

  「到了。」车在蝴蝶山脚下的一幢两层高的别墅前停了下来。我下了车,看
到门口有几个穿黑衣的男人,都是陌生面孔。

  我早就听说青龙有几处秘密巢穴,我想这里应该就是其中一处,为什么冰会
在这里,是为了保护她?还是……我开始胡乱猜测着。

  炳叔领我走进别墅,在卧房,他扭动一个开关,巨大的床缓缓移开,出现一
个通道。

  「她在里面。」

  「好的。」我走下通道,里面是一条数十米长的甬道,虽然亮着灯,但仍昏
暗得很。甬道尽头是一扇大铁门,我推了推,门没有锁。

  铁门很重,需要很大的力量才能推得开。因为伤口尚未全逾,我的胸口隐隐
作痛。门才开了一条缝,我听到几种声音,「呼呼」的男人气喘声,铁链声和声
音撞击的身体。

  我的身体顿时僵硬了,「冰!」我心早在狂呼,也不知哪来的力量,将铁门
推开。

  像是一道惊雷打在我的头上,我整个人一下晕了,冰一丝不挂地跪在床间中
央,四条铁链锁住了她的手足,青龙半蹲在她身后,抓着她双臀,肉棒在她体内
乱捅着。

  时间停顿了,痛苦已经彻底地击倒了我,我一动不动地站着,脑海中一片空
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钟,也许几个小时,冰痛苦的尖叫声将我从迷
惘中惊醒。

  青龙双手抓着冰的双肩,将她整个人扳了起来,身体用力一挺,将肉棒顶到
最深处,疯狂地扭动着。

  冰不停地叫着,忽然之间我注意到她的眼神,我瞬间领悟她用叫声来唤醒我
的神智。她在传递一个信息,「要镇定!」

  「阿虎,你来了。」青龙站了起来。

  「唔。」我的手悄悄地移向腰间的「黑白」。

  「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要不是为了杀老鬼,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会干
她。」

  「唔。」我发现我的手在抖,一方面因为伤没好,另一方心情激荡。

  「是我把她从察差将军手中救出来的,我问她肯不肯做我的女人,她居然说
不肯,没法子,我只有先把她捆起来,慢慢调教。」

  「唔。」

  「我知道你也想上她,我们兄弟一场,我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玩
就怎么玩,顺便也劝劝她,不要这么硬。」

  青龙一按开关,系着四肢的铁链开始收紧,冰被大字型吊在半空,就像一个
折翼天使。青龙拧开一个开关,冰垂了下来。

  「这个铁链是可伸缩的,开关在这里。」青龙从我身边离开,我的刀一直没
拔出来。

  我松开铁链,冰无力地瘫在在地上。

  我缓缓向冰走去,脚步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我抱起她,她的肌肤触手冰冷,
我的心在痛。

  「房间里有监视器。」冰在我耳朵边突然道。

  我猛地一震,现在还是冰更清醒。我告诉自己必须打起精神,才能活着将冰
带着离开。

  我抱着冰上了床,脱掉衣服,肉棒进入她的身体。

  「阿虎。」冰在耳边轻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冰,对不起。」

  「是我自己太大意了,青龙给我喝了迷药,他这个禽兽。」

  「我会带你离开的。」

  「青龙不会让你带走我的。」

  青龙会让我带走冰吗?看得出他对冰的迷恋程度相当高。我也没有把握。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我道:「我不会看着心爱的女人被人污辱,所以今天我
即使死也要带你走。」

  「即使你能带我走,我也不离开。」

  「为什么?」

  「我发誓要杀了他,我会等到机会的。」

  「你没有机会的。」我清楚青龙谨慎的个性。

  「即使同归于尽,我也要杀了他。」

  我其实也动了杀机,只不过因为青龙的义气使我没有最后下定决心,但为了
冰,我已经有了决定。

  「任何一个污辱过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冰,青龙交给我杀。」

  「你……」

  「不要说话,相信我,这场戏我们要好好地演。」

  我挺起身,将冰的双腿搁在肩膀上,加快了速度。冰明白了,在我狂暴的冲
刺下,在我身上辗转呻吟。我要为爱人奋战到底。

  「阿虎,今天你没平时威猛呵。」

  「可能是伤没好。」

  「她真是座冰山,无论怎么搞她,她几乎不吭声。」

  「是呀,这样的女人最有味道,我在泰国也早想上她,只是没机会。」

  「哈哈,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

  「对了,龙哥,我真的很喜欢这女人,我想要她。」

  这是我做的最后一次努力。如果青龙肯让我带走冰,我会劝她不要杀青龙。

  「这……」青龙犹豫了半晌,才道:「这女人很特别,而且又是杀手,一不
小心引火烧身。这样吧,我把她关在这里,你想上她,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哈哈哈!」我笑了起来,「有龙哥这句话,我心满意足了。」

  「我们是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对了,龙哥,后天是我生日,我搞了游艇,到了新义会,我们真还没好好
聊过,我们两个出海玩玩。」

  「好,我很长时间没出海了。」

  「对了。」我故意吞吞吐吐地道:「能不能带上那女人。」

  「没问题。」青龙爽快地答应。

  我们聊了会,我起身告别,临走时,我道:「龙哥,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后天出海最好别告诉兄弟们,免得大家笑我上了龙哥的女人。」

  「哈哈,没问题。」

     ***    ***    ***    ***

  熬过漫长的48小时,我的计划开始实施。在西顶码头,青龙带着冰,冰穿
着长衣,手足都系着钢铐。

  我驾着游艇出海,这两天我心里还是非常矛盾。青龙毕竟待我很好,当我看
到冰,一切都下了决心。

  我们把冰栓在前甲板上,然后一起喝酒,直喝得都有些醉意。青龙站起身,
道:「阿虎,游戏的时间到了。」

  他走到冰的身旁,将衣报扯了下来,冰里面什么都没穿,他抓着乳房摸着:
「阿虎,你说权力与女人你会选择哪一样。」

  我不动声地道:「当然是权力。」

  「说得好,你和我想的一样。尽管我再喜欢这个女人,你阿虎一说,我就让
你上她。」

  「谢谢龙哥。」

  「如果你真喜欢她,今天可以带走她。我想过了,不过是一个女人,当作是
你的生日礼物。」

  我再次动心,青龙把我当成朋友。

  「她真是太漂亮了,像天使,真是有些舍不得呀。」青龙脱下长裤:「不要
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今天之后,你就是阿虎的女人。」

  他的肉棒插入冰的体内,开始抽动起来。

  杀还是不杀?我矛盾到了极点。突然我看到冰的眼神,我记起承诺,悄悄地
向青龙走去。

  我举刀向青龙刺去,在及身的一瞬间,青龙似乎有所察觉,扭身躲过要害,
「阿虎!」青龙转身大喝道:「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阿虎,杀了她!」冰高声叫道。

  「这个女人,我先杀了你!」

  青龙从腰间拔出枪,我不再犹豫,一脚踢掉他手中的枪,青龙狂喝一声,两
人打在了一起。青龙虽受了伤,但我伤未逾,竟落了下风。青龙搏击功夫本来就
比我高一筹,此时又如发疯的野兽,我脚下一绊,跌到在地。青龙单膝压着我的
胸腔,刀在我颈上。

  形势竟被他逆转,「其实你让我出海我就已经想到了,但我不信,不信你阿
虎为了一个女人会做这种事。」

  「只要答应杀了她,我们还是好兄弟。」

  「不!」

  「阿虎,你醒一醒,我们还有多少大业要一起开创!」

  「我爱她。」

  「好,好,让我替你杀了她,我再和你谈。」他站了起来,向甲板另一侧的
冰冲去。

  「不!」我大吼道。忽然我听到一声枪响,冰捡起青龙掉在甲板上的枪。青
龙的背上现出一大朵血花,他踉跄了几步,又是一声枪响,他终于倒了下来。

  「龙哥!」我冲了过去,抱住了他,不管有多少的恨,在这一刻我觉得对不
起他。

  「咳咳……」大口大口的血从青龙的嘴里涌了出来,「我青龙一辈子没多少
朋友,但我直把你当成兄弟,今天输给一个女人,我好不甘心!」

  我无言。

  青龙已经回光返照,他一把抓着我的手,嘶道:「新义会的兄弟交给你了,
你要小心……」

  「龙哥!」我紧紧抱着他的尸体。

  青龙果然没有把和我一起出海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当所有人的找不到青龙,
整个新义会乱成一团。群龙不能无首,十天后新义会召开了大会,大家一致推举
我为代会长。

  我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下来,一种高高在上的权威像一剂兴奋剂。我很快清理
了凡有可能与冰有牵连的人,包括别墅的那些守卫和炳叔。

  三个月后,在一个月圆之夜,我向冰求婚,冰答应了。

  其实我有心病,因为冰希望我离开黑道。她虽然一直没提,但我觉得她终有
一天会提出来的,我又该如何决择?

  一天冰和我说,她想去旅游散散心。我问她想去哪里,她说,「上有天堂,
下有苏杭,就去杭州吧。」

  第二天,我安排好会里的事务就和冰一起去了杭州。

  我们玩得很愉快,就在返回的前一天,突然接到消息,警察雷霆出击,将新
义会高层全部逮捕,从传来的消息判断,新义会一定出了内鬼,否则警察不可能
掌握那么多的证据。

  「新义完了。」冰道。

  「是的。」我痛苦着抱着头将身体埋在沙发里。

  「阿虎,我得告诉你一个事情。」

  「什么?」

  「我是国际刑警!」

  冰的话像睛天霹雳,我从怀中拿出枪,指着冰。

  「你乔装杀手就是为了潜入新义会?」

  「是的。」

  「为什么要杀洪爷?」

  「杀了洪爷,洪兴就会垮台,而你们会信任我,可以获取更多的机密。」

  我狂笑起来,「为了任务,好,好!原来你和我上床也是为了任务。」

  「阿虎,你应该理解我,我不得不这样去做。」

  「太好笑了,我理解你,为怎么能够理解你?」

  「因为你是个卧底。」

  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我是黄Sir的女儿,是她唯一亲生的女儿。父亲死后我回到香港,在他
一个非常隐匿的保险箱中看到这份保护令,碰巧救了你。」

  「你为什么那时不说这事?」

  「在警察局里有很多人被黑道收买,如果我爸爸还活着,他自然能够维护护
你,而他一死,你根本没依靠,这个时候当警察,你会身处险境。我想等一年以
后,事情平息了再帮你恢复身份,没想你却越陷入越深。阿虎,你曾经是一个卧
底,一个警官,但你已经渐渐忘记了本性,陷得越来越深。」

  「警察是什么?你知道整个警察局里有多少人收着黑钱?他们根本没什么黑
与白,在新义会里讲义气的兄弟比警察里的人多。」

  「这我也知道。但贩买毒品,会使多少人受害?地下妓院,多少纯洁的女孩
被糟蹋?还有那些赌场,有多少人家破人亡?你们抢地盘,打打杀杀,这个社会
充满了血腥,人心惶惶,这样做好吗?」

  「你以为你是救世主,救得了那么多人吗?再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如此,弱
肉强食,没什么不对的。」

  「阿虎,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你以前是怎样的人,但我认识你后,你体贴,
你对朋友讲义气。我也很痛苦,一方面是职责,一方面是我爱的人,你知道我有
多为难。」

  「你爱我?」

  「是的。」

  「为什么?」

  「爱是说不出理由的,就像你可以为我杀掉青龙。」

  我拿枪的手在发抖。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消息,我怀孕了,怀上了你的孩子。」

  我的枪再也握不住了,掉在地上,我知道我已经别无选择了。经过很长时间
痛苦的挣扎,我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冰还告诉我很多事,原来洪爷是杀黄Sir的主谋。还有黄Sir曾经留下
一封信,信里有洛兰的身世,她竟然是洪爷的女儿。当年洪爷强暴了她的母亲,
她母亲生下洛兰后就死了,黄Sir收养了她。

  冰写了辞职信,她与我商定过一段时间回香港一趟,通过香港的接头人将信
转给国际刑警总部,还有得把洛兰的世告诉她。做完这一些,我与冰商定去环游
世界。

     ***    ***    ***    ***

  三个月后,我和冰回到了香港。在当新义会老大的几个月里,我私下买过几
幢别墅,其中一幢在元朗大棠村。买这些房子是准备有难时作避身之所的,没想
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我已经联络上了周警官,他晚上过来。」冰放下电话道。

  「大概几点钟?」我问道。

  「他没说,怎么了?」

  「我和阿铭联系了,他会过来吃晚饭。我想如果给周Sir看到,可能不太
好,毕竟我正被通缉。」

  「那我打个电话给他,就说我们要出去一下,让他十点左右过来。」冰说着
又拎起电话。

  冰刚打完电话,我听到门铃声,「是阿铭来了。」我起身去开门。阿铭左手
拎着一只蛋糕,右手拎着一瓶红酒走了进来。

  「你这是?」我有些诧异。

  「今天是我的生日,这蛋糕是给我自己的,这酒是给老朋友饯行的。」

  他说到「朋友」两个字,我心中涌过一团暖流。这么多年来,我没几个真正
的朋友,把我看作兄弟的人,下场都很惨,现在只有一个阿铭,我不能再失去这
个朋友。

  冰已经张罗好一桌丰盛的晚餐。她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系着鹅黄色围裙,
加上已有四个月身孕,肚子微微隆起,怎么看都像一个漂亮的家庭主妇,而不像
一个女警,更不会想到是一个杀手。

  「阿虎,这一别可能相会无期,记得不管到哪里都要记得我这个兄弟。」阿
铭一边动情地道,一边为我们倒上两杯酒。

  「放心,我阿虎永远不会忘记你这个好兄弟,来,干杯!」我一饮而尽。

  「大嫂,你怎么不喝。」

  「我怀孕,不能喝酒。」

  「不行,今天是我的生日,这杯你一定要喝。」

  「老婆,这是红酒,没关系的,大家这么高兴,就喝一杯。他老爸这么会喝
酒,儿子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我笑着道。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我说是个女儿。」冰浅笑嗔道。我们都这么说,
她不好意思,便将半杯一饮而尽,「就这杯,不要让我再喝了。」

  「不会,不会。」阿铭连声道,举起杯中酒准备喝。这个时候呼机响了,他
放下酒杯,看了看道:「对不起,我回个电话。」

  「电话在里间,你去打吧。」

  阿铭起身进屋后,冰在我耳边轻轻地道:「虎,我总觉得他有些古怪,他会
不会出买你?」

  「不会,我们是好兄弟,放心,他绝对不会出卖我。」

  冰多虑了,如果阿铭是这种人,我早就在大牢里了。走私、贩毒,还有那段
入魔的日子里强暴女人,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那就好。」冰松了一口气。

  我挟了一口菜,忽然觉得手在抖,紧接着全身的力量似乎从身体某个洞穴不
断流走,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冰在一旁道:「虎,不对!」

  力量越来越枯竭,我连手也举不起来了,筷子落到地上。

  「冰!」我发现连扭头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都做不了。

  「虎,酒里有药,这是一种神经性麻醉剂,可以让人数小时像瘫痪一样,但
神智却保持清醒。」冰曾在苏格兰受过严格的训练,对麻醉品有相当的认识。

  「说得好,不愧是国际刑警。你还漏说了一点,虽然人不能动,但身体的感
觉依然存在,会痛、会痒、也会兴奋。」阿铭拍着手从里间走了出来。他仍带着
笑,但笑得有些狰狞。

  「你准备把我交给警察?」我沉声道。

  「NO、NO、NO。如果要把你交给警察,我两年前就交了,何必等到现
在!」阿铭走到冰的身旁,抓起她的手握在掌心。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吼道。

  「先别急,先来做个实验,看看我说得对不对。」

  阿铭握着她的小指,用力一扭,我听到指骨「格」的被扭断的声音。冰没有
叫,但那深深的吸气声却撕裂着我的耳膜。

  「真是冰山美人,居然连小指被扭断都不吭一声,佩服!」

  「阿铭,你疯了,她是你大嫂!」我狂叫道。

  「哦,大嫂,我忘记了,你们是恩爱夫妻。」阿铭搬动着椅子,让我和冰面
对面坐着。「恩爱夫妻应该这样的,对吧?」

  「虎哥,大嫂真漂亮,我和你一起也玩过不少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大嫂
的。」

  阿铭站在冰的身后,双掌从上衣领子的开口处插了进去,握住了冰的双乳,
「大嫂的身材是一流的,奶奶还蛮大的,摸上去真爽。」

  看着冰被侵犯,我的眼睛都快滴出血来,「阿铭,住手!」我大吼着。

  「为什么要住手?像大嫂这么漂亮的女人,足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做出丧心
病狂的事来。」

  他双手用力一撑,「嘶啦」一声,冰薄薄的上衣被撕两片,纯白色的胸罩搭
扣早已被解开,冰那令我着迷的乳房在阿铭的双掌中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为什么?我已经给你过提示了。」

  阿铭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半尺多长的带着铜头的塑胶棍,「听说,电击能让女
人的乳头勃起,你相信吗?」

  他抓着冰一侧的乳房,挤压着让乳头突起,电棍的铜头触到了那红豆般的蕾
芽,闪过一处耀眼的蓝光和「噼啪」声。冰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冰还是紧呀牙
关没有吭声,但脸色已和纸一样白。

  「为什么,为什么?」

  我真打破头也想不通,阿铭居然会如此丧心病狂,我嘶声怒吼,却阻止不了
曾是最好的朋友对冰的暴行。

  冰的乳头在电流的刺激下坚挺了起来,阿铭很开心地用指头拨弄着,「红颜
真是祸水,即使英雄也难过美人关。」

  阿铭好色,我很清楚,难道是贪恋冰的美色才这样做?我沉声道:「阿铭,
天下美女多得是,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住手,有话好好说。」

  阿铭纵声狂笑,「说得好,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我为什么要抢我最好的朋友
的女人!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真想不出为什么阿铭会这样做。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冰的身侧,褪去长
裙,然后抬起冰的右腿,亵裤慢慢地褪落,从右边的足踝穿过,留在左边的大腿
上。

  「虎哥,记得以前一起开心的时候吗?我们一起喝酒、赌钱、玩女人,多开
心!对了,我记得有一次,我们比赛,看看谁能用手指搞得女人来高潮,结果是
你赢了。」

  「是的。」我竭力让自己冷静,必须找出阿铭这样做的原因,才能有扭转局
面的机会。

  「我想试试,今天能不能用我的手指让大嫂兴奋起来,来,打个赌吧。」

  阿铭拉了张椅子坐在冰的身侧,环抱着冰的腰,将冰的右腿搁在自己身上,
手掌先在大腿上轻抚,然后抚摸到阴唇。他非常娴熟地撑开冰的阴唇,找到突起
的阴蒂,有节奏地上下搓动。

  在过去靡烂的日子里,我和阿铭玩过太多的女人,他玩女人的本领绝不比我
差。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他目标找得相当准确。在他的拨弄下,红豆般大
小的阴蒂在他的手中渐渐地鼓涨了许多。不过冰的眼神仍是那么的清澈,我知道
这仅仅是条件反射的生理反应。

  「阿铭,你住手好不好?」我用最卑微地口气恳求道。

  「阿虎,耐心一点,你会明白一切的。」

  阿铭用大拇指与食指继续搓着阴蒂,中指一伸,插入冰的阴道中。他整个手
掌开始运动起来,由慢到快,在急速的抽动中,我看到他陆续将无名指与小指一
起插了进去。

  刚才折断手指、电击乳头冰尚能保持一份镇定,但当她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被
别的男人用最下流的方法玩弄时,她花容变色,俏脸浮现出痛苦之色。

  「真是座千古不化的冰山,这么搞都竟然没有反应。」

  阿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没能使冰有产生半点性欲,更不用说高潮了,阿铭懊
丧地猛的一掌拍了下去,正拍在冰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不要……」冰惊恐地大叫起来,尖厉的叫声吓得阿铭浑身一跳。

  「请不要伤害了孩子,求你了。」一直没开口的冰终于说话了。

  「哦,我忘记大嫂有身孕了。」阿铭抚着冰微微隆起的小腹,阴笑道:「要
我不碰,可以,但刚才我说要搞得你有性高潮,你能配合一下吗?」阿铭的手指
又动了起来。

  「这做不到。」冰道。

  「只要想做,没什么做不到的事。」阿铭的手扬了起来,在冰小腹上擂了一
拳,「行,还是不行?」

  「行!」冰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冰将目光投向我,「虎,为了孩子,对不起。」说着闭上了眼睛。

  冰外表是一座冰山,但内心却是炽热的,她对性很保守并不意味着她的性欲
不强。恰恰相反,冰的高潮相当猛烈。

  她闭上眼睛,是抛弃了所有的痛苦与耻辱,幻想与我做爱,唯有这样才能产
生性欲,才能有性的高潮。

  我张口想说什么,但喉咙像被堵上了棉花,说不出话来。

  冰渐渐有了反应,乳头自然坚挺,整个乳房好像增大了一圈,两侧阴唇分泌
出大量的液体,大、小阴唇开始充血、隆起、分开。我虽很多次与冰一起攀上性
欲的颠峰,但现在看着她身体的变化,如此的惊心动魄,我羞愧地发现不知什么
时候,我的肉棒竟然坚挺无比。

  冰面颊绯红,轻轻地呻吟着,声音无比的销魂。如果不是因为迷药,她的身
体一定会像水蛇般地扭动,让人欲仙欲死。

  阿铭脸也涨得通红,看着出他也极度的兴奋。他手指插入的速度几近极限,
冰的呼吸十分急促,肤色呈现一种妖异的粉红色,大量乳白色的液体从阴道里渗
出。我了解冰,她快接近高潮了。

  「阿虎,你看看,女人多么淫贱,在别的男人手里也会兴奋起来!我问你,
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你杀兄弟、毁新义,值得吗!」阿铭道。

  冰终于出现了高潮,她大声呓语着,叫着我的名字,淫水从阴道里射出,将
地板打湿了一大片。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大声叫道:「青龙?」

  阿铭「杰杰」地阴笑道:「阿虎,你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阿铭并不认识青龙,他为什么要帮助他报仇。

  冰身体慢慢恢复原状,她疲惫地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迷惘。

  阿铭站了起来,将我坐着的椅子摆正。他拉着餐桌布用力一抖,整桌为他准
备的晚餐倾倒一地。阿铭抱起冰走到我的对面,将冰放在已无一物的餐桌上。冰
的头刚好顶在我的胸上。

  阿铭脱去长裤,露出肉棒。他的肉棒虽然我看到过,但此时却是那么的狰狞
恐怖。阿铭将冰双腿架在肩上,肉棒对准冰迷人的秘穴用力一挺,在我的怒喝声
与冰的呻吟声中,肉棒深深地进入了冰的身体。因为冰刚过高潮,阴道像洼地般
的潮湿,阿铭的肉棒一下就刺到最深处。

  「我来给你讲个故事。」阿铭撞击着冰的身体,每一次撞击,冰的头就轻轻
地顶在我胸口,每一次都像有把刀刺入我的胸膛。

  「有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生下来从来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穿过一件不破的
衣服。本来就够可怜的了,十岁那年还得了天花,高烧一连几十天。就在他完全
绝望的时候,一个好人出现了,治好了他的病,让他有饭吃,还让他念书。这个
好人非常讲义气,对朋友向来是两肋插刀,在所不辞,他是那个小孩最崇拜的偶
像。但好人总不长命,为一个女人,他死在一个最信任的兄弟的手上。你说那个
人该不该杀?那女人该不该杀?」

  冷汗湿透了我的衣服,我颤声道:「你当警察是青龙的授意?」

  「是,青龙说里面有人好办事。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那次你救我,也是青龙的意思?」

  「不错!青龙让我罩着你,我当然要救你。」

  「让你和我在一起也是青龙的意思?」

  「这不完全是。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觉得你讲义气,豪爽,是个值得交的朋
友。但你令我太失望了。」

  我想起青龙临终前的话,让我小心一个人,那就是阿铭,他已经料到阿铭会
为他报仇,他不希望新义因为我死而毁灭,所以他想告诉我。

  阿铭机械地冲撞着冰,他的目光里有太多的痛苦。「其实你邀请青龙出海,
他已经起了疑心。但他坚信,你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他太
相信你了!」

  我默默地低下头,杀青龙,我总觉得不能安心。

  「青龙用无耻的手段抓了我,强暴我,他该死!」冰突然道。

  「哈哈哈,我忘记你是个警察了,这么有正义感。」阿铭大笑道,他抓着冰
的乳房用最大的力量搓着,「如果强暴一个女人就该死,那你问问阿虎强奸几个
女人,他又该死几次,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冰顿时语塞,这个问题恐怕她想过很多次,只是没答案罢了。

  我抬起头,正视着阿铭,道:「我杀青龙,冰和我在一起,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因为『爱』。我爱她,我会为她做任何事,我更会杀掉曾经污辱过她的所
有男人。她爱我,才会不再乎我的过去,愿意和我在一起,这就是答案。阿铭,
你没有真心爱的人,你不会明白。」

  「为了你的什么狗屁爱情你就可以杀掉青龙!我不相信什么爱不爱,我只知
道要让杀青龙的人下地狱。」

  阿铭的额头暴出了青筋,他将肉棒从冰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将那根差不多粗
细的电棍硬塞入冰的阴道里。

  「我只知道要让杀青龙的人尝受到最大的痛苦!」

  虽然看不到电击的火花,但我仍听得到低沉的电击声。强大的电流噬咬着冰
柔软的阴道,冰咬着牙齿痛苦地呻吟起来。

  「阿铭,你是个男人就冲我来!」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苦,你会觉得更痛苦。」

  我知道与已被仇恨占据了整个心灵的他对话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阿铭在我
的面前用最野蛮、最粗暴的方式奸淫着冰。我自知今晚我与冰绝无幸免的机会,
我们久久地凝望,用眼神的交流缓解对方的痛苦。望着冰所受的痛苦,我忏悔以
前所做的一切,我的罪恶给许多女人带去了相同的痛苦,也许只有死亡才能够弥
补、才能解脱。

  阿铭呜咽着在冰的肛门里射精,两个小时,也许真的是因为冰太美,也许他
来之前吃过什么药,这已是第三次将脏肮的精液射入冰的身体里。

  「差不多了,该送你们上路了。」阿铭拔出一把可装六粒子弹的转轮手枪,
「这把枪我是专门从黑市买来的。」他取出四颗子弹,然后将轮一转。

  「彼此相爱的,看着对方先死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我想你们一定争着先死,
看看谁的运气更好一些,哪个先来?」

  「我!」我与冰几乎同时道。

  阿铭拿着枪走到我的身前,「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面子上,就让你先吧。」
他的枪抵在我的太阳穴上。

  「虎,我爱你!」冰冲着我大声道。

  我苦笑道:「冰,今生无缘,下辈子见!」我闭上眼睛,听到「咯」一声,
是空枪。

  「你太不走运了。」阿铭提着枪走到冰的身边。他将枪管插入冰的阴道中,
并没有扣扳机,而是将枪管在冰的阴道里来回抽动。

  「你开枪吧!」冰双目圆睁,大声吼道。

  「咯!」依然没有子弹。

  「还有两分之一的机会,轮到你了。」枪口再次对准了我的太阳穴。

  我与冰凝望着,一切言语已经多余,但依然是空枪。

  「你们的命真大。」阿铭走了过去,将冰的身体翻了过来,这次枪管插入她
被撕裂的肛门中。

  「虎,对不起,孩子!」提到孩子,我心猛地被针扎了一下。

  「这么美妙的屁眼,让人销魂,可惜呀可惜!」阿铭没有立刻扣动扳机,而
又是把枪管在里面乱搅。这次冰没有再催他开枪,而是看着我,在一起的时间只
有用秒来计算了,每一秒种都无比的珍贵。

  阿铭调整着枪管的角度。这个角度子弹会从冰腹部隆起的中央射出,我的孩
子也会在这一刻死去。他终于扣动了扳机,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然而这一枪
却仍然是空枪。

  「呵,已经没有悬念了。」阿铭并没有把枪从冰的身体里拔出来。

  「轮到我了。」到了这一步,我只求速死。

  「我想,还是先送她上路。」阿铭狞笑道。

  「不!」我闭目大叫,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冰在我的面前死去,还有我的孩
子。

  「呯!」一声清脆的枪声,我的灵魂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

  「阿虎,我没死!」我听到冰的声音。我睁开眼睛,见到一个穿着警察制服
的男人站在房门口,阿铭额头中枪,倒在地上。

  「冰,我们得救了,我们没事了。」我欢呼起来。

  「是周子康督察吗?」冰无法转身,看不到来人。

  「是我。」他答道,我忽然发现他脸上有一种异样的神情,作为男人,我知
道这叫欲望。

  「太好了,还好你早来,不然全完了。」死里逃生的冰也相当兴奋。

  「你们这是怎么了?」他脸色阴晴不定。

  「丁铭是青龙派到警局的卧底,我们杀了青龙,他要为青龙报仇,用迷药让
我们都动不了。」冰道。

  「哦,是这样。」他走到冰身后,将插在冰双股间的左轮手枪拔了出来,扔
在一边。他抱起冰,将她翻了过来,然后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周督察,你怎么了?」冰同样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你真是太美了!」他自言自语地道。

  「你……」冰赤裸面对同事,自然觉得羞。

  「你身上的伤是那个变态佬搞的吧,真让人心痛。」他说着竟伸出手来在冰
的身体上抚摸。

  「你干什么?」冰道。

  「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想上你,可惜,你那时是多少的纯洁无暇,像一张没有
任何图画的白纸,像一块纯洁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美玉。但现在,只有残缺的美,
让人痛心。」

  他高高举起冰的玉腿,大腿内侧有一条很深的血痕,那是阿铭留下的,他双
唇紧贴着大腿,吮吸着那伤口。

  「周子康督察,你疯了吗?」冰竭力叫道。

  他不理会冰的叫声,一处处地舔着冰的伤口。再笨人的也知道事情不对了,
很快我与冰又一次陷入了绝望。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门外冲进二十多个男人,都是洪兴的人,其中阿全也在
里面。

  「你也有今天!」阿全一脚蹬在我的胸口,我连人带椅倒在地上。

  「你们都出去,在门外等我。」

  「这,这恐怕……」

  「不要多说了,这里我说了算。」他已经开始脱去警服。

  洪兴的人拉着我出了房间,用绳子将我绑了起来。因只隔了一堵墙壁,门又
没关紧,我听到他强奸冰的声音。

  「你到底是什么人?」冰问道。

  「既然丁铭可以是青龙的人,我为什么不能是洪爷的人?」不知道是因为绝
望,还是他施了重手,冰痛苦地呜咽起来。

  「想看看你老婆怎么被人干吗?」阿全拖着我到门边,从门缝里我看到他正
疯狂地强暴着冰。在忍受极度痛苦煎熬时,我发现我的手突然能动了。虽然才恢
复了一点点力量,但已非刚才那样不能动弹。

  要是力量能早点恢复也许就会有一线生机,但现在被绑得像粽子,我哀叹一
声。这时变故突生,在餐桌上的冰突然抓起他的枪,顶在他的头上。我想到冰比
我喝得少,而且在训练课中也许有对迷药适应的训练,因此她比我恢复得更快。

  「不要动,让阿虎进来!」冰坐在餐桌上,周督察的肉棒仍留在她体内,她
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举枪顶着他的头。我看到冰的手在发抖,虽然恢复了少许
力气,但相信可能连站立的气力都没有。

  洪兴的人拥有着我走了进来,有枪的已拿在手中,没枪的也拿起了家伙。

  「让他们给阿虎松绑!」

  「松梆。」周督察已经面色苍白。

  洪兴的人没动,「我死了,你们也脱不了干系,快松绑!」他大叫道。

  他们解开我的绳子。

  「到秘道去。」

  「一起走!」我不会再次抛下冰。

  「好!」冰纵身跳下桌子,但站立不稳,只得用手扶着桌子。

  洪兴的人向我们围了过来。

  「虎,你先把秘道口打开,我慢慢过来。」开启秘道口平时是一件非常简单
的事,但现在我们的力量只剩余十分一,需要花点时间。我不再犹豫,跌跌撞撞
地穿过走廊,在里间拉开一扇橱门。我走回门口,冰一步步地走来,忽然她脚一
软,踩在一块玻璃上,周督察趁这当儿,一把将冰拉在了地上。洪兴的人扑了上
来,将冰死死地按在地上。

  我拿着枪冲了上去,向洪兴的人开枪,很快我打光了枪里的子弹。

  「虎,快走,我会等你来救我的!」

  我中枪了,我踉跄地冲入秘道。秘道通往下水道,按下开关后,秘道中央会
炸毁,后面的人自然无法追踪。

  我躺在阴冷的下水道里,整个身体已没了知觉,我无法站立起来。

  冰最后那句话在我的耳边不断响着,我不能死,我对自己说。我掏出手机,
给陈礼、常杰、阿标打了传呼。新义垮了,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很长时间,手
机一直没响,过多的失血让我眩晕,如果不是强烈的求生欲念支撑着恐怕已经完
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在我失去最后的意识前电话响了。

  「谁?」是常杰的声音,非常警惕,我能够想像得到新义垮了之后他们像过
街的老鼠般的生活。

  「我是阿虎。」

  「虎哥!」常杰惊喜万分地叫道。

  「我中枪了,你过来。」我支撑着告诉他地点后终于晕了过去。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37

              第六章  真爱

  再次在生死之间连续徘徊,醒来已是三天以后。我睁开眼睛,发现躺在医院
的病床上,陈礼、常杰、阿标都在,他们个个双眼布满红丝,显得疲惫已极。

  「虎哥,你终于醒了!」他们围了过来,兴奋溢于言表。

  「这里是哪里?」我的记忆开始复苏。

  「是澳门。香港太危险,洪兴悬赏100万港币买你的人头,我们兄弟一合
计,第二天就来了这里。」陈礼道。

  我最好的朋友伤得我最深,那一刻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该相信谁,但此时
此刻,他们的赤心真情让我感到无比温暖。我支撑着想坐起来,但下半身竟然全
然没有知觉。

  「我伤在哪里?」

  所有的人吱吱唔唔,谁也说不清楚。

  「找医生来。」我吼道,心底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陈礼叫来一个中年医生,是为我动手术的周大夫。

  「请告诉我实情,我有权利知道。」

  他轻咳一下,才道:「子弹打伤了你的脊髓,很严重。」

  「是不是永远不能站起来了?」

  「根据我的经验,康复的机率在20%左右。」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震住了。

  「虎哥,你一定会站起来的。」陈礼他们安慰着我。

  「你们都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所有的人都走了,能重新站起的机率只有1/5。如果站不起来,一切都完
了。我像浸在冰水中,无边的寒意侵蚀着我的心。

  「我会等你来救我!」冰最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为了冰,即使只有1%
的希望,我也不能放弃,我要创造奇迹。

  冷静下来后,我的脑子开始飞快地转动。我做了两件事,第一件让陈礼从一
个秘密帐户上取500万港币,转到新加坡最好的医院;第二件事,我亲笔给洪
爷写了封信,在信上我只字不提冰,只说我要找他报仇。

  我知道洪爷的性格,如果他知道我没死,会把冰留着,作为一颗棋子,我相
信冰会受到很多苦难,但只要活着,就有重逢的希望。

  在新加坡的三个月里,动了四次手术。手术非常成功,最后一次手术后我可
以拄着拐杖下地慢慢行走。我思念着冰,想到她我的心会很痛,但这种痛竟然转
化为一种强大的动力,支撑着我的信念。我康复得很快,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一
个奇迹。

  陈礼他们很兴奋,他们坚持认为我会东山再起,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好。
我让他们打听冰的下落,陈礼从香港回来告诉我,不少洪兴社的骨干社员都玩过
一个有身孕的美丽女人。

  那是冰!我心如刀绞,怒火在燃烧,我要回香港。

     ***    ***    ***    ***

  五个月后,我终于完全康复。回到香港,复仇的第一个对像是周子康督察。

  我把他抓到西贡一处僻静的海滩,他吓得面无人色,像哈巴狗一般趴在地下
求饶。

  他不知道冰被关在哪里,我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因为像他这样的人,不会在
被切了三根手指,又在胳膊、大腿开了四个透明窟窿后还会说假话。

  最后我割下了他的生殖器扔进了大海,然后坐在岩石上静静地看着他打滚、
嚎叫。

  「这是你强奸我老婆的报应。」他临死前,我冷冷地道。

  周子康人间蒸发后,洪三已经知道我回来了。他又惊又怒,将买我人头的悬
赏提高到500万,不过我的人头可没那么好拿。

  虽然洪爷身边有无数的保镖,但要杀洪爷并非一定不可能,不过在没救出冰
之前不能杀他,否则冰一定会死。

  数天后,我把阿全抓到了同一处海滩。阿全毕竟是道上厮杀过来的的悍将,
比周子康要硬气许多。

  「你杀吧,老子不怕你……啊!」他叫是因为我在他肩膀上开了个窟窿。

  「冰在哪里?」

  「老子会告诉你吗……」

  他话音未落,刀光一闪,两只耳朵不翼而飞。

  「你他妈的不是人!」阿全嘶声厉吼:「有种杀了我!老子告诉你,那个大
肚婆早被不知多少兄弟给干过了,老子也干过,真他妈的爽!」

  我一言不发,铁青着脸,撕开他上衣。刀刃划过他的胸口,长长的一条肌肉
血淋淋地落在他脚下。

  「冰在哪里?」我只问同一个问题。

  在剐下第六条肉时,阿全崩溃了,终于说出了冰被关在哪里。如果他不曾说
过奸淫过冰,念他是个汉子,或许我会让他死得舒服一点,但他既然侮辱过我的
妻子,我不会让他舒舒服服地死。

  一共割了二十八刀,然后斩断他的肉棒。看着已不成人形的他嘶声痛呼,我
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复仇快感。

  「洪三,下一个就是你!」

  在准备去救冰之前,我觉得应该对陈礼他们说实话。

  「陈礼、常杰,阿标,我回香港不是为了东山再起,而是为了救我老婆,至
于再做大哥,一来我已经没有兴趣,二来依目前的形势也不可能。」他们目光变
得暗淡,看得出很失望。

  「明天我会去救她,你们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为你们准备了一笔钱,算是大
哥对你们的感谢。」离别总是伤感的,我黯然道。

  沉默了许久,陈礼道:「不,虎哥,我和你一起去。如果不是有大哥,当年
我早被追债的给砍死了。大哥不管做什么,我一定会跟着。」

  「我也去!」常杰道:「那年我得罪了东星,他们抓了我,丧彪不管,要不
是大哥单枪匹马把我救出来,哪还有今天的我,所以我也跟定大哥了。」

  「也算我一份!」阿标道。

  我看着阿标,搜索着记忆,好像我没帮过他什么大忙。阿标被我看得不好意
思,「虎哥是我的偶像,阿礼、阿杰是我兄弟,所以我也跟定虎哥。」

  「谢谢!」我们几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我有胸口像被棉花堵着,在经
历了哪么多尔虞我诈的日子,这份兄弟般的真情弥足珍贵。

  关着冰的地方守卫相当的严密,虽然偷袭干掉了五个,但别墅里还有十来个
洪兴的人。

  敌众我寡,而且对方还占据着有利的地形,这一仗打着非常艰苦。我带着陈
礼、常杰、阿标强行冲入别墅。双方短兵相接,阿标中弹倒下,紧接着常杰的额
头冒起了一朵艳红的血花,倒在我的身边。

  兄弟的死冲昏了我的头脑,我怒吼着,在陈礼的掩护下突入敌人的阵地,势
若疯虎。他们被我的气势所慑,开始溃逃。这一仗虽然胜了,但付出代价实在太
大了。

  冲入秘室,却没有冰。阿标、常杰两位好兄弟白白地牺牲了。我仰天长啸,
悲愤到了极点。

  我看到桌子上有些东西,走近一看是一封信和一张光碟。信上写着「雷虎亲
启。」我刚想打开信,陈礼冲了进来,「虎哥,这里不宜久留,警察马上就要到
了。」

  回到秘密住所,我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打开了洪爷留下的信。

  雷虎:十天前周子康死了,我知道你回来了。前天阿全失踪了,我猜他会告
诉你冰被关在这里。我调了十多个好手等你,如果你还能看到这封信,你应该是
把他们全杀了,你真的很厉害!

  阿全没给你假情报,你老婆曾经在那里被关过一个月。不过,一个月前,我
把她转移到了一个更秘密的地方,我保证你不会从洪兴社任何一个人的口中得知
那地方。

  我得感谢你老婆帮了我一个大忙,要不是她,新义不会垮。不过也是她让我
下半生坐轮椅,我就是将她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即使没有你五个月前的那封信,我也不会杀她,你老婆是个大美人,就这样
杀了岂不暴殄天珍。

  我是站不起来了,不过坐在轮椅上搞你的老婆也一样爽!干过你老婆,我才
知道你为什么会为了她杀掉青龙。

  这五个多月,干过你老婆的男人有多少我没统计。最多一天大概有100多
个吧!干过你老婆的不只有男人,还有狗和猩猩。你是不是不相信?等你看过那
几张光碟就会知道了。

  你老婆是个国际刑警,我和警察打了十几年的交道,真没见到骨头有这么硬
的人,而且竟然还是个女的。我用了很多种刑罚,用的刑罚虽然不会伤害她的美
丽,但绝对残酷得很,但她居然不求饶。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不要伤害我的
孩子」。

  这倒是个法宝,每当我吓唬她要弄死她肚子里的孩子时,她出奇的听话,要
她做什么她都会做。

  我自信调教女人很有办法,但在你老婆身上却没效。不过我喜欢高难度的挑
战。我用很多方法都不能使她彻底屈服,我只好用药物,这虽是下流的手法,但
往往有效。

  我让她吸白粉,毒瘾发作的时候她会跪在我的面前舔我的脚趾,但瘾过去后
却还不行;接着我又用催情药,用了很多种。不知道你看着大着肚子的冰淫水狂
流,求着男人操她的样子是不是很兴奋,反正我是兴奋极了。

  在两种药物的作用下,她终于崩溃了,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哀求我放过她。
我趁热打铁,从日本请来著名的调教师,对她进行训练。就在半个月前,她终于
成为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羞耻、只会服从主人命令的性奴。所以我才知道你的一
切,包括你曾是个卧底,青龙也是你杀的。

  这一切在我给你的光碟中都有记录,你可以慢慢欣赏整个过程。听说你以前
强奸过不少女孩子。这次是你老婆,你会觉得痛苦,但我保证你也会兴奋,我相
信在你的内心燃烧着黑色的火焰。

  我原以这样搞你的老婆,孩子会保不住,这真也算是个奇迹。不过你老婆为
了让我买保胎药给她吃,牺牲很多,你会在光碟中看到的。

  雷虎,忘了告诉你,你老婆肚子里是个女孩,再过七天是你老婆的预产期。
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易,我会让你和她死在一起,但我保证会让孩子活下来,并永
远不告诉她过去的事。如果你想让她离开香港,我可把他送到英国。雷虎,在香
港你是斗不过我,这是最好的选择。洪三。

  看完信我机械地将光碟插入机器。整整一个小时,我如死鱼般无神的眼睛看
着电视的屏幕,即使洪爷的信已经说着很清楚,但冰一次次被极度残酷凌辱的画
面让我几乎疯掉。这样活下去,死对冰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我内心开始接受
洪爷的建议,在几乎要下决心的时候,忽然一道灵光从脑海中闪过,我用摇控器
将画面定格。

  画面上三个系着项圈的女人,除了中间的冰,边上两人都戴着面罩。三人都
有纹身,左边一个在后背、胸腹上绘了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头在背上,凤凰七
彩的尾在小腹;右边那个绘得是的一条张牙舞爪的龙,在云彩的围绕下盘旋了整
个身体;中间的冰纹的是一只白虎,虎头在高高鼓起的小腹上,身体在背后。

  冰被纹身的过程在光碟中有记录,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看到纹着龙的那个
女人在私处的上方还有一处小小的纹身。我把脸贴近屏幕,看到纹的是一条美女
蛇。

  「叶子!」我惊叫了起来,那个女人竟是失踪的叶子!根据冰的体型以及周
围环境推断,这个地方应该是洪爷说的新的关押点。只要能够找到叶子,就能够
知道冰被关在哪里。我心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怎么才能找到叶子?我沉思良久,想到那个变态楼医生也许会有她的地址。

  第二天一早,我找到他。他见到我怕得要死,翻了半天才找到叶子地址,是
在新界大围。我按着地址找到那里,房东说她早已搬家。我不死心,挨家挨户地
问认不认识叶子。

  没有人与叶子有联系,我呆呆地坐在巷口,不知何去何从。这个时候,有个
十六、七岁女孩走到我的身边,我记得她是房东的女儿。

  「你找叶子姐姐?」她怯怯地问。

  「是的。」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的朋友。」

  「叶子姐姐一个月前来过,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我有事可以打这个电
话找她。」小女孩塞给我一张纸条飞也似的跑走了。

  我拨通了小姑娘给我的手机号码,很长时间没通,我心里默默地祈祷。

  「喂。」我终于听到了叶子熟悉的声音。

  「是我,阿虎。」

  电话哪头传来了叶子惊诧的声音。

  「很久没见了。」她声音有些颤抖。

  「叶子,我们能见一面吗,我有事想和你谈。」

  「在哪里见面?」

  「晚上8点,我在佐敦道路口等你。」

  「好。」

  晚上8点,我开着车远远看到了她,我将车兜了数圈,确定没有危险才开了
过去。

  「上车。」我打开车门。

  「到我那里聊一会,好吗?」我道。我想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才能更好地与
她沟通。

  叶子点了点头,虽没说话,但她抓着小坤包的手在微微的颤抖,她的心一定
和我一样在激烈的起伏着。

  在路上,我们随意聊了一会。我问她为什么那个小女孩会有她的手机号码,
叶子告诉我,那个女孩不是房东亲生的,房东对她很刻薄,甚至打她的主意。叶
子很同情她,警告房动不要乱来,为防意外,她告诉了那小女孩自己的电话。

  「你老公呢?」我问道。

  「三个月前死了。」叶子低下了头,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愁笼罩着她。

  因为我也有了爱人,所以我理解她的心境,还有什么比爱人逝去、孤单独影
更痛苦的事?

  到了我的秘密住所,带着她进了地下室,我倒了杯水给她,坐在她的对面,
一时大家都没说话。

  「我……」我们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

  「你先说吧。」我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找我。」叶子端着杯子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

  「冰!」

  我腾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都知道了?」

  叶子摇了摇头,「我一共见过她三次。第一次在三个月前,洪爷不知从哪里
搞了一只大猩猩来,她和猩猩关在同一个大铁笼里,很多人像看马戏一样。那个
时候我在洪爷边上,他说了『想要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就把那只猩猩当做阿
虎』,还说『阿虎要是知道他的老婆被大猩猩搞,表情一定比猩猩还难看』。那
时我就知道她是你的爱人。」

  我重重一拳擂在墙上,只有强烈的痛楚才能让我得以片刻的平静。

  「第二次见到她在一个多月前,洪爷已经在她身上用了药。他让我用各种方
法刺激她,让她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那次洪爷用的催情药非常厉害,没人能够
控制得了自己,她叫着你的名字,在痛苦中成为性欲的奴隶。」

  「就在几天前,第三次见到她,她已经,已经……」

  叶子面色惨白,身体抖动得更厉害,双手捧着的杯子晃出水来。看得出她内
心极度的恐惧。

  「已经什么?」我焦急地问道。

  叶子只是发抖,说不出话来。我在她边坐了下来,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
后背,「不要怕,不要怕,慢慢说。」

  虽然隔着衣衫,但仍感觉到她柔软的胴体像火一般的滚烫,我的安抚反而让
她在我的怀里扭动得更厉害了。

  「你怎么了?」

  「抱紧我,抱着再紧一些,我好怕。」叶子在我的耳边呻吟着。

  「不要怕,我要救出她,我也会帮助你离开洪爷,不再受他的控制,请相信
我。」

  我已经六个月没有和女人做爱了,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因为冰、因为痛
苦,欲望一直被压抑着。但我毕竟是个男人,当叶子丰满的双乳刺激着我的胸,
令我想起以前的那段日子,我清楚身体里欲望的火焰开始燃烧。

  叶子猛地抓着我的手,让我的手伸入她的裙子。她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在我
还没有想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时,手已经接触到她的私处。触碰到蕾丝亵裤,竟
湿得像一块刚从水捞出的毛巾。

  「噢……」叶子宛转的呻吟更响了。

  「为什么会这样?」

  叶子抓着我的手腕,让我的手在她私处抚摸,爱液越涌越多。随着抚动,叶
子身体没像刚才抖得这么厉害。她一翻身,跪在我双腿间,她看着我,道:「阿
虎,不要停。这样我才能好过点。」说着她松了手,我依着她的话继续抚摸着她
的私处。

  「阿虎,这就是为什么!」

  「什么意思?」

  「她和我一样,都被洪三调教成性奴隶。」

  「洪爷也在你身上用了药?」

  「他只用白粉控制我,没有用那些催情的药,即便是这样,我也完了。我已
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洪爷用各种方法,让我的欲望不受思想的控制。开
始每一个男人都能让我达到高潮,后来高潮竟连续出现,再后来,见到洪爷下面
就会像现在这样。现在连听到他的名字我也控制不了身体。」叶子痛苦地道。

  在洪爷留下的那张碟片中,我已经充分领教了他的手段,他这一套调教女人
的方法简直是魔鬼才想得出来。洪爷的信中还提到请了日本的调教师,我相信没
有多少女人会捱得住。

  叶子在欲望的驱使下,目光有些迷离,她身体慢慢地靠近我,双峰又顶在我
的胸上。更要命的是她一只手顺着我的小腹下移,隔着长裤握着我的肉棒,我的
肉棒在她的掌中更加坚挺。

  看得出她也在控制,要不已经会像发情的母兽般扑来。但她忍得很辛苦,这
些身体的反应不是她所能控制得了的。

  「那次,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岔开话题,如果再和她谈及洪爷,相信局面会越来越难控制,而我也忍得
很辛苦。

  叶子一愣,想了很久,才道:「因为我爱家文。」

  「我不明白。」

  「我想不欠别的男人太多。」

  「你是怕说不定会爱上我?」我开了句玩笑,提到家文,我又怕她太伤心。

  叶子震了一震,目光变幻不定,我刚想说话,她突然道:「是的。」

  这下轮到我怔住了。我开始明白,当初叶子为什么会拒绝我包她,为什么会
离开,那是因为她爱家文,她不会让第二个男人闯进她心里。在一切还没开始之
前就结束,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我看到她眼睛里的迷惘,为了所爱的人,她甘愿出买肉体,尽管最终爱人还
是离她而去。虽然在这个世界上也许还有令她心动的男人,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
的事。

  她没得选择从妓女沦为性奴。天地之大,她无依无靠;虽然青春尚在,心却
死。没有明天,像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我看到她大眼睛中晶莹的泪珠,一种冲动让我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我吻了
她,这个吻点燃了欲火,也让她在寒冷中找到一丝温暖。

  当唇分,我的手指已经在她润湿的秘穴里抽动,而我的肉棒也从长裤里解放
出来,在她柔软的手掌里蹦跃。这一刻,彼此都感受到强烈的需要。叶子脱去了
衣服,我看到了她身上的那条龙。我承认,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纹身,那条龙简
直像活的。不过看到龙,我忽然想起冰身上的白虎。在我的心又开始痛的时候,
叶子身体猛地一沉,将挺直的肉棒整根吞入体内。

  我欲望的火焰在燃烧,而她烧得比我更旺十倍,我脑袋轰一响,将她压在床
上。我们疯狂地做爱,直到筋疲力尽。

  我们谁也没有力气起来,她平静了许多。她躺在我怀中告诉我她的过去。原
来她的遭遇这么惨,也许是因为过去的经历,她才能保持那一份可贵的清醒,我
更紧地将她搂在怀中。

  「她在哪里?」

  「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每周三都有一辆在旺角弥敦道接我上车,要开半
个多小时才到。」

  「是明天。」我道。

  第二天,我开车跟踪。关押冰的秘密地点在大澳虎山脚下的一幢别墅里,我
看到有上百的守卫。

  凭我一人之力要与百人相抗,哪是神话。不过,我找到了办法。近段时间,
洪兴社与越南帮矛盾越来越激化,终于刀兵相见。

  越南帮实力远逊洪兴社,丢了地盘不说还损不少人马。我找到越南帮老大坤
哥,他与我曾见过一面。我说动他派人助我杀掉洪爷,饱受洪兴欺压的坤哥挑选
了50个最忠心、最悍不畏死的手下给我,其中不少人参加过越战,有很丰富的
实战经验。有了这批战士,成功希望大增。

  在攻打大澳虎山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办。我在洛兰的家门守了两夜,终于等
到了她。

  「洛兰。」我从树从里跳了出来。

  她大惊,下意识地伸手到腰上摸枪,她忘记自己已从毒品调查科改做文职,
文职是不随身带枪的。

  「不要怕,我没恶意的。」我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连声道。

  一年没见,她虽仍清丽脱俗,但却憔悴许多,眼神中再无当日那份自信。我
心里涌上歉意,第一个给她巨大伤害的人是我。

  「你找我干什么?」她双拳紧握,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

  「对不起。」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不是,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有关你的身世。」

  「你知道我的身世?」她一脸的极度不信任。

  我不怪她,谁会相信一个曾经强暴过自己的人。我长叹一口气,道:「我曾
是个卧底,是黄Sir的手下。黄Sir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叫黄冰,她现在被
洪爷抓了,过几天我会去救她。我不知道我这一去能不能回来,黄冰有封信本来
准备亲自交给你,但现在只有我转交了。那是黄Sir留下的,你看了之后就明
白自己的身世了。」我把信掏了出来。

  洛兰将信捏在手中,脸色青白,不过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已经相信了我。我
松了一口气。不过我想当她知道洪爷是她父亲,能否接受得了这个现实。在她被
洪爷带走那几天,我百分百的确定洪爷一定强暴过她。

  「我走了,如果我能活着回来,我会为过去的错接受你任何惩罚,哪怕是杀
了我,再见。」

  在我快消失在黑暗中时,洛兰忽然叫住了我。她跑了过来,道:「我和你一
起去救姐姐。」

  我一怔,道:「这太危险了。」

  「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要去救她。」

  我又长叹了一声,道:「等你看完那封信,如果还没改变决定,再打电话给
我。」说罢告诉她一个手机号码后我快步没入黑暗中。

  一连两天,我没接到洛兰的电话。本来我就没打算让她参加这次冒险,也没
多想。在一切准备停当,准备行动的那天,我忽然接到洛兰的电话。

  「我想好了,我要去。」

  「好吧,晚上十点我来接你。」

  今晚夜色特别黑,看不到星星,连月亮都躲到厚厚的云层中不见踪影。我、
陈礼、洛兰带越南帮五十个死士,分坐四辆面色车向大澳虎山前进。

  在离别墅一公里处,全体下车,在沉沉的夜色中我们悄悄地靠近别墅。这里
是洪爷最秘密的巢穴,在别墅外的树林里布置了哨卫,在离别墅五十米时,其中
一个哨卫临死前开了枪,惊动了敌人,只有强攻。双方在别墅大门口进行了激烈
的枪战,双方僵持不下。

  「陈礼,这里你指挥,我进去了。」趁敌人都集中在大门口,我趁虚而入,
把冰救出来,这都是计划好的。

  「虎哥,放心。」陈礼道。

  「我跟你去。」一旁的洛兰道。

  「好,跟我来。」下这个决定前我犹豫了一秒钟。

  我与洛兰绕到别墅的后面,我将挂钩射到三楼顶台上。

  「上!」我抓着绳子,攀沿而上,洛兰紧紧跟在后面。她毕竟曾是警界的精
英,做到这一点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们在三楼的窗户冲入,果然不出所料,敌人都集中到大门口,通道上只有
两个守卫。我如疾风般冲至,在他们拔枪之前手中的刀已割断了他们的喉咙。通
道的尽头是一扇桃木大门,根据叶子所述里面是个大厅,在这个大厅有个秘室,
冰就关在里面。

  无穷无尽的思念化成无穷无尽的力量,我冲至门前,尽全身力量一踹。

  大门洞开,洪爷身穿长衫,坐着轮椅在大厅正中,他手中依然把玩着那两颗
鹅蛋般大小的钢珠。两人刀锋般的目光瞬间触碰,碰出火花。他左肩微耸,传说
中他两颗钢珠的威力绝对不亚于我的刀。

  「你不会比子弹快。」我手中的枪早一步锁定了他。

  「阿虎,我还是低估你了,竟有本事说动越南帮。不过今天来的人再多上一
倍,也是没用的。」他的眼神掠过一丝惊惶,但很快就恢复了极度的冷静,不愧
是黑道枭雄。

  在左边的墙上是个巨大的投影屏幕,画面分成九格,都是门口枪战的场面。
我无暇分心去看,但我心里明白,这边墅周围有很多摄像机,如此一来,我们的
行动都会被敌人掌握,这样的仗不会打得赢。

  洪爷身边还趴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她头颈系着银色的项圈,正专心地舔着洪
爷的脚趾。她虽背对着我,但身上的那条龙告诉我她是叶子。

  「冰在哪里?」我把枪端得很稳,虽然洪爷已残废,但我仍丝毫不敢松懈。

  「没错,她是在这里,可惜你没本事带得走她。」

  我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从洪爷耳边擦过,他终于动容,脸色变成青紫。我
笑了,每一个凌辱过冰的男人我都要让他饱尝最大的痛苦。

  「我再问你一遍,冰在哪里,下一枪我不会这么有准头的。」

  「哼!」洪爷突然须发皆张,大吼一声:「开枪!」

  我一愣,洪爷大叫「开枪」,目光越过我,投向我的身后。但我没听到有人
进来,何况还有洛兰守着门口。难道他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借机反击?

  「你那套把戏……」我话音未落,一声枪响,右背如受雷击,巨大的力量瞬
间将我击倒,半边身体失去知觉,手中的枪摔出很远。

  我在地上艰难地扭头看去,洛兰双手持枪,这一枪竟然是她开的。

  「为什么?」我嘶声道,从希望到绝境的转变快得令我不能接受。难道是因
为洛兰知道他是自己的父亲,而不让我杀他?但他是杀黄Sir的凶手,又凌辱
过她和冰,她为什么黑白不分,为什么要开枪?

  「为什么?」我朝着洛兰吼道。

  「看看他身上还有什么武器。」洪爷道。

  洛兰表情木然地走到我身边,从我身上找到了我那把刀,抛在一边。她那双
眼睛完全失去了光彩,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惧。

  洛兰取走了我的武器,走到洪爷身侧跪了下来,态度极为恭顺。

  「阿虎呀阿虎,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不该把这女人带来。你很想知道她
为什么打你这一枪吧?算你还是个人物,我告诉你答案,免得你做个冤死鬼。」

  洪爷手中多了把精巧的手枪,枪口对着我。他扭转危局掌握了主动,心情自
然好得不得了。

  子弹洞穿了我的右胸,虽然离心脏有数寸,但伤得很重,我连站起来的力量
都没有。不明不白地败得彻彻底底,我好不甘心。

  洪爷朝洛兰打了个手势,她站了起来,没丝毫犹豫地开始脱衣服。

  「阿虎,今天你败就是败在太低估我洪三调教女人的本事上了。什么叫做性
奴?表面上的服从是最低层次,真正的性奴应该在思想上、行动上甚至在潜意识
中都不会有一丝的反抗存在。在她的心中,主人是主宰一切的神。」

  洛兰已经脱去外套,在她脱去内衣时,我看到她背上那美丽的七彩凤凰,我
顿时怔住了,洛兰竟是碟片里三个女人之一。

  「想起来了吧,你应该在我给你的碟片中见过她。这三个女人,我在她们身
上花了很多的精力。相比之下,洛兰是最容易调教的一个,而你的老婆则难度最
高。」

  我才明白,那次洪爷带走洛兰,并不是仅仅问出了阿迪的下落就罢手了,而
是继续胁迫淫辱她,最终将她调教成为性奴。

  「就在昨天,我察觉她好像不对劲,一问居然问出个大秘密来。世界上的事
真是奇妙,我虽视你为最强劲的敌手,但你却帮我灭了新义,今天又让越南帮的
精英尽丧此地,让我要灭越南帮变得易如反掌。」

  「我真的还要感谢你,帮助我找到了秋若那个贱人的女儿。我洪三向来心狠
手辣,但对她却网开一面,她居然怀着我的孩子逃走。现在好了,有了洛兰,我
可以了确这个心愿,本应该由她母亲做的事现在得由她来替代。」

  我无言,天下居然还有如此变态的人,知道洛兰是亲生女儿,还如此待她,
真是禽兽不如。趴在洪爷左侧的叶子一直没转身,因为洛兰,我连她也开始怀疑
了。叶子也是性奴之一,难说她告诉我的情报也是在洪爷的圈套?

  洛兰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除了身上的凤凰,她的私处的阴毛也如叶子般被剃
得精光,两片阴唇鲜艳美丽。

  「对了,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客人,又帮了我的大忙,怎么也得招待招待。
洛兰,让客人喝点水。」洪爷说这话时指了指洛兰的下体。

  「是,主人。」

  洛兰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她双腿立在我脑袋两边,然后像扎马步般蹲了下
来,那娇艳的红唇像花朵般慢慢张开。还没等我搞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一股金
黄色的尿液从花朵间直喷而出。我所能做的只有闭上双目,热腾腾的液体淋得我
满头满脸,更刺疼着我胸膛上的伤口。

  我不敢开口,因为一张嘴,洛兰的尿液就会钻进我的嘴里,直到停止,我才
愤怒地吼道:「洪三,你这样折辱我算什么汉子,给我一个痛快!」到这份上,
死才是唯一的解脱。

  「这么快就想死了?你可比你老婆差多了。她天天被男人搞,还能挺住,你
就因为一泡尿就不想活了,我真是失望。」洪爷道。

  洪爷是我和冰让他下半辈坐轮椅的,我知道他恨极了我们,从他对冰的残酷
我知道今天他决不会这么轻易让我死。

  「看来你不太喜欢这茶水,没关系,喝点别的。」

  洪爷又朝洛兰打了手势,她从边上的柜子里取来一根透明的水晶棒,又像刚
才那般蹲在我的头上。

  她持着那根水晶棒插入秘穴中,一手摸着阴蒂,一手持棒,那根水晶棒在她
阴道里进进出出。才没几下,一滴液体从棒的底端滴落。那根水晶棒是空心的,
从洛兰体内涌出的大量爱液开始通过空心的棒身滴在我的脸上。

  「这水比刚才的好喝点吧!」洪爷兴奋得哈哈大笑,「想不想在死之前见你
老婆一面?」

  我点了点头,无论冰变成什么样,能在死之前见上一面,走了也安心些。

  「那你张开嘴,连我招待你的绝佳饮料都不喝,我很不高兴。」

  我一咬牙,张开嘴,淡淡粘粘的爱液滴进我的嘴里。

  洪爷狂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个遥控器,右边一堵暗墙被打开。里面是一个小
房间,房间的中央立着一根铁柱,冰颈上套着和叶子一样的项圈,项圈上的银链
系在柱子上。冰手脚被用连着铁链的皮铐锁着,虽能活动,但活动的范围受到限
制。

  洪爷拍了拍叶子,她站起身,走到秘室解开链子,牵着冰走了出来。冰仍是
那么美丽,唯一的改变是她的眼神,与洛兰一般空洞而无神。她四肢着地,像狗
一样爬着,因为巨大的肚子,她的行动笨拙无比。

  「冰!」我狂叫道。但冰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然向洪爷爬去。

  「她到底怎么了?」我朝洪爷吼道。

  洪爷脸上露出一丝迷惑,「我一直以为没有什么女人会调教不成功,但在她
身上我得承认那些方法没用。也许是药用过量了,也许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她现
在除了还听得懂我的命令外,好像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是你逼疯了冰!」我咬牙切齿地道。

  「是真疯了吗?我倒想试试!」洪爷冲着洛兰道:「把刀拿来,叫她杀了雷
虎。」

  洛兰将刀交给冰,她仍一脸惘然。

  「给我杀了他。」

  冰拿起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冰,是我!」

  她目光中恢复了一丝灵气,动作慢了下来。

  「冰,对不起。」

  「虎!」她突然含糊不清地道。

  「是我!」她终于认出我来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

  这句话在她见面的第一次说过。她猛地转身,持着刀向洪三扑去。但她已经
非当年,大着肚子的冰步履艰难。

  洪三冷哼一声,手中的两个钢珠迎面而去,冰无力躲避,被砸在头上,顿时
满脸鲜血倒在地上,下体涌出大量的羊水。

  「真是失败!」

  在最后时刻冰恢复本性让洪爷极度恼火,他拔出枪,狞笑道:「早点送你归
西吧!」

  在他身边的叶子突然跳了起来,一下推翻轮椅,猛扑上去,压在他身上。

  我的刀就落在身上,我用左手将「黑白」握在手中。刀在手,我感到一股无
名的力量在燃烧。

  「呯!」我听到枪响,扑在洪爷身上的叶子向后跌去,肩上一片殷红。

  洪爷狞笑着将枪口转向我,我手一扬,凝聚着所有的仇恨的「黑白」如流星
般掠过,插入洪爷的胸脯。

  洪爷死了,他到死仍不会明白成为性奴的叶子为什么会倒戈一击。他不了解
叶子,叶子不是洛兰,她过去受的苦并不亚于今天,所以叶子一直不是洪爷真正
的性奴。

  我爬到冰的身旁,叫着她的名字。冰仍然昏迷不醒,高高隆起的腹部蠕动起
来。我记得今天是冰的预产期。

  我又听到枪声,回头看去是洛兰持枪立在我的身前,门口多了两具尸体。

  「那是有一个秘道,快走!」洛兰指着大厅边的一扇小门道。

  此时她眼神不再迷惘,洪爷一死,束缚心灵的枷锁被打开,洛兰的眼神让我
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她。

  「快走,我掩护你。」洛兰见我在犹豫,又大声吼道。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我不再犹豫,和叶子一起拖着冰打开房门,果然发现了
秘道。那是一条很长的像滑梯般的通道,出了秘道,已在海边,不远处停着一艘
高速快艇。

  在我焦急等着洛兰出现时,我看到建在山崖上的别墅顶楼跃下一个白色的人
影,虽然距离很远,但我知道那是洛兰。在敌人包围下,她选择了尊严的死亡。
我突然忆起她身上纹的那只凤凰,我相信她已如凤凰般在涅槃中重生。

  我含着泪,开动了马达。

  「冰,你不能死!」我暗暗地祈祷,快艇驶向茫茫的黑夜。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38

                尾 声

  五年后,西子湖畔南山路一幢别墅。

  女儿在我膝盖上玩,叶子站在一边。那晚救出了冰,虽然奇迹般地生下了女
儿,但冰却没醒来,成为植物人。我与叶子一起在西子湖畔隐居下来。

  「你这个小懒虫,睡了几个小时了?」

  「还有人比我更懒。」

  「谁?」

  「妈妈。」

  「妈妈为什么老是睡觉呀?」

  「因为妈妈累了。」

  「妈妈什么时候会醒来和我玩呀?」

  「妈妈很快会醒的,让叶子阿姨带你去玩。」叶子含笑领女儿去了。

  我走进里屋,冰在屋子里,静静地躺着,仍是那么美丽。

  「冰,春天到了,外面多美丽,我多想带你再到西湖边走走。」

  「我们的女儿已经五岁了,我给她取了名字,叫念冰。」我不断地和冰说着
话,我相信她能听到,相信她总有一天会醒过来。

  我在冰的房间里一直坐到天黑,我听到开门的声音,叶子走了进来。

  「女儿呢?」

  「你忘记了,今天她到少年宫学舞蹈,我刚送去。」

  「要是冰能看到她跳舞该有多高兴。」

  叶子走到冰的身侧,为她褪去衣服,冰仍像我第一次见她那般冰清玉洁。

  叶子俯在冰的双腿间,舔着她的私处,不一刻已经一片湿润。

  冰虽然是植物人,但因为过度的使用了药物,一段时间不交合,便会痉挛,
而且医生说了,适度的运动对常年卧床的人有好处,因此我定期和冰做爱。

  叶子也脱去衣服,两个迷人的胴体缠绕在一起,春光无限。虽然冰没醒来,
但我与她合为一体的时候,我能与她交流,这是最快乐的时候。

  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熊熊欲焰开始燃烧,我向她们走去……

               「全文完」

***********************************
  问谁饲狼:最终夜实在是部大作,狼用了N个小时(N大于4)才算看完!

  元堂:《黑白道》算是虐派作品,却不能归入黑暗系啊!

  死神之鼠:我不知道什么叫做黑暗,但是这么阴郁的气氛,真的让我不能呼
吸。幻想兄的文章总是这样,而且一年比一年更甚,吸取了《无间道》的经验,
变得更加沉重。剧情上显得凌乱了一些,可能是因为赶工的缘故。

  元堂:黑暗就是没有光,到结局仍是。

  死神之鼠:但是冲击力丝毫不减。

  铲子:什么叫做黑暗,不是行动上的,也不是情节上的,而是从心底涌上来
的一种压抑的感觉。

  死神之鼠:如果这样说,那这还不算黑暗?

  铲子:看完全文之后,开始感觉充血,不是下边,而是整个大脑,有一种压
抑的快感。虽然得到了想要得到的,但是却那么的不完美。

  淫心:如果孩子也死了才够黑暗吧!

  铲子:相反下边却感觉有些阳萎了,也许是太压抑的缘故吧。全文弥漫在一
种灰色的氛围里,正义和邪恶不再清晰。我认为,心底产生的黑暗才叫做真正的
黑暗,就像是希区科克的悬念电影。

  问谁饲狼:本文很像《无间道》,虽说肉戏不少,但只能算是正常而已,毕
竟现在一般的电视剧里多少都有些激情戏,很难让人冲动起来。

  元堂:嗯,在《黑白道》里,坏人始终都死了!

  死神之鼠:幻想兄这个有点勉强,不太好,怎么也得留一个吧。

  问谁饲狼:狼个人也以为作者的这篇文章似乎并非为征文所作,虽说篇幅不
短,粗粗看来也有几万字之多。但以剧情走向,即使写成几十万字的长篇也不为
过。

  这也就是读者看来有赶场之嫌,不够尽兴。

  元堂:可是,主角是好人?

  死神之鼠:没有好人。而且,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幻想兄似在虐待主角,
的确不够黑暗喽。

  铲子:心理的光明被层层涌过来的黑暗抽丝剥茧般的一丝丝地吞没,幻想兄
这篇文章里没有那种感人的地方。我说的不是指光明,而是黑暗之中那一点点感
人的东西。这方面表现的不够好,要是有了这些黑暗中感人的东西,才会感觉更
加黑暗。比如《无间道》里,梁朝伟躲在角落里面对着警官的灵柩敬礼的那个镜
头。

  元堂:幻想兄虽然用了第一人称的写法,但小弟却觉得在主角心理挣扎的描
写方面偏偏又不容易令阅者产生感觉。

  铲子:对!没有共鸣,没有代入感,黑暗得不彻底。

  滨岸居士:色文的类别与派系,在每个读者心中或许也会有点出入。到底本
篇该归入虐派或是黑暗系,还是由读者收藏时自行决定吧!但幻想兄近来确忙得
不可开交,唯仍能抽空献上七、八万字的佳作与大家分享,对心急《烈火凤凰》
的读者也算有个交待!非常感谢幻想兄的辛苦。

  元堂:第二届《秋韵夜语》终于来到最终夜了。这一年来,情色文坛,即大
家常称呼的恶魔岛,发生过不少事,而最令大家惋惜的事莫过于「无极论坛」消
失了。就算在羔羊这里,似乎也说不上一句「风平浪静」。

  滨岸居士:小可曾问过一柱擎天兄《秋韵夜语》的宗旨是什么。小可得到的
答案是:「一、是共欢,二、是发展。」

  元堂:从去年征文的回应数及点击率与今年相比较,共欢这一点上,在借助
文行近几个月来的灌水浪潮,我想,还尚算合格吧!

  滨岸居士:在发展方面,从办网站的角度,自然希望人气旺盛。但一柱擎天
兄所指的发展,并不单单是羔羊,而是对推动恶魔岛内原创作品的发展。

  元堂:是的,所以大家或许会发觉今届《秋韵夜语》我们不仅邀请作者参加
征文,也同时邀请各方好友参与文章的评论。而在评论又或在作者跟读者的交流
上,小弟一直都认为像文行这类免费色文论坛最终所扮演的角色。

  滨岸居士:小可也认为,有素质的读者是跟有素质的作者成正比的,只有读
者的水平提高,作者的水平也会相对地提高。反之,每况越下的话,小可也不愿
去想了。

  问谁饲狼:羔羊这次征文,不管是规模,数量,质量都属于相当不错的了。
开篇第一夜就把大家的胃口吊得很高,让人有浓厚的兴趣读以后的几夜。随后几
篇算是重口味的译文,让读者大大地满足了一下。中段几夜,以古镛为代表的清
淡挥洒派占了主角,淡淡的情色故事、接近真实的生活气息,让读者很容易进入
角色,更好地在书中得到了满足。尤其今年的征文几乎都是以第一人称描写,更
容易代入。

  滨岸居士:呵呵。

  问谁饲狼:如同小色鳖在风月发帖所言,日前恶魔岛上文风似乎有变,伪色
有抬头之势,狼背心一阵凉,因为个人算是标准的伪色吧。即使以本次征文如此
的高水平,看完后能有反应的也不过一两篇而已。真希望能见到一部让狼欲火焚
身、一泻如注的好文。

  最后三夜,算是把本次征文推向高潮,《人鱼》那个让我很是冲动了一把,
《人夫》又让我硬起了两回。这两篇文不管是情的设计,还是色的顺水导入,都
是很自然的,很容易让人感到「过瘾」。

  元堂:好了!喽嗦了一大堆,只怕大家快睡着了,小弟代表文行天下向参与
活动的十多位扫文者、译者及作者表示衷心的感谢。向多位仗义献上文评的热心
人士表示挚诚的感激。尤其一直默默为本次征文排版的cqsyl兄!希望在大
家共同努力下,文行天下又或整个恶魔岛都能够比昨天更好。

  滨岸居士:小可代表文行天下在此宣布,第二届《秋韵夜语》正式落幕,预
祝各位国庆节快乐,谢谢观赏,明年见!

    ————─ 第二届 ◆ 秋韵夜语 ◆ 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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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38

            迷情都市第三部:欲望夜


作者:幻想

             序:不是开始的开始

  人的一生是短暂的,就象烟花亮起,瞬间就陷入冥冥的夜空中,不留丝毫痕
迹。

  我问自己,人为什么活着?人生那么短暂,又该追求些什么?我知道这是一
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俯瞰林立的高楼大厦,我相信每一幢楼的每一个房间里都有一个故事,有平
凡的故事,也有精彩的故事,无论平凡或精彩,爱情总是永恒的主题。

  我一直相信爱情是纯洁的!但在这个世界,男人把阴茎插入女人的身体,有
多少人会永远相爱?

  我面对着夜空唏嘘,唏嘘惊艳的震撼,唏嘘灵欲的结合,唏嘘天使的哀吟,
唏嘘暴虐的沉沦,唏嘘一分令人心碎的凄美。

  我决定把我的故事告诉大家。想了很久,我也不知道这个故事应该从哪里说
起,是先讲讲一个大亨是如何拼搏发家,还是讲讲一个少女怎么从小爱上了另一
个男人,或者讲讲一个刚刚跨出学校的女警怎么来到深圳?最后我还是决定只讲
十天里发生的事,先从一个叫白石的青年说起……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38

             第一章  芸芸众生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八时,深圳市,天河宾馆。

  天河宾馆,五星级,极尽奢华。中餐厅,一个高大,英俊,帅气,身穿黑色
礼服的侍应生,托着酒水菜肴,穿行在宾客间。

  白石,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年。他生在贵州汤山镇,高中毕业后,十九岁的他
和伙伴们泪别养育过他们却又贫瘠苍凉的土地,满怀着美好的梦想南下。

  他们一直走到了中国南端最开放的城市——深圳。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一天,
仰望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看着种满芭蕉和法国梧桐的宽阔的大道,还有那满街
穿梭,样式各异,漂亮却又叫不出名来的汽车,他们欢呼雀跃,互相拥抱。他们
确信这个美丽的城市正敞开着怀抱迎接他们,全新的生活即将开始。

  梦想很快如肥皂泡般破裂,无数次的求职失败,让他们品尝到了钢筋混凝土
筑成的城市的冷酷。有人开始退缩,每每送伙伴踏上回老家的列车,他们都抱头
痛哭,既有离别的伤感,也有对未来的迷惘。

  两年过去了,当年来时浩浩荡荡三十多人,走得只剩三,四个。白石没走,
这两年,他擦过车,挑过砖,送过水,卖过报,凡这个城市最底层的工作他几乎
都做过,但再怎么咬牙拼命吃苦耐劳,却还是连求个温饱都难。

  去年的大年三十,因为建筑工地的老板突然失踪,干了半年白石却没挣到一
分钱,上百个和他一样的工人,在寒风中痴痴地望着他们用汗水砌成的楼宇,所
有人的心与冬天一般寒冷。

  白石病倒了,口袋里却连挂号的钱都没有,最后是小艾带他到医院,帮他付
了医药费。如果没有小艾,他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

  小艾叫丁小艾,是当年南下大军中唯一的女性。小艾和白石从小玩到大,当
她得知白石要离开家乡,才读高中二年级的小艾,不顾全家的反对,毅然和他一
起登上了列车。

  小艾有个叔伯在深圳开了家小吃店,那种只有外来民工会光顾的小店。到了
深圳,小艾一直在店里帮工,虽挣不了多少钱,不过小店后面有间不足三平方的
房子,总也算食宿无忧。

  小吃店的生意一直不好,小艾的叔伯原本不想长久收留这个侄女,不过,没
多久,他就一心想把小艾留住了。小艾来了之后,小吃店的生意突然好了起来,
开始小艾的叔伯想不明白,但经过仔细观察,他发现,新增的客人多是冲小艾来
的。

  小艾小的时候,长得也没什么特别,不过女大十八变,从上初中开始,越变
越漂亮。

  小艾一直留着长发,这份自然柔顺,乌黑,绝不比那些拍什么潘婷,海飞丝
广告的明星差。匀称,小巧的鹅蛋脸。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睫毛很长,低垂
时,投下一抹淡淡的阴影。眉毛弯弯,很秀气。鼻梁细挺。小小的嘴带着几分野
性,笑起来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

  有人说西北的姑娘,因为风沙大,皮肤粗糙,但小艾却例外,她的肤色不是
最白,但那淡淡的象牙色最健康,最青春。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如果你靠近她的
脸,还会看到象苹果一般红润的脸上有一层极细的绒毛,象初生的婴儿般可爱。
我最喜欢看小艾的笑,那么天真无邪,在我的眼里,她永远象一个长不大的小女
孩。

  来深圳两年了,小艾长高了,和越来越美的容貌相比,身材也绝不逊色,一
米六七的身高,极是苗条秀美,玲珑有致,即使不穿高跟鞋,也让同龄少女们嫉
妒。

  小艾和白石从小玩到大,进入青春期的他们还如儿时般打打闹闹。直到有一
天,在嬉玩时摔倒在地,小艾压在他身上,白石觉得胸前顶着两团有些硬又很有
弹性的东西,爬起来仔细一看,小艾的胸脯不知什么时候鼓胀起来。西北虽然闭
塞,但高二时白石学过生理卫生课,他知道,那鼓起的东西叫乳房。

  这是白石第一次对异性有了最粗浅的认识,从此他不再象从前般无拘无束地
与小艾嬉玩,她的胸脯一天比一天高,白石的视线再不敢投向那里。

  如果一定要说小艾有什么缺点,唯一就是不会打扮。她刚来深圳的时候,花
衬衫,蓝长裤,黑布鞋,扎着又粗又长的辫子,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时尚女郎一
比,显得土里土气。但即使穿着最土的衣服,这份从脸上到身体自然流露出的纯
真,就足以吸引来小吃店的每一个男人。

  客人喜欢找小艾说话,虽然小艾不太爱答理他们,但就一个浅浅微笑,已足
够吸引他们再次光临。有几天,生意特别的火,她的叔伯想了半天,又观察了半
天,终于明白,是因为他给小艾买的那件三十块钱的白色碎花连衣裙。

  V字领连衣裙,在小艾躬身把菜放到客人桌上时,能有几秒钟看得见细细的
脖子和突起的锁骨间大约巴掌大的一块区域。如果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小艾弯
腰去捡,恰好在边上的人就可以从领子里看得更深一些,运气好的话或许能看到
高高撑起衣服的乳房的隆起边缘,甚至有一个客人说他曾看到过乳沟,这让听到
的人着实激动,又无比羡慕。

  小艾的叔伯还观察到,这件连衣裙吸引客人的功效还不止这一些。

  裙子下摆刚刚过膝盖,虽然只露了小腿,但匀称的线条极美,只不过脚上穿
的是球鞋,让这身打扮有些不伦不类,如果穿上尖尖的高跟鞋,最好是水晶的,
或是露出脚趾系带的,没准来吃饭的客人得排上长队。那些客人嘴里吃着饭,目
光却总是向下四十五度,跟着小艾的双腿一起行进,只有小艾走到身边送饭送菜
时才抬一下头,希冀着有所窥见。

  小吃店的客人99%是民工,这些粗野汉子里终有人按捺不住,在小艾穿上
连衣裙的第三天,一个喝了酒的汉子撩起了她的裙子。

  店里十几个客人屏住了呼吸,为那汉子的胆魄叫好,他们都看到了小艾象牙
色的丰润大腿,还有纯白的内裤。所有的男人期盼着好戏继续上演,不过他们很
快就失望了。

  小艾把一整盆炒饭盖在那汉子的脸上,还没等他擦去脸上的饭粒,小艾冲入
厨房,冲出时手里拿了把菜刀,那汉子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店去。小艾就是这
样,别看她长得象洋娃娃般甜美纯真可爱,但外表下隐藏着的却是野性和倔强。

  从此之后,小艾在店里不再穿裙子,也没人再敢对她动手动脚,不过客人依
旧来,男人就是这样,明知道得不到的东西,看看也是好的。

  小艾有时也穿裙子,她每次去找白石都穿着裙子。白石虽在情爱方面领悟力
比较差,但到了傻子都看得出来时,白石又怎会不知道小艾喜欢自己。

  这本来是件好事,白石英俊明朗,小艾清纯美丽,又是青梅竹马,也没有身
份上的差距,是多么般配的一对。

  但问题出在白石身上,他不是不喜欢小艾,但这种喜欢更多的是象一种兄妹
间的情感。有人说爱情是最不可思议,最不可解释,最不可理喻的东西,这句话
在白石身上得到了印证。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找不到原因,也找不到理由,白石
努力过,但就是在小艾身上找不到那种他认为应该是爱情的感觉。

  白石曾婉转的表达过,小艾听了很伤心,但她依然紧紧地粘着白石,天真的
小艾认定,她的真情总有一天会感动他,白石终有一天会喜欢自己。

  来深圳之前,白石做过许多梦,相信会有奇迹的出现,当时间一点点流逝,
他不再相信有奇迹时,奇迹出现了。

  大约在三个月前,他找了份清洗高楼大厦外窗的工作。系着安全带,在小小
的吊篮里,从顶楼慢慢往下降,空中风很大,他迎着风张开双臂,闭上双目,想
象着飞翔。这一刻竟有一种出奇的平静,从此,他十分疲惫或心情烦躁时,总会
这样做。

  一天,白石收工后从地下通道走过,一个少女走在他前面,从背影看,很时
尚,很漂亮。这个时候,那少女象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一扭,跌倒在地。白石奔
了过去,这是他与任妍最初的相遇。

  第一眼见到任妍,白石有惊艳的感觉。

  她栗色的短发,肤如凝脂,螓如蛾眉,眉目如画,琼鼻俏梃,樱唇透出无限
风情。看着她小巧的瓜子脸和精致的五官,白石脑海中浮出高中时看过的《红楼
梦》里林黛玉的形象,但眼前的少女却时尚新潮,浅灰薄呢外套,内衬带着浮雕
效果的绣花淡粉色丝质吊带上衣,高开衩的制服裙下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
这种古典高雅与现代性感完美的结合,白石看得有些痴了。

  任妍请白石扶她到车库,因为扭了脚,白石搂着她的腰慢慢前行。这段百来
米的路,白石走得很累,不仅是因为任妍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肩上,更因为
她丰满的乳房一直紧挨着他腋下,隔着并不厚的衣服,白石在脑海中几乎能勾勒
出乳房的形状,他有些口干舌燥。

  走到地下车库,任妍才想起伤了脚不能开车,遂请求白石到外边叫个的士送
她回家。任妍的家在荔湖边上的海景别墅区,的士跳表六十八块,白石口袋里只
有八十块,他毫不犹豫地掏了出来,任妍也抢着付钱,最后在任妍的坚持下,他
把钱收了回去。

  进了别墅,白石背着任妍上楼。他闻着叫不出名的幽香,抓着她的大腿,肌
肤是那么柔滑细腻,最要命的是那丰满的双乳紧压着他的背脊,白石浑身发热,
这份诱惑,没多少男人抵挡得了。

  虽然心猿意马,但白石告诉自己,住高档别墅的白领丽人不是自己所能企及
的。他很规矩地把任妍背上了楼,卧室很大,离床不远的墙上是巨大的落地镜,
房间看上去更加宽敞。

  白石把任妍放到床上,然后退了几步,有些拘谨地看着她,他想告辞离开,
但觉得似乎还能为她做点什么事,但到底做什么,一时又想不出来。

  「帮我揉揉,这里好痛?」任妍抬起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左足。

  白石有些紧张,心跳得很快。他走到任妍跟前,半蹲下来,轻轻地抓着她的
脚,为她脱去高跟鞋。任妍的脚很小,很好看,白石仔细地看了一阵,也不见哪
里有红肿,只得试探地轻轻捏着她的足踝。

  白石抬起头,问她痛不痛,看到任妍也在看自己,他脸一热,不敢与她的眼
神碰撞。因为是蹲着,他的脸与任妍腰齐,不经意间,白石目光向前,竟顺着光
洁圆润的大腿窥视到枣红色的亵裤。他只看了一眼,就把头垂得更低,只看着她
美丽纤瘦的玉足。

  任妍把丝袜脱了,就在他的眼前,慢慢的把丝袜一寸寸从大腿根褪下来。白
石屏住呼吸,天不热,但他额头却冒出汗来。脱去了丝袜的玉腿更显光滑细嫩,
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玉足美得令人窒息,他突然有亲吻那小小足趾的强烈冲动,
他死死地用残存的理智控制着自己的行动,额头的汗越来越多。

  白石很笨,换了个有点经验的男人,岂会察觉不到任妍的暗示,至少可以试
探一下,比如轻轻抚摸小腿,再慢慢向上,看看她有什么反应。不过,此时的白
石还是个处男,情欲之火虽被点燃,但他仍不知所措。

  「白石。」任妍叫道,在车上他已经把名字告诉了她。白石抬起头,顿时瞠
目结舌,任妍的内衣敞开,胸罩也脱了,那白得象雪的丰满双乳颤颤巍巍地裸露
在他眼前。白石的脑子轰的一响,思绪陷入极度混乱。

  「真是个傻小子。」任妍轻笑道。她慢慢地弯下腰,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娇
艳红润的双唇离他越来越近,在双唇相连的刹那间,白石终于彻底崩溃了,接下
来,他的行动已不受大脑指挥。

  他抱着任妍,身体缠绕在一起,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吻着对方,抚摸着对
方赤裸的身体。白石没有性经验,任妍熟练地引导着他,生平第一次将坚硬如铁
的肉棒插入异性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品尝销魂的滋味,巨大的快感就如汹涌的潮
水般将他淹没,与大多数处男的第一次一样,在交合的瞬间白石到达了高潮。

  思绪清晰了些,白石望着任妍眉目含情,春情荡漾的俏脸,几疑在梦里。

  「我还要。」任妍轻咬着他的耳垂。白石为自己的一触即溃而羞愧,因为年
轻,他很快又重振起雄风。第二次他坚持了十分钟,两人同时到达了性欲之巅,
这一瞬间,白石的灵魂脱壳而出,他再次品尝到极至的快乐。

  第二天醒来,已九点多了,白石大叫糟糕,误了上班时间,会被开除的。任
妍说不要去做蜘蛛人了,太危险,她给白石一张名片,是天河大酒店总经理的,
让他上那里去应聘。

  任妍不再如昨晚那般热情如火,态度很平淡,甚至有些生疏。白石离开时,
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他还是鼓起勇气问任妍,什么时间能再见
面。

  「我会来找你的。」任妍这样说。

  白石揣着名片,找到了天河大酒店。到五星级大酒店工作,对他来说是一个
梦想。奇迹又一次出现,他被录用了,工资一千元,还有集体宿舍。从酒店出来
时,他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在宽敞的街道上狂奔起来。

  白石一边工作,一边焦急地盼望着任妍出现。一连数天,任妍没来找他,他
没有她的电话,他找到那幢别墅,却空无一人。

  第七天,任妍终于出现。她倚靠着银灰色的宝马车,在街的对面浅浅地朝他
笑。白石不要命地冲过马路,张开双臂想把她搂在怀中。任妍虽仍在微笑,但抱
在胸前的手没动,白石的热情顿时被熄灭了大半,讪讪的有些不知所措。

  任妍驾着车,又来到了别墅,进门之后,几乎没说话就开始做爱。虽然一次
次的高潮来得那么猛烈,那么真实,但白石却觉得任妍越来越不可捉摸,象在云
中,看得见,却摸不到。在做爱的间隙,他试探着对任妍倾诉,但她总是岔开话
题。

  缺乏心灵交流的肉欲游戏持续了半个月,白石第四次来到别墅,经过一个疯
狂的性爱之夜后,他终于问任妍,爱不爱自己。任妍冷冷地告诉他,这是一场游
戏,现在游戏结束了,她不会再找他了。

  白石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别墅,虽然他已隐隐预料到这个结局,但发生时,他
还是难以接受。他的初恋,初吻,还有第一次的爱,竟是一场游戏,被玩弄,被
欺骗的痛苦噬咬着他的心灵。

  那段时间,白石非常消沉。几天后,他独自一人喝酒,醉得一塌糊涂,小艾
刚好来找他,横拖竖拉地把醉了的白石带回自己那间不足三平方的房间。

  怎么才算醉?说胡话,吐了,都不算是真醉。真醉了,会有一段时间失去记
忆。那个晚上白石失忆了,当他早上醒来,大吃一惊,他和小艾赤裸裸地睡在一
张床上,盖一床被子,睡梦中的小艾一脸幸福。

  象被蝎子咬了,白石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仓惶得连裤子都穿反了。小艾醒
了,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静静地看着慌乱的他。白石始终没抬头,离开时,他
向小艾告别,低垂的目光忽然看到蓝白相间的床单上绽放着几朵盛开的血花,血
渍已干涸,虽不那么鲜艳,但却触目惊心,白石逃也似的离开。

  白石开始躲着小艾,小艾倒象没事一样地继续找他,两人都没提那晚的事,
但白石知道那晚自己做了些什么。他还隐隐察觉,小艾笑的时候,竟有一种莫名
的哀伤。

  白石曾努力回忆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唯一的记忆,是
清晨醒来,抚摸到小艾那细腻肌肤的感觉。

  虽然任妍带给白石的是痛,但那几个疯狂的夜晚激发了白石对性的渴望。这
以后他看到特别漂亮,特别性感的女人就会有难以抑止的冲动,有时和小艾在一
起也会有冲动,但他克制着。如果清醒的时候和小艾象那天晚上那样发生同样的
事,这辈子就注定只能娶她了。

  小艾在白石的眼中总象个小妹妹,虽然白石喜欢她,关心她,愿意保护她,
但并不代表爱她。爱是人世间最奇怪的一种感情,有时难以用逻辑去解释,爱就
爱,不爱就不爱,没有任何理由,白石与小艾就是这样。

     ***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八时,深圳市,九洲剧院。

  九洲剧院,座无虚席。这里正进行着深圳市第三届「明日之星」大赛的半决
赛。共有三十二位佳丽进入半决赛,有十人将进入最后的决赛。

  「明日之星」大赛冠军将获得六万元奖金,比上一届提高了一倍,同时组委
会还宣布,前三名将参加由中影投资拍摄的大型古装剧《皇城双姝》,所以本届
大赛比前两届要火爆得多,报名参赛的美女比上一届整整多了两倍。

  离舞台最近的贵宾席正中,坐着四海集团副董事长黄灿。本次大赛由四海集
团下属的海天影视传播公司承办,而黄灿是海天公司的董事长。他四十出头,圆
脸大耳,头发稀少,身体已经明显发福。黄灿笑的时候,一脸和气,很亲切的样
子,不过仔细观察,他的脸在笑,但眼神却没有,虽然掩饰得很好,但只要触到
这锐利的眼神,没人会认为他是个简单的人。

  黄灿当然不是简单的人,四海集团资产近百亿,排在深圳前十位,作为集团
二号人物,没有极深的城府,过人的手段,绝坐不上这个位置。

  金钱,权力,女人,是男人的最爱,黄灿也不例外。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
代,身家亿万的黄灿身边岂会缺少美女。不过,任何一种美味佳肴吃多了也会厌
倦,黄灿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发现能令自己心动的女人。

  「下面出场的是28号,来自贵州的丁小艾。」主持人在台上报着名字。在
比赛刚开始时,黄灿还仔细端详着每一个从面前走过的少女,很快他失望了,都
是些庸脂俗粉,没一个让他有感觉。排在中间出场的几个女人是托了关系才进入
半决赛的,更是让他看得倒胃。黄灿正准备离开,在站起来的一瞬间,他眼前一
亮,终于发现一个能令他心动的女孩。

  尘世间的事往往就是因为一刹那而产生无穷变数,如果黄灿早一分钟离开,
也许这个故事的发展与结局就会完全不一样。就因为这一分钟,注定了小艾的命
运从此将发生变化,注定了一个令人唏嘘的悲剧。

  黄灿的屁股才离开座位又坐了回去,他凝视着那个叫小艾的少女,寻找着令
自己心动的原因。很快,他找到了原因,是因为她的青春和纯真。

  台上的女人都身穿艳丽的晚礼服,象一朵朵盛开的花。在黄灿眼中,其它女
人虽艳得绚丽夺目,却象是经过真空处理的干花,小艾不是最艳的一朵,但却如
刚采摘的鲜花般娇艳欲滴,这份无法伪装,无法掩遮的真让黄灿心动。

  台上的女孩退向幕后,第二场是泳装表演,排在二十八位的小艾很迟才会出
场。一个个没有生气的美女在黄灿面前走过,他有些不耐烦,恨不得把其它人都
轰下台,只让小艾一人表演。他搓着双手,终于等到小艾的出现。

  如果说刚才黄灿是心动,那么现在就是心在狂跳,小艾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更
美。

  丰满的双乳把泳衣高高的撑起,隐隐约约能看到顶端突起的花蕾,长长的双
腿,象牙色的肌肤泛着丝绸的光泽,小腿线条流畅,足踝纤瘦,玉足盈盈一握。
黄灿打了个激灵,本来要被女人爱抚好久才会有反应的肉棒竟挺得笔直。

  泳装表演结束后,黄灿起身离座,在他走之前,在评委会主席耳朵边低语几
句,主席心领神会地连连点头。

  在叔伯那里帮工的小艾怎么会参加「明日之星」大赛呢?这一切还是因为白
石。

  小艾什么时候喜欢上白石的,她已经记不得了,但她知道自己心中只有白石
一个。有他在,她就开心。没了他,天就象塌下来了。所以当白石离开家乡,她
毫不犹豫地跟着他来到深圳。起初,她觉得也许大家年纪还小,只要对他好,白
石总有一天会喜欢自己的,这两年里,她用最大的努力让白石喜欢自己,但白石
给她的只有伤心。

  小艾一直想,为什么白石不喜欢自己,是不是自己不够漂亮?是不是自己哪
里不好?大约三个月前,她去找白石,看见他上了一辆银灰色的宝马车,开车的
是个栗色短发,非常时尚,非常漂亮的女孩。

  那几天是小艾一生中最痛苦的日子,天生倔强的她没有冲着白石又哭又闹,
而是把痛深埋在心里。不过,幸运的是,白石与那时尚女人的恋情并没有保持多
久。

  小艾把醉酒的白石拖回自己不足三平方米的房间,那个晚上,她把最珍贵的
童贞奉献给了自己深爱的男人。小艾拥着白石而睡,她无怨无悔,幸福极了。天
亮后,白石又一次伤了她,看着他慌乱的匆匆离去,她想不通为什么白石竟视自
己如洪水野兽一样可怕。

  小艾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白石不想再回那片贫穷的土地,他要出人头地,
如果和她好,自己将成为他的包袱,将会拖累他。不管小艾想得对不对,既然白
石不爱自己,离开他,回自己家乡去是小艾的一个选择。她对物质从无奢求,只
要有白石,在哪都一样。她整整想了三天,终于做出另外一个选择,她要有钱,
要出人头地,这样白石就会回到自己身边,就会爱自己。

  不论小艾的选择对或错,至少对一个十九的少女来说,这份对爱的执着令人
动容。但如何才能有钱,如何才能出人头地,小艾迷惘了,她连高中都没毕业,
连找工作都困难,又如何能够迅速有钱。

  有一段时间,她把叔伯给的不多的零花钱都用来买彩票,但换来的只是一堆
花花绿绿的废纸。她在惶惶中,看见了「明日之星」大赛的海报,六万元奖金,
还能成为明星,在小艾的概念中,只要去演那部电视剧,就是明星。如果成为明
星,又有那么一笔钱,就可以让白石生活得更好,一定能抓住白石的心。

  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小艾迫不及待地报名参赛,经过十来天的集中训
练,她闯过了预赛,进入到半决赛中。

  预赛没有观众,只有一些评委,小艾还放松一些,而此时台下有近千人,在
耀眼的灯光下,穿得这么暴露,小艾又紧张,又羞涩。她念叨着白石的名字,这
个名字似乎给了她力量,让她坚持到半决赛结束。

  三十二位佳丽站成一排,主持人开始报进入决赛的名单。小艾的心扑通扑通
地乱跳,紧张得双拳紧握。她与台上所有女孩不同,她不在乎这六万块奖金,不
在乎能不能当明星,她只在乎白石。

  「进入决赛的最后一位是——」

  主持人故意把音拖得很长来制造悬念,小艾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17号王燕妮。」

  希望犹如一个肥皂泡,一下子破灭了,小艾双眼发黑,几乎站立不住,还在
台上,泪水已夺眶而出。

  回到更衣室,小艾一边换衣服,一边还在默默的流泪。白石本已近在眼前,
伸手可触,但瞬间又远去,远得那么遥不可及。哭的还有其它落选的佳丽,有的
破口大骂,骂评委黑心,骂暗箱操作。

  小艾拿着小包,走出更衣室,刚好遇见周燕导演,她四十来岁,很有艺术家
的气质,几次夸奖小艾很有天分,小艾很佩服她。

  「小艾,我正找你。」周燕冲着小艾叫道。

  「周导,什么事?」小艾停下了脚步。

  「是这样,黄总想见你一面。」周燕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小艾。

  小艾接了过来,只见左边是两个大字:黄灿,右边一串长长的名衔,「他找
我有什么事吗?」小艾疑惑地道。

  「具体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周燕看到小艾的表情,接着道:「本次比赛
是海天影视公司承办,黄总是海天公司的董事长,也许他看你有潜质,想让你拍
戏。」

  一提到拍戏两个字,小艾眼睛一亮,已经心动,「不过,现在已经都十点多
了。」她期期艾艾地道,把名片仔细地放在小包的夹层里。

  「黄总很忙,从来办公都到很晚,你可要想清楚,失去了这个机会可不要怪
我哟。」周燕道。

  「好吧,我去,黄总在哪里?」小艾连忙道。

  「在天马大厦,我用车送你去,跟我来。」周燕道。

  九洲剧院离天马大厦约十五分钟车程,小艾显得很兴奋,「周导,你夸我有
潜质,你看我能当明星吗?」她问道。

  周燕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小艾,看着她灿烂无邪的笑容,任何人都会被她的
纯真所打动。

  这一刹那,她的心里好象压了一块大石,她是过来人,在娱乐圈子里摸爬滚
打了十多年,丑陋的东西见得实在太多。周燕清楚黄灿的为人,清楚小艾到了天
马大厦会发生什么事,她似乎看到赤裸裸的小艾在黄灿胯下痛哭,虽然她已炼成
铁石心肠,但同为女人,仍情不自禁为这个十九岁的纯洁少女感到深深的悲哀。

  这一瞬间,她有扭转方向盘,载着天真的小艾离开的念头,但这个念头只是
一闪而过,毕竟这是生活,生活是残酷的,她不会为一个素昧平生的少女而放弃
已经得到的东西。

  黄灿的办公室在十八楼,整层都是海天公司的。一个身着西装的男职员领着
小艾,推开走廊尽头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

  办公室很大,有近百平方,黄灿坐在巨大的老板桌后,见到小艾进来,站了
起来,笑容格外亲切。

  厚重的木门关上了,小艾在窗边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忐忑不安地看着这
个陌生的男人。

  「这些评委怎么搞的?象你这样有潜质的新人,居然不能进入决赛,真是瞎
了眼了。」黄灿坐在她对面,愤愤不平的道。这话说得小艾眼圈一红,差点又落
下泪来。

  「不过不要紧,你还有机会。」黄灿笑眯眯地道。

  「什么?」小艾听不明白,已经落选了,还有什么机会。

  「本次大赛要求报名者在十八岁以上,刚才组委会发现进入决赛的十人中,
有一个还不到十八岁。她用假身份证报名,现在被取消了资格,组委会正准备从
落选的人里增补一人。」黄灿道。

  「真的吗?」小艾喜出望外,「我还有希望?」

  黄灿搓了搓手,站了起来,摆出一付为难的模样,「本来我是想定你上的,
但刚刚广电厅的罗副厅长打来电话,说要让二十一号上,这可真是为难呀!」

  小艾一下又失望了,有些茫然地看着黄灿。黄灿坐回沙发,不过这次坐在了
小艾身边,而且离得很近,小艾下意识地挪了挪身体。

  「要把你选上去也不是一定不可以,毕竟海天公司是承办方,有这个权力,
但得罪了广电厅的领导,损失也很大。」黄灿继续表演着,他长长叹了口气,双
臂直伸,越过小艾的肩膀,放在她后背的沙发靠垫上。小艾立刻挺直了腰,不敢
把后背靠在后面,她有些紧张起来。

  「实话实说了吧,我一见你,就特别喜欢你,如果你想成为『明日之星』的
冠军,没问题,我可以让你美梦成真。你还想当明星吧?也没问题,我一定把你
捧红。」黄灿终于图穷匕现,撕下伪善的面具,「只要你听话,你想要什么,我
就给你什么。」说着手一滑,搂住小艾的肩膀。

  身体才一接触,小艾象被蝎子叮了一口,猛地跳了起来,虽然她天真,但不
笨,她清楚黄灿想要的是什么。

  「黄总,对不起,我要走了。」小艾大声道,自己是属于白石一个人的,心
是,身体也是,她从没想过让第二个男人碰自己。

  「你不想拿『明日之星』冠军,不想当明星了吗?」黄灿没料到这个贵州妹
子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我想,但我不会,不会……」小艾不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他那脏肮无耻的
要求,「我走了。」她跨了一步,弯腰拿起自己的小包。

  到手的猎物黄灿哪肯轻易放过,他猛地跳了起来,抱住她的腰。小艾拼命反
抗,两人一下倒在地上。在倒地时,小艾的头重重的撞在沙发的角上,这一下重
击让她强烈的晕眩,暂时失去了抵抗能力。

  「你他妈装什么清纯,老子不相信上不了你。」黄灿脸上没了他招牌式的笑
容,他狞笑着,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乱揉,一手猛地掀起连衣裙子的下摆。小艾很
少穿裙子,今天她本想如果能够进入决赛,就去找白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所以穿了件素色的连衣裙。

  黄灿的大手在小艾白皙的大腿上重重的抓了两把,然后将五指插入白色亵裤
里,猛地一扯,将亵裤撕成两半,双腿交会处的三角地带一片黝黑,只向白石敞
开过的圣洁的私处裸露在黄灿眼前。

  他狞笑着,手伸了过去,在指尖触碰到粉红色花唇的一瞬那,小艾终于有了
气力,她把手中的小包猛地砸在黄灿脸上,包里的东西哗啦啦地滚了一地。黄灿
猝不及防,手一松,小艾一腿蹬在他胸前,他被踢了开去。

  等黄灿爬了起来,只见小艾从地上捡起一把精巧的水果刀拿在手中,这是小
艾刚到深圳,听说治安不好,买来放在小包里防身用的,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

  「你不要过来,我会报警的。」小艾一步一步地退向门口。

  黄灿定了定神,他倒并不真怕小艾手中那把小小的水果刀,只要他叫一声,
门外的手下就会一拥而入,她是逃不掉的。不过这段时间公安局在查四海集团,
老大邓奇一再强调,这当口不能节外生枝。眼前贵州妹子是朵带刺的玫瑰,性烈
得很,一不小心搞出人命来被公安局或邓奇知道,日子都不好过,更何况自己还
有大计在进行中,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好,我不勉强你,回去考虑清楚,想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黄灿又换上
一副笑脸。说这话时,小艾已经退到门口,她拉开门夺门狂奔,也没坐电梯,直
接从安全通道跑下楼去。

  「要不要抓住她?」手下进来请示。

  「算了,让她走吧。」黄灿一脸沮丧,毕竟被他看上眼的女人从眼皮下溜走
的并不多。

  小艾一口气冲到大街上才定下神来。虽然来深圳已两年了,她仍对这个城市
不熟悉,看着周围的大楼和川流不息的车流,她竟不知回家的路。小包虽还在,
但里面的东西全掉了。她伸手摸索了一下,只找到一块钱硬币。她看到一个电话
亭,走了过去,把仅有的这个硬币投了进去,拨通了白石集体宿舍的电话。

  集体宿舍的电话是在走廊上的,待别人叫白石来接时,已经快两分钟了。

  「石头。」从小她就是这样称呼白石。

  「哦,小艾呀,有事吗?」今天中餐厅生意特别好,白石加了班,十分的疲
惫。

  「我想见你。」小艾声音有些发颤。

  「现在?」白石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多,「太晚了吧,我都睡了,明天还
要上早班。」

  小艾沉默不语。白石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便问道:「你在哪里?」

  「在外面。」小艾道。

  「怎么还不回家呢?」白石道。

  「我不要你管!」小艾平时很少冲白石发脾气,但今天险些被强奸,她心情
特别乱。

  「我从小把你管到大,现在不要我管了吗?」白石说了句玩笑话,想缓和一
下情绪,虽然他对小艾没有来电的感觉,但还是非常关心小艾。

  小艾终于爆发了,冲着电话筒大声叫道:「你管我吗?我对你这么好,你生
病了是我照顾你,喝醉酒是我把你背回家,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了,你却一点
都不喜欢我!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开小汽车的女人,
她洋气,她漂亮,她有学问,还有钱!白石,我告诉你,终有一天,我也会有钱
的!」一口气喊了这么多话,有些脱力,她软软地坐在人行道上。

  「白石,我很爱你,你不要离开我,现在我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好怕,真的
好怕。」她握着话筒,捂在胸前,象抱着白石,害怕他会突然溜走。

  电话那头,白石只听到小艾吼了一句「你管过我吗?」就断线了,一块钱三
分钟的通话时间到了,电话断线了。白石以为是小艾挂断了电话,捏着电话发了
好长时间的愣。要不要去找小艾?找到了又该如何面对?还是明天等小艾心平气
和了再去找她算了。白石有些神不守舍的回到寝室,一夜胡思乱想,在梦中出现
的有小艾也有任妍。

  不知道如果白石听到小艾后面那段倾述表白会怎么想,按着白石的性格,知
道她迷了路,一定会去找她,两人的关系会不会改变?世事都是那么阴错阳差,
因为黄灿多坐了一分钟,小艾差点遭受污辱。如果小艾还有一块钱,也许明天又
会朝另外一个方向发展。

  在白石辗转难眠时,一个没有穿内裤的少女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大街上。被
黄灿抓过的乳房隐隐有些痛,夜晚的风从裙底吹了进来,拂着她赤裸裸,暴露在
空气中的花唇,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个人是活在希望中的,当一个人没有了希望,就象一具行尸走肉,没有灵
魂的躯壳。小艾虽然没有彻底失去希望,但离绝望的深渊并不远。

     ***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十一时,深圳市,邓奇的别墅。

  四海集团董事长邓奇的私家别墅,占地近三十亩,背靠青山,欧式的主楼高
四层,气势雄伟。

  立于三楼窗前的邓奇凝望着夜空,他四十多岁,一头银发,双目炯炯,不怒
而威,高高的鹰勾鼻,棱角分明的嘴唇,极具大将之风。

  四海集团从十五年前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公司到今天资产数十亿,涉足金融,
商业,房地产,旅游等多个领域,邓奇成为深圳的传奇人物,这份成功决不是靠
侥幸得来的。

  此时他的神情带着浓浓的疲惫与落寞,没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为什么
站在人生的巅峰仍那么不快乐。

  他有不快乐的原因!十年前,一场车祸令他从此坐上了轮椅,他伤了脊髓神
经,生殖器也象双腿一样永远无法站立起来,这对一个才三十出头的男人来说是
莫大的悲哀。只有失去才会知道珍贵,如果用全部的财富去换健康,他会答应。

  推着轮椅的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刀削般坚毅的脸,他叫阿忠,邓奇抚
养他长大。阿忠虽能听得到,却是个天生的哑巴,他的心里与眼里永远只有邓奇
一个主人。

  有人轻轻的敲门,「进来。」邓奇道。

  门开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走进来,她栗色短发,眉目如画,艳光四射,
穿着一件宝石蓝晚礼服,勾勒出玲珑曼妙的惹火胴体,她正是白石的初恋情人任
妍。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邓奇道。

  「我按着你说的,两千万,做你一个月的情人,她同意了。」任妍走到离邓
奇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一刹那,邓奇的眼神突然变得炽热,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平常。任妍提
到的「她」是新进四海集团投资部的女职员,叫林小雪。

  「做得不错。」任奇拿起对讲机道:「把他们带到我这里来。」

  任妍身体哆嗦了一下,有些紧张,她把目光投向大门,好象门后躲藏着凶狠
的野兽。

  片刻,门开了,走进来四个穿着色彩鲜艳的服装,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的美
女,看她们的相貌与肤色,应该是泰国或马来西亚人。任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们把衣服脱了吧。」邓奇道。

  四个美女嘻笑着开始脱衣服,她们身材不错,乳房丰满。忽然任妍觉得有点
不对,她看到脱得最快那个,小小的丁字裤中央有什么东西隆起着,不象是女人
的阴唇,阴唇不可能隆得这么高,她脑中闪过两个字,「人妖。」她惊呼道。

  「不错,这是我从泰国找来的最顶级的人妖,漂亮,身材好,不论和男人女
人做爱都一级棒。」邓奇道。

  他们脱掉内裤,女人的相貌,女人的身体,双腿间竟竖着长长的肉棒,怪异
无比。任妍感觉到很冷,光滑的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

  十个月前,任妍走出大学校门,满怀对未来的希望与憧憬来到四海集团。上
班不到十天,邓奇找了她,让她做自己的情人,用两千万买她一年的时间。

  任妍只想了十分钟,就答应了。两千万元的诱惑太大了,有了这笔钱,可以
让在江西老家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和一个
弟弟都过上好日子,为了她读大学,全家都付出了极大的牺牲。有了这笔钱,她
可以出国留学,到神往以久的法国巴黎,去看卢浮宫,看凯旋门,还有埃菲尔铁
塔。

  两千万的诱惑太大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她没有太多羞涩,一根
男人阳具形状的水晶巨棒戳破了处女膜,艳红的处女之血染红了大腿根,很痛,
但任妍咬牙挺住了。不是梦中的白马王子,而是冷冰冰的水晶棒伴随她的初夜,
夺走她的童贞,虽然很伤感,很失落,但在对美好未来的希冀下,她勇气倍增。

  那个晚上,任妍对用钱买她的身体的邓奇竟有一丝好感,他让自己明天的生
活截然不同,她甚至很同情他,努力的用笨拙的方法试图让这个不能勃起的男人
快乐。

  不到三天,任妍才知道她错了,而且错得有多么厉害。那天,邓奇让她到郊
外的一幢别墅,走进别墅大门,她没有看到邓奇,四个一米八十多的,铁塔般的
彪形大汉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挟着她进了房间。接下来的事,谁都能够想象得
到,她被这四人男人轮奸,而且是反复轮奸。

  女人被男人强暴,在这个有十多亿人的大国里,每分每秒都在发生,很多人
看到这方面的报导,也就觉得「强奸」两个字有些刺眼而已,只有亲身经历过的
女人才知道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任妍竭力反抗,他们打她,打得她抱成一团,蜷缩得象只虾米。任妍害怕得
抽筋了,他们象在为一个溺水的人施救般,掰开她硬得象石头一样的双腿,任她
如羊癫疯般狂颤。任妍大声哭叫,在泣血泣泪的哀号中,他们一点一点撕破她的
衣服,直至撕下最后的亵裤。

  他们象老鹰捉小鸡般,把一丝不挂的她从房间这一头推搡到那一头,刺目的
灯光令她晕眩,她认为自己是在做恶梦。

  直到第一个男人用灼热的肉棒贯穿了她的身体,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后,任妍
停止了反抗,不仅仅是没了气力,更因为心灵已经沦陷。

  绝大多数的强暴都在很短的时间里结束,一个人在巨大刺激面前往往不能持
久,但任妍所遭遇的暴风骤雨却似乎永远不会停息,下体很快就痛得麻木,她失
神呆滞的看着进出于自己身体的肉棒,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的目
光又转到另一侧,一面巨大的镜子,她看到赤裸的自己,看到赤裸的男人,她想
不起自己是谁。

  任妍一直流着泪,嗓子嘶哑得喊不出声来,轮奸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对她
来说却比一个世纪还长。这三个小时中,只有当男人把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双股
间时,她象打了一剂强心针,如同跳上岸的垂死的鱼般拼命地扑腾。

  暴虐的游戏结束了,她看到了轮椅上的邓奇。他告诉任妍,这一年中,她所
要做的就是与不同的男人做爱,他喜欢看表演。任妍痛哭一场,只得选择接受。

  这十个月里,她曾经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与几十个不同国籍的男人做爱,积
在她身上的厚厚的精液让最熟悉的人也认不出她来。

  她去过深圳最低级的舞厅,跳了三个晚上的艳舞,昏黄的灯光下,穿着中空
的迷你裙,站在一张小小,圆圆的台上,围在周围的都是民工,满是老茧,粗糙
得象砂纸的手摸她,还有人把手指捅入阴道,她当场就吐了。

  邓奇请来了日本最正宗的调教师,玩了两天的SM,捆绑,滴蜡,浣肠,放
尿,小日本的变态玩意真是闻所未闻,令人难以想象。

  在过去的十个月里,邓奇有一次提出想看两情相悦的交欢。任妍正考虑应该
选谁,刚巧看到半空中的白石,他在吊篮中,闭着双目,张开手臂,象在蓝天里
飞翔。任妍突然流泪了,她内心太渴望自由,太渴望无忧无虑地在蓝天下奔跑,
就因这一瞥,任妍选择了白石,有了邂逅的故事。

  四个泰国人妖抚摸着任妍,宝蓝色的晚礼服从她肩头滑下,象水波一般飘到
地上,她凝白如雪的胴体玲珑凹凸,无比诱人。人妖虽然无论生理,心理都半男
半女,但面对如此尤物,也禁不住欲火高涨。

  「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邓奇冷冷的道,「今天我准备了两个节目,要不
是你办成了那事,你不会这么轻松!」

  任妍对怪物般的人妖极为厌恶,所以一直站立着没动。听到这话,她一凛,
邓奇的手段她太清楚了,只要令他有丝毫不满,就会遭更多的罪。

  想到这里,任妍浅浅一笑,双手向左右伸去,抓着两边人妖的肉棒,然后蹲
了下去,将前面那个人妖的肉棒含在口中。那些被抓着,含着肉棒的人妖尖叫起
来,仅剩的那人躺在地上,将头伸入任妍双腿间,吮吸着花蕾般的阴唇。

  邓奇冷冷的看着,任妍已开始和人妖造爱,上面是丰满的乳房紧压在一起,
下面却是象征雄性的生殖器快速抽插。他原以为今天想的这个点子,会让自己兴
奋,但他失望了。他不否认,在任何美女如云的地方,任妍仍是其中最闪亮的钻
石,他也不否认,初见她时的惊艳。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任妍已难以令他兴奋。

  邓奇瘫痪后,对异性的欲望尚存,但却无法宣泄。性欲象一个气球在身体里
越胀越大,只有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产生极度的亢奋,才能戳破气球,在一种
虚脱般的快感中体验如高潮的欢愉。

  头几年,普通的美女也能让他亢奋,但后来,已非极品美女不可,近两年,
即使是极品美女中的极品,普通的性爱也已经刺激不了他了,邓奇只能挖空心思
来寻找快乐!

  十天前,集团人力资源部的贺经理来到他办公室,说在应聘者中有一个极漂
亮的女孩。面试那天,邓奇坐在一块他能清楚地看见对方,而对方望来只是镜子
的玻璃后面,见到了这个叫林小雪的女孩。他很难形容第一眼见到她时的心情,
用「惊艳」两字来表达远远不够,他唯有一个念头,不论付出任何代价,自己都
必须得到她。

  邓奇对女人的眼光挑剔无比,能让他心动,小雪自然极美,披肩长发,细眉
如月,双眸如星,翘挺小巧的鼻梁,薄薄的红唇,标准的瓜子脸,很有些古典美
女的韵味。

  邓奇的目光落在她胸前,丰满的双乳将薄薄的衬衣高高撑起。邓奇从桌上拿
起了小雪的求职表,「身高1.71米,体重50公斤,三围37E/21H/
35W。」他轻轻地念着,眼神掠过裙下裸露出的小腿,线条美得令人窒息。

  不过正如文无第一,女人的美也如文章一样,美到一定的程度后,就没有绝
对的标准。情人眼里出西施暂不提,就拿任妍与小雪比,任妍更艳,更媚,更时
尚,不过小雪身上也有任妍所没有的独特气质,那就是「冷」。

  「冷」是一种感觉,形容在女人的气质上有多种理解。「冷」可以理解成冷
艳,象冰山雪峰,高高在上,难以攀越。「冷」也可以理解成超脱,冷眼看尘世
间,有一种彻悟的智慧。「冷」更可以理解成神圣,人虽近在咫尺,却如神般遥
不可及。「冷」甚至还可以理解一种正气,凛然不可侵犯,让心怀不轨的人自惭
形秽。

  一般来说,男人在具备「冷」这种特殊气质的女人面前,都会有两种心态,
第一种是敬而远之,第二种是遇难而上。第二种人大多意志坚定,自信心极强。
面对小雪,第一种人占大多数,而邓奇恰恰属于后者。

  小雪的「冷」属于哪一种,邓奇分不清,但他仅是隔着玻璃望了一眼,已在
亢奋状态的边缘。此后,他让任妍接近她,开出两千万元的天价,小雪拒绝了两
次后,终于答应了。

  任妍很投入地做爱,她早已学会了放纵,唯有如此,才能熬得过一年。每次
做爱,她必须让自己兴奋,这样下体才会润湿,否则痛苦要大得多。虽然这些人
妖远看都是美女,但在零距离的细看下,还是有些男人的痕迹,看着他们不男不
女的模样,还有那腻腻软软的乳房压着自己,闻着浓浓的香水味,任妍恶心得想
吐。今天被插了半个小时了,她的阴道还分泌不出爱液来,有些隐隐作痛。

  今天也许没两,三个小时不会结束,这样下去,搞不好明天得去看医生,不
过明天小雪要来这里,想看病也去不成。想到那个叫林小雪的女人,她极度不舒
服,凭什么她拿两千万元只陪邓奇一个月,而自己却要一年,这个看上去冷冰冰
的美女,竟然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让邓奇如此的痴迷。

  「哟——」任妍叫了起来。原来其中一个人妖将肉棒插入了她的肛门,她正
胡思乱想,没有丝毫防备,自然痛极。虽然在这十个月中,肛交的次数也不少,
但她始终不习惯,今天那人妖连润滑的油都没用,更令她疼痛难当。

  任妍闭上眼睛,开始幻想和白石做爱。这十个月中,只有和白石算是正常性
交。就象她自己说的,这是一场游戏,任妍并不爱白石,但也不至于讨厌他,甚
至她打算离开邓奇后再和他上一次床。在恶梦般的十个月里,和一个处男上床,
分手时他又那么失魂落魄,这多多少少对她受创的心灵有那么一点点抚慰。

  「你们进来吧。」邓奇又拿起了对讲机,四个赤裸的男人走了进来,身高都
在一米九十左右,相貌英俊,宽背虎腰,象T型台上的男模。他们是邓奇高薪雇
佣的,是表演性爱用的道具,性交是他们唯一的工作。

  任妍轮换着将面前的两根肉棒含在红唇中,还有两根肉棒插在她的阴道和肛
门里,后进来的四个男人围在人妖四周,把肉棒插入人妖的双股间。他们比人妖
强壮多了,一阵狂捣,几个人妖东歪西倒,尖声乱叫,也顾不得干任妍了,只扭
着屁股,迎合着身后肉棒的的大力撞击。

  邓奇突然哑然失笑,彻底没了观看的欲望,本想来点刺激,不想却演变成一
场如此令人恶心的群交。

  「走吧。」邓奇道,他不想再看下去了。阿忠推着轮椅离开,他走后,进来
四个黑衣人,分立大门两边。

  按惯例,邓奇没有说停是不准停下的,灯光通明的房间里,四个男的,不,
应该是八个男的对任妍,一场马拉松式的性交在继续。

  很快,后进来的四个男人不愿意再操人妖了,纷纷拨出棒来转向任妍。几个
人妖却还没尽兴,虽不情愿,但又抢不过这几个身强力壮的真正男人,只得见缝
插针的从人堆中伸进手去,能抓到哪里算哪里,几个忍不住的就抓着肉棒打起了
飞机。

  荒唐的戏天天在这个尘世间上演,而越有钱,越有权的人上演的荒唐,越匪
夷所思。

     ***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十二时,深圳市,某街。

  午夜时分,一个冷艳的少女走在清冷的街头,在一个半小时里,她叫了两辆
的士,换了三辆公车,最后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下了车。

  她似乎很随意的漫步,走了一程,进入一幢普通的楼房,没有丝毫停顿,直
上顶楼,推开天台的门,先侧耳倾听片刻,然后敏捷地闪了进去。

  「你来了。」黑暗中传来有些嘶哑的声音。

  「我来了。」少女道,她转向那声音的方向,一个瘦瘦的身影从黑暗里如幽
灵般出现。

  「确定没人跟踪?」来人五十岁左右,尖脸,双眼极有神,虽然身材不高,
但却透着沉稳与干练。

  「确定。」那少女身材高挑挺拨,比来人还略高一点。

  黑暗中双方只能看见对方大致的轮廓,走近后,来人道:「我不是说过没重
要的事不要找我吗?」

  「我有事。」少女道。

  「什么事?」来人道。

  「他今天又让人来提那事。」少女道。

  「你怎么回答?」来人道。

  「我答应了。」少女平静地道。

  「什么?」来人音调提高了些,「不行,乱弹琴。」

  「罗局长,你听我说。」少女向来人走近些,「我看过『6.18』走私大
案的卷宗,我们查四海公司已经四年了,但至今还没有实质性的突破,一年不破
这个案子,国家就有几亿,十几个亿的税收流失,这是多大的损失。我想只有接
近邓奇,才有可能获得有价值的线索,才能破案。」

  四年前的6月18日,成立了以四海集团为主要侦破对象的专案小组,深圳
市公安局副局长罗啸是专案小组的组长。

  这个少女正是进入四海集团的林小雪,她是四川雅安人,今年七月刚从四川
省广安市公安专科学校毕业,学的是刑侦专业。因为深圳经济飞速发展,警力相
当缺乏,从全国范围抽调人手加强力量,她被推荐到了深圳公安局。

  报到第一天,还没领到制服,罗啸就找她谈话,让她进入四海集团,搜集犯
罪证据。为了保证她的安全,罗啸让小雪与他单线联系。哪想到才到四海集团十
天,邓奇就看上了她。小雪已经汇报过一次,准备接受条件,接近邓奇,但罗啸
没有同意。

  「这样太危险了。」罗啸道。

  「做刑警的哪天不和危险打交道……」小雪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一个女孩子。」罗啸的声音有些凝重,「牺牲太大
了。」

  「罗局长,我决定了,一定要把这案子给破了。」小雪听得懂他的意思。她
不是没考虑过,也不是没犹豫过,才二十一岁的她还没交过男朋友,把纯洁的身
体赤裸裸地向一个陌生的男人,向一个罪犯敞开,的确是一个艰难的决择。

  林小雪是一个孤儿,在福利院长大,然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警官学校,这
一生都是国家给她的,现在到了为国家奉献的时候,她岂能逃避。在公安专科学
校,学生都是充满理想的青年,都抱着为铲除罪恶不惜生命的勇气与信念,这是
一种特殊的场,人在其中不知不觉的就会被吸引,当热血沸腾时,还有什么可畏
惧的。

  罗啸的炯炯双目在黑暗中亮了起来,沉默良久,他才缓缓道:「小雪同志,
你得考虑清楚。」

  「不用考虑了,不论有多困难,我保证完成任务。」小雪决然道,短短的一
句话,包含着巨大的勇气与决心。

  罗啸瘦瘦的身体猛地挺直,他的手抬了起来,举在眉前,向小雪敬了个礼,
「林小雪同志,无论成败,我代表『6.18』专案小组向你致敬。」

  这刹那间,热血沸腾到顶点,强大的使命与责任感占据了小雪整个心灵,此
时即使前面是刀山,是火海,她都会毫不犹豫地闯过去,心底最后一丝犹豫瞬间
蒸发得无影无踪。

  「保证完成任务!」她的手也举至眉尖,如凝雪般白皙的脸上涌起了一抹艳
红,明艳动人。

  「这个你戴上。」罗啸从口袋里掏出个首饰盒,拿出一对精巧别致的镶钻耳
环,「这个耳环里装有微型讯号发射器,一有危险,扭动一圈就能发出讯号,无
论你在哪里,我们会在二十分钟内赶到。」罗啸把首饰盒交到了小雪手上。

  「我知道,罗副局长,我得走了。」小雪接过首饰盒,心中涌动着暖流。虽
独闯虎穴,但自己并不孤军奋战,有罗副局长,还有无数同志们,他们都是自己
坚实的后盾。

  「保重,小雪同志。」

  两人的手紧紧相握。

  小雪转身离开,黑暗中天台上敞开的门如狰狞怪兽的血盆大口,似要将她吞
噬。小雪回头一望,罗啸果然还在远处目送着她,她眼前浮现起刚才的那一个敬
礼,此刻小雪心中升起渴望战斗的冲动。

  清冷的灯光,寂静的街道,一个艳若桃李的冷艳少女独自前行,偶有擦肩而
过的路人向她投去惊艳的一瞥,却又有谁能知道,明天她会演绎什么样的故事。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39

             第二章  以身饲虎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二日,下午六点,深圳市。

  白石思忖再三,还是去找了小艾。有了那一夜的肌肤相亲,白石面对小艾时
变得拘谨,话也不象从前那般多了。

  白石故意在六点多,小吃店生意最好的时候去。小艾看到他来,很是高兴,
「你等我一下。」她向叔伯请假。

  不出所料,小艾的叔伯一脸不高兴,白石趁机走上前去,道:「我就和小艾
聊两句,晚上我还要参加单位的礼仪培训。」这个培训本可参加也可不参加,但
白石参加了,唯有这样,才能在不欺骗小艾的前提下有个托辞。

  小艾听了有些失望,她摘掉围裙,和白石走到店外。两个人走了几步,此时
是这条小街最热闹的时候,白石环顾四周也找不到一个安静点的地方,便停了下
来,靠着电线杆道:「你昨晚在哪里,怎么说了一半就挂了?我都担心死了。」
白石对小艾的关心倒是真的,但关心不等于爱,他很怕小艾象昨天般冲他发火。

  「我没在哪里,只是很想见你,所以给你打了电话。」小艾轻轻地道。她是
个很有克制力的女孩,昨晚因为被非礼,甚至差点被强奸,才情绪失控。

  「没事就好。」白石轻轻地道。说了这一句,他一时找不到话题,该说些什
么呢?他不想伤小艾的心,也不想欺骗自己。

  「谢谢你关心我。」小艾也找不到合适的话。她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但这
人流滚滚,喧闹的街头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地方。

  沉默良久,白石终于道:「店里很忙,你先回去吧,过几天我再来。」

  「你什么时候来?」小艾虽然听出他的话有些敷衍的味道,但还是追问道。

  「今天十二号,我十六号休息,就十六号吧。」白石只得这样说。

  「那我先请好假。」小艾双眼兴奋得发光,「这几天在放美国大片《泰坦尼
克号》,好看极了,一起去看好吗?」白石只有点点头,望着小艾高兴的样子,
他回忆起了小时候,他真的希望小艾永远象现在一样开心,他知道自己有能力做
到,但如果这样做了,自己会永远开心吗?

  「回去吧,你叔伯的脸一定很难看了。」白石轻轻道。

  「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小艾认真的道。她总这样,往往不直说「爱」
字,但用自己认为是表达爱的方式来暗示白石,她期盼着白石有一天会完全明白
她的心。

  白石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小艾的个性,看似纯真柔弱,但骨子里却有一股倔
强。「那我走了。」说着他转身离去。

  望着白石渐渐远去的背影,小艾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多想冲上去,紧紧拥
抱着他,即使是在川流不息的街上,只要白石在,她眼中就永远只有他一个人。

  白石一个人漫步街头。华灯初上,把这个城市装点得分外妖娆。他喜欢这繁
华的夜景,不象老家,除了一片漆黑只有狗的声音。宽敞的行人道上人流涌动,
打扮得象花一般艳丽的女孩象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让这个城市更加流光闪动。

  人说,欲望是一个魔鬼,被欲望缠绕越深的人越不会快乐。白石小的时候,
看到同学想喝汽水时就能掏出钱来买,羡慕极了。他那时想,哪一天要是过上想
喝汽水就能买来喝的日子,那会比神仙还快乐。今天虽然他还很穷,但喝汽水的
钱总是有的,儿时的愿望实现了,但白石快乐吗?满足了吗?没有,他比儿时更
不快乐。

  小时候的梦想,不会知道能不能实现,而今天的梦想,他知道实现的机率真
的很小,很小。白石今天的梦想是什么,他自己也不完全说得清楚,但至少不是
做一个每天托盘子的待应生,也绝不是有一天在这个城市生存不下去了和小艾一
起重回家乡。虽然两年艰苦求生,梦想已经破灭得差不多了,但他还年轻,还有
机会,他等待着机会或者说奇迹的产生。

     ***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二日,晚上八时,深圳市。

  一辆银色宝马车在宽敞的街道上疾驰,开车的是任妍,坐在她旁边的是林小
雪。她今天穿着白色短袖绣花镶边的衬衣和高腰长裤,除了警服的颜色,小雪就
喜欢白色,因为白色象征纯洁,进入四海集团后买的几件衣裙也都是白色的。

  这场交易是由任妍牵的线,前几次交谈,任妍非常热情,但今天,小雪几次
和任妍说话,她都冷冰冰的,小雪察觉到她对自己很有敌意。

  任妍是邓奇的情人,已经跟了他有十个月,不算短了,小雪本想争取她的信
任,以获取更多的线索,但现在看来比较困难。小雪从「6.18」专案小组的
资料中获知邓奇是个性无能者,成为他的情人要为他提供什么样的服务,她一无
所知,何况,还没交过男朋友的她对性知识相当缺乏,想到这些,心里的忐忑又
多了几分。

  任妍也暗暗用眼角瞥着小雪,她本来并不恨小雪,但邓奇开出同样的价码,
时间却缩短成一个月,这让她心里极不平衡。虽然她承认,无论哪一方面,小雪
都不比她逊色,但哪有十多倍的差距。第一次和小雪谈时,任妍得知她是处女,
还有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但此时此刻,她恨不得马上飞到邓奇的别墅,让那水
晶棒染满她艳红的血,听着她的哭泣应该是一种享受。

  「还有多长时间到?」小雪问道。

  「五分钟。」任妍回答道。

  小雪有点紧张,五分钟后她将面对一个男人,是赤裸裸,一丝不挂地面对,
从没男人触碰过的身体会被他肆意抚摸,而这个男人,她却只在照片上见过。

  每一个少女都有过梦,小雪也有,初夜是献给一生一世最爱的人最珍贵的礼
物,但也许过了今晚,这个梦就会被打碎。不过,她仍抱有一丝幻想,一个性无
能的男人能做什么?也许只是让他摸摸,陪他睡觉或做一些淫秽的动作,虽仍将
留下耻辱的记忆,但或许能留住少女最珍贵的东西。

  终于到了邓奇的别墅,任妍领着她上了三楼,在宽大的房间里小雪第一次见
到了邓奇,还有推着轮椅的阿忠。邓奇穿着中式绸质衣裤,眼神有着极强的洞穿
力。

  邓奇向她招了招手道:「过来。」小雪走了过去,在离他三米处停了下来。

  邓奇又招了招手,小雪再上前了一米,邓奇还是示意她继续靠近,小雪一直
走到轮椅前才停了下来。

  阿忠推着轮椅围着她绕了一圈,虽然心中告诫自己一定要镇定,但小雪的心
跳还是迅速加快,她怕他伸出手来摸自己,不过还好没有。

  邓奇在她身前停了下来,他伸出手拉着小雪赤裸的手臂,小雪马上察觉到邓
奇是让她俯下身或蹲下来。在来之前,她想过,只有取悦了他,才能让他迷恋自
己,才会有可能接触到核心机密。想到这里,她顺从地弯腰曲腿,缓缓地蹲了下
去。

  邓奇俯视着她,小雪闻到一股男人的味道,她更紧张了,低头避开邓奇的目
光。邓奇轻轻地托起她的脸,小雪只有抬头,她发现,邓奇已很靠近很靠近自己
了。小雪看到他的嘴唇在蠕动,她突然知道了邓奇想做什么,但还没等小雪去想
该怎么办,邓奇已经双手捂着她的脸颊,嘴一下压在小雪娇艳红润的樱唇上。

  小雪猛地瞪大了黑亮得如宝石般的双眼,目光如受伤的小鹿,满是惊惶,双
手抓着轮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凸现。

  小雪进门刚一分钟,邓奇才和她说了「过来」两字,她还没准备好,就被粗
野的狂吻。身为广安公安专科学校最优秀的毕业生,虽尚没有实战经验,但小雪
的应变能力和心理素质比一般人要强得多,她没有做出错误的举动,但这毕竟是
她的初吻,小雪几乎是下意识的紧咬洁白细碎整齐的牙齿。

  邓奇的舌头很有力量,试图撬开皓齿,进攻与抵抗持续了超过一分钟,小雪
终于慢慢张开了小嘴。虽然是初吻,但既然来了,被他亲吻是迟早的事,如果连
这一关都过不了,小雪也不会有这个胆量走进别墅。就象堤坝,只要有一丝的裂
缝,就挡不住洪水,小雪也一样,才见面两分钟,还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男人的
舌头已经全部伸入了她的嘴里。

  这是小雪的初吻,不管是自愿的或是强迫的,没有一个少女会在初吻下不惊
慌失措,小雪也不例外。她惶惶地把舌头蜷缩起来,躲避着邓奇的入侵,但就这
么一点点空间,无论怎么闪躲,也免不了舌尖的相触。两人的眼睛相距不到五公
分,小雪看到了他眼睛里燃烧着的炽热火焰,她的心象被一只巨手紧紧攥住,窒
息得让她眩晕。

  为了不被那火焰灼伤,小雪如幽潭般深邃的双眸慢慢地闭上了,长长的睫长
在轻轻地颤抖。小雪慢慢的伸直蜷曲的舌头,即然逃避不能改变什么,就不再逃
避,接下来要走的路还长,这仅仅是开始。

  小雪骤然停止了抵抗,邓奇略有些茫然,好象一个拳手想好了一套组合拳,
但对手却砰然倒地,不免有些意兴索然。停顿了几秒钟,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用
舌尖轻舔她香滑缠绵的柔舌,但无论他如何挑逗,却没有回应。

  邓奇把脸侧了过来,双唇紧缩成「O」形,探入她嘴中含住她的香舌,吮吸
入自己口中。小雪下意识地一用力,把舌头从邓奇嘴里拨了出来,但很快又再一
次被吸住,力量比前一次更大。

  也许因为紧张,也许是嘴被堵着,小雪感到呼吸不畅,她的身体紧靠在邓奇
的腿上,他的膝盖顶着丰满的双乳,更压得她胸闷得慌。小雪轻轻呜咽着,双眸
虽依然闭着,但睫毛颤得更厉害了,眼皮下的眼珠快速的滚动,她的心很乱。

  来来回回如拉锯战般挣了数次,小雪终于缴械,任他含着香舌狂吮。小雪已
经被吻了十分钟,始终张开无法合拢的红唇边,一丝晶亮的液体挂落下来,落在
邓奇腿上,他素色的绸裤上多了一点如小花般的水渍。

  远远望去,这象情人间一个充满激情的热吻,但这却是一个女警为执着的信
念,为心中的理想奉献给陌生男人的少女初吻。

  整整一刻钟,粘在一起的双唇终于分开。小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第一次感
到自由地吸入新鲜空气原来竟是一件如此快乐的享受。

  「你没有和别的男人接吻过,对吧?」邓奇突然问道,凭着他的经验,觉得
这是她的初吻,但尚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小雪点了点头,在点头时她清楚地看到邓奇的脸上掠过一丝兴奋的神情。

  邓奇伸手示意她可以站起来了,「你愿意做我一个月的情人吗?」邓奇目光
炯炯,盯着小雪道。

  「是的。」小雪心里暗暗骂他混蛋,明知故问,还霸道地才见面就强吻了自
己。

  「有一件事,任妍可能没说。」邓奇指了指双腿,「我是个残疾人。」

  「我知道。」小雪道。

  「我的残疾不仅是双腿。」邓奇顿了顿,有些黯然地道:「我不能像正常人
一样和女人做爱。」

  「什么?」小雪瞪大眼睛,不得不装出一付非常惊讶的样子,她在大学期间
学过很少有人选修的表演课程,此时的神情全无破绽。

  「上天是公平的,他在给予人一些东西的时候往往会让他失去一些东西。」
邓奇淡淡道。

  小雪仍扮出一副极度惊讶的模样,等他说下去。

  「你也许在想,我已经不是一个男人了,为什么还要找情人?」邓奇道。

  「为什么?」小雪道,这个答案她很想知道。

  「虽然不能再勃起,但我对女人的欲望尚存。」邓奇道。

  小雪脸微微一红,听到「勃起」,「欲望」这些词,她难掩少女的羞涩。她
想了想,道:「这的确很痛苦。」

  「是的。」邓奇道,「所以你要做的,就是让我的欲望得到宣泄……」

  「可是,可是……」小雪迟疑了片刻,道:「那你要我做些什么?」

  「一切。」邓奇大声道。

  「一切?」小雪更加疑惑,「什么叫一切?」

  「这一个月里,你得按我的命令去做,任何命令,任何事。」邓奇道。

  「任何事?」小雪终于忍不住追问道:「任何事包括哪些,你能不能先说几
件?」

  「可以。」邓奇道,「虽然我站不起来,但手还能动,所以你的身体是属于
我的。」

  小雪点了点头,这本是预料中的事,邓奇花两千万不会只用眼睛来瞧瞧。

  「还有,你是处女吧?」邓奇问道。

  问得是这么的赤裸裸,小雪的脸更红了,她点点了头,生出一丝悔意。大学
时,她的一个绰号叫「雪峰圣女」,追她的人无数,但没人能一亲芳泽,她好后
悔为什么不随便挑一个,哪个都比邓奇强,怪只怪自己那个时候根本没往这地方
想。

  「你的处女身体是属于我的。」邓奇道。

  小雪很想问,你既然已经不是一个男人,又怎么夺走我的童贞,但想了想还
是没问。

  「还有,你还得表演我想看的节目。」邓奇道。

  「什么样的表演?」小雪一下又紧张起来。

  「任何表演。」邓奇又补充了一句,「任何我想看的表演。」

  「能不能说具体点?」小雪继续追问。

  「你会跳舞吗?」邓奇道。

  「会一点,跳得不好。」小雪松了一口气,她想过邓奇会让她进行淫荡的表
演,但邓奇下一句话却让她震惊。

  「你还要和其它男人性交。」邓奇道。

  「什么!你开玩笑吧!」小雪浑身发冷,这是她没想到过的事。

  邓奇含笑看着她,小雪震惊的表情没有丝毫是假的,「这不是玩笑,我付了
两千万,这是你的工作,你的任务……」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小雪的音调略高了些。

  「我喜欢代入。」邓奇道。

  「什么叫代入?」小雪不解。

  「你是我喜欢的女人,但我不能和你做爱,看着别人和你做爱,我会幻想着
那个男人是我,这是我寻找发泄与快乐的方法……」邓奇轻描淡写地道。这么变
态,这么匪夷所思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好象是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简单得不
能再简单的事一样。

  小雪犹豫了,她是怀着必胜的信心和大无畏的勇气走进这房间的,但她要受
的伤害却远远超出想象,该如何去做,是坚持下去,还是选择退缩,小雪内心斗
激烈地斗争着。

  「你想清楚,如果不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开,但你如果选择留下来,这一个
月里,你必须完完全全地按着我的话去做。刚才我吻你时,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冷冰冰的象一具木偶。如果做爱时你不能让自己的欲望燃烧起来,我会让你一直
做下去,直到我满意为止。」邓奇继续道。

  邓奇的话刺痛了小雪,「你心理变态!」她猛地一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想清楚,走出这门你会失去你想得到的东西,永远。」邓奇高声道。

  从房间中央走到门口只有十多步,小雪跨出的头几步迈得很大,走到第六,
七步,步子小了起来,也慢了下来。她眼前浮现出罗副局长在黑暗中的那一个敬
礼,这个敬礼包含着多少的期望,国家养育了她二十一年,但当祖国需要她的时
候,自己却是一个逃兵。

  热血上涌,小雪的脸比刚才被强吻时更红了,她感到羞愧,只要一走出这道
门,她会永远抬不起头来做人。她突然想到了解放战争时的英烈,他们抛头颅,
洒热血,没有半分犹豫,还有苏联的女英雄卓娅,受百般酷刑却坚贞不屈,与他
们相比,自己将要承受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在他们面前自己实在太渺小了。

  小雪的脚步在离门口只有一步时停了下来。中国已不是二十年前的中国,那
时年青人也许人人都这么想,但在这个金钱与物欲横流的时代,她的想法显得那
么可笑,但在芸芸众生中,就有这么一些异类,小雪是其中一个,她为一个执着
的信念停下了脚步,毅然选择了充满荆棘的道路。

  小雪缓缓地转身,脸上红晕褪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病态的苍白,更增几分
冷艳之色。她看到邓奇又在向她招手,就象她进这个房间时一样。她抬起腿,象
灌了铅似的,好重好重,但她还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回到刚才出发的地点。

  「想通了,同意了吗?」邓奇平日总是喜怒不形于色,但此时嘴角的一丝轻
笑将得意两字写在他脸上。

  「是的。」小雪平静地道。

  「不要害怕,今天晚上将是你我永远难忘的一个晚上。」邓奇抓着她的手,
「笑一笑,开心点。」

  小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这是一个公式化的微笑,要多假有多假,此时小雪
才了解,自己曾经认为很棒的演技原来是这么笨拙。

  邓奇双掌合十,将小雪的手盖住,「你的手很硬。」这么多年一直练散打,
小雪的手虽然手掌纤瘦,十指细长,但比那些白领丽人的手当然要硬。

  邓奇轻轻地将她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前,「你的指甲应该修得更好点,然后涂
点银红色的指甲油,会更好看。」

  在考入警校后,她一年难得穿几次便装,也从不抹粉涂口红,进了四海集团
后,因为工作需要,她只得开始学习化妆,仓促之间哪掌握得了其中要领。

  不过,这份不加修饰的自然,永远是最美的。

  邓奇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把我的衣扣解开。」

  小雪单手摸索着一颗颗的解开了纽扣,邓奇裸露出胸膛,虽然下体瘫痪,但
他还是非常重视锻炼,因此胸前的肌肉还比较发达,一排从颈下开始的黑毛非常
密,有一种极强的野性力量。

  邓奇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的一侧,又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了过来,放
在另一侧。他双手的食指与拇指按着小雪双手的食指与拇指,轻轻地抚动,带着
小雪的手指一起动了起来。

  小雪明白,他让自己抚摸他的乳头。转了几圈,邓奇的手轻轻离开,小雪没
停,邓奇已经说她冷得象一具木偶,如果他失去了对自己的兴趣,没有机会接近
他,牺牲就会变得没有价值。

  邓奇搂着她的腰,小雪慢慢地向他靠去,邓奇的手往上移了些,移到肩膀伸
展的极限。小雪领会了他的意思,腰慢慢地弯曲了下来,邓奇高高地仰着脸,两
人的脸越靠越近,在小雪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双唇再次合在一起。

  也许是第二次接吻,紧张和恐惧感少了些,小雪仍有些慌乱,但却给了邓奇
美妙无比的享受。

  长长一吻后,邓奇搂着她雪白的脖子,将她的脸继续往下压。小雪一直没弯
腿,当她的脸移到邓奇胸前,高翘的双臀已经比头高了,好在小雪的身体柔韧性
极好,即使这么一个古怪的姿势,还是很好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舔我的乳头。」这次小雪没有及时领悟邓奇的用意,他不得不提醒她。

  小雪的脸颊靠在黝黑的胸毛里,扎得脸上痒痒的,一颗绿豆大的黑褐色乳头
就在眼前,要去舔这个东西,需要极大的勇气。迟疑了十几秒后,她终于慢慢伸
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乳头,她立刻察觉到邓奇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不要停。」邓奇声音有些急。小雪只得伸出舌尖不断触碰那凸起的乳头,
不多久,她发现,那乳头竟硬了许多。

  但邓奇很快就觉得不过瘾,他按住小雪的后脑,「把它含在嘴里。」他一用
力,小雪整张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小雪张开诱人的红唇,将硬硬的乳头含在口里,没多久,邓奇又要她用力去
吸吮,她压下心头的烦恶,照着他的话去做。

  邓奇坐上轮椅之前,每次做爱都喜欢让女人舔他的乳头,有时累了,不想做
爱,也用这种方法来休闲。小雪给他的刺激是巨大的,他时不时轻轻地哼一声。

  邓奇的目光越过小雪的背,落在她高高撅着的臀上。白色长裤并不太紧身,
但因为这种姿势,薄薄布料包裹着的双臀的曲线毕露,小雪的臀很挺,很翘,很
圆,邓奇有想去尽情抚摸的强烈冲动。

  邓奇脑海中浮现起他曾真心爱过的一个女人,她的臀也是这般的美。很快,
他的脸色有些发青了,因为每次想到她,另一个情景就会紧随而至,而每每这个
时候,他的心情就会恶劣到极点。

  一股大力推在小雪肩上,她猝不及防,连退了三步,换了任妍,这一推之下
必定倒地,但小雪曾接受过严格的格斗训练,下盘极稳,所以才没摔倒。她看到
邓奇的目光变得凶狠,象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小雪不知道邓奇为什么会这样,
她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

  渐渐的,邓奇眼中的凶光褪去,脸色又恢复了平静,「吓到你了,我想到一
些不愉快的往事,不要怕,和你没有关系。」邓奇又示意小雪过来。

  小雪试图用犯罪心理学分析邓奇的行为,一个如古代太监般的男人,如果以
观赏女人裸体或爱抚来发泄,尚属正常,不过他提到的,让别的男人和自己喜欢
的女人做爱,用代入的方式来得到满足,这已是变态了。

  小雪又一次走近邓奇,他打了个手势,身后的阿忠蹲了下去,推动后座,邓
奇的座位慢慢前移,直到大半突出在轮椅外,这样他不用把身体前倾,就能轻易
触摸到小雪。

  进入这个房间快一个小时了,小雪的衣服还完完整整地穿着,她今天穿得很
保守,有无袖的衣服她挑了短袖,有裙子她穿了长裤,除了半截手臂,其它部位
都裹得严严实实。但无论穿得保守或性感,无论是穿要花点功夫才能脱下的长裤
还是撩起就春光外泄的裙子,小雪要面对的最后结果还是一样。

  「跪在我面前,我帮你脱掉衣服。」邓奇道。虽然他已离小雪很近,但她身
高一米七一,邓奇双手要很费劲才能碰到她的衣领,这样去脱她的衣服,吃力得
很。

  小雪没动,她倒不是怕衣服被脱掉,这是迟早的事,即使让她自己脱,她也
不会有多大犹豫。小雪不动是因为「跪」这个屈辱的动作,坏人抓着好人,总是
让他跪下来表示臣服,虽然现在邓奇让她跪下倒并没有这个意思,但多少总有些
难以接受。

  「跪下。」邓奇的声音提高了许多,「我希望不要再说一遍。」

  小雪双腿一曲,慢慢地跪了下去,已走到这一步,再多的屈辱也只有咬牙忍
受。在她双膝着地的时候,邓奇双手伸到小雪的领子上,解开了第一颗闪着金属
色泽的铜扣。

  象把玩着一件艺术品,邓奇的手很稳,动作象电影里的慢镜头,第一颗扣子
解开时,就看到她淡灰色文胸的上沿,还有深深的乳沟。

  邓奇忆起她求职表上写的胸围37E,现在他知道错了,小雪戴的文胸确是
37E的,但实际尺寸超过37F,甚至用上37G文胸也没问题。

  小雪在上大学后,双峰不断的鼓胀,但因为读的是公安学校,无论是体能训
练课或者学习擒拿格斗,过于丰满的双乳都会成为累赘,因此小雪从大一开始,
就用面料极薄,比实际胸围小至少一号的文胸,虽然双乳一直被紧紧挤压,但至
少行动可以敏捷许多。

  女人的胸美不美,大小并不是绝对的标准,关键看形状如何。自从隔着玻璃
见到小雪后,邓奇一直猜想她的乳房会是什么形状,半球形,桃形,梨形还是其
它形状?现在谜底就在眼前,他有些口干舌燥。

  第二颗纽扣解开了,大约一半乳房尽现在邓奇眼中,形状渐渐有了端倪,从
已经看到的乳沟与周边的形状判断,她的乳房是半球型或桃型,但因为文胸还没
有除去,不能下最后定论。

  很快,第三颗纽扣也解开了,整个戴着文胸的乳房从敞开的衫衣中凸出,邓
奇发现,文胸竟不能完全遮掩住她的乳房,上下左右都有白得象羊脂美玉般的乳
肉裸露出来,更证实了37E的尺寸绝对有误。

  小雪紧抿着薄薄的红唇,心在狂跳,脸上却波澜不惊。第一次向男人敞开了
胸膛,虽然还没有完全赤裸,但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好象已经一丝不挂。

  接下来第四颗,第五颗,速度要快了些。很快,小雪的衬衣完全敞开,乳房
下,小腹向内微微凹陷,一呼一吸间隐约可见肋骨的轮廓,她的腰极细,胴体的
线条在双乳处扩张后于腰部急剧收缩,然后再向外扩张,丰乳,细腰,圆臀,这
条曲线美丽得动魄惊心,就连平坦的小腹上的小小肚脐眼也勾起人的无限暇想。

  邓奇看了很久,总觉得小雪的胴体有些与众不同的美。她身上没有一丝多余
的脂肪,即使是蹲着,小腹也没有丝毫皱褶,这要完全归功于在公安专科学校三
年强度极大的锻炼,让她的胴体有一种非常特殊的立体动态的美,这种健康天然
的美不是在健身房跳韵律操就练得出来的。

  邓奇抓着小雪的手臂,抬了起来,然后轻轻扯着袖子,待衣袖离开手臂,邓
奇拎着衣领一甩,白色的衬衫如一片轻雪,从半空中缓缓坠落,小雪的心也随着
脱落的衣服一起坠落。

  邓奇看了看她的文胸式样,搭扣在后背,从已见的形状看,半球形的可能最
大。这是极罕见的,在他见过的无数美女中,能拥有完美的半球形乳房的几乎没
有,就如任妍,乳房形状也极美,但仍是洋桃形的。半球形乳房西方人有,但不
少是靠整形造出来的,而眼前的小雪的乳房却是绝对真实的。

  邓奇指了指她的后背,阿忠心领神会,推着轮椅转到她身后。邓奇发现,小
雪的背也出奇的美,与前面一样,从肩到腰再到臀,呈一条从放射到收缩再放射
的优美弧线,腰以下虽然没有裸露,但扩展出的线条依然流畅之极,微微突起的
肩胛骨中间一道不深不浅的脊沟,很有层次和立体感,绝不象有些女人后背一片
平坦。

  小雪感到有两根手指触到了背,便将身体微微前倾,这是下意识的举动,不
过那手指紧跟上来,小雪只觉得胸口一松,文胸已被解开。

  阿忠推着邓奇回到小雪的面前,解开的文胸仍挂在双乳上,邓奇长长地吸了
一口气,用两指挑着文胸的连接部分,屏着呼吸,慢慢向上挑起。

  邓奇先看到乳房下端,接着近一半的乳房裸露出来,再向上,邓奇终于看到
了她挺起的花蕾,这一瞬间,邓奇如被电击,拎着文胸的手凝固不动。

  即使文胸还没完全离开乳房,但形状已一览无遗,小雪乳房前凸的长度等于
乳房基底的半径,胸前隆起的边界明显,呈浑圆的半球状,虽然脱离了文胸的束
缚,但形状没有丝毫影响,两边乳房紧密相依,自然形成极深的乳沟。

  一般来说,脱去任何束缚的乳房会下垂或向两侧分开,无论乳房多么丰满,
深深的乳沟都只能靠文胸的挤压或用手按着乳房两侧才能形成,而小雪的乳房尺
寸虽然超过了37F,但却丝毫没有下坠,仍几乎水平的向前挺着,更没有向两
侧分开,这种自然形成的乳沟,即使邓奇也是第一次看到。

  一旁的任妍也看到了小雪裸露的双乳,她原本以为自己的乳房是最美的,但
此时不得不承认比不过小雪,不说现在双乳已被无数男人捏揉过,就是从前也逊
她一筹,她眼神里的嫉妒之意更浓。

  如果仅是如此,还不足以令邓奇如此震撼,最最奇特的是如此雪白丰满浑圆
坚挺的双乳,乳头却极小,周围一圈淡淡的粉色的乳晕也不过一块钱硬币大小。

  极强的亢奋刺激着邓奇,他颤抖的手猛地抓住小雪的玉乳,拇指与食指捏住
雪峰顶端的花蕾。刚才他摸过小雪的手,手很冷,没想到原本应该火热的乳房触
手竟也感到一丝凉意,看来她的冷,不仅是外表冷艳,连身体都有些冷。

  小雪的乳房很滑,象质地最佳的丝绸,手放在上面,如果不用力就会顺滑而
下,而且非常有弹性,甚至有一点「硬」,其弹力比邓奇摸过的任何乳房都大,
手抓上去,半球形状竟没有太大的改变,还是傲然地向前挺立着。

  实际上如果小雪在读大一时不用小一号的胸罩,乳房绝对能达到37G,一
直紧绷的文胸就象古时的束胸布,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乳房的发育,使小雪的乳
房小了半号,但如果任其成长,小雪的乳房也许不会如现在般绝对的浑圆,也不
会这般结实而有极强的弹性。

  失去支撑的文胸落下来,挡住了邓奇的视线,但他的手依然紧紧地抓着乳房
上端,热血涌上他的大脑,抓着她乳房的手越来越用力。

  第一次将乳房裸露在男人面前,又被紧紧抓住,小雪脸颊绯红,羞涩之极,
而那手越捏越紧,虽被文胸挡着,看不到,但小雪肯定他的手指已深深陷进乳肉
里。尚未被男人摸过的乳房肌肤薄如蝉翼,敏感无比,轻轻碰一下也会有极强的
刺激,何况这样猛力的抓捏,一阵阵刺痛传来,小雪的弯月般的柳眉紧皱,双拳
又握了起来,手背上青筋再度凸现。

  被欲火冲昏脑袋的邓奇手指的力量越来越大,小雪痛得忍不住了,身体向后
一仰,乳房脱离了邓奇的手掌。手一抓空,邓奇的身体失去平衡,还好阿忠眼疾
手快,抓着他的肩膀,邓奇才没有扑倒在地。

  「为什么躲开?」邓奇愠怒地道。

  「你抓痛我了。」小雪说出理由。

  「是吗?」邓奇对刚才的粗暴举动有些茫然,他再次伸手过去,挑起她的文
胸,果然见半球形的乳房上有几条正在散去的红印,「我会轻一点的。」文胸从
小雪头顶越过,落到她身边。

  邓奇的手又落在了乳房上,不过这次比较温柔,两手沿着球形的边缘绕了几
圈,手掌插入深深的乳沟,从里到外抓着两边的乳房,最后再转了几圈落在乳峰
挺起的顶端,娴熟地用手指轻拨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乳头。

  不知何故,被强吻时,甚至邓奇提到「勃起」两字时,小雪都脸红了,而此
时,上体已无寸丝寸缕,双乳生平第一次被男人爱抚,她的脸上的红晕竟渐渐褪
去,代之一种病态的苍白。

  「你的心跳得很快。」邓奇道。

  小雪没说话,她的性格本来就偏内向,此时被摸着双乳,心中正凄苦,还有
什么话好说。

  「你紧张吗?」邓奇一边拨弄着乳头,一边说道。

  小雪点了点头,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她想任何一个处女,即使不是警察,被
第一次抚摸着乳头,也会紧张。

  「摸你的奶头,有感觉吗?」邓奇再问。

  小雪的嘴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从现在开始,无论我问你什么都要回答,这是命令中的一条。」邓奇道,
「我再问你一遍,摸你的奶头有什么感觉?」

  「有点痒。」小雪说了实话。

  「还有呢?」邓奇追问道。

  小雪想了想,道:「没有了……」她虽然有其它感受,例如想跳起来冲着他
的脸狠狠的一拳,但这能说吗。

  「你想过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或老公吗?」邓奇又问,他一般很少和女人
说这么多话,包括任妍,但他对这个冰山般的冷美人有着无比的好奇,虽然脱掉
了她的衣服,他还要剥开她的心灵,一窥全貌。

  「我没想过。」小雪道。

  「你已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怎么会没想过呢?」邓奇道。

  小雪无语,这个问题她真想得不多,但要说从没想过那是骗人的。在春暖花
开的时候,她也曾经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高大,英俊,帅气,最重要的是富
有正义感,嫉恶如仇,和自己志同道合。但每当有这种幻想时,她总告诉自己,
国家养育她长大,她要为国家做些什么,在使命没达成之前,儿女私情要抛在一
边。就因为这个想法,她拒绝了无数的追求者,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中去。

  小雪又一次后悔把初吻,童贞都留存到今天,白白便宜了这个恶魔。但她又
想到,如果自己不是处女,也许就不会有接近邓奇的机会。她还想到,如果自己
有男朋友,虽然初吻,童贞都给了爱的人,但当她被其它男人奸淫后,又如何面
对自己爱的人。想到这里,小雪心里又稍稍好过了些。

  「想一想。」邓奇启发着她。

  「高大,英俊,帅气,还要……」她及时止住了想说的话,如果说什么有正
义感之类的话,岂不让邓奇起疑心。

  「还有什么?」邓奇追问。

  「还要,还要有钱。」小雪想了想,也只有这个说法才解释得通自己为什么
会接受他的条件。

  「哈!」邓奇笑道,「还蛮实在的,不过很快你就不需要这一条了,因为你
的钱够用一辈子的了。」

  小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从小到大,虽然清贫,但她对钱从来淡漠。她不能
理解,为什么有的女人肯用钱出卖自己,就象任妍,换成她,邓奇再把价码提高
十倍,一百倍,她也不肯让他碰自己一根指头。

  「长这么大,想过和男人做爱吗?」邓奇又换了一个问题。

  小雪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有问题了。」邓奇道。

  小雪没能听懂他的话。

  「二十一岁的女人,从没有过性欲,是不是有问题?」邓奇道。

  什么是性欲,小雪真不是很懂。这两年来,她有时会觉得乳房胀胀的,有时
则是身体发热,感到特别空虚,有时身体里涌起热流,让她全身发痒,特别是双
腿之间,很想伸手摸一下。遇到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冲个凉水澡,冷水不
仅能驱走那燥热,还能借着擦肥皂,肆意地抚摸身体任何一处她觉得痒的地方。

  「我不知道。」小雪只能这样回答。

  「没关系。」邓奇宽容地道,「我只想告诉你,今天是你的初夜,一个正常
的女人不会没有性欲,我会用所有办法让那火燃烧起来,你所要做的只是放松,
放松,再放松,这样你我都会快乐些,知道吗?」

  「我知道。」小雪轻声道。

  「看看你的胸前。」邓奇说着,手指离开了她的乳尖。小雪低下头,不知何
时,小小的乳头竟挺立起来,还大了一点。

  「来,站起来。」邓奇很满意,在他的爱抚下,小雪的乳头变得极硬,他知
道这还不足以证明已撩拨起她的情欲,但至少外表冷艳的她决非冰山一样不能融
化。

  小雪站了起来,带着迷惑,那丝丝麻痒还留在峰顶,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性
欲?她很迷惘。

  从下仰视小雪的乳房,又是另一种感觉。邓奇让自己冷静,双手前伸,解开
了小雪长裤的扣子,但因为小雪的腰围小,虽然解开了扣子,长裤也不会自动滑
落,邓奇只得用双手抓着长裤的两端往下拉,象解开小雪衣服,这个动作他也很
慢,几乎是一分一分的,长裤顺着腰际往下落。

  白色象征纯洁,小雪特别喜欢白色,无论是内衣,外衣,她都喜欢白的。今
天,白色的长裤里仍是白色的亵裤。亵裤是很普通的样式,而且是全棉的。如果
穿同样的裤子,任妍不会穿这种亵裤,她会选择更小更薄的蕾丝亵裤,甚至丁字
裤,因为长裤料子薄,穿着这种布料较厚的棉质亵裤,下蹲或弯腰时,能隐隐看
到凸起的亵裤边缘。

  小雪才来深圳十来天,这些时尚的东西她还不懂,不过在邓奇眼里,这并不
重要,甚至当他的目光接触到亵裤上沿那个小小的蝴蝶结时,心更狂跳了一阵。

  待长裤滑落到臀部以下,邓奇轻轻松开手,不需要任何外力,质地柔软的长
裤坠落到脚踝。

  小雪到四海集团应聘时穿的是一步裙,透过玻璃邓奇看得到膝盖以下的腿。
邓奇一直认为,再美的女人如果没有一双美腿,就如断了翅膀的鸟,再怎么色彩
斑斓,也等同于残废。

  怎样才算是美腿,邓奇当然也有自己的审美标准,首先不要太瘦,也不能太
胖,不能太长,也不能太短,要与身体完美结合,符合这个标准的还算不少,能
走到邓奇面前的美女,基本没有不符合这个条件的。

  其次小腿的线条要美,有些女人小腿一用劲,就凸起肌肉来,破坏美感。有
些小腿松松垮垮,摇晃起来,小腿肚会象波浪般滚动,这也会让人看了没胃口,
能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就少了一大半。

  再接下去,膝盖与足踝同样重要,连着大腿的膝盖要有质感,要有象脸上的
酒窝一样的凹处,脚踝则要细,直立时应该有几根筋腱能清晰显露,这同样能加
强腿部线条的立体感。最后脚的尺码要小,不能超过35码。

  那天虽然还有段距离,但邓奇一眼就认定,小雪的腿完全符合自己的审美标
准,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一点点瑕疵来,这也是他不惜代价要占有她的一
个很重要的原因。

  今天,几乎零距离地观赏小雪的美腿,又没了丝袜的阻隔,看得更清楚,看
得更真切,与乳房一样,只要细细看她丰润的大腿,也能看见淡淡蓝色的血脉,
薄如蝉翼的皮肤几乎吹弹得破。

  她的双腿除了有极强的立体感,还有种青春,健康,力量之美,大多数美腿
是健美房里练成的,但小雪久经高强度的训练,跑个万米也是气定神闲,这份带
着点野性的自然美,是别的少女所无法企及的。

  「抬起你的脚。」邓奇道。

  小雪从脱落的长裤中把脚抬了起来,35码的鞋穿在脚上略略还有些松。

  「再抬高一点。」邓奇道。小雪把脚抬到膝盖高度,邓奇伸手一抄,将她的
玉足抓在手中。小雪一阵摇晃,不过她平衡感极好,很快站稳了身体。

  阿忠慢慢将轮椅后拉,小雪的腿渐渐伸直,邓奇脱去了黄色的中跟皮鞋,她
穿着肉色短丝袜的玉足玲珑小巧,盈盈一握。邓奇脱去了丝袜,几乎把鼻尖凑到
脚背,仔细端详着。

  每当邓奇变幻一次花样,在最初时小雪总会羞红了脸,要好一阵适应后红霞
才会被苍白代替,当她的脚被邓奇抓住,她的脸又一次红了。在公安专科学校,
犯罪心理学她全班考第一,在性侵犯一节中提到,恋物癖是一种变态的心理,从
恋物癖延伸,有些心理变态的男人会对女性某一器官有特殊的爱好,恋足癖就是
其中一种。小雪没想到,才离开学校,书本上的理论知识她竟会亲身实践。

  小雪的小脚光嫩轻盈,足弓上翘,脚心空虚,弧线很美,足趾秀致纤细,没
有涂指甲油,反更显可爱。邓奇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脚背,玉足象含羞草般有
了反应,足弓更圆,小小的足趾蜷曲起来。邓奇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将足尖咬
在嘴里。虽然咬得不是很重,小雪仍轻轻惊叫一声,身体剧烈摇晃,差点失去平
衡。

  邓奇咬着玉足好一阵,才慢慢地一个个吸吮她的足趾,很快,小雪的脚尖粘
满了他的唾沫,那热烘烘的麻痒令小雪说不出的恶心,但她只能痛苦的忍受着。

  又舔,又吮,又咬,五分钟后,又换成右足,如法炮制,邓奇抓着小雪玉足
久久不肯放手。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雪的左腿已经站得酸痛,邓奇终于心满意
足地放开了小雪的脚。

  小雪赤足立在地板上,轮椅上的邓奇再次离她很近很近。「太完美了。」他
由衷地感叹,双手搭在大腿两侧,与乳房一样,大腿紧绷的肌肤凉凉的。他将手
慢慢落到膝盖处,再往下,邓奇的身体躬不下去了,他手一转,插入大腿内侧,
一直向上,直至双腿交会处。在他手背触碰到那微微隆起处时,小雪紧紧夹住双
腿,把他的手牢牢夹住。

  「我不是说让你放松吗。」邓奇抬起头,看着有些惶惶的小雪。

  良久,小雪的双腿慢慢松了开来,但也只留下一条不大的缝隙。邓奇把一只
手抽了出来,绕到她的臀部,抓着她的股肉,她的臀也很紧,甚至比乳房还要有
弹性。几乎同时,邓奇插在她双腿间的手掌从直立转为平伸,食指与中指准确地
压在了隆起部位的中央。

  最神圣,最隐秘的处女地第一次被男人触摸,虽还隔着亵裤,小雪还是一阵
慌乱,再次夹紧双腿。手指虽被压着中央,活动却受到限制,在夹紧双腿时,她
的双臀绷得更紧,陷在股肉中的手指弹了出来。

  「不要夹着双腿,向左右各跨开一步。」邓奇顿了顿,加重语气道:「这是
命令!」

  当处女地被侵袭,刚才身体的反应象是条件反射,不经大脑思考。听到邓奇
的命令,小雪没得选择,用意志控制着行动,腿在哆嗦,但还是分了开来,因为
肌肉紧绷,玉腿的立体感更强了。小雪双腿分开的角度不是太大,但已经让邓奇
的手指有足够充分的活动空间了,隔着薄薄的内裤,手指按着隆起的地方颤动起
来。

  邓奇抬起头,想看看小雪的表情,但高高挺立的双乳挡住了他的视线,「现
在有什么感觉吗?」他还是问道。

  「我,我不知道。」小雪身体微微前倾,不知什么时候,双拳又紧握起来。

  抚摸了几分钟,邓奇把手从她双腿间抽了回来,他细细察看,亵裤隆起处仍
洁白如雪,看来隔着一层棉布的爱抚对她刺激不够。

  小雪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邓奇的双手已抓着她亵裤两侧的边缘,处女胴体最
后的遮掩之物开始褪落。黑黝黝的绒毛显现在他的面前,当粉红色的花唇裸露出
上,热血再次直冲邓奇脑袋,他双手从下拉猛地改向两边撕扯,一声轻脆的裂帛
声,亵裤离开了小雪的身体,象两只洁白的蝴蝶,飞在空中。小雪惊叫一声,在
邓奇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私处时,双手捂住了下体。

  如果邓奇慢慢地把亵裤脱掉,小雪还能用意志控制行动,但当被突然袭击,
人总会下意识地保护自己。

  「阿忠,把那边的桌子搬来。」邓奇道。阿忠把一张圆形的,很精致的玻璃
桌移到轮椅旁。

  「坐到这上面去。」邓奇指着桌子道。

  小雪的双手仍覆盖在曾惊鸿一瞥的花唇上,她慢慢地移到桌边,踮起脚尖,
坐在桌子的边缘上。赤裸的双臀才一碰到雕刻着花纹的玻璃桌面,立刻传来丝丝
极强的凉意,小雪从来不怕冷,即使在隆冬也只穿单裤,但在中国南方都市的夏
天,她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

  「你过来。」邓奇冲着任妍道,「你教教她,怎么才不会害羞。」

  任妍嘴角挂着冷笑。她第一次见到小雪,开出价码,被小雪拒绝了。任妍记
得那次是七天前的黄昏,小雪站在她办公室的窗户边,落日的余晖笼罩着她,一
袭白衣染成闪光的金黄色,圣洁得象从天上来到人间的女神,刺痛了任妍的心,
让她相形见秽,让她抬不起头来,从那一刻起,她开始恨小雪。

  不过,现在任妍很开心,被剥去了圣衣的女神原来和凡人一样会害怕,会发
抖,「等你的阴道里插入了男人的肉棒,你还不就和我一样。」任妍心道。

  任妍走到桌旁,弯下腰轻轻抓着小雪的左足,小雪的腿抬了起来,在玉足提
到与玻璃桌高度平行时,任妍将她向前直伸的腿斜着向内推,长长的美腿慢慢弯
曲,直到足后跟压在臀部外侧的桌子边缘。

  紧接着任妍抓住小雪左手的手腕,第一次没拉动,任妍加大了力量,小雪的
左手离开了花唇,越过曲起的膝盖,反撑着身后的玻璃桌面。其实只要小雪不合
作,任妍两手一起用上吃奶的劲也拉不开小雪的手,但小雪能这么做吗?虽然只
有一只手掩着处女圣地,邓奇还看不清花唇的全貌,但这只小小的纤手还能保护
纯洁多久?

  小雪的右足以同样的姿势踩在桌的边缘,双腿弯曲着向两侧分开,因为左手
反撑着桌面,赤裸的胴体虽向后倾着,但还不至于倒下去。只要小雪右手离开掩
着的花唇,圣洁的私处将第一次裸露在男人淫邪的目光下。

  在小雪心跳狂跳动时,任妍抓住了她的右手,小雪极不情愿,极不甘心,极
为羞耻地把手慢慢从双腿间移开,在红霞再次掠过她面颊上,邓奇的眼睛亮了起
来。阿忠推着轮椅,他慢慢靠近,花唇上方黝黑的细毛不算太密,呈一个很美的
倒三角形,小雪的花唇是淡淡的粉红色,让人想起初春桃花的颜色,两片阴唇很
薄,紧紧地站在一起,象可爱小女孩紧抿着的红唇,又若还没绽放的花骨朵。

  邓奇见过无数女人的花唇,但象小雪这般美的绝无仅见,他目眩神迷,忍不
住伸出手来,用拇指拨开花唇间那道细细的缝隙。他看到了一朵更小,更娇艳的
花,让人生出忍不住想亲吻的强烈冲动。

  小雪「嘤」地轻叫一声,裸露出私处与被抚摸,心理所需要承受的冲击相差
巨大。小雪不敢去看他的手指在花唇间做些什么,她努力去想过去的事情,如第
一次走进学校大门,庄严地在党旗下宣誓,与战友们列队走过检阅台,这些印刻
在小雪脑海中的记忆给了她勇气与力量。

  邓奇的脸已经离小雪的花唇很近很近,他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的心跳猛
地加速。

  这绝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只有处女才会有的体香。但并不是处女都有这种
香气,在邓奇的记忆里,他爱的第一个女人有这种幽香,但自从瘫痪以后,即使
是处女,即使把鼻子紧贴在花唇间,却再也闻不到这种香味。邓奇都以为那场车
祸让他的嗅觉神经也出了问题,今天他却再一次闻到了只在梦中萦绕,记忆最深
处的幽香。

  邓奇使劲地用鼻子吸着空气,神态动作竟有些象条狗,那香气越来越浓郁,
大脑已经不能控制他的行动,他一低头,双唇紧贴在小雪薄薄的阴唇上,湿湿的
舌头插入花唇间的缝隙里。

  虽然小雪没去看,但凭着感觉,那压着私处的热烘烘,湿漉漉,滑腻腻的东
西是他的嘴和舌头。那夺去小雪初吻的嘴,吸吮过她的脚趾,又再次来到尚未开
垦过的处女地。

  少女最娇嫩,最敏感的圣地被强烈地刺激,小雪再也无法集中精神去想其它
的事,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在胴体紧绷之下,双臀离开了桌面,玉足的脚趾
也蜷缩起来。小雪真想猛地一脚踢过去,把他连人带车踢得屁滚尿流,虽然心里

  慌乱,但小雪仍没有忘记为什么来到这里,她用意志控制着自己的行动。

  邓奇的舌尖顺着缝隙上下游走几遍,在花唇的上端停了下来,好象在寻找些
什么。很快,在小小花朵般的小阴唇上方,他找到了一块凸起的肉蕾,舌尖第一
次扫过,小雪赤裸的胴体猛地颤抖起来,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响得
多。

  不管是强迫还是自愿的,性功能正常的男女在被爱抚时,都会有生理上的反
应,每个人都有特别能引起性欲的G点,而女人的G点多为阴蒂,小雪也是。邓
奇轻吮着她最敏感的肉蕾,凭着他的判断,知道找对了地方,小小的肉蕾开始慢
慢肿胀。

  小雪脸颊绯红,被吮吸着的阴蒂非常痒,而且这痒更蔓延到阴道,象有无数
蚂蚁在里面爬动着,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却没有现在这么强烈。麻痒渐渐延伸
到小腹,好象燃烧起一团火,热流让她感觉身体有些发胀。

  小雪知道这种怪怪的感觉叫做性欲,她有些迷惘,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竟会这
么不争气,会在他的爱抚下产生性欲。因为对性知识的缺乏,小雪不知道,任何
一个女人,只要不是有性冷淡的毛病,在对G点直接进行爱抚刺激时,都会象她
一样。

  邓奇是性爱高手中的高手,他的爱抚相当有技巧,他对小雪的生理反应也洞
察无遗,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圣洁如冰山雪峰般的小雪就会彻底崩溃,因为邓奇
知道,在冰的背后,在她心灵最深处,是燃烧着的火。

  突然,邓奇猛地抬头,脸色苍白,他捂着胸,一脸痛苦之色,「任妍,你帮
她打扮得漂亮些,我马上回来。」说着他让阿忠推着轮椅离开。

  小雪望着邓奇的背影,是什么让他匆匆离开?任妍也一脸疑惑,同样的情况
已经发生了好几次了。

  「跟我来。」任妍冷冷地道,好戏演了一半就停了下来,虽然知道这场戏还
会继续演下去,但她仍有些不愉快。小雪从玻璃桌上跳了下来,想拣衣裤来穿,
任妍道:「这些不要了。」

  「为什么?」小雪道。

  「这几件衣服太土了。」任妍不屑地道。

  小雪只能随她走向房间一侧,推开门,里面是个化妆间。任妍指了指房间角
落的一个水槽道:「你先去洗个脸,那边有洗面奶,等下我要给你化妆。」

  冷水刺激着小雪的大脑,她比刚才清醒了些,被爱抚而产生的性欲也慢慢消
退,但她并没有半点开心,搁在头上的那把铡刀终会落下来,早半刻,迟半刻,
无甚大的区别。

  小雪洗净脸,任妍让她坐在化妆台前,拿起粉饼,在她脸上抹了抹,接着涂
睫毛膏,修眉毛,画眼影,涂口红。任妍对化妆很有品味,她没有破坏小雪纯真
自然的本色,而是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了她非常独特的冷艳气质。接着她修了小雪
的指甲,涂上银红色带着点点晶亮的指甲油,又给足趾甲涂上了同样颜色。

  「好了,穿上这个出去吧。」任妍扔给小雪一双跟很高,很细的水晶鞋。小
雪把脚伸进水晶鞋,她还没穿过跟这么高的鞋,象踮着脚尖走路,非常不习惯。
穿上高跟鞋,她比任妍高得更多,任妍眼中闪过无名的妒火。

  「衣服呢?」小雪忍不住问道。

  任妍用嘲讽的口吻道:「穿上还不是马上要脱掉的,你麻不麻烦……」

  小雪没有再坚持,跟着任妍走出了化妆间,邓奇已经在大房间里,他神情疲
惫,脸上的皱纹骤然增加了许多,短短的时间好象苍老了十岁。但当他看到被精
心打扮,艳光四射的小雪,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人也有了活力。

  邓奇打了个手势,任妍心领神会,牵着小雪坐到玻璃桌上,让她仰面平躺,
然后任妍很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阿忠推着轮椅,邓奇来到桌边,他看见躺着的
她,双乳依然高高象雪峰般耸立,浑圆的形状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诱人的乳沟依
然是那么深。他把手放在小雪的乳房上,轻轻地拨动乳尖,几乎同时,一丝不挂
的任妍俯下身,舌尖轻轻地舔着小雪的小腿。

  「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邓奇道。

  「是吗?」小雪道。

  「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一种非常强烈的执着,你不象肯为金钱出买自己的人。
还有,你外表冷艳,但内心火热,非常矛盾,非常特别。」邓奇道。

  邓奇的话让小雪警惕,无论怎么伪装,有些天生的东西是那么难以隐藏。如
果邓奇对自己起了疑心,一切努力将付之东流,该如何去做?小雪心念急转,唯
一的方法只有顺从,令他快乐,让他迷恋自己,才会有机会。这无疑又是一个艰
难的决定,被动承受痛苦与笑着迎接痛苦,要做到后者困难许多。

  「邓董事长,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当然不了解我,不过,我想你会了
解我的,那时在你眼中我也许就不会这么特别了。」这是今天走进这个房间小雪
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她回忆着学过的表演专业,努力让自己投入到表演中。

  「是呀,可以慢慢了解。」邓奇喃喃道,「不过,时间不多了……」

  小雪没听懂他的话,他是说一个月时间太短吗?她已经想过了,如果在一个
月内没有查到破案的线索,她会继续留在邓奇身边,直到破案为止。

  此时,任妍火热的唇已由小腿越过膝盖到了大腿根,很快,柔软的唇压在小
雪的花唇上,象刚才邓奇般,直接将撩拨目标放在G点,那粒小小的肉蕾上。热
流再次在小雪身体里升起,难忍的酥痒从私处蔓延全身,小雪轻轻地呻吟起来,

  对女人来说,爱能让人产生性欲,但直接的生理刺激也能。当然,人的意志
力能起一定的作用。没有爱的纯生理的刺激,如果一个人意志力够强,虽不可避
免会有性欲,但仍能保持清醒和理智。如果意志薄弱的人,则思想和身体都会被
性欲控制。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邓奇的话,小雪会用坚强的意志力去抵御燃烧的性欲,但
现在她知道不能这么做。她不知道一个普通女孩在这样的刺激下会有什么反应,
她认为如果表现出有极强的控制力,更会让邓奇疑心。

  想到这里,她把心一横,让被点燃的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烧,她开始回忆大学
时哪个男同学最英俊,回忆夜深人静时身体涌起的燥热,她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去
催化性欲,让身体里的火焰更猛烈地熊熊燃烧。

  越烧越烈。

  小雪眼神迷离,凝脂般雪白的胴体象水蛇般在玻璃上扭动。邓奇有些惊奇,
他原以为冰山虽能融化,但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没想会这么快。小小的肉蕾再
次充血肿胀,外阴唇也厚了许多,丝丝粘滑的爱液从花唇里渗了出来。表情可以
伪装,但身体的变化是伪装不出来的,邓奇摸着她越来越挺,越来越硬的乳头,
觉得是时候了。

  邓奇向阿忠打了个手势,不多时,阿忠推来一张黑色真皮椅。这张椅子有点
象按摩床,但比按摩床大得多,主椅前方连着副椅。主椅面有蜿蜒起伏的弧度,
两边有扶手,还竖着些支架。这是邓奇从日本定制的最高档的合欢椅,价值十万
美元,这张合欢椅根据人体特征以及运动力学的原理设计,可进行各种姿势的性
交,甚至超越人体姿势体位的极限。

  阿忠帮邓奇脱去了衣服,他腰以上与正常人无异,但双腿细得完全变了形。
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对双腿进行按摩推拿,但肌肉仍不可避免地萎缩了,他的阴
茎只比大拇指略略大一些,悬挂在骨瘦如柴的双腿间,显得那么滑稽。

  邓奇躺在椅子上,任妍拉开椅子侧面的一个抽屉,拿出一根连着腰带的水晶
棒,长约二十多公分,粗若儿臂,形状与男人的阴茎极相似,有着巨大的龟头。
水晶棒以高科技用硅胶做成,既有极强的硬度,也有一定的柔韧性,凑近细看,
柱身并不光滑,而是凸起米粒大的小点,每个小点都连着肉眼难以看清的铜线。

  小雪也看到了,她终于知道了邓奇要用什么东西戳进自己的身体,刺穿象征
纯洁的处女膜,夺走她守了二十一年的童贞,最后一丝幻想破灭,巨大的恐惧就
象一盆从头淋下的冰水,彻底熄灭了身体里燃烧的欲望火焰……

  「过来吧。」邓奇道,水晶棒已套在他的阴茎上,棒身是透明的,象青虫般
软软的阴茎仍能看得清清楚楚。

  象是走向刑场,小雪拖着似灌了铅的腿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她看着邓奇满是
黑毛的胸膛,细如柴棍的双腿,小得可怜的阴茎,还有粗得可怕的水晶棒,哪一
样都怪异之极。她觉得很冷,比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中还要冷。

  「来,坐在我身上。」邓奇道,「但不要坐在我腿上,那里太脆弱了。」

  小雪脱去高跟鞋,提起左足,横跨过他的身体,椅子很宽,但还好两边有踏
脚板,可以踩在那上面。小雪双腿分开的站立着,因为腿叉开的角度超过四十五
度,这个姿势相当耗费体力。

  邓奇左手边是一块控制板,有许多的按钮。他按了其中一个,小雪踩着的踏
脚板慢慢向前移动。水晶棒越来越近,在几乎顶到双腿间时,小雪踮起了足尖,
踏板停了下来,水晶棒从下至上正对着她微微裂开的花缝,相距不到半厘米。

  合欢椅的各个部位都可活动,邓奇靠着的后靠升了起来,他双手抓着小雪细
细的腰,「来,慢慢地下来,不会很痛的。」

  小雪咬了咬牙,踮着的脚尖慢慢放了下去,水晶棒顶在她花唇间。一种极难
受的感觉传遍全身,小雪赤裸的胴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让
这东西进入身体,而她又是如此地害怕这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你来帮帮她。」邓奇见小雪久久没动,遂对站在边上的任妍道。

  任妍脸上笑意更浓,这十个月来,邓奇在这张合欢床上,用这根漂亮的水晶
棒夺走了十多个处女的童贞,但只有今夜令她兴奋,因为当水晶棒刺入小雪的身
体,阴道里流淌出艳红的血来,自己就不会再被她刺痛了。

  任妍站在小雪身侧,左手沿着她的股沟,从后背伸到花唇的缝隙间,食指与
中指一分,拨开了最外面那道防卫。她的右手从小腹而下,在同一地点交会,再
拨开里面那道防线。她用无名指探索着,很快找到了阴道入口,她试探地插了一
下,很紧,连细细的手指都插不进去。

  和处女告别的时刻即将到来,莫名的哀伤如潮水般汹涌,小雪双目直视,没
有低头,她怕看到那东西会失去面对的勇气。此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紧随而
至的是一声惊雷,一场夏日里骤来的暴雨即至。

  找准了位置,任妍一手仍拨开着花瓣般柔软的阴唇,一手抓着水晶棒调整到
准确的角度,「可以了。」她道。

  抓着小雪腰的手开始用力,她的身体开始慢慢下沉,水晶棒鹅蛋形的头挤开
了花唇,顶在小雪处女圣地的入口处。

  小雪的阴道口出奇的狭窄,即使任妍已找准了方向,但还是无法顺利地插进
去,尝试多次,仍未奏效。任妍抱怨道:「她这么不配合,怎么搞得进去。」

  邓奇按动了一个按钮,托着他双股的真皮垫开始向上升,水晶棒顶了上去。
小雪的阴道口被从下至上的大力挤压着,她象跳芭蕾舞一般,美丽的玉足踮了起
来,在足尖离开踏脚板的一瞬间,五十公斤的身体重量都压在了顶着阴道入口的
水晶棒上,圣洁的阴道终于被撑开,巨大的水晶棒进入了连一只手指都插不进去
的狭窄洞穴里。

  第一次被异物插入阴道,虽然只插入了几毫米,但撕裂般的痛似将她身体劈
成两半,那痛还如利刃剜着她的心。她脚尖已悬空,慌乱之间她无法保持身体的
平衡,人向前一冲,坐在邓奇小腹上,水晶棒脱出阴道,顺着股沟滑到了身后。

  「你还好坐在我肚子上,如果坐在我腿上,我的腿一定会被压断。」邓奇脸
色有些不善。

  「对不起。」小雪只得这样说。

  邓奇又按了按遥控器,两边扶手处升起两根一米多长的金属支架,阿忠从椅
子边拿出一根同色的金属棍,架在支架上,做成象个单杠模样的东西。

  「抓紧了,不要再掉下来了。」邓奇道。

  小雪双手紧抓着横杠站了起来,水晶棒又顶在她被撑开过的阴道口。邓奇的
身体再一次缓缓升起,但这次小雪脚尖离地时,水晶棒却没象刚才那样撑开阴道
口。邓奇目光向上,看到小雪象抓单杠一般,把身体提高。

  任妍伸手想去拉小雪微曲的双臂,但被邓奇制止了,「她这么吊着,能坚持
多久,让她自己下来好了。」

  邓奇说得没错,如果双臂直伸吊在空中,那坚持时间还比较久,但这么半曲
着手臂,绝对坚持不了几分钟。小雪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刑警,体能比普通人要强
很多,但以这种姿势悬在半空,也持续不了多久。很快,小雪额头冒出点点晶莹
的汗珠,双臂酸麻。

  听了邓奇的话,任妍嘻嘻轻笑,腾出手来摸索着捏住她的阴蒂,轻轻抚摩。

  小雪的阴蒂特别敏感,一阵麻痒,憋着的那口气一松,身体猛地坠落,全身
的重量又压在顶在洞口的水晶棒上,那与真人肉棒龟头一模一样的顶端再一次硬
生生地挤进小雪的阴道。又是撕裂般的剧痛,小雪提起了精神,用残余的力量,
才勉强把身体拎高了几厘米。但这已是强弓之末了,没坚持十秒钟,她的身体再
度落下,水晶棒头又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次小雪已经没有气力让它离开。

  虽然任妍爱抚着她的阴蒂,但此时痛楚和屈辱已经超过了生理反应,因此她
的狭窄的阴道并没有润湿,水晶棒带着颗粒的粗糙的棒身与小雪有着层层皱褶的
膣壁嫩肉产生了巨大的摩擦力,给继续推进制造了障碍。

  在一片桃红色中,小雪的阴道口边缘被撑得象薄薄的纸一般,不仅颜色淡了
许多,还有些透明状。

  小雪尽了全力,但雪白无瑕的胴体仍缓缓地坠落,水晶阳具一点点地深入阴
道,她已经没有力量阻止它前进的步伐。再前进一厘米,也许就会刺穿保护了二
十一年的处女膜,将最珍贵的童贞交给恶魔,小雪欲哭无泪。这刹那间,她做了
一个决定,松开了抓着横杠的手,既然屠刀已经落下,明知必死,何不死得干脆
一些,壮烈一些。

  全身的重量压在水晶棒上,巨棒如劈山破崖般刺入,小雪感到顶端已经顶在
了那最后的屏障上,并顶得那道屏障后退到了极限。虽然小雪松了手,但极度扩
张,如被利刃刺入的剧痛让小雪猛地收缩阴道,也许小雪的阴道真是太紧了,也
许阴道全力收缩堵塞了前进的道路,水晶棒没能一插到底,而是在小雪的处女膜
前停了下来,相持的力量竟将她顶着悬在半空中。

  窗外一片漆黑,暴雨已至,打得玻璃「噼啪」作响。室内灯火通明,虽然无
声无息,但却动魄惊心。一个美得象天使般的女警,背负着责任与使命,圣洁的
处女地被刺入巨棒,赤裸裸地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美丽与丑陋,执着与欲望,
圣洁与兽性,牺牲与堕落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不能呼吸。

  半空的小雪微微仰着头,充满着对自由的渴望,对光明的追求,但她却紧紧
地被罪恶的锁链捆绑,拖着她向永远见不到阳光的无间地狱堕落。

  一声惊雷仿佛在耳边炸响,经过几秒钟的相持,已伤痕累累的阴道再不能承
受超越人体极限的刺入,小雪凄厉地叫了起来,双手在空中乱舞,似乎想抓住什
么,但却什么也抓不住。她的胴体猛地下坠,小雪异常清晰地感觉到处女膜已被
刺穿,她甚至听到了一声破裂的轻音。这一秒后,她已经不是处女了,虽然刺穿
处女膜的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水晶棒,但自已终还是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双脚重新落在踏脚板上时,二十多公分长的水晶棒有五分之四插入了小雪的
阴道。

  「是不是很痛?」邓奇道。

  小雪点了点头,「很痛。」她轻轻地道,肉体的痛她不是忍受不了,但心灵
的痛却更难忍。

  「还没到底,不要踮着,整个人坐下来。」邓奇道。

  小雪试着将身体坐下去,费了好大劲才将整根水晶阳具完全纳入阴道,水晶
棒的头顶在她的子宫上,莫名的酸痛。

  「来,慢慢把身体抬高。」邓奇双手托着她凸起的胯骨,小雪只得再次踮起
脚尖,那长着小刺般的棒身摩擦着细嫩的肉壁,好象把锉刀,极痛极痛。

  小雪踮起脚尖后,邓奇又把踏脚板升高了数寸,三分之一的水晶棒被拨了出
来,他注视着透明的水晶棒,又把踏脚板继续升高。在大约一半的水晶棒被拨出
时,邓奇看到了水晶棒外壁上有几缕艳红的血丝。

  邓奇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小雪绝对是处女,但并非所有处女在初夜
都会流血,有些因为运动,处女膜破裂,即使阴道第一次被肉棒插入,也不会流
血。就象他不久前破的一个处女,她是湖南省女子武术冠军,身体也象小雪一样
结实,阴道也奇窄无比,花了很大的气力把水晶捧捅进她的阴道,却没有流血,
因为处女膜在训练中早撕裂了。如果今夜小雪也没有落红,他一定会很失望。

  邓奇的心一阵狂跳,又把水晶棒拨出几分,拨出的部分带着更多的血渍。邓
奇屏息凝神,似乎在期盼着什么,过了片刻,只见水晶棒的内壁出现一条红线,
慢慢地向下延伸,这条红线渐渐粗了起来,殷红夺目的血滴落到水晶棒内邓奇十
年没有勃起过的阴茎上。

  如果处女膜没破,初夜一般都会流血,血的多少因人而异,有的几滴,有的
很多,这主要是跟处女膜的厚薄有关。

  而小雪恰好是后者,因为读的是公安院校,不少女学员在超强的训练中处女
膜破裂,很多人为了这个痛哭。毕业前,小雪很想知道自己的处女膜是否完整,
因为自己一直练散打,摔爬滚跌比其它女同学更多。最后一次体检中,她羞涩地
向年过五十的女军医提出检查处女膜的请求,结果她告诉小雪,她的处女膜比一
般女孩里要厚得多,因此依然完整无缺。

  这本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但幸运往往和不幸紧紧相连。因为处女膜很厚,
在被刺穿时就特别的痛,更因为处女很厚,阴道里已经流了好多血,因为巨大的
水晶棒塞住了阴道,血流不出来,而水晶棒头上有一个手指般大的孔,当血越积
越多,自然就从这洞口滴落了下来。

  水晶棒的内壁血线从一条增加到数条,而且越来越多,邓奇的阴茎很快被处
女之血染红。其实自从瘫痪后,邓奇的阴茎就象双腿一样,没有任何感觉,按理
说小雪的处子落红滴落在阴茎上,仅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但这种视觉冲击让邓
奇极度亢奋。他五官扭曲,低声嘶吼,双手一张,紧紧抓住了小雪的大腿,手上
青筋暴现,十指深陷入小雪的美腿。

  大腿被抓得极痛,小雪听他吼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伸手抓着顶上的横
杠,身体前倾,看到了内壁已是一片血色的水晶棒,看到了被鲜血染红的阴茎。

  邓奇大吼一声,猛地坐了起来,在欲望宣泄的临界点,他总是会变得非常的
狂暴。他双手猛抓着小雪丰满的乳房,不再是轻轻的爱抚,而是象揉面团般大力
的抓捏,他的手劲大得可怕,丰满坚挺的乳房变幻着各种奇怪的形状。

  邓奇表情狰狞,双手紧抓着半球形乳房下端,用最大的力量捏,虎口象一道
铁钳,将乳房底端收紧,原本圆圆的乳房中,上端顿时凸起来,象一个充满气的
皮球,随时会爆裂。

  紧接着,他张开大嘴,猛地咬在变了形的乳房顶端,不是舔,更不是吸,而
是真正的咬。他已经是只野兽,狠狠地咬着乳房,雪白如凝脂的乳房上留下一个
个深深的牙印。

  「啊——」小雪遭遇攻击,痛得大叫起来,但这仅仅是狂暴的开始。邓奇屁
股下的软垫猛地上拱,插在小雪身体里的水晶棒大力向上一挺,撞在子宫上,痛
得她又叫起来,接着垫子快速回落,水晶棒拨出一截后,身体再度向上挺,这次
力量更大,撞得小雪一丝不挂的胴体如风中垂柳般乱摇。

  这张合欢椅有很多地方是可活动的,邓奇按动开关,将臀下的活板升降速度
调至最快,水晶棒以极快的速率在小雪阴道里抽插。机械的力量大过人的力量,
每一次撞击水晶棒都顶到她的子宫,让小雪痛楚之极。

  撞击力量实在太猛,两人胯部相撞时,肌肉的震颤在小雪臀腰间产生一道轻
易难以察觉的波纹,这道波纹向上延伸,传送到胸口,浑圆的玉乳遂上下剧烈摇
动一次。还算小雪身体每一处都非常结实,换了任妍,这道震动的波纹就会象水
波一样显而易见了。

  剧烈的冲击下,因为水晶棒始终紧贴着小雪狭窄的膣壁,被挤压而出的血不
是流淌出来,而是以喷散的方式形成淡淡的血雾,笼罩着从透明变成血色的水晶
棒和正承受最猛烈冲击的柔嫩花唇。血雾中,小雪娇嫩的花唇象窗外暴雨中的鲜
花,虽美丽妖艳,一张一合间皆倾述着不能承受之痛苦。

  邓奇亢奋到了顶点,在经历短暂如灵魂出窍般的快乐痉挛后,积蓄的欲望象
充满气的皮球被戳破了一个小孔,从身体里宣泄出来,与男人短暂的高潮相比,
这个欲望的释放过程要漫长得多。

  邓奇坐直的身体慢慢地躺了下去,享受欲望释放的极度欢愉。水晶棒冲击的
速度慢了下来,小雪也熬过了最痛的那段时间,她不再大声尖叫,但仍轻轻地呻
吟着。她目光平视前方,脸苍白得可怕,眉宇紧锁,笼罩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哀
伤。

  在这张合欢椅上,有数十个处女失去了童贞,但唯有小雪没有流泪,这让邓
奇没有彻底征服的快感。虽然小雪的身体已向他彻底敞开,但他隐隐觉得,冰山
还没有完全融化。

  终于一切停止下来,水晶棒还在她的阴道里,却象失去了生命,不再动弹。
这十多分钟,为抵御痛苦小雪耗费了极大体能,如羊脂美玉般的赤裸胴体泌出晶
亮的汗滴。

  邓奇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可以从自己身上离开。小雪想动,却发现双腿已经
麻木,她俯下身,撑着扶手,然后抬起腿,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花了十多秒钟
才完成。

  一直站在邓奇身后的阿忠走了过去,手中拿着一块洁白的丝巾,他在小雪身
前蹲了下去,抬起头打着手势让她把腿分开。

  雪白的丝巾覆盖在她血迹尚存的私处,阿忠紧紧捂了半分钟,才离开,白丝
巾上印刻下一条长长的血印,在血印中间几点艳红格外醒目,这是刚从她身体里
流淌出的处子落红。

  邓奇将套在阴茎上的水晶棒拿掉,「过来。」他道。小雪走了过去,虽然她
不知道邓奇想让她做什么,但无论是什么她都得去做。

  「用嘴含着阴茎,把你的血都吮吸干净。」邓奇坐了起来道。

  小雪闻言一怔,没想到竟要她做这么变态的事。

  「这一个月里,给男人吹箫是少不了的,所以,第一次还是我先来吧……」
邓奇道。

  小雪只得走了过去,在他面前蹲下来。望着粘满血的阴茎,心又被刺痛,她
正犹豫着,邓奇道:「等一下。」说着抓着她的肩膀,猛地一拉,小雪丰满的乳
房压在阴茎上。

  「这样不行。」邓奇拉着疲软的阴茎,试图让小雪的乳房夹住它,但试了几
次,都因太软,怎么都夹不住。他拿起水晶棒重新套了上去,血红狰狞的巨棒从
深深的乳沟下端钻了进去,紧贴在一起的双乳夹住了它,「自己抓着,按紧。」
邓奇说着,让小雪双手按着自己乳房两边。

  小雪极度憎恶这件让她失去童贞的武器,但此时它就在自己眼前,鹅蛋般大
小的巨头从双乳夹缝间探了出来,耀武扬威,似乎嘲讽着她。

  「动呀。」邓奇看着小雪捧着乳房不动,催促道。

  小雪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怎么动,她真不知道。

  「来来,让任妍示范一下。」邓奇道。

  任妍的桃形乳房虽微微上翘,但向两边分开了一些距离,不象小雪的玉乳不
加任何外力就自然形成深深的乳沟。她按着乳房两边,将水晶棒包裹在乳沟中,
然后捧着乳房上下摇动。小雪虽然看明白了,但当水晶棒再次插在乳沟里时,刚
才任妍的动作她还没学到十之一二,身体起伏的姿势生硬,神情更是迷惘呆滞。

  「算了,还是吹箫吧。」邓奇道。其实无论吹箫也好,乳交也好,邓奇都不
会有生理上的感觉,但明天她将会和别的男人做爱,从初吻到破处,从乳交到吹
箫,第一次总得自己先尝试一下。

  小雪克制住想呕吐的烦恶,将软得象蚯蚓般的阴茎含在口中,浓浓的一股血
腥的气息,咸咸的血腥味道,这是她处女的证明,也是耻辱的印迹。

  「差不多了,任妍,你带她去洗一洗,洗好了再到这里来。」邓奇道。

  「好的。」任妍领着小雪走向门口。小雪记得进来时,有几个邓奇的手下在
门口,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如果还在,这么一丝不挂的走出去,岂不糟糕。

  「等一下。」小雪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什么事?」任妍道。

  「我想穿件衣服。」小雪道。

  「有这个必要吗?」任妍嘲讽道。

  「你要学会把羞耻抛弃,去吧,用不着穿什么衣服。」邓奇道。

  任妍拉开了门,小雪看到四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站立在走廊上。任妍领头走了
出去,小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挺起胸膛,跟在她后面。她与任妍都
是一丝不挂,小雪做不到象任妍那样能视周围的男人为无物,但小雪的脚步还是
很稳。既然已经豁出去了,连童贞都已失去,再被几个男人看看又能如何,小雪
这么宽慰着自己,但在他们直视的目光下,苍白的脸上再度掠过红霞。

  走廊上的四个男人都紧紧盯着小雪,她樱唇边留着血痕,美到极致的双乳满
是被噬咬过的痕迹,下体私处一片艳红,谁都知道她刚刚被破处。此时,这四个
男人的欲火熊熊燃烧,谁都想扑上去,把她压在胯下,用肉棒刺进她的身体,尽
情的蹂躏。不过,他们都是邓奇亲自挑选的人,意志力极强,虽人人双拳紧握,
额角青筋暴现,倒没人真的扑上去。

  浴室在地下室,非常豪华,各种设备不比任何一家桑那浴室差。小雪没有进
大池,而是进了单间,她把冷水开到最大,但她知道,即使站在瀑布下,也洗刷
不去耻辱的烙印。

  十分钟后,在任妍的催促下,小雪又回到了三楼。邓奇仍是赤身裸体地坐在
椅上,身上的血渍已经擦去,那根水晶阳具也已清洗干净,仍套在阴茎上。

  邓奇示意让小雪坐在合欢椅的带靠背的副椅上。小雪坐了上去,身体四十五
度向后倾,双腿分在椅子两边,花唇恢复了原来的颜色,但微微有些红肿。邓奇
也坐着,主椅与副椅慢慢地靠拢。突然,小雪听到一阵低低的嗡嗡声,她扭头一
看,只见任妍的手指套上了红色的塑胶指套,这嗡鸣声是这指套发出来的。

  「这是刚从日本买来的最新的按摩指,任妍用过一次,据说很灵。」邓奇解
释道。

  震动的指套压在小雪坚挺的乳房上,极强的震颤犹如电流刺激着异常敏感的
肌肤,当其中一根手指触到花蕾时,乳头很快坚挺起来。这类性具的设计是经过
无数次实验的,当然会比邓奇,任妍用手爱抚带来更强烈的生理刺激。

  水晶棒顶在入口处,虽然进入仍颇为困难,但毕竟狭窄的阴道已被撑开过一
次,在机械力量的推动下,水晶棒再次进入小雪的身体。

  当水晶棒插入了三分之一时,棒身突然震颤起来,强烈刺激着阴道内壁的嫩
肉。这根水晶棒价格不菲,自有其独特的功用。小雪忍不住呻吟起来,乳房,阴
道传来极强的麻痒。

  刚才小雪已经想清楚,要得到邓奇的欢心,再痛苦也要笑着面对。刚才破处
时,因为难以抑制恐惧,因为粗暴的攻击,她没有产生丝毫的性欲,但此时性器
对最敏感部位的强烈的刺激,慢慢点燃了欲望的火焰。就让那火焰熊熊燃烧吧,
不要去控制,小雪这么想,既然是演戏就必须要演得精彩。

  小雪呻吟起来,雪白的胴体如蛇般扭动着,水晶阳具越插越深,震颤也越来
越猛烈,小雪原本丰满的双乳此时更加鼓胀,乳晕从粉红变成桃红,乳头也大了
许多,高高挺立着。

  邓奇笑了,冰山在融化了。他把手伸到了小雪的私处,阴唇厚了许多,象鲜
花般绽放着,奇艳无比,那小小的肉蕾,尚没触碰,已经充血肿胀。

  「想不想要?」邓奇问道。

  「要。」小雪还残留着一丝心智,她知道应该这样回答。

  「大声点。」邓奇道。

  「我要!」小雪高声道。

  水晶棒全部没入小雪的阴道里,棒身那些凸起的小点突然释放出电流,电流
虽不强,但阴道壁的嫩肉敏感无比,小雪身体猛挺,双手紧抓扶手,脚弓绷得笔
直。

  如雪峰圣女般的冷艳女警终于迷失在情欲的海洋中。是真的迷失吗?最上乘
的表演是把自己完全融入角色,与角色再不分彼此。小雪做到了,但在她心底最
深处,那一份执着与信念依然丝毫没有改变。

  凭着丰富的经验,邓奇知道小雪就快要达到巅峰,这是她生平第一次高潮。
邓奇猛地拨出了水晶棒,用中指,食指插入润湿无比的阴道,快速的抽动,等待
着她的高潮到来。

  手指给小雪阴道带来的刺激不如水晶棒,手指更不会放电,在高潮的临界点
上,小雪难受极了,她不受大脑控制地将手伸到私处,手指快速的拨弄着自己的
阴蒂,在G点被刺激时,她尖叫起来,丰满的双臀上下摇摆,阴道膣壁的嫩肉紧
紧地咬住了邓奇的手指,小雪生平第一次高潮在钟声刚刚敲响十二点时来临了。

  在疯狂的痉动后,一切恢复平静,小雪张开疲惫的双眼,她看到邓奇痴迷的
眼神,她知道自己做到了以笑来迎接痛苦。

  「今晚,你还需要做一件事,就可以休息了。」邓奇没说什么事,他让小雪
翻了个身,脸朝下,背朝上。

  邓奇抓着小雪双股的两边,浑圆高翘的玉臀象一只被掰开的雪白的大馒头,
缝隙渐渐扩大,邓奇看到了深沟里的圆洞,小小的,也是浅浅的淡粉红,象一朵
小巧,绽放的雏菊,非常迷人。邓奇把润滑剂抹在小洞口,小雪立刻感觉到了,
当她领悟到邓奇想干什么时,水晶棒已顶在她的肛门口。

  「放松,放松,尽量张开。」邓奇道。如此巨大的东西要塞入肛门,比破处
还困难,强插强冲半天才算勉强把棒头塞了进去,小雪痛极,不住地哀号。

  小雪泣血的悲鸣让人听得头皮发麻,已宣泄了欲望的邓奇也非常累了,只不
过明天小雪要和别的男人做爱,在这之前他得把该做的事都做完。

  整整十分钟,水晶棒没入了三分之一,再推进更是困难。当然要强行顶进去
也不是说做不到,但弄不好会撕裂肛门,邓奇倒不愿弄伤了她。

  在水晶棒大约有一半进入时,邓奇终于停了下来,他轻轻抚摸着小雪比石头
还硬的股肉,良久,他终于按了个按钮,合欢椅的主椅和副椅慢慢分开,水晶棒
离开了小雪的双臀。

  「让她住208房,任妍,你带她去。」邓奇说罢,阿忠推着他离开。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39

             第三章  折翼天使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三日,晚九时,深圳市,邓奇的豪华别墅。

  别墅有多幢副楼,其中有一幢是一个可容纳近百人的舞池。舞池中央摆放着
二十公分高的圆形水晶台。台上站着一个年轻的少女。她白衣如雪,斜吹来的劲
风拂得她长发飘飞。灯光暗了下来,从头顶投下一束强光笼罩着她,在这光中,
她象一个降临人间的天使,神圣得令人有顶礼膜拜的冲动。

  狂野的音乐骤然响起,五光十色的舞台灯光变幻着,营造出梦一般的幻境。
四个身着虎皮披肩,豹纹内裤的男人围着水晶台狂舞,他们动作粗犷而有力,原
始的兽性弥漫着整个舞池。

  黑暗中,跃出一个少女,她一身黑色皮衣,短短的紧身束腰马甲,丰满的双
乳裸露着,下身是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裤和及膝的皮靴,这一身现代SM女王装与
四个男人的原始兽衣形成强烈的视觉震撼。

  舞池周围没有其他观众,只有一个坐着轮椅的银发男人深深地藏在黑暗中。

  站在水晶台上的正是小雪,台下狂舞的是任妍和邓奇高薪请的四个男人。

  任妍从小就喜欢舞蹈,有着接近专业演员的水平。在去年集团庆祝十五周年
的活动上,是她的舞让邓奇痴迷,才有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这四个男人更是邓
奇精心挑选的,不仅高大,英俊,还都有极强的艺术功底,其中有一个还是中央
艺术学院表演专业毕业。

  在瘫痪以后,除了象昨天般亲自上阵,邓奇更大的嗜好是观赏。但没多久,
他失去了观看赤裸裸的性交的兴趣,他仍喜欢看,不过看的内容发生变化,就象
今晚,带着极强艺术性的性表演,是他喜欢观看的内容之一。

  音乐的节奏更强烈了,一阵鼓声夹在音乐声中,四个男人围得小雪更紧,他
们半蹲着身体,双手敲击着胸膛和大腿,「嗨!嗨!」地吼叫着。

  他们中有三个人已经跟着邓奇两年多了,巨额的薪酬,美女的诱惑,在最初
的半年里让他们每一个人都兴奋不已。

  随着时间的流逝,感觉在发生变化。诚然,不管表演也好,做爱也好,都是
普通人难以企及的极品美女,但那种一直被人看着,不能随心所欲,象木偶一样
任人摆布的滋味让他们把性交当成了工作,无论热情和欲望都大减。终于,不久
前有人提出要离开,因为面对美女他竟然无法勃起。走了一个,又补充了一个新
的,他们中那个卷发,最年轻的就是新来的。

  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晚这四个男人都异常兴奋,新来的自然不用说,那三个
老的却很少有这样的兴奋。

  这两年里,他们见过的极品美女没一百也有八十,有妖艳淫荡的浪女娇娃,
也有清纯秀丽的处女学生,有象林黛玉般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也有曾得过省
武术冠军,英姿飒爽的。

  但今天站在水晶台上的少女完全不同,相貌,身材之美已是其次,那种难以
用言语形容的圣洁是让他们心动的原因。也许,人性本恶,男人遇到越是高不可
攀,越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就越想扒光她的衣服,让她在自己胯下哭泣。

  鼓声越来越急促,任妍在水晶台前跪了下来,身体后仰,拉开皮短裤连接处
的链子,裸露出迷人的私处。她一手反撑地板,一手压在赤裸的私处,两指急速
抚摸着花隙,点点亮晶的液体从花唇间沁了出来。

  小雪脸上掠过一片红霞,看来要让邓奇痴迷,仅仅靠放纵情欲,来次高潮还
远远不够,要像任妍这么去做,她有说不出的惧怕。在她胡思乱想间,只听裂帛
声突然响起,原来围着她舞动的两个男人冲到她脚边,撕着长裙的下端,裂口延
伸至腰际,虽然裙子还穿在身上,但已成前后两片,紧接着又是两个男人冲了上
来,将一分为二的裙子撕成四片。

  小雪穿的这条长裙是特制的,下摆共有三十二个小缺口,顺着这些缺口,可
以将整条裙子撕成半指宽的布条。四个男人围着小雪跳动,不断撕开她的裙子,
在将所有缺口撕开,两个男人将她的上衣也剥落至腰间,犹如艺术品般完美的双
乳裸露出来。

  一阵强风吹来,撕成三十二条的裙子飘扬起来,一股极强的凉意从私处向小
雪全身蔓延。在飞扬的白布中,小雪的花唇袒露无遗。原本黑黝黝的圣地此时竟
如初生婴孩般雪白粉嫩,就在一个小时前,在邓奇的授意下,她被剃去了阴毛。
小雪淡粉色的花唇犹如雪地里尚没绽放的花朵,透露出难以形容的的娇艳瑰丽。

  此时此刻,小雪仍挥不去那冰冷的剃刀划过她最娇嫩,最敏感的花唇时的战
栗,看着变了模样,怪异无比的私处,她的心又被深深地捅了一刀。

  这一刻的画面令人终生难忘,圣洁的少女裸露着胸膛,破碎的裙子在劲风中
飞舞,在一片令人心悸的雪一般的白色中,她象一个女神,站在高高的圣坛上,
迎接不可知的未来。

  小雪的美震撼了除任妍外的所有人,除了她还在音乐声中自渎,其它人都呆
在那里,其中包括推着轮椅,很少正眼去看女人的阿忠。

  「你们在干什么,怎么不跳了!」任妍大声冲着呆若木鸡的男人道。听到任
妍的声音,他们才从梦境中苏醒。

  四双手同时抓住了她的玉腿和香肩,小雪被高高托了起来,象奉献给神灵的
祭品,男人火热的手让她察觉到他们熊熊燃烧的欲望火焰。很快,他们会一个个
进入自己的身体,在身体里再一次留下耻辱的烙印。小雪虽坚信,她的心灵依然
会保持雪一般纯洁,但一个人真的只需要心灵纯洁就够了吗?

  在离邓奇不远处,高举着的小雪被直立起来,大字形地悬在半空中,支撑她
身体的仍是那些火热的男人的手。

  激昂的音乐节奏渐渐慢了下来,变得缠绵哀怨,抓着她身体的男人各腾出一
只手来,抚摸着她滑如丝帛般的肌肤,而任妍也停止了自渎,她跪在小雪的双腿
间,灵动的香舌伸向私处。

  也许同时被四个男人抚摸让小雪下意识产生了抗拒,也许昨夜已将积聚了二
十一年的情欲挥发殆尽,此时此刻,虽然免不了有些生理的反应,但欲望的火焰
却没点燃。她看不清隐在黑暗中的邓奇的表情,只能看到周围一张张充满兽性欲
望男人的脸。

  音乐节奏再次加快,任妍一个转身,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小雪被平放在她
背上,四个男人再次围着她狂舞。舞动中,他们扯去了虎皮披肩,脱掉了豹纹内
裤,巨大的肉棒像长戟般直指天空。

  这是小雪第一次看到真正的男人勃起的阳具。在学校上解剖课时,她见过男
人的生殖器,昨天也见过,都是象一条巨大的毛虫。此时她才知道,原来男人的
生殖器竟是这么可怖,象蛇一般的头部,摇动中好象随时会噬咬过来,青筋暴现
的棍身丑陋狰狞,下面还连着比小孩拳头还大的阴囊。

  在进这个房间时,任妍给她吃了避孕药,她告诉小雪药效可维持一周。但让
这些可怖的东西肆意在自己身体里喷射肮脏的精液,这是一辈子也洗脱不了的耻
辱。

  不管小雪有多害怕,那四根巨大的阴茎还是像长矛般向她刺来。一根横在她
脸上,浓浓的腥臭令她几乎不能呼吸。两根一左一中戳着她的玉乳,象短棍般敲
打着她乳峰。最令她恐惧的是双腿间那肉棒,顶在她的私处,火热火热,它上下
游动,拨开鲜艳娇柔的花唇,顶在阴道口。

  横在嘴上的肉棒撬开了她的双唇,小雪紧咬着牙齿不让它进入。此时,顶着
下阴道口的肉棒发起凶猛冲锋,冠状的巨头挤入了她的身体。虽然阴道里刺入过
水晶棒,但毕竟是死物,现在换成男人真正的肉棒,心灵再次被重创,她无奈承
认身体已经不再有一丝纯洁。

  她忍不住叫了起来,牙齿才张一条缝,巨大的肉棒就趁机侵入,她竭力用舌
头把它顶了回去,仍紧紧咬着雪白细碎的牙齿。那男人见没成功,便伸手捏住她
的鼻子,让她不能呼吸,此时下体的阳具越插越深,快一半阴茎插入了狭窄的阴
道中。

  小雪真的想猛跳起来,拳打脚踢出一口恶气,但她知道不能这么做,肺里已
经没有了空气,她只有屈辱地张开小嘴。腥臭的肉棒立刻长驱直入,几乎顶着她
喉咙口,小雪已经没有力量将它驱逐出去,她费力地咽着口水,用刚松开的鼻子
呼吸着生存所必须的空气。

  下体的阴茎插到深处,花心被顶得又酸又痛,然后那肉棒慢慢地后撤,小雪
捏紧双拳等待着那可怕武器的狂暴冲刺。

  肉棒猛地向前冲,力量大极了,小雪想叫,但叫不出来。「啪」,男人的胯
部撞击在小雪的臀上,发出极清脆的声音。这一下力量极大,撞得小雪结实的双
臀不住的摇晃。这一下极痛,小雪伸向空中的双足绷直了脚尖。在撞击声还没消
逝,那男人突然象野兽般狂吼起来,抓着小雪的腰把她的身体顶向了半空,他到
达了高潮。

  只一下,就到了高潮,如果是新来的那个男人,还容易理解些,但他不是,
这个曾经和无数极品美女做爱,把性交当成工作,从来只要他愿意,有体力,想
干多久就干多久的威猛男人,仅仅插了一下,就到达了高潮,真是匪夷所思。

  刚才插入时,小雪阴道膣壁嫩肉咬着他的肉棒,象小手紧握着一般。那时,
他已经有射精的冲动,这冷艳丽人的阴道太窄了,比他干过的所有处女的阴道都
要紧,他无法调整自己的情绪,无法改变自己的节奏,在第一下全力的冲刺时,
他射了。

  小雪阴道紧是一个原因,但不是主要的,因为刚才小雪给他的视觉震撼实在
太大,就象一个人突然得到向往以久的东西,其狂喜足以击垮人的精神。

  其实想射的还不止他一个人,把肉棒插入小雪嘴里的恰是那个新来的人。他
正竭力控制着勃发的性欲,看到同伴发疯一样把小雪顶了起来,一股热流在丹田
涌过,他的欲望火山也同时爆发。

  小雪圆润的双臀完全离开了任妍的后背,站在她双腿间的男人虽然抓着她的
胯骨,但顶起身体的力量完全来自与她连为一体的肉棒,在她雪臀抬空三,四十
公分时,她的背也悬空了,前面那男人托住她的后背,整根肉棒插入她小小的嘴
巴里。

  半空中,失去依靠的小雪双手挥舞着,这时她感到阴道内的肉棒急剧胀大,
第一波热流猛地撞击着子宫。还没等她聚起足够的意志力抵御这波痛苦,喉咙也
一阵灼热,她知道在嘴里的肉棒也射出了同样的东西。

  整个射精过程持续了十五秒种,在他们的狂暴中,小雪咬了嘴里肉棒一口,
那男人痛叫着,把还在连续发射的阳具从她嘴里拨了出来,最后射出的一道精液
击在她的脸颊上。

  在小雪还没落到地上时,阿忠推着邓奇从黑暗中走来。邓奇脸颊潮红,双手
颤抖,任妍和几个男人都知道他已经到了欲望渲泄的临界点。他们迅速地将小雪
推到了邓奇身边,让小雪面他而立,然后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小雪弯着腰,趴在
邓奇胸上。另一个男人走到小雪的背后,肉棒插入她的身体,已经有前车之鉴,
他慎重得多了,总算没象第一个男人般一触就泄。

  邓奇张开双臂,搂住小雪,丰满结实的乳房压在他胸前,随着每一次撞击不
断滚动。他眼神一片迷乱。伸手托起小雪的脸颊,冲着她道,「爽不爽?」

  「爽不爽?我操得你爽不爽?」

  小雪睁开双眸,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棒依然没有点燃欲望的火种,她的眼神是
清澈的。小雪眼前掠过定格的画面,有在国旗下的宣誓,有血红的水晶棒,有天
台上那个敬礼,也有喷出精液的阴茎。一丝凄美绝艳的笑浮现在她圣洁的脸上,
「爽!」这是她今晚走进这里说的第一个字,几滴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红红的嘴唇
淌落。

  「说大声一点,被操得爽不爽?要不要我操死你!」邓奇发疯般大叫道。

  凄美的笑容仍挂在脸上,美丽圣洁的女警象最淫荡的浪妇般叫道:「操死我
吧,我要你操死我!」这吼声比邓奇的还大,几乎是歇斯底里,疯狂的叫喊。她
用这声叫喊来发泄心中无法平息的哀怨和怒火,她的眼角第一次见到了莹莹的泪
光,但只是泪光,这滴泪水没有落下来。

  小雪吼完后,邓奇也狂吼起来,他托起小雪的肩膀,又一口咬在她乳房上,
这次比第一次咬得更重,更狠。几乎同时,小雪身后的肉棒也突然膨胀,喷出火
热火热的精液。

  所有的表演都以邓奇的宣泄为终结,今天晚上是最快的一次。按照预定的程
序,还有很多表演没有上演,甚至四人中的其中一人的肉棒都没能插入小雪的身
体。

  这个晚上,在这房间里的人都久久难以入眠。

  四个男人在房间里啧啧赞叹小雪的美丽,讲了很久仍不厌烦。其中没有能把
肉棒插入小雪身体的那个男人肝火特别旺,不断嘲讽那个只插了一下就射精的男
人,还把自己没有能上的原因加在他头上,两人争吵起来,竟打了起来,最后邓
奇的手下听到赶来才把他们劝开。

  邓奇也没睡,欲望发泄后一般他的心情都比较好,但他看上去仍愁眉不展。

  不错,他是为一件事而犹豫,明天要不要这样做?他的内心在激烈的斗争。
「时间不多了。」邓奇对自己说,他还是下了决心。

  小雪久久的立在窗前,凝望着夜空中的明月。虽然已洗过澡,但她知道洗不
去身体里耻辱的烙印。下一步该怎么做?如何才能获得有价值的线索?她曾试着
在别墅里走走,但很多地方都有邓奇的手下,不能操之过急,尽快获得邓奇的信
任是最重要的。

  任妍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她也恨邓奇,十个月来所承受的
痛苦是难以想象的,而罪魁祸首就是邓奇。但眼见邓奇对小雪如此痴迷,她又更
恨小雪。任妍忽然嘿嘿笑了起来,「等着生野种吧。」她越想越好笑,因为刚才
她给小雪吃的不是避孕药,而是她维他命。

     ***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四日,晚上八点,深圳市,郊外的一幢别墅。

  虽然这两个晚上都睡在邓奇的别墅里,但白天小雪照常到四海集团上班。

  今天上班时,任妍找了小雪,给她一个地址,让她晚上八点到郊外的一幢别
墅。在小雪走出办公室时,与一个男人撞了一下,他手中的大信封落到地上,掉
出几张黑人的照片。在他慌乱地捡起照片时,小雪已经记下其中一人的相貌,作
为一个侦察员,敏锐的触觉和良好的记忆力是必备的基本素质。

  晚上八点,小雪到了那别墅,不大的围墙里是一幢三层高的洋房。别墅门开
着,她叫了两声,没有人应。小雪拿出手机,拨通任妍的电话,「我到了那里,
好象没人?」小雪问道。

  「你只管进去,上二楼,邓董在等你。」任妍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
话,小雪还听到她好象冷笑了一声。

  小雪走了进去,二楼亮着灯。她推开一楼的榛木大门,里面很黑,她朝着楼
梯走去。黑暗中,她听到有人慢慢向他靠近,她停下了脚步。

  突然,一楼大厅的灯全亮了起来,在半秒的晕眩后,她看见一个身高近两米
的黑人向她扑来,在她周围还有三个身材壮硕的黑人。

  扑上来的黑人虽高大,行动却非常敏捷,猝不及防下她被拦腰紧紧抱住。小
雪竭力挣扎,但那黑人力大无穷,他的手臂比小雪的大腿还粗,绕在小雪身上好
象一道紧紧的铁箍。

  黑人拎着她的身体往上提,在脚尖离地的刹那,小雪右腿猛地抬起来,想来
个过顶踢。这一招需要有极强的柔韧性,她那一届同学中,只有少数几个会使这
招。但腿踢到腰际就再抬不上去了,她忘记自己穿的是裙子,而且是布料较厚,
刚刚到膝盖的一步裙,这极大地限制了她的行动。

  身体已经离开了地面,小雪临危不乱,双腿一摆,鞋后跟敲在那黑人的小腿
胫骨上。黑人痛叫一声,松了手,小雪趁机跳到地上,向门口冲去。门已关上,
两个黑人在摆出阻拦的姿势。

  从刚才抱着自已黑人的力量判断,他们都不是普通人,虽然以一敌四胜负难
测,但小雪并不怕。从进校门起,散打与擒拿格斗她年年得第一,有一年她曾和
获得男子冠军的同学较量,居然不分胜负。她正考虑用什么招数打倒那两人时,
突然怔住了,有个人特别面熟,她记起在任妍办公室门口看到的照片其中之一就
是他。

  她心念急转,首先这四个黑人必定与任妍和邓奇有关,难道知道了她身份,
准备杀人灭口?这不太象,要杀她灭口可以挑更方便,更有效的方法,更偏僻的
场所,而且从他们的眼神看,并没有准备致她于死地的杀气。那么是试探她,这
个可能性最大,如果她打倒了这两个黑人,身份也就暴露了。

  电光火石间,小雪已经快奔到门口,但她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思考。小雪猛一
转身,弯腰从后面扑上来的黑人手臂下钻了过去,冲着楼楼跑去。此时几个黑人
都提防着她逃出门口,小雪转了方向后,他们怪叫着,跟了上去。

  沿着走廊跑到二楼,正对面的一个房间大门洞开,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床,
在床的前方和左侧全是巨大的落地镜。

  小雪继续跑,三楼有两个房间,都空荡荡的没人,这个时候四个黑人冲了上
来,她只得逃向通向晒台的楼梯。不幸的是门是锁着的,四个黑人齐聚在梯下,
美人已经无路可逃,他们得意地狂笑起来,嘴里说着脏话。

  小雪是被抬着下楼的,四个黑人抓着她的四肢,就象战场上缴获的战利品。

  小雪尖叫着,挣扎着。四个黑人比野牛还壮实,即使小雪用了很大的力打在
他们身体上,依然象给他们挠痒一般。小雪没用皮鞋后跟去敲胫骨这种狠招,因
为这种招数不是一个普通女孩使得出来的。

  经过三楼,转到二楼,小雪似乎想到些什么,但还不确定。黑人把小雪抬进
了房间,高高地把她抛在那张超级大床上。

  小雪看到了镜子,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脑海中灵光闪,她开始明白是怎么
回事了。三楼有两个房间,而二楼只有一个,她没看二楼有别的门,说明二楼有
暗室。暗室在哪里?应该就在这镜子后面。这是面从她这里看是镜子,而里面能
看到外面发生一切的特殊玻璃。小雪几乎可以肯定邓奇一定在镜子后面,他喜欢
看表演,现在就是一场表演,一场强暴,轮奸的真实表演。

  小雪想得没错,邓奇的确在镜子后面,任妍也在,除了推轮椅的阿忠,还有
四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

  「你怎么找来几个黑人?」邓奇道,当时他下的指令是找几个老外,没想到
任妍居然找来四个黑鬼,还壮得象犀牛。

  「黑人多结实,你看他们肌肉多发达,我以为你会喜欢。」任妍看上去有些
委屈,心里却在偷笑。这几个黑人都是打地下拳赛的,身体素质,力量绝对比一
般黑人更强十倍,「看你这妖精不被搞死才怪。」任妍暗暗道。

  「告诉他们,慢慢来,不要弄伤了她。」邓奇道。

  任妍拿起个对讲机,把邓奇的话用英语说了一遍,四个黑人耳中都塞着小小
的接收器,可以听到任妍的话。

  「不要过来,走开。」小雪用脚踢着围在床边的黑人。这不是在表演,她真
的是害怕。她非常想和他们打一架,即使打输了仍逃脱不了被轮奸的悲惨命运,
也比现在一脚明明对准了他们要害部位,待踢到时却硬生生地转变方向,踢在皮
厚肉粗的地方要好,她明白,现在最要控制的不是害怕,而是控制手脚,不要做
一个普通女孩做不到的事。

  此时此刻,明月当空,卧底女警被野兽般的黑人围在中央。她可以叫,可以
喊,却不可以用属于自己的力量去改变命运。在人短暂的一生中,有很多事没有
力量去改变的,但有力量去改变却不能去改变的事,更令人扼腕叹息。

  其实四个人黑人真想制服小雪,只需要一人抓着她的一手或一脚就行了,但
他们没有这么做,他们象野狼围住了猎物,却不急于杀死,而是用尖爪利牙撕咬
着猎物。

  有人撕开了她的衣襟,在小雪捂着胸口时,双腿被扯着拉开。在小雪腾出手
来,用指甲作武器逼退了抓着腿的手后,白色的衫衣从后背一下被拉了下来,还
缠住了她手臂。趁这空当,黑得象煤一样的大手连着胸罩抓住了她高耸的玉乳,
小雪的乳房是如此的浑圆,如此的丰满,连比蒲扇还大的大手竟都不能完全包裹
得住。

  等小雪双手从衬衣里挣脱出来,使劲地掰那大手,身后有人拎住了文胸的系
带,小雪腾出一只手去抓挠,那人却骤然松手,弹性极强的带子「啪」一声打在
她脊背上。而此时,抓着乳房的手虽然被拉开,但一起被拉开的还有文胸,小雪
傲人的双乳裸露在所人面前。

  「哦,东方人也有如此美丽的乳房。」其中一个黑人怪叫道。几乎在他叫的
同时,四只巨大的手掌紧攥住了乳房,作为拳击运动员,手劲大得难以想象,雪
白的乳肉从他们指缝间溢了出来,原本浑圆的乳房象被压扁的馒头,不堪入目。

  小雪用拳头打着抓住自己乳房的黑人,但一点用也没有,情急之下她张嘴咬
在离自己最近那条胳膊上。黑人怪叫一声,抽出手来,扇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
小雪一下被打倒在床上,耳朵「嗡嗡」作响。

  「叫他们不要打人。」邓奇的手心在出汗了。

  任妍把这命令传达给了他们。她脑海中浮现起十个月前自己被强暴的画面,
按理她与小雪应该同病相怜,但此时任妍心里只有报复的快意。人性本恶或者说
最毒妇人心,这两句话在任妍身上得到了印证。

  虽然被打了一巴掌,但小雪仍在反抗,以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毅性格,
要她放弃对暴力的反抗,她做不到,就象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明知这根稻
草不能救自己的性命,但还是会紧紧地抓住。

  在抗争中,小雪的牙齿倒成了最有力的武器。她的嘴咬到哪里,那里的手臂
就躲开,或托着她的下巴不让她靠近。因为有命令不能打人,这场游戏变得精彩
了许多,否则作为职业拳手,两记重拳,即使小雪再厉害,也保管被打晕过去。

  不过,四个男人有八只手,而小雪只有一张嘴巴,无论如何也咬不过来。而
且摸上半身的手还咬得到,摸下半身的则困难得多。小雪的裙子被扯了下来,穿
着的皮鞋早不知到哪里去了。她的亵裤已不是原来那种棉的了,而是换成任妍给
她的用料极少的真丝蕾边三角裤。这一发现令这几个黑人吹着口哨,狂笑不断。

  以一敌四,这场实力悬殊的打斗极消耗体力,要不是小雪体能极佳,早没力
气了,饶是如此,她的力量也在减弱,额头,身上冒出点点晶莹的汗水。

  那几个黑人已经将她的丝袜撕得破烂不堪,只剩下细细几条还缠在长长的美
腿上。他们的目标齐齐集中在最后的亵裤上,他们和小雪同时抓住了亵裤边缘,
小雪拚命往上拉,他们往下扯,就是再坚固的布也经不起这样的拉扯,何况是薄
如蝉翼的真丝,一声轻响,小雪手上只剩下两块巴掌大的残片。

  「哦,我的上帝。」四个黑人齐齐惊呼起来。在审美观上,西方人与东方人
有不同,东方人要女人有黝黑的阴毛,不一定要茂盛,但至少要有。而西方人则
喜欢女人没有阴毛,绝大多数的西方A片中,女主角的阴毛都必定被剃得干干净
净。

  虽已不是处女,但小雪薄如纸,艳如花的阴唇的颜色没有丝毫改变,这种淡
淡的粉色是极品中的极品。趁着他们瞠目结舌之际,小雪从床上蹦了起来,冲过
他们的包围圈,跑向楼梯。

  「堵住他。」任妍操起对讲机道,立在邓奇身后的其中一个男人也拿起对讲
机说了同样的话。

  冲下楼梯,小雪发热的脑子才算清醒了点,怎么办?逃出去,自己可是一丝
不挂,这么冲到大街上,可真是新闻了。但想到要被四个黑人奸淫,双腿又注入
了力量。大门就在不远处。这时两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从门外冲了进来,堵住了
门口。刹那间,小雪所有的力气消失了,双膝一软,瘫坐在地上。

  她再次被抬进了房间,不同的是,第一次被抬进时,她还穿着衣服,而此时
她却一丝不挂。

  经过这次奔逃,小雪的反抗远没刚才激烈,一方面她没了力气,另一方面绝
望产生了强烈的沮丧,让她失去了抗争的力量。

  这次他们没有把小雪扔到床上,而是让她跪在床沿,面向着镜子。她的双腿
后曲着,两只大手紧抓着她的小腿,令她不能动弹,双手也被抓在背后。小雪赤
裸的胴体微微后仰,两只巨大的手掌压在她高高挺起,如雪峰般巍然屹立的乳房
上,使劲地搓揉,其它的手在她胴体上肆无忌惮地抚摸着。

  此时,小雪痛苦之极,但那几个黑人也不好受。具有东方人的美貌与气质,
但身材比他们见过的西方女人更完美的小雪,是他们平生遇到过最美的女人,他
们早想尽情的操他,但任妍却还没发布命令,被欲火煎熬当然是说不出的难过。

  既然肉棒得不到满足,满腔欲火只能用双手来发泄,小雪的乳房遭到前所未
有的攻击,无论站立,俯身或平躺都不太改变形状的乳房,其坚挺结实的程度绝
对罕见,但在可以一拳挥出数百磅力量的大手下,乳房只能悲惨的哭泣,不是亲
眼所见,你难以想象,当半球的乳房从根部被两手合握,那艳红的花蕾从煤炭一
般的手中顽强地钻出头来,何等的惊心动魄,何等的震撼人心。

  还有小雪结实浑圆高翘的双臀,这是一道美丽无比的风景线,但在双臀上的
两只黑手彻底破坏了这美,他们大力地摸着捏着,应该有人见过什么叫揉面团,
他们的动作就是在揉面团,比湿面粉结实多的双臀同样变幻着千奇百怪的形状。

  更有只手,沿着她的大腿,伸到了花一般的私处,手指虽粗大得象萝卜,却
依然灵活,熟练地拨开花唇,黑色的食指捅入了小雪的阴道。

  在小雪触电般的痉挛,大声哀叫时,边上的黑人实在忍受不住,解开了裤子
拉链,掏出巨大无比的黑色肉棒,自己抚摸起来。

  小雪惊呆了,因为她看到他们的肉棒,长得超过她的想象。西方人身体结构
就是和东方人不一样,就阴茎而言,东方人的标准为勃起时一拳两指,十五公分
左右,就昨天那几个男人的阴茎已经算巨大了,也不过二十多公分,而现在小雪
看到的那巨大肉棒,长度绝对在三十公分以上,而另一个则更长。小雪突然想到
小时候见过的骡子交配,她现在看到的肉棒不是人类的而是骡子的。

  镜子后面,任妍脱得一丝不挂,伏在邓奇身上舔着他的乳头。邓奇双手紧抓
她的乳房,十指深深陷进肉里。此时任妍一腔怨气,因为她虽通过扬声器还能听
到小雪的呻吟,却看不到屋里发生的一切,还有邓奇象发疯般的抓自己的乳房,
痛极了,却又不敢叫,「都是这妖精害的。」她对小雪的恨又多了一分。

  邓奇目不转睛地望着发生的一切。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变
态,如此暴力。也许是那令他终身难忘的夜晚,也许是那个曾背叛过他,伤害过
他的女人,令他痛恨天下的女人,也许他身上流淌的本来就是充满暴虐的鲜血。

  此时,他心中天人交战,比昨天晚上斗争得更激烈。那个正被黑人淫虐的小
雪是他十年来唯一心动的女人,他知道这份心动与当初见到任妍时是不一的。他
不想伤害她,但却又被这份残缺凄艳的美吸引,人生中还有什么比摔碎一件绝世
的艺术品来得更刺激的事。

  他猛地将任妍推到在地,「让他们开始!」说话声竟有些发颤。

  「可以开始了。」任妍从地上爬起,拿起对讲机道。她话音未落,在小雪左
侧的那个黑人突然控制不住,一道长长的白线喷在小雪的脸颊上。

  那黑人跨了一步,将继续在射精的阳具插进她的乳沟中,用双掌压着乳房两
侧,全力耸动。第二道精液打在了小雪下巴下,很重的撞击,小雪终于知道男人
的武器是如何在她身体里喷出脏肮的东西。

  当巨大的黑红色龟头从雪白的乳沟里再次伸出头来时,小雪抬起下颌,第三
道精液擦着她的下巴飞上半空,小雪眼睁睁地看着那道白线到达最顶点,然后开
始坠落,她避无可避,一团浓浓的精液砸在额角,将几缕秀发粘在一起。

  此时,黑人听到了最后的指令,暴发出巨大的欢呼,在她身后那个黑人占了
好位置,第一个将肉棒顶在洞口。

  「操!」另一个黑人猛地一推小雪,她滚在床上,「我先来。」他应该是这
几个黑人中的头,其它人敢怒而不敢言。

  在最后时刻,小雪又象苏醒过来,竭力地反抗,但她哪里敌得过四个人八只
手,她每个能动的地方都被紧紧按住,双腿大大分在两边,巨大无比的黑色肉棒
再次顶在她的私处。

  「不要!」小雪高声大叫。

  「等一下,先让他们停下来!」邓奇突然高声道。

  任妍一阵紧张,生怕他突然起了怜香惜玉之情,放过小雪。虽然百般不愿,
但她还是操起对讲机大声道,「停!」

  那黑人巨大的龟头刚刚强行挤入小雪的阴道,那紧绷的阴道口象女人的小手
紧紧握住肉棒头部,他正处于极度亢奋状态,一声「停」哪止得住他的冲动。他
大喝一声,用出全部蛮力猛地一挺,铁塔般的身体向下压去,他准备一插到底,
但哪想到小雪的阴道出奇的狭窄,这全力的一挺,只前进了不到两,三公分。

  「叫你们停,听到没有!」任妍冲着对讲机喊道。

  这时其它几个黑人听明白了,抓着已把肉棒插进一截的黑人。他们不是付了
钱,而是拿了钱来干这女人,没有理由不听人家的命令。他终于停了下来,没进
行第二次的冲击。

  刹那间,死一般的沉寂。这十年来,几乎每个女人的表演邓奇都录了下来,
今天也不例外,房间里隐藏着的四台高清晰摄像机正记录着发生的一切。

  若干年后,有个男人看到了此时此景:象天使般的少女赤裸着绝美的胴体,
象野兽般的男人围在她周围,黑与白造成无比强大的视觉冲击。

  少女的腿高高的伸向天空,也许因为痛苦,她的脚尖绷直得象一条线,从大
腿到小腿再到脚尖的曲线是这般的完美。一根巨大无比的阳具戳在她私处,象一
把致命的武器插入她的身体。最令人震撼的是她的表情,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就
象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就象最美的鲜花迎接她不该承受的风暴,就象被深
爱的人无情的抛弃,这份无奈,绝望,这份凄厉哀怨,令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落下
泪来。

  当他知道,这个少女是个卧底女警,为着心中的理想与信念去承受常人不可
想象的苦难时,他作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娶她,用一生去保护他,去爱。当然,
这已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邓奇沉默良久,相信这个画面也震撼着他,「让他们在镜子前做。」他终于
缓缓地说了这一句。

  任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她通过对讲机说了邓奇的指令。

  那四个男人也同样紧张,能把肉棒插入小雪这样的美女身体,是他们生命中
的一个传奇,如果错失了机会,将抱憾终生。

  小雪被抬着走到镜子前,左右两个黑人抓着她的膝盖,将她悬在半空,两条
腿被他们紧紧夹着,大腿几乎成一字型。还是刚才那个黑人,他一手紧紧压在小
雪的脊背上,浑圆的乳房紧贴镜子,被挤压得变了形状。

  邓奇也紧贴在玻璃上,他脸的位置差不多刚到小雪私处,一根巨大的肉棒从
背后伸了过来,拨开花唇,猛地一挺,因为力量太大,竟将尚未完全拨开的小阴
唇一起带入阴道。

  邓奇屏住了呼吸,接着那肉棒向前猛刺,挺进了两,三公分,邓奇听到小雪
撕心裂肺的叫声,看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的震颤,他的心也拎了起来。

  对于小雪的阴道来说,承受如此巨大的肉棒超越了极限。她拍打着玻璃,指
甲抓着玻璃,发出碜人的声音,但这一切都阻止不了肉棒开山凿壁般地挺进,其
间,为了更好地发动攻击,黑色的巨棒拨出过几次,其后每次挺进都深了几分。

  「不要再进去了,我会死的!」小雪大叫道,她觉得肉棒已经顶在尽头,再
深入就会把她的身体刺穿,她不想死,至少任务还没完成,她不能死。

  那黑人试了几次,好象插到顶了,但还有一截黑色的东西留在双股间,他开
始抽插。邓奇看着那象墨一般黑的巨物在雪白粉嫩的花唇间进出,他双手握拳,
仰天大吼起来。

  那个把肉棒插入小雪身体的黑人平时可以不知疲倦,象个机器人般干一小时
以上,但今天不到一分钟,他就射精了。以前做爱,他从来不把精液射在女人身
体里,但今天这个东方女人的阴道令他痴迷,他大吼一声,全力挺进,竟将整根
阳具全部插入,前腰重重地撞在她臀上,巨大的力量令小雪整个小腹连着私处都
紧紧地贴在镜面上。

  第一个黑人的肉棒离开了她的身体,注满阴道的精液尚没有来得及流出,又
一根同样巨大的肉棒填满了阴道的整个空间。

  「拿鞭子来!」邓奇叫道,穿黑西装的手下递过一条长鞭。

  「趴在玻璃上。」邓奇命令任妍道。

  就在小雪边上,任妍背向着他,乳房象小雪一样紧贴着冰冷的玻璃。一声脆
响,背上火辣辣地痛,雪白的肌肤上凸现出一条血痕,接着第二下,第三下,任
妍象小雪一样痛苦的尖叫着。

  第二个黑人坚持的时间比第一个长一些,但也不过三分钟,但不管怎么说他
们比那个仅抓着乳房就射精的男人强多了。在第三个黑人进入小雪的身体时,任
妍的背上已经暴现十数条血痕,邓奇的欲望也已完全发泄。

  筋疲力尽的邓奇刚想终止表演,突然胸口一阵剧痛,他张着嘴,吸着空气,
却说不出话来。阿忠看到不对,蹲了下来,他的手下也围了过来。

  「回,回,找,找,孟……」他用尽全身力量说出这几个字,阿忠听懂了,
他推着轮椅疾步向门口走去。转身的一瞬间,邓奇的目光落在小雪身上,他想说
些什么,却已经说不出来,邓奇昏了过去。

  所有人都离开了,除了任妍,她自己也伤得不轻。她扶着玻璃走到小雪的正
前方,五指作爪形按在正对小雪乳房的玻璃上,「爽不爽呀!你这个贱女人,被
黑鬼操得爽不爽!」她狂笑起来。

  此时,最后一个男人也到达了高潮,他们无一例外的选择了在小雪的体内射
精,等肉棒离开时,巨量的乳白色液体从阴道里流淌出来,象关不上的自来水龙
头,浸湿了地毯。

  「这么多呀!」任妍面目狰狞,望着那白线般滴落的精液,「最好他妈的让
你生个黑人孩子,看你怎么做人,哈哈哈!」她象一个邪恶的女巫诅咒着小雪。

  恶毒的诅咒有时会比美好的祝愿更灵,她的诅咒最后真的变成了事实,因为
今天正是小雪最佳的受孕期。

  四个黑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虽然他们的肉棒还都坚挺无比,完全有能力再
战,但他们在等着下一步的指令。

  任妍站了起来,「你们愣着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她冲着对讲机吼
道。

  当小雪以为苦难已经结束时,苦难才刚刚开始,在阴道还在流淌着精液时,
又有肉棒刺了进来。

  小雪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虽然依然冷艳如雪,但留在额头脸颊上的乳白色
精液让她醒悟,此时的自己已不是三天前的自己了。

  她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乳房,虽然她一直对相貌身材这些不在意,但每次走
进浴室,周围女人惊羡的目光让她欣慰,她为拥有如此美丽的乳房而自豪,而它
现在却置于别人手中,被尽情的抚摸,自己却只能看着。

  她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双腿,一米七一的身高让她的双腿欣长挺拨,长期
的刻苦锻炼让她双腿结实流畅。她记得第一次穿着裙子走入四海集团,好多男人
朝着她的腿看,虽然她讨厌这些目光,但被注视仍让她有一丝丝的高兴,现在这
双腿象青蛙一般曲在男人的臂弯里,她无法伸直,甚至连动一下都困难。

  最后她看到了私处,那里插着一根巨大的东西,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进出着。
她难以理解,为什么男人会这么喜欢这里,会这么喜欢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插入
别人的身体,甚至为了这个铤而走险,不惜一切。

  在读书时,除了杀人犯她最恨强奸犯,前者剥夺人的生命,而后者则剥夺人
的尊严。但此时此刻,一个杀人犯,一个强奸犯,若她只能杀其中一人,她会毫
不犹豫地杀掉那个强奸犯,因为此时此刻,她才明白,人的尊严有时比生命更厚
重。

  其实,无论邓奇的水晶棒,还是昨夜那四个男人,虽然小雪没有反抗,但仍
可视作强奸。但为什么小雪今晚比前两晚更痛苦?一方面被异族凌辱让她难以接
受,更重要的是今天摆出的架势就是强奸。小雪虽然知道这是一场表演,但依然
无法自拨地陷了进去,她所表现出的一切都是完全的真实,没有丝毫的伪装,这
份刻骨的伤痛是想伪装也伪装不出来的。

  「你们可以一起干,前面后面一起来。」任妍回忆起自己被强暴时,肛门被
肉棒插入时的痛苦,她要小雪也品尝同样的痛苦。

  任妍的话提醒了那四个黑人,小雪象狗一样趴在其中一人身上,他的肉棒从
下至上插在她的阴道里,另一人在她身后蹲了下来,巨大的肉棒顶进了双臀间。

  「不要呀!」小雪尖叫道,她想起被那水晶棒插入肛门时撕裂般的痛,又用
尽最后一点气力开始挣扎。

  肉棒顶了几次,但肛门口比阴道口更狭窄,根本顶不进去。那黑人吐了口唾
沫,一半抹在龟头上,一半抹在双臀间。有了液体的润滑,巨大无比的龟头在小
雪的尖叫声中消失在双股间。

  这算是小雪第一次真正的肛交,这种不属于正常范畴的交遘方式给那黑人带
来的快乐是巨大的,但给小雪带来的伤害也是巨大的。因为实在太紧,肉棒插入
不到一半就无论怎样都进不去了,肛门肌肉剧烈的收缩让那男人爽得灵魂出窍,
精液狂喷而去,直贯入小雪的直肠。

  任妍坐在玻璃后的椅子上,她抽着烟,将手伸到私处开始自渎,「对,操,
狠狠地操,操死这个贱女人!」她大叫道,点点晶亮的淫液顺着她的手指飞溅。

  第二轮的奸淫持续约一个小时,小雪已没气力叫喊,下体也失去了知觉,而
刚射精的肉棒还没软却,在边上等候的黑人肉棒依然坚挺如昔。

  在第三轮开始之时,小雪麻木的下体小便失禁,黄黄的尿液不受思想控制地
流了出来。如果换了喜爱此道的日本人,可能会大呼小叫,更兴奋去操她,但几
个黑人似乎不习惯这个,他们抱起小雪走进浴室,用水柱冲洗着她下体,然后就
在浴室里,小雪站立着,两人黑人前后夹着她,肉棒再次插入她的身体。

  任妍轻轻地走到门口,小雪看到了她,她想张口说话,但也许看到了任妍冷
冷的眼神,也许她真的没有了气力,话终没说出来。一条红红的血线从出现大腿
上,她的肛门被撑过极限,撕裂了一道口子,但小雪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半个小时后,在小雪以为自己真的快死了的时候,任妍让黑人停了下来,小
雪软软地坐倒在地,冰冷的水仍冲着她赤裸的身体。

  「站不站得起来?」任妍依然冰冷,「衣服在外面,我在门口等你。」

  花了好几分钟,小雪才凝聚起一点气力,但这点气力不足以让她站立起来,
她用手撑着地面,一点点爬出浴室。一套衣服放在床上,她慢慢地爬到床边,用
手支撑着勉强坐了起来。她捶打着双腿,让麻木的腿恢复些知觉。在她才穿上衣
服,等得不耐烦的任妍就走了进来。最后,小雪还是在她的扶持下,才勉强地走
下楼,上了汽车。

  半个小时后,小雪回到邓奇的别墅。她的双腿虽然恢复了知觉,但依然需要
人的搀扶。邓奇在他的卧房,他躺在床上,双眼无神,脸色苍白,神情萎靡,好
似病入膏肓的老人。

  「过来。」他虚弱地道。小雪走到床边,两人目光久久的对视着。

  「为什么?」小雪终于问道。她认为应该问这个问题,任何一个普通的或不
普通的女人在经历过这样的遭遇后都会问这个问题。

  邓奇的眼神变得更加空洞迷惘,「不知道。」他说了这三个字。是他一手导
演了这场极度暴力的虐戏,是他让小雪承受生命不能承受的痛,他居然说「不知
道」,小雪突然有一种想放声狂笑的冲动。

  沉默良久,邓奇终于又开口道:「明天你可休息一天,然后你去找个喜欢的
男人和他上床。」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你有喜欢的男人吗?」

  喜欢的男人?小雪咀嚼着这几个字,也许有,中学时的班长,爽朗率真,老
远就能听到他的笑声。还有大二时那个教官,英俊神武,他的功夫极好,她败得
心口服的。还有,也许还有,但这都是过去的记忆。她才到深圳十多天,对这个
城市尚没有完整的印象,何来喜欢的男人。想到这里,小雪摇了摇头。

  「就找上次任妍找的那个小伙子吧,你会喜欢他的。」邓奇说完这一句,闭
上眼睛,挥手示意小雪可以离开。

  小雪转过身,一拐一拐地走向门口,下体总算有了些知觉,撕裂的肛门虽不
再流血,但每走一步都火辣辣的痛。

  「对了。」邓奇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只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内你必须让
他和你上床,不然你会接受更严厉的惩罚。」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39

             第四章  情为何物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上午十一点,深圳市,上岛咖啡厅。

  白石今天休息。他睡了个懒觉,十点多刚起床就接到了任妍的电话。虽然白
石是个充满幻想的人,但两人分手后白石倒也从没想过任妍还会找他。夜深人静
时,他偶然也会回味这场有苦涩也有甜蜜的恋爱,但他清楚的知道,在这个都市
里,自己与任妍不是在同一片天空下。

  「白石,我有事找你,你出来一下。」任妍道。

  虽然半年没见,但任妍说话的腔调没有丝毫改变,这种高高在上,命令式的
口吻而今听着多少有些刺耳。不过白石还是平心静气地道:「有事吗?」不管怎
么说,他现在这份工作是拜她所赐,即使有脾气也发不出来。

  「找你当然有事,我在你宾馆边上的上岛咖啡厅等你。」任妍道。

  「好吧,我马上来。」白石想了想,还是决定见任妍一面。不过他打定了主
意,自己绝不会和她再上床了。

  白石换上刚买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照了照镜子。镜子中的自己今天格外俊
朗洒脱,上天没有赋予白石什么特别的能力,但拥有英俊的外表,高大的身材总
也值得欣慰。

  走进上岛咖啡厅,里面的装潢设施不比他工作的五星级宾馆的咖啡厅差。

  他摸了摸口袋,里面有近一千块钱,那差不多是他一个月的收入。也许是一
份莫名其妙的虚荣在作崇,白石决定,即使这里再贵,今天也准备买单,至少自
己吃的决不要任妍付。

  「在这里。」在一个靠窗的僻静的角落,任妍向他招手。白石蓦地看到,在
她身旁还坐着一个少女,因为背对自己,只看得到一头长而飘逸的秀发和双肩。

  「怎么还有一个女的?」白石心里暗暗打着嘀咕,期期艾艾地走了过去。他
在两人对面坐了下去,目光平视的瞬间,白石微微张开嘴,一副惊诧的样子,小
雪如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美震憾着他。小雪今天化了淡淡的妆,清丽无比,除了依
然冷艳,眉宇间多了一丝淡淡的愁绪。

  「我介绍一下,我同事林小雪。」任妍脸色有点难看,白石失魂落魄的样子
令她更加的憎恶小雪。

  「你好。」小雪大方地伸出手,白石也连忙把手伸了过去,在手掌握在一起
时,白石觉得她的手有些冷,而且很有力量。

  「我同事刚来深圳,无聊得很,想找个朋友玩玩,所以我把你找来了……」
任妍故意把「玩玩」拖得很长,似乎在提醒白石,当年找你也不过是玩玩。

  她期盼着小雪受到更严厉的虐待,最好是再把那个日本调教师请来,把一千
CC的浣肠液灌进她的肛门,这个滋味……想到这里她打个了寒噤,因为到目前
为止,还只有自己尝过这个滋味。任妍拎起小包,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分钟,「你
们慢慢聊,我先走了。」不等两人回应,她已经疾步离去。

  「我叫白石,白色的白,石头的石。」白石道。

  「我知道。」小雪轻声道。

  「林小姐,到深圳多长时间了?」白石问道。

  「你叫我小雪好了。」小雪听他叫「林小姐」,非常的别扭,「来了十多天
了。」

  「你是哪里人?」白石又问。

  「雅安。」小雪回答道。

  「雅安,我知道。」白石高中时地理学得不错,「在四川成都边上对吗?」

  「是的。」一般来说小雪说话总是这么简洁。

  「你能说说那里吗?」白石道。任妍走时说的「玩玩」两字刺到了他的心,
虽然这叫小雪的女孩令他的心一直怦怦直跳,但他不得不小心谨慎地试图慢慢了
解她的心思,因此白石不断地找话说。

  说到雅安,小雪的眼睛在闪光。如果不是工作需要,她一定会生活在雅安,
「雅安离成都不远,虽然城市不大,但却非常的美,蒙山,碧峰峡,龙苍沟,还
有好多景点,国宝大熊猫就是在雅安发现并走向世界的。」小雪脸上充满自豪。

  「还有呢?」白石听得痴了,看得也痴了。

  想起家乡,小雪话多了起来:「当年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就从雅安经过,毛
泽东,朱德,周恩来,刘少奇,邓小平,张闻天,王稼祥,陈云,李先念,杨尚
昆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都在雅安学习,生活和战斗过。」小雪一口气报出十
多个名字,听得白石目瞪口呆,要知道,雅安的所有光荣历史都深深铭刻在她心
中,也正是先烈的事迹激励她走上立志铲除罪恶的刑警之路。

  「还有呢?」现在变成小雪滔滔不绝,而白石只会说这三个字。

  「雅安经常下雨。」小雪因为想起了伟人,有些激动,脸上掠过红霞,更是
明媚动人,此时她又回忆起家乡的雨来:细细的雨滴落在翠绿的树叶上,沙沙作
响,沐浴在柔柔的雅雨中,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在雅雨的洗礼下,人的心灵会
变得纯净。

  小雪的眼神越来越温柔,「雅雨有个传说:相传,水神共工与火神祝融为争
帝位。共工撞倒不周山,踢断擎天柱,顿时,暴雨倾盆,生灵涂炭。就在人类面
临灭顶之灾的时候,女娲挺身而出,炼石补天。她刚补完南天之漏,又闻西部雅
安雨漏频频,便又匆匆北上,赶至雅安,由于身心交瘁,未来得及补上最后一道
缝,便死了。她的身躯化做了巍巍的碧峰峡,而这绵绵细雨,就是从女娲没有补
好的天缝中飘洒下来的呢!」

  这是小雪最喜欢的雅安神话,小时候她常望着碧峰峡,想象着当年女娲补天
的风采,在她眼中女娲无疑是个大英雄,而她也梦想长大要做个英雄。但做英雄
是要付出代价的,即使是作为神的女娲,也因补天而死,而小雪只是个凡人,她
在成为英雄的道路上,牺牲了纯洁无暇的身体,承受了生命都不能承受之痛。

  「你傻了吗?」小雪看见白石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轻笑道。此时,她才
仔细打量着白石,微卷的头发,浓浓的眉毛,眼神象孩童般纯真无邪,高高的鼻
梁,极富个性的双唇,窗外的阳光照在他脸上,这个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
孩象阳光一样明朗。

  小雪的心跳也有些加快,两人才相识不到十分钟,小雪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就
喜欢上他,但至少看着他的脸不觉得讨厌。更何况,明天将和他赤裸裸地相拥,
虽然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但那份少女的羞涩仍存。

  「我想起来了!」白石突然大声道。

  「想起什么?」小雪问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漂亮了。」白石道。

  「为什么?」小雪好奇地道。

  「雅女!我高中的时候听过,雅女最美了,你就是雅女,所以你这么漂亮。
好象雅安有三雅,雅女,雅雨,还有一个什么雅来着……」白石挠着头皮,苦思
道。

  「雅鱼。」小雪笑着道,当一个少女被夸赞漂亮,即使她一点都不虚荣,也
会听得高兴。

  「对,对,雅鱼。」白石充满向往地道:「雅安真是好地方,有美景,有美
人,还有美味,生活在这样地方,简直就是天堂!」

  「是呀。」小雪听到他夸自己的故乡,比夸赞自己还高兴,「对了,你是哪
里人?说说你的家乡。」

  正兴高采烈的白石闻言一怔,「贵州。」白石道,他都没说出具体的地名,
因为他知道即使他说出石阡县汤山镇丁沟村这个地名,无论从县到镇到村,她一
定从没听说过。

  小雪敏锐地察觉到他不愿讨论这个话题,便不再追问下去。她想张口说些什
么,但一时却想不出该说什么,她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刚才是因为提到她最熟
悉的家乡,才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

  但不管怎么说,两人的距离已渐渐拉近,至少白石是这么认为的。虽然小雪
给他的第一印象有些冷,但实际却比任妍好相处多了,虽然白石阅世不深,但小
雪由心而发的真诚让他觉得眼前的她并非遥不可及,而且是那么的真实。

  从第一眼见到小雪,白石的心就一直跳得很快,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反正
和小艾在一起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甚至与任妍也没有。当初任妍吸引他的仅仅
是美丽,而小雪好象还有其它一些东西。

  「你的家人呢,他们没和你一起来深圳吗?」白石觉得气氛有点沉闷下来,
便挑起另一个话题,他认为,这么美的一个女孩应该一直有人去保护她,现在是
她的父母,将来是爱他的男人。

  小雪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但她仍很坦然的道:「我是个孤儿……」

  「哦。」白石的心猛地拎了一下,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对不起。」他低
声道。

  「我习惯了。」小雪甩了甩头,似乎想挥去什么,「我早习惯独立了。」离
开家乡两年,白石最能体会孤独的感觉,而眼前的少女从出生起就承受着没有亲
人的孤独,她多需要人的爱怜,这一瞬间,白石生出想拥抱她的冲动。

  白石克制住冲动,道:「你来深圳,还没去玩过吧?我带你去玩玩,世界之
窗,锦绣中华,民俗文化村,去哪里,你说。」

  小雪想了想,「锦绣中华吧。」她还是喜欢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好,我们走。」白石站了起来,抢着掏钱买单,小雪也抢着付钱,不过在
白石的坚持下,还是他付了钱。虽然三杯咖啡就要一百九十二块钱,相当于他工
资的五分之一,但白石一点都不心痛,甚至因为是他付的帐,他第一次有了约会
的感觉。以前和任妍在一起,都是她付的钱,让他抬不起头来。

  锦绣中华座落在风光绮丽的深圳湾畔,占地面积有四百五十亩。天河大酒店
也在深圳湾,所以走过去十几分钟就到了。

  买了票进入公园,景点按国家区域分布。虽然白石高中时地理学得不错,但
小雪显然更高他一筹,到每一处景点,都能说出些典故来,听得白石啧啧赞叹,
对小雪又有了新的认识。

  锦绣中华里游人如云,但他们一个英俊明朗,一个冷艳动人,走在一起象一
对金童玉女,路人纷纷投去羡慕的目光,白石有些陶醉。

  从离开咖啡馆开始,小雪就察觉到有人在远远地跟着他们,而且不止一人。
他们无疑是邓奇的手下,小雪轻蔑地一笑,不去理会他们。

  白石本来就个性开朗,在他的感染下,小雪也有说有笑,这几天,她受的苦
太多太多,她需要尽情地放松一下。

  虽然经过一天的休息,但小雪被黑人强奸时撕裂的肛门并没完全恢复,此时
走了不少路,开始有些刺疼。她找了个厕所,从包里拿出药膏,抹在裂口处,然
后象没事般走了出来,继续和白石有说有笑。

  小雪只能这样做,她看得出白石是个正派的男孩,心里也许会有欲念,但绝
不会做冒失的事。自己该如何去启发他?难道才认识半天,就和他说:「我喜欢
你,和我上床吧。」这也太可笑了。邓奇给她的时间只有两天,所以即使再疼,
也只有走下去。

  白石的心则是怦怦跳个不停,他时不时地偷偷看走在自己身边的小雪,她的
小手近在眼前,白石很想握住她,牵着她的手走,哪怕走到世界尽头,他都愿这
样走下去。

  小雪已经第三次进洗手间了,她伸手摸了摸裂口,已经渗出血水来,因为天
气热,又在太阳下,不免要流汗,创口更火辣辣地痛。

  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痛,小雪走路有些不稳,但粗心的白石没有察觉,他更不
会想到,身边的女孩,就在两天前,曾被四个黑人整整奸淫了两个小时。

  因为撕裂的伤口,给了白石机会,小雪走着走着踩到了一块小石头,本来按
她身体极佳的平衡性,不会有任何问题,但股间的痛楚让小雪踉跄了一下,趁这
机会,白石抓住了小雪的手,帮她站稳身体。

  手既然抓住了,就难以松开,小雪没有把手抽回去,反而把肩膀轻轻地倚靠
着他,这更给了白石莫大的勇气,抓着小雪的手,就这么一直走,连路过的景点
也无暇去看了。

  夜幕降临时分,两人在一家小饭店吃了饭,依白石的意思,要到稍微高档一
点的地方,但小雪坚持挑了一家非常普通的餐馆。

  吃完饭,小雪没说要回去,白石想了想,提出去看电影,美国大片《泰坦尼
克号》。小雪欣然同意。提起《泰坦尼克号》,白石突然想起今天答应了去找小
艾,虽然失约是不礼貌的,但小雪已经占据了他的整个心灵,小艾的事也只有抛
在一边,明天再去找她道个歉算了。

  在买票时,白石故意问小雪买单座还是双座,双座是象包厢一样的情侣座。
小雪说,都可以。于是白石买了双座。

  两人都很少看电影,特别是小雪,在读书时她几乎摒弃了一切娱乐活动,心
思全在学业上。影片开始了,作为二十世纪末最伟大的的爱情片,恢宏的场景,
精彩的情节立刻抓住了小雪的心。白石虽也在看,但他一半的心思仍放在小雪身
上,闻着她散发出的淡淡幽香,他心猿意马,他想伸手去搂着小雪,但又没这个
胆子。

  银屏上放到露丝跑到船尾,杰克说:「你跳,我也一起跳。」小雪被打动,
「白石,你说他真的会跳下去吗?」此时的小雪看上去不再冷艳,而是可爱得犹
如邻家少女。

  「会的,我相信会的。」白石道,他在想,如果露丝换成小雪,自己换成杰
克,他一定会跳的。

  在杰克握着露丝的手,将她从栏杆外拉回来时,露丝踩到了裙子,忽然坠向
大海。小雪轻轻地惊叫一声,身体倚靠在白石身上,白石张开手臂,一下搂住了
小雪的肩膀,这一瞬间白石是整个电影院里最紧张的观众。

  小雪肩膀微微地颤动了一下,没有躲开,白石大受鼓舞,将她搂得更紧。情
节越来越紧张,但白石总定不下心来,隔着薄薄的衫衣,他感觉到象丝绸一般细
滑的肌肤。

  因为抱得她很紧,她一边的乳房紧紧顶在胸前,那一片被顶着的地方一直如
火烧般灼热,这种灼热向全身蔓延,让白石好象置身火炉一般。白石忍不住朝那
隆起的地方看,穿过衣领,他看到一片雪白和深深的乳沟,他咽了一下口水,嘴
干得象火烧一般。他的阴茎早已坚硬如铁,但因为没放好位置,牛仔裤的裆又很
紧,因此斜着顶在自己大腿上,说不出的难受,但他又不能用手去拨一下。

  在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电影里,小雪只有一次把脸转向了白石,那是露丝和杰
克在汽车上做爱时,在前面,小雪看到杰克为露丝画裸体像已经有些难为情了,
到做爱时,虽然并不暴露,她还是把脸转了过去,向着白石。

  虽然剧院里光线昏暗,但白石知道,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小雪这瞬间给他留
下的美的回忆,情不自禁中,他轻轻吻了小雪的额头。小雪如受惊的小兔般扭过
头去。

  虽然小雪已饱受男人的奸淫,但思想观念依然传统,例如看到暴露一点的镜
头会害羞,被轻吻一下会躲避。

  但在邓奇的别墅,她为什么赤身裸体面对邓奇或其它男人仍能保持镇定呢?
这是因为环境的不同,一个人在不同环境会作出不同的反应。在邓奇面前,与男
人性交是一种牺牲,一种责任,一种信念,所以她有勇气去面对,而此时她也象
每一个初恋的少女,被吻了一下额角,心就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

  在船撞到冰山后,连白石也被吸引住了,影片高潮不断,扣人心弦,开始是
白石抓着小雪的手,后来是小雪抓住她,捏得白石手痛得很。这痛是甜蜜的,白
石更紧的搂住了小雪。

  到影片快结束时,杰克为露丝放弃了生的希望,他沉向深海,消失在冰冷的
海水中,悲凉凄怨的笛声响起,小雪眼角闪着泪花。坚强的女警在失去童贞时没
哭,在被黑人轮奸时也没有流泪,但此时却象剧院里所有的观众一样,被电影深
深的打动。虽然她可以为执着的信念奉献一切,但在坚强的外表下也隐藏着一颗
渴望被爱的心。

  她仰起头,让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在很小的时候,她就告诉自己,虽然在
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亲人,但她不能哭,她要做一个坚强的人。在她的记忆里,自
己从没有流过眼泪。

  一颗水珠落在小雪脸颊上,是白石的泪,他也被深深的打动了。他低下头,
正好看到小雪也看着自己,泪光闪烁的小雪是如此楚楚动人,如此惹人爱怜。一
种无比强烈的冲动驱使下,白石猛地低下头,将嘴压在了小雪樱桃般鲜艳的双唇
上。

  这一瞬间,白石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天地间一片无声,他感到这个世界
只剩下他与小雪两个人,他要把这个吻持续到世界末日。

  小雪起初有点慌乱,没做多少抵抗就被白石侵入口中,他的舌头和自己的紧
紧纠缠在一起,她情不自禁地也以同样的热情来回应,此时,她才知道,原来吻
并不都是痛苦,也能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

  白石的手在她背后游动,这是无意识的自然动作,小雪也紧紧抱着他,热流
在她身体里流淌,这与被爱抚后与纯生理刺激产生的欲望不同,她放纵着思想,
放纵着身体,放纵着情欲,享受这不是初吻的初吻。

  「喂,散场了。」有人叫道。他们这才从梦中惊醒,剧院内已空无一人,灯
光更是通明。两个人的脸都红了,急忙整整衣服离去。在起身时,小雪又看到在
另一侧的出口处那两个男人冷冷的目光,邓奇的手下还在继续跟踪他们。

  两人携手走出剧院,走了一阵,白石道:「前面有个小公园,我们去坐坐好
吗?」小雪点了点头,今天虽然进展顺利,但还需要再进一步才行。转过两个街
角,来到公园,这里已经离开喧闹的大街,有些僻静。

  进了公园,白石挑了张在大树后面的长椅坐了下来,此时心灵的交流已经不
需要任何语言,白石紧搂着她,双唇又紧紧贴在一起。

  在无比美妙的陶醉中,忽然听到一声尖厉的大叫:「白石,你这个混蛋!」

  白石睁开眼睛,突然看到小艾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在面前。

  小艾等了他一天,没见白石来,到了晚上她实在等不住了,便跑到天河大酒
店,他的同事说他一早就出去了。小艾无比沮丧,漫无目的的乱逛中,她走到了
电影院。小艾决定先买好票,然后告诉白石,这样他就没有推脱的机会了。在排
队买票时,她看到一个极象白石的人进了电影院,身边还带着一个少女,待她跑
过去时,已没了影踪。

  她满心疑虑,索性坐在电影院门口等着,她终于看清了真的是白石,他还搂
着一个女人,亲密极了。小艾手足冰冷,紧紧地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进了公
园,然后在暗处搂在一起,还在接吻。

  小艾终于爆发了。当初白石和那个开宝马的时尚女人鬼混,她还能忍受,因
为那时,她不是白石的人,但现在她把自己最珍贵的童贞,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
给了白石,他却还抱其它的女人亲吻,她容忍不了这样的事发生。

  「小艾……」白石站了起来,看着小艾煞白的脸色,青紫色的嘴唇,抖动的
双臂,知道今晚麻烦大了。

  「她是……」小雪一时还搞不清状况。

  「石头是我男朋友,告诉你,别想从我身边把他抢走,如果你还缠着白石,
我会一刀捅了你,让你怎么死都不知道!」小艾叫道,势若癫狂。

  「小艾,你胡说些什么!」白石吼道。

  如果此时白石好言好语,说不定还能劝得住小艾,但他一吼,更激得小艾万
丈怒火。她虽恨白石,但更恨勾引白石的那个女人。她冲上一步,指着小雪的鼻
子骂道:「你这个臭女人,以为打扮得漂亮一些,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你是
那些专门勾引男人的淫妇,婊子!」急怒攻心的小艾口不择言,完全象个泼妇般
乱骂。

  「你说什么?」小雪虽有点动气,但还是克制住了情绪,她拨开已经快戳到
眼睛上的手指,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这样吵下去总不是个办法。

  「我说你就是个婊子!」小艾猛地一巴掌打了过去,小雪猝不及防,雪白的
脸颊出现五道红印,这一下打得极重。

  这记巴掌声还没散去,只听更响的「啪」一声,白石一掌打在小艾的脸上。

  小艾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你打我,你打我?」从小到大,白石没有动过小艾一指头,这一个巴掌不
仅打在小艾脸上,还打在她心上,「白石,你忘记了吗?是谁在你病倒的时候,
服侍了你三天三夜。是谁在你被女人抛弃的时候,给你最大的安慰。白石,我把
一切都给了你呀!白石,你太恨心了,居然为了这个女人打我,我永远不要再见
到你。」说着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公园外飞奔而去。

  白石呆如木鸡,小艾的话象刀一般刺在他心头,他想去追小艾,但又挪不动
脚步,他惶惶地两边看看,象热锅上的蚂蚁,完全不知所措。

  「快去追呀,我会在这等你。」小雪道。听了小雪的话,白石才拨腿跑去。

  望着消失在远处的白石的身影,小雪重重地坐回到椅子上。

  一个男人走到她身边,「邓董事长让你回去。」他是跟踪了小雪一天的邓奇
的手下。

  「可是,我……」小雪想到刚才还答应白石在这里等他。

  「没有可是,走!」那男人伸手来拉小雪。

  「不要碰我,我自己会走。」小雪站了起来,随着他们走向门口,此时她才
看清,今天跟着她的共有四个男人。

  白石冲出公园,却不见了小艾的踪影,他挑了一个方向猛地跑去,在跑了近
千米后,却仍没看见小艾。筋疲力尽的他扶着膝盖喘着大气,良久,才慢慢地往
回走。

  书上写的的故事总有这么多的巧合和偶然,而现实也一样。

  如果小艾不去买这张电影票,就不会看到白石与小雪。此时此刻,一场悲剧
也仍有机会避免,如果白石追对了方向,即使追错了方向,只要白石这就么追下
去,比小艾先到她叔伯的小店,也许也还有转机。但白石没有,他选择了回去找
小雪,他想解释一下今天的事。就这么多的偶然和巧合,注定了小艾向着深渊走
去。

     ***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晚上十一点,深圳市,南海别墅。

  小艾在狂奔,泪花随风而舞,她也跑了近千米,在与白石相反方向的街上,
抱着电线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向后张望,白石没有追上来,她的心继续坠
落,直到一片黑暗。

  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她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闪着凶光,燃烧着欲焰的眼
睛,象狼,不,应该是魔鬼。此时,她竟全然不惧,因为心已死,还有什么好怕
的。这一瞬间,她做了一个决定,她愿与魔鬼订下契约,来实现自己的愿望。

  她回到叔伯的小店,找出那个参加「明日之星」半决赛时用过的小包,颤抖
着手指从夹层中拿出一张名片,「黄灿」两个大字刺得她的眼睛有些痛。

  她脱去穿着的连衣裙,裙子是穿给白石一个人看的,在她的小床边有一面不
大的镜子,她看着镜子中雪白的胴体,泪水不住地往下落。过了今晚,自己纯洁
的身体将不再属于白石一个人了。

  小艾蹲下身,从床底拉出一个木箱,打了开来,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张
床单,上面盛开着几朵虽色泽已暗淡,却如桃花般的血花。她把床单紧紧捂在胸
前,「白石,我只爱你一个!」她在心里大声呐喊道。

  小艾穿上牛仔裤,T恤衫,泪痕已干,她走到街上的公用电话,拨通了黄灿
的手机。

  「黄总吗?」小艾道。

  「是呀,你是谁?」黄灿问道。

  「我是小艾。」小艾报了名字。

  「哪个小艾?」虽才隔几天,黄灿就是贵人多忘事。

  「你说能帮我当上『明日之星』大赛的冠军的小艾。」小艾道。

  电话那头好象传来东西打翻的声音,隔了一会儿,黄灿才道:「是你呀,想
通了?好,好,没问题,你在哪里?我派车来接你。」他的声音又高又尖,极是
兴奋。

  「我自己来好了。」小艾道。

  「南海别墅十六幢,对了,你打个的士过来。我会让人在门口等你,打的钱
我会帮你付的。」电话那头,黄灿的声音是如此的猴急。

  「我知道了。」小艾挂断了电话。一辆出租车驶过,她的手高高扬了起来。
当小艾坐上出租车时,白石正大力地敲着她那间小屋的门。

  半个小时后,小艾走进了黄灿的卧房。他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

  「你能让我当上『明日之星』冠军?」小艾站在黄灿跟前道。

  「当然,你可以打听一下,我黄灿说出的事哪一样没做到?」黄灿拍着胸脯
道。

  「要我和你上床可以,但我不会做你的女人。」小艾得冠军是为了白石,要
她一辈子跟着黄灿,她死都不会愿意。

  「没问题。过五天就是明日之星总决赛,你陪我五天,我帮你实现愿望。之
后我们各走各的,互不拖欠。」黄灿眯着双眼道,「不过这五天里你可要听我的
话。」

  「一言为定。」小艾道,「如果你没做到,我会和同归于尽,一起死!」

  「好,一言为定。」黄灿答道。

  小艾想了想,觉得没什么要说的了,便走到床边,衣服也没脱,就仰躺在床
上,还闭上了眼睛。虽已下定了决心,但一想到被眼前猪一样的男人压在身上,
她还是觉得恶心。

  「你干什么?躺到床上去干什么?」黄灿道。

  小艾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你不是想和我上床吗?」她道。

  黄灿哈哈笑了起来,「我都没急,你这么急干什么?我们先好好聊聊,来,
过来,坐到我的边上。」

  小艾极不情愿的从床上起来,坐在黄灿的边上。黄灿搂着小艾的肩膀,从身
体微微的颤抖中,他知道她很羞涩,很害怕。他要的就是这个感觉,已过知天命
年纪的他已不象十年前那般好色,见了美女就要上。现在他觉得,女人就象一杯
酒,一杯美酒,需要慢慢品尝。

  凡是得不到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当美女已经如饭菜般普通,就会渴望真情。
用金钱换来的肉体交易,只是肉欲上的满足,过后往往会极度的空虚。

  黄灿年轻时也有过一场刻骨铭心的爱,但最终以悲剧收场,他认为造成悲剧
的原因是穷,从此他为出人头地不择一切手段,连一个非常爱他的女人都被他出
卖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黄灿成功了,成为了亿万富翁,但他却再找不到真爱。他
尝试过,把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从人贩子手中拯救出来,让她读大学,和她在一起
的时候,黄灿与别的女人上床的数量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但终于有一天,她偷
偷地跑了,而且居然是和自己的一个司机一起私奔的。从此,他对获得真情彻底
丧失了信心。

  无数女人在他胯下呻吟,成熟的,风骚的,清纯的,有贪图钱财的,有想出
人头地的,也有家境贫困被迫的,在岁月的流逝中,他开始慢慢厌倦。近几年,
他带到别墅来的女人大大减少。他不知道,除了爬上权力金字塔的顶端的诱惑,
他的生命中还真需要什么。

  小艾正视着前方,身体僵直得象个木偶。作出这个选择对她来说是多么的困
难。如果不是因为白石,她宁愿在家乡的小河边看着养的鸭,鹅在池塘里戏水,
或赶着几只小羊,唱着山歌漫步在小山上,她更喜欢这种宁静的生活。

  今天晚上,自己纯洁的身体将向身边的男人敞开,到深圳这两年来,她几乎
没离开过那家小饭馆,也几乎没有和除白石以外的男人单独相处,她对性的陌生
与当年离开家乡时几乎没有差别。

  她莫名的恐惧,虽然只被搂着肩膀,但深深的寒意笼罩着她,她不让自己去
想即将要发生的事,但却不得不想。身边男人潮湿的手抚摸着她赤裸的手臂时,
原本光洁的皮肤浮现出细小的疙瘩。

  「你是不是处女?和男人上过床吗?」黄灿问道。

  小艾愣了愣,摇了摇头,紧接着又重重点了点头。黄灿没搞明白,他领悟到
自己的问题有歧意,遂又问道:「你是不是处女?」这次小艾很快地摇了摇头。

  黄灿轻轻叹息了一声,多少有些失望。处女对他来说,并非稀罕之物,只要
他愿意,每天上一个处女也非难事。但要每个处女都是极品美女就困难多了,一
般来说,美貌与她能保持处女的年龄是成反比的。有一段时间,他对处女情有独
钟,乐此不疲地听着女人的哭泣,用粗大坚挺的肉棒艰难地开凿,但任何美味吃
多了都会厌倦,他开始讨厌那哭声,讨压肉棒在干燥流血的阴道里抽插。

  对于小艾来说,如果尚没有把童贞献给白石,要下这个决定会困难许多。那
个晚上,酒醉的白石,一边说着要出人头地,要住高楼大厦的胡话,在小屋子里
折腾。

  小艾抱住他,企图使他安静,拉扯中,她的衣服敞开了,雪白的如水蜜桃般
美丽的双乳激起了白石的原始欲望,他象孩子般吮吸着嫩红的乳尖,还撩起了她
的裙子,扯掉她的内裤。

  白石是她的最爱,她随时随地愿意奉献她的身体,但她不愿意在他神智不清
时糊里糊涂地失去童贞。小艾挣扎着,但在乳头被含住的一刹那,她浑身酥软,
一点气力都没有。

  那晚白石的气力很大,野兽进化成人,但人有时也会变成野兽,白石虽失去
理智,但原始的本能指导着他该如何去做。

  不过,小艾还是处女,阴道口极窄,白石巨大的肉棒横冲直撞,就是插不进
去。他脸色通红,象受伤的野兽般嗷嗷直叫,好象很痛苦的样子。

  看他难受小艾就心疼,贵州妹子有些天生的倔强与勇气,她伸出小手,抓住
火热火热的肉棒,也在原始的本能引导下,将肉棒送向正确的地方。

  在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中,她把最珍贵的东西奉献给了白石。接下来,整个过
程持续了几分钟,白石以一种极度狂暴的方式,到达了高潮。在这几分钟里,小
艾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抵受狂风暴雨般的痛苦。

  初夜对她来说是长这么大最痛的时刻,但因为爱,她忍受着这破处之痛。很
快,白石伏在她身上睡着了,也许是因为年青,也许因为酒精的作用,插在她身
体里的肉棒长时间没有软去。小艾紧紧抱着他,抚着她的背,吻着他的唇,此时
痛楚已经渐渐消退,留在她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热,搔得阴道越来越痒。

  小艾真的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太美妙了。望着白石英俊的脸庞,身体越来越
烫,她一张一合地收缩着阴道,紧紧包裹着那肉棒,与他合而为一,令小艾如痴
如醉。

  她扭动着结实的双臀,每一次那肉棒触碰膣壁时都有触电般的快感,但慢慢
地,本充满整个身体的肉棒在缩小,她象蛇一样努力地扭动着身体,企图让肉棒
不要离开自己的身体。

  最后肉棒还是萎缩了,软软的滑出阴道,这个晚上她经历了肉体最痛苦的时
刻,却也品尝到精神最快乐的时刻。

  黄灿轻轻地拉着小艾的T恤,把它从牛仔裤里拽了出来。他注意到小艾平放
在膝盖上的手动了一下,想制止他的行动,但最后还是没有动。

  「别紧张,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我上床。」黄灿笑了笑,手掌从T恤下端伸了
进去,「生活是残酷的,要得到就要学会付出,这个社会就是这个样子。我现在
这么有钱,当年也经历过连狗都不如的日子。既然你想成为明星,今天就是你的
第一课……」

  小艾的清纯多少让黄灿有一丝怜意,他的话不错,即使她在「明日之星」大
赛中胜出,演的也只不过是电视剧里的一个小角色。虽然她青春靓丽,但文化不
高,没受过专业的训练,要成为明星,除了要有演戏的天份外,还不知要和多少
导演,制片人上床,才有哪么一点点机会。

  不过,黄灿这番点醒对小艾来说是对牛弹琴,她固执的认为,只要有机会参
加演出,就会红,就会成为明星,白石就会回到自己身边。

  黄灿的手熟练地解开了小艾的胸罩扣,然后慢慢地回到前面,因为是肩带式
胸罩,虽然后边的扣子解开了,却还悬挂在胸前。黄灿拨开胸罩,整个手掌压在
她的乳房上,比他想象中要丰满些,而且很结实,很挺。黄灿打了一个激灵,一
股热流在小腹中翻滚。

  虽然还穿着衣服,但乳房却在他掌中,令小艾有一种赤裸裸的羞涩,她想起
白石,想起那个晚上,他也抓着她的乳房,而且很用力,虽然痛,却没有丝毫厌
恶之感。而此时,那只手轻轻的摸,却令她有想吐的感觉。

  小艾开始犹豫了,当自己全身被别的男人摸遍,身体里插入别的男人的肉棒
后,即使成为了明星,她是否还有勇气面对白石?其实,这个问题她已经想过无
数次,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但白石仍不爱自己。走这条路,还有一线希望,不走
这条路,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白石离自己越来越远。

  人生很有意思,弹指百年,就象一个梦。这个梦中,最美丽的是希望。人为
希望而活着,有希望就会有动力,有面对一切困难的勇气,即使这个希望看上去
就象一个七彩肥皂泡般容易破碎,但仍有多少人象飞蛾扑火般勇往直前,即使粉
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希望与欲望虽然前者多为褒意,后者贬意成份居多,但性质是一样的。小艾
希望得到白石的爱,是一种希望,也是一种欲望。如果她没有这个欲望,她可以
选择离开这个城市,离开她讨厌的男人,去过另一种新生活,但正是因这欲望,
让她承受不能承受之痛,去追逐一个缥缈的梦想。

  轻轻地抚摸着圆滑的双乳,黄灿并没急着脱去小艾的衣服,而是慢慢地凭手
感去勾画她乳房的形状,他与某些人有着同样的喜好,总认为半遮半掩是最性感
的,即使女人脱光了衣服,也最好穿着鞋,特别是尖头的高跟鞋,让女人无论站
着,躺着都要性感得多。

  黄灿轻轻拨着小艾的乳尖,很有技巧,也很耐心。他还不停地和她说着话,
小艾一般只回答两个字:「是。」或者「不是。」。

  黄灿想吻她,但小艾躲开了,黄灿并没有强迫她,有五天时间,还怕征服不
了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他吻着她的脖子,耳垂,寻找着能撩起她情欲的地
方。

  他开始慢慢地撩起她的T恤,小艾下意识地把双手抱在胸前。黄灿笑了,这
样才有点乐趣,搞多了投怀送抱,你还没开口就脱衣服的女人,今天别有趣味。

  「不要怕,对女人来说,做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你所要做的,就是放松,
放松,再放松。」黄灿轻轻抓着她的双臂。小艾坚持了一会,终于松开手。T恤
被慢慢地撩起,撩到一半时,已可看到乳房的形状,小艾的乳房呈桃形,一般桃
形的乳房免不了会下垂,但小艾的乳房却是向上高翘着,出奇的美。

  黄灿摸着乳房,用手指拨着小小的乳头,然后再低下头,将热烘烘的嘴贴了
上去,将乳头含在嘴里。小艾仍是直直的坐着,她没有去看黄灿如何在搞她的乳
房,她怕看了之后,立刻会流泪。石头,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你不爱我,为什
么?小艾的心在哭泣。

  黄灿一边吮吸着,一边把手伸到了小艾双腿间的三角区域,虽隔着厚厚的牛
仔裤,那种强烈的羞耻仍象无数条毛毛虫在小艾的身体上到处爬着。

  很快,黄灿觉得隔着裤子抚摸极不过瘾,他让小艾站了起来,站在他面前,
他的手伸向牛仔裤的纽扣。小艾穿的牛仔裤很紧,她的身体又紧绷着,黄灿花了
好大的气力才脱了下来。

  「太美了!」黄灿的双手在她美丽的双腿上从上至下,由下至上的游动着。

  小艾没去看也知道黄灿粗粗的手指插进了身上仅剩的亵裤边缘,「白石,原
谅我,你会原谅我吗?」在亵裤顺着大腿向下滑去的时候,小艾心中呼喊着白石
的名字。

  小艾的私处阴毛黝黑茂盛,在一片黑色中,她的花唇却是娇艳异常,十九岁
的小艾只有过一次短暂的性交,因此除了处女膜破裂,其它无论阴唇颜色,阴道
的柔韧性都与处女无异。如此美丽的东西,黄灿当然不会放过,他拨弄着象花瓣
一般柔软润泽的花唇,久久不肯离开。

  在亵裤被脱去后,小艾的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她忍受着那几根手指肆意
的抚弄,当其中有一根突然插入阴道时,她退了几步,惊恐地看着黄灿。

  黄灿笑着站了起来,「我们上床吧。」他指了指那张大床。小雪转过身,在
走到床边时,身后的黄灿猛地扑了上来,将她压在床上。小艾看到黄灿也脱光了
衣服,双腿间一根模样丑恶的肉棒左右摇晃。

  黄灿抓着小艾的双腿,将腿大大分开,他跪着,巨大的肉棒直刺向小艾的阴
道。在肉棒顶着小艾身体的那一瞬间,小艾大叫道:「等等!」用手顶着他的胸
膛。

  「怎么了?」黄灿箭在弦上,却发不出去,极度难受。

  「要怀孕的,不行!」小艾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例假?」黄灿真拿她没办法,要不是记得上次在办公室里
小艾拿着刀的狠样,他早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压上去了。

  「五天前。」小艾道。

  「那不得了,一般十天到二十天里才会怀孕。」黄灿道。

  「不行。」小艾坚持道。

  「那怎么办?」黄灿已经准备用强了。

  「你有没有那个?」小艾问道。

  「什么那个?」黄灿搞不懂。

  「避孕套。」小艾终于说清楚了。

  「用套子多没劲,这样,射的时候,我拨出来,不射在里面。」黄灿道。

  「不行。」小艾坚持道。小艾之所以这样说,一半是真怕怀孕,一半是在拖
延时间,她太怕自己今后以不再纯洁的身体去面对白石。

  「这不行那不行,哪有这么多花样!」黄灿无名火起,整个身体压了下来,
但这样仓促间,又没调整好位置,哪能一下插进小艾处女般狭窄的阴道。第一下
没顶进去,小艾一个翻身,从黄灿身下逃了出来。

  「我说不行就不行。」小艾身体缩成一团,象一只受惊的小兽般看着黄灿。

  看着她的狠劲,黄灿一时倒也不敢强来,他念头一转,道:「我这里有避孕
药,这总可以吧。」这下小艾没话说了。

  黄灿从柜子里拿出一版药来,递给小艾,上面全是英文,小艾一个字也看不
懂,「这管用吗?」小艾问道。

  「当然管用,不放心你吃两颗好了。」黄灿笑道,这哪是什么避孕药,是进
口的强效春药。

  小艾吞了两颗,黄灿又压了上来,肉棒先在阴唇上拨弄了一番,然后猛地一
挺,巨大的龟头插进了小艾的阴道口。

  「等等!」小艾突然又尖叫道,这次她不等黄灿有反应,就又从他身下挣脱
了出去。

  「你搞什么!」黄灿这次真的火冒三丈了。

  「我要打个电话。」小艾道。

  「现在打什么电话,有病呀!」黄灿道。

  「我打了电话就和你上床,不然我死也不和你做。」小艾坚决地道。

  黄灿真是拿她没办法,「电话在沙发边上。」他想,这小妞春药都吃了,还
怕能逃出自己的掌心吗?也不急在这一刻。

  小艾走了过去,电话是打给白石的,他没手机也没传呼机,找他只有打他寝
室的电话。小艾不知道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她就知道一
定要打这个电话。在失去纯洁那一刻,她想听听白石的声音,如果白石说爱她,
让她回去,她拼死也不会让黄灿碰她。

  电话是白石的同事接的,他告诉小艾,白石还没有回来。白石没有回去有两
种可能,第一种是他在找自己,第二种是还跟那个女的在一起。也许刚才那一巴
掌真打伤了小艾,她总往坏的方面去想,找不到白石,她整个人软了下来,一点
气力都没有。

  「白石?」黄灿走到小艾身边,「是你的男朋友吧?没关系,他不喜欢你,
我会疼你的。」黄灿轻轻地将她的双手放在背后,他手上拎着一副铮亮的手铐。
小艾脑子一片空白,等冰冷的手铐将她铐住时,她才察觉。

  「你毛病,为什么用铐子铐住我?」小艾大声叫道。

  「哪有象你这样的女人,进都进洞了,还不让干,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黄灿扑了上来,压住小艾,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活动能力大减,小艾不象刚才
这样能逃得掉。

  「放开我,你放开我!」小艾拼命地挣扎。

  「等老子操得你爽了再放开你。」黄灿道。

  挣扎着,小艾用膝盖顶在黄灿的肚子上,趁机跳了起来。「你逃得掉吗?」
黄灿追了上去。房间虽大,但躲避的空间并不大,小艾在那张床上从这边跳到那
边,躲避着黄灿。终于有一次慢了一点,被黄灿抓到脚后跟,被拉倒在地。

  「叫你跑,看你往哪里跑!」黄灿将小艾拎了起来,脸朝下压在床上,他双
手死死搂着她的腰,令她动弹不得。巨大的肉棒从背后伸了过去,顶在阴道口,
「你他妈的不要动,再乱动交易就算取消,你别想拿什么什么冠军,也别想当什
么明星。」黄灿道。

  「不当就不当!」在即将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身体时,小艾终于知道她错了,
她的身体是属于白石一个人的,绝不能让其它男人得到,她疯狂地大叫道:「我
不要当明星了,你放开我,放我回去,好痛……」

  黄灿的肉棒强行挤进了阴道口,顶进了她的身体,他狞笑道:「现在由不得
你,老子干定你了。」说着用尽全力一挺,肉棒又插进去了几分。

  「放开我,我要告你强奸!」小艾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还谈好了条件,告我什么强奸?」黄灿说着,运起蛮
力,籍着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

  「石头!」小艾嘶声狂叫起来,肉棒已经完全插入她的身体,纯洁两字已经
离她而去。

  「石头,我错了!」在黄灿疯狂的抽插下,小艾叫着,「石头,你会原谅我
吗?你还会爱我吗?」在肉体相碰撞的「啪啪」声中,回响着小艾的悲鸣。

  小艾的阴道实在太紧了,就象处女一样,这一阵全力的冲刺令黄灿完全不能
控制勃发的情欲,在小艾体内的春药还没发挥功效,他就一泄如注了。

  黄灿离开了小艾的身体,乳白色的精液从花唇间流淌出来,小艾软软地坐在
床边,双眼呆滞。

  「我们的协议依然有效,当然如果你不想继续,可以随时离开。」黄灿道,
既然已经得到了小艾的身体,主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他手中。他哼着曲,走进浴
室,心情愉快地用温水冲着身体。

  当他披着浴巾出来时,见小艾已经坐在床边。「想好了没有?是回去,还是
留在这里?」黄灿道。

  「留下。」小艾在黄灿去洗澡时已经想过这个问题,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
就得要走下去。

  「好,这才听话。」黄灿笑道。

  「把我放开。」小艾道。

  「不行。」黄灿道。

  「为什么?」小艾道。

  「刚才没干过瘾,等下我还要再来一次,你如果象刚才一样再推三阻四,我
怎么办?」黄灿道。

  「我不会再逃了。」小艾道。

  「我不信,开始说得好好的,上了床你又说我强奸你,这不是开玩笑吗?等
下干完了,再放开你。」黄灿道。

  「我要洗澡。」小艾道。

  「我帮你洗好了。」黄灿笑眯眯地道。

  小艾不再说话,她仰躺在床上,双手竭力伸直,然后将双腿高高翘了起来,
然后象演杂技一样,双腿从手间穿了过去。

  「你还有这一手。」黄灿看得目瞪口呆。在读小学时,小艾练过几年杂技,
因此四肢和腰都特别的柔软。

  虽然手铐还在,但因为从后背转到了前面,活动的自由度大了许多,她走向
浴室,用冷水冲着雪白的胴体。虽然水很冷,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涌起一种似
曾相识的暖流,小腹里好象有一团火,灼得她难受。在洗着私处时,私处竟异常
骚痒,她使劲地擦了几下,痒得更厉害了,而且连阴道也痒。黄灿给她吃的春药
药性极强,何况她一连吃了两颗,此时药性开始生效了。

  小艾看到黄灿走到浴室门口在看她,她扯了块毛巾披在身上,又走到了沙发
边。再打到白石的寝室,依然不在,她突然想起,明天不能到叔伯店里上班,还
是要和他说一声。

  她拨了号码,「叔伯吗?」小艾道。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白石的声音:「小艾,我找了你一个晚上,你叔伯都快急
死了,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听到白石的声音,小艾的眼泪一下流了下来,但她蓦然记起刚才那一记无情
耳光,「石头,你刚才为什么打我!」

  「是你先动手打别人。」白石道。

  「我打了她,你心痛呀!是不是,是不是?」小艾的音调提高了八度。

  「我打你不对,但你打别人也不对。」白石道。

  「你到现在还护着她,她是什么人?你认识他多久……」她最后一个「了」
没说下去,因为黄灿坐在了她身边,肥厚的手掌压在她的私处。小艾握住话筒,
轻声道:「你干什么?」

  「和你做爱呀,看你下面都流水了。」黄灿道。

  「等我把电话打完行不行?」小艾求道。

  「不行。」黄灿道,「你打你的电话,我玩我的,各不相干呀。」他忽然觉
得这个游戏非常刺激。

  「你……」她还没说下去,就听到电话里白石在「喂喂」的叫,只得把话筒
放到耳边。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小艾没听到白石刚才说的话。

  「今天刚认识的。」白石老老实实地道。

  小艾这气真不打一处来,「今天刚认识就一起看电影,就搂搂抱抱还接吻,
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请我看过几次电影?你有抱过我吻过我吗?」说到这里,
小艾浑身发热,全身好象被羽毛轻拂,皮肤变得极为敏感,身体更象火烧一般,
连呼出的气都热腾腾的,那只摸着私处的手掌好象有根手指伸入了阴道,里面好
痒,挠得她好舒服。

  「小艾,你听我说,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妹妹,亲妹妹,你知道吗?」白
石道。

  「你为什么要把我当成妹妹,难道我不好吗?难道我不漂亮,身材不好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小艾喊道,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胸口升起,然后向
小腹延伸,她的腰随着黄灿的手指扭动起来,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又说
想不出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不是的,小艾,你很漂亮,但感情的事有时很难解释的,你先回来,我慢
慢和你说。」白石道。

  「你既然都不爱我了,我还回来做什么?」小艾道。

  此时,黄灿忽然将小艾推倒在沙发上,用身体压着她的一条腿,将她另一条
腿搁在肩上,已经勃起的阳具再次顶在阴道口。小艾又捂着电话筒,「等一下行
不行?」她求道,因为她现在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

  黄灿手指放在唇边,作了个噤声的手势,「你不想我冲着你男朋友大吼一声
老子干得她太爽了吧?」他阴笑道,身体一挺,大半根肉棒插了进去。

  这一插如一盆汽油浇在火焰上,小艾叫了一声,还好是捂着话筒,这边就听
白石焦急的声音传来:「小艾,小艾,你还在不在呀?」

  「我在。」小艾放开话筒道。

  「小艾,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想想小时候的日子,我们多么快乐。我知道你
对我好,有些事我自己也说不清,但我真的很关心你,你先回来吧。」白石道。

  小艾拿着电话机,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掉,电话那头是自己最爱的男
人,而压在她身上,肉棒在她身体里抽动的又是另外一个男人,大错已经铸成,
她还能回头吗?

  「石头,我好爱你。」小艾哭泣着道,她的下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扭动起
来,还好黄灿抽送肉棒的频率并不太快,发出的声音并不大。

  「我知道,我知道。」白石见小艾情绪不是很稳定,只得应和道。

  「你知道,为什么不爱我!」小艾的声音越来越高,肉棒插得她几乎要大声
尖叫。

  「我……」白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小艾突然狂躁起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大叫,赤裸的身体猛一翻,
黄灿猝不及防,翻落在地板上。他很快爬了起来,抓着小艾的腰,将她脸朝下按
在沙发上,就象刚才在床上的姿势,肉棒从后背插进她的阴道内。

  黄灿撞击着她的臀部,发出虽不是太大但很沉闷的声音,尚没完全失去理智
的小艾扯过沙发上的坐垫,盖在头上。

  「你在哪里?旁边还有什么人?」白石问道。

  「就我一个人,没别人。」小艾知道,如果他知道她已经被其它男人玩过,
那他们肯定完了。

  「你听我说,刚才打你是我不对,是我错,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打你,你
先回来,好不好?」白石恳求着说。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都是我错!」小艾大声的哭着,雪白的屁股被撞
得乱摇。还好捂在头上的厚厚的垫子起了隔音作用,不然白石一定会听到。

  不但不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身体更属于别的男人,人世间最凄惨的事莫过
于此。

  「我多想你抱着我,就象那个晚上,我很喜欢,你那东西插进我的身体,我
真的好快乐……」在药的效力下,小艾的头脑开始变得不清楚,在她就快失去理
智的一瞬间,小艾挂断了电话。

  这个晚上,黄灿享受到了十年来最疯狂,最快乐的交合。在春药的药性作用
下,小艾尖叫着,象八脚章鱼般紧紧地缠绕着黄灿,他根本不需要动了,因为小
艾的扭动是那么狂野,那么激烈,在她阴道痉挛般得抽动中,黄灿很快又射了。

  在小艾持续的紧缩下,他的肉棒竟然没有软却,他继续享受着极限的快感,
一夜连着三次对年青人来说也许并不困难,但对一个年近五十,虽然吃了伟哥的
男人来说则是个奇迹。

  唯一令黄灿不爽的是,小艾一直「石头,石头」地叫,这让他意识到,此时
他只不过是那个叫白石的男人的替代品。替代品就替代品,只要爽就行,他大吼
一声,将肉棒插入小艾阴道最深处,在小艾一次次接连不断的高潮中,享受着巅
峰的快感。

     ***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晚十一点,深圳市,邓奇的别墅。

  小雪回别墅,又到了三楼。邓奇在房间中央,任妍也在,还有那四个跳舞的
男人。

  「进展得怎么样?」邓奇道。

  「本来很正常,但突然来了个女人,气氛都被破坏了。」小雪实话实话。

  「明天能和他上床吗?」邓奇道。

  小雪犹豫了一下,说道:「应该没问题。」她觉得白石对自己还是相当着迷
的。他的女朋友这么爱他,而自己正执行任务,还是趁早结束比较好。

  「好,如果明天你做不到,是要受很严厉的惩罚的。」邓奇道。

  「我知道,我会做到的。」小雪道。

  「今天表现还不错,做些轻松的事吧。」邓奇道,「先把衣服脱光。」小雪
犹豫了几秒钟,将手伸向衣扣,很快脱得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小雪的胴体
依然美丽,这些天来男人的污辱似乎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两个男人抬来一张两米多长的玻璃桌,站在一旁的任妍也脱光了衣服,张开
着双腿,坐在桌子一侧。

  「你照着任妍的动作去做。」邓奇道。

  坐在玻璃桌上的任妍一手摸着乳房,一手抚动着下阴,在连连的呻吟声音中
开始自渎。小雪也爬上桌子,照着做任妍的动作,也抓着乳房,抚摸着花唇。但
任妍做得很美,很投入,小雪怎么看都象个提线木偶。

  任妍用手指拨弄着乳头,她的乳头比小雪的大,很快乳头立起来,她抓着乳
房的下端,低头轻咬着乳头。小雪也照着做,好在她的乳房比任妍大,做同样的
动作对她来说没有什么难度。

  两个男人拿来一根二尺来长,粗如儿臂,两头都是阴茎状的乳白色塑胶棒。
任妍抓着一头往阴道里插,她的阴道比十个月前松驰多了,再加上充分的爱抚,
所以很轻易的把巨大的头部插了进去。

  小雪知道也得照着做,虽然在邓奇的话里,今晚的表演是「最轻松」的,但
小雪一点也不轻松。首先,前几晚都是被动承受,而此时是主动表演,这个转变
虽说是迟早的事,但让小雪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其次,这塑料棒的头实在太大,
阴道口没经润湿扩张,要塞进去,难度极大。

  在他身边的两个男人看她抓着棒头却怎么也插不进,想去帮一下,一旁的邓
奇大声道:「让她自己来!」经过多次努力,小雪终于咬着牙将鹅蛋般大小的巨
头插入阴道,已经等了她好久的任妍扶着玻璃桌的边缘,扭动着身体,塑胶棒一
点点消失在花唇间,大约插进了十公分,任妍停了下来,看着小雪,目光中满是
嘲讽和挑衅。

  小雪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仇视自己,也许因为邓奇,不过此时她没时间考虑
这些,她必须照做,很艰难地,塑校棒几乎是一厘米,一厘米地慢慢深入。

  两个绝对美丽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在慢慢靠近,她们之间连着的乳白色长
棍在慢慢消失,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画面更香艳,更刺激。

  在两个身体几乎接触时,任妍双手反撑着玻璃板,腰一挺,浑圆的双臀高高
地离开了桌面,塑胶棒连接着两人的身体,小雪的双臀也被撬向半空。这只是刚
刚开始,任妍开始疯狂的扭动,一起舞动的还有小雪。

  又是一个狂乱淫迷的夜晚。邓奇静静坐着,谁都没有看到,他的眼角竟有些
湿润。这个让人无法捉摸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40

             第五章  真爱是谁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七日,晚上八点,深圳市,郊外别墅。

  昨天,白石跑回公园,小雪已离开,一种被欺骗的失落在心头弥漫。他跑着
去找小艾,载着小艾走向深渊的出租车与他擦肩而过。他找到了小艾的叔伯家,
接到小艾的电话,他几乎肯定小艾身边还有其它人,是谁?难道是同来的老乡,
但他们已没几个留在深圳了。

  白石爱小艾,虽然他认定是兄妹之间的爱,但小艾突然离家出走仍令他忧心
如焚,更何况他确实欠小艾很多,今天又打了她一巴掌。

  当小雪阴道里插着胶棒,在狂野而淫荡的表演时。当被黄灿的肉棒填满阴道
的小艾叫着他名字时,白石离开了小艾的叔伯家。

  命运就是这么会开玩笑。林小雪,丁小艾,这两个注定这一生与白石有缘的
女人,在白石一个人在街头孤单独行之时,她们美丽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更不
属于白石。

  白石一夜无眠,强打精神去上早班,好不容易撑到下班,他接到了小雪的电
话,说她在郊外的一幢别墅等他,她告诉了白石别墅的地址,让他八点钟到。

  白石答应了,在小艾出现之前,他几可肯定他与小雪就象《泰坦尼克号》里
的杰克和露丝般一见钟情,至少自己是。但小艾的出现,平添了无穷的变数,白
石几乎丧失信心,小雪一定认为自己有女朋友,她怎么可能和自己继续在一起。

  在去别墅之前,白石又去了一趟小艾叔伯的小饭店,小艾没有回来,叔伯唉
声叹气,一副惶惶的样子。

  在白石到别墅之前,小雪已经到了。这幢别墅三天前自己进去过,迎接她的
是四个野兽一般的黑人,今天她再次推开门,甚至有一种错觉,他们还在,还在
门后面等着自己。

  肛门上的裂口突然刺痛起来,昨天和白石走了一天,晚上任妍又象疯子似的
折腾了很久,伤口没发炎已经很幸运了,要想痊愈至少还要三,五天。

  抓着楼梯的不锈钢扶手,拾阶而上。今天是走上去的,三天前却是被抬着上
去,唯一没变的是镜子后面那双邪恶的眼睛。

  此时,小雪脑海中浮起白石阳光般的笑脸。也许从被水晶棒刺破处女膜的那
个晚上起,她就开始慢慢地改变。之前,铲除罪恶,保卫国家是她唯一的信念,
这个信念从懂事起就跟了她二十一年,是她灵魂的全部。而当她赤裸裸地站在男
人面前,贞操被彻底的粉碎,纯洁被残酷的蹂躏,插在身体里的阴茎,灌满阴道
的精液告诉她耻辱两字的真正含义之后,她开始思索。

  在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难前,在信念的支撑下她依然坚强,但她隐隐觉得,一
个人的一生,除了信念外,应该还有一些东西。到昨天,她才明白,原来她也渴
望别人来爱她,而之前的二十一年生命中,因为信念,她忽视了其它的东西,包
括接受其他人的爱。

  也许在她认识的人中,白石并不是最出色的,与在警校那三年里追求过她的
人相比也是,但也许是缘份,也许是痛苦让她格外需要抚慰,也许是因为强暴与
爱产生的强烈的反差,让小雪对白石有莫名的好感。

  但这是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故事,「6.18」专案组查了四年也没抓到邓
奇的尾巴,她没指望四天就能破了这个案,也许一个月,也许半年,只要这个案
一天没破,她就要想方设法留在邓奇身边。小雪想过了,等破了这个案,她会申
请调回雅安去,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去过一个新的生活。

  小雪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找到爱她的男人。如果他知道,她的身体曾经在
很长一段时间不属于自己,有无数男人的阴茎插进她身体任何一个可以插入那东
西的地方,他还会爱她吗?

  如果还有那么一个男人,也一定不是白石。性爱需要灵与欲的交融,是一件
神圣的事,小雪一直这么认为。但镜子背后的目光,注定会在她心里烙下永远不
能抹去的痕迹,再说,他还有一个这么爱她的女朋友。

  小雪摇了摇头,似乎想把白石的影子从脑海里挥去,就当是一场游戏,在还
没看到光明的寒冷黑夜里,让今晚的一点点温暖给她继续前行的勇气。

  走进房间,小雪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她还是白衣白裙,虽然身体已被邪恶
污秽,但她还是这样喜欢白色。

  她的目光落在镜边的地毯上,虽然经过清理,她仍看到一大块淡淡的印迹。
瞬间,她脑海中浮现出那黑色的巨大肉棒插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的画面,她感到窒
息,她不知道白石来的时候,自己能不能在这间经历过地狱般噩梦的房间里抬起
头面对他阳光的笑容。

  在小雪思绪一片混乱时,她听到大门口白石的声音:「有人在吗?小雪,你
在吗?」

  小雪跑到窗前,她看到了白石,「上来,我在二楼。」小雪冲着他喊道。

  很快,「咚咚咚」,楼梯响起白石的脚步声,小雪的心也在扑通扑通地跳,
她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却发现房间里除了床竟然没有椅子。

  白石走进房间时,看到小雪倚着窗,脸红红的,好象有点紧张的样子。他刚
想开口说话,忽然看到房间里那巨大的镜子,气息忽然一窒,竟说不出话来。

  半年前,他与任妍做爱的房间里,也有两面一模一样的镜子。他问过任妍,
为什么房间里有这么大的镜子。任妍说喜欢看做爱时的他,也喜欢看做爱时的自
己。听她一说,白石觉得边做边看的确很刺激,但今天再次看到这两面镜子,却
有说不出的怪异。难道小雪也喜欢看着做爱?难道真的象任妍讲的,他们是「玩
玩」的?难道小雪也是把他当作玩偶,把神圣的爱情当作游戏?

  白石的脚步停了下来,隔着大床离小雪很远的地方看着她,上来时本想好的
话都记不起来了,与他一样,小雪一时也想不出该讲什么话。

  「找我有事吗?」最后还是白石打破了沉默。

  「没事,我只是想见你。」小雪轻轻地道,「昨天那女孩找到了吗?」

  「没有。」一想到小艾,白石的情绪更加的低落。

  「她一定会没事的。」小雪宽慰道。

  「我也这样想。」白石有些沮丧地道,今天他已经往小艾可能去的地方都打
过了电话,可还是没有找到小艾,要不是他对小雪几乎是一见钟情的喜欢,今晚
他不会有心思来赴这个约的。

  又是沉默,白石想解释一下昨晚的事,但又不知从何开口。小雪本不喜多讲
话,心绪又乱成一团,更不知说什么好。

  良久,还是小雪打破了僵局,「你过来。」她望着镜子,知道邓奇也在看着
她,小雪决定快刀斩乱麻,尽快结束今晚的表演。

  白石期期艾艾地走了过去,走到很近时,小雪跨前一步,伸出手臂搂住他的
腰,仰起俏脸,「吻我。」她闭上了眼睛。

  等了好久,白石的唇才触碰到她,这一个吻完全没有昨天那样投入,那样放
纵,那样热烈,小雪明明白白察觉到他心中的疑惑,但她能说些什么。小雪偷偷
地张开眼睛,他的目光里象有个大大的问号,小雪连忙闭上眼睛,试图用自己所
能装出的热情去感染白石。

  白石吻着小雪,淡淡的幽香是这样的好闻,舌头那般柔腻,那般香滑,她的
脸是那般的美,那顶在自己胸前弹性十足的乳房是那么丰满,那么坚挺,那么火
热,她的腰是那么细,那么软,隔着薄薄的衬衣,她的肌肤是那么地细滑,摸着
是那么舒服。

  白石的身体火热起来,但同样升起的是越来越浓的疑惑。白石从没想过,她
会这么主动。在他感觉中小雪是一个传统,保守的女孩子,连吻一下额角都象小
鹿般躲开,但此时此刻,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就亲吻起来,白石能够想象,接
下来就应该上床了。

  白石想和她上床,而且是非常的想,小雪的诱惑没有几个男人抵抗得了,但
他真不想不清不楚地和她上床,任妍已经伤过他一次了,他不想,也不愿意再玩
这种游戏。

  小雪紧紧地搂着他,白石的身体越来越烫,胯间的肉棒高高挺了起来,顶在
了她的腿上。小雪认为差不多了,她继续吻着白石,一步步往前走,白石一步步
地后退,他的脚跟顶在了床上,他坐了下来,此时两个嘴唇才分开。

  白石心中充满了矛盾,一方面他想和小雪做爱,但另一方面却不愿意在不知
道小雪到底爱不爱他时就上床。他还没来得及想好要说的话,眼睛已瞪得铜铃般
大,嘴巴也张成了「O」形,小雪就在他伸手可触的地方,开始解起了自己的纽
扣。

  很多年后,白石在回忆自己一生的时候,承认这晚上的选择是他所遇到的最
困难的选择。在他目瞪口呆之时,小雪已经脱下了外衣,雪白的肌肤在灯光的照
耀下,闪着流光般的色泽,双乳虽还包裹在银灰色的文胸里,却依然象圣女峰般
高耸。小雪毫不迟疑,将手伸到背后,慢慢地将文胸除了下来,雪峰般的乳房裸
露在白石面前,他的热血一下冲到了脑袋,身体瑟瑟地抖动起来。

  小雪微笑着,虽然镜子后面有窥视的眼睛,但在白石面前裸露着胴体,比在
邓奇面前感觉要好很多倍,她甚至有些期盼能两人能一丝不挂紧紧相拥,想知道
当他的身体的一部分进入自己的身体,会不会点燃火种,猛烈的燃烧,让她忘记
一切,给她心灵片刻的抚慰与宁静。

  她期盼着,手伸向腰间,很快她就会将最美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看着他
震撼的神情,小雪知道今天会比想象中的好。在她解开裙子最后一颗纽扣时,她
定住了,因为白石握住了她的手。

  「你倒底爱不爱我?」白石灼灼的目光盯着她,有情欲,也有期待。

  小雪默然,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已经反复想过,
自己和他不会有结果,她不想欺骗白石,把他拉入这场邓奇导演的戏中已经伤害
了他,小雪不想在这伤口中再割上一刀。

  「你爱不爱我!」白石的手在抖,声音也同样的颤抖。

  「你会不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在小雪的沉默中,白石感到一阵寒意,这阵
寒意甚至比燃烧的火焰更强。

  小雪脸上红晕褪去,代之一种可怕的苍白,「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问?我们在
一起不是很开心吗?这样不好吗?」她结结巴巴地道。

  「哈哈哈!」白石松了手,猛地站了起来,「我清楚了!你象任妍一样,跟
我玩一场游戏!开心,什么叫开心!告诉你,我白石不稀罕!」小雪退了几步,
震惊地望着白石,裙子的纽扣已经全部解开,白色的长裙象天上的云朵,慢慢飘
向地面。

  「小雪,昨天我很开心。但我不稀罕一夜情,我不要这种游戏。如果两人相
爱就应该永远在一起,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白石看到小雪的裙子落下来,
看到她充满无穷无尽诱惑的双腿,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下去了,他必须离开,否则
即使没有答案,他也会控制不住自己,「我走了,你想好了再来找我。」说着他
扭头疾走,走了几步就跑了起来。

  小雪走到窗前,看着白石跑出别墅,她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他真的是
个好男人,难过的是她想到两人是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的。此时,她根本没去想邓
奇会对她进行什么样的惩罚,如果她知道了,也许会拉住白石。

  镜子从两边分开了,阿忠推着轮椅出来,邓奇的表情相当复杂。

  「为什么不说爱他?」邓奇道。

  「就象他说的,这是一场游戏,我怎么能说爱他。」小雪道,她慢慢地拉起
裙子,不知为什么,此时赤裸裸地面对邓奇,比以前更难堪。

  「为什么不能骗骗他,让他相信?」邓奇道。

  小雪无言,她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可以在邓奇跟前面不改色的撒谎,甚至
可以强行点燃情欲之火来博取他的信任,为什么今天她就没想过欺骗白石,以至
于在他的逼问下说了句这么笨拙的话。

  「我说过,给你两天时间,你没做到,必须要接受惩罚。」邓奇冷冷地道。

  小雪穿好了衣服,虽然不清楚邓奇会给自己什么样的惩罚,但此时的她依然
没有后悔。

  一个小时后,小雪回到了邓奇的别墅。依然在那个舞池,场中央的依然是邓
奇,阿忠,任妍和四个男人,在原本空无一人的座位上,坐了七,八十个男人,
他们大部分是四海集团的人,前排几个是邓奇邀请来的贵宾。

  一束舞台追光从下方射向半空,一个白衣少女悬挂在半空,她手足都系着铁
链,上衣胸襟半开,浑圆的玉乳一半裸露着,时隐时现,长裙飘飘,在强烈的光
束中,本已如蝉翼般的纱裙几乎完全透明,鼓风机里吹来一阵强风,吹散了她的
长发,吹开了她的衣襟,吹起了那薄薄的纱裙。

  观众席中爆发出一阵惊呼,所有人都看到那少女纱裙里什么都没穿,而粉嫩
雪白,如花蕾般娇艳的私处攫住了每一个人的心。

  半空中的少女正是小雪,回到别墅后她就被换上这身衣服,吊在半空中。她
此时的美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特别是她这身打扮,半露半不露,胴体惹隐若现,
更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小雪从半空中慢慢落了下来,追光灯紧紧跟随着她。她象降临人间的天使,
戴着镣铐来到人间。在强光中的她只看见周围魔影丛丛,但看不清到底有多少男
人。此前,她最多在五,六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而此时人数多了几十倍,这份
巨大的耻辱震撼着心灵。

  任妍在偷偷地笑,她也不真正清楚邓奇所说的惩罚到底是什么,这样的场面
她也经历过,上百个男人的精液喷向她,她记得当时只想快点死去。终于,这个
迷人的妖精也将有同样的遭遇,任妍极度兴奋。

  小雪的脚尖刚落地,音乐响了起来。邓奇雇佣的专用来表演的四个男人跃动
着围在小雪的周围,他们抚摸着她的身体,从头发到脖子,从乳房到小腹,从脚
尖到大腿,从私处到双臀,然后撕开她的上衣,撕破她的纱裙,很快小雪便接近
一丝不挂,十来条飘带般的绸带根本遮掩不住她迷人的胴体。有了这些丝带,还
有她穿着的精巧的水晶高跟鞋,更具视觉的冲击效果。

  然后性交开始,表演式的性交跟普通人做爱完全不同,不是亲眼所见,你很
难想象场面有多刺激。

  第一个动作就让所有人屏住了呼吸。小雪的双腿向两侧平伸,劈叉成「一」
字形,完全是笔直的,她的身体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柔韧性,甚至连任妍也承认
这一点。她的双手也是平伸,跟腿一样直,因为两边有人拉着铁链,她的手腿都
没法不伸直。

  然后她绷成「土」字形的身体慢慢的向下落去,迎接她的是躺在地上的男人
刺向半空的阴茎。虽然很用力的拉着铁链,但她悬在半空的身体仍轻微的摇摆,
这无疑给阴茎插入增加了难度。

  小雪终于看清了,在离他不过数米远的地方,有近一百个男人,他们的眼睛
在黑暗中如磷火闪烁,象一只只饥饿的野狼,随时准备扑上来将自己撕成碎片。

  第一次没有成功,她的身体升了起来,第二次又落了下去。经过无数次的升
降,肉棒终于挤进了阴道,这还是因为她的私处抹了很多的润滑剂,否则就算试
一个晚上,那巨大的肉棒也插不进小雪干燥紧密的阴道。

  谁能想象,面对着一百个男人,以这种姿势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身体,心里会
有什么感受。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会想:让自己死了算了。虽然有二十一年来的
信念作支撑,小雪也免不了有了这样的念头。

  才插了没几下,音乐声一变,系着她手足的铁链一阵挥舞,她整个人被翻了
过来,形状是个倒「土」字形,头朝下,腿在上。

  两个人抬起另一个男人,他双手,双腿直伸着,也摆了「土」字形,他的身
体柔韧性也不差。然后两个人抬着他,将一正一反的两个「土」字叠在一起,当
然在叠的过程中,肉棒从上至下插入了小雪的身体。

  这仅仅是表演开始的前五分钟,在长达一个小时的表演中,小雪的身体被摆
成各种匪夷所思的形状进行性交。有一足立地,一足举过头顶。有将她摆放成桥
一样的拱形。有两个人都倒立交叉,四条腿成双「X」型。还有各种想象力最丰
富的人都想不到的姿势。当然,每一种姿势,巨大的肉棒都会插入她的身体,抽
插次数并不多,但却激烈迅猛。

  在表演开始十分钟后,就有人忍受不住了,抓着肉棒乱揉。

  「你到贵宾席为他们服务一下。」邓奇对任妍道,前排贵宾席坐了七,八个
男人。

  任妍原以为今天自己能在边上看一出好戏,没想到还要上阵,虽不情愿,但
也只得过去。坐在贵宾席上的大亨钜子,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但今天实在太刺激
了,见了任妍,几乎是抢着把她拖过去,按倒在桌上。立刻,她的阴道就被肉棒
填满了,身上多了十多只手,她的双手也抓着两条烫热的肉棒,嘴里还有一条。
「臭男人!」任妍心里骂了一句,但也只得手,口齐用,为他们服务。

  前面有了发泄的对象,后面更苦了,在表演临近结束的时候,后排坐的一半
多的男人将精液射在了裤裆里。

  音乐渐渐低沉,当筋疲力尽的小雪以为快要结束时,噩梦才刚刚开始。铁链
再次收紧,扯着小雪到了半空,慢慢地移动,在男人们的座位上方停了下来。

  小雪再次象天使般坠落人间,上百只手伸向了空中,在无数只手的拉扯下,
铁链扯着她慢慢前行,要不是绑在手足上的是皮套,她早被磨出血来。不足十米
的距离,整整行进了十分钟。

  「在今天最精彩的节目开始之前,有一个嘉宾可以得到她。」邓奇道,「你
们坐着不要动,在音乐声停止时,她在谁面前就是谁的……」

  音乐响起,小雪面朝着贵宾席,离地半米左右,缓缓地从一个个男人面前移
过。此时已不必再多描述她的心情,人到了一定极限就会产生麻木,就象长跑,
在超越极限后,他会机械地摆动着双腿永远跑下去。今天所品尝的痛苦,已经不
是能被接受,被消化的,甚至用她的一生都不能。

  「下面是今天晚上的主角。」邓奇道,话音刚落,只听坐位上的男人惊叫起
来。

  此时,音乐刚刚停止。

  「是我的!」小雪还来不及回头去看,一个男人从桌子那边伸出手来,抓住
了她的双足,铁链在缓缓的移动,小雪赤裸的身体慢慢地靠近。

  就在桌上,她的双腿被左右伸来的手拉开,双乳也被紧紧抓住,中间那人站
了起来,火热的肉棒一下插入了她的阴道。此时,小雪觉得自己比妓女更低贱。

  「现在请第二个。」邓奇话音刚落,只听周围的男人又是一片哄叫。小雪扭
过头,看到了令她终身难忘的恐怖景象。

  两束聚光灯照在两个人身上。第一个是四十多岁的男人,只穿了条三角裤,
他全身满是大小不一的脓疮,有几个碗口大的,瘆人地翻着鲜红的嫩肉,他在舞
池里站了就一会儿,地上就滴下不少脓液。在他旁边是个七十多岁的男人,瘦得
象根枯死的树,双手比鸡爪还黑,穿的衣服千孔百结,一眼就知道是个叫化子,
而且是个老叫化。

  「第三个。」邓奇道。走上来的是个残疾人,年龄不太判断得准,他眼是斜
的,嘴是歪的,腿是瘸的,手一长一短,走到台上后一直嘻嘻笑着,口水不住往
下落,看这样子不是白痴加低能就是神经有问题。

  这个时候,插在小雪阴道里的肉棒爆发了,火热的精液撞击着她的子宫,男
人的精液射在身体里时总是她最痛苦的时候,但此时小雪却恍然未觉。

  小雪的身体离开桌子,面对着那三人,缓缓地飘了过去。对满是脓疮的男人
和老叫化来说,他们已快走到生命的尽头,象小雪般的绝世美女,虽然在梦中出
现过,但梦醒时他们想都不敢去想。他们双拳紧握,喉咙「嗬嗬」作响,眼睛一
眨不眨地盯着那雪白雪白的身体。

  小雪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不知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她后悔刚才为什
么不拉住白石,她希望在他们触碰到自己的一秒钟前死去。整个小剧院里鸦雀无
声,极美与极丑的冲击无疑比刚才那场性交表演更震撼。

  邓奇也看着,他额角泌出黄豆般大的汗珠,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轮椅的扶手。

  「姐姐胸口的馒头好大,好白,我要吃。」那个白痴跳了一步,那只长一点
的手抓紧了她的乳房,他真把小雪浑圆犹如艺术品般的乳房当做了馒头,重重咬
了下去。

  小雪终于尖叫起来,她竭力一甩肩膀,将他撞了开去。

  几乎同时,满身脓疮的男人和老叫化也扑了过来,一人一边抓着她的乳房,
一边乳房立刻沾上了脓液,一边老叫化十只鸡爪般的手指深深地陷进乳肉里。

  「不要!」小雪尖叫着,开始挣扎,但系在手,足的铁链限制了她的行动,
人在半空中又使不上力,那老叫化还好,又老又瘦,被她撞开过两次,但那个长
满脓疮的男人身高体胖,怎么也推不开。而那个白痴也爬了起来,因为小雪的乳
房被抓着,他咬不到,「这里也有个馒头,更大,更白。」他一咬住了小雪高翘
的雪臀。

  那长满脓疮的男人扯掉了三角裤,肉棒巨大,棒身竟也长满黄豆大的疙瘩,
与身上一样冒着脓液。肉棒顶在私处,小雪尖叫着,双手反抓铁链,象引体向上
般将身体拉高了一大截。

  「下来,你给我下来!」满是脓疮的男人抓着她的小腿拼命往下拉,叫化子
也一起帮忙扯。

  那白痴已经把小雪的屁股咬出血来,现在咬不到,大叫大嚷道:「我要吃馒
头,我要吃馒头。」

  小雪的身体一次次被扯了下来,又一次次拼命往上逃避,老叫化干枯的手指
捅进了她的阴道,她紧并着双腿,扭动着身体,却无法将在阴道里乱捅的手指驱
赶出去。

  突然小雪手上一松,绑在她手足上的铁链突然落了下来,她整个失去依凭,
重重地摔落在地上。那生满脓疮的男人拿起铁链,绕在小雪身上,连着她手臂紧
紧地绑在一起。

  老叫化趁此空档扑了过来,他的裤子已经脱去,露出一截黑乎乎的肉棒。小
雪想用脚去踢他,但腿上的铁链突然收紧,双腿象剪刀般被分向两边。老叫花的
肉棒已经触碰到她的阴道口,他阴茎小,而刚才贵宾席那男人的精液起了润滑作
用,阴茎一下就全部插了进去。

  还没等老叫品出这绝世美女的阴道是什么味道,满是脓疮的男人一把将老叫
化推倒,「我先来。」他的肉棒顶在刚刚被老叫化插入过的阴道口。

  「不要!」小雪尖叫道。想不要,说不要,但却仍不能逃避,这是一个弱者
必须无奈地接受的命运,跟所有被强奸的女人一样,即使是坚强的女警,也会在
男人胯下大叫「不要」,也许这就是女人的悲哀,天生的悲哀,注定跟随女人一
生的悲哀。

  满身脓疮的男人的肉棒是如此的巨大,他无法做到象老叫化一般一杆见底,
但他还是把满是脓疮的肉棒在小雪撕心裂肺的叫声中,捅进了她的身体,虽然只
挤进了个龟头,但离捅到她的最深处,把脓液留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已经不远了。

  「救命呀,谁来救我!」感觉到已经被满是脓疮的肉棒撑开了阴道,挤进了
身体,难以形容的恐惧让她这样喊道。此时,有谁会去救她,白石吗?他正一个
人独行在清冷的街道。罗副局长,那一个敬礼虽在眼前,却又是那么遥远。

  也许小雪凄厉的叫声感动了上天,有人站出来救她,是谁?在这个小剧院里
除了邓奇,谁还有这能耐。

  「停!」邓奇喝道,他脸上青筋毕现,「停下来!」所有人一怔,咬着小雪
乳房的白痴松了口,一脸茫然地望着白石。老叫化象木偶般定住了,进到这里象
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现在主人发怒,当然得听话。满是脓疮的男人一怔,身体停
顿了半秒,却大吼一声,将肉棒猛地捅了进去,他的一生就快结束,错过今天,
他死都不会瞑目。

  肉棒在他以生命中最后一击的大无畏气势下摧枯拉朽般地冲破层层防线,一
下顶到了小雪的最深处,他还来不及完成一次抽动,胸脯上就被邓奇的手下重重
地踢了一脚,身体向后倒去。

  在倒下时,满身脓疮的男人竟含着笑,他毕竟做到了,在这个圣洁得象天使
般的女人阴道里停留了一秒钟,他可以死得瞑目了,日后在阎罗王那里也能说死
之前曾干过一个仙女,她的阴道好紧好紧,好软好软。一股白线从长满疙瘩的肉
棒头射出,「如果能射在里面,为自己生个儿子有多好。」这是他倒地前最后的
一个念头。

  「啊!」从开始一直屏着气的观众叫了起来,小剧院内一片嘈杂。

  「让她回房间。」邓奇道,他额头的汗水已不住滴落,「阿忠,我们走。」
他的声音是那么虚弱。在离开剧院门口时,他指着任妍,对呆若木鸡的观众道:
「她留给你们。」话音未落,任妍已经被人潮包围。

  「快找孟医生来。」邓奇说完这一句就晕了过去。

  小雪是被扶着上的楼,扶她的人是邓奇的手下,在走回自己房间这段路里,
她的乳房被抓了五次,屁股被捏了三次,他们没有邓奇的命令是不敢乱来。只能
占点小便宜。小雪懒得反抗,任他们抓捏,跟被白痴咬着乳房,被叫花子插入过
的阴道又塞入长满脓疮的肉棒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两个钟头后,小雪躺在床上,虽然她整整洗了一个小时的澡,但也没觉得自
己有一点点的干净。

  门开了,阿忠推着邓奇走了进来,同那天被黑人轮奸的晚上一样,邓奇特别
的虚弱,特别的苍老。

  「你没事吧?」邓奇道,「那个长疮的男人检查过,他的病不会传染。」

  小雪望着邓奇,「你喜不喜欢我?」她轻轻地道。小雪决定试探他一下,如
果真没有机会接近他,还是选择放弃吧,这样的日子实在太可怕了。从决定卧底
时起,她第一次犹豫和动摇了。

  「喜欢。」邓奇毫不犹豫地道,「在认识你之前,我爱过两个人,你是第三
个。」

  「为什么?」小雪糊涂了。如果邓奇说她是一个泄欲工具或者说是观看表演
的对象,她不会惊异,但他居然说喜欢自己,那为什么又要用这样残酷的手段来
对付自己。

  「什么为什么?」邓奇问道。

  「为什么让别的男人,」小雪停了停,道,「玩我?」她想了想该用什么词
能比较贴切的形容邓奇的行为,最后选了个「玩我」两字。

  「我不能勃起,但我喜欢看,在看的过程中代入把肉棒插入你身体的男人,
我好象和你说过的。」邓奇道。

  小雪还是不明白,又问道:「那为什么要让黑人轮奸我,也是代入吗?」

  「是的,我喜欢暴力。」邓奇道。

  「那今天这几个,你也代入他们吗?」小雪问道。

  「不是。」邓奇回答得很快。

  「那为什么?」小雪道。

  「你很难明白。」邓奇沉吟半晌道:「当打破一件绝世的艺术品,比如唐三
彩,看着从半空中坠落的那道色彩斑斓的弧线,听着破碎时的声音,我会觉得热
血沸腾。有些人,生来就有破坏的欲望,越是美好的,越是珍贵的他越想去打破
它,这种凄艳的美我很难去形容。」

  望着小雪茫然的脸,邓奇话锋一转:「我再给你两天时间,必须和那男孩上
床,否则会有更严厉的惩罚。」说完阿忠推着邓奇离开。

  整个晚上,小雪想着邓奇说的话,始终把握不到其内涵,但既然邓奇把自己
比做绝世的艺术品,说明他还是对自己很痴迷的,小雪决定还是留下去。

     ***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八日,晚上八点,深圳市,电影院。

  下午,小雪给白石打了电话,说还想看一遍《泰坦尼克号》,电话那头白石
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同意。

  小雪早早就到了电影院,买好票,站在高处望着涌动的人群。终于,她看到
了白石,她向他挥了挥手,白石向她走来。经过昨晚,虽然因为他,遭受了邓奇
的可怕惩罚,但她并不恨白石。

  白石昨夜从别墅里冲出后,虽然没后悔这个决择,但小雪赤裸的胴体在他眼
前始终挥之不去。白石是走着回去的,别墅离天河大酒店很远,他整整走了三个
小时,用带着丝丝凉意的夜风和极度的疲乏来平息胸中燃烧的火焰。

  在回宿舍之前,他又到了小艾住的地方,她依然没有回来。白石又跑到小艾
的叔伯家,叔伯告诉白石,小艾打过电话来,她在一个朋友家里,过四,五天就
会回来,让大家放心。虽然白石不知道她在哪个朋友家里,但听到小艾没事,过
几天就会回来,他的心定了不少。

  回到了宿舍,已快十二点,筋疲力尽的他却一直到两点多才睡着,在梦里出
现的是小雪。此时此刻,在人流中面对,他的心情和小雪一样的紧张。他不知道
自己那个问题是否会有答案,他想牵着小雪的手,想搂着她的肩,想把她紧紧拥
在怀中,但白石克制住了这种强烈的冲动。

  小雪买的票是情侣座,也许是巧合,他们坐在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时同一个位
置上。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在电影放到杰克从甲板上第一眼看到露
丝,当一段凄美的旷世爱情即将开始之际,白石打破了沉默:「你相信这世界上
有一见钟情的事吗?」

  小雪把头转向他,「我相信。」她轻轻地道。

  「杰克与露丝的爱情虽然短暂,但却美得象烟花,盛开在夜空中,让人永生
难忘。」白石感叹道。

  「杰克太可怜,露丝也是,他们明明找到了真爱,但杰克却死了,他要不死
就好了。」小雪忧伤地道,虽然在银屏上爱情才刚刚开始,但因为知道了结局,
就少了几分悬念,多了几分伤感。

  白石心念一动,「如果杰克和露丝都没死,他们会在一起,会幸福吗?」

  「当然,他们这么相爱,一定会在一起的。」小雪觉得白石这个问题很笨。

  「不一定。」白石道。

  「为什么?」小雪不明白。

  「杰克在社会最底层,而露丝属于上流社会,他们不在同一片天空下。」白
石道,「也许真爱能使他们在一起,但也许有一天,露丝会被流言刺疼,被世俗
压垮,被贫穷击败,她会离开杰克的。」

  「哦。」小雪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她露出思索的表情。

  「如果你是露丝,你会怎么选择?」白石借着电影的情节,试探小雪的心。

  「我会与爱的人在一起!」小雪坚定地道,「我认为,信念和情感是支撑人
生的两大支柱。物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精神。和爱的人在一起,即使住陋屋,
啃咸菜,也比和不爱的人住高楼洋房,吃山珍海味更快乐……」

  一股热流在白石心头升起,望着她灿如星辰的双眸,他肯定小雪说的是真心
话,「那你爱不爱我?」他又提出了昨晚那个问题。

  小雪凝望着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她知道白石一定会问这个问题,她想了一
个晚上,最后决定,当破了这个案子后,她会告诉白石所有的实情,如果他还是
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她会和他一起离开这个城市,去雅安,或者去哪里都行。

  「小雪!」白石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他张开手臂紧紧搂住她,在黑暗中两
个人的唇紧紧地粘在了一起。

  电影放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接吻的时间超过了一半,好在双人座就是为情侣
而设计,又黑,边上又高,挡住了其它人的视线。吻是那么的热烈,血气方刚的
年青人哪里能够在热吻中保持冷静,在黑暗中,白石的手伸到小雪胸前,隔着薄
薄的衣衫,抚摸着她的乳房。小雪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她想躲避,但白石紧紧地
搂着她,她似失去力量般任他抚摸。

  白石的手从小雪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虽然昨天他几乎不敢去正视那巍巍高
耸,洁白如雪的胸膛,但即使只看了一眼,却已深深地留在了他的记忆里。他无
比的渴望去触碰它,去抚摸它,用自己的爱让它融化。白石的手沿着小雪平实的
小腹向上爬行,在文胸下端停了下来,她的乳房太丰满了,文胸紧紧贴在乳上,
竟没有丝毫缝隙。

  白石虽能抚摸得到乳房凸起的下端,但一个已经看到高山的人,又怎么肯在
山脚徘徊。在经过几分钟的侦查后,白石的手在文胸与乳房间挤出一条缝隙,非
常艰难地往上爬,一直爬到峰顶,极紧的文胸限制了他的手法,但手已经紧紧抓
住了整个乳房。白石想移动一下手掌,但他怕将撑到极限的文胸给扯断,还好手
指尚能活动,他的大拇指轻轻拨弄着小雪红豆般大的乳尖。

  「不要。」小雪轻轻地叫道,热流在胸口流动。同样一句「不要」,在被长
满脓疮的男人肉棒插入时是那样的撕心裂腑,刺耳惊心,而此时却是何等的犹豫
不决,软声细语。

  白石也许听到了,也许没听到,攀上了最渴望的高峰的人,岂又肯轻易从山
上下来。他继续拨弄着乳头,直到越来越硬,越来越挺。

  电影终于散场了,在灯光亮起的瞬间,白石把手从小雪的胸前抽了回来,他
的脸很红,小雪也一样。出了电影院,白石牵着她的手,凉爽的夜风扑不灭他心
里燃烧的火焰。

  「我们到公园去坐坐吧。」白石道。小雪点了点头,对于回邓奇的别墅,她
有着巨大的恐惧,能在外边多呆一会儿也是好的,何况还有白石在自己身边。

  两人走进了公园,走过上次坐过的座位时,也许因为上次是在这里突生变故
的,白石没有停下来,而是牵着小雪的手往公园深处走去。公园很大,两人越走
越深,此时已经快十一点,周围看不见一个人影。

  没有路灯,高悬夜空的月亮将银光洒向大地,将一切映得似幻似真。白石看
到前方有一座假山,怪石嶙峋,象只巨大的怪兽。白石本就胆大,小雪也一样,
走到假山前,白石看到有一个入口,他心一动,牵着小雪的手走了进去。

  里面空间不大,月光从石头的缝隙里水银泄地般洒了进来,虽然比外面暗,
但仍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白石猛地抱住了小雪,火热的嘴唇释放着无穷的能量,
小雪陶醉在这火一般的热情中。

  白石双手伸入小雪后背,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他笨拙地找到文胸的搭
扣,用颤抖的手解开了它。白石的手从她胁下移到前面,紧紧地抓着双乳,乳头
没有软却,依然这么的挺立,这么坚硬。双手插入深深的乳沟,然后沿着乳房的
边缘转了一圈,最后攀上了峰顶。白石的抚摸是那么笨拙,但却似有魔力一般,
让小雪的胸膛燃烧。

  年青人总是那么冲动,白石也是,他觉得光是抚摸,就象一盆汽油泼在燃烧
着的身体里,他整个人快要爆炸了。在巨大的冲动中,他抓着小雪衣衫的两侧,
撩了上去,一直撩到最高,昨夜曾看到过一次的乳房又一次裸露在他的眼前,他
震撼了几秒钟,然后一低头,将嘴压了她的乳房上,吮吸着她的乳头。

  小雪的乳房骄人地挺立着,也许白石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也许是洞里光线太
暗,白石没有看到雪白的双峰上留着几个鲜红的牙印。白石一边吮吸着,双手从
小雪裙子下端伸了进去,今天小雪穿的是及膝的一步裙,绷得有些紧,白石的手
在她大腿内侧游动,慢慢地向那双腿尽头移去。

  白石已经不能用脑袋去思考,小雪虽也被撩拨起情欲之火,却尚能存几分清
醒。白石的手按在了亵裤中央,极度的骚痒让小雪的身体颤抖,她想让白石停下
来,但却想说又不想说。

  白石的手越来越不老实,竟拨开亵裤连接前后的细细丝条,手指在已经非常
湿润的私处抚动着。

  小雪第一次在没有被男人触碰到私处的情况下,花唇就已经象清晨的花朵般
沿满露水。如果再被爱抚下去,小雪知道自己也保持不了多少时间的清醒。她刚
想说话,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白石能接受她所做的一切,理解她所付出的代
价,她会永远和白石在一起,那么他们的第一次,不应该在邓奇邪恶的目光下,
也许这个月光妩媚的夜晚,会留给他们最美的回忆。

  想到这里,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白石,你想要,我给你。」她双手插进
白石的头发里,轻轻地在他耳边道。

  白石抬起头,震惊地望着小雪,一圈淡淡的光晕笼罩在她脸上,月光中她象
一个圣洁的天使,被撩起的衬衣缓缓落了下来,但她的乳房实在太挺拨,衬衣滑
到乳尖处就停了下来。

  白石在这一瞬间,整个人爆炸了。他扑了上去,抱住小雪,巨大的力量让她
退了两步,背顶着山壁。几乎是疯狂的,他将小雪的裙子撩到腰际,将内裤剥落
下来,但却花了半天功夫才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从在电影院里亲吻开始,白石的肉棒已经坚挺了两个多小时,此时除去内裤
的束缚,就象出枷猛虎般冲向战场。

  两人都是站着的,这种性交的姿势难度极高,加上无论白石还是小雪的性经
验都相当缺乏,白石连冲了几次,肉棒还是插不进去。小雪搂着白石的肩膀,身
体微微后倒,右腿弯曲着抬了起来,白石顺势抓住她的臀部,身体猛地一挺,肉
棒终于挤入了阴道中。

  小雪咬着牙齿,轻轻地叫了一声,此刻她觉得自己竟是如此的充实,她期盼
着火热的肉棒快点进入她的身体,让熊熊的火焰更加猛烈地燃烧。

  乐极必将生悲,古人这样说,此时更应验在白石与小雪身上。在两人紧紧相
拥,天地间只剩下他们时,在白石刚刚把肉棒插进小雪的身体,享受着灵与欲结
合,彼此融合为一体时,他的头发被人扯住,身体离开了小雪,一起离开的还有
刚刚进入她身体的肉棒。

  还没等白石回过神来,重重一拳打在他小腹上,这拳头是如此的重,白石五
脏六腑翻江倒海,他轰然倒地。一脚重重地踢在他背上,他刚想去挡,又一只皮
鞋头撞在胸腹间,在暴风骤雨的拳脚中,他所能做的只有抱着头,身体蜷缩得象
只虾米。

  依小雪的警觉性,本不会有人进来也发现不了,但情欲让她迟钝,待白石被
打倒在地,其中一个男人手持尖刀顶在她颈上,小雪怔住了,她不是怕那寒光闪
闪的利刃,而是看到那个男人是邓奇的手下,昨晚就是他送自己进房间的。

  「不要打他!」小雪叫道。

  「不准喊。」那男人手捂在她嘴上,边上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小雪这才看清
楚,一共有四个男人,都是邓奇的手下。

  两个打着白石的人停下手来,他们按着他,掏出强力胶带把手脚捆绑起来。
白石也看着被利刃顶着的小雪大叫起来,才叫了半声,他的嘴也被捂住了,一个
男人从地上捡起一块布团,塞入他嘴里。白石看到了,小雪也看到了,这是她刚
刚脱落的亵裤。粉红的亵裤填满了他整个口腔,然后用胶带贴住了他的嘴,白石
只能用鼻腔发着「唔唔」的声响。

  「这是你女朋友,好漂亮。」其中一个淫笑道。小雪被拉扯到洞中央,白石
撩起的衬衣落回了腰间,但边上一个伸出手来,一颗颗解着衬衣上的纽扣。

  她的裙子仍挂在腰上,下体完全赤裸,白石第一次看到小雪的私处,一片粉
嫩,令人震撼的美,还没等他看清楚,一只巨大的手掌已经挡住了他的视线。

  从他们的举动,从他们淫邪的目光,小雪知道接下来他们想做些什么。摆在
她面前有两个选择,其一,和他们打,虽然从刚才击倒白石,再把他捆绑起来的
身手看,他们也受过严格的训练,但小雪并不惧怕,但这样一来,身份必定会暴
露。其二,选择忍受,任他们奸淫。

  她内心激烈交战,如果反抗,她将完不成任务,将前功尽弃,之前受的一切
屈辱都将白费。但不反抗,将在白石的面前被强暴,还有什么比在爱自己的人面
前被强暴更痛苦的事,这份痛苦犹胜昨夜。

  白石哀鸣着,在地上蠕动。他看到他们解开了小雪的衣衫,用巨大的手掌重
重的抓着他刚才轻抚过的乳房,雪白的乳肉从他们的指缝中溢了出来,小雪一定
很痛,很痛。他看到男人的手掌在小雪白晳的胴体上肆无忌惮地游动,那本应该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身体此时属于别人。

  他看到粗粗的手指拨开了象花一样娇艳的花唇,花在月光下凄艳地开放,一
根粗粗的手指捅进了花的中央,象一把利刃般插入了刚才给他如天堂般快乐的地
方。

  白石的人碎了,心碎了,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里滚了出来,落在冰冷的地面
上。

  「真是紧呀。」那男人道。是呀,五天前,小雪还是处女,虽然这几天阴道
已不止一次被肉棒撑开,刺入,但依然那么紧密狭窄,此时它紧咬着半截手指,
象紧紧地握着它,不让它继续挺进。

  今天晚上跟踪小雪的四人看到他们准备在假山里做爱,立刻用手机向邓奇报
告,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最后下达了令他们欣喜若狂的命令:当着白石的面强
奸小雪。

  在小雪进入别墅后,凡是男人没一个不动心的,但他们知道机会并不大,除
非邓奇心血来潮搞个百人大群交,但这种事并不多。昨天他们也看了那场表演,
但连触摸她的机会都没有,只有送他上楼的男人大着胆子摸了她几下。

  象小雪这样的极品美女,一生中也不可能碰上几个,更别说把肉棒插入她的
身体,但今天机会来了,他们岂会放过。

  小雪看到白石哭了,她很高兴,很感动,终于有一个男人为自己哭了,她也
想哭,但却竭力忍着,自己是一个不会哭的女孩,她对自己说。此时,她心里已
经有了决定,信念最终战胜了情感,她要挺下去。小雪还站着,身体前倾,双手
都被紧紧地抓着,身后的男人已经紧紧贴着自己,火热的肉棒从双股间穿过,顶
在阴道口。

  白石永远忘记不了此时所看到的情景,那粗若儿臂的肉棒挤入花唇,撑开入
口,象一把致命的武器插入她的身体,黑乎乎的棍身慢慢地消失在一片雪白中。

  白石挣扎着想站立起来,但他被捆得象只粽子,边上得男人只轻轻一推,他
又摔倒在地,但他还是一次次地努力,想站起来,想到小雪身边去,他愿意用死
来让她获得自由。

  在肉棒整根不见后,突然以诡异的速度抽了出来,紧接着非常清脆的「啪」
一声,肉棒再次消失在双腿间,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这一声肉体相撞的声音象
大锤重重地击打在白石的心中。肉棒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有些眼花缭乱,
「啪啪」声急促而有力,每撞击一次,那在月光中白得刺目,半球形的乳房就猛
地向前晃动,小雪的脸也痛苦的抽搐一次。

  小雪在呻吟,低低的叫声,看得出她正竭力抵御着肉体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但痛苦弥漫在她脸上,弥漫在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上。身后男人低沉的嘶吼着,
白石知道,小雪也知道,她想叫,却又被捂住了嘴,肉棒剧烈地跳动着,向着小
雪阴道最深处发射出罪恶的浓液。

  肉棒缓缓地拨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象线一般从花唇间滴落,身后又扑上另
一个男人,抓着她的腿将小雪按着跪在地上,地上很不平整,满是细碎的石头,
磨破了小雪的膝盖,渗出血来,但这点痛她已没了感觉。

  两人抓着小雪的手臂,将她伏着的身体拉了起来,从腰到颈形成向前凸起的
弧线,因为这个姿势,双乳有些夸张地向前挺着,丰满得令人窒息。身后那男人
半屈着腿,肉棒又从后顶进了她的阴道,他紧紧抓着小雪的屁股,每一次都将巨
大的龟头撞到了子宫。

  白石的心象被利刃一下下割着,他无法发泄自己的痛苦,用头撞击着地面,
不几下头上就满是鲜血。

  「不要这样,白石。」小雪叫道,她望着他,白石停了下来,眼神中充满着
绝望。

  也许是小雪太美,也许小雪冷艳圣洁的气质是男人的最爱,也许是她的阴道
有着强大的魔力,第二个男人也没超过两分钟就到达了高潮。立刻,第三个男人
压了上去,小雪仰面躺在地上,双手被抓着,双腿直伸向半空,那双精致的尖头
高跟鞋仍穿在她小小的玉足上。

  两个射了精的男人点燃了支烟,明暗之间,魔鬼般的脸上挂着狞笑。趁着没
人看管自己,白石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心里大吼一声,双脚一撑地面,人
如离弦之箭,头撞在正骑在小雪身上的男人的腰上,他吃疼地大叫一声,从小雪
身上滚落下来。白石用身体压着小雪赤裸的身体,「我会用生命保护你。」他心
里说,小雪从他的眼神里明白了他的意思。

  第一次,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了她的眼角,从懂事起,她应该是第一次掉眼
泪,这滴泪珠让小雪更美更美。但只有短短的几秒钟,白石从小雪身上被拉开,
拳头,脚尖又狂落在他身上。

  「白石!」小雪叫了一声,不顾颈边的利刃猛地冲了过去,用赤裸的身体紧
紧抱着白石。

  男人拉着小雪的手脚,但她抱得那么紧,拉了几次都拉不开,「让她抱着男
朋友,这样操她更刺激。」那被撞开的男人拉住已经持着尖刀伸向小雪的男人,
身体压了上来。

  这次轮到小雪想逃开了,但几双大手却将她牢牢按住。

  就趴在白石身上,他尚没软却的肉棒被小雪柔软的小腹压着,另一个男人的
肉棒却插进了小雪的阴道。重重的一次撞击下,小雪的腹腔重重地碾压过白石的
阴茎,令肉棒产生了一次强烈的痉动。

  小雪用双手搂住了白石的头颈,赤裸的乳房压在同样赤裸的胸脯上,原本这
样的相拥是多么的美好,原本是多么美丽的夜晚,却变成人生最悲惨的故事。

  白石「唔唔」地吼着,身体乱扭,他目光散乱,受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几乎
已经到精神忍受的极限。小雪一凛,她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如果不加以控制,
他会精神崩溃。小雪伏了下去,十指插入白石的头发,轻轻的在他耳边道:「白
石,不要担心,不要管我,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不要去想,
很快就会过去的。」小雪的话安慰着他,也安慰着自己。

  在小雪的抚慰下,白石奇迹般地安静下来,恢复了神智,但恢复神智并不见
得是件好事,他还得继续忍受难以想象的精神痛苦。

  第三个男人也达到了高潮,小雪紧夹着双腿,痛苦地呻吟起来,白石完完全
全地感受到她的痛苦,她的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制的痉挛。

  「他妈的,你马子被人干还这么亲亲热热的,想不想也操一下?」边上一个
男人道。白石与小雪都惊恐地摇着头。

  「不操白不操,来,一起爽一下。」小雪的下体被抬高了数寸。小雪刚想挣
扎,那利刀顶在了白石脸上,「你不想他成花脸吧?」听了这话,小雪顿时不再
动了。

  很多年后,白石想知道,为什么看着爱的人被强暴,自己的肉棒却没软,他
去寻找原因,由此走上了另一条路。但不管什么原因,此时白石的肉棒依然那么
坚硬,他比其它四个人都大一号的肉棒在几双手的拨弄下,慢慢地插入了小雪的
身体。

  里面火热火热,润湿极了,一插入,阴道膣壁的嫩肉就将肉棒紧紧的包裹,
进去了一点,好象到头了,但再一挺,转个弯,里面别有洞天,好象有一股吸力
吸着他的肉棒前行,又好象有只小手握着他的肉棒不让它闯进,白石永远将第一
次把肉棒插入小雪阴道的每一个细节都牢牢地记住,虽然是在那么屈辱的情况下
的插入。

  其实闭起眼睛来,白石的肉棒跟其它男人的肉棒没什么区别,但人是一种精
神动物,此时白石的肉棒插入,小雪觉得心很平静,很安详,觉得那东西本来就
应该放在她的阴道里,她甚至希望那充满热情,火一般的肉棒能给她力量度过这
场劫难。

  「来,动一下。」在白石肉棒全部没入时,其中有一个人道。

  小雪没动,但她看到那把闪着寒光的利刃在白石脸上划过,虽没出血,却也
留下了一道白印,「不动,就划花他的脸。」小雪听到这句话,终于开始动了起
来。

  雪白高翘的双臀扭动了起来,在低低的淫笑声中,有人抓着她的臀,让动的
速度更快,摇动的圆圈扩得更大。

  「不要去想,白石,什么都不要去想。」当小雪看到白石的目光再次迷惘起
时,她轻轻地道。在小雪的双臀画了十几个圈后,终于停了下来,因为一根同样
滚烫的肉棒顶在她双股间。小雪知道它想刺向哪里,她莫名的恐惧,撕裂的肛门
还没有完全复原。

  白石也感受到她的紧张,他扭动着头,想看看小雪的身上发生了些什么,目
光中满是疑惑。

  「没事的,没事的。」小雪轻轻安慰道,肉棒已经破开肛门口挤进了身体。
巨大的痛楚令小雪低下头,紧紧抱住白石。

  她的头一低,白石看到了她背后的情况,他开始还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肉棒
还在小雪的身体里,那根肉棒怎么进得去。很快,他醒悟过来,那肉棒是插入到
小雪的肛门里。而此时,痛极的小雪咬在他的肩膀上,这阵剧痛反而令他舒服了
很多,能分担小雪的痛苦,哪怕是一点点的痛苦,他也感到无比的高兴。

  没有完全愈合的肛门裂口再次被撕裂,小雪阴道在痉挛,象女人到达高潮般
痉挛,但白石知道那不是快乐,是痛苦。两根肉棒相距几厘米,只隔着薄薄的一
层,自己的肉棒已经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另一根肉棒的冲击。那根肉棒动了,很
猛烈的一下,自己的肉棒也跟着动了,他不想动,但小雪的身体在动,带着他的
肉棒按着插在小雪肛门里的阴茎抽插的频率在动。

  这一瞬间,白石知道自己要射精了,不是快感的快感象潮水般涌来,他用可
以控制的精神去控制,怎么能在此时射精?他的脸涨得通红。

  在白石竭力忍着的时候,小雪被扯着头发,脸离开了他的肩膀,一根肉棒横
在她嘴边,从白石这个角度望去,是如此的恐怖。

  小雪闭着嘴,那人捏着小雪的鼻子,在她喘气时,将肉棒捅入她的小嘴里,
但很快又缩了回来,因为小雪咬了他。他举起手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小雪一边脸
上立刻出现五道红印,当他再次把肉棒伸到小雪嘴边,小雪突然道:「你再放进
去,我一定咬断你。」说完仍牙关紧咬,她的声音是如此的坚决,令那男人顿时
犹豫起来。

  「你不张开嘴,我就让你男朋友变成个丑八怪。」他道。

  虽是邓奇的手下,但小雪也不确定他是否真会这样做,无论如何,不能让白
石受到伤害。她的嘴慢慢张了开来,腥臭的肉棒一下冲入口中。

  而白石正竭力和射精的欲望对抗着,他有些木然地望着离他的脸不到三十公
分的小雪,看着她嘴里进出着的肉棒,从她不能闭合的嘴里带出的口水一滴一滴
落在他脸上。

  小雪的身体真是具有无穷的魔力,不一刻,在她嘴里,肛门里的两根肉棒同
时爆发,男人的精液从上面,下面一起灌入她的身体。

  小雪的头落了下来,从口里溢出的精液落在白石脸上,她此时才看到白石涨
红的脸,她拥着白石火烫的身体,感觉着阴道里跳动的肉棒,她知道白石为什么
脸红。

  又一根火热的肉棒插入她的肛门,已经痛得有些麻木了,但阴道仍有感觉,
也许换了别人的肉棒也会象肛门一样麻木。

  在那根肉棒动起来时,白石的脸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了,他的肉棒胀满了阴
道里的每一处空间,顶在花心上,让小雪也说不出的难受。

  小雪轻轻抚着白石的头发,「白石,你想射就射出来吧,不要忍着。」小雪
望着他道。

  白石摇了摇头,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小雪一阵心疼,她低下头,将双唇紧
紧贴在封着胶带的嘴上,「我爱你,白石,你射吧,我爱你。」小雪身体里也涌
动着莫名的热流,不顾撕裂般的剧痛,扭动着被两条阴茎贯穿着的双股。

  如火山爆发般,两根肉棒同时爆发,白石被绑着的身体高高挺了起来,将小
雪的双臀顶向半空,而另一条肉棒正全力下压,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力量的交汇
点,边上的男人看到小雪忍不住要大叫,急忙把手又盖在她嘴巴上。

  强奸在一个小时内进行了十二次,每个男人三次。加上白石的一次,小雪的
嘴里,阴道,肛门里一共十三次被射入男人的精液。然后他们离开了,留下白石
和小雪,走时有个男人在她耳边低语道:「邓董让你马上回去。」

  小雪艰难地站了起来,披上衣服,然后为白石解开了捆绑。

  「我要杀了他们。」白石怒吼着,跳了起来,向外面冲去。

  小雪猛一伸手,抓住了他,「他们都走了,不要去。」她还真怕白石撞上他
们,那些都是职业打手,白石根本不是对手。

  白石挣扯了几下,没挣脱,他猛地扑倒在地上,用手捶打着石子地,痛哭流
涕地道:「小雪,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用,我没用,我不该带你到这里来。」

  他呜咽着,两拳下去,掌背满是鲜血。

  小雪抱住了他,「白石,你冷静,你冷静一些。」她叫着。

  白石也抱着小雪,在她耳边一直说着「对不起」。

  「我不怪你。」小雪轻轻地道。两人在月光下紧紧相拥,这场劫难重创了他
们的心灵。

  「报警。」白石突然道,「我们要报警。」说着他想站起来。

  「不要报警。」小雪道,轻轻地但坚决地道,「不要。」白石没有吭声,也
没有坚持。他想,小雪是大公司里的白领,如果人们知道她被轮奸,可能一辈子
都会抬不起头来。

  两人抱了很久,用彼此的体温来抚慰受创的心灵。同样明亮的月光下,白石
与小雪相互扶持着,走在来时的路上。小雪身上的衣衫,裙子虽然极是肮脏,但
还好没破,走到大门口,稀稀拉拉的路人向他们投来惊诧的目光。

  「我送你回去,你住上次我去的别墅吗?」白石道,此时才想起,他只知道
小雪在四海集团工作,但却不知道她住哪里,那个别墅是她的家吗?

  「不是。」小雪道,「我自己回去,我想静一静。」白石欲言又止,他目睹
了这场暴行,知道小雪现在的心乱得很,他虽然很想陪在她的身边,不过他尊重
小雪的决定。

  「明晚九点,我还在上次你去的别墅等你。」小雪招手打了的,上车前她对
白石道。

  白石重重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小雪离开。他心头堵得难受,突然张开手臂象
野兽般仰天嘶吼。

  路人纷纷向他投来吃惊的目光,「有个疯子。」一对情侣走过,那女的指着
白石吃吃笑道。

  半小时后,小雪回到了邓奇的别墅,小雪惊讶地发现,这几天里,邓奇好象
每一天都苍老几岁,今天同样的疲惫与虚弱。

  「我知道你想知道为什么。」邓奇道。

  小雪点了点头,她本想问这个问题,两天的期限并没有到,为什么邓奇仍要
惩罚她。

  「有两个原因,一是你没在我指定的地点擅自与他做爱。第二,我想知道,
一个男人看着他心爱的女人被强奸后,当他再次面对她时,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和
表现。」邓奇平静地道。

  小雪虽然没说话,心里却暗暗骂了一句:「你是个疯子!」

  「早点休息吧。」邓奇道,「后天,是我四十五岁的生日,我希望明天你能
开心点,后天能高高兴兴地陪我过个生日。」他摆了摆手,小雪转身离开。后天
是邓奇四十五岁的生日,而他此时看上去何止四十五岁,甚至五十五岁都不止。

  今夜,月光正明,但又有多少人一夜无眠。

     ***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九日,晚九点,深圳市,郊外别墅。

  与两天前一样,小雪站在窗前,看着白石走了进来。她有些紧张,白石会不
会因为昨天她被轮奸,不喜欢自己了,毕竟男人都希望所爱的女人永远属于自己
一个,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别的男人的阴茎插入自己爱的女人的身体,待会儿如
果真的是这样,即使接受邓奇更残酷的惩罚,她也不会强留着白石和她上床。

  白石走上楼梯,从昨晚到现在,他几乎没合眼,小雪在他面前被轮奸的画面
一直象放电影一样浮现在白石眼前,他该如何面对小雪?是自己牵着她的手,一
步步走入黑暗,他却没力量去保护她,想到这里白石双拳紧紧捏在一起。

  白石走进房间,在两天前相同的地方,两人凝望着,但心情却与那天完全不
同。小雪穿了件无袖的背心,依然是长长的白裙,夜风拂过,吹动着她的秀发,
她依然那么圣洁,依然那么美丽。

  在凝望中,白石知道小雪已经原谅了自己,或者她从来就没有怪过自己。小
雪的眼波如流水,含着温柔,隐隐带着一丝哀怨,叫人忍不住想去保护她,怜惜
她。

  如果这样的眼神出现在小艾或任妍或其他女人身上倒还罢了,但小雪冷艳的
气质仍存,两种截然不同的印象揉在一起,小雪就象突然失去了法力的天使或仙
子,虽是神,但此时却需要人类的保护。

  谁不想保护一个堕落人间的天使?白石一步步向小雪走去,他打定主意,这
辈子拼了性命也绝不让象天使般纯洁的小雪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每一个男人在
爱一个女人的时候都这么想,但身为这个社会的弱者的白石,仅凭着一腔热血,
他有能力做到吗?

  在巨大的镜子后,邓奇目光如电,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今天任妍没有来,
自从小雪出现后,他已经对这个女人失去了哪怕一丁点兴趣,在他身后只有阿忠
一个人。

  小雪的心放了下来,她知道白石比昨天更加爱她,他是好男人,不会因为自
己被污辱而看不起自己。他的目光中充满着歉意,小雪想说让他不要自责,但忽
然觉得此时此刻,任何的言语都是多余的,心灵的交流已胜千言万语。

  「小雪,我爱你。」白石走到小雪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道。

  这句话通过房间灵敏度极高的传声器清晰地传到镜子后,令人诡异的是,邓
奇也说道:「小雪,我爱你。」两句话虽出自两个男人口中,但几乎同时,绝不
是邓奇听到后模仿白石说的。而此时邓奇的表情,竟出奇的与白石相似。

  「我也是。」小雪轻轻地道,脸上浮现艳丽的红霞。不需要言语,两人的唇
紧紧相连,这一瞬间两人觉得彼此之间的心也象他们的唇一般紧紧连在一起。

  很久,很久,连在一起的嘴唇才分开,白石一弯腰,抱起了小雪,他觉得今
天小雪是他的新娘,唯有此才能表达他喜悦的心情。轻轻地将她平放在床上,白
石跪在她身边,以一种顶礼膜拜的虔诚为小雪脱去身上的衣裙。

  雪白的乳房第三次裸露在白石面前,第一次自己离她而去,第二次眼睁睁地
看着她属于了别人,而今夜,自己不会离开,也不会有别的男人分享这圣洁高耸
的雪峰。突然,白石看到那雪峰上有几个深深的牙齿印,那是前天那个白痴留下
的,但白石却以为是昨夜那几个男人的暴行,他无比爱怜的轻轻用指尖触摸那几
个牙齿印。

  「对不起。」白石嚅嚅地道。小雪轻轻地摇了摇头,宽慰白石那深深内疚的
心。

  小雪的裙子褪落下来,欣长的玉腿静静的平放着,美不胜收。白石轻轻地抬
起玉足,脱去精巧的高跟鞋,小雪的脚很瘦,很细长,脚趾甲涂着桃红色的指甲
油,白石轻轻地托着,总是看个不够。看了很久,他慢慢地将唇凑了过去,先在
她平直的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尖,沿着脚背直到最顶端,然后将细
细的足趾轻轻含在口中,吮吸着。

  白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去做,他只觉得小雪的脚很美,很美,他忍不
住有亲吻的冲动。许多年后,白石回忆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女人的纤足,
他想起,是从今夜开始。

  小雪羞红了脸,任他一个足趾一个足趾的亲吻,她的身体已经软得象水,一
点力气也没有。她期盼着白石快点进入她的身体,但又留恋他亲吻自己的感觉,
在意乱神迷之际,小雪看到自己的乳头已经俏立起来。

  「小子,象我。」镜子边的邓奇重重拍了拍轮椅,大声道:「孺子可教!」
他的眼神比白石更痴迷。

  足足一刻钟,白石才亲吻遍小雪的双足,每个足趾都含在口中细细的品尝。

  他继续亲吻着,从脚踝到小腿,然后越过膝盖,很慢很慢,他的舌尖很仔细
地在每一寸肌肤上长时间的逗留,小雪轻轻地呻吟起来。

  小雪最后的亵裤离开了她的身体,白石跪伏在她双腿间,盯着她的花唇,昨
夜,他看到过小雪光嫩得如初生婴儿般的私处,但鲜花瞬间被彻底蹂躏,那花的
模样在印象里变得不那么真切,而此时此刻,在明亮的灯光下,纤毫毕现的花唇
是那么玲珑剔透,那么娇艳迷人。

  很久,很久,白石一直在看,花唇就象一件绝世圣器,他想去抚摸一下,却
又怕亵渎她,最后白石觉得仍应该用唇,才能表达自己无限爱慕的心意。

  这下可苦了小雪,被爱抚了这么久,欲望的火种早被点燃,这傻子仍呆头呆
脑,还亲吻着私处,这更让她难熬。白石轻轻拨开花唇,舌头在阴道口游动,小
雪顿时再无法保持衿持,她双手抓住了白石的头发,足尖支撑着床,玉臀高高挺
了起来。

  镜子后面的邓奇在流汗,他面容扭曲,按着胸口,嘶哑地道:「叫孟医生进
来。」阿忠出去,片刻后,一个四十多岁,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奔了进来,手
里拎着一个皮箱。

  「杜冷丁。」邓奇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孟医生熟练地从药箱里拿出一支针
剂,撩起他的衣袖,将药注入他的身体。

  待到邓奇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白石已经完成对小雪整个身体的亲吻,
并脱去了衣服,巨大的肉棒顶在小雪的花唇间。

  在进入的一瞬间,小雪有些紧张,她怕象昨天一样,不知从哪里冒出个男人
来,无论以后是否能和白石永远在一起,但今天是她人生中一个美好的回忆,她
不希望邓奇把这段回忆打碎。

  肉棒一点点的进入身体,阴道无比的充实,身体也无比的充实,此时她才知
道,以前所谓的兴奋,高潮都是假的,都是不真实的,而此时此刻的快乐才是真
真正正的快乐。

  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彼此抚慰,彼此索取,心灵在这一刻
相连,灵与欲在这一刻交融。

  白石在大声的叫,小雪也同样大声,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脊,抓出道道
血痕,但白石一点也没感觉到痛。

  世界在旋转,灵魂在震颤,肉棒在小雪阴道内爆发时,小雪也攀上了生命中
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在他们达到高潮时,镜子后面的邓奇抓着椅子,身体乱摇,他的表情,和白
石几乎一模一样。

  两人都是年青人,自然精力充沛,洗了澡没多久,又开始了第二次做爱。邓
奇一直坐在黑暗里,在脑海里突然腾起一个念头,这是一个连他自己觉得荒唐的
念头。

  虽然他成功了,却也失去了很多,他的一生经历了无数矛盾,错误,凄惨,
唏嘘,可笑的事,他认定人生本是荒唐的,何不留一个最大的荒唐给后人,那自
己下地狱时,也能在黑暗中偷偷地笑。

  这一个荒唐的念头,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包括白石,小雪,甚至小艾,黄
灿,还有在故事中所有出现过的人的命运。

  就在明天,一切都将终结,一切都将改变。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40

             第六章  惊变如梦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晚九时,深圳市,邓奇的别墅。

  经过那个缠绵的晚上,清晨起来时,小雪在他怀抱中,白石的感觉好极了。
虽然眼前时不时掠过那个晚上的情景,掠过男人的阴茎插入小雪身体的画面,但
白石知道,这不是小雪的错,他要加倍地爱护她,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伤害,
永远让她快乐。

  白石还要上班,吻别了小雪之后,他的心情已与昨晚走入这里时截然不同。
这一天他精神饱满的工作,虽然小雪说今天要加班,不来找他了,但他相信小雪
是爱他的,这就足够了。在下班时,领班通知他,晚上要加班,宾馆临时抽调二
十个服务生到四海集团董事长家去,那里要举行一个大型生日酒会。

  邓奇的四十五岁生日办得非常隆重,政界要人,富豪名流云集。白石托着美
酒,穿梭在宾客之间,虽然加班累一点,但在宾馆也常常加班,正常得很。

  小雪穿上一身银色的晚礼服,扎了个高高的发髻,艳光四射,与任妍站在一
起,高出一头的小雪比任妍更能吸引人的目光。

  邓奇今天穿着黑色礼服,系着银色领夹,虽然气色看上去不是太好,但还算
精神。他和小雪,任妍在三楼阳台,「准备下去吧,客人都到得差不多了。」邓
奇道,此时眼尖的小雪突然发现人群中的白石,脸色有点不自然。

  「怎么了?」邓奇道。

  「没什么。」小雪道。

  「是不是看到昨天的小情人啦?」邓奇今天好象心情特别好,「如果你觉得
不好意思,可以不下去。」

  「我和他是玩玩的,邓董事长,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小雪觉得不能让邓
奇知道自己喜欢白石,不然他会有大麻烦。

  「反正你也是四海集团的员工,在这里也是正常的,走吧。」邓奇说罢,阿
忠推着他下楼,小雪和任妍跟随在他身后。

  整个晚上非常热闹,邓奇首先致辞感谢大家光临,然后小车推出一个八层的
大蛋糕,接下来还燃放了焰火,还有歌舞表演。白石看到了小雪,虽然她一直在
邓奇身边让他有些疑惑,但就象邓奇说的,他知道小雪在四海集团工作,出席董
事长的生日酒会也很正常,反而他觉得自己在做侍应生,有点抬不起头。两人都
有点躲着对方,整个晚上除了几个眼神的交流,没说上一句话。

  「下面我们请进入『明日之星』大赛决赛的十位佳丽上场。」主持人说罢,
十个穿着泳装的少女走上了临时搭成的舞台。白石也抬头看去,忽然他瞪大了眼
睛,因为他看到小艾也在其中。

  小艾怎么会参加「明日之星」大赛?怎么又进入了决赛?她怎么没和自己说
过这些事?这些天她又在哪里?

  表演结束后,白石借口上厕所,匆匆地往后台走去,既然见到了小艾,他就
要问个明白。他走过去时,看见小艾走了出来,身边有一个胖胖的男人,搂着她
的腰,向别墅的一幢副楼走去。

  白石热血一下冲上脑袋,那男人年龄可以做小艾的老爸了,她怎么会跟他在
一起?又搂搂抱抱,如此亲密。想到这里,白石跟了过去,他一定要弄明白。

  小艾被黄灿搂着,才四天,还有三天,好漫长。她的精神看上去不是很好,
这四天里,黄灿每个晚上都至少要干她两次,还要搂着她睡觉,她哪里睡得好。

  「你拉着我去那里干什么?」小艾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

  「今天晚上邓董找我有事,可能回来要很晚,先干一下消消火。」黄灿道,
自从遇到小艾,他象恢复了青春似的,做起那事来总是乐此不疲。原以为,只要
上了床,这小妞还不跟定了自己,但这几天他知道小艾是铁了心还要回去找那个
叫白石的男人,他绞尽脑汁地想办法,但小艾终是不肯松口,他已经准备明天弄
点毒品来给她尝尝,只要上瘾了,还不得听自己摆布。

  副楼是十多间商务房,黄灿本是四海集团的二号人物,邓奇的手下自然认得
他,打了个招呼,便搂着小艾进了楼。白石知道这么贸贸然进去,会被站在门口
的人挡住,他灵机一动,回到酒会,拿了个托盘,端了瓶红酒向副楼走去。

  一进房间,黄灿急不可耐地扯开小艾的衣服,脱掉她的裙子和内裤,抱着她
的腰,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体。

  「还有三天。」小艾心里默默地道,「石头,你要等着我回来,我多想早一
点见到你。」她哪里知道,白石已经托着酒来到了副楼。

  「什么事?」果然有人拦住询问。

  「刚才进去的老板让我送一瓶红酒来。」白石心跳得很快,生怕被看出破绽
来。

  「进去吧。」那人没有怀疑。

  白石托着酒走了进去,走到尽头,发现有一个房间的门开了一条缝,里面亮
着灯,还有人的声音。他疾步走了过去,从门缝里看到了小艾。她面向着门坐在
一个男人腿上,衣襟敞开,袒露着丰满的乳房,双腿横在那男人的身体两边,用
穿着高跟鞋的脚尖踮着地板,一双大手抓着她的细腰,丑恶的肉棒插在她的双腿
间,她身体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着,肉棒一次次捅入她的身体。

  小艾的表情很痛苦,长这么大,白石从没看到小艾这样痛苦过,热血冲上脑
袋,他推开门冲了进去。这一刹那小艾也看到了白石,她瞪大眼睛,张大嘴巴,
但却发不出声音,身体也丝毫动弹不了。小艾没想过会在这里见到自己从小到大
唯一爱的人,而此时自己的身体里却插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

  「什么人?」黄灿听到有人进来,但小艾挡着他的视线,他看不清。

  「放开她!」白石吼道。

  「小子,你是什么人?」黄灿的脑袋从小艾背后探了出来。

  「我让你放开他。」白石冲了上去,他抓着小艾的身体,把她扯离黄灿。

  「你疯了,你哪来的?」黄灿搞不清状况,他双手抓着小艾的腰,两个人拼
命拉扯着,而小艾似乎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到底年轻人力气大些,黄灿抓不住了,白石却因用力过猛,和小艾同时摔倒
在地。此时小艾才算清醒过来,抓着地上的裙子捂着身体。

  「你是她什么人?」黄灿恶狠狠地道,站了起来,把脱下的裤子提了起来。

  「我,」白石顿了顿道:「小艾是我朋友。」

  「朋友?」黄灿道,「朋友又怎么样?老子操她是付了钱的,她心甘情愿给
老子操,关你鸟事!」

  「你在骗人,我不会相信的!」白石大声道。

  「你问问你朋友,我说错了吗?」黄灿指着已经满脸泪水的小艾道。

  「小艾,你告诉他,他在撒谎,对不对?你告诉他!」白石不相信小艾会为
金钱出卖肉体。

  小艾只抱着裙子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黄灿斜着眼看着白石,「你大概就叫白石,长得倒还蛮帅的,怪不得小艾挺
迷你的,连老子操她的时候,都『石头,石头』的叫,好象是你在操她一样,不
过,她叫起来的时候,床上功夫倒还真是一流……」黄灿话还没讲完,胸口突然
被重重地打了一拳,他退了两步,「你敢动手!」他向白石扑了过来,两人扭打
起来。

  年轻时黄灿也挺能打,但现在年近五十,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自然不是龙
精虎猛的白石的对手,被白石打倒了两次,黄灿再顾不得颜面,「你等着。」他
狼狈地冲出了门口。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白石铁青着脸问小艾,如果小艾真的自甘堕落,他
真的很伤心。

  「石头,不要离开我!」小艾猛地抱住白石的大腿,哭着道:「我好想永远
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但你却一点都不喜欢我。我没办法,我去
参加『明日之星』大赛,赢了就有六万块的奖金,能让我们的日子过好一点,还
有,我当了明星,你就一定会喜欢我,你就一定不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白石的心象被针刺一般,是因为他,小艾才会走上这条路,他欠小艾的太多
太多,怎么还也还不清。

  「石头,我知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我以后一定不这样做了,求求
你,原谅我!」小艾摇着他的大腿,泪水浸湿了他的长裤。

  白石慢慢地蹲了下来,他有什么理由不原谅小艾呢,如果没有小雪的出现,
他也许真的会跟她在一起,但是现在……白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正想说些安慰
的话,走廓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几个男人冲了进来,他还来不及反抗,就被打
倒在地。

  「不要打他!」小艾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用赤裸的身体压着白石,就在前
夜也有个女人这么做过,白石觉得这世界太不公平了,他想保护她们,结果却是
她们用身体保护自己,巨大的悲哀比拳头打在身上更痛。

  小艾很快被拖开,她被几个男人按着手脚,压伏在桌子上。「老子现在就操
她,看看她叫不叫你的名字。」黄灿狞笑道,他拉下裤子的拉链,肉棒冲出来,
对着小艾高翘的双臀刺了过去。

  「不要!」在短短两天里,白石目睹了一个从小一起长大,一个一见钟情的
女人被强奸,这份痛难以用言语形容。

  「等等。」一个男人出现在房门口,他是邓奇的手下,「邓董让黄总上去一
趟,把他们也带上。」白石从地上被拖了起来,有人一掌切在他颈上,他晕了过
去。

  一个小时后,邓奇别墅主楼四楼,白石苏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厚
重的木椅上,手脚都被铐着。一个银发男人坐在轮椅上,阿忠依然在他背后。这
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的,唯一的一次见到邓奇,见到这个改变他一生命运走向
的男人。

  随即,他又看到不远处沙发上的小艾。她蜷缩着,手反剪在身后,好象也被
钢铐铐着,她的衣襟依然敞开,下体依然赤裸。

  「这小妮子太野,我本不想铐着她,可她一直乱折腾,没办法。」邓奇含笑
向白石解释道。

  白石又看到了小雪和任妍,她们怎么会在这里?小雪虽然表情平淡,但目光
里隐隐透着一丝关切,让白石感到温暖。任妍则双手怀抱,目光里含着讥讽,象
在看一场好戏。白石目光再转,他看到了黄灿,还有房间门口和角落里站着的四
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在另一侧站了四个只穿着三角裤的男人。

  「你想干什么?」白石声音有些哑,刚才那一顿打伤得他不轻。

  「年轻人,我和你很有缘,今晚我想给你上一课,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天份
了。」邓奇淡然道。

  「你在说什么?」白石真是听得一头雾水,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为什么要给
自己上课?

  「你爱不爱她?」邓奇指着沙发上的小艾道。

  「我和她一起长大,我把她当成自己妹妹,我爱她。」白石前面已经做了解
释,这爱是兄妹之爱。

  「年轻人,你是不是因为小雪在才这样说的?」邓奇道。

  「不是。」白石奇怪他竟知道小雪的事。沙发上的小艾听了白石的话,脸上
哀色更浓。

  「那她被人欺侮,被人伤害的时候,你一定会去保护她,对吗?」邓奇道。

  「是的。」白石毫不犹豫地道。

  「现在我给你上第一课。」邓奇没有说出内容,反将头转向黄灿,「老黄,
你不介意借你的女人用一下吧?」

  「没问题。」黄灿哪会为一个女孩拗邓奇的意思,很多年前他就曾把心爱的
女人拱手让给了他。

  邓奇打了一个手势,那四个赤身的男人如虎似狼地扑了上去,把小艾从沙发
上拖了下来,被铐着双手的小艾在四个强壮的男人面前几乎没有反抗之力,就在
离白石跟前不远处,男人死死的压着她,巨大的肉棒猛地插入她的身体。

  暴力的气息充满了房间里的每一寸空间,小艾痛苦地尖叫着,扭动着身体,
却无法抗拒那火热的肉棒一次次劈开她的身体。

  「你放开她,你这个疯子!禽兽!」白石吼道。

  「这是第一课,你明白了吗,年轻人!」邓奇道。

  「明白你个屁!你用这样的暴行对付一个女孩,算什么英雄!有种你就冲我
来!」白石道。

  「让我来告诉你吧!年青人!」邓奇道,「这个世界没什么公理,也没什么
正义!强者为王就是真理。只有成为强者,这样你才能说,让我来保护你,你才
能有能力保护你想保护的东西!」

  邓奇招了招手,四个男人拖着小艾到了他身边,按着小艾跪在地上,扯起她
的头发,让她面对着白石。身后男人的肉棒顶在她的双股间,小艾惊天动地地喊
了起来,因为肉棒刺进了她的肛门。一旁的黄灿啧了啧嘴,这几天他一直想和小
艾肛交,但她抵死不肯,现在被那男人占了便宜,自然不爽得很。

  「你看看她的脸,听听她的叫声,她有多痛苦,你为什么不去保护她?因为
你没这个能力。你是个社会最底层的人。怎么办?你要努力地去做强者,每上一
步,能欺侮你的人就少了很多,一步步走上去,你才有能力去保护别人。你明白
吗?」邓奇道。

  「石头,我痛死了,石头,救我!」小艾冲着白石喊道,巨大的肉棒大半消
失在小艾的双股间,就这么不抹任何润滑剂地将肉棒插入肛门,给一个人带来的
痛苦是难以想象的。

  愤怒让白石疯狂,邓奇说的话他哪听得进去。但很多年后,当他在回顾自己
所作的一切时,他突然想起了邓奇的话:「要做一个强者。」今晚上的第一课在
他心里留下了烙印。

  「好了,先停下来。」邓奇突然道,他看到白石已经到了癫狂边缘。小艾重
新被拖回了沙发上,在自己爱的人面前,男人的肉棒又一次插入了自己的身体,
还有股间的肛门,她的心象被又捅了一刀。她最关心的不是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受
伤,而是白石看到这些后还会不会喜欢自己,会不会嫌自己的身体肮脏。

  白石喘着粗气,瞪着邓奇,目光里满是怒火。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邓奇笑道,「三个月前,你和她上过床吧?
听任妍讲,你当时还是处男,你是不是很喜欢她?」邓奇指着任妍道。

  白石看了看了任妍,「当时是,但现在不喜欢。」

  「为什么?」邓奇问道。

  「因为她欺骗了我。」白石道。

  「那她呢?」邓奇的手指向任妍边上的小雪。

  小雪脸色微变,虽然邓奇到目前为止对白石还是相当的客气,相当的宽容,
但领教过邓奇的手段的小雪几可肯定,今夜邓奇一定想看一场好戏,而且这场戏
里一定有自己的角色。

  「我喜欢她,不,我爱她。」白石头说这话时声音不是很响,他瞥了伏在沙
发上哭泣的小艾一眼,不知这话会不会伤到他,但他真的爱小雪,他不愿隐瞒他
的爱。

  「是吗,她爱不爱你呢?」邓奇问白石。

  白石朝小雪看去,见她脸色苍白得可怕,头朝着另一边,小雪古怪的神情动
摇了他的信心,但白石依然道:「我相信,她爱我。」

  「是吗?」邓奇轻笑道,「小雪,把衣服脱了。」

  小雪浑身一震,担心的事终于降临了,如果此时她表现出丝毫的犹豫,她担
心白石会受到伤害,邓奇不是普通人,他的手段之毒辣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想
到这里,她将手伸向晚礼服在肩头的系带,轻轻的一扯,银色的礼服象缓缓拉开
的幕布,她如雪般白晳的胴体裸露在房间里所有男人面前。

  「小雪!」白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邓奇让刚才强奸小艾的男人强奸
她,也许他会相信,但他不相信小雪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把衣服脱掉。「不
要脱!」他大叫道,但小雪毫不犹豫,她双手伸向后背,天蓝色的蕾丝文胸从她
双臂间落下,她根本不理会白石的呼喊,姿态极优美的慢慢褪下内裤。

  「过来。」邓奇向小雪招了招手,小雪走到了他身边,从脱衣服开始,她始
终没正眼去看白石。

  「抬起你的脚,慢慢地伸过来。」邓奇道。

  小雪单足立地,抬起左腿,穿着水晶高跟鞋的玉足举在邓奇的胸前。邓奇双
手捏住她的纤足,道:「你把脸转向他。」小雪本是面朝着邓奇,闻言踮着立在
地上的右腿,慢慢地转过身体。

  在邓奇胸前的玉腿几乎与身体成直角,小雪身体的柔韧性与平衡性极好,虽
是单足立地,仍站得很稳,象一个高明的芭蕾舞者。

  「她的脚很美,是不是?」邓奇慢慢脱去了她的高跟鞋,将盈盈一握的玉足
握在掌中。

  「小雪。」此时对白石心灵的冲击不亚于小艾在他面前被强暴,「小雪,回
答我,是他强迫你这样做的,是不是!是不是?」在白石的大喊中,邓奇的舌尖
掠过她的足弓,然后将涂着豆蔻红指甲油的足趾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着,就象
昨天白石所做的一模一样。

  房间里除了白石的呼喊,小艾的哭泣,其它人都屏住了呼吸,特别是黄灿,
焦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那天小雪表演时,他是贵宾之一,但却没有成为唯一
把肉棒插入小雪阴道的幸运男人,此时重见小雪裸露的胴体,又以如此性感的姿
势站立着,他已经快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

  整整花了五分钟,邓奇挨个吸吮了小雪的足趾,才抬起头来,「小雪你告诉
他,你喜欢不喜欢他?」

  「不喜欢。」小雪抬起头了,终于与白石第一次目光触碰,但白石看不懂她
的眼神,也听不懂她说的话,小雪吐出的话音虽轻,却如晴天霹雳般在他耳边回
响,炸得他头皮发麻。

  「我不相信,你在骗我!」白石叫道。

  「是的,我是在骗你,这只是一场游戏,大家玩玩而已。」小雪心如刀绞,
但却竭力控制着情绪,平静地道。

  「不,这不是真的!」以为找到了真爱,却哪知又是一场游戏,白石眼泪滚
落下来,小雪这场戏演得很逼真,白石没能看出小雪此时的心比他还痛。

  「年轻人,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二课,千万不要相信女人。」邓奇抓着小雪的
玉足,右手在她腿上抚摸,「女人的身体是多么美丽,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喜欢
的。」说着,手伸到了小雪大腿尽头,用两指撑开花唇,继续道:「最美的是这
里,你看,淡淡的,嫩嫩的,鲜艳得象朵花,谁都想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获取
人生最大的快乐。」

  邓奇把目光转向白石,「但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危险,这里就象是罂粟花,
美丽却危险,如果沉迷于它,你将万劫不复。」说着,邓奇望着白石,过了很久
才道:「年轻人,你明白吗?我说的并不是让你去禁欲,而是不要轻信女人,更
不要沉迷。」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以你的年纪要做到这一点很难,
当年我也没做到,但希望你能记着我的话……」

  「我不知道!」白石满脸迷惘地吼道。

  以他的年龄,以他的经历,几乎不可能理解邓奇的话,何况又是在这样的环
境下。

  「这很重要。」邓奇扭头对小雪道:「你的小情人火气很大,让他消消火,
知道怎么做吧?」说着放下握在掌中的小雪的纤足。

  「知道。」走到白石面前,蹲下身,解开他的腰带,将长裤连着内裤一起脱
了下来。虽然今天房间里有两个女人一丝不挂,但小艾被强奸令他痛心,小雪的
话令他伤心,所以白石的肉棒半软不硬,并没有勃起。

  小雪有些不知所措,到今天为止,除了邓奇死蛇般的阴茎,其它出现在她面
前的肉棒都是坚硬的,只有此时白石的阴茎没有勃起。她将肉棒用双手握住,但
握了一会儿,反应也不大。

  「不要碰我!」白石怒吼道,既然小雪不爱自己,他不需要没有爱的性交,
更不愿在这多么人面前与小雪做爱。

  小雪站了起来,背靠着白石,她不敢面对他,宁愿把最美丽的胴体向着房间
里其他所有男人。小雪双腿叉开,分立在白石大腿的两侧,她抓住白石疲软的肉
棒,身体坐了下去,但此时她的阴道既不润湿,白石的肉棒又软得象被抽掉了骨
头,连试几下,都插不进去。

  「不要碰我,你让我恶心,走开!」白石大叫道,听到他的叫声,小雪心象
裂开了似的,她知道,自己与白石完了。

  「任妍,你去帮她一下。」邓奇道。任妍走了过去,从小雪手中接过肉棒,
熟练地上下抚动着,还去舔着龟头,白石虽满头大汗的控制着,但肉棒在任妍手
中越来越硬。

  「差不多了。」任妍道,她扶着白石鼓胀的阴茎,对准着小雪的阴道。

  小雪早已感到肉棒的温度,她慢慢地坐了下来,肉棒破开她的身体,一点一
点地深入。无论怎样,即使在众人面前和白石做爱,也比当着白石的面被其它人
的肉棒插入身体更能接受一些。

  「走开!」白石猛地用头撞在小雪背上,小雪被撞得前倾,肉棒滑出阴道,
她又坐正身体,用手抓着铐着白石的木椅扶手,重新坐了下去,肉棒又一点点地
刺入。白石的头接连不断地撞在她的后背,小雪被撞得很痛,身体不断地摇晃,
但她紧紧抓着扶手,肉棒越插越深。

  这是个荒唐的世界,谁又会想到,在这三天里,第一天白石把肉棒插入时,
小雪的身体里还插着另外的男人的肉棒。第二天白石把肉棒插入时,世界只剩下
他们两个,灵与欲无间的交融。而第三次肉棒插入时,白石却在竭力地抗拒。虽
然都是同一个人,同样的肉棒,插入同样的地方,甚至时间也差不了多少,但心
情却天差地别。

  「他妈的,我忍不住了,大哥,我先用那妞泄泄火!」黄灿实在受不了如此
香艳刺激的场面,朝沙发上的小艾扑去。小艾哪肯在爱人面前再度被强奸,虽铐
着双手,但仍竭力抗争。

  白石听到了小艾的叫声,视线却被小雪挡住,他的肉棒已经全部没入小雪的
身体,小雪的阴道在不紧不慢的收缩,刺激得他难受之极。

  「等一下!」邓奇突然朝着黄灿叫道。黄灿已经脱了裤子,闻言抬起头看着
邓奇。

  「听着这妮子的哭叫太烦,我知道你早想上小雪了,上吧。」邓奇道。沙发
边的一个男人重重一掌击在小艾颈上,她昏了过去。

  「多谢大哥。」黄灿笑逐颜开,那晚表演过后,他想操小雪简直想疯了,但
碍于邓奇的威势,不敢提罢了。

  小雪的头低了下来,终于又一次在白石面前,别的男人的肉棒将插入自己的
身体,那晚是强迫,但今晚注定无法反抗。

  黄灿抓着小雪的肩膀,把她从白石腿上拉了下来,正准备着往沙发拖,邓奇
道:「就在那小子面前操,让他饱饱眼福也好。」

  「没问题。」只要能操小雪,在哪里不都一样。

  小雪被转过了身体,面向着白石,她一足还穿着高跟鞋,另一边的鞋刚才被
邓奇脱去,因为高低不平衡,身体微微有些倾斜。黄灿从身后抓着小雪的纤腰,
肉棒从双股间伸出来,顶在阴道上,一挺腰,巨大的冲力让小雪向前跨了一步。
在黄灿使着蛮力狂顶之下,小雪一步步走到了白石身前,她俯下身,抓着木椅的
扶手,才算稳住前冲的身体,而此时,肉棒已顶到了小雪的阴道尽头。

  「年轻人,现在你该明白了,刚才你肉棒插入的地方,现在却被别的男人插
入,你还有什么好迷恋那里,沉迷在那里?」邓奇说这话时,语调虽然平静,但
脸上突现一种狰狞,一种只有要杀人时的狰狞,他的手缓缓地伸向腰间。

  小雪把腰弯着,身体象个拱形,她低着头,脸正对着白石的阴茎,刚才它还
留在自己身体里,现在却换成了别人的,小雪多希望一次次撞击着子宫的肉棒是
眼前的肉棒。

  虽然白石已对小雪绝望,但眼见她又被别的男人干,心里依然痛。他看不见
小雪的脸,只看到她立体感极强的背脊,高高凸起的肩胛骨间,一条深深的脊沟
一直沿伸到高翘雪白的双臀。每一次那肥猪般的男人把腰胯撞向双臀,浑圆的双
臀就会出现一道波浪,波浪延伸到细细的腰间就消失不见,但那条脊线却划出奇
异的弧线,连带着脊线周围肌肉的痉动和肩胛骨的耸动。

  突然白石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从小雪的背扭动的线条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起初白石不相信这种感觉,但他盯着那背,却越来越
感受到小雪心中强烈的痛。

  此时此刻,今晚第一个惊变发生了。什么叫惊变?白石看到小艾在他面前被
强奸,他听到小雪亲口说不爱他,而且在众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这些虽诡异,
虽令人意想不到,但却还称不上惊变。

  白石听到「砰」一声响,只见黄灿胸口上突然出现一朵血花,小雪扭动的背
脊上也盛开着一朵朵艳红的小血花,几粒血珠甚至溅到白石的颈上。

  这一幕白石只在电影里看见过,他猛地把头转向邓奇,他手上握着精巧的银
制手枪,枪口慢慢下垂,黄灿胸口那朵血花就是这枪的杰作。

  就象演电影,黄灿捂着胸,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为什么?」
血从他口中溢出。

  「为什么?」邓奇吼道,「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如果没有我,今天你还
在街头拣破烂,还在为人擦皮鞋!我一步一步让你走到今天,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的!我把你当成兄弟,给你一切!为什么,为什么你竟串通这贱人来害我!」邓
奇手指了指任妍,「我本想让你干完人生最后一次,但我实在忍不住,今天的下
场是你自己找的!」

  「哈哈哈!」在听完邓奇这番话后,黄灿的脸色数度变化,最后狂笑起来,
「当初我就知道这贱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干了一次没成功,就不敢再下手,
要她真有这个胆子,你早没命了,怨我不长眼睛,该死。」明知今晚逃不过了,
黄灿也就索性放开了。

  任妍脸色刷白,她左右张望,想逃又不敢逃,最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声泪俱下,向邓奇爬来,「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杀我!」爬了几步,两个邓奇
的手下扑了过来,将她双手反剪按在地上。

  小雪伏在地上,也目瞪口呆,没想到邓奇竟会杀人。她看了一眼任妍,心知
她今天必定难逃一死,自己是警察,怎么能眼见邓奇杀人而不去阻止。她悄悄地
将手伸向耳坠。虽然自己尚未查到邓奇的犯罪证据,但邓奇在自己面前杀了人,
又有这么多目击证人,已经足够把他送进大牢一辈子都出不来了。更何况,邓奇
既然杀了人,必将灭口,白石,小艾,甚至自己都有可能遭毒手。

  想到这里,她扭动了耳坠,发出了讯号。在发出讯号的那一刻,她忽然有一
种强烈的解脱感,不论如何,地狱般的生活将在今夜终止,她会向白石解释这一
切,她相信白石会接受的,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神圣的,虽然肉体不再纯洁,
但她的心永远纯洁。

  小雪从地上支起身体,站了起来,从走进这幢别墅那一刻起,她第一次把背
挺着笔直,就象离开警校前那最后一次检阅,她站立在检阅台前,她的背也是挺
得这么的直。虽然自己仍赤裸着身体,但此时的她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因
为她的背后有坚强的后盾,整个警队,整个国家都给了她无穷的力量。

  邓奇脸上掠过一丝悲痛,「老黄,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兄弟。我给你的还不够
吗?你为什么一定要坐我的位置才满足?」

  「不错。」黄灿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回光返照,撑不了多久了,「还有
小莹。」

  「小莹。」邓奇露出思索的神情,「哪个小莹?我不记得了。」

  「你当然不会记得,因为跟你上过床的女人太多了。」黄灿道。

  「小莹。」邓奇还是想不起来,「她是你什么人?」

  「十八年前,我从老家带来个女人,你说她很漂亮,我就让她来陪你。」黄
灿的话已经是断断续续,「她是我爱过的女人。」

  「那你为什么这么做?」邓奇道。

  「为了让你注意我,我把小莹送给了你。」黄灿流下泪水,嚅嚅地道,「我
真傻,真傻。」那个时候他还是跟在邓奇身边的小人物,当邓奇看上她的女人,
为了能出人头地,他把心爱的女人送给了邓奇。

  「她后来怎么了?」邓奇道。

  「死了。」黄灿瞪着他,眼中充满仇恨。

  「怎么死的?」邓奇道。

  「小莹陪了你七天,七天里你做过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回来第二天她就
跳楼死了。」黄灿双臂伸向半空,高叫道:「小莹,我错了,你等着我,我就来
了。」这一声喊后,他没了声息,他眼睛仍张着,死不瞑目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是不会去天堂的,只能下地狱,在地狱里他的小莹会在那里等他吗?

  良久,邓奇把目光转向了白石,「年轻人,这一课你学到了什么?」白石茫
然的摇头,虽然他从小胆子大,但看着活生生的一个人在他面前死去,这份震撼
还不是他的心灵所能承受的。

  「让我来告诉你,不要相信朋友!」邓奇道,「当一个人有钱有势时,身边
有很多的朋友。他们会靠近你,讨好你,但不要相信他们,不然今天死的人就是
我。」

  白石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邓奇微微一笑,「这一课还
增加了点内容,是黄灿教给你的:做人要不择手段。我佩服他当年把小莹送到我
身边的勇气,这让他这十多年里一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随心所欲,风光潇
洒,如果不想害我,他本可善始善终的……」邓奇说着,枪口指向了趴在地上的
任妍,她哆嗦着,「不要杀我。」。

  「黄灿答应给你多少钱?」邓奇道。

  「两千万。」任妍迟疑了片刻,低声道。

  「但我也给了你两千万,你为什么要害我?」邓奇的脸冷得象一块寒冰。

  「我,我……」任妍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

  「说,说实话!」邓奇道。

  「我,我跟了你以后,我没想到会受这么多罪!」任妍冲着邓奇喊道,「你
不是女人,你不会知道被男人强奸有多痛苦。你不会知道一百多个男人冲着我喷
出精液时我怎么想。你更不会知道我被麻绳绑了两天两夜,肛门里被灌进肥皂水
是什么滋味。你不会知道……」

  「不要说了!」邓奇打断了她的话,「你恨我!」

  任妍点了点头,但她很快醒悟到不应该这样说,叫道:「我错了,我知道,
不要杀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求你了……」

  「想什么苦都不受就拿两千万,你太天真了,有得到必须有付出,你连基本
的游戏规则都不懂,去死吧!」邓奇将枪口对准了任妍。

  在他扣下扳机的一刹那,一条白影以惊人的速度从侧面冲来,邓奇的手腕被
重重一击,那把精致的手枪飞向了半空。邓奇看清楚了,踢在他手腕上的是他刚
刚含在嘴中的小雪涂着豆蔻红的足尖。

  这勉强可以说是今晚的第二场惊变。一个和任妍一样为两千万走进邓奇的别
墅,在短短的九天里经受过地狱生活的小雪,突然以不可思议的敏捷踢掉了邓奇
手中的枪。

  虽然再过十多分钟,会有无数警察冲入邓奇的别墅,但却救不了任妍的命。
虽然因为她,在这几天里受的苦更多,更重,但小雪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有人在面
前被杀害,这是一个警察的神圣使命。虽然现在出手,暴露了身份,援军又还没
到,有可能自己撑不到战友来就会被杀死,但小雪还是出手了。

  在被四个黑人强暴时,她没出手。在当着白石的面被轮奸时,她没出手,但
此时此刻,为了挽救一个人的生命,她不顾安危地踢飞了邓石手中的枪。

  枪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小雪腾空而起,美丽的胴体是如此的轻盈矫健,
她象一只飞翔的白天鹅,朝着光明和希望而去。只要拿到枪,胜算将大增。周围
的男人扑了上来,他们没有拨枪,也许他们都没带枪,如果真是这样,几乎是必
赢的局面。她甚至已经在想拿到枪后,应该怎么样打倒冲得最近的那一人,然后
怎么用枪指着他们,等着援军的到来。

  如果没有阿忠,小雪的计划实现的可能会很大,但她腾身而起之时,阿忠也
跃了起来,他跳得很高,甚至比小雪还高,双腿一前一后,象老鹰般拦住小雪的
必经之路。他的双腿带起极强的劲风,腿力无比惊人。

  在小雪的手离那把银光闪闪的手枪不足一米时,阿忠的腿已经离小雪胸膛不
足半米,半空的她经过零点一秒的判断,只得收回双手,挡在胸前,甫一接触,
小雪如受雷击,巨大的力量冲撞得她一个翻身,落在数米远处。

  一个男人已经冲到她身前,左拳护胸,右拳直击,也是个高手。小雪凛然不
惧,左手一格,身体一矮,冲入他怀中,肘部击中那男人胸口,撞得他蹬蹬蹬连
退数步。身后又一人扑至,双手猛地合抱,将小雪紧紧抱住,在其它两个男人冲
到之前,小雪轻叱一声,左腿猛地上抬,竟不可思议地踢过头顶,重重打在抱着
她的男人的额头上,他踉踉跄跄地向后跌去。

  白石再一次被震惊。小雪是什么人?她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武功?既然她有这
么好的武功,为什么那晚在假山被轮奸却不反抗?无论小雪是什么人,此时她赤
裸着身体,单足立地,长长的美腿踢过头顶,这个定格的画面永远地留在了白石
的脑海中,此生都无法磨灭。

  虽然两个男人都被小雪一招击溃,但他们都久经训练,抗击打能力极强,此
时都爬了起来,四个人成合围之势齐向小雪扑去。

  「小心!」白石叫道。虽然刚才小雪所说的话,所做的事令他伤心,但此时
却仍关心她的安危。

  在四个魁伟男人漫天的拳脚中,小雪左格右挡,竟丝毫不落败相,不时还有
人被她击倒。

  「阿忠,你去陪她玩玩。」邓奇道。

  阿忠慢慢走向战场,小雪顿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这个推轮椅的哑吧是
她平生未见的高手。

  在离小雪三米处,阿忠「嗬嗬」地吼了几声,挥了挥手,让其它人走开。围
着小雪的邓奇的手下散了开来,但仍远远地成合围之势,防备小雪逃跑。

  阿忠右手右腿在前,双手箕张,前后腿几乎成一条直线,这个起手式有些古
怪。

  「截拳道!」小雪惊叫道。她最擅长散打,因为散打是最实用的武功,但截
拳道比散打更实用,截拳道「简单」,「直接」,「神速」,几乎没有过程,拳
脚就快速直接地击于敌手的要害,将敌手打倒。在警校的时候,小雪也想学截拳
道,但学校里面没有会截拳道的教官,对截拳道的了解多来自书上和杂志。

  「不愧是广安警校的高材生,厉害。」邓奇拍手道。

  小雪一怔,虽然邓奇能猜到自己是卧底警察,但没理由知道自己毕业于广安
警校。但此时她已没时间细想这些,因为阿忠已经渐渐逼近。

  小雪双拳提至胸前,双足一前一后,跳跃起来,刚才与那四个男人对打,她
尚可保留几分余力,但现在面对阿忠,她不能不全力以赴。刚才的打斗中,另一
只水晶高跟鞋已经脱掉,此时她赤着足跃动着,每一次都脚尖着地后又轻盈的跃
起,姿势极美,随着每一次跃动,胸前的双乳也跟着起伏,令人目眩神迷。如果
换了个其它男人,只站在她面前,已经手足发软,鼻血狂喷了。

  截拳道创自李小龙,会的人不少,但精的人不多,更极有少人能领悟截拳道
的真正奥义。阿忠天生哑吧,与这个世界少了交流,但却心无杂念,领悟到「以
有形为无形,以有限为无限」的拳道精髓。

  小雪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她几次想进袭,但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动,阿忠
的拳必会后发先至的击在她身上。小雪已绕着他转了两圈,阿忠移动着脚尖跟着
转,他双目如电,精神始终锁定小雪。

  相持中,阿忠率先发起进攻,他一个箭步,直伸的右掌向小雪的面门击去。
小雪双手上抬,封住了攻击中线,忽然觉得小腹一凉,一股劲风而至。截拳道讲
究变化,这一招阿忠佯攻面门,实取下腹。如果小雪穿着衣服,可能一招就会被
击倒,但因为赤裸着身体,皮肤感觉特别敏锐,因此察觉到阿忠的真实攻击点。

  小雪抬起膝盖挡住了他的腿,腿劲大得惊人,她踉跄而退。这一招被小雪挡
住,阿忠稍有点意外,但攻势既已发动,不打倒敌人绝不回头,他猛冲数步,腰
马合一,一拳击向她的咽喉。

  小雪看准来势,左腿横扫,直踢他侧脸。腿比手长,当小雪以为能逼退他的
攻势时,阿忠身体急停,右肩猛地一挺,竟从不可能的角度重重撞在横扫而至的
玉足后跟,腿立刻改变了方向,阿忠直伸的手臂猛地弯曲,手肘撞在膝关节背面
的韧带上,接着拳势上扬,又一次打在大腿上,象刚才的过顶踢一般,玉腿被撞
得过了头顶。

  眼看身体即将失去平衡,小雪右腿猛地发力,半空中一个转身,右腿再扫阿
忠的腰间。在左足被连着三下重击的情况下,仍能以右腿进行反击,没有绝佳的
柔韧性和绝强的力量难以做到。阿忠显然没有料想到这一击,他急闪,却已被脚
尖扫到,阿忠退了数步。

  小雪半空中一个翻身,左足落地时只觉得一阵剧痛,刚才这三下重击已经伤
到腿的肌肉。两次交锋后小雪终于领教了截拳道的厉害,第一招「指东打西」尚
有迹可寻,但破她侧踢的那一招,先以肩膀撞开脚,完全不是什么武术套路,而
是随心而发,却抓到了她的破绽,那一肘一拳也是顺势而击,一气呵成,令自己
防无可防。

  此时阿忠心中也凛然,截拳道讲究一击必杀,他三岁学武,十岁开始学习截
拳道,到十八岁已经很少能在他手中过上三招的对手。上个月,他与连胜了十八
场地下拳赛的泰拳高手过招,也就两招便击倒了对手。而眼前这个女人,竟挡过
他两击,还差点被她反击得手。阿忠的心里,除了邓奇,就是武道,面对高手,
他收起轻敌之心,战意猛涨。阿忠低吼了一声,攻了过去,动作快若雷电。

  小雪紧紧盯着对手,上格下挡,勉强封住第一波攻势,此时她才知道,刚才
阿忠还有所保留,现在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截拳道以快速猛烈刚毅和旋风般的快攻著称于世,瞬间小雪肩头挨了一拳,
她只有退,阿忠如影随形,拳脚如狂风暴雨,不离她的要害。

  小雪赤裸着胴体,翻转腾跃,长发飘扬,浑圆的双乳滚动着,高翘的玉臀乱
摇,长腿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眩目的弧线,房间里所有的男人都看得痴了,只有阿
忠丝毫不为所惑,继续猛攻。

  突然一声枪响,小雪看到任妍仆倒在地,胸口鲜血狂喷,虽然自己拼着身份
暴露想保护她,但仍救不了她的性命。一种强烈的挫败感纠缠着小雪,她心神一
乱,连挨了两拳。

  激战中,阿忠一拳击向她胸膛,小雪知道,一直这么被动挨打,必败无疑,
看看这拳速度不快,她双手挡在胸前,右腿直击他小腹,即使被打一拳,也要反
击。

  阿忠九十度向前弯腰,右拳仍在挺进,腿却停了下来,当小雪的纤足擦过他
的脸时,阿忠的拳到了小雪胸前,单拳与双拳一接触,小雪的双拳被一股大力撞
开,那只拳头打在双乳下方微微凹陷处。小雪胸口被重重的一击,拳头的巨大力
量震得双乳剧烈的摇晃,她眼前一黑,胸口象被大铁锤猛地打了一下,脚尖虽然
已经踢到阿忠的腰上,却忽然失去了力量。

  小雪败了,败在这看似普普通通,实则为截拳道的杀招——「寸劲拳」上,
「第十二击。」阿忠慢慢地收回拳头,看也不看小雪,向阿奇走去。

  小雪退了两步才站定,胸腹间五脏翻腾,她喉咙发甜,嘴角淌出一缕艳红的
红丝。四个男人扑了上来,小雪勉强抬足踢去,但力量却只有刚才的十分之一,
她的腿被抱住,摔倒在地,七,八只手牢牢抓着她,小雪虽竭力挣扎,但受了重
创的她再没有力量挣脱魔掌。

  小雪被反剪着双手从地上拉了起来,强按着跪在邓奇跟前,小雪高高地仰起
头,丝毫不惧。

  「年轻人,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邓奇把玩着手中银光闪闪的手枪,扭头
问白石。

  这个问题白石已经想过无数遍,卧底女警察?女杀手?还是只是一个会些武
功的女人?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象是在演电影,他不得不从看过的电影情节里寻找
答案。

  「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想不出来?」邓奇道,「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她是一个
警察,一个来我身边卧底的女警!」他把脸转向小雪,「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
人,为了抓我,你都没被男人吻过,竟然敢脱得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被我强
吻,刺穿处女的身体,居然还这么镇定,不哭不叫,连泪都不流一滴……」

  「不错,我是警察!」小雪也不隐瞒,「你杀了人,我劝你放下武器,你无
路可逃的!」虽然小雪一丝不挂地被男人按着,但她说话的语气,神情俨然是一
个胜利者。

  虽然已经隐隐猜到,但白石亲耳听到小雪承认,也不由极度震讶,不过此时
的白石还有太多的事仍想不通。

  「好大的口气,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一个人奈何得了我。」邓奇道。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逃脱不了法律的惩罚。」小雪道。

  「我是逃脱不了惩罚,但不会是法律。」邓奇淡淡地道,「你怕不怕死?」
说着他举起了枪,对准了小雪。

  「不要!」白石叫道。

  「不怕!」小雪昂首道。

  「真不怕?你还这么年轻,就这么死了,多可惜。」邓奇道。

  「有种你就开枪。」小雪挺起赤裸的胸膛,面不改色的冲着邓奇道。

  邓奇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是什么让你这么勇敢,不怕被男人强暴,连死都
不怕?」年轻时他也面对过枪口,但却远没小雪这么坦然不惧。

  「信念。」小雪道。

  「什么信念?」邓奇追问着。

  「铲除象你这样的败类,还这个美丽的城市一片晴空。」小雪道。

  「你凭什么?」邓奇道。

  「凭我头上那颗庄严的国徽。」小雪道。

  「可你现在没戴帽子,连衣服也没穿呀。」邓奇哈哈笑道。

  「国徽在我心中。」小雪脸上凛凛透着正气。

  「既然这样,看在我是你第一个男人的份上,我让你穿着警服死吧,这样你
才会瞑目。」邓奇说完,他的一个手下匆匆地跑了出去,拿来一个大大的纸袋。

  小雪估计着时间,发出讯息已有十分钟左右,再过十分钟罗啸副局长就会带
着人冲入别墅,可自己不知还等不等得到他们赶到,但即使再见不到他们,小雪
也无怨无悔。

  从纸袋里拿出的是一套最新的九九式短裙夏装警服。这一年,全国一百六十
万警察大换装,警服从八七式更新到九九式,普通警员的夏装是铁灰色,春秋装
为国际上警察通用的藏青色,与八七式相比,九九式面料讲究,档次也提高了不
少。

  小雪离开学校时,看到新学员发的都是新装,甭提多羡慕了。当组织上通知
她到深圳工作,她舍不得扔掉穿了三年的八七式警官,把衣服带到了深圳。还没
等她领到新的警服,就接到「6.18」专案组组长罗啸的命令,让她到四海集
团卧底。这些天来,看到路上走过的警察都换成了新警服,她就忍不住要去看,
她多想早一天穿上它,在她眼里,警服是最美丽的衣服。

  此时,向往以久的九九式警服终于穿在了她的身上。笔挺的铁灰色衬衣,圆
形翘边,镶着银色国徽的小呢帽子,银色的领花是电脑绣的,好漂亮,大大的肩
章,在一颗红色的五角星中镶着「中华人民共和国警察」字样,下面在麦穗和长
城之上是「公安」两个字。

  她扣上了衬衣的纽扣,边上的男人又为她系上银灰色的领带,小雪看到这袭
新警服佩的是两道杠的见习警员标志,胸前钢质的警号是「1674180」。
这身九九式警服极是合身,象为她专门订做的。接着,小雪又穿上了黑色的及膝
裙,套上了圆口低跟皮鞋。

  不知为何,小雪从赤裸着最美的胴体转而穿上衣服,但邓奇和白石两人的眼
神却变得极度迷离,此时的小雪,除了看得到脸,肘以下的手臂和膝盖以下的小
腿,其它女人最能诱惑男人的地方都看不到,但他们都觉得,穿上警服的小雪远
比她一丝不挂时更好看,更迷人。

  丰满的胸膛将衬衣高高的挺起,邓奇与白石都知道里面什么都没穿,他们回
忆着那乳房的形状。虽然只能看到一截美丽的小腿,但他们同样知道,她的私处
还暴露在空气中,那美丽的花唇让两个男人都体验过极致的快乐,想象的力量让
他们体验到从没有过的亢奋。

  但这些还不是主要的,穿上警服的小雪更加的冷艳,更加的圣洁,更加的凛
然不可侵犯,如果说穿着便装的小雪象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仙女,不穿衣服
的小雪像一个堕入人间的天使,而穿上警服的她就更象一个神女战士,虽然九天
仙子和堕落天使同样吸引凡人,但还有什么比能征服一个神女战士更刺激,更兴
奋,更激动。

  为了防止小雪反抗,他们给她铐上了手铐,戴上了脚镣,都是正宗的专用警
具,小雪熟悉这个,铐着双足的脚镣重七百克,锁后圆环最小直径五点八公分,
链长四十公分,是脚镣中最长的一种,是专给女犯人用的型号,至于手铐,因为
双手铐在身后,她看不清。

  小雪有些悲哀,这本应铐在邓奇手上的专政工具,却束缚了自己的活动。不
过,再过五分钟,只要自己没死,这副手铐脚镣就会从自己身上解下来,套在邓
奇的身上,象他这种一辈子都站不起来的男人,脚镣倒用不着了。想到这里,她
的心情好了起来。

  「在死之前,想不想和他再做一次爱?」邓奇的枪又举了起来。

  小雪刚想说「不」,突然想到,再坚持五分钟就可以撑到援军来了,她不怕
死,但如果有能活下去的希望,她也不会放弃,想到这里,她道:「好。」白石
又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小雪会这么说,刚才小雪与阿忠搏斗时,他的肉棒有些疲
软,但当小雪穿上警服后,肉棒竟不受控制地挺得笔直。

  小雪走向白石,因为戴着脚镣,每一次只能走很小的一步,但她还是艰难地
走到了白石的身边。因为戴着脚镣没法坐在白石身上,邓奇叫手下解开了脚镣。
她右腿一抬,跨坐在白石的身上,踮起脚尖,肉棒顶在双腿间,也许刚才被阿忠
打了一拳,没了气力。也许没了手的帮忙,这种姿势难度太高,小雪试了几下,
都不能将滚烫的肉棒插入阴道里。

  「等一下。」邓奇道,阿忠推着轮椅来到她身后,「把身体转向我。」小雪
站了起来,转了个身,再有三分钟,援军就会到了,只要多忍耐片刻,一切都会
改变。

  邓奇慢慢俯下身,撩起小雪的黑裙,伸手抓住了白石的肉棒,对准了小雪的
花唇。

  小雪慢慢坐了下去,肉棒准确地刺入阴道,慢慢地深入。

  「来,到我这里来,让我抱着你。」邓奇抓着铁灰色的衬衣,小雪的身体慢
慢地伏了下来,他张开双臂将小雪搂在怀里。

  「我爱你,小雪。」邓奇在她耳边道,「今夜以后,我要让你永远快乐。」
小雪差点没笑出来,天下没有比这句话更可笑的事,她相信邓奇对她很痴迷,但
他居然说爱自己,哪有爱一个人却让最野蛮的黑人强奸她,还把她送给长满脓疮
的男人,老叫花和白痴玩,还说让她以后永远快乐,真是天下间最好笑的事。

  邓奇眼中满是情欲与亢奋,搂得小雪喘不过气来,他身体竭力前倾,撩起黑
裙,抓着小雪丰满的双臀,十指都陷入雪白的股肉里,在他巨大的力量下,小雪
高翘的圆臀剧烈地摇动起来。

  白石的肉棒也跟着剧烈地动了起来,今晚的遭遇连想象力最丰富的导演也编
不出来,他望着小雪穿着警服的背影,望着被邓奇紧抓着摇晃着的双臀,他咬了
咬舌头,今晚是不是一个梦?

  邓奇这样弯腰的姿势实在太累人,不一刻就满头大汗。他松了手,对着手下
道:「你们来抓着这样动,要快,要猛,不要停。」左右奔过来两人,小雪的双
臀被四只手抓住,他们的力量是如此的巨大,小雪象骑在马背上般剧烈地上下跃
动起来。

  「舒不舒服,爽不爽?」邓奇腾出手,抓着小雪的脸道。

  「啐!」,小雪把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你变态!」

  「就算我变态,让我在你身体里燃烧吧,让我的肉棒给你最大的快乐。」邓
奇的话和表情都与疯子无疑。

  不到两分钟白石就到达了高潮,喷出巨量的精液后,他的肉棒并没有疲软,
反而更加坚挺,依然一次次地顶在小雪的花心上。

  日本暴力色情小说家西村兽行,在一部小说中写了一个美丽的女警被几个男
人抓进了洞窟,他们接连不断地强奸她,作者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男人是否勃
起,并不决定于射精与否,而是决定于刺激程度。

  在现实中有这样的例子,一个跟老婆,跟情人,跟妓女做爱都无法勃起,即
使勃起也很难射精的男人,在强奸一个远比前者难看得多的女人时,他却能持续
不断的连干三次。男人心中都有寻找刺激的欲望,虽然白石不是在强奸小雪,但
就象那晚,即使有别的肉棒在小雪的身体里,自己的肉棒却比其它男人更硬。

  小雪的目光也有些散乱,象蒸汽活塞般运动的肉棒刺激着她的阴道嫩肉,即
使没有爱的纯生理刺激也能带来高潮,何况小雪知道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是白石的
肉棒,这让她从心底里不会去抗拒。

  「不要控制,让高潮来得猛烈一些,更猛烈一些,让我们在高潮中死去,一
起死去,无论到天堂或地狱!」邓奇说着,猛地将嘴压在小雪的唇上,猝不及防
下,他的舌头伸入了小雪嘴里,与小雪的舌头搅在一起。

  此时小雪的欲火已被白石的肉棒点燃,她呜咽着,虽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
无法控制欲火的蔓延。如果她的双手不是被反铐着,她一定会抱住邓奇,因为她
已经有些分不清谁是谁。如果她不是被抓着双臀,她一定会拼命地扭动,速度不
见得会比现在慢。如果她不是被邓奇堵着小嘴,一定会大声的叫,叫声会比白石
还响……

  邓奇和白石,他们的脑子和小雪一样的乱,但除了他们,相信房间里任何一
个男人都永远不会忘记今天他们看到的这一幕:穿着最新款警服的小雪,戴着手
铐,脚镣,黑色的裙子被撩在腰间,雪白的双臀在风中摇晃。把肉棒插入她身体
的男人只能看着小雪狂舞的双臀,而她却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疯狂地亲吻,
然后三人同时到达高潮。

  白石五官扭曲,嘶声狂吼:「我要射了!」

  几乎同时,邓奇与小雪的唇分开,邓奇大叫道:「爽啊!太爽了!」

  而小雪也大声叫道:「我要,我要!」她的双臀肌肉硬绷,硬得都抓不进肉
里,剧烈的扭动完全不再需要外力的帮助。

  不知扭动了多久,终于一切平静下来。白石好象还没从高潮中苏醒过来,小
雪被从白石身上拉了下来,重新戴上了脚镣,边上的男人又为她理了理揉乱了的
制服,邓奇平静下来,而且是出奇的平静。

  过去了多长时间了?小雪心里在想,虽然高潮来的时候,她不知道高潮了多
久,但从开始到现在,绝对超过五分钟了,为什么罗局长还没来?为什么还没听
到熟悉的警笛声?小雪忍不住望着窗外,她多希望自己的战友突然从天而降。

  邓奇的手机响了,他接通手机,道:「到了?」听到回答后,他道:「上来
吧。」不多时,传来脚步声,门推开了,一个穿着同样铁灰色警服的男人走了进
来,他身后跟了两个邓奇的手下。

  「罗局长!」小雪喜出望外,猛向他冲去,因为走得太急,一下摔倒在地,
她费力地爬了起来,依然向他跑去。

  罗局长疾步上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他在小雪耳边道:「小雪同志,你受
苦了。」小雪心中涌动着一股热流,忍不住的泪水在眼睛里打着转,突然她觉得
哪里有些不对,罗局长抱得她很紧,双手搭在自己臀上,来回的抚摸着。

  她后退了一步,迷惑地道:「罗局长,其它同志们呢?你怎么一个人来?」

  「我带来了八个同志,他们全牺牲了。」罗啸道。

  「什么!」小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怎么没听到枪声?」

  「在半路上,邓奇用大卡车把我们的警车撞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罗啸
道。

  白石的心在下沉,今晚看来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这时,他身边的邓奇突然捧
腹大笑起来,「罗啸,你厉害,我服了你了。」

  小雪的脸顿时变得刷白,满怀希望也顿时变成了绝望,「怎么可能,这怎么
可能!」

  「小雪同志,今晚可能我们都要牺牲了,你后悔吗?」罗啸道。

  「不,我不后悔。」小雪坚定地道。

  「好,你是个好同志。」罗啸右手举到了眉前。九天前的一个敬礼,让小雪
热血沸腾,今晚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这一个敬礼依然让她的热血再次沸腾,如果
她双手不是被铐着,一定也会做同样的动作。

  「罗啸,不要玩了,你笑死我了。」邓奇依然狂笑着。

  在罗啸的手放下时,今天晚上的第三次惊变出现了。罗啸的右手在放到胸前
时,猛地直伸,竟一把抓住了小雪的乳房,同时左手也抬了起来,抓着另一边的
乳房。

  小雪惊得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如果此时罗啸突然变成外星人,也不会令
她如此吃惊,罗啸为什么抓着自己的乳房?他想干什么?小雪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奶奶的,奶子真大,真硬,便宜你了。」罗啸淫笑道。

  「所以你一接到讯号就赶来了,生怕我杀了她,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邓
奇笑道。

  「是呀,我正在值班,这不,连衣服都没换就赶来了。」罗啸鹰爪般枯瘦的
十指极有力量,抓得小雪极痛。

  「你干什么!」小雪猛地一挣,中间的两颗纽扣被扯落,雪白浑圆的乳房从
敞开的衣襟里蹦了出来,罗啸的手紧跟了过去,抓着裸露的乳房,更大力地摸揉
着。

  「罗啸和我是朋友。」邓奇抢着解释道。

  「什么!」小雪叫道,「你和他是朋友?」她猛一低身,用肩膀撞开罗啸。
「滚开!」小雪大叫道,在罗啸被撞开后,邓奇两个手下扑了上来,牢牢地按住
了她。

  罗啸退了两步,站稳了身体,「不错,我和邓奇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了。」
他走到邓奇身边,两人握了握手,罗啸低下身,邓奇张开手,两人拥抱了一下。

  「你现在身体还好吧?」罗啸道,他的眼神很真诚,看得出他真的很关心邓
奇的健康。

  「不怎么好。」邓奇挥挥手,道:「我们不谈这些,你小儿子考进麻省理工
学院了吗?」

  「进了,前天我送他到的飞机场。」罗啸道。

  「我听说已经在考察你,准备调你到广东省公安厅当副厅长,这一级升得不
容易呀。」邓奇道。

  「老朋友,我也不想走,不过既然有这个机会,我想也不要放弃,何况我在
上头也更好办事。」罗啸道。

  「哈哈!」邓奇笑道:「放心吧,在深圳这个地方,还有我邓奇摆不平的事
吗?何况这两年我也……」他没说下去,不过罗啸已心神领会,「对了,你怎么
想到让小雪来我这里做卧底的,事前也不打个招呼,害得我那天吓了一大跳。」

  这个问题小雪也很想知道,罗啸既然和邓奇同坐一条船,为什么要派自己到
四海集团查邓奇。

  「人说雅女天下一绝,这话我可真信了!」罗啸道,「不瞒你说,我第一眼
看见她,也象你般神魂颠倒,不过她的性格倔得很,没那么轻易上得了手。我想
到了局里面,接触的人多了,更难下手,我就先把她派在外边,慢慢找机会,最
后实在没办法了,只有霸王硬上弓,要是软硬不吃,就索性把她做了。死了个卧
底,局里面不会张扬,处理起来也方便多了……」

  小雪被罗啸的一番话惊呆了,抱着舍身为国的信念,向恶魔奉献纯洁的处女
之躯,忍受那么多凌辱,只为罗啸的淫欲所致,这一瞬间,小雪的理想,信念以
及二十一年所追求的东西开始动摇。

  「至于为什么没和你打招呼,一方面那几天真的太忙,还有个私心,怕你见
了她和我抢。」罗啸道。

  「不过,还是让你抢先了。那天,小雪向我汇报,想答应你的条件,到你身
边做卧底,我起先没同意,那几天你不知道我思想斗争有多激烈,一直想先下手
为强。但想到和你同患难了几十年,这交情难道还抵不上一个女人。何况兄弟身
体也不好,难得有个喜欢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和你抢,所以我还是把她让给了
你……」

  「谢谢。」邓奇非常郑重地道。

  「你上她的时候,她还是处女吧?」罗啸道。

  「是的,纯得象一张没有丝毫印迹的白纸,象天上飘荡的一朵雪花。」邓奇
道。

  罗啸向小雪走了过去,她想挣扎,但身后的男人却死死抓着她的身体,罗啸
蹲了下去,将黑裙慢慢地撩起,他看见了小雪如婴儿般光洁的私处,花唇如花朵
般缩放,上面还残留着点点乳白色的精液。

  「刚才哪个男人刚操过你,真是个幸运的人。」罗啸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餐巾
纸,轻轻地擦着她阴唇上的污物。

  「放开我,你这个畜牲,我要杀了你!」小雪狂叫着,想提起腿来踢罗啸,
但身后的男人用脚踩在脚镣的中段铁链上,她的脚离不开地面。

  「太美了。」罗啸把头戴的帽子取了下来,头慢慢地靠近花唇,从他嘴里伸
出的舌头,象毒蛇吐出的舌尖,触碰到花一样的阴唇上。

  「不要!」小雪仰面尖叫,虽然私处已经不止一次被男人亲吻,但现在却是
一个与她穿着同样警察制服的男人,他曾是她的领导,是她最坚强的后盾,是她
最信任的人,是她的精神支柱,而他此时却在吮吸着自己的私处,他臂章上「警
察」两字中间那颗红星是那么耀眼,肩上银光闪闪的警衔是那么刺目。

  舌头灵活地拨开阴唇,含着那颗小小的肉蕾,不管怎么撩拨,却丝毫没有反
应。舌头又刺向她的阴道,小雪依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既不收缩阴道抗拒那已经
进入洞口的舌头,更没有丝毫受刺激的反应。此时的小雪,心已经死了,对一个
心死的人,身体怎么会不死。

  「啊!」突然小雪痛叫起来,身体痉挛。罗啸慢慢地抬起头,小雪的私处一
片殷红,她的两边大阴唇都被罗啸的牙齿咬破,几处咬得重的地方几乎被咬穿,
瞬间,鲜血染红了私处,娇艳的花朵淹没在一片血红中。

  「他妈的,象个死人一样!」罗啸把手伸到她的私处,手指沾了沾流淌的鲜
血,「流点血,才有点处女的味道。」

  邓奇脸色微变,随即恢复正常,呵呵笑道:「老兄搞女人的花样是越来越多
了!」

  白石看得心中刺痛,破口大骂道:「你还是不是人!你放开小雪,有种朝我
来!」

  罗啸没去理会他们,他抓着小雪敞开的衣襟,用力一扯,所有的扣子都被扯
开,双乳袒露在他面前,银灰色的领带垂挂在双乳之间。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对得你头上的国徽吗?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吗?你对得起警察这个神圣的名字吗?你对得起国家和人民吗!」小雪杏目圆睁
着,怒叱道。

  「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人生百年,死后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活着时怎
么让自己开心最重要!」罗啸一手抓着小雪浑圆的双乳,一手蘸着花唇上的血在
小雪乳下写了「女警」两个血字。

  「不要得意,你会有报应的,你终有一天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小雪咬着牙
齿道。

  「报应,什么报应?制裁,谁来制裁我!」罗啸道。

  「不要以为你能一手遮天,你上面还有局长,还有省公安厅的领导,他们终
有一天会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小雪道。

  「你以为警察队伍有你想象的这么纯洁吗?你以为有很多人象你一样蠢吗?
你错了,象我罗啸一样的人多的是!不信?你问问邓奇,每年有多少人在他那里
拿钱,官比我大的多的是!」罗啸说着抓着她颈上的领带猛地一拉,小雪摔倒在
地。

  「我不信,我不信!」小雪挣扎着想起来,罗啸抓着她的腿,又一次把她拉
倒在地。他骑坐在小雪的腿上,死死地压着她,任小雪再怎么翻腾,也不能把罗
啸从身上掀下来。罗啸脱下裤子,阴茎插入了小雪血淋淋的花唇中,大力地抽插
起来。

  小雪突然大哭起来,处女膜被刺穿时她没哭,被黑人轮奸时她没流泪,被长
满脓疮的男人的肉棒刺入身体时她也挺住了,即使在白石面前被强暴,她也仅仅
只流了一滴眼泪,而此时她哭得象一个伤心的小女孩,大滴大滴的泪珠象断了线
的珍珠般滚落。她的信念彻底的崩溃,没有信念的支撑,她再无法抗拒身体的痛
苦,心灵的痛苦。

  「让我死吧!你们杀了我吧!」小雪声嘶力竭地大叫道。

  被铐在椅子上的白石破口乱骂,但喊破了嗓子,连眼睛都瞪出了血来,兽行
仍在继续。邓奇面色铁青,他让手下都离开了,把孟医生叫了进来,打了一支杜
冷丁,才渐渐恢复平静。

  罗啸人虽瘦,但耐力惊人,在来的路上他吃过「伟哥」,所以战斗力也特别
强。

  铁链在叮当作响,银灰色的领带在胸前摇晃,小雪被翻了过来,背朝天象狗
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肉棒在血淋淋的花唇间进出,大滴大滴的泪水和血珠落
在了地板上。

  罗啸终于冲到了顶点,他抓着小雪的双肩,把她的上身扳了起来,肉棒刺入
阴道最深处,狂喷出罪恶之花。小雪扭动着,双乳夸张地前挺,胸腹间「女警」
两个血字随着身体的剧烈颤动令人目眩的变幻着……

  「太爽了,邓奇,你准备怎么处置她,杀了真可惜……」罗啸站了起来,见
邓奇举着枪,枪口朝向他站立的方向。

  「你现在就准备杀她,唉……」罗啸长叹道。

  枪响了,白石看到了今天晚上的再一次惊变,罗啸的胸口象黄灿一样盛开出
一朵血花。

  「你……」罗啸捂着胸,不敢相信地望着邓奇。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邓奇黯然道。

  「为什么?」罗啸慢慢跪倒在地。

  「我想过了,只有你能够动摇我的帝国,你知道得太多了。」邓奇道。

  「我不会……」罗啸猛地呛咳了起来,满嘴是血。

  「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多年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邓奇道,「但我很快
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我不敢保证在我死后,你会不会危害我建立的帝国!」

  「算你狠!」罗啸断断续续地道,「为什么不一进门就杀了我,而要等到现
在?」

  「我们朋友一场,怎么也得让你死之前爽一次。」邓奇道,「还有,从昨晚
起,凡强奸过这个女人的人我都要杀。说实话,虽然我决定杀你,可我真下不了
手,但看着小雪这么痛苦,坚定了我杀你之心。」

  罗啸喉节咕咕作响,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终没说出来,「扑通」一声,他
仆倒在地,气绝身亡。

  「年轻人,这是我给你上的最后一课。」邓奇道,「就象他说的,该狠的时
候一定要狠。」说着他朝周围环视一圈,「阿忠,我去了,不要跟来了!以后你
就跟着这小子吧。」阿忠跪倒在邓奇的面前,白石看到从来面无表情的他眼中泪
水滚滚而下。

  白石又糊涂了,为什么邓奇说让阿忠跟着自己?他张口想问,但又不知该问
些什么。

  「年轻人,今后的路还很长,我也只能教你这一些,自己好好走吧!我也该
去了,我走后,孟帆是我的私人医生,也是我的律师,他会告诉你我的决定,他
是可以信任的!对了,让阿忠跟着你,他会对你很有用的。」说着他自己抓着轮
椅,掉了个头,缓缓而去。阿忠朝着他走的方向「嗬嗬」地叫道,声音充满了悲
怆。

  在房间的另一侧,邓奇推开门,在他进去的时候,白石听到了邓奇的最后一
句话:「好好照顾小雪,她是个好女人。」

  在阿忠的吼声中,孟帆摘下了金丝边的眼镜,擦了擦模糊的眼睛,「邓董让
我在他离开十分钟后宣布他的遗嘱。」白石瞪着孟帆,整个晚上他都没能够搞明
白怎么一会事,遗嘱?什么遗嘱?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小雪还躺在地上,她除
了哭,好象什么都不记得了,任白石撕破嗓子的喊,却没有反应。

  十分钟过去了,孟帆在白石面前宣布了邓奇的遗嘱:他把所有财产都给了白
石。

  「什么?」白石象吞下了个绿头苍蝇,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你会不会搞
错了!」

  「不会搞错的!所有法律手续都齐备。」孟帆道,「邓董还让我告诉你,他
留给你的财产完全清清白白,希望你不要让四海集团两万名员工失望……」说着
他拿出钥匙,把白石从椅子上解了下来。

  「小雪!」白石冲了过去,抱起地上的小雪,叫着她的名字。小雪一脸的迷
惘,似乎不认识他,依然不停地哭泣。

  「白,白董事长。」孟帆对这个称呼还有点不习惯,「现在怎么办?」白石
同样想了半天,才明白孟帆是在叫他,他环顾四周,看着在昏迷中尚未苏醒的小
艾,看着地上流淌着的血迹,看着任妍和罗啸的尸体,看着怀中的满是泪痕的小
雪,看着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身后的阿忠,这一切象在梦中。

  「报警!」白石终于如梦如醒般地大吼道。

  白石突然站了起来,冲向邓奇离开的那道门。他要找到邓奇,问他究竟发什
么了什么事?他冲进房间,看到邓奇面对着窗户,双眼紧闭,双手搭在胸前,一
脸详和。看到他,白石知道邓奇不会再回答自己的问题,因为他已经永远,永远
离开了这个世界。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18 04:41

            尾声:不是结束的结束

  我想,此时大家都应该知道我是谁了。不错,我就是白石,一个从贵州石阡
县汤山镇丁沟村来到欲望都市深圳打工的普通青年,此时此刻,我站在四海集团
总部二十八层大楼的顶楼,俯瞰这个城市,俯瞰着灯火璀璨不夜天的美景。

  直到今天,我还回味着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我还不敢相信发生
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个晚上,警察来了,孟帆作为我的私人律师,陪在我身边一起回答了警官
的问题。事实很清楚,人都是邓奇杀的,与其它人无涉。不过,警察走的时候带
走了小雪,小雪离开的时候还在哭泣,而且特别怕警察,她几乎是被拖着走的。

  对我来说,人生的奇异之旅才刚刚开始。第二天,孟帆陪着我到四海集团,
并召开董事会,当他宣布了邓奇的遗嘱,会场一片死寂,他们用惊诧的目光象看
怪物一样看着我,在他们的目光下我几乎抬不起头来,孟帆带头鼓掌,很久会场
才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我问孟帆,我到底有多少钱。他说,我占四海集团55%的股份,估计价值
在四十亿左右。对于人民币,在原来的概念中,百对于我来说是大,千是巨大,
万是不可想象的大,而我知道亿比万还大一万倍,我很难理解四十亿究竟是多少
钱。

  孟帆给了我一个建议,我可以放弃这些股份来换取现金,本来四海集团的资
产大部分都是优质资产,但因为邓奇突然身亡,不免对四海集团产生了巨大的影
响,但他还是有把握以50%左右的价格出售我所持有的股份。

  四十亿和二十亿的区别到底有多大,我也弄不清,但我决定,我不会出售股
份,我要来掌管四海集团。

  后来我才知道做这个决定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召开的各种会议里都有大量我
听不懂的名词,我不清楚拍下的土地每亩高一百万元,会对售楼价产生多大的影
响,更不清楚拍下的土地是盖写字楼好还是造高层住宅区好,还有汇率的变化,
股票的走势,期货的差价等等,我象走入大观园的刘姥姥,什么都不懂。

  那些人表面看上去恭恭敬敬,但我却看到他们眼神中隐藏的轻蔑,我知道,
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一个中了特等彩票的乡巴佬。

  我努力的学习,虽然很辛苦,但为了那轻蔑的眼神,我要坚持下去。

  两个月过去了,我能听得懂他们说的话了,虽然有些词的含义我仍不懂。我
凭着直觉决策,在已为数不少的决策中有两个已经证实是失败了,根据他们的报
告,集团损失了一千万元。此时我已经对千万这样的数字有了概念,虽然原来的
我一生不吃不用也赚不了这么多钱,但我知道一千万对七,八十亿并不是一个大
数目,我继续决策着。

  小艾经那晚后,受的刺激太大,情绪一直不稳定,经常半天不说一句话,有
时还嚷着要回老家去。我把小艾留在身边,但因为实在太忙,陪她的时间不多。

  看得出,小艾心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但也许曾在我面前被男人奸淫,她变得
非常自卑,一直没再追问我是不是爱她。看到小艾这个样子,我很难过,有时我
也找些话来宽慰她,这样不痛不痒的话是解不开小艾的心结的,但我发誓,我一
定要好好的照顾她。

  这两个月,从孟帆,从周围的人,我试图去了解邓奇。很多人说,邓奇重情
重义,对他有莫大的恩惠,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哭的人几乎全是男人,集团里
的女员工都说看到邓董就怕得很。

  我还了解到,邓奇在半年前得了肝癌,我查阅了资料,肝癌是最疼的,能让
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吗啡,杜冷丁这些药物发明之前,常常有人被活活疼
死,我想这应该是他选择用自杀离开这个世界的原因。至于他为什么选择我来接
他的班,我还是想不明白。

  还有一些传说,邓奇曾爱过两个女人,第一个被绑架,强奸后被杀害,第二
个女人,策划了十年前的那场车祸,让邓奇永远站不起来。我无法考证这些传言
的真实性,但我相信这是真的,我细细地回想那个晚上的细节,邓奇说喜欢小雪
可能是出自真心,但走火入魔的人即使有爱也是畸形的。

  我恨邓奇吗?有时我会这么问自己。我总不愿去想这个问题,他是给予过我
痛苦,在我面前让人强暴小艾,还有小雪,但他给予我的除了痛苦还有难以想象
的巨大财富,我到底该恨他还是应该感激他,我有些迷惘。

  这两个月来,我有时怕警察突然把我带走,说财富不再属于我,但一直风平
浪静。

  我不知道警察是不是还在暗中调查,甚至还有象小雪一样的卧底。也许真是
警察搞错了。也许邓奇原来是个罪犯,然后用赚来的第一桶金发家致富。也许邓
奇把犯罪与正当生意完全分离,交给我的是一个见得着阳光的四海集团。不管哪
一种,在这两个月里我所知道的,我所了解,接触,参与,决策的四海集团所有
项目全是光明正大的生意。

  一个穿着低胸背心,蕾丝内裤的女人走到我身边,讨好地依偎着我,人在我
背后,一股浓浓的香气却钻入我的鼻子。我猛一转身,重重地将她推开,「你现
在可以走了,到我的秘书那里拿你该拿的钱。」我冷冷地道。她先是一脸惊愕,
然后涨红了脸,想说什么但却没说,拿起衣服走出门外。也许和她上过床仍这么
冰冷的男人她是第一次遇到。

  难道她不漂亮?不,能考进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能不是美女吗?是她身材不
好?也不,她从六岁起开始学跳舞,今年才二十岁,身材会不好吗?对着这样的
极品美女,我为什么如此冷漠?

  这两个月里,我不断地找小雪,但公安局的人一直用各种借口推托,我一直
没见到小雪。说也奇怪,自从那天起,我对性的渴望,象一个被打开的潘多拉的
盒子,再也不能合上。苦撑了快一个多月,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我终于要秘书
找了个女人。

  她已经是秘书找到的第三个女人,也是最漂亮的一个。就在刚才,我的肉棒
插入她的身体,整个过程依然很爽,但在射精的一瞬间,我再一次觉得极度的空
虚,没有心灵的交流,一切都变了味道,她的呻吟听上去那么假,甚至有些令人
恶心。

  前几天,在一次晨会上,有人提出四海集团要加强公关的建议,我忽然意识
到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白石了,我是四海集团董事长,总裁。当我对自己有了重新
的定位,找小雪的方法也发生了变化,我不准备再孤身一人跑去公安局,而是让
人去公关,去请公安局的领导。

  就在三个小时前,在一家高档的茶楼,集团的公关部请来了市公安局办公室
主任。公关真是很有效,他很客气,告诉了我想知道的一切。

  小雪回到公安局后,情绪一直不稳定。这很正常,受了那么多苦,还被最信
任的人出卖,理想的幻灭,信念的动摇,如果还能保持平常心,也许只有神才能
做到。

  罗啸的死惊动了市政府,在他们眼中罗啸是好同志,党性极强,嫉恶如仇,
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今却变成了罪犯。市政府专门组织班子,对罗啸进行调
查,但却查不出任何问题。

  在事实没搞清楚之前,小雪被监控起来,公安局对小雪也同时进行了严格的
审查。罗啸让小雪到四海卧底是个人行为,居然连申报材料都没有,小雪更加难
以澄清自己的清白。

  「我参加过一次谈话,询问过她整个卧底过程,你要听吗?」那个主任道。

  「要听。」关于小雪的一切我当然想知道。

  主任开始说了起来:「那是在晚上,她看上去有些憔悴,当时我让她把卧底
的整个过程详详细细的说一遍。她说,我已经说了好几遍了,还要说吗?我说当
然要说了。她说,第一个晚上到邓奇的别墅,但他是个性无能者。我问,那他没
和你做爱吗?她说,有。我问,是怎么做的?她说用一根水晶棒插入她的身体。
我说,你在去之前是不是处女?她说是的。我让她详细说说那天的整个过程,和
交谈了些什么。她把能回忆起的对话都说了,还说邓奇先吻了她,再脱掉她的衣
服,还吻她的脚,接着又搬出一张奇怪的椅子,就在这张椅子上,她被水晶棒捅
破了处女膜,这根水晶棒是空心的,上面还有洞,她的血通过那洞流到邓奇的生
殖器上,邓奇还让她把生殖器上的血都舔干净,最后还用那根水晶棒捅进她的肛
门,她痛极了。」

  我猛地站了起来,冲向洗手间,只要再多呆一秒钟,我的拳头就会不受控制
地挥向那个主任胖胖的脸。在说这段话时,我看到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欲火。我脑
海中出现了一幅画面:一个美丽圣洁如天使般的卧底女警,带着满身伤痕和屈辱
回来了,迎接她的不是掌声,不是鲜花,更不是勋章,而是怀疑,猜测和审问。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侧着的脸美得令人心碎,她讲述着怎么被脱掉衣服,怎
么被摸着身体,怎么失去童贞。在她不远处坐着的穿着制服的男人,脸上挂着猥
亵的笑容,不厌其烦地询问每一个细节,他们的目光不会只留在她的脸上,更多
时候会看着高耸的乳房,从裙子下裸露出的小腿……听主任讲,小雪已经不止一
次讲述卧底的经过,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挂着猥亵的笑容,但至少他是。

  我用凉水冲了脸,才回到了座位。我问他是否可以给我一份谈话记录,主任
面露难色,说这是绝密材料,说说可以,但拿出来万万不行。我暗示可以出很多
钱,但他还是摇头,有时钱也不是完全万能的。更何况才见面他也不会信任我。

  我只得让他继续说,也许主任察觉到我的情绪有些不对头,后面就讲得相当
简单,但我依然听着揪心。

  听着他的话,我仿佛看到被四个黑人紧紧夹着的小雪,巨大的肉棒同时刺入
她的阴道与肛门。百人面前的性交表演,白痴紧咬小雪的乳房,老叫化和长满脓
疮的男人的肉棒插入她的身体。

  镜子背后邪恶的眼睛,还有满是牙印的乳房,撕裂的肛门,流血的花唇,扭
动的背脊线条写着「痛苦」,胸腹间大大的「女警」字样,满是泪水的俏脸,涂
着豆蔻红的足趾……所有的一切在我眼前化成光怪陆离的画面,我不能说话,不
能呼吸,甚至不能动弹。

  听完了主任的话,隔了很久我才问道:「她现在在哪里?」无论她在哪里,
无论花多大代价,我一定要见到她,我要紧紧抱着她,大声告诉她:我爱你,我
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主任告诉我,因为最后实在查不出什么,这个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罗啸既
没有定他的罪,也没有作烈士处理,一切低调。既然罗啸之死没有定性,小雪的
问题也变成了一笔糊涂帐,最后市里有个领导发话,说她哪里来就让她回哪里去
好了。小雪在三天前离开了深圳。

  原来小雪已经不在这个城市了,之前她被审查,不能来找我,能理解。但既
然案子结了,她为什么在离开前都不来见我一面?为什么?是她不再爱我了?还
是有其它原因?

  即然小雪走了,我和主任也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起身告辞,在我离开座位
时,主任道:「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事?」我问道。

  「林小雪怀孕了。」主任道。

  我身体摇了摇,象喝醉酒的人般有些跌跌撞撞地冲出了茶楼。

  此时,我凝望着夜景,仿佛看到了小雪,她的神情似喜似忧,缥缈得难以捉
摸,但她那如冰山雪峰般的气质却永远不会改变,她永远是我心中的天使。

  一阵燥热,我大吼道:「李秘书!」一个精干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给我订
明天到雅安的机票,越早越好!」

  「可明天约好和市政府有一个项目要谈。」李秘书面露难色。

  「什么狗屁项目,叫其它人去谈,现在给我去订票,听到没有!」我几乎是
吼着道。

  「是,是。」李秘书连连应答,「不过雅安好象没有机场,只有到成都。」

  「成都就成都,哪里最靠近雅安就去哪里,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我又吼
道。李秘书退出房间。

  夜空中的小雪还在,她离我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我张开手臂,大声叫道:
「小雪,我来了!」

  一个故事结束了,而另一个故事刚刚开始,这就是人生!

                【完】

***********************************

               唏嘘与迷惘

            ——写在《欲望夜》之后

  在很短的时间里完成了近十三万字的作品,其艰苦只有自己知道。作为一个
不以功利为目的,仅凭欲望为动力的作者,能够抛开一切,如此全身心的创作,
除了对羔羊的一份责任,总还有些什么东西在支持着,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着这
个问题。

  第一部迷情之《北京沉沦》,主角陆家文是个弱者,他斗不过秦老板,被送
进监狱,回到北京向秦老板的女儿秦小雨报复,却发现是个错误。陆家文的命是
深爱着他的罗叶救的,但罗叶的境遇却是那么悲惨。在《北京沉沦》的结束语包
括回复中,「残酷」与「压抑」是读者最大的感受,虽然在创作《北京沉沦》的
过程中,我有亢奋,但相信大多数读者没有。

  第二部迷情之《黑白道》,主角雷虎是个卧底警察,但阴差阳错,却一步步
走向黑暗,喜欢用强奸去征服女人。雷虎黑暗的心里尚存一点点光明的种子,他
邂逅了罗叶,并给她帮助,最后在卧底女警冰的感悟下,雷虎恢复了人性,但冰
的境遇仍是极惨,先是在雷虎的面前被他最好的朋友强奸,然后成为洪爷的性奴
达半年之久。《黑白道》给读者的感觉依然「压抑」,在压抑中多了一层黑暗。

  前两部是以「我」的第一人称写的,在心理描写方面有局限性,终于在迷情
三《欲望夜》中,我换成了第三人称。

  我不知道大家看完有什么感觉,我想很多人会唏嘘(痛惜,感叹)。是呀!
全文都在唏嘘之中:小艾如此深爱白石,最后却在黄灿胯下呻吟,她听着电话那
头白石的声音,黄灿的肉棒却在她阴道里蠕动。爱的沉沦令人唏嘘!

  世界有多少错位的爱情,一样都令人唏嘘!

  白石与小雪,一见钟情。在月光如洗的晚上,白石看着别的男人的肉棒插入
心爱女人的阴道,当自己的肉棒进入她的身体,爱人的身体里还一起插入别的男
人的生殖器!

  当然,这是戏剧化的情节,但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你爱的女人阴道里插入
过其它男人的阴茎,或者是你认识她之前,或者是你认识她之时,或者是你认识
她之后,你唏嘘吗?

  卧底女警小雪,以执着的信念为勇气,圣洁的阴道被死的,活的,黑的,烂
的阴茎一次次贯入,但这伟大的牺牲竟是一场骗局加闹局,当满身伤痛的回来,
面对挂着猥亵笑容的男人的审问,是不是该为小雪唏嘘!

  是呀,年青时满怀理想与希望,但这是个残酷的社会,你的努力不被认可,
你的付出没有回报,你为救人落下水坑却没有人来拉你一把,壮志未酬,已有白
发,眼看一步步走向死亡的黑色深渊,你唏嘘吗!

     ***    ***    ***    ***

  我知道,虽然本文H的情节相当多,描写也相当细致,但也许本文并不能给
读者带来心理和生理的快乐。对于虐文来说,多数的快感是来自对女人的征服,
但就象前两部,本文有太多的悲哀,无奈和痛苦,对于这些的描写和刻画远远超
过了去描写征服的快乐。

  在文章中都是悲情人物,白石有英俊的外貌和健康的体魄,但却在社会的最
底层。邓奇有权有势,却失去最珍贵的健康,导致心理的变态。如果你是一个男
人,如果白石没有奇遇,一辈子贫穷,而邓奇虽性无能,但却没有得癌症,可以
继续做想做的任何事,那你是选择做白石呢还做邓奇?

  在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力求完美的我把精力都放到创作中,至少花了一
百五十个小时(还不包括构思的时间),平均每天写五小时以上。

  我没必要诉苦,从没有人强迫我征文一定要写这么长,是我自己喜欢。我想
说的一件事,这样大强度的创作,让我的困惑到了极点。

  很久以前,看刘德华主演的《暗战》,我突然对死亡有了解不开的迷惘。人
为什么活着,短暂的一生就象流星,如果这一生不快乐,我想死的时候一定会闭
不上眼睛。

  每个人都有追求,都有欲望,而在写本文时,欲望越来越强烈。在论坛里,
版主芷凝贴过一篇《文章影响现实吗……》,不少会员纷纷发表自己的见解,我
现在想说的,我看文章倒没觉得什么,但我自己写文章,尤其如此大强度的写《
欲望夜》,文章影响了我。我渴望肉欲,渴望着爱别人,渴望着被别人爱,但很
多事已经不可能在此生实现了。

  以前创作,例如《烈火凤凰》,每年写十来万字,对心灵的冲击小一些,而
一个月写十三万字,才使原来没意识到的问题无比清楚的凸现。所以,在一段时
间里,我要让自己松驰下来,看看是否能象巫山所说的「让理性或情感来引导欲
望」。

  有人与我有同样的迷惘吗?有人能解我之惑吗?我期待。

     ***    ***    ***    ***

  本文中的林小雪是按着我思想中最美的女人去描写的。虐文中的强奸一般分
两种,其一是用力量去征服,让女人无法反抗。其二是胁迫或被逼,包括为达到
某种目的献身,女人身体虽可以反抗,但各种形势却逼迫得她不能反抗。两种我
都喜欢,但本文更多是后一种。

  我承认,也许我的心理有些变态,连续三部迷情,都有主角心爱的女人被其
它男人奸淫的情节,在本文中,设计的在公园假山里的情节,更是将这种变态的
嗜好发挥到了极致。

  文章中有很多场景令我亢奋,例如:小雪被水晶棒顶着身体,相持在半空,
处女膜被刺穿那一刻。小雪被黑人包围,黑与白的视觉冲击。小雪在百名男人面
前的性交表演。小雪在假山中,爱的男人与强奸者的肉棒同时在身体里。还有小
雪穿着警服被强奸。还有小艾与自己爱的人说着话,身体里却插着别人肉棒……

  我不知道大家看着这些是怎么想的?如果看文要代入的话,代入小雪是痛苦
的,代入白石也是痛苦的,只有用一种旁观者的姿态去看,也许会有一种特别的
亢奋。我是,不知你们是不是?

     ***    ***    ***    ***

  说了这么多,其实想说的话还很多,但我真的很累了。我想如果有时间,看
看读者的反应,我会再写一篇对此文的感受,再把更多的唏嘘与迷惘与你一起分
享。

***********************************

  元堂(走上前台):现在隆重推出本届秋韵夜语最终夜《迷情都市第三部:
欲望夜》。此篇力作近十三万字,幻想兄呕心沥血,卧薪尝胆,破釜沉舟,以不
屈不挠之意志,用百炼成钢之精神,向广大淫民奉献……

  众人:废话少说,我们要看文!(与第一夜一样,啤酒瓶,砖头和碎面包雨
点般飞上台)

  御风而行(看着众人高涨的热情,偷笑,心道):虽然恶魔岛的生存环境没
有改善,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只要欲望的种子仍在每一个人心中,猥亵
的笑容永远将挂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幻想(幕后,不敢走上前台):在最终夜里,仍不能给大家一个好心情,连
续三年都这样,惭愧呀!

  御风而行:幻想兄的文章依然阴盛阳衰,笔下的女性写得很好,而主要男角
则让人郁闷。一个半身不遂性变态,一个窝囊男人太无能。倒是那个局长的表现
可圈可点,为了满足自己的占有欲不惜使用这种狠招,嗯嗯,真是有性格!最起
码,像个色文中的真男人。

  可惜的是局长的着墨太少了,全文缺少强势男主角贯穿始终,造成了代入感
上的不足,那些H戏的震撼感都被大大削弱了,到后来我不得不把勃起的期待值
寄托到几个可爱的黑人兄弟身上去了,真是无奈。

  幻想:《迷情都市》这个系列一直都是处在一种黑色的悲哀中,现实中也是
如此,有几个人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得到任何东西?在色文中可以一畅平时不敢去
想,不敢去做的事,也许看这样的文章,会比较快乐一些。但我的文章,时时刻
刻在提醒众人,这个社会是残酷的,黑暗的和无奈的,这样的文章真不会使人快
乐。

  我也很难解释,为什么我仍能从中亢奋,也许虐文写多了,竟有那么一点自
虐的倾向,用戏剧化的故事来表达对现实的不满。也许我觉得是一个旁观者,看
着凄美的故事而唏嘘,迷恋在凄美之中。也许我总认为,一个悲剧的故事,总比
喜剧来得更能打动人心……不过,如果我还继续写文,我想下一部我会尝试转换
角度,以暴力为快乐创作一部新的作品。

  追日:文中女性人物的描写很成功,不过文中小艾和小雪这两个女人的区分
还不够明显,感觉都很清纯的样子。倒是任妍这个形象很讨好淫民们……呵呵!
文中的男人形象在我心中刻画到深刻的还是邓奇这个人物。

  虽然心理有些变态,但是思维独特,老大安排给他的每句台词都有深意。一
个智慧的恶魔形象跃然纸上,很有点《沉默的羔羊》中那个男主角心理医生的形
象。幻想兄弟能谈一谈几个角色的塑造吗?

  幻想:小雪是冷艳圣洁,小艾是清纯可人,这是两人的定位,但在性格描写
上有不足,所以刻画得不是很完美。任妍嘛,倒没怎么用心去写。

  至于邓奇,虽然文章是第三人称,但头尾是白石第一人称,所以文章没有更
多地去直接描述邓奇的心理。但通过他的表情,话语等,对他的刻画还是比较多
的。

  关于邓奇,有两个问题需要说明一下:

  其一,他到底喜不喜欢小雪?为什么喜欢而又要让她被其它男人玩?在我的
想法中,邓奇喜欢小雪,但暴力在他心中深深扎根,他象喜欢海洛因一样离不开
暴力。我想很多男人都会有邓奇的想法,只是在社会,法律的压制下,不敢去做
而已,但到了象邓奇这么有钱有势,就能为所欲为。

  邓奇的复杂心理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的,他喜欢小雪有个过程,后来越
来越痴迷,在最后那个晚上,除了白石,其它强奸她的男人都死了。

  为什么他把家产传给白石?在我的理解中,一方面对小雪的爱唤起了他心灵
最深处的一点点人性,所以当白石与小雪做爱时,他代入白石获得了比让人强奸
小雪更大的快乐。此时,绝症已经让他不想再活下去,于是,他把白石看作是生
命的延续。

  他虽然爱小雪,但他不可能把财产传给小雪,因为她是警察,按着小雪的性
格,或许会把所有财产都给国家,四海集团是他一手创下的,有一定的感情,他
看准白石在性格上和自己有几分相象,所以做了这个决定,赌一把,至少白石是
真心喜欢小雪,会让小雪快乐。

  白石是个有欲望,但没受到黑暗社会污染的青年。邓奇没看错他,他顶着轻
视的目光,接手四海集团,虽然成败难料,但他至少是个有雄心的人。但人随着
环境的变化也会变化,白石爱小雪没变,但因为有了钱,他不再控制欲望,找来
其它女人做爱,在最传统的道德观念中,这是对爱的背叛,但这也是一个人人性
真实的一面。这样写,如果有一天要把这个故事延续下去,也算埋下一个伏笔。

  追日:文章的破坏性很强啊,破坏人的情绪……被破坏的美丽不是更加有魅
力吗?象是火烧过的圆明园,又或者是地震洗礼过的雅典神庙……

  「当打破一件绝世的艺术品,比如唐三彩,看着从半空中坠落的那道色彩斑
斓的弧线,听着破碎时的声音,我会觉得热血沸腾。有些人,生来就有破坏的欲
望,越是美好的,越是珍贵的他越想去打破它,这种凄艳的美我很难去形容。」

  这是文中的一句台词。我之所以享受黑暗的美感是因为我对黑暗的东西从来
就从正面理解。于是我喜欢这一句,因为,打破了,你才会更珍惜……

  幻想:呵呵,这个问题很难用三言两语说清楚,就如《烈火凤凰》,不同的
读者喜欢不同的角色,我想,在本文中,除了色以外,会有一些东西值得思索,
这也是我想要做的。欢迎大家看完这篇长长的文章后,还有情绪提出你的一点想
法,我会在第一时间来谈我的想法。说的话太多了,下面请几位管理员就本次征
文最后说几句。

  御风而行:近段时间,羔羊文区乃至整个恶魔岛,佳作不断,在沉寂了许久
之后,情色文学有复苏的征兆,希望本次征文能推动情色文学的发展。但纵观本
次征文,虽然有不少好的作品,但从数量与总体质量上并没有超越上一届,这多
少令人有些遗憾。但我相信,下一届一定会更好。

  元堂:最后我代表羔羊文区所有管理人员和全体会员,对参加第三届征文的
二十一位作者表示最诚挚的感谢,是你们的辛勤劳动,才使我们大家度过了一个
又一个兴奋的不眠之夜。同时,我代表羔羊论坛最高管理员一柱擎天和文区的三
位管理员,对全体版主一年来的努力表示感谢,正是有你们的汗水,才有了羔羊
文区良好的创作氛围和人气,只有软件,硬件都出色,才能使文区才久地生存下
去,发展下去。还要感谢参加评论,排版的兄弟,特别要感谢是魁兄,大部分的
文章都是他亲自排版校对,付出的时间与精力不比任何一个参加征文的作者少。
还有一位要感谢的是滨岸居士,虽然他暂时离开了文区,但在他任管理员其间,
文区的发展是有目共睹的,此次征文的成功也有滨岸居士的一份努力。

  彼岸之风:我代表文行天下宣布第三届「秋韵夜语」活动结束,祝大家身体
健康,工作顺利!我们明年再会。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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