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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全本]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 作者:易天下 [打印本页]

作者: 塞雁    时间: 2011-1-23 21:07     标题: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 作者:易天下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藏经阁最大的支持!

     ***    ***    ***    ***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作者:易天下
排版:
skymoos+冷墨生花
字数:140万字
色中色·藏经阁收集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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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本帖最后由 冷墨生花 于 2012-1-28 18:45 编辑 ]
作者: 塞雁    时间: 2011-1-23 21:10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章节目录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一章   回到明朝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二章   猎艳江湖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三章   雨中春色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四章   春衫尽褪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五章   春光乍泄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六章   意外的春潮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七章   男人的要害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八章   淫毒入体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九章   欲火焚身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十章   檀口吹萧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十一章  春心荡漾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十二章  蓬门今始为君开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十三章  偷窥美女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十四章  湖中销魂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十五章  原来她就是左诗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十六章  亲密接触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十七章  新寡文君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十八章  噩耗频传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十九章  春梦无痕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二十章  比武过招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二十一章 采花淫贼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二十二章 这个淫贼很有名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二十三章 抱得美人归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二十四章 作茧自缚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二十五章 蛟龙出海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一章   禽兽不如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二章   人间地狱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三章   初开杀戒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四章   邪少之名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五章   美人小解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六章   骇浪惊涛救美人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七章   海上旖旎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八章   亲亲小老婆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九章   东溟飘香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章   东溟夫人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一章  软玉温香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二章  美女私秘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三章  美人儿师傅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四章  魔门秘史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五章  香艳修炼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六章  美人如玉剑如虹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七章  爱液滋味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八章  春色无边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九章  爱欲纠缠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二十章  浴室春色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二十一章 荒郊野合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二十二章 春毒逼供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二十三章 欲望与野心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二十四章 井月新主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二十五章 井中八法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一章   怒闯敌营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章   这个女人我要了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三章   宽衣解带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四章   羞辱亵玩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五章   房中旖旎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六章   诱人尤物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七章   依君做戏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八章   色诱之术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九章   情挑贵妇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章   荒淫无道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一章  剑舞倾城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二章  男上女下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三章  娇啼湖更幽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四章  娇艳母女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五章  爱要说,爱要做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六章  处子花开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七章  风雨欲来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八章  不要和我狂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九章  魔相淫魂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章  神仙姐姐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一章 调羞岳母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二章 荷塘春色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三章 淫贼是怎样炼成的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四章 迷情之夜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五章 床上运动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一章   邪少掌东溟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章   驭马御女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章   香艳的惩罚(上)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章   香艳的惩罚(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章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五章   香车春艳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六章   奇淫技巧(上)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六章   奇淫技巧(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七章   客栈激情(上)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七章   客栈激情(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八章   禁忌快感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九章   禁忌游戏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章   激情爱欲(上)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章   激情爱欲(中)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章   激情爱欲(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一章  口爆征服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二章  血腥杀戮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三章  浴池戏春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四章  邪少逛青楼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五章  玉体娇嫩妙无双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六章  乳此动人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七章  欲海双娇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八章  高潮杀机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九章  天魔金身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章  神啊!救救我吧!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一章 双姬竞艳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二章 仙女VS魔女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三章 冰火两重天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四章 玉体娇嫩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五章 亵渎仙体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六章 强奸仙子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七章 得逞兽欲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八章 魔欲双娇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九章 禽兽不如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章  玉人受辱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一章 情深似海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二章 母子乱伦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三章 骗奸如烟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四章 暗夜奸淫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五章 非法乳侵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六章 小楼一夜听春吟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七章 勾引不是罪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八章 人间绝色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九章 处女诱惑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章  厅轩交欢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一章 九阴真经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二章 淫虐美妇(上)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三章 鹰刀现世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四章 风云际会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五章 恶魔手段
  第四卷 活色生香 四十六章 天命无常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七章 我要做皇帝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八章 母羞女涩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九章 颠凤倒凰(上)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九章 颠凤倒凰(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五十章  偷情宝鉴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一章   内奸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章   英雄救美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三章   以身相许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四章   骗姬一吻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五章   茅厕艳事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六章   女儿家的事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七章   大舅子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八章   佳人醉酒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九章   媚丹逼婚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章   美人倾心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一章  北川绘美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二章  九阴绝脉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三章  邪火擎天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四章  闯入禁宫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五章  辣手摧花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六章  解毒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七章  指挥使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八章  天魔六识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九章  双修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章  逆天弑君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一章 江山易主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二章 造反不容易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三章 烟雨血红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四章 风轻云淡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五章 佳人无恙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一章   龙戏双凤(上)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一章   龙戏双凤(下)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章   欲海逍遥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三章   后庭春戏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四章   玉女娇媚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五章   邪少挑情 玉人求欢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六章   春水潮吹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七章   媚舞迷情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八章   水下交欢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九章   玉人吹箫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章   调教美女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一章  温柔艳福 淫糜洞府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二章  春宫秘戏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三章  欲仙欲死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四章  后庭开花(上)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四章  后庭开花(下)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五章  春浪欢声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六章  欲望激情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七章  宁芷破处(上)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七章  宁芷破处(中)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七章  宁芷破处(下)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九章  很坏很强大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十章  龙返中原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十一章 月夜倾心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十二章 英雄救美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十三章 妾名玉茹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十四章 男人有钱就变坏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十五章 一吻传情


  第七卷 醉卧花丛

  第一章   风情撩人
  第二章   白日荒唐
  第三章   云消雨歇
  第四章   美女服侍
  第五章   两情相悦
  第六章   香艳构想
  第七章   惬意生活
  第八章   后顾之忧
  第九章   迷情之夜
  第十章   晨夕欢愉
  第十一章  冷艳女尸
  第十二章  月信贪欢
  第十三章  香艳旅途
  第十四章  东瀛杀手
  第十五章  风林火山
  第十六章  艳妇虹青
  第十七章  中岛美雪
  第十八章  阿奴美雪
  第十九章  送抱投怀
  第二十章  香艳疗毒
  第二十一章 旖旎之夜
  第二十二章 再添一美
  第二十三章 芳心明许
  第二十四章 邪威凛然
  第二十五章 燕王世子
  第二十六章 双修云雨
  第二十七章 左拥右抱
  第二十八章 燕京遇美
  第二十九章 客栈偷香
  第三十章  轻薄佳人
  第三十一章 香艳责罚
  第三十二章 熟妇偷情
  第三十三章 情挑熟妇
  第三十四章 玉臀销魂
  第三十五章 高潮花开
  第三十六章 巫山云雨
  第三十七章 双重刺激
  第三十八章 秘戏玉峰
  第三十九章 双剑合并
  第四十章  欲海双艳(上)
  第四十章  欲海双艳(下)
  第四十一章 天魔迷魂
  第四十二章 剑僧不舍
  第四十三章 闺房之乐
  第四十四章 大被同眠
  第四十五章 一床三好
  第四十六章 浴御美婢
  第四十七章 赠君美姬
  第四十八章 解带宽衣
  第四十九章 仙姬出浴
  第五十章  马氏兄妹
  第五十一章 双性伊人
  第五十二章 佩饰乳环
  第五十三章 艳尸还魂
  第五十四章 邪欲迷情
  第五十五章 女奴激情
  第五十六章 艳梦空间
  第五十七章 神女尤物
  第五十八章 仙子修真


  第八卷 霄云碧翠

  第一章   邪少修真 魔功再进
  第二章   欲幻空间 神女激情
  第三章   郎情妾意 有花堪折
  第四章   鱼水之欢 水粉胭脂
  第五章   月夜流香 秀楼窥美
  第六章   香闺春色 羞戏佳人
  第七章   美女神捕 制服诱惑
  第八章   抚胸摸臀 玉女哀羞
  第九章   御奴泄欲 出手惩凶
  第十章   千里寻亲 母女来投
  第十一章  轻薄恶女 心莹受辱
  第十二章  小别新婚 厨房情欲
  第十三章  欲动如潮 风起云涌
  第十四章  玉女献身 妖娆破处
  第十五章  玉人品箫 少妇春梦
  第十六章  情挑左诗 少妇动情
  第十七章  两女作陪 放浪形骸
  第十八章  青楼仙姝 世间绝色
  第十九章  语出惊人 戏耍美女
  第二十章  水若窥春 玉儿失贞
  第二十一章 邪欲春潮 妩媚迷情
  第二十二章 暗藏锋机 智斗美女
  第二十三章 美女诱惑 闺房春欲
  第二十四章 财色兼收 阴谋诬陷
  第二十五章 龙戏双凤 连御两女
  第二十六章 双凤缠龙 美人失禁
  第二十七章 巧遇佳人 戏弄寒玉
  第二十八章 色色笑话 娇艳绽放
  第二十九章 巫山云雨 性福无边
  第三十章  美雪荡春 其乐融融
  第三十一章 巧遇雨姗 活色生香
  第三十二章 美人冒失 撞破好事
  第三十三章 燕京遇袭 摧心掌现
  第三十四章 美女入怀 心愿得尝
  第三十五章 漫漫长夜 销魂荡魄
  第三十六章 玄阴妙法 玉女泄春
  第三十七章 玉人无恙 再遇剑僧
  第三十八章 软玉温香 错吻佳人
  第三十九章 暗生情愫 波澜再起
  第四十章  春色缠绵 羞戏恶女


  第九卷 艳遇之旅

  第一章   品箫弄玉
  第二章   后庭菊花
  第三章   一龙四凤
  第四章   重逢激情(上)
  第五章   重逢激情(下)
  第六章   用你的身体奖赏我
  第七章   荒淫游戏
  第八章   无遮大会(一)
  第九章   无遮大会(二)
  第十章   无遮大会(三)
  第十一章  无遮大会(四)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无遮大会(六)
  第十四章  无遮大会(完)
  第十五章  宁芷欢愉(上)
  第十六章  宁芷欢愉(下)
  第十七章  有美窥春
  第十八章  幻境迷情
  第十九章  美人自渎
  第二十章  韩府春色(一)
  第二十一章 韩府春色(二)
  第二十二章 韩府春色(三)
  第二十三章 韩府春色(四)
  第二十四章 韩府春色(五)
  第二十五章 韩府春色(六)
  第二十六章 韩府春色(七)
  第二十七章 韩府春色(八)
  第二十八章 韩府春色(九)
  第二十九章 慧芷娇羞(一)
  第三十章  青楼美妇
  第三十一章 顾清娇羞
  第三十二章 顾清娇羞(二)
  第三十三章 顾清娇羞(三)
  第三十四章 顾清娇羞(四)
  第三十五章 顾清娇羞(五)
  第三十六章 顾清娇羞(六)
  第三十七章 顾清娇羞(七)
  第三十八章 内衣问世
  第三十九章 香艳试衣
  第四十章  再遇伊人
  第四十一章 姐妹嬉春
  第四十二章 姐妹嬉春(下)
  第四十三章 柔情蜜意(上)
  第四十四章 柔情蜜意(下)
  第四十五章 慧芷春浪(上)
  第四十六章 慧芷春浪(下)
  第四十七章 极乐妙境(上)
  第四十八章 极乐妙境(下)
  第四十九章 美妇诱惑(上)
  第五十章  美妇诱惑(下)
  第五十一章 慧芷吹箫(上)
  第五十一章 慧芷吹箫(下)
  第五十二章 美妇自慰
  第五十三章 重复章节
  第五十四章 五美竞艳(上)
  第五十五章 五美竞艳(中)
  第五十六章 五美竞艳(下)
  第五十七章 美妇失身(上)
  第五十八章 美妇失身(中)
  第五十九章 美妇失身(下)
  第六十章  强开后庭(上)
  第六十一章 强开后庭(下)
  第六十二章 姐妹同欢(上)
  第六十三章 姐妹同欢(下)


[ 本帖最后由 冷墨生花 于 2012-1-28 17:06 编辑 ]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2 12:56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作者:易天下
排版:skymoos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一章 回到明朝

  夜空阴沉,电闪雷鸣,雷霆滚滚。

  新虹路,北院小区,18栋,5楼,211室外。

  微微有些阴暗潮湿的狭窄过道间里,声控灯早已经没有外壳,只有挂满了蛛
网的钨丝还孤零零的留在那里,一个腰围比胸围还要宽广的中年女人敲门说道:
「小张,你在屋子里吗?」

  稍微等待了一下,里面没有任何声响。

  女人看见屋子里面没有响动,声音立刻来了一个八十度的大转变:「张霈,
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再次等待了一阵,仍然没有人开门。

  女人突然指着211的铁门大声骂道:「好你个臭小子,你不开门是吧!老
娘跟你没完,明天你要是再不把已经拖欠了2个月的房租给付清了,我立刻就让
你滚蛋。喂!你听就没有,不要以为装死闷在屋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出来,
快给我滚出来……」

  可能是太累了,杀猪般高亢嘹亮的咒骂进行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偃旗息鼓,
女人狠狠的甩手而去。

  此时,一直坐在屋里电脑前盯着频幕发呆的张霈才缓缓舒了一口气,他实在
是担心自己十五寸的显示器能不能经受得住如此巨大声浪的考验,好在一切的担
心都是多余的,电脑没事。不过这房东太太骂人的水平也太菜了吧,来来去去就
是那么几句,不是问候我奶奶和我***奶奶,就是我妈和我妹妹,不过我这独
身子女哪里来的妹妹?

  看见外面没有了响动,张霈将一直带在耳朵上的耳麦取下,换成音响,舒缓
的音乐再次响起,他也继续开始了自己的码字生涯。

  张霈,今年22岁,是上海市一所二流专业科学校毕业的应届毕业生,身高
一米八,长的到是人模狗样的,不过毕业已经近半年了还没有找到工作。

  按道理说,张霈模样不坏,人也机灵,怎么就找不到工作了,这个只因为他
这人没事就爱幻想,轻佻好动,不安分的原因。而他生凭最大愿望就是中500
万大奖,其实这彩票谁不想中啊,谁不想,谁不想谁是王八蛋,可是想归想,这
也不能太过了不是?

  你瞧瞧别人张霈想的,500万彩票在交取个人所得税以外,拿到手里的是
400万,然后第一件事情是买房子,毕竟是中国人传统观念中毒比较严重,现
在的人谁不想有套房子,所有张霈第一件事是买房子。

  有了房子,能没有车吗,这肯定是说不过去的,然后就是车子房子加起来怎
么着也得两百多万吧,所有现在就还只剩个一百来万。

  最后就是找朋友的事了,现在的女人就只认识一个字,钱。

  以前处了个女朋友,后来因为没钱,所以吹了,更可恨的是相处半年下来张
霈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摸了,可是那女的就是死活不让突破那最后一道坎,
每到关键时候不是大姨妈来了,就是头疼眼花腿抽筋,最后实在抵不过张霈这恶
狼,就可怜惜惜的说什么要把最美好的一晚留在结婚那天,希望张霈尊重他的决
定。

  张霈那个恨啊,可是也没有办法不是,他不是没有想过下下药打打闷棍什么
的,可是这违法犯纪的事情做之前怎么着也得犹豫一下不是?结果犹豫到最后,
什么也别说,一头小白猪就留给别人吃了。

  有钱脚裹脚,没钱个管个。

  好比那房东太太吧,平日里小张小张,喊的老亲热的,可是当你一旦没有交
足房租,水电,物管费,我的天啊,情况就是刚才看见的那样。

  所有张霈一心就已经掉钱里面去了,可是现在工作并不好找,恩,是相当不
好找,特别是在上海市这个以高出名的地方,什么高,当然是消费高啊。吃喝拉
撒,出门就是钱,张霈有次上街闯了红灯,守马路的大妈让罚款5元,他把全身
的口袋都翻遍了,愣是只找出一块八毛五,结果是站了半天马路,充当了一次人
民自愿者。

  现在什么都讲关系,比出身,拼靠山。

  普通工人家庭出身的张霈一没有权有势的老爸,二没有钱的老妈,甚至连个
富裕点的亲戚都没有,整个家里一穷二白,只能凑和着过过小日子。所有一直到
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工作的张霈也不好意思再伸手向家里要钱。

  后来听说在网上写小说,能够挣成百万富翁,张霈立刻激动不已,带上自己
所有的积蓄到电脑城二手市场淘了一台七成新的联想电脑。

  配置是啥他一点也没弄明白,不是听老板吹起来还不错,反正只是写东西,
要求也不用太高,咬一咬牙,张霈狠心将电脑般回了出租屋,开始了他正式的码
字生涯。

  在网上写小说能不能让自己成为百万富翁张霈并不知道,他知道的是自己已
经写了两个月了,如果再这么写下去,他估计就要成百万「负」翁了。

  不过写小说的同时,他也得到了许多乐趣,比如天天和那些跑到自己书评区
里的人打口水仗。

  人家张霈好歹也是大专毕业,虽然学的是理科,可是这写的东西也不能说是
小学水平或者垃圾吧,第一次看到这种评论,张霈怒了,不过后来渐渐的就麻木
了,你越是歇斯底里了,对方越是高兴。因为毕竟还是有读者喜欢看他写的东西
的,虽然人不多,可是他还是感到有那么一丝高兴。

  最初写小说的人难免不知道如何下笔,张霈也不例外,于是各大小说网站就
是他经常光顾的地方,而且他本人特别喜欢黄易大大的作品,网上很多大婶们最
初也是看黄易的小说出道的,于是在黄大大原本就非常非常庞大的读者群里又多
了那么一只小虾米。

  照例将浏览器打开,进入自己的作家专区,进行新一天的更新,最后是回复
前一天书评。

  搞定这一切以后,张霈伸了一个懒腰,舒展了一下筋骨,一看时间,发现已
经是晚上11点50了,毕竟从中午开始,他就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过,现在实在
是有些恶的受不了了。

  赶忙起身去柜子里翻出一碗方便面,匆匆忙忙的泡好就准备对付一下自己一
直抗议的肚子,端着方便面,绕过满地的报纸以及脏衣服,小心翼翼的护着家里
唯一的粮食,张霈坐回电脑前。

  一边吃面,一边看小说,这是张霈一直的习惯,此时也不例外,他大口大口
的吞咽着,突然他发现有一封站内短信是找自己的,打开一看,张霈将仍包在嘴
里的面整个喷在了显示器上。

  短信居然是网站编辑发来的,张霈的小说连载2月,收藏和点击已经达到了
网站上架的标准,编辑特来联系推荐以及上架的事情。

  老天有眼,真是老天有眼,没有想到自己第十三次申请终于通过了。

  张霈猛的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不顾外面还在刮风下雨,他只想跑到阳台上去
大呼三声,可是由于他太激动了,没有留意自己的脚下,所有相当不幸的被蜘蛛
网般密集的电脑线头袢倒,身子向前一斜,脑袋直接撞在主机箱上,然后连同主
机箱一同冲到电源接头上。

  从电源接头里流窜出的蓝炽电流猛的冲进主机箱里,然后在张霈还来不及做
出反应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整个炸成了碎片。

  一道亮光闪过,张霈整个消失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霈终于恢复了意识,努力想睁开眼睛,可是身子一动脑
袋就疼痛欲裂,没有办法,现在还躺着别动好了,估计是刚刚恢复意识,身体还
太虚弱的原因。

  不知道躺了多久,张霈感到身体慢慢有了一些力气。

  一个俏生生,稚气未脱的声音问道:「娘,叔叔还要多久才会醒啊!」

  「嘘!说话小声一点,不要打扰到叔叔。你先出去,娘要给叔叔喂药了。」
回答的声音相当好听,轻哝软语,听起来实在是舒服。

  张霈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身边说话,听声音应该是个女人,难道这里是医
院吗?他不敢肯定。

  恍惚间,张霈感到有人在喂自己东西,微烫香甜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不过
立刻被人用手巾拭去。

  真是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没有死,在主机箱爆炸的时候,张霈原以为自己
死定了,不过好在现在没事,但是转头一想到那可能难以支付的巨额医咬费,他
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终于,张霈张开了眼睛,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张霈心中大惊,怎么会这样,自己不会是瞎了吧!

  正在慌乱的时候,一丝光亮出现在眼中,眼睛渐渐适应了以后,张霈终于看
清了周围的事物,这是一间相当清雅的房间,从家具到摆设都充满了古香古色的
味道,这个到底是怎么会事?张霈被搞糊涂了。

  突然,一个小孩子推门进来,当他看见张霈的时候,惊喜的说道:「娘,叔
叔醒了,你快来啊,叔叔醒了。」

  一个美丽的女人走进屋子,怜爱的拍了拍小孩的头,微笑着说道:「令儿,
不要大声吵闹,叔叔刚醒,身体还很虚弱,你到外面玩去。」

  「哦!」令儿乖巧的点了点头,跑出房间自己玩去了。

  女子看着张霈一直傻盯着自己,脸上闪过一丝红晕,轻声问道:「公子终于
醒了,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

  张霈这时才回过神来,他赶紧将注视着对方秀美脸庞的目光移开,然后晒晒
道:「对不起,请问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女子娉娉婷婷的走到张霈身前,轻声的说道:「前天我和令儿出海时遇见了
你,那时你已经昏迷了,所以我们将你救了回来,这里是怒蛟岛。」

  「令儿,怒蛟岛……」张霈努力的回忆着,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些熟悉的名
字,突然他猛的一拍额头,剧烈的疼痛让他牙齿都酸了一下,不过他没有在意这
些,只是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道:「你说刚才那孩子叫令儿,而这里是怒蛟岛?」

  女子看着张霈吃惊的模样,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那不知所措的可爱模样别
具一番美态,可是此时张霈已经无暇欣赏。

  张霈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看着女子问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微微一笑,柔声道:「我叫楚素秋。」

  张霈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猛的撑起身来,向窗外一望,这一看
之下,他彻底傻眼了,远方竟然是茫茫的大海,以及无数古代的建筑群。

  心头一激动,张霈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情急之下,两眼一翻,再次昏了
过去。

  在昏迷的瞬间,脑中清楚的闪过:怒蛟岛是怒蛟帮的总部。楚素秋,凌战天
的老婆,令儿是他们的孩子。

  一个现代人居然回到了明朝,来到了黄大大笔下《覆雨翻云》的世界里。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二章 猎艳江湖

  不知不觉,张霈来到明朝已经半个月了,在这半个月里,他的身体已经康复
了大半,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可是这其中主要的原因却是他的身体竟然一天天变
的比以前还强壮了。

  此时一身休闲服的张霈正坐在一块临海的巨石头上,呆呆的看着波光粼粼的
洞庭湖发呆,在第二次清醒过来以后,他基本上已经完全相信了自己的确是回到
古代了,毕竟除了上帝以外,没人会和自己看这种玩笑。

  在相信之后,他也就接受了这命运的安排,说不定上天还会为他安排好一段
大好姻缘,只要一想到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对着自己相公,相公的叫个不停,张霈
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一个地方去了,再想想《翻雨翻云》说的十大美人,不
行了,不能在想下去了,不然张霈今天可能就要用手解决问题了。

  不过很快张霈就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是高兴的太早了,江湖的确是个盛产美女
的地方,可同时也是一个金钱与暴力交织的地方,他现在既没有元宝银票,又没
有绝界的武功,凭什么去和别人挣美女,现在戚长征,风行烈在江湖中已经是响
当当的人物了,虽然韩柏还是韩俯的一个小厮,可是三年后就会在赤尊信的帮助
下,练成道心种魔大法,一步蹬天,成为和戚长征、风行烈齐名的顶尖高手。

  在看看自己,没有半分武功,就算自己是联武奇才,可是要想在三年内拥有
他们的成就,无疑是痴人说梦,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娇滴滴的美人投入他们怀
抱。

  不行,绝对不行,既然老天让自己回到了明朝,而且拥有了这个时代的全部
记忆,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一定要将江湖上的
美女全部收入私房。

  不止是拥有世间美女,即使想做皇帝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在强大的欲念
支配下,张霈决定要猎艳江湖,虽然他此时没有任何权势武功,可是他的这个决
定,却最终导致他踏上一条香艳的猎艳之途。

  在这一刻,张霈心中冷笑,心头浮现出第一个猎取的目标——左诗。

  熟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张霈相信凭借自己的手段,一定能够打动左诗的
芳心。

  夕阳西斜,倦鸟归巢。

  就在张霈胡思乱想之际,一双白色绣花布鞋出现在他的眼前,这突然出现的
人将正在YY如何将慈航静斋变成自己后宫的他吓了一跳。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看来古人的话还是满有道理的,张霈愣愣的抬起
头慢慢地顺着鞋子向上,目光越过纤细的小腿,修长的大腿,柔美的腰身,丰满
怒挺的双峰,最终定格在那娇艳的脸庞上。

  在心头略过一阵惊艳之后,已经恢复从容镇定的张霈,微笑着说道:「素秋
姐,是你啊!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把我的心吓的都快停了。」

  楚素秋今年已经三十岁了,二十岁嫁给凌战天以后,在四年后为他生了一个
儿子,就是乖巧的令儿。但是因为长期修炼武功和注意保养的关系,她看起来不
过二十五岁左右,眉目如画,秀挺的鼻子,性感丰润的红唇,娇美的脸蛋儿。

  全身肌肤白嫩细腻如滑,身段匀称修长,细细的腰肢,丰满的胸脯,浑圆的
屁股,可以说女人的美她全有了。

  年轻的时候,体态盈盈,性感迷人的楚素秋,不知勾去了多少英雄侠士的魂
魄,就连浪翻云也曾对他动心,她的魅力可见一斑,虽然现在嫁人生子,可是却
更添一股成熟少妇的风韵。

  楚素秋掠了掠额前的秀发,轻笑着说道:「你这人真说话真逗,有那么夸张
吗?」

  张霈是来自21世纪的人,当然说话的方式和动作都和平常人不一样,使他
不知不觉间散发出一股特别吸引人的别样魅力。

  张霈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伸手抚着自己的胸口,辩解道:「素秋姐,我可
一点也没有夸张,不信你听听?」

  楚素秋听到张霈让自己去听他的心跳,脸上露出一丝红晕,说不出的娇媚动
人,不过语气却微微有些严厉:「你怎么能这样和姐姐说话呢!」

  张霈知道玩笑开的有些过火了,立刻道歉,好在以前在房东太太面前练就的
一席的讨巧卖乖的功夫没有丢失,没用多久就哄的楚素秋转嗔而笑。

  不过这一笑,又将张霈的魂给勾去了,眼中转来转去的全是楚素秋迷离的眼
神,丰润的红唇……

  楚素秋却不知道自己这个新认的弟弟脑袋里正在转悠的念头,只听她声音轻
柔的问道:「弟弟,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
调理好,大夫说还要注意多休息。」

  张霈凝望着楚素秋秀美的脸庞,一时间忘了回答,他根本没有听清楚她说的
是什么。

  看着张霈脸上一时喜,一时忧的神情,楚素秋秀眉微促,她误以为张霈是想
念自己的亲人,不知家人是否平安,才会失神忘了回答。

  楚素秋也不以为怪,反而出言安慰着说道:「不要太担心了,相信吉人自有
天向,你的父母一定会没事的,你可以留在怒蛟岛,等你的伤好之后再去寻找他
们。」

  张霈第二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美丽的楚素秋正坐在屋子里,在他旁边还坐
着一个人,他心中不由暗自思考忖难道这就是楚素秋的丈夫「鬼索」凌战天。

  张霈假装不识,当楚素秋介绍过之后,他才知道这人原来是怒蛟帮第二任帮
主上官鹰手下的第一号谋臣和大将——翟雨时。

  转念一想,张霈已经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在这里了,湖南、湖北洞庭湖一带都
是他们的势力范围,其影响力借着长江东西的交通,几乎遍及中原,现在岛上突
然出现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当然会引起别人注意。

  其实若是平时,岛上多了一个人这种小事,就算有人查询,也绝对不会惊动
向翟雨时这种大人物,可是现在偏偏是敏感时期,就在半个月前,怒蛟帮和尊信
门一场血战,虽然浪翻云即使出手逼迫赤尊信发誓在帮主上官鹰有生之日不在染
指怒蛟帮,可是其他帮会却很可能混水摸鱼。

  当然这些张霈当时是不知道的,他之所以认为自己会被人关注是因为自己奇
怪的穿着和发式,想想也是,他这前卫造型在明朝的确是古怪,相当之古怪。

  不过在翟雨时见过张霈以后,立刻打消了原来的想法,张霈不可能是其他帮
会派来的探子。

  聪明人都喜欢从复杂的角度考虑问题,翟雨时以自度人,谁会派一个如此引
人注目的少年来打探消息,充当卧底,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这个探子身上连一丝
真气都没有。

  在和翟雨时的攀谈中,张霈虚构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他声称自己的先祖
是秦朝人,因为当时神州四处烽火连天,征战不休,于是他们全族到迁居到了海
外,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直到最近由于东嬴倭寇的侵略才又回到神州,可是没
有想到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暴风雨,船沉没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怒蛟
岛上了。

  胡乱将《国家地理杂志》里面介绍的东西信手捻来,把智比诸葛的翟雨时忽
悠的一愣一愣的,张霈就在怒蛟岛安顿了下来,而他又是被楚素秋所救,所有暂
居在她家里。

  看见张霈仍然没有说话,楚素秋再次轻言劝说道:「弟弟,你放心好了,现
在你只要安心养好身体就好了。我让战天帮你寻找家人,他是怒蛟帮右前锋,手
下能人无数,一定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听见楚素秋的话,面色微红的张霈终于回过神俩,他连忙咳嗽一声,说道:
「谢谢素秋姐,你对我真好。」

  楚素秋微笑道:「傻弟弟,我是姐姐,我不对你好谁对谁好。」

  张霈裂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语气一转道:「素秋姐,凌大叔什么
时候回来啊?」

  在楚素秋家里(其实是凌战天的家)待里近半个月,却连凌战天的面都没有
见过,所以张霈才有此一问。

  楚素秋俏脸微红说道:「你叫我素秋姐,却叫我夫君凌大叔,这不是乱了辈
分吗?」

  「是我不对,是我失言了,还请素秋姐不要责怪。」张霈急忙说道:「还请
姐姐告诉小弟,姐夫什么时候回来?」

  楚素秋低头想了一阵,微抬榛首:「他出去处理帮务去了,不过也差不多应
该回来了,快则十天半月,最迟也不过二十日。怎么,想见你姐夫了?」

  张霈大声道:「当然,我肯定要看看我姐夫是何等英雄,能不能配的上我姐
姐这般闭月羞花的模样。」

  虽然张霈此时语气有些轻佻,可是楚素秋只当他是发自真心的赞美自己的姐
姐,也不责怪,反而欣然受之。

  「你姐夫在我心目中可是天下第二大英雄,大豪杰。」楚素秋脸上露出幸福
的笑容。

  张霈很识趣的没有去追问谁才是楚素秋心中第一的人物,因为答案他早已知
道,这个人除了浪翻云还能有谁,在她心中对浪翻云素来信服,尤在丈夫凌战天
之上。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三章 雨中春色

  两人渐渐攀谈起来,楚素秋似乎也忘记了自己来找张霈的初衷,不过就在他
们相淡甚欢的时候,天空中猛然炸响一道惊雷,只听「砰」的一声震响,一道闪
电撕裂天空,黄豆大小的雨点突然毫不客气的砸落下来,初时稀稀疏疏,不一会
儿便如天空被捅了个窟窿,暴雨倾盆而下,张霈和楚素秋立刻向住处跑去。

  他们所在的观摩涯是怒蛟岛三景之一,在这里能够俯瞰整个洞庭湖的绝美景
色,只是路途比较遥远,而且要穿过一条山林小径才能到达。

  尽管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可是长年练武的楚素秋到是一点不惧,虽然
自从嫁与凌战天以后,她已经没有在舞刀弄剑,可是内功底子还在。

  「轰隆隆……」的爆响声不断,张霈初时被雷电之威所惊,显得心慌胆颤,
可是到后来,越来越大的雷声闪电却使他的身体感到异常的舒服,就象他的身体
在呼应天空的雷霆。

  张霈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中似乎有微弱的气流在
畅流,双眼中精茫爆闪,灿若星辰,而他是紧跟在楚素秋身后奔跑的,所以这一
幕奇景并没有被她看见,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突然,楚素秋忆起岛上的大夫曾经嘱咐说张霈现在的身体还很虚,经不起风
雨,要多多注意,否则邪寒入体可就麻烦了。

  他们才跑了短短的两三百米的路程,身上已经被暴雨彻底打湿,淋成了落汤
鸡,而这里距离住家的地方,起码还有三四公里远。

  楚素秋知道这附近有一处隐秘的山洞可以避雨,不过那里地方并不大,她和
张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是尴尬不便,而且看这雨势似乎短时间根本不会停,
如果不乘现在雨势还未完全展开赶回家,那可能真的会被困在这里。

  虽然脑中一直在思考事情,可是楚素秋的脚步却一点也不慢,仍然向着前方
的树林跑去,希望能够尽快回去。

  张霈看着自己身上已经开始向下淌水的衣服,低声骂着这突如其来的大雨,
可是当他抬头看着跑在自己身前的楚素秋时,却立刻又觉得天上的雨似乎也不是
那么讨厌了,心中甚至还有一丝欢喜。

  楚素秋此时同样全身湿透,打湿的单薄轻衫紧紧的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霈的眼睛竟然能够清楚的看见,在楚素秋湿透的衣衫
里,短裤和白色的肚兜被雨水沾湿变成半透明状。

  看着那浑圆的屁股向上翘起形成的优美弧线,张霈不自觉的咽了口水,随着
一记炸响的惊雷,眼中再次闪过一道金茫。

  由于张霈看的太过于专心,导致奔跑的脚步一乱,左脚踩在一块突兀的石头
上,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弟弟,你没有事吧!摔伤没有?」

  看见张霈跌倒,楚素秋急忙跃到他身边,神色紧张的询问他要不要紧。

  其实张霈的身体虽然摔的很重,但是却并不是很疼痛,这一点他也不知道是
为什么。

  「素秋姐,我的脚好痛。」不过当楚素秋身子紧靠着他,鼻子里逐渐呼出的
热气几乎喷在他的脸上时,他却下意识的张口呼痛。

  楚素秋不疑有他,只是语气有些嗔怪的说道:「你怎么这样不注意自己的身
体。」

  张霈微笑道:「没事,我身体结实着呢!」

  楚素秋搀扶着张霈站起身来,看着她单薄的身子搀扶着自己,雨水顺着娇俏
秀美的脸庞滑落,张霈突然感动的说道:「素秋姐,你把我的衣服披上吧!」

  说着他脱下自己外套,递到了楚素秋手中。

  「这怎么行呢?你的身子还很虚弱,还是你留着吧!」楚素秋连忙推迟,她
可是练武之人,些许寒气怎么能够侵伤她的身体。

  硬是将自己的衣服塞进楚素秋手中,张霈有些霸道的说道:「我这条命都是
素秋姐救的,现在怎么能够让你再为了淋雨呢,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张霈的话让楚素秋心头一暖,看着张霈诚挚的眼睛,她暗自懊悔自己这个做
姐姐的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只为男女之别就让将自己视若亲人的弟弟冒雨前行,
甚至还可能导致根本没有痊愈的身体再次加重病情,想到这里,楚素秋微笑着对
张霈说道:「弟弟,你跟姐姐来。」

  说着她伸手拉住张霈的手,向着前方茂密的森林跑去。

  而张霈第一次与她如此接近,身子不禁有些僵硬,楚素秋倒是很大方,拉着
他的手,娇声笑着说道:「前面有个山洞,我们去避避雨。」

  张霈一边向前跑,一边暗中仔细打量身旁的楚素秋,完全湿透的衣衫之下的
春光若隐若现,他看得眼睛都直了,在看了第一眼后,眼神就再也没法从她那娇
美诱人的胴体上移开。

  楚素秋的美丽即使在雨中也显得无比耀目,俏脸的胭脂因为雨水的关系已经
被冲化,秀挺的鼻梁下那张鲜红诱人的小嘴,一呼一吸,微微开合着。

  张霈的目光顺着她的洁白的玉颈,柔性极佳的小蛮腰,修长笔直而又结实的
大腿……

  雨越下越大,风也越来越猛。

  张霈感到自己已经快要睁不开眼睛了,空中一声暴雷声,脚下一个踉跄,张
霈再次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这次是真的把脚给扭伤了。

  楚素秋转过脸一看,这个时候又拐了脚,她只能腾出一只手,一把将张霈扶
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张霈只感觉到一只娇嫩柔滑的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两一只手则扶着他的腰
身。真是赚到了,张霈默默得享受从楚素秋手上传来那份柔滑细腻,心都飘起来
了。

  「素秋姐,真是对不起,我总是笨手奔脚的。」说着,张霈的手很自己的放
在楚素秋柔细的腰身,同时也把自己的身体靠在她的怀中。

  张霈嗅着从楚素秋身上飘来的阵阵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体香,感受着碰到他
胸口的柔软,昏昏欲醉。

  如果能够将这具诱人的身体压在身下,该是怎么一种美妙的享受,不知不觉
中,张霈心中泛起一丝的邪念。

  小路越来越难行,暴雨中的森林小路几乎就看不见落脚的地点,加上狂风呼
啸,这时的张霈已经无力感受这惊艳的场面了,他们迎着风困难的寻找路走。

  再向前行进了五百米,楚素秋嘴里说的那个山洞终于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楚素秋侧头对张霈露出一个微笑,高兴的说道:「弟弟,山洞就在前面,我
们马上就要到了。」

  张霈只是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心中想的却是马上就要离开楚素秋美妙的身
体了,心中掠过一丝不舍。

  「轰隆隆……」天空中,一阵阵可怕的霹雳雷霆,蓝色的电闪撕裂乌云,狠
狠落下,烧毁了一颗百年古木。

  狂风骤雨,黑沉沉的天像是要崩塌下来。

  楚素秋半扶半抱着张霈,加快脚步,速度飞快的向山洞跑去,终于在天完全
黑下来的时候,他们进入了一处隐秘的天然山洞。

  张霈打量着着这个山洞,发现这里并不宽大,不过却很深。

  楚素秋天站直了身子,抬起头挺起胸部呼着气,胸脯随着呼气的动作,向前
一挺,高高的在张霈面前竖起。

  张霈乘机打量她的美态,楚素秋的衣衫完全湿透,连肚兜的花边都透过衣衫
印在外面。

  望着那美好的形状,张霈感到此刻在这个狂风暴雨的夜晚真是热……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四章 春衫尽褪

  「素秋姐,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山洞的?」

  也许是做贼心虚的原故,张霈担心被楚素秋发现自己正在偷看她,于是开口
寻找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只要她一分神,张霈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欣赏她身上此
时的艳色了。

  楚素秋用手将盘在头上的秀发散开,微笑着解释道:「这里是令儿贪玩时发
现的,我曾经陪他来过几次,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派上用场了。」

  一阵大风袭过,一缕发丝调皮的掠过嘴角,楚素秋现在的神态说不出的风情
妩媚。

  感受着手中滑腻的肌肤,张霈突然意识到什么,急声问道:「素秋姐,你的
身子好冷,身体不舒服吗?」

  楚素秋脸上顿时露出羞涩神情,原来他们进山洞后,身体仍然紧挨在一起,
她立刻慌张的退开一步,急声道:「没事……我……我一点都不冷。」

  当楚素秋的身子离开张霈身体的时候,张霈眼中露出一丝遗憾,心中感叹,
如此柔软的身子要是能够再多挨一会儿就好了。

  不过楚素秋很快镇定下来,可能是担心张霈脚上的伤,她退开以后,很快又
再次走上前来,将他搀扶住。

  楚素秋看着张霈关心的问道:「你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康复,还是应该多注意
一点。」

  感受着扶住自己身体的纤手玉臂,张霈的心再次活络起来,那美妙的触感使
他的心一片火热,与外面的天地迥然相异。

  张霈道:「素秋姐,我没事,你放心好了。」

  在山洞里,他们围坐在升起的火堆旁边,干燥的树枝燃烧发出「啪啦」的声
响。

  山洞里光线阴暗,好在山洞里堆放着大量草穗和树干枝条,他们才能够升火
取暖,而不至于挨冻。不过点起了火堆,可是四下里却仍是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在张霈眼中,这阴暗的山洞却显得无比的惬意,他随意的靠在了山洞的石壁
上,眼睛却透过腾窜的火焰不断打量着坐在他对面的楚素秋,她此时身上衣衫仍
然紧贴在身上,跟没穿似的。

  张霈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段誉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是在一座枯井中度过的原因
了,试想一下,如果能够手中抱着神仙姐姐王语嫣在枯井中亲亲喔喔,给我神仙
我也不做。

  湿透的衣服粘在身上非常不舒服,不过张霈又不方便直接将衣服脱下来,毕
竟这里是注重男女受授不亲的古代,据说没有出嫁的女人只要让男人看见裸体就
非他不嫁,否则就嫁不出了。

  不过张霈很快想到了一个主意,毕竟多了后世那么多年的知识,张霈可以说
是这个时代最聪明的人了。

  「啊切!」张霈张口打了一个喷嚏,身体轻轻的发颤。

  楚素秋立刻急声问道:「弟弟,你怎么样了?」

  张霈道:「我没事。」说完又打了一个喷嚏。

  楚素秋犹豫了一下,俏脸微红的开口说道:「你把衣服脱下来用火烘干比较
好。」

  于是,张霈在楚素秋转过身,背对他以后,立刻将身上湿透的衣物全部脱下
来,用木枝做成的支架撑起,放在靠近火堆的地方烘烤。

  在火堆中间隔着衣服,现在他们两人是谁也看不见谁,张霈一边和楚素秋搭
话,一边心中转悠着怎么也让楚素秋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只要一想到楚素秋衣衫褪尽,全身一丝不挂的诱人模样,张霈的呼吸变的微
微有些局促,不过这可不能胡来,稍一出错,可能会造成反效果。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两个小时),楚素秋伸手摸了一下,发现衣服已经都干
了,她招呼张霈,让他将衣服穿回去。

  张霈暗忖时机终于来了,他一直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素秋姐,你也把衣服脱下来用火烘干吧,不然生病了就麻烦了。」张霈并
没有伸手去取自己的衣服,而是偷偷的看着已经背过身去,好让他穿衣服的楚素
秋。

  女人哪有不爱洁净不爱美的,身上穿着湿透了的衣服,任谁也不会觉得舒服
的,不过要赤身裸体的在火堆旁边等衣服被烘干,这种羞人的事情楚素秋却是做
不出来的。

  看着楚素秋闭口不答,张霈知道他是心中意动,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而已,再
说虽然自己这个弟弟隔着衣服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尴尬。

  「素秋姐,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那你可以先穿我已经烘干的衣
服,然后等你自己的衣服烘干以后,在将我的衣服还我。」张霈不容许她拒绝的
步步进逼:「我转过身,你赶快将湿衣服换下来放在枝干上。」

  这一招以退为进果然见效,楚素秋轻声「恩」了一声,声音比蚊子叫大不了
多少,可是张霈却仍然听的清清楚楚,就象在他耳边诉说一样,不过他并没有在
意。

  张霈道:「素秋姐,我转过身去了,你换好后在叫我。」说着张霈果然转过
身去。

  楚素秋悄悄地转过身来,发现张霈果然已经背向自己,不过此时张霈全身赤
裸,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和背后结实的肌肉看的楚素秋俏脸发烫。

  这是她除了丈夫凌战天以外第一次看见其他男人的裸体,虽然只是后背,可
是楚素秋仍然觉得羞赧万分,心中如同有一千头小鹿在奔跑。

  可是尽管心中有些难为情,楚素秋还是咬牙脫下了身上的衣衫,套裙和白色
的绣花鞋,并小心翼翼的将它们放在火堆旁的枝架上一一展开,烘烤起来。

  当楚素秋身上的外衣全都离开她滑腻的肤肌时,此刻她的身上仅有一件白色
的肚兜,和一条白色的四角短裤,然而失去外衣的掩盖,白色单薄的肚兜,根本
束缚不了胸前那对饱涨的丰满。

  凌战天能够娶到这样一位天仙般的娘子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犹豫了一下,楚素秋脸上露出羞怯的表情,似乎在下一个重要的决定,急促
的呼吸使她显得份外十分诱人。

  她脸上泛着粉红透白的红霞,心中思忖着是否要将内衣也一并脱下来,她心
中本意是不愿意的,可是想到等一下她要穿着张霈已经烘干的衣物,到时候那些
衣服如果再被她湿透的内衣弄湿就不好了。

  经过剧烈的思想斗争,楚素秋终于还是羞答答的把头垂下,默默的将手伸到
背后悄无声息的将白色肚兜的细绳松开。

  楚素秋终于褪下了她的肚兜,一对没有任何遮掩完美身形赤裸裸暴露在空气
中。

  接着楚素秋又迅速的褪下贴身短裤,张霈虽然看不见,可是楚素秋所有的举
动他都听的一清二楚,甚至比用眼睛看还要真实,不过现在外面正风大雨大,而
他恰好又是赤身裸体,所以身体某个部位正处于饥寒交迫的罢工状态。

  其实张霈真想仰天一啸,然后变成狼人,将楚素秋天扑到地上,共傅巫山云
雨。

  好在是最后理智战胜了欲望,其实张霈现在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身体到底发
生了什么样的变化,若他真的忍不住扑过去,就算十个楚素秋也绝对不是他的对
手。

  张霈正沉静在自己的幻想中,身后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弟弟,可以帮姐
姐一个忙可以吗?」

  「好的!」张霈立刻下意识的回答,不过瞬间已经站起的身体又腾地坐回地
面,「素秋姐,我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啊?」

  「没有关系,你先转过身来。」娇中带媚的声音在张霈身后响起。

  「哦!」张霈答应一声,然后身体微颤的转过身去,看着俏生生地站在他身
后的楚素秋。

  在腾窜火焰的映衬下,楚素秋满脸羞红正面对着他,一双柔滑的玉手根本掩
不住外泄的春光,大片雪白乳肌耀的张霈眼都花了。

  张霈艰难的咽着唾沫,声音颤抖地问道:「素秋姐,你想让我干什么啊?」

  楚素秋娇嗔:「真是傻弟弟,到了现在你还不知道姐姐想让你干什么?」

  难道是想我让我干你,张霈心想,不过却不敢宣之于口。

  楚素秋柔声软语道:「弟弟,姐姐感觉好冷,你抱着我好吗?」

  相信大家看到这里都已经明白了,什么?如此明显的暗示你还不明白?如果
你确定你没有欺骗自己的话,那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部小说不适合你。

  张霈慢慢走过去,迫不急待地将手压按在楚素秋雪白的丰满胸脯上。

  楚素秋经不起敏感部位传来的强烈刺激,樱唇中不时溢出呜咽的喘息和诱惑
的呻吟……

  抬起头,张霈直视着楚素秋美丽的眼睛,她羞涩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张霈对着楚素秋娇嫩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起,他的动作激烈而狂野,山洞里
遍响着剧烈的喘息与令人血液沸腾的娇吟。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2 13:02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五章 春光乍泄

  「弟弟,你在发什么愣啊!我已经叫了你半天了。」

  原来楚素秋早已经将自己的衣服褪尽,并换上了张霈宽松的外套,她轻声的
叫了几声,示意张霈可以转过身来了,可是没有想到他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点
反映也没有。

  「哦!」回过神来的张霈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不过他此时怎么
敢转过身去,虽然中间隔着一层衣服搭建的架子,可是毕竟他的精神仍然处在亢
奋状态。

  当身体好异状不容易恢复原状的时候,暗自松了口气的张霈随随口的说道:
「我没事,火有点小了,我再加点树枝。」

  其实现在木材还很充足,火焰烧腾的很是旺盛,毕竟为了快点将衣服烤干,
张霈可是一直都在向火里加料,张霈只是在为刚才的尴尬随意找借口而已。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心思单纯的楚素秋却理解错了意思,她有些担心的问道:「弟弟,你……你
将衣服给我穿了,身上是不是感觉很冷?」

  这倒不是说楚素秋的才智不高,只是由于现在的环境加上两人尴尬的处境,
她心中同样慌乱,所以什么问题都没有深想。

  张霈知道楚素秋的这个问题纯粹是毫无意义的,如果他回答说冷,难道她还
愿意把衣服再脱下来?女人就是这样,遇见这种事情的时候,即使心中知道并不
是这样,但是内心深处却希望听见令她们满意的回答,也许这样能够减轻她们的
负罪感和内疚,心也就不会那么难过。

  其实张霈现在心中虽然对楚素秋有幻想,可是他自己也知道这并不实际,毕
竟他现在没有让女人心动的条件。(作者:他真的没有吗?即使我答应,大家也
不会答应吧!)

  换个角度试想一下,如果自己是女人,也不愿意跟着一个什么也没有的男人
的,何况张霈看上的还不是一般的女人,江湖上的十大美女,哪一个不是才貌双
绝。一个男人如果能够娶到他们其中一位已是千难万难,更何况是全部,这简直
是痴人说梦。而且张霈不但想得到她们的人,更要虏获她们的心。

  即使是眼前的楚素秋,也是一位难得一见的人间绝色,根本不是一般的庸脂
俗粉可比的。

  尽管将要面对千难万难,可是张霈却浑不在意,他知道自己的优势,十大美
女每一位都有她们各自的追求,同样也有不少麻烦,这些他都一清二楚,而且解
决的办法他也知道,只是苦于没有足够的力量,此时在这个阴冷潮湿的山洞里,
张霈第一次渴望强大的力量。

  既然老天让他重生在明朝,他相信自己绝对不会碌碌无为,他今后的人生一
定风光的紧,如果不能流芳百世,那么就遗臭万年。

  张霈决定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即使把整个大明朝搞的天翻地覆也无所谓,
他忆起了那句曾令无数人鄙夷却又艳羡的话:在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心中充满了欲望,张霈只觉小腹处突然涌出无数温暖的气流顺着七经八脉流
遍全身,全身说不出的舒服,身上的寒意渐渐消退,最后竟然生出一股暖意。

  正当张霈沉静在这突如其来的美妙感受之中的时候,突然楚素秋大声尖叫起
来,而且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全身一震,张霈立刻地从一种浑然忘我的境界中转醒过来,他声音焦急地问
道:「素秋姐,发生了什么事?你要不要紧?」

  「蛇……有蛇……弟弟……有蛇……」楚素秋声音颤抖,俏脸发白,几乎语
不成声。

  女人对蛇,蜘蛛等恶心的动物有着天生的恐惧感,就拿眼前的楚素秋来说,
身手在江湖上虽然算不上一流好手,但也是二流顶尖的,不过却被一条蛇吓的大
呼小叫,竟然向身手连三流都算不上的张霈求救。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有趣的事情吗?

  张霈听见楚素秋的呼救,突然神色古怪的盯着自己的下身,心中冷笑:老子
不但有蛇,还是一条大蛇。

  如果是一般人,身上如果没有衣物蔽体那是绝对不会直接现身在其他人面前
的,可是张霈却没有这么多顾虑,他并不认为赤裸着身体有多尴尬,毕竟大学那
破寝室里没有空调电扇,一到炎炎夏日他和几个寝室的哥们儿几乎都是裸着上窜
下跳,乍泄的春光可没少吓着负责半夜查寝的纪检部的MM。

  而且张霈心中还有更有深一层的想法,如果他就这么冲出去让楚素秋见了他
的裸体,虽然不指望她立刻春心荡漾的投怀送抱,但是尴尬过后,他深信自己一
定能够在楚素秋心底留下些什么,在以后相处的日子里如果发生什么事情,楚素
秋一定会护着他,毕竟她可算是占过张霈大便宜的人。

  一切想法都在一念之间,张霈迅速地撩起了楚素秋晾在树枝支架上烘烤的衣
服,跑到她的面前,不过眼前的一幕却将他惊呆了。

  由于张霈身高足有一米八,而他宽大的外套在楚素秋身上,更凸显了她的丰
满身材。

  她那一身性感惹火的曲线在宽松外套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胸前处掩覆的衣服
已经松开,露出了大半雪白丰满的雪肌玉肤,比之赤裸裸的诱惑,更多了一番神
秘诱人的魅力。

  的确,像这样一个丰满成熟的极品美女,对男人的诱惑绝对不小,任谁看了
都会心动,除非你不是男人,眼前这火辣诱人的一幕对张霈的引力无疑是相当巨
大而不可抗拒的。

  奇怪的是,此时的张霈面对楚素秋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半裸大美人尽管旖念
不断,不过却没有产生任何生理上的变化。

  在张霈想来,楚素秋口中的蛇应该就是一条细绳一般大小的软体动物,可是
一看之下,他却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主观上的错误,果然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
权,这事情的发展也不总是尽如人意的。

  这哪里是一条蛇,简直就是一条蟒,足足有成人手臂粗细,它的身体有大半
已经钻进宽大外套的开口处,顺着楚素秋光洁的裸体上下滑动,似乎正享受着这
份肌肤相触的亲昵。

  这条蛇和张霈以前见过的蛇都不一样,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
《动物世界》可是他以前最爱观看的电视节目,他相信凭借自己的知识,至少判
断蛇有没有毒性还是没有问题的,一般来说蛇头如果是呈扁平的三角状或者是蛇
身颜色鲜艳,那么肯定是毒蛇无疑了。

  可是眼前这条怪蛇却很奇怪,既不是赤炼蛇,五步蛇,眼镜蛇,响尾蛇这些
电视里经常看见的拥有剧烈毒性的蛇类,也不向是人畜无害的无毒蛇。

  它的身体竟是通体雪白,晶莹剔透,两只赤色的眼睛却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额上更是长着两个尖角,如此怪蛇真是闻所未闻。

  在张霈的目光注视下,白蛇在楚素秋身上那件宽松的外套里徐徐蠕动身躯,
外套则随着它滑腻冰冷的身体将慢慢撑开滑落。

  楚素秋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胸膛更是不断的剧烈起伏,幻出道道的耀眼的艳
影。

  张霈傻傻地盯着楚素秋的身子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从玉颈都脚背,每一寸都
没有放过,而楚素秋似乎已经被身上爬动的白蛇吓傻了,竟然忽略了张霈正赤裸
着身体站在自己面前。

  随着白蛇的不断蠕动,楚素秋身上的外套终于顺着她柔滑的身体滑落地面,
楚素秋坐在地上的身体完全赤裸着面向张霈,雪白的肌肤在火焰映衬下,白皙光
洁的肌肤被镀上一层淡淡红晕,闪出诱惑的色泽。

  「啊!」楚素秋再次发出一声尖叫,她终于意识到原来张霈正赤裸着站在自
己面前,更讽刺的她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的与他对望着。

  楚素秋立刻将眼睛闭起来,双腿下意识的紧紧闭拢,她急声说道:「你怎么
没有穿衣服?」

  她的声音中竟然带着一丝哭腔,没有想到楚素秋天居然被眼前发生的一幕逼
到了完全失去冷静的地步。

  由于情绪激动,楚素秋的身体剧烈的颤动起来,那条白蛇则顺势攀上了他的
玉颈,在她修长的脖子上盘绕了一圈,吐着红色蛇蕊的蛇目死死盯着张霈。

  「素秋姐,我不是故意的,衣服都穿在你的身上了,我已经没有其他衣服穿
了。」张霈为了安抚楚素秋激动的情绪,立刻放低声音说道:「姐姐不要乱动,
千万不要刺激到那条蛇。」

  听了张霈的话,楚素秋果然安静下来,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虽然身体不再
震颤,不过额头上的汗水却不住地顺着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
脸,滴落地面。

  张霈虽然心中同样慌乱,可是眼睛却始终没有再从楚素秋的身体上移开,这
种可以光明正大占便宜的机会可是不容错过的。

  楚素秋清澈灵动的双眸已经紧紧闭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不断抖动,显示出主
人激动的心情。淡雅柔软的芳唇已经发白,洁白的皓齿将下唇咬出一个小巧的牙
印。由于过度紧张,娇挺秀气的琼鼻上凝出一滴香汗。

  娇柔秀美、高贵端庄的绝色娇靥微微发白,没有血色却更添一股惹人怜惜的
楚楚之态。

  张霈看的眼睛都直了,他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女性的身体,更何况是眼
前这成熟已极,毫无瑕疵的惹火身躯,虽然曾经生过小孩,可是楚素秋却保持着
一幅傲人的窈窕身材。

  张霈就这么盯着楚素秋的身体,甚至忘记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将白蛇从
她身上赶走驱离……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六章 意外的春潮

  现在他们两人的处境显得异常的尴尬,楚素秋更是羞骇欲绝,她虽然已经将
眼睛闭了起来,可是仍能够感到一道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曳。

  张霈的眼睛突然地镀上了一层淡淡的蓝色,就像两颗散发着柔和光芒的蓝宝
石,蓝色的瞳孔深处有丝丝闪电在奔窜,全身上下无不透散着妖异的魅力。

  他的眼睛不住的在楚素秋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扫视,如同一头发现了猎物的饥
饿野兽(其实是一头发情的色狼),恨不得将她压下身下,大块跺颐一番。

  那散发着蓝色妖茫的眼睛落在楚素秋柔软的唇上,她立刻感到自己湿滑香软
的灵舌正被什么东西无情拨弄挑引。

  不要,讨厌,这种感觉好奇怪……

  虽然并非没有经历过,可是楚素秋的心情却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她竟然感到
自己像是被人夺走了初吻的小姑娘,心底羞涩难当,鼻间轻轻的溢出一丝轻吟。

  虽然是蚊蚁般低不可闻的娇吟,可是听在张霈的耳中却无疑如同一记惊雷炸
响。

  当张霈的目光顺着楚素秋光洁的粉脸下滑的时候,原本拼命压抑着自己身体
异样感觉的楚素秋如遭雷击,那异样的刺激使她忍不住身体微颤。

  不要,快停下来,不要碰那里,好羞人……

  在张霈用目光的挑引逼迫下,楚素秋终于忍不住低声娇呼一声。

  张霈赶忙说道:「素秋姐,你没事吧!千万不要乱动,否则那条蛇可能会攻
击你。」

  楚素秋心中羞赧不堪,拼命的提醒着自己,她可是已经有了丈夫和孩子的人
了,不能失礼人前。

  不过楚素秋现在半裸的诱人模样不但失礼,还是大失特失那种,更令人尴尬
的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在张霈直接而火辣的目光注视下,身体竟然不知羞
耻的有了感觉。

  心烦意乱的楚素秋不禁开始胡思乱想,难道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不可能,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身体的感觉却是那样真实,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它们只
会忠实的反应人的内心。

  其实发生这样的事和楚素秋本身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问题是出在张霈身
上,只是现在连当事人都不太了解事情的真相,更何况是她。楚素秋在自己的胡
乱猜测中越陷越深。

  在张霈大胆而不加掩饰的眼神注视下,楚素秋一时间失神之下,竟然忘记了
自己身上还盘踞着一条白蛇,现在张霈一提到蛇,她的心又立刻紧张起来。

  事情变成这样,楚素秋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她很想叫张霈将眼睛闭
起来,可是这样不但更着行迹,而且张霈也不能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将白蛇从她
身上驱走。

  难道任由张霈这么看着自己?楚素秋害怕如果张霈继续看着自己,她真的会
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情,要是那样她可就没脸见人了,现在她连死的心都有了。楚
素秋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舒解绷紧的神经和身心沉受
的巨大压力。

  楚素秋更是感觉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她不断依靠回忆自己的丈夫,孩子来
抵抗身体的异样感觉。

  当张霈的的双眼最终落到楚素秋身上最隐私部位的时候,在这一刻,楚素秋
开始幻想自己正跟一个男人欢好。

  女人和男人一样,首先将自己现实中情人作为性幻想的对象,不过楚素秋一
直是克守妇道的贞洁女子,根本不可能与除了丈夫以外的其他男人发生关系。

  可是除了感情上的因素和原因之外,性幻想通常更容易激发女人的快感,不
过各种性幻想只有在触手可及的肉体身上才最有可能实现,可是这点对于出身在
古代,从小受着女子三从四德教育的楚素秋来说,却是那么遥不可及。

  再有一种类型是幻想与「可望而不可及」的男人做爱,他们通常是身份非同
一般的名人,这是出于一种「盲目崇拜」的心理。

  最后一类幻想对象为「泛指的对象」,如肌肉健壮的异性、秉性野蛮举止粗
暴的罪犯,或肌肤幼稚的翩翩少年,这些幻想对象能够比普通人更容易唤起女性
的性欲。

  而楚素秋此时幻想的情人不但是身旁触手可及之人,同时和自己的关系也非
同一般。

  同样全身赤裸的张霈就站在她身前,而且他又是楚素秋认的弟弟,虽然没有
血缘关系,可是对古人来说,光是拥有姐弟称呼的人结合在一起就是一种禁忌。

  辈分是古人相当注重的礼节,否则小龙女和杨过的爱情也不会经历那么多波
折险阻。

  所以张霈在楚素秋心中可说是触手可及和遥不可及的完美的结合。

  就在楚素秋沉静在自己幻想中时,那条白蛇竟然再次游动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超越了楚素秋忍耐的极限,尽管心中羞愤欲死,可是她终
于还是放声娇吟出声。

  众所周知,蛇是冷血动物,它们害怕高温与寒冷,可是眼前这条白蛇却是洪
荒异种,它出生时全身颜色漆黑如墨,活的时间越长,蛇身的颜色越淡薄,最后
将变成透明如水,这时它将是生物界无敌的强大存在。

  每当白蛇产卵之后,母蛇就会一直地守护在蛇蛋旁边,因为白蛇虽然至淫至
毒,可是在幼年时期却天敌众多,因为其他生物潜意识里都能感觉到白蛇带来的
强大威胁,所以一旦见到白蛇,一定会尽自己的全力将它捕杀。

  在蛇蛋孵化出小蛇的以后,母蛇的生命也将走到尽头,这也是为何白蛇无比
强大却又数量稀少的原因,越是强大的物种,受到天地的限制也就越多。

  这条白蛇通体雪白,而且雪白中隐隐透着白光,蛇身流转着水银般的光华,
它已经是快要跨越那最后一步,蜕变成透明的无敌白蛟了。

  白蛇喜欢炎热或者酷寒的环境,所以才会在火焰的吸引下缠上楚素秋火热的
身体,而且蛇性喜淫,在张霈的目光注视下,楚素秋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白蛇
也活跃起来,此时那白蛇正不断冲击着楚素秋神秘的蓬门。

  女人,尤其是那些美丽出色的女人,都会经常在有意或无意识中在头脑中酿
造「性幻想」的蜜酒,为下一次的性爱做好心理准备。这些女人都很容易被人撩
拨,所谓性感,不仅是出于外表的妩媚,更是出于头脑中性幻想的能力。

  性欲有关的幻想存在于人的潜意识中,浸润在人的每根汗孔里,并能够不由
自主地激亢人的原欲的感觉和肉体的器官。

  张霈看见白蛇竟然抢在自己之前妄想攻陷那美丽的所在,终于怒火的刺激下
恢复了理智,他开始认真的思考应该怎样才能将楚素秋救离蛇口。

  不知何时,白蛇的身上开始溢散出淡淡的粉色烟雾,这些充满暧昧气息的烟
雾带着淡淡的清香,楚素秋那双被美丽眼帘紧紧遮闭住的眼瞳慢慢蒙上了一层水
雾。

  不一会儿,楚素秋的下身已是泥泞不堪,而白蛇更是配合着她的幻想,猩红
的舌信吞吐不定,有节奏的抚弄撩逗……

  尽管现场的熟女真人秀是那样惹火,可是张霈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他知道自
己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能将白蛇从楚素秋身上驱离,那么不止是楚素秋,就连
他也可能会有危险。

  「啪!」的一声,白蛇缠绕在楚素秋修长玉颈间的蛇尾顺着她柔娇光滑的肌
肤落在地面,蛇尾正对着张霈的方向,有规律的轻轻摆动。

  楚素秋心中欲念高炽,娇嫩滑腻的粉脸热的烫手,一直紧闭的美眸朦胧间已
经渐渐半睁半掩……

  「啊……」

  一阵连续不断的婉转娇吟突然自楚素秋樱唇中响起,在这一刻,楚素秋的身
心如若飘在云端,登临仙境……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七章 男人的要害

  楚素秋那一丝不挂,柔软雪白,娇软乏力的玉体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起来,
全身泛起一阵电击般酥麻难当的感觉。

  身体里一股羞涩珍贵的女子阴元猛的涌出,冲向白蛇的头部,白蛇下意识的
向着一旁闪避,张霈立刻抓住这个机会,以最快的速度的冲上前去,一把拽住白
蛇不断摆动的尾巴,将它狠狠地砸向山洞的石壁。

  张霈这一掷之力,力道千钧,手上竟然隐隐带着风雷之声。

  「砰!」的一声巨响,白蛇的头部重重地砸在石壁上,如同一根鞭子狠狠在
石壁上抽了一记,爆出一条清晰的山石碎裂的痕迹。

  得势不饶蛇的张霈继续握着白蛇的尾巴,让它的头部和石壁来了几次毫无保
留的亲密接触。

  连续抽击了十几次,体力渐渐感到不支的张霈才终于松懈下来,他长长的呼
了口气,由于心中挂念楚素秋的安危,于是随手将白蛇扔进火堆。

  但就在张霈松开蛇尾的一刹那,原本看似奄奄一息的白蛇竟然在空中反折身
体,张口向着张霈噬来。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楚素秋吓的发出一声惊呼,双手掩住自
己柔润的双唇,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身怀武功。

  这也提醒了大家一件事情,关键时候,千万不要指望女人。

  面对突如其来的危机,张霈虽惊不乱,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一扫初
见白蛇时的胆怯,张霈身上涌起强大的战意,双手握拳迎向了白蛇。

  张霈并没有学过任何武功,可是他的动作却带着无迹可寻的灵性,带出的拳
风竟然刮得白蛇身上坚硬的鳞片都隐隐作痛。

  身体粗长的白蛇却拥有语言难以表述的灵活性,高高竖起的头部在空中轻微
扭动,带动身体微微偏移让过张霈击来的铁拳,同时尾巴猛的弹起如同一根钢鞭
子扫向他的身体。

  以张霈的根本没有一点内功底子的身体,更本没有办法承受白蛇雷霆万钧的
重击,可是不可思议的是当蛇尾横扫,发出破空的呼啸声,狠狠抽在他腰间的时
候,张霈的身体竟然诡异的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这到不是张霈不想躲,而是白蛇攻击的速度太过迅猛,他根本来不及躲。

  张霈能够捕捉到白蛇的进攻,可是身体却偏偏躲避不开。

  虽然身体没有被击飞,但是张霈腰间的皮肤瞬间皮开肉裂,鲜血慢慢侵润而
出。

  没有想到对手如此强大,即使老虎雄狮在蛇尾一击之下,也得去掉半条命,
可是张霈却硬生生挺住了。

  白蛇愤怒了,进化蜕变到雪白蛇躯的它何时受过如此屈辱,强而有力的尾巴
再次扫向张霈的小腿。

  同样的尴尬处境,张霈能够预测白蛇的攻击,身体却无力躲避。

  蛇尾再次狠狠抽在张霈的小腿上,由于攻击的目标是重心所在的下盘,张霈
的身体终于被打翻在地。

  赤红色的蛇目射出两道凶残的厉茫,蛇尾一卷,顺势将张霈的下半身裹了个
严严实实。

  看着被白蛇裹成粽子一样的张霈,楚素秋终于恢复了清醒,顾不上自己仍是
赤身裸体的羞人模样,她向着紧缠在张霈身上的白蛇袭去。

  谁知道楚素秋的身体刚刚站起来,四肢却突然传来一股无力的酸麻感觉,然
后她的膝盖一软,竟然又坐回地上。

  白蛇赤红的蛇目死死盯着眼前的猎物,蛇口缓缓滑开,露出两根闪动着青茫
的毒牙,闪电般袭向张霈的脖子。蛇的嘴巴由于能够依靠肌肉的力量卸开连接下
颌的骨骼,所以才能够吞咽下体积比自己身体还要巨大的食物。而近距离观看白
蛇卸开下颌的张霈更是亡魂皆冒,惊骇莫名。

  在袭向张霈的同时,白蛇毒牙尖端溢出两滴晶莹的毒液,张霈身体在地上猛
的滚动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双手死死掐住白蛇咬向他脖子的头部。

  打蛇打七寸,咽喉位置是蛇最脆弱的地方,现在要害被张霈制住,尽管白蛇
力大无穷一时间仍然难以脱困,只是怒张的蛇口中隐隐的血腥气味却令张霈胃部
翻涌。

  身体在地上不断滚动,张霈将死死掐住的蛇头向着地面狠狠砸落,试图用这
种方法脱离眼前的险境,但是由于白蛇这种洪荒异种坚如铁片的蛇鳞保护,张霈
的挣扎和攻击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看来楚素秋是没有办法救自己了,其他人更是指望不上了,但是张霈并没有
绝望,他相信上天既然让他重生在这个暴力的时代,绝对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死
去。

  愤怒,狂暴,杀戮,破坏……无数负面的情绪如同潮水般席卷张霈的身体。

  痛,撕心裂肺的剧烈疼痛。

  突然从张霈的小腹传出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一道道爆炽的气流如火山喷发一
般,闪电奔窜在他的身体的每一条血管,每一根筋脉。

  「没有人能够拯救你,没有人能够帮助你,你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只有自
己。」张霈不断在心底提醒自己。

  力量,能够战胜一切的力量。

  张霈感到自己整个身体都快要爆炸了,他越来越昏沉的头脑并不知道为何身
体会这般疼痛,他心里唯一明白的是自己又有了力量,压倒一切的力量。

  难以忍受的痛楚激发了张霈身体里潜藏的能量,他双手遏住白蛇的头部越发
狠厉,就象要将它生声拧断。

  白蛇感到自己的喉间如同正被一对巨蝎的毒钳死死掐住,张霈手上的力道越
来越大,他的眼珠再次蒙上了一层妖魅的淡淡蓝茫。

  此时楚素秋终于挣扎着站起身来,她将落在地上的衣物胡乱套在自己身上,
忘记了对白蛇的恐惧,手中聚力挥掌,向着白蛇拍去。

  虽然慌乱中,楚素秋只是勉强凝聚起五成内力,但是吐劲发力产生的破坏力
仍然足以碎石裂木,只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楚素秋的掌劲击在白蛇身上竟然发
出如击败革的闷响。

  楚素秋一声娇斥,再次提气挥掌。

  虽然楚素秋在剑法上的修为远远超过她在内功上的修炼,可是如此连续全力
轰出七八掌,她相信即使是黑榜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

  可是如今楚素秋的掌力却如同泥牛入海,瞬间消融,如同被海水淹没的浪花
一样,泛不起了一丝涟漪。

  楚素秋接连不断的挥掌重击,没有将白蛇震开,吃苦的反而是张霈,原本那
些轰击在白蛇身上的力道竟然被全数转嫁到张陪身上。

  难道这白蛇学过嫁衣神功?张霈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忍受着全身各处传来的剧烈疼痛,张霈的十指竟然变得如同刀刃般锋利,双
手的皮肤下流转着肉眼难见的蓝色光晕。

  张霈的十指深深刺入白蛇体内,从撕裂的伤口处滴落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双
手。

  一声暴喝,张霈猛吼一声,伤口爆裂,四溅飞散的蛇血落在张霈口中,猛的
腾起一股暴戾之气。

  杀,杀尽眼前的一切。

  鲜血将眼前的一切都染成了红色,张霈在白蛇腥臭的鲜血刺激下,心底燃烧
起一股暴戾的欲念。

  在张霈眼中,白蛇竟然变成了可口的食物,张霈猛然张开大口,露出一口雪
白钢牙,然后咬向白蛇颈间鲜血淋漓的伤口。

  双手使劲压制住白蛇的反击,张霈贪婪的吮吸着它的腥味十足的血液,如同
婴孩在吸食母亲甘甜的乳汁。

  白蛇被张霈咬住,身体顿时如遭雷击,剧痛之下蛇身缠的更紧了,一时间张
霈竟然产生了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内脏器官仿佛都要被压碎了。

  一人一蛇就这么僵持着,张霈咬着蛇颈猛吸血液,白蛇身体却越缠越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蛇的力气渐渐弱了,张霈身体异常疼痛的感觉也消
失了,但他还在用力的允吸着它的血液,《射雕英雄传》不是说郭靖吸干了参仙
梁子翁的血蛇而功力大增,百毒不清吗?这条白蛇怎么看也不会比那条血蛇差,
搞不好还是一条更加高级的货色,如此良机张霈如果错过了,岂非暴殄天物。

  白蛇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紧缠张霈的蛇身也松了开来,此时张霈才慢慢松
开了嘴,一口雪白的牙齿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

  「素秋姐,你没事吧?」顾不得自己浑身鲜血,张霈最关心的还是楚素秋的
安危。

  楚素秋朝着张霈微微点头,不过很快又羞涩的将头转开。

  张霈能够从侧面看见她火烧双霞,模样说不出的诱,张霈只觉得心底有什么
东西猛的爆炸,他一步步向着楚素秋走去。

  楚素秋背对着张霈,所以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好弟弟正在慢慢靠近,一双禄山
一爪正向着她光洁修长的玉颈抚去。

  在强大欲念的支配下,张霈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她脑海中只有楚素秋迷人的
粉脸,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身,浑圆的大腿……他竟然忍不住想要侵犯楚素秋
的身体。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那条原本僵硬在地上的白蛇「嗖」的一声,身体猛的弹
起,再次向张霈袭去。

  张霈冷冷一晒,眼中流露出强大的自信,白蛇的动作在他眼中如同被定格播
放的电影,他身体的动作已经能够配合他强大的观察力。

  电光火石间张霈猛然出手,大手再次袭向白蛇的颈项,可是白蛇口中猛的喷
出一股粉红色的烟雾,张霈一时不察被粉色烟雾喷中头部。

  粉红色烟雾被吸入体内,张霈感到脑袋突然一沉,接着双腿之间一阵钻心的
巨痛,白蛇的两根毒牙已经狠很地刺入他的身体,怒张的蛇口死命的咬在了他小
腹下面,双腿之间的位置……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八章 淫毒入体

  要害,男人绝对的要害。

  张霈苦思着古往今来的中华高手如过江之鲤,可是能够躲过这招的却寥寥无
几。除了太监以外,可能就只有大清王朝,有满洲第一勇士之称的熬拜了,面对
这样的攻击也只有练过「缩阳入腹」神功的熬少保能够抵抗得了。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突逢大难,张霈体内原本已经平复的古怪力量再次洪水掘
堤般以不可抵挡抗衡之势猛然爆发,强大的气劲在张霈脆弱的身体筋脉里左冲右
突,而下身传来的剧烈疼痛更是几乎使他痛晕过去。

  这蛇难道上辈子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狠,竟然使出如此狠毒的一招,难怪白
素贞将许仙吃的死死的,对着小青这块嘴边的肥肉直咽口水却不敢下手,敢情白
素贞还留了着一手。

  真是天妒英才,没想到张霈初来异「地」,还没有将众多美女收服在胯下,
就要壮志未筹身先死。

  张霈的强大意志力使人不得不佩服,就在如此情况下他居然还能胡思乱想,
也难怪他在大学里被人戏称为蟑螂,生命力果然不是一般的旺盛,简直是旺盛之
极。

  也正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分散了他的思绪和注意力,张霈才没有在如
此剧烈痛楚的折磨下昏迷过去,如果他真的不支陷入昏迷状态,那么结局将是永
远也不会醒过来。

  楚素秋被发生在眼前的诡异一幕彻底地震住了,她灵动的双眸流露出呆滞无
措,惹人怜爱的软弱目光。

  在这样的惊变之下,楚素秋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将张霈救离蛇口,而
且那蛇咬住的地方又是如此羞人。

  就算是多看一眼,楚素秋都觉得脸红心跳,更不用指望她救人了。

  楚素秋瞥眼见鼓胀欲爆的蛇口,不禁倒抽了凉气。

  作为过来人的楚素秋还是首次见到如此「壮观」的画面,那被白蛇咬住的地
方,足以令所有看见它的女人心颤不已。

  而张霈也是一筹莫展,面对自己下半生(身)幸(性)福的源泉,他同样没
有壮士断腕的勇气,他可不想作东方不败。

  「开玩笑,老子又不想练《葵花宝典》,我还指望着将江湖上所有的美女全
部娶进我张家的门,就算是痛死,老子也不会选择自宫的。」这是张霈脑中唯一
的念头。

  好在蛇类除了毒牙以外并没有撕扯猎物身体的其他利齿,它们只能将猎物整
个吞进肚里,再慢慢消化。不然张霈的命运可就真是惨无可惨了。

  白蛇由于被张霈吸食了大量的血液,身体早已经是强弩之末,灵性十足的白
蛇知道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不住流失,即使没有死也会退化成一条普通的蛇,再说
它也明白贪婪的人类的是不会放过它的,所以在临死前它不顾一切的反扑也异常
凌厉。

  张霈感到自己的身体如同正在岩浆里泡澡,全身滚烫,在他体内奔流的气劲
为了抵抗白蛇霸道的毒性,被迫归于小腹处,被压缩凝聚形成一个了不断旋转的
旋涡。

  其实,在张霈因为触电而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他的身体里已经储存了大量
的「电」,这些电能保护着他的身体在穿越时空隧道时没有被巨大的空间乱流撕
碎,而且还不断潜移默化的改造着他的身体,只是这一切张霈并不知情。

  直到现在事情直转急下,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在白蛇的突然袭击下,张
霈开始有意识的运转身上的力量,抵抗蛇毒。

  白蛇的毒性猛烈,除了同为洪荒异种的其他物种以外,没有任何生物能够抵
抗它猛烈的毒性,即使是内功深厚的高手,同样敌不可这种瞬间麻痹神经,破坏
大脑和心脏代谢功能的剧毒。不过张霈却是个异类,他身上虽然没有丝毫内力,
但是却拥有比内力更加强大霸道的异种能量——电能。

  现在的张霈想象不到的是,当他身上这种全新的力量成长壮大以后,他将成
为无人可敌的超级高手,彻底颠覆整个江湖,同时张霈的名字将在江湖成为一段
武林神话。

  体内气旋越转越快,最后竟然溢射出丝丝爆炽的蓝色电茫,一股强大到无可
抵御的吸力如同黑洞一般,将白蛇体内的血肉精华尽数抽离。

  那条死死咬住张霈下体的莹白异蛇,色泽正逐渐暗淡下去,一股赤灼的洪流
疯狂的从它身体涌出,顺着张霈肿胀的分身传往他的体内。

  一条洪荒淫蛇,吸收天地精华,历经千辛万苦修成内丹,眼看就要突破最后
一步,却被福缘深厚的张霈照单全收了,不过它一身毒性淫性同样不可避免的流
入张霈体内。

  楚素秋看着张霈身体不住抖动,白蛇的脑袋渐渐被挑了起来,悬在半空中。

  这一幕看的楚素秋俏面赤红,心底涌起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滚烫的洪流在身体里奔涌不息,张霈的神智渐渐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终于支
撑不住昏了过去。

  「弟弟,你怎么样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霈终于悠悠的转醒过来,耳边立刻传来楚素秋关切的声
音。

  此时山洞外面仍然传来暴雨狂风肆虐的声响,张霈昏迷的时间看来并不长。

  楚素秋的弟弟没事,不过张霈的弟弟却很有事。

  「恩。」张霈的脑袋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轻声低吟一声算是回答。

  在眼前这种尴尬的情况下,楚素秋心中有种难言的羞腩感觉,可是张霈是为
了救她才会被白蛇咬的,所有她忍住羞涩,将他扶到用草穗堆积平铺而成的简易
软榻上面。

  虽然楚素秋此时已经将她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齐,可是张霈闻着她身上的传来
的醉人体香,仍然感觉全身一振,精神也好了许多。

  不过邪念刚起,下体便立刻涌来一股巨痛。

  身体躺好之后,张霈呆呆的看着那条虽然已经失去生命气息,却仍然咬住他
下体不肯松口的白蛇,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地步。

  这条淫蛇全身可都是宝贝,毒牙蕴藏着世间少有的奇毒,更何况它身上的淫
性,那可是世间最厉害的春药,什么阴阳合欢散,贞女荡,烈女春等媚药在它面
前简直不值一提。

  张霈没有任何内功底子,可是却一口气吸光了白蛇强横的丹元内气,如果不
是他的身体被电能改造过,他脆弱的身体构造根本没有办法对抗这霸炽气劲的冲
击,只会落得筋脉爆裂而亡的下场。

  而且白蛇身上那股淫性也随着血肉精华被张霈整个吸收,虽然不需要男女阴
阳调合,共傅巫山,但也必须将旺盛的阳气及时排出体外,否则后果同样是欲火
焚身而亡。

  但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却是,那条白蛇死死咬住张霈的要害,让他根本没有办
法宣泄自己的欲望。

  白蛇坚韧的身体,刀剑难伤,再说山洞里也没有利器。

  张霈的身体因为全身欲念得不到发泄,全身的皮肤被染成了红色,仿佛一只
熟透了的鲜娇白煮虾。

  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一个个记忆深刻的女人,从高中纯纯的暗恋对
象,大学交往的女朋友,美艳的电台主持人,性感的电影明星……

  最后所有人的模样重叠起来,变成楚素秋的样子,不久前山洞里香艳的一幕
在张霈脑海中挥之不去。

  楚素秋身体向后微仰,双手支撑着自己身体,高耸的胸脯高高挺起,纤细的
腰身盈盈一握,仿佛稍一用力就要折断,修长白皙的玉腿有着惊人的弹性……

  越是想到这些,张霈的下体越是肿胀的难受,可是那蛇头却限制了他进一步
的动作,只能任由熊熊欲火在身体内腾烧。

  张霈双目赤红,他突然忆起自己的手指曾经刺穿过白蛇坚硬的鳞片,于是他
开始试着使用身体里蕴藏的惊人力量。

  体内的气旋疯狂的旋转起来,张霈终于第一次尝试使用自己身体里的力量。

  「啊!」猛然一声爆吼,心神意念所到之处,一层淡淡的异彩流光迅速向着
手掌汇集,手掌边缘处居然生出一寸长的刀茫。

  手起刀落,只见空中一道寒茫闪过,白蛇立刻尸首分家。

  张霈的要害在淫毒的刺激下,受伤变形得很严重,所以他挥掌的时候,刻意
留出了大概一尺的长度,他可不想自己的宝贝也被削短一截。

  直到此时,张霈才劲灌双手,十指再次深深刺入白蛇头部,把紧咬住下体的
蛇头拔掉。

  在被袭的要害部位,映入张霈和楚素秋眼帘的是无比骇人一幕……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2 13:03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九章 欲火焚身

  「啊!」楚素秋看着张霈严重变形的地方能够,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心中
乱作一团。

  张霈苦着脸,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但是那燃烧的欲火却越来越
炽,如同要将他焚化。

  欲火,燃烧一切的无尽欲火。

  张霈暗忖:如果他再不将体内的欲火发泄,他即使命大能够挺过去,下半生
也绝对会不举。

  在这个时候,张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头脑越是冷静,身体的感觉就越
是敏锐,欲火狂烧,他的心底再次生起了侵犯楚素秋的念头。

  张霈现在还没有失去理智,所以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对楚素秋用强,事
后必将造成难以承受的苦果。

  风流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但是张霈绝对不允许自己成为一个卑鄙下流的人。

  看着张霈脸上苦痛的表情,楚素秋道:「弟弟,你……」

  「素秋姐……你快走……离我越远越好……」张霈粗暴的打断楚素秋的话,
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如果楚素秋仍然温言软语的跟她说话,他真的知道自己
还能不能控制处在崩溃边缘的身体。

  楚素秋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为救自己为身中淫毒的张霈,她说什么也不
愿意离开,只是默默的摇头垂泪。

  一个男人正处在欲望极速膨胀的紧要关头,加上一位身材性感火辣的熟女在
旁,张霈对自己忍耐力再次有了新的评价。

  张霈想到山洞外去,暴风雨应该能够暂时压制全身的腾烧的欲火,可是身上
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万般无奈之下的张霈实只好试着「手洗」了。(作者:恩,
手洗和机洗的区别相信大家都是明白的。)

  「素秋姐……你转过身去……不要看我……快……转过身去……」看着楚素
秋不愿意离开,张霈也只能这么说了。

  如果楚素秋真的就这么将张霈这里弃之不顾,独自留在,事后张霈绝对会想
尽办法报复她,男人报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得到她的心,让她自己献上身体,
供男人发泄欲望,在尽情玩弄之后再弃之如履。前提当然是他不会被自己体内澎
湃的欲火焚阳而死。

  其实说实话,楚素秋选择留下来没有离开自己,张霈心中是很高兴的,男人
也真是矛盾的动物。

  当楚素秋依言转过身去的时候,张霈低头仔细观察着敌人,心中又爱又狠。

  张霈绝对不认为现在的比自己以前看过的那些欧美A片的男主角差,面对着
自己顽强的敌人,张霈知道一场恶战即将打响。

  「别看你现在这么狂,待会儿老子一样让你口吐白沫。」

  张霈恶狠狠的想到。

  在眼前这种情况面前,尽快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欲火狂烧的张霈此时也
顾不上背对自己的楚素秋会有什么感受了,张霈缓缓地伸出双手,开始了艰苦战
斗的第一步……

  张霈的手迅速滑动着,脑中不断回响曾经看过的那些AV影片里面男女交欢
的场景。

  但是没过分种,所有画面的男主人公都变成了张霈自己,他开始幻想自己压
在一个又一个绝色美女身上疯狂的征伐。

  渐渐的,一张张或冷艳,或妩媚,或性感,或可爱的绝美脸庞都变成了楚素
秋的样子,张霈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开始疯狂的在自己脑海中幻想和楚素秋欢
好的场景,不同的姿势,不同的体位,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

  处在幻想中的张霈呼吸变的越来越急促,嘴里溢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不
时还夹杂着让楚素秋耳红心跳的深情呼唤,而他叫的正是楚素秋的名字。

  「弟弟,你要不要紧?」

  楚素秋当然知道张霈在干什么,可是面对如此无礼,不堪入目的动作她却没
有办法责怪他。

  张霈全身如同火烧般难受,皮肤通红,豆大的汗珠爬满了额头,不断顺着脸
颊滴落。

  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张霈惊诧于自己的持久力竟然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
高度,他现在只狠自己怎么没有学过左右互搏之术。

  左先锋和右先锋依次上阵,可是当张霈两员大将(左手和右手)都酸软乏力
无力再战的时候,那顽固的敌人却仍然趾高气昂,丝毫没有服软认输的迹象。

  男人都希望自己拥有能够满足女人的本钱,这本钱当然是越雄厚越好,从来
没有听说过有男人嫌自己能力太强的,可是张霈现在却深深体会到这种战斗力超
级强大带来的难言苦痛。

  恍惚间听见楚素秋在叫自己,张霈侧头看了一眼,不过目光却再也难以从那
窈窕的背影上离开。

  看着那迷人的背影,张霈再次抬起了手臂继续战斗,同时开口说道:「素秋
姐……对不起……我可能……我可能不行了……」

  如此尴尬羞人的经历这辈子估计再也不会遇见第二次了,一个克守妇道的贞
烈女子竟然背对着一个正在自己解决生理问题的男人,而且还要关心他到底解决
了没有,进展如何。

  靠,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说自己不行,可是事实上张霈是真的感到快不行,靠
双手「勤劳制富」的方法似乎行不通,没有疏导的欲火在心底越烧越炽。

  「弟弟……是姐姐没用……姐姐不能帮你……」

  张霈的话使楚素秋心头微颤,怎么办,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一
直眼睁睁看着张霈受折磨。

  听到了楚素秋自责的话,张霈心中感动,知道她由于没有想到帮助自己的办
法,所以内心感到伤心难过。

  「素秋姐,你不用担心我,连白蛇都被我收拾了,区区蛇毒怎么难得了我,
你放心好了。」张霈用了好大毅力才让自己说完了一句完整话,而没有喘息。

  楚素秋不但是张霈的救命恩人,同样是她敬爱的姐姐,他不愿意看见她受到
伤害。

  「素秋姐,如果等一下我失去控制做出什么冒犯你的事,你就直接把我打晕
吧。」张霈担心如果自己的欲火得不到宣泄,到时候兽性大发,可能会侵犯伤害
到楚素秋,于是他直接明言,表明那不是自己本心。

  在如此情况下,张霈竟然仍然在为自己打算,听了张霈的话,楚素秋心底真
是感动莫明,眼中原本不知所措的茫然神色渐渐被一股坚定取代。

  楚素秋洁白的皓齿紧咬着柔软的下唇,柳眉微蹙,低头沉吟不语。

  半晌后楚素秋毅然的抬起头来,心中坚定地说道:「弟弟,你放心,姐姐一
定会帮你。」

  张霈依然在忍受着欲火的煎熬,肉体和精神都饱受摧残,这次难得的经历也
导致张霈以后在行走江湖的时候特别喜欢采用这种方法来对付敌人。

  楚素秋眼中闪过一道执卓而坚定的目光,她轻声对张霈说道:「弟弟……你
能不能把眼睛闭起来?」

  张霈也没有多想,闭不闭眼睛对他来说都没有多大影响,闭上眼睛并不影响
他手上动作的发挥。

  隔了一会儿,楚素秋继续道:「弟弟,你答应姐姐,等一下不管发生什么事
都不要睁开眼睛。」

  「恩。」张霈答应一声,手中继续着未完的事业。

  知道张霈已经依言而行,闭上双眼,楚素秋最后迟疑了一下,终于羞红着脸
慢慢转过身去,看着全身赤裸的张霈双手正做着羞人的动作。

  楚素秋不敢多看,赶忙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一边,身体却站了起来,慢慢的向
他靠近。

  张霈虽然闭着眼睛,可是却听见楚素秋不断接近的脚步声,他紧闭的眼瞳轻
轻颤动着,难道说素秋姐……

  「素秋姐,你要干什么?」张霈不敢睁眼,虽然心里隐隐猜测到了一些,可
是仍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楚素秋走到张霈身边,现在避无可避,她的目光终于还是转向了张霈正面。

  看着张霈的脸上痛苦的表情,楚素秋在心中无声的叹了口气,眼中再次浮现
出坚定的神色。

  「素秋姐,你……」张霈感到楚素秋就站在自己身边,那诱人的体香再次钻
进鼻腔,使人心醉。

  张霈原本已经打定主意,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侵犯楚素秋的身体,可是现在
她突然靠的这么近,张霈那原本就不是很坚定的意志力正面临巨大的挑战,决心
慢慢开始动摇了。

  楚素秋缓慢地跪坐在张霈身边,眼睛瞧往一旁,深深呼出一口浊气,然后迅
速伸手抓住了张霈的双手。

  「素秋姐,你要……」张霈心中惊喜莫名,难道她真的要……

  就在张霈胡乱猜测的时候,俏脸通红的楚素秋轻声说道:「弟弟……姐姐用
手……用手帮你……」

  这是真的?自己不是在做梦吧!张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粉脸赤
红的楚素秋说话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可是张霈仍然听的一清二楚。

  能够听见楚素秋说出这样的话,张霈心中很是感动,不过感动过后更多还是
激动,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居然愿意帮助自己发泄欲望,张霈的心底涌起一股
异样的刺激感觉。

  此时张霈虽然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可是却不敢就怎么直接的表露出来,
大灰狼的尾巴不藏好。怎么能骗得了小红帽。

  处男都是很敏感的,特别是张霈这种二十二岁的处男,古代女人嫁人的年龄
也就是十五六岁,男子的性行为一般发生在十四岁至十六岁之间,所以象张霈这
种二十二岁的极品处男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作者:不要问为什么楚素秋
知道张霈是处男。)

  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楚素秋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张霈受苦,她只想尽自
己的努力帮助他尽快疏导欲望。

  脑中荒唐的念头让楚素秋心如鹿撞,不过她仍然学着张霈的动作,玉手轻轻
开始帮他……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十章 檀口吹萧

  古代女人珍视贞洁更甚生命,楚素秋为了张霈竟然肯做如此牺牲,他的心中
涌起一股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豪情。

  心情兴奋的张霈虽然闭着眼睛,可是楚素秋的一切动作,神态,他都了然于
胸。

  张霈知道楚素秋的内心一定充满了挣扎,可是当她十指开始动作时,那如潮
的快感却让他非常享受。

  楚素秋玉脸含羞,不时微抬臻首看向张霈,仿佛害怕他突然张开眼睛。

  享受着楚素秋的特殊服务,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张霈不断滑动喉结,偷偷的
咽着口水,心中开始比较美女温柔服侍和自己动手的不同。

  靠!根本没法比,如果硬要做比较的话,那就是武学上后天之境和先天之境
的区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

  楚素秋虽然知道张霈身中淫毒,可是没有想到这淫毒居然如此霸炽。

  淫毒虽然不象其他毒药一样来势汹汹,可是一旦时间长了,同样会对身体造
成严重伤害,楚素秋嫁与凌战天之前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女,旁门左道的东西也
听说过一些,所以她现在非常心急,如果再拖下去,她担心可能会对张霈的身体
造成永远性的伤害。

  不过张霈此时的心情却是矛盾的,他一方面希望赶快结束这痛苦不堪的欲火
煎熬,另一方面却希望能够继续享受楚素秋的服侍。

  张霈知道象眼下这种机会可说是绝无仅有的,以后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
了,而且楚素秋说不定还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躲着他,毕竟她现在的所做所为实在
是太大胆了。

  不过现在赶快泄身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一直这样拖下去,张霈隐隐感到肯定
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一盏茶时间之后(大概十五分钟)。

  「啊……素秋姐……我好难过……救我……我的身体好难受……」张霈终于
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大声惨叫起来。

  不知道什么原因,无论楚素秋怎么做,始终没有办法完成任务。

  这可把楚素秋折腾的够呛,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舞刀弄枪了,内功在这里似
乎也派不上用场,她的双臂很快便没了力气,酸麻难当,于是她只好采用轮换制
度,一只手休息一只手工作,然后彼此交换。

  双手互换了多少次连楚素秋自己都记不清,她跪坐的双腿也已经麻软无力,
渐渐失去了知觉,可是张霈却仍然没有泄身的意思,这让她多少有些怀疑到底是
淫毒真的有这么厉害,还是张霈天赋异秉,本身厉害到如此骇人的地步。

  楚素秋心里很担心他的身体是否受得了,可是除了继续动作之外,她又想不
到任何其他的办法。

  「素秋姐……你快走……快离开这里……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张霈的体温升到了一个可怕的高度,额头更是已经热的烫手,他感到自己的
身体似乎已经不受控制,于是张口大声叫嚷起来。

  看见张霈几乎被欲火折磨得神智不清了,楚素秋心如刀绞,但是张霈即使是
在无意识的时候,仍然不愿意伤害她,叫喊着让她离开,这让她心底一暖。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痛不欲生?不……决
不……」心中狂呼的楚素秋眼中闪过一道决绝,她低头看着张霈轻声娇吟:「弟
弟,你答应我,等一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也不要睁看眼睛好吗?」

  张霈暗忖至始至终我都按照事前说话的没有睁开眼睛,此时有必要强调这件
事吗?

  心中微微一动,张霈立刻明白了楚素秋的想法,不过光是想象一下这个脑海
中那突然蹦出来的画面就让他感到全身颤抖。

  张霈曾经也幻想过这种事,可是这仅仅是限于幻想。

  「如果战天知道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想……战天啊……是素素实在对不起
你……」

  心里虽然在激烈的挣扎着,楚素秋心中最后踌躇了一下,然后豁出一切的闭
上了眼睛,悄然埋下臻首,芳唇微分,轻吐香舌……

  楚素秋从来没有做过如此羞人的事,动作一成不变,不知利用发散思维,举
一反三,但是张霈却感到这强烈的感觉简直比云霄飞车还要刺激,实在不是笔墨
能够形容的。

  「啊……」张霈虎吼一声。

  在猝不及防之下,一股滚烫的欲望猛灌入楚素秋柔软温润的芳唇。

  当张霈精关大开,元阳尽泄后,楚素秋迅速地捂着嘴背过身去,悄悄伸手拭
去嘴角的白色液体。

  「啊!」张霈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抽搐痉挛的四肢瘫软下来,身体无力的
躺倒在地上。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十一章 春心荡漾

  云消雨歇。

  当一切事情发生以后,整理妥当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刚才发生的事情,对于
他们来说都是一次意外,一次香艳而尴尬的意外。

  楚素秋此时不知道应该以何种心情面对张霈,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做过如此
羞人的事情,那羞愤欲绝的芳心便剧烈跳窜,带动丰满鼓胀的胸脯画出诱人的风
峦。

  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楚素秋低垂的臻首几乎要埋入自己饱满的双峰。

  彻底发泄了心底的欲望之后,四肢酸软的张霈四叉八仰的躺在地上,怎一个
累字了得。

  消耗了大量体力的张霈,现在整个身体疲乏欲死,就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山洞里只有火焰腾烧木枝发出的「噼啪」声响,气氛有些尴尬。

  「素秋姐……」知道如果一直这样尴尬下去大家都不好受,张霈勉强振作精
神,思考着应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嗯?」半晌后楚素秋才轻声应了一声,声音低无可低。

  「素秋姐,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就连张霈自己也
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不过慧质兰心的楚素秋却是明白的。

  「不要再说了。」

  楚素秋打断张霈的话,低声叹息道:「你也是为了救我……才……才会那样
的……所以你……我……总之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沉凝片刻,楚素秋幽幽的声音再次响起:「弟弟……你不要以为姐姐是一个
淫荡的女人……我……我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真的……」

  从楚素秋完全没有技巧可言的生涩动作与害羞神情,张霈当然知道她以前没
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不过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吼其实你越淫荡我越喜欢。

  楚素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张霈解释,只是她心里不希望张霈认为自己
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他害怕张霈误会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这是种什么感情连
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张霈用自己最温柔的语气轻声说道:「不会的,我怎么会那样想呢?姐姐对
我恩重如山,不但将我从洞庭湖里救了回来,还……还为我……为我解毒……你
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圣洁的人,我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姐姐。」

  听了张霈的话,楚素秋微微一愣,皓齿轻咬着下唇温言软语道:「弟弟,答
应姐姐一件事好吗?」

  「别说是一件,就算是十件百件我都答应你。」张霈点头应允,楚素秋现在
让他做任何事他都会承诺并完成它,这是一个男人的誓言。

  「今天发生事情你不能再对第三个人提起……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我
要你彻底忘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楚素秋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坚定的味道。

  古时女子最重贞洁,如果此事传了出去,楚素秋如果不自杀以卫清白的话,
就必须背景离乡,远走他方,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地方重新生活。

  即使她愿意忘记一切开始新的生活,但是一切还要看凌战天的意思。想到凌
战天,张霈的眼神很冷,一种刺骨的冰冷,不过最后冰冷却又无声的化成无奈,
他能怎么样呢?难道杀了他吗?张霈做不到。

  「素秋姐,你放心,今天发生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张霈承
诺道,不过却没有答应遗忘今天的记忆。

  其实在张霈心里早已经将楚素秋看成自己的女人了,看着她此时孤苦无助的
软弱模样,他特别想将她拥入怀中,细心呵护怜惜,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楚素秋轻轻叹了口气,不在说话,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虽然张霈不愿意杀了凌战天,但他同样不愿意就这样放弃楚素秋,重生之后
他的心性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转变,加上吸收了白蛇的淫性,他正在逐渐退去初来
「异」地的清涩。

  这种转变到底是好是坏?没有人知道,也许只有时间能够证明一切。

  张霈心中无声的叹了口气,不管他实力是否足够,即使他愿意击杀凌战天,
楚素秋事后也绝对不会原谅他。

  以张霈这些天和楚素秋的接触了解,他知道,如果自己因为嫉妒杀死了凌战
天,除非永远不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则楚素秋绝对会恨他一辈子。

  袭杀?似乎是个不错的办法,不过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始终包不住
火的。既然决定的心中目标,张霈不得不开始考虑事情的各种可能性。

  时间在两人的沉默间无声的流逝,现在离天亮大概还有三个小时,火焰渐渐
小了,一阵从山洞外突然袭来的寒风惊醒了楚素秋,她赶忙站起身来,想要再添
加一些树枝。

  可是当楚素秋站起身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居然晃晃悠悠连站都站不稳当,虽
然刚才激烈的「战斗」消耗了楚素秋大量体力,可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内心的羞
涩,现在楚素秋已经平静下来,凭她的内功底子,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难道说?楚素秋心中大骇,难道说自己也中毒了。

  中毒?楚素秋想到了张霈刚才中毒的情景,粉脸腾的一下胀的通红。

  暗中运气走遍全身筋脉,楚素秋突然面色大变,她的下身不知何时竟已湿润
腻滑。

  楚素秋暗自纳闷,事情真是奇怪,自己究竟是如何中毒的呢?

  强行运功压住体内爆走的欲火,楚素秋努力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自己竟
然如此……如此春心荡漾,难道说真的中了淫毒。

  心中诧异不定,淫毒是如何进入自己身体的楚素秋一时间哪里想得明白。

  察觉到楚素秋的异常,张霈立刻急声问道:「素秋姐,你怎么了?」

  「没……没事……」楚素秋清澈的双眸中,含着妩媚的春情,檀口芳唇低声
喃喃道:「啊……好热……啊……我心里好热……啊……」

  甜美的声音带着诱人的魔力,楚素秋忍不住再次坐倒在地上。

  「素秋姐,你没事吧?」张霈真的急了,起身走到楚素秋身边想伸手将她扶
起来,不过心下却有些犹豫。

  楚素秋玉脸布满红晕,声音柔中带媚:「弟弟,我好象中毒了……」

  「中毒?」

  张霈吓了一跳,伸手揽着楚素秋的肩膀,双目中透着深情的关切:「你中了
什么毒?要不要紧?」

  「这……是……就是你刚才中的那种……」此时楚素秋并没有在意张霈几乎
将自己搂进了怀里的轻薄举动,柔情似水的目光温柔的凝视在张霈身上,眼波娇
媚,流露出丝丝情意。

  「啥?」张霈傻眼了,他只感到自己的脑袋一下就被打蒙了,目瞪口呆的他
竟然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如措。

  其实楚素秋中毒完全是因为张霈的关系,最初白蛇的身体曾经散发出一些淫
毒侵入楚素秋的体内,可是当她高潮的时候,淫毒已经解了。然后接下来发生的
变故却迫使她为救张霈而做出了羞人的事情。

  张霈吸收了白蛇全身的血肉精华,同时继承了它的淫性,而他最后在爆发的
时候又将带着淫性的欲望强行灌入楚素秋口中。

  就是因为这样,被迫吞咽了张霈生命精华的楚素秋又再次身中淫毒。

  「弟弟……姐姐好难受……现在怎么办啊……」楚素秋将臻首凑进张霈,大
半个身子都偎进了他怀中,柔软的芳唇轻启微分,一丝如兰似麝的幽香吸入张霈
鼻中。

  是无意而为还是故意诱惑?或者是无意的诱惑?张霈不知道。

  娇嫩柔滑的肌肤上香汗微沁,成熟女人身上诱人的体香渐渐飘散在整个山洞
中。

  现在应该怎么办?张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底有两个声音彼此得交替着出
现。

  一个霸道的声音狂吼着:「眼前如此绝色佳人,难道你愿意这样放过她吗?
难道你就不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享受生命的真谛吗?占有那令男人疯狂的美妙身
体,把你的欲望爆发在她身体深处……干了她,快干了她……」

  另一个声音轻声诱惑着:「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难道愿意
放弃她在你身下婉转承欢,看着她因高潮而欲仙欲死的娇媚神情的机会吗?」

  靠!这结果不是一样的吗?一个禽兽,一个衣冠禽兽。

  楚素秋苦苦运功强压着毒性,可是她越是运功压制毒性,由心底深处燃起的
欲望越是强烈。

  不消片刻,楚素秋粉嫩的脸庞,全身如玉般白皙的肌肤升起同时绽放醉人的
酡红。

  楚素秋只觉得自己眼前的景物已经变的朦朦胧胧,模糊不清。

  「素秋姐,你……你快向我刚才一样……只要把淫毒泄掉了……身体就没事
了……」终于理智战胜了欲念,张霈没有从色狼进化成禽兽。

  张霈想到楚素秋不但有丈夫还有儿子,而且现在她又不是在自愿的情况下,
如果此时他们发生关系后果是什么真的很难说。

  所以张霈想到让楚素秋通过自慰的方法泄掉欲火,排除体内毒性。

  不过这一次张霈可想错了,白蛇的淫毒可谓天下第一,女人一旦身中这种霸
炽的淫毒,必须与男子交合泄身才能保住性命。其实天下间除了本身已经和淫毒
融合的张霈以外,所有中毒的人都需要通过男女交欢的方式来解毒。

  楚素秋眼中艳光四射,玉手纤指已经悄无声息地滑入裙中……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十二章 蓬门今始为君开

  楚素秋粉嫩的俏脸红艳艳的,秀眸虚阖,似在承受某种难言的痛苦。

  张霈目瞪口呆的看着楚素秋就在自己面前,旁若无人的开始了香艳的自渎。

  欲望的火焰在心底狂烧,楚素秋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一名男子面前做如此
羞人的事情。

  白蛇淫毒奇猛,楚素秋的动作无疑火上浇油,随着淫毒的发作,她再也压制
不住身体的欲望,眼前幻影重重,神智渐渐模糊。

  一双秀目幽幽地看着张霈,楚素秋眼中换上了娇柔媚惑的神情,整张玉脸憋
胀得通红,身体难耐的轻轻扭动。

  「啊……我好难受……啊……」白蛇霸炽的淫毒使得楚素秋忘却了羞涩,放
浪的叫出声来。

  张霈脸色变得相当难看,眼中闪烁着奔窜的蓝茫。

  山洞深处响起夜风呼号的回声,张霈的身上陡然爆发出一股强之极的惊天气
势,瞬间身旁燃烧的火焰「嗖」的腾上半,脚下坚硬的石面出现了两个清晰的脚
印,身后的草遂碎石全部被震碎掀翻,随风飘入山洞的的雨点更是被猛的排空出
去。

  张霈猛然一声暴喝,陷入了极度为难的处境,他现在只有两种选择,要么他
和楚素秋云雨交欢,救她性命,要么就是这这样看着她被欲火折磨,苦楚难当。

  作为现代人,张霈不介意和这样一位美女来上怎么一端香艳的肉搏战,甚至
还非常渴望。可是这样虽然能够救得了楚素秋的性命,却会使她失去最珍视的贞
洁。

  张霈知道,在封建社会,女人的贞洁问题格外受到重视,但是实际上,生理
贞洁虽然重要,但心理贞洁才是最关键的。

  一个女人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被迫和人发生关系,这难道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
罪吗?为什么会被当作耻辱与污点烙印在身上?

  宣泄了心里的烦躁情绪,张霈恢复清澈的双眼默默的审视着楚素秋,眼中交
织着各种奇异的感情。在那无尽深邃的眸子里,既有着疼惜与怜爱,又有着欲望
与野心。

  「我要……弟弟……救我……」楚素秋此时已经完全丧失了神智,她猛的扑
到张霈身上,渴望火热的身体能够得到慰祭。

  如果此时再不救楚素秋的话,可能就来不及了,张霈亲身体验过那种欲火狂
烧,生死两难的痛苦感觉,心中一横,暗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子就是做
了,谁又能把我怎么样?」

  张霈伸出颤抖的双手,解开楚素秋长裙的腰带,虽然以前也解过女朋友的衣
服,可是感觉却是天差地别。

  在衣衫褪尽的一刹那,张霈只觉眼前一亮,楚素秋那完美的身材整个暴露在
他眼前。

  并非第一次看到楚素秋的身体,可是那具有冲击性的性感画面仍然使得张霈
呼吸一滞。

  仔细的看着楚素秋堪称完美的身体,张霈心里也忍不住暗自感叹,这真是上
天的杰作。

  张霈清澈的双眼再次充斥着情欲的火焰,或许是因为是第一次的缘故,不是
或许,他本来就是处男。

  动作生涩的张霈心中焦急万状,迟迟不敢更进一步,暗骂自己窝囊,如此佳
人任他予取予求,竟然还胡思乱想。

  最后张霈心中一横,将双臂缠在自己身上的将楚素秋压在地上,而楚素秋现
在早已是春风勃发,眼神散乱迷离,神智深陷在淫毒催发的情欲火焰之中。

  张霈感觉到楚素秋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担心拖延下去对她身体有害,于是
迅速的褪尽身上的衣物,同时将楚素秋身上最后的遮羞之物一并脱去。

  「素秋姐,为了救你,我只能对不起你了,事后你要杀要剐,我都不会反抗
的。」

  张霈低声说着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楚素秋的话,而且他说不会反抗,并没
有人说不会逃跑。靠!真是一贱人。楚素秋如果真的为保清白而要杀他,张霈绝
对会跑,而且还会跑的很快。

  轻轻分开楚素粉嫩的双腿,在她妩媚的春吟声中,张霈进入了她的身体。

  山洞外的风雨已经停歇,而山洞内的两人却还在激烈「搏斗」。

  战况胶着,相持不下,看谁先击倒谁?誓要分个高低。

  张霈全身大汗淋漓,呼吸急促,替楚素秋解淫毒,这可是件体力活儿,乐于
助人的张霈同志可是付出了辛劳与汗水滴。

  半个时辰以后,楚素秋似乎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可是身体却沉溺难返。

  楚素秋大概猜到了发生的事情,羞愧欲绝之下她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可
是身体的力气却突然消失了,她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睛,眼角一串晶莹无声的顺着
粉脸滑落。

  终于,楚素秋身体一阵不受控制的强烈颤动,接着整个绷直身体的又软了下
来。

  楚素秋沉沉的昏睡过去,而喘着粗气的张霈则轻轻的从她的身上移开,退到
一边。

  楚素秋泄身之后,体内的淫毒,随着身体情欲的爆发逐渐失去作用,已经无
碍了。

  风停雨歇,随之而来的却是令人窒息的尴尬沉默。

  转醒过来的楚素秋并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声吵闹,也没有任何过激的行为,她
只是背转娇躯,默默的整理着自己的着装。

  「素秋姐……我……」看着楚素秋美玉般洁白的身躯隐没着白色长裙中,张
霈欲言又止。

  「不要说了。」楚素秋打断张霈话,半晌后幽幽一叹:「我不想听。」

  楚素秋还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张霈说过话,张霈心中一痛,他走到楚素
秋身边,含情默默的凝望着她。

  伸手想要轻抚她柔顺的秀发,可是最后手还是生生的停在空中,张霈声音低
沉却坚定的说道:「素秋姐,我知道我做了很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事情已经发
生了,即使再怎么后悔,事情也不可能改变了。」

  撇开楚素秋淫毒发作,不能自制的事实不谈,张霈首先将所有的过错揽在自
己身上。博得女人的关心和同情,唤起她强烈的母性和眼泪是男人虏获起芳心或
者逃脱责难的第一要决。

  「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会把它永远埋藏在我心底,我知道你有
家庭,有疼爱你的丈夫和乖巧懂事的孩子。你不用担心,等回去以后,我马上就
离开怒蛟岛,不会让你为难。希望在我离开以后,你仍然能象以前一样开心快乐
的生活。将来,也许有一点我会再回来,回来看你。」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张霈以退为进,反正事情迟早是要面对和解决的,伸头一
刀,缩头一刀,是个男人就要勇敢的站出来,摆出最最冷酷拉风的造型,将头伸
出去,然后看准时机——躲刀。

  伸头被人砍是只有傻子才会做的事,张霈虽然不敢自称智比诸葛,可是也不
会妄自菲薄,所以伸头被人砍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

  说完了如同革命先烈上刑场时激昂的慷慨陈词,张霈小心的观察着楚素秋神
情的变化。

  半晌后,默默低着臻首的楚素秋才轻声道:「弟弟,其实……其实你不用自
责……姐姐知道刚才的事情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老天……天意弄人……是姐
姐的命不好……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弟弟,姐姐这一生我永远爱你。」

  张霈痛苦的闭上眼睛,知道楚素秋口中的爱不是男女之爱,而是姐弟之间的
亲情友爱。虽然他已经喜欢上这个善解人意的「姐姐」,可是他不能破坏她原本
美好的家庭和生活。

  「虽然姐姐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是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弟弟。」楚素秋淡然一
笑,笑容中带着苦涩与难过,「你无依无靠,离开怒蛟岛能去哪里?难道孤身在
江湖上闯荡?」

  张霈低头不语,说实话如果他真的离开了怒蛟岛,的确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
方,他对这里的记忆全部是关于三年以后的,而现在这三年的空白期会发生什么
他完全不知道。

  既然楚素秋出言挽留,张霈也不执意离开,如果他此时真的出去闯荡江湖的
话,会发生什么事真的是难以预测。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两人默默的收拾妥当,然后离开了这个让他俩终身难
忘的山洞。

  在跨出山洞的同时,张霈心中一股豪迈只情油然而生,因为他已经正式告别
处男之身了。

  虽然整件事情都是意外,可是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张霈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
了,是被一个美丽女人处理过的男人。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2 13:03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十三章 偷窥美女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栖身在怒蛟岛的张霈已经彻底喜欢
上了这个美丽的小岛。

  天下洞庭,荣光与沧桑交织。

  洞庭一湖,吞吐长江,接纳四水,调节南北,地位和作用在长江流域举足轻
重。洞庭湖,跨湘、鄂两省,而且是我国水量最大的淡水湖泊。

  洞庭湖区,素来粮通南北,仓廪殷实,屯粮重镇与财源渊薮毕具。

  年复一年,八百里稻花香,成就一方水土「天下粮仓」的名气。

  难怪当年上官飞能够靠洞庭湖起家,组建训练出一只无敌水军,打败了陈友
谅,成为帮助朱元章驱除元朝蛮子的最大助力。欣赏着眼前梦幻般的光景,张霈
不禁感叹莫明。

  空气里飘着湖水地气息,张霈烦躁的心绪逐渐平和下来,在这一个月以来,
张霈的精、气、神全部得到了极大升华,而这些改变直接的表现就是张霈刀削斧
劈般俊逸的五官,一双眼睛大而有神,灵动深邃,若浩淼星空,稍显瘦弱却充满
爆发力的完美身形,身上更是透着一种亲切感觉,虽然还没有能够让女子春心大
动,投怀送抱那么夸张,可是和他相处的人都能够感受到那近忽妖异的魅力。

  思绪在脑海中天马行空,虚空中银色的圆月在张霈眼前似乎幻化成楚素秋那
秀丽的脸颊,月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是她深情款款的目光。

  自从那次香艳的意外发生以后,楚素秋虽说仍是对他这个弟弟关爱有加,甚
至比以前更细心更周详,无论什么大事小事楚素秋都为张霈打理的仅仅有条,可
是张霈却始终感觉少了些什么。

  「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张霈喃喃的低语,一想到凌战天即将返回怒蛟帮,
他的心就忍不住一阵抽搐。

  沿着那条蜿蜒崎岖的小道,张霈不快不慢的朝一座面朝洞庭湖的高山走去,
沿途树木枝繁叶茂,杂草丛生,他也不担心会有什么野兽,原本盘踞在山林中的
野兽早已经被怒蛟帮清理干净,即使有那么几只漏网的,以张霈现在的身手也是
不怕的。

  吸收融合了白蛇全部的血肉精华,张霈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象郭靖郭大侠一样
百毒不侵,可是武功方面却提高了很多。张霈的武功很粗浅,只学了几手庄稼把
势,可是配合他力量,速度,敏捷性大幅度提高的身体,一般的二流高手根本不
是张霈的对手,何况他身体里还潜藏着那可能性和杀伤力无限巨大的异种能量。

  虽然路程不算短,可是张霈并没用多少时间就来到能够俯瞰整个洞庭湖的高
处,凝神一望,整个怒蛟帮的各种建筑设施错落有致,分布合理,隐隐间似能互
相呼应,看来是出自高人之手。

  张霈心中豪气大发,心中郁闷之气猛的窜上胸口,可是环顾左右,四周环境
安谧,最后他仍是没有发声狂吼,这种焚琴煮鹤的事他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如果张霈当真发声以抒心中憋闷之气,估计半个怒蛟帮的人都会被惊醒。

  「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一个湖泊?」张霈发现身旁不远处居然有一处幽深
静谧的湖泊,不禁向着那里走去。

  张霈此时静静地立在湖边,柔软的草地使他感觉相当舒服,不时有几只美丽
的鸟儿停落在他身上,然后又很快飞走。

  苍松翠墨,淡薄的雾气渐渐升起,月光轻柔无暇,张霈身心放松,如临仙境
般,看着身旁微波粼粼,内心所有的烦闷都化作一片宁静。

  走到湖泊旁边,张霈轻轻地捧着湖水喝了一口,甘甜芬芳,沁人心脾。

  张霈双目虚阖,默默地感受着周围的一切,丹田处一直保持着匀速转动的气
旋,分出一股灼热的气流,顺着他的七经八脉在身体里走了一遭。

  七个小周天,一个大周天过后,张霈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双眼缓缓张开,一
道蓝光一闪而逝,只见他幽邃的双眸中闪烁着如同实质的光芒。

  在不经意间,张霈不知道其实他的心神又被淬炼了一次,力量增进了不少。

  张霈感叹着如此仙境果然让人流连往返,突然心里一动,站的笔直的身躯微
微转向一侧。

  「有人?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人会来这里?」耳目变得更加灵锐的张霈意识到
有人来了,他立刻做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动作,一个闪身,窜进湖泊旁边
的灌木丛中。

  不多时,果然有人来到湖泊边上,而且还是个女子,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容
貌,不过身段却是极美。

  女子左右地张望了一下,发现四周清幽宁静,并无不妥,当即缓缓地褪衫解
裙,俯身捧起湖水在身上侵润了一下,娇嫩柔滑的身体刚一触到湖水,瞬间舒爽
的沁凉遍袭全身,女子一声轻呼,整个身子灵蛇般没入水中……

  这次赚到了,张霈看着女子轻解罗裙,展露玉体,心中为自己提前躲起来的
英明决定赞赏不已,不过后来却也想到自己刚才饮过湖水,岂不是喝了美人的洗
澡水。

  「好久没有来这里游泳了。」女子身上仅余一件白色的丝质束胸,肌肤雪白
如玉,娇媚神情既柔且艳,可惜这一切都便宜了躲在暗处的某位无良男子。

  张霈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湖泊中那时隐时现美丽身影,雪肌玉肤如凝脂,光
滑柔亮似锦缎,一头乌黑柔顺的黑发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美丽的晶莹。

  张霈喃喃自语道:「没有想到竟然会有如此清秀动人的女子?」

  体态婀娜多姿,身材窈窕匀称,无一不美,张霈仿佛置身在最美丽的梦境之
中,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女子的身体,好象只要稍离片刻,她就会消失,
梦境就会醒来。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
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
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
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
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当年曹子建作《洛神赋》,难道也是因为梦见了如此美女吗?

  不知道她有没有和那个洛神圈圈叉叉过,张霈暗自YY着古人。

  女子畅游了一会儿,然后懒洋洋地躺在湖泊中,任由湖水承载着自己美丽的
身体,身心舒爽的惬意中带着一丝袭来的倦意。

  女子累了,可是张霈更累,看着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游泳,那腾起的欲火使
他相当辛苦而难受,张霈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此时正迫溢出一股淡无可淡的奇异气
息。

  原本安静的四周也渐渐有了响动,仿佛整个沉睡的天地都被惊醒过来。

  这突兀的变化让张霈有些不知所措,同时他苍鹰般锐利的目光看到女子秀眉
微促,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

  「这如何是好?」张霈一时间没了主意。

  而此时女子已经在湖水中手忙脚乱的挣扎起来,身体渐渐隐没在湖中,张霈
不再犹豫,迅速脱光衣服,然后一个漂亮的腾空动作,跃入水中。

  由于生活在洞庭湖边的人家没有不会水的,更不用说怒蛟帮中人了,所以张
霈这一个月时间也没有闲着,水性提升很快,他可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有没有那么
好的运气,能够碰见一个大美女将自己从水里捞上来。

  张霈猛吸一口气,双脚游鱼般摆动起来,迅速的朝着离他不远的女子游去。

  「美,真他妈美!」刚刚靠近女子,张霈发现她果然是个极美的女子,不过
此时救人要紧,他也无暇细观。

  那女子看见了有个男人游向自己,也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使出老树盘根
式,八爪鱼般缠到了张霈身上,同时声音颤抖:「蛇……水里有蛇……」

  其实这件事情仍然是由张霈引起的,(张霈狂吼:「我是冤枉的。」)当他
欲火高炽的时候,身上不自觉地透出属于白蛇的气息,那霸道的气息将方圆几十
米内所有的动物惊的狂奔乱窜,而那条蛇则是慌不择路的滑入水中,接下来是事
情就是女子被咬,惊慌无措了。

  女子身上只穿了一件束胸,那柔弹的酥乳紧压在张霈胸口,这美女美的简直
让他要喷鼻血了。

  张霈的身体第一时间有了反应,紧紧地顶压在女子光洁的小腹,可是女子在
慌乱中却不住挣扎。

  「咕噜……咕噜……」

  张霈虽然水性不错,可是却也没有学过如何抱着一个死缠住自己的人游泳,
所以他一时不慎被挣扎的女子按进水中,猛灌了几口湖水。

  难道说这女子是水里的什么妖精?常听人说狐狸精喜欢出来勾引男人,难道
美人鱼也好这调调?感觉身体正不断向下沉,张霈深吸口气,然后搂着女子,迅
速向着湖边游去。

  张霈一个劲的挥臂打水,拼命地往岸边游,不过女子似乎已经被蛇吓傻了,
她四肢紧紧箍在张霈身上,根不不让他动惮,张霈感到身体越来越沉,岸边似乎
离自己越来越远。

  色字头上一把刀,看来男人果然是过不了美女这一关,色欲熏心的结果就是
白白陪上小命。

  头脑越来越沉,眼睛也渐渐模糊了,身体被那个美丽女子紧紧抱住,向着湖
底沉去,一口气已经憋不住了,就在张霈以为自己就要一命呜呼的时候,那原本
耗紧的空气竟然再次在身体里游走。

  「咦,这样我也死不了?」张霈发现极度痛苦的窒息之后,自己居然什么事
情都没有发生,而死死抱着他的女子看样子却很不妙,似乎就快要香消玉陨了。

  想都没想,张霈立刻吻住了女子的芳嘴,她的唇柔软香甜,冰凉一片,一丝
丝气流从张霈口中,通过接触的舌尖传入她的身体。

  女子苍白的脸色恢复过来,原本快要松开的四肢再次缠紧,徐子陵和寇仲机
缘巧合之下习得的水中换息之术,没有想到张霈在误打误撞下也无师自通,而香
艳动人却不是两位前辈能够比拟的。

  因为稍有不慎就有「断气」的可能,所以原本在以口渡气救人的时候没有人
敢随意胡思乱想,可是张霈却不顾及这些,他不但将女子紧紧搂进怀中,更是一
边度气,一边挑弄着那柔软的丁香。

  女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光滑白皙的肌肤更是泛起
一层淡淡的粉红,不过张霈此时急于脱困,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在水中维持
这种状态多长时间,所以他也没有进一步的侵犯动作……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十四章 湖中销魂

  渐渐恢复神智的女子缓缓睁开眼睛,一头不算长的黑发,毕竟张霈才来到这
里不久,没有蓄发的他头发当然不会很长。

  脸庞的轮廓张显着霸道的男子气息,五官很精致,剑眉下的双目炯炯有神,
神秘,深邃,柔情似海,使人迷醉。高挺的鼻梁,微翘的嘴角,虽然身材有些高
瘦,可是却透着神秘,隐藏着霸气,总之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很舒服,使人大生好
感。

  这是女子对张霈的第一印象,同时她发现对方正紧紧地搂着自己,仿佛恋人
般拥抱在一起,其实她同样紧搂着张霈,是是女子心中下意识的不愿意承认。

  眼前的一幕真是太让人不敢相信了,自己竟然和一个素为蒙面的男子紧紧抱
在一起,而且两人彼此唇舌交缠,做着羞人的事。

  「这个男子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何如此轻薄于我?」女子的心越看越慌,可
是眼睛却不知为何,渐渐迷离起来,好像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由于张霈吸收了白蛇全身的血肉精华,可是毕竟时间太短,他还不能随心所
欲的控制自己身上那股要命的淫性,而在现在这种兴奋激动的情况下,他的身体
在不经意间又释放出淫靡的催情气息,而直接受害者则是紧紧和他抱在一起的美
丽女子。

  张霈并不知道怀中紧抱自己的女子此刻已经睁开了那双清澈水灵的眸子,默
默的凝视着他。

  女子鼓着足以使所有男人魂摇魄荡的明眸深深的看着轻薄自己的狂徒,可是
突然她感觉自己俏脸滚烫,全身酥软发热。

  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会这样,女子芳心乱作一团,身上那股躁热让她心痒
难忍。

  女子再次闭紧秀目,芳唇微分,灵巧香舌仿佛一只出洞的灵蛇,迅速找准目
标,拼命地往张霈嘴里钻去,香津暗渡,同时一双柔若无骨的双臂再次缠住张霈
的身体。

  此时张霈才知道女子已经醒了,可是他想不通的是为何女子会回应他的吻。

  「难道真是天助我也?人生能有几次这样的机会呢?看来上天还真是很眷顾
我?」张霈不明真相,心中虽然微微有些疑惑,可是很快欲望就战胜了理智。

  对送上门的肥肉张霈当然是不会客气,直接照单全收。他的想法很简单,反
正他又不会吃亏,何必管那么多。

  张霈心中嘻笑一声,虽然身体仍在向湖边游去,但是牙关猛开,中路大军挥
戈迎敌。

  双舌在彼此温润的口腔中你追我赶,你退我进,杀的难分难解,斗的不亦乐
乎。

  张霈的全身涌动着一种异常舒服的感觉,他感到抱住自己身体的女子,全身
已经没有了最初冰凉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火热,灼人的火烧。

  难道又和自己的身体有关系,自从张霈和楚素秋发生关系以后,他就开始留
意自己身体的变化,吸干了白蛇,虽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可是毕竟还是小心为
妙。

  如此送山门来的艳福不享,岂不是辜负了老天爷的一番美意?这可是会被雷
劈的。

  张霈的双手突然伸到女子腋下,女子素来怕痒,分神之下,丁香小舌立刻被
捉住,失去反抗余地。

  你躲?看你这次还往哪里躲?

  张霈的舌头有如出闸恶蛟,一举攻破女子银牙皓齿把守的城关,冲进她樱唇
中杀进杀出,为所欲为,而女子只能被迫吞咽着张霈口中涌来的津液。

  此时平静的湖水中正上演着香艳火辣的一幕,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和一个身
上仅穿着丝稠束胸的绝色美女贪婪地吻在一起,唇舌相依,物我两忘,仿佛一对
最深情的恋人,天地之间任何事物都不能使他们分开。

  沉浸在热吻的激情中,张霈一时间也忘记了这是在水中,更忘记了追寻女子
为何会如此主动的原因,现在就算不是在水中而是在天上,同时又有一把刀架在
张霈的脖子上,估计他也不会停下来。

  欲望的引擎已经发动,欲火战车前进已成为必然。

  张霈细细地品尝自己送上门的甜蜜,柔软,嫩腻,湿滑,不断用力地允吸着
那如糖似蜜的香舌,张霈感觉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身体竟有一种飘飘然的感
觉。

  身体紧紧相贴,张霈感受着怀中女子娇柔的身体,同时一只魔手不断在她玉
背游走,抚摩着她赤裸的肌肤。

  女子深深陷落在张霈温柔的爱抚挑引中,琼鼻中娇哼吁吁,张霈纵情地与她
柔软的丁香混战在一起。

  吸吮香津、添弄银牙、追逐灵舌……

  张霈的双手更是不知何时攀上了她纯洁的玉女峰,入手处手感极佳。

  仔细地体会着那份动人的感觉,突然女子全身一阵轻颤,全身软倒在张霈怀
里。

  不是吧,自己还没有正式开始她就完了,这……

  没有想到女子居然这样就泄身了,不过张霈同时也意识到还是先离开这里再
说,否则说不定待会儿又会钻出一条蛇来。

  有张霈这个蛇祖宗在这里,湖泊里哪里还有蛇,不要说蛇,就是鱼也没有一
只,全部躲在湖底深处的洞穴中。

  张霈搂着女子,奋力游到了岸边,可是当他直起身来的时候,却觉得有些不
妥,自己全身赤裸倒也罢了,这女子怎么办?

  如此佳人在怀,张霈其实心中是想一直抱着她的,可是等一下如果她恢复神
智清醒过来,事情可就难办了。

  反正现在她还没有苏醒,我担心这么多干什么?

  张霈暗骂自己太过怜香惜玉,接着又以男人为借口安慰自己。

  张霈腾的从湖泊里窜了出来,上岸以后,他轻轻地将女子放在她刚刚脱下衣
物的地方,将她的衣物盖在她美丽的身体上。

  绝美的俏丽脸蛋,修长光滑的脖子,丰满的酥胸,纤细的柳腰盈盈一握,修
长粉娇的大腿,柔滑细腻的肌肤更是有着惊人的手感,如此美妙的身体多看一眼
对张霈来说也是巨大的考验与诱惑。

  当张霈穿回自己的衣物以后,再次回到女子身旁。

  银月高悬,夜凉如水。

  女子躺在草地上,一阵凉风从湖边掠过,女子立刻使她感受到了凉意,她的
身体缩成一团,瑟瑟不休。

  张霈试想着现在应该用什么方法将女子唤醒?是给她两个耳光?踹她一脚?
还是用冰冷的湖水将她惊醒……(估计张霈这么做了,作者会被杀。)

  哎!如果是男人张霈就不用象现在这么烦恼了,可是昏迷的偏偏是个女人,
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还恰恰是个美女,而且是最美最美那种。

  唤醒美女当然要用温柔的方法,张霈搜肠刮肚,最后还是决定照搬《第五元
素》中男主角布鲁斯·威利斯唤醒女主角米拉·乔沃维奇经典桥。什么?你们居
然没有听说看过他们?男主角就算了,反正男人不重要,不过米拉·乔沃维奇饰
演的《生化危机》大家总有看过吧?仍没有看过的朋友就想象一下《睡美人》中
王子唤醒公主那幕。

  看着女子那美绝人寰的俏脸,张霈嘴角带起一抹坏笑,身体不自觉的俯了下
去,向着那娇柔的朱唇靠近……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十五章 原来她就是左诗

  当张霈即将重温刚才湖中那份柔软与甘甜的时候,女子娇躯忽然微微轻颤起
来了,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一声轻呻,她竟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那是怎样一双足以让任何人深深迷醉的眼睛,纯洁、无暇、清澈、仿若山溪
清流,连漫天星辰都在她双眼面前失去了光芒。

  女子似已忘记了刚才湖中遇险的一幕,她茫然的眨动着眼睛,看着正以一副
关切目光,注视着自己的陌生男子。其实是道貌岸然的张霈将色心隐藏的比较深
而已,典型大尾巴狼。

  张霈正襟危坐,眼睛看着远处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这人好生无礼,与人说话居然连看都不看人家?难道他以为自己是女子就能
够轻贱自己,女子心中微微暗怒,不过立刻清醒过来,她意识到自己身上除了贴
身之物以外竟然未着寸屡,于是张口欲呼。

  「啊……来……」女子的声音还没有完全喊出口,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堵了
结结实实。

  张霈一见女子如此激烈的反应便知要坏事了,他立刻俯下身,伸手捂住她的
嘴,以免她乱呼,若是引来其他人事情可就尴尬了。

  「你要干什么?」女子奋力挣扎,眼中流露出责问的意思,不过奇异的是此
刻她眼中竟然没有一丝害怕的神情。

  张霈的身体紧紧压住女子娇柔滑腻的身躯,透着火热气息的大手捂在她的芳
唇上。

  慌乱中,美丽动人的女子感到张霈的一只坏手好死不死的正压在自己饱满的
胸脯上,这一次她清澈如水的双眸中终于露出娇羞害怕的恐惧神色。

  女子娇媚的粉脸胀红如血,纤细柔腻的胴体在张霈身体的重压下,越来越酥
麻无力,她剧烈地挣扎反抗,眼中流露出不屈的悲愤。

  张霈无奈之下只能将脑袋凑到女子的耳朵,低声说道:「你别叫,我不是坏
人。我可以放开你,但是你不要叫,明白吗?明白了你就把眼睛闭起来。」

  听了张霈的话,女子美丽的双目果然含羞紧闭,同时身体不在反抗挣扎,僵
硬的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

  张霈依言退开,看着女子羞涩的睁开眼睛,张口想要为自己辩解,可是最终
还是没有开口,傻愣在那里。

  女子猛的拾起地上衣裙,挡在自己身前,掩住外泄的春光。

  「你这个淫贼想要怎么样?」终于女子打破沉默,可是一听她的话,张霈立
刻就傻了。

  张霈曾经被人骂过白痴、笨蛋、二百五、混蛋、神经病……估计比这个时代
的人都多,可是却从来没有被人骂过淫贼。

  虽然张霈以前有当淫贼的志向,现在有当淫贼的本钱,可是根据中华人民共
和国民法相关规定,思想犯罪并不构成犯罪。

  「淫——贼!」张霈拉长声音,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仿佛是为了确认女子
口中的淫贼是不是自己。

  看着张霈认真的古怪模样,女子「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可是立刻意识到
她的失态,自己怎么能够在一个淫贼面前如此轻佻?女子再次板起脸来,不过先
前尴尬的紧张气氛已经一扫而空。

  「你看我象淫贼吗?」张霈一脸严肃的问道:「你仔细看看,凭我这身材相
貌用得着去当那三更天起,五更天睡的淫贼吗?」

  女子认真的审视着对方,然后又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不过似乎又不是很确
定,接着再次微微的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那娇憨的神情看的张霈眼睛都直了。

  「恩,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张霈看着女子眼睛警惕的目光,说完这句
话以后他立即背转身去,表示自己不会偷看。

  女子皓齿紧咬芳唇,眼睛注视着张霈的背影,仿佛担心他随时可能就转过身
来,纤手颤抖着将罗裙春衫一件件覆盖在自己完美的身躯上。

  一个女孩子穿衣服的时候却要一直盯着一个男人的背影,女子想到此处不由
俏脸微红,耳根发烫,芳心暗羞。

  「你可以转过来了。」女子穿好衣服以后,身心似乎都感到安全了很多,而
且张霈果然没有偷看她,这使得她放心不少。

  张霈闻言以后转过身去,看到女子仍然注视着自己,不过眼中警惕的神色似
已减退了不少。

  女子坐在柔软的草地上,乌黑发亮的长发瀑布般披散在背后,虽然衣服是干
的,可是女子的身体却是湿淋淋的,套在身上的裙衫紧紧地贴在身上,根本就遮
掩不住那绝美身躯凹凸的曲线,反而更增一种隐秘的诱惑。

  「你是什么人?」女子再次开口询问,声音清脆悦耳。

  没有理会女子的发问,张霈淡淡道:「你三更半夜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看见张霈不答反问,女子心中气恼,大声道:「我来这里干你什么事?」

  女子在半年前在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天然成型的小湖泊,这里不但环境优美,
而且水质甘甜清幽,所以每当她有空闲的时候,都会来这里游泳。

  可是如果白天来的话,她又担心被人看见,所以只有乘着晚上夜深人静的时
候来。但是一个女儿家,这些事情又怎么能够告诉一个陌生男子。

  张霈语气咄咄:「你半夜来游泳本来是不干我的事情,可是我把你从湖中救
起来了,你却一点感激的话也不说一句,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是你救了我?」女子眼前猛然一亮。

  「对了,我想起来了……蛇……有蛇……」

  张霈挪隅道:「现在你知道我不是淫贼了?」

  「小女子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女子俏脸胀得通红,连修长白皙的玉颈都羞
红了,起身欲拜,可是身体却没有力气站不起来。

  「你的腿似乎受伤了?」张霈眼尖,看着女子身体一软坐倒地上,知道她的
脚受了伤。

  直到现在张霈也搞不清楚应该怎么面对这个美丽的女子,这是他们两人首次
相见,而且前前后后加起来还不超过半个时辰,可是偏偏他们在慌乱中又发生了
亲密的关系,至少对张霈而言,眼前这貌美女子的身体已经被他彻底的了解了一
番。

  「没事。」女子还想再次站起身来。

  没有想到女子的身体刚刚勉强站起,脚踝处传来一股剧痛,身子立刻一软,
张霈心中一动,闪电般伸手扶住她再次软倒的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忍受痛楚的样子,张霈心中竟然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
觉,他大声喝道:「现在是逞强的时候吗?」

  女子一双圆溜溜地美目注视在张霈身上,耳中听着他略显霸道的责问,心底
涌起一股异样感觉。

  扶着女子轻慢地坐了下来,张霈不知道她的伤势到底如何,关切道:「你感
觉怎么样了?身体要不要紧?」

  「我好象被蛇咬了。」因为刚才的误会和尴尬,女子几乎忘记了自己在湖中
曾被蛇咬过这件事,可是现在想起却立刻觉得伤口处钻心般疼痛。

  张霈急忙俯下身探查,虽然这个动作略嫌卤莽,可是想到眼前的男子是自己
的救命恩人,女子双手微微掀起秀裙,露出半截如锦似缎的玉腿来。

  此时张霈也收起色心,凝神看着女子左边小腿处有两个浅浅的牙印,她果然
被蛇咬了。

  看着女子如玉般光洁的纤细小腿上蛇口留下的印记,张霈暗忖原来又碰见一
条淫蛇,难怪她在女水会一副春心大动的模样,一点就着。

  张霈很不负责任的将原本自己身上的错误,归咎到那条做了案,潜逃无踪的
蛇身上。

  沉凝半晌,张霈信誓旦旦的断言道:「这条蛇可能有毒,不然你不会那么难
受?」

  一听自己中了蛇毒,女子慌了:「这可怎么办?」

  张霈立刻危言耸听,夸大其词:「现在不知道咬你的是什么蛇,所以不晓得
毒性厉不厉害,但是如果就这么拖着,这条腿可能就废了。」

  其实咬伤女子那条蛇根本没有毒,被毒蛇咬过的伤口会肿胀发青,流出恶臭
的浓汁,怎么可能还象现在这样光洁无暇,张霈说起谎话来倒是有板有眼,不动
声色。

  听说后果居然如此严重,女子声音带着哭腔:「这……这可怎么办……」

  张霈心中暗笑,面色严肃的说道:「姑娘不用担心,只要把毒吸出来了就好
了。」

  说完,张霈也不等对方答应,立刻抬起女子受伤的小腿,俯下身将嘴凑了过
去。

  女子心中慌乱,玉腿轻轻一抽,可是却没有抽动,想到对方正在帮自己疗伤
驱毒,于是脸色羞涩的闭起眼睛,不再挣扎。

  张霈手中握着女子光滑的小腿,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嘴里使劲的允吸着伤
口,仿佛是在享受甘纯的美酒。

  玉腿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在怀中,一股异样感觉从伤口处传来,女子能够感受
得到张霈的舌头在添弄着自己的伤口,同时女子被他灼热的鼻息弄的全身酥麻难
当,仿佛一团火在心里烧。

  戏演的差不多了,张霈虽然万分不舍,可是仍然不得不放开女子的腿,然后
退到一边。

  「刚才在下孟浪之处,还请姑娘原谅。现在你的腿已经没事了,大概过几天
就能够完全康复。」张霈看着双眼紧闭的女子,柔声安慰道:「牙印也会消失,
保证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女子听到张霈语气肯定,立刻睁开眼睛将信将疑道:「这是真的吗?」

  「虽然我不懂医术,可是却从电视里也学到不少东西,刚才吸毒的过程使得
新陈代谢加快,伤口一定会很快愈合的,我保证你的腿仍然还是那么美丽。」张
霈神闲气定,这可是增加美女印象分的大好时机。

  「那可真是谢谢你了。」女子虽然不明白张霈在说些什么,可是那意思她是
明白了。

  知道自己过几天就没事了,女子终于放下心来,嫣然含羞道:「妾身左诗,
敢问恩公高姓?」

  古代女子主动询问男人姓名是一件很不合礼法的事,可是左诗虽然不是江湖
中人,可是毕竟身在怒蛟帮,可算半个武林中人。江湖儿女自是不拘小节。

  「你就是左诗!」张霈心中震惊,其实他心中原本早已隐隐有些察觉,否则
也不会做出帮她吸毒的事情。

  左诗疑惑道:「恩公认识我。」

  看着眼前这三年之后,即将成为寡妇的俊俏佳人,张霈微笑道:「没有。不
过左诗却是个好名字,你的名字很好看。」

  一听张霈没头没脑的话,左诗不禁失声笑道:「从来没有人见过有人说我名
字好看的,你说话可真风趣。」

  张霈发挥胡坎的天赋,大肆鼓吹着道:「名字只是一种代表,表示对人的称
位,当你叫一个人的名字的时候,脑海中自然会浮现出他的音容笑貌,所以我才
说你的名字好看。」

  左诗的一举一动,或坐或站无不婉约动人,风情万种的,散发着巨大的诱惑
力,于是张霈更是鼓起三寸之舌,不断「拐弯抹角」的赞赏她的美丽。

  左诗的美丽无庸置疑,在上官鹰的夫人乾虹青被迫离开怒蛟岛以后,她就当
之无愧的成为岛上第一美人,而此时张霈在这个美丽女人的心上已经留在了重重
的一笔。

  想到佳人已经自报姓名,于是张霈正色道:「我叫张霈,怒蛟帮的小混混,
你以后不要再叫我恩公了。」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十六章 亲密接触

  「哪有人这样介绍自己的,一点也正经,居然说自己是小混混?」左诗再次
被张霈逗得娇俏出声音,在她记忆中除了自己的夫君以外还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
这样说笑过。

  古代人极度注重礼法,就连夫妻间当着其他人都不会轻易说笑,叔伯父辈更
是不可能。

  眼中露出痴迷神色,张霈忍不住道:「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哼!没有想到你居然是个油腔滑调的人,难怪说自己是小混混。」左诗气
呼呼地嗔道,心里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

  张霈心中暗叫糟糕,左诗现在还是有夫君的人,自己如此模样在她眼中简直
与流氓无异,看来生不逢时,果子还没有成熟,现在还不是摘采的时候。

  「清泉流溪酿制的怎么样了?」

  张霈看见左诗的反应心中立刻凉了半截,然后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抛出
一个急剧吸引力的话题,想要转移左诗的注意力。

  左诗的小手掩住自己柔软的樱唇,美丽的眼睛猛睁怒瞪,以张霈的厚脸皮仍
被看的俊脸微红,不用说张霈也知道她想问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张霈心中一喜一忧,喜的是终于成功分散了左诗的注意力,忧的是担心她继
续追问下去,他总不能告诉对方是从黄易大大的书里看来到的吧!

  张霈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把三年后的事情告诉左诗,她的夫君是不是就不会
在「抱天揽月楼」一役中死在黑榜十大高手谈应手的手中。

  这个想法把张霈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转念一想,历史是不会因为一个人而
改变的。

  既然张霈能够回到明朝,那表示《寻秦记》里记载的一切也是真的,历史是
不会改变的,即使发生了改变,最终仍然会被修正。

  天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胡说八道,老天再打个雷,闪个电,从现代劈个人
过来把他干掉。张霈整个脑袋乱作一团。

  「你是不是认识我夫君?」正当张霈努力的胡乱编造合理解释的时候,左诗
仰着可爱的小脑袋帮他寻找借口。

  「你真厉害,这也被你猜中了。」张霈心中暗忖我可不认识那个短命鬼,反
正今天发生的事情左诗是不可能对任何人提起的,所以也不怕她回去查寻对质。

  「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告诉别人,没有想到日防夜防家贼难。」脸上升
起一抹红霞,左诗吐了吐舌头,俏丽的样子让张霈神游天外。

  不过这个话题揭过之后,尴尬的气氛终于一扫而空,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他
们也决定要回去了。

  张霈低头声音关切的问道:「你的腿还要不要紧?能够走下山吗?」

  「这……可以……」左诗犹豫了一下,仍然坚持自己走。

  两人结伴而而行,向着山下走去。

  张霈走在前面,尽量选择比较好走的道理,而左诗低垂着螓首跟在后面。

  山路难行,特别是夜间的山道更是如此,地面满是残枝落叶,加上夜间的露
珠雾水所带来的湿气,走起路来更需加倍小心。

  左诗的脚原本就还没有好,走起路来一阵阵疼痛,可是她谨守男女授受不亲
的礼法,没有向出声向张霈寻求帮助,但是没走多久,突然膝盖一软,脚踝扭了
一下。

  一声娇呼自张霈身后传来,脚步不稳的左诗由于身体已经失去重心,娇躯向
着前方的张霈撞去。

  刚转过身的张霈立刻感觉香风拂面,一股淡淡的幽香飘入自己鼻端,然后一
个娇柔的身体猛的撞入怀中。

  在左诗的惊叫声中,他们两人搂作一团,继续去势为尽的向着山下跌落。

  为了不让左诗受伤,张霈将她紧紧搂在自己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垫在下面,
任由身体向下滑落,当身体撞到路边一棵大树才停了下来。

  张霈被左诗压在下面,只感到脑袋一阵晕眩,而左诗也不好过,虽然身体没
有受伤,可是一路颠簸已经让她吃不消了。

  两个摔的七荤八素的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左诗小脸苍白,呼吸急促,气喘吁
吁,后怕不已。

  当左诗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他们现在的姿势简直暧昧到了极点。

  左诗娇弱的身躯整个被张霈搂在怀里,更羞人的是她柔弱无骨的双臂还紧紧
环抱着对方的脖子,鼻尖几乎都贴在一起去了。

  左诗一颗芳心「砰砰砰砰」的跳个不休,在她柔软的芳唇上甚至还残留着温
暖的触感,难道说……虽然这纯属意外,可是俏脸通红的左诗不敢在想下去,只
觉全身一阵火热。

  如果说在湖泊中的接触是不能避免的意外,那么现在这样却实在是让人觉得
羞怯,左诗挣扎着想从张霈怀里站起身来,可是她的手臂因为环抱着张霈的脖子
而被他的后颈死死压在下面,根本没法挣脱。

  无计可施之下,左诗只能用自己娇软的身体来回扭动借以脱出张霈的怀抱,
可是张霈的手却一直紧紧地抱着她,仿佛仍然怕她受到伤害似的。

  由于张霈亲密无间的拥抱,所以左诗越是扭动腰身挣扎,张霈越是能够借着
彼此身体的摩擦感受着与她丰盈的肉体全面性接触的销魂感觉。

  看着左诗霞烧双颊,小嘴不住地喘着粗气,凤眼迷离的,羞涩娇吟的妩媚模
样,张霈完全没想过要把左诗放开。

  「你……你还不放开我……」

  左诗发现张霈睁着眼睛看着她,芳心羞恼不已,身体却软软的没有办法站起
来。

  「哦!哦!」张霈害怕左诗来脸嫩生气,连忙松开手说道:「左姑娘,对不
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如梦初醒般惊慌失措的张霈,左诗虽然芳心暗恼不过还是决定原谅他,
毕竟是自己不小心在先,如果不是张霈,她可能会摔的更惨。

  左诗咬着银牙,忍着脚上的痛楚站起身来,可是当她直起那盈盈一握的柳腰
时,映入张霈眼中的却是让他热血贲张的景象。

  左诗的罗裙被路边支出的树枝木茬扯出老大一条口子,春光大泄,顺着两截
白花花的丰腴而又修长的大腿向上望去,边沿系着红色细绳的亵裤和两瓣肥美圆
挺的翘臀全都被张霈尽收眼底。

  「啊!」左诗一声惊呼,急忙蹲下身子,掩住自己外泄的春光,可是现在她
的罗裙仿佛开叉开到大腿根部的唐装旗袍,那丰腴大腿与圆翘硕臀的曲线勾勒出
的香艳与火辣使得张霈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现在可不是亵渎佳人的时候,张霈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替她挡住身体,然后
手忙脚乱的把她了扶起来,让她背靠着一棵古树坐着。

  张霈仔细的观察着左诗受伤的脚踝,看来这脚扭的可是不轻,居然一下子功
夫,她秀巧的脚踝就整个肿了起来。

  左诗皱着眉头,揉搓着伤处,脸上露出的痛楚神情使得张霈心都碎了。

  张霈声音焦急的问道:「左姑娘,你不要紧吧?脚是不是很痛?这都怪我不
好,你还能继续走吗?」

  左诗秀眉紧蹙,倔强的咬着银牙点了点头,然后撑着身旁的一颗大树勉强站
起身来,她拖着受伤的脚踝,艰难的迈着步子,继续行走。

  没走两步,左诗又一声惊呼,剧烈的疼痛使得她身体突然软瘫下去,近在咫
尺的张霈当然不会看着她再倒在自己面前。

  身形一展,张霈抢身将左诗搂在怀里,心疼地说道:「左姑娘,你不要再逞
强了,这样受伤害的只能是你自己。」

  其实张霈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看着你受痛苦,比我自己受伤还要疼痛
一千倍一万倍。

  左诗从来没有和一个陌生的异性男子如此贴近,可是仔细想来,她心中似乎
并不着恼对方,只是男女有别,不愿失了礼数。

  张霈脸上满是疼惜的神情说道:「你的脚看来是不能再走了,不如我背你下
山?」

  左诗看着自己红肿的脚踝,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动了,只能满脸羞涩
地说道:「多谢张公子。」

  说完脸上羞意更盛,艳若桃花,螓首深深地垂了下去,仿佛要将她美丽的小
脑袋埋进高耸的胸脯。

  张霈立刻在她身前蹲了下来,左诗双手搭在张霈宽阔的肩膀上,身体小心翼
翼地俯了下去,趴在他背上。

  当左诗的身体接触到张霈的后背上时,他清楚的感受到对方饱满的胸脯带来
的压力。

  左诗的双峰不是很大,可是饱满坚挺,而此时张霈更是感觉到那对玉山不但
秀挺,而且弹性极佳。

  由于左诗的罗裙已经被扯破,虽然张霈的长衫遮住了外泄的春光,可是他的
大手却紧紧架着左诗浑圆的大腿,入手处滑腻如脂,肉感十足。

  双方刚一接触,张霈的身体立刻很不老实的起了某种变化,在脑垂体分泌的
激素刺激下,他心底最真实的渴望,以极度不雅的状态表现出来。

  为了怕左诗发现自己正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之中,张霈只好尽量的弯着腰走
路,这样倒是让左诗省力不少。

  左诗身材清瘦,张霈背起来一点也感觉不到重量,可以因为心情紧张,主要
是生理上的问题得不到解决,所有他的额头渐渐渗出了汗水。

  听着张霈逐渐加粗的呼吸,左诗关心的问道:「我是不是很重?」

  张霈尴尬道:「这个……不重……主要是我这人自小身体就弱,当年在学校
里的时候,1500米从来没有及格,整天被老师骂,丢脸死了。」

  瞧这话说的,把人家左诗妹妹唬的一愣愣的,疑惑道:「学校是什么地方?
你说话可真怪,我记得你还说过什么电视?」

  「学校?」张霈打着哈哈,改口道:「学校就是私塾的意思,不过在我的家
乡大家都叫它学校。」

  左诗似乎来了兴趣,继续问道:「张公子是什么哪里人?为什么我总感到你
和我见过的其他人不一样?」

  小妮子感觉到挺准,张霈突然板着脸说道:「左姑娘,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张
公子张公子的叫我,我听着心里实在是别扭的慌。」

  左诗娇声笑道:「那我叫你什么?」

  「Husband(丈夫),Spouse(爱人),Dear(亲爱),
Sweetheart(甜心)……」张霈一口说了七八个单词,不过心底最想
听的还是左诗叫自己老公。

  左诗为难道:「如此古怪拗口的称呼我可学不来,难道你们那里的人都这样
叫你?」

  都这样叫我不是乱套了,张霈汕汕道:「左姑娘,刚才我是开玩笑的,你叫
我张大哥好了。」

  左诗答应道:「既然我叫你张大哥,那你就叫我小诗好了,不然直接叫我名
字也行。」

  小诗这名字不错,我喜欢。张霈点头应允,心中却惬笑不已,我不但要叫你
名字,以后还要叫你娘子。

  虽然长路漫漫,可是张霈并不觉得孤单,他突然想到曾经看过一本《大明星
爱上我》的书,里面有一段说的是男主角唐迁背着脚踝受伤的大明星许舒在雪地
里行走,而许舒就趴在唐迁背上唱歌给他听。

  此情此景是多么的相似。靠!如果老子有机会回去,一定写本《覆雨翻云逐
艳曲》。

  在一些穿越文里面,张霈看见那些主角利用自己的倒版后世的文采倾倒无数
佳人,他自问没有这个本事,不过好在打小嗓子还不错,于是他开始轻声哼唱一
首自己非常喜欢的英文歌曲。

  藏身于雨雪之中

  努力忘记,但我怎能就这样离去

  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

  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这么多的人

  在世界上

  请告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

  像你一样的女孩

  将我留存心间

  与你的灵魂相伴

  给我你的手,在我老去之前……

  在洁白的月光下,一个拉得老长的背影,向着山下行去。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2 13:04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十七章 新寡文君

  自从那日将左诗送回家后,张霈这几日便借着探病为由,不断试着与佳人亲
近,奈何有夫之妇实在难搞,几乎是不给他半分机会。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虽然使君无妻,可是罗敷有夫,张霈只能黯然神伤。

  难道真要逼我霸王硬上弓,就在张霈苦恼不已的时候,一件根本不可能发生
的事情却发生,虽然令人难以置信,可是却又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张霈原本打算使用怀柔手段,等到时机成熟,佳人自会投怀送抱,哪怕再多
等三年他也甘愿,只要一想到佳人在怀,软玉温香,他心都酥了。

  不过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事情的发展向着绝对不应该的方向行进着,
老天爷硬是将两位绝色佳人送到了张霈怀里。

  按照惯例,张霈大清早起来之后就跑到屋子后院练刀,凌战天是怒蛟帮右前
锋,身份地位在帮里都是重中之重,这些当然要体现在生活环境上,除了帮主以
外就数他的院落最大,当然浪翻云是个特例,他的居处自成天地,不是世俗人眼
中的奢华可堪比拟的。

  「喝!」张霈暴吼一声,身体高高跃起,一刀力劈华山倒也使得有模有样,
不过在行家眼里却会发现,他的招式中错漏百出,不过由于势大力沉,一般人倒
也抵抗不住。

  虽然张霈现在武功不怎么样,可是他心中自有打算,若是能够得到《战神图
录》、《天魔策》、《剑典》、《长生决》四大奇书,然后再练成上面记载的武
功,估计就可以在这个时代横行无忌,称王称霸了。

  大侠传鹰习得《战神图录》,于百万大军中取敌将首级若探囊取物;绾绾领
悟《天魔策》玄奥,结果生出了中国第一个女皇帝;《剑典》没有人能够练到最
高境界,可是慈行静斋那全老处女却能扶持万里江山一代代中原霸主;寇仲与徐
子陵合练《长生决》,最终成为天下景仰的大唐双龙。

  所以只要能知道这四大奇书,张霈相信他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将江湖
十大美女收入私房,不过事情最后的结果却远远超出了张霈原本就近乎宏伟的蓝
图……

  只是《战神图录》藏在大侠传鹰的后背刀和战神殿,《剑典》在慈航静斋剑
阁,至于《长生决》和《天魔策》却是连下落都不知道。

  鹰刀现在还没有现身江湖,还在布达拉宫大侠传鹰和白莲花之字活佛鹰缘手
中可以先不考虑,战神殿神秘莫测,危机四伏也可以略过,慈航静斋的那些老处
女估计也不会让人任意观瞻《剑典》,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长生决》和《天魔
策》,而且其他人似乎不知道还有这两大奇书的存在,这可是绝大的优势。

  张霈天马行空的发挥了一阵,接着便索然无味,自从他来到明朝以后,由于
错过了怒蛟帮和尊信门的那场大战,生活过的无风无浪,没有任何威胁,张霈自
然没有苦练武功的觉悟。

  但是张霈并不知道当他每天练刀的时候,都会有一个俏丽的身影通过阁楼的
窗口默默地注视着他。

  楚素秋柔顺黑亮的长发高高盘起,两缕秀发从两鬓垂下,清丽的俏脸上带着
复杂的神色,柳眉微锁,双睫轻颤的,心中纷乱。

  一身娇黄色细纱罩着雪白的绒绸紧身罗裙,类似于旗袍的斜搭衣襟在胸侧打
着一排细绳,饱满的双峰将罗裙高高撑起,勾勒出完美的弧线轮廓。

  虽然楚素秋已经嫁人生子,可是胸脯却没有丝毫变形下垂,仿佛是困在罗裙
中的玉兔,只要轻解裙衫,它们即会弹蹦而出。

  罗裙在丰硕圆挺的肥臀收紧,使得楚素秋高翘的臀部曲线更显诱人,绒绸紧
贴她光洁平滑的小腹,在并拢的修长玉腿根处,隐隐凹成一个令人热血贲张,遐
想无限的美丽倒三角。

  当张霈收刀以后,楚素秋的身影也适时消失在窗后,她坐在椅子上,轻轻拿
起针,开始刺绣。

  楚素秋的手指仿佛直接与心灵相连接,不需要眼睛,它就能够把每一根若有
若无的丝线,穿织成她心里想要的色彩和图案。

  只见她轻快的拈针引线,飞动如蝶,云雾缭绕的山峦,古木森森的村庄,波
光轻荡的湖水,以及湖边大片杏花,枝头鸣叫的翠鸟和碧丝般的草叶,一副副徐
徐如生的景象在白色的锦帛上一一呈现,生动活灵,妙趣横生,引人入胜,诱人
遐想。

  凌战天这些年来为了怒蛟帮的大小事物,落家的日子可谓屈指可数,年轻的
时候为了建帮南征北讨,杀人无数,惹下大批仇家,然后当怒蛟帮成为天下人人
敬畏的三大黑帮之一后又因为老帮主上官飞的突然去世,他又不得不担负教导少
帮主上官鹰的重责。

  老帮主辞世以后,为了帮助少帮助上官鹰掌权,凌战天仍然没有闲暇时间,
她们夫妻两人几乎是连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后来凌战天和上官鹰因为意见的
分歧,开始争权夺利,两人明争暗斗,关系恶劣,楚素秋的日子更是凄苦,不过
作为一个妇道人家,她只能将所以的苦都掩在心里。

  怒蛟帮和尊信门一场恶战,凌战天代表的旧势力和上官鹰提拔的新势力终于
冰释前嫌,握手言和,可是由于一场恶战下来,怒蛟帮死伤近千人,周围地界的
其他势力则乘机挑衅,凌战天又不得不离开怒蛟岛,通过各种手段,或安抚,或
杀灭,软硬兼施,震慑那些不安分的大小帮派。

  有时候楚素秋心中真的很羡慕纪惜惜,浪翻云整天陪着他,几乎寸步不离,
即使在她去世以后,他仍然天天静望着洞庭湖,追忆那逝去的时光。

  楚素秋思绪纷飞,她同样不知道,张霈每天练完刀法之后都会在她窗前伺立
一刻,默默窥望一阵,看着背对自己的绝色佳人,张霈感觉到那丰盈的娇躯时刻
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由于张霈是从楚素秋身后的窗户向里凝望,所以他没能看见她眼睛深处无尽
的落寞与寂寥,而楚素秋也不知道一双包含爱意的眼睛正深深地眷恋着自己。

  心中无声的叹了口气,张霈悄然离开了窗户,向着楼下走去。

  走在大街上,不时有人与张霈打招呼,虽然来的时间不长,可是他早已经和
周围附近的街坊邻居混熟了。

  怒蛟帮帮众接近三千,亲属家眷加起来超过万人,平日里一副热闹升平的景
象。赌场、妓院与酒楼林立,大小商贾云集,就是比那些繁华都会都有过之而不
及,而且雄聚一方,天高皇帝远,无拘无束。

  此时,距离那场惊天血战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了,加上战斗并没有在这里发
生,所以四周仍然人气十足,张霈很很快大好了群众基础,众人也挺喜欢风趣幽
默的俊逸青年。

  不知不觉张霈又来到左诗家大门外,正当他犹豫着是不是要进去探望一下左
诗的伤势的时候,却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马上骑士骑艺精湛,勒马、翻身、落地,动作干脆,毫无拖沓,骑士落马后
直接奔进左诗家中,大声喊道:「左诗姑娘,请你速速前往怒蛟殿,帮主有要事
相告。」

  原本在家中酒窖酿酒的左诗被骑士带来的消失惊呆了,帮主找她一个妇道人
家做什么,而且怒蛟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即使是寻常帮众也不能随意进
入,更不用说是帮众家眷。

  左诗茫然的从酒窖中出来,可是一时间却忘了答话。

  通报的骑士看左诗无措的样子,微微有些为难,眼中流露出痛惜的神色,沉
声重复道:「左诗姑娘,事情紧急,请速速前往怒蛟殿,帮主还在等你。」

  当左诗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心已经完全被强烈的不安感觉所占据,几乎就
要站不稳身子。

  「难道……」看着说话骑士眼中那一抹同情之色,左诗眼中满是不能置信的
神色。

  「请节哀!」骑士没有想到左诗感觉如此心细如尘,居然能够从自己的表情
和眼神变化看出这个噩耗。

  「不,我不相信,你骗我……」左诗突然大声惊呼起来,接着身体一晃,竟
然软瘫下去。

  骑士原本想要伸手扶住左诗遥遥欲坠的身子,不让她摔到地上,可是突然眼
前一道人影闪过,一个人已经抢先将左诗抱在怀里。

  张霈紧跟匆忙进入左诗家的骑士身后步入屋内,当他得知左诗的丈夫竟然已
经死了的时候,脑海中仿佛炸响了万千雷霆。

  这怎么可能,左诗的丈夫明明是死于抱天揽月楼一役,怎么可能现在就,难
道说……张霈眼中掠过一丝强烈的不安。

  历史改变了,历史为什么会改变,难道说是因为自己?

  就在张霈还在消化眼前这个比看见恐龙复活还要令人吃惊的事件时,左诗却
在震惊中身体软倒下去。

  几乎在大脑都没有经过思考的情况下,张霈的身体已经抢先一步做出动作,
当他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左诗的身体早已经被她搂进怀中。

  在刚才的一瞬间,张霈在不知不觉中动用了身体内异种能力的力量。

  「你是什么人?」

  负责通报的骑士惊讶的看着张霈,眼中满是不信的神色,他对自己的实力很
有信心,可是眼前这个俊逸的年轻人竟然躲过了他灵锐的耳目,而且从比他更远
的位置将左诗接住。

  张霈看着眼前身高大的汉子,只见他意态轩昂,身形健硕,貌相粗犷,一把
长刀负在身后,身上透着一种堂堂男子汉的坚毅气质。

  「我叫张霈,是小诗她大哥。」张霈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敢问阁下是什
么人?」

  「在下戚长征。」戚长征抱拳行礼,心中惊诧帮中何时有了如此少年高手。

  其实以戚长征在怒蛟帮里的地位根本不会来做这种通报工作,只是因为整个
事情是由他最先得知,所以他才会充当了一次传令兵。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在这里居然能够遇见一位少年高手,戚长征将张霈当成
高手其实还真是抬举了他。

  张霈最多只能算是未来的高手,至于现在武功根本上不了台面,若非异种能
量突然爆发,他根本不可能抢在戚长征前面将左诗抱住,不过恰恰是因为他无心
中催动隐藏在身体里的力量却将戚长征蒙住了。

  「戚兄『快刀』之名小弟早有耳闻,今日得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张霈心
中一震,他来到怒蛟帮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不过除了见了在刚醒的时候见过翟雨
时一面以外,还没有见过怒蛟帮里其他高手,没有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见到了。

  张霈不再理会戚长征,抱着左诗,并在她耳边轻声的呼唤着。

  戚长征不知道张霈和左诗真正的关系,看着受了巨大精神打击的左诗双眼无
神的软倒在他怀中,于是误以为张霈真是左诗亲人,再次抱拳沉声道:「请令妹
尽快前往怒蛟殿,在下还要回去复命,先行告辞。」

  张霈搂着身体瑟瑟不休的左诗对戚长征道:「当诗儿情绪稳定些了,我马上
带她去。」

  戚长征转身离开,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张霈将左诗搂在怀里,轻言宽慰,没过多久,左诗清醒过来。

  左诗睁开眼睛看见张霈正一脸担忧的注视着自己,她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想
要全心全意依赖他的感觉。

  突然左诗想起了自己的夫君,她挣扎着想从张霈怀中站起身来,可是身子软
软的没有任何力量,只能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悲声哭泣道:「带我去,快带
我去……」

  张霈看着精神几乎接近崩溃边缘的左诗,心中刀割般疼痛,他紧紧地抱着左
诗,柔声劝慰道:「别担心,你还有我,还有雯雯,我们都在你身边。」

  左诗激动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身体软软的靠着张霈怀中,大滴大滴的眼泪
顺着眼角滑落,润湿了他的胸膛。

  暗自叹了口气,张霈扶着脚步踉跄,身子遥遥欲坠的左诗,向着怒蛟殿的方
向走去。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十八章 噩耗频传

  怒蛟岛是洞庭湖上一个占地万亩的巨大岛屿,四周水流湍急,若没有高明的
操舟技术或者巨大的战舰,想要突破这天然的防御根本就是妄想。

  当年上官飞带领怒蛟帮水军打败陈友亮,朱元璋失去了威胁他中原霸主地位
的劲敌,那时朱元璋巨大的野心不可遏制的膨胀起来,接着他溺杀了小明王韩宁
儿,成为义军最高领袖。

  上官飞等一批随同朱元璋打天下的血性汉子对他的做法不耻,认为他天性凉
薄,于是纷纷离开军队,各奔东西。多少年来洞庭湖一直是朱元璋的一块心病,
可是如此险山恶水,加上明朝没有能够和怒蛟帮作战的水军,所以怒蛟帮在洞庭
湖割地称王的局面一直维持到现在。

  岛上山峦起伏,重峦叠翠,主峰怒蛟岭,矗立于岛的中心地带,能够俯瞰全
岛,是极佳的战略高地。

  怒蛟帮的总部是建于怒蛟岭半山腰的怒蛟殿,山势险峻,飞鸟难渡,易守难
攻。

  张霈带着左诗往怒蛟殿方向行去,蹬上怒蛟岭,这里只有一条长约三百级的
石阶,蜿蜒曲折地伸延到怒蛟殿的大门,石阶两旁悬崖陡峭,奇壁狰狞,形势险
恶。

  依靠山势,遵寻自己之道,张霈知道这里的防御工事是昔日凌战天亲自督工
修建,而且为了这条险道,他聘请了当地所有的匠人和艺工,历经十年之久才修
建完成,平日里它的重要性虽然不大明显,可是一到紧要关头却是分外突出,至
少在尊信门大举来犯的时候,这条险道成功杀灭了对方不少有生力量。

  心里默记着周围的一切,张霈现在记忆力好得出奇,看书一目十行,过目不
忘,要是他当年有这个本事,也不至于高考落榜,只能拿个大专文凭。

  怒蛟殿正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广场,而「覆雨剑」浪翻云就是在这里逼退「盗
霸」赤尊信,而且让他立誓在上官鹰有生之年,永远不再侵犯怒蛟帮。

  广场的入口两旁,各有一条雕刻徐徐如生的蛟龙卫护,一条张牙舞爪的蛟龙
正对大殿的方向,另一条翻江恶蛟瞪着血红的龙睛,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三百道
石阶,仿佛在监视着拾阶而上的张霈和左诗两人。

  怒蛟帮以「蛟」为名,而这两座石雕正是怒蛟帮荣辱的象征。

  一路无人阻拦,看来已经有人知会过那些把守各处的侍卫,张霈和左诗穿过
广场,进入怒蛟殿,只见议事大厅的大门紧闭,门前站了两名身穿蓝衣的侍卫。

  能够守在这里的当然不是寻常帮众,张霈注意到这两人太阳穴微微鼓起,眼
中神光隐隐,脸上摆出一副不坑不卑的自信模样,他们胸前绣有怒蛟帮的标志,
一条撕云裂雾、似龙似蛟的怪兽。

  两名侍卫见到张霈和左诗两人,微微点头,然后为他们打开了议事大厅的大
门。

  当张霈跨进议事大厅的时候,所以人的目光都投注在他的身上,其中包括了
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翟雨时和戚长征。

  看来事情并不简单,怒蛟帮大部分高手都来了,而且每个人的脸色都相当难
看,眼中透着沉痛与欲绝,气氛低沉压抑,直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张霈与所有人的目光一一对视,点头示意,带着左诗走到议事大厅中间,而
入目的则是令人悲伤的一幕。

  隐隐的哭声响成一片,五六个妇人跪坐地上,她们面前是一具具盖着白布的
尸体,这是她们的亲人。

  张霈并不知道这次离帮办事的弟兄,竟是没有一个活口,其他人更是连尸体
都没有寻回。

  轻轻挣脱张霈搀扶自己的手臂,左诗被一名侍卫带到一具覆着白布的尸体旁
边。

  左诗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将白布揭开,然后身体一软,扑到尸体身上泣声道:
「相公……你醒醒……不要丢下诗儿一个人……你回答我呀……」

  眼泪夺眶而出,左诗与那几个妇人一起放声大哭起来。

  看着左诗的此时悲凄的样子,张霈心痛如绞,同时又为这次历史的变故而担
心,如果说历史已经向着他不知道的方向行进,那他在这个时代的优势岂不是完
全丧失了。

  正当张霈陷入自己胡乱思绪中的时候,戚长征走到他身边,轻声道:「张霈
兄弟,帮主想要见一见你。」

  张霈不知道上官鹰为什么想要见他,他也不想知道,回过神来,张霈抱拳行
礼说道:「小诗现在这个样子我实在放心不下,请戚兄转告帮主小弟明日再来拜
访。」

  戚长征微微一愕,不过脸上马上露出释然神色,理解的点了点,悄然退开。

  左诗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怒蛟殿的,她只感到身体很舒服的躺在一个很温
暖的地方,渐渐坠入梦想。

  张霈一直搂着左诗,直到她沉沉睡去,他希望左诗明天醒来之后能够忘记悲
伤,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只是他也知道事情不可能如此轻描淡写的就被放过,虽然张霈并没有多大感
觉,可是毕竟是自己的丈夫,现在只有时间才能沉淀左诗心中的伤痛。

  张霈轻轻地将她放倒在软榻之上,为她盖好被子,悄然离开。

  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二更时分,不过令张霈心中惊诧的是楚素秋的房间竟
然还亮着微弱的烛活。

  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张霈悄悄来到二楼楚素秋的
房间,想要敲门,遂又忍住。

  张霈靠在窗边,透过窗户向内望去,楚素秋在他心中一直是一位端庄秀丽的
女子,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见如此模样的楚素秋,她高高盘竖的发髻已经松开,如
云的秀发散乱的披在肩上。

  借着恍惚昏暗的烛火,张霈看见只楚素秋身上罗裙不整,凹凸有致的诱人身
材暴露无疑,更添几分野性。

  楚素秋脸上满是泪痕,盈弱的身子在烛火映衬下显得那样的纤柔与无助。

  她长嘘短叹,眼神慌乱,不断的在屋中来回走动,张霈注意到楚素秋此时走
路的步伐竟然有些蹒跚虚浮,甚至不时还依着墙,愁眉紧锁的支撑着自己遥遥欲
坠的身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楚素秋天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心中暗自担心的
张霈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楚素秋用手撑着身躯靠在墙边,身体轻晃着就像误食了蒙汗药一样慢慢软倒
在地上。

  张霈心中大急,身体穿窗而入,迅速抱起萎萎软趴在地上的楚素秋,把她放
到床榻之上。

  楚素秋的身躯娇柔无力,双眸紧闭,脸上满是泪痕,全身滚烫。

  张霈用手轻轻抚在她额头,那烫手的热度使他眉头紧蹙。

  楚素秋呼吸急促,高耸的胸脯随着沉重的呼吸不住起伏,一张粉脸通红,就
连她露在空气中的修长玉颈也染上一层晕红。

  今天早上张霈离开的时候楚素秋明明还好好的,可是怎么一转眼就变成现在
这个样子。张霈知道楚素秋的变故绝对不是因为单纯的生病那么简单。

  为了楚素秋能够尽快退烧,张霈从屋外找来毛巾,用水浸湿后将她额头上渗
出的汗珠拭干,然后将湿巾覆在她的额头,帮她减低温退烧。

  直到半个时辰后,楚素秋身上的灼热与滚烫才渐渐退去,而张霈则斜坐在床
榻边上,将楚素秋抱在自己怀中,她的臻首软软地枕在张霈肩膀上。

  张霈不断在楚素秋耳边轻轻的柔声呼唤着道:「素秋姐……你醒醒……素秋
姐……你醒醒……」

  楚素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感到自己正靠在一个温暖的胸膛,一双有力的
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一股异常火热的男性气息使她全身酸软。

  出于女性的矜持与羞涩,楚素秋睁开眼睛后本能的将抱着自己的人推开,身
体躲到床榻的角落卷作一团,双手紧紧地抓住胸前的衣襟。

  张霈急声道:「素秋姐……是我……」

  当楚素秋看清张霈容貌的时候,扑到他环中,失声痛哭道:「弟弟……我该
怎么办……姐姐现在该怎么办……」

  张霈看着楚素秋绝望的神情,心中一痛,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柔声道:
「素秋姐,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楚素秋被张霈抱在怀中,她的身体微微一僵,不过迅速又柔软下来,哭成了
一个泪人儿:「战天……战天他……」

  张霈心头大震,难道说连凌战天也死了?

  左诗的相公死了,凌战天也死了,这怎么可能?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此时
魔师庞斑还在修炼道心种魔大法,魔师宫的人也没有在江湖行走,有谁能杀得了
实力直逼黑榜十大高手的凌战天。

  凌战天的实力即使是面对黑榜十大高手也有一击之力,最不济也能自保,张
霈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张霈一边用手轻轻拍着楚素秋后背,一边关切的问道:「凌大哥怎么样了,
难道说……他……他已经……」

  楚素秋急声道:「不,他没有……我知道,他没有……」

  张霈知道现在此时楚素秋情绪激动根本问不出什么,于是也不再迫她多说,
只是不住顺着她的话附会着,哄着她入睡。

  此时张霈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和左诗还有楚素秋之间最大的障碍已经提前消失
了,虽然这变故对历史来说还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是对张霈这个爱美人不爱江山
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个件天大的好事情。

  只是现在一直担心历史会发生改变的张霈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其实只要明
朝的皇帝老儿没有变,那明朝的天能变吗?

  而且张霈同样没有认识到,自己本身就是历史最大的一个变数……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十九章 春梦无痕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楚素秋在张霈怀中安静的坠入梦乡,她今天实在是太累
了。

  张霈小心翼翼的把楚素秋放在了床榻之上,审视着她脸上梨花带雨的可爱睡
姿,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有节奏的一起一伏,似乎在梦中仍然在担心着什么,红
艳艳的小嘴不时溢出轻轻的梦呓。

  楚素秋是个坚强的女子,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超过了她能够承受的极
限,她坚强的外壳终于剥落,露出小女儿柔弱的一面。

  凌战天死了,楚素秋带着一个六岁的孩子,她以后的日子应该如何过活?张
霈突然想到,凌战天如果真的死了,也就表示自己与楚素秋之间的最大阻碍已经
消失了,而恢复自由之身以后,楚素秋要和什么人在一起都是她的自由,没有人
能够阻拦,至于楚素秋有没有为先丈守洁之类的想法张霈根本没有考虑。

  在这一刻,楚素秋是张霈认定的女人。

  越想身体越觉得火热,欲潮一波波冲击着张霈脆弱的神经,他全身的血液都
沸腾了,身体冲动了。

  张霈知道这样做楚素秋是不会原谅自己的,但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心
底深处有个声音不断在耳边诱惑:从今天起楚素秋就是你的女人了,没有任何人
能够抢走她。

  张霈慢慢伸出双手,褪下了楚素秋身上的罗裙,映入眼帘的是一件嫩绿色的
肚兜。

  不过那抹嫩绿并没能浇灭张霈心中的欲望,他低头吻了下去,舌头蛮横的拗
开楚素秋的牙关,攻城拔寨。

  不堪挑弄的楚素秋浑身泛去一层娇艳的粉红,尤其是一张俏美秀丽的脸庞,
媚的让人心摇神荡。

  楚素秋身上的味道很香,不同于青涩少女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她的身体散
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芳香。

  张霈已经完全亢奋,他伸手解开了楚素秋的肚兜,一对玉兔蹦跳而出,张霈
俯下身尽情的允吸起来。

  陷入昏睡中的楚素秋身体出现了强烈的反应,她四肢无意识的挣扎,嘴里发
出诱人的春吟。

  此刻,张霈突然想起了寇仲曾经对徐子陵说的一句话:「将云玉真弄上床以
后,她的生死便掌握在自己手中,要她生就就生,要她死就死。」

  张霈疯狂的蹂躏着嘴里的猎物,不时观察着楚素秋的表情,当看见她满脸春
意的时候,不由咧嘴一笑。

  粗暴的手法使得楚素秋发出难耐的呻吟,身体随着欲望起伏,浑圆修长的玉
腿不住夹紧撕磨……

  欲火暴涨,张霈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疯狂的将楚素秋
的亵裤扯落,将她变成彻底的赤裸羔羊。

  洁白的床榻之上,一具粉雕玉琢的雪白胴体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那娇柔滑
嫩的玉骨冰肌,双峰巍颤颤高耸挺拔,腰身盈盈如柳,光洁平滑的雪白小腹,曲
线浑圆的光滑玉腿,纤细玉嫩的小腿,无一不美,无一不是终天地之灵秀。

  「啊……」楚素秋口中不禁溢出轻侬软语,却被张霈抬头吻住了,咿咿的呻
吟娇喘全被堵在喉间,不知被逗弄了多久,张霈终于松开楚素秋香甜的小嘴,让
她叫出声来。

  伸舌轻添了一下唇上颊齿留香的甘甜香津,张霈体内的欲望被燃烧到极点,
他分开楚素秋浑圆修长的大腿,宝剑归鞘……

  两人杀的难解难分,具体过程省略N字,最后全身舒爽的张霈抱着楚素秋疲
极而眠。

  第二天清晨,天空蓝得异乎寻常,纤柔整洁的白云冉冉,随风飘飞。

  借用项少龙一句话:张霈真回到了过去,否则怎会有这种不染一尘的澄空。

  醉时温馨香艳,醒来春梦无痕。

  楚素秋昏昏沉沉的脑袋感觉身体微微有些冷,她的身体本能的向着身旁比较
温暖的地方靠近。

  突然楚素秋猛的睁开眼睛,身体坐了起来,丝绸锦绒棉被顺着她优美的身体
曲线无声滑落,疑惑着低头一瞧,身体一丝不挂,未着寸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素秋六神无主的四下张望。谁想她竟然发现张霈居然
睡在自己的旁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我们昨天……

  想到这里,楚素秋的俏脸顿时如同三月艳丽的桃花,脑袋嗡嗡作响,心中羞
恼、愤怒、委屈,眼中交织着各种复杂的情绪,久久无语。

  早已经醒过来的张霈继续保持着自己的睡姿,他已经打定主意坚决不坦白自
己色欲熏心的事实经过。

  为什么会这样?前一次还可以用解毒救人来为自己开脱,可这次居然又……

  楚素秋一直没有动静,张霈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两人就这么耗着。

  张霈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被重重的一脚踹下了床,同时耳边响起楚素秋冰冷
的娇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会……会……会睡在一起……」

  楚素秋越说脸越红,越说声音越软,原本语气凌厉的问话说到最后已经整个
变味了。

  原本怒视着张霈的双眸,因为他失去被子掩盖的赤裸身体,羞的连玉颈都红
了,楚素秋猛的背过身去。

  张霈暗忖不用这么大反应吧,又不是没有见过,都已经见过摸过几次了。

  「你快把衣服穿上。」楚素秋背对着张霈,急声问道:「我们到底是怎么回
事?」

  张霈心中暗自叫苦,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突然想到一个自己曾经很喜欢
的坏蛋——谢文东。

  想到谢文东有一次乘着醉酒的机会上了一个女警察,然后就把责任推到对方
身上的事情,张霈努力装出一副可怜惜惜的哀怨模样说道:「素秋姐,这都怪我
不好,你可以杀了我,但是请不要再问了。」

  楚素秋心中一动,难道事情不是如同自己想象中那样?可是我们明明躺在一
张床上,而且还都是赤裸裸的,为什么一副不敢说话的样子,敢做不敢承认吗?

  楚素秋声音冰冷依旧:「今天你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

  就怕你不上钩,既然认定凌战天已死,张霈也没了心理负担,他怯声说道:
「素秋姐,你不要再问了,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杀了我好了。」

  楚素秋微怒道:「你到底说不说?」

  张霈露出一幅为难表情,语气艰难道:「你真的要我说?」

  楚素秋坚决道:「说。」

  「昨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看你屋里灯还没有灭,上楼一看发现你晕倒在地
上,于是我就把你扶上床。原本我打算等你睡着了以后就离开,可是你却一直拉
着我的手不让我走。后来你还不断的叫着凌大哥的名字,哭闹着要我陪你睡。」

  张霈边说边偷看楚素秋,只见她背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发颤:「我实
在没有办法,只好睡到你旁边,可是你又突然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偎入我怀中,不
断的亲我,摸我……最后你还硬把我的衣服也扒光……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淫」,张霈可谓这个时代最博学的人了,
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撒谎都学不会吗?

  不过想到自己离开的时候,这个网络的作《坏蛋是如何炼成的》还没有连载
完,张霈知道自己此生是无望再观了。

  张霈说谎向来是脸不红,心不跳,如果楚素秋能够一直看着他,也许还能发
现一些破绽,可是她现在却是背对张霈,这样根本不可能发现错漏的地方。

  这种羞人的事情不可能一提再提,如果楚素秋此时不能是识破张霈的鬼蜮伎
俩,那么这件事情也就被他蒙混过关了。

  等张霈把话说完,楚素秋的脸色已是惨白一片,浑浑噩噩的楚素秋昨天正发
着高烧,对于发生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半晌后楚素秋才声音轻轻发颤道:「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演戏演全套,张霈屈膝半跪在地上,竖起三根手指对天立誓:「黄天在上,
厚土在下。若我张霈有一句不实之处,愿我死后永不入轮回。」

  古代人相信人死后必须入土为安,灵魂才能回归地府,然后才是再次转世新
生,所以张霈所立的誓言算是相当重了,哪知道他是一个无彻彻底底的神论者,
不过如果真有哪个神跳出来让张霈见识一下,他说不定会成为他的信徒。

  听张霈语气真诚,心中纷乱的楚素秋也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相信他,她心中
难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楚素秋凄然落泪。

  张霈声音温柔的说道:「素秋姐……事情……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会负责任
的……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面目再见战天……」楚素秋闭上眼睛:「战天如果
回来,我……我应该如何面对他……」

  「什么?」张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急声问道:「凌大哥不是……
不是已经……」

  「战天只是被一伙神秘人抓走了,他一定会回来的。」楚素秋心中坚信。

  张霈只感到世事弄人,没有想到一切都只是自己胡乱的猜测,现在仔细的想
来,楚素秋昨天虽是情绪激动,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凌战天已经死了。

  此时张霈不禁想起自己QQ的个性签名:生活真他妈的好玩,因为生活老他
妈的玩我!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二十章 比武过招

  浑浑噩噩的从楚素秋的房间里出来,张霈到现在仍然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
切,刚才自楚素秋的口中张霈已经得知整个事情的真相。

  怒蛟帮的三船私货在福建被当地一伙黑帮扣了下来,还扬言让怒蛟帮帮主上
官鹰亲自去取,于是凌战天遍带领怒蛟帮十八名好手去福建给对方点厉害瞧瞧。

  非常时期,雷霆手段。

  凌战天为了威慑那些有异动的其他帮派,告诉他们要把招子放亮一点,这次
下了狠手,没有给对方投降的机会,当然也并没有赶尽杀绝,三船货物全部的追
回,并按照道上的规矩斩下了对方首领的一条手臂作为惩戒。

  事情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没有任何意外,可是当凌战天带着手下返回怒蛟
帮复命的时候,包括凌战天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在回来的途
中被一伙神秘的黑衣人袭杀。

  这些偷袭的人全部黑衣蒙面,身法诡异,刀法凌厉,出招狠毒,几乎是招招
毙命,悍不畏死的打法。双方铺一接触,凌战天带去的精锐骑士就死伤了数人,
凌战天虽然武艺高强,可是被对方围住却也分不出手救援其他兄弟。

  战到最后除了凌战天手下大将「穿山虎」庞过之以外,其他兄弟死伤惨重,
十八名好手已经只剩下五人,对方不但人多势众,计划周密,他们忌惮凌战天手
中鬼索,于是还准备了歹毒的火器,那五名受伤的骑士都是死在这种霸道火器之
下,死状其惨。

  而且对方中埋伏着一个高手,他动作快如鬼魅,刀法犀利,在偷袭下打了凌
战天一掌,庞过之更是被他劈断了兵刃,最后凌战天拼死掩护庞过之突围,自己
被对方生擒。

  庞过之身上大小伤口一十三处,致命伤三处,他在紧急关头弃马跃入水流湍
急的河中才得以逃生,最终他被海上船家救起,送回怒蛟帮。

  在湖边练刀的戚长征是第一个见到庞过之的人,这时庞过之硬挺着一口气将
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完便陷入昏迷中。

  事关重大,戚长征第一时间将事情告诉了上官鹰,同时又马不停蹄带领大队
人马赶往福建,调查事情经过,将兄弟的尸身运回怒蛟帮。

  张霈仔细思索了刚才楚素秋告诉他的有关凌战天被俘的事,看来这件事情被
上官鹰压住了,下面的人并不知情,否则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了。

  只是不知道浪翻云在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会有什么反应,自从浪翻云剑败赤尊
信以后,他的一举一动都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

  张霈想起昨天戚长征的话,上官鹰要见自己,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可是
不去是不行的,他返回自己的住处梳洗打理了一番,然后精神奕奕的朝着怒蛟殿
走去。

  再次踏上怒蛟领,张霈隐隐感到一路行来到处都有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戈,昨
天并没有这种感觉,怎么只隔了一天这里的防卫就变得如此严密。

  其实怒蛟的守卫一直都是怒蛟帮重中之重,张霈之所以能够感应到那些隐藏
在暗处的守卫是因为他的耳目比之昨日更加敏锐,昨夜与楚素秋一夜风流,张霈
今天起来全身似乎拥有使不完的力气。

  宽大的广场上,正有数百人在分练武功和阵法。

  上官飞身前的义军将领,位高权重,行事完全是军人作风,虽然现在的怒蛟
帮已经大不如前,可是毕竟余威犹存,不可小视。

  而矛、锤、弓、弩、铳、鞭、锏、剑、链、挝、斧、钺、戈、戟、牌、棒、
枪、扒,十八般武艺样样有人表演,张霈可算开了眼界。

  在广场的中间,近百武士围成一圈,宣喝惊天。

  张霈走近一观,原来是戚长征在于人切磋武艺,随着他右手所持的长刀不断
狠劈猛斩,杀得对方节节败退,完全无力反击,败象已呈。

  「锵!」的一声,两把兵器猛的撞在一处,戚长征借反震力高高跃起,浊气
尽,新力生,如飞鸟般腾空的身躯在空中一滞,然后双手握刀,长刀在空中拉出
一道狰狞的轨迹,狠狠劈落。

  一声闷哼,对方兵器离手,身体惨呼着后退,败下阵来。

  张霈心中暗忖浪翻云曾言戚长征在六年后实力将超过黑榜第一刀手封寒,如
今看来果然实力不俗,不过现在威胁还不大,毕竟他此时连左手到的奥意都没有
掌握。

  虽然戚长征为人豪爽,性格大是好相处,可是张霈却将他当作自己的对手在
比较,原因无他,只为江湖十大美女排名第八的丹清派美女掌门寒翠碧。

  戚长征收刀回气,微笑着伸手将战败的武士扶了起来,身旁自有人上前去接
手。

  眼前突然一亮,戚长征大步朝着张霈走来,同时高声道:「张兄弟来了。」

  周围近百双眼睛齐刷刷地落在张霈身上,显然不知道张霈是何人。

  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使得张霈感觉很不自在,他强笑着抱拳行礼:「戚兄刀
法凌厉,不愧『快刀』之名,小弟敬服。」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张兄如此谬赞了。」戚长征咧嘴一笑,伸手排着张霈
肩膀说道:「我痴长兄弟几岁,若是张兄不嫌弃,以后就叫我一声大哥或是老戚
好了。」

  戚长征原本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可是一场血战下来,他终于认识到自己
与那些真正的武林高手比较起来简直连孩童都不如,收敛的性格开始认真钻习武
道。

  「既然戚兄抬爱,小弟就怯之不恭了。」张霈与戚长征目光对视,脸上笑容
不变:「戚大哥,你以后叫我名字就好了。」

  眼中战意高昂,戚长征沉声道:「大哥我一生好武,兄弟可有兴致和我切磋
一番?」

  戚长征哪里只是好武,简直就是嗜勇斗狠,他的武技也是在实战中磨练出来
的,戚长征被誉为黑道里年轻一辈使刀第一高手,他曾与洛阳的武学世家「马家
堡」少主马俊声比武过招,第四百回合上输了半招,这是在与尊信门大战之前的
事情,而且知道的人也不多。

  才见了几次面,你小子就想拆我的台,老子都叫你大哥了,居然还要逼我动
手比武?张霈心中恨的牙痒痒。

  此时此刻张霈当然不能示弱,江湖中人最重面子,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邀战,
如果没有特殊理由是不能轻易拒绝的,否则只会让人看不起,你以后也别想在江
湖山立足了。

  戚长征倒也不是故意为难张霈,只是昨天见识了他鬼魅般灵动的身法以后,
他就一直想找个机会与对方比试。

  虽然心中骂娘,张霈仍然点头应允,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张霈知道被戚长征盯上,自己是跑不掉的,干脆接受他的邀战,难道还怕他
不成,以后他可是要面对黑榜高手的,怎么能在这里怯战认输。

  周围众人没有想到怒蛟帮里年轻一代第一高手戚长征竟然主动邀战一个默默
无名之辈,纷纷聚拢过来,观摩对战也是一种提高自身武学的修行。

  见张霈接受挑战,戚长征满脸兴奋:「张兄使用何种兵器?」

  张霈脸上一幅淡然神色:「我的拳头就是最好的兵器。」

  张霈知道真正要动手过招,自己十有八九会输给对方,陈靖南曾对韦小宝说
过,他要想进宫卧底,学了武功那是九死一生,不学是十死无生。

  这和他现在的情况差不多,用不用兵器都是输,所以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在防
守上,利用速度优势寻找空隙,如果能够抓住戚长征出手挥刀的破绽,他可能还
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戚长征不再多言,身形一晃,跃入场中比武台。

  张霈双膝微微下沉,接着陡然发力,身体凌空翻入战台,输人不输气,比武
之前不能弱了气势。

  「喝!」戚长征一声断喝,右手持刀猛然劈出,这一刀全力而发,两人原本
相距五丈距离,可是刀起时便缩短到一丈,刀的落点正是张霈的头颅。

  张霈没有想到戚长征身法如此迅速,长刀尚未劈到,寒冷刺骨的刀气已经沁
骨袭来。

  强压下心中惊骇,张霈身体蓦地横移三尺,同时向着戚长征腰间全力轰出一
拳,劲道刚猛,若是打实了,就是巨石也能粉碎。

  戚长征轻「咦」一声,对于张霈能够反击,颇感意外。

  由于忌惮张霈如鬼似魅,迅捷如风的身法,戚长征在出手前早已封堵了对手
周围能够闪避的空间,不料他仍然能够从容逃开。

  其实心中惊疑的又何止戚长征一人,张霈原本是想远远跃完,完全避过对方
气势如虹的凌厉一刀,可是身体发力闪避,却只能移动三尺的位置,仿佛被无形
的空气生生定住了。

  眼见势大力沉的一拳攻来,戚长征不敢怠忽,双脚一错,身子游鱼般绕到张
霈身后,长刀平展,猛然横扫弹出。

  张霈心中叫糟,他能够看清戚长征的动作,可是并不能有效利用这点加以打
击对手,因为他的身体跟不上思维的节奏。

  来不及转身,张霈身体向前一倾,长刀险之又险的掠背而过。

  一个容貌俊伟的年轻男子注视着比武台,微笑道:「雨时,这次你可看走眼
了,这少年可厉害得紧。」

  见到这张霈竟然能够接连避开戚长征两次攻击,翟雨时也是心中诧异,口中
连呼:「古怪,古怪。」

  翟雨时清楚的记得自己曾经为张霈把脉,在他身体里没有发现一丝真气运行
过的痕迹。要知道虽然有些内家高手能够隐藏自己的真气不被人察觉,可是身体
是不会说谎的,内家高手的筋脉由于常年流动着真气,所以比普通人宽广,虽然
只是很小的差别,但是有心探查之下,除非实力到达浪翻云或是庞斑的级数,那
绝对是没有办法隐藏的破绽。

  张霈在戚长征迅猛的攻击下,不但失去主动,还险些落败,战局不利。

  妈的,老子拼了,你总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我吧!

  张霈把心一横,当下轰出两拳,拳风割体生疼,戚长征对他也是颇为忌惮,
身法如电,围绕着张霈不断消耗他的力量。

  上官鹰等人见比武台上刀来拳往,影浪重重,两人身法迅捷,一攻一守,转
眼间已互攻了十余招。

  张霈年纪最多二十岁出头,居然能与戚长征对攻二十余招全然无损,败象不
显,委实匪夷所思。

  没有放过比武台上任何一个细节,上官鹰目光灼灼:「秋末,你怎么看?」

  上官鹰手下得力干将梁秋末沉声道:「这少年武功着实古怪得紧,完全没有
章法,若说他是刻意隐藏却又不象,倒象是……」

  翟雨时接口道:「倒象是刚刚习武不久。」

  在众人说话之间,比武台上两人已经对攻了五十多招,张霈虽然身法快如闪
电,轻、灵、飘、魅,可是终究不及戚长征经验丰富,五十招过后,眼看就要支
持不住了。

  朗朗晴空,烈日高悬,虽是清晨,可仍显闷热,但身处比武台上的张霈却觉
得自己如置冰窑一般。

  张霈默运体内气旋,不断催发力量,对抗着戚长征挥刀迫出的刺骨寒气,他
出拳的速度越来越慢,不再如先前那般充满一拳破狱的凌厉威势。

  张霈此时还不能随意操控体内的异种能量,强行使用除非是在杀意高涨的情
况下,此时比斗虽然看似险恶,不过张霈知道戚长征并没有出全力,他每一次挥
刀手中都留下两分力气,长刀完全能够收发由心,不会误伤张霈。

  戚长征见张霈已然是力弱,下手更见凌厉,誓要在十招之类将迫对手投降认
输。

  战况已经进入最后的高潮,上官鹰语气淡淡道:「雨时,你的意思呢?」

  「不出十年,此子必将名动天下。」没有想到翟雨时对张霈评价如此之高,
不过只说对了一半,张霈的确很快就会名动江湖,不过却是两三年内的事,十年
之期却是猜错了。

  此子年纪轻轻已然这么厉害,如此百年难逢的良材美质如果经由名师指点,
将来成就无可限量。这是翟雨时和上官鹰等人对张霈的看法。

  上官鹰眼中精茫一闪而逝。

  「看刀。」戚长征身体一个回旋,长刀反手抡出半个圆圈,悍然劈落。

  眼看张霈已经被逼到比武台的边沿,若再退一步就算是输了,一股戾气突然
从心底猛的涌出,张霈双眼赤红,全身骨骼「噼里啪啦」爆响不断,铁拳迎着刀
锋正正轰出。

  眼看张霈竟然用拳头去硬击利刀,众人无不骇然,戚长征没有想到对方如此
悍勇,此时并非生死相搏,他立刻收刀欲退,可是已经晚了,张霈的拳已经重重
的轰击在刀刃上。

  来不及收刀的戚长征原本以为张霈的手一定会受伤,可是从对方拳中竟然狂
涛般涌出一股霸道无匹的灼灼气劲,顺着刀身攻向他的身体。

  「砰!」只听一声惊天巨响,狂暴的劲气四溢飞散,张霈和戚长征两人倏然
分开。

  张霈被逼落比武台,眼睛的颜色已经恢复,除了呼吸有些急促以外并没有太
大不适。

  戚长征在空中倒后空翻,落地后,身体还猛的退了七八步才消解了张霈的拳
劲,站稳身体。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2 13:04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二十一章 采花淫贼

  戚长征心中骇然,刚才一击虽然自己即使收回三成内力,可是凝聚了全身近
五成力量的一刀岂是易与,没有想到张霈不但硬是接了下来,而且看样子还有余
力。

  上官鹰心中凛然一惊,他自忖武功得先父五、六成真传,却也无此能为。

  张霈疯狂的催动丹田处星云状缓缓旋转的气旋,强压下翻腾的血气,抱拳行
了一礼:「戚大哥武功高强,小弟佩服,佩服。」

  就在刚才出拳的一瞬,张霈整个大脑空白一片,眼中的一切都变的熟悉而陌
生,心中杀意大盛,仿佛不是他自己了。

  戚长征还来不及说什么,上官鹰带着翟庞二人救场来了。

  「英雄出少年,张兄弟果然是人中之龙,难怪长征对你赞誉有佳。」上官鹰
抢上前去,一把扶住张霈的手臂:「两位都是我怒蛟帮栋梁,要是有什么伤亡就
不妥了。」

  虽然张霈曾对左诗说自己是怒蛟帮里的小混混,可事实上他并没有加入怒蛟
帮,此时上官鹰却说他是怒蛟帮的人,显然是想让他入帮。

  想要拉我加入黑社会?张霈心中暗笑,也不点破,谦逊着道:「戚大哥抬爱
了,小弟实在受之有愧。」

  虽然是自家兄弟,可是在外人面前却不能乱了规矩,戚长征恭声道说:「帮
主。」

  帮规不可废,在场的所有怒蛟帮众齐齐单膝跪叩,高声行礼。

  威风,真他妈威风,张霈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威风的人,即使后世最有钱的富
翁,最有权的政要也不能让手下行叩拜大礼。

  难怪那么多人为了权利明争暗斗,权利的确是让人迷醉的东西,只是不知道
将整个中原大地踩在脚下的朱元璋是何种感受。

  皇帝轮流作,何时到我家。张霈对朱元璋的认识都是来自历史书籍,杜撰小
说和百加讲坛的评论,所以他对朱元璋的认识并不真实,当然更谈不上尊敬。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母亲,张霈怎么可能给上官鹰下跪。

  对我赞誉有佳还差点要了爷爷小命?张霈脸上神色不变,上上下下打量着上
官鹰,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新的世界,说话做事也越来越老练成
熟。

  不用上官鹰多作吩咐,梁秋末已经早一步将围在四周的兄弟遣散,让人观瞻
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上官鹰为了拉拢张霈,异常热情:「张兄弟里面请。」

  张霈也不客气:「请。」

  两人双双跨入怒蛟殿,梁秋末在安排众人散去之后并没有进入怒蛟殿,不知
道是上官鹰的吩咐还是他另有要事。

  翟雨时作为怒蛟帮首席军事,原本应该跟在上官鹰身边出谋划策,可是他却
留了下来,因为戚长征从与上官鹰见礼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

  察觉到戚长征的不妥,翟雨时上前两步,走到他身边,悄声问道:「长征,
你怎么了?」

  戚长征并不答话,当翟雨时问到第三遍的时候,他才慢慢的将自己的长刀举
到对方面前。

  翟雨时的目光顺着刀柄移向锋利的刀刃,最后停在寒光凛凛的刀身上。

  震惊,极度震惊。

  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翟雨时惊的说不出话来,只见刀身竟然密密麻麻的
布满了蛛网般冰裂的痕迹。

  怒蛟殿议事偏厅,张霈和上官鹰分宾主落座,一位侍女为他们送上香茗。

  偏厅很宽敞,正中位置摆放着一张长十二尺阔五尺的大木台,四边墙壁都是
书架书柜,张霈知道这里面装着怒蛟帮所有人事、交收、买卖、契约的档案。

  「张兄弟的事我已经听雨时提过了,我已经派人四下打听,相信很快就会有
你家人的消息。」最佳的笼络之道就是恩威并施,张霈还不是怒蛟帮的人,上官
鹰这帮主也就无从「威」起。

  「大恩不言谢,若是能够寻到我亲人的下落,在下一定感激不尽。」张霈心
中暗笑:你真能找到我家人那才真是有鬼。

  上官鹰道:「张兄弟,说话不要如此见外,如蒙不弃,你就跟雨时和长征一
样叫我大哥好了。」

  怎么这个时代的人都流行做别人大哥?张霈郁闷的发现自己的年龄实在是太
小了,小到可能将来认识的人里面也就是韩柏比他年纪小,难道以后都是逢人小
一辈。

  擦,等我有了实力!老子一定要你们全都反过来叫我大哥。

  「上官大哥,小弟高攀了。」张霈点头应允,同时脸上还流露出一副找到亲
人找到组织的表情。

  上官鹰有意拉拢张霈,虽然没有明言让他加入怒蛟帮,可是这意思实在是太
明显不过了,只要不是智力有问题,相信都能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张霈刻意的迎合着上官鹰说话,对方说什么他也都听着,一副很感兴趣的样
子,可是却不主动提出入帮的事情。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现在怒蛟帮虽威风得紧,可是三年后那可是艰苦的抗「蒙」时期,对手是实
力强大的魔师宫和各大黑道势力,到时候如果行走江湖身上背着怒蛟帮的字号,
估计那时的经历完全可以撰写一本《真刀真枪的演绎高手是如何在被追杀中炼成
的》。

  韩柏,戚长征,风行烈哪一个不是在被追杀中炼成一代高手的,张霈可不想
和他们一样,他只想拐走十大美女,然后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起来,到时候
山高皇帝远,自己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看着上官鹰不断在自己面前指点江山,挥斥方遒,若不是知道内情,张霈还
误以为单人支剑逼退乾罗,迫走赤尊信的人不是浪翻云而是他上官帮主。而且张
霈心中还一直有个疑问,既然凌战天被人抓走了,生死未卜,他们所有人为何如
此镇定?

  张霈有些欲言又止的说道:「上官大哥……这个……有件事情小弟不知当问
不当问?」

  上官鹰豪爽道:「兄弟旦说无妨。」

  张霈装作很为难的样子:「现在小弟身居凌首座家中,昨日我见素秋姐闷闷
不乐,心事重重的样子,在我再三追问之下她也不肯告诉我发生为了何事?我想
是不是……」

  上官鹰脸色一变,旋又恢复,语气淡淡说道:「恩,凌大叔的确是出了一点
意外,不过张兄弟放心,浪首座已经亲自前去追查此事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了。」

  张霈叫楚素秋姐姐,上官鹰叫凌战天凌大叔,张霈称呼上官鹰大哥,这辈分
可是全乱套了。

  凌战天被擒果然引出了浪翻云,只要不是魔师庞斑,相信现在天下还没有人
能够拦得住浪翻云,难怪他们也不担心。

  不管对手是谁,张霈只希望他们自求多福,若是惹火了浪翻云,他们的生命
也就到头了。

  张霈识趣的不在提这件事情,毕竟他现在还不是怒蛟帮的人,这些份属机密
的事情上官鹰怎么可能轻易告诉他。

  整整一天,张霈都是在怒蛟殿中度过的,晚饭过后上官鹰仍然不愿意放有离
开,最后张霈以楚素秋身体不适,希望能够回去照顾为由推辞,才脱身而去。

  离开怒蛟殿,虽然心中挂念楚素秋,可是凌战天既然没死,要想让她从了自
己,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既然这边有难度那就暂时先放一放,张霈决定现在去见左诗,他相信只要自
己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做到胆大心细脸皮厚,左诗迟早是他张霈的人。

  半轮残月高悬在寂静的夜空。

  银色的月光遍洒大地,为夜带来了一丝光亮。

  此时已是一更天了,夜深人静,街上没有半个人影,不过街道两旁仍有几家
青楼妓院还在迎宾送客。

  除了几名打更的夜人和负责怒蛟岛警卫的巡视武士,众人大多都已安睡。

  一个黑影,在高楼间极快的飞掠,此人是个轻功出类拔萃的高手,他速度极
快,身手灵活,在房顶上奔窜根本不逾有人发现自己。

  黑影掠到一幽静的大宅房顶,静静的潜伏观察了一阵子,发现并没有什么异
动,于是身体一轻,悄然跃入大宅。

  此人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直奔大宅后院一座独立的两层阁楼而去,翻
身跃上二楼,他落脚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站在窗前,将身体隐入建筑的阴影中,功聚双耳,阁楼内的一举一动尽在掌
握,一张青灰色的扑克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用沾了口水的手指轻轻捅破了糊住窗户的薄纸。

  屋内不大,布置却很雅致,应该是女子的香闺。

  床榻之上睡着一个美妙的人儿,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身上,就象一
朵含苞欲放的月夜百合。

  清纯秀丽的面容,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肚兜亵裤,高耸的酥胸仿佛呼之欲
出的玉兔,曲线玲珑的完美身体沐浴在月光中,显得神圣而美丽。

  黑衣人嘴角的狞笑逐渐扩大,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贱。

  他从腰间的一个黑色布带中抽出了一根竹管,轻轻将竹管伸入屋内,拔掉堵
住管口的木塞,凑上嘴巴缓缓吹气,一股淡淡的白色烟雾飘散在整间屋子。

  最后四下张望了一阵,黑衣人对自己的迷药很有信心,他直接推开窗户,准
备进入屋内。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懒痒痒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打扰别人好事是一件不
道德的事情,我也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不过这个女人你不能碰,因为她是我
的女人。」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二十二章 这个淫贼很有名

  听到竟然有人接近到自己身后的位置而没有被发现,黑衣人心头剧震,但多
年从事不良工作累积的大量经验告诉他,自己今晚的好事算是被这人搅和了。

  从张霈掩藏气息的高明程度来看,黑衣人认定他是一个高手,现在事情已经
很明朗了,势单力薄,身处险境,形势对他明显不利。

  只是不知道为何直到现在张霈都没有呼救,难道他是故布疑阵,等待怒蛟帮
的高手强援。一般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他一定是已经通风报信,现在不动声
色的将自己拖在这里,黑衣人越想越觉得事情就是这样。

  真是狡诈的小子,行事向来谨慎的黑衣人猛的窜入左诗闺房,直接撞破正东
方的窗户掠上屋顶,急掠而去,没有任何江湖经验的张霈根本来不及阻挡。

  张霈走到左诗床榻旁边,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昏过去了。

  如果张霈再晚来一点,左诗可就危险了,不过寻常人根本不会选择这个时候
去探望一个女子,从这一点上看,张霈还真有当淫贼的潜质。

  最后看了左诗一眼,张霈从破碎的窗户冲了出去,朝着黑衣人逃匿的方向追
去。

  敢动本少爷的女人,一定不能放过你。张霈暗忖如果让对方逃了,以后可是
后患无穷,毕竟他不能总是守在左诗身边,危险还是尽快消除的好。

  夜,静。

  黑衣人逃走之后,发现张霈并没有追上来,怒蛟岛巡夜的侍卫也没有什么异
动。

  难道还有什么阴谋不成?黑衣人不由放缓了脚步,心头纳闷。

  谨慎和多疑是淫贼的通病,俗话说小心使得万年船啊,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
到,这一次恰好是太多疑坏了事。

  张霈认准方向,全力追赶着黑衣人,当后者发现张霈竟然紧紧拽在自己身后
时,再想甩开他却为时已晚。

  两人一追一逃,穿花蝴蝶般在高屋楼舍间大起大落。

  张霈一身力量能够用之不过十之二三,但是脚程却是相当惊人,大唐双龙初
出茅庐的时候也是靠着精湛的逃命功夫在江湖上立足的,所以逃命功夫张霈可是
一天也没有松懈,体内气旋疯狂转动,追起来迅若流光。

  黑衣人由于职业需要,轻功那可是吃饭的玩意,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同时
还身具十多年被人追杀的宝贵经验,内力运到双脚处,逃起来风驰电掣。

  各行各业都不容易,张霈终于体会到干淫贼这行当也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
对体力、耐力都有极高的要求,世界马拉松大赛也不过如此。

  张霈紧紧缀在黑衣人身后,一直追进了一处枝繁叶茂的密林中。

  俗话说逢林莫入,可是张霈几乎没有任何行走江湖的经验,这些武林中人根
深蒂固的常识他却一点也不知道。

  幽暗的森林中,高大的枝叶纵横交错,月光从稀稀落落的缝隙中透射而出,
在地上照出斑驳的影像。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黑衣人眼见甩不掉张霈,转身拉开架势,似乎
准备与他硬碰硬。

  一路之上张霈追的也是气喘吁吁,由于他担心左诗安危,一心想要将黑衣人
除掉,以绝后患,可是并没有想过黑衣人的武功高过自己的情况。

  「难道你不知道在询问别人名字之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张霈刻意
激怒对方,言词极尽讽刺之能事:「不过子不教父之过,这也不能怪你,要怪只
怪你老子没有教育好你。」

  只要对方忍不住被张霈言语所激,待会儿动手的时候,他的胜算就会增大许
多,人在怒急攻心的时候往往容易犯错,露出破绽。

  谁知道黑衣人听了张霈的话以后竟然一点也不动怒,还大言不惭的介绍道:
「我就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才高八斗,貌似潘安,号称一朵梨花
压海棠,人送绰号『玉郎君』薛明玉。」

  「玉郎君」薛明玉?这个腕可真够大的,没有想到这个全身黑漆漆的家伙竟
然还是名人。废话,黑衣人不是全身黑漆漆的难道还要上彩妆吗?

  张霈脑中迅速搜索着有关薛明玉的信息,这「玉郎君」薛明玉是横行江湖多
年的采花淫贼,仇家遍天下。

  难怪他毫不顾及的就报出了自己名号?张霈心中暗笑,一般的淫贼犯了案全
都想方设法掩藏形迹,只有他这个仗着有件小玩意的采花大盗是打着名号四处招
摇的。

  张霈死死地盯着薛明玉,眼中射出神色复杂的光,那是仿佛看见猎物落入陷
阱,猎人眼中欲望与贪婪的光。

  感谢老天将这个人送到我的面前,薛明玉不知道自己在张霈心中已经变成了
一只肥羊。

  「我才说你教育失败,你竟然还不思悔改,现在又自己跳出来献丑,简直是
丢人现眼。」张霈慢条斯理的悠悠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
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梨花是白色的,而海棠鲜红娇嫩,暗指一个白发老者娶一少女为妻。

  「一树梨花压海棠」就是「老牛吃嫩草」的意思。

  薛明玉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超过三十五岁,如何堪得起梨花二字?哎!没有文
化真可怕。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一次薛明玉再也忍不住,估计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了。

  张霈长叹一口气,故作深沉道:「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为何非要逼我呢?」

  既然对方这个淫贼都不怕,难道自己还怕了不成?张霈思忖着怎么也得弄个
比对方威风的外号,他上前一步,眼睛紧紧盯着薛明玉露在黑色面巾下的眼睛:
「你听好了,小爷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就是智比孔明、武胜奉先、勇比翼德、
义超云长,上山可打虎,下海可擒龙,人送外号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玉面小白龙张
霈。」

  说完张霈轻「咦」一声,满脸诧异神色道:「我说薛什么玉,你怎么露出一
副茫然神色?难道你竟然没有听过小爷名号?不过你既然连这个都不知道,我看
你还是回乡下种田吧,江湖太危险了。」

  薛明玉肺都要气炸了,怒极反笑:「无名小卒,好大的口气,今天就让我送
你归西。」

  「薛……哪个啥,其实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你就当我是个小混混得了。」

  张霈突然语气一转,身上透出一股淡淡的,却让人心底发寒的威势,声音冰
冷说道:「但是我知道你这些年横行不忌,仇家遍天下,却能屡屡躲过追杀的原
因?」

  薛明玉面色一边,强自镇定道:「你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真的要我说出来?」张霈眼中射出怜悯之色,淡然道:「你逃命的法宝不
过只是北胜天制作的人皮面具罢了。」

  张霈知道北胜天是被誉为天下第一妙手的土木巧器宗匠,武林中部分著名武
器,亦出于他的巧手,同时张霈心中不由想起了另一位土木大师——鲁妙子。

  晴天霹雳,旱地惊雷。

  张霈的话刚一出口,薛明玉就被彻底震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油嘴
滑舌,名不见经传的臭小子竟然会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

  这个人实在太危险了,不能让他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一刻他对张霈动了必杀
之心。

  双手惬意的背在身后,张霈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动手的意思,脸上挂着令人全
身寒颤的邪笑说道:「怎么?想杀我灭口?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这样做。只要我
一死,明天你的秘密就会传遍整个江湖,到时候不但是你,连你的妻小也一并跟
着受牵连。」

  一股强大的杀气仿佛出闸的猛兽瞬间将张霈周围空间罩住,四周落叶纷纷,
飘洒飞舞。

  眼中射出凌厉的凶光,薛明玉脸色忽青忽白,最后却颓然的松开紧握的拳头
说道:「这是我的大秘密,连妻儿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算了,你是不会
告诉我的。你还是说出的条件吧!」

  张霈奇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对你提要求?」

  薛明玉冷冷一晒:「既然你早就知道我的秘密,而又没有向江湖公开,不是
对我有所求是什么?」

  果然是老江湖,冷静下来的薛明玉的确是个厉害角色,至少被追杀了这么多
年老辣沉稳的性格是培养出来了。

  「其实小弟的要求很简单,我要一张百年前天下第一巧匠北胜天造出来的人
皮面具。」没有理会薛明玉难看的脸色,张霈漫天要价:「还有你多年来囤积了
偷来的金银宝物的收藏地点。」

  「简单要求?你……」薛明玉没有想到张霈胃口如此之大。

  在江湖大盗中除了黑榜高手范极良以外,可能就数薛明玉身家最丰厚了,此
时抓住机会不痛宰他怎么对得起自己。

  张霈不逾对方不答应,薛明玉仇家遍天下,全靠没有人知道的人皮面具才能
踪影全消,如果这件事情天下皆知,他「玉郎君」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最后薛明玉果然蹬着眼,咬着牙,伸手在腰间的黑布口袋中摸出一张做工精
巧的人皮面具扔给张霈,然后告诉了他自己藏匿珍宝的地点。

  张霈心情大好,相信不管是谁无缘无故发了这么一笔横财都会偷乐的。

  薛明玉冷冷道:「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以后不准再打我女人的主意,否则后果是什么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张霈
微笑道:「明玉兄慢走,小弟就不远送了。」

  薛明玉身形一展,迅速没入漆黑的森林中,转眼消失不见。

  接下来几天时间,被张霈勒索而倾家荡产的薛明玉连盗江西省北部十八家商
贾巨富,官府和被盗商贾联合悬赏黄金万两寻捕胆大贼人薛明玉,在官差和猎头
人的全力追捕下,薛明玉销声匿迹,被迫隐藏江湖,直到三年之后魔师宫重现,
天下混乱之时他才借此重出江湖。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二十三章 抱得美人归

  张霈看着薛明玉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暗忖如果自己以后收了陈
玉真,那么薛明玉这死鬼不是变成了他的便宜岳父,现在这些就当是他送给女儿
的嫁妆吧!

  月明星稀,张霈心怀大畅,不过当他哼着流行小调回到左诗住处的时候,入
眼的景象却使他吓了一跳。

  只见全身绯红的左诗难耐的扭动着自己婀娜的娇躯,可爱的小嘴里不时溢出
诱人的春吟,双手更是用力的揉搓一对高耸挺拔的玉峰。

  薛明玉那斯用的迷烟其中是他独门配置的春药「紫露春香」,女子只要吸入
一点,贞节烈女也会变成淫娃荡妇。

  张霈看左诗不能自制的样子,知道她是中了极强的春药,现在药力已经发作
了。

  淫贼,该死的淫贼,不过似乎又便宜张霈了。

  秀发黑亮柔顺,媚眼如丝,樱唇透着灼热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深深迷醉,盈
盈仅堪一握的纤美腰身蛇般剧烈扭动起来,全身香汗淋漓,整个房间里荡漾着左
诗闻之欲醉的诱人体香。

  事情真太巧了,左诗刚刚丧夫,若是采用平日的追求方法不知道还要等到猴
年马月才能抱得美人归,但是现在可是不同了,女人一旦和男人发生了关心,在
她心中就有了这个男人的影子,此时再展开爱情攻势,相信幸福的日子也就不远
了。

  张霈意淫着以后的美好生活,不知不觉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不过在对方不同意或没有理会对方是否同意的情况下﹙一般是利用暴力或武
力手段强迫或威胁﹚,强制地与对方发生性交行为的,是绝对不能达到以上效果
的。若说女人会爱上强奸自己的男人,不是不可能,这可能性也就和买彩票中五
百万大奖差不多,几乎是只出现在YY小说里的情节。

  当然如果你的最终目的不是女人的心,而纯粹是为了得到她身体,想要将她
变成自己的禁脔,调教成美女犬,淫荡的性奴隶,强奸仍然是最佳最快最有成效
的途径。

  张霈伸手褪下了左诗身上的亵衣短裤,只见她赤裸的玉体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魅力,双峰浑圆怒挺,娇嫩柔滑,而弹性极佳。

  看着高耸的胸脯上一对并蒂娇艳,张霈心中一片火热,随着左诗不住的娇喘
春吟,胸脯剧烈的起伏,画出美丽的乳波曲线,艳丽的色泽,完美的外形,让人
情不自禁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张霈将左诗羊脂般嫩滑的娇躯温柔的抱在怀里,欲火狂烧的左诗立刻蛇般缠
紧了他,欲望冲破了道德的束缚,这一刻是男女间最美妙的一刻。

  翻身将左诗压在床上,张霈低头重重吻着她湿润的芳唇,伸出舌头允吸年柔
软的香丁。

  左诗灵蛇般柔滑的香舌疯狂的与张霈的舌头纠缠着一起,彼此互换着甘甜的
香津,这霸炽的一吻仿佛要吻到天地的尽头。

  左诗脸上红晕满霞,她在张霈激烈的深吻和一双魔手的爱抚下,含情默默的
双眼秋波暗送,春意浓浓,这更激起了张霈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直到喘不过气来,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一丝透明的细线在双唇间拉展开
来。

  「诗儿,我会用尽一生一世的时间好好爱你,好好疼你。」张霈双手分开了
左诗浑圆修长的玉腿,抬起她丰润的美臀,温柔的进入那温暖的所在。

  一声高昂急促的呻吟从左诗的琼鼻哼出,粉红色的纱帐垂下,接下来自是一
室皆春。

  第天醒来,张霈发现自己竟然是躺赤条条的躺在地上,而不是睡在温暖的床
上,事情居然如此相似,不同的只是故事的女主人公和地点而已。

  张霈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左诗,这次到没有任何虚假杜撰的地方,毕竟他的
确保全了左诗的清白,虽然最后这清白仍然糟蹋在他的手上,可是他也将自己定
位为受害者。

  鼓起三寸不烂之舌,所有的罪恶的都被归咎到卑鄙无耻下流的薛明玉头上。

  万能的神啊!降下神迹,劈死那可恶的淫贼吧!老天爷若是真能听见张霈的
话,估计第一个被天雷劈死的就是这小子。

  张霈汕汕的从地上爬起身来,虽然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可是赤条条的站在一
位美女面前,以张霈的厚脸皮仍然感到有些不自在。

  左诗背对着张霈,他拿起自己的衣物迅速的套在自己身上。

  沉默,没有一点声响。

  穿戴完毕之后,张霈极度艰难才喊出了左诗的名字。

  没有反应,极度危险的征兆,女人遇见这种事情如果真的大哭大闹还更令人
放心一些,最害怕的就是象这样一不说话,二不理人,也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些什
么。

  最毒妇人心,女人发起狠来,这可怕程度简直难以想象。

  可是张霈运气就这么好?两天之内就接连遇见了两位这样的美女。

  张霈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靠近左诗,看见她没有反应,于是大着胆子将手
揽在她的肩膀上。

  当他的手接触到左诗身体的时候,张霈明显感觉到左诗的身体微微的轻颤了
一下,不过却没有挣扎躲让,也没有疾言厉色的警告。

  有戏。张霈意识到好运可能就要来临了。

  「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不好,虽然这并非出自你的本意,可是我们毕竟发生
了关系。我张霈并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我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张霈开
始向左诗灌迷汤了。

  左诗睁着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看着张霈的眼睛,似欲透过那深邃的光亮,看
到他内心深处。

  「我保证一辈子都会对你好,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一点伤害。请你相信我,给
我一次机会。」张霈再接再厉,希望尽快攻克左诗的心理防线,在此时这种混乱
状态下,女人都会变地敏感而脆弱。

  左诗也不说话,眼睛看着张霈,脑中思忖着这个刚刚闯入自己生命中的男子
是否值得依靠,她的一生能否交托在他手中,他会为自己带来幸福吗?

  必须打破这种僵持的局面,张霈心中一动,手臂突然收紧,将左诗的身体紧
紧抱在怀中,神情严肃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在接下来的生命中,我将一
直陪着你。」

  左诗挣扎了一阵,可是却没有脱离张霈的怀抱,那扑面而来的男儿气息使她
渐渐放弃了挣扎,身体软软的靠着张霈怀中。

  再坚强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就看你能不能把握时机了。

  现在左诗不但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又被淫贼薛明玉暗算失身于张霈,在双重
打击之下,他如何能够承受得住?

  「我不但会对你好,还会对雯雯好。我会将她当成我的亲生女儿看待,让他
快乐幸福的成长。」当张霈说到雯雯的时候,左诗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现在不乘热打铁,以后要想找这种机会可是难上加难了,张霈的甜言蜜语如
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有些话说的连他自己都觉得脸红了。

  左诗终于开口幽幽道:「你刚才说的话可是真的?」

  「当然,我爱你之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山河可表,就算是要我折寿十年
我也愿意。」张霈为了证明自己的确喜欢左诗,不惜赌咒发誓:「若我有一句假
话,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别……」左诗伸手捂住张霈的嘴唇,嗔怒道:「谁要你发誓了……」

  张霈心中大喜,只觉那柔软如脂的纤纤玉手按在唇上,说不出的舒服惬意,
忍不住伸舌在左诗小手上轻轻添弄了一下。

  左诗身体如遭电击,如同受惊的小猫般将手收了回去,俏脸羞红,脸上哀伤
的神情似已消散不少。

  「诗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算是朱元璋那小
子将他的皇帝宝座让与我坐,我也不会离开你。」张霈打蛇随棍上,亲昵的称呼
左诗为诗儿。

  软玉温香,佳人在怀,快乐似神仙,当皇帝那么累,还要随时防备有人在背
后捅刀子,据说朱元璋每天吃的食物都是太监尝过以后,确认没有毒才可食用,
这种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这人说话总是没个正经。左诗不以为许,抬起羞红的粉首,看着张霈认真说
道:「如果你真的是真心喜欢诗儿,那你就给我三年时间。」

  张霈喃喃重复道:「三年?」

  左诗轻轻点点头,声音轻柔道:「三年之后,守洁期满,到时候诗儿心中就
永远只想着你一个人,不管你到哪里我都会随着你,永远不离开你。」

  不是吧!要等三年,这时间是不是太长了?张霈心中嘀咕:一个死人而已,
反正他又感受不到,我替他尽丈夫的责任,做他爱做现在却又不能做的事情,这
不是皆大欢喜吗?

  张霈心中对那些封建礼教不屑一故,不过他知道左诗是个外柔内刚的人,现
在就先答应,以后再慢慢想办法。

  「好,我答应你。」张霈脸色肃然,神色庄重,语气沉凝:「今生你是我的
女人。」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二十四章 作茧自缚

  张霈最近的小日子过的相当舒怀惬意,虽然略显平静了些,可是他却喜欢这
种平静。

  但是没有人知道这平静能够持续多久?没有人知道。

  左诗对张霈的态度俨然是妻子对待自己丈夫,说话声音温温柔柔,行事又总
是那么的体贴,虽然并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但是相对于没有任何进展的楚素
秋,张霈已经相当满足了。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白驹过隙,一去不返。

  张霈一生中时间过最的最慢的日子可能就是坐在教室里,咬着笔头考试,暗
骂出题老师是猪头的时候。

  日落月升,日子在幸福中很快过去了一个月,张霈即将离开怒蛟岛,而当他
再次回来的时候已是物事人非。

  布置古色古香的偏厅里,一张雕花梨木八角桌上,摆放着几盘精雅的菜式。

  「诗儿,你烧的菜真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张霈赞不决
口,吃相更是不敢恭维。

  「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左诗皱了皱可爱的瑶鼻,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笑意。

  「好吃你就多吃一点。」

  张霈连连点头,手中筷子频频出动,仿佛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东西一样。

  左诗俏脸笑意盈盈,声音温柔的说道:「你慢点吃,又没有人和你抢……慢
点慢点,小心被噎着……」

  在这个女性没有权利的王权时代,男人就是家天,所以当丈夫去世的噩耗传
来的时候,左诗原本以为自己这一生已经没有希望了,可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
么一个男人闯进自己的心里,为她带来欢乐与温馨。

  左诗心中淌血的伤口随着时间的消逝已经慢慢愈合,她的心不在封沉紧闭,
而是向着张霈敞开。

  张霈不但对左诗千依百顺,宝贝的不得了,对雯雯更是好的没话说,他每天
都会抱着小雯雯讲故事,虽然只有两岁的雯雯连话都不会说,可是张霈却一遍又
一遍不厌其烦的教她说话。

  看着可爱的雯雯咿咿学语、蹒跚迈步,左诗终于将一切烦恼都抛之脑后,她
要迎接新的生活与生命。

  人的声音真的可以传到千里之外吗?女子真的能够不依附男人独立生活吗?
难道《一千零一夜》真的有一千零一个故事?

  左诗越是和张霈相处,越是被他与众不同的言行吸引,他真的和其他人不一
样,说话做事透着发自内心的随和与自然。

  《白雪公主》、《睡美人》、《灰姑娘》,他怎么知道这么多美丽动人的故
事?张霈虽然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舞文弄墨的造诣难蹬大雅之堂,可是随便说
两件后世的事情出来,却也能够达到哄左诗开心的目的。

  热情、体贴、关怀、温暖,冰山在融化,左诗的敞开的心房渐渐的被张霈的
身影占满,而她自己却深在局中,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其实自己已经对张霈暗生情
素。

  看着左诗双手撑住下颌,轻轻的支在桌上,艳若桃李的庸懒模样,张霈心中
满是幸福的感觉:「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这倒不是张霈刻意说好话讨好左诗,以前张霈都是在学校食堂用餐,食物的
品质可以归纳成:质量差、份量少、价钱高,而毕业以后张霈的生活更是穷困潦
倒,沦落到每天吃泡面过活,现在天天能够享用左诗下厨烧的菜肴,这简直就是
天堂。

  楚素秋虽然也烧得一手好菜,可是比起左诗来却也要差上三分,毕竟楚素秋
是江湖侠女半途专职的,而左诗却是小家碧玉,自幼便开始学习针线女工,烧饭
做菜。

  男人总是摆脱不了色字当头的思考方式,讨老婆的标准更是众口一词——美
女。而且总是幻想着有天突然有个仙女拽住他,宣布要和自己双宿双飞,百年好
合,把其他人羡慕得无地自容。

  美女看着虽然赏心悦目,但是美女能够当饭吃吗?不能,于是男人不但贪恋
女人的美貌,更奢望着女人能够贤良淑德地亲近庖厨,相夫教子。最后的结果却
是落入了迂腐的传统窠臼,老婆的标准: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但是现代社会里,美丽的女人却很少愿意这样做,尤其是那些有些姿色的,
比如张霈的前女友就什么家务都不会做,唯一会的菜式就是蛋抄饭,饭抄蛋。

  一旦出了厅堂,想要她们回到厨房的可能性就极小,即使回去了,也没有几
个乐意给臭男人服务的。

  某些缺乏供养能力又走了狗屎运的男人,请回一尊天仙,然后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这仙女在烟熏火燎中变成黄脸婆,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天理不容。

  另一个严重的问题是:即使没有天仙容貌,现在的女人们还有智慧和知识。
别说厅堂,就是登上万人讲堂,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这样的女人更是视传统为大粪,凭什么在那么多人面前高谈阔论,意气风发
之后,还要洗衣服做饭?又用不着男人供养,说不定心情好了,还能养个男人。

  所以张霈现在是幸福的,左诗完全符合贤妻良母的标准,即使以最挑剔的眼
光,仍然没法否定她是最适合的娇妻人选。

  张霈用高瞻远瞩的伟大战略性眼光看问题,知道自己以后老婆肯定不会少,
于是乎狠狠的敲诈了薛明玉一笔,虽然不知道具体数目有多少,可是相信绝对够
他挥霍一生了。

  张霈发现自己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左诗了,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若是有
谁要是伤害了她,张霈就算是用牙齿咬也要咬死对方。

  从头到尾左诗都没有动筷子,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张霈风卷残云般扫荡着桌
上的菜肴,声音柔柔道:「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做的东西?」

  「喜欢,太喜欢了,一辈子都喜欢。」张霈一个劲的点头,声音含糊不清:
「等清泉流溪酿出来以后我就更喜欢了,到时候我们将酒楼开遍大江南北,每天
限量发售,谗死那些酒鬼。」

  这人真是的,说着说着就没谱了。左诗心中甜蜜,俏脸上笑意盈盈。

  晚饭过后,张霈又陪着雯雯玩耍,这哄孩子的事情他以前还真没做过,可是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闭着眼睛做了。

  左诗现在的身份是张霈的准媳妇儿,雯雯就是他张霈的宝贝女儿,他当然是
呵护倍至,疼爱有加。

  洞庭湖边,风景怡人,景色秀丽。

  张霈将雯雯抗在肩膀上,雯雯的小手在他头上又扯又抓,呵呵直乐。

  不过这难得的安宁日子终于被打破了,正在此时一个蓝衣侍卫突然叫住了张
霈,并告之他上官鹰有要事相告。

  无事不登三宝殿,张霈暗忖上官鹰找自己干什么啊,难道又想邀我加入怒蛟
帮?

  要想出人头地无外忽五条途径:经商,入士,参军,黑道,白道。

  商人在古代没有什么地位,张霈是肯定不会选的,就连他毛笔都握不好想要
入士也是不可能,参军打仗虽然不惧,可是却要四处征讨,而黑道现在又太危险
了,一旦上了怒蛟帮的船,要想下来可就千难万难了,而要时常面对白道那些虚
伪的人,张霈又实在做不来。

  不过似乎还有一条途径——黑榜。

  多想无益,去了就知道了,张霈答应一声,将雯雯送回左诗处。

  一路无话,张霈与蓝衣侍卫一同向着上官鹰住处走去。

  上官鹰的住处离凌战天的屋子不远,不过和左诗的家却是一北一南,完全相
反的两个方向。

  渐渐行近,道路两旁密集的建筑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疏落有致的精巧房
舍,这里住的都是怒蛟帮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混黑道比的是实力,你比别人强,当然能住最大的房子,吃最好的菜,喝最
烈的酒,睡最漂亮的女人,没人有异议,因为这就是黑暗世界的法则——强者为
尊。

  穿过一条幽静的人工大道,尽头处赫然是一座气势磅礴的豪宅,大宅被一个
清幽的园林环绕在中间。

  朱漆大门之外,分别镇着两尊威武石狮。

  石阶上八名带剑侍卫分列两旁,寻常人只看这等声势,已够胆寒心怯。

  在一位管家的引领下,张霈进入了大宅,只见宅内奇花异草,鸟语花香,亭
台楼阁,山石水榭,布局精妙,气氛雅致。

  管家前面带路,张霈昂首阔步来到一处娴静的屋子,落坐之后,一位长相清
秀的婢女则奉上香茗。

  管家婢女先后离去,留下张霈一人独自坐在屋中。

  张霈闲来无事,举目四顾,欣赏屋中摆设。

  屋中铺着柔软的真丝地毯,上绣云纹,图案逼真,色彩清雅,墙上挂着帛画
大都是山水丹青,不过在正对大门的方向却挂着一副色彩鲜艳的女人画像。

  云状发髻,凤钗横插,眉若远山,瑶鼻樱口,耳坠玄黄,肌肤欺霜赛雪,素
裙柔滑轻薄,从被撑起的的衣裳可以清楚地看出高耸玉乳的形状,素裙在细腰处
紧收,勾勒出肥硕圆挺的臀肉,配合着她撩人体态流露出的绝美仙姿和成熟性感
的风情使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尤物,此女定是男人床上的恩宠。

  张霈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上官鹰的原配夫人乾虹青,果然是我见尤怜的绝色
佳人,难怪上官鹰被她迷的晕头转向,辨不清真伪,险些断送了怒蛟帮基业。

  若是以后有机会,嘻嘻……

  张霈正在想象中将乾虹青压在身下肆意征挞的景象,屋外脚步声响起,他赶
忙收敛心神,回复冷俊神情。

  雕花木门「吱」的一声轻轻打开,回过神来的张霈抬头望去,只见上官鹰推
门而入,龙行虎步般向他走来。

  张霈神情傲然自若,起身施礼:「上官帮主。」

  发现上官鹰脸有蕴色,张霈急忙改口:「小弟一时糊涂,大哥莫怪。」

  上官鹰颜色稍雯,露出一丝笑容:「今天找你来是有一件天大的好消息要告
诉你。」

  虽然知道无事献殷勤,必是有所图谋,可是张霈仍然心中大奇,上官鹰口中
的好消息到底是什么。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张霈也不例外。

  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上官鹰亲自来告诉自己,难道说浪翻云将凌战天救回来
了?可是这和他张霈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可还不是怒蛟帮的人。

  门开,婢女为上官鹰奉茶,又姗姗而去。

  上官鹰和张霈分宾主落坐。

  张霈被上官鹰的故作神秘搞糊涂了,心中惊疑不定,他并不掩饰自己眼中的
疑惑。

  上官鹰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一股清香自口中蔓延自全身各处,疲劳一扫而
空。

  放下茶杯,上官鹰一字一句道:「你的父母已经找到了。」

  张霈一时间愣在那里,只知道反射性点头。

  「福建分舵那边传来消息,上月那里漂来一艘海船,虽然船身已经残损的很
严重,好在并没有人员伤亡。」

  上官鹰继续道:「我派人仔细询问过当地渔民,发现那艘被海浪卷来的船只
与你所描述的海船十分相似,你的父母都平安无事。」

  不是吧!天下竟然真有这么巧的事情?看来老天爷要玩一个人,那是没有任
何道理可言的。


       第一卷 邪恶重生 第二十五章 蛟龙出海

  张霈身体忍不住的一阵轻颤,险些被惊的从椅上跌坐下来,这也扯的太远了
吧!

  看着张霈一脸激动,上官鹰心中认定他是因为得知父母无恙的消息而感到高
兴,人生五伦孝为先,思念父母亲人乃人之常情,遂不以为怪。

  「这……我……」

  张霈喉结不断滚动,奈何声带仿若打结的麻绳,语不成声。

  上官鹰拍着张霈肩膀,劝慰道:「你不要担心,我已经吩咐怒蛟帮福建分舵
的人妥善照顾你的亲人。」

  拜托!在这个时代我哪里来的什么亲人?张霈彻底无语,他知道上官鹰找到
的些人肯定不会是自己莫须有的亲属,可是却又苦于不能开口明言。

  张霈终于知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他的样子要多难看有多
难看。

  「我看兄弟是一天也等不下去了,不然你看这样可好?」眼见张霈眼中精茫
变幻不定,上官鹰自做主张道:「怒蛟帮正好有趟镖要押送到福建去,不如你和
他们一同上路,这样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见到父母亲人,一家团聚了。」

  团聚个屁!张霈狠不得一把将上官鹰掐死,可是面上仍然不得不装出一副感
激不尽的样子,连连点头称是。

  这能怪谁呢?翟雨时突然造访,张霈随口胡诌了一个故事骗过了他,现在这
骨牌效应产生的结果也只能张霈自己抗了。

  这事情的发展也太过戏剧化了,张霈想过要离开怒蛟岛,可是他万万没有想
到自己居然会因为这样的理由离开。

  张霈终于镇定下来,开口问道:「上官大哥,敢问这趟镖何时押运?」

  上官鹰再次端起茶杯,轻轻咽下润润嗓子说道:「我就知道兄弟是个急性子
的人,我已经吩咐谢成就明天就起程。」

  君无戏言,虽然上官鹰连「君」的边都沾不上,不过他上官帮主金口一口,
张霈离开怒蛟岛这件事情已经成为定局。

  张霈欲哭无泪道:「上官大哥想的真是周到,如此劳烦大哥,真是羞煞小弟
了。」

  事情既然已经无法改变,张霈惟有接受,不过他这一走到底是好是坏?在江
湖又会掀起怎样的风波?这一切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张霈记不得自己是如何离开的,但是上官鹰最后的话却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
去。

  平日里不觉得,可是明天就要离开了,张霈突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然
已经有些喜欢这里了,不管是这里的人还是这里的景。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张霈在凄美的月色下思绪万千。

  张霈回到左诗住处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并没有打扰熟睡中的佳人,虽然
他明天一早就要和镖局一起前往福建。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张霈凝月良久,似有无限心事。

  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女性娇音,张霈循声望去,一个娇俏的人儿正站在阁楼
上,举目凝视着空中银月。

  没有想到已经这么晚了左诗仍然没有入睡,难道她是担心自己,张霈心中一
热。

  眼中的一切渐渐被那美丽的倩影取代,张霈轻轻的走过去。

  一颗流星划破深沉的夜,划出一道绚烂的痕迹,左诗抬起头来看着璀璨的银
河,眼中满是神采奕奕。

  左诗嗔怪道:「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发现张霈看着自己,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左诗俏脸羞红,连忙急声说
道:「你这么晚才回来,雯雯吵着要听你讲故事,我才……」

  张霈也不说话,只是眼中笑意渐浓,左诗玉颊似霞,声音越来越低,银牙暗
咬,连连跺足。

  羞赧难当,左诗背过身去。

  「你看什么看……不准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张霈走到左诗身边,月光如水,照射在她的侧脸上,显出淡淡的银辉。

  月光,美人,美丽定格在这一瞬间。

  张霈突然轻声叹息道:「我明天就要离开怒蛟岛了。」

  夜深风寒,左诗娇躯微微一颤,不过颤抖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左诗故作平静道:「你为什么要离开?」

  张霈照实将今天上官鹰告诉自己的事情向左诗复诉了一遍,不过却是带者欣
喜的语气,演戏要演全套,否则就要穿帮了。

  听完张霈的话,左诗心中松了口气,素手拍着高耸的胸脯:「原来是这样,
真是被你吓死了。我还以为……」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左诗立刻闭口不言,眼中满是羞意。

  左诗果然对自己有情,虽然明天就要暂时离开了,可是张霈此时心中已被甜
蜜充满。

  「你还以为什么?」张霈狡黠的眨着眼睛。

  「你……我不和你说了……」左诗不敌张霈的无赖,匆忙逃走。

  心情大好的张霈身形一晃,已经稳稳地拦在左诗前面,这些日子张霈没有闲
着,与戚长征一战使他再次认识了江湖是个靠实力说话的地方,勤加苦练之下,
功力有所精进。

  左诗低头急走,娇柔的身体就这样直匆匆的撞进张霈怀里,后者双手顺势揽
住她的纤腰,在一愣之后左诗才将张霈推开。

  低着头整理自己纤尘不染的白色绣花锦裙,左诗偶尔抬头,可是与张霈目光
对视时又猛的扭过头,飞快的移开,凭张霈清楚的看见她连耳根都红透了。

  「不如我给你打个字谜怎么样?」张霈打破暧昧的沉默。

  「谁要听你打字谜。」左诗语带娇嗔。

  女人总是口不对心,越是想要却越是推拒。

  张霈轻声的念了起来:「天鹅飞去永不归,良字去点双人陪。双木相通心相
印,人若无心偶尔飞。」

  一首打油诗,答案「我很想你」,左诗冰雪聪明,略一思索便知其意。

  他怎么又对我说轻薄话,左诗心中喜怒交加,不过却是喜大于怒,而且又不
是真的怒他恼他,只是因为女子的矜持与羞涩才会本能的感到抗拒。

  「时间不早了,你明天就要离开了,还是早点休息吧!」左诗风情万种的横
了张霈一眼,卷起一阵香风,匆匆而去。

  左诗隐约间流露出的感情,使得张霈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谈恋爱的时候,
任何一个女人在被人追的时候,心理都是很复杂的,她也许很开心,但是又带着
点惶恐,她对这个闯进自己平静的生活的男人,有着欲拒还迎的矛盾心理,她其
实也在和自己斗争,她怕受到伤害。

  左诗现在不正是这样吗?今生你是我的女人,张霈心中信念坚定,没有任何
人能够将他的女人动他身边带走。

  在交通极度不发达的古代,走镖绝对是辛苦活儿。

  试问距离近,路途平坦谁又肯花冤枉钱雇保镖呢?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
既然是保镖行远路,那肯定是揣着宝贝一路吆喝,危险是少不了的。

  这趟走福建的镖虽然路程不远,可是一来一回也要耗去不少时间。

  张霈走的很洒脱,他没有去见楚素秋,他知道现在凌战天生死未卜,楚素秋
是绝对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接受自己的。

  相间不如不见,徒增烦恼而已。

  下福建有两条路,水路和旱路,怒蛟帮以洞庭湖起家,这次为了张霈尽快能
与家人团聚,上官鹰又特别交代路上不要耽搁。

  所以水路是最快捷的方式,张霈也第一次踏上了怒蛟帮的战穿。

  二十岁男人什么都没有,但二十岁的女孩却什么都有;四十岁的男人什么都
有,但四十岁的女人却什么都没有了。

  张霈二十出头,身家丰厚,模样完全可以媲美现代天皇巨星,身体战斗力则
完全不输给朱古力波(原名向山裕,在九十分钟內分別令十位女优达至高潮,这
是日本AV男优中的最佳记录),完全拥有纵横花丛的能力与实力。

  「美女们,我来了。」张霈在心中大呼一声,走的头也不回。

  两性之爱的本质从古到今都是不平等的,当男人遇到美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
来,要不然也不会有「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故事了。

  张霈爱美人,而且他并不会考虑终点,他考虑的是征服下一座山峰。

  清晨,在面朝洞庭湖的山崖处,雾气昭昭。

  一位年轻女子正对着洞庭湖的方向,一身素色白裙,摇曳生姿;一头乌黑的
秀发盘在头上,斜插着一枝珠钗。

  在东升的旭日金茫下,成熟美艳的脸颊略施粉黛,娇媚动人,柳眉如画,琼
鼻遥挺,红润而柔软的双唇微分,却没有发出声音。

  目送扬帆起航的巨舟,一滴在美丽的眼眶中打旋的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
落……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4 12:33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一章 禽兽不如

  水是一切生命的源泉,浅蓝色的大海孕育了无数的生灵,它们在宽广无垠的
大海自由自在的生活,为海洋带来生机与活力。

  茫茫大海,放眼望去,碧海晴空,海天一色。

  不时几朵白云自天空飘过,挡住当空烈日,捕食的海鸟和海鸥尽情在深蓝色
的天空发出清脆的鸣叫,不时落在桅杆甲板之上,稍作休憩,再次展翅翱翔。

  迎着太阳耀眼的金光,一艘鼓满风帆的巨舟,缓缓消失在洞庭湖天边的水平
线上。

  在怒蛟帮鼎盛时期,总共有二十七艘巨舟战船,那时候在洞庭和长江水域的
其实势力望者睥睨,几是闻风丧胆。

  不过在历年数次的激战中,前后损毁了六艘,另两艘也因年岁久远,无法修
复而不能使用,现在仍然能够使用的只有十九艘,但是其战斗力远不是长江流域
的任何帮会能够抵御的。

  每艘巨舟战船能容纳五百战斗人员,全力张帆速度更是快得惊人,可以在最
短时间把人送到长江水域任何沿岸地带,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都相当有利。

  官府对于怒蛟帮的态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连朝廷水师也没有办法奈
何这些亡命之徒,地方官府以交换地区的和平与利益为条件,官匪勾结,维系着
平衡。

  张霈所乘做的这艘巨舟,是上官鹰特意吩咐翟雨时调拨的「水蛟」号。

  「飞蛟」、「怒蛟」和「水蛟」三艘巨舟战船,性能极佳,同是也是速度最
快的三艘。

  「怒蛟」号是怒蛟帮主的驾舟,威震大江的怒蛟帮帅船,「飞蛟」号是驻守
在离怒蛟岛附近,梁秋末旗下的防御战船,最早与尊信门接触战斗的也是它,而
「水蛟」号则是最利于远航的一艘。

  「水蛟」号原本是由凌战天手下庞过之统帅,不过现在他仍在调理身体,所
以才暂时归至翟雨时麾下。

  平静的海面上并没有其他的船只,在茫茫大海遇见过往船只的机会是非常渺
小的,所以若是发生海难,获救的几率几乎是小概率不可能事件。

  一路顺风顺水,「水蛟」号向着福建挺进,怒蛟帮果然不愧是天下三大黑帮
之首,一路之上,怒蛟飞龙旗所到之处,大小帮派纷纷避让。

  同时在离「水蛟」号不远的海域里,一艘有着一根桅杆,白帆怒张的快速帆
船,正朝着茫茫大海前进。

  帆船甲板上,一幕香艳火辣的场面正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裸裸的上演。

  一名娇俏迷人,稚气未脱却青春秀丽的少女,被剥的赤条条,双手高高吊梆
在桅杆上。

  小巧的乳房,圆浑微翘的两瓣肉臀,引人眼球,虽然现在仍然青涩,但是要
不了两年就会变成成熟的果实。

  赤裸雪白的娇嫩胴体,仿佛是造物主神奇的杰作,不过此时却不甘愿的暴露
在空气中。

  少女双颊羞怒异常,粉拳紧握,大声娇呼:「不要,快放开我,你们知道我
是什么人吗?」

  上半身的衣裳被扯成碎布条,七零把落的挂在腰间,红色的肚兜也被扯破一
道口子,下身丝绸锦裙早被人剥了个一干二净。

  从衣服来看,她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百姓人家哪里养得出如此水灵
的小姑娘。

  「八嘎。」施暴的人操着一口东京腔:「居然敢对我如此无礼,我可是幕府
的武士。」

  自称日本武士的倭人气愤之下说的是日本话,少女不明其意,见他对自己大
吼大叫,少女吓的不知所措的尖叫起来。

  看着少女眼中慌乱的神色,倭人武士突然淫邪的大笑起来:「这个小娘们身
上还真香呢?只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旁边传来一阵阵猖狂猥亵的笑声,十多个穿着日本夷服的倭人附和着武士的
话,开始对搂在他们怀里的女子动手动脚。

  纷乱的甲板上,十多名清丽的女子清一色被剥光衣服,赤裸着身体在海风中
瑟瑟不休,未着寸屡的娇柔胴体,白皙嫩滑,凹凸有致,纯洁的身体暴露在无数
淫邪的目光面前。

  那些长发披散在肩上的倭人个个坦胸露乳,身材矮壮,眼中流露出贪婪的光
芒。

  「不要……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

  「救命啊……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求求你们放了我……不要……求求你们……」

  不故身旁女子的尖叫哀求,倭人们疯狂的剥光她们的衣裳裙裤,将他们按倒
在甲板上,肮脏的手在女子柔嫩的身躯上游走,不一会儿,那些女人身上便被掐
出了无数狰狞的青淤痕迹。

  「弟兄们,好好享受一下这些女人吧!」调戏双手被缚在桅杆上少女的倭人
武士凶相毕露,大声叫嚣道:「你们看看她们的皮肤多么娇嫩,干起来肯定很够
劲。」

  倭人武士双手攀上少女的双峰,用力地抓捏了几下那微微隆起的娇嫩,放肆
的大笑起来。

  从未被人碰过的处女峰被人肆意亵玩,女子发出一声娇呼,细腻柔滑的乳肌
顿时浮现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欲火难耐的倭人们疯狂的动作起来,仿佛一群发情的野兽在欲望的支配下已
经丧失了人类的本性,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

  双手死死将女人娇柔的藕臂按在地上,眼中射出澎湃着滔天的欲火,他们或
从正面,或从背后,将丑陋的凶物狠狠地捅进了女人们的身体……

  哀号,哭喊,求助,呼救,痛彻心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粗暴的插入,殷红
地血液顺着光洁地大腿根部潺潺流下……

  太阳渐渐隐没在几朵淡淡的灰云之后,安详的碧空显出几分诡秘,没有人知
道变换无定的大海下一刻会是什么样子,虽然此时风轻云淡,但是瞬间也可能狂
风大作,天地变色。

  这一切都没能逃过桅杆了望台里一个年轻人的眼睛,年轻人名叫杨权,是上
官鹰的得力手下。

  皮肤黝黑的杨权身强力壮,一身蓝色劲装,上绣怒蛟图纹,面容古拙,眼中
透着机警与灵敏,做事虽然还稍显稚嫩,不过已具大将之风。

  杨权手抚桅杆,俯下上半身,向下吆喝道:「谢大叔,马上就要变天了。」

  谢成就是凌战天的手下,属于旧系老一派的人,尊信门被逼退之后,上官鹰
和凌战天重新建立信任关系,于是双方的手下也混编在一处,这样有利于以后新
旧势力权利的交换。

  听说马上要变天了,谢成就满是沧桑之色的脸上露出沉凝神色,他一点也怀
疑杨权辩识天气的能力,若是连天气都认不准,他也不用在怒蛟帮混了。

  谢成就语气严厉的吩咐手下准备应付即将袭来的暴风雨,这可不是开玩笑,
在这茫茫大海上若是有那么一丁点闪失,结果只有一个——尸沉大海。

  张霈一直待在船舱里,不过外面谢成就和杨权的说话却是一句都没有拉下。

  没有想到第一次出海就遇见暴风雨,这运气似乎也太差了点,不过命苦不能
怨政府,点儿背不能怨社会,老天爷的东西谁又说的清楚呢?

  说起来这趟虽然是走镖,可是张霈到现在也不知道押送的什么货物,怒蛟帮
身居天下三大黑帮之首,这捞油水的大生意肯定是不会少的,抛开这个时代没有
的石油,军火,毒品生意不提,估计也就是走私,赌场和妓院的生意了。

  稳固的船身随着海波一起一伏,张霈开始计划是不是乘着这次离岛的机会,
找个时间将薛明玉的钱财取一不部出来。

  一个男人身上没有钱怎么行,张霈的心突然激动起来,似乎有一个他做梦都
想去,不过又一直没有机会去的地方正在呼唤他。

  妓院,光是想到这两个字张霈就一阵激动,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
里可是男人的天堂,估计只要是个男人都想去,不过张霈对于勾栏妓寨的认识都
是从书上看来的,也不知道那里真实的情况是个什么样。

  张霈暗忖寇仲和徐子陵两位鼎鼎大名的前辈,八字天生与妓院相克,每次上
妓院都会发生意外,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

  桅杆了望台上,杨权凝神观察着天上云层随风变化的情况,同时他也注意到
不知何时,空中的海鸟已经消失无踪,看来已经先一步飞往临近的岛屿躲避这即
将到来的暴风雨。

  杨权心中轻「咦」一声,再次嗅了嗅潮湿的海风,心中一沉。

  顺着桅杆下到「水蛟」号甲板,杨权对谢成就说道:「谢大叔,海风有血腥
味。」

  血腥味?事情可大可小,最大的可能性是有船只发生了意外。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敌人设置了陷阱在等他们入网,不过要说有人
能在茫茫大海中设计暗算他们,谢成就第一个不相信,而且要在暴风雨中战斗,
这是只有傻子才会做的事情。

  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去还是不去?

  谢成就没有犹豫,直接下令向着杨权指示的方位行去,怒蛟帮虽然是天下三
大黑帮之一,可是一向被人尊誉为黑道中的白道,这见死不救的事情是做不出来
的。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二章 人间地狱

  舵手迅速转动船舵,「水蛟」号仿佛真的化身成一只撕海猎洋的狂蛟怒龙,
向着未知的方向行进。

  空气中充满了山雨欲来之势,三张绣着怒蛟飞龙旗的白帆怒张,迎飞展至极
限,很快在众人视野中出现了一艘货船。

  杨权远远看出这是一艘远洋货船,不过此时船身已破损大半,从破损的严重
程度来看,不久前曾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海战。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活着?谢成就心中叹道,在货船的四周海面上漂浮着若干
船员是尸体,鲜血染红了海水,浓烈的血腥味漂浮在空气中,闻者欲呕。

  越是靠近货船,那股刺鼻的气息越是让人难受,而此时「水蛟」号上的怒蛟
帮船员同时注意到那些漂浮在海面上尸体竟然没有一具是完整的,残肢断臂,内
脏器官,这简直是噩梦中才会出现的场景。

  谢成就向杨权轻轻点头示意,后者吩咐帆手落帆,同时数十名帮众将特制钢
爪抛向货船,让「水蛟」号能够靠近货船。

  「张杰,蹬船。」杨权向身旁一名得力手下发令。

  得到蹬船命令的张杰立刻顺着铁索攀上对方货船,当他高瘦的身影落在货船
甲板上时,突然传出一阵惊恐万状的惨叫。

  没有言语能够形容怎样的恐惧能令人发出这样的歇斯底里的尖叫,仿佛死神
就在眼前,巨大的赤血镰刀正砍向自己。

  心中震惊,不明就理的杨权和谢成就同时怒喝道:「怎么回事?」

  鬼哭神号也不过如此,这深具穿透力的刺耳尖叫同时也惊动了张霈,他翻身
下铺,跨出内舱:「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等张杰的回答,杨权右脚在「水蛟」号甲板一踏,吸气发力,身体仿佛
一只展翅大鹏般向着货船掠去。

  年轻人容易冲动,特别是有些本事又没有受过挫折的年轻人,所以杨权在没
有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就轻易的亲身涉险,也没有考虑是否会有什么陷阱或是危
机。

  当张霈出来的时候,谢成就拦阻不及,杨权已经跃到货船甲板上,谢成就担
心他会发生意外,跟在后面追去。

  怎么这里会有一艘受损如此严重的货船,张霈脑中同样满是疑问,看着杨权
和谢成就先后向着货船掠去,心中诧异的张霈身影一晃,消失在船舱大门。

  张霈此时的轻身功夫在江湖上已经勉强能够挤身一流高手之列,虽然起步比
谢成就慢半拍,可是身体在空中一扭,双脚一个蹬跨动作,落地时却与对方不分
先后,两人同时落在货船甲板上。

  此时原本还一脸轻松的张霈突然愣住了,那懒洋洋的笑容也凝固在脸上,仿
佛凝固的不是脸部的肌肉而是天地空间。

  「所以人留在『水蛟』号上,没有我的命令不要接近货船。」谢成就脸色惨
白,可是仍然下令其余手下不要再贸然蹬船了。

  杨权虽然刚经历过尊信门的一场恶战,可是眼前的场景仍然使他忍不住扶住
断裂的桅杆,俯身干呕起来。

  红,血红。

  张霈双眼赤红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当蹬上货船甲板时,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
一片刺目地血红,仿佛置身人间地狱。

  那溅满了甲板,船壁,甚至彻底染红了断裂桅杆的白帆,被无数被肢解成巴
掌大小的尸块铺满了整个甲板,一颗颗死不瞑目的头颅被长刀狠狠地刺穿,插在
地板上。

  在张霈面前,一具早已停止了呼吸,面部极度扭曲,四肢呈怪异的角度不自
然曲折的尸体被残忍的钉死在舱壁上。

  地上到处倒毙着失去生命,身体却无意识抽动的尸体,鲜血和体液将偌大地
甲板整个浸染成红色,断裂的肢体散落各处,刺鼻地恶臭让人每次呼吸仿佛都要
耗尽全身力气。

  「啊!」张霈愤怒的吼声仿佛若平地炸响的惊雷:「是谁……是谁干的……
给我滚出来……滚出来……」

  声音轰隆隆的传开老远,回响在整个空荡荡的天空,仿若来自地狱的妖吼。

  突然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吟从船舱中传来,张霈身体猛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奔去,护身气劲保着身体,直接撞破舱门,进入室内。

  眼前阴暗狭长地楼道上满是残损不堪的人体组织,殷红地血液顺着墙壁和天
花板滴落地面,绽开一朵朵妖艳的血花。

  入眼处尽是一片红色,内脏和肢体夹杂在一起,整条走道仿佛地狱魔王的血
管。

  强忍着脑袋强烈的晕眩感觉,张霈屏住呼吸,踏着这条诡异的走道,向着深
处行去,他走的很慢,每一步似乎都将他全部的体力抽空,地上留下一窜红色脚
印。

  传出声音的位置是货穿的厨房,张霈拉开破损着大半的木门,眼前睚眦欲裂
的场景几乎使得他崩溃了。

  在一口大锅里,滚烫的血水中,赫然是一个不足三月大的女婴。

  当温热的血水被火焰烧炽的时候,女婴已经停止了呼吸,她小小的眼睛已经
变成血肉模糊的两个深孔,仿佛在怒叱着世间的不仁与不公。

  静,极静。

  突然,四周的温度瞬间下降到一个常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张霈眼瞳中爬满了一条条狰狞扭曲的血丝,体内那星云状的气旋疯狂的旋转
起来,心中一股毒火猛的烧腾起来,仿佛要将他的身体焚毁。

  四周的物件开始轻微的震动,最后竟然随着张霈体内气旋的方向旋转起来。

  杀气,仿佛被凝练冻结,有形有质的杀气从张霈身体里疯狂的涌现出来,那
毁天灭地的气势充满了暴戾的欲望与杀戮的冲动。

  「砰」的一声惊天巨响,整个货船厨房的四周舱壁被一股无可抵御的力道整
个撕裂,粉碎……

  一个人影自漫天的烟尘中走了出来,张霈面沉如冰,双眼赤红如血。

  杨权将今天一整天吃的东西全部吐的一干二净,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在今后的
一天里,他的胃里也绝对装不下任何东西,谢成就的情况要比杨权好一点,不过
也仅仅是好一点。

  最不济的张杰已经彻底晕过去了,由于受的刺激过大,他在事后三个月才恢
复正常。

  虽然这鬼地方让人一刻也不想多待,可是张霈已经独自进入了货船的船舱,
谢成就无奈之下只能在外面等着他。

  不知道张霈看见了什么,他没有说,谢成就也没有多问。

  最后目无表情的张霈抗着晕厥的张杰,脸色苍白的谢成就扶着同样脸无血色
的杨权回到了「水蛟」号。

  离开那修罗地狱般的货船,惊魂未定的杨权终于恢复了说话的力气:「谢大
叔,你说这么残忍的事是什么人干的?」

  谢成就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能够使出如此残忍的手段,江湖上各大杀
手组织也没有一个听说谁的行事作风如此残忍的,即使是残暴不仁的元人在大厦
将倾的时候,镇压起义军的手段也不曾如此血腥残酷。

  「不象是情杀或者仇杀,对方明显是一艘远洋货船,可是我注意到船上的货
物已经被人洗劫一空,这情形倒象是劫杀。」整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谢成就不
是很确定的说道:「难道是海盗所为?虽然有些海盗的作风的确是不留活口,但
也绝对不会如此残忍。」

  此时杨权心中算是彻底服气了,凌战天手下怒蛟帮老一辈人的经验和胆识的
确比自己这些初出茅屋的年轻小子要强太多。

  若是平日杨权相信自己同样能够发现那些货物被人洗劫一空的事,可是在刚
才那样惨烈的场景面前,自己几乎是连站都站不稳了,谢成就竟然还能留意到线
索,这些都是没有经历过血与火洗礼的后辈应该学习的地方。

  在这一刻,杨权真的服气了。

  张霈面朝大海,声音冷的如同寒冬腊月:「我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谢成就和杨权同时将目光移到张霈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当张霈
自对方货船上回来以后,身上总是透着一种让人全身颤栗的冰冷感觉,在他们内
心深处对这种霸炽的气息本能的感到恐惧。

  「只有日本人才干得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张霈口中每一个仿佛都是咬
着牙愤怒的自牙缝中蹦出来的。

  日本人其残忍至极,凶狠至极,变态至极,全球罕见,在全世界的人类社会
当中是独一无二的。

  当年日本人在中国进行南京大屠杀时,日军采用枪击、刀砍、刀刺、活埋、
火烧、溺毙、踢死、喂犬等等手段,残杀无辜市民、村民、难民总共三十万中国
人;日本731细菌战部队先后毒杀了近十万中国人,朝鲜人,以及联军战俘;
日本侵略者在华北沦陷区制造的许多骇人听闻的「万人坑」……

  这些浸竹难书的罪恶谢成就和杨权是不知道的,可是张霈却清楚的记得日军
在中国犯下的罪行,如此血腥残暴的手段除非是心理变态,否则没有一个正常人
能够做的出来。

  犯我中华天威者,虽远比诛!屈辱必须用血来清洗,张霈心中吸收的洪荒异
种白蛇的兽性被完全激发出来,他的心中现在有的只有杀意,无尽的杀意。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你杀我一人,我便屠你一村;你戮我十人,我即灭你一镇。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三章 初开杀戒

  「日本人?」杨权和谢成就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张霈意识到自己的失误,现在的日本还是那个落后野蛮的幕府统治的时代,
他立刻纠正道:「日本就是东瀛,我说的日本人就是指倭人。」

  「那些矮子?我曾经和他们打过交道,真的是他们做的?」谢成就的语气有
些不信:「那些人似乎胆子很小,武功也不厉害,货船上的事会是他们做的?」

  「他们就是这样的人。」

  张霈压住心头汹涌的怒火,声音冰寒。

  「面对强大的对手他们就是卑躬屈膝的奴隶,而一旦他们面前的是一群没有
反抗之力的妇孺,他们就是彻底的野兽。」

  张霈转身看着谢成就,声音平稳的道:「谢大叔,你有没有办法追上那些日
本……恩,倭人的船。」

  谢成就当然知道张霈想干什么,能够干出这些禽兽不如事情,这些人渣留在
世上也只是浪费粮食的祸害,不如早早除掉。

  低头沉凝了一阵,谢成就抬头道:「从刚才货船上未干的温热血迹来看,他
们应该没有走远,以『水蛟』号的性能绝对可以赶上对方,现在最关键的是判断
他们离开的方向。」

  杨权点点头,补充道:「如果不能正确判断方向,即使我们的船比他们快也
是白搭。」

  张霈没有说话,他要的是一个肯定的答复,而不是推论和判断。

  最后还是谢成就开口道:「现在已经起风了,对方如果要躲避暴风雨,一定
会驶向最近的岛屿,我知道这里附近海域就只有前方十海里位置有座无名小岛,
他们一定向那里去了。」

  听见能够追上那些天杀的日本杂碎,张霈第一次涌起了杀人的冲动,而且还
是这么强大而炽烈。

  心中翻腾着强大的杀意,张霈眼中一道烈茫闪过,看的谢成就和杨权都下意
识的移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杨权清楚的记得,即使是面对位高权重的上官鹰与凌战天,他也不曾有过这
种感觉,而第一个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人则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盗霸赤尊信。

  谢成就亲自掌舵,操控着「水蛟」号向着他记忆中的小岛驶去,在离开的时
候他下令点火将货船焚烧了,这也是他们此时唯一能做的了。

  张霈仰视着天空,感受着那越来越强的海风,轻声道:「你们放心吧,我一
定会杀光那些日本人,为你们报仇。」

  日本这个卑劣的民族是什么时候向着中国露出狰狞的獠牙?若非当年成吉思
汗远征日本时恰好遇见了台风,导致两万铁骑全兵覆没,日本人恐怕早已经灭亡
了。

  当年远征日本的计划失败,有人谣言说这是神的旨意,成吉思汗才放弃征伐
这个岛国的军事想法,不过仅仅是这一念之差,却造成了日后神州大地近千万人
的死伤。

  张霈不是救世主,但是作为一个流着炎黄血脉的中国人,而他又回到了这个
黑暗的时代,他决定要做些什么,虽然不知道能否改变中国那段悲哀的历史,但
是日本的人渣败类,见一个杀一个。

  张霈不在乎双手染血,甚至心底隐隐有些渴望,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
过这种感觉却日渐清晰起来。

  「水蛟」号巨舟战舰不愧是怒蛟帮最好的战船之一,在暴风雨来临之前,他
们已经追上了日本人的帆船。

  「升战旗,全员做好战斗准备。」眼前宽广的海平面上就只有对方孤零零的
一艘帆船,肯定不会错了,不过谢成依然担心发生误会,他下令补充道:「不要
轻举妄动,听我号令行事。」

  杨权指挥着近百怒蛟帮众全部拔刀持剑,虎视耽耽的看着前方的敌船,十门
火炮弹药全部填充完毕。

  知道谢成就担心什么,张霈肯定的点头说道:「谢大叔,不会错了,倭人的
旗帜我认识。」

  帆船上挂着海盗的旗帜,虽然不是张霈熟悉的日本那些鸟人的白底红日太阳
旗,不过凭借旗帜上那雪亮的东瀛武士刀,张霈一眼就认出这的确是日本人的船
只。

  接过杨权递过来的一把厚背长刀,张霈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走上战场,可是当
这一刻来临的时候,他却一点也不害怕,也许他的血管里天生就流淌着冒险的血
液。

  此时此刻,仿佛他才是战场的统帅,张霈淡定道:「谢大叔,用火炮迫他们
停船。」

  杨权心中疑惑,提出了自己的担忧:「为什么不直接用火炮干掉他们,我们
的火力足够将他们轰上天,若是近战恐怕会有所伤亡。」

  谢成就没有说话,张霈已经解释道:「刚才的货船上被杀死的人全是男性,
若是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船上的女人都被倭人掳走了,若是我们直接开炮,恐
怕会伤及那些被劫持的女人。」

  杨权怔了怔,没有说话,只是点头示意已经明白了,其实心中却震惊于张霈
的观察能力,这个样貌英俊的近乎妖异的男子竟然拥有如此犀利的洞察力,难怪
上官帮主交代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招揽到自己帐下。

  这样的人物,的确是难得一见的人材,难怪帮主对他的事情如此上心。

  十门火炮齐发,轰隆隆的震响不断响起,前方的敌船被火炮爆炸激起的海浪
掀飞,船身剧烈的摇晃起来。

  对方船上似乎没有火炮,他们只是单方面的承受着「水蛟」号火炮的轰击,
没有一点还手的意思,仿佛被打的不是自己一样。

  谢成就和杨权都不明所以,按理说对方的船上怎么也得配置一到两门火炮,
不过为什么他们不反击呢?

  「嘎……」

  一声巨响,帆船的桅杆被一炮轰个正着,干脆的炸断成两截,「水蛟」号两
边位置,立刻放下两艘快艇,朝着对方冲去。

  「万里长城十亿兵,国耻岂待儿孙平。愿提十万虎狼族,越马扬刀——入东
京。」

  心在吼,血在烧,手提大刀,张霈一马当先,站在一艘快艇上,迅速朝着失
去机动能力的帆船靠近。

  两艘快艇没有任何阻碍的逼近帆船,虽然有些疑惑,不过张霈却不害怕对方
会耍什么阴谋诡计。

  狭长的快艇破开海面,前端尖锐的铁皮包裹的木锥狠狠地刺穿帆船身木板,
稳当的停了下来。

  张霈是第一个翻身冲上帆船的人,不过入眼的是十多具已经失去了生机的女
性赤裸的尸身。

  在张霈面前是十余位长发披散在肩头,衣衫不整的矮瘦男子,他们慌乱的拔
出长短不一的忍刀,脸色苍白的看着张霈和在他之后陆续攀上甲板的怒蛟帮众。

  这些倭人竟然在光天化日做出如此荒淫无道的事情,难怪没有来得及阻止有
效的抵抗,而且所有的女子似乎都已经被他们虐杀了。

  这荒淫残忍的一幕,化作一股从心底涌起的怒火,怒蛟帮的人很清晰的感觉
到,一股惨烈的杀气正从张霈身上涌出,所有人都紧了紧手的武器,准备发起进
攻。

  愤怒,仇恨,血腥,杀戮,破坏,摧毁,这就是张霈心中所有的念头了,手
中长刀仿佛因为即将饮血而兴奋的不能自已,轻轻震颤起来。

  「我是幕府武士康藤吉郎,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攻击我们?」为首的那
个自称武士的倭人竟然还敢理直气壮的质问张霈。

  睚眦欲裂,张霈愤怒的吼道:「你们这些该死的人渣,杀人越货之后竟然还
敢如此张狂。」

  见到张霈一伙人多势众,康藤吉郎似乎也有些胆怯,他立刻换上一副嘴脸,
谄媚道:「这位大人,我们知道错了,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请你放我们一条生
路。」

  说完,康藤吉郎还示意手下放下武器,以示诚意。

  怒蛟帮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杨权和谢成就也彻相信了张霈
先前的所说的话,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这些倭人不过是一群贪生怕死的败类
而已。

  张霈没有说话,不过四周的空气似乎又冷了几分,那滔滔的杀意竟如掘堤的
洪水,不可抑制。

  「我们把船上的货物全部留给你,上好的茶叶,丝绸和珠宝全部给你。」康
藤吉郎看对方不说话,以己度人,以为对方是想要好处,他赶忙说道:「还有这
个女人,你全都拿去,只求你放了我们。」

  「女人?」张霈微微一愣,发现对方似乎有些意动,康藤吉郎指着双手被捆
绑在桅杆上的一个已经陷入昏迷的女子说道:「这个女人原本是想献给城主的,
现在就留给大人了。」

  少女身上穿着一件衣不避体的衣裳,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说那是
衣裳其实已经很勉强了。

  原来还有活口,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张霈暗忖她可能是货船上唯一生还的人
了,不过如果没有遇见自己,她以后的日子绝对是生不如死。

  「这位大人,这个女人还是处女,求你放了我们。」一个站在康藤吉郎身旁
的倭人插嘴道。

  张霈点点头,沉声道:「很好,你们真的很好。」

  众倭人松了口气,他们以为对方已经接受了他们的建议,愿意放过他们,只
有康藤吉郎似乎隐约的感到张霈语气不善。

  果然,张霈突然话音一转,声冷如冰,不带丝毫感情:「我就让你们死的痛
快一些,下辈子投胎的时候记住不要做日本人了。」

  「杀!」张霈暴吼一声,强大的气势不可遏止的爆发出来,连站在他身旁的
谢成就和杨权都被震退了一步。

  强大的声浪震的所有倭人双耳刺痛,刚才插嘴说话的那个倭人突然悲哀的发
现,自己失去头颅的身体,仿佛祈求罪孽能够得到饶恕般跪倒在一名女子的尸身
面前。

  来不及发出临终的惨叫,在下一刻,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5 10:14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四章 邪少之名

  张霈手中长刀随手向下一挥,一串血珠顺着弧形的刀身飞出,飙射在甲板之
上。

  双眼中射出冰冷的凶光,张霈鹰般锐利的目光逐一扫过甲板上膛目结舌的倭
人,语气阴寒地说道:「你们全都给我下地狱吧!」

  语毕,张霈虎入羊群般猛的冲向那些倭人,身法迅捷若流光疾电。

  张霈这一生最恨的就是欺凌妇孺之辈,而且对方还是丧尽天良的日本杂碎,
杀光他们,这是他心中唯一的想法。

  杀,屠杀。

  第一次杀人,张霈心中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十指稳稳的抓着刀柄,没有
害怕,没有担心,没有犹豫,坚定的心更是没有丝毫动摇。

  挥刀如电,出拳如雷。

  刀至尸分,拳至体裂。

  张霈仿佛一尊地狱杀神,脸上带着残酷而邪恶的笑容,斩瓜切菜般轻松连杀
七人,每一人都是一刀毙命,脸上的表情僵固在死亡的那一刻。

  直到此刻,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谢成就和杨权才大喝一声,领着怒蛟帮众杀
入敌群,面最这些畜生也不用守什么江湖规矩了,一个字——杀。

  康藤吉郎是倭人中最厉害的,但是他却没有冲上去和张霈战斗,而是从背后
拔出一把小太刀架在那已经昏迷的少女脖子上,大声喝道:「住手,所有人都不
要动。」

  「混蛋。」张霈碎了一口,双眼仿佛两柄利刃冷冷地钉在康藤吉郎脸上,咬
牙切齿道:「卑鄙。」

  张霈怒不可揭,手腕向下一沉,长刀将一个从背后偷偷袭来的倭人劈成了两
半,失身向着两旁分裂而开,鲜血内脏狂喷而出。

  长刀遥指康藤吉郎,张霈暴喝道:「放了她。」

  康藤吉郎惊惧的躲在昏迷少女身后,小太刀架在她雪白修长的玉颈上,沉声
说道:「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如果你要杀我,这个女人也活不成。」

  亡命之徒,此时丧家犬般被张霈逼到绝境的康藤吉郎绝对不是恐吓他,反正
横竖是一死,他已经没有任何顾及。

  深吸一口气,张霈沉声道:「你想要怎么样?」

  康藤吉郎凶狠道:「你们所有人都退开。」

  谢成就和杨权担心人质安全,纷纷后退,张霈双脚钉子般钉在地上,寸步未
移。

  那些身上多多少少带着伤痕的倭人也全部围拢到康藤吉郎身边,将他护在中
间,双方变成了对峙的局面。

  初出江湖,张霈毕竟是第一次与人生死相搏,在激怒下动手杀人也是靠着一
股武勇,江湖经验实在有限的紧,如果他抢先出手救下那名少女,现在的局面就
不会如此被动。

  康藤吉郎紧了紧手中的小太刀,看着张霈的眼睛说道:「只要你答应不杀我
们,我就放了这个女人。」

  张霈目无表情,神情冰冷,淡淡道:「如果我说不呢?」

  康藤吉郎心中发狠,左手「唰」的一声,一把扯落少女身上残损的衣裳。

  一件细绳断裂的肚兜勉强掩住外泄的春光,娇嫩无暇的肌肤,勾勒出小巧乳
房可爱胸形,玲珑有致的身材,光洁平滑的小腹,惹人遐想的神秘之地,浑圆修
长的玉腿……

  张霈眼中杀意滔天,手中长刀感受到主人狂猛的杀气,轻轻震颤起来。

  虽然现在是剑拔弩张的时候,可是七八名倭人仍然偷偷侧目注视着少女美丽
的身体,双目中射出淫邪的凶光,喉结滚动。

  杀,一定要杀了他,张霈心中从来没有如此想要杀死一个人。

  割断捆住少女的绳索,康藤吉郎狞笑道:「少说废话,你答是不答应?」

  谢成就和杨权不忍少女受辱,几乎就想应承,可是看着脸色铁青的张霈不说
话,却也没有贸然答应。

  按理说,张霈根本不是怒蛟帮的人,谢成就和杨权要做什么决定根本不用看
他脸色,也轮不到他插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是下意识依照张霈的指示行
动。

  让少女柔软的身子靠在自己上上,康藤吉郎说道:「只要你发誓,放我们离
开,我立刻放了她,否则……」

  话音刚落,康藤吉郎伸手扯落少女胸前的肚兜,他的威胁赤裸而直接。

  虽然是未成熟的青涩少女,可是胸部却已经很可观,康藤吉郎淫笑着大力揉
捏起来,感受着少女乳峰那惊人的弹性。

  风,突然停了。

  康藤吉郎的笑声嘎然而止,只见空中一道凛冽的白色寒光一闪而逝,快似闪
电,迅若流星。

  光,忽闪即消,仿若从未出现。

  康藤吉郎亡魂皆冒,伸手揽着少女纤细的腰身,没有任何犹豫的疾退。

  只见护在自己身旁的七八名倭人,眨眼间全部被杀灭,而且死状极惨,鲜血
飞溅,内脏器官和身体组织七零八落的流了一地。

  谢成就看着张霈的背影,只觉那略显消瘦的身影瞬间变的高大起来,那根本
不是人的速度,至少在他三十年黑道生涯中从来没有见过比这还要快的速度。

  失去生命的尸身不住抽搐着,康藤吉郎仿佛又回到了那艘货船上,只是他们
从猎人变成了猎物,成为了别人虐杀的对象。

  张霈刚才怒激攻心,一时间竟然使出了潜藏在身体里强大的异种能量,一举
杀灭了除了康藤吉郎以外所有的倭人。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康藤吉郎再次大喝,同时被张霈刚才鬼魅般迅猛
的一击所惊,小太刀刺入了少女洁白细腻的脖子,娇嫩柔滑的玉颈上立时显出一
道血痕,渗出了一滴殷红的血液。

  红白刺目相交,诡异而美丽。

  张霈果然再不敢妄动,只是冷冷的打量着康藤吉郎,那眼光仿佛在看一个死
人。

  「放下刀。」康藤吉郎这次是真的怕了,狂吼道:「我让你把刀放下。」

  赶狗入穷巷,张霈无奈之下,松手任由长刀落地。

  将少女的身子挡在自己身上,似乎这样才能够保证自己安全,康藤吉郎再次
吼道:「中原人一言九鼎,只要你发誓不杀我,任由我离开这里,我就放了这个
女人。」

  张霈知道自己已经错失了杀死康藤吉郎的最佳机会,他装模作样的竖起三根
手指,伸手擎天,大声说道:「我张霈在此立誓只要康藤吉郎放了手中的姑娘,
就任由他离开这里,绝不阻拦。」

  不杀你,不杀你那就让你比死还难过,虽然从来没有对人用过刑,不过让人
生不如死的方法张霈知道的绝对不比这个时代任何人少,说起用刑之道他简直可
以称是个中翘楚。

  《满清十大酷刑》和《世界残酷写真》之类的片子可是后世网络上很流行的
经典影片,既然你这么怕死,那你就好好等着吧!

  强压下心中无名火,双目中射出仿若实质的神光,张霈沉声一吼:「还不放
人。」

  康藤吉郎松手放开怀中少女,任由她的身体滑倒在地上,不过那柄小太刀却
还死死的握在手中。

  张霈身形一闪,将少女揽在怀中,手中一件宽大的斗篷将她的赤裸的身子包
裹起来。

  双手抱着昏迷的少女,张霈淡淡的说道:「谢大叔,让人将船上所有的货物
搬走。」

  张霈沉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的起伏,也不知道是喜是悲,不过却带着不容
违背的威严。

  老持沉重的谢成就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安排人手,指挥手下将帆船上的货
物全部搬上快艇,一一运往「水蛟」号。

  康藤吉郎看着那些货物一点一点的被搬走,脸上露出如丧考妣的表情,眼中
却透射出深深的贪婪与不甘,不过此时他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哪里
还敢干涉对方行事。

  当所有的东西都被搬走以后,张霈看也没看康藤吉郎一眼,向着谢成就和杨
权道:「我们走。」

  一行人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回到「水蛟」号甲板上,张霈小心翼翼的抱着
昏迷的少女进入船舱,交给随船的大夫,不用他吩咐,对方立刻开始施术救人。

  天空阴暗,可是怒蛟帮众人脸上的表情却要比昏沉的天空还要阴沉,所有人
都不甘心放过康藤吉郎,可是迫于张霈的誓言却又无法出手。

  张霈重新回到甲板上,看着脸色沉凝的谢成就和一副不甘心表情的杨权,冷
冷笑道:「谢大叔有没有兴趣指导在下如何使用火炮?」

  「你要学开炮?」谢成就眼中满是疑惑,不过瞬间又露出了然神色,但是又
有些担心:「张兄弟……你刚才……」

  「不问天,天有忧,无解;不问地,地有恨,难平。」眼中精茫异议,张霈
淡淡道:「对那些畜生还讲什么江湖道义,不杀光那些杂碎我誓不为人,如若老
天真要因为我背誓而惩戒我,那我也心甘情愿。」

  听了张霈的话,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怪怪的表情,仿佛是才认识他一样,张
霈给人感觉很邪,但又不是那种令人唾弃不屑的淫邪。

  他说话行事完全不按常理,是个不能用寻常眼光测度的人。

  邪,这是船上所有人对张霈的感觉,也是以后江湖上的人对他的感觉。

  「好一个不问天不问地,哈哈哈……」谢成就抚着颌下短须,眼中满是赞赏
神色。

  「来人,装弹。」谢成就大手一挥,命令立刻被执行。

  一门火炮被调整好位置,炮口正对康藤吉郎所乘的帆船,火药和铅弹已经填
充完毕。

  张霈手中拿着火把,腾窜的火焰照耀下,此刻那张英俊的脸,仿佛散发着妖
邪的魅力。

  「砰!」炮身大震,炮弹冲镗而出,在空中划出漂亮的抛物线,准确命中对
方帆船。

  开炮原来是这么一种爽快的感觉,特别是目标是日本人的时候,一炮下去,
简直是痛快淋漓,那感觉舒畅的无法形容。

  康藤吉郎不能置信的看着帆船的甲板上那被火炮轰出的巨大孔洞,大声的吼
叫起来:「你说过要放了我的,你不能……」

  「我是说过,不过现在我食言了,反悔了。」张霈淡淡道:「你以为我会和
你将什么规矩,道义吗?通通奶奶的是放屁,老子告诉你,我迟早灭了你们东瀛
矮子国。」

  说完,张霈继续点燃火药引线,连续发动了数次炮击,帆船顷刻间化成一艘
火船,康藤吉郎声音在火焰中越来越低,终于消失湮灭在滔天的烈焰中。

  原本张霈没有打算如此干脆的杀死对方,不过眼看暴风雨就要来了,为了不
多生事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还是选择直接击沉对方的帆船,若是康藤
吉郎这样都死不了,那就让他在海中喂鱼好了。

  此役之后,「水蛟」号上的人对张霈敬畏有加,连谢成就和杨权也不例外。
而背地里,因为张霈做事说话做事透着一股子邪气,有人开始偷偷用「邪少」来
称呼张霈。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五章 美人小解

  当张霈听说自己多了这么一个诨号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不置可否的微笑,接
着是放声大笑,最后是纵声狂笑。

  邪少!够酷,够劲也够霸道。

  张霈已经开始幻想自己以后行走江湖报腕时那激动人心的场面了,正当张霈
胡思乱想之际,身旁突然响起一声轻吟。

  那名昏迷的少女已经苏醒过来了,其实她只是因为受惊过度,所以才会昏厥
过去,本身并没无大碍,休息一阵也就没事了。

  少女茫然地睁开意朦胧的双眸,长长的睫毛飞快地眨动,适应了房间内的光
亮。她疑惑地环顾着四周,虽然不知到身在何处,但是她肯定这是一个从未来过
的陌生地方。

  「啊!不要……」发觉自己正躺在舒服的软榻之上,一条温暖的锦被盖在自
己身上,少女猛然想起了之前可怕的遭遇,于是她瑟缩着身子,小手紧紧捉着胸
前衣襟,闭着眼睛发出恐惧的哭泣。

  坐在少女身边木椅上的张霈柔声说道:「姑娘不要害怕,这里没有人会伤害
你。」

  少女被张霈的声音一惊,眼中流露出不信与怀疑,声音沙哑软弱,颤声道:
「你没有骗我?」

  为了不再刺激对方,张霈尽量用最温柔的声音说道:「姑娘放心,已经没事
了。」

  「是你救了我?」

  也许是张霈的笑容感染了少女,也许是他看起来不象坏人,总之少女惊惧的
心已经放松下来。

  男人虽然不能靠长相吃饭,但是不得不承认,长相出众的人无论在各个方面
都要占很大优势,若是换个贼头鼠目的人来安慰少女,可能就没有那么容易让对
方相信了。

  张霈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善意的微笑,使少女心中不由生出淡淡的感激与温
暖。

  「谢谢你救了我。」少女眼中满是感激的泪水,她抬头低声问道:「请问这
是什么地方?」

  对于少女的道谢张霈一笑了知,并未放在心上,不过若是换个成熟的美女他
可能就要考虑是不是让对方以身相许作为报答了。

  张霈淡淡道:「这是怒蛟帮的『水蛟』号,我们正前往福建,不过现在暴风
雨马上就要来了,他们必须前往最近的岛屿避雨。」

  少女诧异道:「怒蛟帮?你是黑道的人?」

  会直接称呼怒蛟帮为黑道的人不外乎两种,一是官府,二是白道中人。难道
这少女还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或是武林世家的千金不成?张霈心中犯疑。

  「真是该死,小女子出言冒犯了。」

  少女似乎也知道自己出言唐突过于冒昧,她吐了吐嫩滑的香舌,娇声说道:
「我叫韩宁芷,敢问恩公名讳?」

  瞪着双眼,张霈惊声道:「你是韩宁芷?」

  韩宁芷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眼中满是疑惑,有些怯怯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张霈连连摆手,掩饰自己的失态,微笑道:「我只是
觉得你的名字很别致,蛮好听的。」

  韩宁芷,这个少女竟然是韩宁芷,那航运生意遍天下的大商贾韩天德的小女
儿,也是韩柏单恋的韩府五小姐。

  按照时间推算,为了抢夺鹰刀,谢青联被马峻声之妹马心盈杀害并嫁祸给韩
柏时,韩宁芷那时应该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也就是说,时间倒退三年,此时的韩
宁芷就是眼前十二三岁的小丫头片子。

  韩宁芷毕竟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所以很轻易就被张霈糊弄过去了。

  看着正用奇怪眼神注视着自己的张霈,韩宁芷突然问道:「你们有没有发现
一艘很大的货船,上面的人怎么样了?」

  明亮的眼神突然一暗,张霈摇了摇头,沉声道:「对不起,船上的人已经,
已经……」

  张霈实在不知道要怎样将船上所有的人都已经被残忍杀害的事实真相告诉眼
前柔弱的少女。

  哭喊,哀求,杀戮,鲜血,悲惨的一幕幕再次在脑海中闪现,韩宁芷禁不住
姗姗而泣。

  「你不要难过,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为他们报仇了。」张霈用手温柔
地抚去韩宁芷脸上的泪水,默默感受着少女特有的娇嫩肌肤,那触感简直是没有
语言能够形容,勉强归纳为一个字——爽。

  温暖,娇嫩,细腻,柔滑,张霈心中涌起一股冲动的欲念。

  不行!她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张霈暗骂自己混蛋,他可不敢想
象要是带着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回去,左诗和楚素秋会怎么对待自己。

  越是在意韩宁芷的年龄,张霈心中越是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心底深处仿
佛一个邪恶的声音在诱惑他:若是真的什么都不懂才好呢?再说她什么都不懂,
你教她不就懂了。

  这按照现代人的说法叫作什么?张霈没费什么功夫遍忆起了那充满暧昧与诱
惑的字眼——萝莉。

  在后世,萝莉这词已成为全世界形容具挑逗性的少女的代名词。

  张霈还记得自己寝室下铺那自称萝莉控的兄弟曾喧称:「会喜欢萝莉,其实
是很自然的,就好像生物需要空气、需要水、需要阳光一样!而萝莉,也并不只
是萝莉而已,她是盛开的花朵,她是高歌的鸟儿,她像是清晨绿草上的露珠!她
像是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她是未来,她代表希望,她展露生命的美好,她代
表神的奇迹!」

  万恶淫为首,张霈很不愿意承认,他竟然已经开始幻想如何调教这个涉世未
深的小姑娘。

  不行!不行!怎么也不能做这种摧残祖国花朵的事情,张霈在做着最后的挣
扎,但是转念又一想,虽然韩宁芷现在还只是十二三岁小女孩,不过再过个两三
年,一切可就不同了,那时便到了可以出阁的年龄了。

  而且韩府可不止韩宁芷一个小丫头,韩慧芷和韩兰芷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特别是二小姐韩慧芷,那可是温柔贤德的大美女。

  张霈心中暗忖这条小美人鱼一定要捉住,既然老天就韩宁芷送到自己面前,
以后能够一床三姐妹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当张霈的思想正处在水深火热的煎熬中时,木门被人推开,随船的大夫端着
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走了进来。

  张霈不露痕迹的收回为韩宁芷拭泪的手,招呼着道:「赵大夫,还是让我来
吧!」

  赵大夫将药递给张霈,然后走到韩宁芷身旁,探了探她的脉,抚须笑着道: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待会儿把药喝了,休息一晚,明天就没事了。」

  说完,赵大夫留下张霈和韩宁芷二人,独自离开了。

  「我叫张霈,你以后就叫我张大哥好了。」张霈端起药碗,脸上露出善意的
微笑:「来,你把这些药喝下去,喝了药再好好睡一觉。」

  韩宁芷愣愣地看着清冷俊俏,浑身散发着慑人魅力的张霈,不禁生出依赖之
感,轻轻的点了点头。

  张霈在韩宁芷最需要人救助的时候,适时出现救了她,而韩宁芷这个年纪的
小女孩最爱做梦,总是幻想意中人会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出现在身边保护自己,
于是对模样俊朗的张霈生出好感是很正常的事情。

  端着药碗,没有任何男女之防观念的张霈大咧咧地坐在韩宁芷床边,柔声说
道:「让我喂你。」

  「恩!」韩宁芷俏脸羞红,垂下臻首,模样可爱之极。

  张霈将药放在自己方才坐的椅子上,轻轻把韩宁芷的身体扶起来让她依在自
己怀中,同时左手揽着她娇俏的香肩,右手正要伸手取药时,韩宁芷却忍不住发
出一声低呼。

  难道是自己弄痛她了,张霈奇道:「怎么了?」

  韩宁芷声音发颤道:「我……我的衣服呢?」

  当韩宁芷被张霈扶着坐起身后,锦被顺着身子玲珑的曲线滑落,她看向自己
身上,发现她穿着一件单薄之极蓝色丝绸外衫,而且敏感的身体告诉她,除了外
衫以外她什么也没有穿,柔软纤薄的丝织物下面就是她娇嫩柔滑的赤裸胴体,芳
心顿时娇羞不已。

  「你原来的衣裳已经全被撕碎了。」张霈此时才恍然大悟,立刻换上一脸愧
色,低声道:「这里也没有女孩子的衣裙,你身上穿的是我的外衣。」

  韩宁芷粉脸涨红,低声的问道:「那……那我的……你是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啊……」

  「事急从权,不过我是闭着眼睛的,什么都没有看见。」张霈面色肃然道:
「冒犯之处,还望姑娘不要见责。」

  至于张霈是不是真的闭着眼睛的,这就只有老天才知道了。

  韩宁芷羞红的俏脸几乎要埋进自己娇巧的胸脯了,这种事情一个女子又怎好
一再追问,她声音娇滴滴地说道:「张大哥是我救命恩人,我怎么会怪你呢?你
以后就叫我宁儿或是宁芷好了,我家里人都这样唤我的。」

  我现在可不是你家里人,张霈暗忖小妮子春心动了,也许韩宁芷并非自己想
象中那样什么都不懂。

  「有话待会儿再说,你先把药吃了。」张霈搂紧韩宁芷香肩,把药碗送到唇
边,轻声细语道:「宁儿,小心烫。」

  韩宁芷的唇刚挨着碗边沿,立刻将臻首转向一边,皱眉道:「这药好苦。」

  张霈微笑着道:「良药苦口,乖乖听大哥话,把药喝了,这对你的身体有好
处。」

  韩宁芷看了张霈一眼,终于张开樱唇,仰头将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药虽然
是苦的,但是韩宁芷心中却仿佛吃了蜜糖般香甜。

  张霈扶着韩宁芷躺好,柔声道:「你好好休息,等到了海岛我再叫你。」

  「你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看见张霈转身就欲离去,韩宁芷忍不住
张口娇呼,声音虽然又快又急,不过却清丽冰脆,悦耳怡人。

  张霈回过身,看着韩宁芷,她娇不胜羞的轻启芳唇,软言细语道:「我怕,
你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再走?」

  「你安心休息吧,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张霈重新走回韩宁芷身边,
伸手为了整了整盖在身上的锦被,微笑点头。

  想到刚才躺靠在张霈怀中喝药的情形,韩宁芷体心中生起了幼时在父母怀中
那种安全的感觉,见他答应留下来,不禁芳心惬喜。

  暴风雨来的竟然比想象中还要猛烈,不过身在船舱中的张霈和韩宁芷却没有
任何感觉,「水蛟」号不愧是巨舟战舰,非一般货船可比。

  张霈坐下来没有多久,身旁便传来韩宁芷难耐的呻吟。

  侧头一看,张霈发现韩宁芷俏脸透着红晕,在床上翻来覆去,双腿似乎要夹
紧,不过却又没有力气。

  发现异状的张霈急道:「宁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忍一下,
我去叫大夫。」

  看着韩宁芷娇柔的香躯瑟瑟颤抖,伸手一拭,额头竟然满是香汗,张霈转身
欲寻赵大夫为她诊治。

  韩宁芷自被倭人劫持以后就没有入厕了,但是刚才服药睡下后,尿意却一股
脑的涌了出来,甚至出了一身冷汗。

  听见张霈竟然要去叫大夫,韩宁芷急声道:「不要。」

  回过身来,张霈疑惑道:「那你?」

  「我……我想……我想小解。」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韩宁芷终于还是屈服
了,因为她实在忍不住了,下身膨胀的感觉几乎使她快要失去理智了。

  服了安神的汤药之后,韩宁芷现在全身酸软无力,连站都站不稳,这还如何
能够……

  张霈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他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

  「啊!不行了……要……要来了……怎么办……呜……」韩宁芷语带哭腔,
不过她的话也真够暧昧的。

  张霈咬牙道:「我……我……我抱你……」

  「抱我?」韩宁芷一愣之下,立刻点头,下身憋得实在难受,几乎就要忍不
住了。

  张霈揭开锦被,伸手把韩宁芷拦腰抱在怀中。

  韩宁芷软软的靠在张霈怀中,娇声道:「快……我忍不住……不行了……」

  我的姑奶奶,你还要不要人活了?这话若是让旁人听进了,张霈估计是跳进
黄河也洗不清了。

  古人虽然倡导三妻四妾,可对于那些贪恋幼娈的人却不齿其行,好在船舱的
隔音性能很好,韩宁埴的话没有其他人听见。

  张霈抱着韩宁芷,走到便盆前,接着用双肩顶住她,让她的后背能够靠在自
己胸膛上,两手分别托住她的大腿,轻轻向外分开。

  韩宁芷大腿被分开的瞬间,一蓬淅沥的玉液喷射而出,释放的舒爽感觉使她
忍不住轻轻地呻吟出声。

  想到自己被摆成这样羞人的姿势,还发出了那样的声音,韩宁芷简直羞涩欲
绝,她伸手捂住了脸。

  韩宁芷的娇躯软弱无力地靠在张霈的怀里,淡黄色的液体激射在木盆中,发
出清晰的声响,韩宁芷粉红的俏再次涌起一片红潮,连耳根玉颈都红透了。

  滴答滴答地响声仿佛是珠落玉盘,羞臊的韩宁芷越是希望这羞人事情赶快结
束,可是却越是停不下来,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直过了许久,韩宁芷终于低吟一声,下身喷泉般涌出的玉液渐渐减少,停
止了。

  张霈把韩宁芷重新抱到床榻之上,小心翼翼的为她盖上锦被,一时间两人都
没有说话,空气中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六章 骇浪惊涛救美人

  张霈和韩宁芷两人保持着尴尬的沉默,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韩宁芷更是
将可爱的小脑袋都掩进了锦被。

  「你好好休息,我去看下外面的情况。」最后张霈丢下这么一句话以后就离
开了,不过那背影却有着说不出的狼狈。

  海上的风更大了,而阴沉的天空已经无法辩识方向。

  不过「水蛟」号上除了张霈这个「外」人,其他的水员都深知目前的危险处
境。

  在大自然无可抵团御的威力面前,若说不害怕那纯属扯蛋,人的力量毕竟是
有限的,你再高的武功也敌不过暴风雨,这个时候经验和智慧比武功更有用。

  众人在谢成就和杨权的指挥下,紧张而有条不紊的各自行动起来,「水蛟」
号摇晃的频率也开始增加。

  怒蛟帮的人虽然不见得人人都有扎实的内功底子,但说到水性,相信江湖上
能够胜过他们的还不多,洞庭湖练就了他们坚毅的性格和良好的水性。

  张霈双脚仿佛两柄锋利的锥死死的钉在甲板上,始终保持着身体的重心,任
船随着海浪急风摇晃起伏,他的身体却总能通过肌肉细微的震动,调整状态,适
应变化。

  一个高达十丈的大浪猛然袭来,粗实的绳索「啪」的一声被绷断,甲板上一
个巨大的货箱斜冲着撞碎横栏,被卷进海中。

  看见张霈从船舱里出来,谢成就大声的叫道:「张兄弟,你还是回船舱里去
吧,这里太危险了。」

  张霈是上官鹰特别关照的关系户,谢成就当然不愿意看见他出什么意外,在
暴风雨中,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脸上露出一副自信的神色,张霈淡淡道:「谢大叔,为什么还没有看见海岛
的影子,我们的方向会不会……」

  虽然话没说完,可是谢成就却知道他的意思。

  谢成就一边忙着指挥水员,一边苦笑道:「我只能保证最初我们航行的方向
绝对没错,但是现在风高浪急,我们是否偏离航道了只有老天才知道。」

  两人正在交谈中,一重巨型海浪迎面打来,仿佛一只妖兽般扑在后甲板上,
「水蛟」号船首被高高抬起,又被一重紧接而至的巨浪狠狠拍落,船舱里和甲板
上没有固定的物件纷纷四处滚动。

  张霈伸手拉了谢成就一把,堪堪让过一个从他身旁滑过的巨大货箱。

  「谢大叔,还是让我留在这里帮忙吧!」张霈虽然没有任何航海的经验,不
过他相信自己的反应和身手绝对能够弥补经验的不足。

  现在大家是真的同在一条船上,同生同死,谢成就咬牙点头道:「好,不过
要注意不要被浪卷到海中去了。」

  狂风夹杂着暴雨劈头盖脸的打下来,「水蛟」号随波逐流,不停的向着前方
未知的方向颠簸前行。

  张霈第一次踏上「水蛟」号的时候惊叹于它匪夷所思的高大船身,不过在汪
洋大海中,它便只是沧海一粟。

  「小心。」张霈话刚说完,一个大浪猛的袭来,虽然众人都身摇脚晃,不过
却没人摔倒。

  张霈虽然有心帮忙,不过却是不知道应该干什么,好在不懂就问一向是他最
大的优点:「谢大叔,我能够做些什么?」

  谢成就看了张霈一眼,沉声道:「你去帮杨权。」

  杨权此时正主舵手身旁,眉头紧锁,锐目不断寻戈着狂暴急乱的海面,虽然
不知道具体的航道路线,可是能够通过水流大致判断方向。

  见张霈走到自己身边,杨权抬头问道:「怎么了?」

  张霈直接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吗?」

  「你?」杨权思忖了一阵,他和谢成就怀着同样的想法,但是转念又想到他
的武功,终于还是点头道:「在暴风雨中只要稍有差池就会送了性命,我希望你
能够尽最大努力救助那些失手的兄弟。」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是没有敏锐的判断和适时出手的勇气,别说救
人,连自己也会被搭进去。

  但张霈却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下来,这同样原于他对自己自信,男人可以没
有容貌身世,没有钱财权势,但绝对不能没有尊严与自信。

  「轰隆隆!」天空炸响一道惊雷,雨越来越大,还在甲板上的人都已衣衫尽
湿,再被冰寒刺骨的海风一吹,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凉飕飕的,这滋味绝
不好受。

  暴风雨的可怕绝对比看美国大片来得刺激,此时张霈深深体会到这一点,虽
然不是自己甘愿的。

  雨越下越大,接连不断的翻天巨浪,凶猛的拍击着船身,仿佛不堪忍受海浪
无情的蹂躏一般,船身发出痛苦的呻吟,只是这细微的声音迅速被淹没在响彻天
地的电闪雷鸣中。

  「把帆降下来,保持平常三分一的速度。」空中响起谢成就粗暴的声音,这
个时候,没人能心平气和的行事和说话。

  听到命令的怒蛟帮众没有任何耽搁,依令而行,要在暴风雨中活命,所有人
必须毫不犹豫的在第一时间执行指令。

  松开绳索,船帆降落一大半,张霈感到船行速度明显减慢,虽然船身的摇晃
也减少了一些,但是这样何时才能蹬岛靠岸。

  风在吼,雨在啸,船身在摇晃。

  视线已经模糊,张霈已经是靠着灵锐的感觉来判断事物。

  一个二十丈高的惊天巨浪仿若海底猛然窜出的无间妖魔般,张牙舞爪的扑上
甲板,掌船的舵手身躯猛然一晃,松开了紧握的船舵,好在他为人还算机敏,虽
然身体被摔了出去,可是双手却死死抓住船沿的栏杆。

  全神贯注观察海面水流变化的杨权眼明手快的抓住船舵,重新掌握「水蛟」
号的控制权,同一时间只听「啪!」的一声,栏杆抵受不住肆虐的风浪,被折断
卷向海中。

  电光火石之间,张霈随手扯过一根粗实的绳索,身形已经猛的向着舵手落水
的方向冲去,将绳索捆绑在自己腰间,张霈奔到栏杆断裂处,纵身一跃,大手一
挥,绳索的另一头灵蛇般缠向落水舵手的腰身。

  但是由于冲力过大,船身又不住摇晃,发力狂奔的张霈哪里停的下来,竟然
和那名落水舵手一起被一个袭来的巨浪卷向大海深处。

  张霈心中一惊,他奶奶的,刚才自己脑袋一热,学雷锋逞英雄把自己也搭进
去了,现在身在空中无法借力提气,这无缝无隙的船身连个抓的地方都没有。

  千钧一发之际,张霈左手猛然发力,将落在大海中的舵手拉向自己,同时右
手捏掌成刀,出手如电,掌若利刃,一声大喝:「破!」

  手刀轻易撕裂厚实的船身,化刀为掌,张霈的右手死死扣进船身,同时左手
将那名自海中拉起的舵手紧紧挟在腋下。

  一丝殷红的血液顺着碎裂的木屑渗出,不过很快就消失在风雨中,仿佛从来
没有出现过。

  看见张霈和舵手都有惊无险,杨权和谢成就心中高兴,同时又各自震惊,这
「水蛟」号的甲板可不是寻常之物,乃是百年以上的铁桦树。

  树皮呈暗红色或接近黑色,上面密布着白色斑点,坚硬度比橡树硬三倍,甚
至比普通的钢硬都要强一倍,是世界上最硬的木材。

  若非神兵利器,寻常刀剑劈砍难伤,谁知张霈手上功夫如此骇人,而且他也
曾以掌头硬悍戚长征快刀,看他年纪轻轻,也不知道这武功是怎么练的。

  谢成就艰难的走到断裂的栏杆处,将张霈和那舵手拉了起来,张霈的手指血
淋淋的一片,不过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只是一些皮外伤。

  「谢大叔,还没看见小岛的影子吗?」张霈将已经昏厥的舵手交给谢成就,
随手扯破衣衫缠裹在自己手上,做着简单的包扎处理。

  谢成就摇头苦笑道:「我们的速度已经慢下来了,而且大家的力气也耗的差
不多了,能不能平安就只能靠老天了。」

  「不好了。」舱底隐隐传来水手的声音,「船侧被暗礁开了一道口子,开始
渗水了。」

  有暗礁说明这里附近肯定有海岛,可是没有想到屋漏又逢连夜雨,居然在这
个时候触礁渗水。

  「将船帆落了,除了舵手其他人全部进船舱去,想办法将裂缝堵住。」谢成
就果断的下令,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必要加速了,只要大致方向不错,很快就能够
被海浪送海岛上,但前提是船能够坚持到那一刻。

  「糟了。」

  张霈突然想到,韩宁芷还在底舱,刚才一时情急,竟然将她忘了。

  担心韩宁芷会发生什么意外,张霈想都没想,立刻向着船舱奔去,在暴风雨
中竟然还敢在甲板上用轻功奔走,果然是不知者无畏啊!

  张霈冲到船舱处,发现船员们都已经退到了倒数第二层的船舱,不过唯独不
见韩宁芷的身影。

  「水蛟」号的设计很独特,若是发生漏水的紧急情况,可以通过封闭通道达
到阻拦海水侵袭的目的,这相当于现代某些高级船只才有的特殊设计,难怪郑和
能够无惊无险的七下西洋,明朝的造船技术已经远超当时任何世界上国家。

  「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了?」张霈拉开舱底的隔板,发现水大概已淹没到腰身
位置。

  「木门被东西堵住了,在水中无法运气发力,我们没有办法破门救人,而且
水渗的太快了。」一个船员一边用木盆排水,一边回答道。

  张霈心中大急,不过也没有责怪他们,毕竟不能为了救一个人而搭上全船人
的性命。

  「如果在水完全淹没底层之前我还没有回来,你们就不用等了,直接封闭隔
板船舱。」虽然理解,但是张霈却没有顾及许多,他从打开的隔板一跃而下,逆
流向着韩宁芷的房间游去。

  怒蛟帮众甲:「真是一条好汉。」

  怒蛟帮众乙:「英雄出少年。」

  所以船舱中的怒蛟帮众同时点头附和,但是如果他们知道张霈下去救人的时
候脑中想的是自己一床三姐妹的大计时,不知他们会作何想。

  舱底黑灯瞎活的什么也看不见,张霈是第一次蹬船,对这里的结构很是不熟
悉,只能凭记忆中的方向前进。

  眼见海水越渗越高,不过张霈总算是没有找错位置,成功到达韩宁芷所在船
舱。

  木门果然被什么东西卡住了,难怪那些船员没有办法,以张霈的力气都打不
开,再加上时间紧迫,他们能有办法弄开才怪。

  张霈估计是海浪摇晃船身移动了屋子里那巨大木柜,这才将门挡住,那柜子
虽然不是铁桦树,但也是上等的楠木,这坚硬程度也不一般。

  已经没有时间在耗下去了,张霈深吸口气,缓缓呼出,鼻息滚烫炽热,来回
几次,感受着空气在自己内府中顺着血管筋脉流遍全身,丹田处的气旋急剧旋转
扩张,骤然间,弹性极佳的肌肉坚硬若铁。

  松开包裹在手上的布条,张霈劲贯双脚,立马沉腰,右拳紧握,在手臂缓缓
向后移动的过程中,体内气旋分出一股劲道注入拳头,力量在无声中汇集凝聚。

  闭住口鼻呼吸,张霈眼中猛然神光大放,拳上竟然带着淡淡的赤茫,已是箭
在弦上,不得不发。

  没有耽搁,张霈吐气发声,暴雷悍岳,右拳仿若一道凛冽狂飙,破开水的阻
力,发出连绵不绝的低沉声响,狠狠轰在木门上。

  无声无响,拳头与木门接触的时候居然没有发出连一点声音,不过以张霈的
攻击点为中心,绽开了一朵美丽妖艳的血花,一道道龟裂的细痕交织在一起,仿
佛一张支离破碎的蜘蛛网,血再次被海水淹没。

  「砰!」接着是一声极度压抑的沉闷声响,高大的楠木衣柜承受不住张霈巨
大的轰击力道,猛的整个弹飞撞击在船壁上,木门上则只是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
孔洞。

  看着鲜血淋漓的伤口,张霈暗忖以后有机会还是弄柄覆雨剑,飞翼剑什么的
带在身上。来不及关心自己的伤势,张霈猛的推开木门,入眼的是一张梨花带雨
的俏脸。

  韩宁芷无助的站在床上,海水已经淹没到大腿位置,船身被暗礁破开的裂缝
正在她的房间,难怪没有办法堵住破洞补救,木门被卡死,韩宁芷出不去,外面
的人也不能进来修补船身。

  「张大哥……救我……呜……救救我……」看见张霈之后,韩宁芷哭的更厉
害了,不过却是喜极而泣。

  「宁儿,不要害怕,我来了。」张霈游到韩宁芷身边,她仿佛乳燕归巢般投
入他的怀中。

  好在韩宁芷没有出事,张霈抱着她就准备离开,谁想那原本不是很大的裂缝
因为刚才被楠木衣柜狠狠的撞了一下,竟然猛的暴裂而开。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5 10:15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七章 海上旖旎

  大量的海水仿佛挣脱铁索的洪荒凶兽,疯狂的汹涌而入,张霈将韩宁芷紧紧
抱在怀中,身体猛的背转向后,用背脊硬生生抗住了海水的冲击。

  极不稳定的乱流在房间中四处涌动,大量物件随着暴开的裂痕被卷了出去,
此时情形已经非常紧急,要想返回上一层船舱已是不能。

  张霈当机立断,左手抱紧怀中佳人,右手拉着那楠木衣柜,随着海中暗流被
卷出船舱。

  虽然抱着一个人,但是却一点也不影响张霈的动作,就在肺中的空气将要衰
竭的时候,另一口气又自动地由体内生出来。

  那种身心舒爽的娘感觉再次涌遍全身,张霈注意到后面那口「气」非从天而
降,而是体内那气旋中衍生出的真气,生生不息,循环不绝。

  这时张霈连身处险境也忘了,小腹奇热无比,天灵却寒气浸浸,体内气旋不
住流转回旋,遵循着古怪的筋脉运行。

  在阴沉的大海中,张霈的眼睛却越发明亮起来,他清楚的看到黑漆漆的海底
那些险峻嵯峨,形态各异的山峦轮廓。

  每一口气将近的时候,气旋便分出一股真气,在全身流转循环一次,配合默
契。

  气旋旋转缓慢而稳定,源源不绝的真气更是生生不息,张霈虽然不虞气闷窒
息,可是韩宁芷却是痛苦不堪。

  张霈张口吻住韩宁芷香甜柔软的香唇,不过这一吻并没有任何欲念成分的在
里面。

  故技重施,只不过第一次是对左诗,而这次是韩宁芷。

  张霈啜紧韩宁芷娇艳欲滴的红唇,真气绵延不绝的通过舌尖流往了韩宁芷体
内,终于使她缓过气来。

  当他们随着楠木衣柜一同浮出水面的时候,张霈才慢慢的松开了那柔软但冰
凉的双唇,而韩宁芷早已经昏厥过去,人事不醒。

  而此时在「水蛟」号船舱里,谢成就也得知张霈下船舱去救韩宁芷的事。

  「这可如何是好?」谢成就如遭雷击,当场愣在那里,最终无奈的摇头叹息
道:「希望吉人自有天向,我们还是准备蹬岛靠岸吧!」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整个船底已经完全被汹涌而入的海水淹没,那隔水
板已是不能打开。

  所有待在船舱中的怒蛟帮众不禁想到,难道这个全身邪气十足的小伙子真的
就这么葬身海底?

  在不远处的海民已经能够看见谢成就口中的岛屿模糊的轮廓,但是张霈抓着
楠木衣柜,却被无情的海浪卷向大海深处,一转眼,就彻底消失在飘摇的暴风雨
中,踪迹全无。

  谢成就重新回到甲板上,走到掌舵的杨权身边,脸色十分难看:「方向上有
没有什么问题?」

  杨权被冰冷的海风雨水浸润的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点头道:「如果不
出大的变故靠岛蹬岸应该没有问题,船舱怎么样了?」

  谢成就语气生硬道:「张兄弟下舱底救人,结果……」

  「什么?」杨权和谢成就最初的反应相同,而且常年航海的经验也告诉他,
在这样的暴雨天气下,落水后获救的几率是相当渺茫的。

  半晌后,杨权才惋惜道:「天妒英材。」

  风高浪急,虽然海岛已经近在眼前,不过想要安全靠岸仍然不是一件容易的
事情,好在「水蛟」号船体坚固,否则根本支持不到现在。

  张霈让韩宁芷浮在木柜上,他自己则紧紧抓住柜子边沿,在如此恶劣的气候
下,木柜肯定是承不住二人重量的。

  「老子年纪轻轻,还有大把美女等着我去宽慰她们的身心,老天也太不开眼
了,怎么能让我在这里就翘掉?」眼见「水蛟」号离自己越来越远,已经变成一
个小黑点,张霈不禁破口骂道。

  张霈是被楚素秋从洞庭湖里捞上来的,俗话说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看来老天
还真会开玩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霈终于坚持不住,陷入了昏迷中,不过手却是死死的抱
着木柜,坚决不肯去作海龙王的女婿。

  当刺眼的眼光将张霈惊醒的时候,他睁开有些迷糊的眼睛,平静的大海连个
鬼影都没有。

  这海上的天气也真他妈奇怪,变脸的速度和女人有一拼。

  张霈用力的一撑,翻上木柜,伸手在怀中一掏,还好没有弄丢,张霈松了口
气,发现自己贴身放着的那张从薛明玉那里敲诈来的人皮面具还在。

  侧头看着仍然陷入昏睡中的韩宁芷,张霈凑上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入手处热
度惊人,而韩宁芷的身子则颤抖的卷缩成一团,瑟瑟不休。

  昨天韩宁芷本来就受了惊吓,刚刚服药躺下又被卷入冰冷的海水中折腾了一
夜,对于她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没有挂掉已经是奇迹了。

  张霈没有学过用内力救人之法,无奈下只能俯身寻上那冰凉的柔软处,一道
炽热的真气缓缓而有力地送往韩宁芷的体内。

  「嗯嘤!」这一吻足足吻了半盏茶的时间,就在张霈舌头都快麻木的时候,
韩宁芷鼻腔中终于哼出一声娇吟,转醒过来。

  韩宁芷秀气的睫毛微微一颤,发现有人正亲吻自己,惊怒焦急之下,她连忙
用力推开张霈。

  「宁儿,对不起。」张霈的身体不知道在海中浸泡了多久,现在被韩宁芷一
推,乏力之下,竟然重重的摔倒在木柜上。

  当看清吻自己的人是张霈的时候,韩宁芷芳心纷乱如麻,不过却隐隐泛着一
丝羞意,她急声问道:「张大哥,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张霈苦笑道:「宁儿,刚才我是为了救你,希望
你不要怪张大哥。」

  听张霈又提起刚才的事,韩宁芷娇羞的低头不敢看他,也不知道小脑袋瓜里
在想什么。

  暴风雨过后,湛蓝的天空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碧波荡漾,昨天那恐怖的一
幕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艳阳高照,洁白的云雾在天空悠闲的飘荡,木柜随着高低起伏的海浪飘在茫
茫大海中,不知将去往何方。

  张霈此时实已筋疲力尽,伏在木柜边沿,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在暴风雨中漂流了整夜,好不容易才捱到风平浪静,无论他体内力量如何强
大,只能助他应险退敌,而不能一直不停歇的抵御来自浪涛最狂暴的打击。

  当暴风雨过去之后,张霈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体内真气接近油尽灯枯的劣
境,好在他昏迷了仍死死抱住木柜,否则必定尸沉大海。

  现在张霈全身仿佛被万千毒蚁无情咬噬,肌肤寸寸欲裂,连举手抬臂的力量
也没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韩宁芷出手推开张霈后已然后悔,现在见他竟然昏了过去,心中百感交集,
一头扑在他身上痛哭起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张霈伸个懒腰,心中诧异,力量不但完全恢复,似乎还精
进不少。

  「张大哥,你终于醒了。」

  韩宁芷喜极而泣,娇柔的身躯再次扑到张霈怀中,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训
全然忘了。

  张霈看着自己怀中的人儿,一张俏脸仍带着珠珠眼泪痕迹,梨花带雨,艳丽
无方,一双秀眸秋波横流,美妙难言,不禁忘了答话。

  「张大哥,你在看什么?」韩宁芷被张霈如婴儿般抱在怀中,浑身轻颤,见
他一双眼睛愣愣的盯在自己脸上,芳心不由羞怒交加,眼波薄嗔含怒,更是摄魂
荡魄。

  「当然是看美丽的宁儿了。」张霈嘻嘻笑道:「宁儿长大以后一定是个大美
人。」

  「张大哥,你笑人家,我不理你了。」韩宁芷嘴上虽然说的倔强,可是身子
却还是腻在张陪怀中不愿起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享受着暴风雨过后宁静的片刻,半晌后,韩宁芷才幽声问
道:「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其实已经超出张霈的回答范围了,不过他仍然强笑着说道:「不要
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上面的回答可以理解成《列宁在一九一八》中,列宁的警卫员瓦西里曾对妻
子说的:「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意思就是说张霈也没有
办法。

  想了一会儿,张霈又补充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张霈随口一句安慰的话,不过韩宁芷却露出一副激动不已的样子,也不知道
她想到哪里去了。

  坚实的楠木衣柜仿佛一只小船,载着张韩两人在海上漂流。

  人如果没有饭吃能够坚持七天,但是一旦不及时补充水份,却连三天也支持
不了,而张霈现在面临的处境却是无水亦无食。

  虽然柜门已经打开,但是里面的一些小格子却是没有任何损坏。没费什么力
气张霈便将格子逐一弄开,里面装着一些贴身衣物,上好丝绸布料和一些针线,
还有几两碎银子。

  只是在这前无村、后无店的海洋里,这钱财实是无用之物,由于浸了整晚的
水,所有的东西都已湿透。

  看了一阵,韩宁芷失望道:「没有吃的东西?」

  「傻丫头,谁会将吃的东西放在这样的柜子里?」伸身在韩宁芷光洁的额头
上轻轻点了一下,张霈浅笑道:「不过我们的运气也不算太坏,今天肯定不会挨
饿了。」

  韩宁芷疑惑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张霈神秘一笑,说完便开始忙活起来。

  利用布料张霈很快制成了一张简易的船帆,然后将衣架当成桅杆,虽然是极
度简漏的东西,但是他们的「小船」前行的速度却因此快了两倍。

  接着他又用针线表演了钓鱼的绝活,在韩宁芷眼中,张霈简直成了无所不能
的英雄化身。

  生食的味道腥气极重,但此时也顾不得这些了,张霈几乎是逼着韩宁芷将生
鱼片吃下肚去。

  不过韩宁芷却说什么也不愿意喝鱼血,张霈说她不过,最后干脆狠下心捏着
她的秀气的琼鼻硬生生将鱼血灌了进去。

  一切事情都忙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做帆,钓鱼,喂韩宁芷吃东西,张霈
折腾了一个上午,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此时张霈才发现自己身上湿衣紧贴在自己身上,很不舒服,张霈一身异力护
身倒也罢了,要是韩宁芷病倒了可就麻烦了。

  想了一会儿,张霈对韩宁芷说道:「宁儿,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乍然间听到这样一句话,韩宁芷不能置信的看着张霈,发现他没有开玩笑的
意思,她羞涩的低声问道:「为……为……什么?」

  张霈看她的样子,暗怪自己糊涂,连忙解释道:「你的衣服都湿了,我害怕
你身子受不住。」

  韩宁芷俏脸上浮出一丝红霞,声音低无可低:「能不能不脱?」

  「不行,要是你生病了,在海上可没有药物和大夫。」现在可不是撒娇闹别
扭的时候,张霈不容拒绝道:「我转过身去,你赶紧将湿衣服脱下来。」

  韩宁芷见张霈说完之后,便依言背过身去,加之湿衣贴在身上也却不好受。
她略为一怔,双手解开湿衣,露出雪白光洁的女体。

  突然一个急浪袭来,木柜摇晃起来,身子盈弱的韩宁芷吓的放声尖叫起来。

  张霈担心他出事,转身一看,双眼再次重温那刺激香艳的一幕。

  韩宁芷胸前的娇挺微微隆起,虽然赶不上左诗和楚素秋那么丰满,但是胜在
外形优美,特别是玉峰上那两点嫣红,晶莹娇艳,诱人非常,目光顺着平坦的小
腹,滑过美丽的肚脐,光滑的玉腿,微翘的臀臂,当然最令人神往的还是少女神
秘的宫阙。

  注意到张霈火热的目光正肆无忌惮的落在自己的最隐秘之处,韩宁芷忘了尖
叫,俏脸整个绯红一片,死死将双腿夹紧,将她少女的神秘遮掩起来。

  但稀稀疏疏的芳草固执冒出头来,带给张霈更强烈的刺激与震撼。

  纯洁处子的神圣禁地毫无保留的展示在自己面前,如此美妙,如此动人,张
霈感到他快要喷血了。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八章 亲亲小老婆

  被海风一吹,韩宁芷回过神来,泣声道:「你欺负我。」

  「好宁儿,好宁儿,是大哥不对,我给你陪不是。」张霈急忙转过身去,不
敢再看。

  韩宁芷双臂抱膝,尽量将身体卷起来,俏脸红红,眼睛直直的看着张霈的背
影,一脸复杂神色。

  到下午的时候,韩宁芷的衣服已经在海风和烈日的双重「蹂躏」之下湿气尽
消,韩宁芷重新穿回了衣服,但是眼睛仍然不敢看张霈,一直躲着他。

  日陨月升,一天活过去。

  夜晚的大海宁静而寒冷,而且风急雾重,张霈身怀异能倒还不觉怎样,但是
韩宁芷却受不住了,她全身毛孔紧缩,木柜里也没个可以取暖的地方。

  韩宁芷不但觉得身体冰冷,也不习惯四周那阴森森的气氛,再无少女的矜持
与羞涩,身体猛的扑到张霈怀中,紧紧的抱着他。

  张霈这斯完全是抱着不主动,不被动,不拒绝的态度。

  虽然还是青涩的果子,但是他现在可一点也不介意,大手一伸,将韩宁芷娇
俏的身躯紧紧搂在怀中,入手那细腻感觉让张霈心中一荡。

  将嘴唇凑到韩宁芷耳边,张霈柔声的说道:「好宁儿,你睡吧!我会守着你
的。」韩宁芷娇羞的轻吟一声,也不知在说什么,身体却老实不客气腻在张霈怀
中。

  虽然不知道明天会漂向何方,但张霈紧绷的神经此刻也彻底松懈下来,不过
精神刚一放松,身体便吃不住了,他清晰的感觉到两团不是很大,却已初具规模
的玉峰软软柔柔的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闻着那淡淡的处女幽香,张霈这只尝过腥的猫,立刻感受到那紧缠的少女身
躯对他这个意志坚定的十佳青年是个多么巨大的诱惑。

  经历过昨夜的暴风雨,张霈体内压抑不住的腾起滔天欲火。

  「张大哥,你说我们能获救吗?」韩宁芷喃喃低语,整齐洁白的皓齿和粉红
丁香不断刺激着张霈的情欲。

  谁知道明天是死是活,这个问题还是不要深入探讨比较好。

  张霈看着韩宁芷两瓣柔软的香唇微分轻启,吐气如兰,阵阵香甜的气息扑到
自己颈项间,心痒难耐,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韩宁芷见张霈一声不吭的没有回话,她微微抬头一瞧,却迎上了张霈灿若星
辰的双眼。

  在那深邃的目光,韩宁芷仿佛迷失了自我,只觉心如鹿撞,一股火烧般发烫
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张霈见韩宁芷神色娇羞,呼吸急促,煞是诱人,他的双手攀上了少女随着呼
吸急剧起伏的酥胸。

  「不要!」韩宁芷一声轻呼,伸手摁住了张霈的大手。

  「宁儿,怎么了?」张霈明知故问,轻薄人家冰清玉洁的女儿之身,竟然还
敢问别人为什么不愿意。

  「不,不行。」韩宁芷娇不胜羞:「我娘说,女儿家的身子不能随意让男人
看,男人碰。」

  「谁都不行吗?」我没有随意碰啊!我可是很认真的在感受,张霈心下一阵
委屈,坏手继续用力的搓揉着。

  「不……啊……不……」韩宁芷声音颤抖,语不成声:「娘说只有宁儿的丈
夫才能……才能……碰……」

  手上动作不停,张霈微微低下头,凑到韩宁芷耳边,柔声道:「等宁儿长大
了嫁给张哥哥,当我小老婆好不好?」

  欺骗小女孩也就算了,张霈这败类还让人家当他小老婆,不过这十三岁的老
婆也的确够小的。

  听了张霈的话,娇羞地韩宁芷将粉首埋进张霈的怀中,不敢看他。

  张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用手挑起韩宁芷的下颌,向着那不断喷
着香气的芳唇,用尽力气吻了下去。

  韩宁芷发觉自己的小嘴被张霈火热的唇给堵上了,她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颤
抖着,不过却没有挣扎,只是紧紧的闭着嘴唇。

  张霈的舌头向着少女的口腔发动迅猛的攻势,在韩宁芷洁白的皓齿上留下他
爱的痕迹。

  可是不知道是否太过紧张,韩宁芷这丫头就是死死咬紧牙关,让张霈始终难
越雷池一步。

  张霈心中暗忖我就不信本少爷搞不定你一个黄毛小丫头,他的手悄悄落在韩
宁芷那浑圆微翘的小屁股上,先是挑逗性十足的爱抚了一阵,然后猛然一拍,只
觉柔、软、滑、嫩,舒爽无比。

  遭受如此突然袭击,韩宁芷娇呼一声,张霈趁机而入,成功攻破贝齿把守的
唇关,肆意享受少女甜腻的灵舌。

  张霈先用舌头将韩宁芷嫩滑的三寸丁香舔了个遍,然后大力允吸,品尝着甜
美的香津玉液,接着更是霸道的将对方整条湿滑的嫩舌吸入自己口中。

  韩宁芷根本没有任何接吻的经验,在张霈面前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吐
出香菱,任由他挑玩逗弄。

  张霈的的手也不老实的滑入韩宁芷的衣服里,握住了那微颤的乳峰,细细感
受着抚捏娇柔玉乳的细腻感觉。

  韩宁芷的身体越来越软,张霈身体的某个部位也迅速发生着变化。

  「嘤!」韩宁芷不禁低声娇呼,身体轻轻颤动,完全沉浸在热吻的快感中,
她感到某个火热的东西顶压在自己的腹部,身躯软倒在张霈怀里,香玉满怀。

  张霈发现韩宁芷的玉颈泛起了美丽的红霞,难耐的扭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身,
但这种动作无疑于火上浇油。缠绵的拥吻在继续,张霈已经不再满足手足之欲,
他希望寻求更直接的快感。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张霈很快就意识到,现在不管是时间还是地点都不适合
从事剧烈的运动。

  良久,唇分。

  张霈审视着韩宁芷秀丽的俏颜,轻轻伸出舌头,将她唇上残留的玉液香津舔
食干净,接着咬着她圆润的耳垂,轻声喃呢道:「宁儿,等你长大以后就嫁给我
作小老婆,我会永远疼你爱你的。」

  韩宁芷不但被张霈抱过吻过,甚至连小解这种私秘羞人的事情他都见过,除
了嫁他还能有第二条路吗?她秀挺的遥鼻中微不可察的「嗯」了一声,臻首紧靠
在张霈怀中,不愿抬起。

  张霈在韩宁芷的耳珠上轻轻一吻,呵着热气,轻笑道:「宁儿,从现在起,
你就是张霈的亲亲小老婆了。」

  在这个四下无人的平静海面上,张霈诱拐未成年少女的计划顺利的完成了,
一床三姐妹的伟大目标已经成功了三分之一。

  海风轻轻吹拂着,初升的朝阳将和煦的阳光洒遍世间。

  张霈从睡眠中清醒过来,睁开迷糊的双眼,只见太阳已经从东方泛白的天空
升起。

  早上起来难免嘴里苦涩,口干舌燥,脑袋也不怎么灵光,张霈侧头一瞧,发
现韩宁芷正舒服的躺在自己怀中,温润滑腻的小手搭在自己身上。

  韩宁芷仿佛在做着什么香甜的美梦,睡姿撩人,粉脸潮红,柔软的嘴唇还带
着一丝甜甜的笑意,绝美的脸上一幅幸福神色。

  躺在张霈怀中的韩宁芷突然的轻吟一声,以一个最舒服的姿势依偎在张霈怀
中,小腹死死抵住张霈的要害部位。

  晨举是男人的正常的表现,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

  不过此时张霈却被压的难受,可是身体稍微轻轻一动,却将酣睡的韩宁芷惊
醒了。

  「哥哥。」韩宁芷的声音甜而腻,带着少女娇软的尾音:「你醒了。」

  既然两人「名份已定」,张霈的身份自然有所改变,立刻从张大哥,变成了
哥哥。

  张霈凝视着韩宁芷近在咫尺的俏颜,此刻的她似睡梦未醒,秀眸虚阖,神情
娇憨,姿意慵懒,娇嫩的脸颊似带着昨夜的羞意,看得他心怀大动。

  张霈低头亲昵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微笑道:「小老婆,该起床了。」

  依偎在张霈怀里的韩宁芷听见他唤自己作小老婆,水汪汪的美眸频频眨动,
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软玉温香,张霈心中一片火热,韩宁芷立刻感觉到抵在自己小腹处的巨物颤
了颤。

  尴尬的沉默了半晌,韩宁芷突然开道:「哥哥……我……我想要……」

  张霈心中一荡,这里时间地点都不合适,而且毕竟韩宁芷还只是一个十三岁
的小姑娘……

  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液,张霈轻声道:「好宁儿,你再忍一忍,这……还是等
过阵子再说吧!」

  韩宁芷憋红了小脸,轻声娇呼:「为什么……人家已经忍不住了……」

  看着韩宁芷娇羞的神情,张霈立刻又推翻了自己脆弱的精神防线,心中顾虑
一扫而空。

  张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轻声道:「好,那你忍着点,待会儿可能会有点
疼,不过很快就好了。」

  不明白张霈的意思,韩宁芷急声道:「哥哥,可是……可是这里没有便盆,
人家……人家要在哪里……哪里嘘嘘……」

  犹如一头冰水当头淋下,张霈浑身一个惊颤,他暗骂自己思想龌龊,原来一
切都是他会错意了。

  早晨起来,不管男人女人的确都想上厕所,只是张霈醒来时身上压着韩宁芷
这个小美人,一时间色心大动,注意力移往一边,才忽略了小腹鼓胀的感觉。

  现在听韩宁芷这么一说,张霈也感觉自己有些忍不住了,但他一个男人还好
说,这女生小解必须蹲下身子,木柜边沿无法站人,总不能尿在柜子里吧?

  韩宁芷媚声道:「哥哥,我好难过,快想想办法。」

  这无遮无掩的茫茫大海之上,张霈能想出什么办法,女人的确是麻烦的代名
词。

  见韩宁芷小脸都憋红了,张霈道:「好老婆,哥哥还像昨天一样抱着你。」

  说完,张霈的双手便穿过韩宁芷的大腿,将她搂抱在怀中,面朝大海,分开
那雪白修长的玉腿。

  美丽的贝蚌中,一道金黄色的液体激射而出,喷射在了水中,泛出一圈圈涟
漪。

  这种羞涩的事情居然还要在人前做两次,韩宁芷感到自己霞烧如火,几乎要
晕了。

  当韩宁芷小解完了以后,张霈并没有急着将她放下来,而是凑到她耳边,轻
声道:「下面都湿了,让我给你清洁一下?」

  韩宁芷惊呼一声,怎样也想不到张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转念又想,自
己迟早是他的人,而且他又两次看着自己……

  在这样尴尬的环境下,韩宁芷怎么也提不起勇气说出拒绝的话,银牙暗咬,
眼中媚的仿佛要滴出蜜来。

  张霈将韩宁芷温柔地放在木柜中,轻轻分开她白皙光洁的美腿,伸手扯过昨
天一张做船帆时剩下的丝绸布料,在那美丽的少女花园禁地抹擦。

  看着那神秘的花园终于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前,张霈不禁开始幻想那令人销魂
的狭窄与紧凑。

  在剧烈的视觉刺激之下,张霈不禁生出强烈的欲念,只是知道现在并非适当
时机,唯有强忍心中欲火。

  张霈温柔的动作着,手指隔着丝绸,在韩宁芷珍藏了十三年的神圣之地滑动
着,轻轻感受着那散发着诱人气息方寸之地。

  「啊……」韩宁芷的身体仿佛触电般轻颤起来,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手中继续动作,张霈坏笑道:「怎么了?」

  如此羞人的感觉女儿家如何说的出口,韩宁芷颤声叫道:「啊……没……没
什么!」

  张霈将韩宁芷下身仔细的擦干净以后,柔声笑道:「好了。」

  韩宁芷蚊蚋似的低「嗯」了一声,接着便埋着臻首沉默不语。

  不知不觉,海上弥漫着淡淡雾气,仿佛老天怜惜韩宁芷般,欲将她羞涩的容
颜掩住。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九章 东溟飘香

  见韩宁芷不说话,张霈便凑过身去将她轻轻搂在怀中,在她脸上香了一下,
调笑道:「好宁儿,你如果觉得刚才是我欺负你的话,那现在我给你一个报仇的
机会,我也想那个了,你要不要看啊?」

  韩宁芷羞不可仰,粉拳垂打着张霈的胸口,檀口娇呼:「你坏,你坏……」

  张霈感到随着韩宁芷的动作,她柔软如绵的躯体在自己怀中不主扭动,一头
黑瀑般柔亮的长发,雪白如霜的玉颈,相互映衬,腹中涌起一股火热感觉。

  收敛心神,张霈突然问道:「宁儿,你年芳几何啊?」

  韩宁芷俏脸一红研,微微侧过头去,喏喏道:「这,这个可不能跟你说。」

  古代未出嫁的女子是不能随便将名字和年纪告诉别人的,当然江湖女子不会
如此扭捏做作,只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待字闰中的大户人家千金小姐才有此
规矩,她们在议定嫁娶的时候,才把名字连同八字庚帖送到夫家。

  张霈当然不知道还有这种规矩,见韩宁芷不肯说,心中奇怪,正想尽一步追
问,突然面露喜色:「有船,竟然真的碰到船了。」

  茫茫大海之上,张霈原本没指望能够遇见过往船只,心中期盼若是顺利随着
海流漂泊到附近的海岛已是老天有眼。

  谁知道幸福来的如此之快,的确是很快,韩宁芷还来不及高兴,张霈面色一
沉:「靠!不好,要撞上了。」

  韩宁芷愣愣的不知所措,耳中传来「霍霍」的巨大震响,那是海风吹鼓船帆
发出的颤动响声。

  张霈鼓起全身功力,接连向海中凌空劈出两掌,炸起一蓬水浪,木柜猛然向
一旁破浪移开。

  在巨力轰击之下,木柜顺着海面陡然飙出三丈多。

  蓦地左方一艘巨舶仿佛冲出重重困锁的洪荒怪兽般破雾而出,这艘巨舶庞大
无比,无论外型和旗帜,都充满异国情调。

  张霈心中暗忖看样子这所艘巨舶比之水蛟号也不逞多让,由下看去,顿生可
望不可即之感。

  巨舶上十六幅绣着锦绣云纹图案的白帆迎风怒张,瞬息间又迫近张霈和韩宁
芷搭乘的木柜十多丈的距离,眼看就要撞在一起。

  张霈待要再次挥掌,可是避开了三丈距离根本没有办法避免与巨舶相撞的命
运。

  机会稍纵即失,巨舶破开的海浪已经涌来,被浪锋高高抛起的木柜虽然都有
翻倒的可能,张霈再次面临考验。

  当机立断,张霈挥手斩落支着船帆的「桅杆」,待巨舶迫近到身边的时候,
将「桅杆」运劲点在巨舶上,两件完全不成比例的物件在接触的瞬间,时间仿佛
诡异的顿了一顿。

  张霈体内气旋疯狂旋转,一股热流顺着他的手臂流入「桅杆」,受不住巨舶
巨大的冲力与张霈体内灼热的气流,「桅杆」寸寸爆裂,木柜顺着反冲力道往一
旁滑去,霎时间移离了巨舶的航道足有七八丈之远。

  与此同时的,巨舶十六张白帆齐落,硬生生向张霈滑去的反方向偏移一丈多
远,按照这种情况,即使张霈什么也不做,他们也不会相撞。

  张霈不知其中妙处,心中当然不以为怪,只是暗忖自己多事,明明有惊无险
的,却自己把自己吓个半死,但是如果是换了怒蛟帮的操舟好手在这里,目睹此
巨舶能在满帆全速的急航里,突然改变航道,可就不止是吃惊这么简单了。

  要知道操纵这种巨舟,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各流派对于操纵的方法都敝帚
自珍,不愿透露于他人知晓,能达到这种境界的人已非寻常船家。

  韩宁芷惊魂未定,俏脸煞白,张霈温言软语,轻轻宽慰,同时眼光却往巨舶
船身扫去,但他初出江湖,哪里认识天下各帮各派特殊的标志。

  当然更不用指望韩宁芷了,虽然是武林世家的大小姐,但是毕竟年纪尚幼,
又非博闻强记的才女,于天下各大帮派除了名字其他自然也是一头雾水。

  很快,落帆的巨舶停了下来,并从旁边放下一条快艇,驶向张霈和韩宁芷两
人。

  划艇之人邀张霈与韩宁芷二人登船,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来头,但是张霈可不
敢保证自己还否有等到普通货船经过的运气,于是他赶紧道谢后拉着韩宁芷的小
手登上快艇。

  张霈注意到那名一脸严肃的划艇男子,一身武功竟然不在杨权之下,看来对
方的确有些来头。

  一名面容刚毅的黑衣大汉立于巨舶船首,三十六名腰悬长剑的蓝衣青年立于
他身后,诺大的甲板上除这三十七人外,还有一名含笑打量他们的年轻婢女。

  难道是什么王公大臣出巡?这阵势也煞是惊人,相比怒蛟帮也有过之而无不
及,张霈更加确信巨舶主人的身份不简单。

  见张霈搭乘的快艇靠近,巨舶上放下五丈长的吊梯,黑衣大汉客气的将他们
迎上巨舶,接着命令手卜升帆预备起航。

  张霈此时又饿有冷,也不多礼,随着黑衣大汉进入舱内,韩宁芷自有婢女服
侍,用不着张霈操心。

  跟着黑衣大汉来到一间屋子,张霈发现里面已经备好了换洗的衣物。

  为张霈推开房门之后,黑衣大汉就欲转身离开。

  张霈急忙道:「这为大哥请留步。」

  停步,转身,黑衣大汉淡淡道:「公子可还有什么吩咐?」

  人是铁饭是钢,肚子呱呱叫的滋味可不好受,张霈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不
好意思的开口道:「我的肚子有些饿了,是否能够为我准备一些食物?」

  黑衣大汉绷紧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应承道:「公子请稍候,我立刻命人给
你送些吃的。」

  张霈谢道:「多谢大哥了。」

  黑衣大汉道:「公子不必客气,我叫尚和,你唤我作尚叔好了!」

  尚和,怎么不叫和尚?相信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人都会这样想,张霈也不
例外。

  当尚和离开以后,张霈关上房门,打量起屋中摆设。

  一窗,一桌,两椅,清洁器物齐全。

  这艘巨舶上上下下都透着古怪,不想那么多了,既来之则安之,张霈简单的
洗蔌了一下,整个人精神面貌焕然一新,脸上郁郁之色一扫而空。

  此时一名白衣男子送来茶水和几样精致糕点,怎么会支使男子做这些侍女的
活,张霈心中奇怪,却不说破,同时轻声谢过。

  对方去后,张霈立刻对着食物风卷残云般大吞大咽起来,不过每碟精巧瓷盘
中的糕点都只有那么一点点,仿佛是象征性的装饰品。

  这些食物,当然远远不够张霈填肚子,吃过之后竟然反而更饿了,不过此时
无人来问,张霈也不好意思再找人送食。

  巨舶艨艟启碇起航,升帆西行。

  张霈探头窗外,虽然不识海路航道,不过看船行的方向竟然是朝着太阳升起
的反方向行去,心中暗自嘀咕:「这船看来不是前往内陆的。」

  不知道还要过多久才能返回大陆,张霈坐到靠窗的椅子上,端起热茶猛灌了
一后,长叹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反正我也不急着回去,也不怕
你们玩什么花招。」

  心中一动,张霈耳内清晰的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敲门声响。

  看来所有的疑惑都不会太久了,张霈轻笑道:「请进。」

  「若是公子已经整理妥当请随我来。」一把娇俏的女声响起,说话的正是刚
才在甲板上含笑打量他的俏婢。

  见张霈梳洗过后一副文质彬彬的俊俏模样,俏婢秀眸亮了起来,欣然说道:
「公子真是龙凤之姿,难怪主人对你刮目相看。」

  张霈笑嘻嘻道:「人靠衣装罢了,其实以前我长的可并不好看。」

  这可是句难得的实话,张霈以前的样子可连中等帅哥都算不上,更甭论俊男
了,只是在体内力量潜移默化的改造下才脱胎换骨。

  听了张霈的话,俏婢「噗哧」一笑,脸红红的掩嘴笑着说道:「张公子说笑
了。」

  心中一动,对方竟然知道他姓张,张霈不动声色的凑近她的俏脸问道:「请
问这船是要前往什么地方?」

  俏婢粉脸一红,身体微微向后一退,俩上露出似嗔非嗔的可爱表情,低声说
道:「飘香号正驶往流球。」

  飘香号?流球?怎么都那么熟悉,可是一时间张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姓名,那只有可能是韩宁芷这个没有任何江湖经
验的丫头告诉对方的,张霈故作随意的问道:「不知道我小妹现在怎么样了?」

  「令妹一切无恙,只是受了风寒,现在已经服药睡下了。」美婢似乎惊觉话
太多了,所谓言多必失,她连忙敛起笑容,轻轻道:「张公子请随我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到了人家船上,自然要去见见船主,感谢对
方救命之恩,只是张霈真的能够顺利见到船主吗?

  「劳烦姐姐引路。」张霈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齐雪白的牙齿。

  虽然眼前的小妞顶多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但是张霈叫起姐姐来到是利索得
紧,就和他以前称呼班上女同学美女一样,极其顺口。

  俏婢粉脸微红,盈盈一礼,然后转身为他领路。

  张霈的速度不快不慢,紧紧跟在俏婢后面,眼睛看着前方曲线玲珑的背影,
心中却猜测着此巨舶主人的身份。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舱门,此舶主人看来御下极严,内舱走道中虽然门户众
多,但全都紧闭,一路上连一个人影也没有遇见。

  俏婢领着张霈到了通往船舱的楼梯处,然后由另外一位早已经等候在那里的
婢女带着他蹬上楼梯,继续前行。

  只是带个路也要这么神神秘秘的,张霈心中产生了巨大的好奇。

  当上层走道走道中间位置的时候,婢女把右手的舱门推开,躬身柔声说道:
「公子里面请进。」

  张霈昂首步入房中,微微一愕。

  原来此房形式古雅,仿佛仙境中的蓬莱楼阁,两面各开有十多面窗户,光线
充足,纤尘可见,房中不设地席,代以几组方几矮榻,墙上还挂了几幅宫装仕女
图,轻敷薄彩,雅淡清逸,装饰得高雅优美。

  婢女柔声细语道:「公子请坐,我家主人随后便到。」

  张霈坐下以后,婢女奉茶后便关上房门,退出房间。

  须臾,环佩声响。

  两婢女将舱门推开,一名绝色美女,袅袅婷婷移步饿入,秋波流盼中,风情
万种。

  张霈抬头望去,顿时怔在了当场,心中泛起惊艳之感,脑中思维似乎都停顿
了。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5 10:15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章 东溟夫人

  只见一位明艳动人,有若九天仙女的绝世美女,以其绝美的姿态,面朝张霈
盈盈一福。

  张霈仔细的看着眼前女子,她的长发高高的梳成马髻,六枝雕凰金钗分插左
右,垂下六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配饰,妙曼身段凹凸有致,蛮腰盈盈似不堪一握,
玉项修美白皙,肌肤似雪,神态妩媚,恍若神人。

  一双灵眸深邃若明镜幽湖,明艳照人,实在是勾得人三魂悠悠,七魄荡荡。

  她身穿罗衣不知是用何物织成,随着她轻盈优雅的玉步仙姿,一段嫩藕般雪
白的小臂露了出来,自罗裙下也能看见她雪白的足踝。

  最使人迷醉的还你是她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娆丰姿,张霈仿佛置身仙境。

  只见漫天遮日的黄沙之下,烈日炎炎,绿意盈盈,似有似无的花香,虚无飘
渺的歌谣。

  一望无际的沙漠之中,突兀地走来一个绝妙的女子,盈盈地对你痴笑,举手
间仙姿妩媚,顾盼间风情万种。仿佛整个天地世界瞬间荡然无存,空气中弥漫着
近乎于原始的诱惑气息。

  张霈看得心动沉迷,双眼迷离,哪还知人间何世。

  「累张公子久候了。」接着一把娇滴滴,仿若天籁的女声在耳旁响起。

  「姐姐真漂亮。」谁也没有想到张霈开口第一句话就如此直接而不加掩饰的
赞颂对方的美丽,真不知该说他真情流露,还是色胆包。

  美人微微一愕,神色不变,似不以为许,意态慵闲地走到张霈身旁的一张长
榻上,散发着浓郁芳香的娇躯轻轻盈盈的坐了下去。

  虽然未着鞋袜,但是那无瑕的纤足却是片尘不染,白皙的令人眩目。

  幽兰般淡雅怡人的体香淡淡的飘入鼻端,张霈心中欲望猛的腾起,只想将眼
前美女压在身下,在她无与伦比的玉体上寻幽探秘。

  「敢问公子姓名,是何方人氏?」美人黑白分明,似蒙上了一层迷雾的动人
眸子上下打量着张霈,清脆悦耳的声音已传入了耳内。

  此时正近距离细看美女的张霈发现,此女简直是人间极品,绝对是男人床上
的恩物。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
兮。

  乖乖不得了,张霈心中暗忖古人所说的倾国倾城,红颜祸水想来就是这级别
了,绝对是自己有生以来见过的第一美女。

  张霈一时间看得神为之夺,露出色授魂与的神情,仿若身在云端,不知人间
几何,忘了回答。

  「公子……」见张霈如此反应,眼前美女也不着恼,继续问道。

  心中一凛,张霈终于回过神来,暗道自己对女色还真是没有一点抵抗能力。

  张霈急忙收起色心,连声道歉:「在下失态了,望切莫见怪。」

  这种情形美女似已见得多了,张霈不是第一个,相信也不是最后一个,只是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对这个初次见面的人会摘下面纱,让他一睹自己真容。

  美女微笑介绍道:「妾身姓单,公子称呼我东溟夫人好了。」

  张霈身躯一震,虽然掩饰的极好,但仍然骗不过东溟夫人的秀眸。

  单这个姓氏原本就稀少,她现在又自称东溟夫人,难怪飘香号和流球给自己
一种熟悉的感觉,张霈现在若是还不知道对方身份,那简直可以跳海喂鲨鱼了。

  竟然是流球岛东溟派的人,但是张霈对东溟派的记忆只停留在隋末唐初的时
期,宋元两朝并不了解,难道经过了如此长的时间,这个帮派仍然存在?

  皓齿微露,东溟夫人轻言浅笑:「公子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明明已经从韩宁芷那里知道了张霈姓什名谁,但东溟夫人似不希望张霈知道
这点。

  张霈不知对方心意,面上不露丝毫破绽,微笑道:「在下张霈,只是一名微
不足道的江湖小子。」

  东溟夫人镇定自若,淡淡道:「公子似乎不像中原人氏?」

  张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自己的在翟雨时面前胡诌的内容重复了一遍,东
溟夫人安静的听着,不置可否,给人一种捉摸不定的奇异感觉。

  东溟夫人望着张霈,蹙起黛眉道:「东溟派已久未在江湖走动,可是看公子
的样子似乎听说我派?」

  果然瞒不过对方,张霈淡淡道:「不敢隐瞒夫人,家祖在隋朝瓦岗军中曾任
先锋大将,后来归顺唐皇三子李世明,在他天策府帐下听令行事,所以在下的确
听说过一些关于东溟派的事情,只是刚才骤然听说夫人姓单,又自称东溟夫人,
一时间不敢确信而已。」

  打人的功夫还不怎么显山露水,不过张霈骗人的功夫却已经是如火纯青了。

  东溟夫人露出恍然神色,轻声道:「不知公子对我东溟派了解多少?」

  「东溟派位于一座叫琉球的大海岛上,派内以女性为主,派内分男女两系,
女以单为姓,男则姓尚。」张霈整理了一下思路,挑出了那些敏感的不能说的内
容,恭敬的回答道:「根据先祖的记诉,东溟派是以打造贩卖兵器为营,江湖上
有名的神兵利器有多件都是出自贵派。」

  张霈装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半晌后才恍然道:「贵派每三年会到中原一
行,接受各大帮派的武器订单。」

  东溟夫人动容道:「没有想到公子竟然对我东溟派如此了解,我派虽以武器
经营为生,但开唐盛世,天下太平,这生意也就被搁下了,之后又因为一场突发
的变故,我派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踏足中原了。」

  张霈脸上露出震惊之色,心中想到,我还知道你们东溟派女系有四大护法仙
子,男系亦有护派四将,而每年春分时分你们会到沿海郡县挑选少男到琉球去,
男子若归入东溟派,也要改名姓尚。

  至于东溟派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东溟夫人没有说,张霈自然也无从得知。

  东溟夫人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眼中交织各种复杂的情绪,张霈则趁机
贪婪的欣赏她碧月羞花的娇颜。

  不论倚门斜靠,或是正襟端坐,东溟夫人身上似乎都蕴藏着一团难以掩饰的
火焰。

  柳眉修长,灵眸顾盼流离,她精致的五官散发着诗一般细雅的风韵,那白皙
的皮肤散播着一种耀眼的光彩,每一分、每一寸,闪耀着一种不经一触的挑逗。

  张霈最初还只是偷偷欣赏,但是越看越是情难自禁,最后则是肆无忌惮的上
下打量起来。

  东溟夫人的美,不是一幅单纯而呆板的画卷,不是一团精致而零乱的丛花,
欣赏她的美,就是细细品味那种躯体所无法包藏的诱人。那种顾盼之间惊世绝代
的风情,像一根鲜红诡异的长羽,时时挑弄勾撩,令人血脉贲张,欲言又止。

  我要她,我要得到这个女人,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都要得到这个女人。张霈
心中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涌起如此大的渴望。

  直到门外响起轻轻地敲门声,东溟夫人才回过神来,看着眼睛正落在自己耸
挺的前胸,饱满玉峰上的张霈,俏脸飞过一屡红霞。

  其实以东溟夫人的养气功夫,根本不可能在张霈的面前失态,东溟派《素女
玄心功》最重涵气养息,虽然比不上慈航静斋《剑典》剑心通明,不动如岳的境
界,但放在江湖上也是少有的奇功绝艺。

  张霈身上有种特质,说话行事都透着真诚,仿佛是天性使然,即使他举止轻
浮,言行孟浪,也让人不愿着恼重责。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东溟夫人轻声咳嗽一下,柔声说道:「妾身怠慢公子
了。」

  自己浮华的模样被一个绝色美人儿看了去,张霈脸皮再厚也有觉微微有些发
烫。

  张霈急忙尴尬道:「是我得罪了姐姐才是真的,我不应该偷看姐姐的身体,
但姐姐真是我见过世间最美丽的女子。」

  张霈倒是挺老实的,不过越是老实,东溟夫人越是受不住他火辣的目光,素
女玄心功也抵不住这样赤裸裸的话。

  张霈这个名字很陌生,虽然东溟派已经久未在江湖走动,甚至很多人已经遗
忘了在大海上还有这么一个门派,但是东溟派在中原大陆一直都有秘密的机构进
行情报的收集,这是东溟派的一个秘密。

  而且李世明将大唐境内治理的天下无贼,难道要这一个靠贩卖武器为生的组
织喝西北风去?

  他们当然也有经营其他行业的生意,只是这些都是暗中进行罢了。

  以张霈为避免撞上巨舶时展现出的身手和头脑,这个人根本不可能是一个默
默无名之辈,但是如果他真是名动江湖的人物没有道理自己不知道这个人啊?

  难道张霈真的只是一个初出江湖的无名只辈?为何自己在他面前竟会有种进
退失踞的感觉,难道是因为素女玄心功与那门玄妙功法并练出了岔子?

  东溟夫人面上虽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是心中已经暗暗震惊。

  张霈可不知道眼前的美人儿在想些什么,只见她美目中艳光流转,顾盼生嫣
的,半晌后张霈才淡淡提醒道:「夫人,似乎门外有人求见?」

  东溟夫人心中一凛,心中越是不在意,却越是着了痕迹,强运素女玄心功排
除杂念,接着微微一笑,朱唇微启:「有什么事?」

  一把娇俏的女声答应道:「夫人,膳食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东溟夫人转而望向张霈,语气淡然轻柔道:「公子在海上漂泊
一夜肯定饿了,请随妾身入席。」

  民以食为天,还是先添饱肚子再说,但是现在还必须弄清楚一件事情。

  张霈露齿笑道:「夫人,我能不能先去看看我妹妹?」

  东溟夫人也不留拦,微微点头,应允道:「我让春兰替公子引路。」

  说完,素手轻轻拍了两下,木门滑开,张霈最初见过的那名美婢盈立门外,
轻声道:「公子请随我来。」

  张霈向东溟夫人高一声罪,随着春兰去了。

  在韩宁芷休息的舱屋外,张霈向春兰谢道:「谢谢姐姐引路了,请姐姐在这
里稍等片刻。」

  「公子千万不要再这样唤我了,若是让夫人听见,我是要受责罚的。」东溟
夫人不带面纱接见张霈,显然是没有将他当作外人,春兰虽然是得宠的丫头,可
是此时也不敢乱了规矩。

  张霈打开舱门,举步而入,接着随手将舱门合上。

  可是当他的目光移到柔软的床榻之上时,整个人立刻傻掉了。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一章 软玉温香

  一张舒适的床,一个美丽的人儿,但是一床原本应该盖在美好娇躯上的鹅绒
锦被却有大半落在地上。

  韩宁芷一丝不挂的娇俏身躯,以促使张霈全身血液流动速度提升三个百分点
的诱人姿势呈现在他面前。

  全身未着寸缕的韩宁芷就像一具冰雪雕刻的美人,酣睡正香,灵秀的双眸紧
闭,微长的睫毛无意识的颤动,鼻息舒缓平稳,樱唇微分,一丝晶莹的液体顺着
嘴角落在香枕之上。

  微微隆起的玉峰上,两颗娇艳欲滴的红梅与欺霜赛雪的冰肌玉骨相互映衬,
娇俏可爱的秀脐,光洁平坦的小腹,浑圆修长的玉腿,以及双腿间那抹令人心动
的惊颤,好一幅美人春睡图。

  裸睡!张霈实在爷没有想到韩宁芷会有如此前卫的睡觉方式,虽然科学已经
证明裸睡对身体是有好处的,但是这小丫头的思想也太超前了吧,在二十一世纪
这么开放的年代,大多数女生睡觉也是穿着内衣或睡衣的。

  张霈不是圣人,乍见如此春光,怎能不心猿意马,但是现在一门之外还有一
个春兰,而且东溟夫人也在等着自己,张霈没有时间多作耽搁。

  虽然很想知道韩宁芷到底向东溟派的人说了些什么,但是转念一想,其实韩
宁芷也并不知道自己多少事情,张霈看她睡的正香,遂放弃叫醒她的打算。

  「乖乖小老婆,你好好休息了吧!」张霈在韩宁芷额头亲亲一吻,随手拾起
落在地上的锦被,重新为她盖在身上。

  拉开房门,张霈轻声道:「春兰姐姐,我们走吧!」

  春兰见张霈又唤自己姐姐,这次还将姓名也加了上去,美目朝他一瞥,眼中
秋意盈盈,也不知是嗔是喜。

  张霈被她看的心中一跳,暗忖等他收了东溟夫人,这些陪嫁丫头迟早是盘中
菜碗中饭,煮熟的鸭子飞不了。

  酒席设在宽阔明亮的舱厅,雅致而隆重,出席的尚有两男一女。

  除了东溟夫人以外,张霈只认识尚和一人。

  另外一人看年纪似乎比尚和还要年轻些,斜飞入鬓的浓眉剑目,眸子精光奕
奕,面白无须,一席白色长袍,全身散发着令每个怀春少女为之怦然心动的独特
魅力。

  女的大约二十来岁,眉目如画,体态撩人,生的颇为妖媚,说俗气一点就是
一见之下立刻令人联想到床的那种女人。

  经东溟夫人的介绍,原来那看似年轻男子名叫尚毅,竟是东溟派护派四将之
一,擅使双刀,在东溟派也算得上一个高手了。

  至于那名叫陈芳的女子东溟夫人只介绍说是尚毅的表妹,其他只言未提。

  接着东溟夫人又将张霈介绍给三人认识,不过除了尚和略略点头表示亲近以
外,尚毅和陈芳都表现的很冷淡,似乎不愿意结交一个藉藉无名之辈,典型的心
高气傲的人。

  张霈心中冷笑,眼中隐含不屑,面上不以为意。

  为了缓和气氛,尚和轻轻咳嗽一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转到他的身上,微笑
道:「张兄弟精华内敛,含而不露,显具上乘武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实在
是难得,不知是何方高人门下?」

  东溟派真是藏龙卧虎,尚和这眼力可比翟雨时强多了,居然一眼就看出张霈
不是普通人。

  张霈这可真是冤枉了怒蛟帮的小诸葛了,要知他如今已是奇遇连连,早非当
日可比,有心人自是不难发现他的特异之处。

  微微拱了拱手,张霈客气道:「小子无门无派,只是学了几手庄稼把势,尚
大叔见笑了。」

  江湖中自有许多神秘古怪的门派,他们并不愿弟子在行走江湖时,泄漏出师
门来历。

  尚和并未多说什么,但是一直没有说话的尚毅却轻哼一声,似不满张霈的回
答。

  居然敢给我老子脸色看,等着瞧吧,看我以后怎么玩死你。张霈完全当尚毅
是透明的,此时不与他计较。

  陈芳知道尚和是憨厚直爽之人,见他如此推许张霈,便不自觉朝他多看了两
眼,这一看之下,才发现张霈竟然长的如此气宇宣昂,英俊不凡,眼中闪过一丝
异色,那对剪水秋瞳中似带着淡淡的春意。

  这春心荡漾的模样落入尚毅眼中,心中又是一恼,只是张霈是东溟夫人的贵
客,碍于身份他不亦得罪,惟有苦忍。

  见张霈不愿意道出师门来历,东溟夫人心中也是一叹,她也认为张霈是不愿
意如实相告。

  说假话的人是骗子,但说真话又没有人相信,张霈将所有人的表情变化尽收
眼底,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东溟夫人声音不带一丝烟火气息,淡淡道:「我们还是边吃边聊好了。」

  张霈是真的饿了,眼见桌上尽是珍稀佳肴,此时也不客气,坐入席中,完全
是摔性而为。

  众人依礼数邀东溟夫人入主席就座,尚毅和尚和陪坐左右,陈芳则坐在尚毅
之旁,接着才是张霈。

  恭侯在一旁的俏婢春兰立时趋前为众人斟酒,东溟夫人似不喜饮酒,遂以茶
带酒。

  说来惭愧,桌上佳肴张霈大半从未见过,多是海味珍稀,甚至连名字都叫不
出来。

  毕竟不是富家子弟,张霈的确是没有吃过这些美食,现在虽然财大气粗,但
那些敲诈自薛明玉的财物并未取出,而且也没有使用的机会。

  除了张霈以外,其他人都是浅尝辄止,似乎这一桌的美味对他们根本欠缺吸
引力一般。

  张霈埋首苦「干」,一点也没有应有的礼貌与客气,饭桌上与别人客气那不
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东溟夫人含笑看着张霈令人不敢恭维的吃相,心中竟然涌起一股说不出道不
明的奇异感觉,似拨动了心底深处某根细弦。

  春兰对张霈吃饭的样子也大感有趣,只是苦于身份,不敢笑出声,她不时殷
勤的帮张霈斟酒,担心他噎着。

  吃完之后,张霈还惬意之极的长舒了口气,那完全不看场合,没有任何顾及
的模样,仿佛他才是此间的主人。

  尚和摸不清张霈的底,只觉得他看似深不可测,却又处处透着天真随和。

  东溟夫人同样不知张霈底蕴,但是她并不着急,张霈已经上了飘香号,难道
还能飞了不成。

  席散,下人收去碗碟,奉上香茗。

  张霈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这醒酒茶比之寻常茶水味道要浓烈许多,喝着嘴里
满不是味的。

  其实这个时候的酒说是酿的米酒,张霈喝着并不觉得身体有何不适,根本没
有醒酒的必要。

  心中挂念韩宁芷那小丫头,喝完醒酒茶,胡东胡西的随意攀谈了几句,张霈
便淡淡道:「承蒙东溟夫人款待了,不过在下身体有些不适,想要休息了。」

  张霈刚被救起,的确需要休息,东溟夫人依他所言,把餐宴结束了。

  酒足饭饱的张霈没有回到自己的舱室,而是直接来到属于韩宁芷的屋子。

  韩宁芷仍然在香甜的睡梦中,朱唇微启,仿佛在呼唤王子的亲吻,不过这次
身上的锦被却是裹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雪白娇嫩的纤足露在面外。

  张霈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东溟夫人那双美丽的玉足,成熟女人的丰姿怎是韩
宁芷这种小丫头可比的,看着韩宁芷那白皙的足踝,浮想联翩的张霈突然有一种
想要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韩宁芷虽然算不上绝世佳人,但是张霈只要一想到她的初夜权操纵在自己手
中,他就忍不住一阵激动。

  什么样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醉卧美人膝,醒掌杀人权。

  江山美人在手,天下英雄低头。

  为了上诉张霈心中真正意义上男人的一生,他将来的路还很长。

  鼻息渐粗,张霈忍不住走到韩宁芷的身边,轻轻亲吻着她可爱的玉足。

  敏感的纤足怎堪挑弄,韩宁芷把脚收回温暖的锦被中,同时嘴里还不清不楚
地嘟嚷道:「小白,不要闹了……痒……」

  小白!虽然不知道确切答案,但是张霈可以肯定这绝对是宠物的名字。

  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张霈郁闷道:「居然用阿猫阿狗来称呼你未来老公,
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妮子。」

  张霈仿佛一只饥饿的狼,将他贪婪的唇轻轻覆上了眼前那点朱红,温温柔柔
地吮吸,恣意怜爱。

  韩宁芷秀美的脸颊上渐渐浮出一丝红晕,身体无意识的扭动,被吻住的香唇
中不时飘出「嗯」的媚声,撩人心火。

  张霈灵巧的舌头在韩宁芷满是清雅幽香的檀口中肆意缠搅,挑引,刺激她的
情欲。

  欲望的星星之火瞬间变成燎原烈焰,韩宁芷的三寸丁香终于也开始回应张霈
的亲吻,唇舌紧紧交织搅动,发出淫糜的声响。

  此时如何还睡得下去,韩宁芷被从睡梦中惊醒,她一脸懵懂地睁开模糊的双
眼,当看清张霈正瞪着一双贼兮兮的眼睛看着她时,顿时羞不可仰的将臻首埋入
锦被中。

  这小丫头怎么如此容易害羞,张霈苦笑道:「宁儿,弄你醒了吗?」

  「坏哥哥,你只会欺负宁儿!」等了好半晌韩宁芷低沉的声音才从锦被中传
出,她说话的时候脑袋也没有露出来。

  「欺负?好老婆,这你可真是冤枉你老公我了。」张霈脸上露出那种很欠扁
的表情,看着身子缩成一团,锦被裹得密不透风的韩宁芷,笑道:「好宁儿,刚
才你不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吗?居然还诬赖你的亲亲好老公,你还是乖乖出来受
罚吧!」

  「你……我……我才不怕呢……大坏蛋,嘻嘻……」韩宁芷反击道,不过藏
在锦被中的俏脸却已是一片绯红。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张霈嘿嘿一笑,高声宣布道:「真的不怕?那我
可要动手打屁股了。」

  话刚说完,张霈猛地一下子掀开了盖在韩宁芷身上的锦被,在尖叫声中韩宁
芷之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再次暴露在空气中。

  张霈的目光立时被韩宁芷胸前娇小的乳峰所吸引,男人的手是最好的丰胸产
品,不知道以后这对自己全心打造的诱人之处,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想着想着,全身一颤,张霈竟连口水的流出来了。

  两颗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的粉色樱桃映衬着韩宁芷水嫩冰肌玉骨,显得分外诱
人,她的双腿紧紧夹紧锦被一角,掩住少女的禁地。

  「还给我,坏哥哥,快还给我!」韩宁芷玉腿紧闭,双手遮蔽着微微隆起的
发育处。

  张霈知道此时不能太过份,韩宁芷还是脸嫩皮薄的小姑娘,现在毕竟是东溟
派的船上,这幼娈之癖虽然不是什么杀人越货,天理难容的恶行,但是毕竟还是
会惹人非议。

  若是再传到东溟夫人耳中,张霈将她收入私房的幻想可能就要夭折了。

  张霈借口身体不适才摆脱东溟派人的纠缠,现在是万万不能在韩宁芷屋中多
待的,更甭逞在这里睡觉休息了。

  来日方长,这青涩的果子还是等完全成熟了再摘采好了,难道这孙猴子还能
翻出如来佛的五指山不成。

  张霈脸上露出一副大灰狼摇尾巴的表情,将锦被重新盖在韩宁芷身上,掩住
她外泄的春光。

  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韩宁芷究竟告诉了东溟派什么事情,张霈心中有个打
算,只是这样做会不会成功他还没有把握。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二章 美女私秘

  回到自己的舱室,张霈躺在柔软的榻上,双手枕在脑后,睁着眼睛无语的注
视着舱室顶层。

  韩宁芷这丫头果然将自己她的身份来历都告诉了东溟派的人,当然也包括张
霈将她从倭寇手中救出,以及「水蛟」号遭遇暴风雨,他们两人在海上漂流了一
夜的事情。

  身体惬意的舒展了一下,这飘香号不愧是东溟派的主舰,航行起来一点也没
有晃浪的感觉。

  一个知书达礼的妻子,一个风情妖娆的情人,一个有钱有权的红颜知己,这
是张霈原来梦想中的人生。一个男人若是真有这样三位女子陪伴一生,这一辈子
也不枉来世间走一遭了,但是现在的张霈却远远不会满足于三个女人。

  长长的叹了口气南,张霈完全放松自己的精神,短暂的万籁俱寂之后,耳中
的声音突然丰富起来,海鸟自由飞翔,欢畅鸣叫;海风拂过,绳弦绷紧的颤响;
小婢侍女低声的调笑,各种声音清晰的传入张霈耳中却又没有丝毫凌乱之感,仿
佛是一首交织成的美丽乐章。

  看来经过暴风雨的洗礼,张霈的力量确是加强,自少身体的感觉更敏锐了。

  一个人的野心往往和他的力量是成正比关系的,野心越是膨胀,欲望越是驱
使人去追寻更强大的力量。

  钱、权、色,这些都要靠武力去争取,张霈现在最大的弱点就是不能很好的
掌控身体里的力量,若是无人指点,练起功来肯定是事倍功半,而他的时间已经
不多了,满打满算,也只是两年半左右的时间。

  到时候魔师出山,魔师宫肆虐江湖,若是张霈没有足够的实力,别说是猎艳
江湖了,可能连小命也保不住。

  张霈心中的想法是既然他这个孤家寡人无家可归,无路可去,何不干脆去流
球看看,反正回怒蛟帮也不会有什么大的作为,若是浪翻云真的救回了凌战天,
张霈也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楚素秋。

  但是流球并不是张霈的真正目的,他想要得到的是整个东溟派,这股早已在
江湖上消失的力量隐藏着极其强大的潜力,若是他心中的计划能够成功,即使魔
师宫重出江湖,张霈也有保护心爱女子的能力。

  男人还真是苦命,为了将来的下半生(身)的幸(性)生活,张霈已决定要
掌握一支属于自己的力量。

  想要去流球不难,但要一直留在东溟派,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张霈可不愿意加入东溟派,若要他改名姓尚岂非连祖宗的脸都丢光了,但是
按照东溟派的祖训,即使是东溟公主的招婿,也是以入赘的身份进入东溟派,最
终仍然会改名易姓。

  越想越是烦躁,心中空灵的境界立时告破,耳中各种声响顷刻间退的干干净
净,思维似乎走入死胡同里的张霈突然心中发狠,暗忖管你什么规矩,老子就是
最大的规矩,作他张霈的夫人,进他张家的门,做主的人当然是他。

  此时的张霈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或是内心深处根本不愿意往那方面想,若
是东溟夫人没有女儿,或是女儿长相不堪那又怎么办?

  打定主意之后,张霈便安心待在船室里,等待夜晚的来临。

  夕阳西沉,银月横空,碧绿渺渺,寂静无声。

  飘香号,东溟夫人香闺,青烟袅袅,暗香浮动。

  舱顶上悬挂着三十六盏梦幻般精致的琉璃水晶灯,仿佛一朵朵怒放的娇艳蔷
薇,镶嵌着金边的花瓣包裹着一颗颗南海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微芒。

  一屏绣着锦绣山川图的云母屏风之后,腾腾热气混合着淡淡幽香飘溢而出,
隐约可见,沉香木浴桶中躺着一个清水芙蓉般可人的美女。

  东溟夫人秀美的睫毛上沾着一颗晶莹的水滴,她轻轻用手将混匀了月季花瓣
的温水浇淋在自己如凝脂般娇嫩的肌肤上。

  「水怎么这么快就凉了?」东溟夫人轻抿性感丰润的红唇,不笑亦生妍。轻
扭柳腰,丰硕的肥臀微微抬起,可是这个动作却使她傲人的双峰浮出水面,乳波
微漾,东溟夫人将打湿的香巾垫在娇嫩的屁股下面,这样就没有那么冷了。

  东溟夫人沐浴的时候已经遣离了贴身的四婢,也许是一种洁癖,她不喜欢自
己沐浴的时候有人在旁侍侯,当然这也给某个深夜偷入的「小贼」提供了千载难
逢的机会。

  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顺着娇嫩的乳肌滑落,仿佛不断跃入玉盘的银珠,东溟夫
人娇美的身体轻轻的一动,那两只微颤颤的饱满玉峰随着水波,兀自上下晃动不
休,美得令人窒息。

  「怎么好象又边大了。」看着一对雪白滑腻的丰满肉丘,东溟夫人自己也觉
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是这玉峰却是日渐饱满,越来越大。

  再次躺靠在浴盆中,东溟夫人任由散发着淡雅香气的温水轻轻漫过她雪白娇
嫩的肌肤,身心的疲惫也完全散尽。

  东溟夫人微微闭上眼睛,心中想的却是张霈,此人来历神秘,虽然看似心机
全无,天真爽直,但是她却总有一种雾里看花,捉摸不透的感觉,要知道这些年
能够让东溟夫人也看不透的人,那可是寥寥无几。

  如何处置张霈的去留这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飘香号即将返回流球,誓不能
为了他一个人而改航易道,若是让他加入东溟派他是否愿意?

  韩宁芷是生意遍天下的富商巨贾韩天德的女儿,据她所说,张霈拒绝了天下
三大黑帮中实力最强的怒蛟帮,那东溟派呢?

  其实东溟夫人心中忽略了一个问题,在决定张霈的去留问题时,她首先想到
的是将对方留下,而且是尽最大可能,根本没有考虑让他离开,这完全不符合常
理。

  琉璃水晶灯微弱的光芒轻抚在东溟夫人明艳照人的俏脸上,更显玉骨冰肌,
绝世芳姿。

  东溟夫人虽然是女子,但却是东溟派第一高手,加上飘香号守卫严密,茫茫
大海之上,敌人根本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接近,所以直到张霈走到了东溟夫人的舱
门口外,也没有遇见一个阻拦查问的人,其实这最主要的原因也和东溟夫人沐浴
时,遣散了四周的侍婢守卫有关。

  居然连一个传话的人都没有,张霈心中虽然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深究,同
时也没有空等浪费时间的习惯。

  抬手,开门,举步,入屋。

  美仑美奂的舱屋中飘散着淡淡的烟水雾气,张霈闻着空气中淡淡的幽香,看
着四下朦胧宫灯微弱光芒,直疑身在梦中。

  长长的睫毛微颤,东溟夫人那乌亮清澈如水般的双眸缓缓睁开,心中暗道这
时怎么会有人?不过转瞬之后,她又露出释然神色。

  「春兰,你这个死丫头,忘记我说的话了吗?」娇柔中略带嗔怒的声音自云
母屏风后响起。

  张霈心中暗道我可不是春兰,但是却没有开声回话。

  看来东溟夫人就在这屏风的后面了,张霈选择的时间是天刚入夜的时候,既
然她还在开口讲话,表示并没有休息,既然已经闯进来了,还是先见面再道歉好
了,于是张霈向着屏风走去。

  感到来人居然还在靠近,东溟夫人心中一凛,她突然自水中站起身来,带起
的大蓬水花,顺着雪白无暇的玉体落入沉香浴盆中,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东溟夫人伸手去拿搁在屏风后木架上的薄锦纱衣,同时玉面微沉,声音冰脆
道:「什么人?」

  此时张霈已绕过屏风,他硬着头皮答道:「是我,夫人还没有休息吧?」

  「啊!」东溟夫人樱唇中发出一声娇呼,旋又伸手掩住可爱的小嘴,这个时
候若是她高声呼救再让其他人闯了进来,那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待回过神来以后,东溟夫人拿纱衣的手臂立刻缩了回来,双手紧紧的护住胸
口,遮住那美好的风光,但是大片雪白滑腻的乳肌仍然露在外面,而且由于双臂
收紧,鼓胀的双峰间被硬生生挤出一道性感无比的深深乳沟。

  此时不但高耸滑腻的乳肌让张霈看了去,更奉上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乳沟,
以及大半饱满丰硕,沉甸甸的迷人乳球,半遮半掩间诱惑力简直难以形容,淡淡
清雅的幽香,从她沐浴后的身体飘出。

  臻首微颔,柳眉下一双勾魂妙目,艳光滟滟,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张霈的目光,落到东溟夫人成熟秀美的脸颊上时,他眼中流露出的是欣赏与
赞美。

  视线继续下移,在天鹅般修长白皙的玉颈下,是被一双纤手隐隐盖住的两只
玉兔,凝视那高高耸起的乳峰,张霈眼中射出的是爱恋与疼惜。

  而张霈目光的终点是在东溟夫人那点缀着小巧肚脐的平坦小腹,一朵梅花巧
妙的附于她诱人的肚跻之上,那浅浅的凹陷浑然便成为那梅花的花蕊,此刻还有
那刚出浴时的颗颗水珠,缀饰在雪白娇腻的梅花四处,显得尤为诱人,带着一股
妖艳的美丽。

  张霈眼中神光爆闪,散发出神秘而诱人的光芒,那明亮的眸子照的东溟夫人
心中慌了,仿佛那遥远璀璨的星辰。

  当东溟夫人注意到张霈的目光所在的位置时,身体竟然轻轻一颤,猛的扎入
了水中,只将羞红的俏脸留在外面。

  那羞人的地方除了东溟夫人过世的丈夫以外,连亲近之人都没有看过,现在
竟然被张霈这个外人看了去,这可如何是好。

  「你……你……为什么要闯进来?」东溟夫人这种高手说话的时候声音竟然
带着一丝颤音,可想而知她心中是多么的慌乱。

  张霈立刻转去身去,虽然见过了不少女人的胴体,甚至跟左诗和楚素秋两人
发出过亲密关系,可是东溟夫人身上却多了一股高高在上的贵气。

  半夜三更,不经通传就闯了进来,偷窥人家洗澡,这罪名可不轻啊!

  其实张霈也只是无心之过而已,他哪有将这个时代的那些狗屁规矩和礼节放
在眼中。

  「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偷看你洗澡的……」耳中听到东溟夫人的质
问,张霈急忙解释道:「我说的可都是真话,你可要相信我,再说我哪里知道你
在洗澡。」

  「我只是碰巧走错了房间,我……我马上出去……夫人不用送了……」张霈
彻词狡辩,将人类无耻的本性发挥到了极致。

  此时张霈心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东溟夫人武功之高绝对不是他应付得来
的,若是她羞怒刚才在张霈面前暴露春光,含恨出手,估计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
知道。

  不过东溟夫人那美丽的身体真是令人向往啊,特别是秀脐上那一点梅花,也
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画上去的。

  身后一阵沉默,张霈小心翼翼的向门口移去,他不知道东溟夫人的想法,离
开这个房间是他唯一的念头,只是这茫茫大海之上,他又能跑到哪里去。

  「站住。」东溟夫人终于说话了,但却是张霈最不愿意听见的两个字。

  张霈的身体瞬间石化,现在若是强行离开,这偷窥的罪名便是坐实了,于是
他只能无奈的依言站定。

  「转过身来。」东溟夫人的声音竟然是在张霈耳边响起,原来不知何时,她
竟已无声无息的立于张霈身后,他甚至已经嗅到了对方身上沐浴后的淡雅清香。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硬着头皮转过身去,看着俏生生站在自己面
前的东溟夫人。

  东溟夫人身上套着一件白色长衫罗裙,将妙曼的身材掩住,不过茁挺的双峰
却裂衣欲出,惹人遐想。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5 10:16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三章 美人儿师傅

  东溟夫人的神情很镇定,动作也很优雅,完全没有初见的羞涩与惊慌。

  脑中一片空白,张霈傻傻的看着东溟夫人,脸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仿佛
自己是个柔弱无依的女子而对方却是面目狰狞的大汉。

  东溟夫人的动作自然而优雅,她轻轻拢了拢湿乱的秀发,动作赏心悦目,姿
态撩人。

  「你跟我来。」东溟径直转身背对张霈走去,随着她莲步轻摇,成熟女人身
体特有香气自美好的娇躯散发出来。

  张霈哭笑不得,完看来是躲不掉了,看光了女人光溜溜的身体想就这么拍拍
手说再见,果然是异想天开的想法,不过关键的是她究竟要把自己怎么样?

  「你还要傻愣到什么时候?快过来。」东溟夫人悦耳而略带催促之意的声音
再次自屏风后传来。

  男人真命苦,若是有女人在张霈洗澡的时候闯进来,他绝对不会将对方怎么
样,还会大方的学着少帅寇仲的语气调侃对方,看一眼收一文钱,若是看了百多
眼,就当五或六折收费,留下百个铜钱,便任你离去。

  丑媳妇儿终归要见爹娘,张霈咬牙跨过屏风,只见东溟夫人体态舒闲的斜卧
在一张长长软垫上,绢裙轻薄,一手搅动着一缕从耳旁垂下的青丝,美目盯在自
己身上。

  在东溟夫人眼中,张霈隐隐读出了一种名为危险的光芒,不要激怒对方,现
在他可没有能力驾驭这匹诱人的胭脂马。

  「站着干什么?坐吧。」眼眸若不波的古井,东溟夫人纤手遥指地上柔软座
垫,银铃般清脆声音响起。

  张霈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东溟夫人所指的座垫上,是福不是祸,她还能吃了
自己不成?

  「你三更半夜闯入我闺房究竟意欲何为?」东溟夫人的需阖的凤目肆无忌惮
的将张霈从头到尾扫了个遍,声音微沉中带着魅惑,听来简直是享受。

  现在可还没到「三更半夜」,顶多「一更二分之一半夜」,不过张霈可不会
傻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对方争辩,他努力在脸上挤出最有诚意的微笑,语气诚恳
道:「这……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此时来见夫人香闺,是想与夫人商量一些事
情,但是……」

  「有事相商?」东溟夫人娇艳无伦的俏脸微微一沉,凤目轻轻瞥了他一眼:
「难道你白天推脱身体不适,就是为了晚上单独来找我商议事情?」

  这……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说出来?虽然不全是这样,但借口身体不适推脱
对方却是不争的事实,张霈只能坦白点头。

  「那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东溟夫人的声音极富磁性,也没有严词喝问,
但是那淡淡的贵气,却隐隐给人盛气凌人的压迫,这是久居上位,常年发号施令
的结果。

  心中一动,何不干脆趁此机会道明来意,张霈心里踌躇着,他的表情沉冷下
来,脑中飞快的分析利弊,此时不说,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东溟夫人抬起臻首,秀目凝视着张霈,表情淡定
的,声音变得有些冷漠:「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张霈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希望夫人答应让我随
飘香号到流球去。」

  东溟夫人没有想到张霈竟然会如此回答,搅拨秀发的纤指停了下来,如水般
温柔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紧紧锁住张霈的眼睛,低声问道:「流球虽然气候适
宜,环境优美,但是毕竟是孤悬海外的孤岛,你为什么想到流球去?」

  无缘无故,张霈怎么可能突发起想要去流球,东溟夫人眼眸深处抹过一丝冰
寒的幽光,他去流球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是说他对东溟派有什么企图?

  东溟夫人果然睿智聪慧,瞬间将张霈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但是她绝对想
不到连她自己也是张霈的企图之一。

  张霈凝视着东溟夫人犀利的眼神,面不改色,声音沉稳道:「我现在是无家
可归之人,天大地大自然哪里多去得,去流球看看异域风光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
吧?」

  「这……」东溟夫人不知道张霈意图,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沉默了一阵,东溟夫人眼中倏然一亮,她姿势极其优雅的坐直娇躯,眼中秋
意盈盈,柔声道:「你可愿意加入我东溟派?」

  张霈早已料到对方有此一问,嘴角扯出一丝邪意十足的微笑,张霈不答反问
道:「若是我加入东溟派,是否能不改名姓尚?」

  沉凝半晌,东溟夫人小嘴微张,语气坚决道:「这是先祖定下的规矩,我也
无能为力。」

  东溟夫人会拒绝乃是意料中事,张霈不以为意的微微一笑,接着好整以暇的
道:「若是我愿意拜夫人为师,夫人可愿收下我这个徒弟?」

  「什么?」

  东溟夫人失声叫道,她完全没有想到张霈竟然会有这种天马行空,无从捉摸
的想法。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张霈将东溟夫人刚才对自己说的话又原封不动的
还给对方,真是个不肯半点亏的家伙。

  「这个问题容我考虑一下。」

  很快东溟夫人便镇定下来,她的唇角微微翘去,露出妖精般妩媚的笑容,一
幅尽在掌握的模样。

  乖乖!如此美人儿还当什么师傅,干脆嫁给我当老婆得了。

  当听说对方还要考虑的时候,张霈立刻故态萌发,急声道:「夫人,像我这
样谈吐大方、风度翩翩、才气过人、气势凌天、气质无双、天资聪颖,根骨绝佳
的徒弟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了。」

  「有人这样赞誉自己的吗?」东溟夫人眼波流转,顾盼生妍。

  「我这可不是自夸,而是实事求是。」张霈看着眼前一姘一笑,无不透着慵
懒风情的东溟夫人,一本正经的问道:「我只知道过分谦虚就是虚伪,难道夫人
要逼我虚伪一次?」

  「你……你真是个无赖……」东溟夫人也不知为什么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
话,不像责怪,倒像情人间的打情骂俏,说完以后连耳根都红透了。

  张霈注视着风华绝代的东溟夫人那张秀美的脸颊,看的痴了,一时间忘了说
话。

  「你……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东溟夫人被张霈火辣辣的目光看的全身不
自在,嗔怪道:「你再看……我就,我就……」

  张霈接口说道:「有什么刑罚吗?最好不要掌嘴刮睑,给人看到实在有损颜
面。」

  东溟夫人本来威吓示警,喻意是希望阻吓张霈不要太过放肆,没有想到他竟
脱口而出那样的话来,一时怔在那里,反倒拿他没有办法。

  不知是想要报复张霈的无礼,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心中越想越气的东溟夫人
干脆赌气,嗔怒道:「你不是要拜师吗?好,我答应你。」

  「快跪下拜师吧!」

  东溟夫人双腿并拢坐于舒适的软垫之上,模样优雅端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
的笑意,眼中闪带着狡黠神色,语气中流露出一丝快意。

  以为成了我师傅就能压住我?将对方神情变化尽收眼底的张霈毫不在意的微
笑道:「既然夫人愿意作我师父,在拜师之前还请你答应我一个小小的条件?」

  说话时,张霈故意拉长声音,同时还将小小两字读音加重。

  「你……」东溟夫人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心想:自古收徒之事便是师傅挑徒
弟,徒儿为了拜师学艺,那是什么条件都依,什么苦差事都做。从来没有听说过
拜师之前徒弟还要挟师傅答应条件的,简直岂有此理。

  看着东溟夫人清秀的脸颊浮现出一抹醉人的嫣红,张霈的心脏不争气加速跳
动起来,那饱满鼓胀的酥胸随着急剧的呼吸,剧烈的起伏颤动,真是无比诱人的
风景。

  面对嬉皮笑脸的张霈,东溟夫人几乎是将素女玄心功运至极限才勉强稳住心
神,声音沉静道:「还没有拜师就敢跟师傅提条件?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样,说
吧?」

  「其实以前我对自己的来历有所隐瞒,希望夫人不要见怪。」整理了一下思
绪,张霈开始编故事了。

  东溟夫人淡淡的看了张霈一眼,脸上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也不出言打扰,
任由他继续说下去。

  张霈将东溟夫人的反应看在眼中,差点都没笑出声,好容易忍住不让笑声坏
事,他咳嗽一声,说道:「我曾拜一个老头为师,他自称古剑魂,是火云门的掌
门,而我就是他的关门大弟子。」

  火云门?江湖上何时有这样一个门派,心中虽然疑惑,但是东溟夫人却没有
打断张霈的话。

  「这个混帐老头说我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材,于是丢下一本破书让我自
己练,接着就杳无音讯。可怜我胡乱修炼,身体虽然是强健了,但是却发挥不出
体内的力量。所以我就发誓若以后再拜师学艺绝不再叫对方师傅。」张霈的故事
倒是编的何乎情理,不愧是网络写手出身,虽然是扑街的。

  东溟夫人微微一愣,问道:「这又是为什么?」

  张霈想都不想,张口便答:「我这人有个坏习惯,睡觉时爱说梦话,若是晚
上我做梦时,骂我那个混帐师傅,岂非连新师傅也一并骂了。」

  东溟夫人笑意嫣嫣,点头道:「我答应不逼你叫我师傅便是,但你又如何称
呼为师?」

  还没有正式拜师你就已经自称为师了?张霈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决定偷师
扬过,有一个现成的榜样在自己面前,张霈可不会客气。

  张霈笑道:「拜师以后我就叫你姑姑好了。」同时心中所想却是:如果你愿
意让我称你美人儿师傅我也不介意。

  「姑姑?」东溟夫人本能的想要开口拒绝,但是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张霈当下学着电视里看过的武侠片里的场景,肃然的跪下磕头行拜师大礼,
心中暗忖如何将眼前这个美人儿师傅弄到床上去,俗话说学无止境,达者为师,
到时候盘肠大战三百回合,谁叫谁师傅还不知道呢?

  拜师时徒弟一般都会发誓以表忠心诚意,不过发誓与张霈来说就和常人一日
三餐没有多少分别。

  张霈伸出三根手指,斜指苍穹,立誓:「自即刻起,弟子张霈拜姑姑为师,
不违师命,违者天诛地灭,若是谁敢欺侮姑姑,我绝对要他死无葬生之地。」

  张霈心中暗自嘀咕,敢动我张霈的女人,我绝对要你死的难看,接着转念又
想,不知道夫命和师命哪个大些?

  行礼发誓以后,张霈即刻站起身来,看着自己的美人儿师傅笑着说道:「徒
儿张霈,江湖人称『邪少』,敢问姑姑高姓大名,究竟是哪路神仙,练的什么功
夫?」

  东溟夫人「噗哧」一笑,声音娇柔清脆,似乎发现这样有失师傅颜面,旋又
板起俏脸,嗔怒道:「你说的什么话,有你这样和师傅说话的徒弟吗?」

  张霈严肃的指了指自己,意思是说你眼前就有一个,东溟夫人突然有种千年
道行一朝丧的感觉。

  「姑姑,你笑起来真好看。」张霈是越叫越顺口了,而且他听他言词哪里有
半分徒弟的样子。

  「不准贫嘴。」东溟夫人绷紧俏脸,不过瞬间又冰容解冻,发出银铃般的笑
声,喘着气道:「收了你这个宝贝徒弟,我这个师傅以后的日子可就头疼了。」

  虽然已不是豆蔻年华,但是哪个女人不喜欢听人称赞自己的容貌,但是东溟
夫人身份尊贵,即使面对流球王,她也无须跪拜行礼,寻常人在她面前说话都战
战兢兢,哪里像张霈这般谈笑风生,镇定自若。

  张霈笑道:「姑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东溟夫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忽然低声道:「姑姑原名叫单婉儿。」

  听东溟夫人自称姑姑,张霈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成何体统,徒弟竟然敢取笑师傅,难道天要塌了吗?

  东溟夫人俏脸泛起大片红霞,使她更显风情妩媚,娇艳欲滴,尤其那对深邃
的秀眸春意盈盈,勾人魂魄。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四章 魔门秘史

  遇见张霈这花心邪少,东溟派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张霈的手段心机自不在话下,而且以他的能力,若是存心要为难一个人或是
一个门派,那对方可真是秋后的蚱蜢,没几天可蹦了。

  当然张霈并没有为难东溟派的意思,毕竟东溟夫人单婉儿这个我进犹怜的大
美人是他便宜师傅,将来更是他张霈的老婆,当然还有那未曾蒙面的东溟公主。

  除开那倾国倾城的单婉儿对他的吸引,张霈真正的目的是入主东溟派,然后
将它紧紧地抓在自己手中,成为他猎艳天下的利器。

  耗去今天一整时展间,张霈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计划虽然粗浅,但是却并
非没有可行性。

  东溟派是张霈选定的第一个目标,他坚信「枪秆子里出政权」,一个人即使
天下无敌,同样会有办不了的事,常山赵子龙在曹营百万大军中七进七出,不是
也只救出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而没能挽救糜夫人的性命吗?所以武功并不能解决
一切。

  但是没有武功或是武功不好同样不行,特别是张霈这种希望,确切说是妄想
得到江湖十大美女垂青的人,最终委身于他的人。

  来自现代社会的张霈仍习惯用现代人的思维方式考虑问题,美国政府够强大
了,但是面对层出不穷的恐怖袭击仍然很头痛,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同样权势滔
天了,但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心仪女子纪惜惜被浪翻云夺走。

  所以张霈不但要练成绝世武功,同时还要有只手遮天的权势,而东溟派是他
第一个要拿下的目标,至于韩天德这个天下最大的商贾之则是张霈第二个猎取的
目标。

  张霈虽然没有什么身份背景,后台权势,但是若能成为东溟派之主,同时取
出薛明玉的财宝,相信韩天德也会乐于见到自己这出色的上门女婿,当然这女婿
是三个女儿共同的。

  至于接下来要如何行动,张霈并没有深入考虑,计划赶不上变化,饱受应试
教育蹂躏的张霈深有感触,花大价钱买回的英语四级答案,到考试时却发现这根
本他妈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

  空气中暗香浮动,单婉儿气呼呼地瞪了张霈一眼,摆出了师傅的架子,肃容
道:「你既已拜我为师,叫我一声姑姑,现在作姑姑的便告诉你关于师门来历的
一些事情,不过事关机密,你不得泄露于旁人知晓。」

  张霈发现越是大门大派越是喜欢玩神秘,他正襟危坐,不迭点头答允,一副
人畜无害的三好学生模样。

  「东溟派的前身是魔门的一个分支。」单婉儿美眸深处闪过一道寒茫,声音
罕有的冰冷,沉声道:「你听说过魔门吗?」

  魔门张霈可是相当熟悉,其了解程度绝对不在单婉儿之下,不过这可不是什
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多说多错,不说不错,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到现在撒谎几乎已经成了张霈的一种习惯,而且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掉,
不管是好的,或是坏的。

  张霈装出一副闻所未闻的样子,疑惑道:「是指那些邪魔歪道吗?」

  「那些只不过是江湖上的跳梁小丑罢了,如何堪得起魔门二字,真正魔门中
人称魔门作圣门,是强大而神秘的组织。」单婉儿运起素女玄心功,压下罕有的
激动情绪,声音冷脆如黄莺出谷:「魔门的最早起源几乎已不可考,似乎可以追
溯到春秋战国时期百家争鸣时代,到了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学之后,儒学成
为正统,其他学派才为旁门左道,魔门也就沦落为『邪派』,汉末的黄巾贼和五
斗米道就是其代表。」

  新的流派学说总是有人打压的,自古如此,自不必多提,这也是人类的劣根
性之一,就因为这样才诞生了人类历史上最丑恶的怪兽——战争。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夺,就有杀戮,所谓消灭邪派,只不过是打着正义的旗
号做着肮脏的事情。」

  张霈眼中流露出淡淡的不屑,冷声道:「何为正,何为邪,又有谁说的清?
什么狗屁正邪,说穿了还不是为了争夺利益,古往今来从来都是如此,为了得到
更大利益,杀戮根本无可避免,而且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若是魔门没有没落
的话,现在江湖上大行其道的可能就不是那些虚伪的正道人士了。」

  「你说的很好,东溟派最强盛的时候,天下近半的兵器是由我们打造销售,
就连皇帝也对派主礼遇有加。」

  单婉儿檀口微分,妙音若天籁般响起。

  「魔门超级高手孙恩在与南晋桓玄一战之后,于海天交接之处,破碎虚空而
去,但传习其道统的卢遁率五斗米道起义,结果战败身亡,魔门传承的正统自此
断绝,后来为了争夺魔门最高武学《天魔策》以及邪帝舍利,魔门六宗,阴葵、
花间两派和邪极、灭情、真传、补天、天莲、魔相六道同根相煎,强大的魔门自
此一蹶不振。」

  张霈并不关心什么两道六派,邪帝舍利也已经被寇仲和徐子陵吸收了,他真
正关心的是单婉儿刚才提到的《天魔策》,这是张霈第一次从旁人口中听说四大
奇书,既然单婉儿知道,那表示《天魔策》确实是存在的。

  「人材凋零,内斗不休,难怪江湖上已经没有了魔门的消息,估计人都死光
光了。」张霈知道天命教是魔门分支,但他此时并不打算说出来。

  听张霈说的有趣,单婉儿玉容解冻,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轻声道:「魔门择
徒要求极为严格,虽然传人不多,但往往均是惊材绝艳之辈,一代邪帝石之轩处
心积虑,怂恿隋帝杨广这无道昏君三征高丽,从而加速了大隋王朝的灭亡,阴后
祝玉妍之徒绾绾,更是不知从何处挑出了武后这千百载来魔门最厉害的圣女,成
为中原天朝上国第一位女皇帝,其厉害程度可见一般。虽然现在江湖上人只知道
魔师宫不知道两道六派,但是魔门最擅藏匿行踪,而且心性古怪,为达目的不择
手段,我虽然也没有他们的消息,但是我相信他们只是潜伏起来,以图东山再起
罢了。」

  张霈心中冷笑,难怪慈航静斋沉寂江湖长达数百年之久,武则天登基以后,
肯定是倾全力消灭魔门最大的对手,想来那时慈航静斋的日子一定不好过,从高
高在上,众人景仰的执正道之牛耳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又岂是日子不好过那
么简单。

  中国的皇帝代表的是什么相信不用多说了,据说最早的「国」字原本口中是
个武字,但是由于这样写来,仿佛是将武则天困在一个方框牢笼中,于是她下令
将武字改成玉字,遂令行全天下,延用自今。

  直到后来唐朝被宋朝所取代,慈航静斋也没有传人在世间走动,便可以推测
出他们可能是受到了巨大到难以承受的打击,才会休养生息长达百年之久。

  若不是秦梦瑶练成剑心通明,也许言静庵根本不会让她行道江湖。

  单婉儿正色道:「东溟派先祖出身魔门,而且是当时的魔门圣女,但是后来
为情而叛出魔门,于流球创立东溟一派,我派功法名为《素女玄心功》,适宜女
子修炼,所以派内单姓女系的武功要比尚姓男系厉害一些。」

  恐怕不仅仅是厉害一些那么简单吧!否则为何每一任东溟派掌门都是女系的
人担任,这些先放过不想,张霈有更关心的问题,他急声问道:「姑姑,那我怎
么办?我可不要学那些只能成为二流高手的功夫。」

  单婉儿嗔怒着道:「放肆,没大没小的,《素女玄心功》是最上乘的静心功
夫,练武之人习之大有裨益。」

  严厉训诫张霈之后,单婉儿脸上旋又露出一丝笑容,道:「姑姑擅使的『水
云袖法』确是不易男子修炼,但你是姑姑的徒儿,我当然会传你不世神功,只要
你能刻苦修习,即使是小有所成,但时候天下之大,也尽可去得。」

  不世神功?张霈心头一震,难道是《天魔策》,其实东溟派有《天魔策》一
点也不奇怪,当年那叛出魔门的东溟派师祖既然贵为魔门圣女,当然见过也学过
《天魔策》上的功夫。

  虽然心中隐隐猜到了一些,但是张霈仍然追问着道:「姑姑,难道你要传我
《天魔策》上的功夫。」

  单婉儿没有想到张霈只凭自己一番夸口之词就能推测出这许多东西,遂叹了
口气,也不隐瞒,点头直言道:「《天魔策》玄奥难解,其实连姑姑也是最近才
开始修炼上面的功法,一十八重天魔气只练到第三重,当你《素女玄心功》学有
所成以后,我自会传你这门旷古烁今的绝世武学。」

  张霈心中有个疑惑,既然《天魔策》一直在东溟派,为何不早早修习,而要
直到最近才开始修炼,不过他旋又想到,唐朝时期道门第一高手「散真人」宁道
奇曾观阅了一次慈航静斋的《剑典》,结果以宁奇道天下三大宗师之一的修为都
尚未看毕,便吐血受伤,也就不难想象修炼与《剑典》齐名的《天魔策》的难度
了。

  为了多知道一些有关《天魔策》的事情,张霈旁敲侧击道:「姑姑,《天魔
策》是不是天下最厉害的武学?」

  「《天魔策》共分十卷,渊源流长,是当时魔门之祖『天魔』苍璩,搜遍天
下,寻求奇典异籍,去芜存菁,归纳为《天魔策》十卷,开创两派六道。不过这
天地之大,何来极致,哪里有什么最厉害之说。」

  单婉儿嫣然一笑,声音一顿然后继续道:「不过自古以来,四大奇书便是江
湖上每一个武人都梦寐以求的珍宝。」

  能够创出如此神功,的确非经天纬地之材不可,张霈不禁想到若是自己能够
达到那种大圆满境界,是否也会破碎虚空而去。

  张霈心中暗忖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好到了极点,想那《长生决》随着双龙的退
隐江湖而不知所踪,《战神图录》又是烫手山芋,而《剑典》也不是好捏的软柿
子,但是这《天魔策》却自己送上门来。

  单婉儿眼见张霈乍闻如此辛秘仍能如此镇定,心中也是一凛,这徒弟可比自
己这作师傅的强多了,想当年她自上一任东溟派主口中得知这些掩埋在历史长河
中的秘闻时,别提有多震惊了。

  能不为这些外物所动是一武人修炼有成,达到一定境界之后才有的气度,可
是张霈年纪轻轻却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勇,实在难得,看来他的那位姓古
的师傅也是一位不世强者。

  张霈的确没有什么可震惊的,四大奇书他是早有耳闻的,但是单婉儿并不知
晓,接着她便详细的将有关四大奇书的传闻将于张霈。

  其实单婉儿所了解的也就是《天魔策》而已,另外三大奇书她也知之甚少,
不过张霈却也耐心听她将话说完,神情间没有一丝不耐。

  接着,单婉儿又将《素女玄心功》的口诀传于张霈,嘱他依诀修炼。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五章 香艳修炼

  张霈虽然拥有过耳(目)不忘的超绝记忆,但是他对于人体各处穴位筋脉完
全不懂,若说张霈这大专毕业后连工作都找不到人,精通医学脉理,这也太说不
过去了。

  「我……这……」张霈看着眼前美赛天仙的单婉儿,脸红红的,嘟嚷半天也
没有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单婉儿一双美眸看着张霈,将他不知如何开口的尴尬表情瞧在眼里,秀眉微
蹙,轻声道:「有什么问题吗?」

  半晌后,张霈才鼓足勇气,低声道:「我……我……不认识筋脉穴位,这功
夫根本无从练起。」

  一直巧笑嫣然的几单婉儿瞬间石化,她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还一个劲自夸自
己聪慧无比,根骨绝佳,如此良材美质是所有师傅梦想中最完美的徒弟人选,现
在居然说连人体穴位脉络都不识,这……这也太扯蛋了。

  看着一脸傻笑望着自己的张霈,单婉儿有一种想要直接晕过去的冲动。

  好不容易消化了张霈所说的震撼性十足的消息,单婉儿抬头问道:「你真的
不知道人体奇经八脉具体位置在哪里?」

  张霈连忙笑容可掬的点头,他已经完全恢复自信,安慰自己只是没有机会学
而已,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人体周身有五十二个单穴,三百个双穴、五十个经外奇穴,共七百二十个穴
位,其中一百零八个要害穴,又分七十二常穴和三十六死穴,一时半会儿要掌握
这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张霈一直相信办法总会有的,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单婉儿美丽的凤目突然
亮了起来,笑道:「嗯,有办法了。」

  没有不懂装懂果然是明智的选择,张霈立刻高兴说道:「姑姑,真是神通广
大,这么一会儿就有解决的办法了,我对你的景仰犹如……」

  「油嘴滑舌。」单婉儿纤臂一招,柔声道:「到姑姑这儿来。」

  张霈嘿嘿一笑,马上闭口不言,毫不迟疑的走到单婉儿身前,他灼灼的目光
深深望着她的美眸,却没有说话。

  单婉儿没来由的感到芳心一颤,避开张霈火辣的目光,暗忖自己今天是怎么
了,竟然不断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进退失据。

  低头之后,单婉儿旋又想起自己师傅的身份,遂高高抬起秀丽无双的臻首,
与那令她心乱如麻的目光对视在一起。

  由于坐姿的关系,单婉儿饱满鼓胀的稣胸高高耸起,张霈的目光自然就注意
了目标,毫无顾忌的在那诱人处行注目礼,仿佛发现新大陆般,驻扎在那里,不
愿离开。

  张霈知道来日方长,这可是急不来的,于是在狠狠流连一番之后,他收回了
那色狼般放浪的目光,微笑问道:「请姑姑传我修炼之法。」

  单婉儿也恢复圣洁高贵的样子,脸上带着淡淡笑容说道:「你坐在姑姑身前
位置,然后把右手伸出来。」

  张霈从容一笑,大咧咧的在单婉儿身前坐了下来,然后伸出自己的右手。

  单婉儿也伸出纤手,两根修长白皙的玉指搭在张霈腕上,一副大夫把脉问诊
的姿势。

  看着单婉儿那光滑细腻的手指搭在自己腕上,张霈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这
可是他们值得纪念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张霈心中暗爽,细细感受着这难得的肌肤相亲,冰凉柔软,仿佛一股沁人心
脾的甘泉凝露缓缓流入心田,他感到整个人都发酥发麻了。

  突然手腕一热,张霈只觉自己右手小臂不住抖动,似有什么东西突破皮肤突
入进来。

  一道热流从单婉儿体内顺着玉指传入张霈手腕,热流顺着经脉,迂回曲折仿
若用灵性一般沿腕顺臂而上,到达臂弯,流经整条臂,在全身绕行一圈后,最终
归于丹田,渺无声息。

  「姑姑带你练习几次,你用心记下那些穴位的名称和位置。」单婉儿一边默
运神功,一边言笑晏晏地缓缓念道:「太渊穴、肩井穴、膻中穴、鸠尾穴、巨阙
穴、神阙穴、气海穴、关元穴、中极穴……」

  热流顺着奇经八脉每流过一处,单婉儿便依次念出那里的穴位名称,同时相
应的穴道便微微一热,如此三遍之后,她方才收回劲力,轻笑着问道:「你可记
住了。」

  张霈记忆力惊人,单婉儿所说的穴位他听过一遍便已经记住准确位置,但是
热流在身体循环流转,他只觉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爽,同时他也希望能够
和单婉儿多保持一下肌肤接触的亲密状态,于是便摇头谎称并未记住。

  这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材?看着张霈脸上慵懒的,邪邪的笑容,单婉
儿心中气恼,一道冰寒之气取代温暖热流,猛的传入张霈体内。

  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之色,单婉儿嘴角露出了一丝小女儿家恶作剧般坏坏的笑
容,语淡风清道:「既然你还没有记住,那姑姑就在让你体悟一便,你听好了,
太渊穴……」

  张霈只觉手腕横纹之挠侧凹陷处,突然一寒,那种感觉,仿如针刺。

  色字头上一把刀,张霈终于明白武功大成之前,最好还是不要招惹比自己厉
害的女人,噩梦的列车已经发动,现在喊停似乎已经晚了。

  看着张霈眉头微皱,单婉儿俏美的脸庞越发娇艳动人,两瓣美丽的嘴唇轻轻
吐出:「肩井穴。」

  「好痛!来真的?」张霈「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好徒儿,如果觉得舒服,你就叫出来吧,千万不要不好意思。」单婉儿语
气仍然平静,但眼中那越来越浓的喜色却早已以出卖了她。

  「膻中穴。」

  「姑姑……」张霈开始讨饶了:「我……记……」

  不给张霈说话的机会,单婉儿飞快念道:「鸠尾穴。」

  「啊!不行了……」

  张霈连忙咬牙道:「姑姑……我记下了,全都记下了。」

  「都记下了?真是难得,不枉姑姑对你的疼爱。」单婉儿脸上露出一丝玩味
的笑意,凤目闪动着美丽而危险的冷光,笑道:「温故而知新,姑姑让你在温习
一遍,保证你记忆深刻,巨阙穴。」

  单婉儿运气发功摧动寒气加快速度,张霈难过的几乎要吐血了,不过却没有
任何办法。

  疼爱!的确是张霈身体好疼,单婉儿好爱这种感觉。

  生活就像强奸,不能反抗,那就只有接受了。

  当张霈已经放弃抵抗,突然体内那一直匀速旋转的气旋陡然分出一股热气,
迎上单腕儿摧鼓的那道令他无比难受的寒流。

  单婉儿轻轻「咦」一声,自己的心神竟与送入张霈体内的那丝劲力失去了感
应,心中微觉诧异,同时再次分出一股气劲,迫了过去。

  张霈虽然不知道是何缘故,但是既然找到了抵御单婉儿摧残和蹂躏的不二法
门,当然不会就此放手,反而更加快速的运转体内气旋,逼出更多的热流。

  一寒一热两股劲力轮流在张霈体内争斗不休,单婉儿也暗中叫上了劲,银牙
暗咬,不住发功,誓要逼退那恼人的热流。

  张霈体内隐伏起来的异种能似也受到了这外来不速之客的打扰,倏的醒了过
来,遇强则强的狂暴力量不但完全消融了单婉儿传来的寒性力量,更是将一道热
气反逼回去。

  「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发觉张霈体内突然涌来一股极热的暖流冲进自
己身体,顺着奇经八脉流遍全身,单婉儿只觉身上陡然涌起了一阵既强烈而又陌
生的快慰刺激。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酥麻、酸软、飘飘欲仙……好羞人……好想叫出声来……

  没等单婉儿想明白,那种让她欲仙欲死的快感仿佛一座从沉睡中猛然苏醒的
火山,以无坚不摧之势爆发,浸袭她的身心。

  一颗仿如鹿撞的心儿剧烈的跳动起来,酥软的娇躯微微轻颤,圣洁俏美的脸
颊上更是燃起一蓬绯红的火焰。

  单婉儿银牙咬碎,宁死也不愿发出那羞人的声音,但在张霈反攻入她体内那
股混合了白蛇淫性的热流作用下,她的芳唇中仍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春吟。

  不明所以的张霈看着单婉儿脸上露出似痛苦似快乐的表情,疑惑问道:「姑
姑,你怎么了……」

  这种事情单婉儿怎么说的出口,自从几年前丈夫过世以后,一直独居的单婉
儿就没有和任何男人发生过关系,虽然没有为亡夫守节的想法,但是由于并没有
自己心仪中意的男子,所以若是真有生理需要的话,单婉儿往往也是与春兰、夏
菏、秋菊、冬梅几个贴身俏婢虚凤假凰一番。

  粉脸绯红,呼吸急促,芳心纷乱,视线模糊,单婉儿运起素女玄心功抵御着
在体内狂火的欲焰,勉强张口,颤声道:「我……我没事……」

  趁着与张霈说话的时候,单婉儿轻轻哼出一丝诱人的呻吟,然后低下臻首不
敢看他。

  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完全被蒙在鼓里,张霈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内力竟然还
有催情的功效,这绝对有深入开发的必要。

  随着敏感的身体传来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快感,单婉儿整个身心都酥了,似乎
有无数羽毛在她身上挑弄勾撩,摩擦着高耸娇嫩的双峰,轻抚空虚寂寞的蓬门,
让她全身上下难忍难耐。

  张霈终于注意到了单婉儿的变化,虽然不知明原因,但是他的眼睛却趁机大
吃豆腐,饱餐秀色。

  比起楚素秋的丰腴身材,左诗的玲珑身段,单婉儿那艳绝人寰的身躯只能用
魔鬼曲线来形容,配上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华贵气质,宛如宠妃贵妇,光艳出尘,
全无半分烟火气息。

  如云秀发和沐浴后散发着淡淡光泽的柔嫩肌肤,飘溢出一丝似麝非麝偏又让
人深深迷醉的诱人幽香,一席秾纤合度的白色薄锦纱衣,正衬得她春意昂然的脸
颊,更是妩媚动人。

  若是有如此美女相伴,真是少活十年也甘愿,张霈心中暗忖朱元璋虽然贵为
九五之尊,但是后宫三千佳丽能与单婉儿比肩的可能也只有陈玉真一人。

  单婉儿没有在江湖走动,否则江湖十大美人里可能又要再添一美。

  此时,俏脸羞涩万分的单婉儿已经不堪那剧烈的刺激,一只雪白纤手慢慢滑
向下身裙摆,但当她不经意瞥到站在自己身前的张霈时,玉手却生生停在空中,
誓问她怎么能在有旁人在侧的时候,做出如此失德的事情?

  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对饱满高耸的玉兔也跟着微颤颤的晃动起来,单
婉儿的神志都快要崩溃了,她是多么希望能够释放心底的欲望,追寻那极致的快
感,可是现在张霈这个新收的徒弟就在自己面前,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否则
她这个师傅颜面何存。

  没过多久,单婉儿全身都酥麻难当,身体一阵剧烈的悸动,下身已是洪潮泛
滥,虽然无法窥视那被香汗和玉液浸湿的亵裤是怎样一番泥泞光景,但是可以肯
定的是她刚才的一番沐浴是白费了。

  「放……放开我……」明明是自己的手搭在对方的手腕上,但是俏脸绯红的
单婉儿却让张霈放开她,此时她的忍耐力已经到极限了,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张霈微微一愣,不过很快便依言收回手臂,单婉儿立刻感到身上的酥麻感觉
退散了不少,不过她的身体也软软的瘫靠在软榻上。

  之后,单婉儿随意交代两句,便打发张霈离开,嘱他回去休息。

  结果张霈整个晚上根本就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不是手三阴经、足三阳
经,就是任脉、冲脉、阴跷脉、阴维脉……

  最后当迷迷糊糊的张霈终于有了睡意的时候,风情万种的单婉儿那诱人的俏
颜又不住自脑海中浮现,其间交错着酥胸,翘臀,各种春意盈盈的场景……

  今夜注定无眠。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5 10:16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六章 美人如玉剑如虹

  接下来的五天里,张霈每日的功课就是修炼《素女玄心功》,虽然时常抱怨
这是娘们练的功夫,同时心中也暗想若是常练此功有没有变成第二个东方不败的
可能,但张霈仍苦练不缀,而且每当他静心去虑,潜心休习之后,精神也日渐精
奕。

  张霈天资之高,实已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初次修习便突破了素女玄心功第
一重,接着更是五天破五境,要知道资质上乘的单婉儿,七岁习此神功,二十多
年来从无懈怠,加上无数灵药伐毛洗髓,才达到如今第七重境界。

  难道张霈真的是天赐神恩,不然为何他的修练进度如此恐怖,单婉儿又惊又
喜,按照这个势头,加之东溟派库藏的珍稀药物,最多只要半载光阴,张霈就能
修习《天魔策》上的惊世武学了。

  飘香号在茫茫大海上航行到第六日,终于能够望见那常年隐没在迷雾中的流
球岛了。

  流球群岛是西太切平洋一系列岛屿,位于中国台湾岛与日本九州岛之间,从
北到南,由奇界、度姑、津奇奴、姑米、面那、巴度麻、八重山等三十六座岛屿
组成,风景秀丽,气候宜人,不过由于技术落后致使肥沃的土地没有被开垦。

  站在飘香号的船首,遥望蓝天碧海,张霈只想放声狂吼,但是东溟夫人和一
众手下都安静的立于甲板上,他也不敢过于放肆。

  整整一百零八名蓝衣武士持剑而立,那阵仗堪比王侯,东溟派在流球岛的地
位相当超然,是流球王也不愿开罪的一股庞大势力。

  知道张霈是东溟夫人新收的徒弟,尚和对他更加亲热了,但是那尚毅却仍是
不买他的帐。

  看着几乎不拿正眼看自己的尚毅,张霈几乎想直接废了他,不过思忖再三,
还是决定等以后掌控了整个东溟派后再做慢慢和他算帐,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
瞧。

  虽然现在不打算动尚毅,但是张霈仍然决定先收点利息,那陈芳虽然长的不
怎么样,但是烟视媚行的放浪样儿,相信也另有一番滋味。

  韩宁芷的身体经过这些天的调养已经完全康复,不过此时她没有跟张霈在一
起,而是乖乖的待在舱室中。

  张霈突然轻「咦」一声,走到巨舶拦杆处,凭栏眺望。

  碧蓝海波微微荡漾,一叶扁舟,徐徐自远海归来,方向竟与他们相同,都是
朝着流球岛而去。

  船舟虽小,做工却无比精细,仿佛是用整株古木雕琢而成,清雅而别致。

  尚和这时也走到了张霈身旁,指着那华丽雅致的小舟说道:「那是小姐的坐
舟。」

  张霈心中坏笑,小姐!不知道这小姐出不出台?

  尚和凝视着小舟,眼中满是长者在对晚辈的关怀之色,同时夹杂着一丝迷醉
的神色,虽然一闪而逝,但是却瞒不过张霈的眼睛。

  虽然距离很遥远,但是以张霈如今的目力,仍然看得清清楚楚,只见绣帘微
分,一个白衣少女走出船舱。

  少女正值妙龄,五官精致仿若冰雕,耳坠玄黄美玉,衣饰明珠,气质清丽无
伦,婉约宁雅,令人一见倾心。青丝如墨,似瀑若锦,柔顺的贴着她凹凸有致的
身材,几达翘臀。

  最特别的是在她身后负着一柄蓝色鲨鱼鞘的宝剑,一绺殷红剑穗悬垂而下,
随着清风微拂摇摆。

  明眸皓齿,烈艳红装,那一种盈弱中带着刚强,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完全揉
合在一起的独特气质更是令见者生出倾倾慕之心。

  由于海上烟水雾气腾绕,将所有注意力都凝聚在碧蓝海水中的少女似乎并未
发现飘香号。

  少女懈下长剑,轻轻拿起了裙脚,坐在舟边,退下足上穿着的鹿皮靴,将赤
足濯在碧蓝的大海中,轻触湖菱,姿态慵懒惬意,一切都是那么随和自然。

  单婉儿眉头微皱,淡淡道:「所有人都下去吧!」

  瞬间,除了单婉儿的贴身俏婢,满甲板的剑手潮水般退的干干净净,连尚和
与尚毅也一并退了下去。

  当尚毅离开的时候,看向张霈的眼中闪过一道狠毒神色。

  张霈完全没有注意到甲板上的发生的一切,他的眼睛已经完全被少女那天仙
般的姿容吸引住了。

  功聚双眼,张霈眼中神光大盛,显已是素女玄心功发功的征兆,只见少女那
一双美足,雪白无暇,娇嫩如脂,直若白玉雕就,冰霜刻琢。

  少女双足浸在海水里,红艳艳的小嘴微分着,低唱着一首极具民族特色的名
谣,同时悠然地踢踏着皓白如雪的纤足,娉婷秀气的倩影倒映在静影沉碧的海面
上,娴雅旖旎。

  张霈闭上眼睛,耳中听着少女天籁般清越的娇音,莺声燕语,洋洋盈耳,沉
鱼出听,余音袅袅。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拥有如此声音,配合那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绝对是
典型的祸水红颜,而且是很红很祸那种。

  还好是让自己遇见了,既然她美得这么祸国殃民,俗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
狱,为了全天下千千万万黎民百姓,我就勉为其难,将她收入私房,所有的红尘
孽障都让我一个人承受,尽管心中在转悠着龌龊之极的想法,但是张霈的脸上却
什么也看不出来。

  不多时,飘香号便已迫近小舟,而空荡荡的船首只站着四个人。

  为首的正是艳绝天下的东溟夫人单婉儿,秀丽的俏脸略施粉黛,肌肤晶莹白
嫩,泛着美丽的光泽,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一头如流瀑般光可鉴人的黑发并
未盘起,只用一枚金环束住,双眸灿若暗夜星辰,她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轻
衫,衣袂迎风,更显纤秀婀娜。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这对美丽的母女花若论样貌丰姿,实是天下罕有,
万中难求,据张霈估计,天下间能够与她们争容逐艳的可能就只有双修府谷家母
女了。

  站在单婉儿身后的三人,正是她的贴身侍婢春兰和夏荷,以及正露出一脸迷
醉神色的张霈。

  只听单婉儿声音温柔的淡淡道:「春兰,唤小姐上船来。」

  轻声答应一声,春兰迈着碎步走到船栏杆处,纵身而出,娇躯如同乳燕归巢
一般,化为一阵清风,轻巧快捷,一身翠绿薄衫迎风飘飘,轻盈的落在了小舟之
上。

  春兰盈盈一福,朝背对自己的少女轻声唤道:「小姐,夫人嘱你上船。」

  少女没有回首,甚至连话也没有答,凝视大海的双眸剎时灿若皓月,嘴角绽
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袅娜绰约的身影突然一闪,张霈只觉眼前一花,少女身若翩鸿,腾身而起,
姿议飘逸轻灵,落地足不惊尘,这身如柳叶般飘艳无双的轻身功夫比之春兰的纵
越却要高明许多。

  少女迎风而立,姿容淡雅,但是却给人一种沉敛凝重的感觉,那柄蓝色鲨鱼
鞘的宝剑被纤手紧紧握在手中。

  单婉儿爱怜的看着少女,微微一笑,刹时百花失色,只听她脆声说道:「疏
影,为娘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的功夫似乎又有所精进。」

  单疏影尚为答话,眼睛已经扫到单婉儿身后,一个清秀俊美的青年男子正怔
怔地看着自己,年纪大约二十上下,身穿黑色武士服,玉树临风,给人以出尘之
感。

  但是……他的目光为何如此古怪,似乎穿过她的衣衫,一直看到里面去,肆
无忌惮的窥视自己衣服内那动人至极的美妙景色。

  单疏影优雅地趋前一步,皱眉问道:「娘,他是什么人?」

  虽然趋身上前,距离更近了,但是张霈反而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单
疏影周身隐隐透出森然的剑气,整个人就仿佛一柄出匣的绝世宝剑,让人不感亵
渎。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张霈微笑着踏前一步,虽然只一步但已越过身前的单婉儿,与单疏影双目对
视在一起。

  「疏影师妹,师兄有礼了。」

  张霈这种举动已经是很无礼了,完全没有尊卑之分,师傅尚为答话,他这个
当徒弟的便已抢着开口,而且动作也极端无礼,但是单婉儿似乎并不在意这些,
只是安静的看着,什么也没有说。

  「师妹?」单疏影一怔之下,不明白张霈在胡说些什么,但是听闻对方称呼
自己师妹,她秀眉微皱,美眸盯着张霈,沉声道:「谁是你师妹?我也没有什么
师兄,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姑姑的徒弟,不是你师兄是什么,难道你还想我们俩有什么更亲密的
关系?」张霈飞快的扇动眼帘,眼中露出狡黠神色,笑道:「师妹不要着急,其
实你有这种想法一点也不奇怪,师兄我天纵之姿,名媛淑女见之,当然难免春心
荡漾,但现在确是有些快了,还是等以后我们相互了解再说吧!」

  单婉儿看着张霈无礼的调笑自己的女儿,但是却并没有出言喝止,当他得知
张霈只用了六天时间就将《素女玄心功》练到第六重的时候,心中已经有招他为
婿的想法,虽然单疏影有婚约在身,但是毕竟还没有成婚,为了东溟派的将来,
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将张霈留住。

  单婉儿一心想着要将张霈留在身边,甚至不惜将女儿也嫁给他,但是真正的
原因连她也说不清楚,是为了东溟派的将来,还是为了女儿的幸福,亦是为了她
自己……

  看着身姿娉婷的单婉儿盈立一旁,并不出言阻喝眼前这登徒子无礼之极的言
行,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单疏影心中惊诧,难道这无赖说的都是真话。

  张霈不堪入耳的调侃,使得单疏影俏脸发热,冰容解冻,春回大地,娇艳无
双,她声音颤抖的说道:「你这个无赖,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口出秽言辱我的清
白?」

  「辱你清白?这罪名可真够大的,难怪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张霈长叹
一口气,故作无奈的摇头晃脑道:「既然你执意是我辱你清白,那我以身相许,
算作赔偿怎么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

  单疏影手中宝剑「铿」的弹出剑鞘,空气中寒气突盛,隐隐有万钧之势。

  张霈毫不在意的看着眼前温顺的小绵羊瞬间变成了愤怒的小母狮,悠然的开
口道:「在下姓张名霈,至于小名等我们成亲以后再告诉你。」

  「我要杀了你……看剑……」随着一声清脆的呵斥,一道剑光仿若流星匹练
般向着张霈刺去。

  「你真想要谋杀亲夫啊?不过我知道其实师妹心中是舍不得我的,不然为什
么都要杀人了,还要提醒我看你的剑呢?是害怕真的伤害到我吧,师妹真是有心
了。」张霈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躲闪间仍不忘出言轻薄:「美人如玉剑如虹,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看的,还会看的很仔细。」

  「淫贼……你……」单疏影的身体几乎都要气炸了,双目微红,脸上绯红一
片,不过她骂人的词汇实在是贫乏得紧。

  眼看两人动起手来,单婉儿也不阻拦,只是淡淡对身旁的夏荷道:「你去行
尚总管传话,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到甲板上来。」

  夏荷垂首答应一声,转身而去。

  单疏影手中东溟派镇派三宝之的东溟剑仿佛一轮耀眼的明月,遍洒而下的月
光倏然罩向张霈。

  「打是心疼骂是爱,还有我要纠正一点的是,我可不是淫贼,我最多只能算
是偷心贼。」张霈一边为自己辩解,一边运起迅若奔雷闪电的身法,幻出一道道
诡异之极的残影,在东溟剑铺天盖地森冷剑光下进退自如。

  「疏影师妹,虽然师兄现在并非天下无敌,但是自出道江湖以来,至今未曾
一败。」张霈语带遗憾,大言不惭的吹嘘道:「嘿嘿,就让师兄来指教一下你的
《素女玄心功》到底练的如何?」

  知道牛为什么在天上飞吗?那是应该有人在下面吹,张霈的确未曾一败,因
为他拼斗的简直是屈指可数,少的可怜。

  东溟派剑招原本应该优雅华美,翩若惊鸿,令人迷醉,但是此时单疏影的剑
势却凌厉无匹,剑剑追魂,招招夺命,实在已失了东溟剑法的神髓。

  见张霈在自己的凌厉的剑势下,仍能开口说话,单疏影又气又急,手中东溟
剑越发快疾,剑走偏锋,落了下乘。

  单婉儿将一切都看在眼中,知道单疏影心高气傲,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不过
磨磨她的性子也是好的,如果她能冷静下来,发挥出正常的实力,张霈绝对没有
分心说话的时间。

  「你这招攻的太快太急,使的完全不合剑路,变招间空隙过大,若是一击不
中,便难以施为。」张霈竟然真的用自己刚从单婉儿那里学来的东溟剑决随口指
点起单疏影的剑法,不过每次说完之后,都要出言调笑一番,「剑法虽然也讲究
灵活变通,天马行空,但是你这样使剑只是胡乱施展,何来空灵剑意,看来你还
要向师兄虚心求教才是。」

  单疏影玉容沉冷,冷声道:「哼!休逞口舌之能,若有本事,就胜过我手中
之宝剑。」

  张霈脸上泛起古怪的笑容,微笑道:「你知道你手中是削铁如泥的宝剑,那
还好意思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而且还剑下一点也不留情?」

  乍闻张霈此言,单疏影俏脸一红,虽然张霈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但是他
的确是手无寸铁。

  单疏影微微一愣,剑势稍缓,只听张霈突然豪气道:「若不凭真本事胜你,
想来你也不会服气,那就依你所言。」

  说完,张霈收起玩世不恭的放浪样儿,眼中神光毕露,顿时一股强绝霸道的
慑人气势若长江滚滚,黄河滔滔,疯狂涌泄而出。

  单疏影看着那种天下舍我其谁的威武模样,芳心「砰砰」直跳,暗忖没有想
到这无赖认真起来,居然这样好看。

  「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话随剑走,东溟剑猛然爆出一蓬秋水寒光,
剑影直指张霈眉心。

  张霈轩眉一扬,笑道:「来的好。」

  以指带剑,运起第六重素女玄心功,雄浑的劲道充斥在四周,单疏影立生感
应,东溟剑奔雷般迅猛的去势不由缓了一缓,烁亮的剑芒也顿时暗了下去。

  张霈曾已铁拳硬悍戚长征快刀,如今当然也不会怕单疏影宝剑,虽然他一点
也不怀疑眼前这柄神兵的锋利程度。

  单疏影的素女玄心功只练到了第五重,两者相较,高下立判,加之张霈体内
那神秘的力量已经随着素女玄心功的修炼,能够摧控一小部分,虽然只是沧海一
粟,但也不是单疏影能够抵挡的。

  现在整个东溟派上下,除了单婉儿和那些护派长老以外,其他人都不在张霈
眼中,什么四大护法仙子,护派四将余他根本没有任何威胁,当然这是指他们不
结成能够提升几倍攻击力的战阵。

  看着威风凛凛,状若战神的张霈,单婉儿心中暗道:「到底是何方高人才能
调教出这种惊天绝地之材?若是有机会以后真想见上一见。」

  随着张霈手腕抖动,食指和中指并拢为剑,在单疏影东溟剑杀来的刹那,从
剑身侧刃将它弹开,接着陡转直落,银钩铁化般大落大起,指端轻轻点在单疏影
秀美的颈项上,只要微微向前,顷刻便能让她香消玉陨。

  不过张霈当然不会做这种焚琴煮鹤的事情。

  「美女是用来爱的。」曾经说出这经典名句的莎士比亚一直是张霈倾佩的偶
像。

  单疏影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出剑的速度已经很快了,最后冷静下来,
攻出的那凌厉一剑甚至比平日练习时还要快上一分,但是张霈比她更快,当看见
对方以指带剑使出东溟剑法的时候,她心中微微一惊,不过这弹指一挥之际,稍
微迟疑的她已经输了。

  事情到这里原本应该有个很不错的结局,首先单婉儿会上前劝住两人,喝斥
张霈的无礼行经,再指点单疏影几招剑法上的错漏,嘱她日后勤加苦练,接着张
霈便向单疏影道歉赔礼,而单疏影当然也会顺水推舟的借机下台,此事自然揭过
了。

  但是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完美,因为张霈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师
妹,你是用什么牌子的香精洗澡啊,这肌肤水灵灵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一样。」

  单婉儿傻了,面对张霈,她第二次生起了想要晕过去的冲动。

  「你……你……」而单疏影羞怒攻心,一口气缓不过来,已经昏了过去。

  张霈伸手一捞,将单疏影娇嫩的身子抱在怀中。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七章 爱液滋味

  流球群岛三十六岛之一的奇界岛上,建有一座东溟山庄。

  东溟山庄左右环绕着险峻之极的危峰陡壁,后面则是一个平静的内陆湖泊,
这里是东溟派的私人禁地,由派内持剑弟子保护巡逻,暗中更有无数高手护位,
在整个流球没有任何人敢于轻易来犯。

  算算时间,张霈已经在东溟山庄住了有七天时间了,虽然这里风景优美,珍
奇异兽随处可见,但是张霈心中仍然觉得有些遗憾,自从那天在飘香号甲板上捉
弄单疏影,将这个从小被人娇着宠着的美人气晕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我
见犹怜的美丽人儿。

  张霈也曾就此事问过单婉儿,但是她只说单疏影的静心功夫还没有练到家,
所以罚她到逍遥洞闭观去了。

  为此张霈还埋怨平了自己好一阵子,自己初来乍道就连累小美儿受罚,心中
真是过意不去,他曾提意自己愿意与单疏影共受责罚,但是他这明显受过是假,
见美人是真的想法,被单婉儿婉拒了。

  东溟山庄,后庄内院,一处清幽雅居。

  遣散负责杂务的仆从,张霈轻手轻脚走进一间屋子,悄无声息的走到床边,
恶作剧的伸手捏住正在酣睡中的韩宁芷那可爱粉红的琼鼻。

  韩宁芷「嗯嘤」一声,悠然转醒,看着作弄自己的张霈正一脸坏笑着上下打
量着自己,眼中满是捉弄与狡黠。

  「讨厌,大清早就细弄人家。」韩宁芷虽然心中满是温馨甜蜜,但是嘴里却
嗔道:「让我多睡一会儿。」

  张霈随意的坐在床塌之上,笑着说道:「到吃药的时间了,你还不赶快起身
梳理。」

  自从登上奇界岛,入住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便吩咐东溟派里一位年纪足可
以当张霈爷爷的医师专门负责为他调配伐毛洗髓的灵药,这种好事情张霈当然是
来者不惧,而且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他便以韩宁芷身子虚弱为由,让那
医师为她也调治一份灵药。

  对于这个要求医师感到相当为难,毕竟那些药物都是百年之上的稀罕物,有
些甚至是千金、万金都难求,原本是东溟派为了培育下一任派主时才会使用的,
但是单婉儿思忖再三,最终还是不愿拂了张霈心意,答应了他这个极度不合理的
要求。

  这件事情除了那名专门负责的医师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否则那些护派
长老绝对会出言反对,到时候连单婉儿也会倍感为难,毕竟在韩宁芷身上耗费心
力似乎有些得不偿失。

  听见张霈又让自己去喝那药水,韩宁芷小嘴一瞥,老大不情愿地轻声的嘟嚷
道:「我又没有生病,为什么还要吃药,人家要睡觉。」

  「你不想喝药哥哥也不勉强你。」张霈伸手在韩宁芷因侧卧而高高掘起的小
屁股上使劲拍了一下,坏笑着说道:「既然你还要睡,那就让我来陪你一起睡好
了。」

  被张霈魔手偷袭,韩宁芷俏脸羞红,呼吸急促,她发觉自己在他面前,越发
没有自制力了,只要身体任何一个部位轻轻接触一下,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就被
抽干了一样。

  自从张霈修练《素女玄心功》以后,这人是出落的越来越俊俏了,请原谅我
用出落这个很有深意很有意境的词形容张霈的变化,因为他的变化绝对能够令天
下女子生出嫉妒之心,那水嫩的肌肤下,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金光在缓缓流转不
休,而且身上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由内而外,能让任何女子见之倾心,
不能自拔的妖邪魅力。

  尤其是张霈脸上带着淡淡笑容的时候,那杀伤力立时翻升几倍,那天真随和
中挟杂着淡淡的邪恶气质,能让女儿家心醉神迷,不能自已。

  韩宁芷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女人天性早熟,加上张霈不时挑引她心底情欲之
火,她内心于男女之事已非完全不知。

  张霈端坐的身体突然向后仰躺在床塌之上,同时伸手搂着韩宁芷香喷喷的柔
软身躯,默默感受着肌肤亲密相触的温润感觉。

  难怪古代人要娶那么多女人回家?古人没有现代人那么多消遣打发时间的玩
意,所以若是不娶三妻四妾,如何能消磨这许多无聊时光,当然这只是对有钱有
能力人而言。

  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但是这条件古往今来就从来没有变更过,想来也是一
件奇事。

  韩宁芷细腻的肌肤让张霈心中感到一阵难以言状的舒爽,深深嗅吸了口气,
那混杂着少女特有清香的空中在肺腔中转悠一圈后才再次呼出。

  张霈温柔的笑道:「不愧是我张霈的小老婆,身体好软,好香,我这辈子都
舍不得放开。」

  听到爱郎出言赞美自己,韩宁芷怯喜不已,芳心甜如蜜糖,黛眉翘成两轮弯
弯的月牙儿。

  仰起未施脂粉的俏脸,韩宁芷脸上绽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甜美笑容,声音清脆
道:「你只会说好听的哄我开心,实则却是整日欺负人家?」

  听多了张霈的甜言蜜语,韩宁芷也稍微能够免疫了,虽然她春意盈盈的眼睛
和满是妩媚之色俏脸早已经将她彻底出卖了。

  张霈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爱怜的伸手刮了一下韩宁芷可爱的小瑶鼻,微
笑道:「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我对你不知道有多好,你说姑姑那处比你的浑
圆高耸,坚挺饱满,我就每天替你揉搓,让她们快些长大。这样也算欺负你?」

  「讨厌,不准说。」韩宁芷不依道:「你这个花心大罗卜。」

  「花心大罗卜?」张霈愕然,什么时候自己又多了这么一个雅号。

  看张霈愣愣的样子,韩宁芷失声笑道:「你还想狡辩吗?哼!不要以为我不
知道,每次你看姑姑的时候,眼睛都瞪直了。」

  不是吧!难道吃醋了?张霈心中一阵激动,毕竟前世他可没有这样的经历,
虽然韩宁芷现时还只能算是一个孩子,但是能够让这个准美人吃醋,张霈仍然感
到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是同时张霈也微微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对单婉
儿有意思这件事,但是被韩宁芷当面指出来面上仍然有些汕汕之色。

  「怎么啦?生气人?人家又没有怪你。」韩宁芷轻轻在张霈嘴唇蜻蜓点水的
一吻,旋又不好意思的飞快逃开。

  张霈心中还有一个顾虑,自己以后的女人绝对少不了,这若是她们争风吃醋
起来,自己应该怎么办?平日里没有思考这个问题,那是因为他的实力还有所不
济,但是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至少一些必要条件差不多都齐全了。

  张霈突然一脸严肃的问道:「好宁儿,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我真的喜欢
上另外女人你会怎么样?」

  看着张霈罕有的露出这种肃然的样子,韩宁芷原本以为他会问出什么惊天动
地的问题,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些在她儿时娘亲就教授过自己的东西。

  古代妇女由于没有地位,一切都仰靠男子,所以社会地位极其低下,从小就
受到封建礼教《三从四德》的荼毒,女子讲究服「三从」之义,而无「专用」之
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但是张霈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他看中的女子没有一个是寻常的女儿家,这些
女子或是见识广博,或是武功高强,或是精通音律,或是品貌无双,才艺双绝,
她们会不会接受自己的男子喜欢上其他女人?

  韩宁芷娇声笑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我知道你这个花心
大罗卜以后肯定会为我找许多姐姐回来,但是总不会比当朝皇帝的妃子多吧!」

  张霈闻言高兴的在韩宁芷光洁的额头上重重一吻,心中乐开了花,同时也暗
忖要建立稳固的后宫看来还必须找一位镇得住其自己其他女人的美娇娘,但是这
人选到底选谁好呢?

  「好宁儿,这几日功效明显,我可是功不可没啊!」张霈倏的将话题转到一
边。

  「你胡说什么?」韩宁芷气呼呼的将粉首转过一旁,嗔道:「人家可不理你
了。」

  「不理我?难道是我说错了吗?」张霈摸着自己的鼻子,无辜的说道:「可
是你那里的确比以前长大了不少。」

  说完,张霈的一双魔手便攀上了韩宁芷胸前隆起的玉山,肆意地捏揉抚弄起
来。

  身体异常敏感的韩宁芷受不住张霈的轻薄,柔嫩的娇躯难受的轻轻扭动着,
艳色无双。

  没过多久,张霈便发现韩宁芷额间香汗隐隐,于是他开口调笑道:「我的亲
亲小宝贝,是不是想我了?」

  「谁……谁想你了……」韩宁芷咬牙嘴硬,不屈道:「你又不是什么稀罕的
宝贝,人家才没有想你呢?」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张霈的一只魔手继续的前进,轻轻地、温柔的、缓慢
的、却是不容拒绝地,伸进韩宁芷的睡裙中,顺着她光洁纤细的小腿、粉嫩白皙
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内侧渐渐往上,向里……

  还没有真正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张霈只是单凭着手指散发的热力,便唤醒
了沉睡在韩宁芷身体深处正常的生理反应。

  张霈的手指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阵阵湿滑热气正从一处令他无限向往之处幽幽
的散发出来。

  眼中流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张霈凑到韩宁芷白腻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好宁儿,你下面怎么湿了?」

  「不……不要这样……」韩宁芷虽然身体并不抗拒,但是少女的矜持还是使
她伸手按住了张霈做恶的手指,同时双腿本能的紧紧并拢。

  但是韩宁芷没有意识到自己收紧双腿的动作却将张霈的五路大军整个挽留在
了她那神圣的少女禁地。

  「口不对心的好宁儿,还说你不想我,你都舍不得我放出来了?」张霈欣赏
着韩宁芷娇羞窘迫的动人模样,用鼻尖在她可爱秀气的瑶鼻上轻轻摩擦着。

  「你……我……我不是……不是的……」韩宁芷面对张霈的挑引,已经无力
招架了。

  张霈的手再次活动起来,虽然韩宁芷竭力阻拦,但是收效甚微,面对张霈的
大军,很快便丢盔卸甲,失去抵挡能力。

  「小宁儿,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张霈不禁发出感叹:「我只轻轻碰了一
下就湿了一大片。」

  「你不要弄了……唔……人家感觉好奇怪……」韩宁芷唇间终于飘出难忍的
呻吟与娇喘。

  「这可怎么办呢?宁儿让停下来,可是『小宁儿』似乎又在抗议停下来。」
张霈的手指倏的突入那神秘禁区,然后在韩宁芷的尖叫声中将手移到她的俏颜面
前,炫耀似的笑道:「好宁儿,你看这是什么?」

  在张霈手上是一丝湿润黏滑的液体,韩宁芷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知道那
绝对不是尿液,也肯定不是水。

  看着手中清亮透明的液体,张霈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邪邪的问道:「好宁
儿,知道这是什么吗?」

  韩宁芷羞红的俏脸轻轻摇了摇臻首,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心中却可
以肯定,那散发着银亮光泽的湿滑黏液绝对是非常羞人的东西。

  张霈将手指凑韩宁芷眼前,微笑道:「宁儿要不要品尝一下?」

  「不要,人家才不要呢?」这次韩宁芷到是拒绝的很坚决,虽然不知道是什
么,但是她去知道这是从什么地方流出来的,那里可是嘘嘘的地方,这么脏怎么
能尝呢?

  张霈一脸惋惜道:「既然你不尝,那就只有我来了。」

  「不……不要,哥哥也不要尝……好脏……好羞人……」韩宁芷急声唤住张
霈,不愿意他品尝自己身体羞人处流出的液体。

  张霈温柔一笑,眼中满是爱怜而温情,柔声笑道:「怎么会脏呢?宁儿全身
都是香香的,我会吻遍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

  说完,他便将手指放进嘴里,仔细品尝着那缠绕指间的一丝湿滑香涎,淡淡
的,微咸并无杂味,当然也不是什么小说中描写的那样香清甜蜜。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八章 春色无边

  看着张霈品尝自己下身不洁之处流溢出液体,韩宁芷芳心微微一颤,接着便
被幸福甜蜜的感觉塞满。

  凝视着张霈刀削斧劈般冷俊的五官轮廓,以及脸上令自己心动不已的邪邪微
笑,韩宁芷心底深处一股欲潮刹时被引爆,不能自已的迷醉在了欲望的汪洋大海
中。

  张霈并非第一次与韩宁芷身体进行亲密的接触,但是今天的她却微微有些不
同,敏感异常。

  难道和自己已经突破了《素女玄心功》第七重有关?张霈心中微诧。

  突然韩宁芷的纤渐纤玉手紧紧缠着张霈的脖子,美眸凝视着他,娇嫩的香唇
微分,大胆的吻住了张霈火热的唇。

  张霈虽然没少和韩宁芷接吻,但那都是在他主动的情况下,从没有发生过对
方主动的情形,这是他第一次享受韩宁芷柔滑丁香的主动服侍。

  韩宁芷仿佛着了魔一般,疯狂的用两瓣香菱亲吻着张霈的唇,张霈也配合着
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如饥似渴的吸吮她红润的散发着檀香的樱桃小嘴。

  直到两人都吻的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在檀唇间连着一丝透明的
细线,闪动着欲望的光亮。

  韩宁芷的玉体轻轻伏压在张霈身上,后者轻笑道:「宝贝,刚才舒服吗?」

  「一点也不舒服,难受死了。」韩宁芷娇笑道:「弄得人家嘴上都是口水,
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

  说完,她就伸手想要揩去嘴上遗留的唾液香津。

  晕!这次好象完全是她占主动,怎么到头来又是自己不对了,女子只是心口
不依,张霈邪笑道:「不要动,让我来帮你清理。」

  张霈伸出鲜红的舌头在韩宁芷香甜的檀唇上轻轻舔舐,那如蜂蜜般甘甜的津
液被他的舌卷入口腔中。

  「咯咯……」韩宁芷娇笑道:「哥哥,不要再舔了,好痒啊!」

  张霈闻言笑道:「宝贝,你的香津玉液可是这世上最甘甜的美味。」

  韩宁芷乍闻如此甜言蜜语,心中甜丝丝的,已被幸福填满,真是容易满足的
小女人。刚才的激吻点燃了韩宁芷心头的情欲之火,她只觉胸脯胀痒难当,痒软
麻酥。

  韩宁芷倏的坐直娇躯,素手将外裳褪了下来,露出里面墨绿色的束胸肚兜。

  张霈看着那条束胸将温软滑嫩宛若凝脂的肌肤衬得如冰似雪,同时还把胸口
大片雪白的乳肌勒得高高隆起,不觉深出舌头添了添干涩的嘴唇。

  俏脸微微一红,韩宁芷解开肚兜的细绳,两只正处在发育中雪白玉兔立刻弹
跳而出,她娇声笑道:「好看吗?」

  张霈轻声赞美:「好看。」躺卧在床上,张霈仰视着挺直背脊的韩宁芷,一
对娇俏的乳房微颤颤的轻晃,化出耀眼的线条。

  丰满,圆润,均称,挺拔,柔韧,富有弹性的乳房带给男人的刺激是无法形
容的,虽然韩宁芷的乳房还远远达不到这个标准,但是也许张霈的办法还真效,
经过他连续几天的搓揉,韩宁芷的乳房还真是漂亮了不少。

  虽然张霈并不是第一次看到韩宁芷娇艳的乳峰,但是这情形仍然使他心中一
荡。

  韩宁芷双手按在张霈的胸膛上,支撑着自己的娇躯,眼中满是无尽的羞涩与
春意,俏脸绯红道:「我的身体好热,我们开始吧!」

  张霈伸出双手,两手掌从乳房的下面托着基底部,轻轻托这她的玉乳,完全
是无师自通摸索着按摩起来。

  「轻一点,哥哥……轻一点……」韩宁芷全身滚烫,雪白娇嫩的肌肤泛着阵
阵红霞,娇艳欲滴,嘴里还不时飘溢出撩人心弦的呻吟。

  当张霈将韩宁芷的乳房搓得胀大了一圈以后,她便用大拇指、食指、中指三
个指头用力地按压的周围,按压的同时用指腹抓住,向着乳峰的方向,用力地拧
转。

  「啊!」韩宁芷只觉快感如潮,点缀在粉红乳晕上的小小的樱桃坚硬若核。

  可能是由于正处在生长发育期,张霈发现韩宁芷的乳房异常的敏感,轻轻碰
触即难以忍受,更甭论像这样大力揉搓了。

  韩宁芷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是当胸膛处仿佛燃烧着两团火焰的
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按在张霈身上的两只玉臂纤手已无力支撑他的身体,娇
躯软瘫无力,完全靠着两只抚在自己娇嫩处女峰上的大手支撑着身体没有向下倒
去。

  见此情形,张霈笑着说道:「亲亲小老婆,以后哥哥天天像这样给你弄好不
好?」

  见韩宁芷闭口不答,脸上一副似快乐似痛苦的表情,张霈继续道:「宁儿,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们就不弄了。」

  「不要……不……不要停……」韩宁芷羞涩的闭着眼睛,不敢看张霈。

  「宁儿,现在你有什么感觉?」张霈手中不停,嘴里也不停。

  「你……你坏……」韩宁芷嗔怒不依。

  「咦!我不辞辛劳的为你无偿奉献,怎么就变成坏人了呢?」张霈加大手中
力道,「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你……你欺负我……」韩宁芷身躯一阵娇颤,檀口中轻吟道:「我……我
不知道……」

  「不知道?」张霈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说道:「那让我来帮你分析一下好
了,你现在身体是不是很热很软?」

  韩宁芷娇羞的微微点头,轻「嗯」了一声。

  张霈继续问道:「那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胸口有团火在烧,仿佛有什么东西要
冲出来一样?」

  韩宁芷因为羞涩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勇气,同样轻「嗯」一声算是回答。

  「宝贝,知道什么样的乳房才是最美丽的吗?」张霈这次换了一个问题。

  怎么他只会问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羞人问题,韩宁芷轻摇臻首,艰难的道:
「我不……不知道……」

  别说人家大家闺秀没有想过这种事情,这种问题即使知道了答案,你又让人
家一个女儿家如何开口?当然张霈其实也没有指望他能回答自己的问题,他更多
的只是自问自答而已。

  张霈又问道:「那你觉得东溟夫人的乳房美吗?」

  虽然羞涩,但是韩宁芷仍然开口答道:「很美。」

  「在中国的上古时代对肥美有着天生的嗜好,认为美就是胸部必大,臀部必
肥。唐朝的美女不但身体肥满,胸部也是很丰满的,并且女性还喜欢穿低领的衣
服,以显露出丰满的胸部。宋元时期追求纤弱清秀、瘦骨嶙嶙。」

  张霈语气一转,柔情无限道:「虽然我也喜欢柔软高耸,丰满硕大的乳房,
但是你没有必要因为这样而勉强自己改变,来迁就我的嗜好。不管怎么样你都是
我张霈认定的妻子,我会好好疼爱你一生一世的。」

  韩宁芷微微一怔,遂明白张霈的用意,他不愿意看见自己整日因为担心自己
的身材比不上别人而终日郁郁不欢。

  就在此时,张霈的双手突然松开,韩宁芷娇吟一声,身子向下一软,躺靠在
张霈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同时檀口香唇被他火热柔软的唇紧紧吻住。

  肆无忌惮的揉搓着一个正值妙龄的美丽少女的乳房,同时耳中听着仿若天籁
的诱人春吟,张霈也有些动情了。

  张霈的舌头钻进韩宁芷的檀口,激情迸发,缠绕搅拌,那双原本按摩玉峰的
手也移到她的背后,游走在光洁的玉背和微翘的臀部,当他离开那已经被自己吻
的红肿的香唇时,韩宁芷秀美的双眸中满是无尽的诱惑与盈盈春意。

  同时张霈大口一张,将韩宁芷胸前一颗恍如红宝石般的樱桃含在嘴里,轻吸
缓吮起来,不时用他湿滑的舌头刺激挑逗着那敏感的红豆。

  在张霈的一番口舌施为下,韩宁芷芳心「霍霍」腾跳不休,全身的血液似都
涌向头部,俏脸绯红如火,心间欲念澎湃高涨,呼吸越发急促,洁白如冰的娇躯
泛起阵阵玫丽的潮红。

  俏脸含春的韩宁芷只觉胸口娇嫩敏感处痒彻心扉,难受得紧,她不由声音颤
抖的说道:「哥哥,重点……再重一点……」

  这种要求张霈当然乐于满足,他果然重重的咬了下去,酥麻中带着点刺疼的
感觉,让韩宁芷浑身兴奋的轻颤起来。

  韩宁芷玲珑娇俏,雪白如脂的娇躯不主在张霈身上灵蛇般蠕动,玉唇轻轻溢
出婉转悦耳的娇吟。

  东溟山庄秘药房中,单婉儿和一位年过花甲,满头银丝的老头正对着一个被
材火烧的滚烫的蒸桶大眼瞪小眼,模样有趣而诡异。

  现在距离服药的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一柱香时间了,韩宁芷没来,张霈竟然也
没来,要知道药力是有时限的,蒸调好的药剂过了时间,功效就会大打折扣。

  而且这药完全是依照个人身体的不同需求配制,其他人虽然也能勉强用,但
是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得到的效果完全是天差地别。

  眼前这种浪费是单婉儿所不能容忍的,要知道她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说服那
位死脑筋的医师在保密的前提下为韩宁芷调配药剂。

  单婉儿发现自从张霈来了以后,自己生气的时间比往昔加起来还多,但是笑
容在她脸上也不再是一件难以发现的事物。

  闻着空气中飘入鼻端的淡淡药香,单婉儿秀眉微蹙,对着侯在门外的婢女怒
道:「春兰,去将霈儿找来。」

  由于张霈不愿称单婉儿为师傅,却亲切的叫她姑姑,所以单婉儿也不唤他徒
弟,而称霈儿。

  春兰尚为答话,单婉儿秀美的柳眉又已舒开,声音急转直下,轻叹道:「算
了,还是我亲自去请这位大少爷。」

  说完,单婉儿便转身向着张霈的「琅玡别宛」走去,此时她心中不知道在想
些什么,玉脸沉敛,眼神却很平静,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每当单婉儿露出这
种神情的时候,那就表示有人要倒霉了。

  单婉儿在张霈的房间里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当她从空荡荡的房间中出来的
时候,俏脸不再冰寒,眼神也开始泛着微亮的光芒,那光芒的名字叫作危险。

  直接走到与「琅玡别宛」相邻的一座清雅独居,单婉儿不由分说的推门韩宁
芷的房间的木门,若是平日她当然不会有如此失去方寸的举动,但是此时正处在
气头上,也就顾不了这么多了。

  在推开门的刹那,单婉儿就彻底呆住了,只听一阵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女性娇
吟之声传入耳中,眼前所见之物是令她又惊又羞的一幕。

  粉红的围帐下的柔软的秀塌之上,张霈的手指隐没在韩宁芷最圣洁神秘的少
女的禁地,而她则赤裸着身子忘情的娇呼着,接着在一阵剧烈的哆嗦后,喷出一
股清凉的液体,情形香艳火辣已极。

  已经泄身的韩宁芷随即就软瘫下去,在极端尴尬香艳的空气中,张霈和单婉
儿碰撞在一起。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5 10:17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十九章 爱欲纠缠

  单婉儿愣住了,张霈也愣住了,不过万幸的是韩宁芷在最后的高潮泄身后晕
睡了过去。

  一个绝色美女撞破自己轻薄玩弄一个小美人的好事,张霈看着俏脸绯红成一
片,连耳根玉颈都羞红了的单婉儿,突然有种想要轻薄她,挑逗她的冲动。

  单婉儿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巧笑倩兮化为含羞轻嗔,娇靥绯红似火,双眼
秋波迷离,所以看的张霈绮念横生也就不奇怪。

  望着单婉儿这人间绝色,张霈怔怔道:「姑姑,你来干什么?」

  单婉儿似乎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等张霈问话时脑袋才好像清醒了一些,
她俏脸通红道:「霈儿,我……你……你们……」

  看着张霈看向自己的目光越来越灼热,单婉儿最后鬼使神差的冒出了一句: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

  她有道歉的必要吗?虽然古代不禁止男人三妻四妾,花天酒地,但是白日宣
淫,而且对象又是女娈,这不管怎么看错的都是张霈。

  没有想到单婉儿竟然如此害羞,张霈试探着说道:「姑姑,你快点进来,这
样子让别人看见可不好。」

  听张霈说的言之在理,单婉儿如被催眠般顺从的自门外走进屋子,同时将房
门掩上,关紧房门后才突然的忆起自己本该立刻离开的,为何莫名其妙的进了屋
子,现在若再强行开门离去,反倒着了行迹。

  张霈暗忖机不可失,他没有给单婉儿思考的时间,直接从榻上站起身来,慢
慢向着她一步步走去。

  「你……」单婉儿心中一惊,在张霈眼中她看见了熊熊燃烧的爱火,与赤裸
裸的欲望。

  「霈儿,你要干什么?」被张霈火热灼人的目光看的心如鹿撞,单婉儿胀红
的粉脸侧向一边,不敢与他对视。

  气宇轩昂的张霈走到单婉儿面前,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说道:「姑姑,你
真好看。」

  这话是徒弟能够对师傅说的吗?若是张霈此时是身在什么名门正派,轻则一
顿痛责,重则逐出师门。

  单婉儿大羞,嗔道:「霈儿,你胡说些什么,我可是你师傅?」

  「姑姑,你是我师傅和你长的好不好看有什么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吗?」单
婉儿一时间没明白张霈这古怪拗口的话,只是傻傻的愣在那里。

  借着这个尴尬偶遇的时机,张霈表情严肃的说出了埋藏于心底的话:「我一
直都觉得姑姑很美,从见到姑姑的时候起,这想法从来没有改变过。」

  单婉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张霈,脸上线条有若刀削斧劈般刚劲有力,剑眉
星目,微翘的嘴唇挂着一丝令女儿家心跳不已的微笑。

  单婉儿眼中满是慌乱神色,玉唇轻启,妙音低无可低道:「霈儿,你……你
到底想要说什么?」

  当然是说服你进我张家门,作我张家的媳妇儿,张霈微笑道:「姑姑,你是
在害怕吗?」

  「不。」单婉儿几乎是本能的矢口否认,但是女人回答问题的时候,越是不
加思索,越表示有问题。

  张霈不以为意,继续微笑着迫问道:「你骗不了我,你害怕我,对吗?」

  单婉儿想要反驳,可是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虽然并不愿意承认,但是她
的确是在害怕。可是张霈的武功是她传授的,这里又是东溟山庄,她根本没有任
何害怕的理由,但是心底深处的真实感觉却告诉她,现在必须离开张霈,离的越
远越好,否则她将沉沦,彻底沉沦。

  眼见单婉儿已经动摇了,张霈再接再厉道:「姑姑,你害怕我什么?」

  单婉儿抬起美目,深深的望了张霈一眼,有些慌乱的答道:「我……我不知
道。」

  《素女玄心功》最讲究的是心平气静,这样才能保证在战斗的时候不管是进
攻还是防守都占据主动和优势,但是同样习练了素女玄心功的张霈也知道,只要
能够打破单婉儿心中古井不波的心湖,那么他就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韩柏与秦梦瑶能够拥有合体之缘也是相同的道理,因为韩柏破了秦梦瑶的剑
心通明,在她心中留下了破绽,否则纵使失了性命,秦梦瑶这位将一切都献给了
「剑」的,一生只为追求天道的女子是不会为了续命而选择失贞的。

  张霈现在所做的就是不着痕迹的摧破单婉儿素女玄心功,前些时日他功力还
不够,可是今天早上起来,他发觉自己已经达到与单婉儿相同的素女玄心功第七
重境界了。

  若是能够等到张霈练成第九重时在出手,那肯定是万无一失,这原本也是力
求稳妥的张霈最初的打算,但是现在相逢不如偶遇,既然现在有机会,他还是决
定试上一试。

  张霈尽量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仿佛哄小孩子般,轻轻道:「姑姑别怕,霈
儿又不会伤害你,我的亲人都失散了,如今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单婉儿似乎被张霈的话触动了,羞涩的埋下娇颜,怔怔的也不知道答话。

  张霈趁机在上前一步,迫到单婉儿面前,细细品赏她清丽的容颜,柔顺黑亮
的长发盘在头上,梳了一个贵妇髻,艳绝人寰的俏脸,秀挺的琼鼻,丰唇柔润,
粉嫩细致的白皙耳垂缀着玄黄美玉,精雕细琢的五官美的让人不敢逼视。

  活色生香,张霈鼻息间嗅着她醉人的气息,很香,很甜。但是张霈这个莽撞
的动作,似乎吓到了单婉儿,她就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为了保护自己,身子
向后退去。

  张霈不让单婉儿逃避,身体不容抗拒的大步硬靠了上去,直至她退无可退,
粉背靠在木门上为止。

  「霈儿,你……」单婉儿纤秀的脸颊已经完全红透了,一双秋水盈盈的双瞳
中满是惊惧与羞涩。

  张霈突然紧紧的搂住单婉儿娇柔的身躯,眼中满是情欲的火焰,低头凑向了
她殷红的小嘴……

  「霈儿,你要干什么?」单婉儿悴不及防被张霈抱了个满怀,娇躯在他怀里
不断挣扎,同时美丽的脸蛋快速的侧向一边。

  在这个时候单婉儿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怀绝世武功,虽然张霈的素女玄心功
同样练到了第七重,但是单婉儿学自《天魔策》的武学绝对不是现在的张霈能够
抵挡的。

  张霈火热的鼻息喷到单婉儿俏脸娇嫩的肌肤上,接着更加火热的唇更是吻到
了她的脸颊。

  娇软柔嫩,滑腻如脂,张霈的鼻端满是单婉儿身体散发出的诱人体香,宽阔
的胸膛紧紧挤压着她高耸的酥胸。

  饱满、鼓胀、柔软中又带着坚挺,张霈凭触感便知道单婉儿的乳房比韩宁芷
大了两倍不止。

  夏衫单薄,通过彼此紧紧贴在一起的胸膛,张霈已经感觉到单婉儿玉峰上两
点嫣红正慢慢的发生着微妙的变化,那小小的肉核硬的好象两颗红豆。

  长时间亲密的肉体接触,单婉儿的眼睛慢慢露出迷茫神色,俏脸通红,心跳
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娇躯越来越热。

  张霈身上散发的男子阳刚气息不断的刺激着单婉儿敏感的身体,挑拨她的心
弦。

  单婉儿感受到张霈正急剧膨胀的火热欲望,她想将他推开,但是身体似乎失
去了控制,同时令人难以启齿的是,在张霈的压逼下,单婉儿的身体竟然涌起一
丝久违的快感。

  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的,单婉儿已经记不起有多久没有被男性拥
抱过了,现在靠着张霈温暖宽阔的胸膛,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这种既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使单婉儿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

  张霈感到自己正抱着一座火山,一座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火山。

  火热的激情,占有的欲望,不断刺激着张霈,他的唇已经不满足于吻在单婉
儿粉嫩的脸颊上。

  张霈的双手紧紧搂着单婉儿,开始尝试着寻觅更多的快乐。

  单婉儿的身体仿佛整个酥了一般,完全失去了力量,唇间不时飘出一丝微不
可闻的「嘤吟」,撩人心弦……

  膨胀的欲念让张霈双眼微红,呼吸渐粗,而他也终于寻到了单婉儿那轻吐着
幽兰气息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唔……」

  单婉儿剧烈的挣扎,不过在被吻住的刹那,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只会怔怔的
看着张霈那张不断迫近的俊脸,喃喃道:「霈儿……别这样……你别这样……」

  丰润柔唇湿滑而香甜,一股似兰非兰的,似麝非麝的淡雅幽香飘进张霈的鼻
尖,让他深深迷醉。

  「呜呜……」张霈突然感到脸上一热,单婉儿绝美的脸颊上竟然挂着两窜梦
幻的晶莹。

  「姑姑,怎么了?」

  张霈这辈子最怕两件事,一是没钱,二就是女人的眼泪。

  没钱都痛苦这就不用多说了,爱情能够打破种种困难,但是金钱能够打破种
种爱情,就是最好的证明。女人的眼泪同样可怕,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不会明
白的,恐怖,绝对的恐怖。

  「你……你……欺负我……」单婉儿趁机将张霈推开,同时默默流泪。

  这一下,什么气氛都被破坏了,张霈暗忖看来又要另外再找机会,现在最重
要的是先安抚眼前这个被自己弄哭的女人。

  俗话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女人则是不哭则已,一哭惊天。

  看到单婉儿娇躯微颤,嘤嘤哭泣的模样,张霈在烦乱中又有些刺痛,仿佛真
的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张霈轻轻抱住了单婉儿的柔软身子,轻声道:「姑姑,不要哭了……」

  「霈儿……你……」单婉儿见自己又被张霈抱住,再次语无伦次起来:「你
快……放开我……」

  张霈不理会单婉儿的话,反而越抱越紧,似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心中的思念与
爱意传递给对方。

  「霈儿……你……快放开我……」

  单婉儿越发慌乱了,她挣扎着,推拒着张霈,俏颜梨花带雨,惹人怜惜,柔
声软语道:「你再不放手,姑姑要喊人了……」

  喊人?看来单婉儿真是惊呆了,居然连喊人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张霈突然很
想笑,很想学着周星星的语气来上一句:「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但是张霈的脑袋毕竟还没有锈逗,现在显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而且他也不
确定这个时代的人能不能理解这种无理头式的幽默。

  张霈凑到单婉儿耳边,轻声的说道:「姑姑,你不要叫,把宁儿吵醒就不好
了。」

  听见宁儿两字,单婉儿僵硬的身体果然不再挣扎,若是韩宁芷醒来看见这羞
人的一幕,这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姑姑,我真的很喜欢你,自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要你
做我的女人……」被张霈紧紧抱住的单婉儿,因为耳边传来的话而彻底呆住了。

  张霈紧紧的把单婉儿揽在怀中,轻轻抬起单婉儿低垂的臻首,吻干了她粉嫩
脸颊上的泪痕,当单婉儿被惊醒过来的时候,脸上湿湿的,说不清是泪还是什么
别的东西。

  单婉儿将手抵在张霈的胸口,不让自己高耸的胸脯靠在那温暖的所在,轻摇
臻首道:「霈儿……别这样……我是你师傅,是你姑姑,我们不能……」

  「姑姑。」张霈盯着单婉儿的美眸柔声的道:「为什么不能,我不但是我师
傅,是我姑姑,也是我的女人,相信我,我会让你一生都过得幸福快乐的。」

  单婉儿听了张霈的话,粉首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惊慌所措中语不成声道:
「霈儿,这样是不行的……我们不能这样……真的不行……」

  张霈坚决的摇了摇头,一脸严肃道:「为什么不行?」

  单婉儿神色黯然道:「我……我比你大那么多……」

  单婉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张霈突然低头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微笑道:「姑
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虽然你比我年长,但是看起来却还是那么漂亮,那么
美丽,和我一起出去别人还以为你是我妹妹呢?」

  听张霈说自己说是他妹妹,单婉儿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但
是旋又冷下脸来,神情楚楚可怜的低头轻声道:「不,还是不行……我们是不能
在一起的……」

  俗话说,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女人越是推拒,男人越是渴望。

  单婉儿一副软弱无依的样子,更是激起了张霈的欲望,他要征服眼前女人。

  张霈柔声说道:「姑姑,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绝情,为什么不
肯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说完他再次用火热的唇堵住单婉儿的檀
口。

  当听见张霈口中说出「绝情」两字的时候,单婉儿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神色,
旋又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身体慢慢软倒在这个比自己小了近十岁的男人的怀
中。

  张霈贪婪的吞咽着单婉儿口中令他迷醉的玉液香津,放弃了抵抗的单婉儿似
乎也默许了他行为。

  天雷勾动地火。

  渐渐的,单婉儿伸出双手反搂着紧紧抱住自己的张霈,开始回应他霸道而炽
烈的吻,湿滑柔腻的丁香也伸进张霈口中,抵死缠绵。

  双眸紧闭的单婉儿,呼吸渐粗,鼻腔中哼喘出芬芳湿滑的气息,而张霈的眼
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近再咫尺的俏颜。

  单婉儿的吻可不是韩宁芷这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比的,唇瓣碰撞,发出令人
热血沸腾的淫糜声响,缠绵悱恻,欲仙欲死。

  而张霈的手已经从单婉儿的粉背移到了胸前,隔着单薄的夏衫,攀登那令人
血脉贲张的山峰。

  柔软、娇嫩、饱满、滑腻,单婉儿的胸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触感非
常美妙,而且弹性惊人。

  彻底发育完全的女性胸脯对男人的刺激绝对是不容质疑的,何况是单婉儿这
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张霈只觉心底一团火焰越烧越旺,隔着衣衫的双手将单婉
儿高耸的酥胸任意揉捏成自己渴望的形状。

  「啊!」单婉儿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檀口中气喘吁吁道:「霈儿……不行
的……不要……不要这样……」

  此刻的单婉儿粉脸绯红,发髻松开,长发披散下来,眼神妩媚中带着春意,
娇艳诱人。

  张霈不顾单婉儿的挣扎,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压在门上,同时双手滑向那最后
的禁地……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二十章 浴室春色

  单婉儿已无力反抗,她微闭着眼睛,颤声道:「霈儿……为了疏影,姑姑真
的不能把身子交给你……」

  在得知张霈天资之高实为平生所仅见的时候,单婉儿已经有了招他为婿的想
法,虽然单疏影心高气傲,但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当然知道女儿的脾性,你越是对
她千依百顺她越是看你不起,恰巧是张霈这样处处与她为难反而能在她心中留在
深刻印象。

  这次提议去逍遥洞静修也是单疏影自己提出的,单婉儿当然知道她这样做是
为了什么,但是她同时也知道以单疏影的资质,即使再修炼十年也不是张霈的对
手,而且当她决定一定要胜过张霈的时候,其实她已经输了,即使最后胜他一次
了,最后仍会输却一生与他。

  「疏影?」张霈愣住了,双手慢慢松开,单婉儿趁机站直娇躯,脱离他的怀
抱。

  如此美丽的一对不妙人儿,张霈当然是希望能够兼收并续,但是这想法现在
却还只能停留在想象阶段,既然单婉儿现在已经提到了单疏影,若是他仍然执意
占有她的身子,以后还如何能够光明正大的追求单疏影。

  「霈儿,宁儿今天就算了,你现在赶快去秘药房,钧老还在等你。」单婉儿
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衫,随手将凌乱的发髻挽了一个花式盘在脑后,再次恢复恬
静婉约的高贵模样。

  张霈无奈的点头答应,然后汕汕的向着秘药房走去,在离他居住的「琅玡别
宛」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幽静的宅院。

  这里位置很偏僻,参天古木盘根错叶,而且空气中隐隐飘散着淡淡的药味。

  「笃!笃!笃!」张霈走到大宅门前,敲门道:「钧老,我来服药了。」

  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青春秀丽的脸庞,看清来人是张霈,春兰不禁埋怨
道:「公子怎么现在才来,钧老已经等你半晌了。」

  张霈如今身份已经大不相同,东溟派上下都称他公子,礼敬有加,不敢有一
丝怠慢。

  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张霈摇头不答。

  春兰识趣的没有追问,只是调皮的吐了吐香腻的灵舌,转身向宅内走去,张
霈默默的随在春兰身后,向秘药房走去。

  若是平日里张霈和春兰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免不了要占占口头便宜,吃吃顺
手豆腐。但是由于刚才偷香大计未遂,此时张霈的心情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一
路上也没有像平日一样与春兰打闹说笑。

  在宅院的后庭药房中,两人见到了一个独坐在木椅上的枯瘦老者。

  这个看似弱不经风,风烛残年的老人可不简单人物,他的原名叫做烈钧,是
「毒医」烈震北的同门师弟。

  烈钧外号「邪医」,由于他醉心于人体潜能极限的研究,曾经不惜用活人试
药,所以被江湖正道所不耻,最后被迫隐居海外,至于他为何会留在东溟派那又
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你来了。」烈钧的话从来就不多,声音更是有气无力,仿佛随时都可能断
气。

  「嗯。」张霈点点头,在男人面前他的话一向不多,特别像烈钧这种老头子
更是连说话的兴趣都欠奉。

  其实张霈在烈钧面前如此老实,是因为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张霈吃过他的
亏。

  当得知烈钧是大名鼎鼎的「毒医」烈震北的师弟时,张霈便立刻本能的开始
滔滔不绝的恭维,但是他话还没说完,便莫名其妙的被对方扎了一针,让他足足
六个时辰哑着嗓子发不出半天声音,有鉴于此,张霈在烈钧面前总是婉约的仿佛
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春兰向着烈钧略一欠身,轻声道:「婢子先行退下了。」

  说完,她又向张霈做了一个淘气的鬼脸,姗姗而去。

  当春兰离开以后,烈钧睁开眼睛,扫了张霈一眼,淡定道:「娃娃资质果然
不凡,你已突破《素女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虽然是在提问,但是烈钧的语气却相当肯定。

  单婉儿方才与张霈接触多时都没有发现,烈钧只看了一眼就直接道出,果然
是身藏不露的老狐狸。

  张霈赶忙谦虚道:「钧老法眼如神。」

  烈钧睁着一双似浑若的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张霈,直看的他浑身不自在,连
脸色都不自然起来。

  若是被一个美女这样看也就认了,但是被一个大老爷们这样盯着猛瞧,张霈
感觉还真是别扭。

  烈钧站起身来,走到一个放满了瓶瓶罐罐的木柜面前,意态悠闲,单手按往
木柜,轻轻松松将它移到一旁,露出一条往下延伸的幽黑通道。

  张霈对这条秘道已经不再陌生了,但是每一次看见,他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
觉,仿佛自己正在进入某个科学怪人的实验室,成为他研究的对象。

  张霈跟在烈钧身后,随着石阶向里走去。

  当二人的背影隐没在秘道的阴影中时,木柜缓缓移回将入口挡住,恢复原来
的样子。

  通道很长很暗,但是并不潮湿,也没有一点气闷的感觉,显然这里有良好的
排风通气的暗道。

  秘道尽头,已无去路,只有一道黑漆漆的铁门。

  烈钧伸手紧贴铁门,吐气发力,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铁门应声而开。

  若是要张霈纯以力量推动如此重达数百多斤的铁门,不是办不到,而是无法
像烈钧这般看似轻松随意,这也是张霈和真正高手之间的差距。

  实战经验和江湖阅历并不是天赋能够弥补的,只能靠时间慢慢积累。

  门开,一阵灼热的空气扑面迎来,张霈本能的收紧毛孔,抵挡着弥散在空气
中的丹毒与热毒。

  这里平日是烈钧炼丹制药之处,这里布置虽然讲究,但是光洁的地面到处都
是坛、炉、灶、鼎、釜、锅、罐等器具。

  这些事物虽然凌乱但是烈钧行走间却一点也不会碰到,仿佛他每一步下落的
地方,满地杂物都会自己散开。

  烈钧淡淡道:「把衣服脱了。」

  张霈最初听见烈钧让他脱衣服的时候还大惊小怪,担心被非礼,看向他的眼
神也古古怪怪的,不过现在却是二话不说,迅速将全身衣物褪了个精光。

  由于服食的药物过于霸烈,脱衣赤身是为了方便烈钧替张霈施针,金针刺穴
能够激发他的潜力,同时也能泄去过盛的药力。

  全身光溜溜的张霈,盘膝而坐。

  本该守心凝神的张霈突然的问道:「钧老,我姑姑和疏影师妹服药施针的时
候,是不是也要脱衣……」

  烈钧冷冷的看了张霈一眼,没好气道:「骷髅红粉本无区别?」

  百年之后,尘归尘,土归土,的确没有区别,但是张霈心中仍然酸溜溜的。

  只听烈钧接着说道:「她们直接服药,不用老夫施针。」

  张霈愕然,问道:「为什么?」

  烈钧从怀中掏出一束金光闪闪的细长灸针,淡然道:「这药的配方是传自东
溟祖师,药性平和,极易被女体吸收。」

  张霈脱口问道:「那我……」

  「闭口收声。」烈钧似已不耐喋喋不休的张霈,沉声喝道:「在我施针的过
程中,你千万不可妄动,否则是走火入魔可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

  张霈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将一肚子抱怨吞进肚里,点头道:「晚辈
记住了。」

  「肺俞。」烈钧一声大喝,同时飞快出手。

  张霈只觉背心倏然一疼,一根细长金针刺入第三胸椎棘突旁开一点五寸。

  「厥阴俞。」喝声再起,空中一道金光闪烁。

  张霈忙收摄自己心神,只觉第四胸椎棘突下旁开一点五寸处被一根金针点刺
而入。

  接着烈钧的喝声不住的响起,「心俞」、「肾俞」、「命门」、「志室」、
「气海俞」、「尾闾」……

  三十六喝,三十六针,张霈身上三十六窍穴被刺中。

  张霈此时全身感知力尽被封凝,眼耳口鼻舌都成了摆设,触感却被提升至极
限。

  接着一团火热直灌咽喉而下,顺着食道涌进腹腔,随着血脉行遍全身。

  张霈一直坚持了盏茶功夫,浑身滚烫的热度终于降退到了勉强能够忍受的程
度,此时烈钧也逐一将三十六根金针按照特定的顺序轻轻拔出。

  全身躁热难当,虽然能够忍受,但是这却是相当辛苦的一件事,而张霈选择
的泄火方法则是盘坐于瀑布之下,承受着瀑布激流无情的冲刷。

  这可不比泡温泉,蒸桑拿,个中苦痛非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知晓的。

  当所有的药力都被身体完全被吸收以后,张霈惬意之极的伸了一个懒腰,若
无奇事的从瀑布下走了出来。

  自从入住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便让自己的贴身侍婢春兰负责照顾张霈的起
居。

  「春兰姐,替我准备水,我想要洗澡。」当每次吸收了药力之后,全身虽然
舒爽清透,但是身上总有一股子浓浓的药味,挥之不散,令人大皱眉头。

  回到明代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可是张霈仍是学不会文绉绉的说话方式,比如
被春兰纠正过若干次的洗澡时要称沐浴。

  「是。」嫣然一笑,春兰乖巧答应一声。

  听见张霈用平日亲昵的方式唤自己名字,春兰知道他的心情已经好了。

  在「琅玡别宛」属于张霈的房间中,蒸气袅袅,暗香浮动。

  张霈靠在一张宽敞舒适的躺椅上,惬意的闭着眼睛假寐,身旁的矮几上,一
座八角檀香鼎正散发着淡淡的清雅幽香,使人心神安详宁静。

  齐腰的楠木雕花浴桶已装满了热水,顿时房间里热浪腾腾。

  春兰将小手探入浴桶,感受着水温,看着她窈窕婀娜的背影,张霈突然间觉
得很热,不知道这热的是空气,还是他的心。

  「春兰姐,陪我一起沐浴好吗?」张霈轻轻的走到春兰身后,探手搂住她光
洁平坦的小腹。

  为了不唐突佳人,张霈这次不说洗澡,改说沐浴。

  张霈如今身份大是不同,虽然春兰是单婉儿所喜爱的丫头,但她的身份毕竟
是一个下人,总要找个好的归宿。

  春兰知道张霈绝非池中物,但是照顾他这么多前的起居,春兰也清楚张霈的
为人,他会是一个好选择。

  张霈的双手在春兰温暖的小腹上下游走,渐渐攀上高耸的胸脯,而她的身子
也软软的靠在张霈怀中。

  张霈低头轻轻在春兰修长玉颈印下灼热的痕迹,微微散发着热气的舌尖不断
在她敏感的玉颈划动。

  春兰不堪的扭动娇躯,嘴里发出难耐的娇吟,臻首微仰转过身来,两瓣柔软
的香唇轻轻分张,溢出撩人的声响。

  张霈狠狠含住眼前那娇艳的朱红,猛允急吸,握住饱满的玉峰的大手再次搓
揉起来,同时用大腿顶在春兰双腿之间,感受着那阵阵温暖的湿意。

  春兰丰满动人的娇躯随着张霈的动作,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被他含住的小
嘴响起兴奋的呜咽声,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

  没有想到春兰如此敏感,张霈稍一挑弄,春兰就泄身了。

  张霈感到自己大腿上一片湿润,心中微微一荡,他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自己
的武装,亦替春兰褪近衣衫,两人双双跨入浴盆。

  温热的清水仿佛温柔的情人轻轻摩挲着春兰的肌肤,而她盈弱的身子被张霈
整个抱在怀里,一对浑圆微颤的肉丘被他抓在手里肆意揉捏着。

  「真看不出来春兰姐姐这里居然这么大?」张霈轻轻地抚弄着春兰的敏感部
位。

  「啊……」春兰不禁发出一声低沉婉转地呻吟:「不要……」

  张霈将春兰紧紧抱在怀中,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这里好柔,好软,好
有弹性……」

  春兰在张霈的挑弄之下,娇躯火热,她忘情地呻吟着,可爱相思豆在张霈的
魔手中慢慢变硬变挺。

  看着春兰欲火高涨的动情模样,张霈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热气,柔声的笑道:
「春兰姐,你是不是想要了?」

  俏脸羞红的春兰死死咬紧牙关不说话,她的确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也千百个
愿意将自己交给张霈,但是却羞涩难言。

  看你能忍多久,张霈不断揉捏着春兰柔嫩有如新剥鸡头肉的玉峰,邪笑道:
「兰儿,你快说啊!」

  「嗯……」春兰咬紧银牙,抵抗着张霈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龙卷风
般席卷全身。

  早已春情勃发的春兰,气喘吁吁的说道:「唔唔……你……你好坏……不要
啊……我好难受……」

  「还不说是吗?」张霈不紧不慢道:「不说吃亏的可是你。」

  「不要再弄了……唔唔……好羞人……」春兰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张霈,蛇腰
不停的扭动,春潮涌动。

  双手继续搓捏着已经整整胀大了一圈的玉乳,张霈邪笑道:「你要什么?」

  春兰哀求带着颤音哀求着说道:「兰儿不要……啊……我要……公子……我
要……」

  张霈越来越兴奋,好整以暇道:「兰儿,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啊!要……我要……」春兰娇声道:「公子……快给兰儿吧……」

  张霈戏谑道:「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这……唔唔……好羞人……」春兰再次咬牙不语,女人有时还真能忍。

  「兰儿,你还是快说吧?说了,哥哥就让你快乐。」张霈这话说的就像大人
在哄骗小孩,说了就给糖吃一样。

  「啊……不行了……我说我说……兰儿……想,想行房事……」得到这么一
个文绉绉的答案,张霈不禁失声笑道:「行房事?」

  张霈知道此时挑逗的差不多了,若是玩出火来就不好了,遂提枪上马,真刀
真枪的大干起来。

  一时间满室皆春,婉转诱人的呻吟和粗重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春兰首次尝
到真正的男女性爱,这感觉绝对不是虚凤假凰能够企及的。

  在欲望的狂潮中,春兰疯狂叫喊着,毫无顾及的呻吟着,在张霈狂猛的冲击
中,高潮迭起,灵欲交融。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5 10:17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二十一章 荒郊野合

  在张霈无休无止的冲击下,春兰全身如遭电击,酥、麻、软、痒,各种快慰
感觉一齐涌上心头,秀发随着剧烈摆动的臻首不断四散飞舞。

  「好美……啊……要丢了……」淫声荡语连连不绝,似已忘了身在何处,张
霈急忙拿亵衣塞住了她的小嘴,同时张口在她一只浑圆丰满的玉峰上狠狠咬了一
口。

  「唔唔……」春兰喉间腻出轻轻的娇吟,脸上露出似快乐又似痛苦的表情,
双手紧紧按住浴桶木沿,挺动身体迎合着张霈的抽插耸动。

  火山爆发般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张霈敏感的神经,后臀猛收,同时一股火
热在春兰身体深处爆发起来。

  「啊……」春兰给浑身一颤,口中的亵衣自可爱的小嘴中掉落水中,浑身舒
爽之极的发出一声高昂颤音。

  高潮过后,舒服地躺在浴桶中相拥的两人,发出剧烈急促的喘息声,同时虚
闭着眼睛,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短短三个呼吸的时间,体质特殊的张霈便已恢复过来,龙精虎猛,再战三百
回合都没有问题。

  张霈将伏在自己身上微微娇喘的春兰紧紧搂住,大手在她赤裸光洁的粉背游
走抚摩,轻声道:「兰儿,刚才的感觉舒服吗?」

  春兰将臻首轻轻枕靠在张霈宽阔的胸膛上,轻「嗯」一声,俏脸上一片暴风
雨后宁静满足的神色。

  而已经恢复战斗力的张霈伸出双手,再次攀登上那柔软高耸玉峰,大幅度的
画圆。

  「不要……公子……」

  春兰娇声道:「公子……你还想要吗?兰儿不行了……」

  张霈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低头含着春兰白嫩的耳垂,道:「兰儿不想再尝
一尝刚才欲仙欲死的滋味吗?」

  春兰娇不胜羞,只懂将粉首深深埋进张霈怀中,不敢抬头看他。

  「兰儿,你看这里……」张霈轻轻握着春兰的素手,慢慢向着两人贴合的下
身滑去,同时朝她耳洞里缓缓吹出一口热气,笑道:「它又想你了……」

  「公子,你……」

  春兰被张霈的动作吓了一跳,心中又惊又骇,急声道:「怎么这么快就……
我听说,听说……」

  虽然春兰最终也没有说出她究竟听说过什么,但是张霈却心中甚是得意,一
种征服女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嘿嘿……」张霈双手牢牢环住春兰纤细的腰身,得意的轻笑道:「兰儿,
准备好了吗?」

  春兰娇软无力的呻吟道:「公子,兰儿真的是不行了,而且你也要去看书了
啊……」

  张霈心中大恨,但是知道时间的确已经不早了,只好将全身酸软无力的春兰
抱上秀榻,取来浴巾为彼此清洁身体。

  看着张霈小心翼翼的样子,春兰心中感动,这个时代的男人很少有事后还这
么温柔体贴的,而且她春兰还只是一个丫鬟婢女。

  想起刚才缠绵的光景,春兰心中满是幸福感觉,她动情娇声道:「公子,你
再吻吻兰儿好吗?」

  细细凝视着春兰娇俏容颜,张霈只觉雄风在振,猛的扑上床榻,将春兰柔软
的身子压在床上,俯身吻住那柔软湿润的香唇。

  春兰脸上高潮的晕红尚未退去,全身软软的提不起丝毫力气,只能颤声娇呼
道:「公子,兰儿实在没有办法再受你恩宠了,你……你实在是太强了……」

  闻言张霈只能无奈叹道:「那今天就放过你了,我去书房看书了。」

  春兰眼见张霈说到看书两字时,脸上流露出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眼睛又不
经意瞟到他下身的一柱擎天,忍不低声娇笑起来,同时心中暗忖下次让夏荷,秋
菊还有冬梅那三个丫头一起服侍公子。

  张霈离开卧居以后,直奔书房而去,那里有为他授课的老师。

  这读书的要求是张霈自己提出的,但是刚上了一天课他就打退堂鼓了,单是
用毛笔写字一项,就已经让他望而怯步了。

  张霈至今还记得单婉儿第一次看他写字时的样子,想笑又好意思笑,银牙暗
咬,红晕上脸,模样古怪之极。

  东溟派存放典籍的地方是「冷翠阁」,那是一间独立的三层式高楼,四周虽
然不见武士守卫,但是张霈每一次来这里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方圆五十丈范围内至
少有二十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进入冷翠阁内,入眼所见全是书,整个楼舍第一楼全是巨大的书架,书架上
密密麻麻摆满了一册册古籍,第二楼是张霈学习的地方,至于第三楼张霈并未去
过,也不知道是何模样。

  这里的书虽然没有大学里图书馆的书多,但是若要求一个人将它们全部阅读
一遍,也是一件相当浩大的工程,而张霈第一次踏进入这里的时候,单婉儿便直
言张霈必须将这里的书全部看完,才能修习《天魔策》上的武学。

  虽然心中极不情愿,但是当张霈看见得知这个消息的尚毅眼中竟然露出一丝
嫉妒神色,他的心中又不免得意起来,原来这书还是有身份的人才能读啊!

  好容易终于看完了今天第一百八十二本典籍,时间已是下午申时,接下来就
是学写那令张霈深恶痛绝的毛笔字了。

  虽然张霈刚刚还一副龙精虎猛的样子,但是一说到提笔写字,他立刻化作霜
打的茄子——焉啦!

  一根小小的狼毫毛笔在张霈手中仿佛重若千斤,而他写出来的字也实在是不
能见人,弯弯扭扭,似蝌蚪古篆而非正楷行书。

  最后张霈好容易写完厚厚一摞连他自己也看不明白的楷书,交差了事。

  翌日,夏日炎炎,蝉鸣虫唱。

  内功修为已在先天之境门槛山的张霈原本已经能靠打坐恢复精力,但是由于
没人唤他起床,居然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

  春兰虽非完壁,却是初尝男人滋味,可是第一次与男人欢好,对象便是身赋
异秉,本钱雄厚到难以想象的张霈,结果可想而知。

  在张霈几乎整个下午无休止的冲击下,原本应该娇柔粉嫩之处竟已高高的肿
起,那两瓣本应紧闭的细小裂缝微微撑开,不用说也知道伤的不轻。

  罪魁祸首张霈歉意的嘱咐春兰这几日好好休息,不用再照顾自己起居了。

  虽然此时春兰充血红肿的下身使她下塌走路都有些困难,但是只要一想到昨
天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又不禁芳心酥麻难当。

  春兰不来是因为身体不适,但是单婉儿也没有呼人来催促张霈服药,这就有
些令人费解了。

  张霈胡思乱想道:「难道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还要生我的气?」

  其实单婉儿并非在生张霈的气,而是在生自己的气,既然心中已经决定招张
霈为婿,将东溟派小公主,自己的宝贝女儿单疏影嫁给他,但是为何自己心中却
又隐隐有些不愿意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

  东溟山庄后山瀑布之下。

  一块光华如镜的巨石上,一个身体正被不断奔腾冲刷而下的激流掩住的人影
端坐其上,这是他最后一次服食灵药伐毛洗髓了,虽然现在已经过了时间,但是
张霈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张霈也曾好奇的问过烈钧为何不给他吃什么千年灵芝,万年人生,天山雪莲
之类能够立刻脱胎换骨的药物,但是对方却用张霈在动物园里看猩猩一样的目光
看的他浑身不自在,最后他也意识到自己是受武侠小说毒害太深,才会问出这么
没有常识的问题。

  远方的秘森深处慢慢的走来两人,一男一女,闲庭信步,指指点点,好不惬
意。

  张霈目光如炬,虽然隔着水帘瀑布,仍然看出来人正是东溟派护派四将之一
的尚毅还有他的风骚表妹陈芳。

  这里环境清幽,瀑布奔流直下,水花飞溅,但下方清潭再二十丈外便无波无
澜,平滑如镜。

  看着陈芳那摇曳矫好的身材,紧翘圆实的肥臀,尚毅急走两步,伸手揽住她
的纤腰,笑道:「表妹,你看那里像什么?」

  身体顺势靠在尚毅身上,陈芳顺着他的指点,看向前方不远处瀑布的方向,
同时耳边响起他淫秽的声音:「曲径通幽处,双峰夹小溪,洞中泉滴滴,谷外草
萋萋……」

  虽然隔了近二十丈的距离,但是尚毅的声音却清晰的传入张霈耳中,只字不
落。

  陈芳不盈一握的纤腰轻轻扭颤,素手轻掩香唇,娇声轻笑道:「表哥,你好
坏啊!」

  说话间两人又走近了一些,瀑布已经近在眼前,张霈凝坐不动,以尚毅的功
力,无心之下根本不可能发现有人隐藏在瀑布之下。

  林木茂盛,古树遮天避日,四下无人,佳人在怀,尚毅的心越跳越快。

  想到陈芳罗裙和亵衣下火热白皙的胴体以及昨夜在床上娇媚淫荡的样子,尚
毅猛然吻上了她的唇。

  「咯咯……」双峰紧紧贴压在尚毅胸膛,陈芳媚声道:「表哥,不要在这里
啊,若是被人看见怎么办?」

  「放心好了,没有人会来这里的。」感受着胸前那对高耸玉球的压迫,耳中
听着陈芳诱人的娇呼,尚毅松开她的唇,淫笑道:「小浪蹄子,我还不知道你,
乖乖把衣服脱了。」

  「不要。」陈芳一声轻呼,略略挣扎起来,「好羞人,人家不要……」

  女人越是抵抗越是能够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欲火狂烧的尚毅哪管的了这么
多,一把扯开她的胸衣,一对浑圆的硕乳弹跳而出。

  不顾陈芳的反对,尚毅紧紧抱住了她曲线玲珑的半裸身体,将她粉背压在柔
软的草地上,张口就欲向她朱唇吻去。

  「表哥,不要这样……」陈芳双手撑在尚毅胸膛之上,微微有些抗拒说道:
「若是有人来了怎么办?」

  「表妹不用担心,别说是人,这里连个鬼都没有。」尚毅已经精虫上脑了,
他掰开陈芳的玉手,低头堵住了那缓缓散发着湿滑热气的檀口香唇。

  陈芳红艳艳的小嘴被尚毅封住,嘴里说不出话,只能发出轻微撩人的娇吟细
喘。

  「哗啦啦……」瀑布的腾起的水雾哄响并不能隔绝张霈灵锐的耳目,他一边
抵受着瀑布水流的完钧冲力,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嘴里冷冷说
道:「本少爷总有一天让你变鬼。」

  一股如同实质的冰冷杀气猛然释放出来,冲刷在张霈身上的瀑布激流渐渐有
了凝水成冰迹象,他的素女玄心功隐隐又有突破第七重的征兆。

  自从昨天与春兰那小妮子春风七度,张霈即感到自己的功夫有将要突破境界
征兆,只是没有现在来得那么明显罢了。

  尚毅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他迅速褪掉两人身上衣衫,接着虎腰猛然一挺,火
热处粗暴地将陈芳的嫩肉分开,深深进入他的身体。

  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向往女性美好身体的。

  无论男人给女人讲多么多么浪漫的童话故事,里面终绕不过一个字:床!这
个道理男人都明白,不明白只有被男人甜言蜜语冲昏头脑或是别有用心的女人。

  张霈前世遍阅A片无数,电脑每天都处在无数病毒的摧残与蹂躏中,但是这
真人现场表演倒是一次看,今天真是长见识了,男人的那里原来还能那么小的。

  看着眼前这对公然宣淫的狗男女,张霈不禁暗骂一声:「居然还叫的这么大
声,你们还真当本少爷是死人不成?不过在野外干这事儿真是挺不错的,既新鲜
又刺激。」

  虽然暗恼,但是此时张霈也不能就这么穿着短侉,光着膀子跳出去。

  「啊……」陈芳嘴里发出撩人呻吟,「表哥,你什么时候……候才能成为东
溟派的掌门啊?」

  「快了……计划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尚毅双手揉搓着陈芳一对高耸雪
乳,「主上已经下令……只等那些人一来,我们就可以动手了。」

  「唔唔……」陈芳慢慢挺动身子,迎和着尚毅急速征伐,媚声娇喘道:「表
哥……到……到时候,可不要忘了奴家……」

  「表妹,我怎么会忘了你了。」尚毅将架在自己肩膀上的两条修长大腿放下
来,让陈芳被转身体,提枪入洞,口中淫笑道:「可惜东溟派那两个贱女人被主
上视为禁脔……」

  张霈只觉得百会发热,再由神庭顺而下,冲破鸠尾,通过气海,直逼脚底涌
泉,如此循环运转,经十二小周天,三十六大周天,归于丹田,由此进入先天之
境,无意间听到这样一个秘密,张霈闻其言语辱及单婉儿和单疏影,心中狂暴杀
气陡然迸发,意外的登上内家高手之途。

  张霈眼神越来越冷,看向那对正在忘我交媾的男女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堆腐骨
死肉,他心中飞快的计算着利弊得失。

  尚毅似乎已是强弩之末,抽动速度明显加快不少,喘息之声也越渐粗沉。

  陈芳只觉下身泥泞不堪的幽径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全身酥麻酸软,柳腰
猛扭急摇,乐在其中。

  张霈只想冲出去将这对狗男女碎尸万段,但他不能图一时之快,揪出幕后主
使人才是关键。

  「啊!」一声急促高昂的女性尖叫声倏然响起,陈芳的身体猛然一僵,然后
整个软瘫下来,身心均融化在性爱的快乐中。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二十二章 春毒逼供

  相拥的两人,其实只是尚毅一人,从性爱的高潮中缓过气来。

  男人性能力太差果然是要受鄙视的,尚毅虽然感觉不到,但是张霈却清楚的
从陈芳眼中看出那丝淡淡的不屑。

  张霈此时的武功放眼整个东溟派已是无人能敌,他即将成为东溟派自创派祖
师之外,第二个将《素女玄心功》练到大圆满境界的人。

  单婉儿虽然身怀《天魔策》绝世武学,但是区区三重天魔气,张霈已经不放
在眼中了,只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除了张霈以外居然还有人在打着东溟派的主
意。

  尚毅口中的主上房到底是什么人,张霈当然猜不透对方身份,但是他却一点
也不担心,既然是他「邪少」看上的东西,哪有再让给别人的道理,对方的计划
注定要流产了。

  许多女人抱怨在与男人做爱之后颇感孤独和惆怅,因为对方做爱完毕后,便
呼呼大睡起来。

  男人嘛,在做爱前尚能对女人温情满怀地亲吻爱抚,激情荡漾地戏谑调情,
但事后,便以为「革命成功」,高枕无忧了。

  尚毅正是这种天性良薄的人,在他将自己那点可怜的蛋白质发泄出来以后,
便匆匆起身穿衣着裤,也不理身旁陈芳的感受。

  女性天生爱洁,这和女人天生就是购物狂一样,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陈芳看着自己满是污秽的下身,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轻轻皱眉嗔说道:「表
哥,你自己去回去好不好,我想洗洗身子。」

  若尚毅是个稍微懂得体贴女人的男人,此时就绝对不会将陈芳一个人留在这
里。

  事实上,做爱之后的女人仍然企盼着男子一如既往含情脉脉地对她百般温存
亲昵爱抚,与她情话珠玑小说一会儿话。

  「表妹,那你自己当心一点。」尚毅淫笑道:「这一身美肉可不要被什么不
长眼的家伙看去了,表哥会心疼的。」

  尚毅的心理还真奇怪,刚才盘肠大战的时候不见他考虑的这么详细,现在又
假惺惺的装模作样。

  不长眼的家伙?张霈心中暗怒,总有一天老子要将你大卸八块,同时不屑的
冷哼一声,既然担心为何又不留下来,典型的薄情寡义之人。

  看着陈芳赤裸的身体,尚毅忍不住又在她身上大逞手足之欲,之后才将独自
清洗身体的陈芳留在瀑布边上,自己先走了。

  陈芳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先是将雪白的赤足探入水中,似乎被水惊了一
下,她的纤足迅速收了回来。

  如此三次之后,陈芳才将身子慢慢没入水中,轻轻用双手舀着清水浸洗自己
的身体。

  张霈霍然站起身子,瀑布的激流掩去了他所有动作的声音,仿佛一个游走于
人世间的幽灵。

  悄无声息的向着背对自己的陈芳逼进,张霈突然轻「咦」一声,对方竟然在
她接近到身后的时候突然感觉他的存在。

  虽然水流的波动的确会暴露张霈隐藏的身形,但是对方的灵觉,仍然使他吃
惊。

  张霈出手如电,一道指风激射而出,陈芳刚刚转过身体,位于额角,入发际
角尖处的头维穴猛然一麻。

  陈芳「哼嘤」一声,顿时失去知觉,身体软了下去,人事不知。

  金针刺穴是「邪医」烈钧压箱底的功夫,他师兄烈震北的武器也是用针,而
张霈天天被烈钧用金针扎,俗话说久病成良医,他当然于人体身上各处要穴的位
置和功用了若指掌了,如今牛刀小试,一击功成。

  技多不压身,有机会一定要向烈钧学习这门相当有前途的武功,学成后在将
来行走江湖的时候,不管是当赤脚医生混口饭吃,还是兼职淫贼犯案偷香,这都
是用得着的。

  迅速搂着陷入昏迷的陈芳,张霈将她的罗裙亵衣也一并拾起,向着密林深处
奔去,脚不沾地,两三个纵越,消失无踪。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芳从昏迷中慢慢清醒过来,虽然是炎炎夏日,但她是被
冷醒的。

  惊恐的睁开眼睛,陈芳感到自己仿佛置身在一个冰窖中,身上凉嗖嗖的,更
诡异的是,这里四周都是参天古木,阳光透过稀疏的叶缝,在地上投出班驳的树
影。

  既然有阳光,温度怎么说也不会很低,但是为何那冰冷的感觉就像冻结了自
己的灵魂一样,陈芳全身倏然轻颤起来。

  在寒气的浸袭下,陈芳的神志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光溜溜
的没有任何避体之物,雪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陈芳并没有大声挣扎尖叫,而是冷静的打量四周的环境,她的双手被丝绸布
料吊绑在一颗大树上,而双腿同样被分开环绑在树后,至于材料则是她的衣裳。

  记忆停留在自己被人偷袭的一刻,陈芳对她的身材和容貌还是很有自信的,
但是直到现在她的身体也没有被人侵犯,对方究竟有什么目的。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其结果都不是陈芳乐见的,这一点她倒是已经有了觉
悟。

  虽然陈芳武功不高,但是想靠丝绸衣料临时客串的「绳子」绑住她却也不大
可能,想要脱身也不是一件困难事情。

  陈芳凝神静气,试着运气将束缚在她身上的衣裳布条震碎,但就是这胡乱缠
紧的捆绑方式,陈芳却怎么也挣不开。

  当然陈芳看不见自己背在大树后面的双手太渊穴上各插着一根竹签,同时双
膝三阴交穴上也插着竹签。

  太渊穴被封使陈芳的内力根本无法运往双臂,这只凭她一介弱稚女流的力气
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难度的确是大了些,而三阴交穴则是让她下肢麻木,失灵,
丹田聚集的气无法长久。

  时间一分只秒的过去,四周没有人,没有声音,一切都是那样诡秘,最残酷
的刑法不是伤残人的身体,而是磨折人的内心。

  随着时间的消逝,恐惧、无助、惊慌、绝望,各种情绪一起涌上心头,陈芳
在这个似乎与世隔绝的世界里,简直快被逼疯了。

  陈芳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若真是面对严刑拷打她反倒是不惧了,但是现在这
样一丝不挂的被人弃在一旁,无人问津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张霈就在陈芳的身后,隔着大树盘膝而坐,全力运转素女玄心功第八重的心
决,刚刚突破境界,抓紧时间领悟稳固是最关键的,机会稍纵即逝,若是错过,
以后难免再费功夫。

  气息外放导致的结果就是方圆十丈范围如同腊月寒冬,附近的鸟兽纷纷的避
让,这也是陈芳香感觉身上寒冷,四周万籁具寂的原因。

  缓缓呼出一口浊气,眼睛猛然睁开,一道如同实质的森冷寒光倏然一闪,张
霈只觉全身精力旺盛,气丰神足。

  「陈小姐,感觉怎么样?」张霈冰冷的声音在陈芳耳边响起,而她竟然不知
道对方是何时出现的。

  由于四周一直无声无息,陈芳理所当然的认为对方是轻功卓绝的高手,潜入
过来而没有被她发现,哪里知道其实张霈一直在她身后。

  随着张霈开口讲话,四周的天地似乎又活了过来,万物复苏,那刺骨冻魂的
寒气也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

  「快放开我,你是什么人?」陈芳听见有人说话,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首领曾经教导过她,只要敌人不是直接将你杀死,你就还有机会。

  张霈默默的从大树之后走到陈芳面前,冷眼打量着她,那不带任何感情的眼
神使陈芳的哆嗦了一下,在张霈眼中,她仿佛已经是一个已死之人。

  「是你!」陈芳认出了张霈,声音立刻转冷,威胁道:「快放了我,你究竟
要干什么?」

  「陈芳,你要搞清楚你现在的处境,刀俎与鱼肉的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你
的生杀大权掌握在我的手中。」

  张霈抬手赏了陈芳一记响亮的耳光,继续道:「我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从
来不愿意打女人,但是请你注意,是不愿意并非不能,有些人天生就是贱人,不
打不行,而你就是这种人。」

  虽然张霈没有用什么力道,但是陈芳的右边脸颊却已肿了起来,看上去楚楚
可怜,赚人眼泪。

  自从离开秘营,陈芳从来没有被人打过,但张霈打她尚在其次,他竟然还羞
辱她是贱女人,这严重伤害了陈芳的自尊心。

  「我不是贱女人,你是什么东西?混蛋,快放开我。」

  陈芳在微微一愣之后,仿佛一只被人踩着尾巴的小野猫,不顾一切的咒骂起
来。

  「我的确不是什么东西,因为我是人。」说到斗嘴,十个陈芳加起来也不是
张霈的对手,他继续微笑着说道:「难道说你不是人而是什么东西吗?嘿嘿,恕
在下眼浊,我还真没看出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明白张霈是拐着弯骂自己,陈芳气的差点闭过气去,半晌后才怒道:「休逞
口舌之能,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的意思是我只靠嘴说,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若动手,你会不会又说
我只懂欺负女流,不是好汉所为呢?」张霈语气一转,声音一沉,喝道:「臭婊
子,既然你已经落到我的手中,最好就老实一点,否则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本少
爷可有不少。」

  陈芳咬着嘴唇,不说话了,心中寻思着脱身之法。

  「不要和我耍心机,知道秘密的不止你一个人。」

  一股冰冷的杀气逐渐蔓延在周围的空气中,张霈淡淡道:「虽然可能打草惊
蛇,但是如果你真的不肯合作,后果你是知道的。」

  知道张霈并不在乎自己身材容貌,甚至不在乎她的生死,陈芳迟疑了。

  一个人一旦心中迟疑,他的信心就会动摇,气势也将衰弱,而最后的结果就
是屈服。

  「臭婊子,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你被我剥光衣服绑在这里,其实衣
服是你自己脱的,我只是将它们加以利用而已。你身材不错,这点刚才我已经用
手确认过了,若我兴致来了,自然会逼比就范,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张霈慢慢
用手挑起陈芳的低垂的臻首,凌虐的伸出另外一只手,用力捏住她娇嫩的乳房:
「你是个聪明人,相信我想要知道什么,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强忍着胸前一阵阵锥心的剧痛,陈芳终于屈服了,仿佛一只斗败的公鸡,低
声回答说:「我明白了,你问吧?」

  「既然你肯乖乖听话,我也不为难你。」张霈继续道:「告诉我,尚毅那狗
贼口中的计划是什么?」

  「这……我不知道。」陈芳低下头,不敢与张霈对视,她倒是挺合作的。

  张霈不置可否,淡淡道:「等那些人来了就动手,那些人是指谁?」

  陈芳摇了摇,一副茫然神色,装的也挺像。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张霈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华,沉声道:「主上是
什么人?」

  这一次陈芳干脆来个沉默不语,低头垂首不说话。

  「陈小姐,你是在为我诠释『不知道』这三个字的含义吗?」

  张霈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戏谑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虽然我
不愿意用这种方法,但这是你逼我的。」

  说完,张霈也不给陈芳开口说话的机会,指风在她双乳之间的乳根穴上轻轻
一拂,一股滚烫的灼热气流瞬间流遍她全身奇经八脉。

  芳心倏然一颤,陈芳感到一股奇怪的感觉在身体蔓延,就象无数蚂蚁在自己
身上爬。

  「你对我做了什么?」陈芳声音颤抖的着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
体这么奇怪……」

  张霈笑而不答,只是冷冷的看着陈芳,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随着素女玄心功日渐精纯,张霈已经完全融合了白蛇的血肉精华,他的内力
含有让女子动情的春毒,以前这性质怪异的内力不受控制,但是现在已经能够随
心所欲,任他支配了。

  尚毅虽然每天晚上都要亵玩陈芳的身体,但是他那方面的能力实在是不值一
提,每次都搞的陈芳悬在半空,不上不下,憋的难受,狠不得将他一脚将他踹下
床去。

  刚才张霈在点穴的时候,逼了一丝蕴涵春毒的内力到陈芳的身体里,这效用
等同于将春药灌入她口中……

  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张霈等待着陈芳主动向自己吐露一切。

  这身受白蛇淫毒折磨的滋味张霈是亲身体会过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
如此不济,才坚持了半盏茶的功夫,就开口求饶了。

  「把你们的计划告诉我。请了那些帮手?主上是谁?」张霈悠闲的再次将刚
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全身不住的轻颤不已,香汗四溢,陈芳喘息着道:「尚毅在三年前就开始部
署一切,准备秘密夺取东溟派的权利,但是东溟派势力雄厚,他并没有必胜的把
握,于是就去中原请了黑榜高手前来助阵,主上是尚毅背后的指使人,具体身份
我也不知道,每次见他都是在秘室里面,他蒙着脸,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

  这一次,张霈很快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陈芳几乎是呻吟着将所知道的
一切全部告诉了他。

  黑榜高手?张霈心中一惊,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啊……帮我……我要……」

  陈芳颤声娇呼道:「我不行了……快帮我……」

  「帮你?」张霈玩味道:「帮你有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真正的身
份。」

  陈芳脸色倏然一变,不过很快便被满脸红霞所掩,眼中尽是无尽的春色。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芳身体里仿佛燃烧着一团赤烈的火
焰,要将她的身体焚毁,她哀求道:「求求你……给我……快给我……」

  「就凭你能够感觉我的接近,你的武功绝对在尚毅之上,想骗我,你还差了
点。」这个时候还敢嘴硬死撑?张霈冷冷一笑,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
走了,再见。」

  说完,张霈转身就欲离开。

  「回来……我,我……我都告诉你……我是秘营的暗探,奉首领之命跟在尚
毅身边,注意他的一举一动。」陈芳带着哭声道:「我都告诉你了,快给我……
我要不行了。」

  秘营是什么玩意?听起来象是什么秘密组织,张霈觉得幕后的黑手已经呼之
欲出了,他慢慢走回陈芳身前,伸出双手揉搓陈芳胸前一对雪白饱满的乳房,微
笑道:「秘营是什么组织?你们首领是谁?」

  陈芳气喘吁吁,双眼赤红如红,大声娇呼道:「秘营……是……是流球王手
下的间谍组织,专门……负责收集刺探情报。秘营的首领是流球国皇家第一高手
尚羽,他是流球王的族弟……我全都说了,快……快给我……」

  事情已经超出了张霈原来的估计,那主上的身份有很大可能便是流球国的国
王。

  看着陈芳情动如火,张霈知道若是自己真的不管她,要不了多久她就会焚阴
而死。

  叹了口气,张霈轻轻拔出竹签,同时松开捆绑束缚陈芳手脚的衣裳布条。

  手脚刚刚恢复自由,陈芳就猛然将身旁的张霈扑倒在地上……

  张霈突然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没有想到他也有被女人强奸的一天,当然前
提是他不做反抗。

  就算真的要干,也是本少爷干你,张霈心中发狠,翻身将陈芳压在身下。

  不一会儿,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和女人撩人的呻吟声交织着在密森深处响起。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5 10:18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二十三章 欲望与野心

  春风一度,云消雨歇。

  张霈着衣后冷冷的看着呆呆坐在一旁,衣不蔽体的陈芳,那冰冷的眼神让她
浑身不自在,甚至盖过了女性羞涩的本能。

  陈芳的受不住张霈洞石穿金的目光,将身子缩了缩,一副惹人垂怜的样子。

  「你是要我现在杀了你,还是放你回去?」张霈终于收回那仿佛能看穿陈芳
灵魂的目光,开口说道:「我这人很对美女一向很大方,自己选吧!」

  「你要杀我?」城陈芳满脸不可思意的神色,似乎不明白张霈的意思。

  既然要杀她,那为何又要救她,不过想到张霈「救」自己的时候,那欲仙欲
死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陈芳是个孤儿,在她八岁时被秘营首领从街上带回秘营,从此便开始学习暗
杀,开锁,刺探,轻功……一切间谍需要学习的,然后在她十八岁的时候首领要
了他的身子。

  在秘营首领的气势与杀气下,陈芳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虽然接受过这
方面的训练,可是为了保着处女膜,这些训练完全都是纯理论的,而对方实在很
粗暴,弄得她全身都是伤,而且毫不怜惜的将她折磨了整夜。

  陈芳在二十岁的时候成为了秘营的暗探,被派出来执行任务,她新的身份是
尚毅的表妹。

  「有什么区别吗?」

  张霈冷冷一晒,沉声道:「你以为泄露了你主人的秘密,他还会让你活在这
个世界上?若我出手你还能够有个痛快,否则到时候连死对你也是一种奢望,毕
竟要让一个女人生不如死太容易了。」

  被张霈的话从记忆中拉回现实,陈芳眼神一暗,幽幽叹息道:「你知道主上
的身份了?」

  张霈淡然的说道:「能够让流球第一高手为他办事的人,在流球国应该不多
吧?」

  这哪里谈得上多与不多,整个流球除了流球王,还有什么人能够指挥秘营首
领,难怪尚毅如此有把握的样子,要对付东溟派的人根本就是流球王。

  陈芳颤声的道:「既然你知道对手是谁,那也应该知道他有多大的权利与实
力,你还要与他作对?」

  「流球王又怎么样?黑榜高手又怎么样?」张霈眼中满是不屑,上前一步,
霸气道:「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对手越
强大,游戏就越有趣。」

  其实张霈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先天之境也是有上下乘之分的,他一个刚刚踏
入先天之境的小子,能够和黑榜谈应手或是莫意闲这排在最末的两位战成平手已
经很不错了,毕竟他战斗的经验实在是少得可怜。

  这与天斗与地斗,对现在的张霈来说,难度稍微大了些,若他像庞斑、浪翻
云一样,距离破碎虚空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再说这话还差不多。

  完全被张霈语气中流露出的霸气与自信震住了,陈芳不能置信的看着他,似
乎想要在他脸上、眼中看出什么,但是她失望了,除了令人心寒的平静,她什么
也看不见。

  张霈低头看斜着眼睛瞥了陈芳一眼,语气冰冷道:「时间也不早了,你是要
我放了你,还是杀了你?」

  俗话说,好死不如烂活着,能够不死谁愿意走那最后一步?陈芳当然也不愿
意。

  沉默半晌后,陈芳突然嫣然一笑,媚声道:「我要你救我。」

  对于她的回答,张霈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似乎早已知道她会这样说。

  世上没有天上掉林妹妹的好事,即使有那也绝对不是掉你怀里,要想别人无
缘无故帮你,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等张霈回答,秘营出身的陈芳当然知道怎么才能打动对方,她轻声的道:
「只要你肯救我,我愿意为提供情报。」

  张霈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陈芳,那冰冷的眼神使她心里发毛心中不安。

  「我可以告诉你秘营在奇世岛的秘密据点在哪里,我也会向你汇报尚毅的一
举一动。」陈芳尽力游说张霈,为了保命,她还真是不遗余力。

  张霈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不说话,也不表态,只是沉默,一幅高深莫侧的
样子,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陈芳银牙暗咬,终于抛出最后的筹码,说道:「在东溟派还有一个秘营的卧
底,他的身份我并不知道,但是我会为你打探出来。」

  收获还不错,张霈眼见已经没有办法压榨出更多的情报了,于是爽快说道:
「你为我提供情报,事后我留你一命。」

  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张霈还冷冷的看着陈芳,那眼神让她想到某种饥饿的野
兽,到一句话说完的时候,张霈已经不见了踪影,整个人就这么诡异的消失了,
仿佛未曾出现过一样。

  张霈并不担心陈芳会背叛自己,她已经出卖了自己的主人,一条曾出卖主人
的狗,是得不到主人信任的。

  而现在张霈已经是她唯一活命的机会了,相信只要她不是笨蛋,应该不会做
出两头不讨好,自取灭亡的事情。

  至于陈芳回去以后如何的向尚毅解释衣服的事情,这就不是张霈关心的问题
了。

  在森林中穿行,张霈足不点地,尘不沾衣,他考虑着如何利用手中这枚暗棋
夺取更大的利益。

  张霈最初的打算只有一个东溟派,但是现在如果要保住东溟派就必须和流球
王为敌。

  一个更加大胆,更加疯狂的计划在张霈脑海中转悠着,野心随着欲望的火焰
越腾越高。

  回到东溟山庄,张霈到韩宁芷房间里陪她说话,直到晚上陪他吃过晚饭才离
开。

  他要去见单婉儿,事情牵扯太大,有些事情他必须要知道——

  深夜,流球国首里城的宫殿。

  流球王尚仁德把一包粉末状的东西整个吞入腹中,然后又猛然灌了一口酒。

  看到流球王的动作,在一旁服侍他的宦官立刻接过乘酒的玉杯。

  最初宦官不一定都用阉人,而阉人也不一定都做宦官。

  此人看起来二十来岁,样子倒是标致,眉目清秀,十指白皙,肤色素净,身
形稍显瘦弱,但是却给人婉约之感,说难听点就是母兮兮的娘娘腔。

  服完秘药以后,尚仁德双眼突然慢慢变得血红一片,并且全身燥热难当,他
迅速拔光自己的衣物,露出了结实精壮的身材。

  在他身旁的宦官谄笑的说道:「大王,小的先行告退了。」

  「下去吧!如果秘营首领回京,立刻着他来见我寡人。」尚仁德不耐烦的挥
手斥退小太监。

  「是,奴才记下了。」在宦官离开的同时,门外两位宫女搀扶着一位二八少
女姗姗而至。

  流球王并没有留意周围的下人是如何离开的,他展开身旁一幅水墨画卷,全
神惯注的看着画卷上单疏影的水墨丹青。

  眼中赤色越来越浓,当尚仁德放下手中画卷的时候,那个被两位宫女搀扶着
的美女,在他眼中赫然已经变成了单疏影的模样。

  看着娇躯不住颤抖的美女,尚仁义德眼中满是兴奋神色,同时口中喃喃道:
「疏影,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终于得到你了。」

  原来流球王尚仁德自从三年前在自己的登基大典上见过单疏影一面后就对她
怀有莫大的野心,但是向单婉儿提亲却被断然拒绝。

  于是他便精心策划了颠覆整个东溟派的计划,这三年来他无时不刻不在幻想
着能够得到单疏影,最后发展成一种病态。

  最近更是嘱人从海外高价买来据说是可以让人欲仙欲死的灵药,开始服用的
时候药量很少,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现在已经离不开这种药了。

  那名已经被宫女褪下衣衫的美女惊恐的说道:「不要,你不要过来。」

  「疏影,不要害怕,我爱你……」尚仁德说完便扑向无助的小美人。

  宦官在离开以后,并没有走远,而是静静的守在栖凤宫外,要成为一个好奴
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房间中女人的哭泣和求饶声一知持续道丑时,经过一场巫山云雨,尚仁德已
经沉沉睡去,而身旁是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早已经昏厥过去的美女。

  门外,一队队衣铠鲜明的武士来回巡逻,宦官虚闭着眼睛,不知是打瞌睡还
是神游太虚。

  「啊!」睡熟中的尚仁德突然暴起,惊恐的大声呼吼,仿佛活见鬼一样。

  「出来……快滚出来……」身体陡然从床榻上弹去,尚仁德呼吸急促得好像
鼓气的风箱。

  「杀,杀了你……」尚仁德似乎仍在梦中,嘴里胡乱吼叫,但是却没有人能
够明白他究竟说的是什么。

  「大王?」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两名守夜的带刀侍卫跨门而入。

  尚仁德的眼中满是惊恐之色,握拳的双手捏的「噼啪」作响,身体也轻轻震
颤着。

  「大王!」两名侍卫见流球王如此失态,惊异中显得不知所措,其中一位机
灵点的,突然向外吼道:「传御……」

  最后一个「医」字他没有能够说不口,因为尚仁德已经很干脆的一拳将他的
鼻梁骨整个击碎,另外一名带刀侍卫浑身的一颤,配刀坠地,全身哆嗦的跪在地
上。

  「杀!」尚仁德猛然一脚将跪在自己面前的侍卫踢的高高给飞起,撞到一旁
高大的立柱上,昏了过去。

  一连击伤了两名侍卫,尚仁德终于从噩梦中惊醒过来,脸色木然阴沉,眼中
凶光暴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来人。」尚仁德话音刚落,屋外的宦官已经大步而入。

  尚仁德自从服食这种药物之后,时常出现幻觉,而且越来越严重,连御医也
无能为力。

  「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宦官小说请示道:「不知大王有何吩咐?」

  「把这两人抬下去。」

  尚仁德说完后,眼中凶光一闪而逝,旋又补充道:「李顺,今晚的事情若是
传了出去,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大王放心,奴才知道怎么做的,保证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李顺答应一声,便转身退了出去。

  东溟山庄,密室。

  当张霈见到单婉儿之后,并告诉他自己想要知道一些流球王朝的事情时,单
婉儿便将他领到这间密室。

  这里张霈过去从来没有来过,其实他没有去过的地方多了,冷翠阁第三层他
就未曾踏足。

  张霈知道那里有吸引自己的东西,从第一次去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在第三层有
什么东西正在呼唤自己,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他知道那东西必定是属于
他的。

  这东西会不会是《天魔策》?张霈也曾这样想过。

  秘室之中。

  「愣着干什么?先坐下。」

  单婉儿微笑道:「霈儿何时变成如此守礼之人?」

  张霈微微一愣,见单婉儿一副俏笑倩兮的迷人模样,于是大咧咧的走到一张
木椅上坐了来。

  「霈儿,为何你会突然想要知道流球王朝的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单
婉儿开门见山,他隐隐觉得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张霈看着单婉儿,神色严肃道:「姑姑,你相信霈儿吗?」

  「算了,姑姑不问你了。」

  美眸注视了张霈一阵子,单婉儿平静的摇了摇头,叹息道:「霈儿,其实这
些事迟早也是要告诉你的,姑姑并非故意瞒着你,只是因为时间未到罢了,如今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全部告诉你好了。」

  看来事情果然不简单,张霈心中已然有了明悟,静待单婉儿下文。

  在来之前,张霈就考虑过事情肯定涉及了流球王朝的辛秘,不过他并没有在
这些问题上纠缠,他知道单婉儿一定会为他解疑答惑。

  「霈儿,琉球王国最初统治者为天孙氏,传位二十五世,逢臣下利勇篡位,
覆亡。天孙王朝传位廿五世却覆亡后,琉球大乱。最后由浦添按司舜天统一了全
国,为舜天王。但是舜天王朝灭亡至今,流球国却没有被再次统一,而是分为山
南、中山、山北三国的势力,三足鼎立。」单婉儿淡淡叙述着流球的历史,张霈
也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三国中,以中山最强,山北最弱。中山国国王察度原本是最有机会成为第
三个统一流球国的人,但是他却在壮年的时候去世,而他创建的中山国也迅速被
新的王朝取代。」单婉儿看着张霈询问道:「霈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张霈虽然读过一些正史野闻,但是哪里知道这小小流球的事情,遂张口便想
说不知道,但突然灵光一闪,脱口道:「难道是因为东溟派?」

  「霈儿,你真是聪明。」单婉儿嫣然一笑,点头道:「我东溟派祖师当时与
中山王手下一世家公子相恋,那时这尚姓世家正秘谋推翻中山王的统治,夺取他
察家江山。为了心爱之人,我师祖一剑光寒,整个中山国血流成河,连想要趁水
摸鱼的山南山北也慑于她的绝世武学而为敢妄动;为了尚家,师祖曾经多次刺杀
中山王手下重臣名将,最终在中山王朝堂之上,千人重围当中,剑气如虹,斩杀
了察度,为尚家夺了这中山王的江山。此后,师祖便创立了东溟派,一直护着他
尚氏江山。到如今中山国日渐强大,山南山北纷纷称臣,共同尊山中王尚仁德为
流球王。」

  张霈心中震惊,但是面上神色不动,自修炼《素女玄心功》以后,他越来越
神沉气敛,静若坐禅高憎,完全令人无从琢磨。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往事,但是尚氏为何又要对东溟派下手呢?难道他不知道
这是自毁长城的事情?

  「姑姑,东溟派维系着他尚氏江山,关系应该很好才是。」张霈想到可疑之
处,直接点破,希望得到答案。

  单腕儿心中一痛,眼神暗淡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半晌后才语气
惆怅道:「本来姑姑是不想说的,这件事连疏影都不知道,她自小就冲动,若是
知道了真相我怕她会做出傻事来。」

  张霈敏感的感觉到,空气中充满了淡淡的悲伤,气氛凝,他明白单婉儿即将
为自己揭开心中的谜底了。

  「疏影的爹是当今流球王尚仁德的同胞兄弟,本来应该继承王位的,他为了
我们母女二人,他放弃了王位的继承权。」单婉儿的目光时而迷离,时而温柔,
时而忧伤,声音轻轻的喃喃自语:「但是王权的争夺从来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
虽然先夫放弃了王位,但是仍然在事后被尚仁德害死。」

  说到这里,单婉儿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明亮的眸子暗淡下来。

  张霈心中一叹,侯门似海,帝王家从来都是成王败寇,哪里有第二条路?

  「当时疏影年岁还小,他爹去世的时候,还不能记事,所以我便将这个秘密
一直留在心底。她长大以后也曾问过我爹爹是怎么死的,我便骗她说是因恶疾不
治。」单婉儿越说越伤心,这些事情她一直埋藏在心中,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那为何你不报仇?」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杀气弥漫在空气中,张霈冷冷的
说道:「杀了尚仁德一切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报仇?」单婉儿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枯涩,「我也想过暗杀他,我曾三次
潜入王宫,但是却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没有机会?张霈暗忖若以单婉儿的武功也杀不了尚仁德的话,可见这流球王
身边肯定高手无数,没有传鹰这种百万大军中取大将首级的功夫,去了也只是送
死。

  「三年前尚仁德十五年登基庆典,疏影曾随我进宫见那恶贼,谁知事后他便
向我提亲,甚至将聘礼都下了东溟山庄。我当时就一口回绝他的妄想,将送来的
聘礼也一并送了回去。」素女玄心功毕竟是第一流的静心功夫,单婉儿说到后面
已经再次镇定下来,恢复了常态。

  张霈怒道:「这个混蛋不但杀了兄弟,还打自己侄女的主意?」

  打单疏影主意,不就是挖他张霈的墙角,他能不怒吗?

  单婉儿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嗔道:「什么打主意,说的那么难听?」

  张霈暗忖事情总算是有些眉目了,原来还有这样错综复杂的因果纠缠。而且
还有黑榜高手参和其中,只是不知道趟这浑水的人是谁?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二十四章 井月新主

  张霈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心中有了计较。

  「姑姑,若是你真的相信我。」

  说到这里,一脸严肃的张霈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道:「密切留意出现在奇
界岛上的可疑人物,最近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情。」

  单婉儿并未追问,臻首微含,答应下来,对张霈的话,单婉儿有种盲目的信
任。

  落花有意,流水有情,张霈知道单婉儿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只是碍于礼法,
不能违背人伦与女儿同侍一夫。

  但是张霈不在乎他这些,他决定先娶了单疏影,然后在让她来说服自己的母
亲,这样似乎难度要小很多。

  正事说完了,两人相对无言,张霈但是不觉得什么,能够没有任何阻碍的看
着美若天仙的单婉儿,即使什么也不做,他也不会觉得烦闷。

  可是单婉儿却受不住了,张霈那满是侵略性的目光瞧得她心神恍惚,最终只
能俏脸羞红的匆匆离开了密室。

  冷月无声,寒星点点。

  张霈最终也没有说出自己无意中识破尚毅已经被流球王收买的事情,现在最
重要的是增强自己的实力,既然有陈芳盯尚毅,也不怕他翻出什么风浪来。

  而且另外一个内奸到底是谁,若是不将这个人找出来,东溟派将随时随地处
在危机之中。

  这事虽然不是捕风捉影,空穴来风,但是让张霈来想实在是没有半分头绪,
毕竟东溟派那些重要人物他几乎一个也没见过。

  张霈并不知道,其实烈钧的身份在整个东溟派中,除了单婉儿和他以外没有
任何一个人知道。

  烈钧才是东溟派最厉害的人物,至少是不逊于黑榜高手的人物,比那些什么
护教长老,四仙子,四战将之流强太多了。

  曲径通幽,巧妙的将并不甚遥远的几间院子错落的分散开来。

  当张霈回到自己卧室的时候,发现屋中竟然有人,从烛火微光照衬出的窈窕
身影,张霈知道对方是个女人。

  「笃!笃!笃!」见屋中有人,张霈下意识的敲了敲门。

  回自己家,进屋的时候还要敲门?该说他有礼貌还是少根弦,这还真是不好
讲,至少这下意识的动作是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

  「少主,你回来了。」春兰将门打开,看清来人,立刻娇声道:「兰儿已经
等你好半晌了。」

  有了亲密关系以后,在没有人的时候,春兰便称张霈为少主或是爷,有委身
服侍却又不显生硬之意。

  没有想到自己也有回家就有美女相迎的一天,张霈顺手将春兰揽进怀中,搂
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低头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故作生气道:「我不是
让你多休息几日吗?你怎么不听我的话。」

  春兰被张霈抱在怀中,俏脸羞红,将身子整个依偎在他的怀里,低声说道:
「人家担心少主晚上肚子饿,所以替你弄了几个小菜。」

  「你这一说,我倒真有些饿了。」张霈突然封住了春兰的小嘴,一阵狂吻之
后,才松开道:「嘿嘿,爷现在要吃你了。」

  「不要……」张霈在春兰的惊呼声响起的时候,已经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跨
进屋去。

  春兰闻着张霈身上的男子气息,全身酸麻无力,只能任他施为。

  张霈将春兰抱到床榻之上,反身关了房门,又吹灭桌上烛火。

  将娇柔火热的身躯压在身下,张霈轻轻把春兰身上的衣衫褪尽,双手覆上那
对浑圆高耸的玉山,展开调情手段,接下来自是一室皆春。

  翌日,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张霈的脸上,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张霈看着怀中八爪鱼般缠着自己的春兰,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数钱数到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这是张霈梦寐以求的生活,现在基本上
已经实现了,而且还有佳人主动侍寝,张霈更是心满意足。

  张霈暗忖,若是有一天能与江湖十大美女在一张床上翻云覆云,就是死也值
了。

  现在为了早日实现自己的愿望,其实是欲望,张霈要开始拼命了。

  东溟山庄,西宛。

  张霈自五日前踏入冷翠阁后便一直没有出来,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危机,张
霈潜心苦练,他的内功自不必提,已是跨入先天只境的人了,记忆力更是高绝,
任何博大精深的武学上手三天便融会贯通,甚至能自创新招。

  再加上东溟夫人从旁指点,进展神速,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他所习《素女玄心
功》始终停滞在第八重,无法突破瓶颈,达到大圆满境界。

  冷翠阁的典籍张霈也看的七七八八了,于江湖上各门各派的武学与来历有了
大概的了解,总之这些天的功夫没有白费,收获颇丰。

  第九日,张霈仍没有参悟《素女玄心功》第九重的奥义,虽然他如今的成就
已经能令天下所有的练武奇才感到汗颜,但是心中仍然不禁感到有些泄气。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张霈卓然立于窗边,月光当头照落。

  月光下,只见张霈仪表英伟不凡,猿背蜂腰,双手负在身后,白衣飘飘,双
眸粲粲有神,嘴角挂着一丝孤高的笑意。

  「姑姑,为何我总是无法踏出这最后一步。」张霈苦笑着说道:「总觉得差
了一点什么似的,这种感觉很玄妙,具体我也说不出来。」

  瞧张霈说话的气势与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外那最后一步,是指破碎虚空,
飞升而去呢?

  「霈儿,你的武功放眼江湖也是少有人敌了,这练武之事讲究循序渐进,强
求不得,要知无为而为才是正途,来不可逢,往不可追。」

  单婉儿站在张霈身后,同样举头看着天边银月,美眸熠熠生辉。

  少有人敌?张霈心中苦笑着,他的目标可是江湖上十大美人,其他人就不说
了,这怜秀秀可是浪翻云的女人。

  说句实话,张霈并不想与浪翻云为敌,这是个令他真正敬重的奇男子,唯能
极于情,故能极于剑,这究竟是种什么境界,至今有仍然没有任何头绪。

  但是让他放弃怜秀秀却也不大可能,因为当月满拦江之夜浪翻云与庞斑一战
以后,他就将破碎虚空而去,到时候怀了他骨肉的怜秀秀就是孤身一人,张霈岂
能让如此佳人守着一个孩子孤苦一生,而他能够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怜秀秀爱
上浪翻云以前,将她追到手。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个庞斑,张霈武功不好能行吗?

  「姑姑,霈儿受教了。我急切练功,失了无意之意那种心境,没有做到空而
不空,清静而微。」张霈也知道自己太过着急了,即使是武学奇才练武少说至少
也要三五年才能略有小成,自己现在的成就已经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了,还有什么
不满足的呢?

  「霈儿,你跟我来,姑姑要送你一件东西。」单婉儿收回温柔流连在银月上
那令人心颤的目光,向张霈说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上冷翠阁第三层,跟姑姑
上来罢。」

  单婉儿当即向西,从侧门出去,上到冷翠阁第三楼,张霈亦跟在她身后。

  两人一齐步入三楼一间最大的房间。

  只见房间中有几个巨大的木架,木架每一横阁尽皆列满兵刃,但十之八九是
长刀古剑,四壁墙面上奇门兵器也是不少。

  张霈对东溟派的兵器已是向往已久,不禁笑道:「原来这里是东溟派的军火
库?」

  对于张霈时不时脱口而出的一些新鲜词汇,单婉儿已经见怪不怪了,她随手
从供架上取过一柄长逾七尺的长剑,轻轻的抚摸着剑身,眼神变幻无定,喃喃的
道:「这些兵器有的是东溟派自己打造的绝世好剑,有的是江湖上一代宗师年强
时使用的兵刃,你自己选一件趁手的罢。」

  各种兵刃,有的铁锈斑驳历经沧桑巨变,有的寒气逼人恍若新铸,张霈只觉
眼花撩乱,这些东西一看就知道非是凡品。

  张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狠不得将这里的武器兵刃全部收了,但是最
终他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但是转念又想到,无论何等精妙的巧器,均只属小道,若倚仗之对修习上乘
武道实是有损无益。

  这不是张霈说的,是鲁妙子说的。

  整个供架上以剑的藏量最丰,毕竟东溟派是单姓女系多是练剑为主。

  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人神咸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艺精
深,遂入玄传奇。实则因其携之轻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故历朝王公帝候,
文士侠客,商贾庶民,莫不以持之为荣。

  剑与艺,自古常纵横沙场,称霸武林,立身立国,行仁仗义,故流传至今,
仍为世人喜爱,亦以其光荣历史,深植人心,斯可历传不衰。

  张霈的目光飞快在每件兵刃上掠过,最终停在一个不起眼角落,那里安静的
横放着一把钢刀。

  初看第一眼,张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一愣之后,心中却再次浮现出它
影子,感到它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来。

  张霈并没有被它平平无奇,一点也不其眼的外表所扰,他的心告诉自己,那
一直呼唤着自己的东西正是这柄黝黑的钢刀。

  张霈大步走上前去,默默静立,看着那静静安伏在横架上的钢刀,一股奇怪
的感觉在心底蔓延,若非知道鹰刀此时正由鹰缘看护,仍在布达拉宫里面,张霈
几以为这刀便是大侠传鹰的厚背刀了。

  单婉儿见张霈被钢刀吸引,微笑着走到他身旁,纤手一招,钢刀便到了她手
中。

  「铮!」钢刀从黑色的刀鞘中弹出半尺,单婉儿笑道:「霈儿,你看这刀刃
钝迟,似乎已生锈多时了。」

  张霈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单婉儿手中黑铁钢刀,虽然刀身、刀把、刀鞘均无
特殊纹饰,而且还有古怪的肉质纹理,但却有机的融合为一个整体,透着淡淡的
古朴高拙,使人不敢小觑。

  见张霈放着满屋神兵利器不选,却中意自己手中这把不起眼的钢刀,单婉儿
眼中闪过一道异茫。

  单婉儿知道此刀来历到也罢了,是巧合还是天意,或者说张霈竟然识得此刀
玄奥?

  「姑姑,你不要这样看着我。」见单婉儿那双勾魂引魄的美目直直瞧在自己
身上,张霈突然不好意思的轻声笑道:「你这样看着我,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早已惯了张霈不将自己当作师傅,当作东溟派掌门的对话,单婉儿美眸瞅了
他一眼,笑道:「霈儿可是中意此刀?」

  收起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张霈突然霸气十足道:「不是我中意此刀,而是
这把刀本来就应该是属于我的。」

  「宝刀通灵,择主而侍。」还刀入鞘,单婉耳柔声道:「霈儿可知这把刀的
来历?」

  她若是问张霈「沙漠之鹰」的来历,常玩CS的他知道那是以色列的军工产
品。

  张霈摇头道:「霈儿不知。」

  「此刀原没有名字,但据传是来传自上古洪荒年代,钢质坚韧,刀芒微黄,
数百年间曾辗转于『刀霸』凌上人,『百霸山庄』主人萧铣之手。当这把刀最终
落入一代刀法大家『少帅』寇仲之手时,便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作井中月,
年轻时候的寇仲以此刀纵横江湖,后来寇仲武功超凡入胜,草木皆可为刃,遂封
刀不用。」

  单婉儿用她美妙的声线娓娓道来:「当年东溟派第三任掌门单婉晶和寇仲以
及他的好兄弟徐子陵交情非浅,最后在寇仲退隐江湖之后遂向他求得此刀,希望
借以研究它的铸造之法,惭愧的是数百年过去了,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说完,单婉儿将井中月递到张霈手中,长刀入手,张霈立感手中一沉。

  心随意转,手臂猛然发力,免去井中月脱手落地的尴尬,张霈讶道:「这刀
竟然如此沉重,少说也有百来斤,寻常人连拿都拿不动,更甭论用之御敌了。」

  单婉儿轻笑着道:「井中月在寇仲手中曾遍会天下英雄,杀下饮恨之恶人无
数,锋锐无匹,可谓截轻微无丝发之际,斫坚刚无变动之异。」

  井中月的来历,张霈知道的并不比单婉儿少,甚至连单婉晶与寇仲,其实应
该是徐子陵的非浅交情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单婉儿淡淡道:「数百年来东溟派也无人识破此刀锻造之法,这刀也只不过
一件兵刃而已。你既认定此刀与你有缘,姑姑就将它送给你了。」

  「谢姑姑成全。」张霈把玩着手中的井中月,仿佛一个孩子在得到了心爱的
玩具。

  他毕竟不是孩子,井中月也不是玩具。

  剑是「百兵之君」,刀则为「百兵之霸」。

  刀如猛虎,习者勇猛彪悍,雄健有力。

  突然一股无穷无尽的杀气自井中月中透出,寇仲与李世明争天下的时候,此
刀不知饮过多少鲜血,其中蕴藏的浓厚杀意,即使经过数百年之久,仍没有丝毫
减弱。

  滔滔杀意犹如出闸的洪荒猛兽,四周烛台上上微亮的烛火忽然一暗,顿时熄
灭。

  也许是被人遗置太久,现在迎来新的主人,井中月亦渴望热血的江湖。

  不愧是传说中的神兵利器,刀未出鞘,已是气势惊天,若是真个用在战场之
上,肯定是尸山骨海,血流成河,杀戮无疆,鬼神易避。

  「锵!」宝刀倏然出鞘,不同与单婉儿刚才拔刀时「铮」的一声脆鸣,井中
月此时竟然发出龙吟虎啸之声,大有吞天噬地之势。

  原本暗哑无光的刀身到了张霈身手突然暴射出一阵耀眼的黄茫,单婉儿眼中
蓦地出现惊异神色,美眸中满是迷醉,她相信自己这一生都休想忘掉这一刻。


        第二卷 东溟仙岛 第二十五章 井中八法

  张霈手中井中月仿佛整个活了过来,九啸龙吟惊天变,屋中所有供架上的兵
刃都轻轻震颤着,发出「嗡嗡」的共鸣声。

  「好伙计,你已经沉寂了太久,久得江湖已经忘记了你的存在,现在是你再
次一刀霸九洲的时候了。」张霈轻轻抚摩着再次恢复为黑色的井中月,试着将自
己的内力输入刀身。

  张霈手握井中月,只觉手中仿佛握着一团灼灼烈焰,全身燥热难当,自己的
内力正被一个黑洞源源不绝的吞噬。

  就在张霈感到自己即将力竭的时候,一股霸道的神秘力量疯狂的涌回自己身
体,脱缰野马般左冲右突,完全不受控制。

  见此情形,单婉包儿急声道:「霈儿,你怎么样了?」

  张霈心中震骇,他在无意间竟然唤醒了沉睡在井中月刀身中神秘的力量。

  此刀本是天外玄石,当年欧冶子耗费近十年光景呕心沥血铸成此刀。

  刀成时天现异象,滚滚惊雷直轰而下,仿佛要阻其诞生,然关键时候,欧冶
子之女欧冶静怡不忍父亲十年苦心毁于一旦,不惜跳入铸炉,以处子之血铸刀,
此刀遂成。

  在欧冶子手中,刀挥惊风雨,斩落泣鬼神,黄茫锐利无匹,挡者披靡。

  欧冶子尔后所铸之刀完全没有办法与之相提并论,但他心伤女儿之死,遂弃
刀不铸还将这把刀封印起来,改而铸剑,终以一代铸剑名师之名流传百世。

  虽然最终此刀辗转于多人之手,但是无一人有张霈之际遇,身怀异种电能,
所以终没能诱发刀身内蕴藏的神秘力量。

  而张霈不能完全运用潜伏在身体内的力量,却又贸然引发此刀玄奥之秘,导
致发生现在这种不能控制的局面。

  随着流入张霈体内的神秘力量越来越多,并且迅速运转至四肢百胲,狂猛霸
道的拓宽他的脉络,更可怕的是它竟然扯动张霈体内那原本顺时旋转的力量旋涡
强行反向运转。

  张霈立感痛不欲生,全身每一处肌肤均寸寸欲裂,苦不堪言。

  若是放任不管,张霈很可能会被霸炽的力量冲毁全身经脉,轻则走火入魔,
成为废人,重则直接去见上帝,当然前提是上帝愿意见他这个无神论者。

  单婉儿见张霈脸色惨白,神色凝重,冷汗已布满额头,全身震颤不休,眼中
满是痛苦与焦急,芳心如绞。

  由于不明真相,单婉儿也不知如何施救,不敢贸然出手,担心弄巧成拙。

  就在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张霈体内的力量已经达到饱和,如果任其这样肆
无忌惮的疯狂发展下去,张霈终将落得生死魂灭的下场。

  就如防汛的河堤,若是暴雨不断,总有洪水泛滥的一天。

  一切都是因为张霈手中的井中月在作怪,他不知道如何引导身体内的力量,
想要松开井中月,但是五指却仿佛紧紧粘合在刀柄上,怎么也甩不开,就象已经
化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单婉儿不顾一切的伸手抓住张霈的手臂,可是一股反冲的巨力传来,将她震
飞老远。

  张霈无法可想,只能胡乱挥刀,砍劈斩削,虽然有效,但是释放的力量却远
远及不上井中月输入的力量。

  冷翠阁内,刀气纵横,空中满是刀气激起的乱流。

  以张霈体内狂暴莫测的神秘力量,再加上井中月无坚不摧的锋锐,刹那间整
个冷翠阁三楼的四壁破开无数裂痕。

  大批守卫在暗处的高手被巨变惊动,纷纷围拢上来。

  张霈的神智渐渐模糊,在迷失自我前,他猛的大吼一声:「姑姑,快离开这
里,越远越好。」

  四壁早已经被狂暴的刀气撕开无数裂痕,最后整个屋顶都被掀飞,九九八十
一刀过后,冷翠阁塌毁了一大半。

  单婉儿见张霈如痴如狂的样子,不但没有离开,反而从背后将他抱住,双臂
紧紧缚在他身上。

  张霈身子一颤,手中的刀缓了下来,不过很快又再次失去控制,疯狂如昔。

  强大的反震力已经震伤了单婉儿的筋脉,但是她并没有放手,反而抱的更紧
了。

  「故用兵之法,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也;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
也。」

  脑海中灵光一闪,张霈虽然不明其意,但却猛一咬牙,井中月悍然劈落,泄
出一道巨大的刀气,同时向后送出一道暗劲,将单婉儿轻轻震开。

  张霈一溜轻烟般穿窗而出,没入院落,几个起落消失在暗黑中。

  「霈儿,你怎么了?」单婉儿心中焦急,大声呼喊:「来人,快拦住他。」

  张霈仿若一个手持胸刀的绝世魔神般,速度迅猛,勇不可挡。

  那些负责看守冷翠阁的侍卫早已经被里面的动静惊动,只是碍于身份,只是
围在外面,不敢轻易闯入。

  正踌躇间,料不到张霈竟然破窗而出,那惊天动地的声响,加上单婉儿的呼
喊声,惊动了一些不知发生何事的巡逻侍卫,纷纷赶来。

  张霈飞离冷翠,全身真气鼓胀,足不沾地,迅速向着东溟山庄外奔去。

  听见单婉儿的呼喊,守护冷翠阁的侍卫众人纷纷一涌而上,想要留住张霈。

  但是当他们接触到张霈冰冷的眼神时,心中无不涌起一股寒气,全身没有来
由的哆嗦了一下,未战而气势已泄。

  张霈显然不会顾及他们的感受,见有人围困自己,二话不说,手中井中月高
高扬起。

  万幸的是张霈心中尚有一丝清明,否则今晚东溟山庄将血流成河。

  虽然不知道张霈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眼前此人不能得罪,这点所有侍卫都是
明白的。

  张霈双眼赤红,喉间发出低低的嘶吼:「你们快走,快走……」

  其中一名守卫首领拦住张霈去路,沉声道:「属下职责所在,希望公子不要
为难我们。」

  张霈心中烦闷,杀意狂涨,哪里还有功夫和这些人废话,手中井中月一振,
龙吟声慑人心魄,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场。

  众守卫这时方才记起张霈是东溟夫人的弟子,再见他逼人气势,心底不由虚
怯几分,脚步不由向后退了两步,希望拉开距离,缠困住对方,等待其他高手来
援。

  「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营而离之,并而击之。」

  脑海中再次炸响一道闪电,张霈体内膨胀的气劲已经到了不发不快的地步,
暴喝道:「杀。」

  三名首当其冲的守卫瞬间感到自己仿佛正面对着奔杀过来的千军万马,仓促
间拔剑迎敌。

  张霈身形如电,高高举起的井中月刀锋,泛起微微黄色光芒,如迅雷闪电般
全力向下劈落。

  「锵!」

  「锵!」张霈随手劈出两刀,刀至剑碎,强大的气劲将两名守卫撞飞出去。

  「锵!」第三声脆响再起,挡在张霈正前方的那名侍卫首领握在手中的长剑
应刀中断,对方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井中月堪堪停在他的额头上。

  那名侍卫首领此时脸色一片惨白,手中断剑「当」的一声落在地上,双目圆
睁的立在场中,已经被刀气冲晕过去。

  张霈在千钧一发之际死死停住了井中月的去势,否则对方就不止是眉心裂出
一道血痕那么简单了。

  强行发力制住井中月狂暴的神秘力量,张霈此时全身痛苦的要命,低吼道:
「滚开,挡我者死。」

  他不想杀人,特别是这些不相干的人,但是如果他们还留难自己,结果就不
好说了,一旦张霈完全失控,这里将没有半个活人。

  一刀立威,井中月虽然没有沾血,但是战意却不住高涨,跃跃欲试,刃身颤
鸣不休,杀气纵横。

  而蕴藏在刀内的神秘力量再次爆发,狂涌入张霈体内。张霈越发狂躁不安,
双眼红的好象要滴出血来,仿佛一遵活生生的地狱杀神。

  张霈已经控制不住,狂舞手中井中月,发疯似的向外冲去。

  所过之处,只闻一路上断剑之声大作,竟然无人能抵他一招,阻他半刻。

  众人见张霈武功如此骇人,特别是他身上那股慑人的寒气,除非是活的不耐
烦了,否则谁愿意上去送死。

  但由于职责所在,却又不敢退后,只能跟在张霈身后,呼呼喝喝,却不敢真
个上前动手。

  张霈猛一提气,身形拔地而起,朝远处一座险峻的山峰狂奔而去,心中杀意
如狂滔,浑身刺痛难忍,所过之处,刀气纵横,鸟飞兽散。

  轻功本该足不点地,衣不沾尘的,但是张霈纵情奔跃,每一脚踩在地上,地
裂;踏在树颠,树碎。

  呼啸夜风在耳边呼啸,张霈只觉一口气闷在心口,全身好不难受。

  当奔到孤峰之颠,张霈倏然跃起,仰月厉啸,同时向着四面八方劈出了整整
数百刀。

  犀利的啸声混着破空的刀声远远传开,经久不息。

  张霈蓦然喉间一甜,脑袋一阵剧烈的晕眩感,体内真气奔腾着,双眼重若千
钧,在闭眼的刹那,喷出一口鲜血,重重摔在地上。

  在半昏半醒间,脑海中浮现出一句口诀,故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
敌之败也。是故胜兵先胜而后求战,败兵先战而后求胜,因敌而制胜。

  自从寇仲和徐子陵双双携佳人归隐山林以后,江湖之上便再也没有他们的消
息,若说他们最后破碎虚空,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些事情有没有发生,张霈并不知道,但是现在他的脑海中却清晰的浮现出
无数刀意,这些是寇仲一生武学精要。

  不攻,击奇,用谋,兵诈,棋奕,战定,方圆,速战,井中八法一一在张霈
脑海中演练,并深深刻入脑海中,想忘也忘不掉。

  二十一世纪也没有这么先进的学习方法,若是能够这样学外语,张霈当年也
不会外语四级屡战屡败,往事不堪回首。

  「非必取不出众,非全胜不交兵,缘是万举万当,一战而定。」张霈虽然身
不能动,口不能,但是脑中却很清醒,一句句刀法口决流过心头:「用兵之法,
以谋为本,是以欲谋疏阵,先谋地利;欲谋胜敌,先谋固己。」

  张霈此时心中出奇的平静,仿佛古井不波,一切尽在心头。

  这些口诀若是被江湖上其他刀客得到,肯定会欣喜欲狂,珍若至宝,即使以
封寒如今黑榜第一刀手的威风,也创不出井中八法这样的绝世刀法。

  井中月不但是张霈手中玄铁黑刀的名字,更是一种高明的心法,是寇仲见明
月映照古井顿悟而成。

  井水波动,则反映的明月波动扭曲;井水静止,则反映的境象平整如一。如
果把人心看作是一口井,那么外界的万事万物就如投映在井中的明月,只有保持
平常、自然的心境,才能客观地反映万事万物,明察细微之处。

  只有知道井中月的心法才能理解井中八法的刀意,井中月要求保持平常心去
看外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张霈此时的状态恰好符合了要求,所以误打误撞
之下,终于领悟了寇仲无敌于战场的八招刀法。

  「疾则存,不疾则亡……人生,战场如棋盘……方为阳,圆为阴;阴为方,
阳为圆。阴阳应象,天人合一,再不可分。」

  但是寇仲的刀法生于乱世,是他为了与李世民争夺天下,逐鹿中原而创,刀
法入兵,没有高生渊博的兵法造诣,想要发挥井中八法的全部威力,张霈还有很
长的路要走。

  张霈的精神终于支撑不住,晕厥过去,最昏迷的瞬间,他心中唯一的念头就
是这些口决为什么是文言文的?

  在张霈的意识彻底沉寂的时候,井中月传来的神秘力量也终于消失。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5 10:20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一章 怒闯敌营

  当白天又一次把黑夜按翻在床上的时候,太阳出来了……

  正午时分,天空大亮,太阳毫不吝啬的将阳光洒遍大地,张霈也被刺目耀眼
的金光唤醒。

  轻轻睁开眼睛,张霈只觉体内凉浸浸的,全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四肢百
胲流窜着淡淡的气流,神清气爽。

  张霈此时仍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不过想起昨晚惊险处,仍心有余悸,倏然坐
起身来,茫然四顾。

  四周都是碎裂石机屑树杂,一片狼籍,仿佛台风过境一般。

  张霈并不关心这陌生的地理位置,因为他已经沉静在巨大的喜悦中。

  他的身体在昨夜发生了一些美妙的变化,在井中月传来的神秘力量刺激下,
张霈的《素女玄心功》终于大成,加上他领悟的井中月心法,眼前这寻常景致在
他眼中已是大不相同。

  山是山,水是水,但是却有些微不同。

  整个天地似乎都活了过来,清晰绚目,色彩斑斓,心中似有一种明悟感觉,
万物变化,本心不动。

  疾风吹劲草,山躁林愈静,张霈听觉之敏锐也不是先前可比,他已经真正跨
入了黑榜高手的境界。

  昨夜,在张霈昏迷以后,井中月里传来的神秘力量,与他身体蕴藏的异种电
能交融为一,不分彼此。

  丹田处再次凝出一个星云状气旋,结合后的力量庞大异常,张霈现在能够催
动的力量更少了,虽然质减少了,但是威力却是有增无减,恐怖骇人。

  张霈心怀大畅,暗忖因祸得福,不但一举突破最后瓶颈,素女玄心功大成,
还得了一柄绝世神兵。

  撑起身来,张霈仰天一声长啸,惊走飞禽无数,他轻轻拾起刀身暗淡的井中
月,回刀入鞘。

  走到一条小溪旁,张霈见水中倒影那狼狈模样,不禁摇头苦笑。

  张霈此时身上衣衫碎裂,像极了后世流行的乞丐装,胡乱舀水清洁了一下自
己的身体,思忖着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张霈将整个脑袋都埋入水中,昨夜的情形历历在目,幸好没有杀人,否则回
去后还真不好交代。

  现在回去难免尴尬,张霈最后决定还是先去办一件事情,办妥之后,回去也
好有份礼物可以交代。

  「哗啦」一声,张霈从水中抬起头来,清水顺着他的头发和脸颊流下,水珠
反射着阳光,熠熠生辉。

  张霈伸手在腰带间的暗袋里摸出一个轻巧的牛皮纸包,轻轻打开,里面赫然
是他从薛明玉那里敲诈来的人皮面具。

  自从得到这宝贝之后,张霈一直没有机会使用,不过现在机会来了。

  将手中人皮面具轻轻展开,张霈笑道:「相信带上这个人皮面具之后,全天
下能够认出自己的就只有面皮的前主人薛明玉了。」

  以水为镜,张霈小心翼翼的将人皮面具带在脸上,完毕之后,他已经摇身一
变成为一个没有任何特色的普通人。

  毕竟是掩藏身份之用的,若是弄个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走到哪里都是麻
烦,还谈什么隐藏身份。

  戴上人皮面具后,就连说话时脸上的表情都惟妙惟肖,让人看不出破绽,只
是不知当年北胜天是从哪里找来这人皮面具的材料的。

  自从来到奇界岛以后,张霈就没有离开过东溟山庄的地界范围,还没有出去
逛过,现在有机会,当然要四处去瞧一瞧。

  张霈并不担心迷路的问题,虽然他真的是没有什么方向感的人。

  孤峰之颠,张霈举目眺望,山脚下城镇的大概位置清晰可见,只要认准方向
走下去,应该不会错失方向。

  山路起伏难行,张霈终于明白望山走死马,可望不可及是怎么一回事了,真
不知道昨夜他是如何攀上这险绝孤峰的。

  更倒霉的是,张霈认定的方向竟然走到一半的时候就没有路了,好在他轻功
了得,否则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下得了山。

  走了足足有两个时辰,张霈终于来到离东溟山庄最近的一个小城镇。

  城池不大,城墙也有些残破,看起来象征的意义更大于防御。

  张霈却看到小镇外的一块巨石上,刻着「潼关」两个大字,知道自己并没有
走错地方,遂径直走进小镇。

  进出小镇的人很多,但是却都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大都是农民与猎人。

  当张霈大摇大摆的走在潼关城的大街上时,周围的人纷纷为他让开道路,一
时间在这大街上,张霈显得如此的引人注目。

  这到并非因为张霈身上的气势如何如何威猛,大家可以试想一下,一个衣衫
褴褛,手握黑刀,脸上带着傻傻微笑的汉子,出现在闹市区的步行街上的情形。

  估计那时候110和救护车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

  其实这个小镇只是东溟山庄附近一些小村落赶集的一个聚集点罢了,估摸远
远及不上奇界岛上最大的,中城、胜连、北谷三座城市。

  今天似乎正是赶集的日子,人潮涌动,猎人摆着摊兜售着兽皮,农民放下锄
头,赶着家中的牲畜前来贩卖,还有一些收野货的行脚商人,整个小镇上好不热
闹。

  张霈静静站在一座巨大的庄园面前,默默打量着与小镇四周建筑完全不搭调
的豪宅。

  这里是秘营负责监视东溟派的一个隐秘据点,不过在张霈看来,这里远远达
不到隐秘的标准。

  来了古代这么久,张霈原本的寸头已经发展到肩膀的位置,并有继续向下发
展的趋势,由于昨夜发带被狂猛的劲气震碎,如今只靠一根杂草胡乱的挽束在身
后。

  远处的市集很热闹,但是这庄园附近却没有什么人走动,因为普通百姓见到
大宅门前几个凶神恶煞的看门护院时,早已经远远避开了。

  朱漆大门外,一个满脸横肉,打手摸样的人见张霈背上插着长刀,脸色沉凝
的站在大宅之外,走过来大声喝骂道道:「哪里来的叫花子,赶快给爷爷滚远一
点。」

  张霈一动不动,冷冷看着说话之人,对方心中一怯,不禁退了两步。

  「王泉,你小子是不是昨晚被怡红院的小翠诈干了,怎么被一个拿刀的小乞
丐唬住了,连脚都在打哆嗦?」身后传来其他看院肆无忌惮的渎笑声。

  王泉被同伴耻笑,心中不岔,同时胆气一壮,冲上前来一把拽住张霈衣领,
骂道:「你看什么看,再看爷爷废了你这对招子,还不快滚。」

  张霈伸手轻轻按住王泉的肩胛骨,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那个他的右臂袭
遍全身,动弹不得。

  「你使了什么妖法?你快放手。」王泉挣扎不脱,破口大骂。

  「若是我没有记错,自我来到这里以后,你是第一个自称我爷爷的人。」张
霈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相信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口中的来到这里是指从二十一世
纪返回明朝。

  王泉嘴硬道:「是爷爷说的,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要你一条手臂。」张霈冷冷一哼,手腕一沉,王泉右
手肩关节立时脱臼。

  虽然嘴里说的厉害,但也是恐吓居多,王泉根本一点武功都不会,充其量也
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小混混,张霈并不打算为难他。

  「把门打开。」张霈转而看向另外那名看院,淡淡的说道:「不要浪费我的
时间。」

  张霈现在怎么说也是高手了,他并不想和普通人过不去,但是对方似乎并不
领情,见王泉被张霈所伤,其他的护院纷纷举拳喝骂着向张霈打来。

  张霈身形一动,避开对放的拳头,错身而过之际,手指频频点出,只见一个
个软趴趴仿佛没了骨头的护院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外面的动静早已经惊动了大宅里面的人,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人出来。

  「铮!」

  张霈心中冷笑,背后井中月倏然出鞘,一道寒气凛凛的月牙形黄色光茫森然
一闪。

  「砰!」

  大门应声而碎,木屑四散飞溅。

  张霈收刀回鞘,穿过破碎的大门,走进大宅。

  一个四十岁上下,员外打扮的富态男子从正对大门的客厅中走出,指着悠然
站在大宅前庭院落中的张霈大声喝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擅闯民宅?」

  「我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至于我来干什么?」

  张霈脸上出现玩味的笑容,淡淡道:「很简单,我来杀人。」

  员外听了张霈的话,眼睛深处闪过一道暴虐的凶光,怒不可揭道:「大胆狂
徒,你眼中还有王法?」

  同时向身旁一个小斯打了一个眼色,后者立刻向外跑去。

  「不用去看了,我是一个人来的。」张霈悠然的打量着院落四周的景致,微
笑道:「不要浪费时间了,让我见识一下秘营的实力。」

  员外脸色一变,故作镇定,硬声道:「你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不明白?」张霈咧嘴笑道:「不明白你和本少爷罗罗嗦嗦半天干什么?拖
延时间调配人手居然要花这么长时间,秘营的效率还真不是一般的慢啊!」

  员外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霈懒得和对方废话,他也不认为对方会乖乖回答自己的问题,还是用拳头
说话比较直接,谁不听话,就让他趴下。

  张霈展开身形,向着员外冲去,他刚一动,从大宅里面立刻涌出了大量手持
兵器的蒙面人。

  「你们蒙着脸干什么?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们的长相见不得人,所以才将脸
蒙了起来。」

  到了古代,张霈明白了一个道理,打架并不是靠人多就可以赢的,所以他才
能一边动手,一边调侃对方。

  这里有接近五十个蒙面人,看起来似乎人多势众,但是对于张霈来说,这些
庸手,即使来再多也是白搭,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完全威胁不到他。

  凭张霈的身手,很轻易就能将他们全数铲平,他诧异的是秘营的秘密据点,
竟然连一个高手都没有,难道所有的高手都出去了。

  真不知道是他运气太差还是对方运气太好,若是这里只有这些小鱼小虾,张
霈杀再多也是没用的。

  张霈移动的速度并不快,但是即使这样,对方也根本摸不着他的影子,更甭
论攻击了。

  招到是都出了,可是完全击在空处。

  在对方刀林剑幕中悠然穿行,张霈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眼看刀剑临身,他
只是微微晃动一下身体,即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看似命悬
一线,实则完全没有危险。

  看来这里只有那个员外是能够说的上话的人,张霈认准了目标,吸气发力,
噼里啪啦如爆竹般的骨暴声自张霈身体内传出,准备揍人了。

  张霈拳开四路,万马奔腾走长虹,手下无一合之将。

  完全是石头砸鸡蛋,张霈拳力之刚猛远非一般高手可比,即使是一套最简单
的《刚拳》在他手中,也是阴阳妙化,势压万千军。

  四下里,惨叫哀号和骨骼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被张霈击中的人纷纷坐上免
费的云霄飞车,横飞四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没有一个能够爬得起来。

  见张霈武功如此骇人,四周的蒙面人虽然还不至于退散,但是眼中已满是惧
意。

  员外见事不妙,知道在让这股莫名的恐惧感蔓延下去,自己这方肯定会不战
自溃,他急忙喊道:「杀了此人,赏黄金百两,官升三级。」

  在流球岛,一两金子已是这些秘营探子一月俸禄,当然私底下的收入并没有
算在其中。

  百两黄金虽然是一笔横财,但是还不足以让这些私下收入颇丰的秘营探子拼
命,可是官升三级却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当然自己有没有实力去争得奖赏却没有多
少人关心这个问题。

  在金钱和权利的双重刺激下,众人眼中的恐惧顿时被贪婪和欲望取代,惊慌
的神情也变成了狰狞,仿佛一群注射了兴奋剂的野兽。

  看着蜂拥杀向自己的敌人,张霈冷喝道:「让你们这些不长眼睛的家伙,见
识见识本少爷的厉害。」

  一套刚拳打完,张霈立刻又换了一套武学,各种在冷翠阁里看过的武学应手
而出,这些冲上来的倒霉蛋全部成了张霈练功试拳的牺牲品。

  张霈势如虎,拳如龙。

  掌,拳,指,爪,频繁交换使出,伤者不计其数,而且无一轻伤,若是救治
不及时,这些人后半辈子就只能加入丐帮,成为其终身会员了。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章 这个女人我要了

  张霈动作行云流水,杀起人来仿佛斩瓜切菜般容易,那些蒙面人终于清醒的
意识到与这人形凶器近身搏斗,简直与送死没有区别,于是纷纷回身后撤。

  拉开距离以后,对方开始用暗青子和长兵器向张霈身上招呼。

  张霈没有练过少林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外家横练功夫,但他一身强猛罡气
却是无人可敌,虽还没达到金刚不坏,水火不侵的地步,对付眼前的小场面却也
够了。

  张霈双眼中暴射出骇人的神光,仰天暴喝一声,略显单薄的身体却散发着无
穷无尽的威压,层层刚猛无匹的爆炽气劲四溢而出。

  杀气,如同实质孩的杀气笼罩四野,院落中所种的乔木,满树的树叶都被这
凛冽的杀气震落。

  张霈身形犹如怒蛟破海,手中井中月再次出鞘,刀走如龙,势无挡。

  手起刀落,肢裂体分,鲜血飞溅。

  井中八法到了张霈手中,少了一分灵动飘逸,多一丝杀伐孽气。

  侥幸活下来的人无不胆寒,他们何时见过如此凶狠的刀法,斗志全失,仓惶
四散。

  「哪里走?」张霈暴吼一声,井中月发出一声震颤鸣响,砍、劈、削、斩,
顷刻间将所有人杀的干干净净。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老者和一个白衣女子慢慢自大宅之外行来。

  老者满脸皱纹,但是眼中神光隐隐,气沉势敛,太阳穴高高隆起,步履不快
不慢,稳健有力,一看就是高手。

  白衣女子踏着雅致迷人的碎步,走在老者身后,那女子蒙着脸看不见容貌,
不过年岁绝对不大,双眼勾魂摄魄,秋意盈盈,一她身上穿着薄纱长裙,发束金
环,腰缠玉带,足踏小蛮靴。

  张霈目光如电,目不转睛的盯在女子身上,透过长裙可以看出对方生就一副
火爆身材,丰胸惊耸,蛮腰一握,肥臀挺翘,遮在裙中若隐若现,撩人心欲。

  对院落中地狱般的场景看都不看一眼,两人径直走到张霈面前三丈处站定。

  老者沙哑着嗓子问道:「小兄弟好大的本事,竟然将我手下全部杀尽。」

  张霈学着对方语气,哑着嗓子说道:「老头子好大的口气,不过你的手下可
不怎么样。」

  说话时,他还向老者身后的女子使劲的眨着眼睛,完全不将老者的问话当一
回事,张霈对女人的永远比其他事情积极。

  刚才一直没有出手,站在边上看着张霈将众人屠尽的员外,突然奔到老者身
后,跪在地上狠声道:「陈长老,你要为兄弟们报仇啊!」

  陈长老不紧不慢,眼睛看着自己枯瘦如材的右手,冷冷道:「田万钟,刚才
你干什么去了?」

  「我……」田万钟期期艾艾,半晌说不出话来,他原本是打算趁手下围攻张
霈的时候,自己再找机会施以偷袭。

  但是张霈武功之高远远超乎想象,心怯之下,对方没有杀他已是谢天谢地,
他哪里还敢向张霈这杀神出手。

  女子动人的眼波移到田万钟身上,脸上露出一丝让人迷醉人的笑容,仿佛一
股吹进心坎的暖风。

  田万钟心中凛然,眼中满是惧意,好象站在自己身旁的不是一个绝色美人,
而是洪荒猛兽。

  女子眼中满是鄙夷神色,声音冰冷的说道:「贪生怕死,简直丢尽了秘营的
脸。」

  男人若是让女人小觑了,那还是男人吗?张霈暗道这小美人看来还是带刺的
玫瑰。

  陈长老闷哼一声,也不回头,直接反手一爪,只听到一阵犀利刺耳的指风掠
过,接着倏然无声。

  田万钟脸上露出一种惊诧,恐怖的神色,脑袋赫然被陈长老五指插出五个窟
窿,汩汩流出鲜红的血和雪白的脑浆。

  这是什么武功?如此残忍,如此熟悉。

  张霈心中一惊,脱口而出:「九阴白骨爪。」

  陈长老和女子脸色倏然一变,同时惊呼道:「你怎么知道?」

  张霈对九阴白骨爪再熟悉不过了,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这个
不起眼的地方,遇见了会使九阴白骨爪的人,也就是说,此人练过《九阴真经》
的。

  徽宗皇帝于政和年间,遍搜普天下道家之书,共五四八一卷,称为「万寿道
藏」。

  负责雕刻的黄裳,一卷一卷地细心校读,最终悟得书中道理,无师自通,成
为一位武学高手。

  后来西域波斯胡人创立的「明教」来中土传教,徽宗皇帝只信道教,对这些
「邪魔外道」自是没有好颜色,便下旨,要黄裳派兵去剿灭他们。

  黄裳兵败且寡不敌众,败下阵来,但是他也一口气杀了对方多名高手,后来
对方寻仇,将他家里的父母妻儿杀了个干干净净。

  黄裳在一处穷荒绝地,苦练四十载,终于神功大成,不料出山报仇的时候,
那些仇人却已经全都死光了……

  最后他将自己一生所学写成了上下两卷书,这便是《九阴真经》。

  虽然比不上能够使人破碎虚空的四大奇书,但是能与之相提并论,扬名天下
的就只有《九阳神功》了。

  此书所载武功奇幻神妙,忽在天下出现,学武之人你争我夺,为之丧生的英
雄好汉数以百计。

  想到《九阴真经》,张霈突然眼前一亮,这种好东西怎么能够错过?

  张霈决定诈对方一诈,他清了清嗓子,脸上摆出酷酷的表情,冷笑道:「九
阴白骨爪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速成功夫罢了?」

  九阴白骨爪其实并非速成功夫,只是因为它有速成的捷径,常人又多懒于勤
修苦练,所以才落了下乘。

  短时间功力提升数倍的诱惑,习武之人又怎能抵挡得住。

  若是真肯静下心来,抛开用活人练功这阴毒的法子,循序渐近,九阴白骨爪
的威力绝对比龙爪手,鹰爪功之类的功夫强大许多。

  但是有近路谁愿意走远路?

  陈长老脸色阴晴不定,白衣女子因为蒙了面纱,看不见表情,但是眼中变换
不定的眼神却暴露了她的内心的想法。

  沉默,寒风肃飒,四周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

  陈长老指着张霈,一字一句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识得九阴百骨
爪?难道你在别处见人使过?」

  他一连问出三个问题,张霈却笑而不答,双眼不住在陈长老身旁的女子身上
转悠。

  女子身材高挑,胸前玉乳几裂衣而出,细小腰际下的玉臀肥美圆翘,简直是
丰乳肥臀这完美的诠释,美中不足的对方带着面纱,张霈不能看见她的容貌。

  但是光凭她这副祸国殃民的身材,张霈便断定她的容貌必不一般,否则不是
老天爷瞎眼了吗?

  这个女人我要了,张霈暗自的下定决心,若是这个女人长的对得起自己的眼
睛,他就决定将她收入私房。

  至于地方愿不愿意,张霈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陈长老怒哼一声,心火狂烧,眼看就要动手,张霈却慢悠悠,有气无力的说
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九阴真经》张霈就知道开篇这么一句,还是刚才努力问候了一阵金庸先生
才想起来的。

  陈长老这次是彻底呆住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不但能够一语叫破九阴白骨
爪,竟然还知道《九阴真经》的口诀。

  女子心中同样震惊,但是却要镇定许多,她美眸笑意盈盈的望着张霈,不堪
一握的纤腰摇摆间更是美得让人心颤。

  素手轻轻按在胸口那对浑圆微颤的乳房上,女子芳唇微起,黄莺妙语:「敢
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眼睛死死瞪着对方丰满鼓胀的乳球,张霈微笑道:「我姓吾,字老公。这位
姑娘如何称呼?」

  女子不疑有他,大方道:「吾公子,妾身萧影,秘营下属花营总管。」

  陈长老暗村流球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位少年高手,而「吾老公」这名字,他
突然明白过来,怒喝道:「无耻小人。」

  萧影此时似也明白过来,眼前这人难道是登徒浪子,宵小之徒?

  眼难怪萧影认为张霈是色狼,他的样子实在容易让人产生这种错觉。

  自打萧影进宅以后,张霈有一大半的时间盯着她高耸的乳房,另外一小半时
间流连在被微风吹的紧贴在身上,双腿间若隐若现的神秘的山角区。

  陈长老眼中精茫暴闪,尖声喝道:「交出《九阴真经》,饶你不死。」

  由于心下激动,陈长老的声音不再沙哑,宛如破锣一般,刺耳难听。

  张霈一愣,旋又释然,《九阴真经》分上下两卷,九阴白骨爪和催心掌之类
的速成功夫全部在下卷中,看来对方并没有学过上卷武功。

  事情并非向张霈想的那样,其中原由,暂时按下不表。

  贪心真是一个坏习惯,特别是在你敌人面前暴露你贪心的想法。

  张霈看都不看陈长老一眼,对着萧影笑着道:「萧姑娘年芳几何啊?嫁人没
有?」

  「好个狂妄的小子。」陈长老是秘营客卿,在秘营中位高权重,何时受过这
种轻慢,他猛然向着张霈攻出一爪。

  看似随意的一抓,却是考虑的空间以及搭配出手的时间,爪影翻飞,封住张
霈周围躲闪的空间。

  张霈好整以暇,当陈长老五指攻到自己身前时,一道炽烈黄茫突然暴闪,仿
若来自天外银河。

  一直默运井中月心法的张霈对于陈长老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当然不会被
他骤下杀手所乘。

  萧影见张霈出手不凡,武功厉害,手中兵器也古怪的紧,心中暗自盘算着应
该如何将这贪花之人留下。

  张霈看准时机,一招迫退陈长老,霸猛无双,整个人的形象也从色狼升级为
有些本事的色狼。

  一刀之后,张霈也不追击,反手将井中月抗在了肩膀上,脸上带着莫名的微
笑,淡淡道:「萧小姐若是能够回答在下一些问题,我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九阴
真经》传授给你。」

  陈长老看了萧影一眼,没有说话,暗忖占便宜的总是女人。

  刚才张霈的话里已经点明只是传授知道的部分,也就是《九阴真经》并未在
他身上,这种神功典籍谁又会放在身上,到处招摇?

  刚才一试张霈武功,陈长老没有必胜把握,即使拼着受伤将对方擒下,拷问
起来也多费功夫,所以打消了强行动手抢夺秘籍的打算。

  其实说了这么多,归根结底就是,非不愿也,实不能也。

  眼中媚光流转,萧影娇声问道:「吾公子,你想知道什么事情?」

  其实陈长老的顾虑张霈也有,他同样担心浪费时间,错过了自己想知道的事
情。

  鱼儿上钩了,张霈心中冷笑:「听说有黑榜高手即将光临流球岛,我想知道
对方什么时候来?」

  陈长老冷冰冰的绷着脸,神色木然,沉声道:「小兄弟,你是怎么知道这个
消息的?」

  利益驱动一切,为了得到张霈的《九阴真经》,陈长老对他的称呼已经从小
子变成了小兄弟。

  张霈打了一个哈欠,详怒道:「年轻人说话,老头子不要插嘴。」

  陈长老脸色铁青,眼睛仿佛两把利刀狠狠盯在张霈身上,一副是可忍孰无可
忍的样子。那样子就像是对着自己杀父仇人,食其肉,寝其皮,而犹不解吾狠。

  「萧姑娘,在下刚刚出道江湖,师傅命我挑战黑榜高手,现在机会送上门来
了,我当然不会放过。」张霈胡编乱造,吹牛不打草稿,不负责任道:「这消息
是我师傅告诉我的,我师傅古剑魂可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

  张霈扯出一个师傅,也就表示他身后有师门支撑,若是他所言非虚,对方动
手的时候将有所顾及,毕竟一个超级高手是谁也不愿意得罪的。

  萧影看了陈长老一眼,轻声说道:「他们半月后即到。」

  他们?张霈心中一惊,难道还来了两人不成?这玩笑可开大了,流球王到底
许了对方什么好处,竟然请动两大黑榜高手。

  张霈心中一急,直直问道:「不知来的是黑榜哪位高手?」

  萧影说道:「吾公子,这个问题妾身就不知道了。」

  见张霈不说说话,只是盯着陈长老,萧影又说道:「陈长老是秘营客卿,并
不参与计划的部署,他也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就算了。」张霈摇了摇手,转身欲走。

  陈长老傻眼了,没有想到这样对方就想离开,他急道:「小兄弟,你说要传
我《九阴真经》的?」

  「我只说传萧姑娘,什么时候说要传你了?」张霈半转身体,话音一转,微
笑道:「而且我并没有说什么时候传,在什么地方传?」

  「你……」以陈长老的沉稳老辣,也不禁被张霈的话气个半死,若非真气充
盈,可能真会被他气晕过去。

  「吾公子,那你准备何时?」萧影蛮腰微扭,酥胸轻颤,声音一顿继续道:
「何地传授妾身《九阴真经》?」

  张霈强忍笑意,故作沉凝道:「时间到是什么时候都行,但是地点嘛……我
这人有个坏毛病,喜欢在床上教人功夫。」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5 10:20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三章 宽衣解带

  萧影惊耸豪乳急剧起伏,眼中寒茫一闪,轻声笑道:「妾身蒲柳之姿,公子
说笑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长的并不好看?」张霈低头想了一阵,然后认真道:「也
有道理,我这人只爱美女,若你长的真不好看,那我可不敢保证什么时候将九阴
真经教给你了。」

  张霈直言不讳,表明自己只爱美女的立场,但是被他这么主动一说,萧影反
而没有话说了。

  没有说话,风姿绰约的萧影向着张霈一步步走去,修长玉腿交替之间带出诱
人的浪涛,高耸酥乳随着莲步微颤颤的晃动,圆硕香臀缓摆着,散发着异样的诱
惑。

  步伐醉人,臻首嘴微颔,萧影不时望向张霈的美眸透着熠熠闪烁的光华。

  张霈已经没了刚才要走的势子,他定定的站在原地,望着身体丰腴有致,娇
躯浮凸的萧影慢慢走向自己,眼中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她兴趣,那种男人对女人
赤裸裸的兴趣。

  此时太阳已被浮云掩住,在这修罗地狱般的院落中,如此美人,却更显妖冶
艳丽。

  萧影走到张霈身前,樱唇微分,香气四溢,说道:「吾公子真要看妾身的样
子?」

  不知为何,张霈在近处听那萧影说话,声音却仿佛来自很遥远的天外,飘飘
渺渺,娇柔冰脆,字正腔圆,妩媚间给人春意绵绵之感。

  张霈暗忖自己对美女还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怎么脑袋晕呼呼的?

  「如果你说的真话,你的确张的破坏社会的安定繁荣,那我就不看了。不如
这样,你既然是花营总管,顾名思义,你旗下一定有许多『花』,你回去随便为
我找十来个美女。」

  张霈脸上带着坏坏的微笑,继续道:「等她们把我伺候好了,在我享受够了
以后,你自然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萧影微微一愣,从来没有人向张霈这样和自己说话,他实在被张霈的反复无
常搞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陈长老站在一旁,浑身不能抑制的轻轻颤抖起来,他被张霈的话哽的说不出
话来,暴喝一声,双手五指微分,院落之中阴风阵阵,温度骤降。

  脸上异色一闪而逝,萧影微微一笑,眼神再次恢复波澜不惊,淡柔如水,轻
声笑道:「吾公子看好了。」

  说完,萧影便伸手摘掉了面纱,露出隐藏在面纱下的清秀容颜。

  自己果然有远见,张霈看的心中一荡,好个倾国倾城的小美人,绝世尤物。

  萧影与单疏影年岁相若,在二十岁左右,黑亮的秀发顺着玲珑的身段垂在身
后,细腻嫩滑的脸颊上,眉若春山,凤眼勾魂夺目,哀伤中带着些轻愁,惹人怜
惜,瑶鼻微挺,香唇丰润,性感迷人。

  怒突的双峰对张霈,让他顿感「压力」不小,香臀浑圆,玉腿修长。

  萧影看着张霈,美眸中闪过一道异茫,笑道:「妾身长的好看吗?」

  这世间到底还有多少美女,张霈暗忖自己将来到底要打下多大一个后宫?

  美人一笑,张霈顿觉春意暖暖,脑袋一沉,整个天地仿佛都暗淡下去,只有
那张艳绝人寰的娇魇散发着异样的光彩。

  腹下某物正在飞速发生惊人的变化,张霈心中微惊,在萧影这种级别的美女
面前,寻常人只会暗觉惭愧,难以兴起亵渎之心,张霈这种色中达人,虽然希望
和对方发生一段男女间最亲密的接触,但是却不是在这个强敌环绕的时候。

  不过张霈的体质奇异,身体对春药和媚术可以说是百分之百的免疫,蒙汗药
对他来说比鹤顶红管用。

  张霈看着萧影的眼睛,失去思考的能力大脑瞬间便清醒过来,整个暗了下去
的世界再次恢复光彩,双眼神光尽敛装成一副茫然无神的样子,声音机械的回答
道:「好看。」

  见张霈着了道,陈长老破不及待的冲上前来,沉声的问道:「快把《九阴真
经》的口诀告诉我。」

  「你是耳朵有问题还是脑袋有问题,刚才我不是已经传你了吗?」张霈突然
向陈长老眨了眨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表情丰富道:「《九阴真经》的口
诀我只会那么一句。」

  陈长老一时间傻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着我干什么,你的眼神好凶,是肚子疼还是肚子饿,好象要吃人的样
子。难道说你对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我的天啊!少爷我可不好这个。」张
霈话音一转,淫笑道:「不过如果你有什么熟悉的妙龄美女要介绍给我的话,那
我到是不介意。」

  「竖子而敢!」

  已经顾不得到张霈是如何从萧影的媚术中脱身的,陈长老大吼一声,狮子搏
兔般朝着张霈冲去,身若矫龙箭矢,四周落叶被激荡的杀气惊飞。

  陈长老双爪变化莫定,爪影重重,鬼气森森。

  「我可没有骗你,我早说过是将自己知道的《九阴真经》传授给你,是你自
己笨,没有问清楚,现在却又喊打喊杀的。」张霈聚气凝神,抱圆守一,功聚双
目,瞪视着陈长老的双手,嘴里却肆意的开着玩笑。

  萧影静静的站在一旁,心中惊诧张霈的心志武功,没有绝强毅力是不可能从
她魔门秘术中清醒过来的。

  这可真是高估抬举了张霈,若说他武功高绝还勉强说的过去,这心志坚定用
在他的身上,就搞不清楚是褒奖还是贬损了。

  张霈凝神之际,井中月心法全力展开,一个,两个,三个……陈长老前后一
共露出十三处破绽。

  这个死老头武功也太差劲了,难道是诱我上当?但是诱敌也不用全身都是破
绽罢!在张霈看来,对方根本不是诱敌,而是找死。

  张霈的武功虽然还不是天下无敌,但是这份眼力已是少有人及,不过发现归
发现,陈长老出手间露出的十三处破绽,他也只能击中五处。

  张霈一声长啸,啸声宛如潜龙升渊,平地惊雷,震得陈长老耳膜阵痛,双眼
发晕。

  他卷起一道凛冽狂飙,井中月一展,黑色刀影化作钢铁洪流,滔滔无尽,连
绵不绝,向着陈长老杀去。

  九阴白骨爪练到极处,双爪坚逾钢精,硬胜铁石,刀剑难伤,水火不侵,但
是陈长老显然还没有达到这个级数,再说井中月可不是一般的宝刀,光是那震人
心魄的黄茫就让人望而生怯。

  张霈一震井中月,倏然幻出一道犀利的刀茫,微黄的光芒仿佛一条金龙,张
牙舞爪的冲向陈长老。

  一黑一白两道人影在空中交错,不时暴出金铁交鸣之声。

  黄茫越来越盛,可见张霈已经完全掌握战局的优势,但是陈长老的眼中却一
点也看不见应有的慌张。

  张霈突然露出一个诡秘之极的笑容,道:「老家伙,你埋伏在周围的人也应
该叫他们出来了,不然我可不再手下留情了。」

  「你……」

  陈长老被张霈一口叫破心中玄机,微一分神,肩膀被井中月扫过。

  血光迸现,鲜血飞溅,断臂在陈长老撕心裂肺的惨呼声中坠地。

  张霈一直没有攻击陈长老身上的破绽,一是因为这些破绽太明显了,他并不
清楚是不是对方的诱敌之计,二是高手难求,与他多过几招,正好磨合自己领悟
的刀法,三是如他刚才所言,他老早就感觉到对方在四周埋伏了许多人。

  陈长老转瞬落败,这个结局谁都没有想到,在场的人包括萧影在内都不认为
张霈是秘营客卿的对手。

  结果残酷的现实却是陈长老不但败了,而且还赔上了自己的手臂,若是现在
告诉这些人张霈其实一直都没有用真功夫,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想法。

  一阵阵犀利的破空声四处响起,十名大汉疯狂的咆哮着,挥动手中长剑,向
张霈杀去。

  这些人招式狠辣,出手绝不容情,看来也是双手沾满血腥之辈。

  张霈法随心动,双目神光暴闪,电光火石之间,克敌制胜的方法已经了然于
胸。

  只见他虎吼一声,井中月刀光暴涨,刀茫破剑幕,直取其中三人胸腹要害。

  这一刀天马行空,迅若流星赶月,后发先至,鲜血狂飙而出,三个人惨遭开
膛破胸。

  这时,一个高瘦汉子狂嗥着舞动手中双刀,向张霈展开暴风骤雨般的进攻。

  此人应该是其他九人的头目,功夫比陈长老也差不了多少,但是张霈仍感意
兴阑珊,若此时是个比堪比萧影的绝色美女,那结果就另当别论了。

  双刀看走,使双刀讲究两手用力均匀,刀式幻化莫测,跨越间步点灵活,全
身动作协调,对方显然是侵淫刀道已久,功力深厚,出手不凡。

  张霈眼中闪过一道不屑之色,在对方双刀舞动的空隙之中闲庭信步般轻松走
动,六名黑衣大汉趁机慢慢向张霈靠拢,将他围在中间。

  「锵!」金铁交鸣之声,双刀架住了井中月,同时六名围在四周的黑衣大汉
也围杀上来。

  「来的好。」张霈冷笑一声,将一道霸裂气劲送入刀身,井中月黄茫暴涨,
双刀立时被绞裂。

  在清脆的断裂声中,两柄长刀顿时寸寸纷折,刀身炸成无数钢屑四散飞溅,
转瞬间,七名围杀张霈的人被他一举击溃,身体变成了漏水的筛子,不过他们漏
的是殷红的鲜血罢了。

  陈长老看着张霈,眼中满是惧意,他现在终于知道田万钟没有向张霈出手是
多么明智的选择了,但是此时后悔已经晚了。

  眼见杀红了眼的张霈再次看向自己,陈长老心中一慌,竟然反身向外逃去。

  「你以为你走的了吗?」张霈的脸上再次露出邪邪的微笑,微微泛红的双眼
中射出凛冽森寒的冷光。

  而井中月再次挥动,张霈鬼魅般的身影快若奔雷,迅如闪电般向着陈长老冲
去,黄茫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清风柳絮般温柔的一刀。

  陈长老仍然在向前飞奔,只是眼前的景象已经渐渐模糊起来,他继续向前疾
掠,当他的双脚跨出门槛的时候,整个身躯仿佛一个轰然爆炸的肉球,无数块残
缺不全的肉块洒了一地,一蓬腾起的鲜血喷在被张霈击毁的朱漆大门之上。

  「锵!」张霈井中月回鞘,但他本人仍像一把出鞘神兵,透着一种横扫千军
的霸气。

  张霈看着萧影,微笑道:「为何萧姑娘不在这些人缠住我的时候离开这里,
难道你也对在下有意思?」

  萧影并非不想离开,自张霈斩落陈长的手臂时,她便心生退意,但是直到现
在她仍然没有找到可以离开的时机,每当她有所动作,张霈的目光都会适时向她
看来,那挑逗的眼神隐含威胁。

  若是她一定要走,张霈绝对会舍下其他人,毕竟他对萧影的兴趣是最大的。

  萧影猛一跺足,露出一副小女耳家的羞态,媚眼横了张霈一眼,嗔道:「明
明是你留难人家,却还这般理直气壮?」

  现在除了想尽办法和张霈周旋以外,萧影已经是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

  萧影自问武功和陈长老只在伯仲之间,但张霈的武功却远远不是她能够想象
的,特别是最后击杀陈长老那一招,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清楚,即使是宗主也见
得有此骇人武功。

  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所以张霈一点也不打算浪费时间了。

  张霈用清淡的口吻对萧影说道:「萧姑娘,既然你已经为我摘下了面纱,那
你能不能把衣服也一并脱了?」

  萧影心中挣扎不已,对方武功高强,若是她不肯依从,难保张霈不会兽性大
发,强行侮辱自己。

  「那就如吾公子所愿,但是这里……」萧影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张霈已经明
白了。

  「既然萧姑娘害羞,那我们就进屋好了。」

  张霈努了努嘴,示意对方先进屋。

  宽大的卧居中,布置清雅,与外院屠场般的场景形成鲜明对比。

  张霈大马金刀的坐在绣榻之上,枕着香软的靠垫,井中月轻轻的放在身边,
右手五指依次在刀鞘上敲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

  妩媚的横了张霈一眼,萧影娇声道:「吾公子趁人于危,非君子所为?要知
道……」

  张霈冷冷一晒,不屑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英雄,历史上那些英雄好汉
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我只是一个小流氓,做事当然是流氓手段。」

  「你……」萧影见张霈不受自己言语所激,反而被他一阵抢白弄的自己无法
反驳,武功又不是他的对手,无奈下只能默默的开始宽衣。

  滑嫩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移向自己不堪一握的柳腰,玉指移到腰身的锦带上,
轻轻的把打好的结解开,双手拉住胸口衣襟向两边分开,褪下外衣。

  此时萧影上身的衣料已是少得可怜,白色的绣花亵衣将她一对丰满雪白的肉
弹掩住,饱满高耸的乳峰虽然还未暴露在空气中,但是那道深深的沟壑却是清晰
可见。

  春光无限,大片雪白的乳肌裸露在外,腻滑如脂,温润如玉,张霈看的暗吞
口水,呼吸渐粗。

  亵衣被萧影惊耸豪乳高高的撑起,露出下面光洁白暂的平坦小腹和迷人的玉
脐。

  她下身长裙因为失了锦带,向下滑到浑圆挺翘的肥臀位置,魔鬼身材尽显。

  人都有两个自我,一个活在阳光下,另一个则潜伏在心底深处,而平时所有
人都天真地忽略了理性世界之中暗藏的阴暗面——自私、暴戾、嫉妒、伪善、邪
恶……

  「萧姑娘,请你将手举起来,摇动身体,不用手将裙子给我褪下来。」

  张霈虽然只是在脸上带了一张人皮面具,但是此时的他似乎已被心底的阴暗
面所主宰。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四章 羞辱亵玩

  「什么?」萧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让她做这种下
贱的事情。

  简直太荒唐了,萧影很想痛斥其非,但是却没有这个勇气,明明到了嘴边的
话又硬生生卡在喉间。

  张霈的眼睛饶着圈,打着旋在萧影身上不住游走,手指敲击刀鞘的动作在继
续,但是萧影却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每一次手指下落的节拍和自己的心跳节奏是
相同的,甚至在操控引导自己的心率。

  萧影完全绝望了,在这个武功比自己高出几筹的男人面前,她根本没有一点
反抗的余地。

  绝美容貌加上性反感的魔鬼身材,原本萧影在无数男人面前总是无往而不利
的,但是媚术一旦失效,不能迷惑敌人,那她的美丽将为自己带来最大的危机。

  萧影当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对于男人的刺激与诱惑简直是赤裸而全面
的,平日里那里道貌岸然的男人看她的眼光仿佛在冒火一样,即使他们隐藏的再
深,也瞒骗不了萧影的眼睛。

  以美色为武器,萧影曾经替秘营完成了无数困难的任务,直到她升任花营总
管,从来没有失败过。

  但是今天她失败了,而且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被张霈彻底击败。

  「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没有重复的必要。」张霈的食指重重的点在井
中月的刀鞘上,一时间,仿佛整个房间都晃动了一下。

  萧影只觉脑中轰然一震,整个天地瞬间安静下来,就连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以
及霍霍的心跳声都消失了。

  压力,难以抗拒的压力在沉闷的空间里猛然爆发,萧影几乎要崩溃了,她想
深呼吸,平复自己澎湃的心绪,却突然发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萧影想大声呼喊,但是除了眼睛还能视物以外,她根本无法震动声带发出那
甜美的声音,平时面对秘营首领,甚至自己宗主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就在萧影的精神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张霈眼中射出变幻莫定的神光,一脸
霸气的说道:「我的话就是命令,没有人能够违背。」

  随着张霈开口说话,萧影只觉压力顿消,恐惧仿佛如潮水般迅速从身体里流
走。

  这一次萧影再也不敢多说什么,在张霈赤裸裸的胁迫下,她只有选择妥协。

  萧影轻轻的扭动丰润的圆臀,翠柳般的纤细腰身晃动间带出绚目的色彩,但
是由于她的臀部实在太大太挺,而她动作的幅度又实在太小,根本不可能向张霈
说的那样,不用手就脱掉自己裙子。

  不一会儿,萧影便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尖渗出了汗水,美人儿银
牙咬碎,芳心羞恼,但是却无计可施。

  萧影为了让裙子顺着曲线玲珑的翘臀滑落,加大摇晃腰身的力道,双手交叉
放在自己的酥胸上,按住随着自己动作而不断晃动的双峰。

  一股特有的幽幽女儿香飘散在整个房间里,充满淫糜诱人的气息。

  这香艳的古代脱衣舞,只有一个欣赏的观众,那就是张霈。

  张霈的手指继续敲击着刀鞘,仿佛在为这香艳的舞蹈伴奏,他望着气喘吁吁
的萧影,邪笑道:「美人儿,请你把手拿开,不要放在胸口,也不要碰到自己身
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萧影简直要气晕过去,但是形势比人强,迫于形势,她不得不接受现实,根
本没有选择的机会。

  这个男人到底要怎么折磨自己,萧影的双手慢慢离开胸膛,但是一时间却又
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一对不住晃动的乳球虽然仍掩藏在白色亵衣下,但随着她扭动腰身的动作幅
度不断加大,越发显得那对豪乳的丰挺高耸,惊心动魄。

  张霈心中暗忖此时若是再有一根钢管就完美了。

  萧影不停的摇动胴体,终于将裙子摇了下来,露出圆润修长的美腿,光是一
个脱衣褪裙的动作,她就已经全身香汗淋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但是张霈并不着急,她要彻底征服萧影,让她甘心被
自己玩弄。

  「很好,没有想到萧姑娘还有这方面的潜质。」

  张霈心中充满了暴戾的情绪,内心深处黑暗面支配着他的身体。

  「现在把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脱掉。」

  张霈现在的情况就类似于走火入魔,但又与一般练武时遇见的那种有生命之
危的状况不同,而是一种心底欲望的爆发。

  萧影芳心羞愤欲绝,但是仍听话的将亵衣,短裤,蛮靴一一褪去,露出那玲
珑浮凹的身躯,把自己热辣火暴的身材完全展现在张霈面前。

  一阵耻辱的感觉袭上心头,萧影全身上下已经是未着寸缕,光溜溜的任由张
霈欣赏,更令她难堪的是,她的双手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地方,既不能掩盖高耸
玉峰,又不能遮覆神秘的禁区,因为张霈要求她不能用手碰触自己身体的任何一
个地方。

  萧影羞涩的闭上眼睛,不让张霈透过眼睛看穿自己挣扎柔弱的内心,双腿用
力夹紧,身体微微向后躬起,将自己的挡住。

  雪白的裸体不断挑引张霈的心弦,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初来明朝时那万中无
一的处男了,他先后已经和三个女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所以他不着急占有萧
影的身体,虽然她是这些女人中最美丽的一位。

  眼中闪动着疯狂的光芒,张霈声音无比冷酷的说道:「趴在地上,然后慢慢
给我爬过来。」

  「你……怎么能这样……」萧影已经快急疯了,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原本以为失身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但是这个男人竟然还要她像下贱的妓女
一样作践侮辱自己。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够摆脱张霈的侵犯,萧影眼眼中闪过一道决绝的幽光。

  「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我绝对有把握在你自杀之前拦住你。」张霈露齿一
笑,语态轻松之极,道:「若你真敢自残身体,我就卸掉你下颌和四肢关节,再
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听了张霈恶魔般的警告,萧影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迟疑了半晌,终于还是
抽泣着臻首微含,在张霈冰冷的眼神逼视下,她还是选择了屈服。

  萧影慢慢的俯下身子,先是双膝触地,然后双手撑住身体,低头趴在地上,
仿佛一只听话的小母狗,缓缓向着张霈爬了过来……

  雪白晶莹的胴体慢慢向着张霈靠近,眼泪无声的滑落地面,这副我见犹怜的
模样,实在是惹人心疼。

  萧影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羞人的事情,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但是什
么也有第一次,从没有不代表不会有,不是吗?

  要怪只能怪她遇见了第一次将心底欲望完全爆发出来的张霈,这个此时全身
邪气凛然的男人,完全不是她能够反抗违逆的。

  萧影四肢僵硬,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下动作都那么不协调。

  张霈眼中欲望的火焰越来越盛,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萧影由于从小修炼魔
门媚术,圣洁中带着淫邪的气质,没有男人滋润却仍然体态丰腴,媚视烟行,身
上流露出的少女的青涩,艳妇的韵味。

  正是这种奇异的魅力刺激着张霈心底最阴暗的一面,挑引着他征服的欲望。

  萧影距离床榻的位置只不过短短的五六米远,可是对她来说,这段距离却是
她人生中最羞耻的路程。

  「萧美人,你的身材真好。」张霈快意的调笑着萧影,完全没有认为自己的
行为有什么不妥,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一般。

  萧影脸色绯红,紧闭的美眸中满是惊羞神色,身体向着前方缓慢爬行,一对
丰满鼓胀的玉峰随着身体的动作,微颤颤的摇摆,浑圆高挺的肥臀高高厥起。

  张霈双眼越来越红,原本张霈只是希望彻底摧毁萧影的反抗意志,然后便享
受她的身体。

  但是当他知道萧影的身份是什么花营总管的时候,他又兴起了控制她,从而
掌控整个花营的目的,当然最后成功灭掉了秘营首领以后,他也准备让她接掌秘
营,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当然前提是她必须绝对的忠心。

  张霈突发其想,这样百般的羞辱萧影,只是为了打击她高高在上的自信与高
傲,让自己不可战胜的邪恶形象深深刻印在她的心中,使他不敢背叛自己。

  不过事情的发展已经偏离的航道,此时张霈脑中只有欲望,完全忘记了自己
的初衷,原本有目的羞辱亵玩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淫辱。

  气喘吁吁的萧影终于爬到了床榻前面,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软
软的跪伏在张霈的脚边。

  萧影不敢抬头,她害怕张霈那双冰冷幽沉,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由于是整
个趴在地上,赤裸的玉背向下凹出优美的弧线,美不胜收。

  张霈直起身来,劲力倏放猛收,鼓胀澎湃的气劲瞬间将他身上早已残破不堪
的衣服震碎,翩翩如彩蝶飘散在空中。

  修长匀称的身材,肌肤细腻柔滑简直能令天下女人抓狂,萧影被张霈的动作
吓了一跳,惊骇过后便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却拥有完美身形的男子,
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丝异样感觉。

  张霈眼神冰冷,语气森寒的吩咐道:「萧美人,到床上来,把腿分开。」

  全身赤裸的萧影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她轻轻爬上床榻,但是张霈让她上床
之后,却没了进一步的动作,这让她稍稍安心之余却又有些茫然无措。

  张霈的眼睛仿佛他手中的宝刀一般,凝视在萧影光洁的胴体之上,在他淫邪
的目光下,萧影芳心中升起一股剧烈羞耻感觉。

  伸出比女儿家还要光洁白皙的手指,张霈漫不经意弹了两指,卜卜两声,两
道奇异的真气破指而出,一道点中萧影穴道,封住她的武功,另一道冲进她的身
体,顺着筋脉流转开来。

  没过多久,萧影便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妥,全身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仿佛无
数蚂蚁在自己身上爬一样。

  张霈不但要得到萧影的身体,还要她投怀送抱,来主动献身,求自己与她欢
好。

  萧影死死将双腿闭紧收拢,弯曲起来,双臂交叉的挡在胸前,掩住高耸的酥
胸,但是身体里的瘙痒感觉却越来越强。

  此时,整个房间里只有萧影难耐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而张霈却一点声响
也没有发出,仿佛房间里就只有萧影一人而已。

  萧影身体的异样感觉越来越剧烈,闭拢的双脚开始轻轻摩擦,而双臂压住的
丰硕也在渐渐鼓挺胀大,欲火狂炽……

  张霈脸上带着支配者的微笑,躺在床榻的另外一头,与萧影无声对视着,将
她的一切变化看在眼里。

  萧影感觉张霈的眼光如同实质一般,被他扫过的地方,肌肤立时生出感应,
好像被手轻轻抚过一样。

  「不要,不要看我……」萧影不禁又羞又急,她的下身已经湿滑,双股间一
片泥泞,欲望已经填满了她的内心。

  张霈知道萧影就快支持不住了,他邪笑道:「小宝贝,不要压抑身体感觉,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我要……快给我……我要你……」萧影全身发软,意志已经崩溃。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满足你罢!」张霈用力分开萧影的双股,粗暴的进
入了她的身体。

  「啊……痛……好痛啊……」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萧影惨叫一声,
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姗姗如雨下。

  一丝殷红的血液顺着萧影雪白修长的玉腿流下,「处女」两个字一下子冲进
了张霈的脑海。

  张霈浑身一颤,仿佛一桶冰水从头淋下,整个人也清醒过来。

  其实张霈刚才的情况非常不正常,几乎已经到了万分危机的时候了,没有意
识到心魔正在侵蚀自己的身体,若非萧影处子鲜血的刺激,他可能将伦入魔道,
万劫不复。

  张霈并不是一个暴虐的人,看着身下美人儿脸上的泪水,他不禁心中惭愧。

  虽然萧影是处女的事实并不能改变张霈想要得到她身体的决定,但是他若事
先知道了,肯定不会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对待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初夜原本应该是温馨而甜蜜的,处女膜破裂引起的疼痛并不是男人能够想象
的,如果男人只顾自已而不顾女人,粗暴性交,不仅会给对方肉体上带来痛苦,
还会给精神上蒙添阴影。

  为了减轻萧影的疼痛,张霈伏下身体,伸出双手不断揉捏她高耸的玉乳,轻
轻添干她脸颊的泪水,柔声说道:「我会好好疼你的,一会儿就好了。」

  萧影体内春情勃发,撕裂的痛楚很快便被春潮淹没,没过多久就难耐的呻吟
起来。

  张霈见她紧蹙的眉头已经舒发,知道他已经适应了,便发力运动起来,加速
为她带来快美的高潮,弥补自己对她的伤害。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五章 房中旖旎

  当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屋中男女的喘息才渐渐平复下来。

  张霈身体一颤,身下早已昏厥过去的萧影一声轻吟,迎来了人生的第三次高
潮。

  激情之后,春风三度玉门关的张霈终于鸣金收兵。

  看着与自己保持着最亲密姿势的萧影,张霈眼中神色变幻莫定,缓缓退出怀
中佳人的身体,伸手轻轻爱抚她红肿的,那鲜红刺目的梅花怒放的是如此娇艳诱
人。

  张霈翻身下榻,慢动作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当他准备穿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物早已变成一团碎布,环视四周,这间
屋子明显是女子闺房,当然不用指望这里会有男人的衣物。

  四下打量一阵,狼籍满屋,此时张霈也隐隐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情绪似乎真的
有些失控。

  没有深究,张霈瞥了一眼卧睡在床榻上的美人,萧影粉嫩的俏脸上还遍布着
极度欢愉后未退的晕霞,一股征服的感觉犹然而生。

  轻轻拉过一床锦被覆在萧影娇柔雪白的胴体上,张霈就这么赤裸着身体大咧
咧的走出房间,相信其他卧居里应该有合适他的衣物。

  屋外,天边。

  看着即将沉落地平线的太阳正努力释放着最后的余热,天边的云霞被镀上一
层梦幻的神彩,张霈心中倏然升起一股异样感觉,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又精进了。

  难道每次和女人做爱之后,自己的武功就能得到提升,张霈此时终于意识到
以前自己和楚素秋还有左诗欢好之后,第二天好像也是精力充沛,生龙活虎的样
子。

  张霈的身体融合了白蛇的淫性,每次在与女性交欢的过程中都能从对方体内
吸收阴气壮大自己的内息,而最后精关大开的时候,又将凝炼后的精气返回对方
体内,使双方在性爱的欢愉中内功同时得到提升。

  萧影是处子之身,处女阴精更是张霈梦寐以求之物,对他帮助极大。

  上古时期,黄帝,御女三千,白日飞升。

  张霈吸收的那条白蛇也是只差一步便能乘风化龙的洪荒异种,若是他也能仿
效先古皇帝,御女三千,能不能白日飞升不敢保证,但是破碎虚空应该是没有问
题的。

  当然现在张霈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又为后世之人,开创了一条破碎虚空
的「捷径」,当然前提是对方有勇气冒着挥刀自宫的危险以「小弟弟」饲蛇。

  不一会儿,穿戴整齐的张霈去而复返,手里还端着一盆清水。

  张霈将盆子轻轻放在木桌上,走到床边,看着萧影绝色的俏颜,思绪万千,
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原本只是稀罕这人间尤物的身体,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张霈暗下决定,怎么说自己也是萧影的第一个男人,誓不能像最初那般轻贱
于她。

  萧影其实早已醒了,本来张霈侮辱了她的清白,她应该恨他才对,可是在她
心中却没有多大恨意,更多的是交织着喜、怒、哀、乐、愁、苦、悲,等各种复
杂情绪混合而成的迷惑。

  「萧姑娘,我这样对你,你怪我吗?」张霈见萧影长长的睫毛轻轻抖颤,知
她已经醒了,便试着柔声唤她。

  逃避并不能解决事情,张霈不喜欢逃避,但是萧影微微睁开的眼睛在听了他
的话以后,又倏紧闭起来,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萧影闭口不言,似不愿回答张霈的话。

  张霈无奈,既不能发脾气也不能一走了知,甚至连稍微表示不满的神情都没
有表露,毕竟萧影是个女儿家,而自己却夺了对方珍若生命的红丸。

  万事开头难,张霈自我安慰,然后又继续轻轻唤道:「萧姑娘,我……我不
知道……你,你还是……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虽然仍带着人皮面具,但是张霈的性情已经完全恢复了,否则他怎会如此和
萧影说话。

  萧姑娘,萧姑娘……听到这个夺了自己贞洁的男人仍然叫一个劲的叫自己萧
姑娘,萧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烦厌情绪,芳心一怒,侧转身体背对着他。

  由于萧影动作过大,锦被轻轻滑开了一些,而且翻身动作也使传来一阵火辣
辣的疼痛,混杂着艳红的浑浊黏液顺着花蕊流出,萧影心乱如麻,心中气苦,泪
水悄然无声的顺着绝美的俏颜滑落。

  娇嫩白皙的肌肤上到处是两人刚才在疯狂性爱中留下的爱之痕,欲之迹。

  萧影一对饱满的玉峰上满是红嫣的吻痕,稍稍移动身体,便传来一阵剧烈的
痛楚。

  虽然修习的是媚功,但是萧影二十年来一直守身如玉,可是没想到贞操最后
还是坏在张霈手中,但是事已至此,她又能怎么样呢?

  萧影糊涂了,她心中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杀了他,这样并不能挽
回已经失去的清白,而且她也没有这个实力;恨他,自己似乎并不真的狠他;怨
他,更多的却是希望他不要始乱终弃,能对自己好一些。

  而且……刚才那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美好感觉,好舒服……好充实……那灵欲
结合的一刻,摩擦出的美丽火花也使她沉迷。

  想到羞人处,萧影梨花带雨的娇颜倏然一红,不禁轻轻扭动着灵蛇般妖媚的
纤腰,传来的不在是剧痛,而是一丝快意。

  身体的异样感觉使萧影俏脸绯红,心中一个声音诱惑着她再次投入魔鬼的怀
抱。

  难道自己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不是,不是的,萧影在心中狂呼,但是想到
刚才在张霈身下,承受着他无尽的冲击,那种满足感却使她为自己辩解的声音越
来越小,越来越弱……

  由于刚才萧影扭动腰身的动作,原来只滑开一小部分的锦被顺着她魔鬼般的
身段全部滑开,落在地上,刹时春光大泄,艳色无边,雪白赤裸的胴体再次映入
张霈眼中。

  萧影惊羞之下转身欲将锦被拾起,但是迎上张霈火辣辣的目光,她却在发出
一声刺耳的尖叫后,赶忙背过身去,将光洁如玉的粉背向着他,娇嫩的肌肤泛起
瑰丽的红霞。

  房间里的气氛怪怪的,张霈注意到萧影连耳朵,玉颈都红透了,而她的动作
也像是情侣间在闹别扭一样,为了报复男友而堵气撒娇。

  张霈暗忖说到哄女孩子,老子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他心中的想法是,自己怎么说也是萧影的第一个男人,虽然手段是有些不光
彩,但是他又不打算始乱终弃,玩过就算,所以要她接受自己应该也不是一件难
事。

  古代人几乎是没有初恋的,因为在古代,女子抛头露面的机会是很少的,生
在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一般在出阁之前是在自己的闺房内,学习琴棋书画,织
补刺绣之类的针线活;生在贫苦的家庭,女儿可能随着父母做些活计,但也是日
出而作,日落而息。

  有着「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浪漫情调的女子无不是极具反叛意识之
人,这种人在古代简直就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所以张霈很有把握征服萧影,
不管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彻底征服她。

  萧影的身姿实在是太完美了,高耸丰满的酥胸因侧卧而压迫着,虽然她此时
背对着张霈,但是由于她的乳房实在太丰满,所以就算从背后望去,张霈也能看
见部分鼓胀的玉乳。

  用清水将一张雪白的毛巾润湿,张霈慢慢走到床榻边,轻轻坐了下来,将毛
巾在萧影如脂般柔滑的玉背上擦拭着,同时轻言细语道:「囡囡。」

  萧影忽地睁开眼睛,心中惊诧莫名,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乳名?这是只有自
己父母才知道的秘密,为何他会知道?

  虽然萧影极力掩饰,但是她轻轻抽动的肩膀已经告诉了张霈自己的话已经起
到了应有的作用,囡囡这名字是刚才他们欢好时,萧影在高潮时自己呼出的,当
她不堪张霈征伐时,也不住的嚷着「囡囡不行了」之类话,张霈当然知道她过了
及笄之年(16岁)以后,就没人再唤的乳名。

  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神色,手中毛巾继续在萧影那比丝绸锦缎还要柔滑细腻的
肌肤上轻轻擦抚着,张霈语气严肃说道:「囡囡,你是第一个将清白身子交给我
的女子,我张霈发誓今生绝不负你。大老婆,若我有违今日誓言,就叫我天打五
雷轰……」

  小老婆有了,现在大老婆也快有了,张霈虽然嘴里在甜言蜜语,可是脑袋里
却想着以后将这大小老婆一起摆上床,艳色无边,春意浓浓的光景。

  闻言,萧影突然转过身来,妩媚中透着嗔怒,娇斥道:「原来你叫张霈,为
什么骗我说叫什么吾……」

  由于她转身的动作过大,那对饱满丰挺的玉兔倏的上下弹跳着,看的张霈眼
都直了,若不是咽的快,怕是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见张霈神色有异,萧影猛的想起自己此时正一丝不挂,她尖叫着用手掩住自
己的丰满的胸脯,羞喃道:「大色狼,你看什么看……你还看?不准看……」

  男人不好色还叫男人吗?张霈闪电般伸手在萧影翘挺的肥美屁股上使劲拍了
一下,那肉丘的柔软和弹性使他心中一荡。

  萧影一只玉臂遮住酥胸,但是连张霈也不能一手掌握的丰满她又怎么遮挡得
住,她越是用力想要掩住外泄的春光,那条深深的乳沟越是令人垂涎;另一手掩
在少女娇柔的,身体弓起,纤细柔美的柳腰下,那圆挺的香臀更加丰硕,撅出一
个无比诱人的弧形,仿佛一只剥了壳的水煮白虾。

  张霈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狡促道:「好老婆,你刚才说吾什么?我没
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你……大色狼……大流氓……」

  被张霈偷袭得手的萧影赶紧将身体缩了缩,强忍心中羞意,没有被他蒙混过
去。

  「我不管,总之你骗我就是不对,大骗子……」

  「这……这其实是有原因的。」

  张霈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继续胡扯道:「这不是为夫有先见之名么?」

  听了张霈的话,萧影微微一愣,似乎被他的话弄糊涂了,明明是他先骗了自
己,怎么又变成他有先见之明了。

  看着萧影一副迷糊不解的可爱模样,张霈飞快的眨了眨眼睛,一脸得意的说
道:「为夫昨日夜观天向,发现北斗星南移,天狼耀青光,于是掐指一算,发现
今日会遇见与我缘定三生的大老婆。」

  「你……无赖……」萧影气呼呼的说不出话来,不过旋又被他搞怪的语言逗
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萧影身体慵懒无力,双眼春意昂然,经过张霈不懈的开垦,那绝色的容颜焕
发出令人目绚的神采。

  花信少女的青春与成熟少妇的妩媚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萧影突破了一直以来媚术的瓶颈,达到「内媚」的境界。

  张霈虽然不被她媚术所惑,但仍禁不住有些心晃神摇,他一脸正色道:「囡
囡,你的媚术真是厉害,不过以后只准媚惑你老公我一个人。」

  萧影原本以为被张霈破了身之后,自己的媚术今生已经无望再进一步,没有
想到一昔温存,自己停滞了三年的瓶颈就这么轻松突破了。

  但是当萧影看见张霈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身体猛瞧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
不管怎么遮挡,眼前可恶男人的眼睛却总是落在她最羞人的地方。

  眼下床榻之上,没有半分遮掩之物,萧影羞怒焦急,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时
那娇嫩的下身,仿佛感应到了对方直接火辣的目光,竟然传出一阵酥软麻痒的感
觉。

  张霈邪笑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张霈的大老婆了,赶快叫声老公来听
听。」

  萧影见张霈再次调笑自己,而她身上又未着寸缕,连起身都不能,芳心一急
眼看快要哭出来了。

  张霈怜意大起,俯身拾起地上的锦被轻轻为萧影盖上,将那峰峦叠嶂,深谷
幽壑尽数掩住。

  萧影看着张霈温柔的将锦被盖在自己身上,眼中柔情无限,她的心整个被幸
福甜蜜的感觉填满,柔唇微分,娇声道:「谢谢,老……老公。」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5 10:20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六章 诱人尤物

  萧雅兰一开口,便等于默认了张霈的合法地位,嘿嘿,美人儿已经上钩了。

  张霈立时感到人生无比美好,空气无比清新,他戏谑调笑道:「囡囡,我刚
才听见有人叫我什么?你听见了吗?」

  「你欺负我,人家不理你了。」萧雅兰将脑袋缩在锦被里,不过旋又探了出
来,偎入张霈怀中,芳心甜蜜。

  张霈现在的模样其实并不英俊,甚至连英俊的边都挨不上,但是箩卜白菜,
各有所爱,女人的心思谁又猜的明白?有些美女偏偏就好这个,其中最著名的莫
过于大家都耳熟能详的神雕大侠杨过了,其风流之韵事,战绩之可佳简直是后世
之楷模。

  年轻时候的杨过众风流不羁,英俊潇洒,古灵精怪,武艺高强,更重要的是
他身上透着淡淡的邪气,怀着这样的本钱行走江湖,祸害美女那是没得说的,但
是他后来被郭芙斩断了一只手臂以后,魅力不减反增,竟然连郭襄这种小妹妹也
为他茶饭不思,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维纳斯似的残缺美。

  张霈此时虽然在模样上差了杨过十万八千里,但是他身上的邪气却是浓烈的
让人无法自拔。

  萧雅兰依在张霈身上,如玉的藕臂缠在他项间,脸上一副满足神色,不过她
的眉头却不时会微微蹙起,火热湿润的神秘花园摩擦中扯出阵阵痛楚。

  「人家一直守身如玉,可是清白的身子却坏在你这个大无赖手中。」

  臻首轻轻在张霈胸膛上挪动了一下,萧雅兰撒娇道:「你这大坏蛋居然还那
么狂野粗暴,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张霈爱怜的在萧雅兰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坏笑道:「好像刚才叫的最大
声的不是我,而是……」

  「你,你……还说,我不是……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淫……淫荡的女人。」
见萧雅兰几乎又被自己弄哭了,张霈怜意大起,轻声道:「囡囡,刚才是我太莽
撞了,你不要怪我,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萧雅兰春心荡漾,欲火狂烧是因为张霈逼入她体内的春毒在作祟,并非她本
意,张霈当然不会因此轻贱于她,一个身子清白的姑娘又怎么会是一个淫荡的女
人?

  但是也正是因为春毒的作用,萧雅兰这初为人妇的小美人才真正体会到了人
间最美妙的一刻,否则就一般来说,女人初夜得到的快感绝对比不上男人,更多
的只是心理上的满足罢了。

  张霈伸手揽着萧雅兰纤细的腰身,感受那令人沉迷的柔滑感觉,正色说道:
「囡囡,你是不是练过《九阴真经》?」

  萧雅兰见张霈神色严肃,知道他的认真的,遂收起笑容,轻声道:「奴只练
过《九阴真经》下卷中的《螺旋九影》身法,而且这功夫也是首领传授,奴并未
见过《九阴真经》的真本。」

  奴?这到是个新鲜的称呼。

  奴婢是指丧失自由被人无偿役使的人。男为奴,女为婢。奴婢是社会最低的
一层,和牲口一样,供买卖和赏赐,受主人的役使和虐待。家长与奴婢之间有严
格的主仆名分,其主仆关系不仅是终身,而且延及子孙。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张霈当然是不懂的,但是他却感到当萧雅兰称奴更显
亲昵,也表示她对自己的绝对服从。

  张霈对于《九阴真经》只知晓一个大概,至于里面的武学却知之甚少,但是
萧雅兰察其颜观其色,不用他开口,便为他解疑答惑。

  「《螺旋九影》为武林上乘轻功,集身法、步法、罡气于一体。可平地拔起
数丈,亦可平空飞掠,身体周围有一层自然罡气,可攻击外敌。练之上乘可幻化
出九个身影,于佛门无上神功《莲台九现》有相同的功效。」

  张霈对自己的身法却是相当自信,即使是内外功练到人体的极限,也不可能
达到「电」的速度,要知道电和光的速度可是在一个档次上。

  四大奇书这种好东西张霈当然是不舍得与别人分享的,这别人当然不包括他
的女人。

  此时张霈兴去了利用《九阴真经》培养一批护卫的打算,这将是属于他的第
一支武装力量,一支从来没有在历史上出现过的恐怖力量。

  这计划是很好,但是现在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保住东溟派,张
霈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这秘营首领到底是什么人?」

  萧雅兰扭了扭身子,让自己以最舒服的姿势躺在张霈怀中,乖巧道:「秘营
首领是公认的流球第一高手,已经年近五十的他差不多有五年没有出手了,他的
名字叫尚野,但是现在已经没人敢直接称呼他的名字了。这个人身份神秘,不过
有传言说他是皇族出身,但是这个传言是不是真的,奴就不得而知了。」

  在古代女人眼里,男人就是天,就是法,一旦认定就算你赶也赶不走,现在
的萧雅兰仿佛是张霈的附属品一般,不但是问什么答什么,连张霈没有问的,她
也主动交代,典型的坦白从宽。

  萧雅兰闻着张霈身上强烈的男儿气息,心中挣扎着似乎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
诉他,一旦说了,她可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思前想后,萧雅兰还是决定不再隐瞒,反正她也只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既然如此为何不将希望放在眼前这个夺取了自己生命中第一次的男人身上。

  萧雅兰抛开一切,低声道:「宗主可能是唯一知道尚野身份的人,她命我混
入秘营也是为了接近尚野,从他那里取回一件事物。」

  「宗主?」张霈微微一愕,萧雅兰的话怎么越听越糊涂,什么地方又冒出一
个宗主来。

  「不知道相……」萧雅兰脸上浮出羞涩的粉晕,艳唇轻启,柔声道:「相公
有没有听说阴葵派?」

  张霈心中一惊,萧雅兰怎么会知道阴葵派,联系到她刚才提到的宗主,她该
不会……

  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表情看起来有什么异样,张霈语气淡然的问她
道:「你是阴窥派的人?」

  萧雅兰轻轻点头,旋又飞快摇头,柔声道:「其实我只是外堂的人,勉强说
来,可以算是半个阴窥派的人。」

  张霈暗忖眼前这倾国尤物竟然还是双重间谍,他并不知道阴葵派什么开始成
立了外堂这个机构,但是既然有外堂,那么肯定也有内堂。

  既然这件事情阴葵派也牵扯在其中,那么肯定不会善了,张霈略一沉凝,抬
头问道:「阴葵派宗主让你接近尚野是为了取回什么东西?」

  「是一本书,不过宗主却没有详谈。」萧雅兰心中似也隐藏着无数疑惑,她
同样不解自己的任务。

  「宗主只说当我见到那本书的时候自然会明白,此书为玄金线织成,水火不
侵,很好辩识。」

  难道时代变了?张霈心中冷笑,知识就是力量可是后世才提出的伟大革命理
论,阴葵派的宗主竟然会关心一本书?

  眼中突然精光熠熠,射出如同实质的金光,张霈沉声道:「若我没有猜错的
话,这书应该是魔门至高武学典籍《天魔策》。」

  萧雅兰惊异的看着张霈,这个神秘的男人不但知道阴葵派,而且只凭自己只
言片语就推断出这么多东西,他到底是什么人,他身上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感受到萧雅兰的目光,张霈眼中神光隐去,温柔道:「囡囡,我现在的确有
些事情瞒着你,但是到了适当的时机,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现在将你知道的
关于阴葵派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萧雅兰的身心都受到张霈阳刚气息的冲击,几乎再次迷失了,好半晌才回过
神来。

  平复了自己激荡的心绪,萧雅兰将自己所知关于阴葵派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
诉了张霈,听的后者乍舌不已。

  虽然萧雅兰名义上只是外堂弟子,但是她却深得宗主的喜爱,很多辛秘也不
对她隐瞒,之所以不将她转入内堂是因为现在阴葵派内部暗流涌动,平静下掩藏
着无尽的杀机,这完全是为了保护她不受牵连。

  从萧雅兰的叙述中,张霈得知,当年武照(武则天)登基以后,自称「圣神
皇帝」,废唐祚于一旦,改国号为周,成为魔门之祖「天魔」苍璩后,千百年来
第一个统一魔门的人,那时的魔门可谓强极一时。

  武照一手遮天,锋芒所指,武林色变,群雄低头,而这一年,她已是六十七
岁的高龄了,但她一身魔功惊天,驻颜有术,年纪看起来却只有四十多岁。

  杀一警百,武照杀的一自然是慈航静斋了,那时眼看传承千年的慈航静斋就
要毁在她的手中,却在这时候引出了两位不世的绝世高手,寇仲和徐子陵。

  两人联手将武照击败,迫她以魔门历代祖师的名义发下毒誓,在其有生之年
不得对付慈航静斋,这样才放过了她。

  不过即使是这样,慈航静斋也被迫远遁深山,数百年才恢复元气。

  原来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听着萧雅兰娓娓道来,张霈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
了,即使是以他的处变不惊,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镇定功夫也险些失态。

  张霈发现自己并非像想象中那样尽知这个时候的诸多事件,他能确定的只有
那些历史大流而已,这可是人力无法撼动的正史,比如所朱元璋死后朱允文继承
帝位,朱棣兴兵造反,四年后将自己的侄儿拉下皇座。

  但是历史的流向并不是张霈所不关心的问题,他只在乎的自己的女人。

  管你谁当皇帝,老子将江湖十大美女一网打尽之后就找个山谷隐居起来,天
天搂着大美女过着神仙般的逍遥生活,这就是张霈的想法。

  张霈知道萧雅兰双重间谍的身份非常有用,虽然暂时还没想好如何利用这枚
棋子,但是对于她的重要性却是一点也不怀疑。

  萧雅兰抬起臻首,将粉娇如玉的俏脸贴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着,纤巧柔荑
紧紧搂着他,腻声道:「怎么不说话了,奴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不理
我。」

  见张霈久久不言,萧雅兰不知道他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后会怎么对待自
己,心中难免忐忑。

  见萧雅兰美眸中透着迷惘,惊慌,不安,张霈的大手无声的滑入锦被中,在
她光洁赤裸的玉背游走,那丰腴柔软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张霈一脸坏笑的说道:「娘子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我不也是你的人了吗?」

  也不知道是因为张霈作怪的大手还是他的话,萧雅兰俏脸顿时羞红,香唇微
微嘟起,嗔道:「你还敢说,人家刚才差点就让你这坏家伙折腾死了。」

  见张霈脸上那坏坏的笑容中带着无限的温柔,萧雅兰芳心一颤,难耐的扭动
腰身,锦被再次无声滑落,赤裸的娇好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张霈心中意淫道:萧雅兰真是男人床上最好的恩物,这样的女人居然也被自
己得到了,看来江湖十大美女也指日可待了。

  火辣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凹陷成一个绝美弧线的粉背上,张霈眼中笑意更浓,
低头咬着萧雅兰的耳垂,轻声的道:「夫人的话是不是暗指为夫的床上功夫很厉
害?」

  乍听张霈淫言秽语,萧雅兰轻碎了一口,脸上满是醉人的红晕,艳色无双,
成熟的风情中却又带着少女般诱人的羞涩。

  张霈此时正与怀中美女正做着最直接的接触,要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他可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了。

  萧雅兰玲珑浮凹的胴体紧紧缠在张霈身上,刚才由于她专注的与萧雅兰交谈
时,所以并未再意但是此时他鼻中闻嗅着萧雅兰如兰如麝的醉人幽香,感受着两
只丰挺硕大的玉乳压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此情次景是个男人都会沸腾的,何况张
霈还是男人中的男人。

  春心荡漾的萧雅兰感受到张霈身体的变化,芳心一颤,对刚才将自己送进天
堂的坏家伙她可是记忆犹新。

  张霈在萧雅兰光洁的背脊,翘挺的肥臀肆虐的大手使她娇躯酸软无力,但她
下身花蜜湿透的花径深处传来的余痛却清楚的表明无力再「战」的事实。

  有心无力的萧雅兰见张霈呼吸越来越急促,急忙告饶说道:「相公,奴不行
了,你……」

  「宝贝不用担心,相公忍得住。」压下心头欲火,张霈当然知道萧雅兰此时
的身体状况不宜房事,但是这身体憋着可真不是个滋味。

  萧雅兰见张霈体恤自己,心中感动,她反手按住他游走在自己翘臀粉背的坏
手,将它移到高耸的胸脯上,轻声道说:「相公,你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如果
你……你真的想要,我可以用……嘴侍侯你的。」

  萧雅兰从小修习魔门魅术,对于男女之事知之甚详,如此世间少有的迷人尤
物说出这样诱惑的话,即使是柳下惠或是得道高僧相信也忍不住。

  张霈还来不及说话,下身传来的异样刺激让他浑身一颤,他只觉身在云端,
舒爽无比……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七章 依君做戏

  耳中不断传来男人极度兴奋时发出的哼声,萧雅兰更卖力的将自己丰富的理
论转化为实践,咬、磨、舔、允、吸,进步神速。

  萧雅兰鼻腔里溢出「呜呜」的轻吟,她那雪白赤裸的娇嫩身子也开始前后的
摇晃。

  张霈完全沉迷在眼前淫糜的景象中,他不在顾及什么,双手不住揉搓着萧雅
兰胸前高耸的玉乳,最终将欲望全部爆发在她口中。

  萧雅兰将张霈爆发的液体一滴不剩的吞进嘴里,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浪荡样
子。

  之所以有些女人死被称为尤物就是这个原因,张霈仅仅是看着萧雅兰意态慵
懒,玉颊霞烧,秀发披肩的诱人模样,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几乎又有了反应。

  这男人好色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无度那就不好了,酒色伤身无形,这种毒药
最是难防。

  张霈强压下欲火,翻身下榻,转过身去,深深吸了口气,平荡了一下滂湃的
心绪。

  「让奴服侍公子。」风情万种地了横了张霈一眼,萧雅兰挣扎着想要爬起身
来。

  张霈见萧雅兰要起来,担心她身体有碍,于是急忙转身想要止住她动作。

  爱怜的伸手摩挲着萧雅兰光洁的脸颊,张霈柔声说道:「还是让我自己来好
了,你好好休息。」

  秀眉蹙起,萧雅兰纤手玉臂扶在张霈腰身,借力撑着身体跪坐起来,接着咬
牙一声轻吟,勉力直起身来。

  萧雅兰美目中尽是迷醉神色,动作和风细雨,美人愿意伏侍自己,张霈不忍
拂了她的意,甘然受之。

  张霈以前可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不是没有享受过,是根本想都没想过,他
一个待业生还能奢望什么美女环绕的生活吗?对美女的幻想也是张霈投身网络,
成为写手的一个重要原因。

  心里美滋滋的萧雅兰为张霈穿好衣服以后,发现对方一双色咪咪的眼睛一个
劲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猛瞧。

  一声娇呼,萧雅兰俏脸绯红一片,惊羞之下连雪白的胸脯都泛起大片红潮,
萧雅兰不敌张霈赤裸裸的目光,急忙转身,手忙脚乱的想要穿衣着裤,但是她的
衣裙都在地上,床上什么也没有。

  张霈眼疾手快,一把将萧雅兰搂进怀中,伸手在她丰满娇嫩的双峰恣意抚弄
一番后,强行将她按回床榻,轻轻为她盖好被子,嘱她好好休息。

  萧雅兰任他施为,美目中异彩连连,声音温温柔柔道:「相公以后有什么打
算?」

  张霈略一寻思,眼中精茫爆闪,不答反问:「你可知道,这次流球王从中原
请来的黑榜高手到底是什么人?」

  「花营是秘营的一个独立部门,只负责打探情报,潜入刺杀,不参与事件的
策划,所以我只知道大概,并不清楚详细计划。」萧雅兰轻轻摇了摇臻首,轻声
道:「这件事情是由尚野和流球王计划的,外人知之甚少。」

  心中微微有些失望,虽然挑了秘营的分舵,到头来还是什么情报也没有打探
出来,不过能够掳获一个绝世尤物的芳心,更何况她还是阴葵派的人,张霈已经
心满意足了。

  张霈知道萧雅兰不会骗自己,她将自己隐秘的身份都告诉了自己,已经表明
她完全倾向自己这边了。

  暗叹了一口气,遂将这件事情放到一边,张霈直言不违,道:「现在你还是
留在花营,不要暴露与我的关系,有什么消息你通知陈芳,她知道怎么做的。」

  萧雅兰何等聪明,听张霈提到陈芳,立刻联想到他可能是东溟派的人,或者
是与东溟派有密切关系之人,难怪他这么关心来的黑榜高手是什么人了,原来是
为了护着东溟派,只是东溟派何时出了张霈这么一号人物。

  「快回神了,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

  张霈知道萧雅兰对自己的身份起疑心,但是却并不在意,笑道:「囡囡,你
说为夫这样貌如何?」

  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萧雅兰见张霈眼中那抹浓重的调笑之色,故意板着脸,
肃然道:「相公,男人不是只看一张脸的。」

  有人说长的漂亮不能当饭吃。靠!这话是谁说的?

  长的漂亮的确不能当饭吃,但是长的丑就能当饭出了吗?若是都不能当饭吃
了,相比之下还是长的漂亮比较好。

  萧雅兰言下之意就是说张霈长的不行了,不过他现在的样子的确是不行,还
是很不行那种。

  「好老婆,其实你现在看到的并不是为夫真正的样子。」

  张霈声音顿了一顿,他现在说话已经越来越喜欢卖关子,吊人胃口了。

  萧雅兰心中并非没有想过张霈靠易容术伪装了身份,但是她仔细观察之下,
发现他的脸部皮肤完全看不出什么异样,若是被她这么一瞧之下就识破玄机,薛
明玉老早都死了百八十次了。

  张霈炫耀似的说道:「想知道我真正的样子吗?」

  「不想。」尽管心中好奇的要命,但是看张霈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萧雅兰
赌气道:「你长的很帅吗?人家才不稀罕呢?」

  「不稀罕?不稀罕就算了,不过下次见面的时候,如果你认不出为夫的话,
我可是要家法伺候的。」张霈故意拉长声音,一脸坏笑的说道:「家法就是打你
的……你的小屁屁哦!」

  「你……大色狼,尽爱说这些下流话。」萧雅兰碎了一口,红晕袭上粉颊,
美目媚的能滴出水来。

  「下流!」张霈看着萧雅兰羞不可仰的娇俏模样,笑道:「嘿嘿,不知道刚
才是谁的什么一个劲的往下流……」

  「你……不准说,大坏蛋,你怎么能这样编排人家。」面对张霈这么赤裸裸
的污言秽语,萧雅兰感到也有些吃不消了。

  「嘿嘿,老婆大人赎罪,是我说错了。」张霈急忙请罪,但是语气中却半点
歉意也欠奉。

  萧雅兰气呼呼的说道:「说!你哪里错了?」

  张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笑眯眯的望着萧雅兰,故作疑惑道:「对啊!
我哪里错了。」

  「你……」

  说到斗嘴萧雅兰又怎么是张霈的对手,立时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了!」张霈用力一拍自己的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刚
才我说囡囡的屁股是小屁屁,可是这屁屁却一点也不小啊!」

  说完,张霈闪电般伸手在萧雅兰曲线撩人的肥硕香臀上用力拍了一掌。

  「啊!」萧雅兰一声娇呼,她是真的抵不住张霈的淫词浪调了,羞的将臻首
再次掩进锦被,不敢看他。

  张霈不在打扰她,转身离开房间,让她好好休息。

  当银月高悬的时候,张霈才端着一碗粥推门进来,吃了一顿旖旎温馨的「晚
餐」。

  两人分食了一碗白粥之后,一席白衣武士服的张霈才搂着萧雅兰纤细的腰身
向大宅外走去。

  迈出大门,张霈压低嗓子,用只有萧雅兰才能听见的声音问道:「好老婆,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走?」

  「出城以后,东北方向大概一里之外的一处险林里埋伏着花营的人。」萧雅
兰轻声答道:「这是以防万一的手段,每当我落脚到一个地方,都会事先安排人
手埋伏在附近,若是没有即使联系,她们就知道我出事了,在发生紧急情况的时
候也可以设法将敌人引到埋伏圈里去。」

  花营当然是美女如云的地方,花营出来的人肯定也是美女,张霈想当然的这
样认为,毕竟有时候长的漂亮的女人比武功高强的女人要可怕的多。

  「若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我就将你那些漂亮手下全部留下。」张霈一脸
的坏笑,脑袋里转悠着「龌龊」的念头。

  萧雅兰纤细的柔夷寻着张霈虎腰处某个柔软的部位,狠狠的蹂躏着,同时脸
上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温柔道:「你可不要小看她们,这次我带出来的虽
然只是些花奴,但是这些人可都是我亲自训练出来的。」

  女人怎么都爱这招,张霈暗忖看来要赶紧练成金刚不坏之身才行。

  「连你我都摆平了,这些丫头片子更是不在话下?」张霈霸气冲霄,摆出仿
佛天下第一高手的派头,傲然道:「少爷我神枪霸王,岂会怕她们?」

  「你不是用刀的吗?」

  萧雅兰满脸疑惑,眼中冒着小星星,语气中充满崇拜,急声道:「你的刀法
真厉害,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变化莫测的刀法。」

  「刀法是死的,厉害的不是刀法,而是刀意。」张霈眼中露出狡黠神色,极
端神秘小心的说道:「其实我最擅长的枪法。」

  张霈枪法的确不差,CS中沙漠之鹰爆头率超过百分之七十,一枪在手,匪
警低头。

  「枪法?」如此天马行空,全无破绽可寻的刀法竟然还是他最擅长的,萧雅
兰越来越发觉张霈的深不可测了,她激动道:「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识一下。」

  张霈反问道:「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吗?」

  「见识过了。」萧雅兰一愕,没有明白他意思。

  张霈肯定的点点头,坚定的道:「刚才在床上,我不是枪枪杀的你死去活来
吗?」

  「大色狼,你怎么讲这么下流的话?」萧雅兰差点没让张霈的话气晕过去。

  女人真是没一句真话,尽管心里欢喜的要死,脸上却还是装出一副毫不在意
的样子,嘴里明明让你不要说轻薄话,动手动脚,但是一旦男人变成正人君子,
规规矩矩,她又怪你不解风情。

  「囡囡,你这可是把你老公往火坑里推啊!」张霈揽着萧雅兰柳腰的大手一
紧,将她圈入自己怀中,轻笑道:「嘿嘿,就让我们夫妻二人好好演出双簧。」

  两人有说有笑,来到埋伏着花营杀手的树林,此地四下无人,只有夜空中一
轮弯月映着繁星点点。

  月黑风高杀人夜。

  萧雅兰粉脸煞白,血色全无,脚步阑珊,身子软软的靠在张霈身上,被他半
扶半抱着。

  井中月心法果然玄妙,张霈心如平湖,方圆数十丈范围内一切均了然而胸,
十个若有若无呼吸从前左右三个方向传来。

  张霈悄然与萧雅兰对视一眼,接着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说道:「小美
人,让我们好好亲热一下。」

  萧雅兰面无血色,脸上表情冷漠,看着一脸淫邪的张霈,冷冷道:「你这个
该死的淫贼,有本事就杀了我。」

  话完,勉力推开张霈,但是脚步却一个踉跄,几乎站都站不稳了。

  张霈不以为意,十足流氓模样,道:「我就是喜欢有个性的女人。」

  萧雅兰用「凶狠」的目光狠狠的瞪着张霈一眼,纤细的手臂倏然的在腰间一
抹,一汪森然秋水划出诡秘的轨迹,朝张霈眉心刺去。

  张霈手握井中月,出手如风,刀出如电。

  井中月瞬间破开漫天耀眼剑光,直接劈砍在萧雅兰软剑上,迸出电火弧光,
软剑毫不着力,弯如残月,将张霈强大的力道泄去大半。

  张霈这一刀连内力都没有用,完全是肉体肌肉的爆发力,但是萧雅兰在泄去
大半劲道后仍然朝后接连推了三四步才止住身子。

  四下埋伏的人仍然没有出手的意思,张霈知道这些人仍然在等适当的出手机
会,自己已经尽量露出身上的破绽了,可是对方似乎视而不见。

  张霈所谓的破绽,就是自己故意暴露出来的死门,这可是练武之人对敌时拼
命守护防御的部位,哪里有像他这样完全不在意,不当一回事的,他奇怪的举动
怎么看怎么像诱敌的手段。再说连花营总管都不是对手,她们更是不敢贸然出手
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演技有多失败的张霈再次挥动井中月朝萧雅兰砍去,刀法
平平,除了势大力沉外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萧雅兰脸色苍白,但是握剑的手却越来越稳,滔滔如潮般轻灵的剑浪不断向
张霈周身各处穴道袭去。

  「铿!」刀剑交击,沉重的刀锋将软剑荡开,萧雅兰惊愕的看着井中月后发
先至,刹那间抵在她光洁白皙的颈项上。

  张霈知道萧雅兰处子初破,担心她伤势有碍,遂决定换个方法逼对方出手。

  夜风温柔如水,轻轻拂在面上,令人精神一振。

  萧雅兰眼神冰冷,不过美目深处那抹浓的化不开的爱意,却逃不过张霈的眼
睛,由于她背对树林,所以两人眉来眼去也不怕埋伏在附近的人看见。

  萧雅兰高傲的扬起白洁的玉颈,高耸的胸脯向前挺起,狠声道:「无耻的淫
贼,有本事就不要用迷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果然是夫妻二人档,夫唱妇随,萧雅兰的话是说给埋伏在附近的人听的。

  既然张霈是靠迷药战胜擒住萧雅兰的,那武功想来也有限的紧,众花奴纷纷
握紧了手中的兵刃。

  张霈伸手点中萧雅兰穴道,然后潇洒的回刀入鞘,淫笑道:「我的确是靠迷
药放翻了你们,但是这可不是一般的迷药,这是我师门炼制的天下第一迷药——
悲酥清风。」

  死了这么多人,还陪上了一个秘营客卿,萧雅兰回去可能会有人前来盘查,
为了帮她避祸脱罪,张霈立刻将莫须有的迷药提升到天下第一的高度,只有这样
才能解释为何连陈长老这种高手都死在他手中,至于「悲酥清风」这名字倒版自
哪里,相信大家都不会陌生。

  穴道受制,萧雅兰浑身动弹不得,只能大声悲呼道:「淫贼,你辱我清白,
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张霈淫邪道:「小美人,我的确是个淫贼,现在我就准备淫你了。」

  女人最厉害的武器就是身体,萧雅兰平日就是这样教导手下花奴的,所以她
们仍然在等。

  她们受的训练包括在男人高潮时无声的杀死对方,现在萧雅兰并没有生命危
险的时候,所以她们也未急着出手。

  这些冷血的杀手在等一个可以杀死张霈的机会,在他忍不住侵犯萧雅兰身体
的时候。

  「嘶啦」一声锦裂帛碎的声音响起,张霈一把撕开萧雅兰的衣服,锦绸裙衫
立时化成飞絮,无声飘落。

  萧雅兰丰挺饱满的的高耸玉峰蓦然弹了出来,更显盈盈纤腰不堪一握,硕大
挺翘的肥美臀部,浑圆修长的美腿,构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八章 色诱之术

  肌肤雪白柔腻,光洁而富有弹力,高耸挺秀的玉乳被夜风一袭,微颤颤的轻
晃鼓胀,乳浪翻涌,销魂夺魄,加上乳首那画龙点睛般两点娇艳嫣红,更使人血
脉贲张,心痒难耐。

  张霈伸出修长白皙似女子般柔滑的手指,轻轻抚摩着萧雅兰弹性绝佳的娇嫩
肌肤,感受着那令人深深沉迷的美妙的感觉。

  井中月心法让张霈对四周花营杀手的一举一动了然于胸,她们的呼吸更加轻
缓,心跳脉搏也越来越弱,握剑的手因为紧张而微颤,这已经是出手在即的表现
了。

  不知道是因为风冷夜凉,还是因为张霈作怪的坏手,萧雅兰的光滑细腻的肌
肤泛起大片诱人的嫣红,仿佛镀上了一层汪潋亮色,艳光四射,令人心晃神摇,
魂飞魄散。

  不管什么时候,习什么地点,萧雅兰这绝色尤物都是那么艳丽无方,令人食
指大动。

  萧雅兰微微红肿的秀目透着屈辱与愤怒,张霈暗忖这小妮子不去演电影实在
是太可惜了,若是由她去拍武侠片,奥斯卡最佳女主角根本没有任何悬念,肯定
强过《卧虎藏龙》中章紫仪百倍,连自己这个知道内情的人都险些被她的演技骗
了,何况是其他人。

  心中想着那些有的没的,面上却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张霈淫笑道:「如此星
辰如此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这句古诗张霈不知道是从哪里看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曲解其中真意,他只
知道自己现在是实实在在「立」起来了。

  萧雅兰清若幽潭的秀眸暗淡下来,如云似丝的秀发,随风微拂,轻灵得如同
有生命般,与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美态尽显。

  眼看对方仍然不出手,张霈却险些忍不住了,但是现在又不能真个销魂,他
心里后悔死了,看来以后这「色诱之术」还是少施为妙。

  不然敌人没有引出来,自己却已经承受不住了,张霈双目微微泛红,呼吸变
得越来越急促,就算是过过手隐也好,总好过看着难受。

  一把将萧雅兰修长,窈窕,柔腻的娇躯抱入怀中,张霈用自己宽阔厚实的胸
膛将她两只丰满硕大的玉乳,肆意压揉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一串串晶莹泪珠顺着的萧雅兰绝美的脸颊无声滴落,楚楚无依,真是我见犹
怜,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要起恻隐之心。

  女人天生是戏子,这句话说的还真是一点也没错,虽然不知道是哪位大大的
千古调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这番话绝对不是没有根据的,而且这个人一定曾
在女人身上吃足了苦头。

  「小美人,你哭什么?」

  大手继续揉搓着萧雅兰坚挺的酥胸,张霈戏谑道:「这里明明是已经很兴奋
了,漫说酥凝,休夸菽发,玉润珠圆比更饶,手感,大小……我的天啊……我从
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玉乳。」

  千百年来,女人习惯于听到男人的赞美,而男人也乐此不疲。

  一个女人,即使并不漂亮,男人也会虚伪的、言不由心的、随口而荡的、别
有用心的抛出赞美:「你真漂亮。」毕竟称赞女人对于男人来多既不用花钱,又
不会少块肉,何乐而不为。

  男人在赞美女人时,其实,绝大多数并不是发自内心深处,真的是为女人的
美所打动而去赞美的,更多的是带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去
赞美女人的。

  这个目的,相信大家不言自明,那就是想得到这个女人,说通俗一点,就是
想和女人上床。

  有些男人,一看见稍有姿色的女人,就阿谀奉承、曲意赞美,这些能够让男
人们听了浑身起满鸡皮疙瘩,肉麻得简直无法形容,到了不忍卒听的地步的言词
和动作,在女人看来,却非常受用,女人的智慧就是少了一根线。

  张霈赞美萧雅兰更多的是调情,淡然不能否认的是她的确是一个连骨子里都
透着妖媚的尤物。

  萧雅兰见自己心仪之人赞美自己,芳心甜蜜,眼角春情依依,飞快的敛了敛
眼帘,脸上风骚入骨的表情与脸颊上晶莹惕透的泪痕形成强烈的反差,这戏也演
的太逼真了。

  四周杀机四伏,草不动,虫不鸣,只要是高手都能察觉到这里的异相,但正
是因为这样,对人的刺激也就越大。

  张霈不顾一切的低头吻住了萧雅兰呵气如兰的檀口,霸道的将舌头突入她口
中,同时双手在她高耸的酥胸用力一握,五指深深陷入那肥美的乳肉中,旖旎无
边。

  身体的反应可没法骗人,张霈清晰的感受到萧雅兰火热娇躯对自己的依恋与
渴望,好在这些事情外人并不知晓,就算被人发现看出不妥,也可以用「这是为
了让张霈放松警惕」为理由堂塞过去,这个说法绝对没有任何破绽。

  张霈紧紧含着萧雅兰湿嫩柔滑的三寸丁香,强允、猛吸、翻卷、轻咬,缠绵
交织在一起,此时哪里还管得了四周的埋伏的杀手。

  当然这也是张霈艺高人胆大,他相信对方不可能伤到他,否则就算再是色中
恶鬼,在如此群敌环视的情况下,相信也是没有心情干这档子事的。

  张霈原本在萧雅兰高耸肉丘肆虐的小手顺着她柔滑细腻的肌肤,从乳峰滑落
抚上她高高耸起的臀部,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细嫩的美肉。

  萧雅兰灵蛇般柔软的身躯在张霈怀中微微蠕颤,张霈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心
中欲火不能抑制的爆发出来……

  月,孤悬。

  夜,无风。

  林,静谧。

  张霈心中却从空气中闻到了一丝危机,突然的,犀利的破空声划破寂静的夜
空,鸟飞兽散。

  空中亮起十点寒茫,十柄长剑分别从三个方向张霈杀来,配合极有默契。

  雷霆一击,张霈若是被刺中,估计立时将变成一个漏水的筛子,死得凉透透
的。

  感谢上帝!张霈心中激动。

  感谢上帝他母亲!张霈心中激动无以复加。

  张霈心中暗道:「谢天谢地,终于等到你们出手了,你们若是再不出手,老
子都快被憋死了。」

  时间,方位都把握极好,完全是一击必杀之势,即使一击不中,目标也会手
忙脚乱,难挡她们接下来的攻击。

  原本一切都计划的很好,可惜他们遇上的是张霈,虽然目的是让她们将萧雅
兰救回去,但是张霈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开几个洞吧!

  张霈心忧萧雅兰被对方误伤,他左臂一揽将萧雅兰温软的娇躯紧紧抱在了怀
中,身体倏然错开一步。

  当然张霈这个心系佳人的动作在对方眼中却变成了胁持,没看见萧雅兰脸上
一副咬牙切齿,好象要吃人的样子吗?

  空中响起张霈一声大喝,他运起三层真气,井中月「铮」的一声轰然出鞘。

  张霈战意凌厉,但是井中月却似乎明白主人心意,并没有发出耀眼的黄茫,
黑黝黝的刀身看起来锈迹斑斑,毫不起眼。

  井中月仿佛是张霈身体的延伸,「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十
柄长剑被井中月狂风扫落叶般将荡开。

  虽然演戏但是也不能丢下萧雅兰就跑,怎么着也要将就着应付几招,这技术
性工作还真是谋杀了张霈不少脑细胞。

  一刀破开对方杀招,张霈这才看清楚对方的样子,杀手清一色都是女子。

  虽然她们都用面纱蒙住了脸,但是张霈如今功力大进,区区面纱哪里挡得住
他窥视的目光,这些女子无论容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选。

  众花奴显然没有想到张霈如此辣手,而他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的那份淡淡威
势,使她们未战气势便弱了三分。

  张霈端立不动,神色凝重,额头隐见汗水,被花奴围困在中间,眼神闪烁不
定,似欲突破封锁。

  此时,一名花奴开口道:「放开萧总管,饶你不死。」

  这些花奴虽然武功不错,容貌不错,身材不错,声音听起来也不错,但是脑
袋似乎不怎么好使。

  她这一开口不是摆明了告诉张霈,在他手上的人质身份不一般,是个可以与
她们讲条件的筹码吗?

  「好啊!」张霈不露心中想答,顺着对方意思慢悠悠的说道:「嘿嘿,不过
你们先把衣服脱了。」

  「这有何难?」对方娇声笑道:「公子正是我们姐妹喜欢的类型呢!」

  另一个女子媚笑道:「这位公子,我看这样好了,让我们众姐妹一起侍侯你
吧?」

  张霈傻眼了,这些花奴正是靠美色杀人的主,穿不穿衣服对她们根本没有多
大关碍,陷入被动的只能是他这个男人。

  此时先前开口说话的女子已经摘下面纱,拉开腰间锦带,还真是说做就做,
豪放得让人害怕。

  快就一个字,张霈还来不及说话,一瞬间,十个赤条条的女子就这么俏生生
的立在他面前。

  张霈从来不知道女人脱衣服可以脱的这么快的,原本紧张的气愤荡然无存,
但是看她们春意昂然的眼睛深处却透着浓浓杀机。

  张霈喉间微涩,但是眼中却是清明如水,心中暗叹,张霈不禁想到自己还真
是作茧自缚,面对这些娇滴滴的女人叫他怎么下得了手。

  这些花奴对张霈产生的诱惑虽然有限得紧,但他怀中那位艳绝人寰的世间尤
物可就另当别论了。

  萧雅兰浮凹有致的丰腴娇躯完全靠在张霈怀中,丰满饱满的双峰紧紧压在他
坚实的胸膛。

  两人柔软光洁的小腹完全贴合在一起,亲密无间,不分彼此。

  萧雅兰身上幽幽的清雅体香飘入张霈鼻中,使他心中立刻心猿意马起来。

  「杀!」一声娇叱,便是这一分神,十柄长剑狂风暴雨般不断往张霈身上招
呼。

  身体和精神仿佛完全脱离开来,精神默默感受着萧雅兰赤裸娇躯带给自己的
销魂感觉,身体却自动施展武功,御敌与国门之外。

  张霈手中刀井中月挥动间,守的密不透风,泼水不入。

  乳波臀浪,香艳火辣,久攻不下却也不见她们现出任何焦急神色,仿佛打定
主意要和张霈这么耗下去。

  张霈刀势无法尽展,每每使到关键时候,他就收招变式,这种极度不谐调的
感觉使他难过的想要吐血。

  但是这也怪不得张霈,若他不时刻收力变招,不出三招,这十个娇滴滴的大
闺女就将香消玉陨,化为井中月刀下之魂。

  不过萧雅兰却也所言非虚,这些女子的身手的确不坏,至少比白天在大宅中
围攻他的那些黑衣人要强许多。

  正寻思间,三柄长剑毒蛇般分别从三个刁钻的角度刺向张霈,剑走偏锋,速
度迅疾,竟然激起了风啸声。

  眼看长剑及体,张霈脸上露出惊容,眼中惊惧不定,沉声说道:「老虎不发
威,你们当我是病猫。」

  张霈猛吼一声,井中月倏然斩出,空中黄茫大盛,仿若天外飞来。

  「叮!叮!叮!」三声清脆悦耳的声响过后,三柄长剑尽数断成两截,手中
握着只剩小半截的长剑,三名花奴脸色苍白,眼中尽是惧色。

  张霈伫刀而立,气喘吁吁,似因这招消耗了大量体力,恰在此时,另外七名
花奴杀至,再次将他缠住。

  突然,张霈心中一凛,只听见身后响起尖锐的嘶声。

  「着!」张霈猛一踏足,身体腾空而起,一刀横空,击飞身后密集的黑色细
针。

  机会来了,张霈心中冷笑,井中月一缓,抱着萧雅兰的左臂就被一根黑针刺
中。

  「可恶。」张霈大吼一声,瞬间使了个巧劲将萧雅兰的身体向对方推去。

  不过这十个光溜溜的臭娘们,哪里来的暗器?

  张霈身体向下坠落,凌空转身,只见那三名手中握着短剑的花奴原本高高盘
起的头发已经散开,原来暗器藏在长发中。

  张霈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状若疯虎,身体向着偷袭自己的三女冲去。

  「啊!啊!啊!」三声惨哼,张霈井中月黄茫暴闪,偷袭张霈的三女只觉整
个身体凉嗖嗖的,仿佛浸泡在冰水中,动弹不得。

  风掠过,树微摇。

  三名花奴一头青丝随风而逝,只余一头俏丽的短发。

  耳中再次传来暗器破空袭至的声音,张霈大喝道:「少爷不陪你们玩了。」

  语闭,快速移动的身影已在百丈之外,化为一个融入黑夜的黑点。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5 10:21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九章 情挑贵妇

  冷月无声,皎洁的月光穿林透木,如无数光雨漫天洒落,原本清幽的密林更
显静谧。

  而此时张霈正施展绝世轻功奔窜在林道古木间,他此时已经取下带在脸上的
人皮面具,恢复了自己英俊的样貌。

  张霈速度极快,弹跃奔跳,干净利落,目的地则是他在奇界岛上唯一熟悉的
地方。

  月光之下,张霈全力运转素女玄心功,提纵间身体轻盈若絮,凌空而行如履
平地,全身更是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萤光中,朦胧得如同雾里看花,不显真容,仿
佛一个游走于夜间的精灵。

  奇界岛,东溟山过庄。

  山庄大门外那两只巨石雕刻的雄狮仍然威武的伫立在那里,仿佛两个尽职的
战士守卫着自己的领地,恒久不变。

  而八名身穿黑衣的玄甲武士分立大门两旁,自从张霈失踪以后,东溟山庄一
直保持着最严密的戒备,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当张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东溟山庄大门外的时候,负责把守大门的玄甲武士
立刻认出了他。

  八名玄甲武士见着张霈,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同时抱拳行礼,恭敬道:「见
过公子。」

  自从张霈那晚走火入魔,狂性大发的「杀」出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立刻下
令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一定要找到他,但同时又吩咐事情必须暗中进行,不要大肆
声张。

  东溟山庄方圆十数里范围地界都在无数东溟护卫的监视之下,但是张霈此时
竟然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山庄门外,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暗哨发现他他踪影,传
回消息。

  张霈眼中璀璨的光芒一闪而过,轻轻点了点头,抬手虚扶,示意对方起来,
少爷架子十足。

  目送张霈昂首跨进山庄大门,八名东溟护卫眼中满是崇敬。

  在这个法纪单薄的社会里,强者为尊,只要有实力,你说话就可以比别人大
声。

  张霈已经用实力获得了所有人的尊重,现在他的名字已经整个东溟山庄流传
开来,不久之后还将传遍整个流球。

  虽然夜已深,露亦寒,但依然有人第一时间将张霈回来的消息告知了东溟夫
人,这事情是绝对不能耽搁的,否则单婉儿怪罪下来,那是谁也吃罪不起的。

  内院,木欣欣而向荣,泉涓涓而始流。

  别菀,清雅幽致,宛然人间仙境。

  东溟夫人香闺,陈设古拙,靠窗一张沉香木的书案,书案之后太师椅上铺着
锦绣垫缛的紫檀短榻,几盆别致的夜兰雅菊错落有致,点缀其间,更在这拙普中
增添了生机盎然之气。

  香榻之上,美人如玉,体态娇婉,香艳刺激,好一副美人春睡图,可惜无人
欣赏。

  眼见一人行色匆忙,急急的向内院冲去,春兰拦住对方去路,娇叱道:「你
有何事,为何如此莽撞?」

  春兰是单婉儿心腹丫鬟,寻常下人无不忌她三分,不敢得罪。

  来人十六七岁,仆童打扮,见春兰问话,恭谨道:「回兰姑娘话,公子回来
了。」

  乍闻张霈回来了,春兰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甚至喃喃的重复了几遍。

  「你说什么?」

  春兰仿佛从梦游中回过神来,惊声道:「可是张公子回来了。」

  仆童飞快点了点头,春兰知道这消息必须马上禀告夫人,别人不知道,她这
贴身丫鬟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自从张霈离开以后,单婉儿可是一点东西也没有
吃过。

  春兰不再耽搁,娇声道:「你速去禀告夫人。」

  其实这事本该由她亲自前去转告,但是春兰这小妮子春心已动,脑中满是张
霈的影子,急不可待的跑去迎他去了,而且将这个好消息禀告单婉儿之人肯定会
得到重赏,她也无意与下人争赏。

  春兰埋头急走,狠不得施展轻功飞驰前行,当然这明显不合规矩,东溟派御
下极严,容不得下人放肆。

  只见前方迎面走来一人,龙行虎步,步履坚实有力,英武不凡,眉宇间傲气
迫人,不是张霈是谁?

  春兰就如一只归巢的青鸟娇笑着投入张霈怀中,梨花带雨,道:「公子,你
总算是回来了。」

  张霈轻轻拭去春兰脸颊上断链般晶莹的泪珠,亲切道:「傻丫头,哭什么?
少爷我不是回来了吗?」

  躺靠在张霈胸口,春兰芳心甜蜜,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温馨的感
觉。

  张霈伸手在春兰娇嫩可爱的酥胸上轻轻搓弄着,想到那衣衫下青春气十足的
胴体以及她在自己跨下婉转呈欢的美妙情景,不由欲念大炽。

  春兰见张霈盯着自己不说话,眼中射出既令人害怕又让人深陷的迷人光茫,
芳心如鹿撞,粉脸上泛去一抹羞红。

  「爷,奴婢想死你了。」

  春兰柔声道:「夫人也很想你,你赶快就见她吧!」

  听春兰提及单婉儿,张霈强压下心中旖念,笑道:「你在屋中等我,我去见
过姑姑以后就去寻你。」

  「恩。」

  春兰轻轻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羞不可仰的娇俏模样格外惹人心动。

  「你好生在床上候着,不过等我来的时候,如果发现你身上还穿着衣服,嘿
嘿……」张霈咬着春兰的耳垂,向耳洞中吹了一口热气,激的小妮子全身一酥。

  张霈说完便松送放开了仿佛没了魂似的春兰,独自向后院走去。

  惊闻张霈回来的消息,单婉儿顾不得衣衫零乱,点燃黄铜宫灯,坐在桌前等
他。

  不多时,门外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

  「霈儿!」

  单婉儿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发颤,可见她的心情是多么不平静。

  高高在上的东溟夫人给人的感觉总是平静婉约,波澜不惊,仿佛一切尽在掌
握,无人知她是喜是悲。

  「姑姑,是我。」张霈隔着雕花楠木的房门,轻声道:「我可以进来吗?」

  「你快进来。」听见张霈的声音,单婉儿下意识的答应一声,旋又慌乱道:
「不要……等,等一下。」

  但是这后半句却已迟了,张霈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随着张霈一起进入房中的还有天边皎洁的月光,屋中景色一揽无疑。

  单婉儿端坐在桌旁,单薄的贴身亵衣外罩着一件极其单薄的纱质清衫,冰肌
玉骨若隐若现,双峰微颤颤的高高耸起,能够从领口处望见那道深邃的乳沟,蛇
腰弱柳拂风不堪一握,整个屁股被包裹得浑圆挺翘。

  在凄美月光之下单婉儿秀发披肩,身上虽全无簪饰,但天然去雕饰,这份清
水芙蓉的自然美更是让人绚目神迷。

  张霈看的眼睛都直了,双目神光隐隐,眼瞳深处流转着淡淡的白色光华,本
来平缓的空气如同起了涟漪似的颤动了一下。

  如此美色当前,张霈恨不得将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哪里有空闲去注意其他事
物,而单婉儿被他看的心儿怦怦,仿如鹿撞,更是没有留意。

  单婉儿微乱的衣衫虽然已经整理妥当,但是却根本不足以抵挡张霈侵略性的
目光。

  见张霈傻傻的看着自己只穿着单薄睡衣的样子而不说话,单婉儿心中羞涩难
当,这也是她为何阻拦张霈进屋的原因。

  单婉儿俏脸微红,终于败在张霈直接而不加掩饰的目光之下,垂下螓首,嗔
道:「你还看?」

  这能怪我吗?张霈心中大呼冤枉,却也只能干笑两声,尴尬的低下头去。

  单婉儿姿妩态媚,娇不胜羞,成熟风韵中又带着青春逼人的灵气,他下床点
灯后连鞋袜都没有穿就这么坐在那里等他。

  一双赤裸的纤足从裙摆下探出,玉腿的肌肤,雪白的脚踝和玉趾的形态无一
不美。

  注意到张霈的目光贪婪的流连在自己的纤纤玉足上,单婉儿强自镇定,默运
素女玄心功,微颌的螓首轻轻抬起,柔声道:「霈儿,你回来了。」

  张霈此时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单婉儿刚一运功,他立时生出感应。

  「姑姑,霈儿很想你。」说话时自然是要看着对方眼睛的,张霈将目光从单
婉儿雪白光洁的美腿上移开,望着她的美眸,眼中尽是依恋与爱慕,看的单婉儿
心乱如麻。

  更令单婉儿惊讶的是,尽管她已经全力运转玄功,但是心湖却始终的不能平
复,越想越乱,心中纷乱不堪。

  「这些时日,你上什么地方去了?」单婉儿芳心微颤,美眸水雾朦胧,她不
是不知道张霈对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心中却有一道枷锁。

  张霈当然不能老实交代自己的去向,他总不能说自己昨天跑去杀人了,还顺
便上了一个绝色美人,最后仗着自己雄厚的本钱,过人的天赋让对方称臣跨下,
现在人也杀了,欲望也发泄了,所以就回来了。

  「怎么不说话?」单婉儿拢了拢披散下来的乌黑秀发,这个简单的动作却意
外的撩人心弦。

  在回来的时候,张霈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了,他不紧不慢的向单婉儿走去,
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张霈凝视着单婉儿的眼睛,将自己如何撞破陈芳和尚毅的奸情以及自己挑了
秘营分舵的事情如实告诉了她,当然其间隐去了萧雅兰那一段。

  中国人造字是很有讲究的。你看嫉妒这两个字,咱们的老祖宗苍颉,最初是
从女人那里得到灵感的。嫉,是女人有疾病,是身病还是心病,应该是心病。妒
呢,女户也,是女人特有的部位。其实,嫉妒是女人最初的,本能的,原始的,
低级的占有欲。她们害的病,是自己的户和别的女人的户。

  女人对于另外的女人总是小气的,嫉妒肯定是所有女人的通病,只是情况严
重情况不同罢了。

  虽然单婉儿不肯正视自己对张霈的感情,但是他却知道如果自己现在真要什
么都实话实说,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单婉儿静静的听张霈讲完后,脸上却没有丝毫慌乱的神色,张霈心中不由微
微有些诧异,虽然他的武功已经比单婉儿厉害了,但这份修身养气的功夫却是远
远不及。

  「其实流球王想要对付东溟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单婉儿冷哼一声,脸色
肃然,清雅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杀气。

  「这恶贼处心积虑,不毁了东溟派是不会罢手的。」

  听单婉儿这样一说,张霈反而放下心来,既然知道和对方是不死不休的敌对
关系,相信其中厉害关系也不用自己多说什么了。

  张霈伸了一个懒腰,微笑道:「原来姑姑早有安排。」

  其实东溟派这种传承了数百年的大派,若是没有依仗,早就被人给灭了,如
何能够传到今天,此次就算没有张霈,流球王想要消灭东溟派也不是一件容易的
事情。

  「既然姑姑心中已有了计较,那霈儿愿为帐下先锋,将流球王等杀个一干二
净。」勾心斗角,出谋划策,本非张霈所擅,现在有人代劳,他当然求之不得。

  「这些事情我们名日再说。」单婉儿话音一转,温柔地问道:「霈儿,你吃
饭了吗?」

  张霈一整天就吃了那么一点白粥,现在听单婉儿这么一说,肚子立刻响应美
人号召,开始抗议造反。

  「啊……」张霈突然捂着肚子,脸色苍白,身体瑟瑟。

  「霈儿,你怎么了?」

  单婉儿玉容解冻,声音焦急的问:「刚才还好好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姑姑,救我……」张霈狡黠的眨着眼睛,坏道道:「我快饿死了。」

  单婉儿嗔怒道:「哼!你再这样戏弄姑姑,我便不理你了。」

  刚刚说后,单婉儿便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问题,这哪里是责怪,分明是小
情人在吵嘴赌气。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单婉儿逃般离开了房间,耳边只留下张霈久久不散的
笑声。

  不多时,单婉儿端着四碟精致的小菜回到房间,能够让东溟夫人亲自下厨房
的,除了单疏影外就只有张大少一人了。

  席间,单婉儿不时为张霈夹菜添饭,完全忽略了自己此时的动作哪里像什么
师傅,简直就是一个殷勤侍侯丈夫的妻子。

  张霈狼吞虎咽的吞咽着,单婉儿则俏皮地用手撑着下颌,睁着灵动的美眸静
静的望着他,仿佛只要看着他就能获得心底的满足。

  最难消受美人恩,张霈还能说什么呢,只得敞开怀抱,将碗中饭菜全部投进
那无底洞中。

  终于消灭了所有的敌人,张霈惬意的打一个嗝,这毫无礼数的动作单婉儿却
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

  单婉儿拿起一席纱巾轻轻为张霈抹擦满是油腻的嘴,香腻柔软的贴身纱巾带
仿佛还第带着主人的体香温度,张霈如身飘云端,不知人间几何。

  「她是我今生一定要得到的女人。」张霈看着婉约娉婷的单婉儿,忽然伸手
抓住她纤细的小手,顺势将她搂入怀中。

  「啊!」面对张霈这突如其来动作,单婉儿娇呼一声,不过却没有挣扎,默
许般将臻首靠在他的肩上。

  被张霈紧紧地抱在怀中,闻着他身上阵阵男儿气息,单婉儿洁白的皓齿轻咬
香唇,秀眸微闭,寂静无声。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默默拥抱着对方,都不愿意打破这宁静的一刻。

  半晌后,单婉儿悄悄睁开春意盈盈的美眸,清秀的脸颊上已是霞烧如火,声
音带着说不出的妩媚:「霈儿,放开姑姑好吗?」

  张霈双手向着单婉儿高耸的酥胸袭去,直接用行动拒绝了她的话。

  单婉儿全身娇弱无力,声音颤抖的说道:「不……不要这样,霈儿你……你
不能……我们不可以,不能这样的……」

  张霈的手坚定而不容违逆的攀上了单婉儿高耸的玉乳,她娇羞的脸儿红润似
火,胴体的温度更是灼人。

  单婉儿眉宇间荡着千般风情,万种柔媚,口中的拒绝更是激起张霈更强烈的
侵犯她的欲望。

  不能这样,单婉儿剧烈的喘息着,她知道自己对张霈不是没有感觉的,若是
任他轻薄,自己绝对会忍不住的。

  深闺寂寞,面对自己心仪的男子,这天雷一旦勾动地火,局面绝对一发不可
收拾。

  单婉儿感到自己神智越来越模糊,灵魂仿佛离开了身体,心摇神曳之间,张
霈的手已滑入了她单薄的纱衣。

  张霈轻柔地揉捏着单婉儿丰满的娇挺,不轻不重,力道适中,不愿意让她受
到半点惊吓和伤害。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章 荒淫无道

  「霈儿,放开我……唔……不要这样……」单婉儿张口欲言,张霈却趁机吻
住了她红艳艳的小嘴,将她拒绝的话都封堵在那火热的香唇中。

  在相拥接吻的一刹那,张霈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也烟消云散,他的心已经完全
被心底的欲念填满。

  「嗯嗯……唔唔……」双唇不断摩擦,呼吸越发急促,张霈紧紧的搂着单婉
儿,胸膛被两只饱满的巨乳压抵着,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婉儿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主动将香舌探进张霈口腔,他也不甘示弱的对侵
入的敌人与以回击,两条灵活的舌头灵蛇般缠绵在一处,无休无止。

  张霈的动作越来至越大,左手在单婉儿圆挺肥美的臀部使劲搓弄着,而右手
则将她不能一手掌握的美乳塑造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就在两人都快忍不住的时候,单婉儿突然犹如触电般用力一挣,飞快从张霈
怀中挣脱出来。

  她此时居然用上了内力,好在两人内力源自一脉,张霈素女玄心功又练至大
圆满境界,收放自如,反震之力才没有将她震伤。

  单婉儿俏脸羞红,眼圈微微泛红,不敢抬头看他,臻首低颌,半晌后才轻言
细语道:「我们不能这样,真不不能……疏影已经出关了,我已经决定将她许配
给你,我不能和你……」

  美人如玉,语调凄凉,单婉儿楚楚可怜的神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张霈
再次将她搂入怀中,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再侵犯她的身体。

  单婉儿此时心中正不断地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谴责,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
吗?居然会对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女婿产生异样的感情。

  自从丈夫死后,单婉儿便一直孤身一人,这些年除了张霈以外,他对所有男
子都不假辞色,但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生理和心理的需要,每当午夜梦回
的,她是多么渴望能有一个温暖的胸膛能够让她依靠。

  张霈不但是自己的徒弟,也将成为疏影的丈夫,他们两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
能的,但是这两种身份却又使单婉儿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单婉儿凄婉的模样,让张霈心疼不已,他歉然道:「姑姑,对不起,但是霈
儿控制不住自己。」

  当年郭靖知道小龙女是杨过的师傅,但是他又要娶她的时候,一怒之下,差
点动手将他劈了,最后这对苦命鸳鸯受了多少磨难才走在一起的大家都知道,总
之一个字——难。

  母女同夫在古代虽非什么稀罕事,但多是出在王侯将相之家,江湖人物对此
却很是不耻,更多的是鄙夷与唾弃。

  张霈不顾及什么流言蜚语,这些对他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天天看明星桃色
新闻长大的现代人来说简直是狗屁,他也不害怕有人找他麻烦,神挡杀神,魔阻
屠魔,谁要敢说三道四,杀干净就得了,但是他却要顾及单婉儿和单疏影母女的
感受。

  单婉儿为了不破坏女儿的幸福,誓必不会和张霈在一起,而单疏影现在并不
知道张霈和她母亲的微妙感情,也谈不上接受或是反对——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孤王给你们加官进爵,保你们荣华富贵,你们就是
这样回报寡人的吗?」

  怒不可揭的尚仁德虎掌狠狠地拍在御书房桌案之上,入木三寸,檀香木的书
桌上显出一个手掌的痕迹,仿佛烧红的烙铁烙下的印章一样,边缘处一片焦黑。

  流球王尚仁德虽然高倨皇座之上,但是却没有丝毫皇帝的风仪,更像一只野
兽,一只受伤的野兽。

  「大王息怒。」李顺恭谨的跪匐在地,高呼:「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其实他知道自己根本没什么罪,但是面对正处在暴走状态中的尚仁德,只有
卑躬屈膝,献媚阿谀才是保身活命之道。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从这里也能看出「奸」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和伸是
贪官大家都知道,但是为何纪晓岚一直斗不垮他,原因无他,乾隆皇帝不愿意这
个对自己喜好知根知底的心腹下手,所以这揣摩圣意的工作可比在战场上杀敌立
功要有技术含量多了。

  尚仁德眼睛泛着凶光,一副择人欲噬的样子,指着李顺怒骂道:「你们这些
废物,居然被人杀上门来了,孤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陈长老被人杀了,萧总管
受重伤……」

  原本精神就因为药物而变得极不稳定的尚仁德越说越气愤,他紧握的拳头发
出「噼啪」的暴响声。

  尚仁德眼中凶光一闪,心底的暴戾之气完全爆发出来,重重一拳砸在了书案
上,整张价值不菲的檀香御案被他生生开了一个洞。

  抓起御案上镇纸的雪玉砚台砸在地上,摔的粉碎,尚仁德暴喝道:「这到底
是怎么一回事?你给寡人好好说清楚。」

  李顺心中不知在转悠着什么念头,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但是尚仁德却没有注
意一个连头都不敢抬的奴才。

  「启奏大王,据花营的花奴回报,杀死陈长老的是一个年轻人,剧我们事后
调查,当天确有一个打扮怪异的年轻人到过潼关城。」

  装出一副胆小怕死的样子,李顺连连磕头求饶,声音又快又急。

  张霈当日进潼关城的时候,是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的,这目击者当然不是一个
两个,而且他一身乞丐装,背负长刀的模样,想让人不注意也难。

  「放屁,陈长老身为秘营客卿,岂会被一个无名小辈杀死,你们以为孤王真
的糊涂了吗?」

  尚仁德的眼睛仿佛两柄利刃,狠狠的钉在李顺身上,由于气氛,全身都不受
控制的颤抖起来。

  「而且那里还有秘营众多高手护卫,你的意思是说,对方一个人杀光了分舵
里所有的人,你当孤王是三岁孩童,任你欺骗么?」

  尚仁德说到最后,已是动了杀机,皇帝杀个人,比百姓杀头猪还简单,除了
他自己,天下人在他眼中和猪羊没有多少区别。

  李顺处乱不惊,他虽然同样是不信一个年轻人能够独力杀灭秘营分舵所有高
手,但是却不像尚仁德那样武断。但是此时尚仁德问起,他又不能不如实禀告。

  「大王,听闻对方身上藏有一种霸道之极的迷药,奴才认为他可能是独自一
人找上门去,陈长老等人见他孤身一人,遂起了小觑之心,一时大意之下,才中
了对方算计。」

  尚仁德全身澎湃着暴炽的杀机,久久不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王,这件事情有许多蹊跷之处,秘营分舵位置隐秘,一般人根本无从得
知,即使发现了又有几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找上门去?」李顺猜测着尚仁德的心
思,埋首低声道:「可是如今留守之人竟被杀的鸡犬不留,一个活口都没有,在
流球岛上有这样势力的组织并不多,你看会不会是……」

  「哼,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少年高手?杀死陈长老之人绝对是东溟派的人,
肯定是那个贱人知道孤王要对付她,所以就先下手为强,派人挑了秘营分舵。」
这个猜测虽然不全对,但是实质上却没错多少。

  尚仁德眼中掠过一道狂戾杀机,沉声冷语道:「东溟派的小贱人竟敢与孤王
作对,等我毁了东溟派,你们母女都将成为寡人最宠爱的美女犬。」

  「等尚野迎回黑榜高手之日,就是你们东溟派覆亡之时。」尚仁德大手一挥
将御案上一众事物全部扫到地上,胸中无名孽火仿佛要吞噬他的心,半晌后大声
说道:「备驾,孤要去永乐宫。」

  李顺心中闪过一丝冷茫,起身退到门边,口中高呼:「大王起驾。」

  首里城正南是青龙门,北面朱雀门,东边是白虎门,西边是玄武门,四隅分
别建有巽、艮、乾、刊角楼,整座建筑雄伟壮观,气势磅礴。

  永乐宫是一座堪比皇宫的巨型宫殿,永乐永乐就是永远快乐的意思,这名字
是尚仁德亲自御笔亲书的。

  什么事情才能让男人永远快乐,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但是总的来说不外乎
满足心底的欲望,尚仁德耽于声色犬马,永了宫就是他御女行乐的地方,离玄武
门仅一箭之地。

  而永乐宫中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
角,更有美女无数,粉白黛绿,燕瘦环肥,人间天上,色界香城。

  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怕死,美国总统布什这样,日本首相小泉这样,流球
王尚仁德当然更是这样。

  永乐宫有多大不得而知,但是,如果将张霈扔进去绝对是迷路的命,里里外
外,前前后后都设重兵把守看防,宫内更是机关重重,陷阱环环,可谓是步步杀
机,亭台楼阁全部按九宫八卦之术修建,若是有人贸然闯入,绝对有死无生。

  李顺随尚任德龙驾一起来到被无数带甲佩刀的卫士重重保护起来的永乐宫,
一路上怒马鲜车,好不威风。

  心火狂烧的尚仁德原本脸色很不好,但是当他坐在永乐宫的永乐大殿中的时
候,心情明显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脸色已经不那么难看。

  大殿中的装饰十分豪华,简直可以用奢侈无度来胸容。

  檐下施以密集的斗栱,室内外梁枋上饰以和玺彩画。门窗上部都嵌成菱花格
纹,下部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

  殿内金砖铺地,明间设宝座,宝座两侧排列六沥粉贴金云龙图案的巨柱,所
贴金箔采用深浅两种颜色,使图案突出鲜明。

  这小小一个流球的王宫已是这样奢华,那朱元璋贵为中原之主,这宫殿的规
模和布置更是豪华到难以想象。

  这些豪华的摆设并不是最吸引人地方,因为在无数支撑着大殿的巨柱上,有
许多能够牢牢抓住观赏者视线的木雕。

  这些精工巧将雕制的木雕有男有女,样貌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虽然木雕姿势不同,但是却都在干同一件事——云交雨合。

  男女欢好本是人之本性,但是这里的场景直教人不堪入目,尤其是每一尊木
雕都特地的强调男人的粗野狂暴,女人的柔媚浪荡,让人看了忍不住欲念涌动如
潮。

  尚仁德根本不用吩咐什么,李顺已经悄然退下,为他安排一切。

  不多时门外便响起环佩之声,六位艳绝人寰的绝色佳人迈着莲花碎步,轻轻
向着尚仁德走来。

  她们黑亮的秀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玉颈,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单薄
的纱衣,丰满鼓胀的乳房有大半暴露在外面,微颤颤的双乳在走动间不住的起伏
摇晃,中间一条雪白迷人的乳沟能够埋葬男人的一切欲望。一块小巧的宝石点缀
在平坦小腹之上香脐,散发着妖艳淫糜的微茫。下身未着寸缕,只靠身上过臀的
单薄纱衣勉强遮住大腿根部,走动间春光大泄,迷人的方寸之处便忽隐忽现。

  两队乐师手中拿着各种乐器紧随其后,同时还人送上美酒美食。

  这场面虽然还比不上商纣王的酒池肉林,但是也相去不远,男人的天堂也不
过如此。

  平日里尚仁德都会与众女调情一番,在行云雨之事,但是今日他却没有这个
闲情,面对眼前莺莺燕燕、软语娇音的无数娇娆,他仰头将一包白色的粉末混着
美酒咽进肚子,接着虎呼一声,向最近的一个美女扑去。

  在外间透过西洋镜将永乐大殿中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李顺眼中闪动着熠熠的
光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一章 剑舞倾城

  对于单婉儿的拒绝,张霈并不着恼,更多的是对佳人的怜惜,他不愿意她为
难伤心,事情顺其自然好了。

  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张霈相信,既然上天安排他们相遇,那么他绝对不会错过令自己动情的心怡
女子。

  离开单婉儿的香闺,张霈哼着小曲,穿过前面的院落,沿途众巡夜守卫对张
霈均礼数周到,不敢怠慢。

  沿着鹅卵石铺就要的小径走到花园的尽头,前面是一座精美绝伦的阁楼,正
是张霈的居所,但他并不知道的是这里原来是单婉儿云英未嫁时所居的地方。

  回到几天未归的住处,张霈发现这里依然纤尘不染,看来他人虽然不在这里
了,但是每天仍然有人坚持打扫。

  「嘎吱」一声,轻轻推开房门,张霈悄声爬上床榻,似乎是不愿吵醒睡觉的
春兰,殊不知春心如火的小妮子哪里睡得着。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张霈凭灵锐的目力发现躺在锦被下的春兰果然如
自己所言,全身上下未着寸缕。

  上得榻去,大手一掀,锦被倏然翻起,春兰光溜溜赤条条的娇柔身体被张霈
一把抱在怀中,锦被无声落下,掩住那转瞬即逝的春色。

  张霈从后面紧贴春兰的香背,一只手往前伸箍着她光洁平坦的小腹,阵阵火
热透过彼此肌肤传递交替,另一只大手在她丰满柔软的乳房上揉搓着,同时缀着
她的耳垂柔声道:「兰儿,分开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春兰被张霈揽在怀中,粉脊玉椎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腹,全身柔软无力,羞怯
道:「爷失踪这几日人家好象失了魂一般……噢……」

  话没说完,因为她的香唇已被张霈火热的吻给封住,刚才心中因单婉儿而升
起的欲火,腾的一下全部爆发出来。

  春情满室,呻吟与喘息此起彼伏,香艳的一夜自不细表。

  翌日,日未出,天未亮。

  张霈转醒过来,虎目圆睁,精光熠熠,昨夜春宵对他似没有丝毫影象,依然
是龙精虎猛的样子。

  原本的张霈是很贪睡的,用穷困潦倒来形容也不为过,每日过的几乎是日夜
颠倒的生活,没有想到到了古代,特别是修炼的素女玄心功夫以后,他的精力旺
盛异常,睡眠的时间越来越短。

  有人说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睡觉,也就是说人生有三分之一是在床
上度过的,所以张霈对自己现在睡眠大减的状态相当满意,否则他这头以江湖十
大美女为目标的超级种马的一生绝对有一大半时间要耗在床上。

  张霈还曾为这个问题头疼过一段时间,但是现在难提已经迎刃而解了,果然
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过他为这种还没有普的事情伤脑筋似乎
还太早了些,毕竟他现在连十大美女的面都还没见。

  到底以后会和哪位美女最先见面,以什么方式见面,这是张霈如此时常yy
的一个问题。

  张霈看着躺在自己怀中安睡的春兰,秀眸紧闭着,脸上带着狂风骤雨后的满
足,他突然兴起了捉弄她的念头。

  捉弄人可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也有使坏的时候,张霈轻轻梳理着春兰披散
在香枕上的黑亮青丝。

  春兰感觉自己敏感的鼻端微微有些发痒,她轻轻打了个喷嚏,睁看朦胧的眼
睛,无辜的眨巴了几下,原来是张霈拿着她的一缕青丝在作弄她。

  「大坏蛋,昨夜折腾的人家还不够吗?」春兰娇嗔不依,旋又高兴道:「让
奴婢服侍少爷更衣。」

  张霈在春兰的服侍下穿上,纤侬合度的锦衣华服,那俊逸模样看的她美目秋
水如波,心动不已,不禁赞叹道:「少爷一定是世上最好看的男人。」

  男人同样欢喜听奉承话的,张霈当然也不例外,现在的他已经习惯有人服侍
的生活,并不像最初那样受宠若惊和不好意思。

  听春兰夸自己是天下第一帅哥,张霈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但是
他知道真正的天下第一美男子是风行烈的师傅厉若海。没人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因为这是魔师庞斑说的,这位传奇人物的话比真金白银还真,凌战天就因为他的
一句话,而登上黑榜十大高手的宝座。

  天尚未亮时,张霈便着衣出门,在古代真的是:通信基本靠吼,当然也有飞
鸽传书,但是常人别说见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交通基本靠走,马匹这种限制级
带步工具的价格可比耕地的牛贵好几倍;治安基本靠狗,普通百姓压根就没指望
衙门是个说理的地方;娱乐基本靠手,当然也有价格很便宜的流莺,不过做的时
候最好把眼睛闭起来,否则落个阳痿不举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古代虽有千般不是,但空气却是极好的,没有受过重工业污染的天空澄清
蔚蓝,到是老年人安居的好地方,在这里生活,人都要多活几年。

  东溟山庄的南面有一座巨大的内陆湖,其形如一轮镂空的圆月,只有一处人
工修筑的闸门与大海相隔,东溟派飘香号和无数大小战舰,货船就停泊在此处。

  张霈脚力惊人,半盏茶功夫,他已经坐在临湖靠海的一块巨岩之上,看着身
前欲静而不止的茫茫大海,思绪飘飞。

  这块巨岩犹如一条欲腾空飞去的怒龙,张牙舞爪,鬼斧神工,使人不得不惊
叹于大自然造物之神奇,此地名为升龙崖,上观星辰雨幕,下俯蔚蓝碧波,景致
极佳。

  在云海雾洋的上空,是初升的朝阳,有些朦胧,让人看不真切。

  阳光逐渐明亮,穿过云雾,透霞越虹,云雾开始蒸发,驱散,空中只剩一轮
带给大地无限生机与活力的红日。

  柔和的阳光照在身上,张霈感到心中暖洋洋的,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
的,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仿佛化为巨石的一部分,餐风饮露,与天地同生。

  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事无不有。

  烟尘迷雾散去,一艘精雅的小船在湖泊中显现出来,船舱走出一位年约双十
年华的少女。

  张霈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她,因为她是那么耀眼,那么迷人,整个天地似乎
都在她娇媚的万种风情下黯然失色。

  她穿着一抹湖痕绿的锦缎纱衣,外披一件淡黄色披风,一头如瀑长发贴合着
婀娜的身姿,随着徐徐而来的微风轻拂,青丝在舞动间似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律。

  单疏影朝东而视,一双秀眸神光内敛,一看便知功力有所精进,眼波流转,
柔情依依,樱唇红艳,呵气如兰。

  张霈发现她与自己初次见面时候又有所不同,但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一
时间又说不上来,看来闭关修行使她得溢不少。

  默运玄功,张霈眼中神光奕奕,素女玄心功运至极限,虽然相隔甚远,但却
不能对他欣赏佳人造成任何阻碍,若是东溟派祖师知道张霈这个不孝徒孙居然用
玄心功偷窥女子,估计会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然后再被活活气毙过去。

  单疏影纤手轻轻解开环结,身上黄色披风顺着浮凹有致的曲线滑落,露出内
里紧贴娇俏身姿的纯白色的纱衣,纱衣如雪,但是细腻白皙的娇嫩肌肤似乎比雪
更白,让人一见之下便情难自禁,血脉贲张。

  但是这种迷离朦胧的诱惑又不同于萧雅兰那种赤裸裸,肉欲横生的诱惑,更
多的是被她浑然天成的气质所吸引,沉陷其中。

  张霈脑中不良的念头依旧,暗赞单疏影容貌身材万中无一,也为自己将来的
艳福而欣喜不已。

  单婉儿早有将招张霈为婿的想法,虽然单疏影已经与旁人订了婚约,但是这
不是张霈担心的问题,相信单婉儿会解决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披风无声的滑落在甲板上,单疏影纵身一跃,仙姿翩然,身子似乎没有重量
一样落在一片莲叶之上,未着鞋袜的赤裸纤足,轻轻踩踏着莲叶,随波起伏,落
脚处竟没有丝毫下沉。

  张霈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暗忖怎么她们母女都不喜穿鞋子,不过那雪白娇俏
的小脚丫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迎着初升的朝阳,单疏影翩翩起舞。

  从她舒皓腕,展纤臂,扭蛮腰,转玉足,开始舞动的一刹那,坐于升龙崖上
的张霈就惊呆了,单疏影跳起舞来简直美的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尘,那近乎冷漠,
亦冰冷高傲的气质,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之感,神圣而不可侵犯。

  心神稍微差点的,别说是兴起亵渎之心,即使是多看两眼也会自惭形愧。

  虽然没有音乐,但随着她的凌波起舞,入目尽是说不尽的婀娜多姿,妩媚妖
娆,玉臂散手挽尘芳,纤腰款摆透香凝,那柔软的肌肤,那轻灵的舞姿,那飘然
的玉容,无不透出一份灵动,天然。

  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或者是意境,都是那么合谐统一,那么自然无尘,
跳跃旋转,舞姿优美,动作细腻。

  张霈看得如痴如醉,她的舞艺已不是用「精彩」二字能够形容的,简直是梦
幻般的神技。

  不多时,全情投入的单疏影两颊上浮现红晕,额上现出香汗,晶莹剔透衬的
潋潋水波衬托出她益显容光焕发的容颜,张霈完全沉迷在她的每一个动作中,不
知身在何处。

  张霈看着单疏影倾城一舞,脑中突然浮现出《神话》中玉漱公主为蒙毅跳舞
的一幕,烟波浩淼,美人如玉,他禁不住高声唱道:

  「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

  星星坠落,风在吹动。

  终於再将你拥入怀中。

  两颗心在颤抖。

  相信我,不变的真心。

  千年等待有我承诺。

  无论经过多少的寒冬。

  我绝不放手……」

  张霈的声音浩浩淼淼,回荡在整个天地,仿佛天外传来,其功力之高,内息
之足实为单疏影身平所仅见,她甚至以为唱歌的是哪方隐世高人。

  配合着张霈苍牧的歌声,原本已经接近的尾声的舞蹈再次舞动起来,一舞动
天下。

  「铮」的一声轻响,单疏影安放在船上的东溟剑倏然弹出剑鞘,被她以巧劲
吸入手中,宛了一个剑花。

  东溟剑在手,单疏影的气质陡然发生转变,本来秀美婉约的身姿突然透出一
股巾帼不让须眉的的飒爽英气。

  纤腰一拧,单疏影那看似柔弱的娇躯忽然疾速旋转起来,开始了美丽到不可
一世的倾城剑舞。

  单疏影宛如一蓬炽热燃烧的火焰,美丽而危险,剑影如茫似锦,仿若长虹贯
日,刺、挑、斩、削,苍鹰般在空中转折翱翔,灵鱼般在海中如意畅游。

  剑舞舞姿潇洒英武,形式绚丽多彩,雪亮的剑身与飘逸的剑穗刚柔相济,变
化多端,明丽而闪烁的剑影在空中交织纵横,「站剑」动作迅速敏捷,静止时姿
态沉稳利爽,极富凝柔感;「行剑」动作连绵不断,如长虹游龙,首尾相继,如
行云流水。

  「每一夜被心痛穿越。

  思念永没有终点。

  早习惯了孤独相随。

  我微笑面对。

  相信我,你选择等待。

  再多痛苦也不愿闪躲。

  只有你的温柔能解救。

  无边的冷漠……」

  秋水共长天一色,寒茫万千如银河九天,剑美人更美,东溟剑在单疏影纤纤
素手中变幻无定,迎着东升的旭日,尽情舞动。

  时而奔疾,时而柔弱,动若流光,翩若惊虹,静似处子,婉约怡人。

  唐时公孙大娘一曲剑舞,有诗赞约「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青光」,
流芳百世,千年不朽。

  张霈虽然没什么艺术细胞,也没有见过公孙大娘的舞剑,但是单疏影的剑舞
却生生震撼着他,仿佛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烙影,刻骨铭心。

  「让爱成为你我心中,那永远盛开的花……唯有真爱追随你我,穿越无尽时
空……爱是心中唯一不变美丽的神话……」

  一曲终了,单疏影收剑而立,额间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但是依然身姿笔挺
的,娉婷若仙。

  「铿!」东溟剑仿佛有灵性般回归剑鞘,单疏影樱唇微分,娇声道:「哪位
高人?请出来一见。」

  「小美人,你这话可说错了,我虽然长的不矮,但是却也不是什么高人。」
张霈笑道:「大概一米,恩……七尺那个几寸左右。」

  乍听「小美人」这个称呼,单疏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来对方也该
是武林名宿,世外高人,怎么会是如此轻浮之人。

  这与她脑中幻想的白发如丝,脸上带着慈爱笑容的隐世高手形象完全背道而
驰,现在与幻想的巨大差距瞬间破坏了美女少女的好心情。

  强压下心头惊怒,单疏影俏脸羞红,眼中寒光一闪,娇叱道:「前辈,请甚
言。」

  「前辈?」张霈笑的更欢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身体一晃,便消失在升
龙崖上。

  「小美人,你怎么叫师兄我为前辈?应该叫哥哥才对。」满是戏谑调笑的声
音从西面八方响起,让人不知道他所在的方位。

  「你……」单疏影的肺都快气炸了,气息一乱,脚下莲叶便向湖中沉去。

  只听身后衣袂声响,张霈踏浪而来,所过之处,水不留痕,有如神仙一般。

  「是你?」单疏影功力不弱,眼力更是绝佳,看清来人正是在瓢香号上占尽
自己口头便宜的张霈。

  基于女性发自天性的自然反应,单疏影见张霈迅速朝自己迫来,心中即害羞
又手足无措,惊羞之下竟忘记自己是站在莲叶之上。

  「啊!」单疏影脚下一沉,身体踉跄着就要跌倒,整个身体眼见就要扑向湖
中。

  张霈目光如炬,听见佳人娇呼,眼看她突然整个身体突然朝湖中沉去,心中
飞快计算着出手的时间。

  这若是沉入水中,虽然以单疏影的功夫和水性性命自是无碍,但是难免全身
湿透,狼狈不堪。

  不忍佳人受窘,张霈运气发声,脚下踏波逐浪如履平地,身体仿佛一只离弦
利箭,几个腾跃,脚尖在湖面轻轻一点,向单疏影冲了过去。

  一伸手将单疏影揽进怀里,由于速度过快,冲力惊人,张霈收力不及,加之
被他抱在怀中的美女对他这怜香惜玉的「救美英雄」完全不合作,并且毫不客气
的又挣又咬,于是两人便抱作一团朝着湖中沉去。

  单疏影没想到张霈会突然冲过来抱住自己,她只觉眼前一花,就感到一双强
劲有力的臂弯将自己娇柔无力的身子紧紧抱住。

  两人保持着搂抱的姿势,双双向碧蓝的湖水中倒去,单疏影整个高耸丰满的
胸脯紧贴在张霈宽厚的胸膛上,呵气如兰的香唇正好印在张霈到的嘴巴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把两人都惊呆了,单疏影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
情况下献出她宝贵的处子之吻。

  感觉到张霈一双结实的手臂下温暖的胸膛,醉人的男儿气息,单疏影俏脸羞
红如血,从来没有与任何男子有过亲密接触的她芳心惊慌中带着一丝甜蜜,娇柔
的身体更是仿佛没了骨头般,软贴在那带给她安全感觉的男人怀抱中。

  说来话长,其实也不过眨眼的功夫,只听「扑通」一声,两人双双入水,湖
中腾起一朵半尺高的浪花,圈圈涟漪向着湖泊四方荡漾开去。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5 10:22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二章 男上女下

  俗话说:「一年之季在于春,一天之季在于辰。」但是一大清早就落海泡澡
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不过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什么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论,一杆子打死一船人,比
如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若是怀中抱着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别说是落海,就算是
落崖相信也有不怕死的,喝醉酒的,没睡醒的争着抢着来排队报名。

  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很快散去,但是更大的涟漪却不住生成,湖面水翻浪滚,
娇叱声和呜咽声不断,真是娇啼景更幽。

  单疏影落水之后,经冰冷的湖水一惊,原本被张霈身上浓郁的男人味熏的发
晕的脑袋立时清醒过来,自己美好的初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少女美好的初吻读原本应该献给自己以怡对象,这虽然比不上处女贞操来的
珍贵,但是在封建的古代,一个女子若是被人吻了,后果也是相当严重的,至于
到底会有多严重,那就要视女子的心性修养与权利武功而定了。

  「啊!」堪比出谷黄莺的娇呼声因一口猛灌而入的湖水而偃旗息鼓,张霈和
单疏影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看起来似乎香艳缠绵,令人艳羡,但是张霈却是有苦
自知,因为这「苦差」他已经不是第一干了。

  加上左诗和韩宁芷,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按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应该
是闭着眼睛做了,但是张霈应付起来却仍感有些吃不消。

  单疏影不断用力挣扎,甚至拳脚上还用上了内力,完全不顾两人身在何处,
好在她内力与张霈同源同脉,否则在不还手的情况下,张霈还真不知道应该拿她
怎么办。

  其实如果张霈肯放手,任单疏影挣脱怀抱,事情也就结了,但是他潜意识里
却打死也不愿意放手,而且还越抱越紧。

  张霈一直奉行的行事原则就是有便宜不占就是笨蛋,如今大好的机会就在眼
前,他会放手才怪。

  不过大家都是男人,相信广大同胞兄弟是能理解的。

  单疏影见越是挣扎,张霈那双强健有力的手臂越是收紧,而自己的真气打在
对方身上却如同泥牛入海般舀无音训,芳心生起一股颓然感。

  在想到刚才张霈展现出来的绝世武功,她心中更是惊悸万状,原本她闭关就
是为了战胜张霈,可是当她出关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走的更远了,一股挫败感
觉犹然而生。

  男人的体力可不是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能够抵挡的,更何况她现在斗志消
沉,芳心慌乱。

  通过体内一口先天真气能在海底自由呼吸的张霈将单疏影娇嫩柔腻的身子牢
牢箍在湖水中,此时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挣扎,玉颊因缺氧而胀得通红,眼中
满是委屈。

  坏家伙,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单疏影虽然不是长在深闺大院的千金小
姐,但是说到骂人却想破脑袋也没有蹦出几个词汇来。

  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镇压。嘿嘿,邪不胜正永远只是小说中的三流桥段。

  张霈终于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他见身下俏丽通红的美人已经憋不住气了,虽
然很想以口渡气,助她呼吸,但终还是忍住了。

  软玉温香,美女在抱的张霈双腿一摆,游鱼般朝着单疏影停在不远处的小船
潜去。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张霈将娇喘吁吁的单疏影托上小船,当然这托的
位置是她美丽丰腴的屁股,向上使劲的同时还用力捏了一把。

  小船精雅而别致,但是体积却甚是狭下,此时两人并肩躺靠在船首,张霈到
也罢了,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自由惯了。

  但是单疏影此时也很没有形象的躺在船首,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连自己全身
湿淋淋的模样也没有在意。

  张霈暗忖早起的鸟儿果然有虫吃,他肆无忌惮的看着眼前美人春光隐泄的娇
俏模样,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不过他用的却绝不是艺术家的目光。

  灼人的视线滑过修长白皙的玉降,落在单疏影高耸丰满的酥胸,张霈估量着
道:「没有想到那两只美乳比他目测的更大更美。」

  呵气如兰,香风习习,随着单疏影急促的喘息,微颤颤的玉峰急剧起伏,真
是「乳峰渐腴迷人眼」,春光无限,养眼之极。

  东溟派单姓女系喜穿白衣,身为东溟公主的单疏影也不例外,一席早已湿透
的月白纱衣紧紧贴在浮凹有致的娇躯上,一身妙曼修长的傲人曲线被张霈尽收眼
底,一缆无疑。

  云海之上,阳光悄然洒落,掩在已呈半透纱衣下的美妙女体若隐若现,令人
顿生惊艳之感。

  这香艳的景象即使是瞎子也会睁开眼睛,张霈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违君子,
也不是满口仁义道德的卫道者,所以他不但没有口呼非礼勿视,心道色即是空,
反而看的目不转睛,很有点津津有味的意思。

  单疏影身份尊贵,而且武功高强,即使有心占她便宜的人在她手上也讨不了
好,但是这些对张霈却完全没用,在他想来老公看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
对方暂时还不是她老婆。

  张霈痴痴的目光流连着单疏影纱衣下那峰峦起伏,玲珑剔透的景致,目光灼
灼,似欲喷出火来。

  单疏影终于感到不妥,张霈不但不说话,甚至连一点声响也没有,几乎使她
生出船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

  刚才张霈救了自己,虽说情急之下未顾及男女之防,虽然事出突然,情有可
原,但单疏影心中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忍不住侧过臻首,冷冷地横了一眼张
霈。

  原本单疏影想用眼神告诉张霈自己不满之意,但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包含
深情与爱怜的眼睛。

  「你在看什么地方?」见张霈火辣的目光在自己高耸的酥胸扫来扫去,灼灼
逼人的样子着实让单疏影耳红心跳,她不禁偏过臻首,嗔骂道:「色狼……」

  被人当面称为色狼,但张霈脸上毫无愧色,好象单疏影口中所说的色狼不是
他一样。

  男人可以风流但却不能下流,张霈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正色说道:「圣人
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张霈眼中那种火热的眼神,单疏影已见过太多,当然知道他心头那些龌龊想
法,心中羞怒,面沉如水,她冷笑道:「你也是君子?」

  单疏影在斥责张霈并非君子的同时却又变相的承认了自己淑女的身份,这小
妮子对自己的容貌到是很有自信。

  「我不是君子,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
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不过在我看来君子却多是无趣之人,木纳
得紧,与这种人生活有什么乐趣,不当也罢。」敌人正面攻势凌厉,张霈微微一
笑,迂回反击道:「但是我要强调一点的是,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
是色狼,而且我要辩解一下,狼一点也不色。」

  现在这年头,做婊子也要立牌坊,不但要立,还要大立而特立,所以张霈坚
决不承认自己的色狼身份,至少在没有将对方娶进门之前,这良好印象还是必须
保持的。

  单疏影没有想到张霈如此能掰,自己也算伶牙俐齿了,但是仍然被他气的七
窍生烟。

  不在理会张霈,单疏影刚欲起身,男人的大手已经从一旁伸了过来,握着她
纤细的手臂向自己这方一扯,将她整个粉腻柔嫩的娇躯揽在怀中。

  张霈虎躯一翻,霸道的将单疏影美妙的女体压在身下,两人凹凸处紧紧贴合
在一处。

  欲望就像太阳,每天都会升起。当欲望升到最高点时,男人和女人就需要性
爱来消渴。过去,人们只是单纯地寻求某种方式来释放冲动,于是便产生了传统
的性爱体位——男上女下。

  至于以后随着人们对性生活要求的不断提高,单调、一成不变的体位,已经
不能满足绝大多数人的需要而演变出的若干体位则是后话。

  张霈与单疏影此时暧昧之极的姿势,正是最传统,最经典,也是被最多数人
所接受的男上女下式。

  单疏影被张霈整个压下身下,下身炽热如火,单疏影心中慌乱,芳心霍霍,
惊羞不已。

  出于女性的矜持和自我保护的本能,单疏影剧烈的挣扎起来,冷声喝叱道:
「还说自己不是色狼?我警告你,你千万不要乱来。」

  处子有没有幽香张霈不知道,但是单疏影身上确实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这
种空谷幽兰般的香味和香水乃至汗香或沐浴香津味道都不一样,如果非把它描述
成形的话,诚如老金先生所说:若有若无,往来无形;呼之有觉,寻之不得。

  身体的接触摩擦和处子的幽香不断刺激着张霈的情欲,单疏影娇言软语的恐
吓反而使他更加兴奋,身体某部分正飞速的发生变化。

  张霈一边享受着,胸乳相贴的美妙感觉,一边用居高临下的眼神逼视着单疏
影,鼻端呼出的气息全部喷在她娇嫩红艳的脸颊上,低声笑道:「娘子,为夫不
是告诉过你,狼其实一点也不色吗?不能因为狼哮刺耳,就污蔑人家好色啊!你
要知道狗啊,猫啊,甚至是猪也是会叫的,你总不能称呼它们色狗、色猫、色猪
吧。」

  单疏影俏脸蛋绯红,知道说不过对方,但也不甘示弱,口中怒叱道:「你刚
才叫我什么?」

  「娘子,姑姑已经将你许配给我了。」张霈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语气
欣然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娇妻了。」

  「哼!胡说八道。」虽然口中不信,但惊慌的眼神却已说明了一切,见张霈
一脸坏笑的看盯着不说话,单疏影倔强着道:「谁要嫁给你?就算,就算娘将我
许……许配给你,我也不嫁。」

  张霈笑而不答,眼睛审视着身下美人冰冷娇艳的俏颜,他看的很仔细,这也
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她。

  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俏脸绯红,肌肤晶莹剔透,既有明艳动
人的姿色,又有冰冷高傲的神韵,还有全身掩不住的高贵,集万种风情,千娇百
媚于一身,比之媚骨天生的萧雅兰也不逊色。

  单疏影知道张霈在动什么歪脑筋,她想要和自己……

  但是这和她心中美丽梦幻的憧憬相去甚远,公主的美丽童话再次破灭,娇躯
仿佛受惊的小白兔般瑟瑟不已。

  张霈看在眼中,疼在心里,他低头俯首将火热的唇压在单疏影柔软香甜的瓣
唇上,动作温柔而亲昵,似欲平慰她心中的惊羞——

  尚野卓立于战舰之上,海天一色,新的一天又已来临。

  此时天刚大亮,战舰的灯炷俱已熄灭,日月交替的变更恒古不变,与天空大
地比较起来,人实在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尚野年约五十许间,身形高瘦,手长过膝,满面风霜却是精神矍铄,眼神冰
冷,脸上没有丝毫可以称为情感的东西,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死气。

  这艘战船名为「破浪」,船身庞大,但比之东溟派的飘香号和怒蛟帮的三艘
怒蛟大舰显然不是一个档次,甲板上建有三层木楼,船高五丈,可容两百武士。

  迎着冉冉而升的朝阳,战帆猛张,乘风破浪,速度到也不慢。

  尚野没有丝毫生气的目光落在海面上,似欲看穿隐藏在蔚蓝大海下的神秘天
地,手中把玩着一块晶莹的饰物。

  「尚先生怎么早就起来了。」一名锦衣大汉负手悠然而来,守护在尚野身后
的数名武士纷纷避让。

  「人老了,不比年轻时候,晚睡早起,多年来已成习惯。」尚野头不回,身
不转,声音平淡。

  「倒是谈先生这么早就起来真是让老夫惊讶!」

  来人看起来最多三十岁来岁,怎么看也当不起尚野「先生」之称,但是对方
却坦然受之。

  功夫练到一定级数,虽然不能长生不老,但是延缓衰老却不是什么稀罕事,
而来人锦衣华服,步履稳健,不怒自威,一看就是高手。

  谈应手走到尚野身旁,并肩而立,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赞叹道:「流球美女
果然各个娇娆,昨夜可真是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差了。」

  负责保全工作的护卫退开一段距离,以免打扰他们谈话,这些武士虽然各个
身手不弱,但是真的发生意外,需要保护的绝对是他们。

  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尚野僵硬的脸部肌肉微不可察的扯动两下,
表情诡异,如果这是在笑的话,那可真是见鬼了。

  尚野手中仍然把玩着腰间佩饰,口中应道:「谈先生喜欢就好。」

  望着风合日丽的天空,谈应手客气道:「我的老朋友为了此时流球之行,连
逍遥八姬都肯留在中原,不得不说,尚先生真是好手段。」

  「莫先生惜花之人,当然不忍佳人受累。」尚野语气淡淡道:「还是一样的
话,只要事情办妥,谈先生要的东西,流球王一定双手奉上。」

  谈应手微微一笑,很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闭口不语,极目远处。

  自从登上无数高手梦寐以求的「黑榜」十大高手宝座之后,谈应手出手的机
会已经很少了,少到他几乎已记不清自己是杀了多少人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人的名,树的影,黑榜十大高手这武林神话般高不可仰的名头足已吓的无数
人亡魂皆冒,哪里还敢向他出手,但是这些年「十恶庄主」的名头却越来越响。

  因为有太多少年怀着一朝成名的美好愿望,不知死活的向他挑战,至于这些
初生江湖的牛犊,或是不怕死的莽汉,亦或嫌命长的白道高手,他到也不介意亲
自出手料理他们,权当松松筋骨。

  「桀桀……」两人的谈话被一声尖细的笑声打破。

  「尚先生可不要只记得谈先生,而忘记了在下。」一个阴声细气的声音从身
后传来,身后护卫的武士退的更远了。

  尚野只凭对方接近到自己如此近的距离他还没有察觉,而直到对方开口说话
他才生出感应,判断出对方的位置便可得知来者功夫已达先天高手之境。

  一脸冷漠笑容的谈应该手眼神中俱没有丝毫惊异之色,看来是早已察觉到对
方,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他的功力在尚野之上。

  「唉!这是何苦来由,尚先生怎会忘记许给我们的好处,莫兄多虑了。」

  谈应手学着莫意闲说话的声音,淡淡道:「相信我们兄弟办事也不会让尚先
生失望。」

  「生我者,父母也。」一把阴恻恻的怪声音在后面响起道,负责护卫的众武
士只觉眼前一花,平地起寒风,阳光下一道人影忽闪即逝。

  「知我者,谈兄也。」说完这一句,一大团「东西」已立在谈应手身旁。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个其貌不扬,水桶般又矮又肥的胖子,身法却
是迅快之极,胜比轻烟。

  黑榜高手的名头并不是白叫的,虽然这两人是排在十大高手中垫底的,但实
力也是不容小觑。

  谈应手和莫意闲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目相视,同时笑出声来,而笑声中
满是狼狈为奸的味道。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三章 娇啼湖更幽

  「唔……唔……」面对张霈突如其来的热吻,单疏影全身肌肉倏然绷紧,柔
软的娇躯僵硬如石,美眸中掠过一丝恐惧。

  没有想到初吻在刚才的慌乱中被张霈夺走,但那只是短暂的一刹那,短到单
疏影根本来不及反应,那感觉也很飘渺,除了惊愕与羞乱没有更多的感觉。

  但是现在却不一样,这次是单疏影实际意义上的初吻,张霈吻着身下美人花
般娇艳的芳唇,吸吮她的舌尖,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芳香的嘴里,或红舌尖砥住
她的灵舌,他吻的霸道而炽热,舌头遍尝她可爱小嘴的美妙。

  如今这个全身邪气凛然的男人已不是原来什么都止于理论的「纯情」小男生
了,此时的张霈实战经验虽然还谈不上丰厚,但是和几个美人圈圈叉叉下来,调
情的手段,巧妙的挑逗却也不是单疏影这未经人事的雏儿能够抗拒的。

  一股股强烈的快脸感如同平地惊雷般,不停在她脑中灵台炸响,单疏影在心
中赞叹:「原来接吻是如此的美好。」但这羞人的快慰旋又被强烈的羞耻感觉压
下。

  单疏影眼中尽是羞涩,张霈却在这无尽的羞涩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有人说,羞涩的女人是最美的女人,羞涩不仅仅是一种表情,它更是一种品
质。有人认为最缺少羞涩的应该是妓女,因为妓女最不要脸,最不讲情义,其实
不然。妓女是一个极其复杂的群体,有被生活所逼的,有被人诱骗和强迫的,有
自甘堕落的,有一边堕落一边于心不甘的。从总体上说,妓女是一些值得怜悯的
人,而贪官污吏和盗匪却绝对是可鄙可恶的。在风月场中依然保留某些纯真善良
品质的妓女,并非凤毛麟角,苏小小、杜十娘、李香君、董小宛……她们的情义
和骨气岂是「妓女」这个名词所能抹煞的。她们绝对不可能与羞涩无缘。

  张霈知道自己是真心爱单疏影的,他承认自己是个花心的人,他喜新却不厌
久,虽然他将来可能有有许多女人,但是他却有信心,让自己的所有女人得到幸
福。

  想想那些达官贵人,皇室宗亲也真是可笑,明明没有能力,家中却有姬妾成
群,老婆二奶一大堆,不出问题才是怪事?每朝每代的皇帝更是有三宫六院七十
二妃八十一御妻并佳丽八千,更有宫女数以万计,如此恐怖而庞大的一个数字,
就算皇帝天天不下床,一年能谁睡几个女人?

  几万女人却只有数百人能够被皇帝宠幸,你要其他人怎么活,她们也是人,
正常的女人,所以王宫成了天下最淫乱丑恶的地方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但是张霈却不一样,他天赋异秉,身体与白蛇血肉精华融合后,完全有能力
应付床地上无休止的征伐,虽然不知道比之韩柏道心种魔大法谁更胜一筹,但是
相信也只在伯仲间。而且如今张霈的《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要说打遍天无敌
手似乎还为时过早,但是在流球岛上能够挡住他的人却是一个没有。

  张霈现在已经准备修炼《天魔策》上的绝世武学了,只是不知道最后能不能
象韩柏和庞斑一样练出一个魔种来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单疏影纤柔的小手本能的推拒着紧紧贴压在自己娇躯上的男性身体,似欲摆
脱张霈的魔爪,小红帽又怎么是大灰狼的对手,何况是张霈这只武艺高强的大灰
狼。

  流氓学武术,谁也抗不住,所以单疏影的抵抗收效甚微,甚至有些欲拒还迎
的味道,越是挣扎肢体越是纠缠在一起。

  张霈一只手将单疏影的两只玉手纤臂一并握住压在头上,另一只手肆无忌惮
的在她高耸的酥胸搓揉起来,感受着那丰满之处柔软而有弹性的玉峰带来的美妙
触感。

  小巧可爱的琼鼻中不时逸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喘娇吟,在张霈面前,单疏影
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柔软娇嫩的雪白胴体滚烫如火,仿佛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
山,而比身体风火热的是她一颗处子之身的单疏影身体敏感无比,哪怕是最轻微
的摩擦碰处身体也会有感觉,何况是像张霈这样亲密无间的爱抚调情。

  两人这一吻足足吻了十分钟奕奕不舍的分开,张霈放开单疏影已经有些发麻
的腻嫩香舌,任它回到美女的主人口中。

  单疏影看着张霈柔情似水的眼眸,羞不可仰的闭上美丽的大眼睛,微张着红
艳艳的小嘴,娇喘吁吁,胸前两团胀大的嫩肉硬硬的顶在男人胸口。

  香艳火辣的深吻虽然结束了,但是张霈的动作却仍在继续,乘热打铁,占领
战略高地,这才是奇兵之道。

  张霈用牙轻咬着单疏影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留下一串
爱的湿痕。

  即使是贞洁少妇现在差不多也快投降了,何况是单疏影这个小妮子,张霈放
开压住她双手的手臂,获得自由的手臂没有继续挣扎而是双臂一环,用力箍住男
人的颈项。

  单疏影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檀口中不住发
出「嗯嗯」的声音。

  古代女人本就早熟,单疏影又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身体也从来没有感受
过这种迷失的感觉。

  所以被张霈稍这么一挑弄,单疏影身心均涌起一股既陌生又兴奋的感觉,美
妙滋味,销魂荡魄。

  不行,自己和他无名无分,怎么能够和他做这种羞人的事,她的身体只属于
自己的丈夫,即使有母亲的允诺,但是未成亲就做这种出阁的事也太羞人了……
而且这个家伙如此可恶,先后两次见面都占我便宜,还夺走人家宝贵的初吻……

  单疏影脑中乱哄哄的,矜持,娇羞,迷惑……但是这些都在张霈火热霸道的
亲吻下烟消云散,脑中变的空荡荡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仿佛一只没有任
何反抗能力的迷途羊羔,任张霈予取予求。

  张霈见佳人春心已动,于是不再满足眼前这样隔靴搔痒式的爱抚,他熟门熟
路的轻轻解开单疏影的纱衣,这古代的衣服穿起来步骤烦琐恼人,但是脱起来却
是异常方便,加之张霈这人从来都是勤学好问,从善如流的好学生,当然要不了
几次就熟悉了,不过这家伙好端端的学脱女孩子衣服做什么?各位看书的小朋友
千万不要学他,嘿嘿……

  在攀上单疏影那雪白腻滑的玉乳时,张霈差点忍不住狂呼起来,她身材的比
例真是太完美了,婀娜娉婷的娇躯却拥有令人想象不到的丰耸,配上纤细柳腰,
修长美腿,简直是魔鬼身材。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对我,单疏影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象一团燃烧的火
焰,玉背弓起,双峰向上挺起,心底深处渴望更进一步的接触。

  张霈十八般武艺轮番施展,他再次将舌头探入单疏影檀口中,双手大力的揉
搓着对方带给他绝美体验的丰隆雪乳,情挑处女。

  「唔唔……」悠长的颤音令人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疏影秀挺的琼鼻「咿咿呀呀」,盈盈一握的蛮腰不住扭动,娇嫩身躯痉挛
般颤动不休,丰满椒乳在张霈手变幻着姿态。

  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单疏影二十年片尘未染的芳心,这一刻,九天仙女坠下凡
尘。

  单疏影缠住张霈颈项的双手向下滑到他强健有力的虎腰,香滑湿嫩的可爱粉
舌生涩的迎接着张霈双唇那暴风雨般的洗礼,虽然笨拙又没有技巧,但是却不乏
激动。

  张霈眼中柔情依依,他慢慢将单疏影身上的衣裳剥去,迷失的佳人很快就与
他赤裸相对了。

  单疏影的身子白皙如雪,如同最精致的美玉,张霈虽然不知道女人的罩杯是
怎样划分大小的,但单疏影外形完美的娇乳看上去绝对不会比后世身材火辣的艳
星差多少,并且浑圆坚挺,色泽诱人。

  金灿灿的阳光照在单疏影赤裸的酥胸上,那点嫣红骄傲的挺立在张霈的目光
之下。

  张霈此时也是急不可奈的褪尽身上衣衫,单疏影只偷瞥了一眼就羞涩的闭上
眼睛,不敢再看,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爱欲味道。

  单疏影芳心完全迷失在爱与欲的海洋中,眼看生米即将成为熟饭,木材马上
就要变成舟船。

  在这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时候,一艘从岸头驶来的木舟停在张霈和单疏影的小
船旁边,一道娇俏的倩影掠过两船间相隔不到两丈的距离,落在船尾。

  「公主,夫人她……」

  眼前香艳缠绵的景象看的前来传话的春兰脸烧如霞,小手掩住张大的小嘴不
让自己发出声音,眼睛傻愣愣地看着肢体亲密交缠在一起的张霈和单疏影两人。

  尴尬过后还是尴尬。

  半晌后才想起非礼勿视,主婢有别,春兰飞快背转娇躯,她实在没有想到冷
艳高傲,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的公主这么快就被张霈「俘虏」了。

  「啊!」尴尬的气氛被单疏影一声堪比伊丽莎白·施瓦尔茨科普芙(十大女
高音)的惊恐尖叫彻底打破了。

  回过神来的单疏影一把将张霈推开,迅速捡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的套在自己
身上。

  若是只看这个场景,别人还误以为张霈强奸未遂呢?虽然他几乎是用强的。

  原本都要得手的张霈看着春兰这坏了自己好事的小丫头,气的牙痒痒的,但
是此时却也无能为力,要整治她也是晚上的工作了。

  张霈欲哭无泪,真是恨苍天,泪无语。

  如此羞人的一幕竟然被外人撞见,单疏影恼怒的横了张霈一眼,冷声说道:
「夫人有什么事?」

  张霈脸上一副无辜的表情,似乎他才是受害者一样,同样未着寸缕的身体却
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也没有穿衣服的动作。

  回转身来的春兰见单疏影脸色已经恢复清冷高傲的模样,朝她施礼道:「夫
人请小姐,还有公子过去。」

  轻风徐来,令张霈精神一爽。

  张霈赤裸裸的站起身来,有若刀削的分明轮廓迎着朝阳显得阳刚味十足,拿
现在的话来说就很Man。

  「兰儿,还不过来服侍我穿衣。」张霈这一开口,可把俏脸绯红的春兰吓的
够呛,她先是小心的看了单疏影一眼,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才咬着牙低着臻首,
施施然走到张霈身边,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衫,动作轻柔的为他穿上。

  被人撞破好事的张霈瞟了单疏影一眼,嘴角逸出一丝莫名的笑意,道:「还
好我在这里,不然你这小丫头就要跑冤枉路了。」

  原本就芳心羞恼的单疏影看懂了张霈眼中蕴含的调羞之意,纤足不依地跺了
一下,薄薄的衣衫下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颤动几下,再次成为好
色男人目光的焦点。

  春兰安静的听着,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也不答话,其实她为了找张霈早已
四处奔走,是在遍寻不着之下才来找单疏影的,谁曾想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张霈会
和单疏影在一起。

  摇着木桨将小船使向岸边,在离开河岸还有十丈距离的是时候,立于船首的
单疏影倏然跃起,身体如穿花蝴蝶般向着对岸飘落。

  张霈摇了摇头,放下手中船桨,也不见如何作势,身体一晃,竟然在单疏影
纤足落地的同时笑吟吟的出现在她身旁。

  两人这一比,高下立见。

  他们向着东溟山庄的方向走去,一路无话,其实无话的只是单疏影一人,张
霈一路上可是没停过嘴。

  「师妹啊,你就不能讲点自己的事情给师兄听吗?」张霈涎着脸,一副死猪
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他本来是叫娘子的,但是没说两句就看见单疏影仿佛要吃人似的眼神,遂尴
尬的改口称她师妹,这次美人儿到没有在反对他这样称呼自己。

  「既然师妹不愿,那就让师兄来个自我介绍好了,我打小就是神童,三月能
言,成句的说话,四月学字,一岁可读文章,两岁出口成章,三岁能诗……」

  单疏影被张霈的自卖自夸逗乐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旋又发觉
不妥,立刻以袖掩口。

  怎么在他面前自己总是容易失态呢?单疏影思绪纷扰,眼中神情复杂的白了
张霈一眼。

  横眉冷对千夫指,张霈对于美女的白眼受之如饴,那妩媚中带着春意的眼神
瞧的他骨头都酥了,当然对方的本意绝对与妩媚与春意沾不上边。

  东溟山庄,天香亭。

  单婉儿意态慵懒的坐在石凳上,身着一身浅紫色紧身低胸装,一条轻柔的纱
巾批在肩上,遮住她高耸的酥胸,这一切使她惹火的身材更显浮凹,性感迷人又
不失淡雅高贵。

  娇俏的粉脸上画了淡妆,真是人比花娇,她好象在想什么心事,眉头有时会
微微蹙起,佳人在为何事心烦。

  远远看到单婉儿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张霈忍不住心中一荡,刚才在船上被
单疏影勾起的欲火猛然滕起,心中极度渴望把她娇嫩柔腻的身体抱在怀里好好怜
爱疼惜。被女儿点燃的欲火,却希望找丈母娘来宣泄,这在以前,张霈根本没有
想过。

  看真走到自己身旁的单疏影,张霈不敢多作他想,只能运转玄心功,压制心
头欲望,继续向着天香亭走去。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四章 娇艳母女

  两人刚一走近,看似心神不属的单婉儿却微抬臻首,眉宇间愁意一扫而空。

  单疏影行走款款若不沾尘,张霈玉树临风仪态万方,简直是天公作美、郎才
女貌、金童玉女,碧人一对。

  单婉儿美眸深深的注视着徐步接近的两人,笑道:「你们跑去干什么了,害
为娘等了半晌?」

  真正的高手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保持最佳的警觉性,张霈现在武功已经超过超
单婉儿,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但若论其他方面,不足之处,仍是不胜枚
举,有些事情光靠学习是远远不够的,最重要的是亲身经历。

  读万卷书不如行去万里路,很多事情不吃亏是不长记性记不牢靠的,但是很
多有时候往往只是很小的一个疏漏,回过神来已天翻地覆,沧海桑田。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朝霸业谈笑间,不胜人间一场醉。江
湖并不是一个说来就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一入江湖便生不由己,想要全身而
退实是千难万难。

  许多人只看到这花花世界,武林豪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遍地黄金,美
女如云,却看不见隐藏在这些浮华背后的刀光剑影,尸山血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若问张霈刚才在干什么,嘿嘿,他正准备「干」东溟
派小公主。

  张霈跟在单疏影身后,只见她步态优雅,摇曳生姿,纤腰盈盈一握,美臀浑
圆挺翘,不由心中暗道:「这老婆还是早些娶回家比较好。」

  单疏影脸上飞过一抹红霞,模样娇不胜羞,微埋臻首急走两步,俏生生的站
在单婉儿身前。

  即使是身为母亲的单婉儿在女儿长大之后懂事之后也难得见她露出如此妩媚
娇羞的神色,单婉儿清楚的记得上一次见女儿露出如此神情,还是五年前母女两
人一起沐浴,自己夸赞她身材绝佳,不知道天下哪家男儿有此福气能够娶她宝贝
女儿为妻。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五年,当初的小姑娘已是亭亭
玉立,全身上下都已经长得成熟透了,丰腴起伏的玲珑曲线,玲珑浮凸的雪玉肉
体,天下男子谁不心动。

  走完鹅卵石铺就的林荫小道,顺着石质阶梯,步入天香亭,张霈收精敛神,
黑衣黑发,落落大方。

  因为刚才张霈和单疏影夫妻双双把水落,衣衫尽湿,所以来之前都各回居所
沐浴、束发、整装。

  张霈心知女人换个衣服洗个澡总是费时良久,于是在半路候着单疏影,两人
一并前来。

  毕竟自己的准未婚妻就在眼前,张霈向端坐石椅上的单婉儿施礼后,恭身说
道:「弟子刚才正和师妹切磋武艺,不知姑姑传唤,所为何事?」

  说完张霈定睛一看,不由愣于当场,眼前这对母女花,使他完全忘记了身在
何处。

  女儿杏眼桃腮,粉妆玉砌的脸蛋上凤目迷人,闪烁着星星般的光彩,羞中带
媚,脸上虽然春潮已退,但鲜红的绛唇嘴角却仍让某位不良男子心中一荡。

  换过湿衣的单疏影穿着一袭锦质浅红色衣裙,加上她如玉般雪白的肌肤,使
她整个人仿佛一多娇艳盛开的花,艳光四射,一频一笑,举手投足,都使人产生
强烈到不可抗拒的冲动。见惯了她平日白衣素服的打扮,乍一看去,立生惊艳之
感,浅红衣裙外披着一层纱丝披肩,纤细的腰间横系着一条滚金边锦带,分外突
显出她纤腰上至酥胸,下达腰臀的傲人曲线。

  张霈看着那修长曼妙的绝美身姿,直想把这软玉温香,抱在怀里温存,继续
刚才未完成的事业。

  母亲一张标准的鹅蛋脸,身材颇为高挑,绝对是美艳绝世,动人心魄,给人
一种不忍亵渎,宛如白瑕美玉,空谷幽兰的感觉。

  她的美丽是如此的素柔淡雅,她的性情是如此的温柔体贴。

  她的神韵是如此的令人魂牵梦萦,她的气质是如此的令人一见倾心。

  单婉儿正是这样一位完美的女性,张霈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已被她绝世丰姿所
惑,忍不住想将她轻拥入怀,呵护疼惜,用尽一生一世,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眼中掠过一道奇异的光彩,单婉儿微微一笑,不答反问道:「你们两人在一
起?」

  单疏影担心张霈胡言乱语于是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小心说话。

  从风仪无双的二女带给他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张霈对于美人投来的威胁目光
视而不见,迎着单婉儿的美眸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只有对方才明白的光芒。

  单婉儿读出了张霈眼中传递的情,传递的爱,传递的思念与不舍。

  这个冤家怎么能这样,见张霈用那种坏坏的眼神看自己,单婉儿立时心乱如
麻,不知所措。

  这当着未来老婆的面调戏岳母还真是刺激啊,光是想一想,已经使人心痒难
当,欲血沸腾了。

  「你们站着干什么?」单婉儿眼眸一转,强压下烦碎思绪,对着两人轻轻一
笑:「这里又没有外人,快坐下。」

  没有外人那就表示这里都是内人了,单疏影依言坐下,张霈也大咧咧的坐在
她身旁,还不望向她眨了眨眼睛。

  落坐之后,张霈抓起身前桌前碟盘中的精美点心喂入口中,一边吃一边笑着
问道:「姑姑,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这个问题是他刚才提过的,不过单婉儿还没有回答他。

  天香亭是后院中一处别致的亭台,周围遍植树丛,枝繁叶茂,常年翠绿,四
季如春。

  张霈打量着四周景致,单婉儿的美眸却凝视着他,神气十足,天庭饱满,浑
身上下充满了男性刚雄的气势,尤其那深邃的眼神,随意一瞥,锐利如刀,浑身
上下都流动着一股神秘的诱人气质。

  单婉儿凤目中倏然一亮,那是一抹异色,只听娇柔细嫩仿若少女的嗓音惊疑
道:「看来霈儿近日又有奇遇,你的武功真是一日千里,姑姑已经看不透你的修
为了。」

  昨夜两人相间,单婉儿更多是关心张霈有没有什么意外,没注意其他,此时
见他细看下发现竟然已无法测度他武学修为到底高到何种境界。

  张霈能够一举突破最后瓶颈,达到《素女玄心功》大圆满境界,靠的是井中
月里传来的神秘力量,若说这是奇遇也无不可。

  人比人气死人,他身上的奇遇也着实太多,不过运气也是一种实力,虽然王
侯将相本无种,但若身在大富大贵之家,谁又愿意白手起家。

  武功大成之后,萧雅兰的处子真阴又适时的为他稳定巩固了境界,可说是运
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单疏影的眼眸仿佛藏在雪山之颠的万年寒冰,幻现出一道奕奕光影,只见她
媚眼中的光影,在张霈身上转动,似欲将他看破。

  先是得意之极地看了单疏影一眼,换来的美女一记大大的白眼。

  张霈不以为许,继续享用着桌上的美食,嬉笑道:「俗话说名师出高徒,有
姑姑这个名师在这里,出我这个高徒有什么可奇怪的,所以霈儿能有今日的成就
完全是姑姑教的好。」

  武功精进神速虽然是件好事,怕只怕过犹不及,张霈武功这变态般三级跳的
突飞猛进,简直闻所未闻,说出来都觉得吓人。

  单婉儿还真说不上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要知道天地间万事万物都暗含天
道循环,这循环若被打破那结果可就难料了。

  张霈当然完全没有这种觉悟,在他想来世上只有两种事,好事和坏事,对他
有利的事是好事,对他有害的事是坏事。

  单疏影本来情性冷傲,见张霈语态轻佻,冷哼一声,轻声脆语道:「油嘴滑
舌。」

  不知为何,她很是不惯张霈一副吊儿郎当,油嘴滑舌的流氓模样,每次见他
这样,心里总是又气又恨。原本以单疏影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
这世间看不惯的事情多了去了,她以往总是置之不理,不闻不问。

  但是面对张霈她又偏偏不能像往日一样保持平常心,总觉得烦厌,思绪乱糟
糟的剪不断理还乱。

  春心已动的小妮子并不知道,自己一个片尘不染的心已经重重的落下了张霈
的影子。

  单疏影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张霈是个小流氓,不,是个大流氓,是个大无
赖……更可恨的是他还夺去了自己的初吻,还对自己做那种羞人的事情,简直是
可恶之极。

  而她之所以那么在乎张霈,是因为他已被母亲收为入室弟子,至于这个牵恰
理由的可信程度有多少,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虽然声音很冷,但是仍然冰脆悦耳,听在张霈耳中无疑域外天音,他嘴角逸
出一丝笑意,又故态萌发,忍不住开始逗她道:「师妹怎么知道师兄嘴巴是甜是
涩,难道说你……那个啥……嘿嘿……」

  没有想到张霈这无赖当着母亲的面也敢调羞自己,单疏影霞飞双靥,低下头
去,更增女儿娇态,旋又不甘被他调戏,抬首嗔怒道:「我……你……真是狗嘴
吐不出象牙……」

  想到刚才两人在船上的香艳缠绵,单疏影不禁心中一荡,两耳根都能感到滚
烫的感觉,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不可闻。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师妹不要生气了。师兄刚从海外归来没有多
久,孤陋寡闻,浅薄无知,还请师妹见谅,但是我是真的没有听说过世上有能吐
出象牙的狗,若是师妹见过,师兄想问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洪荒异种?」

  东风吹,战鼓擂,说到斗嘴我怕谁。张霈将他的流氓本色发挥的淋漓尽至,
气的单疏影红艳艳的小嘴高高厥起,高耸的酥胸剧烈起伏,艳色诱人。

  「霈儿,你这师兄难道就不能让让你师妹么?」单婉儿嫣然一笑,打趣道:
「真是一对俏冤家。」

  其实按理说,张霈入门较晚,该叫单疏影师姐才是,但是他的武功之高,连
单婉儿都不是对手,将来又是疏影的丈夫,师兄这个称呼也就顺理成章的定了下
来。

  「谁跟他是冤家。」单疏影不依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母亲会站在张霈一边,
美目不能置信的瞧着单婉儿,瞧着她看张霈的眼神,那完全是是丈母娘看女婿,
越看越欢喜。

  完了,完了,母亲完全被这个无赖给骗了,自己应该怎么办,单疏影思绪不
清,芳心不争气的怦怦直跳,粉脸绯红,简直可爱极了。

  单婉儿伸手握住女儿柔夷,眼中满是笑意,转而向张霈问道:「霈儿,你说
疏影美吗?」

  「娘……」乍听单婉儿之言,单疏影羞不可仰,以袖掩住绝世姿容。

  闻言,张霈微微一怔,他的眼神再次落在单疏影身上,眼前佳人正值双十年
华,曲线妙曼,姿态婀娜,清秀绝俗,容光明艳,实乃人间绝色。

  放下手中糕点,张霈认真的点头答道:「当然美,跟姑姑一样,春兰秋菊,
不遑多让。」

  单婉儿瞟了张霈一眼,似笑非笑道:「疏影可没说错,你这小滑头现在油嘴
滑舌的功夫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同样的问题,但是张霈却不知如何接口了,若是没有旁人在场,那他发挥的
空间可是无限广大,但是限于单疏影的存在,他只能尴尬的笑笑,闭口不言。

  意识到自己言语中的不妥,单婉儿光洁嫩滑的粉脸飞上烧起醉人的红霞,旋
又恢复正常,同时暗中横了张霈一眼,怪他让自己在女儿面前失态。

  不理女儿的撒娇,单婉儿正色说道:「霈儿,若我将疏影许配于你,你可愿
意?」

  张霈当然是千肯万肯,面对飞来艳福,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哪里有不欢喜的
道理。

  「蒙姑姑不弃,愿意将师妹许配于弟子,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疼她,宠她,
不会骗她,答应她的每一件事都会为她做到,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她开
心的时候我会陪她一起开心,她不开心的时候我会想办法让她开心。」

  若论甜言蜜语张霈简直可说是随手拈来,虽然自是谈不上文才风流但是《河
东狮吼》那广为流传的经典台词绝对能够成为千古绝唱。

  张霈对眼前两个不分轩轾的娇俏女子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眼中神光暴闪,
浑身透着凛然霸气,仿佛天地万物都在脚下,世间一切俱已俯首低头。

  运起修至大圆满的《素女玄心功》,在体内神秘力量的摧逼下,瞬间提升至
最高的第十层之境,在两女的心中同时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深深印刻在灵魂上
的永恒印记。

  单婉儿美目秋波流转,宛似活物般传递着妩媚春意,绛唇俏然地翘起,声音
清脆动人:「好,霈儿才思敏捷,武功过人,实为疏影良配。」

  她柔媚的语音幽幽转为飘渺,似乎正在回忆一件逝去很久的往事,继续道:
「自疏影她父亲去世以后,她就是姑姑唯一的亲人了,她就是我的一切。如今姑
姑将她许配给你,你要好好对她;你若是对她不好,姑姑可不答应。」

  张霈心道:「我不但好好对她,还会好好对你。」

  他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单疏影却已抢先的说道:「娘,我才不要嫁给这个无
赖,她是坏蛋,只懂欺负女儿。」

  单婉儿微微而笑,知女莫若母,似是早就对疏影这样的反应预估在心,饶有
兴趣的看着异常激动,坐立难安的女儿,不紧不慢地说道:「怎么?疏影不愿意
嫁给霈儿,娘亲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聪慧,更厉害的武学奇才了。」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姑姑,既然这件事师妹不愿意,我看就算了吧!霈
儿虽然很爱她,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就不要勉强她了。」张霈脸山看不出任何表
情,声音柔情款款道:「霈儿相信师妹会找到真爱,我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没有想到张霈这样就打退堂鼓了,单疏影傻傻地愣在那里,以单婉儿的沉着
冷静,一时间也失了方寸,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你说什么?」单疏影听的怒火狂飙,看张霈的样子竟然心中还有别人,他
明明在船上想对自己做那羞人之事,现在竟然想不负责任。

  单疏影已经乱了,她初闻单婉儿要将自己嫁给张霈的时候,本能的反应是拒
绝,但是拒绝之后又有觉有些不妥,连她自己都糊涂了。

  跟我斗?少爷那两百多部台湾肥皂剧可不是白看的,张霈再次掌握主动,眼
中精茫暴闪,气势袭天卷地,霸道的说道:「师妹,你不愿意嫁给我,我娶别人
你也要干预?」

  「你……我……」单疏影语不成声,她若真不愿意,单婉儿自是不会强逼于
她,但是张霈的话到底是真假是假?

  单婉儿终于坐不住了,急声问道:「难道霈儿已有心怡之人?」

  张霈对着单婉儿飞快的眨了眨眼睛,笑而不答。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单婉儿俏脸一热,难道说他……这怎么可以,不行的,
这想法太荒唐了,她是疏影的母亲,难道说……这怎么可以……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5 10:22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五章 爱要说,爱要做

  「你真有意中人了?」单疏影银牙咬碎,那模样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儿。

  单婉儿美目向张霈望来,心中焦急又慌乱,害怕张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来,若他真敢这么做,那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既然公主看不上我,那我有没有意中人又有什么关系?」张霈两手一摊,
潇洒的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声音不咸不淡。

  见张霈没有说出那些骇人的话来,单婉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是心底
又隐隐有一股深深的失落,这微妙的感情的变化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谁说我不愿嫁你了。」

  单疏影说完才惊觉不妥,跺足不依,俏脸绯红如火,娇美无双。

  此语一出,技惊四座,对于讲究矜持的女儿家,这也算惊骇之言了,天香亭
内一桌四椅,名副其实的只有四座。

  「咯咯……」单婉儿这个做娘的首先忍不住笑出声来,声音清脆悦耳,仿若
少女,听在单疏影耳中,她一张通红的俏脸更红了。

  「娘,连你也取笑女儿。」单疏影语气娇憨,单婉儿已经记不得这个懂事的
女儿有多久没有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了。

  「娘子,你到底嫁是不嫁啊?」张霈也笑了,不过笑的很淫贱,每一个看到
他笑的人都有冲上去揍他的冲动。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娘子不……」话已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着了张霈这坏家伙的道,单疏影急忙
改口,嗔道:「谁是你娘子?」

  「原来你愿意嫁给我却又不愿意做我娘子,这可真是有些难办了,不知道没
娶妻能不能纳妾?」

  上了张霈的贼船岂是那么容易下来的,他拿起一块桃酥放在口中,吃的「啧
啧」有声。

  「你……你这个无赖,都对人家做出了那种事情,现在还这样的编排人家,
你……你坏透了……」单疏影说到后来已是语带哭腔,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日!这东西可以乱吃,呸呸赔,说的什么话,想到自己正在吃东西,张霈立
刻打住。

  大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乱说话可是会要人命的,面对单婉儿惊怒的目
光,张霈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自己不过是亲了几下,摸了几把,至于这么较真
么?他也不想想若非春兰来的及时搅和了他的好事,结果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会
悬崖勒马……才怪!

  「……」

  张霈干脆来个缄口无言,毕竟人家清白的女儿身已经被他又搂又抱,这帐是
赖不掉的,再说他也不想赖。

  这默认可就坐实了单疏影刚才的「指控」,但单婉儿精通阅女之术,自己也
是过来人,眼见单疏影双臀紧俏,举步亦无生涩之感,便猜出了两人并无夫妻之
实。

  「既然你们已经有了名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娘为你们做证,从即日起,
疏影就是霈儿定下三生之约。」事实摆在眼前,单婉儿却假意不知,她极力处成
两人好事,原本应该开心才是,但心中却隐有一丝惆怅。

  单疏影脸上挂着泪痕,但是心中却松了一口气。

  若问她真的喜欢张霈吗?答案是不知道,毕竟两人接触的时间还非常短暂,
这感情根本还没有发展的机会,不过先结婚后谈恋爱是古代爱情的一贯模式。

  张霈欲辩无言,他知道单婉儿为了女儿的幸福,铁了心要招他做女婿,不过
这帮衬也帮的太明显了。

  他只猜对了一半,单婉儿的确是在帮他,也是在帮自己,她真的担心张霈像
刚才一样,口无遮掩的说出什么离经叛道,有违伦常的话来。

  张霈的性格她早已知晓了七八分,他是个完全无法无天之人,当然这是有本
事人的通病,从来没有听说循规蹈矩的人能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

  张霈刚才的话虽然没有挑明,单疏影不知,但单婉儿却是省得的,那罪恶的
念头只是想上一想,已使她霞飞双颊,羞不可仰。

  「娘还有些事要做,你们慢慢聊。」单婉儿用眼神向张霈示意了一下,意思
很明显,不要欺负我女儿,好好哄哄她。

  此情此景不禁让张霈想起了《西厢记》里的红娘,将孤男寡女两人留在这僻
静的后园亭阁中,这不啻等于给张霈制造一个于佳人独处的机会。

  单疏影明显呆住了,眼神变幻莫测的,张嘴想说什么,殷红的唇微张,又合
起,反反复复,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

  张霈目送单婉儿皎好的背影,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离开,不过他的目光更
多的是集中在她滚圆挺翘的屁股上,丰满的肥臀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可以想象单
薄衣料下那美丽诱人的女体是多么令人神魂颠倒。

  单婉儿离开后,听香亭里的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身。

  大家都沉默无语,张霈不说话,单疏影当然不好意思开口。

  时间就在暧昧的尴尬中过去,单疏影心中后悔死了,为什么自己刚才不和母
亲一起离开,为什么自己要和这个无赖一起待在这里,为什么……

  张霈知道她心中羞涩,他是个男人,这活跃气氛的事情当然应该他做。

  难得的机会可不能错过,张霈四下看看,幽静无人,简直是绝佳的「野战」
场,也真亏丈母娘替自己选择了一个好地方。

  张霈突然的拉起单婉儿柔滑细腻的纤手,走出天香亭,向后院更深更远处走
去。

  这里地点虽好,但是奈何时机和气氛都让张霈没有发挥的空间,遂只有另觅
新大陆了。

  一直以来张霈都很相信一句话——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看看古诗文,赞美女人的除了描写美丽的面庞,窈窕的身材,恐怕无一例外
要谈到手。《诗经》里说「手如柔荑」,古诗十九首里说:「纤纤擢素手」,宋
词里说:「红酥手,黄滕酒」……

  女人有一双天生秀气的手,实在是一种幸运,单疏影就有这么一双纤细柔美
的手,长年练剑并没有使她的手变粗,而且肌肤仍然光洁如处子(人家本来就是
处女),摸起来温温的,软软的,柔棉如脂,手感极佳。

  现代社会追个马子泡个妞,牵手逛街那是在普通不过的事了,张霈从前到也
没少经历,不过这次给他的感觉却很不一样。

  「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单疏影的素手被张霈死死拽在手里,脸上一副又
羞又涩的样子,使劲挣了两下,见挣之不脱,只能无奈的被他拖着向前走去。

  张霈又没运内力,美人儿若是有心挣扎,哪有挣不脱的道理,好色男人心中
雪亮。

  「师兄初来乍道,师妹总该进进地主之宜,带我去寻欢……欣赏一下四周景
致。」好险,一时口快,差点说成寻欢作乐。

  感受着掌中小手的细腻与滑嫩,张霈心中一动,色心又起,伸出手指在那小
手掌中轻轻一滑。

  「去便去了,你拉我做什么?」

  单疏影俏脸飞过一抹艳红,看他一眼,轻「哼」了一声。

  「我怕你迷路。」张霈很无耻的答道,脸上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张霈牵着美人,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以他灵锐的感知力,这里竟然连基本的
守卫都没有,难道就不怕有贼人突袭吗?他当然不会知道,为了方便他和女儿增
进感情,单婉儿特意调开了所以或明或暗的守卫。

  两人穿林过木,环假山绕池塘,突然眼前一亮,小路尽头是一个依栏观海的
好景处。

  蓦地手上传来一股大力,张霈微微的一愕,单疏影柔嫩的小手飞快的抽了回
去。

  单疏影亭亭而立,垂着头,声音很认真的说道:「我要你老实告诉我,你真
的有心上人了吗?」

  一男N女,和睦相处的情况不是没有,但是一见面美女就倒贴,而且还不管
你有几个老婆,不要你聘礼,反而把绝世武功,金山银海送给你,吵着闹着要你
娶她什么事都不计较的事只有小说里面才有,注意是三流小说。

  「是,我已经有了心爱的姑娘。」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回答「有」简直是自
寻死路,但是张霈却偏偏这么回答了。

  「她是我心中最美丽最圣洁的仙子。」张霈知道欲擒故纵才是猎艳之道,长
叹一口气,声音沧桑而悠远,仿佛陷入了对美好往事的回忆。

  单疏影身子微不可察的轻晃了一下,明亮的眸子迅速暗淡下来,声音幽幽问
道:「师兄,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这是单疏影第一次开口叫张霈师兄,但是听在他耳朵里却怎么都不是味儿,
张霈心中暗道:「待会儿就让你叫我亲亲好老公。」

  小美人,现在你是不舒服,不过待会儿,哥哥就让你很舒服。

  张霈轻「咦」一声,神色严肃,柔声关心道:「师妹哪里不舒服?」

  就在刚才张霈说他另有心上人的时候,单疏影知道,自己的心里其实是有他
的,不然她的心不会那么疼。

  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吗?爱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痛?

  单疏影轻摇臻首,落寞道:「没事,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行,既然师妹身体有恙,就让我这替你诊治一下。」

  张霈脸上一副为难的样子,咬牙蹙眉说道:「实不相瞒,师兄行走江湖的时
候,人送外号『赛华佗』,打遍杏林无敌手,医术可谓当时无双,什么疑难杂症
到我手中,那是小鬼见阳光,全部死光光。」

  不待单疏影拒绝,张霈再次将她的纤手抓在手中,美玉雕成的玉臂滑出了纱
衣,展露在空气中。

  这人说话就是没个正经,单疏影此时若是强行不许那也太矫情了,她任由张
霈的手指搭在自己无半分瑕疵的玉腕上。

  这手才刚一搭上去,张霈便惊呼:「不好。」

  单疏影柳眉微蹙,疑惑道:「怎么了?」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张霈放开单疏影雪白的皓腕,不断语气沉重
的喃喃自语。

  「师兄,你到底怎么了?」单疏影有些急了,好奇心也被提了起来。

  还不上当!张霈心中得意,耳中那句师兄也顺耳多了。

  「不瞒师妹,师兄根据多年行医治病的经验来看,发现你的确患了一种药石
无救的绝症。」张霈老气横秋的一通瞎掰,就他那样还多年行医治病呢?被人治
还差不多。

  「真的?」

  单疏影有些不信,她明明是胡扯的一个推托之辞,怎会一语中的。

  「师妹不用担心,中华大地,杏林圣手无数,可师兄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
一。」张霈眼珠一装,脸上肃然,心中其实已笑开了花,他拍着胸口保证。

  「师妹不用担心,这病其他人用尽天下奇珍也治不好,但是到了师兄手中却
能不药而愈。」

  「那请师兄告诉我,疏影到底生的什么病?」单疏影知道张霈多半是胡说八
道,但她又想知道她要怎样才能自圆其说。

  「师妹这病叫木目田心病。」张霈走到单疏影身边,鼻中嗅着她清雅的女儿
香,他摇着头,晃着脑,一副有大学问的样子。

  「什么木木田心病,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根本不相信自己身体患有这种
闻所未闻的怪病,单疏影一双清幽美眸落在张霈身上,她那眼神像在说既然药石
无救,天下杏林圣手都治不好,你真有这么大本事,能治好这「怪」病。

  「我先问你,师妹最近是不是常常茶不思,饭不想,彻夜难眠……」张霈似
乎完全不知厚颜无耻是什么意思,流氓本色尽现。

  「师妹生的是木目田心病还有一个名字又叫『相思病』,而我就是师妹的治
病良药。」

  「人家哪有?」单疏影娇嗔大发,小脚「噔」地跺了一下。

  「师妹想听听师兄和她的故事吗?」现场气氛好容易才活络起来,但是又被
张霈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打乱了。

  对付女人就是要出人意表,处处掌握主动,出奇兵才能制胜。

  欢乐的气愤立时烟消云散,令人不禁感叹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她美吗?」单疏影没有拂袖而去,而是轻点臻首,双眸子平静如水,看不
出一丝的波动。

  《素女玄心功》果然是一等一的静心宁神的功夫,张霈心中暗赞,不过这对
他张大少根本没用。

  「她很美。」张霈的回答很简短,却很有力,字字铿锵。

  「那她比我美吗?」

  单疏影追问,平静的眼眸仍然没有一丝波动,声若蚊蚁,语音低无可低。

  「师妹相信一见钟情吗?」张霈不答反问,再次打乱单疏影的思绪,哪个少
女不怀春,这白马王子,一见钟情的事又怎会没有幻想过?

  不等她开口回答,张霈又自顾自的说道:「我相信。」

  张霈微微仰首,眼神深邃,仿佛在探询天空的秘密,虽然天上连个鸟都没一
只,太阳晃的他眼睛都花了,但他仍是坚持着这POSS,不肯改变造型。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一艘小船上,远远望着她孤美的身影,我知道自己今生
休想有片刻忘记这美丽的人儿。」

  张霈见安静倾听单疏影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暗恨自己演技仍然有待提高,若
是能逼出几滴眼泪就完美了。

  「我第二次见她仍然在那艘小船上,她仿佛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卓然
世外,淡雅宁静。」

  单疏影神色变了变,眼神也不在平静,不过她仍是安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我无意间看见了她的『舞』,在这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的,疯狂的,
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

  张霈转过头,眼睛微微泛红(太阳晒的),看着单疏影,柔情依依,说道:
「师妹,你说这位姑娘会接受我的爱吗?」

  单疏影的眼中闪过绚丽的神采,似不敢相信眼的一起,幸福来的如此突然,
面对如此大喜悲,即使心中爱意不浓,相信也会坠入情网,不能自拔。

  张霈暗忖老子大学虽然白交了四年学杂费,但好歹也选修了一门心理学,对
付这些根本没有谈过恋爱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张霈右膝盖着地,身体挺直,若是左手捧花,右手拿戒指,这求婚的形象就
完美了,但他此时却一样道具也欠奉。

  虽然寒酸了些,但该有的步骤却是一个也没落下,张霈拉起单疏影的右手,
放在唇边轻轻的一吻,深情款款的说道:「疏影,你愿意接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吗?」

  单疏影喜极而泣,她扑进张霈怀中,将头深深埋进他宽厚温暖的胸膛。

  YEAR!张霈的心中暗笑,《泡妞三十六计》、《艳遇指南》、《艳遇传
说》虽然已经记不清是哪些大大的巨著,但是似乎挺管用的。

  张霈低头看见单疏影晶莹如玉的脸庞挂着晶莹的泪珠,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
太混蛋了,不过这想法很快被他无视了。

  伸手轻抚单疏影带着晶莹泪珠的俏颜,张霈柔声道:「疏影,我爱你。」

  「我也……」爱你二字还未出口,单疏影湿润的香唇就被一张仿佛喷射着火
焰的大嘴狠狠地堵住了。

  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张霈搂着朝思暮想地火热娇躯,单疏影闻着他身上充满阳刚味的男子气息,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身体软软的瘫倒在他怀中。

  在这一刻,他们忘记了时间,忘了空间,只觉拥有了彼此便拥有了世上的一
切。

  张霈温香满怀,尽享温柔,他肆意品尝着单疏影檀口的纯香,舌头在她小嘴
里翻江倒海,四处搅动。

  单疏影心中甜蜜,这次接吻又和前两次不同,此时她们已有婚约,一种从未
有过的感觉袭上心间,她双手环抱着张霈虎腰,紧闭的美眸满是幸福与甜蜜。

  张霈紧紧的吸吮着单疏影的香舌,将那甜美芬芳的玉液香津吞入腹中。

  一个花心的人总有无数花心的借口,张霈不想找借口,因为他从来没有否认
自己花心的事实,但是,这一刻他的心中却只有一个女人,就是在他怀中的单疏
影。

  爱要说,爱要做。

  既然郎(狼)有情,妾有意,那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发生点别的什么了……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六章 处子花开

  良久,张霈才放开香唇红肿的单疏影,双眼满是柔情地凝视着她,声音缓慢
而坚定:「疏影,得你垂青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嗯。」小妮子被张霈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美眸隐含泪光,纤纤小手紧紧
拽住他的衣裳。

  紧紧将单疏影柔软娇嫩的身子抱在怀中,张霈不住的说道:「我的好老婆,
前世一万次的回眸只为今生的牵手,所以一旦牵手,就让我们牵一辈子吧……」

  张霈这百无禁忌之人当然什么都敢说,反正甜言蜜语又不要本钱,那些肉麻
到掉渣的话,听的单疏影心中又羞又甜,心儿扑嗵扑嗵跳个不停。

  单疏影浑身软绵才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两人拥吻的迷人感觉使她俏脸似血般
鲜红,心里除了张霈已容不下任何东西。

  张霈动作轻柔的抚摩着单疏影顺滑的秀发,低头凑到她耳边,调笑道:「疏
影的嘴儿可真香。」

  「你……总是没个正经。」单疏影大羞,娇媚的模样可爱极了。

  张霈温柔的注视着单疏影,她身上传来的芳香又传入了他鼻中,如兰似麝,
让人迷醉,但他的目光却又有几分玩味神色。

  单疏影身上一袭红色柔纱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丰满酥胸饱满鼓胀,蛮腰盈盈
不堪一握,身段凹凸有致,迷人的臀瓣圆耸挺立,说不出的诱惑。

  想到刚才自己的主动与热情,单疏影忍不住脸泛红晕,羞红了脸说道:「师
兄,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子。」

  日!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这话是不是应该张霈说才应
景啊!

  「还叫师兄这么见外,应该叫老公。」张霈嘿嘿一笑,继续抚摩她柔顺的发
丝。

  「我当然知道我家疏影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不过那是在外人面前,在我面
前你越随便我越欢喜。」

  听张霈说出这么暧昧露骨的话,单疏影轻吟一声,俏脸又是一红。

  张霈拉起她小手,在她耳边轻轻又道:「疏影,我们到那边去坐一会,共享
海天一色。」

  单疏影当然不会有异议,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基本上是可以不考虑的,她轻轻
道:「但你要先答应人家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出格?张霈暗忖老公和老婆做爱应该不算是出格的事情吧!孙悟空那么厉害
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心,哪里依得了你,事情当然是我说了算。

  张霈并未答话,霸道的拖着单疏影的小手直接向前走去,小妮子一颗心全挂
在他身上,虽然他并未应允自己的要求,她仍然没有挣扎,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
后。

  前面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他们绕过花丛,但见花丛
有如一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树荫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
房树屋。

  芳香馥馥,单疏影不禁赞叹道:「这里真美!」

  张霈放开她的小手任由她四处观望,心中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从来没有来
过这里吗?」

  单疏影神色一暗,她自幼勤练武功,除了出海泛舟外并不喜四下走动,这里
也有数年没有来过了,哪里记得这里是何模样。

  察言观色,张霈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欣然步入花房,大咧咧的坐在围栏
之前,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道:「疏影,快过来。」

  单疏影盈盈步入房中,乖巧的坐到她身边,身子半倚围栏。

  这花房设计可谓匠心独运,三面都被密密麻麻的鲜花高树阻隔,唯靠海一方
无遮无掩,能纵观一百八十度全方位海景。

  单疏影起伏有致的丰腴娇躯隐在柔美衣衫之下,此时她倚栏而坐,玉臂轻轻
支着下颌,娇躯微倾,目光落在海面。

  滚圆丰满的玉乳由于坐姿的原因更显柳腰纤细,不足一握,下面高耸挺翘的
美臀和圆润修长的玉腿完全是上帝的杰作。

  张霈看着单疏影身上单薄衣衫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心痒难止。他可是倡导
婚前性行为的坚实拥护者。

  单疏影轻轻转过身子,两人四目相对,交织碰撞出爱的火花。

  在张霈火辣而直接的目光下,单疏影很快败下阵来,但她却倔强的没有移开
目光。

  单疏影身体的变化当然瞒不过张霈的眼睛,甚至她的心理活动也被他完全掌
握,分毫不差,单疏影丰满秀挺的双峰急剧起伏涨大,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张霈眼看单疏影已是情难自禁,春心荡漾,而且一股如兰似麝的芬芳更是直
冲鼻端,他快忍不住了。

  既然是自己老婆还顾及那么多干嘛!开弓没有回头箭,干了!

  张霈温柔地道:「疏影,你用的什么香料,竟然如此好闻?」

  「人家从不用香料。」单疏影微微摇头道:「可能是这儿鲜花的香味。」

  张霈紧紧握着她的双手,柔声说道:「把世间的奇花加起来也不及疏影身上
香。」

  单疏影哪堪张霈挑逗,心中又喜又羞,俏脸如血,慢慢垂下螓首,不敢再看
他。

  张霈仔细审视着她如花娇颜,衷心的赞叹道:「疏影,你定是世间最美的女
子。」

  听了张霈如此直白的赞美,单疏影的脸更红了,她垂下的小脑袋几乎要埋进
自己高耸的酥胸了,轻「嗯」的应了声。

  张霈挪了挪身子,身体紧紧贴靠在单疏影身边,他慢慢伸出一只不老实的魔
爪,轻轻把她半拥入怀中。

  明明看见张霈使坏,但单疏影心中却没有一点阻拦的意思,「嘤咛」一声,
大半个娇躯都偎入他怀中,美圆高耸的酥胸紧紧压在他胸前。

  空中立时响起两人浓浊的呼吸声,正是鸟语花香春色浓。

  花房树海,紫藤蔓壁,秀枝低垂,春意四溢。

  单疏影早已芳心暗许,她双目紧闭,任由张霈将自己栏腰抱起,放在铺满花
瓣的地上。

  在张霈善解人「衣」的一双魔手下,单疏影很快身上摆便只剩束胸亵衣和贴
身短裤,罗裙外衫早已褪离雪白的身体。

  张霈半跪在单疏影身旁,眼神温柔而炽热,仿佛在欣赏世间最美丽的画卷。

  细细密密的眼睫毛儿频频微动,双颊绯红,高耸玉乳随着促喘的呼吸急剧起
伏,绣着牡丹图案的浅黄色锦绸亵衣被绷紧撑开,艳光四射,诱惑无限。

  张霈伸手在她光洁平坦的小腹轻轻摩挲,入手光滑润泽,心中欲念越发不可
抑制,他渐渐压下身去。

  面对即将到来的神圣一刻,单疏影心中羞怯,小手用力抓紧,紧张,迷茫,
甜蜜,幸福……各种感觉纷纷袭上心头。

  张霈轻轻俯身,吻住单疏影香软柔滑的芳唇,含住她的香舌,轻啜缓吸,慢
品细尝。

  单疏影柔美的娇躯有些僵硬,旋亦恢复过来,「唔」的一声,藕臂不由搂住
了他。

  离开单疏影被蹂躏的微微红肿的香唇,张霈的吻无所不至,先是在俏脸上留
下一串湿痕,再啮咬她小巧秀气的耳垂,双手隔着亵衣由轻至重抚弄她高耸鼓胀
的玉乳。

  单疏影瑶鼻间轻哼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羞吟,张霈伸手解开她亵衣的系带,
一对雪白的玉乳的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殷红而刺目。

  张霈双眼满是欲望的火焰,张嘴含住佳人胸前樱桃,舌尖快速拨动,同时揉
捏她雪白柔软的酥乳。娇羞妩媚的呻吟自单疏影喉间轻轻逸出,张霈环住她不堪
一握的纤细柳腰,使劲将她拉了起来。单疏影羞赧的睁开双目,张霈一脸坏笑的
审视着她无双玉容,佳人芳心大羞下不依的将粉首埋入他怀中。

  张霈紧紧搂住单疏影柔软的香肩粉臂,用坚实若铁的胸膛重重挤压她滑腻的
双乳,感觉那一片柔滑细腻中两朵娇艳逐渐硬挺,极乐销魂。单疏影心中紧张无
以复加,一股异样的感觉以双乳为中心四散自全身,如冰似雪的肌肤灼热绯红,
额间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张霈缓缓放倒单疏影,肌肤寸寸
贴紧,大手缓缓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碰处那神秘的处子禁地。

  处女果然不堪情挑,张霈只觉那神秘的所在已经触手温暖湿润,好色男人顿
时口干舌燥,心脏狂跳。单疏影浑身倏然一颤,张口娇吟一声,浑圆修长的玉腿
死死夹紧。张霈知道这是女性面对未知性爱的本能反应,遂动作温柔地抬起她纤
细的蛮腰,扶住她的玉臀褪下亵裤。

  「啊……」单疏影双靥绯红如火,洁白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显出一排小巧
可爱的牙印。

  张霈轻轻握住她丰腴的美腿,微微分开少许,低头欣赏那人间至美的景致,
只见双腿间芳草萋萋,小腹平坦光洁,蛇腰纤柔不堪一握,美臀浑圆腻滑。

  单疏影俏脸如霞,喉中发出了难耐的春吟,下身爱液横流,闪烁着淫靡的光
华。

  张霈迫不及待的展开狼人变身,三下五除二,衣裤便不知去向。再次俯下了
身,张霈将单疏影修长结实,浑圆如玉的美腿左右分开,凑上身去。

  马上就要迎来失去少女最珍贵的东西,单疏影羞得无以复加,一面轻轻的呻
吟,一面阵阵颤抖,娇柔的身子浮出一片动人之极的绯红。

  张霈只觉全身阳气鼓涨欲炸,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挺腰刺入,长枪立
时进入枪鞘之中。

  一朵鲜艳的梅花,绽放在单疏影身下。

  单疏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撕裂的痛楚使得泪水夺眶而出,张霈探首在她
耳边,轻声道:「宝贝儿,忍耐一下,一会儿就不痛了……」

  说话间,张霈继续揉着她的乳峰,不时伸出舌尖舐着她的娇小玲珑的耳垂,
转移她破身的痛苦。

  感受着那的火热与紧凑,张霈带忍的别提有多辛苦了。

  终于,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

  单疏影弯弯的柳眉松来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放松了,虽然又涨又痛,但是
总算是稍微适应了。

  张霈一声虎吼,快速动作起来。

  单疏影喉中不断发出呻吟,接着突然全身一阵抽搐,十指几乎爪破他后背肌
肉。

  春色无边,不一会儿一股强烈的快感混杂羞惭之情,涌现在单疏影的脑海,
接着她便娇躯阵阵急颤,在快乐与痛楚中,泄了身子……

  阳光明媚,树绿花红。

  一辆堂皇奢华的马车行在宽阔的道路上,十几骑高头健马,劲装服饰,身姿
矫健,腰悬长刀的大汉护卫在车驾旁。

  架车的老人带着宽大的斗笠遮住容貌,一根纤细的长鞭在他手中矫若蛟龙,
抽动间竟是鞭影重重,隐先残像,四匹脾气暴烈的纯种名驹在他面前老实本分的
屈尊降贵,甘为牛驴。

  而身旁护卫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好手,全身杀气腾腾,路上行人急急躲避,
而他们前进的方向正是东溟山庄。

  宽大舒适的车驾里装了五人仍然空畅的紧,其间锦被丝裘,春色旖旎,车身
随着颠簸的道路轻轻晃荡,但并不影响乘车人的心情。

  一个美艳的婢女正小心温柔的把手中剥好的葡萄,轻轻喂入一个躺在另外一
个少女大腿上的年轻男子口中。

  她喂的方式不是用手,而是先含入自己的香唇,在送到对方嘴边,任由他品
尝,在年轻人身后一名婢女挺着丰满的乳房,贴在他背后摩擦,还有一名美婢则
乖巧的为他打扇。

  四名女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她们的衣着,除
了那名年轻人,四个俏丽的婢女都未着寸缕,全身一丝不挂。

  她们脸上并无羞赧矜持之色,有的只是妩媚与挑逗。

  这名男子身材消瘦,外表俊郎,脸上却带着病态的苍白,袒露的胸膛露出丰
隆坚实的肌肉,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他懒洋洋地斜躺在婢女柔
软光洁的大腿上,闭着眼睛舒服地吃着甜美的葡萄,逍遥似神仙。

  年轻的男子闭着眼睛,对其中一个婢女说道:「艳奴,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
了?」

  替年轻人打扇的女子轻声道:「回公子,我们已经进入东溟山庄地界,大概
还有十里路,很快就要到了。」

  「公子,东溟派也太不识抬举了,知道你来了,他们竟然没有派人出迎。」
一把媚到骨子里的娇音在车驾里回响,说话的是努力用双乳按摩年轻人坚实背肌
的艳丽婢女。

  年轻人睁看眼睛,虎目闪过一道诡异的绿光,狞笑道:「东溟派迟早是我囊
中之物。」

  说话间,他不禁想起来之前父亲对自己训诫,东溟派毕竟是流球第一大派,
虽然我们这些年秘密发展,实力壮大不少,但是谁也难保东溟派没有隐藏实力,
那个昏君已经准备动手了,现在时机就在眼前,如果能够说动东溟派投向我们,
或是得到他们全力相助,大事可成。

  车驾里如春的暖意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寒意,刺骨的寒意。

  「忘记规矩了吗?」年轻人淡淡一句寻常话儿,直吓的插话的媚奴全身发颤
发抖。

  公子喜怒无常且最爱陵虐美女,媚奴想到未得公子应允就开口说话,犯了对
方禁忌,心中一慌,手中一颗褪了皮的葡萄落在丝绸锦榻之上。

  「媚奴知错了。」媚奴跪在年轻人身前,声音说不出的恐惧。

  「请公子责罚。」

  年轻男子也不见如何动作,手中却翻出一根长鞭,媚奴双腿张开,用一种最
羞耻的姿势把身体最娇嫩之处暴露在空气中。

  黑色的皮鞭闪动着妖异的光芒,仿佛象毒蛇的獠牙,年轻人手腕一抖,皮鞭
凶狠地抽在媚奴娇嫩的秘处。

  媚奴身体猛然的一震,玉腿绷紧,死死的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凄厉地惨
叫……

  车外,阳光依旧,虽然声音低细,但负责护卫的武士和架车的老人都能听见
车内宛如响自地狱的凄惨哀号。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5 10:22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七章 风雨欲来

  流球皇宫,书房之中。

  尚仁德端坐一张雕花龙椅之上,一动不动。最近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服药的
剂量越来越大,精神很不稳定。

  静坐不动的尚仁德仿佛一尊雕塑,没人知道他是想问题还是在发呆,也没人
敢打扰他。

  前日一位当值的小太监在尚仁德「沉思」的时候冒然送上茶点,结果被惊过
神来的尚仁德活活撕成碎片,那时候他的眼里闪动凶残而可怕的光芒,仿佛一只
被踩了尾巴的野兽。

  片刻之后,脚步老声响起。

  一位肥头大耳的官员都到书房外,他整了整衣衫,向当值太监笑道:「劳烦
公公带传,下臣萧南天求见大王。」

  尚家,萧家和单家是流球中山三大世家,自尚家推翻前朝,开朝建国后,尚
家便归入皇家一脉,从此流球便只得萧家和单家两大世家分廷抗衡。

  东溟派单家以武起家,打造兵器,富可敌国;萧家却是垄断了中山地界一半
的生活必须品,而像茶叶,丝绸等中原运来的紧俏物资更是获利无数。

  萧家单家可谓一文一武,一内一外,支撑着尚家王朝。

  而萧家当代家主正是萧南天,年约五旬却不见丝毫老态,顶着个大肚子,好
似怀胎六月的孕妇一般,膝下育有一子一女。

  萧南天平日总是一脸和气,不与人争,但偏偏这个貌不惊人的胖子乃尚仁德
最宠信的大臣,「仙药」便是他「千辛万苦」从海外寻来献给大王,借此他得到
一种特殊的荣誉,爵位由世袭荣升世袭罔替。

  从魏晋时代开始,世袭被进一步区分为罔替和世袭世袭。前者的意思是世袭
次数有限、而且每承袭一次,承袭者只能承袭较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低一级的爵
位;后者的意思是世袭次数无限、而且承袭者承袭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

  萧南天眯着眼睛,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太监,在他和善笑容的背后却隐藏着令
人恐惧的东西。

  小太监牙关打颤,全身都在晃,尖细嗓音响起:「萧……萧大人到。」

  「萧卿来了,快进来。」尚仁德的声音自书房内响起,微微一笑,萧南天好
整以暇向房里走去,小太监打颤的腿却已支撑不住他瘦弱的身体,软软的瘫在地
上。

  模样狼狈不堪,但小太监却心中欢喜,因为他的命算是保住了,不过明天又
如何呢?小人物的悲哀仍将继续。

  绕过垂帘与屏风,书房中只有两个人,闭着眼睛的尚仁德,还有宦官头子李
顺,脸上堆着肥肉的萧南天向尚仁德走去。

  「见过大王。」萧南天躬身行礼,他两百五十多斤的体重使他的动作显得滑
稽而可笑。

  「尚卿与寡人何需多礼。」尚仁德睁开眼睛,笑道:「坐。」

  「礼不可废。」萧南天「挣扎」着直起身来,坐在与他体积极不合比例的木
椅上,发出「咯吱」的抗议声。

  「萧爱卿,寡人吩咐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吧!」面对自己最宠信的侍臣,尚
仁德的声音少了一丝往昔的冷漠。

  「大王,臣幸不辱命。」萧南天从身上掏出一份书函,恭敬道:「请皇上过
目。」

  一直垂首闭目候在一旁的李顺微笑着走上前来,接过书函,转呈尚仁德。

  「萧爱卿果然不负众望,寡人重重有赏,重重有赏。」尚仁德展开书函,边
阅读边狂笑起来。

  「东溟世家高手众多,但若论少年高手臣却从未听闻,有消息称东溟夫人最
近新收了一名入室弟子,此人名叫张霈,来历神秘,并非我流球中人。」在尚仁
德阅览书函的时候,萧南天禀奏道:「据花营密报,袭杀我秘营分舵之人是一相
貌平庸之人,但这张霈确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乃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据闻,中原武林有一种易容之术能够改变人的容貌,使人变成另外的一个
人。」尚仁德微笑着放下手中书函,道:「此人在这个时候出现,我们一定不能
掉以轻心,全力追查此人来历。」

  萧南天心中冷笑,这易容术的传闻虽然由来以久,但并未有人真个见过,即
使是改变容貌也不过是靠化妆局部改变人的气质,怎么可能变成另外一个人?

  「大王高见。」不露心中想法,萧南天恭声道:「臣定当尽力。」

  「尚卿飞鸽传书,路上顺风顺水,不日即到。」尚仁德眼中凶光陡然暴闪,
「到时候你全力配合他们,事成之后,孤重重有赏。」

  重重有赏仿佛是说顺了的口头禅一样,萧南天心中冷笑,面上却不迭谢恩。

  「这些中原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晦神色,狞笑道:「最好是和东溟派两败俱伤,嘿嘿
嘿嘿……」

  萧南天当然知道尚仁德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请得黑榜高手相助,但是他的
如意算盘却是打错了,黑榜高手威名动天下,这岂是浪得虚名,在流球区区弹丸
之地,谁能与之争锋?即使出动军队,对方要走要留也由不得他流球王说了算。

  「大王英明。」萧南天应声道:「同归于尽当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管尚仁德说的是对是错,只要他一开口,即使是狗屁不通也是金玉良言,
一通马屁拍过去,准没错——

  一路坦途,十里路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东溟山庄的正门外,是被高墙围起的广阔空地,这倒并非为了显摆阔绰和威
势,空旷的环境能够获得更佳的视觉空间范围,有利防御。

  此时空地一旁的马桩上栓着十几匹骏马,所配马具均属上品,而且不管马鞍
马股都烙上不同印记,显示他们独特的身份。

  而最显眼的是一亮装饰奢华的车驾,拉车的马儿通体没有一丝杂色,装配华
美,将一旁的马儿又全部比了下去。

  一位年轻男子悠悠向东溟山庄大厅走去,带路的一脸笑容的尚毅,他的笑怎
么看也有点谄媚的意思。

  年轻人衣着华美,眉目清秀,顾盼举步间显出一股阴柔之态,给人一种说不
出的古怪感觉。

  跟在两人身后除了一名枯瘦老者,三名妖冶女子外尚有数十名身型彪悍,神
情狠辣的锦衣大汉。

  一行人来到会客大厅,得到消息的单婉儿已坐在太师椅上,与来人见礼后,
大家分宾主坐下。

  年轻人客气道:「年前一别,今日再见,夫人风采更甚往昔。」

  「萧贤侄真会说话,有你帮衬着,难怪萧家生意越做越大。」单婉儿盈盈一
笑,神情秀丽端庄,脆声道:「令尊身体可好?」

  「小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萧峰端起香茗沾唇即止,随后放下茶杯,恭声
道:「家父一切安好,劳夫人挂念了。」

  一阵寒暄后,单婉儿转入正题,道:「不知萧贤侄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对方前来当然不是为了叙叙旧,拉拉家常这么简单,
其他的倒是不怕,只恐萧家是为了那件事而来……

  萧峰背靠长椅,身姿端正,完全是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样,脸上带着和煦的微
笑,答道:「不瞒夫人,其实今日前来是为了……」

  「啊!」一声惨叫从厅外传来。

  「敌袭?」单婉儿几乎是瞬间就将这个可笑的想法抛诸脑后,起身向着厅外
走去,其他人紧跟其后。

  只见十多名锦衣刀客,长刀出鞘,其中一人刀上染血,地上躺着一名东溟山
庄的护卫。

  单婉儿凤目含威,冷声道:「怎么回事?」

  立时有人上前,将事情来龙去脉俱实交代,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原本只
是小小的口舌之辩,但意气之争,最后演变成兵戎相见。

  远处仍有大批护卫不断赶来,而偌大的花园早已被围的水泄不通,单婉儿皱
眉叱道:「还不快给我退下去。」

  大多数护卫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就被骂了回去,虽然莫名其妙,
但却没有人违抗命令。

  「混帐东西,还不把刀手起来。」萧峰走到单婉儿身旁,与她并肩而立,骂
道:「真是给萧家丢脸。」

  单婉儿弯月柳眉微微紧蹙,脸上一丝不快一闪而逝。

  锦衣大汉收倒回鞘,地上的伤者已经被人抬走,但是那滩血渍却是异常显眼
刺目。

  萧峰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声音阴:「夫人,
既然是我御下不严,手下失手伤了人,那就让他留下些东西算是赔礼。」

  看了伤人的大汉一眼,眼中隐藏的残酷光芒越来越炽,萧峰狞笑道:「你哪
只手伤的人,就把那只手赔给他。」

  大汉的身子随即晃动了一下,脸色变的很难看,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恐惧。

  「夫人,这样的处理你满意吗?」凝视着身旁翩然若仙的单婉儿,萧峰嘴角
逸出一个动人的笑容,仿佛是在商讨一件无官紧要的小事,人命在他眼中与蝼蚁
无异,的确是小事。

  「铮!」长刀再次出鞘,豆大的汉珠顺着脸颊流下,大汉颤抖着嘴唇,咬牙
抬起左臂,握刀的右手高高扬起。

  周围很安静,没有人说话,除了沉重的呼吸和心脏剧烈跳动声音四下没有任
何声响。

  萧峰看向单婉儿的时候眼神很温柔,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笑问道:「若
是夫人觉得不够,那就让他把命留在这里好了。」

  暗叹一声,单婉儿终是不忍,淡淡的说道:「既然是无心之过,我看就算了
吧!」

  「夫人真是宽宏大量。」萧峰转头看了大汉一眼,眼中温柔之色再次被凶暴
取代,冷冷道:「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大汉神情终于放松了下来,就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寒光隐血光
现,大汉手起刀落,一根小拇指落在地上。

  大汉身子站的笔直,冷汗已湿透着衣衫,脸上的肌肉隐隐的抽搐,他咬紧牙
关,硬是一声不吭。

  断指的大汉反手将长刀插回鞘中,跪倒在地,磕头道:「谢公子。」

  萧峰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口中应道:「你应该谢夫人。」

  众人重回大厅,但闲谈间气氛已是迥然不同……

  巫山云雨之后,张霈搂着单疏影亲亲喔喔的,哄的小妮子心都不知飞哪儿去
了。

  突然,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正抱在一起缠绵温存的两人吓了一跳。

  由于慌乱和羞怯,单疏影并没有在意自己为何能听见几十丈之外传来的脚步
声,小妮子急喘着说道:「霈郎,求求你,快截着她,不要被她看到人家这样子
啊。」

  张霈在她丰挺的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惹来一声娇叱,坏笑着用最快的速度
穿好衣服,走出树海花房。

  「有什么事?」张霈走上前去,拦住奔来的美婢。

  美婢似乎不敢看张霈,她低垂着俏脸,敛身施礼道:「有客人来了,夫人唤
公子和公主过去。」

  日!哪里来的鸟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坏老子好事。

  心里将未见面的对方骂了个狗血喷头,张霈笑道:「姐姐请夫人稍等片刻,
我们马上就来。」

  张霈这逢人便叫姐姐的习惯还是改不了,美婢俏脸一红,腼腆道:「公子叫
我夏荷吧!」送了他一个甜笑,赧然去了。

  张霈转回树海花房,单疏影盈盈而立,美人如玉,而方才体会过性爱滋味的
美人,仿佛一遵刚刚雕琢完成,宝光乍现的绝世宝玉。

  看着地上一片比花瓣还娇艳的嫣红色彩,张霈一言不发,横抱着单疏影向外
走去。

  单疏影羞涩的说道:「快放我下来,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张霈傲然自信道:「好老婆,我不想让人看见谁能发现得了!」

  霸气十足男人使单疏影感受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轻轻将头靠在他肩膀
上,问道:「娘唤我们有什么事吗?」

  张霈边走边柔声道:「我送你回房休息,有天大的事也有你老公顶着。」

  单疏影甜蜜一笑,她相信张霈会为自己撑起一片宁静的天空。

  张霈笑道:「扶好了。」说完,他就飞一般向前奔去。

  单疏影的身体靠在张霈怀中,腾闪挪移间,好色男人不时能碰到她的胸部,
感受那饱满的弹球那份惊心动魄的弹性。

  后院的守卫被单婉儿借故调开了,加上张霈鬼魅般的身法,一路上并没有人
发现他们。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八章 不要和我狂

  当换过一袭白衣的张霈出现在大厅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
上,有惊异、有慕羡、有凝重、有温柔,不一而足。

  《素女玄心功》大成之后,张霈再次脱胎换骨,对女性的杀伤力之强简直提
升到一个恐怖的高度,萝莉、少女、御姐、少妇一律通杀,完全具备让女同性恋
和双性恋患者恢复正常性趋向的高深魅力。

  白衣如雪,黑发如墨,剑眉入鬓,眼睛犹如浩瀚宇宙般,深邃莫测,鼻梁高
挺,脸孔白净,体格壮硕,浑身肌肉充满爆发力,身上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淡
淡威势,却又使人忍不住靠近。

  萧峰身后三名艳婢眼中充满了「惊艳」,就好像见着蜂蜜的蜜蜂一样,不过
她们掩饰的很好,若是这眼神被萧峰发现,她们的下场将比昏迷在车驾里的媚奴
还要凄惨。

  张霈注意到大厅青里的异常气氛,单婉儿眼有愠色,虽然脸上笑意盈盈,但
却瞒不过他。

  日!怎么有种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的感觉。

  张霈暗忖难道这些「客人」是来惹事的不成?嘿嘿,来之前也不先去打听打
听现在东溟派是谁罩的,看你张少爷的手段。

  张霈这颗耀眼的「明星」一现身,即刻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当然这是委婉
的说法,说穿了就是众矢之的,不过当事人却没有一点觉悟。

  张霈随意的摆摆手,仿佛检阅军队的老首长,自恋的道:「大家不要用这样
的眼神看着我,虽然我的确是长的帅了那么一点点,用英勇无双、无比英俊、道
德先锋、榜样楷模、千杯不倒、坐怀不乱、处变不惊来形容也不为过,可也经不
起大家这样看呀!我劝你们还是死心好了,你们的不良企图,我是绝对不会答应
的。」

  说完,张霈也不理众人惊疑错愕的表情,大摇大摆地走到一张空椅上坐了下
去,一副你们继续,不用管我的样子。

  单婉儿眼中满是温柔之色,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娇声说道:「霈儿,不得无
礼。」声音轻柔,哪有半分斥责之意。

  张霈落座后便开始打量眼前的不速之客,眼神一扫而过,一个老头,一个人
妖,三个女妖。

  老头带着斗笠,看不清楚是何模样,一副下人打扮,但是却给人高深莫测的
感觉;那人妖,嗯,那人妖张霈根本没注意。

  张霈的注意力大半集中在人妖身后的三名妖艳女子身上,她们衣衫轻薄,迷
人胴体若隐若现,肌肤水嫩柔滑,雪乳丰耸,下身穿着贴身短裙,勾勒出肥臀雪
白挺翘的诱人曲线。

  敢上门找茬的绝对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张霈心中冷冷一晒,问道:「不知这
位兄台尊姓大名啊?」

  「萧峰。」萧峰见冒然闯入一个没有礼数,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心
中不悦,声音阴柔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萧峰?我日!张霈心中郁闷,就这人妖不阴不阳,白白嫩嫩的样子也敢叫萧
峰,不能怪他,应该怪他老子,若是让丐帮帮主,辽国南院大王萧峰大大知道自
己与他同名还不活劈了他。

  呵!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哪里来的死人妖居然敢给本少爷脸色看,张霈
笑了,眼中闪动着猎人发现猎物落入陷阱时特有的光芒。

  「原来是萧兄,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张霈接着话茬,很是直接坦白的自
我介绍道:「在下张霈。」

  见萧峰看向自己,张口欲言,张霈眼中满是狡黠之色,微笑道:「在下只是
无名之辈,没什么名气,你就别阿谀奉承,讨好谄媚了,否则肉麻兮兮,听的我
难受。」

  「你说什么?」

  萧峰先是一愣,接着怒哼一声,眼中倏然闪过一道残戾凶光,隐在衣衫下的
结实肌肉陡然紧绷,忍不住就要出手。

  「霈儿,你怎么能这样和萧贤侄说话!」不等萧峰发作,单婉儿美妙如出谷
黄莺的声音再次响起。

  「萧贤侄不要见怪,我这徒弟生性顽劣,胡闹惯了,说话没大没小的。」

  「萧贤侄!」张霈重复了两遍,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萧峰何时受过这种闲气,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气运全身,身
体微倾,准备出手教训出言不逊的张霈。

  「少爷,正事要紧。」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枯瘦的手臂搭在萧峰肩膀,一道
阴寒真气灌体而入,正是那一直压低斗笠遮住模样的老人。

  「夫人,我刚才的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萧峰冷静下来,心中恨不得将
张霈碎尸万断,但为了大局还是咬牙忍下这口恶气。

  张霈故意恶语相向就是为了激萧峰出手,见对方不上当,他笑了,暗道:老
子看你能忍到几时。

  「萧贤侄不用再说了,前日给你父亲的书信之中,我已经把事情说的很清楚
了。」单婉儿回答的斩钉截铁,语气铿锵,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张霈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情,当然也就无从插嘴,不过他并没有疑惑多
久,很快就明白了。

  「夫人的信家父已经收到,但是这退婚一事还请夫人给我萧家一个交代。」
萧峰的声音转冷,眼中绿茫暴闪,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萧峰就是萧南天的儿子,萧家下任家主,他与单疏影本有婚约,但是单婉儿
前日修书一封,说要退婚。

  萧家做皇帝梦已经做了几百年了,眼看机会就在眼前,怎能轻易放弃?

  只要和单家联姻,掌握了军政大权的两家合力推翻尚氏王朝根本不是什么困
难的事情,更何况尚仁德原本就打算铲除东溟派,为了自保,东溟派也没有道理
不合作。

  「交代!」张霈冷哼一声,身上气势陡增,声音沉冷如冰,道:「你要什么
交代?」

  开玩笑,居然想打自己未来老婆的主意,张霈暗骂道:难怪这死人妖左看右
看都不顺眼。

  「你是什么东西?」萧峰终于抓狂了,他对单婉儿心存顾及,对张霈可没那
么多考虑。

  萧峰怒视着张霈,仿佛一头眼睛喷火的野兽,指着他尖声说道:「本少爷说
话,哪里轮得到你来插嘴!」

  「抱歉,我是人,你才是东西。」张霈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不冷不热道:
「死人妖,你要搞清楚,这里是东溟山庄,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人妖是什么意思,但就字面上看也绝对不是夸自己,萧峰大声喝
道:「本少爷不是东西。」

  「你的确不是东西。」张霈乐了,向拼命板着脸忍着笑,怒力维系着清雅姿
容的单婉儿飞快地眨了眨眼,转而笑道:「既然你不是东西,那请问你到底是什
么玩意?」

  萧峰真的疯了,被张霈气疯了,眼前这可恶的小子到底是从哪里迸出来的?

  至始至终,单婉儿都没有说话,似是默认了张霈对此事的处理,单家无故退
婚,别有用心的萧家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即使不为争权夺利,觊觎单疏影的美丽
萧峰也会放弃这门婚事。

  萧峰是单婉儿完辈,碍于身份,她不便出手,所以张霈是处理此事最适合的
人选,再说他是个男人,难道不应该为自己的女人拼命吗?

  既然已撕破脸皮,萧峰露出狰狞霸道的一面,他冷冷道:「臭小子,今天就
让知道天底下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张霈暗忖舌头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用拳头,说来说去还是要手底下见真章,不
过这小子怎么把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

  慢慢站起身来,张霈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绝世神兵,眼神沉敛,天威含而
不露,狂傲道:「不要和我狂,就你那点本事,我空手就能打赢你。」

  「锵!」怒急攻心的萧峰暴喝一声,反手抽出女婢手中长剑,离鞘长剑化作
漫天青芒,疾取张霈胸前要害,提气、拔剑、纵身,动作一气呵成,杀伐凌厉。

  萧峰一直看不透张霈深浅,要么对手是武功超凡入圣的绝世高手,要么就是
不谙武功的白痴。

  张霈怎么看也和绝世高手不搭调沾边,但要说他不懂武功萧峰却也不信,所
以他抢先出手,毫不留情,狮子搏兔,不管对手是虚是实,务求一击必杀。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死人妖看来还有两把刷子,张霈丝毫不为所动,
脣角飘出一丝笑意,长发无风自动,忽然间萧峰感到攻击的目标竟然模糊起来,
强大的气势逼的他行云流水的动作一滞。

  萧峰心中一凛,不退反进,咬牙施展出精奥玄妙的剑法,如影随形地杀向张
霈。

  「蓬!蓬!蓬!」劲气交击,震响连天,萧峰长剑每前进一分,剑上压力便
增大一分,一重重若有实质的气浪朝他狂猛的冲来,每一重气浪仿佛一道铺天盖
地的巨浪当头击落,令他前进受阻,身法滞歇,冲势渐缓,锐气全消。

  气浪之强之猛,萧峰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哼!」萧峰闷哼一声,长剑攻势依旧犀利,但落在张霈眼中,只是表面声
势汹汹的纸老虎,吓唬吓唬人还可以。

  张霈双目如电,一瞥之间,萧峰的尴尬状况已了然于胸,他此时旧力已尽,
新力未生,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时候。

  井中月并未带在身上,但这根本不影响张霈的战斗力,他冷然一笑,并指成
剑,指出如风,剑影横空,往萧峰击去。

  死要面子活受罪发萧峰不愿被张霈一招迫退,弱了威势,矮身错步,长剑旋
转着狠狠刺向张霈。

  剑指交击,发出金铁撞击的声响,萧峰的身体仿若被千斤重锤击在胸口,嗓
子一甜,满口血腥。

  受此一击,萧峰的长剑差点脱手飞出,身体痛楚不堪,出道以来首次受此重
挫。

  双目泛起微微的绿茫,萧峰勉力强提一口真气,长剑擎天,气化长虹,布下
严密的防御网。

  张霈神态轻松,心中对萧峰武功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体内气旋分出一股真
气,身子腾空而起,大鹏展翅般飞临萧峰头上,以指带剑,东溟剑法全力展开,
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的往他狂攻猛打。

  萧峰眼中绿茫狂烧,喉间发出不似人类的低吼,以攻对攻,身体疾旋,避过
张霈泰山压顶般强猛气势,趁势反击。

  「铿、锵、铿、锵!」剑指相碰,仿佛电子打击乐般清鸣颤音不绝于耳。

  张霈身在空中,一口真气凝而不散,穿花蝴蝶一样在大厅中不断起落,萧峰
则施尽百般手段,应付张霈无迹可寻的剑招。

  萧峰对东溟剑法素有研习,但张霈以指带剑,忽轻忽重,变化无方,排山倒
海的剑招杀的他疲于奔命,狼狈不堪。

  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萧峰在张霈天马行空的东溟剑招下便汗流浃背,攻防
捉襟见肘,败相已呈。

  突然,漫天剑影散去,张霈稳稳将萧峰剑刃夹住,丹田一热,一股无可抗御
的强大劲力顺着狂转的气旋侵袭而出,通过剑身传入萧峰体内。

  惨呼一声,萧峰踉跄跌退,张霈并没有杀人之心,见挫了对方锐气,一个漂
亮的腾身,从半空落下,坐回自己的位置,身姿潇洒飘逸,说不出的轻松惬意。

  萧峰一连后撤了十多步才稳住身行,一丝殷红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颤抖的
手臂抓着长剑,遥指对手。

  在张霈不屑的目光中,长剑倏然寸寸而裂,「叮叮咚咚……」落了一地,声
音脆清,恰如落盘玉珠。

  刚才比斗的时候,张霈有大半的注意力放在那带着斗笠的老人身上,不叫的
狗才是咬人的狗,但是对方却始终未曾出手。

  三名艳婢抢身上前,扶住萧峰,看到他怨毒的眼神,张霈后悔了,人无伤虎
心,虎有吃人意啊,他暗怪自己是不是心肠太软了,刚才一招杀了,不是一了百
了。

  由于张霈刻意留手,萧峰根本没受什么实质性伤害,但性格阴险毒辣,刚愎
自负的他却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与张霈武功上的巨大差距,准备施展未曾使用
的杀招。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九章 魔相淫魂

  「好,东溟剑法果然名不虚传。」那位下人打扮,头带斗笠的老人安然度步
而出,声音沙哑低沉,衣衫拂动之中,人已在张霈和萧峰中间站定。

  此人似乎有点道行,他刚往大厅这么一站,一股如同实质的杀气迅速弥漫四
散。

  嘿嘿,老狐狸终于坐不住了,我就说嘛,打了狗主人怎么都要为狗出头的,
何况这还不是一般的狗,张霈暗中做好准备,他知道马上又要开打了。

  单婉儿光滑如玉的俏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看着禁受不住对方狂猛杀气侵袭而
被逼退到墙边的侍女丫鬟,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老人脸上神色傲然,沙哑着嗓子道:「我只是萧府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

  瞧他那神气活现,趾高气扬的模样,哪有这样嚣张的下人?张霈见单婉儿眉
宇间隐现一股怒意,心中也跟着郁闷,这个该死的老头子居然惹我女人不高兴。

  「好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张霈冷冷一晒,脸上神色冷俊,摆足了架子,
用高高在上的语气沉声说道:「既然你是个下人,就该知道下人的本分,这里哪
有你说话的份?给少爷一边凉快去。」

  老人强压下心头怒火,声音刺耳,暗含不屑道:「东溟夫人真是好手段,令
徒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武学造诣,实在是可喜可贺。」

  「那是当然,我姑姑本事大着呢!当然我这徒弟也不差,勉强能称得上诸葛
转世,温侯再生,才高八斗,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似是听不出对方语言
中的讽刺之意,张霈看向萧峰,没脸没皮地说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生下来就
和别人不一样,这是羡慕不来的,但是勤能补拙,萧『疯』兄也不用气馁,依我
看你若是勤学苦练个百八十年差不多就有我一半的一半水平了。」

  「年轻人,敢在老夫面前如此说话的,你还是头一个。」瞥了一眼被三名艳
婢扶回座位的萧峰,老人向前走了两步,张霈看到他走过的地方,坚硬的石板上
印着的两只深约半寸的脚印。

  想恐吓我?本少爷可是被吓大的,张霈一点也不为对方气势所动,反而煞有
介事的点了点头,笑道:「算了,今日是本少爷心情好,平常我一般是不和藏头
露尾的人说话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霈刚采摘了一朵花苞绽放,娇艳无双的鲜花,他能不高
兴吗?

  「好狂妄的小子,今日就让老夫代你家大人好好管教一下你。」老人身上杀
气越发凌厉,似是有意激怒张霈,词锋犀利,辱其家人。

  日!想管教我,除了我老婆谁还管得了我?

  张霈突然伸手指向对方,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惜表情,正气凛然说道:
「损坏的事物照价赔偿,不过看你年纪一大把了,估计也是无心之过,就给你打
个八折,你随随便便赔百八十『万』两银子就行了。本少爷好心提醒你一句,你
这功夫还没练到家,以后还是小心点好,走火入魔没人管你,但下次的赔偿金可
就不是这么一点了。」

  「东溟夫人,多所无益,老夫想和你这徒弟切磋一下武艺。」老人看来神经
还比较大条,没有如张霈预料的那样当场暴走。

  这里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地头,张霈想当然的已经将东溟山庄归为自己的私人
领地了。对方若是冒然动手,落了把柄口实,即使被围杀了也没个喊冤的地方,
何况张霈杀他何需围杀,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而已,只可惜对方却不上当。

  「我这人天生命苦,最不喜在人前张扬,以为这样别人就注意不到我了,但
却一点用也没有,像我这样拉风的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像黑夜中的星辰,够
闪亮、够鲜明、够出众。」张霈长长的叹了口气息,无限感慨道:「我忧郁的眼
神,神乎其神的话语,还有那英俊的样貌,高贵的气质,一切的一切都彻底的将
我出卖。你想要挑战我是吧!行,先交挑战费,然后预约时间,看我哪天比较空
闲。」

  老人不与张霈做口舌之争,争不过还有什么好争的,眼睛看着单婉儿,意思
再明显不过了。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都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居然还用学蜡笔小
心,用这种肉麻兮兮的眼神看我姑姑,日行一善,本少爷就当做好事了,和你过
两招。」在张霈一口铁牙铜牙之下,死人都能被说活了。

  两人依足江湖规矩在厅中站定,拉开架势,准备动手。

  老人取下缠在腰间的一根长鞭,神色冷冷的看着两手空空的张霈,傲然道:
「老夫纵横江湖二十载,岂会占你便宜,你速取兵刃。」

  见到对方的兵器,单婉儿秀气的柳眉微蹙,似想说什么,但终是没有开口。

  既然你急着去阎王爷那里报道,我就好心送你一程。张霈微微「淫」笑,也
不客气,和敌人有什么好客气的,让人去房中取来宝刀井中月。

  须臾,春兰将井中月送到了张霈手中,宝刀在手,杀气四溢,这杀气淡无可
淡,但偏偏在厅中狂暴的杀气面前凝而不散,聚而不分。

  「你用刀?」老人眉头紧蹙,刚才见张霈以指代剑,以为他是剑术高手,没
有想到他惯用兵刃却是一把不起眼的黑刀。

  张霈下意识地想到了《大话西游》里唐僧有这样一句精彩的对白,有样学样
道:「你有意见?你有意见的话你就说话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有意见呢,虽
然你很有诚意地看着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有意见的。你真的有意见吗?那
你就说吧!你不是真的有意见吧?难道你真的有意见吗……」

  老人随手一抖,长鞭「啪」的一声在光洁的地面抽出一道弯折的鞭痕,就像
一只丑陋的蜈蚣。

  「铮!」黄茫微闪,井中月跃入手中,伸手轻抚刀声,张霈豪情万丈:「好
兄弟,我们一起上阵杀敌。」

  井中月不愧是通灵宝刀,似乎感应到主人高涨的战意,刀体微震,发出一声
龙吟,张霈仰天一笑,看着被破坏的地板,说道:「老人家,赔偿费我们打完再
议。」

  话没说完,张霈身体一晃已消失在原地,只听大厅之中隐约响起风雷之声,
老者心中暗惊,身体迅疾做出反应,以最快的速度斜退了一步。

  说是迟那是快,就在老人身体刚有所动作的时候,惊觉眼前一花,一条白色
人影陡然出现在他面前。

  老人心中震骇无以复加,好在他临敌经验丰富,身体本能的向左横移开去,
然后竭尽全力劈出一掌。

  「你不是要教训我吗?来啊!」张霈浑身上下透散出一股怒涛海啸般不可抵
御的威势,仿佛一尊地狱煞神。

  根本不理对方开山裂石的一掌,张霈脚步一错,身形奇异的消失在老人的眼
前,绕到对方身后,只见虚空中亮起一道刺目而灿烂的弧光。

  井中月刀锋还未及体,但狂袭而来的凛凛杀气已经罩住老人全身,使他肌肤
僵硬,仿佛身坠冰窖,冰寒刺骨。

  老人纵横半生,生平御敌无数,却从没见过如此翩若惊鸿的一刀,他这时方
才明白萧峰败在霈手中着实不冤,因为两人实力相差太过悬殊。

  萧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向张霈的眼中射出怨毒神色,心中杀他之心越发
坚定,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人一定不能活在世上。

  虽然震惊于张霈的武学修为,但他并非是没有一拼之力,萧峰习有一域外秘
术,名曰「魔相淫魂」,相传是一天竺妖僧所创,威力惊人,中者无救。

  老人没有想到张霈身法竟如鬼魅般飘忽无踪,根本无从捉摸,现在更是被他
欺到近处,手中长鞭几成废物,已无用武之地。

  气沉丹田,眼上掠过一道妖异的绿茫,老人枯瘦的身体蓦起一震,瞬间恢复
行动能力,接着猛一转身,伸手向井中月抓去。

  刀锋迫至,老人突然感到对方看似不起眼的黑刀竟然生出一股强大古怪的力
量,退之不及,一声惨叫,鲜血飞溅。

  张霈暗忖井中月神锋岂是易与,就算你练有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横练功,
老子照砍不误。

  老人脸色铁青,他一身硬气功曾连挡三名刀法高手联手一击而丝毫无损,没
有想到今日却被张霈一刀破之。

  一惊之下,老人顾不得伤势,眼前一道耀目光华亮起,顶上斗笠寸寸而裂,
从中分开,跌落地面。

  单婉儿美眸中闪过一丝讶色,已认出对方的身份,此人竟是横行流球二十多
年,杀人无数的黑道高手王鹏,传闻他鞭法玄奥,手段残忍,后终因仇家太多,
三年前被人设计围杀而死,没有想到他不但没死,还投身萧家。

  王鹏见张霈神乎其神的惊天一刀破开自己护身气劲,撕裂遮面斗笠后,仍然
余势为歇,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心头一股恐惧迅速蔓延至全身。

  没有多想,王鹏身体向后疾退,张霈寸步不让,井中月卷起滔滔寒浪,封锁
住他能够躲避的所有空间。

  王鹏暗道吾命休矣,闭目等死,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与死亡如此贴近的
一天。

  此时他心中惟一的念头就是萧峰在张霈手中仍能支持数十招不败,没有想到
自己竟然如此不济,连三招五式都撑不过,岂非连萧峰都不如。

  张霈和萧峰比斗之时戏耍成分居多,否则井中月一出,要不了两招就能让他
身首异处,重入轮回。

  「霈儿当心。」单婉儿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只见一点寒光正奔向自己的
胸口,但不知是何厉器,刺行间竟然没有激起风啸。

  张霈身体陡然拔高,弃下王鹏,井中月一展,卷起一股迅猛狂飙的刀风逼向
偷袭之人。

  这一刀张霈全力而发,不遗余力的结果就是井中月暴出耀眼黄茫,杀人于无
形的刀气几欲破刀飞出。

  萧峰大吃一惊,没想偷袭不成,还让自己陷入危机,瞧那威势,这一刀是万
万抵挡不住的。

  退,疾退,萧峰并不是悍不畏死之辈,岂会冲上去送死,现在唯有退,才可
以消缓对方的刀势,为自己赢得生存的机会。

  缓过气来的王鹏眼看萧峰有难,舞动长鞭,只见虚空中蓦的卷起一片暗云,
鞭影重重,仿佛无数狰狞恶蟒,择人欲噬。

  重重鞭浪铺天盖地的打过来,终于将井中月缠裹捆住,救下萧峰一命。

  张霈接连被对方所趁,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业火,呼吸间鼻腔隐隐流窜着火辣
的热气,眼中射出狼般的野性十足的凶光,大喝一声:「破。」

  凌厉杀机吞天噬地,井中月黄茫大盛,豪光万道,瑞气千条,兵刃相交处如
一团被点燃的火药猛然炸裂。

  王鹏手中长鞭寸寸而碎,随风化作飞灰,口中鲜血狂喷,瞧那架势好似喷的
不是自己的血一样,萧峰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跌到地上,连远处三名艳婢也被爆
炸威力波及,身子软瘫在地。

  一刀之威,竟狂猛如斯,张霈身体连晃都没有晃动一下,暴戾之气似随着刚
才霸炽一刀宣泄而尽,脸上平静如水,收刀回鞘。

  萧峰脸色难看,勉强站起身来,嘴角忽地勾起一个笑容,看着张霈,拱手说
道:「张兄武功厉害,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这死人妖见风转舵的功夫到是不差,他这一挑明了低头认输,到叫张霈发作
不得。

  萧峰一眨不眨地盯着张霈的眼睛,眼中闪动着幽幽绿茫,仿佛不断变幻颜色
的魔瞳,同时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异香飘入鼻端。

  张霈的身体融合了白蛇血肉精华,加上「邪医」调治的秘药伐筋洗髓,可谓
百毒不侵,但不知为何看着萧峰的眼睛,他却忽然感到口中干渴如焚,喉中滚烫
如火,全身发热,大脑一阵昏沉。

  「中了我魔相淫魂,看你怎么死。」萧峰心中暗道,满是妖邪之意的眼中隐
隐散发着一种吸引人沉迷的光华。

  张霈眼前突然亮起一道刺眼欲盲的金光,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竟已不
知身在何处。

  在蔚蓝清澈的碧空下,至真至美的真山真水使人心旷神怡,全身舒畅。

  山,巍峨峻岭,多呈险峻飘逸之势,富有北方性格。

  水,多有清冽蜿蜒之姿,颇具江南柔情。

  数不清的山山水水,手足相连,气息相通,相互交融,养育了浩瀚的森林,
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绿色王国。

  张霈环顾四望,惊觉此地风光秀丽,景色宜人,群山环抱,奇峰叠嶂,峰峰
相高,层层相向,鬼斧神工,青松遍地,千姿百态,高低不等,绿水缠绕,荡波
浮影,烟波浩渺,碧波溶溶,好一幅绚丽多彩的水墨丹青,使人醉心其间,忘却
所在。

  顺着脚下之路前行,身旁绿树相竞,山花烂漫,水鸟沙滩嬉戏,群鱼浪里欢
跃,目之所在,皆为青山绿水。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若是把这里开发成旅游区一定能挣个盆满钵满,张霈暗
中想道,如此人间仙境他竟然能够和赚钱联想到一块去,也真是难为他了。

  张霈顺着脚下的的前进,其实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原本他落脚之前明明没有
路,但当他大脚下落的时候,路已在脚下。

  张霈一路攀树拽藤,顺着峡谷登上峰顶,仰望碧空,浮云游动,苍鹰盘旋;
近山峥嵘,松风解带,蝶恋花舞,鸟弄歌声;远山如黛,山水相连,交相辉映;
俯视江面,鸳鸯戏水,鱼翔浅底。

  置身峻峰怀抱里,别有天地非人间,张霈心中升起无限憧憬,恰在朦胧梦幻
中,似一幅彩色的风景画,如一首清新淡雅的抒情诗。

  面对眼前景致,张霈脑筋一转,暗道若是这里不是只有自己孤身一人,而有
佳人相伴,该是怎么一件惬意抒怀的事啊!

  在赚钱之后,张霈兴起的第二个念头就是女人,他已经完全没救了。

  心念刚动,眼前倏然一亮,撩人心弦的淫靡之声随之从浩淼星空,域外天际
传来。

  举目眺望,天空群星闪耀,而更耀眼的是无数姿艳颜丽,发髻被珠钗盘起,
胴体娇嫩,衣衫轻薄,妙歌艳舞的仙女。

  众仙女口吐妙音,舞姿轻盈,飘忽若神,姿态曼妙,罗衫半解,乳浪玉腿。

  没有想到仙女跳起脱衣舞来如此好看,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他将手伸向虚
空,仿佛要将天上的仙女抓入自己怀中。

  眼前再次一亮,景色立时发生变化,一个妖艳娇媚、性感惹火,美丽动人的
女人,俏生生的立在他触手可即的地方能够。

  这个美丽女人的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材质制成的薄纱丝裙,长裙拥有和现代
旗袍类似的开岔,从开到大腿根部的岔口能够窥见她修长玉腿交叉处最神秘的景
色。

  张霈看的心猿意马,难以自制,他伸手猛的将女子拉入怀中,就在娇嫩女体
入怀,好色男人准备一逞兽欲的时候,周围景物在变,而他怀中已是空空如也。

  一个陌生而奢华的房间里,张霈估摸着怎么着也是五星级标准。

  房中一张整块绝世奇玉雕琢而成的玉床上,一幕更加火辣的场景无遮无掩的
展示在张霈面前。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将一具雪白火热的女体压在身下,而她就是刚才消失在
张霈怀中的女人。

  男人吻着女子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双手在她下身妙处肆意揉捏。

  张霈心中升起一股邪火,欲望的火山陡然喷发,双眼殷红如血。

  杀意,无尽的杀意,张霈感觉身体仿佛要被吞噬一般,他要杀了那个男人,
那个夺走了原本应该属于他的女人的男人。

  「啊!」女人抬起臻首,发出一声撩拨人心的高昂娇吟,美丽妩媚的眼睛,
秀气挺翘的琼鼻,轻启微分的粉色香唇,无一不透着妖媚的诱惑。

  就在张霈出手在即的时候,眼前倏暗乍亮,而他已经赤裸裸的躺在玉床上,
四下里什么也没有。

  折磨,绝对的折磨,张霈神智并没有消失,至少身体的感觉没有消失,膨胀
的欲望挺立如枪。

  与此同时,一个更加妩媚性感的美女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张霈身边。

  张霈望着他,眼中满是火焰,欲望的火焰。

  这个女人乍看之下,像是只有二十五六岁,但是再瞧仔细一点,她的年纪绝
不超过十八、九岁,顶多就是二十出头。

  女人的身材高挑,俏脸上既有纯纯少女的矜持羞涩,又有丰腴少妇的气质神
韵。

  秀发如云,肆意披在肩头,五官美到极处,双眼闪动着梦幻迷离的光彩,秀
挺的瑶鼻下,一点朱唇嫣红似血,红润削薄的柔唇轻抿,明显暗含挑逗。

  最使张霈惊讶的是,这妖艳性感的女人竟然穿着现代人的服饰,这难道真是
在做梦不成?

  女人身上穿着一袭乳白色的上衣,勾勒出高耸双峰完美的柔美曲线,光是目
测也知道此女一双坚挺的双乳实属世间罕有,而且挺挺欲立,没有丝毫下垂,真
是人间极品,床上尤物。下身迷你短裙,将她一身欺霜赛玉的娇嫩肌肤,浑圆笔
直的玉腿衬得更加明艳无双,洁白小腿在肉色丝袜下散发着淫糜的光泽。

  张霈充满兽性的目光在美女身上游曳,女人娇媚一笑,小手缓缓褪衣解裙,
上衣顺着她柔滑细腻的身躯滑落,露出红色的半透明蕾丝胸罩。

  女人柔情似水的美眸深深地凝视着张霈,春意浓浓,性感的小嘴微张,待君
品尝。

  她轻轻解开胸罩的环口向下一扯,一对雪白浑圆的双丸微颤颤地弹了出来。

  顺着女人光洁白皙的玉颈,柔若无骨的双肩,丰硕秀挺的玉峰,盈盈柳腰,
平坦柔滑的小腹,肉感十足的俏臀,芳草凄凄的幽壑,修长结实的玉腿,张霈用
眼神侵犯着她身上每一处所在。

  动作撩人的褪尽身上衣物,美女缓步向张霈走来,脚下高跟鞋踩踏地面,发
出清脆的声响。

  温顺如绵羊的女人突然深闺怨妇般猛的扑在张霈身上,丰挺饱满的双峰紧紧
靠在张霈坚实若铁的胸膛上,他大口一张,吻住女人吐气如兰的檀口。

  张霈鼻端嗅吸着女人身上撩人情欲的体香,翻身将她娇嫩的身子压在身下,
女人双手搂着张霈虎腰,修长结实的玉腿左右分开,下身妙处春液连连,期待着
男人最狂猛的侵犯……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5 10:23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章 神仙姐姐

  性感美女在张霈身下娇吟承欢,被他送上一个又一个绝美的欲望峰巅。

  张霈在幻境中完全迷失了灵智,心中燃烧的只有欲望,搂着怀中美女拼命索
取。

  周围空间突然的一阵抖动,张霈身体蓦的一震,脑海中响起一个虚无飘渺的
声音,声音很轻、很软、很柔,他身心的欲望立时如退潮的海浪般消失的干干净
净。

  场景变幻,张霈怀中妖娆的性感娇娃已不知所踪,放眼望去,重山环抱,青
松摇摇摆摆,绿水缠绕,碧波溶溶漾漾,初如满江白鹅鼓翼飞舞,逐似万马奔腾
咆哮,惊天动地,雄奇壮观。

  「这到底是怎么阶一回事。」张霈心中纳闷。

  「真是个没用的大色狼,连真实与幻境也分不清楚。」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无
端的冒了出来,张霈吓了一跳,不过也确定最初他听见的声音并非幻听。

  「什么人?」张霈一边暗自警惕,一边默默探察声音传来的方向,不过他很
快就失望了,因为声音是直接他脑中响起的。

  「你是在找我吗?」甜甜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脑海中,也更加坚定了张霈心中
想法。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我……在我身体里?」

  张霈犹豫了一下,选者了一个比较适当的说辞。

  「你问我是什么人啊?」甜美的声音带着些许恶作剧的成分,腻声道:「嘻
嘻,人家不告诉你。」

  听其声,辨其人,张霈听对方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年岁不大的丫头片子,而且
似乎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遂大着胆子套近乎道:「这位姐姐,你究竟是人是
鬼?」

  还没见着人家就叫姐姐,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滑头?女子忍不住「噗嗤」一
声笑了起来,旋又觉得不能弱了威势,收笑媚声道:「我不是人,我是修炼了上
千年的女鬼,害怕了吧?」

  「姐姐真的是鬼?」张霈似乎吃定了对方不会拿他怎么样,笑道:「那你快
出来啊,我还没见过鬼长什么样子呢?」

  虽然看不见对方,张霈心中却有一种错觉,此时自己身旁正有一位憨态可掬
的少女,跺脚不依,声音不满道:「我骗你的,人家才不是鬼啦!」

  「非人亦非鬼,那你是什么?神仙?妖怪?」张霈发现和这位见不着的女子
说话也是一件满有意思的事情,打蛇随棍上,道:「姐姐还是出来让我见见你的
样子吧?」

  坏家伙,居然打起我的主意来了,女子琼鼻轻「哼」一声,娇声道:「你不
要打什么坏主意,要出来的时候我自然会出来。」

  这女鬼也太自做多情了吧!你长的子丑寅牟我都还不知道,怎么会打你主意
呢,若你长的鬼哭神嚎那我岂不是亏大了?张霈胡思乱想道。

  「都告诉你人家不是鬼了。」女子的声音充满了怒气,不过仍然清脆悦耳,
「你才长的子丑寅牟,鬼哭神嚎呢!」

  「你能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张霈心中一寒,这丫头敢情还会读心术,某无
良男子头上开始冒汗了。

  「神仙姐姐,我向你道歉,刚才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抓住时机,张霈将称呼上升了一级,而且在神仙姐姐和妖精姐姐中明智的选
者了前者。

  「臭男人,死色狼,人家才不稀罕呢!」听张霈叫自己神仙姐姐,女子心情
好了一些,但明显余怒未消,不给他好脸色。

  不稀罕你赖在我身上干嘛!再说我哪里臭了,至于色到是有那么一点色,不
过却远远达不到狼的级别,张霈刚刚想毕就心中叫糟。

  女子扬了扬秀气的粉拳,没好气道:「谁赖在你身上了,人家被困在魔刀之
中,是你将我唤醒的。」

  魔刀!她说的是井中月,张霈马上联想到自己初次握着井中月的时候,身体
发生的异常情况,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丫头搞的鬼。

  「好了,我时间不多了,一切长话短说。」

  女子似乎真有什么急事需要赶时间一样,只听她飞快的说道:「魔刀是我爹
爹打造的,为了铸成这柄绝世神兵,我不惜以身祭刀。长久以来我都一个人待在
魔刀里面,不能看,不能说,不能与外界联系,不知道过了多久,百年,千年,
时间对我没有任何意义,直到有一天,一股神秘的力量唤醒了我。」

  张霈惊讶的指着自己,疑惑道:「是我唤醒你的?」

  女子白了张霈一眼,当然这个动作他是看不见的,不悦道:「不要打断人家
的话。」

  故事虽然老套了一点,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神经早已被锤炼的无比大条的张
霈汕汕的摸了摸脑袋,尴尬道:「你说,你说。」

  「自我醒来之后,我就试着与你进行联系,但是你这个笨蛋却怎么也不回应
我。」女子越说越气,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笨蛋?说我呢?」张霈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急声辩解着道:「咱穷人家
的孩子虽打小没吃过脑白金,但是脑袋瓜子却也不笨啊!再说你什么时候呼唤我
了,我怎么不知道?」

  「怎么没有?」

  女子美眸中闪过一丝羞意,半晌才鼓足勇气低声道:「当……当你每次使坏
完了以后,人家都试着想和你说话,但你总是不理人家,白白浪费我还不容易聚
集起来的能量,真是气死我了。」

  「使坏?」张霈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她说的该不会是……

  女子俏脸绯红如血,好在张霈看不见,抬其臻首,理直气壮的大声道:「又
不是人家要看的,谁叫那时人家恰好在边上。」

  完了,想我一世英明,怎么就栽在这丫头手中了,难怪刚才她张口就叫自己
色狼,什么都被她看光了,我不是亏到了?

  张霈使劲一拍额头,还真被自己这乌鸦嘴说中了,无奈的苦笑道:「神仙姐
姐,偷窥可是违反公民素质道德标准的,我要去公安局,检察局,税务局,红十
字会,保护动物委员会告你。」

  「你现在是魔刀的新主人,而且又用神秘的力量唤醒了我,以后我就跟真你
了。」女孩见张霈没头没脑的说疯话,心中也不在意,故意拉长声音道:「我的
好弟弟。」

  「弟弟?」张霈乍听女子这样称呼自己,愣是没反应过来,心中有种啼笑皆
非的感觉,他虽然逢美女便叫姐姐,但却从未有人反过来称他弟弟。

  女子脸上带着甜甜的,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腻声甜笑道:「你刚才不是叫
我神仙姐姐吗?好弟弟,怎么现在想返悔了?」

  神仙姐姐?张霈心中苦笑,他发现自己似乎招惹了不能轻易招惹的女妖精,
而且还是那种拥有千年道行,法力无边的女妖精,不过转念一想,妖精都是很漂
亮的,但愿这个「神仙姐姐」不要长的歪瓜劣枣才好,得意忘形之下,好色男人
不小心漏了心中想法。

  「歪瓜劣枣?亏你想得出来。」

  女子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挪愉道:「好弟弟,姐姐告诉你哦,你
姐姐我可是一个大美人。你想不想见见姐姐长什么样子啊?」

  「想。」张霈点了点头,老实回答,老师教导我们,做人不能撒谎,要诚实
信用。

  「想……得美。」女子俏笑倩兮,顾盼生妍。

  张霈心中恨恨道:「居然耍我。」心中想法被女子一字不落的听去,她笑的
更欢了。

  「记住以后你就叫我神仙姐姐。」女子清秀绝伦的俏颜泛着瑰丽的光芒,娇
声笑道:「好弟弟,神仙姐姐会保护你的。」

  张霈是数千年来唯一一个能够与她交谈的人,女子当然不会让他死掉,即使
他想要自尽,估计她也不会答应。

  胡扯了一大堆,女子终于忆起了正事,她收起笑容,一脸严肃道:「你的精
神被一股邪恶的力量入侵,现在我帮驱除这股力量,过程可能稍微有些痛苦,不
过你千万要忍住。」

  女子说完,不等张霈回答,一股朦胧的雨雾便笼罩在他的身上,瞬间他体内
的气旋疯狂的旋转起来。

  力量,强大的精神力量,这是一种张霈从未接触过的力量。

  张霈体内气旋在精神力的刺激下慢慢沸腾了,仿佛一只缓缓苏醒过来的沉睡
巨龙,一股纯净之极的力量自丹田中衍生而出,流遍全身各处,身体每一个细胞
都开始欢呼雀跃,似乎成为一个个独立的个体,展现出昂然的生机。

  一股散发着妖邪光芒的黑色火焰急速而猛烈凭空出现,张霈整个身体被裹在
火焰里。

  痛,剧痛。

  这就是稍微有些痛苦?在几乎要痛昏过去的时候这是他脑中最后一个想法。

  好在这「稍微有些痛苦」的时间持续的并不长,周围的一切迅速暗淡下去,
张霈已经清醒过来。

  张霈看着四周一片黑暗,对虚空问道:「神仙姐姐,为什么我还在这里?」

  「怎么?你不想在这里多陪我一会儿吗?」女子娇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掩饰
不住的疲惫,说话的声音也低了很多。

  「神仙姐姐,你没事吧!」张霈终于知道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这和她是人
是妖,是神是仙一点关系也不没有。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关心姐姐。」女子妩媚一笑,声音冰脆道:「好弟
弟,姐姐为你救你,消耗了许多能量,现在又要沉睡了,等我回复了力量我会再
呼唤你的。」说到呼唤的时候,女子俏脸泛起羞涩的红霞。

  「姐姐现在就送你出去。」女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就快听不见了。

  张霈见两人素未蒙面(他单方面的),她却救了自己,心中感激,动情道:
「神仙姐姐,谢谢你。」

  一股淡如烟霞缓缓罩在张霈身上,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慢慢飘了起
来,脑袋也越来越沉。

  当意识模糊即将消失的一刻,张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道:「神仙姐
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一个声音幽幽的响起,但张霈已经离开了,当然也就没有听见女子最后的话
语。

  而此时在漆黑的虚空之中,默默的静立着一个绝美的女子,好在张霈已经离
开了,否则说不定拿扫帚赶他,他也不会离开了。

  此女正是一代铸剑大师欧冶子的女儿欧冶静怡,当年她跳进火炉中,以血祭
刀,魔刀方成,但是她却没有死,而是以一种奇异的形式活了下来,而且活了整
整数千年,连她自己也不能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欧冶静怡脸若丹霞,延颈
秀项,肩若刀削,腰若约束,肤如凝脂,足若莲弓。

  一头柔软亮丽的秀发披落在身后,瓜子脸,轮廓清秀,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
白的肌肤,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

  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
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更极力增加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让
人甘于沉沦、陷溺其中,不思自拔。

  轻轻叹了口气,欧冶静怡闭上眼睛,再次陷入沉睡。

  张霈猛的挣开眼睛,耳边接连响起几声女子的凄厉惨呼,萧峰带来的三名艳
婢七窍中溢出丝丝殷红刺目的鲜血,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萧峰和王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张霈两颗犹如暗夜星辰般的双瞳流转着炽烈的金光,顾盼生辉,长发无风自
动,充满弹性与爆炸性力量的肌肉均匀地分布在钢筋般构架的身体上,整个躯体
散发着魔神般的气势。

  四周的景象不在陌生,张霈神光凛凛的双目一扫,大厅中一切如旧,虽然他
自己感觉过了很长时间,不过事实却并非如此。

  萧峰看着张霈,惊的说不出话来,而配合他施展「魔相淫魂」却被欧冶静怡
破了邪法反噬而亡的三女却不在他关心的范畴。

  单婉儿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看见萧峰突然和张霈有说有笑,接着
张霈就呆呆地傻站着不说话了,好在时间并不长,若她知道真相,可能早已不顾
一切的下令将萧峰大卸八块,砍成肉浆了。

  手中神兵井中月突然发出一声脆鸣,张霈心中一动,魔刀虽然霸气,但他并
不准备替爱刀改名字。

  寒光一闪,刀峰抵在了萧峰颈项上,张霈身上冰冷的杀气激的他全身毛孔收
缩,汗毛矗立,而脖子早已麻木的失去知觉。

  「虽然你使手段害了我,但我仍要感谢你。」突然,张霈展颜一笑,他的话
只有自己才明白。

  张霈身上浓烈的杀气顷刻间消退不见,老朋友般伸手拍着萧峰的肩膀,笑着
道:「趁大爷还没改变主意,快滚吧!」

  「我马上滚,马上滚。」萧峰完全不计较张霈说话的语气,连连不迭点头,
连场面话都说不出来,小命都在对方手中,他还计较个屁。

  「不送。」张霈潇洒的转身,背对萧峰挥了挥手,声音冷冷道:「走之前,
把厅中打坏的东西按我刚才的定价赔了。」

  不等萧峰说话,张霈继续道:「如果没带够银子,签张欠条也可以。」

  八十万两对于萧家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但萧峰已经完全被张霈镇住了,只能
咬牙自认倒霉了。

  「还有……」萧峰心中咯噔一下,看向张霈的目光仿佛是看着什么来自地狱
的恐怖妖魔,颤声问道:「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大哥?死人妖到挺识趣的,张霈转过身来,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道:「把
你刚才偷袭我的玩意也一并留下。」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一章 调羞岳母

  张霈把玩着从萧峰萧大公子那里讹诈来的追魂夺魄十三针,想到刚才他哭丧
着脸比死了老爸还难过的样子,不良男子心中一阵暗爽。

  没有遇见任何阻拦,张霈一路哼着流行小调进入了男宾止步后院,向着单疏
影的闺房走去,这女儿家闺房岂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去得的,他却全无顾及,连闺
女都是他的了,何况是闺房。

  将暗器收入怀中,张霈轻轻推开单疏影房间的木门,入内举目一望,房中摆
设用一句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简约而不简单。

  在窗前朝东方向安放着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满是胭脂水粉,珠钗木梳等
女儿家常用的物事,一个古色古香的铜香炉烟雾袅袅,飘腾着紫檀香气。

  正对梳妆台位置明有一张书案,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摆放整齐,一个巨大的
书架靠北墙而立,架子上堆满了厚厚的经史子集书册。

  东溟剑斜挂在墙上,古朴而素雅的剑鞘擦试的洁净无尘,长长的红色剑穗垂
下。

  在隐隐的檀香气味之中,房间里另外还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芬芳,张霈心中一
动,已分辨出这是单疏影身上的香味,这香味很特别,不似香料脂粉,有种清新
素雅的味道。

  芙蓉帐暖,单疏影静静地躺在床上,俏脸微红,星眸紧闭,嘴角带着甜甜的
笑容,呼吸舒缓而柔长,像极了等待王子亲吻的睡美人。

  床上的单疏影檀口微吟,「嘤宁」一声,缓缓扭动柔弱无骨的娇躯,似乎即
将醒来。

  张霈坐到床边,抚着她锦缎般黑亮柔滑的发丝,笑道:「老婆,睡醒了。」

  单疏影缓缓睁开水雾迷离的眼睛,看着爱郎,送他一个甜甜笑容,轻声道:
「大坏蛋,娘刚才唤你去干什么?」

  「没事,没事。」看着海棠春睡,佳人慵懒娇羞,张霈心中大好,哪里会提
萧峰上门找茬这种败兴的事情。

  张霈侧着身子,凝视着单疏影的眼睛,坏笑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姑姑想
知道,娘子到底答不答应嫁给我。」

  单疏影千娇百媚的横了张霈一眼,似怨他说话没个正经,她轻轻撑起身来坐
了起来,偎在他的胸前,轻声道:「疏影以后就是相公的人了。」

  能够得到一位绝世美女的倾心绝对是男人最大的骄傲,而更大的骄傲则是得
到一群绝世美女的垂青。

  空气中飘散着暧昧的味道,张霈低头寻着怀中佳人玫瑰花瓣般的香唇,轻轻
地吻了下去。

  单疏影欲拒还迎地回应着,粉嫩的娇躯轻轻扭动,温湿如脂的小腹贴着张霈
似有似无的厮磨。

  张霈下腹某处倏的腾起,初尝男人之事的女子最是痴缠,但想到她的身体若
无几日修养,根本无法再次承受雨露恩泽,遂轻轻将她推开一些。

  单疏影玉面如霞,微抬臻首,低声软语道:「相公嫌弃疏影了?」

  张霈心中绮念横生,听见单疏影这要命的话分身更是坚硬如铁,他好容易才
压下奔腾欲念,轻轻搂着怀中佳人纤细的腰身,凑到她耳边,咬着那玲珑秀气的
耳垂,柔声道:「小傻瓜,相公怎么会嫌弃你?」

  单疏影浑身轻颤,俏脸红红心狂跳,羞赧道:「那你为何……」

  我忍的这么辛苦还不都是为了你,张霈心中苦笑,轻声道:「影儿,相公是
担心你的身子。」

  听张霈称呼亲昵,单疏影心中甜蜜,一双藕臂缠着男人颈项,笑道:「影儿
谢相公怜惜。」

  怀中搂着一个能看不能吃的绝色佳人,张霈忍的极为辛苦,他强笑道:「你
赶快起身梳理一下,现在跟我去见姑姑。」

  单疏影粉脸一红,娇嗔不依着道:「你这个人,人家现在怎好意思去见娘亲
嘛!」

  张霈将搂在怀中的玉体紧了紧,在她嫩滑的脸蛋上香了一口,柔声道:「好
宝贝,相公都不怕你怕什么?」

  单疏影看着眼前这霸道的坏男人,羞涩地点了点头。

  两人走出房门,很有点成婚后前去拜见爹娘的味道,但现实却是她们并没有
成婚,而偏偏又做了那事儿,难怪单疏影会神情扭捏,一副小女儿态。

  单婉儿的厢房内,三人同一天内第二次聚首在一处,只是心境却已是大不相
同。

  张霈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装君(他已经来过一次了),浅品香茗伴行家(他
压根不懂喝茶),高风亮节显气质(装的到是挺像那么回事)。

  目光温柔的看着单疏影在母亲身旁撒娇,张霈的心中被一股幸福的喜悦感填
满,但是娶妻如此,夫复何求的背后,他心底深处那邪恶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

  下身膨胀欲炸,张霈尴尬的调整了一下坐姿,好在长衫宽舒,否则被她们母
女二人看见他的丑态,就尴尬糟糕了。

  单疏影母女二人低声说笑,仿佛有说不完的事儿,被谅在一边的张霈并不虞
他们发现什么。

  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的短暂,张霈一盏茶已经先后滤过三次,茶味已尽的时
候,母女二人终于交心完毕。

  单疏影回到座椅上,单婉儿转向张霈,轻启樱唇,娇声道:「霈儿,我可是
将疏影托付给你了,从今往后你要好好待她,否则姑姑可不饶你。」

  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一个问题有必要重复这么多次吗?再说,她是
我老婆我自然会好好对她。嘿嘿,我不止会好好对她,还会好好对你。

  张霈看向单婉儿的双眼中燃烧着掩饰不住的灼热,郑重承诺道:「姑姑请放
心,我会好好对待影儿的。」

  他怎么又用那种眼神看我,疏影就在边上,若是被发现了怎么办,他怎么能
这样?我是她师傅又是她岳母,他居然用这种眼神看我,实在是太无礼了,太放
肆了……太刺激了……呸呸呸……心中涌出这个大胆的想法,单婉儿不由一阵脸
红心跳:「我这是怎么了?为了疏影,我们是不可能的。」

  「霈儿,姑姑有一件东西要交给你。」不敌张霈火热的眼神,单婉儿急忙站
起身来,向着立于厢房墙边的衣柜走去。

  看来她对我的抵抗力是越来越薄弱了,张霈心中暗笑,脸上不动声色的道:
「谢姑姑。」

  单婉儿莲步轻摇,纤腰缓摆,张霈刚刚安伏下来的小兄弟再次兴奋起来,眼
神更是情不自禁的盯着单她丰硕的肥臀,胸前那对娇挺玉峰随着莲步而上下晃动
着,掀起阵阵乳浪,勾人魂魄。

  由于位置的关系,在一人高的楠木衣柜打开的时候,以张霈锐利的目光,可
以清楚的看见平放在纱衣锦裙上的一些束胸、亵衣、短裤之类的贴身玩意儿。

  好色男人甚至能够闻到质地柔软的各色刺绣肚兜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香
气,张霈彻底兴奋起来,他想到了那次无意撞见单婉儿沐浴,窥视她赤裸身体的
情形。

  越过屏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巍巍颤颤的乳峰,饱满胀实,坚挺高耸,胸
前两点,尖突圆润,简直是人间极品。

  无数水珠顺着那对浑圆饱满的乳房滑落,两粒嫩红的,娇艳挺耸在空气中,
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美丽的玉脐纹饰的那朵梦幻般妖艳的梅花,而最神秘诱人的茂
密黑森林被水遮住,只能窥见一抹随波漂浮的黑影。

  张霈幻想着美人儿一只素手沾摸着香精,轻轻揉搓胸前怒挺的肉丘,同时微
微分开玉腿,另一只纤手翻开蔷薇般娇艳的花瓣,细心清洗,偶尔会把手指探入
娇嫩妙处,微闭着眼睛,脸上带着一种欲涩还羞的神情,诱人之极。

  当然幻想终归是幻想,张霈偷偷侧目瞧了一眼,发现单疏影并未留意自己,
他轻轻呼出一口浊气,然后深呼吸了几次,镇压下不老实的小弟。

  单婉儿俏脸浮现一丝羞红,将贴身衣物放在一旁,从衣柜中取出一个精致华
美的锦盒,反身而回。

  单疏影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沐浴在爱河中的小女人,素手指着锦盒,娇声的问
道:「娘,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你看了就知道了。」

  一个轻盈的转身,单婉儿脸色如常,看不出丝毫异相,她走到张霈对面,缓
缓的弯腰将锦盒放在桌上。

  美人儿姿仪无双,她随时都是那么轻柔庄重,俯身放置锦盒的动作很慢,张
霈身子笔挺如枪,眼睛自动调到了最好的焦距,窥视单婉儿双峰间那道深深的乳
沟,薄纱的亵衣兜着那对不断随着呼吸起伏的雪白玉乳,最要命的是顶峰的娇嫩
处亦是清晰可见。

  单疏影一频一笑均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轻薄的肚兜紧紧裹住了傲人的
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饱满的玉峰像一对熟透的
仙桃,将肚兜撑的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衣而出。

  诱惑,这若隐若现的诱惑比之袒身露体,赤裸相见,更为刺激。

  乍泄的春光让张霈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小家伙再次昂首,因为单疏影的关系,
张霈不敢多看,心中暗忖单婉儿该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吧!

  若是单疏影不在也就罢了,可是自己刚内定的小媳妇儿就在旁边坐着,你说
他能没脸没皮当着老婆的面勾搭丈母娘吗?

  单婉儿将锦盒放置在木桌上,抬起臻首撇到张霈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自己
高耸的胸部。

  「呀!他在看我那里!羞死人了!」单婉儿身子不由得发软,芳心纷乱,偷
偷瞧了女儿一眼,好在单疏影的心神都被锦盒吸引住了。

  单婉儿对自己的双峰很有自信,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半球形
的玉女峰硕大尖挺,线条格外的柔和,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
向上翘起,那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
傲然屹立,显示出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平日夜深人静之时,她总爱细细摩挲呵护,双峰之完美简直不似一个生育过
的女人。

  单疏影好奇道:「娘,快告诉我里面是什么?」娇脆的声音将尴尬中的两人
惊醒过来。

  单婉儿爱怜的看了女儿一眼,雪藕般的柔软玉臂自纱衣下探出,轻轻揭开锦
盒。

  锦盒开启,张霈有些失望,盒内既不是房产地契,珠宝首饰,也不是武学秘
籍,精巧暗器,只有一块黑漆漆的牌子。

  「啊!」当看清盒中所放之物时,单疏影轻呼一声,轻掩樱唇,惊讶的道:
「东溟令。」

  东溟令,东溟派祖师遗下的信物,传说它隐藏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可是数
百年来历代掌门不乏惊才绝艳之辈却无一人勘破其间辛秘,东溟令一直是东溟派
掌门的身份象征,见令如见掌门,持有东溟令的人拥有绝大权利,能够自由调动
东溟派一切人手钱粮。

  「东暝令是什么?」张霈见单疏影惊诧的样子,知道这看似普通的玩意并不
简单。

  张霈伸手从锦盒中拿出东溟令,只觉入手冰寒,材质非金非铁。

  单婉儿坐回先前那张木椅上,美眸笑意盈盈,轻声道:「东溟剑和东溟令是
我东溟派最珍贵的两件事物,东溟剑我已传于疏影,而东溟令从天开始就归霈儿
了。」

  单疏影吓了一跳,深知东溟令对东溟派的意义,她急忙说道:「娘的意思可
是……」

  单婉儿美目中闪过一道决绝之色,认真的点了点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镇派之宝?」张霈轻轻掂量抛耍着手中的东溟令,自
言自语道:「怎么看起来和东溟剑差那么多?」

  东溟令其实并非张霈说的那般不堪,它质感冰凉,正面有一个篆书的「令」
字,背面则雕刻着种种闻所未闻的异兽,栩栩如生,仔细看去,那些雕刻的飞禽
走兽竟是由无数古怪之极的符号组成,说不出的诡异。

  这人何时都不正经,单婉儿与单疏影心中冒出同一个想法,但为何自己总喜
欢看他不正经的样子。

  单婉儿见张霈说话时自然而不做作的模样,似乎真的在懊恼东溟令比不上东
溟剑,她会心笑道:「霈儿,你可不要小看这不起眼的东溟令,任何东溟弟子只
要见到它都会以你马首是瞻,任你驱策。」

  「这么厉害?」

  张霈心中嘀咕,这份嫁妆可够重的,嘿嘿,这次老子发达了。

  自单婉儿将东溟令交到张霈手中那一刻起(其实是他自己拿起来的),他来
流球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

  轻轻将东溟令收入怀中,张霈摇了摇头,笑道:「其实东溟派最珍贵的既不
是东溟剑也不是东溟令。」

  单疏影含情默默地看着张霈,斜着可爱的小脑袋,轻声的问他道:「那是什
么?」

  除了东溟剑和东溟令以外东溟派还有何珍贵之物?单婉儿心念电转,她立刻
想到张霈所言之物,难道他说的是《天魔策》?

  单婉儿双目柔情依依的看着张霈,一副饶有兴趣,洗耳恭听的样子。

  张霈却是笑而不答,自故自的端起茶水,哪知茶杯已是空空如野。

  单疏影不顾母亲在旁,凑到张霈耳旁,撒娇道:「相公,东溟派到底有何宝
贵之物,快告诉影儿吧?」

  张霈压低声音答道:「回去再告诉你,不过是在床上。」

  「呀!明明娘还在这里,他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单疏影气呼呼的白了他
一眼后,又送他一个香甜笑容。

  张霈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道:「东溟派最宝贵的就是我姑姑,还有我的宝
贝影儿。」

  单疏影没想到张霈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微愣后乳燕归巢般的投入他宽厚温暖
的怀中,心中越发坚信张霈深爱自己,敬爱自己的母亲,是值得她终身依附的男
子。

  女人总是将事情往自己欢喜的方向理解,张霈的确深爱单疏影,更敬爱她母
亲,但对单婉儿他不光有敬爱,还有男女之爱。

  单婉儿听的真切,她明白张霈言中深意,只见她那美绝人寰的娇颜正因羞涩
而慢慢晕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
近似透明的冰肌玉肤和雪白的纱衣混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开来。

  俏脸绯红如血,丰满挺茁的翘胸玉峰随着单婉儿越发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美人娇羞,诱人瑕思,隐隐乳浪,引人犯罪。

  张霈搂着双眼紧闭,脸上满是幸福神色的单疏影那娇嫩柔滑的身体,眼睛却
看着她母亲那丰盈柔软上那对玲珑晶莹的挺凸之物……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二章 荷塘春色

  张霈乐滋滋的陪着两位大美女用过晚膳之后,便将单疏影送回了房间,本来
某不良男子想要留宿,但脸皮极薄的小妮子虽然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却是怎么也坚
守阵地要塞,使他阴谋没有得逞。

  在好色男人想来这婚前性行为都发生了,说穿了就是该干的事情都干了,也
不在乎婚前同居了,结果人家闺女硬是不答应,张霈仔细想想,东溟派此时正面
临最大的危机,流球王虎视耽耽,萧家野心勃勃,暗中还有阴葵派窥视,真可谓
艰难重重。

  所以单婉儿也说了,他俩的婚事先定下来,具体事宜以后再说,为了在最短
时间内最大限度的提升张霈的实力,从明天开始,他将闭关修炼《天魔策》。

  张霈顺着脚下鹅卵石延伸的方向走着,突然一道靓丽的倩影卷起一阵香风归
巢乳燕般猛的撞入张霈怀中,娇俏的身子明显属于正在发育中的可爱美女,难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投怀送抱?

  「哥哥!」韩宁决芷赖在张霈怀中,吐出黄鹂般优美的音符:「坏哥哥,你
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我?」

  自己居然把可爱的小老婆给忘记了,张霈伸出双臂紧紧搂着韩宁芷柔软的娇
躯,歉意道:「好宁儿,是哥哥不对,你想哥哥了吗?」

  「坏哥哥……哥哥是大色狼……大坏蛋……你不来看宁儿肯定是欺负其他女
孩子去了……」韩宁芷心中一酸,眼泪簌簌而下,声音呜咽道:「哥哥,宁儿好
想你啊!我做梦都梦见你了,可是睁开眼睛你却总是不在身边。」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个安静处。」张霈耳目何其敏锐,隐藏在暗处的
守卫当然瞒不过他的眼睛,他出声也正是为了让这些人回避一下。

  张霈和韩宁芷向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小妮子整个腻在他的身上,一副你说
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切都听你的模样。

  夜,静。

  一轮散发着银白月光的圆月斜挂虚空,在这满月的清冷光芒中,天地万物都
显得那么安详静谧。

  张霈知道后院中有一处清幽的荷塘,那里非常适合谈谈情(性),说(做)
爱,聊聊理想,话话人生。

  路上只有张霈和韩宁芷两人,他们牵着手踱着步,在这苍茫的月下,享受着
无边月色下的荷香美景。

  顺着一条曲折的,两旁种满杨柳的,屑石铺就的小路,一路穿行,两人很快
来到了荷塘边,月色下的荷塘是那样的美,比之白天又别有一番风致。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荷叶高出水面,象亭亭的舞女的裙。在层层的叶子中
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的;正如一粒粒的
明珠,又如天里的星星。

  微风拂动,荷香如歌,似有若无,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花叶颤动,送来缕缕清香,流波溢彩,宛然有一了道凝碧的波痕,叶、花、
形、色、味浑然一体,人也在微风中全身心地沉醉在这荷塘美景之中了。

  张霈拉着韩宁芷光滑如玉的小手,来到一处月光眷顾的所在,将她轻轻搂入
怀中,柔声道:「我的亲亲小老婆,让你受委屈了,是老公对不起你。」

  不等小妮子说话,张霈双手紧紧环住韩宁芷那纤细的柳腰,在她光滑柔嫩的
俏脸上重重的香了一口,双唇不断起落,印下一个个灼热的吻。

  韩宁芷粉脸上掠过一丝红霞,被张霈那样无所不至的亲吻,心中又是娇羞又
是喜悦。

  张霈慢慢的疼爱着怀中佳人,谁都不愿意打破这片刻的宁静,月亮也躲进云
里,将时间留给这对有情人儿。

  看着两片湿润香甜的粉嫩唇瓣,张霈情动如火,寻着呵气如兰的檀口柔情依
依的吻了下去。

  韩宁芷美目虚合,绯红的秀美脸颊美到了极处,完全是一副任君恣意怜的样
子,惹人心动。

  张霈心底燃烧着男人的欲望,灵活的舌头轻轻将那两片湿甜香润的唇瓣含在
口中,尽情允吸那甜美的香津玉液。

  韩宁芷芳心羞涩,她与张霈早已不是第一次亲吻了,这个有着三分邪气,三
分霸气,三分流氓气,一分正气的男子不但夺取了自己保存多年的初吻,第二吻
第三吻全部被他夺占了去。

  慢慢松开那被自己吻的微微肿起的柔软香唇,张霈轻轻添了添唇角,真是又
香又甜,回味无穷。

  两人这忘情的法式热吻,张霈一直吻到韩宁芷主动吐送丁香,唇舌交缠才放
过全身已娇柔无力的小妮子。

  风吹云散,月亮再次出现在黑沉的夜空,为夜带了一丝生机。

  沐浴在月光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端的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坯子。

  韩宁芷的身体远比同龄少女更丰腴,明眸皓齿,胸挺臀翘,腰细腿长。

  一对坚挺的少女娇嫩隔着亵衣惹眼的羞立着,柳腰盈盈不堪一握,香臀润圆
挺翘,缠在张霈脖子上的玉臂细嫩白皙,一双灵动有神的大眼睛,湿滑柔腻的香
唇,再配上身体淡淡的处女幽香,好色男人几乎就把持不住了。

  现在两人正是面对面,姿势保持在零距离接触的状态,张霈的视线从韩宁芷
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开始游曳,再肆无忌惮地落到她小巧玲珑,圣洁美丽的酥胸之
上,随着怀中娇娇女羞赧娇媚的喘息,酥胸一扩一收,极为诱人。

  迎着张霈火热的眼神,韩宁芷含羞怯怯道:「坏哥哥,我听姑姑说你这几日
你出门办事去了,但是为什么回来后也不来看我?你该不会是出去和别人打架了
吧?」

  由于张霈的关系,韩宁芷也跟着他称单婉儿为姑姑,那日张霈走火入魔,发
疯似的「杀」出了东溟山庄,单婉儿为了不使小丫头担心便骗她说张霈是出门办
事去了。

  女人的第六感难道真有那么准?不过有一点没说对,张霈不是去打架,而是
去杀人。

  张霈紧紧搂着韩宁芷,撩起纱衣罗裙,伸手在她腰间光洁细腻的肌肤上细细
摸索着,口中调笑道:「好老婆,你老公床上床下都是一样厉害,所以只要我打
人的份,别人哪里打得到我?」

  张霈话里的调戏意味已经很明显了,韩宁芷这小丫头片子哪里承受得住,加
上他坏手要命的动作,小美人呼吸渐促,眼神迷离,红艳香甜的芳唇如眼帘般一
开一合,气喘吁吁道:「坏哥哥,宁儿知道你最大的本事不是打架,而是骗女孩
子……」

  汗!这小妮子现在就这么厉害,若是在等几年还让不让人活了?

  狂汗!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了,张霈这没见面的几天先后骗了萧雅兰
和单疏影两个绝色美人,这骗女孩子的罪名还真是做实了。

  韩宁芷边说,边忆起张霈曾对自己说过的甜言蜜语,心中充满幸福甜蜜的感
觉,她将红了个通透的俏脸靠在张霈怀中,感受着心爱男人胸膛的温暖和男儿气
息。

  美人娇羞,柔情万千,张霈心中疼极爱煞了这个可爱的小妮子,双手轻轻越
过细腰向上面的高地发起了进攻。

  此时夜深人静,二人在月光清辉下,张霈轻声道:「好宁儿,让老公帮你看
看几日不见你又发育了多少?」

  「不要……这里……不要在这里……这里不行的……」韩宁芷心中一惊,惊
觉胸口一凉,张霈的大手已掀起女儿家贴身亵衣,径直攀上少女娇嫩的柔软。

  此处虽无旁人,但终归是在户外,如此大胆的事情韩宁芷一个女儿家哪里做
的出来?

  韩宁芷心儿怦怦直跳,娇躯微颤,又惊又羞的将红透了的臻首埋进了张霈怀
中,声音低无可低,近乎梦呓道:「坏哥哥……只会欺负宁儿……」

  两只粉嫩玉乳已经相当可观了,虽然远比不上成熟女人的丰满高耸,但是形
状也相当的优美,尤其是顶端的那两粒粉红色的草莓,晶莹剔透,煞是诱人。

  张霈凝视着手中那被自己塑造成各种形状的丰盈肉丘,微笑着说道:「好宁
儿,哥哥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自己按摩过?效果很不错哦!」

  韩宁芷脸如火烧,羞涩不堪,咬牙低声道:「大坏蛋,大色浪,你就会作弄
人家,爱看女儿家害羞的样儿……」

  张霈在她脸上香了一口,笑道:「真是我的亲亲好老婆,知道哥哥最爱看你
娇羞的模样。」

  俏脸绯红如血,韩宁芷见张霈贪恋自己的胸脯,轻轻喃呢道:「不知道我这
里什么时候才能长得和姐姐一样大?」

  「这个……你姐姐的有多大?」张霈脸上露出大灰狼诱骗小红帽时的微笑,
遇见他这个学而不倦的美乳专家,韩府几位小姐的大小、形状、色泽还被他打破
沙锅问到底。

  「四姐(韩兰芷)的比我的大得多了,大概有这么大……」

  韩宁芷连比带画,脸红红的羞涩道:「更不要说二姐(韩慧芷)了,二姐比
四姐的还大,不过最大的还是姑姑的,连我娘都比不上呢!」

  说完韩宁芷吐了吐粉嫩的香舌,她也知道单婉儿那丰满的玉乳对她来说有些
可望不可及,所以才会退而求其次的与自己的姐姐相比。

  张霈心中狂呼,有种狼人变身的冲动,以后等我将你们姐妹三人抱上床后,
开个美胸大会,到时候你们是扁是圆本少爷自会评赏。

  韩宁芷被张霈的一双魔手搓的浑身无力,偏偏胸口却仿佛烧着了一般,眼神
迷离,红唇轻启,娇羞道:「哥哥,宁儿被你……被你看过了,摸过了,也亲过
了,我们会有小孩了吗?」

  Babg?这个……我现在还没有当爸爸的心理准备,虽然算起来我已经有
一个便宜女儿(雯雯)了,而且国家政策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吗?再说,我只是看
了几眼,摸了几把,亲了几口,又没有真刀真枪的那个啥,怎么可能会有小孩。

  韩宁芷现在还只是个小女孩,虽然身体已经发育的不像个小孩了,但毕竟年
纪太小,逗逗这小萝莉还可以,若是真的和她圈圈叉叉,她会受不住的,一根手
指已经是她现在能够容纳的极限了。

  想到这里,张霈如置冰窖,自己怎么能做出伤害心爱人儿的事情,心中欲望
消退无踪。

  韩宁芷低着红红的粉脸,声音轻柔的说道:「娘说过,若是我的身子被男人
看了碰了就让我拿剑杀了他。」

  难怪这时代不让女人读书习武,她们若是武装起来,男人恐怕就只有集体跳
河了。张霈轻轻放下被他撩起的亵衣,轻声道:「好宁儿,你会杀哥哥吗?」

  「娘还说,若我杀不了看过我碰过我身子的人。」韩宁芷千娇百媚的横了他
一眼。

  「要么我就嫁给他,那么就自尽以保清白。」

  汗,这教育的方式也太极端了,贞洁虽然重要但也远远比不上生命,古人还
真是无知啊!其实这贞洁观念直到后世都仍然存在,张霈还记得自己曾在报纸上
见过,有个女人不幸被歹徒强暴了,但幸运的是事后对方并没有伤她性命,她活
了下来,但那女人最后却因为受不了丈夫和邻居的白眼而自杀了,逼死她的到底
是强暴她的歹徒还是这个社会?

  「小老婆,老公不会让人欺负你的。」张霈边为韩宁芷整理裙衫边一脸严肃
的郑重承诺道:「若是真的有人冒犯了你,他要是用贼眼看过你,我就挖了他的
眼睛,他若是用脏手碰你,我就剁了他的狗爪。」

  韩宁芷紧紧抱着张霈有力的虎腰,甜笑道:「宁儿的身子只给哥哥看,哥哥
碰,我还要为哥哥生孩子……」

  「好宁儿……生孩子这件事……」张霈可不想这么早就当爸爸,他急忙解释
道:「生小孩必须要一男一女两人配合才能完成。」

  「谁说要两个人?」

  韩宁芷摇了摇可爱的小脑袋,娇声道:「我府里李大嫂,张大婶都是一个人
把小孩生下来的。」

  日,这要我怎么说,以张霈的能言擅辨也被难住了,他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生小孩的过程是女人独立完成的,但要男人要把小孩放进女人肚子里女人才能
生啊!」

  「是这样吗?」韩宁芷红艳艳的小嘴高高嘟起,眼中满是疑惑,脆声说道:
「为什么要放进去再生出来?」

  天啊!你要我命呢?因为精子和卵子形成受精卵之后这小孩才算孕育成功,
但这话却说不出口,说了她也听不明白。

  「要生小孩之前必须把男人的小弟弟放进女人的小妹妹,这样结合在一起才
能生出小孩。」

  「这……这可怎么办呢?」韩宁芷听了张霈的解释,急得都快哭了。

  怎么好端端的说哭就哭了,张霈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急忙安慰道:「好
宁儿,好好的你怎么就哭了?」

  韩宁芷美目泪珠翻涌,泣声说道:「人家是家里最小的,哪里还有什么小妹
妹?」

  听了韩宁芷的话,张霈没心没肺的「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斯简直太可
恶了。

  韩宁芷抡起秀气的粉拳轻轻敲打着张霈的胸口,哭的更大声了,边哭还边语
不成声的说道:「坏哥哥,你又欺负我……你家里有比自己小的弟弟就笑话宁儿
没有小妹妹,你这坏人……坏哥哥……」

  「好了,宁儿乖乖的,现在你还小,生小孩的事我们以后再说。」张霈紧了
紧韩宁芷偎在自己怀中的娇俏身躯,咬着她秀嫩的耳垂,轻声道:「哥哥保证以
后让你生出一大堆小孩。」

  「人家不管了,反正哥哥要帮我。」

  韩宁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瑶鼻「嗯」了一声,身子轻轻地靠在张霈怀中
问道:「哥哥,你的小弟弟有多大了?」

  「你真想知道?」张霈一脸坏笑,像极了某种下巴尖尖,耳朵长长的动作,
他拉着韩宁芷小手与自己的下身来了个亲密接触。

  张霈只觉下身被韩宁芷的柔嫩小手紧紧握住,如果只是轻轻碰触一下也就罢
了,他原本也就只是想来一个小小的恶作剧。

  但谁曾想韩宁芷却下意识的抓捏了两下,我的天啊!张霈惊觉下面一收一放
的,一紧一松的,刺激无比。

  韩宁芷羞涩不堪,俏脸如火,只觉自己手中不文之物迅速膨胀,她轻声尖叫
一声,旋又以袖掩口,将头深深埋进张霈怀中,再也不愿意抬起头来,耳边只有
好色男人得意的笑声……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2-25 10:23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三章 淫贼是怎样炼成的

  张霈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霈儿,你快来啊……姑姑给你……什么都给你……」单婉儿未着寸缕,性
感丰腴的火热胴体软羞无力的躺在绣榻之上,娇躯轻斜倚靠,媚目春意流转,一
幅春心荡漾的勾人模样。

  好色男人对单婉儿的欲望从来未曾消失过,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烈而
不可抑制。

  「相公,影儿好欢喜和你在一起,让我来服侍你……」

  单疏影莲步轻摇慢移的,神情娇羞妩媚,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头,樱唇娇艳如
梅,湿柔香润,玉颊曲线柔美,颈脖微曲白皙,步履间尽显妖娆性感。

  胸前丰满的圣洁妈玉峰随着躯体的动作微微起伏,象牙般玉洁如脂的美腿,
温腻细软,浑圆纤修,那丰润有力的大腿、晶莹无瑕的小腿、娇俏白嫩的莲足,
柳腰轻舒缓摆,轻舞飞扬,翩若惊鸿,宛若人间精灵。

  母女同春,共侍一夫,这是一番怎样美丽诱人的景象?

  「哥哥……还有宁儿……你忘了你的宁儿了吗?哥哥……你现在就吃了宁儿
好吗?」还在发育中的童稚少女,一头雪亮如墨的秀发披在身后,细嫩柔滑的粉
脸上带着纯真青春的甜甜笑容。

  但是她胸前的那一对微微翘起的玉峰却骄傲地向上挺立着,娇挺的椒乳上两
颗玲珑粉红的樱桃嫣羞玉润,配上淡淡的诱人乳晕,犹如一双含苞欲放的稚嫩花
蕾,楚楚含羞地娇挺着。

  光是想到韩宁芷的年龄就已经足够使男人某个地方膨胀欲炸了,更甭论美妙
处的温润紧窄……

  「主人,奴好想你……快给我……给我……」

  一张比冰雪更洁白的清秀面庞,精美绝伦的五官仿若天成,衬着娇美艳丽的
红唇,宛如一朵迎雪傲霜的怒放香梅,披散的长发丝一般飘舞,胸前一对微颤颤
的肥嫩香乳,乳球滑腻如脂,随着呼吸摇晃不休。

  脑中不时的浮现出一副副火辣诱人的景象,一句句诱人犯罪的娇吟浪喘,最
后甚至连楚素秋和左诗的秀美脸庞,赤裸娇躯都出现了……再这样下去非走火入
魔,张霈赶紧默运素女玄心功,压下狂动的欲念。

  明天就要开始修练《天魔策》了,即使以张霈的悟性和功底,没个十天半月
也是学不会的,更不用说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流球王邀请的黑榜高手不日即
到,留给他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

  软绵绵的香榻既宽敞又舒适,比起张霈以前睡的钢丝床好了何止千百倍,可
是他却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怎么也睡不着,孤枕难眠。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心中暗道自己以前二十多年都是一个睡人,
现在竟然会不习惯,也不知道那二十多年是怎么过的?

  男人一旦尝过了女人的滋味,就像尝过腥的猫,欲罢不能,一刻也离不开。

  张霈掀开锦被,翻身而起,一具赤裸的完美男性躯体暴露在空气中,不是很
雄壮但却匀称有力的肌肉,纤长的身材,白皙柔滑如玉石般的皮肤比之绝色佳人
也半点不差。

  即使张霈武艺平平,凭着身板也能找到饭吃,什么?有人说靠身体吃饭不是
男人?靠!没饭吃才不是男人呢,虽然是体力活,但不偷不抢,总比杀人抢劫要
强。

  说笑而已,就算再是落魄张霈也不会选择做鸭子的,这到不是他看不起这个
职业,只是他做人的原则,但是若光顾的他生意全是美女,江湖十大美女包养起
来,他的原则也不是不能适当调整滴,人嘛,总要学会变通才行。

  张霈看着睡前被他放在桌上的一通事物,轻轻的摆弄着,心中也不知是何心
情。

  这些东西若是流散到江湖上去,少不得又会引出无数腥风血雨,几番武林浩
劫,但是张霈却不甚在意,只是轻轻的顺次抚弄着,仿佛面前的就是一般的寻常
事物。

  一张数百年前土木大师北胜天制作的人皮面具,虽不说是无价之宝但也是万
金难求之物,而且是有市无价那种。

  追魂夺命十三针是一套通体暗黑色的长针,其包含一尖端部的横截面呈多角
形的针体及一缠绕于该针体的金线,金线的中央部分为以等径卷绕的适当长度的
螺旋状部分,两端则为平直延伸段,金线以适当的倾斜角度缠绕于针体,当长针
飞行时,螺旋状部分所形成的斜面螺纹与空气相互作用却不会发出丝毫声响,速
度迅捷快速。

  这十三只长短不一的细针大是古怪,前九针和针灸用的细针别无二致,分别
为镡针、圆针、惕针、锋针、圆利针、毫针、长针、大针,而余下四针则是追魂
针、唤魄针、夺命针、续神针。

  张霈虽然不知道它们有何价值,但从萧峰赔了八十万两银子也面不改色,而
刚让他把十三针留下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却变的比猪肝还难看,十三针的价值绝
对不菲。

  张霈暗忖烈均应该知道它的价值,遂决定找个时间去咨询一下。

  东溟令贵为东溟派至高信物,其珍贵程度自是不言而预,真是一朝权在手,
便把令来行,比皇帝的尚方宝剑还好使,至少尚方宝剑斩不了东溟派的人,山高
皇帝远,谁鸟朱元璋啊!

  最后张霈的手落到三册黑色封皮的书卷上,入手微沉,天魔策三个古篆清晰
可辨,历经数千载寒暑却依然如旧。

  东溟派一共有三卷《天魔策》,张霈大概浏览了前两本,这两卷分别记载着
「黄天道藏功」和「天魔功」。

  十卷《天魔策》包罗万象,可说集天地洪荒武学之大成,除了武功以外还有
无数秘术、巫术、邪术、蛊术,而单以武学论,每一门武功练到极至都能破碎虚
空,得成大道。

  「黄天道藏功」和「天魔功」都以天魔气为基础催功发劲,当十八重天魔气
练至大圆满时,即使对上魔门至上绝学「道心种魔大法」也是稳赢不输,但是这
两种武学却有着极细微的差别,欲练「黄天道藏功」即要求修练者禁欲,虽然道
家也讲究男女房中之术,但次数、时间、甚至体位都有限制,张霈几乎是在翻开
第一页,看见这句警告的同时就丢开了这卷令五斗米道天师孙恩破碎虚空的无上
绝学。

  开玩笑,现在张霈的女人已经不少了,将来还会更多,对欲求不满的好色男
人你却让他禁欲,他有兴趣才怪?当然是兴趣怏怏,不浪费时间研究了。

  翻开载有「天魔功」功法的卷册,张霈一路细细读下去,果然是不世奇书,
以天魔气为劲,能摧发「天魔四噬」,吸人血肉精华为自用。

  这样的功夫放在江湖上肯定会被正道人士划归为妖邪异端的邪功恶法而不耻
修练,但是却正好符合张霈的性子,反正一刀杀了也就一了不了,这内功又不能
带到坟墓里去,既然能够废物利用,为什么要浪费呢?记住,浪费可耻。

  再说,段誉的内力是吸了多少人的功力才得来的?若光靠他自己恐怕这辈子
连一阳指也发不出,更不用说威力无穷的六脉神剑了,但是又有谁说他是邪魔外
道了?

  再往下看,当天魔气修练到第九重的时候就能够修练「天魔金身」,一种刀
剑难伤的功夫,简单来说,当你练成了「天魔金身」你就成了打不死的小强,至
于其他零零种种的还有天魔刀,天魔指,天魔爪,天魔乱舞……

  张霈跳过了一些自己不感兴趣的地方,直接翻到记载「天魔金身」功法的章
节,神功大成即全身肌肤化石,坚俞金铁,无坚不摧。

  不知道这「天魔金身」对自己的小弟弟有没有用,若是真的坚俞金铁,那我
以后在床上岂非战无不胜?张霈的心思居然能够转到这上面去,若是让同样修练
「天魔功」得成大道的魔门祖师「天魔」苍璩知道自己有个这样的隔世徒孙非给
活活气死不可。

  张霈手里捧着记有「天魔功」功法的卷策,研读深思,体内真气遵循着过目
不忘的心法口决自主运转起来,还有一件事他并未留意,屋里黑灯瞎火,但他起
床后没点烛火,未燃油灯,屋里的一切在他眼中却光亮如白昼。

  「归气丹田,气行任督小周天,任脉下归丹田,由慢至快,如此待小周天三
十六圈……」

  看完第一句口诀,张霈头额头隐现汗水,呼吸却悠长平缓,猛然胸口一热,
全身骨胳响起一阵炒铜豆般的「噼啪」声响。

  张霈双眼凝注在《天魔策》上,眼睛顺着那蝇头大小的古篆一目十行,胸中
仿佛被堵着一团难以宣泄的「气」,身体猛的一震,那团热气陡然爆发,化为一
道沛然莫测的热流心念电转般扩散至全身四肢百骸。

  体内真气随着热流每一次流动而越发充盈,不能用语言描述的奇妙感觉涌上
心头,原本位于丹田的气旋向里收缩,仿佛被提压缩纯了一般,真气变得更为精
纯。

  真气一路畅通无阻,张霈体内早已被拓宽的经脉再次被延伸,并冲开许多新
的脉络,循环不止,生生不息。

  几乎是在口诀读完的瞬间,张霈身上几处要穴猛的一热,全身脉络仿佛被一
条水银似的气珠串联起来,浑身舒爽。

  张霈眼睛圆睁,只见他的双瞳犹如黑洞般深邃,仔细瞧去,在那漆黑的瞳孔
最深处,暗藏一滴瑰丽至极的幽红,就如黑暗中的红宝石,散发着妖艳而诡异的
光芒,恍若拥有能吸收灵魂的能力……

  这短短一眨眼的工夫,张霈已练成第一重天魔气,而「天魔功」功法旁边清
晰的标注着:「此第一重天魔气,悟性高者三月可成,次者半年可成。」

  这也要练半年?张霈不禁哑然失笑,练成之后岂非头发全白,牙齿掉光,这
样即使练成了绝世武功又有什么意思?哪个美女愿意嫁给一个老头子。

  一不做二不休,张霈决定继续创造奇迹,照着第二重的天魔气口诀,依法修
练,仍是须臾即成,真气循环流转,没有丝毫阻碍,但见卷旁批注:第二重天魔
气心志坚毅,悟性高者半年可成,次者一年可成,如练至三年而未成其功者,则
不可再练,若执意修练,轻则走火入魔,功力全消,重则经脉寸裂而亡。

  张霈如痴如醉的边看边练,很轻易便练成第三重、第四重、第……第七重天
魔气……越是向下修练,贪多贪快的男人越是神清气爽,双眼射出森林寒光,直
到练及第九重天魔气时才遇见了阻碍,第九重天魔气是修练的一个关口,一旦突
破,将是另外一番天地。

  即使卡在这里,张霈这恐怖的修练速度,不敢说后无来者也绝对是前无古人
了,想那张无忌两个时辰练成明教「乾坤大挪移」心法的时候也不见得有他这般
迅猛,张霈到现在只用了大半个时辰,就达至修练《天魔功》的第一个瓶颈了。

  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人才,原来我错了,其实我他妈是天才。原本以为要花
十天半月,没想到区区一晚就有此成就。

  放下「天魔功」的卷策,张霈舒展了一下身子,接着又拿起最后一卷《天魔
策》,一读之下,顿时被书中光记载的那些关于奇淫技巧的内容吸引住了。

  张霈脸上露出既兴奋又专注的神情,刚才修练绝世神功势如破竹,也不见他
如此高兴。

  这个世界是「阴」性的物质:知识、物质、感情、语言、光明、以至于整个
宇宙都是阴性的。阴性的能量和智慧是产生现实世界的来源,为达天人合一必取
「阴精」……

  男在上,女在下;男为「方法」,女为「智慧」。阳性统治着阴性……修练
所需的女性分为三种:实女,这是有血有肉的真实女性。灵女,她是由修练者的
意念所塑造出来的。内女,修练者自身内部的阴性……

  若集齐九大「莲花女」,破其身,聚其气,吸其精,炼其神,则立证大道,
莲花女又称智慧女,实属万中难求之女,她的岁数可以和元素结合起来看:十一
岁的代表气;十二岁的代表火;十三岁的代表水;十四岁的代表土;十五岁的代
表音;十六岁的代表触觉;十七岁的代表味觉;十八岁的代表形状;二十岁的代
表嗅觉。

  不但要求配合年龄,更困难的是莲女之身皆为名器,俗话说「天下女人都一
样,只在下面分高低」,如同世上女性的面孔一般,各有不同形状、尺寸、颜色
及组织,千人千样,随大同,则有小异,良莠不齐。

  女子的十大名器便是: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
虎,含苞欲放,玉蕊蚌珠,润梦玉螺,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

  春水玉壶是指天生就很容易出水,爱液如潮的女子,让男人感觉滑湿水润,
而比目鱼吻,那是双胞胎才能拥有的,而如果甬道柔软曲折,就是加上九曲十八
弯那就是重峦叠翠了……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是指后庭菊门,前者会时不时吸紧
而让男人增加快感,而后者则有如其名是不断旋转的……拥有这些名器的女人无
疑不是天生媚骨,一旦行房破身,她们的欲望会比普通人大很多,而且也更难到
达高潮。

  张霈兀自爱不释手地翻看着手中的奇书,此卷《天魔策》共分为十章,图文
并茂,详细介绍了男女房中之术,内容包括男女正常交欢、体位、吹箫、戏乳、
菊门、淫具、群欢和各种用药之道。

  所载内容虽不是匪夷所思,但也是光怪流离,即使是张霈这遍观A片无数之
人也有许多从未听闻的地方,最后则记载了《玉女心经》、《房中秘术》、《西
藏双修大法》、《佛宗欢喜禅》等典籍的精要。

  张霈越看越喜,眼神也越来越邪,他从来没有对一本「书」这么感兴(性)
趣,简直是爱不释手,不忍释卷。

  天下第一大淫贼诞生了,俗话说实践出真知,而现在最关键的是找个人试试
书里面的知识。

  张霈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人选……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四章 迷情之夜

  时间是深夜,无事可「干」的好色男人将桌上价值连城的一众事物小心翼翼
的收藏起来,接着张霈简单的穿衣着裤之后便打开房门,抬头瞄了一眼逐渐暗淡
下去的月色,认准方向身体化作一道清烟腾跃而去。

  房舍阁楼斗拱飞檐,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张霈却高起高落,踏空无痕。

  眨眼的工夫,张霈已经潜到属于陈芳的小屋,虽然尚毅和她这便宜表妹关系
「暧昧」,但在外人的眼里他们仍是表亲关系,并未成婚,住在一起显然于礼不
合。

  张霈明显不想惊动旁人,好象也没有一个采花贼是敲锣打鼓,大声吆喝着办
事的。他伸出手掌紧贴木窗,天魔气可柔可刚,气运丹田,暗柔劲力倏放即收,
隔着窗户将插栓轻轻震碎。

  张霈嘿嘿一笑,特推窗、腾身、落地、关窗,一连串动作有条不紊,迅捷而
悄无声息,光看手法还以为他是罪行滔滔,劣迹斑斑的采花大盗,江湖惯偷。

  室里光线阴暗,但对张霈却没有任何影响。

  轻轻走到陈芳的床前,张霈低头审视着熟睡的猎物,不知道睡美人在做什么
好梦,脸色绯红,甚至连大片雪白的乳肌都泛着红霞,丰润性感,微厚湿滑的香
唇微微启合,让人想扑上去咬上一口。

  由于睡觉的关系,陈芳身上穿的并不多,废话,谁睡觉把自己裹的像粽子一
样。

  锦被不知何时滑落地面,一袭柔软单薄的白色纱衣掩盖着陈芳成熟妩媚,性
感妖娆的胴体。

  那玲珑的曲线,乳凸臀翘,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有那丰满高耸的玉峰顶端挺
出两粒明显的凸痕,随着她绵长的呼吸微微地颤动,张霈用猎人巡曳猎物的贪婪
目光上下打量着陈芳美妙的身体,心中欲念大动。

  张霈坐在陈芳床边,很有技巧的解开她的纱衣却又没有将她惊醒,他的动作
熟练而迅速,熟睡的佳人微觉胸口一凉,纱衣已经向着两边分开。

  一对丰满坚挺的雪白乳房完全地显露在空气中,两颗诱人的宝石色泽微深,
小腹光洁白皙,贴身短裤下探出一双性感撩人的修长玉腿。

  张霈伸手轻轻抚摸着这一对白嫩的乳房,感受到美妙处软中带硬的刺激,低
声道:「真是个敏感的荡妇。」

  「啊……」陈芳的双乳柔软而弹性极佳,仍在睡梦中的她难耐的轻轻扭动着
纤腰,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喃喃呓语。

  张霈试着将一道暗含天魔气的催情内力送入对方体内,陈芳立刻俏脸绯红如
血,仿佛缺氧般呼吸急促起来。

  陈芳只觉浑身酸软如麻,微颤不休,张霈趁机不着痕迹的褪下她的短裤,探
手一摸,入手一片湿软滑腻。敏感的体质并非实验的好对象,因为这样并不容易
区分是秘术在起作用还是女子天性淫荡。

  睡梦中的陈芳秀眉微蹙,红艳艳的小嘴发出「嗯嗯」的呻吟,在情欲的煎熬
与天魔气的刺激下,肌肤浮现一片醉人的嫣红。

  「啊……给我……快给人家……」陈芳呼吸越来越急,轻轻的呻吟变成了淫
词荡语,柔软的腰蛇般扭动起来,但她本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只觉自己正在梦
中,既然是做梦还有什么好顾及的?梦中的她与人疯狂的做爱,一刻也不愿意停
下来。

  突然,陈芳感觉仿佛真有什么东西在自己下身羞人的私秘处抽插着,惊恐之
下的猎物本能的想要反抗挣扎,虽然不是什么刻守妇道的好女人,但也并不意味
着谁都能碰。

  陈芳猛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名坐在自己床榻边的青年男子,身形纤长,
长发披肩,他的面容带着三分英气、三分邪气、三分霸气、但加上那微翘的薄唇
却平添了一分柔美,最特别的是他的眼睛,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是那种最纯粹
的黑,就是光线照在里面也不会反光,仿若通望无尽深渊的黄泉幽径。

  「一段时日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张霈抽回沾满春露的手指,凑到陈芳耳
边,戏虐道:「好在你的身体似乎还记得。」

  「是你……」陈芳似想到了什么,娇躯倏然一软,绯红的粉首低垂,不敢看
他,也没有遮掩大泄的春光。

  身体已经是她最大且最后的本钱了,面对完全掌握着自己生死的男人,陈芳
没有做任何无谓的抵抗。

  张霈饶有「性」致的将湿碌碌手指拿到鼻端嗅闻着,发现微微有些腥味,微
笑着问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属下无能,没有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陈芳自称下属,声音微微颤抖的
回答张霈的问题,对他的称呼也改成了主子。

  张霈当然知道陈芳不可能查出什么,连萧雅兰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一个小小
花奴怎么可能查的到。

  脸上露出一个邪邪的表情,好色男人将沾在手指上湿滑爱液涂抹在陈芳玲珑
饱满的乳房上,调笑道:「你刚才叫我什么?我很喜欢,你再多叫几声。」

  「主人、主人……」陈芳在张霈面前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力,只能乖乖的选择
顺从他,屈服于他。

  美女娇柔无助,楚楚可依的模样看的张霈血脉贲张,一股热气腾地从小腹升
起,今天被挑起压下,挑起又压下的欲望猛的爆发出来。

  张霈是典型的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听到陈芳温声软语的哀求,精虫上脑,
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粗暴的男人赤红着双眼,一把将陈芳娇嫩的身躯紧紧抱在怀中,胯下瞬间膨
胀的巨物,硬硬的抵住她的香臀上。

  「啊……」一声娇呼,陈芳先是一惊,身体一阵筛糠般的轻颤,随又全身软
了下来,倒在张霈怀中,不愿意也不敢乱动。

  张霈将火热的嘴唇对着她性感的唇瓣狠狠吻了下去,舌头肆意挑动,强允猛
吸,两只手「嘶」的一声将陈芳身上的纱衣撕裂,迫不及待的游走在她柔软的身
体上。

  在天魔气的刺激下,陈芳身体的爱欲终于被整个催发出来,强烈的快感自下
身羞处迅速袭卷全身,体温灼人,小嘴发出忘情的呻吟。

  张霈迅速地褪尽全身衣物,将陈芳瘫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发动强猛的攻势。

  陈芳脸上满是性感迷人的酡红,燃烧着爱欲的眼睛迷离地看着张霈,一对丰
满鼓胀的乳房骄傲地挺耸在极度升温的空气中,充血硬挺,乳晕肿胀扩散……

  没有任何前奏,但是张霈的进入却没有丝毫阻碍,暗骂一声荡妇,张霈怒挺
的分身顺着玉液的润滑,一下子捅进了陈芳春液如滔的蜜穴。

  「啊……」陈芳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轻呼,张霈此时毫无怜惜之心,兴奋如
狂,双手抓着她高耸震颤的双乳,一阵狂抽猛插,顿时室内响起一阵有如鼓点般
急促的撞击声。

  张霈欲念如潮,心中燃起熊熊的欲火,永动机般运动起来。

  「不行了……啊……饶了我吧……主人……奴不行了……」陈芳这哪里是他
对手,很快就不堪鞑伐,败下阵来。

  「叫啊,给我叫大声一点……」张霈不依不饶,完全不理会陈芳的哀求,走
火入魔般不顾一切的将她送上一个又个高潮……

  尚毅为了方便自己偷香,刻意将陈芳的住所安置在一处僻静的所在,但是即
使这样,以她如此忘情的叫床声也会传遍整个东溟山庄。

  张霈当然不会允许发生这种事情,玄奥神妙的天魔场猛的张开,将整个房间
罩住,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能够外泄出去。

  陈芳哀婉的讨饶声越来越低,张霈在她浑身无力的身体内狂猛抽动,同时那
《天魔策》中学来的双修功法随意念而动,只觉一股让他浑身舒坦之极的暖流自
交合之处流入自己体内,沿七经八脉游走全身各处,贯通天地之桥,仿如夏阳融
雪,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都通泰舒畅。

  舒服,太舒服了,合体双修还真是奇妙啊,张霈这样只顾自己哪里是双修之
道,这完全是采捕,虽然没有「天魔四噬」霸道,但若是控制不好同样会搞出人
命。

  爽则爽已,不过对于张霈武功的提高并没有什么帮助,不过陈芳可就惨了,
每泄一次身她的功力就减弱一分,现在体内功力已去了七七八八,张霈若再不肯
停,她的武功就全废了。

  陈芳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精神仿佛脱离了身体,整个灵魂都被如潮
的快感淹没,什么事情也不愿想,只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过去。

  张霈沉浸在第一次双修,不,采捕的快感中,而陈芳已功力尽失,昏厥了过
去……

  夜风习习,树叶发出沙沙的摩挲声,床上两人的「肉搏」已经结束。

  陈芳全身无力的软瘫在床上,一双秀眸无神地凝望着屋顶,微卷的睫毛兀自
轻轻颤动,一串热泪顺着脸庞自眼角溢出。

  张霈从陈芳下身的甬道抽出仍然硬挺的巨物,虽然他的动作并不大,但女人
的娇躯却轻轻颤抖起来。

  「为什么?」陈芳抬起无神的双目,望着刚才带给她至美享受的男人。

  「从今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流球王我自会对付。」声音顿了一下,张霈
继续道:「我会帮你脱离秘营的控制,等一切事情结束以后,你找个人嫁了,从
此过普通人的生活吧!」

  这并不是张霈最初的打算,但是由于他的操作不当,造成如今这种局面也不
在他的预料之中。

  虽然第一次难免操作不当,但这理由张霈却说不出口,他总不能说:「对不
起,因为我以前从来没做过,今日是大闺女上花轿头一遭,所以刚才一时没控制
好,爽过头了。」

  在陈芳幽怨难明的目光中,张霈轻轻穿好衣服,越窗而出,只剩下恍如春梦
的女人痴痴地看着他消失的地方,那目光中竟有一丝不舍。

     ***    ***    ***    ***

  天,晴。

  日,丽。

  碧空万里,艳阳高照,绚丽柔和的阳光唤醒沉睡的大地。

  萧雅兰扭动纤细腰身,摇着莲步,向一个清幽的院落行去,而林荫深处一座
简易香舍之外侍立着几名白衣女子,腰悬佩剑,眼神锐利,面如寒霜。

  萧雅兰顺着小路前行,秀雅的玉容古井不波,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走到造型别致的香舍之前,萧雅兰裣衽施礼,轻声请示道:「弟子萧雅兰有
事求见宗主。」

  「是兰儿吗?进来吧。」香舍内传来一个如珠玉一般圆润的清冷声音。

  萧雅兰推门走了进去,香舍内陈设十分清素古雅,地上铺着中原最大贾商韩
府从波丝贩运而来的极品毡毯,四周墙壁雪白光亮,一道珠帘不着痕迹的将房间
巧妙的一分为二,帘内隐约可见一张做工精细的软床,一个女子斜靠在精巧的软
床之上,珠帘隔绝了目光视线,女子容貌隐约可见却是雾里看花。

  萧雅兰在跪在珠帘之前,恭声行礼道:「弟子叩见师尊。」

  「你传信说有要事要见我?」只听清冷的声音再次自那个女子口中响起,声
音清冽如泉却带着淡淡的威严。

  萧雅兰仍然跪在地上,低声回答道:「是。」

  那个女子幽幽叹息一声,摆手道:「起身吧,进来说话。」声音中的肃杀被
温柔取代。

  萧雅兰掀帘走入内室,只见侧卧在软床上的女子一身白衣胜雪,青丝如瀑,
用一根素色锦带随意束在身后,神情冷漠高傲,凤目含威。

  女子年纪不到三十,柳眉弯弯如月,双眸深如秋水,灿若星辰,耳垂玲珑圆
润,琼鼻高挑,香唇性感丰润,下颌圆滑,五官简直美到了极点,当真是沉鱼落
燕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她的肌肤细嫩柔滑,成熟的躯体充满丰润魅人的诱惑力,修长匀称的玉腿隐
在白衣之下,同样被掩住的还有耸翘丰挺的白嫩美臀。

  面容端庄秀丽中却又蕴藏着妩媚的风情,傲然挺立的丰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
味,此女容色之美比之尤物萧雅兰更甚。

  只是萧雅兰秀色照人,令人男人一见之下便想和她上床,共傅巫山行云雨之
事,而对于眼前这个女子则不敢造次,美色虽好,但还是要留得性命才能享受。

  秋波流转,女子抬起头来,冰刀雪剑似的目光在萧雅兰身上一掠而过,后者
惊觉满眼寒光凛凛,竟似隐隐有剑气逼来。

  女子目光满是恼怒之意,半晌后方才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淡然道:「你竟然
已……」

  萧雅兰再次跪在地上,神色黯然道:「回宗主,弟子已被人破了身子。」

  「是谁?」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使整个香舍都充斥着冰寒之意,女子秀眉微
蹙即舒,室内一切如常。

  眼中愤怒之色逐渐消退,女子轻轻道:「起来说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慢慢把事情告诉我,不得有一丝隐瞒。」

  萧雅兰盈盈起身,将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把所有一切都「原原本本」
的告诉了女子。

  「这人到底是谁?」那女子听了萧雅兰的话,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疑惑道:
「我离开了一段时间,流球竟然出了这么一位少年好手。」

  萧雅兰乖乖女侍立在一旁,说的多,错的多,虽然早与张霈串好了口供,但
是她并没有十足把握能够骗过神通广大的宗主,所以她没有主动答话。

  女子坐起身来,伸手掠了掠瀑布般的长发,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无论形态
动作均齐集天下至美的妙态,简单一个动作竟是说不出的好看,仿佛有种天然的
魅惑。

  「天意,事已至此,追究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只可惜了一身好根骨。」
女子恢复淡然神情,不过言语中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失望,淡淡道:「这次流球王
对付东溟派你就不要插手了。」

  萧雅兰心中不解,肃容道:「这是为什么?」不过当娇音脱口而出后她才下
意识的掩住小嘴,宗主并不喜人发问。

  「我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明哲保身吧,我们还是不要去趟这浑水的
好。」女子看了萧雅兰一眼,没有怪她,声音轻轻道:「你只要留心为师让你找
的东西,其他一切都不用管了。」

  萧雅兰恭声道:「弟子明白。」

  女子站起身来,莲步轻移间,纤细的柳腰轻轻扭摆,走到萧雅兰身边,轻抚
着她黑亮柔顺的秀发,露出一个动人之极的笑容,柔声道:「师傅马上又要离开
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脸上同样绽开一个甜甜的笑容,萧雅兰轻轻挽着女子如玉的纤臂,娇声道:
「师傅才回来又要离开吗?」

  「最近传闻有黑榜高手在附近出现,为师想去会他一会。」女子眼中满是宠
怜之意,露齿一笑,仿佛冰容解冻,春回大地,声音中竟有一丝喜悦的成分。

  「黑榜高手?」萧雅兰心中一动,目中闪过一道古怪的光芒,神态娇憨道:
「是流球王请来的黑榜高手吗?」

  女子冷冷一晒,神情不屑,声音沉冷道:「莫意闲和谈应手若非一并前来,
为师就叫他们再也回不去中原。」

  原来流球王请来的黑榜高手是「逍遥门主」莫意闲和「十恶庄主」谈应手,
萧雅兰心中默默想道,脸上却玉容如水,轻声问道:「师傅不是去见他们,那是
见谁?」

  「浪翻云。」女人沉默了片刻,轻轻说一个人的名字。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五章 床上运动

  整个脑袋模模糊糊的张霈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刚想坐直身子想伸个懒腰活动
活动筋骨,却不由轻「咦」一声,原来他的胳膊正被什么香软柔腻的东西给压在
了身下。

  张霈睁开正在聚焦,还处由游离状态的眼睛瞧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
笑容,原来娇俏可爱的韩宁芷。

  小丫头将张霈的右臂当作枕头,整个压在她娇嫩的身子底下,大清早就被美
女压床,这刺激香艳的景象还真是提神啊!

  时间拉回到昨天晚上,张霈一时失手,嗯,应该是一时失枪才对,误打误撞
之下将陈芳的功力化的一干二净,虽然答应帮她远离这纷扰乱戮的江湖让她过平
常人的生活,但是心中仍然有些说不清的东西在困饶着他。

  月亮……真他妈她圆啊!

  张霈思前想后,最终轻叹一声,充分发挥阿Q精神,心中暗道既然做了就不
要后悔,若什么事情都在意料之中,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想到此处张霈只觉心中豁然开朗,忍不住就要赞美这个世界多么美好,空气
多么清新……

  张霈离开陈芳的住处以后并没有回自己的居室,而是直接偷进了韩宁芷的香
闺。

  韩宁芷当然没有赶他离开,他的到来,小丫头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赶他走
呢?这小妮子爱张霈已经爱到骨子里了,虽然她这个年纪也许并不懂得什么是真
正的爱,但是她对张霈的感情却是真的,而且是死心塌地,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那
种。

  张霈微微侧转脑袋,审视着正身处甜甜睡梦中的韩宁芷,小丫头清秀的玉颊
上带着幸福的微笑,两个浅浅的小酒窝非常调皮可爱,红嘟嘟的樱唇勾出优美的
弧度,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张霈轻轻侧了侧身子,眼中满是爱怜的伸手挑开一缕斜搭在韩宁芷俏脸上的
发丝。

  「哥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犹在梦中的小丫头扭了扭娇柔的身子,紧
了紧抱着张霈胳膊的玉臂,小嘴里溢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宁儿好害怕……不要
丢下我……」

  张霈望着怀中的小丫头,轻声说道:「好宁儿乖,哥哥在这里,你别怕,哥
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哥哥……宁儿……好喜欢你……你不要丢下我……妈妈姐姐都不在了……
宁儿好想她们……哥哥……你不要离开宁儿……」听到韩宁芷梦中的喃喃呓语,
张霈只觉心中一震,虽然韩宁芷从来没有说过,但他知道她是想家了。

  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想念亲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自己呢?张霈心中
不禁扪心自问:我还有和家人相见的一天吗?

  心中积存千万个思念,期盼着远方亲人,敢问苍天大地,什么时候,才是与
亲人相聚的时机,张霈一声长叹,他知道自己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在和亲人们见
面了。

  「嘤咛」一声,韩宁芷顺着压在自己娇躯下的手臂,蠕动了一下香软柔腻的
身子,整个人都偎进了身旁那处令她感觉温暖舒适的所在。

  真是贪睡的小丫头,张霈微微一笑,眼睛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没有想到平日
有如天使般恬静优雅的韩宁芷这睡相可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张霈的目光越发炽热,整个「腻」在韩宁芷的娇躯上,不愿移开。

  原来韩宁芷身上稍显宽大的纱衣在她扭动身子的时候竟然轻轻滑开了,一对
微耸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十三岁的少女身体却已经发育的很好了,两团如凝脂
般滑腻的嫩肉很是可观,粉红色的乳晕顶端是两颗色泽淡淡的小樱桃含羞答答的
羞立着。

  随着韩宁芷绵长的呼吸,酥胸微微起伏,一对小乳房一涨一收,色泽可爱的
小樱桃轻轻晃摇,煞是可爱诱人。

  早起就是好,早起能够看到平日看不到的东西,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喉结
忍不住滚了滚,咽下一口唾液,心中升起一股邪火。

  张霈不是没有看过韩宁芷的身体,他不但看过,还摸过亲过,但此时她青涩
的胴体在男人眼中却比一个成熟少妇更加诱人。

  虽说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总要换换口味,但是韩宁芷现在还只有十三岁,还
是……幼齿、萝莉,心中这些罪恶的词汇不但没有减退张霈的欲火,反而使他感
觉分外的刺激。

  张霈只觉心中仿佛烧着了一把火,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身体正常的
生理反应越发明显。

  「唔……哥哥……」张霈过于巨大的生理反应将大半个身子都偎在他怀中的
韩宁芷惊醒了,小腹顶着一根散发着灼灼热气,一跳一跳的棍子,谁还睡得着?

  韩宁芷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身子一撑已坐了起来,双手揉着惺忪的睡眼说
道:「哥哥,早啊!」

  张霈一边欣赏韩宁芷胸前外泄的春光,一边用笑谑的口吻说道:「好宁儿,
时间还早,要不要多睡一会儿?」

  韩宁芷看看天色,娇笑道:「不了,宁儿还要去烈伯伯那儿……」

  她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韩宁芷发现张霈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衣襟敞开的
胸脯,娇羞的轻呼一声,接着赶紧用双手捂住。

  烈伯伯?「邪医」烈均!张霈奇道:「你去找他做什么?」

  「宁儿要学好功夫,以后和哥哥一起出门办事。」韩宁芷送他一个甜甜的笑
容,娇声软语道:「宁儿不要和哥哥分开。」

  这小丫头对自己还真是情根深种啊!听了韩宁芷的话,张霈心中涌起一股说
不出的滋味。

  最难消受美人恩,美人恩重,何以为报?当然是以身相许,自己娶了对方,
好好疼她爱她,以上是张霈的真实想法。

  张霈撑起身子,伸手顺顺了韩宁芷稍显凌乱的秀发,轻轻拍了一下她粉嫩的
脸蛋,柔声道:「好宁儿,哥哥会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其实到了韩宁芷这个年纪才开始学功夫已经是玩笑话了,即使有东溟派伐毛
洗髓的秘药,但那毕竟不是仙药,效果对于一个年龄已经十三岁却又没有任何内
功基础的人最多也就是起到强身健体的功效。

  不是所有人都有寇仲和徐子凌那样好的资质;不是所有人都有韩柏这么好的
运气;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张霈这么离奇的际遇?

  但是小丫头一番心思着实让张霈心中感动,他轻轻抱着韩宁芷柔软的身子,
在她耳边不断倾诉着对方永远也听不厌倦的甜言蜜语,心中已无欲念。

  一番温存,在韩宁芷离开时,张霈将自己讹诈来的夺命追魂十三针交给她,
让她带去拿给烈均瞧瞧。

  佳人离去,张霈身体突然向后一倒,继续与周公的女儿约会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门开了,一个容貌清秀,身材高挑的女子轻轻地走了进
来。

  看着张霈坦胸露乳,极其不雅的睡相,女子轻碎一口,粉脸羞红,蹑手蹑脚
的走到床边,缓缓俯下身去。

  张霈忽然觉得鼻腔一阵痒痒,打了一个喷嚏,转醒过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睛,只见眼前一张巧笑倩兮的脸庞,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恩,这小妞还瞒水灵滴!张霈打了个呵欠,调笑道:「春兰妹妹,虽然你少
爷我长的英俊潇洒,很高很帅很强壮,但是你这样盯着我,人家还是会不好意思
的。」

  春兰细细的眉毛微微向上挑着,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大的眼睛,闪动着孩子
般纯真的光芒,加上那不高不矮的鼻梁和大小刚刚好的嘴,再配上一张略有些圆
润的小脸儿,实在是很诱人。

  春兰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媚声说道:「公子,你说话可真有
趣。」

  「我还有更有趣的地方。」赤裸着上半身的张霈四叉八仰的躺在床上,坏笑
道:「你要不要试一下?」

  春兰轻笑道:「大清早的,公子想试什么?」

  「当然是运动了。」张霈脸上笑意更浓了。

  「运动?什么运动?」春兰还在疑惑他的新名词,却见张霈突然站起身来,
近乎完美的钢铁身躯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那怒挺的巨大仿佛一只要吃人的怪
兽。

  「当然是床上运动了。」张霈一把将春兰的身子扯入怀中,伸手在她高耸的
酥胸上揉捏起来,涎着脸笑道:「一『日』之计在于晨,科学调查表明,早晨做
做晨运能保证一天都精力充沛呢!」

  春心荡漾的春兰含羞带媚,娇声道:「公子,几日不见,你的宝贝好像又变
大了?」

  「小妮子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竟敢调侃你家公子?」张霈在她丰满的胸脯
大力捏了一把,心中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道:「喜欢吗?喜欢就用嘴伺候你家
『小公子』。」

  古代女人哪里懂得反抗男人?何况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虽然俏脸绯红,霞烧
如火,但春兰仍是顺从的俯下身去,羞闭着眼睛,张开鲜红的小嘴将张霈的小公
子含进了嘴里。

  「嗯……」张霈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心中淫笑道:「小妮子技术不错,是不
是练过。」

  「唔……」春兰脸上满是妩媚之色,在不断的摩擦中小嘴含含糊糊的带出淫
糜的声响。

  这是张霈第二次享受女人的口舌服务,感觉还真是不一样,刚才被韩宁芷勾
起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身体开始配合着在春兰嘴里抽动着。

  湿腻的爱液混和口涎顺着春兰被撑开的小嘴淌了下来,俏脸,耳垂,甚至连
雪白的玉颈都浮出一片醉人的嫣红。

  张霈双眼泛起微微的红茫,伸手扶起春兰,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飞快的褪去春兰身上的衣物,张霈两只大手狠狠揉搓着她高耸的肉丘,感受
两点嫣红在他手中逐渐硬挺颤立。

  春兰四肢紧紧缠住张霈,香唇发出诱人犯罪的娇呻媚吟,声音急促而高昂,
这屋子虽然隔音效果不错,但也经不起她这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尖叫。

  气随心转,收放由心,天魔场猛的张开,整个房间立时变成一间与世隔绝的
密室,拿张霈的话来说就是:「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

  在张霈逗弄下,春兰异常的兴奋,粉脸绯红,媚态横生,眼中荡漾着浓浓春
意,柔软的身体在男人身下蛇般扭动起来。

  张霈心中燃烧的情欲之火整个爆发了出来,他抬起春兰俏挺的臀部,一插而
入,进到她身体深处。

  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使人魂为之销,骨为之蚀,春兰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充
斥着整个房间……

  云收雨散,张霈看着经过自己不懈的开垦,越发娇艳动人的小妮子,问道:
「你为什么会来宁儿房中寻我?」

  「呀!」

  春兰惊呼一声,急声道:「夫人让奴婢唤公子去大厅,有客人来了。」

  怎么又是客人?张霈眉头微微蹙起,旋又舒开,笑道:「是不是萧家来找场
子了?嘿嘿,让你少爷再去敲敲他们竹杠。」

  春兰顾不得自己身上正一丝不挂,春光大泄的羞人样儿,一边替张霈穿衣着
裤,一边说道:「是宫里来人了。」

  「宫里?」张霈一脸疑惑,眼中神色变幻不定,沉声道:「流球王的人?」

  春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手上飞快的为张霈整理已穿上身的衣裤。

  穿好之后,张霈邪邪一笑,伸手在她丰润的翘臀上猛拍一记,惹来一声娇呼
和一个白眼,接着才大笑着离开房间朝大厅走去。

  当张霈出现在会客大厅的时候,只见八名身材彪悍的锦衣武士正立于大厅两
侧,腰悬佩刀,目不斜视。

  此时大厅里熟人还真不少,单疏影母女,久未蒙面的尚和,尚毅,其余的都
是一些生面孔,张霈一个也不认识。

  一个三十来岁,贼眉鼠眼,尖嘴猴鳃的太监站在大厅正中,清了清嗓子,尖
声道:「东溟派掌门接旨!」

  这还真是有模有样的,看来小爷正好赶上了,张霈心中好笑,不知道接旨是
不是要跪下高呼万岁,就像电影里演的一样。

  听宣读圣旨可不是听广播,东溟派的人齐刷刷的跪下一大片,连单婉儿也不
例外,而大厅里唯一还站着的张霈显得那么突兀刺眼。

  一双鼠眼横了张霈一眼,双手捧着黄绢的太监尖声道:「你是何人?为何不
跪!」

  张霈一听居然要他下跪,心中不悦,冷哼一声,装作没有听见。

  一名带刀护卫站起身来,走到张霈的身边,冷笑一声,一脚踢向他膝盖关节
处,力道之大,即使是根木棍也被他踢断了。

  张霈心中冷笑,眼中满是不屑,心中暗道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不自量
力找小爷麻烦。

  带刀护卫可是皇帝身边的人,什么高官没有见过,可是谁见了他们也是一副
客客气气的,哪里有人敢给他们脸色看。

  对方见张霈神色冷漠,心中一怒,下脚的力道又重了三分,岂料结果却是他
自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野狗般乱吠着。

  另外七名带刀护卫见此情形,同时手按刀柄,眼中射出森冷的寒光。

  尚和不动声色的走到宣旨太监身边,轻轻拉着的衣袖,不着痕迹的将一件事
物塞进对方手中,接着又附在他耳边嘀咕一阵,张霈耳力何其敏锐,两人虽然一
番耳语,他却是句句不落。

  太监得了尚和许诺的好处,脸色好了许多,扫了护卫一眼,冷声道:「你们
都退下。」

  接着转向张霈,一副傲然神色,尖细着声音说道:「既然你腿脚不便,那就
站着听吧!」

  日,好嚣张的家伙,算了,何必跟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计较,张霈强忍心中
怒气,没有发作。

  太监轻咳一声,徐徐展开黄绫,摇头晃脑的尖声诵读道起来,这些文绉绉的
东东张霈不大听的明白,只晓得大概意思是:流球王爱妃生辰在即,他想要办个
party庆祝一下,所以邀请东溟派掌门及门下一干人等一起入宫与王同乐。

  张霈心中暗村:小爷我还说这是唱的哪一出?原来是鸿门宴。一起进宫?还
想来个一网打尽,这主意真是不坏啊!

  东溟派高手众多,若是不能一网成擒,被走脱了高手,这流球王以后的日子
可就不好过了。刺杀绝对是他每日都不会少的娱乐节目,试想谁一天到晚过着提
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会好过?

  至少张霈不行,所以他不喜欢敌人,他不惹事也不怕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19 16:31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一章 邪少掌东溟

  艳阳高照,此时天气虽已入秋,但流球四季如春,气候变化不大,张霈到并
未感到一丝秋意,当然心中也就没有秋天的萧索。

  虽然知道流球王没安好心,那道圣旨根本就是阎王爷的催命符,而那所谓的
王妃生日Party根本就是等他们自投罗网的套子,但东溟派上下却一条路路
走到黑,硬着头皮往套子里钻。

  尚仁德怎么说也是流球中山之主,他的话就是王命,东溟派家大业大,若是
被他以抗旨不遵这种莫须有的罪名给定了罪,借故发动军队那局面就要失控了。

  流球人口稀少,但军队怎么着也有几万人,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军队训
练少,军人良莠不齐,但良将总有那么几个,精兵总有那么几千吧!张霈神功盖
世自是不惧,但东溟派里并非人人都有他张大少这么好的身手。

  单婉儿接了圣旨服,众人一商议,一个时辰的会议愣是没想出任何主意。最
后还是张霈打总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怕他个鸟。最后单婉儿决定三天后起
程进宫,计划虽然被意外的打乱,好在张霈修练《天魔策》的进度也比神州六号
慢不了多少,这也省去了要闭关消耗的时日。

  马场,距离东溟山庄西南方五里之遥。

  养马可是个很讲究的事情,首先就是要有好的场地,流球气候适宜,土壤肥
沃,而东溟派建立马场的地点更是牧草丰美之地。

  这里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若干如明镜般天然形成的小湖泊分
散四处,湖水碧蓝,牧草青青,争相竞艳,生机盎然,美不胜收。

  流球的马都是从中原贩运而来,数量奇少,诺大一个马场也不过只有百来匹
马儿,这和中原那些动则马匹上千的马场比较起来确实是寒碜了许多。

  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这越是少的东西越是卖的贵,道理很简单,若是你能在
撒哈拉沙漠里开个店卖自来水,这一杯水怎么着也不会比一瓶百世可乐来得便宜
吧!所以别看东溟派只有这百来匹马儿,就是整个中山加起来也就勉强能凑出千
多匹骏马。

  好在贵精不贵多,流球的马儿虽数量不多,但品质却不差,劣匹往往抵受不
住海上数十日的漂泊,中途就歇菜(挂)了,所以马场里每一匹马儿都是身膘体
肥,骨腾神骏,当然它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毛病——脾气很烈。

  单疏影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拉着张霈跑到了马场,而一路上好逸恶劳的男
人却呵欠连天,并非睡眠不足,因为无他,只是对没有兴趣的事情提不起精神而
已。

  看着面前一群膘肥身健的马儿,张霈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选哪匹,他的注意
力更多的到是集中在身旁这匹美丽的胭脂马身上,在他想来明明有马车,为什么
还要学骑马?而且坐车不是还可以做点那个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运动吗?

  单疏影见张霈无精打采,无事可做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笑嘻嘻的跑到马棚
照顾自己爱驹去了,留下他独自面对一众马师殷勤周到,无微不至的热情服务。

  马在古代是农业生产、交通运输和军事等活动的主要动力,在现代则主要用
于马术运动和生产乳肉,而古代人学骑马就和现代人学开车一样,算是一种文凭
吧!试问古往今来江湖上哪位高手、大侠、豪客、帮主、掌门、剑客、刀手、捕
快、镖师不会骑马的?好象没有吧!

  二十一世纪你能够开着奔驰宝马泡马子,但是这大明朝他张大少总不能坐着
马车钓MM吧?想通此节,张霈立时来了兴致,振作精神,不在摆出一副林妹妹
式的病怏怏模样。

  张霈简单的活动了一下筋骨,对身旁陪自己和单疏影一道前来的尚毅笑着说
道:「尚大叔,你介绍的也差不多了,牵匹马儿让我试试。」

  尚和自抵达马场那一刻,连带着几位经验丰富的老马师起就不停的向张霈介
绍各地马儿的生活习性与如何分辨它们的优劣,说到现在气也没顾的喘上一口,
嘴都说干了,张霈愣是一点反应没有,你说他就听着,也不多说多问,也不指手
画脚,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懒懒笑容,让你有脾气也无处可发,退一万步说,给
个天作胆,他也不敢对张霈发脾气。

  听见张霈说要试马,尚和心中顿时涌起「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感。

  「少主请跟我来。」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尚毅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语
气恭敬。

  昨天东溟夫人打发了负责传旨的宫中太监以后,当场说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情,她宣布即日起张霈接掌东溟令,成为东溟派「监院」,代行掌门令,东溟派
上下以掌门之礼相待,违逆者按门规处理,绝不宽待。

  当时厅中聚集了东溟派大半高手,包括一直未曾露面的四大护法仙子,护派
四将,甚至还有三名已不过问派中事物的长老。乍闻这比山洪地震爆发,台风海
啸肆虐还要惊人的消息,众人同时出言反对,异口同声,希望单婉儿收回成命。

  东溟派「监院」一职事关重大,从来都是由东溟派众长老推荐人选担任,如
今竟然被一个来路不明,默默无闻之辈抢了去,如何能让他们心服,要知道「监
院」权大利大,除了掌门以外其他人都必须听其令,遵其命。

  护法仙子还有护派四将平日里负责打理东溟派各处的事物,并未长驻东溟山
庄,当然不知道张霈有何能耐,更何况他们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能耐,哪个不是心
高气傲之辈,即使对张霈有所耳闻,也认为名过其实,至于一般不轻易插手派内
事物的长老们,虽然知道单婉儿收了一个资质绝佳的徒弟,但若让此人担当「监
院」一职,却也觉得他资格不够。

  反对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冷眼旁观的张霈静默于一旁,看着众人为了自己
这外人成为「监院」一事争的面红耳赤不由心中好笑。权利还真是让人着迷的东
西?即使自己没有机会,也不希望别人得到。

  单婉儿在决定之初早就料想到众人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她没有理会众人的
反对,反而当场宣布将单疏影下嫁张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东溟派建派数百年来还从未有过「下嫁」的公主,为了
保护东溟派的基业,公主挑选的丈夫不但品性、武功、家世都要符合苛刻条件,
而且无一例外全部是夫婿入赘。这哪里是选择女婿啊?不是自家闺女自个儿不心
疼。

  单婉儿此话一出,大厅整个炸开了锅,一石激起千层浪,那情形真是有趣的
紧。

  四大护法仙子反应稍好,保持着基本的冷静,不过脸上却均有讶色,望向张
霈的眼神充满了疑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护派四将各个脸色铁
青,看向张霈的眼神就不那么友好了,听闻公主与萧家退婚的消息,他们还磨拳
擦掌,希望抱得美人归,可是美梦却被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小子给搅和了,他们岂
能不怒?三位长老更是不顾形象的高声反对,一个二个吹胡子瞪眼,看向张霈的
眼睛仿佛在说我不是吃素的,爷爷是吃荤的。

  张霈心中冷笑,他自问做不到「以德服人」,遂提出一个既简单又快捷,而
且大家都乐意接受的方式解决这个在他看来根本不是问题的问题——比武。

  拳头硬就是老大,这道理谁都明白,当然也没有人反对,除非他有比「以武
服人」更佳的解决方法。

  噩梦,绝对是噩梦,在张霈的笑声中噩梦正式拉开了序幕。

  在张霈的咄咄逼人的「苦苦哀求」之下,东溟派四大护法仙子布下「东溟剑
阵」,结果他单人只剑以东溟剑法独斗四仙子,半柱香功夫破阵而出,四仙子剑
断而人未伤。

  现场一片哗然,此时无人再敢小觑张霈,看向他的眼神中已带着一丝尊敬,
接着张霈又使出「素女玄心功」对战护派四将,他仅出四招,四将刀损毁、人昏
厥,一招败一人。

  恐怖,实在是太恐怖了,观战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不过让他们想不通的
是护派四将在武功上与护法仙子实力相当,怎会这么不济,败得如此之快。只有
熟悉张霈的人才知道,对女人他总是很温柔的,所以就多「玩」了一会儿,对男
人哪有半点兴趣,直接打晕了事。

  在这两场比试之后,东溟派里反对张霈担当「监院」的声音已经渐渐隐没消
退,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就必须有让人尊重的实力,拳头最硬的人,说话的声
音不用最大,但没有敢不听。

  张霈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的,脸不红,气不喘,傲然立于比武场
中,微笑着示意有不服者均可上来挑战,一时场中鸦雀无声,无人应战。

  就连长老们都不敢应战,其他哪里还有不自量力之人,在场的三名长老面面
相觑,神情无措而难堪,张霈武功有目共睹,若是挑战失败,自己失败的样子被
人瞧去岂非失了威信。

  张霈知道众长老担心什么,遂转身回到自己的住所,敞门以待,连续一个时
辰,东溟派硕果仅存的二十四名长老或神情踞傲或气定神闲或面色沉重的走进张
霈的房间,进去的表情各不相同,出来的时候却基本一致——灰头土脸。

  结果张霈硬是凭着一己之力挫败东溟派对他接掌「监院」一职有异议的所有
高手,而他成为「监院」便成为铁板钉钉的事实。

  张霈不习惯被别人叫作「监院」长老,所以东溟派上下都尊称他为少主。

  靠!哥哥这么帅,怎么能叫长老?三十年,不,七十八年(他刚好一百岁)
后再叫长老还差不多,这是张霈个人的想法。

  昨日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中,虽然仍然有些不能置信,但尚和对张霈却不
敢有丝毫怠慢轻侮之心。

  知道张霈以前并未骑过马,尚和在挑选时特意从马圈中为他选了一匹性情稍
微温顺些的马儿,解开马绊,扶着他上马。

  张霈内功深厚,没有多久就掌握了马性,渐渐体会到骑马的乐趣。

  在现代的马术和高尔夫球是属于贵族的运动,从事马术运动需要极高额的开
销,光是头盔护具一类的装备就绝对称得上是价格不菲了。而动辄上千万的「名
驹」以及配套的庄园、马舍、马场、赛场更是普通人想也不要想的东西。毫无疑
问,马术应该说是一项奢侈的运动,绝非老百姓能消受得起。不过贵族骑马是为
了优雅的气质,只要能培养出好的气质,钱,不是问题。

  例如不爱红妆爱「武装」的有「世界最富有的外孙女」之称,年仅十九岁就
继承了16亿欧元巨额财产的希腊船王外孙女雅典娜·奥纳西斯;曾被认为是出
色的马球运动员的英国伊丽莎白女王和查尔斯王子……

  高踞健马之上,张霈拉紧了缰绳,双腿紧紧的夹住马身,身体微微前倾,一
声「驾」,马儿冲了出去,仿佛离弦的利箭一般。

  尚和以及一众马师都看傻了眼,从来没见过有人第一次骑马就能骑的这么利
索?

  骑着马儿在马圈中跑了几圈,张霈翻身下马,直呼过隐,着人替自己换一匹
儿,并指明要最烈的马。

  尚和不敢有丝毫违逆,将张霈领到一处单独的马圈,里面有一匹通体乌黑的
高昌健马,身体健壮,鬃毛闪亮,可谓骏马中的骏马。

  此马个性特别暴躁,不接受一切调教。负责训马的马师,均被咬伤、踢伤、
或摔得身负重伤。

  张霈一眼就相中了这匹马儿,立刻有马师为它配鞍,接着翻身上马,另一马
师紧紧地拽住缰绳,欲将马儿引到张霈身前。

  刚开始,那马还挺老实,徐步而行,可突然一声长嘶,两只前蹄猛的离地而
起,马背上的马师「扑通」一声便摔倒在地,标准的屁股朝后,平沙落雁式。

  拽缰绳的马师见状立刻松开缰绳,身子一纵跃上马背,姿态到是很潇洒,可
惜的是,他刚刚一跃上马背,那马儿就四蹄乱蹶,甩得他「嗷嗷」直叫,骨架都
快被摇散了,惊呼一声,十分不情愿又无可奈何地一头栽在马下,摔得满嘴都是
泥。

  「好倔的马儿,让我试试。」张霈微微一笑,趋身上前,走到马儿身边,越
是有脾气他越是喜欢。

  尚和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众马师也不敢多言。

  看了刚才两位马师上马的动作,张霈一声长笑,气聚丹田,身子一轻,凌空
翻身落于马鞍之上。

  「好马儿,乖乖走两步。」张霈一抖缰绳,那马儿缓步徐行起来,一副温顺
老实的模样,众人均是咂咂称奇。

  试了一阵,这马儿在张霈面前竟然没有丝毫脾性,老实的仿佛被驯养了多年
一样,真是奇哉怪哉!

  其实连张霈自己都不知道,融合了白蛇精髓之后,他的身上不自觉地透出属
于白蛇的气息,前段时间那霸道的气息由于「素女玄心功」的原因而被暂时压制
下来,但当张霈修习「天魔功」那一刻起,在流走全身的天魔气摧逼下,那狂暴
的气息再次被激发,以一种更加狂猛更加不可抵御之势整个释放出来,所以在他
面前别说是马,就算是老虎也要趴着,狮子也得躺着。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章 驭马御女

  经常看YY小说的人都看过这样的一幕,不管遇上什么妖魔鬼怪,只要主人
公往前面一站,身上王八(王霸)之气立刻就能降服那些所谓的超级神兽、无敌
魔兽,什么龙啊!凤凰啊!麒麟啊!吵着闹着死皮赖脸的要签奴隶契约,自愿成
为主人公的左膀右臂,充当小弟和打手角色,而张霈现在就有这么点感觉。

  看了一眼身旁明显被震住的尚和以及脸上写满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眼中尽是
崇拜的一众马师,张霈摆出一个自认为很有型的Poss,自恋的微笑道:「只
要本少爷出马,哪里有搞不定的事情?」

  降服了马儿,张霈心情大好,想到诗仙李白曾有诗曰「一骑绝尘妃子笑」,
看来他当年也是骑马泡妞的个中高手,于是一时心血来潮替马儿取了一个拉风的
名字——绝尘。

  骑着马儿在马场中四处溜达了一阵,张霈确信绝尘已经老实的认自己为主,
遂异常兴奋的牵着它向单疏影所在的马棚走去,同时也吩咐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
么去,没事不要找他,有事更不要找他。

  马棚中,小妮子书正温柔的抚弄着心爱马儿的鬃毛,那是一匹通体雪白的健
马,全身没有一丝杂色,到是和张霈的绝尘满般配的。

  美人看马,他看美人,好色男人的目光一落到单疏影身上就再也转不开了。

  此时单疏影正抬着仿佛由白玉雕琢而成手臂,伸出白嫩如葱的小手在马儿颈
间的柔毛上缓缓顺抚,那马儿好似也有几分灵性,竟亲昵地将头凑过去,眼中蕴
有欣喜之色。

  这马儿竟也懂得享受美女的服务,难道是匹色马不成?张霈见此情景,立刻
将「马」升级到「色马」的高度,心中郁闷,暗忖自己是不是找个时间偷偷把它
给剁了加个餐什么的……

  「嘿嘿……」念头刚起,张霈首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干笑两声,暗骂自己越
活越倒转回去了,竟然吃起畜生的醋来了。

  单疏影美目闪动着迷人的光华,淡淡地瞟了张霈一眼,嗔道:「坏家伙,大
白天的,你想什么呢?」

  坏家伙?你相公家伙可没坏,若是真坏了,我打赌你比我急,张霈心中坏笑
道。

  突然又想到她不是知道自己想打她马儿的主意吧!张霈心中一惊,脸上挤起
一个微笑,道:「没,没想什么?」

  烟波盈盈的美目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单疏影秀气翘挺的瑶鼻轻哼一声,一
边继续为马儿梳理鬃毛,一边用信你才怪的语气说道:「一个人呆呆的傻笑,还
说没想什么?一定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动作温柔,神情妩媚,单疏影模样儿柔艳无双,那曼妙曲线更是浮凸有致,
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时起起伏伏,丰姿美态耀眼迷人。

  「我发呆还不是因为你?」张霈眼珠猛转,不过只顾着照顾马儿的单疏影没
有留意,否则肯定知道若是顺着他的话再说下去,最后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流球这地方气候冬暖夏凉,秋天穿的绸衫罗裙比夏天厚不到哪里去,同样单
薄得很,而单疏影的身材那是好的没话说,酥胸又圆又挺,纤腰柔细如柳,香臀
丰隆肥美,身上绸锦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平展如镜,仿佛白晃晃的光滑美肉。

  「因为我?明明是你走神,怎么又怪起人家来了?」单疏影抬起臻首,柳眉
微微蹙起,美丽的大眼睛瞪着张霈,仿佛在说,想要顾左右而言他,门都没有。

  「我发呆是因为你……你长的太美了,我一见你就三魂悠悠,七魄荡荡,心
儿都不知道飘哪儿去了。」张霈见单疏影娇嗔可爱的样子,嘿嘿一笑,不紧不慢
道:「好影儿,你准备怎么赔我?」

  单疏影莲足一跺,嗔道:「你这个坏人,只懂欺负女儿家,算什么本事?」

  我坏人?我不坏你还喜欢呢?张霈摆出一副神气活现的模样,理直气壮的说
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能够让影儿自愿被我欺负才是大大的本事。」

  单疏影哪里想到张霈会说出这么大言不惭的羞人话语,不依的走到了男人身
旁,抡起粉拳在他胸口轻轻捶打起来。

  「打是心疼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连绵不绝的秀拳敲鼓点般敲在张霈
胸膛,敲的他骨头都舒了,嘴里仍然口花花的调羞道:「好老婆,用力打,使劲
打,越打越表示你喜欢我,你爱我,你永远也离不开我……」

  其实说是打不如说是按摩来的贴切,张霈只差那么一丁点就能将天魔气由虚
转实,练成金刚不坏的「天魔金身」,简直一人形魔兽,莫说单疏影舍不得使劲
打,就算她全力一击,张霈也是受得起的。

  单疏影俏脸一红,张口欲辩,但见张霈那有「色」的目光越来越放肆,越来
越炽热,看的她心慌慌的,她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臻首轻轻埋了下去。

  微风吹拂,那白色的绸锦轻轻覆贴在她身上,两团鼓胀的雪球中间显出一道
深幽迷人沟壑,修长的玉腿根部罗裙微微凹陷,勾勒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完美倒三
角禁区。

  单疏影可爱的小脑袋几乎就要埋进自己高耸的酥胸了,却仍能感觉到张霈火
热灼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她的心中不禁又羞又喜。

  张霈大手一张,轻轻握住美人比象牙还白皙的柔嫩柔夷,顺势向前一带将她
柔软的身子拉入怀中,低头寻着那香润的红唇吻了上去。

  单疏影仿佛中箭的小白兔般轻轻一颤,接着身子便软靠在张霈怀中,这里虽
然是单独的马棚,但难保不会有人闯进来,若是被人看见了,那真是羞都要羞死
了,但是张霈已经将她紧紧的拥住,双臂是那么有力,仿佛要将她整个揉进自己
的身体中。

  张霈火热的唇与舌不断侵犯着无暇少女的满是香甜津液的口腔,心底的欲望
在体内发酵膨胀,单疏影全身一阵酸麻,不禁羞闭着双眼,一双玉手主动攀住了
男人的颈项。

  樱唇乍启,香舌追逐。

  张霈将单疏影的香唇、额头、脸颊、鼻尖、眉鬓,耳垂、玉颈肆意的吻了个
遍,直到小美人娇喘吁吁,心儿狂跳,他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双眼水汪汪的美人
儿,审视着她此时惊人的美态。

  单疏影微微仰起俏脸,丰润柔软的香唇呵气如兰,高耸的酥胸一阵起伏,说
道:「哥哥……你别用这种坏坏的眼神看我……影儿会受不住的……」

  听单疏影像韩宁芷一样叫自己哥哥,张霈的心中一热,眼睛仿佛冒出绿色的
光,看的怀中小美人如玉般光润的粉颊染上一层淡淡彩霞。

  张霈放开搂着单疏影腰身的手臂,任她香喷喷的娇躯离开自己怀抱,笑道:
「影儿,我们一起骑马出去转转。」在一起两个字上男人加重了读音,不过单疏
影似乎并未听出其中含义。

  单疏影神情喜悦,展颜一笑,柔声道:「好啊!」

  说完,张霈只觉一阵香风飘入鼻端,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猛的提起,在空中
舒展稍弯,挺翘丰硕的香臀晃的眼前满是微颤颤的美肉,却是单疏影已姿仪翩然
的翻身上马。

  张霈看着坐在精致马鞍上的单疏影,单薄柔滑的衣裳下是更加柔绵细腻的娇
嫩女体,一层薄薄的绸锦勾勒出她玲珑柔美的完美曲线,在不堪一握的纤腰下那
饱满圆滚的美臀向后撅起,拱出一个动人心魄的诱人弧度。

  「不是要一起去骑马吗?你快上马啊!」单疏影见张霈傻愣愣的看着自己一
动也不动,娇笑一声,伸出娇嫩的小手虚晃了一阵,欲唤回男人不知飘在何方的
魂魄。

  「哦!」张霈轻轻点头答应一声,伸手在马鞍一扶,跃然上马,绝尘徐走两
步,与单疏影的马儿并踢而立。

  「我们……」单疏影的话还没说完,张霈坏坏一笑,身子微倾,大手一揽,
一把就将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不理她象征性的挣扎,再次吻上她湿软的小嘴
儿。

  单疏影柔弱的抗议很快被镇压下来,被张霈横搂在怀中的娇躯微微轻颤,香
唇中不时飘出一丝飘飘缈缈仿若天籁的诱人呻吟,媚态毕露。

  「不要在这里……」单疏影含羞答答,小嘴吐着模糊不清的娇音。

  「若是……被人瞧见怎么办?」

  张霈微微一笑,心中满不在乎,就算有人看见,但谁又敢乱嚼舌根?嫌命长
吗?

  离开单疏影让人迷醉的香甜小嘴,张霈扶着她的腰身,让她背向自己而坐。

  美人入怀,软玉温香,单疏影柔软的粉背贴靠在张霈胸膛,丰润柔腻的雪臀
轻轻抵靠着他的下身。

  「影儿,抓紧了,我们出发了。」张霈抓住缰绳,下身猛地朝前面两瓣粉嫩
滑腻的软肉重重一挺,绝尘一声长嘶,纵蹄而奔。

  「啊!」单疏影喉间发出一声可歌可泣的颤吟,柔软的娇躯忽地一僵,旋又
火热的软瘫在张霈温暖的怀中,后者紧紧一夹马腹,策马奔驰。

  绝尘猛的冲出马棚,在马场中狂奔起来,前面半人多高的栅栏一跃而过,转
眼已消失在众人眼中。张霈佳人在抱,温香软玉,纵马扬鞭,绝尘疾若流星,过
不留痕,好不畅快。

  天苍苍野茫茫,骏马奔踏如电,疾蹄千里。

  张霈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说在人类的生活中,没有哪个动物能与马一样紧密
相连,因为马给人以迅疾的速度和威猛的力量,给人征服的骄傲和胜利的荣光。

  速度越来越快,张霈脑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一个代表速度与激情的词汇——
飙车。

  其实骑马时的精神状态与性爱颇有相通之处,完美的性爱已远离了仅以生殖
为目的的繁衍式劳作,肉体的生理满足也已不能诠释性爱的全部,在追求完美的
性爱时,心灵的感受已变得至关重要,「灵欲合一」的境界才是完美性爱状态。

  感受着张霈微微有些亢奋的情绪,单疏影的心也跟着火热起来,在心底沸腾
燃烧的火焰是熊熊的情欲之火,爱欲之焰。

  光洁的粉脊玉椎仰靠在张霈宽厚结实的胸膛上,耳边响起男人随着绝尘不断
的加快速度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单疏影轻轻咬住自己的纤纤玉指,神情又娇又
媚。

  张霈松开马缰,双手从后面紧紧环抱着单疏影平坦柔细的腰肢,低头咬着她
玲珑秀气的耳垂轻声说道:「影儿,我的小宝贝,你想好要怎么赔我了吗?」

  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似乎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般,单疏影心如鹿撞,腾
跳不休,整个胸膛仿佛要炸裂开来。

  「影儿,告诉哥哥,你准备怎么做?」

  张霈伸出舌头轻轻在她修长白皙的玉颈上舔砥起来,单疏影整颗心都酥了,
身体更是没有半根骨头般瘫软在男人怀中,提不起丝毫力气。

  听了张霈的话,单疏影羞不可仰的低着如火烧般的臻首,娇嫩的身子滚烫如
火,心中既害怕又兴奋,既不想答应又觉得刺激,在颤栗的快感中更多的是隐隐
的期待……

  「影儿,不如让哥哥来教你一个方法,怎么样?」张霈双手在单疏影的嫩躯
上游走,挑逗她的情欲,在忘情的醉人吟喘声中,佳人雪白的肌肤泛起瑰丽的绯
红,泌出晶莹的香汗,罗裙下更是风萧萧兮水漫漫。

  张霈试着刚从《天魔策》中学来的调情手法,十八般武艺尽数施展开来,小
妮子几乎是立刻就缴械投降举白旗了。

  「哥哥,你……你要我怎么赔你……影儿就怎么赔你……」单疏影纤纤十指
搅在一起不知应该放在哪里,只能无措的紧紧抓住衣裙,俏脸浮出淡淡的红霞,
眼中媚的仿佛能将男人的心融化。

  女人就是马,骑马就是骑女子也,张霈放声长笑,《天魔策》摘自《黄帝内
经》精要中「御女之术」一章曾言,御女可益寿延年,御者通驭,驾驭也!驭马
之法,在乎御女之心也!

  单疏影微微侧转螓首,娇颜如霞,呻吟着对张霈说道:「哥哥,影儿要……
要……」

  「要?嘿嘿,影儿要什么?」此时张霈反而不急了,一边感受着与跨下马儿
融为一体带来的风驰电策般的轻快感觉,一边调羞着怀中春情荡漾的俏佳人。

  「唔唔……哥哥……」单疏影气喘吁吁的呻吟道:「你好坏……不要……不
要捉弄人家了……」

  「影儿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张霈嘿嘿一笑,双腿猛的一夹马腹,马儿
前蹄高高越起,一声长嘶远远回荡四野,速度再快一分。

  「唔唔……影儿要哥哥疼我……不说了……好羞人……」单疏影反手箍住张
霈熊腰,靠在他肩膀上的俏脸微微仰起,玉背弯成一个美妙的弓形,春涌如潮。

  张霈略一侧头吻住美人儿自己送上门来的柔嫩樱唇,探出舌头与她湿滑的嫩
舌交缠在一起,用力的允吸甘甜的玉液香津,双手隔着单薄的衣衫揉搓着单疏影
高耸的双乳。

  随着好色男人的捏压,单疏影纤细的腰身难耐的扭动起来,如玉的粉背和滚
圆的美臀不断撕摩蠕动,琼鼻樱唇里溢出「嗯嗯」的撩人春吟。

  风在吼,马在啸,张霈只觉的自己的心底有一只正从沉睡中苏醒的猛兽在咆
哮,怀中的妙人儿情动如火,淡淡的幽香飘入鼻端,让他的吻更炽热,他的手更
有力。

  呼吸急促,眼神迷离。

  情与欲的火焰不可抑制的燃烧起来,张霈掀开单疏影的外衫,直接握住那对
浑圆柔腻的酥乳,同时离开那被自己吻的微微红肿的香唇,低声说道:「影儿,
转过身来。」

  单疏影顺从的轻轻侧转腰身,一只修长的玉腿微微弯起擦着张霈身前绕过,
整个转过身来,一双纤手不自觉的扶住男人虎腰。

  张霈惊觉眼前一亮,只见双峰荡漾起伏,乳波肉浪,在稀微淡色的乳晕下,
娇嫩羞人的粉红色樱桃,娇滴滴的在凉风中渐渐鼓胀。

  「影儿,哥哥要好好爱你……」张霈单手解开自己下裳,接着轻轻撩起单疏
影罗裙,身体向前猛然一挺,美人儿「嘤咛」一声,小嘴飘出一声舒爽之极的呻
吟。

  单疏影没有想到自己和爱人的第二次欢爱竟是如此一个令人兴奋的地方,打
破禁忌的刺激使她放开怀抱,纵情享受这至美的欢乐,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
她的身心,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带到天上去。

  张霈同样没有想到才第二次和自己欢好的女子竟然会这样狂野娇媚,不过男
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吗?在床下是贵妇,在床上是荡妇。

  这时两人身体的结合处仿佛高速行驶中的两节紧紧串联在一起的车厢般来回
拉动,又似风浪中紧系在缆石上的小船,不断合着风浪的节拍晃动着。

  终于在男人猛力的冲击下,单疏影白皙的玉颈猛地向后仰起,一张媚红的俏
脸上娥眉紧促,星眸中艳光流转,贝齿轻咬着嘴唇,纤细秀美的十根娇俏玉趾猛
的僵直绷紧。

  跨下的马儿竟也激昂地嘶鸣起来,人欢马嘶,人声马声,抑制不住的激情。

  在力量与速度完美的结合中,遍地的小黄花在马蹄边掠过,线条雄浑的大坡
迎面压过来,渐渐地,只有心跳和喘息的声音那样真切……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章 香艳的惩罚(上)

  三天的时间转眼即过,该做的准备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商议了几套危难时
的应急方案,东溟夫人便带着派中高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路了。

  炎热的夏季刚过去不久,虽说秋大已至,气温仍然非常高,只有每天早晚的
时候,才有清爽的秋风带来一丝凉意。

  每天中午,天上那燃烧的火球就好像要为他曾被后羿干掉的九个兄弟报仇一
样,热浪腾腾,照射得世间万物都抬不起头来。

  此时正是晌午时分,阳光火辣辣地照晒着,大地仿佛放在一个蒸笼上面,不
断的腾起一阵阵的白烟,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的农人也纷纷回到家中休
憩。

  路上连个鬼影都形没有,若非事情紧急,没人愿意顶着这么大的太阳走动,
甚而连觅食的野狗,此刻也趴在高树屋檐的阴凉下,搭耸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喘
着粗气。

  空气干燥,没有一丝风讯,流云凉风仿佛被禁锢了一般,一切都屈服在炎炎
烈阳之下。

  蓦然,一阵轻快的铁蹄敲击声由远及近,金属与地面亲密接触发出的声响破
坏了大地的寂静,随着蹄声渐近,三十六匹马儿缓驰而来。

  那三十六匹骏马无一不是大漠良驹,生得隆颡麹蹄,又高又壮,昼行一百里
夜奔八十里那是一点问题没有,不过此刻它们长长的鬃毛被汗水所湿,紧紧覆粘
在身上,鼻孔里也喷窜着两股白色的烟气,显然以它们这么好的身体素质在如此
高温下赶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奇怪的是健马累的够戗,而那骑马的三十六名骑士却是丝毫不见疲态,
难道他们是钢铸铁打的不成?

  他们头上戴着宽大的竹笠,面容刚毅似铁,眼神锐利如刀,呼吸平稳绵长,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全是内家高手,众骑士紧紧抿闭的嘴唇略显干燥,身上却
没有丝毫汗渍,仿佛他们是刚刚跨上马一样。

  这些人即使普通人也能一眼看出他们的不凡之处,身上一袭雪白长衫,背负
样式华美的长剑,脊椎骨挺得笔直,傲然昂首的护侍着两辆精致华美的马车。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红尘人不老……」一首语言直白但曲意
欢欣的歌谣自后面那一辆被两匹蒙古种良驹拉乘的精雅车驾中逸出,准确来说是
自马车中的一个男人口中逸出。

  张霈「费尽心力」、「吃尽苦头」习得驭马之术,当然一同提升的还有御女
之术,到头来却硬要赖在单疏影的车驾里,而他的解释更让人啼笑皆非:你老公
长的那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天上没有,地上唯一,怎么能随便招摇过市,抛
头露面,以我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无限魅力,若是被那些大家闺
秀、小家碧玉、名媛贵女、贞洁少妇瞧见了还不一哭二闹三上吊,以死相逼,非
我不嫁……

  美人儿对自己大耍无赖的未来老公完全没辙,连东溟夫人都默口不言,旁人
更是不敢有半句闲言碎语,不单因为张霈是东溟夫人的徒弟,更重要的是他如今
的身份是东溟派的「监院」,手中握着能够掌管东溟派上下杀生大权的东溟令。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红尘乐逍遥……」张霈枕着单疏影的大
腿手中抓着一卷泛黄的书册,放声而歌。

  「相公,这歌我从来没有听过,是你家乡的曲子吗?」单疏影边替张霈按摩
着肩膀边娇笑着说道:「那次在湖边上你唱的那首歌我至今还记得,真是意境优
美的曲子。」

  「这歌是我编着瞎唱的。」张霈脸也不红的笑道:「纯属业余爱好,娘子不
要见怪。」

  在这个时代,一没有人控告他剽窃,要求赔偿,二没人起诉他要他接法院传
票,从他张某人口中唱出来的,当然是属于他的。

  再说,唱唱首歌念念诗泡泡小女生又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比起那些利
用掌握的历史知识,篡改历史的同乡们,张霈觉得自己纯洁的就像处女一样。

  明媚的阳光透过天边的薄翳和远远近近高大茂密的防护林带照在车驾的纱帘
上,车厢内温度虽然比外面要凉爽些,但仍是不低。

  单疏影并未着外裳,身上一袭单薄的白丝短衫,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
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以及那道若隐若现的迷人乳沟,肌肤如雪,白若凝脂,令
人眩目。

  张霈的注意力难得的没有停在单疏影丰满高耸的所在,他的眼睛望着握在手
里的书册,脑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一件有可能关系到此次王宫之行成败的事
情。

  这次东溟派进宫给流球王妃祝寿的人并不多,去的人多了,东溟山庄的防御
必定有所松懈,若是被人趁机把老窝给端了,那才真是欲哭无泪,连个喊冤诉苦
的地方都没有。再说,武功稀疏平常的人去再多也是白搭,只是白白送死而已,
按张霈的解释去的人多了,最后若是闹翻了,打起架来,连溜都不好溜。

  这种事情电视里经常有演的,主人公明明有机会突出重围,而偏偏有配角人
拖累,既要救那个,又舍不得丢下那个,即使最后好容易冲了出去,也是身受重
伤,张霈可没那么傻。

  这话说的虽是难听了点,单婉儿却笑意盈盈的看着张霈说的口沫横飞,而一
众长老面面相觑,最终也没人站出来反驳他的话。

  张霈最后更是宣布了一条近乎是疯狂的命令,他轻描淡写的要求东溟派的长
老,此次进宫给王妃贺寿,若是一切顺利也就罢了,但是如果他和单疏影母女二
人有什么不测,那就是大家缘分尽了,其他人一律不准为他们报仇,该退隐的退
隐,该投降的投降,不要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糊涂事。

  那些杀生成仁的傻鸟历史见得多了,虽然横看竖看这些人也不像愿意为自己
报仇那种人,但张霈仍害怕自己魅力太强,这些人在他的感召下会牺牲自己,为
防万一给所以给他们下了一个死命令。

  疯子!这是听见张霈下令的所有长老第一个反应,但是,当他们冷静下来以
后,这些长老看向张霈的眼睛里仿佛都多了一点什么。

  张霈只要一想到那些长老肉麻兮兮的眼神就忍不住想笑,这到并非他假仁假
义不想让人替自己报仇,只是他们根本没这个实力,何必让这些半只脚都踏进棺
材,也没几天好蹦了的人提前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呢?就当做好事吧!

  《僵尸医生》里的应宽怀做好事抵消天劫,张霈也从善如流的仿效一下,争
取博各长命百岁。

  再说,他又不是打不赢还要硬上的傻B,若是打不过他逃跑绝对能跑第一,
脱身的问题不大?不过若是带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想要全身而退他就有些没把握
了,至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也是张霈不让韩宁芷那丫头跟来的原因,也是
他第一次对她发脾气,只希望不要是最后一次才好。

  当然对于自己的小老婆张霈可不敢大意,临行前他特意将四大护法仙子调回
东溟山庄保护她的安全,若是张霈真的有个什么意外,她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将她
安全的送回中原韩府。

  尚毅这已经暴露身份的间谍已经是没有任何威胁,但那个潜伏在东溟派里仍
没被揪出来的内奸却是一个隐患,张霈费了一通功夫下来,仍是没有半点头绪。

  不过四大护法仙子的忠诚是可以保证的,因为她们都是东溟夫人所收养的弃
婴,间谍可以有小孩,但绝对不可能有婴儿。

  东溟派里除了张霈和单婉儿以外没人知道内奸的事,不算尚毅,张霈隐隐的
感觉到内奸一定就在这次一起进宫的包括护派四将在内的三十五人当中。

  「想什么呢?」面色恬静的单疏影举起放在张霈肩膀上按摩的藕臂玉手,在
发神的男人面前轻轻晃了晃,神态娇憨,芳唇轻吐妙音:「可是又在想哪家的小
妖精?」

  那甜甜的清脆,就如一股清冽的山泉,温柔的淌过张霈的心田,涤洗他的灵
魂,回过神来的男人嘿嘿的一笑,说道:「哥哥想的还不是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妖
精。」

  单疏影的小手轻轻的抚弄着张霈的耳朵,赤裸裸的威胁道:「信你才怪,快
老实交代。」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张霈很配合的枯着脸,告饶道:「女侠明鉴,我
这……我这不是在看书嘛!」

  「看书?那你刚才说的话就是骗我了!真是个坏人。」单疏影媚媚一笑,面
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弯成了一双美丽的月牙儿,伸出修长
白皙的纤纤玉指在张霈额头轻轻一点,轻声嗔道:「你明明连书都拿反了还说看
书呢?」

  啥?张霈尴尬的将书反过来,哪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原来并未拿反,不过
这一换到是真的反了。

  「反了,反了,娘子要造相公的反了,你这小妮子竟敢戏弄你家相公?」张
霈第一个反应就是头脑发懵,自己被耍了,然后身体比脑筋更快做出反应。

  张霈撑起身来,伸手滑入单疏影短衫之中,在她腰间的嫩肉轻轻摩挲起来,
美人娇躯一颤,秀美的娇颜顿时升起一抹红霞,伸手欲阻。

  眼中闪过一丝奸猾之意,张霈来了一个太级推手,拉着美人的小手,直接按
在了自己跨下。

  「大坏蛋,你想要干什么……快放开人家……」单疏影臻首低垂,俏脸绯红
如绣锦,胸前那对微颤颤的肉丘随着急促的呼吸快速的膨胀,芳心羞怯,身子一
动也不敢动,连张霈已经放开了她的手也似并未察觉。

  「坏蛋?」张霈在她腰间软肉上捏了一把,旋又不舍释手的揉抚起来,轻笑
道:「影儿,你不是正摸着相公那里吗?我是好是坏你还不知道?」

  「你……」单疏影猛的缩手,脸儿红彤彤的,勾人得很,让人想冲上去咬一
口。

  「有功就赏,有错就罚。按照张家的家法,既然做错了事,当然要有所惩戒
了。」张霈轻轻嗅吸了两下,单疏影身上那似有似无的淡淡幽香使他心摇神荡。

  张霈忍不住将手探上她的短衫内,隔着亵衣揉搓她丰满秀挺的玉乳,那两点
嫣红也在高耸跌荡的硕大乳球上傲然抬头。

  单疏影贝齿轻咬下唇,不让嘴里发出羞人的声音,低声道:「哥哥,不要逗
人家了……」

  「好了,我的好影儿,准备受罚吧!」张霈脸上露出一个邪意十足的笑容,
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单疏影娇羞道:「哥哥,你……你要干什么?」

  张霈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怀坏的笑道:「出嫁从夫,好影儿,你是自己
乖乖地脱下裙子让老公打你的小屁屁,还是要我帮你脱?」

  「啊!」单疏影惊呼了一声,旋又以袖掩口,在男人怀中哪里有她反抗的余
地,或者说,在张霈怀中她越反抗男人越有兴致。

  「哥哥,影儿知道做了……我真的错了……哥哥,你就放过人家一次嘛……
哥哥……」

  在单疏影半推半,欲拒还迎之中,张霈将她身体翻转过来,压在自己膝上,
粉脊玉椎朝上,秀容朝下,强迫美人摆出一个美臀高高撅起的样子。

  张霈伸手隔着罗裙抚摸着单疏影滚圆硕挺的肥臀,接着连罗裙和贴身短裤一
并褪下,单疏影只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屁股,已经诱人
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她的后庭菊花小小的,不但没有丝毫异味,甚至还有淡淡的香气,张霈不禁
伸出手指轻轻在她菊门一触,那娇艳的花儿立刻如同受惊的海蜇般向内收缩。

  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快感自下身荡漾开来,瞬间袭遍全身,单疏影竟然不顾
一切的大声呻吟起来,这到把张霈吓了一跳,气随心转,天魔场整个张开,笼罩
着整个车驾。

  「好影儿,真没想到你的这处妙穴竟然如此敏感,嘿嘿,相公不作弄你了,
我们开始执行家法吧!」张霈轻轻地拍了拍那两团粉嫩的软肉,接着出其不意的
重重拍下。

  「啪」的一声,泛着微红的丰隆美臀微颤颤的一阵轻晃,荡出一道肉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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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2 22:18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章 香艳的惩罚(下)

  「影儿,你的小屁股真是好看,又白又嫩,老公真是舍不得下重手啊!不过
家法如山,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调皮。」张霈低喝了一声,扬起手掌,高抬重
放,打在单疏影白嫩嫩、滑腻腻的肥美臀肉上,再次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单疏影轻吟一声,她用双手遮住自己因羞涩而晕红的俏脸,暗怪张
霈行事荒唐,可是心底深处却又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重一点,再重一点,在体内爆发的异样快感中,美人儿竟然希望张霈不断下
落的大手能够再大力一些。

  打屁股这种惩罚方式在调教中是最轻微的一种,屁股连着阴部,情侣之间打
屁股让人联想到性交,其方法也是以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兴奋的同时使对方受
到羞辱,并从中获得更大乐趣,许多女性喜欢这种受虐方式。

  一下,两下……条香艳的惩罚过程在继续……

  在不知不觉之中,张霈也沉浸在车厢内淫靡的气氛中,心中有种冲破世俗禁
忌的快感,以前看过无数日本的变态AV小电影,幻想过自己是里面的主角,用
皮鞭、蜡烛、绳索凌虐美女,结果是无数小张霈被洒在面纸上冲进了下水道。

  但是张霈却从未想过自己真有这么一天,自己能够将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世妖
娆压在膝上打她的小屁屁,而她竟也不反抗挣扎,任他肆意胡为。

  文雅一点说,屁股就是臀部。臀部的面积相对其他女性特征来说版面庞大,
且又长在背后,最不易保护,成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方。臀部的面积相对其他
女性特征来说版面庞大,且又长在背后,最不易保护,成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
方。

  女人的屁股在男人眼中基本排名第三,除了脸和胸以外,最深明大义的就是
屁股了,可见屁股的主题是多么突出。《易经》上说:「臀无肤,其行次且。」
意思就是说屁股上没肉,走路都不好看。士有百行,女惟四德,不创造一个功德
圆满的屁股,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张霈的心中火热,心脏打破始终保持一致的心率,仿佛迅猛奔转的发动机般
「轰隆隆」的转动起来,血液在血管中加速奔流,朝着大脑和下身某个部位快速
冲去,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需要发泄。

  一声仿佛野兽般的低吼自张霈喉间响起,一具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男性身躯猛
的从后面压了上来,将单疏影整个身子压贴在车厢内柔软的锦垫上,粉背被一件
滚烫跳动的事物顶住,单疏影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部位。

  单疏影轻轻地扭动身体,虽然心中一百个一千个愿意,但是他们与外面的人
只有一板之隔,而且这些人都是内家高手,若是行那羞人之事岂非全被他们听去
了,如果真是这样,美人儿只怕要寻个地洞缝隙钻进去了。

  受过张霈雨露恩泽而日渐丰满成熟的美丽女体轻轻蠕动,那雪白的屁股,仿
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一浪一浪在张霈身下起伏,好色男人的情欲更
加激荡。

  「唔唔……不要……」单疏影微微转过螓首,眼中媚波流转,娇羞欲绝地说
道:「哥哥……不要……外面……外面的人会听见的……」

  有天魔气覆遍整个车厢,莫说是嬉笑打闹,就是扯开喉咙吼叫外面也听不见
哪怕丝毫的声响,但没有声音并不代表就能为所欲为,如果真的在车里进行俯卧
撑运动,那车身难免摇晃,这却是没法掩饰的事情。

  张霈心中欲火如狂,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这几天来越来越容易兴奋,只要女人
一个眼神,一抹微笑,一句软语都能在不经意间引动他的他的欲火。

  天魔功是天下一等一的霸道功夫,张霈修练后更是对他异常的体质产生特殊
的刺激,外在表现就是对女色没有丝毫抵抗力,虽然现在还远远达不到传说中被
冠以「行走的生殖器」之称的李长信那么厉害,但随着天魔气的日益精纯,这绰
号迟早有一天要落在他的头上。

  欲望强烈是个好事,人类本身就是靠欲望而活的动物,没有欲望哪里还是人
类?但是张霈并不想做欲望的奴隶,他享受欲望带给他的快乐,却绝不屈服于欲
望之下,他要征服天下美女,更要征服自己的欲望。

  在欲火烧毁理智之前,张霈满弓退箭,悬崖勒马,全力摧动素女玄心功,强
迫自己压下沸腾的欲望,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当你能够战胜自己的
时候,你将不会畏惧任何敌人。

  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个坐怀不乱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谁说男人就是下
半身指挥半身的动物?张霈决定从自己做起纠正世人的错误观点,他轻轻移开压
住单疏影热烫女体的身子,整个人向后仰躺在柔软的高背靠垫上,眼睛在她染上
了一层绯红的粉臀玉股上流连,那紧窄菊门的细密折皱也尽入眼底。

  「哥哥,你又用这种色色的眼神看人家,真是坏死了……」单疏影拉起被张
霈褪到膝弯处的短裤与罗裙,声音柔中带媚,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嗔道:「刚才还
打人家的……打人家的那里,我要告诉……哦不……是你不准把这件事告诉任何
人……」

  单疏影这朵生在世外桃源,长在人间仙境的雏菊被张霈这无赖攀折还没几日
工夫,哪里说的出打屁股这种羞人话来,而她威胁张霈,原本想说要把这件事告
诉单婉儿,但夫妻间在闺房中嬉笑打闹之事她又怎么能告诉第三人呢,遂临时改
口,这话也就变得不伦不类,让人听着不大明白。

  听美人儿说的有趣,张霈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不过当他瞟见单疏影秀
目流转,横过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时,笑容倏然敛去,女孩儿家脸皮薄,可不像
他皮粗肉厚,随便你怎么说都行。

  张霈知道什么事情都有限度,必须适可而止,适当把握尺度,张弛有度,循
序渐进,才是调教之道!

  「坏家伙,你竟然还敢笑人家……看我不……」单疏影想来想去,发现自己
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张霈的,气呼呼的转过可爱的小脑袋,哼哼伊伊道:「你
若再敢欺负我,人家就不理会你了。」

  单疏影将一缕脸侧的秀发轻轻挽在耳边,酥胸颤悠悠的晃出迷人的浪波,媚
眼如丝,顾盼生妍,真是美到骨子里去了。

  你这哪里是不理我?明明是勾引我?张霈没心没肺的将思维向着一个令他心
痒痒的方向发散,横向的,纵向的,交叉方向的……

  「不理我?」张霈笑了,很开心,很贱人那种。

  单疏影瞥见男人脸上那淡淡的微笑,心中竟然微微的慌乱起来,这坏人又笑
了,还是那种让人全身酥酥麻麻,酸酸软软的可恶坏笑,呀!不行了,我的心跳
的好快,这冤家就不能放过人家吗?我到底该怎么办……

  张霈身上突然涌出一种异常独特的气质,让人愿意主动接近、完全顺从、自
愿付出;他的眼神中透着仿佛天塌下来也放在心上的自信,那种傲然中不失桀骜
的感觉更是震人心魄,令人折服。

  「真的不理我?」张霈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那不断闪
烁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在使坏心眼,打歪主意,看的单疏影心里怕怕的,美人儿暗
中咬咬牙,装出一副没有听见的样子。

  小美人,若不让你主动投怀送抱,显不出我的本事,嘿嘿,不露两手功夫,
你还当我「情天大圣」的名号是自己吹出来的?好,若说不动你个丫头片子,相
公就改名儿跟你姓,以后哪里也不去,乖乖在家里守着你一辈子。

  张霈嘴角微微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声音淡淡道:「好影儿,相公即兴吟了
首诗,你想要听吗?」

  吟诗,多么圣洁的一个词汇!

  吟诗,多么高雅的一件事情!

  不过什么事情从张霈嘴里说出来就仿佛变了味一样,他会吟诗吗?恩!他淫
湿还差不多。

  单疏影没有回答,但是她的眼睛已经背叛了她的心,张霈飞快的向她眨了眨
眼睛,声音抑扬顿挫的开始发表他的「淫湿」。

  「身旁佳人不是人。」前四个字仰,后三个抑,果然是好诗!

  不过此语一出,天地色边,日月无光。

  单疏影杏目圆睁,柳眉倒竖,面色泛起微红,芳心又气又急,秀气的瑶鼻因
激动而轻微的喘着粗气,一副咬牙切齿的可爱模样。

  好色男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小美人想和在情场上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的张
霈玩?嘿嘿!简直是养入虎口,那羊还是自己把自己脱光了那种。

  张霈惬意的躺在软绵绵的高枕靠垫上,露齿一笑,语气一转,又接着「淫」
道:「九天仙女下凡尘。」

  天晴了,雨住了,坏心情全被雨打风吹去了。

  单疏影顿时面色一暖,转嗔为喜,瑶鼻中却轻「哼」一声,明明心中欢羞却
硬是偏过头去。

  一肚子坏水的男人继续的开动脑筋,笑着继续的「淫」道:「美人如玉剑如
虹。」

  单疏影虽然仍是不说话,但那眉开眼笑的样子怎么瞒得了人,心情之好,恐
怕连瞎子都能看的出来,谁知张霈这杀千刀的突然微微的叹了口气,语气急转直
下,最后「淫」道:「可惜臀瘦胸太平。」

  张霈刚一说完,只觉得大腿被掐的一麻,接着一阵疼痛感觉倏然蔓延扩散开
来,小妮子发飙了,她手劲何时变的如此之大了,竟然连天魔气都敌不住?难道
就是传说中的「会心一击」,攻击力翻倍?

  张霈嘿嘿一笑,闪电般探出左手,一只纤纤素手立时落入男人的魔爪。

  单疏影仿佛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母猫,伸出另一只手使劲的在张霈大腿上
掐着揪着,不依的娇嗔道:「大坏蛋,大色狼,就喜欢捉弄笑话人家……」

  「影儿,你不是不理我了吗?怎么现在又和我说话了?」张霈在单疏影白玉
般的小手上轻轻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说道:「事实证明你还是喜欢我的,不要骗
自己了,快过来让哥哥亲亲抱抱……」

  「谁要跟你……跟你亲……亲亲抱抱了……」单疏影粉脸一红,小嘴撅的老
高,高耸的酥胸急剧的起伏涌动,养眼之极。

  仍然不肯认输的单疏影气鼓鼓的说道:「谁让你总是取笑人家?人家胸……
我的那里哪里小了……大坏蛋,明明就已经很大了啊,虽然比不上母亲的大,但
是……但人家以后不是还要长大的吗?」

  似乎是真的被张霈的话刺激到了,单疏影口不择言的说了一通,听的张霈也
暗暗匝舌不已,我的小乖乖还真的暴出不少内幕啊!嘿嘿,继续,不要客气,继
续……

  张霈曾开玩笑说过要找一个不化妆的女人,结果却被人一通狂侃至今记忆犹
心。只要是女人,没有不在乎自个儿容貌的,那镜子、梳子、面纸、化妆品……
都是随身小包包里必备的小玩意,特别是美女,谁要说她长的怎么怎么滴,她非
跟你急。

  「既然我的影儿已经和我说话了,那就表示不生气了。」张霈凝视着单疏影
美丽的侧脸,涎着脸笑道:「如果你不愿意主动让我亲亲抱抱,那哥哥可就要强
抱你了。」

  汗!强暴!这厮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

  「讨厌,不准你强抱人家。」听了张霈的话,单疏影气的直翻白眼,吹弹可
破的俏脸白里透红,仿佛美玉般晶莹无暇。

  「我们是夫妻嘛!老公和老婆亲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看着眼前这颗成熟
诱人的果实,张霈暗暗吞了口口水,坏笑着说道:「小傻瓜,嘿嘿,这是我的权
利,你的义务真是……」

  这时代可没有婚内强奸的说法,夫妻交欢那是人伦,是行周公之礼,老公想
要的时候,老婆就必须得乖乖脱衣、上榻、分腿、叫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
的水,这事儿娘家人管不了,官府衙门也管不了,就连皇帝老儿也说不上话。

  媚眼含笑,单疏影抿抿香唇,轻声道:「人家真的很傻吗?从我出生以来还
从没有人说我傻。」说完她撑着下巴,欣长微翘的睫毛频频眨动,电力十足,说
不出的可爱动人。

  「傻瓜不是说你真傻,而是代表你非常可爱的意思。」张霈微笑着解释道:
「这是非常亲密的人之间才会使用的称呼。」

  看着单疏影天真的表情,张霈心里也禁不住狂抖,一阵心神荡漾。

  「是这样吗?原来是我很可爱的意思。」单疏影脸上微缴泛起红晕,檀口吐
出娇羞可爱的妙音:「哥哥也很可爱啊!嘿嘿,大傻瓜!」

  张霈一不小时再次上了丫头的当,心中恨的牙痒痒的,假装发怒道:「小妮
子以为哥哥真的不敢强抱你吗?」

  「你……」单疏影羞急道:「人家不管,总之不能强抱人家。」

  「抗议无效,驳回上诉。」张霈一脸正色,却是在大耍无赖。

  「不准你强抱我,只准我强抱你。」单疏影反击道,不过说来说去,吃亏的
还是她,哎!这时代能和张霈斗嘴占他便宜的估计还没出生呢!

  单疏影玉盘似的小脸上漂起两抹晕红,不依的娇声嗔道:「哥哥,你为什么
总是喜欢欺负影儿呢?」

  张霈对玉人眨眨眼,舌烂莲花,笑道:「哥哥正是因为喜欢你才欺负你啊,
老公越欺负老婆就表示越喜欢对方,其他人想让我欺负,哥哥还不乐意呢?就你
身在福中不知福。」

  也只有古代的女人才会相信张霈这种在现代连三岁小丫头都骗不过的话,单
疏影甜甜笑道:「哥哥,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真的。」张霈大包大揽的打着包票,一脸肃然的说道:「相公我一颗红心
向娘子,我怎么说也是共产,恩,是共青团元嘛!怎么会说谎骗我的亲亲好老婆
呢?」

  单疏影转嗔为喜,接着「吃吃」的娇笑起来,转过身来移到张霈身边,盈盈
的坐下,从纤腰下开始急剧爆发的臀部刚一触垫子,那两团圆滚滚的臀肉便压的
向两瓣丰满之间的股沟两边分开,绝对是诱惑的极致。

  「哥哥……」单疏影眼中满是娇羞与甜蜜,娇软的身子轻轻偎入张霈怀中。

  柔媚如水,娇俏若花,单疏影把绯红的臻首埋入男人健硕的胸膛,张霈向她
耳洞中轻轻吹了口气,激的小妮子娇躯微微发颤。

  张霈让娇羞不堪的单疏影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影儿,让
哥哥替你宽衣……」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章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碧海蓝天,云翻浪涌,烈日当空,烟波浩淼。

  明媚的阳光下,在临海的一座危崖险礁上,一位体态曼妙的女子正静静伫在
那里,一袭白色长裙,七分水袖,摇曳生姿;秀发如云似瀑,直垂腰际,随风飘
摇。

  粉脸玉颊不施粉黛,柳眉如画,眼若桃花,瑶鼻秀挺,丰唇柔润,脖颈修长
光洁,柔美如玉,脱俗出尘,见之令人如沐浴春风,难兴唐突佳人之心。

  她从清晨便站在此处,如今近三个时辰,但却没有丝毫疲惫之色,而那耀武
扬威的炎炎烈日于她也没有丝毫影响。

  这个女人是谁啊?脚慌礁周边陡峭险峻,地面滑腻,长满青苔,根本无法行
走,她是如何来到这里?

  这个有这近乎天仙般容貌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雅兰的师傅,阴葵派的宗
主,她的名字已没有人记得,或是不敢轻易提起。

  时至晌午,泛着粼粼波光的海面上出现一个了黑点,凝神细看,那是一蓬小
船。

  小船并非驶向女子所在的慌礁,只是从旁行过,船体纤小,很难想象这船如
何能横越万里海疆来到此处。

  小船之上赫然站着一个腰胯酒葫芦的蓝衫丑汉,脸色蜡黄,双眼平淡如水,
无波亦无澜,仿佛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他的兴趣,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神温柔的
望着大海、蓝天、浮云、游鱼,却是给人一种他又不在那里的古怪感觉。

  一把长达四尺九寸的长剑斜斜靠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这宝剑曾是他的命根,
现在却像是破铜烂铁对他没有分毫意义,甚至比不上它腰间的酒葫芦,带着它更
多的只是一种习惯。

  女子看清船上所在之人,脸上露出一个绝对能使天下男儿神为之倾,魂为之
迷的微笑,但是她脸上那抹令人如浴春风的笑容瞬间便凝住了,转瞬即化为挥之
不去的凛冽寒意,仿若冰冷刺骨的溟河之水。

  能使一个美丽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发生如此大的转变,原因只可能是因为另外
的女人,比她更年轻,更美丽,更动人的女人。

  在丑汉身边坐着一个身材高挑,笑意盈盈的美人儿,清丽绝伦、杏脸桃腮、
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

  此女容貌倾国倾城,双眸灿若辰星,玉貌珠辉,容光绝世,端是举世无双的
大美女,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她一身粗布白衣,但却有一种华服无法比拟健康洁美
的感觉。但令人费解的是,这样一个终天地之灵秀的女子为何会与一容貌丑陋粗
鄙的汉子同处一舟。

  这景象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幕著名的电影《美女与野兽》,但是那野兽似乎
并没有强迫美女,反而那美女几乎是挨着他的身体坐着,不时把纤手伸入海中,
轻抚蓝波,五只宛如春葱的玉指,不住撩起碧蓝的海水,姿态柔美之极。

  女子所携那那柄古朴高雅的长剑与丑汉的锈剑轻靠在一起,正好配作一对。

  身旁坐着一位绝色佳人,若是张霈可能早就不顾一切的扑过去了,至少也要
出言挑逗,但蓝衫大汉却不为所动,双眼仍是静静的看着茫茫大海,仿佛大海才
是世间最美丽温柔的女子,而他的人似与已和这无限天地融为一体。

  礁石上的女子见到小船上的两人,轻轻垂下臻首,眼中光华变幻莫定,时而
杀机迸射,时而沉冷如冰,时而淡然若水……

  终于,她温润的樱唇微分,一声如仙籁的叹息响起,有伤仇、有惋惜、有无
奈……

  轻叹随风而散,转瞬不知已被送到几千里之外,白衣女子从怀中取出一方纱
巾覆在面上,遮住丰仪秀美的容貌,微抬臻首,两道凌厉异常的神光从双目开阖
的缝隙中闪电般疾射而出,隐约间神光滑过虚空向小船击去。

  对方立时生出感应,高大汉子微微一愣,仿佛从香甜的睡梦中苏醒过来,他
抬起头,泛着病态般蜡黄颜色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目光朝凌乱的慌礁望
去,两人眼神一接触,空气中竟然隐约响起铿锵之声。

  嘴角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坐在船上淡雅娇艳的美女盈盈起身,晶莹剔透,
深邃莫测的美眸缓缓向礁石上的女子望去。

  这气质特异的美女,纤美修长,腰肢挺直,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的地步,一
身洁白的素服麻衣,只是随随便便站着,衣袂飘飞,姿态之美实是难以言喻,自
具一种超凡脱俗的仙气和遗世独立的骄姿,一种不占染半分尘俗的至洁至美。

  三个人,三道目光仿佛交融在一起,无声的传递着什么。

  高大汉子微一错愕,接着嘴角露出一个无惊无喜的笑容,意态慵懒的收回目
光,三人倚角之势立时变成两大美女在互相瞪美目,但是受益最多的却是这貌不
惊的黄脸丑汉,他的精气神在一种神秘的牵引力之下倏地攀升到至最高的境界和
层面。

  两位美女静静的凝视着彼此,四目相对,接着彼此眼中同时亮起前所未有的
彩芒。

  突然,慌礁上的女子闷哼一声,身子微不可察的轻轻虚晃了一下,令人不敢
直视的神光渐渐敛去,眼神也逐渐暗淡下去,恢复平静如水的柔美样子。

  船上女子却将清澈的目光移往身旁丑汉的身上,一抹惊异神色一闪即逝,接
着微微一笑,清丽更胜天上仙子,使人不敢逼视。

  没有言语,小船就这样在海浪海风的流动奔涌下渐行渐远,化成一个黑点,
转瞬消失在碧蓝的大海之中,仿佛从未出现一般。

  时间无声的流逝,但站在礁石上的女子似乎被施了定身法术僵固在那里般,
一动不动,只有风轻轻拂过,掀腾着雪白衣裙的声响。

  远出,一道淡淡的白影在海汹浪涌的海面急掠飞奔,人影过处,腾跃间轻点
海面泛起一圈圈涟漪,若是高手自然明白这是极高明的轻身功夫,借水之力,踏
浪而来,仿佛凌波飞舞一般,但是被无识之人瞧见,只怕要当成神仙膜拜。

  那人速度极快,眨眼间工夫已经掠到一座等闲人根本不敢进入的荒礁,周围
乱石嶙峋,形如鬼怪。

  使了一个巧劲,收功敛息,气归丹田,身子轻盈的飘落在礁石之上,向着一
直站在那儿,目光凝注着海面的女子盈盈一礼,恭声道:「师傅。」

  女子临礁而立,如风中细柳,她伸出纤手摘下脸上面纱,露出冰肌玉骨的绝
色容颜,轻轻转过臻首,讶道:「兰儿,为何你被人破了身子,但是功力却没有
减退,竟似大有长进。」

  清冷如山泉淌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疑,萧雅兰赶紧的低下秀首,轻声回答
道:「弟子不知。」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似真的毫无知情。

  萧雅兰是第一个与张霈交合的处女,一身处子真阴使他突破境界,素女玄心
功达至大圆满之境,反过来说,被张霈真阳喂的饱饱的小女人同样得到了莫大好
处,她修习自《九阴真经》下卷的「螺旋九影」也打破瓶颈,幻出的身影从原来
的三个变成五个。

  女子沉凝片刻,淡漠如烟的美眸满是复杂神色,声音淡淡道:「算了,只要
你身体无事就好。」说完,她再次轻轻叹了口气,似有无限心事。

  萧雅兰见女子一声轻叹中满是萧索之意,步履盈盈,向前走近少许,轻声疑
惑道:「师傅不和浪翻云交手了吗?难道他没来。」

  「他来了。」女子使人目炫神迷的面容露出一个恬静平和的微笑,淡然道:
「但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这算什么理由?萧雅兰心中不解,疑惑更甚。

  沉默半晌,萧雅兰见女子并无开口之意,忍不住试探着出言相寻:「师傅,
和浪翻云一起的人是谁?」

  女子收回凝注在碧波无垠的宽广海面上的目光,嘴角逸出一丝枯涩,柔声的
道:「言静庵。」

     ***    ***    ***    ***

  海浪卷起浪花拍打着船身,发出哗啦呼啦的声响,觅食的海鸥和苍鹰在天空
自由的滑翔,小船之上,浪翻云与言静庵两人相对而坐,四目相投,对视着彼此
的双眸。

  「若是言斋主仍这样的看着在下,那浪某待会儿若有什么孟浪之处,还请见
谅。」浪翻云为人不枸小节,言语行事不受世俗所羁绊。

  「没有想到浪翻云也会说出这样轻薄的话来。」言静庵「噗嗤」一声,露出
编贝般的皓齿,美态娇艳无双,恰如一株在孤峰之颠幽然绽放的高洁雪梅。

  浪翻云哈哈一笑,神态雍容大度,蓝衫在猎猎疾风中拂动,眼中闪过一道耀
目的光华,言语大气而洒脱,道:「浪某人身无常物,唯一剑一葫,可谓决然一
身,在言斋主面前自然没有什么不敢说的。」

  照他的解释,即是面对天下人,他浪翻云仍是浪翻云,有什么便说什么,并
不因为对首坐着是慈航静斋的斋主而有所不同。

  在浪翻云之妻纪惜惜死后,江湖风传浪翻云这最年轻的黑榜高手意志消沉,
终日与酒为伴,大好前程毁于一旦,实在可叹。

  那些捕风捉影之辈哪里知道浪翻云非但没有消沉,反而是在享受,爱妻死亡
的刺激,使他开始注意自己往日忽略了的世界和生活,但这在外人眼中却变成了
他的颓唐失意。

  武道即天道,浪翻云的心灵正飞速的发生蜕变,逐渐向着更高更远的剑道极
至靠近。

  唯能极于情。

  故能极于剑。

  直到浪翻云在强敌环视的情况下独战八方,令乾罗精心策划的计划覆灭,而
后野心勃勃的尊信门大举来犯时他又单人只剑击败盗霸赤尊信,那些坐井观天的
江湖人方才如梦初醒,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浪翻云的名字一时传遍天下,风头无两,怒蛟帮声势陡盛,无人敢触其锋,
因为所有人都怕,怕浪翻云的剑。

  言静庵凝眉沉思了一阵,轻声道:「刚才那蒙面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美人。」浪翻云洒然一笑,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
衣。

  言静庵美眸精光流转,看着浪翻云一眼,张嘴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檀口中飘
出的却是一声轻叹。

  虽然彼此隔的很远,对方又蒙了面纱,但光凭那凌波翩然的丰姿便知那女子
绝对是人间一等一的大美人,浪翻云说对方是美人并没错,但他应该知道言静庵
是在问对方身份,而非容貌。

  言静庵以甜美悦耳,能勾动天下男子心弦的声音轻轻柔柔地说道:「浪翻云
不愧是浪翻云。」

  「言静庵也不愧是言静庵。」浪翻云淡然一笑,神情淡然,仿佛言静庵那能
够迷倒天下男人的风情,他却能够免疫。

  言静庵素手支着光滑润玉的下颌,深邃的美眸中满是笑意,轻声道:「浪翻
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男人,正常的男人。」浪翻云声音铿锵,回答简洁而有力,不过内容却不
正经。

  言静庵微微一愣,俏脸飞过一抹转瞬即消的红霞,小女儿般惹人怜爱。

  浪翻云这人很奇特,虽然武功高强,但容貌粗鄙不堪,简直可以说是一个丑
男,但是只要他一说话,别人往往就忽略了他的不足,而这一切又是那么自然。

  纪惜惜当初委身下嫁浪翻云之时,天下间不知多少男子扼腕叹息,如此佳人
奈何情归一黑道粗野汉子,这些人中赫然包括当朝皇帝朱元璋。

  天下人均以为浪翻云非是怜花惜月之人,但谁又知道纪惜惜心中的幸福与甜
蜜。

  言静庵轻轻将头垂至几乎就要埋进她高耸饱满的双峰,却又露出一段修长白
皙的玉颈,浪翻云的话和他的剑一样令人难以抵受。

  浪翻云一双似睁似闭的眼凝视着言静庵,语气淡然道:「言斋主对浪某的回
答可还满意?」

  言静庵闻言,轻轻抬起垂下的俏脸,盈盈若秋水的眸子恰好与浪翻云的眼神
相触,愣了愣神,冰清如玉的脸颊绯红若霞。

  「你怎可对女儿家说这种话。」

  在浪翻云这世间奇男子面前,言静庵禅境道法「心有灵犀」似乎起不到丝毫
作用。

  浪翻云微笑道:「所以刚才浪某已经先请言斋主原谅了。」美人腼腆娇羞,
而出现在言静庵这成熟美女身上的美态更是分外扣人心弦。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言静庵语虽含羞,但话语所代表的含义却不由令人
浮想联翩。

  天下间谁能想到这直接和大胆的话会是执掌天下白道牛耳的慈航静斋斋主口
中说出,简直教人咋舌,恰恰是这样更能显示出这成熟丰韵和阅世已深的美女别
具一格的风情。

  浪翻云嘴角浮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古井不波的心也不由一动,他知道这是言
静庵对他的反击。

  海风迎面吹来,微微带着苦咸之意,波光万道,吹皱一池春水。

  浪翻云取下系在腰间的酒葫芦,拔开葫塞,仰头灌下一口烈酒,哈哈大笑着
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2 22:19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五章 香车春艳

  替女人脱衣服绝对是一门高深的学问,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高雅的艺术,做得
好与不好直接关系到接下来床上运动的质量。

  随着张霈的话和动作,车厢里的气氛再次变得暧昧了起来,单疏影脸儿红红
的,可爱极了。

  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对待女人要温柔,在张霈眼中,他所爱的女人都是水仙
般冰清玉洁的仙子,都是菡萏般美艳不可方物的娇花。

  短衫轻轻飘离,张霈笑吟吟的把大手从单疏影那墨绿色的亵衣探了进去,直
接攀上少女圣洁的玉峰,肆意搓弄。

  「影儿,哥哥刚装才是逗你玩的,你看,你的这里一点都不小。」

  单疏影闻言,下意识的垂下带着点点的红晕的玉颊,偷偷看着自己高耸的胸
脯,胸前袒露出的那抹泛着粉红的雪白,仿佛雪地里的桃花般,娇艳无双,份外
诱人。

  檀口生津,香涎如蜜。

  在张霈一双无所不至的魔手挑弄之下,单疏影的身体开始发烫发热,轻轻颤
抖,她星眸半闭,鼻翼微翕,呵气如兰。

  张霈低头用大嘴捂住她软软的唇,两人再次忘情的拥吻起来,单疏影火热地
回应着。现在的她对张霈的吻,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而且乐此不疲。

  口舌相交,悱恻缠绵……

  在张霈越来越炽热的热吻中,单疏影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当他们分开粘在一
起的四片唇瓣时,中间拉出一道长长的,散发着淫糜光华的晶莹细丝。

  「好哥哥,人家给你亲亲抱抱了,你就放过人家了,好吗?」单疏影娇喘吁
吁,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张霈,媚着声音说道:「哥哥,这会儿真的不
行的,若你真的想……想要的话,到了客栈里人家再……服侍你……」

  张霈的手继续搓捏着单疏影那弹性惊人的高耸肉球,蛇般扭来扭去的盈盈蛮
腰,丰隆滚圆的硕肥美臀,嘴里不怀好意的笑道:「那也行,不过你现在要跳个
舞给哥哥看,嘿嘿,一边跳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这冤家怎么老想着这些羞人的事儿,单疏影羞不可仰,身子软瘫无力,纤腰
轻轻扭摆,说不清是为了躲避男人的侵袭还是挑引男人的欲火,小嘴里娇喘连连
地嗔道:「大坏蛋,世上哪有这么……羞人的事儿,你……羞死人了……人家不
说了……」

  小美人,张大少的「坏」也不是坏了一天两天了,没道理你今天才发现啊!
张霈看着美女受窘,心中涌起难言的快感,他也曾让萧雅兰在自己面前表演过,
只是她那根本算不上舞蹈,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挑逗。

  但是以单疏影扎实的舞蹈基础,她若是肯跳脱衣舞……

  玉容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緋红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勾
起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
高耸玉峰;那鲜嫩、坚挺点缀在玉乳上的两颗樱桃;那没有一分多余脂肪的平滑
小腹以及那令人血脉喷涨、诱人犯罪的无底深渊……

  而且单疏影身体柔韧性极佳,能够任意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舞动间当她以
极其香艳的姿势劈开丰满修长的大腿……

  想到这里,好色男人心中升起一股隐隐的渴望。

  单疏影眸子里不禁润出了盈盈的湿意,俏脸窘的像火烧,越是觉得羞人,心
里又偏偏向着那个方向想去,想到若是真按张霈刚才说的那样边脱衣边跳舞给他
看……

  呀!这如何使得?要命的冤家,居然这样作弄自己媳妇儿。

  单疏影羞臊不堪,妩媚的睨了张霈一眼,双手捂住了通红的俏脸,娇嗔不依
道:「好羞人……只有你这大坏蛋才能想出这么羞人的事儿……」

  张霈心中坏坏的笑道:「比这羞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现在时机和场合都
不适合而已。」

  抬头见单疏影晕颊红潮未退,胸前一对花蕾在亵衣内不停晃动,张霈心中情
动如火,欲翻若潮,眼眸里倏然腾起一股热焰,挥掌在她滚圆挺翘的肥臀上拍了
一巴掌,发出「叭」的一声脆响。

  单疏影似乎已经习惯了张霈这种香艳的惩罚,妩媚地白了男人一眼,一边轻
声呻吟,一边淫荡地款款摇动肥臀,似勾引多过求饶……

  没两下工夫,单疏影的身子便软软瘫在张霈的怀中,她的双腿交叉着跨在他
身上,圆滚滚肉颤颤的美臀压在男人大腿上。

  单疏影将捂着俏脸的双手撑在张霈的肩膀上,构建一道没有任何防御力量的
防线,她心中又想又怕,娇声软语道:「哥哥……这里真的不行的……」

  张霈喘着粗气,一直没有得到发泄的欲火憋的身体实在难受,以食指轻轻挑
起单疏影的下颌,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望进她眼里,不让她回避自己的眼神,道:
「好影儿,你把哥哥逗出火来了难道就想这么不闻不问?」

  「这明明是你……你自己对人家使坏,现在却又要来怪人家……真是……」
单疏影脸红到脖子里,轻声道:「哥哥真是世间第一的大无赖。」

  一阵如兰似麝的芳香传入鼻孔,张霈心里噗通噗通乱跳,深深吸了口气,学
着单疏影语气道,道:「人家不管了,总之你要负责任。」

  「你这冤家,疏影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单疏影臻首微仰,害羞的阖上眼,
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轻声问道:「你告诉人家,应该……该怎么做?」

  「这很简单啊!影儿再让它变软就可以了。」张霈潇洒的耸了耸肩,一脸正
色的说着完全和正事背道而驰,一点不沾边的东西。

  不等单疏影回答,张霈接着戏虐道:「影儿知道怎么让它软下来吗?」

  「不……知道……人家哪里知道该怎么……」单疏影被张霈火焰般散发着灼
热光芒的眼睛看的霞烧玉颊,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声音之小仿若蚊鸣。

  柔美的脸颊宛若仙子,明亮的双眸灿比星辰,小巧的红唇好似香菱,再加上
曲线玲珑的身材和飘逸的长发,张霈就这么看着单疏影也不说话,彼此在呼吸间
都能吸入对方喷出的鼻息。

  终于还是单疏影不敌张霈的厚脸皮,败下阵来,她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让
自己的粉臀玉股稍稍远离那不断散发着腾腾热气的不雅之物,羞不可仰的说道:
「哥哥,你教教影儿吧!」

  「影儿的身体除了那里……」张霈在「那里」两字上特别强调了一下,接着
说道:「还有很多地方能够让它软下来的……」

  张霈笑了,很没心没肺那种,他拉着单疏影的小手按在自己。

  故地重游,但这一次单疏影却仿佛被蜜蜂蛰了似的急欲缩手,原因无他,只
怪张霈那柄神枪已狞然抬首,凶气腾腾。

  「影儿,你不是要哥哥教你怎么做吗?」张霈紧紧抓着美人如玉的皓腕不肯
放开,然后缓慢而坚定的将她的小手拉向下身……

  单疏影和张霈欢好的次数只有两次,自然是不明白男人的用意,她羞闭着眼
睛,纤纤玉指感受着那件曾带给她无限快美感觉,正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巨大,神
情无措。

  张霈很好的掌握着分寸,手把手的交着美少女帮自己泄火,单疏影很快知道
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单疏影悄悄的睁开微闭的眼睛,偷偷瞧了一眼,见张霈并未笑她,便试着问
道:「这样……这样就会变软吗?」

  「当然。」小妮子还真是什么问题都敢问啊!

  「可是每一次不是都要很久吗?」这话不知是单疏影在自言自语,还是在提
问。

  「这就要看影儿的本事了。」

  张霈开始向纯洁的小女生灌输一些邪恶的思想。

  「嗯。」单疏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影儿,你的力量太轻了,稍微用力一点。」张霈尽职的负责指导工作。

  「嗯。」单疏影羞涩的飘了张霈一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嘶……轻点,我的姑奶奶,你要我命呢?」张霈倒吸一口凉气,疼的龇牙
裂嘴。

  「是让它软下来,不是让它断下来。」

  「嗯。」单疏影话不多,废话,现在她能蹦出什么话来才是怪事,难道还指
望第一次替男人用手服务的她说些淫词浪语不成?换成萧雅兰还差不多。

  隔着车窗的纱帘,在太阳的炽烤下,车厢外仿佛是一片火样的世界,而车厢
之内,同样是火辣辣的世界,而且更加火热更加让人难耐。

  如今张霈功力之高早已寒暑不侵,但吸嗅着车厢内有些暧昧的空气却使他有
种全身冒虚汗的感觉。

  见男人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单疏影咬着贝齿,道:「哥哥,影儿做的
好吗?」

  「好,不过还能做的更好。」张霈身体的感觉其实并不明显,但是心理上征
服的快感却胜过了肉体生理的享受。

  张霈伸出手指在单疏影悠悠娇小柔嫩的红唇轻轻一点,她掩口娇呼一声,连
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哥哥我还没说就知道?领悟力挺强的麻!不过反应大了点,张霈嘿嘿一笑,
说道:「影儿,你把衣服脱了吧!哥哥想看你的身子。」

  既然美人不愿意用口舌服务,张霈就只有退而求其次了。

  白了张霈一样,单疏影乖乖的褪尽身上衣物,接着不用他吩咐,十根纤纤玉
指再次动作起来,继续刚才并未完成的工作。

  张霈轻轻的将全身光溜溜的美人儿搂在怀中,牙齿轻咬着她那娇嫩柔滑的玉
颈,声音带着诱人心荡的魔力,道:「影儿,哥哥也让你舒服一下。」男人的手
顺着她光滑肌肤的大腿内股向上攀去。

  手上的动作仍然继续着,单疏影修长有力的玉腿本能的夹紧,刚好把张霈的
手留在那羞人的位置。

  伸出舌头在单疏影精巧玲珑的耳垂上轻轻一舔,张霈轻声笑道:「影儿放松
身体,不要夹的那么紧,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张霈的话似乎起了作用,单疏影双腿的肌肉放松不少,好色男人老实不客气
的在她身为女性的禁地的羞人处轻轻用手感受着那里凹凸起伏的完美形状。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单疏影绯红的俏脸媚的仿佛要融化一般,银牙暗咬,不
知是在忍耐快乐还是痛苦。

  张霈加快手指的动作,笑着问她说:「影儿,怎么样?感觉舒服吗?」

  「不……不怎么样……」单疏影低着头、红着脸、闭着眼、咬着牙、声音微
颤道:「人家才……才没有感觉呢……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娇喘吁吁。

  「奇怪?怎么会没有感觉呢?难道你自己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吗?」感受着
身体的快感正在不断积累,张霈继续用言语刺激怀中美人儿。

  「哥哥别乱说……」单疏影咬牙轻啐一口,红着脸娇嗔说:「人家才……人
家才不做这种羞人的事呢!」

  害羞是女性的天性,而男人在与女性欢好时若能适当的用语言进行调情,最
大限度的刺激女性的羞耻之心,能够达到非常好的性爱效果。

  果然,在张霈一番口手施为之下,单疏影很快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忘情地
扭着肩膀,丰满的乳房,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头,配合肥美挺翘的雪臀,构成
了一副无比诱人的妖媚景象。

  「嗯……」随着张霈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单疏影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终于,当一波快感累积的高潮升至顶端的时候,她发出一声激情诱人的春吟。

  同一时间,狂涛般的快感君临,张霈身子一颤也跟着欲望爆发,单疏影任由
张霈的液体放肆地爆发在她脸上、身上……

  张霈看着单疏影微泛潮红的漂亮脸颊、性感的双唇、飘逸乌亮的头发全是白
色的黏稠之物,彷佛是完成一幅绝世的艺术画。

  张霈被眼前淫靡的场面震住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的争气,射了美人儿一
身,她的发梢、俏脸、下巴、乳沟、小腹……沾满那白色的液体,真的是性感极
了。

  呵!如果本少爷的英姿要是能发表到成人论坛上,嘿嘿,浏览量一定不低,
说不定还要收费才能观赏。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六章 奇淫技巧(上)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六章 奇淫技巧(下)

  张霈伸手轻轻将单疏影柔软温润的小手握在手中,笑道:「影儿,不要为哥
哥省银子,你若喜欢什么,我都替你买下。」

  单疏影秀挺的瑶鼻轻哼一声,轻笑着说道:「哥哥哄女孩子的本事那么高明
了?」

  张霈尴尬一笑,他的确是想多买几件玲珑小巧的首饰准备送给与他有夫妻之
实的萧雅兰,有肌肤之亲的韩宁芷还有关系暧昧的单婉儿。

  不过没有想到自己的花花心思被聪慧的单疏影一语道破,只是不知着小妮子
的话是歪打正着的无心之言还是话中带刺的有的放矢,哎!女人多了对男人实在
是一种莫大的考验。

  张霈深情款款的入望着单疏影美丽的眼睛,手指在她光洁的手背上轻轻画着
圈,柔声轻笑道:「有影儿这位大美女在身边,哥哥怎么会想其他女人。」不在
的时候就难说了,男人在心中加了一句。

  单疏影被张霈火辣辣的眼神看的浑身别扭,好象有万千蚂蚁正在身上爬行一
样,嫩滑如脂的俏脸慢慢升起两朵红霞,娇艳欲滴。

  单疏影银牙暗咬,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在朦胧迷离之中,她甚至感到张霈的
手不是在自己手上做怪,而是正轻轻的、温柔的、缓慢的顺着自己光洁纤细的小
腿、粉嫩白皙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内侧渐渐往上,向里……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幻想,并不是什么真正实质性的接触,但仍激起了沉睡
在女人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在张霈的如镜的双眸中,单疏影甚至看到了自己羞
人之处的淫润与湿滑……

  嘿嘿,天魔气果然是好东西,刚才张霈稍微施放了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天
魔气,立刻得到了立杆见影的效果,张霈审视着已被自己巧施妙计,不,巧施妙
手成功转移分散了注意力的美人儿如花的娇颜,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天魔气虽然被所谓的江湖正道人事划为邪派武功,但天魔气本是玄奥无比,
虽异却绝对不邪。邪的不是武功,而是人心。

  不过张霈所练的天魔气却有所不同,因为它融合了张霈体内白蛇的淫性,变
成名副其实的邪异功夫。否则魔教这么多年,练成天魔气的人多了去了,就连单
婉儿也将天魔气练到了第三重,但也没听说谁的天魔气有催情的作用。

  突然,单疏影娇躯剧震,艳丽如花的俏脸胀的通红,静下心来她发现那羞人
的感觉不但没有退去反而更加高涨起来。

  掌柜随时都会回来,但正是这样在美人心中却更是激起了一种异样的刺激,
张霈突然侧头吻住了单疏影的小嘴,舌头毒龙般钻进她的檀口。

  激情迸发,缠绕搅拌。

  轻轻一吻,单疏影全身却仿若雷击,酥、麻、软、痒,各种快慰感觉一齐涌
上心头。为什么会这样?我的身体好奇怪,人家明明不想的,可是……啊……好
舒服……

  单疏影心乱如麻,想着想着脑中便糨糊般搅成一团,空荡荡的魂飞天外了。

  在井中月的心境之下,张霈耳边轻轻响起一重两轻的脚步声,他赶紧离开单
疏影的香唇,小美人此时秀美的双眸中已满是无尽的妩媚与盈盈春意。

  在张霈突如起来的一吻之下,单疏影芳心「怦怦」跳个不停,全身的血液似
都涌向头部,俏脸绯红如火,心间欲念澎湃高涨,呼吸越发急促,单薄衣衫掩覆
洁白如冰的娇躯泛起阵阵玫丽的潮红。

  俏脸含春的单疏影只觉全身酥麻,难受得紧,她不由声音颤抖的说道:「哥
哥,我……我这是怎么了……」

  这边才把妒火扑灭,那边又把情火给点燃了,原本是件好事,可是看看这地
方,张霈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苦。

  「影儿,是不是在想哥哥刚才说的坏死了?」张霈向单疏影飞快的眨眨眼,
柔声道:「刚才感觉舒服吗?」

  张霈一开口,单疏影便知道是他在搞鬼,羞不自胜地道:「你这坏蛋,这样
挑逗人家。」接着一呆道:「哥哥何时学了媚术?」

  张霈轻笑一声,道:「哥哥这门功夫可比媚术强多了,而且只此一家别无分
号。」

  门外,一丈,三人。

  张霈默运素女玄心功送出一道清凉的玄气注入单蔬影的体内,美人儿浑身一
颤,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重新恢复到最初玉容不波的样子。

  同时,掌柜领着两个模样清秀的俏婢捧着两方檀香木制作成的木盘回到房间
里。

  第一方檀香木盘中放着小巧玲珑,做工精细的饰物,撇开质量不谈,这数量
却显得有些寒碜,诺大木盘中却只有可怜的两三件小而又小的首饰。

  尚未看清第一方盘中所放之物是圆是方,究竟是何样子,掌柜已走到近处,
坐回原座。

  两个乖巧的婢女放下木盘后,盈盈一礼,敛身关门,退了出去。

  掌柜看张霈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满之意,急忙笑着解释道:「不怕公子笑话,
这天枫城里并没有什么大客户,所以店里存货不多。」这存货当然是指精品。

  张霈听对方解释也觉有些道理,略一思吟,点头笑道:「还请掌柜替我介绍
一下。」

  掌柜心中松了口气,捻起盘中一方精巧的玉佩,递到张霈眼前,道:「这是
天山雪佩,公子可还喜欢?」

  张霈没有看掌柜手中的玉佩,而是偷偷瞥了单疏影一眼,见佳人眼中流露出
欢欣喜悦之意,遂笑道:「既然娘子喜欢,那此物我要了。」

  掌柜听张霈连价也不问就一口买下这价值五千两的天山雪佩,心中高兴之余
也被他不按常理的说话方式打乱了阵脚。

  要知道,有时候往往为了推销一件首饰,那可要费上老半天的工夫,他刚才
还特意准备的一大通说辞,没想到竟是连出口的机会都没有,这感觉就好像全力
击出一拳却打在空处,心里憋闷的难受,不过掌柜是精明人,当然不会和银子过
不去,连连称颂张霈有眼力。

  半盏茶的工夫不到,掌柜就做成了一桩大买卖,脸上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
他继续介绍道:「请公子看看可还有喜好之物?」

  张霈一眼望去,檀木盘中除了那天山雪佩以外还余一个玉镯,一对耳环,他
的目光自然移向一旁,掌柜会意的将第二方檀木盘呈上,拿起置于盘中的那个雅
致的锦盒。

  掌柜打开锦盒,取出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介绍道:「这串珍珠项链取
材自南海深寒之处,虽然是难得之物,不过却不适合随身佩饰,而且价格也比较
昂贵,只看夫人喜不喜欢?」

  张霈微笑着伸手从掌柜手中接过项链拿在手中抚弄了一番,一十八颗龙眼大
小的珍珠被一条细线串在一起,结合处巧妙的掩在暗处,整条项链光润流窜,宝
光隐隐。

  张霈当然不识此链的价值,但见十八颗珍珠大小相差无几,色泽绚灿,看着
让人舒心;手感极佳,抚着让人爽心,而且听掌握介绍说是价格不菲,嗯,那话
怎么说来着,不买最好的,只买最贵的。略略一想,嘴角浮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
容,好色男人决定买下。

  「相公,行走江湖戴这珍珠项链大招摇了,不如我们买点别的吧!」单疏影
见张霈有意买下这串并不适宜佩带的珍珠项链,出言提醒。

  张霈微笑着说道:「不适合咱就不戴,相公买回去给娘子做成珍珠粉美容。
早听说珍珠粉能护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谁说是拿来戴的?哥哥是拿来那个
啥的,好色男人心中快笑翻了天。

  张霈心中另有想法,看向单疏影温柔的眼神中隐藏着一些别样的东西,心细
如尘的美人儿立刻注意到男人的笑容里面有些不怀好意的内容。

  哥哥笑的好奇怪,坏坏的,邪邪的,看着怎么让人背脊凉嗖嗖的,他一定又
在打什么坏主意,但是一串珍珠项链究竟能变出什么花样?

  掌柜彻底无语了,这客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买下五千两的天山雪佩连价格都
不问,买下三万两的珍珠项链竟是为了给女人美容护肤,不过看了一眼单疏影的
绝世容貌之后,掌柜似乎又明白了。

  张霈再次端起茶杯,此时水温恰好适宜,他饮了一口,笑道:「你们这里有
没有一些,嘿嘿,那个更有意思一点的东西?」

  「有意思?」张霈喃喃重复几遍,见张霈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嗯,淫荡。

  确信自己没有看走眼,掌柜立刻明白张霈想要的是什么东西,男人嘛!很多
事情是不需要用嘴说的。

  掌柜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目不斜视,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店只是聚宝阁
旗下一个小小分号,公子要的特殊饰物我们一般是要顾客先行预定,才会着巧匠
制作。公子是明白人,当知道这些东西不但名贵,而且每个人的喜好都不同。」

  咳嗽一声,掌柜继续道:「我这里恰好有一件波丝国的巧物,不过不知道公
子喜爱与否?」

  张霈回以一个男人都明白的笑容,放下茶杯,笑道:「掌柜真是会做生意,
说起话来滴水不漏,你只管让人拿来,若是合意我便买下,指不定还要向贵宝号
预订几件稀罕之物。」

  掌柜离开后,房间中再次只剩张霈和单疏影二人,好色男人忍不住又开始调
戏身旁美人儿。

  轻轻吹了一声口哨,张霈坏笑道:「影儿,你看掌柜已经出去了,不如我们
继续做刚才的事儿怎么样?」

  听了男人的调羞,单疏影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媚笑道:「哥哥,影
儿刚才错了。」

  错了?什么错了?张霈还明白自己刚才的话到底哪里不对的时候,单疏影调
皮的向他做了一个鬼脸,声音甜甜道:「影儿刚才不是说哥哥是大色狼转世吗?
哎!人家真是走眼了,这实在错的太离谱了。」

  终于认清我善良纯洁的本性了,张霈还来不及高兴,美人儿又冷不丁的冒出
一句:「其实哥哥应该是大色魔转世才是,色狼哪有你这么色的。」张霈差点被
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两人嬉笑打闹,其乐融融。

  掌柜去而又返,回来时手中捧着一只锦盒。

  未语先笑,锦盒打开。

  锦盒里静静地躺着一个散发着耀眼光华的宝石环,张霈一眼就认出那是一个
乳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整个环是由两条雕功精美无双的毒蛇组成,双蛇吐芯并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
成一道悬挂,戴着乳环时,两只毒蛇正好能把稳固在中间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
惊叹。

  乳环,自己还是第一次见识物啊!张霈心中倏然浮现《房中术》关于性爱调
教方面的内容:麻绳捆绑、竹夹、鞭打、滴蜡、灌肠、吊绑、针刺、口枷、骑木
马、灌水、冰火两重天、虐肛虐乳、窒息、禁闭……

  不过这些似乎都不适合用在自己心爱女人的身上,张霈虽然很好色,而且还
是很色很色那种,但他却没有把女人当成附属品的想法,尽管他已经开始幻想如
何折磨女人……

  张霈总在不知不觉中忽略一件事,他没有意识到在这个无法无天,用拳头说
话的时代有一种人叫作奴隶。

  奴隶的来源很多,有被皇帝抄家灭族而成为奴隶的,有被人口贩子拐卖而成
为奴隶的,有战争失败被捕获成为奴隶的……

  奴隶的总类也很多种,那些在大家大户打杂的叫家奴,那些被流放边疆驻守
的的武奴,那些被逼在矿山荒漠的奴隶叫贱奴,而还有一种最受男人喜爱的叫性
奴。

  但是张霈这个无比好色,无比淫荡的男人意识到「性奴」这个原本他不应该
陌生的概念却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这漂亮的东西什么?耳环吗?」单疏影轻咦一声,旋又摇头道:「哪里有
这么大的耳环?波丝国的耳环好奇怪。」

  比这大得多的耳环哥哥也见过,不过不是在这个时代,回过神来的张霈微微
一笑,心道:我的小乖乖,这虽然是给你女人戴的,但却不是耳朵,而是乳房。
不懂就问是好事,不过现在可不能告诉你,否则哥哥就只能晚上偷偷来买了。

  张霈也不解释,圆滑世故的掌柜更是不会多嘴,他自然不会做搬石头砸自己
脚的事情,典型的面带猪相心中嘹亮。

  幻想着自己的女人带上乳环时的妖冶香艳,张霈不禁心中一荡,轻咳一声,
同样不问价格,道:「这件我要了,嗯,还有刚才的玉佩,以及盘子里这些我都
要了,你替我包起来。」

  掌柜由衷赞道:「公子真是我见过少最豪爽的客人了。」

  其实这奇淫技巧之物原本是掌柜从一个波丝人那里收购来准备送往中原总号
的,没有想到竟被张霈买去了,难免心中惊讶。

  「天山雪佩五千两银子,碧玉镯七千两银子,翡翠耳环三千三百两银子,乳
啊……」张霈咳嗽一声,掌柜赶忙改口,尴尬道:「加上这最后一件,一共是九
万五千三百两银子,抹去零头,公子你付九万五千两就行了。」

  讹诈来的银子果然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不是自己挣来的花起来也不心
疼,张霈很豪气的递过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接着在一份罗列着各种款项的契约书
上画押作凭。知道聚宝阁的总店在中原,张霈也不提什么预订的事了,一切处理
妥当之后,他收起诸物与重新带上面纱的单疏影挟手离开。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七章 客栈激情(上)

  回到客栈,因为整间店都本张霈包下来了,店里没有其他的客人,与下午东
溟派众人一起挤在大厅吃饭时相比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店小二带着他们来到后院的一进雅静的小院,张霈随手又打赏他一块金锭,
算是过足了大爷的隐。

  小费?想想也真有趣,张霈这辈子还没想过自己也有打赏别人小费的一天,
他大学毕业以后可是天天待在一个狭小的二手出租房里,过着中午泡方便面,晚
上泡方便面的生活。

  想想别人穿越,有被魔法阵吸入黑洞的;有被九天神雷带入时空隧道的;有
失足坠落山崖的;有被牛头马面误抓而重新轮回转错世的;有走着走着不知怎么
就迷路的;有飞机失事、车祸罹难的……但是像自己这样摔了一交,脑袋磕在电
脑主机上而穿越的可真是前不见古人啊!

  虽然张霈来大明法朝都快半年了,但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怎么想
过究竟是如何穿越的这个很很深度和广度的问题,如今想来,他终于忆起自己好
像还欠着房东一个月房租没交……

  见张霈给了自己银子以后就发傻般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事。等等,他
不是后悔了吧!店小二心中一惊,不禁紧了紧握着银子的右手,口中不迭道谢,
高呼客观有事你直管吩咐,小的上刀山下火海也为你办妥。

  张霈微微一愣,旋又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长叹一声,道:「今晚月亮好圆
啊!」

  店小二下意识的抬头一望,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自言自语道:「公子,月
亮在哪儿?」天上黑压压的一片,连个鸟都没有。

  「没有?」张霈面不改色的说道:「没有你仔细找找,总会找到的。」

  接着张霈让店小二准备洗浴的热水和浴桶送至房中,虽然这里有公共浴室,
但张霈可不喜欢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好像这样他会很吃亏一样,读大学时的奔
放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店小二得了赏钱,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有钱好啊!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有钱还能使磨推鬼。

  不一会儿的时间,一切就准备妥当了,不过因为张霈和单疏影的房间是分开
的,这让好色男人鸳鸯戏水的好梦告吹了。

  张霈舒服的躺在浴盆中,净洗自己的身子,其实他一整天几乎都坐在车里,
身上连灰尘都没沾半分,哪里用得着洗澡?

  功力到了张霈如今这个级别,即使几天不洗澡身子也洁净得很,不过中午在
车厢里的时候,他和单疏影亲亲抱抱时留下的一些痕迹却不是靠身体自净就能除
去的。

  洗完澡后,张霈悄悄的溜出了屋子,推开单疏影房间的木门,嘿嘿,小妮子
连门栓都没有拴,这不是方便某人偷香吗?

  房间并不大,一桌,四椅,一柜,还有一个放水盆的架子,不过胜在整洁清
爽。

  在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精雅巧制的碧玉炉鼎,檀木熏香的气息随着淡淡升腾的
烟雾,在空气中幽幽流动着,使整个房间充满清幽雅致的檀木香味。

  出门在外居然还准备了这些个奢侈的东西,有钱人还真懂得享受,张霈当然
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是客栈为客人准备的。

  不过张霈并未在意这些,他原本就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人,更何况是自己的女
人,在好色男人想来,自己的女人过的比别人好,那完全是应该的。

  房间里暗沉沉的没有点灯,但对张霈却完全不是问题,无限星空般深邃的眼
睛蒙上一层淡无可淡的幽光,在房中粗掠扫过,某男的目光立刻被躺在床上的那
位风情万种的绝色佳人吸引住了。

  在一袭柔滑单薄的亵衣下,丰腴有致的女体曲线浮凸,单疏影仿佛一朵春睡
的海棠,好梦正香。

  这不是诱惑我犯罪吗?张霈见单疏影只穿着贴身的亵衣短裤,心脏不由扑通
扑通的狂跳起来。

  湿腻软润的香唇中不时逸出几声无限诱人的喃呢,娇躯微微侧转,轻柔的薄
衫随着身体的挪移而微微掀动,红色的亵衣与胸前大片雪腻香软的粉肌玉肤相互
映衬,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小妮子装睡还装的有模有样的?

  张霈心中暗道:不过没用,你老公是用「心」在看,而不是眼睛。

  走到近处,一股清雅淡柔却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传来,张霈闻之欲醉,分不
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炉鼎的檀木熏香。

  两种香味太过接近,或是已混合为一,在这异香刺激之下,张霈双眼闪动着
耀眼夺目的光华,单疏影微舒的玉体尽入眼底。

  柳腰轻折,娇颜含春。

  随着单疏影愈渐晕红的俏脸以及略显急促的呼吸,胸前那一对丰满鼓胀的玉
乳,一起一伏,撩人心弦。

  张霈眼睛直直的盯着那裂衣欲出的娇挺,轻轻笑道:「影儿,你睡着了吗?
若是你睡着了哥哥可就回去了。」

  单疏影的身体不着痕迹的轻轻扭动了一下,紧紧贴覆在娇躯上的红色亵衣仿
佛要被整个撑裂般,两颗娇艳的樱桃骄傲的挺立着。

  他要回去?不,哥哥那么……那么色……他不会回去的。对,这个狡猾的大
坏蛋这么说是为了看人家着急的样子,呸!我为什么要着急……他要回去就回去
好了……他不会真的回去吧!他一定是骗我的……但他真的回去了怎么办……要
留住他吗……好羞人……

  张霈会回去吗?这个可能性小到几乎没有,张霈虽然无从得知单疏影的真实
想法,但她的身体除了内分泌和荷尔蒙以外的其他生理异状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甚至看见了美人儿溢出的粘稠蜜汁打湿亵裤显出的湿痕。

  张霈笑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声音像是沾满了从单疏影流出的淫汁,淫邪而
有湿意。

  男人看着单疏影那仿佛稍微一用力即会折断的纤柔柳腰,目光顺着大腿内侧
雪白玉肌向上落在少女羞闭的紧窄之处,一点湿痕自是瞒不过张霈鹰般锐利的双
目,而贴身短裤里那一抹隐约的黑色对男人更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疏影宝贝,看来你是越来越了解哥哥了。」张霈突然轻叹一声,笑着道:
「知道哥哥怕你晚上做噩梦,舍不得让你一个人睡,谁叫我总是心太软。」

  床上的小美人听了张霈的话差点给气晕过去,这个坏人又来欺负人家了,明
明是自己想要使坏却又不肯承认,人家女儿家越是羞赧他越是高兴……

  张霈轻轻褪去自己的衣物,他的动作很轻很慢,但他的心却很火很热,只想
扑上绣榻,将单疏影狠狠压在身下,恣意爱宠,让她在高潮中忘情的尖叫……

  张霈翻身上榻,将单疏影轻轻搂在怀中,咬着她玲珑可爱的耳垂,柔声道:
「好影儿,你还是不肯睁开眼睛吗?你不睁开眼睛怎么看你最爱最爱的张霈哥哥
呢?」

  听了张霈如此肉麻的话,单疏影俏脸绯红,不但不愿睁开眼睛,反而紧紧闭
着双眼,发誓不让张霈这个可恶的坏哥哥得逞。

  小美人,你越是倔强,哥哥越是喜欢,嘿嘿!张霈伸出舌头在单疏影小巧迷
人的耳垂上流下一串湿痕,微笑道:「影儿,你的身子好柔好软啊!真是比宫廷
桃酥还要软,杭州的锦缎还要滑……」

  张霈俯下低头,寻着美人儿紧闭的双唇,封住了她艳红的檀口。

  单疏影再也装不下去了,她虽然仍然没有睁看眼睛,不过却轻轻的回应着男
人霸道的吻,刚才发誓不理会男人的事已经被抛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去了。

  樱唇微张,香津暗度。

  张霈舌头顺势滑入单疏影满是香甜女儿气息的小嘴里,与她的丁香小舌抵死
缠绵在一起,相互吸吮。

  怀中软玉温香。

  口中温香软玉。

  单疏影口中传来的琼汁玉液甜蜜而醉人,丝丝沁入张霈的肺腑,撩拨勾动流
他心底情欲,使他产生一种原始的冲动。

  「啊!」单疏影口中逸出一丝荡气回肠的春吟,樱唇娇艳欲滴,玉颜滚烫如
火,一双盈盈秋水蕴的不是水,而是情,隐的不是媚,而是欲。

  看着张霈近在咫尺的俊逸的脸庞,单疏影满是羞涩与春意的美眸中尽是温柔
的情意,直接的火辣。

  「影儿,哥哥要和你玩亲亲抱抱的游戏……」张霈身体一沉,压住单疏影轻
轻扭动的娇躯,全方位的感受着那高耸丰满处带来的惊心动魄的触感,那胀大的
乳球滑腻而弹力十足,硬若石子的两点坚挺更是抵得人心痒难耐。

  松开怀中美人儿被自己蹂躏的气喘吁吁的香唇,张霈长舒口了口气,轻轻笑
道:「影儿,下次记得睡觉前要先锁门。」

  单疏影媚眼含春,娇喘连连,拉长声音说道:「锁了门你这坏人就不进来了
吗?」

  张霈哈哈一笑,伸手探入单疏影酥胸处低开的紧身红色亵衣内,把玩着那足
足胀大了一圈的肉丘,笑着说道:「门锁了我还能进来,这才算合格的淫贼嘛!
嘿嘿,否则我怎么觉得我们像是偷情的奸夫淫妇。」

  单疏影娇声不依道:「不要胡说……谁跟你奸夫……那个妇了……」

  张霈伸手将单疏影流瀑般轻扬的青丝拨到一旁,露出玉颈后亵衣的细绳,调
笑道:「老婆,以后和老公在一起的时候,不准你身上穿任何东西。」

  说完,也不等玉脸通红的单疏影出言抗议,张霈再次吻上她香润的樱唇,那
些娇嗔全部被堵在了嘴里,小美人口齿微微颤抖,咿咿呀呀,语不成声。

  张霈紧紧吸允着单疏影的腻滑的舌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口腔中丝丝香甜
的琼浆玉露。

  美人娇羞,张霈更觉兴奋,一双无所无不至的魔手在她胸、腰、腹、腿间肆
虐揉搓,火辣辣的唇更是顺着她的身体逐渐下移,从她湿润柔滑的嘴唇,秀美的
下颌,修长的玉颈,雪白的乳肉,最终停在单疏影微颤颤的高耸乳球上,隔着一
袭红色亵衣,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那凸起的鲜美樱桃。

  欲火如狂,足以焚毁男人的理智。

  原始本性,男人需要发泄身体的欲望。

  张霈此时已不满足隔衣瘙痒,他伸手解开了单疏影亵衣的细绳,一把将亵衣
扯落,双手重重的开始挤压她温润如玉的高耸酥胸。

  「啊……」风华绝代的俏佳人樱唇里发出一声忘情的呻吟,张霈感受着她双
峰温润腻滑,滑不留手的硕大与弹性,整个身子骨都快酥了。

  「娘子,你的这里好大啊!我看要不了多久就会比姑姑还大。」张霈在单疏
影耳边说着下流话,而且是很下流那种。

  对单婉儿的欲望已经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他才想试试单疏影的反
应,毕竟母女同夫还是被世俗所不耻的,除非退隐江湖,否则将来会惹来许多非
议,张霈自是不怕,但她却不能不顾及心爱女人的感受。

  一个正在肆意搓揉自己丰满胸脯的心爱男人却偏偏在时候提到自己母亲的私
秘部位,单疏影只觉非常的羞耻,但是这羞耻中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单疏影洁白无瑕的绝美娇躯,在男人怀中不知是因为羞愤还是情欲而轻颤不
休,晶莹如玉的胴体早已被爱欲的火焰烧成娇艳的绯红,散发着一种近乎妖冶的
美丽。

  「小宝贝,你的这里又软又嫩,就算是姑姑也比不上。」张霈趁着情欲渐渐
压过单疏影理智的时候,说着一些挑战道理人伦的事。

  好色男人也没有说谎,少女玉峰更坚挺更娇嫩,而她母亲的酥胸则胜在更丰
润更硕大。

  在这个世界上,张霈是唯一一个用手丈量感受过单疏影和单婉儿那丰满玉乳
尺寸大小以及手感的人了,他自然有发言的权利,只是单疏影不知道罢了。

  怎么能这样……哥哥怎么能说这种话……啊……好下流……

  「哥哥……啊……」单疏影只觉心中烧着一团火焰,烧的她不愿意去想任何
事情……

  张霈见单疏影一副玉颊如霞的娇媚样子,心中猛的一荡,早已昂首抬头的欲
望更渐狰狞。

  单疏影单薄的两片花瓣般的嘴唇微分,呼出撩人的香甜气息,半裸的娇躯更
是滚烫如火,湿软丰润的小嘴除了梦呓般地呻呤和喃呢再无其他。

  单疏影情思越迷乱,张霈越兴奋,他调羞道:「影儿,是不是很热啊?」

  美人儿轻「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回答张霈的话还是自身舒爽的呻吟。

  「要不要哥哥帮你把下面的短裤脱掉?」张霈继续逗弄道:「不过你要告诉
我,究竟你和姑姑的这里到底谁比较美丽?」

  混乱的脑中早不能思考,意已乱情已迷,平日的矜持与娇羞被熊熊的欲火烧
到九霄云外去了。

  「娘的好美好美,比影儿的还要美……」单疏影瑶鼻中哼出诱人的娇哼。

  「要……影儿要……哥哥……快给人家……」

  效果比想象中还要好,张霈暗自得意不以,心中涌起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
觉。

  高高在上,惟我独尊。

  张霈喜欢这样感觉,征服的感觉。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2 22:19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七章 客栈激情(下)

  「好宝贝,哥哥马上就给你。」张霈的双手恋恋不舍地离开在自己搓捏之下
泛着艳红的丰耸娇挺,开始朝着单疏影的下身发起进攻……

  单疏影下身唯一遮羞的短裤在张霈的一双魔手下不知何时离开了自己柔软的
娇躯,晶莹无暇的赤裸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细腻的娇嫩肌肤柔滑软润,
吹弹得破,手感色泽均属一流。

  单疏影这块处女地在张霈的不懈开垦下已经开始焕发出一股属于妇人的妩媚
诱人与成熟风韵,如花般娇艳的少女正不知不觉向着性感成熟的少妇发生不可逆
的转变。

  张霈不停地爱抚单疏影玲珑有致的骄人玉体,眼睛却停留在她下身神秘柔嫩
的圣洁幽壑,感觉着那里涌动的润意与黏湿。

  张霈的大手越过活那片芳草萋萋的黑森林,慢慢将大手滑向少女下身令他魂
牵梦萦的娇嫩,身体传来一浪高似一浪的强烈快感,酸、痒、酥、麻,单疏影高
耸的胸脯荡出一圈圈美丽而诱人的曲线。

  欣长秀眉微蹙,媚眼春意迷离,娇喘吁吁的檀口中不时发出一声声令人魂荡
魂摇的嗯嗯唔唔,咿咿呀呀……

  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单疏影整个身体娇软无力的依在张霈温暖的怀里,仿
佛一只被剥光了的小羔羊,惹人怜惜。

  张霈将下身鼓胀欲炸的火热,往单疏影湿淋淋的送去,身子向前一挺,炙热
的男性欲望重重进入她娇嫩的身体深处……

  被翻浪涌,春色无边。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一声幸福而愉悦的高声长叫结束了一切。

  不停娇喘的单疏影躺在满头大汗的男人怀中,激情过后的她赤裸的身体尽是
一片娇羞的潮红,随着急剧的呼吸,说不出的诱人激情过后张霈却并未见丝毫疲
倦之色,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全身放松,静静体会这高潮后的余韵感觉。

  一个缠在张霈身上的滑腻娇躯蛇般轻轻扭动起来,单疏影伸出香软滑腻的舌
尖轻轻在男人的胸口允吸。

  张霈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将单疏影紧紧搂在怀中,坏笑着道:「小妖
精,这么快又想再来一次了吗?」

  单疏影在张霈胸膛的敏感部位用力咬了一口,娇嗔道:「总是爱说疯话?」

  「疯话?」张霈学着单疏影的声音说道:「啊……哥哥……不行了……影儿
要……不行了……」

  「呀!」单疏影一声惊叫,撑起身来抡起拳头在张霈胸膛又锤又擂,张霈看
着那两团耀眼的白花花的雪白丰硕玉兔般弹跳起伏,两点殷红的娇艳更是刺目惹
眼。

  张霈甚至能听见自己喉咙滚动吞咽唾液的声响,他情不自禁的反身将单疏影
压在身下,在这美妙的玉体上贪婪的抚摩亲吻起来。

  没多久,单疏影的本已逐渐平缓的呼吸再度粗重起来……

  「哥哥……不行了……影儿受不住了……」单疏影轻轻按住张霈在自己身上
游走的那双散发着热气的魔手,道:「哥哥,影儿不行了……」

  「嗯……」刚才单疏影一共泄了三次身,张霈知道她已经是不堪自己再征挞
了,他强制压下沸腾的欲望,翻身放开怀中美人儿,同时把右臂放在她的玉颈下
面让她枕着。

  男人欲望太强烈而又没法找到能够满足自己的女人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张霈左手将单疏影胸前玉峰上可爱的相思豆握在手中,笑嘻嘻的望着他,眼
中满是捉弄的狡黠之意。

  「哥哥,坏死了。」单疏影全身仿佛触电一样,酥、软、麻,伸出纤手将张
霈的魔爪抓在手中,告饶般道:「哥哥,别在逗影儿了,人家真的受不了,真不
知道你是什么做的。」

  「你说我是什么做的?」既然双手都没有发挥的余地,张霈便将身子紧紧挨
在单疏影赤裸的娇躯上,让火焰般的灼灼热力,通过肌肤传入她体内。

  单疏影轻轻翻侧了一下身子,将粉脊玉椎整个贴靠在张霈怀中,娇声的道:
「哥哥,陪影儿说说话吧!」

  张霈笑道:「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单疏影轻声道:「我把自己的事讲给你听,不过听了,哥哥可
不要笑话人家……」

  张霈心中一颤,单疏影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而他这个作丈夫的竟然连她喜
欢些什么都还不知道,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人家。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单疏影抓着心爱男人的大手,轻轻将它
覆在自己丰耸的娇挺上,感受着整颗心都被他握在手中的温暖,慢慢的开始吐露
少女的心声……

  「东溟派在流球享有很超然的地位,生下来就是东溟派小公主的我注定没有
朋友,童年孤单但我至少还有一个幸福的家,爱的爹娘……」

  单疏影说到这里,她的眼睛突然红了,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
都可能破眶而出。

  感受着怀中那娇柔的身子在轻轻的震颤着,张霈无声的叹了口气,伸手翻开
身旁锦被将两人赤裸的身体来盖掩起来。

  「可是幸福却转眼就离我而去,因为爹被人害死了……」单疏影的声音寒的
就像缭绕在无间地狱的阴风,那刺骨的冷意令张霈都不禁有些皱眉,心中暗自想
道,原来她都知道。

  「那时娘以为我还小,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就瞒着我,以后也从来没有提起
过……」单疏影的声音有些呜咽,惹人怜爱。

  「我知道母亲是担心我去找仇人报仇,她是关心我,所以虽然我早已知道父
亲并非如她所所是得了不治之症,但却一直都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天下幸福的人都一样,不幸的却各有各的不幸,张霈倾听着少女向自己倾诉
从未对第二个人说起过的心事,忍不住心中恻然,有力的双手紧紧抱着她,似乎
要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驱散她心中的冰冷。

  张霈在单疏影耳边柔声道:「影儿,在你前二十年的生命中我不能陪伴你,
但我保证在你以后的人生里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疼爱你,不让任何人伤害
你……」

  单疏影轻轻「嗯」了一声,脖子缩了缩,声音坚定道:「我一定要杀了那个
毁了我的幸福的人,为自己,也为母亲……」

  张霈轻声的说道:「影儿,你是我妻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不会放过他
的。」

  单疏影感受到张霈对自己的爱,她按紧男人覆在自己酥胸上的大手,把整个
人缩近了他的怀里,心情放松下来,继续道:「大家都怕我,不敢与我亲近,特
别是我长大了以后,所有人见到我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的……」

  人没有朋友那要怎么活?想想自己读书的时候那些和他一起聊天、逃课、打
球、玩游戏的同学和朋友,张霈的鼻子有些发酸,他强笑道:「那是因为我的宝
贝影儿实在是太美丽了,美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连月宫里的嫦娥仙子也比不
上……看见你的人都自惭形愧,连上来搭讪,嗯,连上来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哪
里还谈得上和你亲近……其实想和亲近的人不是没有,但是你可是东溟派的小公
主,没有身份的人连和你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真的?」听到张霈近乎肉麻的赞美,单疏影美丽的眼眸再次亮起耀眼迷人
的光。

  「当然是真的?」张霈轻轻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着与怀中美人儿玉背粉臀
紧紧相贴的动人感觉,继续道:「以前有个名叫商秀珣的女子,她家里是经营牧
场的,那个牧场里养着几千匹战马,可以说是富可敌国。可是啊!她和你一样,
因为美貌和身份的关系,所以一个朋友也交不到……」

  单疏影幽幽一叹,轻声道:「这位姐姐真可怜。」

  「不过她最后终于遇见了一位真正爱她的男人,而且难得的是对方还是富贵
人家,与她门当户对。」张霈当然知道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才是最能打动少女心扉
的,「她们最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单疏影果然甜甜一笑,靠在男人怀中的娇躯轻轻扭动了一下,柔声道:「影
儿也很幸福,因为影儿遇见了哥哥。」

  张霈不知廉耻道:「影儿,你的话说错了,应该是你比她更幸福才对。」

  单疏影秀挺的瑶鼻中轻「哼」一声,轻轻叹息道:「人家商姐姐遇见的是王
子,而影儿遇见的是绝世大魔王。」

  宋师道那傻帽除了比我专情,全身上下他有哪一样强过我,不过这话张霈没
好意思说出口。

  单疏影娇声道:「哥哥,影儿有件事想求你?希望你能答应我!」

  求我办事?张霈微微一愣,伸手轻轻抚摩单疏影的脸颊,笑道:「小傻瓜,
我们俩之间还用说什么求不求的?说吧,什么事?」

  单疏影声音柔柔的撒娇道:「你先答应人家嘛!」

  见美人儿似已敞开心扉,张霈心中甜蜜,虽然知道按照以往台湾肥皂剧里剧
本的发展规律来看,答应了绝对要吃亏,但他仍然点头应允道:「好影儿,哥哥
答应你,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替你办到。」

  单疏影飞快的敛了敛欣长的微卷的睫毛,声音轻快道:「我希望你能让我娘
快乐。」

  「好。」张霈想也没想就脱口答应了单疏影的要求,不过他强大的大脑记忆
功能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又将这句话反反复复在脑海中回响了十万八千次,不禁
失声问道:「影儿,你刚才说什么?」

  单疏影调皮道:「我让你要想办法让我娘快乐。」

  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张霈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妻子竟让我去帮岳母「快
乐」,男人的心开始不安分的跳动起来。

  「自从爹去世以后,娘就一直闷闷不乐的,这些年我从来没见她真正开心笑
过。」单疏影幽幽一叹,旋又有些激动的说道:「但是自她收你为徒之后,我发
现娘的笑容渐渐多了,以往她虽然也笑的很好看很妩媚,但这是不同的,现在她
的笑有一种发自内心的高兴。所以我才希望哥哥能多陪娘说说话,陪娘……」

  晕!我就说天上怎么会掉丈母娘嘛!原来是让我当「三陪」,若陪睡我到挺
乐意,张霈的心仿佛从云端落到了谷底,再次用血淋淋的事实,应证了希望越大
失望越大的真理。

  单疏影摇着张霈的大手,让他感受着胸前娇嫩在手掌中胀大的全过程,媚声
道:「哥哥,怎么样嘛?你可是答应人家了,不准反悔。」

  「影儿,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你要哥哥帮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啊!」张霈
在单疏影火烫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美人儿浑身轻颤,玉腿不由紧紧地夹并起
来。

  「你……」单疏影低声吟呤一下,慵懒地将身体挪了挪,挤在他强壮的胸脯
里,呼吸着属于心爱男人特有的气息。

  「你要人家表示什么?」

  「你不知道?」张霈将挺起的下身轻轻地顶在单疏影湿滑的花蕾上,笑着说
道:「我要你……」

  空气再次暧昧起来,一个法式湿吻直到两人近似窒息时才喘息着依依不舍的
分开。

  张霈的手又移到了单疏影那滑腻的幽壑,嘴唇舔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舔、
舐、吸、允,直让紧咬朱唇的美人儿发出诱人的「嗯嗯」声。

  张霈搂过单疏影那白花花的大腿,脸贴着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不断落下一个
又一个火热的吻。

  单疏影的身子轻轻地抽搐起来,身上仿佛无数在蚂蚁爬行,羞涩地睁开春意
昂然的眼睛看了张霈一眼,仿佛在呼喊爱人快点疼爱自己。

  张霈猛然压下身去,喉间不断发出低沉的嘶吼,她紧紧抱着单疏影纤细的腰
身,分开那湿润的花道,猛然一挺,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酥爽轻吟。

  在张霈近乎无度的索取中,两人不断变换姿势,一声声激昂的呻吟从单疏影
红艳艳的樱桃小嘴里颤抖地逸出……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八章 禁忌快感

  翌日,晴。

  恼人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张霈紧闭的眼睛上,眼皮下的眼瞳一阵规律的轻
颤,轻轻睁开双眼,那域外,横越遥远时空的刺目金光仿佛投入两汪无底幽潭,
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张霈轻轻直起身来,拉开锦被翻身下床,任高大健美的赤裸身躯沐浴在金色
的暖光中,意态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全身响起骨骼噼里啪啦的脆响生。

  穿好衣物,张霈看着仍在熟睡中的单疏影,伸手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
掌,发出「啪」的一声,臀肉柔腻,弹手的很。

  「光屁股小猪,快穿衣服起床了。」张霈轻轻嗅了一下刚才与美人儿有过亲
密接触的右手,一屡流连指间的幽香飘进鼻端。

  「坏哥哥,你……欺负我,呵呵……看我怎么对付你……」单疏影娇俏的身
子一跃而起,伸出欺霜赛雪的藕臂抱住了张霈的脖子,嘴里发出勾人的媚笑。

  美人款摆纤腰,轻扭缓动,温暖滑腻的小腹厮磨着张霈的下身,好色男人立
刻涌起一种快慰的舒爽感觉。

  张霈鼻端微微耸动,轻轻地嗅了两下,奇道:「影儿,你身上的香气为何如
此特别?」

  这浓郁芬芳但又不失清雅的幽香张霈并非第一次闻到,以前他也曾问过单疏
影用的是何种胭脂水粉,但她却避而不答,难道说……

  单疏影见张霈再次询问,羞不可仰的低垂着秀首,张霈轻轻抚摸她缎子般光
滑的肌肤,讶道:「莫非是影儿身上天然的体香?」

  虽然单疏影仍是不答,但张霈已经从她的反应知道了答案,他激动的问道:
「是玉乳的香味?」

  说罢,张霈把头埋进单疏影胸前,那条仿佛能够满葬男人一切欲望的深邃沟
壑,轻「咦」一声,入鼻的乳香与那幽香并非相同,不是这里?

  张霈旋又想道:「是腋下?」从来只听说有狐臭的,可没听过腋下含香的。

  抬起单疏影的玉臂,张霈埋头到她腋下,用力的嗅吸了一下,单疏影一声娇
笑,怕痒的缩回了手臂,笑道:「不……不是那里……」

  「好影儿,快告诉我,是哪里的香味?」张霈脑中灵光一闪,疑道:「难道
是……是你那里?」

  单疏影羞赧欲绝,张霈一声怪叫,比中了五百万还要开心,他一把抱起绵软
无力的美人儿,将她放回软榻之上,轻轻分开她的双腿。

  知道他要干什么,单疏影心中骇然,急忙用手捂住下身,颤声道:「哥哥,
不行的,那里不行的……」

  张霈不怀好意的笑道:「不行?怎么不行?」

  单疏影低声赧然道:「那里……那里脏……」

  「影儿身上哪里脏了,那里不但不脏,嘿嘿,还很干净呢!」张霈脸上带着
典型大灰狼的似的微笑,轻轻把她掩住桃源的手拉开,笑道:「昨天不是一直都
不断有水流出来把那里清洗吗?那里一点也不脏,反而是干干净净的才是?」

  这话刚一入耳,单疏影本已羞的通红的俏脸更是变的殷红如血,心中知道眼
前这霸道的绝世大魔王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只好闭上双目任他施为。

  张霈俯下身,将鼻尖凑到了美人儿下身美妙之处,果然是异香扑鼻,芬芳浓
郁,不禁奇道:「好影儿,这里怎会这样的?」

  单疏影娇羞地道:「人家怎么知道,打小就这样。」接着又很小声补充了一
句:「除了娘以外,没有人知道……知道人家这个秘密。」

  张霈突然在她的大腿根部亲吻起来,单疏影由于觉得把自己的阴部展露在心
爱男人的面前而心中害羞,多少都有点「抗拒」,所以张霈轻轻的,一点一点的
用舌头轻点轻扫她的大腿。

  分开单疏影浑圆修长的双腿,张霈将鼻尖紧紧压上鲜艳湿润的之处深深吸了
口气,单疏影「嗯嘤」一声,旋又以手掩住樱桃小嘴。

  张霈见美人儿竟然反应如此的强烈,坏笑着轻轻向那神圣的秘处呵了一口热
气。

  单疏影被热息激的浑身一颤,秀美清澈的眼眸顿时被一层雨雾笼罩,她忍不
住的微分娇艳迷人的双唇,一丝呻吟自指缝中溢出,下身缓缓流出透明如脂的爱
液。

  张霈恶作剧似的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单疏影喉间响起一声急亢的呻吟,
柔美的纤细腰肢倏然弓起,玉臀猛的弹离床板……

  这是张霈第一次用舌头接触女人,也是单疏影的第一次被异性接触。

  张霈抬起头来,轻轻将嘴边蜜汁舔进嘴里,只觉入口甘甜,浓郁芬芳。

  全身无力的单疏影瘫痪似的躺在床上,眼神迷离无措,鼻翼微微煽动,两腮
艳红若血。

  张霈真想立刻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回,不过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他惟有压下心
中逐渐攀升的欲念,鸣金收兵。

  「时候不早了,你赶紧梳洗一下,我们要准备上路了,估计大家已经在等我
们了。」张霈边说边伸出双手在单疏影浑圆丰硕的玉峰上轻轻揉搓起来。

  「呀!大家都起来了,那不是……我……」单疏影尖叫着从张霈身上跳开,
飞快的穿衣着裤,当她转过身的时候,露出异常纤美白皙的玉背,不堪一握的盈
盈柳腰下臀部晃出白花花的肉浪,弹性十足。

  张霈强迫自己转过身去,不过脑海中晃悠的仍是单疏影那娇好诱人的背影。

  梳洗完毕,下楼来到大厅,果如张霈所言,东溟派众人均以准理妥当,只等
张霈和单疏影二人。

  付过房资,众人再次起程。

  今天温度已不似昨日那般炎热,大好河川,景色秀丽,而车厢内的张霈和单
疏影两人说说笑笑,充满了温馨与甜蜜。

  一路之上,张霈真可说是享尽温柔,乐不思行,小小的车厢名副其实成了温
柔乡,英雄冢。

  单疏影被张霈不分昼夜的宠爱弄得整日慵懒不堪,整天陪她待在车上,而张
霈确是精神抖擞,有时还会骑着「绝尘」驰骋一番。

  有时连单婉儿也奇怪自己是不是所托非人,怎么会为女儿找了这样的一个夫
君,虽然天魔场隔绝了声音,但是有些事情并不用听,明眼人都知道。

  单疏影也在想娘亲这次是不是引狼入室,自己这夫君简直不是人,但每当张
霈要时她又拒绝不了,不管是她的心,还是她的人。只要一想到他火热的手在自
己身上放肆游走带来的颠峰快感,单疏影便芳心甜蜜,哪里还会怪责拒绝。

  时间就在昼行夜宿间过去,直到快到流球首都的时候,张霈才稍稍的收敛一
些,毕竟那里是潜流汹涌,龙盘虎聚之地。

  而这个时候单疏影早已被张霈折磨的精疲力竭,她的心中实在是矛盾得很,
既想在张霈强而有力的臂弯里享受那身在云端,欲仙欲死的感觉,又怕被他弄得
死去活来,爬不起床,连走路都要娘亲挽扶,这看在旁人眼中不知有多羞人,同
时她也察觉到张霈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满足这个精力充沛,
越战越勇的男人。

  快乐一去不复返,再长的旅途也有尽头,何况这路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长。

  在四天后一个骄阳似火的下午,张霈一行人终于到了琉球中山首里城。

  中山的首里城是琉球上有数的大城,方圆近十里,人口二十多万,在它的四
周建有一座卫城,守护着这条通往首里城的必经之路,城中驻扎着五千精锐的城
卫军,这里的士兵不但装备精良,训练也是实打实没有一点花假,战斗力仅次于
首里皇宫的禁卫军。

  东溟派一行人通过卫城,到了首里城的大门,宽阔的城门大道足以容纳三辆
马车并行。

  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还真有点大城市的味道,此时中山国
力强大,令南山北山既羡且妒,只是不知道张霈的到来会为这美丽的城市带来些
什么?

  大门两旁,站岗的卫兵见张霈一行人鲜衣怒马,人高马大,挈带武器,忙上
前拦住他们,要求接受检查。

  城不大,事情还挺多,张霈虽然身在车厢之内,但外面的一切却都瞒不过他
灵锐的耳目,走在前面的尚和下马向对方出示刚才在卫城领取的入城证。

  卫城不但负责首里城的保卫与安全工作,更要担负检查所有行往首里城的车
辆马匹,查缴违禁品,在检查无不妥之处后方为那些想要进入首里城的行脚商人
或是商队颁发特制的入城证。

  带领十二名卫兵,负责守门的卫兵小队长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头,但尚和
手中那可以任意通行首里城的金牌他确是认识的,他的态度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
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弯着腰,涎着脸,谦卑的说道:「大人里面请。」

  尚和微微点头,那个小队长转过身去,威风凛凛的指着一众发呆的手下,扳
着脸吼道:「你们这些废物在干什么,还不快放行。」

  东溟派家大业大,在首里城当然拥有居所,但此时他们是奉召而来,居处被
安排在驿站。

  驿站是接待外宾使臣的地方,东溟派被安置在那里,也显示出非同一般的身
份地位。

  限于中山有限的外交,驿站一年中的十二个月里倒有十一个半月是闲置无人
的,只有平日负责打扫的下人定期进行清理工作,保持府第的干净整洁。

  前几天,琉球王特意派了一些宫里的人过来,张罗打点一切,所以东溟派众
人没费多大力气就安顿下来了,平日冷清毫无生气的房屋因他们这么多人的入住
而显得热闹起来。

  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张霈来到大厅,单婉儿和单疏影早已等候在那里,而后
者更是起身相迎,十足盼着夫君归家的小媳妇模样。

  张霈看着眼前这对娇艳无双的母女花,心中涌起万千柔情,注意到单疏影一
脸倦色,他眼中闪过一丝歉意,柔声道:「一路上舟车劳顿,影儿为何不在房里
好好休息?」

  张霈一句关怀的话,原本没有什么歧义,但不知道小妮子想到哪里去了,她
先是偷偷看了单婉儿一眼,然后望着张霈,俏脸微红道:「影儿不累。」

  小色女!思想也太不正经了,你说我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实人,怎么刚一开口
你就联想到那事上去了,我真为自己感到委屈啊!难道我伟大高尚的情操就这么
让人难以察觉?哎!这大概是我为人太过低调的缘故吧!

  张霈嘴角慢慢绽开一个充满男性魅力的弧度,一把将单疏影婀娜修长的身躯
搂入怀中,凑到她耳边轻声调笑道:「不累?不累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为什么连抬
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说话时,他还得意之极的向端坐在大厅中的单婉儿使劲
的眨眼睛,猛送秋波。

  单婉儿俏脸一热,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张霈这小子竟然公然勾搭调戏自己
的丈母娘?而且还是在他的老婆,自己的女儿面前。

  单疏影没有想到在母亲面前,自己的夫君也如此「放肆」,可是纤腰被他紧
紧箍住,挣之不开,小妮子微抬臻首,可怜兮兮的看着霸道好色的男人,希望她
能放开自己,哪知道刚一触到张霈满蕴爱意的双眼,便被他趁机在香唇上轻啄了
一口。

  单婉儿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抹嫣红迅速晕红了美玉般细腻光洁的脸庞,她轻
声咳嗽一声,提醒张霈不要忘记她这个师傅,姑姑,岳母还在这里,不要太过肆
意妄为。

  呀!娘还在那里,他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单疏影羞得俏脸通红,可爱的小
脑袋深深地埋在张霈宽阔的胸膛,轻声喃呢道:「哥哥,娘在这里啊!你……你
不能……」

  我当然知道你娘在这里,她不在这里我还不做呢?再说,嘿嘿,她不也是我
「娘」吗?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娘子实在是误会为夫了,我这可是在为我们一
家三口将来的性福生活奋斗啊!哎!算了,一切的罪都让我来承受吧!就惩罚我
被各色美女日夜蹂躏……

  想到得意处,张霈突然邪邪一笑,猛的将单疏影的柔软香唇封住,一通的狂
吻,直吻得小妮子全身发软,娇躯难耐的轻轻扭动起来。

  感到软软的倚在他怀中的单疏影那如蛇般扭动的火热娇躯传来的热力,张霈
心中得意万分,他的大手在她的娇躯上搓揉抚摸,让她娇柔的身体越发地无力。

  火辣辣的香艳情景正在自己的眼前上演,单婉儿想要逃开,可是这样倒显得
是她心虚了,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不行,一定不能在这里退缩,不然他会
更加得意,想道此节,不愿意认输的单婉儿垂着臻首,咬着银牙,稳稳的坐在木
椅上。

  其实她不走才真是落入了张霈设的套,若她真的走了,这出真人秀要秀给谁
看?张霈大学虽然上的是二流的,但反相思维的能力却不差,这时代的女人哪里
是他这头拥有数百年后世经验极品色狼的对手,何况是原本和他就关系暧昧难明
的女人。

  单疏影越发滚烫的娇躯紧紧贴着张霈,双手搂住他的虎腰,娇嫩的双峰挤压
着男人的胸膛,透过层层衣物的阻隔,传递着灼热的温度。

  张霈一边挑逗着单疏影的情欲,一边用自己健硕的胸膛磨着她高耸挺硕的肉
峰,同时悄悄观察单婉儿的反应。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张霈在一路上与单疏影欢好的时候都不禁意的提起单婉
儿,既增加闺房刺激与情趣又不知不觉让单疏影陷入一种打破禁忌的错觉,而现
在所做的也是计划中重要的一环。

  张霈享受着怀中无尽的温柔滋味,双手则不停地在单疏影凹凸玲珑的娇躯上
摸索,心中的欲火越来越炽,特别是当着自己岳母,一个自己心爱女人的面,更
是有种禁忌的快感。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九章 禁忌游戏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章 激情爱欲(上)

  张霈突然叹了口气,单婉儿不明所以,向后仰着靠在他肩膀上的臻首,睁着
美丽的俏目望着他,眼中传递着无声的讯息,发生了什么事。

  「难得娘子肯让为夫这么抱着,不过偏偏有人来搅局。」张霈脸上满是惋惜
之色,咒骂道:「是哪个混蛋破坏我的好事,以后生儿子准没屁眼。」

  听张霈自称为夫,单婉儿玉面如霞,心中又羞又甜,不过当回复心绪后耳中
也传来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她立刻粉脸红红的挣脱张霈的怀抱,匆匆坐回原来的
位置,瞬间变会那个模样端庄,秀丽无双的东溟夫人。

  同时,一个青衣蓝裤,下人打扮的仆役步进大厅,恭敬的躬身禀报道:「少
主,夫人,萧家有人求见。」

  单婉儿一张倾国自倾城的娇颜红晕晕的,煞是动人,来人却不敢多看,一直
低着头,不敢想刚才大厅中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他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尽管那是无
比香艳无比刺激的一幕。

  张霈悻悻地走到一张木椅上,大咧咧的坐了下去,没好气的说道:「萧家这
么有本事?」

  单婉儿嘴角绽开一个恰到好处的浅浅笑容,柔声道:「萧家和东溟派不同,
除了琉球王,他们是首里城中最大的一股势力,而我们的行程都在他们的掌控之
中。」

  单婉儿的话是告诉张霈对手的强大不容忽视,哪知他却不正经的说道:「他
们这么快就得到消息,知道本少爷的钱快花完了,所以赶着给爷送钱来了。」

  单婉儿挥手示意下人离开,接着用水汪汪的美眸白了张霈一眼,娇声说道:
「萧家的实力和势力都不可小觑,还是见见他们,看他们要说些什么。」

  张霈满不在乎的打了个哈欠,邪笑道:「我管他萧家是不是一方霸主?只要
他不来惹我,那一切都好说,若他不长眼睛,嘿嘿,少爷自有办法整治他们。」

  单婉儿娇嗔道:「上次萧家在你手上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在没有摸清你的底
细前,相信他们是不会再冒然出手的。」

  张霈暗自嘀咕一声,只得起身去前院客厅见那个破坏自己好事的家伙。

  「婉儿,你不去吗?」

  张霈迈了两步,转头见单婉儿坐在木椅上,一动不动,一点也没有起身见客
的意思。

  单婉儿看着眼前这个打蛇随棍上的家伙,他竟然厚着脸皮张口闭口一直婉儿
婉儿的这么叫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听人这么叫过自己了?单婉儿一时想的入迷,
嘴里发出痴痴的笑声,不过很快便娇叱道:「谁准你叫人家婉儿的?」

  「不叫婉儿那叫什么?」张霈侧着头,一副为难的样子,仿佛面对什么艰难
险阻般苦着脸,蹙着眉说道:「难道你觉得叫婉儿不够亲密?」

  单婉儿心中叫糟,还来不及开口,张霈已经猛的一拍额头,笑道:「是为夫
的错,娘子莫怪,我以后就唤你亲亲婉儿,宝贝婉儿,婉儿小可爱……」

  「呀!你羞不羞啊……」

  单婉儿仿佛被蜜蜂蛰了一般猛的从座椅上站起身来,嗔怒道:「你这小,你
这,大坏蛋,没大没小的……狗嘴……吐不出象牙……」

  「娘子叫我大坏蛋,我叫你小可爱,这不是很合拍吗?」

  张霈的语气很正经,但脸上的坏笑却不得不使人联想到其他方面去。

  单婉儿瞪大了美目,不过很快就败在张霈直接而火辣的眼神,赤裸而挑逗的
微笑之下,像漏气的皮球般焉瘪下来,投降般小声问道:「你刚才不是说还是叫
我姑姑吗?」

  张霈微一昂头,大耍花枪道:「刚才是刚才,现在为夫改变主意了,以后有
人的时候我就叫你姑姑,没人的时候就叫你婉儿。」说到这里,语气一转,接着
笑道:「还是说婉儿更希望为夫唤你亲亲婉儿……」

  单婉儿知道斗嘴不是绝对不是张霈对手,遂无言的凝视着他,似默认了张霈
的霸道和胡搅蛮缠,只是柔声依依道:「你自己去见萧家的人吧!他们的目标是
你,婉儿就不陪你了。」

  第一次听单婉儿在自己面前自称婉儿,张霈心中,一种胜利的征服感油然而
生,天大地大,尽在脚下,天高海阔,任我遨游。

  张霈心情彻底好了起来,笑道:「婉儿下去休息吧!一切的事情交给为夫就
行了。」

  单婉儿媚眼含春,俏颜如花,横了张霈一记勾魂的眼神,扶椅而起,体态轻
盈柔美,袅袅婷婷穿过垂帘,随着单疏影消失的方向,进内堂去了。

  张霈转身向会客厅走去,不过走了几步又停住脚步,拦住一个丫鬟,让她将
来人引到那里去,他手指的方向的是一座精致的雅轩凉亭。

  丫鬟答应一声,红着脸下去了。

  嘿嘿,少爷我有这么帅吗?这样也会脸红,听见张霈的笑声,丫鬟的脸更红
了。

  花红柳绿,小桥流水,张霈坐在凉亭里,一边赏景一边品茶,同时等候着萧
家来人。

  「萧小姐到!」

  随着宫里调派来的管家一声通报,张霈心中一凛,萧小姐,难道先兵后礼,
武的不成想来文的,想使美人计不成?

  这美人要真是美人才好啊!张霈目光如电,翘首凝望,目光射向声音传来的
方向。

  在张霈火热的目光注视下,一位绝色美女,莲步轻摇,身姿婀娜的向着凉亭
这边走来。

  美女!这是张霈的第一个感觉。

  大美女!没有想到我多情博爱的弱点一下就被敌人抓住了,张霈不禁摇头检
讨,难道我的弱点隐藏的不够深,那么容易就被敌人洞悉了?

  当一袭白衣胜雪的绝世佳人轻移玉步,窈窕娉婷的身影进入了张霈视线的时
候,他心中立时涌起惊艳的感觉。

  清雅的玉容仿佛空山灵雨般灵秀,一双闪耀着迷人光华的勾魂媚眼,挺直巧
致的琼鼻下唇瓣紧闭,唇角挂着一丝撩人心弦的微笑。

  素雅的长裙配着清冷的气质,无需任何佩饰便将她的美丽展现的淋漓尽致,
那摇曳的步姿充满了妩媚,娇俏,诱惑,却又毫无一丝矫揉造作。

  谪仙般淡雅的精秀容颜,粉嫩如脂的玉颈,冰肌玉肤晶莹剔透,窈窕如仙的
身姿,轻盈曼妙步履,这一切仿佛构成了一幅绝妙的动人画卷。

  纵是不是第一次见面,张霈仍是为对方所展示的美态姿仪而呆怔了片刻,双
目凝望着对方绝美的容颜,隔着老远的惊鸿一瞥,那如花的娇靥与心中一个深深
刻入他心底的名字重叠起来——萧雅兰。

  没有想到萧雅兰是萧家的人?张霈虽然觉得有些突兀,不过并不觉得有什么
可惊奇的,这没心没肺的家伙想到的是自己已经把萧雅兰办了,这岂不是财色兼
收!

  萧雅兰向着凉亭走去,心情却不像玉容那般平静,对于功力大增的她来说,
要看清端坐凉亭中的张霈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入眼的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那是一张俊美到近乎妖异的脸。

  萧雅兰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一张能和对方相媲美的脸,这张脸仿佛是上天
最完美的杰作。

  身着白衣,发如青丝,晶莹如玉的手轻盈地握住了一只洁白无暇的瓷杯,修
长白皙的手指没有任何瑕疵,如玉石雕刻而成,剑削的长眉下,眸子闪亮如星,
漆黑若墨,深邃似海,玉立的鼻梁高耸巧秀,伸下来的弧度刚直中不乏秀挺,泛
着玉石般光泽的肌肤下是精致嘴唇,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张霈此时正低头凝视小巧的茶叶在淡绿色的液体里舒展、摇曳,眼神里透露
出一种说不出的梦幻迷离。

  萧雅兰见张霈很快就从自己的魅惑中清醒过来,心中暗惊,她的媚功已经突
破瓶颈达到了「内媚」的阶段,虽然还不是媚功中最厉害的手段,但也不是常人
抵抗得了的,对方武功绝对不低。

  能重创萧家狂妄自大的大少爷和黑道巨枭王鹏的人武功能低得了吗?而最让
她在意的是,张霈的眼睛是她见过和「他」最最相似的眼睛了,同样的平静淡然
中隐藏着仿佛能征服一切的的狂傲与自。

  难道这个人是「他」?萧雅兰旋又否决了这个想法,主人武功虽然很厉害,
但是眼前此人更是恐怖,只是随意的坐在那里,身上不经意透散的邪恶味道却逼
视着整个凉亭,若非劲气内敛,那如同实质的威压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了
的。

  张霈自修习《天魔策》的功法后,功力再作突破,诡异莫测的天魔气玄妙无
双,哪是萧雅兰能够看得透的?她既然已经先入为主,认定眼前此人不是她的主
人张霈,理所当然就不识张郎是张郎了。

  萧雅兰压下纷乱的思绪,但一想到「他」和他曾带给自己的无上快美,美人
儿整颗心都酥了。

  「萧小姐请座。」张霈右手松开陶瓷茶杯,做个请的动作。

  萧雅兰微微一笑,风情万种的横了张霈一眼,然后走进亭中,在他对面的石
凳上坐下。

  美人落座后,自有丫鬟奉上香茗。

  萧雅兰摸不清张霈的深浅,心中立刻将他划入最危险的级别,于是也不准备
多做纠缠,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与东溟派有何
关系?」

  她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张霈心中诧异,虽然我本来的容貌萧雅兰并未见过,
但萧峰难道没有告诉她我是谁?

  张霈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笑道:「在下姓向,名工,萧小姐直接唤我名字就
行了。至于我和东溟夫人的关系,这个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在慢慢告诉你。」

  这是什么话,我明明问他和东溟派的关系,而他却扯到东溟夫人身上去了,
他一个大男人和东溟夫人能有什么关系,而且还是说不清那种?

  哼!骗小孩的把戏!向工?相公?上过一回当,萧雅兰显然变聪明了,知道
对方有意占自己便宜,知道归知道,却也发作不得,对方武功深不可测,触怒他
绝对是一件愚蠢而危险的事情。

  这事要怪就要怪萧峰,他施展魔相淫魂而遭反噬,至今神志仍是浑浑噩噩,
而身受重伤的王鹏回到萧府后也昏迷不醒,根本问不出什么,而「他」明明让自
己有事情可以透过陈芳传递消息,可是不知何故,陈芳竟然无故消失了。

  张霈为了实现自己的诺言,让陈芳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已经秘密将她转移到
一个安全的地方,当时也没有考虑那么多,至于通知萧雅兰更是想都没有想的事
情。

  萧雅兰美眸流转,轻轻瞄了坐在对面的张霈一眼,微笑着说道:「向公子,
家父今晚在『天香阁』设宴想要为东溟夫人洗尘,还望夫人能够赏光。」

  「相公子」当然没有「相公」听起来那么舒心,多了一个字,味道可全都变
了,张霈眼珠一转,抬起头来,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几乎让萧雅兰吐血的两个字:
「没空。」

  萧雅兰微微一愣,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半晌后才轻言曼语道:「向公子这话
是什么意思?」

  呵呵,小美人居然能忍得住,比你那脓包哥哥厉害多了,张霈在心中将萧雅
兰夸赞了一番,缓声说道:「萧小姐莫怪,是我刚才话没有说清楚,我的意思是
『向公子』没空,但『相公』有空。」

  「你……」萧雅兰见对方摆明了要占自己便宜,心中气恼,指着张霈气的说
不出话来,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还是那么有个性,我喜欢!萧雅兰气呼呼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韵致,胸前
一对微颤颤的豪乳随着急促的呼吸挺耸起伏,裂衣欲出。

  张霈看的是两眼放光,心中欢喜,乐不可支,就差鼓掌叫好了。

  原本以为萧雅兰会拂袖而去,没想到她竟然口中吐出天籁一般动听的声音,
道:「雅兰刚才失态了,还请向公子见谅。」

  「不怪,不怪!」张霈这厚脸皮算是彻底练出来了,只见他反手指着自己严
肃的问道:「你看我向那么小气人吗?」

  萧雅兰秋水般的明眸流转,微笑道:「既然如此就请东溟夫人和向……工晚
上不吝光临,小女子及家父恭待两位大驾。」美人儿声音冰脆,向工两字发音极
准。

  「等一下。」张霈刚一开口,萧雅兰的心中便咯噔一下,果然这个拥有天使
面孔,魔鬼心肠的男人,浅浅一笑,嘴里说出了让萧雅兰几乎暴走的话:「还是
萧小姐明白在下,知道我晚上才有空闲,可是我是有空,但并不表示东溟夫人晚
上也有空。」

  萧雅兰面色一寒,旋又敛去,叹道:「公子为何一直为难于我?」

  张霈涎这脸,笑嘻嘻地说道:「因为你做错了事。」

  萧雅兰以为张霈说的是自己刚才用手指着他,给他难堪的事情,于是放低姿
态,软语哀求道:「公子不能放过小女子吗?」

  嘿嘿,小妮子知道哥哥心肠软,想要在这方面下功夫是吧!张霈双目如电般
疾向萧雅兰射去,掷地有声道:「不行。」

  还说自己不小气?萧雅兰闻言不由秀眉轻皱,这男人怎么老是纠缠不休,他
到底想干什么,抬头目及张霈含威的双目,咄咄逼人的眼神,萧雅兰心神一震,
开口柔声道:「小女子知道错了,公子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见张霈只是看着自己而不说话,思虑一阵,萧雅兰皓腕轻拾,纤纤玉手端起
茶盏,盈盈而起,含笑移步,轻盈地移至石桌张霈身前,向张霈说道:「小女子
以茶代酒向公子赔罪了。」

  张霈脸上一副极度欠揍的表情,眼中满是狡黠之意,笑咪咪地说道:「既然
你那么有诚意,如果我还不肯作罢反倒是我的不是了,这样吧!若是你能说出自
己错在哪里?我就放过你。」

  错在哪里?萧雅兰愣在那里,失神间手里的茶盏都几乎落在地上,自己究竟
错在哪里?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2 22:19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章 激情爱欲(中)

  看着萧雅兰明显被自己不按常理出牌的说话方式打乱了阵脚,一副手足无措
的样子,张霈心中涌起一股邪恶的快意,他用戏虐的口吻淡淡道:「小美人,知
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萧雅兰眼中闪过无助的茫然之色,面对张霈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自处,她
轻轻地摇了摇头,俏脸不笑亦生妍,眼中似有哀求讨绕之意。

  不过张霈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微沉的嗓音带着邪异的磁性,情人耳
语般再次在萧雅兰耳畔回响。

  「不知道就慢慢想,相公有的时间,咱们不急,若是实在想不出来,晚上相
公陪你一起想。」

  萧雅兰脾气再好也受不住张霈如此赤裸裸的调羞,勃然色变,眼中写满厌恶
之色,好色男人她见得多了,琼鼻微哼一声,转身欲走。

  「若是你真能走出这座凉亭,相公就任你离去,绝不阻拦。」说完也不见张
霈如何作势,身影陡然消失在石凳之上,拦在刚刚迈动瑶步的萧雅兰身前。

  凉亭之外,云淡风轻,树枝摇曳,安祥和谐,而凉亭之中却充满了剑拔弩张
的味道,连空气都显得那么压抑。

  萧雅兰猛然后退一步,被迫回到原来的位置,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张霈摸了摸鼻子,一副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的样子,眨着眼睛,笑
道:「你刚才明明都开口叫我相公了,你说我要干什么?」在干字上,张霈特意
加重了读音。

  「我警告你,千万不要乱来,不然我可喊人了。」萧雅兰深吸口气,压下愤
怒的情绪,她知道自己不是张霈的对手,能不动手那是最好,因为动起手来吃亏
的仍是她。

  「萧小姐大概忘记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如果说叫人的话也是我叫才对,所
以你千万不要对我有神秘非分之想。」张霈感觉有些好笑,看来自己还真有做坏
人的潜质,摆正姿态,严肃道:「不过如果你真有诚意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
谁叫少爷我天生是万人迷呢?」

  「你……」萧雅兰被张霈的话气的够呛,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看着美人儿一副可怜兮兮,楚楚可怜的娇俏样儿,张霈不但没有同情之情,
反而涌起了要征服她的想法,难道少爷天生就是混黑道的料?嘿嘿,单疏影叫他
坏胚还真没叫错。

  萧雅兰还想再说什么,张霈却不给她机会,拖延时间没有任何意义,还是让
我们开始激情四射的游戏吧!

  「小美人,你就乖乖给本少爷留下来吧!」

  张霈脸上忽露绽开一个邪气无比的微笑,看的萧雅兰心中一惊,一股莫名的
恐惧袭上心头,粉雕玉琢的俏脸一沉,身上性感妩媚的气质被凝重所取代。

  一段时间不见,功力似乎增长了不少,张霈只一眼就看穿了萧雅兰的深浅,
而他赞许的笑容落在萧雅兰看眼中,怎么看怎么邪恶。

  张霈微抬右手,全身没有丝毫征兆的爆出一股惊人的力量波动,让人产生整
个凉亭都在微微颤动的错觉,空气诡异的波动起来,那是他迅猛点出的一指。

  指动惊天,「天魔指」破空袭至,而原本应该漆黑如墨的指尖却诡异的缠绕
着一层微弱的电火弧光。

  萧雅兰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中发出一声娇呼,在千钧一发之际她施展「螺旋
九影」,身体向后退开一步,险之又险地避过张霈刻意放缓了速度的攻击。

  若是换作以前的萧雅兰,即使张霈放缓速度进行攻击,刚才那一指她仍是躲
避不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萧雅兰见张霈随手一指,天马行空,全无形迹,心
中立时凉了半截。

  仅仅一招,萧雅兰已经看出了她与对手之间的差距,根本没有与张霈对战的
勇气。

  跑!这是萧雅兰唯一的念头,但是要往哪里跑呢?

  张霈刚才说过,只要她能离开凉亭,他就任由自己离开,萧雅兰打定主意,
第一时间想到了突围的方法。

  淡雅如仙的婀娜身姿微微一晃,萧雅兰在狭小的凉亭中幻化出三个如同一个
模子印出来的身影,三人不作纠缠,分别向三个方向窜去。

  有意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影分身之术?张霈疾目如电,一眼已辨真伪,
两个分向左右奔跃的是「螺旋九影」幻出的虚影,而后撤的才是萧雅兰的真身。

  真是不简单啊!还知道选择最远的直线距离进行避让,嘿嘿,不过结果还是
一样的,张霈左手劈出两记「天魔刀」,虚影散于无形,右手手腕一翻,「天魔
指」应声点出。

  眼见「天魔指」发而即至,萧雅兰心中大骇,纤足在地面一点,陡然再次幻
出两个虚影,仍向不同的三个方向逃去。

  五个虚影,这已经是萧雅兰此时武功的极限了,这次左边才是真身,张霈微
微一笑,也不变招,「天魔指」继续前击,正前方虚影应指而碎,萧雅兰心中一
喜,眼见自己前面已无阻隔,掠出凉亭已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然而她还来不及高
兴,异变忽起,「天魔指」蕴含的雷火电光在击碎她分身虚影时,陡然的炸散开
来,爆出无数蓝白相见的细碎电火。

  梦幻般耀眼迷人的电火四散迸射,飘落在萧雅兰光洁的玉颈,纤细的柳腰,
肥美的翘臀,修长的大腿上,微弱的电流瞬间扫过全身。

  萧雅兰全身一滞,更要命的是那被电击中的感觉,竟然深深地传入了她的体
内,一对饱满鼓涨的豪乳更加硕大,幼嫩的红宝石硬挺勃起,更可恨的是下身羞
人的还渗出了温湿的花蜜。

  「小美人,你的身体真是敏感啊!」脸上带着古怪笑容的张霈在萧雅兰身子
停顿的霎那,已经悄无声息的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拦住去路。

  张霈也不多言,「天魔指」更加轻快的点刺而出,向着萧雅兰展开更加「迅
猛凌厉」的攻势。

  萧雅兰心中叫苦,在张霈的狂风暴雨般迅疾的攻击下,狼狈的左闪右避,不
一会儿已是发丝凌乱,娇喘吁吁。

  张霈好整以暇,动作飘逸而又悠闲,每当萧雅兰速度增快,他便震碎「天魔
指」附带的「电」,那进射的电流使得萧雅兰避无可避,每一次过电,她心底燃
烧的春情爱欲便旺盛一分,星星之火逐渐烧成熊熊烈火。

  这是张霈第一次使用身体内「电」的力量,效果出奇的好,若他肯在这上面
下苦功夫钻研个一年半载,天下之大,无不可去,如果苦修三载,破碎虚空也不
是没有可能。

  很可惜,张霈并不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他想的是既然手指能够附电,那
他的「小兄弟」是不是也能附电呢?若真是如此,那和他交欢的女人岂非要爽死
了,不过这只是纯理论的幻想罢了,好色男人还不想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去当实验
品,要拿也拿别人的。

  张霈「天魔指」无论点、刺、击,始终围绕在萧雅兰身边,而他的人却离她
的身体原来越远,后来脚步干脆不动,就立在原地,萧雅兰仿佛是他手中控线的
玩偶。

  萧雅兰躲避闪跃的越来越吃力,神情凝重,动作勉强,姿势不雅之极。

  仅仅过了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萧雅兰已是全身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几次
张口欲言,都被炸碎的电光激的说不出话来。

  萧雅兰桃腮嫣红,全身火烫,雪白的肌肤泛起令人迷醉的嫣红,体香蒸熏,
扑脸迎香,秀发散乱,晶莹的香汗布满全身,香汗渍渍。

  「你究竟想……想怎么样……啊……」萧雅兰的喝叱还没有说完,后面的话
已被一声急亢的呻吟所取代。

  「天魔指」并没有给萧雅兰的身体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即使身体被电流
击中,麻痹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就是在这每一个瞬间,萧雅兰的身体总是泛
起一种羞人的快感,她的脸上渐渐露出既害怕又欢喜的表情。

  春情四溢的萧雅兰幻想着此刻自己正跨坐在心爱男人雄健的虎躯之上,娇躯
上下起跃,娇喘呻吟,男人的双手不断搓揉着自己一对高挺丰硕的巨乳,把她送
上一个又一个极乐销魂的高峰。

  「小美人,想要认输了吗?」张霈微笑着站在一旁,随手指指点点,劲力外
放,逼的萧雅兰白玉的面容泛起阵阵妖媚的红潮,散发出撩人之极的艳光春色。

  此时的萧雅兰已是全身酸软,躲闪的速度也越来越慢,张霈稍微加强了些许
「天魔指」附带的电流,萧雅兰柔美的娇躯立时不住的跳跃腾起,胸前一双饱满
娇嫩的雪丸也随之欢快地跳动,两团圆润丰盈的乳峰上那两颗娇嫩的蓓蕾,殷红
如血,硬若石粒。

  张霈仿佛是一个高明的指挥家,在他的魔手,不,应该是魔指的指挥下,萧
雅兰一刻不停的跳着妖艳诱人的艳舞,将自己最青春动人的清纯秀美,最娇媚诱
人的风致,没有丝毫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

  萧雅兰眼眸里升起层层娇媚的水雾,萌动的春情不断催动着她的欲念,而随
着她剧烈的喘息,那挺硕而富有弹性,摇晃有致的玉乳,几乎将凉亭里的空气都
晃得升温了。

  最后只听萧雅兰一声亢奋的长吟,动作倏然一僵,双腿震颤绷直,身下桃源
私秘之处猛的一热,全身的力气都随着如泉喷涌的琼浆玉液消去无踪。

  全身脱力的萧雅兰瘫在冰冷的凉亭地板上,直到此时,香艳诱人的激情舞蹈
才被迫终止。

  萧雅兰微弯着娇躯,无力地仰躺在地上,双眸微闭,黛眉凝蹙,润湿的唇瓣
轻启开合,吐纳着撩人的芬芳,美人儿芳心又羞又气,全身衣物尽湿,紧贴在身
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绝美身段,可恨的是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咬碎银牙,
垂首不语。

  没有想到才相隔短短的时日不见,萧雅兰的胴体却是越来越诱人了,张霈暗
忖难道是因为本少爷性爱滋润的原故?

  清丽的容颜被绸缎般披散的黑亮秀发半遮虚掩着,白皙如脂的玉颈,耸挺丰
满的玉峰在紧身亵衣下蠢蠢欲动,仿佛随时都可能挣脱束缚,裂帛而出,细腰盈
盈不堪一握,加上那双晶莹剔透,完全可以媲美超级模特的修长美腿,构成一幅
天地间最吸引人的画卷。

  张霈散放着情欲的贪婪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萧雅兰诱人之极的成熟女体上来
回巡戈,仿佛是一位君王在检阅自己的领地,小腹下好像有一团炽烈的火焰在翻
腾。

  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张霈走到萧雅兰的身前,俯下身去,抬着她精致的
下颌,逼视着她灵气迫人的俏脸,问道:「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萧雅兰「嘤」的一声,含情默默地望着张霈,泛着一层胭红的美丽面容上闪
过一丝羞意,声音低无可低的说道:「雅兰虽然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公子,但
我喜欢比我强的男人……」

  张霈伸手在萧雅兰粉嫩的俏脸上轻轻摩挲着,望着眼前那两瓣性感湿润的肉
唇,感受着美女特有的清香喷吐在脸颊上的酥痒感觉,好色男人猛的低头吻住了
她那诱人的香唇。

  「不……不要……」萧雅兰下意识的挣扎抵抗起来,但是全身乏力的她哪里
是张霈的对手,很快她微弱的反抗便被镇压下来。

  张霈嘴里发出淫浪的笑声,舌头独龙般勇不可挡,直接突破美人唇关,与隐
在香润檀口中的三寸香舌战在一处。

  萧雅兰柔软的灵舌四处躲避,可是在狭小的口腔中又哪里躲得开避得了,一
番追逐,便被可恶的男人捉住,纠缠在了一起,四片唇瓣发出肉片碰撞的淫糜声
响。

  此时萧雅兰并不知道张霈的身份,她的抵抗更是激起了他的「性」趣,只是
简单的接吻,已使张霈感觉份外销魂。

  张霈一把将萧雅兰抱入怀中,双手慢慢在她娇躯上四处游走,同时用身躯轻
轻摩擦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而萧雅兰也「嘤咛」一声,双手紧紧缠住他壮实的
颈项,一副任君采摘的娇俏模样。

  在本少爷调情手段之下,任你是石女也要情动如火,欲涌如潮,张霈见萧雅
兰再次被征服,迷失在自己的男人魅力之下,心中暗自得意,紧抱她纤细腰身大
手缓慢而坚定地向着她胸前高地移去,最终攀上那滑腻而柔软的酥乳,隔着白色
莲裙使劲揉、弄、搓、捏着她早已硬如石子的红樱桃。

  萧雅兰微微仰起臻首,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起,在美人儿撩人欲醉的体香中,
张霈的十路大军直接探入亵衣,一把握住那不能一手掌握的丰盈美乳。

  张霈松开美人儿的娇喘吁吁香唇,左右手各自揉捏着两个硕大的乳球,心里
充满了征服的快感,脑袋深深地埋入萧雅兰胸前那世间少有的豪乳中,隔着亵衣
贪婪的嗅吸着,仿佛为那诱人的乳香而迷乱欲狂。

  萧雅兰藕臂般的玉手从张霈的颈项滑向后背,胀大了整整一圈的豪乳挺着娇
嫩的蓓蕾顶在他的胸口,欲念激流如潮。

  突然,一股寒气袭往颈项,张霈微微一愕,整个精气神凝聚起来,在刹那间
的工夫他已经判断出锐器的落点和力道,而身体对危险生出的反击动作在他发现
萧雅兰只是想制住他而非一击致他于死地时生生停住了。

  张霈脸上一副愕然神色,眼睁睁看着一只闪动着蓝色光华,明显淬过毒的发
簪抵在自己颈侧,完全没有反应和防御。

  「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还是遭了姑奶奶的道!」萧雅兰冷冰冰的声音在张
霈耳旁响起,清冷的声音不屑道:「男人在女色面前都一样。」

  唉!贪恋女色果然是我最大的毛病,张霈摇头苦笑,如今的局面虽然是他刻
意造成的,但不能否认的是他的确是因为色欲熏心才会被萧雅兰有机可乘,由此
也可以看出天命教是多么让人防不胜防了,连英明神武的张大少都栽了跟头,何
况是其他人呢?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章 激情爱欲(下)

  一下子从猎物变成了猎人,萧雅兰心情好的自是没话说,眉目间风情尽显,
闪动着冷光的发簪抵着张霈颈项,稍有反抗就会洞穿颈部动脉。

  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后,萧雅兰粉红的俏脸上带着纯纯的微笑,邻家
小妹关怀大哥哥般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张霈神色淡然,眉宇间镇定自若,脸上也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笑嘻嘻地说
道:「娘子想听相公说些什么?」他说话的语气哪里有要害被制,生死悬于他人
之手的样子。

  「你……原来公子也不过是陡逞口舌之能的人……」萧雅兰没有想到张霈在
这种情况仍不肯好言与自己说话,虽然他的生死只在自己一念之间,但感觉被动
的仍是自己。

  「口舌之能?」可张霈笑了,笑的很淫贱,跟着挤眉弄眼道:「我的口舌之
能当然厉害,不过这要亲自试过才知道。」

  萧雅兰在张霈荤话的终于能静下来,不怒反笑道:「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听说
过一句话?」

  现在流行说话说一半吗?张霈饶有兴趣的打量了萧雅兰一阵,那目光像是在
欣赏一件珍视的艺术品,半晌后才摇头失笑道:「我与娘子认识时日尚短,这心
有灵犀还有力未逮,娘子还是说出来吧,不要让我猜谜语了?」

  萧雅兰似也听惯了张霈的疯言疯语,也不着恼,轻言慢语道:「人为刀俎,
我为鱼肉。」

  嘿嘿,三文鱼哥哥倒听说过?可惜却没有吃过。张霈脸色微变,换上一幅不
可思议的表情,眼睛不时瞄向萧雅兰身体的关键部位,不正经道:「既然我是鱼
肉,那你没事和鱼肉说那么多话干嘛!难道是对我有意思?呀!你拿着凶器对着
我,不是像逼奸我这个纯情小男生吧!」

  逼奸?也亏张霈说的出,若真有美女逼奸他,他百分之两百不会反抗,还会
无条件的选择合作。

  萧雅兰冷哼一声,娇叱道:「让你知道姑奶奶的手段。」

  倏地伸出另一只手,点上了张霈胸前几处要穴,封住几条主要经脉。

  点穴这种初级而异常实用的招数对张霈不是没有作用,但凭萧雅兰那点微末
的点穴伎俩想要制住他的行动,无疑痴人说梦,换成是黑榜那一级的高手还差不
多。

  张霈很配合,演技也很逼真,看不出破绽,他诈作身体受制,向后一软,躺
到凉亭的地板上。

  萧雅兰见张霈始终平平静静的样子,心中不平衡了,这人神经是不是有问题
啊,刀架在脖子上了还能谈笑自若?

  自己刚才被他逼的猴子似的上蹦下跳,可他倒好,明明生死悬于人手,可是
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好像命不是自己的一样,难道他认定自己不敢杀他?还是他
有什么阴谋不成?想到张霈可能还有什么可拍的后招,在忆及他的手段,萧雅兰
赶紧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发现对方血脉不畅的表现的确符合穴道被自己以特殊
手法封住的症状,提起的心终放下来。

  张霈双眼大而有神,却硬是装出了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口中大义凛然的说
道:「在下知道今日是逃不过姑娘魔手了,你要来就来吧,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
也得不到我的心。」

  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耍花枪,萧雅兰也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男人,她深吸
一口气,心绪稍稍平静下来,冷冷道:「我已经有了心爱之人,而你刚才却那样
对我?所以我要杀了你还我清白。」说到心爱之人的时候,萧雅兰眼中闪过一丝
温柔。

  汗!你说薛明玉对颜烟如干了禽兽不如的勾当,她要杀他还自己清白张霈还
能想的明白,可是自己刚才那么点事也要被叛死刑,这也太冤枉了吧!不行,我
要上诉……

  张霈心中有些感动,知道萧雅兰的心始终都不曾背叛自己,既而怜意大生,
自己这样戏弄她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他犹豫着好否应该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
她。

  萧雅兰看出张霈神光精湛的眼睛中蕴藏的那一抹柔情,心中陡然掠过一丝怀
疑,冷声道:「你为何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现在才想求饶已经晚了。」

  说着就准备动手,可是萧雅兰此时的心中却倏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难道
是……萧雅兰惊骇莫名,自己竟然会不忍心?不可能,没道理的,对这个可恶之
极的登徒子我怎么会不忍心?

  萧雅兰看着张霈,虽然对方穴道被制,命悬一线,但身上自有一种难言的洒
脱和男性的魅力,刚才被他羞弄时恨不得立刻杀死对方,可是现在四目相对的时
候,却又发觉自己并不想杀死他。

  我只是不想他这么快杀死他而已,对,一定是这样,他刚才那样对待人家,
不折磨他三天三夜怎么能消我心头之恨,萧雅兰在心中为自己开脱,心绪不宁之
际,鼻端忽然闻到一股似麝若兰的清淡香气。

  哪里来的香气?萧雅兰心中一惊,抬头举目,香气宁而不散,芬芳而又不浓
郁,好似天然的体香味,真是奇怪了。

  难道?忽然,萧雅兰意识到香气竟然是从张霈身上传出来的,一个大男人身
上怎么会有香气?我刚才怎么没有闻到,不对,难道说……

  萧雅兰整个人突然倒入张霈怀中,而对方的手正抵在她的丰硕的玉乳之上,
而且还很不温柔,使她不禁不出引人遐想的呻吟。

  身子莫名其妙的一软,接着就倒入张霈怀里,萧雅兰立刻意识到自己着了人
家的道,只是对方手段高明,不但解开了自己的点穴手法,而她败了却不知败在
什么地方。

  张霈搓揉着萧雅兰圆挺的豪乳,凑到她耳边淫笑两声,添着她玲珑粉嫩的耳
垂说道:「小乖乖!现在的情况可是颠倒过来了,嘿嘿,这话又应该怎么说?」

  萧雅兰浑身酸软无力,身体被张霈一触,功力犹在,却知道对方武功深不可
测,反抗也是徒劳,骇然道:「你想怎么样?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有
爱人了。」

  听了萧雅兰哀求的话语,张霈自言自语道:「难道天下间还有比我长得帅的
男人?」

  「我虽然没有见过他的真容,但想来也没你好看。」回答的时候,萧雅兰看
了张霈一眼,不知为何,她的脸上飞过一抹艳霞,动人之极。

  「你连自己爱人的容貌都没见过?」张霈眼珠一转,继续问道:「他武功于
我相比,谁高谁低?」

  提到武功,萧雅兰脸色变了变,轻摇臻首,柔声道:「他武艺虽然很好,不
过和你却仍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言下之意自是比不过他。

  「那就奇了,既然他什么都不如我,那你为何对他这般死心塌地?」张霈话
音一转,声音中满是隐藏不住的笑意,诱惑道:「我看你还是留在我身边,做我
的女人好了。」

  「你虽……虽长得好看,但也不能要天下的女儿家都倾心于你,我武功既不
如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萧雅兰心中羞愤,珠泪挂满了秀丽的双颊,声冷音
寒,仿若腊月隆冬的冰啸。

  见张霈久久不言,眼睛阴明不定,不知在想什么,萧雅兰脸上露出一副凄然
绝望的神情,对他说道:「你杀了我吧!」声音中满是决绝。

  其实张霈至始至终都没有伤害萧雅兰的意思,她心中也明白,对方根本没有
杀自己的意思,否则她如何还有命在,但他的言行做法却使萧雅兰有种背叛自己
心爱男人的感觉,更可恨的是她发现自己渐渐就要抵抗不住张霈的诱惑,所以才
一心求死,希望保住自己的清白。

  萧雅兰哀婉欲绝的神情看的张霈心中一疼,凑过脑袋,在她细腻圆润的耳珠
上轻轻一啜,轻轻道:「我的好囡囡,不记得为夫了吗?」语毕,在她耳畔轻轻
呵出了一口热气。

  「你……你是……」萧雅兰不能置信的看着眼前俊朗不凡的男人,突然大声
的哭出声来,张霈的话给了她一个从地狱到天堂的大逆转。

  萧雅兰的粉拳雨点般不断打在张霈身上,泣声嗔怒道:「叫你骗我……叫你
骗我,你这个大坏蛋……亏人家还一直想着你,而你却这样作弄我,你这个坏人
啊……我……我咬死你……」

  萧雅兰一口咬在张霈手臂上,吓的后者急忙散去护身的天魔气劲,不然还不
把美人儿的牙给崩没了。

  张霈高呼夫人饶命,委屈的辩解道:「这可不全是我的错,我明明已经提醒
过你了,是你自己……那个……嘿嘿……」最后那个笨字张霈没好意思说出口。

  萧雅兰凤眼布满迷离的水雾,伏在张霈怀中,疑惑道:「你哪里有提醒过人
家?」

  「我早就叫你唤我相公了,而且一直叫你娘子,这还不算提醒?」张霈两眼
一翻,戏虐道:「难道除了我,你有很多相公不成?」

  萧雅兰「噗哧」一声,破涕为笑,旋又板起脸来,明明自己很生气的,怎么
又笑了?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不然下次还不知道他会这么戏弄人家。

  女人心海底针,男人若想弄个透彻明白,那绝对是一件只是费劲也惘然的事
情,好在最近累积了一些实战经验,加之前世丰富的理论基础,张霈哪里不明白
萧雅兰的心思,女儿家脸皮薄,刚才被戏弄得够呛,现在正在使小性子。

  张霈抱着萧雅兰,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亲了下,柔声笑道:「相公想看囡囡
脱光衣服的样子?」大手一边探入萧雅兰衣裙之内,轻轻在她昂首勃起的嫩红乳
蕾上抚弄。

  「你……好羞人……这怎么行呢?若……若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萧雅兰
心中暗呼荒唐,可是刚一触到张霈火热的眼神,本想直接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
出口,又感觉自己的乳房隐隐地开始膨大起来,只能好言劝慰,希望好色男人打
消这个荒淫的念头。

  张霈腾出一只手在萧雅兰丰颂硕大的肥臀重重拍了一记,虚眯着眼睛,笑问
道:「刚才我们折腾了半晌,你可曾见有人前来巡行?」

  萧雅兰恍然大悟,旋又不甘的撅起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嗔道:「原来你早算
计好了,就等着欺负人家了。」

  「这是哪里跟哪里?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难道我像这种人吗?」张霈忍
不住翻起了白眼,一副小媳妇儿受了莫大委屈,吵着闹着要回娘家诉苦的模样。

  「不像。」萧雅兰认真的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慧黠之色,没等张霈大呼终于
找到知音人的时候,美人儿又声音温柔却语气坚定的说道:「你根本就是,怎么
能说是像呢!」

  张霈起初并不知道来的是萧雅兰,那时他连来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甚至
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又哪里会费功夫遣离下人,搞出那么多花样,而之所以他们
又打又闹也无人理会,那是因为张霈暗中张开了天魔场,隔绝了整座凉亭,使声
音传不出去,虽然被佳人冤枉了,但张霈也不准备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唉!
这年头说真话总是无人相信。

  「囡囡,你到底答不答应?」张霈一双魔手继续侵犯着萧雅兰,同时在她耳
边轻声絮语,那浓烈的阳刚之气不停地喷在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颈肌肤。

  萧雅兰俏脸绯红,眼中欲波妩媚,朝张霈涩涩一笑,轻点臻首,算是答应,
对于心爱男人的要求,女人总是不忍拒绝的,即使拿要求很荒淫无礼,嘿嘿,若
她真的的拒绝了,那之能说明你的方法用错了。

  张霈心中大乐,收回在萧雅兰身上爬山涉水的大手,扶着她站直娇躯后,退
开少许,火辣辣的目光游戈在她浮凹有致的胴体上。

  萧雅兰横了张霈风情万种的一言,轻轻褪去覆着在白皙细腻女体上一身胜雪
的莲裙,只穿着绣了鸳鸯戏水图纹的粉红色亵衣和贴身短裤,悄生生的立在张霈
身前。

  张霈看的双眼冒火,喉咙不自觉的滚了两滚,窄小的亵衣只是勉为其难遮掩
着两团丰盈,在亵衣上顶出两点诱人的凸痕,下身短裤紧贴着翘臀,包裹住凹陷
的幽谷,朦胧的露出一蓬黑色。

  萧雅兰伸出了白皙的双手慢慢解开玉颈上的亵衣细绳,脱掉遮羞的亵衣,露
出被紧紧裹住的那对丰腻雪白的雪白双丸。

  张霈只觉入眼处两砣雪白,宛如羊脂白玉,泛着醉人的光华,那胸前的两点
嫣红,一如盛开的血色蔷薇,微颤颤,娇艳艳的轻轻抖动着。

  萧雅兰单手抱住玉乳,轻盈地一个转身,背转娇躯,将一个香气微醺的雪臀
正对着男人贪婪的视线。

  她身上线条柔美,粉背光洁入玉,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她款款
地摇荡着丰满肥硕的雪臀,娇躯慢慢轻轻扭摆,素手下探,将最后遮羞的短裤也
褪了下来。

  俏美人再次回转身来,一只手掩在下身秘处,不过却羞涩的移开了遮住胸前
春色的手臂,让张霈的眼睛大吃冰淇淋,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缓缓羞闭着,但好
色男人灼热的双眼仍然窥见了那诱人的臀沟风光,春露润浸的美妙之处萋萋芳草
顽强的冒出头来。

  萧雅兰走到张霈身旁,后者以看猎物的眼光瞧着她道:「娘子,白天你侍候
为夫,晚上为夫侍侯你。」

  只要是女人,在那种情况下,都应知道男人向她说「侍候」的意思。

  萧雅兰躯体发软,倒入张霈怀里,热烈的渴望着被男人侵犯,被男人占有。

  张霈用手轻轻抬起萧雅兰圆润巧俏的下颌,看、着她火烧般赤红的俏脸,轻
吻一口后道:「囡囡,让我带你到天堂去。」

  两人均是情动已极,张霈紧紧地搂住了萧雅兰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将她丰
满惹火的娇躯使劲搂入怀里,结实的胸肌顶着她胸前两团硕大的软肉,蚀骨的销
魂如电流般传了过来,电得张霈浑身一颤。

  感受着心爱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肌,强烈的被征服感笼罩着萧雅兰的心,她燥
热的娇躯逐更加火热,粉脸潮红,媚眼迷离,鼻呼急促……

  身体再次进入萧雅兰紧窄温润的秘处,张霈忍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哼声,为
了表示对她的歉意,好色男人马力全开,飞快的挺动抽送,让袭卷而致的高潮弥
补自己刚才恶劣的玩笑。

  激情的爱火在两人身体里狂烧不止,渐成燎原之式,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
吟,回荡在充满淫靡气息的凉亭中。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一章 口爆征服

  「天魔功」不愧是《天魔策》上记载的玄妙功法,魔功的特性也很明显,先
期进展神速,加上张霈变态的领悟能力,修习没有多少时日,张霈身上本以笑傲
江湖,能够让天下男人为之黯然的本钱变的更加雄厚。

  张霈从来不怕挑战,特被是场床第间香艳的肉搏战,而凉亭中这场战斗注定
以男人的胜利,萧雅兰的落败而告终。

  在张霈一阵快似一阵的强猛冲刺之下,萧雅兰柔弱的娇躯仿佛大海中一艘随
时都可能倾覆的孤舟。

  春情勃发,满脸红晕,「咿咿呀呀」的浪喘声春雨般连绵不觉,萧雅兰娇声
道:「主人,奴不行……啊,主人好强……不行了,我……来了……」

  美人儿樱桃小嘴屋中发出一声激亢的长吟,娇躯倏然绷,紧接无力的瘫软下
来,下身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超额完成了任务,可是张霈并未满足,澎湃的欲望继续停留在萧雅兰温润的
秘处,萧雅兰久战乏力,再也不堪张霈征伐,求饶道:「主人,你今天怎么那么
强?人家已经四次了,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敢说你张哥哥不是人?小妮子要造反了!张霈气急,提枪上马,激烈挺耸了
数百下,萧雅兰声音一颤,迎来了第五次高潮。

  萧雅兰此时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皮都仿佛有千斤重,她整个
腻在张霈身上,几乎哀求的软语告饶道:「主人,奴实在是不能再承受你的雨露
恩泽了……」

  说完睁着水汪汪的美目看着张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张霈心中泛起垂
怜的感觉。

  张霈全身烧腾着情欲之焰,思维冷静下来以后,他发现自己今天的确有些奇
怪,虽然他的欲望很强,对性爱的需要极大,可是他并未固守精关,亦或施展双
修妙法,按常理推之,早该缴械了,可是为何今天却是越战越勇,越战越强,简
直是一副欲求不满,十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全身精力无限,仿佛是不用消耗能
量,能够永远工作下去的永动机。

  为什么会这样?张霈思前想后,终于为自己的异常找到了比较合理的解释,
今天他的情火之所以烧的如此旺盛,唯一的原因就是单婉儿答应了他「无耻」的
要求,愿意与女儿母女同夫,一起服侍他。当然前提是单疏影不反对,只要能够
满足这一点,她就愿意做张霈的女人。

  虽然知道了原因,可是张霈的情欲却没有老实的偃旗息鼓,心底黑暗的欲望
反而更加不可抑制的爆发出来。

  萧雅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虚弱无力的强撑起酸软的娇躯,娇声说道:「主
人,你这是怎么了?」

  张霈强忍着继续抽插的冲动,轻轻退出萧雅兰的身体,轻声抚慰道:「没什
么?你不用担心。」

  萧雅兰见张霈下身元气未泄,火气仍在,知他忍得辛苦,柔声道:「主人,
你这样会憋坏身子的,让奴帮你吸出来吧!」

  美人愿意展示口技,张霈当然乐于接受,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不会拒绝。

  萧雅兰看着张霈满是情欲的眼睛深处那一抹柔情,妩媚一笑,香唇微分,艰
难地把男人的凶器含进嘴里,乖巧而温柔的服侍起来。这是她第二次这样为张霈
服侍,有些生疏的口技如今已是车轻驾熟,若非张霈知道萧雅兰初次与自己合体
时是处子之身,他绝对会猜测萧雅兰是拥有多年床底经验的风骚艳妇。

  爽!这是张霈真实的感觉,这倒不是说口舌服务能够真的胜过男女间真正的
交欢,生理上的快感弱了一线,但心理上的征服感觉却是无可比拟的巨大。

  张霈轻轻用手摩挲着萧雅兰的娇俏的粉脸、玲珑的耳朵、乌黑的秀发,用心
感受着她丰润的唇瓣和湿滑的香舌对自己无所不到的殷勤服侍。

  没过多久,张霈虎喉一声,激情爆发。

  萧雅兰含羞答答的将张霈的爆发物全部吞下,一滴不剩,完了之后还伸出香
舌将嘴角的白浊之物添进嘴里,神情淫荡之致。

  激情过后,萧雅兰俏丽的玉脸上洋溢着云雨后的满足,张霈轻轻将她搂在怀
中,两人郎情妾意,说着贴心的话儿,感受着狂风暴雨后的宁静。

  萧雅兰将自己最近收集到的一些情报告诉张霈,包括她师傅去挑战浪翻云,
却因言静庵而无奈退去的事,张霈也没有保留的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她,陈芳的
事他不想多说,一句带过。

  张霈望着萧雅兰随着呼吸而起伏有致的玉乳,坏笑着,伸手在她酥胸摸了一
把,啧啧有声道:「嘿嘿,小乖乖,刚才被爷干了多少次?」

  萧雅兰羞涩难当,哪里说的出话来,玉面绯红,瑶鼻里发出了「咛嘤」的娇
哼。

  张霈眼珠一转,笑道:「呵呵,你不说我也知道。」说完便竖起了左手的五
根手指,右手却在萧雅兰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不安分地大逞手足之欲。

  最后张霈替萧雅兰穿衣着裙,香艳过程自不必提,两人整装完毕,好色男人
答应待会儿去天香阁赴宴,然后让人雇了顶轿子送脸色娇靥潮红的萧雅兰离开了
驿站别馆。

     ***    ***    ***    ***

  时近申时,天空宁静安详。

  微风栩栩,令人神清气爽。

  但是今天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日子,因为东溟山庄迎来了一些客人,一些不
请自来的客人。

  一队长长的约一千人的队伍,只凭首尾和间中几个骑马的黑衣汉子监管,其
他人全部步行,静静的向着东溟山庄的方向行去。

  这些人全部黑衣黑裤,右手臂上缠着一条红色布条,腰间后背挂带着长短不
一的兵刃,身份神秘,看不出来历,队伍纪律严明,人数虽然有千人之众,行进
间却没有发出多大声响。

  走在千人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身上穿着锦衣的高瘦大汉,虽然已赶了一天的
路,但衣服上却片尘不染,白净如初。

  一袭灰袍的尚野从队伍后面赶了上来,向走在最前方的谈应手拱手道:「谈
先生,前面就是东溟派的警戒区域了,有劳先生了。」

  谈应手微微一笑,眼中掠过一丝戾气,淡然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行一步
了,尚先生只要令队伍原地休憩半柱香工夫,即可继续前行。」

  脸色木然的尚野听了谈应手自信满满的话之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向后吩
咐了一声,队伍立刻停了下来,不见半分杂乱。

  谈应手略向尚野点了点头,身形一晃已消失在原地,竟无人能看清他是何时
消失的。

  看着谈应手消失在茫茫密林中,尚野神色再次凝重起来,并不像刚才那般轻
松。

  东溟山庄不乏好手,负责暗哨警戒的均是身手一流,精明干练的人员,只可
惜,前前后后三十六名暗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谈应手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进了
阎王殿。

  不是他们太弱,而是对手太强。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田茂源今天总感觉得有些心绪不宁,似乎笼罩着一层阴
影,面前是一片面积极大的密林,有什么风吹草动必将惊动鸟兽,身旁是几个得
力的手下,安全方面没有问题,不过这些都不能使他安心多少,反而有一种沉重
压抑之感,风雨欲来之势。

  田茂源并不是一个弱者,年纪轻轻的就成为负责东溟山庄暗哨的首领,一手
「沧海刀法」在东溟派年轻一辈中显有敌手,无论是从哪个方面看,他都值得骄
傲。

  功聚双目,凝神仔细观察了一阵,四野安静,并无不妥,田茂源绷紧的神经
微微放松下来,握着刀柄的手也松开少许,暗忖难道真是自己太多疑了?

  就在此时,变故突起,一道快如闪电的寒芒自虚空掠过,白亮过处,潜伏在
前方的几名精干手下的头颅已经陀螺般在空中打着旋。

  还没等田茂源反应过来,空中一个鬼影起脚前踢,旋转的头颅仿如激射的暗
器般向他投来,空中隐约响起风雷之声。

  田茂源凭着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打滚的战斗经验,身体在就地一滚,狼狈不堪
的避过杀生之祸,头颅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爆成一团肉泥。

  为了保命,田茂源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快,他快,可是来人更快,田茂源惊觉
眼前一花,一个锦衣大汉已经鬼魅般站在他的面前,对方散发着森冷杀气的眼睛
看着他握在刀柄却尚未来得及拔刀出鞘的右手上。

  田茂源额头上侵出了豆大的汗珠,握着刀柄的五指也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僵
硬,关节发白,一滴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过脸颊,滴落地面,没入土中。

  仔细盯着对面的年轻人瞧了一阵,谈应手笑道:「好!你还是今晚第一个躲
过本座一击的人,本座便破例不杀死你,只断你四肢,留你残命。」

  谈应手的口气很大,仿佛田茂源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一条无论如何反
抗挣扎都没有办法伤害到他的狗,但是田茂源却没有说什么,他明白自己与对方
存在难以想象的差距,光是在全身散发着冥神般气息的黑榜高手面前站稳脚步,
就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田茂源不是不想拔刀,而是不能拔刀,只要他一动,在气机的牵引下,必将
引来对方暴风骤雨般难以抵御的攻势,可是事到如今,一切都由不得他选择,出
刀是死,不出刀更是生不如死。

  在面临这种没有选择的选择时,只要脑袋没有问题,相信都会选择拔刀一搏
的,所以田茂源选择了拔刀。

  田茂源也不犹豫,在对手不断攀升的气势面前,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
久,在拔刀的勇气没有消失之前,他毅然暴喝一声,拔刀出鞘。

  刀锋离鞘,寒茫爆闪,不愧是财大气粗的东溟山庄,田茂源手中钢刀一看即
不是凡品,空中绽出一道凄美的刀痕,这已是田茂源生平最快最完美的一刀。

  刀劈虚空,杀气凛凛,在田茂源拔刀的同时,谈应手恶魔般的身影动了,踏
着玄奥的步伐,以一种奇异的节奏,左手掩在锦袍内挥出。

  空中爆出金铁交鸣的声响,谈应手随手一挥,竟然破去了田茂源凝聚了精气
神的必杀一击。

  谈应手虽未练成先天真气,但一身玄气却有鬼神莫测之能,田茂源只觉刀身
传来一股莫大的气劲,浑身一颤,撕心裂肺的感觉蔓延瞬间袭遍全身,张口喷出
一口鲜血,受了严重的内伤。

  田茂源刀出无功,不退反进,咬行压下翻腾的血气,揉身再上,刀锋在本不
该出现的地方出现了,「沧海刀法」中变化最诡异的「沧海狂涛」猛然劈出,刀
幕重重,钢刀斜斜反撩而上,如电芒般滑向谈应手的喉颈。

  难道谈应手要饮恨在东溟山庄一个无名小卒手中?这当然是个玩笑,田茂源
这一刀,快得不可思议,结果却不难预料。

  等到田茂源挥刀斩劈的时候,谈应手隐在宽大衣袖中的右手已贴着森冷的刀
身滑过,相触的位置爆出一连串星碎的火花,野兽般向他扑去。

  谈应手出手速度之快,力道之足,田茂源根本难以抵御,脸上惨白一片,血
色全无,双眼已满是恐惧与绝望。

  谈应手的绣着锦纹的衣袖重重拂过田茂源的面门,后者身体腾空向后暴跌数
丈,落地后田茂源喷出一口血雾,面容扭曲,瞳孔放大,身体歪歪斜斜的瘫软在
地上,了无声息。

  「这是何苦又来。」

  谈应手抬头凝望着天空,摇头叹息道:「本想留你一命,唉……」

  灭杀了所有负责警戒的前沿暗哨,谈应手与正带着队伍缓缓前行的尚野会合
后,加快行军速度,很快包围了整个东溟山庄。

  东溟山庄占地面积极大,属于工程量巨大繁琐且旭日长久的工程,整整耗时
三年零八个月,动用工匠数万才有今日殿阁亭台,肃森瑰幻之气魄。

  整个建筑格局依山势而建,易守难功,山庄主殿更是以铜砖铁瓦所建,在琉
球除了权利最大的琉球王以外,使用这种奢侈到近乎夸张的建筑材料修建屋舍的
也只有东溟派这当世最大的军火商了,主殿东溟殿位于山庄正中,前后左右按七
门八卦修建了假山,侧殿,人工湖泊……气魄宏大,构思精妙,乃是第一任琉球
王为了彰显东溟派拥护尚氏正统而下旨修建。

  东溟派在流球武林人心中自建派之初就有一种神秘感,东溟夫人功力高深莫
测,已臻先天高手之境,东溟派多年来向中原贩卖大量武器,积累了大量金银,
加之地理位置偏远,多年来一直没有受过战火洗礼,府中藏有无数神兵利刃,甚
至保留着一些大门派早已失传的武学典籍,而这一切无不令人垂涎三尺。

  尚野和谈应手有说有笑,悠闲的向着东溟山庄大门走去,谈应手的手里把玩
着从不离身,长三尺八寸的铁箫,眼睛却四处的打量,脸色比清冷的月色还要阴
冷,他的任务的是配合尚野带领的一千禁卫军,趁着东溟夫人和护派四将不在东
溟山庄的好机会,一举拿下东溟山庄。

  从亲自出手料理东溟派的暗哨到包围整个东溟山庄,自始自终,谈应手都是
一个人,莫意闲却不知哪里去了。

  宁静和谐的气氛被一声尖啸所打破,那是东溟山庄被袭时发出的警铃,总攻
终于开始了。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2 22:20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二章 血腥杀戮

  战火不可避免的燃烧起来,照亮了人类丑陋的灵魂,战场之上,没有怜悯,
没有同情,只有你死我活,刀来剑往。比战火更炽的是对战双方心底的欲望之火
和杀戮之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张霈在临走之前已经考虑到流球王可能会派人偷袭东溟山庄,也针对预想的
可能性制订了相应的对策,自东溟夫人一行人离开后,东溟派的守备外松内紧,
看似与平常无异,实则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此时敌人悄无声息的掩至在东溟山庄发起总攻,虽然有些措手不及,却也没
有乱了方寸,在一名长老的指挥,留守东溟山庄的护卫高手有条不紊的展开防御
反击。

  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情报决定一切,由于没有想到对方有能力无声无息
的消灭安排在庄外的所有暗哨,东溟派在最初的攻击中稍显被动而落于下风,当
庄门外的护卫几乎被对方全部消灭的时候,才依靠地理的优势,组织起高效率的
反抗。

  东溟山庄既然以实贩卖军械为生,当然少不了强弓劲弩,弓箭手躲避在高墙
之后,一波波箭雨劈头盖脸的射向对手。箭矢更是要多有多少,不虞匮乏之忧,
敌人冲来由百多精锐组成的先头部队,纷纷中箭倒地,遭受重创。

  杀戮机器真正转动起来的时候,这是人类最高智慧的结晶。

  尚野看着手下精锐的士兵一个个倒在劲弓利箭之下,气的几乎要吐血,谈应
手也沉着脸,一语不发。而且所有箭矢都有倒刺,一旦射中,非死即伤,即使伤
势不重,伤者仍然没有再战斗的能力。

  左方和右方同时响起震天的喊杀声,除了战斗最激烈的正面,敌人终于展开
了全方位的攻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在尚野最初的计划中,只要能以雷霆
万钧之势,迅雷不及掩耳的突破东溟山庄防御,然后由他和谈应手带领高手袭杀
东溟派重要人物,接下来剿灭东溟山庄自是一马平川,易如反掌的事情,而山庄
里的人要擒要杀还不是随他心意。

  在最初的计划中,两翼完全没有进攻的必要,作用是为了留给对方一条活路
作为逃亡的突破口,以免激起东溟派拼死反抗的决心,要知道胆小的怕胆大的,
胆大的怕不要命的,亡命之师有时候甚至比虎狼之师更加可怕,如果用张霈的话
来说就是:老子连命都不要了,还怕个鸟!

  可是现在出现的却是与计划背道而驰的局面,尚野不得不改变策略,转换战
术,利用双翼打击寻找新的突破口,同时分散牵制东溟派正面的抵抗力量。由于
东溟派特制的弓箭射程极远,同时拥有居高临下的地理优势,而且射箭之人又均
是武艺不俗之辈,所以硬是把尚野率领的禁卫军一次次杀退。

  双方杀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一柱香时间后,禁卫军在丢下三百具尸,付出近百无力再战的伤兵后终于攻
破了东溟山庄大门,虽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胜利毕竟就在眼前,幻想着摘取
胜利的果实的尚野和谈应手带头冲进了东溟山庄,可是一切却并非他们想象的那
样,山庄里面等待他们的不是失去战意,人心惶惶的残兵败勇,而是五百多在东
溟派众长老带领下,四人一小组,十六人一大组,结成东溟剑阵,严阵以待的东
溟弟子。

  尚野知道今天的计划是彻底的失败了,除了暗计划消灭了暗哨而没有引起对
方警觉,其他的一切都不顺利,按照现在的情况,即使拿下东溟山庄,自己这方
也胜不下多少人,心高气傲的他要的完胜而不是惨胜,但是目前就算连惨胜他也
没有把握。

  若是从长远的利益考虑,撤退是现在最佳的方略,但他誓又不能无功而返,
而且即使他想退,对方也不会给他机会,兵败如山,这浅显的道理即使是常人也
懂得,若是被对方趁势杀来,那绝对是有死无生的局面,所以虽然已是鱼死网破
的局,但尚野却不能不强撑着。

  「这里交给我对付。」

  面色扭曲狰狞的尚野向脸色阴沉的谈应手狠声道:「根据我们调查,后院有
一个叫韩宁芷的小姑娘是东溟派新任监院,同时也是东溟派夫人关门弟子,东溟
公主的夫婿张霈的妹子,希望谈先生能够将他掳来。」

  时间紧迫,谈应手知道现在不时客套的时候,也不多言,一紧手中铁箫,身
形鬼魅般向着东溟山庄后院潜去,尚野则带着身后一众琉球皇庭供奉的大内高手
向着东溟派长老杀去。

  东溟剑阵是东溟派创派祖师所创,那日在四大护法仙子联手所布东溟剑阵所
以弹指间被张霈破的干干净净,但东溟剑阵的威力却是不容质疑的,此时剑阵展
开,四人一组,互补不足,脚下生风,剑影重重,仿佛一朵绽开的兰花,一朵不
断收割性命的血兰。

  谈应手黑榜十大高手的身手当然不能小觑,在所有的长老都被尚野缠住的时
候,东溟派没有人拦得住他,在来之前他早已看过东溟山庄的建筑地图,迅捷而
准确的向着目标所在的位奔去。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潜入后院,而诧异的是在后院中早有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
名女子在院中等他,其中最右首那个消瘦女子说道:「东溟派护法单玉秀、单小
蝶、单云霜、单清月恭候多时了。」

  若说这四位女子相貌平平,那是褒奖她们,四人无论容貌身材,均与一般人
心中美丽的仙子形像扯不上任何关系,但她们虽和美丽不沾亲带故,却绝不是平
凡之辈。

  单玉秀身材高挑,拥有一双不输于后世名模的长腿,可惜的是她没有与之匹
配的长相,配上一头披散下来,遮住大半张脸的黑直长发,虚合间神光凛凛的眼
睛,一袭宽大的黑色长袍,更增添了些许恐怖气息,若是某个深夜在荒郊野外遇
上她,不把她错认为孤魂野鬼才奇怪。

  单小蝶身材说好听点是娇小,说难听点就是矮小,张霈初见她时就很想问她
和黑榜十大高手「独行盗」范良极可有什么亲属关系,她的五官很精美,简直是
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但那是分开来看,合在一起就给人一种老天爷在她身上开了
个恶劣玩笑的感觉。

  单云霜却是只个小胖妞,比最高的单玉秀了一个半脑袋,比最矮的单小蝶也
高不了多少,脸如满月,腰粗如桶,总之看着他张霈老是容易联想到风靡网络,
倾倒无数少男俊男猛男的芙蓉姐姐。

  单清瘦骨嶙峋,瘦得只剩皮包骨了,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眨眼望去,
仿佛一阵风也能把她吹没了,给人严重营养不良的感觉,奇怪的是她说话的声音
倒是和和气气,温温柔柔的,刚才开口说话的就是她。

  对于普通人来说,她们的长相故然令人侧目,但最惹谈应手注目是不时她们
手中闪动着森冷寒光的秋水长剑,而是缠了几转,裹覆在腰间环环相扣的软钢鞭
上。

  学武之人都知道练险不练奇,越是奇门兵器越是难以练好,而使用奇门兵器
的人往往也是很难对付的人,而她们使用的恰恰是非常难练的得心应手的奇门兵
器。

  东溟派早已未在江湖走动,但谈应手从尚野那里却得知了东溟派的过往,一
个以打造兵器名震天下的门派的重要人物手中所持的兵刃自非凡品,这四条别出
心裁的软钢鞭肯定有特殊的功用。

  这是谈应手首次见到东溟派的高手,他是喜好渔色之人,不然也不会和声名
狼藉的莫意闲走一起,虽然他的名声本也极差,见对方那倒足胃口的长相,谈应
手也难得理会她们,握紧手中铁箫,全身备战。

  双方的意图都很明确,谈应手要抓韩宁芷,而四大护法仙子被张霈下了死命
令,无论如何不能让韩宁芷受到半分损伤。

  谈应手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被说退的人,而四大护法仙子也会被黑榜十大高手
之名吓得跑,所以言语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能诉诸武力。

  娇叱连连,剑势展开,东溟剑阵在四大护法仙子手中显出威力,以谈应手之
能,仍被困在其中,一时半刻,难以脱身。

  随着阵式的变化,谈应手渐渐也摸到了一些门路,他的一身玄气来自玄门正
宗,虽然耽于酒色享乐,对于《易经》倒是颇有研究,要知道天下所有的阵式的
都是从天象星象运转演化而来,或多或少均有关联,知道关键的高手破阵只是迟
早的事情。

  谈应手陡然一声长啸,手中铁箫划出一道幻丽的妖弧,重重击在单云霜从左
首刺来的长剑之上,发出「嗡」的声响。

  异声入耳,单云霜真气一滞,脚步一乱,剑阵威力立时弱了几分,谈应手依
样画葫,铁箫每一次与对手长剑相撞时,均施以防无可防的「音波」攻击。

  片刻之后,单清月和单小蝶被震的长剑脱手,单玉秀和单云霜勉强我着长剑
的手也被震的血气不畅,谈应手依仗自己比四大护法仙子高深得多的内功修为,
硬生生攻破了东溟剑阵。

  既然不愿意被对手逐个击破,四大护法仙子惟有变招应战,四人对望一眼,
单玉秀和单云霜陡然弃剑,四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右手取下了盘在腰间的异形长
鞭,身形猛然向后一挪,腾开空间,长鞭淩空甩出,鞭浪重重,长鞭顺着一道诡
异的弧线出击,分往谈应手的四肢卷去,破风之声大作,随着空间距离的拉近,
鞭尖给人摇晃不定的感觉,令人摸不着真正的攻击目标。

  她们手中的长鞭是东溟山庄兵器大师耗时一年打造完成,是用北极深海中一
种凶猛的虎鲸的筋制成的,名唤「逆鳞」,取其龙有逆鳞,触之必怒,怒则杀人
之意。

  谈应手心知肚明,若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对付她们,他有九成九的胜算,即使
她们结成剑阵,以他在武学上的造诣要赢她们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面对她们手
中的奇门兵器,谈应手却有些投鼠忌器,他本是自私自利之人,自不愿拼着受伤
为别人出力。

  在长鞭缠上四肢前,谈应手的身体倏然跃向半空,借着体内真气循环,向四
女中功力最弱的单小蝶扑去,想要近战封杀长鞭的优势,若能出其不意的杀得一
人,自是最妙。

  其余三女大呼不妙,翻转手腕,本在谈应手身后失去准头的「逆鳞」仿佛三
条昂首吐信的毒蛇,陡然噬向他毫无防备的颈脖,完全是违背鞭法的自然方式。

  面对后方攻来的「逆鳞」,谈应手左手裹覆在锦袍长袖之内,暗藏玄气反手
拂去,右手却紧握铁箫,一股强大的旋转劲力以铁箫为中心,如暴风般点向单小
蝶。

  单小蝶无奈之下,选择了最稳妥的方法,弃鞭疾退,毕竟生命比武器更为最
要,而失了兵器要如何面对谈应手接下来的攻击,那是以后的事了。

  三条「逆鳞」长鞭被谈应手左手衣袖拂住,没有远远弹开,反而藤蔓般紧紧
缠在他的左手臂上,锐利的倒钩刺破了他的护身玄气,鲜血迸射,三女还来不及
高兴,手上倏然涌来一股巨力,三人身不由己的被硬拖着向谈应手飞去。

  三女立知不妙,想要弃鞭却是弃之不及,分别被铁箫给点中,谈应手含恨出
手,单云霜肩胛骨粉碎,单清月断了三根肋骨,单玉秀伤在小腹,内伤严重。

  功力最弱的单小蝶没事,其余三女却均被重创,谁能想到谈应手刚才的攻击
只是为了引她们上套,阴毒狠辣,手段高明,果然不愧黑榜十大高手之名。

  虽然谈应手左臂受伤,但四大护法仙子已有三人不能再战,这接下来的战局
已是不言而喻,再明显不过了,难道韩宁芷真的要被谈应手捉走?

  「这是何苦由来。」谈应手还是那句口头禅,若是张霈在这里应该会用天真
上人那句耳熟能详的「我好可怜啊!」来反击。

  谈应手眼中燃烧着忿恨和淫欲的火焰,狞声道:「希望那个小姑娘不要长的
像你们一样。」

  今晚他可是下足了本钱,若非东溟派这四大护法仙子的仙子之名实在是名不
副实,他很可能将其中最美之人掠走,淫辱一番,折磨致死。

  现在谈应手明显不想在她们身上浪费时间了,功聚右手铁箫,脸上带着森冷
之意,他要下杀手了。

  「谈兄虽然装作没事,但是『逆鳞』专破内家真劲,你左手经脉受创,功力
大打折扣,若要强行出手,恐怕功力在一年内也难以复原,只不知谈兄是否相信
我这医者所言。」

  说话的是一个看似行将就木的老人,他连走路似乎都有些不稳,但一双眸子
却不时闪映着奇异的光芒,非常慑人。

  谈应手表面仍是不动声色的样子,心内却惊骇不已,来人只看了几眼,便一
语点破他的伤势,先不论他的武功有多高,光这份眼力已是令人佩服。

  堂堂黑榜十大高手,既然被人识破伤势自是没有不认的道理,但谈应手却不
置可否的冷哼一声,皱眉沉声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说话之人步幅似慢实快,眨眼功夫已经走到离谈
应手不远的地方站住脚步,一个挡住谈应手对受伤三女下杀手,而且随时都能够
出手攻击的位置,只听他涌低沉的嗓音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有三个师傅,其中
两位说出来你也不认识,不过其中一位『回春手』干鹤立,相信你对他老人家不
会陌生吧!」

  谈应手刚刚登上黑榜十大高手的时候,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喜怒无偿,杀
人无数,所以人送外号「十恶庄主」,那时候他正是意气风发,而且还收了一个
徒弟。

  徒弟和谈应手这师傅有九成像,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主,恶人自有恶报,
他这杀千刀的徒弟在苗疆奸杀了一位美貌苗女,结果被苗疆高手千里追杀,身中
奇门蛊毒,当世只有「杏林谷」能救,可是当谈应手找上杏林谷求救的时候,却
被「回春手」干鹤立羞辱了一番,轰出谷外。

  结果他的徒弟就着活活痛足了七天七夜,蛊发而亡,死后尸骨无存,可恨的
是谈应手还不敢找杏林谷的麻烦。

  杏林谷的人虽然不常在江湖中走动,但每有天灾人祸,瘟疫横行之时必有传
人行走江湖悬壶济世,其间活人无数,这些人有武林大侠,有黑道巨枭,有富商
巨贾,有平明百姓,有封疆大吏,有边陲大将……若是有人找杏林谷麻烦,那可
是将天下间黑白两道都得罪光了,所以就算是横行无忌的谈应手也不敢动杏林谷
的歪脑筋,就算是单单对付「回春手」干鹤立他也没这个能耐,不说对方一身毒
功天下无双,但凭他「毒手」乾罗亲叔的身份也不是他一个谈应手吃罪得起的。

  「你是干老儿的徒弟。」谈应手知道今天铁定讨不了好,铁青着脸冷声道:
「青山不该,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烈钧微微一笑,一副病态苍白之色的脸上倏然红光满面,淡然道:「谈兄走
好,恕不远送。」

  谈应手冷哼一声,身子陡然向后疾腿,脚尖在地上一点,三个起跃,消失在
假山亭台之后。

  烈钧望着谈应手退走的方向,脸上笑意更浓,从怀中掏出一个做工精巧的木
筒。

  尚野见一脸怒色的谈应手两手空空,独身而回,不用说也知道他失败了,尚
野知道大势已去,这回是彻底载了,遂果断的下令撤退。

  在尚野的带领下,禁卫军退而不乱,且战且退,东溟派一时间也占不了多少
便宜。

  东溟马场,近百东溟派精锐战士,枕戈以待,到接到烟号讯号之后,养精蓄
锐了整天的他们纷纷上马,向着来犯敌众退走的方向出闸猛兽般杀去,依着既定
的小路,迂回包抄,利刃般直刺入敌阵里。

  来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昼伏夜行,尚野这方根本没有骑马,他哪里想过自
己会败的这么凄惨不堪。

  而这支骑兵将奇兵的特性展示演绎的淋漓尽致,马上武士一手持盾,一手持
刀,见人便砍,逢人便杀,杀得对方哭爹喊娘,溃不成军。

  虽然都是轻骑兵,但骑兵对上溃退的步兵,这结果自是一面倒,他们有若虎
入羊群,转眼间便杀散对方撤退的阵型,面对这样的变故,对方早已吓的亡魂皆
冒,心慌意乱,斗志全无,四散逃生。

  这队百人骑兵在十个小队长的带领下,分成十只小队,杀得敌人丢盔弃甲,
狼奔鼠窜。

  前后追杀了敌人十多里,大获全胜的队伍才折回东溟牧场。

  此战大获全胜,歼敌八百,俘敌一,己方只死了百多人,伤者不过三百,可
说战绩彪炳,实可列入古今以少胜多的经典军事案例。

  直到此刻,所有人才对张霈这个新任「监院」兼东溟公主的夫君刮目相看,
这支埋伏在牧场的奇兵就连东溟派众长老都不知道,而唯一知情的人只有一副病
恹恹模样的烈钧。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三章 浴池戏春

  张霈一边很没有形像的打着哈欠,一边顺着脚下九曲十八折的蜿蜒小路,穿
庭过院,沿路观风赏景回到自己的房间,经历了刚才一场耗时一个时辰的盘肠大
战,体力消耗对他自是无关痛痒,但全身汗渍却让人憋闷的难受,原本想换身衣
服就取天香阁赴宴的念头被抛在一边,张霈转身向着后堂浴室走去。

  一间书香气息十足的房间。

  独自呆在房中的单疏影,坐在一张精美的梳妆镜前,精致玉镶边的菱花铜镜
中,模糊清晰地映着一张清艳绝伦,摄人心魄的脸庞,那透着醉红的粉腮,翠羽
弯弯的柳眉,灵气逼人的美眸,精巧薄薄的嘴唇和雪花玉致的肌肤,端是个人见
人迷的美人胚子。

  原本以为张霈很快就会来寻自己,可是一等不来,二等不来,现在一个时辰
都过去了,还不见他,单疏影不禁有些坐不住了,发气般重重地将菱花铜镜反扣
在桌面,咬牙碎道:「这个坏哥哥究竟死哪里去了?」

  终于压不下对张爬霈的思念,单疏影决定去寻他。

  张霈的房间,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各种陈设充满古典的韵味。

  床正前方安放着一张铺着锦稠的圆桌,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梅兰竹菊,落
笔处一气呵成,婉约中透着苍劲孤傲,显露了一种出尘脱俗的韵味,让人的心境
不由得轻松淡定。

  但是在房间里并未发现张霈人影的单疏影,却没有欣赏的兴致,跺足嗔道:
「真是奇怪,他到底跑什么地方去了。」

  单疏影拦住了一个负责整侍候的丫鬟,问道:「你有没有看见少爷到哪里去
了?」

  丫鬟向单疏影盈盈一礼,回答道:「回禀小姐,少爷在后堂浴室沐浴。」

  原来是沐浴去了,难怪找不到人,可是沐浴需要一个时辰那么久吗?单疏影
知道了张霈的下落,眉黛之间隐隐含着春意,脸上满是醉人的风情。

  丫鬟说完偷偷抬头看了单疏影一眼,欲言又止,终还是低声补充道:「小凤
和小梅在浴室服侍少爷。」

  单疏影玉面一红,挥手让丫鬟下去,笑容敛去,脸上含着淡淡的哀婉,使她
平添了一份忧郁的气质。

  「这个坏人,我一心只想着他,没想到他却是个花心鬼,人家以后再也不理
他了……」

  单疏影吁出一口气,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可没走两步却又停了下来。

  单疏影能狠得下心来不理会张霈?别说是旁人,就连她自己也知道她根本做
不到,古代有本事的男子谁不是三妻四妾,没本事的当然例外,若是连自己都不
能养活,哪家女子愿意跟着这种郎君?再说,一个大老爷们,你好意思让老婆孩
子跟着自己过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其实单疏影早已看出张霈和韩宁芷关系非同一般,而张霈对她的感情也绝非
兄妹之情……这个花心大萝卜以后不知道还会为自己找多少姐妹……而且他又那
么……那么厉害……呀!羞死人了……想到自己在张霈身下婉转承欢,不堪征伐
的淫浪样儿,单疏影玉面绯红,情难自禁,早将刚才再也不理张霈的誓言抛到九
霄云外去了。

  当单疏影再次微迈莲步,方向已不是自己的厢房,而是后堂浴室。

  浴室宽敞豪华,虽然没有大到游泳池那么夸张,不过也够张霈舒展手脚了,
舒适的浴室正中,长宽均为十米的浴池由汉白玉堆砌而成,热浪腾腾,水雾缭绕
的,给人梦幻的不真实感觉。

  浴池的旁边摆放着一高一矮的两个木柜,矮柜里面放满了洗洁身体的事物器
皿,高柜则是放衣物的地方,而靠近浴池两步之遥的地方还有一张铺着光亮牛皮
的防水软榻,结构和后世的沙滩椅差不多。

  水雾飘渺的浴室内热气翻涌,温热的水带着袅袅的白雾,从八个巧妙隐藏在
暗处的孔洞,缓缓流入汉白玉围成的浴池中。

  张霈半裸着身子俯卧在浴池旁边的软榻上,腰身下的部位盖了一条柔软的白
色毛巾,两名身上穿着单薄纱衣的丫鬟在为他按摩。

  看模样她们年龄都不大,一个五官长得精致美丽,皮肤细腻白皙,脸色永远
像打了粉色胭脂那样柔媚娇俏,低眉抬眼之间尽显媚态;而另一个皮肤又白又细
腻,不但端庄秀丽,婀娜多姿,胸脯更是高高的挺起,散发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魅
力,不愧是精心挑选送进首里皇宫的美女。

  两女羞羞答答的,一看就知道没有什么和异性接触的经验,而且凭张霈的眼
力,已经看出她们都是原装货——处女。

  张霈虚眯着眼睛,感觉两双玉手,十根玉葱般的手指在自己身上不断或轻或
重的按按摸摸,拍拍打打,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声。

  张霈对自告奋勇非要侍奉自己沐浴的两女,表示了极大的欢迎和热诚,轻声
问道:「你们多大年纪?」

  闻言,小凤娇声道:「奴婢今年十五了。」

  小梅亦不甘落后,笑道:「奴婢刚过了二八生辰。」

  两女都是嫩得能掐出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张霈感觉心痒痒的,不过旋
又想到她们都是宫里派出来的人,很可能是那琉球王派来监视自己的,遂兴质犹
在,性趣却大减。

  虽然没有侍候过男人,但是她们明显受过很好的这方面的训练,两女按摩手
法高明,张霈只觉舒爽无比,而两女额间却已香汗隐隐,红晕飞腮,显得更加娇
媚动人。

  浴室雕着狮虎纹饰的褐红色木门无声的向两旁分开,单疏影穿花蝴蝶般翩然
而入,她此刻身上一袭织金凤花纹的荷叶色纱质长裙,一头长发盘成极有韵致的
发髻,使本就国色天香的她看上去更加妩媚动人。

  看见有人不经通报擅自闯入,小凤檀口一张,刚想呵斥,不过当看清进来的
人是谁后,立刻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咽进腹中,单疏影当然不在张霈吩咐的旁人
不能擅自闯入的名单内。

  单疏影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纤指点了点双目紧闭的张
霈,示意两女不要声张。

  小凤和小梅相视一笑,会意的没有出声。

  单疏影见小凤和小梅两女衣衫轻薄,春光隐隐,而张霈更是赤着身子,以为
他们刚才做了男女之事,遂气不过的想要吓唬张霈一下。

  这可真是冤枉张霈了,单疏影即使眼里不足,功力不够,无法分辨不两女是
否完壁?但也该知道,若刚才张霈真的在浴室里和她们那个啥的话,现在躺下的
绝对是三个人而不是张霈一个人,两个累的,一个爽的。

  单疏影控制着呼吸的节奏,使心跳脉搏都控制在若有若无的状态,娇躯提气
飘飞,落在张霈身旁,正准备给他一个「惊」喜,哪知原本安详的紧闭双目养神
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黑宝石般闪亮的双瞳流转着淡淡的笑意,调羞道:「影
儿,才一会儿不见,就忍不住投怀送抱了。」

  单疏影檀口微张,美眸写满不服与不信,接着微吐香舌做了一个鬼脸,娇嗔
道:「谁忍不住投……那个了?」

  「被为夫抓了一个现行居然还想抵赖,还不快过来给我按摩。」张霈低沉磁
性的嗓音带着诱惑的魔力,在四处朦胧的水雾中,令单疏影心跳失控狂跳。

  小风和小梅原本想起身向单疏影行礼,但被她止住了,示意她们继续手上的
动作。

  单疏影撅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轻迈纤纤玉足,来到张霈身后,伸手在他宽
实的后背忽轻忽重地推拿按摩出来,小风和小梅则默契的配合着她的动作,让张
霈得到全方位的服务。

  单疏影美眸中闪过了一丝倔强,边按摩边不服气的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
的?是她们告诉你的吗?」说完看了看霞烧双颊的小凤和小梅。

  小凤急忙摇手,涨红了俏脸,高呼冤枉。

  小梅也连声辩解道:「不是奴婢。」

  张霈保持着躺卧的姿势,却忍不住伸手在单疏影的丰硕肥美的俏臀上拍了一
记,一语双关的说道:「不要去找客观原因,我和小凤还有小梅可都是清清白白
的。」

  清清白白?清白你个大头鬼?张霈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反而让单疏影误
以为他刚才真是在偷吃,拍开张霈的魔爪,单疏影俏脸红彤彤的模样煞是诱人,
娇羞的神情玉丰韵看的同为女人的小凤和小梅同都心动不已。

  「我已经很小心了,真的没有人告诉你?」单疏影的声音很自信,似乎对自
己的身手很有信心。

  「影儿,难道你认为我会骗你吗?」张霈双眼一翻,语态慵懒的说道:「想
知道我这么发现你的吗?嘿嘿,只要你要给我做特殊服务,为夫就告诉你。」

  单疏影闻言,不禁又是羞涩又是好笑,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自己的好色夫君
提出的要求绝对和男女之事有关,到底要不答应他?

  张霈也不着急,默默享受着小风和小梅的殷勤周到的服侍,饵已经撒下了,
现在只等美人儿上钩了。

  单疏影脸上一副警惕之色,檀口中吐出差点让张霈喷饭的话语:「你可不能
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

  非分要求?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提什么样的要求也不过分吧!嘿嘿,再说我
这也是为了增进我们夫妻感情而努力嘛!张霈没脸没皮的暗自嘀咕了一阵,脸上
摆出正气凌然的样子,肃然道:「我只是要你帮我推油,你想到哪里去了?」

  「推油?」单疏影对张霈口中不时迸出的新鲜词汇已经不陌生了,鉴于好色
男人一贯的不良作风,她有些迟疑:「什么是推油?」

  很多人每每提到推油,总要联想到「男女之事」,男人认为推油就是「打飞
机」,女人认为推油就是刺激身体的敏感部位,一时间「推油」成了现代男女互
相「发泄」的代名词,不过这些单疏影自然不知道。

  「推油是一种特殊的按摩方式,施术手法颇多,动作轻柔,运用灵活,不论
体质强弱、有无病症,均可得到显著的瘦身和医疗保健效果。」张霈侃侃而谈,
而且有模有样。

  单疏影横了张霈一眼,问道:「那我应该这么做?人家不会,你要教我。」

  「教你,我当然会教你。」张霈的话怎么听怎么有种不怀好意的味道,他咳
嗽一声,轻笑道:「法不传六耳,你靠近一点,我悄悄告诉你。」

  由于好奇子心作祟,单疏影终于还是上了张霈的贼船,俯身将臻首凑到张霈
的嘴边,嘀嘀咕咕一阵耳语。

  「呀!要死了,你……」话还没有听完,不出张霈意料的情况发生了,单疏
影大声抗议起来:「不行……人家才不要……羞死了……」

  「推油按摩能让每个毛孔充满香气,让精油来净化身体、排出毒素,光滑皮
肤,紧实男士的肌肉,塑造女士优美的曲线。」张霈没心没肺的淫笑道:「你好
我好大家好,这是双赢的好事嘛!」

  「就算……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但……」单疏影玉颊如火,娇嗔不依道:
「这,这也太……太那个了,怎么能这样呢?」

  张霈见单疏影不答应,微笑着闭口不言,不再多说什么,完全掌握这场男女
之战的主动。

  单疏影美眸艳光流转,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芳心犹豫不决,似乎难以下抉
择,小凤和小梅虽然心中好奇却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贝齿不由轻咬着柔软的芳唇,单疏影决定豁出去了,反正已经跟定这个大色
狼老公了,就算现在不做,将来也是一定逃不掉的,她终于点头应允道:「那好
吧!我答应你了,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张霈奸计得逞,心怀大畅,解释道:「我练了一门叫『井中月』的功夫,只
要我愿意,方圆十丈范围之内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的灵觉。」

  单疏影听的美目异彩连连,惊疑道:「这功夫真有那么厉害?」

  厉害!怎么不厉害?没有这功夫,寇仲和徐子凌大概都死了百多十次了,影
子刺客杨虚彦岂是浪得虚名之辈,张霈笑道:「井中月,顾名思义就是倒影在井
中的影子,风吹水动,一切变化尽在掌握。」

  单疏影来了兴致,娇声道:「我要学这门功夫。」

  「嗯,修练『井中月』首重心性,这倒与《素女玄心功》颇有相似之处,两
者均有异曲同工之妙,以我宝贝影儿的聪慧才智,相信很快就能学会。」

  张霈语气说着说着就不正经起来,「既然我已经告诉你了,那影儿也应该实
现承诺了。」

  单疏影低声柔语道:「你们下去吧!」这话是对小凤和小梅说的。

  两女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不过仍然依言起身施礼,红着脸退了下去。

  小凤和小梅离开以后,单疏影用木瓢在身旁的浴池中舀了一瓢温水,然后红
着俏脸蹲在张霈身边,慢慢的往他身上浇了下去。

  「坏哥哥,舒服吗?」没了外人,单疏影又开始叫张霈哥哥。

  「嗯。」张霈没有说话,喉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算是回答。

  单疏影把木盆放在一边,轻轻褪下衣衫,露出掩在轻薄稠缎下的冰肌玉骨,
一对发育完美的傲人乳房,在一件白色亵衣的映衬下若隐若现,那嫣红的两点隐
约可见,可以勾起男人无尽的欲望。

  绕到了张霈身后,单疏影脸上闪过了一丝羞意,跨坐在张霈的身上,略一犹
豫,伸手解开了白色亵衣,两团丰腻雪白的弹丸突的弹了出来,摇颤颤晃悠悠的
划着迷人的乳波肉浪。

  「影儿宝贝,赶快开始吧!」张霈催促单疏影赶快动作,声音中有些急迫的
味道。

  「嗯嘤」一声,单疏影扶着张霈的双肩慢慢俯下身去,把双乳压在他宽厚温
暖的背上,感受着肌肤零距离接触带来的火热感觉。

  单疏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羞意,缓缓的扭动起来,让娇嫩的胸部摩擦着
张霈的背部。

  这就是张霈所谓的推油按摩,他以前只在日本A片里看过这玩意儿,今天是
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被两团滑腻的乳肉这么摩来娑去的,他感觉灵魂儿都上天
了。

  两座浑美高挺的乳峰被压成了两团形状完美的硕扁乳球,单疏影刚刚动了两
下,张霈还没什么,她却已经受不住了,嘴里发出撩人的呻吟,春意盎然。

  没过多久,单疏影便全身无力地趴在张霈虎背上,媚眼如丝,香唇娇呼道:
「哥哥,人家不行了……要……我要……」

  张霈翻身将单疏影抱在怀中,低头儿看着她白皙圆润而又极富弹性的乳峰,
触之欲绽的白嫩肌肤里,明显可见稍粗一些深兰色的和微细一些桃红色的静脉呈
各种形状交织着伸向玉体。

  好色男人的喉结动了动,双手情不自禁的伸向了神圣的山峰,轻轻揉捏着峰
顶上的两粒粉红色的蓓蕾。

  张霈只是简单的揉捏了几下,而情动如火的单疏影就难耐的扭动着柔美的矫
躯,矫喘哼吟,柔情依依地看着他。

  看着被自己滋润到骨子里的胴体明晃晃地在眼前摆动,张霈的鼻息也忍不住
粗重起来,他低头含住了单疏影檀口中吐出的粉色香舌,吸吮缠绕,搅在一起。

  这段时日终究风流惯了,虽然没多久前才和萧雅兰欢好过,但美色当前,张
霈欲望再次爆发,虎吼一声,翻身将单疏影压在身下,开始了乐此不疲的征伐。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四章 邪少逛青楼

  一通胡天胡帝之后,当张霈拥着几乎连走路要他搀扶的单疏影走出浴室的时
候,早已经过了与萧雅兰约定的晚宴时间,不过,男人嘛!特别是某方面能力超
强的男人在做起那个啥的侍候,没有时间概念是很正常的事情。

  单疏影白嫩柔滑的娇躯依偎在张霈结实的臂弯中,额间满是细密的香汗,那
慵懒无力又娇媚诱人的俏模样真可谓是「侍儿扶起娇无力」,而把一个美人「折
磨」成这样,而且还希望继续这么被折磨下去,张霈感到一种身为男人的满足与
征服感觉。

  张霈将单疏影送回房间,知道她现在不会有什么吃大餐的胃口,于是吩咐丫
鬟替她准备一些精巧的糕点和糖水。

  安排好一些,转回自个儿房间整理梳洗一番,张霈骑着「绝尘」匆匆出门而
去。

  出们以后,没走坐多远张霈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准确来说是一
个极度严重的低级错误。

  「没想我张霈英明一世,如今竟也会犯这下这种错事,若是传了出去,我光
辉高大的正义形象岂非毁誉一旦,以后还怎么在江湖立足?」张霈吟游诗人般对
着满天乌云抒情表意,寒风瑟瑟,背影瞧来好是孤单凄凉。

  「到底应该走左边还是走右边?」绝尘驻足在一个离驿站不远的十字交叉道
路口上,张霈暗忖也不知道「男左女右」的理论在这里适不适用?这次可是衰到
家了,难道还要转回去让人带路不成?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端坐银色马鞍上的张霈微微侧身,目光如电,远远
望见尚和带着三个东溟护卫从身后赶来,激尘飞扬,惊的路旁行人纷纷避让。

  眼前情形不由让张霈想起自己前世避让那些将奥拓、桑塔纳开的像保时捷,
法拉利一样的人,特别是雨天,那落难样儿简直不堪回首。

  张霈眉头微蹙,看了勒缰驻马,恭敬行礼的四人一眼,右手虚浮示意他们不
用多礼,接着出声相询:「你们来做什么?」

  尚和还是保持着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声音不敢有丝毫不敬:「夫人派我们
四人与公子随行,保护公子周全。」

  随行保护?就凭你们几个三脚猫的功夫还想保护我,我看是监视我还差不多
了?这还没过门就开始行使老婆的监管权利了,我有那么让人不放心吗?再说男
人逢场作戏不说是天经地义,也是避无可避的事情,至于这么紧张么?

  这醋劲也太大了吧,张霈暗自嘀咕一声,女子爱吃醋是一件很让人恼火的事
情,不过一点不吃醋也就完全没有意思了。

  正思量着是否一个拒绝的张霈蓦然想到自己压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天香阁,
正好让他们带路,点头道:「前面带路。」

  中国最早的官营妓院是春秋时齐国宰相管仲于公元前七世纪中期开设的。即
《战国策东周策》中的「齐桓公宫中七市,女闾七百」。女闾,即妓女居住的馆
所,也就是后世的妓院。

  据古籍记载,当时官府开设经营的卖淫业一是为了收税,「俗性多淫,置女
市收男子钱以入官」。(《魏书龟兹传》)二是为了缓和社会上旷夫和工商市民
的性饥渴。因为皇宫贵族、士大夫以及富豪乡绅均蓄养大量美女,因而造成了社
会上男女性别比例失调。

  华灯初上夜阑珊,当张霈在尚和等人护卫下到达「天香阁」的时候,早已过
了晚膳时间。

  老丈人不会不等我这个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女婿到场就先开席吧!张霈这一
路上脑袋里除了美女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因为萧雅兰的关系,张霈对这未见面
的便宜岳丈并无恶感,虽然他生出了萧峰这种混帐儿子。

  「天香阁」是首里城最大的青楼,硕大的红油纸灯笼高高挂在门楼两旁,灯
笼上古香古色的天香阁三个楷体大字,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嘿嘿,这里就是张霈一直很向往的青楼了,他也正式迈出了今后纵横欢场的
第一步。

  青楼一词,原来的意思是用青漆粉饰之楼。它起初所指并非妓院,而是一般
比较华丽的屋宇,有时作为豪门高户的代称。《太平御览》、《晋书》和魏晋南
北朝的许多诗文中都是这样使用青楼的。但由于华丽的屋宇与艳丽奢华的生活有
关,不知不觉间,青楼的意思发生了偏指,开始与娼妓发生关联。唐代以后,偏
指之意后来居上,青楼成了烟花之地的专指。

  张霈注意观察了一下,天香阁前,车龙水马,人流如织,换句话说,生意好
的不得了,看的某人都有些眼红了。

  这地方果然和武侠连续剧里演的差不多,进进出出的都是大腹便便,肥头大
耳的富商巨贾;明明是秋风瑟瑟还死力的摇着折扇的公子秀才;拎着刀剑,唯恐
别人不知道他是武林好汉的壮汉……

  而几个穿着暴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正娇声细语,不停的挥动着手
中粉红色手绢,迎宾接客,大抛媚眼,频送飞吻。

  张霈一行人门前落马,自有龟奴上前招待,跑堂的小厮将马匹牵往后院,专
人侍候,可谓服务周到,以前只听说过待客泊车的,今天却见识了待客泊马的,
也算长了见识。

  在来的路上,闲来无事的时候,张霈已经从尚和那里了解到这「天香阁」的
消费是整个首里城最高的,吃一顿挥霍个几千两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只要你有
钱,在这里就可以享受到与所付费用相匹配的优质服务,上至天上飞的,下至海
里游的,当然更少不了陆上跑的,只要你能说个名报个姓,这里都能给你弄来。

  你还别嫌贵,先前说的是还只是基本消费,天香阁既然是青楼,而来这里找
乐子的不是有钱的大爷就是风流的才子,他们的目的当然不是喝酒吃饭谈生意,
或是写诗作画寻找创作灵感,更多的是冲着这里名满琉球的美女来的,还是那句
话,只要你有钱,姑娘那是随你挑任你选。

  环肥燕瘦,不一而足;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清纯的、浪荡的、妩媚的、娇羞的,从风情万种的熟女到未经人事的处女,
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到床上功夫一流的魔女,任君选择。

  不过今晚有冤大头做东,张霈也乐意消费,不过碍着萧雅兰的关系,萧峰欠
自己那七十万的银子估计是打水瓢了。

  在打赏了将自己迎进天香阁,满脸谄媚的龟奴后,张霈等人在一名俏婢的引
领下,顺利进入天香阁大厅,只见大厅上穿花蝴蝶般来来去去的侍应均是妙龄少
女,而一个艳光四射,风韵迷人的艳妇正迎面走来。

  挺耸的酥胸可以用直插云霄来形容,纤细的柳腰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因
为体态太过撩人,胸部太过丰满的原故,腰肢摇曳生姿,带动胸部肉团令人屏息
的跳动。看着那随着走动而带起的汹涌波涛,张霈都为她捏把汗。

  「她是天香阁的老板。」尚和在张霈耳边悄声介绍道:「名叫苏媚。」

  苏媚盈盈上前,施礼敛首,看向张霈的眼神情深款款,柔情依依,仿佛是看
着她多年不见的老想好一般,嗓音少女般圆润:「妾身苏媚见过张公子,像公子
这么俊的人儿,妾身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天香阁」的老鸨素质可真高,难怪生意这么红火,近距离看着眼前风韵
犹存的尤物,张霈更是能从她水嫩的肌肤,感受那每一寸身体散发出的熟透了的
诱人气息,一时间竟然忘了回答。

  回过神来的张霈微微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张?」

  话还没有说完,张霈便知道自己的问题有多么的白痴,一定是萧家事先吩咐
过,所以对方才会认识自己,否则这天香阁的老板岂会亲自来相迎一个陌生的客
人。难道是因为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所以脑筋转的比平时慢?好色男人握拳掩
口,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萧大人已经等候公子多时了。」苏媚变向的回答了张霈问题,接着展颜一
笑,露出编贝般雪白的皓齿,伸手招过一个漂亮的女侍,吩咐道:「将张公子带
到后院,春晓楼去。」

  漂亮女侍答应一声,带着张霈无人向天香阁里堂走去,沿着拳头大小的碎石
铺就的小径穿堂过院,迎入眼帘的是一个布局巧妙的花园。

  青瓦粉墙,青石铺地,小桥流水,处处透着平易、隽永的亲切。

  走到花园尽头,前面是一座幽致的小湖,凉亭水榭均是雕梁画栋,园显简朴
淡雅,水面过半,建筑皆紧贴水面,园如浮于水上,园内绿水荡漾,古色古香,
犹如步入水墨画中。

  穿越九曲浮廊便是春晓楼正厅,厅中一人朝张霈大声招呼道:「张公子大驾
光临,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老子把他儿子搞的内力反噬神志不清,又把他女儿从少女变成了妇女,怎么
看他的样子竟是一点也不记恨我?

  张霈见一个大肚腩腩的胖子亲切的招呼自己,仿佛是见着亲人,找到组织般
殷勤激动,心中冷笑,抱拳道:「实在抱歉,在下方才有事耽搁了,累萧大人久
等了。」

  虽不知这胖子姓谁名啥,但苏媚曾言萧大人等候多时了,那他跟着称呼总是
没错。

  萧南天见张霈给足自己面子,大笑道:「张公子不要那么见外,叫萧大人可
是太深份了,在下萧南天,张兄弟若是看的起我,叫我一声萧大哥就性了。」

  萧南天?张霈仿佛看见了满天的星星在围着自己打转,有种被一闷棍打在脑
袋上的感觉,眼前顿时浮现出了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模
样,棱角分明的面孔不时折射出一中英气和霸道,眼波流动之间流露出的是历经
十世的沧桑,给人的感觉是浑然老成,沉稳练达的气度和男人魅力还有领袖的威
严。

  十九岁时入狱的他和一干兄弟在重刑监狱里为生命尊严而战,与死神抗争的
一段荡气回肠的牢狱生涯!出狱后率领麾下「战神」李东、「左手」张刚等一十
三人闯荡台湾,最后一统台湾黑道,一手建立了令江湖闻风丧胆的黑旗军,演绎
了一段江湖神话……他就是萧天,萧南天。

  这萧家父子长得不杂滴,这名字取得却是一个比一个有水平,张霈努力的回
响了一下,在黑道上能够和南天集团萧南天一争天下的也就只有文东会的谢文东
了。

  张霈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没发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死胖子身上有属于「萧
南天」那种一统台湾黑道的狂气与霸气,暗叹一声,调动有些僵硬的脸部肌肉,
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萧……大哥……」

  假!连张霈自己都觉得他自己笑的很虚假,还好来的时候没有吃东西,不然
可就全都浪费了,萧南天这面带猪相心中嘹亮的家伙却毫不在意,向内做了请了
手势。

  春晓楼分上下两层,雕梁画栋,精美绝伦。

  上到二楼,宽敞豪华的大厅内,甚至于就连坐的家具也是用黄金做的,只不
知这是真金还是镀金。

  左右两边各设一席,桌上摆满了精美的菜肴,张霈随意的扫了一言,鲍参翅
肚,燕窝人参已属寻常,没有想到竟然还有穿山甲……

  OHmygod!这吃野生动物自古就有先例,难怪后世屡禁不止,不过吃
国家二级野兽保护动物可是违反《野兽动物保护条例》的,好在现在重工业不发
达,野生动物多了去了,吃几只也不打紧,再说杀都杀了,不吃岂不是浪费了,
张霈在心中把萧南天鄙视了一把,眼睛却是望着香气腾腾的美味暗中流口水。

  萧南天坐在左首席位,张霈坐在右边,在春晓楼下层的尚和等四人也是美酒
美食,自有人招呼。

  落座之后,客套一番,萧南笑道:「张兄弟远来是客,老哥特意让苏老板留
了几个头牌,今晚保证让你满意。」

  张霈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难怪没有没有看见萧雅兰,这些男人的节目有她
在场的确是不好展开。

  悠扬婉转的乐声响起,三个仿若人间精灵的美丽女子在「天香阁」老板苏媚
的引领下翩然而入,看得出她们的都受过高明的指点,纤腰款摆间最大限度地展
示女体的妩媚与风情,环佩声和着乐声,令人产生向往与渴望。

  三女均是年轻貌美的,娇柔妩媚、面容姣好、身姿娉婷、肌肤玉雪,艳丽动
人。绿色,红色,白色裙装,内配翠绿衫儿,尽展冰爽雅致的气息弥漫,流露出
淡淡的知性与女人味。

  苏婉儿换过一身轻若晨雾的薄纱裙,薄衫恰到好处的紧贴前突后翘的娇躯曲
线,长发如瀑,雪白的肌肤,配上她曼妙的身材,俨然一位倾城佳丽。

  三个女人都是极品,苏媚更是极品重的极品,只是不知道这老板是否亲自下
场陪客?

  「是苏老板来了。」萧南天见苏媚来了,嬉笑着起身相迎,十足一副老色鬼
形像,这色老头真是萧家当家做主的人?

  「萧大人真是折煞奴家了。」苏媚深明逢迎之道,声音又娇又媚。

  萧南天那双不用心瞧根本发现不了的小眼睛眯成了两条细缝,有些猴急道:
「坐,快坐。」

  做?还要快做!这老头还不是一般的色啊!张霈暗自嘀咕一声,眼睛却是一
刻也没有离开那几名女子,但是他坚持自己是在用眼睛欣赏,而不是像萧南天一
样——视奸。

  苏媚娇媚一笑,萧南天身边隔了一个身位坐了下来,她身后三名「见过大场
面」的女子仍是亭亭而立,好色男人见得多了,对萧南天表现出来的欲望一点也
不陌生。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2 22:20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五章 玉体娇嫩妙无双

  略施粉黛的苏媚未语先笑,勾起兰花指,柔声软语道:「这三位可是我『天
香阁』当红的姑娘,两位贵客可还满意。」

  萧南天萧家家主的身份非比寻常,而且又是琉球王身边的大红人,青楼妓院
这种勾栏卖笑的地方和赌场一样,最注信誉名声,苏媚当然不会做搬起石头砸自
己脚,做出自毁招牌的事情,你说这三女的姿色能差吗?

  萧南天顶着个大肚腩,笑的全身赘肉都在不规律的上下抖动,眼泛淫光道:
「满意,满意,若是苏老板肯亲自作陪,我就更满意了。」

  「萧大人真爱说笑,妾身都人老花黄了,哪里还能亲自作陪。」萧雅兰举手
投足间风情尽展,除非是瞎子,否则谁会对她提个老字。

  虽然被苏媚婉拒友,但萧南天却不以为忤地拍着胸口担保道:「若是有人敢
唐突苏老板这等美人,老夫一定第一个不放过他。」这话倒也并非夸口,他的确
有这个能耐,不过天香阁若现在才寻保人,找靠山,可能早就关门大吉了。

  打情骂俏一番,萧南天转而向苏媚介绍道:「这位张公子可是东溟派的新任
『监院』,也是老夫刚结识的小兄弟。」

  张霈听萧南天叫自己小兄弟感觉别提有多别捏了,特别是知道他和萧雅兰的
关系以后,这将来辈分的事情真不知道应该怎么算。

  「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张公子多多照顾。」

  苏媚举止有度,给人礼貌而不失丰韵的感觉,打招呼的时候她仔细打量着张
霈,身材挺拔俊秀,一双幽深的双目炯炯有神,似乎蕴藏着无数的秘密,却又让
人忍不住靠近,想要一探究竟的感觉,俊朗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傲然自信的笑容。

  「苏老板真是健忘,我们可不是第一次见面,这已经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
刚才我们在面前大厅不是已经见过了吗?」张霈注意到,在苏媚说话的时候,衣
衫下的高耸玉乳竟然随着呼吸剧烈的抖动着,仿佛要出衣领口弹跳出来,眼中迷
醉之色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狡黠之意,叹息道:「没能让苏老板这大美人儿
记住在下,枉我还自命风流呢?」

  「张公子不但龙凤之姿,而且还很会说话,相信一定有很女孩倾心于你,连
奴家都忍不住快动心了……」苏媚不愧是欢场老手,娇媚一笑,两颗圆润饱满的
雪白乳球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仿佛在呼唤着男人的采摘品
尝,张霈凝神细看,竟是连那粉色的乳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这荡妇真是有够淫荡的,明明已经表明不肯下场了,却又表现的那么放荡,
张霈暗骂一声狐媚子,也不知是修炼了多长时间的,真是害人不浅。

  张霈摇头晃脑,故作惋惜道:「这么说苏老板最终还是忍住了?」

  「哟!瞧张公子这张嘴,若再说下去,奴家可能真的就要相陪了,呵呵,两
位贵客慢用,妾身先行告退了。」

  苏媚说完就盈盈而起,袅袅婷婷的走了出去。

  「这苏媚真是个不可多见的尤物啊!」

  张霈心中感叹,似乎是知道他心中所想,男人在某些方面总是拥有惊人的默
契,这和女子的第六感差不多,基本上不能用科学解释。

  萧南天接口道:「张公子不知道,这苏大老板可是一个强势人物,三年前她
独自一人来到首里城开了这家『天香阁』,凭着过人的美貌与手段,生意一年比
一年好,短短时日就成为首里城最有名的青楼。当然,她一个妇道人家,经营这
么大一份日进斗金的产业,难免有人眼红,有伙强人曾放话说要将她掳上山去做
压寨夫人,结果第二天那些人就莫名其妙丢了脑袋,而他们首领的无头尸身就都
挂在了首里城大门外的旗杆上,自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了。」

  萧南天的话不禁让张霈对这个苏媚产生了一丝好奇,很多事情都是从好奇开
始的,若人没有那么多好奇,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会少很多事。

  直觉告诉他,这个苏媚一定不简单,她的手段作风越听越像是「天命教」惯
用的伎俩,难道天命教的爪子还伸到琉球来了不成?虽然不知道她背后隐藏着什
么秘密,但绝对是个不稳定的因素。以后有机会一定要会会她,张霈暗中想到,
不过会的地点是在床上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好色男人总会为自己的好色找到借口,因为有了合理的理由,好色也就好的
心安理得了,道理和掩耳盗铃差不多。

  「张老弟可不要不信,大哥可没有编故事诓你。」萧南天哈哈一笑,将张霈
从思绪中拉出来,玩笑似的笑道:「不信你可问问这三位姑娘,苏老板的事迹可
是传遍了整个琉球欢场的。」

  听萧南天说的有趣,三个女子纷纷痴痴媚笑起来,声音悦耳动动听,仿佛一
道清泉淌过心头,果然是训练有素。

  见两个光顾着说话的男人终于将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于是三女主动向着他
们的坐席走去,其中一个模样看起来清纯可爱的个女子似乎是萧南天的老相好,
径直偎入他怀中,玩起了亲亲摸摸的游戏。

  少女圆圆的脸蛋,柳眉弯弯,水灵灵的丹凤眼,樱桃小嘴湿软红润,明眸皓
齿,冰肌雪肤,显得清雅秀丽,风姿万千;露在单薄裙衫外面的圆润胳膊和修长
玉腿,散发着迫人的青春气息;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窄小亵衣的束
缚而要裂衣而出,诱人无比。

  萧南天将少女亵衣的带子猛然一扯,亵衣整个滑了下来,高耸的胸脯上挺着
两个雪白浑圆的玉乳,少女嗯嘤一声,羞的避上了秀目。

  萧南天不顾厅中还有张霈在旁,脑袋整个埋在少女高耸的玉乳上,张口含着
一颗羞挺的红樱桃,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边玉乳,用力揉搓那敏感的蓓蕾。

  此时他的眼睛闪过一丝残戾,由于位置的关系,张霈并没有发现,他的注意
力有百分之九十九在那女子的颈、胸、腹、臀等关键部位。

  张霈看着眼前香艳火辣的一幕,心中却有种老黄牛啃嫩草的感觉,一朵娇艳
的花朵就这么被封建资产阶级摧残蹂躏了,虽然这种事情多了去了。

  剩下的两个女子婀娜袅袅的走到了张霈身边坐下,整个娇躯几乎腻在他的身
上,肉感的酥胸的。丰盈高耸的乳房紧紧贴压着他的手臂,有种微微触电的酥麻
感觉。

  知道萧南天找自己来绝对不是为了寻欢作乐那么简单,但是他既然不提,张
霈也乐的装糊涂,开始饶有兴趣的打量曲意迎逢自己的两个小美人儿。

  虽然对方从事的那种行当,但张霈可没有一点瞧不起她们的意思,虽说是出
卖肉体,但却非不劳而获,比某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强多了,至于说到
灵魂心灵,这时世上又有几个人灵魂是干净的。

  微微侧头看着左边的女子,说她是小美儿还真有点冤枉她了,因为她一点也
不小,有些地方还出人意料的大。

  她五官纤巧精致,就如同她的身材一样玲珑有致,原本就显得丰厚的酥胸在
紧纱衣的束缚下更为高耸,呼之欲出,贴身长裙下是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充满
诱惑的魅力。

  张霈表现的可不像萧南天那么没风度,他笑着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女子耸动着丰满的酥胸在张霈手臂上蠕动了一下,腻声道:「我叫方晓彤,
她叫陈菲。」

  「张公子,你不但人长得俊俏,连身体也这般结实,摸起来真舒服。」方晓
彤伸出纤纤玉指,隔着张霈白色的武士服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轻轻抚摸起来。

  难怪男人都对这种烟花之地流连忘返,并为此倾家荡产,夫妻反目也趋之若
鹜?两女容貌也称秀丽但绝对及不上张霈家里那几位,但是这刚一见面就吃他豆
腐的事情,单婉儿诸女是绝对做不出来的,用一个字简单概括就是——骚。

  来而不忘非礼也!张霈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但也不是肯吃亏的主,面对小
色女绝不手软,当然他还有更硬的地方,一个让单疏影几乎下不了床,萧雅兰差
点走不了路的地方。

  「嗯!好大好软啊!滑不溜手,真有弹性。」

  张霈把手自方晓彤腰间罗裙处探入,攀上她饱满的乳房揉搓着,嘴里淫笑着
道:「你的胸膛摸起来不也很舒服吗?」

  「啊……啊……」方晓彤娇喘连连,虽是刻意却没有做作的感觉,娇柔的身
子顺势躺进张霈怀里,娇声软语道:「好讨厌啊!张公子一来就欺负人家。」

  「菲菲,让我看看你的这里和晓彤比起来,谁的更有弹性?」张霈不等依在
他右边的陈菲娇嗔不依,一只魔爪便巧妙的解开她的裙衫伸了进去,直奔那散发
着致命诱惑力的高地而去。

  一袭翠绿色的莲裙,套在陈菲充满青春与活力的年轻胴体上,笔直的美腿充
满爆发的美感,白净的瓜子脸上,娇艳欲滴的红唇,明亮的眼睛冲击着男人的欲
望,陈菲要害被袭,加上耳边张霈下流的调羞,芳心被激起了欲望的涟漪,美目
柔的滴出蜜来,俏脸上潮红斑斑,樱唇中动人的呻吟声声不绝。

  「哇!好大,摸起来软玉温香,手感极佳。」张霈初步估计陈菲的双峰竟比
方晓彤还要丰满,至于大多少那就要深度的进行「望闻问切」之后才能得出最终
答案了。

  「啊……张公子真是坏死了……啊……」陈菲媚眼含春,娇音羞怯不清,鼻
腔溢出让人心慌神荡的呻吟,想不到这小妮子体质这么敏感,若是到了床上,岂
非……

  方晓彤和陈菲都不是雏儿,但是在张霈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一方面是因为
她们想要刻意讨好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张霈一身日渐精深的天魔气和传自白蛇
的异香在作怪。

  萧南天吐出肿胀不堪的红樱桃,一双胖嘟嘟的咸猪手也在他老相好的身上无
所不至的尽情爬山涉水,逗得清纯可爱的美人面红耳赤,春潮泛滥。

  公关的行当也真不容易,三个美女都很进业,看得出来她们的业服素质都很
高,大厅里的气氛活跃而淫糜,张霈刚才还想着吃穿山甲,现在就算让他吃龙肉
他也没有兴趣了。

  这古代的酒虽也是白酒,但却不比现代的那些高纯度白酒,张霈那平日喝啤
酒练出来的酒量倒也应付着撑得过去,几杯酒下肚,脑袋热晕晕的,加上萧南天
的刻意迎逢,宾主尽欢。

  萧南天嘴里喷着浓烈的酒气,色眯眯地看着怀中清纯可人的小美人,笑道:
「小燕儿,我们玩点其他的花样怎么样?」

  「萧大人想怎么个玩法?」周燕清纯的圆脸上满是羞意,撒娇嗲声道:「奴
都听你的,你怎么说,奴就怎么做。」

  萧南天一手揽在周燕纤柔的柳腰之上,一手姿意探入她下身衣裙中大肆活动
着,嘴里坏笑道:「烈焰红唇,高山流水。」

  男女搂抱着嘴对嘴做出个响吻是谓「高压酒」(烈焰红唇),一手穿过女人
的亵衣握住奶子是谓「穿心酒」,在那白白的乳房上一阵舔啃是谓「高山流水遇
知音」。

  周燕轻嗯一声,连耳根都红透了,媚笑道:「萧大人真是风流得紧。」

  客人就是上帝,客人的要求必须最大限度的满足,周燕娇笑着端起酒杯,仰
头一饮而尽,然后侧头用自己香甜丰润的香唇封住萧南天的嘴,将檀口中的酒液
滋滋有声的缓缓度了过去。

  萧南天趁周燕香唇送美酒女之际,再度与她口舌缠绵起来,吞津咽液,四瓣
肉唇厮摩磨擦,发出丝丝淫糜之声。

  「啊……」周燕羞赧不堪地低吟一声,玉面绯红,星眸半闭,浑身滚烫的柔
软娇躯蛇般在萧南天怀中扭来扭去,不禁意间跳动萧南天的情欲,虽明知她演戏
的成分居多,却仍是让人沉迷在她的万千风情中。

  烈焰红唇,好香艳的名儿,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张霈见萧南天和周燕打得火热,将视线转开,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跟着有样
学样,不过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最后他凑到陈菲耳边让她为自己唱个曲。

  陈菲臻首斜靠在张霈肩膀上,柔声道:「公子想听什么?」

  张霈想了了一会,流行歌曲她铁定不会,这不是废话嘛!嗯,古代那些曲子
张霈倒不是不喜欢听,关键是他不知道名字,唯一知晓的《二泉映月》也不应眼
前这个景,倏然脑中灵光一闪,一首耳熟能详,传唱百世的名曲浮上心头。

  张霈侧头咬着陈菲玲珑的耳垂,邪笑道:「哥哥要听《十八摸》。」

  陈菲风情娇媚的横了张霈一记白眼加媚眼,脆生道:「摸摸妹妹的头啊,丝
丝乌发细又长;摸摸妹妹的颈啊,细细光光心慌慌;摸摸妹妹的手啊,十指纤纤
如玉笋;摸摸妹妹的胸啊,两团嫩肉似玉峰……」

  方晓彤舒服的仰躺在张霈怀中,娇笑道:「公子快摸菲菲呀,快从上往下摸
呀!」

  迎着张霈火辣辣的目光,陈菲羞的满脸通红,连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不过
声音却没有停顿,仍继续唱道:「摸摸妹妹的肚脐眼啊,那是妹妹的小酒窝;摸
摸妹妹的屁股腚啊,肥软光滑让哥心里直发疯;摸摸妹妹的双腿根啊,白白净净
撩哥心……」

  张霈双手齐施,开始无所不至的抚摸陈菲光洁的胴体,感受青春少女玉体特
有的柔软娇嫩,她的乳房微微发胀,细小的红樱桃高傲的挺立着。

  陈菲闭上眼睛,嘴里的词调已经变得不清不楚,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唱的是什
么,身子仿佛一条蛇般不住扭曲着,张霈的手到了落到了一处温湿的所在,细细
感受着那里的淫润玉腻滑……

  张霈的手不停地在陈菲柔美的娇躯上搓、揉、捏、抚,嘴里淫笑道:「唱的
好,菲菲唱的真好。」

  在好色男人一双魔手活动下,陈菲依旧羞闭着眼睛,身子颤粟地抖动,香唇
中吐出美妙的音符:「摸完妹妹的全身呀,哥我要跟妹活到九十九……」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六章 乳此动人

  唱曲助兴最终变成了男女拥吻缠绵,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
分开,陈菲眼中尽是掩饰不住的渴望与情火,张霈同样如此,只是眼瞳最深处却
明清如昔。

  张霈眼中逼出骇人的淫光,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娇喘吁吁的陈菲,仿佛一头
盯着猎物的恶狼。

  方晓彤当然不会让陈菲专美于前,正是你方才唱罢我登场。

  「张公子可是也要像萧大人这般吃酒?」方晓彤看张霈一副意犹未尽,神魂
颠倒的样子,双手环住他结实的颈项,凑到他耳边问道:「奴也愿意这样服侍公
子。」

  「哈哈哈……说停实话我以前可不知道吃酒还有这般香艳的法子……」张霈
哈哈大笑起来,眼睛迷迷糊糊透着醉意,心中确实清明得很,这点和萧南天倒是
一摸一样,笑过之后,张霈在方晓彤俏臀上使劲抓捏了一把,高声道:「这烈焰
红唇也算见识过了,不如你和我来个高山流水怎么样?」

  「讨厌啦!呀……羞死人了……」

  方晓彤娇羞不依道:「公子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揣着聪明装糊涂啊!」

  陈菲「扑哧」一笑,霞烧双颊,张霈不知道「高山流水」是什么意思,但她
却是明白的。所谓高山流水就是让女子将衣裙脱掉,赤裸身体,将酒顺着自己的
玉颈慢慢倒下,酒从胸前「双峰」滑落,而男人就在双峰下接住流经「峰顶」滴
落的酒液,是一种极其香艳淫糜的喝酒方式。

  虽然嘴里娇嗔不休,方晓彤却仍极为顺从的站起身来,身姿翩然一转,原本
穿在身上的锦绣罗裙顺着光洁如玉,温润丰腻的胴体落在地面木板之上。

  方晓彤全身上下仅穿着一件薄薄的亵衣,饱满的双峰高高傲耸,紧身的亵衣
被一对雪乳峰撑到极处,印出两颗红艳的蓓蕾,扭动的蛮腰纤细如柳,还有那修
长的双腿,半遮玉颊的凌乱青丝……再加上她成熟少妇的媚质风韵,只要是正常
男人估计都经不起如此诱惑,何况是号称「终极大色魔」的某个大多数时间都靠
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张霈火辣辣的顺着方晓彤高耸如云的酥胸目光抚过平她坦光洁的小腹,落在
小巧美丽的肚脐上,虽然这里并不是女性的任何一个兴奋点,可是却有着视觉和
触觉所能得到的最神奇的美妙感觉,特别是当目光犹如手指般在肚脐四周反复揉
搓画圈时。

  方晓彤娇羞不堪的加紧玉腿,脸上绯红如霞,不知为何,精通房中术的她仅
仅被张霈火热的眼睛看着就感觉情不自禁,她仿佛听到了自己下身流水「咕咕」
声响。

  这酒喝的真是有点意思,张霈现在已经大概知道高山流水是什么意思了,当
方晓彤最后遮羞的亵衣离开她美妙身体的时候,依在张霈肩膀的陈菲不知何时也
脱光了身上衣裙。

  动作隐蔽而迅速,不愧是从事特殊行业,每天的工作就是穿衣服和脱衣服的
专业人士,张霈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术业有专攻。

  如同一尊白玉美人的方晓彤赤裸裸地站张霈面前,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她身
材窈窕婀娜,线条优美柔滑,凸凹曲线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

  陈菲的身材同样妖冶动人,肌肤白皙如雪,胸前一对高耸的玉乳又高又挺,
两颗小可爱竟然还像少女一样透着娇艳的粉红色,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艳诱人
之极,柳腰纤细,小腹平滑,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

  张霈没有说话,现在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一切的语言似乎都已经是负担和累
赘,现在他要做的只是放松身体,享受美女带来的有优质服务就可以了。

  方晓彤修长的玉指提起镶金嵌玉的酒壶,轻摇小蛮腰,迈着细碎猫步,走到
距离张霈不足一尺的位置,盈盈跪坐下来,仿佛一只乖巧温驯的小猫。

  陈菲一声浅笑,绕到张霈身后,双手扶着他宽厚的双肩,将整个赤裸的身子
都贴了上去。

  没有想到一天之中两次经历美女的「推油」服务,不过陈菲的动作更纯熟老
练,远没有疏影的羞涩风情,再说,疏影的容貌,身材,气质,风韵又哪是陈菲
一个风尘女子比得上的?

  娇嫩敏感的酥胸摩擦着男人结实的背部肌肉,感受那饱满的肉球,惊心动魄
的弹性,张霈不禁舒服地喘息起来。

  片刻之后,陈菲已是情动似火,羊脂白玉般娇美光滑的胴体上沁出了丝丝香
汗,身子紧紧贴在张霈虎背上用力厮磨蠕动。

  看着张霈在享受陈菲玉乳按摩时表现出来的迷醉神情,萧南天的嘴角流露出
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是肉中钉已拔,眼中刺已除的笑容。喜好女色是男人
的通病,但眼前这个男人的表现比他想象的还要放荡不羁,不怕你好色,就怕你
不好这个,只要你好色,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一个人成功有多种原因,李强成功是因为他朋友多,赤明成功是因为他跟了
一个好大哥,罗格成功是因为奸诈,杨伟成功是因为张狂,吕风成功是因为坏到
家了,易尘成功是因为狡猾,李长信成功是因为嚣张,轩辕魂成功是因为坚持,
石开成功是因为有个好师傅,沈青成功是因为有钱,罗天行成功是因为好运,斩
风成为是因为坚强,唐龙成功是因为身边女人还多,赵烈成为是因为有文才……

  总之成功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但失败的原因却总是惊人的相同,都是因为
过度迷信自己的力量,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对手,而萧南天的失败正是因为低估
了不能低估的敌人。

  此时,方晓彤终于有了动作,她仰起臻首,玉背向后弯成弓形,酥胸高高挺
起凑到张霈面前,将酒往她的身上慢慢的倒出,白色的液体顺着她那丰满的乳房
慢慢的流下来,汇流于乳沟之后再流出,经过平坦的腹部,有些流进肚脐里,有
些则流经它的旁边,最后流到了那个令张霈非常神往的三角地带,同时粉红色的
还有残留些酒液,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她略带挑逗地伸出粉嫩的舌头在香润的
嘴唇舔上了一下……

  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无良男人心想,若是秦梦瑶和斩冰云愿意这样服侍自
己,就算是折寿那个几年也值了。

  这厮竟然比韩柏还要过分,韩柏也就幻想着左拥秦梦瑶,右搂斩冰云,他倒
好,这么龌龊的念头都有,若是让江湖人知道了,天知道有多少门派,多少少年
侠士,中年掌门,老年隐者为美人抱打不平,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那些「得道高
人」也就算了,怕只怕当事人都会忍受不住杀上门来。

  不用人教导,张霈已经知道接下己应该怎么做了,他的舌头在陈菲高耸的酥
胸狂吻着,酒味、体香、汗水在他的舌头里翻搅,她则不断地用力将张霈的头死
死按在那高耸之处……

  张霈仿佛被两座火山即将喷发的挤在中间,当流水已尽的时候他和方晓彤已
经忘情的吻在一起,激吻、拥抱、抚摩,她的身体渐渐融化在激烈的碰撞中,心
底烧起一股情欲的火焰,纤细的手臂死死箍住他,越缠越紧。

  「啪啪啪」萧南天一边双掌互击拍着响亮的巴掌,一边哈哈笑道:「张兄弟
好样的,豪爽不羁,大丈夫自该如此。」

  张霈抬头看了一眼在关键时候打断自己好事的萧南天,眼中戾茫狂炽,旋又
压下,当然这一切都是做给对方看的,若他心平气和反而显得不正常了。

  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混杂着酒香和女人香的口气,张霈故意喘着粗气道:「人
不风流枉少年,我这人什么都不爱,唯独对美人情有独钟。」

  萧南天把张霈不自然的表情看在眼中,微笑着自饮了一杯,然后放下酒盏笑
道:「不瞒张兄弟,刚才大哥与你一见投缘,把正事都给忘了,现在我们谈谈正
事吧!」

  谈正事?日你个大爷,故意把人搞的不上不下的,然后在这个节骨眼上谈正
事?张霈突然很想骂娘,而且心底有种给萧南天兜脸来两拳的冲动。

  人在清醒的时候智商有多高张霈不知道,但一旦色欲熏心的时候却绝对剩不
了多少,想趁机阴你爷爷,若不是看在你是萧雅兰老头子的份上,本少爷立刻就
能做了你,我不主动找你麻烦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现在居然还给我下套,当我
「邪少」张霈的名号是喊着好玩的吗?

  感觉萧峰那张画了押的借据还在怀中,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张霈心中冷
哼一声,暗忖看谁能笑到最后。

  张霈装出一副很不爽的样子,不耐烦的推拒着道:「这有事能不能待会儿再
说?」

  萧南天伸手在周燕高耸挺翘的玉臀上重重拍了一记,周燕妖媚一笑,乖巧的
撑起身子,转身走进大厅后面不远处的厢房,那里是客人过夜留宿的地方。

  陈菲和方晓彤对视一眼,同样无言的捡起散乱在地上的亵衣罗裙,接着冲张
霈盈盈一笑,施礼后追着周燕袅袅而去。

  「这……」张霈欲言又止,最终有些无奈的苦笑道:「萧大哥有什么事就请
快说吧!说完,兄弟还急着,嘿嘿……」

  「长夜漫漫,总之今天保证让张兄弟满意就是。」萧南天先是与一副急色模
样的张霈打了阵子太极,接着看似漫不经意的随囗问道:「据我所知,东溟派以
剑术和奇门兵器著称,内功也偏走阴柔,但张兄弟的刀法却霸道炽烈,显得另有
明师指点,只不知令师是何许人也?」

  张霈横看竖看也不过二十出头,排除返老还童这种可笑的想法,如此年纪轻
轻就有这般功夫,实在有些令人费解?萧南天并非顶尖高手,但眼力却是不差,
他隐隐的能感觉出就恐怕连东溟夫人与张霈相比也是远远不及。

  老奸巨滑的萧南天当然不相信单婉儿能教出这般出色的徒弟,长江后浪推前
浪,徒弟青出于蓝的事情不是没有,但张霈就算打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功夫,一
身内功也不应该超过东溟夫人这一派之主。

  更让人疑惑不解的是他费尽心力也探不出张霈的底细,摸不清他的来历,难
道他真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嘿嘿,想摸我的底?唉!就算我说真话也不会有人相信的,这不是逼我说谎
吗?张霈心念电转,撒谎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是一件如呼吸般自然顺畅的事了。

  张霈沉着脸,一副很凝重的样子,眉头蹙紧了又舒开,最终面不改色心不跳
的胡扯道:「其实在下是代艺投师,我师傅是火云邪神古剑魂,不过家师习惯了
闲云野鹤的生活,甚少在江湖露面,一生只收过七个徒弟,而我正是他最小的关
门弟子。」

  火云邪神古剑魂,这名字可真够霸道邪气,萧南天眼中精芒变幻不定,表情
和单婉儿第一次听见张霈胡诌时丝毫不差,一阵感叹名师出高徒后不着痕迹的问
道:「那你师傅如今何在?」

  「我师傅他老人家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而我最近一次见他也是三年前
的事了。」张霈叹了口气,故作惋惜道:「说来惭愧,在下生性顽劣,跟了师傅
三年连他老人家三成本事都没学会,我六个师兄个个比我争气,不过我也知道自
己天姿有限,有师傅三成本事已知足了。」

  三成功力就这么厉害,若张霈所言非虚,江湖上何人是对手?他的师傅到底
是何方神圣,莫非真是神仙不成?

  萧南天越听越是心惊,渐渐有种背心凉嗖嗖的感觉,张霈武功之高已是他身
平仅见,而他竟然还有六个功夫更厉害的师兄,更不用说能够教出这样七个徒弟
的师傅了。

  「我也知道自己功夫不好,行走江湖难免有人欺侮,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打不过不是还有我师兄帮衬么,若对手是连我师兄也打不过的狠角色,嘿嘿,那
就让他自求多福了,惹恼了我师傅,就算他是皇帝老子,相信坐龙庭的时日也到
头了。」张霈将杜撰的关于自己师门来历的故事进行了发散补充。

  萧南天虽然表面上仍是一副悠闲自得可有可无的样子,不过手中酒盏却几乎
被他握碎了,他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付张霈了,原本以为是块肥肉,哪知道
却是个刺头。

  「若是遇见欺负我的人,师傅自会出手收拾对方,我自报师门岂非弱了我师
傅他老人家的威风,而连我都能欺负的人,更是不配知道我师傅的名讳。」查其
颜观其色,张霈心中差点笑翻了天,想和我玩,老子玩死你,轻轻咳嗽一声,继
续道:「在我下山的时候师傅曾严令不得透露有关师门的事,所以有关我师门的
事情还请萧大哥不要泄露出去。」

  「当然,当然。」萧南天正色道:「张兄弟放心,今天的事我保证不会告诉
第三个人。」

  「我自是信得到过萧大哥。」张霈再次装出急切的模样,催促道:「刚才大
哥不是说有正事吗?」

  萧南天脸上忽阴忽晴,思虑良久,半晌后才咬牙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我最近收到消息,琉球王似乎对东溟派有些不满?我担心……」

  「萧大哥原来要说的是这件事啊!」张霈浑不在意的摆摆手,笑道:「这事
我已经听『姑姑』说了,琉球王对我东溟派有『误会』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又怎么敢违逆大王的意思呢?不过清者自清,相信总有一
天,大王会明白的。」

  没请教你姑姑是谁?这话萧南天没好意思问,心里飞快的转悠着到底应该如
何做?

  他最初的打算是和东溟派合作,两家联手推翻尚氏王朝,结果计划话没有展
开就搭上了一个顶级高手,儿子还差点被张霈搞成了白痴?怒过之后,萧南天冷
静下来立刻想到利用原本不很看好的东溟派和琉球王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
到时候他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但是张霈刚才一番话却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若
他真有那么强的师门给他撑腰,尚式王朝就算真的垮台,他萧家也捞不到半分好
处。

  多年的心血难道就为他人做了嫁衣?萧南天心中不甘,他也不是一个轻易就
被吓退的人,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胖子能够有今天的成就也是用血用谋换来的,
就算张霈刚才说有师兄的事真是胡说八道,但萧南天仍不敢大意,他心里很清楚
在有一件事情上张霈绝对没有说谎,那就是他的师傅肯定是一位拥有大神通的世
外高人,因为活生生的证据就在面前,张霈的武功就是最好的例子,由不得他不
信。

  思来想去,如今最理智的做法的就是保持中立,不趟这塘浑水,东溟派胜也
好败好,最终都不会波及到萧家,不过如果这样做的话,萧家苦苦策划了二十载
的计划就要流产了。

  既阴葵派之后,萧家也弃权了,退出了琉球王和东溟派这场权利争斗的游戏
中去。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七章 欲海双娇

  春晓楼雅致香凝的厢房中,亵衣,罗裙丢的散落在四处,陈菲和方晓彤均是
赤裸着娇躯,大秀特秀她们那能勾动男人情欲,使他们变成一种危险野兽的魔鬼
身材。

  侧卧在秀榻上,俏脸红通通的方晓彤下身满是粘粘稠稠湿液,刚才配合张霈
高山流水,在对方熟练的调情技巧之下,她的身与心均是不堪一击,春心荡漾,
难以自已。

  方晓彤一双浑圆修长,光洁晶莹的美腿难耐的夹紧摩娑着,双手则不停地揉
搓着自己高耸丰盈的玉乳,她自慰的撩人模样若是被男人看见,说不定还真能上
演一出狼人变身的返祖好戏。

  陈菲瞥了一眼方晓彤身下被粘液润湿的床单,嫣笑妍妍的抚摸着自己那对坚
挺微颤的肉峰,调羞道:「彤彤,张公子刚才说你的这里可没有人家丰满哦!」

  「嗯……」方晓息彤心不在焉的答应一声,当看见陈菲一脸得意的时候才反
应过己被捉弄了,娇羞诱人的红晕飞快爬上了脸颊,嗔道:「死丫头,你的大又
怎么样,我的比你白,比你挺,比你有弹性……」

  陈菲和方晓彤毕竟是风尘中人,说起这些羞人之事竟是毫不避违,没有丝毫
女儿家的羞涩,这也说明了环境的重要性,出淤泥而染不是没有,可惜却不是人
人都能做到。

  「哟!哪里的野猫在叫春了?」

  陈菲低头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酥胸,娇笑道:「咦,不对不对,是哪家的小
妮子在思春了!」

  「是我又怎么样。」方晓彤停下手里的动作,双手摁在高耸的娇嫩处,美丽
的眼眶闪动着野性的光芒,「哼,我才不信你的下面没湿?」

  陈菲俏脸微红,显然是被方晓彤一语道破了真相,两女这么为着寸缕的坦诚
对视着,想视而不见都难,何况她大腿根部透出的阵阵爱液气味哪里瞒得过同样
熟悉这种味道的方晓彤。

  方晓彤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优
美的身体曲线;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
晶莹的足趾,不止能撩起男人的欲火,同样也能点燃女人的欲火。

  望着方晓彤的赤条条的娇躯,光着身子的陈菲轻摇柳腰,迈着莲步,走到方
晓彤身边坐下,缓慢而很有技巧的用手分开她紧紧闭夹的玉腿,只见浓密的黑森
林已被淫水打湿,探手摸了一把,故作不解的问道:「彤彤,你不但那里比我的
大,这里也比我湿的厉害?」

  爱液是一种无色透明而又滑粘的液体,普通女子分泌的爱液量极少,用于润
滑,如果在性交前服用了淫药或者她是一个淫荡的女子,则淫水分泌量会大大增
加,陈菲当然知道自己和方晓彤都没有服食过助兴的药物,言下之意自是在说自
己虽然也湿了,但方晓彤却比她更「淫荡」。

  方晓彤脸色绯红,瑶鼻微哼一声,侧过头去不理陈菲这小色女。

  「好妹妹,让姐姐来帮你一把。」陈菲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迅速将右手插入
方晓彤的玉腿之间美妙的方寸之地大肆活动起来。

  「啊……你……不要……啊……」方晓彤浑身一震,随即不由自主的玉腿微
分,大开方便之门,使陈菲有更广阔的活动区域。

  青楼妓院中能够出台接客的小姐谁没两把「刷子」?更不用说像陈菲这种红
牌,技巧娴熟,手法老练,随着她大力而不失温柔的爱抚,全身滚烫的方晓彤难
耐的扭动起来,微分的香唇里不停地逸出似有若无的呻吟。

  星星之火,很快烧成燎原烈焰,陈菲的身体也渐渐燥热起来,一种仿佛被电
流击中的酥麻感自传遍全身,嘴里不清不楚的娇声道:「彤彤,姐姐弄得你舒服
吗?怎么叫的那么淫荡?」

  「死丫头,竟然说我淫荡?让你也尝尝我的厉害。」

  方晓彤不堪陈菲「压迫」,猛然反击,蛮腰向上一挺,翻身把身旁的陈菲一
把按倒在床榻之上,调转身把脸埋在她骄傲宣称的白嫩坚挺处,边揉搓边狂吻起
来。

  娇嫩敏感处被袭,陈菲从发巅酥到到脚丫子,身体渐渐浮现出一片娇艳迷人
的桃花,规律性的轻颤不休,像蛇一样在床榻上蠕动起来。

  成功抗击了「暴政」,方晓彤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加大吻弄捏压的力道,
同时手指向下滑到了……

  没过多长时间,陈菲感到全身越绷越紧,血液沸腾,欲火燃烧,整个身体仿
佛要快乐的爆炸了。

  「啊……」随着一声高亢的长吟,陈菲全身猛然僵挺,一种牛奶般洁白无瑕
的乳状液体喷涌而出……

  这里的隔音效果很不错,尽管厢房里面在进行激烈的「肉搏」,但外面确是
一点声音也听不到,只是不知道周燕那边是怎样一番光景。

  二层大厅之中,两个没了美人陪酒的大男人相视而坐,短暂而没有营养的对
话之后,一个是若有所思,心事重重,一个是埋头苦干,一言不发。

  张霈虽然伪装成一副浑浑噩噩,好色贪欢的样子,但刚才那一通胡诌却并非
单纯为了应付过关,尚仁德毕竟是琉球中山之主,手握数万雄兵,背后还有一帮
死士和黑榜高手撑腰,要对付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如果有可能,张霈希
望将所有的变数都掌握在自己手中。阴葵派是第一个变数,但萧雅兰带来消息,
「阴后」下令阴葵派不再干预东溟派的事情,萧家是第二个变数,张霈刚才夸张
的说词就是为了消除这个变数,至于效果如何,暂时还不能确定。

  忙着享受美食的张霈可不管萧南天怎么想,刚才被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一左
一右迷的晕头转向的好色男人终于觉醒了,当然不是《大剑》中那种突破自身限
制的觉醒,不过那种对食物的渴望欲却是一样的。

  张霈双手齐出,一双筷子舞的虎虎生风,卷起满天残影,迅速的消灭着桌上
的食物。

  萧南天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张霈,看不透的不止是这个男人的武功,还有他
的行事作风,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女子的欲望和野心,现在这种市井混混般没见
过市面的大咀大嚼也不是一个有身份有心机的高手做的出来的,与他相处越久,
谈话越多萧南天感觉对他越陌生。

  「萧大哥,你怎么不吃呢?」叫了几次,张霈也叫顺口了,语气之从容与呼
唤自家小猫小狗一般无二。

  萧南天微微一愕,却是没有动筷子,而是端起酒盏,自饮一杯,道:「张兄
弟慢用。」

  张霈一边不断往无底洞里塞东西,一边主人劝殷勤般道:「吃啊!味道真他
妈不错。」

  萧南天从来没有遇见过张霈这样的人,他到底是初出茅庐不怕虎的莽夫还是
披着羊皮的恶狼?其实这两个猜想都没有错,准确来说,张霈是刚刚出道,披着
羊皮的色狼。

  张霈看着碗里的,望着盘里的,想着锅里的,但他已不想再和萧南天唧唧歪
歪了,因为……桌上的食物已经扫荡的差不多了。

  不等张霈开口,萧南天抢先说道:「房间里的小美人应该等不急了?」

  张霈心中赞了一个,暗忖萧南天真上道,惬意的打了一个饱嗝,语气暧昧的
笑道:「食色性也,既然填饱了肚子,正事也说完了,现在也应该运动一下,帮
助消化了。」

  萧南天和张霈彼此对视一眼,默契的同时起身,脸上露出男人都能明白的笑
容,向着各自的厢房走去。

  张霈微笑着推门进屋,心中冷笑,反手轻轻将房门关上,隔绝了站在对面厢
房门外的萧南天冷然的目光。

  两个沉醉在颠凤倒凰快乐中的美人儿卖力的表演着令人喷血的火辣春宫,对
于张霈进屋并不知情。

  透过绣着青山翠竹的锦绣屏风,陈菲和方晓彤两具销魂夺魄的洁白胴体,以
极其亲密的姿势搂抱在一起,口舌缠绵,娇喘连连,同时两人四条美腿也紧紧贴
缠在一起并用力摩擦着。

  一阵火辣辣的湿吻过后,她们又重新调转身体,相互把脸埋在对方凹陷的沟
壑,拼命吮吸对方的潺潺爱液。

  蕾丝边and六九式?什么?你竟然不知道什么是蕾丝边和69式?唉!没
有文化真可怕。蕾丝边是指女同性恋,至于69式,你有满18岁吗?有就告诉
你是夫妻间「爱的姿势」。若你没满18岁,嗯……请在家长陪同下阅读此书。

  张霈看着眼前这对用经典69式眼前相互自渎的美人儿,张霈心中没有一丝
反感,相反的,身体竟然涌起某种异样强烈的冲动和渴望。

  其实「同性性行为」与「同性恋」之间仍有相当的差异,因为有些同性性行
为的发生会是偶发性及情境式的,例如单纯的性行为用以发泄性欲,或是过去曾
在非自愿的状况下被强迫与同性发生性关系,诸如此类的同性性行为并不等同于
同性恋。

  同时张霈也想起了那对形影不离的妙人儿——盈散花和秀色,别人他不敢保
证,她们可是货真价实的蕾丝边,因为她们彼此都深「爱」着对方,直到韩柏这
个异类的出现才使她们产生了动摇,不能说是动摇,毕竟她们对彼此的感情都没
有感变,唯一改变的是她们在彼此相爱的前踢下又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

  按照时间来看,她们现在应该还在域外,没有进入中原地界,不过估计也快
了,毕竟盈散花能够荣登江湖十大美女是因为她的浪荡,而浪荡并非一朝一夕能
够荡出名的。

  真不知道自己以后遇见她们时会是怎样一番动人的情形?虽然并不知道具体
会发生什么,但张霈绝对不会让朱棣破了盈散花的处女之身,虽然他是皇子,以
后还将造反做皇帝,但是这也不能使张霈改变心意,其实朱棣也不吃亏,毕竟盈
散花身怀绝世蛊毒,相信他如果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不会责怪自己抢了他的女
人吧!

  只有傻子才会和未来注定要当皇帝的人把关系搞僵,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
痛快吗?

  散花娘子,为了你的好夫君,你可要好好护卫自己的处子之身啊,至于秀色
的,唉!指不定哪年就被盈散花破去了。

  想到这还根本没有普的事情,张霈脑中突然产生了一个极度大胆的想法,一
个可能会改变整个江湖的想法。

  魔师庞斑为了修炼魔门至高无上神功《道心种魔大法》,另辟蹊径,先是爱
上自己的徒弟斩冰云,而后却又将她转送给根骨绝佳,文武兼备的「炉鼎」风行
烈,自己则躲在暗中窥视,欲求神功大成。

  这件事情是大明建国后中原武林最大的一场风波的源头,若是自己能够在江
湖上大出风头,闯出不弱于风行列的名头,那时候再凭他的武功声望,庞斑岂非
要将斩冰云送给他,张霈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又觉得并非没有可行性
的,而且可行性还很高,毕竟炉鼎越好,练成《道心种魔大法》的机率就越高。

  至于自己被人当成练功的炉鼎这事,张霈倒没有什么想法,甭管炉鼎不炉鼎
的,关键是先把斩冰云娶进门再说。

  一念之差,好色男人一直奉行和贯彻的低调原则被彻底打破否决,江湖上少
了一场风波,却又生出了无数新的事端,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回过神来,床榻上香艳的一幕仍是无比诱人,若是眼前换作两个男人在张霈
面前翻来覆去,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一刀劈了对方,但两个容貌秀美,身材火爆
的女人却又另当别论。

  「唔……啊……」方晓彤感到陈菲的舌头侵入自己下身时,她仿佛被卷入了
快感的漩涡里,闷哼一声,一股爱液疯狂涌出。

  这次高潮的对象换成了方晓彤,娇躯猛硬倏软,接着酥麻麻地倒在床榻上,
秀目微闭,感受着刚才那飘飘欲仙的快美滋味……

  看到这个时候,张霈心底黑色的欲望整个爆发出来,他对陈菲和方晓彤二女
没有任何男女感情可言,有的只是单纯贪恋她们美妙身体的欲望。

  当张霈跨国满地碎乱的亵衣罗裙,走到四根臂粗立柱高高竖起的床榻面前的
时候,身上的衣服早和身体说baybay了。

  早已身心迷醉,春意荡漾的陈菲和方晓彤用如饥似渴而朦朦胧胧的目光望着
张霈,酒壮胆色,虽然从来没有「双飞」过,但张霈相信,别说是双飞,就算是
双双飞,他也应付得来,毕竟「神枪霸王」可不是吹的。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2 22:20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八章 高潮杀机

  陈菲一对圆滚滚的玉乳随着高潮后急促的娇喘,好象两只白兔般调皮的跳动
着,两颗可爱之极的红樱桃越发娇艳迷人。

  精虫上脑的张霈瞪着一双赤红如血的双眼,猛的扑了过去,床榻不堪重负的
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抗议直接被无视了,张霈重重的张口咬在陈菲丰满高
耸的豪乳顶端那粉红色的娇嫩处,没有丝毫怜惜之心。

  通过彼此毫无阻碍,零距离接触的肌肤,张霈感受着陈菲娇嫩肌肤散发的滚
烫热量和柔软韧性,鼻中闻嗅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香味,一股邪火不可遏制的在男
人心底燃烧起来。

  张霈全身颤栗,兴奋欲狂,舌头和牙齿并肩作战,在陈菲丰硕巨乳上留下一
串串湿痕和一个个清晰的牙印,当他的牙齿重重啃咬着陈菲粉红羞挺的蓓蕾时,
更是让她痛呼不己,全身镀上一层妖艳的绯红。

  张霈每次和心爱呀女人欢好的时候都是有情有欲,内心不由自主会很怜惜对
方,克制自己狂暴的黑暗欲望,在聚宝阁花大价钱买的乳环也不知道压在哪个箱
子底去了。

  哎!其实说穿了张霈就是有色心没色胆,离真正的极品色狼的境界还真差的
远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

  此时的张霈更多的是一个看客,仿佛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在生活,没有真
正的融入古代的生活,这种情形就有点像《无限恐怖》中的男主角,不同的是这
里没有恐怖丧尸和异种怪物。

  有时张霈真希望自己能像叶天龙一样,身体里面封印着黑暗魔神什么的,可
是现实和理想是有差距滴,好比刚才大厅中那看似香艳到令人流口水的一幕,张
霈能当着萧南天的面和陈菲和方晓彤两女拥吻缠绵,但若真要他当着对方的面和
二女共赴巫山,翻云覆雨,他绝对做不来。

  前世的张霈是个生活在低层的小人物,那是的他常常寻找一些小幸福来压制
自己的欲望,比如到街上看一看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美女,去银行看一看那些不属
于自己的钞票,到车展上看一看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跑车,然后在街上找一个乞丐
看,告诉自己:没关系,刚才的那些也不属于他……

  来到强者为尊的大明朝,张霈的本性并没有发生什么大转变,即使决定猎艳
天下,但也没能真正放开手脚,以他此时的武功,放眼天下还有所不及,而琉球
却已不在话下,除了不知隐在何处的阴葵派「阴后」以外,可说无人能敌。

  若是换了别人,可能早和超过两位数的女人发生了关系,可张霈却没有这样
做,而且在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女人后,张霈对待她们都是关怀疼惜,放在手里怕
飞了,含在嘴里怕融了……除了第一次在心魔的影响下对萧雅兰有些淫虐以外,
当她正式成为张霈的女人后,他对萧雅兰也产生了感情,并没有只是单纯的把她
视为泄欲的工具。

  天魔功霸猛无匹,但为何魔门修练此功的人却寥寥无几,这是为何?一方面
是因为没有记载天魔功的那卷《天魔策》,另一方面是因为若不是拥有大智慧大
定力之人而强行修练此功,其结果并将轮入九幽魔道,成为欲望的奴隶。

  随着张霈开始修练天魔功,一切都在潜移默化的发生转变,不然张霈也不可
能有设计得到斩冰云这种是男人都会有的「卑劣」想法,但这转变到底是好是坏
却没人说的得清楚?

  此时在陈菲和方晓彤面前,张霈明显没有那么多顾虑,完全是有欲无情的状
态,征服、彻底征服,粉碎敢于抵抗的一切。

  张霈现在需要的只是在眼前这两具活色生香的肉体上发泄心底黑色的欲望,
陈菲娇柔的胴体让他爱不释手,压在她软滑的娇躯上,灵活的舌头逐渐顺着陈菲
滑腻的裸体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处,从高耸的雪峰吻到了光洁的玉颈,从玲珑玉润
的耳垂到绯红发烫的脸颊……

  张霈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十路大军向下一路攻城掠地,攻势猛烈,抚过平坦
的小腹来到神秘的花园,由于刚才的颠凤倒凰,陈菲的已是溪流涓涓,红嫩裂缝
在一开一合间散发着令人欲动的淫糜气息。

  口干舌燥,热血奔腾,张霈猛的吻上了陈菲丰润的香唇,伸出舌头与她的柔
软香丁纠缠在一起,两根舌头在那里翻滚着。

  娇柔的嘴里分泌出丰富的津汁又甜又甘,张霈恣意的吸吮,一双魔手双管齐
下,分别把玩着陈菲高耸的美乳和淫湿的,陈菲呼吸越发急促,娇躯在张霈身下
难耐的扭动着。

  敏感部位被男人肆意玩弄,陈菲这精通床榻之术的小妖精在张霈手中也不是
对手,很快败下阵来,玉体不住对他磨蹭,任他予取予求,苦苦哀求自己空虚的
身体被男人火热的欲望充满。

  陈菲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夹着他,「咿咿呀呀」浪叫不止的樱桃小嘴由于被
张霈火热的吻封住只能传出声声嗯嘤闷哼。

  在声色双重刺激之下,张霈感觉小腹仿佛烧着了一团火,膨胀欲炸,虎喉一
声,双手粗暴的分开陈菲雪白修长的玉腿,重重压了上去,兵临城下,冲破玉门
关。

  虽然前期的预备工作做的很到位,陈菲本身又非雏儿,但润滑的花径对张霈
来说仍显窄小,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脑部神经,男人的象征已经
进入她的身体。

  不过在火力全开的张霈一波接着一波的狂抽猛送之下,陈菲很快苦尽甘来,
享受到性爱的甜蜜。

  「啊……来了,嗯……啊……」受到巨大冲击的陈菲全身痉挛般轻颤不已,
终于在张霈第三次将她送上快美的巅峰后昏迷过去……

  夜沉如水,更深露重。

  一钩银月之下,春晓楼人字形铺开的琉璃瓦在清冷的月色下反射出淡淡的白
光,后庭花园中各种奇花异树香气袭人,荡漾在「天香阁」这醉生梦死的男人乐
园。

  男人有钱就变坏,男人没钱更坏,因为他「坏」完了,还不给钱。

  起早贪黑用在这位仁兄身上是再适合不过了,夜空中只见一个巨大、硕大、
庞大的黑影倏然一闪,稳稳的落在了一棵高树之巅,姿势之潇洒,比之《握虎藏
龙》中李慕白也不逞多让。

  借着月光和居高临下的地理优势,黑影轻轻探身俯瞰,专业,真他妈太专业
了,他的一举一动无不透着专业的味道。

  薛明玉虽被张霈所逼,不得不暂时退隐江湖,但采花这高挑战的行当却从不
缺乏新鲜血液,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身手比薛明玉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高手」到
底是何方神圣?

  大家大院的天香阁当然养了不少护院打手,这些负责看场子的职业混混,平
日里呼呼喝喝,狐假虎威惯了的恶奴,吓唬吓唬醉酒的莽汉还行,却不是什么上
的了台面的人物,话说回来,天香阁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机要重地,它只是男
人寻欢作乐的地方,若这里真是刀山剑海反倒是稀罕事了。

  然而此时春晓楼附近森严的戒备却明显有些反常,三队提着扑刀的玄衣武士
来回巡逻,他们手中反射着幽幽冷光的长刀仿佛隐藏在暗夜中猛兽的森冷利齿。

  这些天香阁临时客串的护卫都是萧家的人,萧南天贵为萧家之主,他的安全
工作当然不能马虎。

  蛰伏于树颠的黑影就像生活在黑暗世界的恶魔,一袭紧身黑衣,脸上带着黑
色面巾,融合于黑夜之中,一双虚眯的眼睛不时爆出一道倏闪而逝的凛冽寒茫,
缕缕寒芒穿透夜色,洞察着春晓楼附近一切的玄机。

  黑影小心谨慎地观察了大约一柱香时间,确定了三队武士巡逻的时间,足下
陡然发力,树叶向下轻轻一沉,如风拂柳般轻飘飘的滑下几丈高的树颠,杳无声
息落地落在地面,隐在一座假山的阴影之中,没有惊动任何巡逻的武士。

  轻巧而快捷的步伐与黑影硕大的身躯完全不成比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与
「十恶庄主」谈应手称兄道弟的「逍遥门主」莫意闲。

  莫意闲所学颇杂,却又学而未精,不过在所有功夫中,他最擅长的便是轻功
了,登上黑榜十大高手宝座的时候,轻功的造诣远远地超过了其他功夫,这一方
面和他个人喜好有关,另一方面因为他和薛明玉有着某方面共同的爱好。

  黑榜代表了江湖人渴望的名誉和声望,能够成为黑榜高手的人,黑夜对他早
已不能成为阻碍,何况头顶上还顶着老大一个月亮,虽然不像浪翻云般借着月光
能够看穿隐在面纱下美女的真容,但是揪出黑暗中的暗哨名卡还是绰绰有余。

  莫意闲目锐如刀,略过波光粼粼的湖泊,落在春晓楼上,当巡逻的武士自身
旁不远处经过的时候,一丝狰狞的笑意爬上满是赘肉的脸颊。

  避开两名隐在暗处的内家高手的视线,莫意闲也跟着不见了踪影,除了鸟虫
蚊蚁外,均无所觉。

  莫意闲施展轻身功夫,整个人如夜鹰般滑过平滑如镜的小湖,其间脚在湖面
点踏数次,荡起几圈无声的涟漪,接着悄无声息地来到春晓楼的偏角,身形陡然
拔升,落到二层楼廊之上。

  收声敛气,窥准透着灯光的窗口向内望去,莫意闲看见帘幔高高挂起的床榻
之上,张霈和陈菲的激战最接近尾声。

  扔下在高潮中昏厥的陈菲,张霈立刻转向新的战场,准备打响新的战斗。

  宽大床榻的另一头,一丝不挂的方晓彤羞滴滴的睁着美眸,娇躯呈大字形躺
在那里,等待男人的宠幸。

  男人来青楼妓院,玩的就是风情,特别是那些家中有妻有妾,艳奴骚婢成群
的男人,他们为什么肯在烟花之地大把大把的花银子,难道真的是因为这里灯红
酒绿或是钱多了没地方烧?当然不是,他们还不是冲着窑子里姑娘的风情姿韵来
的。

  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樑、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恰到好
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
身材修长而健美,体态苗条而丰满,姿态婀娜而端庄;一头黑亮柔顺的青丝散发
着与光滑柔润的肢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烘托出了肌肤的弹性和悦目的胴体,浑
身上下绝没有一点瑕疵。

  娇嫩蓓蕾初绽,粉色蓬门轻开。

  诱惑,赤裸裸的诱惑!这是好色男人在家里感受不到,至少现在还感受不到
的淫糜诱惑。

  欲血沸腾的张霈看着方晓彤此时诱惑力十足的Poss,刚刚才放翻了陈菲
的狰狞处越发狰狞,审视着近在咫尺的艳色,喉结无意识的滚动起伏,吞咽着口
腔分泌的口水。

  莫意闲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张霈死在这里,此计不可谓不毒,尚
野和谈应手带领一千精锐禁卫军偷袭东溟山庄,莫意闲刺杀张霈,东溟派必然大
乱,而且若张霈真有个三长两短,东溟派和萧家必定势成水火,两虎相斗,对琉
球王自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偷袭东溟山庄失败的消息还没有传回首里,然而不管这件事情成功与否,莫
意闲刺杀的行动却不会改变?

  莫意闲并不担心自己会失手,当他揽下刺杀的张霈的任务时,在他眼中,张
霈就是一个死人了,尽管从各方面得到的情报来看,张霈确是一个实力强大的对
手,但高高在上的黑榜高手哪里会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后辈放在眼中。

  莫意闲乃色中恶鬼,看着眼前香艳火辣的春宫真人秀,当然没有不动心的道
理,暗忖等一下杀掉张霈以后,一定要将两女掳走,淫虐一番。

  江湖中人虽不齿莫意闲的为人,但却没人小觑他的功夫,曾抱着这种想法的
人大多都趟在坟墓里去了。

  莫意闲没有冒然的出手,而是小心翼翼的等待着,他在等一个最佳的出手机
会,不知为何,一种挥之不去的不祥感觉袭上心头,他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这是一种不能用语言描述的感觉,是一种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直觉,有点
近似于野兽面对危机时所表现出来的本能。

  这种灵锐的直觉曾一次次帮助他逃过杀劫,而自莫意闲成为黑榜十大高手之
后从来没有出现过。

  方晓彤在张霈眼中完全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他猛的扑了过去,双手紧抓着她
一只高耸的玉峰,伸出舌头不住地舔着她鲜嫩无比的椒乳,双腿像巨大的钳子一
样分开她的,神剑粗暴的进入剑鞘,方晓彤「嗯……」的长哼了一声,雪白光洁
的俏脸痛苦的扭向一旁。

  张霈不停地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双手不断揉捏那对娇嫩的玉女峰,减缓她
痛楚的同时将她推向另一个欲仙欲死的高峰,方晓彤不由自主的摇动臻首,雪白
的胸脯不停的起伏,臀部左右晃动……

  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冲击下,方晓彤全身抽搐起来,圆润的臀部产生痉挛,
双腿用力向内夹紧,使劲收拢。

  「啊……」方晓彤口中带着泣声,发出醉人的呢喃之音,娇躯一阵痉挛和颤
抖,接着一股液体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被方晓彤那紧凑泥泞的花径吞吐抽吸着,一种神秘的力量把张霈引到无垠的
深渊,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脑后沿着脊椎向下滑行,令人惊悸的快感流遍全身……

  机会稍纵即逝,没有任何的犹豫,莫意闲眼中爆起一道璀璨的厉茫,狂飙而
出,肥大的身躯却仿佛灵敏的狸猫般穿窗破户,重重一拳向着张霈没有任何防御
的后背轰杀而去。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九章 天魔金身

  危难关头,张霈心头巨震,在正常的情况下,莫意闲偷袭得手的几率几乎为
零,即使侥幸偷袭得手对他也根本没有多大威胁,可是在现在这个尴尬的时候!

  张霈坚挺的仍与方晓彤紧密结合在一起,女体在高潮时产生的震颤脉动带给
他一浪强似一浪的快感,根本没法起身,更不用说躲闪规避了。

  靠!打断别人好事是要被雷劈的,张霈暗骂一声,难道老子真要死在女人肚
皮上?这怎么成,十大美女本少爷一个也没捞着,就这么死了,如何能够甘心?

  电光火石之间,张霈突然感觉四周的一切都慢了下来,天地空间在一霎那停
顿凝固了,身体内匀速旋转的气旋陡然加速,分出一股黑色中带着丝丝闪耀金芒
的气劲直奔小腹之下的欲望坚挺而去,全身一激,欲望火焰瞬间偃旗息鼓,快感
列车泄气漏油般立刻减速,被气劲席卷一空。

  来不及扭头回身劳,带走了张霈快感与欲望的黑色气劲快速游遍全身,一路
过关斩将,骨骼爆起噼里啪啦的密集声响,张霈整个身体仿佛被镀上了一层肉眼
可见的淡金色光芒。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张霈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他现在的模样不去搞什
么「法轮教」实在是可惜了,这么震撼的场面,绝对百分之百有说服力,至少比
杀千刀的李宏志要强个百八十倍。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张霈停滞不前的天魔气终于突破第八重,达到第
九重境界,天魔功心随意转,事隔数百年,「天魔金身」终于再次重现人间。

  莫意闲肥滚滚的身体跨过五丈的距离,携雷霆万钧之势,手掌却轻而又轻的
印在张霈背心,多用一分力道都舍不得,脸上带着狞然笑意,一股阴损冰冷的噬
劲猛的轰进了张霈的身体。

  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场面,莫意闲的内功和谈应手的自创的「玄气大法」
恰好相反,阴柔诡秘,防不胜防。

  「噗」张霈吼间一甜,忍不住张口喷出一道血泉,鲜血飞溅,温润刺目的殷
红染红了方晓彤在高潮中晕红的娇躯,有种妖艳凄美的震撼。

  黑榜高手全力一击岂是易与,张霈脸上涌起一阵可怖的青色,旋又潮水般转
瞬即逝。

  没有不败的高手,同样也没有不受伤的高手,绝世高手都是在杀与被杀中练
成的,张霈脑中浮现出了一个手握「无边」和「冰心」,傲视天下的孤傲身影。

  首次在战斗中受伤,而且是极严重的内伤的他,一丝微腥的鲜血顺着嘴角流
下。

  天魔场妙用无方,张霈原本可以卸去莫意闲大部分阴寒劲力,但为了不伤及
身下与自己有合体之缘的美女,他拼着经脉受创,来者不拒,将侵袭筋脉的掌力
照单全收。

  张霈突然想起了一首歌词所唱的,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的问题都
自己抗,没错,自己就是心太软,特别是对女人。

  方晓彤和陈菲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呼吸一滞,便陷入了深层次
的昏厥。

  俗话说一击不中,远遁千里,莫意闲一击得手,自没有退却的道理,何况他
还意淫着待会儿如何玩弄眼前的两个女人。

  身为黑榜高手,莫意闲有信心在没有防备下受他全力一击,张霈即使不死,
最多也只剩半天命,对他造不成丁点威胁。

  摘下脸上的黑色面巾,莫意闲退到一个可攻可守的距离,阴恻恻的怪声道:
「小子,能够受我一击而不死,你的武功已经足以傲视江湖了。」

  张霈直起身来,冷冷的看着眼前水桶般又矮又大的胖子,眼中没有丝毫能称
之为感情的东西,仿佛是看着冰冷的尸体。

  根本没有说话的兴致,张霈一声怒喝,虚空中涌动着狂暴无序的气流,一只
被惊醒的魔兽正缓缓露出狰狞的獠牙,嘶吼着要撕碎眼前的猎物。

  烛火摇曳不定,映的光影也跟着阴暗难辨。

  莫意闲身在三丈之外,却发觉自己眼前一亮,惊疑不定时已陷入了张霈气机
的笼罩之中。

  在生死关头,莫意闲陡然激发出体内所剩无几的潜力和为数不多勇气,脚步
虚晃连连,踏着玄奥的步伐,巧妙而迅速的移动肥硕的身躯,不断变幻自己所处
的方位,不让充斥整个房间的气劲锁定他的位置。

  房中灯火骤灭,莫意闲睁目如盲,只能隐约窥见四周无数被拉长伸展的黑影
在虚空不住张牙舞爪地晃动,择人欲噬。

  温度急速下降,莫意闲全身如置冰窖,原本以为捡了一个悠闲的差事,没想
到竟是踢到铁板了。

  一股冰寒刺骨的杀气悄然逼近,莫意闲惊骇与张霈的武功,若是再过几年,
江湖上怕没他莫某人立足之地了,眼鼻都因过肥而挤在一起,肥肉抖颤里,杀张
霈之心更加坚定。

  感受到莫意闲的杀意,张霈心中一冷,四周如同实质的杀气犹如凛冽狂飙,
向着他袭卷而至。

  莫意闲呼吸顿窒,脸上肥肉不自然的抽动着,眼睛看起来就像两条紧闭的细
线,全身肌肤在张霈强大的杀气前,有若刀割针戳般剧痛。

  莫意闲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恐惧,一把尺许长的折扇从宽大的袖口中滑出,
不着痕迹的落在手掌中。

  这十五年,他没有用这扇对付过任何人,不是说他人缘特好,全无敌人,而
是没有人值得他动扇。

  原本这逍遥扇应该是两年后对付怒蛟帮时才派得上用场,如今遇上张霈这魔
星,时间整整提前了两年。

  莫意闲扇上的功夫正是他毕生武技的极至,而「一扇十三摇」使他晋身「黑
榜」的最大本钱。

  莫意闲「嗦」的一声,将扇打了开来,折扇轻摇,但每一摇都发出「霍」一
声的激响。

  原本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潇洒形像却被莫意闲糟蹋的如此不堪,这肥猪学什么
不好,偏偏要学别人完扇子,他以为自己是楚留香吗?

  张霈眼中流露出的不屑伤害了自诩为高手的某人脆弱的自尊心,莫意闲含恨
出手,攻击对象不是张霈,而是陈菲和方晓彤。

  「找死!」张霈怒不可揭,运起第九重天魔气,「天魔金身」由内转外,一
时间,豪光大作,金瑞千条。

  流光闪烁的肌肤宛如金色铠甲一般,看上去异常绚丽,身体肌肉完全遵循着
自然的规律起伏,现在的张霈就像一尊伫立在空中的魔神,身上金芒交相流转,
奕奕辉映。

  幽沉如渊双瞳骤然亮起两道凛冽寒光,电光火石间一股循环往复的金色光圈
不断扩散回收,种强的力量不断从体内惊滔般澎湃而出,脚下木质地板刹那间被
震成残片,接着分解成了一堆粉尘,飘散空中。

  此间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四下,就在东溟护卫和萧家巡逻武士赶来之际,只见
一蓬金光冲霄而起,接着一道足足有一丈长的弧形刀茫恍若实质般的破楼而出,
半个楼顶被掀了开去,一个狼狈的身影被刀气卷起的气浪毫不留情的轰了出去。

  伸手抓过外衣,张霈顺着莫意闲撞出的大洞窜了出来,落地时外衣已披在身
上。

  张霈没有说话,目光沉幽而深邃,身形凝立如山,静默中透着震人心魄的威
势和慑人心魂的杀气。

  莫意闲脸上肥肉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他听说过一门霸道的功夫能够瞬间使
人功力大增,难道眼前这二十来岁的后生竟会《天魔解体大法》这类失传已久的
绝学?

  这是莫意闲登上黑榜以来,第一次遇见自己没有必胜把握的对手。

  局面的走向与他的预料背道而驰,他堂堂黑榜之尊,竟然只落得一个被动挨
打的局面,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处境。

  「你果然有些本事,不过我莫意闲要杀的人,天下没人能救得了。」他的声
音阴阴柔柔,听上去有些毛骨悚然,「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莫意闲自报家门,目的是为了向张霈表示,他黑榜高手莫意闲,是一个任何
人都不能小觑的可怕高手。

  「你不但人长的滑稽可笑,说话更是不要脸,连我都为你脸红,你本事既然
这么大,怎么不见你杀上魔师宫把庞斑给杀了?」张霈淡淡地瞥了莫意闲一眼,
完全不将他放在眼中,冷声道:「我只问你一句,在黑榜中你能排第几?」

  张霈话呛的莫意闲半天说不出话来,庞斑是他莫意闲杀得了的么?至于黑榜
虽然没有正式的排名,但谈应手和莫意闲的名字绝对是倒数的两三位。

  「休逞口舌之能。」

  耍嘴皮子莫意闲自不是张霈对手,他理智的选择了闭嘴,紧了紧握在手中的
逍遥扇,暗中提聚劲力,等待出手的机会。

  张霈声音冷傲的喝道:「废话少说,本少爷今天就让你在黑榜除名。」

  好大的口气,天下能这么对莫意闲说话的人不是没有,但他至今却还一个也
没见过。

  张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豁然生变,杀气凛然,挡者披靡。

  莫意闲忍不住退了一步,在他眼中,张霈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把刀,一
把寒锋无俦,无坚不摧的魔刀。

  刀,天魔刀,张霈手刀一挥,「大天魔刀」快如闪电,迅若奔雷,眨眼间已
斜斩至莫意闲胸前。

  莫意闲只看见张霈抬手劈出,刀气纵横,眼前蓦然亮起一幕风雷滚滚的诡秘
刀云。

  扇影疾出,莫意闲边退边接连迫出三道气墙,减缓「大天魔刀」的去势,他
不得不如此,「大天魔刀」威能分海裂山,偏又宛如云天之外拂来的一楼清风,
劲力卸无可卸,方才在房中他已出了暗亏。

  张霈吐气发声,身形向者莫意闲冲去,双手连翻,幻生出千百道光影,天魔
刀生生劈开气墙,速度不减。

  「叮叮当当……」

  震响不绝,劲气飞泻,两人以快打快,瞬间交手二十多招。

  尽管张霈攻势犀利,但在莫意闲这老乌龟全力死守之下,未有寸功。

  谁能想到于白道惊惧,黑道景仰的黑榜高手在对战一个后辈的时候,竟然会
无耻的使用「拖」字决。

  莫意闲每接张霈一记天魔刀,心中便窃喜一分,张霈以带伤之身,每攻出一
招,劲力便弱上一分,这自然瞒不过莫意闲的眼睛,他一直在等反击的契机。

  「你这王八当的不错,」张霈收招而退,压下胸中翻腾的气血,冷笑着道:
「我看你干脆将逍遥门改成乌龟门算了。」

  此时东溟护卫已经将莫意闲围在中间,而萧家武士最关心的当然是萧南天的
安危,不知道这位正和美女大块朵颐的老人家在刚才的骚乱中有没有闪到腰?

  对于张霈的调侃,莫意闲闭口不答,以他的身份竟然使出这种无赖招数的确
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不过俗话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莫意闲连背后偷袭这种高手不屑为之的
卑鄙行经都有了,也不在乎眼前这种「小节」了。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章 神啊!救救我吧!

  不想增加无谓的伤亡,张霈瞥了尚和等人一眼,示意他们不要出手,在一旁
当当观众,摇旗呐喊就行了,不过一瞥之下,竟然发现他们个个眼露凶光,鼻孔
喷着粗气,额间爬满青筋,仿佛和莫意闲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们「恨」莫意闲,一方面
是因为对方是要杀他们主子的敌人,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和张霈刚才在春晓楼里交
手的结果,直接导致他们早早在姑娘们身上缴了械,要知道不管男人有多大度,
在这种事情上,往往都是很小气的。

  张霈不是全知全能的上帝,不能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当然不知道
这些,看在眼里,心中为这几个忠心护主的小伙子记了一功,考虑着回去以后是
不是给他们颁个奖章,发个棒棒糖什么的嘉奖一下。

  猛提一口真气,张霈右臂一探,五指微缩,一股无形的吸力将一名东溟护卫
手中长刀隔空聂来。

  长刀在手,天下火我有,张霈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与天下英雄相争的豪情。

  「让本少爷陪你好好玩玩。」张霈话中的嘲讽意味即使是文盲也听得懂,虽
然不知道莫意闲的文化程度怎么样,但看他脸色青青的样子,估计学历不低。

  莫意闲心头震怒,面色青中透绿,恨不得把张霈撕成碎片,从来只有他莫某
人轻视别人,何曾被人如此奚落?

  哆嗦着嘴唇,喉咙滚动两下,脏话还没出口,张霈脸上却露出一个邪邪的笑
容,抢先说道:「其实你现在的样子还挺像绿毛(帽)龟的?不过说绿脸龟好像
更恰当。」

  「你……」莫意闲手指着张霈一副小流氓的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瞧那模
样,保不定一口上不来就撒手人寰了,若真如此,这死法估计能载入江湖八卦史
里,流传百世。

  「你什么你,打是不打?」

  张霈手腕一翻长刀斜指地面,调侃着道:「说话啊!难道还要少爷请你喝茶
吗?」

  说话间张霈刀势猛然展开,完全不给莫意闲开口的机会,刀破虚空,瞬间杀
至,稀疏平常的一刀却蕴含着让人心悸的威力。

  莫意脸色忽青忽白,握拳的左手把五指关节捏的「啪啪」作响,难道是什么
神功即将出手的征兆?

  强压下心中毒火,莫意闲不动如山,双眼厉鹰般追逐着长刀战劈的轨迹。

  莫意闲虽是败类,但却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否则早被人千刀万剐,生吞活剥
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井中八法》的威力,看似平凡的一式「战定」中蕴含的
是一种狂傲的霸烈杀气,处身修罗战场之上,非必取不出众,非全胜不交兵,缘
是万举万当,一战而定。

  莫意闲生平大战小战无数,可以说是踩着死人堆登上黑榜的,他从来没有见
过比张霈更会使刀的人。

  可怕,这是莫意闲对张霈的感觉,他虽没有和黑榜高手中以刀法闻名天下的
「左手刀」锋寒交过手,但单从刀法看,他相信即使是锋寒也强不了张霈多少。

  天下竟有这么可怕的刀法?莫意闲心中充满毁灭的变态情绪,他要不惜一切
代价,毁了张霈这个少年高手,可是看张霈的出手,哪里像受过伤的人?

  照目前的形式发展下去,莫意闲击杀张霈的几率几乎为零,这和张霈杀他的
几率是一样的,他自信,若他一心逃遁,张霈绝对留不下他。

  既然谁都杀不了谁,打下去只是浪费时间而已,以莫意闲无利不早起的自私
性格,为何还要留在这里?

  莫意闲知道绝对不能让张霈这么轻易的施展刀法,否则他「逍遥门主」今天
就要交代在这里,以后再也「逍遥」不成了。

  令江湖为之色变的逍遥扇终于出手了,「一扇十三摇」开始展现它狰狞的一
面,莫意闲的扇快、恨、准,毫不留情,招招夺命。

  张霈劈刀越劈越慢,越劈越凝重,莫意闲摇扇愈摇愈快,愈摇愈疾,一慢一
快,给人一种很别扭的感觉。

  刀扇交击,爆出刺耳的尖锐声响,气劲四泄,尘嚣飞扬,坚硬的地面被轰开
一个巨大深坑,劲风一袭,无数花瓣随着乱流飘洒天空,香气四逸。

  张霈刀势一顿,不退反进,攻势如潮,其缓疾若何,缓若春晖移鲜花,疾若
秋风扫落叶;其升伏若何,升如大鹏扶摇九万里,伏若孔雀开屏三千目;其虚实
若何,虚如镜花水月,实若躬体力行;其进退若何,进如流急,退如山移;其刚
柔若何,刚如呼啸之箭,柔若霹雳之弦;其动静若何,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其
轻重若何,轻于鸿毛,重于泰山;其内外若何,内如满月之明,外若流星之光;
其伸缩若何,伸如尺蠖之行,缩若蝮蛇之伏;其起落若何,起如风生云涌,落若
回风舞雪。

  「铿锵……」之声大作,莫意闲终于算是见识了张霈的刀法,防守的狼狈不
堪,扇子都快摇不动了,节节败退。

  莫意闲每退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好像是被烙铁烙在身上的
耻辱印记,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无名小子逼迫到这一步。

  若非手中还握着一张王牌,莫意闲肯定会立刻施展轻功离开这里,「一扇十
三摇」已经施展了不下两次,以前见过他扇法的人都去和阎王爷喝茶聊天去了,
而张霈除了在第一次对战时显得有些仓促外,竟然连毫发未伤。

  当莫意闲第三遍使出「一扇十三摇」功夫的时候,忽然心中升起一股不可名
状的奇异感觉,一丝怪异的气劲扯着逍遥扇偏移了原本出击的轨迹,毫不着力的
击在了空处。

  心惊之下,莫意闲收扇疾退,可惜一切都晚了,高手之战,只争一线。

  莫意闲虽然只是慢了那么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结果却足以令他万劫不复。

  来来去去就这么几招,张霈在摸清了莫意闲「一扇十三摇」的攻击后,不动
声色的张开了天魔场,利用天魔气卸开了逍遥扇的攻击,换句话说,莫意闲这一
扇对他根本没有什么威胁。

  张霈气运全身,体内气旋疯狂转动,真气源源不绝,眼中精芒爆闪,功聚右
手,长刀方若天外飞来,迅猛无双的向莫意闲劈去。

  莫意闲吓的忘魂皆冒,张霈这招简直是拼命,如果不能将自己一招毙命,那
结果绝对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别说是两败俱伤,就是自己伤,张霈亡这种明显占便宜的结果莫意闲也不愿
意,因为他有王牌杀招,这个时候受伤,明显是得不偿失。

  张霈也知道如果这么一直耗下去,根本杀不了莫意闲,要想留下对方就必须
冒险搏他娘一搏。

  赌命虽然不是高手的做法,却不失为最简单有效的招数,如果莫意闲不想两
败俱伤,唯有弃扇保命。

  没有了武器,空手抵挡张霈的《井中八法》无疑痴人说梦,而且高手都有自
己的尊严,扇在人在,扇亡人亡,莫意闲从来没有想过有天连武器都保不住?即
使有人这么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

  莫意闲不弃扇,但又不想两败俱伤,有这种鱼与熊掌兼而得之的想法当然是
人之常情,但问题是这可能吗?付出了不一定会有回报,但不付出,却绝对不会
有回报。

  张霈知道莫意闲的性格,自私自利,为了在浪翻云覆雨剑下保命,竟然仍下
谈应手独自逃生,这种人不可能拿命去搏。

  正是因为看出了莫意闲性格中的劣根性,所以张霈这一刀劈出,给人一种壮
士去兮不复返的惨烈感觉,一种移山填海,不成功便成仁的气势。

  悍不畏死并不是用来形容莫意闲的,现实是残酷无情的,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高手的尊严,选择了弃扇。

  弃扇的同时莫意闲身形疾退,纵出五丈开外,「啪」的一声,逍遥扇落在地
上,微不可觉的声响传入莫意闲耳中却是那么沉重,仿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没有给莫意闲喘息的机会,张霈的攻势接踵而至,刀影翻滚,大开大阖,如
星火燃尽万里原,一石击起千层浪。

  胜利的天平开始偏向张霈这方,胜利女神好不吝啬的向他露出美丽动人的微
笑,这小子的运气一向不坏,指不定幸运女神也跟他有一腿。

  好在莫意闲平日里除了床上功夫,就数轻功练的最勤,他圆滚滚的身子接连
变幻了十余个身位,勉强闪过张霈黄河滔滔,长江滚滚般一发不可收拾的攻击。

  直到这个时候,莫意闲才知道,自己小觑了张霈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不
但失了先机,甚至连引以为傲的兵器都失去了,现在惟有指望张霈的内力不及自
己绵长,等待机会,期许那张暗藏的王牌能够有用。

  张霈身影于虚空中忽隐忽现,化出种种幻痕,横亘胸前的长刀,犹如一条冲
破地狱牢笼的妖魔,破碎虚空,重临人间。

  莫意闲为了脑袋,大骇之下已经顾不得形像,就地使了一个「野驴打滚」,
不过这不到关键时候不会轻易施展的绝招,莫意闲似乎疏于练习,好在他武功底
子极佳,堪堪收住去势,没有把「野驴打滚」,变成满地打滚。

  只可惜没有照相机,不然这照片发出去,莫意闲估计以后也不用在江湖上混
了,不过他的动作虽然狼狈且极不到位,却是有惊无险的化险为夷。

  莫意闲向着花丛高树间边抵挡边后退,面对张霈一波强似一波的攻击,似乎
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

  张霈感到莫意闲的反击越来越无力,不管是在力量还是速度,似乎都有所减
弱,更没有高手的风度和气势,难道黑榜高手就只有这点实力?

  看着在自己攻击下越发狼狈的莫意闲,想到对方是黑榜垫底的之人,张霈没
有再深究下去,趁你病要你命,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一举
杀灭对方,不给他翻身的机会。

  张霈杀的性起,所过之处,杀气漫天,花丛散高树摇。

  一进一退,气劲交轰间,莫意闲已经被逼入了绝境地。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黑榜高手,张霈微微收起刀势,等待着莫意闲的
绝地大反击。

  果然不出所料,莫意闲蓦然大喝一声,全身暴出了惊天气劲,一拳携风雷之
势,猛然轰向张霈。

  拳风割面生疼,莫意闲竟有如此功力,怎会被自己逼的这么狼狈?张霈虽惊
不乱,暗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

  张霈冷静下来,双瞳射出幽深的光芒,莫意闲出拳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仿
佛是被慢镜头定格了一样,电光火石间,一处微不足道的破绽在他眼中变的越来
越清晰。

  与此同时,尚和人在数丈开外,与三位东溟护卫站在一起,蓄势以待,准备
痛打落水狗。

  能够观摩高手之间的对战,对于每一个学武之人来说都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
情,张霈和莫意闲一战,若他们真能静下心来好好体会,短期内武功一定能够突
破到一个新的境界。

  三名东溟护卫脸上同时流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尚和的脸上,则流露出一丝
淡淡的笑意。

  张霈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莫意闲身上,长刀直奔他出拳间侧腰三寸处的破绽
而去,击杀黑榜高手的快感掩过了一切。

  虎啸空谷,生风,龙潜深渊,蒸云,凤舞九天,蔚霞,龟游孽海,作浪。

  刀锋所向,谁与争风。

  张霈凝聚全身功力,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刀,莫说是区区一个莫意闲,即
使加上他的狐朋谈应手和刚结实的狗友尚野,也要避其锋芒。

  但是,面对张霈这惊天一刀,在他出刀的同时,莫意闲却笑了,一种奸计得
逞的笑容。

  莫意闲绝对不是一个豁达的人,舍弃生命这种事情他肯定做不来,除非舍弃
的是别人的生命。

  如此危难关头,他居然还笑得出来,这完全不合常理了。

  张霈没有疑惑多久,就在他全神贯注,精气神合二为一,劈出惊天一刀的同
时,一股淡无可淡的杀气倏然从没有任何防备的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袭
来,犹如空中闪过一蓬银色的光雨,接着传入耳膜的是姗姗来迟的三声惨呼。

  张霈心中惊骇,刀势不能说展就展说收就收,何况是汇集全力劈出的一刀,
强行收招只会伤了自身,不收招又视必被身后偷袭之人所趁。

  心失恒,锐已失。

  身无衡,锋已尽。

  张霈手中长刀对上莫意闲全力一击,寸寸而裂,只剩一个刀柄握在手中。

  来不及回气运起天魔金身,张霈惊觉自己肩膀传来一阵强烈的灼痛,无数细
如牛毛的钢针透体而入。

  「琉球王的内奸竟然是你?」

  张霈身子无力的晃悠了一下,软软的瘫坐地上,脸色煞白。

  「不错,我就是内奸,不过你知道的太晚了。」左手提着染满三名东溟护卫
鲜血的长剑,右手握着一个精巧的圆筒,尚和缓缓地从花间踱步而出,看向张霈
的眼中带着无情、不屑、嘲弄……

  「四川唐门的暴雨梨花针果然名不虚传。」莫意闲看着无力方抗的张霈,肆
无忌惮的狂笑着:「加上苗疆蛊毒,即使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张霈心中后悔不已,若不是自己太过大意连井中月都没带再身边,怎么会栽
在对方手中?

  现在还有谁能够救自己?萧家就不用指望了,莫意闲的武功根本不是他们对
付得了的,求他们还不如求上帝希望大点。

  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佛法无边的如来佛祖,道法通天的三清祖师……

  万能的上帝神啊!万恶的撒旦啊!

  神啊,张霈再心中偷偷加了一个女字,救救我吧!嗯,祈愿还是具体点好,
派个漂亮点的仙女姐姐来救我吧!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2 22:21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一章 双姬竞艳

  张霈曾被秘营花奴用毒针所伤,结果现在还不是龙精虎猛,屁事没有,所以
不管是莫意闲吹的如何天花乱坠,苗疆异虫蛊毒或是色目混毒之术,他都不放在
眼里。

  估计要「放翻」张霈,除了连谪仙吟风都不能幸免的蒙汗药以外就只有生化
武器才管用了,但人的名,树的影,这暴雨梨花针在无数小说中都被冠以「终极
暗器」的称号,对付其实实属不易。

  暴雨梨花针!多有气派的名字,光听名字就够吓人的,张霈脑海中第一时间
浮现出了武侠小说中对这种可怕暗器的描述。

  体积精巧,外表看起来比一个放烟火的爆竹筒大不了多少,携带便捷,一个
裤兜塞下十个八个那是一点问题没有,威力巨大,拥有「散弹枪」的特性,速度
快,杀伤范围广,令人防不胜防,在启动机关的瞬间能以喷射方式,呈扇形状射
出九九八十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每根银针上都喂有见血封喉的剧毒,端是厉害
无比。

  暴雨梨花针制作些工艺考究,炼制不易,如今流于江湖的多为盗版,原创作
者已无可考证,据传唐门和魔门曾为孰为正版发生过几次火拼,结果却是不了了
之。

  值得一提的是,暴雨梨花针本没有毒,用的坏人多了,也就有毒了。

  脑袋里正转悠着八杆子打不着关系的事情时,闪着寒茫的剑锋已直往胸前刺
来,张霈暗骂一声,急忙闪身躲避,背上的伤口却又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疼。

  日!伪装的够彻底的,老子平日怎么就没看出来尚和这厮的剑法竟有如此高
的水准?

  剑走偏锋,虎虎生风,追着张霈勉力移动的身子,改刺为斩,这一下若被劈
实了,铁定是身首异处的结果。

  妈妈的,龙困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居然被一个卧底欺负到这份上
了,张霈震怒之下,呼吸不畅,胸腹一阵剧痛,新年急转,顺势张口喷出一蓬鲜
血。

  张霈强横无匹的内息湍急如流,血雨如剑,又快又急,尚和不想变成漏水的
筛子,惟有连忙闪身避让。

  「臭小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安生,让本座亲自送你归西。」莫意闲如鬼
魅般轻飘飘的出现在张霈身后,声音尖锐阴柔,摇动着刚刚拾回的逍遥扇,潇洒
得紧,方才狼狈的记忆似乎随着纸扇一摇一晃,随风而散。

  「每一次你开口说话,都让我联想到在我老家一种很吃香的职业——人妖。
哈哈。」身处劣势的张霈仍是神色从容淡定,语态悠闲自得,完全无视近在眼前
两尊杀神。

  虽然不知人妖为何意,但观张霈说话的神情语态,莫意闲用膝盖想也知道绝
对不会是夸赞自己,张霈越是变现的从容不迫,莫意闲心中越是忿恨,今天是他
人生中吃瘪最多的一天。

  「你身中蛊毒,蛊种随着血液流遍全身,种破虫生,蛊虫会一点一点撕咬蚕
食你的血肉,没人能忍受这种痛苦,也没人能救得了你。」骤然爆发的杀气惊的
微尘腾腾而起,莫意闲闷哼一声,尖啸的声音让人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莫意闲说话时用上了内力,张霈只觉一个惊雷在耳边炸响,震得体内血气翻
腾,脉流不畅,伤上加伤,苦不堪言。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千万要好好活着,活到重新遇见我那天,脸上仍是一
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张霈松开紧握的双拳,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浅笑,眼中却无
任何笑意,射出的是足以让人心惊胆寒的冰冷目光。

  折磨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方生不如死,为了宣泄心中仇恨,莫意闲本
来兴起了无数歹毒之极的念头,他甚至想过延迟张霈蛊毒发作的时间,以便用尽
天下各种残酷的刑罚整治他,可是当他看见张霈眼中射出的冷光时,脑海中却只
剩下一个念头,立刻杀了他。

  一定要立刻杀死这个人,不然后悔他绝对要后悔,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发出警
告,逍遥扇「嗖」的一声向内并拢,莫意闲脸上露出地狱魔王般狰狞的笑容,扇
端向着无力反抗的张霈当头击落。

  「真的没人能救得了他?我偏要试上一试。」莫意闲的手尴尬的僵在半空,
既不落下,也不收回,一个清冷如凛冽甘泉的声音仿佛耳语般在他和尚和的耳畔
温柔响起。

  「何方高人,请现身一见?」尚和凝神四顾,周围别说人影,就连鬼影也没
见着一个,萧家武士和天香阁护卫都默契的没有露脸。

  萧南天已经打定主意不趟这淌子浑水,不想多生事端的老狐狸早早的带着护
卫溜了,苏媚似乎也准备干涉这几位客人在自家后院拆墙毁楼的举动。

  「本座倒要见识一下什么人能从我手中把人救走,有本事就不要藏头露尾,
给我出来……」莫意闲平日横行惯了,嚣张跋扈,除了江湖中有数的那么几位,
余子皆不放在眼中,更是见不得有人比他张狂。

  「天下间能阻我心意的人不是没有,但却不是你,我说要救他,你就绝对杀
不了他。」柔美的女声再次响起,莫意闲耳膜陡然一痛,仿佛尖锐利器磨擦金属
的嘎吱声响刺在心头。

  尚和功力较莫意闲若了许多,持剑的右手被震的微微发颤,举目环视四野,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美不胜收,唯独没有半个人影。

  琉球这弹丸之地哪里有如此高手?莫意闲被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得热血翻腾,
知道这次又踢到铁板了,能够使用驭音之术进行攻击的人,绝对是天下有数的高
手。

  莫意闲假装浑不在意,不过凝重的神色却骗不了人,刚才对方露的一手是江
湖中「传音入秘」的功夫,声音可以针对一人或者多人而不虞其他人听到,驭音
说话不难,驭音伤人却需要极高深的内力修为才行。

  浪翻云在双修府一战中,曾用此招震慑群魔,域外花间派派主「花仙」年怜
丹,和红日法王以及「人妖」里赤媚并称域外三大宗匠,武功已臻化境,仍险些
吃亏在此招之下,其威力可想而知。

  莫意闲暗忖自己刚才和张霈一战消耗了大量真气,现下实不宜面对武功如此
高强的敌人。

  四周再次陷入沉寂,宁静无声,气氛沉重的让人窒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
怪异气氛。

  「你们走吧,我不想见你们。」珠圆玉润的女声微微转冷,满是肃杀寒意,
空气中蓦然迸发出如实体般森冷的强烈杀气。

  「否则,杀无赦!」

  莫意闲在这股杀气逼迫下几乎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尚和更是不堪,再也把
持不出握剑的右手,长剑「当」的一声,落在地上。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流下,尚和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惧意,莫意闲看似随意的
站在那里,全身戒备,气运周身,对抗着弥漫在暗夜中无形无质的冰冷杀机。

  满是不甘的狠狠瞪了张霈一眼,莫意闲终于还是明智的选择了离开,缓缓朝
后退了几步,接着转身急驰而去,不用人催促,尚和立马追着莫意闲消失的方向
追去。

  琉球王费尽心机才设了这么一个局,不惜暴露了一直潜藏在东溟派卧底的身
份,莫意闲也不是心慈手软的主,他们绝对不会希望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而
来人三言两语就将对方打发走了,好大的威风,好大的煞气,此人到底是何身份
呢?

  难道真是仙女下凡搭救我这迷途小羔羊?张霈见对方救了自己,却不现身相
见,心里疑惑,忍不住扯起嗓子大声喊道:「多谢高人相救,小弟还有事,先行
告辞,有机会再找你喝茶……」

  喊了两声依然不见任何回应,张霈挣扎着直起身子,转身欲走,却听一把酥
到骨子里的女子娇音柔声道:「我救了你性命,你却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

  那声音字正腔圆,清冷沉幽,仿若天籁传来,这声音不去当歌星唱歌真是太
可惜了,听在耳朵里竟使人有种不忍亵渎的感觉,也不知道莫意闲怎么的就被吓
跑了。

  日,装不下去了吧!女人就似乎这样,明明就有意思和你见面,却硬是不肯
承认,非要男人先开口,不过遇见本少爷你就没辙了,越是高傲的女人越是受不
得闲气,老子偏偏装作毫不在乎,你不就乖乖主动的跳出来了。

  张霈寻声望去,只见那假山之上,立着一个体形曼妙的绝色身影,她着华服
锦裙,不施粉黛,乌丝亮丽柔顺,与打飘柔广告的模特MM有一拼,长发随夜风
而动,给人娉婷婀娜,风情万种,白纱覆面,不显真容。

  都说丑女爱作怪,怎么现在美女也好这口了?嗯,美女都是对的,这叫神秘
感。

  露在白纱外的眼睛如蒙烟秋水,灿若星辰,晶莹剔透,却透出高贵神圣的眼
神,让人不敢生出唐突之心,迎风而立,衣袂飘飞,全身散发出一种成熟诱惑而
又心寒胆颤的绝世风姿。

  「仙女姐姐?」张霈先是赞了一声玉皇大帝够哥们,这女子的造型怎么看也
像仙女多过天使,肯定和上帝或者圣母玛利亚没多大关系。

  「仙女姐姐,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手救我呢?不然我也不用这么狼狈了。」若
论脸皮厚,张霈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没心没肺的暗骂自己真是多此一举,早
知道有美女相救,刚才就不和莫意闲耗那么长时间了,把力气留下来和仙女姐姐
做点其他的事情岂不更好。

  「仙女姐姐?你怎么知道我是仙女呢?」那女子微微颔首,风姿优美,浑身
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淡雅清香,虽看不清她说话的表情,但凭张霈把妹无数的
经验,这位姐姐铁定在笑。

  「既然姐姐在我最危难的时候,为了我而不惜『献』身相救,有这么伟大情
操的不是仙女是什么?」张霈笑的没脸没皮,精神抖擞,眨着灵动的双眸笑道:
「仙女姐姐,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还认识一位神仙姐姐,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嘻嘻,这秘密我可从来没对人说过,姐姐可要保密。」

  天地良心,张霈这话可没哄人,欧冶静怡的确算半个神仙姐姐了,至少年纪
和神仙姐姐有得比,不过这真话除了他肯定没人相信。

  果不其然,女子闻言秀眉微蹙,模样能把天下男人都看心醉了,张霈也不例
外,全身除了一个地方其余都被看软了。

  女人轻摇臻首,疑惑道:「我出手救你?」

  「我靠!这是什么记性?刚刚才做过的事情居然立马就忘记了,难怪都说女
人翻脸比翻书快,仙女姐姐,你的记性都让……嗯,都让那个给吃了?」

  闻其声,思其貌,考虑到对方是美女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张霈
艰难的把那个「狗」字给咽了下去。

  心中叹息一声,难怪说美女脑子都不好使,美貌与智慧真的不能同时被一个
女人拥有?张霈虽然看不透女子衣内玄虚,可是观其身形窈窕,风姿绰约,明显
不是肉弹一类,胸大无脑似乎不能强套在她头上?

  「仙女姐姐对小弟真是好的没话说啊,我刚才还担心姐姐叫住我是要挟恩以
报,我这人没什么长处,就是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如
果非要找一个缺点,那就是优点太多。」张霈尽情发挥着大学时暑期社会实践搞
推销时练就的口才,把牛吹上了天。

  「其实小弟已经想好了,小弟家中尚有几亩良田,些许积蓄,嘿嘿,若姐姐
真要以滴水之恩,逼我涌泉相报,我以决定我的还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大不
了狠下心,咬咬牙,把你娶会家,天天疼你爱你,好好报答你,不过好像是我多
心了,真是以小弟小人之心度仙女姐姐君子之腹,既然姐姐已忘记了,那就当什
么都没有发生过吧,省得姐姐天天惦记我,令小弟心中过意不去。」

  「怎么能天天奠祭你呢?一年两次难道你还不知足吗?」张霈说的不着天不
着地,直接说到宇宙里去了,女子却不以为杵,声音淡雅如仙。

  赞一个先,仙女姐姐就是不一样,涵养真不是一般的好,虽然脑子不好使。

  「难道仙女姐姐真的看上我了,唉……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除了「贱」没法形容的微笑,邪邪的道:「都怪我太优秀
了,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也不必忌讳那么许多,还请仙女姐姐将名字,年龄,家
庭住址,电话号码,三围尺寸一并告诉在下。」

  「你真想知道?」女子温柔一笑,声音如春风拂面,挑弄的张霈心儿怦怦直
跳,瘙瘙的,痒痒的。

  「不想。」张霈露齿一笑,回答的斩钉截铁,坚定决绝,接着整个人气质陡
然一变,仿佛什么都不看在眼中,慵懒的打着哈欠。

  「仙女姐姐,你每年才惦记我两次,那怎么够呢?每天两次还差不多,而且
怎么是惦记,不是记惦?」

  「小弟弟真是会说笑,姐姐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的笑过了。」

  女子笑意盈盈,凤眸倏然变得迷离飘渺,仿佛横越了银河星海凝视在张霈身
上,声音清亮寒冷,「除了清明重阳怎么能随意奠祭人呢?若你真不满意,最多
姐姐逢年过节多想想你就是了。」

  「我的小弟弟可一点也不小,除了欧美人种体质特殊外,我还没见过比我小
弟还本事的家伙,至于战斗力如何,嘿嘿,姐姐要不要试试?」本着不能让美女
小觑的原则,张霈立刻出言反驳,至于对方要杀他的事,他反而一点也不在意。

  「莫意闲杀不了你,不代表姐姐我也杀不了你,我知道你刚才是故意拖延时
间,迫出暴雨梨花针。」女子玉臂轻抬,罗袖流瀑般落下,皓腕白皙如雪,接住
一片飘然而下的落叶。

  「姐姐可有说错?」

  张霈笑而不答,心中却在大鼓,七上八下,这美人看起来年纪比我大不了多
少,这么精的跟狐狸一样,难不成是狐狸精?

  张霈神色微沉,吸气吐纳,「叮叮叮叮……」的一阵阵轻响,射入体内的三
十七枚暴雨梨花针忽从后背伤口疾飞而出,钉在一颗一人环抱的巨树之上,针身
没树而入,只余针尾颤抖不休。

  将毒针尽数逼出体外,张霈暗运真气,封住伤口附近的天突、中府、紫宫几
处穴道,止住汩汩如流的鲜血。

  「即使你功力尽复也绝不是我的对手,何况如今有伤在身?这可不是姐姐小
觑了你,姐姐有把握五十招内取你性命。」女子轻叹一声,眉宇似有道不尽的人
间悲苦,掌中落叶顿成粉蘼,纷纷如尘落。

  「姐姐既然有心杀我,刚才又为何要花费那么大功夫来救我?」女人心海底
针,这话还真没说错,擅变起来比老天爷的想法还难琢磨,张霈不愿意再胡乱猜
测,谋杀自己无辜的脑细胞了。

  「我——喜——欢。」张霈原本对自己的问题没报任何希望,没想到对方却
出了一了令他满意度高达百分之七十五的答案。

  「姐姐可不可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张霈脸部红,气不喘,轻咳一声,
可怜兮兮道:「最后再加一个『你』字,让小弟把你心中百分之二十五的遗憾补
上。」

  「姐姐叫杜玉妍。」女子神色复杂的看了张霈一眼,神情飘逸雅致,仿佛在
宣告,轻轻的我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杜玉妍?好名字,和张霈这名字一样好,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张霈对
杜玉妍这个名字很陌生,陌生到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嗯,我们的名字的确很颁配,我是『阴后』,而你却是『邪少』。」听了
杜玉妍的话,张霈只有一个感觉,汗!庐山瀑布汗!

  阴后?这次本少爷的运气可是好过头了,俗话说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张霈却
感觉自己的处境却是刚出猫口又入狮子窝,莫意闲和杜玉妍比较起来,无疑是只
人畜无害的小花猫,还是不带爪子牙齿那种。

  「你不要再打什么鬼主意了,今晚没人能救得了你。」杜玉妍看张霈眼珠直
转,一刻不停,知道他在暗谋脱身之策。

  杜玉妍是何许人也?堂堂阴葵派「阴后」,岂是莫意闲之流可比,张霈的如
意算盘在她这里可打不响。

  张霈穿越时被「电」改造了体魄,变得根骨绝佳,悟性颇高,重生后更是奇
遇连连,武功仿佛是坐着神舟六号,突飞猛进,指往上飙,但以他现在的功夫要
想胜过杜玉妍却是水中捞月,只能空想,无法实现。

  「真没有人能救得了他,我不信,能让小妹试一下吗?」一个甜美悦耳,能
令天下男子心生绮念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响起。

  乖乖!我早就知道我很高、很帅、很有气质,可是没想到人气居然高到这种
地步?未见其人只听其声,张霈断定对方绝对是一个容貌与杜玉妍不分轩轾的大
美人。

  至于为何张霈既没见杜玉妍娇颜,也没睹声音主人容貌,就这么盲目的下了
定论,就不得而知了。

  双姬竞艳,二女争夫。

  嘿嘿,你们好好表现,谁赢了老公重重奖励她,嗯,就奖励她先怀上我们爱
情的结晶。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二章 仙女VS魔女

  杜玉妍玉容微沉,浑身上下透出一阵强似一阵催人欲毙的寒意,那发自内心
深处的冰冷让人牙关打颤。

  张霈也不例外,他感觉自己空虚寂寞又冷,这时的他是多么希望杜玉妍能用
她那火热的娇躯温暖自己孤独的内心,虽然这些都是她造成的,不过她要是积极
配合,愿意主动承担责任,以张霈这么博大的胸襟,广大的爱心,伟大的阴茎,
那是肯定,一定,铁定不会责怪她的。

  靓丽孤傲的幻痕还停留在好色男人的视网膜上,而杜玉妍的真身却已闪电般
快猛迅疾,御风而行,笔直的朝他冲来,若非颜色不对,还真有点驾着七色云彩
会情郎的味道。

  「姐姐,女人要矜持男人要厚道,这话你不会没听过吧!女人的『第一次』
一定要慎重,你这么一副非君不嫁,热情赛过加那力群岛女郎,就不怕把我吓跑
了?男人是女人的一生,但是女人只是男人的一部分,所以女人一定要矜持……
啊……不要……我不跑了还不成吗?嗯,姐姐若真的想要,小弟从了你是了,但
姐姐能不能收敛一下身上的杀气,眼睛也不要这么瞪着我,小弟我可不是唐三藏
啊。」

  张霈最喜欢做的展事就是和美女耍花腔,占便宜,吃豆腐,但是如果代价是
要搭上自个儿的性命,这种亏本买卖他可是不做的,为了世界上无数女性后半生
的性福生活,张霈身体徐徐轻晃,带出若干虚影,杜玉妍美眸中迸出凛冽寒光,
长袖微拂间带起阵阵香风,袖沿几乎是擦着张霈的鼻端扫过。

  靠!你这舞袖子的动作是跳舞还是帮本少爷擦汗呢?张霈顿时感觉背上凉飕
飕的,冷汗一个劲的向下淌,他奶奶的,杜玉妍还真没胡诌,除非她自愿躺上床
让我「干」死她,否则我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张霈催鼓全身劲力,身形疾退,可是运至极限的天魔场根本不能阻止杜玉妍
的动作,她体性曼妙,在天魔场中举手投足,不受丝毫阻碍,翩然若仙,一个眼
神,一个浅笑,心智不坚之人估计会把脑袋送上去让她摘。

  论到天魔气的修为,不管是纯度还是熟练度,两个张霈捆一起也比不过杜玉
妍,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和代沟一样,能消除,不过需要时间。

  杜玉妍那香喷喷的罗袖眼看便要扫中张霈的身体,他甚至已清晰的看清了美
人儿衣袖的纹锦花饰,不过这个时候他可没工夫深究衣袖刺绣纹饰的针法到底是
以丝线圈套连接而成的东汉锁绣还是苏、粤、湘、蜀四大名绣。

  「啸……」一声缎稠被划破的声响倏然由远即近,漆黑的夜空亮起一抹耀眼
的银光,撕拉一声,杜玉妍挥出的半截衣袖受不住力道,断裂分开,碎屑翻飞中
露出小半截欺霜赛雪的光洁皓腕。

  「砰!」一声巨响,尘屑散尽,天地间只余下一截孤零零的剑鞘露在外面。

  「漂亮姐姐,记得下次要救我的时候可要早点出手,我这人1984年出生
属鼠的,全身什么都大,就是胆子小。」张霈微笑着「吼」道,脸上带着很有风
度的「贱」笑,从整体来看就是他说话的内容,完全不配合他的面部表情,又不
配合此时摆出的Poss,Poss又和说话内容完全不,而且极度不配合啊!

  「你再乱说,我可就走了。」这女子不似杜玉妍那般随便,不喜有人对她不
敬。

  「漂亮姐姐,我刚才那是一时吓糊涂了,那些胡说八道的花你可千万别往心
里去,你可千万不能离我二去啊,这位杜姐姐凶巴巴的,我可不是她的对手,若
是落在她手中,指不定还要怎么蹂躏我这个黄花闺男呢?」张霈咬住漂亮姐姐不
放,心里却求爷爷高奶奶,希望这漂亮姐姐不要像杜玉妍这仙女姐姐一样,救他
只为亲手杀他。

  听对方你一句我一句,张霈更有滔滔不绝之势,杜玉妍肺都要气炸了,堂堂
魔门阴后何时受过如此「奚落」,娇叱道:「究竟什么人阻我阴葵派办事?」

  「得饶人出且饶人,今夜能不能看小妹的面子放过这位小兄弟。」一把女子
娇音柔柔响起,声音响自树梢,抬眼瞧去,却是无人无影,而在张霈身后却俏立
着一个体态轻盈,风姿绰约的绝色女子。

  纤弱而动人的美丽身躯被裹在一件洁白素服之中,一手微弄衣袂,一手窝着
一把明晃晃的长剑,长发高高束起,只以一根螺钿珠玉钗别住,眉不扫而黛、发
不漆而黑、颇不脂而红、唇不涂而朱,玉颈光洁白皙,高耸酥胸沉重压在苗条腰
身之上,双腿浑圆修长。

  「原来是言仙子仙驾到此,我说琉球弹丸之地,谁有这么大能耐敢管我的事
呢?」杜玉妍眼里荡漾着朦朦胧胧的妩媚水意,勾魂夺魄,妩媚之极。

  这么好的建议你怎么不答应?快答应啊!冤家易解不易结,都是自家人床头
吵架床尾和,哪里用得着喊打喊杀的,张霈见杜玉妍不顾正题却去扯什么没有营
养的场面话,恨不得兜脸两拳让她变熊猫,嗯,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肯定狠不下
心,下不了这个毒手,唉!谁叫他压根不是辣手摧花的人。

  「小妹不想动武,还轻杜门主不要相逼才好。」

  言仙子皓腕微转,素手一翻,长剑「锵」的一声凤鸣,准确的归入剑鞘。

  这次可要看仔细了,张霈猛的转身,入眼的是一个天下罕有的大美人,柳眉
低绥,明眸流波,夜风吹动,素裙飞舞,曼妙身躯竟似也要随风飞去。

  少爷我还真没看出来,这琉球倒是个产美女的地方,张霈很龌龊却无比认真
的考虑着是不是要在这里多住几年,看看能不能多发掘几个美女,不过这个想法
在想到斩冰云的时候被打住了。

  张霈目光如炬,看女人的时候那更是贼亮贼亮滴!看漂亮姐姐那模样,那身
段,那风韵,那气质,简单的归纳一下,也就四个字,无可挑剔。

  不过张霈却是知道,她虽然看上去不过是双十年华,但能和杜玉妍关系这么
「熟络」,又被她尊称为仙子,年纪这么着也得三十再挂个零。

  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到了张霈这里就是色狼眼中出美女,这漂亮姐姐他
是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心中将她和自己认识的众女比较了一番,没想到结果却是
漂亮姐姐竟然比萧雅兰和单家母女更美,乖乖,这还让不让人活了,美貌无双,
武功高强,想来智慧也差不到哪里去,整个一倾国倾城级的祸水。

  一方白纱蒙面的杜玉妍遗世孤立般站在庭院之中,浑身上下散发出恐惧的骇
人杀气,地上残花落叶被她身上杀气所激,慢慢飘荡升空,浮于半空,诡异而美
丽。

  「今日之事与你『慈航静斋』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想和言仙子动手,言仙
子刚才的花我倒要奉还与你,你不要逼我动手才是。」说到后来,杜玉妍整个人
变得森冷无比,杀气滚滚如潮,雷霆一击,蓄势待发。

  言仙子没有多大反应,那模样要多像仙子就有多像仙子,但是张霈反应可大
了,不能置信的将「慈航静斋」几个字低声重复了几遍,再连系到对方姓言,难
道她是言静庵?

  「漂亮姐姐,难道你就是慈航静斋的斋主言静庵?」张霈心中那个激动啊!
简直不能用语言形容了。

  这个时代没有人比张霈更清楚言静庵的魅力有多大了,庞斑为了她退隐江湖
二十载,厉若海为了她对天下女人不屑一顾,专致武道,烈震北将她引为人生惟
一的知己,朱元璋更是修书于她,表明自己为了她愿意放弃皇位……

  光是想想就觉得恐怖,如此丰功伟绩,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张霈浑身不能抑制的轻轻颤抖起来,若是能虏获言静庵的芳心,那份成就感
足绝对不逊于破碎虚空,不过想到庞斑曾有秦梦瑶和斩冰云二女合起来就是一个
完整的言静庵之言,好色男人心中不禁又有些泄气,这玩游戏的人都知道,终极
boss都是放在最后打的,嗯,现在还是先从比较实际的目标出发比较好。

  言静庵云淡风轻的看了张霈一眼,眼神沉静安详,心湖古井不波,轻抬莲足
踩着遍地残叶落花缓缓跨出,体态轻盈如风,没有丝毫声息的走到张霈身前,挡
在他与杜玉妍之间。

  张霈脸上挂着灿烂笑容,口无遮拦的道:「漂亮姐姐,你不说话可就是承认
了,那我以后叫你静庵好不好?」

  言静庵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杜玉妍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柔声道:「我的好
弟弟,言仙子可不比姐姐,你这样叫她,她可是会生气的。」

  娇声嫩语的仿如似火骄阳下清凉的晨风,令人醉而忘忧,轻言浅笑,媚态横
生,百炼钢也要化成绕指柔,刚才喊打喊杀那种令人惊栗的寒意,刹那之间便在
这温柔的笑语中轻轻去了,不留一丝痕迹。

  「好弟弟?嘴里叫的那么亲热,手底下却是一点也不留情,不过你如果现在
肯在静庵面前向我赔个礼认个错,那我就既往不咎,原谅你。」张霈一副流里流
气的样子,在知道观音大世派了慈航静斋的斋主前来搭救自己时,他算是彻底放
心了,生命安全有了保障,好色男人说话已经开始不经过大脑了,好整以暇道:
「静庵不会怪我的,就算她怪我,也不会像姐姐那样要杀我。」

  偷偷看了言静庵清丽得不着一丝人间烟火的侧脸一眼,张霈笑眯眯道:「我
说静庵啊,这杜姐姐武功厉害,小弟是帮不上忙了,你自己可要小心一点。」

  言静庵见张霈静庵静庵越叫越顺当,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无
法用语言形容,那是一种很特别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

  慈航静斋最高明的功夫是四大奇书之一的《剑典》,而剑典记载最高深的武
学则是「剑心通明」,言静庵虽没能达到「无念胜有念,无迹胜有迹」的『剑心
通明』之境,但『禅功道境』也是无比精深,瞬间抑制住了少有的情绪波动,好
似风过不留痕。

  杜玉妍见言静庵护在张霈身前,一动不动,明显是不会退却,而她也不是息
事宁人的主,这一战势必不可避免。

  杜玉妍双眼沉幽如寒潭,沉声冷语道:「既然言仙子不肯罢手,就让我领教
仙子高明了。」

  言静庵暗运玄门心法,美眸流转着彩色光芒,淡淡的说道:「杜门主这是何
苦……」

  「多说无益,咱们手底下见真章。」语毕,杜玉妍双眸射出冰冷的寒茫,身
如乳燕穿云,纤纤玉手轻舒,变化出百千道虚幻光影,每道光影都绚烂夺目,宛
如一个不住烁闪的光球般朝言静庵刺去,如此武技,足以笑傲江湖。

  言静庵衣饰素淡雅丽,迎风而立,完美清艳的五官就像是用冰雕玉琢一般,
浑身透出似近实远,遗世独立的孤傲味道,如藕莲臂后发先至,瞬息间便连接了
杜玉妍七掌,两爪,五拳,四指……

  慈航静斋自古以来守护中原文明的代表宗派,此派除了框扶正义、导正世局
之外、还着重上窥天道的修行,每逢乱世均慈航静斋就会派遣门下最杰出的女弟
子协助所选定的「真命天子」统一天下,言静庵正是慧眼如炬,在群雄争霸种选
择了朱元璋,最终光复了汉人江山。

  阴葵派是魔门两派之一,是论道的失败者,与慈航的静斋争斗负多胜少,阴
后杜玉妍不世奇葩,志在一统两派六道,一心光复圣门。

  慈航静斋与阴葵派之争是正邪之争,言静庵和杜玉妍之战,是仙女和魔女之
战。

  震响过后,杜玉妍后退半步,面色苍白如雪,甚至连她小巧樱唇都苍白失了
血色,言静庵仍是立于张霈身前,仿佛未曾动过,功力明显胜杜玉妍半筹。

  杜玉妍输了半招,心中羞怒,皓腕翻转,纤手种却多出了一把荧光荧荧的秋
水宝剑,这到底是如何变出来的,请原谅我用变这个字,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她是
从哪里掏出这么长一个大家伙的。

  张霈看的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了,杜玉妍难道是魔术班出身?看来以后和她
上床的时候可得先把她扒光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二十分的警惕,不然一不小
心,断送了小弟弟,如何对得起自己一大堆老婆。

  杜玉妍再次娇叱一声,身法迅如鬼魂魅影,手中宝剑透出森森寒气,快似天
际流星,瞬间罩住了言静庵身周三尺的空间。

  言静庵玉容不惊,适时而动,插在地上的飞翼剑无声地到了她的手中,剑锋
如雪,斜指前方。

  双剑交击,火花四溅。

  杜玉妍一剑落空,心神反被言静庵锁定,飞翼剑快如闪电,划破虚空,向她
迎面而去,森冷的寒意让站在不远处的张霈也打了一个冷颤。

  张霈看的大摇其头,自己敌不过杜玉妍,杜玉妍又不是言静庵的对手,那自
己和言静庵之间岂不是?唉,张霈突然想吟诗,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讲春水
向东流。

  两女均是惊才绝艳之辈,眨眼之间双剑亲密接触达百次之多,叮当之声连绵
不绝,诡异的是相斗百余招竟无一招使完,往往是一招刚刚使出,招至半途,便
被对手化去,不得不变招再战。

  慈航静斋和阴葵派争斗了数百年,大战小战无数,今日为了一个张霈二大打
出手,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言静庵和杜玉妍打的热火朝天,娇喘吁吁,香汗连连,张霈在一旁看的却是
津津有味。

  尽管和两女都不熟,但不熟并不能阻碍男人的本性和色狼的本能,张霈看的
那叫一个过瘾,他一直坚持的认为自己是纯洁的,至少心灵是,他的眼神是集欣
赏、品评、赞美为一身,而且他可以向他妈的发誓,他的眼神中绝对是「艺术」
成分居多。

  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哪个都不好,伤了哪个都心疼,张嘴想叫「卡」,可
是为数不多的自知之明告诉他,自己的男人魅力还没有大到能够动摇二女心智的
地步。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三章 冰火两重天

  老婆,快出来看上帝!张霈仿佛在看武侠大片一样,忍不住就想起了星爷的
对白。

  张霈一边扼腕蹙眉,一边长吁短叹,有时还大摇其头,作一副焦急万状的样
子,院中两女动作越来越快,剑影重重,气劲四泄,晃得人眼睛都花了,他能不
急吗?

  半盏茶工夫,相斗近五百招,都是以快打快的招数,杀的难解难分。

  言静庵功力犹在杜玉妍之上,但为了保护张霈安危,投鼠忌器之下,难免显
得有些被动。

  其实张霈哪里还少需要她保护,逼出了暴雨梨花针,张霈的功力早已恢复了
大半,打是打不过,但若要脚底抹油,杜玉妍也没那么容易拿住他。

  张霈之所有还留在这里,倒不是因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言静庵和杜玉
妍都是他未来的目标之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眼下有这好机会的机会能够近
距离观察,他怎么能这样轻易放弃呢?

  这还不算不可告人的目的?至少张霈心里不这么认为。

  撇开慈航静斋和阴葵派往昔纠缠不清的恩怨不谈,但杜玉妍今夜是和言静庵
铆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杜玉妍对自己和浪翻云的「约会」原本满怀期待,结果被半路杀出来的言静
庵给搅和了,而今晚她和张霈的「好事」又再次被对方撞破,这简直欺人太甚。

  久攻无果,怒不可竭,杜玉妍急怒攻心之下渐渐使出了全力,握剑的纤纤擢
素手突然耀出水银般的光晕,秋水宝剑化成千百点寒芒,满不虚空,仿佛点缀宇
宙洪荒的点点星辰。

  杜玉妍莲步虚点,运起鬼魅般飘忽难测的绝世身法,长剑卷起漫天剑影,狂
涛般一浪高似一浪往言静庵卷去。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言静庵美眸如明耀晨光,似杜玉妍
手中长剑为无物,不躲不避,娇躯闪电前移,以攻破攻。

  言静庵的禅境道法名为「心有灵犀」,在慈航剑斋《剑典》上记载武学中仅
次于「剑心通明」的高明心境,臻达此境以后,她将手中本名「宝慧」的宝剑,
易名作「飞翼」,取的正是心有灵犀之意。

  杜玉妍惊觉眼前一花,无坚不摧的滔滔剑浪倏然消退无痕,长剑竟半点拦截
的作用都起不了。

  攻守逆转,杜玉妍美眸掠过一道精湛冷光,惊而不乱,在飞翼剑尚未触及身
体之时,左手忽地扫出漫空袖影,发出数道似无还有,魔幻般难以名状的古怪劲
道,虚实难分,诡异万分。

  张霈目射奇光,清晰的感觉到空中隐隐的有一股奇怪的劲力,生出吸、啜、
拖、拉、拽等各种纷乱四散的怪力,同时,他的身体竟然生出要向前倾跌的可怕
感觉。

  张霈心中骇然,杜玉妍立身之处仿佛化成一个幽深的洞穴,若被扯入,无论
人畜,休想活命,而飞翼剑也被这古怪的劲道扰的滑向一旁,虚刺在空中。

  天魔场妙用无方,杜玉妍顿时转危为安。

  杜玉妍秀眸射出前所未有的诡秘幽芒,脚下轻旋,好像清风浮云般的贴地平
飞,姿态风资绰约,无痕无迹,剎时间竟绕开言静庵,出现在张霈身前,纤手一
探一扣,制住他的右手脉门。

  这变故发生的太快,快的张霈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落幕了。

  张霈正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二女争夫的好戏,忽觉鼻端飘入一股淡雅怡人的幽
香,还来不及分辨这是哪位姐姐的香味,只觉四肢陡然一软,半边身子便酥麻无
力,落入杜玉妍「魔爪」。

  杜玉妍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慵懒不胜地伸展着脊背,妩媚地横了张霈一
眼,浅笑道:「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跑?」

  言静庵秀发云裳迎着夜风,贴体飘拂,突显出她窈窕傲人的玲珑曲线绝和绝
世风姿,当真是飘飘欲仙,九天谪仙下凡尘。

  「锵」的一声,寒光乍现即逝,飞翼剑回鞘。

  伸手拢了拢如云秀发,露出整张使人心迷神醉的脸容,在弯弯如柳叶的细眉
下,深邃幽远的美眸顾盼生妍,言静庵以她不含一丝杂质的甜美声线柔声说道:
「杜门主真的是要杀他吗?」

  杜玉妍不是一个不知进退,争强好胜的人,正常情况哪里会光明正大的和言
静庵动手,可如今为了「杀」张霈,她居然什么都不顾了,杀张霈对她真的有那
么重要?

  其实杜玉妍若真的要杀张霈,根本不会伤神劳力的出手相救,这种脱了裤子
放屁的事情哪里是「阴后」的作风,杜玉妍真正的目的是张霈一身精纯之致的无
上「魔功」。

  在张霈和莫意闲动手的时候,杜玉妍已看出他身怀魔门正宗绝学,而且出于
某种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原因,眼前这个油腔滑调、行事无赖的男人对她有着
莫大的吸引,这陌生的感觉不是简单的异性相吸能够解释的,难道是……一见钟
情?嗯,一剑飙血还错不多。

  杜玉妍显然没想到言静庵如此心细如尘,仓促间被点破心事神情一滞,语气
转寒道:「当真瞒不过言仙子。」

  言静庵不在言语,默默拾回飞翼剑负在身后,清丽如昔的美眸蒙上一层淡淡
异彩,保持着神秘不可测的平静。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注意,要矜持,矜持啊!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拉住一
个成年男子,成何体统,虽然握是顶天立地,坐怀不乱的好男儿,但这冰不表示
我不会告你性骚扰了……」张霈提醒杜玉妍女人要矜持的时候,却忘了男人也应
该有风度,他又惊又怒,气急败坏道:「我可是清白人家出身,姐姐这样拉拉扯
扯,我回家可没法向老婆孩子交代……」

  不管是什么人,面对言静庵这样超绝的剑手,若还有时间旁顾其他,那他一
定是活腻味了,即使强如「魔师」

  庞斑也不行,何况杜玉妍。

  杜玉妍全部的心力都放在言静庵的身上,对张霈的话充耳不闻,或是闻而未
答。

  于是,某个在女人面前特别喜欢斤斤计较的人生气了,张霈很生气,后果很
严重。

  张霈陡然微哼一声,平地起惊雷,体内气旋转速猛的快了一倍,意到气到。

  功聚左臂,出指如风。

  「天魔指」快如闪电,迅若奔雷,在杜玉妍毫无防备之下,张霈突袭得手,
不过锐能洞金穿铁的天魔指却仅仅似有意若无意的擦过她覆面的白纱,没有造成
丝毫实质性的伤害。

  「啊嘤」一声娇呼,随着杜玉妍的面纱被天魔指击落,张霈终于有幸目睹了
这位阴后的真容。

  张霈眼前一亮,其实是眼睛一亮,射出了「猥亵」和「下流」交替出现的绿
光,他本人的解释是「欣赏」和「赞美」。

  张霈不得不再一次惊叹造物主的神奇,只为眼前的美丽。

  为什么是再一次?嗯,因为在言静庵身上他已经惊叹过一次了。

  张霈呆瞪着她,一时间连话都忘记说了,只觉一阵目眩神迷,以他的见惯美
人尤物,心中亦不由狂涌起惊艳的感觉。

  面纱之下是一张令人呼吸屏止的的俏脸,张霈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若是今
生错过了她,那他定会抱憾终身。

  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
漠、高傲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
点诱人心动。

  她的肤色在清冷月光的照射之下,晶莹似玉,温润细腻,显得她更是体态轻
盈,容颜秀美,仙姿出尘。

  神情冷然中却又透着丝丝温柔,眉宇间暗藏妩媚风情,举手投足间无不展示
着毫无瑕疵的美态,不经意间又流露出万千风情,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
的风韵。

  她的神态奇异诡艳、邪柔腻美,仿似隐身在轻云后若隐若现的明月。

  张霈看罢,对人世间尤物一说更是深信不疑。

  杜玉妍看向张霈的眼中满是惊疑,刚才张霈一击比之最初躲避自己攻击的速
度快乐三倍不止,她的眼神逐渐平静下去,微含娇嗔,脸泛媚色,只是平静中却
有一丝难明的东西深藏其中。

  一瞬不瞬地望着张霈,杜玉妍轻启樱唇,似有情,若无情地娇声问道:「姐
姐长的好不好看?」她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敲震金玉,令人不自觉地深陷在万
千情丝之中,同时,余韵中,含有引诱挑逗的意味。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并不好答。

  「姐姐,你的美让我想起了曹植的《洛神赋》。」不行,这样的回答有卖弄
文采,装清高才子的嫌疑。

  「姐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用这八个字来形容你的美丽应该没人有异
议?谁有我抽谁?」也不行,这么直接容易让人反感。

  「姐姐,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给你讲个笑话,有一头公路,它一直跑
一跑,你猜怎么着,它就变成了告诉公路。」唉,讲冷笑话不知道行不行,不过
张霈并不打算试。

  现在有个迫切而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到底应该怎么办?

  上述想法看似繁冗拖沓,实则只是张霈脑中电光火石,心念电转。

  张霈摆出我本将心向明月的深情姿态,却后脸无耻的反问道:「我长的帅不
帅?」

  美女即使失态仍然风情万种,看着杜玉妍露出小女儿般夹杂娇憨的情态,张
霈纯洁的目光微微下视,映入眼帘的一双玉兔由于其主人娇喘吁吁而几乎破衣而
出,鼓胀的双乳叫嚣一样的挺立着,微颤颤荡出层层乳浪。

  杜玉妍令人神魂颠倒玉容微寒,秀眸射出凌厉得似能洞穿金石的厉芒,在张
霈脸上来回扫视几遍后,脸上掠过一个无奈的笑容,以平静如水,古井不波的语
调淡淡的说道:「你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但是我却不得不毁了你,你不要怪姐
姐。」

  说完,杜玉妍白裙仿佛碰上了迎面袭来的狂风,紧贴她绝世的身段,情景怪
异,恐惊万状,而一道强猛的劲气从扣住张霈脉门的纤纤玉指冲入他体内,封住
了他全身几大要穴。

  张霈知道杜玉妍对他动了杀心,可是他却面色平静如故,因为他相信言静庵
不会让杜玉妍将杀他的想法变成现实。

  言静庵趁着杜玉妍说话分神,稍纵即逝的时机,迅疾闪移而进,身法飘逸如
仙,眨眼便到张霈身前,一条赛雪欺霜,美至异乎寻常的玉手从宽敞的袖口中探
出,纤长优美的玉指在夜空间作出玄奥难明的复杂动作,最终轻轻搭在他的肩膀
上。

  一股蕴涵勃勃生机的道家玄气侵入经脉,破开杜玉妍的禁止,解开了张霈被
封住的穴位。

  杜玉妍和言静庵以张霈为界,互成倚角对峙,关系就类似CS中的悍匪和警
察。

  两女双眼丝毫不让的凝视着对方,不放过对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而身在局
中,命悬一线的张霈却是心无旁鹜,心灵攀至井中月的境界。

  漂亮女人天生就是竞争对手,杜玉妍面对言静庵可没有什么好脸色,瑶鼻中
轻哼一声,扣住张霈脉门的皓腕一震,一道冰冷彻骨的劲力缓缓注入张霈体内,
瞬间冲毁了言静庵的玄门正气。

  张霈浑身没有由的一阵微颤,全身毛孔都紧闭收拢,只觉身体仿佛从阳光明
媚的人间坠入了幽冥地狱一样,不见灯火也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冰寒冻骨,苦不
堪言。

  言静庵秀眸明亮,似发散出灿烂的光辉,贴在张霈肩膀上的秀掌微沉,顿有
一股激流般的暖流顺着左肩涌向张霈体内,炙炎气流透体而入,炽热难言。

  一冷一热,一正一邪,一阴一阳,一柔一刚,两股完全相反对立,不能共存
的力量在张霈体内不断进行武装扩张,争夺地盘。

  「静庵,玉妍……」张霈的呼唤是那样深情,神情是那样专注,无奈的道:
「你们不要争了,我从了你们就是,随便你们绳子、皮鞭、蜡烛、项圈、手铐、
脚镣……啊……别玩了,再玩我就要翘辫子了,你们猜拳决定好了,不然扔筛子
也行……」

  张霈现在的感觉,这种奇妙的感觉,实在是,太,太难受了!仿佛是把明明
只有半边身子冻结成冰的身体,却将整个人一起丢到岩浆里解冻。

  这就是传说中地宫廷双妃?还是传说中的传说,冰火两重天?亦或是宫廷双
妃给我做冰火两重天?

  一位慈航静仙女斋主,一位是阴葵派魔女门主,如果是躺在加勒比海的海滩
上,享受冰山与火焰的滋味该是多么美妙啊!

  杜玉妍和言静庵一寒一热两股气劲不断争夺着张霈身上各处要穴的控制权,
最初是围绕丹田,气海几处大穴进行拼抢,后来则是不管什么大穴,单穴双穴,
奇穴偏穴,要害穴致命穴……一并抢占了再说。

  打及时战略的朋友都知道,占领经济是多么重要,而张霈今天却用自己的身
体好生领会了一番。

  言静庵攻占了从胸沿臂内侧走向手的手三阴经,从足沿腿内侧走向腹的足三
阴经,杜玉妍则拿下了从手沿臂外侧走向头分手三阳经,从腹沿腿外侧走向足的
足三阳经。

  奇经八脉各占一半,张霈全身一千零八十个穴位同时传来阵阵奇痒,没人能
忍受这种痛苦不堪的折磨,为了保护张霈的身体和神志不至崩溃,隐藏在他体内
的一股神秘的力量自沉睡中缓缓苏醒过来。

  杜玉妍那对能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
笑,媚声道:「言仙子这般着紧他,莫非是动了仙心?斋主抢男人,这可真是慈
航静斋数百年来的奇闻了。」

  言静庵没施半点脂粉的俏脸神色恬静如常,无丝毫反应。

  而两女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不知何时,张霈的双眼变的殷赤如血,目光隐隐
透射出一种似有若无的邪魅。

  更人没有想到的是,今夜之后,因为张霈关系,言静庵和杜玉妍的命运发生
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2 22:21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四章 玉体娇嫩

  张霈的是身体是主战场,而言杜二女两只同样温润纤细的玉手则在他眼皮底
下,杀的难解难分,香风习习,催人欲醉。

  杜玉妍在功力上输了半筹,但胜在招式狠辣,一时间两位巾帼远胜须眉的女
英雄斗的旗鼓相当。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两位仙女打架,可害苦了张霈这凡人,万幸的是二女
只是默契的空手过招,没有用剑。

  后一分钟,疼痛都在升级,下一秒钟,苦难仍在继续。

  张霈感觉度秒如完年,光阴似老牛拉破车,岁月如前进一步退两步,这久违
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印象深刻的大学英语课。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隐藏在张霈体内强大电能的苏醒,一切都成为了过去,
仿佛过眼云烟,散于无形。

  张霈虎目精光熠熠,陡然一声轻喝,张口呼出一口浊气,一股肉眼难辨的气
浪野兽般朝着四周呼啸而去,吹的两女白裙咧咧作响。

  杜玉妍眼中闪过一道厉茫,莲足无声点地,腾身而起,便带着张霈向院外飘
去。

  若是言静庵使出此招,杜玉妍轻易就能破解,只要废掉张霈一条手臂,言仙
子自是想走也走不了。

  如今换了妖冶邪气的杜玉妍,言仙子却狠不下菩萨心,施展修罗手段。

  按在张霈肩膀上的玉掌一翻一扣,拿住他的手臂,脚下生风,倩影飘飞,三
人一起疾速掠向远处。

  杜玉妍与言静庵是身手何等敏捷快速,早到了「随风潜入夜,踏物细无声」
境界,眨眼间已是鸿影杳杳,仙踪飘渺。

  「两位姐姐,这个游戏一点也不好玩,高空作业危险系数太大啦,我们还是
下去,玩点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游戏吧!小弟一定尽心服侍,让两位姐姐满意而
归,不负与我相聚的缘分。」身体无恙的张霈再次故态萌发,享受着与两女亲密
的肌肤之亲,大占口舌便宜。

  言静庵和杜玉妍一左一右将张霈挟在中间,张霈口中几乎嚷翻了天,可是身
体却乖乖的仿佛一只听话的猫咪。

  张霈毫不挣扎乱动,却不代表他真正老实,只见他不时靠向言仙子高耸的酥
胸,不时又依着杜魔女丰挺的玉峰,在四个膨大的、丰满的、高耸的、白胖的、
肥满的、浑圆的肉球中享尽人间艳福。

  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相信天下间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有他这等好福气,能
够在一亲阴葵派阴后芳泽的同时又亵渎慈航静斋斋主,要知道,这两女绝对是淫
贼公会不能招惹排行榜名列前茅的女人。

  女性胸部健美标准是结实、柔软、并且富有弹性,张霈在二女集丰满肥硕、
白净可人、香气微醺、弹性质感、均匀圆滑这五大优点于一乳的圣洁峰上乐不思
蜀,不知身在何处。

  言静庵和杜玉妍虽能不在乎张霈的疯言疯语,却不能容忍他动手动脚,于是
激斗不停的同时,暗中催发劲力,送入张霈体内的冰炎气劲骤然飙圣,再次上演
龙争虎斗。

  「哎哟!两位姑奶奶,你们在这样搞下去,小弟就要香消玉殒了?」

  张霈全身震颤不休,一阵阵难言的苦痛成倍的增加,全身撕裂般难受,心底
就像开了个油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五味俱全;脑中好似开了
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眼冒金星。

  言静庵和杜玉妍自打自的,幽香飘飘,娇喘吁吁,完全没有理会张霈不顾形
像,杀猪般愈渐急促的「咿咿呀呀」,无视的结果就是张霈体内的恐怖电能山洪
般陡然爆发,电流过处,全身不适瞬间一扫而空。

  觉醒的不止是暗藏在张霈体内的电能,在电流的刺激下,早张霈血脉融合的
白蛇淫性也狞然爆发,全身的针刺凌迟般的苦痛被一种奇异之极的感觉取代,这
种似兴奋,似产颤栗,似沸腾,似有什么要涨裂躯体宣泻而出的感受那那样强烈
而不可抑制。

  所有的感觉最终演变成强烈的欲望冲动,张霈的呼吸喘急粗重,眼中赤色如
血欲滴,白皙的肌肤之下隐现一层黑芒,身上穿的一袭白色武士服倏地鼓起,一
头长发无风自动,在背后飘扬开来,充满妖异的美感。

  一股沛然的气劲陡然涌现,吹得言静庵和杜玉妍的白裙紧紧贴在身上,显露
出美好的曲线,最引人注目胁则是她们那高挺耸立的双乳,随着打斗而愈发急促
的呼吸,晃个不停,无比诱人。

  只听一声冷哼自言杜二女耳鼓内响起,以她们的功力,竟也耳鼓生疼,好似
针扎。

  张霈脸上掠过一个狰狞邪气的笑容,声音沉冷如冰,嘲讽道:「两位姐姐,
你们玩够了没有?」

  音浪同时在言杜二女耳边响起,接着化成嗷嗷狂啸不止的风暴浪潮般扩散开
去,眨眼间,整个天地都弥漫在压城欲摧的黑暗中,耳中尽是狂风呼啸,雷电怒
嚎的可怕声音。

  诡异的是四周偏是宁静如昔,落针可闻,就像一切的变故都是发生在她们脑
海中。

  当呼呼厉啸的风声和轰隆隆的雷声化作闪电霹雳,雷霆震怒的声响时,言静
暗和杜玉妍均有仿佛置身于龙卷飓风的可怕灾难中,遍体生寒,脚步不稳,强力
抱守心神,要以无上的意志,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如此神功,确实闻所未闻,骇人到极点。

  鬼哭神号,凄厉阴惨。

  惊涛裂岸,汹涌澎湃。

  言杜二女完全不明白张霈如何能令她们这两位武学已达宗师级的超级高手生
出这样的错觉?这似乎已经超出了武学的定义范畴,更趋近于东方道术秘法亦或
西方异术魔法的古老传说。

  三人此时所处的位置是一片密林,洞壑幽奇,清溪如镜。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
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张霈脑海中突然闪过「天魔四噬」的总纲,修习天魔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
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海纳百川,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
小鱼无不容。

  气随意转,玄功默运,体内气旋打破枷锁,以平日千百倍的速度飞速旋转,
一股无形的气劲从张霈的身体疯狂涌出,充斥四野,他使出了「天魔四噬」中厉
害的天魔蚀魂。

  张霈全力摧鼓天魔气,运转天魔功,全身金光隐隐,周围异象顿消。

  言静庵和杜玉妍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突然又同时轻「咦」一声,惊觉玉指
酸软无力,忍不住便要松开拿住张霈脉门的纤指,芳心骇然,急忙催劲运功,再
次扣住张霈脉门,但立时又即酸软。

  她们每催一次劲力,内力便减弱一分,仿佛笼罩在一个挥之不去的阴霾噩梦
中。

  当言静庵和杜玉妍两女察觉事情不对头时,却已为时过晚,在张霈体内争斗
不休的冰炎二重劲已尽数归于他的膻中气海,就像扔下了一个巨石,泛了几个浪
头后边只剩圈圈涟漪。

  冰炎二重劲在丹田处的气旋漩涡中不住循环往复,张霈起初感觉胸口有些窒
闷憋气,当一股淡淡的暖气自任脉和手太阴肺经两路经脉巡行一周,又再沉入丹
田时,憋闷难受之感顿止即消。

  气脉穿行了一个小周天,言杜二女侵入张霈体内的冰炎二重劲便已被他据为
己有,永存体内,不过抢夺来的终归不是自己的,能不能为他所用又是另外一回
事了。

  最开始,不管是言静庵还是杜玉妍,她们任何一人的内力都要远胜张霈,倘
若明白其中道理,立即收回功力,松手退开,自是无碍,但两女都是十分心高气
傲,不肯轻易认输的人,岂能就此罢手?

  在天魔噬魂的暗诱下,只是短短的工夫,她们不但纤纤玉指,连凝霜皓腕、
藕臂粉腿也跟着酸软起来,越是运功,内力流出更快,不多时全身内力竟有一小
半注入了张霈体内。

  无言的僵持了片刻,此消彼长,张霈内力水涨船高,今夜五脏六腑所受之重
创已惊人的速度愈合,冰炎二重劲流入的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竟似江河决堤,
一泄如注。

  这次换成是言杜二女有苦难言,痛苦不堪了,看着自己十几年苦修的真气内
力一丝一丝不断流泻,注入张霈的身体,一去不回,以言静庵的豁达气度,宽广
胸襟也感欲哭无泪,更不用说肠子都悔青了的杜玉妍了。

  张霈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欢畅雀跃,舒服的让人忘记一切,冰炎二重劲
竟和他体内原有的融合了白蛇淫性的异种真气合而为一,不经引导,自行在各处
经脉穴道中奔绕流泻,循环不息。

  最初的确是仿佛高潮降临般的巨大快感,整个人荡在云端,飘飘欲仙,可是
中国有句先贤古圣教诲后辈的经典语录,「过犹不及,乐极生悲。」,张霈现在
是切身体会到贪多嚼不烂的痛苦了。

  张霈全身肌肤在水火不容的寒冷与炽炎劲气折腾下,似乎都要炸裂开来,身
体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缘,属性相反相克的两股强大的内劲在他体内突然不受控制
的冲突起来,此刻他方才深刻的明白了什么是自作自受。

  而言静庵和杜玉妍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张霈的肌肤下忽隐忽现的流动着一股
充满诡异之气的水银般的黑色光华,空气中不知何时被一股淡淡的奇异幽香所笼
罩,若有若无,风吹不散,浓香馥郁,闻之欲醉。

  两女都是智谋高绝之辈,彼此无声的对视一眼,同时暗下决心,毫不犹豫的
放弃争斗,伸手按在了张霈的身上。

  张霈的身体陡然一僵,接着便剧烈的颤抖起来,言杜二女的内力犹如银河落
九天般疯狂的向他身体涌入,B倭下载要有这个速度那可就真是爽上天了。

  乱世用重典,重病用猛药。

  随着奔腾汹涌的冰炎二重劲灌入体内,为了护住张霈的身体,丹田处的气旋
漩涡,速度不升反降,竟由快到慢逐渐放缓下来,而二女的内力则在这个时候趁
机慢慢退回了体内。

  再次得回身体的控制权,张霈圆睁的双目泛着妖魅的光芒,眼神平静如幽深
大海,隐藏在令人窒息的平静之后的是汹涌的暗潮。

  三人终于分了开来,言静庵和杜玉妍都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胸部起伏不
定,深邃的乳沟成了香汗流淌的山壑,透出阵阵诱人体香。

  「破!」张霈脸上浮现出一个阳光般和煦的笑容,字正腔圆轻轻吐出一个令
人惊愕不已的字。

  说完,食指疾伸如电,天魔指应声而至,杜玉妍一声娇呼,身上白裙应指而
开,如同被利刃切割开来。

  杜玉妍陡觉身上一凉,回过神来,遮覆柔美娇躯的白裙飘落在地,只于一袭
淡黄色缎子亵衣和一条墨绿色绸质短裤掩盖乍泄的春光。

  亵衣大敞,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两只挺耸如球的硕大乳峰傲然伟立,将亵
衣高高撑起,冷风一袭,肌肤浮起一粒粒小疙瘩。

  杜玉妍羞急之下,俏脸绯红,胸口竟然兴起一股亢奋的躁热,乳尖顿时皱缩
硬挺成蜜桃核的模样。

  言静庵微微一怔,瞧见杜玉妍衣不蔽体,前胸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的乳肌,
空山灵雨的秀美脸颊不由升起一抹红霞,臻首微垂。

  张霈眼中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天魔指再次点出,此时的杜玉妍连站都几乎站
不稳,哪里还是张霈的对手,随着指刀划过,「撕」地一声轻响,杜玉妍身上亵
衣短裤中分而开,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
含羞乍现,赤裸裸的在好色男人眼前晃动着。

  亵衣短裤离体,杜玉妍全身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张霈灼热的目光下,随着娇吸
喘呼,一对晶莹剔透,雪白滑腻的乳房颤荡不休,硕大玉乳中心,两颗玲珑晶的
柔嫩樱娇带怯的羞挺着。

  她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
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丰乳更是充满成熟的
韵味。

  张霈目光火辣的看着杜玉妍的胴体,一双玉桃般水灵娇嫩的雪乳,在轻轻的
抖颤着,圣洁的处女峰肥硕丰挺,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色泽,玉乳上
两点娇巧可爱的嫣红傲然屹立在柔和月光。

  阴葵派和天命教不同,门主和圣女必须是处女之身,所以尽管杜玉妍表现的
语言大胆,放浪形骸,但身为阴葵派门主,她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处女。

  看着美女赤裸的娇躯,羞愤的表情,张霈的欲望并没有得到满足,相反,他
的欲望才刚刚开始。

  身材高挑,骨肉均匀的杜玉妍浑身晶莹雪白,线条优美,酥胸雪白粉嫩,淡
红色的蓓蕾好似两粒熟透了的红樱桃,蛮腰盈盈,不堪一握,完美的线条向下延
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两条圆润匀称的修长玉腿紧紧夹在
了一起,小腹平滑细腻,可爱的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再往下那人遐想的迷
人花瓣,芳草凄凄,若隐若现。

  随着吸入飘散在空气中的淡淡香气在身体里发生微妙的化学反应,杜玉妍嘴
唇半张半合,媚眼如丝,一脸的红润不知是羞辱还是兴奋,鼻孔内呼吸急促,呼
吸火热的烫人,根本不似平日冷艳的模样。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五章 亵渎仙体

  看着张霈放射着赤色红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仿佛是盯着一头落入
网中的猎物,任他鱼肉。

  杜玉妍不敢与张霈对视,低下了羞红的臻首,从猎人到猎物的转变,使得显
得有些无所适从。

  玉面桃腮,秀眉杏眼,瑶鼻红唇,嫩白丰满,坚挺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轻
轻地颤动,实在是我见犹怜,哪里还是动辄取人性命,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若非亲眼所见,这事儿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所以一切事情必须眼见为实,道
听途说之事并非不能相信,但却不能全信。

  张霈的瞳孔蒙上了一层红雾,迷离如烟,眼中的一切都变成了淡淡的红色,
说不出的诡秘。

  杜玉妍俏脸绯红而娇艳,经过张霈有「色」目光的提醒,她终于意识到自己
不但未着寸缕,而且还就这么悄生生的立在一个青年邪气的俊伟男子面前,让他
的眼睛大吃冰淇淋,任其观赏。

  「啊……」檀口发出一声清悦荡人的娇呼,意识到自己尴尬处境的杜玉妍一
只纤手压住胸部,一只纤手掩住下身,一上一下,分工明确。

  她的小手根本无法遮掩胸前跌宕汹涌的波涛,坚挺丰硕的嫩肉被挤出一条深
深的乳沟,看的张霈喉结翻滚,口干舌燥,而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之间,萋萋芳
草也挣脱素手的盖压,从神秘顽强的冒出头来。

  不管杜玉妍怎么遮,如何掩,从物理学上分析都是做「无用功」,施了力但
不做功,路程巨大但是位移为零,而且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诱惑力更是呈倍增
长。

  张霈分不清杜玉妍这「多此一举」的动作到底是遮掩还是勾引?她有意也好
无意也罢,总之好色男人不介意。

  杜玉妍现在功力损耗大半,能依仗的不外乎就是迷情勾人的媚术,但很步行
的她选错了对象,张霈身怀白蛇致淫之性,比之「魔种」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区
区魔门媚术于他只是雕虫小技,微末伎俩而已。

  「玉妍,我早就猜到你的身体一定是娇美无比,可现在我才发现,你的美丽
已非笔墨能够形容,看来我叫你仙女姐姐可没叫错。」张霈原本就处与战斗状态
的小兄弟越发战意高涨,将顶出一个高高隆起的帐篷,话音一转,淫笑道:「不
过现在却要改口叫你老婆了。」

  杜玉妍瞥了张霈一眼,发现了他胯间的急剧变化,羞的小手都不知道该往哪
里放了,小脸更是蜜的能滴出水来,心中却升起了对那不雅之物的渴望。

  施展媚术最忌动情,自己怎会情欲难抑?杜玉妍芳心暗惊,此时她面对着张
霈竟然只有羞意而无怒意,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下身涌起的一股粘稠的湿意,她
想忍住,可是琼脂津液不断涌出,几乎快要沾湿了手指,只好紧紧地夹住双腿。

  张霈赤瞳殷红,锐目如刀,将杜玉妍的生理变化尽收眼底,不仅如此,低垂
臻首的言静庵也同样逃不过他的眼睛。

  言静庵香唇轻启微分,费了好大力气才强压下喉间低若蚁蚊的呻吟,敏感传
来一股酸麻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遍涌全身。

  偷偷抬头看了张霈一眼,发现他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言静庵惊羞之下忍
不住浑身一颤,难耐的紧紧夹住玉腿,却能感觉到羞人处明显的湿润。

  两女相斗半晌,加之被张霈吸收了近半内力,没有半年功夫根本无法恢复,
如今在天下致淫的糜性气息的催情作用下,对张霈的抵抗力越来越弱,准确来说
是对男人的抵抗力越来越弱。

  张霈眼中赤芒越来越炽,欲火如潮的他出人意料的没有扑向全身赤裸,艳媚
无双的杜玉妍,身形一晃,大手一揽,却将眼静庵搂入怀中,正是软玉温香抱满
怀。

  全身软酥乏力的言静庵感知力也大打折扣,被张霈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
住方才惊觉,顿时俏脸红晕如霞,娇艳欲滴。

  芳心惊骇的言静庵剧烈的挣扎抗拒着,可是越是挣拒,反而被张霈箍抱得更
紧,不由檀口娇叱道:「你快放开我。」

  这样动动嘴皮子就能让酒鬼戒酒,烟鬼戒烟,色鬼戒色,让人放弃到嘴的肥
肉,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言静庵虽是「仙子」,可还没有释迦牟尼的道行。

  张霈闻言,不止其行,言静庵给他紧紧搂贴在怀中,此刻护体真气尽失,娇
嫩敏感的高耸在他火热健硕的身躯压挤下,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感觉,泣声求道:
「啊……不要……」

  「静庵,你真美。」张霈咧嘴一笑,见言静庵朱唇淡雅丰润,光泽诱人,暗
忖不知浅尝下去是怎样一番滋味?

  俏脸美到极致,未施粉黛,却有着说不出的惊艳,眼神平静深邃,叫人无法
凝视,不是杜玉妍极尽妖娆的诱惑之美,而是东方纤柔之美。

  张霈伸手卸掉言静庵负在背后的飞翼剑,随手仍在地上,邪笑着俯下头对准
她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犹如玫瑰花瓣的娇嫩,灼热似火,湿润的感觉令人窒
息,连脉搏和呼吸都跟着颤抖起来。

  如澜似麝的芳香直冲脑门,张霈思维顿止,变成灰蒙蒙的一片,心脏跳的比
F1的引擎还有快。

  言静庵初吻被夺,身体娇颤,紧张和生理上的表现都比刚才和杜玉妍一战还
要剧烈。

  知道反抗无用,言静庵默默承受着残酷的现实,可是张霈那条可恶的舌头就
像毒蛇,伴随着带着耻辱的快感,羞耻和委屈一齐袭上心头,终于化成两滴眼泪
自面颊滑落。

  张霈终于攻克两排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并紧紧吮贴她毫无抵抗力的唇,不留
空隙,拒绝给小丁香任何逃开的机会,允吸那带着沁人心脾芬芳的芬芳甜液。

  言静庵甚至能听见张霈大口吞下自己津液的声响,一抹屈辱的嫣红悄悄袭上
了佳人如玉的香腮……

  不知过了多久,张霈终于松开那微微红肿的柔唇,看着言静庵正艰难地喘息
着,坏坏的笑道:「静庵,刚才的感觉美吗?」

  「你!」言静庵惊满怀,芳心纷乱,颊带泪珠,羞恼交集道:「你……你怎
么能这样对我?」

  张霈双眼凝视着言静庵,秋水明眸,皓齿如贝,柳眉樱口,冰肌玉骨,意态
艳丽,丰韵娉婷,婷婷玉立如月宫仙姬。

  水灵的美眸就像一潭晶莹的清泉,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睫毛倾长,再配上
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似从
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似的美艳
绝色。

  张霈伸手挑起言静庵圆润的下颌,凝视着她灿若星辰的美眸,轻轻拭去她脸
上的泪水,郑重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言静庵怒意沸腾,早失了仙子的气度,娇喝道:「你……你,妄想!」

  张霈收回手指,好整以暇的道:「静庵,我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有幸能
被你和玉妍驾着在天上开飞机,所以,事实无常,今天过后,你注定将是我的女
人。」

  在说到杜玉妍的时候,张霈有意无意的侧头看了她一眼,杜玉妍仍俏丽在原
地,眼神变幻,时喜时忧,雪肌玉肤如冰雪般的晶莹如玉,柔滑娇嫩。

  杜玉妍不是没有想过逃走,可是当她看见张霈眼中不时掠过的厉茫和近在自
己身旁的飞翼剑时,整颗心却沉到了冰冷的湖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此时的她
没有任何机会。

  被张霈剥光了衣裙时,杜玉妍认定他要淫辱自己,遂虚与委蛇,趁机施展魔
门媚术,期望找到机会脱身,可当她将娇躯嫩肉赤条条的暴露在张霈眼前时,他
又对她「不屑一顾」,竟转而开始挑逗言静庵。

  难道我连勾引男人也比过她?心高气傲的杜玉妍说什么也不肯认输,当看见
言静庵被张霈夺去初吻的时候,她的心生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渐渐的,张霈已经压制不住身体高涨的情欲冲动了,他轻咬着言静庵玲珑小
巧的耳垂,呵着气道:「静庵,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娇躯盈软的可人儿再次被张霈紧紧搂在怀里,言静庵又羞又急,又惊又怕,
可落难的凤凰怎么敌得过冲霄的苍龙?

  言静庵一身内力早消耗得七七八八,如今甚至连寻常女子都有所不及,可以
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张霈的对手?

  一番不是很「剧烈」的挣扎,反把自个儿折腾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张
清秀绝伦的俏靥胀得通红。

  若是平日,不管是面对言静庵还是杜玉妍,张霈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可是如
今机缘巧合之下,他不但有了机会,还福星高照的有了两个「机会」。

  张霈双手搂紧言静庵柔弱无骨的纤腰,渐渐扩大活动范围,在她全身上下游
走……

  慈航静斋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名望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言静庵身为慈
航静斋斋主,慧眼独具,选中初期并不被人看好的朱元璋,号召天下武人为他所
用,助他击败陈友谅,驱逐蒙人,建立大明朝。

  言静庵行走江湖,白衣、轻纱、冰颜、霜剑,倾倒Fans无数,背后还有
中原之主朱元璋撑腰,不管什么人看见她都毕恭毕敬,不敢稍有怠慢,连言辞轻
侮都不敢,何曾受过如此天大委屈?

  貌若天仙的言静庵和杜玉妍一样,至今仍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在张霈天
魔气的调情挑逗之下,仿佛是一只温顺的羔羊,任其在自己娇嫩的玉体上淫戏轻
薄。

  张霈看着她渐渐晕红的绝色娇靥,处子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的沁入鼻
中,透入心肺,好色男人不由得欲焰高燃。

  双手在言静庵的胴体上四处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揉捏抚摸,只觉
触手处柔嫩滑腻,青春紧绷的肌肤给了张霈前所未有的享受。

  双手慢慢下移,滑过言静庵修长光洁的玉颈,圆润的香肩,隔着一袭白色裙
衫攀上了那翘挺丰硕,滑不溜手的高耸。

  「嗯……」言静庵发出一声火热撩人的呻吟。

  张霈双手握住言静庵丰满饱实的娇挺,抚、搓、揉、捏、按、压、挤,十八
般武艺尽展,同时低头再次寻着呵气如兰的柔嫩檀口狂吻起来。

  「啊……」言静庵犹带泪痕的玉颊羞红胜火,轻咬玉齿。

  张霈在她丰耸处使劲一捏,言静庵「嗯嘤」一声,唇关失守,张霈趁机挥军
直入,火热的毒龙卷住了柔嫩香甜的滑软玉舌,大力吮吸着她口腔中醉人的芬芳
液体。

  张霈看着怀里气质圣洁无双的言静庵,一张秀美娇靥如火似焰,水漾明眸透
着怒火,身段婀娜骨感,肌肤精致细腻,双腿修长结实,光滑圆润,香臀丰耸硕
挺,小腹平坦坚实,糅合了淡雅、高洁、清纯的独特气质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
思。

  两颗柔软玉的蓓蕾逐渐涨大羞挺,坚若硬石,芳心微颤的言静庵又气又急,
羞愤欲绝,她自幼就舍入空门,一心向道,冰清玉洁,一生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
肌肤之亲,更何况像这样被男人肆意抚摸?

  哪个少女不含春?处女怎堪情挑,即使这处女是仙女也一样。

  况且张霈的手亵渎地方是言静庵敏感的玉乳,虽然隔着一袭素服麻衣。

  言静庵之所以还能衣衫完整,那是因为衣物在张霈的眼中不是阻碍,而是情
趣。

  四肢酸麻乏力的言静庵从最初的挣扎反抗到后来的的软语相求,可张霈在白
蛇淫性的影响下早已色心大动,欲火中烧,哪里肯就此作罢?

  张霈一双魔手爱抚得言静庵三魂悠悠,七魄荡荡,俏靥如火,娇躯轻颤,如
遭雷击,胴体软酥。

  「你,你放开我……快放开我……」言静庵玉颊生晕,她又羞又怕,可是又
无力抗拒身体愈来愈强烈的生理反应。

  言静庵只觉张霈的双手仿佛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立志献身剑道的她本来连
女儿家月事都停了,但此时被男人双手按在自己鼓胀的挺硕双峰上,脑中竟似空
白一片,心底隐隐有种希望沉浸在这强烈的舒爽快感之中的念头。

  在天魔气和空气中淫糜气息的双重影响下,言静庵羊脂温玉般晶莹白皙的纤
纤玉手完全放弃了抵抗,改阻推为按压,将张霈在怒耸雪乳上肆意揉搓的大手死
死握住。

  张霈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双手轻易的摆脱了言静庵素手的束缚,接着
轻轻解开娇躯因紧张而僵挺的美人儿腰间裙带,大手从松开的裙缝中蛇般滑了进
去……

  轻轻摩挲着言静庵腰间娇软纤滑的冰肌玉肤,张霈散发着炽热温度的大手抚
过柔软亵衣下娇软平滑的小腹……

  当他的大手一路爬山涉水,抵达言静庵娇嫩的处女地时,她直羞的芳心「霍
霍」,似要跳出胸膛一样,娇嫩玉体因为紧张而震颤不休。

  随着功力的消减,言静庵不能保持自己习自《剑典》的至高禅境道法「心有
灵犀」,当她意识到自己此刻将竟是那样的春心荡漾时,不由得羞愤难堪,芳心
凄苦。

  张霈按在言静庵的邪手轻轻摩娑着,手法熟练而老道,那强烈的刺激令她忍
不住连连娇喘轻哼。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六章 强奸仙子

  耳中传来言静庵檀口刻意压制的娇吟浪喘,张霈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在剧烈
膨胀,身体仿佛要炸开了,喉间响起低沉的嘶吼,深邃的赤色眼眸透出对肉欲的
强烈渴望。

  色欲熏心的张霈温柔不再,动作粗野而狂暴,猛然将言静庵扑倒在地,强横
地顶开两条笔挺修直的美腿,伸手乱撕乱扯。

  「嗤啦」之声响起,言静庵半边素服被张霈粗暴的撕裂开开,露出隐藏其中
的浓浓春色。

  好色男人完成了无数狼友心中不可能完成的神圣任务,原本只打算推到秦梦
瑶,没想到竟鬼使神差的有幸放翻了言静庵,看来人果然要多做好事,好人有好
「抱」嘛!

  苍天啊,大地啊领,若世间真有神灵,估计第一个挨雷劈的就是这色胚。

  张霈鼻腔中呼着白乎乎的粗气,眼睛盯着身下惊慌无助的绝色小羔羊,伸手
将她那掩住酥胸的白色亵衣一并扯下,仍在地上。

  若是遇着平日的张霈,这绝对是不可多得的私人珍藏,如今的他却没有那个
心思,随着「嗒」的一声,白色细绳断开,亵衣离体飘落,刹那间,两只绝世美
乳弹跃而出,鼓胀巍颤的在男人眼前摇晃动荡,晃荡出无比迷人乳波肉浪。

  言静庵红嫩嫩的小嘴发出一声哀婉欲绝的惊呼,拚命摇着臻首,无奈身无内
力,手腿并施也挣脱不了,越是挣扎,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越多,须臾,香汗淋
淋,娇嫩肌肤浮出美艳的嫣红。

  看到言静庵裸露出的雪白嫩肉,丰盈高耸上的两点嫣红,张霈眼中的赤色越
来越浓,内心深处的欲望火焰渐成燎原之势。

  不顾言静庵的声嘶力竭的反抗,张霈双手如盖,覆在她冰堆雪彻的白嫩酥乳
上,粗狂的肆虐揉搓起来,接着俯身一头扎入一对丰挺雪峰挤出的深深玉沟,急
躁而粗莽地吸吮舔砥,灼热的气息将雪峰炽成了绯色。

  「嘤咛」一声,言静庵娇躯急颤,使劲猛扭腰肢,结实秀美的双腿更是用力
蹬踏在空处,想要脱出狼口,可是一阵浓烈之极的男儿气息却使她头晕目眩,挣
扎无力。

  过了好长时间,张霈方才啧啧有声的放过满是斑斑殷红和湿痕的玉峰,征服
者继续驰骋疆场,开疆裂土,嘴唇贴着言静庵娇嫩的雪肤缓缓下移,舌唇口鼻喷
出灼灼热气,在美人儿面色坨红的颤栗之时,滑过高山平原,来到美丽的肚脐,
同时开始用力扯她腰间罗带。

  言静庵娇喘吁吁,仿佛胸口压了一座大山,还是会喷火那种。

  混散在四周空气中的绯色香气越来越浓郁,微颤颤的高耸双峰在淫糜气息的
刺激下愈发的饱胀,看着整个压躺在自己娇躯上,不住蹂躏着自己雪白肉体的张
霈,言静庵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冷静清澈。

  欲火狂烧的张霈只顾侵犯言静庵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发泄原始的欲望,并
没有束缚她的双手,失去了内力的言静庵只是一个身娇力弱的寻常女子,粉拳秀
腿难伤张霈分毫。

  如果言静庵真的被压制的动弹不得,张霈或会觉得少了许多乐趣,男人不都
好这口吗?

  言静庵双眼沉冷仿若万年不化的溟河玄冰,避开张霈燃烧着欲火的赤瞳,双
手各自摆出一个优美而曼妙的手势,芳唇中梦呓般吐出几个清越的梵文。

  「唵萨缚婆缚输驮萨缚达磨萨缚婆缚输度唅,归命自性清净一切法自性清净
我……」言静庵柔美丰润的唇瓣快速颤动,一句句佛门真言梵唱脱口而出。

  神、魂、魄三秘相合,色、受、想、行、识五蕴相生,字字若轰雷霹雳,张
霈闻之全身震颤不止,眼中闪过茫然无措之色,双手停止了侵犯的动作,失了魂
般跌坐在地。

  言静庵眼神柔和安详,绯红俏脸忽地变得止水不波地平静,然后像被投下一
块小石投惹起一个涟漪,逐渐扩大,化成嘴角逸出的一丝动人至不能言传,超然
于任何俗念妄想的飘然笑意。

  失神的张霈与言静庵的眼神一触,心中立时涌起滔天巨浪,震骇、惊惧、吓
恐,炽天焚地的欲火海绵吸水般急速消失。

  这究竟是什么古怪功法,难道是仙法不成?

  言静庵为了化解张霈侵犯,在关键使出了佛门玄功《大梵天王问佛决疑经》
所记载的无上绝学「占花微笑」保住自己清白,由于整个施法过程,不能出错或
中途打断,否则将前功尽弃,施展起来实属不易。

  严格来说来「占花微笑」不是武功,而是一种精神攻击,和萧峰的「魔相淫
魂」差不多,只是一正一邪而已。

  其实武功哪里分什么正邪,用之行善则为正,用之为恶则为邪,用张霈的话
来说就是凡与我为敌者,均是邪恶的。

  对于精深攻击张霈完全是外行,虽有前车之鉴,如今仍着了道,不过若是换
了有欧冶静怡在,有她相助,吃苦的可就是施术的人了,萧峰就是例子。

  为了放松张霈的警惕,言静庵不得不利用好色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贪欲迷恋,
趁他分神,没有防备的时候一举制服他。

  张霈被佛门最高心法化去了尘世欲念,可是却化不去白蛇淫性,双瞳隐隐泛
红,面无血色,脸上一副迷茫、无助、徘徊、挣扎混合交织的痛苦神情,神经绷
的像轻触即断的弦,表面平静,实则内心深处如惊涛骇浪一般,天人交战,在欲
望与理智中激烈的挣搏。

  身怀魔种的韩柏在秦梦瑶施展此术的时候也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凶焰全消,
可是张霈的情况却有所不同,魔种虽然稀罕,但庞斑身上也有,魔门历代更不知
有多少人练成,而异种白蛇致淫之性却是世间无双,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玄门佛功将张霈的精神被送往一个妙不可言的层次,尘念全消,仿佛进了天
堂,白蛇淫性又将张霈拉到一个无法无天的地域,欲火熊熊,好似身居魔域。

  张霈被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痛苦不堪,有口难言,嘴唇颤颤嗦嗦,如果
有人会读唇语的话,就能知道他说的是:天妒英才,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杜玉妍将一切看在眼中,虽然不知其中关窍,但见张霈浑浑噩噩,失魂落魄
的样子,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当下不顾伤势和赤身裸体的羞人模样,顺手拾起脚
边飞翼剑,手起剑出。

  扭腰挺胸,触目心醉。

  抬腿跨步,入眼魂迷。

  在那每次莲足的开阖张闭中,那使人血脉喷张、春光隐隐的桃源蜜穴亦春光
乍泄,但见芳草菲菲,雪阜如脂,而明晃晃的飞翼剑却正急速向张霈刺去。

  张霈对当胸刺来的飞翼剑全无闪避之意,电光火石之间,锋锐无匹的剑尖已
近在眼前。

  杜玉妍含恨出手,绝不容情,内劲暗运,寒光凛冽,剑气刺骨生疼。

  迷迷糊糊的张霈被无形剑气所惊,神智未复,身体却本能的做出反应,陡然
向旁一闪,长剑略偏,却是没能全部避过。

  杜玉妍皓腕稳如磐石,「嗤」的一声轻响,飞翼剑已从张霈左臂滑过。

  一串艳红飙射而出,在清冷的月光下舞成一道瑰丽梦幻的血虹。

  张霈左臂鲜血有如泉涌,汩汩流出,他神情木然伸手按住伤口,艰难的站稳
脚步,身子摇摇欲坠,形如醉酒。

  言静庵没有想到会有此变,欲救无从,同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施展「占
花微笑」虽不需要内力,但异常的消耗精神力,人去楼空的她正抓紧世间恢复功
力。

  好在张霈伤势并不致命,言静庵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仿佛放下了一块压
在心头的巨石。

  自己为什么会担心这个差点侵犯了自己清白的好色之徒?他是生是死与我何
干?言静庵芳心惑乱,不愿深究细想。

  杜玉妍并非见好就收的主,赶尽杀绝才是她的作风,张霈未死,她绝对不会
罢手,不过为何现在刺了一剑,便无下文?

  张霈茫然的抬起头来,毫无生气的无神双眸渐渐恢复了往昔的凌厉,寒茫如
电,而那一闪而逝的光芒是杜玉妍绝不愿见的暴戾杀气。

  杜玉妍静立在张霈身前,勾人魂魄的凄迷眼神仿佛能激发人内在的欲望,一
对硕大饱满的雪白玉峰高高挺耸,纤细蛮腰盈盈款款,丰挺雪臀部高翘浑圆,修
长的美腿浑圆如玉,挺秀卓然。

  利用肌肉的收缩闭合了臂上的伤口,止住血势,张霈全身突然爆出「噼里啪
啦」的脆响,宛如地狱中的催命鼓,一记记敲在杜玉妍不堪重负心间。

  刚才张霈亵玩言静庵之际,杜玉妍便偷偷凝聚内力,虽成效不大,却也约摸
能使出平时三层功力,遂抢先出手,先发制人。

  纤纤玉指中所握的飞翼剑如幻彩飞霞,绚烂幻变的耀眼光芒闪烁不定,杜玉
妍身法飘渺,如鬼似魅,剑势端正,轻灵写意。

  此情此景,像剑舞多过舞剑,剑招华丽,令言语无法诉其柔美,偏又暗藏玄
奥,威力强大。

  剑如随风芳草,娇似芬芳、艳比秋霞,张霈阴冷的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杜
玉妍美丽的身躯,仿佛那才是天地间最美丽的色彩。

  片刻之后,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密密的汗珠,在月光的辉映下,闪烁着七彩的
光芒。

  杜玉妍知道正面进攻根本不是张霈对手,遂利用剑舞吸引他的注意力,欲一
击杀之,连言静庵为了使张霈分神都「矫揉造作」一番,为了杀死张霈,这点小
小牺牲,还是值得的,她已经不打算用秘法吸收张霈内力了,因为如今看来,这
根本是「妄想」。

  张霈不动如渊,动则身如猛虎下山,逐渐消失又倏然出现的身影不啻于一个
暗夜幽灵,一招退敌,干脆利落。

  一声娇呼,在杜玉妍剑势最圣的一刻,张霈悍然出手,不过也没什么值得骄
傲的,毕竟对方如今只能使出三层功力。

  只见杜玉妍靠飞翼剑拄地才勉强稳住娇躯,急喘吟吟,俏脸红霞如火,配着
赤裸肌肤映着微微月光的汗珠,好似东方的维纳斯女神,娇媚可人。

  不过,全依仗着张霈好色的本性和最后一丝清明,才没有做出辣手摧花的事
来,否则杜玉妍早已香魂袅袅了。

  杜玉妍被张霈燃烧着沸腾兽欲的眼神看的全身发冷,激怒攻心,樱唇喷出一
口鲜血,昏了过去。

  言静庵心叫不妙,「占花微笑」被杜玉妍这么一闹,佛法威力大幅度消退。

  窥准张霈将注意力全放在杜玉妍身上的时候,言静庵终于一声娇叱,施展身
法,将凝于指尖的暗劲绵内力,陡然朝着张霈眉心刺去。

  言静庵这一指威力极其有限,但所选之位置却是人体要穴,力之所至,法到
之处,顿如提灌灌顶,冰水淋身,令人恢复清明。

  孰知这画蛇添足的一击竟激起了张霈体内更大的欲念反噬,眼中迷蒙的赤色
光芒突然变得粘稠如脂,浓浆般难以化开,全身更是爆出丝丝噼啪作响的凛冽电
劲。

  言静庵虽惊不乱,默运玄门气功,玉葱般圆润的纤指又戳在张霈胸前的膻中
穴。

  张霈只觉的一阵天旋地转,他体内本已吸收了过多的内力,如今再次被迫中
奖,苦楚难当,苦痛更大的激发了狂炽的欲念。

  言静庵终于色变,俏颜血色全无,张霈一声虎喉,一把擒住言静庵的手腕,
皓腕立刻被抓出五根殷红印记,恐怖骇人。

  手腕传来痛彻心肺的炸裂感觉,言静庵闷哼一声,刚才勉力一击使得本已虚
弱的身子愈加乏力欲坠。

  张霈大手一挥,松开五指,毫无怜香之心,惜玉之情的将言静庵重重地摔到
地上,晶莹白皙的双峰感受到男人身上比夜风还冰寒的凉意,紧缩着向上挺起。

  情欲和本能使得张霈化身成人形凶器,头晕如铅,烦躁狂暴,全然失了往昔
柔情。

  言静庵给摔得狼狈不堪,花容失色,胆颤心惊,捂着痛处,泪眼婆娑。

  娇躯蜷缩,原本惊心动魄的线条愈发曲扭得诱人欲狂,失了亵衣的束缚,从
敞开的衣襟望进去,玉峰浑圆挺翘,蓓蕾不顾主人反对的固执的挺立着,一双如
玉如脂的美腿从掀翻的群摆下泄露出来。

  张霈怔怔地盯着言静庵和杜玉妍看了半晌,胸膛震响如雷,赤色双瞳射出浑
浊迷乱的红芒妖光。

  听见风箱拉扯般越来越渐粗急的呼吸声,言静庵骇然发现张霈那可怕的目光
不再看向杜玉妍,而是死死地盯在自己身上。

  看着张霈的眼睛,眼睛庵忽然有了好象自己是被一条蛇盯住的青蛙的感觉,
意识到好色男人想干什么,她慌忙咬牙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收拢双臂,挡住胸前
醉人春色。

  纤细的小手根本遮不住言静庵丰圆翘挺的雪峰,而正气凛然的眼神,毅然不
惧的神情更是激起了张霈征服她的强烈欲望。

  心智迷失在滔天欲念中的张霈纵身扑到言静庵身上,挣拒捶打,撕咬踢踹,
为了保住清白,高高在上的慈航静斋言仙子用尽了一切能用的办法。

  张霈体内不但充斥着快要爆炸的欲火,心底更有一个残暴的声音在狂呼着,
剥光她,奸了她,蹂躏她,把她玩的欲仙欲死……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2 22:22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七章 得逞兽欲

  张霈捉住言静庵双腕,分别按压在她臻首两侧,手酸脚软的美人儿已无力护
卫自己的清白,娇喘吁吁的说道:「我救你性命,你却为何对我做出这种禽兽之
事?」

  相信《西游记》大家都看过,禽兽变人难,必须先修练个百八十年的,然后
才是化人形,脱兽性;可是《朱颜血》大家一定也不陌生,那里面也告诉我们,
人变禽兽还是容易滴!

  面对言静庵这种绝色美女,做了是禽兽,不做是禽兽不如,禽兽总比禽兽不
如要强,毕竟咱还能《笑傲禽兽》嘛!

  张霈的理智早已被铺天盖地的烈炽欲焰焚毁殆尽,对言静庵竭声喝斥充耳不
闻,唇舌手齐施,急迫地施展征服手段,誓要彻底征服身下娇娆。

  邪恶的种子已经接破茧而生,不可遏制的发展壮大,成为无法抵挡的魔鬼。

  微风中飘飘忽忽地荡漾飘散着一股似花非花、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气,张霈更
加情迷欲乱,大口一张,含住那娇艳的蓓蕾,脸颊在粉腻高耸的雪峰处肆意的磨
擦,捉住言静庵皓腕的两手忽然放开,如珍似宝地捧住丰挺玉峰,虽其心意,将
之捏揉变化成各种无比诱人的形状。

  言静庵难耐地轻哼一声,美丽粉晕上的两颗嫣红娇嫩的蓓蕾高高翘起,乳香
悄溢,馋涎欲滴。

  张霈微微怔愣了一下,鼻子狼犬般耸缩起来,嗅吸着怡人的香味,脑中似乎
清明了少许。

  眼中闪过挣扎之色,但这挣扎是如此的无力,旋又被更加炽猛的欲火吞灭,
双瞳充满欲望的烈炎,张霈左手用力的揉捏着言静庵胸前双峰,右手渐渐向下滑
去……

  双手恢复自由即紧紧捂住酥胸的言静庵惊觉一只散发着腾腾热气的大手探入
裙中,顺着光滑如脂的大腿内侧迅速朝上袭去。

  「不要,求求你……」言静庵娇呼一声,伸手欲阻,却是救之不及,簿润的
娇嫩处又告失陷,成为敌军禁脔。

  「住手……淫贼……快住手……流氓……」言静庵这辈子估计也没骂过人,
言语之匮乏很难让人将她和金殿之上,指点江山,战场边疆,挥斥访求的仙子形
像联系起来。

  当然这也不能怪她,没机会不是?言静庵仙女般的人物,长在云深不知处的
世外桃源,不管是权势滔天的朱元璋,魔焰遮天的庞斑,情深如海的浪翻云,天
下第一美男子厉若海……对她无比「千依百顺」,不敢也不愿稍有逆杵。

  言静庵双手死死按住张霈作恶使坏的大手,可是收效甚微,将敌人留在要害
位置,只能徒增某人欢愉。

  张霈全身滚烫,血浆沸腾,双目如火,喘气如牛,大手一上一下,在言静庵
高耸酥胸,羞人恣意抚弄。

  言静庵柔嫩的冰肌玉肤在张霈的侵犯下,似乎每一寸都变得敏感无比,所触
之处无不泛起一阵可爱诱人的鸡皮疙瘩,而喷吐着丝丝灼热气息的粉嫩薄润之处
更是溢出丝丝湿滑黏液,汁蜜如浆。

  「你放开我……你……竟做出如此禽兽之事,慈航静斋是不会放过你的……
啊……」言静庵芳心羞怒交集,咬牙切齿地痛陈利弊,希望张霈能悬崖勒马,不
要铸成大错,可是话没说完却娇躯频震不止,娇嫩蓓蕾再遭狼吻。

  慈航静斋会不会为言静庵出头?这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不是么?慈航静
斋在江湖上,在朝堂上,那都是地位特殊之致,高人数等,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关
系着天下苍生安危,人民福祉旦夕,在得到超俗身份和尊敬地位的同时,本身限
制也不少。

  即使慈航静斋真的要找张霈了结此事,却也绝对不会大张旗鼓,闹得全天下
皆闻的地步,慈航静斋千年清誉在她们心中重于一切,不可能为了一个张霈致使
其毁于一旦,她们身上一天背着这个包袱,就一天束手缚脚,难以施展。

  所以,这件事情要么尸沉大海,永远被埋葬,要么慈航静斋隐秘行动,所谓
隐秘就是连老姘头净念禅院都不会告知。

  这就比较有趣了,言静庵如今是慈航静斋最最厉害的高手,连她都栽在张霈
手中,更何况其他人,这不是给张霈送菜么?除非将《剑典》练至「剑心通明」
境界的秦梦瑶亲自出手,余女皆对张霈威胁不大。

  其实要张霈死也挺容易,办法简单而奏效,不用秦梦瑶出剑,只要言仙子多
笑笑,迷也能迷死他,何必动刀动枪那么大费周章呢!

  张霈现在的状态比走火入魔好不了多少,而且比碰上萧雅兰那次更强更猛,
若非有强大异种电能的保护,张霈早在淫性和佛功交锋蹂躏下变白痴了,即使如
此,他的脑袋也比一团糨糊强不了多少。

  在使劲搓弄丰满双峰的同时,张霈牙齿竟还用力地重咬乱啃,全然不顾言静
庵的感受,看着都让人心疼。

  这件事情泄露出去,未来的武林之星,注定要在天下正邪两道无数高手的追
杀下了此「残生」了,除非他杀尽天下人。

  言静庵的玉峰恰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给张霈这么不顾一切,恣情惬意地肆
意蹂躏,只觉丰耸疼痛酸楚,娇躯瘫软迷晕,芳心竟也不争气升起一股异念。

  其实张霈身材修长,面容俊秀,剑眉星目,甚是俊朗,眉宇之间透露着一丝
帝王才有的王霸之气,慈航静斋历来选贤任能,辅佐帝王,成就不世霸业,这观
人之术,自是天下无双,比之「鬼王」虚若无也不遑多让,张霈不管怎么看都是
女儿家梦寐以求的良配……我怎么能想这些不知羞涩的事情,言静庵被天魔气和
淫香所迷,玄功护持的清明正面临崩溃的危机。

  在张霈不依不饶,大刀阔斧的肆虐征伐下,言静庵难耐地浪哼喘吟起来,青
丝如云,遮去半边玉颊,欲遮还露的半边则浮出浓艳的桃晕羞红。

  张霈喉咙仿佛被火焰灼烧般难受,口舌干燥,凝望着言静庵秋水迷离的灵眸
和丰润檀口,猛的直身立起,大手一扯,披在身上的单薄外衫被扔在一旁,露出
内里乾坤,身躯健硕如铁,肌肉强猛似钢。

  「呀!」惊慌失措的言静庵失声尖叫,身子拚命的紧缩卷曲,平日的高贵雍
容,仙子气质全数消失,皆尽不见。

  生活就像是强奸,要么反抗要么就去享受;工作就像轮奸,您不行就让别人
上;社会就像自慰,所有的都要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既然已无法可想,无计可施,为何还要白费功夫,大喊
大叫之下就算招来旁人,言静庵此时的样子若被其他人看了去,她还能像往昔一
样当她高高在上的言仙子吗?就算有人救了她们,杜玉妍能放过看光了自己清白
身躯的人吗?就算她们都不介意,张霈也会第一世间跳出来干掉对方。

  所以言静庵的呼喊不是救自己的命,而是害别人的命,好在这里山野空旷,
无命可害。

  脱了身上束缚,全身赤红如血的张霈恶虎般再度向无力挣抗的小羔羊扑去,
动作熟练了不少。

  言静庵死命的拒挣,但丧失了内力的她根本不是张霈对手,很快就被彻底的
制伏,低沉的吼声从张霈喉咙中不断地发出来,犹如一只正在发疯发狂的地狱妖
魔。

  他就如一头岩浆中窜出的魔兽,没入了言静庵这汪世间最清澈的湖水……

  「啊!」言静庵惊慌地娇呼一声,芳心震颤,娇躯紧绷,下身一阵阵湿淫灼
浪透泄而出,俏脸似火,仿佛要烧着了般。

  张霈小腹一烫,已被滑腻的液体浸湿,脸上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将言静
庵素色衣裙内贴身的白色短裤褪了下来。

  言静庵用力挣扎,无奈人娇力弱,给欲兽般的恶魔蛮横地分开粉嫩玉腿,撩
起长裙,再次攻城拔寨,占领神秘禁地。

  天魔气透体而入,催情鼓欲,浪潮般一阵强似一阵的的酥软和麻痒快感从小
腹涌遍全身,终于彻底摧毁了言静庵的理智,俘虏了她的身体,僵硬的娇躯渐渐
平复放松。

  张霈褪去言静庵下身衣裙,如红赤目死死盯着那美丽诱人之处,只见柔丝乌
黑,嫩缝粉色,正闪泛着令人心跳加速的晶水光莹。

  言静庵全身被压得难以动弹,芳心无助而惶恐,绝望的任由张霈肆意观赏自
己羞人的私秘禁地。

  气喘如牛的张霈凝目细看,嫩缝内粉淫糜红,一股高涨的本能欲望急速的狂
奔,达至顶峰,杀气腾腾地凶物狰狞抬头。

  急迫地将火热移到了言静庵的玉腿中心,前端抵住湿滑的,扑一接触,张霈
全身一颤,快慰难言,只渴盼能剑及履地,纵横驰骋。

  「啊……不要……」言静庵芳心悸透,高声尖啸。

  张霈哪里肯听,左手捉住她双腕,紧紧压在她头顶之上,朝前一顶,挡者披
靡的霸王神枪竟然受阻,只能前进半分,便似给柔韧滑腻紧紧箍住。

  言静庵臻首偏向一侧,绝望凄婉,泪珠不住滑落,颤声轻泣道:「不,求求
你……不要……啊……」

  张霈使力前冲,火热在两片柔嫩的夹紧中无法寸进,结果没有丝毫怜惜之心
的男人陡然发狠,腰杆向前猛然一刺。

  言静庵秀眸猛睁,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疼痛,火热贯体,在下身绽开一朵娇艳
欲滴的红梅,代表少女终成了妇人……

     ***    ***    ***    ***

  冷夜凉风,月幽如水。

  首里城,一人单骑,纵马狂奔,尘嚣飞扬,打破了黑夜的沉,清风的静。

  速度快至极致,遂整个过程并不长,但扰人清梦无数,至于惊吓了多少发春
的猫就不得而知了。

  驿站别菀,东溟派休憩之处。

  「什么人?」见有人风驰电掣的纵马疾驰而至,负责护卫门院的四名持剑武
士手按剑柄,厉声喝道。

  原本驿站有流球官兵护卫,但东溟派哪里用得着别人看家护院,特别是如今
这要命的时候,更是大意不得,遂接替了他们的工作,打发他们上路。

  「快……快去救……」来人勒缰驻马,话没说完已力竭声嘶,仰天喷出一口
鲜血,身子一软,翻落马背,重重摔在地上。

  「是尚总管!」一名劲装武士认出这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人正是尚和,
惊叫道:「出了什么事?」

  四人急忙冲到尚和身边,一人查看他伤势,其余三人刀剑出鞘,全神戒备。

  带头武士用手一探,鼻息微弱,似有似无,仿佛虽然都会断气一样,为了搞
清楚事情原委始末,所以尽管看出尚和受伤破重,但是依然轻轻摇醒他,希望得
到一些情报。

  尚和缓缓睁开毫无神采的双眼,气若游丝,带头武士还来不及发问,只听他
喃呢梦呓般说道:「快,快……救……救少主……」随后头一歪,失血过多昏死
过去了。

  「你速去禀告夫人,你去找尚泉,不要忘记让他把药箱带上,你和我一起扶
尚总管进去。」带头武士虽惊不乱,有条不紊的下达命运,井然有序。

  别莞客厅,灯火如昼。

  「他的伤势怎么样了?」东溟夫人得知尚和出了意外,立刻赶了过来。

  「夫人,尚总管虽伤势颇重,但性命无碍,如今是失血过多,脱力体虚,需
要静心疗养。」

  一个年岁大约在三十上下的青年文士收回诊脉的左手,恭声回禀。

  「嗯。」东溟夫人心不在焉的答应一声,芳心纷乱,面无表情,不过坐姿仍
端庄秀丽,无可挑剔。

  直到过了半柱香时间,尚和睫毛微微颤动,接着缓缓睁开双目,终于苏醒过
来。

  「霈儿为何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东溟夫人声音虽轻
虽柔,却难掩那轻柔中一丝焦急。

  尚和用力眨了眨眼睛,吃力的摇晃了一下仿佛灌了铅水般昏沉的脑袋,看了
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整洁光亮的厢房床榻上,在他的床前放了两张高背木
椅,最靠近的一张木椅上坐的是东溟派中精通医理的尚泉。

  尚泉生得眉清目秀,脸庞白净,白须缕缕,很有些儒意潇洒的味道。

  而另一张椅子上坐的是凤仪无双的东溟夫人,尚和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尚
泉轻声出言吓阻,示意他有伤在身,不可激动。

  「夫人,少主被萧家的人劫走了。」尚和伤势不轻,心情激动下头脑一阵传
来昏厥,坚持着把话说完后,嘴角竟溢出一丝殷红。

  「什么?」东溟夫人闻言露出少有的失态神色,沉着脸冷声追问道:「这到
底是怎么会事?」

  尚泉急忙从身上掏出一颗黑丸,捏碎裹在外面的一层灰色封蜡,将散发着清
冷的香气的药丸喂入尚和口中。

  这是烈均为东溟派炼制的疗伤灵药,功效非凡,药丸入口即融,尚和顿时感
到身体疼痛涨裂的感觉好了很多。

  「原本我按照夫人的意思陪着少主去天香阁赴宴,岂料萧家的人不安好心,
竟然在酒里下毒,我们一时不察,中了对方算计。」尚和断断续续的诉说着早编
排好的腹稿,一副沉痛莫名的样子,「少主为了我和三位兄弟不肯独自突围,力
战被擒……我……我对不起少主,对不起夫人……」

  「萧家!」东溟夫人声冷如冰,秀目中杀气腾腾,看似动了真火。

  离开天香阁后,尚和与莫意闲一合计,张霈中了暴雨梨花针,又被不明身份
的人劫去,铁定凶多吉少,遂决定将计就计,陷害萧家。想到张霈必死无疑,尚
和也没什么顾及,不然给个天作胆,他也不敢再回东溟派。

  尚和见东溟夫人落入套中,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声不响,卧底这么多年,控
制情绪已是驾轻就熟,说起谎话更是面不改色,全无破绽。

  「立刻调集东溟护卫。」东溟夫人纤纤玉指紧攥成拳,仿佛要将萧家整个碾
碎一般,玉容古井不波,双眼却幽寒冷冰。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八章 魔欲双娇

  由于处女膜弹性韧性的不同,当被插入时,处女膜被外力作用而破裂,会出
现疼痛和出血,但每个人疼痛和出血的情况却不一样。据调查,感到隐隐作痛者
约占27%,有强烈疼痛者占60%,不感到疼痛者占12%,感觉痛彻心扉,
痛到无法忍受的有1%……至于生育的痛苦,这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尽述。

  言静庵恰好属于那世间少有的1%,一声欲绝哀婉的悸啼自檀口溢出,身体
宛如被整个贯穿撕裂,自忆事起,她还从未经历过如此可怕的事。

  言静庵绝艳的俏脸因为过分痛楚而扭曲了,她的香唇大张,喉腔却发不出丝
毫声音,她的双臂徒劳地推着张霈,随着他刚才猛烈的一击,言静庵痛苦地抓紧
了他的后背,纤纤十指在他的背后划出一道道血痕。

  「啊,我,怎么会这样……我在做什么……」

  张霈心中邪欲似乎消退了不少,尽管双眼殷赤如血,可是眼中透射出的邪魅
目光终有了一丝清明。

  由于是初次交合,又虽然前戏充足,花径润湿,可是言静庵的妙处幽谷仍显
得窄紧如箍,张霈粗大的滚烫被玉人那处子狭缩的花道死死挤压困围着,举步为
艰。

  「不要……痛……好痛……」言静庵浑圆修长的玉腿被迫扩分开来,原本的
粉红娇嫩因膨胀充血,而被艳丽的深红所取代。

  「你,不……不要……快出去……」言静庵感觉脑中茫然混乱,身体彷佛被
生生撕成了无数散裂的碎瓣,颤抖的屈曲着修长柔美的大腿,费力的胡登乱踏,
收腹缩股,纤嫩柔美的小手死命地抵住张霈坚实火热的胸膛,使劲全力的向外推
开,试图减缓痛楚。

  如云秀发紊乱的披散在圣洁妩媚的娇颜,高耸白皙的酥胸,星眸朦胧,泪珠
盈眶,带雨梨花般惜弱楚楚。

  在与言静庵玉体合二为一的时候,肆虐狂躁的张霈被她体内传来的一股清凉
凛然之气所惊醒,使他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暂时解脱出来,入眼的是身下美人含
泪忍痛的神情,尽管身体的冲动仍然强烈到不可遏制,但这一刻,他清楚地知道
自己刚才的横蛮举动给心灵如蕙草芬芳,品质似纨素洁白的言静庵娇嫩粉腻的幽
谷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张霈双瞳朦胧迷离,眼中原本清明的世界变得模糊混乱,似真似幻,俯身在
言静庵玉颊轻轻一吻,温柔地舔干了她玉颊上的泪痕和额间香汗,接着深情的吻
住她那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芳唇。

  张霈用自已火热的双唇紧紧地吻住她,言静庵的柔唇是那么的嫩软丰润,芬
芳袭人,令他深深地沉醉。

  言静庵的唇清凉而柔软,张霈的舌尖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开了她的贝齿,挑拨
着她那香滑的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甘美的津液,品尝着这香甜的美味。

  身体的剧痛使得言静庵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为了减缓身体的痛楚,言静庵娇
躯微颤,紧闭星眸,浑身发软发热,几欲窒息昏迷,若真的能选择昏厥,那言静
庵绝对不会犹豫,可是那寸寸而裂的痛楚却将她一次次拉回痛苦的现实,只能依
靠回应男人的激吻,来舒缓身体的痛楚。

  良久,唇分。

  高涨的生理欲望和理智人性再次剧烈争斗起来,张霈不忍心再让佳人受苦,
尽管那湿滑暖热的美妙之处似在缓缓收束蠕动。

  张霈好似一只在无边欲海中苦苦挣扎的欲兽,既不愿意为了自己的兽性欲望
而让身下玉人受到伤害,又难以抑制身体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这钟天地之灵秀的美女将成为他最爱的娇妻,按照张霈的爱情观,女人是用
来爱的,不是用来疼的。

  尽管无比贪恋难不舍,张霈还是毅然决然的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
的逐渐往外退出,动作既轻且柔,动作比拆弹专家排雷还缓慢,可只是稍微略动
一分,言静庵却痛得娇躯抽颤,痛不欲生。

  随着张霈慢慢退离,大量黏腻花蜜杂着丝丝红艳从言静庵美丽玉腿间羞人流
了出来,这嫣红触目,好似娇艳绮丽的雪梅般盈润欲滴的艳丽正是玉洁冰清的仙
子珍贵圣洁的处子落红。

  春色无边林欲静,落红满地玉人啼。

  张霈不敢乱动,片刻之后,言静庵脸色越发绯红,痛楚渐渐淡去,取而代之
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令她生出分开双腿的羞耻感觉,再忆及方才浑然
忘我的销魂一吻,芳心羞泣。

  「不要……这是怎么了……我,我不要这样……」言静庵惊觉自己娇嫩的花
芯深处,好像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稍触即离,说不出的空虚难受。

  张霈看着身下面红耳赤,凄美羞怯的娇颜,苦苦控制着抽插的冲动,似涩又
腻的柔软甬道内没有一丝空隙,浪涛般袭卷而来的美妙快慰令得他几乎疯狂。

  这样苦苦吊悬在半空也不是办法,张霈突然猛的挺腰发力,一插到底,深达
花芯。

  「不要,痛……啊……我不要……」言静庵噙泪哭喊,可是声音中却有着一
丝撩魂荡魄的快美,这勾人的声儿竟和杜玉妍有七分相似。

  张霈不暇细想,长痛不如短痛,这关迟早是要过的,再次被欲望遮蒙双眼的
好色男人身体力行地动作起来。

  张霈紧紧抱着香汗淋漓的言美人,俯身痛吻言静庵润湿的娇嫩双唇,同时将
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激烈地抽耸,尽情驰骋。

  强烈的痛楚夹杂着丝丝快感冲击着言静庵原本玉洁冰清的玉女芳心,张霈火
热欲望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直接狠狠地撞击在言美人鲜嫩的花蕾上。

  曲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张霈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挺动抽插,言静庵娇啼一声,不知给他顶在了哪
儿,上体倏然弓起,既酸且美,骤然蜜液潺潺,浑身发软,双腿紧紧夹在男儿腰
间。

  张霈不断疯狂抽插,言静庵颤颤娇嘤,云雨初承,不堪征伐,浑身痉挛般急
促抖颤,一道灼热春浆自玉宫深处急涌而出……

  浩然浑厚的玄气内息如飞瀑千丈,滔滔滚滚,直泻而下,张霈顿时被送入了
一个神妙的境界,似乎能洞悉天地玄机,心中所思所感具不能详叙细述,玄之又
玄。

  只听空中传来一阵如同炒蚕豆的声响,却是响自张霈浑身骨骼,浑身肌肤仿
红的好似燃烧的金色火焰,形成一道闪动着金色光华的气壁,随着吸收的处子元
阴越聚越多,真气在体内流动的也越走越快,身体外侧那股金色的气壁也越来越
厚,围绕在他们两人的身边,随着金光渐白,竟包裹着他们的身体腾空浮起了尺
许,震骇莫名。

  两人阴阳交合,张霈在生死危机关头突破的第八重天魔气再次蜕变演化,冲
破第九重的高原,跨入第十重之境,如今他的「天魔金身」已非一现昙花,倏绽
即谢,而是天高任鸟飞,海阔由鱼跃,能在争斗杀伐中畅然使用。

  练成「天魔金身」的张霈此时才算真的跨入绝世武学「天魔功」的大门,真
正的「天魔功」一共有九种境界,称为「天魔九变」,要求修习者身怀九重天魔
气,从第十重天魔气开始,一重天魔气修习一变。

  天魔九变,每一变都有神妙莫测之威,若能完全修成,那就已达惊天撼地,
破碎虚空的境界,除了魔门之祖「天魔」苍璩以外,历代魔门中人最高也才达到
七变。

  武后的师傅,魔门不世圣女一代奇女子阴后绾绾曾是天魔气大成的绝世武学
天才,靠着徐子陵「长生决」长生真气之助,将天魔气练到了至高的第十八重境
界,但遗憾的是她只修练了天魔功,而没有修习天魔九变。

  所以,张霈是魔门有史以来第二个修练天魔九变的人,最令人讽刺的是修练
魔门至高无上的绝世武功却在慈航静斋斋主的处女元阴帮衬下得以开始,这不得
不说天意难测,造化弄人。

  张霈和仍是处子之身,自幼修练玄门真气的慈航静斋入世传人言静庵,男欢
女合,正是水乳交融,龙虎交媾,宝贵的处子真阴使他的天魔功更深一重,同样
的道理在杜玉妍身上也是如此。

  直到张霈化尽美人儿流泄而出的所有真阴玉液,他们的身体才缓缓的落回地
面,而这惊骇的一幕两人均没有察觉。

  言静庵瘫软在张霈怀中,娇喘吁吁,檀口柔弱低哼,清澈如水的明眸被一层
雨雾笼罩,凄美朦胧的令人心碎。

  阵阵透明粘液稠汁使她股间浸润的狼籍不堪,晶莹剔透的花蜜糊满了下腹,
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滑腻的肌肤上,散发着淫糜的光彩。

  此时张霈的神智处在半晕半醒之间,心中暗忖机缘巧合之下,糊里糊涂把言
静庵给办了,如今米已成炊,木已成舟,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福兮祸之栖,祸兮福之所伏。

  俗话有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事张霈绝不后悔,就算重来一次,
结果仍不会改变。

  张霈低头凝视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高潮泄身的女子,一看之下,竟惊得说
不出话来……

  身下共赴巫山云雨的美人儿哪里是清雅如仙的言静庵,分明是艳绝人寰的杜
玉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一切都是做梦不成?张霈的大脑彻底混乱了,若
是梦境,这梦也太真实了,真实到让人不愿意清醒,只盼求永远不要醒来才好。

  杜玉妍玉颊绯红生晕,娇躯酥软酸麻,神情娇羞带怯,媚眼如丝,春意盈盈
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横成玉体犹如芙蓉出水、绝美娇艳、修长雪滑的纤美玉
腿欲闭不能。

  张霈感觉脑筋越来越迟钝,眼中迷茫之色再起波澜,分不清正和自己保持着
最亲密接触的女子到底是言静庵还是杜玉妍,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继续投入
了新的战斗,仍留在佳人体内的分身快速的涨大,狂抽猛送,没过多久,乳浆乍
迸……

  「啊……」杜玉妍在沉溺性爱的销魂快感中,心花怒放、娇啼婉转、如痴如
醉,迎来了人生极乐,魂儿飘飘欲仙。

  人身三宝精、气、神,但在精气神三者之间,精是生命的基础,因为「精盈
则气盛,气盛则神全」,阴精是女子最宝贵之物,阴葵派本有锁阴秘术,奈何此
时全无内力,空有神兵利刃,却无法以之御敌,珍贵阴精一泄再泄……

  张霈越战越强,勇不可挡,大起大落,撞得杜玉妍双眼迷离,急促娇啼,欲
仙欲死,一双雪腿高高地翘在半空。

  美人儿再次花开花谢,花蕊绽放,丢了身子,张霈直爽的龇牙咧嘴,浑身哆
嗦,不过这时他朦胧双瞳中媚惑妖艳的杜玉妍再次变回了清纯圣洁的言静庵……

  张霈只觉言静庵天仙般的姿容和杜玉妍魔女般的俏颜交替在自己眼中出现,
分不清辩不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支撑不住,虎喉一声,狂炽欲望熔岩地
火般爆发喷薄而出,脑袋一歪,昏迷过去。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九章 禽兽不如

  月朗星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流逝。

  张霈从疲倦昏睡中幽幽的转醒过来,感觉自己躺在厚实干燥的落叶丛中,因
为他这不请自来的客人,可怜了不得不选择暂时迁徙的主人们,张霈得自白蛇的
「淫」威,使他的身体变成了天然的避蚊驱虫器,附近蚊虫鼠蚁纷纷举家搬迁。

  微风轻轻拂过大地,巧树林木发出飒飒的声响,张霈保持着仰躺的姿势,睁
着炯炯有神,精光湛湛的双目,望着孤悬夜空的月华,除了关键部位有些凉飕飕
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无从得知如今是什么时辰,张霈腾的直起身来,游目四顾,佳人芳踪难觅,
只有地上朵朵娇艳告诉他脑海中似真似幻,活色生香的一幕,并非春梦无痕,凝
神深思细想,顿时一股剧痛袭来,好色男人感觉自己脑子正处于混沌初开的混乱
状态,就像是血红老大那台连续奋战了三个月没有关机的电脑,CPU风扇都烧
融了,彻底崩溃。

  酒是色之媒,晚上多喝了几杯,加上年轻人容易冲动,醉酒犯错那是在所难
免的,其实张霈喝的并不多,更谈不上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色不迷人人自迷?

  昨夜的荒唐春景,大概有这么几种情况:要么是和言静庵木已成船,欲海操
舟?要么是和杜玉妍生米煮成熟饭,大快朵颐?要么是处子双人秀,冰火双飞?
而不管是哪一种,吃亏的都不是张霈,嗯,所以对于发生过的事情好色男人决定
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再深想,不予追究。

  跑得了老婆,跑不了庙,「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慈航静斋寺大庙大
的,总会找到的,而神秘兮兮的阴葵派总坛在哪里虽鲜有人知晓,不过还有雅兰
宝贝做内应不是?

  张霈四处瞧了瞧,愣是没发现自己的外衫,不知道是被静庵抢去了,还是被
杜玉妍夺去了,唉,这恶作剧的坏习惯可要改掉,何况戏弄的对象还是自己的老
公。

  言静庵的衣服可没坏,估计多半是杜玉妍穿走了,两人现在是姐妹了,言静
庵应该不会那么绝情,让杜玉妍光着身子离开吧!张霈使劲摇了摇头,好似要将
一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甩出去。

  张霈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刚经历过多么危险的事,虽然不知道言杜二女醒
来后发生了什么,但只凭他没在睡梦中被大卸八块,去见马克思,就该酬神拜佛
了。

  观星辨位,认准方向,张霈不再耽搁,在林中迅疾奔跃,急欲离开这片广阔
林海,回到首里城去。

  发功聚力,健步如飞,几个起跃已跑出老远,张霈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奔行
间惬意非常,好不畅快,同时不良男人心中暗忖:「裸奔就是爽啊!没有衣服束
缚,身体自然放松,血流通畅,裸露的皮肤能够吸收更多养分,促进新陈代谢,
现在不是讲究贴近大自然吗?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向老婆们建议一下。」

  沿途美景不断,随处是奇峰秀出,巧景连演。只见远处,山峦叠翠,参松弄
影,红灼处如夭桃喷火,碧绿处如弱柳含烟。近处,古树参天,梨花遍野,清流
不急,当有怪石奇鱼相陪逗戏。

  真是难得的好风景,但归心似箭的张霈却忙着赶路,无心细赏。

     ***    ***    ***    ***

  琉球奇界岛,中山首里城。

  一座占地极广的豪宅府邸,府门之前,两尊凶神恶煞的石狮分立两旁,朱漆
红木大门上方镶金刻有两个大字「萧府」。

  府内楼阁重重,亭台道道,层层院落深进,花圃水榭点缀其中,比之琉球皇
宫也不逊色。

  深闺大院,厢房秀榻。

  萧雅兰一身白色轻纱胜雪,依窗而立,青丝飞扬,飘然若仙,眼波迷离,倾
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轻轻抖颤,绝美罕世的脸蛋不带一丝瑕疵。

  佳人凝望着月夜星空,想起了心爱男人那坏坏邪邪的笑,那双灿如星辰,墨
黑如漆的瞳。

  「小姐,公子该吃药了。」一个身着翠绿水衫纱衣,酥乳半遮半露,浓妆艳
抹,风骚妖冶的女婢轻轻推开房门,走到萧雅兰身边。

  收回凄迷幻美的目光,萧雅兰秀眉微蹙,转过身来冷声道:「以后没有我吩
咐,不准进我屋子。」

  「是,奴婢记下了。」女婢急忙惶恐的低垂着臻首,眼中闪过一道犀利的寒
光,她正是前些时日同萧峰一起前往东溟山庄,却在马上受尽凌辱折磨的女子,
也是同行中四女中唯一保住性命的人。

  萧峰回府后,一直浑浑噩噩,神智不清,精深状态极差,首里城有名的大夫
看了一个又一个,病情也不见起色。

  连现代脑科专家对上帝禁区的研究都处在起步阶段,何况是古代,一言蔽之
曰:「心病难医,精神病更难医。」

  来诊脉的大夫纷纷断言萧峰的「病」必须静心修养,开的方子也多是凝神静
气,吃不死人那种,不排除他们是一个医学院,一个导师带出来的可能性。

  惟一一个有点建设性的意见是一个游方郎中提出来的,而他的药方只有三个
字——杏林谷。

  杏林谷,虫谷,天机谷合称「三绝谷」。

  杏林谷主「生」,虫谷主「死」,天机谷主「迷」。

  杏林谷位置隐秘,相传藏于云雾笼罩的十万大山之中,乃是人间仙境福地,
世外桃源,奇花异草,灵虫异兽,常人寻之不得,而且古怪规矩颇多,即使去了
也不见得能求回灵药,这办法说了等于没说。

  起初萧峰常常发脾气,拒绝喝药,直到萧雅兰亲侍汤药,他的病况才基本稳
定下来,不过对于前段时日的记忆却模糊得很,一想就头疼欲裂。

  「咚、咚、咚……」门外一阵节奏分明敲门声,一把冰脆悦耳,沁人心脾的
声音响起,「哥,该吃药了。」

  「是兰妹,快进来。」萧峰躺在床上,见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的萧
雅兰推门进屋,急忙挣扎着有些无力的身子坐起身来。

  萧雅兰将碗放在桌上,搬过一张椅子靠近床边,重新将汤药端在玉手上,脸
上带着微笑,轻声说道:「哥,趁热把药喝了。」

  萧峰看着萧雅兰柔软双唇微微撅起轻分,呵出缕缕香甜芬芳,嘴里喝着她一
勺一勺轻轻喂送的药水,眼珠乱转,不知在想什么。

  喝完了药,萧峰见萧雅兰起身欲走,连忙急声问道:「兰妹,陪哥说说话好
吗?」说完竟试探性的拉住她柔嫩的纤纤玉手。

  萧雅兰娇躯一颤,不着痕迹的将玉手抽离萧峰狼抓,玉容微沉,脆声冷语说
道:「哥,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妹妹,你从小天资聪颖,难道就看不出来哥哥是真的爱你的么,从我忆事
起,你就是我心目中冰清玉洁的女神。」萧峰眼中倏然闪过一丝狠戾贪慕之色,
双手一环,不顾萧雅兰的挣扎将她整个抱在怀中,说着肉麻兮兮无耻之语,下流
之言,「每一次见到你,我都忍不住想要将你搂在怀里,好好疼你爱你,不愿意
让你受丝毫委屈,你难道就一点也感觉不到我对你的爱?」

  「我是你妹妹,永远都是你妹妹。」萧雅兰芳心慌乱,用力挣拒,同时疾言
厉色道:「你快放开我,今天的话我就当从来没有听过。」

  萧峰冰冷的眼眸中掠过一道凛冽阴狠的寒茫,突然发难,伸手轻轻点在萧雅
兰目之不及的玉背,佳人一声娇哼,软瘫下来。

  萧雅兰哪会想到自己的哥哥会害自己,如今穴道受制,变成砧板上的鱼肉,
任人宰割,毫无反击之力。

  「好妹妹,哥哥喜欢你,要你做我的女人。」萧峰狞笑着翻身下榻,出指如
风,真气瞬间封闭了萧雅兰控制手脚行动的经脉和穴位,使她动弹不得。

  「我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话?」萧雅兰美眸蒙上了一层湿气,冷冷
地望着脸色透着苍白病态,连嘴唇都毫无一丝血色的萧峰,恨声怒喝道:「你这
个禽兽,快放开我。」

  「今夜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萧峰双眼射出阴险狠辣的冷光,嘴角挂着淫浪的笑容,「我萧峰有无数的女人,
但每次和她们好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你,现在就让我来看看你的身体……」

  「你……」萧雅兰羞愤欲绝,愤怒、羞窘、悲哀、绝望的复杂情绪一同袭上
心头。

  萧峰将萧雅兰拦腰抱起,轻轻放在软床秀榻之上,看着那随着呼吸而急速耸
颤的丰挺玉峰,萧峰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眼中满是欲与性的光芒,双手猛的
抓向那饱满的酥胸。

  「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不是人……啊……不要,不要碰我……」萧雅兰娇
靥铁青,浑身禁不住地微微发抖,娇音颤颤,泣不成声的道:「滚,滚开……不
要,啊……不,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爹爹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爹到天香阁去了,今晚不会回来了,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拿我这么样?杀了
我?我可是萧家长子,哈哈……」萧峰的手已经握住了柔软娇嫩而又弹性极佳的
雪乳,使劲的捏弄着,淫笑道:「好妹妹,你这里圆挺丰润,手感滑腻,好,简
直是太好了。」

  萧雅兰想要挣抗,可惜丹田受制,血脉不畅,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由萧
峰蹂躏欺侮自己坚挺的丰盈,两串晶莹顺着眼角流下,泪眼迷蒙中,他看见了心
爱男人正逐渐远去淡漠的背影。

  萧峰看了看默默流泪的萧雅兰一眼,嘴角露出阴冷残忍的笑容,解开她的外
衣,松开腰带,跟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条绳结逐一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露
出翠绿色亵衣,两座高耸乳峰将亵衣高高撑起,裂衣欲出。

  看着那柔嫩的肌肤,挺硕微颤的双峰,萧峰心底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
双手动作粗鲁,但却极为快速的一把将亵衣扯落,露出如凝脂般白皙温润的半裸
胴体,玉乳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粉嫩的耸挺刺激着男人的兽欲,萧峰淫笑道:「真是美啊!不愧是我的好妹
妹,哥哥会好好疼惜你的,嘿嘿……」

  萧峰低头一口含住那娇嫩的粉色乳珠,贪婪的吸取那浓郁的芬芳,同时伸手
抓住两只硕大的肉丘,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挑逗着两颗点缀其上的醉人嫣红。

  萧峰施展「魔相淫魂」失败而遭到反噬,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无数人参林芝
一股脑的灌下去,精神已经渐渐好转,他对萧雅兰觊觎已久,此时正好借机装疯
卖傻,希望找机会下手,以遂自己多年心愿。

  机会只降临有准备的人,至理名言之所以被无数人推崇备至,津津乐道,那
是因为他不但对好人有用,对坏人同样适用,今天萧峰终于抓住萧南天离府办事
的机会,偷袭得手,一逞兽欲。

  「真是世间难觅的鲜美滋味,好妹妹,你真美,我萧峰御女无数,却从未有
过这样感觉,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萧峰脸上露出迷醉的神情,似疯若
狂,吐出娇嫩粉红的蓓蕾,淫声荡语的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萧峰又俯身埋头,在那高耸丰腴的双峰妙谷恣意享受,大逞口舌
之欲。

  整理的纤尘不染的卧房之中,萧雅兰凄婉哀绝,肝肠寸断的哭骂仿若杜鹃啼
血,哀伤至极。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章 玉人受辱

  夜深露重,冷月芒寒。

  首里皇城,寂静无声。

  而此时一个打扮超前卫男子却正施展绝世轻功在高楼房舍间大起大落,疾走
奔行,说他前卫,非是因他染发、打耳洞、戴鼻环……而是指他没着任何遮衣避
体之物就当街裸奔的大胆行经。

  前卫在古代的说法就是疯子,其实张霈不是想玩另类,而是,非不愿耳,实
不能也!武功再好也不能凭空变东西,你可以坑、蒙、拐、骗、偷,但却不能无
中生有,即使是修真人、仙人、神人,为了炼丹炼器不也四处张罗材料么?

  万幸张霈轻功造谁诣卓实不凡,起纵利落,迅若流星赶月,不虞被人发现,
不然明日全城百姓茶前饭后又多了一件趣事。

  全城都笼罩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作风高调,行为大胆的张霈也不例外,沐浴
在月亮的清辉中,全身散发着淡淡的萤光,非常微弱,远远望去,朦胧虚幻,只
是不知这是究竟是月亮光,还是张霈身体的光。

  张霈回到驿站别宛,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屋找了件衣服套上,掩住泄了大半晚
的春光,说实话,那不雅之物在双腿晃来荡去,着实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今晚的收获不可谓不大,不但上了言静庵,嗯,也有可能是杜玉妍,或者是
3P,总之是艳福齐天,闷声发财就是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死了的那三名东溟派的弟子,不过潜藏在东溟派中最大的隐
患也终于暴露出来,其实内奸的事一直是张霈眼中针,肉中刺,如今水落石出,
真相大白,以后做事就不用遮遮掩掩,疑神疑鬼了。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要尽早告诉单婉儿,不然明日东溟四大护派战将发现平白
少了三名弟兄,不明就理下难免多生事端,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不过内心深处是
怀着夜袭香闺,发生点什么美好事情的龌龊心思就只有某无良男子自己心知肚明
了。

  结果夜袭单婉儿香闺的行动当然以失败告吹,因为屋中空无一人,想到佳人
独处深闺,寂寞芳心无人宽慰,张霈暗下决心一定要早日搞定单疏影,让她默许
自己和她母亲的事。

  闲话休提,当张霈发现连单疏影也不在房中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事情好像大
条了。

  偌大一座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的豪宅,竟只有早已睡下的丫鬟仆役,东
溟派的人呢?

  这是怎么回事,半夜三更不睡觉,人都跑哪里去了?难道是琉球王突下了杀
手,东溟派寡不敌众,失手被擒,全军覆没,尽数落网了?张霈仔细想了想,发
现这可能性不大,因为别宛中并无打斗的痕迹,除非东溟派的人都睡死了,否则
哪有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

  张霈很有「礼貌」的叫醒了别宛管家,得知了在盏茶工夫前,夫人召集了所
有东溟派人马,急匆匆的骑马出去了,至于什么事他没敢多问,因为所有人的样
子都好似要吃人。

  张霈眼中精光湛湛,一指点在管家睡穴上,还了他一个美梦。

     ***    ***    ***    ***

  萧府后院,一间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全身乏力的萧雅兰正半裸上身躺在秀榻
之上,丧心病狂的萧峰正尽情的玩弄着她美丽的身体,眼中只有情之火欲之焰。

  萧雅兰芳心悲泣,恨悔愤怒,口中不停的咒骂着萧峰行经卑鄙无耻,禽兽不
如,秀眸全无神采,泪眼迷离,朦胧中似乎又看见了她真心爱慕的男子。

  萧峰此时精虫上脑,兽血沸腾,双眼燃烧着情欲性爱的火焰,双手紧紧握住
那两只雪乳,使劲的捏挤搓弄,看着那柔腻而弹软的嫩肉,在双掌的摧躏之下不
断改形变状,耳中传来萧雅兰字字泣血的哭骂,萧峰感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兴
奋。

  「好妹妹,让哥哥把你仔仔细细的看个清楚。」爱抚摩娑了半晌,萧峰终于
伸手去解萧雅兰下身裙衫。

  「不……不要……」萧雅兰连死的心都有了,纵然千般不甘,万般不愿,却
欲挣无力,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任由萧峰可恶的手缓缓松开自己腰间裙带。

  萧峰眼中泛出爱欲交织的异采,三下五除二褪去她下身绸锦白裙,萧雅兰全
身只余一条与亵衣同色的墨绿色贴身亵裤,遮掩捍卫着那女子身上最后的神秘。

  眼睛死死的盯着两只修长而又结实的雪白大腿,还有被亵裤包裹着的,萧峰
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双手摸弄着她那浑圆翘耸的雪
臀,使劲的抚压着,淫笑道:「好舒服,光滑柔嫩,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
玉腿硕臀,相信下面的景致一定更吸引人。」

  「你会遭报应的……我……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滚开……你……这
个恶魔,不要碰我,不要……啊……」萧雅兰心知自己如今恐怖是凶多吉少,在
劫难逃了,可仍是不甘任人凌辱,泣声骂道:「禽兽……不,不要……你这个畜
生……」

  听着萧雅兰凄婉哀绝的哭啼,萧峰不但没有发怒,看着妹妹不停的哭骂,那
悲痛欲绝的神情,心中反而更加兴奋。

  萧峰全身兴奋的颤栗着,不在萧雅兰白洁耀眼的娇躯上恋栈,而是直奔「主
题」,将她下身墨绿色亵裤向下拉离膝盖,褪至足踝。

  只曾给心爱男人看过的清白身躯,尽数落在萧峰眼里,萧雅兰忿恨羞愧,挣
扎着想要扭动身躯,可仍是有心无力,只能躺在床上暗暗流泪着急。

  「霈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护贞洁,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哥哥……
呜呜……」

  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地带一览无余,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嫩
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两腿修长白皙的玉腿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浑身一丝不挂,如同光滑的绸缎般
细嫩白皙的女体裸露在萧峰眼下,萧雅兰梅羞苦到之极,急叱道:「你是我哥哥
啊,你……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你哥哥,所有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妹妹……」萧峰双眼满是淫邪的光
芒,慢慢伸出双手,用力分开萧雅兰丰润的玉腿……

  萧雅兰感到自己神秘的羞人之处正面临不能容忍的侵犯,心里充满了羞辱和
不甘,她歇斯底里的大声尖叫起来,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恐惧、悔恨,那凄
艳的情形极大的刺激了男人的兽欲,令人欲狂,萧峰探出右手,慢慢伸向那散发
着无尽诱惑的粉色之地。

  「我萧雅兰对天立誓,你记住,事过之后,我必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萧
雅玉颊淌满羞辱的泪水,一双灵秀的美眸猛然睁开,煞气毕露,一丝殷红顺着嘴
角流下。

  她说话时的语气狠厉决断,那股不顾一切的悍然之气直透而出,令听者不禁
栗然。

  萧峰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被色欲蒙蔽了理智,他以为萧雅兰只是单纯的
恐吓之言,却不知道现世报来的多么的快,快到他根本想象不到,而且其狠辣程
度也无法想象。

  萧峰狞笑一声,邪恶的手眼看就要落在除了张霈从没第二个男子碰过的美妙
诱人之处……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一脚揣开,门扉向后弹开发出「砰」的撞击声。

  「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萧峰正在兴头上却被人粗暴打断,邪火冲冠,
转头懊恼忿恨的吼道:「什么人打扰老子好事,老子活撕了你……啊……你……
爹……你怎么回来了……」

  萧南天肥滚滚的身体圆球般陡然前冲,来势凶猛,暴催起全身功力,重重一
巴掌打在萧峰脸上,二十年纯阳内力岂是易与,一个巴掌将萧峰甩的口溢鲜血,
飞开老远。

  「啊……」热血溅在脸上,萧南天又有些后悔用力太过,萧峰有伤之身,不
知受不受得住。

  萧南天迟疑之际,一眼瞥见爱女泪眼迷蒙,嘴角溢血,全身几无寸缕,而萧
峰坠地后,裤裆仍顶的跟珠穆朗玛峰似的,当下炽烈狂烧的怒火掩盖一切,扯下
背后披风抖手盖住萧雅兰娇躯,随手执起马鞭,也不顾萧峰伤势,劈头盖脸朝他
身上抽去。

  「畜生,你这个畜生,我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畜生,你刚刚都做了什么?雅
兰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对自己妹妹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鞭雨狂乱扫落,怒气难消的萧南天一边用力笞打萧峰,一边怒其不争地痛骂
道:「你做出这种违背人伦之事,你还算人吗?你怎么对得起萧家列祖列宗?」

  右侧脸高高颊肿的萧峰嘴角溢出了一缕殷红的血泉,双眼布满血丝,对着萧
南天愤怒的咆哮道:「她不是我妹妹,她不过是一个下人生的野种……」

  「你……你这个逆子……」萧南天怒不可竭,大声吼道:「我杀了你这个禽
兽不如的畜生……」

  虽说正处在怒火冲冠,悲恼欲狂的疯狂状态,但毕竟是自己的亲身骨肉,是
萧家唯一的长子嫡孙,萧南天看似重重劈落,分山裂海的一掌,下手却是极有分
寸,掌到劲散,不过萧峰仍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    ***    ***    ***

  首里城,正午大街。

  一声声清脆的金铁之音远远传来,敲碎了无数人的好梦,一匹白色鬃毛大宛
良驹由远及近,疾行而至。

  马上少女一身白色的武士服,腰中配着一柄连鞘长剑,脚上穿着靴缘泛着金
边的蛮靴,腰间黄色绸质锦带,外披墨绿色凤纹披风。

  单疏影粉脸雪白如玉,朱唇没有一丝血色,美眸似合非合,似闭非闭,让人
看不清她的眼神,而那灵眸眼帘虚绽眨动间射出的凛凛寒光也让人不敢细看。

  虽然无法看清,但每个靠近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到她浑身散发出的森寒气息是
那样摧人欲毙,单疏影芳心纷乱如麻,自有生以来,身上从未有过如此浓烈的杀
气。

  这股浓重澎湃的杀气仿佛有生命般,随着单疏影的呼吸,不断扩散、激荡、
回旋……

  这股如同实质的杀气里面,透出了不惜一切的决心,单疏影心中只有一个念
头,张霈若真有什么事,她一定那让萧家鸡犬不留。

  东溟夫人策马与单疏影并驰而行,有些担心的望着一语不发的女儿,她身上
凛然如霜的杀气让她秀眉微蹙,幽幽叹息一声,终是无言。

  说到对张霈的关心,单婉儿恐怕不下于任何人,可是作为单疏影的母亲,她
同样关心自己女儿,这也是她为何在对张霈超乎寻常的男女爱欲和对单疏影血脉
相连的母女亲情之间那么痛苦的原因。

  在单疏影母女身后,数十匹高大健硕的骏马卷起漫天微尘,犹如大坝泄洪般
滚滚而来,风驰电掣地跟行在二人身后。

  刚才尚和孤人单骑也就算了,如今这么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还让不让人睡
了?胆子大的,好奇心重的,失眠的……纷纷打开窗户观望,可是探出的脑袋无
不又立刻缩了回去,除了醉酒的莽汉,花眼的老妪,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人不是他
们普通百姓惹得起的,他们可是连官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奈何不得的江湖中
人。

  行过正午大街,转角不远,即是萧府。

  「什么事情这么大阵仗啊?」一个飘飘渺渺,若有似无的声音自前方一座酒
楼的屋顶传来。

  单疏影母女勒紧缰绳,健马脖颈生疼,被扯得前肢高高的仰踏虚空,循声望
去,训练有素的东溟派众骑纷纷拔出马刀,掣出长剑,奔到她们的四围,呈扇形
将她们护在中间。

  刀生光,剑带影,闪耀光华,望之胆寒,三十多东溟护卫爆出强大的惊天战
意,杀气层层叠叠交织缠覆在一起,仿佛一片无际无涯,浪翻潮涌的刀山剑海。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2 22:22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一章 情深似海

  「不好意思,似乎玩笑开大了。」张霈不在压低声音,可意改变声线:「你
们一个个苦着脸,凶巴巴找谁拼命的样子是这是要去哪里?」

  单婉儿和单疏影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张霈的声音,悬在半空的芳心此时终于落
下,绷紧的神经也缓松下来,不过紧随袭至的却是一股昏昏欲睡的无力感。

  张霈身影一闪,骤然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出现的时候不知使了什么魔
法,竟跨越了东溟护卫构建的刀墙剑林,意态潇洒的站在了单疏影母女中间的位
置,惬意非常的伸手轻轻顺理着两匹马儿的鬃毛。

  看着所有人瞪大双目,不知所措的傻样,张霈眉头微皱,沉声道:「你们都
楞着干什么?还不把刀收起来。」

  东溟众骑此时方政才回魂还魄,醒过神来,纷纷刀剑归鞘,于马背上同时向
张霈欠身行礼,高呼少主。

  「素质,注意素质,以后说话都他妈给我小声点,连点基本的公民道德素质
没有。」张霈派头十足的教导着听的似懂非懂,点头不迭的一众手下,大有滔滔
不绝之势,同时心中懊恼的想到了自己曾偶然在一个电视节目里看到的记者采访
黑道大哥的一幕,记者问对方为何要混黑道,结果那傻B居然回答因为说话可以
很大声,这他妈的是什么理由,想大声说话,学黄健翔转播世界杯啊!

  单疏影不顾有旁人在侧,娇呼一声,翻身下马,娇躯偎入张霈怀中,靠在他
宽阔有力的胸膛嘤嘤啜啜起来,同时也打断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某人犹如黄
河泛滥般江浪滚滚的训话,嗯,他说话的嗓门可一点也不比谁的小。

  搂着单疏影纤细的柳腰,感受着高耸酥胸紧贴胸膛的柔软温润和丰满弹性,
张霈松开微蹙的眉宇,笑着问道:「婉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这样
大张旗鼓的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啊?」

  看见单疏影小鸟依人般偎在张霈怀中,单婉儿多希望自己也能这么一天,但
天意弄人,这却是不行的……还沉浸在美好幻想中东溟夫人乍听张霈之言,差点
没惊的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这个做事毫无顾忌的男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娇
妻的面直呼自己丈母娘乳名,从来人前人后都保持着端庄秀丽,雍容华贵姿仪的
东溟夫人吓的花容失色,一颗心儿都差点从胸膛里蹦了出来,一时哪里答得出话
来。

  「我已经在周围建起了音障(天魔场),并用真气在我们之间建立了声音传
递通道(传音入密),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听到妳的声音。」张霈的话好似
一颗定心丸,单婉儿闻言立时玉容解冻,暗中松了口气,同唇舌轻轻蠕动,向张
霈讲述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在了解事情的始末之后,张霈双眼中闪动着危险而冰冷的杀机,杀气含而不
露,使周围的人都感到仿佛心口压着一块巨石般难受。

  「尚和是内奸。」张霈眼神转淡转冷,散去身上杀意,嘴角露出一丝只有某
些人倒大霉的时候下才会出现的笑意,继续传音道:「回去再从长计议。」

  短短五个字就什么都解释清楚了,老子真是天才,张霈心中狠狠的把自己夸
赞了一番。

  安慰了一下怀中不依不饶的小妮子,张霈本意是和众人一起回去,不过转念
一想,还是决定去一趟萧府,不过是他一个人去。

  在东溟派里,张霈疾言厉色也好,温文尔雅也罢,总之,只要是他说出来的
话,那就是命令,必须丝毫不打折扣的贯彻事实,执行到底,除了东溟夫人和东
溟公主外,无人敢干涉违逆。

  尽管不愿和张霈分开,但在外人面前,聪明可爱的可人儿知道自己应该怎么
做,终于还是乖乖的随着单婉儿,在东溟众骑的簇拥下,向驿站别宛方向退去。

     ***    ***    ***    ***

  送走了东溟派众人,张霈转过正午大街,来到一座占地面积极广的豪门大宅
之前,抬头望了望朱漆红门上斗大的「萧府」两个烫金大字,眼中爆出缕缕炽烈
杀机。

  杀戮毕竟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而且滥杀也不是张霈的风格,看了看守在大
门外的几个站岗仆役,绕开他们的视线,在一个隐僻的转角,闪身越墙而入,落
在萧府后院之中。

  张霈随意的打量了一番,发现这里不管是装景还是布置都别具新意,谈不上
巧夺天工却也匠心独运,看来萧南天当官这些年没少贪污公款,收受贿赂。

  张霈眼中耀目神光再闪,一阵夜风拂过,身形瞬时消去无踪,空寂的后院中
好似根本不曾有人来过。再现出身形时,张霈已经横越了一座雕梁画栋的人工架
桥,来到一座位于假山流水之上的精雅亭榭中,耳听不方,眼观六路,张霈身影
再次淡化下去,仿佛融入了暗夜虚空,瞬间几个忽隐忽现,来到了三十丈开外的
一颗参天大树的阴影下。

  没事干嘛把方子修这么大?少爷想找个人都无从下手,张霈寻思着这么黑灯
瞎火的乱闯也不是办法,还是找个知根知底的人问问才是明智之举。

  侧耳倾听了一下周围动静,张霈闪身进入了后院一间厢房。

  在没进屋前张霈就通过呼吸和声音发觉房中有个年轻女人,嗯,他是来找人
问路的,至于干不干别的,待定ing……

  张霈目光如炬,屋中纤毫必现,床榻上是一个女子,面容清丽,肌芙光滑,
柔软娇嫩,年纪不大却是成熟诱人,身上即有青涩少女的芬芳气息,又有风骚少
妇的妩媚风情。

  时间还早,自己好像也不是很赶,还是做点什么好了,在看清女子容貌身段
时张霈如是想。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峰的禁脔俏婢——媚奴。

  媚奴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纱质外衫,几乎遮蔽娇嫩胴体的作用,两只圆滚
滚的粉乳丰满耸挺,两点殷红高高凸起,乳沟深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抖
颤,乳浪翻涌。

  屋中漆黑一片,睁目如盲,媚奴根本不知屋中何时多出一人,何况她正沉浸
在自己的淫糜幻想中,想象着自己坚挺的雪乳被一双火热的大手紧紧握住,丰满
饱实的乳球被挤成各种形状,两颗凸起迅速涨大劲挺,全身绯红如潮,好似能滴
出血一样。

  媚奴闭上美目,玉颈仿佛过电般向后高高仰去,纤美修长的双腿间流出粘滑
的,双乳鼓胀生痛。

  越想越是难受,玉面生霞,凤眼微合,媚奴已是春情勃发,急不可耐,她的
左手不由自主地揉搓着胀涨的玉乳,右手从轻纱裙摆探入爱抚着淫湿的,银牙暗
咬,鼻腔哼出撩人的「嗯嗯咿咿」,裙衫轻轻滑落地面。

  张霈目泛幽暗异光,嘴角逸出一丝邪邪的坏笑,运劲虚点,妩媚「嘤哼」一
声,被制住了穴道,失去了活动能力。

  媚奴舌不能言,身不能动,尴尬的是她还保持着自慰的不雅姿势,张霈轻轻
的走到床边,移开她的玉手,一把将她身上透明纱衣扯落,双手接替了它们的工
作,继续搓揉爱抚她丰耸的酥胸。

  虽然这女子年岁不大,但身体在萧峰的调教开发下早已熟的不能再熟了,张
霈双手抓住那两只高耸挺立的玉乳,握在手中使劲的捏挤起来。

  感觉到滑腻弹手的触感,张霈心中暗忖这女子显非处子,而且还精通床榻之
术,不过这玉乳倒是保养的极好,软玉温香,滑不溜手,弹性十足。

  捏扯着那涨挺的蓓蕾,挤压着那弹手的肉球,张霈爽的差点连正事都忘了,
解开媚奴的哑穴,恢复她说话的能力。

  张霈轻易问出了萧雅兰闺房的地点,然后毫无怜惜之心的一指点昏了她。

  看了一眼昏迷的媚奴,雪白娇躯一丝不挂,饱满丰挺的雪乳上两颗色泽微深
的乳珠,仿佛熟透了的紫色葡萄,充满着诱人的神采。

  张霈微微一笑,笑容中满是邪恶的味道,俯下身躯,低头张口一含,叼住那
肿胀的紫色凸起,重重的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浸血的牙印。

  重新抬起头来,张霈审视着自己的杰作,邪笑道:「小妮子,少爷给你留给
盖给章。」说完人已消失在屋里。

     ***    ***    ***    ***

  躲避过几批巡夜的家丁护院,张霈按照媚奴口述的路线,左、左、左、右、
左、右、右……好在他过耳不忘,没被绕糊涂,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的潜到了萧
雅兰的秀搂厢房。

  张霈用柔劲震开门栓,做贼般轻手轻脚的偷入屋中,原本想给自己女人一个
惊喜,可是走到近处,他却楞住了。

  尽管是漆黑一片,张霈眼中的世界却和白昼没有什么两样,萧雅兰的双眸紧
闭,倾长的睫毛轻轻抖颤,她美丽的眼瞳闭合时也是如此扣人心弦,灵秀的睫毛
是如此的生动,仿佛哪位大师笔下的灵感闪现,可是她光洁的玉颊却挂着两串晶
莹,竟是面带戚容,好像是睡梦中还带着几分伤心。

  张霈伸手轻柔的拭干了睡美人脸颊上的泪痕,默默地坐于秀榻之上,低头在
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独特的体香如同幽灵一样钻进他心灵深处。

  静静的望着熟睡中的萧雅兰,张霈脑中思绪万千,心海久久不能平静。

  「不,不要过来……啊……」没过多久,当萧雅兰便幽幽转醒过来,不是自
然的苏醒,而是惊叫着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吓醒。

  陡然坐起身来的萧雅兰,额间全是冷汗,娇喘吁吁,美眸朦朦胧胧的,什么
也看不真切。

  「囡囡,你这么了?」耳边传来一个极富磁性的男儿嗓音,会用这个称呼叫
自己的人,除了她的爱人,世间上再也没有第二个。

  伤心、羞愤、悲苦、委屈、绝望,花瓣般碎落的心随着心爱男人一句关切的
话终于寻着了港湾,觅到了依靠,萧雅兰猛的扑入张霈怀中,眼泪止不住的往外
流向下淌,湿润清冷的晶莹滑过苍白的玉颊。

  「囡囡,囡囡……」张霈伸手轻柔地环抱着她,声音焦急的问道:「宝贝,
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着张霈的声音,泪流满面的萧雅兰不能抑制的放声大哭起来,半晌后才呜
咽着将事情断断续续地说了一遍。

  下一刻,萧峰的名字已经被张霈划入了必杀的名单,看着萧雅兰哀婉欲绝的
样子,张霈只觉心中压抑异常,似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千言万语却堵在心间,一
句也说不出口。

  这件事同时引起了张霈的深思,若是以后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么办?这次
是上天保佑,那下次呢?

  张霈不敢再想下去,那结果不是他能够承受的,其实他是一个很脆弱的人。

  爱一个人,就要有保护她的能力,否则爱她就是害她。

  人要正视自己的弱点,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变强的办法,真正的勇者敢于面
对惨淡的人生,淋漓的鲜血……

  变强,一定要变得比谁都强,张霈第一次有了震慑天下之心,只要能像庞斑
那样天下无人敢惹,或是浪翻云那样朋友敬敌人畏,誓问谁又敢来寻衅滋事,不
要脑袋了?

  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张霈轻轻地拍着萧雅兰的玉背,直到她从嚎啕大哭变
成啜啜轻泣,才缓慢而坚定用手按住她纤盈柔弱的双肩,情深款款道:「囡囡,
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不过这些都过去了,答应我,忘记这些不
愉快的记忆。」

  萧雅兰粉肩微颤,臻首轻轻靠在张霈的肩上,满腔屈辱和羞愤不甘随着默默
垂落的泪珠化去无痕,直哭到喉咙沙哑,秀目红肿,泪湿了张霈衣襟才停下来。

  轻轻抬起臻首,红肿星眸的萧雅兰望着一脸愧色,暗自责怪自己没能好好保
护自己心爱女子的张霈,柔声道:「霈郎,兰儿好累,真的好累,我十六岁起就
为了萧家的利益,周璇在各种势力之间,可是换来的却是什么?是那个禽兽对我
的侮辱……」

  张霈轻轻捧起玉人皓首,凝望着她朦胧的美眸中深深的倦怠和冷意,深情无
限的道:「囡囡,一切都过去了,真的过去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欺侮
你,我发誓,用我的生命发誓。」

  「其实我心中也有一份喜悦,因为兰儿为你守住了清白,你是我这辈子唯一
真正喜欢的男人,兰儿可以为你生为你死……」

  臻首紧靠在张霈肩上的萧雅兰突然仰头吻住了张霈冷冰冰的唇,湿腻柔滑的
三寸丁香主动探入他口中。

  张霈温柔的嗅吸着萧雅兰身上如麝似麋的清香,含挑着她香甜的软润灵舌,
吮吸着浓郁芬芳的津液,如饮甘露。

  美眸紧闭的萧雅兰微仰玉颈,如痴如醉的亲吻着张霈逐渐变得火热的唇,似
乎要将自己的一切都通过这个甜蜜的吻传递给对方。

  直到喘不过气时两张紧紧胶合缠绵在一起的唇才被迫分开,彼此间还意犹未
尽的连着一条透明亮涎。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二章 母子乱伦

  一个香甜热烈的激吻过后,娇靥如火似焰的萧雅兰,芳唇微翕,娇喘连连,
高耸玉峰剧烈的起伏着,整个身体几乎完全是腻在张霈身上。

  萧雅兰粉脸艳红如霞,檀口呵气如兰,轻咬着张霈耳垂喃呢道:「霈郎,我
要你,现在就要。」

  软玉温香,美人情动。

  好色男人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顿时彻底土崩瓦解,身体某个部位不受
控制的蠢蠢欲动起来。

  凝视着萧雅兰柔跑情似水的眸子,张霈低下寻着她丰润腻湿的性感芳唇狠狠
吻了下去。

  张霈双手也不慢,紧跟着动做起来,熟门熟路的解开萧雅兰纱裙的绳结,入
眼的是一件粉红色锦绣亵衣,淫糜的颜色刺激的好色男人新潮澎湃,热血沸腾。

  受到亵衣勒紧束缚住的饱实美乳不甘的被紧紧收拢,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
邃乳沟,看的张霈心痒难耐。

  温柔的把手绕到萧雅兰背后,拉住绳头轻轻一扯,亵衣滑落,一对世间难求
的美硕豪乳在解除武装后,立刻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微颤颤,晃悠悠,不愧是
「胸狠」的女人。

  乳形完美,白娇耀目,张霈瞳孔猛然放大,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暗自的赞叹
道:「本少爷就是喜欢胸狠的女人。」

  两只浑圆丰硕的乳峰傲然挺颤着,并不因为太过丰满而变形或下垂,两颗散
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是那么娇艳欲滴,让人口腔不断分泌唾液。

  张霈立刻将阵地转移到那对完美的豪乳,口舌并用,轻添浅啜着顶端那娇艳
的羞挺,婴儿般不肯松开。

  「啊……」萧雅兰檀口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一双纤纤玉手
也缠在张霈颈项间,将他紧紧抱住。

  张霈眼中突然爆出一缕骇人的金芒,情欲之火潮水般退去变得清明一片,幽
澈深寒,心念转动间一股冰炎寒炽交织融合的暖流通过他的舌尖渡进了萧雅兰檀
口,精纯之极的天魔气闪电般窜袭涌遍她整个身体。

  萧雅兰双眸媚的好似要滴出蜜来,水光闪闪,娇躯灵蛇般的剧烈蠕动起伏,
嘴里发出放浪的呻吟。

  「啊!」萧雅兰不能自己的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美眸中盈满情欲,柔若无
骨的娇软身躯无力的瘫靠在张霈坚实温暖的怀中,不断扭腰挺臀,不稍片刻已是
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随着天魔气在体内穿筋过脉,生生不息,萧雅兰全身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
接着发出一声既似满足又像十分痛苦的尖叫后,娇躯瘫软下来,甜甜睡去。

  性爱虽然能让她暂时的忘记不快,但却是治标不治本,张霈刚才利用萧雅兰
对自己的迷恋爱意,挑起她的情欲,然后用冰炎二重劲一举打通了她生上几个影
响心绪的要穴,彻底疏解了她心中结郁,还让她经历一次纯属精神层面上的性高
潮。

  张霈散去胸口一口浊气,双眼精芒暴涨,天魔气和体内冰炎二重劲发生了一
次短暂的融合,最后又各自分开,遵循不同的脉络在体内循环游走,一个小周天
后重新归于丹田,沉寂下来。

  看着眼前陷入深层睡眠中的萧雅兰,张霈俊逸无双的脸上露出一丝自责亏歉
的苦笑,伸手轻抚着她那光洁温润的脸颊,缎子般的乌黑秀发。

  「囡囡,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一切都好了,以后我会在你身边,
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张霈声音转冷,冷的不似人声,仿佛地狱溟河扫过
的寒风。

  「伤害过你的人,我会好好替你回报他的,碎尸万断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
死两难,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看着那湿润丰盈的性感薄唇,张霈忍不住轻轻低下头,将两片花瓣般娇嫩的
唇瓣轻轻的噙住,温暖的用舌添弄品尝起来。

  吻了许久,张霈终依依不舍的松开微微泛红的香唇,看着涎在迷人唇瓣上的
湿润液体,张霈脸上冰沉的表情渐渐被融化,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

  恢复了色心的张霈双眼顺着萧雅兰美丽的俏脸向下移,滑过修长的玉颈,落
在了她高耸酥胸前那两点诱人的嫣红上。

  张霈眼中再度蒙上欲色,嘴角绽开一个坏坏的笑容,伸手抚向萧雅兰胸口,
用手指轻轻的摩娑,感受弹软肉峰的乳形与轮廓。

  害怕惊醒安睡的萧雅兰,张霈动作很轻很柔,只是单纯的用手轻轻覆压在酥
乳表面,感觉那高耸怒挺散发的腻滑和灼灼热力。

  萧雅兰的双峰很美很大,好色男人一手根本无法掌握,张霈静静坐于榻上,
陪在她身旁,用心感受着她的美丽。

  女人,不管多坚强仍是女人,当剥离了那看似坚强的外壳,内心其实比谁都
脆弱。

  张霈能清楚的感到自己身体正逐渐高涨的欲望,但他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
改变,仍是轻轻的,柔柔的,仿佛一层贴覆在萧雅兰那娇嫩酥乳上的薄纱,眼中
没有欲焰情火,只有丝丝情意,柔情依依。

  手眼温存了一番后后,张霈起身拉过被子轻轻盖在萧雅兰身上,顺了顺她有
些凌乱的青丝,轻轻关紧门扉,无声无息的退离了她的香闺。

  站在走廊上的张霈身形陡然一闪,骤消乍现,出现在秀搂的屋顶,看着清冷
月色下的萧府,静静默立了一会儿,任由夜风拂过。

  迎风而立,衣袂飘飞。

  张霈脸上沉冷如冰,幽寒深邃的双眼凝神一扫,认准了方向,身体倏然的一
晃,消失在原地。

  空中一道淡无可淡的黑影迅疾的朝着东方射去,瞬间融入茫茫夜色中。

  萧府东面是一处独立的院落,此时院中一间精舍里还亮着灯,老远就能让人
看见,幽幽的烛火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醒目。

  寒夜已深,更深露重,连仆役都已睡下了,可这精美院落里却还亮着灯,不
用说也是萧峰的居所了。

  这厮被盛怒的萧南天所伤,虽伤势不重,不过却多是皮肉之伤,鞭子抽打的
伤口处理起来比较麻烦,亮着灯的地方准没错。

  张霈凌空提气疾跃,越墙过院,足不惊尘,身姿翩然潇洒的落到萧峰所居的
院落中。

  这座别院静雅别致,规模更是不小,分前后两进,每进都是自成一体的四合
院落,由花园和幽径相连,四周都围筑着高墙。

  前院隐有人声传来,张霈凝神倾听了一会儿,嘴角浮出了一丝邪气十足的冷
笑,这些半夜还在忙碌的多是大夫和丫鬟。

  知道没找错地方,张霈脸上露出一个足以令看见的人打寒颤的冷笑,当下不
再迟疑,身影一闪,出现在萧峰屋舍外,透过纸糊的窗户,朝里面望去。

  房内蜡烛燃烧发出清脆的「噼啪」声响,火光微明暗淡,可是张霈一双夜眼
洞若观火,房中一切俱是一览无遗,毫无疏漏。

  床榻之上,萧峰侧卧而睡,伤势已处理妥当。

  「你这不长眼睛的混蛋,动歪脑经竟然动到本少爷的头上来了,如今阎王索
命,死神临门,看老子怎么折磨你……」张霈收心摄神,用柔力震开窗户,悄无
声息的潜入房中,轻轻走到萧峰床前。

  双眼绽出凛冽锋芒,杀气在体内凝聚却是露而不威,不过挽束在床柱上的纱
帐却是不住发出「撕啦撕啦」的轻响,张霈好似正在高速高效压缩倭N倭,一旦
爆发出来,誓将毁灭一切。

  突然,脚步声由远而近。

  张霈略一沉思,身上毁天灭地的劲气顿时烟消云散,化于无形,四下的看了
看,掀开墙角一个成人高的大衣柜,闪身藏了进去,轻轻的关上柜门,决意静观
其变。

  足音更近了,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很轻,应该是女子。

  这个时候,会来这里的多半是替萧峰换药的丫鬟婢女,张霈正寻思猜测时,
门被轻轻推开了。

  从衣柜微微稀开的缝隙里,张霈看见屋中多了两个女人。

  萧峰被开门的声音惊醒,睁开混浊迷蒙的眼睛,眨了几下,看清来人是谁后
立刻勉强直起腰,急声道:「娘,你来了。」声音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隐含期
许的味道。

  看着儿子被伤成这样,被萧峰唤作娘的女人带着哭声「嘤嘤」泣道:「呀!
你爹怎么把你你打成这个样子?」

  「没想到这个畜生竟然有个标志母亲,不过慈母多败儿,唉……」躲在衣柜
里的张霈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念叨道:「嗯,那丫鬟也是个不折不扣的
小美人儿。」

  萧峰的母亲柳如烟是首里城出名的美人,如今三十有六,年纪虽步入中年,
却仍是风韵犹存,犹如当年的绝代风华。

  张霈见色心起,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评比较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

  柳如烟肌肤滑腻,软柔细嫩,身段玲珑,曲线凹凸有致,玉腿浑圆修长,翘
臀丰耸硕挺,双乳饱满坚挺,面容端庄秀丽隐含风情。

  丫鬟大约十六七岁,面容娇美,动人心弦,身形高挑曼妙,肌肤光洁如玉,
温润滑腻,胸脯小巧而秀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蛮腰向下延伸至臀部形成一
个完美的弧线,玉腿笔直修长。

  两相比较之下,张霈发现柳如烟多了份少妇的成熟风韵,俏丫鬟则充满少女
的青春气息,春兰秋菊各擅所长,难分轩轾。

  柳如烟哭的伤心,高耸酥胸微微晃颤起伏,萧峰赶忙劝慰道:「娘,你别哭
了,儿子没事的。」

  柳腰款摆,莲步轻移,柳如烟走到萧峰床边,伸出纤纤玉手在他背上伤处轻
轻抚摸着,含泪颤声问道:「疼吗?不就是一个下人生的女儿么,犯得着这样对
自己的儿子吗?」

  张霈已经知道了萧雅兰的身世,听柳如烟称自己女人是下人生的女儿?气的
七窍生烟,心中大恨,差点要冲出去杀了她,方式当然是奸杀。

  柳如烟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张霈对她的映像大打折扣,直接低到了和某个挂着
太阳旗的操着鸟语的岛国人一样的高度。

  张霈心中怒不可竭,下人的女儿就低人一等,下人的女儿就不是人了,哼,
也不看看你儿子那衰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萧峰微微的抬头起,眼神灼热的望着柳如烟,眼光不停的在她丰满的玉乳游
戈,龇牙咧嘴的笑道:「打在儿身,疼在娘心。」

  「你是娘的宝贝,娘不疼你谁疼你?」柳如烟脸上升起一抹淡淡的红霞,梨
花带雨,眼泛媚光,摆手轻声道:「凤儿,你下去吧!」

  「是,夫人。」俏丫鬟轻轻敛身施礼,依言退了出去,离开的时候还将房门
也关上了。

  难道说……张霈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怎么他们母子说话的语气那么,
嗯,暧昧。

  萧峰见没了旁人,脸上露出色色的表情,口中急声的道:「娘,峰儿好想你
啊!」

  不顾自己有伤在身,萧峰撑起身来,用力将柳如烟拉入怀中,紧紧搂着她的
纤腰。

  耳中听着衣服磨擦的声音和男女的喘息和呻吟,张霈透过衣柜虚合的缝隙,
将屋中两人「干」的好事尽收眼底,邪笑道:「无耻啊,真是无耻,想不到这萧
峰真他妈是个禽兽,不但觊觎雅兰,竟然连自己亲娘都不放过。」

  乱伦的事历史上多了去了,但那多发生在皇室里,豪门大院也偶有发生,没
想到如今还真叫张霈给撞上了。

  其实张霈也是个贪花好色的人,什么推倒御姐、按住熟女、偶尔人妻、放翻
LOLI、制服诱惑、母女同床,姐妹花开……不过这些却远远比不上真正的禁
忌之恋(母子、父女乱伦)。

  邪恶,实在是太邪恶了,不过我喜欢,在荒淫无耻方面张霈也不得不甘拜下
风。

  「你这小坏蛋,又想对娘无礼了?」柳如烟饱满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急颤
不休,娇躯难耐的扭动起来,俏脸浮出一抹艳红的晕光。

  萧峰双手在柳如烟硕挺的乳峰上狠狠的捏挤按压着,猴急道:「娘,你真美
啊,峰儿好想你。」

  「啊!」柳如烟娇躯酥软无力的躺在自己儿子怀中,倾长地睫毛不住颤抖,
眼中媚光盈盈,檀口香润,吐气如兰,湿唇说不出丰润诱人。

  萧峰邪邪一笑,双手在柳如烟滑嫩如脂的高耸肆虐之后,又顺着完美的S形
曲线而下,在那肥美翘挺的玉臀安家落户。

  「啊……要死了……」柳如烟柔弱无骨的娇躯微微颤抖,按住萧峰那双在自
己硕臀上肆虐的大手,嗔风情万种的怒道:「你这坏蛋,胆子越来越大了,身上
有伤还要使坏,娘现在是治不你了?」

  「治得了,治得了,不过是在床上治。」萧峰口干舌操,喉结滚了滚,大手
在柳如烟隆起的翘臀上继续活动起来。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三章 骗奸如烟

  萧峰揉搓着柳如烟丰硕挺翘的玉臀,眼中色欲交织,俯身凑到她耳边,咬着
玲珑娇嫩的耳垂说道:「娘,你才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女人,屁股又圆又挺,弹
软柔腻,摸起来又爽又舒服,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嗯!」柳如烟沉醉在母子相拥缠绵的妙境中,檀口发出一生撩人的颤声。

  张霈藏在柜子里,耳边听着外边那对狗男女肆意调情,身体憋的别提有多难
受了,小腹好似燃烧着一团火焰,一团不断被压缩再压缩的火焰。

  萧峰用力的在柳如烟美臀上狠狠抓捏了一把,淫笑道:「娘,你替我想个法
子,我一定要得到那个贱丫头。」

  「峰儿,娘喜欢你,你是娘的宝贝,你喜欢艳儿,娘就把艳儿许了给你……
你喜欢媚儿,娘也遂了你的愿,只……只要你喜欢,娘帮你……娘帮你想法子,
一定让那丫头成为你的人。」柳如烟娇躯靠躺在萧峰精壮的胸膛,仰起臻首,凤
目虚合,微微翕开湿润性感的红唇。

  俗话说的好,儿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

  儿子是自己创作的产品,再不怎样看起来也满顺眼的,一天天长大,一点点
享受成长的乐趣与幸福。

  老婆一天天变老,不可避免会成为「黄脸婆」,整天柴米油盐酱醋茶,逐渐
冷却了激情,这时,隔岸看对面的花,怎么就那么姹紫嫣红?

  疼儿子是没错,哪有母亲不疼自己的孩子的,可是疼儿子却不应该打我女人
的主意。

  张霈身体的欲念仍在节节攀升,不断高涨,可是眼神却反而阴冷下来,望向
萧峰母子的眼神没有一丝可以称之为感情的东西,他们两人在张霈眼中就是两个
死人,两个离死不远之人。

  「娘,你的小嘴生的真美,峰儿怎么亲都亲不够。」萧峰低头重重吻上了柳
如烟涂着艳红胭脂的丰润唇瓣,大手离开硕臀,从腰间衣衫隙缝泥鳅般滑入,攀
上她胸前双丸使劲揉捏起来。

  「啊……峰,峰儿……」柳如烟瘫在萧峰怀里不住扭动着娇躯,喉间响起若
有若无的浪喘娇吟。

  「娘,几天不见,你又丰满了。」萧峰松开柳如烟微微红肿的香唇,涎着脸
道:「越来越骚,越来越有味道了。」

  「没大没小的,竟然这样和娘说话。」柳如烟美眸媚光荡漾,双手压住他在
胸前作恶的大手,急促吁吁:「啊……轻……轻点……娘不说了,娘错了……娘
不说你了……」

  「这才是峰儿的好娘亲,娘只要乖乖的听话,峰儿会好好奖励娘的。」萧峰
淫笑着挣开柳如烟纤手的束缚,直接解开她罗裙的腰带,接着一把将扯落亵衣,
玩弄着她一双丰满鼓胀的硕乳,笑道:「娘,我和爹比起来谁比较利害?」

  「啊……你怎么这个时候提,提那个死鬼……啊……」

  柳如烟娇躯不住抖动,屈服在萧峰的淫威下,声音颤颤的道:「好羞人……
啊……不要……」

  「娘不说我也知道。」

  萧峰脸上露出一丝狠戾之色,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女人三十如狼,四
十如虎,那老鬼若是行的话,怎么总是喂不饱你?」

  「你……」柳如烟幽怨的横了萧峰一眼,用鼻音低哼道:「你是在笑话娘是
个淫荡的女人吗?」

  「娘越淫荡,峰儿越喜欢。」赤着上身的萧峰松手放开柳如烟,迅速脱下自
己的裤子,大咧咧的坐在床上,指着下身昂扬处大笑着道:「嘿嘿,娘,快些来
吧,儿子想你了。」

  女子越淫荡,自己越是喜欢,张霈也向女人说过这样的话,但此时此刻,听
了萧峰这混蛋的话,张霈恨不得立刻跳出去杀了这对荒淫乱伦的母子,但是就这
么杀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你们暂时还不能死,在本少爷气还没消之前,你们说什么都不能死。」张
霈邪恶的想道,同时心生升起一个狠辣歹毒的念头。

  仇恨永远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这是永恒的至理。

  张霈知道这句佛家名言,也知道仇恨的种子绝对不会开出幸福的花朵,但愤
怒,不可遏制的愤怒却像一条钻入脏腑的毒蛇啮噬他的心灵,让他逐渐的失去理
智。

  迅速的运起冰炎二重劲游走全身,散去身上好似滔滔没有尽头的磅礴凶煞之
气,张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嘴角绽出一丝邪气的微笑,那丝笑意足以令人胆颤
心寒。

  静下心来以后,张霈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挫败感,比禽兽老子还真不如他。

  此时眼中春意满盈的柳如烟正俯下身跪坐在萧峰双腿间,略微羞涩的张嘴含
住他昂扬的劲挺。

  「啊……」萧峰发出一声舒爽之极的呻吟,他本以为柳如烟还是会和往常一
样用手握住套弄,没想到竟享受意料之外的惊喜。

  萧峰伸手在柳如烟粉嫩的脸颊上轻轻拧了一记,淫笑道:「娘,你不是一直
都愿意这样做吗?怎么今晚又肯了?」

  「今日你爹责罚了你,娘要补偿你……」柳如烟俏脸升起一抹醉人的酡红,
眼神迷离的望着萧峰,嘴唇呜咽不清的痴痴道:「峰儿,你好好躺着,让娘替你
弄,连你爹娘都没有用嘴侍候过他……」

  闻言萧峰脸上顿时露出狂喜之色,双手握住眼前不断摇晃的双峰,沉甸甸,
软绵绵,嘴里嘿嘿笑道:「娘,你对我真好。」

  冷静下来看问题果然要透彻清楚许多,张霈此时又发现自己不但在禽兽程度
上比不过萧峰,更是比不过萧南天,别看他一副肥肥胖胖的样子,可是他能养出
萧峰这样的儿子,还没点真本事行吗?

  女人心,海底针,这针不是孙大圣的定海神针,而是沉在海底淹在暗处的绣
花针,张霈想不明白柳如烟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竟将「贞洁」留给儿子,也不
给丈夫。

  张霈当然不会为了柳如烟的心思而费神劳力,为他流汗到是真,不过是在床
上。

  随着柳如烟卖力的吞吐,萧峰感觉身体仿佛飘在云端,快感虽不是很强,但
心理的征服感却是无与伦比。

  「啊……娘,哦……」房中「哼哼咿咿」上演着淫糜的交响乐,只听萧峰嘴
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娘,你……你做的很好……舒服……啊……」

  萧峰双手猛然按住柳如烟的螓首,运动起来,做着最原始的抽插。

  「嗯,啊……」柳如烟柔若无骨的纤腰微微挺摆,让萧峰能够顺畅的进进出
出,由于用香舌大力缠绕啜吸,以至呼吸越发急促,玉颊向内凹陷,口角流入了
与嫣红胭脂混合的白滑口涎。

  萧峰感觉狂风骤雨般袭卷而至的强烈的快感猛的涌遍全身,为了即将打响的
正式战役,他立刻用力扯着柳如烟的秀发,将吹箫吹的如痴如醉的她拉了起来。

  「娘,把衣服脱了。」伸手在柳如烟坚挺的玉峰上狠狠捏了一把,萧峰淫笑
道:「躺到床上去,把腿分开,峰儿要狠狠的干你。」

  柳如烟羞答答的直起身来,依言褪去本就半裸娇躯仅有的遮羞下裳和被淫水
打湿的贴身亵衣,猫咪般乖巧的躺到床上,听话程度好似萧峰才是她父亲,而不
是她儿子。

  张霈看着柳如烟脱的赤裸裸,光溜溜,白嫩嫩的胴体,双眼放射了邪异的光
华,产生了强奸她,蹂躏她,征服她的想法。

  在听见柳如烟为了萧峰的兽欲,要帮村着出手对付萧雅兰的时侯,张霈就决
定要狠狠的奸污淫辱她,不但要强奸她的身体,还有强奸她的灵魂。

  柳如烟身材丰满圆润,胸前双乳雪白肥美,蓓蕾色泽紫红,显然被玩过多次
了,蛮腰纤细有力,臀部丰挺硕大,充满了成熟艳妇的勾人魅力,双腿间一片黑
漆漆的森林,泛着晶莹的亮光,神秘淫糜,充满了引人犯罪的诱惑力。

  「娘,你这里真美……」萧峰伸手抚摸着柳如烟浑圆修长双腿间卷曲浓密的
乌丝,淫笑道:「嘿嘿,这里颜色为什么那么深?」

  「峰儿……你别,别说了……」柳如烟俏脸如霞,连耳根都红透了。

  「峰儿……你不要再作贱娘了……」

  「娘,这里是峰儿出生的地方,也是峰儿最喜欢的地方。」萧峰探手一抚,
拨云见月,发现水帘洞里已是滑湿润腻,连附近的芳草都被浸湿了一大片。

  「啊……」柳如烟浑身剧烈颤抖着,美眸似闭非闭,修长光滑的大腿分长到
极限。

  「快,峰儿……快,快来……娘要你……」微微抬起玉臀,柳如烟配合着萧
峰手上的动作,檀口呵气如兰,令人欲火焚身,难以自制。

  当柳如烟见全身赤裸的萧峰饿虎扑食般向自己压来的时侯,却又急忙用手抵
着他宽阔的胸膛,羞涩的说道:「峰儿,你把蜡烛灭了好不好?」

  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这是张霈和萧峰此时共同的心声。

  「不好。」萧峰哪里肯听,不悦道:「今日我要仔细瞧瞧娘的身子。」

  「不,不要嘛!峰儿,听娘的话……」

  柳如烟风情万种的横了萧峰一记媚眼,撒娇发嗔道:「儿子,乖,去把蜡烛
吹灭。」

  见柳如烟非要玩瞎子摸相(象),萧峰也不坚持,只能讪讪的站起身来,下
床走到圆桌旁,俯身吹灭了桌上烛台。

  烛火熄灭的瞬间,衣柜倏然滑开,接着屋子里传出「啪」的一声轻响。

  眼睛是人体最脆弱最容易受到伤害的要害之一,同时也和舌头并列为人体最
敏感的两大器官,当人从能看光亮的地方进入完全漆黑,不能视物的所在,眼睛
需要几秒钟的适应期。

  香港飞虎队为什么每次行动的时侯都要戴墨镜?不是因为有白痴回答的那样
是为了耍帅或是有型,而是因为在行动中,如果遇见这种突发状况,在黑暗中那
几秒中的迟疑足够匪徒他们脑袋上开几个洞了。

  柳如烟惊觉有异,但烛火熄灭的刹那却是睁眼如盲,什么也看不清楚,俏目
睁闭了几次之后,她终于看清一个黑影站在屋舍正中的圆桌前。

  张霈动作迅若鬼魅,一记用力不重却精准之极的手刀放翻了萧峰,同时闪电
般伸手扶住他向前跌倒的身子,轻轻放在地上,整个过程前前后后不超过三秒。

  当柳如烟恢复视力的时侯,看到的那个站在圆桌前的黑影正是刚刚完成了一
系列动作,站直腰杆的张霈。

  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事情竟出奇的巧,不过即使萧峰不起身吹灭烛火,
张霈也准备出手了,今晚他是干定柳如烟了,但不是强奸,而是要她主动献身,
强奸那是以后的事了。

  张霈冷冷一笑,脱下身上衣衫,慢慢走回床边,双眼神锋含而不露,近距离
打量着床上风韵犹存的成熟艳妇。

  柳如烟平躺在秀榻之上,一副海棠春睡的迷人样儿,如云似瀑的秀发披散床
头,为她平添几分慵懒浪荡的气质,那双水汪汪的看向张霈的美眸含着强烈的春
情肉欲,炽烈如火,摄人心魄,空气中隐约可闻到她身体散发的阵阵成熟女人特
有的肉香。

  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但柳如烟雪白娇嫩的肌肤仍然给张霈一种白
的耀眼的感觉。

  柳如烟全身一丝不挂,赤裸的很彻底,坚挺的乳房在骄傲的耸立着,淡淡的
一圈紫晕簇拥着那紫红的蓓蕾,小腹白嫩平坦,肚脐浅浅如一个绽开的酒窝,蛮
腰纤细,玉腿浑圆修长,大腿根部,幽草中露出一条散发着淫糜光泽的秘谷。

  张霈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液,不断升腾的强大欲火一股股直往上冲,下身欲望
狞然抬头,邪恶的欲望支配了占据了他的大脑。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2 22:22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四章 暗夜奸淫

  欲火焚身的张霈迅速翻身上榻,侧躺在柳如烟身旁,并毫不犹豫的伸手开始
在她丰满鼓胀的玉乳上使劲揉搓起来。

  真是好东西啊,又浑圆又丰挺,既柔滑且软腻,还散发着催情鼓欲的灼灼热
力,刚才看着就觉得爽,没想到摸起来更爽。

  张霈狠狠地揉捏了几把,魔手又转移阵地,向柳如烟下身探去,触手之处,
一片润滑湿腻,真他妈是个不折不扣的欲妇。

  娇嫩敏感的私密禁地被袭,柳如烟喉间发出一声心痒耐受的呻吟,一双纤纤
玉手搂抱着张霈壮实的熊腰,紧贴腰侧上下游动起来。

  恐怕是担心加重党萧峰背后伤势,柳如烟又滑又嫩的小手只在张霈腰间来回
摩娑,这娘们倒体贴的紧,不过却便宜了偷梁换柱,李代桃僵的张霈。

  细细感受了一会儿肌肤相贴的温馨感觉,柳如烟的玉手便顺势向下,伸到张
霈的胯间捉住了他的坚挺。

  张霈全身陡然打了一激颤,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了,不
过是在别人的手。

  柳如烟越是细心周到,小心翼翼,张霈越是感觉兴奋,想起和自己亲热的对
象是萧峰的母亲,一种变态的报复快感直冲脑门,那叫一个爽字了得。

  张霈知道柳如烟是个不堪挑逗的淫荡女人,但他却不想马上征服她,世间最
残忍的事就是把眼前美好的事物一点点破坏粉碎。

  张霈要先让柳如烟上天堂,再让她下地狱,他继续用手轻轻爱抚着柳如烟,
心中暗忖,要怪就怪你生了一个不争气的儿子,不争气也就算了,毕竟像我这么
争气的不多见,可是你却不该打我女人的主意,如今就用你的身体来赎罪吧!

  温存的差不多了,张霈突然一个翻身,骑马般跨坐在柳如烟柔软的娇躯上,
俯身低头在她浑圆丰硕的巨乳上疯狂的乱吻乱咬着,惹得她娇喘连连,浪吟阵阵
的,同时没有闲着的大手也一刻不停的侵犯柳如烟温下身润湿润的羞人之处。

  随着张霈越来越大力的情挑调逗,柳如烟檀口呵气如兰,瑶鼻发出哼哼咿咿
的撩人媚声,握住男人的手没有丝毫要松开的迹象,反而是越握越紧。

  想着萧峰就躺再房间冰冷的地板上,而自己却将他美艳浪荡的骚母亲压在身
下纵横驰骋,任意享受,更讽刺的是她还无比用心呵护,无比热情主动的殷勤服
侍,只能说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

  张霈心中冷笑不已,同时心中涌起两股灼流,一股热血涌上清明的脑际,一
股热气涌向坚挺的欲望。

  得意的冷哼一声,张霈双手用力压住柳如烟光滑修长的双腿,粗暴的进入了
她早已爱液泛滥,淫水成灾的身体。

  「啊」好色男人忍不住全身一颤,发出一声舒爽之极的轻呼,柳如烟的娇嫩
妙处紧窄如箍,张霈只觉步履艰难,寸步难行。

  实在是太舒服了,不知萧南天是阳痿还是萧峰早泄,这柳如烟的身体仍然好
似等待开采的土地,使张霈感觉下半身充满了「勃勃」生机。

  随着年龄的增长,工作的压力,生活的苦闷,萧南天的精力日益消退,再不
似从前那样龙精虎猛,某方面功能更是大不如前,根本不能满足正值虎狼之年,
欲望强盛之极的柳如烟。

  每次搞的不上不下,悬在半空,柳如烟终于不堪忍受这种不人道的折磨,要
求分房而睡。

  萧南天之所以留恋欢场的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男人爱俏,婊子爱
钞,大家明码实价,童叟无欺。

  青楼楚馆,妓院勾栏(男)的姑娘重不嫌弃男人能力不强,即使你真的是能
力有所欠缺,但素质很高的姑娘仍会发出很专业的叫声,虽然她根本不痛不痒。

  萧峰和柳如烟的母子身份是他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最好的遮羞布,他们可以
光明正大的待在一起,话虽如此,但两人真个亲热销魂的机会却也不多,毕竟萧
府之内,人多耳杂,若是一不小心暴露了二人苟且乱伦的事,他们的下场不难想
象,必是死得很难看。

  所以柳如烟在少女时被开垦成「良田」的水乡,在她少妇时期却又逐渐有倒
退回「荒地」的倾向,虽然前戏充足,分泌的润滑爱液也够多,但张霈那柄战无
不胜,攻无不克的霸王神枪仍感到一种紧紧的束压感觉。

  这些张霈当然无从得知,柳如烟温暖的身体里那种紧迫的难以行动的感觉使
他大脑的思考能力大打折扣,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其实做爱中的人智商也
高不到哪里去。

  张霈嘴角绽开一个冰冷残酷的笑容,「狼」心似铁,没有丝毫怜惜,用力一
挺,一种舒爽滑腻,强烈的快感瞬间涌遍全身。

  看着秀眉微蹙,张口欲呼的柳如烟,张霈脸上露出邪异冰冷的表情,提起她
粉嫩的大腿,马力全开,迅猛强劲的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啊!真好,峰儿……轻,轻点,疼……娘疼,你今天怎么这么大,啊……
啊……」柳如烟柔美的娇躯越发火热滑腻,凤目虚掩,承受着张霈狂风骤雨般的
撞击冲刺,香润檀口抑制不住的高声娇呼浪喊起来。

  柳如烟的比起张霈身边的女人差了不是半筹一畴,但带给他的快感却一点不
差,大概是心理作用,肆意享用仇人母亲身体的乐趣让张霈感觉自己的坚挺比平
时更巨大了,每次进出都有一种极度亢奋的感觉,过电般的感受从结合处传向全
身,在好色男人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张霈双眼赤红如火,好似两盏幽幽鬼火,透射出冰寒刺骨的冥光,身体的动
作越来越大,枪枪到底,尽根没入。

  柳如烟被张霈看的全身冰冷,好似一股凛冽的寒意幽幽然渗入五脏六腑,但
下身被他干的高潮迭起,根本无暇去分辨这陌生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也留意到自
己儿子与平日天差地别的变化。

  为了不让对方察觉自己的身份,张霈上床后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现在唯
一能发出的声音就是六字真言,「啊!哦!咿!呀!哼!嗯!」

  两人只做着最原始的身体交流,都没有说话,张霈不说是因为还没到时侯,
而柳如烟不说,是因为没有力气,无暇分神其他。

  寂静的房间里,有节奏的响起他们每次身体每次撞击时,小腹亲密接触发出
的「啪啪」声音。

  花露翻涌,爱液飞溅。

  随着男人的往返运动,柳如烟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呻吟越来越无力,但越是
这样,张霈越是觉得快感如潮,那含糊不清的哼声好似天籁般缠绵,缠绵的让人
魂销魄散。

  张霈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淋漓香汗打湿了柳如烟的赤裸的娇躯,腻滑柔软,
侗体变得好似泥鳅般滑不溜手。

  柳如烟双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臀部用劲推送,张霈只觉天在旋,地在转,狂
怒、愤怒、懊恼、暴戾、伤心……各种不同的感情一股脑的袭來,让他一下就失
去了冷靜。

  被一种复仇的心理所控制,张霈彻底疯狂起来,双眼泛赤红血光,极度亢奋
的运动着,奸的柳如烟檀口娇喘连连,眼前金星乱闪,分不清天上人间。

  「啊……」柳如烟全身突然剧烈的痉挛抽搐的颤抖起来,一双雪白粉嫩的柔
簧死命的紧紧抱着张霈,眼角含着幸福的泪光,香唇中吐出一声高似一声幸福到
极限的梦喃呓语。

     ***    ***    ***    ***

  《陆游诗》有诗:「藤杖有时缘石瞪,风炉随处置茶杯。」

  可眼前这个产于江西景德镇的若琛瓯(名贵茶杯)却没有放在石瞪上,也没
有置于风炉上,而是「啪」的一声摔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裂成了碎片残渣,
露出杯底「若琛珍藏」的字样。

  「砰!」一声巨响,琉球王尚仁德一把掀翻了御书房中那张刚刚换过不久的
书案,陈列于案桌上的笔墨纸砚,文书谍报纷纷如雨,砸落地面,发出「乒乒乓
乓」的声响。

  书房之中除了一个将身体陷入高背雕花木椅上的胖子,所有的人都低下了脑
袋,眼睛看着地面,仿佛那里有什么世间最稀罕的事物。

  此时此刻,一身黄锦纹龙袍的尚仁德哪里还有半分中山之主的模样,分明是
一头被人占了地盘,抢了老婆的野兽,血光凛凛的虎目瞪得几乎要整个凸爆出眼
眶,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令人颤抖害怕的危险感觉。

  「一千禁卫军,整整一千人啊!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什么计划,什么策略,
通通是他妈放屁。」

  尚仁德鼻息喘的跟鼓风机来回拉扯的气流一样,浓重的吓人,血红的眼睛在
眼前几人身上扫来扫去,凡是被他目光掠过的人脑袋埋的更底了。

  「你们耳朵都聋了,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都哑巴了……」
得到尚野的飞鸽传书,知道偷袭东溟山庄的任务失败,派去的人几乎全军覆灭,
尚仁德肺都快被气炸了,不断喘着粗气,书房响起他不甘的咆哮声:「孤王调派
了一千最精锐的贴身禁卫给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攻不下一个东溟山庄。」

  「当初制定计划的时侯,你们是怎么告诉孤王的……一石二鸟,调虎离山,
双管齐下……铲灭东溟派不过尔尔,可现在呢?通通是狗屁……」尚仁德散发着
血色妖光的眸子死死盯在尚和脸上,仿佛要把他身体钉穿刺透。

  尚和是尚野秘营中最得力的手下,十年前就负责潜入东溟派,负责见识东溟
派的一举一动,可谓卧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他受的苦其实比谁都多,可是他能说吗?不能!因为不管他吃了再多的苦,
但事情没有办成,主子绝对不会给狗啃骨头,现在书房中有赏了他个座已是天大
的赏赐了。

  「属下虽在东溟派潜伏多年,但烈钧此人行事一直低调,并不受人重视,相
信除了东溟夫人,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属下实在不知这个默默无闻的老头竟是可
以媲敌黑榜高手的人物……」脸色苍白,全身伤痕累累的尚和被尚仁德看的全身
不自在,心中惶恐,顾不得身上伤势,急忙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惊恐万状的磕
头请罪。

  「天香阁的事情原本进行的很顺利,可是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硬是从属下
和莫先生手中将人救走……谁也不知道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迸出来的无名小子有那
么大本事,中了浸染了蛊毒的暴雨梨花针竟还能活命,在关键时候出现,破了属
下嫁祸陷害之计……」

  「哈哈……所以呢?你看见他出现的时侯就夹着尾巴逃回来了?当初还信誓
旦旦的保证事情万无一失,还保证替孤王生擒东溟派那对贱母女,可现在呢?」
尚仁德仰头大笑,笑声凄厉恐怖,闻之心颤。

  「事到如今,不但损兵折将,事情还办砸了,你们准备怎么向孤王交代,都
楞着干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尚仁德就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狂虎怒狮,在场的几位虽都算得上是他身边的
人,然而此刻却没人敢说话,谁也不愿触霉头,脑袋只有一颗,要犯险的时侯最
好用别人的脑袋。

  书房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气氛一时间非常压抑。

  逍遥门主莫意闲蠕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能更舒服的陷在木椅中,尖着嗓子
阴侧侧道:「大王,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东溟派并非想象中那么不堪,而是一
块难啃的骨头,极不容易对付。」

  这完全是一句废话,东溟派若是人畜无害的小羊羔,琉球王用得着千里迢迢
去中原请黑榜高手助阵吗?可是莫意闲身份特殊,他是尚仁德请来的「客人」,
所以在场众人对他口中所言这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高明理论未发表任何建议或意
见,当然更无人反驳。

  莫意闲肉腻腻的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眼睛虚眯成一条狭窄的细缝,里
面闪耀着噬人的凶光,阴声阴气道:「大王一直担心事情若是做的不干净,后患
无穷,可是东溟山庄的事已成定局,我们干脆不要再有那么多顾虑,只要能把活
捉东溟夫人,不怕东溟山庄不低头。」

  尚仁德面无表情的看着莫意闲,低头思索着他的话,而尚和仍跪在地上,未
得招允,不敢站起起身。

  「嗯,就依先生所言,我明日立刻召他们进宫,安置困离在宫院之中,相信
他们不敢公然抗旨。」尚仁德的眼神温和了些许,而后狞笑着抬起头来盯着如释
重负的尚和等人,冷冷道:「等谈先生赶回来后,我们立刻动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五章 非法乳侵

  张霈健壮的虎躯压在柳如烟娇柔绵软的侗体上,没有爆发的欲望仍停留在她
温润湿腻的体内,享受着紧窄温暖的包容裹覆。

  柳如烟的身体在高潮中一阵阵的收缩蠕动,带给好色男人强烈之极的快美感
受。

  瘫软的娇躯无力的躺在秀榻上,柳如烟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道:「峰儿,为
什么你今天这么利害,娘都快被折腾上天了,你却连泄都没有泄……」

  好色男人嘴里发出几声淫秽笑声,没有开口说话,因为柳如烟问的是他儿子
萧峰,又不是问张霈。

  月亮不知何时躲星进了云中,星光也是黯淡无色,似乎老天爷都在帮某人掩
饰罪行,而按照张霈的说法则是他在替天行道,惩恶扬善,老天当然要为他大开
方便之门。

  柳如烟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激情四射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平静,她温
柔的用纤手抚摸着张霈健硕的胸膛,用自己身体最美妙的部位按摩男人昂扬的欲
望。

  张霈轻轻瞌上眼睛,惬意的享受着柳如烟轻柔而细心的服务。

  柳如烟突然滑出张霈的怀抱,撑起娇躯,弯要蛇腰,在男人大腿内侧卖力的
亲吻起来,嘴里还梦呓般喃喃自语道:「峰儿,娘实在是太幸福了,刚才那种全
身飘起来的感觉就像灵魂出鞘,要死去了一样,你真利害……」

  嘿嘿,骚娘们,本少爷的利害你还没真正见识呢!张霈仍然没有开口,鼻腔
中含糊的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柳如烟不疑有他,因为她做梦也想不到刚刚把她干的高潮迭起,快感如潮的
男人不是她的宝贝儿子,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可怜的儿子此时正孤零零
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听她叫床呢!

  柳如烟俯下身,妻子般乖巧的跪坐在张霈的胯间,双手托起自己沉甸甸的酥
乳,趴前一点,将娇嫩的胸乳往那昂扬之处轻压了下去,抚慰着男人那柄绝世神
枪。

  这绝对是可以令男人血脉喷张的感受,传说中只有拥有D罩杯以上豪乳的女
子才能做出的低难度,高要求动作——乳交。

  光是想想脑海迸出的那个美妙的画面,已经让张霈兽血沸腾,激动得快克制
不住了,当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凸出的某部位顶在两团嫩滑之间,被乳峰内侧深
深凹陷的沟壑夹紧挤压的时候,他的身体仿佛要爆炸了一样膨胀起来。

  从生理的角度上来说,乳交的快感远远比不上正常的男女交欢,但是其低技
巧,高要求所造成的刺激程度却远非真个销魂可比,强烈地心理满足也能够弥补
一些缺失的身体快感。

  张霈从来没有试过乳交,不过他曾对着苍井空mm的海报无数次的幻想过,
幻想的结果就是他和自己的左右手配合的越来越默契,嗯,如果你不知道谁是苍
井空,而仍处在武腾兰的阶段,那你就应该加加油了,若是连武腾兰都不知道,
那就恭喜你从无边欲海中挣脱出来,因为你根本没下去过。

  苍井空不熟悉,但童颜巨乳这名字相信大家都不会陌生吧!苍井空在他妈的
AV界人气可是非常高的mm之一,不过,她最厉害的还是拍写真,她在最新写
真里全裸躺上桌,还不忘说一句:「我是甜点,吃完拉面及饺子后再吃我喔!」

  张霈还记得,当时为了买那写真集,自己至今欠着某位兄弟五十大元,不过
好色男人之所以对苍井空着迷,不仅仅是因为她拥有E罩杯的伟大胸部,更因为
她曾说过一句话。

  女人为男人乳交的时候,其实一点快感也没有,这是张霈听过最实事求是的
话了,就在好色男人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身体最重要的一部分含进
了柳如烟湿滑香润的口腔。

  柳如烟温柔细心的添抚吞吐着,一点也不嫌脏,俏脸写满幸福快乐的表情,
彷佛在做世间最美好最幸福的事。

  吸允了许久,张霈看着分身在柳如烟红嫩娇艳的嘴唇里,进进出出,时隐时
现,真是有种羽化飞升,飘飘欲仙的感觉。

  柳如烟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张霈四叉八仰的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不需要耗
费任何体力,只用放松身体,享受柳如烟全心全意服务就行了。

  柳如烟口技真的不错,若真像刚才说的那样从来没替人弄过的话,那就真有
当AV女优的天赋,张霈真是舒服的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了。

  在柳如烟越来越娴熟的口技下,张霈脸上突然露出一个狰狞可怖的笑容,扯
着她的秀发将她翻压在床上,再次提枪上马,大干特干起来。

  狂乱而和谐的交欢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当张霈将自己的精华轰入柳如烟
身体深处的时候,她也在第五次高潮的快感奇袭中爽昏了过去。

  张霈放开死死扣在柳如烟丰满酥乳上的双手,轻轻从她身体内退了出来。

  柳如烟在昏睡中仍秀眉微蹙,不再有激情麻痹的身体被男人这微小的动作也
带出了火辣辣的疼痛,张霈干到最后,几乎是没有任何顾及的枪枪尽根而入,那
种身体撕裂般的痛楚比柳如烟当初处子花开,初为人妇时还要痛上几分。

  张霈翻身下床,开始不紧不慢穿衣着裤,当一切整理妥当的以后,才好整以
暇的坐在床沿边上,朝仍躺在冰冷地板上,人世不醒的萧峰撇了撇嘴,轻笑道:
「怎么,少爷的床戏已经演完了,还赖在地上不肯起来,要我亲自动手请你起来
么?」

  没人回答,没有响动,萧峰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好像一个死尸,房中静悄
悄的,只有张霈自言自语的低声说话惊得某人心头剧震。

  「唉,我是不是应该表扬一下你,其实你装B装的已经很成功了,不但屏住
了呼吸,控制心率节奏,更压下了心跳频率。」张霈话锋一转,冷冷的望着死狗
躺在地上,始终保持着一个造型的萧峰,邪笑道:「可是你听了整晚活春宫,身
体某个部位的变化太明显了,嘿嘿,少爷我替你把你娘干的爽上了天,你准备怎
么谢我?」

  心知肚明再装下去也骗不了对方的萧峰终于睁开眼睛,讪讪的站起身来,其
实刚才在柳如烟第一次高潮时暴出的那声肆无忌惮,尖锐激奋的浪叫声传入耳膜
的时侯,他就已经醒过来了,但恢复意识的瞬间,他也明白自己身处的环境是多
么糟糕恶劣。

  萧府后院,专属萧峰萧大公子的房间中,一个男人正在他的床上干他母亲,
萧峰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何身份,但有一点他却不糊涂,对方是一个能够无声
无息接近并打晕自己的高手。

  「你是谁?」赤身裸体的萧峰雄站在张霈面前,强迫自己尽量保持平静,连
说话都是轻声细语。

  「我们不久前才见过面,你怎么一转眼就把我给忘了?我可是你的债主……
啊!」张霈双眼幽茫乱闪,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一只手轻轻的在柳如烟光
滑娇嫩的裸背摩娑游走,最后停留在她那翘挺肥硕的美臀。

  「债主?什么债主?你到底是什么人?」见张霈回答的莫名其妙,情急中萧
峰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你为什么要……要这样做?」

  「不好意思,我忘记你看不见我了。」张霈眼中含着嘲讽,旋又消失,静静
的打量了萧峰一会儿,然后才用平缓的声音淡无可淡的说道:「你在东溟山庄作
客,结果弄坏了东西,我让你赔,结果你没钱,结果给我打了张条子,你还记得
吗?」

  「啊……」萧峰指着坐在床沿上的张霈仿佛见了鬼一样,语不成声的大声叫
道:「你……是你……」

  「没想到你小子脑子还挺灵光的,嘿嘿,不用再装了,想叫人就放声叫吧!
本少爷绝拦着你,嗯,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叫?」张霈冷冷的揭穿萧峰的小把戏,
冷哼一声,不屑道:「难道你不奇怪,你娘刚才发浪发骚时那几声几乎掀翻了屋
顶的尖叫有些过份了吗?其实一点也不奇怪,那是我故意让她叫给你听的,不过
只有你一个人能听见。」

  萧峰被张霈拆穿西洋镜,脸色变得比变质的猪肝还难看,眼珠在漆黑的房间
四处游离,却怎么也定不下焦距。

  小样儿,还想跟我玩,你心里那点微末伎俩能骗得了我?张霈知道萧峰心里
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空闲的左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淡淡道:「想看见我就
把灯点上,不过我奉劝你还是放弃夺门或破窗的想法,因为在我面前,这根本不
现实。」

  萧峰心里咯噔一下,犹豫半晌,终于还是依言重新将点亮烛火。

  房中灯火亮起,烛火虽然微弱黯淡,视物却没有问题。

  借着挣腾欲灭的火光,萧峰看清了交锋中一直将自己迫在下风的男子。

  漆黑如缎的长发用一根蓝色发带随意束在脑后,脸庞瘦削俊秀却透着刚毅坚
毅,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如古希腊雕塑,薄唇棱角分明,无一不比例匀称精致,
完美至无可挑剔。

  床榻之上,握躺着一具温玉雕琢的雪白胴体,粉背玉脊娇滑柔嫩,颤巍巍的
雪白椒乳被压成扁平的圆盘,纤腰盈盈,娇软如织,丰耸翘挺的硕大美臀,浑圆
修长的雪滑玉腿。

  柳如烟一双微微分开的修长粉腿不时轻颤扭动,似乎身体中还剩有张霈带给
他的超美快感,而大腿根部的深红色花瓣,犹自一张一合的流出混合着乳白色粘
稠的爱液,看起来异常淫荡而诱人。

  虽然知道时间,地点均不合时宜,但萧峰看着柳如烟赤裸的娇躯,不会说话
的身体仍最直接的将主人心中所想表现了出来,下身不雅之物,雄赳赳气昂昂,
朝天竖起。

  萧峰被张霈识破装昏的把戏也是因为那条不安份的是非根,嘿嘿,看来这辈
子真是吃JJ亏,倒JJ霉,一辈子毁在JJ上。

  张霈突然扬起手,在柳如烟雪白光滑的肥臀上拍打了一下,发出「啪」的一
声脆响。

  体力消耗殆尽,疲极而睡的柳如烟「嗯嘤」一声,檀口呼出一声不知是舒服
还是难受的呻吟。

  半昏半醒间,柳如烟似乎感觉到正有一只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大手在自己雪白
浑圆的大腿和玲珑剔透的沟壑幽谷抚摩揉搓着。

  「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张霈的手肆意地揉捏着柳如烟挺翘的臀瓣,五
指发力,陷入耸翘的嫩肉,或轻柔或狠重地按压挤弄,感受着肉感玉臀的柔软和
弹性。

  「我不知道,这些时日我一直待在萧府,应该没有得罪你的地方。」萧峰艰
难的吞了口唾沫,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仍没有忘记回答张霈的提问。

  「我来杀你,因为你做了该死的事。」张霈眼神平淡的看了萧峰一眼,大手
恣意享受着柳如烟白嫩光润的玉腿和硕挺肥美的臀瓣,雪白弹腻的美臀被摩娑、
揉搓、捏弄、向外撑开、向内收压,不断来爱抚。

  「我没……」萧峰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低至闻之无声,因为张霈冷冷的打
断了他的话。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你……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都行?只要你不杀我,我把钱全部给你。」萧
峰终于没有色心,他拼命的哀求对方放过自己:「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
不是人……我不该有非分之想……我禽兽不如……你,你放了我……」

  「钱可是好东西……」说到这里,张霈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萧峰泄气的是非
根,微笑着说道:「对这种好东西我一向没有什么自制力。」

  「只要你不杀我,我把萧家的钱全部给你,都给你。」听见张霈的语气有所
松动,萧峰终于看见了一丝保命的曙光。

  「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还差我七十万两银子。」说完,张霈他朝
着萧峰伸出紧握的左拳,他妈的中指,比画了一个现代人都明白,古代人都摸不
着头脑的动作,然后身影消失在原地。

  萧峰微微一愕,当他想要躲避的时侯已经晚了,因为一只钢铁般的手已经握
住了他的后颈。

  「我喜欢钱,但我更喜欢我心爱的女人,钱唯一的作用就是哄她们开心。」
这是萧峰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下一秒他已经昏过去了。

  张霈冷冷的一笑,给柳如烟和萧峰各自披了一件外衣,接着一手一个夹在腋
下,踢开房门,消失在茫茫月色里。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六章 小楼一夜听春吟

  人生得意需尽欢,张霈把话是理解到骨子里去了,他马力全开,埋头苦干,
只顾着自个儿风流快活,压根忘了注意「影响」。

  那时而缠绵悱恻,时而跌宕起伏,时而婉转悠长,时而娇急促绵的欢爱呻吟
声,在房间中激荡回响,接着被一股诡异莫名的气劲送出很远很远。

  在做爱的过程中,女子常常会发出不同程度的呻吟声或叫喊声,形式多种多
样,有的人会发出一种不间断的呻吟,有的人形容像莺鸣,也有人形容像忍受折
磨或痛苦,做爱过程中的这种情不自禁的声音,应该说是不好用语言来表述的,
多数用「哎哎、哎哟、呀呀、哎哟、嗯嗯、嗯哼、啊哈……」等等短语轻呻短吟
来表达性感受。

  它既可以煽起男女在交欢中的炽烈激情,也可以破坏双方的强烈「性」趣,
张霈没有研究过女人叫床,但他清楚的记得有次放假住兄弟家里,晚上听着隔壁
那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和女朋友整晚肉搏时惊天动地的声响,恩,那经历只能用
终身难忘来形容。

  在进入单疏影身际体的瞬间,好色男人没有忘记张开天魔场,不过却不单为
了束住可以掀翻半个别宛的叫床声,而是为了将束住的声音有针对性的送入正对
面的房间。

  小腹亲密接触发出的「啪啪」声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妩媚的呻吟,一
声不落的传入对面相隔十丈的一间静雅房舍里,整夜都辗转难眠的单婉儿耳中。

  叫床,一般认为它是一种性爱的发声,也就是「性音」或「性声」,在变态
方面堪称是世界之冠,连美国人都瞠呼其后,望尘莫及的奶奶的人用「得意的哭
泣」或「感到满足的呻吟」等来表达。

  对于这种叫声(叫床),广大男性同胞都是举双手双脚表示自觉坚定而不移
的支持态度,并以声音的大小来作为女性兴奋程度或快感的判断标准,对于这种
呻吟声表示反感的男性极少,连太监都喜欢听女人叫床,不喜欢听的估计就是断
背之流了。

  试想一下,如果你嘿咻嘿咻的苦干不休,而对方却一声不吭,一点表示也没
有,岂非无趣得紧?

  单婉儿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丝绸外衫,遮蔽着自己柔美娇嫩的绝美胴体,两
只肥硕圆滚的粉乳挺耸饱实,两点傲人的嫣红高高突起,受到亵衣勒紧束缚住的
丰满玉峰不甘的被紧紧收拢,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邃乳沟,随着她略渐急促的
呼吸,微颤颤,晃悠悠,乳浪翻涌。

  白色的亵裤,轻柔的覆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掩蔽住最令人神往的美妙春景,
隐约可见一抹幽黑,衬着雪白的肌肤,真是描不尽的绮丽春色,绘不出的勾魂荡
魄,引人欲狂。

  这打扮若是被张霈看见,估计他又要抱怨单婉儿引他犯罪了。

  单婉儿光洁柔嫩的玉背粉脊贴压在温暖舒适的秀榻之上,床褥锦被不知何时
顺着玲珑曲线滑落大半,这一夜,她已记不得这是自己第几次翻身了……

  那声声撩人心弦,句句直荡心扉的娇吟浪喘甫一入耳,单婉儿秀美无双的绝
世悄颜立时羞的绯红一片,煞是诱人。

  疏影,疏影怎……怎能这般放浪形骸?她怎能叫的这么大声,这么……这么
淫荡……

  妓女或水性杨花的女人在与男人做爱时会故意大呼小叫,夸张性地表现自己
的性反应,这只不过是她们的一种职业技巧,而非真正产生了性快感。

  但是,并非只有妓女或淫娃荡妇才会风骚浪声地喊叫,品行端正的女性同样
会叫出声来,男女在欢爱过程中所以发出呻吟声,完全是在性高潮即将来临时所
产生的性爱快感所致,是一种自然感外露的生理反应。

  由此可见普及性知识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啊,张霈这肩担天下美女下半生
(身)幸(性)福的男人真是任重而道远。

  单婉儿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奇异却并不陌生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了兴奋、
娇怯、羞愧,以及一些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复杂情绪。

  如今虽早已过了怀春少女的年龄,但拥有无比傲人身材的单婉儿却清楚的知
道张霈深深的爱着她恋着她,这使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欣喜和骄傲感情,明知这
样有违道德人论是不对的,他们是不会有结果的,却仍然深陷其中,醉不愿醒,
不能自拔。

  极度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无形中又增加了身体的快感,单婉儿欲情爆发,
春心荡漾,只觉得全身火辣辣,激灵灵的发烫发热,湿润润的渗出了丝丝温腻湿
滑。

  单婉儿突然娇躯轻颤,一行晶莹冰凉的泪珠已无声的悄然滑落,这冤家是要
生生折磨死人家才安生么?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如果每晚都这样听下来,估计单婉儿红杏出墙那是早晚的事?张霈这坏人是
坏到家了,在上人家闺女的时候,还惦记着丈母娘。

  淫糜之声在耳旁回响不绝,单婉儿全身滚烫,如置火炉,那逐渐攀升的火焰
挑起了她深藏体内,压抑许久的春情欲念。

  脸上的泪痕犹在,但单婉儿已经被欲焰烧的神昏智迷,而她坚强的意志力也
渐渐崩溃,取而代之的是自怨自艾的堕落与放纵。

  在迷迷糊糊之中,好似有两只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在自己柔滑如水的胴体轻
轻抚弄,娇宠怜爱,那种酥软酸麻的感觉,比之真正的高潮美感也不逞多让。

  外衫倏然滑了下去,单婉儿玉体软酥乏力,娇躯横陈榻上,神情娇羞,欲罢
不能。

  时间到底是这么了,为什么一点也没有天亮的样子,在单婉儿辨不着东西,
分不清南北的感觉之中,短短一瞬间却仿佛过了几十寒暑般长久。

  单婉儿纤细的玉手不知已在自己身上巡游了几次,起初她还能勉力控制纤手
不去碰触身上羞人的位置,但微弱的意志力在耳边亲身女儿越来越激烈高亢的呻
吟声中,像春雪遇骄阳般融化殆尽,点滴无存。

  强抑着越发促急的娇喘,单婉儿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知道只要这一声
娇呼出口,那就好似默许了涨霈对自己的侵犯一样。

  单是听着单疏影那欲仙欲死的甜音蜜声和张霈粗重的喘息,这刺激却简直比
听贵妇偷情、姨娘勾引小厮、岳母色诱女婿这些淫秽话题更让单婉儿春心荡漾,
欲焰如潮。

  当她不知何时褪去自己蔽体的亵衣时,两只浑圆丰硕的乳峰傲然弹跳而出,
挺颤晃动,并不因为太过饱耸丰满而下垂变形,两颗散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
是那么娇艳欲滴。

  包裹着的的白色亵裤从一双浑圆修长而又雪白结实的粉嫩大腿轻轻褪离,女
性最神秘的妙处立时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嫩
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形成一幕极靡丽的景象。

  交欢时的呻吟声就好似催化剂般对于男女双方同享春闺之乐都有无比曼妙刺
激的作用,单疏影不断使用短句法而重叠的「感叹词」,使张霈听来像是特别悦
耳动听的音乐「伴奏」,情绪振奋,越发卖力,也加快了单婉儿这第三者性高潮
的来临。

  防线彻底崩溃,单婉儿玉颊娇艳如霞,红通通羞答答,满含春意,性感丰腴
的胴体,不时因小腹窜起的如潮快意,而不自觉的扭动,玉腿间柔腻湿黏。

  耳边含糊不清的哼声好似天籁般缠绵,缠绵的让人魂销魄散,越听越是春情
难耐,玉面生霞,凤目虚合的单婉儿左手不由自主地揉搓着胀涨了一圈的玉乳,
丰满饱实的乳球被挤成各种形状,两颗凸起迅速涨大劲挺,右手轻轻滑入双腿间
爱抚着湿腻的,银牙暗咬,鼻腔哼出撩人的声息……

  淋漓的香汗打湿了单婉儿腻滑柔软的赤裸娇躯,她的身体突然剧烈的痉挛起
来,檀口发出一声如痴如醉魂魄俱销的呻吟,在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自己其实已经
不可救药的爱上了涨霈。

  在高潮的瞬间,单婉儿感到无比的羞耻,这个时候她脑海中唯一想到的是正
和自己女儿交欢的男人,渴望他侵犯自己肉体。

  芙蓉帐暖,被浪翻滚。

  单疏影紧紧「骑」在张霈身上,在一波强似一波的性爱欢愉中,配合着心爱
男人做着爱做的事儿……

  云消雨歇,云雨声止。

  单疏影娇不胜羞地依偎在心爱男人宽阔的怀抱里,雪白的娇躯还残留着过度
欢愉后未曾消散的粉色红晕。

  将通红的俏脸轻轻贴在张霈的胸膛,身心均无限满足的单疏影情深款款地柔
声道:「相公,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影儿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张霈将单疏影柔若无骨的娇躯往自己怀里挪了挪,任两只丰挺微颤的粉嫩酥
乳紧紧挤压着自己健硕的胸膛,微笑着轻声说道:「亲亲宝贝,咱俩的好日子还
在后头呢,以后啊,相公让你一比一天快乐,一天比一天『性』福。」

  单疏影不知张霈话中所指,俏脸上绽开一个温馨甜蜜的笑容,将身体又向他
他怀里挤了挤,媚声道:「相公,影儿发现你真的和其他人不同,不管是行事还
是说话,你总是和别人不一样。」

  废话,我可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恩,人才耶?怎么说也是读过大学的知识份
子,虽然大学本本已经不值钱了,但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坏的没心没
肺的张霈心中骚骚暗想道,若是我的行事和说话和古代人一样,怎么泡得到你这
么个天仙般的小美人呢!

  单疏影俏颜晕红,不笑亦生妍,一对圆挺滑腻的娇胸嫩乳紧紧挤压在一起,
中间陷凹出一道能够埋葬男人欲望的沟壑,顶端两颗娇艳的蓓蕾轻轻摩擦着张霈
胸膛的肌肤,本已消退的欲火以更猛更烈,凶不可挡之势再次袭来。

  单疏影与张霈此时如此亲密无间的状态,自是第一时间感觉到张霈身体方才
令她浑然忘我,如飞仙境的某处火热之地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娇呼一声,赶紧
将滚烫的俏脸深深埋入他怀里。

  张霈向前轻轻挺送了两下,凑到单疏影小巧玲珑的耳垂边,坏笑道:「好宝
贝,告诉相公,刚才感觉舒服么?」

  单疏影羞赧不堪的「嘤宁」一声,臻首埋的更低,几乎贴着那高耸丰挺的玉
峰,声音低若蚊鸣的道:「相公,你真是坏死了,刚才要人家,要人家那样……
羞……羞死人了……」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笑容,伸手在单疏影丰隆硕挺的美臀上轻轻揉搓抚摸
着,大言不惭的笑道:「好老婆,不就是换了一个体位么,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可是为了增进我们夫妻闺房之乐,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嘿嘿,哥哥这
是人伦大道,鱼水之欢,乐趣无穷啊!」

  单疏影见张霈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了,心中却不着恼,只是紧紧抱住他,要张
霈正经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在床上。

  按照张霈本来的打算,那是准备「日」上三杆才起床,不过事与愿违,天交
五更,天色灰蒙暗沉的时侯,丫鬟就敲门唤他起身了。

  丫鬟倒不是诚心打扰张霈好事,而是王命难违?

  琉球王的圣旨四交更天就到了驿站,宣东溟派一行人入宫。

  宣旨太监候在大厅,三息一小催,无息一大催,这比瑞士石英表还准点,比
高利贷讨债还烦人。

  张霈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罗格那么本事,连光明教会都不放在眼里,连女神
都敢冒犯,都敢YY,私底下却会有「睡觉睡到自然醒」这么一个看似简单却怎
么也满足不了的愿望了。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这身不由己的事情多了去了,躲都躲不掉。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2 22:23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七章 勾引不是罪

  圣旨是中国古代帝王权力的展示和象征,张霈虽然天塌下来当被盖,不把它
当回事,但是其他人却不同,既然所有人都起来接旨了,张霈就算再怎么皮肉结
实,面部组织比城墙倒拐还厚,也只能一边问候尚仁德上下十八代直系女性的私
密部位,一边打着哈欠翻身下榻。

  刚刚还在张霈单身下婉转承欢,不堪狂征猛伐的单疏影这会儿却不知从哪里
来的力气,含羞带涩的将长衫罗裙一一系好,坐在梳妆桌前,巧笑倩兮,揽镜而
视。

  她光洁如玉的脸颊上仍浸染着两抹淡淡的粉色红晕,眉如远黛,美眸清澈,
眼角春欲情潮尚未完全退尽,肤色如玉,神情娴静,缓缓的将如云秀发挽了一个
髻,盘束起来,背后垂下两条镶着淡黄色变纹的素白绸带。

  在张霈不遗余力的精心呵护,不计成本的灌溉勤耕,不虞消耗的精华滋润之
下,如今的单疏影已退尽青涩,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发生了彻彻底底的改变。

  女为悦己者容,办少女的青春纯情中,又添了几分少妇的成熟妩媚,眉目传
情,嘴角含羞,单疏影现在的勾人模样真是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张霈望着单疏影慢慢的遮隐在罗裙锦绸里的那玲珑妙曼,凹凸有致的绝美娇
躯,玉劲光洁修长,酥胸小巧而秀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蛮腰向下延伸至臀
部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玉腿浑圆笔直,皆是昨夜令他流连忘返,魂销魄荡的妙
处。

  想像着那丝绸般温润滑腻的冰肌玉肤,好色男人忍不住的眼泛淫光,艰难的
咽了口唾沫,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大概就是指女子嫁人之前和之后的差别
吧!

  不知不觉我的好老婆已经变得如此风韵荡人,艳光四射了,嘿嘿,更大的变
化还在后面,本少爷可是还有许多本事没有使出来呢!

  单疏影感觉到张霈火辣辣的目光直刺在自己高高耸挺的玉峰,轻转臻首,嫣
然一笑,嗔道:「相公,你还傻愣着干什么?圣旨都到了,你怎么还那么磨蹭?
怠慢圣旨可是欺君大罪,要杀头的……」

  杀头?是杀我上面的头还是下面的头啊!哼,就凭区区一个尚仁德,杀我上
面的头他没这个本事,杀我下面的头他也没那个能耐,难不成还指望他大开后宫
之门,将老婆和房子通通向我免费开放三个月,让少爷爽到终身阳痿不举?

  单疏影画了淡妆,唇上一点朱红似血,艳红鲜美,笑起来简直要人命,小妮
子真是玩火自焚,不知道哥哥我每日晨练从来都是坚持不懈(泄)的吗?

  张霈脸上挂着慵懒的笑容,轻轻走到端坐梳妆桌前的单疏影身后,俯身从后
面伸手环住了她纤柔欲折的柳腰,抚摸着光滑平坦的小腹,嘻嘻笑道:「老婆,
我本就爱你爱的要死了,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你是不是真的要把我迷死了才甘
心啊!」

  单疏影和张霈既有三生之约又有夫妻之实,听他如此直白火辣的真情告白,
芳心甜蜜,羞答答的柔声道:「相公,你别闹了,别让……让人看笑话……」

  张霈轻轻伸手解开她亵衣的扣结,温暖的手掌急切地探进襟口,抚住那柔嫩
的香乳,技巧熟练的挑逗、揉搓、抚摸她挺立的圆秀蓓蕾,涎着脸笑着道:「嘿
嘿,老婆放心,谁敢笑,相公我就打谁的屁股。」

  单疏影香唇轻呼一声,娇躯酥软,浑身乏力,初尝云雨的女子大多痴缠,晨
曦的欢愉,面对张霈淫威无敌的五路大军,自是毫无招架之力,一触及溃。

  「相公……不……不要啊……」单疏影檀口微分,呵气如兰,阵阵催人欲醉
的香甜气息飘入张霈鼻腔。

  「大……大家都起来,娘也起来了,我们……他们……」

  张霈火热的大手似乎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单疏影被她抚弄的心儿荡荡,魂
儿飘飘,说着说着便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了。

  我的小宝贝真是孝顺,这个时候还想着娘,嘿嘿,不是哥哥不肯告诉你,只
是现在还没到时候而已,哥哥战斗力指数那是节节攀升,嘿嘿,天魔场果然妙用
无穷。

  若是让魔门之祖「天魔」苍璩知道自己有张霈这样一个隔世传人,非被活活
气死不可。

  「你怎么知道所有人都起来了?」张霈的手轻轻挤压着单疏影高耸的酥胸雪
乳,感受那丰满怒挺散发的腻滑和灼灼热力,不怀好意的笑道:「你又怎么知道
你娘已经起身了,说不定姑姑起来的比我们还要晚呢?」

  「相公,别闹了,人家刚刚才穿好外衫……」单疏影如玉的小手缓慢而坚决
将张霈作恶的大手从身上拿开,接着起身取过衣架上的白色内衫,温柔地为他穿
上,娇声说道:「人家当然起来了,你以为娘也像我们,哦,不,像你那样贪睡
么?相公,你怎么还叫我娘姑姑?」

  「不叫姑姑叫什么?叫娘……」心中偷偷加了一个「子」字,张霈知道现在
真的不是时候,讪讪的收回魔爪,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打趣道:「怎么,
影儿是不是急着过门了?」

  似乎也想到了刚才说话太过直白,单疏影脸腾的红了个透,不好意思再说下
去,千娇百媚的横了张霈一眼,嗔道:「你坏,你坏死了……」

  张霈轻轻拉着单疏影细腻温软的小手,双眼尽是柔情蜜意,轻轻摩挲着她光
亮如墨的青丝,微笑着调羞道:「傻丫头,相公跟你开玩笑的,我们已有婚约,
又是两情相悦,如今只是把洞房的时间提前了那么一点点而已,虽然国家不提倡
婚前性行为,但似乎也没有什么惩罚条例……」

  什么提前洞房,什么婚前性行为,相公说得怎么这么难听,羞死人了,单疏
影俏脸胀红,感觉热腾腾,暖呼呼的,伸手在张霈手背上重重拧了一下,美目横
了他一眼,怪他口无遮拦。

  这个嗔怪的眼神落在张霈眼里,却整个变了味儿,他冒着绿光的眼睛只看到
暧昧和诱惑。

  张霈摸摸抓抓,搂搂抱抱,大享艳福,期间单疏影又替他穿好了白色的外衫
华服,温柔体贴地将几处褶皱一一抚平,真是心细如尘,人淡如兰,有贤妻良母
的潜质。

  突然,一个悱恻哀婉的女声由远及近,轻柔的传入耳中……

  「灯花耿耿漏迟迟,人别后,夜凉时,西风潇潇梦初回。谁念我,就单枕,
皱双眉?锦屏绡帐与秋期,肠欲断,泪偷垂,月明还到小楼西。我恨你我忆你,
你怎知?」

  女声黯然神伤,凄伧悲绪,便仿如那哀婉嗟怨的玉颜近在咫尺,愁敛双黛,
秋色染双眸,愁字住心头,满袖啼红,天涯怕有谁知!

  「娘似乎有很多心事啊!是不是在想爹爹了?」单疏影轻叹一声,旋又伸出
冰凝雪彻的手指点着张霈的额头,轻声道:「相公,你忘记答应过影儿要帮我,
让娘快乐起来吗?」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正色道:「没忘,没忘,这事儿我可是一直
记在心里的。」

  我的亲亲好宝贝,你相公倒是有能让你娘快乐的法子,但是如果你知道我让
婉儿快乐的地方是在床上,到时候不快乐的人估计就是你了。

  刚才我那样是不是有些过份了,罪过,罪过,嗯,看来要好好检讨一下,不
过疏影叫的比我大声,她的责任比我大。

  梳洗妥当,神清气爽的张霈拉着温柔可人的单疏影,拉开厢房大门。

  单婉儿立在院中,一双美丽的眸子波光潋滟,其间似有盈盈一泓秋水荡来荡
去,秀美的脸颊带着令人心碎的哀怨,花园中周围古木参天,群芳吐蕊,景色怡
人,不过她却静静凝望远处茫茫的云海,不知在想些什么。

  虽然不是我让你变成寡妇,但让你变成怨妇却是我的不对,张霈自然知道单
婉儿的心事,却只能闷在心里,化作一个无奈的苦笑,一声沉沉的叹息,他总不
能告诉单疏影,放心吧,你娘没事,她也没有想你爹,而是想你相公了。

  「娘!」玉颊羞红的单疏影轻轻唤了一声。

  单婉儿娇躯微不可察的轻震了一下,瞬时恢复过来,缓缓侧转身体,神色如
常,只是面色略显苍白了些,自慰后的空虚和寂寞使她茫然的睁眼到天明。

  比哥德巴赫猜想还复杂的目光蜻蜓点水般在张霈身上一掠而过,单婉儿轻启
朱唇,未语先笑,柔声道:「起来了?影儿以前可是起得比娘还早呢!」

  单疏影檀口「嘤宁」一声,颊烧如霞,莲步急走,来到单婉儿身边,拉住她
的手,不依的浅嗔道:「娘,你……你笑人家……」

  美人羞急,柔情妩媚,清秀可人,粉颊浮出发淡淡的红晕和矜持的娇羞,举
手投足间,浑身都散发着浓浓的春意,风情万种,显得各外诱人。

  眼前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儿,是她又不是她,从前的她是青涩可人的清纯少
女,如今却已变成艳色无双,丰韵媚人的成熟少妇。

  这种转变让看着单疏影一点点长大,出落的越发标致俏丽的单婉儿也暗自心
惊,什么时候自己雪山冰莲般圣洁高傲的女儿,连人带心都被张霈彻底征服了,
今生的美丽只为他一人绽放。

  不知为何,单婉儿心中溢出一丝苦味,涩涩的,难受极了。

  单婉儿偷偷瞥了张霈一眼,正好碰到了他那含情脉脉的柔和眼光,吓的她赶
紧低下头,不去看他,心里却是「扑通扑通」的直跳,勉力柔声问道:「霈儿,
怎……怎么一大清早就跑影儿屋里去了?」

  「劳姑姑惦记了!」张霈心中涌起一阵快意,好似取得了抗战胜利般喜悦,
皮笑肉也笑,语气暧昧的说道:「其实我昨晚一直都……哎……影儿,你踩到我
脚了……其实我昨晚一直都在……咦!影儿,怎么我越说你踩的越重……我不说
了,轻点……我,我不说了还不成吗?」

  「娘,他最坏了……」单疏影羞得面颊晕红,猛一垛脚,轻轻摇晃着单婉儿
的莲臂,娇嗔道:「他是大无赖,大坏蛋,总是喜欢欺负女儿……」

  见单疏影一副幸福的模样,粉嫩嫩的小脸红通通的,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单
婉儿玫瑰花似的两片唇瓣轻蠕浅啜了两下,想要说些什么,终还是芳唇紧闭,没
有吱声。

  「哎!这是演的哪出啊!我的好婉儿,你怎么能临阵退缩了呢?没看过《弹
痕》吗?情场如战场,你怎么能当逃兵呢?要是换了我,我就含羞答答的拉住单
疏影的手死也不放,看着她的眼睛大声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想让他欺负还
没有机会呢!」

  张霈满脸淫光,某处跃跃欲勃,思绪跳跃到一个常人难及的高度,要是婉儿
娘俩都跟了我那就太幸福了,嘿嘿,到时候她们给我生几个胖儿子,乖女儿……

  张霈的脸上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看得单婉儿和单疏影皆是眼皮直打哆
嗦,背后凉飕飕的。

  单疏影被张霈笑的心儿「怦怦」直跳,小心翼翼地问道:「相公,你一个人
傻笑什么呢?」

  「生子,哦,圣旨,我是说圣旨到了,我们还是赶快去听圣旨吧!」张霈急
中生智,没有说漏嘴,不,是将说漏的嘴又堵上了。

  单婉儿拉住随声附和着张霈说话的单疏影,抬起臻首,一抹红晕仿佛红玫瑰
一样浮现在她如玉的俏丽上,银牙轻咬下唇,柔声软语道:「霈儿,你是天塌地
陷也能睡的着的人,现在只是听圣旨而已,怎么又那么急了?」

  哥哥我是早上床,勤做爱,这话当然不敢说,张霈挤眉弄眼的说道:「嘿嘿
嘿,我这人习惯早睡早醒身体好,姑姑昨夜睡的可好?」

  哪壶不开提哪壶,单婉儿杀人的心都有人,昨晚春心荡漾,欲焰熊熊时还没
留心,如今想来,疏影叫……那个的声音也太大声了,直冲云霄,好似就在她耳
边一样,清晰可辨,这一定是张霈搞的鬼。

  单疏影压根没想到单婉儿听了一夜自己的娇喘媚吟,见她不说话,急忙的问
道:「娘,你怎么了,是昨晚睡的不好吗?」

  「没,没什么……」单婉儿含糊答应一声,臻首几乎要挨着自个儿高耸的胸
脯,俏脸殷红如血,鬼使神差地反问道:「霈儿,你昨夜睡得可好?」

  这个问题你算是问对人了,不过我却不准备告诉你,昨晚连御数女这种话若
是说出去,嘿嘿,张霈岂非傻到家了。

  「我啊……这个问题还是问疏影好了……」

  张霈面有难色,一副革命先烈上刑场的样子,使了一个四两拨千斤。

  「疏影,姑姑问你呢,你昨夜睡的好不好?」

  单婉儿刚才睁着眼睛说瞎话,问张霈怎么一起床就找疏影来了,就是不愿意
在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缠,可是当她想通昨晚的一切都是张霈在暗中使坏时,气晕
了头的她又扯着张霈和他磨起了有输无赢嘴皮子。

  「啊!」两声同样轻柔悦耳的女声同时在耳畔响起,单疏影羞的连耳根都红
透了,转身靠进张霈怀中,臻首贴着他健硕的胸膛,怎么也不敢抬起来。

  单婉儿脸颊火红火红的,好象要滴出水来似的,心中实在气不过张霈昨晚那
样作弄她,偷偷伸出纤纤柔荑,在单疏影目之不及的角度,使劲在张霈腰间用力
扭了几扭。

  纤手温润如玉,轻轻震颤表明了她心中思绪复杂,张霈也不知是犯贱还是怎
的,竟感觉被单婉儿的凝香纤指扭的全身酥软,好不舒服,难道他是受虐狂?

  谁说古人保守了?这不是顶开放的么,我可是还抱着你家闺女呢,你却好,
一点忌讳没有,就这样赤裸裸地勾引我?你没事给我这么大成就感干嘛!

  勾引不是罪,但当着我老婆,你女儿的面就不好了,这样我会良心不安,晚
上睡不着想那个啥的,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还是背着她好了。

  花园中的气氛香艳而旖旎,张霈感觉刺激无比,光明正大哪有偷偷摸摸有情
调啊!

  一股灼灼热气顺着她修长的玉指传回体内,单婉儿只觉娇躯不受控制的轻颤
起来,浑身酸软无力,好似单疏影般靠入张霈怀里。

  「夫人,公公又在催促了……」远处忽然传来尚天军低沉的声音,顿时惊醒
了院中各有所思的三人。

  单婉儿勉力站直了娇躯,脸红的好似天边的彩霞,轻咳一声,柔声道:「霈
儿,我们快去吧!」

  张霈眼中满是狡黠之意,眨着眼笑问道:「去干什么?」单婉儿知道张霈在
逗弄自己,身子一扭,略带顽皮的发丝,伴着微熏的香风,滑过张霈脸颊,带来
一股醉人的温柔,迈动莲足,向大厅走去。

  「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张霈脸上带着浓浓的笑
意,轻哼了二十世纪流行歌谣,拉着单疏影,紧随其后。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八章 人间绝色

  寂静的清晨,修整平阔宽广的御道上,人迹罕至,遍植两旁的杨柳随风徐徐
摆动,隐隐传来阵阵蝉鸣虫唱。

  远处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轻响敲碎了微微泛着光亮的晨幕,若干有经验的马师
纷纷驾车避让,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御道上纵马疾驰,不要命了?

  敢这么公然违法犯纪的人不是活腻味了,就是脑袋出问题了,总之绝对不是
脑筋正常的人做的事,不过今日却偏偏有人这么做了。

  随着声音不断接近,马蹄踏地发出金石相交的声音,清越响亮,一群策马扬
鞭的劲装汉子护着两辆华丽车驾,急速驶来。

  在床上损耗的时便间就要在路长补回来,张霈接了圣旨以后,打发了宣旨太
监后,立刻命早已整备妥当的东溟派众人出发,目标直指皇城。

  车驾,骏马猛奔急驰,渐行渐近,越是靠近皇城,目之所见的戒备便越是严
密,周围寂静无声,盏茶功夫,皇宫正门映入眼帘。

  在这黎明前的黑暗中,遥望那壁立坚韧的高墙,刀枪明亮的禁卫军,东溟众
骑心中涌起万丈豪情,不过在张霈看来,这些人身上却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
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味儿。

  眼前防卫甚是森严的巍峨宫殿,在张霈眼中仿佛一只蛰伏盘卧的暗夜魔兽一
般,他心中一声冷笑,眼含不屑,既然你想玩瓮中捉鳖,关门缉盗的游戏,本少
爷就跟你玩个大的。

  萧家少主和主母失踪在首里城绝对是一件具有轰动效应的大事,但张霈一点
也不担心,即使萧南天想破脑袋也肯定想不到,自己的老婆和儿子会在他手里。

  而且昨晚天香阁行刺张霈并想要嫁祸给萧家的计划失败,嘿嘿,这黑锅尚仁
德是背定了,张霈心中暗暗想到,萧府只有一个女婢知晓他去找萧雅兰的事,不
过在天魔气的影响下,她第二天醒来根本记不得此事了,这一票干的那是天衣无
缝,滴水不漏,除非萧雅兰亲自跳出来指证他,或者张霈自己发神经投案自首,
这事根本没法追查。

  而在离开驿站之前,张霈已经暗中的留下了两名东溟护卫守着柳如烟母子二
人,饿死了萧峰不要紧,若是害柳如烟这个骚美人也香消玉陨那就太可惜了。

  昨晚发生的一幕幕飞快自脑海种掠过,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禁墙边缘,勒缰马
驻,停住车驾,张霈和东溟派一行人便在此处下车下马,步行而入。

  十六名排着整齐队列,披甲执锐的禁卫军,虎目炯炯有神,威风凛凛的立于
皇城大门两旁,气势如虹,极尽唬人之能事。

  皇城就是不一样,瞧瞧人家这仪仗,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一行三十几人浩浩荡荡的徒步行至皇城大门的侍卫处,明显被告之了他们身
份的众禁卫军急忙躬身行礼,敬遇有加,声音恭敬道:「诸位里面请。」

  张霈轻轻点了点头,抬腿举步,便要入城,此时一名首领模样,身材高大,
穿着金甲的禁卫军微一侧身,拦住他的去路,同样恭声道:「请诸位进宫前,先
卸下随身武器。」

  要我卸刀!张霈斜眼望着背后裹覆了几层白布的井中月,双眼寒茫电闪,瞳
孔收缩成危险的针形,昨夜就是因为没带这宝贝,差点被人给咔嚓了,现在你竟
然敢让我卸刀,你奶奶的脖颈是不是想凉快凉快?

  望着脸色冷漠,眼睛里已经散发出淡淡血色光芒的张霈,单疏影急忙拉着他
的衣袖,在他耳旁低声说道:「按规矩,进出皇城必须卸去刀剑,交由禁卫军保
管。」

  「他们要,就给他们吧!」张霈略一颔首,突然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打量
着拦在自己身前的禁卫首领,他虽然双手空空,只是随意的站在那里,但是他身
上那股直冲云霄的凌厉杀气,却在清楚的传达着一个明确的信息——不要惹我。

  张霈有令,东溟护卫无不遵从,应了一声,纷纷卸下腰间的长剑,交给围上
前来的禁卫军。

  除了张霈背缚的井中月,单疏影腰悬的东溟剑,其余的武器兵刃均交给了对
方。

  东溟派于尚氏王朝有开国之功,东溟之主能带剑入宫,这规矩是开国时定下
的,所以东溟剑还好好的悬在它本来的位置。

  见东溟派众人都按规矩卸了兵刃,禁卫首领望了满脸笑容的张霈一眼,大着
胆子,探手向他背后的井中月伸去。

  「你敢碰一下,我就要你脑袋。」张霈脸上倏然转寒,眼睛里爆起一抹幽幽
的冷光,禁卫首领心里「咯噔」一下,一丝冰凉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从脚底板涌上
脑门。

  张霈已经眯起了自己的眼睛,毫不顾及的释放自己体内几乎沸腾的杀气,不
动则已,一旦动手,杀招必将如雷霆霹雳,长虹贯日,势不可挡。

  一滴豆大的冷汗缓缓从禁卫首领的额头上滚落,面对张霈,他仿佛是顶着炎
炎烈日站在沙漠中,浑身却是冰冻刺骨的诡异感觉,在如此恐怖的压力之下,他
只觉得大腿开始抖颤,小腿不受控制的微微一软,竟然向后倒退了一步。

  张霈得时不饶人,猛然踏前一步,禁卫首领只觉呼吸一滞,膝盖一弯,狠狠
跪了下去,不知道被多少人反复踩踏过的石板路面竟陷下了半寸。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还是说有其他人想试一试?」张霈冷哼一声,群龙无
首的众禁卫面面相觑,不敢留难阻拦,任由他们穿过城门。

  张霈盎首走在前面,跨过宽达十丈的护城河,在无数虎视眈眈的禁卫军注视
下,徒步前行。

  路旁红墙黄瓦,画栋雕梁,金碧辉煌,飞檐雕梁,虎踞龙盘,凤楼麟阁,宏
伟壮观,山亭水榭,错落有致,殿宇楼台,壮观雄伟。

  地上金砖铺垫,金光瑞气,两边白玉刻壁,玉砌雕栏,华丽无比。

  自古修宫殿和建黄陵就是最劳命伤财的事情,强如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古
往今来的皇帝没人能跳出这个圈?

  这些人力财力若是用来修长城,铸兵器,何愁汉家天下易主,外敌入侵,丧
国辱权?

  没走多久,他们行至正南青龙门外,随着一阵阵钟声,从这浓雾弥漫中,冲
破了沉寂的空气,打破秋日的晨幕,钟声远远的传开,响遍皇城内外,青龙,白
虎,朱雀,玄武四门外立时热闹起来。

  人气是够了,热闹也有了,但所有朝臣都安安静静,尽量不发出声响。

  天交五更,寒露侵衣,他们一个个脑袋上顶着乌纱帽,穿着官服锦袍,脚踏
黑色乌靴,小心翼翼的在御道上摸索着前行。

  按例:首里皇城,廷臣们五鼓上朝,都在昏黑中摸索,不准燃灯的,只首辅
家宰,可以掌一盏小小的纱灯,这本是大明朝的规矩,不知何时被搬到了琉球。

  这黑灯瞎火的,嘿嘿,可真是难为这些王公大臣了,张霈还没有感叹完,突
然,眼前整个亮了起来。

  只见御道之上猛然出现了八名掌灯引路的小太监,他们手中燃起四对大红纱
灯,后面列着旌旗黄盖、红仗仪刀、云炉金钺、白麾金爪。

  这驾势,这威仪,张霈暗忖该不会是尚仁德来了吧!

  看出他的疑惑,单疏影低声笑道:「秦太妃来了。」

  秦太妃?涨霈一听来的不是尚仁德,心中越发纳闷,秦太妃是谁?再仔细想
了想,嗯,经过努力的尝试,张霈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再
想也是白搭。

  仪仗之后,便是明晃晃一列排的西洋水晶灯,把那条铺着黄缎的御道,照耀
得如同白昼。

  最后便是灯晶彩羽、流苏玉坠的一辆高毂绣帘的凤辇,其仪从煊赫,仆侍如
云,灯炬簇拥,远过明星;衣饰华丽似天仙,香雾氤氲如月窟,望去真是不减御
驾之威风了。

  辇上端坐着一位玉容粉嫩细滑,年岁不过二十五六,模样清丽秀雅的女子。

  她青丝高盘,淡淡地眉、银杏地眼、娇翘地鼻、润红地唇衬着清纯无瑕地气
质,如仙女下凡般地超凡脱俗。

  或许是晨寒露重的缘故,秦太妃身上披着一件貂裘披风,素洁华美,也极衬
她的身姿,而披风之下是一身绫罗绸缎,看上去说不出的高贵,真是仪态万千。

  大小臣工、王公巨卿早已是齐齐地跪列下来。

  王公大臣远远望见灯光灿烂,如皓月流星,便知是秦太妃来了,便匆忙走出
朝房,于是大家在御道上等候。

  距离凤辇约有十来步远近,众人无不齐刷刷地跪列下来。

  有叫秦太妃的,有称圣娘娘的,有唤圣妃的,有三呼千岁太妃的,又有叫姐
姐圣妃的,也有叫干娘的,有唤义母的,口里乱七八糟的问好请安,身体都和狗
般地俯伏着,恭谨比之迎接圣驾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霈看的是目瞪口呆,年岁轻的就不说了,有些明明胡子一大把了,鹤发鹤
颜,属于爷爷级的人也跟着起哄,称人家秦太妃为姐姐,这可真是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别多。

  凤辇行过,东溟众人除了张霈以外,全部跪了下去,连单婉儿和单疏影也不
例外。

  涨霈看着凤辇上的秦太妃,全身绷挺的笔直,嘴角带着一丝邪邪的微笑,全
身却充满一种不可预测的攻击力和征服一切的威势。

  秦柔坐在凤辇上,蹙着柳眉,盈盈碧眸看着跪在御道上的王公大臣,耳中传
来他们恶心的谄媚,只觉心中烦闷。

  可是她却突然发现了一丝与往昔不一样的地方,以前只能看到一群平日高高
在上朝臣躬弯的脊背,今日却有一双亮的让人心悸的眼睛盯在自己身上。

  仔细看去,是一个年级不大的少年,身材修长,嘴角微微抿起,脸部的线条
刀削斧劈般棱角分明,两条如利剑般的浓眉下,是挺直而性感的鼻梁,双眸散发
着无所畏惧而奇幻瑰丽的光芒,和他略一对视的瞬间,秦柔感觉自己竟有种身不
由己,飞蛾扑火的感觉,她的心一点一点沉沦到他双眼那近乎宇宙黑洞般神秘幽
深瞳种。

  除了他所以的人都跪在地上,他的腰肢挺直,全身张扬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自
信和骄傲,此人是谁?秦柔不由得张霈留上了心。

  光看着秦柔,张霈就彷佛看见到了一蓑江南春秋的烟雨,带着草木花香,雾
一般扑在脸上,清新怡人,令人心境欢愉。

  感觉中,她和疏影是两种美的极端,还记得初见单疏影的时候,她高傲,冰
冷,美人如玉剑如虹,美丽而危险。

  而眼前这一位,从臻首发丝到纤足玉趾,都是流水般轻轻柔柔的。

  柳眉、美眸、瑶鼻、薄唇,轻柔婉约至极致,偶而流泄出的丰韵风情,好似
春水般温惜。

  秦柔的身姿纤长妩媚,骨肉匀称,眼若凤目,眸灿星辰,一眼瞧去,柔弱婉
媚,恨不能拥入怀中,恣意宠幸。

  「这美人真是柔到骨子里去了?」张霈忍不住轻叹一丝声,可是,他怎么觉
得,这位轻柔温驯,明明是圣洁不可亵,却又妖妖娆勾人心的美人,看向自己的
目光怪怪的?

  凤辇渐行渐远,在众人的高声呼唤声中消失在御道尽头。

  众官员见秦太妃凤辇已经远去,也一齐起身,向朝房走去,只留奉旨进宫,
却不知现下当去何处的涨霈一行人。

  他们现在无官衔在身,即使进了朝房,也只能站在外间,不得入内室。

  张霈前世过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上网,顿顿泡面的生活,进宫还
是头一遭,刚才进来的时候虽是逞足了威风,但现在看着空荡荡的御道还是有些
茫然。

  「哗」的一声,张霈从怀中掏出上一件好蚕丝制成的绫锦织品,倏然展开。

  「奉天承运……」圣旨文字书写端庄秀丽、圆润飘逸,行文极为洗练,可谓
字字有力,句句有声,不过说的却是些没有营养的东西。

  这该死的尚仁德,圣旨也不说明白一点,进宫,进宫,这进了宫又该做什么
呢?总不是让老子进宫让当太监吧!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九章 处女诱惑

  一入侯门深似海,这皇城更是比侯门还要深数倍的恐怖地方,做为一个国家
权利的象征,皇城绝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轻易能够靠近的所在。

  就在张霈为何去何从为难之际,心中突然一凛,风中传来一个清冷阴柔的声
音道:「奴才李顺,见过东溟夫人。」

  张霈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行来一个弱冠少年,锦衣华服,白面无须,相貌
清秀,步履轻盈。

  单婉儿闻言微微一笑,颔首还礼道:「有劳李公公在此久候了,霈儿,这位
是李顺李公公,乃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不是吧!红人,做一个太监能有多红?张霈心中暗暗想到,历史上掌权乱国
的太监那是多不胜数,阉人涉政这绝对是亡国的征兆,既然宫中有这么一个不简
单的红人,估计尚仁德也没几天好日子了。

  张霈心思玲珑,一眼已看出些许不对的苗头,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这个
李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张霈学着大名鼎鼎的小桂子公公,大踏步的
向前进,走到李顺身旁,悄悄将一张足够普通人三辈子吃喝不尽的银票不着痕迹
的塞进对方手中。

  当张霈接触到李顺光润的手掌时,眼中闪过一道若有所思的寒茫,脸上笑容
比见了国际偶像巨星还要开心,道:「这位便是李公公么?在下闻名久已,今日
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太监都是出身卑微的刑余之人,说的难听一点,在宫里面,就是猫狗,也比
他们活的有尊严,张霈却没有一点看不起他们的意思,毕竟如果不是真的走投无
路,谁愿意割了男人的命根子,进宫服侍权贵,当然也不排除为了修练高深武学
而放着家中娇妻美妾不知疼爱怜惜,自愿献身的岳不群之流。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顺听了十分受用,脸上冷色稍霁,接了银票,干笑几
声,声音阴柔道:「张公子的事杂家也有所耳闻,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古英
雄出少年,相比之下杂家算得了什么?」

  「李公公除了在兵刃上有极深的造诣之外,更有一身不俗的内家功夫。」张
霈抬头看了李顺一眼,感叹道:「像李公公这等明明有真才实学,却又这般虚幻
若谷的人才真是我等学习的榜样楷模。」

  此言一出,在场除了单婉儿,所有的人无不震惊,单疏影更是饶有兴趣的仔
细盯着李顺猛瞧,发现他面色苍白,体形消瘦,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怎么看都
像一个病泱泱,无精打采的普通人,哪里是张霈说的什么内家高手,武学行家?

  单疏影禁疑惑地打量再三,仍是看不出一点蹊跷,但她对张霈却有一种近乎
崇拜的迷恋,相信他绝对不会错。

  张霈话虽说的轻,不过听在李顺耳中却无疑是一记惊雷炸响,震慑莫名,忍
不住打了个颤,他脸上的阴柔又深了几分,神色皎然如冰雪,道:「张霈公子说
笑了,杂家武艺粗浅得很,江湖把式难登大雅之堂,哪里是什么内家高手?」

  张霈笑而不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李顺,漆黑深邃的幽瞳好似在说,你装啊!
你继续装啊!

  单婉儿莲步轻移,行至与张霈身旁,二人并肩而立,檀口微启,柔声问道:
「李公公,皇上可要立刻召见我们?」

  若是尚仁德真的下了召见的命令,李顺怎么敢站在这里和他们拉家常,果不
其然,李顺眼中茫然之色渐渐退去,摇了摇头,道:「皇上这几日身体不适,上
朝之后要前往养身殿,诵经祈福。」

  李顺接着说道:「方才皇上传下口谕,嘱夫人和公子入住离宫别馆。」

  这哪里有召见的意思,连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根本就是不准备让我们回去
了,离宫别馆?张霈一愣,明明叫离宫,位置却偏偏在皇城里面,不过这地方听
名字就是个好去处,肯定比驿站住的舒服。

  离开别馆位于上林苑,是一个宫殿群,其中有六个宫,如建章宫、承光宫、
望远宫、蒲陶宫等。有十二个观,如白鹿观、象观、鹿观及射熊馆、博望馆等。

  上林苑馆建筑壮丽,金碧辉煌,其间栽植了大量名果异树,奇花艳卉。仅梨
树有紫梨、青梨、芳梨、大谷梨、金叶梨、耐寒的瀚海梨、东海的东王梨等。枣
有玉门枣、赤心枣、昆仑山西王母枣等。有各种桃、李、栗、梅、杏,有西域的
石榴,南方的荔枝、橙、橘、柑等。

  不仅是如此,里面还养育珍禽异兽,有虎、熊、鹿、野猪、狐狸、兔子等百
兽,也有各种鸟类,包括山中鸟、树上鸟、水中鸟等。

  李顺将东溟派众人送至上林苑,便在张霈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匆匆而去,离
去的背影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狼狈。

  离宫别馆一处清幽雅致的厅轩中,坐了七个人,五男两女。

  坐在张霈左边是端庄贤淑的单婉儿母女,隔了一个空位,坐在他右边的是东
溟四大护派战将之首尚天军。

  端起丫鬟送上的香茗浅啜了一口,尚天军冷着一张扑克脸,好像所有人都欠
他钱一样,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

  张霈对首坐着三名三十多岁的锦衣大汉,蓝色衣裤,神情、气质均有七分相
似,脸部线条冰冷,眼神森寒如刃,洞金穿石,看着让人十分不舒服。

  尚文崇,尚信杰,尚思齐三兄弟加上尚天军,合称东溟派四大护派战将。

  张霈虚眯着眼睛,手中把玩着绣了祥云瑞鹤图案的黄色卷轴,注意力却在缭
绕身旁的淡雅香气上,自从身体吸收了冰炎二重劲之后,他的嗅觉就变得异常敏
感,几乎可以和缉毒大队的缉毒犬一较高下了。

  一缕似兰非兰,似麝非麝,带着一种温暖的的淡淡香气仿佛一双柔且无骨的
纤细小手正不轻不重,力道拿捏至恰到好处的撩拨他的情欲,让张霈今早好不容
易冷却下来的神枪再次充血膨胀起来。

  张霈微微侧头,看着单疏影姿态优雅的坐在身旁那张檀木雕花靠背椅上,浑
圆修长洁的大腿,白皙细腻的小腿均被白丝长裙掩盖的结结实实。

  张霈一边道貌岸然的摆出一副正襟危坐,思考问题的沉思模样,咕碌碌直转
的眼珠却一边情不自禁的越过单疏影的娇躯,向坐在她身旁的单婉儿飘去。

  眼睛贪婪的望着单婉儿高耸丰腴的酥胸,虽然看不到掩在她外衫罗裙下迷人
的神圣双峰,可是前胸衣襟叠交处泄露出的那一抹雪白耀眼的粉嫩肌肤和曲线柔
美光洁的粉颈,已经让张霈头晕目眩,暗自吞津咽液。

  单婉儿轻声道:「霈儿,这事你怎么看?」

  「尚仁德把我们隔离在此处,不外乎是想一网打尽。不过他似乎忘记了中国
有句俗话,请爷容易送爷难,今晚我就去皇城四处逛逛,给他留点终身难忘的记
忆。」手中猛然发力收紧,做工材料十分考究的轴柄发出一声苦不堪言的呻吟,
张霈话锋一转,坏笑道:「不知那秦太妃是什么人?」

  单疏影在张霈故意将请神容易送神难说错事,抿嘴一笑,可是接下来关于秦
太妃的问题却使她感觉吃味,暗忖这个坏家伙,居然想打太妃娘娘的主意。

  尚文崇想也没想,立刻脱口而出,说道:「禀少主,秦太妃名叫秦柔,是先
王的妃子,当年先王大限将至,却听信一妖道之言,冲喜延寿,遂在琉球甄选美
女,纳了年方及笄的秦柔为妃,可是礼堂之上,先王却不幸中风癫瘫,从此卧床
不起,不过他对秦妃却甚是喜爱,衣食均由她一手照顾,临行时也很安详。」

  自古红颜多薄命,女人长的太美却又无力保护自己,那绝对是一生最大的悲
哀,想象着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却要衣不解带的照顾一个病入膏肓,行将就木的
老头子,张霈轻轻叹息一声。

  女人果然是男人永远不变的共同话题,尚信杰也跟着张霈叹了口气,接着尚
文崇的话向下继续说道:「先王病逝之后,按祖训,未有所出的妃子都要入黄陵
陪葬……」

  「什么?」张霈忍不住左手重重一掌拍在长椅的扶手上,冰炎二重劲猛然爆
发,右手猛然窜起一道异茫,圣旨在火光中灰飞烟灭,化成漫天微尘。

  强迫女性殉葬的制度萌芽于氏族社会末期。进入奴隶社会后,女奴隶和男奴
隶一样被大量杀殉或生殉。殷墟卜辞中有杀殉女奴的记载。妇女殉葬者中也有墓
主的妻妾。

  春秋以后,人殉的事情不多见,但秦始皇死时又有上万名宫女和工匠被逼殉
葬。《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七月丙寅,始皇崩于沙丘平台……二世曰:
『先帝后宫非有子者,出焉不宜。』皆令从死,死者甚众。」但这种制度秦汉之
后基本就消失了。

  但是在明朝初期,又都再次出现了嫔妃殉葬的制度。明英宗以前的太祖、成
祖、仁宗、宣宗和景帝时期,人殉是皇室公开的惯例,死于殉葬的嫔妃,总数达
几百人之多。

  众人不明白张霈为何突然发怒,纷纷将疑惑的目光投注在他身上,同时也暗
自震惊于张霈刚才展现出来的高深武功。

  「夫君真是急公好义,古道热肠,这种骇人听闻的恶行的确令人激愤。」单
疏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柔声笑道:「不过秦太妃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张霈哪里听不出单疏影言外之意,男人想女人不要紧,但千万不要在一个女
人面前想另外一个女人,他干咳一声,搓了搓手,打着哈哈说道:「不是要陪葬
么,秦太妃为何能幸免?」

  「殉葬当日,秦妃领先王遗诏于黄陵广而宣之,遂得保周全。」说话的是至
始至终都保持沉默的尚思齐,「遗诏追封秦妃为秦太妃,享王母之尊。」

  知道张霈不明白这些,尚思齐不紧不慢道:「尚仁德生母早亡,秦太妃享王
母之尊即是成为他的继母,掌琉球一品以下官员生杀大权,不过秦太妃人很好,
许多尚仁德欲杀之而后快的忠臣良将在她的极力周璇下,最后都得以辞官返乡,
安享余年。」

  难怪那么多人讨好她,原来这看似温温柔柔的小美人却掌握着这么大权利,
只要和她盘上关系,那无疑是多了一道免死金牌。

  张霈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古怪的问道:「秦太妃和先王成亲的时候,
先王却不幸中风了,那么她不就是……」

  「因为先王当时重病之身已不能人事,所以秦太妃至今是完璧之身……」

  处女这个名词经常和道德相联系,保持某种传统的道德观念者认为处女代表
女子纯洁,有极高的道德价值观,尚文崇再次接过话茬,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崇
敬。

  尚文崇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却发现了一丝不对的苗头,只见单疏影神
色冰冷,美眸恶狠狠的盯着他,一向天不怕的不怕的尚文崇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急声道:「这些都是我听来的,嗯,当不得真……少主,你不要这样看我,哦!
不,没……我没骗你……这个,总之……事情就是这样……」

  在张霈和单疏影二者越来越凌厉的眼神注视下,尚文崇只觉四季如春的琉球
仿佛迎来了最冷的寒冬,背心冷飕飕的。

  完璧之身也就代表这高高在上,身份尊贵,地位崇高的秦太妃如今还是货真
价实的处女。

  不为别的,单单只为处女这两个字,张霈全身的血液就快沸腾了,他真想放
声狂吼一声来宣泄自己激动的心情,不过这人家是不是处女和他有什么直接或者
间接的关系么?

  「少主,属下突然想起还有一件要务马上要办,先行告退。」看着单疏影脸
上那越来越温柔的笑容,越来越凌厉的眼神,尚文崇立刻脚底抺油溜之大吉。

  人都进了宫了,还有个屁的要务,这个借口烂的可以,但张霈却不以为意,
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张霈还在幻想着是不是老天安排了这次相遇,什么事情只要和老天扯上了关
系,那是就铁板定钉的事了,因为美其名曰——天意。

  尚文崇走后,其他人也同一时间突然各有要事待办。

  「我累了。」单婉儿声音柔柔的说了一句,携一股香风而去,看着那两瓣圆
滚丰腴,浑圆柔软的美臀,张霈恨不得冲上去重重拍一巴掌。

  「少主,属下昨晚睡觉忘了盖被子,嗯……」尚信杰偷偷瞥了单疏影一眼,
急忙道:「我现在去把被子铺上,免得晚上又忘了。」

  「少主,由于今早吃馒头的时候姿势不正确,现在感觉全身难受得紧。」尚
天军沉吟了片刻,扑克脸上终于露出意思表情,道:「属下想去寻宫中御医,开
张方子,抓点药。」

  最后还是尚思齐最滑头,他看着所有人都走光了,才慢腾腾起身行礼,抱拳
道:「少主,既然尚大哥身体不适,属下自当陪他一起去太医院,一路上有个照
应也好。」

  雅舍厅轩中除了张霈以外,如今就只剩下深情的凝望着他,脸上带着迷死人
不偿命的甜蜜笑容,眼中媚波盈盈的单疏影。

  张霈突然觉得鼻子很酸,一股刺鼻的酸味,接着一阵杀猪般的惨叫自厅轩中
远远传开……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2 22:23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章 厅轩交欢

  张霈和单疏影打闹一阵,突然厚着脸皮揽着她的香肩,涎着脸笑道:「我的
亲亲小宝贝,相公知道,你对我最好,最疼我了。」

  单疏影背转娇躯,微微挣了挣却没能逃离魔爪,噘着红艳艳的小嘴,气呼呼
的说道:「谁对你好了,找你的秦太妃去。」

  张霈咳了一声,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逝,胆大,心细,脸皮厚这追女孩子的
不二法门如今已是随手捻来,挥洒自如。

  「嘿嘿,好宝贝……」张霈笑嘻嘻道:「相公知道女儿家脸皮薄,你不承认
哥哥也不勉强你。」

  单疏影秀挺莹润种的瑶鼻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不理会他的巧言令色。

  「Oh,mygod!小宝贝,真的生哥哥气了?」张霈猛的一拍额头,故
作恍然大悟状,接着大叫冤枉,「你相公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日上三竿,日锻
月炼,日复一日,日旰忘食,日积月累,日久天长,日丽风清,日日夜夜,日新
月异,日行千里,日出东方……」

  「下流……」话没说完,单疏影「噗哧」一笑,接着扳起俏脸,纤纤玉指他
腰间嫩肉狠狠掐了一把,嗔道:「谁叫你一提起秦太妃就两眼放光,口水直流,
全身哆嗦,恨不得长个翅膀飞到她身边去……」

  真不愧是母女俩啊!下手的部位都一样,张霈暗忖自己表现的真的有这么明
显吗?老子的定力都跑哪儿去了?检讨,一定要检讨一下。

  美女永远是征服张霈最迅速而有力的武器,他对美色几乎是没有什么抵抗能
力,但美女虽然能征服张霈,但美人儿最终的结果却无疑例外的都泥足深陷,不
能自拔,赔了身子又赔心。

  「嘿嘿,小宝贝,相公错了。」张霈突然将单疏影整个抱了起来,语带双关
道:「相公给你道歉!亲口给你道歉。」

  「啊!」单疏影一声娇呼,滑腻如凝脂的粉颈染成了诱人的绯色,低声道:
「快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心里唱着小红帽乖乖,把门儿开开,张霈脸上贱贱一笑,声音中带着无比的
蛊惑说道:「来,乖乖张开小嘴……」

  单疏影小巧玲珑的耳垂好似殷红的宝石,双颊透出酒醉般的砣红,像只娇弱
的猫儿般蜷缩在张霈怀中,唇瓣轻启微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帘羞涩的紧闭
起来。

  张霈只觉得两团丰挺、饱实、弹性极佳的肉丘紧紧贴压在自己胸,感受着那
对饱满的柔软,一股兰花般清新的馨香从单疏影那柔顺的秀发中弥漫出来。

  张霈坏笑着微微地括了括胸肌,那美妙的触感差点让他发狂,单疏影那鼓涨
涨,微颤颤的玉峰顺着他的胸膛摩擦,两点突出的肉粒隔着薄薄的华美裙衫怒然
而绽,那是一种无比销魂的感觉。

  感受着羊脂般滑腻的肌肤散发的灼灼热力,脸上露出一个极度邪恶的笑容,
张霈飞快在单疏影香唇上轻啄了一口,接着眨着一双大眼睛,故作无辜道:「娘
子,我亲口道歉以后,还用不用亲其他地方道歉啊?」

  「你,你坏……你坏死了……」

  单疏影双眼微瞌,臻首无力的靠在张霈怀中,如云秀发柔柔的好像春风般轻
轻拂过他的脸庞,弄得他脸上痒痒的,声音更是甜的发腻,像刚睡醒的慵懒小猫
咪一样拔弄着他本就不堪撩拨的心弦,弄得他口里燥燥的,心里骚骚的,小弟硬
硬的。

  但是她已经没法说话了,因为她性感湿润的唇被一张火热的嘴堵住了。张霈
有些迫不及待的进入单疏影微张的檀口,霸道粗鲁的深吻着她,激烈的翻搅、允
吸她口中甜美的津液,而一条湿腻而灵巧的丁香自她的秀口中探了过来,带着琼
浆玉液的芬芳,欲拒还迎,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又勾魂摄魄……

  「轰」的一声震响,张霈只觉耳畔传来一阵霹雳雷霆,思绪和意识都烟消云
散,化尘而逝,唯一剩下的就是心底烧起的无穷欲火,无边无际的熊熊情火欲念
仿佛要将他的整个身体和灵魂都燃成灰烬。

  单疏影柔若无骨的娇躯逐渐升温,直至滚烫,好似被星火点着的干材,不过
即便如此,痴昵的小妮子依然紧紧抱着张霈,不愿意分开稍许。

  一双纤柔的玉臂紧紧缠绕着张霈结实的颈项,难耐的呻吟自她秀巧的琼鼻逸
出,两具心连着心的身体毫无保留的紧贴在一起,近得好像恨不得将彼此揉碎,
融入自己的身体。

  这一瞬间,张霈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占有她。

  张霈轻轻离开单疏影喘吁吁的香唇,重重吻在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上,在那
细腻娇嫩的雪白肌肤下,流淌着她温热的血液,甜涩挟带着丝丝如兰似麝的馨香
从里面透入他的鼻端,萦绕在他心头。

  下一刻,单疏影呵气如兰的檀口里吐出美妙的音符,似快乐、似痛苦、似诱
惑、似渴望……

  张霈大踏步的前行,在厅轩围栏的朱漆环椅子轻轻坐了下去,双手抱起单疏
影两瓣肥嫩绝美的肥臀,让她两腿微分,胯坐在自己腿上,掀开她的裙摆放下,
挡住两片翘翘的恰似两瓣盛开莲花的丰腴美臀。

  单疏影浑圆光洁的大腿内壁紧紧夹贴在张霈的腰间,耳边传来她越发粗沉的
喘息声,好色男人的双手也越发肆虐起来,探进她下身裙摆,抓住高高翘起的两
瓣浑圆雪臀,放肆恣意地揉捏挤压。

  嘟起的小嘴再次印上张霈火热的嘴唇,单疏影不停的喘着香气,娇臀摇摆,
靠在张霈胸口的丰满玉乳被生生压挤成两个美丽的玉盘。

  春情勃发,欲念如潮。

  单疏影近乎疯狂的扭动纤腰,前后左右的晃动丰隆硕挺的肥臀,好似在真个
交欢销魂一般。

  张霈被单疏影反常的热情搅得欲火狂烧,他清晰的感觉到单疏影腿心嫩肉正
涌出丝丝火热湿润的腻滑液体,大有泛滥成灾,不可抑制之势……

  单疏影「嗯嘤」一声,玉颈倏然向后仰起,饱满丰挺的酥胸高高挺起,十只
纤细白皙的粉嫩玉指猛的插入张霈的头发,痉挛的颤栗袭丰腴诱人的娇躯,最终
软瘫在张霈怀中。

  张霈感觉一股湿润的热流正自两人隔着衣衫的凹凸接触点流出,既快且急,
顿时浸透了他单薄的外衫。

  「小妮子的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张霈狞然抬头的某处被滚滚春水一浇,卷天袭地的欲火终于整个爆发。

  伸手攀上她高耸的玉乳,准确捻住那早已突起的粉色蓓蕾,轻轻转拧,单疏
影美眸中窜起一道炽热的情火,全身曼妙的曲线也随之微微颤起来。

  张霈猛地将她的娇躯退开,迅速褪去身上衣衫,接着大手一张,抓住单疏影
的衣衫猛地往两边一撕,顿时将她身上束缚剥得精光,让两人赤条条的「坦诚」
相对,捧起两瓣圆滚雪白的肥臀,朝身下猛然一坐。

  「啊!」单疏影檀口吐出一阵极度舒爽畅快,悠扬婉转的呻吟。

  接下来的近半个时辰里,厅轩中传出来的撩人声响越来越低,最初是一阵快
美诱人的呻吟,接着好似咬牙迎奉的哼嘤,到后面却几乎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求饶
了……

  单疏影的娇呼越来越软,越来越乏力,整个厅轩中弥散着缠绵悱恻的春浪媚
潮,荡漾着深入灵魂的无上快感,仿佛魂为之销,魄为之散。

  不知道什么原因,单疏影潜藏在身体内的情欲整个爆发出来,娇吟浪喘,久
久不息,若非张霈及时张开了天魔场,那浪叫估计可以惊动整个琉球朝廷了。

  若是昨晚疏影也这么配合,指不定婉儿已经投怀送抱了,张霈心下一阵的惋
惜。

  当张霈的坚挺轻轻的退离单疏影火热红肿的时,她早已不醒人事,魂飞天外
了,厅轩中到处是欢爱后的痕迹。

  单疏影柔美诱人的娇躯仿佛从滚水中捞出的水煮白虾一样,香汗淋漓,娇嫩
的肌肤满布高潮后的绯色。

  粉嫩白皙的娇躯,尤其是胸前高高挺耸的玉乳,浑圆挺翘的隆臀,肿胀不堪
的,尽是斑斑淫迹,可见刚才战况之激烈。

  「哎!」张霈长长叹息一声,心中暗忖自己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疏影前前后
后丢了三次,最后都被弄昏过去了,自己却连泄都没有泄,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
该笑。

  张霈目光温柔的看着软软昏睡在自己怀中的可人儿,轻轻拿起自己的衣裳盖
在她的身上,将那丰满迷人的娇躯紧紧包裹起来,施展身法,形如魅影,神不知
鬼不觉的将她送入厢房。

  清理身体,穿戴整齐之后,张霈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深深吸了口气,闻
了之后顿时感觉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在这古代没有重工业污染,天空清澈湛蓝,云朵雪白如棉,空气更是清新怡
人……

  算算时间,现在不过才六更左右,张霈却有种不知道应该如何打发时间的感
觉,吃午饭似乎时辰尚早,因为刚刚才吃过早饭。

  想来想去,张霈还是觉得反正闲着也没事可做,不如出去参观参观,至于参
观地点,嗯,咱不挑剔,就后宫和宝库吧!

  盗贼这和淫贼这两个光荣而有前途的职业绝对是见不得光的行当,不过张霈
却不以为然,对此完全是嗤之以鼻,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却磨刀霍霍,准备
盗财劫色。

  换句话说,有实力不怕挑战,张霈掏出勒索自某风云人物的人皮面具带在脸
上。

  须臾间,变了一张脸的张霈嘴角挂着慵懒的笑容,顺着一条碎石铺就的蜿蜒
小路,来到上林苑内一座占地极光的庭院,前脚刚踏入庭院门槛,后脚都还来不
及跟进,便觉一阵暖暖微熏的风携着缕缕异香扑面而来,甜蜜蜜、醉熏熏,心醉
神迷。

  放眼瞧去,张霈顿觉眼前一亮,入眼之处尽是绮丽奢华的琼楼玉宇,宫殿楼
阁,映衬着奇幻瑰丽,美不胜收的水石山林,水榭亭台,其匠心独运,巧夺天工
之势实在令人拍案叫绝,流连忘返。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张霈不由忆起了前人的诗句,嘿嘿,不过禅
房若能改成闺房好像更恰当一些。

  道路两边遍植奇花异草,橙红、玉白、盈绿、艳紫……各色香草花鲜花漫漫
相连,争妍斗艳,五彩缤纷,浓香如巨浪,弥漫在空中,阵阵袭人而来。

  步步皆景,处处如画,张霈看的心荡神迷,差点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来盗
宝行窃的。

  一个屁点大的琉球王都能坐拥如此景致怡人的庭院,那中原之主朱元璋的皇
宫不知是如何一番美妙光景,张霈就像漫步云间,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张霈天生路盲,这点并没有因为他重生在大明朝而有所改变,按理说他没理
由能在这个迷宫般广阔巨大的庭院中分出东西南北,辩明前后左右的?

  不打没把握的仗,若是真的连路都不识,张霈又要到哪里却顺手牵羊,窃玉
偷香呢?

  在离开东溟山庄的时候,烈钧曾经给过他一幅包括皇城在内的首里城建筑地
图,烈钧每隔几年都要赴首里城一趟,每次也都会去大内皇城逛逛,对于他这种
拥有黑榜级身手的高手来说,尚仁德手下那些酒囊饭袋根本可以无视。

  金银珠宝这些身外之物对烈钧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吸引力,他压根对这些饿
了不能食,渴了不能饮的黄白之物兴趣寥寥,所以明知道尚仁德收藏宝库的地点
却从未去光顾过,他也早过了贪杯好色,风流花心的年纪,那些宫女皇妃就算脱
光衣服在他面前大跳钢管舞他也绝对不会多看一眼,他每次进宫的目的都单纯的
很,不外乎御药房那些珍稀草药和大内收藏的一些关于药典方面的孤本手迹。

  张霈穿庭过院,绕过水榭楼亭,走过草地竹海,途经青青郁郁石林,耳边隐
隐响起丝竹之声,仙乐飘飘,仿如天籁,张霈倏然感觉眼前一亮,有种豁然开朗
的感觉,正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天然湖泊。

  朝阳之下,雪湖微波,一阵香风吹过,澜凝荡漾,涟漪圈圈,闪耀着粼粼的
光波。

  石林环合湖泊两岸,姹紫嫣红,玉白盈绿,如香雪花海,汹汹绵延。

  张霈笑了,笑的很像某种下巴尖尖,耳朵长长的动物,看着离湖泊不远的一
处石林,仿佛看见了无数的财宝在向自己招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一章 九阴真经

  前方不远处是一座三丈余高的石山,层层叠叠,结构精巧,怪石嶙峋,孑孑
而立。

  在石山之下,草木茂盛,还移栽了数株高数丈的月盘松,平顶如盖,虬枝四
散,根中生古藤,大亦合围,龙蟠虬结而上,根株蟠结,气势磅礴。

  张霈悄悄掩至近处,耳中传来几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放眼望去,八个背悬
铭文钢刀,身穿锦衣华袍的中年男子守卫再石山之旁。

  心神沉入井中月之境,张霈略一查视下,这八人呼吸沉缓,步履轻盈,均有
一身不弱的武艺,显然是守护宝库的高手。

  不过以张霈如今阵的武学修为,别是是八人,就算是八十人,他也不放在眼
里,但现在是偷偷摸摸的盗宝而不是明目张胆的踢馆,必须无声无息的解决掉对
手,决不能让他们有机会出言示警,若是惊动了其他人,那就鸡飞蛋打,空欢喜
一场了。

  张霈俯身从地上拾起一些碎石子,左手重重拍在岩石之上,身子陡然拔升,
跃到而出,姿仪翩然的落到一颗参天古木之巅。

  听闻响动,耳聪目明的护卫高手几乎同时急声喝道:「什么人?」

  语毕,八个护卫倏地分散开来,同时「铿」的一声,钢刀离鞘,慢慢朝声音
传来的方向围去。

  那八个护卫走到近处,横刀于胸,怒目而视,一人沉声喝问道:「到底是什
么人?快给我出来……」

  他们都未第一时间出声示警,因为以前也出过类似的情形,以为是遇上了强
人贼子,示警后却发现原来是一些年岁不大,贪玩好耍的皇亲贵胄,而且现在青
天白日,贼人该也不会这么嚣张放肆。

  那人话还没有说完,张霈右手将石子往空中一抛,跟着袖袍一挥,一团刚猛
的劲风,数十枚细末石屑骤然从天而降,噼里啪啦,发出雨打芭蕉的急脆声响,
「噗噗」之声不绝于耳,八柄钢刀「叮」的落在地上,钢刀的主人也全数躺下,
全身唯一能动的就是仍不住乱转的眼珠。

  张霈心里并无杀心,否则他们焉有命在?

  脚下生风,也不见张霈如何作势,身子倏然跃下树冠,天魔指快如闪电,精
准的点中他们的昏睡穴,接着脚踢手抛,把他们扔垃圾般甩进花丛灌木里。

  「啪啪」将手中尘屑拍落,张霈走到石山近处凝神细看,嘴角勾起一个浅浅
的弧度,只见藤蔓灌丛之后,赫然是一个深陷的洞穴,青青浅绿,野草乱枝随风
微摇轻晃。

  张霈身躯微微探前,伸手拨开了灌丛草木,俯首望去,只见深陷处是一个宽
度、阔度、深度均有一丈的洞府。

  一个被黑色玄铁锁链仅仅锁在石墙边上的巨大铁箱安放在洞穴中,数把黄橙
橙的精锁牢牢扣紧,好似不是藏着什么宝贝,而是困守着一个地狱妖魔。

  张霈嘴角的弧度微微加深,带着淡淡的不屑,连看都没有多看铁箱一眼,径
直走进洞穴,伸手往内里岩石推去。

  尚仁德把天下人都想的跟他自己一样白痴,这么明显的陷阱也好意思摆在那
里,本少爷都替他脸红,张霈边推石壁,边暗忖寻思。

  石壁屹然耸立,丝毫未动,张霈低头凝思了一会儿,他拨开了掩住石壁的藤
蔓,伸手在石壁上仔细摸索起来,不多时便按在一处微微隆起的凸处,用力将之
压下,只听「咔嚓」之声大作,机关的轮轴带动坚硬的石壁缓缓向一旁滑开,好
似洞穴突然被贯通了一般,一条黑黝黝隧道映入眼底。

  张霈昂首踏步,顺着那条微微斜伸向下的石阶隧道,进入石壁,石阶光滑平
整,显是人工打磨铺砌,直身前行,大约走了三十来步,越过一道透着微亮光华
的半掩精铁巨门,眼前顿觉豁然开朗。

  刚抬脚跨入精铁巨门,张霈不由轻「咦」一声,只觉一阵幽香扑鼻而来,淡
淡的,清清的自然香味,不禁心下生疑,此宝库掩藏在地底,建构奢华,堪比皇
宫,可是却没有蛇虫鼠蚁,更没有瘴毒霉臭,倒反而香风习习,熏熏馥馥。

  皇帝真是懂得享受,不过却是劳民伤财,耗资不菲,人死灯灭,修这么豪华
的地下宫寝当宝库有什么意义?阿房宫够大够豪华了吧!还不是被项羽一把火烧
的干干净净,有秦始皇这么一个旷古绝今的例子摆在那里,后世皇帝居然仍是乐
此不疲?

  张霈放眼望去,眼瞳中映出的一个占地极广,装整粉饰得金碧辉煌,大气磅
礴,壮美惊世的石室。

  只见室内皆以紫檀香木为之,镂花龙涎香,间白玉饰壁,草色髹绿,其皮为
地衣,并雕有龙形壁画,雕工极其精细。

  墙面高处,嵌着白瓷板瓦,镶了硕大夜明珠的数十个倒吊着的烛台,盈光幌
然,照得石室仿如白昼,在强烈的亮光下,墙壁反射着晶莹的光芒,光耀溢目。

  洞顶有参差不齐,形态各异的悬着钟乳石,宽广石室的正中,安放了一张极
大的镶云石桌,八张镌镂龙凤浮雕的石凳。

  张霈直看得贼亮贼亮的双眼贪光大盛,口水直流,良久方才魂回窍魄归体,
颓然叹息一声:「真没想到这宝库里面,竟是别有洞天,不过这玩意应该是弄不
走吧!可惜,可惜……」

  发表了一下惋惜感叹之情,张霈发现光洁的石室内壁上,竟还有一道沉厚石
门,用力一推,石门很不给面子,无声无息,纹丝不动。

  张霈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手猛的按在石门之上,只觉触手处阴寒刺骨,劲
力爆发,石门仍是全无动静。

  「这石壁光滑平整,机关是在何处?」

  张霈心中发狠,沉腰立马,气聚丹田,冰炎二重劲直贯双臂,陡然的一声暴
喝,双掌用力推出,催枯拉朽的劲力层叠轰出,猛地「轰隆」一声巨响,一股猛
烈的热气冲来,震得他向后退了两步,石室中烟雾弥漫,石门强烈颤动片刻,却
是依然紧闭如旧。

  「呸!」张霈张口吐出一口满是烟尘的口水,皱眉沉声道:「若是再加力道
怕要将石室震塌了,这石门只有一条紧闭的细缝,究竟有何玄机?」

  既然不能用蛮力,张霈也只得耐着性子慢慢摸索,寻找可能的线索和蛛丝马
迹,苦思良久,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被他瞧出了一些端倪。

  张霈留心查看之下发现这扇石门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雕纹,形态逼真,龙凤
翱翔,大有冲天而去之势。

  这雕纹所刻的分别是东为青色,配龙,西为白色,配虎,南为朱色,配雀,
北为黑色,配武,黄为中央正色,张霈看清纹雕所刻之物,立刻判断出其玄妙所
在,必定与奇门遁甲有关。

  经云:穷则变,变则通也。动者,生吉凶也。动何能生吉凶?由时间,空间
配合而生之差异,配合之妙,自由吉祥;配合不妙,便有凶事。时间,吉日良晨
也。空间,方位也。两者合之,古人之奇门遁甲者也。

  张霈双臂交叉盘于胸前,目光顺着石门上的一条一条利刃镌刻出来的线条看
去,发现四方神兽的雕纹均是一条条粗细不等,或横或竖,有长有短的线条所构
成。

  张霈神色凝重,半晌后才缓缓伸出右手,往石门图纹按去,奇门遁甲总分吉
门和凶门,细分为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他首先
按中的地方正是死门。

  致之死地而后生,图纹微微向内里凹陷少许,张霈不由笑道:「机关果真在
这里,嘿嘿,也不枉本少爷在冷翠阁那五日苦修,外加前世打爆的无数RPG角
色扮演游戏。」

  可是,他却高兴的太早,图纹下陷,石门微微稀开一条一指宽的缝隙,可是
当张霈再度使劲发力推门的时候,石门仍然纹丝不动。

  「靠!老子操你奶奶!」张霈反手抽出背后井中月,石室顷刻黄茫大盛,刀
气纵横,爆出一声金铁交鸣之声。

  张霈突然想到若是把图纹给摩花了,这门锁死了怎么办?

  劲力随心而止,张霈一声怪叫,生生散去后面源源不绝的刀招,井中月微微
震颤,发出不甘的铮鸣。

  还刀于鞘,张霈哭着脸,眼睛盯着石门上的雕纹猛瞧,接着把目光移向石室
正中,发觉雕云石桌旁有一张石凳竟稍微偏转了一些。

  张霈顿时双眼放光,口里喃喃自语道:「这八张石凳莫非对应着八门?」

  他略一寻思,陡然伸手再次按向石门,将八门挨着按了个遍,果不其然,八
张石凳均偏转了方位。

  张霈大步的走到石桌旁边,沉稳有力的双手紧紧握着桌面试着往左右移动,
「嘎吱」之声接连的响起,跟着回头一望,石门轻轻发出隆隆震响,缓缓中分而
开。

  石门之后,别有洞天,只见一条平直甬道往前伸延,甬道阔约一丈,墙壁两
旁光滑如镜,地铺龙纹方砖,沿途均设有安置了夜明珠的精铜蠋台。

  「石门的开关果真便在这套桌凳之上,这设计倒也费了不少功夫,不过想要
难倒本少爷却还欠缺三分火候。」

  张霈顺着甬道走到尽头,眼前竟是一间长方形的巨大石室,除甬道入口外,
里间三面墙壁分别雕饰着龙凤呈祥、鲤跃龙门、龙凤锦鲤雕纹。

  「这收藏宝贝的宝库不但孔穴分明,精美奇巧,结构也极具心思,宛如一个
地下宫殿似的。」

  张霈急走两步,绕过眼前一个巨大的屏风,接着入目的便是一个浴室。

  浴池极大,深入地下足有丈余,尽头连靠着墙壁,池壁是墨绿花岗石堆砌铺
垫,气势沉敛,墙壁上探出一个巨大的龙头,两只龙爪,雕纹精细,龙鳞片片,
清晰可见,一条幽澈水柱从龙口喷出,向下落入浴池之中。

  这场景怎么那面熟悉,莫非在什么见过,张霈冥思苦想,最终不负众望,终
于忆起原来星爷的鹿鼎记里有这一出,奉西范就是挂在那龙爪上死翘翘的。

  走到近处,仔细一瞧,张霈登时睁大了眼睛,原来浴池之内,金光灿灿,耀
眼迷人,晶莹剔透,玉林珠树,银白翠璧,光艳无双。

  张霈环绕浴池走了一圈,见旁边还放有大约数十个檀木箱,打开箱盖,内里
全是字画古玩,陶瓷器皿,满满盈盈。

  突然,一个不起眼的黑木盒子引起了张霈的注意,他五指微缩成爪,劲力到
处,一股巨大吸扯之力将木盒扯入他手掌之中。

  张霈轻轻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卷表面陈旧,破损了七七八八的书册,想必
是年岁久远的古物,揭开首页,倏然跃入眼帘的是「九阴真经」四个龙飞凤舞的
狂草。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眼前这些黄白之物虽是价值连城,
但在武林中人的心里,所有财宝加起来的份量怕也及不上《九阴真经》万一。

  数百年前,那是一个存在于武林传说之中的,自「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到
「东邪西狂,南僧北侠」的年代,当时为了争夺这部秘笈,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
命丧黄泉,魂断异乡……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二章 淫虐美妇(上)

  每个人都被运气那迷人的光芒所诱惑,每个人都祈求自己能得到好运,但是
面对运气,这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谁又能真正掌握它呢?

  有人说过,运气也是一种实力,张霈无疑就是属于那种运气多到可以分给别
人的人。

  「不错,不错,总算是没有白走一遭。」张霈微笑着将《九阴真经》揣入怀
中,接着用力在胸口拍打了几下,满心欢喜。

  打量着满池的珍宝,张霈有些犯难了,凭他一个人两只手,根本拿不了多少
东西,面对眼前能令天下绝大部分人为之疯狂的金银珠宝,他突然有乙种老鼠拉
龟——无从下手的感觉。

  手中装《九阴真立经》的木盒被他握的「嘎吱」作响,张霈沉思了一会儿,
再次从怀中掏出那本泛着黄灰色的秘笈,一页一页认真翻看起来,扫描仪般将每
一页的内容都印入脑海。

  全部看完之后,张霈深吸了一口气,在脑海中又默默复诉了一遍,发现已经
将整本书的内容一字不落,全部记下来以后,眼中寒茫暴涨,运起冰炎二重劲,
将《九阴真经》连同木盒一并烧成了灰烬。

  犯罪之后,深明捉贼拿赃道理的张霈立刻毁灭了犯罪证据,这点小事,没人
会计较的,不就是一本书吗?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

  张霈走的时候并未动宝库中任何一件金银玉器,不过是象征性的卷走了沿途
烛台上用于照明的夜明珠做纪念。

  嘴里哼着小调,张霈惬意非常的从洞穴中踱步而出,不过迎接他的却不是穿
着旗袍,裙叉分到大腿根部的礼仪小姐,而是一批披着铠甲,全身散发着浓烈血
气与杀气的禁卫军人。

  「射!」随着一声暴喝,一阵滔天巨浪袭来,强劲快猛,速度惊人的羽箭铺
天盖地的向他疾射而来。

  「靠!」张霈骂了一声,遇乱不惊,猛然在地面一踏,身如鬼魅幻影,拉出
道道残像斜冲向半空,即便以他如此神速的应变,在有心算无心之下,仍然有几
十枝闪着寒茫的利箭擦着几乎是贴着他的身体掠过,险之又险。

  还没等张霈作出反击,四面八方的岩山石林之内再次暴出「嗡嗡嗡嗡」雷霆
般不绝于耳的弓弦颤震鸣响,密密麻麻的箭雨已经如惊涛骇浪般袭卷而至。

  张霈连忙凝神敛气,身子陀螺般疾旋开来,双掌挥出层层劲浪,「啪!啪!
啪!啪!」迎面而来的狂箭怒矢均被斩断、劈碎、折断、击落……

  一股股急风扑面而至,无数羽箭破空袭来,势不可挡。

  本可以直接运起「天魔金身」将伤害减到最低,硬抗过这一阵箭雨,突围而
去,不过莫意闲曾见过自己使用此招,张霈如今不愿暴露自己这个隐秘身份,唯
有咬牙苦忍,尽力挡开身旁数之不清,御之不尽的箭矢。

  张霈身在空中,无处着力,一口真气用尽时,他的左脚迅速在右脚背上轻轻
一点,身体硬生生拔升数丈,射向他的第三批羽箭落空大半,其余的皆被他全数
拨到一边,防的滴水不漏,守的是固若金汤。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张霈暴吼一声,窥准一些失了准头的箭
矢,伸手将它们一枝不漏的尽数抓在手中,此时他的身体已经慢慢向下落去,电
光火石之间,他手中利箭电射而出,流星赶月般朝着四面八方暗藏着禁卫弓箭手
的岩壁石山射去。

  凄厉的惨呼声接连响起,张霈不用看也知道,一些禁卫军明显被这突如其来
的奇袭命中,不死也去了半条命,无力拉弓射箭。

  「哈哈哈……」在一阵狂浪的笑声中,张霈下坠的身体一个漂亮的回旋,向
着洞穴倒飞而回。

  张霈虽然有惊无险的躲过了箭雨,避回洞穴之中,可是形势却属不乐观,时
间拖的越久,其结果对他越是不利。

  「难怪看守宝库的只有区区八个护卫,原来竟是另有布置,暗藏玄机。」张
霈心中不忿,懊恼苦笑道:「靠!运气真背,不过好在只是出师不利而非出师未
捷。」

  在修建宝库的时候,一些隐秘位置都巧妙的安设了听筒,里间有任何风吹草
动都瞒不过负责监听的小太监,所以当发觉宝库内有异动的时候,当职的小太监
立刻向太监总管李顺如实禀报了情况,后者不敢怠慢,急忙调集了宫中三百禁卫
军,将宝库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张霈锐目如电,心神沉入井中月境界中,那本来应该犹如暗夜星辰般明亮的
眸子,现在却笼罩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雾气,那绝对是最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却能够让绝大多数女人变成扑火飞蛾的奇异魅力源泉。

  「难道真的要杀出去?」脑海中突然迸出一个「杀」字,张霈的眼睛里顿时
显出一种绝对冰冷,没有任何感情,暴戾狂燥得有若实质的猛烈杀气。

  不过当张霈的目光不经意的自洞穴中扫过的时候,他微微蹙起的眉头终于舒
展开来,身上狂暴的杀气更是散于无形。

  「铿!」一声轻响,井中月倏然出现在张霈温润的手掌中,刷刷两刀,干净
利索,刀茫破空,洞穴中响起金铁锵鸣之声,耀出点点星火。

  张霈反手将井中月插回刀鞘,双手将洞穴中那失去了铁链困锁的铁箱提到洞
口,随着他的一声大喝,霍地飞掷出手,铁箱被高高抡了出去,向着洞外高空抛
去。

  对方不疑有诈,一阵惊雷般的弓弦拉弹之声响毕,数百枝锋锐羽箭飞蝗般射
向铁箱,齐刷刷命中目标。

  在所有禁卫军都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耳中传来「轰」的一声震响,
犹似霹雳雷鸣,被羽箭射成刺猬般的铁箱整个爆炸开来。

  原本以为箱中藏着什么暗器毒物,没想到这不起眼的铁疙瘩里面竟贮置着威
力如此惊人的烈性火药,张霈看得咋舌不已,不过他这一手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实
在是玩的高明之至,让尚仁德自己挖的坑自己去填。

  火药爆炸的威力岂是易与的,刹那间,在震天的爆炸声中,铁箱随即四分五
裂,散射出漫天火星,铁刃碎片,快如流焰飞星,疾似电掣风驰,隐避在近处的
禁卫军固然是无一幸免,即便是那些离的距离较远的人,亦是被灼灼热浪掀翻倒
地,滚作一团,死伤无数。

  禁卫军统领也被这突如起来的大爆炸惊得面色惨白,瞠目结舌的愣在那里,
半晌说不出话来。

  火药爆炸掀起如浪烟尘,张霈躲在四壁坚硬的洞穴之中,虽有依凭,未遭殃
及池鱼,情形却也狼狈得紧,而没有任何抵御防守之势的禁卫军更是凄惨无比,
鲜血淋淋,残肢遍地,真是惨不忍睹。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张霈狂笑一声,窜出洞穴,在禁卫军再次拦阻之前,
眨眼便去到远处,消失无踪。

  张霈潜回离宫别馆,换过一身干净衣裳,眼看时间尚早,他略一思忖,左右
无事可做,便悄悄溜出了琉球皇宫。

  由于皇宫宝库被盗,尚仁德立刻调集兵马,封了首里城,锁了东南西北四处
城门,只准进不准出,一队队披盔带甲,刀枪鲜明,透着一股肃杀之气的禁卫军
在城中排查可疑人物。

  此时萧府也不安生,萧南天与柳如烟分房而睡,竟不知老婆在昨夜已被人劫
走,当丫鬟来报不见了少爷和夫人时,他方才意识到事情不妥,立刻命人在首里
城四处巡查。

  萧府在首里城是何等的显赫,即使是萧府走出去的下人也比寻常百姓头昂得
高,背挺得直,话说的大声,所以这些平日里嚣张惯了的奴才在这个风高浪急的
节骨眼上正是好死不死的撞上了禁卫军的枪口。

  更尴尬的是,当禁卫军问起他们这样明明大张旗鼓,却又偏偏行迹鬼祟的是
要干什么时,萧府的人却全都神色古怪的变了哑巴。

  夫人和少爷都失踪了,我们正在找呢!这话他们能说吗?这些话若不烂在肚
子里,那即使能脱困,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结果首里城当天收押的近百可疑人
物中,倒有大半是萧府的人。

  外面是闹的鸡飞狗跳翻了天,可是事情的始作俑者却正在享受男人最大的快
乐。

  「你不是高高在上的萧夫人吗?怎么现在比青楼妓院里最红的清官人还要叫
的淫荡,叫的放浪……」柳如烟此时好像一条发骚发浪的母狗一样趴在锦床绣榻
之上,高高翘起高耸丰隆的雪白美臀,双腿分开,迎接着张霈从背后而来的强猛
攻击。

  在张霈猛烈的进攻下,柳如烟的嘴里逸出「咿咿呀呀」的娇吟浪喘,如同发
春的母猫,脸上尽是淫荡的表情。

  「唔……你这个恶魔,你……你放开我……唔……啊……」柳如烟一边嘴里
发出混杂着咒骂的美妙呻吟,一边却用力地扭动挺耸着她圆鼓鼓的肥臀,迎合着
身后的猛烈撞击,使张霈感到无限舒爽的快感。

  「嘿嘿,萧夫人,从外表还真看不出来你居然是个这么淫荡的女人?不过你
说对了,我就是恶魔,是上天派来惩罚你这个淫荡女人的恶魔。」张霈的双手不
停地从背后玩弄着柳如烟那对弹性十足酥乳,小腹狠狠撞在她翘挺的玉臀,发出
「啪啪」的声响,柳如烟娇躯频频微颤,非常诱人。

  「呜……不要……啊……啊……」张霈身下放浪尖叫的柳如烟已经渐渐失去
了理智,她疯狂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尽可能地迎合着他的动作,而自己却不断
高亢的淫叫。

  张霈并没有张开天魔场,柳如烟欲罢不能,越发急悦的呻吟在空旷的地牢中
传开老远,又因为层层牢墙的阻隔响起连绵不绝的回声。

  地牢走道的尽头,牢门紧闭,两个腰悬长剑的东溟护卫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
职责,眼前望着前方,目不斜视,对自己不应该知道,或是知道了也应该马上忘
记的事不闻不问。

  原来用强是一种这么美妙的感觉,难怪那么多人喜欢霸王硬上弓,感觉还真
是不错,肆意享受淫虐着身下风韵犹存的俏佳人,看着粘稠的蜜液不断地从彼此
的交合处溢出,张霈心中满是征服的快感。

  「萧夫人,谢谢你的配合,但请你再叫的大声一点,哈哈哈,你的宝贝儿子
正在看呢?」张霈握着柳如烟丰满美乳的大手用力一捏,疼的她浑身轻颤。

  「嘿嘿,萧大少爷,看着别人干你娘是种什么滋味?哈哈哈……」

  「我,我这是在哪里?」萧峰蕴含内力的吼声将萧峰生生从昨夜的昏睡中震
醒归来,摇晃着仍疼痛欲裂的脑袋,过了好一会,才渐渐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整间封闭的牢室没有一扇窗户,阴冷干燥,墙壁由青色岩石堆砌而成,未经
打磨,一块块青苔散落分布,散发着腐败的气息。

  墙壁上挂着各种用于施刑的器具,上面凝结着黑色的血迹,然而受刑之人的
惨叫仿佛还在耳边缭绕。

  萧峰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一个男人正在他母亲身后用力挺动,他双眼燃
烧着愤怒的火焰,咬牙切齿的吼道:「你这个混蛋……」

  被凌空吊在对面的牢室里,手足均被粗若儿臂,经药水浸制过的牛筋编结而
成的绳绑得紧紧,纵使内功再好的高手,亦弄它不断,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一个被
破了气海,废了武功的人。

  他们母子如今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惹了张霈不要紧,张霈虽然好色,不过却也不是睚眦必报,小肚鸡肠的人,
而且他又很懒,很多事情不愿意计较,不过你若是哪个不开眼的动了他的女人,
或是打他女人的主意,这就侵犯了他的底线。

  现在的萧峰除了咒骂以外还能这样?在逐渐冷静下来之后,面对张霈他连咒
骂的勇气都消失了。

  萧峰嘴角抽搐着,牙齿紧紧咬着嘴唇,鲜血流了下来,四肢被袈在两壁的绞
盘扯得大字形张开来,用不上丝毫力道,全身肌肉寸寸欲裂,痛苦不堪。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三章 鹰刀现世

  「不……你不要说了……求你,求求你……」听到张霖叫萧峰的名字,柳如
烟沉沦欲海的神似乎清醒了少许,咬紧银牙强忍着身体传来的阵阵如幻如仙的美
妙感觉扭动香臀向前脱离出去。

  「萧夫人,你这是要干什么啊!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舒服么?」张霖双手如
铁箍般紧紧抓捏着她丰满滑腻的乳球,熊腰使劲向前一挺。

  「啊!」神兵再今次归鞘,深深刺进柳如烟身体的最深处,结合处传来无力
抗拒的销魂快感,那是从人体本能深处诞生的冲动,随着一张一弛的节奏,迅速
弥漫到全身。

  「哈哈哈……哭啊,叫啊,大声一些,淫荡一些……」柳如烟在欲仙欲死的
极乐中却又伤心哀婉的的悲痛流泪,她矛盾的心情大大的刺激和满足乐张霖报复
的欲望。

  「其实雅兰是我的女人,按辈分你本应该是我岳母,嘿嘿,我未来的岳母大
人,你女婿的床上功夫还不错吧!虽然我这人比较谦虚,不过绝对不会比你丈夫
和儿子差,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看到柳如烟柔美的娇躯被自己压在身下,肆
意蹂x鞭挞,徘徊于痛苦和极乐之间的绝美景致,张霖心中得意异常,狂笑道:
「嘿嘿,你的呻吟真是如泣如诉,哀婉缠绵,听的小婿全身都酥了……」

  「岳母大人,准备接受高潮来临的最后一冲刺吧!」张霖猛的张口重重咬在
柳如烟香肩上,印下一个深深的血迹,双手也在她饱实的玉乳抓出道道血痕。

  「啊……」杉口如烟陷入了高潮的巨浪之中,润滑的腔道无耻的悸颤蠕动起
来,极乐的浪涛将她除了快感之外的所有感觉与思绪都掩盖过。

  「在你儿子面前,尽情高潮吧!哈哈哈……」张霖凑到柳如烟的耳垂轻声低
语,腰身重重挺进她的身体。

  「不……」杉口如烟终于迎来了心灵一直拒绝,身体却又不断渴望的高潮,
滚烫的琼汁浆液喷涌而出,酸软无力的娇躯更是颤抖不休。

  「这么快就不行了吗?嘿嘿,好戏还在后头呢!」在恶魔般的狂笑声中,张
霖从自己衣裳里拿出了一样物事,抵在她淫水泛滥的私密处,凉冰冰的触感,让
柳如烟忍不住惊起了一个发自灵魂深处的冷颤,陷入失神状态的她猛地瞪大了美
眸。

     ***    ***    ***    ***

  「布达拉」,或译「普陀路咖」,都是梵语「Po倭alaka」的音译,
意为「佛教圣地」。

  坐落在拉萨海拔三千七百多米的西藏首府拉萨市区西北的玛布日山(红山)
上,建造了九百九十九间房屋的宫字——布达拉宫。

  布达拉宫是一座规模宏大的宫堡式建筑群,也是藏王松赞干布为远嫁西藏的
唐朝文成公主而建的寝宫,最后变成西藏政教合一的统治中心。

  依山垒砌,依山而建,群楼重叠,殿宇磋峨,气势雄伟,有横空出世,气贯
苍弯之势,坚实墩厚的花岗石墙体,松茸平展的白玛草墙领,金碧辉煌的金顶,
具有强烈装饰效果的巨大的鎏金宝瓶、幢和经幅,交相映辉,红、白、黄三种色
彩的鲜明对比,分部合筑、层层套接的建筑型体,都体现了藏族古建筑迷人的特
色。

  宫宇叠砌,迁回曲折,同山体有机地融合,这是布达拉宫给人最为直接的感
受。其外观有十三层,自山脚向上,直至山顶。

  布达拉宫建宫之时,天降样瑞,苍弯天幕中分而开,异彩突现,佛光万道,
瑞气千条,普照整座红山。

  自此,时间长短无从测度,少则数十年,多则数百年,便有一次佛光普照,
度化世人,每到那时必是万人来潮,人海如潮,而向佛之心虔诚的信徒则有幸能
接受佛光,沐恩赐福。

  大明洪武二十八年,时隔百年,佛光重现。

  佛光广照,方圆十里可见,彩虹笼罩,花雨纷飞,庄严奇景,令人震撼和畏
敬。

  布达拉宫的天空出现了一个七彩光环,中央虚明如镜,普照整个布达拉宫,
有缘得睹佛光的信徒,纷纷虔诚的膜拜,祈祷许愿,恳求家人平安,身体健康。
有诗云:「非云非雾起层空,异彩奇辉迥不同。试向石台高处望,人人都在佛光
中。」

  摆着纯金佛像,玉雕观音,线装经卷,古窑瓷器的日光殿中,一个身穿红色
大袍,正在参悟天道的喇嘛,却被一道粗如缸柱的佛光灌顶而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传鹰和白莲H一夕风流所生的儿子——鹰缘。

  鹰缘在西藏的地位崇高,被所有人尊称为金童活佛,布达拉宫内不懂半点武
功,但禅功道境却最高深的喇嘛僧。

  日光殿的设计和建造根据高原地区阳光照射的规律,墙基宽而坚固,墙基下
面有四通八达的地道和通风口,在殿内有柱、斗拱、雀替、梁、椽木等,组成撑
架,铺地和盖屋顶用的是叫「阿尔嘎」的硬土,各大厅和寝室的顶部都有天窗,
便于采光,调解空气。

  「佛光」灌穿于天地,由外到里,按红、橙、黄、绿、青、蓝、紫的次序排
列,佛法无边,威能撼天动地。

  鹰缘灵识顿开,眼、耳、口、鼻七窍透出缕缕样瑞金光,澎湃佛力继而贯穿
人身生死窍穴,一百零八大穴,三十六,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血脉中畅流,仿若万
马脱a,奔腾驰骋,接着放缓下来,绵长有力,温暖舒馨。

  全身沐浴在浩瀚佛光中的鹰缘慢慢腾上虚空,徐徐盘旋,状若圣主佛陀。

  突然,鹰缘脑海中闪过一副副模糊而残缺的画面和影像:一人一马,忽然一
齐凌空跃起,人如虎,马如龙,直落向前方的漫天浓雾里。

  这人驭马之术天下无双,马儿高跃蹬天,后蹄离地最少有两丈之高,更是横
跨了四丈多的恐怖空间,超出了世I旬任何骏马良驹能够m跃的高度和距离。

  白马以一个动人心弦、超越了世间一切美态的姿势,乘风m月,颈后的白鬓
毛在山风中自由地飘扬,有若天马行空,在空虚里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再落下
至远方的浓雾里。

  浓雾之下,迷蒙一片,视野模糊,人马好似m在康庄大道之上,迈着轻盈潇
洒地步子,驰往浓雾深处,若隐若现,终于漫消夫不见,踪迹全无。

  这时一阵森冷狂风袭来,云雾稀薄散尽,露出下方深渊万丈,一种难以言喻
的恐慌,冲击着鹰缘的神经,震撼着他的心神,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近乎荒唐
的景象。

  一人一马,落脚的地方没有半分实地,因为马蹄所落之处不是阔野大地,而
是广阔的苍茫空间。

  鹰缘看的心神震荡,面对无限虚空,茫然不知脸上何时竟已流泪满面。

  「砰!」的一声炸响,眼前光亮刺目,脑海中画面裂成万千碎片,鹰缘浑身
一震,回过神来,似黄粱一梦,只是脸上泪痕犹在。

  一道金色的光茫自日光殿东方端顶的一座左手结成驱魔莲花印的拇指和食指
结合处直射而来,照在鹰缘前方墙壁的一块平平无奇的碑石。

  石碑表面平滑如镜,并无任何雕饰,也无任何字迹。

  鹰缘凝神望去,心念动间,长身而起,向石碑走去,他伸手抚去,在手指触
到石碑的瞬间,一声极沉重的闷响,石碑突然发出丝丝咔嚓声,布满无数蛛网般
的裂痕。

  鹰缘脸上带着慈慕的微笑,微微欠身,行过一礼,手缓缓自触手冰凉的石碑
上移动起来,所过之处,裂痕逐渐展开,终于在一声「轰隆」巨响后,整个迸碎
成漫天石屑,飘散空中。此时印入鹰缘眼帘的是一把造型奇特的厚背刀,而一种
非常奇异的感觉也自心间涌起,血脉相连,不离不弃。

  这刀绝非凡器,虽然它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乍看之下甚至有些寒掺难看,
比之蒙尘数百年的井中月更普通,更平凡。

  鹰缘伸手将厚背刀从仅剩的小半截石碑中拔出,手指刚握实刀柄,一股寒流
已窜袭而来,沿着手指、手腕、手臂,流遍全身,虽然被那股突如其来,沿臂而
上的寒流冻得全身激颤,当他忍不住要放开刀柄时,那股冰冷难耐的感觉却又倏
然消失了。

  虽不明其故,鹰缘却不理会,他用双手握住厚背刀,「铿」的一声,灵刀出
碑,同时一股龙气冲天而起,龙吟虎啸,声震整个布达拉宫。

  鹰缘凝气定睛,只见手中厚背刀通体黝黑,背厚刃利,寒气森森,气流仿佛
有生命般循环流动,生生不息。

  振臂高举,厚背刀横于天际,鹰缘虽没有武功,身上却似有着天生的神秘力
量,手腕轻转,刀刃顺势下拉,刀劈虚空。

  一挥之下,鹰缘立时大惊,猛然间只觉手中厚背刀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仿佛
囚困着什么神物于刀内,碎不及防之下,刀柄脱手。

  只听「锵」的一声轻响,厚背刀直愣愣地刺进地面,整个刀身深陷在日光殿
内厚实的石砖里,露出一个黑色的刀柄。

  此刀仅凭自身的重量就能没入坚若金铁的石砖,锋利程度可谓世间少有。

  这看似毫不起眼的厚背刀正是大侠传鹰破碎虚空厚遗留的兵刃,不知是伺原
因,辗转流落往西藏八师巴圆寂的布达拉宫中,到了与传鹰无夫妻之名,却有夫
妻之实的白莲手里,奉藏于日光殿内的石碑中。

  布达拉宫密宗深信此传鹰留下的厚背刀藏着洞破天道的惊天之秘,可是数百
年来密宗能人无数,却是无一个人能参详出其中玄虚。

  假若传鹰这把绝世神兵永远留在布达拉宫之内,这秘密将会湮灭无闻,永远
消失于人间,可是鹰缘在佛光中看见了父亲破碎虚空的一幕,他作了一个影响天
下大势的决定,将厚背刀带去中原的决定。

  整个西藏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带走这神秘莫测的鹰刀,因为他不但是无数人高
高仰望的存在,也是唯一有资格破悟鹰刀那法力最深的僧王,只有他一个人才可
以明白他父亲的刀。

  所以当他将刀带离开布达拉宫的时候,整个西藏没有任何一个人明白他为什
么这样做,因为只要他留在西藏,那刀就是属于他的。

  但是,现在他已经离开了。

  三天后,西藏举行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公决会,由十二位僧王和所有密宗高手
一致决定了要将鹰缘带去中原的厚背刀取回来。

  白宫(达赖喇嘛居住的部分),红宫(佛殿及历代达赖喇嘛灵塔殿)分别派
出无数高手潜往中原,寻找鹰缘和他待往中原的厚背刀。

  历史的轮碾已经不可逆返的转动起来,这就是天命。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2 22:2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四章 风云际会

  天空阴沉如铅,乌云密布,狂风劲急,大地灰黯一片,视野不清,远处隐隐
地传来了闷雷声,暴雨将至。

  一个身穿红色藏衣的青年僧人从茫茫山道的尽头缓步行来,不急不徐,潇洒
自然。

  这时,一滴豆大的雨点终于不顾一切的挣脱浮云的束缚,急急落了下来,打
在僧人宽大的藏衣横襟上,润湿不抬起头来望了望刚才还风情云淡如今却是浓云
拢聚的天空,身在深山密林,雷雨在即,他眉间却全无愁苦之意,也不见如何作
势,腰板挺直,脚下生风,徐行的速度骤然加快,速如迅电,状似飞奔。

  但这条荆棘满途口的山道附近除了浓密参天的古树山林之外,放眼望去全是
连绵不绝的崇山峻岭,嶙峋怪石,突兀险危,想在大雨倾盆之前,寻到一处避雨
的所在实属奢望。

  年轻僧人心虽不急,脚步却不慢,微提袍袖,势如奔飞。

  山风猎猎,尘石飞滚。

  狂风袭到他身旁的时候却被一股旋转的是风化刚为柔,轻轻拂起他的僧袍,
使得他整个人衣袂飞舞,好似腾空而行,冼若神人。

  大约行出三里远近,他已横越了大片森林,呼出一口浊气,脚步稍缓,急速
驰行的身形慢慢放缓下来。

  电光密炽,狂闪交织,霹雳骤发,雷霆大作。

  天空好似要被撕裂一般,豆大的雨滴轰然下落,顿时把青年僧人全身打湿淋
透。

  他仰头望天,脸色平静,嘴角却勾起一股淡淡的笑意,穿着湿透了的僧衣,
赤着双足,缓缓向前奔去。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雷霆雨露,均是天恩。

  鹰缘原想寻处能够落脚房舍,遮风避雨,躲过这阵雷雨,现在既然全身都被
打湿浸透了,倒不将顾虑放在心上,反而不急了。

  大雨倾盆而至,顺着他裸露的颈脖和肩膀流泻进僧袍内,滑过胸膛,浸湿身
体,给他一种畅快非常的感觉。

  听之声,轻柔泅开,舒适之极。

  闻其味,倍感亲切,想象升腾。

  佛法精深的鹰缘似乎觉得自己和整个天地万物融汇一起,就像一颗树,一根
草,一块石,一粒尘,与玄秘奥妙的宇宙运行产生一种密不可分的关系。

  在这漫天大雨里,鹰缘心中突有所悟,身体顿时一暖,背后鹰刀传来一种奇
妙的感觉。

  空中电光频闪,一道贯穿于天地的蓝色电茫撕裂天幕,震雷似龙吟,响彻天
空,照亮了昏黯的天空。

  视线穿过万千条水帘雨幕,鹰缘看清楚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前方不远处有一
所破落的山神庙。

  蓝茫过后,四周景色再黯,鹰缘思绪一乱,刚自心间萌升的天地至理,便仿
佛空中一闪即A的烁烁电光,消去无踪,淡去无影。

  天人合一,破碎虚空。

  鹰缘是近百年来唯一一个踏出半步的人,除了「魔师」庞斑和「覆雨剑」浪
翻云外余子皆难以望其项背,但是挽救不了即将到来,席卷整个中原大地,神州
浩土的魔劫,他一辈子也m不出另外那一步,终身难证大道。

  他暗自的叹息一声,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的使命就是找到能够领悟鹰刀之秘的
人,挽救神州浩劫,但要在茫茫人海中寻一个不知不识的人,无疑大海捞针,千
难万难。

  这丝沮丧懊丧的情绪刚从心中泛起,便立刻被他将之拂开,仿若水过无声,
荡起圈圈涟漪后却又归于平静,恰似雪落无痕,皑皑白雪融化后全无行迹。

  鹰缘迈步向前,朝前方小庙走去,一道耀眼的电光闪过空际,他的身影却已
经忽隐忽现了三次,起落数回,越过立于那座山神庙之前的半截断墙,走上石阶
立于庙前半塌的庙门前。

  方才他在远处极目眺望,凭着闪电的光亮,看清了这座颓倒小庙破败不堪的
情形,知道是座荒庙,里面不会有其他僧侣。

  如今站在近处,鹰缘发现庙门枯朽,红墙破毁,横梁龟裂,地上青石驳破斑
斑,整个给人摇摇欲坠之感。

  鹰缘轻轻抖9了一下僧袍,藉着从屋顶破洞里漏下来的微光探首望去,只见
山神庙的屋顶都已坍塌小半,另一半也被洞穿了数个大洞,雨水哗哗有声,自漏
洞潺潺而下,庙里的干地也有限得紧。

  穿过破烂的庙门,鹰缘缓步行了进庙内。

  鹰缘微微地叹了口气,走过去把七歪八倒、破败零落的神像扶了起来,摆正
放好,合掌一礼,这才转身向角落的干地走去,盘腿坐了下来。

  雨声轰鸣,沉雷阵阵,看样子短期内都不会停,湿透的僧衣贴在鹰缘身上,
他却神色自若的,望着不远处洞开的庙门外那有似织网般的密集雨帘,喃喃自语
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他的方才说罢,只见绵绵雨帘倏然频乱,现出一条朝寺庙急奔而来的人影。

  「想不到在此荒山野庙,竟有过客,若不恼唐突叨扰,在下便进来借一角避
避风雨。」一个俊朗豪爽的声音自庙门口响起,当最后一个字说完的时候,他的
人已经稳稳立在庙门前。

  鹰缘微微一笑,轻声应道:「佛门常开,广渡有缘,贫僧同样是往来之客,
在此歇脚,与先生又岂有先后之别?」

  来人仰天一笑,气度沉雄道:「有意思,有意思,没想到竟有高人在此。」

  一华服男子大步入庙,说话耽搁这一阵,两个蓝衣黑裤的汉子已经自庙外奔
到他身后,一左一右,紧随其后,自然而然地突出了他的身分。

  华服男子看上去大约二十五岁上下,样貌俊伟,双手肌肤晶莹,通透如玉,
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被一根锦带束在身后,鼻梁丰挺,双眼闪烁着炫目的神光,
如若闪电,藏着邪异的魅力,肩宽腰窄,气度有若渊停岳峙,使人见之难忘。

  当然最令人油然心悸的是他那抗在肩头上那柄寒茫闪烁,冷气森森的丈二红
枪。

  行于华服男子身后左首那人是一个二十来岁,模样英俊的年轻汉子,身材高
大,气势内敛,双目神光灼灼,步履稳健。

  鹰缘当然不会认得这邪异门的第二号人物宗越,人送外号「千里不留痕」,
此人是邪异门后起之秀,以轻功和一手飞刀绝技称雄江湖。

  走在左边那人是邪异门四大护法之一的「笑里藏刀」商良,不要看他脸上终
日挂着和慈的笑容,出手杀人那是绝不含糊,手段狠辣,绝无「商量」余地,是
江湖上可怕人物之一。

  这华服男子能让这样两个人物鞍前马后,身份大不简单。

  释站牢室中,不甘的吼声久久不绝。

  「你……你究,究竟想要怎么样?」萧峰此时已经痛得汗流如雨,全身衣衫
湿透,咬破的嘴角和睁裂的眼眶溢出丝丝血线,形状可怖骇人。

  张霖也不理他,只是徐徐转动手中那颗硕大的夜明珠,这是他刚才从皇宫宝
库顺手带走的纪念品,没想到再这里居然拍上了用场。

  望着这颗散发着淡淡光亮的夜明珠,张霖不经想起了在「聚宝斋」买的那天
珍珠相连,要是把这条珍珠链塞在疏影的美臀菊门里,看着她妩媚的表情听她喊
出高潮的呻吟声,肯定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情。

  柳如烟无神的双眸中,迷茫、无助、恐惧、求饶、害怕交织在一起,身体更
是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

  张霖心怀大畅,抚摸宠物般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微笑道:「不要怕,
我敢保证,你一定容得下它。」

  「不……不要……」柳如烟虚弱疲惫的俏丽脸上露出乞怜的神情,颤声道:
「求求你,我,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张霖狞笑一声,手上使劲一按,将整颗夜明珠猛地硬挤
了进去。

  「啊!」柳如烟痛呼一声,蜷起起伏有致的美丽胭体在床上极力挣扎,芙蓉
玉N挂着晶莹的泪珠。

  看着她这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张霖心中升起一股暴虐的欲望,脸上带着狰狞
的笑容,将浑身颤抖的柳如烟搂进怀中,大笑道:「岳母大人,感觉这么样?」

  直到柳如烟脸色惨白的几乎毫无血色,双眉紧臀,嘴唇轻轻地颤抖,贝齿紧
紧地咬着下唇,身体难以忍受的剧烈抽搐起来的时候,张霖才将沾满淫汁爱夜的
明珠挖了出来,凑在她耳边淫笑道:「嘿嘿,你看这珠子都被你给弄脏倭?」

  柳如烟此时痛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哪里还能够开口说话,闻言只能伤心流
泪,默无声息。

  这种楚楚可怜,惹人疼惜的诱人模样,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心软了,偏
偏张霖却不为所动。

  张霖把还涎垂着粘蜜琼液的夜明珠摊在手掌中,伸到柳如烟眼前,戏虐道:
「自己弄脏的东西就要自己把它弄干净。」

  说完,张霖邪笑着将润湿的珠子猛的塞进她微张的檀口,齿舌之间一片的滑
腻、粘稠、微咸的感觉一双盈盈秀目睁开,柳如烟疑惑的看着眼前这恶魔般的男
人。

  张霖伸手按在柳如烟红艳艳的嘴唇上,带着古怪的笑容说道:「不准吐出来
啊,这『谜』一般的液体可是男人眼中的圣液,你给我把它全部吞下去。」

  玉面排红的柳如烟被夜明珠堵住的檀口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在表示抗
议。

  不过抗议和指责的权利是掌握在强权手中的,失败者的抗议哪里有什么实际
意义?美国出兵科索沃,轰炸伊拉克,踩平兰斯拉夫,反恐阿富汗就是最好的证
据。

  强权就是真理,在这胜者为王的世界中,只有强腕手段和武装力量才能得到
想要的一切,没钱没枪,说什么都是空。

  必须要有属于自己,完全掌握在手中的势力和力量,这样才能不受任何人的
束缚,有权利干自己想干的事。

  只有强权才是真理,中国若是拥有像美国一样的军事实力那还有谁敢来强占
钓鱼岛,还有谁敢喧嚷着搞新疆独立,搞西藏独立,还有谁敢说南沙群岛不是中
国的领土?更重要的是台湾早就回到了祖国的怀抱了,也不会搞出那么多的事。

  美国等西方国家凭什么大肆宣扬中国威胁论,有了强大力量的中国不是日本
韩国,不是它的狗尾巴国,它没有权利反对,也没有胆量干涉。

  只有强大的势力和实力才能让心怀不轨的人为之震撼。

  张霖在一个女人的身上领悟到只有强权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如今《九阴真
经》在手,嗯,是在脑才对,只要取出薛明玉的宝藏,再加上东溟派对人力,他
完全有力量打造一只属于自己的武装力量,在不久后令武林中人乃至蛮夷四野闻
之色变的铁军——黑旗军的原型诞生了。

  柳如烟当然知道张霖要她吞下的所谓圣液是什么,那滑腻微咸的液体分明就
是自己刚才高潮的时候从体内分泌出来的爱液。

  杉口如烟没有想到张霖竟然将那沾满了爱液的夜明珠塞进自己的小嘴,想到
此时口中的淫水爱液来自她身体的那个部位,她顿感羞愤欲绝,死的心都有了。

  夜明珠使得她的樱桃小口张开到了极限,柳如烟幽怨的看着张霖尽是冰冷和
淫虐双眸,她知道没有选择的,权迫于张霖霸道的手段和强硬作风,不管愿意与
否,柳如烟都只得乖乖的合作,眼中荡漾着如春水的微澜,喉间轻轻的颤鼓动,
将爱液淫汁整个咽了下去。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五章 恶魔手段

  张霖狰狞的凶兽抵在柳如烟双股间娇嫩嫩的方寸之地,眼中闪过一道凶光,
贯体而入,剑及履地。

  柳如烟的身体在张霖的注视与被玩弄的双重刺激下,呼吸不禁越来越急促,
随之而来的是由于含了夜明珠而积聚在口腔里又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就顺着嘴角
涎了出来。

  欣赏着柳如烟最终因高潮的刺激而昏死在自己身下的丑态,张霖得意地笑声
在地牢中显得那么恐怖阴森。

  张霖自柳如烟身上撑起身来,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将夜明珠从她
嘴里取出来,顺手在她高耸的酥胸摩擦了几下,收入怀中。

  赞美女人往往总国是表现在她的贤惠、美丽、气质,却很少有赞美女人的床
上工夫,大凡一谈这些,感觉有一种淫荡的感觉。

  《红楼梦》里有这么一段故事,看似是贾琏的风流韵事,不值的一品,如果
细细去想,细细地看了那段描写,其中道理还是有的。多儿的媳妇长的怎么能与
美丽和气质都是上乘的凤姐相比?然而却征服了花花公子贾琏,靠的就是床上工
夫了得。

  正是:「贾琏便溜了来相会。进门一见其态,早已魄飞魂散,也不用情谈款
叙,便宽衣动作起来。谁知这媳犯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身筋骨
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淫态浪言,压倒婚妓,诸男子至此岂有惜命者哉。
那贾琏恨不得连身子化在他身上。那媳妇故作浪语……那媳妇越浪,贾琏越丑态
毕露。一时事毕,两个又海誓山盟,难分难舍,此后遂成相契。」

  在这里细致的描写只有淫荡二字可以形容,但是男人喜欢淫荡之女人可见一
斑,一般人看到「淫荡」二字就会有一个联想到妓女?荡妇?偷情?乱伦?还有
暴露、还有惹人心跳的呻吟?

  打开对面的牢室,张霖慢慢走到萧峰的面前,不由自主的赞叹道:「你这师
傅还真是个骚货,床上功夫一级棒,生就一双桃花眼,屁股往上翘,胸部鼓鼓如
狼似虎,小腰细细身怀绝技。」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此时的萧峰早已痛得全身麻木,意志处在崩
溃的边缘,脑袋仿佛灌了铅般沉重昏眩,听见近在咫尺张霖的自言自语才勉强睁
开写满绝望的眼睛。

  「怎么样?」张霖微微仰起头,自嘲一笑,似乎在费劲的思考这个问题,半
晌后才轻声道:「抱歉,你这个问题问的那么仓促,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
回答你。」

  「这,这是哪里?我在什么地方?」萧峰的声音透着深深的疲惫,似乎整个
人都苍老了许多。

  「这是首里城招待外使的释站。」张霖双手环抱横于胸口,戏虐道:「萧大
少爷住的还习惯吧!」

  「不要再浪费口舌了。」萧峰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摆出革命烈士面对敌人严
刑拷打的姿态,一反常态的淡定道:「你动手吧!」

  「我有说过现在要杀你吗?」张霖好整以暇,不紧不慢道:「你的生死虽只
在我一念之间,不过却由不得你作主,死有时候是一种解脱,你认为我会让你这
么快就解脱吗?」

  「看,看在……」萧峰面色陡变,喘着粗气,虚弱的说道:「看在雅兰的份
上,我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真是那壶不开提哪壶,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敢提萧雅兰的名字,简直是自己找
罪受,张霖看着面色苍白如纸的萧峰,平心静气道:「你怕死吗?」

  「怕,我当然怕,这个世上有不怕死的人吗?我是不想死,可是你会放过我
吗?不会,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反正横竖都是死,我又何必要怕!」
萧峰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早已麻痹的身体竟痛的抽搐起来。

  「难得难得,没有想到你竟然看的这么透。」

  张霖凑到萧峰耳边,轻声说道:「你之所以不怕死,是因为,你知道这世上
有许多事比死更可怕,你害怕我接下来的手段你自己不能承受,所以激我杀你,
是吗?如果我说只把你变成一个太监,然后就放你回去,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呢?」

  听了张霖恶魔般的耳语,萧峰牙齿打颤,思维僵硬,双眼恐惧的看着他,全
身不受控制的轻0起来,若非被绳索吊绑着,早瘫软倒地了。

  「你这个魔鬼!你……你竟然连死都不肯成全我……」萧峰不知从哪里来的
力气,疯狂的挣扎起来,绳索被他扯得发出「嘎吱吱」的声响。

  缓缓低下头来,张霖漆黑深邃的眼瞳变的更加幽深,沉声冷喝道:「你不该
惹我,因为我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人,虽然我们的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但你却不
该动我的女人,你的罪孽必须用自己的血来弥补。」

  张霖冷酷的声音,冰冷的话语,像是无间地狱吹出的一股阴风让萧峰身体每
一个毛孔都惊恐的紧闭起来,面对身前这个全身散发着死亡气息的男人,听到他
那刺骨冻髓的声音,连死都不怕了的萧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张霖出手如电,倏然伸手捏住萧峰布满胡渣的下领,声如寒冰,冷冷的道:
「现在本少爷先收点利息。」

  话音刚落,他的铁钳般手蓦然用力一拧,纤细修长的手指暴发出无限恐怖的
巨力怪劲,忽冷忽热,诡异莫名。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没有听过这种声音的人,绝对不能无法想像它的恐
怖,血肉分离,骨碎筋裂,那种人体最坚硬的部位被硬生生从柔软组织里揉断措
碎时发出的声音绝对超过看任伺电脑特技制作的恐怖乐章。

  凄厉之极的嘶哑惨叫在地牢中响起,张霖的白哲的手掌沾满了自萧峰口中喷
出的鲜血,白色的武士服上也不例外的多了几滴狰狞的殷红。

  柳如烟被萧峰痛不欲生的惨叫惊醒,看着张霖血腥暴庚,令人毛骨惊然的手
段,眼前血淋淋的一幕惊得她不知所措,忘乎所以。

  她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全身颤抖地紧紧捂着嘴唇,看着眼前最骇人的噩梦中
都不会出现的场景,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萧峰嘴里不断「唔唔」地乱叫嘶吼着,努力的半晌的结果却是徒劳的不能不
出哪怕是一个完整的音节。

  看着自己的徒弟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柳如烟眼中射出混杂了痛苦、愤怒、凶
煞、不甘、仇恨神情的目光,如果眼光能当枪使,张霖此时恐怕早就千疮百孔,
万劫不复了。

  张霖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母狼般恶狠狠瞪着自己的柳如烟,她脸上恐惧和
仇很交织的表情似乎让他感觉到了莫名的兴奋,唇角泛出一丝残酷的笑容,心中
暗忖你恨吧!你越恨我,当我压在你身上的感觉越是美妙。

  张霖猛然一个转身,电光爆炽的「天魔指」重重点在萧峰的肩钾骨上,蓝色
电茫狠狠刺入他的身体,在给予他最大痛苦的同时一股暗含催情淫靡气息的真劲
也被毫不留情的轰进他体内。

  萧峰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之后,渐渐觉头晕目眩,口舌干燥,周身气血翻
腾,脑袋昏沉,一股热流从丹田处直冲上来,下身顿时坚硬如铁,烫得似要喷出
火来,腾地一下将下身裤裳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

  张霖退后一步,放声大笑:「哈哈哈……萧大少爷,好好享受吧!」

  情欲的火焰不断腾烧,刺激着萧峰脆弱的神经,澎湃的欲望得不到疏导和发
泄,萧峰被张霖极度不人道的酷刑折腾的双目赤红,嘴角涎着混着鲜血的口水,
仰天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峰儿!峰儿……」

  柳如烟被吓得傻了,放声尖叫起来,接着身体轻晃几下,双膝负荷不住饱受
摧残的身心,软瘫在床上。

  张霖伸手抬起萧峰下颁,不冷不热的自言自言道:「这样就玩完了,真没意
思。」

  「不是,这不是真的……」柳如烟不能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喉头一甜嘴
角溢出殷红血丝,也昏迷了过去。

  「其实他没死,我骗你的。」

  张霖脸上露出一个恶魔般的微笑,弃了萧峰,走回柳如烟身旁,输入了一股
精纯真气给她,手指A住她的人中,等待她的苏醒。

  「唔……」随着一声微弱以极的呻吟,柳如烟悠悠转醒过来,随即眼神茫然
环视了一圈,怯怯地问道:「这……这是哪里?你又是谁?」

  张霖愣了一下,暗忖这是怎么回事?难说说刚才受的刺激太大了,神经不正
常了。

  这精神问题在科技发达的现代也属疑难杂症,古代更不用说了,绝对是没得
治的,张霖眉头微皱,试着探她脉搏,结果一探之下,发现她脉象紊乱不堪,杂
乱无章,怎么会有这么乱的脉象,真是奇哉怪哉!

  「你是谁啊……你,你不要碰我……」柳如烟突然尖叫起来,拉过锦被盖在
自己身上,急声道:「呀!我的衣服呢?我为什么没穿衣服?这里,这里是什么
地方……你,你是什么人,别碰我……」

  听着耳旁竟有些稚嫩怯羞的声音,张霖双目神光一凛,她不会是失忆了吧!

  仔细推想了一阵,柳如烟昨晚被自己劫来,今日又被自己折磨了一个上午,
接着又亲眼目睹了徒弟的「惨死」,肉体、精神都遭受了极大的折磨和摧残……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张霖基本上确定了柳如烟失忆的事实。

  「为……为什么我想不起自己是谁?为什么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说到
心急处,她秀目微红,便要落下泪来张霖在秀榻边沿坐了下来,轻轻伸手抬起她
润圆的下巴,微笑道:「这位姑娘,我知道你是谁,你想知道吗?」

  柳如烟仿佛m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般急急抓住了张霖的手腕,又惊又喜
的急声道:「你真的知道?那你快告诉我,我到底是谁,为什么在这个地方?」

  张霖脸上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柔声道:「你叫柳烟儿,是天香阁当红的姑
娘……」

  「当红的姑娘?」杉口如烟一脸茫然道:「天香阁是什么地方?」

  这忆还失的挺彻底的,张霖冷冷一晒,淡淡道:「天香阁是首里城最出名的
妓院。」

  「妓院?」柳如烟呼吸一滞,接着疑惑道:「我……我是妓女?」

  「嗯!」张霖脸色平静的轻轻点了点头,谁看了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似乎一世间不能接受张霖的话,柳如烟掩面而泣,半晌后才低声
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如今张霖撒谎的功夫早已练到如火纯清,黝黑双眸精芒倏亮乍消,脱口而出
道:「你被一个欺男霸女的坏人绑到这里,我是来救你的,不过可惜的是我却来
迟了一步,不然……姑娘也不会……」

  柳如烟见张霖言辞诚恳,不像在说谎的样子,向她微微领首,轻声道:「恩
公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

  说着,柳如烟便想直起身来,旋又想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心中一慌,腿心
嫩肉疼痛难当,未直起的身子又摔了回去。

  张霖眼疾手快,急忙伸手把她扶住,顺势拉入自己怀中。

  「恩,恩公……」杉口如烟双颊泛着醉人的N红,低下头臻首不敢看张霖,
声音低若蚊鸣,「请恩公放手……」

  张霖双手齐出,趁势分按在她胸前丰硕的雪峰和翘挺的玉臀之上,眼泛淫光
的笑道:「你跟我有什么好客气的?」

  「恩公,你……啊,恩公,不要,一不要这样……」

  张霖嘴角绽起一抹奇异的笑意,抱着柳如烟的身子躺了下去,咬着她玲珑秀
巧的耳垂淫声道:「烟儿,你这么忘了?我可是你的老相好……」

  被浪翻滚,一室皆春。

  云消雨歇,雨过天晴。

  柳如烟的失忆完全是计划之外的突发事件,不过张霖也不着意,在用「天魔
噬魂」试出她真的失忆了之后,好色男人决定放她一条生路。

  深山里的那些个贫苦猎户,辛辛苦苦一辈子也不见得能娶得到老婆,嘿嘿,
张霖不由想起了那本自己钟爱的YY小说《天降神妻》,不过这却要待一切平静
之后才能施行。

  「你们负责给我好好招待萧大少爷,把那些能使的不能使的都给轮一个遍,
最后怎么收拾就不用我吩咐了吧!」张霖走出地牢,对两名东溟护卫撂下这么一
句,独自离开了释站。


        第四卷 活色生香 四十六章 天命无常

  风大雨急,深山古庙。

  谁都能看见他就在那里,如果是普通人自然不会觉得有何不妥,可是进庙的
三人都非常人,几乎是看见鹰缘的瞬间,便心有所感。

  他明明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可是却察觉不出任何一点「人」的气息,不
晓得他到底是活人还是僵尸,说不出的古怪。

  宗越压下心中的怪异感觉,上前一步,微笑道:「敢问这位大师名讳?」

  鹰缘的目光自始呼自终都没有离开过华服青年,直到闻宗越之言才转而望向
说话的他。

  宗越在邪异门已有七八年了,修为高深,做事果决,可当他锐利如刀的眼神
触到鹰缘淡然平静的眸子,却没来由的心神一颤,一颗坚硬如铁的心晃晃荡荡,
静不下来。

  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心神,宗越看向鹰缘的目光越发凝重,心中暗自嘀咕
这藏僧年纪轻轻,眼神缓柔,神光内敛,一静一动浑若天成。

  鹰缘无视宗越的话,却是对着华服青年道:「你来了。」

  华服青年微微一怔,右手丈二红抢伫于地上,裂迹斑斑的青石板被他随手洞
穿一个深孔。

  红枪笔挺正直,像他的人。

  他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嘴角带着一抹奇异的笑容,潇洒笑问道:「大师在等
我?」

  「本来不是。」鹰缘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一字一顿说道:「现在是了。」

  宗越听鹰缘语带禅机,眉头微f,冷冷道:「少主小心,这僧人装神弄鬼,
神神秘秘的,不知是伺路数?」

  风行烈若有所悟,凝神沉思,双目如电,盯在鹰缘身上,没有说话。

  商良虽然年过五十,但身材矮胖肥实,壮硕得紧,他笑嘻嘻的走前一步,与
宗越一左一右护在华服青年身前,道:「大师若是在等我家少主,还请您自报身
份,不然可别怪我们兄弟两人不客气。」

  商良对鹰缘的感觉和宗越一样,深不可测,他就简简单单的坐在那里,可是
却给人一种天人合一的和谐感觉。

  平如水,静如湖,不过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害怕。

  商良和宗越在江湖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联手对付一个年轻僧人若是传了
出去,铁定轰动江湖,所以他尽管言辞有礼,却是明言在先,咄咄逼人的警告对
方不要给脸不要脸。

  鹰缘微微合手一礼,淡淡道:「我并不是在等他,不过他来了,他就是我要
等的人。」

  宗越和商良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隐约猜到对方应是故意上门找茬来的,心
间顿时蒙上一层阴晦。

  鹰缘眉目青秀,虽然语锋玄奥,看似道行不浅,但他的年纪怎么看也不会超
过二十五岁,这娃儿般的人物能掀多大风,起多高浪?转念又一想,指不定这是
疑兵之计,对方能在这里截住他们,光是这手精准的情报已是一件令人万分头疼
的事,何况在他背后说不准还藏着什么神秘的大人物,不然,借他三个胆也不至
于狂妄到孤身挑衅邪异门三大高手的地步。

  邪异门门主黑榜十大高手厉若海武功高强、威震天下,非是谈应手、莫意闲
之辈能望其项背,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没人动得了他,不代表没有能动他
的手下,所以宗商二人不能不小心。

  宗越悄悄在暗中使了个眼色,让商良出手试探,自己却一脸和善道:「大师
既然不肯如实相告,那就对不住。」风行烈似乎仍在沉思当中,并未出言喝阻,
商良略一点头,眼中精芒暴闪,悄然靠近了几步。

  鹰缘见商良动作,心中了然,身体却是不移不动,任他靠近。

  在商良拦在华服青年身前之后,他和鹰缘之间现就只有五、六步的距离,以
他的步幅,再走两步,便会迫贴至鹰缘一臂范围。

  商良心中计算着彼此的距离和位置,悄然滑入手中藏于袖种的精铁匕首仿佛
潜在洞穴种,昂首吐信的毒蛇,蓄势待发。

  商良眼光凝注着鹰缘的双手,因为一个人无论动作怎么灵巧变化,当他盘腿
坐着的时候,出手攻击的手段除了用手哪里还有其他?哪知在他出手的瞬间,鹰
缘却轻轻站起身来,眼中蒙上一层样和的金光,合手行了一礼,淡淡道:「从来
处来,到去处去,既然来的是你,那就注定是你。」

  商良原本要刺出的一刀硬生生停在了半空,那种憋闷的感觉使他难过的好似
要吐血一般,起身、合手、行礼,鹰缘所有的动作气势沉凝,浑圆如一,动作间
手脚的配合隐含玄美无匹的法度,毫无端倪破绽,无懈可击。

  鹰缘佛法高深,简单一个眼神便化去了商良心中战意,没有狠辣决绝之心,
那凌厉夺命的一刀自是刺不出去,心中一乱,脚步踉踉跄跄退到一旁。

  此时的宗越远没有三年后助双修府招婿,追求白素香时沉稳,见商良吃了暗
亏,嘿然冷笑道:「大师真是好手段?莫非是冲着我邪异门来的?商护法已经对
您说得很明白,少主身份尊贵,大师又不肯表明身份,您这可是存心找麻烦,嘿
嘿,那可就别怪我邪异门仗势欺人。」

  鹰缘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但见挂满蛛网的立柱慢布无风自动,只听他轻轻说
道:「邪异门?没听说过。」

  这是实话,天大的实话,鹰缘的身份也没有必要撒谎,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西
藏,哪里知道中原武林有邪异门这么一个亦正亦邪的门派,不过鹰缘这口气却是
大的吓人,他的话落在对方耳中,无疑是赤裸裸的蔑视和挑衅。

  商良和宗越一齐色变,连风行烈都沉下脸来,他是个孤儿,从小跟着师傅厉
若海长大,亦父亦师的厉若海在他心目中地位之高,不作第二人想,如今有人看
不起邪异门,那就是看不起他师傅,他如何能不怒。

  宗越自然知道风行烈的脾性,怒喝道:「大师,你究竟是何来路?竟敢在少
主面前大放厥词,辱我宗门,难道是欺我邪异门无人制得了你?」

  鹰缘微微摇头,不言不语,却是不再解释。

  宗越冷哼一声,身形一晃,施展鬼魅般虚飘幻渺的轻身功夫,收手为爪,直
奔鹰缘肩头而去。

  他心思细密,深沉内敛,对方一副有持无恐的架式,他自是不敢托大,出爪
如电,大力如雷,攻中暗藏守式,不求一招毙敌,看似气势汹汹,实则可算出招
老成,中规中矩。

  谁晓得鹰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他攻击,宗越的虎爪,根本没有遇见什么
拦阻,就这么直直抓住了他的肩头这似乎在常理之中,却是仿佛在意料之外,宗
越想好的若干后招,居然全无用处。

  宗越微微一愣,也没料到对方如此不济,这么轻易就被手到擒来,虎抓用力
收紧,喝道,「大师若还是不愿表明身份,宗某可就得罪了。」

  鹰缘脚步站地如松,纹丝不动,眼中自然流露出悲天悯人之色,微笑着道:
「我找的人不是你。」

  宗越出道江湖以来,从没见过如此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人,心中震怒,沉气
丹田,功聚右臂,催劲发力,吼道:「不识抬举。」

  这次他没有保留,用上了全部功力,虎爪之威,就是铁疙瘩也得变形状,可
手往下按去,立刻心知不妙,原来鹰缘肩头顺着大力猛然的向下一沉,如游鱼潜
水、苍鹰击空,硬是从他五指铁山中脱出身来。

  宗越劲道使在空处,胸口猛然一滞,憋闷难受,仿佛自己举起铁锤,狠狠砸
在自个儿的胸膛上一样。

  鹰缘眼中众生平等,无分轻重,宗越脚下重心不稳,身体一个踉跄,退到旁
边,和商良一个待遇。

  宗越被惊的膛目结舌,对着鹰缘指手画脚,却是惊怒之下,不知应当说些什
么。

  鹰缘气定神闲,意态稳敛,眼神含着深意地看着风行烈,毫不理会虎视耽耽
的宗商二人。

  宗越和商良二人伫在旁边,脸色由白转红接着变青,可刚才出招试探以后,
他们知道眼前此人的修为比自己高出许多,自是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鹰缘语风行烈之间再无阴碍,他徐步向前,在风行烈身前三步处站定,
眼神幻灭光亮,四周隐隐响起梵风行烈只觉脑中倏然「轰」的一炸声,卷起千重
浪,亮起万重光,思维混乱起来。

  自幼跟随可说是天下间最严厉的师傅厉若海习武,风行烈的神经和肌肉都被
锤炼的坚韧而完美,可如今他却忍受不住,轻轻地痛吟起来。

  风行烈的身子摇晃了一下,若非伸手扶住丈二红枪,险险就这么栽倒地上。

  「少主……」宗越和商良急忙跃到他身旁,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风行烈使劲晃了晃越来越沉浊的脑袋,纷乱的思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巧在这
个时候,天空整个暗了下来,天幕裂睁开了一双赤红色的眼睛。

  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的的空间里沉寂的让人害怕,那双红色的眼睛是整
个世界唯一的色彩。

  拥有这样一双如此恐怖的眼睛,「他」究竟是谁?

  在那对深红的眸子注视下,风行烈骇然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
动作起来,周围涌出无数手持武器的人。

  风行烈全身燃烧着赤色的火焰,挥动泛着血光拳头,手脚并用,不停的撕杀
屠戮,几乎每一拳,每一脚,都要摧灭无数的灵魂之火。

  忽然,手中红光一闪,丈二红枪出现在他的手上,燎原百击猛然展开,鲜血
迸溅,残肢漫天。

  风行烈惊觉自己的思绪越来越清晰,杀的人越多,他的力量越强,杀、杀、
杀……一直就这样杀,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直到四周再次安静下来。

  风行烈山旁已是血山骨海,他稳稳站在修罗场中,高举丈二红枪,双眼赤茫
狂腾,威凌天下。

  宗越和商良忽然见风行烈身子摇晃了一下,接着便倏然颤抖起来,全身充满
了暴庚杀气,滔天的恨意与杀气喷礴而出。

  「啊!」宗商二人禁不住齐齐打了个寒颤,那是何等可怖的眼神,简直是要
吞天灭地,毁灭世间一切生物。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这一瞬间,室温象是忽然
降到了冰点以下。

  两人心中一阵紧张,风行烈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实在不敢想象厉若海会
如何处置护主不利的他俩。

  风行烈身体猛的一颤,口中溢出血丝,喃喃自语道:「鲜血、残臂,血飘万
里。」

  鹰缘叹了口气,轻声道:「你都看见了?」

  风行烈宛若被鹰缘催眠了一般,怔怔愣愣的点了点头,道:「你是谁,为什
么会在这里等我?你不认识我,为什么又要等我?」

  「万物本虚,你又何必执着,我在这里,你在这里,这就是天命。」鹰缘似
乎从来不喜欢直接回答问题,又似每次回答之后又让问话的人生出更多的问题。

  风行烈心中一动,奇道:「天命?」

  鹰缘似答非答道:「若不是需你承受天命,我等的便会是其他人,既然你来
了,那就是你。」

  风行烈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接着轻轻的挣开扶住自己的宗商二人,向鹰缘说
道:「好吧,就算是我,可你等我做什么?」

  「我方才用密宗玄法让你看到了未来的天命。」

  鹰缘深深的看了风行烈一眼,轻轻道:「你可以告诉我,你刚才都看见了什
么?」

  风行烈脸色一变,沉声道:「白骨累累,尸横遍野。」

  鹰缘淡淡道:「这就是你未来的命运,你可愿意走下去?」

  风行烈身体一僵,沉思良久方才叹息一声,道:「我不知道。」

  鹰缘仿佛早知风行烈的答案,嘴角含笑道:「这位施主,我不能勉强你,所
有的一切都要你自己决定。」

  风行烈语涩艰难道:「何谓天命?」

  鹰缘不假思索的道:「命之在天,天命之明德是也,承领是也。」

  思忖半晌,风行烈的脸上现出了一个9暖样和的微笑,眼神也随即变得如春
日暖阳般温暖和煦。

  瞬间,室内便仿如春回大地,百花齐放,陷入到了无尽融融春光之中,风行
烈笑道:「我明白了。」

  鹰缘的面容上露出会意微笑,颁首道:「很好,你决定好了?」

  风行烈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鹰缘身形倏然一闪,跨越了彼此间的时间和空
间,伸手点在他眉心,道:「恰恰用心时,恰恰无心用。无心恰恰用,常用恰恰
无。」

  四周梵唱再起,风行烈如鸣仙乐,心境恬淡,神色淡然,眉心亮起一点柔和
浑厚的金色光华。

  鹰缘将佛力注入风行烈的身体,为他种下一点佛种,正是这神秘的力量让他
在庞斑道心中魔大法之下夺取了一线生机。

  耳中再次传来鹰缘的声音,道:「红尘纷扰,还要好自为之,勿坠心魔,切
记,切记。」

  风行烈犹如醒蝴灌顶,恍若有悟,罕有的恭敬一礼道:「小子受教,谢大师
指点,不知今日一别,是否有缘还能相见?」

  鹰缘微笑道:「缘聚缘散,你还看不透么?」

  说完,鹰缘将滚在一层褐色帆布中的鹰刀交到风行烈手中,身消影逝,窗外
风雨如旧。

  翌日,江湖风传厉若海高徒风行烈伤了宗越和商良,叛出邪异门。

  邪异门十三夜骑奉门主厉若海之命千里追杀叛徒风行烈。

  原本一切是按照既定的轨迹发生,直到张霖跨海而来,重临中土,一切又都
不同。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2 22:2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七章 我要做皇帝

  鹰缘带着鹰刀从西藏千里迢迢来到中原,无疑是投了一颗天外陨石狠狠砸入
波澜不惊的死水,炸起滔天巨浪,掀起无数腥风血雨。

  自言静庵以助「魔师」庞斑修练《道心中魔大法》为条件,迫他退隐江湖以
后,中原武林已沉寂的太久,唯一摆在明面上值得一提的事就是半年前乾罗山城
的主人「毒手」乾罗和尊信门主「盗霸」赤尊信先后进攻怒蛟帮,结果在浪翻云
「覆雨剑」下铩羽而归。

  此役,浪翻云的名头被推上了黑榜十大高手的顶峰,长江流域再无帮抓敢逆
其心意,拂其颜面。

  江湖上打打杀杀本属平常,这次黑道大战告一段落之后,江湖再次的归于平
静,而「快刀」戚长征和「红枪」风行烈的名字也渐渐为人所熟悉。

     ***    ***    ***    ***

  出了驿站,时已正午,首里城街道上除了正在卖力吃喝的商家店铺和行脚商
人,游人百姓逐渐少了,张霖却是为数不多的行人之一。

  张霖劳累了整整一个上午,肚子早已开始打鼓奏乐,揭竿造反了,民以食为
天,他决定找家酒楼饭馆祭祭五脏庙,然后再接着四下溜达转悠,这首里城虽然
不大,可要全部逛一遍,怕也要耗去几个时辰。

  左右打望观瞧了一阵,没有发现合适的地方,酒楼不少,装A也不错,但门
面大小,地段位置并非张霖看重的东西,味道才是他的首选,否则怎对得住自个
的胃。

  张霖边走边游目四顾,行过一家家门面颇大的酒楼,直到鼻端传来隐隐的肉
香,他才止步于一家名为「食天下」的小店前。

  总算是工夫不负有心人,找到一家,这地方小了果然是什么都不方便,连找
个吃饭的去处都那么费时耗劲。

  张霖嘴角挂着懒洋洋的笑容,向着小店迈步而去,刚m进店门,不经意向旁
摇摇一望,看见离小店不远的地方似乎有什么稀罕事,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将那
里围了个水泄不通,人头涌动。

  隔了老远,张霖视线为乱哄哄的人群所阻,看不清那里倒是如何一番情况,
以前是为人胆小怕事,不愿惹事生非,如今是胆大妄为,只想打架泡妞。

  东风吹,战鼓擂,除了老婆我怕谁?张霖大m步走了过去,玄功默运,将体
内天魔真气慢慢的释放出去,均匀分布在体表形成一个肉眼不可见,却不会对周
围人群造成伤害的气墙,前方密集的人群顿时如潮水般从中分而开,露出一条容
一个通过的小径让他毫无阴碍的来到了近处。

  只见内圈空出了一片稀松的场地,正中立着十六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矮子。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中土人氏,个个腿矮手短,身着宽大锦袍,纹花绣雀,异
常古怪,前发高高竖起,额头光亮如镜,脑后则盘着高竖的发髻,脚下穿着走路
「嚼嚼啪」作响的木屐,身后斜查着一把忍刀。

  一个瘦弱而有点落魄的年轻人和躲在他身后的一个娇媚女子正被他们围拦在
空地中间。

  女子看似年轻人娘子,虽是布裙荆钗,却是柔美清秀,小家碧玉,略施脂粉
的俏脸上写满了惶恐,那年轻人嘴角挂着殷红的血丝,脸颊高高肿起,显然受伤
不轻,但依然面露倔V-之色,眉字满是不屈。

  年轻人指着一个矮子的鼻子,沉声喝骂道:「你们这些倭寇目无法纪,竟在
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抢人越货,难道不怕官府律法吗?」

  一个面白无须,个头矮小的倭寇轻蔑的大笑起来,不清不楚道:「你们的,
不行的干活,我,大和武士,大大的厉害,你们的,奴隶的干活,统统死啦死啦
的……」

  围在一旁的那些面目A琐的倭寇闻言纷纷狂笑起来,嘴里鸟语鸟言的说着旁
人听不懂的鸟话,张霖暗忖他们2足的中文就和自己的英语一个样。

  众倭眼睛死死盯在那年轻人护在身后的小娘子身上,眼泛淫光,嘴涎口水,
在倭国他们何曾见过如此美艳娇媚的女子,当然,这也不是说东a无美女,只是
因为这些人身份地位低下,根本接触不到罢了。

  其中一人更是淫笑着欺到近处,伸手摸向那慌惊无措的小娘子清丽脱俗的俏
脸,年轻人脸色一变想要喝阴,却被一拳打翻在地。

  凄绝无助的眼神,哀婉悲伤的眼泪,清秀可人的柔嫩娇躯无不控诉着周围那
些面无表情的看客的无能和无德,对方只有区区十数人,围观的几十上百人就算
一人口唾沫也够这些倭寇喝一葫了,难道冷漠麻木是人的天性么?愤怒,怒火冲
冠,张霖看的心中震怒难明,怒过之后更多的却是哀其不幸,恨其不争。

  鲁迅大家都不陌生吧!中国现代最伟大的文学家、革命家和思想家,早年在
日本仙台医学专科学校学习。

  一天,在上课时,教室里放映的片子里一个被说成是俄国侦探的中国人,即
将被手持钢到的日本士兵砍头示众,而许多站在周围观看的中国人,虽然和日本
人一样身强体壮,但个个无动于衷,脸上是麻木的神情。

  这时身边一名日本学生说:「看这些中国人麻木的样子,就知道中国一定会
灭亡!」

  鲁迅听到这话忽地站起来向那说话的日本人投去两道威严不屈的目光,昂首
挺胸地走出了教室,他的心里像大海一样汹涌澎湃。

  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中国人,一群麻木不仁的看客一一在脑海闪过,鲁迅想到
如果中国人的思想不觉悟,即使治好了他们的病,也只是做毫无意义的示众材料
和看客。

  现在中国最需要的是改变人们的精神面貌,他终于下定决心,弃医从文,用
笔写文唤醒中国老百姓。

  从此,鲁迅把文学作为自己的目标,用手中的笔做武器,写出了《呐喊》、
《狂人日记》等许多作品,向黑暗的旧社会发起了挑战,唤醒了数以万记的中华
儿女,起来同反动派进行英勇斗争。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仍然夜以继日地写
作。

  张霖对这些倭寇当然不会陌生,不管是他们的和服,还是戴佩的忍刀,脚下
的木屐,再拌着那口稀里哗啦的鸟语和丑脸上a的神情……

  总之,今个儿在这里遇见了张霖,这些自认能在琉球横着走的倭寇已经注定
了其悲惨的命运。

  倭寇的形成,最早要追溯到元朝,元军侵日以后,北条时宗两次发布异国征
伐令,企图入侵朝鲜。这个征伐令后来虽未执行,但被动员的武士中的一部分开
始经常骚扰朝鲜南部沿海,此时倭寇已逐渐形成。

  后来,倭寇的劫掠范围逐渐的波及元朝沿海一带,并且,倭寇又与中国的奸
商、海盗、流氓、土豪劣绅乃至贪官污吏相勾结,共同危害沿海地区人民生命财
产的安全。

  倭寇的实质,就是武装劫掠朝鲜半岛和中国沿海各地的日本武士(也包括浪
人)、渔民、商人、农民等。由于中国古代称日本为「倭国」,所以把劫掠中国
的日本人称之为「倭寇」。

  日本就是这样一个国家,你弱他就强,你强他就弱。美国往日本扔了两颗原
子弹,日本老实了。当美国军队入主日本时,日本人无论男女老幼均手拿美国国
旗夹道欢迎,这与当时一些人估计会遭到疯狂的情形完全相反。

  日本就是这样一个民族,你强了,他来了,带着礼品来了。你弱了,他也来
了,带着枪炮来了。

  唐时中国强盛,日本欲侵略中国大陆,就以侨民问题为借口出兵朝鲜,想以
朝鲜为跳板入侵大唐,令小日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唐是如此的强大,双方在白
村江口展开激战,这一战打出了大唐神威,自此小日本就老老实实地当了大唐的
朝贡国。

  明初时,由于国家强盛,重视海防建设,倭寇并未酿成大患,不过流球,高
丽等天朝属国却倍受其欺凌。

  张霖想到此节,念及自己前世今生,再看着眼前这些懦弱麻木的流球百姓,
实在是不知应当说些什么,在对流球心灰意冷的同时他也表现出无比的愤怒。

  前世的军队无时无刻不在宣扬着日本的卑鄙无耻,中国两次的飞跃,一次是
清政府的维新,一次是中华民国蒋介石时期的经济飞跃,但这两次现代化的进程
都被日本打破。一次是通过甲午中日战争,一次是通过抗日战争。日本不会眼睁
地看着中国发展,于是就趁中国羽翼未丰之时将中国托入战争的泥潭,用心不可
谓不险恶。

  中国曾经何其强大,饮马恒河畔,剑指天山西;碎叶城揽月,库叶岛赏雪;
黑海之滨垂钓,贝加尔湖张弓;中南半岛访古,东京废墟遥祭华夏列祖。

  汉旗指处,望尘逃遁——敢犯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

  张霖再次深陷在前世血火记忆,耻辱历史中,心中毒火直焚五脏六腑,「天
魔金身」金光隐隐,一股杀伐血腥的庆气渐渐自他身上迫散而出,幽深如墨的双
瞳也慢慢浮出血红赤光。

  皇帝无能,百姓受苦,若是没有改变的能力也就罢了,现在明明自己有这个
能力为什么不放手一搏?朱元璋草莽出身,虽然杀人无数,朱棣篡位夺权,皇城
喋血,他们都是有能力的皇帝,这是历史对他们公正的评价,但尚仁德枉有「仁
德」之名,本人却是无仁无德的昏君,取而代之,有何不妥?且王侯将相宁有种
乎,借我三千虎骑,复我浩荡中华!张霖有这个本事,有这个能力,别说一个中
山皇位,就算一统琉球也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能不能混个皇帝当当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变数太多,谁能保证这大明
朝只有他张霖一个时空穿越者?张霖架空历史的YY小说看了不知有多少,自己
更是网络写手,如今一个创造历史的大好机会摆在眼前,错过了岂不可惜?杀、
杀、杀,杀尽眼前这些畜生……

  张霖双眼赤红如血,拳头「格格」作响,身形一晃,幽灵鬼魅般出现在两个
倭寇背后,出手快逾闪电,五指铁箍一样死死捏住他们后颈。

  这些倭寇本非受过训练的武士,只是寻常流寇而已,别说张霖出手突然,就
算是出言示警,当面出手,他们也照样抵挡不了。

  张霖心冷手狠,双臂陡然发力,抓着两的颈子使劲对撞互碰,跟着一道冲霄
黄茫大放光芒,激天耀地,血光迸现众倭惊觉眼前一花,紧跟着两个同伴便发出
杀猪般惨烈之极的哀号,两颗头颅「啪」的一声,头破血流,脑浆迸射,不成形
状,接着血光一闪,两具无头的尸身摔倒落地,抽搐痉挛着狂喷鲜血。

  周围既未上过战场拼杀又未看过欧美恐怖大片的普通百姓伺曾见过眼前这般
血腥恐怖的地狱场面,看热闹的人群顷刻间作鸟兽散,也有胆大不要命的,悄悄
躲在远处拐角或附近高楼偷偷观望。

  杀了两个倭人,张霖愤怒的心绪并未得以平复,往昔总是嬉皮笑脸,玩世不
恭的他如今却是眼神冰冷如刀,透着噬其肉、饮其血、寝其皮的刻骨仇恨。

  其余的倭寇震撼于张霖赤瞳中流露出的滔天fR意和展现出的强横实力,当
他缓步向迫近的时候,那轻不可闻的脚步声,却仿佛敲响了九幽地狱阎罗殿里催
命的丧钟一般。

  张霖散发着粘稠血茫的双眼望着尚能勉强稳住身子,但浑身却止不住轻轻瑟
瑟颤抖的倭寇,手起刀落,黄茫暴闪,刀气纵横,五个被惊的连忍刀都忘了拔出
的倭寇立时身首异处,死的透透的。

  只见他轻轻的抬起右脚,落地时稳稳踏在一个兀自怒睁着眼睛的倭寇头颅之
上,然后狞笑着猛的踩了下去,在所有人骇然绝望的尖叫声中,头颅好似一个熟
透了的西瓜,「啪」的一声爆开,红的白的一并流出,淌了一地。

  全场静的落阵可闻,接着远近各处同时响起呕吐的声音。

  如一尊地狱杀神的张霖嘴角忽然绽出一抹诡秘的笑容,如同死神张开的羽翼
将面色惨白的倭寇罩在其中。

  众倭连连倒退,失神的双眼布满恐惧的神色,张霖杀人的手段实在是太过恐
怖,那明面白无须倭寇伸着不断发颤的手指着张霖,用同样发颤的声音,僵硬的
说道:「你的,英雄,好汉,我的,大大的佩服,我是服部家……」

  如寒霜般的俊颜沉冷如万年玄冰,张霖森然怒斥道:「你给我闭嘴,你们是
什么狗屁我根本不想知道,而你们更不用知道我是谁,你们只需要知道,不管你
们是睡,今天你们犯在了我的手里,你们是死定了,你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求
我给你们一个痛快。」

  没有丝毫能够称之为人类的感情,张霖话如同腊月刺骨刮肉的冷风,所有的
倭寇仿佛被拔光了衣服丢入了冰窖,此时此刻,他们才明白,琉球并不向他们想
象中那样死啦死啦的。

  人说狗急跳墙,其余的倭寇虽然听不懂张霖的话是什么意思,但看他杀气腾
腾的样子也知道不会是要和他们交朋友,一时间铿锵之声大作,倭寇们纷纷拔刀
相向。张霖全身泛着淡淡的金芒,不动如渊,但四周的温度却以一个骇人的速度
下降,他轻声道:「你们放弃了没有痛苦的离开这个世界的机会,既然你们不愿
意听从我的建议,那我就让你们知道决绝我好意的下场。」

  体内气旋疯狂旋转起来,天魔气在张霖壮实的经脉中不住奔流,意到气到,
左手「天魔指」轰然点出,蓝色的电茫自指尖跃然乍现,瞬间刺中众倭身体。

  电火弧光,哀嚎不断。

  「叮叮当当……」的忍刀落地声响成一片,不绝于耳,那些倭寇还没来得及
作出反应,就觉得膝盖、小腿、大腿、胸腹、肩膀、颈项……疼痛难当,众倭纷
纷捂着被洞穿的伤处栽倒在地,来回翻滚,那些倒霉头顶,被直接天魔指点穿脑
袋的幸运儿则直接向天照大神报道去了。

  张霖杀意不减的双眼透出不屑和轻蔑,冷笑道:「下辈子投胎记得不要做日
本人了。」

  说完,张霖右手井中月高举头顶,黄茫中泛起一抹乌光,在「嗤啦啦」的电
茫爆响声中,他们的双手、双腿、头颅……断裂而开。

  在越来越凄厉的惨嚎声中,躺在残肢断臂铺就的血池中,那些倭寇大张嘴,
渐渐发不出任何声音,脸色灰白铁青,最后生生痛死。

  还刀于鞘,张霖向的得救的年轻人和她的笑娘子展颜一笑,接着转身而去,
那些鼓起勇气观望的众百姓耳旁响起了一个苍茫寂寥的声音:「苍苍白露为霜广
袖飘飘今在何方几经沧桑几度仿徨衣据渺渺终成绝响我愿重回汉唐再奏角微宫商
着我汉家衣裳兴我礼仪之邦我愿重回汉唐再谱盛世华章何惧道阴且长看我华夏儿
郎……」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八章 母羞女涩

  遇上这档子事,张霖也失了继续逛街的兴致,随意在街边一家面馆要了碗杂
酱面,狼吞虎咽填了肚子。

  天色尚早,无事打发无聊时光的张霖潜回了皇宫,他身法高绝,躲过巡逻守
卫不在话下,完全把那里当「公共厕所」了,想来就来,想去就去。

  在「离宫别馆」找了一个环境清幽的别院,随便选了一个僻静厢房,张霖盘
腿坐在床上,开始正式修练「天魔九变」,刚才一时的头脑发热,作出了一个大
胆的决定,混个皇帝当当,嘿嘿,这想法除了他这穿越时空的家伙还真找不出第
二个。

  不过,这想法虽好然是荒谬、荒唐、荒诞无稽了点,但即便不是为了争权夺
利、揭竿而起,只为了能更好的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武功也是绝对不能落下的
事。

  练武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但张霖是个怪胎,他的武功压根就不是自己
一点一点练起来的,奇缘深厚,羡煞旁人。

  张霖体内气旋匀速旋转,一刻不停,天魔真气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即使平
日不练武,功力也能保持原地m步,不进不退的状态。

  「天魔九变」玄奥莫测,修练之时险阻重重,动则走火入魔,万劫不复,就
张霖如老婆(们)第一他第二,天不怕的不怕的性子也不敢贸然以身试「法」,
只得老老实实的依照口诀,按部就班,循序渐进。

  张霖略一沉凝,天魔九变前三变「裂地变、焚海变、击天变」的口诀功法自
心间一一浮现。

  片刻之后,张霖只觉体内突生一股庞大的力道,自己顺着奇经八脉运转的功
力竟好似被激怒的猛洪荒猛兽般倒卷袭噬而回,真息逆流反窜、痛不欲生。

  张霖大惊之下,眼神顿生变化,竟然透出炽炽的赤红光芒,仿佛一只爪锐牙
利的玄荒妖兽,魔气纵横,择人欲靠!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难得老子用功修练
一次,而且还是在千留神万注意,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情况下,竟然这么不给
面子,张霖心中苦笑,暗骂自己好端端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经短路了,一时心血来
潮想要修练除了魔门之祖「天魔」苍30外从未有人练成的旷世魔功,真是活该
倒霉,自找罪受。

  「喝……」张霖狂吼一声,全身散发着狂乱的气息,破窗而出。

  正在御花园中散步的单婉儿母女惊觉一阵激风袭至,树摇枝颤,树欲静而风
不止。

  「蹬……蹬蹬……蹬蹬蹬……」沉似铅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锵锵传来,仿
佛杀伐场上一声声震人心魂的战鼓,重重锤在单婉儿母女的心头,敲魂打魄,惊
骇莫名。

  随着脚步声渐近,粗沉的鼻息隐约可闻,单婉儿母女只觉心口仿佛压着一块
千斤巨石,几连呼吸都不畅,直想大声喊叫宣泄一番,母女俩紧张得握着粉拳,
一脸凝重的盯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全身魔焰惊天的张霖终于自林中徐步走出,颈间青筋暴现,略显消瘦确绝不
瘦弱的身体肌肉高高隆起,几欲将身上衣衫撑爆。

  单婉儿母女二人看着张霖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只觉口舌干燥,仿如小鹿狂
奔,芳心霍霍不锈。

  首先回过神来的单婉儿一脸焦急的走到了张霖身旁,纤手轻轻摇晃着他的胳
膊,颤声问道:「需儿,你怎么了,不要吓姑姑……」

  「啊……」双目沉幽混浊的张霖对单婉儿的呼唤置若阁闻,喉间隐隐响起如
同受伤魔兽的嘶吼。

  张霖突然伸手将满脸关切神色的单婉)七胸前的衣襟整个撕扯开来,大片耀
眼雪白的冰肌玉肤曝露在空气中,翠绿色的袭衣根本掩盖不住丰满浑圆的玉峰,
乳肉柔腻,白哲动人。

  张霖两眼绽放着湛湛烈芒,大手各抓住一只饱实乳峰,肆意揉捏抚弄起来。

  单婉儿本欲挣扎反抗,但是被张霖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大手握住玉乳,一阵阵
直透灵魂深处的异样感觉自心间燃起,那灼流好似有催逼春情肉欲的奇异力量,
单婉儿顿时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愣在那儿,竟有些不舍那燥热难当的销魂
感觉,甚至还微微直起背脊,雪白滑腻的翘乳微微挺起,任凭他肆意轻薄。

  「相公,你……」站在一旁的单疏影终于被眼前香艳羞人的一幕刺激得魂回
魄归,玉脸泛着醉人的嫣红,轻碎一口,身形急跃而出,撮指成剑,指锋如刀似
剑,直点张霖眉心要穴。

  哪知张霖全无躲避的念头,闷哼一声,竟硬受了单疏影一记指剑。

  单疏影原本想要点昏张霖,却没时间考虑张霖身上到底发生了何种变故,指
尖刚触到他的肌肤,却觉得自己攻出的内劲被一股怪力生生扯向一旁,再加上单
疏影顾及张霖身体,不敢全力施为,那势在必得的一指竟无法突破他护身真气。

  他身体轻轻一晃,便稳住身形脚步,单疏影只觉得一股大力自张霖眉心狂涌
而出,大有摧腐拉朽之势,娇躯一颤,檀口娇吟一声,顿时被震开老远,落在花
丛之中。

  单疏影一指无功,自己反被震退,不过那声娇喝却将神昏智迷的单婉儿从无
边欲海中唤醒过来。

  单婉儿意识到眼前发生的一切,惊的秀目圆睁,羞愤难言,连忙甩开张霖作
恶的魔手,娇躯轻转,脚下生风,绕到张霖背后,9眉怒喝道:「需儿,你这是
干什么?」

  单婉儿的娇声妙音似乎让张霖恢复了神智,只见他面无血色,现出苍白青灰
交加的异色,肌肉痛苦的搅曲扭缠在一起,眼神透着求助的讯息,望着单婉儿颤
声道:「姑姑,我练『天魔功』……突然,突然就……我好难受……好痛苦……
啊……」

  张霖令人心碎的眼神看的单婉儿芳心微微轻颤,提运的劲气倏然散去,放缓
声音,柔柔道:「需儿,都是姑姑不好,没想到『天魔功』竟这般霸道,你先凝
神静气,让姑姑试试有没有法子替你……」

  「热……好热……热死我了……」没等单婉儿把话说完,张霖突然将身上衣
衫猛的撕开,只听得「嘶嘶」之声连连作响,充满刚阳气息的健美身板几乎遮掩
的暴露在单婉儿眼前。

  衣衫碎布被张霖腰上锦带缠在腰间,但上身却均无蔽体之物,看着张霖胯间
巨大的阳物,单婉儿心中思绪混乱,正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尤其这挺直巨大
的诱惑不是别人,正是她倾心相恋的「女婿」,想到此处,更是羞的单婉儿无地
自容,恨不得找个地动钻进去。

  「姑姑……热……姑姑……啊……」张霖发出一声凶狼般嚎叫一声,转身恶
狠狠的扑向玉颊排红,眼神温柔的单婉儿。

  「不,霖儿……不,不要这样,你别过来……」单婉儿看张霖向自己冲来,
急忙拍出一掌,又催起天魔气,在身前全力支起三道气墙,希望延缓阴拦他的动
作。

  单婉儿虽内力深厚,掌劲雄浑,不过却和单疏影面临着相同的尴尬处境,对
着失去自控能力的张霖,也是不敢全力出手。

  张霖如今全身怪力澎湃,「天魔金身」内敛紧收,隐而不发,在此消彼长之
下,单婉儿看似威力强劲的一掌对他毫无作用。

  他身躯微微一滞,旋又仿若穿过一道水幕,三道气墙对张霖继续前行更是没
有任何影响,他就好似一条跃入大海的锦鲤,任君畅游,气本同源,再加上他的
天魔气要比单婉儿深厚太多,哪里会有影响?张霖双手成爪猛然探出,抓向她胸
前随着呼吸急速起伏的艳美双丸,万般无奈之下,单婉儿只得举掌相迎。

  张霖此时神志不清,思绪混淆,全身劲力燃炽如焰,强横无匹的威势气压将
单婉儿完全拢罩困围起来,虽然没能对她造成实任何质性的损伤,但她应付起来
也显得吃力非常。如果不是正在研习「天魔功」,熟悉天魔气的若干变幻,加上
一身足以傲视天下的轻身功法,单婉儿绝对撑不了五招,但是张霖功力之高实在
太过恐怖,加上「天魔九变」威力毁天灭地,移动倒海,更是迫得她只有招架之
功,而无还手之力。

  掌风如刀,是气激乱,单婉儿薄裙翻飞,春光大泄,露出一双浑圆修长、结
实健美的玉腿,肌肤细腻,雪白光滑,毫无瑕疵,几乎完全裸露在外的玉腿在阳
光下泛着淋淋香汗,无比诱人。

  单婉儿不断变幻身形,起跃激烈,移动迅速,小巧贴身的翠绿色袭衣根本掩
不住那对怒挺高耸的玉乳,白玉般耀目的双丸不时晃动而出,若隐若现,粉红羞
挺的蓓蕾更是不顾主人反对,不甘寂寞的不时跃出。

  单婉儿虽然内力精纯,但面对张霖却显得有些}倭臂挡车,不堪一击,没过
多久已是檀口娇喘嘘嘘,额间香汗琳漓,全身快要脱力不支了。

  张霖身形猛然高高跃起,半空挥掌,强大的是气倏放即收,单婉儿却因撕云
裂空般雄浑的强大力量突然间的爆发旋又消失而错运劲气,瞬间仿佛虚脱般抽干
了全身力道,娇躯频颤不休,双膝再也沉受不住,轻声呻吟一声,摔倒下去。

  张霖展开身法,快速移到单婉儿身后,将她稳稳抱住,双手上下齐出,右手
自腋下斜穿而过,大手撑住她身体的同时从袭衣下沿伸了进去,一把握住了坚硕
饱满的玉峰,食中二指紧紧抓捏着羞挺的粉色蓓蕾;左手猛的掀开罗裙,滑过平
坦结实的玉腹,探入那神秘的所在,将具有催情效用的天魔气注入她的身体。

  单婉儿香唇微启,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娇呻,张霖左手挑弄着她丰满的酥
胸,右手催出炙热的炽情真气注入她身体,单婉儿虽感全身酸软,惊羞不堪,却
又产生一种无力挣抗的快美感觉。

  抱着身材火爆、端庄秀丽的单婉儿,看着她秀色可餐、娇媚诱人的媚态,实
在是撩人心弦,激起好色男人无边欲念,狂烧不止。

  张霖赤裸的身体紧紧贴住单婉儿娇柔的身子,吻舔着她光洁腻嫩的粉颈,灼
灼热息喷在她颈上,激起大片鸡皮疙瘩。

  单婉儿整个人被张霖紧紧抱在了怀中,全身火热滚烫,突然间只听锦料稠缎
「撕啦」断裂之声响起,大半截罗裙顺着光滑的玉腿滑落,露出了高翘丰隆的美
臀。一张霖趁势前进,膨胀的火热抵在那道滑腻柔美的股沟中,虽尚未正式侵入
秘谷禁地,但是传来的烫热灼息却让单婉儿产生了羞耻的湿润粘滑。

  单婉儿玉腿轻颤,欲闭欲合,如果不是贴身袭裤拒敌于玉门之外,可能春风
早度玉门关了,即便如此,泛潮的润液也沾湿浸透了袭裤。

  正在此时,单婉儿眼前一花,一道倩影跃入眼帘,迷失在情潮欲海的她全身
打了一个激颤,倏然转醒过来。

  一声娇叱,单婉儿双掌轻轻的贴着张霖胸膛,银牙暗咬,猛然发力,将他震
开,反身拉着正欲出手的单疏影,向东面掠去。

  「啊……」张霖狂性大法,嘶吼一声,正要发力追去,突然腰间亮起一道异
光,身形顿止。

  这是怎么回事?张霖虽然身体还是鼓胀难受,但神智已渐渐清明起来,此时
混杂了碎布缠在他腰间的正是东溟派权利的象征——东溟令,张霖虽然不知道发
生了什么事,但是感觉中,那东溟令仿佛要和自己的血肉交融一样。

  「肉体四大假合地、水、火、风,即产生了痛、痒、劳、逸种种的感觉。得
到了调适时,便失去一切感觉。心理上失去平衡时,欲海无边,产生了喜、怒、
哀、乐、善、恶、是、非等观念;所谓动念即乖。一得到了平衡,却一切都寂静
了……」

  突然之间,无数从来没见过的图像在脑海中闪现,张霖感到脑中一疼,意识
随着这些的纷至沓来的信息而变得模糊不堪,昏昏欲睡。

  这个时候,他仿佛失去了身体的感觉,只剩下灵魂和精神,随着一副副画面
的涌入,张霖同时也感到东溟令正a源不绝的向自己灌输着一股诡秘的力量。

  在神秘力量的牵引下,「天魔九变」第一变『裂地变』心法自动运转起来,
强大的力量逐分逐寸的改变着张霖的身体。

  所有的一切,都令张霖惊讶,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当他渐渐清醒过来的
时候,他发现自已竟已完成了「裂地变」的修练。

  传说中东溟令中藏了惊天的秘密,难道自己误打误撞竟解开了这个秘密?张
霖茫然四顾,直到冷风吹凉了小JJ,也没能想出个子丑寅卯来。

  半晌后张霖突然惊叫一声,认准方向奔了过去,那方向当然是单婉儿和单疏
影离开的方向。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2 22:2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九章 颠凤倒凰(上)

  母女俩人一阵狂奔,单蜿儿全力运转《素女玄心功》,丹田升起一道清爽凉
意,直冲腹胯,头脑清明如昔,但却一点也役有缓解内心那份难耐的燥热。

  单疏影长舒了口气,疑声道:「娘,相公他,怎么……怎么会这样?」

  单蜿儿咽了口香液,娇喘徐徐说道:「他练天魔功,走火入魔,导致真气逆
行,迷失了本性。」

  「那,罕受,那相公岂不是很危险,不行,我要去看他……」单疏影因心切
张霖安慰,并未留意单蜿儿身体的异状。

  「没有关系的……」单蜿儿一把拉住单疏影,眼中射出浓浓春意,柔声道:
「疏影,你快帮,帮娘……」

  单疏影不明就理,见单蜿儿娇躯微f倭,痛苦不堪,连忙双手虚按她香背,
催动玄劝,两股灼灼真气融合为一,涌往单蜿儿心脉,接着化成百道涓涓细流,
浸润他的身体。

  须臾,单疏影惊觉,自己输入母亲体内的真气好似失去了控制似的由督脉朝
奇经八脉散射。

  原本应该眼亲鼻、鼻观心,把杂念完全的排出脑海外后的单疏影为了张霖安
危,一时大意,竟无法把变成脱缓野马般的奔散真气收回。

  夹然,真气顺念回冲,化成一束急旋的脉流,利箭般刺入单疏影掌心,刹那
间,脉流蓦长,延伸至她全身经脉。

  单疏影脑际轰然剧震之时,单蜿儿猛的扑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抱住。

  单蜿儿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翠绿色的睡衣和贴身亥裤,白哲粉嫩的肌肤晶莹
如玉,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尽显少妇美好的身段。

  单蜿儿臻首埋入单疏影高耸的双峰,将自己抵在女儿小腹的丰硕坚挺的玉乳
轻轻来回摩擦,娇声腻语道:「疏影,娘,娘好难受……我身上好热……」

  单疏影羞急的挣扎起来,惊慌失措的按着单蜿儿的浑圆的双肩,急声问道:
「娘,你这是这么了,你不要吓我……」

  不愧是母女俩,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样。

  单蜿儿玉颊浮出一抹诱人的娇红,低声道:「不……我也不知道……热……
好热……影儿……帮,帮帮娘……」

  单疏影看着母亲不知为何而涨得通红的粉嫩俏脸,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
被触动了一般,刚才反击回自己她体内的真劲中夹杂着张霖催入单蜿儿体内的淫
性,而且她的在毫无防范的情祝下被那淫息涌遍全身……

  单蜿儿没有等到单疏影的回答,不过见她己不挣抗,娇不胜羞的「嗯缨」一
声,伸出纤手便要解她衣裳绳扣,役想却被单疏影一把拉住。

  长路漫漫,一声怒喝之后,两匹健马良驹纵蹄飞奔,蹄声如雷,掀起滚滚尘
烟,眨眼就消失在道路尽头。

  风尘仆仆的二人二马并骑一前一后,你追我赶,路上言语不多,神色沉凝,
除了在日落时候寻个干净的落脚地休息不多做耽搁。

  狂奔了三日,到了第四日清晨,两匹大摸良驹鼻孔「嘶嘶」的喷吐着热气,
尾巴不断掀飞,蹄声渐缓渐弱,接连狂奔了几日,马不停蹄的行了几百里,纵是
天马、宝马、飞马也撑不住了。

  尚野脸上身上脸上尽是微尘土色,一副辛劳之色,谈应手却只是略带疲态,
衣整衫洁,两者高下立判。

  谈应手抬头望去,远远一座巨大巍峨的城楼a立在二人面前,城墙坚固,守
卫衣倭鲜明,长枪寒茫闪闪,一副森严气象。

  城外城内大队大队士兵刀剑出鞘,似是正在搜寻什么,尚野表明身份,立刻
有人将他迎入皇宫,同时他也知道了皇宫宝库被盗的梢首里城,皇宫大殿。

  朝廷内室,黑压压的一大片,此时早朝时f司己过了个多时辰,但琉球王尚
仁德却迟迟没有登殿,原因当然是因为皇宫被盗的事,宝物被盗是小事,但光天
化日之下,却让对方这么明目张胆的高来高去,若他下次不来盗宝而来行刺怎么
办宁禁卫军首领己经被下了狱,职务由副统领担当兼任,有人欢喜有人愁,副统
领上任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大搜全城,抓捕胆大妄为的窃宝大盗,而谁又知晓张霖
除了顺手捻了几颗夜明珠和一本《九阴真经》外分文未取呢}朝堂就是政府机构
集体开会办公的地方,董事股东没来之前,大家就拉拉家常,叙叙}日情,某些
官职低的下属官员则抓紧时f司和机会极力讨好自己的上司或那些和领导有亲属
关系或当红受宠的人。

  哪朝哪代,朝廷内斗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朝堂下的官员明显分成两个阵营,
各自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虽然不至于水火不容、兵戎相见,但关系也绝不会融
洽、明争暗斗,无所不用。

  「王上驾到!」随着一声故意拖长的鸭公般难听的喊话生远远传来,整个朝
廷瞬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几无声息。

  刚才还闹市场般不断喧吵的大臣们纷纷有序的分列两行,站在大殿左右,双
手扣着腰间锦带,低头站定作沉思状,殿中香炉飘飘渺渺的罕益出丝丝青烟,弥
漫飘散在整个大殿,香气蘸瞧l这些千里迢迢自天竺贩运来的沉香烟气暗含提神
醒脑的功用,闻者缓解疲态,心旷神J冶。

  「当l嗡……」金殿右侧一个玉e被一名裨女轻轻敲响,一众身穿耀眼金甲
的禁卫从金殿的左侧门后整齐的步入,他们腰悬金刀,手按刀柄,浑身散发着一
种威武沉凝的气势,再加上他们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扑克脸,面无表情,双眼射出
森冷的寒光,给金殿增加了几分庄严气氛。

  其中一名金甲武士腰佩五尺长剑,走在队伍前头,立于皇位龙椅前最下层的
台阶上,指挥其他禁卫在众大臣和尚仁德之间隔出一道人当禁卫全部列队站好的
时候,从殿侧屏风后徐徐迈出十二位姿色俏丽,身着白色宫装的裨女,他们手中
各提着一盏精巧灯笼,分立龙椅皇座前的台阶两旁。

  随后两名施礼太监拿着玉玺印符立于皇座两旁,四名长相娟秀、笑容甜美的
裨女手持鹅毛摇扇,莲步轻瑶,立于宝座之后。

  片刻之后,内廷总管李顺昂首抬步,徐走进入金殿,眉宇间尽是不NJ接近
的高傲疏离。

  李顺轻咳一声,双目寒茫电闪,台阶下被他目光扫中的官员头垂的更低,一
幅卑躬屈膝,敬畏惊惧的神色。

  不过原本庄严威森的金殿早朝却被几声女子压抑不住的娇呻媚吟扰乱,只见
一身明黄龙袍的尚仁德,左拥右抱,在两位美艳妃子的激吻调羞中,步履虚浮的
漫漫走上金殿,坐在龙座之上,嘴里还咀嚼着两女手中的水果糕点,大享齐人之
福。

  李顺余光一瞥,眼见尚仁德端坐龙庭,对他略一躬身,脸上高傲神色尽退,
满是恭维诌媚之色,却无人发现他低头时眼中那暴闪炽烈的光芒。

  李顺行礼之后,微微的躬身后退两步,背转身体,立于尚仁德右侧的首阶之
上,与那位持剑的金甲武士并排而立。

  龙座前站定的两位施礼太监,见尚仁德己至金殿,略一吸气,同时昂首高声
唱喝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能够位列金殿参加早朝的怎么说也是正科级干部,对自己不该看、不该管、
不该问的事完全视而不见,不过尚仁德这种荒诞行径他们也见得多了,多多少少
能够免疫了。

  众人脸上并无任何异色,纷纷抬起头来,麻木的如同扯线的木偶。

  左侧第一人是政臣首辅,他率先排众而出,跪在地上,向着尚仁德高声恭贺
道:「启奏王上,今年我琉球风调雨顺,又逢大收,百姓安居,举国一片繁荣之
相……」

  尚仁德闻言一喜,眼含笑意,啧啧有声的咬了一口他左边那位妃子素手递来
的水果,又凑到被他抱在右手臂弯中的妃子俏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嘴里含糊的吐
出一个好字。

  此时,站在右首的武威大将军满是鄙夷的看了一眼刚才启奏的首辅大臣,站
出队列,沉声道:「启奏王上,今年楼寇和高丽派了使者去南山和北山,却独独
没有派人来我中山,臣恳请王上举义师,讨逆南山国和北山国叛逆。」

  中山虽然国力比南山和北山强,但却没有正式臣属关系,大将军这般说法也
是为了让尚仁德高兴,一通话说的声音铿锵有力,激昂豪迈,右侧的武将纷纷出
言附和。

  有人唱戏有人拆台,大将军话音刚落,首辅大臣立刻跪行两步,神情严肃的
高声道:「启票王上,此事万万不可,战乱乃动摇国本!」

  接着,两边大打口水仗,结果议到最后,仍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双
方成胶着之势,争论不休。

  这和时候,一个小太监急步的上殿,轻轻凑到李顺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听
毕,李顺挥手让他下去,自己则走到尚仁德身旁,低声道:「王上,谈先生和尚
统领回城了。」

  「宣尚统领和谈先生进殿。」尚仁德眼中厉芒一闪,低声道:「把莫先生也
请过来。」

  李顺心中了然,向两个施礼太监微微点了点头,后者会意,同时拉长声音高
声唱咯道:「退朝……退朝……退朝……」

  「娘,到我……我们到房里去……」说完,单疏影挣脱母亲玉手的纠缠,拉
着她跑向自己的闺房。

  房门刚刚关好,四瓣丰润柔软的嘴唇便紧紧粘帖在一起,发出「哼哼啼啼」
的声响,吻的难解难分。

  单蜿儿香舌轻车熟路的滑入女儿温润的口腔,翻卷搅动,患意允吸砸咬,吞
津饮液。

  单疏影紧紧抱着母亲柔美的娇躯,热情的回应着她仿佛要融化自己身心的湿
吻,苦苦压抑的情火在两人体内熊熊燃烧,渐成燎原之这对如今美名动琉球,将
来艳名传天下的母女花完全沉浸在滔天的情欲海洋之中,不知身在何处,人间几
何。

  母女俩激情相拥,痛吻对方香唇,交换着同样甘甜的芬芳,两具越缠越紧的
身体同时向秀榻床帐靠去。

  两双白哲纤细的玉手柔黄在彼此娇躯四处揉搓抚摩,按、挤、捏、弄,单蜿
儿忽觉光洁的小腿碰到了香榻边铅,遂伸手缠着女儿的玉脖顺势向后倒去。

  单疏影柔弱无骨的娇躯整个覆压在母亲身上,单蜿儿碧葱般修长的玉指从女
儿的粉颈移到腰间,轻巧的一勾一挑,便将外裳的拌带解开,然后妙手在她背心
一抹,将亥衣无声扯去。

  单疏影那对娇嫩腻滑的玉峰随即整个显山露水,现出真容,虽然比不上单蜿
儿的双乳挺硕浑圆,却胜在劲挺饱实,淡淡的粉晕上羞立着两颗小巧诱人的相思
豆,娇艳无双,动人心魄。

  两人都是欲火焚身,哪里还分得清什么身份禁忌……

  单疏影沿着母亲如脂如锦的雪白玉颈一路向下吻去,香舌所过之处,显出一
条润滑的湿痕,单蜿儿檀口微分轻启,妩哼媚吟,纤腰摆扭如蛇,白哲光洁的冰
肌玉肤泛起大片诱人口涎的粉晕。

  单蜿儿握着单疏影胸前娇挺,玉指有韵律的揉、搓、挤、压、捏、弄、挑,
香舌则将高耸肉丘来回舔、舌氏、咬、吸、允、吸,刺激着女儿本己腾息不止的
情火欲焰。

  「啊……娘……啊……」单疏影娇嫩之地被袭,檀口不禁大声的呻吟起来,
同时双手用力的抓捏着母亲耸庭滑腻的双乳。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九章 颠凤倒凰(下)

  单疏影伸出纤纤玉手隔着绸锦衷裤轻轻在单蜿儿微微责起的肆意摸索,寻幽
探秘,却发觉那里早已潮润般湿,温液泛滥,v裤紧贴着那条深深凹陷的裂缝幽
壑。

  「嗯……疏影……啊……」单蜿儿心头欲火难耐,渗泌出大量爱液,连衷裤
都被浸染湿透了大片,如今被女儿发现身体的秘密,不由羞不可仰,不知当怎样
说下去,真是羞煞人也!

  「娘,你这里好湿好滑……」单疏影整个迷失在滚滚欲潮中,言语放浪,完
全没有注意到母亲娇羞涩怯的神情。

  单蜿儿心中羞怯,不敢接话,皓齿用力在檀口中逐渐硬凸的羞挺一咬,另一
只手狠狠「蹂罐」着女儿乳峰顶端高高耸起的粉色蓓蕾。

  「娘……娘……空啊……」单疏影秀发披散,红艳艳的小嘴忘情的放声尖叫
起来,单蜿儿使劲揉搓着鼓涨的红豆,有节律的狠挤恶揉,让她无暇分神说话。

  单疏影不甘「受制于人」,悄悄撩开单蜿儿9裤的下沿,修长巧秀的玉指轻
轻伸了进去……

  「啊……」单蜿儿闷哼一声,娇躯剧颤不休,侧翻在秀榻之上。

  屋中春色正浓,却不知便宜了一个不该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出现在这里
的人。

  张霖轻手轻脚的揭开一片光华熠熠的琉璃宫瓦,偷偷向下望去,只见屋中被
浪翻滚,空气中弥漫着淫糜的气息。

  两女忘情忘我的抵死缠绵在一起,两具同样雪白赤裸的身体交织如蛇,不停
蠕扭,看的好色男人心中欲火热炽,鼻息粗沉。

  刚才在东溟令传来的那股神秘力量帮助下恢复了神智的张霖一路裸奔回房,
换了一身新衣裳,飞快整衣理容后便急匆匆的赶来此地。

  他这般匆忙并非有意偷窥,而是为了解释刚才的误会,不过又想到见面难免
尴尬,左右为难、犹豫踌躇,正不知见面当说些什么,谁知道却看到这样一段精
彩绝伦的人间艳景,可惜这时代没有DV,否则绝对是好色男人私人珍藏中的珍
藏。

  张霖看着两具白嫩嫩的胴体,随着彼此的动作而摆动,两对酥乳晃动不停,
乳波臀浪迷人眼。

  他眼中腾起赤色如血的滔天欲火,全身金光敛而不发,张霖不知道自己特殊
的体质和奇缘,他修炼的「天魔功」己变质了,不过如今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个
问题。

  自打第一眼见着单蜿儿母女,张霖就对她们柔媚有致的娇躯生出了无限的向
往,如今单疏影己经成为他的娇妻,任他予取予求,而单蜿儿却是犹如镜中花水
中月,看着心痒痒,却又可望不可求。

  张霖只有那次在「飘香号」撞破她沐浴时,惊见了单蜿儿绝美的胴体,平日
她却总是包裹得严严紧紧,让好色男人只能看到她修长白哲的皓颈和纤长灵巧的
玉手,他只能坐在单婉儿的旁边,闻着她特殊熟女的体香。

  美女温柔,全部推倒。

  张霖曾不止一次想过能有将她推倒的一天,轻轻剥光她的衣裳,尽情爱抚宠
怜,用自己的火热融化她的尘封多年的芳心。

  单疏影本能的分开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将神秘妙景无遮无掩的暴露在母亲
眼前,单蜿儿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神情,微吐香舌,在女儿湿润的玉缝上轻轻的滑
动。

  「啊……娘……好……好美啊……」快美的呻吟终于从单疏影檀口香唇妙音
连吐,身体也不受控制的轻轻起伏抽搐。

  单疏影与单蜿儿裸呈相对,欲火高涨的身子紧紧腻缠在一起。

  母女俩口中同出发出无意识的喊叫,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如潮快感所摧灭,欲
望完全支配了身心。

  终于,两具赤条条的雪白娇躯一阵痉挛,母女俩不分先后的攀上了肉欲的颠
峰……

  特高潮带来的身体快感逐渐平息之后,单蜿儿的神智自欲望的汪洋中上得岸
来,看着两人一片狼狈,顿时俏脸飞起一抹艳红,羞涩不虽然被张霖异种天魔气
催情鼓欲,错不在己,但单蜿儿却仍为自己适才的亢奋举动感到惊讶和羞耻。

  此时,单疏影躺在秀榻之上,疲极而眠,甜睡不醒,粉艳的玉颊上显出高潮
后的绊红,嘴角勾勒出一道微翘优美的弧线,好像在睡梦中也正经历着那欲仙欲
死的畅美感觉。

  单蜿儿臻首轻摇,暗忖明显女儿比自己更容易满足,虽然母女俩几乎是同时
到达高潮,但自已却没有魂飘天外那种满足。

  「明明方才泄了身子,体内的欲火为何仍是腾烧不休,自己的身体为何还是
那般空虚酥麻,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浪不堪、欲壑难填的女人吗?」单蜿儿无声
的苦笑了一下,她哪里知道女儿刚刚才被张霖喂饱,陪她逛御花园那时才刚刚离
床下榻,正是身娇体弱,无力应战,当然不堪一击,容易满足。

  单蜿儿轻轻自女儿缠绞的双腿间挣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燥热依旧。

  刚才的泄身虽然暂缓了欲火焚身的痛苦,可哪里比得上真个销魂那般滋味动
人,就连昨晚那场无痕春梦也比这个不上不下的感觉强多了,想到昨晚女儿那妩
媚浪荡的呻吟,单疏影不禁又想到了张霖,想着想着,美人儿只觉得好像又湿润
起来,愈发觉得寂寞难耐……

  自古红颜多薄命,福薄如纸的佳人更是不胜枚举,单蜿儿思及自己的一生凄
苦,不禁流下泪来。

  张霖窥见了一滴顺着她滑润脸颊滑落的泪水,心中一M,欲潮倏然消退,同
时涌起了将她抱在怀中冷%呵护的强烈冲动,不过他不知道单蜿儿会不会接受,
特别是在这个令人尴尬的时候。

  「什么人?」

  单蜿儿一声娇叱,原来张霖看到佳人垂泪,一时忘了隐藏气息,身形败露。

  轻轻移开了三片琉璃瓦,无声无响,没有一丝惊动,张霖身形一跃而入,稳
稳落在单蜿儿身侧,柔声依依道:「蜿儿,你别伤心,从今往后,不管发生什么
事情,我会陪在你身边,永远陪在你身边。」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宛如誓言烙印一般,深深的蚀刻在了单蜿儿心里,永远
永远……

  语毕,张霖袁臂轻舒,伸手揽住了她的香肩,单蜿儿惊羞的望着从天而降的
男子,娇躯微M,轻轻挣拒起来。

  张霖不顾她的挣扎,用力将她搂入怀中,胸乳相贴,轻轻覆在她玲珑的粉耳
旁,轻声道:「你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我有说错吗?」

  说完,张霖在她红润润的耳根处轻轻吻了一下,单蜿儿浑身一颤,粉脸涨红
如血,越发用力的挣扎起来。

  她想要挣开张霖的怀抱,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声息,怕惊醒熟睡的女儿,这情
形若被单疏影看见,单蜿儿怕是羞都羞死了。

  作为一个贞洁的女人,她的身和心都不容许任何男人站污,单蜿儿根本不能
相信自己会有像眼前这样被一个异性抱在怀里心里却并无羞恼的一天。

  单蜿儿暗恨自己为何那般不争气,当张霖的粗重的鼻息喷吐在她耳旁时,她
忍不住全身轻M,听了张霖情深款款的甜言蜜语,她虽然没有回答,其实心中却
是清楚的知道,她的回答是肯定的。

  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喜欢上张霖这个明明是自己女婿的人宁但毋
庸质疑的是她就是爱上了。

     ***    ***    ***    ***

  首理城远郊,一众体性彪悍的骑士策马疾速前行,他们的身后紧跟着一辆华
丽车驾,车旁车后均被十来个劲装武士保护的泼水不进,显然车驾中不是达官显
贵就是稀罕宝贝。

  这些武士个个身形魁梧,双眼精光熠熠,虽然穿着一样的武士服,不过每个
人身上佩带的武器却是各不相同,看来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侍卫。

  「呼!」倏然一阵恐怖的破空声呼啸袭来,在众多武士尚未作出反应之前,
一块巨石从天而降,狠狠砸进人群。

  「砰!」

  当前几名挡在车驾之前来不及躲闪的骑士,立时被这巨石砸个正着,渗呼凄
厉、残肢断臂,几名骑士被生生砸成了无数血块、肉血模糊、抛撒四野。

  夹然,车驾之后也传来接连不断的惨叫哀号声,众武士次方才如梦初醒,嘴
里大呼大嚷着旁人听不懂的话,护于车驾周围。

  不知何时,四周诡异的冒出了三十多个黑衣黑裤、黑巾蒙面的劲装大汉,他
们仿佛从空气中夹然出现的幽灵,出手快密,如雨打芭蕉的暗青子纷纷的激射而
出,遂不及防之下,保护车驾的武士伤亡惨重。

  黑衣人一通暗器铺天盖地的打降过去,然后拔出斜插在背后的长刀,疯狂砍
杀护着车驾的武士。

  由于他们埋伏偷袭,暗器粹毒,中者立毙,配合天衣无缝,加上动作迅捷,
刀锋犀利,故而那十数名刚刚结成刀阵的武士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在一连串泣
血的惨嚎声中,血流成河,倒地身亡。

  那些袭击的黑衣人手持长刀刀身细长狭窄,刀尖上翘,和中原武林人所用的
各种刀具俱是不同,若是张霖却能发现,这是他熟悉非常的忍刀,而这些人的身
份也不言而预。

  武士头领焦急万分的大声喊话,立有数名武士呼喊着朝黑衣人杀了过去,虽
然及时作出的对应,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都是高飞低走的高手,身形快如鬼
魅,左手腕扬处,暗器遮空,右手臂挥舞,刀法毒辣,出手毫不留情。

  三轮暗器疾射之下,最少死了三十个武士,剩下的人包括武士头领在内,只
剩廖廖数人。

  没容这些浑身欲血的武士有丝毫犹疑喘息之际,刀光冷冻、寒气森森、喝叫
粗野、不知所云。

  刀光闪烁,鲜血进射,呻吟顿止,无一活口。

  忍者头目撩开车帘,金光耀眼,黑巾下露出的双瞳里闪过一道贪婪的凶光,
沉声道:「哟西!」

  他指挥手下一众忍者在每个死了或没死的武士身上补了数刀,确定没有活口
之后,搬空了车上珍宝,然后一把火烧了车驾,施展身法,梢失不见。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五十章 偷情宝鉴

  什么是缘分宁有人问隐士。隐士想了一会说:缘是命,命是缘。

  此人听的糊涂,去问高僧。高僧说:缘是前生的修炼。这人不解自己的前生
如何,就问佛祖。佛不语,用手指天边的云。这人看去,云起云落,随风东西,
于是顿悟:缘不可求的,缘如风,风不定。云聚是缘,云散也是缘。

  感情也如云,万千变化,云起时汹涌澎湃,云落时落寞舒缓。感情的事如云
聚云散,缘分是可遇不可求的风。

  世上有很多事可以求,唯缘分难求。

  茫茫人海,浮华世界,多少人真正能寻觅到自己最完美的归属,又有多少人
在擦肩而过中错失了最好的机缘。或者又有多少人有正确的选择却站在了错误的
时间和地点。有时缘去缘留只在人一念之间。

  缘即如风,来也草是缘,去也是缘。己得是缘,未得亦是缘。

  或许在内心深处,单蜿儿将两人间所发生的一切都当成了既定的天意,三生
的缘分。

  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所有的一切都有它出现的理由,
不必为此而感到惊讶l挣拒其实只是基于女性本能的反抗,自身的矜持,单蜿儿
自先夫亡故以来,端庄守礼,对任何男人都不假辞色,没想到却偏偏钟情于张霖
这个身份尴尬的徒弟兼女婿。

  天意难违莫逆,既然无法抗拒,又何必挣扎呢个想到此处,单蜿儿紧绷僵硬
的身躯慢慢的放柔放软,不再挣扎。

  单蜿儿身体轻轻靠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臻首微垂,想着女儿家的心事,神
情一会儿羞涩,一会儿哀蜿。

  张霖武功高强、内力深厚、虽非水火不浸、辟谷不食,但早过了不惧寒暑,
心智坚定的境界,可如今他的心却璞通璞通狂跳不己,完全无法平静下来。

  他知道单蜿儿的心中有自己,可是并没想过彼此会在这样一个尴尬的时候见
面,自己刚才不但看光了她的身子,更是……

  张霖感到怀中端庄秀美的单蜿儿娇躯己经放松下来,他只觉心欢若狂,惊喜
万分,不禁偷偷的松了口气,知道怀中这美丽的可人儿对自己的感情又增加了一
分。

  他看了单蜿儿一眼,她玉颊闪动着诱人的粉晕艳霞,身上只穿了一件薄柔的
外裳,曲线曼妙,一览无疑,尤其是她胸前两只丰挺,浑圆硕大宛如玉碗般巍巍
挺立,又似两座精雕细琢的玉山,甚是柔软,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张霖微微地括展胸肌,那美妙的触感差点让他发狂,单蜿儿那鼓涨涨,微颤
颤的玉峰顺着他的胸膛摩擦,两点夹出的肉粒隔着薄薄的绣锦外衫怒然而绽,那
是一种无比销魂的感觉。

  张霖按在单蜿儿纤臂的大手徐徐向下滑落,紧紧环住了她柔弱无骨的柳腰,
头靠着她滚烫发热的绝美俏颜,轻轻摩擎着,嘴里柔声道:「蜿儿真美,我会永
远怜你爱你,相公答应你,我会生生世世守护你。」说话的时侯,张霖偷偷在称
呼上升级了。

  好色男人现在说甜言蜜语就和喝白开水一样轻松自然,不过张霖在说话的时
候还是偷偷分神注意着睡在床上单疏影的有无响动,心中有种做贼偷情的心虚感
觉。

  在爱情面前,女人更勇敢更坚韧更有一种为爱痴狂的无畏,而男人,再好看
的风景,看久了也会烦,再好的老婆,也不免审美疲劳。

  好华丽好充分的理由,好理直气壮的说法,换个地方,换个人,鼓起勇气,
开始偷情吧l正如千古奇书《偷情宝鉴》记载,若是不打算长久战,期望取得最
终抗战胜利的朋友请记住偷情的时候千万不要参杂任何私人感情,严格执行「清
清白白做人,干干净净偷情」的原则和方针。

  为什么不干脆去青楼妓院找小姐个男人爱俏,裱子爱钞,大家明码实价,童
矍无欺。

  青楼楚馆,妓院勾栏(男)的姑娘从不嫌弃顾客,只要你有银子,你就是上
帝,即使你长的实在对不起观众,外加不举早泄,但素质很高的姑娘仍会发出很
专业的叫声表示自己被你征服了,虽然她根本不痛不痒,但缥不如偷,那种与偷
情对象之见暖昧难言的完美感觉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要把偷情列为绝对机密,绝对隐瞒,做到天知、地知、你(偷情对象)知、
我知。

  在这关键的一点上,张霖当然不会笨的大肆宣扬,这虽然是强权时代,但同
时也是封建时代,为什么。07一拍二十多部,历时50多年仍长生不衰,令无
数人对间谍职业崇拜向外全刺激啊l所以,若是公开了还叫偷么个偷情对象最好
是陌生人,爱人的亲人是最忌讳的关系,张霖偷情竟然偷到丈母娘身上,如此嚣
张大胆,不得不让人竖起中指说一声:「靠!」

  千万千万不要和长得比自已女人还丑的人偷情,她想不通,你想不通,我也
想不通。

  追求高潮不是错,但偷情不是偷人,切莫搞出人命来,若是单蜿儿比单疏影
先大肚子,张霖这玩笑可就开大了,虽然现在两人还远远没到这一步。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出走,要随时做好事情败露的应对准备,做好最坏的打
算,给自己留条后路。

  偷情是把双刃剑,高潮越爽,风险越大,想刺激就得付出代价,好的间谍随
时都在身上暗藏一颗毒药以便被捕时为国捐躯,更何况平凡的你。

  单蜿儿轻轻的抬起臻首,灿若星辰的眸子深深地凝望进他炯炯生威的虎目,
两人的眼神近距离交汇,时千可漫漫的流逝,牢牢拈在一起,不愿分开。

  美眸望着自己心爱的男子,单蜿儿从他眼神中看到了真诚与怜惜,看到了令
人心碎的悸动。

  一丝渴望,漫漫在单蜿儿心中升起,张霖深情的看着她那双宝石般美丽的眼
瞳,他的心渐渐被吸入那无边无底的情海汪洋,粉艳檀口轻启微分,一丝似麝非
麝的芳香飘入鼻端,催人欲醉。

  如云秀发柔柔的好像春风般轻轻拂过张霖的脸庞,弄得他脸上痒痒的,就像
一只刚刚睡醒的墉懒小猫一样拔弄着他本就不堪撩拨的心弦,弄得他口干舌燥心
慌慌。

  张霖的唇贴着单蜿儿光润的脸颊轻轻滑向她和气如兰的檀口,准确而迅速的
吻上了她香甜诱人的红唇。

  单蜿儿心中羞涩,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香唇失守,好色男人得尝所愿。张
霖心中激颤,自己又再次吻上了那娇艳柔软的绛唇,湿滑温润,甜美芬芳。

  他将两瓣丰润软腻的香唇轻轻含住,态意添允、尽情品尝,接着撬开单蜿儿
皓齿把守的唇关,灵舌长驱直入,肆意追逐挑逗美人儿那软柔滑湿的香舌。

  单蜿儿芳心羞急,这冤家怎这般大胆,女儿就睡在边上,若是她被吵醒了怎
么办个张霖紧紧封住了单蜿儿的檀口,她娇躯微颤,却害怕吵到疏影而不敢用力
挣扎,只得任他「胡闹」,予取予求,大开方便之门。

  张霖患意的品尝着怀中伊人的甜美,吸吸着她的娇艳红唇之内的清冽、甜美
的津液,霸道的舌头扫荡着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之后与它的主人纠缠在一起。

  单蜿儿的俏脸上增添了几许动人的红霞,美目紧闭,而长长的睫毛却是上下
的煽动着,显示出它的主人内心的激动,随着时间的消逝,她放开了身心,脑中
什么也不想,激情澎湃的回应着张霖火样的热情。

  张霖明显的感受到了单蜿儿身理和心理的微妙变化,一边肆意的与她的丁香
软舌缠绵交织,不断允吸着她香甜的津液;另一边,张霖抱着她的双手不由地在
她娇美的身躯上探索。

  脑中幻想着单蜿儿高耸滑腻的酥胸玉乳,张霖搂着她纤细蛇腰的双手向上攀
去,猛的握住了那饱满沉甸的双峰。

  双手有节律的温柔的爱抚搓压着,浑圆娇挺弹绵滑嫩,手感光滑细腻,张霖
用心体会着那醉人的美妙感觉。

  「呀!这冤家……要……要羞死人家么……他怎这般……这般会弄……」

  单蜿儿芳心纷乱,娇躯轻颤,娇嫩的玉丘被张霖占据着,称王称霸,想要说
话,奈何檀口沦陷,自己敏感的身体更是让他魔手摸的全身酸软,羞急不堪,偏
又毫无办法。

  两人不远处的秀床锦榻之上,疏影脸蛋红彤彤的安睡不醒,丝毫不知道近在
眼前发生的香艳情事。

  另一边,战事正酣,张霖占据雪山玉峰的五指大军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的
玉乳,更不时地用温热的掌心摩擎着单蜿儿圣洁玉峰,口中则态意吸允着甜美的
玉液。

  单蜿儿粉颊如霞,媚光四射,娇躯无力的瘫依在张霖怀中,任他轻薄使坏。

  直到单蜿儿感觉自己快被他炽热的吻融化了,张霖才轻轻松开她微微红肿的
唇瓣,轻轻添了添涎在唇上的香液,柔声道:「蜿儿的唇好甜好美,相公真是怎
么吻也吻不够。」

  说完,张霖坏坏一笑,双手托起单蜿儿圣洁的玉峰,头埋了下去,重重吻在
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上,在那细腻娇嫩的雪白肌肤下,流徜着她温热的血液,甜
涩挟带着丝丝如兰似赓的馨香从里面透入他的鼻端,萦绕在他心头。

  嘴唇贴着单蜿儿娇嫩的雪肤缓缓下移,舌唇口鼻喷出灼灼热气,下一刻,单
蜿儿「轰」的一声震响,只觉耳畔传来一阵霹雳雷霆,思绪和意识都烟消云散,
化尘而逝,唯一剩下的就是心底烧起的无穷欲火,无边无际的熊熊情火欲念仿佛
要将她的整个身体和灵魂都燃成灰烬。

  单蜿儿柔若无骨的娇躯逐渐升温,直至滚烫,好似被星火点着的干材,不过
即便如此,痴昵的美人儿依然紧紧抱着张霖,不愿意分开稍许此时,张霖的手悄
然滑入了单蜿儿单薄的外裳,攀上她高耸的玉乳,准确捻住那早己夹起的粉色蓓
蕾,轻轻转拧,单疏影美眸中窜起一道炽热的情火,全身曼妙的曲线也随之微微
颤起来。

  「嗯缨!」一声轻吟自身后响起,激情缠绵到浑然忘我的两人却倏然分开,
半晌后才敢慢慢转身,查看动静。

  单蜿儿粉脸红透,娇媚无双,将身体躲在张霖身后,臻首几乎要埋进高耸的
酥胸。

  这种情性就是《偷情宝鉴》所描述的最最最可怕的事情了一一装破奸情,捉
奸在床。

  到了这一步,谁都不希望看到,谁叫你偷情偷的被老婆「人赃并获」这么失
败个但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从容面对吧l捉奸在床还细分为几种情况,具体问
题具体分析,不过切记这个时候一定要镇定。

  如果你们还没有脱衣服,那恭喜你,机会大大的有,这时你就一口死死咬定
是在嬉笑打闹,咬住,别松口,认死理脱了衣服,还未办事的,就胡扯是在进行
人体美学研究,或者身体按摩,绝不承认还会发生进一步的事情,好歹让她有点
疑惑在心那些脱了衣服,而且正处在战斗进行中的,注意了,别慌,千万别慌,
一慌说不定就阳痪了,后半生和下半身可是整个都毁了,马上拿出来(对于这个
时候还继续做完的兄弟请允许我说声佩服),穿好衣服掩护偷情伴侣先闪,此种
情况的辩解要点一一第一次,真的,真是第一次。

  若是好死不死的在高潮的时候被人逮住,嗯,算了,这个就不说了……

  张霖偷偷向床上瞥了一眼,发现疏影刚才只是翻了个身子,他长长的舒了口
气,一脸正色的欲言又止道:「蜿儿,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单蜿儿愕然的抬起美目,不能置信的看着张霖,只听他继续道:「下次我们
一定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嗯,若是这点难度太大,最低限度也要找个疏影不在的
地方。」

  单蜿儿「扑味」一声笑出声来,旋又掩住檀口,握着粉拳捶了张霖一下,低
声慎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需儿,我们的事千万不能让疏影
知道,不然,我……姑姑就没脸见人了……」

  拜托,我们现在还没有那么啥,怎么你说的我们好似偷情的奸夫淫妇一样,
张霖知道单蜿儿仍是心中有愧,觉得自己和女儿「抢」相公,对女儿有所亏欠,
也不说破,只是顺着她的意思,表示自己绝对会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6 21:43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一章 内奸

  当晚。首理城。

  萧南天在自己的府邸清净幽雅的书房里,闷闷不乐喝着闷酒,想尚仁德何德
何能?若不是投了个好胎,中山皇座哪里轮得到他坐,想自己踌躇满志,卧薪尝
胆,如今正缝乱局,磨刀霍霍,斩尚仁德于马下,登上金殿龙椅,指日可待,却
未曾料到近日诸事万般不顺,屡屡受挫。

  「咕噜!」

  萧南天仰头饮尽杯中物,酒入愁肠,心中烦厌丝毫未曾消去半分,反有更甚
之势,他越喝越闷,只觉无名心火仿佛一条吐信的毒蛇噬咬着自己的心,先是爱
女险些受辱,之后那逆子更是失了踪信,烦郁之中不由重重的将手中酒杯掷于地
下,沉声喝道:「来人!」

  书房门开,一名管家模样打扮的下人闻声赶来,飞快扫了一眼孤独沉寂坐在
堆满书籍书桌后面萧南天,束手垂眉,语声恭敬道:「主人有何吩咐?」

  「为我挑选两名姿色上等的女子。」此时的萧南天急需宣泄心中集聚的郁闷
火气,而女人,特别是柔柔弱弱的女人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欲望野色心也跟着膨胀到一个极度不稳定的危险状态,
萧南天的精力日益消退,再不似从前那般龙精虎猛,夜战十女,某方面功能更是
不如从前,大打折扣,根本不能满足正值虎狼之年,欲望强盛的娇妻美妾。

  每次使尽全力换来的却是妻妾幽怨的眼神,从此萧南天开始变得贪恋欢场,
乐而忘返,最后更是渐渐迷上了处子。

  在萧南天眼中,处子不但是贞洁的象征,更是他征服蹂躏的上佳对象。

  虽然随着年龄和压力的同步率达到一个惊人的高度,萧南天的肉搏能力大大
缩水,但对付未经人事的处子却是绰绰有余,威风犹在。

  「是。」管家神色不变,躬身答应一声,声音没有丝毫异样,看来这差事他
已不是第一次办了。

  这个时候,萧南天脸色微动,沉凝片刻,轻轻挥手道:「算了,这里没你的
事了,你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进书房。」

  「萧大人,什么事情在这里喝闷酒啊!」一个黑影突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萧
南天身后。

  「李公公,请坐。」萧南天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儿子丢了,油光烁烁的脸上
露出硬挤出一丝令人敬而远之的笑意,轻声说道:「希望公公给我带来的是好消
息。」

  「萧大人,事情已经办妥了,高丽使节团无一活口,那些忍者也已经返回东
瀛。」

  李顺见萧南天仍在关心大局,心中一宽,笑道:「只要我们顺利取了虎符,
大将军就能掌控卫城兵马,到时候外有大军围城,杂家内应,攻陷首理皇宫易如
反掌。」

  李顺的话听的萧南天心中一宽,这是近段时日他听到最好的消息了,眼中闪
过欣喜之色,笑道:「我们的两位朋友还好吧?」

  李顺在萧南天身旁坐定,端起酒盏为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微笑说道:
「他们对尚仁德招呼可是赞不绝口呢!」

  两人对视一眼,一狼一狈,同时大笑起来,奸邪无比。

  「什么人?」李顺倏然一声尖啸,手中酒被化成縻粉,刚才他感觉到屋外有
人呼气的声音,虽然非常微弱,但却满不过他的耳朵,那的的确确是呼吸声。

  对方察觉到自己身形败露,好不犹豫的选择了远遁撤离,一只见团黑影自一
蓬低矮花灌中高高跃起,提气向外墙奔去。

  「想逃?没那么容易。」李顺冷哼一声,脚下猛一发力,身下价值不菲的雕
龙靠背长椅像是承受了千斤重力一般倏然崩毁,化成一堆废材。

  只听「嗖」的一声,李顺身形一闪而逝,化成一个淡淡的虚影穿窗而出,单
脚在地上一点,身子拔地而起,整个消瘦的身躯像是脱离了地心引力似的飘在空
中。

  夜黑如墨,月光清冷。

  李顺在虚空之中犹如一只展翅的苍鹰,俯冲而下,同时扭转身体,快速且带
起风雷之势朝那前方那奔逃的黑衣人冲过去,五指成爪,拉出五道耀眼的白色亮
线,直直袭向对方背心。

  耳中传来衣衫被劲风撕扯的「呼啦」声,但那人却没有回头看,也没有停下
奔行的脚步,反而加速朝高墙跃去。

  当他感觉死亡之神降临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李顺纤细白皙的手指深深
刺入他没有任何防备的后背,硬生生插出五个血淋淋的洞孔……

  九阴白骨爪练到极处,别说裂体挫骨,就算碎石分金也不是难事。

  黑衣人死鱼一般的小眼睛不甘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高墙,下颌无奈颤动两下,
便永远保持那个半张半合的诡异的状态,失去了活力。

  李顺蹲下身子,在那人身上小心仔细搜索起来,结果找到了一块卫城发放的
通行腰牌和一把淬了毒的匕首,他单薄的唇角泛起一丝轻蔑的冷意,扔下尸体,
拿着腰牌匕首快步走回书房。

  他看着面色如常的萧南天,将适才从对方身上搜出的腰牌和匕首轻轻放在桌
上,声音阴柔道:「萧大人,是东瀛那些忍者。」

  说话的时候,李顺表情白的骇人,声音有丝狠辣和异样,想到刚才自己还说
那批忍者已经返回东瀛了,现在这话不是自打耳光是什么,心中气煞!

  这人是东瀛忍者不假,却不是和他们勾结的「柳生门」忍者,而是今日死在
张霈手中的那些和东瀛倭寇一起混入琉球的依贺忍者。

  「事情有边,看来我们要提前行动了。」萧南天眼中凶光闪烁,不怒自威,
沉声道:「不管如何,三天内一定要取到虎符。」

  单疏影白日里与母亲全裸缠绵,巫山云雨,心中并未生隙,反而越渐亲密,
当晚便腻缠着要和单婉儿同床而睡,这可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亲密举动,俩人亲
昵的说着有女人间私房话。

  好色男人睡在单疏影的闺房里,丝被柔软,就好似疏影细嫩的肌肤一般滑腻
如脂,只是张霈搂着美女睡习惯了,如今独守空闺,心中懊恼难过可想而知。

  张霈辗转反侧,实在见不着周公他老人家,叹息一声,披衣下床。

  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夜深人静,四下无人。

  张霈漫步于上林宛中,静悄悄的只闻鸟语蝉鸣,完全没有「客人」在主人家
作客的自觉,嗯,他青天白日就敢光明正大的去盗宝库,你要和他谈什么禁地不
能乱闯的规矩禁忌,他会理你那才是纯属扯蛋。

  奇花千样,瑞草百般,风摇宝树,月映清莲。

  九拐十八弯后,张霈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何处去了,只见前方一片竹林,一条
蜿蜒曲折的小路延伸消失在竹林深处。

  张霈赏月观景,毫无顾忌的顺着小路大步入林,其间景致美不胜收,正是绿
杨影里语鹦哥,翠竹林中啼黄莺。

  穿过了竹林,张霈又走过了几个花丛月门,两道花障,一座禅院立时映入眼
帘。

  张霈也不打招呼,直接走进宁怡的禅院,只见空中飘散着袅袅香烟,但却渺
无人踪,静寂无声。

  举目四顾,张霈发现这地方清幽致雅,倒似修行养生的好去处。

  「这林中林,院中院的设计倒是别致。」张霈心中暗自思忖道,穿过禅院,
七折八转,眼看前面已到尽头,无路可行,耳边隐约传来潺潺水声,不由循声走
去。

  张霈目中忽然闪过一道异茫,顿觉眼前豁然开朗,一片腾腾温气扑面而来,
自然清新。

  只见一个方圆达十丈的天然温泉水池呈现眼前,石池山壁相连的一边由石隙
间淌出一道烟气弥漫热泉,池中水气蒸腾,池边尽是花香草异,水面漂浮着百合
花瓣,受热气蒸醺,花露香气浓郁芬芳。

  泉温水暖,溅玉飞珠,花露散馥,花雨飘香。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张霈微微一笑,忽然一阵目瞪口呆,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作出本能反应,躲
在一颗大树背后。

  微波缥缈迷眼处,娉娉婷婷走来一个妖娆女子。

  这美人一点也不亚于张霈认识的任何一个美人,色不迷人人不迷,不知道是
不是因为这里水气缭绕,似幻似渺地原故,张霈觉得眼前的这美人儿仿佛天女下
凡,谪仙降尘……总之她的美丽是勿庸置疑的。

  「人生何处不相逢。」张霈心中不由一阵感激,无神论者的他再次变成上帝
和佛祖的虔诚信徒。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和他今日曾有过一面之缘的秦太妃——秦柔。

  只见她莲步微摇,款款行自池边,素手取下娥首珠钗发簪,盘绕而成的雅致
发鬓倏然松开,滑若丝锻的长发,仿佛爆瀑直落,曼蔓垂下。

  坐在石池边上,秦柔以泉为镜,以手为梳,顺理她那流瀑般的秀发,她无论
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充满了无尽的温柔,两条弯弯蛾眉勾出美妙诱人地弧线,
柔得让人心酥体软,萌然心动。

  眉黛两弯若淡淡秋山,再配上那双荡漾着微微秋波的灵动美眸,风韵温柔,
正是「水似眼波流,山似眉峰聚」,充满了神秘诱惑的气息,让人身不由自地便
被吸引住。

  秦柔不但一双美目清澈凛冽似山泉溪水,片尘不染,就连身上肌肤都如同羊
脂般娇嫩,仿佛世间最洁白无暇的美玉,泛着醉人的晕光。

  「真是人间绝色,我见犹怜。」张霈心中叹道,奈何天道不公,红颜命薄,
他也不想想若非如此,自己可能又要扼额叹腕,「恨不相逢未嫁时」了。

  秦柔浑身透着温温柔柔的气息,一件雪白宽松锦裙,将她娇躯衬托得高挑骨
干,挺拔修长。

  秦柔洗完了秀发,轻轻挺直粉背玉脊,接着伸手拉开绣着凤凰纹饰的长裙锦
带,露出其间奥秘,一条素白色的束胸。

  「科学证明这种做法是绝对不科学的,她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影响咪咪的发育
吗?」张霈见盯着秦柔胸前那抹束胸,恨不得伸手将它拔下来。

  秦柔轻轻松开白色的束胸绸缎,现出一件粉红色的窄小亵衣,当然这一切的
一切都被好色男人尽收眼底,就和他以前偷看左诗戏水一样。

  张霈喉结滚了滚,暗自咽了口唾涎,还没有对秦柔进行深度幻想,随着她如
同玉藕般粉嫩的纤臂绕到背心,轻轻一拉一挑,亵衣细绳中分而开,接着掀开那
遮住双峰的亵衣取了下来。

  「乖乖的冬,她平日吃的都是什么,怎么营养都跑到那里去了?」张霈看了
看自己的手掌,懊恼的发现他绝对无法一手掌握。

  「可能只有婉儿才能和她一较高下吧!」张霈心中叹道,幻想着将来「手」
底下见真章的美妙感觉,这手当然是他张大少最擅长的七十二式龙爪手。

  张霈的幻想几乎是刚冒出头就立刻烟消云散了,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而是
因为秦柔接下来的动作整个勾住他的心神,只见她伸出纤手轻轻褪尽下身群衫。

  张霈不由再次感叹:「好美的极品美臀,老子这次发达了,这种美女遇而不
收,岂非要受天谴!」

  张霈目光落在秦柔下身的关键部位,微风轻荡间,美丽的胴体透过薄薄的丝
绸,若隐若现。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章 英雄救美

  中国的上古时代对肥美也有着天生的嗜好,这和中国古人对整个人体以硕大
为美,有着直接的关系。例如《诗经》里就曾写道:「有美一人,硕大且卷……
有美一人,硕大且俨。」

  《楚辞》里《大招》篇里又有这样的词语来形容美人:「丰骨微肉」、「曾
颊倚耳」,骨头少而细,肉却要很多,以致于出现了双下巴;自然而然,美人的
胸部丰腴肥满是无疑的了。

  女性的肥臀之美,不仅仅是一个性感问题,更重要的是与性、与生育直接相
关。

  虽然中国古人在观念上认为臀是不雅的部位,所以很少提及。但臀的丰满与
否,同样是古代中国美女的重要件之一。其原因在于,中国人认为臀部浑圆硕大
的女人会多生孩子,这在医学上是有根据的。臀部硕大就是骨盆宽大,宽大的骨
盆当然有利于胎儿在母腹中的发育和成长。

  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中国古代,硕臀自有其重要性。西方人认为女
性应该以「丰臀」为美,也起源于对繁衍生育的要求。这种审美观与中国人的一
样,都是来自对种族繁衍的关注。

  若是要张霈在秦柔的双峰和美臀或是身体其他部位中选出哪里才是他最钟爱
的地方?他最后的答案绝对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一个都不能少。

  尽管秦柔有着如此妙曼动人轻的身材曲线,浮凹有致,起伏玲珑,但是张霈
还是不想用「热辣」来形容她,因为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温柔,那么迷人,看
起来却又有一种人体艺术的自然美感,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当张霈发射着绿光的「电眼」正在不断品评着眼前佳人的时候,只见秦柔纤
手微舒,轻轻捧起一蓬温水,将水淋在自己粉嫩的玉颈,水滴顺着娇嫩的肌肤向
下滴落,在温池中晕开一圈圈的涟漪,她令人窒息的绝美俏脸泛起温柔无比的神
色,美眸中透出一种母性光辉。

  内心的深处响起一个诱惑的声音,声音柔软得仿佛世上最纤细软柔地羽锦一
般,轻轻一撩便将人隐藏在内心最深的邪恶欲望整个撩拨出来,张霈直想扑上去
将她压在身下,翻云覆雨,沧海巫山。

  「有人!」张霈忽然听到一阵轻微地响声由远即近,气沉丹田,心神立时沉
入「井中月」的微妙境界,灵觉如四散晕开的水纹朝那发出声响的方向荡去。

  「是他?」张霈目光如炬,瞬间捕捉到一道身影正迅疾掠来,嘴角绽开一丝
冷笑,暗道:「难道真是上天有意成全我,给我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什么人?」察觉身后异声响起,秦柔捡起地上亵衣遮在胸前,身子迅速没
入池水中。

  莫意闲身似轻烟,飘飘渺渺的掠到秦柔面前,和足不沾尘,潇洒灵动的身法
不同,他脸上堆起的滚滚肥肉微颤不休,令人作呕。

  绕着温池慢腾腾地绕了半圈,莫意闲的声音中透出一丝隐藏不住的淫邪,邪
道:「秦太妃果然是聪明人,若你大声喊叫我就不得不封住你的穴道,听不到你
的叫床声岂不遗憾?」

  莫一闲边说边脱光了自身遮体蔽羞的衣衫,看着秦柔那国色天香的粉脸,白
皙玉肌透着一丝诱人的嫣红光晕,玲珑有致的娇躯掩在温泉中。

  看到如此艳景春情,莫意闲满面油光的肥脸上露出奸邪的笑声,道:「果然
是沉鱼落雁的绝色美人,也不枉我此次琉球一行了。」

  秦柔明亮的美眸中,参杂着一丝冷芒和不屑,狠狠瞪着莫一闲,在他露出陋
鄙的跨下之物时,水灵妩媚的艳眸中透出一丝惊慌失措的神色,旋又消失不见,
恢复沉着镇定。

  莫意闲眼中淫光暴闪,似乎能透穿泉池,直视内里洁白无暇的躯体。

  「久闻秦太妃外柔内刚,沉冷坚毅不让须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嘿
嘿,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干起来够劲的女人。」话刚说完,莫意闲伸手成爪,
猛然催发内息,吸力狂疾,秦柔紧紧抓在手中的亵衣被扯离纤手。

  狞笑一声,莫意闲再催劲力,一股陡然袭至的凉意让秦柔娇躯轻轻地颤抖起
来,冰冷的感觉自在她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触过的娇躯泛起,即便如此,她那双美
丽的眼眸仍狠狠的盯着眼前丑陋的男人,如果说眼光可以杀死人,「黑榜」十大
高手估计也早已身死魂灭了。

  不过秦柔并不会武功,即使她打从娘胎开始练也不可能达到以无形眼光凝结
有质真气的地步,所以莫一闲的身体并没有千疮百孔。

  莫意闲阴声的冷笑道:「小美人,是你自己上来还是要哥哥下池去寻你?嘿
嘿……」

  秦柔一语不发,但是她并没有放弃自救,但是自己沐浴时特意遣开了守卫,
如今又有谁能救得了她?

  「不准动我的女人。」

  这是不是太不含蓄了,嗯,矜持,一定要矜持……

  「宝贝,我来救你了。」

  似乎关系还没有亲密到那一步,虽然是迟早的事……

  「柔儿,别怕……」叫的太亲热好像不太礼貌,印象不好……

  「淫贼看剑……」我是用刀的……

  思来想去,张霈也想不到合适的措辞,终于还是选择了沉默。

  张霈双足交叉点踏,脚下生云驭风,背后井中月倏然的弹起,跃入他修长的
手掌中,只见半空中耀出一道半月形黄色光华,雷霆闪电般狠狠朝莫意闲当头劈
落。

  「啊!」秦柔在莫意闲要侮辱自己的时候仍能保持冷静镇定的娇容在见到天
神般从天而降的张霈时,面上竟微微现出一丝惊慌神色,檀口竟尖叫起来。

  「难道我魅力竟有如此之大?」张霈郁闷的想道:「这个……不会是被我吓
到了吧!」

  满腔怒火全部发泄在莫一闲身上,井中月感受到主人的战意,黄芒更盛,惊
骇莫名的莫一闲顾不得浑身赤裸的丑样,就地一滚,躲开张霈惊天一刀。

  「当!」张霈手中井中月正正劈在一块巨石上,澎功湃劲,刀力爆发,巨石
显出无数龟裂痕迹,尘嚣喧天。

  莫一闲刚刚直起肥腰,惊觉刀气纵横,身形再展,他诡异的侧转身躯,从一
个不可肆意的角度躲开张霈水银泄地,铺将开来的滚滚刀式。

  「哼!」一声压抑的闷哼,井中月虽然没有直接砍伤莫一闲的身体,但是漫
天刀气却将他身上刮出道道鲜艳赤痕,浸出丝丝血迹。

  「给哀家生擒他!」秦柔一声娇喝,声音中带着天生的骄傲和高高在上的命
令感觉。

  美人有命,焉能不从,张霈微微转头,回了他一个阳光味十足的灿烂笑容,
井中月发出一声「锵」鸣,带出一阵破空的呼啸声,狠狠砍向莫一闲。

  张霈没有丝毫犹豫踌躇,运起全身的功力,冰炎二重劲轰然爆发,井中月激
出骇人的龙吟虎啸之声,重重劈下。

  「啊!」莫意闲被张霈气势沉猛如山的一刀吓的屁滚尿流,眼中浮出浓浓的
惊恐之色,喉咙底下发出野兽般的嘶喉,接着运起身法,身躯往后一扑,想逃开
这必杀一刀。

  「秦太妃……秦太妃……」就在张霈准备趁机重创莫一闲或是直接结果了他
时,忽然从外面传来一声叫唤,声音显是温柔又是急切,而嘈杂的脚步声紧随其
后。

  张霈微一沉凝,收回刀式,猛地提脚在莫意闲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后者
瞬时如断线风筝般飘飞而起,在空中接连喷出几蓬鲜血,掉入几丈外的花丛,几
个跳跃间顿时不见。

  人声渐近,张霈眼光飞快转向秦柔,她已经趁着两人缠斗的时候起身上岸,
此时正拿着衣服将美妙绝伦的赤裸娇躯掩住。

  张霈一语不发,二话不说,身形一闪,现身于秦柔身后,温香软玉抱满怀。

  「这真是未曾消魂已销魂。」张霈将秦柔紧紧抱在怀中,入手柔滑,柔弱无
骨,滑腻如绵,鼻端也飘入丝丝如麝似兰的淡雅幽香。

  「啊!」秦柔一声娇呼,娇躯被张霈抱住,只觉男人身躯炽热如火,烫的自
己的娇躯也仿佛热起,心中慌乱。

  秦柔偷偷抬头,望着张霈的俊脸,粉颊如烧,目中神色变幻,竟有些意乱情
迷,忽然听见不远处嘈杂声起,大队急乱的脚步正快速赶来,羞的将臻首埋进张
霈宽厚的胸膛。

  佳人在怀,张霈顿时感觉心猿意马,秦柔感到耳边的喘息粗狂沉重。

  「嗯嘤!」樱唇一咬,目色醉迷,秦柔硬是将脱口的呻吟之声咽入喉中。

  耳边脚步声越来越近,压下心中一阵炽烈的激荡,张霈猛然运起「素女玄心
功」,消泄火气,抄起秦柔褪下的衣物,足下一点,向着人声的反方向跃去。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三章 以身相许

  「公子……这位公子,请你放,放开……」当张霈跃至人迹罕至的一处隐秘
地段的时候,原本安安静静猫咪般伏于他怀中的秦柔便轻微挣扎起来。

  「放?放什么?」张霈纳闷的想道:「除了背后井中月,我好像没什么好放
的。」

  「公子,你……」秦柔脸嫩,遇着张霈这无赖哪里是对手,特别是现在光着
脚身子的羞人样子。

  张霈充盈着对她渴望和欲火的炽热眼眸紧盯住她,秦柔的心登时瘫软如泥,
软弱的娇躯倚靠向他,眼睑无力的覆下,轻软湿润的红唇柔柔的颤动着,呵着清
新如兰花般的香气。

  她可以感觉到张霈灼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玉颊上,男性的温暖嘴唇亲呢的贴近
她敏感的肌肤,勾引起她深藏在体内的情怀顿然绽放,体内的热度几乎要烧尽她
的女性矜持和羞怯了。

  「你,你站稳了。」张霈艰似难地说了一声,终于伸手松开秦柔,心中升起
一股怅然若失的茫然感觉。

  然而,她没想到张霈突然放开了她,秦柔顿然失去他有力的扶持,险些软倒
在地,幸好张张霈及时扶住她。

  她睁开眼眸,一股怅然油然升起,她的头脑逐渐清醒,力气回到体内,不需
张霈的扶持也能站好了。

  「待我,我穿好……衣裳后,再……谢公子的救命之恩……」秦柔拿着亵衣
挡在胸前,娇羞不堪。

  张霈深邃的眸子闪动着令人心动沉迷的神采,审视着秦柔端庄秀丽却又隐含
风情的玉容,真是越看越喜,越看越爱。

  「不,不要看……啊……」秦柔羞怯的娇呼一声,竟扔下亵衣蹲下娇躯,弓
着身子。

  秦柔又羞又怕的闭起眼睛,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不休,想到自己贞洁
的胴体赤裸裸的暴露在眼前陌生男子面前,羞愤欲绝。

  「我到一边去,你……你换好了叫我……」刚才看了秦柔是怎么一件一件脱
衣裳的,如今张霈其实很想看她是如何再把衣裳穿起来的,不过本着风流不下流
的原则和自己高大光辉的形象,这要求哪里说得出口,嗯,最多就是偷看一下。

  但是在转身走开之前,张霈还是老大不客气的在秦柔好的没话说的胴体上扫
了一眼,暗忖没想到她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的纤瘦,身材却如此之好,诱人啊诱人
啊……

  「等,等一下……」

  秦柔唤住刚刚转过身的张霈,声音充满了藏不住的羞腻。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那么绝情的,张霈满怀期待的转过身来,暗忖估
计是秦柔刚才一定伤到哪里了,所以现在不能独立完成穿衣裳的艰巨任务,想当
年王语嫣和段誉就是这么搞到一起的。

  秦柔见张霈呆呆的看着自己,就差流口水了,羞声道:「衣……衣裳……」

  「衣裳,衣裳这么了?」张霈向前走了一步,秀目虚合的秦柔听见脚步声,
吓的弓蹲着身子怯怯向后退去。

  秦柔几乎带着哭腔道:「公子,你……你把衣裳给我……」

  「把衣裳给你了,那我穿什么?」张霈一愣,旋又低头一看,发现散发着美
人体香的衣裳被他紧紧的抓在手中。

  张霈讪讪一笑,前进一步,想要将衣裳递给秦柔。

  秦柔尖叫一声,颤声道:「别,别过来,你把衣裳放在地上就可以了。」

  张霈放下衣裳,施展身法,迅速跃开,离开了大概有二十丈远,反正秦柔目
之所及,没有任何好色男人的影子。

  举目望月,乌云漫天,张霈摆出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吟(淫)道:「黑夜
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偷窥美人。」

  一双虎目虚眨间如雷似电,光辉熠熠隐而不露,含而不发,漆黑的夜色没有
对张霈造成丝毫碍阻,美绝天下的秦太妃换衣图尽览无疑。

  秦柔见张霈离开,心中松了口气,慌忙的穿好了粉色的窄小亵衣的丝滑的白
色亵裤。

  芳心羞乱的秦柔一边结绳扣,一边还不时紧张的东张西望怕张霈去而复返,
好色男人饶有兴(性)质的盯着她,鼻间响起浓浊的呼吸声。

  绳扣全都结好了,秦柔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气,扯扯裳裙,冰肌诱人的胴体
春光尽消,心中终于泛起了安全的感觉。

  秦柔穿好了衣裳,小心翼翼将套在娇躯上的外裳仔细整理齐美后,留给张霈
一个修长曼妙,浮想联翩的美丽倩影。

  「公子,公子……」秦柔转向张霈离去的方向,凝目望着漆黑一片的花丛树
林,俏声娇呼道:「公子……公子,请出来吧!」

  张霈身形疾掠,大鹏展翅般从天而落,意态悠闲,起落均是无声无息,动作
说不出的潇洒惬意。

  待到看清秦柔的泛着诱人红晕的玉容后,张霈面上露出一丝讶色,眼前这张
俏颜还是那般美丽眩目,美得让人心摇神恍。

  但是和张霈映象中那个温柔如水的美人却有着明显的不同,柳眉秋瞳绝美巧
妙,瑶鼻樱嘴秀气柔巧,不过眼中却亮起了让人心中倾慕爱怜而又不敢轻易亵渎
冒犯的骄傲神光,身上透出一种既冷艳冰傲,又凤仪无双的高贵气息。

  看着看着,张霈原本欣赏的眼光就变味了,由于沐浴后并擦身而全身珠水滴
滴,加上心中娇羞,使得秦柔身体被淋淋香汗和盈盈水珠整个润透了。

  张霈面上微一错愕,暗忖:「这不是考验我的人品定力么,难道她不知道这
样若隐若现比刚才裸呈相见还要诱人吗?」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秦柔见张霈呆望着自己出神,嘴角浮现一丝
傲然的笑意,但是美眸中却平静如水,这还是刚才那在张霈面前手足无措的小女
人吗?

  「赞美你,我的女神,你真是太美了,为你生为你死,为你精尽人亡我也在
所不惜。」

  考虑到这样说的后果,张霈理智的选择了沉默,当好色男人还在费尽心思找
理由时,秦柔美眸一沉,玉容肃然,脆声冰柔道:「公子不想说就算了。」

  张霈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心想这美人儿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公子贵姓?」秦柔芳唇绽开一丝浅笑,全身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勾的好
色男人食指大动。

  「免贵姓张,弓长张,单名一个霈字,上雨下沛。」张霈文绉绉的自我介绍
完毕,接着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秦太妃贵姓?」

  秦柔白了张霈一记卫生眼,纤腰款摆,迈动莲足走到身前张霈近处,玉腿轻
轻微曲,朝他敛身施礼,柔柔道:「哀家在这里谢过公子刚才的救命之恩了。」

  「不愧是太后之尊,看看人家这动作、这威仪、这语气,连道个谢、施个礼
也透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骄傲味儿……」张霈心中,美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可爱
的,都是正确的,就算错了也是错的有道理和情有可原的。

  「不用客气,路见不平一声吼,那种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秦太妃不用放
在身上。」别人称呼秦太妃或多或少都有尊敬谄媚的意思,张霈叫起来就和叫张
三李四王五一样。

  张霈清了清喉咙,没脸没皮道:「救人这种微不足道,不足挂齿的我已经记
不得做过多少回了,举手之劳,举手之劳而已,滴水之恩,秦太妃就不要耿耿于
怀,想方设法以求报答了,不过你一定要报答的话,嗯,我也不介意,我这人没
什么缺点,也没什么毛病,如果一定要找出一个不招人喜欢的地方,就是优点太
多,换个说法就是太完美。」

  「难道张公子偷看我沐浴也是应该做的吗?」

  秦柔忽然美眸生寒,冷光如电,不等张霈继续胡诌乱扯,凌厉的目光直视着
他,娇声叱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身在皇宫大内?」

  按照正常的思维逻辑,张霈这种夜入皇宫,不知路数的人被美人当场指责,
不是露出一副愧疚不堪的理屈模样,就是翻脸动手,蛮横无礼显出贼人嘴脸,本
来面目。

  但是结果却让秦柔大失所望,张霈仍是笑意盈盈的站在她面前,清澈如水的
眸子落在她身上,似在细细欣赏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

  秦柔柳眉微微一挑,声音冷脆若黄莺出谷,娇声道:「张公子做出这等不迟
行径,难道奢望哀家轻易放过你不成?」

  「如果,我说我是迷路了才偶然、碰巧、不小心的,窥见你沐浴的,你相信
吗?」张霈充满玩味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秦柔,她说话的语气就像一个万里锦绣江
山尽在脚下的至上君王一样,脸上不由露出一微笑,道:「不相信是吧!别说是
你就连我自己也不相信……其实我来到此处是有情的。」

  「情原?」秦柔美眸荡漾着柔媚的光色,接着饱含深意地瞥了张霈一眼,放
缓声音道:「哀家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情原才让张公子做出这等下流的事来,若
你能给哀家一个合理的解释,哀家就绕你性命。」

  「你我之间可不就是有『情缘』么?」

  张霈心中坏笑,但是这欠揍般招人不忿的坏笑并没有在他的俊脸上持续多久
就被秦柔的接下来柔柔的言语变成了苦笑。

  「嗯,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绕,只要你剜了两只眼睛,砍去一手一脚作为
你冒犯我的惩罚,哀家就不杀你。」秦柔美眸寒气森森,语气冰冷决绝,没有丝
毫商量转圜的余地。

  「这可真是谢谢秦太妃的宽容大度,浩浩天恩了,不过若真要我这样子过下
半辈子,你还是杀了我好一点。」张霈闻言,微微一愕,这美人的想法真另类。

  秦柔见张霈微微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心中竟涌起一股难言的兴奋感觉,叫你
欺负人家,呵呵,被我吓住了吧!

  她的好心情并没有维系多久,只见张霈慵懒的伸了一个腰身,轻笑道:「牡
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张霈说谎不打草稿,大言不惭道:「其实我是一诗人,为了阅尽天下美女,
遍寻神洲,这趟为了小姐而特意来到了蕴含灵气的琉球,而且我听说秦太妃谪仙
降尘,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所以不惜千里迢迢,劈荆斩棘,不辞劳苦跑来
琉球,只为红颜一笑,一睹仙子芳颜。」

  「诗人?」秦柔仅管绷着俏脸,不过凤目中丝丝笑意却骗不了人,道:「有
你武功这么好的诗人吗?」

  知道我武功好你还敢这样和我说话,嫌命长吗?信不信我兽性大发,把你先
奸后杀,再奸再杀,张霈高声辩驳道:「剑仙李白不就是不世高手吗?不要说我
这哥们你没听说过。」

  「剑仙?」秦柔「噗哧」一笑,旋又板起俏脸,眼中含笑,柔声嗔道:「李
白不是诗仙么?」

  「看来秦太妃和其他人一样都被这厮的儒雅不羁的外表迷惑了,他的武功之
高那是惊天地泣鬼神,天下无几无出其右者,有诗为凭『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
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你看,这十步杀一人,足足千里,这要杀多少
人?嗯,这是算术问题我们暂时不讨论,不过你如果有兴趣我的时间很多,我们
可以秉烛夜谈,红袖添香。」

  秦柔见张霈固态萌发,言语调侃,再次轻薄自己,娇声道:「张公子才华当
世罕有,不过任你口舌莲花仍是难逃责罚。」

  「等等……」张霈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大声喊停。

  「怎么说我刚才也救了你,那莫一闲虽然上不了台面,不过怎么说也顶着一
个黑榜十大高手的牌子,我流血流汗把他打退,就算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按照
国际惯例,你是不是也应该先谢过我之后再罚啊!」

  「嗯,哀家刚才不是已经谢过你了么!」秦柔侧着臻首,露出一个顽皮的笑
容,模样可爱之极,柔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膝盖那么轻轻弯一下,不痒不痛的就算谢过了,这算哪门子道理,张霈拇指
和食指微微搓动,做了一个点钞票的动作,开门见山道:「我的意思是你总该有
些实质性的表示吧!」

  张霈的动作与常人格格不入,全不相同,奇怪的是他做出来却又那么自然,
让人眼前一亮,秦柔想了一会儿,朱唇轻启,道:「只要你说出来,哀家就满足
你。你是要赏银么?还是想做官?」

  「NO,NO,NO……」张霈竖起食指,将它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眼中闪
过一道狡黠之色,柔声道:「我要你以身相许。」

  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常常看到的武侠小说或是古装剧,每回都会有侠客救了女
主角(通常是弱女子一流),然后女主角就会怀着感恩的心情,温婉羞涩地道:
「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例如西厢记裹的崔莺莺和张生,幽闰记里的王瑞兰和蒋世隆……等等,多不
胜数,她们在面对救命恩人时,通常最先想到的都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
以身相许而己。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婚礼进行曲)……

  所以呢,男主角就免费赚了个老婆,侍妾,甚至于丫鸾回家。

  「什么?」

  秦柔终于发现张霈这人不但武功深不可测,他的无耻甚至比武功更甚,心中
羞怒,檀口大声急呼道:「不行!」

  「以身相许」,的确是个久远的传说了,除非再有一个施先生,斟上大壶的
茶,坐在风沙依旧的驿站,守着贫瘠困苦却快乐着的农人商旅们,捣腾出一大一
大群精灵古怪的狐们,或者一伙儿水灵鲜活的女儿,她们统统要能够呼金唤银。
至不济,也要捣饬个美丽妖娆的女儿或者妹妹,且一定要能做得了她们的主。

  如此种种,「以身相许」传说便初聚了些苗头。可惜,这苗头儿也只是传说
里有。

  「不用决绝的那么快,我有的是时间,你仔细的考虑清楚以后再回答,向我
这么天上没有,地上一个,举世无双,旷古硕今的老公可不是天天有的,错过这
村……嗯,错过这村我也会给你留机会的……」

  张霈双手一翻,做了个耸肩的潇洒动作,学着秦柔的声音道:「刚才是谁说
只要你说出来,哀家什么都满足你……」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6 21:44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四章 骗姬一吻

  在古代。「耻」常与「忠、信、孝、悌、礼、义、廉」并列为八大「行为准
则」。

  打着大义的旗号,嘴里说着不要感谢,不求回报,结果却是比土匪强盗还要
贪得无厌,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这还是人吗?

  秦柔今天认识了张霈(其实还不算认识),她片尘未染的心被彻底「洗涤」
了一遍——人原来是可以这样无耻的。

  秦柔秀目圆睁,水水润润,柔柔媚媚的眼波流转到张霈身上整个就变了样,
比刀剑锋利比箭矢急劲,她不能置信的看着张霈,这个浑身上下无不透出淡淡邪
气,妖异魅力的男子。

  张霈虽是大学生,但说穿了也只是一个毕了业找不到工作,天天混吃等死的
半调子,他的话当然不可能有什么高深的道理,他的意思很显明,简单而明了,
大意是我救了你,所以你要回报我,至于你要惩戒我偷看你玉体的过失,嘿嘿,
我没有意见,不过那要在回报奖赏之后。

  秦柔堂堂太妃之尊,金口一你开,自没有食言反悔的道理,更何况还是当场
反口,这种刚说过的话,立马矢口否认的事估计也只有张霈才做的出来。

  张霈眼中笑意越来越浓,目光不断在秦柔那挺耸饱满的玉峰上扫来扫去,喉
结不自然的滚了滚,暗忖胸狠、胸狠,真是一个胸狠的女人。

  沉默了一会儿,张霈轻轻向前走了一步,秦柔好似一只受惊的玉兔,娇躯微
震,纤纤素手紧紧抓住胸口衣襟,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不用那么紧张吧!我又不会那个圈圈叉叉你,嗯,暂时不会,至于干什么?
当然是和你干爱干的事了。张霈脸上露出骚闷的笑容,没脸没皮的自夸道:「秦
太妃莫怕,我没有一丝伤害你的意思,你瞧我这人品,这长相,这气质……像是
坏人吗?」

  秦柔在张霈灼灼的目光逼视下,粉背玉脊倏然一挺,轻咬银牙,水灵灵的双
眼,像两泓清泉,清澄明澈,玉葱般的纤指,端端指着张霈,低声道:「你这无
赖……怎的如此无赖……」

  「我无赖么?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无赖了,大家讲道理嘛!」

  张霈大摇其头,同时毫不客气的打量着眼前如花般娇艳的可人儿,如雪的肌
肤,白皙清莹,像樱花瓣似的薄唇,妩媚动人,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倾国
倾城。

  「你这无耻之徒,居然要哀家……要哀家……这不是无赖是什么?」尽管万
般努力,可那个「嫁」字秦柔实在说不出口,轻碎一口,柔声冷语道:「你……
你换一个,换一个别的什么,哀家尽量满足你就是……」

  我的确是很想很想要你,但你也不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吧!而且还
尽量满足我,这……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听了秦柔的话,张霈双目陡然亮起一闪
即逝的璀璨光华,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道:「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哀家怎会像你那般无赖?」秦柔气呼呼的蹬了一下莲足,
即使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也是字正腔圆,珠圆玉润,如浴春风,声音比港台歌
星唱歌还好听。

  张霈低头想了一会儿,旋又抬起头来,坏笑道:「不知秦太妃可有年岁相近
的姐姐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秦柔原以为张霈要漫天要价,结果他却问了一个不相
干的问题。

  「这个……既然秦太妃不愿意嫁我,那在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娶你姐姐了,
嗯,我听说『姐夫戏小姨,世上常有之』,等我娶了太妃的姐姐,做了你姐夫,
到时候我们再好生亲近亲近……」张霈眨了眨眼睛,一脸真诚道:「嘿嘿,这个
要求不算太过吧!」

  「我是家中么女,只有哥哥,并无姐妹。」秦柔面色平静,眼中闪动着狡黠
之意,巧妙的使了一记太极推手。

  妖女?嘿嘿,黄蓉刚一露脸便让郭靖的师父骂称「小妖女」;殷素素是「妖
女」;任盈盈是「魔教妖女」,何铁手、蓝凤凰之流自然更是妖女,连蒙古郡主
赵敏,也被人叫做「小妖女」……

  这么多例子都证明了一个道理——妖女多是美女。

  美得惊人而又「来路不正」的女子,活色生香,倾国倾城,又不肯像小家碧
玉,大家闺秀那般遵守本分,在家相夫教子,却又太令正人君子和假道学抵抗不
了,卫道之士就不能不骂以「妖女」了,从这个角度分析,娘子你越妖相公我越
喜欢!

  张霈嘴角逐渐上翘的诡异弧线让秦柔的心没来由「咯噔」跳了一下,只听他
磁性迷人的声线在耳旁柔柔响起道:「柔儿,我想亲你一下。」

  柔儿……柔儿……不知为何,秦柔竟下意识的就想要答应,她当然不知道张
霈在不知不觉使出了「天魔音」,撼动了她的心神。

  「天魔音」只是《天魔功》的旁枝小技,当然练至深处自当别论,张霈并未
特意的修炼过这门功夫,不过自他开始习成「天魔九变」第一变时,他的一举一
动,一言一行,均带着淡淡的邪意魅力。

  秦柔咬了贝齿,突然上前一步,前身略倾,隆臀微翘,丰满的娇躯形成一道
美妙的弧线,看起来甚是诱人。

  「秦……秦太妃这是何意?」张霈虎目中闪过一丝疑色,秦柔的举动显然在
他意料之外,不过这种变化他欢喜还来不及,当然不会反对。

  秦柔既是羞涩又感难堪,刚才鬼使神差的不知中了什么邪术,竟然险些答应
了张霈的无礼要求,羞都要羞死了,没想他竟还这般调羞作弄自己,秦柔真恨不
得上去海扁他一顿,「你深夜私闯皇宫,偷……偷看哀家……沐……嗯……还问
别人合意?」

  「雾里看花花更美,谁让我是诗人呢?」张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这动
作是模仿楚留香,可惜的是秦柔并不认识楚留香是谁。

  「呸!胡说八道。」

  秦柔碎了一口,见张霈灼热的目光在她挺耸的酥胸上游戈,粉脸飞起一抹艳
霞,心儿狂跳不休。

  夜凉如水,月色如薄沙罩下,整个大地被披上一层银衣。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四下除了虫唱蛾鸣,一时万籁俱寂,沉寂无声,天
地间只余二人清晰可辨的呼吸声。

  张霈借着月光,贪婪地盯着秦柔,身材纤细高挑,柳腰盈盈不堪一握。

  单薄绸衫被香汗珠水打湿,紧紧贴在肌肤上,扣得整整齐齐的对襟圆领扣露
出一抹绯红的雪肌,衣袖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
纤细的皓腕白如霜雪。

  「那个,秦太妃,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或是有什么别的指示,你倒是
说话啊?」见秦柔始终不吭声,张霈便撑大了色胆盯着她猛瞧,嘴里进一步逼她
表态。

  「不……不许你这样看我……」秦柔霞飞双颊,媚色妖娆,低声呻哼吟语。

  「难道只许你看我,不许我看你么?」

  见秦柔似乎有暴走的冲动,张霈立时双手一翻,脑袋偏向了一旁,疑惑不解
道:「我没看什么啊?目视前方,双目炯炯,正直有神,没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
西啊!」

  呸!呸!呸!我何时说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了?秦柔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
清,这无耻之人哪里是讲道理讲得通的。

  拿张霈没辙的秦柔心中微微一叹,反正都被他贼眼玷污过了,万幸好色男人
没有读心术,否则还不知要怎么好好「疼」秦柔呢!方才沐浴连没穿衣的羞人样
都被他看去了,如今穿着衣服,还怕什么?

  秦柔决定不和张霈打马虎了,直接开门见山道:「你究竟是何人?」

  张霈微微的一笑,终于收起嬉皮笑脸,一脸正经答道:「我是你命中注定的
人。」

  「命中注定么?」秦柔心中一颤,仿佛灵魂的弦线被什么触动了,轻叹了一
声,檀口轻启,柔声说道:「我们这才是第一次见面,你怎么就能这样确信,在
你心中我又是怎样的人?」

  「原本我也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不过现在我相信了。」

  张霈暗自讲流出嘴角的口水咽了回去,维持着君子形象,道:「至于印象?
嗯,大,极大、巨大、伟大……」

  「大?这是什么意思?」秦柔秀眉微蹙,凤目瞥了张霈一眼,恰好捕捉到他
落在自己酥胸的目光,心中瞬间便明白了好色男人的龌龊含义。

  粉脸玉颊刹时羞得通红如火烧,玉指握拳,紧捏不放,涵养好到她这个级数
的美女,此时也有一种忍不住要把张霈揍成猪头的冲动,再扔火里的冲动。

  「哀……哀家答……答应便是……」

  秦柔绛唇几乎要被贝齿银牙咬破,凤目虚合,藏着氤氲雾气,倾长的睫毛微
微抖颤,声音温柔中带着清冷:「你快来吧!不过你要记住,事过之后,哀家便
杀了你。」

  「快点?」张霈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道:「这个可难为我了,在下行剑江
湖,活人无数,人送外号『一柱擎天』,战斗力以亿计,怎么快的起来?」

  「你到底要怎样才满意?」秦柔凤目猛然睁开,柔光转流,嗔怒道:「你提
了要求,哀家也应允了,即刻便兑现,你不是要亲么,哀家答应便是。」

  事情的发展完全向着一个诡异的方向,难道要翻天了不成,现在的情性竟好
似变成了秦柔求张霈亲自己一样。

  张霈嘻嘻一笑,嘴里却假惺惺的说道:「秦太妃,接吻可是一件神圣而富有
技术含量的事情,是急不来的,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你总得给我时间酝酿一下
吧。」

  谁心急了,这可恶的男人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自己急着亲他一样,秦柔彻底的
无言了,她原本就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心中猛然一横,一步步逼近张霈,柔唇微
分,道:「哀家不管,总之你给哀家快点……」

  「你……我……」这次换张霈不知道说什么了,他退了几步,似乎被发展的
太快太顺利的一幕震住了。

  秦柔见张霈被自己迫退,心中涌起一种胜利的畅快感觉,更加无所畏惧了,
轻迈莲足,趁势近逼。

  张霈被逼无奈的向后退靠到一颗大树之上,退无可退,秦柔俏生生立在他身
前,脆声道:「你亲啊,亲了以后,哀家就什么都不欠你了……」

  亲一下就想两不相欠?若不是关系还没到位,张霈真想摸摸她额头,这小妮
子也太天真了,怎么说也要给本少爷洗一辈子衣服,做一辈子饭,还要暖一辈子
床,才能把利息还清吧!嘿嘿,不过还真没看出来,小美人柔柔弱弱风都能吹倒
的样子居然想要强逼我就范,我是那种富贵可以淫,贫贱可以移,威武可以屈的
人吗?

  张霈闻着萦绕鼻端,秦柔身上特有的淡雅香气,笑道:「秦太妃,这可是你
亲口答应的,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秦柔似也豁出去了,声音带着一股坚毅,道:「废话少说,要做就做,哀家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张霈不置可否的笑笑,身体靠在树干上,轻声道:「既然秦太妃答应了我的
请求,那你先把眼睛闭起来,你知道,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容易害羞,你看着
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你这无耻之徒还会不好意思!秦柔听得无名火起,什么便宜都被
你占去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柔双眸紧闭,倾长娟秀的微颤睫毛却显示着她绝不平静的心绪,玉乳随着
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收一扩,诱人无比。

  静静的俏立在张霈面前,等了半晌都无响动,正感迷惑之际,忽觉一个散发
着火热气息的身子靠了过来,秦柔心中一惊,暗忖终于来了。

  「你要记住了,千万不要睁开眼睛,不然可作不得数的。」张霈温柔如水的
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同时送入耳中的还有他浓郁的男儿热息。

  秦柔心中怒哼一声,突然,美人儿惊觉自己柔软娇艳的唇瓣触到了一片光润
的肌肤,她羞急睁开眼来,只见自己的朱唇正点在张霈的左脸颊上。

  「呀!」秦柔檀口不能置信的发出一声直穿云霄的尖叫,急急推开张霈的身
子,不知所措的望着他,连身后嘈杂的人声也未有察觉。

  张霈眼见奸计得逞,哈哈一笑,飞身而退,身形隐没在夜色中,同时一个中
低迷人的声音在秦柔耳旁响起,「我亲也被你亲过了,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
要对我负责任,不能始乱终弃。」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五章 茅厕艳事

  调戏美女,一个古老又现实的社会问题。

  在中国的几千年封建社会中早就存在「调戏良家妇女」和「勾引正派男人」
等类似性骚扰的道德谴责和司法判例,有些刑罚还相当残酷,当然对象只是那些
有色心有色胆,却无本事的人。

  不论男人或女人、不分年龄老与少,对异性实施调情、调戏、勾引、勾搭、
猥亵、侮辱、挑逗、瓜葛等等都属于调戏的范畴,不过不能否认的是,调戏美女
的确是一件利于身心健康的事情,首先,它能提高了对美女强大杀伤力的免疫能
力;其次,人体贮藏着巨大的能量,在调戏美女的过程中,潜力得以发挥。

  许多在性生活上有所成就者的成功经验也证明,没有调戏过美女的人往往不
容易达到高潮;而那些经常调戏美女,锲而不舍,执着追求,则能取得一个又一
个爱欲的颠峰。

  要征服那种高高在上的女人就一定不能按常理出牌,更不能一味的顺从,否
则她哪里会将你看在眼里,放在心上,项少龙是怎么拿下赵雅的相信不用多说了
吧!

  张霈此时心情大好,虽然今伟夜注定没有佳人在侧,软玉温香,但今夜绝对
是美梦连连,一觉到天亮。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霈抬头望了望天,虽然天空乌漆麻黑的一片,什么鸟都
没有,但看在好色男人眼中却是别有情趣。

  张霈暗忖这么早睡显然不是自己的风格,嘴角越来越淫荡的笑容逐渐扩散,
心动不如行动,正了正衣襟,过房门而不入,张霈大摇大摆的向着单婉儿香闺走
去。

  清冷月光仿佛一道道利剑,透穿刺破窗框上朦胧的窗纸,在厢房地面映出斑
驳的光影残像。

  张霈的一颗心被被秦柔逗的骚痒难受,透过佳人的窗户向房内望去,入目的
是两个模模糊糊女子倩影,她们都穿着单薄的白色纱衣,曲线妙曼,浮凹动人。

  夜风袭过,张霈却一点也感受不到凉意,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热。

  张霈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沾了口唾液,润穿润透窗纸,朝里间看去,只见一幕
粉色倪纱幔帐笼罩整张秀榻,透过幔帐,不知是婉儿还是疏影背对自己而卧。

  单婉儿风华绝代,单疏影冷艳逼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妙人儿,张霈脑中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窥看着背向自己的女子。

  柔薄纱衣根本掩不住她玲珑美妙的身材,前凸后翘,勾魂荡魄,引人犯罪。

  乖乖个冬,虽分不清是婉儿还是疏影,不过这并不影响妨碍好色男人的观赏
美女的好心情,身材真是美的没话说,张霈看的淫心大动,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大
口口水。

  女子睡得甚熟,睡梦中一个轻盈的翻身,变成了平卧躺睡,继续着香甜的美
梦。

  张霈眼泛淫光,摒心静气,白日里一不小心被抓了个正着,这次怎么说也得
小心一点,好色男人的目光穿过重重碍阻,正正落在女子身上,脑中顿时好似内
存不够的电脑超负荷运转,硬生生卡死在那里。

  薄薄的丝料纱衣由于翻身的原因而轻轻解松开,春光外泄而便宜了某人。

  熟睡中的美人并不知道她美妙娇嫩的胴体已经完全暴露在自己好色夫君极富
侵略性的灼灼目光之下,不过不知是梦到了什么还是感觉到了张霈灼热逼人的目
光注视着自己,她的呼吸竟变得越来越急促。

  脸上浮出一丝妖异的绯色,单疏影的纤手不按的握紧,身躯也微微的颤抖起
来……

  单疏影在好色男人挑逗性的目光下变得越发不堪,不一会,已被张霈不辞辛
劳,废寝忘食,充分开垦的身体便不安的扭动起来。

  我的好宝贝一定是梦见我了,张霈心中不由涌起一股属于男人的自豪感觉。

  单疏影深陷在香甜美妙的梦境中,耳边含糊不清的哼声好似天籁般缠绵,缠
绵的让人魂销魄散,春情难耐,玉面生霞,凤目虚合。

  突然一声闷哼,花蕊绽放,丢了身子……

  此情此景,就是得道高僧也要还俗娶妻,更何况好色男人从来就不是吃素的
主,此时哪里还忍得住,几想破门而入。

  可惜,好事多磨,最近不知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在关键时候,张霈猛然一个
转身,直奔「五谷轮回之所」而去,解决比欲火暴发来势还要猛上三分的身理问
题。

  厕所又称茅房,抑或茅厕,何也?大约源于其材料——茅草。正是那世事变
换,沧海桑田,茅厕高楼,粪土当年万户侯。

  这可以称为古代五星级的茅厕中,比起现代的厕所亦毫不逊色,地板的纹路
光洁的石质材料,平整光洁,与民间屎尿横流,蛆虫横行的茅厕大是不同,张霈
不由忆起了那篇大俗大雅的《茅厕铭》。

  承天地之造化,运轮回之神通。小存方寸之间,大以天地穹隆。能容贩夫走
卒,不拒贵胄王公。内室稳若泰山,于野蹑足潜踪。勤练骑马蹲裆,不畏暑九寒
冬。来如沤生大海,去若影灭长空。能聚天下秽阴,也毓草木繁荣。管他飞禽走
兽,抑或碧海苍龙。未成仙芝灵草,也令姹紫嫣红。前赴后继,缘起鸿蒙。人生
天地,莫可不从。千秋万载,天下大同。

  不过张霈也不是什么都满意,对于用惯了洗手间或卫生间,这古代的茅厕就
算再好,也有不习惯的地方,为何?说起厕所用具,自然离不开厕纸。

  古人在无纸,乃是用一竹棍,洗干净了还可重复使用……

  公元105年,蔡伦造纸成功,到了明代,我国用竹子造纸的技术(指用手
工)已臻完善,可是不管这时手工造纸如何的发达,质量如何先进,品种如何繁
多,终归比不上现在的卫生纸。

  张霈在茅厕的隔间里镇压完了肚子造反的生理问题,全身舒畅,系好腰带,
刚准备离开,耳边突然清晰的传来了一阵急切轻缓的脚步声。

  嗯,是美女,张霈听声辨人,略一沉凝,知道对方绝对是女子,至于一口咬
定是美女这只是好色男人的奢想而已。

  女子拉开张霈隔壁那间恭房的木门,张霈一时楞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
是。

  直到隔间的房门关上发出的声响才将张霈惊醒过来,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又
被另外一个声音吸引去了,只听一墙之隔的隔间响起了女子「唏唏嗦嗦」的脱衣
褪裙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如雨打残荷发出的悦耳打打声。

  张霈摒息以待,心中做了痛苦的选择,那就是到底是偷看和不偷看,一颗躁
动的心在道理与理智之间徘徊。

  你说偷看吧,是个男人估计都有这个心思,别说你没有,除非你不是男人。

  可要是偷看时被隔间的女子发现了,这可真是千年道行一朝丧,一世英明毁
于一旦,不过转念一想,若是这都被发现了,张霈也就不是张霈了。

  打定主意,张霈蹑手蹑脚的打开自己恭房的门,透过隔间的门缝偷偷向里望
去,只见一位衣裙单薄的美女正背对着他。

  也许是听见自己小解的羞人声响,女子那原本就娇羞红润的脸蛋猛然一片红
潮,羞红的颜色直染上了那雪白玉脖上。

  张霈灵敏的嗅觉闻到了一丝异样的味儿,不过他并为深究,这个时候好色男
人哪有闲情东想西想思考这些不相干的事情。

  盯着美女的背影瞧了一阵,张霈暗忖这女子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如今只要是美女好色男子都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张霈有时候也在想,自
己是不是真的变成了一个淫棍,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有种冲动。

  最后声音渐弱,滴嗒声终于止住了,女人微微侧转臻首,张霈看清了女子的
模样,竟是在刚才春梦中泄了身的单疏影。

  单疏影自刚才的春梦中醒过来的时候,感觉下身很不舒服的她立时忆起了自
己的羞人事儿,心中羞愧难当,思忖着自己怎么变得这样淫荡了,连母亲睡在身
旁的时候都……若是被发现了,自己还怎么有脸见人……

  都是那害人精的不是,如果不是他那么坏,人家……人家才不会梦到那些乱
七八糟,不堪入目的事情,看我怎么收拾他,不过转念又想到每次气昂昂的收拾
坏人,结果每次都被张霈这「坏人」给收拾了,落得手趴脚软,无力迎战,大呼
求饶的情形,单疏影粉脸通红,心中情难自禁。

  腿间的黏滑再次将单疏影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暗碎了一口,轻手轻脚的起身
清洗身体,不过为了不想惊醒睡在身旁的母亲,被她瞧见自己身体的「秘密」,
所以单疏影才想来此间将身体清理干净,哪曾想会被张霈撞个正着。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六章 女儿家的事

  张霈看着单疏影轻转臻首,粉脸通红,泛着艳色。

  丑媳妇害怕见公婆情有可原,张霈这认长得玉树临风胜潘安,潇洒倜傥赛宝
玉,哪里会有不好意思一说?再说看自家娘子也要遮遮掩掩,以后还怎么淫虐江
湖,将江湖十大美女收归私房?

  单疏影半转娇躯,瞪大秀目呆望着张霈,眼中自然流露出七分羞涩、两分娇
媚、一分怪责的神情,仿佛看见了琉球传说中的高山雪人。

  美人儿媚眸柔柔,檀口轻启的样子看在张霈眼中却自有另一番诱惑,好色男
人没有丝毫偷窥者应有的自觉,脸上神情自然,看他大摇大摆的样子似乎也没有
转身落跑的意思。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单疏影压根忘了自己此时的状态和模样……

  「嘿嘿,好老婆,真巧啊!太相请不如偶遇,就让你乐善好施,乐于助人,
品学兼优的老公来帮帮你……」

  张霈火辣辣的目光肆意流连在美人儿身上,坏坏一笑,不等单疏影回过神来
已抢身进入隔间,反手将恭门「啪」的一声关在身后。

  单疏影这时才惊觉自己春光无限,不由羞的粉面如花,朱唇似血,羞不可仰
道:「相公,你……怎么进来了,大色狼,出……啊……出去……你快……快出
去……」

  小妮子害臊了,不过我喜欢,可是明明都是老夫老妻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
的,张霈嘴里小声的唧唧歪歪起来,心中暗忖好宝贝怎么叫自己老公色狼呢,这
若是传了出去,就算包青天在世,狄仁杰再生,也还不了我一身清白啊!

  张霈今日被单婉儿挑起压下,被秦柔挑起再压下的欲火整个爆发出来,哪里
是这么容易满足的,好色男人不退反进,一个箭步冲过去,在单疏影的惊呼声中
由背后将她抱在怀中。

  张霈百忙之中抽空伸手转动了一下墙面上的木质旋钮,正对恭室门扉的木板
倏然升起,恭桶随着轮轴滑入其中,接着木板轻轻落下,恭室中没有丝毫异味。

  这种人性化的智能设计也不知道出自哪位大师之手,张霈没有过多的感叹,
就算是黄金、宝石、美玉、玛瑙,历经数年精雕细琢而成的马桶,功能也绝对强
不过国外进口的自动冲水马桶。

  单疏影芳心又羞又涩,抗拒不从,不过她的动作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挑
逗。

  「啊……不要……停……不里……」

  她此时全身发麻,小腿打颤,她满面羞红如霞,心想这冤家真是一点也不顾
及时间地点,若是被其他人看见了怎生是好?

  张霈坏笑着说道:「疏影宝贝,难道你也听说过那个有名的笑话?」

  「什么……什么笑……笑话……」单疏影已经神昏智迷了,早忘了做爱的时
候千万不要和张霈说话的闺房守则。

  「一位母亲怕女儿被男人欺负时不知如何反抗,就对女儿说:如果有男人侵
犯你的上体时,你一定要大喊『不要』,如果侵犯你的,就要大喊『停』,知道
了吗?结果,女儿还是被一个男人侵犯了。母亲问其故,女儿说:男人同时侵犯
了她的上体跟,结果她就一直大叫不要停,不要停……我的疏影宝贝,你到底是
在说不要?还是不要停?」张霈见单疏影对自己的挑逗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心中
涌起属于男人的自豪感觉,继续调羞道:「最棒的两性享乐往往发生在最危险的
时机,而户外云雨更是鱼水欢的最高境界,嘿嘿……白日宣淫也不错,以后我们
一定要多宣多淫……」

  单疏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哪里还有暇与张霈争辩「不要停」的笑
话,只能再次成为心爱男人调羞的对象。

  初尝性爱欢愉的女子总是分外痴缠,单疏影又哪能例外,她当然并非真个不
愿意与张霈云交雨合,共赴巫山,只是担心被别人看见罢了,但害怕被撞见的两
性乐事,被人撞上的危机意识非但不会减低兴致,反而倍觉刺激有趣。

  两人正不可开交之际,倏然变故突起。

  正在关键时候,门外又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张霈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忙中出
错,进错了女厕所,仔细回想一下,进来的时候的确没有发现有任何男女厕所的
明显标记?靠,皇宫里面除了皇帝就是皇后妃子,宫女太监,茅厕哪里用得着分
男女?

  一个稚气未脱的女声问道:「秀娟姐,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听太监们
说你竟失手打坏了秦太妃的玉盏?」

  秀娟粉脸绯红,想要辩解,心中却晓得宫里哪里藏得住事,遂低声的答道:
「这些内务府的人就是爱乱嚼舌根,我……我身体不舒服……所有才……」

  「幸好是秦太妃,若是其他嫔妃,说不定会想出什么法子惩戒你呢?我听说
上个月北院陈贵人还仗杀了两个小宫女……不过你昨天还好好的,今天身体怎么
就不舒服了?难道……」

  同为宫女的丽儿拉长了声音,看着秀娟越来越红的俏脸,打趣道:「不会是
那个来了吧!」

  「讨厌……」秀娟被说中了心事,害羞地伸手在丽儿腰间嫩肉掐了一记,嗔
道:「死妮子,女孩子怎能这般风言风语,不害臊?」

  「呵呵,秀娟姐害羞了……」丽儿拉着秀娟的小手,轻轻摇晃起来,亲昵乖
巧道:「秀娟姐,告诉你个事儿,不过你要答应我,不准告诉别人。」

  「什么事?」秀娟揶揄道:「是不是小妮子思春了,看上哪家俊小伙了?」

  丽儿撒娇不依道:「呀!秀娟姐坏,坏死了……人家不跟你说了……」

  秀娟知道丽儿是假装生气,不过她也不是真的恼她,遂又柔声的道:「好丽
儿,秀娟姐不笑你了,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丽儿扭扭捏捏了半晌,终于不好意思的低声说道:「人家……人家这个月也
来那个了……」

  一般女孩子的平均初潮年龄是十三岁左右,而有一部分人甚至十一二岁就来
了,这些女子多是大富大贵之家的小姐营养过剩,发育超前的原故。

  从外表看,当阴部发育到一定程度后才会有月经,深一点的讲,女人有月经
就是卵巢子宫成熟的开始,也就是说她可以生育了,所以古代十六岁生儿的不在
少数。

  女孩来月事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情,丽儿如此害羞一方面是因为古代性教育没
有得到普及,一方面是因为普通百姓人家的女子一旦来了月事,父母就会为她张
罗婆家婚事。

  二女低声笑闹了一阵,接着隔间便响起淅淅沥沥的小解声。

  她们前脚刚刚离开,单疏影苦苦咬紧的牙关终于松开,一声舒畅之极的呻吟
在空中荡散开来,若不是被张霈张开的天魔场及时的束住,下次来的就不是两人
了……

  云消雨散之后,张霈从背后咬着单疏影玲珑的耳垂轻声道:「疏影宝贝,哥
哥问你个事儿?」

  「嗯!」浑身酸软无力的单疏影微微哼嘤一声,略一点臻首,算是回答。

  「刚才她们说的是什么来了?」张霈明知故问,脸上却是一副不懂就问,老
师从小就是这样教导我的模样。

  「哥哥坏……哥哥坏死了……」单疏影「嗯嘤」一声,低头不敢说话,身体
却是再次燥热起来。

  「好老婆,老公问你话呢?」张霈坏起来那绝对是他不认第一,没人敢认第
二。

  「你……你怎么能偷听女孩子说话?」单疏影侧面回击,不予正面回答。

  「疏影宝贝,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又不是我想听的,只怪她们说话的声音太
大了,才会被我听见,你却来数落你家相公的不是了,嘿嘿……这可是要受罚的
哦!」张霈无赖起来那是没完没了,特别是漂亮女孩子,只要和他沾上关系,贞
操和芳心落陷失守只是时间问题。

  「你……」单疏影当然知道好色男人口中的惩罚是什么意思,立时羞的说不
出话来。

  「不说话就是认罪了,嘿嘿,看你相公的手段……」张霈施展怪手,欲再战
挑起香艳战事。

  「不……不要……相公,影儿错了,错了还不成么……影儿实在是不……不
行了……」单疏影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哪堪挑逗,立刻举起白旗。

  「嘿嘿,这笔为夫先给你记下了,以后若再犯,两罪并发……」好在张霈淫
荡的笑声没人听见,不然真不知道要吓坏多少小朋友。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七章 大舅子

  单疏影自甜睡中悠悠的转醒过来,脸色润红,玉颊挂着昨夜高潮时幸福的泪
痕,眼眸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她捋捋长及腰臀的柔顺黑发,丰润柔嫩的唇角露
出一丝满足的笑意。

  她深深吸了口气,蹑手蹑脚的脱离心爱男人的怀抱,轻轻向屏风隔开的浴桶
走去,女儿家谁不爱洁,单疏影自是不喜不惯,遂提前起身梳洗去了。

  单疏影玉腿浑圆修长,莲步轻移,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轻轻舞动。

  单疏影先走到梨木衣架旁,取下挂在上面的粉色披风,掩住妙曼的曲线,打
开屋门,唤丫鬟奉上热水。

  浴桶在靠窗的位置,被一块纹绣着龙凤图案的屏风隔开,一桶桶热水泄入,
升起腾腾烟气。

  单疏影屏退丫鬟,舒了个懒生腰,轻轻褪下披风、纱衣……

  张霈倏然睁开双眼,瞳目中精光熠熠,好似昨夜盘肠大战对他的体力和精神
没有丝毫的影响,其实在单疏影离身而起的时候好色男人就醒了,只是全身懒洋
洋,酥麻麻的不想动弹。

  四叉八仰的躺在秀榻之上,张霈恰好能从屏风的斜侧面看见单疏影换衣沐浴
的美妙春景,正是选日不如撞日,起的早不如起的巧。

  张霈微笑着欣赏着自己老婆脱衣的春光,目光在她的粉背玉脊肆意扫视,看
着那光滑细致的肌肤,白皙嫩柔,丹田之中浮腾起一丝躁动之气。

  须臾间,亵衣也被她褪下并随手搭在屏风之上,举手投足间无不展示着年轻
貌美而又带着成熟风韵的女性娇躯特有的美和媚。

  她在抬腿舒臂的动作时,连带所造成的视觉震撼也是如此充满诱惑,活色生
香,引人犯罪,张霈看得目不转睛,想入非非,暗自私忖:「疏影是越来越有女
人味了……」

  亵裤紧步亵衣后尘,同样被搁在屏风之上,张霈目不斜视,直直盯着浑身赤
裸的单疏影,雪白柔腻、朝气蓬勃的青春女体,令他感受一种肉欲逼人的气息。

  春光无限,好色男人萌然心动,接下来……接下来什么都看不见了,因为单
疏影已经轻轻跨入浴桶,坐在其中,而张霈由于角度的关系,除了玉臂粉颈,无
限春光都被浴桶挡住了,他的目力虽能洞穿腾腾水烟,感察玄机,却不能透过木
质浴桶的阻隔……

  思忖一阵,好色男人放弃了鸳鸯戏水,白日宣淫的诱惑想法,毕竟单疏影的
身体和她这「怪胎」不同,房事无度,伤神伤身,张霈在体谅爱护老婆方面那绝
对是标准的十佳老公。

  单疏影刚刚沐浴完毕,张霈也已穿好了衣裳,夫妻俩缠绵一阵,唤人送来早
膳。

  用过早膳,张霈正准备带着老婆去找丈母娘嬉戏作乐,忽然有小太监老报,
宣称尚仁德有旨,召张霈晋见。

  张霈艺高人胆大,怡然不惧,欣然领命而去,毕竟打了这么久主角还没有见
大老王,这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

  嘱咐老婆单疏影和准老婆单婉儿照顾好自己,张霈随着宣旨太监直入后宫,
张霈看着四周景色眼熟,蹙眉问道:「你们的王要在后宫接见我?」

  一直脸无表情的小太监听张霈称尚仁德是你们的王,脸色变了变,旋又恢复
过来,尖声道:「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其他一概不知。」

  两人一前一后在连接着宫殿的宽阔走廊九拐十八弯,遇上宫娥妃嫔无数,而
且个个对张霈大抛媚眼,开放的可以,热辣程度一点也不比欧美的金发女郎差多
少。

  选进宫中的嫔妃宫女全是百中挑一的美丽女子,姿容自是不俗,小小年级进
得宫来,有些几年了连尚仁德的面都还没见过,如今遇着张霈这气宇轩昂的奇男
子,哪有不心动的道理?

  领着张霈直绕得好色男人几乎以为对方迷路找不着北的时候,内侍小太监终
于止步于一座宏伟大气的宫殿前,把张霈交给了殿前两名模样清秀的侍女,自行
离去。

  张霈还没来得及调戏一下眼前这两个俏丽的小妹妹,她们却是轻笑着敛身施
礼,领着他进入宫殿。

  推开殿门,张霈刚刚踏足殿内,心中立知不妥,一道森冷寒光从上方闪电般
向张霈的头顶斩落。

  想跟哥哥我玩阴的?张霈嘴角绽开一个寒气十足的弧度,背后井中月不知何
时已经落入手中,刀出如电,寒气森森,黄茫大盛,耀眼欲盲,整个大殿的气温
好似都下降了几度。

  张霈拔刀出刀一气呵成,又快又准,间不容发之际将当头劈落的长剑格开,
同时一声低喝,展开魅影般幽幻莫测的轻身功法,加速的迎了上去,以攻对攻,
甩手一刀,犹如天马行空,不着痕迹,井中月循着一个刁钻的角度直劈向对方颈
项。

  哪知对方也是应变竒快,一声轻吟,手中长剑荡起层层剑幕,光影烁烁,巧
妙的在井中月上轻轻一搭一按,身躯宛如展翅大鹏般向上倒翻而回,稳稳落在殿
心。

  两人相隔不远,彼此审视着对手,气氛紧张。

  张霈定睛一看,这小白脸卖像还不坏,白衣胜雪,潇洒飘逸,身材高大,英
俊刚毅的面容配上不时流露出的儒雅气息,让他整个人更显得孤傲无情,电眼流
转,典型迷死人不偿命那种,看起来年级轻轻,武功却已挤身高手之境。

  白衣人看着张霈,同样一身月白长衫,双眉如剑,眼似晨星,眉宇间自有一
股逼,气质虚幻,飘逸似仙,说不尽的风流端丽,道不出的倜傥潇洒,细观他站
立之势,巍巍如山。

  全身散发着强大男性魅力的白衣人眼神淡然的注视着张霈,直到好色男人的
思想偏到那部名噪一时的《断背山》上去之后,对方才冷声道:「你就是欺负我
妹妹的混蛋?」

  他表情冰冷,仿佛万年冰封不融的雪山,声音却是低沉磁性,不过说话的内
容却让张霈听的糊里糊涂,不明所以。

  从来只有我冤枉人,哪里有人能冤枉我?张霈左右张望了一下,除了自己以
外,这里空捞捞似乎没有别人,他伸手指了指自己,满脸疑惑道:「你口中的混
蛋是在说我?」

  「废话。」白衣人说话言简意赅,眼神也像在看动物园里的大猩猩,看的张
霈有种把他的俊脸踩在脚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张霈哪里是肯吃半点亏的人,遂扳着手指开始数数,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
「一、二……五……九……这位大哥,实在对不住,我欺负的妹妹多了,也不知
道谁才是你家妹子?」

  「找死!」白衣人一声怒喝,一道耀眼夺目的银白光华自他手中弹射而出,
迅疾生猛,转瞬间连续攻出三十六剑,闪电般刺向正满口胡诌扯蛋的张霈胸膛。

  「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张霈不屑的撇了撇嘴,手中动作却是不慢,修长手
掌中绝世宝刃井中月悍然迎出。

  防守不是他的性格,进攻击溃敌人那才是他邪少张霈的作风,「叮叮……」
刀剑在空中交锋碰撞数十余次,红金色的火星四溅乱射,两人同起同落,怒目而
视。

  白衣人望着漆黑不起眼的井中月,眼中精芒暴闪,冷冷道:「好刀。」

  「你的剑也不坏。」张霈话音一转,自傲道:「不过比起我的刀来却差的远
了。」

  白衣人冷哼一声,紧了紧握剑的右手,不再说话,看样子是随时准备杀将过
来。

  张霈笔划了一个stop的手势,笑道:「兄弟,你就算要杀我,也要让我
做个明白鬼吧!」

  白衣人一震手中长剑,沉声道:「下了地狱,自有阎罗告诉你。」

  语毕,白衣人不给张霈胡搅蛮缠的机会,长剑幻出重重剑浪,罡风凛冽,气
势汹汹向他杀来。

  张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过讲道理那要看对象,对方既然不是美人,何况
比他邪少更不讲道理,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先揍趴下了咱再谈别的。

  心动意动,气随意转,张霈吐气发声,井中月鞠起一抹月光,悍猛的划出一
个玄妙的弧度,横削而去。

  白衣人身体跃然而起,衣袂飘飞,宛如震翅欲扑的苍鹰,手中长剑划出一道
凄美绝伦的光华,重重斩在井中月之上。

  内劲猛放即收,白衣人借力向上腾空丈余,整个身躯诡异的停顿了一下,接
着一个曼妙的转折,剑气动四方,宛如千万寒芒乍亮,罩住了张霈周围所有闪避
腾跃的空间。

  张霈修长挺拔的身躯稳若磐石,纹丝不动,井中月向头顶万点寒芒的正中劈
去,黄光暴炽,寒芒立消,空寂的宫殿之内爆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炸响了一
记惊雷。

  井中月与长剑劈个正着,白衣人身体被震飞老远,张霈足下坚硬平滑的青砖
石板也因承受不住两人比拼催生的巨大压力四分五裂,不成样子。

  白衣人落地后,强运霸道心法压住身上内伤,施展诡秘身法,长剑发出一声
震耳龙吟,剑尖直指张霈眉心要害。

  张霈暗呼来的好,双手高高擎起井中月,一式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向对
手斩去,以力破巧,此招虽属江湖三流人斗会使的寻常把式,但经他手中使出,
威力却是天上地下,刀未发,气已至。

  更为骇人的是此时张霈全身上下那股令万物臣服的傲然霸气,竟逼的白衣人
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他眼中亮起一抹幽光,剑速陡然提升一倍,硬生生从张
霈霸烈无匹的刀幕劲气中撕开一道裂隙向他当胸袭去。

  张霈身法如电,虎躯疾转,刀锋斜斜斩向对方小腹,若被劈实了,绝对是腰
斩的下场。

  白衣人冷哼了一声,手中长剑挡开张霈斜砍而来的井中月,刀剑再度亲密接
触,前者身躯猛震,伤上加伤。

  两人拉开三丈的距离,回复成最初对峙局势,目光在虚空中撞在一起,如同
在交手过招。

  白衣人身躯微倾,右手轻扬,剑指虚空,气聚而不发,张霈收起小觑玩耍之
心,功力从五成提升至六成,井中月蓄势待发。

  白衣人一震手中长剑,猛然向张霈冲了过去,长剑刺向他心脏。

  张霈虎吼一声,井中月劈向白衣人的长剑,哪知对方剑到中途,剑势陡然一
变,宛如寒梅绽放,花瓣朵朵,艳丽无匹。

  张霈瞳孔缩成危险的针形,功力再提一成,同时催运起「天魔九变」第一变
「裂地变」的心法,凝聚了全身一半功力,重重劈在那绚烂绽放的万朵寒梅瓣片
中。

  「砰!」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刀光剑影顿时消失,白衣人踉踉跄跄,脚步虚
浮的不断向后退去,一丝殷红的血丝顺着嘴角缓缓流了下来。

  张霈收刀回鞘,飒然而立,嘴角含笑,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耳旁却突然传
来一声娇呼:「哥……」

  好色男人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嘴角的微笑瞬间变成了苦笑,胜利的喜悦
也被冲淡褪色,消去无踪。

  只见一名女子满脸泪痕的女子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站在那名白衣人身旁,
神情关切。

  女子身披真丝织成的罗衣,上面坠有无数流光溢彩的珍珠,光辉灿烂,耳坠
两颗晶莹剔透的明珠,如云的发髻横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
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不是太妃秦柔
还有哪个?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6 21:46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八章 佳人醉酒

  大批彪悍的甲胄禁卫军将张霈团团围住,那冷光四射的金刀银剑闪烁着令人
心寒的冷芒,周遭的气温似乎都跟着骤然降低了许多。

  禁卫首领身形高挺,目光利如鹰鹫,一声喝斥,随之,一排排弓箭手便张弓
搭箭将散发着死亡寒息的箭矢对准了殿中一副好整以暇的张霈。

  箭头乌光闪烁,锋利之极,大殿立时冒起了森寒的气息。

  「秦太妃,你就是这样报答救命恩人的?」张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
再乱呼老婆,自称为夫,何况他刚才还动手打伤了大舅子。

  秦柔不理会张霈的话,拿着丝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秦羽嘴角的血丝,泪水在
眼眶中打转。

  现在气氛极度紧张,只待秦劳柔一声令下,甲胄近卫军的强弓劲矢就会把他
射成刺猬。

  箭头乌光闪烁,慑人之极,张霈却是脸色淡定从容,没有露出丝毫惧意。

  秦柔凤目生寒,轻叱道:「竟然伤害皇亲贵胄,你可知此乃死罪?」

  张霈不亢不卑的道:「秦太妃,皇亲贵胄额头上又没刺字,我怎么知道谁是
谁?再说我刚才可是正当防卫?」

  「正当自卫?」秦柔冷哼一声,也不知道她明不明自卫是啥意思,蛮横道:
「我不管,总之就是你的不对。」

  「这个问题我们先不讨论,秦太妃,大舅……咳咳……你快把这个给秦兄服
下……」

  说着张霈变戏法般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清香扑鼻而来,看来绝非凡品。

  「培元丹。」秦羽眼力不弱,一眼认出张霈所持的正是东溟派独有的疗伤圣
药培元丹,号称固本培元,养精蓄气,练武之人服之更可增长功力,不过数目极
少,炼制实属不容,普通人更是很难得到。

  「你是东溟派的人?」秦羽轻「咦」一声,拿不准张霈到底是何来历。

  张霈漫不经心的在腰间摸了一下,取出一个似金非金似铁非铁的黑色牌子,
拿在手中晃了晃了,仿佛是随身携带的工作证。

  「东溟令!」如果张霈刚才拿出培元丹的时候秦羽是感觉吃惊的话,如今看
着东溟令握在他手中,秦羽整个人都呆住了。

  其中定然有误会,秦羽显然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他却知道培元丹
可以坑、蒙、拐、骗、偷,利用种种手段巧取豪夺,可是东溟令却不可能,一个
能手持东溟令的人怎么可能是欺负女孩子的混蛋?

  秦羽看了身旁扶着自己手臂的秦柔一眼后,挥手斥退左右,顷刻间甲胄禁卫
军退的干干净净,当所有人都离开后,他才轻声问道:「妹妹,事情究竟是怎么
回事?」

  秦柔看哥哥一脸肃色,不敢隐瞒,遂略去那些羞于启齿不该说的内容,把昨
夜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秦柔摇着秦羽的胳膊,柔声道:「哥哥可答应过柔儿的,你一定要替
我揍他一顿出气。」

  秦柔把张霈偷看轻薄骗吻的事情一概省去,而剩下的内容听在秦羽耳中却变
成了张霈恰逢其会,英雄救美,好色男人的形象在大舅子心中立时高大起来,何
况他的武功也远远胜过自己。

  听罢,秦羽摇头苦笑,歉意的看了张霈一眼,接过培元丹纳入口中。

  培元丹入口即化,一股清香,直入丹田,秦羽只觉浑身一颤,面红耳赤,全
身如置蒸笼般热气迷惘,一股暖暖的灼热向全身经脉涌去,而且越涌越急,越涌
越炽。

  「好热!怎么会这样?」秦柔倏然松开扶着秦羽的手臂,惊叫道:「你……
你到底给我哥哥吃了什么药……」

  张霈爱恋的看着秦柔一眼,轻轻摇了摇头,身形一晃,出现在秦羽身后,伸
手按住他背心,当两人相触刹那,张霈缓缓送出一道阴冷的天魔气,冷热两股气
劲象异性般的相吸引,向秦羽经脉涌进,他感到浑身被两股气劲冲的象要炸了一
般。

  冷热互冲,炎寒相融,秦羽身上亮起瑰丽的彩芒,竟在丹田中形成了一幅阴
阳卦象,随着卦象的转动,修习十五载的寒冰真气立时循环不息,滔滔不绝,竟
突破了《寒冰决》第四层境界,连破两境,达到了《寒冰决》的第六层。

  秦羽这一喜非同小可,没想到自己竟有如此奇遇,其实服用培元丹根本不可
能有这种功力突飞猛进的功效,不过张霈这一臂之力却是居功至尾,至少省了秦
羽五年的苦练时间方能达到的《寒冰决》第九层境界。

  不过转念又思及他艺成下山时师傅曾说过,凭自己的武功,在江湖上年轻一
辈高手中少有敌手,没有想到的是下山后的第一战就败的那么惨?

  张霈嘴角突然露出一丝说不出味道的笑容,秦羽蓦地感到全身一震,昏了过
去……

  话分两头,张霈前脚刚离开不久,尚仁德的圣旨又到了,内容和刚才别无二
致,同样是宣召单婉儿晋见。

  内务总管李顺念完圣旨,恭敬的候在一旁,单婉儿和单输赢对视一眼,都从
彼此眼中看到深深的惧意,因为她们想到了同一个男人——张霈。

  在栖凤宫之前,单婉儿为了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解下了原本不用解下的东溟
剑,尾随着两个打扮妖娆的女婢来到了殿内修筑奢华的大厅。

  大厅之上,除侍从和女婢外,两个人正在低声交谈,李顺轻轻走到二人身后
站定,低眉垂手,神色谦卑。

  左首之人是个相貌堂堂的中年将领,单婉儿平柔的目光落到这个给人相当阴
鸷感觉的人身上。

  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剑鼻厚唇,颌下三缕长髯,身穿黄金锁子甲,肩甲
之上扣着代表龙凤呈祥的异兽吞口,浑身上下散发着阵阵阴冷的气息。

  单婉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只觉对方整个人仿佛就是一块地狱万年不融的玄
冰雕琢而成,此人虽是简单坐在那里,也能看出身材健硕高大,他不是别人,正
是朝堂之上,威风凛凛,大呼踏平东瀛,扬我国威的威武大将军——陈启泰。

  而厅中另外一个与陈启泰坐谈说笑,而且还是坐在中间主位的人,在整个琉
球除了尚仁德以外单婉儿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人。

  单婉儿妙目轻撇,尚仁德此时打扮庄严威仪,乌黑长发盘起束于发冠之下,
眼眸精芒闪亮,鼻若胆悬,嘴角勾起微微弧线,与朝堂之上荒唐模样仿若两人。

  尚仁德腰杆挺的笔直,言谈间进退有据,自有一股上位者风范,枭雄气度,
唯一让人心里冰凉冰凉的是就是不管他如何谈笑自若,指点江山,在他眼瞳深处
总有一丝隐藏不住的贪婪和淫邪。

  单婉儿的心思哪里在他们身上,她关心的不是谁在这里等她,也不是墙后有
没有埋伏刀斧手,她唯一关心的是张霈的安危……

  迈着优雅的步子,姿仪万千的单婉儿轻盈地跨入大厅,堪与明月争辉的姿容
恰似嫦娥落人间,顿时令谈话两人眼前一亮,能够不为她艳丽姿容所动的只有进
殿后一直保持着站姿立势的李顺。

  「嗯,原来王嫂到了,来人,赐坐。」见到单婉儿娉婷婀娜,袅袅款款走到
近处,尚仁德抢先起身,陈启泰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站起身来,以礼相迎。

  单婉儿的夫君尚辰,本是琉球正统的继承人,只是他虽然才华横溢,天纵其
材,却无心争名夺利,所以琉球中山之主的王位才落到尚仁德头上,为表尊敬,
对单婉儿他一直以王嫂称之。

  「王上单独召见已经出乎妾身意外了,没想到威武大将军竟也在此处?」单
婉儿内心平静,无悲无喜,古井不波,俏脸上绽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微微弯
膝,向两人敛身施礼,寒暄客气一番,方才坐在特意为她空出的右首座椅上。

  「许多时日不见,王嫂风采依旧,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尚仁德长身而
起,将斟满了酒液的玉杯递到了单婉儿面前,脸上满是期待之色,「来,本王先
敬王嫂一杯。」

  「酒」有水的形态,火的性格。水是怎样的一种阴柔优美,顺器随形,火又
是何等的暴躁凶烈,因风就势。古人有:「书事琴棋诗酒花,当年件件不离他」
之句,早已将饮酒与琴棋书画并视为高雅之艺事。王上敬的酒哪有不喝的道理?

  「妾身不敢,谢王上挂牵了。」素手柔荑轻轻护住玉杯边沿,单婉儿微仰臻
首,绛唇轻启,轻啜着美酒,柔美动人,白蜇美丽得教人心动的俏脸刹时浮现一
抹红晕,当真是明艳不可方物。

  放下手中玉杯,单婉儿清丽无双,神情淡淡,浑然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宫仙
子,让人生出想亲近却又不敢兴起丝毫亵渎之心。

  「三年前一别,今日复见,王嫂风姿如昔,豪气不让须眉。」

  陈启泰在一旁抚掌赞叹,拿起镶金酒盏为单婉儿斟满了酒,笑道:「这一杯
是本将军敬王嫂的,呵呵,王嫂万勿推却。」

  单婉儿看着眼前再次被斟满的玉杯,婉拒不得,只能再饮一杯。

  衣袖掩住檀口,芳唇微分,一杯酒已是涓滴不剩。

  第一次是用袖子遮住酒怀缓缓地缀;第二次是不用袖子遮而快饮,两杯白酒
下肚后,酒量甚浅的单婉儿已是秀眸朦胧,闪动着扑朔迷离的媚光。

  说到酒说到醉,说到醉态的美,恐怕就应该是「海棠睡未足耳」的贵妃醉酒
了,这时候不知是海棠因为贵妃的醉态而美丽,还是贵妃因海棠的倦态而更加迷
人。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
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
广寒宫,啊广寒宫。玉石桥斜倚把栏杆靠,鸳鸯来戏水,金色鲤鱼在水面朝。水
面朝,长空雁,雁儿飞,哎呀雁儿呀,雁儿并飞腾,闻奴的声音落花荫,这景色
撩人欲醉,不觉来到百花亭。

  美人微薰,是妩媚,是妖娆,是本能的诱惑。

  尚仁德眼中闪过一丝戾色邪光,单婉儿刚刚放下的玉杯不知何时又已斟满荡
漾着微波涟漪的酒液……

  从初醉到如今醺醺醉意,单婉儿纤手轻抚微微晕眩的臻首,柔声说道:「王
上,妾身量浅,真的不能再饮了……不知王上今日召妾身前……前来,是……为
何……何事……」

  说到后来,她的灵舌竟似有些打结了,此时此刻,单婉儿就仿佛一个多喝了
两杯的醉酒娇人。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九章 媚丹逼婚

  「本王召王嫂来,当然是有要事相商了。」尚仁德的目光自端坐身旁的威武
大将军陈启泰和站在身后恭礼有加的内务总管李顺身上扫过,又缓缓道:「本王
有些话要单独对王嫂说,你们两人先行退下。」

  心中暗忖到该来的终于来了,单婉儿浅笑不语,美眸含着嫣然柔媚,脉脉情
素,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当真是人间尤物。

  陈启泰起身施了一礼却并未奉命离开,而是微笑着说道:「王上,臣刚才言
及之事……」

  尚仁德略一思衬,慎重的取下腰间金牌递给他,陈启泰低头伸手,神色恭敬
的接过金牌,看向对面的双瞳闪过一丝冷色。

  目的达成,陈启泰和李顺不在耽搁,退了出去,两人离开后,大厅内的侍从
和女婢也潮水般退了个干净,宽敞明亮,摆设奢华的大殿内顿时只剩下尚仁德和
单婉儿两人。

  「王上有什么话要单独对妾雪身说?」单婉儿神智似乎清醒了不少,可是脸
上嫣红却没有丝毫消减,反而越发浓艳,万种风情,诱人无比。

  「王嫂,本王想娶疏影为妻,还请王嫂成全。」

  尚仁德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却是打了单婉儿一个措手不及。

  「什么?」单婉儿惊惧莫名,酒意瞬时全消,慌忙急声的说道:「王上,请
甚言,这种……这种事,以后莫要再提了……」

  尚仁德贪恋单疏影那是司马昭之心,此时旧事重提,单婉儿知道现在是东溟
派和尚仁德最后的「和好」机会,但她仍是没有丝毫犹豫就拒绝了。

  「王嫂,我是真的爱疏影,我对疏影的爱天可明鉴,只要她嫁我为妻,我立
刻册封她为皇后,今生永不相负。」尚仁德信誓旦旦,第一次不再称本王,眼中
射出热炽期待的光,脑中勾勒着未来的美好蓝图,越说越激动,「只要你将疏影
嫁给我,尚氏和单氏必将千秋万代,永世长存……」

  幸好张霈不在这里,否则肯定会给他来一句:「日月神教,文成武德,千秋
万载,一统江湖。」

  「尚仁德,疏影可是你王兄的女儿,你……你居然对她有觊觎之心……那跟
禽兽又有何异?」单婉儿美眸闪动着幽暗的冷芒,直呼其名,怒斥尚仁德禽兽不
如。

  「本王是中山之主,孤的话就是律法,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尚仁德说话
铿锵,节奏缓慢而有力,撕破伪装脸皮,狰狞嘴脸逐渐浮出水面。

  「若是你答应了,以前的事寡人既往不咎,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本王即刻
下旨封东溟派大长老为琉球国师,永享荣耀……」

  单婉儿俏脸若冰,凤目生寒,心中思忖着如何对付尚仁德这为达目的不择手
段,心狠手辣的卑鄙无耻之徒,面上不动声色,一字一句冷冷道:「如果我不答
应呢?」

  「嘿嘿,我的王嫂,难道你认为自己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尚仁德终于
露出禽兽本性,称呼变得不伦不类。

  「你什么意思?」单婉儿冷哼一声,看着一副有持无恐样子的尚仁德,心中
涌起如芒在背的危险感觉。

  尚仁德把玩着手中精雕而成的酒盏,冷笑道:「刚才你喝下的酒是本王历时
三载方才寻获的宝贝,如果你不肯乖乖按寡人的意思办,嘿嘿……」

  「你……你在酒里动了手脚?」单婉儿没想到堂堂中山之主居然如此下作,
急运素女玄心功,骇然发觉全身气脉不顺,真气聚于丹田,散而不凝,不管如何
催运都无法提功聚气。

  「王嫂可听说过『媚女丹』?嘿嘿,这可是世间万金难求的宝物啊,本王花
费了无数精力才弄来一颗这与南海简氏世家的传世之宝『金枪不倒丹』齐名的宝
丹。」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满意笑容,得意洋洋的道:「媚女丹无色无
味,触水即融,进入身体后,不但能融散内家高手的真气,而且药力盘聚不散,
伏于丹田,不断侵噬人体血肉精华,直致精血被蚕食殆尽,内力枯竭变成废人。
如今你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了,答应将疏影嫁我为妻,本王立刻奉上解药,
否则,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尚仁德,你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欺瞒于我?」单婉儿默运玄功,拖延时间借
以压制药力。

  「何曾听说『媚女丹』有药可解?」

  尚仁德眼中烧起燎原欲火,淫笑道:「解『媚女丹』惟一的方法就是通过男
女交媾,王嫂国色天香,本王又是惜花之人,不正好是你的解药么?」

  单婉儿听见尚仁德无耻的想要玷污自己的清白,声音冰冷道:「卑鄙,你以
为这样我会屈从于你吗?哼,做梦,我劝你最好还是放了我,否则……」

  「本王告诉你,不管今天你答不答应,你的身体都注定是本王的了,识时务
者为俊杰,只要你从了我,本王保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若你不识抬举,本王就
把你调教成性奴玩物。」尚仁德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着单婉儿,心头一阵狂跳。

  单婉儿柳眉星眸,瑶鼻樱口,一头如丝的长发被一条蓝色丝带束在身后,美
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包裹在丝绸锦裙中,素手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
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玲珑冰透的肌肤在云袖内若隐若现,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
出水芙蓉,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臂,让人为之心荡魂飞。

  「看样子王嫂这些年一定忍的很辛苦,本王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抚慰你寂莫的
身心了,嘿嘿……」尚仁德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口腔分泌的液体,喉间想起咕噜咕
噜的声响。

  「呸……」单婉儿羞怒交夹,俏脸殷红如血,想不到贵为一国之主的男人竟
是这般淫邪无耻,如果自己的贞洁断送在这样的畜生手里,当真是生不如死,可
是她的身体突然燥热起来,一股股黏滑柔腻的热流自下身花唇涌出,那成熟的身
体正向外散发着无穷魅力。

  单婉儿苦咬银牙,滚烫燥热的身体没有一丝微动,冷冷道:「你……我宁死
也不会让你得逞,若我有何不测,东溟派誓必不会和你善罢甘休的,如果放我回
去,我答应你,事后绝不追究。」

  「不愧是王嫂,真是坚贞不屈啊!本王虽然爱的是疏影,但是你……嘿嘿,
本王也是舍不得啊!」尚仁德一双色眼直直的盯在单婉儿身上,月眉淡拂春黛,
双目凝波秋水,樱唇娇滴朱润,皓齿编贝碎玉,在媚女丹的药力催动下,欲念如
潮涌动,使她更加的诱人起来。

  单婉儿苦思脱身之法,不理尚仁德的疯言疯语,解毒……解毒的事,她心里
慢慢浮现出一个男子模糊的身影。

  「嘿嘿,王嫂也太小看本王了,你以为没了你,本王就拿东溟派没有办法了
吗?如果本王没有万全准备又怎敢轻易动手?」尚仁德眼中露出狡猾的笑意。

  「啪啪!」手掌轻拍两下,一个窈窕的人儿撩开挂帘,从他身后不远的门扉
后缓缓走了出来。

  单婉儿看着这个妖娆美丽的女子,聪慧如她立刻猜到了尚仁德的险恶用心,
面色再也无法平静,只觉身堕冰窖,再也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张霈一边替秦羽输功送劲,一边偷偷打量护在身旁的秦柔,映入眼帘的一张
透着红晕艳霞的俏脸,柔润樱唇微翘,撩人心弦;玉颈雪白粉嫩,遐想无限。

  手中一时没收住力道,张霈冰炎二重劲猛然爆发,秦羽惨叫一声,立时自天
堂跌入地狱,昏了过去。

  对于失手放翻了小舅子张霈没有丝毫悔意,嗯,因为这不能怪他,要怪只能
怪秦柔,谁叫她对自己落花有意呢?这是好色男人对自己的解释。

  见哥哥被张霈「搞」晕过去,秦柔娇呼一声,当即扑到秦羽身前察看起来。

  张霈气随心收,散开包裹在两人身旁的气墙,真气重归丹田,为了表示对大
舅子的歉意他不但奉上了从「邪医」烈钧那里拐骗来的疗伤圣药,同时还不惜自
身损耗功力,助秦羽打通生死玄关,突破瓶颈。

  好色男人下足了本钱,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若非为了秦柔这个可人儿投
怀送抱,自愿献身,他会这么出功又出力么?

  「哥,哥,我哥怎么样了?」秦柔看着脸色苍白,满头汗水的张霈急切询问
着秦羽的伤情。

  「秦太妃,令兄的病,嗯,伤……伤的……」运功逼出汗水博取同情的张霈
眼睛悲情牌没有起到意料中的效果,又想夸大其词,以彰显自己的能力,可转念
想到这伤可全是自己干的好事,所以不得不临时改口:「伤的一点也不重,你放
心,只要我在这里,就算死……哦!没死,没死……」

  张霈在秦柔温柔目光的逼视下生生将「死了也能救活」说的不伦不类,美女
从来都是他的克星。

  秦柔瑶鼻轻轻哼了一声,嗔怒道:「若我哥哥有个三……嗯,总之我哥没醒
之前你不能走……」

  什么时候我们的感情突飞猛进到舍不得我走的地步了?张霈心中瘙痒,低声
笑道:「我不走,我留在你身边,永远也不走。」

  「谁……谁要你留……不走的……」秦柔横了张霈一眼,香唇微分,声音越
来越小,小到自己都听不见了。

  「你嘴上不说,心里确是这么想的。」张霈一语中地的点破秦柔的心思。

  「你……」秦柔顿时显得不知所措,张霈根本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好色男人伸手一揽,一把将秦柔抱入怀中,嘴唇印上了她娇艳如花的朱唇,
唇舌相交,芬芳甜美,润口怡人。

  张霈品尝着秦柔润湿的绛唇,两手将秦柔无力的反抗全部击溃,上下游走于
她柔美滑腻的娇躯,挑起情欲的火焰。

  张霈的舌尖自然而然地突破秦柔牙齿的防线,将甜蜜的初吻滋味带给了她,
而原本因为好色男人的突然「袭击」而不知所措的秦柔,在初吻的甜蜜刺激下,
安全迷醉了,双手搂住了张霈的脖子,整个人软倒在他的怀里。

  在秦柔的配合下,两人紧贴在一起,身材高挑的美人儿紧搂着张霈,品味着
初吻甜蜜的滋味。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章 美人倾心

  张霈感觉灵魂深处所有的欲火狂潮都被灼热的湿吻点燃。

  此时此刻,秦柔忘记了太妃的身份,忘记了张霈的可恶,整个人完全沉浸在
女人初吻带来的幸福感觉,灵动的香舌在好色男人唇齿间来回舔砥,索取更多更
美的甜蜜。

  张霈一只手在秦柔目之不及的身后笔了一个成功的手势,另一只手悄然自美
人儿衣裙慢慢探了进去……

  绝美的女体在房事方面没有丝毫经验的秦柔修长玉腿紧紧收拢闭合,双眸微
虚,红唇轻启,等待好色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箭在弦上,张霈松开她红肿微张的艳唇,靠在美人儿玲珑的耳垂,低声的说
道:「柔儿,现在还想我离开吗?」

  小米粒般的细碎香珠慢慢布最满秦柔的额头,并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受的美
人儿内心清楚地知道,自己情动了。

  情动如火,欲烈似潮,秦柔听闻张霈的调羞,有些迷茫地睁开朦胧的双眸,
水雾迷离地看着张霈近在咫尺的脸庞,幽幽的说道:「你……你竟然这般作弄哀
家……」

  张霈得意洋洋道:「我说过,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

  秦柔横了张霈一记白眼加媚眼,不忿道:「冤家还差不多。」

  张霈露出洋洋自喜的神情,眨着虎目戏虐道:「有什么不一样吗?」

  秦柔檀口柔声说道:「你说过的,要永远留在哀家身边。」

  张霈露出招牌似的坏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说道:「在我面前,不要
自称哀家,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说完,张霈微微低下头,吻住了刚刚从自己这里学会如何接吻,技巧方面却
有待加强的秦柔。

  秦柔「嗯嘤」一声,再次迷失在好色男人的温柔手段中。

  第一次尝试异性间消魂滋味的秦柔脑中轰然一声炸响,接着再次陷入迷离虚
幻的妙境,香腻的灵舌在好色男人的唇齿间不断进进出出。

  张霈的欲火越来越高涨,处于战斗力最强的状态,虽然还未真刀真枪,但媚
骨天生的秦柔脸上迷幻的神情,仍然让好色男人有种难以说出的愉悦快感。

  等一下,这个够大够空旷,光线也够明亮,秋意十足却是温暖如春,是圈圈
叉叉的好地方,只是,旁边还有一个大活人看着……

  虽然秦羽现在的状态比死人好不到哪里去,可是,嗯,有必要提醒一下秦柔
宝贝,他哥哥还在这里么?

  还是算了,看他睡的那么熟,也不知昨晚干什么去了,本少爷夜御十女也不
会这般不济,反正也不会着凉,大舅子,您还是躺那儿得了。小弟就先不招呼你
了,你妹妹实在是太热情了,我的重心还是放在她身上才是,否则落个亲热不专
心的下场,嘿嘿,跪搓衣板的事情我是不做的。

  心潮澎湃的满足秦柔的索吻的时候,张霈还不断挑逗着她的春情。

  秦柔感觉自己就快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时候,她轻轻挣脱张霈怀抱,洁白贝
齿轻咬下唇,喃呢道:「不……不行了……我,我要……」

  张霈却不依不饶,加大了力度。

  若说秦柔对张霈没有好感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是唯一一个看过她身子的男
人,真是眼快有眼慢无,好在古代没有针孔摄像头,否则指不定张大官人搞个全
国连锁的澡堂企业。

  「啊!」秦柔一声呻吟,在张霈简单地接触下达到了高潮,终于体会到了男
女间性爱的乐趣,虽然对于有丰富房事经验和做爱经历的张霈来说,这样的浅尝
辄止根本不能算是性爱。

  张霈并没有打算在这里享受秦柔保持了二十五年的处子之身,好歹大舅子还
躺在一旁,虽然他确信此时就算自己把秦柔欺负「死」了,没有任何知觉的秦羽
也根本不会站起来把自己怎么怎么滴。

  秦柔双腿轻颤,若非靠张霈搂扶着,早摔倒在地上。

  张霈坏笑道:「刚才感觉怎么样?」

  秦柔听得芳心一酥,玉腿打颤,娇躯一软,险着瘫倒地上,她柔媚的娇躯绵
绵软软的靠在张霈身上,檀口微分,呵气如兰,娇声道:「你……你这坏人,刚
才那般作贱人家,现在还说羞人话编排人家……」

  「那般?」张霈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低声笑道:「那般是哪般?」

  秦柔知道自己说不过张霈,乖乖的闭上小嘴,不作无为口舌之争。

  「啊!」张霈伸手在秦柔美臀重重拍了一记,发出「啪」的撩人声响,口中
坏笑道:「到底是前入式还是后进式,是男上女下还是男下女上,嗯,或者69
式……再高难度的姿势,嘿嘿,以后有机会我们多多白日宣淫,夜晚春宵,好好
研究研究……」

  秦柔银牙紧咬芳唇,一颗心儿被张霈淫词荡语激的「砰砰」的直跳,俏脸发
烫,耳根发烧。

  长在深宫的女子就是不一样,张霈笑道:「柔儿,你平日里都吃些什么,怎
地身材生的如此之好?」

  呀!这……这种羞人的话,他竟说起来没完没了……嗯,要,要人家如何作
答?

  秦柔轻碎了一口,心中羞涩难当,却又涌起一股骄傲感觉,颤声道:「不,
不跟你说了……」

  张霈自号「情圣」,如今佳人在怀,自是怜香惜玉,爱宠疼惜,又亲又吻,
老婆娘子,情人达令乱叫一通,肉麻当有趣。

  秦柔见张霈说话诙谐风趣,为人温柔体贴,心里恨余一分,爱却有九分,两
人勾勾搭搭,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别有情趣。

  秦柔突然一声娇呼,耳根阵阵地发热,口中娇喘着道:「哥,我哥哥在那儿
呢……」

  嘿嘿,终于记起自己哥哥还躺在地上,张霈心中着实替大舅子高兴了一把。

  「意外,纯属意外……操作失误……」

  张霈在美女面前脸皮之厚,已属世间少有,他涎着脸笑道:「生理,生理反
应而已,我可不是故意的,宝贝若是不信,我就再来两次正确操作,你比较一下
就知道了……」

  听见张霈色言色语,秦柔忍不住伸手在他腰间软揉掐了一记,出手之准,用
力之大,疼的龇牙咧嘴的张霈几以为自个儿遇见真正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了。

  秦柔羞涩不堪道:「羞,真是羞死人了,哥在那里呢……」

  张霈突然摆出一副正气凛然,邪气不侵的正义形象,脸色肃然,正色的道:
「柔儿,放心,大舅子不会偷看的?」

  「不听,不听……」秦柔捂着耳朵,嗔怒道:「你这坏人,没个正经。」

  「柔儿宝贝乖,大舅子睡着了,听不间我们那个啥的声音……」张霈见美人
儿发怒,自己好言相抚,轻语劝慰,柔情蜜意,好不温柔。

  「听不见也不行。」秦柔脸嫩,一把推开张霈,玉颊绯红的整理好衣裙,唤
来侍女,将秦羽扶到房间。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一章 北川绘美

  栖凤宫中,此时站在单婉儿面前的是一个身段窈窕,曲线玲珑,身着粉白花
色相见和服的妙龄少女。

  北川绘美身材颀长,明眸皓齿,丰胸细腰,肥臀长腿,一头柔顺亮丽的黑色
秀发,气质更是淡雅清丽,脱俗绝尘,美到极处,艳至巅毫。

  她虽然看起来年岁不大,但举手投足风情尽展,妩媚诱人,无疑是一个让人
一间倾心,不能自拔,下半身冲动的女人。

  背后斜插着一把黑色的忍刀,身上穿着小纹和服,领口拉的很大,和服的带
子系得很松,玉腿轻迈间,下身的裙摆随风高高的扬起,露出光洁粉腿嫩嫩的肌
肤,似乎是在用自己的大腿做招牌。

  她柔柔媚媚的走到尚仁德身旁,轻轻跪坐在他脚边,一副楚楚动人,乖巧可
人的娇俏模样。

  尚仁德撇了一眼俯身跪伏在更自己身旁的东瀛美女,虽然不是第一见她,甚
至她的身体自己也是无比熟悉,但尚仁德仍然忍不住心头欲火狂烧,生理反应大
作。

  尚仁德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自己干渴的喉咙,全身炽的好似燃烧
着沸腾的火焰,一双眼睛更是色眯眯地望着北川绘美,仿佛要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去。

  北川绘美当然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她恰到好处地涩涩一笑,在尚仁德灼热的
目光逼视下,妩媚的松了他一个温柔的眼神,撒娇不依似的「嗯嘤」一声,含羞
带怯地垂下臻首。

  意筹志满的尚仁德将色眼从北川绘美身上移开,看向单婉儿,也不再拐弯抹
角,很直接地开口说道:「如果你不识抬举,嘿嘿,在本王享受过之后就将你送
到东瀛,到时候……王嫂是聪明人,当然知道东瀛人的手段,女人要到了他们手
上,相信不用本王多说什么了吧?」

  「你以为这移嫁之计真能骗过所有人吗?」单婉儿红晕晕的俏脸在听见「东
瀛」二字时,微微变了变,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似古井无波,流水无痕。

  尚仁德阴险笑道:「这个王嫂大可放心,只要东溟派不是真的造反,就算有
人觉察到事有蹊跷,最多也是心中起疑罢了,只要他们拿不出真凭实据,能奈我
何?」

  「你竟然勾结东瀛倭人?」单婉儿眼中满是不屑,面色平静,声冷如冰道:
「东瀛狼子野心,亡我琉球之心不死,你枉为琉球中山之主,竟不顾百姓安危,
不顾江山社稷,做出此等动摇我琉球根基国本的畜生事来?」

  面对单婉儿愤恨的语诛言伐,尚仁德却不为己甚,眼泛色光淫芒,淫笑道: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成王败寇,各取所需
罢了……」

  洋洋洒洒地发表完一篇政治哲学见解,见单婉儿闭口不言,恍若未闻,尚仁
德完全没有自说自话的自觉,继续道:「寡人虽未真正上过战场,也没有指挥过
军队杀敌灭寇,但『兵法有云:兵者,诡变也』的道理却比谁都明白,王嫂聪慧
过人,如今不也落入孤的算计了么?」

  「你是谁的手下?」单婉儿袍袖轻泄,露出的一段藕臂粉白透红,玉指指向
了北川绘美,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条狗,冷声道:「服部家?伊贺流?柳生
门?」

  北川绘美端端跪坐在尚仁德身边,闻言轻轻抬头看了单婉儿一眼,旋又迅速
低下臻首,好似什么都没有听见。

  「王上深明『诡变之道』,但《孙子兵法》不用在战阵之上而用于内斗,你
这种卑鄙无耻的诡变之计,妾身实在是不敢恭维。」

  单婉儿幽幽叹息一声,不卑不亢的道:「不过如果王上认为光凭这些下作伎
俩,就能逼迫妾身屈服,哼,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妾身虽不是七尺男儿,但也知
道『大丈夫宁可玉碎,不能瓦全』,我就算死也不会将疏影嫁给你这种人。」

  「卑鄙无耻?没有想到孤王在王嫂心中竟是这般不堪……」话音未落,尚仁
德施展身法,快如闪电,欺身到单婉儿身侧,右掌挥出,一道青色的微芒覆裹着
整个手掌,拍向单婉儿酥胸。

  招式倒也中归中举,若是对男子使用自是无可厚非,可对手乃一风华绝代模
样的成熟美妇,未免唐突无礼,下流淫邪了。

  单婉儿心生羞嗔,一声娇叱,急忙的闪身闪避,纤手幻出道道光晕,护住身
前。

  尚仁德得势不饶人,同时又忌惮东溟派武学,不再藏拙,全力施展看家绝学
「云龙八法」,双掌青光朦胧,风雷之声大作,狂舞银蛇,围绕着单婉儿周身,
犹如惊云飞卷,猛攻不止。

  单婉儿在尚仁德漫天青光的攻势底下,微微有些慌乱不支,但纤手舞动,好
似秀女绣花,飞针上下翻刺在光澜间穿梭往来,仍是守的密不透风。

  兼之她丰姿如玉,身形飘逸,又恰如仙子翩舞,花蝶绕柳,说不出的轻盈灵
美。

  须臾,单婉儿知道自己此时功力大幅削弱,纵避得过三招五式,也不是长远
之计,遂干脆不再闪避,微侧香肩,任由青色气芒及体,印在自己左肩之上。

  单婉儿绯红的俏脸瞬间变得苍白,感觉整个身体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样,
闷哼一声,双腿微颤,娇躯发软,差点就软瘫在地上。

  美人儿不愿示弱于人,银牙紧咬,苦苦支撑,总算稳住了将就要委顿于地的
身体。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他这一道青色气芒,是「云龙八法」中专
破护身气劲,封筋锁脉的杀招,青芒透体,立时封闭了单婉儿身上几大要穴。

  常人受此一击,誓必晕厥不醒,而单婉儿硬受一击,竟能咬牙苦忍下来,意
志之坚韧显然超出他意料之外。

  尚仁德狞笑着趁势出手,单婉儿体内真气因「媚女丹」而先流失消散大半,
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撕啦」声响,美人儿一声娇呼,玉步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裙衫被撕开一
条口子,露出一袭粉红色的亵衣,羊脂般娇嫩的肌肤好像洁白无瑕的白玉,绽放
出浑圆醉人的光晕。

  单婉儿秀面如霞,伸手掩住酥胸,娇叱道:「不要过来。」

  尚仁德受她气势所迫,本能的停住脚步,淫笑道:「王嫂改变主意了?」

  单婉儿眼中闪过决绝之色,声音冰冷,没有丝毫转圜余地,沉声道:「若你
再向前一步,我立刻咬舌自尽。」

  尚仁德狠狠地瞪了单婉儿一眼,知道她说的出做得到,心中暗恨自己适才太
过大意,原本以为单婉儿中了「媚女丹」的毒,只能任己鱼肉,不曾想她不但抵
住了「媚女丹」的霸道药性,更是在自己「云龙八法」偷袭之下保持清明。

  尚仁德无奈向后退开一步,暗忖:反正单婉儿已是鹰儿折翅,蝶入蛛网,煮
熟的鸭子粘板上的肉,还能跑了不成?

  他眼里闪动着阴冷的光华,转而看向北川绘美,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狂暴的欲
望,嘴角扯出一丝狞笑,低喝道:「把衣服脱了。」

  一直低垂着臻首的北川绘美闻言立刻毫不迟疑的开始解衣脱裤,松开腰带,
褪下丝绸长裙,露出身上唯一能遮避身体的一条薄绫亵衣和贴身短裤,玉手轻舒
间,亵衣短裤顷刻间离开玉体,现出丰满成熟,雪白柔腻的年轻肉体。

  尚仁德得意的撇了单婉儿一眼,冷笑着命令道:「替孤王宽衣。」

  同样没有半分迟疑犹豫,北川绘美乖巧的走到尚仁德身边,熟门熟路的伸手
将他身上穿起来工序繁琐费时费力的外袍内衫一件件脱了下来。

  没有了内力压制药性,本王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等「媚女丹」的药力
爆发出来,哼……

  尚仁德一把将北川绘美搂入怀中,痛吻爱抚起来。

  在北川绘美衣衫褪尽时已羞闭美眸的单婉儿轻碎了一口,但声声淫呻荡吟入
耳,娇躯仿佛有如被电流窜袭而过,檀口禁不住要发出撩人的声息,闭紧柔唇,
咬牙苦忍。

  尚仁德还没有真个进入,但受过严格性爱特训的北川绘美已经反客为主,热
烈出击,她主动搂着他的颈项,吐出香舌,柔情依依。

  直到两人快要窒息了,北川绘美才离开了在自己媚术之下,欲火狂烧的尚仁
德。

  尚仁德完全的迷失在北川绘美的温柔手段和床上风情中,大脑似乎停止了运
转,所有的一切都随着腾炽的情欲肉焰,被抛到九霄云外。

  尚仁德心中满是征服蹂躏的欲望,心神完成落在北川绘美身上,第一次忘记
了单婉儿的存在。

  尚仁德猛的将北川绘压在身下,大嘴猛的堵住东瀛美人的檀口香唇……

  沉醉在性爱中的尚仁德并不知道,北川绘美将是他人生中最后一个女人。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6 21:47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二章 九阴绝脉

  安顿好了秦羽,秦柔便领着张霈进了自己从来不曾有男子踏足的香闺,这小
红帽都将大灰狼领进屋了,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发生点什么了……

  这是一间典型的属于古代女子的温馨天地,珍稀木料材质的家具,都漆上了
淡淡的紫色,感觉是那样的神秘而又清新。

  房中点着檀木熏香的铜炉,香气醺醺,离梳妆柜不远的八仙桌上摆放着不知
名的鲜花,那花给人的感觉很奇怪,从淡紫色到深紫色的花朵既鲜艳又不刺眼,
窗户上的窗纸也都是淡淡的紫色,张霈感觉自己整个被紫色包围了,可这通体的
紫色布置并没有单调的感觉。

  因为张霈喜欢她那一点点神秘妖艳,一点点高贵浪漫,一点点深沉哀伤,一
点点的忧郁成熟……

  身处美人儿的闺房之中,张霈不禁要想起了温飞卿的词,他描写女子闺房有
许多名句,一直被认为「精丽」或者「香艳」,如《菩萨蛮》中的「小山重叠金
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想象一下,一个女子在闺房的睡眠之中,当早晨的日
光照在重叠的屏风上,那光影的闪动惊醒了她,就在她将醒未醒的时候,她的头
轻微的一动,长长的鬓发像乌云一样飘过她那白皙的脸庞,这是一幅多么美丽的
画面啊!

  秦柔见张霈一进屋子就东张船西望,肆意观视,不由轻笑着微嗔道:「你看
什么呢?」

  「我看一下秦太妃的香闺长什么样子,嗯,这可是我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
方,以前连星级酒店都还没去过呢!」张霈不正经惯了,说老实话说的过头了。

  好色男人有椅子不坐,却一屁股坐在秦柔的秀榻上,并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
旁坐了下来,轻轻抚摩着秦美人白皙娇嫩的玉颊,触手温润滑腻,软玉温香。

  秦柔涩涩一笑,乖乖依在张霈怀中,媚声道:「什么星级酒店?不知道你在
说什么?」

  张霈趁势搂着她纤细的蛮腰,审视着近在咫尺的俏颜,嘴唇重重吻住秦柔软
腻的檀口,并且紧紧啜住她滑柔腻的香舌,贪婪品尝着湿润口腔内特有的**芬
芳。

  直到美人儿柔若无骨的娇躯似火似焰,软软绵绵的瘫倒在自己怀里之后,他
才理智战胜了欲望,勉强停住了继续侵犯她的身体。

  这个时候,软在好色男人怀里的秦柔已是娇喘吁吁,双腿发颤、浑身滚烫,
根本没有力气也没有想法想要挣脱男人的温暖舒服怀抱。

  秦柔将自己那张羞红的粉脸靠在张霈颈项边,香喘腻人,不停喷散着一阵阵
清香诱人的香息,呵气如兰。

  嗅吸着秦柔琼鼻芳唇里呼出的芬芳香气,张霈虽然没与她真个翻云覆雨,巫
山销魂,但征服「秦太妃」的自豪感却使他自豪无比。

  一阵嬉笑打闹,卿卿我我之后,张霈和秦柔再次继续刚才被好色男人打断的
话题。

  秦柔脸色绯红的按住张霈作恶的大手,柔声道:「大哥,柔儿有件事情要告
诉你?」

  「什么事?」张霈撑死了也就二十三岁,如今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美女躺在他
怀中,温温柔柔叫他大哥,好色男人立刻摆出正气凛然的大侠形象,说话也是掷
地有声,铿锵有力。

  秦柔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低声道:「大哥,其实……其实
人家……人家的身子……」

  「身子?身子这么了?刚才检查过,没问题啊!」说话时,由于张霈不肯安
分的作恶,秦柔大窘,羞声羞气的道:「大哥,勿要作弄柔儿,人家与你说些话
儿。」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们边说边做,边做边说嘛!」张霈伸手扶住秦柔
小柳腰,自顾自的。

  秦柔的身子敏感无比,遭他这般作弄,小嘴轻轻「嗯」了一声,鼻息粗沉,
香甜火热,腻声道:「大哥,不……不要弄……作弄人家……哦,柔,柔儿要说
正经事呢,哦……人家的身子……」

  正经事?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男欢女爱更正经的事么?张霈听闻秦柔一再提
及身体,顿时愣了一下:「柔儿,你的身子怎么了?」

  见张霈终于老实了点,秦柔轻轻呼了口气,粉面如霞,柔声道:「大哥,其
实柔儿的身子和别人不一样……」

  「嗯,我知道……」张霈认真的点了点头,坏笑道:「不一样,不一样,大
哥刚才已经替柔儿检查过了,真是不一样啊!」

  秦柔嗔笑着捶了他下拳,玉脸绯红一片,轻轻在他额头点了一下,假装生气
道:「大哥,柔儿是和你说真的。」

  「嗯,嗯……」张霈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言语轻佻,「柔儿,其实大哥
也有事要和你说呢,而且是更重要的事。」

  话音末落,张霈顺势滚躺在秀榻之上,猛的将怀中佳人美妙绝伦的胴体压在
身下,接着就用嘴和手挑逗着秦柔心底汹涌澎湃的情欲火焰……

  可是,事情却不像张霈想象中那般顺利。

  「啊!」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呼。

  「不要……」秦柔从意乱情迷的**中惊醒过来,心中娇羞害怕,急忙慌手
慌脚地推拒着张霈。

  「大哥,其实柔儿,柔儿天生九阴绝脉,是无法和你行房事的……」泪水在
秦柔的眼眶中打转,那楚楚无依,惹人怜惜的娇柔模样真是看的人心都酸了。

  九阴绝脉?九阴绝脉是什么东西?

  「柔儿,九阴绝脉是什么?」张霈不禁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九阴绝脉就不
能和我行房?」

  「大哥,这……你要柔儿怎么说呢?」晶莹的泪珠终于顺着秦柔光洁的玉颊
滑落,泣声道:「这……很难说出口……」

  张霈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在哪里听过「九阴
绝脉」,但又有些疑问,似乎没有解答……

  关系自己下半身的幸(性)福,张霈轻轻拭干秦柔脸庞的泪水,急声问道:
「乖乖柔儿,不要哭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什么是『九阴绝脉』呢?」

  秦柔轻「嗯」一声,羞的纤手紧紧握着床褥,怯声道:「这……人家刚才明
明要告诉你,你却不听,现在……」

  「好柔儿,是大哥错了还不行吗?」张霈紧张的催促秦柔,急声道:「你就
快说吧!」

  「『绝脉』是一种天生的人体经脉阻塞造成的先天绝症,这种绝症按轻重分
为,三、六、九三种。女子属阴,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阴脉,故称三阴绝脉、六阴
绝脉、九阴绝脉。男子反之,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阳脉,即三阳绝脉、六阳绝脉、
九阳绝脉。」秦柔满脸羞红的说:「身怀『九阴绝脉』的女子……玉……玉门紧
窄,与男人……行……周公之礼的时候,那里会变得奇寒无比,男子进去别说发
生关系,冻也冻死了……若是强……用强的话,立时会毙命当场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张霈不由恍然大悟,尚仁德丧心病狂,秦柔如此美艳却能
在上任琉球王病逝后仍能保持处子之身,却是靠这「九阴绝脉」的奇症。

  秦柔看张霈不闭口不言,柔柔叹息一声,轻声继续道:「身患『三阴绝脉』
的人一般活不过五十岁;身患『六阴绝脉』的人则少有活过三十岁的,身患『九
阴绝脉』的人在十六岁就会病发,那时,因为经脉长期阻塞,血气不足,所以嘴
唇发紫,皮肤泛白,身体瘦弱,不能做剧烈运动,甚至不能有剧烈的感情波动,
否则就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每次发病时都是浑身阴冷,全身有一种寒冷刺骨的疼
痛……」

  张霈轻轻将秦柔搂在怀中,爱怜的说道:「好柔儿,别担心了,大哥会想办
法治好你的……」

  秦柔也躺在张霈温暖的怀抱中,诉说着那深埋在心底的往事,十六岁时,她
已初显绝代风华,后宫佳丽嫔妃之中,她独如一泓秋水,又似冥海冰山,清丽无
伦。

  皇宫这块深潭毒沼中,注定容不下清丽,忍不了高洁,这最后的纯净,也终
要被雨打风吹去。

  刚刚登基的为皇的尚仁德对自己——这名义上的「母亲」,惊为天人,觊觎
已久,即位当夜就率心腹偷入秦柔居所。

  秦柔凄厉的求救声穿空而出,但畏于尚仁德的权势,谁敢吱声?

  万幸,最后关头秦柔被一个枯瘦老者所救,对方不但救了她还诊断出她身患
「九阴绝脉」之症,此后每年都会来宫中为她施针续命,否则她怕是早已香消玉
陨了。

  对方从未提及自己身份,秦柔也没有打探过,但张霈却知道在琉球符合条件
的人除了「邪医」烈钧以外,还真没人有这个本事。

  美人多了去了,犯不着为了美人,丢了性命,尚仁德得知秦柔身缓「九阴绝
脉」后对她自是不闻不问,疏远不见。

  难怪烈钧每年都要跑几次琉球皇宫,原来是这个原因,张霈听完事情始末,
心中不禁感叹世事多巧合,怕就是这个道理了。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三章 邪火擎天

  好色男人正准备深入研究一下,哪知门外传来一阵急碎的脚步声,同时一个
女声响起:「秦太妃……秦太妃……」

  不会吧!这个节骨眼上,是谁来搅和少爷我的好事?

  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婢跌跌撞撞地闯进院来,跪在秦柔寝宫香闺外急声说道:
「太妃娘娘,大事不好了……」

  「大胆奴婢,何事慌张,竟敢在太妃娘娘寝宫大呼小叫,你不要命了……」
后宫管事方德此刻正在秦柔寝宫伺候,听闻眼前这风风火火的丫头风急火燎的喊
声,立时吓得面色惨白,气急败坏的出来喝止。

  跪在地上的宫女长发披肩,五官标致,温婉可人,待看清此女是秦太妃的贴
身丫鬟秀娟,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压低声音对她说道:「太妃刚刚就寝,惊了
凤驾,你担待得起么?」

  此时不但已惊了凤驾,更惊车了「龙」驾,秦柔急忙推开张霈,探出半个娇
躯在秀床之外,从一紫木衣几上翻出一件白裙。

  张霈看着美人取衣拿裙的动作,脑中一热,小腹猛然窜起一股邪火。

  「啪」的一声脆响,张霈见色心起,他行事本就随心所欲,无所顾忌,抬手
一掌拍在秦柔美臀上。

  秦柔「嗯嘤」一声,妩媚的横了他一眼,一手快速把白裙抱在胸前,另一只
手飞快抖开长裙挡住自己的身子。

  尽管她穿衣着裙的速度不慢,但是张霈锐目一瞥之下,哪里还有保留。

  秦柔低垂臻首,轻轻地将外裙套在妖媚的玉体上,再被转娇躯,穿上亵衣短
裤,而这些动作全部是在好色男人的注视下进行的。

  美人儿慌乱的穿好衣裙,下榻后放下床帐挡住了半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张
霈,同时也隔绝了他看的自己芳心发颤的灼热目光。

  头发随意挽了一个髻,只斜插着三两支翡翠闹蛾儿,秦柔深吸口气,走到椅
上坐定,俏脸羞涩退尽,冷艳如昔,轻轻应了一声:「门外何人喧哗?」

  方德抢在秀娟之前,恭声答道:「回主子的话,是宫女秀娟。」

  秦柔重新变回了高高在上的太妃,语气平淡,却充满无上的威仪:「进来答
话。」

  「奴婢……奴婢……」进得屋来,秀娟顾不得关门立刻跪到地上,娇声道:
「王上要害,要害单掌门……」

  「什么?」秦柔还没来得及开口,张霈却坐不住了,闻言只觉一盆冰水从头
淋到脚,欲火全熄,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一把扯开纹幔,跨下床榻,看着秀娟
急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俏脸羞红,曲线玲珑,身材高挑的秀娟惊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从秦太妃床
榻中钻出来,不由呆望着张霈颤声道:「你……」

  「啊!」秦柔也低声娇呼了一声,心底暗碎一口,压下纷乱和惊羞,很快又
平静下来,凤目生威,沉声道:「你们看见了什么?」

  门外,方德等一众侍从太监双膝一软,纷纷跪倒地上,不断地拼命叩头,同
时口中大声说:「奴才不知,奴才什么都没有看见。」

  「若是今天的事情传了出去,下场就不用哀家多说了,都下去。」秦柔冷哼
一声,声音平静得使人心中发寒。

  「是。」如蒙大赦的方德急忙起身将门扉拉上,人却呆呆伫立在门外,脚摆
打颤,失了魂般连大气都不敢出。

  栖凤宫,大殿。

  高潮过后,北川绘美将羞红的娇靥靠在尚仁德胸膛上,小嘴娇喘吁吁,尽是
酥软无力的呻吟。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伸手为北川绘美抹去酥胸晶莹的汗珠,恣
意享受她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

  斜眼看了单婉儿一眼,尚仁德继续体味着东瀛浪女带给自己的高潮余韵,接
着站起身来。

  尚仁德双眼燃烧着火焰的凶兽慢慢站起身来,一步步的走向美眸紧闭的单婉
儿,而粉脸绯红的绝色佳人在「媚女丹」的药力下作用,已是意乱情迷……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今生注定与单婉儿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男子,也已经
得知了她的险况。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秀娟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原来秦柔自昨夜见过
张霈之后,思及白日见他曾与东溟派众人一齐进宫,便命人打探他的身份,探明
他正居于离宫别馆后,便假传圣旨,宣他来见,同时暗地里也让贴身丫鬟留意东
溟派众人的动向,哪知却错有错着的听到两个乱咀舌根的小太监背地里说尚仁德
要加害单婉儿的事,遂急来回报。

  张霈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感觉,似乎是心底某根紧绷的弦线被扯断
了,一种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跨入先天之境的高手特有的灵
觉使他心急如焚,思绪不宁,最后竟变得狂躁起来。

  「绝对不能让婉儿受到任何伤害。」张霈灵魂深处响起一个森冷的声音,也
顾不上屋中的秦柔和秀娟二女,他急忙将一件外袍胡乱往身上一套,便向大门冲
去。

  谁知,秦柔却一把拉住了张霈的手……

  尚仁德一脸狞笑的欺到单婉儿身旁,她苦苦压制着心中如狂的欲望,只觉盘
踞在丹田那股热气迅速在全身蔓延开来,使得自己四肢酸软无力,绝世娇颜上浮
现出了诱人红晕,对于身旁不怀好意的男人没有一点防备。

  「媚女丹」万金难求,尚仁德为了将单婉儿征服于胯下,不惜花费巨大代价
换得,想到高高在上的王嫂即将成为自己的女人,不禁口角垂涎,丑态必露。

  在**迷醉,性爱幻想的朦胧状态中,尚仁德猛然看到窗纸上一片红彤彤的
艳红,不由高声怒道:「李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顺隔着殿门,嘴角绽开一个冰冷的笑容,高声禀奏:「王下,侍卫发现了
刺客,东宫走水,太监们正在救火,臣已调集禁卫军在外面护驾。」

  因为古人对火是十分敬畏的,认为失火本来就是超自然力量(比如鬼神)造
成的,以惩罚人的做法。在来就失火的情况下,还嘴里火啊火啊的叫个不挺,很
不吉利。五行中水能克火,所以用水字来压制火,比较有口彩。

  还有,之所以说是走水,有说法是因为古代一旦失火,发现的人会大叫来提
醒众人,周围的人就会拿着水龙之类的救火工具去救,走水就是使水「走」到失
火的地方去。久而久之,一旦失火,发现者就直接说走水了。

  刺客!走水!尚仁德心中一惊,满腔兽欲立时打了个对折,心中泛起不详的
预感,沉声道:「起驾,本王要去谈先生和莫先生那里。」

  尚仁德转过身来,看了已经春情难耐的单婉儿一眼,脑中再次幻想着该如何
调教眼前的艳妇,眼中亮起淫邪的光华,冷声道:「你领她去沐浴更衣,然后将
带她带到本王的卧房。」

  北川绘美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闻言微微睁开秀睫,娇慵无力的撑起娇躯,
水汪汪的美眸横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王上,你
坏死了,刚才弄……弄得人家骨头都酥了……奴婢可不是单掌门的对手……」

  「你放心,她此时内力全失,与普通人无异,你单手就能制住她,你要注意
的不是她如何反抗,而是她趁机寻死。」尚仁德拾起地上凌乱的衣衫,冷笑道:
「不过,她现在受制于『媚女丹』,就算想寻死也没这个能力。」

  单婉儿娇躯频颤,却咬牙一声未吭,任由北川绘美搀扶着自己,从殿旁一扇
精雅门扉离开了大殿。

  看着单婉儿窈窕动人的背影消失于挂帘后,虽然在宫中发现刺客,但尚仁德
仍忍不住的放声大笑起来,若是将东溟派完全掌握在手中,中山王位誓必稳如泰
山,只要再扫除南山,荡平北山,他尚仁德将有望成为古往今来,一统琉球的第
一人。

  虽然单婉儿暂时还不肯乖乖听话,但尚仁德却并不担心,他对自己对付女人
的手段很有信心,用不了多少时间,他就会粉碎她的高傲,融化她冷漠,让她臣
服在自己的胯下,成为他最得力的杀人机器和床上玩物。

  秋风瑟瑟,今日四季如春的琉球却仿佛笼罩在冬之女神,愤怒的冰雪咆哮之
下。

  明亮的房间里,一盏已经换过三支蜡烛的烛台仍燃窜着微弱的火苗,似乎随
时都有可能熄灭。

  黯淡烛光下,一个模糊淡影倒映在斜对面的墙上,摇曳不定的影子显得说不
出的狰狞邪恶。

  这是一个胖硕男人的身影,他一动不动的站立在屋中,仿彿自恒古以来就已
立在这里。

  萧南天一双眸子精光四射,闪耀着一种从未有过,令人心悸的冷酷光芒。

  他思索了整晚,精神却不见委顿,正对的书桌上平摊着一卷淡黄色的绢纸。

  绢纸四角都已用镇书石碾平,左上角压着一面金牌,纸上自左至右,用墨笔
写着十三个人的名字。

  这是十三个男人的名字,十三个身份不同,年纪不同的男人。

  乍一看去,这十三个男人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但若有心人却能看出他们至
少还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全都尚仁德的心腹。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四章 闯入禁宫

  北川绘美搀扶着娇喘吁吁,全身虚弱无力的单婉儿来到一个装点奢华的室内
浴池,这里是宫中嫔妃专用的洗浴池。

  吩咐负责服侍的宫女退守到浴室之外奉候,未经允许,不得打扰。

  烟腾雾升,水汽弥漫的诺大浴室中,只剩下了正为单婉儿宽衣解带的北川绘
美。

  东瀛美女妩媚一笑,纤手慢慢伸向单婉儿前襟,轻轻的解开线绳并将衣襟拉
开,雪腻肌肤暴露在暖润的水汽中。

  「嗯……」单婉儿轻扭腰身,想要摆脱北川绘美的「魔手」,但是,任她如
何挣扎,她的上衣却难逃褪离娇躯的命运。

  单婉儿「奋力」地想要扭转分娇躯,以躲避北川绘美的侵犯,但无奈受制于
「媚女丹」的霸道药力,全身酸软乏力,根本避无可避。

  北川绘美浪荡的轻笑道:「美人儿,你就别挣扎了,我的技术绝对比那个臭
男人强,保证你欲仙欲死。」

  在说到「臭男人」的时候,东瀛美女眼中闪过一道森冷杀气,心中暗忖尚仁
德何德何能?若非看在对主公有利用价值,他凭什么享用自己的身体,当主公统
一日本,君临天下的时候,哼……

  七世纪后半叶,日本遣唐史将其「大和」国名改为「日本」,意为「太阳升
起的地方」,其后沿用,成为日本的正式国名。《新唐书·日本传》中有记载:
咸亨元年(670年),倭国遣使入唐,此时倭国已「稍习夏言,恶倭名,更号
日本。使者自言,因近日出,以为名。」

  所以,明朝时日本其实已经成为日本正式的国名,但中国却仍以「扶桑」、
「东瀛」、「倭国」称之。

  北川绘美嘴里说着挑逗的淫词荡语,双手也不闲着,慢慢向下移到单婉儿腰
间裙带,而对方放浪大胆的谈吐却没有让她有丝许讶异,仿佛如此清纯可爱,娇
媚明艳的女子,脱口而出这般淫荡无耻的话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难道东瀛人的淫浪自古就是众所周知的事?原来后世每年600亿美元经济
收益的**产业基础就在这里,不仅是如此,日本**无处不在,无孔不入,更
是逐渐渗透到新兴的电子娱乐ACG(Anime动画、ic漫画、Game游
戏)领域。变态要从古代抓起真是一点也没说错。

  北川绘美不是第一次爱抚女人,在接受忍者训练的时候,短短三年就在众多
女忍者中脱颖而出,从被调教的对象变成调教别人的导师,她爱抚过的女人比尚
仁德这个荒淫的中山皇帝还要多。

  可是现在她的双手却在轻轻颤抖,因为她从未爱抚过像单婉儿这样天仙般美
丽高洁的美女,北川绘美心中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高高在上支配别人的快
感。

  突然「嘶」的一声,单婉儿惊觉胸口一凉……

  亵衣在空中带出一抹艳红,落在池中。

  单婉儿粉脸透着诱人犯罪的妖红,银牙咬碎,一言不发地任她摆布,直至衣
衫尽除,娇躯赤裸,北川绘美温柔爱抚,尽心服侍,接着调好水温后自己才脱衣
搀扶着她下水。

  清水含香,烟波袅袅,单婉儿妖娆美艳的女体整个浸泡在了水池中,青丝披
散,峨眉弯翘,鼻梁挺直,香唇殷红,组合在洁白无暇的俏脸上显得美丽圣洁而
又自然和谐。

  单婉儿轻轻躺靠在温池边沿,杏眼含春,神情妩媚,北川绘美在她身旁。

  「你真的生育过吗?听说你有个女儿……」

  东瀛美女眼中闪过一丝妒忌神色。

  「啊……」单婉儿轻哼一声,也不答话。

  单婉儿对于北川绘美,她的心中并没有面对尚仁德时那种生恶痛绝的厌恶和
抵抗,如潮袭卷而至的狂暴欲望逐渐升起,她忍不住调整了一下躺在水池中的姿
势,香甜腻滑的柔唇轻启微分,合起如兰。

  美目凄迷,倾长的睫毛频频抖颤,单婉儿终于还是羞涩的闭了起来,只是玉
背倏然弓起。

  北川绘美微微一怔,接着嘴角绽开一丝妖艳的微笑,妙目流转,却正好瞥见
单婉儿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那丰润湿滑的唇瓣略略分开,再衬着那浮现在雪白
双颊上淡淡的红晕,竟让北川绘美生出丝丝情欲。

  空中渐渐弥漫起绮靡的空气,北川绘美只觉口干舌燥,气血上涌,单婉儿那
诱人的肢体语言已经在催促她不要犹豫,快些动手了。

  东瀛浪女终于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绝代尤物,此时的单婉儿竟连她这个美
女也萌然心动,头眩目晕,难怪尚仁德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这个女人,她可真
是人间极品啊!

  北川绘美紧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的纤细腰身,低头寻上了她颤抖灼热的樱唇。

  单婉儿脑中只觉的一阵天旋地转,身心均颤,整个陷入一种异样的情欲漩涡
中,似开似闭的樱桃小口逸出一种时断时续呻吟,宛转悠扬,荡人心魄。

  前庭大院,侍卫林立,盗铠鲜明,刀剑锋锐。

  「站住,你是何人?胆敢擅闯禁宫……」

  这时,守在门外的侍卫看见一个忽隐忽现的模糊人影急速冲过来,枪打出头
鸟,可怜的侍卫甲连开场白都还没有说完,就被浑身腾散着杀气和煞气的张霈打
翻在地。

  神情冷峻的张霈一脸冷漠,嘴里冷冷说道:「给我让开。」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成,你说开门我们就开门,虽然我们是跑龙套的,
戏份很少,我们跑龙套的虽然台词不多,可也是有尊严的。」众侍卫刀剑出鞘,
将浑身杀气腾腾的张霈围在中间。

  「让开。」张霈现在哪有闲情理会他们,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仿佛是万年雪
山上,呼啸而来的冰雪咆哮。

  「不行,你以为你是谁啊!就是李强闯灵鬼界,也没你那么嚣张。誓可杀不
可辱,职责所在,我们死也不会让你进去的。」

  「嗯,我们的确应该尊重每一个龙套,所以,我决定将阻挡在我面前的那些
傲慢无礼的家伙,用全力消灭他们——龙破斩。」

  张霈在自己还没被气疯之前,随手一抬,也没见有什么动作就将拦在眼前那
些不长眼的带刀侍卫全部放翻在地,昏迷不醒。

  心中异常狂暴的张霈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像,真身破门而入,手掌成爪,吸力
狂猛,一个软瘫在地的侍卫被他单手提起,张霈冷声问道:「说,婉儿在什么地
方?」

  看着眼前混世魔王般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男子,差点没被张霈吓晕过去的
侍卫终于忘了龙套的尊严,很配合的老实交代道:「她……她被人带到……浴池
里……去了……浴池在后院……转角……」

  浴池!得到婉儿的去向,身体悬空的侍卫「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张霈的身
影突然一阵扯动,随后就慢慢淡化消失下去,而真身则早已经在空气中划出一道
光影朝浴池的方向冲去。

  这个时候,心急如焚的张霈双目赤红如血,仿佛一头发狂的猛兽,凡是阻拦
在他前进道路上的侍卫全部二话不说,一拳打倒,顾不得怜香惜玉,那些运气不
好,挡住他前进道路上的宫女太监也是同样的待遇。

  浴池室外,两个奉候在门外的宫女,看见一个陌生的男子风风火火的冲了进
来,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伸手就欲推开浴室大门。

  两个宫女急忙用身子挡在张霈身前,娇声喝叱道:「你是什么人,一点规矩
也没有?」

  怒火中烧的张霈双眼射出丝丝戾芒,逐渐失去了理智,出手如电,一把捏住
两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纤细的脖子,柔腻的颈项软绵光洁,只要他稍一用力,即
会折断,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笑容,抬手把出言不逊的两人当成垃圾般甩了出去,
落地后,臻首一歪,昏了过去。

  张霈怒哼一声,天雷动地火,冰炎二重劲猛然爆发,一拳轰在浴室大门上,
原本紧闭的门扉四散碎裂,跨入室内,入目的香艳一幕,看的怒发冲冠的男人也
不由心跳加速。

  北川绘美跪在地上,压在单婉儿身上。

  单婉儿艳绝天人的俏脸上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星眸此时半瞇着,长而微挑
睫毛上下轻颤,柔和挺立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张
轻喘,喷散着如兰花般的幽香气息。

  「婉儿……」面对眼前不堪的一幕,狂怒中的张霈仰天发出一声怒吼,声音
震地屋子「嗡嗡」作响,甚至连支撑整个浴室的房梁都出现了丝丝龟裂痕迹,真
不愧为修炼「天魔九变」,踏足先天之境的高手,虽然还只处在刚入门的阶段,
但威力已是不容小觑。

  张霈右手一挥,一记无形刀气应气而发,澎湃劲力将北川绘美的身体腾空而
起,狠狠撞在坚硬的墙壁上,惨叫一声,落下时唇角挂着一丝殷红血迹。

  单婉儿并没有昏迷,她在听到耳旁巨大的声响时,微抬臻首,不过看她的样
子好像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头抬起来,可是她的双眸却不知为何,虽然她不断蹙
眉,但是那双眼就是睁不开来。

  张霈取过一件披风将单婉儿娇躯裹住,挽着她纤细的腰身搂在怀里,眼中露
出摄人的寒光,冷冷地看着半撑着身体的北川绘美。

  东瀛美人看着张霈的眼神,心中不由一震,好骇人的眼神。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五章 辣手摧花

  北川绘美徐徐站起身来,赤裸的娇躯无遮无掩的暴露在空气下,全身闪动着
熠熠光采,衬起她娇人的美好身段,一身赛胜冰雪的嫩白肌肤,确是迷人至极。

  「你是什么人?」北川绘美仔细打量着张霈,她何时见过这般郎俊风流的人
物,看得不禁心中一阵颤动。

  「滚!」张霈心忧单婉儿,不愿多做纠缠,脾气更是坏到了极点。

  北川绘美仗着自己艳丽的外表,婉约的气质,何曾被人如此不假辞色,恶言
相向,心中恼怒莫名,目光转冷,浴室里潮湿的空气逐渐变得凝重起来,旋风卷
起,气劲四散,温度急速下降,寒气逼人。

  「不自量力。」张霈心中冷笑,眼中满是嘲弄,这情形好似一只母猫在百兽
之王面前张牙舞爪,可笑之至。

  对北川绘美的「威胁」完全没不屑一顾,张霈转身欲走,惊闻一声娇叱,一
股浓烈杀气弥漫而来,东瀛美女挥动粉臂玉腿,带起一阵阵乳波肉浪,纤手不知
从哪里变出一把小太刀,一缕沉暗幽光直奔张霈面门而来。

  因为担心婉儿会被伤到,张霈身随意动,瞬间催动天魔功,天魔真气急窜到
巅峰,冰炎二重劲聚集在手中,艺高人胆大,伸手向幽光抓去。

  「叮」的一声轻响,空中竟爆出金属撞击之声,张霈后发先至,幽光被他准
确抓在手上,那柄短巧的黑色小太刀上不知涂了什么,不会反射一丝光线。

  小太刀的锋刃闪烁着暗紫色的光芒,显然喂有剧毒,但是在张霈交替变幻着
红蓝光芒的手掌内,却无法挣动分毫。

  东瀛美女运气发力,小太刀纹丝不动,见无法夺回自己的兵器,北川绘美突
然松手,合身向张霈撞来。

  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看一眼就能激起男人
的欲望,作为武器那是再适合不过了。

  但好色男人此时却没有任何欣赏美色的闲情逸致,想到对方如此不识抬举,
抓住小太刀的手掌猛然一紧,顺势向上一迎,北川绘美纤手倏然变幻了一个妙曼
的手势,身体突然奇异的一扭,硬生生自空中移开半尺。

  张霈轻「咦」一声,完全违反牛老大提出的万有引力定理,这是什么功夫?

  这是张霈第一次见识「忍术」,虽然是很初级那种,就在这一愣之间,左手
方向突然又传来尖啸的锐器破空声……

  偷袭,忍者惯用的伎俩,不过速度慢到这种程度,哪里还有成功的可能性,
对张霈更是没有丝毫作用,可是北川绘美手中匕首的目标根本不是他,而是被他
抱在怀中的单婉儿。

  「你找死!」张霈怒意狂涌,隐藏在体内的电劲勃然爆发,套在身上的外袍
「撕啦」被扯成无数碎片,露出赤裸身躯,健硕无匹,状若魔神。

  电光火石间身化流光,仿佛一道不可测度的闪电,窜离原地,瞬息出现于三
丈之外。

  「砰!」落脚之处坚硬的地板龟裂粉碎,张霈电射而回,右手高举向空,一
道月牙形「天魔刀」正正劈落。

  「啊……」北川绘美痛呼一声,虎口生生崩裂,鲜血顺着滴流而下,握在手
中的匕首也被「天魔刀」劈飞弹开老远,插在墙壁上,刀柄「嗡嗡」震颤不休。

  张霈手上的小太刀凝聚起庞大的内力真气,冰炎二重劲顺着刀身流转,气机
将北川绘美身形完全锁死,庞大的压力逼她身形一滞,呼吸不畅,趁此机会,刀
刃已经搭上了她的肩头。

  冰冷刀身带着诡异的热力从刃锋中透出,使她不敢稍动,前后交手的过程不
过短短一刻,偷袭的北川绘美就已经被张霈制住了。

  北川绘美能活着,不是因为她的武功高强,而是因为她是女人,更是一个姿
色不俗的女人,若她不是美女,好色男人早就手起刀落,她也身首异处,魂断异
乡了。

  青春健美,雪白柔美的肉体完全暴露在张霈眼中,北川绘美没有丝毫尴尬和
不好意思,反而挺起酥胸,这是她目下唯一的本钱。

  虽然她在武功上不能取胜,但在另一个战场上,北川绘美却有战胜张霈的信
心。

  曾经有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北川绘美失手被擒,对方五个男人为她美色所
惑,被她一一勾上了床,时过境迁,如今北川绘美好好的站在张霈面前,但那五
个人却不知轮回转世到何处去了。

  此时,一直没动静的单婉儿身躯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呻吟,美眸微微挣扎
了一下,小嘴也张开了一条缝。

  这声呻吟把张霈的目光重新引回到她的身上,在宽大的披风里,单婉儿全身
线条依然若隐若现,比之裸体时,更多一番神秘诱人的魅力。

  单婉儿醒来后见自己靠在张霈怀中,心中娇羞,粉脸通红,柔唇微分,声音
低无可低:「霈儿,替……替我……杀……杀了她……」

  「杀了她?」原本只是想把北川绘美敲晕了事的张霈闻言微微一愣,接着浑
身透出阴森沉冷的凛冽杀气,滔滔似潮,滚滚若浪。

  「不要杀我,求你不要杀我……」北川绘美突然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虔诚
叩拜起来,边叩头边求张霈绕她性命:「不要杀绘美,我什么都愿意……」

  全身赤裸的张霈傲然而立,那一块块结实贲起的肌肉显现出强烈的雄性美,
肌肤下流转一层肉眼不可见的金光,雄健的身躯散发着一种邪异的力量。

  虽然不明白为何婉儿让自己杀了眼前的美女,但张霈没有丝毫犹豫,气随意
转,再次运起了锐利无匹的天魔刀。

  没有人注意到,浴室四周的空气何时变成了淫糜的粉色,刚才张霈在震怒之
下,催动了潜藏体内的「电」劲,勾情引欲的白蛇淫性在电流的全面刺激下,自
他体内散出,弥漫,笼罩……

  看着张霈赤裸裸,健美修长的身躯,完美架构的体型,健壮结实的体魄,北
川绘美心中荡起了一阵阵莫名的涟漪,生出性与欲的强烈冲动。

  北川绘美心跳越来越快,嘴唇干燥,喉咙干渴,彷佛刹那间,全身爬咬着无
数虫蚁,使她瘙痒难受,不禁鼻翼微动,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

  拜托,我现在可是要杀你,你也配合一下好不好,张霈见北川绘美眼神灼热
的在自己身上游来移去,眼眸中媚光盈盈,彷佛泛起了一层水雾。

  张霈思及自己此时全身赤裸,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唯一
能确定的是,那种怪怪的感觉绝对不是不好意思。

  好色男人眼睛顺着往下移去,只见北川绘美跪在地上,浑身挂着水珠,如云
秀发紧黏贴在身上,浑身似乎散发出一股特异的魅力。

  白晰全裸的美女,雪白丰满成熟的肉体,以及娇艳羞红的粉脸,散发出成熟
女人阵阵肉香,看得张霈浑身发热。

  这个时候,怀中的单婉儿的娇躯突然也扭动起来,瑶鼻「嗯嘤」一声,再次
的迷失在「媚女丹」的霸道药力之下,春心荡漾,乌丝披散,娇喘吁吁,媚眼如
丝,双臂轻轻缠上好色男人的颈项……

  张霈心叫不妙,一直搂扶着单婉儿纤腰的大手,缓缓输入一丝冰凉的真气,
助她舒解压制身体的异状。

  怀中佳人的玉体逐渐在「寒冰」气劲的作用下慢慢变得静伏平缓,张霈收回
真气。

  北川绘美作势欲扑,刚想顺势缠上张霈的身体,眼前光影一闪,一道柔劲佛
在她的「睡穴」,随即一道刚猛的气劲透体而入,她「嗯嘤」一声,沉入梦乡。

  张霈虎目精芒暴闪,望着横躺在地上的北川绘美那张艳丽清秀的脸庞,白里
透红,神情安详,双唇红润,微微翘起,扣人心弦。

  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张霈不知道原因,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这样做,因为他从
来不违逆自己心爱女人的要求,单婉儿刚才虽然神志模糊,但话却说的却很清楚
明白,天魔指猛的刺出,点在北川绘美眉心,破坏了她的大脑,她脸上的微笑在
人生最美妙的睡梦中被永远定格。

  不再耽搁,张霈拦腰将单婉儿抱在怀中,穿窗而出,认准方位,消失在大批
禁宫侍卫赶来之前……

]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6 21:48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六章 解毒

  人影重重,焰火熏天。

  张霈避开宫中奔走疾呼的禁卫侍从,慌忙鼠窜的太监宫女,抱着浑身滚烫的
单婉儿向「离宫别馆」奔去。

  突然,张霈猛然刹住急驰的身形,身子标枪般笔直的钉在属于自己的厢房门
外,思绪电转……

  CHANCE(机会),张霈脑中鬼使神差的冒出这么一个单词,至于为何
浮出的是英文,他也不明白。

  张霈向前身子略略一倾,猛然发力,脚下生风,过门而不入,辨准方位,向
着单疏影的香闺掠去。

  外面几乎喧翻了天,这里却非雅静得紧,心急如焚的张霈连门都顾不上敲,
直接运功震断门栓,推门抢身窜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一个骨感窈窕、婀娜娉婷的背影,张霈见屋中的单疏影正对镜梳
妆,趁她闻声扭头望过来之前,身法快如鬼魅,倏地闪到她身旁,一手捂着她的
小嘴。

  「谁……」眼前一花,香唇一紧,单疏影骇然往他望来,认清来人,提到半
空的芳心终于放下,旋又看见,张霈全身上下竟是白条条,赤裸裸,身无寸缕。

  「相公……」单疏影俏脸霞飞,猛力一挣,挣开张霈压在她唇上的手。

  张霈的外衣在刚才的打斗中损毁了,现在当然是最自然的状态——裸体。

  但他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相反,这厮觉得特有意思,不是说天体运动(裸
奔)有益健康吗?2004年的12月,一位大学生在山东省体育中心脱光上衣
「裸奔」,虽然不够彻底,但是毫无疑问他成为了中国裸奔第一人。

  不过因为张霈的关系,他第一的头衔被剥夺了……

  这冤家真是一点也不知羞,单疏影心中虽千肯万肯,可湿润的小嘴里却是半
个字也说不出,愕然羞媚间突然发现心爱男人的怀中竟还搂着一人,这人不是别
人,正是自己的母亲?

  母亲原本熟悉的清艳俏颜绯红如霞,表情十分怪异,急切而不安,一副非常
难受的样子,而从脸上的晕红来看,不用抚也能知晓温度肯定高得吓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尚仁德先后宣相公和母亲觐见,难道是喝醉了……细看
之下,更令单疏影惊异的是单婉儿微虚眯眨的美眸,竟充满了殷红血丝。

  「啊……娘,你怎么了……娘……」单疏影猛地抓住母亲柔弱无骨的香肩,
而单婉儿却仿佛不认识她一样,抱住张霈的纤手依然紧扣,不肯撒手。

  单婉儿被女儿一摇一拽,身子反而在张霈的怀中不停的扭动颤抖,嘴里逸出
梦呓般的喃呢呻吟,撩人心魂。

  单疏影无暇细分辨,张霈却是听的一清二楚三明白。

  「啊……霈儿……啊……哦……霈儿,啊……我要……啊……唔……啊……
哦……霈儿……啊……」

  单婉儿此时身上只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内里一丝不挂,而单疏影根本拽不
开她紧缠张霈虎颈的纤臂,她丰满的身体在他怀中揉来扭去。

  都富含极度的挑逗和诱惑,那种梦呓般的呻吟,让他心弛荡漾。

  单疏影注意到单婉儿的异状,娇声问道:「相公,娘,娘……怎么了?」

  尽管心中急切,但佳人声音仍是冰脆悦耳,檀口香润,闻之欲醉,张霈略一
沉凝,一脸严肃道:「姑姑大概是服食了霸道『春药』,看情形她受的刺激相当
大,而且现在好象药效还在发生作用,必须连续的达到高潮才能将药力释放,反
之,药性将在体内爆发,令服药者血脉贲张而亡……」

  单疏影凝眉沉思了片刻,一脸坚决地说道:「不管了,要将春药的毒性发泄
出来才行。」

  「嗯!」张霈点了点头,沉声道:「影儿,姑姑中毒已深,不易再拖,你快
点为她解毒吧!」

  「相公,我……我怎么行呢?」单疏影说完,似乎想到了,俏脸上的红晕很
快晕红了耳根。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张霈心中好笑,嘴里却自言自语道:「若是你,你不替
姑姑解毒,那要找谁呢?」

  「谁?当然是你。」单疏影脱口而出,语出惊人,「再说,这种事情怎么能
叫别人……」

  嘿嘿,果然是我的好老婆,有好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公,张霈装出一副小
生怕怕,这样不好的样子,低声道:「我……不好吧?若是这事传了出去,恐怕
于姑姑名声有碍……」

  「相公,你就别磨蹭磨蹭了,你没听见娘一直在叫你名字么,现在看来娘已
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在这种情况下,她连我这女儿她都不理,却还认识你,所以
你就做吧……」

  原来小妮子早听见了……张霈汗、狂汗、巨汗、成吉思汗。

  「那你……」好色男人压抑住心中那翻腾的巨浪,欲言又止道:「姑姑可是
你……可是你亲生母亲啊……这……我……我们……」

  单疏影微微犹豫了一下,看着母亲春情盈盈,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的双眸,
咬了咬红唇说道:「相公,没关系的,影儿知道你爱我,但你不用顾虑我,现在
这情况,我不会介意你和娘……否则人家也不会提……提出来……以后我们一家
人永远生活在一起,你可不能辜负我们母女……」

  「好,相公答应你,不管今生来世永不相负……」想到心头夙愿终将得成,
张霈心中那个高兴和激动简直无以复加,看着单疏影转身欲走,好色男人一把拉
住她。

  张霈瞧了有些害羞的单疏影一眼,脸色肃然,一本正经的道:「影儿,你别
走,待会儿指不定还要你帮忙呢……」

  「这还要我……我……帮……」单疏影听了张霈的话简直羞的无地自容,檀
口微张,悄不可闻地嘟囔几声,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欲火澎湃的张霈见终于获得老婆大人恩准,不再犹豫,费了老大功夫,将缠
在身上的单婉儿硬扯下来,放在秀榻之上,使她素面朝天。

  单婉儿难耐的蠕动娇躯,秀美微蹙,柔唇轻启,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却瞧着张
霈,一丝迷离,一丝恍惚,还有一丝朦胧的羞意……

  张霈定了定神,压抑着狂野的心跳,伸手拿掉盖在单婉儿娇躯上的披风,虽
然思想准备充分,但此刻暴露在他眼中的一个粉雕玉琢的喷血胴体,还是令好色
男人咽下一大口唾沫。

  Oh!mygod!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单婉儿一身冰肌雪肤莹白如玉,宛若冰晶精雕细琢,闪闪生辉。

  单婉儿娇躯滚烫,躁动难忍,双手无意识的伸向张霈,想要继续拉扯着他,
「快女丹」的霸道药力让她彻底迷失……

  分神间,张霈惊觉耳后飘来丝丝香热鼻息,紧接着,单疏影微微气喘的声音
荡进耳中:「相公,你……倒是快点呀……」

  单疏影见张霈傻愣愣地瞧着单婉儿诱惑淫靡的躯体发呆,出声催他赶紧「办
正事」。

  你老公马上就要和别的女人亲热了,你不但不吃味,竟然还这么主动、这么
积极、这么配合?嗯,不过我喜欢。

  张霈侧过脑袋,由于离得太近,侧转时,好色男人的嘴唇从单疏影香唇上擦
过,甜蜜芳香,后者如触电一般娇呼一声。

  单疏影娇躯微颤,那满脸的红霞已将细嫩的玉颈染成了通红,俏脸、玉颈、
纤手、全身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泛出粉红,臻首低垂,一颗芳心如受惊的兔子一般
活蹦乱跳,感受着她香唇的湿润柔软,好色男人只觉芬芳余韵残留……

  张霈视线继续朝单婉儿的娇躯瞧去,嘴里轻声道:「影儿,中了春药的人必
须要通过交合将毒性发泄出来,为了不让余毒残留在姑姑体内,必须要全面挑起
她心中的欲望,所以……」

  「嗯!」单疏影闻听此言,明白张霈言下之意的同时却也羞到无地自容。

  张霈翻身上榻,跪坐在单婉儿身旁。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七章 指挥使

  太阳懒洋洋的挂在天上,在通向中山王都首理城的官道上,一条不长却气派
十足的车队徐徐向前行驶着,车厢精雕细琢,来人非富即贵。

  车声辘轳中,冷风嗖嗖,落叶随风舞动,有种莫名的美感,寒风从车门的缝
隙里吹进来,冷意袭人。

  首理城,卫城指挥使尚俊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思虑为何会突然接到的王命,
宣他入宫。

  就在不久前,尚俊在小妾的床上被人叫醒。

  负责他起居的勤务兵冒着脑袋不保的危险,急切推开房门,将他摇醒,道:
「指挥使大人,军中来人了,他带来了圣谕。」

  昨夜喝了不少酒加上和两个脸小妖精折腾到大半夜,尚俊此时脑袋还不是很
清醒,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他言词含糊不清的喝问道:「军中来人?」

  勤务兵大声回答道:「指挥使大人,是陈锐陈大人。」

  恍若被一盆冰水从头淋下,尚俊打了个激灵,立时清醒了过来,失声叫道:
「陈锐?」

  他当然知道陈锐是谁,他可是大将军陈启泰的副将,身份非同小可,得罪不
起。

  瞬间,尚俊醉意全消,干脆利索的自女人的粉臂玉退纠缠中挣起身来,接过
勤务兵手上递来的军服,套在身上,匆匆穿鞋着袜。

  在客厅里,尚俊见到了陈锐,后者此时正悠闲的在客厅里品着香茗。

  尚俊心中暗忖难道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

  看到急忙而来的尚俊,陈锐立即放下茶盏,起身迎上前来,微笑道:「尚大
人,在下带来了王上的手令,请你立即执行。」

  陈锐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从口袖中掏出了手令,尚俊一脸恭敬的接过手令,
摊开一阅,旨谕不盖玉玺而是凭调兵虎符,脸色微不可察的变了变。

  「哐哐!」车身一颤,猛然顿住。

  宿醉最是难受,头疼的眩晕一阵阵袭来,尚俊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不耐烦的
问道:「怎么回事?车子为什么停了?」

  一个近身护卫立刻跑到窗前,恭声答道:「禀大人,前面有队皇城禁卫军拦
住了我们的去路。」

  「皇城禁卫?」尚俊探头从车窗望出去,只见前方人头涌动,影影绰绰,一
队身穿皇城禁卫军金甲的卫兵在前方设卡临检,代表中山之主的王旗高高悬挂在
高处。

  尚俊剑眉微蹙,旋又散开,淡淡说:「皇城禁卫是护卫王上的人,为什么会
在这里?你去看一下,不要闹出误会。」

  「遵命,大人!」近卫敬了个礼,策马向前跑去。

  一阵凛冽的寒风扫过,道路两旁草木被刮得「哗哗」作响,尚俊瞳孔猛然一
收,身子微微一颤,心头陡然涌起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

  果不其然,突然前方一声尖利箫声刺破管道的宁静。

  惊变骤发,遂不及防。

  「铿锵」之声大作,皇城禁卫军纷纷竖起手中闪亮长枪,举枪边刺,拔出腰
间锋利长刀,挥刀便砍。

  一时间,刀光闪亮,枪影重重,血花四溅,肢体乱飞。

  双方惨烈的厮杀在一起,尖刃贯体,利刀入肉的刺耳声中,惊呼和惨叫声此
起彼伏,传开老远……

  「敌袭!有敌袭!」前去查看动静的近卫惊觉不妙,立时高声急喊:「他们
是冒充皇城近卫军的刺客……」

  话音未落,三柄长枪,两把利刀同时捅进了他的身体,猩红的血液自抹过喉
间的血线飚射而出,染红了他大半个身子。

  杀,杀,杀,刀光起,血光现。

  身穿禁卫金甲的刺客如狼似虎的向车队中心杀去,一片刀光闪烁,整个车队
都陷入了血腥的混战。

  以尚俊乘坐的马车为中心,近卫们还没来得及围成防御战阵,十几名刺客已
经杀到近处,紧接着几十名刺客加入了围杀的队伍。

  刀光雪亮,鲜血飞溅。

  「当……当当……当当当……」武器碰撞的铿锵声接连不断,不绝与耳,惨
叫忽高忽低,血花密集的绽放在官道上,一朵艳似一朵,最后汇成血泊。

  残酷拼杀,仿若人间地狱,盏茶功夫,持续时间并不长的修罗沙场交杀伐渐
稀,最终平息,归于平寂。

  卫城指挥使和百名卫城官兵全军覆没,在尚俊所乘的车座附近,全是护卫和
刺客交叠的尸首,血腥味扑鼻,异常恐怖。

  首理皇城,数百名军将将三所连在一起的宅邸团团围住,每人腰间都挂着长
刀,身着锦缎长袍,威风煞气。

  大街上的百姓一看到这个架势,立刻就吓得四散奔逃,看热闹毕竟没有小命
重要。

  张楚生看了看天色,再看看从萧府的总管手上拿到的名单,冷冷笑了一声:
「这名单上的四家人一个也不要放过,男人全部砍了,女人么,太老的也砍了,
其他的都集中看管起来,事后嘛……桀桀……」

  旁边一个脸上满是谄媚的汉子附和道:「张大人,您放心,保证名单上的人
一个也跑不了。」

  张楚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大手一挥,暴喝道:「兄弟们,跟我
来,男人就全部斩了,女人关起来。」

  说完,他带头冲了进去,一众虎狼鱼贯而入,高悬在宅邸的是「丞相府」三
个镏金大字,这里正是中山政臣首辅大臣魏忠祥的府邸。

  几个平日里仗着丞相府家丁身份的下人冲出来大声呵斥着擅自闯入宅邸的张
楚生,可是后者手中长刀顺手劈出,几人顿时了帐,全部做了刀下亡魂。

  而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其他三文三武,六处大宅豪邸……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八章 天魔六识

  张霈虽然没中春药媚毒,嘿嘿,以他现在的体制,就算将春药当饭吃也是没
有半点问题的,白蛇天下至淫,融合了白蛇血肉精华的好色男人压根就有一「淫
人」。

  不过此时的张霈心间沸腾灼烧的欲念,一点也不亚于正饱受淫欲煎熬的单婉
儿。

  十年媳妇熬成婆,好色男人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他重重吻住了单婉儿
的唇。

  单婉儿被张霈的挑弄,激得娇躯急抖直颤,口中淫叫喧天,听的一旁坐立难
安,手足无措的单疏影羞涩难当,霞飞玉颊飞,一抹红似一抹。

  一个法式湿吻过后,张霈猛地翻身压在单婉儿身上……

  单婉儿的倒霉老公就算没被准尚仁德害死,估计也活不了多久,这种绝世尤
物,一旦贪恋床第之欢,嘿嘿,就算你是钢精铁打的身子也要有被掏空的一天。

  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若是能够一亲芳泽,相信就算明知结果是精尽而亡,七损而殆,那些前仆后
继,飞蛾扑火的男人排队也要排到月球去了。

  何为七损?

  《道经天下》言曰:「一曰闭,二曰泄,三曰渴(竭),四曰勿,五曰烦,
六曰绝,七曰费。」并一一的加以解释:「房事时疼痛,这就是内闭。房事时出
虚汗多,这就是外泄。房事无度而不能及时中止,这就是竭。想房事时却无力进
入,这就是弗。房事时喘息心烦意乱,这就是烦。房事是要求而勉强交合,对身
心健康很有害,这就是绝。因交合不当而导致疾病,这就是弗。」

  正应了那句男人累死在女人身上——不能自拔。

  而这个时候张霈的身体也正悄然默化的发生着改变,当他意识到自己身体的
变化时,异状已经非常明显了。

  首先,张霈惊觉原来只在他运功提起时才会加速旋转的气旋突然以从未有过
的速度在体内转动,体积也增大了一些。

  其次,他首次发现在他脑海中好象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就好象有个人影
被投影在他脑中,而且还有大量不明其意的文字信息和画面图像涌现。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
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

  「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
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还有,他发现自己现在竟是五识全开,眼、耳、鼻、舌、身五根,色、声、
香、味、触五境结合,灵觉大幅提升。

  《天魔策》中一共记载了人有六识,一眼识谓眼,根由对色尘,即生其识,
此识生时,但能见色,是名眼识。二耳识谓耳根由对声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
但能闻声,是名耳识。三鼻识谓鼻根由对香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嗅香,
是名鼻识。四舌识谓舌根由对味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尝味,是名舌识。
五身识谓身根由对触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觉触,是名身识。前五识语义
清晰,唯独对第六识语焉不详。

  只要张霈能一直能保持这种清明状态,在百米方圆范围内,天下间除了有数
的几大宗师级高手,根本无人能无声无息的接近他左近而不被察觉。

  「天地之要,神守于元宫,气腾于牝府,神气交感,自然成真,真合自然,
与道为一,而入于不死不生,故曰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天也;牝,地也。
人之形体,法天象地。」

  「啊……单婉儿身子突然一阵急剧痉挛,攀上了快乐的巅峰。」

  此时张霈已忘了自己身负解毒的「重任」,脑中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彻底发
泄心底的欲望。

  在张霈的猛攻下,单婉儿花开了又谢,接着再开再谢……

  张霈沉浸在刚才的新发现中,将《天魔策》中学来包含《玉女心经》、《房
中秘术》、《西藏双修大法》、《佛宗欢喜禅》等典籍精要的床上功夫发挥得淋
漓尽致,玩得不亦乐乎,爽的单婉儿高潮迭起,不知天上人间。

  激烈的盘肠大战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张霈终于在单婉儿第N(N>7)
次泄身时,心满意足地欲望爆发。

  此时,张霈知道她身上的「春药」药效就已经彻底消失了,自己的「解救重
任」也已经圆满结束,大功完成了。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九章 双修

  能者多劳,也称劳者多能,这不是贬义或是其它的想法,只是单纯的讲所谓
的「劳」。能者多劳,指那些有能力的人,这种人有能力,所以很劳碌,这就是
对「劳」最好的解释。

  因为能者多劳,所以能者愈能,又因为废铁会生锈,死水会变臭,谁播种了
谁就能收获,多劳使生命散发长久的光彩。

  总而言之,在「劳」的世界里,生命是永恒灿烂的,生活是五彩缤纷的。

  所以,张霈很快又出现了新任务,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公和亲身咱母亲在床上翻云覆雨,龙交虎合,大秀春宫,
单疏影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忍受得住,但已经食髓甘味的她随着时间的消逝,渐渐
变得无法控制自身愈来愈强烈的生理需求和内心欲望。

  单疏影愣愣的站在床边,她的反应当然没有单婉儿热烈,和张霈在一起这么
久,夫妻名份已定,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在性爱方面,她已经没有了少
女第一次的矜持与羞涩,但是要和其他女人一起和张霈欢好,毕竟还是头一遭,
尤其是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还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身母亲,就更增加了她的心理
压力,这是对道德和理智的挑战。

  方圆百米尽在张霈掌握,何况是这小小的厢房之中,好色男人刚才就已感觉
到单疏影的异样,眉角含媚,美眸荡春,双峰鼓挺,淫滑……

  如今单婉儿的毒既然已经解了,作为当代十大爱老婆好男人,张霈怎么能不
尽心尽力的满足心爱女人合情合理合法的生理要求,尽好男人的义务呢?

  眼见床上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最终宣告结束,单疏影终于敌不住心中的欲
望,情欲战胜了理智,她慢慢爬上了床榻,亲吻着张霈的脸颊。

  张霈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淫贱是它唯一的修饰。

  佳人含春,娇羞妩媚。

  单疏影将身上若是拿到现代绝对能够拍出天价的锦绸纺织物全部褪离绝美的
娇躯,露出晶莹艳媚的女体。

  一声闷哼,一声**。

  随着战斗接近尾声,一曲混合着粗重喘息和动听呻吟的欢乐的乐章迎来高潮
终章,单疏影一声长长的呻吟……

  一股灼热柔滑的液体冲击着张霈的心魂,他也没有浪费这些宝贵的液体(真
阴),但有过一次将陈芳功力吸尽的经历,好色男人在将这股灼流吸入了体内之
后,立刻运转天魔功,一直潜伏在他体内的气旋倏然分出一道支流,被分离的真
息仿佛一匹脱疆野马,不受控制的涌向他的下身,要强行通过两人交合处冲入单
疏影体内。

  张霈暗忖单疏影可能承受不住如此庞大的内力冲击,急忙遏制住那股蠢蠢欲
动的真息前冲的势头,将其硬生生逼控在自己的下身,微微调出很小一道真息缓
缓送入单疏影的身体。

  其实,就算是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真息对于没有任何准备的单疏影来说,还是
太多了。

  张霈控制着那一丝真息按照天魔功的运行脉络在单疏影体内运行了三十六小
周天,没有遇见什么阻碍,轻松而顺利,效果出奇的好。

  当张霈将真息分离并到达她的时候,单疏影明显感觉到了异样。

  单疏影睁开春情荡漾的朦胧美眸,看着心爱的男人,发现他深邃的双瞳中交
替闪现着金色和黑色的异彩,瑰幻迷芒。

  正当单疏影暗自诧异心惊之时,她又感受到有一股冰冰凉凉的气流涌入身体
深处,同时还遵循一条不知明的经脉运行,生生不息。

  单疏影檀口微分,张霈已明其意,微微摇头示意她此时不可说话,并让她记
住并仔细体会那股真息的运行经脉和方式。

  其后,单疏影便感觉那股真息在自己体内循环绕圈,非常舒服,虽然不明白
张霈的用意,但是出于对心爱男人的绝对信任,所以她用心地记下了真息的运行
脉络。

  此时,单疏影就象刚从桑拿室出来,浑身满是香汗,身下床单整个被汗渍湿
透,可是她的精神状态却出奇的好,神清气爽,一点也没有往昔欢爱后的疲惫。

  她看着同样浑身大汗淋漓的张霈,知道他是为了自己才「累」成这样的,单
疏影眼中涌出温热的晶莹珠光,并主动献上了自己挚热火辣的香唇……

  风卷残云,雷霆雨露。

  一时之间,安静之极。

  房中榻上,三个心灵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人,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人,共享
着风雨后的和谐。

  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驻足不前。

  首理卫城,迎来了手持调兵虎符的陈启泰。

  议事大厅,尚俊的三名副指挥使同时恭敬的起身行礼,出声相询道:「大将
军,您怎么来了?」

  一脸肃然的陈启泰,大手一挥,算是与他们见礼,而后沉声说道:「皇宫内
乱,叛军劫持了王上,尚指挥使也在路上遇袭,重伤不治,本将奉命接管卫城兵
将。」

  三名副指挥使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这消息来得太过蹊跷突兀,但陈启泰贵
为中山国兵马大元帅,除了尚仁德,没人敢质疑他话的真实性,除非你不要脑袋
了。

  陈启泰根本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拿出调兵金牌,喝道:「本将军要调兵去救
王上,你们立刻集结所以兵力,战鼓三通,迟者斩不赦。」言罢,转身离开,不
给三人丝毫反对的机会。

  议事厅中,三个副指挥使脸色阴晴不定,脑中乱作一团,不知当如何抉择。

  黄皓翔心思细腻,虑及事有疑点,小声提议道:「没有圣旨和监军就调动大
军可是死罪?」

  虎背熊腰的赵国芮粗声粗气的大声反对:「大将军下了军令,违反军令也是
要掉脑袋的……」

  看起来一副柔弱模样的李扬冷笑一声,出言附和道:「情况不明,但军令如
山,现在我们可是调军勤王,若是延误时机,结果不用我多说了吧!」

  眼见无法说服其余两名副指挥使,黄皓翔脸上闪过愤怒神色,冷哼一声,猛
一跺脚,转身离开议事厅,他自己的部队也有五千之众,别人他不管,自己的人
可不要给人当了枪使。

  议事厅门外,倏然响起一声暴喝:「站住!」

  陈锐领着三十多名劲装大汉,拦住了黄皓翔的去路。

  双脚不丁不八,身体微倾的陈锐盯着黄皓翔,冷笑道:「王上有难,黄副指
挥使为何不去调兵勤王?」

  黄皓翔不屑的扫了陈锐身后的兵卫一眼,冷讪道:「陈将军就带这么一点人
就想到卫城撒野,恐怕有些不自量力吧?」

  他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里是卫城的中心,别说打斗,在数万卫城军士包围
之下,就算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陈锐的人给淹没了,而且就算议事大厅里自己的
亲卫人数也远远超过陈锐带来的人。

  陈锐好整以暇的看着黄皓翔,微微一笑,忽然脸色陡沉,暴喝一声,有若晴
空霹雳,雷霆震怒:「大将军奉王命调兵,违抗军令者杀无赦。」

  这一声蕴满真气的吼声,极具震撼效果,黄皓翔和他的亲卫都被震得颤栗不
稳。

  「你竟敢假传圣旨!」回过神的黄皓翔又惊又怒,大声命令道:「我现在就
进宫面见王上,谁敢拦我?」

  话音刚落,惊变骤起。

  站在他身前的陈锐向前抬腿迈步,瞬间跨过五步之遥,握刀,抽离,光现,
斩落,一气呵成。

  普普通通的一刀,没有丝毫章法花式,动作仿似行云流水,迅如流光。

  更可怕的是这惊鸿一刀来得毫无预兆,无声无息,没见陈锐如何作势,一瞬
间寒锋闪耀的雪亮刀刃已经劈到黄皓翔颈项间,仿佛就是从虚无空间中砍来。

  黄皓翔也非庸手,面对如此迅猛可怕惊天杀招,身子本能的作出反应,向左
微倾,下意识举手欲挡。

  螳臂挡车,结果可想而知,黄皓翔左手被齐腕斩断,长刀去势不止,重重砍
在他脖颈之上。

  黄皓翔鼓动生命中最后一点余力,想要惊动卫城驻军,但他永远没有这个机
会了,喉咙倏然一凉,陈锐闪电般将长刀一转一拉,颈间惊现一条血线,殷红的
血珠止不住的往外冒。

  整个袭杀过程快捷而有效,陈锐抽回长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黄皓翔的
衣服上将刀身血迹拭干,收刀回鞘。

  黄皓翔的亲卫连刀都还没有拔出,自己的boss就被人挂了,他们不是死
士,没有玉石俱焚,与敌皆亡的信念和勇气,当陈锐锋利如刀的眼神自他们脸上
扫过的时候,叮叮当当长刀落地的声音不绝于耳。

  现场一片肃静,闻声冲出议事厅的赵国芮和李扬两位副指挥看着眼前一幕,
呆呆愣在原地,不知应当如何应对。

  赵国芮连看都不看黄皓翔的尸身一眼,声音淡淡道:「陈将军,你这是什么
意思?」他的面色平静,语气缓和,一点不露内心想法。

  「黄皓翔以下犯上,不遵军令,末将奉大将军令,将他就地问斩。」陈锐突
然敛收肃容,微微一笑,似威胁,似诱惑地说道:「王上有难,大家若是救驾有
功,到时候论功行赏,共享富贵,可胜过如今血溅刀口,身首异处。」

  赵国芮和李扬对视一眼,无声的达成了默契的共识——出兵勤王。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章 逆天弑君

  天和园内,尚仁德吩咐李顺去找谈应手和莫一闲来见自己,又简单的交待一
番,接着让他退下。

  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尚仁德不断的在大厅中踱着步,心中所想却不是宫中走
火,惊现刺客的事,而是单婉儿「温泉水滑洗凝脂」的旖旎情景,想着想着,全
身忽然觉得燥热难当,不能自控……

  尚仁德耳廓轻颤,一阵细碎而慌急的脚步声传入耳内,他不由眉头微蹙,究
竟是何人如此大胆放肆,没有规矩?

  微感讶异地尚仁德抬起头来,眼中凶光乱闪,仿佛一头被人侵犯了领地的凶
兽。

  房门中分而开,一个衣衫凌乱的小宫女,满面惊惶无助地奔到近处。

  「不,不……好了,王上,提不见……不见了……」小宫女像是被什么可怕
的事物可吓坏了,说话语无伦次,颠三倒四。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尚仁德冷哼一声,不怒自威(抓紧世间秀一下,
机会不多了)。

  在他积威之下,小宫女双膝一软,瘫在地上,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你慢点说,什么不见了?到底发生了何事?本王赦你无罪。」尚仁德心中
烦躁,但为了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不得不按捺强压心火,轻言缓慰。

  「王嫂,王嫂不见了……」小宫女稳住情绪,缓缓述说事情始莫。

  张霈闯入嫔妃沐浴池后,大批的带刀侍卫接踵而至,贼人未见,诺大的浴池
中只有娇躯赤裸的北川绘美静静地躺在池边,神情安详,却是无论如何也唤不醒
来。

  听罢,尚仁德龙颜大震,满腔怒火正欲发泄在眼前柔弱无助的小宫女身上之
时,洞开的房门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

  尚仁德愕然抬头,看见萧南天收回在门扉轻敲的右手,双手背负身后,昂首
阔步,走进屋来,虽然他看上去仍是一副身宽体胖的可笑模样,似乎却又与平日
有所不同。

  「王上,臣有件非常急要的事,望得到您的应允。」萧南天面色冷峻,大异
寻常,双目之中射出炽热而兴奋的光芒,野心,欲望,还有一丝贪婪。

  没有得到宣招,即便是自己最宠溺的臣子和嫔妃也不可以这般硬闯而入,如
此逾越君臣之礼的做法,岂是臣子妻妾所为?面外侍候的太监侍卫都是干什么吃
的,先是宫女,后是大臣,有人来了也不通传一声,直接就敢放人进来,还有没
有把自己这个王放在眼里。

  「你下去吧!」尚仁德挥手让宫女退下,压下心中涌起的不快,神色如常的
看着萧南天,冷冷道:「你怎么来了?」

  宫女挣扎着撑起身子,勉力施礼退下。

  「王上,臣有万分紧要的事,望得您恩准。」神情透着一丝诡异的萧南天缓
步上前,在尚仁德身前三步距离时方才站定。

  尚仁德皱头紧蹙,萧南天那诡异的神情竟给他一股沉重的压力,令他心中不
喜,身体不适,当下闷哼一声,也没指责他为何见君不拜,沉声问道:「究竟所
谓何事?」

  萧南天深深吸了口气,露出一个夙愿得尝的笑容,不答其问,缓缓绕过尚仁
德,走到屋子正中那把镶着三十六条张牙舞爪金龙的座椅旁,感慨道:「臣想让
您将这座椅让给我?」

  见萧南天简直把自己当成空气,完全无视他的存在,更口出大逆不道之言,
尚仁德不禁脸色冷沉如病,大声骂道:「大胆奴才,你说的什么混帐话?」

  萧南天微笑着坐在那张象征着中山王权的龙椅之上,声音淡淡道:「王上,
你没听错,臣也没说错,这中山要变天了。」

  「放肆!萧南天,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尚仁德满脸怒容,惊怒交加,气的全身颤抖,指着萧南天吼道:「你这逆臣
贼子,还不给孤王从龙椅上滚下去。」

  「多少人为了这张椅子争破脑袋,嘿嘿,原来坐起来也不怎么样。」萧南天
完全无视尚仁德的咒骂之语,双手轻扶龙椅镂龙纹凤的扶手上来回轻抚,脸上满
是沉醉之色,轻声细语道:「王上,你都坐了几年了,如今也该换人了……」

  一个皇帝的尊严和威仪是绝对不能有丝毫轻侮的,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原
因,冒犯龙颜,只有死路一条。

  「来人,快来人。」忍无可忍的尚仁德暴喝道:「杀,给我杀了他。」

  静!死寂般沉静,尚仁德一声怒呼,但事与愿违,并没有他想象中大批侍卫
高手应声进屋,捉拿乱臣贼子的事情发生。

  萧南天意态悠闲地依在那张代表王权的龙椅上,对于尚仁德意料中的高呼没
有任何反应,因为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即便对方声嘶力竭,要救他的命也只能
靠他自己,与自己合作,是他唯一活命机会,嗯,多活几天。

  惊恐万状的再次大呼了几声,仍是无人应答,反观萧南天一副好整以暇的戏
虐神情,一股冷意猛的袭上尚仁德心间,平日里,即使自己咳嗽一声,也有人敲
门问询,如今这般呼天喊地仍不见人来,原因可想而知。

  想到外面的守卫和太监都被萧南天制住了,尚仁德不由心中发苦,一颗心沉
到了谷底。

  「王上,你怎么不喊了?难道是顾念君臣之情,竟不忍下手?」萧南天见尚
仁德一脸惊疑地盯着自己不说话,轻笑一声,不无嘲讽的挪瑜道:「那些守卫说
不定是去了别的地方,你不大声叫,他们怎么听的见?」

  您到你的转变,就是天堂和地狱的距离。

  「你到底想怎么样?」

  尚仁德终于明白形式比人强,人在屋檐下,怒色微敛,轻声的开口劝慰道:
「你难道真想谋反不成?这可是逆天而行,你可不要一步错,步步错,铸成千古
恨事。」

  萧南天微微一笑,旋又沉声道:「王上,若你肯听我的话,下罪己诏,让位
于我,我可以答应不杀你。」

  让位?对方的野心原来在此,听闻萧南天这般威胁自己让位于他,尚仁德心
中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但又思即自己如今窘迫的处境,不得不强忍怒火,轻声
软语道说:「你我虽然名为君臣,但实为兄弟,你已位极人臣,何必还苦苦贪恋
那……」

  「哼!你不肯合作,那就怪不得我了。」萧南天大手一挥,不耐地打断尚仁
德的话。

  「你……」尚仁德面色铁青,自有记忆起,何曾有人如此对他说话。

  「论文、论武、论智,你均不及我,为人更是寡情薄义,嗜杀多疑,只不过
尚晨无心权术,让位于你,否则这琉球中山王位哪能轮到你?而今,你得了这锦
绣江山之后,不思尚晨大恩,翻脸无情,恩将仇报,这等昏庸无能之辈,如何还
有颜苟活世间,丢人现眼……」萧南天面色沉凝,一言一语俱是痛斥尚仁德失仁
失德之事,言之凿凿,不留情面。

  尚仁德再也忍受不住如此人生攻击,大声怒喝道:「闭嘴,你……」

  「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萧南天眼中闪过一丝红赤凶厉之色,双手在座椅
扶手上重重一拍,猛然站起身形,狞笑道:「今天你我两人,只有一个能活着出
去。」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6 21:49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一章 江山易主

  屋外,侍奉太监手正持尘佛,低首垂眉,守在门外,看似风平浪静,各司其
职;大批带刀侍卫分列两旁,手按刀柄,虎目精光熠熠,全身翻腾着压制不住的
杀气。

  对于房中传出的打斗、怒骂、震响、怒喝之声,所有人都是一个反应,左耳
进右耳出,充耳不闻,闻而不动,静立于原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材魁梧,龙行虎步的年轻人急步而来,侍奉太监
不着痕迹地斜眼瞄了一下,急忙面色微沉地迎了上去,恭声谄媚道:「奴才见过
总统领大人。」

  「嗯!」陶冼轻轻颔首,他刚刚从副统领升任禁卫军首领,本以为是洪福齐
天,哪知浦一上任,往昔一直平平静静的皇宫便接二连三发生祸乱,宝库被盗,
宫中走水,刺客不断,不过这些和他刚接到的消息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不值一提,不知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调集大军将整个首理城给围了个水泄
不通,兵锋所指,直逼皇城。

  探子派了一批又一批,可整个皇城四门紧闭,准出不准进,根本传不回一点
有用的消息。

  神情倨傲的陶冼满脸不屑地把看了小太监一眼,沉声道:「我有紧要军务要
面见王上。」

  「这……」小太监低垂脑袋,唯唯诺诺,不知如何应对作答。

  陶冼突然轻「咦」一声,武将出身的他发现了房中不妥,不禁面色阴沉,喝
道:「怎么回事?」

  小太监眼中露出一丝慌乱,抬起头时,面色如常,声音平稳地回答道:「回
总统领大人,宫中接连发生事故,王上心情欠佳,龙颜震怒……」

  嗯,这可不是好兆头,陶冼考虑着现在这个时候把近卫军围城的消息报了上
去,岂非火上浇油?他眼中闪过犹豫之色,旋又想到事态紧迫,咬牙抬步便欲向
大门走去。

  小太监身子微侧,伸手虚拦,面上惊恐万状地低声道:「总统领大人,万万
使不得啊!王上有旨,没有宣召,任何人不得打扰。」

  「好大的胆子……」陶冼怒不可抑地大声斥责道:「你反了不成?」

  「总统领息怒,奴才这也是奉旨办事,违抗王命可是死罪……」小太监脸上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身子却仍然挡在陶冼身前,丝毫没有挪移让步的意
思。

  「反了反了!」陶冼气得浑身发颤,正想出手教训眼前这个大胆的奴才,身
后却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总统领大人,是什么人惹你生这么大的气?」

  陶冼转过身,只见大内总管李顺带着两个小太监,神情淡漠地迈步行来。

  认清来人,陶冼怒气稍减,冷冷道:「李总管,你来的正好,这个狗奴才竟
敢阻挡本总统领面见王上。」

  「总统领大人请息怒,咱家一定好好的管教这个不长眼的奴才,让他知道规
矩。」李顺在陶冼身前站定,指着低头不言的小太监毫不客气地怒斥道:「该死
的奴才,还不快滚。」

  垂着头的小太监闻言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抹凶厉精光,旋又陪笑着恭敬地
退到一旁。

  小太监退开后,李顺做了个请的手势,阴声阴气道:「总统领大人,请。」

  陶冼深吸口气,瞪了小太监一眼,怒哼一声,大袖一拂,当先走到门口,伸
手便要推门进屋。

  忽然一丝细微的破空声响起,陶冼耳旁生风,紧接着蓦觉得背心一凉一痛,
一只纤细仿若女子的手臂印在他的背后。

  劲力贯体,全身如焚,五脏震碎,回天无术。

  「你……」陶冼艰难的转过身子,逐渐涣散的目光看见了一脸阴险笑容的李
顺,嘴唇哆嗦,语不成声,身体缓缓摔倒在地。

  「小安子,打扫干净!」望着死不瞑目的陶冼,李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
手背在身后,仰头望向不知何时阴沉下来的天空。

  小安子略一点头,朝与李顺同来的两个小太监示意了一下,三人一起将陶冼
的尚带余温的尸体拖到暗处。

  而此时,房内激烈的打斗亦已结束,桌倒椅塌的声响愈发微弱,最后归于静
寂,悄无声息。

  没过多久,门扉「吱」的一声轻轻自内中分而开,一脸得以笑容的萧南天出
现在李顺等人面前。

  众人齐刷刷地躬身行礼,声音整齐的大声道:「萧大人。」

  萧南天微笑不语,李顺见状不由一怔,随之单膝跪地恭声道:「奴才给王上
请安。」

  带刀侍卫和太监们紧随其后,跪匐于地,高呼道:「王上万岁,万岁,万万
岁。」

  「平身!平身!」

  萧南天微微一笑,亲手虚扶,亲切的笑道:「李总管辛苦了,屋中有些不干
净,你让人好好打扫一下。」

  李顺脸上浮出一丝异色,站起身来,恭声道:「遵旨。」

  轰隆一声巨响,旱天惊雷,变天了……

  同时,张霈终于完成了一马配两鞍的伟大梦想,个中销魂滋味,那是前所未
有。

  霹雳大作,旱雷横空。

  张霈悠悠转醒过来,看着两个活色生香的可人儿,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张霈仔细的审视着在睡梦中仍紧紧搂着自己的一大一
小两个美人儿。

  单婉儿身姿娉婷,单疏影身材高挑,二女一身冰肌雪肤同样滑腻细致,白皙
水嫩,没有一点瑕疵,尤其是单婉儿,一点不象年过三旬,育有一女的人。

  母女二人脸型相近,像姐妹多过母女。

  单婉儿峨眉弯弯如黛,鼻梁小巧秀挺,香唇嫣红似血,比例完美的五官搭配
在一起,淡雅清新,灵气逼人。

  单疏影此时酣睡正香,睡梦中的笑脸显得安详而又恬静,眉如弯月,双眸微
闭,鼻翼俏皮地微微煽动,玉颊泛起两个迷人的小酒窝,看得人心都酥了。

  二女曲线玲珑,身材匀称,由于内外功兼修并练,从未懈怠,所以身上不见
丝毫赘肉,但是又不是那种瘦可见骨,弱不经风的病美人,反而是处处光润,弹
性十足。

  张霈深情的看着眼前的睡美人「们」,两只魔手肆意地在两具绝美胴体上随
着曲线起伏,轻柔地勾划、抚摸,眼睛时左时右,来回欣赏着两个降落尘间的仙
子,沉迷难返。

  随着张霈爱抚动作的加剧,两个美人儿也先后苏醒,单婉儿睁开美眸,横了
他一个妖娆妩媚的微笑,又羞涩的闭起双眼。

  单疏影身姿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美梦正香,不愿睁开美眸,两条光滑纤细的
玉臂紧紧抱住张霈的身子。

  张霈直了直僵硬的双臂,全身暴起炒铜豆的声响,一股青气直惯天庭,神清
智明。

  「啪!」的一声,张霈在身侧的美臀上轻轻的拍了一记,耳旁传来一声撩人
心弦的「嘤咛」声,单疏影甜腻腻地妙音撒娇道:「相……相公,你……不,不
要……要弄我,影儿受……受不住了……」

  反话反话,昨天也是,口不对心,嘿嘿,张霈淫心大盛。

  半睡半醒间甚是敏感,单疏影娇喘吁吁,红艳艳的娇嫩唇瓣似张似合,将散
发着勾人欲动的火热娇躯望他怀里挤去。

  张霈邪气十足地坏笑道:「影儿,你真的不要相公疼你?」

  单疏影被张霈一口叫破身体羞事,涩不可仰,轻声道:「别……别弄啊……
相公,你……你去找……找娘吧……」

  找你娘?张霈邪邪笑道:「婉儿,别装睡了,相公可要来找你了。」

  睡意渐消的单婉儿没想到女儿竟然将自己推出去作挡箭牌,听得张霈调羞,
不由玉颊泛霞,娇羞的「嘤咛」一声,双手捂住俏脸,嗔道:「你……坏死了,
影儿也坏死了……」

  「娘啊,这可是你的不是了,女儿到底哪里坏了?人家可是连相公都让给你
了……」

  单疏影睁开美眸,带着欢爱后妩媚晕红的俏脸展颜一笑,灵眸轻眨微颤,春
情勃发,媚得似乎能挤出蜜来。

  「你,你……」单婉儿芳心羞臊,娇躯滚烫,轻轻稀开指缝,偷偷看了她一
眼,低声道:「这事……不,我……以后……我……你……我们……这……」

  单疏影见母亲窘羞慌乱的样子,突然「扑哧」一声,将臻首埋进张霈厚实的
胸怀,似笑非笑道:「娘,女儿现在就听问你一句,你可要老实回答我。」

  单婉儿强忍羞怯,臻首低垂,悄声细语地涩涩道:「你……你要问什么?」

  单疏影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享受的靠在张霈裸露的胸膛上,笑
道:「娘,你老实告诉女儿,你可是喜欢霈哥哥。」

  单婉儿「嗯嘤」一声,背转娇躯,连耳根都红透了,蚊鸣蚁语般低声说道:
「我,我……不,不知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叫的那么大声,最后还硬是缠着相公不肯放手……」单
疏影故意拉长声音,学着单婉儿的声音道:「啊……霈儿……啊……哦,哦……
霈儿,啊……我要……啊……唔……啊……哦……霈儿……啊……」

  单婉儿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瞥见单疏影在张霈怀中看着
自己咯咯娇笑,轻咬下唇,反身紧紧搂着张霈的身子,不依的反击道:「霈儿,
影儿她欺负我,你快替我治她……」

  为了打开母亲的心结,单疏影可算是费尽新机,俏脸泛春,倾长的睫毛频频
抖颤,滑湿的丁香在自己丰润柔软的粉唇上轻轻舔了添,含羞带涩,既妩且媚的
腻声道:「哥哥,娘让你治我?你可要帮人家,站在影儿这边。」

  啊!苍天啊!大地啊!老子究竟是偷了玉帝的女人还是挖了耶稣的墙角,你
们派这一大一小两个祸国殃民的狐媚子缠着我,张霈虎目圆睁,金光熠熠,双臂
一紧,将腻在自己身上的二女抱得更紧,坏笑道:「嘿嘿,相公一碗水端平,谁
也不偏袒,全部大棍伺候,不分彼此,桀桀……」

  「啊!」单婉儿惊呼一声。

  「呀!」单疏影两下低吟。

  张霈左右开弓,果然是不偏不倚,屋中暧昧淫靡的空气再次升温。

  单婉儿和单疏影这对母女花围在张霈身边浅吟低唱,娇颜如花,媚态百生,
风情万种,亲似姐妹。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二章 造反不容易

  厢房之中,春意浓浓。

  一时之间,莺声燕语。

  张霈享尽温柔,殊不知琉球已经变天,一个敌人倒下去,另一个敌人又冒起
来。

  逞了一番手足之欲,张霈终于咬牙起身下床,单婉儿和单疏影温温柔柔地侍
在他左右,巧笑倩夕,为他穿衣。

  誓问天下男人谁能有张霈这等艳福?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嘿嘿,明日铁定轰
动整个琉球武林,其实这不算什么,以后让秦梦瑶和斩冰云二女服侍自己,这才
是真正的牛逼,张霈骚骚的想道。

  脸上带着妩媚羞红的单疏影场突然紧紧抱住张霈熊腰,轻声道:「相公,影
儿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啊?」张霈抬手在她酥胸摸了一把,涎着脸笑嘻嘻道:「又『饿』
了?哥哥不是才刚把你喂饱么?」

  闻听张霈调羞之言,单疏影俏脸腾地红了个透,喏喏腻腻了半晌才低声柔语
道:「相公,影儿做出这种任性的决定会不会让你很为难?」

  话一出口,单婉儿娇躯微微一颤,纤手顺当的动作也僵了僵。

  「为难?」张霈微微一怔,旋又明白过来,不由大笑道:「影儿吾妻,相公
是何许人也?封建礼教这些害人的玩意,我从不放在心上,呵呵,相公我还要好
好谢谢你呢!」他凑到单疏影耳边,在她玲珑秀美的耳垂上添了一口,淫笑道:
「做爱做的事,让别人去羡慕吧!」

  「你坏,你坏……」单疏影抡起粉拳在张霈胸膛上轻轻的捶了一下,神妩情
媚,伸手拉起单婉儿的纤手,柔声道:「能与娘和相公永远在一起,影儿觉得这
就是世间最幸福的事了,夫妻一体,娘别怪女儿任性,影儿只是希望以后你能比
任何时候都快乐。娘,你说是不是?」

  单婉儿玉面如霞,耳根通红,羞涩地轻「嗯」了一声,低下臻首,喃喃道:
「娘到没什么,只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相公说了,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雨露均沾。」张霈
赶紧接过话茬,大包大揽道:「等琉球事了,相公带你们去中原,天大地大,逍
遥自在,过那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萧南天的计划很周详,可是实施起来却并不顺利,他机关算尽,可是计划赶
不上变化,秘营首领尚野竟能在谈应手和莫意闲联手袭杀下逃得性命,这是他事
前万万没有想到的。

  虽然知道尚野身手不弱,横行琉球,可是他却绝对不会是黑榜高手的对手,
事有蹊跷,可是战事瞬息万变,事后追究已经毫无意义。

  别人不知道,萧南天确是心知肚明,知根知底,尚野可不止是秘营首领,他
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贵为尚仁德同父异母的弟弟,琉球中山国的王爷,只因母亲
身份卑贱,他才专心武道,不作他想。

  尚仁德身前曾留下了一道秘旨,若是他身遭不幸,尚野这个他最信任的「兄
弟」能凭秘旨接掌皇城雄兵。

  装备精良,训练有术的皇城禁卫军在尚野的带领下,顽强抵抗,意志坚决得
出乎意料,卫城大军不得不付出大量的死伤才能艰难前进。

  不过由于受袭突然,一万多名皇城禁卫并没有第一时间召集齐毕,在皇城中
拼死抵抗的只有尚野在内城急召的五千多名轮值军将。

  贪生怕死是皇帝的通病,所以皇城内的防御工事布置得异常的严密,机关道
道,陷阱重重,若非如此,怕是早已沦陷。

  兵贵神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举破之。

  花花轿子人人抬,说谁都会说,可牛吹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

  高举勤王军大旗的卫城大军最初虽然以雷霆万钧之势破了外城,控制了整个
首理城,但皇城禁军内卫迅速作出反应,死守不退,借助内城的防御工事和建筑
群落抵抗厮杀,让卫城军将损失惨重。

  弑君!

  赵高杀过皇帝,梁冀杀过皇帝,刘裕杀过皇帝,宗爱杀过皇帝,宇文泰杀过
皇帝,完颜亮杀过皇帝,特克实杀过皇帝……

  《史记·太史公自序》所写的:「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
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

  杀皇帝当然主要是为了自己要当皇帝,所以敢于杀皇帝的人一般都是凶残的
(历史上,改朝换代而抓住的皇帝一般也都不杀而给以礼遇的)。但也并非全部
如此。有的人杀皇帝只是为了看皇帝不顺眼,或者觉得皇帝看自己不顺眼要杀自
己了,于是他们杀了皇帝,自己却没有当皇帝的要求和准备。甚至还有为了私人
情怨、个人后事而杀皇帝的。

  这样看来,杀皇帝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何况只是一个岛国。世事纷
繁,难以一概而论,我们不论谁对谁错,因为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

  但尚氏建国百年,统治稳定,明乐安康,积威深厚,萧南天实在不敢想像,
若是不能速战速决,尚野如果登高一呼,表明身份,宣读诏书,那些卫城军将会
不会倒戈?

  逼尚仁德让位是最完美的做法,但也是最难以实现的做法,所以萧南天思前
想后,还是决定将他就地格杀,免得多生事端。

  杀了尚仁德后,攻打内皇城就成为所有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除了皇城外,
萧南天并非高枕无忧,相反,他担忧的事还有很多。

  厮斗拼杀并非局限于内皇城中,战火波及广远,整个首理城浓烟滚滚,焰火
冲天……

  如狼似虎的卫城士兵封锁了所有街道,军机处、丞相府更是派重兵把守,还
有那些保持中立的文臣武将,虽然萧南天已派出说客去温言慰劝他们了,但迄今
为止,所有人都在观望,却无一人给予他正面回应。

  这些人,都是老狐狸,没有把握,誓必不会轻易下注。

  想到烦厌处,萧南天长叹一声,道:「造反不容易啊!」

  三人起床后,穿衣完毕,张霈散去天魔场,外面惨烈之极的杀伐声响隐隐传
入耳中。

  张霈眉头一皱,低喝道:「谁?」

  尚天军答应一声,推门进屋,在外厅静静地候着,神情焦急。

  气息沉拙,脚步重轻不一,张霈知道肯定又有麻烦了,不由摇头苦笑着道:
「哎!天生劳碌命。」

  单疏影媚媚一笑,紧靠在怀中,轻轻摩擦了几下,声音撩人道:「相公,来
日方长,正事要紧。」

  来日方长?嗯,有道理,下次我一定要「日」很长,张霈骚骚一笑,重重在
两个大美人香臀上抓了一把。

  母女俩「嗯嘤」一声轻吟,娇笑着转身逃开了。

  来到前厅,只见尚天军抱拳行礼,道:「少主,属下有要事禀奏。」

  「禀奏?怎么听着向特务机关汇报情况啊!」张霈肚中一阵嘀咕,面上却摆
出正经神色,笑道:「什么事?」

  尚天军将张霈埋头苦干,挥汗如雨的这一个多时辰,皇城大内发生的事情原
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虽然不知道尚仁德已遭萧南天毒手,但联系卫城大军攻打皇
城的事,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出七七八八。

  张霈静静地听他说完,脸色微变,旋又回复如常,沉声道:「你速速召所有
人手在此齐集。」

  「少主明鉴,因为……」尚天军猛的跪在地上,高声告罪道:「因见不着少
主,属下自作主张,召集了所有人手,还请少主责罚。」

  「什么?擅自作主,你真……」张霈突然眼中金光闪烁,大声说道:「你真
是人才啊!」

  尚天军一时没反应过来,当知晓张霈并没有责罚他的意思以后,悬在半空的
心终于放了下来,深吸口气,面色肃然道:「少主可是要带领属下杀出重围?」

  杀出重围?我看你是《冲出重围》看多了吧!哎!怎么才夸了你一句,你就
原形毕露了?张霈心中郁闷,面色却不露丝毫内心想法,伸手扶起尚天军,狞声
笑道:「擒贼先擒王,不管谁是谁非,拳头大就是老大,你们好好守住这里,护
住掌门和公主周全,我去活动活动筋骨。」

  杀伐惨烈,血气冲霄。

  后宫正院,秦柔正对着一汪清泉,清水翠绿,隐隐散发出清凉之意。

  她眉若远山含黛,凤目顾盼流波,身着鹅黄色衣裳,清丽脱俗,粉妆玉琢般
可人。

  周围灌木花草丛生,百花争相开放,淡香扑鼻,沁人心脾。

  丽儿和秀娟俏丽在她身后,神情焦急,欲言又止。

  她归拢秀发,用一根玉钗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如云青丝几次转折,最终轻
轻披散在肩背处,仿似流瀑。

  她平素都是这般自己梳妆,感受着比最华美绸锦还要清凉柔顺的发丝在指缝
中流泄,心境明晰清澈的如一台明镜,红尘的尘埃于静谧中四散消失,在数年之
前,她已心如止水,涟漪不起。

  「铿铿锵锵」的声响自身后传来,扰乱了她和煦的心境,恬淡柔和的玉颊露
出一丝厌恶之色,秀眉微蹙,转过俏脸,不悦道:「放肆。」

  神态冷傲无比,声音犹若出谷黄鹂,清脆之极。

  丽儿和秀娟抢身站在秦柔身前,娇躯微瑟,神情坚决地看着无礼之极的一众
军将。

  「末将陈锐见过秦太妃。」浑身浴血的陈锐带着一身杀伐腥气,躬身下跪,
恭声见礼。

  秦柔挥手让丽儿和秀娟退开,冷冷地望着陈锐,柔柔目光寒如锐利刀锋,久
久不言。

  「你们好大的胆子。」秦柔声音平静,听不出内心想法,「王上是否已经遇
害?」

  「末将不知。」陈锐自己站起身来,沉声道:「末将无意冒犯秦太妃凤仪,
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你奉的陈启泰的命?」

  秦柔凤目生寒,一眨不眨地定在陈锐脸上,继续道:「还是萧南天的命?」

  「无可奉告。」

  陈锐神色肃然道:「秦太妃不要再问了,末将是不会说的。」

  「那你来干什么?」秦柔冷哼一声,娇叱道:「是来杀我吗?」

  「末将不敢。」陈锐退了一步,嘴上说得客气,手却紧紧按在刀柄上,脸上
丝毫笑意,「请秦太妃随在下走一趟。」

  「如果我说不呢?」秦柔毫不退让,声冷如冰。

  陈锐脸上露出一个可有可无的笑容,微一抬手,空气中突然暴出一阵异响,
俏立于秦柔身后的两个侍女惨呼一声,双膝一软,娇躯倒瘫在地上。

  她们的柔美的娇躯上绽开几朵娇艳的血花,殷红的液体汩汩涌出。

  秦柔轻轻的蹲下身来,眼神悲伤的抚着她们尚带余温的身子,抬起臻首,怒
道:「乱臣贼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陈锐微微让开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冷冷道:「秦太妃,请。」

  秦柔直起娇躯,遥视东方,阳光尽敛,乌云遮天,似乎正炫耀自己的无边威
力连红日都不是对手,半晌后收回目光,看着陈锐,决然的摇了摇头,冷声道:
「你以为你真能杀得了我?」

  陈锐并不想杀秦柔,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谁下得去手啊,但是违抗军令
的事他更是不敢做。

  秦柔并不知道陈锐内心的挣扎,就算是知道她也不会在意的,除了她心中的
「他」,谁还能让她牵挂?

  轻轻取下束发的玉钗,瞬间,杀气冲天,异气弥漫,陈锐心中陡然升起一种
古怪之极的感觉。

  气氛身经百战的陈锐骇然的望着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秦柔,竭尽全力才撑住
不受控制的微颤身体。

  秦柔俏然而立,娇美绝伦,明艳如寒梅怒放,秋波顾盼之间,竟似连整个暗
淡的空间亦为之亮丽。

  陈锐呼吸慢慢变得喘急粗沉,退,后退。

  不止是他,就连站在更远处的弓箭手都因抵受不住那令人恐惧的威势,踉跄
后退。

  恐怖,太恐怖了。

  虽然秦柔看似柔柔弱弱,无力挣抗,但灵魂在对身体发出警告,站在他们面
前的绝不是一个任人鱼肉的无依女子,而是绝不可接近的危险。

  她的武功竟已高到了如此不可思议的境界?素手握着只握着一支玉钗,但气
势已经压制了全场,这般恐怖的武功,怕是放眼天下也找不出几人?

  秦柔檀口边缓缓沁下一抹血渍,脸色变得煞白一片,诡异莫名,在她凤威之
下,弓箭手竟连珍若生命的长弓都握不住。能站稳就不错了。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6 21:50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三章 烟雨血红

  强大的气势压的陈锐面孔扭曲,双目充血,嘴角哆嗦,久久无语。

  「锵」的一声,军刀出鞘,陈锐终于在沉默中暴发,向着身后的弓箭手大声
发令:「放箭,快放箭,杀了她,快射死她!」

  「嗖嗖嗖嗖……」劲风急进,弓箭手们止住颤抖的双手,抽出箭矢,拉动弓
弦,利箭迅猛射去,铺天盖地,如同漫过原野的飞蝗,狰狞凶厉。

  秦柔一头柔顺黑亮的乌丝无风自动,足下的三尺外的地面瞬间转为墨色,一
层浓烈的默灰气呈放射状急剧扩散,在她和陈锐率领的卫城士兵之间隔出一块不
小的空地。

  美人盈盈,俏然而立,远远望去,就似无边溟狱幽河中的一块绿洲。

  弓箭手射来的数百支利箭来掉势前劲,可是却是越行越慢,而且全部都镀上
一层暗灰色,在秦柔身外数尺时纷纷失了准头,斜斜插在她身旁,凌乱无章。

  陈锐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孔,估计没个十天半月是正不过来了,他狠狠一跺
脚,军刀指向秦柔,再次吼道:「放箭,给我放箭!」

  令出箭至,第二波箭雨更快更急,但结果却与前次没有一般无二。

  院子里,包括陈锐在内的所有卫城军的眼神中,都浮出了掩饰不住的惊栗与
恐惧。

  以秦柔为圆心,园中一大片面积都被浓稠的灰色所覆盖填充,在灰色所过之
处,草枯树萎,生机具灭,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源源不断涌出的无数细小
灰点,并不是静止的,而是如来自地狱深处的未知生物般拥挤蠕动,情形之诡异
可怖,委实是到了极处。

  经过了几个时辰的鏖战,卫城军和至今仍旧凭借高墙坚守的皇城禁卫军都在
休息,积蓄力量,酝酿着更惨烈的厮杀,更血腥的杀伐。

  不过和源源不断增援士兵的卫城军比较起来,禁卫军却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了,卫城军不但将整座内皇城围了个水泄不通,更挖断堵绝了所有通往内皇城的
沟渠秘道,断水断粮,虽然内城里储备了部分用水和食物,但这釜底抽薪的做法
仍引起了禁卫军者的恐慌。

  其实若非有所顾及,玉石俱焚,萧南天早调集攻城器械,血洗皇城。

  首理城的上空,不见光亮,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重的气息,仿佛暴雨来临
前,逼的人喘不气来,黑压压的乌云已经遮盖了蓝天、末日即将到来。

  「逆臣贼子!」尚野站在城楼之上,眼睁睁看着身旁一个又一个力竭将士倒
下去,心中恨煞气煞,难以抑制的杀气交织在强烈的怒气之中,如同一对霜刀电
剑从眼中射了出来,寒光暴闪。

  「这是何苦由来……」一个散漫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扑通」一声,这是人
体摔倒在地的声音。

  尚野猛的转身,映入眼帘的是身后两名贴身护卫圆睁浮凸的眼珠,无神的双
目,死不瞑目。

  「我有一件事要问你?」来人双手负于背后,似自言自语又似不能违逆的命
令。

  「谈应手,我千里迢迢,数月艰辛,没想道竟是引狼入室,与虎谋皮……」
尚野冷冷的盯着谈应手,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受了我全力一击,你竟未死?」一身蓝色玄衣的谈应手仔仔细细的上下打
量了尚野一阵,疑惑道:「这是为何?」

  尚野冷哼一声,不言不语,看向对方的双眼满是冰冷与仇恨,恨不得吞其肉
饮其血。

  「谈兄,不要浪费口舌了,这厮不见管材不落泪,擒下他,我就不相信在我
『十八销魂手』下,他还能如此嘴硬。」莫意闲冷笑了一声,接着身影一晃,一
句话说完,原本还在城楼下的他如同幻步似的一举击杀了三名禁卫军,稳稳站在
谈应手身旁,就似一直都在那里。

  尚野见他数十步之速竟如此之快,心中猛地一紧,脸色一变,赫然察觉到自
己在琉球无人能敌,但与眼前两人比起来,竟然有如此之大的差距,简直是天差
地别。

  他的心渐渐沉到了谷底,手中却变戏法般从长袖中滑出了一把匕首。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尚野的动作当然瞒不过,谈莫二人,不过他们只是狞然一笑,不甚在意,但
在与对方冰寒眼神相处之时,他们整个人突然全身一震,肌肉绷紧,精气神高度
集中起来,直觉告诉他两个字——危险。

  「看来只有用那招了。」尚野眼中寒光暴闪,接着便如同下山猛虎,身形迅
捷地朝着谈应手扑去,手起光寒,刀式诡秘,气势无双,勇不可挡。

  要在两大黑榜高手的联手劫杀下逃得性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尚野不是
「覆雨剑」浪翻云,更不是「魔师」庞斑,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所以他的
目标只有一个,然而相对于他一往无前的强猛攻势,谈应手的反应却很平淡,他
在最初的一紧之后就放松下来,因为对付尚野,一个人足矣!

  谈应手静静地看着他,脸上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潇洒而淡然。

  「砰!」当尚野的身子刚刚掠到谈应手身前之际,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右
臂传来,接着整个人被高高抛起,腾于虚空,最后重重地摔倒在上。

  「不过如此,凭他的本事,根本伤不了你我二人分毫。」谈应手淡淡地朝出
手退敌的莫意闲笑了笑,转向尚野时,眼神轻视而冷漠,淡淡道:「你刚才明明
已是身受重伤,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才化去伤势?」

  尚野捂着左臂,咬着牙,艰难的站起身来,每动一下,右手都传来一阵火辣
辣痛楚,他皱眉扫了右臂一眼,因为莫意闲刚才一掌,右臂被震的皮开肉绽,骨
碎筋裂,不断涌出的殷红血液染红了他半边衣衫,还沿着衣衫下摆滴落,绽开一
朵朵娇艳的血花。

  谈应手冷傲如常,声音淡定的道:「只要你肯说实话,我就可以给你一个痛
快。」

  「桀桀……」狞笑一声,莫意闲不阴不阳地接口说道:「能死在我兄弟二人
手中也是你的造化。」

  汗水混着血水淌了一地,尚野的右臂无力的垂着,然而重伤之下,他却坚毅
依然,刚猛冰冷,眼神锐利,没有丝毫犹豫和退缩,仿佛不可被打败的战神。

  尚野将右手紧握的匕首换到左手,声音冷冷道:「要杀便杀,罗嗦什么?」

  「不识抬举!」一声轻微的破空声响起,接着一副圆滚滚身材的莫意闲便鬼
影般自他右侧虚空中现出身形,犀利激劲的雄浑掌风吹拂着尚野右肋的衣衫,刮
骨生疼。

  当莫意闲的逍遥掌印实了尚野右肋的肌肤时,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加之玄奥
心法的助力,让他全身所有的力量整个暴发出来,那只几乎残废了的不右手在神
秘力量的作用下,死灰复燃,盘涅重生,死死地箝住了他的手腕。

  莫意闲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尚野此时暴发的力量和气势面前,他感觉自己是
如此的无助!

  谈应手心中大呼不妙,身形一展,利箭般向尚野袭去,远水可能救近火?

  为了保命,莫意闲也不藏着掖着,在最短的时间将功力催至极限,想挣脱腕
上越箍越紧的钢钳。

  就在此时,刀光闪动。

  光耀刺目,生冷心寒。

  蒙胧烟雨,凄美迷雾,尚野刺出了他毕生最华丽的一刀,带着他的不甘、苦
痛、仇恨、愤恨和一丝淡淡兴奋,狠狠地向着与自己一臂之遥的莫意闲刺去。

  「啊!」莫意闲被尚野冰冷森寒的杀气笼罩,双眼中终于现出了惊恐。

  他发狂般劲力狂轰的同时身子猛然向着右后避去,尚野知道这可能是自己最
后也是唯一的机会了,所以哪肯让他如意,匕首去势如电,向前刺去。

  身材硕大的莫意闲在尚野近乎自杀的疯狂反击下,被匕首恨恨的刺中小腹,
单薄微蓝的刀刃,在他巨大的奶油肚上像是切蛋糕似的一插而入,若非他见识得
快,绝对会一刃到底,了帐当场的结局。

  即便如此,莫意闲也没逃得好,惨呼一声,鲜血飞溅,血腥而温柔,妖艳而
美丽。

  尚野也被莫意闲反击的力道震碎五脏六腑,身子软瘫欲坠,同时,谈应手也
扑到近处,一拳重击,仿佛被一柄重锤狠狠敲在胸口,尚野张口喷出带着内脏碎
肉的血末,全身向后飞退,脸上带着抽搐颤抖的微笑,合上了双目,能够带着莫
意闲同赴幽冥,他也算含笑九泉了。

  「柔儿,义父并没有治好你的病,身患『九阴绝脉』的人除了找到身怀《九
阳神功》或《无极纯阳功》的武学高手打通天地玄关才能获救以外,别无他法,
不过这两门绝学失传多年,恐怕……」

  「能够遇见义父已经是柔儿前世休来的福气,若不是您,我可能早就被那个
禽兽给……您老不用难过,生死有命,强求不得,只怪柔儿自己命苦。」

  「义父在你身上种下了一种霸道的『蛊』,它以鲜血为食,精气为媒,可以
暂时控制『九阴绝脉』的发作时日,可这终不是治本之道。」

  「柔儿自幼父母双忘,除了一个远在中原学艺的哥哥以外并无其他亲人,没
想道竟能认识义父您老人家,只是柔儿身陷险地,不能侍奉左右,心中不安!」

  「从今往后,义父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而且你身上的『蛊』可不是一般的
蛊,若是完全催发,方圆半里之内将寸草不生,生机顿灭,它的名字,叫做『烟
雨血红』。」

  脑中电光一闪,思绪翻飞,秦柔清楚的记得,义父告诫自己的事,一旦催发
「烟雨血红」,对自己身体的伤害相当大,而且还会使得九阴绝脉提前发作,痛
不欲生。

  这些秦柔都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在催发「蛊」力的时候,原本早已心无牵挂
的她却有了一丝犹豫,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为了帮「他」救人,秦柔遣了一批「刺客」在宫中放火,漂亮的耍了一手围
魏救赵,但是就在「他」走后不久,叛乱就开始了,除了内皇城以外,其他各院
各园均没有抵抗之力,转眼间就被血洗。

  「妖……妖怪……」一个卫城士兵突然抛掉了手中的武器,失声哭喊起来,
陈锐脸上现出了极之诡异的茫然神情,旋又沉冷下来,向后反手一刀,斩落了这
名意志崩溃士兵的脑袋。

  「乱我军心者,杀!擅自后退者,杀!」陈锐手臂一震,喝道:「杀,给我
冲上去杀了这个妖女。」

  几十个士兵哆哆嗦嗦的抽出军长,向着前方高举赤色镰刀,敞开怀抱的死神
「杀」去。

  秦柔握着玉钗的纤手徒然收紧,面容惨变,双目赤红如血,鲜血顺着唇角泾
泾而下,神志有些模糊,但「他」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自己的感情全部都依托
在「他」的身上,自己一切的喜、怒、哀、乐、悲、欢永远都是随「他」的心情
而动,自己的生命和灵魂也完全是「他」的附庸。

  脑中的身影飘飘而来,渺渺而去,现实中的力量则迸发出来。

  秦柔莲步微启,徐徐向前行去,恶邪辟散,黑色汪洋中分而开。

  十多个冲在最前面的卫城兵士被玉钗轻点在额头,倒飞出去,再也没能站起
来,连呻吟苦痛声都没有。

  那些被恐惧占据了心灵,敢于侵入秦柔蛊力范围的爬虫,尽被斩断喉咙,人
死灯灭。

  几波箭雨无功,冲上去的士兵死伤殆尽,侥幸逃生的陈锐也快要崩溃了,他
挥动着军刀怒道:「射!快射,射死她,射死这妖……」

  陈锐永远也想不到,他人生的终点竟是在这里,一个「女」字还没出口,一
线血线自颈后透体而出,「噗」的一声,由于人体血液压力的原因,迅猛喷发的
血柱将他项上人头冲出了三尺高,接着无头尸身四分而开,裂成碎肉,腥血、骨
末、内脏喷了周围兵士全身。

  「啊!」卫城士兵纷纷抛下手中武器,亡命的掉头四散,狂呼不断。

  血幕如瀑,可秦柔只是淡淡地看着,美眸无惊无喜,但遍地碎肉血块远端缓
缓行来的「他」却让她整个身心都一下燃烧起来。

  「他」,终于来了。秦柔看着渐行渐近的张霈,眼中血丝愈浓愈赤,苍白的
俏丽却飞起一抹红霞。

  张霈无视周围惊骇欲绝的逃兵散勇,他慢慢的走着,对于那些敢于挡在他前
面的人,均是手起刀落,一刀杀之,没有一丝言语和拖沓。

  他目光的落点只有一个,当中却是情绪复杂,似含深意。

  对于此时的秦柔来说,一切都不重要了,天地整个安静下来,她眼中只有张
霈黑色的瞳,以及那隐在深邃眼瞳最深处的一线自责与怜爱。

  「他在自责什么?为我?其实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怎么能怪他呢……不过
我总算是等到他了……」微冷的风轻轻拂来,一根修长白皙的纤细手指比秋风还
要轻柔地点在她的眉间,秦柔娇躯一震,便在芳心萌生的淡淡喜悦中,陷入最香
甜的梦境中。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四章 风轻云淡

  一股麻痹刺痛的异样感觉由小腹血淋淋地伤口向全身化开,涌向四肢百骸,
散向七经八脉,莫意闲脸上血色退尽,青灰一片,双眼赤红,眼神冷静森寒,丝
毫不含任何人类喜怒哀乐的情绪,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中剑之人,若是强行拔剑而又不能即时止血,那是必死无疑,莫意闲碰也不
碰,甚至连看都没有多看伤处一眼,伫立不动,默运真气,凝神内视,立知匕首
上淬了不知明的毒物。

  心中惊怒交加的莫意闲立时气走全身,生生不息,争取每一分时间,运功压
毒疗伤,他虽然耽于名利酒色并未练成先天真气,跻身真正高手之林,但深厚的
内功底子仍是不容小觑。

  若是此刻尚野还没有死,一定会惊骇莫名,他所用之匕首不但是为了专破气
功而特制的利器,刃锋上涂淬的毒素更是由两名毒术师三年之功精心调配而成,
见血封喉,中者无救,但莫意闲表面上看起来,除了脸色青灰相见,唇色惨白以
外,一些也没有毒发的迹象。

  谈应手先是扫了他一眼,然后退开三步,静静地站在莫意闲一丈之外,为他
护法。

  他们两人狼狈为奸惯了,这识些年更是联手犯下不少案子,身上血债累累,
罪孽罄竹难书,那是真个一荣具荣一损具损,唇亡齿寒的关系,若是对方有个三
长两短,他的日子也绝不会好过,谈应手半点也马虎,心无旁顾,凝神提气,小
心翼翼地注视着四野。

  半晌后,莫意闲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目陡睁,精光四射,反手握住刀柄,
「咻」的一声,猛地将匕首抽了出来,干涸的伤口迸裂,血溅妖冶,继而中气陡
泄,脚步一颤,险些摔倒。

  谈应手赶紧急走两步,伸手按在莫意闲背心,雄浑温暖的内劲徐徐而入,后
者顿感通体舒泰,伤痛消减。

  性功完毕,谈应手右从怀中掏出一颗朱红药丸递给他,莫意闲捏碎封蜡,服
下清香扑鼻的药丸,玄功默运,功行十二小周天,命终于是保住了,不过若想回
复功力,没有三五个月那是休想。

  天空乌云消散,暖阳高照,云淡风轻,那阳光下的罪恶杀戮似未发生。

  莫谈二人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没曾想千里迢迢跑来琉球淘金,最后竟做了
笔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先是谈应手被烈钧惊的落荒而逃,颜面尽失,后是莫
意闲刺杀采花均已失败告终,今日又大意失荆州,被功力远逊于自己的人刺成重
伤……

  尚野被击杀之后,禁卫军抵抗的最后一支大旗轰然倒折,余兵战意具失,纷
纷放下手中军械,负手投降。

  当然,随着他的身故,谈莫二人一心想知晓的秘密也被深埋……

  城中血腥战事,徐徐落幕帷幕。

  中山改朝换代,新皇究竟是谁?

  同样阴云散尽的第一缕阳光裂云破霄,映入萧南天眼帘的一切让他刹时间感
觉自己似乎年轻了十岁。

  尚仁德死了,他是力竭而死,这是书面上比较公式化的说词,换个说法,他
是被活生生给累死的,一个皇帝竟窝囊成这样,可悲可叹之极。

  萧南天虽只是二流高手,武功稀疏得紧,但却要比放下武事多年,沉湎女色
的风流皇帝尚仁德要高出不止一筹,胜他那是意料中事,半点不稀奇。

  作为琉球中山的主人,嗯,准确来说是前任主人,尚仁德这个政治斗争的失
败者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他冰凉的尸体了,在计划中这可是重要的一环。

  不管是造反的还是革命的,总之只要是不想被天下文人口诛笔伐,不得安生
的,在他杀了篡位成功之后,皇帝的尸体都要以帝王的礼仪安葬,招告天下,彰
显新皇气概,当然也不排除你是秦始皇之流的千古暴君,万乘之君,谁敢唧唧歪
歪,你就杀谁的脑袋,灭谁的九族。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看着眼前原本雄伟森严,气势磅礴的皇城如今却
变成了一堆碎石瓦砾,以及数千伤亡的平民百姓、士甲士卒、将领官员……

  噩梦终于过去,迎来胜利的萧南天由于一夜都紧绷了神经,此刻压力顿消,
突然一股深深的疲倦袭上心头。

  萧南天望着眼前的废墟,他没有进临时搭就的营帐休息,而是站在了皇城广
场,思绪翻飞,直到一阵混乱将他惊醒。

  战事已终,为何仍是兵荒马乱?带兵的将领都死光了么?

  萧南天愤怒的回转身体,恰好看见自己身后的大批士兵正向这边一步一步,
慢慢退却过来。

  铁盾竖立,刀剑出鞘,枪戟平伸,箭矢怒张。

  所有人的动作均是整齐划一,退的缓慢而不甘,脸上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离这些士兵不远的地方,一个面容儒雅,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横抱着一位昏
睡的女子,不急不徐,缓步行上前来,神情傲然,视周边数百士兵如无物。

  而那全身杀气腾腾,如狼似虎的士兵竟也不敢迎前相阻,对方前进,他们后
退,保持着彼此间的距离,仿佛一群武装到牙齿绵羊在「围攻」一头猛兽。

  萧南天眼瞳乱转,精光闪烁,这个东溟派的神秘「监院」他当然不会陌生。
年纪轻轻却武艺超群,来历神秘,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令人映像深刻,而在他手
中抱着的女子是秦太妃?陈锐那个混蛋哪里去了?

  强压下心中各种混乱的想法和念头,萧南天忙大喝一声,命令诸军将士让开
道路,放对方通行,不得拦阻,若敌进我退算是拦阻的话。

  此令一出,诸军士如蒙大赦,如波浪般让出一条道来,但带血的兵刃却仍是
指向张霈,寒光闪闪。

  张霈冷冷一笑,身形闪了几闪,诸人只觉眼前一花,他已跨越了近三十长的
距离,稳稳立于萧南天身前。

  他穿着月白色的长袍,衣服簇新得找不出一道折痕,半点灰尘,他的脸亦是
月白色的,剑眉星目,鼻若胆悬,瞳仁是比墨还要深的颜色,好似深得像看不到
底的水潭,亦像倒映在水潭中的明月。

  见了张霈的身手,萧南天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刚想开口招呼,张霈却先
一步称呼道:「萧大哥。」

  萧南天一怔,接着一喜,笑道:「天……嗯嗯……一别,贤弟别来无恙?」

  两人上次见面是在天香阁,不过这秦楼楚馆,风化雪月之地显然不是此时此
刻应该提及的,萧南天给足了张霈面子,礼数周到。

  萧南天客气一番,转入正题,问起张霈为何与他的士兵发生冲突。

  张霈眼中冷光一闪即逝,声音中带着拒人千里冰寒,淡淡道:「我在此向大
哥赔罪了,先前有一队士兵杀入后宫,惊扰了我朋友,惩治时下手重了些,萧大
哥莫怪。」

  他口上虽是在道歉,脸上却是一脸淡然,超然物外,显然无论萧南天不管如
何决断,对他都没有什么妨碍。

  看到张霈如此神态倨傲,似不将自己放在眼中,萧南天心中自是不喜,但不
知为什么,他却忍了下来,不忍行吗?没见周边兵士在张霈面前几连兵器都握不
住了。

  萧南天这等人精,眼神何等的老辣,他一眼便看出,仅仅是分别了几日,张
霈是越发地让人看不清摸不透了,浑身虽无杀气煞气,却是透着一股冰冷刺骨的
气息,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种变化,只求神拜佛希望不要是因为自己才
好。

  「这群该杀的蠢货!」萧南天从张霈得知事情的大略经过,然后便恨声道:
「我早有严令,后宫内院不可擅入,这些人不知死活,怪不得贤弟。」

  一众军士的死活萧南天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至于陈锐,只怪他运气不好了,
谁叫他撞见了张霈这尊煞神。

  看了闭口不言的张霈一眼,萧南天又接着试探性地问道:「不知东溟派一众
贵客可还安好?」

  「劳大哥挂心了,一切安好。」张霈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弧度,含
意颇深的笑道:「看今日情况,大哥大事已成,天下共喜。」

  萧南天闻言又是一喜,又见四周都是自己人,豪气大发,拍着张霈的肩,正
色道:「当与兄弟共富贵。」

  很搞笑的结局,善恶双方的代表人物张霈和尚仁德从未谋面,而且也从未有
过联系,正剧已经落幕,这和吕克·贝松拍摄的《第五元素》真是有异曲同工之
妙。

  用白铜三脚香鼎点着薰香的房间内,绣着蔓草花的薄缎被衾随着人体的呼吸
摆动出出美妙的波纹,发出两声细细的呻吟,睫扇抖了两下,躺佯在柔软被海中
的纤弱人儿,缓缓睁开眸子,迷迷蒙蒙地看着云纹织锦床帏上的浅红珊瑚珠子。

  秦柔昏沉的神志逐渐清明,见四周金碧辉煌,华彩映耀,而自己身上则盖着
一袭轻软异常的薰香缎被,既舒适又华美。

  「这……这是哪儿?」她迷茫四顾,勉力支起虚弱乏力的身子,只觉身体的
不适之感均已荡然无存,义父曾言,一旦『烟雨血红』誓必牵动九阴绝脉发作,
救无可救,为何自己竟会无事?

  正伏桌假寐的张霈闻听响动,浑身一震,猛的抬起头来,接着双目放光,三
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满面惊喜之色,急声问道:「柔儿,可醒来了!」

  秦柔见到心上人,芳心自是欢喜,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张霈温暖的大手,檀
口轻启,娇声道:「大……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这可是官家府邸,嗯,秘营首领的府邸。」张霈握着秦柔纤手的大手用力
紧了紧,后者俏脸立时晕起红霞,轻轻挣了挣,但深陷魔爪,哪里还由她作主,
挣之不脱那是必然。

  张霈见秦柔眉目晕红,雪肤玉颜,衣衫单薄,却更衬托的形体丰满圆润,美
艳中又透着稳重,煞是撩人,口中却轻声关切道:「柔儿,你感觉可好些了?」

  秦柔甜甜一笑,低声道:「我已经有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

  张霈爱恋地望着她,笑道:「当然香了,有我这个好老公守着你,想不想都
不成呢!」

  「你……你一直守着我吗?」秦柔盯着张霈,见他眼中布满血丝,神情疲惫
困倦,想来多半是因为照顾自己而通宵达旦,熬更守夜,心中既感激又甜蜜。

  小妮子哪里知道,其实她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这两日里,张霈不但衣不解
带地照顾她,每隔三个时辰还为她输一次真气,替她打通因为催发蛊力而受损的
经脉,否则以他如今的修为一宿不睡怎么会象现在这般狼狈。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五章 佳人无恙

  「小傻瓜,你是我老婆,我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事。」张霈脸上露出一个足
以放翻天下女人的微笑,于自己真正辛苦处之字未提。

  秦柔美眸潮热,纤手用力反握,紧捧着张霈的大手,泣声咽咽道:「大哥,
你对柔儿真好……」

  张霈眼中满是恋爱疼惜之色,俯身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笑道:「你我之
间还用的着说这些么?」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她的心,秦柔粉耳骤热,又发觉自己的两只手儿还
抓这张霈的手掌,「嗯嘤」一声,羞涩地轻轻挣脱而出。

  张霈的手掌中彷佛还残留着凉腻柔滑的销魂触感,只是刚才那一接触,这双
手似乎就醉了。

  女人是敏感的,看张霈那副草失魂落魄,怅然若失的模样,秦柔心中又好气
又好笑,旋又想起自己握着他手的情形,却又玉颊生霞,芳心幸福甜蜜。

  日陨月升,漫天繁星。

  佳人如玉,娇颜如花。

  此时已是深夜,烛火微漾映耀,美女丽彩夺人,明艳不可方物。

  张霈只觉其美如空谷幽兰,娴静温柔,俏脸那抹红霞,好比妖艳的花朵,红
红的要滴出水来。

  好色男人痴痴地呆样儿又惹来秦柔的一阵娇笑,她笑意盈盈的点一下他的额
头,抿嘴道:「看够没有?呆子!」

  「不够,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得寸进尺是张霈一贯的作风,涎着脸笑道:「柔儿,你真美。」

  秦柔苍白的玉颊润透着粉晕,轻咬芳唇,低声道:「哼,甜言蜜语,你对别
的女孩子肯定也是这么说的。」

  张霈伸手轻轻的楼住她柔腻的娇躯,在她背上轻轻的抚摸:「NO,NO,
NO,娘子可是冤枉为夫了,我要你赔偿我。」

  「赔偿?」秦柔骄傲的挺起傲人的酥胸,嗔道:「陪什么?」

  「陪睡!」张霈脱口而出,脸皮厚的可以。

  秦柔「碎」了一口,霞烧双颊,秀目内喷着欲焰情火,娇声羞道:「大哥,
柔儿的身……身子弱,等我……好,好了……在……在……」

  张霈哪里舍得回去休息,可是转念一想,秦柔昏睡刚醒,身子虚弱,岂受得
住自己折腾?

  好色男人自问不是那种不是与美女同床共枕,却保证只拉手,其他什么都不
做的人,只好忍住色心,松开揽着秦柔纤腰的手,柔道:「嗯,那你好好休息,
我让人给你准备吃的。」

  秦柔连连摇手,说道:「不用了,我不饿。」

  「那好,你在睡一会儿,我明早再过来看你。」

  张霈想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外边有守夜的婆子和丫鬟,你需要要什么就
唤,嘿嘿,这里已经归我了,一切不用客气。」

  秦柔乖乖点头应了一声,痴痴地目送张霈离去,臻首刚一靠上香枕,便觉困
倦袭来,陷入甜梦。

  夜空,如玉盘般的月亮高悬天际。

  清幽的月光亮亮的充满了质感,映照着大地,水银般的泄在身上,替秦柔行
功运气之后,张霈只觉身体慵懒,思维却异常活跃。

  静静凝听着天地万物之声,朋友的音容笑貌不觉浮现出来,曾经的欢乐泪水
也如月色般浸入脑际,腐筋蚀骨般的相思。

  有的时候觉得思念会让人透不过气来,像是在水里游泳的时候,一头扎进水
里,周围的水慢慢的压过来,头顶的水泛着幽幽的蓝光,周围什么也看不到,抓
不着,只有一个感觉:孤独!孤独的让人感到窒息。

  人在思念的时候往往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欲求,只是很简单的想知道,仅此而
已,张霈有些想家了。

  穿越,或许是给野心勃勃的人或者充满悔恨的失意者提供了一个改变自己的
人生,让自己掺和进「兴灭国,继绝世」的宏图大业的机会。

  而穿越,同样意味着在内事不决可以问N个老婆的同时,没有了外事不决问
「百度」的便利,没有了叼在嘴边的「万宝路」和「红塔山」,没有了倒在杯子
里的「五粮液」和「人头马」,没有了救急兼耍酷的利器「Zippo」,连想
吃口味丰富点的饭菜都没有了「太太乐」「美极」或者「李锦记」……

  只有在横亘于时间与空间的洪流中的铁幕落下之后,穿越者们才会意识到:
那个世界是多让人怀念,多值得珍惜。

  静静的夜晚,清幽的月光,张霈不禁想道:「有人会如我这般的思念么?」

  凝望了片刻,张霈收回目光,全身气势陡变,虎目幽深漆黑,电光隐隐,嘴
角绽出一丝邪邪笑意,轻声吟道:「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

  言罢,转身向厢房走去,屋里可还有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在等着他。

  今夜,注定无眠。

  尚府北院,树茂木密。

  「娘,你如今看起来越来越年轻了,而且变得更漂亮了,就象是……就象,
嗯,就好象突然年轻了二十岁一样,不知道的人一定不相信你是我娘,现在就算
说你是我姐姐,别人也一定会相信。」

  「影儿,别瞎说!」单婉儿闻言,浅浅一笑,心中既是甜蜜又是娇羞,轻声
道:「娘都这么大年纪了……」

  「娘,你自己看嘛!」单疏影盈盈一笑,取过铜镜,对着单婉儿,镜中立时
映出一个皮肤细嫩、晶莹光洁、玉面含春的女人。

  其实她的绝世容貌并未变,但由于心中压抑多年的心事和重担都放了下来,
又寻到了人生依靠,整个内心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所以看起来一切似都
不同了。

  她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锦绸睡裙,里面浅粉色的薄纱绣花亵衣,让张霈忍不住
邪想连篇,那两条浑圆笔直,线条完美的玉腿若隐若现,修长粉娇,性感诱人,
粉嫩迷人。

  张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水深火热,水深火热啊!

  我的上帝啊!快来搭救你忠实的信徒我吧!好色男人在心底呐喊着,旋又邪
笑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本少爷还是自己搭救自己吧!」

  「嘎吱」的一声,笑声伴着房门开启的声响,张霈推门而入,笑吟吟的道:
「谁变漂亮了,让我瞧瞧?」

  「你……你坏死了……竟偷听人家说话……」单婉儿顿时羞不可仰,粉脸通
红,转身欲「逃」。

  张霈身形一动,伸手拦住大门,脸上挂着大灰狼看着落网小红帽的坏笑,将
单婉儿搂在怀中。

  「你坏,你坏,你笑话人家……」单婉儿轻轻在张霈胸口锤了一下,越锤手
越软,似担心将他打疼了,而美眸却溢出滚烫的泪珠。

  「好婉儿,你怎么哭了,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不哭了,不哭了,变漂亮
了是好事呀!难道你不愿意吗?」张霈轻抚着她顺滑如丝的乌黑亮发,低声抚慰
着:「好了,好了,你哭的哥哥心都疼了,不信你摸摸。」

  单婉儿「噗哧」一声,被张霈的话给逗笑了,泣声渐止,靠在了他温暖的怀
中,粉肩轻轻抽耸。

  单疏影看着母亲在张霈的怀中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心中对张霈真是又爱又
「恨」,暗忖这坏人哄骗女子的手法真是高明,今后也不知要给自己母女找多少
姐妹。

  本来就想找机会要她们母女俩习惯在一起亲热的场面,张霈当然不会放过现
在这个机会,他双手捧起单婉儿靠在自己胸膛的俏脸,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美艳
动人的仙容玉貌。

  单婉儿微微一怔,翻动着倾长的睫毛,深情凝望着她。

  张霈保持着双手轻捧单婉儿玉颊的姿势,眼神电力十足,杀伤力指数直线飙
升,单婉儿芳心羞怯,不敌他火热眼神,嗯嘤一声,虚合美目。

  欲涩还羞,撩人心弦,那情景诱人之处,实非任何妙笔能形容其万一。

  这么一个娇艳绝色的大美人,玉颊红透,神情羞涩,美眸似睁似闭,倾长秀
睫上几滴晶莹泪珠……

  试想,此情此景,除了柳下惠和得道高僧以外又有哪个男人抵得住这样的诱
惑?

  张霈涩涩(色色)一笑,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去,稳稳地啜吸着单婉儿微微嘟
起颤抖,轻启翕张地两瓣朱唇。

  单婉儿「哼嘤」一声,迷失在男人的温柔中,旋又想起女儿还在旁边,身子
又下意识微微挣拒起来,纤臂越来越无力,而后双臂环绕,圈在张霈的颈脖上,
忘却了羞涩和顾忌,一心一意回应着心爱男人的吻。

  时间无声溜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紧紧缠绵在一起的唇瓣才依依不舍
地分开。

  张霈双臂一紧,将单婉儿紧紧抱在怀中,同时伸舌将残留在她脸上的泪痕轻
轻添去。

  亲昵体贴的动作将刚刚从长吻的窒息中醒过神来,娇喘吁吁的单婉儿激的浑
身轻颤,芳心霍霍。

  张霈双膝微屈,一把将单婉儿情动如热的娇躯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床榻走
去,嘴里还淫笑道:「影儿,还不过来,也要为夫抱你么?」

  其实看着张霈和单婉儿俩人忘情的拥吻和爱抚,单疏影心中情欲早已泳动如
潮,爱欲燎原。

  娇羞的她恨不得逃开,可是双脚却要不听话的挪不动步子,经过矛盾的思想
斗争,看着眼前热辣的真人表演,耳中不断被张霈粗沉的呼吸和母亲娇媚呻吟轮
番轰炸,她终于向还是投降了。

  单疏影俏脸殷红如血,臻首微垂,轻迈莲步,追着他们去了。

  接下来,房中的旖旎春光就正式开始了。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6 21:50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一章 龙戏双凤(上)

  秀榻之上,单婉儿娇躯火热,玉颊滚烫,纤细的玉指轻轻的掐在张霈的臂肉
里,完全顾不女性的矜持与娇羞,动情地说道:「霈……霈儿……不,不要再逗
人家了……」

  张霈邪邪一笑,看了一眼美眸春意荡漾的单婉儿,欲焰如火山暴发,放弃了
前奏准备工作,脱去身上衣衫,准备提枪上马。

  单疏影欲言又止地站在床榻旁边,媚眼如丝,檀口微颤,瞧着褪去衣衫的张
霈雄健的半裸躯体,美眸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仿佛有种强大的魔力正在挑逗
着她全身的激情与爱欲。

  她缓步走上前,从背后搂住张霈,高耸双峰紧紧压在他后背,软腻的乳肉被
挤成两个玉盘,芳唇动情地呻吟道:「相……相公……影,影儿要……」

  耳中传来单疏影意动情的清侬软语,张霈微微侧转身体,深情凝望着她。

  因为前世「失败」的人生经历,在他二十二岁不算漫长的生命里根本没有什
么值得夸耀的地方,女人更是没接触过几个,想想刘涛嫁个老公,婚车包括两辆
劳斯莱斯,兰博基尼LP640、两辆599、限量版奔驰迈凯伦SLR、哈曼
430名车云集……耗资尽四百万,汗颜汗颜啊!

  所以单婉儿和单疏影对张霈来说,意义却是不同,她们不但让他真正体会到
男女性爱的乐趣,更让他享受到了爱情的甜美快乐,眼前的二女无疑已经成为他
生命的最重要的一部分。

  张霈的脑海里划过一道闪电,自己前后两世记忆中最值得珍藏的回忆大多都
被单婉儿和单疏影的身影填满,从第一次看到她们时的惊艳,再到在东溟山庄后
院花海中单疏影娇艳绽放的落红,最后到那个欲望的夜晚单婉儿母女欲仙欲死的
呻吟,刹那间,张霈觉得只要有眼前佳人为伴,逍遥快乐,生命就是无憾的。

  重新转过头来,张霈的魔手轻车熟路地轻轻解开了单婉儿华美的睡衣,再将
紧紧包裹着双峰于乳的柔软亵衣除去,坚挺腻滑的硕乳像玉兔般弹跳而出,沉甸
甸,微颤颤,漾出大片乳波肉浪。

  虽然单婉儿年近三十,又生育过一个女儿,但修练《素女玄心功》有成,驻
颜有术,皮肤身材保养得非常好,圆滚滚的双峰秀挺丰硕,饱满柔腻,并不比单
疏影这般花季少女差多少,其隆挺丰满更是后者高山仰止,长吁短叹,难忘其项
背。

  微微闭着美眸,单婉儿惬意地享受着张霈温柔而极富技巧的爱抚摩挲,身体
逐渐无力软绵,在好色男人的调引下,异常敏感的身体迅速分泌出粘稠润湿,如
汁似蜜地爱液,贴身短裤整个变成了薄薄地透明布料,充血后有些肿胀的红豆隔
着短裤微微突起。

  从身后紧紧搂着张霈熊腰的单疏影对好色男人的偏心举动非常着恼,松开纤
臂,绕到张霈身前,贝齿咬着下唇,强忍羞意伸出微颤的玉手将他下裳解开,早
已苏醒的凶兽将贴身内衫撑起一个鼓鼓的帐篷。

  单疏影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在娇艳的唇瓣咬出一排浅浅的印痕,她轻轻蹲下身
子,做了一个平日里不曾有的举动。

  只见美人儿羞红着粉脸,粉舌慢慢向下蜿蜒,滑过胸膛,腰际,小腹,小小
的脐圆处感到她的舌尖向里探索,最后跪俯在张霈双腿之间,素手轻轻将他的内
衫褪拉下去,尝试着将火热玉柱含进自己的丰润的香唇。

  除了正常的交欢之外,单疏影只用手替张霈弄过,如今这种羞人的方式那是
想都没有想过,但看着张霈和母亲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样子,她竟微微的有些「妒
忌」,心中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终于让她迈出了三个床上重要运动中又一关
键的一步。

  张霈双手正一上一下,专心逗弄单婉儿,她湿透的贴身短裤早被好色男人扯
落,浑圆修长的美腿微微分开,男人的手指轻轻在穴口那里划圈打转,慢慢拨开
寻处的褶皱,轻怜蜜爱……

  重峦叠嶂,蜜径如箍。

  对单婉儿性感丰腴的娇躯了若指掌的张霈正在刺激她最敏感的兴奋点,忽然
被单疏影温润的檀口主动纳入口中,由于湿滑温腻的热度和心理征服感,张霈身
体激颤,一颗心「噗通」狂跳,周围压抑地呻吟却象是万马奔腾一样雷霆霹雳。

  单疏影美眸半睁半闭,斜斜向他看一眼,既娇媚又淫荡。

  张霈身子一震,情难自以的呻吟逸出喉咙,好象全身的每根神经瞬间被紧紧
扯绷至极限,全身十万八千的毛孔一同扩张开来,感觉到她的舌尖细细挑弄欲望
尖端,温润如丝的口腔内壁将他全部包裹……

  一种极舒爽的强烈快感从张霈的小腹下急速扩散至全身,酥麻酸痒,所到之
处无不软化,他觉得自己从一块坚冰融化成了一滩水……

  与身体的「软」相对的是的「硬」,他感觉到那里迅速的充血鼓胀,敏感得
象是要炸开一样。

  不知道是为什么,当脑海中一片空白,万籁俱寂,四大皆空,无法思考的时
候,却突然想起那句诗来:销魂当此际,此景最欢愉。

  啊……不,不行了……受不了,受不了……我,我要投诉,怎么,怎么……
上帝怎么会给人这么魔鬼的感觉?

  张霈的大手无意识的在单疏影的乌丝中滑进穿出,不知道是要将她推开,还
是拉得更近,她的发很滑润,自指间滑过,象是一把春水。

  前戏本来是男人的工作,查《现代汉语词典》对「前戏」没有解释,但望文
生义,所谓前戏,应该是指上床后对女性爱抚等行为,就像游泳之前需要暖身一
样。

  丹麦有位性学者,把有关女性的性需求这一点与男性比较,有以下的心得:
「女性不像男性那样的充满情欲。女性也不像男性一样的对性爱充满兴趣,像男
人一样关心性爱的女人实在很少。」

  那么,这是不是代表女性对性完全没兴趣呢?实际上,女性也有兴趣,只不
过不像男性那般的立刻进入亢奋。为了要促使亢奋较慢的女方进入状态,事前的
准备工夫真是必要。而这些事前的准备工夫就称之为「前前戏」和「前戏」。

  对女性来讲,有前戏的性行为和没有前戏的性行为比较,前者要比后者好过
几百倍。

  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享受,张霈只觉得全身的血一下子都倒冲了上来,寻着
单婉儿呵气如兰的樱唇疯狂的亲吻起来,舌尖如毒龙孽兽,吸津吮液,汲取单她
香润口腔中甘甜如汁的蜜液。

  两人的唇舌极尽缠绵,张霈的舌尖灵活矫夭,如丝滑腻……

  他的唇好清甜,就是那薄荷橘茶的味道,单婉儿已无法思考,只能全心全意
感觉他的吻。

     ***    ***    ***    ***

  此时天色已晚,海面上夜风徐徐,放眼望去,孤月高悬,漫天繁星。

  一艘大船,破浪排空,随夜风疾驶而来,直往北去,船身薄纱飘飞,画廊镂
雕,流苏垂落,竟是极为华丽高雅。

  船身一扇画窗半开,一个粉妆玉琢的女子正正凭窗向外张望,她身着翠绿色
衣裳,眉若远山,凤目灵动,清丽脱俗。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
秋……」稍显稚嫩的娇音轻轻响起,其声犹若黄鹂出谷,冰脆清幽。

  韩宁芷家中殷实,父亲是搞垄断的大商贾,但身居中原内陆,见的都是清溪
运河,于浩渺森森、漫无边际的汪洋大海却是从未见过。

  此番也正是因为她想要见识从小憧憬的波澜壮阔,才有此一劫,若非遇见张
霈,她的下场自己是凄惨无比。

  一股清凉的夜风夹带着海洋湿润的水气迎面扑来,分外滋润,凉爽无比,韩
宁芷顿时感到心旷神怡,全身飘然欲飞,心中所有烦恼瞬间全部抛到脑后,整个
人心胸似都开阔了许多似的。

  「腾腾」之声传来,远处一群夜鸟惊飞而起,犹如暗夜中起舞的精灵,鸣声
动人,清丽悠远。

  韩宁芷身旁立着一人,正是「邪医」烈钧,凉风穿窗而入,衣襟飘飞,状似
神仙中人。

  前日东溟派来了飞信,称琉球生变,尚仁德已死,萧南天和陈启泰执掌中山
大权,秦柔昏迷不醒,希望烈钧即可起身前往,晚恐不及。

  烈钧接信后,立刻整备人手,连日上京,没想到韩宁芷却硬是要和他一起到
首理城去,烈钧没辙,只能遂了她的愿。

  如今见了她娇俏的模样,烈钧稍稍放下心头重担,难得地露出一个浅笑,说
道:「又在想那混小子了?」

  「您怎么知道……啊……不……」韩宁芷玉颊绯红,连连摇手,娇声的否认
道:「没有,人家才没有想哥哥呢?」

  烈钧一捋颚下白须,笑道:「我又没说混小子是谁?你怎么知道说的是你家
哥哥?」

  「猜……猜的……」韩宁芷欲盖弥彰。

  「女娃娃,既然不是想他,为何连番的催促,非但连夜上路,连晚膳都不用
啊?」烈钧双手后负,眼中闪动狡黠之色。

  韩宁芷哪里是烈钧这种老狐狸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被说的俏脸一红,吱不了
声,半晌后才红着粉脸低声道:「劳烦您老人家了。」

  烈钧心忧秦柔伤势,不过见了韩宁芷小女儿娇态,心怀大畅,含笑道:「没
问题,包在老夫身上,女娃娃放心,保管误不了你见情郎。」

  韩宁芷涩涩一笑,双眸看向远处,凝目不语,若有所悟。

  前方碧波中突起一座小石岛,一峰耸峙,峻峭秀丽,远远望去,活像一只顶
波送浪、跃跃欲试的青蛙,迎扑着湖中遥遥相对的鞋山,真乃栩栩如生。

  岛山上劲松挺拔,绿树葱郁,林中点缀着一座美丽的古代建筑,殿宇雄伟,
塑像辉煌,黄砖碧瓦,廊角高跷。从中飘出袅袅白烟,直上青天。隐隐约约的钟
鼓声随风飘散,梵乐声声,令人飘飘欲仙。

  「谁削青芙蓉,独插彭湖里。平分五老云,远挹九江水。日月共吞吐,烟霞
互流徒。大力障狂澜,与天相终始。」烈钧笑道:「前面就是琉球三十六岛之一
的奇界岛了,绕过它,再向北行就是首理城了。」

  话音方落,大船前行之速骤然提升,宛若离弦之箭,飞驰而去,须臾,已然
消失在茫茫夜色深处。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一章 龙戏双凤(下)

  单婉儿被张霈吻的玉颊生烟,晕红滚烫、鼻翼煽动,鲜艳的红唇微微颤蠕,
吟吟有声。

  直到呻吟化作呜咽,美人儿呼吸困难,几乎窒息之时,张霈才不舍的松开她
微微红肿。

  唇分,情浓,体热,欲炽。

  单婉儿秀目春意浓浓,旋又猛的圆睁,她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女儿正抱着张霈
的大腿,柔顺的吞吐动作着,但终因技巧不纯熟,只片刻急变娇喘吁吁,呼吸急
促。

  心中又惊又惊,共既羞且涩的单婉儿将美眸移向张霈,却正好碰上他贪婪兴
奋,火光四射的眼神,不由心儿「噗噗」狂跳,慌忙闭上双眸,面色红晕。

  有观众在一旁观看,何况这种观众还是自己的老婆、岳母、师傅,好色男人
充斥着打破禁忌的兴奋,欲火腾烧暴炽,手指抽插逐渐加快,进进出出,深浅不
一。

  单婉儿媚吟一声,浪声荡音愈来愈软腻,愈来愈撩人,股股粘稠爱液如泉涌
出,芬芳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气息淫糜的房内空气中。

  她藕臂纤手虚按张霈胸膛,秀发如云飞散,胸前硕挺双峰上下弹跳,荡跃不
停,晃得好色男人眼都花了。

  张霈情不自禁地弯腰低头含住一颗胀大羞挺的蓓蕾,大口吸吮,同时伸出另
一只手在单婉儿高耸玉乳使劲揉捏抓挤,更激得她如痴如醉,似癫似狂。

  「啊……霈,霈儿……不,不行了……我……」娇嫩敏感的玉体受到如此挑
抚,单婉儿终于放声浪叫,纤纤玉手死命的抓着张霈双肩,一双浑圆修长的光洁
美腿更是紧紧地夹缠着他急速活动的手指。

  花径嫩肉一阵强而有力的收缩箍紧,手臂肌肉传来一阵阵抖颤脉动,好像要
把好色男人的手指夹短,不愧是万中无一的十大名器,花径深处更是紧咬指尖不
放,叠嶂重峦,门户层层,美得张霈浑身酥爽。

  突然,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花径深处急涌而出,淫汁糜液顺着洁白修长的大
腿洒落。

  「姑姑,还不想放霈儿离开么?」张霈邪笑着轻轻将手指抽退出来,粘稠的
爱液拉出一条晶莹微荡的线丝。

  床单上润湿了老大一片,单婉儿听张霈又唤他姑姑,羞的桃腮晕起粉红,神
态娇媚,香唇乍启微分,娇喘吁吁,高潮后的余韵使得她无暇玉颊愈加娇美,甚
是动人。

  「这人间美味,姑姑可不要浪费了。」张霈温柔的将手指伸入单婉儿温润的
樱桃小嘴,挤开洁白贝齿,肆虐蹂躏那娇嫩的三寸丁香,手指尖传来的美妙触感
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粉嫩可爱,清香淡淡,原来除了美味的食物和墨香的书页,让人口齿留香的
还有美人的香唇。

  「呜呜……」母女两人一上一下,发出同一种无意义的呻吟。

  单婉儿圆睁着美眸,不知所措地望着张霈,对方手指探入她粉唇的时候,那
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想起上面还涎满了自己高潮分泌的羞人液体。

  羞赧过后,单婉儿听话地乖乖分开娇艳欲滴的唇瓣,无师自通的轻咬慢添,
细细吮吸起张霈的手指,妩媚美眸荡漾着浓浓爱意。

  「宝贝儿,今日你特别湿润呢!」张霈邪笑着抽出手指,双手捧起她百合般
圣洁的容颜,幽深黑眸对视那对近在咫尺的盈盈秋瞳,不怀好意道:「难道是量
多的日子?」

  单婉儿羞不可仰,生晕的双颊更加妩媚红润,千娇百媚的横了张霈一眼,将
她柔腻的嘴唇堵住了他尽说羞人话儿的嘴巴,同时将灵巧的柔腻香舌伸入他口中
绞动,送出一股股玉液香津。

  这算是回答?默认?认输?还是诱惑?

  张霈当然是当仁不让的紧紧含着她柔嫩的丁香粉,吸吮咬砥,两舌交缠,交
津换液,让热炽的湿吻再次激起她高潮过后,余韵渐息的心湖。

  单疏影虽然一直很「努力」在张霈下身含弄,但最初心理快感消退后,加上
他又分心对付单婉儿,生理积聚的实在快感有限得紧,吹箫技术平平的她当然不
可能让好色男人缴械。

  母女连心,似乎察觉到女儿的窘境,单婉儿如梦初醒般轻轻推开张霈,玉颊
生烟带晕,媚态撩人,檀口微分,轻声笑道:「影儿……她,她……你还是……
先……嗯……你知道的……」

  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是母女情深了,古有孔融让梨,今有婉儿让夫。只是不
知道姐妹的感情比起母女的感情谁要好一些?相信这疑问不久后就会解开,中原
的姐妹花可不少啊!

  「姑姑疼女儿,相公疼娘子。」张霈嘻笑一声,伸手在单婉儿高耸的玉峰顶
端殷红轻轻掐了一记,接着从单疏影温润的口腔包裹中温柔的抽身而退,抽出了
他沾满闪亮口涎的坚挺「神枪」。

  几乎是一秒钟也没有耽搁,张霈紧紧搂着单疏影,两人双双滚倒在奢华的软
床上。

  张霈脸上带着梦幻迷离的笑容,大手隔着单薄的衣衫在单疏影柔软丰盈的酥
胸,用力握住那两团耸挺的山峦,使劲搓揉挤压。

  「嗯……」张霈的手似乎带着魔鬼的力量,单疏影只觉浑身酥麻难耐,一步
步被拉入欲望的深渊。

  熟练而快速的解开单疏影穿起来异常繁杂的外衫,张霈锐利如鹰,流转似电
的眼神随着怀中人儿晶莹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的部分越来越多而越见深沉漆
黑。

  张霈大手缓缓一拉,单疏影亵衣的细绳乖乖松开,好色男人握着她浑圆丰满
的美乳,俯身低头,张口含住,不断噬咬顶端如花绽放的嫣红。

  「啊……」单疏影喉间响起压抑不住的陶醉嗓音,如泣如诉。

  在张霈的不懈努力,辛勤耕种之下,单疏影青涩退尽,不再是过去那个稚气
清纯的怀春少女,变成了如今玉体丰腴的成熟女人,她裸露的躯体足以激起好色
男人的欲望,导致兽人变身,接着兽性大发……

  绝色俏佳人这般勾魂夺魄的动人娇躯简直是上天的杰作,张霈翻身将她贴压
在身下,在她俏丽的玉颊、光纤的脖颈、洁白的乳峰、盈盈的蛮腰烙下湿湿的吻
痕。

  「啊……」单疏影檀口溢出了难耐之极的春吟,她身心都已臣服在张霈霸道
的掠夺下,身体彷佛已不是自己的了,一切的主动权都掌握在对方手中。

  张霈原本凌厉而深邃的锐利眼神如今尽是温柔之色,大手在单疏影玉腿上缓
慢滑动,逐寸逐寸爱抚她柔嫩的冰肌雪肤,锦绣长裙「嘶」的一声,报废了。

  大家终于知道钱的重要性了吧!

  侵略并未终止,张霈从来不是见好就收,得了便宜不卖乖的人,火热大手继
续探入,再探入,滑进单疏影下身贴体短裤,轻轻爱抚她略微湿润的「蓬门」,
挑动着她身体深处的情欲。

  「嗯……」单疏影动情的呻吟一声,感觉有一团熊熊的烈火在她下腹蔓延腾
窜,渐成燎原之势。

  「宝贝儿,舒服吗?」听到单疏影动情撩人的娇吟,张霈也跟着亢奋起来,
不断加强灵活手指在她敏感蕊心上的揉捏力度,挑动撩拨,技巧尽展。

  「啊……」单疏影哪里有闲暇张霈的「问题」,檀口似张似合,颤颤抖抖,
片刻后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娇躯轻颤,玉体浮出大片妖艳绯色。

  得不到回答的张霈也没闲着,他张嘴咬住眼前晃颤弹动的玉乳,大力吸吮,
散发着魔息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挑逗着单疏影脆弱的神经,修长的手指穿梭花
丛,勾搔稚嫩的花蕊,引得她娇喘连连。

  单疏影觉得下腹如遭雷击电轰,奔腾如流的超强美爽滋味往神经末梢直窜狂
飚,高潮如浪,快感似潮,玉体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在好色男人的掌控下似已更换
了主人,令她再次发出撩人的原始浪叫声。

  看到单疏影表情迷醉,失神失控,张霈露出邪邪的笑容,戏虐道:「影儿,
你的声音真好听,相公喜欢,你叫大声点……」

  张霈喜欢女人,废话,除了太监、性功能障碍者、玻璃以外,只要是正常的
男人,有不喜欢女人的么?

  自修练《天魔功》后,张霈对女人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他爱上了女人高潮时
欲仙欲死的表情,那被他所点燃的欲望火焰是如此的美丽,在欲望的煎熬下而主
动向他求欢的女人是如此的动人,让情欲蒙蔽理智,用情焰肉欲腾炽女人娇嫩玉
体每一寸的雪腻肌肤,在她们美丽双眸充满湿意春潮,提枪上马,剑及履地,大
块朵颐,君临天下。

  「娘,娘在……在看呢……」单疏影气喘吁吁,粉脸整个红了个透。

  刚才还不顾羞涩的为张霈用小嘴服务,现在又说什么娘还在旁边,这不是掩
耳盗铃么!

  「她……嘿嘿……她看着不正好么……」张霈猛的扯下她的贴身裤衩,嗯,
值得一提的是,短裤已不能再穿了。

  躺在床榻的另一侧,美眸紧闭的单婉儿闻听张霈调侃之语,心中羞气,「嗯
嘤」一声,却是拿他无可奈何。

  分开单疏影雪白的粉嫩双腿,张霈低头舔吸着神秘倒三角区内柔嫩腻滑的花
瓣。

  「呜呜……」单疏影满脸潮红地扭动着胴体,娇躯滚烫,血液几要沸腾。

  「宝贝儿,相公要亲遍妳全身每一处。」张霈轻轻两手发力,将单疏影美腿
分张到极限,舌尖在嫩柔不断旋、转、按、压、吸、咬……

  「不,不行了……」由于单婉儿在身旁的原因,单疏影心中微微有些抗拒,
但敏感的身体却没有遵从主人的意志,丝毫没有反抗的举动。

  张霈不断挑逗着单疏影腻柔的瓣唇,舌尖恣意在她敏感的娇嫩处穿梭徘徊,
迫使她忘却一切,向自己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投降。

  单疏影粉腿频颤倏抖,滚滚热流在体内奔窜不息,张霈的灵舌攻势不减,要
她彻底投降,放弃所有矜羞,忘情回应,深陷欲海。

  「啊……」单疏影发出一声似兴奋又似痛苦地啜泣,娇躯香汗淋淋,滴滴落
下。

  张霈贪婪地欣赏着她脸上愉悦与惊羞相间的可爱表情,翻过她的胴体,让她
四肢撑在床榻上。

  冷艳外表已被剥落,单疏影的理智被男人一阵高过一阵的侵略推高至云端,
面对心湖澎湃的欲望,她已全军败退,弃甲投降。

  后背体位以「具有征服感,唤起从背后到臀部一条线上的性感带」,「散发
着一股犯罪的气愤,而且感觉很爽」等等引起男性征服感,「从背后插入时,可
以不理会她的感受,只要尽自己的欲望去做即可」等唤醒男性动物性本能为主要
理由高居男性喜欢的性爱体位排行榜第三的位置。

  张霈看着单疏影晃动不止的雪白胸脯、胸腹贴着她动人的柔美曲线,嘴角杨
起邪气十足的笑容,双手托高她的丰盈的美臀,硬挺火热的笔挺欲望对准狭窄炙
热的甬道,毫不留情地向前一送,进入火热的紧窒。

  张霈爱抚着单疏影硕挺的肥臀,花径攀升的温热与不断收拢的紧窒使他深陷
其中,举步维艰,不能自拔……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章 欲海逍遥

  「用……用力一点……」单疏影两只纤细藕撑着自己急遽起伏蠕颤的娇躯,
此时淫浪的呻吟连单婉儿这个作娘的都有些不敢置信,心中对张霈这个害人精不
知该恨还是该爱。

  张霈被单疏影狭窄的花径内壁紧紧的包围住,动弹不得,他快速来回运动身
体,抽撤着火热的欲望。

  「呜呜……嗯……飞,飞了……」单疏影美得上了天,仿佛飘在云端,语带
颤音,双峰跌宕起伏,荡出大片肉浪乳波,迷人眼球。

  张霈整个趴在她娇躯之身,胸腹紧贴佳人冰脊雪椎,徐徐放缓抽松的速度,
双手顺着纤若无骨的蛮腰前移,兜住晃荡不停的双峰玉乳,用力捏揉挤压,肆意
改换着形状。

  好色男人时而快章,时而慢,时而轻,时而重,技巧高超的刺激挑逗更加催
促她像扑火的飞蛾般,义无反顾的向着无边无际的汪洋欲海奔去。

  欲海操舟,谁与争锋?

  英雄本色,舍我其谁?

  「啊……」在张霈双重夹击的快美舒爽中,单疏影理混智浊,完全迷失了自
我,沉溺在心爱男人带来强猛快感中。

  张霈轻轻把头枕在她光洁的颈项,含着她玲珑秀巧的耳垂低声轻语道:「宝
贝儿,美吗?」

  「啊……」如此羞人的感受怎么能用言语描述,即时能准确的表情达意,但
脸嫩的俏佳人又哪里说的出口?

  单疏影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自打见了张霈以后,她片尘不染的冰心便留
下了他的影子,如今更是连的身子都变得不像自己的了,他的眼神、拥抱、亲吻
无不使他意乱情迷,神魂颠倒……

  「影儿,你怎么不说话呢?」张霈伸出舌头,在粉色耳垂上来回舔舐,酥麻
绵软的颤栗感觉让单疏影浑身颤抖,「是相公不让你满意么?」

  单疏影臻首频摇,秀发飞舞,用仅余的理智回答道:「没……」

  「没?嘿嘿,看来我还要更努力才行。」张霈把湿滑的软舌移至单疏影修长
雪白的脖颈,双手不断捏挤揉搓着她胸前丰硕的玉峰,直至那殷红的蓓蕾现呈出
娇艳欲滴的红紫。

  饱满丰腴的美乳好似浪荡的半球,樱红的蓓蕾如雪梅怒绽,单疏影就像开在
暗夜中的天山雪莲,引诱着登攀山峰的冒险者奋不顾身地往险地探索,去寻幽探
秘……

  「唔……嗯……」单疏影檀口香唇逸出连自己听着都脸红的娇吟声,一浪高
过一浪的强烈快感不断侵蚀她的四肢百骸,似乎只有那不绝于耳的喘息声能藉以
抒发心中的激情。

  「宝贝儿,你可以再浪荡一些,叫的再大声一些,相公喜欢这样的你。」张
霈嘴角勾出一个微微的弧度,邪佞迷人。

  「嗯……」单疏影臻首轻甩,张霈以强悍霸道,高高在上的姿态操控着她的
身体,火热昂扬的坚挺频率极慢的侵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带,但就是不愿深入,
不肯填满她体内的虚空,抚慰她心底的痒骚。

  得不到满足的失落,达不到高潮的羞恼不断焚烧着她的神志,单疏影本能地
弓腰耸臀,仰起臻首,喃喃呻吟道:「要,人家要……」

  「桀桀……小乖乖,哥哥疼你。」霈得以地笑了一声,徐徐退兵,再重振旗
鼓,腰身用力,使劲一顶。

  整个贯穿,完全填满,单疏影感觉自己温暖的甬道被彻底充实慰抚,不由自
主地抬耸美臀,想让自己与心爱男人更加紧密的结合为一体。

  深情凝视着被点燃欲火的女人,张霈心中充满征服的巨大成就感,霸王神枪
终露峥嵘,毫不留情地大起大落,贯穿她炙热的胴体,开垦着佳人那极具开发意
义的女性禁区。

  「快,快点……美……啊……好美……」

  单疏影呻吟连连,忍不住扭动纤腰,挺耸臀部,配合迎逢。

  「亲亲好宝贝儿,哥哥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霈在单疏影耳边轻柔软语,双手紧握她颤抖的腰肢,疯狂地摆腰动胯,加
重一进一出的力道,直到她四肢无力、双腿大张,让他予取予求。

  无法抑制的浪荡「吟哼」声自单疏影丰润的香唇逸出,体内激昂的快感完全
暴发。

  「啊……」受不住张霈这般龙惊虎猛,不依不饶的强烈冲击,单疏影激情澎
湃,惊呼尖叫。

  在一次次撞击中,贪婪欲望终于降临,单疏影体内喷洒出一道灼热暖流,与
张霈射出的白浊欲望合而为一,他们双双攀上了欢愉的巅峰,体内也存下彼此对
温暖的记忆……

     ***    ***    ***    ***

  一轮银月孤悬天际,皎洁的清晖洒满翠绿青山的奇峰深壑。

  天地间一片寂静,深壑含幽,古树参天,竹林似海,云水相依,泉瀑奔涌,
春花争艳,秋叶霜红,夏日清凉,冬雪素裹。

  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慈航静斋天心殿的侧殿厢房里,一个身着素服麻衣的女子刚从沉思入定中幽
幽转醒过来,徐睁秀目。

  女子掌心微炽的素手轻轻地抚在自己的小腹檀中穴,心神如一,心意引气,
一阵缓慢轻柔地摩挲之后,真气运行了十二大周天之数而止,轻吟一声,气收丹
田,盈盈而起。

  女子妙目顾盼,玉臂轻舒,一截白藕般细嫩的纤细皓腕自袖中滑出,纤手细
拢云鬓,美不胜收。

  张晓梅的《中国美》中写到:「女人的臂宜洁白、细嫩,如莲藕;女性的臂
腕骨骼要纤细,脂肪要适度;更应似雪样白,如月般清。」

  「臂如雪藕,藕如玉臂,玉臂轻舒」这十二个字即是用世界上最昂贵的宝石
的洁白和细腻来形容女人上臂的美妙;又是用轻柔舒缓来形容女人上臂的灵巧与
动感,也是唯一能形容她手臂的词汇了。

  女子云髻高耸,容颜清丽,秀美绝伦,琼鼻细挺,贝齿红唇,身材高挑,虽
然穿着自己缝制的粗布衣裳,却难掩其聚峰如峦,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妙曼身
姿,绝色无双。

  由于刚刚行功运气,息行了十二大周天,体内气血充盈,精健神明,玉颊润
红,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一种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难言辉致,妙不可论,
尤如谪仙降世临凡。

  「梦瑶师姐,梦瑶师姐,师妹有个问题想问你?」一把清脆娇音在雅殿静轩
中倏然响起,声如天籁,黄莺出谷。

  佳人未到声先至。

  听声闻香知洁心。

  莲足起迈,点地无声,一个身材娇俏的妙龄女子推开半虚半掩的两扇门扉,
月光如银线,丝丝挥洒,洒落在她的身上。

  女子正是秦梦瑶的小师妹叶韵诗。

  叶韵诗年方十七,生得花容月貌,娇美绝艳,珠圆玉润,甜美可人,就似人
间的精灵。

  她与大师姐秦梦瑶,二师姐斩冰云同在慈航静斋斋主言静铵门下学武修道,
平日里青布麻衣,粗茶淡饭,青灯黄卷,朝星礼斗,却是天真青灵之气不减。

  一见是自己平日里最疼爱的小师妹,秦梦瑶嫣然一笑,一双妙目如含秋水,
清澈之中,又有几分如烟如雾的水色,柔声说道:「你这个偷懒小丫头,静斋中
人,修练《慈航剑典》从来都是凭个人悟性,自己修练,虽不禁问疑旁人,但真
正向同门相询的怕也没一人吧!」

  「连梦瑶师姐这么聪明又自幼修练的人都有不明其意的地方,我这个半路出
家的小丫头弄不明白的地方就更多了。」叶韵诗撅起小嘴,吐了吐小香舌,那意
思再明显不过了,师父就是偏心,始终对她这个最后进斋的小丫头看不上眼,只
钟情于秦梦瑶和斩冰云这两位天资卓绝的师姐。

  「有什么不解就说吧!小丫头,连师傅都敢数落,在慈航静斋里也就只有你
这个鬼灵精敢这么多了。」秦梦瑶微笑着开口笑言,声气相合,抑扬顿挫,曲回
婉转。

  「师姐,你说到底什么是『蕊珠』啊?」叶韵诗甜甜一笑,妩媚韵致处比秦
梦瑶也不差多少,长大了那还得了,又一个祸水,红颜祸水啊!

  秦梦瑶爱怜地看着她,似答非答道:「吟诵万遍,其义自明。」

  「闲居蕊珠作七言,散化五形变万神。哎,真不知道这『蕊珠』究竟是何物
呢?竟能散五形,变万神?」叶韵诗斜着臻首看着秦梦瑶,虽然俗语有云,读书
百遍其意自现,不过这话在悟道和练武上似乎说不通啊!

  「小丫头,你也别太心急了。」秦梦瑶温和笑着对小师妹柔声说道:「练武
修道是讲究机缘悟性的,这可是急不来的,你天纵之资,小小年纪就练成『烟波
韵雨』心法,师姐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这么厉害。」

  其实,近日里秦梦瑶正在按照「上有魂灵下关元,左为少阳右太阴,后有密
户前生门。出日入月呼吸存,元气所合列宿分,紫烟上下三素云,灌溉五华植灵
根,七液洞流冲庐间。回紫抱黄入丹田,幽室内明照阳门」心法口诀修练《慈航
剑典》中的「心有灵犀」时,身子总是没来由地心潮起伏,粉脸生霞,就像是方
才,依口诀修练,仿佛置身仙境,全身包裹着一种言语难明的温暖。

  秦梦瑶自幼修道,连女人月事都绝了,但除了日增的「仙气」和天葵不至以
外,身子和常人并没有不同,如今武功练至高深处,却隐隐有些古怪不住涌现,
每次行功时都好像有一股真气在脐下俳徊,微微湿润……

  话音一转,只听叶韵诗幽幽道:「大师姐,你说师傅这是怎么了,自从离斋
而返以后便一直闭关不出,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秦梦瑶微微摇臻首,以示自己也不知晓。

  突然,头顶浩瀚无际的苍茫星空,一道耀眼灼目的流星划过暗黑夜空,拉出
一道辉煌而璀璨的光华轨迹,殒落在天之尽,海之崖,而在星光消殒的方向,缓
缓地升起了一黄一紫两颗光芒四射,耀眼夺目的灿烂新星。

  原本在内室闭关打坐的言静庵倏然睁开秀目,白玉芙蓉,温润细腻的玉颊闪
过一丝异色,半晌后轻声叹息道:「双星辉耀,天之将乱。」

  与此同时,在相距千里的绝谷险地,一位自梦中惊醒的老者同样看到了窗外
星空的异常天象。

  老者披衣下榻,临窗而立,他越看越感吃惊,随着闪耀幻变,光彩熠熠的双
星缓缓升起,滚滚乌云铺天盖地,使得皓月当空之夜变得漆黑一片,天地相接,
茫茫狂沙平地升,恰如撕裂黑幕的一把利剑,将突然的横亘于天地之间的黑暗驱
逐。

  「紫气东来,帝星换主,双龙争天,难道大明……」老者双目中凛冽寒芒一
闪而逝,整个人变得亢奋异常,「天之将乱,这是机会,还是劫数……」

  「啪啪……」沉吟半晌,天象乍现陡消,老者这才收回目光,在空中轻轻拍
了两下。

  一个娇俏人儿迈着轻盈的舞步,悄然无声地自漆黑暗沉的屋外推门而入,走
到老者身后站定,屏气凝神,恭手而立。

  自她进门的刹那,漆黑的房间似乎变得更加暗淡,而且阴冷了许多。

  老者双目暴出如光似电的彩异之色,扫了女子一眼,声音淡淡地问道:「冰
儿,老夫交代的事你都记住了?」

  「属下定不负谷主期望,请谷主放心。」女子身影隐没在黑暗中,看不清模
样,声音倒是出奇的轻柔。

  老者脸上肃然严峻之色尽散,满意地点了点头,沉声道:「此事关系到天下
苍生,百姓福祉,半点大意不得,在我谷中,除了你无人能胜任,希望你不要令
老夫失望。」

  女子神情没有丝毫变化,柔声答道:「属下一定尽力完成任务。」

  老者微微一笑,踱步过来,伸手欲轻拍女子香肩,却又停在半空,因为对方
已经单膝点地,恭生道:「属下告退。」

  女子施礼之后,俏然而起,向后退去,宛如飞舞的蝴蝶,消失在暗黑无边的
茫茫夜色中。

  风乍起,窗门被吹的「嘎吱」作响,又拂起老者身上衣袂,老者眼中是一种
窥破天机的神秘。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6 21:51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三章 后庭春戏

  张霈惬意地仰躺在榻上,单疏影跨坐在张霈身上,一上一下激烈地起伏动作
着。

  「娘……娘……快,快帮帮我……」女上男下的姿势虽然是女方掌握深度和
力道的体位,但对数度高潮,身体敏感非产的单疏影仍产生了极大的快感,体力
消耗巨大的她只好用颤抖撩人的颤音呼姐唤妹。

  母女连心,看着女儿受「苦」,娘亲哪能不闻不问?援救人员第一时间就赶
到,若是国际救援队伍有这一半的速度,每年海难幸存者人数起码上升一倍。

  打虎不离亲兄弟,上阵不离父子兵。

  上床还得俩母女类,销魂还靠亲姐妹。

  熊熊情欲还是战胜了矜持羞耻,单婉儿不顾羞耻的将送到好色男人的嘴边,
娇喘吁吁:「霈……霈儿……我,我也要……嗯……好难过……」

  殷红的桃源洞口因为双腿的伸曲微微开合,好似细细喘息的小嘴,张霈来者
不拒,伸出舌头,对准靠在自己嘴边的糜糜扉门,搅拌、吸添、啧弄……

  沐浴过的单婉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香精女体混合的清香,加之桃源玉门女性
特有的爱液香味,好色男人神形皆醉,魂销魄散。

  张霈的双手自单疏影晃颤的双乳上移到单婉儿丰硕的俏臀,微微用力扮开玉
沟深股,不仅两片蜜唇翕了开来,连粉红的菊蕾也被微微拉开。

  单婉儿娇躯一颤,檀口香唇溢出一声销魂之极的呻吟,溪口涌出股股甜美的
花汁蜜液,空气中散发着浓郁淫糜的芬芳。

  张霈的舌头犹如出闸的毒龙,在单婉儿微分的嫩唇花径中左右翻转,杀进杀
出,激得她浑身颤栗不休,瑶鼻中若有似无的娇哼软吟听得他心神荡漾,欲火更
炽,火热变得更加巨大,而第一个受害者就是出气多,进气少,离自己今夜第四
度高潮不远的单疏影。

  张霈缩回舌头,微微轻移上抬,扫过两瓣肌凝若水的蜜桃,舌尖一下顶入单
婉儿没有防备的菊花蕾。

  「毒龙穿心钻!」

  单婉儿骤然夹紧了玉臀,惊声道:「霈,霈儿……那……那里……」

  紧紧按住她扭动的纤细腰肢,张霈在菊蕾边缘温柔地轻轻舔弄,感受到男人
的坚决,单婉儿不再说话,缓缓放松的抵抗。

  张霈轻轻将肥美腻滑的臀瓣分开,舌尖慢慢挤入她的后庭,吸得她一阵阵的
浑身发软。

  「啊……啊……」单婉儿螓首后仰,肌肤隐现出诱人的玫瑰红,喉间呜咽不
绝。

  猛然,单疏影撩人的呻吟再次上浮八个百分点,下身则开始不规则的摆动起
来,不断重重撞击拍打着张霈结实的小腹。

  不一会儿,单疏影的身子陡然一僵,紧接着便是一阵抽搐,秀发飘飞扬起,
那喊出一半的高调化成低声地呜咽。

  高潮以后,单疏影软绵绵的趴在张霈身上,浑身没有丝毫力气,美目微闭,
显然还沉浸在余韵之中,两只漂亮丰满的双乳紧紧贴压在男人胸膛,挤出两个迷
人的玉盘。

  张霈知道美人儿一定是「憋」的难受,遂伸手在单婉儿挺耸的美臀上拍了一
记,示意她平躺在自己的身旁,接着翻了个身把还没自高潮中恢复过来的单疏影
放了下来。

  俯视着俏脸火热滚烫的单婉儿,张霈的嘴角溢出一丝邪笑,调羞道:「好宝
贝,让老公把你喂饱?」

  这样直白大胆的闺房私语(淫词荡调)理所当然地受到了还没有真枪实弹打
击的单婉儿激烈热情的反应,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精力那个旺盛足以让大
部分男人打退堂鼓,其实男人花心并非真的花心,只是因为不能满足家中「悍」
妻,才在年轻姑娘身上找平衡。

  这可真是将自己的「快乐」,简直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单婉儿紧紧搂着张霈,耳鬓厮磨,挺腹耸臀,张霈翻身覆在她身上,依然坚
挺火热的「神枪」摆平层层的阻碍,尽根没入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深处,重峦叠
嶂,故地重游。

  虽然刚才分别被张霈手指和舌尖不断逗弄,但身体却一直没有体会到填满的
充实感觉,如今花径猛的被粗大的异物贯穿,舒爽的美感几乎瞬间就让她达到了
爱欲的巅峰,粘稠润滑的爱液随着张霈狂抽猛送的剧烈动作汩汩流出,浸湿了床
单秀榻。

  而脸上挂着慵懒满足之色的单疏影正看着张霈充满男性魅力身躯,眼中尽是
迷醉之色,玉体横成,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娇柔无力。

  短短盏茶功夫的时间,在窗外流泻进房间的天空之中,两颗异星消散时暴发
出的妖魅紫黄色光辉中,张霈脊椎一麻,虎躯一震,达到了人生最幸福的顶点。

  全身被汗水湿透的张霈喘着粗气靠在单婉儿软腻的娇躯上,细细体会着生命
精华尽泄时的爽美快感。

  单婉儿满脸柔情爱怜地伸手拭去张霈耳鬓额头晶莹的汗珠,天空异象消去无
踪,月亮女神从临人间,驻足凝望,给了房中三人最轻柔的光华。

  简短的休息了一下,其实张霈是压根用不着休息,主要担心心爱人儿会受不
住,重振旗鼓的好色男人再度扑向单疏影,房中激烈进行性爱运动的男女很快碰
撞出爱欲的火花,浑身赤裸他们紧紧纠缠在一起,被浪翻涌,春色无边。

     ***    ***    ***    ***

  第二天清晨,「操」劳了大半夜的张霈并未向往常一样,睡觉睡到自然醒,
而是早早起床去探视秦柔,接着单婉儿诸女也相继到来。

  秦柔精神不错,除了脸色略略有些苍白外,风韵妩媚,情态娇怯,正是「态
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

  用过早膳,众女纷纷退走,屋中只余张秦二人。

  秦柔躺靠在软榻上,身上裹着轻薄的粉色单衣,衬得她如玉的肌肤更加的白
晰,微微扬起的眉角,淡淡的唇色,一种舒展的媚态让人感觉心情愉悦。

  张霈一脸温柔的陪在佳人身侧,珠联璧合,一对碧人。

  「大哥,柔儿好闷,想要出去走走。」秦柔脸上带着恬静温宛地笑,一双清
亮的眸子,望向张霈这边。

  「嗯。」张霈当然不会拒绝,肯定而坚决地点了点头,爱妻手则第一条,妻
子的话必须全部无条件服从,不打折扣。

  秦柔心中一喜,掀开被褥,双脚离榻触地,她身着一身薄薄地粉色衣裳,酥
胸隆臀,美艳中又透着性感,煞是撩人。

  微微的抬首侧头,只见一双深邃漆黑,散发着迷人光芒的双瞳正盯在自己身
上,仿佛要将自己一口吞下去,秦柔倏然感觉心儿猛然跳颤不休。

  那双使人沉沦的双眼有若实质一般的目光扫在自己身上,秦柔感觉身体正被
一根毛羽在自己乳形完美的玉峰上抹过,轻轻地,柔柔地抚弄挑逗那两颗娇艳的
粉色蓓蕾,丝丝绵痒的感觉由双峰一直延伸到了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股湿润温暖
的热流犹如一条游蛇从下身令人羞耻的地方滑出。

  浑身燥热的秦柔情不自禁地抿嘴哼出一声动情呻吟,放浪形骸,没有任何廉
耻,完全是被一种原始的欲望所驱使,不能自已。

  虽然身上还穿着轻薄的单衣,可是在张霈炯炯有神的双目凝注下,秦柔感觉
自己就象什么都没穿一般,竭力抑制住雪白娇躯扭动的冲动,压抑喉间放浪淫荡
的颤抖呻吟。

  好色男人终于收回目光,秦柔只觉得浑身一松,她「嗯嘤」一声,那张光洁
的脸庞上浮现出略显羞怯的笑容,低垂着红透的秀首,动作快速的穿好衣裳。

  一件显得有点薄的外衣,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完全衬显出来,张霈虚眯着
眼睛,坏笑着将目光「漂移」到了秦柔鼓涨涨的胸脯上,不必藤原拓海差多少。

  「柔儿,你真美!」如今的张霈简直是厚颜无耻的典范,当之无愧。

  「你坏死了。」见张霈目光直直盯在自己羞人的地方,秦柔脸染红霞,眉目
晕红,妩媚的横了他一眼。

  打是心疼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两人打情骂俏一阵,这才出门慢步去散
心。

  「晨间风大,你身子又弱,多穿点再出去。」临出门时,张霈停住脚步,从
床头挂衣架上取了火红的狐裘,仔细为她披上系好,这才陪着她向外走去。

  小中见细,男人的温柔体贴换来美人甜甜一笑。

  打开屋门,顺着走廊慢行,但见一个美丽的清雅庭院中遍栽翠木异花,绿荫
处处,鲜花朵朵,淡雅清幽。

  再行一阵,张霈顿觉视野豁然的开朗,原来整个庭院建于一处高地,放眼瞧
去,只见亭、台、楼、阁错落有置,参差不齐,高低起伏,绵延不绝,或精细雅
致,或富丽堂皇,或小巧怡人,或气势磅礴,间又穿绕假山异石,小桥流水,点
缀着艳花绿树,疏密而植,如诗如画。

  「这府邸怎么造的如此雅致?」张霈心中生疑,虽然这府邸如今已经换了主
人随了他姓,但他这个主人却一点也不了解。

  住了好几日了,由于一直心忧秦柔伤情,好色男人的心思也不在这宅院府邸
的山山水水之中。

  「嗯,这院子名唤做翠院,是全府最僻静幽清处。」相对张霈的东张西望,
有感而发,秦柔却是侃侃而谈,镇定自若。

  张霈暗自咂舌,自言自语道:「好家伙,这地方可真够大的?」

  秦柔微微一声,轻摇臻首,声音柔媚道:「这还不止呢!整个首理城除了萧
府和大内皇城,就属这宅子最大了。」

  萧府!首理哪里还有什么萧府?不过听秦柔的语气似乎对萧南天造反和尚仁
德身死一死没有什么挂碍,废话,尚仁德死了秦柔欢喜还来不及哪里有什么其他
想法,至于中山王座换主,嗯,如今她生是张的人,死是张家的鬼,只有能呆在
张霈身边,那些恼人的事那是想都不愿多想。

  张霈突然一愣,疑惑道:「柔儿,这些你是怎么知道?」

  「尚野可不是一般的官,这府邸也不是一般的府邸,这可是御赐的……」秦
柔说着,眼中不觉露出狡黠之色,接着轻笑道:「也就是秦太妃赐的。」

  「秦太妃?」张霈微微一怔,旋又释然,自己被耍了。

  「真是大胆,居然敢笑话我,就不怕我打你的小屁屁么?」

  张霈装作恶狠狠地瞪了秦柔一眼,却不料,他实在没有任何说服力可言的言
语压根没有什么威胁效果,不但没惹得美人儿娇声认错,乖巧讨饶,反倒是使她
「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夫岗不正!夫岗不正!为了正夫岗,张霈使出杀手锏,闪身飘到秦柔身后,
「啪啪」两下。

  「大哥,你真的打啊!也不知道心疼人家,我可是还病着呢?」秦柔美眸含
「怒」,小手捂着香臀雪雪呼痛,秋水潋滟的横了张霈一下。

  张霈打是打了,不过那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力气不轻不重,数量不多不
少,哪知却惹来一顶不知怜香惜玉的大帽子盖下来?

  「打疼了?桀桀……大哥替你揉一下就不疼了……」张霈坏笑着伸手作势要
抚她香臀,秦柔娇笑着连连闪避。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四章 玉女娇媚

  「呀!」秦柔一声娇呼,转身欲逃,张霈邪笑着伸手一拦,揽住她纤细的腰
身,向自己怀中轻轻一带,佳人入怀,软玉温香。

  张霈当然不会满足现状,有进攻才有进步,大手向下移去,顺着她动人的玉
背,落到硕挺肥美的翘臀,来回爱抚,助她行气畅血,化血散淤,当然最主要还
是挑逗和刺激,必尽就是刚才轻轻拍了一下,若是真的有「淤」散才是怪事。

  这个时候已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秦柔不一会便给张霈
这坏人在身后粉背臀股,无处不到的魔手摸得全身发软发颤,发娇发春,香唇檀
口溢出丝丝娇吟。

  张霈绝非卫道之士,也不是柳下惠,正好相反,他是色中饿鬼,淫魔转世,
如今美人在抱,哪有不乱的道理,随着心中欲念越来越狂炽,低头瞧见秦柔神情
娇羞,眼光迷离,欲拒还迎,手中抚摸揉搓的力道也跟着不断加大。

  秦柔两眼泛春,你粉颊飞起一抹红霞,喘息着仰起俏脸,呻吟道:「大哥真
坏,寻着借口作弄轻薄人家!」

  「你是我老婆,那个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还说什么轻薄不轻薄的?」顿了
一顿,张霈深情地道:「再说,摸摸你的臀背,算得什么一回事?」

  秦柔春心荡漾,娇喘吁吁,媚声说道:「你弄到人家这个样子,还在自夸多
情,我不依你啊……哦……」

  张霈的手放肆的滑入她裙裳内,捏揉她浑圆的臀瓣,手指一探,羞涩的褶皱
紧紧的闭合,遮住了甜蜜的甬道。

  「嗯……」秦柔呜咽一声,美眸潋滟,似怪他不知分时间地点,放浪形骸。

  「乖乖宝贝儿,别乱动……」

  张霈轻声抚慰,手指却在颤动的美妙处绕着圈,打着旋,试着松动紧闭的褶
皱。

  神秘的诱人之地尽在掌握,粉色的褶皱微微地颤动着,似乎在等待客人的进
入,张霈邪邪一笑,修长的指腹轻轻磨擦着紧闭的幽秘。

  缩闭的褶皱敏感的收紧着,秦柔拧着蛮腰想要躲开,身子却被好色男人紧紧
抱住,无处可躲。

  「秋高气爽……」张霈轻轻在她粉脸上宠溺地亲吻了一下,感受着玉颊上腾
热绯晕灼热的温度,微笑道:「下句是什么?」

  「秋高气爽……」对这无头无尾,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聪慧过人的秦柔却不
知道应该如何接下去。

  张霈将脑袋凑到秦柔粉嫩的耳垂边,呵了口热气,笑道:「做爱正好。」

  「无赖!」秦柔低碎一口,害羞地想要挣脱,却是有心拒敌,无力回天,在
张霈热力十足的烈焰红唇之下,她再也没有丝毫反抗余地。

  好色男人的舌头迅快地溜进秦柔的微分的檀口,勾出她的小香舌,不停地抽
插、搅动、纠缠、咬添,吞津饮液,好不快活,美人儿被他逗弄得芳心迷醉、神
志迷惑,咿唔连连,哼哼哦哦。

  好不容易「熬」到张霈鸣金收兵,火辣热烈的湿吻刚刚结束,几乎窒息的秦
柔连忙娇声急喘起来,一丝晶莹的银线牵连在两人的唇瓣之间。

  张霈灼热的吻不断落在她玲珑的耳垂,光洁的玉颈,大手隔着衣服揉她骄傲
挺拔得像座小雪山一样的乳峰。

  秦柔的胸很大很美,好色男人一只手完全无法握住,揉、搓、挤、挤、捏,
同时用腿轻轻迫分入她一双修长玉腿之间,用大腿根部顶着女性的神秘妙境,上
下摩擦,就在暧昧的气氛越演越炽,即将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之际,一
阵晨风拂来,美人儿娇躯一颤,张霈思及秦柔体弱,这才止住侵略的「步伐」。

  张霈停止了动作,看着臻首低垂,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的秦柔,她那雪白
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
臀,耸翘白嫩,对自己实在是充满了诱惑。

  秦柔也从激情中缓过气来,悄悄地抬头望了一下,正好对上张霈火一样的眼
神,吓的再次低下头去,美眸虚合。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张霈自己骗自己的狂念了几十遍色即是空之后,轻
轻咳嗽一声,强压下心中绮念,拉着粉脸绯红的俏佳人继续前行,寻幽探秘。

  园院占地极广,途中怪石嶙峋,巨大岩石雕琢的假山惟妙惟肖,几可乱真,
而且座座耸兀参差,不整不齐,极具观赏性,也不知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木树如林,两旁翠竹松柏,叶绿根深,茎枝茁壮,遮天蔽日。

  沿途遍植异域名花,娇美可爱,斗奇争艳,幽香阵阵,清爽怡人。

  突然,两人眼前雾气腾腾,朦胧一片,视野变得模糊不清,再行数十步,前
方现出一汪幽潭,使人有种「水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却有不会感到
不协调的感觉。

  潭水清澈,泛着一圈圈涟漪,不时炸开一个水泡,温湿水雾腾腾,奇香阵阵
扑鼻香。

  曾记得古龙大大有本《飞刀,又见飞刀》,张霈暗忖没想到本少爷和温泉还
真是有缘:温泉,又见温泉,好像第一次和秦柔见面就是在「离宫别管」的温泉
处,天意,真是天意,难道是上天要我们共浴?

  张霈拉着美人儿柔弱无骨的柔荑,急走两步,到了泉水边方才停住脚步,俯
身弯腰,探了一下水温,不冷不热,泡温泉温度刚刚好。

  侧过头向站在身旁的秦柔飞快的眨了眨眼,张霈脸上露出了一个恶作剧的表
情,接着便自顾自的宽衣解带,旁若无人。

  「啊!」秦柔惊叫一声,耳垂都羞红了,急忙背过身去,闭紧双目,当耳中
悉悉索索响毕之后,紧接着传来「噗通」一声,似重物落入水中。

  秦柔不顾羞涩,回转娇躯,只见潭边堆放着几件散乱的衣衫,水中却漾起一
圈又一圈潋潋水纹,波光粼粼。

  美人儿放眼望去,潭水一片平静,寂寂无声,无甚响动,心中一急,正待放
声呼喊,只听一阵「哗啦」声响传来,张霈突然自水中钻了出来,轻轻抹了一把
顺着头发滴落的水珠,笑着朝秦柔挥手道:「柔儿,相公在这儿。」

  张霈充满阳刚味的躯体大半被雾水烟气隐沉,精壮的臂膀若隐若现,脸上带
着令人沉醉的吟吟笑意,潇洒不羁,甚是俊郎。

  脸色嫣红的秦柔快速地扫了他一眼,轻碎了一口,微嗔道:「大哥,你真是
不知羞。」

  「天大地大我最大。」张霈哈哈大笑道:「好宝贝,快下来,舒服着呢!」

  「大色狼,又想占人家便宜。」秦柔做了一个鬼脸,模样娇羞,可爱极了。

  「真不下来?」张霈一脸正色道:「相公保证不乱来。」

  「人家才不上当呢!」秦柔转身跑开两步,原本以为张霈会叫住自己,哪知
他却不闻不问,似把她忘了一样。

  秦柔跺足不依,想走却又迈步开步子,「嗯嘤」一声,贝齿轻咬下唇,低声
道:「你……你不准看……」

  「不看,不看。」张霈答应的倒是快,而且说到做到的捂住了眼睛,心中将
「不看才怪」补齐之后,十指大张,眼前一切,纤毫必现。

  秦柔不知身后正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自己,眨都不眨,在进行了激烈的
思想斗争了之后,她娇靥绯红,美眸已被一层水烟雾气笼罩。

  两只玉手伸到头顶,逐一的取下云髻上的玉钗,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满溢美
感,满头青丝如瀑布般疾泻而下,长发如云,化作千万缕柔丝在她周身飞舞。

  秦柔轻轻解开裳带,狐裘、霞帔丝衣一件件悄然滑落,最后小心翼翼的褪下
绣裙。

  那白析娇嫩的肌肤让人看了头晕目炫,一袭精致锦纹的粉色亵衣紧紧裹着她
的娇躯,那若隐若现的玉体一览无遗,尽入张霈一双色眼。

  当秦柔微微用力褪下粉色亵裤的时候,好色男人看的目瞪口呆,一阵失神,
顺着那预兆臀部隆起迷人浅沟,在上面绝美腰臀那向内凹陷的曲线的衬托下,两
瓣雪白滑腻的凝脂划着绝美的弧度高高隆起,嫩地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滴出香啧啧
的水来一般,雪白光滑得泛着一道迷人的光晕。

  张霈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婉儿的美臀很圆很大很诱人,但眼前的美臀却丝
毫不亚于婉儿那两瓣巨臀,那渐渐隆起的雪白硕臀,滑若凝脂,中间那道深深延
伸向下的臀沟若隐若现,深邃而迷人。

  随着紧绷的丝绸亵裤滑离娇美玉体,张霈的眼睛都让那两瓣肥臀给晃花了,
瞳光涣散不定,连焦距都快没了。

  秦柔裳裙尽褪,身上只余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紫绸亵衣,紧紧地缚着那对雪
白硕大的美乳,仅仅露出上边两弧饱满的凸浮以及下边硬生生挤溢出的两肚肥美
酥团。

  张霈目露奇光,暗忖:「这样大……嗯,怎么着也该有E罩杯吧……」

  秦柔反手伸到颈后,不过似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急步走到潭边,轻轻的
抬起那丰圆玉润的修长美腿,缓缓浸入水中,站住脚后,享受着温水淹没肌肤带
来的那沁人心脾的温暖。

  虽然秦柔动作很快,但仍被张霈看了个准,粉嫩花心随即暴露在他眼前,芳
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迈步间青葱似的修长双
腿,不论色泽、弹性,均无可挑剔,美得眩目,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
罪。

  「啊!」秦柔舒惬地发出一声轻叹,慵懒甜软异样撩人,娇躯软软地随着潭
中池水涌动而纤腰款摆,舒服之至,软绵绵地像是想要就此睡倒下去。

  张霈听的心中一荡,禁不住郎(狼)心荡漾,暗道这不是诱惑我么!

  秦柔粉嫩如同藕节般的玉臂绕到后背,解开亵衣的细绳儿,接着掀开胸前最
后的遮羞之物,刹那间,天地万物色为之变。

  一对耸翘得惊心动魄的傲人美乳弹跃而出,微颤颤,晃悠悠,沉甸甸,肥滚
滚,滑似凝脂嫩若酥酪,白滑得好似剥了壳的荔枝。

  浑圆美硕的乳峰半浸在潭水中,凌波摇晃,肉浪翻涌,迷人地荡漾出圈圈涟
漪。

  在她前方的张霈仿佛被炸飞了魂儿,好一会方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的好色
男人大手一伸,把滑落水里的束胸飞快捞在手里,绸锦料子的小巧亵衣轻轻置于
鼻端,混沌的脑子里,充满的,全是虚无飘渺的性爱幻想。

  对于你爱的人,只有褪下她的内衣,才有可能为她披上嫁衣。

  绮想着这身衣物主人的娇美模样,甜美樱桃般的小朱唇,张口滑润无比的舌
丁舔着红唇,突硕玉峰抚慰着自己沸腾的欲望……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五章 邪少挑情 玉人求欢

  温泉四季如汤;冷泉刺骨冰肌;承压水泉喷涌而出、飞翠流玉;潜水泉清澈
如镜、汩汩外溢;喷泉腾地而起、水雾弥漫;间歇泉时淌时停、含情带意,不仅
给人提供了理想的水源,有的还具有滋养生命的神奇医疗作用。

  温暖的空气中,烟雾蒙蒙,汽水升腾。

  一个素颜雪颈的绝色女子沐浴其中,如云秀发直垂入水,沾着晶莹水珠。肌
肤嫩滑,腻如凝脂,香肩柔纤,细如绸缎,露在空气中的是两堆凝脂高高隆起,
仿佛两座山一班,又圆又大的玉乳,这对玉乳长到这么圆滚硕大。

  豪硕坚挺,极尽完美的乳房在胴体上傲然的挺立着,雪白似凝脂,莹莹如美
玉,完美的圆形加上尖挺的蓓蕾、配上乳白色的肌肤,更是衬托出粉红娇腻蓓蕾
的美丽……

  秦柔见了张霈握叶着自己亵衣的发呆的样子,轻碎了一声,身子一矮,丰挺
硕美的双峰大半没入泉中,深邃迷人的沟壑诱人眼球,温水掩至此处,便自发还
转流回,水雾将她的脸颊映的通红,神色娇羞,媚态惊人。

  「呆子……看什么看……又,又不是没看过……」

  秦柔语笑妍妍,似嗔还喜,声音越说越低,终不可闻。

  一个简单的眼神,一抹淡淡的微笑,一句平常的话语……

  难道她是暗示我不要光看不做?这可以直说啊,相信是男人都不会拒绝这个
要求的,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想到便做,效率第一。

  好色男人为自己的冲动好色,贪欢求乐找到了合理的借口,再也把持不住,
一头没入水中,鱼儿般游到秦柔身前钻出水面,大手前伸回揽,托住她纤柔的蛮
腰,紧紧抱在怀中。

  肌肤相亲是心灵的接触,是爱意的自然流露,是夫妻之间感情的润滑剂,情
感及性关系上的亲密依赖于彼此间经常温柔、细腻、毫不担心被拒绝的接触,手
牵手、拥抱和接吻等,不但可以互表爱意,更能使爱火永燃。

  张霈望着那娇艳欲滴的丰润香唇,忍不住轻轻啄了一口,接着便一发不可收
拾,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唇不住在秦柔娇嫩的颈项、脸颊、胸前流动,连吻带吮,
加上轻轻咬啮,弄得小妮子混身发颤,情火狂炽,春心荡漾,纤纤藕臂紧紧搂着
对方虎颈,热情献媚。

  秦柔「嗯嘤」一声,被心爱男人紧紧搂在怀中,恣意逗弄,动弹不得,逃不
开,躲不了。

  贴、点、戳、摸、揉、捏、扫、拂、摩、刷、划、打、拍、拧、握、压……
张霈十八般武技尽情施展,一边揉搓,还一边问秦柔感觉如何?要不要轻一点?
要不要用力一些……让她羞于启齿,而骨子里却整个「酥」透了。

  似乎是对自己越来越纯熟的情挑手段和美人儿这般欲拒还迎的娇羞情态很满
意,张霈邪邪一笑,脑袋一头扎入她胸前,深陷在丰挺雪峰挤出的迷人玉沟中,
开始好好服侍那丰挺酥胸鼓胀的双峰玉乳。

  「啊!」秦柔动情地娇呼一声,芳心震颤,娇躯紧绷,下身瘙痒难止,俏脸
似火,仿佛要烧着了般。

  张霈的脸颊在秦柔粉腻高耸的雪峰处肆意磨擦,双手如珍似宝地捧住两团丰
挺玉峰,随其心念,任意将之捏揉变化成各种无比诱人的形状。

  秦柔娇嫩的冰肌玉肤在张霈的疾如风,烈如火的侵犯下,似乎每一寸都变得
敏感无比,所触之处无不泛起一阵可爱诱人的鸡皮疙瘩,而透溢着丝丝灼热气息
的粉嫩薄润之处更是泛流出丝丝湿滑黏液,汁蜜如浆。

  张霈大口一张,轻吸着那粉红幼嫩的蓓蕾,双手则自上而下,抚弄粉颈、玉
背,直滑到肥臀美腿,换来了秦柔一声声诱人心跳的呻吟。

  温池里,碧水清泉,汩汩涌出,水质清澈,晶莹可爱。

  朝阳暖光幽暗淡雅,给人以一种朦胧感,却也朦胧能视物。

  周围草坪乱石中,掩映着一片绿光,如秋泉清泠,给人以静谧的幽情,晨风
清爽而柔和,阵阵拂来,摇得茂枝「沙沙」作响。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张霈发现秦柔脸颊泛红、媚眼漾春,迫不及待献身
的媚样儿时,心中得意,一种征服的感觉由然而生。

  张霈猛的吻住她微分轻启的樱唇,热吻如火,炽烈缠绵,吻的美人儿气喘吁
吁,柳腰急扭,玉腿抖颤不休。

  「呵呵,好柔儿,既然这么想要相公爱你,你就说啊!」

  张霈手中动作不停,轻轻地抚弄着秦柔玉体娇躯的敏感部位,嘴里淫笑道:
「只要你告诉相公,我就来好好宠宠你。」

  「啊……」秦柔不禁发出一声低沉婉转地呻吟,「不……不要……人,人家
才没有……呢……」

  张霈大手一紧,将秦柔丰满的胸脯贴靠着自己宽厚胸膛,轻咬着她的耳垂,
轻声道:「柔儿,你的胸好柔,好软,好有弹性……」

  「哦……」秦柔在张霈的挑弄之下,娇躯火热,她忘情地呻吟着,身体也起
了正常的生理变化。

  看着秦柔欲火高涨的动情模样,张霈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热气,柔声地笑道:
「柔儿,你是不是想要了?」

  俏脸羞红的秦柔死死咬紧牙关不说话,她的确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也千百个
愿意将自己交给张霈,但是却羞涩难言,而且「九阴绝脉」也是她心中挥之不去
的梦魇。

  看你能忍多久,张霈却不知道秦柔心中挣扎苦楚,不断上下其手,脸上带着
邪邪的笑容,道:「柔儿,你快说啊!」

  「嗯……」秦柔咬紧银牙,抵抗着张霈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龙卷风
般席卷全身。

  「我……唔……嗯……哦……啊……」

  她不禁想要挣脱出张霈充满邪意魅力的宽实温暖的胸膛,但她已被调戏的浑
身酥软酸麻,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逃离魔爪呢?退一万步说,即使有力气,她也
不会逃,最初单婉儿的功夫比张霈高多了,可被张霈一抱,武功力气都不知道飞
哪里去了。

  张霈的话似带着魔鬼般令人不得不遵从的魔力,秦柔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
有了,芳心娇不胜羞,心中想说的哪里是什么不要,而是女子失身时在重重快感
冲击之下,难以掩饰的欢声乐语。

  温池之中本就不容易站住脚,再加上张霈熟练而刺激地在自己的身上搓抚揉
捏,秦柔就更难立足了,她檀口微张,轻柔地喘息着,双手松开他的脖子,改而
搂住了张霈的熊腰,玉腿轻轻勾在他腰上。

  秦柔的防卫已完全崩溃,玉腿分张,露出蔷薇花蕾大小的幽穴,现在的她就
好像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心爱男人的采撷怜爱。

  虽然有过一次春风难度玉门关的失败经历,但张霈却本着屡败屡战的精神,
不依不饶的要突破美人儿最后的防线。

  没在水下的嫩缝处粉淫糜红,气喘如牛的张霈感觉一股高涨的本能欲望急速
狂奔,达至顶峰,杀气腾腾地凶物狰狞抬头,前端抵住湿滑的……

  可惜在两人即将迎来最关键一刻的时候,却被外来的不速之客给硬生生打断
了。

  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即近,接着随风传来两个绝色丽人欢畅的谈笑声。

  「有……有人来了……」秦柔娇呼一声,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推开张霈,
香肩急切没入水中,一副不知所措的羞人模样。

  张霈讪讪一笑,站起身来,完美刚健的身体就完全暴露于空中,被温泉烫的
微红的肌肤完美而健康,胳膊上的肌肉成蒜头般凸起,体内气势沉敛,令人可以
想像出他有多么可怕的暴发力,当然这种暴发力也可以在床上,胯下的硕伟因秦
柔美妙的身体而一柱擎天。

  秦柔急急将他拉住,在那双充满情欲的柔水双眸中,除了尚未退尽的渴求,
还流露着一丝哀求,似是请求别让自己和他此时赤身裸体的羞人样儿被人发现。

  若是丫鬟婆子倒能开口喝止,使其止步转回,但来人身份特殊,自是不能。

  嘻嘻,理解,理解,美人儿脸嫩,不比自己脸皮厚。好色男人心中一动,眼
中闪过狡黠之色,飞快的朝她打了一个眼色,低声笑道:「柔儿别怕,她们发现
不了的。」

  脚步声渐近,张霈猛一矮身,潜到水底,躲在温水之下。

  秦柔先是一愣,接着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虽说不是外人,但总归不妥,此
时见面难免尴尬。

  走在前面的是娉婷女子看到在温池中沐浴的秦柔,不禁微微一愣,接着朝她
躬身行礼,袅袅跪下:「民女单疏影,参见秦太妃。」

  她身后的女子也跟着款款的下拜,跪在地上声音轻柔细微的向秦柔行礼道:
「民女萧雅兰,参见秦太妃。」

  「单妹妹怎的如此生分,快快起来,又不是外人。」秦柔灿然一笑,接着转
向萧雅兰,凤目含着深意,柔声道:「萧妹妹也起来说话。」

  「谢秦太妃。」两女答应一声,轻轻起身,盈盈而立。

  单疏影身材婀娜窈窕,乌丝如云,云水般的披散在她的窄窄香肩上,肌肤洁
白如雪,白得闪光,白得近乎透明,越发显出她的清纯秀美;萧雅兰眉目如画,
肌肤赛雪,披着一袭蝉翼似的轻纱罩袍,香艳火辣,罩袍内,一件仅能托住丰耸
乳峰的亵衣,一条勉可遮羞的短衫中衣。那凸起处如奇峰怒突,而窄小处不胜一
握,玲珑透凹,令人心荡神摇。

  尤其是她那特别坚挺高耸的双峰,丰满得教人垂涎,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
薄薄的紧身亵衣,更夸张了秀挺双峰的曲线,诱人之极。而她那白玉凝脂似的粉
弯雪股,足可令天下男人为之疯狂。

  两女春兰秋菊,各臻所长,看的秦柔凤目异彩连连。

  「只有秦太妃一个人?」萧雅兰莲步轻迈,从单疏影的身后转出来,轻声问
道:「我听夫人说大哥和秦太妃在一起。」

  秦柔轻摇臻首,声音软软媚媚,语气十分自然地说道:「这里就只有我一个
人。」

  「这……那大哥会去哪儿?」萧雅兰喃喃自语,突然美眸光华闪动,轻声说
道:「看,这不是那坏人的衣服吗?人怎么会不见了呢?」

  萧雅兰情急之下,连「那坏人」这种两人间的昵爱称呼都说出来了。

  「这……我,我也不知道……我……我没见着他……」秦柔还是一本正经,
但玉颊绯红,好在泉水温高,没让两女看出异样。

  萧雅兰双瞳四下扫了一下,与一眼未发的单疏影对视一眼,却看见了对方明
眸中泛起了一丝笑意。

  单疏影浅浅一笑,柔声对秦柔说道:「秦太妃的凤体可好些了?」

  「我……」秦柔芳唇张口,蓦然浑身一颤,掩在温水中的娇躯不安的扭动了
一下。

  这……这坏人怎么说,说话……不算呢……会,会被发,发现的……秦柔的
心提到了嗓子眼,发现张霈居然在水下向自己兴风作浪,递魔爪了。

  好色男人一双魔手不但在秦柔的雪臀幽谷轻轻爱抚,而且还得寸进尺,轻叩
玉门关了……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6 21:53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六章 春水潮吹

  张霈潜在水中,视力却一点也不受微荡翻涌的池水影响,目之所见于地面上
看甚至更清晰几分,仿佛是身在异世界。

  而映入眼帘的是那终身难忘的一幕奇景,只见翻腾的池水中,两条粉嫩嫩,
雪晃晃的修长美腿漂浮着,线条曼妙柔美,色泽光莹潋滟,所有的一切斗昭示着
主人的美丽。

  一双晶莹如玉,温圆润泽,玲珑秀巧的金莲玉足,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
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脚掌微微地发
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

  张霈看的微微一愣,接着双目泛赤,淫光大盛,火辣辣的目光顺着小巧的晶
趾,修长粉腿,柔粉玉膝,肥美硕臀,纤细蛮腰,一路往上瞧去……

  这无遮无掩的无队边春色顿时让好色男人看的目瞪口呆,百脉俱贲,血液沸
腾,情欲激荡,差点就仰天狼嚎了。

  清澈的温水中,未着寸缕的娇躯是那么的诱人眼球,一双丰腴圆润如乳似酪
的硕挺肉丘,一双修长柔美,如冰如雪的纤纤藕臂,两条欺霜赛雪,似凝似脂的
腻滑粉腿交结处,女性充满神秘诱惑的倒三角区域,隐约可见茸茸柔草和一道深
深下陷的粉嫩幽壑,俱是那般撩魂荡魄,美不可言。

  就在张霈细心观赏之时,眼前的勾魂引魄的粉嫩美腿诱人地轻轻摆了摆,一
只秀巧可人,嫩如春笋的玉足踏到他的肩膀上。

  张霈无声一笑,眼中欲色更甚,缓缓探出两只魔爪……

  秦柔正在和岸上的两女对答之际,突然轻「嗯」了一声,眼神怔怔,脸泛羞
红,轻轻嗯了一声,才用一种不太稳定的语气说道:「没……没事……」

  「秦太妃可要保重凤体才是。」单疏影微微上前一步,眼含笑意,漫不经心
道:「池中可有什么……」

  「没……没有鱼儿……」秦柔听她的语气,似发现了什么,更是羞得颊赤如
烧,娇艳无双,心慌慌下不打自招。

  「温池中当然不会有鱼儿!」萧雅兰见秦柔脸儿倏地飞红,飞快敛了敛倾长
的秀睫,挪逾道:「别说鱼儿,便是连条小虾都没哩!」

  「嗯……」秦柔芳心羞涩,暗忖水里虽没有鱼儿小虾,却有条大灰狼,而且
还是很坏很坏,很色很色那种。

  「啊……不,不能碰……哦……」若非秦柔紧咬芳唇,放浪形骸的媚态可就
无所遁形了。

  张霈动作温柔,轻触轻摸,缓揉缓搓,慢碰慢抚……

  温水洗凝脂,秦柔的冰肌雪肤也不知道是如何保养护理的,手感极佳,入手
竟有如丝如绸,似锦似缎的感觉,而且腻滑得好色男人的指掌微颤麻软,心中酥
腻,整个人仿佛要飞升一般。

  秦柔被张霈摸的遍体无力,浑身发软发颤,忍不住的纤腰急扭如蛇,美臀微
荡,漾出层层肉浪。

  这时候,单疏影和萧雅兰都发现秦柔的娇躯在水中轻微的扭动蠕颤起来,一
颠一荡,慧智兰心的两人心中均如明镜一般,一片了然。

  发觉到单疏影和萧雅兰都站在岸池边看着自己,秦柔不禁娇颜涂丹,但又不
好说什么,只有暗咬银牙,强忍冲击全身的酥麻感,在瑶鼻里面轻轻娇哼。

  张霈忽见两条条浑圆修长的美腿左右摆扭,中间粉嫩处的神秘春光顿时乍然
开泄,暴露无疑,一道浅浅细细的粉色缝隙在稀疏的乌丝中若隐若现。

  好色男人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结,一颗心快的如同在奏《将军令》,双目精
光暴绽,清清楚楚地将那道神秘缝儿收入眼中,仿佛害怕错过一丝一毫细赏妙景
的机会。

  张霈口中一阵干燥,心中暗自比较:「嗯,跟疏影的不一样,倒是和婉儿的
有些相似,不过好像小了少许,颜色也更粉淡……不知其中……其中又是何种滋
味?那般妙境?」

  心中欲念勃发的张霈一边胡思乱想,同时手也没有闲着,向前伸去,轻轻探
向那彷佛吹弹得破,娇嫩柔滑的幽处。

  秦柔突然「啊」的一声低呼,连粉嫩的耳垂都羞红了,传来一阵让人魂飞魄
散的快美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持续不断地冲刷着她的身心。

  心爱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体最敏感的要害部位流连爱抚,使得秦柔忍不住的
想要娇哼呻吟,大声宣泄自己的春情爱欲,但想到单疏影和萧雅兰就这么站在眼
前,又不好意思太过狂浪,更为重要的是,自己刚刚才否认了张霈的存在,如果
这个时候喊出来,那岂非当面说瞎话么?

  不过事情就是这么事与愿违,秦柔越是希望单疏影和萧雅兰早些离开,她们
两个人偏偏就站在那里不动,一直就这样看着她,和她说一些不着边际的闲话,
这让她更加紧张。

  但她们问话秦柔又怎能不理会呢?她只能忍受着无限快美一浪高过一浪的冲
击,强提精神,有一搭没一搭地答腔回话,不时说出了风马牛不相及,八杆子搭
不着边的答案来,却没有丝毫察觉。

  这些秦柔自己当然无从得知,涌来的那种舒美感觉使她大脑的思考能力大打
折扣,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其实作爱中的女人智商也高不到哪里去。

  单婉儿粉脸飞起一抹嫣红,轻咳一声,似笑非笑道:「怎么啦?」

  秦柔俏脸绯红,心儿慌慌,急摇臻首道:「没……没什么……」

  原来水中的张霈弃手用舌,毒龙翻江,作浪兴风,而秦柔那里的感觉也越来
越敏感,甚至连最轻微的摸抚都带给她几乎要昏眩的快乐。

  张霈身子凑前,双肩抗着两只修长的玉腿,灵舌紧紧的贴着花瓣般娇嫩的粉
唇,轻轻挑弄,幼缝微分,内中惊心动魄的娇粉绝艳映入眼帘。

  秦柔娇躯止不住的轻轻激颤,浑身浮起一粒粒细小的鸡皮疙瘩,心神荡漾,
脑中恍惚道:「这,这坏人,说……说话不,不算……怎么去碰……碰那儿……
唔……不行,不……不能碰……我,我会忍不……忍不住的……」

  张霈不禁想起一句话来,视力好就是真的好。

  眼前的柔软诱人的妙物,晶莹如玉,嫣红可人,嫩似红脂,滑如粉彻,且零
距离观察,就连女性神秘禁区最为细浅微现的皱褶都清晰可辨。

  张霈双眼透赤,鼻息渐浓,心似火烧,欲望仿如泛滥黄河,无可抵御,一发
不可收拾,舌头伸长,轻抵柔探,肆意挑拨。

  虽然身潜水下,但张霈浑身上下却没有感到丝毫不适,一道生生不息的先天
真气在体内循环往复,无止无休,口鼻呼吸断绝,却没有气闷之虑。

  充沛莫测的冰炎二重劲在体内急速流转回旋,全身十万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每一次的劲气循环奔流都将体内原来的浊气杂质从经脉中赶出去,张霈感觉到自
己整个人是无比的神清气爽,感觉敏锐无比,甚至可以感觉到池中水流每一丝一
毫的变化,这一刻真有一种自己无所不能的神奇感觉。

  「天啊,怎……怎么办?这冤家要……羞……羞死人家才肯罢手么……」还
是处子的秦柔哪堪张霈如此情挑,芳心渐乱,思绪纷扰,还未分清楚辨明白,便
被急涛怒浪般汹涌而至的强烈快感淹没了。

  张霈正在恣意享受,蓦地感到一颗花生米大小的圆圆肉粒从一团馒头似的丰
腴中,颤颤巍巍地羞挺俏丽,虽亦娇嫩,但却柔中带硬,精英剔透得仿如刚刚凝
结的琥珀,蠕来滑去,妙趣横生。

  这诱人万分的奇嫩肉儿引得张霈张口含住,挺舌翻挑。

  「啊……哦……」秦柔几乎失声喊叫起来,惊慌羞急中赶紧止住,把撩人的
呻吟紧紧扼在喉间。

  张霈百般手段,放肆逗弄,勾惹得那娇柔妙物时缩时跳,时颤时蠕,娇栗不
停,自己也是兽血沸腾,欲罢不能。

  「呜……不……不行了,会……会被发,发现的……啊……」浑身酥软如绵
的秦柔玉颊滚烫如火,娇躯轻颤,想要收股拢腿,却被死死扣住,动弹不得,凭
她那丁点儿力气也难逃张霈魔爪。

  为了不被岸边的单疏影和萧雅兰看破这羞煞人儿的秘密,秦柔低垂着红透了
的臻首,将修长的玉颈都淹在水中,就差整个人都沉入水里去。

  感觉肩上两条粉腻柔滑的玉腿不住的轻轻抖颤,张霈心更乱,情更迷,欲更
炽,用牙齿轻轻咬住,蠕磨起来。

  秦柔娇躯猛然一震,双膝突的一软,慌把两手缠住张霈虎颈,稳住身子,芳
心又羞又怕,「唔……要死了……这冤家竟……竟来咬我哩……啊……」

  张霈心中欲浪翻涌,动作却温柔而甜蜜,时含时吮,时吸时咬,时添时啜。

  「呀……」秦柔紧咬的唇关溢出一丝荡人的闷哼,突感一股温湿热潮自光洁
的玉腹扩散卷袭全身,紧接着一阵强烈之极的快慰感觉迅猛窜起,脑海中一片空
白,神游物外,娇躯倏地痉挛抽颤起来。

  单疏影凝目望去,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莲步轻迈,走到秦柔身旁,伸手去探
她前额,只觉滚烫一片,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神色,轻声道:「秦太妃身子不适,
还是不要在水中泡太久了!」

  秦柔对单疏影的问话仿若未闻,嫣红的嘴儿哼哼呜呜,哆嗦不休,娇躯更是
失神地一下下娇颤。

  正当潜在水中的张霈忙活得不亦乐乎,不可开交之时,蓦觉双肩上两条秀美
绝伦,仿似白玉雕琢而成的的美腿一阵急抖,绷得僵硬,挺得笔直,神秘之处的
嫩物骤然缩收,脱口挣离开去。

  张霈还没回过神来,惊觉脸颊一热,水质混浊,这是怎么一回事?

  心中生疑的张霈微微仰头瞧去,但见清澈的池水中弥漫着一股如烟似雾,朦
胧粘稠的乳色水浆,一端始自花径玉缝,柔旋缓转,微融微散,无比诱人。

  看到秦柔的娇靥愈来愈嫣红可爱,丰润的芳唇中渐渐流露出不能抑制的娇吟
浪喘,单疏影和萧雅兰相视一笑,后者更是慢条斯理的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脱
起衣裳来。

  「她……她难道……也……也要下来……这……这可如何是好?」秦柔那被
强烈快感刺激得近乎混沌迷惑的脑中不由充斥着惊羞,但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而
过,此刻她哪里有闲暇去顾及这些,心中只有越来越澎湃腾翻的舒爽畅快之感。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七章 媚舞迷情

  张霈最初只是为了好玩而捉弄秦柔,因为在水下看着她柔媚的娇躯,有一种
特别的味道,一种只要是正常男人就无法拒绝的味道。

  尤其是那丰隆耸挺,浑圆肥硕,高高翘起的雪臀,随着水波,荡出了媚人的
肉浪,散发着让人窒息的美丽,引人犯罪的诱惑力,让他抑制不住心中翻腾的欲
火,忍不住伸手去慢慢抚摸,鼓动灵舌去细细品尝,微启牙关去轻轻咂咬。

  摸摸抓抓,挨挨碰碰,一来二去之下,谁知倒先把自己的欲望挑动起来,欲
焰蓬然腾窜,燎原难收,加之秦柔嫩柔湿滑的紧凑窄狭,敏感异常。

  搞艺术的人,最后却被艺术搞了,张霈生理上感痛快无比,欲罢不能,心理
上却有些郁闷。

  张霈的肆意爱抚敌添咂,口手并施,弄的秦柔春情勃发,欲念狂涌,不能自
控,何况边上还有两个目不转睛的观众,看她们的样子,只怕这时就算邀她们下
来切身体会,畅谈感受也不会被拒绝。

  单疏影和萧雅兰二女火辣辣的眼神,仿佛烧红的烙铁,传递着让秦柔脸红心
跳信息的同时也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惹人垂涎的娇艳绯红。

  秦柔一时没忍住,竟在水中泄了身子……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出身贵胄巨阀之家的萧雅兰如今虽从萧家大小姐变成了当朝公主,可仍脱不
了魔教妖女的本色,只见她光洁的脸颊上突然绽开一个娇美如花的盈盈浅笑,却
不说话,轻轻褪下外袍后,双手在丰硕的酥胸前交叉相叠,轻轻舞动,套在双手
玉腕葱指上的佩饰便叮叮咚咚发出清脆轻柔的乐声,悠悠扬扬,怡人悦耳。

  张霈虽整个潜在水下,被温水包围淹没,但耳中飘渺美妙的乐声却是清晰可
闻,不由心中微讶,眼前景色陡然发生惊天变故。

  时空移转,斗转星移,张霈仿佛是置身于一个温暖如春,花红柳绿,生机勃
勃,歌舞升平的收获季节。

  萧雅兰双手交织舞动,幻化出一个个妙曼的姿势,身姿翩然,盈盈欲飞,润
艳檀口轻启微分,哼唱着轻快乐曲。

  她唱歌的时候,就像在你耳边说话,含蓄婉转,她的声音来自她的感情,可
声音中却带有一丝沉寂淡漠,隐忍怜惜,惹人垂怜。

  媚笑如花,神情妩浪,秦柔娇躯微旋,以一个出人意料却又在常理之中,让
人赏心悦目的角度和姿势,弯下纤细的蛮腰,伸出柔若无骨的柔荑,舒展青葱玉
指,做出少女掬水的娇憨动作。

  张霈感觉自己被投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里,眼前一个双十年华的美丽少女,
她的脸蛋优雅纤圆,柔和白皙,柳眉纤细弧美,眼睛纤圆诱惑,略微红韵,鼻梁
性感纤韵,灵巧的尖锐冷艳,嘴唇轻柔红润,软润的性感诱惑。

  脖颈纤润白软,纤润优雅,肩膀美韵迷人,柔和美韵,胳膊性感纤秀,柔荑
美韵纤白,一件纯白色衣裙,双峰凸圆软润,兜耸迷人,腰肢纤秀柔美,白软诱
惑,臀部白软圆韵,性感丰软。

  少女迎着明媚的阳光,迈着莲步来到一条清澈的小溪旁,弯腰伸手,轻轻掬
起一捧清水,接着两手轻轻展分开来,任由清泠泠的溪水从指缝间缓缓滑落。

  都说覆水难收,但那看似天真烂漫的少女一抬手,一投足无比准确击在那落
下的水珠,溅起珠花无数,晶莹剔透,熠熠生辉。

  一身薄纱随着她的动作飘动,少女玉掌翻飞,屈指急弹,水珠四溅飞射,漂
浮幻玄,绘出了一幅展示女性胴体至极之美的美妙画卷,叫人抚掌瞪目,叹为观
止。

  少女的两颊上浮现娇羞的粉晕,前额香汗点点,剔透晶莹,衬托出她益显容
光焕发的容颜,她突然姿舞身跃,落在毫无借力之处的溪面上。

  休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
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
餐。

  轻快乐声渐变渐缓,不知何时竟变得瑟萧起来,张霈仿佛又被自梦境中推回
了现实。

  萧雅兰翩然的美舞妙姿也慢慢变得缓滞而沉凝,蛾眉轻蹙,粉颊泛着一股淡
淡的哀怨和相思之色,素手卸妆,婉约动人。

  此刻的她仿佛是一个夫君上阵杀敌,生死未卜,而自己却困锁深闺的青春妇
人,新婚燕尔,却分隔两地,音信袅袅,月落西山,独自卸妆,说不出的哀婉。

  张霈心头一滞,四周寒风凛冽,胸口就像压着一个千斤巨石,压抑非常,郁
闷之至。

  萧瑟乐声又起变化,仿佛冰河解冻,彩蝶纷飞,狗熊撒欢,春暖花开,万物
复苏,空气突然变得暖暖漾漾,弥漫着一股春天的气息,而萧雅兰的舞恣也有了
相应的变化。

  动作轻盈曼妙,扯人眼球,姿势悦目赏心,毫无花俏。

  双眼含情,温温脉脉,蕴着比天高、比海深的柔情妩媚,玉颊飞起惊欢的笑
容,仿佛置身于花的海洋,风轻柔的吹拂起来,一种浪漫,一种唯美。淡淡的柔
红色海棠花轻柔的迎风绽放,还有白色的梨花,交织的舞动起来,花瓣淡淡的飘
落,覆盖在草坪上。

  少女玉足莲步,踏着奇异的步子,舞姿变幻,使人目不暇接,魂为之迷,神
为之倒。

  长裙微扬,露出修长性感的美腿,白软的大腿纤圆美韵,性感的肌脂腻积迷
人,小腿纤韵秀美,性感的肌肉纤绷优雅,脚踝骨感,她的白软脚丫,脚背性感
的美韵迷人。

  张霈的目光一直凝视在她身上,被她深深吸引,不曾离开片刻,仿佛这浩瀚
星空,茫茫天地之间除她之外再无其他挂碍。

  乐声敲破万籁俱寂的沉默,逐渐激昂,越来越高,原本静如处子,仿佛冰雪
雕琢而成的玉石的萧雅兰又随乐声动变,娇躯舞转,肢体传情,每一个动作都那
样狂野而轻盈,每一个眼神都是那么妩媚而端庄,每一个神态都是那么淡然而诱
人,充满着矛盾的对立,却散发着无可抗拒的巨大诱惑。

  乐随心转,欢快热烈,喜气洋洋,就像深闺的妇人终于盼到了久别丈夫的归
来,其乐融融,一室皆春。

  翩翩起舞的萧雅兰单足支着娇躯,逐一解褪遮掩玉体的衣裳。

  大部分的男人都认为,伴侣局部性地穿上衣服最能挑起他们的遐思,因此你
不妨根据他看你时的反应,并分析他的性幻想,找出他的喜好,穿上他喜欢的衣
物取悦他大多数女人都只利用了身体的小部分去挑逗男人。不论你是局部穿衣或
是完全赤裸,要善用你的身体去吸引、爱抚他的目光和身体。为了激起对方的情
欲,脱衣服时务必慢慢来,而为了燃起他的热情,最好能「不小心」地暴露你的
身体。

  一个高级的女人,在床上也不能太随便,脱衣服要慢慢的,要有点淫又不失
贵气。

  这和与男人上床是一个道理,必须节奏放慢,步步为营。

  当你开始爱抚他时,请放慢你的动作。大部分的男人企图直接进行性铰,但
却又认为循序渐进的作爱方式教他们回味无穷,因此千万别受到他的影响。以你
的身体和他耳鬓厮磨,如果他仍未宽衣,切记动作应更温柔和缓,此时先别去触
碰他的关键部位。其实很多男人喜欢这一套,却又抱怨女人的动作太快或事情草
草结束。

  慢慢地、带点挑逗意味地,用身体去抚摸他,把他的手带到任何你要他爱抚
或感觉的部位;接着,尽量投其所好地吻他,甚至轻轻咬他;最后用你那一头秀
发轻轻拂过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很少男人能抗拒得了这种诱惑,尤其当你接触
他的关键部位时。

  现在他的热情已被你点燃了,接下来,你就可以躺在他身上,温柔地替他按
摩,如果他不反对,可以抹些油滋润。勇于尝试,例如用你的大腿按摩他的背,
或者用你的脚去按摩他的肚子。

  从以上所做的种种性刺激,找出他的最爱,接着就是男女交欢,真个销魂。

  萧雅兰出身魔门,对于如何诱惑男人,挑动男人欲火,那是轻车熟路,有板
有眼,看不出任何刻意的痕迹。

  一件、二件……

  解下的透薄衣裳随着她凝脂般的白玉肌肤轻轻滑落,俏脸微侧,双眸虚媚,
神情娇妩,唇角勾出一抹宁馨的微笑,此时她的身上除了一件挡住酥胸的粉色胸
衣和最神秘部位的亵裤外,未着寸缕,曲线玲珑洁白如玉的娇躯上,凹凸起伏雪
白的酥胸袒露在外,无遮无掩。

  女人为了塑造自己的身材,在文胸上是动了不少脑筋的。文胸是为了成分体
现和表现女性的完美而设计的,古代内衣较早的称谓是「亵衣」。

  《礼记·檀弓下》:「季康子之母死,陈亵衣。敬姜曰:妇人不饰,不敢见
舅姑,将有四方之宾来,亵衣何为陈于斯?」「亵」意为「轻簿、不庄重」,可
见古人对内衣(小衣)的心态,其他还有心衣、汗衣、鄙袒、羞袒、抱腹(背部
袒露无后片)、两当(既可当胸又可当背)、帕腹、圆腰、宝袜、诃子(酥胸半
露)、小衫、抹腹、袜肚、袜裙、抹胸(上可覆乳下可遮肚)、腰巾、齐裆、合
欢襟、阑裙、肚兜等不一而足。

  但是随着人们审美情趣的发生变化,高耸的胸部也就未必是表达女性之美的
唯一,于是现在的人就说过难道扁平胸就不能同样展示女性的美吗?代表人物当
然就是那位红极一时的「超市女生」冠军,不过这在古代那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事
情。

  萧雅兰再次扭腰摆跨,舞蹈狂放大胆却又富有激情,风韵动人的靓姿丽势中
带着勾人神魂的妩媚风情,而那霏霏淫糜之意非但没有使人生出任何反感厌烦,
反而更增春情韵味。

  乐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舞蹈也越来艳,越来越媚。

  当最后的遮羞物也离开了她美艳的胴体,丰乳盈韧质感的弹性和饱满以及被
顶端粉晕围绕着的两粒莲子大小微微向上翘起的蓓蕾,下身两片粉红的晶莹如玉
的花唇,中间一条娇嫩柔滑,幽香四溢的细缝立时牢牢抓住了好色男人的眼球,
再也移不开,转不动,仿佛被美杜莎石化了一般。

  刹时,暗香浮动,春光旖旎。

  青丝秀发,早已被汗水雾气给彻底地浸透了,诱人的胴体上更是布满了晶莹
剔透的汗珠,又或者,那只是清晨间的雨烟泉露。

  萧雅兰俏脸酡红,媚眸半闭,樱唇微张,芬芳热气从性感的檀口呼出,胸前
那雪白、饱美、膨胀、高耸入云圆润莹白、娇挺的丰乳玉峰正有规律地随着她急
促的呼吸声起伏着,划出迷人的乳浪肉波。

  张霈惊觉自己丹田烧起一股无力阻遏的欲念,全身鼓涨欲裂,恨不能立即扑
出去,将她按倒地上,剑及履地,纵意驰骋。

  「男人必须要有野心和欲望,否则就失去了前进的动力和进取心,但是却不
能做欲望的奴隶,否则便落了下乘,沦入魔道,你必须战胜欲望,支配欲望,做
欲望的主人……」脑海深处一个不是很清晰却是不容抗拒的声音响起,张霈倏然
浑身一震,神清智明,欲海无涯,回头是岸。

  张霈身怀魔门正宗天魔神功,鬼神莫测,天生就是魔门诸般功夫的克心,如
今有了准备,体内那股躁动的立时被压了下去,仿如骄阳融化冰雪,没有留下丝
毫迹痕。

  乐音骤停,萧雅兰虽舞技纯熟,又因张霈的缘故功力更是大幅提升,但终与
一流高手还有一段不小的差距,加之天魔逍遥舞巨耗心力,遂不能持久。

  檀口娇喘连连,鼻息渐粗渐炽的萧雅兰浑身香汗淋漓,泛闪着诱人的光滑,
她妩媚的横了水下的张霈一眼,似怪她不肯自己出来,不愿让着自己。

  张霈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哪里不明白美人儿的意思,暗忖亲亲宝贝儿快下来
啊,相公好好疼你,补偿你……

  萧雅兰莲步微迈,一步,两步……

  虽身为女子,但秦柔和单疏影也深深沉迷在萧雅兰刚才的天魔逍遥舞中,甚
至她已经跳完,她们还久久沉浸在刚才的那种美妙的感觉中。

  而眼看萧雅兰就要步入池中的时候,变故突起。

  「不,不要……」秦柔终于回过神来,想到萧雅兰下水后,自己的谎言必将
不攻自破,她羞急交加,娇躯抖颤,再也顾不了其他,轻轻自泉里起身,那世间
最美妙的胴体便现在了东升朝阳的晨晖下。

  其实秦柔心中早知自己的谎言已被拆穿,但终是心中羞涩,不愿承认,一直
自欺欺人而已。

  猛然起身,带起淋淋珠水,一身光洁胜白雪的冰肌玉肤,酥胸挺拔丰满,滚
硕诱人,柳腰纤细,盈盈一握,丰臀肥美,浑圆艳翘,修长玉腿结实笔直,再配
上那天仙般艳绝天下的丽容冰颜,仿佛云集了天地灵秀,天下所有女子的美妙之
处。

  「秦太妃小心风寒着凉。」单疏影比秦柔更早从天魔逍遥舞的魅惑中醒转过
来,她将一件外衣轻轻披在秦柔身上,掩住她的玲珑玉体,魔鬼曲线。

  「何方妖物,竟敢惊扰太妃沐浴?」萧雅兰将迈入池水的玉腿又收了回来,
与单疏影真可谓配合默契,但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之色和不住抽动的唇角却出卖
了她。

  「让我看看是何方妖孽在兴风作浪?」单疏影玉手轻扬,急点而出,指力排
空,带着呼呼风声激荡出声。

  妖物?妖孽?幸好没说是妖精,郁闷中的张霈只能哭笑不得的自我安慰。

  张霈身在水中,哪里料到平日里温润婉约的单疏影有此一着,劲风破水及身
时才惊觉不妥,急忙侧头避让,只觉劲浪擦着颈边刺掠而去,划出一道螺旋形的
水柱。

  若是再晚上片刻,嘿嘿,可就不好玩了,虽然凭张霈皮粗肉厚,功力精深,
不虞受伤,但模样狼狈是少不了的。

  疏影这是存心让相公我出丑啊!张霈暗自咋舌。

  心念电转之间,单疏影这小妮子竟似还觉不过瘾,秀手翻飞,连连点出,指
风不断,仿似满天星辰般向池水罩去。

  指风锐利,击在水面上,噗通噗通响个不停,劲力有增无减。

  自和白蛇血肉精华融合之后,张霈已经变成标准好丈夫的典范,不管多累多
忙,多疲多倦,只要是上了床,那时生猛无匹,勇不可挡,嗯,在其他的方也是
一样的,浴室、客厅、花园……

  不管女主角是谁,每次和张霈欢好都是已失败告终,但事后却是好处不断,
单疏影以前就万万没有这样强劲的指力,可如今却是劲力强猛,仿似无止无休。

  「嗯!」水下突然传来一声沉闷哼声,接着便是有人咕隆咕隆灌水的声音。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八章 水下交欢

  逮着一条好大的鱼儿,单疏影和萧雅兰娇笑一声,俏脸上写满胜利的笑容。

  秦柔此时已胡乱的将衣衫披在身上,如云秀发披散在肩头,束着一条紫霓勒
子,雪肤丰肌,胸前惊耸着一对肥美圆滚的傲人玉峰,由于失去了束胸的裹缚而
尽情起伏晃动着,湿湿的裙衫将她一对明显发育超常,堪称豪乳的玉峰的形状毫
不掩饰地完全凸现出来。

  一对性感玉峰遥相呼应,乳身坚挺、饱满,玉峰间的乳沟深不见底,两颗鲜
嫩的红樱桃紧紧顶着湿湿的薄裳,十分香艳,润湿的长裙紧包着翘耸的玉臀,显
得出她修长的玉腿,性感诱人。

  此刻她俏脸含羞,眉间带媚,羞答答地看着二女,没有半点往日那种高高在
上的凛然威严,聪慧如她哪能不知晓她们刚才是故意捣乱,捉弄那要命的冤家。

  单疏影原本还想停再多补上两记剑指,但纤纤玉指却倏地停在空中,她凝神
细细听去,池中除了无数水泡不断生成、破裂、翻涌的声响外再无其他。

  她心中不由猛然一颤,旋一跺脚,微嗔道:「人家已经发现你了,还不快出
来?」

  寂静无声,潜在水下的张霈便似消失了般,既不说话,也不出声。

  「相,相公……快……快出来……」单疏影娇躯微微的颤动,心里说不清来
由地抽悸,难道刚才失手伤了相公?这可如何是好?

  在古代男人就天,男人就法,男人就是一个家的顶梁柱,虽然江湖儿女不似
寻常百姓那般在意,但礼不废,若是张霈真有个什么,单数应必将内疚自责一辈
子。

  双颊緋红的萧雅兰站在池边,脸如新月,樱桃小口,长发垂肩,肤色有如羊
脂白玉,映雪生辉,耀日泛嫣。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高耸饱满的双峰,胸前双峰随着越发急促的呼吸不住跌
荡耸动,诱人之极,她体态撩人,美妙的身材玲珑剔透,连挺拔双峰上的蓓蕾也
微微涨挺,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

  萧雅兰凝神看了片刻,似自言自语又似对单疏影说道:「你说主……嗯,大
哥会不会有事啊?」

  「不……相公武功深不可测,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我看他定是又在打什
么坏主意……」

  秦柔檀口微启,最后确是什么也没有说,秀眉微蹙,似喜还顰,接着只听到
「哗啦哗啦」水波漾荡之声响起,只见萧雅兰妙曼诱人的娇躯消失在温泉池水之
中。

  「坏人,莫叫我发现你是在耍无赖……你……你要是骗我的,我……我……
我……」单疏影凭岸而立,鼻子阵阵酸楚,思及若张霈真有个闪失,她一辈子都
不会原谅自己。

  脑中乱了方寸,心里的压抑如排山倒海般扑过,挤压的她喘不过气来,我了
半天也我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羞红着俏脸恶狠狠地冷声道:「我三天不让你进
房……」

  萧雅兰可不比张霈,没有水下视物如常的能力,功聚双目,四下搜索,惹火
的身材如鱼儿般轻轻摆动。

  张霈的身体整个沉在池底,身心完全的融入到水里,双眼微微虚合,似开似
闭,感受着水流动的纹路,静静体会着水的波动,从而最恰当用力,仿佛在与水
交流。

  这时左边传来一股水流被分开的感觉,张霈的皮肤感应出水波的压力,从而
推算出鱼儿上钩了。

  张霈的眼睛猛然张开,双眼闪动着黑色异茫,突然伸手抓去,萧雅兰感觉前
方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吸扯力道,周围的水开始不自然的旋转翻腾起来,乱流激
荡使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方靠去。

  刚才那般捉弄戏耍为夫,难道不知道男人在那个的时候是不能打扰和惊吓的
么!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到时候哭的可是你们自己,惩罚当然是免不了的,不过
现在嘛,嘿嘿,先收点利息回来。

  张霈将单疏影的身体拉到身边,孔武有力的双臂一环,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双手碰在她雪滑的粉肌上,胸膛被她胸前一对弹性极佳而又丰满厚实的大乳贴磨
压挤。

  在抱住她娇躯的瞬间,张霈知道美人鱼已经落网了,现在是享用大餐的时候
了。

  此时的萧雅兰身上和张霈一样,保持着出生时最原本的模样,赤裸裸,光溜
溜,什么也没穿,两团柔软丰腻的雪乳贴在他的胸膛上。

  张霈坏笑着挺起胸膛,结实健美,坚硬似铁火热如焰的胸肌在美人儿饱满的
乳房上尽情挤压搓弄起来。

  萧雅兰在张霈怀中轻轻挣扎反抗,可是她本就不及男儿力大,而且现在是在
温泉水池之中,英雄都无用武之地,巾帼佳人更是不堪一击,何况刚才的一曲勾
魂引魄的「天魔逍遥舞」早耗去了她大半功力,她的挣拒不过是使水底的水流更
加混乱而已。

  看着萧雅兰欲拒还迎的神情,象征性的挣扎动作,张霈心里升起一股刺激无
比的感觉,越是反抗越是有意思,征服起来才越来成就感。

  这叫什么?这叫情趣!

  张霈双臂收得更拢,搂得更紧,扭动胸膛,继续贴磨萧雅兰没有亵衣束胸设
防的玉乳,由于她很「配合」的努力挣扎,扭动腰身,好色男人心中赞叹老婆真
是了解自己心意的同时业深深感受到一对浑圆且硕挺的双峰赤裸裸的在胸膛上滚
来如蠕去的舒爽感觉。

  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嫩的香唇,张霈唇角勾起的那抹邪邪的弧度越来越大,接
着轻轻地吻了上去,惬意之极的闭起双眼享受这销魂一刻。

  张霈灵动的舌头将那两瓣性感迷人的芳唇含在口中,又香又甜,感觉美妙,
接着撬开贝齿,尽情允吸着温润口腔中的甜蜜芬芳。

  萧雅兰感觉张霈将自己的樱唇整个咬住,火热的舌头霸道地如入无人之境,
叩破玉齿把守的唇关,心中又慌又羞,她水性虽好,但也没有好到能够在水中欢
好而不呼吸气闷的地步。

  就在旧气已尽之时,一道先天真气从张霈体内顺着他在自己口腔中翻江倒海
的唇舌慢慢流入她体内,当萧雅兰感觉体内空气呼尽的同时,那道涌渡而来的真
气已自主运转起来,生生不息。

  萧雅兰的反应从最初的轻微挣扎,到半推半就,再到如今的热情如火……

  迷迷糊糊之中,不虞毙气呼吸之虑的萧雅兰迫不及待的探出三寸丁香,与入
侵的「敌军」紧紧战到一处,交织纠缠,舌戏不休,玉津香液,香甜可口。

  萧雅兰只觉浑身无力,娇躯发软,藕臂纤手缠着张霈虎颈,变被动为主动,
琼鼻娇哼连连,彻底沉醉陷落在激情四射的拥吻中,任张霈在自己娇嫩的玉体上
恣意使坏,欲取欲求。

  张霈当然不会满足既得的胜利,他还要摘取更多更美的胜利果实,一只老实
不客气的坏手伸到萧雅兰胸前,轻轻抚摩她挺耸的双峰玉乳……

  他们这头在湖底销魂激吻,打得火热,难舍难分,可是岸上的单疏影和秦柔
见萧雅兰半晌没有讯信,心儿慌慌,暗自焦急。

  张霈的左手将她光滑的娇嫩的胴体紧紧搂在怀中,右手攀上她硕滚滚的玉女
峰,紧紧握住,用力在豪耸玉乳上捏挤搓揉起来,微微痛楚中那抹逐渐融化开去
的酥麻软腻激得美人儿浑身一颤,不能自已。

  「嗯……」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被湮没在水中,张霈作恶的坏手勤勤恳恳,
没有半分懈怠,继续搓握的工作,一对白耸耸,颤微微的双峰不断变幻着诱人的
乳形。

  张霈搂着她玉背的大手顺着光滑白嫩,仿佛能掐出汁来的背部逐步逐步向下
移去,动作轻柔而缓慢,最终落在雪白翘硕的雪臀。

  柔腻滚圆的硕臀,又圆又翘,肥嫩润挺,世间少有,把玩了一阵萧雅兰雪白
粉嫩、娇俏圆润而又丰满的美臀,张霈的手又绕到前方,向最神秘的禁区进犯,
不过紧闭一双死命夹紧闭隆的修长美腿却挡住了好色男人肆无忌惮的手。

  这个时候的萧雅兰已完全沉陷在情欲的汪洋之中,望着她荡淫漾春的媚眼,
难忍难耐的神情,湿腻丰润的珠唇,张霈在她豪乳上不断动作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了。

  腻柔的乳肉仿佛要从张霈手中挤出似的,带起萧雅兰玉体一阵娇颤,不过那
种微疼的感觉却在转瞬就被更强烈的刺激冲淡转化,变为酥痒销魂的快乐感觉,
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分张开来。

  香唇瑶鼻中不时溢出没有意识的娇哼,销魂的急喘,蚀骨的呻吟。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大手没有任何阻碍的探入禁地,抓住她娇嫩
的大腿内壁轻轻向外分开,调整位置,认准那湿润微开的蜜瓣儿,纵体而入。

  此时此刻,完全臣服迷失的萧雅兰已是急不可耐的玉门大门,纳客迎主,将
那叩关之物迎进自己体内。

  在现在这种姿势和状况的刺激下,感觉分外的敏感强烈,萧雅兰感到一股被
彻底充实填满的满足感直冲天庭,连带着原本就紧窄温润花径也更加有力的裹挟
收缩。

  张霈在温泉池底躺平身子,萧雅兰跨坐在他身上,成为女上男下的姿势。

  萧雅兰只觉一根火热的巨柱如生了根般死死顶住花径深处,那股酥酸麻麻,
瘙瘙痒痒的滋味更是叫人难耐难忍,不由得开始缓缓摇摆小蛮腰。

  张霈兴奋莫名,正准备以后让诸女都试试这种特殊的交欢方式,但就在这个
时候,变故突现,脑海深处猛然「轰」的一声巨响,混浊一片,一道奇异的潜流
气劲倏然从他体内旋转的气旋中涌了出来,在经脉中奔流起来。

  对于这种感觉张霈并不陌生,在他修练「天魔九变」第一变时就已经经历了
一次。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在误打误撞之下,张霈再作突破,练成
「天魔九变」第二变——焚海变。这真可以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天要赐福,挡
都挡不住,天魔功正是那种练至深处,不用刻意修练也能因天时地利人和诸多因
素而大成的功夫。

  这种完全淹没在水中的交合方式,正好暗合宇宙玄黄,天地洪荒,混沌初开
时阴阳一体的本意,全身都浸被水浸裹的样子恰巧有如是胎儿未出母体时的自然
环境,这正是修练「焚海变」最适合的环境。

  更为凑巧的是萧雅兰正好又是魔门中人,也只有她修练过魔功的体质才可以
使得张霈「焚海变」修练起来事半功倍。

  只见萧雅兰双手紧紧按在张霈的坚实的胸膛上,娇躯不停起伏,秀发如云飞
散,漂浮水中,胸前硕滚颤颤的玉峰上下弹跳。

  张霈不由探出双手,握住那高耸的玉峰,不住的揉捏抓挤,更刺激得她如痴
如醉。

  温泉池中的水液翻腾得越来剧烈,激荡之势大有不止不休,愈演愈烈之势,
这可急怀了岸上的单疏影和秦柔,两女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讶与震
骇,但对于单疏影来说,却更有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感觉在她的心中扩大。

  当一股庞大莫可名状的真气突然自彼此紧密结合,密不可分的私秘部位涌入
自己体内时,那种仿佛要魂飞天外的悸动让萧雅兰闷哼一声,若非深在水下,身
湮水中,怕是早已不顾一切的大声娇吟起来。

  这股强猛无匹的真气和萧雅兰体内原有的内力没起任何冲突,水乳交融,化
二为一,接着快速流转于人体七经八脉之中,十二个小周天之后又从结合部位流
回张霈体内,然后流转一个大周天后又再次涌向萧雅兰,灌入她体内。

  真气如此这般周而复始的在两人的七经八脉中流动循环,传递往复,每流转
一次便强大一分,每传递一回便充沛一点。

  张霈熊腰一震,坐起身来,低头含住眼前晃颤的美乳,用力吸吮起来,双手
则扣住萧雅兰柳腰粉臀,剧烈运动起来。

  萧雅兰娇躯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到猛烈刺激,终于忍不住一声闷哼,两手死
命的抓着张霈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他的熊腰。

  美人儿玉体急遽抖颤,花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深处花蕊更是生出一
股莫名吸力,扯得张霈浑身急抖,真是说不出的酥爽,而后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
花径深处急涌而出。

  张霈差点就舒服得呻吟起来,萧雅兰泄身的真阴被整个吸入体内,在「焚海
变」心法的炼化下,迅速消散吸收,顺着一个古怪的经脉循环游动起来。

  浑身发出骨头「噼里啪啦」的响声,那种无法形容的畅快感觉,再次涌上心
来,张霈只感觉到身体越来越舒服,神识渐渐清明。

  只听张霈一声狂吼,神枪一挺,紧紧抵住花径深处,双手捧住萧雅兰粉臀一
阵磨转,将一股浓烫的精华射入她体内。

  萧雅兰最后的一点点感觉,就是那外来的强大真气在就要全部退离自己身体
的时候却被一股滚烫的急流所阻,最终将一小部分留在了自己体内。

  那股相对于萧雅兰内力修为来说十分强猛的真气,在她体内循环流转了几圈
之后,便和她修练多年的内力融为一体,安静下来,不分彼此。

  站在温泉池岸边的单疏影和秦柔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情况,几乎不敢相信
自己的眼睛。

  「这是天魔气!」与张霈相处这么长世间,单疏影对天魔气已经不陌生了,
而且第一时间感觉出这股仿佛要撕裂天地的无匹力量绝对不是自己能够抵御抗衡
的。

  秦柔檀口微分,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一声虎啸龙吟般的声响从水底发出,
声震云霄,温泉的池水轰然四散,似乎是被一股强猛巨力从下方掀起,翻转,迫
散,震碎。

  劲风不停,潜流四溢,水箭如雨,张霈横抱着萧雅兰从水中一飞冲天,声势
骇人。

  经过绝顶高潮后的萧雅兰,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张霈怀
中,哪里还能动弹半分。

  她光洁的玉面上泛着一股妖艳的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
着,鼻中娇哼喃呢,迷人的红唇轻启微分,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
人还沈醉在刚才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张霈身在半空,只觉得自己彷佛一片随风摇摆的羽毛一样,飘飘荡荡,而他
的身体也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似乎又瘦了一点,肩膀宽了些,脸上柔和的线条
也变得坚硬起来。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6 21:54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九章 玉人吹箫

  「娘子,是你在叫为夫吗?」张霈一脸淡然,看着单疏影忍不住调笑一句,
身若游龙,翩若惊鸿,安然落地,潇洒自然。

  只是他现在的样子自然是自然了,嗯,赤身裸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
西一件没有,双腿间不雅之物微微晃摇,似寻觅食物的怪兽,不过却和潇洒二字
万万扯不上关系。

  「你,你……你这个没良心的……」单疏影又羞又气,抹去眼中几乎夺眶而
出的泪珠,急忙奔到张霈身边,认准腰间嫩肉,狠狠拧去,小嘴里一个劲嚷道: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坏人……只懂欺负人家……」

  良心?请允许我冒昧的问一句,良心多少钱一斤?

  张霈自问自己的量良心从来都是放家里的,带在身上的不多,可是单疏影若
是再加上什么「见异思迁、忘恩负义」之类的话,那他张大官人不就是活生生变
成一个寡情薄幸,得陇望蜀的当世陈世美了么!

  其实很公道的说一句,抛弃发妻秦香莲能怨陈世美吗?我们应该站在他的角
度考虑一下,试想他一个中举文人,年纪轻轻,无权无势,公主看上他了,那是
他的造化,皇帝开金口了,那是对他的恩宠,他能反抗得了吗?如何反抗?怎么
不见有人指责发春的公主,乱点鸳鸯的皇帝老儿呢!

  张霈轻轻吁出一口内腑中的浊气,双眼精芒暴闪如暗夜星辰,异常迷人,轻
轻放下打横抱在怀中的萧雅兰,后者娇躯软软绵绵地瘫靠在他怀中,连睁眼的力
气都没有。

  大手轻抚着萧雅兰耸挺雪白的丰美翘臀,张霈对单疏影浅笑道:「影儿,不
是你嚷着让为夫出来么!还威胁我什么……三天……床什么的……刚才我没听清
楚,你再说一遍……」

  「你这个坏家伙就知道编排人家,坏……坏死了……」单疏影心中气急,手
脚并施,口舌并用,恨不得将他打成猪头。

  不过捶打了半晌,却不见张霈配合的呼痛求饶,尽管她担心打疼了而没有使
力,但若是往日他都会让着自己的,单疏影心中生疑,倏然抬起臻首狠狠瞅了他
一眼。

  「他……他看着自己干什么……」单疏影心中诧异,只见张霈正目光灼热地
盯着自己高耸的酥胸,眼珠子都不转,嘴里飞流直下三千尺,更气人的坚硬如铁
的已经高高支起,气势汹汹。

  蹙眉低首往自己身上一瞧,单疏影顿时娇呼一声,脸如火炭,芳心羞怯。

  方才为了保护不会武功的秦柔周全,单疏影匆忙之下,裙衣被升腾四射的温
泉池水淋了个透,加上如今一番嗔怒撒娇,秀裙不整,罗绸散开,露出一双欺霜
赛雪,粉雕玉琢,比挺修长地浑圆玉腿,丰满柔腻的酥胸若隐若现,诱惑指数狂
飙,双乳突起丰硕,沟壑深邃,内里春光乍泄,外间看分外的清楚。

  单疏影玉颊绯红,心念间已经有了动作,身子整个偎在张霈怀里,隐隐带出
了一股令人销魂般的香风,芊芊玉手灵巧地探到男人双腿之间最重要的部位,轻
轻一握,手到擒来,逮了这个正着。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而且还有旁人观瞧,这真……真太刺激了……

  张霈感觉刺激之极,忍不住鼻息渐粗,嘴里呼着热气,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
舒爽,暗忖被女人握着,跟自己握着,那感觉简直是天攘之别,天上天下,没法
比较。

  不过吃饭的家伙被掌握在别人手中,这心中可感觉不太踏实,更何况是一个
被自己惹出火来的女人,张霈还没开口认输,举手投降,单疏影的纤纤玉手已经
动了起来,这动作可比她那娇艳的小嘴灵巧熟练多了……

  女人的心情就和天上的云儿一样,随风而散,随风而聚,飘忽不定,无从捉
摸,不知道她何时会哭?何时笑?何时高兴?何时生气?

  就好比现在,明明是又哭又闹又羞又气的当口,她竟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替
自己泄起火来了,嗯,是先把火挑起来,然后再熄灭它。

  暖昧与躁动,春色泛滥,丰满艳熟的美女用她那双灵巧的柔荑,在赤身裸体
的张霈双腿之间,不断的动作着,张霈是在是不明白,等等,难道她打的是那个
坏主意……

  原来如此,想通之后,张霈的手也毫不客气的伸进了她的衣裳里,揉、搓、
摸、捏、挤、挤……

  一时间,就连四周的空气中都充满了旖旎的春色,秦柔在一边呆呆地看着眼
前荒淫的一幕,走也不是,留更不是,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傻傻愣在那里,不知
所措。

  随着时间的推移,单疏影那双常年练剑却灵巧柔软的柔荑越来越快,但张霈
坚挺的神枪却越来越软,仿佛泄了气般,硬是就这么软了下去。

  单疏影焦急而快速的动作着,效果却恰恰相反,怎么会这样呢?完全没有道
理,这种情形绝对是第一次遇见。

  越想越生气,单疏影粉脸羞红的咬了咬牙,干脆蹲下身子,跪坐在张霈的腿
边,加大了玉手的力道和速度,玉手不断刺激那柄曾带给过自己无数次高潮快感
的绝世神枪。

  「你这个坏家伙,你不是很厉害么?你不是每次都对人家凶巴巴的么?怎么
现在就不行了呢?」单疏影心中气急,大概未料到自己的报复计划会夭折,原本
想在刺激得张霈欲望腾烧后自己就在最关键的时候抽身而退,可没想道竟是出身
未捷身先死的结果。

  突然,单疏影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大胆动作,萧雅兰和秦柔想不到,
不代表张霈想不到,他不但早想到了,而且事情的发展完全在自己的掌握,嗯,
这种掌握一切的感觉真好。

  单疏影香唇分张,檀口将神枪含入粉润润的樱桃小嘴,快速动作起来,这已
经是第二次了,熟能生巧,有过一次经验的她明显要熟虑几分,越来越娴熟的进
进出出让好色男人整个身子燥热无比,一股热流袭向全身。

  单疏影的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和笨拙,到后来得越来越纯熟,并逐渐掌握了一
些技巧。看来不管做什么,悟性都是很重要的。

  悄然散去默默催运的「素女玄心功」,杀气腾腾的绝世神枪立刻被刺激到战
斗力最强的状态,单疏影瞬间感到自己又上当了。

  单疏影憋得通红的脸颊上神采奕奕,暗忖该离开了,可是想走就走得了么?

  张霈感觉愈发敏感,虽然不久前才刚刚发泄过了一次,但好色男人嘴角溢出
一丝邪气十足的笑意,任由那抵御不了如潮快感积累爆发。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妙,以前自己五个打一个的时候,张霈是想方设法
的让自己不要那么快发泄出来,甚至在关键时候还要停下来,让积聚的快感退下
去,然后在继续动作,而现在身旁有一位脸蛋,身材,气质都属超一流的大美女
愿意为自己服务,现在却恰恰相反,他想的是尽量放松身体,让自己全身心投入
其中,尽快泄身。

  单疏影的动作不但轻柔无力,而且极不到位,完全缺乏技巧,好在看着她那
美丽诱人的娇俏模样,张霈心理上得到了极大满足,不过这种纯心理上的享受很
快升华到对生理享受的追求上。

  就在单疏影刚想吐出口中物体的时候,张霈双脚突然紧绷,腰椎一麻,全身
窜起电流般的强猛快感,一声愉悦欢畅的闷哼从喉间响起,在一阵强劲弹跳的剧
烈脉动中,蕴藏精华的液体仿佛火山喷发般的薄然而出,爆发……溅了单疏影一
嘴、一脸……

  「啊……」单疏影吓地尖叫一声,手上粘粘湿湿,唇上也溅了不少乳白色的
液体,原本想作弄一下张霈,以报复他戏耍自己,结果没想到,最后吃亏的仍是
自己。

  谁能料到他今日竟然这么就到达快乐的巅峰,平日可不是这样的,不把自己
搞的死去活来,他可是不会提前交货的,单疏影心中的郁闷真是无从宣泄。

  为了报复张霈欺侮调羞自己,单疏影不顾其余两女在侧,既然连自己的母亲
她都能够去接受,何况是其他别的女人,加上刚才观赏了秦柔春情勃发的妩媚样
儿,萧雅兰虽没见着,但想也知道肯定发生过那羞人的事情,所以单疏影才抛缺
羞涩,没想到结果竟是这样。

  张霈喘着粗气,在萧雅兰白腻滚圆的硕臀重重一拍,手掌深深陷入滑柔的美
肉,真是爱不释手,流连难返,人间绝品。

  「可不要浪费了。」萧雅兰会意的媚笑一声,眼露春意,离开张霈温暖的怀
抱,一把将愣愣的单疏影搂在怀中,小香舌在她丰润的唇上灵活的一卷,那白色
的液体便被她卷入口中,表情极其暖昧靡丽。

  「亲亲影儿,跟为夫调皮,嘿嘿,你怎么『玩』得过我呢!」张霈这会儿心
里是爽翻了天,在男女之事上面,女人总是容易吃亏的,特别是遇上张霈这种男
人中的男人。

  「啊……」单疏影羞急之下,再也顾不得其他,瞪了萧雅兰一眼,似怪他助
纣为虐,不是好姐妹,接着重重在张霈的光屁股上狠狠拧了一转,然后飞一般地
躲到秦柔后面。

  小妮子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嘿嘿,不过我喜欢,张霈口中很没有诚意的「哎
哟」一声,心中却是颇为自傲,要说单疏影的身材、容貌那真是没话说,丰乳肥
臀,柳腰玉腹,与婉儿也能难分轩至,果然不愧为母女俩。

  脸上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更是舒爽兴奋,今天既占了天大便宜,又凑
巧练成「天魔九变」第二变,老子真是洪福齐天,艳福齐天。

  秦柔此刻虽不能将她和高高在上的秦太妃联系在一起,但单疏影仍希望她能
为自己作主,不要让那坏人再欺侮自己了。

  嗯,不错,有进步,知道团结就是力量,不过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这些都是
空谈,张霈一脸坏笑的上下打量着粉脸微红的秦柔,只见沐浴后的俏佳人更是花
枝招展、性感妩媚。

  高挺浑圆的圣女双峰高高耸挺,胸前那动人心弦的两点嫣红在单薄的裙衣下
羞涩地娇挺着,峰峦之胜配上浑圆高翘的翘臀,整个胴体曼妙的曲线,简直就是
一个不折不扣的尤物。

  可是却是能看不能吃,至少暂时不能吃,这种胀死眼睛,饿死小弟的事还真
是一种折磨,从某种意义上看,单疏影选择的保护者还真是厉害啊!不过能看看
也看,这眼福也算艳福的一个分支。

  「柔儿,刚才怎么洗着洗着你就先出来了?」张霈飞快的眨了眨眼,眼含挑
逗,戏虐道:「也不等我?」

  「你……」秦柔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全身散发出沐浴之后迷人的清幽香
味,令人欲动。

  张霈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双眼肆无忌惮地盯在秦柔身上,色迷迷的开始欣赏
着她那绝色诱人的美貌来……

  秦柔那绝美逼人,艳绝人寰的娇颜正因羞涩而涨得通红,使人恨不得扑上去
咬一口,她的小猪虽不能现在吃到,但其他的方,还不是想哪里摸哪里,想哪儿
亲哪儿,任张大官人随取随得。

  线条优美柔滑的秀粉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
的玉肌雪肤和周围交叠的白绸裙衣交织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开,辨不明。

  而炽热的目光则沿着领口不断下移,滑过洁润的玉颈,落在高高耸挺的分满
处,只见一对丰满挺茁的翘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遐思,也引人犯罪。

  张霈不由在脑海中幻想那薄柔的裙裳下,那双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所在和
那两颗玲珑晶莹,柔嫩无比的挺凸之物……

  见张霈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在自已酥胸来回游戈,双眼射出让人脸红心
跳的光芒,秦柔慌忙双手环抱,遮住那诱人怜爱,不停起伏酥胸玉乳。

  唉!躲在他身后的单疏影只能暗叹一声,示敌以弱,仗还没打,就输了大半
了,心中暗自想道:「这个冤家最大的本事就是欺负我们女儿家,以后真不知道
还要骗多少女孩子,为自己找多少姐妹……」

  「小乖乖,让相公好好看看你。」张霈嘻嘻一笑,伸出舌头添了添干燥的嘴
唇,火辣热烈的目光继续向下移去。

  只见白色裙裳在不堪一握的柳腰处紧紧地收扎,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那柔软
曼妙无比,柔柔盈盈,纤纤如织的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粉臀,下面则露出一
双粉圆晶莹的玉膝和欺霜赛雪的小腿。

  秦柔神情扭捏,一双线条优美至极,光洁玉润的小腿在好色男人如狼似虎,
咄咄逼人的凶光盯视下,不安地紧闭在一起。

  张霈不禁又开始在脑海中幻想裙裳下那没有一分多于脂肪,增一分则嫌胖,
减一分则嫌痩,如今正好的润滑玉腹以及玉腹下,双腿之间,大腿根部那令人血
脉喷张的神秘倒三角地带。

  女人美妙的两腿之间,诱惑男人犯罪的深渊。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章 调教美女

  「你……不,不要这样看着人家……」秦柔芳心三分恼怒七分羞怯,却又故
做镇静,不甘示弱的与张霈目光对视着。

  「不让我看……」见秦柔柳眉星目,肤如白雪,唇若樱桃,瑶鼻娇俏,微微
翘起的粉红香唇还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羞意,张霈双目含笑道:「我偏要看,
难道柔儿也三天不让我进屋,不让为夫上床……」

  「呀!」躲在秦柔身后的单疏影惊呼一声,刚探出来的可爱小脑袋旋又飞快
的收了回去,樱桃小嘴喘哼不依,眼波如晕,幽香如兰,柔美处一如酩酊沉醉一
般。

  「你……我……人家不理你了……」秦柔猛一跺莲足,丰硕的胸脯扯人眼球
的颤了颤,骄人高挺的玉峰更显耸动诱人,那令人把持不住,几欲抓狂的处子体
香,不住溢散,飘入张霈鼻尖。

  女人说不要,那也绝对是要的意思,女人说不理会你,那其实就是在暗示让
你主动去找她,嗯,若是以前张霈对这些爱情知识还只是停留在理论阶段的话,
那如今在情场上挥洒自如,游刃有余的他已经将理论与实践巧妙的结合在一起,
至少单疏影以前就不止一次说过不理他,不过结果又如何呢?最后还不是每次都
乖乖躺在张霈身下,婉转承欢,奉献自己柔美的胴体,尽展自己妩媚的风情。

  「人家是说真的……你笑,嗯……不准笑……」秦柔俏脸粉羞,檀口琼鼻温
香娇喘,沐浴后暖暖热热的幽幽处女香气润着鼻腔,满腔的邪念就如火上浇油般
不可收拾,张霈差点就要把持不住了。

  「这是什么?」萧雅兰轻咦一声,张霈寻声望去,只见诺大的温泉池已经水
去池空,唯一有水的地方是稀稀落落的凹兀峥嵘处。

  靠近池底的岩壁上,天然形成了一个隐蔽的石洞,幽不见底,里面一点微声
也没有,这个洞窟的入口两米见方,约可容两人并肩而行。

  温泉池水尽泄才显出真容,这究竟是老天爷的杰作还是人工修建的?

  答案很快揭晓,张霈拉这秦柔和单疏影的柔荑走到近处,发现从外间看去,
这个打磨成拱门状的墙壁看来好像一条非常坚固的隧道,四壁长满了青苔,可见
这个洞窟很早已经存在了,嗯,得出的结论就是这里显然是一个在天然洞穴基础
上人工改建的洞窟。这里以前是尚野的府邸,难道是他命人所修筑?

  萧雅兰乘刚才张霈和单秦二女大耍花腔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那体态丰若
有肌,柔若无骨,诱人之极,真乃极品。

  刚才得她之助,张霈在机缘巧合之下,初窥「焚海变」的堂境,而萧雅兰更
是得到了天大好处,至少她下次再舞「天魔逍遥舞」的时候,不会出现功力不济
的情况,而且身材容貌也略略发生了一些转变。

  只见她纤细而修直的秀气柳眉,倾长而微微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原本就梦幻
般妩媚动人的美眸,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
爱。

  张霈看的不由心中一荡,伸手在她秀气挺直,线条柔和流畅的娇翘瑶鼻上爱
怜地刮了一下,又低头俯身在那鲜艳欲滴,红润诱人,勾勒着一个性感诱人笑容
的樱桃小嘴儿上啄了一口,宠溺疼惜之情溢于言表。

  「唔……」萧雅兰「嗯嘤」一声,皎月般的桃腮升起一抹娇羞的红霞,秀美
至极。

  「囡囡,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张霈眼中精芒不定,凑到她粉嫩的耳垂
旁边,笑道:「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萧雅兰抬起头,媚眼弯成两抹月牙儿,疑惑地看着张霈,诱人的酥胸随着呼
吸轻轻起伏,全身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

  张霈坏笑着抖了抖双腿间的不雅之物,眼睛却转都不转的欣赏着她那乌黑柔
顺的秀发,玉颈细腻的肌肤,高耸挺拔的玉峰,细致诱人的柳腰,丰腴柔软的香
臀,修长匀称的玉腿。

  剪裁合度的裙衫被水润透,若隐若现的勾勒出女性身体最诱人的秘密,看得
张霈血脉喷张,好在今天已经泄过两次火了,平日某个总是抢在脑袋前动作的家
伙动静不大。

  「你……」

  萧雅兰可是出身魔门的小妖女,哪里不明白好色男人的龌龊想法。

  张霈也不催促,只是嘴角溢出一个邪邪的笑容,贪心的将已经软化的大家伙
送到她面前,不言也不语。

  「人家不依嘛!」萧雅兰连发娇嗔,此际的她更显得娇柔万般,人见忧怜,
让张霈恨不得立刻搂在怀中轻怜蜜爱,狂蹂暴躏。

  「嘿嘿,你刚才帮村着作弄为夫,现在小小的补偿一下也不肯吗?」张霈邪
邪一笑,眼睛却不好意的瞟了单疏影一眼。

  「我……我……你,你这荒淫的大色狼,人家才不做呢?」单疏影见张霈看
着自己,从他的举动和萧雅兰的反映中已猜出一二的美人儿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
的脸颊飞起一朵红云。

  「有始有终嘛!这些可都是你『弄』出来的……」张霈看见她裙裳掩映下,
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乳峰顶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若隐若现的昂然
娇挺,有意在弄字上加重了读音,羞得单疏影不知如何是好。

  每次洗澡或是游泳之后都是口燥舌燥,口渴难忍,何况是现在泡了大半天温
泉的情况,嗯,张霈为自己的好色贪欲找到了最合理的借口。

  萧雅兰幽怨地白了他一眼,还是俯下身,乖乖张开香润润的樱桃小嘴,将巨
物含入嘴里,张霈的视线从萧雅兰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向下移去,低开的衣领让正
面俯视的好色男人隐约可见内里的束胸及雪白丰满的玉峰乳沟。

  张霈低头看着萧雅兰将沾粘的白浊之物清理干净,这才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
玉颊,从她丰润小嘴退出来。

  很多人对「调教」都抱持很大的误解,误以为非要承受很大的痛苦,才能从
中产生乐趣。其实,很多好玩、有趣的角色扮演游戏,不仅仅可以刺激感官的享
乐,还能增添性爱情趣。

  当然,你的态度无须像个严厉的老师那样,一板一眼的纠正他,在你们欢好
时,都是调教的时机,爱抚的手势、身体的速度、进入时的力道,你可以用身体
的互动告诉对方你的需要,如果她还不明白,你可以在口头上给予适时的辅助。

  想要有如愿以偿的高潮,必须更明确的告诉你的女子该怎么做,你的鼓励和
赞美,都是一种指引,或者你直接抓住她的手,在你的身上滑动,指点他找到你
的敏感部位、让你兴奋的速度和你习惯的顺位,将这样的指导视为前戏的一种,
你们彼此都可以从中得到无穷的乐趣。

  比如在床上被征服,是很多女子梦寐以求却又羞于启齿的性幻想场景,你也
无须亲自去买手铐、脚链,可以用丝巾或丝袜来替代,把她的脚踝跟手腕都绑起
来,再用手帕把她的眼睛蒙起来,喝叱她不准乱动,拿一朵玫瑰花、一片羽毛、
或一条丝巾,轻轻地滑过她的全身上下、刺激她的的触感,或拿一条冰柱在她全
身上下滑动,竭尽所能的玩弄她。

  总之,调教之道,博大精深,难度不下于任何一门绝世武学,张霈现在虽然
已不能说是门外汉,但离大乘境界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张霈现在也就是挖空心思,运用各种家具的特性和角落,来尝试各种交合的
姿势,比方说在看得出去,但外面无法透视进来的隐秘地点欢好、地板上、圆桌
上、客厅或浴室,你可以大胆采行各种姿势来增加快感。

  相信不久之后,房里到处都会有众女高潮的记忆,所见之处都是性感区,张
霈的调教技术将到达高远的境界。

  「嘿嘿,调教不但要从娃娃抓起,还要随时随地,在手段方法和技巧环境上
下功夫。」

  好色男人心中没心没肺的想道:「其思妙想,妙手偶得,其乐无穷。」

  张霈让三女候在洞外,自己小心翼翼的闭住气进入了洞中,闭气是他担心有
瘴气或者毒气,其实以他百毒不侵之体,这些完全没有必要,不过当事人不知道
罢了。

  这石洞也不知有多少年的时光了,幽静深远,岩壁光滑,滴滴石乳缓缓的流
淌,清香四溢。

  沿着崎岖蜿蜓的绵长隧道越向前走则越显广阔,到了尽头赫然出现一块面积
不小的地下空间,四周装点辉煌,地上铺设着平滑地板,在另一端是一件石室。

  室中陈设精洁雅致,一张石桌,四张石椅,一个檀香炉和一张床榻,床榻之
上被褥锦锈,这修建洞府之人真好享受,张霈一边嗅着鼻尖处若有似无的檀香,
一边更向内里行进了。

  推开室内仅有的一扇做工精巧的门扉,张霈神光内敛的双瞳将内里乾坤尽入
眼中……

     ***    ***    ***    ***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海风和煦,船来舟往。

  早起的渔民为了张罗一天的生计,撑船出海,打鱼捕虾。

  忽然浪涛阵阵,「哗啦哗啦」声响不绝于耳的海面上传来呼呼的风帆吹股之
声,船头破水排浪,速度奇快的向前行去。

  渔人纷纷停下手里的活,看着那艘庞大却轻快的船舫沿海而来,船舫来势如
电,显然驾船之人是不可多得的好手。

  驾船之人绝非是等闲之辈,更令人奇怪的是他竟然逐渐放慢船速,停靠阻拦
在另一艘大船前行的水路上。

  说停就停,这可不是嘴上的功夫,靠得可是熟练的操作技巧和丰富的航海经
验。

  这艘被阻的豪华大船实在有些与众不同,高杆巨帆,其奢华程度与海面上穿
梭往来的渔船相比,简直天下地下,显得突兀异常,格格不入。

  大船上的水手不得不收帆停船,不断大声呼喝咒骂,看对方的架式,明显是
来找茬的,而且绝非是江湖中一般的人物,机灵点的已跑进船舱内室,通禀另一
位船主人去了,更多的人却是聚在甲板上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人身旁。

  「在下谈应手,不知哪位高人阻我去路,还请阁下出来一见。」谈应手一身
玄衣,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傲然立于船头,淡淡拱拱手,声音中气十足,隐挟内
劲,遥遥传出,便是百丈之外亦清晰可闻。

  喊话的竟然是本该身在首理城的谈应手?他为何会在这里,又要到什么地方
去?拦住奢华大船去路的船舫静寂无声,无人出来应话,就像空无一人般。

  谈应手忍着怒气再呼一声,仍然没有一丝声响,心中不由怒火狂烧,冷声喝
道:「阁下既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谈某了。」

  他刚欲提气纵身,跃船而出,看看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在自己面前放
肆,却听得对面船舫上突然传来一声轻缓淡然地语音:「我们又见面了,真是人
生何处不相逢啊!」

  话音刚落,蓦见船舫之上,沉沉足音接连响起,人头簇动,竟一下子涌出数
十人之多,每人手中各持雪亮刀剑,冷光凛寒,声势慑人。

  谈应手心中冷冷一晒,他看了一眼,这些人虽都是练家子,但在自己眼中却
和蝼蚁没有什么两样,来多少,杀不多,不费吹灰之力。

  不过他的好脸色并没有维持多久,但见这群人一分为二,各列两行,站在甲
板之上,杀气腾腾,各护左右。

  一位神色傲然地老者缓缓自船舫内舱踱步而出,步履轻慢,却似乎暗藏一种
极其古怪的韵律,每一步踏出,都给旁人一种无形压力,庞大而气势沉雄。

  谈应手见得来人,脸上立时色变,心中惊道:「这不是东溟派的『邪医』烈
钧吗?难道说他真的不肯放过自己,竟追到这里来了,或者是宫里那位收到了消
息,派他在这里拦截自己。」

  东溟派里能让谈应手如此顾及的人,除了来历神秘莫测,功力奇高的张霈烈
以外,就属「邪医」钧烈钧了。

  这次千里迢迢从中原远赴琉球替萧南天造反,如今夺了王位,他和莫意闲两
人本该是大大有功,重重受赏之人,但张霈这个仿佛石头里泵出来似的人物却事
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们心中对他满怀惧意,偏偏对方武艺奇高,奈何不
得。

  萧南天为了讨好取信张霈,二话不说就砍了东溟派叛徒尚毅,赐豪宅美女,
对自己俩人却是不冷不热,未免夜长梦多,他们干脆向萧南天要了大批钱财,决
定连夜遣返中原,本来「黑榜」十大高手之尊,哪能为黄白之物所动,但最初萧
南天向莫意闲承诺的美女秦柔,以及向自己许诺的《九阴真经》眼看是无法兑现
了,为了不白跑一趟,只能凑合着带些金银了。

  「原来是『邪医』在此,失敬失敬!」电光火之间脑中诸事闪过,谈应手深
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心中的震骇惊惧,双手抱拳道:「谈某先前若是失了礼数,
烈兄海涵,不过此刻本座有要事在身,还请烈兄行个方便。」

  烈钧见谈应手说话虽非低声下气,但言语间的服软的意思却很明白,神色稍
缓,嘴角带着令人琢磨不定的笑容,淡淡道:「上次谈先生来的匆忙,我东溟派
也没有好生招呼,相情不如偶遇,就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吧!」

  虎落平阳,龙困浅水。谈应手在中原那是何等身份,身为入黑榜十大高手,
行走江湖,骄傲横蛮,什么人见了他不是毕恭毕敬,任谁都不敢怠慢一丁半点,
没想到在小小化外之地,竟处处吃瘪,说出去都无人相信。

  谈应手听了烈钧的话,心中暗怒却又不愿与对方真的动手,若是对方一人,
那自是不惧,不管是单打独斗也不怕,还是群殴都不会怕,况且此刻莫意闲尚在
舱中,他二人联手,收拾一个烈钧,绰绰有余。

  但对方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却使得顾虑重重,张霈武功之高,谈应手是亲眼
见过的,若非担心他藏在暗处,哪会如此低声下气,多做纠缠。

  谈应手当下冷冷一哼,沉声道:「山水有相逢,望烈兄不要欺人太甚。」

  听闻这火药味十足的话,船舫之上,东溟派的数十剑手纷纷持剑于胸,怒目
横对,杀气四溢,空气中洋溢出一触即发之势,温度仿佛骤然降低许多。

  烈钧将谈应手的反映看在眼中,心中冷冷一笑,双手傲然背负,竟似不将他
放在眼中。

  谈应手钢牙咬碎,怒目而视,泻溢空中的杀气,就连远处的渔船上的渔民都
纷纷退避躲让。

  他们二人相隔数丈之遥,各立船头,身姿笔挺,疾风拂过,罡气护体,衣衫
纹丝不动。

  烈钧和谈应手都想先声夺人,挫其锐气,彼此强大的内力不住的在空中试探
性摩擦碰撞,企图抢占相峙的空间,那如恶蛟般涌动翻涌的诡秘气流宛如铅云压
顶,战意浓烈。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一章 温柔艳福 淫糜洞府

  张霈面无表情的退出了洞窟,耳中立时传来「相公」、「夫君」、「大哥」
三把令人听了酥到骨子里的娇音,三个同样娇滴滴水嫩嫩的美人儿几乎不分先后
的喃喃软语在耳畔响起,称呼虽不尽相同,但表达的却都是同一个意思,都是在
叫着自己的男人。

  花有百样红,人各自有不同。世界上有几人能有张霈这等福气,皇帝老儿都
没他好运,朱元璋看上的女人一个被浪翻云拐跑了(纪惜惜),一个看的到吃不
到(言静庵),嘿嘿,所以张霈的光荣事迹若是流传出去不知道要羡煞多人。

  三女彼此悄悄看了一眼,眼中具是浓浓的羞意,眼睛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最后还是秦柔最快进入大姐姐的角色,带起一阵香风走到张霈身前,轻声软语地
问道:「里面可有什么古怪?」

  「这个问题比较复杂,我们探讨起来可能比较费时,所以……」张霈长长叹
了口气,欲言又止,面色微沉,眉头紧锁,摇头不答。

  「到底怎么样嘛改?」单疏影似已忘怀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冷艳的朱颜绽
放柔美的笑容,冰雪冷幽的气质化去无踪,她一把挽住张霈右臂,两团高耸胸脯
堆彻出的深邃沟壑紧紧挤压着他半边身子,再次证明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张霈下身穿着长裤,上身却打着赤膊,两座挺拔圆实的滚烫玉乳紧紧贴住了
他的胳膊,随着单疏影有节律的一呼一吸,丰硕圆润的柔腻高高向前翘起,贴近
他的胸口,好色男人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丰满酥软的娇躯中蕴藏的强大诱惑力。

  还好是遇见我这样正直无私,正大光明,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否则不出问
题才怪。张霈感觉自己如同浮沉在一片丰腴温软、香热四溢的云团中,单疏影腻
滑的娇躯整个贴在自己怀中,酥胸、粉臂、绵腹,对自己毫无遮拦的全部开放,
如同丰沃的土地,任凭他最肆无忌惮的攀折。

  「那个洞里,嗯,有些……那个……明白?」张霈脑袋里想的和嘴里说的以
及手里做的完全是三回事,他凭着英俊的相貌,宽阔的胸怀,坚强的意志……艰
难地抽出了手臂……

  难道他转性了不成?就在萧雅兰和秦柔诧异的以为张霈受到了什么刺激的时
候,却见他反手揽着单疏影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眼睛瞄着洁白那润湿亵裤挡不
住的淡淡黝黑,两女看在眼里,不由翻起了白眼。

  「这个……那个……总之……明白?」张霈忍住口舌干燥的不适,压下心中
如炽欲火,脸上露出一副万般,不是我不说,而是不能说的为难样子。

  「明白你个大头鬼?什么这个那个的……」单疏影用力挺了挺丰耸的酥胸,
微嗔道:「到底是什么,你快说啊!」

  「我……你真的想知道?」张霈看向单疏影的目光就如同一头尝到了血腥的
猛兽,下一口的撕咬几乎等待不了上一口的结束,大手探入她衣襟,沿着光滑柔
嫩肌肤向上抚滑,从美乳下缘向上囫囵握住肉峰,捏面团般的肆意搓揉,一圈一
圈的划着同心圆,两颗樱桃般的坚挺饱满蓓蕾在男人的爱抚下,偷偷冒出头来。

  废话,不想知道,还问啥?有病不成,单疏影狐疑地看着张霈,感觉他有些
怪怪的,难道洞里有什么妖怪变成他的模样前来拐骗自己,张霈从她眼中读懂了
那层意思,心中又是好气又好笑。

  「好哥哥……」萧雅兰伸出纤纤藕臂,一双娇嫩柔荑温柔的拉着张霈左手,
轻轻晃摇,加入了询问的行列,「秦姐姐和疏影问你话呢,你快说嘛!」

  刚才张霈离开一阵,她们三人已召开了一个短暂的临时会议,确定了姐妹关
系,秦柔年长为姐,而萧雅兰和单疏影年纪相仿,互唤姓名。这个会议现在虽然
还看不出什么,但从长远意义上奠定了张霈后宫的稳定基础。

  萧雅兰本已是美绝天下的妙人儿,更何况如今得张霈之助,媚功已达举手投
足,一颦一笑均荡人心魄之境,绝美的娇躯胴体上,峰峦幽谷若隐若现之际,再
加上犹如贵妃出浴般娇慵诱人的绝世风姿哪能不叫人欲念狂升。

  可是张霈似乎真有什么难言之隐,总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尽管左边温香软
玉,右边软玉温香,可他还是支支吾吾,不肯老实交代。

  坦白从宽,牢底坐船,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张霈深明其中道理,若他真地
说了,肯定只有挨批评一条路,嘿嘿,这温柔艳福是绝对享受不到的。

  「囡囡,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的……」张霈对两女一视同仁,左手在她小手
上摸了一把后,脱出来滑入萧雅兰下裳,滑腻而有弹性的臀部让他恨不得将它全
部覆盖,但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的大手连盖住半个的实力也欠奉,只好在它
们上面来回揉摸。

  被心爱男人抚摸敏感部位,立时使得萧雅兰白净的脸颊浮出一抹晕红晕,微
张红润的朱唇急促喘息着,带动胸前浑圆充满弹性的淑乳在张霈手臂摩擦,薄薄
的裙裳亵衣挡不住肌肤丰盈的弹性,挺拔绵软的双乳紧贴着他轻微颤动。

  张霈强忍着销魂噬骨的感觉,叹了口气,一脸正色的侃侃而谈:「咳咳,其
实我这人是把女色看的很淡的……」

  「淡你个头!你若是看得淡,那世界上就人看的浓了……」话还没有说完萧
雅兰已经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羞涩的红晕在她皎洁如玉的脸上越来
越艳,清澈的眼眸中闪着情欲的光芒,没有低下头逃避张霈调羞的目光,而是带
着点调皮的神情仰着脸大胆的迎着他。

  这时候,另一边的单疏影则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刚认的大姐,秦柔温柔地看着
张霈,红着脸绕到他身后,一双粉藕般光洁白皙的莲臂从后面环住了他的熊腰,
酥胸贴着他赤裸的后背。

  出大绝招了!张霈心中立刻咯噔一跳,敏感的肌肤感觉出自己背上的那一对
丰挺玉峰沉甸甸的份量。

  「你,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秦柔的声音断断续续,缠缠
绵绵,如泣如诉,听起来更像是娇喘呻吟,当靠上张霈背后的瞬间,她的整个娇
躯便软了下来。

  「今天的天气真好啊!午饭吃什么好呢?」张霈嬉笑着顾左右而言他,总之
就是不肯向三女老实坦白。

  秦柔拿张霈没有办法,银牙暗咬,媚眸含春,挺直粉背,让胸前的丰满更紧
密的接触张霈散发着强大阳刚气息的后背。

  柔嫩白细,弧度完美,形体圆滑,如雪似玉,而又弹跳绵软的傲人双峰因为
秦柔纤细腰身地轻轻扭动,缓缓厮磨而不断变幻着其形状,从酥肉嫩尖上传来的
异样感觉弄得张霈浑身如被过电一般,一阵又一阵快感窜起,让张霈和秦柔都为
之痴迷。

  「娘子,就算你色诱为夫也不行,我可是坚定的共产主义者信念者,为了和
谐社会,战风雪,炼红心,斗天地,铸铁骨,面对糖衣炮弹……」张霈滚了滚喉
结,咽了口唾沫,喘了口气,艰难道:「糖衣留下,炮弹回去。」

  女人就是这样,你真心想要告诉她的时候,她往往不愿意听,即使是听了也
是敷衍了事。而一旦你象这样吞吞吐吐,半遮半掩,她反而兴趣极浓。

  这种好奇宝宝你只能满足她,你越是不告诉她,她的好奇心越重,越是死缠
烂打,不屈不挠。

  三女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张霈,死缠着他,通过撒娇、耍赖、生气等等女
人惯用的小伎俩,想尽一切办法,动用一切手段,直到他愿意说出洞窟内的情形
才肯罢休。

  张霈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天下无敌的,三个女人一台戏,嘿嘿,那场面可真
是壮观的紧,不过计策却是成功的,想到得以处,他忍不住想要仰天狂笑。

  面对三女狂轰滥炸的凌厉攻击,张霈最终还是「妥协」了,答应带她们进洞
窟去,一看究竟。

  于是,强忍着笑的张霈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三个好奇心泛滥的女子,四人
一起进入洞窟,洞里的一切保持着他刚才离开时的状态,堂皇奢华,装饰金贵。

  张霈轻车熟路地带着她们来到石室,用石桌上的火折子点燃了油灯,火光微
亮,噼里啪啦轻响不停。

  「诸位夫人,你们都累了半晌了,这里正好有屋有床有枕有被……」他眼珠
缓缓移动,从三女身上一一掠过,心猿意马一阵,嘿嘿淫笑了几声道:「不如我
们就在这里歇息一下,你们看怎么样?」

  不知是否因为经历了刚才的销魂,张霈蓦然惊觉,诸女各自的不同风姿丽质
却是同样的动人心魄:萧雅兰丰腴,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娇美得近乎妖魅,一双
丽目彷佛能勾魂慑魄;单疏影窈窕高挑,清丽冷艳,顾盼神飞,与生俱来一种脱
俗气质;秦柔婀娜,温柔绰约,高贵娇媚,灵气逼人,桃腮雪肌肤色奇美。

  「还……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坏人……」秦柔话没说完已接不下去,看那娇美
玉颊绯红一片,自是想起了方才自己羞煞人儿的模样。

  张霈心里乐开了花,嘴里不正经道:「为夫为了几位夫人,可谓夜夜操劳,
不有余力,鞠躬尽瘁,拼命三郎,不息本钱,不顾身体,瘦体受精……」

  三女听的耳红心跳,芳心娇羞,真是没见过夫君这样的人儿,这般下流的吹
嘘他也说的出口。

  「相公,这里根本没什么嘛!有什么不能说的?」单疏影四下看了看,不明
白为何张霈先前就是不愿意明言直说。

  张霈嘴角溢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坏笑,伸手指了石室内一扇做工精巧的门
扉。

  三女不疑有他,走到门前,伸手推去,里面灰灰蒙蒙的耸立着一些事物,让
人看不真切。

  单疏影和萧雅兰提神聚气,借着石室内的微光,适应里间暗无天日的光线,
她们两人内力今非昔比,凝聚功力后,暗中见物已非难事,要不是方才张霈在石
室内点燃的油灯,现在却又由明堂转暗室,她俩早就看得到了。

  不过有时候,事情往往总是和想象的不一样,嗯,准确来说,是有很大的差
距。

  这不看到并不一定是坏事,相反,看得到却是一件大大的坏事,俩女乍然看
清室内之物,单疏影和萧雅兰顿时不禁羞又气怯又错愕,原本冷冰如雪,凝霜赛
玉,就算是炎炎烈日之下也不见半点嫣红的脸儿整个胀红如血。

  只见不大房室内摆设了许多栩栩如生的木制雕刻,木雕分立于房间各处,既
有一男一女的,又有数男一女的,还有数女一男的……

  各个雕刻木人姿势虽然都不一样,可做的事情都是一样让人不堪入目,他们
竟是全表现的男女在交合缠绵时的淫姿浪态。

  尤其是雕刻者技艺精湛,表现「欲」极强,他的每个「作品」好似都是为了
故意要让人脸红心跳,血脉喷张。

  张霈在最初看的时候,脑中只有三个字——人才啊!这样天才般才华横溢的
人物如果去混日本色情圈的话绝对是教父级的。

  每一尊木雕都别具匠心特别强调性具的模样,每个男子身体最关键部位都是
那么写实逼真,连上头缠绕的青筋,挺直火爆的前端,都清清楚楚,教单疏影芳
心俏脸火红,羞不可仰,恨不得一把火烧了它们。

  萧雅兰的情形要好的很多,毕竟是魔门出身,虽然没见过这般逼真的人偶木
雕,但这方面的画册却是看不少,怎么说她练的也是媚功,这些属于基础知识的
范畴。

  看清室内一切,两张呵气如兰的檀口不分先后的轻启娇呼,不虞武艺的秦柔
被她俩的失措举动吓了一跳。

  「雅兰,疏影,你们这是怎么了?」秦柔歪着臻首,可爱之极的大眼睛写满
疑惑,轻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萧雅兰微红着俏脸凑到秦柔的耳边一阵低声嘀咕,后者轻碎了一口,玉颊生
嫣,她四下望了望,庆幸这里光线昏暗,自己看的不清不楚的,否则启非要羞死
了。

  「这里竟藏着这些羞人不堪的淫亵事物,难怪他说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们,
刚才我们还那样逼他……」

  秦柔将张霈想的实在是太好了,天上没有,地上一个,谁让自己偏偏钟情于
他呢!

  张霈哪里是不想告诉她们,相反在他内心深处是极度想让三女知道这里面的
一切,嘿嘿,男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就好像都想让女朋友陪着自己看A片。

  其实男女朋友,大家在一切看A片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女人和男人所持目
的却很不一样,女人让男人陪着看是因为她需要有个肩膀可以依靠,寻找心灵的
慰济,而男人要女人陪,是因为他不但需要女人的心灵,更需要她的肉体。

  废话,有个大活人在旁边,谁还想去看那玩意,当然如果能够一边看一边那
个啥的话,就更是别有一番滋味,不可言述。

  张霈不肯明言,只是害怕告诉她们知道了内里真相以后。就不肯随自己进来
了,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施了个小手段。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6 21:57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二章 春宫秘戏

  三女退出里间,看见张霈正大大咧咧地坐在床榻边沿,翘着二郎腿,意态悠
闲,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眼神不怀好意在她们姐妹三人身上转来溜去。

  「呀!这个坏蛋是故意的。」三女几乎同时意识到这个早该意识到的问题。

  「坏夫君你怎么能让我们看这种下流东西呢?」单疏影不依地噘着甜润润的
小嘴,一副娇憨俏羞的动人模样,大异于平日的冷艳冰寒。

  「对啊!」萧雅兰和秦柔随声附和,姐妹三人再次站在同一战线。

  「怎么?又是为教夫的错?唉!这年代做男人可真难啊!」张霈先是色眯眯
地看着俏脸红扑扑的单疏影眼都不转,直将小妮子看的桃腮绯艳,耳垂染霞,害
羞的低下头去才转而看向萧雅兰,而他嘴角微微勾起的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似乎
也镇住了古灵精怪的小妖女。

  「柔儿,疏影和雅兰这样说也就算了,但是你真的有看见了什么吗?」说话
的同时张霈仿佛能窥视灵魂深处的灼热目光也一并移到了秦柔的身上,调侃道:
「好看吗?」

  「好看?哼!还好人家没……」秦柔原本想说还好人家没看见,可她若实话
实说岂不是弱了气势,旋急忙改口道:「要你管,总之是你不对。」

  张霈微微向床榻内移动了一下身子,靠在背后的内墙上,让自己坐的更舒适
一些,接着双手一摊,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大声喊冤道:「嘿嘿,我生在新中
国,长在红旗下,一颗红心向太阳,为四个现代化建设添砖加瓦,出钱出力,哪
里不对了?」

  听不懂张霈稀里哗啦说的一大堆话是什么意思,唯一明白的就是他不肯「认
错」,秦柔的确什么也没看清,此时被张霈反将一军,立时不知所措起来,恋爱
中的女人都是笨笨的,在心爱的男人的面前,她的智慧连十之三四都没有发挥出
来。

  「你让我们看那些羞人的东西难道还有理了?」单疏影板起俏脸,一只纤手
撑着柳腰,气呼呼的向张霈兴师问罪。

  「这些比师傅传我的那些媚舞画卷还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呸呸,想什么
呢,羞死人了……」幸好萧雅兰及时醒悟过来,没有将心中所想宣之于口。

  「难道外面下雪了?怎么我比窦娥还冤啊!你们怎么能这样冤枉为夫呢?起
初我明明是打定主意就算打死我也不会说的,可你们非要『严刑逼供』,像我这
样诚实可靠,善良憨直,铁面无私,正气长存的新时代杰出十佳青年,当然不能
也不会说谎,结果只好带你们自己来看了……谁知道最后却落得这般黑白颠倒,
指鹿为马的结果……苍天啊!大地啊!这世间还有天理公道吗?」张霈说的自己
仿佛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儿,道理都被他一个人说完了,别人只有干瞪眼的
份。

  「你……」三女虽俱是能言善辩,玲珑剔透,才智卓绝之辈,可仍被张霈一
通理直气壮的豪言反问的哑口无言,一时愣在那里。

  「我实在是太有才了!以前怎么就没有想过去当律师呢!唉!谁让当时满天
下的口号都是『学遍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我这样文科人才就是这样
被埋没的。」张霈心中得以洋洋,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就在三女都不知如何应对这个颠倒是非,混淆黑白一套一套的好色夫君时,
张霈突然表情暧昧的向秦柔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

  「大坏蛋又想使坏了,人家才不上当呢!」秦柔吐了吐调皮粉嫩的小香舌,
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好柔儿,过来吧!」张霈神秘的眨了眨眼,伸手在床榻上轻轻拍了拍,柔
声笑道:「哥哥有好东西给你看?」

  男人那张嘴,怎么形容呢?哄你的时候,捧你上天,一起看月亮的时候你就
是她的小甜甜。

  如果你相信那张嘴说出的话,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

  男人的嘴和他的大脑完全是不搭调的两种器官,所以大部分时候他嘴里说出
的话,完全不会经过大脑,至于原因,嘿嘿,男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是用下半身
思考的动物,还是百分之一是想用下半身思考却不能思考的人,原因很多,大家
都明白的。

  所以下半身说出的话,你觉得能相信吗?如果你相信下半身说的话,除了说
你傻还能说什么?就算他会拿他自己的前途,全家的生死,祖国的发展,世界的
未来,地球的安危,宇宙的和平来发誓,也千万不能相信,对于他们来说,这样
做只是他们为达目的所使用的手段,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老婆套不着流
氓,话说回来谁舍得用老婆去套流氓,除非是别人的老婆,不然就是那流氓是美
女。

  秦柔最终还是依言向张霈行去,再次让张霈见识了什么叫明知山有虎,偏向
虎山行?

  她娉娉袅袅地走了过来,步调优雅,轻轻地坐在张霈的身边,一缕幽香飘过
来,仿佛有温暖的春风拂过,又有如夏日的海风。

  「你让人家过来看什么?」秦柔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那眼神给了张霈一
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似是嗔怪,又似是诱惑,还有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感觉。

  「当然是……」张霈拉长声音,「看我!」

  「啊!」秦柔轻呼一声,在那声轻哼入耳的瞬间,张霈立刻感觉她全身上下
每一份部位都散发着诱人疯狂的致命魅力,让人感到最难以抵挡的本能诱惑。

  「怎么!难道为夫不好看吗?」张霈邪笑着将刚刚坐在自己身旁的秦柔紧紧
抱在怀中,搂住不肯放手,抬起她巧俏如若天成的光润下巴,一口便吻上了她香
甜的绛唇。

  随着他舌头的入侵,一股灼人的男儿气息顿时迎面扑来,那感觉裹覆全身,
催人欲醉,秦柔的手虽勉力推开了想压上来的张霈,那美妙滋味却已使自己忍不
住探出香舌。

  张霈只觉秦柔那一条灵巧的丁香小舌凑上来在他的嘴里慢慢游动,软温滑腻
的三寸丁香,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四肢百骸,让
他更加的情迷意乱、欲火高涨。

  单疏影和萧雅兰都是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看着小红帽主动的敲开大灰狼的
门,将自己送了进去,脸上写满无奈,眼中却隐含期待。

  张霈的大手不客气的自她胸前衣襟探入,细细抚摸着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
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

  秦柔瘫在心爱男人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娇躯,口中吃吃的哼嗯着:「你……
你骗……骗人家……啊……」

  不时从鼻腔中发出细细呻吟,娇声浪喘,挑逗着好色男人心中的火焰更盛。

  「娘子,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张霈松开秦柔微微红肿的秀美香唇,
左手搂住她滑润的香肩,右手重重挤压揉搓她丰满的双峰玉乳,只觉一片温柔柔
腻中,两颗殷红娇艳,含羞待放的蓓蕾正逐渐坚硬,令人心颤。

  「什……什么……话……」秦柔芳心羞怯,俏脸火得似火烧,似睁似闭的媚
眸偷偷瞥了一眼,丝毫没有半点回避意思单萧二女,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
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男人靠的住,母猪会上树。」张霈搂着秦柔香肩的手悄悄转移阵地,奔袭
千里,偷偷的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柔缓慢的划过她双腿间那两片神秘娇嫩的蜜
唇,触手一片温暖湿润。

  「嗯……」秦柔娇吟一声,浑身一颤,想到旁边还有两个姐妹在瞪大眼睛看
呢!刚才还有池水遮掩,如今却是什么也没有呀!羞急下浑圆修长的大腿紧紧夹
了起来。

  「不过像我这种正直忠义,仁爱诚信,英俊潇洒,潇洒大方,团结同学,尊
敬师长,容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化身的善良人士又岂是那种会骗女孩子的
男人?」张霈伸出手指沿着微微凹陷的红滟细缝轻轻滑动,嘴里说自己是谦谦君
子,手上却干着采花淫贼的工作,说的与做的完全是两回事。

  萧雅兰和单疏影对张霈的话却是蚩之以鼻,暗忖你不但会骗女孩子,而且还
是很会骗那种。

  「啊……」秦柔俏面染红霞,喉中发出难耐的低低嗯声,盈盈蛮腰续续扭摆
着,玉臀频频闪躲,桃源溪口却缓缓流出蜜液,沾在张霈指上,闪动着淫靡的光
芒。

  张霈抬起头来,嘴角挂着邪邪笑意,不怀好意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两女玲珑
有致的娇躯上游荡飘移,冰肌玉肤,天生丽质,细嫩娇滑,吹弹得破,天鹅般优
美挺真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纤纤细腰,盈盈如织,仅堪一握,修
长优美的雪白玉腿,亭亭玉立,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鼻血狂喷。

  姐妹齐心,其力断金,两女虽然明白团结就是力量的道理,奈何她们现在是
「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有余力拯救落入魔抓,受苦受难的大姐,在
强大的无可战胜的敌人面前,抗「日」联盟土崩瓦解。

  单疏影和萧雅兰一个痴痴地咬住了纤纤玉指,一个烟波妩媚,紧紧的握着粉
拳,拽着裙衫,随着她们娇羞无限的喘息,两双同样丰满硕滚的酥胸玉乳上下起
伏,极为养眼,室内充满了浓浓的春意。

  直到单萧二女俏脸涨得通红,螓首微垂,张霈才放过她们,转而在秦柔那柔
软的红唇上轻吻了一口,柔声道:「小宝贝,你真的想看吗?」

  秦柔粉颊通红,胸口急促地起导致圆滚滚的玉峰跟着颤动不休,望着张霈颤
音娇声道:「看……看什么……啊……」

  张霈眼中闪过浓浓邪意,旋又立时敛去,他微微侧让开身子,露出被身体挡
住的墙壁,只见一个墙上有一个亮亮的小洞。

  洞中波光潾潾,微微的光亮散发出来。

  张霈扣紧了秦柔的腰,低头在那泛红的柔嫩耳垂边轻轻吹了口气,轻笑道:
「柔儿,相公想让你看的就是这个。」

  秦柔在张霈的示意和好奇心的驱使下,凑了上去,由于小洞开的很低,她只
能俯下身,趴在榻上才能看见。

  只见修长的四肢支撑着娇美的身子,被裙裳覆盖的臀部高高翘起,黑发瀑布
似的垂下,反衬的肌肤更显的白腻晶莹。

  秦柔一看之下,立时让她面红耳赤,里面竟然绘着一幅生动的《春宫秘戏》
图。

  春宫图是中国的色情艺术品种,当然并非独有,许多古代文明中都有春宫图
及其衍生形式。不同民族的春宫图有着各自不同的风格特征。大致而言,欧洲的
春宫图多有狂热的意境,比较倾向于表现情欲的躁动,还有相当数量的作品反映
了兽奸之类的变态性行为。

  印度、阿拉伯、波斯的古代春宫图风格相对比较接近,一个突出的特点是喜
欢描绘夸张的、实际上很难实践的性交体位特技。

  相传有传神之作能让人感觉到人体的肌肤血液,甚至能听到心跳。

  画卷展开,一股脂粉香扑面而来,一个敷粉施朱,眼波横转,嫣然妩媚,肌
肤胜雪,仪态美好,姿态婀娜的美丽少女跪在床上,和男人们干着淫秽之事。

  她身材修长,风姿卓绝,两条弯弯细眉若柳叶,琼鼻笔直秀丽,鼻翼更是刻
画的彷彿在微微煽动,活灵活现,秀挺的瑶鼻下面,是一张红艳艳的玲珑小嘴,
轮廓分明的丰润嘴唇就像熟透了,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要亲
吻允吸的欲望,雪白的胸脯耸立着两座挺耸的浑圆玉乳,再往下是纤细的腰身,
肥美的翘臀。

  一具雪白宛如玉雕冰琢的艳美胴体,在镶嵌于墙壁里的夜明珠柔和的光芒照
射下,耀眼生辉,那玲珑的曲线,丰盈挺拔的豪乳,粉嫩的玉臀,无不让人为之
发疯发狂。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三章 欲仙欲死

  张霈斜着身子,从侧面凝视着她的背影。

  从这个角度看去,秦柔身上散发着典雅浪漫的高贵气质,长长的披发浓密黑
亮,直挂腰际,白色长裙勾勒出丰腴的臀围和笔直修长的双腿。

  此刻如果将视角再调整六十度,就可以看见她的一双突挺浑圆的玉乳和浮雕
般的鼻梁嘴角以及半透明的睫毛。

  张霈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伸出双掌虚托双峰,猛然间向内收拢,一手
一个握住了那对丰满的雪乳。

  「嘶!」手掌一阵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仿佛有股迅猛的电流自掌心窜起,
瞬间传遍全身所有经脉,几乎就在同一刹那,秦柔轻轻呻吟一声,柔美胴体难耐
的娇颤了一下。

  张霈情不自禁的闭起双眼,细细的体会着手中滑腻软绵,无与伦比的美妙手
感。

  秦柔向下垂着的挺耸双峰简直超乎想像的饱满鼓胀,好色男人虽然知道不能
一手掌握,但十指撑到极限,却也只能勉强将大半个玉乳抓在手中。

  柔滑细腻的双乳又酥又软,又圆又大,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大概是
由于还是处女的缘故,这对白嫩的乳球充满着青春健康的弹性,令人摸了还想再
摸、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秦柔不知所措地看着洞中的《春宫秘戏》,好半晌才想到不该久留此羞人之
处,旋想离开,可是来看容易想离开却难,因为张霈换个身位,从后面扣住她纤
腰,而他脸上那抹令人眼红心跳的笑容,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张霈兴奋的不能自持,使劲的揉捏着秦柔胸前的雪白双丸,十根指头深深的
陷了进去,肆意的挤压着两颗滚圆雪润的肉球,把它们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秦柔美眸泛春,一眨不眨地盯着《春宫秘戏》图中的少女,只见她玉臀挺得
高高的,承受着男人从后而来的挞伐。

  只见男人一面从后插着她娇红的幽径,一面抓箍着少女纤细的腰身,让她不
得挣脱,只能随男人之意,扭腰挺臀,恣意迎送。

  「呀!他们这姿势不是和自己现在的样子一样么!」秦柔终于明白了张霈的
「险恶」用心,俏脸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秦柔虽然芳心羞怯,但眼睛却是没有闭起来,越看越是羞涩,但仿佛却又带
着某种魔力般让人忍不住闭上眼睛,只见画卷上的少女樱桃小口轻启,前面的男
人正享受着被少女舔弄的快感,双手按着少女的臻首,硬把她压在胯下。

  眼前的景象简直太荒淫了,秦柔几乎无法想象,少女的手也不闲着,分别握
着两根同样挺直的大家伙,来回搓抚着,看那两个男人的神情,舒服地像是快要
爆炸似的。

  而仰躺在少女身下的女子同样与三个男子做了羞人的事,一双强而有力地抓
着她裸露的双乳,让巨物在柔软肉球的摩挲之下愈来愈硬、愈来愈粗,而她的小
嘴,玉门和后庭也分别承受着三个巨物的肆意蹂躏。

  张霈邪邪一笑,解开秦柔裙衣,借着又松开粉色亵衣的绳带,却见亵衣下竟
还有一洁白抹胸,紧紧缚住雪白双峰,看来自己刚才进洞的时候,她已经重新整
理过衣衫了。

  「嘿嘿,反正穿了还要脱,这又何必呢!」张霈松开抹胸的白色系带,白玉
般硕颤的耀眼双丸玉兔般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含羞待放的嫣红兀自晃动不已,扯
人眼球。

  张霈左右轻轻抚着秦柔纤细柳腰,右手拉着亵裤顺着耸翘玉臀向腿弯褪去。

  「他……」秦柔霞飞双靥,洁白的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眼睛却是瞪得大大
的,竟是羞的忘了闭上春意浓浓的美眸媚眼。

  张霈轻轻分开她的大腿,低头瞧去,只见桃源洞口被萋萋芳草掩住,紧紧夹
着鲜嫩细缝的两片晶莹蜜唇却是若隐若现,难窥全貌,粉背冰肌雪肤,纤腰盈盈
一握,玉臀丰满腻滑,不禁赞叹造物之精美。

  欲望抬头,狰狞昂扬。

  「柔儿别怕,相公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张霈三两下脱去裤子,慢慢挺动腰
肢,让巨炮重重轰在饱满娇嫩的禁地。」

  「你……你要做什么……」秦柔不堪张霈火热的重击,檀口轻轻呻吟,娇躯
阵阵颤抖,玉臀似躲避又迎合似的抬起,两片粘腻的蜜唇间充盈着晶莹透亮的爱
液,不片刻即湿润了巨物前端。

  「当然是做爱!」张霈回答的理直气壮,而全身阳气鼓涨欲炸,下身肿胀麻
痒,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

  张霈伸手扣住秦柔蛮腰,将火热引至那神秘狭窄的溪口,挺腰刺入……

     ***    ***    ***    ***

  「烈钧虽然是个人物,但有多少斤两,恐怕你我都心知肚明,本座纵横江湖
数十载从来没有怕过谁,你既然划下道来,我若不与你交手,岂不是弱了『十恶
山庄』的名头。」谈应手突然厉声大笑起来,声音说不出的狰狞恐怖:「你若要
战,本座奉陪就是。」

  「你既这么急着求死,老夫就成全你。」烈钧的声音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带
着可有可有的淡漠。

  谈应手眼中精芒吞吐,神光暴闪,犹如闪电划破长空,握拳的骨骼发出「噼
里啪啦」的脆响,不见他如何作势,身形已腾临虚空,快似鬼魅,转瞬跨越三丈
距离欺到烈钧近处。

  一记势大力沉的重拳直捣右胸,催发的气劲割体生寒,若这拳打实了,胸口
绝对会被捅个窟窿。

  没有血光飞溅,没有碗大血的窟窿,烈钧人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气劲交击,轰响之声,连绵不绝。

  船舫上的剑手早已远远退开,一流高手之间动手过招,哪里是他们能插上手
的,若是在地面上还能摆出东溟剑阵周璇一阵,船上则是力有不逮。

  虽已退开老远,但激战中激起的劲旋,仍刮得他们肤痛欲裂,难以睁目。

  烈钧嘴角倏然溢出一丝似有似无的浅笑,双手扬起,宽大的袖袍猛然翻飞腾
叠,一大蓬浓烟立时从袖口中狂龙般卷袭而出。

  谈应手暗叫不妙,可浓烟来势迅猛,眨眼时间已将整艘船舫都笼罩住,船舫
立时陷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烟里。

  只闻气劲交轰之声大作,敌我双方,全被罩在滚滚浓烟之中,不见影踪,辨
不出谁是谁。

  谈应手知道烈钧下毒的本事,不敢大意,立时运起浑猛罡气,护住全身,抵
御毒气入体。

  「砰砰……」数声惊雷般的雷霆震响自烈钧和谈应手交触的手中出来,船舫
往下一沉,才再次浮了起来,可知两人的掌力是如何厉害。

  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仅凭一双肉掌,竟能发出撼天动地的恐怖声响。

  劲风激烈,浓烟却是旋卷翻腾,凝聚不散。

  浓烟中突然响起烈钧豪迈的长笑,接着船身轰然的一震,布帆高升,起锚航
行,迅速远离谈应手所乘的奢华大船。

  谈应手不解为何烈钧口口声声的不愿意放过自己,可刚一交手却又命船舫离
开,心中一动,暗忖他一定是害怕莫意闲和自己联手之威,遂想逐个击破,好个
奸诈的老狐狸。

  既然并没有十足把握拿下自己二人,那又为何要轻启战端?

  从对方的策略推测,张霈明显不在这里,若他在的话,自己兄弟二人就算联
手,估计也不是对手。

  烈钧为什么要打这场于敌于己都没有好处的架?简直莫名其妙,难道是得了
失心疯不成?

  谈应手虽不明所以,但自认识破对手奸计,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当然不是
君子,但此刻离开绝对是最佳的选择。

  不及细思,谈应手单脚在甲板猛然的一跺,一圈罡气四散扩开,甲板微尘飞
扬,身形利箭般激射而出,虚腾起半空,仿佛一只展翅翱翔的巨雕,双手连挥,
生出气浪重重,将自己倒送回己方大船。

  双脚刚于甲板站定,谁料劲风迎面袭来,刺肉冻骨,烈钧竟尾随而至,看这
架式,全力出手,不能不防。

  「砰!」一声轰响,谈应手仓促聚气反击,气血微乱,向后退开半步。

  这时候,一个滚胖的身形突然自内舱一跃而出,动作迅猛若饥饿的猎豹,浑
身杀气腾腾,眼中闪动着择人欲噬的妖茫。

  烈钧目光锐利如刀,一眼已看出莫意闲这看似强猛的一招却是虚张声势,徒
具其表,心中有了主意,袖袍连翻,腾起无数诡秘呛人的滚滚黑烟,将他身子掩
在其中。

  莫意闲扑在空中,却失去了目标,只能换气落到高杆上,惊诧之际,黑烟已
经仿佛有生命的魔界异物般将小半个甲板覆盖住。

  船上的水手骇然而退,更有甚者直接跳下穿,向那些在远处观望的渔船小舟
游去。

  莫意闲不明白对方如何做到这点,但他和谈应手的想法相同,「邪医」的名
号不是叫着好玩唬人的,这烟绝本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当黑烟将整艘大船甲板罩住大半的时候,浓浓烟雾里暴喝拳脚交击之声不停
响起,显然是烈钧在黑烟掩护下不住移动位置,向谈应手展开凶猛的攻势。

  莫意闲被尚野所伤,实力大打折扣,但此时却顾不得这么多,若谈应手不慎
落败,接下来受难的必定他,所以莫意闲听声辨位,身形猛扑而下,杀招凌厉。

  烈钧施放的滚滚浓烟非常古怪,任气劲旋风激荡,却凝而不散,尽管闭气敛
息,黑烟也会由眼耳口鼻,毛孔肌肤侵进体内,虽不致命,但受苦是难免的,所
以那些水手慌不择路之下毅然选择跳海真是错有错着的明智之举。

  莫意闲和谈应手由于运功抗毒导致功力大打折扣,所以在和功力不下于自己
的烈钧动手过招时显得处处受制,落在下风。

  「啊!」只能恢复了七层功力的莫意闲一声怒喝,显是吃了闷亏,按着谈应
手也叫了起来。

  受伤虽不重,但失面子是大,心中毒火止不住的往上窜向上涌,两人怎么说
也位列中原「黑榜」十大高手,竟被烈钧当猴子般戏耍,是可忍孰不可忍。

  莫意闲和谈应手恁着敏锐的听觉,一左一右赶到烈钧左右,同时挥掌击去。

  烈钧并指成刀,刺中谈应手的掌心,一道阴冷尖锐的寒气透体而出,逼向对
方。

  成名无侥幸!谈应手暗呼厉害,在烈钧奇异寒气冰劲沿掌、腕、肘、臂脉走
至肩膀处时,使以数十年纯猛真气生生震散化去。

  烈钧冷哼一声,似乎也吃了小亏,身形打横移开,闪过莫意闲开山裂石的一
掌,同时脚步一错,往他脚踝踢去。

  谈应手须臾已化去侵体的冰寒内劲,身形左右不定,变戏法般的来到烈钧背
后,一拳轰向背心。

  「砰!」莫意闲身形诡异的向后一滑,躲过烈钧一脚,后者旋又转身,正正
一掌挡住谈应手霸拳。

  拳来脚往,掌轰指击,两人复又战在一起。

  烈钧心中暗忖:若是他们是落单与此,自己必让对方见不着明日的太阳,奈
何莫意闲虽身上有伤,但两人联手自己仍然不是对手。

  他身上穿的衣服虽看似浑不起眼,却是他以独龙草的汁液浸泡制成,袖口又
暗藏着特制药粉,只有以内劲催逼,发出的浓烟虽只会令人脚趴手软,不会要人
命,却能最大限制的起到牵制敌人的作用。

  而对方一旦没有及时的运功抗毒,任内功如何深厚,亦要受制于己,饮恨当
场。

  「算了,今日老夫志不在此,就让他们在多活一段时日。」烈钧想到这里,
脚步一凝,肩头微摇,硬受了谈应手一掌,借着这股冲力,顺势奔至莫意闲的身
侧,左拳右掌,自己杀得不亦乐呼,对方却是哭爹喊娘。

  「烈钧你这个老匹夫,可敢与本座光明正大一战。」谈应手狂喝一声,功力
催至极,玄衣鼓撑颤动,向烈钧杀去。

  烈钧舍下莫意闲,身形陡然化作鬼魅般的轻烟,反扑向谈应手,由四方八面
加以进击,双手化成万千芒影,水银泻地又似浪潮般往敌手攻去,完全是拚命的
打法。

  谈应手的神情肃穆,双手或拳或抓或掌,间中举脚疾踢,像变魔法般应付烈
钧狂猛无伦的攻势。

  战至最激励的时候,烈钧突然一声长笑,大鸟腾空般向后飞退,转瞬横过四
丈许的海面,沉入水中,迅速远去。

  当浓烟散去的时候,烈钧早已落在原离大船的自家船舫之上。

  中原武林藏龙卧虎,没有想到在这小小的琉球却也小觑不得!谈应手暗叫一
声厉害,看来自己这次只能认栽了,回头往莫意闲望去。

  莫意闲坐在甲板上,脸色苍白,一层层肥肉止不住的抽动,紧闭的唇角渗出
殷红血丝,全身仿佛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大汗淋漓。

  他盘膝而坐,正在运功逼毒,伤上加伤,照这个情形看来,没有个一年半载
难以复原。

  看着烈钧所乘的船舫扬长而去,莫意闲眼中惊怒交加,别看烈钧一把老骨头
了,却着实有些手段,竟能仅凭一人之力把自己两人逼到这般田地。

  谈应手暗叹口气,默默走到莫意闲的身后盘腿坐下,伸掌虚按他背心要穴,
送入真气助他驱毒疗伤。

  莫意闲得谈应手真气之助,脸色好了很多,没多久将侵入体内的毒素逼了出
去,但五脏六腑受伤颇重,不是这片刻能好得了的。

  谈应手站起身来,抹了一把额头豆大的汗珠,看来为莫意闲疗伤耗费了不少
心力。

  「若在让我遇见他,我誓要将他挫骨扬灰。」莫意闲勃然大怒,愤怒中声音
更显尖锐刺耳。

  谈应手眼中闪过一股狠辣之色,旋又敛去,声音冷寒道:「他中了我一掌,
虽化去了大半力道,巳够他受的了。」

  话音刚落,一个满头大汗的中年汉子从内舱奔了出来,口中歇斯底里的大声
狂呼乱叫着。

  莫意闲右手紧紧握拳,板着脸,尖声尖气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如今他正在气头上,对放若是回答不好,立刻就是身死魂灭的下场。

  「大……大爷……船……船要沉了……」汉子受莫意闲气势所聂,双膝一软
跪倒在甲板上。

  「什么!」谈应手一把将对方提了起来,喝道:「你说什么?」

  汉子强忍着呼吸不畅的不适,带着哭腔道:「不……不知道什么人……把,
把……船底凿了个洞……如今水……水也淹没了最底层……」

  方才烈钧远远望见默默立于船头的谈应手,心中一动,生出此计。

  动手之初烈钧便命人拿了锥子悄悄潜入船底将船他们的船凿了个洞,为了不
引起对方怀疑,洞不能开得很大,所以他只好施展手段,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
自己身上,以便拖延时间,若非如此,他又吃饱了撑的,怎么会兴起和两大黑榜
高手过招的念头。

  莫意闲和谈应手对视一眼,此时都明白了为何烈钧会孤身犯险,做出一个人
挑战他们两人的不智之举。

  十海里之外,东溟船舫。

  烈钧正陪着韩宁芷说话,此时张口想说什么,却猛然吐出了一口鲜血,颓然
坐到在甲板处。

  韩宁芷大吃一惊,往他扑去。

  烈钧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再没有半点人的气息。

  「宁儿莫怕,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烈钧哑声道:「明日即可到琉球,
到时候就可以见你茶饭不思的人儿。」

  说完不理一脸羞涩的韩宁芷,遍盘膝坐了起来,闭目暝坐,运功疗伤。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四章 后庭开花(上)

  随着秦柔的一声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当然其他人是没有机会见到的)的痛
呼,张霈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记凶猛霸到的「背枪」,轻易地攻破了不堪一击的城
门。

  这个时候越是犹豫不决,女方受到的痛楚越大,张霈身经百战,房事经验丰
富,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一出击便带着一股誓不罢休,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的气势。

  张霈只要再前进一点,彻底摧毁了挡在眼前的处女贞洁印记,就能彻底地占
有压在身下的秦大美女。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令好色男人无限懊恼的是不管他做如种努力,这最后一
步始终迟迟跨不出去。

  佛说:「有缘,笑天涯为咫尺;无缘,咫尺为天涯。」

  剧烈的痛楚使得娇柔的美人儿失声轻泣起来,美艳高贵的气质被一种楚楚可
怜,哀婉凄美所取代,俏脸痛的惨白,香汗淋漓,几乎有种昏厥过去不愿醒来的
感觉。

  张霈的欲望实在有些难以想象,这可能是融合了白蛇血肉精华和修炼天魔功
的「副」作用。

  单疏影和萧雅兰吓了一跳,她们都是张霈的人,是人妻,为人妇,嗯,换句
话说就是她俩都是过来人,黄花闺女上花轿有过那么一遭。

  从秦柔的反应,她们能够看出,她还是处女。

  处女是冰清玉洁的象征,但是处男却是一件羞耻可悲的事情。

  「她以处子之身迎战张霈,这的确是一件可怕的事,但回想自己当时似乎也
不像她这般……」单疏影和萧雅兰脑中转悠着相同的念头,面色羞红,彼此心照
不宣。

  秦柔身患「九阴绝脉」,花径几乎是完全闭合收紧的,如今被强行突入,不
痛才怪,这些单萧二女当然不知情。

  寻常女子破处时只痛一瞬,前提当然是男人不要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犹犹
豫豫,不然可是要出人命的,切记,切记。

  以前从书中得知,女子第一次是很痛的,但如今秦柔才算是真正体会到那种
生死两难的感觉,她现在可是一直保持着疼痛不堪的状态,偏偏意识又是那般清
晰,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与此。

  其实痛的又岂止是她一人?张霈下身憋闷的几欲爆炸,更难过的是看着心爱
女人受苦,那种煎熬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子能够是处女,替处女开苞是一件自豪而值得炫耀的事
情,可也是一件受罪的事情。

  好色男人猛一咬牙,挺身前送,前进的脚步却被挡在那代表女子纯洁的贞洁
薄膜前,止步不前,难以寸进。

  秦柔脑海中顿时化作一片空白,混混沌沌,什么也不想,准确来说是什么也
想不明白,双腿之间的娇嫩之处剧痛不休,彷佛麻木了一般,身体就像已经不受
自己控制了一样。

  徒劳无功的挺动了半晌,张霈仍是不得不颓然退出,黯然收场,这简直就好
像是在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人面前摆放了一桌满汉全席却又不让他动筷子,折磨
啊!

  「难道自己真的无法与她男女交合,合二为一,共享男欢女爱?」张霈心中
暗忖原本想乘着眼前这刺激的环境和墙里的春宫之助破了秦柔的处子之身,一举
摘了她这颗熟透了的蜜桃,奈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该死的「九阴绝脉」的
确是世间罕有的奇症,他的努力最后仍是以失败宣告闯关over。

  俗话说「鸟枪换炮」,张霈却只能无限郁闷的炮换鸟枪。

  张霈注视着泪眼朦胧的秦柔,暗叹一声,驳回下身小兄弟不断的咆哮上诉,
伸出修长润玉,堪比少女葱指的手指温柔的进入她泛滥的溪谷。

  「啊!」秦柔全身倏然一阵娇颤,刚才下身那股撕裂般的剧痛实在是令人畏
惧。

  张霈眼中满是爱怜之色,极有技巧的抽动手指,手指的抽动逐渐加快,越来
越快,直至里面涌出大股的粘浊的体液。

  苦尽甘来的秦柔檀口微分,发出了「嗯嘤」的呻吟声,挂着泪痕的玉颊再度
染上一层绯红。

  「明明都已经湿成这样了,为什么偏偏……唉……」张霈暗自懊恼,灵巧的
手指有节律的做了往复运动。

  也许是因为还是处子的原因,秦柔的体质敏感异常,还没动作两下,双腿间
便又粘又滑,连张霈的手掌上都沾满了湿漉漉的蜜汁。

  秦柔美丽的胴体在张霈温柔的手段刺激下激烈扭颤,手指关节和娇嫩不断撞
击,奏响一曲淫靡的乐章。

  稠粘的液体潺潺涌出,不仅溅湿了胯股间的柔嫩的雪肌腻肤,还沿流到了修
长雪白的美腿上,张霈细赏着秦柔娇艳之处,忽然瞥见美臀之上的娇俏菊门。

  张霈心中一动,伸手掰开了秦柔雪白的双臀,看样子似乎准备进攻另一个重
要的战略要地。

  「柔儿,既然那里不行,你看我们是不是……」张霈从秦柔的前面神圣的花
园里退出,手指徐徐逼近含苞待放的羞人之地。

  惊惶失措的秦柔不由娇声急呼道:「不行,那……那里……好,好脏的,而
且好痛……柔儿会受不住的……」

  那可怜兮兮的妩媚样儿就像是受惊的小鸟,中箭的玉兔,彷徨而无助,惹人
疼惜。

  用后庭花与男人欢好,萧雅兰曾在书册中见过,但单疏影却惊的骇然无措,
美眸中尽是恐惧之意,闻听张霈之言,竟是想从那里……

  「那里难道也能……」单疏影从来没有听说过,更是没有想过,这种羞人的
事就算只是心中想想也是羞的心儿慌慌,俏脸发热,浑身滚烫。

  「怎么会脏呢?柔儿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那么美丽,那么洁净,都是香喷
喷的……」张霈继续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催眠搬灌输着甜言蜜语,「大哥真的好
想拥有柔儿身体的全部,让你完完整整的属于我一个人,你放心,大哥会很温柔
的……」

  秦柔垂着臻首考虑了片刻,终于还是含嗔带羞的白了张霈一眼,幽怨的点头
默许。

  果然,热恋中的女人都是没什么智商的。

  「啊……不,不要……还是不要……碰,碰那里了……啊……大哥……快住
手……」秦柔娇躯一颤一颤的在床榻上轻轻蠕扭,屈起来支撑玉体的修长四肢因
用力,使得两只手掌脚掌也伸直了,呈现出性感迷人的弧度,看上去更是说不出
的淫靡。

  可是不管她如何使劲摆动蛮腰,缩紧臀肌,面对一意孤行,打定主意的张霈
都显得无济于事,纤细修长的手指还是叩门,破关,深处,一点点前进,越探越
深,访幽寻秘。

  中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通常是人类五根手指中最长的一根,它在不弯曲的
情况下,一般有八九公分左右的长度,长的甚至有十一二公分之多,NBA球星
之所以能单手抓球,原因就在于他们的手指平均比普通人长了近五公分。

  除了没有足够长度和直径,微糙坚硬,温热适度,一根中指实在和男人的某
个部位有太多相似之处。

  「玉树后庭花,古人诚不欺余!」张霈心中惊叹着,嘴里却邪声邪气的调羞
道:「好柔儿,你知道一根手指能做什么吗?」

  「不,不……不知……道……」秦柔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艰难的吐出几个
零零碎碎,勉强能让人明白的「字」。

  「你都没想过,怎么能这么快就说不知道呢?」张霈似乎对秦柔的回答不满
意,伸手在她硕臀重重拍了一记。

  「啊!」秦柔轻呼一声,委屈的说道:「人……人家……不,嗯……怎么道
知……」

  「能提重物,能沾墨写字,当然也能调戏美人,桀桀……似乎能做的事情还
真不少……」张霈继续邪恶地说道:「可在有些时候,它却能让你欲仙欲死。」

  说完,张霈试着稍稍挪动了一下手指,还没想好具体应该如何动作,就觉压
在身下的秦柔仿佛被电流触到一样,美臀一挺,臻首倏然后仰。

  此时秦柔的脑中乱作一团,心里极其复杂,说不清楚是羞怯还是其他什么,
她清晰的感觉到张霈那根邪恶的手指在蠕动,那里明明是用来……用来……怎么
能这样……

  秦柔的身子就像是不断经受电流的刺激,又麻又痒,又软又酥……

  触碰爱抚女性的敏感带,最忌讳的不顾感受的一扫而过,不做流连,最宜的
方式是亦步亦停,缓慢往复。

  张霈深明此道,所以中指变着法子在秦柔的体内翻云覆雨,兴风作浪。

  中指忽儿微微蜷曲,左碰一下,右触一下;忽儿又绷直如杵,倏然前进倏然
后撤。

  随着张霈动作的加剧,持续前进的势头越来越猛,秦柔一颗心也不上不下的
悬上了半空。

  不管如何扭动腰身,用力收股夹紧,张霈的手指就像是旋转的长钉,旋螺一
点便前进一分。

  「我难道真是一个淫荡不知羞的女子,就算……那里被玩弄……自己也有感
觉……」秦柔娇躯频颤,小腹小似乎有股灼热的液体要爆发出来,她纤手紧紧抓
着床单,臻首不停摆摇,秀发飘飞。

  不等秦柔呻吟出声,张霈在最关键的时候又将另外一根手指突进秦柔的女性
禁区,直接把她喉中难耐的呜咽全都给压了回去。

  不管男人女人,只要稍稍碰触一下凹凸地点,就会有极大的刺激,在这点上
男人和女人无疑都是一样,这里的男人不包括性冷淡的人在里面。

  张霈趁着秦柔分神不备之际,一记漂亮的声东击西,偷袭得手,顿时让秦柔
陷入快感刺激,难以抑制的境地。

  那是一种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奇异感觉,明明有些疼痛不适,偏又突然变得
浑身酸软,浑然忘我,夹在两者之间,仿佛徘徊与天堂地狱,上不得下不去。

  秦柔觉得,只是一下,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轻了几两。一个声音在蛊惑她,让
她扭动起身子,轻轻的摩擦,让那快乐的感觉,来的更加猛烈一些!

  抚弄、摸揉、蠕搓、挑逗,虽没真个销魂,但看着秦柔那美艳的玉容泛起既
难过又高兴的表情,却带给张霈巨大的心理征服感。

  感觉刺激和湿腻程度都差不多足够了,张霈慢慢放缓了动作节奏,俯压着秦
柔光润的粉背,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好柔儿,我要进来了。」

  说着轻轻抽回手指,下身对准位置,准备插入。

  秦柔心如鹿撞,紧张得全身颤抖,抓紧床单的纤手指关发白,似乎准备上刑
场似的,丰满的隆臀躲闪扭动,想要避开入侵者,但是所有的动作,落在好色男
人眼中,却使她更显得诱人可口。

  张霈一声低喝,分身向前用力一挺,前端顿时没入细小羞人之处……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6 21:57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七章 宁芷破处(上)

  匆匆走到内院自己的房间门前,急促的脚步声嘎然而止,张霈深吸口气轻轻
地推开房门,顿时眼前一亮,只见一个娇俏秀美的背影对着自己,照镜梳妆。

  一袭雪白的长纱白裙,纤腰盈盈,不堪一握,曲线柔美,玲珑浮凹,双腿修
长笔直,美臀玉股微翘,气质高雅出尘,即便一眼能看出女子年纪不大,但单凭
这身段就可以断定此女日后定是大美人,祸国殃民那种。

  虽然早已猜到女子身份,但当张霈看见她的时候,初时仍是微微一怔,不过
很快脸上便露出喜悦的神色。

  张霈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到女子身后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仿佛一松手她就
会消失一样。

  「哥哥……真的落是你吗?」韩宁芷娇躯一颤,旋又放松下来,语带惊羞的
道:「你出关了?」

  将头埋在韩宁芷的颈间,张霈用心感受着佳人玉颈的光洁滑腻,嗅吸着了她
身上淡雅的处子香气,神魂迷醉。

  「宁儿,你怎么来了?」张霈揽住韩宁芷纤腰的大手正正按在韩宁芷光滑平
坦的玉腹之上,轻轻游移爱抚,笑道:「这么长时间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说宁儿?人家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终日里牵挂,
你却问我有没有想你?你坏你坏……知道你上京有极大的危险,我每天都为了祈
福,幸好老天垂怜佑你平安无事,当得知你安然无恙的消息,人家立刻央求烈老
带我进京见你,没有想到你……人家不理你了……」

  感受到张霈身上浓浓的男性气息,颈间湿湿的热气,韩宁芷娇俏的玉体瞬间
变得瘫软无力,整个人柔弱无骨的软倒在心爱男人的怀中。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哥哥给宁儿陪不是,嘿嘿,补偿,哥哥一定会好好
补偿宁儿的……」张霈听的心中感动,有人牵挂真是一件令人心中暖暖的事。

  「补偿?你要怎么补偿人家?」韩宁芷当然不是真的恼他,听他出言哄自己
开心,不由心中甜蜜,美滋滋的就像吃了蜜糖似的。

  张霈搂着韩宁芷,第一时间察觉出怀中娇娆娇躯越来越火,美眸中更是春意
浓浓,玉颊浮现嫣红晕霞,两瓣诱人的香唇微微启合,呵气如兰,呼出带着诱惑
的清香热气。

  佳人在怀,张霈当然老实不了,心头「轰」的腾起一蓬滔天欲焰,双腿之间
的狰狞猛然抬头,顶在韩宁芷两瓣俏美的雪臀之上。

  感受到男人身体正常的生理变化,韩宁芷忍不住「啊」了一声,轻掩檀口,
纤指间溢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呻。

  淫荡的笑容慢慢爬上张霈那张邪气的俊颜,看小妮子春情大动的样子也是等
不急要做我张家的媳妇儿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办了,生米煮成熟饭。

  桀桀……想到马上就要享受怀中可人儿的处子娇躯,张霈浑身顿时变得发烫
发热,体内集聚了三日的欲望之火越燃越烈,燎原焚天。

  原本因迟迟见不着张霈而对他心生千般怨言,万般责怪的韩宁芷在感受到硬
硬的顶在自己翘臀上的巨物时,心中竟有些惶惶不安。

  那是什么韩宁芷当然心知肚明,她不但看过甚至还用手摸过……

  羞红的俏脸立刻霞烧如火,绯红娇艳,内心强烈的羞意使她恨不得找个地洞
钻进去,躲起来不让人看见,奈何别说地洞,就连缝隙都没有一条,在这一刻,
韩宁芷低垂臻首,眼神朦胧,茫然无措。

  「宁儿,我们休息一下吧!哥哥可是三天都没好好休息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当张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的时候,韩宁芷俏
脸上渐渐褪下去的红粉羞晕再次爬上那张吹弹得破的粉脸,这次连玲珑秀巧的耳
根都红透了。

  韩宁芷垂着臻首,蚊鸣般轻轻「嗯」了一声,一点也没有反驳的意思,更没
有想到自己可是刚睡醒起来。

  看见韩宁芷应允了自己的不算过份的合理要求,张霈那张带着淫荡笑容,让
人见了忍不住想凑上去狠狠K一拳的脸上顿时笑的更欢了,笑容也越发淫荡了。

  「抱紧了!」张霈将韩宁芷打横了抱在怀中,向房中那张足够醒目,就算三
个人在上面翻跟斗也绝对不显得狭小的床走去。

  轻轻将韩宁芷放在床榻之上,看着她脸上娇羞的绯红,张霈嘴角淫笑的弧度
定格在最淫荡的位置,双手扶着她柔嫩的粉肩,低头凑近她腻滑的脸蛋,温柔的
摩娑起来。

  缠绵的情怀,浓浓的爱意,心灵升华,空气中飘荡着檀木薰香的清雅气息。

  张霈摩娑了一阵,接着张嘴含住了韩宁芷柔软丰润的樱桃小嘴,拗开玫瑰花
般娇艳的唇瓣,将舌头探入她温润的口腔。

  当张霈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嘴唇吻住自己时,也许是两人太久没有亲密接触的
原因,出于少女的羞涩,韩宁芷下意识的合闭嘴唇,咬紧牙门,把侵略者拒于檀
口之外。

  少女心中的矜持娇羞使她不但羞红了俏脸,羞红了耳垂,如今更是羞红了光
洁的玉颈……

  见韩宁芷香唇紧闭,银牙把关,极度不配合,张霈心中没有失望,反而更加
兴奋,这不正是矜羞女子在心爱男子面前的正常表现吗?

  张霈眼中闪过怜爱之色,虽然下身欲望鼓胀,却并没有猴急着只故自己,肆
意蹂躏,毕竟是第一次,若是不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美好记忆,岂不是终身的遗
憾。

  既然不能强攻猛击,那就采用迂回战术,张霈嘻嘻的淫笑两声,灵舌不断扫
荡挑逗着韩宁芷洁白的贝齿银牙,同时按抚在韩宁芷双肩上的两只大手也没有闲
着,动作起来,捏、揉、搓、抚……

  在张霈极富技巧的调情挑弄手法刺激下,韩宁芷脆弱的防线立时崩溃,娇喘
吁吁,「苦」不堪言,呼吸急促,鼻息粗沉,随后闭合的唇瓣和紧咬的银牙不知
何时丧失了抵抗的能力,毫不设防的向敌军敞开。

  眼见佳人已经发出的邀请,张霈得意一笑,舌头顺势滑入韩宁芷温润香甜的
口腔中。

  张霈并没有急着去缠卷躲藏在小嘴里嫩滑的三寸丁香,而是鼓动灵舌,四处
游猎,将她口腔内壁的每一个角落都来回舔砥、扫荡、挑抚了个遍。

  耳中听着美人儿无意识的嗯嗯吟吟,张霈两只善解人衣的大手没有征询穿着
裙裳主人家的同意就自作主张的替她宽衣解带起来。

  韩宁芷心中既是娇羞又带着颤栗的兴奋,张霈的动作她当然感觉到了,就别
的重逢,除了男女欢爱,还有什么更能表现彼此间炽热的感情。

  娇嫩的玉体止不住的轻轻激颤不休,韩宁芷任由张霈那双仿佛带着令人沉迷
魔力般的大手褪去自己身上遮羞蔽体的「累赘」,将自己最宝贵最美丽最自豪的
身体展示给最心爱的男人看。

  感受着张霈湿滑的舌头在自己小嘴里无所不至的翻江倒海,韩宁芷不禁伸出
两只莲藕般雪白柔嫩的纤纤玉臂,紧紧搂抱着心爱男人坚实的虎颈。

  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

  两人的心紧紧靠在一起,深深爱着对方。

  在韩宁芷温香的口腔内壁添吻了许久,张霈终于转移了攻击重心,向内探寻
对方湿滑的软腻丁香,工夫不负有心人,张霈刚才的努力没有白费,韩宁芷原本
还跟他玩着躲猫猫的柔嫩香舌主动滑了出来。

  两舌你来我往,缠绵卷绕。

  嘴儿密不透风,津液交融。

  四片灼热的唇瓣仿佛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张霈大口大口的吞咽着韩宁芷
口中甘甜可口的津液,带动彼此缠卷的舌头不住翻动。

  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韩宁芷陶醉在激怒的热吻中,主动热情的回应着张霈,不多时便娇喘吁吁,
呼吸急促,檀口琼鼻「嗯嘤」之声连连不绝。

  不知这个令人销魂的一吻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两人的双唇这才依依不舍的
松了开来,一条晶莹透明,闪动着淫糜气息的湿线挂在两人唇间。

  张霈看着俏脸绯红,娇喘连连的韩宁芷,眼中掠过狡黠之色,伸手轻轻的挑
着她珠圆玉润的下颌,抬起她羞红的脸蛋,微笑着道:「好老婆,刚才感觉怎么
样?」

  「不……不知道……」韩宁芷当然是无言以对,她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张
霈却要她用语言描述接吻的感觉岂不是要羞死她吗?

  「不知道?」张霈的话中带着玩味,似乎发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再次问
道:「老公的技术可是很好的,你单姐姐她们可是赞不绝口啊!」

  单疏影几女若是知道张霈这样形容自己,肯定会将他打成猪肉,然后毫不留
情的一脚踢下床去。

  「哥哥,你不要总是对宁儿说这些羞人的话儿,人家真的不知道啦!」韩宁
芷当然敌不过张霈,比淫荡能赢过他的人还真不多。

  「既然这样,我们换个说法好了。」张霈抬着她下颌的手指轻佻的滑动了一
下,继续调羞戏虐道:「刚才的感觉舒服吗?」

  「这……这要人家怎么说嘛?」韩宁芷闻言顿时羞不可仰,这次张霈换了选
择题,在舒服和不舒服之间选择的话,答案当然显而易见。

  知道张霈不会就此放过自己,韩宁芷认命似的羞闭着美眸,轻轻「嗯」了一
声,声音几不可闻。

  「嘿嘿,既然舒服那就再亲两下好了。」张霈说完,不等韩宁芷想明白,大
嘴再次封住她娇嫩的唇瓣。

  张霈早就想好了,若韩宁芷回答舒服,好,那就再来一个,反正很舒服;若
选不舒服,嗯,那就一直吻到舒服为止。

  两人肢体绞缠,感受着彼此中浓浓的情意爱意,激情迸发,直到彼此都快不
能呼吸才分开,静静抱着对方,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韩宁芷俏脸上诱人的红晕也随着情欲消退而潮水般退去,美眸含情脉脉地看
着张霈,檀口微启,张口欲言,倏然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目光,羞涩的红晕再次跃
然玉颊粉面之上,赶紧垂下臻首,娇声羞语道:「哥哥,你要了宁儿好吗?」

  要了?这话如何说起,什么叫要了啊,这个我的古文没怎么学好,对于这个
「要了」的解释,嗯,不知道在现代语和古代语中有没有什么歧义的地方。张霈
脸上露出一副疑惑之色,眼中却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柔声问道:「宁儿,哥哥
英俊潇洒,年少多金,天下无敌,无所不能那是肯定的,嗯,不过你要哥哥怎么
要?」

  「呀!坏哥哥,你要羞死人家才甘心么?」韩宁芷双手捂着因羞涩而胀的通
红的小脸,不依的嗔道:「没见过这样夸自己的,不知羞,宁儿……宁儿想做哥
哥的女人,就像单姐姐和萧姐姐一样。」

  现在的小孩子可真是不得了,这种话都说的出口,这种隐秘的事情都能看出
来,可是……她怎么没说婉儿姐姐和秦姐姐呢!张霈心中无比淫荡的想道:「是
不是应该找个机会,大家开个无遮大会,sexparty什么的,彼此介绍介
绍,交流交流。」

  听了韩宁芷的话,张霈眼中笑意更浓,轻抚着她滑润的俏脸,手指感受着对
方身体传来的灼人的春情热度,正色道:「宁儿,你迟早是我的人,不必急于一
时的,现在你可是还没有成年啊!」

  「人家不是小姑娘了。」韩宁芷噘着红艳艳,让人很想扑上去咬一口的樱桃
小嘴,同时挺了挺腾鼓鼓的胸脯,的确是不小了,是不是营养都跑那里去了。

  真不好办啊!十八岁才是法定年龄,十六岁都不到的小姑娘不管是不是出于
自愿,这在现代都是要挨枪子的,不过这里是古代,入乡随俗嘛!我也不能搞特
殊不是?

  「你可考虑好了啊?」张霈压住翻腾的欲望,最后给了小妮子一次反悔的机
会,明明自己已经欲火难忍了,偏要装斯文,让女子先开口。

  「嗯!」韩宁芷凝视着张霈灿若星辰的眸子,认真而坚定地点了点头。

  看见韩宁芷的眼神,张霈从她眼中读出了坚决,他也不再坚持,女孩子都没
有顾虑了,他一个大男人还婆婆妈妈不是惹人笑话么?其实他心里是不是真的想
坚持只有天知道。

  张霈的目光放柔,轻声的说道:「既然宁儿这么想成为哥哥的小娇妻,那我
现在就将宁儿变成哥哥的女人,让宁儿尝尝做一个真正女人是一种何等快乐的滋
味。」

  语毕,张霈大手一挥,穿在韩宁芷身上的裙衫变魔术般翩然落地。

  一具雪白柔嫩,冰清玉洁的女性玉体暴露在张霈灼热的视线下,入眼的是一
件绣着牡丹花的墨绿色亵衣。

  张霈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结,灼热的目光落在亵衣上,仿佛是要将它洞穿一
样。

  羞涩的闭着美眸的韩宁芷见张霈久久没有动作,忍不住的偷偷睁眼瞥了他一
眼,当看见张霈正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酥胸看个不停时,俏脸瞬间「唰」的一下
红了个透,赶紧闭上美眸不敢看他,同时侧过臻首,芳心娇羞欲绝。

  「宁儿,不要害怕。」张霈微笑着伸手搂着她柔嫩的双肩,在她羞红的俏脸
吻了一下,笑道:「哥哥会很温柔的。」

  韩宁芷香唇微启,低哼了一声,以张霈如今的修为也没听清她到底说的是什
么。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七章 宁芷破处(中)

  张霈双手如珍似宝的轻轻捧着韩宁芷的光润的玉颊,使她正面对着自己,不
能逃避自己饱含爱慕的灼热目光。

  看着她美眸紧闭的娇羞模样,张霈心中柔情顿生,都说铁汉柔情,男人哪有
不爱美人的,何况是张霈这多情之人。

  张霈忍不住再次凑到她润湿而柔软的香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把她娇俏的身子
向后轻轻的推到在舒软的床榻上,细心的取过枕头,垫在她可爱的小脑袋下面。

  邪恶啊!实在是太邪恶了,韩宁芷怎么说也是《覆雨翻云》中有名有姓的小
美人,而且将来还是会成为韩柏众多娇妻之一的人,不过既然已经被张大官人推
倒了,嘿嘿,那就没有韩柏什么事了。

  感受到张霈的动答作,韩宁芷虽然羞闭着美眸,但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
跑?再说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房事经验的人,除了以往那死死守住的最后一步,她
和张霈亲亲摸摸,搂搂抱抱,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做的差不多了。

  看着眼前这具欺霜赛雪的白腻娇躯,曲线玲珑,凹凸分明,纤臂似藕,玉腿
修长。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彷佛吹弹得破。一痕微透,双峰并挺,那一对
新剥的鸡头肉被墨绿色亵衣紧紧包裹束缚着,只露出冰山一角,这可不行啊!缠
裹得这样紧可是会影响正常发育的,张霈邪笑着用手指轻轻一点,只见雪白的乳
肌立时被镀上了一层娇艳的绯红,涟漪般荡起一阵鸡皮疙瘩。

  雪腻娇艳,红白辉映,张霈的目光仿佛遇着磁铁般被牢牢定住了,毫不掩饰
心中欲望的直视着那突起的玉女峰,好半晌才收敛目光。

  看着韩宁芷玉面如霞,美眸闭颤,羞不可仰的娇怯样子,好色男人脸上浮现
出淫荡的笑容,无师自通的运起两只「天魔手」,开始在小美人那毫无瑕疵的娇
美玉体上轻抚轻按,慢揉慢搓起来。

  韩宁芷娇躯倏然一颤,感受着张霈溢散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在自己的娇嫩的女
体上来回抚摸,任意揉搓,火热的身体忠实地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强烈快感。

  「啊……」美人儿忍不住檀口微分,呼吸急促,同时感觉自己心底仿佛点燃
了一把火,灼烧着自己的灵魂,灼烧着自己的身体,玉体娇躯难耐的轻轻扭动蠕
颤。

  看见韩宁芷情难自禁的妩媚样儿,张霈嘴角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眼中
淫意更盛,细细爱抚了一会儿她冰清玉洁的柔媚女体,双手顺着玲珑的曲线向下
探去,在不知不觉中解开系带,褪下她下身的裙衫。

  一双性感纤秀的美腿跃然眼前,玉腿柔和圆韵而优雅秀巧,大腿后侧纤柔诱
惑,肌脂美韵腻人,衬托她美臀弧凸方腻,性感腻人,大腿外侧嫩肉腻积,纤秀
柔嫩,同时双腿之间掩在白色亵裤下,若隐若现的一蓬乌黑也暴露在张霈眼中,
磁石般使他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身下突然一凉,接着便是身体窜起的更加燥热难耐的欲念,一直未曾睁开美
眸的韩宁芷知道自己此刻除了蔽体的贴身之物外,全身便是为着寸屡了。

  「羞……好羞人的……哥哥……不,不要了……」韩宁芷矜羞的轻「嗯」一
声,放在身子两侧的柔荑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滚烫的俏脸。

  张霈一双眼睛仿佛是看见小红帽跑着跳着向自己奔来的狼外婆,发射出掩饰
不住的淫荡光华,涎着脸凑近韩宁芷绯红的玉颊,淡淡的处子幽香飘入鼻孔,钻
进鼻腔。

  深深吸嗅着她诱人肉体上溢出的芬芳气息,张霈轻轻握着韩宁芷捂着俏脸的
一双柔荑,温柔的分开两边,邪笑道:「亲亲好老婆,你的身子真美,哥哥最喜
欢看你的身子,而且永远也看不够的……」

  欣赏了一阵韩宁芷那雪白诱人的女体,张霈张开吻住了她柔润的双唇,灵舌
探入她口腔,卷缠香嫩的丁香,吞津咽液,浑然忘我。

  张霈的一双大手当然不会停留在驻地按兵不动,而是全军突袭,在韩宁芷那
微显青涩的娇躯上来回爱抚挑逗,感受着她青春而富有弹性的冰肌雪肤。

  激吻一阵,张霈不舍的松开韩宁芷微微红肿的香唇,接着吻遍了她的面颊、
眼皮、前额、鼻子和耳垂……

  很多女人都喜欢心爱男子抚摸、亲吻、舔舐或是吹气。当然,她们欢迎你在
亲吻她们的耳朵的时候顺带低声说些甜甜蜜蜜什么的。

  张霈一路向下亲吻而去,同时在她雪腻肌肤上肆意挑弄的大手,渐渐将攻击
的重心转移到具有战略意义的「高」地,隔着单薄轻柔的亵衣,轻揉慢搓,不时
用力一捏,感受着内里那对耸挺的玉女峰惊人的弹性。

  「哦……啊……」韩宁芷动情的「嗯嘤」一声,俏脸绯红如火,倾长的睫毛
频频抖颤,胸前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觉使她呼吸越渐促急,一声声撩人心弦的娇喘
浪吟也自微分的樱桃小嘴中溢出,回荡在房中。

  张霈的嘴唇在韩宁芷光洁的玉颈留下几个灼热的吻痕后终于来到她秀挺的酥
胸,亲吻着眼前这对被亵衣紧紧束缚住的玉女峰,好色男人淫笑两声,张口隔着
亵衣在乳峰上轻轻咬了一下,然后继续向下吻去,但一双大手仍停留在两座突起
的山峰。

  玉乳是多数男人熟悉的性感区,因此你实在不太可能忽视它们。你更可能犯
的错误是在她准备好之前过多地(或者过于用力地)抚弄它们。所以张霈采用的
「少而精」的做法:轻轻吻咬她的玉女峰,然后移开,留下时间让大手去动作。

  感觉着小腹下升起一阵阵抑制不住的激颤感觉,韩宁芷的内心娇羞,玉体燥
热,两只柔嫩秀巧的纤手不知何时粉拳紧握,拽着床单。

  韩宁芷身材有些瘦,但是也并不算太瘦,骨很小,而应该丰满的地方却很丰
满,尤其是盘骨附近,嗯,该发育的都发育了。平滑的小腹,窄窄的腰身,玉脐
浑圆,镶在平滑的腹壁之中。

  张霈的舌头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还不时逗弄着那浅浅的浑圆的梨窝,满意
地享受着佳人敏感玉体倍受刺激后的悸动呻吟。

  逗弄了一会儿韩宁芷的玉腹之后,张霈并没有停下征挞的脚步,顺沿着她可
爱的玉脐往下继续的亲吻着,不知不觉到了隐约显出一片幽深漆黑的芳草地的所
在。

  张霈能感觉到韩宁芷那萋萋芳草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桃源春水,一双漆黑幽沉
的双目仿佛能看穿内里乾坤。

  在那敏感的禁区隔着亵裤吹了一口热气,激的韩宁芷娇躯陡然一颤,张霈得
意一笑,双手也转移阵地,在她火热的娇躯来回抚摸,带来与添吻不同的刺激。

  身体涌来的酥麻的快感使韩宁芷忘情的娇吟出声,撩人情欲的呻吟「哼哼嗯
嗯」,张霈闻声更是仿佛红了眼的公牛,爱抚揉搓的力道不知何时增加了不少。

  张霈同样没有在韩宁芷最诱人的神秘之地停留,而是继续向下吻上了她的玉
腿内壁,她美腿窝凹纤秀,韧带纤绷优雅,肌肤美韵柔和。

  女人大腿内侧的肌肤是如此敏感,以至于你可以有一切你可以发挥想象的浪
漫之举。就象后背一样,大腿内侧有很多神经末梢,因此,当你抚弄这里时,她
将会为你疯狂。

  记住哦!一定不要咬这里,即使是很轻,也不要,因为它很敏感,如果你这
样做了,她会感觉有些痛。

  张霈的唇滑过韩宁芷纤绷的诱惑,细润优雅的小腿,最终停在了粉嫩的玉足
上,随后伸出舌头在光润的足背上轻轻舔吻起来。

  韩宁芷拥有一双秀美的玉足,脚踝骨感纤秀,凸韵腻人,优雅诱惑,脚背骨
骼平腻,性感纤柔,光腻诱惑。

  「不要!」感觉到张霈伸舌舔吻着自己的小脚丫,玉脸绯红的韩宁芷腾的自
床上坐直娇躯,探出纤臂柔荑捧着他俊美无匹的脸庞,不让他继续动作。

  张霈抬头怔怔地望着韩宁芷,见她脸色绯红,美眸泛春,神情娇羞,不由笑
道:「宁儿,怎么了?」

  韩宁芷含羞脉脉的低声柔语说道:「哥哥,不……不要吻那里了,那里……
脏……」

  「在哥哥的心中,宁儿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我会永远怜你爱你疼你,永永
远远的陪在你身边,谁都不能将外面分开,你身上每一个地方哥哥都喜欢,都爱
看,没有什么地方是脏的。」张霈豁然直起熊腰,伸手握着她捧着自己脸庞的双
手,深情款款的柔声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哥哥天天都在想你,我也知道
亲亲小乖乖也一定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我,牵挂着我,我说的对吗?」

  还是那句话,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千万不能相信男人那张嘴,特别是
他作出一副信誓旦旦,你不相信,他就跳海上吊的样子,因为这时他说话的目的
多半是为了哄你跟他上床。

  听见张霈情意绵绵的甜言蜜语,小妮子心中一阵天旋地转,感动不已,说起
骗女孩子的本事,不是张霈自夸,能及得上他的人还真不多。

  看着张霈那双漆黑如墨,仿佛暗夜星辰般耀眼迷人的深邃眸子,韩宁芷突然
的意识到自己此刻只穿着贴身的衣物,嗯,基本上和没穿差不了多少,粉颈,纤
腰,美腿,该露不该露的差不多都在外面,不由霞晕双颊,羞赧的垂下臻首。

  张霈爱怜的在她脸蛋上轻轻吻了一下,让她坐直的娇躯再次仰躺在床上,嘴
角勾勒出一丝淫荡的笑意,俯下身子,低头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工作,舔吻韩宁芷
娇俏的玉足。

  舔、咬、吻、亲,张霈「玩」了好长时间,这才罢「口」停了下来。

  张霈望着几乎软瘫在床榻上的韩宁芷,将她的娇躯整个翻转过来,灼热的唇
再次向上移去,同时大手在她那浑圆微翘的雪臀上来回爱抚。

  许多女人也喜欢男人注意自己的臀部——可能比你想象得更喜欢。对于这个
部位,你可以更加用力,而不必像对待玉乳那样小心翼翼。

  是的,事实上就是这样,大多数女人都喜欢你去抚弄她们的臀部。相当数量
的女人喜欢你能在她的后部做更多的文章,相信你知道怎么做吧?

  也有一些女人,她们的臀部夜夜都思念你温柔的唇,你性感的舌,你无法拒
绝的手指和你一往无前的小战士。

  「女人的身体是令人惊叹不已的东西。曲线柔美流畅,温软的感觉最适合拥
在怀中。而且,如果你那巨只的男性手掌能够触摸到合适的部位,她们会因此更
加千娇百媚……如果你知道如何触摸她,你的征服之战就已经胜利了一半……」
张霈为了全面刺激挑逗韩宁芷的情欲,不让她待会儿破身时承受莫大苦痛,几乎
吻遍了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可谓煞费苦心。

  感受到灼热湿滑的感觉渐渐向上舔吻而回,即将再次君临自己羞人的私秘之
处,韩宁芷芳心深处羞怯不已,小腹下一阵阵滚烫的急流使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
西要涌出身体,以前也有过几次类似的经历,当然也是和张霈在一起的时候。

  当张霈的嘴唇重新沿着光润的美腿一路吻上去,距离少女神圣禁的只有几步
之遥的时候,阵阵异香扑鼻而来,张霈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目神光湛湛,笑容
越发淫荡不堪。

  大手在韩宁芷高高崛起的臀部不清不重的拍了一下,惹来美人一声娇哼,张
霈轻轻的分开韩宁芷那对紧闭的大腿,一件已经被爱液润透了一块不算小面积的
白色亵裤出现在张霈的视野中,他用手指在她那白嫩浑圆的雪臀上写道:「说花
不是花,特点却象花;花脯涨鼓鼓,花瓣缝中扎;花蒂在缝顶,男儿最爱她。」

  感觉到张霈轻柔而不容抗拒的分开自己羞闭的双腿,将女儿家最娇嫩的禁地
裸露在他的眼中,而且自己现在的姿势又是……韩宁芷的内心既羞且涩,浑身又
带着颤抖的兴奋。

  看着眼前这条被粘稠温润的液体透湿了小部分的白色亵裤,张霈知道自己刚
才的一番努力没有付诸东流,辛苦是能换来回报的。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同时俯身贴压着她弓起的粉背,感受着娇嫩
身躯的青春气息和惊人的弹性,调羞道:「宁儿,你那里怎么了,怎么湿湿润润
的,是不是虚虚了……」

  「啊,坏哥哥,坏哥哥……你,你……我……我……」听见张霈的戏虐调羞
之语,韩宁芷俏脸顿时涨的殷红如血,想要用双捶他两拳,奈何此时身子翻转玉
背向后,哪能想干啥干啥,不过这样也避免了她红彤彤的羞人样儿落在好色男人
眼中。

  「嘿嘿,娘子,你可是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小娇妻了,不会现在才知道相公是
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吧!怎么样?现在要反悔……」说着张霈凑到韩宁芷绯红的
玉颈,咬着她玲珑粉嫩的耳垂,拉长声音道:「已经来不及了。」

  韩宁芷能感觉到自己滑润的颈脖被张霈呼出的热气呵得痒痒的,芳心娇羞,
斗嘴她哪里是张霈的对手,只能闭口不言,装作没有听见。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七章 宁芷破处(下)

  突然韩宁芷感觉压着自己粉脊玉椎上的心爱男人直起了身子,娇躯又被他转
了回来,檀口发出一声娇呼,变成素面朝上的仰躺姿势。

  紧接着,小巧秀挺的双峰传来阵阵揉捏力度适中的揉捏挤压,激爽快感重重
叠叠,忘情忘我,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哼呻吟不顾主人的羞意,止不住的从香唇琼
鼻溢出,飘荡在房中,撩人情欲。

  「嗯……」韩宁芷秀目圆睁,编贝般洁白的皓齿紧咬着柔唇,下意识用手轻
掩檀口,却发现张霈正眼泛淫光的上下打量着自己,调羞之意甚重,心中顿时有
种做贼心虚,被人人赃并获的羞人感觉。

  随着张霈大手揉搓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沉,韩宁芷不知不觉间迷失在胸
前逐渐向全身散去的那两团灼人的火焰中,两只玉藕般的纤纤莲臂不知何时也轻
轻抬了起来,紧紧缠搂着张霈,在他壮实的虎背熊腰来回抚摸,感受那蕴藏强大
爆发力的身躯带给自己的温暖和安全感觉。

  张霈隔着墨绿色来的亵衣揉捏一会儿坚挺娇嫩的双峰玉乳后,眼中欲望的火
焰越发炽烈,双瞳染上一层几不可察的赤色,不禁伸手扯开她亵衣的细绳,接着
随手挑飞了那件只有巴掌大小却紧紧掩蔽着雪白玉峰的遮羞物。

  秀巧双乳,微微颤颤,雪白耀眼的处女山峰顿时毫无阻碍的呈现在张霈的面
前。

  韩宁芷的胸脯不算很丰满,可是凝脂如膏,显得丰润雪嫩,一对俏丽可人的
玉乳不大不小,紧凑而饱满,尖挺挺的弹性十足,柔滑的乳肌白得像凝脂一般,
而酡红的尖端上,淡红而化开的粉晕像两朵衬在雪峰上的红梅,极美,极动人。

  两粒娇小的蓓蕾呈现的粉红色,仅有绿豆般大小,衬着小铜钱大的粉晕,那
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张霈看的是血脉喷激,情难自已,他虽然再也不是当初那未尝过「荤」的雏
儿,可是心中激动的心情却是一样的。

  韩宁芷感觉到自己胸前的遮避物已经不翼而飞,不禁俏脸绯红,芳心娇怯,
想到自己粉嫩柔滑的玉女峰被人肆意观赏,虽然是心爱的,决定委身于他,今生
今世都不愿分离的男人,而且又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矜持害羞的小美人心中仍
然感觉有些慌怯不安,两只纤纤玉手不由按在胸前,捂住玉峰,挡住好色男人欣
赏美景的目光。

  看见韩宁芷自欺欺人的动作,张霈不禁又好笑又好气,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不过,正是这种娇羞的眼神,羞涩的动作才最是动人。

  但是都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张霈伸手轻轻移开韩
宁芷覆压在酥胸玉峰上的柔荑,耸翘柔嫩的雪峰顿时弹耸而出,裸露在他灼热的
视线中,晃悠悠微颤颤,妙处一览无遗。

  张霈眼神痴迷的俯身低头,张嘴伸舌,凑到一座颤巍巍的柔腻雪乳上轻轻舔
吻允吸起来,大手则紧随其后的按了上去,揉、捏、挤、压……

  饱经张霈的舌和手指眷顾的右边红肿胀大了一圈,上面闪动着一层透明的水
光,娇艳欲滴;由始至终未曾被疼爱过的左边保持着淡淡的粉色,乳首受到刺激
影响也变得坚硬,颤抖着等待着他的采撷。

  在张霈熟练的调情手法挑逗之下,韩宁芷胸前雪腻玉峰上两颗娇艳欲滴的粉
色蓓蕾都羞挺坚硬起来,胸口传来的阵阵舒爽快感使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浪叫连
连。

  韩宁芷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灵蛇般扭颤起来,双腿间汩汩的流出大股粘稠湿
滑的蜜汁爱液,把那件已经很湿滑的白色亵裤弄的更加浸润。

  当张霈将两颗殷红娇俏的红樱桃都逗弄得硬如石子,含羞答答的竖挺在空气
中后,他灼热的唇终于离开了佳人的玉峰,渐渐下向一路吻去……

  好色男人这次直奔要害而去,脑袋凑到韩宁芷双腿之间的美妙禁区,闻嗅着
玉人不断飘散出的处子芳香和淫糜气息。

  感受到玉腿之间的羞人禁区传来的阵阵心爱男子灼热的鼻息,韩宁芷俏脸绯
红,双腿下意识的向内收拢夹紧,但却被一双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欲合
不能,内心羞怯不堪。

  饶有兴趣的观赏了一会儿韩宁芷下身那条已被湿透了大片的白色亵裤,张霈
半蹲半跪的匍在她美腿之间,张嘴伸舌抵住了湿润的中心,有节律的一伸一缩,
轻轻舔允起来。

  火热灼人的粗沉鼻息喷在娇嫩的神秘禁地,湿腻的灵舌来回游动,一阵阵如
浪如潮般涌来的快美刺激使流出的粘滑爱液越来越多,彻底润浸湿透了下身那条
白色亵裤。

  张霈微微仰起头,啧啧有声的添了添嘴唇,大手勾着亵裤边缘,轻轻向下一
带,湿润的亵裤顺着光洁的玉腿褪到腿弯处。

  只见在那一双玉柱交汇处,淡淡的柔毛彷佛娇嫩的雏草,浅沟之中,正沁出
淡淡的清香……

  张霈定定地瞪着韩宁芷的处子幽境,仿佛就是用宝石雕刻的,真是世间独一
无二的美景。

  感觉到下身一阵冰凉冰凉的感觉,韩宁芷不由惊的用双手紧紧捂着,内心羞
涩不已,恨不得用锦被盖住全身,却又腾不出手去取。

  张霈将到韩宁芷腿弯的亵裤被整个脱了下来,他并未急着攻城掠地,而是双
手在她娇躯来回抚摸,柔声笑道:「宁儿,不要害羞,现在的你美的就像天上的
小仙女。」

  韩宁芷芳心甜蜜,轻「嗯」了一声,双手紧紧搂着张霈熊腰,娇怯道:「哥
哥,宁儿知道女人第一次那……那个的时候……会,会很疼的,等……等一会,
你……你轻一点好吗?」

  「宁儿,你不要担心,哥哥不会让你受伤害的。」说句实话,张霈替女子开
苞的经验那是肯定没有他和女人上床的经验丰富的,不过实践出真知,经验都是
日积夜累的,相信当他有朝一日完成百人斩的时候,经验也就丰富的差不多了。

  张霈再次分开韩宁芷的双腿,仔细的看着她娇嫩的私羞之处,暗忖若是如果
在那么美丽的蓝天下芳草上,世界只剩了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那么,他们在一
起,是爱情,还是本能?

  最后的答案是:本能。因为本能更真实。

  「啊!」韩宁芷感受到心爱男人灼热的目光,羞的手足无措,手脚都不知该
往哪里放了,不由娇吟一声,忍不住又想用手遮住自己的,但是双手却被张霈很
有预见性的捉住。

  张霈轻轻托她雪腻俏圆的美臀,让少女弹性极佳的玉臀部靠在自己坚实的胸
膛,一只手缓慢而坚决的分开她的腿,一只手温柔的分开洁白丰腴的娇嫩之处。

  缓缓低下头,张霈用舌尖在她那被分开轻轻划圈、舔舐、吸吮,甚至用牙齿
浅咬。

  韩宁芷忍不住这种直接而刺激的接触,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轰然在脑海中爆
炸,檀口微分,甜美的呻吟自柔唇中溢散而出:「啊……哥哥……好痒……好难
过……」

  张霈在外面磨了一会儿之后便继续深入,舌头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到达胜利
的彼岸,在代表少女贞洁的的处女膜上停了下来。

  「啊……不要舔了……好舒服……舌头……伸进去了……呜……」韩宁芷的
呻吟越来越放肆淫荡,花径中涌窜起的酥麻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绵长。

  当张霈停止所有动作的时候,韩宁芷全身已被淋漓的香汗打湿,不堪挑逗的
娇躯散发着令人口舌发干的淫火糜焰。

  若要为自己的前奏打一个分数,张霈自觉没有一百分,但至少也不会低于九
十分,暗忖准备功夫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张霈豁然站起身来,开始为自己宽衣
解带,解除武装。

  就在这个时候,没想到刚才还羞不可仰,紧闭美眸的韩宁芷却突然的撑起身
子,挺直娇躯,含情脉脉地望着张霈羞羞涩涩的低声说道:「哥哥,让……让宁
儿来帮你……」

  「你……」张霈不禁微微一怔,愣了下神,心中暗忖你刚才还表现这般娇羞
紧张,现在怎么又变得这么大胆了,要来为我脱衣服。

  韩宁芷望着张霈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伸手解开他腰带的环扣,口中轻声说
道:「哥哥,宁儿虽然年岁还小,但宁儿知道,做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是天经地
义的事情,这是一个做妻子的本分。」

  张霈浑身一颤,只觉耳中想起一声「轰」响,整个人都被震的呆住了,眼前
视线似乎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剩下的唯有感动。

  「哇……好大啊……」韩宁芷惊呼的娇声将张霈的思绪拉回了现实,这时小
美人已经为他卸去了层层武装,将自己苏醒的下身解放了出来。

  张霈微微一笑,倏然将韩宁芷紧紧搂入怀中,双双滚倒在床榻至上,男上女
下,整个贴压在韩宁芷娇俏的玉体上,下身的坚挺紧紧抵住她双腿之间的嫩肉,
不时摩擦触碰,花径深处溢出的粘稠顺着美臀玉股滴落在洁白干净的床单上。

  感受到下身那个不停摩擦着自己的火热,韩宁芷芳心惊怯不已,檀口娇喘,
琼鼻息灼,声声天籁般腻人的呻吟自喉间响起,撩拨张霈心底的情欲,刺激得他
浑身激动莫名,欲念高涨。

  欣赏着韩宁芷俏脸上羞不可仰的动人的表情,张霈伸手调整了一下神枪的位
置,正正抵着她双腿嫩肉的中心,淫笑的等待着身下佳人的反应。

  韩宁芷浑身一颤,感觉到心爱男人的欲望,心儿噗通噗通七上八下的跳个不
停,回想母亲曾告诉自己的闺房秘语,女子的初夜会经历很疼的痛楚,心里不禁
有些害怕担心,不由低声娇羞道:「哥哥,宁……宁儿是第一次,你……你一定
要怜……怜惜人家……」

  张霈伸手轻抚着她耸挺的雪白玉峰,柔声道:「不要担心,哥哥会很轻的,
一下就过去了,没事的……」

  破除会不痛?这话只能骗骗无知少女,但是在这个时候,估计男人能说的就
只剩「很快就过去了」这么一句了,除非是脑袋被门夹住了,否则该知道这个不
是昧着良心的欺骗,而是善意的谎言。

  听了张霈柔情蜜意的安慰,韩宁芷脸上突然绽放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梨涡
浅笑,如春风解冻,又似百花绽放,让张霈看的不禁一呆,心底陡地浮现出一首
老歌的歌词:「梨涡浅笑,似把君邀,绮梦轻泛浪潮,春宵犹未觉晓……」

  看到心爱男人呆呆傻傻的憨厚模样,嗯,世间估计也只有韩宁芷这种深陷情
网不能自拔的少女才会认为张霈憨厚了。

  韩宁芷再次展颜一笑,两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在精致的玉颊之上,使人为之目
眩,为之神迷。

  「宁儿……」张霈柔情万千的凝视着韩宁芷那双绽放着喜悦光芒的灵动的美
眸,以充满虔诚的声音庄重地说道:「我——爱——你——」

  在这一刻,张霈的心中只有韩宁芷一人,虽然他的女人很多,将来还会更多
的,他不可能做到从一而终,但至少在他心中不会偏袒任何一人,因为他知道,
自己所有的女人都是全心全意爱着他。

  「哥哥,宁儿也爱你……」韩宁芷深情的凝望着张霈,蕴藏着掩饰不住的少
女柔情的美眸中射出灼热的爱火,仿佛要将他熔化一般。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的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张霈和韩宁芷紧紧的拥
吻在一起,热吻炽烈,激情迸发。

  一吻定情,唇舌缠绵,不知疲倦。

  你吸我吮,你吞我咽,不知劳累。

  两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张霈的双手紧紧着韩宁芷,仿佛要将她柔嫩的
身子揉碎,再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爱火燃烧,爱欲之火烧成肉欲之焰,欲焰熊熊,越烧
越旺,激吻已经不能让彼此满足了。

  不知是谁主动(据可靠数据分析,这个时候男人主动的性比女人大了三十七
个百分点),两人在床榻上翻来滚去,他们已经彻底意乱情迷,神魂失陷了。

  韩宁芷用雪白柔软的纤手引导着张霈的欲望抵住神圣的入口,神情妩媚地望
着张霈,媚眼如丝,檀口微启,娇声道:「哥哥,好好爱宁儿吧……」

  「宁儿,刚开始会痛一下,你忍着点,很快就过去了……」张霈双手抬起韩
宁芷浑圆修长的玉腿盘在自己腰间,同时探手搂住了她柔弱无骨的盈盈细腰。

  韩宁芷眼中神色坚决,轻摇臻首,轻声说道:「夫君,宁儿爱你,你尽管来
吧!宁儿是你妻子,宁儿不怕……不怕痛……啊……」

  张霈趁着韩宁芷正分神说话的时候,神枪「噗」的一声,顶开了娇嫩,冲入
蓬门。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6 21:58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九章 很坏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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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新章节开始前,先说一句,嗯,以前的内容我会找时间慢慢把残缺补
齐,我保证会给大家一个尽量完整的故事。由于上一章我也大幅度修改过,所以
这章和上章之间可能有些衔接不上的地方,请见谅。我会在近日将上章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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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韩宁芷失身张霈的事仍是没有瞒住,开玩笑,张霈身边的女人哪一个
不时精明聪慧的妙人儿,而且又都是过来人,这种事怎么可能隐瞒得住。

  当然自诩男人中的男人的张霈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隐瞒什么,拿他的话来说,
天是蓝的,云是白的,地球是圆的,本少爷敢作敢当,这有好难为情的,还遮遮
掩掩。

  张霈说这话时,照更是一副龇牙咧嘴的得意样儿,似乎恨不得上街去大肆吹
嘘一番,这可害哭了害羞的韩宁芷,毕竟女儿家脸皮薄,哪里能跟张霈比,估计
天下间能和他比脸皮脂肪厚度的人也不多。

  改名易主尚府后厅庭院中,两人相隔三丈而站。

  张霈微微一笑,抛开杂念,灵识散布四周,背后井中月弹出刀鞘,翩然落入
稳如磐石的手中。

  刀身与刀鞘磨擦,「锵」地发出一声虎啸龙吟般激越的清鸣,充满了凝重肃
杀的味道。

  张霈的一身功力似乎也为了回应这一声激啸的刀鸣,突然间提升到了极点,
并且越来越强,最终保持在一个没有丝毫波动的顶峰状态。

  双目神光灼灼,张霈胸中仿佛充斥着无限激昂豪情,与手中神兵同名的井中
月心法使得他的心湖平柔如镜,点滴无尘,丝毫无差地将单婉儿的一举一动都映
在心中。

  这突如其来的情形连张霈自己也吃了一惊,单婉儿几女知道张霈的武功简直
是一天一个变化,遂想一见他真正的实力,于是便有了眼前院中的一战。

  张霈如今练成了天魔九变的第二变「焚海变」,功力精纯无比,天魔气收发
随心,而且通过三日闭关参悟,虽然没能破得《长生决》奥义,但也不是全无收
获,至少巩固了当前武功的境界。

  人刀合一,自然而然,刀锋所至,无坚不摧。

  张霈心中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脸上隐约露出一丝狂喜,难道说,神仙姐姐醒
了?

  苦苦抵抗着张霈强大的仿佛吞噬世间万物的磅礴气势,单婉儿盈盈美眸中有
的只是欣慰和赞赏。

  单婉儿当然不知道张霈体内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气机牵引之下,她却能清楚
的感应到自己现在若不出手,将再也没有出手的机会。

  东溟剑出鞘,凤鸣之声倏然响起,单婉儿妩媚一笑,柔声道:「若不是亲眼
索见,我真不敢相信世间有霈儿这等学武奇才。」

  还有什么能比得上心爱女人衷心诚挚的夸赞更令人振奋呢!张霈哈哈笑道:
「姑姑,我不是早说过我是天上没有,地上一个,旷古绝今的良材美玉么!」

  东溟派中,人多口杂,张霈还是叫单疏影姑姑,而单疏影则唤他霈儿。

  「既然如此,你可要让着姑姑,只准你使出三成功力。」单婉儿掌握之尊,
武功自是不弱,一剑在手,气势陡然不同,她整个人仿佛融入了庭院的天然景色
中去,自然清新,这是一种高手才有的境界。

  比武之前明明说是为了见识一下张霈如今武功到底厉害到何种程度,可是现
在怎么变成了只能使出三成功力,这个似乎有些强人所难了吧!虽然他很不谦虚
的承认自己很厉害很强大,但是面对琉球第一大派的掌门,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
三成功力就能打赢对手。

  张霈无奈的散去大部分劲气,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从对面娇滴滴的美人
儿身上散发出来,而他刚才还无比有型无比帅气的poss现在却是感觉浑身上
下无比生硬,仿佛连站着的姿势也古怪可笑,知道自己由于收起大半功力,气势
为单婉儿所夺,若不立即出招扳回劣势,只怕呆会输的就是他了。

  长刀横胸,就在院中观战的众女都以为张霈就要出手进攻的瞬间堪堪打住,
井中月轻轻划出一个微妙玄奥的弧度,摆了个将出未出的姿势,浑身却充满了强
烈的刀意。

  天刀八法——「不攻」。

  单婉儿原本臻至完美境界的剑意轻轻的波荡一阵,自然和谐的状态一去不复
返。

  张霈压力大减,浑身上下虽然谈不上舒服,但却不再感觉难受。

  单婉儿美眸中闪过一抹异彩,两人其实根本不需要真打实干,用刀剑招式来
分胜负,此时张霈虽然借着刀意扳回劣势,自己却也丝毫未露败象。

  两人都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对恃如山岳,静谧似空谷,承受着彼此如有
形质的气机攻势。

  武功到了他们这个级数,一招一式已经不再重要,往往天马行空的招式更具
有杀伤力,而且防不胜防。

  高手对决,任何一丝功力或情绪的不专注,分神散气都有可能导致对方寻隙
而入,杀招不绝,若是擂台比武,高下立分;杀场对敌,生死立判。

  沉默了半晌,单婉儿轻轻呼出一口浊气,温言软语道:「霈儿,你既然如此
厉害,不如再让让姑姑,只准用两成功力,如何?」

  不是吧!干脆我自缚手脚,站着不动让你狠k得了,张霈还没来得及将自己
的感慨从思想转变成语言表述出来,只见空中寒茫闪烁,一剑循中宫击来,打破
了两人互不进攻的僵局。

  张霈脚步一错,身形急转,魅影般移到单婉儿身后,反手一刀,势若惊鸿,
劈向她的粉背,单婉儿斜着迈出一步,反手一剑,撩刺向张霈的小腹。

  张霈脚步向前轻轻一跨,仿似附骨之蛆,刀锋飘忽,但刀势却稳而不变,劈
向单婉儿柔媚的娇躯。

  单婉儿白洁的长裙飘飞,脚下生风,平地滑出一丈,蛮腰拧转,回身一剑刺
向张霈持刀的手腕。

  刀剑相交,金铁铮鸣。

  张霈与单婉儿两人,你来我往的,剑法刀招,行云流水,来去无痕,毫不停
歇,轻身功夫也被施展到极致,最终只剩两团蒙蒙的光影。

  清雅幽致的庭院中,两柄绝世神兵,劲气四散,跌荡破空,嗤嗤有声。

  萧雅兰和单疏影只觉张霈二人的剑法刀招精妙无双,化繁为简,化简为精,
威力奇大,若是中招,必定非死即伤,异常凶险。

  可是张霈和单婉儿两人却是彼此将对方的剑法刀意洞察得丝毫不漏,破解之
道,了然于胸,奇招怪式,信手拈来,就好象在排演纯熟已极的「武蹈」,正是
棋逢对手,杀的难解难分。

  秦柔和韩宁芷不予武艺,自是看不出门道,不知道深浅,在她们眼中的张霈
二人化作两条淡淡的模糊身影,分不出谁是谁。

  突然「砰」地一巨响,张霈与单婉儿倏然分退开来,却是二人酣战良久,彼
此都无法挫败对方,借兵器互轰对击之势,抽身而退,飘出战圈。

  张霈虽功力上吃了亏,却由于深明「东溟剑法」的精要之处,所以能与单婉
儿战成平手。

  单婉儿温柔一笑,由衷赞道:「霈儿,纯以刀法论,天下间你已少有敌手,
公认天下第一刀法名家,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左手刀锋寒在你这般年纪也没有你
这等身手,只要你日后多在功力和应敌上下功夫,天下之大,都可去得。」

  很黄很暴力的张霈此时很想很傻很天真的问一句,慈航静斋和大内后宫能去
吗?

  单婉儿娇笑道:「霈儿,你以『天魔功』击一掌试试。」

  张霈四周顾望了一下,见庭院中有块很大的青石,看来光滑而坚硬,于是行
功运气,提劲于掌,倏然一掌重重拍在青石上。

  这一掌并非单纯的天魔功,张霈在出掌前五指微曲成爪,已有无分火候的九
阴白骨爪拉出五条白色银芒深深刺入青石,接着「焚海变」劲力爆发。

  「轰!轰轰!轰轰轰!」的震响不绝于耳,青石被澎湃无匹的掌劲彻底撕成
碎末,随风扬尘,漫天飞舞。

  这压倒一切,不可抵御的毁灭性威力让院中众女纷纷动容,须知以血肉之躯
能将那青石震裂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谁知张霈竟将它打成粉尘,真真是太过恐怖
了。

  见识了张霈真正的功夫,众女无比欢呼雀跃,为自己的夫君如此年纪轻轻就
有这般身手而骄傲自豪。

  接下来的几天,张霈周旋于几大美人之间,享尽艳福,每日都是魂飘云端,
不知人间几何。

  但是,再逍遥的日子也有尽头,在他自某日某夜某个无痕春梦中醒来之后,
张霈终于决定不再颓废,早日返回中原,从来不相信上帝观音,满天神佛的他坚
定的认为这是某位美女在向他托梦,嗯,而且至少也要是中原十大美女一个级别
的。

  不过在走之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衣食住行,
哪个不要钱?他人要走了,但不能就这么空着手离开,怎么也得捞个百八十万两
银子才能上路。

  于是乎……

  琉球,奇界岛。

  首理城,王宫。

  「张先生请进,王上正在里面等您。」李顺将张霈带到御书房门口,施施然
停下脚步,双手微垂身侧,面色恭敬地示意他请进。

  张霈轻轻「嗯」了一声,略一点头,架子大的可以!

  李顺这太监头子脸色不变,神色越发的恭敬,与张霈多接触一次,多一分畏
惧。

  两位披甲执瑞的带刀侍卫轻轻推开房门,面色如铁,双瞳精光内敛,目光平
视前方,张霈撇了二人一眼,仰天打了哈哈迈步走了进去。

  李顺则朝两名侍卫眼神示意了一下,随后将房门关上,自己也守在门外。

  张霈走进书房,一眼便看见萧南天高高端坐于代表中山王权的金椅之上,脸
色凝重,双眼失神,似在思虑又似发呆,给手下人高深莫测的感觉。

  张霈不在萧南天手下混饭吃,当然没有这种感觉。

  默默走到在书案前几步远之处,张霈随便找了一个不管是看起来,还是坐起
来都很舒服的高背椅落坐,压下翘起二郎腿的冲动,不时用平静的眼光望着眼前
这位新的中山之主,他在等,在等对方先开口。

  嚣张是我本性,惹我等于自杀!这才是张霈的座右铭。

  所以,目下这根本不是张霈一贯的行事作风,若是等朱元璋还差不多,毕竟
他是驱逐鞑子,复我汉人万里河山,维护中华正统传承的大英雄,虽然他也滥杀
功臣名将,为人自私刻薄,薄情寡恩,但乱世用重典,总的来说,他的一生,功
大于过。

  不过萧南天与朱元璋相比却是龙蛇之别,差得太远,跟本没有可比性,说句
不好听的话,若是张大少不愿意,中山王座根本轮不到他来坐。

  沉默了半晌,萧南天终于将目光转向安坐房中的张霈身上,脸上涌起一丝笑
意,若是底下坐的是其他人,他脸上涌起的绝对是一丝杀意。

  萧南天最恨的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所以尚仁德死了,如今面对张霈
他却感觉有些力不从心,终归到底还是实力决定一切,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可
以,拿出让别人尊重你的实力。

  终于,还是萧南天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开口说道:「张贤弟是能说善辨之
人,为何今日却少言寡语,不知何故?」

  「萧大哥,小弟明日就要乘船返回中原,此行是来向你辞行的,想到大哥对
我的好……」

  张霈脸上挤出一个落寞的微笑,回答道:「心中甚是惶恐难安啊!」

  你不但把女儿嫁给我(其实嫁不嫁已经由不得萧南天了);老婆也让我搞失
忆了(别人是让的吗),甚至就连我杀了你唯一的儿子你也不计较(计较也要别
人知道啊),这些都是张霈的心里话,心里话当然是要放在心里不能说出来的。

  「贤弟这就要走了吗?做哥哥的还想等这几日忙完了政事,抽空和你畅饮几
天几夜呢!」正式登基称王的萧南天脸色比张霈还要落寞,他不去演戏实在是太
可惜了。

  「待我了解了中原那些琐碎之事,自然会回来看望萧大哥的,到时候就算你
想赶我走我也不走呢!」张霈说话很认真,至少萧南天分不清他的是真是假。

  萧南天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些
什么,暗忖你走就走吧!还回来干什么?

  张霈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大体意思就是自己要走了,雅兰是他的人,必须要
跟他走,秦柔身体不好,他要在中原遍寻名医灵药替她治病,必须跟他走……最
重要的是,他需要一百万两盘缠上路……

  他们两人没谈多久,根本没有共同语言嘛!

  当张霈终于离开御书房时,萧南天含泪将他送到门外,不过他流眼泪是心疼
女儿还是心疼银子,恐怕就只有老天爷才知道了。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十章 龙返中原

  凌晨时分,雾寒露重,银月如钩,孤悬天际。

  戚长征轻轻推开他那间房舍的窗户,乳白色的浓雾就像柳絮般无力地飘了进
来,拂在他脸上,身上,打着赤膊的精壮上身,一块块雄壮坚实的肌肉高高的隆
起,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疤痕无比昭示着主人的力量和不可战胜。

  与之相对的却是他一张刚毅的脸,说话发声,中气十足,给人生气蓬勃,朝
气向上的活力感觉,特别是他笑起来的时候,很阳光很灿烂。

  不过,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的表象蒙蔽了,别看他笑起来常常会露出幼稚天真
的孩子气,人畜无害,就像是一个大男孩。

  但是……

  他邪恶的本质却是毋庸置疑的,这可不时诬陷,而是有事实为凭,因为水柔
晶等若干无知女性就是被他很傻很天真的样子欺骗而委身于他。

  爱因斯坦告诉我们,时间和空间是相对的,所以善良与邪恶也是相对的,在
张霈眼中,凡是和他抢女人的,都是万恶不可饶恕的。

  近三个月的时间里,戚长征前前后后已连续击败了超过七位在江湖中极负盛
名的刀法名家,剑术高手。

  雷霆雨露,阳光空气使得花草树木发芽,生长,茁壮,参天,胜利成功和女
人财富也同样可以使得一个男孩成熟,成为真正顶天立地的男人。

  现在戚长征不但已经真正成为独当一面的高手,更难得的是他学会了沉着稳
健,心思缜密,对自己充满信心,他的信心来自手中的长刀。

  三个月前,就在他踏出怒蛟岛,行刀江湖,立志有番做为的时候,他在西湖
击败了杭州府著名的剑客柳青。

  柳青是青城派的用剑高手,出道十年,大小战七十八次,凶名在外,戚长征
以这次胜利作为对自己江湖游历之路的开端祭旗。

  两个月前,他又击败了「霹雳刀」雷霆。

  雷霆是神刀门掌门的嫡传大弟子,刀法诡秘,迅疾奇特,出手辛辣刁钻,是
个很卑鄙的人。

  但是那苏州公平一战,他却败得心服口服。

  戚长征本有三次机会将他格杀,却没有狠下杀手,直到最后雷霆自己力竭而
败,战后雷霆坦言承认:「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以理服人不算什么?也许你智比天高,辩才无双;以力服人不算什么,也许
你武功高强,天下无敌;被人服你只是因为说不过或打不赢才不得不屈从。

  让人心服口服,这无疑是一种魅力,戚长征在此战中初显刀法大家风范。

  一个月前,天下镖局的总镖头,「五虎断门刀」张无颌也败在他越来越霸气
十足,所向披靡的刀法之下。

  张无颌对他刀法和他这个人的评语是:「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此子必非
池中物。」

  天下镖局在江湖中虽然并不是什么显赫的门派世家,但是历史悠久,作风正
派,张无颌走南闯北三十多年,在江湖中略有薄名,他说出来的话,还是有些分
量的。

  近日,戚长征又转战各地,挑战当地有名有姓,报得出腕儿的高手,未逢一
败,遂名动江湖。

  同时,三个月前,邪异门十三夜骑奉门主厉若海之命千里追杀叛徒风行烈。

  风行烈不但未死,反而在荒城之郊大破厉若海一手训练出来的十三夜骑,慧
星般崛起于武林,名动江湖。

  他们两人也同时晋升成为江湖中风头最劲的风云人物,黑道新星,而此时此
刻,一个改变他们命运,改变江湖命运,改变大明朝命运,甚至改变历史命运的
人正从海外归来。

     ***    ***    ***    ***

  碧海晴空,浪涛荡漾。

  张霈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从紧紧纠缠着自己四肢的娇躯玉体中脱
出身来。

  上天就是这么公平,晚上睡觉压别人,早上起来被人压。

  张霈左看一下,右瞧一眼,心中不无得意,他动作极轻,并没有吵醒床上疲
累的众女。

  轻手轻脚的下得床来,腰间传来了一丝的酸楚,张霈眼中厉芒一闪而逝,一
双黑漆漆的眸子自床上的单婉儿、单疏影、萧雅兰、秦柔、韩宁芷五女身上一一
扫过。

  她们玲珑有致的娇躯玉体尽数地裸露在锦被之外,春光外泄而不知晓,那葱
白雪腻的藕臂,大小不同但是都同样丰满高耸的玉乳,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美
腿浑圆修长,还有那一双双勾人的美腿之间若隐若现的诱人之地,那彻夜狂欢而
被汗水润湿的如云秀发,以及那一张张堪称绝色的清丽容姿冰颜。

  这些寻常人若得其一都会珍之惜之,还愿酬神的女子,如今都是属于张霈一
个人的,也为他昨晚夜不能寐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张霈象征性的轻轻锤了几下自己的腰,做了几个以前最厌恶的广播体操活动
腰部的动作,深深明白了男人一定要腰好的道理,嗯,腰好肾就好了,肾好自然
一切都好。

  虽然众女现在已经姐妹相称,但是在床上却仍是表现出各自的不同之处,单
婉儿成熟,单疏影清雅,秦柔妩媚,萧雅兰性感,韩宁芷清纯……

  起初她们在床上都很羞涩,特别是几女同在一榻的事后,但随着张大官人施
展手段,她们纷纷放开自我,都希望心爱男人能在自己身上停留得更久,最后无
不充分发挥着自己的长处来讨好张霈。

  其中最幸福的人无疑就是张霈了,当然最辛苦的人也是他,能量守恒,回报
和付出是成正比关系的。

  明明已经高潮了数次,娇躯慵懒无力,不堪鞭挞,但仍是不住的献媚求欢,
张霈只有一碗水端平,努力不懈(泄),不断耕耘,还要做到公正公平,雨露均
沾,让众女全身都酸软酥麻,疲累之极的沉沉睡去,这才结束了昨夜那场没有硝
烟的战争。

  而当张霈鸣金收兵,搂着几个滑不溜手的胴体睡觉的时候,东方已然微现光
亮,时间已经不早了。

  这也怪张霈自己,做事有欠考虑,自作自受,昨晚一时兴(性)起,想尝尝
鲜,结果软磨硬泡将几女哄上了床,一龙五凤的滋味倒是不错,但若多来几次,
嘿嘿,若非他天赋异秉,肯定是英年早逝,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凄惨下场。

  现在一觉醒来,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候了。

  张霈轻轻推开舱室的窗户,只觉阳光刺眼,烈日正毒。

  回头看看舱内众女还是一副疲累不堪的动人样儿,功力大进之后张霈能从细
微处,分辨出她们五人轻缓粗重不同的呼吸,心率,脉搏。

  众女睡梦正甜,面色安详,虽然娇躯极度疲倦,但是能很清楚地看到她们嘴
角那抹无比满足的笑容,这是一幅多么和谐温馨的一个画卷,如果楚素秋和左诗
二女也在这里就好了,想到返回中原之后,就能见到她们,张霈不由心中甜蜜,
面露喜色。

  张霈来到甲板的时候,尚文崇,尚信杰,尚思齐三兄弟和尚天军都在。

  「少主,您来了。」尚天军首先看见张霈出来,立刻放下长剑,对他抱拳施
礼。

  「属下见过少主。」东溟其余护派三将纷纷放下武器,施礼问好。

  「见过少主。」甲板上所以负责警卫的剑手全都高声道,气势十足。

  「嗯。」张霈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一一看了过去,算是做了回应,架子大的
吓人。

  其实张霈做为一个接受了二十多年现代教育的跨世纪年轻人,本是不怎么在
乎这些虚礼的,但入乡随俗,他若执意不受反倒让手下人难做,不如试着改变自
己。

  顺带一提的是,这次单婉儿一共调来了一批东溟派的精锐剑手,约有三百人
左右,连着水手、厨子等人,共有四百多人,这些人都是值得信任的心腹。

  萧南为了保护女儿和太妃为名,从宫中调派了几个高手随行,但都被张霈客
气却不容反驳的打发回去了,拿他的话说,这些人不知根底,难免有异心。

  当然,萧南天一番心意张霈也没有不给面子,他很是欢喜的留下了他派人送
来的百万两银子。

  「我看你们刚才在比武?」张霈终不惯板着脸说话,微微一笑,道:「有没
有兴趣和我过两招?」

  四人连连摆手,开玩笑,根本没有赢的可能嘛!这种事,只要有点常识的人
都不会做。

  张霈看他们急忙摇头的模样,甚觉有趣,不禁菀尔,再看他们五大三粗的样
子,憋在船上,精力无处发泄,越发想活动活动筋骨。

  「我若夫全力出手,你们自不是我的对手。」张霈伸手在尚天军手上一拂,
他紧握手中的那柄宝剑便乖乖换了主人。

  张霈嘴角微微翘起,随手一挥,在甲板画了一个光滑浑圆的圆圈,眼中满是
隐藏不住的笑意,轻言细语道,「不如我们赌一把如何?」没有人注意到,张霈
用剑划出了圆圈,但剑锋却没有和甲板有任何的接触。

  东溟护派四将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惊诧道:「怎么个赌法?」

  十赌九骗,你们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还怎么混江湖?看来是该好好教
育一下才行,至于如何教育,当然是要吃过苦头才能记忆深刻。

  张霈咳嗽一声,笑道:「我画地为牢,站在圈中,任你们来攻,绝不还手,
你们若能将我逼出圈外便算赢了。」

  声音一顿,张霈见他们有些意动,面上不露心头想法,继续道:「怎么样?
你们可是占了大便宜。」

  尚天军看了一眼不知如何到了张霈手中的长剑,再看着甲板上那个圆圈,心
想:「这个圈子径不过两尺,没有多少活动的空间余地,也许真能……」

  张霈也不再出言相激,反手将长剑插在甲板上,一步踏入圈中,双手悠然地
背在身后。

  一阵微咸的海风迎面吹来,风帆鼓至极限,尚天军向尚思齐三兄弟打了一个
眼色,悠悠吐了口气,朗声道:「少主,属下得罪了。」

  说完,脚下陡错,身形猛展,双掌一分,飘然拍出。

  掌法沉雄,势大力沉,偏偏给你飘逸灵动的感觉,就在尚天军双掌将到未到
之际,张霈身子一挺,全身破绽陡然消失。

  张霈只是简简单单地站在那里,但尚天军却觉得心中发虚,不知该向何处发
力,正要催劲猛击,忽觉眼前一花,只见张霈仿佛燕雀般柔韧万端,锦袍飘飞,
身形拔地而起,身如神龙出海,金鳞炫目。

  此时,回过神来的其余三将也挥剑杀来,张霈当空一旋,缥缈不定,于空中
轻巧的让过原本不可能避过的攻击。

  尚文崇,尚信杰,尚思齐三兄弟布了一个三才阵,将张霈围在中间,尚天军
则间隙发力,从各个险要处施以进攻。

  甲板上的东溟剑手见张霈亲自出手,虽然都脚下未动,却纷纷将目光移了过
来,只见一道白色人影螺旋般越转越快,越转越急,渐渐朦朦胧胧,慢慢模糊不
清,如魍魉幻形,漫天疾舞,场面煞是诡奇。

  突然金光陡盛,瑞气千天,仿若鬼神降世,张霈催动天魔金身,在他狂傲的
笑声中,围攻他的四人纷纷以平沙落雁的姿势跌落海中……

  张霈说到做到,没有还手,所以他先是闪避,接着运起「天魔金」身防御,
于是乎,轻轻的,他们就下去了,只在大海中翻起四朵微不足道的浪花。

  船行五天,中原苏州府,遥遥可望,张霈即将带着他的娇妻美妾再次踏上中
原的土地,掀起一场席卷整个武林的风波。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十一章 月夜倾心

  船行平稳,无惊无险,张霈带着东溟派最精锐的近两百高手还能遇着什么危
险,嗯,这个除了大明朝的军队,似乎还真想不到第二家了。

  直至暮色降临,飘香号才缓缓地靠了岸,泊在苏州府最大的码头。

  苏州,中国城市,古称吴,现简称苏,拥有姑苏、吴都、吴中、东吴、吴门
和平江等多个古称和别称。隋文帝开皇九年(公元589年)始定名为苏州,以
城西南的姑苏山得名,沿称至今。

  苏州府是中国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这里素来以山水秀丽、园林典雅而闻名
天下,有「江南园林甲天下,苏州园林甲江南」的美称。

  司马迁称之为「睛江东一都会」(司马迁《史记·货殖列传》);宋时,全
国经济重心南移,陆游称「苏常(州)熟,天下足」(陆游《奔牛水闸记》),
宋人进而美誉为「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而苏州则「风物雄丽为东南冠」;明
清时期又成为「衣被天下」的全国经济文化中心之一;曹雪芹在《红楼梦》中誉
称苏州「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

  张霈一行三百多人下了船,浩浩荡荡的向苏州府前行,不过他们刚离开苏州
码头,要进苏州府内城时,却被人栏了下来。

  城门处,几十个手持长枪,衣铠鲜明的卫卒围拢上来,向他们讨要进城的税
钱。

  入城税是国家税收的重要来源,但他们这般尽职尽责的讨要税钱,显然是为
了充实自己的腰包和八大胡同里的相好。

  走在最前面的东溟四将哪里受过这种勒索?他们在琉球的时候,不管走到哪
里,都是威风八面,就算是首理王城也没人敢对他们这么不客气,加上刚才被张
霈「阴」了一记,嘿嘿,心里正憋着一团火,年轻人嘛!火气上来了,就有些找
不着白,分不清谁是谁了,虽然不至于当街杀人,但出手教训对方这是难免了。

  尚天军及时的拦住了爆发边缘的尚思齐三兄弟,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金子交到
对方手中,笑着说道:「这位兄弟,我们可以进去了吧?」

  可是这些守门的卫卒本就是欺软怕恶的主,尚思齐等人方才一脸凶神恶煞的
模样,已经让他们心头不爽,这苏州府可是他们的天下,每日里进进出出成百上
千人,从来只有他们给别人脸色看,难道还有人敢找他们麻烦,反了不成?

  卫卒把总接过一个手下递来的金锭子,不着痕迹的收入袖中,眼中却闪过了
一抹厉色,嘿嘿的低笑两声,眼睛打量着东溟派一行人,嘴里有气无力地说道:
「哦!刚才你们自称是海外来中原经商的?嗯,倒是商贾打扮,咦!怎么都佩着
兵刃?你们这些商人,没事拿着刀剑干什么?」

  张霈站在一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眉头微蹙,没有吭声,大步走上前去,掏
出一张银票狠狠咂在了对方脸上。

  卫卒把总微一愣神,心头狂怒,反了,反了,当真反了,几要张口就要招呼
守城门的兄弟操家伙砍人,不过却在看清楚打在自己脸上银票面值的时候,打消
了这个念头,这年头,谁会和钱过不去。

  他假意的轻轻咳嗽一声,脸上顿时露出无比谄媚,无比谦卑的笑容,抓着银
票塞进了自己的袖子,连忙点头哈腰的笑着道:「这位公子一看就是饱学之士,
刚才本官多有冒犯了,你,你,还有你,你们站着干什么?还不让开?」

  花花轿子人人抬,说好话,拍马屁也是要看对象的,张霈不是五大三粗,一
看就是匪类的人物,但此时背缚长刀,一身白色劲装,英气逼人的威武模样却也
不是读书人打扮。

  张霈很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走回队伍中,卫卒让开道路,一行人继续往城
里走去。

  出手就是一百两的豪客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见,张霈却并没放在心上,反
正是萧南天的银子,用起来不心疼。

  由于人数众多,行动起来多有不便,张霈他们进城后便分头入住城内几家最
有名的大客栈,更多的人却是住在东溟派这些年在苏州府置办的物业产地。

  为了行路方便,众女都乔装打扮,否则今天可就热闹了。

  红颜祸水,古人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张霈到不是担心别的什么,就是怕麻
烦。

  东溟派在苏州府的人显然得到了消息,所以已经早早打点好一切,事先包下
了几间清雅的客栈。

  「呵,是张公子到了,小掌柜的已经等候多时了,快里面请,快里面请。」
店掌柜满脸堆笑的带着几个小二欢欢喜喜地迎了出来,笑容亲切,就像找到组织
的老百姓。

  「掌柜客气了。」城门的一幕显然没有影响张霈的心情,他微微一笑,道:
「房间都布置好了吗?」

  「好了,好了,都按吩咐安排好了。」出钱的就是大爷,当然是大爷说怎么
样就怎么样了,掌柜对张霈的问话不敢有丝毫怠慢,「您是坐下先喝茶吃饭,还
是要进屋歇息呀!」

  「少主,我们进去吧!」尚天军从客栈中出来,趁着方才客套的时间,他已
经带着几个兄弟进去检查过了,客栈没有异样。

  「嗯!」张霈点了点头,笑道:「大家都累了,都进去休息一会儿吧!」

  说完,张霈拉着悄生生立在身旁的韩宁芷大步走了进入。

  店掌柜和几个伙计顿时呆立当场,看向张霈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心头震
惊莫名。

  同性恋在古代可是禁忌,不是没人玩这个调调,但人家要么是家大业大的商
贾巨富,要么是吃喝不愁的皇室宗亲,身份地位显赫,颇有来头的大人物。就算
这样,人家也是躲在家里深宫偷偷摸摸的玩玩而已。

  张霈却是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虽然韩宁芷穿着男装,但他却没有把她当男
人。

  身后的单疏影几女看着店掌柜误会的眼神,张口欲语,却又摇了摇头,不知
如何开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张公子,你晚上想吃点什么?」一个机灵点的店小儿紧跟在张霈很厚后,
殷勤周到。

  「嗯!」张霈很是想了一会儿,驻足笑道:「随便。」

  店小儿,瞬间当机,仿佛一台286的电脑运行586的应用软件,云里雾
里。

  韩宁芷在张霈腰间拧了一把,冲着店小儿笑道:「你上几个店里拿手的小菜
就行了。」

  佳人一笑,妩媚动人,堪比花娇,明艳不可方物。

  店小二终于明白为何张霈会有此短袖之癖了,原来这白白净净的小哥是个迷
死人的小妖精,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张霈二人已去得远了。

  数桌酒菜按照韩宁芷的吩咐摆了出来,菜色除了冷盘、时鲜蔬菜之外,鸡鸭
鱼肉全都上齐了,总共十二道菜,每样菜都还不错。

  除了满桌的珍馐美味之外,酒更是掌柜珍藏多年的女儿红,一开坛便是酒香
四溢,使得张霈大呼好酒,也就因为这样,使他成为众人敬酒的对象,最少喝了
五六斤。

  张霈这人其实是不抽烟不喝酒的,但来了大明朝之后,随着功力日益深厚精
纯,酒量更是与日俱增,拿古龙的话来说,能喝酒的都不是坏人。

  这一顿饭吃了快一个时辰,众人在酒醉饭饱中回到各自的房里。

  银月高悬,月华如织。

  毕竟出门在外,多有不便,众女都有各自的房间。

  一路从琉球坐船回中原,韩宁芷也累了,不过她并没有马上回自己的房间休
息,而是呆在张霈房里。

  张霈温柔地看着她,脸上露出迷死人还让对方帖钱的轻柔微笑,伸手一探,
将她美妙动人,日益丰盈的娇躯,轻轻的搂进怀中,涎着脸笑道:「宝贝儿,这
些天累吗?」

  张霈说话的时候,双手轻轻的揽着韩宁芷纤细的蛮腰,口中袖吸着那迷人的
淡雅芳香。

  韩宁芷柔柔的扭动着迷人的柳腰,娇躯象征性的挣扎着,俏脸红彤彤的,煞
是可爱。

  这种欲拒还迎,斗争思想不坚决的抵抗,看在张霈眼中,当然是越挣扎越有
情调了。

  韩宁芷见张霈紧搂着不撒手,也就没辙了,渐渐放松放软了身体,任他这样
拥搂着自己娇嫩的玉体,臻首微仰,轻轻靠在心爱男人肩上。

  整个身子被张霈搂入怀中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韩宁芷忍不住想闭上眼睛,
其实,有首歌是这样唱的,舍不得把眼睛睁开,我的心整个被幸福掩盖……

  韩宁芷眼中尽是柔情,低声道:「大哥,宁儿很高兴认识你,认识你是我人
生最快乐的日子。」

  张霈笑道:「好宝贝,咱们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大哥会让你更快乐,永远快
乐的。」

  「真想就像这样过一辈子,每天都能陪在大哥身边,有你在我身旁,既安全
又开心。」韩宁芷脸上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大哥,宁儿是不是很贪心,或者
很天真?」

  张霈双臂轻轻用力收拢,将她拥得更紧些,使得两人越发亲密无间。

  「宁儿的确很天真,但一点也不贪心。」张霈咬着韩宁芷玲珑的耳垂,道:
「大哥就喜欢宁儿的天真无邪,宁儿的青春清纯,每当看着你羞涩动人的娇俏模
样,我就忍不住想将你抱在怀里,好好疼爱怜惜,你都不知道那对我有多么大的
诱惑。生生世世,你都永远属于我一个人,知道吗?宁儿我妻。」

  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完全不需要考虑,张霈泡妞的技术与他武功的增进同
样迅速。

  韩宁芷听着心爱男人在耳边连连不绝的说着情啊爱啊,你是我的心,你是我
的肝,你是我生命中的四分之三……无暇的眸子里闪动着无限的爱蜜与痴迷,柔
情与依恋。

  美人儿仰起臻首,那红艳艳的丰润柔嘴轻轻吻上了张霈仿佛吃了蜜糖般让人
心花怒放的嘴,檀口轻启,柔唇微分,娇嫩的三寸香舌灵蛇般滑了过去,任由心
爱男人尽情品尝,恣意允吸。

  张霈看着韩宁芷虚闭的美眸中溢出的柔情,欲火腾烧的身体在这一刻冷却下
来。

  轻轻的,柔柔的,张霈轻柔的含允着那两片玫瑰花瓣般香润的檀口红唇,慢
慢的,细细的,品尝体味。

  甜蜜一吻,其中却有着说不尽的缠绵与柔情,述不完的温馨与爱恋。

  张霈粗糙的舌头灵巧的卷砥着韩宁芷滑腻的柔嫩香舌,缠绵悱恻,战场从他
和她两个战场不断变换,在彼此口中来来回回,进进出出。

  相爱相知的两人完全的沉醉在那无比美妙的动人美味中,但愿沉醉,不愿醒
来。

  韩宁芷娇躯乏力,全身没有丝毫力气的软在张霈的怀中,让他任意品尝着自
己的少女的香吻与口中甘甜的芬芳,完全放开自己,没有一丝抗拒,任他欲取欲
求。

  看着张霈眼中怜爱疼惜的眼神,韩宁芷芳心甜蜜,少女心思,自然是心中时
刻装着情郎的好。

  韩宁芷娇躯滚烫,美眸中流露出一丝期盼,俏脸升起羞涩的红霞。

  张霈看着韩宁芷那爱意盈盈的美眸中隐藏不住的期盼与羞涩,明白她心中所
想。

  这个时候,若还不了解美人的心意,那他绝对不是男人。

  张霈一把将抱着韩宁芷娇嫩的玉体打横抱在怀中,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走
向床边。

  轻柔缓慢的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张霈回身检查了一下门窗,接着回到床
边,柔情依依地看着一脸羞涩的,俏脸绯红的韩宁芷。

  韩宁芷看了张霈一眼,俏脸红晕如霞,在微弱的烛光掩映之下,越发显得诱
人。

  张霈嘴角勾勒出一个亲切甜蜜的微笑,脱掉佳人蛮靴,自己也脱鞋,翻身上
床。

  韩宁芷「嗯嘤」一声,轻轻挪挪身子,好让心爱男人能躺在身旁,张霈其实
是无所谓的,因为他不介意压在韩宁芷身上。

  张霈双手将韩宁芷紧紧搂在怀中,凑到她粉嫩的耳垂旁边,轻声说道:「宁
儿,我们休息吧!」

  韩宁芷红着脸不敢看他,眼中媚得好似能滴出水来,轻轻点了点臻首,而后
羞涩的闭上了美眸。

  客栈的客房中,木桌上的油灯发出微弱的火光,忽暗忽亮,像是在诉说着什
么。

  床榻上的张霈紧紧搂着韩宁芷娇俏玲珑的火热胴体,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
夜」。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6 21:58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十二章 英雄救美

  客栈的客房中,张霈紧紧地抱着韩宁芷柔嫩的娇躯,轻轻地亲吻着她那丰润
诱人的唇瓣,恣意的吸嗅她身体散发出的的迷人芬芳。

  屋子里木桌上的那盏微亮的油灯闪动着柔和的光芒,静静的映照着眼前相亲
相爱的两人。

  火焰跳跃腾窜,轻晃摇曳,仿佛正微笑着凝视他们,为相爱的男女送上最诚
挚真心的祝福。

  宁静清雅的客房中,飘散着安详和诱人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

  韩宁芷羞涩的紧饭闭美眸,娇俏的身子软软的腻在心爱男人怀中,柔嫩的唇
瓣被张霈亲柔怜惜的亲吻允吸着,心里说不出的甜蜜与满足。

  或许少女的心,便是世间最美好的事物。

  韩宁芷玉体乏力,全身酸软,一股难以言状的美妙感觉在心间升起蔓延,檀
口微分,喉间忍不住低喃地溢出心爱男人的名字,压抑不住的娇啼声在张霈耳边
回响不绝,刺激着一颗火热的心越发不安分起来。

  张霈亲吻着怀中娇媚的妙人儿,双手搂抱着她柔软雪腻的玉体娇躯,在那玲
珑起伏的曲线上轻轻抚摸着,手指仿佛是在有节律的拨弄琴弦,随着他的动作,
佳人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撩人心弦的美妙旋律。

  凝视着韩宁芷那清丽秀气的娇颜,张霈眼中射出比天高比海深的柔情蜜意,
轻声道:「亲亲好宝贝,喜欢相公这样对你吗?」

  在这一刻,张霈心里升起了一股无与伦比的自豪感觉与怜惜之情,双手轻柔
缓慢的抚摸着少女娇嫩的玉体,于无声中传递着自己对她深深的爱恋。

  韩宁芷微微睁开满是羞涩的美眸,凝望着张霈,看见他双瞳深处为自己而绽
放的柔情爱欲,少女的芳心被幸福填满。

  对于一个生长在深闺大院的少女来说,有什么能比的上得到一份真挚的爱情
呢?特别是韩宁芷这种豪门贵府的千金小姐,爱情对于她们来说,反而不如平常
人来容易,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奢望,因为她们身上背负着太多的不属于她们的东
西,在必要时,联姻维系家族的荣誉与兴衰。

  韩宁芷睁着闪动着灵光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张霈,温柔的眼神中流溢出一
丝迷人的娇羞与妩媚,流溢出一丝痴迷的深情与无悔,流溢出一丝发自真心的欢
喜与激情。

  「我喜欢相公这样爱着宁儿,宠着宁儿,你是我一生最爱的夫君,宁儿要永
远留在你的身边,陪伴着你。」

  少女特有的娇嫩妙音,泛着丝丝喜悦,点点醉意,轻轻柔柔的在温馨的房舍
中响起。

  韩宁芷的臻首轻轻的靠在张霈怀中,任他仿佛有魔力般燃烧着无形火焰,散
发着灼灼热力的大手在自己柔嫩的娇躯上慢慢的爱抚。

  张霈伸手轻轻顺抚着韩宁芷乌黑光亮的如云秀发,力道轻柔,动作舒缓,仿
佛是在轻抚一件极其珍爱的之物,是那样珍惜,不敢用力,担心稍有不慎便会有
所损毁一样。

  张霈轻轻的吻着韩宁芷的柔唇,散发着魔息的双手在她动人的玉体上四处游
走,来回爱抚,用心描绘那在自己的不懈耕耘下,日益惊心动魄的曲线,逐寸逐
寸的用身心去感受爱人女子柔嫩的娇躯。

  韩宁芷玉女酥软,全身无力,软软依偎在张霈火热的胸膛上,樱唇中不时溢
出急促而娇媚的嗯咛声。

  少女光润的冰脊雪椎与胸前日益丰满的动人酥胸被张霈恣意的搓揉挤压,韩
宁芷玉体轻颤不休,芳心娇羞,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异感觉自心间迅速蔓延,
佳人顿觉羞不可仰。

  韩宁芷再次闭紧美眸,不敢睁开双眼,任由心爱男人慢慢品尝着自己只为他
一人而绽放的美丽。

  张霈动作轻柔的慢慢摘采眼前妙人儿,这朵早已盛开的百合,美丽而无暇。

  一夜风流,自不细表。

  翌日,张霈悠哉悠哉的走在苏州府宽敞的街道上,秋日和煦的阳光温柔的拂
照在身上,十分温暖,身心的疲乏一扫而空。

  男人真是辛苦,睡觉的时间和女人的多少成反比。

  昨夜折腾了大半夜,某方面能力越来越的厉害的张霈哪里是韩宁芷一个人能
够「吃」下去的,在佳人实在不堪征挞,娇呼求饶,终于在高潮中幸福的昏厥过
去后,色心不死的张霈接连又敲(撬)开了单疏影和萧雅兰的房门。

  第二天醒来,生龙活虎的张霈感觉全身精力充沛,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这个时期的苏州府正是中原极度繁荣的巨大都市,虽然不是应天府燕京城这
些政治和财富的中心,但也是一处极度繁华的所在,到处是川流不息的人群、繁
荣的街道与各式各样的商店。

  张霈边走边看,一路尽是新鲜食物,而他光顾最多的却是那些贩卖异国奇珍
的店铺,不过想到以前「聚宝斋」几乎是花天价买来的奇淫技巧之物却始终没有
派上用场,遂没有再添置新的玩意。

  哪知才刚转过了一个街口,突然迎面冲来一人,对方来势飞快,仿佛一阵清
风。

  眼看低头急走的来人就要与张霈撞个满怀,人仰马翻的场面将上演,不过张
霈若被对方撞上了,他也就不是张霈了。

  双目一凝,双足立定如渊,张霈单手在来人左肩轻轻一拍一压,顺势一带,
一股阴柔冰凝之气立时推着对方在原地转了七八圈,把凶猛的冲劲化于无形。

  前方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一群气势汹汹的大汉叫嚣着冲将过来。

  为首的是手提鬼头大刀的汉子,他一声喝令,发狂般地大喉道:「不要让她
跑了,给我抓起来。」

  张霈低头一看,这时方才看清眼前这个几乎要投入自己怀抱的人,居然是个
容颜清秀绝伦的妙龄少女。

  娇喘吁吁,额间香汗淋淋的少女灵秀的俏脸泛出微微晕红,美眸中流露出惊
惧失措的慌乱神情,显得那样楚楚无依,惹人怜惜。

  少女被张霈方才一记柔劲化去冲力,转得晕头转向,此时连站都未站稳,便
使劲扭动娇躯,挣扎反抗,檀口轻吐妙音,急切地说道:「快放开我,求求你,
快放开我……」

  对于美人的话张霈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但还未等他来得及松开按着美人粉
肩的大手,那群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大汉已经大步冲到近处,不由分说
的将他们两人围了起来。

  一手提刀的大汉挺身站在最前面,喝骂道:「小贱人,看你往哪里跑?」

  女子俏脸瞬时血色全无,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仿佛也一并失去了光泽,她深吸
口气,强作镇定心神,叱道:「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当街行
凶,欺侮女子,眼中可还有王法?」

  一众大汉闻听女子之言,纷纷相视狂笑,其中一人淫笑着道:「王法?哈哈
哈,什么是王法我们不知道,但等你成了虎哥的女人,虎哥自然会让你知晓什么
是金虎帮的帮规家法,哈哈哈!」

  女子的娇躯轻颤,美眸中泪如泉涌,无助而又彷徨地急声道:「那我宁可去
死!」

  「死?」提刀汉子伸舌添了添干涩的嘴唇,淫邪地说道:「待会儿,哥哥肯
定会让你欲仙欲死。」

  张霈看对方说话时嚣张的语气完全是老天爷第一,他第二的样子,心中不由
轻叹一声,果然是没有文化不知道害怕,他轻轻的拍了拍女子的香肩以示安慰,
然后一步绕到她身前,望着气势汹汹的一众恶汉,脸上带着春雨润物般的淡淡微
笑,说道:「你们……」

  「哪里来的野汉子,你金虎帮大爷的事你也敢插手。」哪知他的话还没有说
完,对方一个性急的大汉已经暴喝一声,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话。

  张霈被对方有持无可的样子唬的一愣一愣的,自打他接任了东溟派监院一职
后,好像还没有人敢这么大声的和他说话。

  不过如果身后跟着东溟派那一票高手,这事也不会放生了。

  提刀在手,威风八面的虎哥嘴角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猥亵的狞笑道:「这
个家伙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兄弟们,让他知道苏州府是谁说了算?」

  一个脸上有一条丑陋刀疤的汉子邀功心切,一声虎吼,箭步窜上前来,挥起
簸箕大的老拳便往张霈的脸上招呼。

  「看你这小白脸以后还怎么逞英雄?」大汉拳风虎虎,颇有气势,看来倒也
练过几年功夫,能吓唬吓唬寻常百姓。

  既然你不仁,那就不怪我不义,张霈眼中煞气大盛,邪少很生气,后果很眼
中。

  张霈双脚不动,修长笔挺的身躯将女子护在身后,等对方拳势打到眼前,冷
哼一声,同时左手闪电般探出,握住来人拳头,收拢,发力,碎骨。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张霈松手,甩臂,一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
声打在对方脸上,当下将他整个身躯打飞起来,口中吐出几颗大牙,鲜血直冒,
重重摔落老远,滚了两滚,昏迷不醒。

  一个平日与他交好的大汉急忙跑过去查探他的伤势,一瞧之下,怒声喝道:
「虎哥,刀疤的手指手腕都碎了,你要为他报仇啊!」

  众恶汉闻言不禁心头暗惊,没想到眼前看似文质彬彬,脸上始终挂着人畜无
害微笑的年轻人竟然下手这般狠辣。

  那虎哥也是心中一凛,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是何来历,竟有如此武技,一把
握碎一个成年男子的骨头,这是何等力量?一个巴掌把一个大汉击飞,这又要怎
样的力气?

  不过毕竟是横行惯了,虎哥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冷冷哼了一声,死死盯着张
霈,仿佛一头吃人的饿狼。

  张霈轻轻瞥了他一眼,瞳孔竖成危险的针形,究竟谁是饿狼,谁吃谁还不知
道呢?

  虎哥的冷静感染了一众手下,众人也都安静下来。

  「你是外乡人吧!你知道我是谁吗?」虎哥试探性了一句,然后恶狠狠的吼
道:「我奉劝你一句,打哪儿来回哪儿去,莫要多管嫌事。」

  「刚才我想说话,你们却似乎不太想听的样子,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如
今怎么又改变主意了。」张霈耸了耸肩,动作潇洒之极,脸上笑容不变,语气舒
缓和气地说道:「不过,我现在也改变主意了,一个人和一群狗有什么好说的,
至于你是谁,嘿嘿,不用说我也知道,不外乎就是阿三阿四吧!」

  「你……」虎哥被张霈的镇定从容却又狂傲到极点的话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
阵,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这不懂事的乡下人,告诉你,你可竖起耳朵好好听着。」一个汉子用破
锣般的沙哑嗓子喝道:「我们虎哥是苏州府有名的好汉。人送外号,外号……」

  「苏州一匪!」这时从不远处围观的人群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看热闹的习惯,自古就有,里面围一群生事的,外面围一群看戏的。

  围观的人无不一阵哄堂大笑,看着一群恶霸被戏,都是暗自拍手称快,虎哥
心头无名火起,怒视了一眼,凶狠的目光扫过之处,在他凶威之下,众人马上噤
声。

  「谁?给我滚出来,哪个家伙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直呼我大哥的外号。」那
莽汉还在拍马屁,却不知拍马屁也是有门道的,不是谁都能乱拍的。

  「你给我闭嘴。」虎哥一脚踢在他屁股上,然后转而看着张霈,沉声说道:
「你真的想找不自在?」

  我也不想啊!谁让你们要当着我的面欺凌一个女子,这我若是不闻不问,岂
非弱了自己「怜香惜玉」的名头,张霈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说道:「这能
怨我吗?刚才可是你们先动手的?」

  「那好,你把这女人留下,我们不为难你。」众恶汉闻言一惊,虎哥今天是
怎么回事,难道转性了不成?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对方。

  看见女子眼中流露出的惊恐欲绝之意,张霈对他淡然一笑,道:「我刚才话
还没说完,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所以,你算你们不先动手,这事
我也管定了。」

  你是吃饱了没事干,消遣你家虎爷是吧!虎哥听了张霈的话,勃然大怒,喝
道:「好个狂妄的小子,兄弟们,给我并肩子上。」

  一时之间,铿锵之声大作,七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大汉纷纷拔出刀剑,摆出了
砍人的架势,看那气势倒也是狠角色。

  为什么都这么长时间了,苏州府的衙役兵丁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一个,难道
真的就像电视里演的,警察总是事后才姗姗来迟?

  来不及细想,七人已经挥舞着刀剑,冲杀而来,刀剑在阳光下泛着森寒的冷
光,有声有势。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十三章 妾名玉茹

  「砍我!似乎我最近经常被人砍啊!」张霈依稀记得,在琉球首理城时,一
群日本杂碎也是围着自己喊打喊杀的。

  历史总有着惊人的相似,为了相同的理由,张霈第二次被砍,只是这朵名花
看样子是无主的。

  看张霈毫无反应,傻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不知道如何应付的样
子,围观的人群中暴出一阵惊呼,那清秀动人的女子更是吓的紧闭美眸,不忍见
他血溅当场,惨遭不幸,连虎哥也以为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这个文弱的年轻男
子并没有与他不可一世的狂傲相符的实力,刚才那一拳仅仅是幻觉,嗯,集体幻
觉。

  刀及体,剑临身,眼看张霈已不能幸免。

  电光火石之间,张霈骤然出手,提臂扬手,分指成爪,贴着正面劈杀而来的
森寒刀身,手腕顺势一翻,两声清脆的仿佛咀嚼冰块的声响,刃锋被折段握碎。

  就在两名持刀大汉惊愕之际,张霈双手前探,九阴白骨爪仿佛巨兽的利爪狠
狠的扣住两人颈项,手指微缩,劲力暴发,骨折声响起,两人颈骨立折,口吐鲜
血,委顿在地,一了百了。

  对于这些动辄喊打喊杀,欺行霸市的人,张霈没有半点好感,当然出手也绝
不容情。

  张霈身形游走不定,轻灵虚幻,在五个慢了半拍的大汉还没弄清楚究竟发生
了什么事情之前,双手舞出满天爪影,鲜血飞溅。

  九阴白骨爪号称天下爪功第一,张霈虽才练到五成火候,已经够了,爪锋所
指,骨断筋分,哀嚎遍野。

  张霈冷喝一声,浑身罡气狂溢而去,五个血淋淋的大汉被震的四散抛飞,他
们的兵刃在空中划出几道耀眼的弧线之后,无章的插在地上。

  张霈干脆利落,狠辣无情的出手让在场的众人都呆愣了片刻,四周尽是倒抽
冷气的声音,过了半晌,除了虎哥以外的所有壮汉都叫嚣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杀
上前来,双拳难敌四腿,好汉架不住人多,他们企图用人数的优势杀败张霈。

  张霈心中豪情顿生,仰天长笑一声,便冲着人最多的方向奔杀过去,正面迎
敌。

  真正的高手哪里是人多就能放翻的,庞斑当年被中原正道倾全力围剿伏杀了
数次,哪次不是一通狂杀,过后飘然而去。

  若不是出动大军,动用弓箭弩箭之类的管制器械,想要单凭人多干掉武林高
手,简直是痴人说梦。

  张霈动如脱兔,移动迅猛,出手如电,所过之处,无人能敌。

  众持刀大汉武技极差,单兵作战能力低下,包围圈更是破绽百出,张霈在其
中仿佛入水的鱼儿,逍遥自在,白刃乱舞,却沾不到他半点衣角,反而误伤了不
少自己人。

  拳拳到肉,骨折断裂的声响接连响起,不绝于耳,张霈的每一指,每一拳,
每一爪,每一掌,每一脚的使出都伴随着一名惨叫哀嚎的大汉轰然倒下,无法起
身,无力再战。

  张霈出手快准很,不击着已,但只一击便让对手退出战场,这次他没有再狠
下杀手,而是很有分寸的送了一道微弱的天魔气到他们体内,破了丹田,以后伤
好之后,不能再持武害人。

  须臾之间,以张霈为中心,四周到处是痛呼呻吟的大汉,手下的惨败让虎哥
脸色铁青,持刀的手青筋暴现,好不骇人。

  脸色不善,面露狰狞的虎哥狂笑着吼道:「臭小子,住手,如果你不想这个
女人有什么的话就乖乖的投降吧!」

  坏人总是没有什么新意,做的事情也大都差不了多少,原来他趁方才张霈和
众大汉交手的时候,将那少女胁为人质。

  虎哥左手扯着少女的秀发,右手虎头刀架在她粉嫩光润的玉颈上,一脸奸计
得逞的恶笑:「你如果不肯束手就缚,可就不要怪握手下无情了。」

  最初那少女担心影响张霈心神,强忍痛楚,编贝玉齿紧咬芳唇,不吭一声,
不发一语。

  这时见对方以她为人质,胁迫张霈便娇声急道:「这位少侠,你别管我,杀
了这恶贼。」

  「你想好了吗?」虎哥胜卷在握般一脸狰狞地催促张霈赶快下决定。

  形势陡然发生戏剧性的逆转,围观的众人不免在心中暗自咒骂虎哥的卑鄙无
耻,手段下作。

  张霈无悲无喜地望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大汉一眼,浑不在意地说道:「今天本
少心情不错,不相因你而坏了性质,我也可以给你一个选择,乖乖地放开这位姑
娘,夹着尾巴滚蛋。」

  说话间,一直缚在背后的井中月「锵」的一声龙吟,便跃入他修长白皙的五
指。

  「你……你要做什么?」张霈拔刀在手,气势骤然不同,浑身杀气腾腾,仿
佛来自修罗地狱的杀神,虎哥心中一凛,色厉内荏地喝道:「你敢!你忍心看她
为你而死吗?」

  张霈手臂微扬,挥手一刀,黄茫大盛,一声惨呼,鲜血四溅,一个汉子顿时
肢体分家,手臂离体而去。

  那个大汉惨叫连连,后尔竟是痛得昏了过去。

  看着殷红的血液顺着从刀锋滴落,张霈语气轻缓地说道:「她如果落在你们
手下,结果不言而喻,如果你现在杀了她,我会为她报仇雪恨,这既保全了姑娘
名节,又手刃了害她的她仇人,我想她应该会同意的。」

  那个少女闻言,美眸中流露出感激之色,神色坚定地说道:「公子,你别管
我了,把这个恶人杀了为民除害吧!」

  眼看事情似乎朝着自己预料之外的最坏的方向发展,虎哥不禁心头暴怒,喝
道:「闭嘴!你这个贱人,你难道活腻了吗?」

  少女玉容微沉,娇声冷语道:「我死了,自有公子替我报仇,一命换一命,
你也逃不了。」

  虎哥心中惊惧莫名,背脊冷汗直流。

  他武功虽不入流,眼光却是不差,心知肚明三个自己绑在一起也绝不是张霈
的对手,但又咽不下这口气,舍不得放弃煮熟的鸭子,到手的美肉。

  就在虎哥犹豫踌躇的时候,张霈手起刀落,面不改色的接连卸下了三个大汉
的臂膀。

  无情,冷血,残忍,张霈的举动给了虎哥极大的心理压力,那些委顿在地,
爬不起身的壮汉更是个个吓得面无人色,眼中惊惧万分。

  张霈双目中透出森冷凶光,冷言冷语道:「不是我狠心,要怪就怪你们跟错
了大哥,他并不在乎你们的生死,这个怪不得握。」

  听着手下人的惨叫,虎哥悲叫道:「你……你不是人……」

  明明自己就是流氓头子,平日里无恶不作,凶横惯了,如今遇见强人,在打
不赢跑不掉的情况下又老鼠见猫般惊慌失措。

  张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冷喝道:「废话少
说,放了这位姑娘。」

  语毕,他又持刀中走向下一个人,仿佛那倒在地上的不是人,而是等待宰割
的羔羊。

  看见张霈这要命阎王一步一步走向自己走来,那些可怜的大汉早已吓的不知
所措,求爷爷告奶奶自己不要成为他的下一个目标。

  虎哥心中被恐惧占满,斗志全无,他被眼前这个文弱秀气却又无情狠辣的男
人完全的压倒了,眼看张霈持刀的右手再次高高举起,他终于终于忍不住大叫起
来:「住手,今天我认栽了,放过我的人。」

  说完,他松手放开了少女,手中的虎头刀也「哐当」一声抛到地上。

  「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带上这些废物,赶快从我面前消失。」

  井中月回鞘,张霈冷喝道:「下次再让我看见尔等为恶,定斩不饶。」

  留下这句酷酷的结束语,张霈和那少女从潮水般涌退的人群让出的道路,扬
长而去。

  虎哥看着张霈远去的冷傲背影,把拳头握的咯吱作响,大声叫道:「山水有
相逢,这件事金虎帮一定不会善罢干休。」

  张霈和那少女双双的来到一个清雅的茶居坐定,着伙计送上可口的点心和热
茶。

  不多时,伙计端上了几碟精致异常的点心:有晶透的杏仁糕,浅棕色的藕粉
桂花糕,金黄的鹅油卷,雪白的糯米梅花饼。

  张霈拣了一个略清淡些的桂花糕,尝了尝,糯软可口,轻轻一嚼,一股桂花
和藕的清香便溢了出来,不由得赞道:「这点心味道不错,姑娘也尝尝。」

  一杯热热的香茶下肚,少女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腮边一对梨涡若隐若现,
果然是人比花娇,亮丽动人,特别是一张小嘴红得娇艳欲滴,缠得张霈很想咬一
口。

  红扑扑的娇妍,于清涩中更增几分成熟的风情,虽然比不上单疏影几女国色
天香,但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而且别有一番小家碧玉的风味。

  张霈微微的一笑,偏偏君子风度,柔声问道:「在下张霈,不知姑娘如何称
呼?」

  少女感激地望着张霈,轻轻起身,柳腰如织,盈盈一福,柔声道:「小女子
柳玉茹,谢过恩公搭救之恩。」

  美女就是美女,连名字都是这么雅致动听,张霈心中转悠着不堪的龌龊,嘴
里却一本正经地问道:「柳姑娘为何会被那些人追捕呢?」

  柳玉茹俏脸微红,红彤彤的好不可爱,低声软语道:「刚才要是没有恩公相
救,小女子怕早已……」

  说到方才惊险,柳玉茹美眸泛红,声音低微,几不可闻。

  「叫什么恩公!这多伤感情,叫相公好了。」张霈望着柳玉茹,心中打着美
人为报君恩,以身相许的如意算盘。

  感觉气氛有点尴尬沉默,张霈又拿起一块糯米梅花饼咬了一口,「柳姑娘,
你也吃一个吧!今天张大哥请客,不要不好意思,咳咳,你不要叫我恩公,这听
起来多别扭,若姑娘不弃,叫我一声张大哥好了。」

  望着眼前迷一般无情又温柔的男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之间,这个男人就
像那可口的糖果一样吸引人。

  「嗯!」柳玉茹低声嗯了一声,算了答应了张霈打蛇虽棍上的「要求」,臻
首微垂,柔声道:「恩……张大哥,你也不要叫我柳姑娘了,唤我玉茹吧!」

  若是张霈知道自己在佳人心中被变化了可口的糖果,他一定会大点其头,信
誓旦旦的拍着胸口担保自己就是新时代温柔好男人。

  真的男子气度不凡,智勇双全又温柔有加,因为他明白:无情未必真豪杰,
怜子如何不丈夫。

  而那些貌似男子却无男子气度的男人,往往要靠摆爷们架子来为其贴上爷标
签。

  男人分三等:三等男人打老婆,二等男人管老婆,一等男人怕老婆。

  所谓「怕」,不就是不与内外兼顾,操劳辛苦的现代好老婆争高低。因为他
明白,家中无事非,凡事多谦让,智谋用在事业上,无聊才在窝里斗;他明白男
人是天来女人是地,天虽辽阔地却坚实,只有在坚实之上才可造就伟业。

  这样的男人宽容,谦和更温柔,他既不以自然赋予他的力量而自傲,也不去
讥讽好的柔弱,更不会时时提防女子纯真的万般柔情。那些「女人宠不得,宠则
出女祸」纯属无能男子的哀叹。

  历代得宠嫔妃有的是不见得个个坐天下,多半是男人不中用,女子才会掌天
下。

  真的男人懂温柔,他不仅理解并感受着女子的温柔,而且还以男人的温柔回
报他所挚爱的女人。

  真的男人懂温柔,温柔是一种关怀,一种爱心和相知相伴的情怀。对女友如
此,对妻子如此,对女儿也如此。他知道他是女人的港湾,女人同样也是他的港
湾,彼此同在人生之海中浮沉,我需要你掌舵,你需要我扬帆,你我共同驶向人
生彼岸。

  真的男人懂温柔,温柔不是懦弱,不是缠绵,更不是女人专有的情感,而是
人性中最温馨的灵性之光,拥有了温柔就会拥有爱,摒弃温柔就会折断灵魂的触
角,令人变得麻木,变得冷酷,变得专横和自私。

  男人温柔只属于真正的男子汉。

  柳玉茹并非寻常女子,张霈绝对是乱世中的英雄,第一眼看见他,柳玉茹的
心中便有了这样先入为主的认识。

  在尔后慢慢的交谈之中,张霈得知,原来柳玉茹是前朝将门之后,奈何家道
中落,逼于无奈她和大哥柳长青来到苏州府。

  她大哥仗着一身不俗的技艺,在镖局谋生,干起了保送货物的行当。

  一次偶然的机会,金虎帮的虎哥在庙会中碰到了柳玉茹,一时惊为天人,他
垂涎柳玉茹的美色,三番五次前来纠缠,都被她大哥柳长青一通狠揍,打得落花
流水,找不着北。

  前日,柳长青接了一趟出镖的活,押镖远赴郑州,本来柳长青并不想去,可
对方出手阔绰,再加上旁人怂恿,他只好替妹妹找了个安全地方住下,叮嘱她一
切小心,方才出发。

  虎哥得知柳长青离开了苏州府后,便四处打探柳玉茹下落,而今天柳玉茹到
市集行走时,不小心被虎哥的手下发现了行踪,这才有了刚才张霈英雄救美的一
幕。

  柳玉茹美眸流露出感激的神色,温柔的轻声道:「张大哥,金虎帮这伙恶人
平日横行乡里,坏死做尽,大家慑于凶威,敢怒不敢言,今天你可为大伙出了一
口恶气。」

作者: skymoos    时间: 2011-3-26 21:58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十四章 男人有钱就变坏

  柳玉茹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身着一席白色长裙,身形婀娜,凹凸有致,脸
形是有些瘦削的瓜子脸,但皮肤十分的光润白晰,仍给人一种珠圆玉润的感觉。

  一对儿乌黑闪烁的眼睛,如同春风拂清池,流溢着灵动犀利的光芒。红唇俏
鼻,秀眉如弱柳,虽然素面朝天,却掩饰不住她的一副倾城绝色的容颜和风姿。

  对于女人,各式各式的绝色女人,张霈见得太多了,也享受得不少了。但像
眼前这个女子这样,明明是一身素颜,却让他感觉到心泛微澜的女子,还真是不
多见。

  更难能可贵的是,但凡十分美貌的女人,也很少有像她这样有灵气的。甚至
可以说,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浑身上下就洋溢着一种睿智的气息和不卑不亢的
气度,更加胜过了她的美貌。

  若是能将她压在机身下,耳听她婉转承欢的娇音,眼看她春情荡漾的媚态,
不知是何种滋味?

  不过这一切,却仅仅只是幻想,至少现在是。

  张霈望着柳玉茹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意,口中不禁
喃喃自语道:「这小妮子也太不上道了,自己救了她清白,居然连家都不告诉我
在哪里?你不以身相,也当留个联系方式,方便以后联络感情不是?」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刚才既然在美人面前逞英雄豪杰,扮风流游侠,现在总
不能再施展轻工,死皮赖脸地跟踪她,这又不是「尾行」现实版。

  想想男人也真是喜新厌旧,贪欢爱欲的动物,单疏影和萧雅兰哪个不是人间
绝色,楚楚动人,更不用说那艳绝天下的秦柔和单婉儿了,就连现在刚刚成为自
己女人不久的韩宁芷也有不输柳玉茹的美色,可自己脑中居然还在打她的主意,
英雄本「色」,也许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吧!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正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显得诱惑特
别大。

  正在张霈胡思乱想之际,一种玄奥难言的奇怪感觉倏然掠过心间,仿佛自己
是被潜伏在暗中的野兽窥探觊觎的猎物一样,这种心悸的感觉让人异常不爽。

  张霈冷哼一声,呼出一口浊气,功行百脉,气游周身,运起井中月心法,凝
神细查。

  刹那间,张霈的心湖一片宁静,如同古井不波,微澜不起,方圆百米的一切
动静,事无巨细地尽数烙印在心头。

  身旁人来人往的喧哗街道上,脚步声、谈话声、嬉笑声、吆喝声,甚至连树
上鸟雀地上虫蚁的微声都一一在他的心湖中活灵活现的绘成一幅立体的画卷。

  可是张霈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一切都是那般自然,进一步探查无果
的情况下,他微微摇了摇头,散去周身劲力,将疑团抛在脑后,转身离开。

  张霈之所以在苏州府逗留而不是急急忙忙的赶往武昌府,一来是自己这个上
门女婿不好就这么空着手去见未来岳丈,二来他也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若只有他一人也就罢了,住进韩府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被人说成入赘女婿,
但琉球诸女却不能跟着他一道受这些嫌言碎语。

  于是,张霈决定在武昌府大兴土木,他要将东溟山庄移到中原来。

  男人有钱就变坏。没有钱的时候,男人可能会信誓旦旦:假如我有了那么多
钱,我要如何如何。可是一旦他有了钱,早已把那信誓旦旦当成了嘲笑当年的幼
稚思想。

  人就是这样宿命的,没有一个可以例外。想像中一个人可以站在长江的洪流
中依天而立成一柱坚定的标杆。不过人的肉体和灵魂是如此软弱:肌肉的承受力
远不如一块钢锭,灵魂的承爱力远不如一块无生命的木板。待入了长江,怎么也
免不了被卷入洪涛而顺水下流。一个人步入了有钱的洪流里人,也大概就这等景
象。

  有钱男人趾高气扬;有钱男人爱情上心怀鬼胎;有钱男人不知天命;有钱男
人吃喝嫖赌;有钱男人失人性。

  以上种种虽不能全部相信,但若你全然不信,或是相信自己的男人的有钱后
也会只专情你一人,我就怀疑你只是八岁的扎着羊角辨儿的小姑娘,要不你就是
被你「丑恶」的爱情欲望(阿弥托佛!)冲昏了头的傻瓜,大傻瓜。

  所以男人有钱不一定是一件好事,特别是他的钱多到不知道如何使用时,仅
仅因为张霈的一个念头,东溟派多年来扎根在中原的力量整个运作起来,而修建
工作,更是在他返回中原的前几日已经有人开始着手准备了。

  秋雨连绵。

  武昌府的长街短巷,弥漫着如烟似雾的轻愁。

  雨,不知疲倦地飘洒,点点滴滴,成为天地之间唯一的精灵。

  这个季节,是丰收的季节,雨随风至,清洗万物,如纱如帘。然而,秋雨也
是有个性的,时而轻柔如梦,时而狂暴肆虐。

  倚在高楼之上,看远山云雾缭绕,看小河婉转奔流,雨飞扬着,悄然跃过窗
帘,一点惬意,一点温馨,浮动的思绪也如雨翻飞,陈年往事便如涟漪般地微微
荡漾开来……

  清晨。

  韩希文轻轻推开窗子,窗外秋雨绵柔,空气新鲜,闻之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他是属牛的,今年已年满二十,正当少年青春,骄傲自大的年龄。

  二十岁的男人是他体力最巅峰的时候,不但对女人感兴趣,女人对他也有兴
趣,特别是他韩府三少爷的身份。

  韩希文年少多金,面容英俊,身姿挺拔,师承「长戟派」,在江湖中也略有
侠名,行走江湖,已经有人称他为「少侠」。

  他在武昌府朋友极多,身份名望,财富武功,家世渊源,虽然都不如他,却
也都是地方上知名的青年侠少,每当春秋佳日,总会呼朋唤友,共度一段惬意时
光。

  他在江湖上游戏过一段时间,行迹所至之处,大都受人吹捧,出手阔绰的愣
头青走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

  他虽没有狂傲到自诩武功天下第一,但也认为自己是中原后起之秀中当之无
愧的武林新星,对江湖中风头最劲的风云人物戚长征和风行烈嗤之以鼻,不屑一
顾,暗忖自己是没有遇见他们,若是碰上,一定让他们知道知道韩少爷长戟的厉
害。

  韩希文深信如果长戟派若是能够让一个俗家弟子做掌门人,一定非他莫属。

  韩府风水极佳,修在武昌府地势开阔之地,风景优美,景物绝佳,是江湖中
有名的豪美庄院。

  除了还未成亲,家中尚欠一位美娇娘外,可以说只要是一个男人能够有的,
梦想得到的,他都已经全都拥有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满意。

  可是最近几日,却有一件事让韩希文觉得心中不怎么痛快。

  他所住的「白云居」建在韩府的高处阔地,只要他每日推开窗户,就会看见
绿树假山,奇花异草,山泉溪水,美不胜收。

  每当这个时候,韩希文就会感觉有种发自内心的万丈豪情,就算心里有什么
不称心的事,也会转瞬抛到九霄云外,忘得一干二净。

  谁曾想,最近一段时日,推开窗户,看见的却是大兴土木,人声鼎沸,好不
热闹的景象。

  每日清早,日出东方,天刚蒙蒙亮,对面就传来敲敲打打的撞击声;每日傍
晚,日沉西山,天方微微暗,对面传来的敲打吆喝的声也未停息。

  日夜轮班,一天二十四个时辰开工,竟是一刻不停。

  噪音公害,这种扰民的行经官府当然不会置之不理,不过上告的人不少,去
了一批又一批,却通通没了下文。

  这一切不但打破了天地的宁静,吵得韩希文这韩府三少爷夜里辗转难眠,日
间心神不宁,而且更是侵犯了他不容践踏的男人自尊。

  因为对面正在修建的宅院,规模显然比武昌府最大的韩府更大。

  两河一带,关中陕北,甚至连江南那边有名的土木工匠、雕花师傅,都被请
到这里来了。

  建造这宅院所动员的人力物力,竟比昔年建造韩府时多出了整整二十倍。

  钱能通神,人多好办事,修建宅院当然也够快。

  韩希文无比郁闷,却又无可奈何,人家修房子盖宅院,他总不能不让别人修
吧!这武昌府是大明朝的天下,可不是他韩三少爷的天下。

  每日里,当韩希文晨间推开窗户一瞧,都能看见对面宅院不是多了一座精巧
雅致亭台,就是多了一座气势巍峨的楼阁,不是多了一个游鱼嬉戏的池塘,就是
多了一片葱翠繁茂的花林。

  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韩希文简直要以为这一切是在梦中,而非现实,入
眼的一幕只能用奇迹来形容。

  监督建造这宅院豪府的总管姓鲁,是应天府「班们」的三掌柜。

  在土木建造这一行中,历史最悠久,享誉最圣隆的就是京城应天府的鲁家,
「班们」相传是土木建筑工程巨匠鲁班的后人所创,就连大明朝的皇宫内院都是
由鲁家负责建造的。

  据鲁总管私下里透露,投巨资修建这座宅院的,是一位「张公子」。

  张公子是谁不得而知,据传当时是「班们」大掌柜亲自相迎招呼,这位身份
神秘的张公子决定要在十一月二十日那一天,在新舍中宴请宾客。

  所以这座宅院无论如何都一定要赶在十一月中旬以前,全部建造完工。

  张公子说了,只要能赶在限期时日内完成宅院修建工作,他不惜任何代价,
不管请多少劳工,不管用多少材质,不管花多少银子,都没有任何关系。

  他已经在应天府通行全国的周武正王四大钱庄都开了账户,只要凭鲁总管打
的条子,资金额度无限,而且更是能够随时兑款提现。

  鲁总管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了,但是他对这位张公子的豪爽却是暗暗咋舌,背
地里说:「这位张公子的豪阔,连我都未曾见过。」

  这位张公子究竟是何来历?究竟是什么人?既然应天府周武正王四大钱庄联
合作保,那银子的来路自是没有任何问题,但这位就像是石头里暴出来的张公子
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气派,这么绰的手笔?

  韩希文忍不住动了好奇心,想要见一见这位未曾蒙面的张公子,心中暗忖一
定要把他的身份来历和师承底细,连根都刨出来。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十五章 一吻传情

  张霈回到客栈,径直向内院花园走去,沿途景致倒也清雅,绿树红花,争妍
斗媚。

  虽非奇花异草,却也清香扑鼻,怡人醒脑,张霈大步向前,忽然一缕缥缥缈
缈的琴音传入耳中。

  曲调清幽,悠扬婉转,明净透彻,不染凡尘,令人闻之俗虑尽消,仿若天籁
一般。

  只听一个有如黄鹂出谷,宛若天音的清越娇音,和着悠悠琴音轻轻的吟呻:
「霞移万花与阳溪,茫涌锦溪灵泉齐,白石双鸳隐仙至,梅桃二处并中澳,绿玉
龙溪清碧间,莫残葶溟阳南居。莫说雄峰独自好,溪水相随柔情绕。」

  仙音缠绵,神曲忙悱恻,犹如域外瑶音,一曲奏罢意未尽,四下里一片清幽
静谧,乐音萦绕不散,仿佛丝丝缕缕在空中飘荡。

  张霈没有施展轻功,而是蹑手蹑脚小偷般朝琴音传来的方向摸去,转过一座
假山,只见单婉儿幽然独坐于前方一个秀巧的凉亭中。

  单婉儿缓缓的拨动着身前一具古琴,另有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名贴身侍婢悄
生生站在凉亭之外,仙曲奏罢,四女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身在云端,不晓人间春
秋。

  千般乐器,单婉儿独爱木筝。

  这是一把好琴,音色调得恰到好处,柔和却见人的琴弦,是取自稍好的骏马
之尾。

  从背后望去,单婉儿背影儿纤美,点尘不染,身姿娉婷,曼妙婉约,阵阵秋
风拂吹,如云秀发披洒下来,顺着她浮凹有致的冰脊雪椎,轻轻荡漾,恍惚中那
一抹美绝人寰的剪影,美的不食人间烟火,如梦似幻,恍如神仙中人……

  张霈看得痴了,一时间好似置身云端,只见白云缭绕,群峰出没于云端,宛
如置身蓬莱仙境。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凉亭外,春兰发现了张霈隐藏在树后的身
影,娇声轻叱道:「一点规矩都没有,出来!」

  张霈并未隐去呼吸,掩住气息,所以被逮个正着,嘴角绽出一丝笑意,伸手
摸了摸鼻梁,施施然走了出来。

  「少主!」四侍婢一阵惊呼,震惊过后慌忙委身施礼,齐声问好。

  方才出言喝叱张霈的春兰更是膛目结舌,面如死灰,娇躯微颤,吓得不知如
何是好。

  看来教育的还不够啊!思想的转变杂就这么困难呢?瞧把小美人吓的,难道
我看起来像那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的人吗?张霈浑不在意挥挥手,含笑走上前,
笑道:「没事,没事,看把你吓的。」

  四侍婢齐齐起身,笑意盈盈。

  单婉儿盈盈而起,美眸泛着爱意,她是张霈的姑姑,师傅,岳母,但来了中
原之后,这些身份再也没人提起。

  虽然从世界范围来看,我们可以这样说,没有乱伦,就没有我们今天的人类
或者某个民族(最近的亚当夏娃理论即人类起源单一非洲学说理论可以做有力的
证据),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认为,乱伦应该合法化呢?

  其实,乱伦之所以成为禁忌,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遗传概率学说,可是,现
在人们的性生活再不是以繁殖后代为主要目的了,我们是否可以说乱伦可以合法
话,或者至少象对待同性恋那样呢?

  而在我国,由于从古代直至近代姑表姻亲现象一直非常普遍,而这种实际上
带有「乱伦」性质的姻亲关系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仅被视为「合法」而且也
「合乎道德」。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乱伦文化其实在中国是有非常广阔的土壤的。

  在中国古代,性虽然从未被上升到「崇拜」的高度,但却一直是具有着某种
「特权」性征的。比如帝王们的三宫六院,实际上就是一个专门为帝王提供免费
性服务的超级「妓院」。之所以说是超级,一是因为民间绝不可能有那么大规模
的妓院,一干「佳丽」动辄就成百上千;二是民间也绝不可能有专门为一个人提
供服务而且是免费服务的妓院。

  「离散天下之子女,以奉我一人之淫乐。」这是明末清初的著名思想家黄宗
羲在《原君》中对古代帝王们淫乱生活作出的批判。

  乱伦的禁忌,在不同的时期、不同的民族,有着不同的标准,最简单的,比
如在中国,古代甚至近代,表兄妹结合为姻亲,师徒叔嫂为乱伦,可是,现在的
中国,则刚好相反,那么,我们是否可以以此为理论说明现在的乱伦禁忌开始不
是很合适了呢?

  其实,乱伦之所以成为禁忌,除了道德伦理之外,最主要的是,我国法律明
文规定,乱伦为违法行为。

  张霈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和任何女人发生关系都不会存在问题,而身在中
原内陆,远离琉球后,单婉儿和单疏影母女的身份也不为外人所知,所以现在的
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及。

  张霈三步并作两步,走入凉亭,伸手握着单婉儿雪白粉嫩,软绵如蛎的纤纤
柔荑,一缕幽幽清香沁入鼻端,芬芳的气息如兰似麝。

  心头猛地一荡,张霈只觉仿佛香泽微入唇间,甜香暗渡,刹那间如痴如醉,
魂儿飘飘,魄儿荡荡,浩浩缈缈,早不知云游到了何方。

  单婉儿刚一碰到张霈,柔媚的娇躯便触电般轻轻一颤,四名婢女在侧,虽是
贴身丫鬟,这些陪嫁丫头迟早也是张霈的人,但美人面薄,娇羞之下她急急慌忙
退开,白皙如凝脂的俏脸上浮出一抹瑰丽诱人的绚烂酡红。

  秀色可餐,张霈看的食指大动,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单婉儿发颤的娇躯搂入
怀中,轻轻地往她的发际,重重地吻下去。

  一开始,单婉儿又羞又臊,对心爱男人的亲吻不敢有丝毫回应,直到张霈用
舌尖探索她的耳际,单婉儿才不禁芳心一震,她明白,这是张霈在向自己索求最
深的、最浓的爱意。

  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女无不玉面绯红,纷纷移开美眸,不过却又不禁
意的将目光瞥向凉亭中少儿不宜的火辣场面。

  张霈自单婉儿的耳际吻到光润的玉颈,每个吻,深深浅浅地落在她的粉耳、
瑶鼻、樱唇、脸颊、颈项,双手从她傲人的双峰往上紧紧托起。

  张霈是在向单婉儿呼唤她的爱,他要她全部的爱,从她的身体,每一寸每一
寸的要起。

  霸道的用单手轻轻托起单婉儿粉腻的下颌,张霈诱惑似的用自己火热的唇轻
抚她冰润的唇。

  张霈狂野的眼神传递着一个不容抗拒的信息:「刚刚我是怎么吻你,现在你
要一个一个地还我。」

  每一个来自张霈舌尖的袭击,都是他对单婉儿最直接的索求,他不但擅长甜
言蜜语,对于用吻表达他是如何的需要她、爱着她,同样也是信手拈来,轻松自
然。

  单婉儿当然明白张霈的用意,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交缠的不只是彼此的身
体,还有他们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灵魂。

  张霈嘴角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热吻不曾停歇,像是在掠夺单婉儿的唇,一遍
一遍深深浅浅的进入她的柔唇。

  此时此刻,在空气中奏响的是张霈将单婉儿完全征服的音符。

  蛮横的将单婉儿紧紧搂抱在自己怀中,张霈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
肤,用绵密而不间断的吻,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他知道这时的单婉儿已经完全沦
陷在他热切拥吻的欢愉中。

  张霈的吻没停过,而他的手也很不老实的慢慢滑入单婉儿不知何时被他解开
的衣襟……

  良久,唇分。

  单婉儿睁开羞闭的美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张霈邪邪的坏笑,以及连接在自
己和心爱男人两者之间的一丝银线,在日光下闪着淫糜的亮光。

  张霈坏笑着用力握了一下火热的手掌,单婉儿蓦的感觉胸前一紧,不由「嗯
嘤」一声,轻轻挣脱张霈温柔的怀抱,若非灵台还有一丝清明,怕是就要做出白
日荒唐之事了。

  两人相对无言,张霈零距离审视着单婉儿美如天仙的玉容雪颜,全然是一副
魂与色授的模样儿。

  此时无声胜有声,张霈压根儿就忘了该说什么,而单婉儿自来到中原后,再
也无所顾及,对他只有满心欢喜,情浓爱烈,早已是无须言语。

  过了好长时间,张霈方才轻轻笑道:「婉儿唱的这首曲子真好听,这是你所
作吗?」

  单婉儿玉颊晕红稍退,微微颔首,柔声应道:「姑……哦,是婉儿胡乱谱写
的,倒叫相公见笑了。」

  拳头大就是老大,这个道理放眼四海皆是真理,张霈的武功众人有目共睹,
东溟派里没有敌手,如今在东溟派中他这个监院完全处于领导地位,无人敢于逆
其锋芒,离开流球后,单婉儿与张霈两人便同榻而眠,持夫妻之礼。

  张霈咳嗽一声,笑道:「正好我也编了一首曲子,婉儿要不要听一听?」

  听张霈说他编了首曲子,守在凉亭外的四侍婢均是脸露兴奋之色。

  单婉儿秀美灵巧的唇角微微上弯,美眸笑意盈盈,含笑柔声道:「婉儿恭听
夫君大作。」

  春兰几女虽认识张霈的时间不长,但毕竟照顾服侍他起居生活,对他颇有些
了解,张霈在武学方面的造诣自是厉害,但却是从未听闻他还会作曲;而单婉儿
因身份的关系,故而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且并非泛泛,而是下过苦功的。

  「我编的曲子不是用琴奏……嗯,我唱给你听。」张霈知道自己怎么看怎么
不像搞音乐的,老实说他也没什么音乐细胞,但这并不妨碍他将后世的流行歌曲
秀出来,博佳人一笑。

  语毕,张霈深吸一口气,张口唱来:「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
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誓奋发自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
天要自强,热血男子热胜红日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辟天地为我理想去闯
(碧波高涨),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即是男儿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
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

  每一首曲子,都有一个主题。然而听懂听不懂,却只在个人的领悟能力。音
乐是如此的抽象,同样一支曲子,我们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但是有一点却是肯定
的,每一首曲子,都在诉说着一个故事,营造着一个意境。在某一种特定的环境
下,乐曲可以暴露其演奏者的心绪。

  伯牙子期且不去说了,想当初诸葛孔明的琴声就唬住了司马懿。这一生,曾
经听过的曲子,从来没有哪一支曲子能象这支曲子一样,听得我眼前出现幻像。
并且完全明悟了演奏者加之于乐曲之外的东西,那就是他根本不会用语言对别人
表达的一种心绪。

  单婉儿先初还一副笑意盈盈,倾听大作的模样,只觉张霈所唱之音,曲调豪
迈至极,乍然一听还不觉怎么,但细细听之,美人儿笑意渐敛,神色庄正肃丽,
星辰般闪烁的美眸中彩涟泛澜。

  留意到单婉儿的反应,张霈恨不得一拍大腿,畅快的说句家乡话:「硬是要
得。」

  美绝人寰的单婉儿如今整个身心都成为张霈的俘虏,而现在他要做的事只有
一件,那就是哄她开心。

  二十一世纪一首很平常的流行歌曲对单婉儿来说,初听之下简直就是一种对
文化,对乐理的冲击,唐山大地震那种,她突然之间接触到跨世纪的全新理念,
所受震撼可想而知。

  一曲唱罢,张霈一副很谦虚,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抿嘴含笑道:「怎么样,
为夫唱的还行吧?」

  单婉儿臻首微垂,光华潋滟的秀目深深凝视着张霈,檀口微分,轻启朱唇,
吟道:「这首乐曲真是相公所作?」

  「这个嘛!我晚上再告诉你。」

  张霈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笑道:「我还有事,就不打扰婉儿雅兴了,
嘿嘿,不用送我了,相公晚上还要来会娘子的。」

  说完,张霈便转身独自离开凉亭,他觉得自己实在是酷毙了。

  一曲神话,骗了单疏影初吻,一曲男儿当自强,博了单婉儿赞叹,张霈可真
是做无本买卖的行家,在用发散性思维联想一下,怜秀秀虽是乐曲大家,但若是
遇着张霈,怕是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19

             第七卷 醉卧花丛


             第一章 风情撩人

  此时已至中午,张霈一大清早就起床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如今回到客栈不回
自己屋舍,而是嘿嘿坏笑着径直朝秦柔的厢房走去。

  来到后院别苑,也不等下人丫鬟人通报,张霈就畅通无阻的一路直闯进去。

  张霈轻轻敲了敲紧闭的门扉,过了一会儿,房门轻轻地被打开一条细缝。

  还没有看到秦柔的影子,先闻到了一丝清淡的香气,这香味淡极了,它不像
是一般的花香,而是一种从来没有闻过的香气,似有似无,但就是这么一点点的
花香,却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变得神清气爽起来。

  门扉洞开,秦柔穿着一件连体的银白色的锦缎长袍,身姿婀娜,娉婷而立。

  「好美啊!」张霈脱口而出,不知道该说衣服美还是人美。

  这是一件从来没有见过的款式,它不同于一般流行的罗衫长裙,整个长袍衣
裳连体,随体收腰,下摆开衩,把秦柔的曲线轮廓凸显了出来,说不出的婀娜多
姿。

  那直立的领口,衬托出秦柔高雅的气质;长袍上浅印了几朵特别的牡丹花,
显得格外清新脱俗;最为特别的是,下摆小腿处两边开衩,露出了秦柔修长细滑
的小腿,给整体形象注入一股灵动气息,端庄典雅,造成了视觉上的吸引力。

  「微风玉露倾,挪步暗生香!」张霈不自觉地发出感叹。

  秦柔看见张霈伫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的在自己身上打转,俏丽微红,款款
一福,盈盈施礼。

  在琉球的时候,秦柔太妃之尊,本是不用向任何人施礼的,如今委身张霈,
却是必须恪守妇道,遵循妻。

  张霈见秦柔臻首微垂,连粉嫩玲珑的耳根都羞红了,不由心头一荡,伸手张
臂,一揽一抱,老实不客气一把将她柔媚的娇躯搂进怀里。

  佳人在怀,软玉温香。张霈紧紧搂着秦柔那细可盈握的小蛮腰,嗅着她身上
散发的淡淡幽香,心中爱极,一手轻轻搂着她,一手轻轻拍抚她如云的长长秀发
温柔的说道:「柔儿今天真美。」

  张霈原本附在她耳畔低诉,见她雪白的耳垂珠圆玉润,小巧可爱已极,这有
色心有色胆的家伙哪里还忍不住,欲望火焰顿起,伸长脖子张嘴含入口中。

  秦柔娇呼一声,满面红云密布,嗔道:「你这个坏人,只懂得欺负人家。」
说完两只小粉拳擂擂敲敲,雨点般落在张霈的胸膛。

  打是心疼骂是爱,张霈哈哈一声,张嘴吻住了佳人两瓣娇艳欲滴的樱唇,贪
婪地吸吮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只觉滑腻而绵柔,美人香津丝丝甜甜沁入心
扉,张霈只感觉到浑身上下每一颗细胞俱都兴奋了起来,如痴如醉,飘飘然如成
仙一般。

  秦柔被心爱男人浓郁刚阳气息团团包裹,芳心如小鹿乱撞,粉脸通红欲滴出
水来,美眸紧阖,飘飘荡荡如同身处云端,脑中晕晕的已然无法思考,只知羞涩
回应张霈的步步进逼。

  张霈心火如潮,欲动似山,抱着她美绝人寰的娇躯,上下其手,揉揉捏捏,
不亦乐乎,只觉手感极佳,销魂蚀骨,身体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巨大而明显。

  秦柔一声轻呼,脸一瞬间红的像个熟透的番茄,她的眼睛往下方一瞟,目光
不经意扫到什么,立马把上下眼皮紧紧合上。

  张霈看到秦柔那羞涩的摸样,本来旺盛的欲火越发泛滥了起来,眼中精华大
盛,恨不得瞪穿她身上衣裳。

  秦柔用手捂住眼睛,两只耳朵都给烧得通红害羞得仿佛不谙人事的少女,虽
然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不过,但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秦柔仍显得不
知所措,心乱如麻。

  美眸似睁似闭,满面红霞的美人儿,放下捂眼的双手,玉臂轻轻推拒着,嗔
道:「相公,不要在这里,被人看见怎么办?」

  丫鬟下人早已被斥退,没有招呼,谁敢私入内院,除了自家姐妹,哪里会有
什么人能看见。张霈涎着脸,淫笑道:「夫妻相爱,周公之礼,天经地义,人伦
大道,被人看见又怎么样?」

  搂着秦柔香喷喷的身子,张霈只觉一股幽兰香气沁入鼻中,不但不肯松手,
一双魔手越发大力,肆无忌惮的揉搓起来。

  「嗯……相公,别……别这样……晚上,等晚上再,再……」

  秦柔娇喘吁吁,声音越来越低。

  对于心仪的男子,女人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这也是很多女人会被男人
轻易哄上床的原因。

  秦柔被张霈侵犯得芳心大乱,满面晕红如火,羞不可抑,娇躯都止不住的颤
抖,垂着螓首,羞怯怯不敢看他。

  终于,张霈在逞足了手足之欲后才恋恋不舍放开了秦柔,轻声笑道:「我饿
了,柔儿陪我一起吃饭……还有,晚上可是你自己说要和我那个啥的……嘿嘿嘿
嘿……」

  张霈望着秦柔露出迷人眩目的微笑,眼珠却转移不定,双瞳中烁跃着异样的
光华,仿佛盯着小红帽流口水的大尾巴狼。

  秦柔闻言「嗯嘤」一声,羞涩难当,飞了他一个娇媚的白眼。

  两人进到屋中,相邻而坐,不一会儿,一桌热气腾腾的珍馐美肴端上桌。

  张霈当仁不让的享受着秦柔亲自为他夹菜斟酒琉球太上皇的待遇。

  檀炉焚香,薰醺袅袅,满室旖旎无限。

  本不擅饮的张霈如今却是相当的海量,不过仗着神功盖世,些许酒水自是无
法伤身,不管喝多少倒也无妨。

  几杯陈年佳酿下肚,张霈满腔欲液渐渐沸腾起来,眼前如玉佳人好似神女化
人,美赛天仙。

  佳人娇羞,风情万种。

  娇艳绝伦,秀色可餐。

  张霈看的禁不住欲火大动,一把伸手握住她光皙纤细,如美玉似青葱的柔荑
细细摩挲,笑道:「柔儿,你真似天上神女,谪尘仙子我张霈今生能有你为伴,
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秦柔想抽回玉手,挣扎了几下却挣之不脱,也就由得他把玩了,桃腮升起两
朵娇艳欲滴的粉晕,含羞带笑,万种风情的微嗔道:「相公,你这张能说会道的
嘴可真甜,对其他女孩子怕也是这般说的吧?」

  美人娇嗔薄怒,又另具一番醉人风情,端是风情撩人,美不胜收。

  张霈仿佛被瘙到了心头痒处,嘴角绽出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柔声软语道:
「柔儿,相公的心你还不明白?不信你摸摸。」

  「大坏蛋,你又想趁机占人家便宜,人家才不上当呢!」秦柔粉脸羞红,轻
啐一口,顿了一顿,终是忍不住微抬臻首,含羞问道:「真的?」

  张霈闻言,险些将正一饮而尽的美酒喷了出来,女人是听觉动物,恋爱中的
女人比较痴钝,感觉频频出错,但是听觉却异常敏锐。

  爱听甜言蜜语、海誓山盟,这是女人的软肋之伤。尤其是文艺女青年,没有
一个不为烟花般绚丽情话所打动。女人喜欢的无非是爱、永远、今生、来世、唯
一诸如此类不确定又无法追究的字眼。男人的情话可信吗?犹如海绵里的水,只
要愿挤总是有的。

  女人只为这份绚丽与虚假,丝毫不考虑这浸水海绵有多少水份。即使知道这
水份,仍然得到小小的满足与得意,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掂量出了自己的分
量。一句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即使是一个拙劣的比喻也让女人心花怒放。

  张霈凑头过去,含着她珠圆玉润的小耳垂,轻轻道:「听着你已臻化境的声
音,时而碧水泻珠、时而弦繁管急。或喁喁细雨,如湍湍清流;或梵音呓语,如
粼粼逝波,仿佛把人带到了草香透帏的十里画廊,一步一景、一步一奇……」

  「你清脆而又极具磁性的嗓音入心入耳,表情也无比丰富。我想象得出,此
时的你双目含笑,顾盼流眄,不时地皱一皱眉头,耸一耸鼻子,一波战栗、一闪
惊疑,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似此等甜言蜜语,他是随口就来。

  女人啊,就是这样耳朵软的人,禁不起几句好话,大脑发热到不考虑这豆腐
一样虚弱的言语禁不禁得起敲打。

  秦柔长长的睫毛颤抖不住,又羞又臊,芳心欢喜的「嗯」了一声,声音轻如
蚊蚋,玉颊娇艳欲滴,艳霞诱人,头脑中忽地一阵晕眩,如饮醇酒,如入云端,
浑然忘却了周遭万事万物。

  张霈见她玉露双腮,嫣红瑰丽,凤仪无双,妩媚动人的诱人模样儿,忍不住
伸手将她抱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上。

  温香入怀,软玉在抱。

  「啊!」秦柔娇呼一声,心似鹿撞,羞不可抑,吐气如兰,娇喘吁吁,轻轻
挣拒道:「相……相公,放开人家,若被姐妹看见……成什么样子!」

  「宝贝别怕,谁敢笑话你,相公打她屁股。」张霈闻嗅着佳人体香,三魂悠
悠,七魄荡荡,紧紧搂着怀中这具钟天地灵秀的胴体,仿佛身飘云端,不想人间
之事。人体的气味远远比人工香水更具性诱惑力。

  已有性生活体验的人当然不必解释,就是少男少女,在他们的初次交往中,
也会偶然发现这个秘密的。而且,造物主的这种造化,无意中给性蒙上了一层神
秘的色彩。

  《红楼梦》中有一段关于嗅觉与性爱觉醒的精彩描写。贾宝玉每每闻到薛宝
钗身上有一段奇香,便要向她讨来吃。情窦已开的薛宝钗比贾宝玉早熟,于是用
话骗了宝玉,说自己吃的是一种药,叫冷香丸。于是贾宝玉才没有追问下去。其
实这种令贾宝玉飘飘然、醉蒙蒙的奇香,并非冷香丸之功,而是女人体香之力。
正是它通过嗅觉唤起了宝玉的春心荡漾。

  不久,贾宝玉又在黛玉的身上闻到了这种天香,这一回他不放过了。只闻见
一股幽香,却是从黛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宝玉一把便把黛玉的衣袖
拉住,要瞧瞧笼着何物。

  黛玉笑道:「这时候,谁带什么香呢?」

  宝玉笑道:「那么着,这香是哪里来的?」

  黛玉道:「连我也不知道呀。」

  宝玉摇头道:「未必。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球子、香袋儿
的香。」

  贾宝玉一向有点傻哥哥的味道,他虽然不知道这种香味的来源,但这种少女
的天然之香却使他强烈地感到异样。意大利一位心理学家马汝有过一个调查,男
女到了成熟的年龄,而且在广义的性生活即将开始或已开始后,臭味的感受力便
会增加,而且会感到异性的体臭充满着性的刺激。贾宝玉已经到了这个年纪。所
以,他情窦初开,开始在追究这种香气。

  张霈一直对单疏影幽处溢散的幽香情有独钟,如今秦柔晨间沐浴后娇躯散发
出的淡淡女儿香更是诱得好色男人几欲发狂,情火熊熊,欲念不熄。

  而且,似乎,仿佛,好像……

  张霈依稀记得,自己曾看过的几部香港艳情片里面,有几场床戏是在饭桌上
进行的。


             第二章 白日荒唐

  两人面对着面,距离近在咫尺,张霈说话的时候,气息在她的身边围绕,是
淡淡的清新,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男子气息。

  秦柔芳心羞涩,俏脸发热,心慌神乱,檀口娇喘吁吁,几欲窒息,柔弱无骨
的娇躯触电似的轻颤,心底涌起一阵阵酥麻酸软,令人深陷沉迷的醉人感觉。

  张霈嘴角溢出一丝浅笑,眼中赤芒一闪而逝,轻笑道:「适才柔儿只顾着给
我夹菜了,自己反倒没吃什么,这回换相公亲自喂你吃。」

  语毕,张霈用力在秦柔胸口捏了一下,腾出在她身上爬山涉水的右手,拿起
筷子,挑了一块剁碎了的粉蒸鸭掌嫩肉,缓缓送到她嘴边,笑道:「柔儿,乖乖
张嘴。」

  秦柔是个矜持端整庄的人,一举一动尽皆合乎皇太妃所要求的端庄稳重,雍
容华贵,哪里曾试过这等荒唐香艳的吃法,奈何遇见了张霈这缠人的命中魔星,
注定羞涩与害臊共往,刺激共激情同来。

  羞赧欲绝的秦柔强忍心中羞意,媚眼含春,柔情荡漾,极力维持矜持素雅的
姿态,臻首微垂,低声柔语道:「怎能让相公给妾身夹菜?」

  张霈在秦柔的粉润光滑的脸蛋上重重亲了一下,长声笑道:「进了张家门,
就是张家人,这个时候还分什么身份岂非太煞风景了,柔儿只要记得我是相公,
你是娘子就行了。嗯,相公要喂娘子吃东西了,亲亲柔儿,乖乖张嘴。」

  秦柔心中羞喜,轻轻点了点臻首,梦呓般似醒似醉的喃喃道:「相公对柔儿
真好。」

  男尊女卑的概念是被为了限制女性自由的时代所利用了,它源于《易经》。
孔子系辞中说:「天尊地卑,乾坤定已。」

  大家都知道乾代表天,坤代表地;乾为男,坤是女。尊,是指天空宇宙的博
大,尊贵,尊远;而卑,是指地的卑近,也就是说地是很浅很近。这样,很自然
就把男人推向高贵,女人推向卑微。

  当时的人们只觉得天空是那么的高远,空间那么无量无边永无止境;地与我
们人类文化那么亲密那么切近。

  《易经》在中国古代的地位就不用多说了,反正是读书人人手一本,普及率
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好在那侍候没有著作权的问题,不然作者岂不是赚
翻。

  古代的琉球与朝鲜的情况很类似,男尊女卑地位极其悬殊。任何一个女人,
即使是皇后,都不能让男人来为她看病,所以才有了医女制度。即使医女医术再
高,男人也不肯让她们诊治,所以医女得不到社会的肯定和尊重,地位甚至和官
妓一样。所以秦柔虽是太妃之尊,但说到底,仍是男人的附庸。

  樱唇微分,秦柔将筷子上的鸭掌嫩肉含入口中,她吃的很慢,很淑女,很优
雅,不愧是受过皇室的正规教育培训。

  「柔儿,好不好吃?」张霈眼中满是戏虐之色,一脸坏笑道:「要不要再来
点?」

  秦柔心中羞怯,垂首不语,俏脸飞起两抹瑰丽的红霞,眼中尽是迷醉之色。

  张霈看的色心大动,心痒难耐,继续调羞道:「嗯,俗话说,吃口菜,喝口
汤,嘿嘿……来……咱们喝口热汤……」

  说完,张霈放下筷子,拾起汤匙舀了一匙鲫鱼汤,送到秦柔两瓣水润潋滟的
柔唇旁,笑道:「乖乖柔儿,张嘴喝汤了!」

  秦柔轻抬臻首,乖宝宝般听话的张开小嘴,张霈唇角挂着淡淡的邪笑,眼中
戏虐之色越浓。

  张霈存心使坏,秦柔两片红唇微微张开,呵气如兰,他却忽而又将手往回一
缩,美人儿伸颈张口却扑了个空。

  秦柔微微一愕,只见张霈眼中尽是调戏之色,坏笑着将鲜美鱼汤送进了他自
己口中。

  心爱男人使坏,美人羞急,哪里肯依?

  秦柔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轻轻蠕扭,撒娇不依,张霈却猛地俯下头去,封住
了她两瓣娇艳欲滴的嫣红樱唇,把口中鲜美的鱼汤轻轻渡进了美人檀口香唇。

  张霈抬起头,恋恋不舍的松开秦柔粉润的双唇,笑道:「柔儿,这鱼汤好不
好喝?」

  轻轻咽下鱼汤的秦柔娇羞满面,欺霜赛雪的玉颈和胸襟处大片白皙诱人的乳
肌红霞泛滥,美眸媚的好似盈盈春水,纤手紧紧握着衣襟,一副不知所措,很可
爱很天真的动人表情。

  「你坏死了。」秦柔娇哼一声,偎入他怀中,臻首深深埋在他胸膛,羞得不
敢正眼望他,心湖里沸腾着火海的浪花,只是缩在那滚烫的胸前听着里面有力的
心跳。

  张霈伸出手去,以修长光润的食指挑起秦柔滑腻霜白如凝脂的秀巧下颌,樱
唇丰润,呵气如兰,美眸半开半阖,一时间心动不已,全身更是血脉贲张,情难
自禁。

  情到浓时,张霈低头啜住了秦柔娇滴滴柔润润的两片瑰艳芳唇。

  秦柔鼻腔中羞涩的溢出一声轻嘤低咛,雪腻娇躯倏然一颤,芳心又羞又臊,
慌怯不堪,霞飞双颊。

  在心爱男人的突然袭击之下,秦柔白腻的玉体整个瘫在了他温暖的怀中,神
飘魂荡,脑海中混沌一片,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张霈心头火热,欲念狂涌,搂着怀中绝世娇娃软绵柔滑的滚烫女体,吻着她
水嫩丰润的两瓣娇唇,口舌干炽,浑身燥热。

  情动如火,绝色美人在怀。

  欲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张霈贪婪的吮吸着秦柔芳唇中令人沉迷难返的香津玉液,口舌并施,又啃又
咬,舔舐吮吸,只觉甘醇可口,如丝如汁,齿颊留香,贪恋莫名。

  男女激情,滋味醉人。

  晃晃悠悠,心神俱醉。

  秦柔瑶鼻中「呜」的一声,编贝般的玉齿半阖半闭,张霈灵舌探将过去,与
美人羞怯怯吞吐的丁香小舌缠个正着,如痴如醉,抵死缠绵。

  张霈两只结实有力的臂弯紧紧搂着秦柔,而且越收越紧,心中只知道她就是
自己的一切,直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融入自己的身体,秦柔无法将自己的身子交给
心爱的男人,心底一直责怪自己无用,所以对他的吻越发没有抵抗的力量,柔情
百转,满心挂怀。

  张霈无法完整的得到自己心爱的人儿,心中感觉是自己对她不起,怜惜悔恨
之心使他对秦柔更是千依百顺,借着午膳的机会与她相聚。

  热吻激情,良久方歇。

  张霈轻轻抬起头来,恋恋不舍,眼中欲焰炽热,舌头舔了舔嘴唇,涎着脸笑
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能享柔儿琼浆玉液,嘿嘿,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啧啧……至于味道嘛!馨甜甘怡,真乃极品,哈哈……」

  「你……」

  秦柔羞得说不出话来,抡起粉拳雨打芭蕉般落在张霈宽厚的胸膛,玉体在他
怀中灵蛇般蠕蹭扭动,娇憨可人,羞态毕露,哪还有往昔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
犯的矜傲模样。

  张霈凑过脑袋,咬着她粉润的耳垂,谑笑道:「柔儿,夫君想要你。」

  不等羞不可仰的秦柔开口说话,张霈左手在桌面一拂,砰砰之声大作,满桌
碗筷碟盏尽数扫落地面。

  张霈将秦柔打横抱在怀中,轻轻置于宽大的八仙桌上,伸手将自己身上地衣
衫剥去,蕴藏无限爆发力的强壮身躯刹时赤裸裸地呈现在她美眸中。

  秦柔玉颊殷红如血,媚眼如丝,芳心如遭雷噬,娇躯颤栗,蓦然间,她脑海
里不可遏止地幻出一副奇异地画面:张霈身着武将白袍银甲,手执银枪,胯下亦
是一匹白马,正驰骋于千军万马之中,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敌将身首异处,敌
军更是如波分浪裂,无人能挡其锋。

  没等秦柔从自己勾勒的虚幻梦境中回过神来,张霈已伸手扯住她裙装衣袖,
大手微一用力,只听「嘶」地一声,身上裙装已被他生生剥去,瞬间露出内里那
方艳红地亵衣,仅经几缕丝绦系于玉颈以及纤腰之上,一条浅黄色贴身短裤,舍
此再无别地衣物,大片大片莹白如玉地肌肤,顿时暴露出好色男人灼热地眼皮底
下。

  如果说中国古代男子服饰的主题是实用与庄重,那么女子服饰的风格则是浪
漫多姿,而明朝女子服饰则是其中最为绚丽的篇章。

  明朝是中国封建社会的极盛期,经济繁荣,文化发达,对外交往频繁,世风
开放。加之域外少数民族风气的影响,明朝妇女所受束缚较少。

  在这独有的时代环境和社会氛围下,明朝妇女服饰,以其众多的款式,艳丽
的色调,创新的装饰手法,典雅华美的风格,成为明文化的重要标志之一。

  明制规定,女服分四种,朝服、公服、祭服、常服。前三种为后妃命妇女官
于朝会、祭祀等正式场合穿着的大、小礼服,后者为日常穿着。

  明朝女子常服,基本上是上身是衫、襦,下身束裙,肩加披帛。衫为单衣,
襦有夹有絮,仅短至腰部。裙子长而多幅。此外还有袄、半臂、缦衫等。袄为夹
衣,长于襦而短于袍。半臂是短袖的紧身上衣,套于衫外,流行于明朝前期。

  虽然现在已经入秋,温度却正是舒爽怡人,秦柔穿的自不会太多,而且今天
更是穿着缦衫,裙色丰富多彩,短小易脱。

  望着秦柔裸露在外的大片雪腻肌肤,娇躯半遮半掩,诱惑力更是无限提升,
张霈地眸子顿时变得热切起来,嘴角那抹邪意更盛,美人如玉,羞怯动人,肌肤
欺霜赛雪,当是极品尤物。

  「啊!」秦柔一声轻呼,羞涩的用双臂掩住胸襟,修长的玉腿亦紧紧曲起,
火热地娇躯更是缩成一团,堪堪掩住外泄地春光,楚楚可怜,诱人欲动。

  张霈长笑一声,猿臂轻舒,握着秦柔地玉腿轻轻一扯,秦柔檀口「嗯嘤」一
声,曲线玲珑地娇躯便不可抗拒地舒展开来。

  张霈再顺势一带,秦柔莹白如玉,凝滑如脂地娇躯便整个翻转过来,脸朝下
趴在了桌上,两瓣又圆又翘又肥美地美臀便赤裸裸地呈现在张霈眼前。

  看到这里,张霈哪里还忍得住,一个猛虎下山,扑了上去。

  虽然秦柔身怀绝世奇症,两人不能真个销魂,但在张霈的指导下,秦柔羞滴
滴的口手并施,尽心服侍,张霈满腔欲火终是一路走高,直至欲望爆发。


             第三章 云消雨歇

  云消雨歇之后,张霈轻轻搂着秦柔娇媚的身子,亲亲喔喔,谈情说爱,地点
则从八仙桌变成了厢房中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

  两人赤裸的身躯还残留着方才欢愉后的汗珠,暗香浮动,时已入秋,屋中虽
无凉意,但心怜佳人的张霈仍是小心翼翼地拉过锦被,体贴的盖在秦柔白条条的
赤裸娇躯上,遮住她柔弱无骨的诱人女体。

  张霈用手轻轻抚摸着佳人光润粉洁的脊背,凑到她娇嫩的耳边呵气轻声道:
「柔儿,刚才感觉美吗?」

  没想到张霈竟会问出这么羞人的问题,秦柔心里好象有只小鹿在乱闯一样,
七上八下,看着他那火辣辣的目光,美人儿忸怩的伸手在他腰间嫩肉拧了一记,
娇嗔不依道:「相公,你讨厌,不和你说了。」

  难道自己的技术思退步了?不可能啊!刚才若不是及时张开天魔场,怕是全
后院别苑都听见美人儿歇斯底里的求饶以及惊天动地叫床声了。

  张霈眼中满是戏虐之色,不由调侃道:「嘿嘿,娘子方才不是称为夫是恶人
么?快快说说,恶人刚才弄得娘子舒不舒服?」

  「哼!」秦柔轻碎了一口,粉颊微红,知晓张霈嘴上功夫了得,别过臻首,
装出一副不理他的样子。

  张霈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眼中闪过赤色精光,笑道:「娘子怎么
不说话了?为夫的功夫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嗯,你若在不说话,可是默认了?」

  秦柔芳心霍霍,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但仍是低声软玉,语气坚定的说:
「谁……谁默认了……你,嗯,刚才难受死了,人……人家才不稀罕……」

  张霈刚才的话并未说明默认什么?秦柔一时羞急,却有些不打自招的嫌疑。

  好色男人突然哈哈一笑,伸手在秦柔身上胡抓乱摸起来,嘴里不清不楚道:
「既然娘子嫌为夫方才不够尽心尽力,那我今个儿就豁出去了,为了柔儿能够满
意,为夫就算精尽人忘,也要鞠躬尽瘁。」

  「啊,不要啊……好了……啊……夫君,不要……啊……停手啊……」秦柔
娇呼一声,气喘吁吁,神智很快淹没在张霈的调情手法与温柔手段之中,哼哼咿
咿,语不成声。

  虽然张霈这次再没泄身,但房中香艳不减,春色无边,秦柔梅开二度,身心
俱舒。

     ***    ***    ***    ***

  春来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

  此时虽非夏季,却不影响张霈睡觉的好心情。

  不曾想正睡得舒坦之际,突然,屋外传来一声娇呼:「相公,相公,你起来
了么?」

  「是婉儿!」张霈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搂住旁边秦柔娇嫩的娇躯玉体,在那
双丰方才带给自己无限享受的双峰上无意识的搓揉起来,打了个呵欠向外喊了一
声:「我还没起来,婉儿进来和为夫一起睡吧!」

  语毕,屋外顿时没了声息。

  悠悠转醒过来的秦柔俏脸绯红,软腻的娇躯滚烫火热,热度惊人,柔媚玉体
紧紧依在心爱男人怀中,将尽是满足与春意的地玉颊贴在他胸前,温柔深情地轻
嗔道:「相公,不要这样,好……好羞人的……」

  秦柔此时虽仍是处子之身,并未与张霈跨越那最后一步,非不愿也,实不能
矣!但眉宇间地春情蜜意,却是怎么也藏掩不住。

  眼看怀中玉人媚眸盈盈,暗波横生,似秋水流转,道不尽地恩爱春情,张霈
感觉全身鼓胀,心中欲焰升腾,伸手在她丰硕翘臀上轻捏了一把,淫笑道:「柔
儿,这有什么好羞人的,都是自家姐妹,再说又不是没有一起过服侍过相公,怕
什么?还是说你一个人能敌得过相公?」

  秦柔檀口微分,轻「啊」了一声,遇着张霈这绝世淫魔,她还能说什么呢!

  美人儿俏脸滚烫,仿若熟透了的红苹果,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不敌张霈赤裸裸而不加掩饰的火热目光,秦柔娇躯轻颤,倏然扯过缎绸锦被
遮住玉颊,只露出两只脉脉含情,春意盈盈的眸子,羞声涩语说道:「相公,人
家……人家哪里,哪里是你对手……柔儿不……不阻你就是……你让婉儿姐姐进
来吧……」

  软玉温香,吴哝软语。

  秦柔妙目流转,顾盼生嫣,锦被下勾勒出的令人垂涎欲滴的曲线,让厢房中
地温度顿时又升高了许多。

  张霈顿觉口舌干燥,他艰难的滚了滚喉结,咽了口唾沫,伸手将秦柔火热的
娇躯搂入怀中,大手轻轻爱抚着她的丰胸翘臀,嘿嘿笑道:「亲亲好宝贝,刚才
真是苦了你了,不但檀口吹箫,这双峰秀乳,隆臀玉股也受了不少苦,瞧瞧,都
红了……」

  「不……不许说,你……坏死了,不许这样说……」

  秦柔「嘤咛」一声,颊飞双霞,青葱似地玉指急忙掩住张霈嘴唇,不让他继
续说下去,浑身却是仿佛力气都被抽干了般酥软如泥。秦柔体质敏感,偏偏又身
怀九阴绝脉,不能与男子龙虎交汇,以前心如止水,只盼古寺青灯,倒也罢了,
如今既遇见心爱郎君,当如何是好?

  自倾心张霈以来,秦柔心中一直暗怪自己无能,不能将一个女子最珍贵之处
完全献给心爱男人,难免心声郁结,可别小看这个问题,此事可大可小,若是一
个不好,当是药石无效,香消玉殒的结果。

  好在萧雅兰这小妮子教了她不少,嘿嘿,自从她们琉球尚野府邸温泉发现的
洞庭密室中返出之后,秦柔心知自己的难言之处,暗地里便没少向萧雅兰虚心请
教有关房事方面的事情,姐妹感情也在这一来二去中,越发深厚。

  张霈干笑了两声,倏的轻叹一声道:「也真是难为囡囡(萧雅兰小名)了,
竟然能想出这么多匪夷所思的绝妙法子,真是个惹相公心疼的可人儿,柔儿以后
一定多要抽时间,常常与她交流才是。」

  秦柔当然知道张霈的坏心思,不由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不折不扣
的大坏蛋。」

  张霈闻言大点其头,面上哪有半分惭愧之色,心中骚痒,轻声笑道:「不交
流怎么进步?思想不要这么狭隘,柔儿有空的时候多和囡囡进行一些关于技巧方
面,有深度的探讨,还要多实践切磋,主要议题就是体位多变和加强持久力方面
的问题,我总觉得柔儿的战斗力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你可千万不要害羞,不好
意思,都是自家姐妹,大家是一家人,记得不懂就问。」

  秦柔芳心羞不可仰,银牙暗咬,伸出纤纤玉手捂住张霈贼亮贼亮的双眼,浅
笑着涩涩道:「什么体位持久力,我瞧你比雅兰妹子懂得多了,她只传授些应对
之法,教导我如何让相公舒服,而相公你却是个真真正正的色魔宗师,柔儿只怕
天下女子见了你都是要倾心失身的。」

  「这娘子可是谬赞了,为夫道行尚浅,技巧也很粗鄙得很,虽神勇过人,但
那是天赋本钱雄厚,旁人羡慕不来的,我仍需多多修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最好是能集思广益,理论结合实践,只有这样才能早日大成。」张霈故作愁眉苦
脸地哀叹一声,眼中流露出浓浓的遗憾之色。

  「坏夫君,柔儿不和你说了,婉儿姐姐还在外面等着见了呢!」秦柔羞笑着
白他一眼,风情万种,张霈的心不由跟着火热起来。

  秦柔勉力支起娇弱无力的身子,姿仪优雅舒缓的地穿上自己的丝绸亵衣和贴
身短裤,打算起床下榻,她毫不在意自己美好的身段,窈窕的胴体曝露在张霈灼
灼的色狼目光之下,一副当他完全不存在的样子。

  张霈轻轻挪了挪身子,后背靠着床头,心怀舒畅的欣赏着美人穿衣着裙,现
在就差一根事后烟了。

  秦柔知道心爱男人的目光盯在自个儿身上,心中即是羞涩,又有些窃喜,故
意放慢手中动作,使他能看的更加清楚明白,整个过程中春光不时外泄,冶荡的
眼神极富挑逗性,直看得张霈兽血沸腾,瞪大眼珠子仿佛要吃人。

  「柔儿,相公这会儿可把话说在前头,你别再这样引诱我了,若是把哥哥的
火勾起来,到时候就要劳烦娘子替我灭火了,知道吗?」张霈故作凶狠地说道,
同时伸手到秦柔雪也似的肩颈,将亵衣的系绳再次轻轻扯开,算是警告。

  亵衣的衣带解开了,秦柔一声娇吟,两只素手紧紧捂在深深的乳沟之间,将
亵衣按住,亵衣两侧,露出了大半个圆鼓鼓雪白乳肌。

  高高的雪白玉峰一点点显露了出来,看得让人血脉沸腾,就在她酥乳最高峰
马上就要显露出来的时候,秦柔呻吟了一声,千娇百媚地横了他一眼,然后才将
青纱裹住性感的娇躯,起身坐在椅上,整理起来。

  张霈见秦柔览镜梳妆,时不时飞过一个媚眼,风情无双,心中惬意非常,突
然想到门外还有一个玉人在等自己,便支起身体,赤裸着翻身下榻,大踏步地朝
着屋外走去。

  单婉儿候在屋外,见房门「嘎吱」一声稀开一道缝隙,不由腿弯轻轻下屈,
盈盈施礼一福,抬头却傻了眼,只见张霈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赤裸了精壮的身
子伫立在自己面前。

  美人儿霎时玉颊霞烧,美眸朦胧,檀口啐道:「夫君,你怎么都不知道把衣
服穿好!」

  「没关系,反正你是我老婆。」

  张霈随口应道:「相公的身子横竖都是你的,还害羞什么?」

  闻言却把单婉儿给臊得俏脸生晕,媚态横生,羞急的转过螓首,不敢看他。
张霈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伸手拉着单婉儿柔嫩白皙的纤手,将她拉进屋子。

  重新坐回床榻之上,张霈拉过锦被将身子裹住,背靠卧枕,仔细欣赏眼前两
个都穿着柔滑且薄,透气清凉的丝织衣裳和罗裙绝色佳人。薄薄的丝绸紧贴在两
女圆润雪白的肌肤上,正好把她们的身段曲线勾勒出来,单婉儿较之秦柔更为丰
满性感,前突后翘,丰乳肥臀,而秦柔身段高挑,虽不如秦柔那般丰盈,却有一
种冷艳的骨感美,娇躯也是玲珑浮凸。

  两女不约而同都梳了个堕马髻,《风俗通》曰:「堕马髻者,侧在一边。」
据说梳着这种发髻,加上愁眉、啼妆等装饰,能增加妇女的妩媚之态,似刚从马
背上摔下,故走路也有特殊的姿势,名为「折腰步」。

  再配着她们曼妙有致的风流身段,衬托出一股成熟艳丽,娇慵诱人的雍容风
情,浑身散发出成熟媚惑的少妇风韵,扣人心弦,女人味十足,以张霈这个现代
人的审美角度看,则更突显了两女身上的那种高贵,矜持,冷傲,自信的古典美
态。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21

             第四章 美女服侍

  两女俱是国色天香,丽质天生,淡扫娥眉,朱唇轻点,张霈越看越喜,眼珠
子溜溜打转,藏在锦被下的赤裸身体正发生了不可遏制的变化。

  看着两女望着自己清澈如水,烟波横流的眸子,张霈心中欲念越强,在女色
面前本就薄弱的抵抗力几乎到了可以忽略的地步。

  女子想要爱的温暖,又怕被火焰灼伤,所以,应该做一支带刺的玫瑰,能暧
昧的开,能纯洁的香。

  而诱惑男人的最佳办法,就是不要让他轻易得手,男人的心态很奇怪,你越
是让他太轻易得到,他就越不知道珍惜,如果你给他一些想头,他会永远把你当
做要征服的爱人。

  秦柔和单婉儿虽文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她们实际的行为却正是在这样做。

  暧昧的矜持,但双眸含秋十指带香,保持一种很有张力的距离感,是令男人
最头疼可又不得不紧追不舍的一种美妙状态,不爱你的人,看不出你刻意留下的
距离,爱你的人,又会对你这短暧昧的伸手却又不可及的距离,而两股颤颤兴奋
不已。

  「相公,大白天赖在床上可不好,妾身来服侍你穿衣好了。」单婉儿温柔的
对着张霈微笑道,没有丝毫烟火气息,仿佛降落凡尘的仙子。

  张霈双眼凝望着单婉儿,一张轮廊柔和而纤丽的瓜子脸蛋,剪水双瞳充满着
灵气,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象是天上闪亮的星星,鼻子纤巧而美丽,嘴唇娇小
可爱,两边的嘴角微微地往上翘着,一张天生的盈盈笑脸让人见了就感到莫明的
喜欢。

  更重要的是,张霈知道,她的笑容只会为他一人绽放。

  单婉儿年纪虽已三十有二,一身肌肤却细腻白晳得如刚刚剥了壳的鸡蛋,胸
部发育得超乎寻常的完美,直挺的双峰把轻薄的衣裳撑得高高的隆起,象是两个
刚刚蒸熟的大馒头,腰间纤细得连一点赘肉都没有,凹凸有致的身材让人垂涎万
分,风韵诱人的成熟气息浓郁逼人。

  轻轻掀开绣着牡丹花色的丝绸锦被,在两个清纯如水的女子面前,张霈毫不
矫揉造作的露出了自己欣长精壮的赤裸虎躯,嗯,其实用不知廉耻更确切一些。

  在张霈昂扬的雄性象征前,单疏影「嗯咛」一声,俏脸绯红,芳心羞涩的低
垂臻售,就连粉嫩的耳根都红透了。

  这样就就受不住了?没道理啊!你不但看过、摸过、柔唇还尝过它的味儿,
怎么现在只是看一下,脸就红成这样,不过张霈倒是挺喜欢单婉儿现在表现出来
的这种羞涩动人的娇媚样儿的,成熟女人羞涩起来比青涩少女的羞涩又是一番别
样风情。

  秦柔也好不了多少,从铜镜中不经意的望着对自己全身赤裸裸的羞人模样浑
不在意的心爱男人,美人儿心都酥了,微垂的粉颈都现出一抹娇艳的嫣红,煞是
可爱诱人。

  「婉儿,到相公身边来,替我按摩一下。」张霈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嘿嘿
淫笑两声,倏地一个翻身,平趴着躺在床上,朝着单婉儿勾了勾手指。

  「这……」单婉儿抬起臻首,涩涩地望了张霈一眼,旋又低下头去,轻声说
道:「人家哪里会什么按摩?」

  「嘿嘿,不会可以学嘛!快点过来,相公教你。」张霈嘻笑着说道,语气却
是不容置疑的霸道:「相公按摩可是一把好手,宁儿就是证明。」

  单婉儿和秦柔闻言俱是微微一怔,不明所以,不过她们的并未疑惑多久,只
听张霈接着说道:「没见她最近丰满了不少吗?虽然不及疏影和雅兰,更是比不
上柔儿和婉儿,但以长远目光看,前途还是很光明的。」

  张霈的淫词浪调羞的两女粉脸飞霞,芳心羞不可仰。

  半晌后,单婉儿才轻抬皓首,娇羞的横了他一眼,莲步轻摇,婀娜娉婷的走
到张霈身旁,伸手抚摸在了他的背上,声若蚊鸣:「妾身侍候相公,可……可你
要老实一点……不,不能使坏……」

  「趴着也能不老实,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张霈心中暗忖,不过却没有说话,微微一笑,轻轻闭上眼睛,期待自己的灵
机一动会带来怎样的感觉。

  单婉儿俏脸红彤彤的,媚眸含羞,一双纤纤凝滑的柔荑轻轻抚在张霈结实有
力的背肌上,有点儿不知道如何下手的样子,试探着用力按压了几下,低声软语
道:「相公,婉儿真的不懂按摩……」

  张霈脸色一肃,作出一副革命烈士上刑场的模样,大义凛然道:「婉儿,相
公整个人都是你地,你想怎么摸都可以,娘子放心,摸不坏的。」

  单婉儿玉颊绯红,低声轻啐了一口,嗔道:「哼!你以为自己是宝吗?人家
才不稀罕摸你呢?」

  「我说的是随便『摩』,可不是让你随便『摸』,婉儿不要想歪了。」张霈
露出一个暖昧的笑容,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笑着打趣道:「不过都一
样,你是我娘子,自然是想摸哪里就摸哪里,相公难道还会为难你吗?婉儿,你
放心摸就是,若是摸的不过瘾,你还可以叫柔儿陪你一起摸。」

  「怎么又扯上人家了。」

  秦柔嘟起红艳艳的香唇,美眸媚光潋滟,勾人欲动。

  「得了便宜还卖乖。」

  单婉儿心中羞急,伸手在张霈腰间嫩肉重重拧了一记,下了狠手之后,却又
担心将他拧痛了,旋又顺势用手轻轻抚揉起来,刚才还疼的龇牙咧嘴的张霈立时
感觉好不舒服,口水耷子都快流出来了。

  单婉儿出身高贵,平时没事时也有丫鬟侍女替自己按摩,放松肌肉,舒缓神
经,虽然频率不是很频繁,但享受得多了,自然也就比较了解。

  按摩疗法,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主动按摩,又叫自我按摩,是自己按摩自
己的一种保健方法。另一种是被动按摩,是由医生掌握用于患者的医疗法,也就
是本文所说的按摩疗法。按摩手法,并不一致,但归纳起来,常用手法可选如下
八种:按、摩、推、拿、揉、捏、颤、打等法。

  单婉儿应该知道,八种按摩手法,不是单纯孤立地使用,常常是几种手法相
互配合进行的,但她知道归知道,实际操作起来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轻轻吸了口气,单婉儿也就照着丫鬟侍女替自己按摩放松身体的方式捏拿张
霈的肩膀、后背、后颈……

  「嗯……」

  张霈喉中响起一声轻哼,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背后慢慢的延伸,单婉儿柔
滑细嫩的小手犹如春天的暖风轻轻拂过身体,舒服得张霈都想放声尖叫,纵情高
歌了。

  单婉儿按摩的手法实在是非常稚嫩,但认穴很准,点穴名家,武林高手,认
穴能不准么?

  美人儿玉手软绵绵轻舒舒的,欠缺些许力道,就好像是用一双玉手在张霈的
身上轻轻地抚摸。

  软腻的玉指顺着虎背结实的铁疙瘩一路下移,张霈顿时觉得有种飘飘欲仙,
欲乘风而去的感觉,柔嫩的指尖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每一次按下,倏然窜起的
电流,来的突然,去的无踪,一寸一寸的麻痹着张霈背部的肌肤,难以言喻的舒
麻感觉自接触点散向全身,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来。

  「相公,婉儿捏得怎么样?」没过多久,单婉儿见张霈闭着眼睛,一副瞒享
受的样子,便轻声问道:「感觉舒服吗?」

  对张霈这个从未享受过异性按摩的人来说,无论是不是专业按摩,还是随便
捏拿,都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特别是替自己服务的人还是一位艳绝尘寰的美
人儿,光是想象一下,都令人心动。

  正闭目享受的张霈闻言微微扭头,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嘴角挂着慵懒的迷人
微笑,柔声道:「婉儿,你坐在相公背上替我按,这样会感觉更舒服一些。」

  「会吗?」单婉儿低头想了想,旋又看见张霈全身赤裸的趴在自己面前,似
乎想到了什么,俏脸滚烫火热,美眸都羞的闭起来了。

  「婉儿,怎么了?」张霈虽然思想龌龊了些,不过此时天地良心,他只是单
纯的想让单婉儿替自己按摩,破天荒没有想到男女之事上去,催促道:「快坐上
来啊!」

  单婉儿编贝般的皓齿轻咬芳唇,眼中尽是羞意,纤手轻舒拉起群摆,然后跨
坐在张霈身上。美人儿羞涩不堪,轻轻坐下的时候,张霈自然是不肯放过这个观
赏的好机会,强扭着脖子,见她纤纤素手轻撩群摆,娇羞妩媚,不禁看得痴了,
心中遐想无限。

  随即他看到绣群下露出的白洁粉嫩,可以让所有有美腿情节的男人疯狂的玉
腿,更是心中一荡,看着那丰若无骨,纤若凝脂,犹如莲藕一般的诱惑,张霈不
禁生出想要冲上去咬一口的冲动,心头逐渐火热起来。

  单婉儿提起绣裙的时候,心中娇羞满腔,慌急中不好意思细看,所以坐下的
位置并不是腰身而是要更向下一些,嗯,说直白一点,就是坐到了张霈的臀部上
面。

  一个成熟艳丽之极的美女坐在自己的身上,感觉贴合处传来的微微温热,张
霈大感刺激,暗忖刚才谁说让我不要使坏的,现在却又主动来勾引我?女人啊!
永远是口不对心的动物。

  这样地发散性联想是张霈的拿手好戏,更使得他身体某处火热开始不受控制
的膨胀起来,可是现在这个姿势,加上身上还坐了个人,打坏主意只能是自讨苦
吃。

  单婉儿刚一坐下,脸色便透出不自然的羞红,檀口微分,嗯嘤一声,娇躯微
微向前移蠕了一下,滑坐到了张霈腰间,伸出纤纤柔荑,揉捏他的肩膀,虎背,
熊腰,以此来化解尴尬。

  两人现在的姿势逼迫得张霈不得不收起欲念,敛起邪心,要不然到头来吃苦
头的可是自己。

  张霈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单婉儿手指顺着脊椎滑了下来,开始轻轻的揉捏按
压,随着时间的推移,单婉儿似乎找到了感觉,手感越来越好,也越来越能把握
力度,伴随着力道适中的敲打按压,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柔腻的纤手带着
嫩嫩的冰凉,一路向下滑去,到了张霈的两片结实的臀瓣儿,单婉儿动作倏然一
顿,似乎陷入了犹豫踌躇。

  张霈双目似虚似闭,随口问道:「婉儿,怎么停下来了?」

  「嗯!」单婉儿媚眸春意盈盈,贝齿轻轻咬了咬娇唇,双膝支在榻上撑起娇
躯,微颤的纤手轻轻的按上了张霈结实的臀部。

  「哦!」张霈嘴里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度舒爽的呻吟,背部微颤,向上拱
了一下。

  「呀!」单婉儿娇呼一声,忙道:「你……你不要动……」

  张霈虎躯一震,很是听话的慢慢放软了身子骨,但是臀部敏感部位在单婉儿
一双柔软玉手的冰凉侵袭下,仍是止不住的传来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

  单婉儿纤细修长的玉指轻柔的在张霈的臀部按压揉搓着,这种事张霈没少做
过,地点也是床上。甚至偶尔会调皮的轻捏一下,此时的她哪里象是一个矜羞高
贵成熟少妇,更像是一个淘气的少女,而她的动作也总会引得张霈一阵颤动。

  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不?张霈在心中恶狠狠的转悠着是不是把她就地正法了
的邪恶念头。

  单婉儿似乎真的不知道身下的大灰狼正在酝酿着邪恶的狼人变身,两只纤手
不停的在张霈的臀部上作怪,极大的考验着张霈的毅力。

  美人儿就差挥手打屁股了,这可张霈平日没少干的事。


             第五章 两情相悦

  由于支着身子留出了空隙,张霈轻巧的一个翻身,单婉儿一时不察,纤手竟
端端按在他那个雄赳赳的地方。

  「呀!」单婉儿娇呼一声,羞涩欲绝的收回了纤手,俏脸通红,垂首不敢望
他,美眸中荡漾着盈盈羞意,更深处却是一丝朦胧的春情。

  张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婉儿,刚才你给我按摩那么久也累了,现在
轮到相公服侍你了,你也学我刚才那样趴下躺好。」

  「人家才不要呢!」单婉儿断然拒绝了张霈的好意,她当然知道自己相公是
什么人,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怎么了?不相处信相公的技术?放心好了,我会很温柔的。」张霈平躺在
榻上,从这个角度向上看去,美人儿微颤颤地乳峰更显高耸入云。

  「哼,以为人家不知道吗?」单婉儿蹙了蹙诱人的柳眉,噘着红艳艳的丰唇
道:「相公就想占人家便宜。」

  占便宜!张霈闻言,不禁心中一荡,他嘿嘿地笑出声来,脸上满是暧昧和淫
荡。

  「笑什么?」单婉儿俏脸微红,心里有点心虚有点害怕。

  张霈奸笑一声,腰身一挺,陡然将单婉儿抱在怀中,然后顺势一翻,将她压
在身下,距离她粉嫩的俏脸不过数寸,低声调笑道:「呵呵,婉儿最大的便宜不
是早被相公占过了么?」

  「呀!要死了,怎么能说这么羞人的话呢!」单婉儿不禁霞飞双颊,晕色诱
人,伸手轻轻打了他一下,微嗔道:「讨厌,取笑人家。」

  「来嘛!试一下相公的手艺。」张霈心痒难耐,就算不与她真个销魂,但能
在她娇嫩的玉体上摸摸抓抓也别有一番情趣。

  「这……这么试?」单婉儿的声音既是羞涩又是甜蜜,谁都看的出她心中其
实是千肯万肯。

  张霈从单婉儿身上下来,然后从背后搂着她翻身一滚,整个身子都贴压在了
单婉儿柔嫩的玉背之上。

  此刻的张霈虽然还没有被欲火烧昏脑袋,但心中却有些异样的兴奋和满足,
这样的姿势是他比较中意的几个体位之一。

  张霈明显的感觉身下单婉儿那丰腴肥美的翘臀,弹性十足,粉嫩多肉,真是
世间少有的极品美臀。

  强行抑制住拔光她的冲动,处在亢奋状态的张霈将脑袋凑到单婉儿修长的玉
颈之上,咬着她的耳垂,眼中射出爱意缠绵的柔光,笑道:「婉儿,准备好了没
有,相公可要开始了?」

  「开……开始什么?」单婉儿甜美的嗓音带着腻人的尾音,而被心爱男人压
住,也让她说话时娇息渐沉。

  张霈笑而不答,膝盖搁在榻上,但屁股却仍是坐在单婉儿丰耸娇嫩的臀峰之
上,那性感的美臀此刻仿佛变成了马鞍,而他也变成了策马扬鞭的骑士。

  传来的快慰感觉让张霈心中火烧般灼热起来,深吸口气,张霈伸出双手,开
始轻轻的在单婉儿性感丰腴的娇嫩玉体上轻轻揉捏按压起来。

  虽然并不是赤裸相见,两人之间还隔着缎锦裙裳,但在按摩的过程中,张霈
仍能清楚的感觉到里面肌肤的娇嫩柔滑,并且完全可以确定亵衣那位置所在的绳
带凸起,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用手轻轻一拉,那亵衣便会滑落,这个发现,让张
霈恨不得直接伸手到她胸前去感受那丰满的娇挺。

  在替单婉儿舒筋活血的一段不算很长的时间里,张霈内心却有种天人交战的
感觉,任由自己摆弄她揉捏的玉体,虽隔着衣裙却依然无法改变那软绵的触感,
就像是直接在爱抚她赤裸的娇躯一样,加上身下的单婉儿檀口不时溢出几声若隐
若无的呻吟,对张霈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听得兽血沸腾。

  勉强又替她揉捏了几下,张霈终于有些控制不住了,他轻轻俯下身贴在单婉
儿的粉背上,在她光润的颈项印了一个娇艳欲滴的吻痕,嘴里喃喃自语道:「婉
儿,感觉好吗?」

  「嗯……不……不好……」

  单婉儿「嗯咛」一声,接着话音一转,矢口否认。

  「不好?既然如此,要不要按摩一下前面?」张霈伸出舌头添了添干燥的嘴
唇,不无挑逗地说道:「这次保证会很舒服。」

  单婉儿迟疑了一下,轻摇臻首:「不要……」

  张霈微微一愣,旋又明白过来,凑到她玲珑的耳垂边,伸出舌头轻轻添了一
下,轻声道:「怕什么?柔儿已经出去了。」

  「真的吗?」单婉儿的声音透着一丝喜悦,一丝期待。

  「婉儿姐姐,相公骗你的。」秦柔娇俏着说道:「不过妹妹现在就出去,不
打扰你和相公亲热了。」

  话音刚落,秦柔妩媚一笑,起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娇笑。

  「呀!羞死人了。」单婉儿娇呼一声,嗔道:「大坏蛋,你骗人家。」

  好色男人哈哈一笑,把单婉儿的娇躯翻转过来,兴奋的张霈忍不住在单婉儿
地耳垂、粉颈大肆狂吻了一番,这才笑道:「娘子,为夫是怕你放不开嘛!」

  此时已面向张霈的单婉儿更是羞闭着美眸,纤手捂着自己绯红的粉脸,不敢
看他。

  张霈从居高临下的角度,锐利的眼神审视着单婉儿微微凌乱秀发,褶皱的衣
裙,以及那高高耸挺的玉峰。

  这种暧昧地诱惑,比之半遮半掩亦或全裸更加具有诱惑力。

  张霈双手立按了上去,随着香唇吐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单婉儿的玉峰已经宣
告失守,那娇嫩滑腻的感觉使得好色男人浑身一颤。

  单婉儿银牙暗咬,尽量克制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
了,但她羞涩的表情,害羞的神情仍是张霈床榻间的最爱。张霈用力的揉搓了一
阵,嘴唇凑到单婉儿脸上,亲吻她掩住如花玉容的纤手。

  十指连心,纤纤玉指陡然遭遇狼吻,单婉儿芳心涌起一阵异样的刺激,玉体
微微发颤,本能的松开双手,娇艳绯红的玉颜。

  张霈趁机将嘴唇封了过去,吻上了单婉儿的丰润柔软的樱唇。

  在这种激情澎湃的关键时刻,这一吻无疑是释放两人心中冲动欲望的契机。
转瞬之间,两人吻的天昏地暗,激情狂浪,缠绵悱恻,嘴唇磨擦,灵舌纠缠,吸
津吮液。

  这种窒息般的快感使单婉儿深深沉迷,直到被张霈的狂吻吻的喘不过气来依
然不愿意分开。

  张霈嘴角溢出一丝邪气十足的笑容,双手抓住单婉儿胸前衣襟向着两旁用力
一分,「嘶」的一声,扯破了单婉儿身上多余的束缚,然后直接在她火热的胴体
上跋山涉水,寻幽探秘。

  好女人宠男人,坏女人男人宠。

  好女人是山,端庄大方;好女人是水,柔情绵绵;好女人是书,满腔智慧;
好女人是港,安全可靠。

  而「坏」女人,她天生就有迷惑男人的本事,正所谓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
钩。

  单婉儿无疑是好女人中的好女人,但相比起传统的好女人,带有点「坏」的
女人似乎便显得更为灵动。

  在男人眼中,「坏」女人是令人心痒难耐的小妖精。她永远不会像传统的贤
妻良母般一早爬起来给你做早餐,给你端茶递水,洗衣叠被,但她会有甜蜜的缠
人,有强悍的激情,她会在你睡觉的时候往你脚指头上画上小人儿,生气的时候
给你来上几道划痕。

  如果把好女人比做一只温驯的白猫,那么,「坏」女人就好像一只正在晒着
太阳的黑色波斯猫,看起来那么地乖巧,你忍不住摸一摸她,她会突然回过头来
轻轻咬上你一口。她们带有一点点地绝情,却总会激发男人内心深处的征服的欲
望,因此他们便有得以拥有男人们更多的爱意与怜惜。

  所以,张霈总是忍不住在单婉儿这个好女人面前做些让她变成坏女人的事,
比如撕烂她的裙子。

  「啊……嗯……嗯……」果不其然,单婉儿虽然娇不胜羞的紧闭着美眸,却
微微仰起了臻首,灵蛇鼓动,热情如火的吻着张霈,从喉中释放出压抑已久的颤
呻哼吟,纤纤玉手缠上了张霈的颈项。

  在丈夫过世的时候,单婉儿以为自己的一生已经完了,再也不可能重温那幸
福甜蜜的一刻。

  人生的幸福细小而微弱,人们总是在忍受苦难中捕获那细小而微弱的幸福。

  人这一生,大多走得很辛苦,浮沉在起起落落的烟尘里,经过荣耀、经过辉
煌、经过失落、经过哀愁……最终殊途同归,还于寂静。

  没想到天意弄人,他最终还是爱上另外一个男人,一个有些花心,有些邪气
的男人。

  单婉儿渴望爱情,但我不乞讨爱情,哪怕梦碎成泥,悲伤和痛苦没人追求它
但也没人能够躲闪。

  爱一个人可以低到尘埃里开出花来,但她何曾预知他会毫不怜惜地把流泪的
花儿碾作尘泥。

  可遇心不可求心,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两情相悦、琴瑟和来是多么令人神往的境界。

  心爱男人的手掌爱抚,灼唇热吻对于曾经沧海的单婉儿来说,是充满无比诱
惑力的,让她无法保持女子骄傲的矜持。

  简单的嘴唇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两人高涨的情火,张霈开始沿着单婉儿粉嫩的
颈部向下吻去,轻柔的吸吮,温柔的爱抚。

  张霈越来越用力的吸吮激吻,使得单婉儿娇躯频频颤抖,微微虚合的樱桃小
嘴,不时向外吐出着香甜的灼热气息,同时伴着撩人的春吟:「啊……相公……
不要逗人家了……给……给我……」

  美人有命,焉能不从?

  张霈立刻直奔主题,室内粗沉的鼻息和悦耳的呻吟此起彼落,不断的呻吟声
越来越高昂……

  「啊……」随着单婉儿第三次高昂穿空的尖叫,张霈才泄出心中的欲望,然
后静静地搂着她,爱不释手地四处抚摸着。

  单婉儿保持双手紧紧搂着张霈腰身的姿势,娇喘吁吁的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坏家伙,现在你满意了?」

  过了一会儿,单婉儿才挣起身,拣回亵衣短裤,边说边整理,可惜她裙子已
经破得不成样了,如何整理都还是不能再穿了。

  「相公是满意了,那娘子满意了吗?」张霈温柔地抱着她诞着脸戏谑道。

  单婉儿温柔的横了她一眼,默不出声,任由他抱着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着彼此
间无言的温情。


             第六章 香艳构想

  两人方才穿戴整齐,秦柔便似算好时间般敲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盛着温水
的脸盆,浅笑嫣然,风情万种。

  秦柔走到张霈身边,放下脸盆,和单婉儿一道用沾水的热毛巾动作温柔的替
他轻轻擦拭起来,这些事本不用身份娇贵的二女亲力亲为,但谁叫她们爱煞了张
霈这色郎君呢!

  女人一旦爱上了男人,那就没有任何道理可言,更何况是古代这个缺乏真爱
的年代,这里将就的是先成亲后恋爱,至于夫妻生活和不和睦那就只有天才知道
了,所以单秦二女分外珍惜这份难能可贵的爱情。

  张霈在二女间享尽人间温柔,真不是几生几世修来的艳福。

  轻轻将她们柔软成的身子搂在怀中,张霈嗅着两女身上淡淡地天然体香,由
衷赞叹道:「婉儿柔儿,你们真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

  听着爱郎发自内心的称赞,二女芳心甜蜜,妙目媚光流转,单婉儿俏脸上那
抹仍未完全消退的,高潮时生出的娇艳红霞似乎更红了,她伸出纤纤玉指在张霈
额间轻轻一点,微嗔道:「油嘴滑舌,真不知还要骗多少女孩子?」

  「油嘴滑舌?」

  张霈心中一荡,戏虐道:「嘿嘿,那婉儿一定是爱不释口吧?」

  张霈光调侃还不闲过瘾,把血盆大口凑到单婉儿娇艳欲滴的柔唇旁,作势欲
吻,惹得她娇笑连连,羞嗔撒娇,自从和张霈突破男女大防之后,单婉儿温柔尽
显,在他面前再也没有了往昔高贵矜持的样子,有的只是怀春少女般的小女儿情
态。

  秦柔娇声浅笑,玉体轻颤,横了张霈风情万种的一眼,柔声道:「夫君就是
喜欢欺负妾身们,占姐妹的便宜。」

  「欺负?不是你们自愿的么!刚才一个个都还让我压得更重一些。」

  张霈嘴里发出淫荡的笑声,一副得意洋洋,欠扁欠揍的样子,「我是你们相
公,你们是我娘子,闺房之乐不算占便宜吧?我可是出工又出力,雨露均沾,从
未偏袒过谁。」

  两女知道张霈的性格,这种羞死人的话也只有他才会这么大言不惭的宣之于
口,她们很有默契的没有在这个张霈最擅长的问题上面多做纠缠,继续发展下去
指不定还有什么羞煞人的淫言浪语要问世。

  她们很有默契的同时转过臻首不理会张霈的高谈论括,美人不搭腔,没过多
久,他自然就觉无趣了。

  「你们两个小妖精,相公都快被你们给迷死了,哪里还有闲暇去理那些小丫
头?」张霈自知失言,故作沉思摆出非常懊恼的样子感叹道。

  两女均知他口是心非,但心爱男人的甜言蜜语谁不爱听?纷纷又转过头来,
三人很快又笑闹在一块。

  秦柔看着单婉儿似乎感觉她和刚才进屋时有些不一样了,美眸中荡起一层笑
意,敛了敛眼帘,娇声笑道:「婉儿姐姐,妹子的衣裳可还合身?」

  单婉儿粉脸微红,噘着红艳艳地樱唇,狠狠地瞪了张霈一眼,嗔道:「都怪
你。」

  张霈哈哈一笑,掩饰自己的尴尬,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正色道:「婉儿,你
说世上什么生意最赚钱?」

  东冥派在中原毕竟有基有业,本身又是贩卖军械起家,单婉儿几乎是脱口而
出道:「武器和战马。」

  张霈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大明朝对武器的管制及其严密,大规模的贩卖根本不可能,燕王朱棣造反时
倒是可以狠狠捞一笔,不过他可是要做皇帝的人,若是你挣了他的钱,到头来怕
是他会要了你的命;战马也是一本万利,但东冥派既没有收购来源,又缺乏销售
渠道,这条路也走不通。

  张霈见单婉儿投来相询的目光,微微一笑,将心中所想一一道与她听。

  军火、石油还有毒品是后世最赚钱的三大暴力产业,但是在古代,这个暴力
市场似乎还没能成熟起来,张霈眉头微蹙旋又展开,笑道:「相公想开服装店,
你们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样?」

  不等两女开口搭腔,张霈又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这世上最好赚的就是孩子
和女人的钱,孩子自不用说,谁家大人就是自个儿穷点累点,也要省吃俭给孩子
添衣置裳,买房娶妻;女人天生爱美爱洁,胭脂水粉,绫罗绸缎,金银珍宝,哪
一样不是利润丰厚。」

  也算半个生意人的单婉儿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一个娇俏的弧度,含笑柔声说
道:「相公的话却有几分道理。」

  秦柔也是听的连连点头,美眸异彩熠熠,轻声道:「话是有道理,但是别人
不早就在这样做了吗?除非能做出别人没有见过的衣裳,否则哪能成事?」

  「两位娘子可会女红针线?」张霈笑而不答。

  虽然有些不适应张霈跳跃性的思维,不过两女还是很快的点头,给了他肯定
的答复。

  在过去多半是指女子的针线活方面的工作,像是纺织、编织、缝纫、刺绣、
拼布、贴布绣、剪花、浆染等等,举凡妇女以手工制作出的传统技艺,就称为女
红。中国女红艺术的特点是讲究天时、地利、材美与巧手的一项艺术,而这项女
红技巧,从过去到现在都是由母女、婆媳世代传袭而来,因此又可称为母亲的艺
术。

  古代大户人家的女子一门不出二门不迈,针线女红可以是和三从四德一样的
必备课程,也是打发时光的一种重要消遣方式,就连出身武林世界的女子也不例
外,张霈问两女会不会女红就像问后世人会不会上网一样可笑。

  「这就好。」张霈伸手在大腿上拍了一记,笑道:「相公设计了一件绝对没
人见过的衣裳,你们看能不能做出来。」

  「真有别人没有见过的衣裳?」单秦二女眼中都流露出一丝疑惑,和一丝兴
趣。

  「为夫难道还骗你们不成?且听相公慢慢道来。」张霈耐着心思将后世旗袍
的设计理念大概为两女描述了一下。

  幸好与张霈相识以来,他总会做一些使她们惊喜不已的事,这次两女初听他
的设计构想倒也还不算太过惊讶,只是觉得自己的相公似乎是一个隐藏着很多秘
密的大宝库,等待着她们的挖掘。

  秦柔听张霈说的天花乱坠,美眸顾盼流嫣,轻声笑道:「相公,你说的旗袍
妾身心中有了些大致了解,但还是有甚多不明白的地方,你能把它画出来吗?」

  「当然可以,笔墨纸砚伺候,嘿嘿,不过若是有铅笔就更好了。」张霈当然
知道自己后半句是奢望,单婉儿和秦柔虽然不解何为铅笔,但还是按照张霈的吩
咐取来纸和笔供他作画之用。

  张霈对于写毛笔字兴趣寥寥,一手字写的连三岁孩童都嫌不如,但这时却似
乎来了兴致,神情专注,表情认真的画了起来,幸好平时他也喜爱信手涂鸦,虽
然毛笔用起来着实难度大了些。

  中国画采用散点透视,讲究笔法墨工,讲究布局气势,讲究意境深远,而西
洋画则用物理透视法,讲究光影效果,讲究色彩造型,讲究逼真再现。

  张霈却是用画西洋画的手法去演绎中国画,费了不少功夫,张霈终于长长舒
了口气,笑道:「两位娘子请过目,为夫画好了。」

  两女站在张霈身后,仔细看着画纸上他口中所谓旗袍,这是一件轻柔的女子
长衫,胸前斜插排襟对扣,立领盘纽、摆侧开衩,单片衣料、衣身连袖的平面裁
剪。

  张霈见两女看的仔细,面上越发得意,心中暗忖,毋庸置疑,这就是被誉为
女性华服之王的旗袍,它最大的好处,便是更能体现出女性的柔美身段和迷人的
神韵,嘿嘿,长见识了吧!

  两女都是出身大户人家,在衣饰穿着方面都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和审美观念,
这旗袍样式简单大方,但唯一有些难言的是,它虽然极好的突出了女子玲珑浮凹
的曲线以及体性身段的特点,可是那开衩的设计却是让人脸红心跳,羞怯害臊。

  单婉儿和秦柔只匆匆看了一眼,便羞涩的移开美眸,不敢细看。

  古代的女子,平日穿的花花衣裳都是长袍似的,像旗袍这种类似与古代劲装
的紧身衣,确实是开前人之未创,谁家小妞不爱俏,这旗袍一上身,那是立马就
能体现妙曼身段和气质风流的好事物,但这新颖独特的设计也着实是太大胆创新
了。

  张霈见两女明显是对这旗袍心动,大有江山美人均在手的感觉,道:「旗袍
是一种内与外和谐统一的典型传统旧时时装,它以其流动的旋律、潇洒的画意与
浓郁的诗情,表现中国,嗯,中原女性贤淑、典雅、性感、清丽,诠释着女性特
有的时尚性情与气质。」

  单婉儿晕生双颊,贝齿轻摇下唇,低声道:「相公,这旗袍如此……如此那
个,是不是过于大胆了些?」

  秦柔也红着俏脸随声附和:「若是做出来了,没人买怎么办?」

  张霈却是不以为然,自信满满道:「两位夫人,你们觉得为夫这衣裳到底是
好还是不好?」

  「自然是好。」两女脸上自然流露出喜悦之情,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单婉儿
更是发自内心的赞叹道:「妾身很喜欢相公的设计,但正如秦妹妹所言,若是买
不出去如何是好?」

  「原来两位娘子是担心销路问题,嘿嘿,买不出去也没有关系,大不了你们
穿给为夫看好了。」两女闻言,纷纷低垂着羞红的臻首,煞是可爱。

  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大没人对自己含情脉脉,一副你爱咋整就咋整,人家全
依你的诱人样儿,张霈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起初他只是因为撕毁了单婉儿的
长裙想要做出补偿这才随口一说,想要开店买衣服,而现在脑海中似乎真的浮现
出众女穿着旗袍的娇媚样儿,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而不自知,连张霈自己都有
点佩服自己这个香艳构想了。

  单婉儿粉嫩的耳垂传来阵阵灼热的感觉,又抬头忍着羞涩看了一眼张霈所画
的那旗袍图案,低声含笑道:「可这长衫的分衩,也未免太高了些,穿……穿起
来好羞的……」

  「旗袍的样式很多,开襟的有如意襟、琵琶襟、斜襟、双襟;领有高领、低
领、无领;袖口有长袖、短袖、无袖;开衩有高开衩、低开衩;还有长旗袍、短
旗袍、夹旗袍、单旗袍等。」张霈声音停顿了一下,正色道:「开衩只是旗袍的
很多特征之一,不是唯一的,也不是必要的。」

  秦柔妩媚一笑,拍手叫道:「相公说的对,美好的事物,任何人都会乐于接
受。」

  张霈所画的旗袍是他回忆后世服装展梯形台上,那些身高腿长的模特所穿而
画的草图,他也知道坦胸露乳,春光肆泄那是不可能的,便笑道:「这只是旗袍
的雏形,若有需要,你们按照市场自己修改好了。」

  「相公的旗袍构想很好,一定能够火起来的。」

  单婉儿露出个会心的微笑,看着张霈的目光很温柔,让他感觉有些飘飘然。

  「夫君,制作旗袍肯定要用上等的绫罗绸缎。」

  秦柔顿了一下,补充说道:「女红针线的要求也很高……」

  「这个可以容后再议,反正现在也不着急。」

  秦柔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但张霈却混不在意的说道:「你难道忘了宁儿的
爹是谁了?有他撑腰,怕是在生意场上还没有成不了的事。」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22

             第七章 惬意生活

  客栈后院,内厅书房。

  春兰送上香茗,乖巧的退下,掩还门扉。

  张霈坐在正中松木雕鹰靠背椅中,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单婉儿笑
道:「婉儿,说正经事吧!你可是有事找我商量?嗯,亦或是为夫猜错了,你只
是等不及晚上便过来让夫君好好疼你?」

  「你还说,人家哪有这样想?说的这般难听。」

  单婉儿玉颜如霞,捕捉到张霈眼中闪过的狡黠之色,轻碎了一口,嗔羞道:
「相公,你是怎么猜到的?」

  「婉儿,相公知道自己长得玉树临风,你很宝贝我,但你大白日来找相公总
不至于真是等不急对我投怀送抱这么简单吧?嘿嘿,虽然白日宣淫我重来都是很
提倡的。」

  张霈哈哈一笑,品着香茗,心怀大畅道:「婉儿对我这般情深义重,为了娘
子就算是精尽人亡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嘿嘿,有什么话就说吧!」

  单婉儿羞怯的白了张霈一眼,神情既羞且媚,看得张霈这厮狼心大动。

  张霈动了动身子,让自己更舒服的坐在椅子上,笑嘻嘻说道:「从今往后,
车前马后,为夫都听娘子号令。」

  单婉儿闻言忍不住「噗哧」一声浅笑出声,旋又被张霈那一句「不过床上床
下,娘子都得听乖乖我的话」憋的俏脸通红,芳心羞怯,浑身燥热。

  美眸中尽是藏不住的羞意,单婉儿知道不能让这个色狼夫君再这样口无遮拦
下去,否则岂非羞都要羞死了,故意板着脸,玉容转冷,沉声道:「你这个好色
夫君莫不是以为我制不了你?」

  久不闻单婉儿用这种冰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张霈乍听之下,竟涌起一股不
一样的感觉,眼中闪过一丝欢喜之色。

  好色男人涎着脸笑道:「制得了,制得了,哪里有师傅制不了弟子的?」

  张霈也有些时日没有称呼单婉儿是师傅了,现在唤来却是顺口得很,单婉儿
知道口头上肯定吃不住对方,讨不了好,遂不忿地跺了下莲足,娇嗔道:「哼!
无赖,只懂欺负人家,算什么英雄。」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张霈嘴角溢出淡淡笑意,双眼仔细打量单婉儿
娇嗔妩媚的动人神情,话锋一转,「嘿嘿,在我心中,能让宝贝婉儿甘心被我欺
负,这才是天底下最本事的大英雄。」

  这相识才不过三个多月的成熟美女,却令张霈感到有一种仿若至亲的亲密感
觉,话说回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确是亲密的不能再亲密了,集师傅、姑姑、岳
母、娘子于一身,真可谓恒古未有。

  单婉儿风华绝代的妖娆魅力,性感诱惑,高贵典雅,让张霈忍不住爱和她心
花花,口花花,手花花,就象单婉儿和关心宠爱自己的邻家姐姐说话一样。

  似乎看穿了张霈心中所想,单婉儿嘟起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千娇百媚的横了
张霈一眼媚眼,柔声道:「你现在可是东冥派的监院,又是疏影的相公,东溟派
的事就是你的事,所以这件事你要保证办好。」

  疏影是我老婆,你不也是我老婆吗?张霈心中好笑,却怕美人娇羞脸嫩,也
不点破,反而敛起轻浮举措,正色道:「姑姑旦说无妨,姑姑有命,霈儿赴汤蹈
火,莫不遵从。」

  这个坏人又称我姑姑?

  单婉儿心知张霈就是爱看自己娇羞无措的彷徨样儿,遂忍住羞意,肃颜道:
「东冥派这些年远居海外,由于琉球王的原因,所以对中原有很多地方都无暇顾
及,久而远之渐渐造成主弱仆强的事实,各地方分舵敛财贪污,抗命不尊的事屡
有发生,我希望你替东冥派解决这件事情,特别是负责燕京分部一切事宜的江龙
涛,此人狼子野心,兼且心狠手辣,勾结地方势力屡屡做出背叛东冥派之事。」

  「岳婿自当为岳母大人分忧,这件事情包在小婿身上。」张霈毫不犹豫的将
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东溟派如今是他张大官人的私人产业,岂容得这些得势小人
把持?

  单婉儿情知张霈要勾起自己的羞情涩绪,心中却仍是忍不住涌起那禁忌被点
破的丝丝快感,腾的站起身来,嗔道:「你去把这事处理掉,那边情形我已尽数
告之疏影,有不甚明了之处,你自可去问她。」

  话音刚落,单婉儿已转身向屋外走去,莲步一摇三晃,尽显妖娆身姿,风流
体态,不过那背影落在张霈眼中,怎么看都有一丝落荒而逃的样子。

  「娘子慢走,相公晚间再去会你。」张霈心想这江龙涛在少爷我持掌派内事
务时谋反叛逆,嘿嘿,实在是太识实务,太会挑时间了,少爷我正愁没有警猴的
鸡可杀,你就自己忍不住蹦出来了。

  刚才对答间,张霈将单婉儿是自己的师傅、姑姑、岳母、娘子的身份一一点
出,成功让她羞涩逃开,两人间你浓我浓的丝丝情意,缠绵悱恻,似涓涓细流,
浸润心头,好色男人心中充满了快美的满足感。

  太阳西沉,天空暗淡下来,厚实的云层累在天空,看来晚些时间必有大雨。

  张霈伸了一个懒腰,舒展身体,全身响起噼里啪啦炒铜豆般清越的声响,双
手在桌面一撑,起身离开书房,即可前往单疏影香闺。

  新的东溟山庄还有数月功夫才能落成,这段时间煞是闷气,难得有件事情让
他打发时日,张霈自是不愿耽搁。

  轻轻推了两下紧闭的门扉,屋里并未有人应声。

  张霈推门进屋,嘴角不由勾起一丝莫名的笑意,只见眼前一副美人海棠春睡
图,端是美不胜收。

  单疏影披散着长长的乌发,明媚的眼睛闭起,能看见的只有长长的睫毛。挺
直的琼鼻、润泽的红唇、娇嫩的脸颊,显得娇媚诱人。

  一身白色的长裙裹住她苗条的身躯,淡雅的颜色和她的气质分外搭配。美艳
的容颜考验着张霈的定力,他不由自主地接近那张无暇的脸庞,用目光贪婪地吞
噬着她傲人的容颜。

  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沿落座,张霈知道那娇柔的肌肤如想象中一样柔腻,那美
艳的红唇如书中描述一样甘美,心中柔情顿生。

  他宠溺的拧着单疏影的玲珑的小巧瑶鼻,轻声笑道:「小懒虫,月亮都晒屁
股了还不起床,相公可要打屁股了?」

  「大坏蛋,昨晚折磨得人家还不够么?」单疏影闻声悠悠睁开春意盎然的美
眸,笑吟吟道:「明明是你不好,现在还来作贱人家?」

  美人娇嗔,撒娇不依,风情万种,神态醉人,张霈忍不住一把将她柔软的娇
躯紧紧搂了起来,整个抱入怀中,温香软玉,想尽温柔。

  「怪我?怪我什么?」张霈一脸坏笑,很贱很欠揍的涎着脸道:「怪我让影
儿丢了那么多次,你昨晚不是一个劲的叫不我用力,叫我不要停么?」

  「你还说,你还说……」单婉儿双颊殷红如血,玉体轻颤,娇声道:「昨晚
把人家害得那么惨了,弄得我死去活来还不肯干休,真是坏死了,人家现在都还
全身酸软,没有力气呢!」

  张霈始才忆起,昨夜先是吃了韩宁芷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然后是萧雅
兰那魔教小妖女,最后才敲开单疏影的房门,两人自是抵死缠绵,一战到天亮。

  后遗症则是单疏影今日起来全身酸软,用过午膳便又抵不过浓浓睡意,小憩
变成了酣睡,直到此时被张霈唤醒。

  张霈哈哈一笑,嘴角勾起了一丝邪气的弧度,问道:「影儿,你还记得最后
么?」

  单疏影并未注意张霈眼中狡黠之色,蹙着柳眉,疑声问道:「什么最后?」

  张霈见她娇羞可爱的小女儿态,忍不住在她粉润的玉颊上重重吻了一下,方
才笑道:「就是昨晚你陪我到最后的时候,嘿嘿,下边蜜液潺潺,说不出的粘稠
滑腻?」

  「呀!」单婉儿闻听张霈淫词荡调,不由檀口娇呼一声,霞飞双颊,连玉颈
都泛起令人娇艳欲滴的红潮,媚声娇嗔道:「都是你这个恶人,都快把人家身子
弄坏了,水……水都流干了。」

  张霈轻轻挑起单疏影微尖圆润的下颌,仔细地端详了片刻,邪气十足地淫笑
道:「流干了怎么还这般水灵?」

  「你坏,你坏,你坏死了……」单疏影和单婉儿不愧是母女俩,知道不是张
霈对手,遂来个避而不答。

  好色男人却没有这么好糊弄,在有关房事的话题上,他永远是不败的强者,
张霈嘿嘿淫笑两声,大手攀上单疏影丰硕的酥胸,坏笑道:「让相公检查一下好
了,看是不是水都流干了?」

  单疏影连忙挣扎着从张霈怀中撑起娇躯,慌手慌脚的下床逃开远远的,那身
手灵活着呢!怎么看也不似没有力气,全身酸软的样子。

  美人儿坐在梳妆台前,览镜而观,檀口吐妙音,娇笑道:「又想占人家便宜
了,我才懒的理你呢!奴家要洗漱了。」

  单疏影冷艳迷人,给人拒人与千里的高傲感觉,但和她相处的人又无时无科
不受到这种艳绝尘寰的清傲气质的诱惑,能让美人儿这般忌惮自己,张霈心中大
是骄傲自豪。

  「影儿,昨晚你虽然流了不少水,但相公最后不也还你了吗?」张霈大马金
刀的坐在踏上,眼中射出让人心慌慌的光芒,嘴角那丝弧度越发邪恶了。

  「啊!」单疏影闻声顿时羞不可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听这
么羞人的话儿。

  须臾时间,单疏影洗漱完毕,张霈陪着她一起吃过完膳,估计时间尚早,离
上床睡觉的时间,到内厅坐下聊天。

  张霈看着单疏影近在咫尺的俏颜,轻声笑道:「影儿,婉儿可有什么事嘱咐
你转告我吗?」

  单疏影闻弦知雅意,看着张霈,娇声柔语道:「娘在动身前往中原之前就对
我了,不过相公办这事却不用太急,现在我们离开琉球入主中原的消息已经传开
了,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张霈略一沉思,脸上浮出了然的笑容,点了点头道:「杀鸡儆猴也要猴子都
在看才行,江龙涛这小子运气不好,刚好撞到少爷我的枪口上。」

  「咯咯,相公真是聪明,一猜即中,娘说那燕京分坛辖区甚广,牵扯较大,
江龙涛原本只是营私舞弊,小打小闹。」单疏影美眸媚光流转,笑语嫣然,「不
过近段时日,他却变本加厉,勾结分坛内几个有势力的人物,期满帮众,竟由暗
转明,对外称金虎帮,并暗中与燕京本地帮派结盟,私自动用东溟派的力量扩张
势力,俨然一副划地为王的样子。」

  燕京?燕京可是燕王朱棣的地盘,张霈仔细寻思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事情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那分坛下弟子都听他号令吗?」张霈随口询问,脑中试着整理想法思路。

  「娘说派中弟子在中原行事有许多顾及,所以大多以隐秘身份四处分布,秘
而不宣,所有的事情听从上级传令行事。燕京分坛辖区内一切大小事宜都是江龙
涛说了算。」

  声音顿了顿,单疏影没有他这么多心思,有问有答道:「不过就算驻守分坛
的派中弟子知道江龙涛意图独立,也不会与他扯破脸皮,只会假装不知。」

  张霈眼中精芒变幻不定,失声笑道:「这是为何?」

  「相公这是明知故问,除了别有用心的人,那些派中弟子为了自身安全,当
然不会公然与江龙涛对抗。」

  单疏影浅浅一笑,霞生俏妍,「依令行事本就是东溟派的行事方式,这事不
管如何最终也算不到他们头上去,他们大可推说不知江龙涛私传掌门指令,将事
情推个干净。」

  张霈心中暗赞单疏影心思缜密,面上却不露声色,轻声说道:「依影儿看到
底何人是别有用心之徒?」

  单疏影秀眉微蹙,美眸顾盼生姿,沉凝了一会儿,娇声道:「第一种是向娘
举报江龙涛的人,或许是一人,或许是数人,目的当然是为了邀功领赏,或是为
了升迁权职;第二种是明面上帮江龙涛对付我们,背地里却帮我们对付江龙涛这
叛徒,那些知道江龙涛意图叛逆,心中仍有东溟派的派中弟子最有利的做法就是
象这样做。」

  张霈见她乖觉聪慧,将事情分析得头头是道,心中大是欣喜,脸上露出温柔
的微笑,欢声笑道:「影儿,你说燕京分坛会不会有人既举报江龙涛叛逆谋反,
明里和他一起高举叛旗,暗里却又和我们暗通曲款?」

  单疏影伸手梳了梳耳鬓垂下的一缕乌黑柔丝,咯咯笑道:「相公是指江龙涛
身边几个实权人物之中会有人出卖他?」

  张霈伸手轻抚坐椅扶手,笑道:「我听说东溟派建派数百年来,从没有一个
叛徒能逃过身死魂灭的惩罚,这世上不怕死的人不是没有,但我相信,这种人绝
对不会很多。」

  单疏影丰润的唇瓣微微开合了几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张霈知她心中在
顾及什么,不由轻声宽慰道:「影儿,你是担心他们地相公不利?」

  单疏影娇嫩的玉颊泛起瑰丽的嫣霞,臻首轻点,张霈心中暗忖,小妮子明明
知我武功派内无人能及,却仍是对我牵挂关怀,真是傻丫头。

  「江龙涛虽然是个人物,但若说他有胆气光明正大的做出叛逆门派之事,却
也不见得,此事定然和派内长老脱不了干系。」张霈知道劝也无用,只能笑着转
移话题,「影儿,你说东溟派那些坐镇中原的长老为什么不理不问呢?」

  单疏影想了片刻,语气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娘自接掌东溟派掌门之位,这
些年来对中原的管理甚是却松散,难道说他们也有了反意?」

  张霈点了点头,面色微沉,双目闪烁着森冷的韩茫,冷声道:「不是没有这
个可能,恶奴欺主,那些长老这些年在中原享受花花世界,逍遥自在,如今却有
人横插手,要来中原夺取接掌他们多年辛苦建立的事业,嘿嘿,你说他们会怎么
做?」

  单疏影眼中露出一丝讶然之色,旋又敛去,玉容微微转冷,平淡的语气却带
着止不住的怒意道:「他们当是知道琉球发生的变故,所以才这么急着把江龙涛
推到明面上来,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他们则趁势伺机而动。」

  「这些不叛徒早已有了反意,但东溟派高手如云,他们不愿承受火拼带来的
损失,这件事就一直这么阳奉阴违的拖延了下去,但如今婉儿重新踏足中原,他
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张霈心中默默思忖,东溟派权利最大的是掌门和众长老,长老对掌门既是辅
佐又是制约,而中原那些长老长期手握大权,却山高皇帝远,无人管束,久而久
之,便生了反心。

  张霈见话题扯远了,调整了一下思路,端起香茗品了一口,润润嗓子,继续
道:「影儿莫怕,有相公在,那些叛徒一个也跑不了。」

  单疏影见张霈言语中透着狂傲强大的霸气,不由轻点臻首,柔声笑道:「相
公的武功盖世,这些跳梁小丑哪里是相公的对手。」

  张霈伸手在单疏影吹弹得破的俏脸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何况还有我的
宝贝影儿帮村着相公呢?他们铁定跑不了。」

  「人家武功低微,哪里起得了什么作用?」单疏影抿嘴浅笑,脸上露出粉艳
的红晕。

  「影儿,妄自菲薄可不好,嘿嘿,相公的小娇妻这会象你说的那般不济。」
张霈凝视着她香润柔软,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嘴,有种想要吻她的冲动。

  单疏影娇媚的瞥了张霈一眼,神情说不出的勾人,若不是好色男人今天已经
在两个不同的女人身上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怕不是马上就要把她压在身下,恣意
享受她美妙绝伦的身体。

  张霈深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欲火道:「婉儿将这件事交与我全权处理,
她有没有说怎么处置那些叛徒?」

  「人家问过娘,她却说让相公看着办。」单疏影笑容转冷,语气却是很平静
的说道:「要杀要刮,悉随尊便。」

  自此,张霈惬意的生活已经到头了,江湖将因为他的踏足而掀开新的篇章。


             第八章 后顾之忧

  风寒露重,银月如戈。

  夜已深,因为昨夜实在被张霈折腾惨了,单疏影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在单疏影身旁的张霈蓦地睁开双眼,那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别样的
光华,看着轻轻搂着自己,静静安睡的单疏影,好色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温柔,脸
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张霈轻轻抚摸着单疏影那艳绝天下的俏颜,轻声柔语道:「好宝贝,相公突
然有些不好的感觉,做事还是要有始有终才好,你好好睡吧!相公出去一下。」

  看着那单疏影甜坐睡中迷人的丰润唇瓣,轻轻支起身来的张霈又俯下身,低
头颔首,将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娇嫩柔唇温柔的含在口中,用舌头仔细品尝着单疏
影诱人的芬芳。

  默默品尝了许久,张霈终于还是不舍的放开她,两人的唇间挂着一条闪亮着
淫糜光芒的银线。

  看着陷入睡梦中单疏影红艳艳的朱嘴,张霈眼神透着浓浓爱意,嘴角露出一
丝奇异的微笑。

  好色男人灼热的目光顺着美人儿娇嫩的俏脸向下移去,落在了单疏影胸前那
两座高高耸挺的丰满玉峰上。

  单疏影身材高挑,属于气质冷艳的骨感美人,胸前两座玉峰的规模却是出人
意料的丰满,但是单婉儿、秦柔、萧雅兰这些媚骨天生的狐媚子比起来却又略显
不足,说起来明明已经是难得的挺拔丰硕了,但在张霈现有的女人中却只比韩宁
芷的大。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色色的表情,嘴角那抹淡然的轻笑似乎也镀上了一层邪恶
的魅力,伸出右手,轻轻落在单疏影胸口,用手掌感受那丰满的外形与大小,柔
软与滑腻。由于担心弄醒身侧酣睡的佳人,张霈手上几乎没有使力,动作温柔而
舒缓。

  张霈轻轻的将手覆盖在单疏影胸口,感觉着她心脏跳动,胸腔起伏时那软中
带硬,弹性十足的美妙触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单疏影胸前的丰挺,张霈不能一手掌握,嘿嘿,他的手
只能掌握韩宁芷,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估计最后也够呛。张霈静静坐在单疏影
身旁,用身心去仔细读解着她内心的善良和身体的美妙。

  张霈那双那能够挑起女人情欲的魔手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轻柔爱怜的
爱抚摩娑着单疏影胸前软腻的娇嫩,双眼中流露出丝丝疼惜,点点温情。

  不久之后,张霈翻身下榻,拉过锦被轻轻盖在单疏影身上,再次俯身在她迷
人的樱桃小嘴上轻轻一啄,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离开前顺手拿走了放在桌上
的东溟剑。

  张霈轻轻关上房门,身形一闪,避过守卫在后院中的东溟护卫,来到屋顶。

  凝望着夜色下的苏州府,烛火灯光闪闪,朦胧凄迷,和后世都市霓虹闪烁,
灯火通明比之又一番美丽。

  张霈静默于顶屋之巅,月华如水,轻柔的倾洒在他身上,神秘而宁静,他身
体倏然一晃,向着正东方光线最明亮的那条街道射去,身影在楼宇间高飞高落,
转眼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夜生活的丰富与否从来都是和囊中是否羞涩有直接而紧密联系的,张霈现在
很有钱,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有钱过,所以他正走在苏州府最销金的一条街上。

  街道两旁,依稀有丝竹吹弹声,歌女轻唱声从精致楼阁里头传出。

  由于那些精美的阁子大都笼罩在如烟的杨柳间,所以霏霏的音乐声更显婉转
丝绕,那声音随着缓缓的醉风飘出,飘到了楼阁外的青石街道上,飘到了男人女
人耳中,荡漾心魄,扰人心神。

  张霈一席白衣胜雪,腰间神兵东溟剑更象配饰多过凶器,好一个姑娘眼中茫
茫浊世佳公子,也是某些人眼中少有的肥羊。

  突然,张霈惊觉一个人正踏着轻巧灵动的步伐,悄无声息的掩到自己身后,
一抹透着森森寒意的锋锐的气息抹向自己腰间挂剑另一侧的位置。嘿嘿,终于来
了,小爷等你好久了,张霈嘴角露出一丝心愿得偿的奸诈笑容,右手反手一探,
不知不觉竟是练了不知凡几,千锤百炼的九阴白骨爪。

  张霈的手稳稳擒住了对方枯瘦而纤细的手腕,与少林龙爪手并称天下两大爪
功,另无数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九阴白骨爪,不出则已,一出惊人,不过用他对
方这些个江湖小毛贼,却是有点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的嫌疑。

  张霈手上稍一用力,对方手腕上顷刻间显得一个乌黑的爪印,剧痛难当,痛
不欲生。

  信念电转之间,张霈体内分出一丝天魔气冲入对方身体,封住了浑身经脉,
几乎是拖着将他扯着向路旁的阴暗中走去。

  张霈拖着手中看起来最多十五六岁的少年,两人进到一条阴暗的小巷深处。

  对方也光棍得很,一路忍着剧痛,直到现在才咬牙切齿,哆嗦着身子说道:
「放……放开小爷……」

  微微一怔,张霈已然明晓其中关键,若是他在街上就嚷痛喊疼,路人围观,
势必恼到官府里去,这里则没有那么多顾虑。

  小爷!这台词不是应该我说么?张霈反手一记耳光抽在了对方脸上,力道不
大,声音却甚是响亮。

  「小子,招子也不放亮一点。」张霈眼中精芒幻灭不定,嘴角勾起一抹邪异
的弧度,一脸坏笑道:「替大爷我找个人。」

  对方眼睛一瞪,吃定了张霈般不把他放在眼中,扯着喉咙大声壤道:「你小
子是外地人吧!嘿嘿,刚来苏州府就敢放肆,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铁蛋在苏州
府也算得上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老子!看着眼前这个一直抢自己台词的配角龙套,张霈嘴角那抹笑容更灿烂
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每当他露出这个迷人微笑的时候,肯定有人要倒大霉。

  「今天老子认栽了,不过我劝你最好放了我,否则,哼!你下辈子就只能在
床上过了。」铁蛋一脸蛮横,似乎完全忘记了手上还烙印着一圈狰狞的乌黑。

  步伐声由远及近,十来个胳膊有张霈大腿粗的壮汉在一个沉着脸的中年人带
领下,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大哥,快替我教训这不开眼的家伙。」铁蛋脸露喜色,胆气更壮了,一副
眉飞色舞的样子。

  「狗蛋,你小子越来越长进了,竟然被当场抓住,人赃俱获,看我回去怎么
收拾你。」声音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近。

  张霈瞥了从铁蛋降级为狗蛋的少年,暗忖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
牛可吹得不赖。

  众大汉分出两人守住巷口巷尾方向的位置,其他人将张霈团团围住,那领头
的中年人走到近处,抱拳行了一礼,沉声道:「这位朋友,在家靠父母,出外靠
兄弟,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放开狗蛋,我保你在苏州府内平安无事,怎样?」

  堂堂东溟派监院要你保护,那老子岂非是活倒转回去了?张霈不置可否,微
微一笑,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

  只见他轻轻伸手前探,动作缓慢而诡秘,说话的中年人却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的被他扣住颈项,张霈猛的将他拉到近处,喝道:「苏州府里,我要找虎哥,你
们认识吗?」

  张霈手指微微向内收拢,那人立刻感觉呼吸不畅,气喘如牛,一张满脸憋得
通红,唾沫随着咳嗽声喷出。

  几个壮汉见老大被擒,纷纷向张霈扑去,浑身匪气,嘴里也不干不净的咒骂
道:「臭小子,原来你是罗虎的人?老子揍死……」

  前面围上来的大汉嘴里的狠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张霈身后的五个莽汉已经挥
着硕大的拳头,铺天盖地的捶了下来。

  三个眼露凶光,狠辣无情之辈抽出腰间暗藏的匕首,朝着张霈的小腹,大腿
刺去。

  张霈眼神淡定无波,嘴角笑意不敛,随手把中年人扔飞出去,施展轻功,那
带着闪电特性的身法看的他们眼花缭乱,忙的他们昏头转向。

  张霈在众人之中穿花蝴蝶般游离,那些莽汉怪叫着朝张霈乱打乱刺,但任他
们如何拼命,却始终无法碰到张霈衣角半分。

  狠狠一拳打出去,张霈身影微微晃动,甚至连他晃动没有对方都不能确定,
只觉眼前一花,拳头已经落到同伴身上,砸翻在地,伤势不清。

  那三用匕首刺张霈的家伙更惨,张霈用手轻轻一搁一推,或是一转一压,不
可抗御的回旋之力逼得刀子翻转而回,一个捅在自己屁股,两个扎了自己大腿,
疼得龇牙咧嘴,鼻子眼泪一大把。

  没话多长时间,确切点说,也就大概两分钟左右,十三条方才还活蹦乱跳的
大汉就同室操戈,倒下了一大片,脸上鼻青脸肿,三个鲜血直流。

  那最早被擒的狗蛋看得张霈神勇无比,把自己兄弟全部放倒在地,而且看样
子似乎还很惬意享受,不由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乖乖个熊,这还是人吗?他
要是出剑,岂非一个活人都没有了,这个时候狗蛋再也认为张霈腰中的长剑是公
子哥炫耀的装饰品了。

  勾结艰难的滚了两滚,咽了一大唾沫,狗蛋缩着身子,轻手轻脚的就退到巷
道昏暗的阴影中,慢慢往巷子口逃去。

  狗蛋才退了两步,只听身子一凉,张霈修挺的身子已经挡住他去路,仿佛一
道横在他面前,无法逾越的高强。

  「小兄弟,我要去见罗虎,你替我带路,听清楚没有?」

  张霈脸上还是人畜无害的微笑,轻轻拍了拍狗蛋的脸,这个动作通常他只在
调戏小妹妹的时候才做,「你老老实实的不要耍什么花样,不然哥哥可是会揍人
的。」

  张霈眼中精芒一闪而逝,扫了身边墙壁上的方砖一眼,一爪就拍了过去,那
厚实的墙面上顿时被他如刀的手指插出五个深深的窟窿。

  狗蛋忍不住浑身哆嗦,脸色难看,不迭的点头答应道:「没问题,没问题,
这位大爷,我现在就带你去。」

  「罗虎是你们对头?」张霈看着狗蛋前居候恭的态度,明白棒子和枣子的道
理。

  「嗯!」狗蛋终于止住打摆子的双脚,轻轻点头。

  「以后不是了。」张霈淡然一笑,口气大的吓人,「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又
担心他祸害我朋友,为了没有后顾之忧,所以只有对不起他了。」

  留下一地哼哼嚷嚷,倒地不起的大汉,张霈跟在狗蛋身后,走出暗巷。

  柳玉茹若是知道少爷我为了她的安危,上床了都爬起来要把罗虎这不确定因
素扼杀了,会不会感动的投怀送抱,以身相许,张霈想着想着,脸上的笑容越发
灿烂了,却不知看在街旁那些大抛媚眼,揽客的姑娘们眼中,却正是那淫荡不堪
轻薄下流的公子哥的标准造型。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23

             第九章 迷情之夜

  苏州城东,一个杂草横生的荒弃庄园中。

  张霈目锐如刀,一瞥之间已然看清庄园的大部分建筑物早因年久失修,风侵
雨蚀、蚁蛀虫啮下而颓败倾塌,唯只有一间小石屋孤零零瑟缩一角,穿了洞的瓦
顶被木板封着,勉强可作栖身之作。

  「罗虎在这里?」张霈眉头微蹙,方才在罗虎城中家宅中寻不获,狗蛋这才
将他到带了这里。

  「嗯,罗虎那些人为了隐人耳目,聚会大多选在这里。」狗蛋连连点头,他
已经明白眼前这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大爷不是自己得罪得起的。

  张霈点点头,凝点神倾听下,前面废弃的庄园中的确传来隐隐的人声。随手
抛下一锭金子,张霈微笑着对狗蛋说道:「这是医药费,你可以走了。」

  狗蛋接过金子,在嘴里狠狠咬了一下,眼中露出狂喜之色,离开时看向张霈
的目光也温柔了许多。

  张霈目送狗蛋离开,转过身来,眼神冷漠,一抹残忍的笑容凝固在嘴角,罗
虎这些人朗朗白日,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当街劫辱妇女,任谁也知道是罪大恶极
之徒。闻询了狗蛋,张霈知道罗虎等人在苏州府为恶甚多,更是不准备对他们客
气。

  狗蛋不敢欺骗自己,这从他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张霈对这点深信不已,而
这些人选在荒郊聚会简直是省心省力的一件事,嘿嘿,正是月黑风高杀人夜。

  「砰!」的一声巨响,本已破破烂损的庙门,顷刻间被张霈掌中蕴藏的巨大
劲道化成碎末残片,激溅飞射,四散开去。

  同一时间,一位面色冷峻的男人跨过大门,施施然走了进去。

  一众喝酒吃肉的大汉的纷纷喝骂,罗虎心中大懔,手不自觉的悄悄按在桌下
的刀柄上,对方浑身煞气激起了他心中本能的害怕恐惧。

  张霈白衣如雪,按剑而立,自然恣意,仿佛这里是公子哥携手佳人赏花的庭
院,而不是一众恶匪聚会的险地。

  罗虎目瞪口呆的看着张霈破门而入,好半响方才回过神来,正待出言喝骂,
一把磁性的男性嗓音响起:「你不该惹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罗虎只觉一颗心沉到了谷底,面色铁青道:「阁下真的要赶尽杀绝?」

  「我这可是为民除害,相信全苏州府的百姓都会感谢我的。」张霈嘴角飘出
一丝淡然的笑意,叹息一声,轻声道:「奈何老师从小教导我,学雷锋,做好事
不能留名。」

  「锵!」

  张霈拔刃在手,东溟剑离鞘,陡然间四周布满森寒剑气,席天卷地。

  生死关头,罗虎拼命反抗,狂喝一声,抽刀在手,同时向后退了几步,嘴里
大声发令,指挥手下围杀张霈。

  彼此并无深仇大恨,为了芝麻绿豆般一点小事便狠下杀手,张霈在罗虎眼中
简直是天下最狠辣绝情的人。

  面对这个杀神,罗虎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值得一提的是,他从来
不认为自己欺行霸市,草菅人命,欺辱妇女是什么大事。

  张霈持剑在手,衣袂飘飞,隐隐有出尘之势,手腕翻转,脚踏玄步,剑芒陡
然暴涨,光华横天。

  凛冽如刀,割体生疼的森冷杀气,弥漫在空气中,仿佛要将人冻毙。

  罗虎知道这个时候万万退缩不得,他知道张霈功夫高出自己太多,但光棍死
了碗大个疤,抢攻是九死一生,防守是十死无生。

  绝不能让对方剑势展开,罗虎狂喝一声,人随刀走,朝张霈杀去,一手鬼头
大刀使将开来,滚滚刀影,倒也有模有样。

  此时一众酒劲上涌的打手混混也纷纷嘴里喝骂着围了上来,手中利器在月光
下寒光森森,寒气逼人。

  张霈一声轻喝,身影斜掠而起,东溟剑闪电横空,朝着罗虎当头劈落。

  一招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当!」刀剑交击,鬼头大刀被生生震崩了一个
缺口。

  一股阴冷森寒的莫名气劲透刃而入,罗虎顿觉胸口有若雷轰,忍不住张口喷
出一蓬血来,这才舒服了些。

  剑劲霸猛无匹,逼迫得罗虎脚步踉跄,吃了大亏,但若他知道张霈只不过使
了两成力,不知心中会作何想?

  张霈借着刀剑相击的反震之力,凌空倒翻而回,恰好落在七名手持凶器的壮
汉中间,身旋剑转,寒光一山,七颗打着旋的头颅被骤然喷涌的血液冲上半空,
七个身首异处的大汉暴跌飞开,顿时了帐。

  众壮汉均是身上血债累累,背着几条性命的亡命之徒,眼前同伴被张霈所杀
反而激起他们的凶性,知道今天之事绝不会善了,加之酒壮胆色,纷纷向张霈扑
杀上去。

  张霈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手中东溟剑陡然消去无踪,却是在四周化出
剑光万千,剑浪重重,身法如鬼魅般来去莫测,进退从容,剑锋所指无人能敌。

  不再留手的张霈简直是挥舞着死神镰刀的地狱恶魔,中剑者无论顿时毙命,
伤在体,残在心,剑到命丧,五脏内腑无不被霸炽的天魔气震成碎末。

  等罗虎从张霈一剑之威下回过气来的时候,院中只剩一名手脚发软,脸色发
白的手下了。

  罗虎看的睚眦欲裂,心中胆怯,竟害怕的向庄园外奔去。

  「啊!」最后一人软软倒在地上,圆睁的眼睛似乎在悔恨罪恶的一生。

  剑芒再盛,张霈身影一闪,跃至罗虎身后,狠狠一剑斩落。

  罗虎反身一刀,刀剑互撞绞击纠缠,当强撑着身体勉力接下张霈第三剑时,
精钢打成的后背长刀竟给东溟剑干净利索的一剑劈断。

  罗虎心中大骇,伸手一挥,断刀激射而出,暗器般朝张霈掷去,同时转身亡
命狂奔。

  张霈伸手一搁,九阴白骨爪硬生生将半截断刀握成碎片,同时手中东溟剑脱
手而出。

  一阵风声响起,罗虎骇然转头,清楚的看着东溟剑朝自己背心刺来。

  罗虎脑中想着种种闪躲之法,奈何东溟剑透体而过的时候,他的身体仍是无
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扎了透。

  天魔场曾叫天下英雄吃尽了苦头,凭你也躲得过?张霈轻蔑的看了罗虎的尸
身一眼,冷冷一晒,抽回剑刃,还剑于鞘。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张霈像极了行侠仗义的无名侠客,飘然而去。

  回到住处,张霈同样没有惊动四周巡游和隐藏在暗处的东溟护卫,鬼魅般掠
入后院,目光如电,只见北进一间厢房尚亮着摇曳的烛火。张霈脸上露出一个淫
荡的笑容,蹑手蹑脚的向点着灯火的萧雅兰的香闺潜去。

  屋内昏暗的焰火朦胧,窗纸上模模糊糊的显出一个女子妙曼的倩影,萧雅兰
穿着轻薄单衣,曲线勾魂,诱惑迷人。

  方才动了杀心,张霈极需发泄心中魔念,现在正是满腔淫火的时候,既然萧
雅兰仍未安睡,那就步打扰单疏影了,心里骚痒得慌的好色男人立时急不可耐的
准备轻敲房门,却见门扉虚掩,并未关拢。

  不用说,这般夜不闭户定是为方便我偷香而为,嘿嘿,张霈眼中邪光大盛,
嘿嘿淫笑两声,虚掩的房门应手轻开,悄无声息的潜进屋去。

  这件淡雅的厢房分为内外两进,中间一张寿山石、青田石,玛瑙、螺钿等名
贵材料精雕细琢制作成屏风隔开,里面便是萧雅兰的睡榻香闺了。

  云母屏风烛影深,张霈透过如轻纱如织的屏风向内望去,萧雅兰单薄一身单
薄的睡裙根本无法遮掩,自己丰腴娇美的身躯。

  萧雅兰背对张霈,坐于椅上,一只纤臂支住香腮撑在桌上,美眸凝视着明暗
不定,起伏跳跃的烛火灯光。

  从张霈这个角度看去,那睡裙质柔软甚是轻柔单薄,那掩在丝绸锦缎下的美
妙的身材更是令人欲火狂烧,血脉喷张,胸前那对高高耸挺的双峰玉乳尽管在亵
衣的束缚下,仍是不去不饶的挺拔欲立,纤腰盈盈如柳,不堪一握,肥美丰硕的
翘臀圆润的简直没话说,真是典型的丰乳肥臀,前凸后翘。

  感谢上帝,我的乖乖好宝贝越来越丰满了,瞧瞧这酥胸,瞧瞧这蛮腰,瞧瞧
的硕臀,瞧瞧这玉腿,嘿嘿,这可是我不分昼夜,兢兢业业,不停操劳换来的。

  张霈双目如赤,心里就像火烧般灼热,狠狠咽了口唾沫,绕开屏风,轻手轻
脚地走了过去。

  萧雅兰坐在桌前,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对身后一只张牙舞爪的饿狼没有丝毫
防备,张霈的潜行功夫除了浪翻云等天下有数的高手之外,其余诸子皆不在他眼
中。

  张霈眼中泛着淫亵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妖魅的微笑,摒气凝息,如幽
灵般站在萧雅兰身后,居高临下的目光落在她丰挺的胸前,脑中顿时一阵轰响,
如同惊雷连环炸响。

  单薄的锦缎睡裙,根本掩不住那两团细腻如晶玉的柔软,一道深不见底的沟
壑看的张霈双眼发直,伴随着萧雅兰绵长的呼吸,双峰起伏胀缩,便如跌荡的海
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面对这样的诱惑,就是柳下惠复生怕也会雄风大振,不药而愈,好色男人哪
里还忍得住,他也根本没必要刻意忍耐。

  张霈伸手一拦,紧紧抱住萧雅兰娇嫩的玉体,双手从后覆在那丰满雪白的玉
峰上,揉搓起来,口里嘿嘿淫笑道:「囡囡,我的亲亲好宝贝,相公来了……」

  萧雅兰猝不及防被人偷香,待要反抗时听得心爱男人声音,娇躯轻颤,娇呼
一声「相公」,便将臻首靠在他肩头,乖巧可人。

  萧雅兰逐渐变得灼热的玉体散发着让人心神激荡的幽幽女儿香,桃腮粉红,
在微火弱焰映衬中,闪烁着诱人的荧光。

  「囡囡,让相公宠你……」张霈咬着萧雅兰玲珑秀巧的耳垂,眼神透着温柔
怜爱。

  萧雅兰低不可闻轻「嗯」一声,星眸似开似闭,俏脸飞起一抹娇羞的晕红,
心里满是欢喜与甜蜜。

  张霈仿佛被扔进了火山口,浑身滚烫,松开抱着萧雅兰的双手,就准备替自
己宽衣脱裳,解去武装。

  萧雅兰乖巧的站起身来,一双纤细的柔荑轻轻搭在张霈腰身,玉指轻巧灵秀
的解开他衣衫的系带。

  张大官人一直以为善解人衣他独门独路的不传之秘,没曾想,原来早被萧雅
兰这魔门小妮子偷学去了。

  美人妩媚,娇羞服侍,张霈心中春风得意,双手顺着萧雅兰纤美柔细的蛮腰
缓缓爱抚而下,捧住那丰嫩白腻的臀瓣,重重一捏。

  「啊!」萧雅兰娇躯急颤,檀口溢出诱人的春吟,乳燕投怀般扑进张霈温暖
的怀中。

  张霈灼灼的眼光却扫了一眼窗边梳妆台上铜镜,眼中淫光如炽,脸上露出一
个邪气十足的笑容,在萧雅兰的娇呼声中,好色男人用暴力撕毁了她的睡裙和亵
衣短裤,接着将美人儿拦腰抱起,大步向梳妆台边走去。

  张霈将萧雅兰娇嫩的玉体紧紧压在梳妆台上,只见镜中人儿粉脸桃腮,琼鼻
如悬,樱唇一点,风目流光,明如秋水,却又荡漾春心,神态宛若不胜娇羞却又
透着渴望。

  「在,在这……这个地方……好……好羞……好羞人的……」萧雅兰霞飞双
颊,娇媚无双,她两条浑圆修润的美腿盘在张霈腰间,绷紧的雪白硕臀轻轻向下
压去。

  「哦……」

  「嗯……」

  两声轻呻浅吟之后,男人粗沉与女人的娇喘便交相辉映……


             第十章 晨夕欢愉

  萧雅兰媚骨天生,正是男人床上恩物良伴,在张霈甜言蜜语调情手段之下,
热情奔放,忘形忘我,在精巧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前,羞涩而熟练的配合着心爱
男人胡闹,任他予取予求。

  张霈看着镜中与萧雅兰亲密无间的结合在一起,心中豪情万丈,萧雅兰却是
芳心娇羞,但更深处又潜藏着一种强烈的刺激感觉。

  痴男怨女,干材烈火,郎情妾意,恩爱甜蜜。

  娇呻浪吟,潮起潮落,艳光旖旎,春情燎原。

  春风几度,云雨满几翻,张霈仍是雄风不减,不依不饶,战斗力旺盛得无以
复加,这也难怪,他今天前前后后在单婉儿和秦柔身上使足了全力,现在当然是
越战越勇。萧雅兰仿佛一朵娇艳的寒梅,傲雪绽放,花开数度,风流却总被玉打
风吹去,再也承受不住张霈的索取征伐,不堪雨露恩泽的她甜蜜而又满足的趴在
张霈温暖的胸膛,陷入甜甜睡梦。

  张霈轻轻起身,在萧雅兰丰满雪白的娇嫩双峰上揉搓了一阵,接着为她盖好
锦被,飘然而去。

  翌日,清晨。

  单疏影悠悠转醒过来,微侧臻首看着熟睡在身旁的心爱男人,心中甜蜜而温
馨。

  「呀!真是坏死了……」

  杏目泛着盈盈春意,单疏影粉面倏然飞起一抹桃红,她发现自己睡前明明穿
在身上的亵衣如今却早已不翼而飞。

  想到羞人处,单疏影脸若涂脂,芳心慌羞,蓦地惊觉张霈不知何时已经睁开
眼睛,正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

  单疏影檀口微分,呵气如兰,娇媚的羞怯道:「相公,你醒了?」

  嗅吸着她身上阵阵淡淡的芳香气息,张霈精神为之一振,在她诱人的樱桃小
嘴上啄了一口,温柔笑道:「我早就醒了,不然怎么知道影儿一直偷看我呢?」

  「谁……谁偷看你了……」单疏影羞羞的捶了张霈一下,赤裸的纤臂却紧紧
搂着他,依偎在他温暖的怀中,两团柔嫩的耸挺压在胸腹轻轻摩擦,嘟起红艳艳
的丰润柔唇,娇嗔道:「就……就是看……看你了又怎么样?」

  单疏影睡中方醒,柔润的两片娇嫩唇瓣轻分微启,眼中那汪隐藏不住的春情
和灼热娇躯那股妩媚勾人的成熟风韵,引得张霈欲念大炽,昨晚并未在萧雅兰身
上发泄出来的欲火又被挑了起来。

  张霈右手紧紧搂着单疏影的娇躯,左手在她丰胸翘臀流连爱抚,心里顿时骚
痒难忍,下身发生剧烈的化学变化,顶在她圆润修长的玉腿之间。

  张霈把头凑到她娇俏玲珑的耳垂上轻轻添了一下,涎着脸笑道:「影儿,生
命在于运动,不如我们来晨练一下。」

  单疏影闻言芳心酥麻,娇躯软绵绵的靠在张霈身上,媚声道:「相公,你坏
死了,刚刚醒来就想使坏?」

  「生命不止,运动不息。」张霈咬着单疏影细嫩的小耳垂,骚骚一笑,单疏
影芳心砰砰,耳根发烧,俏脸滚烫,肌肤泛起娇艳的玫瑰色。

  据科学研究,性激素在晨间具有较高水平,可超出平时20%,因此许多人
在清晨往往有较强的性欲,特别是在性梦之后,对性的要求非常强烈。

  当然,在实际生活中生物钟的运转有时也会发生偏离。例如,有些人的生活
规律属于猫头鹰型,而另一些人则属于百灵鸟型。属于猫头鹰型的人其性的积极
性更偏重于晚上,而属于百灵鸟型的在清晨就会像百灵鸟一样鸣噪不休,显得异
常活跃。

  张霈和单疏影两人此时正是晨间醒来,属于欲望强烈的时候,一个怀春,一
个饥渴,接下来自是被浪翻涌,梦呓低语响彻厢房。

  晨夕风流,自不系表。

  终于二人鏖战方歇,依依不舍的起床下榻。

  单疏影在屋子里收拾包裹,张霈去与诸女告别,秦柔已从单婉儿处得知他要
远行燕京的消息,昨夜风流后他也告诉了萧雅兰这个消息,如今主要是哄哄韩宁
芷这小妮子。

  虽然从琉球到中原,一路舟车劳顿,但张霈却是有些闲不住了,恨不得立马
踏足武林,江湖十大美女还等着他呢?不过这个口号可不敢喊出来,这次单婉儿
让他清理门户,正遂了好色男人的心愿,虽然有疏影跟着,但就她一人,势单力
薄,哪里翻得出张霈的手掌,要圆要扁还是他这淫魔说了算。

  张霈搂着韩宁芷又亲又摸,终于将闹着要和他一起去燕京的小妮子哄住了,
之后吩咐东冥四将保护好诸女安全,伴着疏影走出了客栈。

  尚天军替张霈牵来两匹骏马,一黑一白,正是从琉球带来中原的唯一两匹神
驹,绝尘和白雪。

  张霈微微一笑,最后嘱托了几句,拍了拍他的肩膀,翻身跨上马背,携手单
疏影踏尘而出。

  苏州城西,杂草丛生的凶案现场。

  「天哪!这……苏州府要变天了……」一个年岁不大的捕快虚眯着双眼,双
手不自然的抖颤,看着眼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景象,这坚毅的小伙子被冷汗浸
湿了衣衫,腹中突然传来一阵翻江倒海的搅动,他忍不住弯腰呕吐起来。

  一阵阴风呼啸而来,青年捕快身子打了冷颤,急急爬起身来,顾不上抹去嘴
角衣襟的秽物,连忙转身逃离这修罗战场般的地狱。

  青年捕快跑到座骑边上,定了定神,手忙脚乱的翻上马背,调转马头,猛的
举鞭抽在马臀上,马儿吃痛,一声长嘶,放啼狂奔,飞驰而去。

  眼见马速迅疾,心急如燎的青年捕快仍嫌不足,马鞭无情落下,只求速度能
再快些,一人一马,如同正被魔物追赶的猎物般夺路奔逃。

  同时在官道尽头,两匹疾驰骏马而来,一男一女,男子刚毅,女子柔美,端
是一对碧人。

  青年捕快顾不得许多,前方不远就是苏州府城门,吆喝一声,与离城的张霈
和单疏影擦身而过。

  城门关防带兵校卫,瞧对方架式也知道事情不小,并未留难,挥手放行。

  快马入城,蹄子踏着青石路面,眼见街上百姓众多,商贩挡道,紧握马鞭缰
绳的掌心满是汗水,青年捕快脸色冷清,沉声喝道:「让开……让开……官差办
公……闲人回避……」

  街上百姓见捕快在城内纵马,纷纷闪避,若是避得迟了,不幸伤着哪里,诉
苦的地方都找不到。

  接连奔过几条大道,青年捕快吆喝挥鞭,不曾耽误片刻。

  终于眼前现出了一阶阶青石台阶,下方东西各有青石雕刻石狮一座,刻工精
细,形态生动,青石台阶之上的一座朱红大门,金黄门钉,耀眼醒目,檐下悬挂
「官衙」匾一方。此处正是苏州府官衙,维系大明朝地方公理的所在。

  「出,出大事了……」张磊翻身落马,奔进衙门,顾不得先将气喘匀净了,
便声嘶力竭的吼起来。

  外堂十多名闲散官差正围在一张木桌前吆喝笑骂,见有人败了他们赌兴,没
好气的嚷道:「石头,你瞎嚷个什么劲?」

  「他靠靠靠,老子难得手气这么顺,你在旁边鬼叫啥?」

  「石头,现在翠香楼可还没开门做生意,你着什么急啊!」

  众观察哄堂大笑,张磊憋的俊脸通红,这大明朝的军队的铁血强悍没话说,
但地方上的守备却是懒散皮怠得紧。

  张磊是刚来的,还不习惯底层官场小吏间这种嬉笑打闹,堕落腐败的生活。

  官差们正自嬉闹,一个娇嫩的声音道:「石头,出了什么事?」

  一个少年不疾不徐地走进院中,只见来人最大二十来岁,长身玉立,身着一
袭儒服长衫,银色主体红缎沿边,头顶一方鹅黄文士方巾,两缕黑亮秀发很别致
的垂在胸前,眉目如画,琼鼻檀口,五官精致得像个小瓷人,美目流盼,秋波似
水,手持一柄白玉骨小折扇,扇手就像是同一种颜色,轻轻拂动之下,真个道不
尽的雅俊飘逸,风流倜傥,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这群痞子官差似乎很怕这个玉雕冰琢般的美少年,脸色微变,赶忙动作利索
的收拾赌具,一个个站直了身子,目不斜视。

  张磊看到美少年,脸上发自内心的流露出一丝钦佩和欣慰的神情,显然这美
少年在他心中份量不轻。

  张磊见对方开口相询,急忙躬身答道:「小……公子,城郊出大事了,你快
随我去看看吧!」

  一个长相猥琐的家伙,拍马讨好道:「什么大事要公子亲自出马?」

  另一个立刻随声附和,朝张磊吼了一声,骂道:「刚来几天,没有规矩,难
道什么事都要公子亲自料理不了?」

  张磊抹了抹汗,嘶哑着嗓门叫道:「这案子非同小可,伍爷可得亲自走这一
趟。」

  美少年妙目流转,哼了一声,不理那些值班聚赌的官差,继续问道:「可是
出了命案?尸首呢?」

  张磊不敢怠慢,连忙答道:「尸……尸首还在城郊。」

  一脸猥琐的家伙再次忍不住骂道:「这事你应该去找仵作将尸首运回来,为
何缠着公子说项?」

  张磊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声音微颤道:「死……死了三十几个人哪,这仵作
哪里搬得了这许多……」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美少年双眸精光一闪而逝,玉容微沉,冷声道:「石头,带我去。」

  众官差不用他下令,随在美少年身后,齐齐奔出衙门,张磊前面领路,众人
护着美少年飞驰而去。

  众人未行多远,城府西郊,张磊突然勒缰驻马,众人也纷纷勒妈停下,四下
观望。

  美少年见张磊眼中流露出的惊恐慌张神色,秀丽的美貌微蹙,冷声道:「尸
首在哪里?」

  张磊浑身打了个冷淋淋的激颤,恐惧的点了点头,伸手指着不远处一座废弃
的庄园,声音沙哑道:「对……就……就在那庄……里面……」

  「怎么?那庄园里可是有什么古怪?」美少年察觉张霈神色有异,手指竟微
微有些发颤,这张磊虽是衙门中的新来的小伙子,但为人正气,究竟发生了何事
使他如此惶恐。

  张磊唯唯诺诺的点头不迭,几个与他熟络的年轻官差纷纷失声笑了起来,不
等美少年发话,当下吆喝一声,便朝庄园冲去。

  低着头的张磊不理会旁人的讪笑,美少年美目注视着他安抚道:「别担心,
我们过去看看。」

  说完,美少年提缰夹马,当下率众策马前行。

  众人在庄前落马,正要进门,忽听里面传来几声惊呼,美少年心中一凛,叱
道:「大家快进去。」

  「锵锵」之声接连响起,众官差拔刀在手,冲进了庄园大门。

  当众人进庄之后,看清眼前景象,顿时呆住了,竟无一人发出只言片语。

  潇潇风声呼啸而过,三十多具无名尸首,死状奇惨,残肢断体,四散抛落,
蜷缩、平躺、俯卧,千奇百状,唯一相同的是每具尸首脸上的神情都惊恐慌怯,
怒目圆睁,好似至死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落得这般下场。

  一名官差不张霈还要不济,双腿发颤,差点就瘫倒在地,张磊的声音从身后
传来:「我数过了,死……死了三十八个人。」

  苏州府是明朝重镇,管理严苛,治安良好,当然武林中人,寻衅滋事,打打
杀杀的事情也常有发生,可谓命案天天有,强盗天天抓,死几个人不足为奇。

  但帮派之间的火拼却不多见,就算有,各方面也必须提前打点一切,否则让
百姓不安,流言四起,被御吏参上一本,府台老爷,守备军官都脱不了干系。

  不过张霈可不知道这些规矩,昨夜杀光了罗虎和他一众手下,飘然而去,潇
洒得很,却不知道将苏州府闹了个鸡犬不宁。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23

             第十一章 冷艳女尸

  晌午十分,浩野寂静,宽阔的官道上人迹罕至,两旁茂密的树林内,传来阵
阵飞鸟扑打羽翅的声响。

  管道远处,阵阵轻响由远及近,随着声音越来越大,清晰可辨这是马蹄奔踏
的声音,急促的铁蹄不断敲击地面的声响不绝于耳,显出马儿不凡的奔驰速度。

  一阵秋风徐来,吹的官道旁的树叶发出莎莎声响,一蓬蓬粉尘烟末被高高扬
起,过了许久才缓缓落下,尘埃落地。

  寂静的官道彷佛再次沉寂下来,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而方才被惊扰而掠
飞的鸟雀,清跃下落,栖于树间。

  一男一女分策着吗两匹膘肥身健的骏马,并肩奔驰而来,男子面容俊美,长
时间驱马狂奔额头也不见一滴汗水,双眼精光熠熠,气敛神聚,竟是丝毫不显疲
态。

  「吁……」男子倏然勒紧马缰,吐气发声,绝尘前蹄高高扬踏在半空中,奇
迹般驻足不前,停留在原地。

  这种马匹急速狂奔下突然止蹄不前,是一种难度颇高的技巧,可这俊美男子
却拈手即来,神态轻松写意,彷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男子翻身落下马背,从缚在马鞍上的行囊里拿出一个精巧的铜壶,而跟在他
身后始终保持着一个马位距离的女子,此时也勒住缰绳,动作轻盈翩然的跃落马
背,虽然连续奔驰了近两个时辰,嫩黄素雅的衣衫上却一尘不染。

  女子下马之后走到男人身边,后者将手上盛水的铜壶递给了她,女子美眸顾
盼,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笑容,拧开壶盖,将壶口触着香唇,纤手微微一斜,姿仪
无双,优雅大方。

  女子年纪看似不过二十,五官细致,柔丝乌黑,肌白如玉、樱唇丰润之间,
颇有些清雅风韵,又似年少娇女,又似成熟妩媚,细看她粉面桃腮,却又使人忍
不住泛起惊艳之感,好一个明眸皓齿的美人儿。

  「大哥,为什么停下?」单疏影浅尝辄止,将水壶还给心爱男人,脸上巧笑
倩兮,神采飞扬。

  「嗯,跑了一上午,还不累吗?」张霈打开水壶狠狠灌了几口水,一脸爱怜
的看着单疏影,笑道:「我们在前面的茶摊修整一下,吃点东西再上路?」

  两人策马狂奔,沿官道南下燕京,张霈远远瞧见前面不远处路边开着一个茶
摊,担心单疏影过于劳顿,遂决定停下休息片刻,用过午膳,再行上路。

  这是单疏影首次行道江湖,心中甚是欢喜,加上心爱男人伴在身旁,体贴备
致,呵护有加,哪有不开怀的道理。

  一路行来,谈笑风生,有说有笑,好不惬意。

  张霈将两匹马儿交给茶摊的一个伙计照看,又吩咐店家取一壶茶水,捡两个
熟食送过来。单疏影从怀中取了一方绢丝香巾,铜壶里倒出些清水润湿,擦拭着
玉颊粉腮,脸上的笑意极其温柔甜美。

  清风轻柔地拂过她的衣襟,吹的嫩黄色的衣裙轻飞飘起,复又乏力落下,那
清风轻柔飘送之间,只将那单疏影身上的衣裙拂得轻舞不已,不时透出了玲珑修
长的优美身段,张霈瞧的心中一荡。

  单疏影娇嗔地飞了他一眼,接着甜甜地笑了起来,真是一个风情万种,迷死
人的小妖精。

  须臾,店家便置备了四样熟食小菜,端了上来。

  张霈用筷子夹起一片熟牛肉,递到单疏影碗中,笑道:「来,待会儿还要赶
路,多吃点东西。」

  单疏影娇声笑道:「相公对影儿真好。」

  「你是相公的亲亲好宝贝,相公不对你好对谁好?」张霈可不认为大庭广众
之下,打情骂俏有何不妥,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这冤家也不看看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不害臊,不知羞……」单疏影心中窃
喜,不过却放不下面子与他众目睽睽之下调情耍闹,只得赶忙换一个话题,撒娇
道:「相公,我们下午比比谁骑得快?」

  张霈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嘴角勾起一丝邪异的弧度,接着压低声音道:「若
是输了,晚上相公可要打你屁股。」

  单疏影微抬臻首,默不作声,只是娇媚不堪地瞪了张霈一眼,怪他净说羞人
的话儿。

  「影儿。」张霈轻轻呼了一声,开始谈正事,「婉儿她有没有把燕京与江龙
涛有关联的那些人的资料告诉你?」

  单疏影玉颊透着淡淡粉色,美眸中羞意稍敛,娇声道:「通常东溟派地方分
坛是坛主和副坛主,还有两个堂主四人共掌大权。」

  「副坛主郭天毅已被江龙涛暗中收买了,此外他还勾结了刑堂堂主罗开复,
并和金虎帮大当家沈无敌结盟,这些事情都是江龙涛的两个得力手下,张铁心和
赵明宇出面联络的。」

  甜美的声音顿了一下,单疏影这才又继续道:「这群叛贼虽然实力不弱,但
东溟派在燕京暗处仍潜有不小的势力,等我们到了燕京,只要留下暗号,自有人
接应。」

  张霈怎么说也在东溟派待了四个多月,知道两个副坛主一个掌刑狱,一个掌
内务,户不干预却又相互牵制,便问道:「法堂堂主呢?」

  单疏影秀眉微蹙冷声道:「掌法堂的高辛顾高堂主半年前被人在家中暗杀,
他法堂堂主的空缺尚未有人填补。」

  「这江龙涛也算三分本事,勾结拉拢了燕京分坛里最有权势的两人,背后还
有长老支持,想要一手遮天也并非难事。」

  张霈眼中掠过一抹杀机,沉声道:「若我所料无差,在半年前尚仁德那狗贼
对东溟派起了剿灭之心的时候他们便已有了异心,那高辛顾想来是不愿与他们共
谋反事,所以才被害死。」

  「娘只告诉了我这些资料。」单疏影美眸生烟,俏脸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
娇声道:「现在就要考校相公手段了。」

  「这你可说错了。」

  张霈摇了摇头,语气肯定的说道:「婉儿定已设好了局,就等这些人往里钻
了。」

  单疏影见张霈说的这般自信,心中有些狐疑,旋又失声笑道:「也好,那就
不用动脑筋了,等娘安排好了,咱们就动手抓人。」

  张霈笑而不答,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眼中的神色却甚是坚决。

  再休憩了片刻,酒足饭饱,是时候赶路了,张霈起身去牵马儿,两人复又上
路。

  张霈和单疏影两人又催跑跑了一个多时辰,前方是一片青翠葱绿的密林。

  「天为被,地为床,木叶为帐……」

  张霈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叫一声不好,倏然弹身而起,加速向密林掠去,
单疏影也闻到了一缕血腥气。

  项刻间二人已冲入密林中,直冲血腥气味最浓烈之处而去,沿途树倒枝折,
一片狼藉。

  鲜血,艳丽刺眼。

  残肢,四散抛落。

  尸体,伏尸处处。

  张霈赶到密林外围,慎重地观察面前一片狼藉的营地,以燃尽的灰堆为中心
四周分布着十数具尸体,其中过半肢体残缺。

  单疏影赶到他身旁,两人探查了打斗痕迹,这些人该是突遭偷袭,抵挡不住
被迫朝林退守,死伤惨重,血液凝已久,有幸存者的几率实在是不高。

  张霈发现若干幸存者的足迹,牵着单疏影的手,提气发力,两人快速向密林
深处奔去。

  沿途多是残肢断体,终于在林内一处宽阔地,五六名中年男子倒在血泊中的
尸体映入眼帘,剑折刀损,胸前各有一个清晰的掌印,微黑墨绿,呈蚀腐之状。

  而离数具男尸不远处,晚霞透过浓密的树枝洒落,似乎将天地间的一切都蒙
上一层淡淡的晕黄浮霭,美得一点似真似幻,仿若不是人间真实之物。

  一个美丽的女人,或者说一个美丽女人的尸体。她侧着头,娇嫩柔软的玉体
趴卧在遍地青草,铺满落叶的密林中,蛮腰粉背,有着少女独有的腴润感,曲线
玲珑,滑润如水,充满朝华少女所特有的弹性与细嫩。

  少女以纤手玉肘支撑着娇躯,冰背雪脊微陷,勾出了一抹幽弧,更显曲线玲
珑,两只白嫩嫩的柔荑紧握着粉拳,拽着几片残落的秋叶,就像不堪忍受来自身
后的侵犯亵渎,散发出一种引人遐想的绯色淫糜,凄婉香艳。

  她身上穿着黑色裙衫,下裳高高掀起,落在不堪一握的蛮腰上,裳里的白纱
亵裤早就被褪到脚踝处,露出两瓣雪白滑腻的美臀,以及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
两团肉光致致的硕挺肥臀之间,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神秘之处。

  少女圆臀向后高高翘起,大腿分开被迫摆出秽淫不堪的姿势,纤毫毕现的幽
谷一览无遗,直是诱人欲动。

  纵起轻功冲入林中的张霈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的目瞪口呆,震惊骇然之余心
底深处倏然升起一股香艳淫霏,轻轻摇了摇头,脑中荒唐之念一闪而逝。

  张霈蹙着眉别过头,转身对身后的单疏影低声道:「影儿勿看,这里……」

  话未说完,单疏影已经行到近处,张霈叹息一声,不再阻拦。

  单疏影比张霈料想中镇定许多,凝视着伏在地上的妖艳女尸,温柔如水的眸
子罕有地掠过一丝冰冷寒凛的杀机,神情颇有不忍。

  张霈走到艳尸旁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伸手握住少女硕大饱满的双峰,
锦缎绸衫绷得光洁滑亮,若隐若现的透出衫下的粉绸亵衣与雪嫩肌肤,显然酥胸
仍柔软绵腻,弹性尚佳。

  「相……相公……」单疏影见张霈突然做出这般不堪举动,粉色胀红,娇叱
道:「你,你这……这是干什么?」

  「死者气绝已经有一段时间,但尸身却仍有有温度残留,肌肉柔软弹性,是
因为在极短时间内死亡的缘故。」张霈眉头微蹙,将手伸到少女胯下,掐着白嫩
的腿根往外掰,透明的液丝顺着美腿光润的曲线滴落。

  将女子尸身平放在地上,张霈抬头起身,看着单疏影,面无愧色,低沉着声
音说道:「伤在要害大穴,且一击致命,从凶徒出手速度之快,辨穴之准,实在
是武功不弱的高手,所以除了伤口附近有尸斑外,尸身其余部位却保有弹性。」

  单疏影知道张霈是在探查女子死因,心中升起一股歉意,柔声道:「相公,
若……若已出现尸斑,柔软弹性从何而来?」

  张霈和邪医烈钧是亦师亦友的关系,甚至可以算得上他半个传人,对人体构
造和穴道经脉方面一点也不陌生。

  当然要张霈客串法医也要看对象,刚才死了那么多男人却不见他这般积极,
去将他们的死因探个明白?不过这少女死的真是蹊跷,张霈能够断定,凶手肯定
是个心理障碍者,熟称变态。

  张霈语气稍顿,似乎有些犹豫,半晌后复又说道:「若人死后,尸体被不断
搓揉而血液不凝,肌肤就可以保持柔软弹性。」

  「难道……凶手竟是她死后……奸……亵渎她的尸体……」

  单疏影微微一怔,惊悟过来,腹若刀搅将中午吃下的东西全吐得一干二净。

  亵渎尸体?疏影不愧是古代女子,明明是奸尸,却说的文绉绉的,不过这凶
手是真的变态,还是另有什么别的情由?张霈面色沉冷,似乎此次燕京之行也被
蒙上了一层阴影。


             第十二章 月信贪欢

  掩埋了那具女尸,张霈和单疏影继续上路,其他的尸体就留待官府验明正身
了。

  若是这具香艳的女尸落在烈钧手里,肯定能够得到更多的线索,可惜张霈虽
然学了他三分本事,但毕竟没有验查尸体的经验,况且他也不能当着单疏影的面
把尸体解剖了,这就是邪医和邪少的区别。

  遇着这种事情,两人游行大减,失去了游山玩水兴致的他们催马赶路,申时
时分,一路纵马扬鞭的张霈和单疏影终赶到了最近的城镇——关家镇。

  他俩选了一家体面客栈住下,要了间上房,张霈很大方的打赏了店家,并让
他将房中相应事物全部换过。

  张霈不是一个挑该剔的人,但有条件享受,谁愿意吃苦呢?何况让自己心爱
的女人过最舒适的生活不是每个男人都应做的么?

  梳洗了一番,两人精神好了许多,特别是单疏影,硬是拽着张霈去城镇里逛
了一圈,出门时两手空空,回来时仍是两手空空。

  夜色绚美,圆月中天。

  浩瀚苍穹,繁星闪烁,仿佛一双双安闲凝视着天地人世的明亮眼眸,那频频
幻灭的光芒,无所不至的笼罩着万物生灵。

  厢房中,张霈与单疏影也被透窗而入的夜色笼罩,灯火微明,两个真心相爱
的青年男女,紧紧拥吻在一起,抚摸贪恋着彼此都无比熟悉的身体。

  张霈双手爱抚着单疏影那雪白滑腻的肥美臀肉,用力揉搓挤压,心中男人的
欲望不可遏制的爆发出来,不再满足这种隔靴搔痒的前戏。

  好色男人伸手解开单疏影身上嫩黄色衣裙的系带,美人儿娇躯一震,蛮腰轻
轻扭颤,那丰满的娇挺随之在张霈宽厚结实的温暖胸膛慢慢摩擦起来,说不出道
不明的美妙滋味在心间蔓延。

  抱着单疏影柔软的娇躯,看着她光洁丰润的绯红玉颊,张霈轻轻在她呵气如
兰的檀口吻了一下,轻声道:「影儿好美,相公真是爱死我的亲亲好宝贝了。」

  单疏影娇躯微微一颤,灵动的美眸透着娇羞的神韵和深切的爱意,静静的凝
视着令自己心仪并托付终身的男人。

  眼神在默默无声中交流,心灵于柔情蜜意中交汇,两个心里深爱彼此并愿意
为对方付出一切的男人和女人看着对方的眼眸,将心与身都交予人生的另一半。

  张霈将单疏影紧紧搂在怀中,左手揽着她纤细盈柔的蛮腰,右手慢慢解去她
身上的多于的束缚。

  单疏影玉容恬静的看着他,美眸中藏着丝丝喜悦,朦胧迷离,春意盈盈,粉
颊飞起一抹娇艳的绯红,就像那玉龙雪山上的盛开的雪莲花,美丽而圣洁。

  张霈的目光渐渐变的灼热,从单疏影修润的玉颈移到了莹白如玉的粉肩,随
着好色男人右手的动作,嫩黄色的衣裙终于离开了主人美艳的身体。

  单疏影芳心羞怯,心中却又藏着一丝期盼,甚至希望张霈的动作能够粗暴一
些,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生出这样古怪的想法,只是呐喊让那暴风骤雨来的更
猛烈些的念头竟是萦绕不去。

  张霈看着娇躯半裸的单疏影,白玉无瑕的藕臂,圆润秀媚的香肩,还有胸前
那对高高耸挺的玉峰,是女子最妖艳,最迷人,最吸引男人眼球的美丽风景。

  单疏影的美眸中溢出娇羞与春情,绝色的玉颊绽放着幸福的微笑,粉红色的
亵衣,紧紧掩藏着那娇人的酥胸,那凹凸起伏的玲珑曲线,使张霈深陷其中,不
能自拔。

  张霈深情的拥抱着她的身体,心里燃烧着欲火的火焰,目光在单疏影玉体上
来回游戈,就像是在欣赏世间最美丽的艺术品。

  看着单疏影美眸中那丝丝缕缕的刻骨相思,缠绵情意,灼热渴望,似乎明白
她的身体正在饱受着欲火情焰的灼烧,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目光渐渐
向下移去,停在她雪白丰腻的诱人玉峰上。

  单疏影玉颊飞起娇艳的红霞,心里又羞又急,这个冤家……怎么还……还不
给人家……

  美人儿胸前那挺翘凸起的傲人曲线,显示出她逐渐由青涩到成熟的柔美娇躯
独有的弹性而柔软,张霈的眼光顺着丰满的娇挺继续往下移去,那柔软平坦的玉
腹纤腰,却因长久锻炼没有丝毫赘肉,柔柳拂风,不堪一握。

  张霈邪邪一笑,伸出修长的手指在那肌肤柔软滑嫩的蛮腰游抚挑逗,那敏感
位置的挑引,使得美人儿娇躯频频颤扭,娇呼喘喘,不多久便香汗淋淋,暧昧的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女人香。

  闻听那诱人的娇声媚音,张霈眼中欲火大盛,食指大动的好色再也忍耐不住
了,褪去了单疏影娇躯上仅有的遮羞下裳,美人儿眼眸中羞意一闪而逝,身体无
比忠诚的配合着张霈的动作。

  桌上朦胧的灯火,挣扎燃窜了几下,倏然熄灭,室内陷入一片黑暗中。

  张霈搂着怀中玉人,节节攀升的欲火已经到了极限,添了添干燥的嘴唇,狠
狠吻住了那丰润迷人的唇瓣,双手用力揉搓着单疏影柔媚的娇躯,身体一沉,两
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单疏影配合着张霈的狂野,主动迎合着他的动作,甚至比张霈表现的还要狂
野主动,这种情况很反常,但好色男人一心沉溺在男女欢好的美妙性爱中,并未
留意,相反心中更多的是溢于言表的欢喜之情。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床上能够主动出击,不要总是被迫防守,不管那是
如何美丽动人的女子,不能充分放开享受夫妻闺房之乐的女人,男人总是觉得遗
憾。

  香艳的战斗持续了近一个时辰,单疏影终于在第五次高潮中沉沉睡去,嘴角
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单疏影长在桃源仙境般的海外孤岛,自幼练功习武,心思玲珑剔透,灵台片
尘未染,虽是剑技不错,内力不俗,但终是并未真正接触过世间丑陋之物,而白
日里那陌生女子惨被亵渎的尸体却震撼了她的心,世间竟有如此丑恶之事,当真
是天理不容。

  基于以上种种,所以她今晚的表现才会这般反常,当然这些张霈并知情,就
连单疏影自己都不知道。

  翌日清晨,天气和煦。

  每个月的那几天都是女性颇为烦恼的日子。有规律、无疼痛地过了还算好,
如果碰到不按规律「办事」的时候,更够女性朋友们烦的了。

  单疏影的月事却提前一天到来,古代月事又称为月水、月信、入月、葵水、
见红,是件相当相当麻烦的事情,特别是对于没有准备的人。

  张霈早上起来见床上有血,心中大惊,后悔昨日应该注意一些,不该将她逗
的那么厉害。

  唤醒昏睡中的单疏影,张霈见佳人精神不佳,额头滚烫,竟是体弱神虚的症
状,偶感风寒虽不是很严重的事情,但寒之不寒是无水也,此时巧逢天葵血气,
表寒入里热,医治起来甚是麻烦。

  想通此节,张霈心中甚是自责,打来热水,小心翼翼替她擦拭了身子,嘱咐
她卧床休息。

  东溟派接旨去琉球首理城的时候,张霈思及长路漫漫,便去烈钧那里找了本
药书,路上打发时间,钻研到最后,医术倒是学的比大多数大夫都要高明。本来
以单疏影的内功修为,等闲绝不会生病,但张霈知她昨天赶了一天的路,晚间又
由得好色男人肆意征伐,这才玉体有恙。

  患病的美人儿甚是惹人怜爱,一副楚楚可人,温柔婉约的样子看的张霈心中
不忍,对药材和针灸之术并不陌生的他开了一方调养脉理药,准备亲自给单疏影
抓药。

  「都怪妾身无用,累相公操心了。」单疏影处处为自己着想,张霈越发感觉
是自己不对,太过贪床恋欢了。

  张霈走到床边坐下,轻轻将单疏影的身子搂在怀中,拭去她眼眶中打转的泪
珠,一脸正色道:「影儿,夫妇本是一体,现在最要紧是将养你的身子,其他的
一切相公都不在意。」

  单疏影臻首微垂,温顺乖巧的靠在张霈胸膛,羞闭着美眸,脑中想的仍是他
温柔缠绵的情话。

  张霈微微一笑,在单疏影的额头亲吻了一下轻声道:「相公的亲亲好宝贝,
你好好休息,相公替你抓药去。」

  单疏影满心欢喜的轻声「嗯」了一声,柔声道:「相公,你要快些回来。」

  「不要担心,抓了药我立刻就回来。」张霈点了点头,整了整盖在她身上的
锦被,这才离开。

  张霈去镇里最大药店抓了药,回到客栈,让店小二好生煎药,吩咐药先泡一
刻钟,一副药熬三次,每次水开后关小火熬一刻钟,水不宜过多,这样会影响药
的效果,一副药分五次喝完,每次一小碗,打赏的银子比住店的费用还多。

  半个时辰后,张霈走到床前,手里端着药碗,柔声唤道:「影儿,起来吃药
了。」

  单疏影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感激道:「相公,你对影儿这么好,我……」

  张霈眼中射出温柔之色,笑道:「傻丫头,你是我妻子,相公对你好是应该
的,快把药喝了。」

  单疏影乖乖的喝了药,张霈又端来了一碗参苓粥,一口一口的喂她吃下。

  填饱肚子,单疏影的精神似乎好了一些,张霈欣赏着她欺梅赛雪的肌肤,由
于卧床,她只穿了件月白亵衣,堪堪遮住胸前关键部位,珠圆玉润的臂膀和胳膊
都裸在外面。

  单疏影被张霈俏丽绯红,娇羞不堪,张霈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将空
碗放在桌上,笑道:「影儿,相公给你推拿针灸一下。」

  得到单疏影点头应允的肯定答复,张霈不再多言,解开她身上贴身亵服,顿
时一具活色生香的玲珑玉体赤裸裸的展示在他面前。

  光滑洁白的胴体发出象牙般晶莹之色,柔美的曲线,高耸饱满的玉乳有如春
笋般地挺立着,滑软的小腹,纤细不堪一握的腰部粉嫩一片,浑圆结实的玉臀,
笔直修长的玉腿,还有中间那……

  张霈不敢多看细看,再看下去也许就要犯错误了,不是也许,是肯定,奈何
偏偏现在不是时候。

  催起素女玄心功,真气运转周身守得灵台清醒,气走全身的张霈静下心来,
取出从萧峰那里讹诈来的追魂夺命十三针,提醒单疏影不要动后,瞬间刺入了她
的十三处人体大穴,有好几处都在女子的羞人密处。

  然后张霈双掌分按单疏影酥胸和玉腹,那肌肤交接的舒软滑腻让他几乎把持
不住,小腹开始升起欲火,身体有了些微的变化,单疏影粉脸染上一层胭脂般的
红晕,身体开始颤栗起来,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了一片粉红的斑点,看的出来佳人
也情动了。

  张霈运起冰炎二重劲,纯阳之力压过纯阴之力,送入单疏影体内,替她舒经
活血,收功时也不由感到一阵劳累,其实更多的是心累。

  单疏影受张霈纯阳真气缓缓游走全身七经八脉,在阵阵温暖舒适的气息中沉
沉睡去。

  张霈爱怜的看了她一眼,盘膝在她身旁坐下,打坐调息,很快进入物我两忘
的境界,其实以他今时今日的功力,刚才运功消耗并不大,更多的是心理疲劳,
这个相信男人都是能明白理解。

  整整一天,张霈就在房中陪单疏影谈谈情,说说爱,讲故事解闷,从盗墓历
险(鬼吹灯)到皇朝历史(紫川),美人儿听的聚精会神,津津有味。

  晚上用过晚膳,服了药,张霈又替单疏影推拿针灸了一次,再伺侯她洗了个
热水澡,早早卧床休息。

  练武之人极少患病,可病起来却很缠人,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江湖儿
女怕的就是疾病缠身,但只过了一天,翌日单疏影醒来后体温便回复正常,娇躯
玉体没有任何酸楚不适,只是因为月事,行动仍有不便。

  张霈知道女子月事要忌凉,嘱咐道:「嗯,今天可以在屋子里走走,但不准
出门,外面风大。」

  单疏影柔媚的娇躯偎入张霈温暖的怀中,俏脸微红,贝齿轻咬着下唇,道:
「相公,你对影儿真好。」

  张霈轻轻叹息一声,有些歉然道:「影儿,是相公不懂体贴你,这才害你身
体不适。」

  单疏影臻首埋在张霈胸口,纤细藕臂紧紧搂着他的腰身,娇声道:「相公,
影子要生生世世的做你的女人。」

  张霈伸手轻抚着单疏影绸缎般的如云秀发,语气郑重的对她说道:「影儿,
相公答应你,永远不离开你。」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24

             第十三章 香艳旅途

  虽然单疏影的寒症第三天就已经全好了,但张霈仍决定多休养两日,待她月
事过了再行上路。

  张霈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虽然江湖上十大美人一个都还没捞着,但他知
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张霈是那种吃着嘴里的,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人,但他对嘴里的,却碗
里锅里的更在乎,毕竟锅碗里的还只是意淫,而嘴里的已经的的确确成为他的女
人了。

  中午时分,恩爱缠绵的夫妻俩用过午膳,收拾整理妥当之后,张霈花银子雇
了辆马车,两人重踏征程,却是委屈了那两匹神驹。

  单疏影脸上戴着入轻柔的薄纱,遮住娇艳的容颜,乘马车可不比纵马狂奔,
引来无数色眯眯的眼光可是惹人烦厌的事情。

  娇躯依偎在张霈身旁,一双秀巧的双脚悬在车外,随着车驾起伏一踢一晃,
单疏影嘴里哼唱着清越的曲调,开心快乐的就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冷凝的娇音不断在张霈耳边响起,好色男人脸上挂着慵懒的笑意,舒服得伸
了一个懒腰。

  单疏影歪着臻首,美眸亮闪如星,柔声道:「相公,你在想起什么?」

  「相公现在有种张无忌伴着赵敏千里走单骑的感觉。」张霈爱怜的伸手在单
疏影秀挺的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心知她听不明白,笑道:「相公是说,希望这
路永远也走不到尽头,这样影儿就能永远陪在相公身边。」

  单疏影美眸泛着阵阵激颤的泪光,一脸幸福的将头靠在张霈肩上,娇声道:
「影儿能遇见相公,真是前世修来的缘分。」

  张霈温柔一笑,想到自己来自后世,能够邂逅古代佳人,的确是天大缘分,
轻轻点了点头,接着掀起单疏影遮脸的面纱,重重吻上她玫瑰花般娇艳灼热的香
唇。一条丁香小舌立即凑过来,在张霈的嘴里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三寸丁香,
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好色男人的肺腑,流向他四肢百骸。

  野外荒郊虽然四下无人,但终归是在野地,张霈只吻了一会儿便依依不舍的
松开单疏影柔润的唇瓣,舔了舔自己沾满美人儿玉液香津的唇,就像一只偷嘴的
黄鼠狼。

  单疏影坐在车头,陪了张霈一阵,疼老婆的张霈便唤她进车厢,打坐休息去
了。

  东溟派实力本就不弱,更何况中原神州藏龙卧虎,各地分坛在人杰地灵的九
州沃土扎根数百年,难保没有网罗暗藏什么厉害高手,虽然单疏影武功尚可,功
力更是突飞猛进,但张霈仍是担心她会遇着危险,所以才会督促她练功。

  车厢内,单疏影的呼吸绵长轻缓,难识难辨,张霈眼中露出激动之色,如今
他已经初步参悟双修之法,通过床地间不断的翻云覆雨,今后她身边女子的都将
受益,元阴饱满,精神焕发,肌肤滑腻,人比花娇。

  张霈策马前行,没干过这事儿的他第一次做起来却不生手,天生劳动人民的
命。深邃的双眸盯着前路,不时闪过一道道骇人的精光,张霈开始在脑中思考沉
虑,到了燕京城究竟应当如何处理那些叛逆,以前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细
细想来,要想管理好一个家大业大的组织帮派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江龙涛在燕京城扎根已久,布置多年,定与当地里里外外的强人和势力形成
厉害关系,交错盘结,牵一发而动全身,若他和燕王也有关联,张霈就必须筹谋
一番方做计较了,朱棣可是注定要当皇帝的人。

  单疏影行功全身,气走九个小十周天,内息重归丹田,张霈并未转头,车厢
内单疏影的一举一动却一点也瞒不过他的灵觉。

  「影儿,宇宙分阴阳,动静结合,方为天理至道,出来陪相公和过两招。」

  单疏影妩媚一笑,「呼」的掀开珠帘,倏然从张霈身旁掠出,翩若惊鸿,身
姿柔美,空中拔剑转身,一招「追日赶月」,东溟剑直指张霈眉间。

  张霈神色未变,嘴角更是溢出一丝笑意,背后井中月「铮」的一声,弹出刀
鞘,刀剑相交,黄芒大盛。

  单疏影三尺剑锋被张霈轻轻搁开,得势不饶人的无赖男人哈哈一笑,宝刀打
蛇随棍上,向她纤细的皓腕削去。

  单疏影檀口娇叱一声,蛮腰一扭,玉腕陡翻,东溟剑急转间发出凤鸣龙吟之
声,居然想顺势绞飞张霈兵刃。

  张霈嘴角那抹略带邪气的微笑不变,竖起刀身,刀剑交击,响起「锵」一声
清悦鸣音,身在半空,无从发力的单疏影无奈的落到了马背上。

  张霈眼中精芒暴涨,大喝一声,弹身跃起,气贯宝刃,势化长虹,向单疏影
手中东溟剑刺去,井中月漆黑如墨的刀身发出呜呜震颤之声,撕裂空气,传开后
便转为连连厉啸。

  单疏影心知此招自己抵挡不住,但她深信张霈不会伤她,凤目含煞,懔然不
惧的不退反进,运劲于剑,和他毫无花假的硬拼了一剑。

  张霈借反震劲力凌空后翻,衫襟飘飞,脚尖在车厢壁顶之上借力一点,人刀
合一,复又向她斩去。

  单疏影能够抵挡自己三成功力的一刀,张霈心中欢喜,不过接下来这一招她
却是万万敌不过的。

  果不其然,张霈势大力沉的刀招一出,单疏影只能旁敲侧击,避其锋芒。

  单疏影纤美的身形急转,面对张霈一力降十会的杀招,使出以巧破千斤的疾
猛快剑,剑光霍霍,剑气纵横,张霈玄衫被撕扯得呼呼作响,上中下三路都笼罩
重重剑幕中。

  强大的劲力完全将张霈拢罩包围,虽然没有给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却
也让他不能分神旁顾,刀招不能一气呵成。

  「铿!」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张霈在铺天盖地的东溟剑光影中寻到真身,
远远荡开,单疏影身子被逼落到地面,张霈也跟着跃下车驾,挥刀杀至。单疏影
妙曼的身影似慢实快,挥剑搁、挡、抵、斩、劈、削,竟是攻守兼备。

  张霈双目如炬,脚踏玄步,如轻风拂柳,擦着单疏影的身子掠过,反手一刀
攻其背心。

  单疏影芳心惊颤,施展轻功,迅纵疾跃,欲拉开两人距离,张霈嘴角那抹邪
笑的弧度陡然绽放,如影随形,刀茫似有意若无意的罩住她背心七大要穴,十二
经脉真息流转秘穴。

  美人儿彻底失去了反击的机会,只能被张霈追着赶着四处奔逃,转瞬已是香
汗淋漓,娇喘吁吁,好不狼狈。

  刀风劲浪将单疏影嫩黄色的轻薄裙子吹得飞了起来,显出一双修长健美的玉
腿,光滑雪白的细嫩肌肤,没有一点瑕疵,几乎完全裸露的一双玉腿,因微露的
香汗在阳光照射下更显诱人。

  其实单疏影身上穿着秀裙,根本不适宜动武,思想龌龊的好色男人不知道是
不是看破此节,这才哄骗她出招动手的?

  单疏影激烈的身形移动,使得小巧的粉红色亵衣,完全罩不住那对饱满坚挺
的双峰,雪白的丰挺晃出大片乳波肉浪。

  虽然近日功力有所增长,但内功修炼从来没有捷径,纵然张霈有意放水,单
疏影却也感觉全身快没力气了。

  张霈不但功力深厚,轻功更是高绝,更何况东溟派的剑法轻功及至内功心法
他都了然于胸,出现眼前这种令人啼笑皆非的情况也不足为奇。

  「人家不打了,不打了……」身体好像要虚脱般耗尽力气的单疏影终于停了
下来,娇声道:「相公坏死了……」

  张霈功力收发由心,井中月倏然回鞘,双眸灿若星辰,笑盈盈的看着她也不
说话。

  单疏影蛮腰一拧,娇笑回头,艳丽的容颜因激烈的运动而泛着红霞,额鬓间
香汗淋淋,樱桃小嘴吁吁娇喘,柔唇微分,显得十分诱人,小手拍着自己高耸的
酥胸,嗔道:「相公坏死了,也不知道让让人家?」

  张霈伸手将她揽在怀中,看着她动人的娇态,实在诱人心弦,忍不住欲念兴
起,不但紧紧贴着她,更禁不住在她粉颈舔了一下,笑道:「影儿,你别冤枉相
公,我方才动手可是只用了三成功力。」

  单疏影当然知道张霈从头到尾都在让着自己,若他全力施展,自己根本接不
了五招。

  张霈和单疏影一路练剑游憩,有意放慢脚程,晚上错过宿头,又遇上山雨,
于是便在山林中过夜,反正张大官人花高价买来的车厢,就是一个可以移动的奢
华床榻。

  乌云遮月,烟雨迷蒙。

  车厢内,风姿绰约的单疏影轻轻脱去身上衣裙外裳,露出春光若隐若现的火
热胴体,茁壮傲人的双峰在粉红色的亵衣之下高高挺耸。

  张霈使了一个双龙出海,探手握住了那丰满雪腻的果实,滑腻柔韧的感觉沁
人心脾。

  单疏影「嗯嘤」一声,娇躯软瘫在张霈怀中,樱唇微启,美眸朦胧迷离,撒
娇索吻。

  张霈当然乐于满足美人儿这种乐己乐人的要求,灵舌啜吸着那娇艳润湿的红
唇,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娇柔的玉体游走起来,单疏影情动不已,喉中溢出压抑
不住的呻吟,勾人心魂。

  好色男人紧紧搂着怀中娇羞的人儿,尽情品尝着单疏影香唇中甜美的芬芳,
唇分后更是轻咬着她玲珑的耳垂,低声道:「影儿,为相公宽衣。」

  「相公,这几日影儿身子不适,却要劳烦相公服侍。」单疏影芳心一酥,略
带娇羞看了他一眼,娇声道:「现在就让影儿好好服侍相公,报答相公。」

  张霈嘴角泛着笑意,伸手轻抚着她光润的秀发,笑道:「影儿真好,相公没
有白疼你。」

  一双柔弱无骨的娇嫩小手,在张霈身上轻轻摸索着,很快便解除了好色男人
身上的武装,露出结实精壮的赤裸身躯。

  张霈双手搂着单疏影柔媚的娇躯,两人四目相对的躺在车厢里,看着她胸前
丰满雪白的柔软被粉红色的亵衣紧紧包裹束缚,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玉腹光洁平
坦,柳腰盈柔纤细,双腿浑圆丰润,那硕大肥美的翘臀更是白生生的诱人无比。

  张霈看着单疏影,顿觉口干舌燥,艰难的吞了口唾沫,眼眸中欲火狂烧。

  一道无比丰盛,无比美味,无比诱人的大餐正等着张霈品尝,而他甚至无需
亲自动手,只用闭着眼睛享受就行了。

  于是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张霈尝到了这世间绝美的滋味,那是天下男人
都梦寐以求的滋味。

  翌日,阳出,天晴。

  一路走走停停,白日练剑,晚间寻欢,张霈对双修之术的研究也越来越有心
得。

  香艳旅途整整行了五日才算出得苏州地界,进入江苏境内。


             第十四章 东瀛杀手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刀剑各在腰。

  一条平坦坦的黄土大路,犹如一条婉蜒的大蟒蛇伸展盘曲至遥远的地平线。

  一辆油篷铁轮,大马长驷的镖车徐徐驶来,车辕上竖插着一根镖旗,旗面绣
着一只振翅苍鹰。

  旗帜随风飘扬,嘶啦猎猎作响,镖车周围围有数名随行骑马卫护的镖师。

  这些镖师身材高站达,体格魁梧,双眼有神,劲装钢刀,一看便知武功底子
不弱。

  「震——远——京——兆;我——武——威——扬。」两名趟子手在镖车前
方五十步之处,一左一右,扛着镖旗,拉长了声音喊镖开路。

  江湖中人一听便知这是「震远镖局」的镖车在此地路过。

  镖车前有数名镖师扬鞭策马,为首是一个体格健硕,虎背熊腰的中年汉子,
一双眸子更是精光四射。

  在他左首,跟着一个身宽体盘的胖子,脑满肠肥;右首位置却是一根瘦的骨
头被皮包着的瘦子,活像一根竹竿的他和那胖子正是对比鲜明,视觉冲击强烈。

  这体形迥异的两个汉子,正是震远镖局后起之秀,鹏怀远和张子常。

  此际时值夏末初秋,虽盛夏酷热时节已过,但尚未真正转凉,骄阳当顶,众
人赶了大半天的路,额头背心都是汗流如注。

  中年汉子把头上宽沿斗笠掀在脑后,露出刀削斧劈的方正脸型,手搭眉梁,
双眼虚眯向前途遥望。

  眼见行近一片葱翠的密林,中年汉子眉头微蹙,向左右说道:「传我号令,
大家提神戒备,不得有半点差错。」

  荒山密林,正是盗匪强人出没之地,中年汉子经验丰富,所以明知弟兄们饥
肠辘辘仍吩咐采取措施,不敢懈怠。

  「镖头有令,大家戒备。」负责传令的庞小三,立刻飞快地纵马飞奔,向后
传话。

  铿锵之声大作,刀剑出鞘,寒刃锋芒,在阳光照耀夏,闪闪烁烁,众镖师都
拔出随身武器,全神戒备。

  一时间,镖车行列中竟生出一股肃杀之气,看那警备严森,令行禁止之势,
真有军队临阵的风范气派。

  「有柳大哥坐镇,枭宵之徒还不望风而逃。」鹏怀远的胖脸上露出一个宽慰
的笑容,挤得圆脸上眼睛都不见了。

  「还是柳大哥有本事,这次压镖河南,顺风顺水,一路太平。」

  长得竹竿似张子常也微笑着插口接道:「返乡时还顺带接了趟镖回苏州,这
笔生意真是划算。」

  柳姓汉子剑眉一挑正待开口,突然神色陡变,面色凝重的侧耳向前倾听状。

  鹏怀远和张子常也是机警的老油子,知道有事发生,有样学样的倾身侧耳,
细听一阵,不由煌然色变。

  此时在前面喊镖的两名趟子手,先一步走进了密林,但入林后便了无声息,
没了响动。

  喊镖的趟子手不喊镖了,这说明什么?柳长风心中一沉,常在河边走,哪有
不湿鞋?

  柳长风向身旁张常二人望了一眼,面色凝重,命令道:「准备应变。」

  话音刚落,柳长风也不待两人做出回应,一夹马腹,圈马回身,举手示意停
下镖车,原地待命。

  柳长风布置有度,他留下一半镖师护卫围守在镖车周侧,其他人由他亲自率
领,纵马奔向密林查看究竟。

  一众护卫连柳长风在内共十余人,策马溅沙,踏蹄扬尘,于密林入口勒住马
缰,控制坐骑,纵目向林内望去。

  林内静谧无声,人兽不见,便连鸟雀也是寥寥,除了偶尔清风拂过树梢,发
出「呜呜」松涛之外,竟丝毫不闻声响,处处透着诡秘。

  那两名喊镖的趟子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连人带马一并被贼人掳去?
还是穿林而过?亦或已遭毒手?但就是这些尚算合理的解释,也惧都说项不通。

  若是被强人掳去,也该林中凌乱,有迹可寻;若是穿林而过,更是该有喊镖
的号子声传来;若是不幸遇害,总该留下尸身坐骑,但像现在这般,没有丝毫马
迹蛛丝,也不闻人喊马嘶,林内静谧幽深,好像根本没发生过任何变动。

  事有反常即为妖,这葱翠安闲的密林,在柳长风众人眼中,却仿佛藏着无数
妖魔鬼怪的九幽地府,到处都充斥着凛冽的杀机和恐怖的灵异。

  柳长风纵然艺高人胆大,此时也是心怀坎坷,鹏怀远和张子常似也明晓事态
严重,两个人脸色冷峻,眼中忧色甚重,相觑无言。

  众镖师护卫也无不神色慌乱的齐睁大眼,面含惊惧之色,疑神疑鬼地打望林
内动静,彼此越渐粗沉的鼻息清晰可闻。

  鹏怀远耐不住林中沉闷压抑的诡异气氛,拉缰绳,策骏马,走近柳长风身边
低声问道:「大哥,你给拿个主意。」

  现场气氛本就紧张压抑到了极点,鹏怀远这策马低语的动作,却将众镖师护
卫吓得头皮发麻,面无血色,心中涌起深深的无力感觉。

  柳长风凝眉不答,心中思忖,这事不管如何定要查个中落石出,他不但是负
责这趟镖的镖头,为人又极有担待,总不能让两个趟子手莫名失踪,自己却不闻
不问一走了之,即便保得安宁,震远镖局的名声也坏了。

  柳长风眼中戒备之色更甚,拔出长剑,策马向密林深处行去,众镖师护卫见
镖头镇定自若,策马入林,彼此对望了几眼,吞咽了几口唾沫,也大着胆子跟了
上去。

  越走越深,众镖师护卫的神色也越来越凝重,一颗心七上八下,握着兵刃的
手竟有些微微发颤。

  若是明刀明枪,就算遇着黑道强人埋伏杀砍,这些刀头舔血的汉子也不会如
此害怕,但眼前这种状况恐怖,惊惧无知,才使众人慌乱不安到了极点。

  北风乍起,松声如涛。

  众人的衣裳随着狂风摇摆,猎猎起舞,十余镖师护卫心怀惊怯紧张,蹄声得
得,无惊无险的缓缓穿过了整座密林。

  越林而过,所有人都长长舒了口气,均有种在世为人的感觉,站在密林另外
一端,众人都在疑惑,那两名趟子手哪里去了?

  出身行伍,性格粗鄙的瘦子张子常低声咒骂道:「他奶奶个熊,莫不是碰到
鬼了。」

  张子常话没完,异变突起,身后响起阵阵喊杀声,众人吃惊之余,纷纷驱马
回头,十余骑人,风驰电掣,复又向林中奔去。

  柳长风心知中了对手调虎离山之计,心中暗恨焦急,拼命打马扬鞭,众人方
行至半途,突听树上铺天盖地的暗器横空射至。

  众镖师护卫不察不备,立有数人受伤落马,丢了性命。

  柳长风心中惊怒交加,高喝道:「何方朋友?藏头露尾,可敢出来一见?」

  密林中,数十个黑衣蒙面杀手,有如幽灵鬼魅般地从土中遁出,手腕抖转,
数十枚暗器如同空中急掠的飞蝗,毫不留情地劈头盖脸射来。

  兵刃碰撞,鲜血飞溅,杀戮残酷,残肢断臂,利刃无情。

  众人且战且退,当冲出密林的时候,除了柳长风尚有余力自保不失,鹏怀远
和张子常招架艰难,身上见血,其余诸人均无幸免。

  黄土大路,尘埃飞扬,拐角处一辆华丽的镖车迤逦而行。

  车辕上坐着两人,驾车男子年约二十上下,身穿白色玄衫,而他旁边则帖坐
着一个身穿嫩黄色衣裙,带着柔薄面纱的女子。

  那个男子生得极是英俊风流,双眼深邃灵动,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嘴角勾起
一抹略带邪气的弧度;右首的女子虽然带着面纱,遮去了大半容颜,但从她眉宇
身段却能辨出此女肯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转过拐角,便似从宁静安详的太平盛世跨入了血腥残忍的修罗战场。

  一个黑衣蒙面杀手高高跃起,身子在空中诡秘的一顿,朝着柳长风不断抖送
手腕,连发十三枚飞镖暗器,射向刚冲出密林,纵马奔向镖车的柳长风身体上中
下三路。

  张霈目光如炬看得清楚分明,那十三枚暗器所笼罩的范围,不仅是柳长风,
就连他胯下骏马也不能幸免。

  如果不是有美女落难这种英雄救美的机会,按照张霈的行事作风,一般是不
爱管闲事的,但当着他的面动手杀人,还搞得血淋淋的,这个就要看邪少的心情
了。

  张霈俊脸微冷,反手在身后一抓,手腕频动,「嗖嗖」数十道风声响起,无
数细碎事物如闪电般向前疾射而去。

  十三枚暗器杀伤范围极广极大,原本十拿九稳,但见空中道道金光闪烁,铮
铮声响,十三枚暗器竟全被击落在地。

  原计弃马保身的柳长风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庆幸之余又觉震骇惊异,只见
数朵用于装饰车驾的珠花,打在黄土道上,形成一个个深不见底的孔洞。

  他知道方才出手的定是一个高手,甚至有可能是黑榜级别的高手,只是不明
白这位不请自来,亦或是偶遇的高手的究竟是何立场?

  那个黑衣蒙面黑衣杀手眼见几朵珠花将自己射出的十三枚暗器截下,心中惊
吓震骇,尤柳长风之上。

  身子落在地上,反手握着背后长刀的刀柄,目光投向渐渐行进的那辆奢华车
驾,冷声道:「不知尊驾是何方高人?」

  张霈闻言,方知眼前这个黑衣人竟是个妙龄女子,而且音调颇为悦耳,凝神
一看,只见对方眉头如画,凤目含威,透着一股高傲冷艳,身材高挑,纤腰盈盈
仅堪一揽,使人看了油然生起怜惜之心,心中沸腾的杀意稍减。

  张霈侧目一望,短短数句话的功夫,震远镖局的护卫镖车的镖师已经死伤惨
重,好在柳长风和鹏张三个人即使赶到,但在十名黑衣杀手的联手围杀下,情况
危殆,随时都可能生死命丧。

  张霈既然出手救人,当然不会无功而返,身形乍闪,从车辕消失,再次出现
的时候已经站在黑衣杀手面前,动作没有丝毫烟火气息,翩然灵动。

  待看清地上十字形和八方形的暗器时,张霈神色转冷,沉声道:「你们是日
本人?」


             第十五章 风林火山

  黑衣女子惊见张霈有如迅雷电闪般不可思议的迅疾身法,忍不住吓退两步,
不料看清张霈容貌之后,却是那么一个白衣如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完全不是
她想像那种超级高手该有的气派模样。

  这种先入为主带来的巨大感觉落差,使她身形一震,微微发怔,直到张霈开
口问话,她才回过神来。

  黑衣女子眼神惊诧的打量着张霈,就像张霈以前在动物园里看猩猩一样,沉
默片刻才语调清脆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张霈认出了对方日本忍者的身份,说话间也就不
再客气,微怒道:「不想死就快叫你们的人住手。」

  那名黑衣女子眼自中闪过挣扎犹豫,旋又被一道狠辣之色取代,冷声说道:
「阁下为何要阻拦我们的办事?」

  若是换个场合,张霈可以说点「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尔等公然打劫镖车,
犯了大明王法」之类极为得体的场面话,不过现在却不是时候。

  张霈眉头微蹙,耳闻不远处惨叫连连,凝神侧目,只见张子常已被一个杀手
砍倒在地,生死未卜,柳长风和鹏怀远将他护在身后,两人也是浴血厮杀,命危
如卵。

  张霈心中怒气顿时狂涌腾炽,双眼泛起两道骇人的赤色,身形晃动,腾声跃
起,朝镖车纵跳飞去。

  似乎知道张霈武功高绝,自己绝对抵挡不住,黑衣女子檀口娇叱一声,三名
武功最厉害的黑衣杀手立时舍弃对柳长风等人的围杀,转而将张霈锁定为新的目
标。

  三人截住张霈去势,黑衣女子也从后赶来,四人均是身着夜行黑衣打扮,身
体四周弥漫着浓烈的杀气,双脚不定不八,微微斜侧着身子,成正方形战圈将张
霈围在正中。

  单疏影不知何时已站在张霈身旁,持剑而立,衣裙飘飘,翩然如仙,除了张
霈没人看清她的动作,不知她是如何在重重围堵之下进入战圈的。

  「影儿,你护住那两个镖师,这群藏头露尾,见不得光的老鼠就让为夫出手
料理他们。」张霈说完,冷哼一声,脚下生风,悍然出手。

  四人只觉眼前人影一花,张霈的残像仍停留在瞳孔视线里,真身却不住凌空
起跃。

  「说出你们的身份?」张霈身形一顿,回到原地,似乎压根就没有离开过,
只是手中却多了几张黑色面布,正是四人遮掩容貌的面纱,而单疏影的身形却已
消失不见。

  张霈端详四人容貌,发现他们年纪都不过三十,年岁最少那人生得竟颇为俊
俏,身材合度,双眼透着精灵,双腿缚着和黑衣同色的匕首,给人一种非常灵活
的感觉,若非眼中透出一股妖邪之气,真的是一表人才。

  自己背后那人却是个面容古拙实,体形魁梧的大汉,背缚重刀和黝黑铁盾,
手臂比张霈的大腿还要粗,一看便是悍不畏死的猛将。

  张霈看不顺眼的是一个典型的东瀛矮子,身上有股阴沉稳的气度,教人不敢
小觑,丑陋的脸上有道由耳下横落至下,长达五寸的疤痕,端是一见难忘,亦不
想再见。

  最让张霈赏心悦目的当然是正对自己的黑衣女子,此女生得娇俏秀美,如云
秀发盘在脑后,身材玲珑浮凹,雪肤冰肌,美眸顾盼,意态风流,媚艳而不流于
鄙俗,放射出无比的魅力。是个男人都要多看一眼。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背后插着一长一短的两把东洋刀,这种能激起男人奴
役性的女人却拿来做杀手实在是太可惜了。

  四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均流露出惊骇恐惧之色,黑衣女子最先从震惊中清
醒过来,未语先笑,露出皓白如编贝的迷人玉齿,轻声道:「我们是水月大宗座
下风林火山四大护法,阁下可否卖个面子不予我等为难,日后必有回报。」

  张霈面色如常,心中却是巨浪翻天,风、林、火、山是水月大宗和他的四个
随身卫护,他们为何会来这里,难道说水月大宗竟已到中原来了?

  这并不符合张霈已知的历史,按时间推算,水月大宗应该两年后才被蓝玉请
来对付浪翻云,不应该会在这个时候出现,难道说历史因为自己的到来已经被改
变了。

  张霈对他们的身份并不陌生,四人分唤风女、火侍、山侍和林侍,取的是流
传到东瀛的孙子兵法上「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之意。

  张霈回想了片刻,忆起四人中以火侍最年轻,只有十八岁,山侍应该是自己
背后的莽汉,而长相凶恶的自然就是林侍了,风女是四侍中唯一的女性,自不用
多说。

  「你们是战还是降?」张霈压下心中澎湃的心绪,声音冰冷道:「不要挑衅
我的耐性,少爷我没功夫陪你们多说废话。」

  回答张霈的是四道来自不同方向扑杀而至的劲风,风女脚踏疾风步,身形前
冲,跟着跳了起来,背后一长一短两把利刃倏然出鞘,「唰唰唰」连劈数刀,连
斩形成一道Z字形的凛冽狂飙。

  火侍手中匕首仿佛昂首吐信的毒蛇口中狰狞的毒牙,透着森寒杀机刺向张霈
腰侧,那匕首闪动着黝黑的幽芒,一看便知淬了不知名的剧毒。

  山侍双首持盾,横举在胸前的铁盾仿佛一道竖起的铁墙,脚步稳健迅猛如一
辆隆隆前行的战车,朝他凶猛撞去。

  奸猾阴毒的林侍围着张霈打转绕圈,窥视着张霈目光不及的死角,悍然发动
偷袭掩杀。

  「张牙舞爪的绵羊仍不是老虎的对手。」张霈双眸中闪过一道电光,眼见锐
刃及体,身形腾空而起,一声不屑的冷哼响起,双手五指成爪,九阴白骨爪在空
中拉出五道白色匹练,如同五把犀利的刃锋,破开重重刀影,紧紧扣住刀锋。

  落在张霈手中的两把东洋刀发出两声「叮」的金石撞击之声,断作两截,接
着两股不可抵御的沛然之力骤然传出,刹那间已封住持着断刀的风女身上三处穴
道,她握刀的双臂倏然麻痹。

  双方交手只在电光火石的瞬间便已完成,快逾闪电,风女从悍然拔刀,出手
攻击到最后穴道被封,长刀脱手,根本没对张霈腾跃的身躯产生一丝滞碍影响。

  张霈身如闪电,去势如箭,身形掠出一丈开外,风女才僵着身子委顿躺倒在
地,血脉受阻,无法动弹。

  空中黄芒骤盛,井中月高举擎天,张霈人随刀走,长刀瞬间化为凄厉狂风,
「铛铛铛」刀锋巨大力量让背后撞袭而来的山侍手中坚固铁盾刹那间便已四分五
裂,山侍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往后抛跌。

  击退敌人,张霈的身体周围突然生出了一股极其古怪的力场,火侍刺来的匕
首竟被引离偏开,朝着林侍杀去。

  林侍眼见张霈就要被自己长刀斩杀,心中涌起一股狂喜,奈何一招围魏救赵
却逼得他换招相迎,否则纵使他能杀了张霈,自己也会被火侍匕首刺中,同赴黄
泉。

  换作其余三侍,可能会选择与张霈同归于尽,但这种用自己命换别人命的傻
事,阴狠毒辣的林侍却是不会做的,不过即使他肯牺牲自我,在张霈天魔金身的
威能下也是不能伤他分毫的。

  两人都是遂不及防,收力不及,彼此毫无花假的狠狠硬拼了一击,张霈眼中
杀机暴闪,一道黄芒掠过,两颗头颅冲天而起,无头的脖腔血箭猛喷,两具尸体
一头栽倒在地。

  瞬间解决了杀手中实力最强的四人,火侍林侍惨死,山侍重伤,风女被擒。

  张霈看也不多看一眼,井中月归鞘,接着身形一晃,朝着镖车跃去。单疏影
并未如张霈般狠下杀手,只是缠着这些杀手游斗,但由于张霈的出现,战况瞬间
不同。

  一名蒙面杀手一声厉啸,叽叽咕咕说了两句鸟语,所有杀手立刻抛下了单疏
影,朝张霈杀来,而他则驾着镖车,向远方逃去。

  所有的杀纷纷扬腕,骤抖狂送,瞬息之间,近百枚忍镖从周身不同方位,诡
异角度朝张霈疾射而至。

  但见暗器横空,银蛇钻动,使人眼花缭乱,张霈锐目一撇,近百道虚影轨迹
清晰映入脑海,诡秘莫测的天魔场充斥四野,那些暗器飞镖在距离张霈身躯一尺
之遥,全部减速,受阻难前。

  张霈手出如电,天魔指带着森然杀气如闪烁电光般探出,点击在暗器之上,
那以他为中心交错的百枚暗镖全都反向倒飞,朝那些黑衣杀手射去。

  不同的是,暗器速度更快,力量更强,刹时之间,十字镖仿佛安装了GPR
卫星定位系统的跟踪弹,虽然黑衣杀手已经闪避腾窜,但却无一人能够躲开,无
疑例外的中镖倒地,惨叫哀号。

  如张霈这神妙玄奥的神功奇法,单疏影见了自是玉容古井不波,但落在柳长
风和鹏张两人眼里,就像是在看天方夜谭,仙人神通。

  柳长风纵然江湖阅历不弱,走南闯北也结识了一些江湖侠客,绿林好汉,武
林高手,匪道大豪,可是却也没见过这张霈等神奥奇幻的武功。

  天魔场的玄妙岂是常人所能想象,这种只用气功护身,凝聚真气抵挡暗器的
神功绝技,已经有百年没在江湖出现了。

  柳长风见蒙面杀手顷刻间被张霈斩瓜切菜般全部砍翻在地,明白张霈没有恶
意,他的身上伤痕累累,特别是背后那一刀,伤可见骨,方才仗一腔血勇之气奋
战黑衣杀手,这下心神松懈下来,身体顿觉痛楚不堪,竟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柳长风勉力用双臂撑在地面,身躯摇摇欲坠,喘着粗气朝持剑护在身旁的单
疏影说道:「这位女侠,请拦住那马车,车里是封大侠的朋友……」

  「封大侠?」张霈缓步行来,问道:「哪个封大侠?」

  一颗颗冷汗顺着柳长风的脸颊流下,他咳嗽一声,语音艰难道:「左手刀封
寒。」

  「黑榜十大高手,左手刀封寒?」张霈大吃一惊,旋又疑惑道:「封寒此人
孤傲冷漠,向来独来独往,亦正亦邪,他能有什么朋友,难道是她?」

  柳长风喘息一阵,强忍身上伤痛,沉声道:「这位大侠,我怎敢欺骗您,这
趟镖却是封大侠所托。」

  「你不必多言,既然我已出手,自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张霈朝单疏影微
微一笑,柔声道:「影儿,这几位大哥就麻烦你照看一下。」

  柳长风感激不已,还待出口言谢,只见张霈整个人却已消失,身形如展翅大
鹏,凌空起跃,去得远了。

  柳长风浑身剧震,不能置信地望着张霈迅疾的身法,竟是不输于两匹骏马急
驰拉拽的镖车,在他身的张子常和鹏怀远两人,也被张霈惊世骇俗的轻功慑住了
心魂,竟连流血的伤口都不觉疼了。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24

             第十六章 艳妇虹青

  张子常挣扎着坐起身来,喘着粗气艰难问道:「胖……胖子,你说那位大侠
是何来历?」

  「从未见过如此武功,罡气护体,刀剑难伤。」鹏怀远伸手扶着张子常,嘴
里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道:「不过依我看,就算江湖中风头正劲的『快刀』戚长
征和『红枪』风行烈也没有他这般武功。」

  他话音方落,只听有人接着道:「大哥使得是东溟派武功。」

  算来东溟派也算魔门分支,张霈修习的更是四大奇书之一《天魔策》上记载
的不世魔功,所以说他用的是东溟派的武学也无可厚非。

  张子常和鹏怀远利循声望去,只见答话的正是俏生生立在身旁不远处的单疏
影,她容貌秀丽绝伦,衣着淡雅朴素,要悬带穗长剑,风姿绰约,举手投足之间
更是雍容优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两人一时竟看得痴了。

  「多谢女侠救命之恩。」

  柳长风对着单疏影深深一礼,动作牵动了身上伤势,一道道钻心的剧疼像锯
子一样切割着他的神经,痛的他眉头打结。

  「壮士不必客气。」单疏影盈盈还礼,声音清冷悦耳,如断冰切雪。

  张子常和鹏怀远从单疏影的惊艳中回过神来,眼中闪过惭羞之色,再看到满
地十数具自家兄弟的尸体,不禁眼眶泛红,喉头哽咽,低头默然无语。

  触景伤情,柳长风也痛苦地流下泪来,不过他很快便止住悲伤,拭去脸上泪
痕,说道:「你们还不快点拿药裹伤止血,莫非要等血流干了才肯动手?」

  两人闻柳长风之言,这才如梦方醒般忆起身上伤口还未做急救处理,于是便
手忙脚乱地取出金创药,进行敷药、包扎、疗伤等一系列动作。

  鹏怀远皮粗肉厚,三两下就裹好了伤口,接着他便小心翼翼的替伤势破重的
张子常敷药裹伤,嘴里却不忘向单疏影打听有关张霈的消息:「这位女侠,东溟
派是何门派,为何我从来没听说过?」

  白道八派中并未闻东溟派之名,从张霈和单疏影展示出来的武功来看,他们
又断无可能是二流门派的人,难道他俩是魔门邪道中人?毕竟对方刚刚才救了自
己,这个问题柳长风不愿深究,一直下意识的忽略,谁曾想鹏怀远却冒冒失失的
提了出来,要知道当面闻及别人门派之事可大可小,一个不好很可能引来杀身之
祸。

  「这里有几颗药,你们速速服下,对你们的伤势有好处。」

  单疏影妙目流转,顾盼生妍,对于鹏怀远的问题却是避而不答。

  普通镖师常备的金疮药哪里比得上邪医调制的内服灵药,柳长风虽然不知其
有何珍贵,但对方若要害他们根本不用费如此功夫,于是恭敬的接过单疏影递来
的精巧瓷瓶,忙开口谢道:「多谢女侠赐药。」

  就在这时,鹏怀远突然说道:「大侠回来了。」

  单疏影含笑俏丽,美眸望着前方,只见张霈坐在车辕上,拉缰绳策骏马,拖
着马车从远处缓缓行来,车厢顶篷上横着一个不见动弹的黑衣杀手,死活不知。

  柳长风神色凝肃,心中暗忖像这等武功高绝之辈,半脾气古怪难测,还要小
心应对,不要无端惹他生气。

  张霈单手拉着马车缰绳,将车赶到距离柳长风等人不远处,勒马驻足,他抬
头扫了三人一眼,道:「你们的伤不碍事吧?」

  「还死不了。」柳长风嘴角微微抽了抽,苦笑道:「我们能够逃脱性命,全
仗大侠出手相救,我等拜谢大侠救命之恩……」

  话音刚落,柳长风便抢身跪了下去,在他身后的张子常和鹏怀远也都跟着一
并下跪,张霈皱着眉头嘀咕道:「动不动就下跪可不是好习惯。」

  柳长风的膝盖才稍稍弯下去一点,只觉迎面一股磅礴的无形气劲从张霈虚扶
的右手涌出,将他整个身躯硬生生抬了起来,无法下跪,他明晓张霈内功深厚实
为自己身平仅见,面有讪色,恭声道:「大恩不言谢,大侠的再生之德,在下不
敢有忘,必定铭记在心,今后若大侠有何差遣,柳某人义不容辞,粉身碎骨在所
不惜。」

  张霈听他说得慷慨激昂,不由哑然失笑道:「各位不必客气,在家靠父母,
出外靠朋友,在下与内子也是初出江湖,什么都不懂,今后如果在江湖上行走,
还得靠各位帮忙。」

  柳长风恭维客套了两句,犹豫了一下,出言问道:「在下苏州镇远镖局柳长
风,还没请教大侠尊姓大名?」

  苏州府?柳长风?不会这么巧吧!张霈心中一动,报上自己姓名,对于单疏
影的名讳却是只字未提,只介绍说是自己夫人。

  柳兄弟张少侠的虚礼一番,张霈突然话锋一转,道:「柳兄在苏州府可有一
个妹子?」

  「张少侠怎么知道我有个妹子……」柳长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张霈,眼中
惊异不定,「又……又是从何处得知……得知舍妹人在苏州?」

  张霈简单将自己如何与柳玉茹相识的经过说了一遍,柳长风闻言大惊,张霈
不但救了自己,在苏州府更是保全了重逾自己性命的妹子清白名节,心中激动之
下复又要下跪。

  张霈上前一步扶住他臂膀,脑袋里转悠的念头是其实我令妹一见钟情,大舅
子没必要这么客气,嘴里却笑道:「在下与柳兄一见如故,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大家江湖儿女,坦诚相交,不必如此矫情。」

  「柳兄,请问马车中封大侠的那位朋友可是上官夫人?」张霈看火候也差不
多了,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乾虹青的身份是怒蛟帮帮主上官鹰的夫人,只
是潘阳湖血战之日被乾罗出卖,这才随封寒浪迹江湖。

  「我只听封大侠称她为虹青,并不知此女身份,而她被封大侠送到镖局的时
候已经昏迷不醒,看来像是中了毒。」柳长风对张霈态度简直亲热的不得了,对
于他的问题有问必答。

  那就不会错了,张霈点了点头,只是以封寒之能,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对乾虹
青下杀手,谁有这个本事?旋又想到既然水月大宗派遣贴身侍卫追杀乾虹青,那
下毒之事自然与他脱不了干系。

  能让从浪翻云覆雨剑下两度全身而退,武功日益精尽的封寒都吃瘪着道,水
月大宗果然名不虚传。

  张霈吩咐单疏影进入马车照顾昏迷不醒的乾虹青,复又疑惑道:「封寒位列
黑榜十大高手,武功高绝,鲜有敌手,为何不亲自送人,而要托镖局护送?」

  「关于这点,我也未曾想明白。」

  柳长风想了片刻,沉声道出了自己的看法:「不过从我们遇见强人埋伏拦截
看来,想必封大侠肯定是以身做饵,使了个调虎离山之计,不过却被对方识破,
不怕张少侠笑话,在下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从没有见过这般凌厉凶猛的刀法,而
哪个帮派善使这种窄刀长刀也是闻所未闻,今日若非遇见张少侠,我们镇远镖局
可算彻底折在这里了。」

  张霈沉吟半晌,终于还是决定隐瞒这些人是东瀛杀手的秘密,转开话题道:
「好了,现在不是深究这些人来历的时候,你们伤亡颇重,还是尽快找个地方休
整才是。」

  「前面十里外有是淮南镇,我们镖队刚从镇上过来,现在可以退回镇上再作
打算。」柳长风眼中流露出渴求之色,道:「我想把这些不幸遇害的兄弟用马车
载到镇上,料理他们后事。」

  张霈深深看了柳长风一眼,此人思虑周全,胆大心细,为人义气,是个值得
结交的朋友,就是武功差了点,关键是他有一个容貌不俗的妹妹。

  「诸位都受了伤,这些事还是让我来办吧!」张霈将事情揽在身上,当然醉
翁之意柳长风并不完全明白。

  「这些杀手如何处置?」柳长风瞥了一眼那些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黑衣杀
手,虽然恨不得将这些碎尸万断,但人是张霈擒下的,处理前当然要征询他的意
见。

  「这些黑衣杀手,就交由我来处置。」张霈眼中闪过一道幽芒,脸上一副似
笑非笑的表情,道:「你们可以放心,我保证他们绝对不会再追杀你们。」

  柳长风和张鹏三人俱是不迭点头,没人提出异议,亦或没有敢于将自己的异
议表现出来。

  说完这些,张霈攀上车辕,撩开车厢的珠帘,进入车厢。

  只见车厢铺垫的软榻上,一个美艳的妇人正平躺其上,长发有些凌乱的散在
枕边,红扑扑的俏脸上那双动人的眼睛闭合著,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琼鼻下的
樱桃小口张开着,洁白的牙齿整齐的排列,胸口由于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曲线
玲珑的硕大的双峰,纤腰盈盈不堪一握,一双晶莹白皙的玉腿露掩在长裙,只能
让人幻想那肌肤是如何的细腻光滑。

  张霈走到近处,审视她的冰肌玉容,目光落到了她因平躺而骄傲耸挺的双峰
上,似乎隔着衣服都能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完美的两团肉丘在好色男人灼热的
目光下,凝神望去目光似乎发生了偏移,仿佛是被那弹性十足的肉球弹了开去。

  原本刚才在追击马车的时候,张霈有机会和乾虹青单独相处的,不过他知道
那些东瀛杀手诡计多端,担心他们另有埋伏,所以夺下马车后便急忙赶了回来,
现在看着眼前成熟美艳,浑身透着熟女少妇风情的乾虹青,张霈不禁暗自后悔,
刚才应该抓紧时间做点什么的。

  张霈咳嗽一声,碍着单疏影在侧,不敢盯着昏睡的乾虹青多看,简单说了两
句,便俯身将陷入深层次昏迷的美艳少妇抱到自己那辆车驾的车厢里,并嘱咐单
疏影也一并过去,照看乾虹青周全。

  从马车顶篷上将那么断了气黑衣人尸体扔在地上,张霈开始动手搬运散乱在
四处的镖师的尸体,那些日本人的尸体就留着喂狗好了。

  由于柳长风等人全都受伤颇重,能站稳身子都不错了,要他们出力帮忙只是
添乱而已,所以张霈只能亲历亲为。

  自打从后世穿越到铁律严明的大明朝之后,张霈虽然已经动手杀了不少人,
但却从没做过这种打扫战场的工作,强忍着肠胃剧烈的翻腾,直到将所有镖师的
尸体全部搬进车厢,张霈原本片尘不染的素白武士服也被鲜血染红浸透。

  柳长风等人看在眼中,俱是感激涕零,再三高呼恩公高义,张霈不想多言,
挥手道别:「你们快走,在镇上等我。」

  「影儿,你和他们一起走。」张霈走到车驾旁,隔着窗帘轻声道:「相公处
理完一些事情便来与你会合。」

  柳长风从车辕上的包袱里拿出一件武士服递给张霈,然后坐上了马车,替照
顾乾虹青无瑕分身的单疏影驾车,而张子常和鹏怀远两人则挤在那辆装满尸体的
马车车辕上,两车一前一后缓缓离去,马蹄踏溅,微尘漫天。

  张霈目送马车慢慢消失在地平线,深深呼出胸中一口浊息,嘴里大声发出希
望和上帝他母亲发生某种不正当关系的问候,在密林中换过干净衣裳,但身上浓
浓的血腥气味却是挥之不散。


             第十七章 中岛美雪

  张霈脑海中思忖着这闲事到底该不该伸手,答案当然是肯定的,柳长风是柳
玉茹的兄长,她们也可算是沾亲带故了;马车上的女人是重要剧情人物乾虹青,
嘿嘿,对于这位帮主夫人张霈可是向往已久了;更是一举擒获了水月大宗四大随
身侍卫之一的风女,真可谓一箭三雕,有百利而无一害。

  张霈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风女,她被天魔气侵入经脉,闭住了三处穴道,血
脉内力俱都受阻不畅,就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欠奉,可又保持着神智不失,清明
如昔,眼睛视线也同样没有受任何阻碍。

  这段倒地不起,动弹不得的时间,可说是风女一生中最难熬的艰难时刻,她
不仅美眸因为烈日曝晒而刺痛难当,身上衣衫被不断流出的汗水湿透,而且耳中
不断传来同伴凭死前发出的凄厉惨呼。

  风女出生于日本四大忍者世家之一——疾风家族,她天资聪颖,习武天份颇
高,从六岁开始接受族内长老严格训练,艺满出师后便通过甄选,成为服侍在日
本武术界身份尊贵的水月大宗,所以倍受家中长辈,族内忍者敬畏,哪里吃过半
点苦头?

  但是此刻残酷的这现实却粉碎了她往昔的高傲矜贵,那声声不绝于耳的惨叫
哀号,加上黄土密林中虫蚁颇多,爬在身上真是痒热难忍,彷佛置身无间地狱之
中,受到内心和身体双重打击,身心俱疲。

  张霈先听信步般走到风女面前,惊鸿一瞥,风女只觉对方锐目如电,彷佛在
刹那间自己浑身爬满了无数蛇虫鼠蚁,使她娇体更痒,芳心更热,不禁额鬓香汗
淋漓,鼻翼微动,檀口轻启,喉中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撩人春吟。

  张霈的目光刚刚触到风女娟秀的脸庞,只见她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目却已失去
了灵动神采,她也看着自己,两人眼神目光刚刚在空中相接便立刻分了开来。

  张霈嘴角溢出一丝笑意,眼眸顺着她的俏脸往下移去,只见她身上黑色劲装
湿透黏贴在身上,凸显出无限美妙的玲珑身段,妙曼曲线,散发出一股特异的魅
力,而最吸引人眼球的则是胸前那对高高挺起,丰满弹耸的双峰,随着她越发喘
急的呼吸,不停摇晃,几乎将人的眼睛都摇花了。

  直到风女被好色男人赤裸热辣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更是有种难以言状的
羞耻感觉,张霈才收回光耀生辉的双目,嘴角含笑,道:「你的穴道被我用特别
的手法制住,普天之下能解我穴道的人不是没有,但却绝不是你,所以我劝你不
要白费力气了。」

  风女闻言浑身一颤,狠狠地瞪了张霈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厉芒,冷声
道:「任务失败,我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你要杀便杀。」

  张霈眼中精芒转跃变幻,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嘴角挂着一抹邪恶的笑容,
道:「这就是忍者吗?瞧你年岁不大,心志倒是很坚强,可是值得吗?」

  淡然恬静的语气中却透着丝丝关切之意,风女灵魂深处某根绷紧的弦似乎也
被张霈看似不经意的一番话拨动了。

  值得吗?答案很苦涩,风女自幼接受的就是要绝对服从上位者命令的教育,
为了主人的利益而献身,没有自己的思想。

  风女眼神中透露出迷惘挣扎之色,看着张霈一阵沉默,本该脱口而出的值得
两字却被堵在嘴里,如刺在喉。

  「你叫什么名字?」张霈凝视着风女逐渐暗淡下去的眸子,脸上笑意更盛,
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味道。

  风女不知不觉开始跟着张霈的思路想问题,声音柔和道:「我叫风女。」

  「风女?」

  张霈轻声念了两遍,双瞳射出不断幻变的琉璃光华,流露出一丝充满诱惑力
的诱人神采,凝视着风女茫然的眸子,道:「这恐怕不是你的本名吧?」

  风女看着张霈那双仿佛黑洞般深邃幽暗的眼神,似清似浊的眼神终于陷入迷
失慌乱,声音幽幽道:「中岛美雪。」

  自从风女被甄选出来陪侍水月大宗左右,她便发誓忘却一切,包括过去十五
年的人生回忆,而中岛美雪这个名字更是有三年未曾提起了。

  风女在脱口说出自己名字的瞬间,突然痛苦的「哼」了一声,嘴角溢出一丝
鲜血,张霈刚才使得是天魔功中一种迷惑人心,相当于催眠之类的功法,名为撼
神术,风女一时抵受不住,受了内伤。

  眼前劲风拂面,张霈大手一挥,风女睡穴倏然一麻,随着一道真气内劲透体
而入,她瞬间便陷入深层次的睡眠。

  中岛美雪阖目闭眸,沉睡不醒,神情安祥静谧,那柔软丰润的红唇边衬着一
丝殷红的血迹,显得份外刺眼。

  夺人神志的功法使用起来最是凶险,张霈这也是第一次施展,所以才不小心
伤了风女,望着那张灵秀绝美的迷人俏脸,张霈摇头叹息一声,眼前这种瓷娃娃
般的可爱形象和她不久前挥刀砍人的凶狠模样,完全不搭调。

  张霈方才出手点了中岛美雪的昏睡穴是为了使她最快从撼神术的催眠中摆脱
出来,要知道这种精神上的伤害治疗起来最是麻烦,一个不好就会变成白痴,在
大明朝这种对脑科的研究几乎为零的时代,若真是那样,几乎就是活死人了。

  张霈瞥了一眼那些倒在地上,身受重伤的忍者,似乎在思考是这样任他们自
生自灭,还是出手了结他们性命。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虽然若是能够收服这些忍者绝对是一大助力,
但可惜的是现在时机不对,张霈眼中倏然凶光暴闪,他动了杀心,不留后患。

  解决了包括重伤昏迷的山侍在内的所有忍者,张霈将昏睡的中岛美雪抱了起
来,让她躺在密林中大树的树荫下,自己静静地坐在她身旁,打坐调息起来。等
了小半个时辰,张霈想着既然简单的手法失效,自己又不想用血腥的手法,那就
干脆用男人都喜欢的办法好了。

  看着熟睡中美女,张霈眼中精光一闪,似乎忆起了什么,突然伸手在她胸口
大肆抚摸起来,入手并未有女人该有的柔软,而是一抹将柔嫩双峰紧紧缚裹的束
胸。

  忍者多已暗杀下毒闻名于世,身法更是要快,若是胸前负担更重,难免影响
灵活性,所以女忍者大多会用束胸。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伸手解开中岛美雪的腰间束带,从里面掏出
暗器、银针、迷药,零零碎碎还真不少,当诸般物器全部取出之后,好色男人并
为停手,而是再接再厉,不多时就露出娇嫩白皙的肌肤。

  看着那紧紧束缚着双峰的绸布,张霈眼中升起一丝欲望的灼息,脑中开始幻
想解开束胸后,那弹跃而出的诱人景致将会是一番如何惊心动魄的诱惑。

  张霈轻手轻脚的解开中岛美雪胸前束缚,隐匿在层层绸布裹覆下的两只丰嫩
双峰终于弹了出来,无遮无掩的暴露在好色男人眼中。

  看着眼前迷人的景象,张霈忍不住暗自吞了口唾沫,比起秦柔与单婉儿的双
峰,显得小了不止一筹,就就连单疏影诸女也是及不上,勉强比韩宁芷大一些,
但那那双玉峰似乎散发着迷人的芬芳,使张霈越陷越深,欲罢不能。

  大小适中,形状美丽的风景瞬间勾住了张霈的目光,伸出双手落在中岛美雪
丰满挺拔的酥胸,使劲揉搓,从那软中带硬而又弹性十足的手感测度,好色男人
暗忖:「看来她还是处女之身,不然这对妙物不会这样弹性十足。」

  张霈双手尽情的蹂躏着中岛美雪胸前的娇嫩丰满,直到心满意足之后,按在
她那对极富弹性玉兔上的双手内力微吐,天魔气破体而入,解开她的昏睡穴。

  中岛美雪「嗯嘤」一声,悠悠转醒过来,感觉胸口似乎有一双散发着灼热气
息的魔手在不停的活动,倏然睁开美眸,檀口娇呼尖声,泣声道:「你……你,
不要碰我……不要……放开我……」

  「日本女人不是都应该很开放的吗?何况中岛美雪还是唯上级命令是从的忍
者,怎么自己现在只是摸了一下,她为何竟会这般激动,难道是因为她还是处女
的原因?」张霈感觉脑中有点乱,心中邪恶的暗忖:「但她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虽然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本少爷才不相信水月大宗会为了这种荒谬的原因
放过身边的美肉,难道他是性功能障碍者?」

  中岛美雪纤细的藕臂推拒着张霈有力的魔爪,可惜她内力被封,全身乏力,
根本无法推开有效拦阻好色男人作恶的色手。

  美女娇柔,眼神慌乱,香唇微分,娇喘吁吁,脸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更
是激起男人强烈的黑色欲望。

  晴空万里,密林静谧。

  张霈享受着中岛美雪激烈的反抗,心底生出了一股彻底占有她的欲望,轻轻
松开双手,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邪笑道:「我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你
又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孤男寡女就好像干材烈火,虽然我一向不喜欢日本人,但
若你肯配合,我保证会给你一个难忘的温柔。」

  「不,我不要……」

  中岛美雪纤臂交叉护着高耸的酥胸,美眸带着一丝绝望,声音轻颤:「如果
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你会不会放了我?」

  「不会。」

  张霈回答的很干脆,似乎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语气坚决道:「反正你任务
失败,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不如留在我身边,物尽其用。」

  话音刚落,好色男人伸手将中岛美雪护在胸前的小手用力拉开,胸前诱人春
光再次尽收眼底,不理她的娇呼挣扎,张霈眼瞳深处闪动着情欲的烈焰,俯首低
头,含珠入口,尽情品尝舔砥。

  中岛美雪泣声不绝,檀口微分嚷喝娇呼,纤臂鼓力捶打挣拒,蛮腰左右转拧
想要逃离张霈魔爪,嗯,是魔口才对,奈何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反抗都是惘
然徒劳。

  张霈啜吸着那点娇艳朱红,微微用力咬了一口,中岛美雪倏然浑身一颤,泣
声变调,似是而非。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霈才依依不舍的松开牙关,眼中欲火更盛,伸舌舔了
舔干燥的嘴唇,笑容中带着七分邪气三分妖异,道:「真香,嘿嘿……」

  虽然不是出于自愿,但中岛美雪心中却生出了一丝奇妙的快美感觉,难道自
己和那些训练营里的女忍者一样,是天生淫荡的女人?

  中岛美雪哪里知道自己早已中了天魔气附带的淫毒,刚才张霈一番极富技巧
的爱抚与调情手法,口舌手三路齐施之下,心底情欲爆发,出现了正常的生理反
应也不奇怪。

  「我求求你,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求你放了我……」中岛美雪芳心急
躁娇羞,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会在敌人面前生出羞耻的快感,她知道自己若是保
住处子贞洁还有活命机会,若是被破了身,就算张霈肯放过她,水月大宗也绝对
容不下失去贞操的自己。

  张霈将中岛美雪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双手覆上她颤悠悠的雪峰挤压抓捏,
感受着那柔软如绵的弹跳肉团被握在掌心,揉圆搓扁的美妙触感,眼含邪意,坏
笑道:「你以为现在的你还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本钱么?正好少爷身边缺个女奴,
你就留在我身边,当我的女奴好了。」

  说话的时候,张霈漆黑如墨的双眸闪动着妖魅的光芒,身上充满了邪气。

  中岛美雪极力想挣脱张霈的魔爪,奈何心有余力不足,双峰被他握在手里肆
意把玩,阵阵酥麻难耐的快感从胸口向全身蔓延,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檀口也
不时溢出与动作不符的呻吟。

  「不要抗拒,放松你的身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会好好怜惜你。」张
霈双眼渐渐染上了一层浓稠的血色,天魔气弥漫在燥热的空气中,邪异而挑动欲
望的诱惑声线,轻轻的在中岛美雪耳旁响起。

  张霈的话仿佛附着木马的电脑病毒,瞬间瘫痪了中岛美雪的这台电内存不足
的电脑,她眼中再度流露出迷茫之色,任由好色男人一双魔手在自己娇媚的玉体
上肆无忌惮的爱抚。

  「你们来中原所谓何事?水月大宗在什么地方?」张霈轻咬着中岛美雪玲珑
秀巧的耳垂,手指捻动手点玉红,继续口吐魔音。

  中岛美雪娇躯轻颤,美眸中闪着情欲和迷茫之色,檀口轻启,继断继续地回
答张霈的问题。

  烈日被浮云遮住,昏暗的密林中,张霈尽情享受着中岛美雪柔滑雪腻的诱人
女体,一边听着她慢慢的讲述自己希望知道的秘密。


             第十八章 阿奴美雪

  身中魔门迷魂夺魄之术的中岛美雪在迷茫中,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张
霈,乍闻事情始末,好色男人惊得目瞪口呆,差点连那话儿都偃旗息鼓了,可想
而知他受到的震撼有多深。

  水月大宗此次中土之行竟是为了伏击一位高手,中原天朝人口千千万,可是
他伏击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怒蛟帮右先锋鬼索凌战天,结果张霈早已经知道了,
凌战天受伤被俘,而张霈也正是趁着楚素秋心神大乱之际,才再次成功将美人儿
压在身下……

  水月大宗虽然伏杀凌战天得手,但却没有高兴多久,不但损失了大批好手,
事后更是被怒蛟帮超绝剑手浪翻云单人只剑寻上门来,杀的大败亏输。

  结果不难预料,浪翻云不生气不是没有脾气,他一旦动怒,别人就要后悔为
何要惹他生气,水月大宗不敌之下,只能舍了凌战天带着手下落荒而逃,这次中
原之行,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甘心就这样灰她头土脸,返回日本的水月大宗听闻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左
手刀封寒曾两度在浪翻云覆雨剑下全身而退,遂找上他,希望合两人之力对付这
个共同的可怕敌人。

  心高气傲的封寒何许人也,哪肯与水月大宗这样的异族合作,何况对付的人
还是他尊敬佩服的绝世剑手浪翻云,两人当场翻脸,大打出手,水月大宗和封寒
武功在伯仲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但双拳难敌四脚,好汉架不住人多,吃亏的
最终还是势单力薄,还要分神护着乾虹青安危的封寒。

  水月大宗久攻无果,怒急攻心之下扯破虚伪的假面,下令众忍者合力围杀封
寒,战况陡转直下,凶险异常,最后,封寒虽然拼着受伤成功带着乾虹青突围逃
遁,但乾虹青却被一个忍者的暗器毒镖所伤。

  封寒知道水月大宗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所以才暗中雇了镇远镖局将乾虹
青转移到别处,自己却充当诱饵,让杀手将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但调虎离山之
计却被对手识破,水月大宗命令四大贴身侍卫伏击镇远镖局的镖队,活捉了乾虹
青,自己亲自去寻封寒晦气。

  中岛美雪诸人本来能够完美的完成此次伏杀任务,奈何人算不如天算,正巧
赶上张霈这个初出江湖的煞星魔王,不但任务失败,同伴更是死伤殆尽,自己也
成了阶下囚,生死全凭张霈心意喜好。

  将张霈的一个个问题娓娓道明,中岛美雪说到后来声音已经越来越低喃,身
体随着越来越粗沉撩人的鼻息,媚眸水汪汪的看着张霈,白皙娇嫩的藕臂紧紧抱
着他的颈项,主动献上激情火辣的香吻,丁香暗渡,生嫩而热烈,灵舍缠卷,痴
绵悱恻。天魔气中混杂的白蛇淫糜之气勃然爆发,中岛美雪直觉欲火焚身,春情
难耐,而她也不知道为何水月大宗会千里迢迢远赴中原伏杀凌战天的真正意图。

  张霈也是鼻息渐粗,心神从最初的震惊中回复过来,双眼中消退的欲火再次
猛扑而来,虎躯死死贴压在中岛美雪白嫩雪腻的玉体娇躯,热情的回应着对方的
激情,同时双手也没有闲着,解开美人儿下身的裤裳。

  中岛美雪感受到了张霈急不可耐的动作和狂涛怒潮般蓬勃的欲望,心中明白
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马上就要夺取自己的贞洁,芳心慌乱羞赧中又带着一丝
焦急期盼。

  女人面对自己的第一次,心中都不可避免的既有惶恐又有期许,更何况是中
岛美雪这个自幼学习房中术,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如今又身中天魔气媚毒的女
忍者,她希望张霈粗野的摘去自己那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又知道一旦自己失身于
他,水月大宗一定容不下自己,心中无比矛盾,堪比炼狱煎熬。

  秋高气爽,密林葱翠,一颗参天的高大巨木下,一男一女正准备开始人类最
原始的最诱人的运动。

  好色男人嗷嗷直叫着将中岛美雪扒了个精光,她柔媚的女体仿佛一只光溜溜
的水煮白虾,张霈双眼赤色大盛,凝视着眼前雪白滑腻的美人玉体,心急如燎的
褪去身上衣衫,重重压在她柔软雪腻的娇躯上,恣意亲吻蹂躏。

  中岛美雪修长浑圆的美腿本能的紧闭收拢,一双纤钎玉手紧紧护住女人最娇
羞美丽的神秘,不过都这个时候了,她这动作到底是矜持还是诱惑还真不好说?

  张霈眼中流露出兴奋狂野之色,嘴角溢出一丝玩味意十足的笑容,双手拉开
中岛美雪的小手,露出掩藏在女人人之处的那朵娇艳的花朵,喷吐着灼热气息的
大嘴沿着那玉颈顺沿吻下,肆意的享受着来自日本东瀛的美丽。

  中岛美雪「嗯嘤」一声,檀口忍不住轻「哦」出声,婉转娇啼在密林中响起
回荡,更是刺激着张霈的神经,撩拨着他的情欲。

  张霈逞足了口舌之欲,复又搂着中岛美雪柔嫩的玉体,双手无所不至的爱抚
揉搓,在她失神的瞬间,好色男人冲破了一切阻碍,进入她身体深处,两人发生
了最彻底的零距离接触。

  张霈看着身下那朵殷红娇艳的血色玫瑰绽放盛开,心里充满了征服的满足感
觉,对中岛美雪有欲无情的好色男人,施展出从单疏影众女身上实践来的房事技
巧,狂抽猛送,让蓬门初开的日本女人徘徊在神经快美舒爽的天堂和身体撕裂痛
楚的地狱。

  良久良久,风收雨住。

  「日本女人,感觉怎么样?」张霈看着怀中娇躯酥软乏力的中岛美雪,幽暗
深邃的双瞳中怜惜之色一闪而逝,冷声道:「少爷我的床上功夫不错吧?刚才是
不是很爽?」

  中岛美雪那不堪承欢的娇躯玉体,本该值得女人珍视的处子之身就在荒郊野
外失去,对手更是自己这个欲海急先锋,想到刚才对方在自己澎湃的欲望下,花
开花落达六次之多,最后被弄得疲乏欲死,张霈不禁得意非常。

  中岛美雪无力的眨了眨眼眸,看向张霈的目光竟流露出一丝欢欣惬喜,身体
虽然痛楚不堪,心中对他并没有责怪,甚至一个愤恨的眼神,一句不忿的怨言也
没有,反而是轻点臻首,语气前所未有的谦卑,轻声道:「主人的床上功夫很厉
害,奴刚才爽死了。」

  好色男人看着中岛美雪说话时一副严肃认证的表情,有种大跌眼镜,用头撞
墙的冲动,他怎么也想不到中岛美雪曾亲眼睁睁看着许多训练营中的女忍者被上
忍教官用无比残忍变态的手法破去处女之身,事后不顾而去,比起那血淋淋的一
幕,张霈方才的动作可谓手段温柔了。

  「你叫我什么?」张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双手将中岛美雪满是瘀伤的娇躯
抱在怀里,手指在受伤的娇嫩花瓣轻轻抚摸,道:「还痛吗?」

  「奴任务失败,水月大宗一定不会放过奴的,留在主人身边,是奴唯一的出
路。」中岛美雪满是高潮后绯红的俏脸更红了,娇艳迷人,感受着张霈修长的手
指在自己最羞人的娇嫩之地轻怜爱抚,芳心又羞又喜,媚声道:「如今以后,您
就是奴的主人了。」

  「主人?奴?」张霈闻言顿时石化,哑口无言,心下颇为踌躇,若中岛美雪
是个荒淫的女人,好色男人不介意在享用她美丽的肉体后亲手送她上路,就像对
待北川绘美一样,可是没曾想她却是个处女,而且似乎还打定主意奉自己为主,
要留在他身边。

  张霈经过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终于还是决定接纳这个送上门的女奴,毕竟
中岛美雪的日本风情好色男人还是很满意的,而且有个日本忍者在身边,好处不
言而喻,前提当然是她全心全意的甘心诚服,否则就是养了一条随时都可能威胁
到自己的美女蛇。

  「既然这样,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好了。」张霈紧紧抱着中岛美雪柔软的女
体,双手轻抚那殷红道道的微颤双峰,一股股清凉的真气缓缓透体而入,就像一
道道暖流,慢慢在她受创的身躯内部流淌,表达着自己对她的接纳之意。

  「谢谢主人。」中岛美雪臻首轻点,双唇微启,芳香四溢,看着张霈狂霸之
气十足的黑色眼眸,真心拜服于他强大的实力之下的日本女人美眸中流露出一丝
喜意。

  「美雪,我还是叫你名字好了。」

  张霈看着中岛美雪清秀的俏脸,楚楚可怜中又带着媚惑诱人的风情,忍不住
心中的激情爱欲,低头寻上她娇喘吁吁的檀口,再次迷失在芬芳甜蜜的销魂湿吻
中。

  「不……不行……主人怎么能叫奴隶的名字呢?不……不能这样的……奴是
没有姓名的,随便主人如何称呼都可以,母狗,骚货,只要主人高兴就好……」
中岛美雪霞飞双霞,双眼泛春,娇躯玉体轻颤不休,感受到张霈那双散发着灼热
气息的魔手又开始不依不饶的爬山涉水,芳心又惊又怕,又欢又喜。

  「日本这个民族还真是奴性十足。」张霈加大手上动作的力道,笑道:「那
我以后就叫你阿奴好了。」

  她没想到张霈这么快就雄风再起了,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就算拼却性
命,也不能想让自己的新主人尽兴,不由轻声娇语,惊羞道:「主……主人……
阿奴不行了……你……不要动……阿奴会被你弄死的……」

  张霈双眼中闪过一丝怜意,旋又敛去,深明男女之道的好色男人当然知道中
岛美雪处子刚破,花径初通,哪里能抵住身经百战的自己,可是他却忍不住喜欢
看她惊羞慌张的娇俏模样。

  好色男人的左手故意在她胸口用力的抓捏了一把,趁她张口欲呼之时,右手
倏然进入她泥泞的甬道,挑逗刺激她的情欲,一脸贱笑的看着中岛美雪小嘴张成
O形的可爱样子。

  中岛美雪受到张霈最直接的攻击,娇躯不禁难耐的扭动抖颤,美眸中流露出
一丝诱人之极的盈盈春意,要不是知道她初尝滋味,害怕弄出人命,张霈绝对不
顾一切的扑上去,剑及履地,大快朵颐。

  看着中岛美雪媚得仿佛能滴出水的通红俏脸,张霈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意念
转动,体内「素女玄心功」迅速旋转,一股清凉透体的真气瞬间游遍全身,浇灭
心中的情火欲焰,同时深入中岛美雪身体的手指透出丝丝凉气,让她从迷醉失神
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阿奴,自己能起来吗?」张霈深深的看了她娇嫩诱人的女体一眼,轻盈身
来,穿衣着裤,「要主人替你穿衣么?」

  张霈话音刚落,中岛美雪俏脸飞过一抹红霞,忙挣扎着撑起娇弱不堪的身子
柔声道:「阿奴不敢。」

  中岛美雪手忙脚乱的穿起衣服,她不是不想和张霈亲热,但作为一个女奴,
却要主人替自己穿衣服,这种没规矩的事情,她连听都没有听过,哪里敢让张霈
动手?

  张霈穿好衣服,剑眉星目,白衣如雪,看见中岛美雪不适,不时眉头紧蹙,
忙将她搂在怀里,轻笑道:「阿奴,让主人亲手替你穿衣。」

  「乖,不要乱动。」中岛美雪俏脸通红,臻首低垂,娇羞不堪,张霈双手不
停在那丰满雪白的双峰上抚摸,嘴角挂着一丝邪异的微笑,轻笑道:「不听主人
的话吗?」

  张霈手眼温存,爱抚缠绵了一番后,随手解开让她丹田无法提气的秘穴,开
始为她穿衣。

  看着中岛美雪红晕密布的清理容颜,张霈眼中邪魅的妖芒闪灭不定,轻声说
道:「阿奴,你还是将脸蒙起来好了,不然谁都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其实只要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中岛美雪破身的事实,不过对于张霈这种
掩耳盗铃的说法,她只是娇羞的「嗯」了一声,轻声道:「是,主人。」

  在张霈的帮助下,中岛美雪花了三倍的时间才堪堪整理好衣裳,用黑色面巾
挡住娇艳欲滴,红霞遍布的清丽娇颜,随张霈离开了空中仍荡漾着暗昧气息的密
林。

  一路之上,张霈看着中岛美雪因传来的阵阵痛楚而微微蹙起的柳眉,莲步迈
动间极度别扭的姿势步子,心里不由涌起深深的自豪感觉,眼神带着一丝得意,
心中暗忖若是真是能够将中岛美雪收归已用,那以后对付忍者的鬼魅忍术就更有
把握了,嗯,不过现在还不着急,相信凭本少爷的手段,绝对能够从精神和肉体
上征服她,让她彻底臣服于自己,成为他手中杀人的刀,床上绝佳的玩物。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24

             第十九章 送抱投怀

  张霈携中岛美雪顺着官道,没行多久就看见前方那座宁静的乡村小镇,稍一
打听,便找到镇远镖局落脚的的客栈。

  隔着老远距离,站在客栈大门外的柳长风就看见了白衣如雪的张霈和她身旁
娇俏的中岛美雪,两人见面,虚礼客气一番,进入客栈。

  柳长风的身体虽受伤不重,并无内伤大碍,但却破耗了许多心神,撑着身子
在客栈等了张霈个把时辰,以张霈的厚脸皮也不禁脸上不由有些讪讪。

  张霈让柳长风回房休息,自己去见单疏影和乾虹青,中岛美雪紧紧跟在他身
后,亦步亦趋,仿佛他的影子。

  推门进屋,张霈见单疏影正陪着一个陌生的少女在谈话,对方看上去似乎也
是前脚刚到,凳子都还没有坐热,桌上的茶还冒着腾腾热气。

  张霈看了一眼坐在单疏影下相首的少女,长相并不算出色,对于见惯绝色的
张霈完全没有一点吸引力。

  屋里两人见有人不经通传,贸然闯入,原本不悦的神情在看清来人模样之后
化怒为喜,不过在看着跟在张霈身后的中岛美雪进来时,复又俱是一愣。

  认出来人身份的少女慌忙起身,盈盈一礼,柔声道:「属下东溟派,暗堂座
下弟子苏沁雪见过少主。」

  暗堂是东溟派专门负责打探情报的地下组织,也可以说是只属于监院的私人
部队,奉密令行事,连掌门和长老也没有权利任意调动,这也是监院在东溟派地
位超然的原因之一,眼前这个少女只属清秀的容貌也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因为
这样的人才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才能成为一名优秀的侦察人员,得到更多有
用的消息。

  「不用多礼,坐下说话。」

  张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但说无妨。」

  张霈话里的意思苏沁雪当然明白,有什么说什么,不必忌惮旁人,但单疏影
却不解的看着中岛美雪,似乎在猜测她的身份,张霈看在眼中,脸上笑意更盛。

  苏沁雪乖巧的坐在原来的位置,悄悄打量着眼前这位东溟派有史以来最年轻
的监院,心中暗忖他真是一位世间难寻的美男子,据闻现在他身边已经有包括掌
门和小公主在内的不少女人了,将来投怀送抱,被他迷倒的女人更是不知凡几。

  苏沁雪看着他眼中那抹一闪而逝异的邪邪笑意,心里一跳,很快整理好思绪
有条不紊道:「暗堂收到掌门飞鸽传书,传令在沿途城镇都要有人暗中保护少主
和小公主的安全,但最近少主的行程似乎有些迟慢,而且并未在城镇里整休,堂
主命属下前来相询,少主可是有什么其他指示?暗堂一定全力为少主办妥。」

  婉儿果然早已布置妥当,虽然自己实力强悍,但毕竟江湖经验不足,她担心
也是正常的事,只是没想到为了提升单疏影的剑技,却在无意中耽搁了行程,惹
来这些啼笑皆非的胡思乱想。

  张霈坐在单疏影身旁,沉默了一下,摇头笑道:「你们不要打草惊蛇,但了
燕京我自会与你们联络。」

  苏沁雪见张霈说的认真,不敢多问,恭声道:「属下会将少主的意思转告堂
主。」

  「嗯。」张霈点了点头,准备打发苏沁雪离开,旋又想到自己方才揽下的那
档子事,继续道:「你们暗中打探一下封寒的情况。」

  「封寒?」苏沁雪黯淡的眸子倏然一亮,娇声问道:「可是黑榜十大高手的
『左手刀』封寒?」

  「不错,正是此人。不过封寒此人性格孤僻,你们一切都要在暗中进行,小
心应对,不要激起他的敌意。」张霈满意是看了才思敏锐的苏沁雪一眼,笑道: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去复命吧!」

  「是,少主一路小心保重,属下告退。」苏沁雪再次起身行礼,见单疏影也
朝自己轻点臻首,出门后反手将房门轻轻关上,飘然而去。

  坐在桌旁,张霈在想怎么说出中岛美雪的事情,他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看了站在身后的日本女奴一眼,轻声道:「影儿,她是阿奴,以后她就是我的贴
身女奴了,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不用再担心她会对我不利。」

  「贴身女奴?」单疏影并没有责怪张霈又找了其他女人,毕竟她知道像他这
样优秀的男人,若没有女人喜欢,这才是没有天理的事,她看着俏脸微红的中岛
美雪的眉宇间那抹掩藏不住的春色,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心中却对女奴这个
说法比较陌生。

  「她怎么样了?」张霈没有多提中岛美雪的事情,转移话题,乾虹青的情况
也是他现在比较关心的事情。

  「她没事,已经清醒过来了,只是……」单疏影当然知道张霈口中提到的她
是谁,但言语间却有些扭捏,不似她平日矜羞冷傲性格。

  「她醒了?」张霈闻言脸上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并没有深究单疏影的语气
为何与平日不同,中岛美雪却是美眸一亮,旋又黯淡下去。

  「我去看看。」张霈长身而起,在路上已经从中岛美雪那里将一切了解透彻
的好色男人眼中可没有什么瓜田李下,男女大防之类的封建礼教思想。

  来到乾虹青的厢房外,却不曾想,他刚欲抬手敲门,却见房门倏然打开,一
个身子娇柔,脚步虚弱地人儿扑入怀中,因不料门前有人,女子身子带着一阵香
风向他撞来,不过这事真的是巧合么?

  跌撞摇晃的身子眼见就在摔在地上,张霈当然不会让她真的摔倒,急忙双臂
舒开,一把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女人勉强立稳娇躯,双手虚撑在张霈胸前,俏脸绯红,挣扎着离开了张霈温
暖的怀抱,声音发颤道:「谢,谢谢公子。」

  此女不是乾虹青还能是谁?她说话时身子又仿佛随时会跌倒的晃了晃,张霈
伸出双臂,轻轻虚按着她柔弱无骨的双肩,帮她稳住身形,同是含笑的双目落在
了她姣好的面容,风流的身段上,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起来。

  只见这位怒蛟帮前任帮主夫人穿着一件白衫长裙,黑发随意地散在脑后,并
用一条丝带扎束,清秀的脸蛋泛着一丝娇艳的晕红,柳眉弯弯,双眸剔透,粉鼻
小巧,双唇薄软,加上那如天鹅般优美修长的粉颈和如刀削般的细肩,都现出了
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气质,她的肌肤白皙如雪,身材高挑纤细,全身上下不
沾半点尘俗,只是眉宇间带着些令人心怜的病态。

  乾虹青气质出尘,如幽谷雪莲般令人赏心悦目,难怪乾罗会将她下嫁上官鹰
了,张霈悄悄咽了口唾沫,心中暗自思量。

  「谢,谢谢公子。」乾虹青抵不住张霈火辣热烈的眼神,轻轻挣开他放于自
己纤瘦粉肩上的双手,臻首更是扭向了一侧,不敢与他四目相对。

  看着眼前娇羞妩媚女人侧颈露出的那洁白光纤的粉嫩肌肤,张霈心中一动,
不禁失声笑道:「你哪来这么多谢意?」

  「公子救命大恩,妾身铭记在心……」乾虹青显然从单疏影口中得知张霈这
位自己的救命恩人,盈盈一礼,抬起头时眼中已不见方才尴尬神色,果然是见过
风浪场面的人。

  单疏影跟在张霈身后,不过却直到他们说完,这才微笑着插话道:「青姐,
你身子可好些了?」

  「我……我没事……」乾虹青朝单疏影露出一个涩涩地笑容,这种少女的神
情出现她一个花信少妇身上,有着分外诱人的味道。

  「青夫人没事,只要主人替她处理伤口,解毒疗伤,很快就能好起来。」中
岛美雪带着异域腔调的中原音响起,单疏影称乾虹青为青姐,作为女奴的中岛美
雪却不能逾越身份,所以不伦不类的称她为青夫人。

  张霈眼中精芒倏然闪现,消去无踪,嘴角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乾虹青
急忙娇声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处理伤口就行了……」

  张霈见状态,心中莞尔,心道乾虹青不亏是乾罗千挑万选的祸水红颜,竟有
如此害羞的一面,不知被男人抱上床,压在身下后又是哪般模样,想到这里不禁
有些羡慕能够肆意狎玩她享受她身体的上官鹰。

  摆出一副端正姿态的张霈双手再次放在她的肩上,扶正乾虹青娇喘吁吁,一
直微晃的娇躯,正色道:「青姐,在下略通医术,若你信得过我,就让我替你看
看伤势。」

  乾虹青螓首低垂,脸上神情娇怯,心中正在困惑为何今天会在这第一次见面
的男人面前如此进退失据时,听到张霈正经的询问,惊羞之下,糊乱的心思才被
收回。

  心生感激的乾虹青抬起臻首,美眸顾盼流转,檀口轻启,脆生生道:「妾身
不是信不过公子医术,但……怕是有些不便……」

  「这……」张霈眼中神色不变,低吟无语,只字不提,明知她为何犹豫的好
色男人当然不能在脸上露了心中想法,单疏影却是因为害羞和当事人在场,心中
有所顾及而并未发言出声。

  「公子莫怪,这事真的有所不便。」乾虹青玉面生霞,轻柔温婉道:「公子
可否进屋,让虹青奉上粗茶,聊表感激。」

  张霈看了乾虹青一眼,见她美眸水盈,嘴角含笑,朝她略一点头。

  好色男人暗忖你这可是投怀送抱在前,引狼入室在后,嘿嘿,待会儿发生点
什么可怪不得自己,嘴角习惯性的露出一丝淡淡笑意,便要随她进屋。

  临进门前,单疏影粉脸泛着娇羞的晕红,低声道:「相公,妾身有些累了,
就不作陪了。」

  「阿奴,你陪夫人下去。」张霈不以为意地笑笑,眼神温柔的看着单疏影,
柔声道:「影儿,你好生休息,相公待会儿就来陪你。」

  抬腿迈步间,张霈锐目如电,见乾虹青玉腿轻移时柳眉紧蹙,银牙咬碎,神
情苦楚,一副痛苦不堪的楚楚样儿,好色男人心中雪亮,急忙扶着她纤柔秀臂,
让她半个娇柔的女体都靠在自己怀里。

  两人进屋后,张霈并未放手,而是搀着她,轻轻坐在房中秀榻的床沿上。

  张霈并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任何不妥之处,但乾虹青却显然不这般想,虽然
她以前风流浪荡,但自从被乾罗所弃,随寒风流浪江湖以来,性情已经有了很大
转变,这种类仿似夫妻间才能有的亲热举动,她当然感觉心慌不适。

  此时的乾虹青芳心霍霍,仿佛怀中揣着一只小兔般越跳越快,柔唇微分,很
小声地道了声谢,垂首低头,神情娇羞地捏弄衣角,美眸流露出怯羞之色。


             第二十章 香艳疗毒

  张霈轻轻扶着乾虹青让她坐在床沿上,却见她始终臻首低垂,眼神闪烁不敢
看他,特别是不敢看向自己灿若星辰的深邃眼眸。

  乾虹青感觉到张霈极富侵略性的灼热眼光,手心香汗微侵,心中更是紧张得
无以复加,雪白俏脸上绯艳的红霞一路蔓延到了白玉般粉嫩柔洁的雪腻脖颈。

  「青姐,你身体不适,可要不要好好休息。」张霈稍稍收敛身上邪意,脸带
正色,语气关切道:「我见青姐行动这般困难,不知你究竟伤在何处?」

  不料张霈故事重提,竟将乾虹青吓得不轻,她急忙抬起头,眼神慌乱,手抚
云鬓,强笑道:「没……公子别问了……」

  张霈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从中岛美雪那里得知,乾虹青所中的毒其实并不难
解,只要阴阳交合,这毒就不药而愈了,既然封寒不肯趁人之危,那就只有便宜
他张大官人了。

  沉凝片刻,张霈重复了一遍掉问题,一脸真诚,完全看不出是在明知故问。

  乾虹青的脸更红更艳了,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额头香汗隐现,臻首复又垂
下,低声道:「我……我的伤真的不要紧……公子莫要追问了……」

  乾虹青不便直言和碍于礼貌,不欲明确拒绝更是给了好色男人死缠烂打的借
口,张霈眼中精芒乱闪,语气恳切道:「青姐,讳疾忌医可不行,有伤怎能拖着
不治?」

  「大夫抓了一些药,但不见好转。」乾虹青俏脸一红,欲辩无言,柔声低语
道:「不过封大哥已经运功把毒镇住了。」

  张霈知道封寒没能逼出乾虹青身上淫毒,所谓压下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淡然一笑,声音中透着强大的自信,道:「在下虽没有封寒前辈功力深厚,但略
通医理毒术,可以让我看看青姐的伤口么?」

  乾虹青粉脸如霞,眼中羞意盈盈,立即摇头拒绝张霈的要求道:「不不不,
公子莫要说了……也……莫要逼人家了……」

  伤口生在女性不雅的地方当然不能随便让人看,何况还是萍水相逢的男人?
张霈心中暗笑,漆黑如墨的眼眸却流露出不解,疑惑,心痛的目光,直直地看着
乾虹青。

  乾虹青在张霈复杂目光的逼视下,臻首羞得都快埋入丰硕挺拔的双峰了,心
虚道:「我……我伤在……大,大腿内侧……」

  低若蚊鸣的几个字方才说完,乾虹青便胡思乱想,芳心怯悔起来,暗恨自己
怎么会如此不知轻重,竟把这般羞于启齿之事告诉才认识还没到片刻的男人。

  「青姐权当我是医生你是病人,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吧!」

  张霈强忍心中笑意,知道若此时笑出声来,先前努力建立的光辉形象肯定毁
于一旦,强行脸色转正,声音真诚道:「况且时间若是拖长了对身子可不好,就
算以后治好了,指不定会落下什么病根?」

  乾虹青心儿慌慌,显然被张霈一通有条有理的花言巧语打动了,沉思片刻,
轻抬臻首,轻吟羞语道:「那,那你也该先把窗户关上。」

  张霈暗怪自己神经大条了,美女春光可不能被其他人平白瞧去了,他告一声
罪,赶紧把打开的窗户全部关了起来。

  关上四扇雕花木窗后,屋内光线立即转暗,幽沉寂静,光亮从遮不严实的窗
隙板缝中渗透进屋,气氛开始变得尴尬而暧昧。

  乾虹青娴静的安坐床沿上,娇躯微颤,羞涩妩媚的娇俏模样极其挠人心烧,
张霈走到他身边,伸出双手扶着她柔弱的双肩,道:「青姐,准备好了吗?我们
开始吧!」

  「嗯!」乾虹青飞快的抬头看了张霈一眼,美眸中竟渡上一层迷醉之色,接
着又把臻首埋在胸前,那随着呼吸急速起伏胀收的双乳几乎要磕着她光润的下颌
了。

  张霈把乾虹青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抬到了床榻上,接着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
轻轻地放了上去,而羞不可仰的美人儿,不知何时已把那柔情似水的美眸闭了起
来,只是那频颤的倾长睫毛显示主人此刻复杂的心绪。

  张霈眼中精芒暴涨,嘴角露出一丝尽在掌握的笑容,松开抚在她纤细小腿的
大手沿着美腿外侧隔空缓缓上移,来到了她不堪一握的蛮腰,轻轻放下,乾虹青
如过电般娇躯微微颤抖,就象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当裙带缓缓解松开时,乾虹青突然睁开美眸,纤美柔夷抓住了张霈的魔手,
眼中透出羞赧的求饶之色,低呼惊语道:「不……还,还是……不,不要了……
吧!」

  现在停手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张霈从来不是半途而废的人,特别是在女人面
前,虽然贪恋乾虹青美色,但他见惯人间绝色,对女人也不是没有抵抗能力,但
乾虹青中毒已深,若不及时除去,以后会如何还真不好说?当然这些都是中岛美
雪在来路时告诉他的。

  只见张霈反手握住乾虹青的柔美的纤手,只觉娇嫩柔滑,肌肤细腻,他轻轻
想将美人小手移开,但努力几次,都没有成功,遂加重力道,奈何仍是无法挪动
那双柔滑小手。

  张霈眼中神色逐渐凌厉,浑身透着浓烈霸气,语气有点生气道:「青姐……
你……」

  话刚出口,乾虹青美眸微红,小嘴一撅,就象做错事被大人抓住的小女孩,
急忙松开抓在手中的裙带,心中幽幽叹息一声。

  终于又占据了主动权,张霈彻底松开乾虹青裙带,把她的长裙沿着白里透红
的粉嫩美腿褪离了娇躯,接触到微冷的空气,美人儿玉体缩了一下,方才松开的
双手再次情不自禁地放在自己蔽体的亵裤处。

  张霈锐目如电,隐隐有精芒乱闪,神目一瞥间便窥见了亵裤右边,腿根下方
五寸处透出一片乌黑,那伤口似乎还有向羞人之地蔓延之势,若是不及时治疗驱
毒,后果堪虞。

  张霈深深吸了口气,粗沉的呼吸渐渐变缓,把她遮挡的双手轻轻推开,大手
抓着她的亵裤上缘用力向下扯,两只柔嫩的小手又急忙抓住了他的手,乾虹青一
副惹人怜惜的楚楚模样,语带颤音道:「不……不要这样……真的……不……不
行……」

  乾虹青盈盈美眸中隐有朦胧水雾闪现,但张霈心知此时万万不能心软,当然
这是不是他好色的借口就不得而知了。

  张霈灼热的深邃眸子泛起阵阵微澜,死死地盯在乾虹青双腿根处,微凸的私
密三角地带,透出女性特有的神秘诱惑,看得好色男人眼珠不转,狼血沸腾。

  寂静无声,玉体香艳。

  男俊女娇,空气暧昧。

  乾虹青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双手放弃似地缓缓松开,两串晶莹水珠顺
着润滑娇媚的玉颊无声地滑落,显出两道清晰的泪痕。

  「嘶啦!」一声清脆的裂帛之声在静寂的屋中响起,乾虹青光洁平坦,没有
一丝赘肉的玉腹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她瞅了张霈一眼,心中很奇怪自己的
反应,虽然不讨厌张霈,但是他这样对自己,但自己却并不真正恨他。

  看着乾虹青女性娇嫩的私密处下方几寸处的紫红色黑块,张霈心神一震,陡
然自迷失晕乱中醒来过来,抬头看见美人儿脸颊的泪珠,不禁暗骂自己糊涂。

  张霈心中微微一叹,把她粉嫩白洁的玉腿轻轻分开,让伤口整个暴露出来,
乾虹青如失魂的木头人般任他移转娇躯,为所欲为。

  只见一个侵血的伤口映入收起色心的张霈眼帘,看得他怜意顿生,不禁伸手
轻抚缓摸,柔声道:「青姐,还疼吗?」

  耳闻张霈关切的话语,乾虹青娇躯倏然一颤,收腿缩股,饱含幽怨的美眸虚
睁,目光凄怜的凝视着他,白嫩玉体慢慢泛起了醉人的嫣红,额头见汗,娇喘吁
吁,娇躯在榻上难耐地扭摆蠕动。

  原来张霈不安份的色手,竟在这个时候,移到了她女性最羞人的神秘之处轻
抚起来,在好色男人极富技巧的爱抚下,乾虹青凝视他的眼神越来越灼热,浓浓
春情荡意渐生,扭动的玉体不知是在躲避那双令人神颤魂迷的魔手,还是在迎合
它的进一步探索深入。

  感到手指上渐渐带上湿润的粘滑液体,张霈双目转到乾虹青微红的俏脸上,
只见她那成小O字形张开的小嘴和丰满的酥胸处上下急剧起伏的两团嫩肉。

  张霈知道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他心中却并无任何罪恶
感。

  拿走了放于她股间的手,张霈伸出另一只手拭干虹青发红脸颊上的泪痕,歉
声道:「青姐,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乾虹青仿佛失去了什么般轻嘘了口气,陷入情欲的大脑略为回复清醒,晶莹
泪珠再次夺眶而出,泣声喃呢道:「不……不怪你……」

  这事当然不能怪张霈,至少不能全部怪他。

  首先,若不是乾虹青自己对张霈的过份强势一忍再忍,她不会落入现在这个
尴尬境地,当然其实这也不能乾虹青,一切缘由绕了一圈,最终还是落在张霈这
个不世淫魔身上。

  乾虹青是乾罗安排在怒蛟帮帮主上官鹰身边的一颗棋子,当然不可能是贞洁
烈妇,相反还是床上的妖精,不然怎么迷惑男人?但是自从受浪翻云之托,被封
寒带离怒蛟帮,遭心爱男人背叛的打击使他心灰意冷,遂一改往昔浪荡姿态,潜
心礼佛,心湖渐宁。

  谁曾想偏偏在这个时候却中了东瀛淫毒,使她春心渐复,封寒若与之交欢,
解毒疗伤就什么事都没了,但依他那高傲的性子,哪里会趁人之危,占人便宜?
何况感情需要时间沉淀,他们相处才半年多一点,感情还并不算深厚。

  封寒用内力逼出了毒性,但淫气却在乾虹青体内越积越多,得不到宣泄,她
的身体渐渐变得敏感,哪堪张霈这个身怀正中天魔气和白蛇淫毒媚息的绝世淫魔
挑逗?

  在这无巧不成书的多重因素的影响下,乾虹青对张霈有抗拒之心,却无抵抗
之力,她能忍住不主动献身求欢就已经很错了,当然这也可以从侧面看出她真的
是痛改前非,不愿再做风流妇,否则以她的美色,要想找个人解毒,那是轻而易
举的事情,这也是张霈愿意接受她的一个原因。

  不再多言的张霈低下头,张嘴便开始帮她吮吸伤口,乾虹青娇躯一震,平日
里都是她自己用手将毒水挤出,如今由张霈代劳,感觉当然不一样。

  张霈明显的感觉出她腿上的肌肉一阵收缩,心想这可能是她离开怒蛟帮后第
一次和男人如此亲近的接触,心中不由一荡,更是用力的对着伤口吮吸起来。

  一口一口黑红的血液被张霈吸在口中,吐在地上,乾虹青腿根处的黑块紫晕
也逐渐消失。

  「够了。」乾虹青精神振作了些,止住张霈又再次埋下的头。

  这么快就完了?早知吸的时候小口一点,张霈有点恋恋不舍的离开那雪腻丰
润的玉腿,双眼还不忘向上面某个诱人的地方多瞧了两眼。

  看着张霈替自己清理毒素,乾虹青星眸中一点温柔神情一闪而逝,抬起左手
为他拭去嘴角血迹,道:「快把血吐干净了,小心别中了毒。」

  若是换个人来,可能有中毒之虞,但对张霈这个百毒不侵的人来说,他压根
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知道乾虹青所中之毒,是东瀛一个神秘流派的不传之
密,毒素可以驱除,但却不是治本之道,随着血液循环,翌日复又生成,若不阴
阳调和,将驱之不尽,永受煎熬。


            第二十一章 旖旎之夜

  「你……快,快帮人家……把,把裙子穿好……」乾虹青耳根发烫,粉脸飞
起一抹霞晕,银牙在芳唇咬出一排细密的齿印,轻柔软语。

  张霈微微一怔,强迫自己收敛色心,一把扯落已经损毁的帛锦亵裤,接着动
作利索的为乾虹青穿好裙子,同时顺手拉过锦被盖在她妙曼的玉体之上。

  一切办妥之后,张霈见乾虹青玉颊上还带着两抹湿痕,心中暗自责骂起自己
不该太过心急,俯身低头,附在她玲珑秀巧的耳垂旁边,柔声道:「青姐好好体
息,我这就出去为你买药解毒。」

  乾虹青闻言「嗯」了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拉住转身欲走的张霈,美眸变幻不
定,银牙暗咬,却是一语不发,眼神更是患得患失,心情复杂之积。

  欲擒故纵果然是捕获美人心的不二法门,张霈伸手轻轻拍拍她秀嫩的柔夷,
笑道:「我很快就回来。」

  乾虹青乖乖松开小手,任他机离开,似乎已经习惯听他的话。

  张霈让店小二带路,两人匆匆出了客栈,这事原本不用他亲自操办,不过这
里虽然不是荒僻之地,但也非交通枢纽要地,比不得燕京城之类的大城,若是药
铺没有他需要的药物,店小二不能拿主意,一来一回,多跑冤枉路浪费时间反而
不美。

  果不其然,镇里最大的药材铺并没有张霈要的上等人参,灵芝等增元养气的
补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其他药物凑合。

  买完药复又回到客栈,张霈远远就瞧见乾虹青窗户已然打开,她翘首以盼,
心中也不知道为何对张霈会这般牵挂于心。

  美人儿果然有心,好色男人心中一热,乾虹青也瞧此时也瞧见归来的张霈,
脸上露出惊羞喜悦之色。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依据张霈方才望闻问切,乾虹青虽然中毒已深,但有药
物抑制毒性,五天之类却不虞身体无恙,他要利用这五天时间,消除彼此隔膜,
抱得美人归。

  张霈将药物交与店小二,嘱他煎药,并随手打赏了他一锭银子,乐得店小二
眉开眼笑,连连呼谢。

  重新来到乾虹青厢房,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张霈咳嗽一声从怀中拿出外敷的药物,轻声道:「青姐,还是先上药吧!」

  乾虹青羞闭美眸,娇躯缩在被子里不言不语,张霈心中一喜,当她默许了。

  此等美差若不抓住机会,张霈就不是张霈了,他走到床边,轻轻拉开锦被,
褪去乾虹青衣裙,动作轻柔的为她上药,同时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还不时在美
人儿身上最羞人的碰触摩擦。

  乾虹青不知是因上药牵动伤势而疼痛还是因被异性抚弄羞处而舒服,整个过
程始终保持缄默,紧紧闭着美眸,抿着嘴唇,只有当张霈实在「过份」的时候才
会偶而发出一两声低呤娇喘,直到店小二敲门方才打断这早该结束的「上药」过
程。

  太阳西斜,云霞灿漫,乾虹青在服药之后便沉沉睡去,直到此时方才转醒。

  客栈一楼大厅,张霈四人围桌而坐,镇远镖局三人坐了一席。

  中岛美雪神色恭敬的垂手而侍,立于张霈身后,不肯与众人同席而坐,因为
在她自小接受的教育中,如此逾越礼仪的举动显然与她如今女奴的身份不符。

  单疏影和乾虹青两双盈盈美眸落在张霈身上,好色男人咳嗽一声,道:「阿
奴,以后主母的话就是我的话。」

  张霈命中岛美雪依主母之言而行,不过却使了个心眼,他话中的主母却是将
乾虹青也算在内了。

  三女的美貌均是上上之选,疏影更是绝世之容,像这样在大厅用膳,难免吸
引眼球无数,当看见张霈能与三美同席,纷纷投以羡慕,嫉妒的目光。

  柳长风三人俱有伤在身,镇远镖局又伤亡了数十人,现在却是不宜饮酒,众
人很有默契的滴酒未沾。

  散席之后,左右无事,各自回房安息。

  古代可不比后世,除非的传统节日,其他时间几乎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嗯,
当然也有晚上开门迎客的赌场妓院等地,不过现在明显时间地点都不是享受古代
特有文化的时候。

  张霈携单疏影回到房里,同时嘱托中岛美雪随在乾虹青身边,伺候她起居,
不得有失。

  奔劳了一天,单疏影呼人送来一壶茶水,并让店小二准备热水。

  没过多久,一切准备妥当,店小二得了赏钱,掩门告退。

  单疏影倒了一杯热茶,莲步微移,走到床边,看着张霈那张轮廓分明的俊逸
脸庞,脸上神色似笑非笑,柔声道:「相公,青姐的伤不要紧吧?」

  张霈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笑道:「影儿,你放心好了,有相公在,青姐不
会有事的。」

  单疏影白了他一眼,低声道:「就是有你在才有危险。」

  张霈心中「咯噔」一下,脸上露出讪讪的表情,却是没有说话。

  单疏影突然媚妩一笑,接过张霈手里的杯子,轻轻放在桌上,笑道:「热水
已经放好了,让影儿侍候相公沐浴。」

  这种美人主动服侍自己的好事,张霈当然不会拒绝,温言道:「影儿真好,
不枉相公这么疼你。」

  单疏影展颜一笑,美眸泛着浓浓的春意,乖巧的替张霈脱去鞋袜,然后是衣
裤,真是善解人衣的好姑娘。

  好色男人不多时便彻底回归大自然的怀抱,赤条条的浸在屋中大木盆的热水
里,嘴里舒服的「哦」了一声。

  虽然是单疏影主动提出替张霈沐浴洗身的要求,但事到临头,美眸却是羞意
盈盛,褪衫脱裙的妙曼姿仪看的张霈欲火大盛,一颗不安分的色心如擂鼓般霍霍
跳动。

  单疏影褪去身上外衫,露出贴身的粉色亵衣和短裤,露出两条白嫩嫩的粉嫩
大腿,走到张霈身后,玉膝弯曲,蹲了柔如无骨的娇躯,用湿巾替他拭擦身体。

  张霈嘴角露出一丝惬意的笑意,不禁展了展身体,双眼似闭非闭的虚合着,
放松身心享受温柔妻子的细心服侍。

  单疏影仔细的替张霈把上半身清洗完后,娇躯转到他另一端,轻轻用浴巾替
他洗脚,然后顺势拭擦小腿,大腿。

  东溟派是个阴盛阳衰的门派,除了尚氏弟子,其他男人都是以入赘的方式加
入,婚后主事的仍是女人,而能够让东溟派冷傲的小公主如此用心服侍的男人,
除了张霈以外便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张霈躺在盛满热水的大木盆里,仅用一条白色毛巾盖住,当单疏影柔嫩白皙
的纤手渐渐触及身体敏感部位,毛巾在瞬间被顶起一个高高的蒙古包。

  单疏影美眸羞意一闪而逝,对自己相公身体已经非常熟悉的美人见怪不怪,
却是故作嗔道:「真是不老实的大坏蛋。」

  张霈双目睁开,淫光闪烁,坏笑道:「宝贝儿,这可怪不得相公,圣人都说
了,男女大欲是周公大理。」

  单疏影横了他一眼,倏然掀开毛巾,伸手握住张霈要害,脸上得意的神色没
有持续一秒,发出一声惊叹的声音,道:「相公,怎么越来越……那个了……」

  张霈此时哪里还有闲心听她说些什么,浑身仿佛触电般涌起,麻、酥、痒、
涨种种非常特殊的舒服感觉,爽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霈被单疏影用热水淋身的动作惊醒了,双目蓦地睁
开,眉宇间扬起一丝春意,道:「相公,很舒服吧?冲完水后我让你更舒服,呵
呵,人家可以特意和雅兰姐学的。」

  美人情重,张霈温言大受感动,依言不动,任她施为。

  淋浴完了之后,张霈从木盆里站起身来,单疏影用一块干巾替他把擦干身上
水珠。

  单疏影扭着纤细如柳的蛮腰,摆动着丰腴突翘的隆美雪臀,拉着张霈走到床
上,让他仰面朝天的躺在榻上。

  张霈感觉一个柔腻光滑的娇躯伏在自己的身上,单疏影檀口微启,吐出丁香
小舌,吻他的额头、鼻梁、嘴唇、下颌,一路舐吸下去,直到坚硬如铁的胸膛。

  好色男人被单疏影唇舌并用,挑弄得几乎魂飞天外,忍不住伸手摸着她晃动
起伏的肥美硕臀,只觉手掌中两块润腻的肉团极富弹性,手感极佳,同时感觉一
股如兰似馨的香味萦绕身边,好不撩人。

  单疏影神情妖艳,樱桃小嘴分张,舐、舔、含、吮、咂、吸,张霈只觉腹内
滚烫灼热,一股热血直冲灵台,仿佛是大海中一叶随波逐流的扁舟,在一浪高过
一浪的潮水冲击下,越抛越高……

  就在关键时候,门扉传来「咯吱」一声。这突如起来的声响打断了单疏影的
动作,娇呼一声,翻身拉过锦被盖在身上,张霈双目神光一闪,像只捕猎的展翅
苍鹰般从榻上朴了出去,左右微分,凌空一记九阴白骨爪吸开大门,右手并指成
刀,一记天魔刀挥出,准备杀毙在门外偷窥之人。

  岂知大门「砰」的被一股巨力扯开,却见一个盈弱的娇躯跌了进来。

  张霈眼中精芒暴闪,功力收发自如,变杀招为柔劲,将仿佛散失了浑身劲力
的乾虹青扶住,顿时美人儿滚烫的玉体入怀,软玉温香。

  乾虹青娇躯香汗淋漓,彷佛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张霈一看她这个样子,立
刻心中雪亮,已知究竟,抱住她的同时已经大手一挥,卷起一股巨风,将门扉合
拢。

  乾虹青白日受了张霈那般挑引,夜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突然耳中传来听
见一声异样的声响。

  鬼使神差之下,乾虹青轻轻下榻穿衣,开门离屋,走到张霈所住的房间外,
准备一窥究竟。

  谁料到她刚一靠近,屋里连绵不断的呻吟之声便清晰的传入耳中,乾虹青心
中震慑,不但没有转身离开,反而偷偷用手指在纸窗上润了个小洞,凑近一看,
只见单疏影正施展玉口吹龙箫的香靡淫技。

  乾虹青本来就是过来人,而且更是受过这方面的高人培养,就算没有身中淫
毒,惊见眼前这无边春色,也会心生绮年,更何况是如今体春药深中是情况?

  乾虹青看的心旌摇曳,一股熊熊欲火自小腹陡然涌遍全身,浑身燥热难禁,
而羞人的私密之处更是仿佛有无数只蚁虫在爬动,春水泛滥,使她双目赤红,欲
念狂烧,几乎失了理智。

  张霈那根霸王神枪似乎在眼前不断扩大,乾虹青只觉口舌干燥,娇躯流汗,
汹涌的欲潮勾动体内淫毒,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冲进屋去,寻找那能够帮助自己宣
泄欲望心火的巨物。

  乾虹青的手碰到木门发瞬间,惊动了房中的张霈和单疏影。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25

            第二十二章 再添一美

  这里的动静也惊动了中岛美雪,她匆匆而来,身上只穿着小衣,美妙的身材
玲珑剔透,连挺拔双峰上的小樱桃也顶着小衣,随时呼之欲出,玉颊带着一种慵
懒的微笑,略带挑逗,又有几分矜持,真让人血脉贲张。

  粉肩玉臂,光润大腿,丰乳肥臀,肉光四溢。

  张霈咽了口唾沫,心中暗骂:「日本女人就是骚,骨子里都透着奴性。」

  匆忙赶来的岛美雪看见乾虹青粉颊晕红如火,娇躯香汗淋漓,立时便知晓一
定是她体内潜藏的淫毒药力发作,神智恍惚,不知外间之事。

  「主人,她淫毒发作,请你赶快救她,晚了……」中岛美雪美眸闪烁,光华
流转,媚态惊人。

  张霈微微一愣,沉声道:「还好,我立刻为她运功镇毒……」

  「不是那样的,本来……本来还能缓上一段时间,但……现在这种情况,必
须阴阳调合才能消除药力。」中岛美雪轻摇臻首,眼中狡黠之色一闪而逝,道:
「如果在情欲煎熬之下运功镇毒,恐怕她会遭致阴火焚身,爆体而亡。」

  「这……」张霈眼中犹豫之色,似乎很为难的样子,不过若是单疏影不在这
里,嗯,相信一切都不是问题。

  张霈猛一咬牙,不再犹疑,直接把乾虹青交到中岛美雪怀中,女奴瞬间明白
主人的意思,半扶半抱的将怀中美人送至自己的厢房。

  直到两女离开,单疏影才从锦被中探出臻首,俏脸红彤彤的煞是诱人。

  张霈脸色变幻不定,轻轻走回床边,伸手抚着单疏影柔顺的发丝,柔声道:
「影儿,青姐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若……若我不救她,那……」

  单疏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微微低声道:「相公,既然上天让你遇见青
姐,那就是你俩的缘分,救人救到底,你不要担心我,影儿没事的……」

  话虽然这样说,但要单疏影将自己的男人往别的女人怀中送,心里的委屈就
别提了,不过上体似乎就是喜欢和她开这种玩笑,在琉球的时候是为了娘,如今
来了中原,没想到又碰着这种事情。

  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份了,张霈看着她,眼中流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歉意,
口中轻叹道:「现在,遇上这种情况,我心里也很矛盾。」

  单疏影感受到张霈眼中真诚的歉疚之意,脸上露出几分娇羞,眼神中突然又
闪动着几分的灵动,娇声道:「相公,便宜你了,青姐可是一个大美人,还不快
去。」说完微微扭开头,不敢看他。

  张霈心中一喜,他能感觉到单疏影说的话是发自真心,没有嫉妒和吃醋,俯
身低头在她娇艳的玉颊吻了一下。

  心情大好的张霈扯过一件外衣批在身上,转身离开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辨明方向,急速朝着中岛美雪的厢房掠去。

  救人如救火,现在本来就是为了救火,嗯,晚了可就真是欲火焚身了。

  时间本就浪费了不少,张霈直接推开房门,走进屋中。

  张霈走上前,中岛美雪恭敬的退到一旁,双手垂于两侧,乾虹青躺在床上,
身上只有衣衫单薄,勉强覆体,露出一双充满了无比诱惑的粉腻玉腿。

  乾虹青看张霈进屋,美眸流露出娇媚诱人的渴望神情,整张玉脸涨的血红,
娇躯难耐扭动,显然那淫毒已经彻底发作。

  张霈轻轻的将乾虹青束在腰间的丝带解开,那锦丝织就的丝裙顺着佳人那滑
嫩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滑落,及腰长发披散在柔美的双肩上,高耸的双峰被绣
着嫣红梅花的雪白的亵衣掩盖,那雪白的脖颈修美无比肌肤更是细嫩。

  两只晶莹的玉臂仿佛天生的最为完美的玉石雕凿而成,蛮腰不足一握,小腹
坟起,修长的双腿滑嫩有力,一看就知道是经过长期的锻炼才有的那种力感,圆
润挺翘的雪丘两瓣而开,那肥美的丰腴双臀被掩盖在长裙之下,就是同性女子见
了都会生气羞愧感。

  张霈眼中闪动着情欲的光华,而乾虹青此时眼神迷乱,全身肌肤受到药力催
化,由白皙变成淡粉最后转为艳红,湿润滑腻,花门溪水潺潺。

  乾虹青檀口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赤裸的玉体一被张霈的大手触及,忍
不住一阵颤抖,纤臂死命地把他抱住,本能的用一双椒乳拚命的揉擦他。

  中岛美雪急忙上前,拉开乾虹青胡乱在张霈身上抓摸的手,娇声道:「不要
急,慢慢来。」

  乾虹青两眼媚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眼神火辣的盯着张霈,嗓音沙哑低沉道:
「不,不行了……我,我受不了……」

  中岛美雪使劲抱住乾虹青,若依得她胡搅蛮缠,张霈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替
他解毒呢?毕竟她身上的伤处靠近娇嫩,若是张霈用强,伤口破裂又是一桩麻烦
事。

  张霈脱去外衣,依中岛美雪之言,平躺在榻上,乾虹青则被中岛美雪摆成跨
坐的姿势坐在他腿上,轻轻捧住那两团丰满的臀肉,用力抬起,慢慢放手,刹时
之间,神枪入鞘。

  乾虹青剧痛难忍的尖叫一声,泪水夺眶涌出,虽然已经做好了交合的准备,
但张霈的巨大尺寸显然超出了禁欲了大半年的乾美人所能承受的范围。

  中岛美雪从背后紧紧搂住她柔美的娇躯,双手极富技巧的挑逗,樱桃小嘴咬
着她玲珑的耳垂,转移她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媚声道:「痛一下就好了。」

  烛影摇动里,丽人投怀,张霈连手不用动一下,就安闲的躺着,享受人生的
至乐。

  香汗流溢中,中岛美雪缓缓扭臀颤腰,乾虹青的美臀部也跟着扭动。

  没动几下,乾虹青那紧蹙的柳眉便舒展开来,虽然的涨痛只是稍微缓解,但
是比起不久前浑身奇痒难熬的时候,已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了。

  中岛美雪抱着乾虹青不堪一握的柳腰不断起伏,减轻她痛楚的同时也在增加
快乐。

  大约盏茶功夫,乾虹青檀口瑶鼻不断溢出撩人的春呻荡吟,接着突然娇躯一
阵抽搐,纤手紧紧握住张霈结实有力的手臂,到达了至美的高潮。

  张霈只觉一股热潮猛然冲击而至,接着一股冰凉冰凉的冷气自彼此紧密结合
的涌入,他深深吸了口气,将阴气吸入体内,以丹田纯阳真火炼化,迅速全身百
脉运行一个大周天,又从原路返回乾虹青体内。

  刹那之间,张霈已经化去了乾虹青体内淫药毒素。

  乾虹青殷红的俏脸,在高潮泄身的瞬间,被欲火淫毒煎熬了近半月的真阴从
玉门狂泄而出,顿时体温下降,脸色恢复正常,然而当张霈纯阳真力反冲而回之
际,电光火石之间,真力流转,使她精神一振。

  张霈双目倏然怒睁,天魔神功自动转运,只听得他浑身骨骼暴起一阵如同炒
铜豆般「噼里啪啦」的声响,浑身肌肤泛起一片灼热的艳红,仿佛是乾虹青体内
的淫毒转移到了他身上一样。

  随着「天魔神功」运转,天魔气在体内极速游走,身上艳红更盛,没多久的
工夫,竟转为鲜血般赤红之色。

  中岛美雪不明白张霈的身体为何会发生这种变化,但她眼见张霈身体散发出
的慑人神采,更增加她敬畏崇拜的心理。

  就在方才乾虹青泄身之际,阴阳调和,龙虎交会,天魔神功受醇厚真阴刺激
隐隐有突破之象。

  张霈虽然知道表象,但却同样不明就理,乾虹青早非处子,按理说她的真阴
不可能带来这样的效果。

  天魔神功虽然最终也没能突破颈项,再进一层,但张霈清楚的感觉到,天魔
九变第二边的境界更加稳固了,天魔气流转全身,七个小周天后,重归丹田。

  其实这事说来也很凑巧,真正的原因是乾虹青所中的淫毒很特别,那是东瀛
一个隐秘门派特制的秘药,每当中毒女子药力发作之时,便能够将女子体内阴气
凝练一分,忍受欲火煎熬的时间越长,体内阴气便越凝练纯净,采补的时候效果
当然也越佳。

  要知道这种秘药炼制极其不易,而且女子服用之后,若没有身后内力支撑,
三天之内不与男人合体交欢,必定七孔流血,阴火焚身而亡,乾虹青得封寒内力
之助,苦苦支撑半月有余,真阴想不醇厚都难?不过却是便宜了张霈。

  张霈身体的异象消失之后,中岛美雪知他没事,放下心来,媚声笑道:「现
在不痛了吧?」

  乾虹青此时神智渐复,迷糊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突然秘穴之中泛起一
阵酥麻感觉,她瞬间便感觉有异,也清楚了自己正处在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中。

  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惶恐惊骇在脑中翻腾,然而来不及多想,随着中岛美雪
虚托她美臀,缓缓挪移,使她肉体又涌起更强烈的欢愉,那种如潮快感顿时淹没
了一切,使她忘乎所以,没过多久便又迎接了第二次高潮。

  「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中岛美雪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因为你有
幸成为主人的女人。」

  乾虹青只觉娇躯酥软,浑身乏力,汗流如柱,娇喘吁吁,哪还说得出话来。

  这也许是女奴唯一能欺负女主人的时候了,中岛美雪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双手又抱着乾虹青缓缓动作起来,直到她再度发出忘情的嘶喊浪吟,娇躯颤动的
昏迷过去,才将她瘫软的身躯抱离张霈的身体。

  中岛美雪找来一个热毛巾替她擦干身上玉体汗渍,特别小心翼翼的将遭到蹂
躏而绽开的花瓣拭抹得格外干净,这才拉过锦被,替她盖上。

  一切妥当之后,中岛美雪见张霈两眼神光熠熠,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强大
气势,而巨物仍自屹立不倒,使她身心折服的同时也暗自咂舌不已。

  中岛美雪乖巧的跪在张霈的身前,低头张口,唇舌替他擦拭干净,低声问:
「主人,你的火气还没有,要不要阿奴替你……」

  「不用了,你处子破身,还是不要勉强了。」张霈霍地坐了起,露齿一笑,
道:「阿奴,你好好照顾她,若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我报告。」


            第二十三章 芳心明许

  中岛美雪乖巧的应了一声,却见张霈突然眉头微蹙,眼神不善,身上竟涌起
一股庞大的森寒杀机,这变故吓得她惊骇不已,娇躯一软,差点就跪坐在地上。

  「阿奴,有二、三十匹快马急驰而来,这些人恐怕是来者不善。」张霈见中
岛美雪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之势,大手一伸将她轻轻揽入怀中,闻着她身上那股
熟悉的女人香,指尖不安分的在她充满线条感的胸前抚过。

  中岛美雪身上只穿着亵衣短裤,千娇百媚的粉嫩俏脸,吹弹可破,玉面的雪
白如无暇的冰玉一样让人怜爱,那红艳艳的朱唇,娇嫩欲滴,令人有一种恨不得
立刻吸允品尝的渴望,玲珑小巧的瑶鼻随着樱桃小嘴一皱一皱,真是可爱至极,
眼神透着迷恋的意味。

  张霈俯下头,细密缠绵的吻烙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中岛美雪只来得及「嗯
嘤」一声,好色男人的嘴已经转移阵地,封堵住她那诱人的香唇,芳香甜蜜的感
觉一下子涌上心头。

  在张霈把舌头探入她香润檀口的时候,中岛美雪就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柔软温热的玉体与他靠得越来越紧,一双雪藕般的玉臂也灵蛇般缠上他的颈项。

  好色男人一双攻无不破的魔之手不知何时已探到她肥挺饱满的硕臀细细抚摸
揉搓起来,手感滑腻而又极富弹性,胸前那双丰满雪白的突起已紧紧的贴压在他
胸膛上,使他口干舌燥,欲火腾烧。

  张霈身上无意中散放出的白蛇淫靡气息竟像一团飘浮在空气里的浓烈春药,
让眼前美丽的异国女奴一步一步的变成春情勃发的骚动模样,凝脂如雪的冰腻肌
肤在烛火下发出神圣诱人的光彩。

  直到几乎不能呼吸,张霈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微微红肿的柔唇,一双漆黑深
沉的星目倏然绽放妖异光芒,大手在中岛美雪肥硕的玉臀大力拍了一下,声音极
富磁性的说道:「你在这儿守着青姐,外面的人我去应付。」

  「难道主人能掐会算?这个也知道。」

  中岛美雪美眸泛着浓浓春意,媚的几乎滴出水来,心中对张霈的话却却是深
信不疑,不敢多言,她也顾不得自己泥泞不堪的,来不及换下被粘稠爱液湿润大
半的贴身短裤,匆匆穿上亵衣又套上外衫。

  中岛美雪穿好之后,张霈也完成了穿衣着裤的工作,来了古代这么久,他已
经渐渐适应了古代人那无比繁琐的穿衣习惯。

  张霈眼中闪过一道残忍的笑意,嘴角勾起一抹弧线,道:「我倒要看看是什
么不长眼的家伙敢来找少爷麻烦。」

  张霈推门而出,回到自己卧室,从床栏木柱上取下神刀井中月,推开窗户,
迎着当头洒落的月光,如出弦箭矢般疾射而出,落地时却又仿佛随风潜入夜的毛
羽。

  站在屋顶楼角,张霈凝神望去,远处漆黑沉暗的道路尽头,一条绵长的黑色
火龙正极速蜿蜒前行。

  张霈冷哼一声,脚下生风,身形拔地而起,如一只展翅大鹏,飞掠过五丈宽
广的客栈庭院,脚在高墙砖瓦上轻轻一点,借力腾飞起跃,力竭时落在客栈外的
石板路上。

  铁蹄「嘚嗒嘚嗒」敲击石板的迅疾声响,如同夜空里骤然炸响的雷霆霹雳,
在静谧安闲的夜空下格外令人心悸,宁静的夜就此画上休止符。

  真是没有公德心的家伙,竟然噪音扰民,张霈依稀听见有百姓被吵醒,接着
有灯火自街道两旁的民房木屋亮起。

  张霈背缚井中月,一席白衫飘飞,傲然立于街道中心,不动如渊。

  夜空下,三十五六个穿着黑色劲装的汉子,他们左手疯狂的挥动马鞭,策马
狂奔,右手举着一根火焰不断腾窜的火把,腰间悬着雁翎刀。

  张霈凝目望着那三十余骑渐奔渐近,嘴角那抹笑意渐渐生出了一丝邪恶的气
息,双眸沉幽如水,眼神凌厉如刀,在清冷月华和闪耀火光的交相辉映下,仿佛
两颗闪亮灿烂的晨星。

  对方虽然远远便望见张霈极度嚣张的站在街心,挡住去路,一副不可一世的
样子。

  一声轻喝,三十余骑蓦地加快速度,朝客栈冲来。

  夜凉如水,在火把焰炎闪动照耀中,马鞭搁在马鞍上,三十多把雁翎刀也一
齐出鞘,一时之间,铿锵之声不绝于耳,一股庞大无匹的刀气在空中汇聚沉凝,
随着急驰而至的快马逼向张霈。

     ***    ***    ***    ***

  夜凉如水,更生露重。

  夜风自敞开的窗户吹拂灌入,屋里桌上的烛焰也随风摇曳晃动。

  蜡火烛光明灭幻生不定,中岛美雪静静地伫立在窗边,就像一尊玉石雕琢而
成的塑像,只见她秀眉微蹙,正凝神望着远处那条不断蜿蜒接近的黑骑狂龙。

  中岛美雪表情肃穆,眼神沉冷如冰,铁蹄踏地之声传来,震得她耳膜隐隐生
疼,如同一记记重击在她心上的阴郁闷雷。

  中岛美雪当然不是在为自己主人的安危担心,在她记忆中,实在不知道有谁
能够胜过他?即使水月大宗的武功与主人相比也是伯仲之间,胜负五五之数。

  一阵凉风及体,中岛美雪禁不住娇躯微颤,打了个寒噤,她不由自主地用手
紧了紧衣襟,就在不久之前,她才亲眼目睹了张霈那犹如鬼神般深不可测的玄奥
武功,如此神奥技艺,别说是以之纵横东瀛,就算是藏龙卧虎的中原神州也是少
有敌手。

  中岛美雪有这种想法,一是因为不够东瀛高手寥寥,即使有不世高手也不是
他能够接触了解的,二是因为她中原神州认识太肤浅,真正的高手完全不是她能
够想象测度的。

  「啊!」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惧羞怯的尖叫,中岛美雪浑身一颤,自思绪中
转醒过来,回头看见刚才在高潮泄体的无限快感中昏厥过去,陷入沉睡的乾虹青
在她发呆的时候已转醒过来。

  乾虹青半依娇躯,坐在榻上,双手拉过锦被,紧紧捂住自己美艳娇媚的玉体
娇躯,神情楚楚,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小鹿。

  中岛美雪莲步轻移,盈盈迈步,玉足止于床前,语气关切道:「主母,你怎
么了?」

  「你……我……」乾虹青似睁似闭的美眸紧紧盯着中岛美雪清丽的俏脸,丰
润娇嫩的唇瓣抖索的蠕动了一下,惊慌道:「你……你叫我什么……」

  她此时仿佛仍陷在一种半梦半醒,似虚似幻的奇妙境界中,就像是做了一个
香艳缠绵的绮梦,而如今睁开秀眸,入目所见却发现自己置身于陌生的环境,床
榻被褥俱与自己记忆中的房间不同。

  惊骇欲绝的乾虹青还发现,自己盖在锦被下的罗衫半解,丰胸美乳,蛮腰玉
腹,玉股香臀隐隐透着欢好后的娇媚艳粉之色,双腿间属于女人最珍贵神秘的私
密之处隐隐生痛,竟使她忆起了处子破身时的景象。

  乾虹青一脸呆滞的呆望着中岛美雪,大脑处于迷糊混沌状态,完全丧失了思
考问题的能力。

  「主母已经与主人结下合体之缘,体内的剧毒也被主人解去了。」中岛美雪
嫣然一笑,媚态横生,道:「恭禧主母成为主人的女人。」

  乾虹青闻言如遭雷轰,直震得她三魂悠悠,七魄荡荡。

  这大半年的休生养性,乾虹青虽不能说脱胎换骨,但也算洗心革面,痛改前
非,过了清心寡欲生活的她也算半个出家人了,谁曾想老天却偏偏给她开这样的
玩笑,竟失身于一个结识才不过一天的男人,真是天意弄人。

  在古代社会,女子要保守贞操往往比保全性命还要重要。所谓保守贞操,其
意即一个女子,或是一辈子不和男子发生性交关系,或是只和法定关系人(惟一
的一个丈夫)发生性交关系,否则就是失贞。失贞包括婚前性行为、婚外性行为
以及再嫁和被强奸等等。

  这种情况只适用于女子,而不适用于男子。男子和妻子以外的女子发生性交
关系,充其量只可谓是失德,却没有人指为不贞,贞操观念是古代社会中男子专
为女子而设的一种律例。

  乾虹青虽然对贞操观念嗤之以鼻,但那是以前,现在洁身自好的她一时间却
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

  夜风徐徐吹,心儿慌慌摇。

  烛影焰火随风剧烈窜动,乾虹青芳心纷乱如麻,思绪也跟着飘摇不定。

  中岛美雪见她神情黯淡,美眸呆滞无神,不由秀眉微蹙,轻声道:「主母,
难道你一点都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吗?」

  「不是说春梦无痕吗?怎么一个绮丽的春梦却变成了现在这种结果。」乾虹
青轻叹一声,梦醒时分,她该如何自处,又将如何面对那个救了她又害了她的男
人?

  「主母,你怎么了?」中岛美雪伸手握着乾虹青的柔夷,微笑道:「主人是
世间少有的奇男子,难道你不喜欢他?」

  「你……你胡说什么……」乾虹青眼圈微红,水汽盈眶,泣声道:「我……
我以后怎么办……」

  「留在主人身边,做他的女人。」中岛美雪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烦恼不已的
样子,很不理解乾虹青的心态,忍者出身的她实在不明白自己的主人究竟有什么
不好?容貌英俊,风度翩翩,武功奇高,那话儿更是战斗力惊人,作为女人,能
找到这样的男人托付终身,一生还有何求?

  如果中岛美雪语气能够委婉一点,意思能够迂回一点,乾虹青也许就默认接
受了,在张霈帮她吸毒、买药、擦伤、拭体时,窥了她身体的时候,她心中便已
对他生出一丝斩不断理还乱的情愫,芳心暗许,但中岛美雪说的这般赤裸直白,
乾虹青一时间哪里接受得了?

  乾虹青凤目生寒,怒不可竭地把中岛美雪的手抛开,檀口娇叱道:「你说什
么?」

  今时不同往日,乾虹青体内淫毒解除,功力尽复,又得张霈纯阳真气淬体炼
脉之助,内力更是猛进突飞,岂可小觑。

  中岛美雪一时不察,但即使有所觉,身份所限,她也无法做出伤害乾虹青的
事,所以仅被她这么随手一甩,便惊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狂涌而来,将她推出
丈许之外,重重地摔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乾虹青也没想到自己随手而为竟有如此巨力,顿时愕在当场,她有些不能置
信的看着自己纤细白皙的柔夷,连忙静下心来默运内力,惊喜的发现丹田真气充
盈,运转畅通无阻,功力较之以往精进了五成不止?当然这也是她武功本就不甚
高明的缘故,不然这人形大补十还丹也起不到如此明显的作用。

  中岛美雪肥美挺翘的臀肉摔在地板上,但她受过严格的忍者训练,娇躯顺着
跌落之势,就地泄去那股涌上身来的力道,马上便跃了起来,动作像极了一只发
飙的母豹。

  「如果没有主人救你,恐怕你现在早就阴火焚身而亡,哪里还能因祸得福,
功力大进?」她眼神不善的盯着乾虹青,眼中闪动着妖魅的光华,「主人也是逼
不得已,难道你以为他是趁人之危的人吗?」

  中岛美雪的话如同暮鼓晨钟,振聋发聩,使乾虹青欲辩无言,轻哼一声,臻
首低垂,其实张霈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乾虹青还是很有发言权的,毕竟他在替她
吸毒擦药的时候做过一些逾越动作,奈何这些事除了深深埋在心底,她实在不知
道应该向谁倾诉。

  「以主人的人品武功,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比你年轻貌美,比你身材更好
的,只要主人愿意,就算是当驸马,也不会辱没了公主。」中岛美雪见乾虹青秀
首微垂,闷不吱声,冷哼一声,道:「主人救你性命,难道有错吗?哼!真是狗
咬吕神仙,不识好人心,早知道是这种结果,就让你阴火焚体算了。」

  虽然对中原语言有所涉猎,但毕竟所学有限,吕洞宾只能说成吕神仙,不过
饶是这样也已经不错了,张霈从初中开始学了足足十年英语,如今也是三棍子打
不出一个屁来。

  「我是了你们做出那种事之后,人家这才……」乾虹青冷静下来,脑中渐渐
清明,想起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不禁霞飞双颊。

  「这可怪了?我服侍主人洗澡,干你何事?」中岛美雪寸步不让,莲步上前
一步,道:「你自己跑来偷看,惹动体内欲火……」

  「他……他在什么地方……」乾虹青越听脸色越红,脑袋几乎要埋入丰硕的
酥胸,连忙将话题转开。

  「外面来了大批人马,主人为了你,孤身迎敌去了。」中岛美雪心中雪亮,
不再逼她。

  「孤身迎敌……」乾虹青娇呼一声,道:「那……那你怎么还不去帮他?」

  「主人要我守着主母你,我只是主人的女奴,主人有令,我可不敢违抗他的
命令。」中岛美雪感觉到她对张霈发自内心的关心,声音柔和了许多,「主人武
功高强,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武功虽高,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乾虹青焦急道:「不行,我……我
要去帮他……」

  慌了神的女人拿起衣裙便往身上套,她这状态别说是去帮忙,不添乱就谢天
谢地了,中岛美雪本欲拦阻,可是知道自己说也没用,而且若是招惹了这位新主
母不高兴,引起张霈误会反而不美,是以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乾虹青这般焦虑惊慌,对张霈的好感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哪里还是芳心
暗许,分明是芳心明许。


            第二十四章 邪威凛然

  乾虹青急忙跳下床,穿起罗袜,套好软靴,莲步才跨出两步,传来一阵火辣
辣的痛楚,大半年禁欲生活使她女人的娇嫩神秘再度收拢,变得紧窄狭小,欢好
时又被淫毒迷了心智,不知痛楚,拼命索取,结果就是现在这般花房不堪征挞,
受创不轻,行动不便。

  乾虹青玉面飞霞,显然明白事情原委,轻碎了一口,银牙暗咬芳唇,嗔道:
「这个冤家。」

  中岛美雪中文水平有限得紧,听不懂「冤家」这种高深词汇潜藏的意义,她
见乾虹青动作不利索,忙道:「主母,你身子还需要修养,千万不要贸然与人动
手,不然主人会不高兴的。」

  「嗯。」

  乾虹青点了点头,态度好了许多,望了她一眼,道:「我自然省得。」

  她提气转身,使出乾罗亲传踏雪无痕的轻功身法,这门功夫乃乾罗关落雪而
创,身法变换轻快灵便,浪翻云当年都险些吃了大亏,管中窥豹,可见一般。

  乾虹青脚步微错,娇躯传窗穿而出,纵身飞掠,内力流转顺畅,心中不由惊
喜交加,知道自己确实功力大进,今非昔比。

  莲足落地后步走龙蛇,到墙边时乾虹青换了口气,身形斜飞而起,越上客栈
高墙,她方才立稳身形,美眸透着锐利幽芒,只见三十多个劲装大汉手持火把,
驱马狂奔,来势迅猛。

  张霈独自站在客栈前的街道中心,背后缚着一柄毫不起眼的黝黑长刀,眼望
着奔雷般狂袭而至的铁骑逐渐接近,身形依然纹丝不动,腰杆挺得笔直,彷佛化
成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三十余匹铁骑旋风般卷来,当先一人是个三十出头的黑衣大汉,他的眼睛一
刻也没有离开站在街心的张霈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他丝毫没有将张霈放在身上,抖缰鞭马,火把映得他方正的
国字脸狰狞可怖。

  他领着身后兄弟纵马疾冲,眼中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轻蔑之色,然而随着双
方的距离越来越接近,张霈给他的压力越来越大,那种血液沸腾的美妙感觉很快
消失了。

  摇曳不定的火光映出张霈清秀的面容,笔挺的身姿,铁骑冲至,他却连眼睛
都没眨一下,彷佛自己在他眼中不是一群策马冲击的骑士,而是一群自投罗网的
羊羔。

  在这个时候,依旧能保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闲暇状态,若此人不是白
痴,便是高手,真正的绝世高手。

  头发短见识也短,张霈虽算得上是高手,但离绝世还差了老长一截。

  黑衣汉子面部肌肉不自然的抽了抽,三角眼精芒变幻不定,眼见双方的碰撞
已经不可避免,此刻相距已不足三十丈,结果不难预料,那狂傲冷峻的年轻人丧
生在铁蹄之下,与对方师门结下解不开的梁子。

  心念快逾闪电,那黑衣大汉雁翎刀微微向下倾斜,扬声道:「锦衣卫办事,
闲人避让,在下独孤胜……」

  为了监视、侦查、镇压官吏的不法行为,太祖先后任用亲信文武官员充当检
校,「专主察听在京大小衙门官吏不公不法及风闻之事,无不奏闻。」洪武十五
年(1382年),设立锦衣卫,专掌缉捕、刑狱和侍卫之事,直属皇帝指挥。

  锦衣卫平日为皇帝爪牙,镇压臣下时则罗织大狱,捕人,审讯和处刑。太祖
大杀功臣,许多案件就是通过锦衣卫执行的,「幽絷惨酷,害无甚于此者,太祖
时,天下重罪逮至京者,收系狱中,数更大狱,多使断治,所诛杀为多。」

  周围本来有些从门缝窗户偷偷观望的百姓,闻听锦衣卫凶名纷纷闭窗闭门,
躲回房中榻上,锦被盖头,浑身瑟瑟。

  独孤胜话音刚落,铁骑又冲出数丈,距离张霈的位置已不足十丈,悲剧似乎
已经无可避免。

  就在所有人都认定张霈注定命丧当场的时候,只听一声龙吟虎啸之音响起,
瞬间就盖过了铁蹄狂奔发出的踢踏之声:「锦衣卫好大的气派,都给少爷我停下
来。」

  本来以为是那些没料理干净的日本老鼠,趁着夜生人静,把他们全都做了,
神不知鬼不觉,没料到却是官门中人,嗯,这可难办了,不管是古代还是现在,
袭警的罪名都是很重的,不知不觉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锦衣卫最大的特征是身穿金黄色的官服,有意权力高高在上之意,称为飞鱼
服,并佩带绣春刀,张霈曾在历史博物馆见过明朝出土的绣春刀和明代锦衣卫木
印,而眼前这些人身穿黑衣,腰悬雁翎刀,明显不是锦衣卫的标准配置,但普通
人怎么敢自称锦衣卫,这可是要掉脑袋的,难道说他们是……

  想到关键处,张霈眼神闪动着疯狂之色,全身邪威凛然,提出了一个看起来
很简单,但做起来却相当不易的要求,马匹在迅疾奔驰之中,若是精通御马之术
的蒙古人说不定能令行禁止,说停就停。但对于这群自称锦衣卫的黑衣铁骑却绝
无可能,如果强行勒绳迫使骏马停步,怕是出丑的就是他们自己了。

  独孤胜虽觉事情不妥,却也没有下令身后兄弟停马,西疆健马冲刺的速度何
等迅捷快猛,眨眼之间,双方的距离再度拉近,眼看就要冲过最后五丈距离,践
踏到张霈的身体。

  电光火石之间,张霈冷哼一声,手腕一翻,背后井中月倏然弹出刀鞘,黄色
光华在虚空中一闪而逝,也没见他如何作势,随手一刀劈在地上,只见刀身触地
之处,一道闪电形的龟裂痕迹泛起,他身前三尺外原本嵌在地面的青石板蓦地翻
飞抛起,就像被人硬生生出土里挖出来,向奔袭而至的铁骑掷去。

  隐在客栈高墙上的乾虹青看着眼前的诡异景象,顿时娇躯一颤,似觉自己仍
陷在梦中,街道铺设的长条形青石地板,每块重约有十数斤,腾转抛飞,带起泥
沙飞溅,微尘漫天。

  这使人意想不到的惊凛景象,不仅看得乾虹青秀目圆睁,伸手轻掩檀口,那
些拔刀在手的锦衣卫同样觉得离奇,吃惊不已,尤其是独孤胜和他的副手雷豹全
身毛孔张开,头皮发麻,以为遇上了使道术或巫术的妖人巫师,更是惊骇万分。

  一块接着一块拔地而起的青石板当头砸落,这个时候就算有心退让,但也没
时间应变,没距离闪避了。独孤胜向落后自己半个身位的副手雷豹打个眼色,低
声道:「雷豹,并肩上。」

  话落刀出,他在马蹬上用力一踏,身形冲天而起,人在空中,手中雁翎刀使
出快、准、狠兼备的旋风十三刀,空中泛起重重刀影,朝扑旋而至的青石板斩劈
过去。

  在独孤胜出招之时,雷豹一声暴喝,雁翎刀舞得虎虎生风,在身前挥出一道
密集刀网。

  夜空中刀气纵横,两人武功不弱,双刀齐出,幻出刀影铁幕,但闻爆破之声
接连响起,那二十多块腾袭至的青石板,除了砸伤了几匹闪躲不及的健马外,俱
被斩裂劈飞,碎块烂石块四射溅飞,大部份打着旋击向街道两旁的房屋门板或砖
石壁墙,一些倒卷而回,朝张霈射去。

  乾虹青美眸闪过一丝忧色,眼见碎石漫天,激射如矢,砸在墙壁和木板上,
发出巨大轰响,唯恐张霈会到伤害,不由紧张得手心都捏出汗来,正准备跃下去
与他并肩作战。

  可是她刚欲施展轻身功夫,便被人从后抱住,一双莲藕般细嫩光润的纤臂用
力地抱着她的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肢,阻止了她动作。

  乾虹青回头瞧去,只见中岛美雪双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蛮腰,不禁怒叱喝道:
「你,你干什么?快放手,我要助他退敌。」

  「主人吩咐过,不许插手的。」中岛美雪紧了紧双臂,急道:「主母,你千
万不要自作主张,不然主人会生气的。」

  「可是他……」乾虹青美眸精芒闪烁不定,显然拿不定主意。

  突然眼前金光暴起。

  随着目光移动,乾虹青和中岛美雪的眼前陡然地出现一幕奇景,因为她们看
到了那无数块飞溅激射的青石碎块在射到张霈的身前不远处,似乎全部碰到了一
道透明的墙,不但无法前进,并且全都停在杨张霈身前约一尺之处,就那么悬空
吊挂着。

  中岛美雪一脸崇拜之色,乾虹青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能置信的喃喃自语
道:「这究竟是武功还是妖术?」

  那些碎石块由极动变为极静,而随着数匹被青石板砸中的骏马,在发出阵阵
凄厉的马嘶声中跌落于地,那些纷纷勒住缰绳的锦衣卫也因为煞不住急奔之势,
而遭到马的绊住,纷纷人仰马翻,形成一阵大混乱。

  雷豹仗着刀法凌厉、骑术精湛,布起一层刀网,不仅劈开了挡在面前的青石
板,并且藉坐骑的神骏,急驰向前,朝张霈冲去。

  那些碎石块凝聚在张霈身前,凌空悬浮的情况,虽然使他心中惊骇,但是他
练刀多年,心志坚定,相信那仅是一种惑人眼目的障眼法,只要自己心坚似铁,
刀出无情,定能破除妖人妖法,斩杀对方于快刀之下。

  一骑当先的雷豹纵马奔向张霈,凝聚起全身功力,雁翎刀狂斩斜劈,随着刀
光闪动,一道寒凛的刀气凶狠的朝着张霈斩去。

  雷豹只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干云豪气,自己练刀十五载,从未挥出如此畅快
淋漓的一刀,他仰天狂吼:「杀。」

  随着如雷暴喝,雷豹气势已经凝聚到最高点,悍然斩落的雁翎刀砍在悬浮在
张霈身前的一块巨大的石块上,只听「砰」地一声震响,那块碎石被寒气森森的
利刃劈开,四散飞落,而流无比畅的刀势仿佛游鱼入水,劈砍至张霈的头颅。

  依照雷豹的想法,当自己无坚不摧的刀一发出去,破了对方的妖法之后,随
着刀势的运行,立刻便可以砍下对面妖人的头颅。

  却见快刀斩落,对方面容古井不波,单手举刀,轻描淡写的斜斜一挡,刀势
顿消,如同劈在一块万载寒冰上,震得他虎口爆裂,血花飞溅,手腕隐隐发麻,
整个手臂将都微微发颤。

  这种结果完全不是雷豹所能预料的,若不是张霈故意散去天魔场,他根本无
法近身。

  雷豹满脸震骇之色,只见对方出指如电,刺在冲到他身前的那匹健马的头颅
上,雷豹胯下纵横西疆的坐骑发出一声悲嘶咽吟,接着轰然倒地。

  一串血珠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洒落地面,由于马匹倒地,雷豹双脚踏在
马的鞍镫上,一时之间无法脱开,整条右腿被跌倒于地的马匹死死压住,独孤胜
横刀于胸,神色严肃的护在他身前。

  现场一片诡异的寂静,在所有人的眼里,张霈不是人,而是会巫术妖法的巫
师妖人;对张霈而言,对方也不是明朝最凶残的铁血机关——锦衣卫,而是一群
可怜的待宰羔羊。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25

            第二十五章 燕王世子

  货比获得扔,人比人的死。

  直到此时,雷豹方才幡然恍悟,他面前这个容貌俊逸到近乎妖邪的年轻人不
是使用巫术道法的巫师妖人,而是一个身奇功绝艺的绝世高手。

  雷豹深知对方刚才那看似轻描淡写,凝收到极致,刀气没有丝毫外露的一刀
蕴藏了太多不可思议,实乃他生平所仅见,也是他毕生练刀所梦寐以求的境界。

  他知道自己劈出那凌厉杀伐刀招的威力,但对方不作势,随手一刀便封住了
他的刀招,甚至连后续变化之势也一并封住。

  单凭这一手,雷豹便知道自己就算再苦下功夫,练个三年五载,也不是张霈
对手,更何况对方随后一指点出,指出如电,电光隐隐,轻易便戳穿急奔而至的
快马颅骨,那种速度和贯穿力,实在太过骇人听闻。

  若张霈是年过半百的武林名使宿也还罢了,可对方明明是一少年人的模样打
扮,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难道说他的武功已经练到练神还虚的大神通境界,返
老还童?

  雷豹见独孤胜不顾一切的抢身横刀,护在自己身前,心中感动,担心他轻敌
不是对手,赶忙朝张霈喊道:「前辈,我们无意冒犯,有话好说。」

  独孤胜闻言一怔,旋又释然,也暗骂自己糊涂,凭此人展露出的武功,自己
显然不够人家一只手捏的,这架还有什么打的意义?

  若是孤身一人或是身后就只是自家兄弟,也就罢了,可是主子就在镇外,若
是惊扰了那位要命的主,事情怕是就没法收拾了……

  雷豹从马腹下抽出被压住的腿,却见独孤胜面露犹豫之色,焦急地道:「统
领,这位前辈是高人……」

  独孤胜打量张霈一阵,年纪轻轻却一副宗师气度,心中叫苦不迭,强撑场面
道:「在下锦衣卫统领独孤胜,刚才,嗯,刚才是误会,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张霈脸上露出淡淡笑容,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声冷如冰道:「免贵姓张,
单名一个霈字,你不要前辈前辈把我叫老了。」

  「久仰久仰。」独孤胜抱拳行礼,虚礼客套一番,脑筋却转的飞快,在听到
张霈报出姓名的时候,意念翻转如潮,可是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武林中有何
时出了张霈这号武功高绝的人物。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一个清越幽冷的女声娇笑道:「锦衣卫真是有本事,明
明是刚出江湖的人,你们却是久仰了。」

  独孤胜作威作福惯了,闻言顿时不禁怒火狂烧,叱道:「是谁在大放厥词?
有本事的就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

  循声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一间客栈的高墙上,藉着微弱的火光,他可以看
到那是里有两个女子,可是由于距离太远,光线黯淡,看不清她们是何模样。

  乾虹青冷冷一晒,不屑道:「下来就下来。」

  她正准备提气施展轻功,却被身后的中岛美雪一把抱住。

  张霈眉头微蹙,沉声喝道:「阿奴,替我照顾好青姐,别让她捣乱。」

  乾虹青本欲助张霈退敌,可是张霈开了口,心生怯意的美人儿不敢违逆他的
话,立刻打起了退堂鼓。

  本来听张霈称自己青姐心中还有一丝喜意,可是后半句话却使乾虹青心有不
忿,不情不愿地扭过臻首,表示抗议。

  张霈微微一笑,没有理会她赌气的小动作,随意向前踏出一步,长刀一震,
顿时,一股强庞大无匹的气劲从他身上狂涌而出,朝身前的独孤胜逼去。

  独孤胜眼中露出骇然神色,雁翎刀疾闪,在空中挽了个刀花,想要借刀势抵
御张霈身上迫散出来的凌厉气劲,却是徒劳无功,禁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张霈嘴角溢出一个自信的微笑,手腕一转,井中月反架在肩上沉声道:「你
们身无飞鱼服,腰无绣春刀,却偏偏自称锦衣卫,可有印牌为凭证?」

  此言一出,不仅独孤胜为之一惊,连那些已经下马,拔刀在手,护在他身后
数的众人也俱是脸色一变。

  冒充锦衣卫可是死罪,虽然他们在自己的地头可疑横行无忌,但是出来了,
结果可就不同了,独孤胜今日本想用锦衣卫的名头唬对对方,没想到却是搬起石
头砸自己的脚。

  张霈敏感的察觉到对方神色的变化,心中得意,嘿嘿,这一宝又压对了,他
们铁定是「他」的人,八九不离十。

  独孤胜眼神闪烁,惊愕不定,问道:「少侠拦住我们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张霈冷然一笑,当面扯谎,心中却暗中加了「不是」两字,不过
具体原因说起来太过麻烦,也完全没有解释的必要。

  独孤胜听张霈说话语气冰寒,脸色又变了一下,不确定道:「你……你是朝
廷的人?」

  「不是。」张霈摇摇头,给了对方一颗定心丸,「我只是好奇而已。」

  「这……这其中有些隐情,嗯,一时也解释不清。」独孤胜脸上凛然神色稍
稍一顿,强笑道:「在下还有要务在身,得罪之处,异日定然登门致歉。」

  反手将井中月归入刀鞘,张霈正待说话,却听一个细声细调的声音道:「你
是什么人,敢对爷的下人说三道四,小李子,给我狠狠的打,揍得这小白脸他娘
都不认识他。」

  「小白脸?」张霈果然脸色白了一下,双眼收缩成危险的针状形,只见一个
大概十七八岁,相貌堂堂,看起来就是身居高位,惯于发号施令的少年人手里摆
弄着一柄折扇,一晃三摇的走了过来。

  「大鱼终于上钩了。」张霈心中无声冷笑,锐目一瞥,少年人腰间悬挂着一
块椭圆形,通体光泽的和田羊脂玉。

  这玉佩温润坚密、莹透纯净、洁白无暇、如同凝脂,在火光照耀下,呈现的
是纯白半透明状,而且带有粉粉的雾感,而佩身上雕刻的图案,八条张牙舞爪的
金龙,龙嘴里含着一颗萤光幻闪蓝色宝珠。

  明朝律法严苛,对于普通百姓的服饰做了严格的规定,黄色更是天子象征,
别说大臣将军,就连皇亲国戚都是不明随便穿的,而龙凤图纹也是皇室专用,谁
擅自佩戴这类玉器珠宝,或用于房舍装饰,很可能引来灭门之祸,不过江湖人多
是草莽出身,嗯,说白了就是文化程度低,皇帝老儿也管不到他们,既然天高皇
帝远,若非被人告发又许了好处,硬柿子也没有那么多人去捏。

  那少年人身边突然鬼魅般窜出了一个看起来与他岁数差不多的年轻人,谄媚
道:「主子放心,奴才替您教训这个不开眼的家伙。」

  小李子说话声音极其刺耳尖锐,身形在空中一化为二,就像随风飘飞的柳絮
「呼呼呼」阴柔慢缓的拍出了阴风习习的三掌。

  「乖乖个冬,太监就是不一样,掌力至阴至寒,阴毒狠辣,不过功力不济,
掌法精奥玄妙,也是枉然。」张霈神色古怪的朝着对方腰腹之间瞥了一眼,轻蔑
一笑,双目神光熠熠,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随着小李子运起阴柔内力,四周的
温度似乎都慢慢低下了下去,但是对他这个身怀冰炎二重劲的怪胎来说,完全没
有影响。

  「本少爷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人外人,天外天。」张霈看也不看,随手一记九
阴白骨爪轰出,鬼爪翻飞,与小李子对击在一起。

  「砰。」的一声震响,小李子浑身猛一哆嗦,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面退了五六
尺,龇牙咧嘴尖声叫道:「主子,这小子好厉害,不过奴才还应付得来……」

  小李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张口吐出一蓬鲜血,身体委顿在地,若非张霈只用
了三成功力,他这条小命今天就算交代在这里了。

  「反了,反了,你……你居然敢……」雷豹见张霈在主子面前如此放肆,怒
令智昏,伸手指着张霈,气急败坏的吼叫起来,不过他很快便意识说错了话,立
刻闭上了嘴,小心的朝独孤胜打了一个眼色,接着目光有点担心的看向了满脸恼
怒的少年人。

  好在少年人的注意力一直在张霈身上,雷豹这才暗中擦了把冷汗,背心已经
凉透了。

  小李子颤巍巍从地上爬了起来,用衣袖拭干净嘴角的血丝,看着脸色阴晴不
定的主子,急忙走过去,谦卑恭腰道:「主子,奴才没用,让您失面子了。」

  「小李子,平日叫你多练练,你却偷奸耍滑,回去有你好看的。」那少年人
扇子「啪」的一声拢在一起,搭在小李子肩上把他推到了一边去,眼睛在张霈身
上溜达一阵,点头道:「我看你功夫不错,比我家小李子强多了,嗯,以后就留
在我身边,我包你青云直上,位高权重。」

  隐在客栈高墙上的乾虹青见对方明明一副少年人模样却偏偏扮作老气横秋的
样子感觉很是不伦不类,而且这人也太不是东西了,手下刚刚被别人打败,居然
就这么厚颜无耻的招揽对手,简直嚣张到了极点。

  中岛美雪却是俏脸含煞,美眸透着腾腾杀机,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的混蛋不但称自己的主人小白脸,还招揽主人当他手下,实在太可恶了。

  两女虽然表现反应不同,但内心想法都是一样的,就是等着看场猫戏老鼠的
好段子,看张霈如何收拾对方。

  事实和想象是不一样的,而且往往还是完全相反的一种情况。

  张霈脸上露出思忖之色,不紧不慢道:「这位兄台,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
过我这人不愿受人管束,而且俗事太多,分身乏术,只能谢过兄台美意了。」

  「怎么,莫非嫌弃我朱高煦不够资格邀请你么?」一脸阴鹫的朱高煦的眉头
凝成了一个川字,愤怒之下竟报出了自己名讳,「若不是看你身手还不错,我身
边又正缺这么一个办事的人,哼……」

  朱高煦是明成祖朱棣的第二子,母亲是仁孝徐皇后,他很早就对太子朱高炽
存存谋逆之心,陷害太子数次,不过皆以失败告终,典型的四肢不发达,脑袋也
简单。

  朱棣雄才大略,老早便察觉高煦心怀叵测,革了他的爵位,命他闭门思过,
不过朱棣搁屁之后,仁宗朱高炽立位,朱高煦欲望的野心再次蠢蠢欲动,结果仍
然失败。仁宗朱高炽死后,太子朱瞻基由北京回南京奔丧,高煦计划在途中劫杀
瞻基,因为阴谋泄露导致事情失败,朱高煦被废黜,禁锢在南京城地牢。

  朱瞻基继承皇位之后,顾念叔侄之情,前往禁锢朱高煦的皇城地牢探望,朱
高煦却由狱中奔出,欲扼死朱瞻基,为一众大内侍卫当场拿下,朱高煦数次挣脱
欲杀皇帝,朱瞻基龙颜大怒,命人用铜缸将他盖住,于缸上点火将其烧死。

  朱高煦即死,除世子詹坦先卒外,其妃韦氏及九子俱从死。

  九龙佩是皇帝老儿的专利,能够佩戴八龙佩的也绝对是个超重量级人物,但
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王爷,张霈脑中飞快计算利弊得失,仔细回忆史书中朱高
煦的身平事迹,心中暗忖:「人才啊!真他妈是个人才,除了朱棣外他不敢反,
他也没这个本事,这朱高煦居然接连反了两个皇帝,嘿嘿,不过运气实在是太背
了。」

  「算了,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强你,嘿嘿,不瞒兄弟,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
这般年轻就有这么好功夫的人。」

  朱高煦低头思忖片刻旋又抬起头,眼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道:「兄
弟可想清楚了,我和朝廷里面一些大员关系很好,只要你跟了我,功名利禄,美
女佳人,唾手可得。」

  朱高煦声音透着诱惑,眼神灼灼的望着张霈,看他满脸流露出的企盼意味,
嗯,到是个天生演戏的好苗子。

  「这位公子说得不错,不过我张霈寄人篱下的人,嗯,要我办事,也行,只
要有公平合理的报酬,我没有理由把送上门的富贵往外推。」张霈沉默半晌,眼
看今天晚上的戏也演得差不多了,瞳中倏然亮起一抹幽亮,开始进入正题。

  小李子被张霈的话吓得不清,尖叫一声,叱道:「放肆,你竟敢……」

  朱高煦冷哼一声,小李子立刻霜打的茄子蔫菜了,连忙谄笑着恭身向后退了
两步。

  张霈看着朱高煦,嘴角勾出一丝习惯性的邪笑,暗忖:「以前你造反失败,
如今遇见了本少爷,嘿嘿,你就更不可能成功了。」

  「公平公平,我最喜欢公平了。」朱高煦的口气大的吓人,「嘿嘿,本……
咳咳,本大爷从来不说虚妄之言,我保证的事情,保证办到,你要多少银子,什
么样的官职,尽管开口。」

  「你要先答应我两个条件。」张霈整整衣衫,见朱高煦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
样子,这才慢条斯理道:「第一个条件,找我办事银子不能少,我有几十个老婆
要娶,几十房小妾要养,银子少了我可不答应;第二个条件,没有银子送美女也
行,我从来不忍心拒绝美女,嗯,当然要江湖十大美女那种,其他的要求,以后
再补充,怎么样?」

  朱高煦闻言没有生气,眼中反而露出兴奋神色,「啪」的一轻声,折扇拍着
手掌,道:「中啊!果然公平,只是没想到兄弟也是惜花之人。」

  乾虹青和中岛美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一丝疑惑与不解,这高煦
纯粹就是一个有点身份背景的纨绔子弟,张霈(主人)怎么似乎对他很感兴趣的
样子?真的是为了钱帛和美女么?

  所有的事情都进行的很顺利,张霈心中涌起一种掌握一切的美妙感觉,唯一
美中不足的是疏影千里传音送入他耳中的那声冷哼令他的满足感打了个对折,难
道是因为最后提出的那两个条件?虽然几十个美女的确夸张了些,不过也不用这
样吧!看来有必要对她进行「意淫无罪,YY有理」的思想教育了。

  外间这么大动静,以单疏影的武功当然不会察觉不到,她在张霈张开天魔场
的时候已经潜到暗处,除了张霈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她的生息,聪慧机敏,省实度
事,没有急于现身,而是暗中观察,以便在特殊情况下起到奇兵的效果,果然是
智勇双全,能上床,能杀敌的良伴。

  只是,女人啊!张霈摇头苦笑,你的名字叫作妒忌。


            第二十六章 双修云雨

  接下来张霈和朱高煦进一步攀谈,知道了他原来要去一趟江南,因为前面走
走停停耽搁了落店时间,这才和有了现在的冲突结识。

  张霈告诉他自己的目的地是他老家燕京,逗留一段时间,若朱高煦抓紧时间
的话,两人还来得及在燕京城见一面。

  朱高煦也在客栈落脚,张霈与他阳奉阴违一番,便告辞回房休息去了。

  客栈后院,二楼厢房。

  张霈走过去,将单疏影搂在怀中,笑道:「好宝贝,生气了?」

  其实好色男人心里明白,单吗疏影不是没有生气的理由,口花花占占口头便
宜也就算了,关键的是他把「吃」了乾虹青,这个恐怕才是单疏影刚才那声冷哼
的主要原因。

  「妾身怎么敢生相公的气?」单疏影坐在张霈怀里,俏脸微冷,旋又玉容解
冻,「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还说没有生气,这不明显的气话吗?张霈也算花丛老手了,当然知道在这个
时候应该说些什么,鼓动三寸之舌,不要钱的甜言蜜语一通狂轰滥炸,终于哄的
单疏影化嗔为喜。

  「只要她真心对相公,多个姐妹一起伺候相公妾身也没什么。」单疏影也不
是真的生气,毕竟通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还是对自己相公的本性有比较深刻
的了解。

  张霈伸手抚上她丰满的酥胸,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你看她人怎么样?」

  单疏影俏脸飞起一抹羞红,低声道:「妾身看她走路的模样儿就知道了,虽
已不是处子之身,但她背直腰挺,肩圆臀紧,怕是有很长时间没有行房事了。」

  张霈嘿嘿笑道:「好宝贝儿,你的眼光可真毒啊!」

  单疏影媚纤手按在胸口,压住张霈肆虐的魔手,道:「若她真是风流人儿,
妾身就算答应,怕是相公也不会收她进门。」

  张霈用力在单疏影胸前掏了一把,柔声道:「影儿,你真是世间最聪慧体贴
的女子……」

  单疏影双手紧紧搂住张霈虎颈,媚声道:「相公,影儿知道你爱人家,但现
在相公每次和人家欢好都没有尽兴,人家不忍心……」

  张霈伸手轻轻捂住她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嘴,淫笑道:「说到欢好,嘿嘿,不
如今晚咱们试试丹穴凤游这招。」

  所谓丹穴凤游就是女的仰卧,用手抱着自己的腿举高,男的跪在女的面前,
双手在床上支撑身体的欢好姿势。

  单疏影柔软的娇躯腾起一阵热浪,似乎在为即将来临的恩宠做准备。

  张霈将单疏影打横抱在怀中,登上床榻,放下纱帐。

  单疏影温柔地替张霈宽衣解带,除衫褪裤,张霈的一双色手却不老实的在她
身上又摸又捏,嘴角调羞道:「亲亲好宝贝,你的身材越来越好了,这里都快要
赶上婉儿了,嘿嘿,等以后穿上制作完成的胸罩,这里还会更大更挺的。」

  单疏影娇躯乏力的靠在张霈怀里,玉体轻轻颤抖,檀口轻启,道:「人家哪
有……有娘……的大……」

  「没有吗?嘿嘿,那相公就努力一点,让你早日赶上婉儿。」

  张霈嘿嘿一笑,口舌并用,双手在她身上不断跋山涉水,寻幽探秘。

  单疏影任由张霈的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颤声道:「相公欺负影儿,人家不
依……」

  张霈善解人衣的魔手灵巧的脱去她身上衣衫,笑道:「好宝贝,今晚相公一
定好好疼你。」

  单疏影「嗯嘤」一声,臻首靠在张霈怀中,媚声道:「妾身只怕……只怕坚
持不到最后……」

  张霈哈哈一笑,伸手在单疏影丰隆的翘臀拍了一记,笑道:「影儿放心,相
公今晚不逗你。」

  单疏影俏脸滚烫,美眸媚的能滴出水来,腻声道:「相公,疼爱影儿吧!」

  张霈眼睛掠过一抹兴奋之色,坏笑道:「等等,影儿褪了内衫,穿上外袍,
嘿嘿,相公要看影儿情难自禁的样儿。」

  单疏影褪下全身衣物,光溜溜,肉致致,张霈放下她盘在头上的如云乌丝,
外面披了一件墨绿色的玄衫,侧身微曲一腿躺在床上,雪白晶莹的冰肌雪肤同墨
绿色的衣衫陪衬,耀出惊人的艳光。

  宽长的墨绿色玄衫,乌黑如墨的秀发,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娇艳的两点嫣
红,滚圆深陷的肚脐,修长结实的双腿,腿间修剪整齐的萋萋芳草,共同组成一
副醉人心脾的海棠春睡图。

  张霈双目露出贪婪的赤色,上下窥视,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美丽的景致。

  单疏影见张霈目光火辣灼热的在她娇躯上爱抚游走,难耐的轻扭玉体,桃腮
晕红,颤声道:「相公,你说过不逗人家的。」

  张霈深深呼出一口浊气,跪在她身旁,柔声道:「影儿,能娶你为妻真是相
公最大的幸福。」

  单疏影轻轻抬起臻首,望着张霈的美眸透着深情爱意道:「相公,吻我。」

  张霈整个身子都贴压在单疏影柔若五骨的滚烫娇躯上,两具火热的躯体紧紧
缠绵在一起,她檀口微分,舒腻的呻吟了一声。

  张霈将她两片花瓣般娇嫩的香唇含在嘴里,大力吮吞着她檀口中芳香的玉液
香津。

  好色男人将三寸毒龙探入她樱桃小嘴,轻轻舔弄单疏影含羞答答的小香舌,
抵死缠绵,再也不愿分开。

  张霈舔遍了她檀口的每一个地方,转移阵地,在她含情脉脉的美眸上亲吻起
来。

  单疏影娇羞地闭上美眸,任张霈隔着眼帘在自己双目上舔吻,留下一串湿润
的痕迹,胸前高高耸挺的雪腻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扩张收缩,柔软地挤压
着张霈坚实的胸肌。

  当张霈停下动作的时候,低头一瞧,只见单疏影玉颊绯红,娇喘吁吁,瑶鼻
溢出勾人情欲的呢喃呻吟,仿佛是一首在好色男人耳边轻轻哼唱的欲望乐章。

  张霈心中升起一阵暖意,低头怜惜的吻了吻她洁白光嫩的玉颈柔声道:「影
儿,相公压得你舒服吗?」

  单疏影白了好色男人一记白眼加媚眼,腻声道:「相公这样压着影儿,人家
感觉好幸福。」

  张霈嘴角那丝邪意更盛,笑道:「影儿,想要了吗?」

  单疏影轻点臻首,玉手将圆润的大腿微微分开,声音媚腻道:「相公快给人
家。」

  张霈闻言欲火大盛,也不答话,下身一挺,神兵入鞘。

  「哦!」单疏影拉长声音轻哼了一声,娇躯在好色男人身下微微颤抖,张霈
仿佛置身于丰润的温柔乡内,流连忘返。

  张霈从来没有感觉身下的可人儿是如此的脆弱,眼中流露出疼惜爱怜的柔情
之色,挺起强壮坚实的肌肉,温柔地厮磨着她浑身上下的肌肤。

  厢房中的温度骤然提升,一种灼热气息仿佛直烧到了他们心灵深处,单疏影
瑶鼻溢出快美的春呻浪吟,娇嫩丰润的唇瓣娇艳欲滴,微微启翕,娇喘媚吁。

  一阵强似一阵轻柔而舒畅的快感逐渐自小腹下升起,充实填满了单疏影的心
间,累积到极限之后再满溢出来,一声娇哼,她高潮泄身了,墨绿色的外衫被泛
滥的液体弄湿了一大片。

  这是个很考校体力的体位,张霈忙活了良久,此时也不禁微微有些气喘,紧
紧抱着单疏影侧身倒在床上,她将火热的胴体挤身入心爱男人怀中,娇喘不迭,
美眸虚闭,尚沉醉在酣畅淋漓的快感后,生出的高潮余韵中。

  张霈轻轻揉搓着单疏影光洁粉嫩的玉背硕臀,直到她的呼吸逐渐平复,始才
笑道:「影儿,你喜欢我温柔还是狂野?」

  「相公温柔的时候感觉很温馨,身体也没有了以往高潮后那种疲怠欲睡的感
觉。」单疏影美眸荡漾着羞意,低声道:「但相公狂野的时候给人家的那种欲生
欲死的感觉更是强烈,我两种都喜欢……」

  真是个贪心的小妮子啊,张霈伸手在单疏影瑶鼻上轻轻地刮了一下,笑道:
「那影儿要温柔的时候,相公就温柔的对你,影儿要狂野的时候,我就狂野的占
有你……」

  单疏影凑过香唇,在张霈嘴上吻了一口,柔声道:「相公对影儿真好。」

  张霈撩开她身后的外衫,搂住她纤细如柳的蛮腰,抱着她坐了起来,笑道:
「傻丫头,你是相公的宝贝儿,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单疏影跨坐在张霈熊腰上,一双藕臂紧紧抱住张霈的虎颈,好色男人大手伸
入到外衫内在她肥美的雪白翘臀上轻拍了一记,笑道:「这次换影儿主动。」

  春情炽热,美人娇媚。

  欲火高涨,不罢不休。

  「啊!」单疏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张开樱桃小嘴,忘情地大声地叫了起
来,张霈脸上浮出一个淫荡的笑容,并没有张开天魔场,而是拿起她粉色的小亵
衣,堵住她丰润的香唇。

  张霈全力冲刺,单疏影纤纤玉指按住他的肩膀,张霈知道她又将高潮,不禁
大手扣住纤腰,大力运动,美人儿灼热的娇躯不由颤抖不休,上半身无力的趴压
在好色男人身上,口中「唔唔」的叫着。

  张霈俯身到她耳边,喘息道:「影……影儿,相,相公和……你一起……泄
出来……」

  单疏影来不及回应,突然高声「哼」了一声,张霈也浑身一颤,两人的身体
在抖颤片刻后整个软瘫在床上。

  两人细细体会着同时高潮后动人的余韵快美,真阴元阳彼此交融,张霈伸手
取出她口中粉色的小亵衣,单疏影呢喃道:「相公,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单疏影凑过红艳艳的灼热嘴唇,三寸丁香轻吐缓送,张霈来者不拒,张口含
住,默默催运内息真气。

  经天魔气一催,滋生助长真阴元阳的融合,两人肢体交缠,亲密无间的紧紧
搂住对方,直到真气循环运行了七个小周天,一个大周天各自归入丹田,张霈才
吐出单疏影的香舌,松开她微微红肿的红唇,低头审视她如花玉容,笑道:「影
儿,我有个越来越强烈的感觉。」

  单疏影娇躯在张霈怀中扭动了一下,媚声道:「什么感觉?」

  张霈眼中露出戏虐之色,坏笑道:「嘿嘿,如果我们能这样合体杀敌,一定
能杀的对方丢盔卸甲,没有还手之力。」

  本来是调羞美人的戏言,但张霈却心中一动,暗忖自己真是笨蛋,虽然交欢
上阵是不可能的,但若是能创出两人联手合击之术,威力一定不容小觑。

  单疏影当然也直到张霈是在和她开玩笑,白了他一眼,怯声笑道:「那成什
么样子。」

  张霈伸手挑起她光润的下颌,笑道:「说真的,如果我们创出合击之法,那
一定厉害得紧。」

  单疏影臻首微侧,露出一截洁美的玉颊和粉嫩的侧脸,思索片刻,美眸中亮
起一抹异彩,道:「相公说的很对,如果真能成功,对付群战肯定能稳立不败之
地。」

  张霈在她滑嫩的脸上上重重吻了一下,淫笑道:「嘿嘿,那我们可还要多努
力了,嗯,只有增加默契程度,配合起来才能亲密无间。」

  接下来,粗重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再次在厢房中响起……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26

            第二十七章 左拥右抱

  一夜缠绵,疲极而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张霈悠悠转醒过来的时候,只听得屋外一片嘈杂之声,
凝神倾听,发现声音是从客栈高墙外的街道上传来的。

  张霈伸了个懒腰,低头看见躺在身旁的疏影睡得正香,她身上穿着一袭连身
丝质薄衫,那衣裳薄如蝉翅,透明程度相当高,玉体丰腴圆润,玲珑浮凸的曲线
简直令人热血贲张;修长的双腿修长浑圆肌肤细嫩,莹白的肤色让人想起了象牙
雕塑。

  张霈会心一笑,俯身轻轻在她粉嫩的玉颊吻了一下,翻身下床,只见圆桌上
一盏古铜油灯的灯火已减,灰白色的晨光从窗户透入,使室内的摆设家具显得有
些破旧,毕竟是山野小镇,不能与大城市相比。

  张霈走到窗前,伸手推开小窗,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眸中亮起一抹精芒,
他吸了几口晨间的新鲜空气,锐目一瞥,却发现街上聚满了人群,仿佛闹市赶集
般人声鼎沸。

  他倾听片刻,原来所有杂乱完的议论声响都是百姓围绕昨晚三十多锦衣卫铁
骑大张旗鼓闯进镇里的事情上。

  昨晚那么大动静,只要不是醉酒的人,相信能睡着的没几个,不过大多数人
胆小怕事,没敢开门出来探视,直到天色渐明,东方泛白之后,这些百姓才纷纷
打开门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昨夜发生的怪事。

  由于没有人见证整个事情发生的始末,所有的谈资都来自在门缝或窗缝里窥
视到的场景片断,故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越说越离谱,完全偏离了事实的真相。

  唯一知道真相的怕只有朱高煦和他的护卫以及张霈与他的女人了,镇远镖局
柳长风三人也知晓一切,奈何民不与观斗,他们昨晚可是一直躲在暗处,当了一
回地地道道的看客。

  「啪啪啪!」

  门外响起数声清脆的叩门声,张霈轻轻拉开房门,只见身姿娉婷的中岛美雪
站在门外,粉脸羞赧姣美,白中透红,樱唇鲜艳润泽,酥胸高挺丰满,随着呼吸
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颤抖着,肌肤雪白细嫩,丰满性感的胴体紧包在一件长裙内,
隐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线,尤其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美目,最为
迷人,每在转动的时候,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火一样,撩人心魄。

  修长浑圆的玉腿完全隐匿在薄柔的绸丝中,再配上脚下的小蛮靴,那般成熟
娇媚、风情丰韵,直看得张霈失神片刻,暗忖:「东瀛女人真是天生勾引来人的
妖精。」

  手里捧着一叠折好衣物的中岛美雪见到张霈,美眸泛彩,恭身柔语道:「主
人,早安。」

  「早。」定力今非昔比的张霈瞬间便已回过神来,淡然一笑,朝她和煦的点
了下头。

  中岛美雪进屋后,乖巧的服侍主人梳洗,更衣换衫,张霈望着身上所穿的白
色武士服,眼中绽放闪动着熠熠神采,使他身上透出一种难以抗拒的男性魅力。

  张霈眼中流露出颇为满意之色,点了点头,道:「阿奴,你的心思细密,以
后跟着我,我会好好对你的。」

  「主人,这里找不到好的裁缝铺替您量身做衣,等进了大城镇,婢子一定带
你到全国最好的织女纺去,替您订做衣衫。」中岛美雪眼中露出崇拜的神色,喜
滋滋地笑道:「还要做文士服,这才显得出少主您文武双全……」

  张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忍不住伸手刮了下中岛美雪秀挺的瑶鼻,道:「我
在武学上还算有些行道,文学方面却是一窍不通,穿文士服岂不是惹人笑柄?」

  中岛美雪突然玉容一正,道:「主人,那朱高煦大清早就走了,这是他命奴
婢转交给主人的。」

  难怪百姓都大张旗鼓的聚在街上讨论锦衣卫的事?敢情他们已经走了,张霈
恍然明悟,微微一笑,伸手接过中岛美雪递过来的一件事物,入手冰凉,正是挂
在朱高煦腰间,雕刻着八条金龙的玉佩。

  「阿奴,你学中原语言多久了?」张霈听她说话条理分明,不骄不操,心中
想到自己当年学英语的凄惨样儿,忍不住有感而发道:「如果只听你口音和说话
的语气,我都分不清你是东瀛人还是我大明朝的人了,看来你下过不少苦功,读
了不少书啊!」

  「奴婢谢主人夸奖。」

  中岛美雪以左手搭在右手上,放在身前行鞠躬礼道:「奴婢读过五年汉书,
其它时间都在进行忍者训练,以忍者谋略来说,有一种叫做七方出的化装术,要
求化装成虚无僧、出家人、山伏(日本修验道的修行者)、商人、放下师(杂技
师)、猿乐师(民间艺人)、一般庶民等七种人,然后打进敌人内部,为了不被
对方识破,导致任务失败,我们要学习适合这些职业的动作、语言和技艺。」

  张霈眉头微蹙,中岛美雪这番话让他明白了一些事情,忍者学习中原的知识
和汉人习惯动作等,其目的便是真正的融人汉人的社会里,不会被人发现他们真
正的身份,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中岛美雪朱唇轻启,还待说些什么,张霈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道:
「有人来了,嗯,青姐来了。」

  她心头一震,不能置信的看着张霈,心中暗忖:「主人的功力似乎更高了,
不但听到有人上楼,并且连是谁的脚步声都听出来了。」

  乾虹青莲足止步于房门之外,没有伸手敲门,清丽的俏脸上神色犹豫,美眸
中似有挣扎之色。

  张霈心中一动,已有计较,他装作毫不情的打开房门,抬头一看疑道:「青
姐,怎么是你?」

  乾虹青安闲恬静的俏丽在门前,身上穿着一身淡绿色地裙衫,勾勒出一道美
妙地凸弧凹线,身材丰满,身段诱人。

  她柳眉弯弯如黛,娇俏秀美,倾长地睫毛微微闪动,樱桃小嘴娇艳欲滴、红
润诱人;胸前双峰挺硕,丰满雪腻;纤腰盈盈,不堪一握,隆臀雪股,双腿修长
笔直,她望着张霈,脸上似抹了一层薄薄地粉红胭脂,艳如三月桃花,黑白分明
地瞳眸,仿佛秋天地湖水一般清澈,眼神却有些慌乱,她来这儿明显是找单疏影
的,只是没有想到张霈会在这里。

  「我怎么了?」乾虹青神色幽怨的白了张霈一眼,轻叹一声,委屈道:「怎
么就不能是我?」

  中岛美雪关上房门,盈盈施礼告退,留下二人单独相处。

  张霈见后院四下无人,嬉笑着走过去挨着她身子,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贼兮
兮道:「下……嗯,身上还疼么?」

  好色男人本来想问下身还疼不疼,结果话没出口便觉不妥,急忙改口。

  乾虹青眼神痴迷的望着他,心酸,难过,窃喜,幽怨,目光复杂,忽地眸泛
泪光,泣声道:「你这贼心狼胆的坏坯子,你倒是快活了,却将人家害苦了。」

  她抬起绣着碎花,纹了金线的广角衣袖,轻拭眼角,泪珠却断链的珍珠般越
落越多,忆起糊里糊涂失身于他,她竟「嘤咛」一声,纤美柔夷捂住玉颊,哭了
起来,纷纷簌簌,眼泪似是决堤之水,止都止不住。

  「青姐,你别哭啊!」张霈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无比苦涩的笑容,伸手扳开她
捂住俏脸的小手,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都可以,只求你不要
伤心难过了。」

  他与乾虹青相处时间不长,嗯,准确来说是很短才对,不过说到哄女孩子,
这一理通,万事明,经验累积到一定程度,做起来还不是顺风顺水,水到渠成。

  「我才不要落泪,都是你的错。」

  乾虹青抽出被张霈握住的柔夷,拭干泪珠,玉颊梨花带雨,嗔道:「我为什
么要流泪?我才没有那么傻。」

  「你不傻你不傻,我的青姐神仙般的人儿怎么会傻呢!」张霈嘴角溢出一丝
赞赏的笑容,旋正色肃严,神色坦然,语声坚定道:「青姐,你并不讨厌我,对
吗?」

  「嗯。」乾虹青神色变幻不定,美丽灵动的大眼睛紧紧盯住他,双眸中似有
淡淡地水雾,半晌后才轻点臻首,算是默认了张霈的话。

  后院只有他们二人,温情脉脉,彼此都不说话,恬静之极。

  「你对人家做……做了那种事……你准备怎么办?」乾虹青叹了一声,语声
幽幽道:「你这个坏胚子,便是专门来磨折我的?」

  「磨折?昨晚你不是挺爽的么!难道我的床上功夫退步了?嗯,看来以后还
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行。」张霈脑中转悠了龌龊的念头,嘴里也不肯吃亏,
笑道:「青姐,瞧你说地,想我风度翩翩美少年,仗剑江湖为红颜,遵礼守节是
我坚定不移的信念,宇宙和平是我终身追求的目标。」

  其他的乾虹青是一句没听懂也没听进去,不过「遵礼守节」四字却是没有逃
过她的耳朵,她冷「哼」了一声,想起昨夜的羞人事,低垂臻首,玉颊飞起一抹
红霞,洁白光润的修长颈脖,晶莹无瑕的肌肤映衬着她桃花般鲜艳地俏脸,美艳
不可方物。

  张霈看地食指大动,心中翻腾着绮念,嘿嘿笑道:「当然了,昨晚我可能粗
犷了点,咳咳,不过平日里我可都是一丝不苟,表里如一,兢兢业业的。」

  「坏坯子。」乾虹青感觉到张霈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戈,不安份的色手
顺着自己柔嫩地皓腕慢慢向上摸去,粉脸绯红,轻碎了一口,却终是没有动手阻
他。

  美人儿脸色通红,浑身酸软,强忍心中羞意,嗔道:「你老实一点,不要对
我动手动脚,人家有话问你。」

  「青姐有事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无不实。」

  张霈大手轻抚缓摸着她柔若无骨的纤腰,绸缎的衣裙,隔开了他们能够体味
到彼此肌肤地弹性与光滑,让好色男人心里仿佛有只发情的小猫咪在抓挠般发痒
发颤,骚骚笑道:「你问我做,咱俩互不干扰。」

  「讨厌。」乾虹青羞急的打开他使坏的怪手,娇艳绯红如血,道:「你……
准备怎么对我?」

  「我张霈指天立誓。」张霈神色庄重的竖起右手,深处三根手指,正经道:
「若我以后做出对不起青姐的事情,嗯,就叫我天打……」

  「话好好说,你发誓做什么?我相信你便是。」

  乾虹青忙将他右手放下,一只温软地小手压住他嘴唇,眸中含泪,气恼地望
着他,焦急地声音温柔响起:「有举头三尺有神明,以后你可千万不要胡乱就起
誓。」

  乾虹青这大半年潜心礼佛,对鬼神之说深是信服,张霈嘴角露出习惯性的坏
笑,一双贼眼咕碌碌的转个不停,脸上神色正经的转移话题:「谢谢青姐对我的
信任,我以后一定严于律己,时刻提醒自己,该做的绝对不放过,不该做的绝不
做。」

  什么是该做的事,什么又是不该做的事?乾虹青是过来人,当然心知肚明,
她玉颊火红如霞,美眸媚的似要滴出水来,嗔道:「坏家伙,总想着那些下流事
情。」

  乾虹青的娇躯玲珑凹凸有致,容颜清丽娇艳,含羞带嗔,便似寒冬燃绕的火
焰,使得张霈心头火热,若不是现在时间地点和她身子还有不适的原故,好色男
人恨不得立刻把她办了。

  「你笑什么?」张霈一脸淫荡,的笑容,乾虹青玉体酥软,浑身乏力,娇音
带颤。

  「没笑没笑,我哪是笑了?」张霈不怀好意的在乾虹青身上盯了两眼,嘿嘿
道:「我是在想,什么时候挑个好日子,能和青姐花前月下,做些不那么下流的
事情。」

  「呸!」乾虹青娇嗔的跺了一下莲花足,嘴里轻啐了一口,玉颊飞起一抹如
火烧般红艳艳的粉晕,轻声道:「我……我问你……青姐年纪比你大,你会不会
嫌弃我……」

  「嘿,女小五,人楚楚;女小四,好脾气;女小三,男当官;女小二,生宝
儿;女小一,住京师;若同岁,常富贵。女大一,抱金鸡,女大二,金满罐,女
大三,抱金砖,女大四,福寿至,女大五,赛老母,女大六,乐不够;女大七,
笑嘻嘻;女大八,家准发;女大九,样样有;女大十,样样值。」张霈贼母鼠眼
的兮兮直笑,信口胡诌,「再说青姐离进入更年期还有老长一段时间呢!」

  「你便会胡搅蛮缠,什么更年期?」乾虹青秀眉微蹙,对他地话甚是不解。

  「更年期是女性某功能从旺盛状态逐渐衰退到完全消失的一个过渡时期,包
括那个前和那个后一段时间。在更年期,女性会出现一系列的生理和心理方面的
变化。」这个解释起来相当麻烦,张霈露出一脸幸福状,道:「青姐成熟性感,
美丽动人,我就是那绝不早退迟到的辛勤园丁,而青姐就是花园里年年花开,岁
岁娇艳的水仙花。」

  「没个正经。」乾虹青白了他一眼,脸上凄苦茫然的神情被发自心底的欢畅
笑容所取代,她轻轻将身靠入他怀中,微微闭着眼睛,无声垂泪:「霈郎,青儿
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辜负人家?」

  张霈拍着她柔弱无骨的香肩,柔声道:「我会为你遮风避雨,照顾你一生一
世的。」

  乾虹青美眸中流露出羞喜之色,嗯了一声,道:「我也不求你娶我,只愿你
心中有我这个人便行。」

  「娶,当然娶了。」

  张霈在这方面绝对没有古代人的阶级观念,一脸正经道:「我张霈对自己的
女人从来都是一视同仁,雨露均沾,绝对不会对谁日日浇水,夜夜灌溉,而置其
他夫人独守闺房,孤枕难眠。」

  「讨厌!」听他说的下流,乾虹青又羞又怯,既喜且臊,臻首靠在他胸口不
敢抬起来。

  乾虹青发现张霈没正经多久便又固态萌发,神色古怪中透着狡黠,忍不住秀
眉微蹙,柔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张霈摇摇头,一副不值一提的样子,嘻嘻道:「就是希望能
干点幸福到死地事情。」

  「说的这么夸张。」乾虹青没好气的伸出纤细的玉指在张霈额头点了一下,
笑道:「什么幸福的事情要现在做?」

  张霈嘴角溢出一丝邪笑,伸手挑起她光润的下颌,乾虹青默不作声,静待他
说话。

  属于成熟女人的体香涌入鼻腔,乾虹青身姿娇挺,衣襟微微敞开,露出洁白
粉嫩地脖颈,肌肤保养得非常好,雪白粉嫩,晶莹如玉,丰满地娇躯散发着美艳
女性的风韵。

  张霈顺着那衣襟偷偷朝里窥了一眼,一截粉红色小亵衣若隐若现,滑若凝脂
地酥胸微微起伏,丰挺地双乳饱满圆润,将亵衣高高撑起,呼吸急促间,隐见一
道深深地沟壑时隐时现,香艳诱人。

  好色男人喉结艰难的滚了两滚,咽了口唾沫,轻咬着她玲珑的耳垂,嘿嘿淫
笑道:「左拥右抱,这事情难道还不幸福?」

  张霈话音刚落,右手一拂,房门应声而开,俏丽在门扉之后的单疏影小嘴张
成可爱的O字形,一副惊慌失措的可爱样儿。

  「嘿嘿,都老夫老妻了,不要害羞嘛!」张霈轻舒猿臂,一把将单疏影的玉
体搂入自己怀中,温柔吻上她的樱桃小口。

  单疏影吃了一惊,美眸圆睁,嘴唇紧闭,贝齿紧咬,但是在张霈锲而不舍地
努力下,好色男人的舌头娴熟地攻击着她的柔软的嘴唇,她美眸开始迷离,贝齿
轻启,长吁出一口气,被他的舌头探入了进去。

  在张霈舌头的狂热地骚扰下,单疏影浑身酸麻酥软,她不由自主地吐出香艳
的小舌任由他吮吸咂摸,唇舌交织,津液横生。

  单疏影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防御心渐渐瓦解。

  张霈将单疏影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在双方嘴里进进出
出。

  单疏影的春情渐渐荡漾开来,檀口分泌出大量香甜的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
深入张霈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及待的迎接他探入自
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两人的胸口都似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身体紧贴,互相缠绕,唇舌相接,
尽情吸吮,如干渴的旅人遇上一眼清泉,两具逐渐炽热肉体炽热的似要融成一锅
钢水铁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世世再也分之不开。

  「相公,别……别这样……」张霈的色手已经忍不住开始抚摩她裙下丰腴柔
软的美臀,在她滚圆的臀瓣上面揉捏着,单疏影的娇躯轻轻的颤抖着,她已经春
心萌动,紧紧搂抱住他的虎背熊腰,喘吁吁地呢喃道:「青姐还在这儿呢?」

  一声青姐表明了单疏影的立场,乾虹青心思细腻,瞬时便明白过来,不过旋
又面红耳赤,明艳动人。

  「方才自己的话都被她听去了,唔,羞死人了。」乾虹青「嘤咛」一声,娇
躯火般滚烫,芳心慌乱不已,玉体浓郁的女人香,连同两座娇挺浑圆的玉女峰,
晃动着惊心动魄的娇媚和诱惑,扑入张霈怀中。

  乾虹青急急将俏脸埋入心仪男人地点胸膛,张霈转过头来,脸上露出迷死人
不偿命的笑容,亲吻着她丰润的樱唇,禄山之爪抚摸揉捏着她的酥胸,上下其手
揉搓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眉目含春,媚眼如丝,丰腴圆润的胴体灵蛇般在
他怀中扭来扭去……


            第二十八章 燕京遇美

  摆平了单疏影和乾虹青二女,至少表面上二女已经亲如姐妹,相敬如宾了,
至于实际上心中有没有什么小九九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张霈并不担心,疾风知
劲草,日久见人心,后宫不是一天修起来的,以后,增进姐妹感情的机会多不胜
数,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大不了把她们一起哄上床榻,杀得她
俩丢盔卸甲,非得尽释前嫌,联合作战不可。

  三人说说笑笑,留下欢声一片,磨蹭了盏茶功夫,这才下到客栈一楼大厅。

  朱高煦不愧是王子,横行无忌惯了,走的时候不但很大方的将张霈等人的房
资一并付清,还是花重金包下了整间客栈,至于原本在客栈中住宿的旅客,全都
大方的赔偿了三倍银子,而那些不识抬举的人通通被打折了腿,扔进了路边污水
沟。

  大厅饭堂所有的桌椅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却是只有正中间的两张方桌上放置
着食物,碗碟中装的全是配早饭的小菜,豆腐乳、腌菜酱汁、番茄炒蛋等等,非
常丰富。

  镇远镖局的三位镖师带伤入座,他们一见张霈下楼,不禁眼前一亮,只见他
穿了一身天白色的劲装,气定神闲,神彩焕发,气度非凡。

  三人立时全站了起来,朝他跟道了声早安,柳长风看到张霈一副风流潇洒模
样,忍不住多望了两跟,叹息一声,摇头笑道:「张公子真是风流倜傥,风度翩
翩,令在下好生羡慕。」

  花花轿子人人抬,张霈嘴角含笑,朝三人拱手为礼道:「柳大哥英姿焕发,
神采飞扬,身上的伤怕是没什么大碍了。」

  单疏影和乾虹青见两人一见面便互相吹捧,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鹏怀远和张子常见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有中岛美雪神色依旧,影子般立于张霈身
后。

  中岛美雪莲步轻移,走上前替张霈拉开座椅,柔声道:「主人,快用餐吧!
吃完早饭还得赶路呢!」

  张霈微微一笑,点点头不再多说,坐下开始用起餐来。

  饭桌之上,张霈依红偎翠,单疏影和中乾虹青分坐左右,轮流地替他挟菜,
中岛美雪不时替他斟酒,直把在旁侍候的两名店小二看得目瞪口呆,不明白这公
子究竟是何身份,竟有这三位美人陪伴身旁,悉心服侍。

  用完早餐之后,他们一行人立刻动身,鹏怀远和张子常两人坐在马车里,柳
长风充当驾车的车夫,而张霈等人也是乘上来时车驾,车夫的工作当然只有张霈
继续兼任了。

  他们一行人驱车离去,满街的人群都在议论纷纷,虽然并不知道张霈等人昨
夜大战锦衣卫的事,但有人用霸道手段包下客栈的事已经在镇子里传得沸沸扬扬
了。

  这一行人出了山城小镇,便分道扬镳,柳长风等人要赶回苏州府,张霈却要
赶往燕京,那些身亡镖师的尸体暂时留在镇里的义庄,待异日再行迁回故土。

  车架上了官道,张霈渐渐加快速度,午时打尖吃过饭后,四人休息了片刻,
又即上路,夜晚便找临近的村子小镇歇息。

  至于每个夜晚的香艳缠绵自不细表,如此五日,终于在第六日下午终于到了
燕京城外。

  想到进城之后,悠闲平静的旅程便要就此告一段落,人生苦短,即时行乐才
是真的,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张霈心中一时间竟生出不愿那么快直面的感觉。

  秋风和蔼,杨柳依依,张霈将马车停在燕京城外一处荷花池塘旁边,只见池
水有如一面硕大而光滑的镜子,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辉。一只
纤细清秀的迷人手臂撩开车帘,白皙的皓腕探出来,单疏影柔声问道:「相公,
你怎么了?」

  怔怔的对着满池荷叶发呆的张霈眼中郁郁之色一闪而逝,跃下马车,笑道:
「影儿,青姐,出来看看风景吧!」

  单疏影和乾虹青先后钻出车蓬,两女经过五日的携手作战,姐妹感情得飞速
发展。

  越来越善于揣摩张霈心意的东瀛女奴却留在车厢中,并未下车打扰三人的温
馨甜蜜。

  张霈也不顾什么礼法,左拥右抱,软语温香,将乾虹青和单疏影二女一左一
右紧紧搂在怀中,意气风发的感叹道:「虽然现在时间未到,却也能想象那莲花
满池的盛境,只是无缘得见罢了。」

  这里地处交通要道,行人车架颇多,关起门来,随便你怎么整,还美其名曰
闺房之乐,靠,明明就够龌龊了,偏偏还要做着婊子立牌坊,张霈对此是大大的
鄙视。

  当众亲热虽谈不上惊世骇俗,但在封建社会,也是有辱斯文,为人不耻的事
情,单疏影和乾虹青俱是粉脸一红,轻轻挣脱张霈温暖的怀抱,分侍两侧,不约
而同的舒展着身子,好色男人的目光仿佛雷达扫描到了不明飞行物,第一时间跟
了上去。

  张霈火辣辣的目光落到了她们同样山峦起伏,凹凸有致的娇躯上,不由脱口
赞道:「这里荷叶美,嘿嘿,不过美人更好。」

  站在池边,单看那荷叶,就有无限的趣味。

  荷叶的绿竟是有层次的,嫩绿的,是初绽的新鲜;翠绿的,是成长的骄傲;
深绿的,是成熟的厚重。高高低低,挨挨挤挤,层层叠叠,将那湖水也染成了动
人的绿色。

  两女妩媚着瞟张霈一眼,闭口不言,丝丝情意却在不言中默默传递。

  单疏影一头长长的直达腰际的黑发慵懒的卷伏着,薄薄的衣料裹着她玲珑有
致的身段,精致若雕刻般的脸衬着她象牙色的肌肤,一双深深的湖黑色的眼睛眨
了几下,风情万种。

  乾虹青脸上淡施脂粉,充满了性感迷人风韵,几件恰到好处的头饰在发间熠
熠生辉,更衬托出一头如云秀发,比起单疏影的冷傲如霜,她面向显得更加明媚
诱人,难怪在她四射的艳光之下,不但被乾罗选中成为女间谍的首选,不负众望
的放倒了上官鹰,勾住了刀法心性未定的戚长征,到后来竟是连封寒也对她痴迷
眷恋。

  张霈浑身躁动越发不可收拾,狠狠盯了两位美人儿曼妙有致的身段两眼,深
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欲火,笑道:「影儿,还记得我俩在东溟山庄的湖泊中
那次见面的情形吗?」

  那日单疏影在荷叶上舞剑,遇着了张霈这命中魔星,失了平衡,落入水中,
被他夺了初吻,想到羞人处,美人儿俏脸飞起一抹娇艳的嫣红,低声道:「影儿
记得。」

  「嘿嘿,相公也是记忆犹新啊!」张霈眼珠不怀好意的转了两圈,笑容很黄
很色情,涎着脸道:「那今日再为我舞上一曲可好?」

  「这有何难?」单疏影骄傲的挺了挺雪腻的丰硕酥胸,娇笑道:「妾身跳给
相公看便是。」娇音刚落,单疏影莲足一点,提气纵身,魅影飘飘,跃上了池中
嫩绿的荷叶。

  荷叶柔软有致,在微微的风里柔柔的摆动,浅浅的起伏,果然像婀娜的女子
舞动的裙幅,舞出的是万种风情。

  单疏影随着滟滟水波轻巧韵律的踏击脚步,长袖飘飘,仪态娴雅,张霈豪兴
大发,击掌吟道:「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
为之久低昂。」

  闻听张霈出言赞美自己,单疏影心中欢喜不已,檀口轻启,传出阵阵银铃般
的笑声,轻移足步,身形旋转,金莲步步。

  衣带飘舞,婀娜多姿,单疏影颜带娇笑,顺着节拍挥袖摇身轻妙曼舞,乾虹
青香唇微分,檀口发声,媚声念道:「云自悠悠月自圆,楚音袅袅动心弦,堂中
歌舞迷人醉,含香粉腮移金莲,缓歌慢舞轻步摇,一步相思一步箫,翩翩菏衣随
风舞,楚楚纤腰带雪飘,冰清玉润匀骨肉,态娇意浓绣罗袍,静若止水生空谷,
动如蛟龙游曲沼,花开偏在秋夜中。」

  「半是昏黑半微明,回头娥眉频带笑,送波明眸也含情,碧玉飘飘满台香,
几丛兰蕊几丛黄,素韵凝弦铺锦绣,花魂原来也疯狂,淡烟飘渺绕亭台,霓裳羽
衣共徘徊,薄雾山头流清韵,锦禽枝上唤仙来,山似朦胧月似钩,一曲阳春一曲
秋,醉卧红楼梦难醒,身随彩蝶戏浪舟。」

  就在张霈和乾虹青都沉迷于单疏影惊世一舞中的时候,只听不远处传出一声
清脆悦耳的娇音道:「凌波微步,罗袜生尘。」伴随着小扇敲击掌心的声音,竟
是在为单疏影喝彩。

  单疏影见有人闯入,心中不喜,失了兴致,纵身跃回张霈身旁,后者对她露
出一个Iamsorry的苦笑。美色害人啊!以张霈今时今日的武功,居然被
人欺到近处,却没察觉,汗颜,实在是汗颜。

  张霈缓缓转过身来,一个脸如敷粉的青年公子脸上带着惊艳之色,正从柳林
中快步走出。

  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柳眉如黛,眸如晨星,手拿摇晃着一把白玉小扇,身
着一袭淡蓝色玄衫,站在那里有如细柳扶风,俊俏的一塌糊涂。

  张霈没见过宋玉和潘安,但是他看过无数电影明星,那些所谓的天皇巨星,
后世帅哥,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程度方面也就和他在伯仲之间,却绝对比不
过眼前这小子。

  对方声音清脆,娇嫩圆润,甚是悦耳,如果光听声音,肯定会认为对方是一
个绝世美女,但一看见人,张霈却有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T靠靠靠!难道是人妖?原来在古代,人们就开始划分人妖和太监了,嗯,
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江流枫凝目一看,眼光锐利,好似无形有质,顷刻间便辨出了端倪,她一没
有喉结,而耳朵上竟有两个细细的耳孔,竟真是个女人,不过那平坦的胸部却让
好色男人心中纳闷,恨不得一把拨开,看个究竟。

  女扮男装的事情小说和武侠片里没少看,不过看实物确是第一次。

  既然是个英气勃勃的美人儿,张霈当然不会客气,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对方身
上打量起来。

  只见这少女大约二十岁年纪,生得皓齿星眸,貌美如花,肌肤胜雪,身段儿
曼妙高挑,两条玉腿修长健美,曲线玲珑,极为透人,是个极少有的出色美女。

  她更有种与寻常柔弱女子迥然不同的气质,眉宇间透着一股子英气,英姿飒
爽。

  「此舞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姑娘刚才此舞堪称凌波妙舞。」

  女子如水秋波不经意间在张霈面上转了几转,含笑盯着单疏影,似乎甚是欢
喜,笑道:「姑娘比起当年的谢阿蛮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阿蛮是唐代著名宫廷歌舞名妓,嗯,说直白点,就是舞蹈家。原为民间艺
人,后入宫廷。擅长《凌波舞》,表现凌波池中卫宫护驾的龙女,在波涛起伏的
水面上翩然起舞。

  单疏影偷偷瞟了张霈一眼,微微一福,秀美如菱花的嘴角上弯,笑道:「姐
姐过誉了。」

  她称呼对方姐姐,乾虹青面上并没有露出惊诧之色,张霈也不觉有何不妥,
她们虽然目力有所不及,但玲珑心思,冰雪聪明,闻到对方身上幽幽女儿香,便
知道对方是个西贝货。

  「姐姐托大,叫你一声妹子。」

  女子玉脸飞快掠过一缕红霞,巧笑吟吟,道:「妹子真是好眼光,武功更是
俊俏得紧。」

  单疏影俏脸微红,她是闻出来的,可不是看出来的,咯咯娇笑一声道:「小
妹武功粗鄙,难登大雅之堂,倒让姐姐笑话了。」

  没登堂入室明显是有所保留的说法,如果说没到达登峰造极的地步却是不争
的事实,张霈心中暗笑:「小妮子什么不学,偏偏学相公扮谦虚,嘿嘿,过分谦
虚可是骄傲哦!」

  女子心中不信,面色如常,美眸盈盈透出一丝怀疑之色,道:「姐姐与妹子
一见如故,姐姐名叫苏寒玉,敢问妹子芳名?」

  单疏影见张霈面无异色,甜甜一笑,直如春花怒放,秋月生辉,美艳不可方
物,柔声道:「小妹单疏影。」

  说罢,单疏影又将张霈和乾虹青一一介绍给苏寒玉认识。

  苏寒玉听说张霈是单疏影的相公,盈盈一福,道:「公子有礼了。」

  张霈双手负在身后,风流潇洒,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苏姑娘客气了。」

  不愿再耽搁下去,张霈转头对单疏影道:「时辰不早了,咱们该进城了。」

  单疏影轻轻应了一声,苏寒玉闻言一怔,一紧手中玉扇,忙道:「不知三位
在城中可有下榻之处,小女子家里在城中略有薄产,如若三位不弃,请赏光到寒
舍盘桓几日。」

  「初次见面,不敢惊扰,有负盛情了,妩媚告辞了。」面对美女的邀请却断
然拒绝,这明显与张霈往昔的作风不符,不过单疏影和乾虹青面对他的决定,却
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议,双双登上车辕,进入车厢。

  张霈驱动马车,朝燕京城大门方向行去。

  单疏影轻叹一声,有些懊恼道:「真没想到会被人看到。」

  「幸亏她是女子。」乾虹青轻声软语,出言打趣,「不然疏影妹子可就亏大
了。」

  「好宝贝儿,相公观你舞艺,似乎比上次跳的更好了。」张霈挥动马鞭,虚
空抽击,发出「啪啪」声响,「相公现在脑子里还是你纤柔的小蛮腰哩!」

  「大概是近日功力有所增长吧!」单疏影银铃般的笑声从一帘之隔的车厢内
传出:「好多剑式身法都多了一分灵气。」

  看来双修之法果然大有裨益,张霈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神采,想到香艳兴奋处
嘿嘿淫笑道:「嗯,看来相公还要多多努力了,争取早日让疏影的功力再跨一个
台阶。」

  「相公真是坏死了。」单疏影俏脸绯红,轻碎了一口,又道:「相公,你看
那苏寒玉是何来历?」

  张霈神色一正,思忖片刻,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她手上的那把玉扇?」

  单疏影尚未答话,乾虹青已然浅笑道:「那玉扇样式古雅,高雅脱俗,色泽
荣润纯和,价值不菲,竟是不比那燕王世子朱高煦所送的玉佩差多少。」

  不愧是从事间谍工作的,张霈暗中点点头,肯定了对乾虹青的观察力,道:
「那玉扇倒也罢了,只是那玉扇上的纹饰却是百凤朝阳,所以我猜她定是官宦人
家的千金小姐,而且武功不弱。」

  能得张霈肯定武学造诣,已是武林中少见的高手了,单疏影好奇宝宝搬撒娇
问道:「那她的武功和妾身比,谁的更好一些?」

  「当然是我家影儿的武功更好。」张霈哈哈一笑,恬不知耻道:「巫山云雨
醉,梦醒几度春。嘿嘿,影儿可是有相公不遗余力的帮衬。」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26

            第二十九章 客栈偷香

  一路无话,紧赶了一阵路程后,张霈一行四人终到达了燕京城外,近月的旅
行也算正式告一段落。

  燕京城,大明朝燕王朱棣统治下的燕京城,彷佛一尊神像一样,矗立在广阔
的平原之中。

  外围的城墙高耸,张霈有一种错觉,那灰褐色的城墙,似乎高及云端,向着
两侧似乎没有边缘的蔓延了下去。

  凭借张霈锐利的眼神,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城头上,一队队身穿铁甲的雄兵往
来游走,隔着老远的距离,他还是能敏锐的感觉到这些铁血战士身上散发出来的
那冲天的狰狞杀气。

  一队铁骑正好从一座城门内冲了出来,绕着城墙在缓缓的奔走,马上披甲持
锐的骑士面容肃定,身体在马上丝毫没有晃动,彷佛钢铁浇铸的一般。

  张霈暗自吞了口唾沫,惊愕星的道:「他NN的,这燕京城真是雄伟壮观,
那些兵蛋子好强猛的杀气煞气。」

  低声喃呢中,马车已经到了燕京城的门口。

  金秋十月,地上积着无数飘零碎裂的残叶,一队队燕京城的军队却是满头大
汗的从内城墙和外城墙之间的空地上跑了过来,此时天色已黯,他们却在一个武
将的指挥喝令下,凝体练魄,挥汗如雨。

  城门口有一队大约百人的军队驻守,他们看得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城门官上
前一步,喝令来车止步,停下来接受盘查。

  张霈取出路引,检查完毕,城门官并未留难,挥手放行,护城兵勇立刻让开
了道路,让马车通过。

  古都燕京,却也是个繁华的大都城,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但仍是车如流水,
马如游龙,游人如潮。

  马车顺着康庄大道朝前缓缓行走,大街上飘落的秋叶被清扫一空,露出了整
洁清爽的青石地板,街边的百姓一个个穿着都是普通的粗布衣,但是脸上都是一
种满足的神情,比起苏州府、杭州府大街上那些百姓一脸精明,燕京城的百姓脸
上则是多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淳朴。

  「毕竟是北方啊!不象苏州府那样市面浮华,人心浮动。」张霈低声赞叹一
声,话锋一转。

  「嘿嘿,不过千年之后,这里的百姓却仍比不得南方人过的舒坦。」张霈唤
住了一个路人,问明了道路,径直将马驶向燕京城最豪华的悦来客栈。

  客栈门前,精乖的店小二早早迎了出来,弯腰低眉,笑道:「公子爷,快快
里面请。您可真来对地方了,本店是燕京城最高雅华贵的客栈,菜肴味美,价格
公道,服侍入微……」

  嘴甜就是讨人欢喜,张霈掏了三两银子塞到他手里,随手打赏给他,笑道:
「小二哥,你们可有清净的别院,我不喜欢别人打扰。」

  「谢谢公子。」小二哥收了银子连声说有,点头不迭,道:「公子爷,这边
请,小的给您带路。」

  张霈微笑点头,翩然跃下马车。

  车帘一掀,中岛美雪走了出来,小二哥骤见如此美人,还是异乡美女,顿时
惊的目瞪口呆。

  中岛美雪下车站定,复又掀起车帘,伸手将单疏影和乾虹青扶着下车。

  单疏影和乾虹青见到小二哥瞠目结舌的呆样,不由以袖掩口,轻笑悦耳,说
不出的风情万种,道不尽的妩媚娇羞。

  小二哥瞧着她们的笑容,闹了个大红脸,急的手脚都寻不着搁处。

  张霈嘴角溢出一丝浅笑,伸手拍拍他肩膀,小二哥眼珠子终于安定下来,急
声道:「公……公子,小……小的这就您带路。」

  「你们还是把面纱戴上吧!」张霈微笑着看了三女一眼,意思很明显,我的
宝贝们魅力真是不可抵挡。

  三女乖巧的点了点头,张霈提起包袱,抓起用白布裹缚的井中月,跟着店小
二大步走进客栈。

  现在正值晚餐时间,大厅饭堂里坐满了宾客,张霈等人的到来果然吸引了众
人的目光,虽然三女俱是纱巾蒙面,但玲珑身段,浮凹曲线仍是令饭堂里响起无
数碗筷落地的声响,仿佛奏响的欢快乐章。

  他们加快脚步,穿过前厅到了后院,这才松了口气。

  跟着店小二,张霈四人进了一个独院,三间两进,清爽洁净,屋侧一面宽大
的老墙上爬满了满满一墙的爬壁虎,似乎正在酝酿出墨绿色的氤氲气息,令人陶
醉,仿如如水墨画上远山静谧的一隅如烟妙处,说不清的质朴、飘逸和清丽。

  「小二哥,替我弄几个小菜送进来。」张霈突然似乎想到起什么,继续道:
「嗯,在麻烦你个事,务必将我的两匹马儿照顾好。」

  店小二刚才得了张霈赏银,自是服侍殷勤,笑道:「公子,小的知道了。」

  张霈吩咐完,店小二告退离开,不多时便送来客栈里的几道招牌小菜,味道
却也不俗,没有弱了燕京第一客栈的名头。

  用餐完毕,舟车劳顿,加上夜夜欢歌,单疏影和乾虹青早早安睡了。

  中岛美雪服侍张霈梳洗,张霈坐在椅中,一把将她搂入怀中,道:「阿奴,
这些日子冷落你了,你有没有怪我?」

  自从要了中岛美雪的身子,张霈便没有碰过她的身子,最近又一直忙着增进
单乾二女的感情,加上她是处女破身,身子也经不起折腾,她虽然是好色男人的
女奴,但张霈在暴虐方面实在没有过多的性趣爱好,倒是忽略了这个新收的东瀛
女奴。

  中岛美雪见张霈说的正经,吓的不清,急忙道:「奴婢不敢,主人千万不要
这样说。」

  张霈见她惊慌失措,美眸含泪的模样儿,抱着她柔软娇躯的双臂用力地紧了
紧,低头垂首,大嘴凑过去,在她光滑玉润的脸颊一通狂吻。

  中岛美雪压根便没有反抗的意思,张霈与她亲热,她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
逆他的意。

  张霈趁机伸出双手在她的身上揉搓抚摸,中岛美雪在最初的一怔后便荡笑着
把玉手探往好色男人跨下,轻轻握住了他的命根,自己却是吓了一大跳,裤裆高
高突起,尺寸惊人。

  虽然见过张霈的身子,但中岛美雪的娇躯仍是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檀口
轻启,低声道:「好……大……」

  只见她秀眸异彩连闪,粉嫩的小香舌轻轻的舔着丰润的红唇,惊愕被淫荡之
色取代,纤手轻轻的套动起来,口中梦呓搬呢喃出声。

  玉手轻抚,张霈小腹立时涌起异样感觉,舒服的呻吟一声,豁然立起,把中
岛美雪拦腰抱起,轻轻放到柔软的榻上,善解人衣的双手不一会儿便将彼此剥的
干干净净,赤裸相对。

  中岛美雪的肌肤雪白滑腻,就像最精致的白瓷琉璃,一对丰满挺硕的娇乳微
微颤颤,两颗嫣红的蓓蕾,在好色男人熟练的调情刺激手法之下已经有了生理反
应,骄傲的挺立在他灼热火辣的目光之下。

  「阿奴的身子真美。」江流枫由衷赞叹,双手更是在她娇躯上流连忘返的爱
抚起来。

  中岛美雪娇声笑道:「主人喜欢就好,奴婢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

  张霈心中欲火更盛,双眼慢慢染上一层赤色,俯身低头,探出毒龙,不断在
那嫣红的蓓蕾上来回游弋。

  「啊……亚美蝶……亚美蝶……」

  中岛美雪柔嫩的藕臂紧紧抱着张霈的脑袋,喉咙深出发出诱人犯罪的呻吟,
嗯,这可是正宗的日语叫床。

  张霈这次是彻底兴奋了,这可是正宗的为国争光啊!嗯,不像后世要找个正
宗日本妞,简直是太困难了,寝室有个兄弟曾去夜总会找日本小姐,看起来乖乖
巧巧,又是制服诱惑,结果上床后才发现是个西贝货,竟碰上一个台湾妹。

  张霈的色手当然也没闲着,冒着腾腾炽息的大手轻轻滑过她挺拔的双峰,柔
若无骨的小蛮腰,丰盈弹绵的硕臀肉股,最后探到那神秘的欲望之地,那里已经
充满了湿气,为好色男人的剑及履及做好了充分的迎接工作。

  张霈抬起头来,双眸神采熠熠,仔细欣赏眼前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肉
体,嘿嘿,还是远渡重洋,漂洋过海,千里迢迢过来的,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只要是男人,怕是没人能抗拒美女火热赤裸的诱惑,在张霈目光的注视下,
中岛美雪俏绯红,笑道:「主人,奴婢的身子好看吗?」

  无耻啊无耻,如果换了中原女子,这个时候怕是早已羞不可仰,娇呼不要看
了,好羞人……没想到这异乡娇娆竟是这样大胆奔放,嘿嘿,果然不愧是有「淫
乡」之称的日本走出来的佳丽。

  看着中岛美雪那春意荡漾的眼神,充满诱惑的香唇,张霈本想把分身凑上去
让她舔,张霈也不再做忙活了,灼热抵住那艳红欲滴的花瓣,眼神带着询问,望
向身下赤裸裸的俏丽美人。

  中岛美雪微微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主人竟这般尊重自己,在当时那男尊女卑
的年代,女性在床下床上都是没有什么地位的,特别是日本女性,除非本身实力
惊人,其他任你身份如何高贵,家财万贯,男人都是看不起和不屑的。

  她玉颊露出欢欣喜悦的甜美笑容,含情默默的忘了张霈一眼,轻轻嗯一声,
微点臻首。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霸道邪气的弧度,以最强大之势陡然进入她的身体深处。

  「啊!轻……轻一点……」中岛美雪娇吟婉转,香唇微分,娇喘连连,媚声
带点哀求道:「主……主人……你的好大……」

  世界上还有什么话能比这样的求饶更让男人兴奋?张霈再次俯身,温柔的吻
上她香润的唇瓣,口舌纠缠,香津四溅,那丰润性感的樱桃小嘴就像是世间最美
味的珍稀,让好色男人百尝不厌,欲罢不能。

  张霈口手并施,奋力挺进,中岛美雪双手紧紧的抱着他雄壮有力的腰身,瑶
鼻哼哼嗯嗯,檀口娇喘吁吁,毕竟是处子新破,虽然修习过媚术以及床榻欢好之
法,但如今真枪实弹,对手又是身经百战的强人,仍需要一个适应过程。

  没过多久,中岛美雪渐渐适应了,微蹙的柳眉舒展开来,红艳艳的香润小嘴
主动索吻,喉咙深处不断逸出「咿咿呀呀」的淫声浪语,不时还蹦出一句:「括
括……瓦魔多魔多……」之语。(日语:很舒服,就是这里的意思)

  张霈倏然加快了速度,进进出出,弄得爱液飞溅,中岛美雪她那浑圆修长的
美腿不由自主的盘缠在他腰间,主动迎合他强猛无匹,一波高似一波的进攻。

  好色男人没有刻意控制自己,随着快感的累积,口中一声低吼,火热的阳精
在她肉体深处整个爆发。

  在强劲的冲击下,中岛美雪双眸圆睁,檀口大张,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哀鸣:
「啊……啊……丢了……啊……」

  张霈将高潮后的中岛美雪紧紧搂在怀中,伸手拭干她额淋漓香汗,柔声道:
「阿奴,你歇一歇,我要出去办点事情。」

  中岛美雪乖巧的点了点头,问道:「主人,都入夜了,你要去做什么?」

  张霈混不在意的说道:「我可是来这里找人茬的,既然到了,当然要去拜会
一下。」

  中岛美雪挣扎着想要起身,道:「奴婢陪主人一起……」

  张霈轻轻把她支起的上半身按了下去,怪手在她娇挺的丰满硕大抓了一把,
微笑道:「你也累了,好好歇着吧!」

  中岛美雪粉脸一红,轻点臻首,柔声道:「主人放心,奴婢会护着主母。」

  真要打起来,中岛美雪连功力大进的乾虹青都打不过,何况是武功突飞猛进
的单疏影,不过她忠心护主的心意却让张霈有些感动。

  伸手抚了抚她缎带般柔顺的黑亮直法,张霈拉过锦被盖在她身上,在她额头
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去。


             第三十章 轻薄佳人

  擒贼先擒王,小喽喽自然是见风使舵,除了恶首,还怕他们不肯归附?张霈
走出客栈,打算联络东溟派潜伏在燕京城的暗堂弟子,三军未动,粮草现行,而
情报资料更是第一要务。

  张霈在客栈墙角一个隐秘的角落,留下东溟派特殊的联络暗记,接着动身前
往城西大门,静待暗堂下属前来会合。沿途顺带一览燕京城的景色,除了林立的
王府建筑,这里的胡同也值得一看。

  南官方胡同、大翔凤胡同、大金丝胡同、三座桥胡同、前海北沿、后海南沿
的各种四合院落,因等级的不同,在门的形式、门的开间、门洞的进深、门簪、
门槛、门枕石、门墩、联楹、影壁墙及砖雕的图案、饰物的选择,均有着不同的
讲究。

  感受着四周热闹的气息,以及生机,张霈的心灵有一种欢欣的感觉。

  脸上露出自在的微笑,张霈工在路边要了一碟子豆腐干,肉串等小吃,不客
气的大吃一通,火火的味道,从舌头一直渗进了胃里,又从胃直接冲到了每一个
毛孔里,唰唰声中,汗水一颗颗的冒了出来。

  张霈脸上露出了孩子一般纯洁灿烂的笑容,抿了一下嘴唇,回味了一下方才
的美味,放下碗筷,轻轻的拍拍肚皮,随手丢下了一块碎银,施施然继续行去。

  走走停停,大约一柱香功夫,张霈来到城西,没过多久,迎面走来一个青色
劲装,一脸彪悍的年轻汉子。

  这人显然在此等候了一段时间,并于暗中观察过,他对张霈打了个隐秘的联
络手语,接着转身便走,不回头,不停步,一刻也不耽搁的往城里走去。

  张霈不紧不慢的缀在他身后,不管对方脚步是急是缓,人流是涌是散,两人
间的距离却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盏茶功夫,行到一处僻静之处,年轻汉子将身体隐在一颗大树的阴影下,待
张霈走近方才走上前去,双手五指轻舒,在胸前打出一个问讯手语。

  张霈依疏影教授的联络手语,同样摆出手势,对方见了他打出的手势品阶,
立时躬身行礼,恭敬道:「属下燕京暗堂主管杨浩参见少主。」

  「嗯,带我去暗堂总部。」张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杨浩年纪不大却能掌管
燕京城暗堂大权,武功不俗,人却也机警,看来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属下在前引路。」杨浩不敢怠慢,急忙道:「少主请随下属来。」

  「我姓张,单名一个霈字。」

  张霈微微一笑,从容淡定道:「如果方便的话,杨兄随我一道走吧!」

  「属下遵命。」杨浩脸上神色不变,不露心头想法,答道:「为了不引人怀
疑,本地暗堂以燕京一富户掩藏身份。」

  张霈见他一副不骄不躁的样子,心中赞了一声,随着他指出的方向,领先行
去。

  杨浩连忙急走两步,跟上张霈步伐,却很是注意的略微落后半步,不敢与他
并肩,更是不敢有丝毫逾越。

  「大家都是派中兄弟,杨兄怎的如此见外?」张霈侧头看了他一眼,和颜悦
色,半开玩笑道:「你为我领路,却是不能落在了后面。」

  杨浩略一沉凝,不惊不喜的踏前半步,与张霈并肩而行,恭声道:「是。」

  张霈对他一成不变的恭敬却是没有丝毫办法,同时也逐渐适应了些,不再有
反感和排斥心理,无话找话道:「在燕京城,共有多少暗堂弟子?」

  身为东溟少主,又是掌派监院,竟然连自己手中掌握的力量都不知道,杨浩
不知张霈为何有此一问,不明白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揣着聪明装糊涂,却也不敢隐
瞒,道:「包括属下,燕京暗堂共有十三名弟子。」

  东溟派在中原发展这么多年,在燕京城这种天下有数的大城却只有区区十三
名弟子,情况实在是很不乐观,张霈心中暗忖如电光火石,只是眨眼功夫,看了
不卑不亢的杨浩一眼,道:「上一次门中派人巡查是什么时候?」

  「回少主,属下不知。」杨浩见张霈皱了皱眉头,急忙加以解释,「属下接
任总管一职是三年前的事情,这三年里没有人奉令巡查。」

  每年都要安排人手巡查的派中要务却耽搁了整整三年,张霈心中叹息一声,
不再言语,脑中开始思策整顿振兴之法。

  二人默默前行,一路无话,沿途行来,期间遇到几拨熟人,杨浩热情招呼,
介绍张霈是他外戚,此次途经燕京,顺路造访探望。

  张霈也配合着寒暄客套一番,心想杨浩这地下工作者的人缘倒很是不错,与
邻里的关系似乎相当融洽。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到了一座红门之前,杨浩垂手恭声道:「少主,到
了。」

  杨浩走上前去,拉着门环轻轻敲了三下,一沉两缓,不一会功夫,红门被拉
了开来。

  一个青衣青裤,家丁打扮的人从门里探首出来,看清敲门的人,忙道:「总
管,你回来了。」

  杨浩点了点头,道:「少主,他也是暗堂的下属,名叫李德虎。」

  对方一脸讶异地望着张霈,显然不知道这个「少主」的真正身份,东溟派建
派以来,男性从来都是以为入赘的方式加入,以往少主的身份并不高贵,也没有
实际生杀大权。

  李德虎搞不清楚为何总管对眼前这位入赘东溟派的新少主竟如此敬畏,却也
不敢失了礼数,急忙行礼。

  杨浩没有解释,毕恭毕敬的将张霈迎了进去,作为暗堂高级干部,发生在琉
球的事他早已丛飞鸽传说知晓。

  进门之后,张霈放眼打量了一下,只见自己处身在一座极大的庭院里。

  院中古木森森,假山依墙而起,翠竹修行中现出曲廊石峰,一弯池水蜿蜒而
过,池中有荷叶浮现,月下树影间,丛花摇曳,传来阵阵芬芳,恍如进人人间仙
境。

  假山、活泉、翠竹和亭、廊、花木等为布局,在有限的空间里,创造出无限
的天地的手法,展现出「咫尺山林」变化的艺术巧思,正得了庭园的精髓。

  张霈进入这清幽美妙的空闲,深深吸了口气,走到一弯冷泉之旁,只见水中
荷叶掩之间,有许多小鱼在池中游来游去。后堂内室,张霈和杨浩分宾主落坐,
后者将这些年燕京暗堂的开支帐目送上。

  张霈意不在此,只是随手大略翻看了一下,并未深。

  将账本放在一边,张霈端起茶盏轻轻品了一口,笑道:「人手不足,倒也真
是难为杨兄弟了。」

  「少主言重了。」杨浩不敢倨功,声音顿了顿,道:「我这就招呼其他下属
拜见少主。」

  张霈点头许可,放下茶盏,旋又补充道:「他们若是睡下了,就不要打扰他
们休息了。」

  杨浩答应一声,默然退走,出去片刻后便引着一男一女重回内堂后舍。

  男的不惑之年,神色和蔼,举止从容,双手骨节宽大,看来练有一身掌上功
夫,只是脸上有些不自然的苍白。

  女子相貌颇是清秀,有一付天生美人胚的瓜子脸的轮廓,以及似经过精工雕
琢出来的挺直鼻樑,如樱桃般小小的、弧线优美的樱唇,微薄中不失丰润,目光
洒落当中,波光滢滢,显得灵动无比,当真是美的惊人。

  一身雪白罗裳,恰到好处地贴着她曲线玲珑、线条优美的惹火身材,举动之
间一股璀璨的富贵气息迎面而来,就像一朵盛放的牡丹一般惹人心动。

  张霈心中一动,这女子给他一种似曾相似的古怪感觉,不过如果真的见过,
此女姿色不俗,他又岂会不识?

  一男一女走到近处,施礼后恭声道:「属下暗堂弟子苏姚天,暗堂弟子苏沁
雪拜见少主。」

  「原来是她?难怪这小妮子看起来有些眼熟,上次见面的时候,她定是易容
过装扮过的。」张霈神色不变,端坐首位座椅,怡然不动,伸手虚空扶了一下,
示意对方不用多礼,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多礼。」

  「苏老是属下的授业恩傅。」杨浩笑着道:「他在调查法堂堂主高辛顾命案
的时候,被强人所伤,遍访名医却不见丝毫起色,三年前属下转调来燕京,接替
师傅暗堂总管一职。」

  杨浩看了苏沁雪一眼,眼中闪过怜爱之意,继续道:「沁雪是家师爱女,也
是我的小师妹,总堂安排她照顾师傅生活起居。」

  张霈心想原来如此,难怪他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

  「这安排倒也不错,考虑的挺周全,看来这苏姚天定是有些本事,为组织抛
头颅洒热血,立过汗马功劳,又是执行任务时受的公伤,如今退居二线,打理生
意,颐养天年,也能指点杨浩武艺,正是人尽其用。」张霈脑中思绪电闪而过,
凝神一看,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苏老可是被人用暗劲伤了心脉?」

  苏姚天对张霈只是闻其名不见其人,见他年岁颇轻,却是气度不凡,隐有大
将之风,此时被他一语道破伤患,心中讶异震惊,急忙口称不敢,然后道:「少
主法眼如炬,属下三年前,被人用暗劲刺穴的手法在小腹打了一掌,伤了五脏六
腑。」

  暗劲打穴,并不是一打中了,人就不能动或是死了,而是人不想动,强行动
作的话,受伤部位就剧烈难当。

  这就跟人扭到脚是一个道理,脚踝受伤,不是不能走路,而是因为走路疼痛
而不愿意动,小腹关联到呼吸换气,暗劲打穴,也许只是轻轻一碰,便着了道。

  张霈跟着烈钧混了一段不算短的时日,一身深厚的内力更是少有人及,也不
谦虚,笑道:「在下略通歧黄之术,苏老若不嫌弃,可把详细的伤势告知在下,
也许我有办法替你治好身上顽疾。」

  「这毛病落下多时,属下早已习惯了。」苏姚天长叹一声,眼中闪过落寞之
色,苦笑道:「不过既然少主有心,属下定当铭记。」

  「这伤平时里倒没甚大碍,但若催动真气时间过长,就会头晕头昏,眼花耳
鸣,胸痛心悸,气喘乏力,因此一身功力成了摆设,不能与人动手。」

  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苏姚天声音顿了一顿,继续道:「属下开始也
看了几个大夫,用了一阵子药,但久不见起色,也就停了。」

  张霈沉凝片刻,抬起头来,招手道:「我替苏老号号脉。」

  「难道他真能治我的伤?」苏姚天微微一怔,神色有些古怪,告一声罪,走
到张霈身边,挽起袖子探出手腕。

  张霈微微一笑,将三指并拢搭在苏姚天的手腕脉门上,默运内息真气。

  苏姚天陡然浑身一震,只感觉一股冰凉气息被暗劲震荡,一下就渗透进了毛
孔达到自己的腹部,顿时五脏六腑面里凉飕飕的清爽,整个人似乎都感觉减轻了
许多。

  杨浩神色怡然,苏沁雪却是失了颜色,忙唤道:「爹……」

  苏姚天挥手止住女儿,肃然正色道:「少主内力醇厚,属下望尘莫及。」

  张霈让冰炎二重劲之一的凝冰劲力随内息真气流遍苏姚天奇经八脉,瞬间对
他身体的伤势了解了七七八八,浅浅一笑,给人如浴春风的感觉,道:「苏老客
气了,容在下几天时日,到时定将疗伤之法奉上。」

  听他说的如此有把握,苏姚天还勉强能稳得住,毕竟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这么长时间了,他早已看单了。

  作为弟子的杨浩和身为女儿的苏沁雪却是一脸喜色,恭声道:「少主隆恩,
属下粉身以报,明日属下就安排设宴,为少主接风洗尘。」

  「繁文缛节,能免则免。」

  张霈也不愿拂了他们好意,话已出口,不便更改,笑道:「等解决了江龙涛
那叛徒,我们再好好聚上一聚。」

  张霈说话的时候,目光掠过苏沁雪,她却粉脸微红,美眸不敢与他对视,俏
丽的脸上露出两颗浅浅的笑涡,羞态可人,定是因为自己刚才失态而不好意思。

  眼神在苏沁雪脸上只是惊鸿一瞥,停留了一下,对上了她的眼神,张霈眼中
带着淡淡的飘逸,让人猜不透他的心,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苏姚天的女儿倒还标志,粉身以报就算了,以身相许到还可以考虑从,张霈
脑中转悠着不良念头,脸上却是一本正经道:「沁雪留下,杨兄和苏老下去歇息
吧!」

  苏沁雪见父亲多年的隐患有了解除的希望,心里对张霈的好奇越来越重了,
心灵上正慢慢印上他的身影,或许她还不知道,但她的心却已经开始慢慢陷了下
去,等到她明白时,恐怕都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这也许就是命运。

  苏姚天和杨浩离开之后,张霈对看着自己,神色不定的苏沁雪,咳嗽一声,
道:「我上次吩咐你办的事可有眉目?」

  苏沁雪脸色微变,单膝跪地,道:「属下无能,封寒至今下落不明。」

  封寒何等武功,堂堂黑榜十大高手,且不是莫意闲之流可比,若是轻易被人
缀上,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其实说实话,张霈一点也不在意封寒的行踪,他又不是美女,跟他又不熟,
好色男人哪有空闲关心他的死活。

  只是封寒毕竟保护了乾虹青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乾虹青如今已是他的女人,
所以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替他料理水月大宗。

  而且就算他张大官人有意相助,可是封寒心高气傲,肯不肯让他架这梁子还
难说得很。

  张霈豁然站起身来,走到苏沁雪身旁,鼻中立时飘入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他定一定神,伸手将她轻轻扶起来,笑道:「这事不怪你,是我没有考虑周
到。」

  苏沁雪没想到张霈这么好说话,抬起臻首却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俏脸一红,侧过头去,将一截透着粉晕的玉颈和侧脸轮廓留给某个不良男人肆意
欣赏。

  在庭中柔和的烛火灯光照射下,她的半边脸庞是如此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
衬上半点朱唇,虽不是绝色,却有种邻家少女的妩媚,加上张霈扶她起身的大手
没有松开,肌肤相亲,好色男人竟竟眷恋的轻摸着她细嫩光滑的手臂,惊觉她肌
肤上炙人的温度。

  张霈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没有半点认知,大手顺着苏沁雪柔滑细嫩的藕臂肌
肤一路向上,生出变本加厉的倾向。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27

            第三十一章 香艳责罚

  随着张霈开始变得越来越不规矩,两人肢体的接触也越来越多,孤男寡女无
疑于干材烈火,若是现在发生点什么,那是一点也不奇怪。

  张霈的手掌抚隔着苏沁雪身上的衣衫抚摸她的纤细的手臂,心中刚刚在中岛
美雪身上熄灭的火气现在却又腾了起来,他要用眼前女子的身体浇熄自己心中燃
烧的火焰。

  苏沁雪俏脸染上一抹娇艳的绯红,芳心又羞又涩,又讶又怒,却又苦于没有
应对之策。

  张霈身份尊贵,既是高高在父上东溟派公主的夫婿,又是在派中位高权重的
监院,本身实力更是深不可测,他若是用强,哪里是一个暗堂下属可以反抗的。

  苏沁雪银牙暗咬,美眸泛起一层雾气,为了避开他的侵犯,复又跪了下去,
顾左右而言他道:「属下没有办好少主交代的事,请少主责罚。」

  「嗯,既然你自愿领罚,那我就重重看惩罚你。」张霈眼中精芒爆闪,嘴角
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竟打蛇随棍上。

  苏沁雪立时便蒙了,她本来甘愿领罚,可是事到临头却退缩了,现在这样子
和刚才有什么不同么?

  在苏沁雪惊骇的时候,她感到一双健壮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接着轻
轻环住她纤细的腰肢,鼻端全是陌生而又让人沉迷的气息。

  张霈再稍稍用力,将她揽入自己宽厚伟岸的胸膛,轻吻她白皙光滑的后颈,
戏虐道:「现在,我要惩罚你了。」

  随即,张霈嘴角轻扬,微微一笑,手臂猛得一用力。

  「啊!」苏沁雪只觉得天地旋转,低声娇呼一声,这才发现,张霈已将自己
横抱在怀中。

  张霈注视着她,在烛光下忽明忽暗的娇俏容颜,瓷质般润泽透亮的肌肤。

  她看着他英挺刚毅、棱角越发明显的面庞,心中迷茫了,好色男人现在可没
闲情逸致去理会小妮子此时心中在想什么。

  经考证,人类的祖先是类人猿,但无数科学校想破脑袋也没能证实的是为何
男人会有狼性,嗯,男人在很多时候都是靠下半身指挥上半身的动物,而且豪不
夸张的说,张霈就是这种男人的典范,还是其中的极品。

  张霈双手抱着她的娇躯坐回座椅,在苏沁雪的无力的惊呼声中,将她翻转过
来,轻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素面朝下,玉背朝上,一双浑圆如玉的美腿绷得笔
直。

  此时此刻,苏沁雪的柔嫩平坦的小腹几乎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只要稍微
晃动一下,娇躯立时便会倾斜不稳,臻首触地。

  每当这个时候,苏沁雪便不得不两手紧紧抱住张霈小腿,保持身体的平衡,
背部肌肉因而伸展绷紧,原本掩在长裙下,不显山露水的小屁屁,如今却是异常
的扯人眼球,令人垂涎欲滴。

  好色男人的注意力果然第一时间被牢牢吸引住,他灼热的目光落到苏沁雪丰
隆圆翘的雪臀上,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她的美臀位置,触手之处,冰
凉温软,使人唾液腺加班加点的工作,分泌更多的唾沫。

  极度舒爽的手感让人欲罢不能,生出得陇望蜀,想来得寸进尺,男人都是这
样,欲望是人类前进的原动力。

  好色男人遵从自己内心深处的黑暗欲念,终于还是忍不住将狼爪覆在了苏沁
雪那隆起的肥美翘臀上,肉感腻滑,弹性极佳。

  张霈微浸汗的手掌按着苏沁雪白嫩嫩的翘臀,那柔嫩、软腻、润滑而又弹性
十足的完美感觉,让他心中欲念转瞬便烧成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好色男人情不自禁的手掌用力改变手中软肉的形状,魔爪往下挤压,深深陷
入那团嫩柔的嫩肉里。

  苏沁雪那娇翘迷人的雪臀,不管张霈的手掌如何用力揉搓,都会转瞬之间被
恢复原状,好色男人淫心大作,忍不住要心中湿意,开口淫道:「雪臀像弹簧,
看你强不强,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

  魔爪按下,深深陷入,复又弹起,恢复如初……

  张霈一手按住苏沁雪的纤腰,解开棉布襦袄,一把拉下她的下裳,连裙裳和
亵裤一起拉到腿弯处,露出细绵腴润的雪股来,紧并的大腿根部有一处怎么也并
不起的鼓胀小丘,四周光洁无毛,白嫩得像是一枚刚炊好的雪面包子,其间夹着
一抹蜜缝,十分诱人。

  「你要干什么?」小屁屁凉飕飕的感觉使得苏沁雪羞耻的叫唤起来,声音惊
慌无措。

  张霈眼中淫光大盛,拉开她颈后系绳,鲜红的锦绸肚兜微微卡着了乳肉,这
才又滑落地面,胸前束缚尽去,绷出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来,那对美物虽不甚巨
硕,然而形状姣好,光泽动人,犹如两颗饱满的泪型珍珠,珠光盈润,彷佛呼应
着沉甸甸的手感。

  「嘿嘿,你不是要我惩罚你吗?」话音刚落,张霈有力的巴掌已经狠狠地落
到苏沁雪娇嫩的玉臀上,「惩罚开始了。」

  「啪」的一声,丰耸的雪臀微漾出一波肉浪,形成诱惑力无限的淫糜景象。

  张霈惊诧于苏沁雪清秀容貌下却拥有如此硕挺的雪臀,少女青涩翘臀特有弹
性更让他深深着迷。

  好色男人无比兴奋,大手挥落,掌掌着肉,鼓点般不断拍打着苏沁雪极具肉
感的香臀。

  「啊!」苏沁雪发出羞怯的呻吟,竭力扭动娇躯,想摆脱他的魔掌,但双方
的实力实在相差悬殊,任凭苏沁雪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

  张霈展开了天魔场,限制了声音的外泄,在苏沁雪的娇呻羞吟声中,打了二
十多下,在她不住扭动的屁股上打出数个有着说不出妖异美感的红巴掌印。

  好色男人感到自己身体和心理都在开始生出变化,他轻轻抚摸着苏沁雪被打
的火烫的嫩滑美臀。

  苏沁雪在经历最初的那几下疼痛之后,已经渐渐习惯了打击的力道,如今力
道消失,却感到从被打得热辣辣的美臀上传来丝丝撩人的异样感觉,不由檀口轻
启,哼逸出极具诱惑力的娇吟。

  这一声令人血热骨酥的娇吟,犹如轰落的天雷,击中了张霈这座活跃异常的
火山,好色男人喉咙干涩,声音沙哑道:「我要你。」

  张霈抱着苏沁雪纤细的腰身,将她柔若无骨的玉体摆弄成雪臀高高翘起的诱
人模样,身体从后面压了上去。

  张霈的荒淫好色超出了苏沁雪的想象,但不可否认的是少女的心中却是已经
有了他的身影,也许是因为他高高在上的身份使无法违逆,也许是因为他傲世琉
球的武功让她无法反抗,也许是他能医治折磨父亲多年的伤病令她心有顾虑,不
管如何,苏沁雪整个过程中并没有进行剧烈的抵抗措施。

  苏沁雪并不了解张霈,这个世界也没有人真正了解他,如果苏沁雪真的疾言
厉色,好色男人绝对不敢对她如此放肆,不过你若没有明言拒绝,嗯,给他一根
棍子,他就能把天捅个窟窿。

  虽然心中知道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苏沁雪内心却没有想象中的恐惧,因为
张霈有一种别人没有的能力,不管是如何开始的,最后他总能把强奸变成顺奸,
这当然要归功于他融合了那天异种白蛇。

  羞不可抑的苏沁雪只有将自己的滚烫的玉颊深深埋进柔细的臂弯中,任凭身
后男人做着令她面红心跳的轻薄之举。

  张霈那千锤百炼,理论加实践的挑逗手法一经施展,下身传来的那丝丝快感
顿时让未经人事的苏沁雪难耐地扭动如柳纤腰,蠕挺雪玉美臀,小巧诱人的樱桃
樱口中不时响起让她恨不得找条缝隙钻下去的勾魂娇吟。

  按捺不住心头欲火的张霈见「惩罚」的差不多了,现在该是奖励的时候了,
苏沁雪似乎心有所觉,知道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

  苏沁雪螓首微转,幽幽的一声轻叹,娥眉微蹙,竟然从浓密的睫毛间滑下数
颗珠泪,滴落在地上。

  她的神态是如此的哀怨,彷佛有无尽的忧愁和痛苦,所显出来的楚楚可怜之
态,张霈为之一惊,砰然心动中却也回过神来。

  「我这是怎么了?竟差点将她……」张霈神智为之一清,现场的情形尴尬异
常,他面临一个选择,干还是不干?

  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居然欺负一个小姑娘,张霈自嘲一笑,站起身来,苦
笑道:「起来吧!对你的惩罚结束了。」

  苏沁雪羞怯的将身子卷缩在地上,两只纤手徒劳的遮挡住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羞人部位。

  张霈转开目光,道:「你知道江龙涛的巢穴吗?」

  「属下知道,但此人异常狡诈,在燕京城有五处房产,每晚都留宿不同的地
方。」

  苏沁雪偷偷抬头看了张霈一眼,强自镇定道:「徐放鹤最近和他走的很近,
也许他知道江龙涛的下落。」

  「金虎帮的二当家徐放鹤?」张霈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徐放鹤在什
么地方?」

  「他最近迷上了一个妙玉坊的一个清官人,现在多半……」

  苏沁雪俏脸一红,声音越说越低。

  张霈将苏沁雪散落在地的衣衫裙裳拾起来,放在椅上,道:「你放心吧!苏
老的病包在我身上。」

  说完,张霈便大踏步走了出去,苏沁雪美眸痴痴地凝望着他消失在室门的背
影,表情复杂。

     ***    ***    ***    ***

  妙玉坊很好找,在街上随便找个人来问,男人会给你个心领神会的眼神,女
人呢!怕是没有找妓院的时候会找女人问路吧!

  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花街柳巷的生意也跟着淡了下来,冷清的大街上稀稀
落落有几位兴尽而返或是准备里面销魂的恩客。妙玉坊是燕京城鼎鼎有名的秦楼
楚馆,出入者都是大有身份之人,非富即贵,至不济也是一方大豪,富商巨贾。

  从外边来看,妙玉坊只是有点艳丽,可是进入里面才发现,期间装潢只能用
奢侈华丽来形容。

  可是再华丽的装饰也比不上这里的女人,所有的女人花枝招展的争奇斗艳,
让人目不暇接。

  楼分两层,姑娘绝对不少,虽然穿的暴露,但姿色都还入不得张霈的法眼,
此时里面的客人却也并不算太多。

  张霈虽然站在外处,却凭着如神目力将一切看的通透,仿佛一只潜伏在黑暗
中的魔兽,收拢的利爪,静静等待猎物的出现。

  大门前突然热闹起来,徐娘半老的老鸨和点头哈腰的龟奴殷勤的送出三个人
来。

  昂首阔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人五短身材,面容和善的胖子,一双眼和米粒差
不了多少,此人身上衣衫质地华贵,手工上乘,拇指上,一块价值不菲的碧玉扳
指,看似寻常富绅,但举手投足,片尘不染,竟有一身不弱的轻身功夫。

  在他左侧身后,跟着一个瘦可见骨的青年,一身蓝色劲装,背负三尺长剑,
面容沉稳,眼神锐利,不时闪过警惕之色,似乎是保镖兼打手的角色。

  右首年轻男子一副公子哥打扮,头戴正冠,看起来风度翩翩,潇洒无俦,只
是脚步浮夸无力,油头粉面,不知是何路数。

  三人慢腾腾的丛妙玉坊走里走出来,那公子哥仍不时高声和老鸨调笑。

  胖子左脚跨出大门,右脚却留在门槛内,回过头来,道:「好好侍侯月儿姑
娘,千万不要惹她不高兴。」

  老鸨忙一勾兰花指,掩嘴娇笑,媚声道:「是,徐爷,月儿姑娘可是我妙玉
坊的花魁,奴家哪敢留难这尊菩萨。」

  徐胖子显然心情不错,大笑两声,朝右首那公子哥儿微一点头,后者立时会
意,丛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到老鸨半敞的胸衣里,放在胸前那两团丰满柔软的
深沟中间。

  老鸨痴痴媚笑两声,喜笑颜开,徐胖子摆手示意,率先走下台阶,一辆华丽
的马车正等候在那里。


            第三十二章 熟妇偷情

  三人上车,马车疾驰而去,刚驶离花街柳巷不远,张霈鬼魅般从一条巷道的
阴影中闪出身来,挡在马车前面。

  两匹拉车的青马陡然一惊,赶车的汉子急忙拉住马缰,急声厉喝,却是控不
住马势。

  受了惊吓的青马却不受控制的接连踢翻了街边两三个卖夜宵的摊点,几个摊
老板前所未有的敏捷,哭爹喊娘的躲闪开去。

  赶车汉子本来稳坐车辕的身子猛地一阵颠簸,差点从座位上跌下来,这才勉
强制住了惊马。

  张霈一步步向马车走去,却是慢慢收敛身上恶魔般妖煞的气息,惊马终于不
再狂躁,浑身汗水淋漓,不停的颤抖,鼻息粗重。

  赶车的马夫好容易稳住了身行子,气都还没有喘匀,手里马鞭一甩,当头向
张霈抽去,嘴里不干不净道:「臭小子,你找死啊!」

  打狗也要看主人,打主人却不用看狗,张霈不以为杵,随意伸手轻轻一拈,
便将鞭梢稳稳夹在指间,纹丝不动。

  手指一弹,一道肉眼可见的蓝色电茫顺着鞭子传了过去,赶车的马夫只觉一
股触电般的酥麻感觉猛然袭来,来不及松手放鞭,身体已经倏地一震,重重的摔
在地上,昏了过去。

  车帘撩起,那个穿着蓝色劲装,背负长剑的青年看着拦住路惊马的罪魁祸首
笑吟吟的站在车前,不禁怒火上涌,当前跳下马车喝道:「朋友哪条道上的?」

  张霈嘴角逸出一丝笑意,很淡然很高深莫测,笑道:「妙玉坊的月儿姑娘是
本少爷的人了,以后你们少去她那里找不痛快,不然少爷我见一次,打一次。」

  「徐爷,没想到燕京城里还有人敢和您抢女人。」劲装青年微微一愣,仿佛
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不过他冰冷的声音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难道少爷我装坏人真的这么失败?哎!要我这正直善良的人去装坏人,这
不是为难我么!」张霈闭口不言,表情仿佛受了天大委屈,很无奈。

  某无良男人也不想想,刚才是谁色欲熏心,差点把才见过两次面的苏沁雪给
办了的。(PS:张霈弱弱的补充了一句,杜玉妍和言静庵才见了一次,不也被
少爷办了。)

  「东林,你去看看是哪儿的过路神仙?」徐放鹤不愠不火的声音从车厢中传
出,看来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

  任东林答应一声,钻出车厢,第一眼看见张霈的时候他明显愣了一下,没想
到挡路滋事的竟是一个相貌如此俊逸出尘的年轻人。

  这小白脸也不知道是混哪里的,模样长这么俊,任东林眼前闪过狠辣嫉妒之
色,哼了一声,冷冷道:「臭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和我们徐爷抢
女人,你不象活了?」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厌倦了人生的样子吗?」

  张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光仿佛在打量一个精神病患者,不解道:「徐
爷?徐爷是谁?」

  「你连徐爷都不认识?」

  任东林见对方轻视自己,目中闪过一缕森冷的杀机,道:「臭小子,你可听
说过金虎帮的大名?」

  「大名?」

  张霈很配合的调整面部表情,露出一副茫然的神色,摇头道:「我只知道现
在国号是大明,没听说过什么大名?」

  「齐云,把人扣下,我困了。」徐放鹤终于不耐烦了,刚刚在月儿那里享受
的销魂感觉似乎一下子便打了个对折,冰冷的声音再次从车厢中传了出来。

  齐云,也就是那个穿着蓝色劲装的青年,眼中露出残忍的笑意,大步走上前
来,五指成爪,扣向张霈的肩胛骨,狞笑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
门你偏偏要闯进来。」

  「天堂?地狱?这里也有人信教?」

  张霈轻声细语调侃一番,身体怡然不动,任他抓住自己肩井,齐云一击得手
刚待开口,突然五指倏然狂震麻痹,钻心剧痛沿着手指、手腕、小臂、肩膀,一
路传遍了大半个身子。

  张霈倏然运起天魔金身,破了他的锁困,齐云不由痛的弯下腰来。

  抬臂一记手刀切在他颈侧,张霈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快如闪电,齐云连哼都
没有哼一声,顿时昏了过去,身后那柄二百两银子买来的秋水长剑更是连出鞘的
机会都没有,成了摆设。

  变故突起,车帘嘶啦一声,中分而开,一条身影鹞子般从车厢中破狱狂龙般
冲了出来,朝着张霈当胸打来。

  张霈挺峙如渊,运起天魔金身,悍然硬受对方一拳,纹丝不动,笑道:「你
是在给我按摩吗?力道好像不太够啊!」

  徐放鹤「噔噔噔」接连后退三步,背靠车厢方才稳住身形,面露震骇之色,
惊疑不定的看着张霈,道:「朋友是冲着我徐某来的?」

  「我说不是你信吗?」张霈神色悠然的将双手负在身后,道:「废话少说,
我想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徐放鹤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道:「朋友想打听什么人?」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速度迅疾无比的闪身掠到任东林身边,一记
手刀切在他颈部大动脉。

  任东林连他的人影都未看清,身体便软软的瘫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徐放鹤
见了张霈的武功和身法,一言不发,脸色更是阴沉。

  张霈看了一眼四周早已跑得不见踪影的商贩,微笑道:「我想打听的是东溟
派江龙涛的下落?」

  徐放鹤眉头微皱,仿佛在努力回忆,为难道:「咱们金虎帮和东溟派向来井
水不犯河水,江龙涛这人鬼祟多疑,我怎会知道他的下落?」

  「贵帮和江龙涛狼狈为奸,你和他又私交甚密,又岂会不知道他的下落?」

  张霈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胖子,笑道:「若是你定要为尽朋友之义,
嘿嘿,你金虎帮二当家的头衔今日也该摘去了。」

  面对张霈赤裸裸的威胁,徐放鹤不着痕迹的将笼在袖的右手负在身后哼道:
「强龙不压地头蛇,燕京城可是我金虎帮的地盘……」

  张霈眼中精芒暴闪,厉声打断道:「如果你想找帮手,我劝你三思而行,不
然援手到时,他们恐怕只能寻着你的尸体。」

  徐放鹤尴尬的将手放回原处,脸色铁青,道:「我和江龙涛是有交往,但他
处处留了有后手,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啊!」

  张霈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江龙涛是我东溟派的叛徒,你却处
处袒护,甚至不惜为他丢了性命,这样未免太不值了吧!」

  徐放鹤浑身一震,道:「你……你说什么?」

  这死胖子演起戏来到是唱做俱佳,有模有样,明明打着出卖盟友,保命自己
性命的算盘,面上却装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江龙涛的底细你金虎帮二当家又
岂会不知?

  张霈摆摆手,示意对方表演到此结束,笑道:「江龙涛究竟在什么地方,还
望二当家如实相告。」

  徐放鹤仿佛受了天大冤枉,一脸无辜,道:「徐某的确不知,这要我从何说
起?」

  张霈点了点头,道:「好。」

  井中月「铮」的一声拔了出来,慌忙大盛,刀气纵横,徐放鹤心中一紧,退
无可退,急忙叫道:「等一下。」

  不识抬举的东西,少爷是你说停就停的么!张霈蹂身扑上,刀身带起一抹厉
啸,悍然斩向他腰间。

  徐放鹤避让不及,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探爪扣向张霈握刀的右手腕。

  井中月倏然响声虎啸龙吟之声,张霈手腕一压,在他手掌划了一道伤口,从
掌心直到腕脉。

  徐放鹤心头剧震,又被张霈一记天魔指点在胸前,「哇」的张口喷出一蓬鲜
血,肥胖的身子重重跌倒在地上。张霈慢慢向他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死神敲响的
丧钟,重重敲打在徐放鹤心间,井中月的无匹的锋芒印在他满是惊慌和恐惧的脸
上。

  徐放鹤勉强支着身子在地上爬着向后退去,举起左手在空中连连摆动,拦阻
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带你去。」

  张霈歪着脑袋,憨憨地问了一句:「你不骗我?」

  徐放鹤喘着粗气,道:「那里是江龙涛新娶小妾的居所,他一定在那里。」

  「用说的你不肯听,偏要打你一顿才肯老实,这又何苦呢!」

  张霈叹了口气,道:「若果你所言不假,我今天就放了你们。」

  张霈说今天放了他们,但明天呢!后天呢!不过徐放鹤已经慌了神,并没有
听出这层意思。

  徐放鹤受了张霈一刀一指之后,果然老实听话得多。

  在张霈的指挥下,徐放鹤将三张一百两的银票分别放在三个被青马踏翻的夜
宵摊点上,算是对他们损失的补偿,接着又把昏倒的车夫,齐云,任东林三人搬
进车厢,赶着马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    ***    ***

  天空漆黑沉暗,星光黯淡,只有月光固执将一层皎洁的银白色铺在大地上,
照耀着燕京城每一个角度。

  一座庞大的庭院,周围没有糟杂的喧闹声,四周幽静,落针可闻,厅堂内温
暖而干净,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田仲平嗅了嗅,鼻中立刻充盈着这股好闻的檀香气息,心里觉得无比惬意。

  无论是周围静谧的环境,还是整洁的厅堂屋舍,辉煌灿烂的灯火,还是那块
书着「江府」两个鎏金大字的巨幅匾额,都令他生出满足之感。

  江龙涛和田仲平都喜好女色,而黑龙帮暗地做的就是贩卖人口的生意,徐放
鹤不时可从江龙涛那里弄到新鲜货色,所以两人走得较近。

  田仲平受江龙涛之邀来过这庭院两次,不过今天晚上,他却不是来见庭院主
人的,这样说也不尽然,准确来说他是来见庭院女主人的,嗯,当然用偷这个词
要更恰当一些。

  一想到最舒适豪华的那间卧房中,那张柔软宽大的床榻之上,有一位令人神
魂颠倒绝色娇娃俏在等着与自己约会偷情,他就兴奋的喉咙干涩,浑身燥热,神
经绷紧。

  然而与暗地偷人的兴奋刺激相对应的是一丝夹杂着紧张和惶惑的不安,这一
点也不奇怪,不管是什么人,在偷别人老婆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感到有些心中
不安的,更何况,这个风情万种的尤物还挺有身份,她是东溟派江龙涛最宠爱的
小妾,刚娶进门不满三个月的梦玉蝶。

  田仲平第一次见到梦玉蝶的时候便惊为天人,而勾搭上这个妙玉坊的骚蹄子
不过是一个月前的事。

  郎有情妾有意,两人正是一拍即合,当江龙涛不在这个留宿的时候,梦玉蝶
便会避开众人的耳目,偷偷约会他来做些颠鸾倒凤的逍遥事。

  由于田仲平每一次来的时候都很小心,所以至今还没有被任何人发觉,不小
心不行啊!江龙涛怎么说也是金虎帮的盟友,田仲平金虎帮三当家的身份又摆在
那里,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

  照着徐放鹤的指引,张霈来到燕京城东城。

  这一片大多居住的是有钱有势的人,此时月已中天,大多数人都酣梦未醒,
四周一片漆黑。

  张霈制住未醒三人的穴道,露齿一笑,道:「你先睡一会,我进去看看。」

  徐放鹤还来不张嘴说话,眼前一花,已被张霈天魔指点昏过去。

  张霈潜进院中,大概辨识了一下方向,一路潜行。

  「赶快抓紧时间吧!春宵苦短,下次不知道何时才有机会一亲芳泽。」

  田仲平提醒自己一声,脸上流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迈开大步,穿过蜿
蜒的走廊,一把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卧室宽阔而奢华,靠北墙的正中位置摆放着一张锦绣软榻,粉红的帐帘粉红
的床铺,充满了挑逗的色彩。

  一个容貌艳丽,性感迷人的美少妇蜷缩在榻上,说不出的好看,就像是一朵
正在盛开的娇艳桃花。

  梦玉蝶曼妙的身材在一件单薄的纱衣下若隐若现,该圆的圆,该挺的挺,雪
白浑圆的双肩裸露在外面,纱衣贴在腰间臀间勾勒出一道惊人的弧线,仿彿天生
就带着说不尽的诱惑,看上去份外的惹人遐思。

  她神情慵懒地看着推门而入的田仲平,乌黑光亮的秀发铺洒在枕间,俏脸白
里透红,眉目间风致嫣然,白皙地纤足玉一般晶莹剔透,笔直地小腿光滑如丝,
十足十的女人味。

  「死鬼,你怎么拖到现在才来?」梦玉蝶嘴角逸出一丝笑意,妩媚勾魂,嗲
声嗲气的道:「莫非是想冷落一下人家吗?」

  田仲平随手掩上门,一本正经的道:「嘿嘿,知道夫人你生性爱洁,我刚才
特意香汤沐浴了半个时辰,这才敢来见夫人。」

  所谓「香汤」,就是调进各种芬芳药料的温热洗澡水。香汤沐浴的作用不仅
在于洗净身体,涤尽垢腻,并且还在于借助洗涤身垢的启发影响,反过来对洁净
内心起到一定的作用。人的神气自然清朗,有利于养生修炼。

  梦玉蝶媚眼如丝,娇声笑道:「就你这张嘴讨人喜欢。」

  田仲平嘿嘿猥笑两声,目泛淫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道:「夫人的嘴也令
我魂牵梦萦,时刻不忘啊!」

  「你这个没良心的,又来调笑人家。」梦玉蝶大发娇嗔,撒娇不依道:「真
讨厌……人家不来了啦……」

  她灵蛇般扭动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单薄纱衣下的春光时隐时现,胸前两团肉
球更是随着愈来愈大的肢体的动作而剧烈起伏,荡出大片乳波肉浪。

  田仲平这色中恶鬼哪里还忍耐的住,火烧屁股般脱光了身上衣裤,一个猛虎
下山,扑上大床,抱着梦玉蝶猴急的开始解除她身上有胜于无的纱衣。

  「啊!你这色鬼干什么?呀呀……别这么急色嘛……哦哦……」梦玉蝶假意
闪避,欲拒还迎,挣扎着在极有限的空间绕来绕去,腻声道,「人家替你……准
备了酒菜……啊……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好。」

  田仲平血脉喷张,兽欲沸腾,眼睛里燃烧着炽热的欲火,喘着粗气沉声道,
「我现在就吃了你这个小骚货。」

  田仲平猛地搂住了梦玉蝶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两个赤裸火热的身子,顿时
纠缠在一起,在床榻上翻来滚去。

  「哦哦……不要嘛!」粗沉的喘息声和诱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每一声都是
那样的勾魂,每一声都是那样的荡魄。

  「啊……你好坏……啊……不要……」田仲平紧紧拥着怀中丰腴肉感的美妙
胴体,耳中听着她如泣如诉的叫床声,双眼赤红,欲火高涨。

  他发出月夜狼啸般兴奋的叫声,分开梦玉蝶修长浑圆的双腿,挺起腰神,准
备一举洞穿溪水潺潺的水帘洞。

  突然之间,田仲平心中蓦地掠过一阵不安,一种没来由的惊恐感觉瞬间袭遍
全身,深深的寒意和铺天盖地涌来的倦怠霎时将他吞没。

  接下来,一切都结束了,如此的短暂,更可耻的是,田仲平还根本没来得及
进入梦玉蝶那销魂的玉户。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27

            第三十三章 情挑熟妇

  耻辱,这绝对是男人最大的耻辱之一。

  「你……这……究竟怎么搞的……」梦玉蝶气的双颊通红,杏眼圆睁,仿佛
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野猫,愤怒的尖叫着,很是不雅地抬起脚猛地一踹,毫不
留情的将田仲平踢下了床。

  田仲平脸色尴尬,模样相当之狼狈,讪讪地站起身,来不及向她解释什么,
有些事情解释也没用,何况这关于今天自己为何会早泄的问题,他自己也是云里
雾里,不明所以。

  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厉色,田仲平倏地转头来,对着靠近花园的窗口,大声吼
道:「什么人在那里?」

  梦玉蝶微微一怔,盈盈美眸中的怒火顿时化为骇然,惊慌的伸手拉过锦被,
遮住自己一丝不挂的美艳胴体,失声道:「是谁?什么人在外面?」

  只听一声长长的叹息在屋外术响起,窗户轻轻中分打开,一个翩若惊鸿的潇
洒身影跃了进来,落在地上,随风而入,了无声息。

  田仲平急忙在身上披了件长衫,抬头凝目望去,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他身后缚一柄不起眼的黑色长刀,傲然伫立,白色锦缎袍,素灰色革带束腰,长
筒黑靴蹬脚。

  剑眉入鬓,一双星目清澈而深邃,顾盼之间显得神采飞扬,再配上那浓黑的
眉毛,直而挺的鼻子,线条分明的面部轮廓,整体看来无一处不俊得动人,浑身
上下满了阳光的气息,散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魅力,有那种让女人一见倾心的资
本。

  「英挺俊美、神采飞扬,气度高贵,倜傥不群。」梦玉蝶炽热的眼神望着来
人,只觉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砰砰」狂跳起来。

  「男欢女爱,重在环境,情调,技巧和专注,这里勉强算得上有环境有情调
了,但你的技巧和专注程度却……」

  张霈看着田仲平,扼腕叹息一声,摇着头道:「偷情不就是为了刺激吗?被
人捉奸这么刺激的事情可不是天天都能遇见,你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账了呢!」

  田仲平闻言顿时怔住了,梦玉蝶也愣住了,仿佛被魔女美杜莎的妖瞳石化成
了一尊不会说话的人形雕像。

  他们打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个突然闯入民宅,俊美妖异的不像话的年轻人,开
口所言竟是如此直白不堪的下流话语,而且看他的样子,态度诚恳,神态认真,
一副好为人师的模样,俨然是这方面的权威。

  失神了好长一段时间,田仲平的脑筋才转过弯来,脸色铁青的厉喝道:「朋
友是什么人?深夜擅闯民宅究竟意欲何为?」

  「sory,sory。」张霈不好意思拱了拱手,嘴角勾起一抹魅力十足
的弧度,笑道:「在下深夜到访,本意是探望一个朋友,只是横看竖看你都不是
我那朋友。」

  「混帐。」田仲平猛然一声断喝,打断了张霈的话,脸色忽青忽白,怒不可
揭道:「这样的谎话也想糊弄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知道行房事的时候被人打断是一件很扫兴的事情,但其实这也不能完全
怪我。」张霈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笑道:「我见两位叫的那么专业,以为
有什么火爆大片看,不知不觉就给吸引过来了,结果就看到了一出红杏出墙的好
戏。」

  梦玉蝶忍不住「扑哧」一声,娇笑了起来,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帅气的年轻
人不但模样长的俊俏,说话更是有趣,肯定也是个讨女人欢心的风流人物。

  梦玉蝶抿嘴一笑,风情万种,俏脸染上了一层醉人的胭脂,媚声道:「看你
巧舌如簧,却也不是个好人,老实告诉人家,你究竟看到了多少?」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张霈说到这里朝梦玉蝶眨了眨眼睛,轻轻叹了口
气,很惋惜很无奈道:「该看的我一点也没落下,不过这么精彩的一场春戏却中
途卡机,嗯,准确来说是还开始就落下帷幕了,幸好演员还在,等一下两位若还
有兴致,我补票把这戏看全了。」

  「咯咯……」梦玉蝶放浪的娇笑起来,柔美的娇躯犹如乱颤花枝,雪白的乳
肉随着肩头的抖动荡起层层的雪浪,充满了诱人的韵味,让人看了大晕其浪。

  张霈果然瞳孔一收,视线就像蜜蜂见了蜜般移到了梦玉蝶锦被下有意无意泄
露的春光上,毫无顾忌的用燃烧着欲望火焰的眸子爱抚她的身体,那两道深邃眼
眸中射出的犀利目光仿彿能洞穿世间万物,直接亵视着她掩在锦被下,丰腴诱人
的赤裸玉体。

  绝对能位列男人耻辱排行榜前三甲的老婆偷汉,使得田仲平气的几乎要背过
气去,虽然梦玉蝶不是他老婆,他和张霈的身份在某种程度上说完全是战友的关
系,江龙涛是没有办法,别人是原配,但强烈的占有欲却让田仲平容不得他和自
己以外的男人沾染梦玉蝶分毫。

  眼见张霈和梦玉蝶庞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田仲平的双眼充斥着愤怒,看起来
就像一头吃人的怪兽,拿张霈的话来说,还是很丑陋那种。

  如果目光能杀人,张霈此时早已死过百多次了,田仲平提高嗓门,几乎是跳
着脚叫道:「人都死光了吗?还不给我出来。」

  话音未落,纷乱而有力的脚步声接连响起,瞬间穿过走廊,来到屋外。

  「砰砰」两声震响,卧房的房门和后窗向猛地被人撞开,两个手持黝黑长矛
的劲装大汉冲了进来,锋锐的矛尖在柔和的烛光映衬下闪动着森冷的寒光。

  「你们刚才靠靠靠都死女人胯底下了?」

  田仲平怒火有了倾泻的途径,骂道:「没用的废物,养两条狗,也比你们管
用。」

  两大汉面面相觑,被田仲平骂的哑口无言,他们一前一后守在进入这里的两
进院落的必经之路上,今晚平平静静连只老鼠都没有,可是现在这里却活生生的
站着一个男人,他是怎么潜进来的,难道遇见鬼了不成?

  这两个大汉不是别人,正是江龙涛身边,负责与金虎帮联系工作的张铁心和
赵明宇,难怪田仲平奸情暴露还敢如此大胆。

  古代无间道真人版,张铁心和赵明宇不是田仲平安排在江龙涛身边卧底,就
是已经被他收买而投靠了金虎帮,有他们两人压着,江龙涛的绿帽子只有越戴越
大的份。

  「还要我教你们怎么做吗?」田仲平冰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
来,「把这家伙拿下,砍了他四肢,喂狗。」

  张铁心和赵明宇眼中闪过冷然之色,手臂一振,两根寒光凛凛的长矛分别从
前后两个方向突刺过来,势大力沉,卖相极是威猛,很有点看头。

  「喂,你们怎么说打就打?」张霈脚步一错,鬼魅般向左方横移数尺,任凭
两根长矛自身旁刺过,笑道:「你们不是我对手,我看咱们还是不比武功,比点
别的什么吧!」

  张铁心和赵明宇恍若未闻,心中却几乎气炸了肺,见过狂妄的,可没见过张
霈这么狂妄的,两根含恨出手的长矛陡然间变得大开大作,挟着呼呼风声,威势
惊人。

  两人矛尖片刻不离张霈胸腹要害,招招夺命,张铁心和赵明宇配合默契,显
然练过合击之术。

  张霈在暴风骤雨的强攻之中,仍有闲暇他顾,转头望向田仲平,咧着嘴道:
「大家都是文明人,何必动粗呢?我们坐下讲道理好不好?」

  他身法之灵动,简直不能用语言形容,一连避开了两根凌厉无匹的长矛接连
一十七次突刺,就连横扫这种大规模范围技都碰不到他一片衣角。

  「怪只怪你看到了不该看见的东西。」田仲平冷哼一声,杀意十足道:「今
晚你休想有命活着离开这里。」

  他的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杀机,张霈可不是他的人,被此人撞破了自己与梦玉
蝶的奸情,为了谨慎起见,杀人灭口是最稳妥的做法,只有这样才能保证秘密永
远是秘密。

  「居然对本少爷起了杀心?」张霈对他心中打的如意算盘很是不屑,双眉微
扬,沉声道:「莫非三当家真的打算杀人灭口?」

  「你认识我?」田仲平愣了一下,旋又狞笑道:「只怪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
西,只有死人才能不泄露秘密。」

  「不知道有法医这个行当吗?」张霈对田仲平的话悻之以鼻,「真是没有文
化,不知道害怕。」

  电光火石之间,张霈又见招拆招,硬挡了数十招,卧房里挪动闪躲的空间毕
竟有限,张铁心和赵明宇的长矛攻势尽展,下手毫不留情,表面上占尽了上风。

  矛影翻飞,晃噬如蛇,铺织了一张雪亮的死亡之网,而张霈眼看已是落入网
中的猎物,毙命只在瞬间。

  田仲平狞笑一声,紧握的双拳发出「啪啪」的骨骼脆响,冷声道:「杀。」

  话音刚落,张铁心和赵明宇身形齐晃,两根毒辣的长矛犹如恶蛟出海,一上
一下,迅雷闪电般刺向张霈上下两路,竟是要让他顾此失彼,防下失上,守上弃
下。

  「啊!」梦玉蝶不禁面露惶然之色,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失声惊呼道:
「小心……」

  娇音环绕,话犹在耳,只听「当」的一声金铁交鸣,嗡颤之声震得在场众人
均感耳鼓生疼。

  没人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两根长矛的矛尖在刺中张霈的瞬间诡异的发生
偏移,竟而狠狠撞击在一起,接着被张霈的右手五指牢牢的握住,他握的地方赫
然是那闪亮锋利的矛尖。

  脸红脖子粗的张铁心和赵明宇两人相顾骇然,四条手臂在刚才的撞击中被震
的软麻难当,几乎连长矛都握不住了,他们既不愿弃了兵器弱了势,愤然发力却
又徒劳无功,两根长矛被张霈紧紧握在手中,哪里能动的了分毫?

  田仲平耸然动容,脸上自信的笑容早不见了踪影,重新打量张霈,眼睛惊疑
不定,厉声喝问道:「朋友究竟是何路数?」

  收了妙用无穷的天魔场,张霈脸上一副不所谓的表情,嘴角挂着一抹懒散而
又讥刺的微笑,语气淡然道:「我的外号此时在江湖上还不甚响亮,就算说了你
也铁定不认识。」

  田仲平强压下心头火气,恶声恶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张霈平静如水的声音倏然沉冷下去,话锋一转,道:「我
想把你打成猪头,嗯,就和你二哥一样。」

  田仲平气的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浑身不受控制的抖震起来,咬牙切齿地指
着张霈却几次张嘴都说不出话来。

  「我还会顺便替你和这位美丽的夫人继续刚才为完成的事业,当然,我会保
质保量的完成它。」

  张霈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浅浅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道:「其实你
也不用这么生气,嗯,就算要生气,那也是江龙涛的事,什么时候才轮到你。」

  这直白赤裸的侮辱,不但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的田仲平双目赤红如血,连梦
玉蝶的俏脸也跟着飞起一抹娇艳的红霞,只不知她心中是羞意居多,还是恼意更
盛。

  「喝。」张铁心和赵明宇交换了一个眼神,突然发声狂吼,心有灵犀的舍了
手中兵刃,合身朝张霈撞来。

  他们虽然知道张霈武功高强,但是主人这般被人侮辱,当手下的若不表示一
下忠诚,也就该换个地方混饭吃了。

  张霈纵声长笑,划空裂云,右手瞬间抛下制在手中的长矛,在长矛落地之前
两手齐出,九阴白骨爪精准的扣住张铁心和赵明宇的颈项咽喉。

  天魔气随五指分别钻入两人身体,封住了他们的穴道,如果此时张霈稍一发
力,九阴白骨爪之下岂有侥幸?两人即可便会去阎王殿报道,不过两人怎么说也
是东溟派的人,张霈并无意杀他们。

  「哐当!」两声轻响,此时长矛方才坠地,张霈松开铁箍般的五指,两人纷
纷摔倒,晕迷不醒。

  田仲平脸色数变,抽出随身兵器,纵身一跃,身在空中疾翻双腕,手中铁锏
势如惊雷,向张霈面门砸落。

  他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走南闯北,掌中的这对精铁打造的铁锏也会过不少
江湖好汉,为他争得金虎帮三当家的交椅。

  可是田仲平今天显然踢到了铁板,连武功比他还高出少许的徐放鹤在张霈手
中都变成了死鹤,更何况是他呢!

  这个在江湖上也算一把好手的金虎帮三当家已经抖出了压箱底的功夫,却始
终连张霈的影子都捞不到,不管田仲平手中势大力沉的铁锏舞如何眼花缭乱,虎
虎生风,对方只凭一双肉掌,轻松加愉快的把所有的攻势都化解于无形。

  烛火被劲风扯的「嘶啦」乱窜,张霈脸上挂着极度欠揍的微笑,双手随意的
挥洒,爪影翻飞,指出如电,神鬼莫测。

  越打越心惊,对方明明是在玩弄自己,至始至终他都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连兵刃都没用,田仲平可不认为张霈携带的黑色长刀只是装饰用的摆设,纯属美
观而已,更何况那刀黑漆漆的,和美压根不沾边。

  田仲平蓦地感觉背心湿透,掌心冰凉,张嘴欲言,奈何服软的话未来得及出
口,一股使他几乎握不住手中铁锏的巨力倏然袭来,接着眼前一黑,眼帘瞬间重
似千钧,身子就像一滩烂泥般瘫了下去,人事不醒。

  张霈好整以暇的拍了拍干净无尘的手掌,转过身来,看着恣仪慵懒,半躺在
榻上的梦玉蝶,笑道:「我是该叫你江夫人,还是田夫人呢?」


            第三十四章 玉臀销魂

  「咯咯……」梦玉蝶嗔怪的横了张霈一眼,眉目含春地娇笑道:「嘴巴长在
你身上,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张霈色咪咪地盯着梦玉蝶隐在锦被下的高耸乳峰,邪笑道:「既然如此,我
就叫你吾夫人了?」

  「五夫人?」梦玉蝶微微一怔,水蒙蒙的娇眸春意荡漾,嫣然道:「为什么
叫五夫人?」

  「现在还不是,但……」张霈脸上露出向往表情,笑道:「待会儿你不就变
成我夫人了。」

  梦玉蝶冲着他飞了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檀口吐着令人骨酥肉麻的嗲声道:
「唉呦!人家不来了啦!公子作弄人家。」

  「作弄?」张霈愕然,道:「没有啊!我还没开始弄啊!」

  梦玉蝶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故意挺了挺丰满雪腻的酥胸,半真半假道:
「那你还等什么?」

  她脸上那种成熟女人特有的迷人风情,身上透出的慵懒艳色,火热眼神漾出
的春荡之意,带有明显挑逗意味的露骨话语,这些对男人来说都是毒药,足以让
男人变成野兽的致命毒药,可以使得男人为她疯狂,为她沉沦,为她不顾一切,
但张霈这个英俊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却偏偏不为所动。

  张霈好整以暇的踱着方步,在卧房里来回走了一圈,眼中闪过难明之意,仿
佛在寻找什么,可从头到尾就连眼尾也没有扫梦玉蝶一眼,仿佛对她没有丝毫兴
趣,美色当前,竟是完全视而不见。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梦玉蝶芳心诧异,一股莫名的失落感在心底蔓延,美眸
流转,嗔道:「喂,你怎么不理人家了……」

  张霈对梦玉蝶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搜寻起来,脸上突然露出喜色笑道:
「原来在这里。」

  他三步并作两步,拉开了位于西南面墙角的一个橱柜,古色古香的柜子里传
出淡淡的醇香,除了陈年佳酿以外,还整齐地摆放着四碟下酒的熟食小菜。

  为了寻到这里,他费了多大功夫?可气的是竟还没找到要找的人,既然田仲
平大大咧咧的在这里偷情,江龙涛今晚来这里的可能性已经基本可以排除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张霈越想越气,肚子也有些饿了,干脆什么也不想,把吃
食一股脑搬到了卧室的矮几上,再拿了把椅子坐下,开始享用美食。

  这些酒菜本是梦玉蝶为田仲平精心准备的,只是这色胚精虫上脑,没顾得及
享用,便猴急着上床,现在却白白便宜了张霈。

  梦玉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柳眉微蹙,两片柔软的玉唇微启娇声道:「妾
身蒲柳之姿,公子是不是看不上人家?」

  「哪里哪里,夫人长的跟花似的,怕是夫人看不上我才是真的。」

  张霈夹了片牛肉送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咀嚼起来,笑道:「这已经是我今晚
赶的第三场了,如果不补充消耗过度的体力,待会儿被夫人踢下床就不好了。」

  梦玉蝶横了他一眼,眸子里闪动着异样的光彩,娇声笑道:「就怕你是银蜡
枪头,中看不中用?」

  张霈为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笑道:「中不中用,夫人试过便知。」

  梦玉蝶吹气如兰,娇媚的「嗯」了一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白皙的玉臂,玉
手懒懒的支住香腮。

  她半边娇躯略侧着,两条修长玉腿,一屈一伸,全身的曲线起伏有致,倾长
的睫毛覆盖着似水双瞳,嘴角含笑,双颊上梨涡隐现,竟像是美人假寐,又好像
是一幅海棠春睡图。

  这一幅春色无边的诱人图画韵致婉然,端是诱惑力十足,看上去相当的惹人
遐思。

  清风送爽,灯影晃动,空气中浮动着香浓暧昧的气息,梦玉蝶眼波朦胧,媚
声道:「你……你刚才对田仲平说的……说的那些话到底作不作数?」

  张霈放下滴酒不剩的酒瓶,随手又拿起另外一瓶,道:「我刚才说了那么多
话,不知夫人问的是哪一句?」

  「你这人真坏……」梦玉蝶的双颊上泛起了一股红意来,那种自她腴白柔嫩
的肌肤之中直透出来的绯红,使她看来更俏丽,也更年轻。

  她本来大约是二十四、五岁,但这时看来,至少年轻了四、五年,梦玉蝶佯
怒的撅起了红艳艳的樱桃小嘴,纤腰灵蛇般难耐的扭动起来,盖着娇躯的锦被在
扭动间不可避免的顺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滑落,飘逸的长发披在牛奶般雪白的
香肩上,胸前的乳沟深不见底,雪臀夸张的翘着,两条匀称修长的浑圆美腿也几
乎全都露在外面,十根精致匀称的足趾涂满了蔻丹。

  这放浪形骸的姿势极其香艳火辣,但张霈却仿佛入定参禅的得道高僧,一脸
茫然神色,道:「我和他说了那么多话,不知夫人指的是哪一句呢?」

  「你这个冤家,非要羞死人家女儿吗?」梦玉蝶银牙暗咬,俏脸仿佛染上了
一层娇艳的胭脂,腻声道:「你才……唔,你自己说过的,要代替他和人家……
嗯……你真是坏透了,人家不说了……」

  她带着强烈暧昧暗示的清脆声音又娇又媚,配合那绝色的容姿,让人心中绮
念狂升,可是张霈的反应却很冷淡,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道:「哦!我有说过
吗?」

  「你想耍赖……」梦玉蝶朝张霈展颜一笑,这无声的一笑,眉弯、眼弯,唇
角上翘,那美丽的容颜刹那间灵动鲜活了起来,简直柔媚到了骨子里,「你搅和
了我的好事……我……我要你赔……」

  她突然拥着锦被跳下床,锦被将她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紧紧,藕臂虚掩
在胸口,凹显出胸前雪丘的丰盈鼓胀,及腰处乍然收紧,极力突出了她如山峦起
伏般美不胜收的玲珑曲线,洁白细腻的香肩和那两条修长雪润的美腿不可避免的
暴露在空气中,莲步轻移,一步步的走了过来。

  梦玉蝶雪白晶莹的肌肤闪着耀眼的光泽,走路的姿势也充满诱惑,盈盈一握
的纤细蛮腰轻轻款摆,就像随风飘舞的柳树。张霈凝神静气,对眼前的美色诱惑
恍若未见,只顾消灭盘中餐,填饱五脏庙。

  梦玉蝶俏盈盈地走到他身边,肥美的雪臀坐到他的大腿上,拉过张霈的手,
把它放到自己雪白丰满的玉腿上,两只纤嫩的玉臂大胆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撒娇
似的把圆润的胸部靠了过去,媚声道:「喂,你就不能迁就一下人家吗?男子汉
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今晚你一定要赔……」

  张霈的视线终于落到了她的身上,白皙的脸上光洁得没有一丝瑕疵,粉嫩的
玉颊带着娇艳的红晕,对女人熟悉的好色男人知道,这是女人内心春意盎然的现
象,弯弯的娥眉下一双灵动的凤目,小巧的悬鼻下,红润的唇间微微露出白贝的
喘息。

  最吸引好色男人双眼的并不是女人的脸,梦玉蝶身上裹着单薄的锦被,白色
的反光料子在衬托出她肌肤天然的白皙同时也若隐若现的勾勒出她身材妙曼的曲
线,由于两人现在暧昧姿势的关系,锦被上沿微微敞开,丰满白嫩的胸部几乎晃
花了他的眼睛。

  张霈的深沉漆黑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她,道:「不知夫人要
我怎么个赔法?」

  梦玉蝶绝色娇靥忽地一下羞得绯红,吹气如兰道:「就是,就是这样赔!」

  郎有情,妾有意,本该是你侬我侬的香艳缠绵,变故突起,空中一道寒芒闪
过,一柄寒气森森的匕首忽地从锦被中滑了出来,仿佛昂首吐信的毒蛇,闪电般
噬向张霈的脖颈,很辣无情,遂不及防。

  出手的瞬间,梦玉蝶玉容沉冷,刀光闪动,映照着她满是冷酷之意的盈盈美
眸,哪里还是刚才娇滴滴的美妇人?

  她这一刀无论角度,时机,力道均把握的无懈可击,功力虽然不及田仲平深
厚,但胜在暴起发难,动作纯熟。

  张霈在梦玉蝶眼中已经是煮熟的鸭子了,当刀锋划过他的颈项,一切都结束
了,田仲平虽然是个废物,但他有一句话说的对,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只可惜张霈并不是鸭子,他也无意从事和壮大这个行业,梦玉蝶的如意算盘
注定要打在空处。

  刀锋起,寒芒亮。

  张霈的左手倏然探出,带着一抹蓝色电弧火花的指尖在梦玉蝶手腕脉门上轻
轻一点,原本紧握的匕首不怎的就到了他的手中。

  他竟早就料到自己有此一招,梦玉蝶花容失色,神色骇然,抽身欲退。

  自投罗网易,急流勇退难。

  梦玉蝶身形还未掠起,突然觉得身后锦被着人一把扯住,硬生生用力拉了回
来,重新跌坐在张霈的怀抱中。

  由于拉扯的关系,原本裹在娇躯上的锦被竟然整个散落滑开,梦玉蝶瞬间变
成了赤裸裸的原始状态。

  肌肤雪白红润,如同婴孩般嫩滑,明显是经常运动后的肌肉变的结实而有弹
性,纤细修长的身体因骨肉的完美搭配而显得圆润饱满,双峰异常的坚挺,就像
平原上的两座雪峰,两颗鲜红的新剥鸡头就像是两朵盛开的雪莲花,将圣洁的雪
峰点缀的更加瑰丽。

  中间深深的沟壑,被高耸的雪峰衬托的更加引人入胜,平坦的小腹无一丝赘
肉,更显得光洁如玉,娇小可爱的肚脐就像是洁白冰面上的一潭深泉,再往下便
是女性身上最为神秘的花园禁地。

  梦玉蝶坐在张霈大腿上,丰满高耸的雪峰,紧紧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好色
男人能清晰的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在他胸膛上的美乳随着彼此身体的摩
擦,那两点嫣红似乎已经有些发硬了。

  窗外吹来的风轻而柔,梦玉蝶却只觉一股寒意袭上心头,柔软的胴体也不禁
僵直硬挺。

  「你……你知道我……我会武功……」梦玉蝶俏脸惨白,颤声道:「你对我
有所怀疑,所以才故意装出一副对我不感兴趣的样子,引我出手?」

  「Sure!」张霈打了个响指,紧紧靠着梦玉蝶熟美的娇躯,也不抹去满
手的油腻,色手顺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向上搜索爬行抚摸揉搓,几乎趴在她白皙
的耳朵旁邪笑道:「一个女人被当床捉奸,却比一个男人更镇定,这原本就是一
件值得怀疑的事情。」

  「何况你明明武功不差,却不顾矜羞,这般放浪形骸的勾引我上床。」张霈
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色手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挑逗撩拨着梦玉蝶赤裸裸的凸凹玲
珑沟壑幽谷,咬啮着她白皙柔软的耳垂说道:「嘿嘿,不过你最失败的地方就是
对使用媚术想要迷惑我?」

  梦玉蝶故意将耳朵贴近他的嘴唇,享受着他暖暖的喘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朵
上,所产生的麻酥酥的美妙感觉,美眸却狠狠地瞪着他,道:「你是如何识破我
的媚术?」

  张霈轻轻咬啮着梦玉蝶白皙柔软的耳垂,低声挑逗道:「这个可是我的秘密
哦,不能告诉你。」

  是自己太过轻视他了,原以为他虽武功高强,但年少气盛,难免冲动好色,
应该都是比较好对付的人,没想到却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梦玉蝶心中后悔不迭,面上却春回大地,玉容解冻,眉目含春地飞他一眼,
仰起俏脸贴近他的面颊,呢喃娇嗔道:「坏人,人家跟你开玩笑的,何必那么认
真呢?」娇音犹在耳,怀中梦玉蝶的突然娇躯一沉,右手曲肘,猛地击向张霈的
小腹。

  这一击势大力沉,兼且出其不意,换了其他人说不定就着了她的道了,但令
梦玉蝶意外的是,她的手肘明明结结实实地撞在对方的小腹上,攻入的劲力却仿
佛泥牛入海,瞬息间便失去了踪影。

  梦玉蝶心头剧震,眼中闪过慌乱之色,力道用尽,收不住前冲之势,娇躯恰
好摔在张霈的腿上,跌成玉背粉脊朝天,俏脸朝地,雪腻臀部高高翘起接受着羞
人的检视。

  整个娇躯被翻着趴在张霈的大腿上,梦玉蝶还来不及翻转身,耳中「啪」的
一声脆响,接着赤裸丰隆的美臀上传来一阵疼痛,竟是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这次也是开玩笑。」张霈最小勾起一抹习惯的邪异弧度,坏笑道,「夫人
的玩笑也开的太过了。」

  话音刚落,张霈再度扬起手掌,挟带着呼呼风声落下,「啪」的一声,拍打
在梦玉蝶雪白的粉臀之上,柔软娇嫩的雪臀上顿时多出五根红色的指印。

  羞愧和惊惶齐齐涌上心头,梦玉蝶几时受过这等羞辱,不禁有些失了分寸,
毕竟是女人,不禁放声尖叫起来。

  「啪……啪……啪……」在一阵阵的拍打声中,梦玉蝶的粉臀东扭西躲着,
樱桃小嘴里不停轻呼求饶。

  「不用再费力气了,除了我,这里没人能听见你的声音。」张霈眼中闪过暴
虐之色,一眼道破梦玉蝶歇斯底里大叫的心思。

  「啪啪啪!」的打击声愈来愈密集,张霈双眼赤红,拍打梦玉蝶雪臀的感觉
与苏沁雪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个青涩一个成熟,自是别有滋味在心头。

  「不……不要……你,你住手……不……不要打了……你快住手……」梦玉
蝶娇喘吁吁,香汗淋淋,纤腰不停扭摆,但是张霈不愿意,哪里她能挣得脱的。

  原本光滑雪腻的肥美雪臀,不一会儿便完全变成了一个熟透了的粉红色大苹
果。

  在紧张和羞耻双重心理影响刺激之下,张霈一眼瞥见梦玉蝶的腿根处沾染了
一丝暖昧的液体,深邃的股沟在臀肉蠕颤间轻微收缩,连精巧密致的菊穴都隐约
可见……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27

            第三十五章 高潮花开

  就在梦玉蝶羞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张霈突然振臂一掷,将她柔美的娇躯
重重地抛到了离矮几不远的软床上,故意板着脸,沉声道:「下次夫人如果还要
和我开玩笑,事先先和我打声招呼,我这人胆子小,经不起吓。」

  一个浑身赤裸的漂亮女人,脸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一具滑腻娇嫩的胴体
在空中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腾云驾雾般狠狠摔在软床上。「砰」的一震响之后
紧接着便是「唉呦」一声娇呼。

  恢复了自由之身的梦玉蝶倏然弹起身来,纤手很不雅的在自己丰满却红彤彤
的双臀揉搓着,赤裸的丰满坚挺剧烈的颤了颤,美眸盯着眼前仿佛天底下最最可
恶的臭男人,没有丝毫淑女形象的大声骂道:「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这个混蛋,
有种你就过来。过来强奸我呀!你为什么不过来?过来啊!」

  张霈慢条斯理的伸手将一粒剥了壳的花生弹上半空,抬头张嘴,花生准确落
入他张开的嘴里,眼睛飞快地眨了眨,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待会儿你就能杀
死我,嗯,用你美妙的身体让我欲仙欲死。」

  讽刺,极度的讽刺,就算是体一个姿色平庸的女子,浑身赤裸的诱惑了半天
也足以勾起男人的欲火,男人在这方面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动物,可是张霈去偏偏
说的和做的完全是两回事,这对于自负美貌身段均属上乘的梦玉蝶简直是莫大的
侮辱。

  梦玉蝶美眸燃烧着足以烧尽九重天的怒火,一眨不眨地盯着张霈那张英俊到
天怒人怨的脸庞,以及那一抹始终挂在嘴角的邪气弧度,心中涌起一种不顾一切
把这个极度欠揍的男人修理一顿。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冲动是魔鬼,因为明明武功才智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
而自己偏又被对方激的狂怒难抑,这若是真的冲了上去,不是找死是什么?

  眼前这个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不是自己能够应对的,梦玉蝶内心深
处没来由的升起了一股无法言状的挫败感觉,而且很快就占据了她的整个思维。

  张霈锐目如电,不动声色的一瞥,将梦玉蝶的表情神色尽数收入眼中,心中
却在思忖梦玉蝶竟然是「她」的人,那自己是不是应该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此放
过她。

  「夫人不必再费心思了。」

  张霈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似笑非笑道:「既然我有了防备,莫说你,
就算你师傅,你师尊来了,也一样没有机会。」

  他的声音很轻很平静,语气淡然,既没有威严恐吓也没有疾言厉色,但字里
行间,却透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强大自信,使人生出相信他的话绝非虚言的自然感
觉,仿佛他说的一切都是这般天经地义,铁板钉钉的铮铮事实。

  「你……你说什么……」梦玉蝶心头泛起了滔天巨浪,一脸骇然的抬起头看
着张霈,惊慌程度竟比刚才受制于人,命悬一线更甚。

  「他是故意这么说,还是胡乱猜疑?难道说他真的看出了什么?不可能!」

  梦玉蝶脑中乱哄哄搅作一团,张霈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彻底瓦解了她残存的斗
志,故作镇定道:「公子说笑了,妾身自幼父母双亡,孤苦无依,这些微末伎俩
只是一些不入流的本事,哪里有什么师傅师尊?」

  梦玉蝶见张霈一副不置可否,高深莫测的样子,忽然发现自己的心神竟已完
全受制对方,心中再也提不起丝毫抵抗的念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自幼失了亲人,流落街头,尝尽人间冷暖,十岁被师傅收养,传授武功。
二十岁艺成时便开始执行任务,至今已有五六余年,不管是谁,想要折服她梦玉
蝶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令她黯然沮丧的是,面对张霈,她却觉得自己除
了乖乖听他话,任她摆布之外,再也没有第二条路可选,当然她可以选择自尽。

  其实就算她想自尽,也不是一件想象中那般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在张霈不想
让她死的情况下,生死便由不得她做主。

  梦玉蝶幽幽叹息一声,娇躯泄了气般颓然地软倒下来,玉体乏力的斜靠在靠
枕上,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被大人叱责的小女孩。

  软弱的她自有一番别样的诱惑,低垂臻首的梦玉蝶露出一截粉嫩的玉颈,低
声柔语道:「妾身知错了,公子大人大量,还望不要和人家一个小女子计较。」

  「嗯,审时度势。」张霈抚掌大笑,眼中流露出欣喜之意,道:「但是夫人
如果真心认错,就该表示出你的诚意来。」

  「妾身既然已坦言认输,公子要刮要杀,爱打爱罚,都随着公子好了……」
梦玉蝶幽怨地横了他一眼,明眸盈盈若春水,媚波流转,春色盎然。

  她的眼神,含着嗔怨、惶恐、讨好、娇羞、温柔、诱惑复杂难明,低声道:
「人家一切都依着公子,这样子还不算有诚意?」

  「夫人怎么能尽说好话,而不行动呢!」张霈斟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邪
邪一笑,随口调羞道:「你的诚意至少也要我能看见才行啊!」

  梦玉蝶粉脸胀得通红,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唇,粉妆玉琢的娇躯顺着靠
枕慢慢躺了下去,那凝脂丰满柔嫩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
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横呈在柔软的床榻上,光润如玉的肌肤,光滑细腻;艳若
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色晶
莹。

  「公子……」她腻着嗓子,美眸泛春,眼波荡漾,两条修长浑圆的雪白美腿
朝着张霈的方向若有若无的错开少许,隐隐露出一丛郁郁葱葱的芳草,「这样的
行动,是不是能让你满意呢?」

  张霈目光在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瓷器,全身的迷人曲线也展露无
遗的美妙胴体上尽情扫描,喉结艰难地咽下口唾沫,努力平复有些加快的心跳,
但表面上却是没有丝毫变化,轻啜着杯中之物,摇头道:「好像还不够,夫人若
是能再有诚意一些就好了。」

  「公子……真,真要……羞……羞死人家吗?」

  梦玉蝶脸上的红晕一直泛到了洁白的玉颈,伸出自己的食指咬在香润的檀口
中,柔唇中微微逸出柔媚的呻吟,娇喘吁吁,迷人的酥胸也急促的上下起伏。

  她纤腰如蛇般轻扭起来,雪白粉嫩的大腿继续向两侧缓缓的分张,诱惑在升
级,终于达到顶峰。

  「嘶。」张霈倒吸了一口长气,双目倏地盯着梦玉蝶仰天而卧的娇躯,一双
纤巧的玉足曲撑在床上,女性神秘的暴露无疑。

  「公子……这……这样够了吗?」

  梦玉蝶娇音发颤:「你莫要在磨折人家了?」

  她虽然由于姿势的关系看不见张霈的动作,但敏锐的女性第六感和敏感的身
体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不加掩饰的灼热目光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窥视
自己身体最大的秘密。

  一副任君采摘、驯服模样的梦玉蝶心底忽然涌起一种极度不安的危险感觉,
相比她二流的身手和聪慧的才智,身体更是她无往而不利的武器,靠着这战无不
胜的武器,她很好的完成了几件师傅交代的任务。

  梦玉蝶不是没有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过,对于他们野蛮、亵渎、淫邪、下流
的眼神更是熟悉无比,可是在张霈面前,同样一双充满占有欲望的眼睛,却将她
看得通通透透,赤裸的并不仅仅是身体,而是心灵,一点秘密都没有。

  这种感觉令她既震惊又不安,但内心深处却又泛起一阵隐隐透着抑制不住兴
奋的快感,芳心羞耻欲绝,身体却违背主人心意,忠实的兴起了令人难堪的生理
反应,身体内仿佛有一股热流顿时汹涌而来,顷刻间灌满四肢百骸,激荡不平,
滚滚下涌,逐渐的汇聚到了小腹间,直欲从最羞人的地方宣泄而出。

  「啊……」梦玉蝶拉长声音娇吟一声,美眸似睁似闭,玉背倏地弓起,娇躯
轻颤抽搐,股间涌出打量温软的液体。

  蓦然回神,梦玉蝶惊讶的发现,张霈竟是只用眼睛注视着她,就令自己享受
到了大部分女性一生也无缘攀上的巅峰。

  对于自幼身袭媚术的梦玉蝶来说,这种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竟然实实在在的发
生了,她不惊心中又惶恐又害怕,脑中乱作一团,这男人到底是什么路数?他刚
才看似无意的话语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泛滥的蜜液润湿了桃源芳草,沿着丰耸的雪臀滴落在床上,空气里开始有股
莫名的躁动,带着糜烂的气息。

  如此旖旎艳景,就是铁人也抵受不住,张霈这男人中的极品也不例外,刚才
被苏沁雪挑起来的欲火,再度死灰复燃,不断攀升,欲望升腾势不可挡,瞬间达
到一个危险的程度。

  饱暖思淫欲,古人的话大有道理,这时候张霈可没有闲情考虑梦玉蝶真正的
身份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困扰,憋坏了身体可对不起自己家里莺莺燕燕一群大小老
婆,和江湖中尚未蒙面的绝色美人们。

  张霈随手一扫,将矮几上的碟盏酒品扫落地面,取下随身宝刀放在上面,霍
然起身,向床上娇媚的全裸美人走去。

  细细碎碎的声音响起,在走到床边的这段极其有限的时间内,张霈善解人衣
的妙手圆满的完成了任务,把自己剥了个精精光光。

  张霈站在床边,不转睛地看着梦玉蝶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
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
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梦玉蝶闻声心中一颤,轻抬臻首,羞闭的美眸微微睁开,只觉眼前一花,张
霈钢浇铁铸般的健美身躯已重重的覆压在她柔若无骨的玉体娇躯上。

  张霈充满男性刚阳魅力的身体将梦玉蝶紧紧地搂在怀里,大嘴盖在她那张诱
人的樱桃小嘴上。

  两唇相触,梦玉蝶娇躯一震,牙关轻启,让张霈的舌尖伸入了她的口中,啜
玉液,饮香津,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也没闲着,移到她丰满坚挺的玉乳和丰腴微翘
的美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
脉贲张。

  「啊啊……」梦玉蝶忍不住放浪呻吟出声,檀口吐出柔软香舌,任君吸吮,
同时也伸手回抱着张霈的虎腰。

  看见她玉颊线条优美的秀丽桃腮,张霈不由心中一荡,手指逐渐收拢,轻轻
地用两根手指轻抚她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
珑的挺突之巅,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挤捏。


            第三十六章 巫山云雨

  梦玉蝶娇靥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从双峰上传来的异样的
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她
欲拒还迎的娇呼一声,只觉双足被一股大力拉扯着,两只铁箍般握住她高举足踝
的手腕顺势按向自己的头顶。

  梦玉蝶还来不及反应,娇媚的玉体不由自主的朝上弓曲,肥美肉感的雪白美
臀更是被以一种羞耻的猥亵姿势高高翘起。

  眨眼之间,呼吸越渐粗沉的张霈灼热的欲望已然兵临城下,准确而凶狠地一
举进入了她身体的最嫩最深处。

  「啊……」

  尽管有了足够湿润的横流爱像液,但是这股巨大的冲力仍是让她吃不消,撕
裂般难以忍受的剧烈使梦玉蝶痛得尖叫起来,美丽的俏脸通的发白扭曲,十根玉
指倏地抓紧了床单。

  张霈料不到她反应竟如此之大,心中有些不忍,急忙低下头吻着她圆润玲珑
耳垂,柔声道:「我弄痛了你吗?对不起,是我太性急了。」

  梦玉蝶长长舒了口气,抬起臻首,略带委屈的望着他,美眸含泪,一副可怜
兮兮的动人模样,泣声道:「公子,你真狠心哩!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这么重的
责罚人家。」

  「瞧你风骚放浪的俏样儿,我还以为你比我急呢!」

  张霈暗自没心没肺的诽谤,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柔声道:「夫人,不
如我先退出来,等一下再……」

  「不……不用了,人家……已经好多了……」梦玉蝶美眸半睁半阖,紧蹙地
柳眉渐渐舒展开来,俏脸上重新浮出娇艳的红晕,腻声媚笑道:「人家还……还
是第一次……有这种身体满足的感觉……」

  「真是荡妇,不过你越荡我越喜欢。」张霈暗骂一声,伸手握住她高耸挺拔
的双乳,体会着那滑腻绵软的手感,嘴里极度无耻道:「真的吗?我早说过我在
这方面很有研究,很厉害很强大。」

  「厉不厉害……那要……做了才知道……」梦玉蝶双颊发烫,柔唇轻启,喘
息呢喃,敏感的身体却变的更加兴奋。

  一个是欲火被挑起又强行压下,复又再次被挑起的男人;一个是刚和情夫进
入状态,戏演半场就被迫草草收场的女人。炽热高涨的欲望,敌友难明的关系,
这样身体和心理都急需要发泄的两个人,独处一室,就算用脚趾也能想象得到会
发生什么事。

  激烈的战斗持续打响,暧昧的空气继续升温。

  在梦玉忘乎所以的淫声荡语,娇喘浪吟声中,地上却传来两声不怎么和谐的
轻微响动。

  原来是先前被张霈打翻在地,昏迷过去的田仲平悠悠醒转过来。

  他揉了揉隐隐作疼的太阳穴,挣扎着坐起身来,抬头一望,映入眼帘是床上
那两个脱得赤条条,精光光的男女,他们正紧紧搂作一团。

  房舍之中,轻风拂来,绣帐翻飞。

  床榻之上,叠股交欢,激战正酣。

  「这……」田仲平两眼圆睁,睚眦欲裂,连肠子都气的打结了,愤怒中的他
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我……
我……」

  没有任何反应,大家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床上被浪翻滚,床下目瞪口呆。

  两个全情投入的男女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贴身的香艳肉搏,你来我往,杀的难
分难解。

  「我……我杀了你们……」田仲平出离愤怒了,他霍地站起身来,忍受着滔
天愤恨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炸一样。

  显然正沉浸在强烈快感之中两人仍然没有搭理他,他们甚至还换了一个更能
伸入彼此的姿势。

  两人忘情忘我,一进一退,配合默契,一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离不
开谁的样子。

  暴跳如雷的田仲平一蹦三尺高,提气纵身,卷起呼呼风声,朝着床榻掠去,
面上泛着诡异的青气,毕生功力凝于双掌,狂吼一声,猛地向背对自己的张霈轰
去。

  这一招含恨出手,又是蓄力而发,攻势不弱,倒也不可小觑。

  田仲平攻击的目标是人体背心要害,若打实了,力能裂木碎石,可是也不知
是撞了什么邪,他只觉身子在空中微微一滞,双掌骤然轰落时,却偏偏是张霈举
臂相迎的右掌。

  他额头豆大的汗珠哗啦啦地向下淌,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不仅豁尽
全身功力的一击没起半点作用,还被张霈随手一掌反震得手掌发麻,臂骨欲裂,
接连倒退数步,一屁股载倒在地上。

  田仲平惊怒交加,一口热血涌上喉间,他咬牙苦忍,眉头几乎拧成了川字,
最终还是张口喷出一蓬鲜血。

  知道自己和对手功力相差太远,但田仲平却怎么也咽下这口恶气,男人就是
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过如果不是这样也就不是男人了。

  田仲平爬起身来,欲再上前动手,却又心有惧恐,迟迟不敢,明知上去是挨
揍,搞不好还要把命丢了,这样还要去,岂不是脑子有问题么?

  「刚才不是表现的挺男人的吗?现在怎么变孬种了?」心中一个声音在鼓动
他冲上去,杀了面前这对狗男女,以泄心头之恨,田仲平嗤之以鼻,「男人?活
着才叫男人,把命丢了,不分男女,都叫死人。」

  不过打落牙连血吞,输人不输势,田仲平眼神闪烁,尽管心头发虚,却仍是
虚张声势喝骂道:「王八蛋,有种你和爷爷到外面去,爷爷和你大战三百招。」

  「大战?我不是战着吗?你要战请先排队。」张霈吐出嘴里那颗硬挺的紫葡
萄,总算是百忙之中开口说话了,饶有兴趣道:「等我和夫人战完了,就来和你
大战三百招?你先等着,不过如果你不识抬举,一定要打扰我的兴致,我不介意
先和你战三招,废了你之后再继续享受。」

  豪气冲云霄的三百招VS轻描淡写的三招,田仲平闻言欲哭无泪,真想不到
世上张霈这种烂人,不过他的武功却一点也不烂,所以田仲平气归气,却当真不
敢再多说一句废话,他相信凭对方的武功,完全有三招击杀自己的能力,没有半
点虚言。

  「气死我了!」田仲平的脸色青白变幻的速度连变脸大师韦瑞群也要自叹不
如,伸手在胸膛上捶了两拳,极度郁闷的吼了一声,掉头走出了厢房。

  「二当家在大门外的马车里,你顺便去看看他,不要着凉了。」张霈嘴角逸
出一丝邪气十足的笑容,头也不回的将声音传入田仲平耳中,接着又对被自己压
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梦玉蝶戏虐道:「夫人,这会儿再也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不要被他坏了兴致,我们继续。」

  梦玉蝶一头柔美秀发散乱的披在肩膀上,一脸渴望被激烈侵袭的神情,全身
香汗淋漓,粉嫩肌肤表面泛着一层性爱后特有的粉红。

  她艳如桃李的玉颊绯红娇艳,看上去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梦玉蝶檀口微分,
撅着娇艳欲滴的红唇,水汪汪的美眸里好像有一层雾水,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腻,
喃喃道:「冤家……把……把你全部的本事使出来……」

  梦玉蝶赤裸裸的言语挑逗比什么春药都要来的厉害,不过如果张霈真的无所
顾忌的把所有本事都使出来,她还能有命在?

  「想要看我的真本事?嘿嘿,加上你师傅和你师尊还差不多。」张霈心中暗
笑,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埋头苦干起来。

  时间静悄悄的流逝着,无声无息。

  疯狂,放纵,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的梦玉蝶,灵魂飘上了云端,在美妙的九
天仙境遨游。

  张霈继续忘我驰骋,吐纳调息,现在的他离泄身还早着呢!梦玉蝶颊绯如桃
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却有些白惨,香汗淋漓,进气多出气少,气息悠悠断断,已
然是娇吟不出。

  张霈看着心中不忍,低头衔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浑身酥麻,道:「夫人,你
还要看我的真本事吗?」

  不再继续逗弄她,张霈抓紧她丰润的臀股,猛地运动起来。

  梦玉蝶搂着他尖声浪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公……公子爷饶……
饶命……蝶儿……不行了……」

  没过多久,随着张霈灼热的爆发,梦玉蝶蓦地仰头,又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
泣似的,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胸前两团酥嫩弹滑的玉乳撞上男子胸膛。

  半晌没有声息,梦玉蝶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两个人一起疲惫的倒在柔软的床榻上,静静的体味着高潮后的余韵,赤裸的
身体却兀自舍不得分开。

  张霈粗沉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下来,手指在怀中赤裸的美女身上爬山涉水,寻
幽探秘。

  梦玉蝶幽幽醒来,睁开浓睫,美眸娇慵地横他一眼,将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
里,嘴角含笑,柔声道:「公子真是坏死了,差点弄死人家。」

  她安静地伏在张霈温暖的怀中,就像一只乖巧的波斯猫,仰起臻首,媚眼如
丝,道:「公子,你真厉害,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这样快活过。」

  「是吗?」张霈微微一笑,道:「难道比你丈夫和田仲平更令你快活?」

  「那还用的着说吗?」

  梦玉蝶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有节律的起伏着,媚声道:「今天我才知道什么
是真正的男人,他们,他们绑一起也及不上你一半厉害。」

  张霈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毕竟这种话从一个刚刚被自己征服的女人嘴里说出
来,显得格外受用。

  「既然如此,夫人是否有兴趣再来一次?」张霈嘿嘿淫笑两声,大手再次攀
上梦玉蝶高耸的乳峰,不怀好意道:「我保证这次比刚才更快活。」

  梦玉蝶呼吸一滞,旋又急促起来,雪白的双峰上下起伏着,玉颊上高潮后的
诱人红晕还未散去,拒绝都成了酥软无力的呻吟,道:「人……人家真的不……
不行了……妾身会被你弄坏的……」

  张霈嘴角挂着一丝邪笑,却加大了手掌揉搓的力道。

  「啊……」梦玉蝶玉体翻扭抖颤,瑶鼻中逸出一声嗯吟,用力按住张霈作恶
的坏手,软语哀求道:「人家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

  美人软语相求,张霈怜香惜玉的安慰道:「夫人莫怕,你只要能忍不住不泄
身,就能在交合中盗取我的功力,要不要再试一次?」

  梦玉蝶心中一惊,眼中流露出惶恐之色,故作镇定道:「公子……你,你说
什么呢?」

  张霈笑而不答,伸手在她丰隆肥美的翘臀用力拍了一巴掌笑道:「小妖精,
起来吧!不然少爷真要再吃你一回。」

  梦玉蝶抚了抚散乱的云鬓,掩饰眼中的慌乱神色,乖巧地「嗯」了一声,离
开了张霈的怀抱,拾起散落在榻上的衣裳,穿在身上。

  一转眼的功夫,性感丰腴的成熟胴体就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锦缎绸衫下,看上
去绝对是个贵妇人,衣着典雅,高贵大方,丰润身姿,天生丽质,又有谁能想到
她刚才在床上的风骚露骨,妖冶风情,竟是那样的放浪销魂?


            第三十七章 双重刺激

  渐渐月落参横,东方有了曙意,下人房间也隐隐传来动静,不过他们都奉令
不得传唤不能入后院。

  田仲平如果脑袋进水了,没有理会张霈的话,相信此刻早已和昏迷在马车里
的徐放鹤会合了。两人都试过张霈的武功,不会蠢的再来送死,而他之所以没取
二人性命,就是为了给金虎帮一个信号,只要金虎帮能够抽身而退,置身事外,
他也不会与他们过不去。

  至于解决了江龙涛之后,已然决定重振东溟派声威的张霈将第一个拿金虎帮
来祭旗,江龙涛只能镇住派中的那些长老,而金虎帮却能让燕京城大大小小的老
大们明白,强龙一样可以压住地头蛇。

  张霈翻身下榻,眸中那丝柔和暖意即刻被慑人的漩涡卷下,梦玉蝶拾起他散
落在地上的衣衫,一件件为他穿在身上。

  待穿戴整齐之后,张霈在她粉嫩羞红的俏脸上轻轻扭了一下,道:「你先不
要出声,我有些话要问他们。」

  梦玉蝶听话的嗯了一声,娇的羞的垂下臻首,走入屋中北角一面绣着壮丽山
河,用于换衣的屏风后。

  张霈伸了个懒腰,身子骨暴出噼里啪啦炒铜豆的声响,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他走到躺尸般挺在地上大半个晚上的一个大汉身边,抬脚踢开他的穴道。

  赵明宇摇晃了一下脑袋,眼神一沉,倏然跃起,脸上露出择人欲噬的表情,
一副立刻就要扑上去找人拼命的样子,奈何穴道被闭了这么长时间,血脉不畅,
几乎连站都站不稳,还谈什么出手?

  好不容易才站稳摇摇欲着的身子,赵明宇看着站在眼前好整以暇的年轻人,
不知对方要如何处置自己,神色难免尴尬。

  张霈探手入怀,掏出一块黑漆漆的铁牌,冷声道:「地震高岗一派青山千古
秀。」

  「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赵明宇脱口而出,说完之后便愣住了,迟疑
地望着张霈手中的令牌。(PS:此切口大家定是耳熟能详了,嘿嘿,这里属恶
搞。)

  张霈随手将手中象征无上权力的铁牌扔给他,问道:「江龙涛在哪里?」

  赵明宇将令牌翻来覆去的仔细查验了一遍,有些不确定的疑惑道:「这是东
溟令?」

  他虽然背叛了江龙涛,投靠了田仲平,但始终还是东溟派的人,虽然没有见
过真正的东溟令,但这执掌东溟派弟子生死的御令却是不止一次听人提起过。

  张霈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挪谕道:「你认为呢?」

  赵明宇心中「咯噔」一下,脸上露出恭谨神色,垂眉低头,双手颤抖着捧着
令牌递回他手中,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静,道:「属下燕京分
坛赵明宇见过少主。」

  张霈复又在另一人身上踢了一脚,解开他的穴道,径自走回床沿,大马金刀
的坐了下来。

  他挣扎着站起身来,赵明宇便一把扶住他摇晃的身子,在他耳边急声快速的
说道:「他是东溟少主。」

  张铁心神色凝重地望了安坐榻上的年轻男子一眼,眼神闪烁,躬身行了一礼
道:「请少主将御令赐示。」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浅弧,扬了扬手中东溟令,张铁心只看一眼,已然面色大
变。

  他浑身轻轻一震,极力控制着面部表情,恭声道:「属下东溟派燕京分坛张
铁心,拜见少主。」

  张霈不管二人心中究竟有何猜测,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把刚才的问题又重
复了一遍。

  「本来今晚坛主在这里歇息,但后来却受邀出去了。」赵明宇和张铁心对视
一眼,不敢隐瞒,原原本本的答道。

  张霈眉头微蹙,冷声道:「你们可知道他是受了什么人相邀离去的?」

  赵明宇低着头,不敢与张霈凌厉的眼神对视,道:「回少主,属下不知。」

  张霈眼中精芒一闪而逝,似有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笑道:「那你们说江坛
主今晚还会不会回来?」

  「这个……」二人被张霈看的心头发虚,踌躇片刻,犹豫道:「回少主,属
下确是不清楚坛主的行踪。」

  张霈不置可否点点头,又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田仲平又是怎么回事?」

  「这里是坛主为梦夫人购置的居舍。」赵明宇迟疑了一下,咬了咬牙,道:
「田仲平是金虎帮二当家,属下这样做也是身不由己。」

  张铁心似乎也下决心,豁了出去,道:「属下一直按照江坛主的指示与金虎
帮接触,一来二去,就耽于美色,受了贿赂。」

  「请少主宽宏大量,留属下一条性命。」赵明宇和张铁心同时跪了下来,磕
头求张霈给他们一条活路。

  背叛帮会可是武林一大忌讳,就算是名门正派,出了叛徒也是逐除师门,决
不姑息,而且还会视情况情节轻重而考虑要不要废去除名弟子的武功,就连江湖
上的武林同道也耻与这种人为伍。

  「嗯,江龙涛取了几位夫人?」

  张霈自顾自的问话,和颜悦色,看不出态度:「有几处居舍?」

  「江坛主有两位夫人,合居一处,不过……」张铁心二人,未得张霈允许,
不敢起身,仍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道:「据属下所知,自从坛主娶了梦夫人以
后,便再也没有回两位夫人那里去过了。」

  真是典型的坏男人,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张霈似乎很是不耻自己的同胞中出
了这样一个见异思迁的败类,冷冷道:「你们如果能戴罪立功或许会网开一面,
让刑堂对你们二人从轻发落,宽大处理,否则……」

  两人想都未想,立即磕头不迭,连声谢道:「是,谢少主不杀之恩。」

  既然问不出什么,张霈也无意和赵张二人纠缠下去,沉声道:「你们回分坛
去吧!见过我的事不得对外人提起。」

  「谨遵少主御令。」

  两人行礼后,依言退了出去,身上衣衫已被汗水湿透了。

  张霈看着二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转首对屏风后的梦玉蝶说:「出来吧!」

  盈盈而出,娉婷玉立。

  绝色美妇,楚楚动人。

  梦玉蝶垂着臻首,锦衣罗裙,头插双钗,素面朝天,透着红晕。

  「过来。」张霈嘴角逸出一丝笑意,伸手轻轻拍了拍身侧的床单,示意她坐
到自己身边来。

  现在张霈的话在梦玉蝶听来仿佛就像命令一样,她的身体自觉地驱使脚步,
走了过去。

  梦玉蝶刚到床边便被张霈一把拉到床上,她顺势向他怀中一倒,面带红晕,
美眸羞涩多情,她的娇态浪情,正是少妇的迷人之处。张霈轻轻挑起梦玉蝶圆润
的下颌,方便他亲吻她的双唇,双手更是没有闲着,在她丰满的双峰上肆意的推
揉。

  柔软的娇嫩可以让好色男人随意地推来揉去,让喜欢肉感的好色男人细细把
玩,爱不释手。

  张霈忍不住用力的在那丰满娇嫩的肉丘上捏了一把,梦玉蝶吃疼之下,痛得
叫出声来,激得好色男人心头火气更盛。

  好色男人双手解开梦玉蝶腰间锦带,将她胸前衣襟向两侧一分,伸手解去亵
衣,将一对弹跳的玉兔放出牢笼。

  张霈用力的揉搓着那两团微颤颤的嫩肉,软软的两粒樱桃不甘寂寞的偷偷探
出头来,好色男人双唇离开她的檀口,顺着玉颈滑到坚挺的酥胸上,滋润她每一
寸肌肤,大手沿着她修长匀称的大腿缝隙中插入,手指分开柔软如绒的乌丝,竭
力挑逗花瓣般微微绽放的女儿家最娇羞粉嫩之处。

  梦玉蝶樱桃小嘴里发出「嗯嗯」的呻吟,柔软的娇躯难耐地蠕动起来,张霈
眼中上过狡黠之色,将一道天魔气送入她湿润的花穴,恶魔般低语道:「回去告
诉杜姐姐,就说看在小弟的面子上,让她不要再打东溟派主意了。」

  答案终于揭晓了,没想来梦玉蝶竟是阴葵派的人,那她为什么嫁给江龙涛,
又为什么勾引田仲平,已经不言而预了。

  梦玉蝶被一语揭穿身份,阵阵抑制不住的强烈快感猛然袭来,受了张霈这般
身体和心灵双刺激,梦玉蝶再也忍受不住了,娇躯颤抖,纤美的修长玉腿蓦地绷
紧,山洪暴发,泛滥成灾。

  当梦玉蝶从高潮的无限快美失神状态中转醒过来的时候,厢房中空空如也,
身旁连名字都未曾留下的男子已是杳然无踪。

  客栈,后院,厢房。

  张霈回来的时候,单疏影和乾虹青还熟睡未醒,毕竟现在离天大亮还个多时
辰。

  中岛美雪却已在房中练刀,见主人返回,她急忙收了兵刃,迎上来道:「主
人,你回来了?」

  东瀛武学以诡秘奇幻为主,刀式走的也是狠辣凶残的路子,倒也可圈可点。

  不过内功方面却差的远了,根本不能和中原源远流长的博大武学功法相提并
论,中岛美雪的武功在张霈看来也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有不足却也有可取之处,中岛美雪日日练刀,除了执行任务,就连月事也不
会耽搁,勤能补拙,再不济的武功,长年累月研习下来,也能发挥难以想象的威
力。

  在随时保持旺盛的战斗力和警觉性这点上,中原武人与之相比,略显不足。

  张霈端坐在靠背长椅上,笑道:「阿奴,以后有空我指点你几手功夫。」

  中岛美雪奉上香茗,欣喜欲狂,她虽不是武痴,但习武已成为她的本能,急
忙道:「谢谢主人。」

  张霈双手一伸将她揽腰搂入怀中道:「阿奴,日本现在是怎样一番光景?」

  中岛美雪坐在张霈腿上,娇躯靠在他怀里,柔声道:「主人,日本现在名义
上是天皇掌管天下,但各地大名的势力膨胀的很厉害,天皇已经失去了对他们实
际的监管权力,只是名义上的领导者。」

  张霈抚摸着她不堪一握的柔美纤腰,隔着单薄的衣衫,毫不困难的感受到她
肌肤的嫩滑,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等我办完了中原的事,我们去日
本看看,对日本我可是向往已久啊!」

  日本啊!AV的故乡,全世界千千万万狼民心目中最神圣的国度,对于后世
有着性文化节一说的日本,张霈自然是无限向往,做梦都想去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华夏天国,兵强马壮,人民富足,主人为何会对日本一个弹丸之
地感兴趣,但中岛美雪闻言却很高兴,娇声道:「到时候奴婢一定陪主人畅游日
本。」

  张霈眼中一抹邪异的精芒转瞬即消,笑道:「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中岛美雪发自内心的道:「去什么地方都无所谓,只要能陪在主人身边的就
好。」

  张霈微微一笑,拧了拧她嫩滑的玉颊,戏虐道:「阿奴,你这张小嘴可真是
甜。」

  中岛美雪媚笑一声,凑上红唇不住亲吻他,一只指玉也毫不空闲地缓缓地往
他的衣衫里面伸去。

  张霈咬着她玲珑粉嫩的小耳垂,吹来口热气,道:「阿奴,你这样挑逗我,
不怕我控制不住把你吃了。」

  中岛美雪浑身打了激颤,一副娇羞窃喜的小女儿态,轻声问道:「主人,你
如果憋得很难受,奴可以帮你。」

  张霈伸舌舔了舔她的耳洞,道:「阿奴,你要帮我,但不是现在,而是等一
下我救人的时候。」

  中岛美雪微微一怔,强忍着娇躯涌起的酥麻快感,道:「救什么人?」

  张霈不再逗她,微微一笑,道:「我有位属下被人打伤,不能运行内力,一
身武功成了摆设,我要运功打通他解郁的经脉,你按照我的指示施针刺穴。」

  当先,张霈将一些学位名称一一告诉她,中岛美雪神色认真的听他说完,自
己在心中默默复述一遍,点头道:「奴已经记下了,待会儿主人怎么说,奴就怎
么做。」

  张霈眼中闪过一丝柔情,道:「阿奴,只有你真的能彻底忘记以前的身份,
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中岛美雪眼圈微红,贝齿轻咬着下唇,低声道:「奴能遇见主人是奴前世修
来的福气,主人不但武功高强,人也长的玉树临风,连……」

  「连什么?」听她说着说着便没有声音,张霈调笑道:「连床上功夫也那么
好?」

  中岛美雪俏脸微红,将臻首靠在张霈怀中,美眸泛着浓浓春意,俏脸滚烫如
火,却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真是个一个不折不扣的小荡妇。」张霈大笑一声,抚着她柔顺的乌黑长
发,道:「不过少爷我喜欢的就是荡妇,哈哈……」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28

            第三十八章 秘戏玉峰

  两人玩了会儿摸摸抓抓的游戏之后,便动身来到苏姚天在燕京用以掩饰身份
的富家府邸,离开之时张霈给单乾二女留了张便条交代了自己去处,当然是由中
岛美雪代笔的。

  杨浩和苏姚天见张霈天还未大亮就寻上门来,而且还带了一个女子来,俱是
一怔。

  大厅中,分宾主落座。

  中岛美雪取下遮面的纱巾,露出艳丽姿容,美眸之中流露出浓浓情意,含情
脉脉地望着自己的主人。

  张霈端起香茗,浅抿一口,道:「这是我的女奴。」

  二人面面相觑,富贵人有多正有家奴女婢,这倒不是新鲜事,不知这女奴究
竟应该算是何种身份?

  厅堂右首一排垂帘掀起,帘上珠子互相撞击,声音细碎繁密,极是悦耳。

  这时苏沁雪提着一套茶具进来,放置桌上,再折身出去,娇躯颇是窈窕。再
见摆在桌上的那些物事,是套紫砂茶具,那紫砂壶纹理细密,雕纹古朴精美,显
然是宜兴窑烧出的上好精品。

  片刻后再见苏沁雪回来,纤巧手上多出了一火炉,炉中烧着上好木炭。

  张霈再次看见了苏沁雪,不由多看了几眼,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
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那双
黑葡萄似的美眸,象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张霈盯着她有些出神,苏沁雪对上他的目光,俏脸上的红晕像融化了的胭脂
一样荡漾开来,一直蔓延到了耳根,让她显得极是清雅迷人。

  好色男人虽然在发呆,但苏沁雪却不能,礼不可费,她侧身福道,目光逐渐
变得恬静,微微笑道:「属下见过少主。」

  张霈从她身上特有的那股恬静的气质中回过身来,咳嗽一声,笑道:「不用
多礼。」

  苏沁雪闻言,盈盈起身,微微一笑,小嘴抿起甜笑时,露出如编贝玉嵌的整
齐玉齿,更显唇红齿白。

  只见她从桌上拿过紫砂壶,往内注入清水,美妙的声线柔声道:「这是我们
自家井底天未亮时打的水,就是清喝这白水也可口的很。」

  苏沁雪将倒满清水的紫砂茶壶放到炉上,蹲下娇躯从一旁的小几上拿过一棕
叶扇子,往炉里头轻轻扇风,婀娜的娇躯更显动人。

  张霈见苏沁雪煮茶时候全神贯注,目中只有眼前的炉子和茶壶,心道:「这
也是一种境界了。」

  苏沁雪煮的茶真是可口的很,张霈嘴馋下竟将一壶茶都喝干了才依依不舍的
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张霈放下空空如也的茶杯,不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其他的事情待会
儿再说,还是让我先替苏老疗伤吧!」

  没想到幸福来的如此突然,苏姚天闻言大喜,连忙起身躬腰行礼,恭声道:
「有劳少主。」

  众人转入后堂内院,进门即见黄石为主,建筑亦大多环山,并以长廊相接。

  张霈一路行来,只见全园景色简洁古朴,落落大方,不以工巧取胜,布局以
山为主,土石相间的假山,山上古木新枝,生机勃勃,翠竹摇影于其间,藤蔓垂
挂于其上,自有一番山林野趣。

  众人聚在苏姚天的房间里,张霈让他脱去上衣,于床榻之上盘膝打坐。

  张霈深深吸了一口气,收心敛神,伸出手掌,按在苏姚天背心,将一道天魔
气缓缓送入他体内,感应他体内真气运行的情况。

  如果换作其他人,运内力替人疗伤患活死人的时候,自免不了顾虑颇多,一
要有人护法,二要忌人打扰,但张霈却艺高人胆大,没有那么多规矩,天魔场和
天魔金身能够保证他在运功疗伤的同时监视和应对一切突发变故。

  张霈之所以未带单疏影和乾虹青来,却让中岛美雪施针也有考验她的意图,
按照常理,运功替人疗伤的时候,若稍有差池便会落入险境,忍者出身的中岛美
雪如果真的有违逆之心,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中岛美雪取出张霈事先交给她的追魂夺命十三针,分刺苏姚天双侧手少阴心
经神门、通里、极泉、青灵八穴,辅以心腧、心包腧,激发他心经经脉原气。

  苏姚天浑身一震,紧闭的眼帘下能清楚的看见瞳孔在脉动,额头直冒冷汗,
头顶飘出淡淡的白色尘烟,杨浩露出担忧焦急神色,苏沁雪面上倒还沉得住气,
但不断绞着裙襟的玉手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慌乱如麻。

  张霈运起天魔气探明伤势,丹田轰然一热,冰炎二重劲至阴至纯,至刚至阳
的内息从双臂运至双掌,慢慢渡入苏姚天体内,中和折磨了他三年的残留暗劲,
濡养五脏六腑,打通他受伤的经脉。

  苏姚天逐渐平静了下来,脸上神情舒缓,呼吸逐渐平稳绵长,进入了心无杂
念的冥想阶段。

  知道师傅伤势大有好转,杨浩脸露喜色,长长舒了口气;见父亲终于从伤病
的磨折中解脱出来,苏沁雪更是用素手轻掩檀口,美眸中俱是喜悦的泪水。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有激动的呼吸声和狂跳的心跳声。

  大约过去了一盏茶的时光,张霈轻喝一声,苏姚天喉间一热,张口喷出一蓬
黑血。

  张霈气归丹田,深深呼出一口浊气,轻轻松开抵在苏姚天背心的手掌,而收
取了银针的中岛美雪则俏生生的立在他身旁。

  杨浩急忙走上前来,躬身行礼,右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低声说道:「少主请
坐。」

  张霈朝他点了点头,起身下榻,和中岛美雪分别坐下。

  苏沁雪再次送上香茗,美眸中除了流露出感激之色外更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
明的复杂神色。

  张霈朝她微微一笑,慢慢的品着茶。

  没过多久苏姚天收回内息,站起身来,对着张霈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虎目含泪,感激道:「少主对属下恩同再造,属下感恩戴德,定当粉身以报。」

  「你既是我东溟派弟子,称我一声少主,你的事,我自是责无旁贷。」张霈
急忙起身将他扶起来,笑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他天未亮就来替爹爹疗伤,自然是没有吃任何东西了,但他为何要这般积
极?这般迫不及待?难道是因为昨晚他……他对我做了……做了那羞人事,所以
才……」苏沁雪偷偷看了神色如常的张霈一眼,脑中越发胡思乱想起来,芳心慌
羞。

  「爹爹,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再不吃,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苏沁雪见张霈没有什么重要话说了才开口打断,但是瞧向她父亲的目光已经
有些嗔怪了:「爹,咱们先请少主入席再接着聊吧!」

  苏姚天一拍额头,一脸歉意道:「小老儿糊涂了,少主请入席。」

  这一顿餐饭大家宾主尽欢,有说有笑,自然是吃的轻松加愉快了。

  用过早膳,张霈又吩咐了一些事情,这才带着中岛美雪离开,苏家父女和杨
浩自是起身相送。

  张霈二人回到悦来客栈,单疏影正在环境清幽的后院与乾虹青练剑。

  方才归来,中岛美雪在练刀,现在回来,单乾二女又在练剑,张霈心中暗忖
自己找的女子中有不会武功的吗?

  一个清秀婉约的女子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张霈心中叹息一声,不知左诗现
在怎么样了,还有小雯雯,自己都回中原了,虽然暂时无暇分身,但也应该找人
送个消息才是。

  穿花蝴蝶般挥剑过招的两女见张霈回来了,俱是收还长剑,迎了上去。

  张霈伸出双手,将俏立身前的二女搂入双双怀中,一左一右分别亲了一下,
笑道:「没捉住江龙涛,另外策反了张铁心和赵明宇二人。」

  单疏影粉脸羞红,美眸似笑非笑的望着张霈,娇声道:「若让江龙涛溜掉,
看娘怎么处置你?」

  张霈嘴角勾出一抹邪笑,在她纤细的腰身微一用力,两团丰满雪腻的美肉重
重的挤在他的胸膛上,低声淫笑道:「小丫头,哥哥是怜惜你身子柔弱,这才让
你每次都轻松过关,嘿嘿,不信你自己回去问婉儿?没有你秦姐姐帮忙,她哪次
第二天能下得了床。」

  单疏影俏脸胀得通红,狠狠瞪了张霈一眼,一把将他推开,袅袅娜娜的去了
内堂。张霈单手搂着乾虹青,单疏影离开后腾出的的另外一只手便开始不老实起
来。

  好色男人脸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在乾虹青反应过来之前,已奇袭得
手,结实实地握住了她胸前鼓颤颤的肉峰。

  一阵言语难以描述的酥麻酸软顿时敲开乾虹青的心扉,可是现在光天化日,
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呢?

  乾虹青芳心羞急,美眸流转,娇嗔道:「不……不要……」

  张霈可不管这些白日宣淫是不是一件有违礼法的事情,他的身体紧紧贴着乾
虹青凹凸有致的胴体,松开揽着她纤腰的大手,两只手掌仿佛捧着世间最美妙的
珍宝般捧住她胸前两团随着吁吁娇喘而急剧晃颤的嫩肉。

  随着粗沉的呼吸而产生的起伏晃动之中,张霈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当然也
顺势揉、搓、挤、压、按、捏起来。

  乾虹青胸前双峰本就极为敏感,被张霈这般挑逗,心里真是又难受又快美,
既想学单疏影一样将他推开,但心中又恨不得让这种感觉继续下去,灵魂在水深
火热中挣扎。

  她银牙暗咬,强忍着胸前敏感玉峰传来的酥麻快感,抑制住自己放声呻吟的
冲动,而张霈现在越发放肆起来,他伸出两根手指,不依不饶地在逗弄着她双峰
上两点娇艳嫣红。

  乾虹青娇躯一颤,一阵舒畅地昏眩感猛地袭来,为了练武,她早上起来后只
穿了一件单薄的白纱衣裙,难堪这般剧烈的刺激?

  隔着单薄的缎锦,张霈很轻易就捏住她丰满双峰上逐渐硬挺的殷红蓓蕾,揉
搓亵玩之下,直把她挑逗得头晕目眩,灵魂仿佛都要出窍飞升了。

  在没有遇见任何挣扎抵抗的情况下,张霈双手十路大军轻而易举的侵入了乾
虹青的内衣,灵蛇般探到亵衣里面,握住了她那一对丰满坚挺的玉乳。

  隔着衣衫和直接接触,绝对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虽然衣衫轻薄,但给
人的刺激感觉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张霈仿佛带着魔力般的手掌透着滚烫的热力,透过她娇嫩嫩水灵灵的肌肤,
直接触摸到她那赤裸又敏感的神经。

  乾虹青娇躯倏地震颤起来,因为张霈恰好力道适中的用力一握她胸前两团鼓
胀的肉丘,旋又松开,她嗯嘤一声,深深地呼了口气,强忍受内心深处阵阵羞人
的生理快感。

  在心爱男人连续不断的揉捏之后突然暂时得意放松,乾虹青心中却没来由的
涌起莫名的失落感觉,小腹升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奇痒,俏脸泛着羞涩的红晕,却
又耻于开口求欢。

  乾虹青在心里暗暗祈求着:「别,别停下来……继续下去……」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张霈自然不会见好就收,没有松手,除非是脑袋秀逗了,
这个时候是个男人都不会停下征服的脚步。

  张霈一只手轮流用力地挤压揉搓她胸前一对颤微微的玉乳,而另一只手却渐
渐往下移,轻轻地温柔地按摩她平坦光洁的小腹……

  好色男人手掌仿佛是燃烧着无形的火焰,这样一上一下,双线作战,直让乾
虹青娇躯难耐的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张霈下身已经搭起了高耸的帐篷,灼热的鼻息喷在着乾虹青的光润羞红的玉
颊,洁白修长的粉颈,烫得她背脊发麻,一股快美、舒爽、酣畅、酥麻感觉,渐
渐地由粉背玉脊往下传,全都汇集在下身小腹。


            第三十九章 双剑合并

  乾虹青轻轻仰起臻首,呵气如兰的檀口就正好在张霈的嘴唇边,美眸泛着浓
浓媚意,她竟主动凑上香唇来,激情澎湃地给心爱男人送来了一个甜蜜的香吻,
嘴里低声喃喃道:「霈……我……我要……」

  对于如此诱惑到极点的要求,是个男人都会心动,何况张霈还是在女色方面
意志力越来越薄弱的男人。

  昨夜一宿未眠,但张霈气血方刚,精力充沛,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也没有半
点力不从心的地方。

  乾虹青神色温柔,美眸含情默默的望着张霈那张俊逸的面孔,檀口微分,鼻
音娇媚,似是在引诱,又象是在恳求,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诱惑与美丽,
让好色男人的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不少。

  乾虹青伸出纤臂,柔软的小手轻轻抚摸着张霈刀削斧劈般线条硬朗中却又不
失柔和的脸颊线条,香唇轻启,柔声道:「霈郎……我喜欢你……」

  娇音在耳,她丰润柔软的唇但瓣微微向前,在张霈的左边脸颊上轻轻留下一
个香唇的印记。

  张霈心神剧震,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脸颊被美人「偷袭」的地方,鼻腔中
充盈着玉人娇躯散发的淡雅体香,同时,也激起好色男人内心深处强烈的征服欲
望。

  乾虹青为了方便练武,身上只穿着一件白纱锦裙,内衬贴肉的黄色坎肩,下
身穿了一件浅白色纱裤,隐隐约约透出里面欺霜赛雪的娇嫩肌肤和短小的亵裤,
脚上套着素白的云袜,玉足踏着一双秀巧的布鞋。

  一张原本清丽无匹的俏脸,经过张霈近段时间日以继夜的雨露滋润,越发白
润鲜嫩,显得更为圆润秀气;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腰际,玉体娇
躯散发出淡雅清幽的袭人香气。

  这妖娆惹火的成熟女体散发出风情少妇迷人的魅力,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
无法抗拒这种致命的诱惑。

  张霈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搂抱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身不肯放开,低头张嘴,吻住
了她温润的檀口。

  乾虹青幽幽松开银牙把守的唇关,一条丁香小舌凑了上来,在张霈的嘴巴里
面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三寸丁香,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好色男
人肺腑,流向四肢百骸,让他更加的情迷意乱、欲火高涨。

  张霈的手探进了美妙少妇的胸怀,揉搓着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腻温
润柔美的触觉,乾虹青在心爱男人温暖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纤细的蛮腰,嘴里
嗯嗯咛咛,不时从瑶鼻中发出细细的呻吟,挑逗着张霈心中旺盛的欲火情焰。

  正在天雷勾动地火之际,方才转入内室的单疏影终是舍不了张霈,复又走出
厢房。

  张霈倒不觉得有什么,但乾虹青却受不住了,同样一招玉臂轻推,脱出好色
男人令他依依有些不舍的怀抱。

  好色男人摇头苦笑,脑中却在转悠着龌龊年头,看来以后有必要多来几次无
遮大会,这样多多坦诚相见,白日宣淫,她们就不会那么见外了。

  乾虹青低头羞红的粉脸,手忙脚乱的整理衣衫,张霈转过头,微笑着对中岛
美雪说道:「阿奴,我陪你过两招,指点你几手小巧易学的功夫。」

  中岛美雪闻言喜不自禁,点头不迭,兴奋的模样全部表现在吹弹得颇的俏脸
上,恭声道:「谢谢主人。」

  「傻丫头,算是少爷我对试探你的补偿好了。」

  张霈眼中闪过一丝奇异之色,笑道:「还不去取兵刃?」

  中岛美雪答应一声,转过房间取了忍刀,复又回到后院花园中。

  乾虹青和单疏影二女坐壁上观,场中空地,张霈与中岛美雪对峙而立。

  「锵」地一声,中岛美雪背后刀刃出鞘,她用手虚抚刃身,道:「请主人指
教。」

  张霈好整以暇地看着泛着寒光地刀刃,对中岛美雪道:「阿奴,不要留手,
尽全力攻过来。」

  「是。」中岛美雪脸上泛着娇艳的红潮,神情肃穆,美眸转冷,突然挥刀出
手,向张霈砍去,其势快若闪电,衣袂飘飘,绣带飞扬,宛若御风仙子。

  日本刀技将就气势和奇袭,在战前气势上若能压倒对方,动手的时候自然能
取得是事半功倍的效果,但是面对张霈,中岛美雪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在气势上压
倒他了,所以只能用奇袭以争取先机。

  「破绽十三处。」张霈随手抽出背后井中月,黄茫一闪,却是扫向中岛美雪
下盘,「攻下三路之必救。」

  中岛美雪手中忍刀诡异下劈的刀招顷刻间被破去,奇袭失败,气势难免再次
受挫,同时身形倒立,反手架开张霈并未施展内力的一刀,同时拔身而起,双腿
连环踢出,向张霈头部扫来。

  面对中岛美雪修长笔直的秀腿,张霈手刀而立,轻描淡写探出一爪,若不变
招,她的秀美的玉腿必定难逃魔爪。

  中岛美雪攻击屡屡受挫,奈何她功力不济,踢出去的脚誓难说收便收,此时
变招已晚,只能咬牙使了一招围魏救赵,忍刀向张霈胸前杀去。

  「记住,力不可用尽。」张霈斜劈一刀,挡住中岛美雪当胸砍来的忍刀,九
阴白骨爪将她的右腿抓住,向外甩去,如果张霈稍微用上一点内力,被誉为天下
最凌厉爪功之一的无上绝学瞬间便能要她以后只能靠轮椅走路。

  中岛美雪娇喘吁吁,额上香汗淋淋,脸上越来越红,才交手两招,她却感觉
时间已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忍者出手将就一击即中,快、准、狠,缺一不可,张霈让中岛美雪与他正面
对攻却是没有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她的武功。

  中岛美雪久攻不下,渐渐失了分寸,乱了心神,此时张霈终于喊停,语犹在
耳,井中月冰冷的刃身却不知何时却已抵在她洁白的玉颈。

  针对中岛美雪表现出来的不足之处,张霈细心的指点了她应该如何改进。

  中岛美雪却也有一股狂热拼命的劲头,咬牙苦下功夫,挥汗如雨,一副不练
成誓不罢休的架式。

  张霈教他的几路刀招剑法被她练的滚瓜烂熟,融会贯通,颇有几分威势,但
毕竟基础较薄,招式中难免有些缺陷,他都一一指出,予以校正。

  张霈虽然在武功上指点她,但并非没有保留,他的底线就是内功,没有浑厚
的内力支撑,再强的招式都是花架子。

  好色男人来了古代,虽然油盐不济,花心好色,但骨子里却有着中国人的傲
气,和对狂妄自大的大和民族发自内心的仇视与愤恨,当然不会教授日本人什么
惊世骇俗的绝世武艺。

  指点完中岛美雪,闲来无事的张霈便和单疏影开始试着练习合击之术。

  单疏影面容清秀文雅,眼瞳楚楚如灵,长发如云,从肩膀之上吹到了腰间,
身材苗条纤弱,肩披薄绡白纱,下裳是一袭紫色罗裙,裙摆之处是白色绣花,腰
间陪着白玉凤佩,足下莲步轻盈,走动间罗裙舞动,露出了月白的云靴。

  此等美人端是如同仕女画中一般,看的张霈心晃神摇,在他微微愣神发呆的
瞬间,单疏影已经如仙子般冉冉飘来,裙摆飘动,丝带飞扬,尤其是唇间似笑非
笑那玄妙的美景都令人魂为之销,魄为之夺。两人在后院花园里上腾下窜,单疏
影身形轻灵,仿若云雀;张霈的身形雄厚,有如鹞鹰。

  说出来或许没有人相信,他们两人以前并未练过这等联手合击之术,可是如
今使将出来,配合的却是出奇的合拍,虽然不能厚着脸皮说是看起来就像是演练
了千百遍一样,但也绝对不像是初次携手。

  单疏影在张霈身侧高掠低走,两人的肩、背、臂、臀、腿时不时轻擦缓摩,
更有时她几乎就是半依在他怀中出剑,有时又紧贴在他身后防守。

  他们两人情意绵绵,心意相通,配合默契,越练动作越是流畅,给人酣畅淋
漓的视觉感受。

  夫妻二人心中被柔情蜜意填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离不开谁,借身
形转换之际挨挨擦擦,竟生出情不自禁的感觉,仿佛现在不是在试剑练武,而是
夫妻间亲热的闺房之乐,春闺秘戏。

  单疏影银铃般清脆悦耳的浅笑声不断传出,剑光影影,劲风割面生疼;张霈
雄浑沉穆的低喝声不时响起,黄芒处处,刀锋闪烁耀眼。

  一男一女,一刀一剑,将四面八方守了个泼水难进。

  两人你来我往,飘来飘去,犹如神仙眷侣,看得乾虹青和中岛美雪两人如痴
如醉。

  张霈突然一声长笑,笑声穿云裂霄,大手虚揽,一把将单疏影用力搂入自己
怀中,感受着她胸前鼓胀双峰挤压带来的舒爽感觉,侧头在她光润的玉颊上香了
一口,赞道:「影儿,你真是我的好宝贝。」

  单疏影兴高采烈地转身揽住张霈充满力量的猿腰,双峰玉乳紧紧贴压在他胸
膛,娇声笑道:「相公,咱们这合击之术是不是练成了?」

  美人在怀,温香软玉,阵阵清雅幽香扑鼻而来,张霈不禁食指大动,方才强
压下的色心又不安份的狂跳起来。

  欲念狂升的好色男人正要寻着怀中美人呵气如兰的香唇一口吻下去,单疏影
却突然省悟过来,想起这里并非自己香闺,而是在庭院花园之中,乾虹青和中岛
美雪俱在现场。

  单疏影羞涩地眨了眨美眸,顾盼生妍,俏脸升起一抹娇艳的羞红,松开紧紧
搂着张霈结实熊腰的纤细藕臂,羞态迷人。

  没心没肺的张霈脸上一副色色的表情,心里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
思,两人刚才挨挨碰碰的亲密动作早勾起了他的欲念,此刻哪里是说灭就能灭得
下来的。

  世界上的事情果然是有利就有弊,这剑法威力倒是不凡,只是如果每次杀敌
御贼,对方还没被干掉,自己却已经欲火中烧,这要如何解决?


           第四十章 欲海双艳(上)

  这叫什么事儿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张霈刚才和乾虹青箭在弦上的时候,单疏影适时出现,好色男人无奈的强忍
色心,被迫满弓退箭;现在他和单疏影激情正炽,由于乾虹青在旁,美人羞怯,
他又逼着浇灭欲火,悬崖勒马。

  后院花园的空气中,暧昧靡霏的气息越来越浓。

  张霈色心起,欲火炽,脑筋除了能想到某些不怎么健康的东西意外,其他的
可不灵光,两个美人儿酣睡方醒,刚才又活动了筋骨,现在正是体力充沛,心情
舒畅的时候,嘿嘿,岂不是燕双飞的大好机会。

  单疏影玉面绯红一片,眸子中蕴含着无限的羞涩之意,在张霈一双灼灼的色
眼注视下,一张性感的面庞更是流露出万种风情,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

  好色男人哪里还忍得住,大点手一伸揽住单疏影的纤腰,近在咫尺的粉脸上
透着动人的红晕,她那淡淡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张霈的颈项,痒痒的,手掌感受着
她纤细腰身的柔软弹性,漂亮脸蛋的轮廓,好色男人的一双手慢慢向下滑去……

  在她那醉人的气息间,张霈低头凭,吻住了她的香唇,很甜美,舌头微微叩
开她的贝齿唇关,单疏影瑶鼻发出一声呓语,丁香小舌在张霈舌头的挑逗下慢慢
探了出来,纠缠搅允。

  张霈的手毫不客气的伸入了她身上的衣衫之内,隔着单薄的亵衣,在单疏影
那高耸的双峰肆意揉搓起来,入手的滑腻柔软深深的撩拨着好色男人一颗色心,
怀中这柔软而香气袭人的娇躯让他心里充满了惬意,而下面那昂扬的欲望也硬硬
的压在她的小腹。

  「嗯……」怀中的可人儿发出一声娇吟,美眸虚猛,玉体酸软乏力,几乎连
站都站不稳了,难道是方才合击之术,刀剑合并,把力气都用光了?

  单疏影整个软在了张霈的怀中身上,藕臂挂在他的颈项上,因为双臂轻轻合
拢,而使得丰满挺立的豪乳受到了挤压,而随着主人的急促呼吸,颤巍巍的越发
的坚挺诱人。

  好色男人的坏手更是不断在她胸前挑逗的抚摸着,炙热而坚硬的抵在平坦光
洁的玉腹,使得浑身涌起难以言状的快美感觉。

  女人需要安全感和神秘感,在黑暗的环境中女人会更充分发挥触觉优势,周
围的干扰减少,在一团漆黑中发生夫妻性事,「私秘性」完全有了保障,女人更
可以毫无顾忌地放开情绪。

  所以张霈这个现代人,在古代,想要随时随地白日荒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情,毕竟这个世代的女性是以封建保守而被载入史册,流传千古。

  呀!这冤家,一点也不顾忌女儿家的感受么?羞……羞死人了……自己这是
不是太过放纵?

  单疏影脑海里的念头在如潮的快感中转瞬而逝,鼻息间张霈男人的气息让她
全身心的投入进来。

  张霈作恶的手撩起内裤,探进那一片萋萋芳草沃地的时候,单疏影的眼眸春
意盎然,这些日子以来,她这日渐成熟,青涩退尽的身体已被好色男人滋润的极
为敏感,酥胸起伏渐渐幅度越来越大的从喉咙里流溢出荡人心魄的娇吟声……

  「别……还有……还有青姐……」单疏影贝齿一开一合,那可爱的小香舌俏
皮的动来动去,轻易的吸引了好色男人的视线。

  她那拒绝的微小声音断断续续的化解在了张霈带给她的激情中,她是舍不得
离开这种美妙的感觉……

  张霈感觉到了单疏影那心底的情动,他的舌尖挑逗着她的耳垂,一脸坏笑的
朝乾虹青道:「青姐,影儿叫你呢?现在是你们姐妹齐心的时候了。」

  「你……」

  乾虹青大窘,檀口轻启,可又不知当该说些什么,猛一跺玉足,垂下臻首。

  「嗯!」张霈眼中掠过一丝狡黠之色,神情戏虐道:「青姐,你真的要看着
好姐妹落难,都不肯施以援手吗?」

  「什么施以援手?」乾虹青俏面绯红,娇嫩如花的唇瓣,吐气如兰,嗔道:
「落入你这大恶人的手中,我援手也是白搭,说不定还要把自己也给赔进去。」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故作惊奇道:「你真的这般狠心?」

  「你……我……」乾虹青的臻首越垂越低,光润的下颌都快要磕着那两团高
耸的销魂峰了,娇声道:「人家才没有呢!」

  张霈接下来,在乾虹青的娇呼声中,整个娇躯被打横了被张霈抱在怀中,在
只自己便如那脱离水池的金鱼一般急促的呼吸起来。

  「相公,别……别这样,还是我……我自己走吧!」乾虹青含羞细语,似请
求更似哀求,一张芙蓉玉面羞红一片,益增无边的娇艳。

  张霈嘿嘿坏笑两声,也不搭话,这个时候说不如做。

  张霈向着俏丽在自己身边的单疏影眨了眨眼睛,打了个眼色,意思很明显,
你青姐已经不是障碍了,要她自己乖乖跟着来。

  凝视着张霈高大的背影,单疏影神思一阵恍惚,纤柔的嘴角露出一抹诱惑的
微笑,水汪汪的美眸有着醉意迷离之色,莲步轻启,情不自禁地随在他身后。

  三人离去之后,中岛美雪便继续练刀,好记性不如烂笔头,除了那些古老门
派的嫡系传人,能够拥有修炼上层内功的机会,其他人终其一生也不可能有这个
机会。

  所以对于那些在内力方面有致命缺陷的忍者来说,只有将动作变成本能,才
算是有所成。

  嘴里哼唱着流行小调,怀抱美人的张霈万分得意的朝二女的厢房走去。

  刚一进屋,从外面无限广阔进入里间有限空间的张霈就感到心中好像着火了
一般,浑身有种说不去的颤栗感觉,是兴奋是激动,是难以言状的征服欲望。

  张霈再也忍不住了,大步走到床边,将怀中玉人轻轻放在秀榻之上。

  好色男人心急着要吃水嫩嫩的热豆腐,急色的伸手解开了乾虹青美妙胴体纤
腰上的浅黄色锦带,探出双手,将她身上的衣裳裙衫用力向左右一分,两团紧紧
束缚在红色亵衣下的嫩肉高高的耸挺在他眼前。

  张霈很快便善解人衣的褪去了乾虹青身上的华美衣衫,她柔美的娇躯就只剩
下贴身的窄小亵衣和短裤,小腹光洁柔软,蛮腰纤细如柳,玉腿修长洁白无瑕,
组成了天地间让人心晃神摇,不能自持的绝美曲线。

  张霈使劲地咽了口唾沫,迅速将自己的身上的衣服拔了个精光,仍在一边,
露出强壮精悍的健美体魂。

  呆呆地望着乾虹青裸露在他眼前的粉嫩玉腿,张霈感头脑一阵晕眩,白嫩无
瑕,丰满修长,滑腻得似乎可以捏出水来,端的是羊脂白玉凝成一般粉腻温润,
真想抱着这样的美腿细细的抚摩一番。

  精虫上脑,张霈索性放开手脚,伸手握着这双完美玉足,只觉得在暖风微醉
的秋日清晨,浑身的细胞似乎都充满无法发泄的精力,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乾虹
青慵懒无限的躺在洁白的床单之上,完美胴体的妖娆魅惑引得他一阵口干舌燥,
琦念横飞。

  张霈喉间不断发出喉结滚动的低响,不再犹豫,将乾虹青身上仅有的蔽体亵
衣也脱了来下。乾虹青「嗯嘤」一声,纤细的藕臂本能的遮住自己暴露在张霈灼
热视线中的,羞闭着盈盈美眸,两腮泛着娇艳的桃红,丰满雪白的酥胸随着急促
的呼吸起伏有致,贝齿间发出似是婉拒,又似期待的娇哼。

  张霈邪邪一笑,伸手解开紧紧缚住雪白的双乳的亵衣系带,眼前一花,白玉
般的双丸魔术般自狭小紧窄的空间内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兀自跳动不已嫣红
几乎耀花了好色男人的眼睛。

  张霈心中豪情万状,无限欢喜,俯身低头,张口含住了一颗美妙的凸起,灵
舌如孽蛟翻江,快速拨动,同时探出魔爪,揉搓挤压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肉丘。

  乾虹青檀口微分,若有若无,娇羞欢怯,撩人心弦的勾魂呻吟,在每次柔唇
启合间情难自禁的流溢而出。

  张霈左手搂着乾虹青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身,用力爱抚,仿佛要将她整个
人揉碎了。

  乾虹青俏脸升起一抹娇艳的羞红,徐徐睁开羞闭的美眸,见张霈正一脸作弄
之色,眼睛透着吟吟笑意,深深地注视着她,大羞大窘之下,美人儿不敢与他对
视,不禁埋首在他宽阔温暖的怀中。

  张霈右手按住她的圆润纤美的香肩,用胸前坚实健美的肌肉重重挤压她丰满
滑腻的双峰,只觉软中带硬的绵柔中两颗殷红的蓓蕾逐渐坚硬,含羞答答,令人
心颤魂销。

  乾虹青俏脸滚烫,芳心又羞又涩,媚眼如丝,春情激荡,灼热的晶莹肌肤上
渗出颗颗仔密的香汗珠水,莹白一片,娇媚无双。

  张霈俯身压在她身上,伸出舌头,温柔的舔过她光洁的玉颈,丰满的酥胸,
平坦的小腹,抚在乾虹青纤腰的大手却偷偷滑入她的亵裤中,指尖轻轻划过她双
腿间的神秘之地。

  触手一片温暖湿润,张霈只觉喉咙发烧,口干舌燥,一颗心也不由「扑通扑
通」狂跳不止。

  乾虹青娇躯一颤,檀口娇吟,结实浑圆的纤美玉腿紧紧夹了起来。

  张霈轻轻抬起她柔若无骨的小蛮腰,扶住她丰隆硕挺的玉臀,温柔的褪下她
身上唯一遮羞的贴身短裤。

  乾虹青双靥飞霞,洁白细密的贝齿紧紧咬住娇艳欲滴的下唇,美眸再一次不
争气的闭了起来,死活不肯睁开眼来。

  张霈握住她一只柔嫩秀美的玉腿内侧,轻轻向外分开些许,低头望去,呼吸
顿时一滞,双眼慢慢染上一层异色,只见双腿之间的美妙之处,芳草萋萋,美不
胜收,玉腹柔润平实,纤腰盈盈一握,雪臀丰隆肥美,不禁赞叹世间造物之神奇
莫过女人的身体。

  张霈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再次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在乾虹青身为女
性,身体最羞人的所在温柔滑动,细细摩挲,同时睁大眼睛注视着她的反应。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28

           第四十章 欲海双艳(下)

  后世的两性关系专家曾有专业的评述,一般来说,视觉给予男人的性刺激很
大,而男人对于性爱也不存在害羞的心理,所以张霈不但喜欢在视线不受阻的情
况下享受男欢女爱,更喜欢刺激挑逗对方,然后看她娇羞不堪的窘迫样儿。

  乾虹青玉颊如红如烧般滚烫,喉中发出似压抑似撩人的呻吟,纤腰蠕扭,玉
臀微抬,桃源溪口缓缓溢出粘稠的蜜液,沾在张霈修长的手指上,闪动着淫靡的
光芒。

  张霈迫不及待分开她一双浑圆修长的美腿,整个身体压了上去,乾虹青俏脸
绯红,羞不可仰,尽管已经闭上了眼睛,纤手仍覆在脸上,遮住眼睛。

  张霈坏笑着挺了挺腰身,乾虹青嗯嘤一声,檀口发出轻轻呻吟,娇躯阵阵颤
抖,不堪心爱男人挑逗,抵住那仿佛能烧进她心里的的火热,使他的玉臀频频闪
躲,似迎合似逃避。

  张霈感觉全身阳气都聚集在了小腹,浑身鼓涨欲炸,直好似心底有只恼人的
猫儿在抓摸,连心里也痒了起来。

  乾虹青当然知道接下来将要应发生什幺事,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她仍
玉脸羞红,丰满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望着伏压在自己柔美娇躯上的心爱男人,
颤声道:「霈……」

  张霈魔神般健美的身躯压在乾虹青那美艳动人的女体上,在她那娇艳欲滴的
柔软香唇上轻轻吻了一口,眸中满是爱怜之色,柔声道:「青姐,我知道你以前
受过很吃苦,但我可以保证,以后再也不让你受半点委屈了,这是一个男人的承
诺。」

  乾虹青美眸泛着盈盈泪光,深深地凝视着张霈那俊美的脸庞,梦呓般痴痴地
道:「相公,青儿要你好好爱我。」

  张霈再次吻上乾虹青那丰润的唇瓣,口舌交缠,吞津饮液,昂扬的欲望缓缓
地进入她身体的最深最娇嫩处。

  「啊!」乾虹青檀口轻启,长长的娇吟了一声,小嘴张成了可爱的O形,娇
躯颤抖着,战栗着,秀挺的瑶鼻不停的逸出「嗯嗯嘤嘤」的呻吟。

  张霈身体缓慢而有节奏地动作着,乾虹青享受着心爱男人带给自己的无限快
美感觉,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俏脸上一副说不清,道不
明,无法用语言描述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

  乾虹青玉齿轻咬下唇,美眸似睁似合,微皱柳眉,承受着张霈一波波无止尽
的冲击,檀口哼哼嗯嗯,忘形地呻吟起来,那带着拉长尾声的颤音似难受又似欢
乐,亦或痛并快乐着。

  她的呻吟声如诉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声,不断地挑动着张霈心中的那根
脆弱的「弦」,双眸越来越红,心中欲火也越来越盛。

  张霈的内心世界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之中,身体动作也越来越剧烈,大起大
落,不断地给乾虹青以强有力的冲击。

  乾虹青檀口娇喘吁吁,娇躯香汗淋淋,似不堪挞伐娇羞求饶,但娇躯却又有
如灵蛇般紧紧地缠在张霈腰间,不停地扭腰挺臀,主动逢迎配合着。

  突然,一个火热的胴体突然从侧面贴到了张霈的身上,同时单疏影娇柔中带
着羞怯的声音也在他耳边响起:「相公,影儿好难受啊……」

  张霈扭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单疏影此时竟然也脱了裙衫,胸前双峰虽然
还赶不上婉儿那么丰满,但是形状相当的优美;尤其是顶端的那两粒粉红色的蓓
蕾,晶莹剔透,煞是诱人;再往下看,光滑的小腹,漂亮的玉脐,修长的玉腿,
翘起玉臀,一切都是那么让人着迷。

  张霈张嘴来不及说什么,只觉一阵阵极度酥麻的感觉从交合处传来,更是刺
激得他欲火高涨,动作越来越猛烈。

  在这种的令人酸麻欲醉、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乾虹青只觉得
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强烈至极的快感不断向她涌来。

  「啊……」乾虹青娇呼一声,脑海一片空白,她那柔若无骨、赤裸的秀美胴
体在张霈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着。

  张霈轻轻抽身离开在高潮泄身中失魂落魄的乾虹青,伸出大手一揽,一把将
单疏影搂在怀中,咬着她玲珑秀巧的耳垂,低声笑道:「影儿,难受就上来吧!
由你主动,嘿嘿,赶快上马吧!」

  单疏影闻言大羞,撒娇般扭捏不肯依从,但她哪里拗得过心爱男人的甜言蜜
语,只有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娇羞地跨上他结实有力的腰肢,抬起日渐丰硕
肥美的玉臀,缓缓地坐了下去。

  「嘶……」张霈倒吸了一口凉气,仰面躺在床上,伸出双手,用力揉搓挤压
着单疏影胸前那两团丰满柔软的嫩肉,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舒爽快感。

  「影儿,你不是难受吗?」张霈拍了拍单疏影那丰隆雪白的美臀,低声淫笑
道:「怎么还不动?」

  单疏影玉面羞红,芳心娇怯,媚眼横了张霈一眼,纤手在他胸口象征性的擂
了几拳。

  略略迟疑了一阵,单疏影美眸含羞,银牙暗咬,俯身微微撑住床榻,浑圆硕
挺的雪臀轻轻地上下起伏,轻轻摇摆起来,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强烈之极的快感
从两人交合的部位席卷全身。

  单疏影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身水蛇般不断地扭动起伏着,她编贝般细密洁
白的玉齿轻轻咬着下唇,柳眉微蹙,凤眼迷离,像是蒙上了一层云雾。

  刚刚动了一会儿,单疏影便满面潮红,玉体香汗淋漓,端庄秀丽的俏脸浮出
娇艳瑰丽的红潮,檀口中更是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厢房中的空气充满了暧昧淫靡的味道,男人粗沉的喘息声和女人娇媚的声交
织成一首欢快的乐章,久久不息……

  云消雨散,张霈用湿巾拭了拭身子,留下沐浴的二女,独自出了厢房。

  后院花园中,中岛美雪仍在练刀,看的张霈大摇其头,武功一途讲究一个悟
字,有松有驰,循序渐进才是正道。

  不过中岛美雪刻苦钻研的劲头还是让张霈感觉一阵汗颜,如果他也是这样的
练法,怕是武功还要更上一层楼才是。

  张霈又陪中岛美雪练了一会儿,指点了她几句,吩咐她适可而止,今天就练
到这里。

  中岛美雪替他沏了壶茶,张霈坐在花园中,慢慢品茗,闭目养神,这院中一
草一木,没有丝毫动静能够逃过他敏锐的的灵觉。

  时间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拐角处转出一个劲
装汉子,见到张霈坐在院中,急走到他面前,躬身行礼,道:「属下杨浩见过少
主。」

  张霈睁开眼睛,摆了摆手,笑道:「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叛徒江龙涛似乎收到了风声,请少主决策。」杨浩不敢怠慢,急忙将打探
到的消息如实禀告,「江龙涛今天突然召集亲信秘密集会,会后一众亲信便化整
为零,各自隐匿了行踪,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你知道江龙涛的巢穴吗?」张霈点了点头,擒贼先擒王,小喽喽翻不起多
大风浪,他关心的只是叛首的行踪。

  杨浩好似知道张霈心中所想,微微一笑,道:「属下已经打探清楚。」

  张霈看了杨浩一样,眼中上过一丝赞赏之色,道:「你知道江龙涛背叛的原
因吗?」

  「属下不知。」

  杨浩迟疑了一下,道:「但江龙涛此人狂妄自大,奸邪狡猾,为了私利,不
尊宗派号令,暗中指示分坛弟子劫财杀人,更私下与金虎帮勾结,其罪当诛。」

  宗派闻言心中杀机陡盛,面上不动声色,道:「金虎帮是何背景?背后可有
人撑腰?」

  「金虎帮是燕京本土帮派,除了大当家『神拳无敌』沈无敌外,其他人不值
一提。」话锋一转,杨浩一脸推崇道:「燕王雄才大略,哪里容得武林中人在燕
京生事,燕京城所谓的武林帮派都是小打小闹,欺负欺负善良百姓罢了。」

  张霈手中把玩着一块品质绝佳的美玉,眼中精芒一闪而逝,道:「处理完江
龙涛伙叛逆之后,像杨兄这等有勇有谋,心思细密的人才,我自会论功行赏。」

  张霈治好折磨苏姚天的伤患,杨浩本就心怀感激,此时更是急忙表明心迹,
单膝跪地,恭声道:「属下愿为少主效力。」

  「杨兄快快请起。」张霈伸手虚扶,笑道:「燕京城里杨兄能调集的派中弟
子一共有多少人?」

  杨浩站起身,垂手身侧,道:「城中暗堂一共一十三人,不过加上周边村中
的外围弟子,总共有三十七名下属。」

  张霈将雕刻着八条金龙的玉佩在手指中翻来覆去,笑道:「三十七人倒也够
了,不过其中似杨兄这等身手的人有多少?」

  「属下的身手哪能入少主贵眼。」杨浩连连摇手,道:「与属下身手在伯仲
间的有两人,师傅他老人家的武功自然比我强上许多。」

  「好,咱们这就出发!」

  张霈收起朱高煦所赠的美玉,脸上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心想:「杨浩倒是
会做人,处事甚是圆滑,练武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苏姚天荒废三年光阴,
就算功力不退,怕也不及你勇猛。」

  单疏影与乾虹青走了出来,两人梳洗过后,都是靓丽照人,幽香四溢。

  两人穿着裙裳,一白一黄,束腰提臀,在这秋风吹起时,勾勒出圆翘诱人的
形状,风儿虽然可以抚摸那诱人的曲线,却不能一探里面的内容。

  风,不由的叹着气,在两女身边盘旋不已,看着刚刚在床榻之上欲仙欲死的
二女,春兰秋菊,各有各的风情,乾虹青的妩媚娇艳,单疏影的秀美清丽,随便
哪一个都是诱人犯罪的极品,张霈心中升起万丈豪情。

  杨浩虽然不知晓乾虹青是何人,但是东溟派的小公主他却识得,急忙跪了下
去,道:「属下燕京暗堂主管杨浩见礼,给长公主跪安。」

  单疏影并为开口,张霈站起身来,伸手将他扶了起来,笑道:「杨兄不用如
此多礼。」

  「谢少主抬爱。」杨浩慌忙起身,口中连称不敢,道:「但礼不可废。」

  张霈知道要他们不讲究主仆尊卑,的确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拍了拍他的肩
膀,也不以为意。


            第四十一章 天魔迷魂

  张霈、单疏影、乾虹青、中岛美雪、杨浩一行五人刚走出悦来客栈大门,只
见苏姚天早已等候在外面。

  苏姚天见了张霈和走在他身后的一众女子,当目光扫到单疏影时浑身一震,
急忙躬身施礼,态度恭谨,低手垂眉,道:「属下苏姚天参少主,公主殿下。」

  单疏影美眸顾盼生妍,浅浅一笑算是回礼,张霈微笑点头,道:「苏老不用
多礼。」

  苏姚天站直了身子,困扰多年的伤患一夕痊愈,自然是神情气爽,说话中气
十足,沉声道:「属下得到密报,江龙涛等叛逆如今已秘密转移至一处他前年购
置的大宅,属下已命人密切监视,请少主前往主持大局。」

  「好。」张霈眼中精光流转,语气间透着强大的自信,他转首对乾虹青道:
「既然已布置妥当,青姐就不用去了,我和疏影不久便回来。」

  乾虹青含情脉脉地看了张霈能一眼,垂下臻首,柔声道:「你自己要小心,
不要轻易……」

  她的话并未说完,但自诩为情场鬼见愁的无良男人,岂能不明白美人心中所
想,她未说完的话,不外乎不要让自己轻易涉险之类而已,不过在这行动的当口
上,张霈又岂能任由属下拼命,自己袖手旁观?这样又何以立威扬名?

  美人恩重,张霈感受到乾虹青对自己的牵挂与关切,想到她悲磕的命运,不
由心中怜意顿生,朝中岛美雪吩咐道:「阿奴,你也留下,保护青姐安全。」

  诸事交代妥当,张霈和脸上覆着面纱的单疏影离开了客栈,随着苏姚天到了
江龙涛潜藏的居所。

  三人来到一条僻静的小巷,四周突然齐刷刷冒出二十数名灰衣灰的大汉,个
个手持兵刃,太阳穴高高隆起,全身骨骼肌肉透漏出结实,都有一身不弱的内力
不俗,领头的确是苏沁雪。

  张霈朝她微微一笑,用眼神制止他带领一众下属前来见礼的举动,开门见山
道:「情况怎么样了?」

  苏沁雪看着张霈灿烂的笑容,神色却变得有些不自然,玉臂指着小巷斜对面
一座朱漆大门紧闭的华美豪宅,柔声道:「江龙涛就在这大宅中,属下已命人将
宅子围了起来,他这次是插翅也难飞。」

  身边一大群人围着,张霈当然不可能再肆无忌惮的调戏小美人,更何况身后
单疏影看向自己目光似乎也开始变得带着嗔怪和一丝饶有兴趣玩味,让好色男人
心中叫苦不迭。

  张霈不敢再耽搁下去,咳嗽一声,点头道:「好,咱们进去。」

  杨浩当先走到豪宅大院高墙边,越墙而入,片刻功夫,朱漆大门从里打开。

  张霈和单疏影走进大门,暗堂的人紧随其后,鱼贯而入。

  宅院不小,有假山怪石,有喷泉流水,有亭台楼榭,五十米外,正对北方的
大堂却门窗紧闭,给人一种压抑感觉。

  张霈走到大堂门外,抬手一掌,狂猛刚劲勃发,瞬间震断门闩,甚至连两扇
门扉都被化作纷飞的木屑,负手迈步,走进大厅。

  大厅布置典雅,墙上挂着帛画,画的都是些人物,色彩鲜艳。厅心铺了张大
地毡,云纹图案,色彩素净,靠墙的案几摆着些珍玩,里面大概有二三十人的样
子,但看起来不像是准备负隅顽抗,倒像是在发放遣散费的样子。

  「按理说江龙涛嚣张跋扈,奸诈狡猾,不该这样连最基本的反抗都没有就这
样败退?」江流枫锐目如电,一瞥之间,便明白了形式,心念电转,暗道:「一
定是他从金虎帮那里得到了消息。」

  既然金虎帮二当家田仲平能够收买江龙涛的亲信,那反过来,江龙涛自然也
能在对方身边发展下线,安排卧底,没想到古代不但有《无间道》,竟然连《无
间道2》都有了。

  张霈的猜测一点也没有错,江龙涛在金虎帮的确有眼线,就是跟在徐放鹤身
边的公子哥任东林。

  他今晨赴宴返回府邸便从任东林那里得到消息,知道张霈武功高强,不是自
己能够应付的,所以才准备带着钱财开溜,只要有钱,走到哪里都是大爷,不过
暗堂既然早就安排好了,岂是他想跑就能跑得了的。

  若不是张霈初出江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昨晚在徐放鹤那里不小心泄露了
身份,引起江龙涛的警觉,说不定他此时还在蒙着枕头睡觉,等被俘的一刻才知
道自己被组织双规了。

  「婉儿很重视这场杀鸡儆猴的好戏,自己可不能演砸了。」张霈很快分析了
眼前的形式,成竹在胸。

  单婉儿如此重视一个不起眼的叛徒,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让张霈通过
这次行动,在中原派中兄弟心目中树立威性。

  突发变故,房中诸人显然没有料到张霈来的这么快,脸上俱是露出惊讶慌张
的神色。

  张霈眼瞳竖成危险的针状形,紧紧盯在端坐在正大厅正中主位上的人,冷冷
道:「你就是江龙涛?」

  坐在主位之人大约四十出头,身材高挑壮硕,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肤色微
黑,气度倒也不凡,双手青筋微露,指节较常人粗大,看来手上功夫不弱。

  江龙涛闻言抬头望着张霈,神色不便,冷笑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为何
擅闯民宅?」

  小样儿,装的倒挺像的,张霈撇撇嘴,探手入怀,扬手举起手中东溟令,喝
道:「江龙涛听令。」

  江龙涛假意朝着张霈手中东溟令仔细打量一番,单膝跪地,道:「属下燕京
分坛坛主江龙涛听令,属下不知是监院驾临,冒犯之处还望监院见谅。」

  他身旁两人同时半跪施礼,自称燕京分坛副坛主郭天毅、刑堂罗开复参见监
院,接着哗啦啦跪倒一片,品阶不一。

  「不知者不罪,在下也是一时情急,惟恐来晚了就再也看不见江坛主了。」
张霈收了东溟令,话锋移转,声音冰冷道:「不知江坛主集会于此,神色匆匆所
谓何事?」

  「监院说笑了。」江龙涛没有得到应允,却自己站起身来,可谓是大不敬之
罪,「在下招集派中兄弟是为了商议一些属下的私事……」

  任他嘴里一派胡言,张霈也不置可否,笑笑道:「既然你们都在这里就最好
了,闲事休提,本监院有正事要说。」

  「监院请讲。」江龙涛脸色肃然,躬身道:「属下洗耳恭听。」

  张霈眸子精芒暴涨,声冷如冰,道:「法堂堂主高辛顾遇害一事数年调查未
果,着令燕京分坛坛主江龙涛、副坛主郭天毅、刑堂堂主罗开复三人玩忽职守,
办事不力,即日起,免去三人派中职务,听候发落。」

  江龙涛脸上肌肉抽了抽,笑道:「监院玩笑了,哪有分坛主事头脑全渎职的
说法?」

  张霈脸色一沉,上前一步,浑身杀气凛然道:「莫非江坛主要抗令不尊?」

  「属下不敢,但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江龙涛很快便冷静下来,脸上
装的如同清白的小白兔,大义凛然道:「监院所言之事有违常理,恕属下不能盲
从。」

  张霈摇头叹了口气,俊逸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冷色,道:「看来你是要本监院
动手喽?」

  江龙涛环目四顾,放声笑道:「监院虽然武艺高强,但想要留下江某,怕也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张霈仰天长笑,肩膀一动,背后井中月倏然探出刀鞘,目光如炬,道:「多
说无疑,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张霈握着神刀,一步步走上前去。

  江龙涛放开身上内敛的气势,身形微动,似欲踏步上前,突然两条人影飞快
的朝他暴露的后背空门快捷凶狠地拍出一掌。

  呼呼风声响起,江龙涛却身形蓦地一转,反手探出双掌,和背后偷袭两人各
对了一掌,冷笑道:「早知道你们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要动手。」

  赵明宇和张铁心偷袭不成,功力不及他深厚,无奈之下只能跃后跳开,对他
的讽刺默然无语,张霈微笑着朝二人点点头,道:「江坛主怎知他二人已弃暗投
明了呢?」

  「若是身旁没有内奸透露消息,派中之人怎么会来的如此迅速?」江龙涛看
了随意站在大厅正中,井中月斜指地面的张霈一眼,冷冷道:「郭兄和罗兄与我
多年兄弟,这一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郭天毅和罗开复与他狼狈为奸,三人是一条绳上的蚱蜢,横竖是个死,当然
是齐心协力,不会窝里斗。

  张霈不再和江龙涛废话,厉声道:「大胆江龙涛,你任意妄为,暗地勾结金
虎帮,利用蛊惑派中兄弟,谋取私利,其罪当诛?」

  「下属当不当诛就看你有没有留下我的本事了?」江龙涛哈哈一笑,身形暴
起飞退,道:「告辞了。」

  话音未落,江龙涛身形便朝着右手一扇窗户跃去,突然黄茫一闪,大厅内的
温顿似乎陡然间降了几分。

  江龙涛身在空中,只感觉一股冰冷的刀气袭向自己的背心要穴,避无可避,
连忙转动身形,双掌轰然击出,显然是仗着练过几年手上功夫,悍然不惧张霈手
中神刀。

  真是坐井观天,不知天高地厚,井中月神锋岂是肉体凡胎所能匹敌?

  好在他看着那黄灿灿的光华有些心悸,适时收手,不然铁定双掌不保。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并未狠下杀手,慢慢和他周旋过招,猫戏老
鼠般消耗他的功力。

  当他威风凛凛的破门而入时,江龙涛见张霈年纪轻轻,难免心中有所轻视,
以为他定是用了鬼魅伎俩方才擒了徐放鹤,此时全身被井中月淡淡黄茫,劲风刀
气笼罩,不仅不是对手,竟连欲脱身而去都是痴心妄想。

  江龙涛心头震骇,想起了东溟派对付叛徒的诸般血腥手段,心生惧意,不能
发挥全部实力,更加不是张霈对手了。

  张霈出手随意,不带丝毫烟火气息的一招一式却逼得江龙涛手忙脚乱,叫苦
不迭。

  江龙涛神色紧张,虚成一条线的眸子紧紧盯着张霈轻描淡写劈出的一招招天
马行空的凌厉刀法。

  张霈眸中闪过一丝狰狞,嘴角那抹邪气的弧度略略加大,运气发声低喝道:
「江龙涛。」

  江龙涛愕然一愣,忍不住向张霈望来,心中倏然一颤,只见四周事物景色顷
刻间褪尽眼色,天地间茫茫一片,只有一双深深望入自己心灵深处的漆黑眸子。

  张霈对他施展了《天魔策》中记载的天魔迷魂,这是一种对敌时乘其不备,
扰乱敌人心神的武功,属于高段位的精神攻击的术法。

  江龙涛浑身陡然一震,双眸渐渐变得呆滞无神,身法也明显慢了下来,最后
变得不再出手,双手垂在身侧,一动不动,仿佛失了魂消了魄。

  这法子倒也省事,张霈微微一笑,却不知精神力攻击甚是凶险,而且对上高
手也无甚大用,如果对方心神精神修为超过施术者,还会有反噬之虑。

  萧峰以前就用魔相淫魂对付张霈,结果术法被迫,反噬受伤。

  不过这招用来对付弱者自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效果显著,但是明明是功力远
远逊于自己的人,有必要使用精神攻击吗?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没事找事吗?
所以魔门中除了媚功深厚的女子用此术惑敌制胜,男子甚少有人修习此术。

  张霈本着艺多不压身的原则江《天魔策》上的功夫学了个透,现在只是起了
戏虐之心,拿江龙涛来试试威力。

  大厅中的气氛突然变得甚是诡异,江龙涛眼神浑浊,茫然而立,江流枫心中
甚喜,暗道:「如果我让他自杀不知道他会不会照做?」

  就在方才张霈刚出手对付江龙涛的同时,单疏影和暗堂弟子也展开了对周围
众人的屠杀。

  数十人中武功最好的罗开复也只是数招就被单疏影一剑封喉,副坛主郭天毅
也没能在苏姚天和杨浩师傅二人手中走过三十招,身杀当场。

  赵明宇和张铁心二人戴罪之身,为表忠心,下手狠辣,厅人众人倒也大半是
丧命在他们的铁矛之下。


            第四十二章 剑僧不舍

  收拾了江龙涛,其余诸人也一一伏法,这次剿灭行动也算正式落下帷幕。

  张霈还刀入鞘,眉宇间轻松自然,刚才与江龙涛一番拼斗仿佛是一件微不足
道的小事,不过杨浩和苏姚天却知道,若是换了自己,能不能留下江龙涛还是个
未知数,心中对张霈的敬畏无形中又多了一层。

  单疏影娇笑着走到张霈身边,看着心爱男子单打独斗解决了匪首,不由心中
欢喜,美眸盈盈,嘴角含笑,媚声道:「相公,你刚才使的是什么怪功夫?」

  「只是些末伎俩罢了。」张霈伸手揽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飞快地眨了
眨眼,一脸坏笑道:「相公最利害的本事可全都用在你身上了?」

  「这坏人说话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也不看看这是在哪儿?难道要羞死人
家吗?」单疏影闻言不禁大羞,微垂臻首,掩在纱巾下的俏脸飞起一抹瑰丽的红
霞,连耳根都红透了,银牙贝齿咬着嘴唇,低声道:「相公坏死了。」

  张霈虽然放浪好色了一些,照但这些赤裸裸的挑逗言语却也不是光天化日之
下,当着一众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张嘴胡说的,他刚才说话时,用天魔场束住了声
线,所以只有单疏影一人能听见了他的声音。

  好色男人现在倒是很想做些爱做的事情,但碍于时间地点均不合适宜,只能
咬牙苦忍,极品男人就是要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张霈轻轻将揽住单疏影纤腰的手松开少许,转头正色道:「燕京分坛的事务
暂时由你们二人接管,同时也把这里的消息传给夫人。」

  苏姚天和杨浩均面露喜色,急忙跪在地上,道:「是。」

  张霈见江龙涛仍扯线木偶般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茫然没有焦距,
就像一个睁眼的盲人,道:「这人先扣起来,等候夫人发落。」

  杨浩犹豫了一下,眼睛却不敢与张霈对视,恭声问道:「敢问少主,他现在
这个样子要何时才能……」

  张霈望了杨浩一眼,知他是要对江龙涛用刑,以拷问出更多的秘密,也不点
破,松开揽着单疏影纤腰的大手,走上前去,运转冰炎二重劲中的纯阴之力,天
魔指点破了江龙涛气海,毁了他的功力,接着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让他从天魔
迷魂的幻境中清醒过来。

  江龙涛瞳孔终于回复了一丝生气,脸上面色苍白,浑身虚汗淋漓,身体软软
的摔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状态。

  「余下的事全交给你们处理,苏州方面一有消息,便立刻通知我。」张霈微
微一笑,大局已定,收拾残局的事情自然用不着他亲力亲为,而说到着人传信的
时候,他却不禁想到了苏沁雪,不过进屋之后便没有见过她,似乎已经先行离开
了。

  杨浩与苏姚天躬身道:「是,属下恭送少主。」

  张霈满意地点了点头,拉着单疏影娇嫩的柔夷走了出去,大步离开。

  「相公,你可真威风,他们都是怕你呢!」单疏影妙目流转,巧笑嫣然,说
不尽的妖娆风流。

  「什么叫怕我?」

  张霈伸手隔着面纱,在她吹弹得破的脸蛋上轻轻拧了一下,佯怒道:「相公
一向以理服人,他们那是尊敬我,爱戴我,拥护我,在我的号召和领导下,迈向
新的辉煌。」

  单疏影皱着可爱的瑶鼻,旋又轻声娇笑起来,道:「是是是,相公以『力』
服人,堪称人中之龙。」

  「嘿嘿……」张霈没有听出单疏影话语中的文字游戏,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
表情,哈哈大笑,紧紧握着她的纤手,道:「这还差不多。」

  两人携手回到客栈,却见乾虹青和中岛美雪正坐在前堂大厅,翘首以盼。

  其实以张霈的武功,天下能伤他的人已不多,就算打不过,逃总能逃掉的,
但乾虹青却仍是担心他有什么闪失,也许这就是关心则乱吧!如今见张霈平安归
来,二女俱是一脸掩不住的喜色,起身相迎。张霈嬉皮笑脸的插浑打柯,占占口
头便宜,逞逞手足之欲,却是快乐似神仙。

  时近中午,四人在客栈饭堂大厅围坐一席,点了一桌菜,气氛温馨融洽。

  悦来客栈不愧是燕京城最大的客栈之一,用餐的大厅堂占地面积甚是宽大,
足足可容纳百八十人同时进餐,吃饭的人三教九流,应有尽有,客栈可能是武林
中人与普通百姓唯一能各不相扰的地方了。

  侠以武犯禁,待到酒酣饭饱,那群吃饱了撑的自诩武林中消息灵通的家伙便
开始大声议论起江湖上的大小事情,谁是谁非来。

  张霈听了片刻,便觉索然无味,这些人来来去去讲的不外乎就是谁谁谁武功
高强,谁谁谁仗义疏财,谁谁谁风流倜傥,谁谁谁风骚冷艳,对于听惯了花边新
闻,小道消息,明星隐私的无良男人来说,实在勾不起他半点兴趣。

  「哎……」张霈心中叹息一声,暗自怀念道:「不知道隔了这么久,艳照门
的图片更新没有?」

  大厅正中位置,三桌人连席而坐,一看就不是好人,嗯,看起来就像是一群
拉帮结派的流氓份子。

  他们用餐时说话声音很大,旁若无人,又好像本来就是说给旁人听,担心别
人听不见一样。

  此时,其中一个大汉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打了一个酒嗝,大步走到张霈四
人用餐的桌前,醉眼朦胧道:「三位姑娘,不知能否赏脸交个朋友?」

  「张老三,就你那样子,可别把人家千娇百媚的小娇娃给吓坏了。」他同桌
一个长着络腮胡的汉子拍着身旁一个手臂纹了一条青龙的男人,怪笑不迭,大声
嚷道:「李老四,你说是不是啊?」

  李老四放下酒盏,淫笑道:「吓坏了不要紧,有哥哥疼……」

  话音未落,变故突起。

  席间众人突然感觉眼前一花,只见一道淡无可淡的身影鬼魅般掠了过来,耳
中响起一声让人牙根发酸的清脆声音,李老四被狠狠抽了一巴掌,身子在空中打
着旋,撞翻了旁边一张桌子,落到地上。

  酒精很好的起到了麻醉的作用,李老四挣扎着欲站起身来,张口「哇」的一
声,吐出满口鲜血和几颗碎牙,半边脸肿的像个熟透了的猪头。

  张霈傲然坐于原位,似乎不曾离开,张老三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仗着三分
酒兴窜起的欲火早退的干干净净,他不能置信的看着张霈,牙根都在打颤,走也
不是,留下更是不妥。

  短暂的冷场之后,随着「砰」的掀桌子的声音接连响起,一众碗、筷、碟、
盏,酒瓶、板凳,落地、摔烂、翻倒的声音不绝于耳,三张桌子,十七八个大汉
纷纷抽出随身兵器,瞪着红通通的眼珠子盯着自己的老大,只待一声令下,就要
冲上去将张霈乱刀分尸,砍成肉酱。

  张霈冷冷地望着对方中唯一还坐在椅上的一个粗豪汉子,张老三酒劲一下子
醒了大半,急忙跑回自己同伙中去。

  在众人的注视当中,粗豪大汉慢慢站起身来,铜铃般的大眼睛瞪着张霈,冷
冷道:「在下金虎帮赵阎,就算我兄弟无礼在先,阁下不嫌出手太重了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们急着找死,哼!张霈怒极反笑,道:「你们
是金虎帮的人?」

  赵阎以为张霈被金虎帮的威名震住了,心中得意道:「我看兄弟身手不错,
不如加入我金虎帮如何?」

  张霈饶有兴趣的打量赵阎,只见他三十出头,身材魁梧高壮,神情威严,其
实就是长的很丑很对不起观众,他慢条斯理道:「想招揽我?你还不配。」

  赵阎心中大怒,脸上不自然的抽了抽,若不是刚才张霈表现出来的武功太过
骇人,说不定已率先冲了上来,不过输人不输势,嘴里不服输骂道:「臭小子,
给脸不要脸,我兄弟无非是酒后失言……」

  「他酒后失言,所以我小小的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
却不能乱说。」张霈双眸精芒湛湛,顿时空气似乎都寒冷的凝结起来,声音冰冷
道:「如果他是酒后失德,本少爷直接废了他。」

  金虎帮众人为他气势所慑,赵阎首当其冲,面对张霈冰冷锐利的眼神,感觉
更是强烈,只觉一股冰沁如有形质的寒流从头顶沿脊背灌下,鼻息加粗,呼吸不
畅,脸上露出痛苦挣扎的神情。

  张霈缓缓站起身来,众人顿时觉得压力陡增,仿佛置身于一个恐怖梦魇,只
听耳边冰入脊髓的声音响起道:「刚才出言不逊的人留下一根手指,其他的人给
本少爷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看见你们。」

  赵阎壮硕的身形微微颤抖,却牙咬苦撑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张霈冷冷一晒,不屑道:「本少爷就是欺负你又怎么样?」

  「你……」赵阎顿时哑火,张口无言,放眼四海,拳头硬就是老大。

  张霈正要言语,突然一个字正腔圆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朗声唱道:「阿——
弥——陀——佛……」

  「没想到这里遇见了佛门高人?」张霈双眸精芒一闪而逝,刚才那声唱喏却
是一种佛门清心法咒类的功夫,金虎帮众人身体一震,似乎从噩梦中醒转,浑身
汗透衣衫。

  缓缓转过身来,张霈看着一位全身白衣,背着古剑,潇洒孤傲,秃头光滑如
镜的高瘦僧人,缓缓向自己走来。

  张霈微微一笑,淡淡道:「大师何以对在下出手?」

  白衣僧人走到近处,合什躬身道:「刚才一时情急,公子请恕贫僧冒昧了,
不过这些人酒后糊涂,失言失德,公子大人大量,何必跟他们这些人计较。」

  他虽然身材削瘦,但骨格却大而有势,悠立店内,确有几分佛气仙姿。

  张霈细察这他近乎女性般且看上去仍充满青春的秀俊脸容,点点头道:「既
然大师说情,在下就绕了他们这一次。」

  白衣僧人明亮的眼神丝毫不见波动,淡淡道:「阿弥陀佛,公子大量。」

  「那好,此事就此揭过。」张霈毫不退让地跟对方精光凝然的目光对视,温
和地道:「大师佛法高深,还未请教大名……」

  白衣僧人脸容平静如常,古井不波地道:「公子谬赞了,贫僧少林不舍。」

  「不舍?」张霈眼中闪过精芒,但转瞬又回复如常,剑僧八派联盟倾全力培
养的密武器,他的地位仅次于无想僧和掌门不问和尚,武功更是已超越了不老神
仙和无想憎,是当之无愧的八派第一人,嗯,不过那是两年以后的事情。

  张霈神色如常,淡淡道:「原来是八派联盟第一号种子高手『剑僧』不舍大
师,晚辈失礼了。」

  不舍大师微微一笑,合什道:「不敢。」

  张霈转身对金虎帮诸人道:「你们还不快滚。」

  赵阎已经被张霈吓破了胆,连撑场面的话也不敢撂下,对着不舍大师匆匆抱
拳致谢,领着手下帮众,狼狈而去。

  张霈转过身来,还未开口,不舍抢先道:「谢过公子,贫僧也告辞了。」

  张霈眼中的神色变幻不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大师慢走,晚辈不送
了。」

  不舍合什躬身,转身走了出去,到了客栈外的阳光里,里着高瘦身材的白色
僧袍有若透明的白,闪烁生辉,予人一种干净纯美的感觉,确具仙姿。

  经此一出全武行,厅中只剩寥寥数人,都远远躲开,连目光也不敢望过来。

  张霈目送不舍离开,灿然一笑,施施然坐了下去。

  感受到张霈对自己的维护,单疏影和乾虹青展颜一笑,甜笑相迎。

  张霈却一脸坏笑,道:「影儿,青姐,你们如果真要谢谢相公的话,嗯,就
今晚一起陪我。」

  单疏影和乾虹青嗯嘤一声,俱是羞地俏脸通红,偏又说不去绝句的话来,垂
下臻首,羞态可人。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28

            第四十三章 闺房之乐

  如此他们三人在悦来客栈又住了五日,其间苏姚天来过一次,告诉张霈已经
飞鸽传书给苏州发出了消息并完整的详细叙述了经过,杨浩也于昨日起身,从水
路秘密押运江龙涛去往苏州。

  燕京分坛与江龙涛有勾结的弟子俱被清除处置,金虎帮近段时日也偃旗息鼓
收敛了许多,自从那日遇见「剑僧」不舍之后,张霈便开始命人打探双修府的消
息,按照他的记忆,此时双修夫人谷凝清应该已经退居二线,双修公主谷姿仙接
掌双修府大权,而且还秘密在江湖上行走,以双修府一种奇妙的内功心法寻找自
己的爱人。

  想到这对堪比单婉儿母女俩的绝色母女花,张霈就变得心痒痒起来,不过,
双修府隐秘在茫茫八百里洞庭湖中,而且有黑榜十大高手厉若海坐镇的邪异门罩
着,实在不是着急就能成事的。

  耐着性子,张霈这几天都在后院练功品茗,单婉儿给他的三卷《天魔策》已
经被他背熟的滚瓜烂熟了,所以他很是小心地将它藏在了自己琉球的新府邸后院
温泉的秘洞中,安全得很。

  在他不懈的努力下,《九阴真经》也循序渐进的参悟了三成,九阴白骨爪的
威力更胜从前,大约有了六成火候。

  唯一让张霈恼火的是,守着住天下人梦寐以求的《长生真诀》却无法翻阅,
其他方面的好处暂且不提,想想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不死小强要不是靠着领悟的
长生真气在疗伤方面的奇效,可能早就死了百八十遍了。

  更何况这还关系了自己的性福生活,秦柔的特殊体质除了用长生真气和传说
中吕洞宾传下的《无极纯阳功》以外别无他法,可是《无极纯阳功》早已失传近
千年,这一时间让张霈哪里去找?火烧水浸,任张霈用尽千般方法,却怎么也翻
不开这玄金线织成,水火不侵织成的书册,着实让他气馁懊恼。

  闲暇之余,张霈便缠着单疏影和乾虹青不分时间地点的做那些只羡远洋不羡
仙的事,期间还不时加上中岛美雪这东瀛美人大玩3P,日子过得逍遥又自在。

  值得一提的是,中岛美雪的武功在张霈的指点下,有了长足的进步,按照日
本忍者的排位标准,现在已达到中忍上限,比一些上忍也不逞多让。

  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上忍,不但要武功高强,更要完成一定数量刺杀任务,
得到家族认可,这样才能被提升成为能够掌管数十中忍,数百下忍的忍者最高级
别——上忍。

  由于前几日的不快,所以这些天来,张霈都是让店小二把弄好的饭菜送到后
院厢房,并未再去前堂用餐。

  这一日用过晚膳,张霈终于耐不住寂寞,对身旁两个美人儿笑道:「解决了
叛徒的事情,现在变得无所事事,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单疏影和乾虹青对视一眼,温婉而笑,柔声道:「相公定是闷了,不如影儿
(青儿)陪你出去逛逛,散散心好吗?」

  张霈端起香茗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笑道:「所谓静极思动,今日就出去看
看燕京夜景。」

  大街之上,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单疏影和乾虹青傍在张霈左右,四人慢慢
地散步,观看大街两旁摆出的小摊点,说说笑笑,好不惬意。

  美人如玉,依偎身旁,张霈伸手把单疏影和乾虹青柔嫩的纤手纳入掌中,大
街之上,两女虽心中羞涩,但仍不愿拂了他的心意,任由温暖滑嫩的小手落入他
的掌握。

  中岛美雪亦步亦趋的紧紧跟在他们身后,眼神不时注意四方动静。

  他们一行四人,男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气宇不凡;女的娇艳秀美,性感
妩媚,曲线撩人,行人无不举目注视,其中也有不少青年侠少上前搭讪,都被张
霈一一打发了。

  单疏影侧着臻首,柳眉微蹙,嗔道:「这些人真烦,跟苍蝇似的,没完没了
的。」

  「嘴和眼都长在别人身上,相公可管不住。」

  张霈心中涌起一股自豪的感觉,呵呵笑道:「不过不用怕,她们这些贪图我
家宝贝儿花容月貌的好色之徒,相公全部给你打发了。」

  单疏影略微娇羞道:「相公不怕太过张扬了吗?」

  张霈闻言大摇其头,笑道:「有我家影儿在,怎么也低调不起来。」

  单疏影突然抬起臻首,娇媚一笑,顿时艳光四射,春色无边,大街上似乎突
然静了一静,然后仿佛煮沸的开水般猛地闹了起来。

  就在此时,前面喧闹的大街突然生出了一些慌乱,路上行人纷纷闪避。

  「难道前面也有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张霈抬眼望去,远远便瞧见三十多名
起着高头大马的骑士,护送着三辆奢华车驾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大约一队百人左
右的军队。

  瞧这大张旗鼓的架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车里的人必定非富即贵,寻常人
哪里吃罪得起?纷纷避让开去。

  「大明铁律,藩王以及藩王的子女严禁私离封地,嘿嘿,朱高煦私自离开封
地,为了躲避宗人府的眼线,连护卫都不敢多带几个,没想到刚一回燕京却又如
此明目张胆起来。」张霈锐目如电,眼神似刀,瞥了骑马走在最前面的独孤胜和
雷豹一眼,冷冷道:「不过你可回来的真是时候。」

  张霈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心里盘算着是不是找个机会去见他一面,而目的则
是借助官府的力量,铲除燕京城里其他大大小小帮会的势力。

  被这么一闹腾,他们也也失去了游玩的兴致,张霈领着三个大美人,转身返
回客栈。

  后院闺房,门窗紧闭。

  烛火高燃,灯影朦胧。

  单疏影,乾虹青和中岛美雪三女娇艳欲滴的绝美俏靥,在微光下更是艳光逼
人,张霈眼睛瞧瞧这个,瞅瞅那个,感觉有种置身幻境的不真实感,身心完全迷
醉在三女带给他的震撼中。

  张霈坐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调羞道:「美女们,侍候不
早了,还不宽衣解带,侍候相公就寝?」

  其实现在时间也不算太晚,也就9点过一点,离10点都还差一帽子远,对
于现代人来说,上网泡吧打游戏,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不过在古代这个极度缺乏
娱乐设施的地方,除了圈圈叉叉,张霈实在想不出什么其他能让自己更好的打发
漫长而无聊时光的事情可做。

  这时对面三女之中要数中岛美雪最是镇定,泛着盈盈春意的美眸望着张霈,
檀口似睁似闭,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乾虹青和单疏影相视羞涩一笑,抬起臻首
软声柔语道:「遇见你这个好色夫君真是我们姐妹前世欠你的。」

  娇音绕梁,她们三人却已经很有默契的同时在张霈面前,解衫褪裳起来,以
前和她们欢好的时候,不管是室内还是室外,白天还是黑夜,脱衣服这件工程量
巨大的工作都是由善解人衣的他亲自操作完成的,没想到今天她们竟这般主动大
胆。

  看着她们将身上掩遮住自己玲珑身段的衣裳一一褪离性感丰腴的胴体,如此
香艳刺激的场景,可忙坏了张霈的眼珠子,眼睛在三人柔若无骨的娇躯上左扫右
看,流连忘返,一副恨不得把她们三人一口吞进肚子的模样。

  香艳火辣的脱衣表演在继续,当她们浑身上下只有贴身的亵衣短裤这女儿家
最后的遮羞物时,三女低垂臻首,俏脸绯红,似不敢再将大胆的动作继续下去。

  中岛美雪倒是不介意把自己脱光了任张霈欣赏,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单
疏影和乾虹青没有表态之前,她不敢做出逾越身份的事情来。

  张霈不以为杵,上前一步,正想接过这份优差,她们却抢先一步将身上最后
的遮羞物一并脱了下来。

  三具秀美无伦,玲珑剔透的娇躯完全暴露在暧昧的空气中,骄傲的展现在张
霈灼热的目光下。

  其中最年长的乾虹青身材也最为性感惹火,胸前那对雪白的双丸虽然还不及
婉儿这丰满,却也尺寸惊人,经过张霈不遗余力的开垦滋润,相信在不久的将来
必将迎来第二发育高峰。

  单疏影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她容貌无疑在三女中最为冷艳迷
人,肌肤光滑细腻,身材高挑,曲线匀称,堪称完美。

  正值妙龄的中岛美雪体态娇媚,一双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笋甚是勾
人眼球,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翘起的雪臀却有着一种青涩少女的动人韵味,何况
单以身体承受能力而言,她年纪虽然最少,房事经验也不多,却是最能承受张霈
狂风暴雨打击的一个。

  面对这样的诱惑,铁人也要化作绕指柔,何况是男人?好色男人哪里还坐的
住,腾地站起来,便准备解除武装,投入战斗。

  三女妩媚一笑,走到张霈身边,三双替他宽衣解带的白嫩小手抚在身上,张
霈浑身一颤,魂儿差点没上了天。

  中岛美雪动作最是豪放大胆,不但伸手褪下了张霈身上的长裤,更是用纤手
刺激挑逗着他蓬勃的欲望。

  张霈眼中闪过戏虐之色,嘿嘿淫笑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四双,举头望
玉兔,低头视花溪。」

  中岛美雪不明其意,单疏影和乾虹青二女却是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嗔道:
「这样下流的诗究竟是谁写的?」

  「当然就是你们的好夫君,佳句天成,妙手偶得。」

  张霈挺起胸膛,傲然一笑,道:「不如我再念一首诗给你们听一下?」

  单疏影和乾虹青弯弯的蛾眉一挑,见张霈一副诗兴大发的样子,娇声说道:
「妾身洗耳恭听。」

  「诗名叫《滁州西涧》。」

  张霈咳嗽一声,字正腔圆道:「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
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三女俱是「噗哧」一笑,连中岛美雪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单疏影白了张霈一个白眼加媚眼,轻声道:「相公,这诗是唐代诗人韦应物
的传世佳作,可不是你作的?」

  张霈嘿嘿一笑,摆摆手,道:「你们不要着急,听相公慢慢道来。」

  接下来,张霈这天杀的便开始胡诌了,诗人名字,韦应物(为硬物),此乃
世间男人之向往,名字最重要,而淫才也不得不服。

  第一句:独怜幽草涧边生,此草非彼草,此涧非彼涧啊!

  第二句:上有黄鹂深树鸣,此乃本诗的一大败笔,改为上有白鸽深树鸣比较
贴切。

  第三句:春潮带雨晚来急,潮与急,突出表现了做某些事情的主要原因与经
过。

  最后一句,野渡无人舟自横,事完了,人走了,船也就自由了。

  所有一切该办的都办了,该做的都做了,一走了之,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
的完事走人,此人之潇洒堪称一夜情中的典范与楷模。

  三女被他一通淫亵的曲诗解句燥的脸红耳热,中岛美雪缄口不言,单疏影和
乾虹青却是一跺莲足,娇嗔道:「狗口吐不出象牙。」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张霈
涎着脸,不知廉耻道:「要不要相公给你们讲讲这首诗蕴藏的深意?」

  「相公,你真是坏死了。」单疏影和乾虹青娇喘佯嗔,胸前那两团丰满雪白
的嫩肉随之剧烈的起伏挑动起来,看的张霈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闺房之中,他们嬉笑着打闹了好一会,四人不知不觉抱在一起,滚倒在大床
之上。

  张霈身上的衣物早被拔了个精光,四人赤裸相对,肢体缠绵。

  张霈钢铁浇筑般强壮的身躯散发着浓烈的男人气息,刚阳而炽烈,三女目不
转睛的盯着他看,一副情思难禁的可爱样儿。


            第四十四章 大被同眠

  「啊……」一声撩人的娇呼,中岛美雪被张霈结实的双臂紧紧搂入怀中。

  张霈嘴角挂着一抹淫荡的笑意,柔声笑道:「阿奴,让你两位主母看看你是
怎么服侍相公的?」

  不待中岛美雪多说什么,张霈火热的大嘴已经重重地印上了她柔软的红唇,
一股清香怡人的甜美气息瞬间钻进他口腔,渗入他的五脏六腑。

  虽然已经与张霈欢好了数次,她本就精通床榻淫技,再羞人的事也做过,但
是这一次指明要「表演」给主母看,中岛美雪仍然感觉羞不可仰,粉嫩的肌肤羞
成了香艳的粉色,温度更是高的吓人,仿佛如火焰般燃烧起来。

  中岛美雪根本无力反抗,即便有力量,面对张霈这个主人,她也不会拒绝他
的任何要求。

  一床三好的事近段时间发生话的频率可是不算少,中岛美雪软软地倒在张霈
怀中,纤腰灵蛇般扭动起来,丰满的酥胸在他坚硬胸膛上轻车熟路的滑来滚过,
她骨子里流淌的东瀛日本放纵和骚荡的血脉已经整个苏醒了。

  张霈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就像柔弱的羽毛般轻如无物的在中岛美雪的光润
平坦的玉腹爱抚,这种似有似无的挑逗性接触,让她精致柔美的玉体颤动不休,
芳心春潮涌动,下身神秘羞人之处,溪水潺潺,这是求欢和渴望得道男人爱宠的
最好证明。

  单疏影与乾虹青咬牙轻轻碎了一口,美眸泛着羞意,当看见张霈分开中岛美
雪的浑圆修长的美腿,露出那女人特有的神秘时,二女「嗯嘤」一声,羞的恨不
得找个缝隙钻下去。

  火热的欲望随着中岛美雪澎湃狂炽的激情,狠狠进入了她身体的最深也是最
娇嫩的地方。

  欲火越发的高涨炽热,中岛美雪彻底陷入了欲望的汪洋大海中,粉白圆润的
玉臀极速抖动,纤美的双腿缠搅着男人的熊腰,两团柔嫩的肉丘微微颤动,樱桃
小嘴丰润嫣红,贝齿轻咬咬唇,一副春情难耐,就像对身体如潮的快感,已经快
到喷发的边缘,再也无法压抑。

  告诉的运动中,带着泥泞的水声,他们二人的战斗,越来越激烈缠绵。

  单疏影低垂着臻首,羞涩地移到近处,乾虹青美眸虚迷,也轻缓的移动玉膝
来到张霈的身边,两双纤美白皙的玉手,一左一右轻轻扶上心爱男人的双肩,如
兰气息气更是喷在她颈项,蔓延在他耳边。

  张霈强而有力的冲击,让身下的中岛美雪陷身梦境,婉转承欢,越陷越深,
欲仙欲死。

  他并没有满足,双手一拉,单疏影和乾虹青把不相轩轾的媚姿艳躯轻轻躺倒
在柔软的秀榻之上,分别爬在中岛美雪娇躯两侧,丰盈浑圆的玉臀高高翘起,以
这种极度淫荡羞人的方式,呈现她们绝色胴体的明艳身姿。

  「主人……啊……」

  中岛美雪在张霈一波波密集的攻势下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情到深处,欲到
浓时,纤纤玉手在空中漫无目的挥动,似要想抓住些什么,但是却又徒劳无功,
很快又落在床上,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洁白
的床单,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
若隐若现。

  高高翘起的雪白玉臀,在张霈魔手的抚摸下,泛起了一股酥麻难忍的滋味,
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阵轻颤。

  张霈的大手顺着那迷人的股沟,一路跋山涉水,越过芬芳的沟壑,探入二女
娇躯最神秘的羞人处。随着张霈老练的调情摸抚,单疏影与乾虹青虚眯的美眸中
荡漾着盈盈的春水,随着中岛美雪越来越高昂激越的呻吟,二女绵绵的喘气春喃
相伴而鸣,形成一曲淫靡的天籁仙音。

  春水泛滥成灾,单疏影与乾虹青身体生出了正常的生理反应,神智彻底迷失
在张霈那双作恶的魔手之下,而不堪鞭挞的中岛美雪终于一声刺破云霄般激昂的
尖叫后,疲极而眠,陷入香甜的美梦。

  「影儿,让你等得久了,相公现在就来疼爱你。」

  随着张霈战略忠心的转移,单疏影成为第二个打击的重点,十路大军同时开
拨,向新阵地转移,离开了乾虹青娇嫩秀丽,清香怡人的胴体。

  「大坏蛋……」单疏影粉脸羞红,肌肤浮出红润欲滴的粉晕,银牙暗咬,终
于在说出了三个字后把臻首侧到一旁,不敢与张霈灼热的目光对视。

  看着她少女般羞赧模样,张霈睁大了眼睛,这种表情出现在冷艳的她脸上分
明是一种诱惑的挑逗,他重重地喘了口粗气,俯下身去。

  张霈看着那湿润的小溪,凄凄的芳草,嫣然的桃园,也许是感受到张霈视线
的灼热,单疏影侧开的臻首如火般燃烧发烫。

  人生最羞人的事,莫过如此,而张霈恰恰最是欢喜女儿家这种娇羞欲绝的神
情与风姿。张霈趴在单疏影修长光洁的玉腿之间,她倏然扯过锦被,盖住自己的
臻首,羞涩,渴望,淫荡,激情,放纵,种种复杂情绪交织,脑海中一片空白。

  乾虹青看着张霈盯着单疏影羞人之处看个不停,视线灼灼,目不转睛,也羞
的迷了心智,柔嫩的纤手在自己性感火辣的胴体上肆意游走,纵情抚爱,檀口微
粉,瑶鼻轻蹙,不时溢出媚意撩人的娇呻浪吟。

  从方才的三重奏变成现在高低音,春啼连连,时起时落,呻吟阵阵,连绵不
断。

  张霈伸出双手,轻轻分开单疏影纤细如烟的美腿,昂扬的进入了那滑腻的泥
泞之处,贯穿到底。紧紧压着单疏影美艳动人的娇躯,张霈双手分别握着她一只
圆润柔滑的脚踝,将双腿高高抬起,调成一个淫荡不堪的姿势,展开狂暴暴雨般
的打击。

  「啊……相公,你……你坏死了……」

  单疏影娇躯用力挣拒,想摆脱这种面红耳赤,极度羞人的姿势,张霈抵住她
丰盈滑腻的肥美雪臀,冲击得越来越狂野。

  没过多久,单疏影便娇喘吁吁,娇躯软成一团,玉体没了丝毫力气,只有玉
臀向上高高翘起,任凭张霈予取予求。

  「相公……不,不行了……」

  迅猛的冲击下,花蕊绽放,春露飞溅,随着单疏影檀口瑶鼻勾人的春呻荡吟
越来越低缓,她娇艳的俏脸也显出难掩的疲惫之色,那灵动的美眸愈来愈迷离梦
幻。

  张霈心中了然,单疏影即将迎来人生幸福的巅峰了,果不其然,在一次凶猛
的重击之下,单疏影的檀口里响起了一种既难受,又欢愉的尖叫,娇躯倏然绷紧
僵硬,旋又整个瘫软下来,春潮狂泄。

  无力承受张霈狂炽欲望的单疏影步上了中岛美雪的后尘,脸上仍旧挂着幸福
甜蜜的笑容,眼睛上倾长的睫毛,一对弯眉,嘴角微动,有个词专门形容睡态中
的美女,叫做睡态慵忪,当真美不可言表。

  张霈双眼燃烧着欲火,虽然单疏影和中岛美雪已经无力再战,但是这里还有
一个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在等着他。

  看着这个成熟美艳的女子,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道:「青姐,现
在可是轮到你服侍相公了。」

  张霈大手一揽将她赤裸的娇躯紧紧搂入怀中,乾虹青香唇启分,刚才接连两
场真人春宫表演彻底引燃了她的情欲,精神亢奋,芳心娇羞,花心带露,鲜艳夺
目。

  张霈俯下身子去,乾虹青纤薄柔腻的樱唇小嘴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他火热
的唇重重封堵住她柔嫩的唇瓣,柔唇相接,他的软舌扣上了她的玉齿。

  双舌瞬间缭绕,难解难分,这一吻情深似海,乾虹青热情而激怒的迎合着张
霈的热吻,小香舌配合着他的纠缠,让他放肆吸吞咽着自己的玉液香津。

  乾虹青坚挺的酥胸丰满硕大,圆润滑腻,此刻紧紧的压在张霈的胸口,怎一
个爽字了得。

  张霈不得不承认,乾虹青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大美人,姣白的脸蛋、薄薄樱
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身材苗条匀称,玲珑浮凸的眮体形状美极了,再加上
修长性感的美腿,体态丰满,皮肤白晰,长得十分美丽端庄,尤其是她的气质是
那么的性感火辣,实在是男人不可多得的床伴。

  还记得第一次在怒蛟岛上官鹰的书房看见她画像的时候,张霈就有一种将他
压在身下的冲动,没想到的是,这个愿望现在居然实现了。

  虽然今天已经先后和两个美女缠绵销魂,可是他却还没有泄身,感觉象是吃
饭没有吃饱一样。

  此时正是战斗力旺盛的时候,张霈的大手感受着手下佳人那娇嫩细滑玉肌雪
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他稳稳握住那对娇挺怒耸的娇软椒乳,抚弄揉搓,
弹力十足。

  乾虹青已经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双峰在张霈大手熟练的抚摩之下,正在膨胀,
樱桃也开始充血勃起,身体不听话地酥软无力,她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的虎背熊
腰,防止自己随时有可能瘫软下去。

  在张霈的挑逗下,乾虹青清楚的感觉到,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
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张霈大手一探,春水成灾,还没有正式开始,看了
两场酣畅淋漓大战的女人,已经春潮爆发了。

  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和准备,随着张霈凌厉的进入,春意啼鸣,
花开花绽。

  在张霈重力的攻击下,乾虹娇躯摇摇欲坠,艳比花娇的美丽秀靥丽色娇晕如
火,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紧紧抱住张霈宽阔的双肩,如葱般的秀美可爱的如
玉小手紧紧抠进他的肌肉里,玉体随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痉挛、抽搐……

  乾虹青那羞红如火的丽靥暂态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
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癡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当张霈酣畅淋漓地一泻千里之时,乾虹青梅开二度,春啼浅鸣。

  春潮狂泄,惊天动地,虽然天魔场限制了声音不会传到屋外,惊扰到客栈里
其他的客人,却惊醒了酣睡中的中岛美雪。

  中岛美雪轻轻睁开美眸,眉宇间荡漾着媚态春色,看着两个主母脸上带着舒
心满足的微笑,美梦正酣。

  张霈嘿嘿一笑,伸手把中岛美雪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搂入怀里,他没有再索
取她的身体,而是枕在她丰挺雪腻的酥胸,嘴角带着邪邪的笑意,畅然入睡。


            第四十五章 一床三好

  翌日,天色蒙蒙亮。

  张霈从单疏影三女纤臂、雪乳、美臀、玉腿,肢体交缠的美景中醒过来,昨
夜彻夜盘肠大战并未使得他的身体有丝毫疲态,精神更是前所未有的旺盛。

  神清气爽的张霈深深吸了口息,鼻端幽幽女儿香萦绕不算,嘴角浮出一个幸
福甜蜜的笑容。

  借着绣锦窗棂射入的曙光,张霈望着稍微有些嫌窄小的软床秀榻上,并肩作
海棠春睡的三位美艳不可方物的两女,不禁食指大动,欲念又生。

  张霈的大手不禁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抚上了她柔软的玉乳,在那里轻轻
地揉搓,享受那美妙的触感。

  身材丰满高挑,修长秀美的停单疏影一双纤纤藕臂紧紧缠着张霈的左臂,臻
首枕在张霈的肩膀上,柔美娇躯轻轻地蹭磨着,檀口微分,咿唔呻吟,自是好色
男人大手爱抚的动作搅乱了佳人的美梦。

  乾虹青臻首微微仰起,乌黑柔顺的如云秀发散聚在肩头,她饱满坚挺的双峰
随着呼吸起伏颤动,樱桃小嘴轻轻撅起,似在期待着张霈的恩怜爱宠。

  想起昨夜两女哀婉娇吟,在他身下纵体承欢,抛开礼教束缚带给自己最美妙
的享受,张霈心头一热,忍不住凑过头去,分别在两女秀丽无伦的俏脸上吻了一
下。

  甜蜜而芬芳的气息不断喷吐在自己小腹,张霈低头望去,昨晚明明躺在自己
怀中的中岛美雪,如今可爱的小脑袋却枕在自己小腹位置,黑发凌乱披散,樱唇
挂着浅浅的笑意,酒窝若隐若现。

  中岛美雪纤细玉臂软软地横亘在张霈胸膛上,雪白的大腿曲缠着他的大腿,
彷佛在睡梦中仍要将他紧紧勾缠。

  张霈心中又是一阵狂跳,轻轻坐起身来,中岛美雪迷迷糊糊地腻声咕哝了几
句,复又敌不过浓浓睡意,甜甜睡去。

  张霈见她脸如海棠,娇媚慵懒,心中怦然,忍不住俯身,亲吻她娇艳欲滴的
脸颊。

  岂知嘴唇刚触到她娇嫩粉腻的玉颊,中岛美雪便忽然睁开杏目,妩媚一笑,
道:「主人,你醒了?」

  张霈看着她丰润的唇瓣,心中一荡,猛地吻在她的唇上,吻得她几乎喘不过
气来。

  中岛美雪顿时浑身瘫软无力,檀口「嘤咛」一声,娇躯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
气,任他轻薄。

  张霈情热如火,缠绵片刻,想起单疏影和乾虹青两女昨夜被折腾得够呛,现
在仍酣睡未醒,连忙收敛心神,与热吻的中岛美雪分开,说道:「我出去一趟,
你再休息一下。」

  中岛美雪双颊火红,水汪汪的眼中满是柔情蜜意,腻声道:「奴服侍主人穿
衣。」

  「不用了。」张霈伸了个懒腰,摇头笑道:「不要把影儿和青姐吵醒了。」

  「可是……」中岛美雪欲言又止,一副犹犹豫豫,不知当不当说的样子。

  张霈爱怜的在她秀挺的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可是什么?」

  「可是……」中岛美雪妙目盈盈,呵气如兰,道:「两位主母已经醒了。」

  话音刚落,只见单疏影和乾虹青两女噗哧一笑,盈盈撑起娇躯,坐了起来,
张霈爱怜地搂着两女不堪一握的柳腰,笑道:「对不起,是我吵醒你们了。」

  单疏影拉过锦被,遮住自己丰满的酥胸,羞涩道:「相公,你偷吻人家的时
候,我就醒了。」

  乾虹青美眸似睁似闭,吐气似麝,调羞道:「疏影妹妹,都是相公的人了,
还说什么偷吻?」

  单疏影羞不可仰的低垂臻首,那受气小媳妇儿般的可爱模样实在是无比诱惑
人。

  两女娇美胴体散发出来的慵懒风情看的张霈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伸手在
乾虹青鼓胀的玉乳掏了一把,笑道:「青姐,你要不要也学疏影,用被子把这对
宝贝遮起来,免得春光大泄?」

  「呀!」乾虹青闻言大羞,曲肘后撞,嗔道:「哼,大色狼,一大早就不老
实。」

  张霈夸张的大叫一声,捂着腹部,呻吟道:「青姐,你竟然对我下毒手。」

  张霈的身体顺势后仰,搂着单乾二女的玉体一并滚倒在床上,趁机捱碰着两
女曲线玲珑的部位。

  三女俱是一惊,玉容失色,三双纤手揉搓着张霈的小腹,娇声道歉,软语关
怀,柔荑按摩。

  张霈享受着三女的温柔服侍,感受着三双柔嫩小手揉搓带来的快美感觉,心
花怒放,色予魂销。

  「相公,你好点没有?」乾虹青似乎真的急坏了,语带哭声道:「呜呜,是
我下手太重,对不起嘛。」

  单疏影也一脸关切,柔声道:「相公,青姐不是有意的,你还痛吗?」

  三女跪坐在她身旁,胸前双乳随着动作不断地弹跳着,那酥胸上的两颗殷红
蓓蕾更是鲜红欲滴,引人之极,张霈此时爽的灵魂都快升天了,色色道:「现在
好多了,不过肚子下面还痛,你们揉下来点,对!下面一点,再下面一点,就是
那里……」

  「大色狼,你又在戏耍我们。」单疏影和乾虹青倏地缩手,粉脸烧红,粉拳
轻轻捶打着张霈的胸膛,只有中岛美雪仍忠实的执行张霈恶作剧般的要求。

  张霈突然翻身把单疏影压在身下,先恣意玩弄着她胸前含蕾待放般纤巧却丰
满的椒乳,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探索。

  单疏影禁不住他的情挑手段,娇躯瞬间灼热起来,玉体轻扭,俏脸上流露出
情思难禁的冶荡风情,令人心驰神摇。

  当好色男人的魔爪开始在玲珑的玉体上肆虐的时候,单疏影秀眸紧闭,娇喘
吁吁,哀声求饶道:「相公,影儿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饶过了人家吧!你……你
找青姐我好了……」

  张霈知道她禁不起自己无度的索取挞伐,侧头不怀好意地瞅着乾虹青。

  乾虹青粉脸一红,娇呼一身,翻身跳下秀床,远远逃开,娇笑道:「我知道
你想打什么坏主意,人家才不上当呢!」

  「既然知道,你还敢跑开!」张霈嘿嘿一笑,戏虐道:「我的亲亲好宝贝,
乖乖过来,免得等下加倍惩罚。」

  乾虹青俏脸绯红,轻摇臻首,含羞嗔道:「我不!」

  中岛美雪倒是含情脉脉地望着张霈,一副千肯万肯的样子,奈何张霈今日还
有安排,只能假装没有看见了。

  张霈张牙舞爪的伸出双臂,跳下床去,朝着乾虹青追了过去。

  一时间满屋皆是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食罢早餐,张霈告别三女,携井中月,飘然离开。

  稍一打听,张霈便知道了燕王府的所在。

  燕王府位于城南翡翠湖边,整座王府依湖而建,掩映于湖光水色之中,让人
恍惚间仿佛来到江南。

  主体建筑也并不像秦都内粗犷的砖瓦结构,大多数都采用了木质结构,处处
雕梁画栋,飞檐叠瓦,写满江南的柔美与婉约。

  来到门前,张霈并未事先准备拜帖,只是取下朱高煦转送给他的玉佩,递给
门倌。

  没过多长时间,就看到身穿白色武士服的独孤胜从府中迎了出来。

  独孤胜看见张霈,远远便笑道:「少侠果然来了,世……少主人昨日还问起
可有年轻少侠来找过他……」

  这顶高帽子戴的倒也舒服,张霈微微一笑,道:「昨日见你少主人归来,所
以我今日一大早便来拜访。」

  张霈和独孤胜相视大笑了起来,笑声让守在大门两旁的带刀侍卫有种背心发
冷的感觉。

  独孤胜恭谨的将玉佩递还给张霈,伸手做了个相迎的姿势,道:「少侠里面
请。」

  张霈伸手接过,点了点头,昂首跨步,傲然而入。

  仆一走入燕王府气势磅礴的朱漆大门,张霈才知道这府邸面积实在比他看见
和想象中要大的多。

  郁郁葱葱的参天古木掩映中,只见一弯月牙形的碧湖跃然眼前,小湖的正中
有一片纵横数十亩的绿洲,上面有十余座雅致精巧的亭台秀阁,小楼房舍,红瓦
高墙。

  一道同体雪白,汉白玉打造的长桥连接贯穿绿洲,匠心独运,花费甚剧。

  张霈走上长桥,感觉自己就像是走入了美丽的山水田园。

  风拂碧水,林树争艳。

  碧粼波潋,绚丽多姿。

  绿洲上的亭台楼阁与湖光山色交相辉映,小桥流水掩映於枝青叶秀之中,使
人心旷神怡,心情舒畅。

  独孤胜领着张霈,穿过了一条修竹曲径和经过了两个避雨小亭后,他们方才
来到那片小楼前的空地上。

  张霈从周围的格局猜测到,这燕王府内的小湖,定然是引府外的翡翠湖水建
成,在府内建成了这湖中有湖的人间仙境的确是妙想天开。

  在内心中暗暗赞赏了一番,却也发现了一些掩藏在妙境中的杀机,不经意间
他发现所有的至高点和光影隐秘的位置都安排有高手潜伏,而一路上三步一岗五
步一哨,大队身材彪悍,神色严肃的带刀侍卫来回巡逻,络绎不绝。

  小楼前的秀丽花园之中,有数名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正在修剪花枝,个个生
的人美如玉,分别穿着红、青、素、皂、紫、黄、绿绛绡衣,声音犹如黄鹂般清
脆动听,在鲜花的掩映下显得越发的娇艳可人。

  两人穿过花丛,来到朱高煦平日读书的小楼前,张霈抬头看去,蹙眉仔细观
察片刻,这才辨出原来建筑小楼的材料居然是以檀香木楔合而成。

  整座小楼三十二以地面为基石,另有三分之一则悬在湖水之上,楼前的观景
台上还用一条绳索,拉住一只独木兰舟。

  檀香木极其珍贵,中国天然檀香树早在明清时期就已经被砍伐殆尽,市面上
的檀香木已是难得一见。

  檀香木释放的檀香气息,佛家谓之栴檀,素有香料之王、绿色黄金的美誉,
这小楼实在是避暑防蚊,休闲娱乐的最佳去处,打死张霈也不相信朱高煦会在这
里面看书,打炮还差不多。

  「不知道本少爷的东溟山庄修建的怎么样了?」张霈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暗
自想道:「给他们传个消息,也给我在湖上修一座檀香木的小楼。」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29

            第四十六章 浴御美婢

  从外表看来,那小楼的支支香木,粗细不一,但安插及编装,甚有条理,不
失自然之美,因此显得均匀有致,别具一格,而小楼周围种植着不少奇花异草,
散发出阵阵清香,与小楼本身檀香木所散发出的特有芬芳气味,揉合在空气中,
冲人欲醉。不愧是自小锦衣玉食的王爷世子的居所。

  张霈置身此景此地,不由大为羡慕,暗自想道:「本少爷的东溟山庄想来也
不会比这里差劲吧!」

  小楼门前,有六级圆木台阶,爬上台阶,才是回廊,直通到小楼的入口。

  张霈一时忘情,怔怔地被那小楼四周的景物所吸引住,当然他是不是驻足在
这里看美女就不得而知了,独孤胜静静站在一旁,也不打扰,看他回过神来,方
才继续前面带路。

  举步跟在独孤胜后头,张霈走向那小楼之前的回廊。

  回廊设计得甚具匠心,看似吗阁楼回廊,却隐含太极阵法特有的三折二曲,
一弯四角之原理。换句话说,回廊共有三折一弯,而每一折必有一对称曲线,每
一弯则成两对角(即四个角),不会不要小看这这三折一弯的设计,其实大有妙
用,此乃可退可守,可进可攻的阵势。

  譬如,若有敌人侵入廊前,则守方只要扼住四个角,就可产生包围之势!退
避时,亦能循对称曲线移位,如四个人同时移位的话,因对称之故,对方必有感
受八面伏袭之压力。

  张霈虽未深研各派阵法,但这太极阴阳的阵法基本原理他却并不陌生,是以
他一走上回廊之时,就能了解这回廊的妙用。

  还有,回廊既按这种原理设计,则其曲线之美,并不落一般窠臼,而令人有
粗俗之感。

  张霈一面走在回廊之上,一面四处环顾,深觉这小楼之设计,既不违反四周
地势,也没有破坏自然,而又能别出心裁,确是高明之极。

  独孤胜领着张霈走到小楼门前之际,两名轻薄春衫,让人怦然心动的侍婢已
披帘候在那里。

  张霈也不客套,昂首阔步地走进屋内。

  终于进得小楼,楼内的装饰和外观极为一致,墙面,地板都用木料制成,窗
帘织物也用手工纺织而成,厅中桌椅都是大大小小的树桩,就连桌上摆放的茶具
也是木料所制,更显得整个室内朴实无华。

  张霈只觉得屋中甚是明亮,鼻中并闻到一股舒人肺腑的异香。

  这小楼并未有多少窗口,而室内光线却极充足,张霈一时好奇,眼顾四望,
想找出光线的来源。

  搜寻之下,张霈发现屋顶上有一处很大的天窗,天窗是用一种中土罕见的琉
璃箝牢,光线就是透过那块琉璃射入室中的。

  张霈正在思量之间,但觉眼角人影乍现,那名素衣长发的侍婢,娇躯春色盎
然,袅袅婷婷,为自己送上香茗。

  环顾四壁,张霈见墙上挂有历朝历代的名家墨迹,其中固然有平庸之中,当
然也不乏是价值千金的名作。

  朱高煦手下这奴婢倒是清丽绝伦,后来张霈方才知道,这些奴婢多数都是每
年选剩的秀女,燕王出于对儿子的关爱,便将她们赏赐给三个儿子为奴,所以燕
王府的这些奴婢比之皇宫内院的佳丽也不逞多让。

  两名美婢身穿淡雅素装,长发在头顶盘起,露出一截雪白的玉颈,诱人曲线
延伸至香肩,隐入轻纱之中,足上穿着一双做工精致的木屐,晶莹的脚趾裸露在
外,格外的引人心动。

  张霈目光在两名少女高耸的胸膛上逐一扫过,妙龄少女的怒耸玉乳是那样的
柔软饱满,滑腻而有弹性。

  这时远处一名奴婢陪着一名劲装汉子向这边走来,正是独孤胜是副手雷豹。
雷豹附在独孤胜耳边低声嘀咕了一阵,后者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

  张霈性子随和,朝他微微颔首,雷豹抱拳行礼,态度谦逊,之后便被奴婢领
着匆匆离开了小楼。

  「真是抱歉,少侠恐怕要多等上一段时间。」

  独孤胜咳嗽一声,面露出讪讪之色,有些尴尬道:「我家少主人舟车劳顿,
昨夜又玩的尽兴,此时……嘿嘿……少侠当明白的……」

  自始至终,朱高煦都没有表明自己燕王世子的身份,独孤胜当然也不敢自己
做主,点破他的身份,所以一直都是以少主人相称,可是明眼人都应该知晓,住
在燕王府,又被人称为少主人,这身份还用得着多提吗?

  不过既然对方不捅破那层纸,张霈也就乐的装糊涂,他可不会自己给自己找
不痛快。

  张霈不以为杵,脸上露出一个男人都明白的笑容,眼睛看着独孤胜,仿佛在
说:「男人嘛!能够理解。」

  「我已经为少侠准备好了休息之所,少侠先休憩片刻,少主人醒来,我便立
时着人相告。」独孤胜转头对两名侍婢说道:「你们带少侠去静宸居休息,好生
侍候,不得怠慢。」

  两名美婢光润的玉颊飞起一抹娇艳的红晕,盈盈一福,檀口同启,脆声道:
「是。」

  张霈微微一笑,也不推却,道:「有劳了。」

  独孤胜起身告辞而去,张霈在两名美婢的引领下,朝着静宸居前行。

  「对了,还没有请教两位姑娘芳名?」闲不住的张霈开始没话找话了。

  两名清秀俏婢粉脸羞红,其中一人恭声答道:「我们是府中丫环,可没有什
么方名圆名,我叫小红,她叫小翠。」

  小红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却让张霈听出无限心酸,不由默然半晌。

  这个时代的女性,显然没有后世妇女能顶半边天的那个年代来的幸福快乐,
后世唱歌的叫歌星,演戏的叫影星,天天闹绯闻的那叫明星;而古代唱曲的叫歌
妓,演戏的叫戏子,天天闹风流韵事的那叫淫娃荡妇。

  须臾,张霈便看见了独孤胜口里的静宸居,从楼内的情况来看,看来这里是
专门为了款待客人而设的。

  一楼的格局分为厅堂,书房和浴室,此处厅堂并不用来代客,其布置完全为
屋主的起居休闲之用。

  书房里亮堂开阔,书架上书倒是不少,可是张霈的注意力全部被莲花状的浴
池吸引住了,奢侈而豪华,有如盛唐时期宫廷的大浴池,那东西在电视上见见就
已经很让人骋目了,没想到还能亲身体会,不过一个超大浴池给一个人洗太浪费
了,身为水资源紧缺的现代人,张霈坚决抵制奢侈浪费,要洗就多找几个美女一
起洗。

  张霈被两名美婢引到浴室之中,却见浴池内水烟阵阵,雾气弥漫,早已有人
备好了晶莹清澈的热水,他眼中闪过一道倏闪即逝的精芒。

  小翠反手掩上了浴室的房门,小红娇声道:「奴婢为公子宽衣。」

  高挑身材的小红为张霈除去了外衫,侍候他在浴池前的檀香木椅上坐下,小
翠温柔的声音响起,道:「奴婢伺候少爷沐浴。」

  张霈心中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嘿嘿,这自己有手有脚的,洗个澡还要别人
服侍,这多不好意思。

  面容姣好的小翠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张霈面前的木桌之上,托盘中除了洗浴的
用品之外还有一些晶莹剔透的水果。

  张霈依稀还记得,在硫球首理城驿站里,也曾有两个宫中美婢侍候过自己沐
浴,而她们的身份……

  俏丽清秀的小翠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探出皓腕,一双纤纤素手将一颗退了皮
的葡萄送到张霈的唇边,柔声笑道:「公子请用。」

  张霈的目光沉醉在小翠妩媚的星眸中,张口将葡萄纳入口中,饱满多汁,这
季节燕京根本不会有葡萄,难道是朱高煦那败家子快马从别处运来的?

  身段玲珑的小红来到张霈的身后,温柔的为他解去内衣,张霈的身体外表看
起来文文弱弱,不过真个脱光了却是另一番景象,只见他身体匀称而结实,肌肉
饱满,曲线健美,端是一副钢筋铁打的好身板。

  娇躯凹凸有致的小红轻咦了一声,她显然没有想到张霈一个风流公子会拥有
这样强健,令人见之心动的体魄。

  小红妩媚一笑,细腻的指尖不经意在张霈腰腹的肌肤滑过,扶他站起身来,
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两个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眼前。

  莲花浴池里水温适中,张霈沉浸其中,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在舒爽的呻吟,
心底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俏脸羞红的小翠褪去素装,艳如娇雪的凝脂玉肤呈现在张霈的面前,她的体
态青涩而倾长,浅粉色亵衣包裹着她诱人的躯体,两条修长晶莹的秀腿,刻意的
并拢在一起,这样的动作更加撩起了张霈心底最为原始的欲望。

  低垂粉颈的小红也褪去身上薄衫,体态优雅纤巧,墨绿色的亵衣紧紧勾勒出
她风流韵致的身材,胸颈肌肤极是腴润,连浑圆的香肩都是肉呼呼的,虽是稚龄
少女的身形,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朱高煦看起来虽然白痴,可是却也是个有心机的人,不然我人还没有到,
这浴池中的热水却已事先准备好了,嘿嘿,跟少爷我玩心机?哼!」张霈轻轻闭
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却暗自思忖:「不过朱高煦注定是要争位失败
的人,费不着少爷我在他身上多下功夫,还是尽量在他身上捞足了好处,试着找
机会接触一下燕王长子才是正经。」

  小红和小翠双双轻移莲足,踏入池中之中,纤足入水,张霈的内心宛如池水
中荡的涟漪般漾出一个又一个圆圈。

  她们伸手解开张霈束发玉髻,这样的动作让二女酥胸丰盈的双乳若隐若现,
双乳突起丰硕,沟壑深邃,内里春光乍泄。

  二女在张霈灼热的目光注视下,俏脸升起娇艳的红霞,柔声道:「公子既然
是静宸居客人,小红和小翠就是公子的人。」

  张霈一颗色心开始变得蠢蠢欲动起来,倏然睁开的虎目射出一闪而消的湛湛
神光,笑道:「若是世子醒了,着人传唤怎么办?」

  身材惹火的小红细心濯洗着张霈的头发,娇嫩柔软的玉乳隔着单薄的亵衣紧
紧贴压在他的后背上,软腻的乳肉被挤成两个玉盘。

  「世子不到午时是不会醒的。」小翠不知独孤胜并未将朱高煦的真实身份告
之于他知晓,张霈一问之下,她便顺口答了出来。

  张霈见小翠美眸春意盈盈,贝齿轻咬樱唇,娇不胜羞的垂下臻首,洁白如玉
的粉颈浮出一丝青色的血管,在这碧波荡漾的池水之中宛如出水芙蓉一般美丽。

  「公子……」小翠娇嫩的嗓音透着动人心魄的蛊惑,张霈本来就不是什么正
人君子,这种送上门的美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此刻当然没有再继续坚持下去的道理,再咬牙硬挺着不是和自己的小弟过意
不去吗?张霈邪邪一笑,抓住小翠纤细的皓腕,猛然将她只穿着单薄亵衣的胴体
拉入了自己的怀中,美人如玉,温香软玉抱满怀。

  小翠「嗯嘤」一声,檀口娇呼,一双藕臂紧紧的环着张霈的脖颈,修长滑腻
的双腿顺势盘在他的腰间。

  好色男人一把扯掉她身上最后的粉红色遮羞物,那坚挺的在小翠的滑腻的双
股之间来回摩擦,小翠不自觉的轻轻的抬起玉臀,迎合着张霈的摩擦。

  张霈感到小翠的桃源已经是春潮滚滚,蜜液横流了,于是对准那桃源微微使
力,浑身一个哆嗦,那火热已经滑进一处紧窄火热的甬道之中。

  他们彼此的肌肤寸寸摩擦着,终于在这水池中融为一体,池水失却了刚才的
平静,水波被他们的激情剧烈的荡漾起来……

  小翠娇声呻吟着,喉音宛若黄莺吭啭,无比动听,如同她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霈放开在极度愉悦中昏厥过去的小翠,身体一个虎扑,
将早已春潮泛滥的小红抱在怀中,低头吻住她柔软湿润的嘴唇,用力吮吸起来。

  小红柔嫩的丁香滑舌被张霈含在嘴里,浑圆修长的美腿不由的弯曲而起,缠
绕在他的腰腹之上,十跟晶莹的足趾由于激动而紧紧的曲向淡粉色的脚心。

  张霈灼热的欲望直挺挺的抵在小红的臀瓣之间,小红伸手解开墨绿色亵衣的
细绳,朝张霈娇媚的一笑,那笑容绝对是惑人心神,欲火大盛的好色男人立刻不
由分说的挤进她火热的花道之中……

  离开浴室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在张霈的记忆中,自己以前洗澡从来都是十
分钟搞定,现在居然一洗就是个把个钟头,想到小红和小翠的美目中荡漾着浓浓
的春意,他知道自己已经用最直接的方法,彻底折服了她们。


            第四十七章 赠君美姬

  张霈站在静宸居门口。一位有着婀娜身姿的美婢裣衽一礼,道:「公子,请
随我来。」

  张霈微微一笑,道:「有劳姑娘代为领路。」

  两人回到小楼,张霈进得屋去,只见早有人准备好了酒菜,朱高煦的生活追
求完美,不但他所用的饮食器具都极尽精致,甚至连每一道菜肴都要追求完美的
形态。

  朱高煦正在练字,见张霈来了,大袖一挥,道:「你们全部下去。」

  「奴婢告退。」

  小楼内服侍的美婢们纷纷退下,只有独孤胜与雷豹留在里面,却是不见专职
服侍他的太监小李子。

  朱高煦放下毛笔,看了张霈两一眼,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张
兄请坐。」

  张霈也不跟他客气,两人分宾主落座。

  朱高煦脸上,咳嗽一声,独孤胜讨好的笑了笑,道:「这位就是燕王殿下的
三世子朱高煦殿下,少侠若是跟着我们殿下,想升官发财还不是小事一桩么?嘿
嘿……」

  张霈心中冷冷一笑,很配合的做出了惊讶的表情,却是坚持不向朱高煦行叩
拜之礼,只是打了个揖,抱拳行礼道:「朱兄原来是燕王世子,在下真是有眼不
识泰山,还望……」

  朱高煦连连摆手,笑道:「张兄,我就欣赏你这身傲骨,在外人面前,我们
讲究一点礼节,我们自己之间,倒是不用太拘束了,就以江湖礼节交往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朱高煦说完一番话,张霈心里是出奇的平静,脸上
无喜无悲,情知他还有下文,是以并不接腔,静待他说下去。

  朱高煦笑了一阵,端起身前酒盏,酒是上好的「玉瑶春」,他和张霈对饮了
一杯,道:「张兄今年应该年岁不大,武功造诣竟然如此精深,却不知师从何门
何派?」

  张霈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语气淡然道:「在下添为东溟派监院,师承东溟夫
人。」

  这话可有些不尽不实了,单婉儿也就教过她一个月功夫,他天纵之姿,武功
方面的成就完全可以说是自学成才,不过这话说出来也太过惊世骇俗,考虑了一
下对方的接受能力,张霈还是半真半假的答案,而且对于自己接触武功才半年时
间的事只字不提。

  独孤胜和雷豹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朱高煦却是惊喜道:「原来张兄是
东溟夫人高足,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江湖上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东溟派究竟是何来路,就算知道也只以为是一个名
不见经传的小门派,但是燕王戍首边边疆,常年征战,武器消耗甚剧,而且由于
某些大家心知肚明的原因,他每年会从东溟派购置大批军械,只是这批军械却是
从来没有出现在与蒙人交战的战场上。

  所以说起来燕王也算是东溟派的老主顾了,朱高煦身为燕王三世子,哪里有
不知道东溟派的道理,只是没有想到张霈竟会是东溟派的人,观其徒都有这般深
不可测的实力,那他师傅东溟夫人的功夫岂非已入化境。

  「在下学艺不精,让世子殿下见笑了。」

  张霈面露羞惭之色,随口胡诌:「其实我师傅的武功我才学了三成。」

  张霈如今的武功是一日千路,一路高歌猛进,单婉儿这个姑姑师傅早已不是
对手,不管他用剑还是用「枪」,床下还是床上,都能杀的她丢盔(精)卸甲,
俯首称臣。

  朱高煦闻言哈哈大笑了一声,知道张霈的身份来历,对他越发的器重起来,
他的目光突然朝着水平如镜的月牙湖面的方向望去,一阵悠扬悦耳的啸声仿佛从
天际云端飘来。

  张霈微微一怔,旋又明白过来,这一定是朱高煦事先安排给自己的惊喜。

  凝神仔细倾听,那箫音奇妙之极,顿挫无常,而精采处却在音节没有一定的
调子,似是随手挥来的即兴之作。却令人难以相信的浑融在空气中,音符与音符
间的呼吸、乐句与乐句间的转折,透过箫音水乳交融的交待出来,纵有间断,怛
听音亦只会有延锦不休、死而后已的缠绵感觉。其火侯造谙,碓已臻登烽造极的
箫道化境。

  随着萧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高至无限,低转无穷,一时张霈竟
都听得痴了,像着了魔般给萧音勾动了内心的情绪,首次感受到音乐比言谙更有
动人的魅力。

  箫音由若断欲续化为纠缠不休,怛却转柔转细,虽亢盈于静得不闻呼吸的小
楼每一寸的空间中,偏有来自无限远方的缥缈难测,而使人心述神醉的乐曲就若
一连天籁在某个神秘孤独的天地间喃喃独行,勾起每个人深藏的痛苦与欢乐,涌
起不堪回首的伤情,可咏可叹。

  萧音再转,一种经极度内敛的热情透过明亮勺称的音符绽放开来,仿佛是少
女相思情郎的轻声呢哝,又似深闺少妇思念远行丈夫的悲声啜泣,声声仿佛吹进
他人心窝,仿佛轻柔地细诉着每一个人心内的故事,让人不由黯然神伤。

  张霈顺着啸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却见一艘饰满鲜花的木兰舟悄声无息的向他
们的方向飘来。

  船头一个青衣少女长发披肩,斜靠在木舟的栏干上,手中那近乎透明的紫玉
箫凑近了淡青色的嘴唇,一缕妙音彷佛自天际传来。

  秋日下,平湖如镜,气清冷,黄叶翻飞。

  一人红衣,如烈火,于那湖上缓步而行。

  金风,黄叶,碧水,红衣。

  天籁箫音,带出五颜六色的景象,如诗如幻。

  那兰舟渐渐飘近,只见那少女双十年华,秀眉宛如新月,一双美目荡漾着哀
伤婉约的神情,肌肤欺霜赛雪,将四周醉人美景俱都衬得毫无颜色。

  张霈目光温柔地注视那灵秀少女,几乎忘却了身处何地,直到朱高煦大声叫
唤,他才从梦境中惊醒过来,尴尬笑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在下失态了。」

  「她叫顾清,是我府上的婢女。」朱高煦声音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张霈一
眼,笑道:「若是张兄喜欢,我便将此女送给你。」

  「不瞒世子,在下一见顾姑娘,便惊为天人,只是……」张霈欲言又止,天
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也没有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的好事,如此「大礼」,朱高煦
要自己做的事情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张霈摇了摇头,苦笑一下,突然一惊,面上闪过惊异之色,心中暗忖:「这
小子该不会是让我替他做了他两个兄弟吧?这事可万万答应不得,退一万步说,
即使得手,老子可不想天天被人追杀灭口……」

  朱高煦脸上露出一副胸有成足的表情,长笑一声,并不继续坚持下去,两人
闲聊说话间,那木兰花舟已经来到小楼之前。

  雷豹上前将那木兰花舟系在岸便,在两名美丽少女的簇拥下清丽如仙,宛如
天女一般的顾清走上岸来。

  张霈目光落在她美丽的不可方物的俏脸之上,此女果然是国色天香,绝代佳
人,就是和疏影相比也不遑多让,犹有过之。

  细碎的脚步声起,美女就是美女,连走路的声音都这么好听,在张霈花痴的
时候,顾清缓步行了进来。

  长衫如烟,身形如魅;美眸开合间,秋波迷离;秀眉微颦处,万千妖娆;肤
如羊脂,唇似青波;语音呖呖,如春莺初鸣;粉面含羞,若樱桃早熟。

  顾清身量极高,比身边侍女高出一个头,体态轻柔风流,那青衣却是极薄,
夜风吹拂处,那青衣随风而舞,把她的身体轮廓惊心动魄的勾勒了出来。

  酥胸丰满坚挺,纤腰可勘一握,柳腰在夜风中彷佛随时可能折断,那一对惊
人笔直紧致的长腿,更是诱人无比。

  张霈脸上带出了一丝狂热的情欲,喉咙里咯咯了一声,差点没将刚喝进腹中
的美女又喷了出来。

  来世今生,张霈见过美女可谓多不胜数,可是眼前这淡雅如仙的女子除了和
言静庵和杜玉妍能稳胜她一筹外,其他诸女均不能掩蔽其艳光丽色,他甚至很是
有点邪恶的想到,刚才在浴池中服侍自己的那两个美婢与顾清比较起来,差距怕
是都有数个燕京城墙这么高。

  独孤胜和雷豹双目眯成了一条缝隙,急忙低下头,掩饰眼中的贪婪、凶残的
欲火熊熊燃烧。

  朱高煦下颌微微扬起,果真有了几分世子之威,向顾清道:「顾清,这位是
东溟派张霈张少侠。」

  顾清手里挽着一支两尺紫玉箫,微微的欠下了身体,望着帅的天灾人祸,俊
的伤天害理的张霈,美目流露出一丝倾慕之色,婷婷袅袅来到他身边,柔声道:
「小女顾清见过张少侠。」

  朱高煦道:「顾清,从今天起,你就是张兄的女人了。」

  那顾清脸上不变,一双明澈的双眸却露出了一丝的惊悸,一点点的羞涩,还
有几分无奈和不忿,复杂的感情糅合在她灵动的美眸中,却彷佛一罐子蜂蜜中加
了几滴烈酒,更是醇香醉人。

  独孤胜和雷豹满意而贪婪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扫过顾清窈窕的身体,鼻子里发
出粗重的喘息声发出来。

  她俏脸清秀,明眸善睐,声音宛如出谷黄莺,微微带着拖长尾音,却有一番
引人犯罪的魅力,如此接近的距离让张霈得以清晰的嗅到她娇躯上淡淡的体香,
心跳忍不住加速起来。

  朱高煦举起酒杯,顾清会意的拿起酒壶,为张霈填满了酒杯,先凑唇浅喝了
一口酒,才双手奉上,送至他嘴边,羞怯道:「小女敬少侠一杯。」

  这虽然不是烈焰红唇渡香津,但是也是人间美味了,张霈接过酒杯,触及到
她纤柔的指尖,无意中看着她盈盈妙目,不禁心中一荡,不过他的俊脸如同磐石
一般紧扳,不过这让他看起来更加令人发指的冷酷和帅气。

  顾清似乎觉察到了张霈的失态,美目含笑,荡漾着一丝羞涩,抿嘴浅笑,梨
窝隐现,贝齿灿然,分外撩人。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29

            第四十八章 解带宽衣

  朱高煦示意顾清坐在张霈身边,终于拨云见月,开门见山道:「其实在下有
一事相求,还望张兄万勿推却。」

  顾清以其优美的姿态,意态慵闲地挨靠在张霈身边长椅坐下,那种半坐半依
的娇姿风情,动人之极。

  「世子殿下,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在下就说的很清楚了。」张霈嘴角勾起一
抹笑意,心道终于来了,眼中无悲无喜,语气平淡道:「既然我承了你的情,只
要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我一定帮你做到。」

  张霈的话虽然说的略嫌直白粗鄙,但是却是不折不扣的大实话,大家打开天
窗说亮话,却是不用现在这样拐弯抹角,劳神费力了。

  「不瞒张兄,燕京城最近出现了一连串命案,凶手手段残忍诡秘,而受害的
又都是各大豪门的夫人小姐们,为了这事,父王震怒……」朱高煦闻言眼中却露
出欣赏之色,不再遮遮掩掩,道:「所为我们兄弟三人讨了这份差事,希望你替
他老人家分忧解虑,还望张兄助我。」

  「兄弟三人?」张霈心中不黑屑的冷哼一声,暗忖:「原来是为了争宠,燕
王雄才大略,他还没死,你们兄弟几个就这么不安生吗?」

  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张霈一时冲动,收下顾清这绝色妖娆的心也就踏实
了,他点了点头,唇角流露出一丝丝淡淡的笑容,道:「世子放心,我一定全力
为你做好这件事。」

  朱高煦激动的站起身来,道:「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如果是简单的事情,朱高煦怕也不会找上自己,更不会平白无故的搭上顾清
这绝色佳人,张霈现在考虑的事情多了,心思也比以往更加细密,不打没有把握
的仗,决定还是把事情问清楚比较好,沉凝片刻,道:「那些受害女子可有什么
共同点?嗯,凶手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朱高煦面皮不可谓不薄,可是被张霈这么一问,脸上也感觉有些发烫,脸色
一红,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独孤胜适时上前半步,看了一眼面有讪讪之色的朱高煦,有些尴尬道:「凶
手手段残戾,选择的全是那些身娇体贵的女子,身份从富家夫人,豪门小姐,门
派千金,查无可查,而武功却是高深莫测,来无影,去无踪,我们至今连他的影
子都没有摸到,更没有发现有关凶手的任何线索。」

  张霈剑眉锁在一起,脸上浮现出思索神色道:「我想去衙门了解一些情况,
查看那些受害女子的遗体,不知世子可否事先打声招呼。」

  「这有何难!」朱高煦一脸傲然,唇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道:「张兄持
我的八龙佩,那衙门里的捕快任你驱策,若县官怠慢了你,我拧了他的脑袋。」

  该说的也说完了,张霈这就准备起身告辞了,金虎帮的事看来要等上一段时
间了,或者借捉拿这妖人的便利,一不做,二不休,趁机灭了它。

  「我也不打扰张兄享受了。」朱高煦眼中闪过一抹淫邪之色,道:「张兄也
不必急着回去。」

  言罢,不等张霈说话,一脸艳羡之色的独孤胜和雷豹随着朱高煦悄然而退,
当他醒悟过来的时候,诺大的小楼宁静安详,仿佛只剩下张霈和顾清二人。

  天上还真掉下个林妹妹,已经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的张霈多少有些尴
尬,心想这把美女当货物相赠送的事情只在小说里面见过,没想到自己今天也有
遇上的一天。

  顾清深邃迷人的眼眸落在自己身上,张霈竟感觉嗓子有些发干,坐也不是站
也不是,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美女能够倾城倾国的神秘力量?

  张霈深深吸了口气,咳嗽一声,道:「顾清姑娘……」

  「张公子。」顾清盈盈一福,低声柔语道:「请到小女寒舍休憩。」

  她说完这话以后,转身移步,头也不回,似乎知道张霈一定会跟来,这个时
候不心急火燎的粘上来,还是男人吗?

  张霈没有动,感觉「性」福是不是来的太生猛了一些,怎么也要先那个培养
培养感情,接下来再对彼此的身体进行更深入的了解、探索、开发。

  听不到身后的脚步声,若是张霈收神敛气,就算是近在咫尺,她也感觉不到
背后有人,顾清微微一怔,止住脚步转回臻首,眉宇间带着异色,低语道:「顾
清蒲柳之姿,张公子看不上人家吗?」

  「不是,我当然看的……」

  张霈想要说我当然看到上你,但又觉不妥,这说的叫什么话,急忙改口道:
「哦!不,其实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

  张霈摇头苦笑,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何会在一个女子面前如此进退失
据,这种结果实在太出乎意料了。

  这时顾清莲步轻移,那纤腰如风摆柳般的划过张霈的眼前,走到近处,几乎
是贴着他的身体,凑到他耳边,朱唇微启,呵气如兰,媚声道:「难道张公子想
在这里……」

  「啊!不不不……」张霈连连摆手,原本压根没有这样的心思,可是被顾清
这么一说,这似乎是个相当有建设性的提议,那颗色心又不安的跳动起来。

  心中强烈的鄙视了一下自己,张霈站起身来,咳嗽一声,道:「不知道顾清
姑娘的香闺何处?」

  顾清轻抬素手,牵着张霈的大手,露出一段胜过美玉的臂腕,滑若凝脂的玉
臂上一点守宫砂红似朱丹,向世人诉说着主人的冰清玉洁,只听她娇音柔柔道:
「张公子请跟我来。」

  顾清的手很柔,脂软粉滑,宛如一块绝佳的和田温玉,张霈感受着那凝脂般
滑软细腻的肌肤,头脑立刻昏昏沉沉起来,心中突然兴起一阵不忍放手的感觉。

  情不自禁的反握着顾清的纤手,拇指不经意的在那光洁玉润的肌肤上轻轻摩
挲而过,指底那美好的感觉宛如阵阵激流通过拇指直接传送到中枢神经上,在这
种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浑身的血脉流窜速度似乎也比往日
快上很多。

  顾清不由的面罩红晕羞不可仰,呼吸不由的一阵急促,身体也是一阵酥软,
而握着张霈的手,顾清也是一阵惊讶,这柔软纤弱的手掌传来的阵阵温意,为何
有一股子让人心神安定的力量。

  张霈随着顾清来到她的寒舍,二人似乎颇有些默契的不约而同的松开了手,
顾清玉面早已红透,娇艳欲滴的性感媚态勾的张霈差点口水横流,望着她那无力
低垂的螓首,那无边的性感之姿,好色男人感觉这寒舍一点不寒,却觉得浑身涌
起一阵燥热。

  寒舍当然是自谦客气的说法,除了暴发户,谁会张口闭口将自己的豪宅挂在
嘴上,顾清的绣楼香闺非但一点不寒酸,相反却可以称得上清洁雅致,处处透着
女儿家的细腻心思。

  香炉轻燃,兽香袅袅,散发出氤氲的香气,让人闻到神智一清,却又恍惚不
知身在何处,黄花梨木精雕的秀榻四面都挂起了束在一旁,底锁金边的幔帐。

  案几上摆放几只晶莹剔透的玉箫,古色古香,张霈脑中灵光一动,终于找到
了话题,道:「顾姑娘的箫技天下无双,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箫声。」

  何止从未听过,张霈今天才第一次听人演奏箫乐,笛子,琵琶,古筝,洋琴
这些倒是还在电视里的文艺节目里面看到过,不过这箫却是一次也没有过,难道
吹箫真是一门古老的学问,现代差不多都失传了?

  来到自己香闺的顾清多了一丝随意,轻轻掩门,卸下外衫青衣,露出干净细
腻的香颈,锁骨分明,肩头如玉般的肌肤,透着粉嫩莹白,那头又长又直的秀发
如玉瀑般泄下肩头,随着她优美的身段荡起如丝缎迎风的波浪。

  张霈鼻中嗅到她娇躯散发出来的阵阵淡雅怡人的清幽体香,心驰神醉。

  「张公子可想听顾清再吹一曲?」顾清缓缓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丰腴的娇躯
在绫罗绸衫下起伏有致,丰挺高耸的稣胸下,由于微倾,那拧小腰更显得盈盈一
握。

  她玉体身这傲人曲线便足以倾倒天下人,那下面急剧涨大的玉臀和圆润修长
的玉腿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更是惊人心魄,张霈急忙摆手摇头,道:「刚才听
了顾姑娘仙音神曲,我已经感觉飘飘欲仙了,如果现在再听一回,怕是就真的走
不动路了。」

  顾清听张霈说的有趣,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此时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
颗心砰砰直跳,脸上红晕上涌,几乎染上了玉颈。

  素手轻轻将手中三尺紫玉箫放在椅旁案几上,轻咬贝齿,美眸迷离的顾清低
声道:「那张公子想要……想要休息了吗?」

  顾清的声音就像她吹的箫,有种说不出的动听,果然是人美声甜,话里也已
经有了邀君入幕,行云覆雨之意。

  「休息?我刚休息了两个欲求不满的小丫头,现在你又让我休息?」

  张霈不露心中想法,一改往日急色作风,故意左拉右扯,转开话题道:「现
在时辰尚早。」

  顾清抬头望去,窗外暖日中天,回眸一笑,梨窝乍现,道:「那让顾清侍候
张公子沐浴。」

  「可是……我,我刚刚才沐浴过……」张霈微微一愣,面上有些尴尬,心中
暗忖:「还沐浴?我的皮都快洗破了。」

  房门轻响,小红和小翠两女推门而入,纤手抬进一个半人多高的沉香木浴桶
放在屋内。

  两婢欲涩还羞的望了张霈一眼,浅笑盈盈,行礼问安后便退了出去,不多时
又提着水壶木勺走进来,放下洗换用品,接着便开始往浴桶中注水,试好水温,
留下热水,这才掩门离开。

  张霈目送两婢离开,等到回过头来的时候,却见娉婷而立的顾清竟自顾自的
宽衣解带起来。

  顾清轻轻的将束在腰间的丝带解开,那蚕丝织就的丝袍在她素手的挥动间就
顺着那滑嫩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滑落,及腰长发披散在柔美的双肩上,高耸的
双峰被绣着嫣红梅花的雪白的亵衣掩盖着,那雪白的脖颈修美无比,肌肤更是细
嫩,两只晶莹的玉臂仿佛天生的最为完美的玉石雕凿而成,蛮腰不足一握,小腹
坟起,修长的双腿滑丰腴嫩。


            第四十九章 仙姬出浴

  顾清身着锦缎亵衣,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炫人眼目,圆润挺翘的雪丘两瓣而
开,那肥美的丰腴双臀就是同性女子见了都会生出羞愧感。

  张霈看着宛若仙子下凡的顾清向浴桶走去,走动之间,一头青丝摆动,时不
时的闪过那粉嫩的翘臀,两条完美的玉腿玲珑剔透,晶莹无暇,感觉喉咙有些发
干,几乎难以呼吸。

  张霈的目光已经再也移不开,眼中尽是冲动和欣赏,女人朦胧之美最是动人
心魄,只着亵衣的顾清一头秀发散开置于肩后,将那珠玉般的粉背遮住大半,丰
满双峰将亵衣撑的高高的,肚兜的下角正好将腿间的神秘地带遮住。

  美丽的女人根本无需言语,因为她全身每一寸肌肤看起来都是男人心目中永
远的话题,她安然地站在那里,没有哪个男人不会产生征服的欲望,张霈也是如
此。

  张霈头一次觉得一个女人竟能美的如此惊心触目,目眩神迷,难以呼吸,他
已经不记得在那里看到过这样一句八卦警句: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就是一个全身
武装的女人!好色男人的思想很邪恶,看情着浑身挂了一丝遮羞物的顾清,脑中
想的却是,她的武装还没有完全到位,嘿嘿……

  张霈没有再多说话,他知道顾清在燕王府的身份,更明白她现在要做什么,
她要做的事情绝对是天下男人都难以拒绝的,当然那些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老
人家,不懂风花雪月,女人魅力的稚子孩童以及练就了一身葵花宝典奇术的高手
例外。

  「张公子不想听顾清吹箫,也不想洗浴,显然是不想多耽搁时间了。」顾清
那美绝人寰的娇颜因羞涩而胀得通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
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染上了一层娇艳的粉色,亵衣领口
下,一对丰满挺茁的趐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

  张霈不由得在脑内想像着单薄亵衣下那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所在和那一对
玲珑晶莹、柔嫩无比的挺凸之物,而此时顾清的声音复又低柔响起:「可是顾清
伺候张公子,总要一尘不染才好,还请公子稍候片刻。」

  顾清话未说完,已经轻解亵衣,露出羊脂般光滑的身子。

  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随着起伏,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
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
爱、嫣红无伦的柔嫩樱桃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挺立着。

  张霈欣赏着眼前绝色佳人的胴体,云般的乌髮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
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高傲加少许慌羞、幽怨
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頜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
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在微微的颤抖着,半球形的玉女峰硕大
尖挺,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
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那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
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

  顾清此时对张霈已卸下所有的遮羞御寒的衣物,却又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
朱高煦将她送给张霈,显然她所有的一切从今往后都是属于眼前这个男人的。

  她是自幼歌王府收养的弃女,多年的王府生活,她见惯了许多心高气傲的女
子如何被人调教成服服贴贴的玩物,就算是高不可攀,清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不
也是属于皇帝的禁脔。

  张霈感觉自己呼吸不顺,鼻息粗沉,顾清莲步微移,轻轻行至桶边,修长玉
腿轻抬跨入水中,在那抬腿的瞬间,粉臀滚圆,小腹饱满,此情此景就是佛陀转
世看到只怕也会孽欲缠身,心动不已。

  叮咚的水花声轻轻响起的时候,张霈方才回过神来。

  水气弥漫室内,烟雾蒙蒙,缭绕不绝,朦胧一片,顾清素颜雪颈沐浴其中,
长长的秀发直垂入水,肌肤细如凝脂,香肩柔滑如绸缎,丰满的酥胸大半没入浴
桶中,隐隐可见沟壑深深、双峰凸起,热水流至此处,便自发还转流回,水雾将
她的脸颊映的通红,她纤手捧起带着花瓣的清水,当头浇了下来,微合双目。

  一个女人迟早是要嫁人的,何况是顾清这种自幼就注定成为笼络品的女人,
她曾幻想过与自己相伴一生男人,不过她也知道,这对她是奢望,不会有任何结
果。

  如今朱高煦将她赠给张霈,从他们的对话中,顾清知道他不但武功高强,更
是仪表堂堂,看起来也不似其他的男人那般衣冠禽兽,至少她没有一见自己就迫
不及待的将她压在身下。

  张霈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但却是一个令人满意也是顾清如今唯一的选择,
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顾清似乎是心甘情愿,可是张霈却也从她眼中看出了幽怨。

  有了浴桶的阻隔,张霈的视线终于不能再直视那令人心颤的冰肌雪肤,丰乳
肥臀,纤腰美腿,他深深吸来了口气,默运素女玄心功强压下心头火气道:「顾
姑娘,你能和我聊几句吗?」

  顾清微微一怔,素手搭在胸前圆润的羞粉白嫩,却丝毫掩饰不住胸前诱人的
曲线,这哪里是遮掩,完全是诱惑。

  「张公子想怎样,顾清无不遵从。」顾清看似顺从的回答听来却更是让男人
遐想连篇,这勾人命的小妖精?

  张霈终于从顾清的身上移开了目光,他这样做不是因为他是正人君子,恰恰
相反,他是彻彻底底的色狼,如果再看下去指不定就要仰天狼嚎,化成为狼了。

  他沉凝片刻,眼瞳深处有极细的白色极光在游动,正是素女玄心功练至极高
深处,才有的征兆,张霈抬头笑道:「顾清姑娘是何方的人氏?」

  顾清纤手不经意的撩着水花,淋在自己身上,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她
笑起来另一番风情,「张公子真的不和顾清一起洗浴?」

  看到张霈不答,顾清嫣然一笑,继续洗着身子,一寸寸的仔细,「顾清自幼
被人弃在荒郊,恰逢王爷猎兽,这才被府中官家捡来抚养,自小培养琴棋书画,
诗词歌赋各种的技艺……」

  张霈明白顾清心中感激和无奈交织的矛盾,如果不是燕王府收留抚养,她可
能早就死在荒野之中了,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明白了自己的命运。

  「顾清姑娘可想过离开这里?」

  张霈话方出口,便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燕王府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的地方吗?

  顾清如玉般的手臂终于停了下来,美眸看着张霈,叹息一生,柔声道:「我
走的了吗?就算王爷肯放我离去,我又能去哪里?」

  张霈默然,这个世界远比想象中更残酷,一个弱女子单身在外漂泊,会遇见
什么可怕的事情,就算用膝盖也能想出来。

  「其实从我被燕王府收养的那一刻,命运就已经被上天注定。」水声再次响
了起来,顾清有如一潭清泉,清清的,澄澈的,嘴角漾起一丝笑意,淡淡的。

  「燕王府在我身上花费了大力气,当然想要连本带利的收回来,碰到张公子
这样的人,或许还能和顾清说说话,欣赏顾清的舞艺和箫技,可想必更多人想要
的却是顾清的身子。」

  张霈知道,顾清是在陈诉一个不争的事实,却没有想到她说的竟如此淡然平
静,转念一想,她一个弱女子,除了指望将来有个好的归属外,还能做什么?

  想到这里,张霈摇头苦笑,心中多少有些黯然,在自己那个时代,不也是一
样,就算再出色的女人,在男人掌权的世界也是逃脱不了被压迫的命运。

  顾清轻声细语,有问必答,看似无悲无喜,纤纤素手捧着清水,倾敷在芙蓉
面上,珠水转瞬滴落,融入水中,泛起涟漪,只听她轻声道:「张公子,顾清已
经……」

  「不急不急,你……」张霈急忙摆手,制止顾清芙蓉出水,「你再多洗一会
儿。」

  「开玩笑,你现在来了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本少爷还不立刻显了原
形?」

  张霈抵抗着欲火的煎熬,脑中转悠着如何维持自己光辉形象的法子,她知道
顾清其实有些听天由命,自暴自弃的心思,这个时候他若是要了她的身子,就算
以后对她千好万好,怕也会在心中留下一个疙瘩。

  顾清终于发现张霈的与众不同,她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是在王府长大,什
么样的丑恶嘴脸没有见过,那些文人骚客,正派少侠虽然表面装的正经,但骨子
里却仍是希望和她上床。

  望着张霈俊逸的面容,顾清有些奇怪,心中却升起一丝异样感觉,很淡却萦
绕心间。

  既然朱高煦已经将她转赠给张霈,那他就是她的主人,顾清便要听从张霈的
吩咐,所以她并未起身,而是将自己白嫩滑腻的胴体继续泡在浴桶温水中。

  张霈绝对不是谦谦君子,更不是为国为民的侠之大者,这从他毫不犹豫收下
自己便说明一切,无法遮掩,可是现在顾清摆明了要将处子之身献给他,他竟推
三推四,多她泡一会儿。

  顾清脑中胡乱,她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何心理。

  伸手取过浴巾,顾清擦拭一头细软有如上好绸缎的头发,幽幽叹息一声,柔
声道:「其实顾清要谢谢张公子。」

  「谢我什么?」张霈这厮其实真正想问的是,「你想怎么谢我?」

  「谢谢你陪我聊天,听我说话。」顾清轻轻抬起臻首,看着张霈的美眸中有
了一丝暖意,「顾清能够遇见张公子,也算上苍待我不薄……」

  娇音在耳,张霈已经迈开大步走了过来,顾清芳心慌羞惊诧,轻呼一声,臻
首低垂,粉腮桃红,美眸羞闭。

  顾清只以为张霈终于抵不住自己的诱惑,欲望狂炽,想要与她上床,得到她
的身体,她闭上美眸,任命搬等待将要发生的一切。

  可是想象中张霈将她捧出浴桶,擦干身体,或者粗暴的抛在床上,重重压在
她身上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嘎」地一声,门扉轻启又轻轻关闭的声音响起,张
霈淡然平静的声音从仿佛云端天际的遥远虚空中传来,「顾清姑娘,你起来吧!
不用收拾东西了,我在外面等你。」

  顾清不能置信的睁开美眸,望着紧闭的大门,心中蔓延着一丝疑惑,一丝感
激,一丝好奇,一丝激动……

  她突然鼻子一酸,两颗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过嘴角,苦涩的味道中却泛起一丝
甜蜜。

  张霈现在是不能不走,通过刚才一番交谈,他从顾清眼中已经看到了一丝她
对生活对人生重新燃起的希望,他不能再留在这里,不然待会儿她芙蓉出水,欲
望强烈的好色男人绝对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转瞬千年,顾清愣在慢慢有些转冷的清水中,她没有起身,
美眸凝望着房门,神情迷离,似梦似幻。

  她本来心灰意冷,自怨自艾,可是下一刻的她才惊诧的发现并不是所有的男
人都如想象中那般龌龊不堪,还有个男人不图她的身子,与她交心畅谈。

  顾清缓缓站立起来,身上的水珠晶莹的滑落,透过那露珠般的水珠可以看到
那肌肤有多么的嫩滑。

  她轻轻的将身上的水珠搽干,伸手拿起亵衣穿在身上,这次的亵衣是水绿色
的丝绸制成,上面的荷花也如其主人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顾清抬腿走出浴桶,走动间在白色的亵衣下角,不时的有几根黑色的毛发露
出,而且透过几乎有些透明的丝制亵衣,可以发现在佳人的玉腿间有一团黑影,
露在外面的丰润的双腿就如象牙雕刻打磨而成。


             第五十章 马氏兄妹

  刚才张霈还能忍受得住,现在如果她在顾清身后,看到那粉嫩而挺翘的香臀
随着走动身体摆动引起两瓣玉臀的颤动,他还能忍住那勾魂动魄的强大诱惑吗?

  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他如果能够忍得住,那他出去干嘛!这不已经不打
自招了吗?

  顾清拿过衣架上的纱衣披在身上,将那绝美的躯体隐于丝袍之下,不过透过
丝袍仍然可以隐约的见到佳人玲珑有致的身段,又是屋中立了良久,这才取过自
己喜爱的三尺紫玉箫,推门出去。

  顾清素手拢了一下瀑布般的长发,更显得胸前圆润饱满,好色男人甚至目不
转睛地注视她那鲜嫩、坚挺顶在时绫罗绸缎下的两颗樱桃。

  她莲步轻移,纤细的柳腰一扭一摆,丰盈的翘臀招风迎蝶,随着如玉佳人渐
行渐近,张霈强迫自己收回色迷迷的眼光,眼观鼻,鼻观心。

  「顾清姑娘,你准备好了吗亮?」张霈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顾清的美丽超
出了他的预料,她丰腴的玉峰随着她身体的走动性感地晃动。

  「张公子,让你久等了。」顾清柔柔一笑,微微翘起的桃红小嘴还流露出一
种若有若无的浅笑。

  「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酷劲十足的弧度,笑道:「快快乐乐做任何自己喜欢做的
事,没有人能够约束你。」

  芙蓉出水的顾清柳眉淡扫,未施蓉粉,明肌绰约,玉骨轻柔,秀色可餐诱人
至极点;樱桃小口似张未张,娇颜酡红一片,大眼睛凝眸顾盼,风情万种。

  可以想像,当张霈带着顾清回到悦来客栈,单疏影,乾虹青和中岛美雪两女
一奴看见顾清时会是什么样一番惊天动地?

  后院花园中,张霈和三人坐在一个雅致的亭榭中,中岛美雪奉上香茗。

  不知当如何开口的张霈打个哈哈,在两女幽怨的目光注视下恨不得寻条地缝
钻下去,心中叹息一声,默默想道:「哎!人长的太帅难道真是自己的错?这哪
里能够怨我,我真是冤枉的。」

  其实这的确不能怪张霈,如果他稍微示意一下,怕是小红和小翠也跟着他一
并回来了,朱高煦如此看重他,当然不会吝啬两个端茶递水,铺床叠被,暖床侍
寝的小丫头。

  「随随便便出去一趟,才一转眼的功夫,就勾搭一个这般出色的极品美女回
来,相公(主人)的桃花运也太强了吧!」这是三女共同的心声,当然中岛美雪
一脸崇拜的神情看的乾虹青和单疏影直翻白眼。

  张霈咳嗽一声,顾左右而言其他,道:「阿奴,你通知苏姚天过来一趟,我
有事找他。」

  中岛美雪盈盈一礼,转身袅袅而去,身为忍者,服从命令的本能让既不多问
也不多想,直接无条件执行主人交代的事项。

  片刻功夫,苏姚天没来,来的去是苏沁雪。

  杨浩压江龙涛从水路秘密前往苏州,苏姚天忙着处理燕京城大小派内事物,
此时正在城郊,所以苏沁雪替父随唤而至。

  「拜见少主,公主。」苏沁雪盈盈下拜,丝毫不敢失了礼数。

  张霈和苏沁雪其实也算得上有过肌肤之亲关系的人了,按好色男人一贯的作
风,嘿嘿,其实早日捅破那层纸,这礼也就不用行了,但是现在刚弄了个顾清回
来,张霈可不敢去点这火药桶。

  以后有的是时间亲热,也不急于一时,张霈直接开门见山,命她查询关于燕
京城最近发生的连窜凶杀案的事情,留意一切可疑人物。

     ***    ***    ***    ***

  燕京城外一片茂密树林中,有一坐两立三人。

  坐着的那人看来大约有三十多岁,一身白色僧袍,双目微闭,浑身没有丝毫
烟火气息,脸上一片恬然,丝毫没有一点心急,而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他光滑如镜
的光头。

  立着的是一对青年男女,男子二十二岁,身形颀长,隆准广额,剑眉星目,
俊逸英武,身穿白色武士服,外罩锦袍,气度雍容,一见便知是世家子弟,那女
子却是一身青衣,如墨的青丝只用一支荆钗簪住,容颜如玉,秀雅端丽,气质更
是有如空山灵雨,淡雅如仙,令人一见便生出敬爱之情。

  两人虽说没有走动,但看起来养气功夫实在不怎么样,就像强压着才使脚步
不至于四处走动,焦急的脸色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峻声。」不舍大师虚闭的双眼轻轻睁开,声音平淡无波,「这些年你静心
的功夫都练到哪里去了?」

  「苏姐姐武功高强,两个小毛贼,只要我们守在了此处,不让他们有机会逃
走,苏姐姐自能收拾得了他们,不必心急。」

  青衣女子随声附和,对白衣男子甜甜一笑,颇有些调皮可爱的动人味道。

  「是,师叔。」

  马峻声对不舍很是畏惧,闻言急忙垂头敛眉,走回不舍身边,静心默立,连
青衣女子打趣也不敢还嘴,不过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论到斗嘴,每次吃瘪的总是
他。

  不过别看马峻声在不舍面前虽然唯唯诺诺,但来头却是不小,今年虽只有二
十二岁,在江湖上的辈份却非常高,撇开他是载誉洛阳的武学世家马家堡少主的
身分不论,只是他身为少林派硕果仅存的几个长老之一无想僧的关门弟子,已足
使他受人看重。

  况且他踏入江湖虽短短一年,但处事得体,又曾参舆过几起江湖大事,表现
出色,使他脱颖而出,成为白道新一代的领袖之一。

  花花轿子人人抬,武林现在风平浪静,当然没人跑来触马俊声这青年少侠的
霉头,不过这一次他却踢到铁板了。

  青衣女子,容颜颇美,和马峻声有几分相似,不用说便是马家二小姐马心莹
了。

  「多谢不舍大师,马大哥,心莹妹妹,替寒玉压阵。」林中迤俪步出一名身
着白色单衣的女子,一身男装,却掩不住身为女儿身的事实,明眸清冷明艳,眼
神中散着冷冷艳光。

  马峻声在江湖上也闯荡了一年光景了,见过美女无数,可是看着冷艳美女苏
寒玉,却立时看直了眼,呆在当地,连客气话都忘了说,要不是不舍大师一声佛
号,惊醒了他,难堪的沉默还要继续。

  马心莹为了警醒沉醉在苏寒玉美貌中的哥哥,好让他在眼前美人心上不要留
下坏印象,加高了声音,拉长尾音道:「哥。」

  苏寒玉闻言微微一笑,好似毫不在意,对马峻声方才的失态这种事她已是司
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苏姑娘,在下失态了。」马峻声回过神来,退到不舍身后,但他仍忍不住
偷偷打量着眼前的冷艳美女。

  苏寒玉柳眉细直而秀气,乌黑睫毛长而捲翘,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
睛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爱。

  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
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

  身材更是完美无暇,体态丰若有肌,柔若无骨,诱人之极,真乃不可多得的
极品美女。

  马俊声来燕京其实是受燕王世子朱高燧之邀,但马心莹却吵着要一同前往,
虽然马俊声这些年在江湖闯出了薄名,但马家堡当家马任名为了不想宝贝女儿出
事,便请昔日与杨奉和自己并称「鬼王三杰」之一的剑僧不舍陪同保护。

  这次的朱高燧邀人派帖相邀,马任名多少也能猜到是什么事,马俊声也是不
舍的师侄,央他照顾也没有什么不妥。

  三人刚到燕京便遇见公务在身,奉命抓捕江洋大盗孙家三兄弟的苏寒玉,年
轻气盛,自诩风流的马俊声看见苏寒玉便如同蜜蜂见了鲜花,忍不住毛遂自荐,
要尽绵薄之力,出手替她捉贼擒敌。

  苏寒玉心高气傲,本不欲假他人之手,但剑僧不舍乃武林有名望的大人物,
她不便直言拒绝,便换了个委婉的说辞,让他们替自己压阵。

  「不知苏姑娘可还有公务?」马俊声对苏寒玉愈看愈爱,虽然刚才受了窘,
但现在又忍不住前来套近乎,「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请直言便是。」

  「多谢马大哥盛情。」

  苏寒玉微微一笑,对殷勤的马峻声保持着礼貌,客气,距离,微微颔首道:
「这次来燕京,乃是为了一个绝世凶魔,不知马大哥可有此人消息?」

  「这……」马峻声微微沉吟,燕京发生的事情早已轰传武林,凶人手段之残
忍恒古未有,而且受害的不但包括各大豪门,就连许多武林门派都没能幸免,据
马任名分析,朱高燧请自己来很可能便是出手对付这绝代凶人。

  燕王的几个儿子都有了动作,二世子朱高煦请了东溟派监院张霈出手,三朱
高燧邀了马家堡少主马俊声相助,不知苏州玉女神捕苏寒玉又是受何人之命前来
缉凶,是大世子朱高炽还是四世子朱高爔?

  咳嗽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之色,马俊声继续道:「说来惭愧,我对此人一
无所知。」

  「若非他行藏隐密,以他的所做所为,怕早已伏诛。」

  站在马俊声身前,那仙风道骨,高而有势,僧袍如雪的不舍大师,宣了一声
佛号,脸上透着肃杀之色。

  「上次此人行凶是在三天之前,于燕京城内,近卫军曾大举出动,却是师出
无果,连此人的形影也不曾发现。」苏寒玉轻吸一口气,微有波汤的心情刹那间
平复下来,「此人武功高强,至少轻功一项少有人及,加之行事老练深沉,着实
不好对付,不过这次有不舍大师出手,相信此凶人定在劫难逃。」

  马俊声要出力帮衬,苏寒玉却相邀不舍大师出手相助,其意不言自明。望着
她逐渐消失离去的妙曼背影,马俊声仍愣然无语,好半晌方才如梦方醒。

  马心莹不禁拉了拉马俊声垂下的白色绣着金线滚边的衣袖,张口想说什么,
却欲言又止,却是眉头紧锁,颇有顾忌。

  「妹妹,大哥知你心中在担心什么,我又何尝不是呢?」

  马俊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抿着嘴唇,压低声音道:「此凶人出道以来,有
好几个女侠都不幸落入了他的魔手,失身被辱,也不知苏姑娘如此佳人,会不会
也……真是令人担心……」

  不舍大师闻言眼中露出凛然之色,心里动了杀机,他曾亲眼见过扬州大侠的
妻子被凶人凌辱之后,摆布成淫荡不堪姿态的尸体赤裸裸地摆在一处破庙中。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29

            第五十一章 双性伊人

  女人间的战争还是由女人自己去折腾,张霈不打算插手,嗯,手心手背都是
肉,他也不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的那种男人,所以他还是采取一贯作风,放任自
流。张霈坐在院中品着香茗,井中月安详的置在圆桌上,右手五指依次的抬起下
落,敲击着刃身刀鞘。

  顾清一身白色裙装,姿态之美有若谪尘仙子,手持三尺紫玉箫,心神完全沉
浸在紫玉箫散发的那种古朴沧幽的意境之中,她仿佛听到了《霓裳羽衣曲》,听
到了《妆台秋思》……仿佛古往今来的箫技大家的精神与自己交融。

  在那一刻,顾清好象就是手下的紫玉箫,经历了千年的沧桑,穿越了时空。

  突然,那原本温温润润的井中月刀鞘,慢慢的却越来越热起来,到后来几乎
就象块烧红的铬铁。

  张霈忽地感觉井中月那似乎脚跳了一下,脑中随即现出幻象,一张女孩子的
脸,奇诡无比的出现在他眼前,那是一张绝美的瓜子脸,没有半点的烟火气息,
就象冰霜凝聚,雪玉雕琢,尤其是那双灵动的眼睛,他几乎狂呼起来:「神仙姐
姐。」

  不知不觉间,一曲清幽之中带有苍凉古朴气息的曲子从紫玉溪中发出,好象
自己的手有了自己的精神,不需要自己的引导就可以自行吹奏,意到神到。

  一片寂静,除了那婉转起跃的箫声,周围没有任何的声息。

  一曲奏毕,四下鸦雀无声半天,乾虹青和单疏影才热烈喝彩,脸上流露出发
自内心深处的诚挚笑容,「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幻想消失,张霈的心却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不过试着在心中哦你哦
个呼唤了数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终于放弃了和那位曾经助他破了萧峰魔
相淫魂之术的神仙姐姐的「神交」。

  深深吸了口气,张霈抬起头来,看众女间的隔膜和陌生感似乎消除了不少,
他七上八下,敲锣打鼓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张霈把事情交代下去,自然有人立刻去办,不过这关于绝代凶人的事情整个
燕京城大大小小高手低手都没有头绪,更何况他又是刚刚才吩咐下去,当然不会
这么快有线索。

  不过却有一件事情引起了张霈的兴趣,燕京城里最大的青楼楚馆妙玉坊一个
月前来了一位绝色可人儿。

  只要是在燕京城住过几天的人,或许会不知道当地的父母官是谁,嗯,燕王
他们还是知道的,但绝不会没有听过「妙玉坊」这销魂窟的。

  所有人都知道,妙玉坊里的姑娘那是绝对没有二话,个个是生的花容月貌,
长的闭月羞花。

  无论你对女人有任何幻想,在这里都能够实现,嗯,当然古代人在这方面毕
竟有局限性,没有制服诱惑,没有西洋小妞,不过妙玉坊既然是燕京城勾栏行当
的龙头老大,那在这里你想要什么类型的女人都有,清纯可爱的,火辣诱人的,
娇羞妩媚的,激情四射的,冷艳高贵的,只要你能想得到的,妙玉坊都能为你提
供。

  当然这是有前提条件的,想要这些千娇百媚的美娇娃对你千依百顺,令人享
受到帝王般的服务,你要有真金白银,能够供其挥洒用度。

  妙玉坊美女资源充足,不但花样翻新,而且每隔一段世间,就会推出一批同
样讨人欢心的新人。

  没有人知道这么多源源不绝,既年轻貌美又个个甘愿出卖肉体的姑娘是哪里
来的,也没有人关心这个问题。

  一个寻欢作乐,一个逢场作戏,大家公平交易,彼此皆大欢喜。

  这个最近新来的绝色美女名叫程水若,如今是妙玉坊的当家花魁,当然是卖
艺不卖身那种。

  据说金虎帮帮主,外号铁拳无敌的大当家沈无敌对此女颇有爱慕之心,张霈
听完手下人叙述,眼中精芒一闪而逝,也许这是一个机会……

     ***    ***    ***    ***

  燕王府,小楼书房中。

  朱高煦端坐在靠背椅上,声音低沉道:「进来。」

  小翠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跪在地上恭声道:「启禀世子,张公子走了,
被褥和浴桶奴婢都检查过了,没有血迹。」

  房间大桌旁坐着朱高煦,而站在他身旁之人正是小李子。

  「我知道了。」朱高煦淡淡道,转首望向小李子,「你说他究竟是什么样的
人?」

  「主子,奴才看不透他。」小李子尖细的声音响起,听起来阴柔古怪,小翠
冷不丁浑身打了个寒颤。

  朱高煦抬起头,也不让小翠起身,冷冷道:「他都对你说了什么,你一句句
的对我说,不要有遗漏。」

  小翠仔细回想片刻,便把在房间中的谈话详细说了一遍,其实也没有什么好
说的,张霈和她洗浴的时候是做的很多说的却很少。

  朱高煦手捧茶杯闭目养神的样子,听到小翠说完,这才睁开眼睛道:「好,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到小翠退下后,朱高煦抿口茶水,这才微笑道:「小李子,当初我第一眼
看到张霈这个人的时候,就知道他并不简单。」

  「主子英明。」小李子垂眉顺目,谄媚道:「奴才佩服。」

  「少拍马屁。」

  朱高煦轻轻转动着茶杯,眼中精芒变幻不定,嘴里喃喃自语:「面对顾清此
等绝色却能强忍克制,实在不是简单人物。」

  「顾清,啧啧,可惜了……」小李子脸上一副惋惜之色,不过他一个太监究
竟在可惜什么?

  朱高煦冷哼一声,不屑道:「一个女人罢了。」

  「是。」小李子腰身弯的更低了,脸上笑容甜的让人发腻。

  手中茶杯「啪」地一声爆出一条裂痕,温热的茶水涌出,润湿了他的手,朱
高迅浑不在意的放下茶杯,冷冷道:「当我成为……哼哼……漂亮的女人还不是
要多少有多少……」

     ***    ***    ***    ***

  银月如水浮云轻,烟笼寒江波涌沙。

  妙玉坊,花魁程水若的香闺,锦幄犹温,兽香袅袅。

  房间布置得华丽奢侈,无论大床或家俱都是上好的紫檀木做成的,连床上的
锦被和枕头都是全新的,在四盏宫灯的衬映下,显得如同皇宫内苑一般的豪华。

  然而,在这间豪华的秘室中,却只有一个穿着淡绿绸衣的女子托着腮坐在圆
桌前,双眼凝视着桌上的灯火发呆。

  柔和的灯光下,她的半边脸庞是如此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衬上半点朱唇,
彷佛画中的仙女一般。

  那个绿衣女子不知在沉思什么,良久之后发出幽幽的一声轻叹,娥眉微蹙,
竟然从浓密的睫毛间滑下数颗珠泪,滴落在衣袖上。

  她的神态是如此的哀怨,彷佛有无尽的忧愁和痛苦。

  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侍女打扮的美婢走了进来,不能不说有其主必有
其仆,小妮子满脸的天真稚气,一身白色的裙装,仿若天仙一般的容貌,配上那
时刻挂在脸上的甜甜笑容,就如一支就要盛开的浊世清莲。

  玉儿走到程水若的身边,看着她满脸的晶莹泪珠,用那白嫩的小手轻轻的将
她眼角的泪珠拭去,宛若黄莺般的声音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伤
心事?」

  程水若坐在梳妆台前,轻轻的将一身盛装脱下,将玉儿搂在怀里,幽幽叹息
一声,道:「她又要出来了。」

  轻轻松开自己环着玉儿纤腰的素手莲臂,程水若清丽脱俗的脸上闪过一丝红
晕,柔声道:「玉儿,你去把婉娘叫进来。」

  玉儿乖巧的答应一声,依允离开,片刻之后,佳人香闺。

  透过薄纱绣帐望去,大床中央跪坐着一具白皙赤裸的女体,蛇一般的腰肢缓
缓扭动,如研似磨,每次起伏都牵动酥嫩的臀股,不自禁的颤起一片耀眼雪浪。
汗珠沁出香肌,沿着水一般的腰臀曲线滑落大腿,玉趾紧紧蜷起,粉薄的脚掌心
红嫩红嫩的,似正呼应着主人的欲仙欲死。

  「小……小姐……」婉娘低首哀唤,柔腻的嗓音几不可闻,出口都成了颤酥
酥的喘息:「婉娘要死啦!请……小……小姐饶……饶了我……啊、啊……」

  婉娘雪白的藕臂被红索并腕缠着,双腕高悬吊起,胸前一对沉甸甸的玉乳绷
得圆实,随着腰的扭动缓缓抛挺,晃开两团白花花的乳浪,动静间分外诱人,红
索穿过帐顶一枚鎏金铜环,另一头掌握在身下另外一个绝色女子手里,不是程水
若是谁?

  这种高难度闺房淫技本是男人的专利,程水若一个纤纤女子,单手持索,吊
起一个三十岁的丰腴妇人,她好大的劲力?

  「小……小姐!我……我要……给……给我……」娇躯腴润性感的婉娘勉强
睁开水汪汪的如丝媚眼,那泫然欲泣的诱人模样,犹如一头向主人乞怜的猫。

  程水若笑着松开寸半红索,手中一柄玉杵没入婉娘白嫩的大腿根部。

  「啊、啊……」婉娘仰起臻首,青丝乱舞,美眸瞧着程水若没有进一步的意
思,轻咬红唇,可怜兮兮地求着:「小……小姐……你就不要再磨折婉娘了,快
给……给我……」

  「给你什么?」程水若俏脸媚态嫣然,与刚才给人清幽冷艳感觉的样子完全
不同,她眼神促狭,笑得不怀好意,「你不说我就不给你。」

  婉娘浑身燥热难当,欲火焚身,娇喘半晌,缓过气来后颤声道:「婉娘……
啊啊……婉娘要……要小姐……哼……啊啊……要……要小姐的……玉杵……」

  程水若媚笑一声,手中玉杵尽根没入,婉娘美目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张着
檀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淫词艳语不绝于耳,娇吟浪喘此起彼伏。

  月亮慢慢的升起挂在半空,房间中的烛火闪烁着,床上的婉娘渐渐的停止了
摇摆,那惑人心神的呻吟声也慢慢的变成了平稳的呼吸声。

  当程水若整装离开的时候,婉娘浑身瘫软的如同一团刚从水中捞起来的水煮
白虾子。

  窗外玉光清幽,程水若美眸流转,顾盼生妍,只是眼光中却透着一丝异色,
她换过行装,一身夜行打扮,推开秀窗,穿窗而去。


            第五十二章 佩饰乳环

  月亮沉没的时候,星星占据了秋夜的天空。

  这个季节的夜空,没有很亮的星星,张霈坐在挨着窗户的长榻上,习惯性抬
头望天,看星。

  风凉,身轻,思绪渐如潮水,在天幕与眼帘间漫溢,星闪,心动。

  张霈望着夜空中那个飘忽而且神秘的贵客,它就是南鱼座的首领北落师门。
北落师门,很有意思的名字,字面上解释为北方一个部落的营门。

  古代人们在南半球航海时可以依靠它来判别方向,还因为它的星光中折射着
一种温润的湿气,仿佛向平视着它的人们传递着关爱和慈祥的问候。

  「流落他乡(时空穿梭)的站游子,你们是否也曾在暗淡的日子,揣一缕星
光,独自默默前行?寥廓的秋夜,星闪,人寂。」张霈并不是无病呻吟,感怀身
世,只是顾清今日的箫技彻底征服了乾虹青和单疏影,现在三女待在一个屋里,
任好色男人独守深闺,自怜自艾。

  不过中岛美雪的房门却是永远为他敞开的,而且张霈此时心里激动的无以复
加,收了女奴看来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夜已深了,燕京城中富户王员外的家中却一阵混乱,平日跃武扬威的护院却
缩着不敢出来,大批官差衙役封锁现场,忙进忙出。

  只是这些暂时和张霈没有关系,他轻轻放下手中茶杯,看着俏立身前的中岛
美雪,笑道:「阿奴,你可想清楚了?」

  「主人,阿奴考虑的很清楚。」中岛美雪轻点臻首,美眸中尽是坚决之色,
将素手中捧着的一只锦盒递给张霈,「请主人成全。」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轻轻将锦盒打开,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
散发着耀眼光华的宝石环,整个环是由两条雕功精美无双的毒蛇组成,双蛇吐芯
并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悬挂,戴着乳环时,两只毒蛇正好能把稳固在中间
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惊叹。

  这正是那个在琉球聚宝阁购置的乳环,嗯,不过买来之后便和那后庭珠一并
封存起来,一直没有使用实践的机会。

  (医学专家警告,在身体打洞的风险极高,感染率高达22%,平均每五个
洞就有一个会发炎,其中最危险的,是穿肚脐环和舌环,因为这里满布神经和血
管,稍有不慎就会引发大量出血、神经伤害。)

  中岛美雪不知从何处得知张霈买了这奇淫技巧之物,便央他替自己戴上,对
于好色男人来说,拒绝这种要求完全不符合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张霈心里当然是千百个愿意了,不过来自后世现代社会的他当然也知道挂这
玩意的一些弊端,穿乳环对今后的哺乳功能会有影响,因为在那敏感部位上穿洞
会使部分乳腺管受损,严重的导致乳腺管离断。

  乳腺管受损后,人体组织就会以肉芽来修复,这样就会导致乳腺管的堵塞,
而使受损的乳腺管丧失功能。另一方面,由于乳腺导管的堵塞,在哺乳期会导致
乳汁的潴留而引起乳腺增生,甚至形成包块。

  不过只要避开乳腺就没问题了,张霈如今的眼力绝对堪比电子显微设备(低
分辨率的),所以操作起来绝对问题不大,在确认了是中岛美雪是自己是心甘情
愿的情况下提出要求的,好色男人不忍拂了她的心意,点头应允。

  中岛美雪美眸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伸出纤手将锦盒中的宝石环扣取了来,
莲步轻移,走到张霈的身前,挺起丰满硕美丽的酥胸,娇声道:「请主人为阿奴
挂饰。」

  张霈是第一次摆弄这玩意,买回来连欣赏的机会都没有就束之高阁,如今拿
在手中,却有些老鼠咬龟无从下嘴的郁闷感觉。中岛美雪看出张霈的窘迫,将操
作技巧和要注意的相关事项一一教与他知晓,美雪不愧是东瀛忍者学校毕业的高
材生,奇淫技巧通关率百分百。

  张霈按照中岛美雪的指示,拆下交缠在一起当作悬挂支梁的蛇芯,从同一格
子里拿起余下的困脂色细绳,将它一头旋子旋进相对的两只蛇口中的一个。

  中岛美雪俏脸绯红,纤手解开胸前衣襟,绣着鸳鸯戏水纹案的亵衣微微卡着
了乳肉,这才又滑落地面,胸前束缚尽去,绷出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来,那对美
物不甚巨硕,然而形状姣好,光泽动人,犹如两颗饱满的泪型珍珠,珠光盈润,
彷彿呼应着沉甸甸的手感。

  中岛美雪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张霈,身子动也不动地任由他摆布,
随着乳环一步步地被戴了上去,一层红腻也渐渐爬上了她的粉颈香肩。

  张霈喉结艰难的滚了滚,吞了口唾沫,将细绳在羞挺的蓓蕾上缠绕一周,略
一收紧,便将余下一端的旋子旋进了另一只蛇口中,那乳环已然就位,两只蛇首
拱卫着娇艳欲滴的蓓蕾,竟是异常的妖艳动人。

  当张霈把宝石环扣戴在了中岛美雪勃起的殷红蓓蕾上,那粒鼓胀得艳丽迷人
的蓓蕾在钻石的星光笼罩下是那么的娇艳欲滴。

  「啊……」中岛美雪嘴里发出的腻人呻吟,布满细密汗珠的白嫩嫩的娇躯只
因佩戴了那只乳环便显得异常妖艳。

  张霈擦了把额头的汗水,看着那代表中岛美雪胸前那代表女奴身份的奴之挂
饰,由衷赞道:「阿奴,你戴起来真好看。」

  「真的吗?」中岛美雪双手捧着那只丰挺娇乳,媚眼如丝,那如波的眼神让
张霈心头蓦地一动,当一个女人完全放开,取悦男人的时候,竟真的如此娇媚美
丽。

  「当然喽,你看,窗外的月亮都被你羞躲起来了。」张霈一点也不吝啬赞美
之词,不要钱的甜言蜜语张口即来,滔滔不绝。

  张霈突然邪邪一笑,拉住中岛美雪背子的衣襟突然往两边一分,只听一串裂
帛声响,衣襟被粗暴的男人撕成两半,接着又被褪下下身裙裳,露出细绵腴润的
雪股来,紧并的大腿根部白嫩得像是天山雪玉,其间夹着一抹蜜缝,十分诱人。

  「啊!」中岛美雪惊呼一声,纤腰被张霈紧紧地揽住,贴着她耳朵说了句:
「我要你。」

  中岛美雪身子顿时瘫软在张霈怀里,浑身上下除了胸口那一件星光璀璨的宝
石饰物,全身一丝不挂。

  两人肌肤相贴,张霈感受着凝脂一般的滑腻,心中越发激荡,一把抱起中岛
美雪,大踏步向着床榻之后,今晚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突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接着来人硬生生停步,深呼吸一口,轻轻敲响紧
闭的门扉。

  淫威大盛的张霈刚刚才将中岛美雪柔若无骨的胴体压在身下准备大展拳脚,
就被脚步声和敲门声搅和了。

  「打扰本少爷办事,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就死定了。」张霈翻身下
榻,拉过锦被盖在中岛美雪身上,快速穿好衣服,嘴里不住咒骂。

  门开,来人是暗堂的人,原来今夜燕京城又发生了一起强人掠美的凶案。

  张霈来不及仔细思忖,出了客栈,纵马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没过多久,张霈来到燕京城衙门,命案现场自有专家探查,他关心的尸体上
似乎留有蛛丝马迹。

  张霈勒缰驻马,只两步便掠到朱红门前的高架大鼓旁,单手操起一根木鼓槌
便是「咚咚」一阵猛敲狠砸,鼓声远远传开,响彻四方,惊扰了无数人的美梦。

  眨眼功夫,里面出来个腰佩长刀的衙役,一脸横肉,三角眼连人都没看清,
嘴里便唧唧歪歪骂道:「敲敲敲,敲魂啊?谁这么大……」

  他说到一半,忽然触即张霈锋利如刀的眼神,心头一凛,下面的话便吓得咽
了回去。

  张霈嘴角逸出一丝邪意,随手一击,木鼓槌「嘶啦」一声捅破牛皮绷撑的鼓
面,没入大半,冷然道:「叫你们知府大人出来见我。」

  「乖乖个冬,这究竟是什么人啊!」衙役听他口气大的吓人,知道他来头绝
对不小,属于那种背景很强很可怕,自己惹不起那种,当下不敢怠慢,急忙告个
罪,请他稍候片刻,赏赏月观观星,自己去替他通报。

  燕京城比不得外地,要在外地,知府知州好歹算是朝廷封疆大员,衙门里的
差役也威风神气,可是在燕王的管辖区,他老人家才是这一亩三分地的天,燕王
座下高手无数,而且极爱惜羽毛,燕京城衙门处处看人脸色,生怕得了他的人。

  他们这些小小的差役混饭吃也不容易,一双招子磨练得忒亮,一发觉对方来
头不一般,立时变了脸色,不敢摆凶差恶兵的威风。

  不多时,就见燕京城衙门的大BOSS徐嵘小跑着奔了出来,望着大门前一
个俊逸少爷,疑惑道:「可是这位小兄弟想见本官?你是……」

  张霈缓缓掏出朱高煦的八龙佩,微微一笑道:「徐大人,你可认得此物?」

  徐嵘猛见来人居然拿出世子燕王府的信物,浑身一哆嗦,眼睛睁的老大,仿
佛看见一群张牙舞爪的锦衣卫朝自己涌来,赶紧恭声道:「下官识得。」

  「既然你认识,那是最好。」张霈摆了摆手,淡然道:「听说今夜又发生了
命案,我受世子所托,前来彻查此事。」

  徐嵘将张霈迎入衙门,刚进大厅,便看见一对中年夫妇。

  男的四五十岁,深宽体盘,一看便是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富家翁,他旁边
坐着的是一名中年美妇,正在伤心地抹着眼泪。

  徐嵘走上前去,向张霈说道:「我给你引见一下,这两位是今日不幸亡故的
王小姐的双亲,王员外和他的夫人。」

  说完,转身向着王员外说道:「这位是……」

  见徐嵘受窘,张霈自报了家门,并为多言,咳嗽一声,道:「徐大人,我们
还是先看看受害人吧!」

  徐嵘连声答应,亲自在前头领路,张霈看着跟在自己身后一并前来的黄员外
夫妇,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一行人来到位于东边的地下室里的殓房,一个衙役见徐嵘驾到,急忙用钥匙
打开房门。

  一股阴湿之气扑面而来,走在最前面的徐嵘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战,当了这
么多年的官老爷,他可是从来没有来过殓房。

  张霈在电视里面见过不少医院停尸房的场景,而且他阴差阳错穿越来明代之
前,电视台正在热播的TVB古装剧《洗冤录》可是他追看的节目。

  不过亲身来停尸间现场倒也是第一次来,整个殓房潮湿而阴冷,中间位置是
一块用两根长凳子架起的停尸长板,木板上分别平躺着一具尸体,面部用白布盖
着。

  木板前面的地上,摆着两盏长明灯,在昏暗的殓房里,发出了清冷的光芒,
殓房墙壁摆着一张方桌和几张椅子,都很陈旧,摸在上边湿漉漉的,与这阴冷的
殓房倒是很相配。


            第五十三章 艳尸还魂

  美目红肿的王夫人急走两步,来到前面停放尸体的木板旁,颤巍巍的伸出纤
手,轻轻揭开白布,露出了一张平静娇丽的清秀脸庞,仿佛睡着了一般。

  王小姐年岁大约十七八岁,一头长长的直发,娇靥晕红、丽色无伦,鼻中突
然闻到一股女子特有的清幽体香,张霈不禁眉头微蹙,不是说已死去多时了吗?
为什么身体表征却没有一点死亡的痕迹,仵作是如何验尸的?

  仵作是旧时官府检验命案死尸的人,由于检查尸体是件很辛苦的事,而且古
代的封建思想严重,因此一般在检查尸体的时候由贱民或奴隶检查尸体并向官员
报告情况,也就相当于是古代的法医。

  王员外是燕京大户,王小姐尚待字闺中,身份尊贵,仵作哪敢对她的身体有
一丝亵渎,只是简单的把脉探息后便下了定论。

  看着女儿熟悉的面容,王夫人娇躯摇晃了一下,双膝一软,竟瘫倒下去,王
员外急忙伸手扶助,手忙脚乱的又是掐人中又是大声呼唤。

  折腾了好半晌,王夫人仍昏像厥未醒,最后还是靠着张霈渡了一道真气,她
这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王员外轻声安慰自己夫人,人已经去了,不要伤了身子。

  王夫人死了女儿,白发人送黑发人,悲声哭泣,想说话,却哽咽着什么也说
不出来。

  「我的儿啊!」俯在王小姐身上,王夫人伸手抓起她一只柔软的小手,贴着
自己面颊,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流,杜鹃泣血,伤心欲绝。

  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美妇人,张霈心里也不好受,当着死者父母的面,他可
不好意思在王小姐的尸体上找线索。

  就在这个时候,张霈眼中突然精芒暴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王小姐被王夫
人握在手里的软绵绵的纤手,那只手,随着王夫人的悲泣,仿若雨中青莲轻轻摆
动。

  张霈突然快步上前,抓起王小姐的另一只手,握在掌中感受了一下,肤如凝
脂,软玉温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干什么?」王员外见张霈冒失无礼的动作,怒不可竭,虽然知道他是大
有来头的人,却也忍不住喝斥起来。

  王夫人见张霈抓着女儿的手乱揉乱搓,不知道在搞什么,也止住哭声,一脸
惊恐,急声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张霈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漆黑深邃的眸子看着王员外夫妻二人,语气铿锵有
力道:「你们的女儿还活着。」

  这句话仿佛一个魔咒,王员外感觉一阵头晕眼花,全身一晃急声道:「你,
你说我女儿没死?」

  王夫人猛地抓住张霈的手,连忙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

  她使劲摇晃着张霈的胳膊,一个妇道人家,张霈又不敢发劲使力,直接把他
摇得头都晕了,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张霈也仔细打量起王夫人来,虽已三十多岁了,成熟性感,即有少女
般的气息,又有少妇的风采,面容更是美艳,肌肤细腻,全身奇香、柔软无比,
一双裹在亵衣裙衫下的粉乳丰满柔嫩,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两乳不停颤动,看起
来呼吸都困难。

  「这女人可真是个尤物啊!王员外那样子能吃得消?」张霈脑中转悠了不良
念头,悄悄打量王夫人的同时却也耐着性子,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你的女
儿还活着,她现在处于一种假死状态。」

  其实也是对着着美女张霈才有这么好的脾性,若是换过其他人这样对他又抓
又吼的,早被打翻在地了,有了朱高煦的八龙佩,在官府方面,几乎没人能制得
了他,完全可以横行无忌,当然这是在指燕王府的势力范围才行,若是撞在真正
的大明朝锦衣卫手里,背着一纸海补文书逃亡天下的滋味可不好受。

  「假死状态?」王员外感觉被一记闷棍打在脑门,眼前全是小星星,说话的
声音都有些颤抖,「我女儿真的没死?」

  为官多年的徐峥老持成重,此时听张霈语出惊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得到
顶头上司「大驾光临」消息,急忙赶来,一直连大气都不敢出。

  站在身后的仵作急忙跑上前去,抓住王小姐的纤细的皓腕,伸出两指搭在她
脉门,沉凝片刻,蹙眉摇头,道:「王小姐没,没有脉搏,是,是真的死了。」

  众人面面相觑,眼中除了失望还有难掩的愤怒,要知道在古代人死为大,张
霈妖言惑众,他们当然火大。

  检查死亡最好的办法是利用脑电图仪,如果还有脑电波,那就可以下定论,
这人还没有死亡,因为脑细胞的死亡是不可逆转的,可不像心脏,停了还可以重
新跳。

  可古代哪里去找这样先进的机器,官府完全凭仵作的经验手段判断,虽然出
错的几率很小,但并非没有,这根本是难以避免的事情。古有死者还魂的传说,
就是假死之人阴差阳错苏醒的事例。

  经验主义害死人,张霈摇了摇头,再次肯定地说道:「王小姐的确没死。」

  听他说的斩钉截铁,王夫人扑到王小姐身上,纤手使劲摇晃,不住喊:「珊
儿,你醒醒,娘在这里,珊儿,你醒醒!」

  无论王夫人如何哭天喊地,怎么用力摇晃,王小姐始终没有丝毫反应,躺在
木板上,一动不动。

  「你这样是没用的。」张霈眼中闪过一丝怜意,思忖片刻,道:「不过我有
个办法,可以试一试,也许能救她。」

  一脸泪水的王夫人闻言,此刻的她,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全部
的希望就寄托在他身上,双膝一软就要下跪,道:「你真能救我女儿?」

  张霈连忙扶住王夫人,成熟少妇的娇躯入怀,两只雪白柔嫩,就像两只大钟
挂在胸前一般的双乳紧紧贴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滋味妙不可言。

  「张少侠,人命关天,你真能救活王小姐?」

  接二连三发生命案,徐嵘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此时见张霈竟口出狂言,能
够令死者复生,急忙加入求情队伍。

  张霈被他们吵得脑袋都大了,扶着怀中美妇站直娇躯,转头看着王员外道:
「话先说到头里,我只是有办法,却不保证一定成功救活令嫒。」

  「可是……」王员外惊疑不定,忍不住道:「我,我女儿已经……你真能让
她起死回生吗?」

  「黄员外,我也没十足的把握能。」

  张霈虽然有把握王小姐现在仍一息尚存,但对于救活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尽力而为,成事在天。」

  王员外看着伤心欲绝的王夫人一眼,仍迟疑不定,徐嵘急忙插话道:「王员
外,不如让张少侠出手一试?」

  尽管希望渺渺,王夫人却不予理会,急声道:「是啊!老爷,就让这位少侠
试试吧!」

  王员外终于点了点头,沉声道:「好,请张少侠施救,如果……那也是珊儿
命不好……」

  「那好,事不宜迟,你们都退出去。」张霈脸色一冷,沉声道:「不管发生
何事,没有我的吩咐,所有人不得进来,否则,害了王小姐性命可不要怪我,知
道吗?」

  连徐大人在张霈面前都战战兢兢的,加之心里也抱了一线希望,希望奇迹出
现,王员外和王夫人没有异议,与众人一起,退出了殓房。众人离开之后,张霈
走到王小姐身旁,伸手拉住白布,哗啦一声,白布掀起。

  王小姐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木板上,丰满的胸部柔软雪腻,纤腰
如柳,盈盈一握的腰身继续延续到脐下,外侧和莹白的大腿相连,向下向内则过
渡为雪白的小腹,小腹有一个缓缓的向上的曲线,在和两条大腿交合的地方,是
每一个男人都想看到的两腿间的无限春光。

  「玉颈洁白修长,酥胸丰满柔软,大腿白嫩细腻,小腿皓白莹泽,足趾光洁
晶莹……」张霈品头论足的同时,不禁也暗赞凶人除了武功之外,审美眼光也很
不错。

  纤美女体,未着寸缕,女儿家的娇躯裸呈在张霈的眼前,洁白光滑的胴体上
不带任何的瑕疵,身体发出柔和悦目的光芒,如同粉雕玉凿一般。

  张霈目光灼热的看着王小姐身体的每一个部份,完美的曲线和洁白的肌肤令
他心跳加速,他慢慢的蹲下,仔细地端详睡美人,如云秀发,胜雪皓肤,俏脸清
秀、瑶鼻秀巧、睫毛倾长、红唇香嫩,柔嫩得像鸽子一样的酥胸,少女的神秘花
园,晶莹修长的大腿,没有一丝遮掩,彻底地裸露在张霈面前。

  王小姐的一双美腿匀称光洁,肌肤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
牙雕就一般,这是一双能够令男人疯狂的玉腿,更不用说美腿交会处那一抹黝黑
的朦胧。

  要抢救这种假死病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马上让她的气管恢复通顺,解除脑部
缺氧,并实施心脏复苏术,使心肌兴奋,重新跳动。可是现在手边没有这些药和
心脏复苏器械,因此,张霈唯一能够寄希望的,就只有电击了,不过这电从哪里
来呢?

  张霈伸出右手轻轻放在她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的柔美小腿上,细腻
的肌肤温润而有光泽,轻轻揉握,手感温润,弹性极佳,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稍
稍用力将手掌中那浑圆秀美的美腿往旁边分开,下一刻,女性最私秘宝贵的部位
就完全暴露在好色男人眼中。

  张霈目光停留在那王小姐的娇嫩的粉腻,那里并没有留下男人恶心的污秽的
不洁之物,他可不认为凶人作案之后会有闲情逸致替受害人擦拭身体,难道凶手
并没有发泄心中欲望?

  张霈想到了在前往燕京路途中,遇见的那个受害的女人,亵渎尸体是凶手的
变态嗜好,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为什么王小姐却又能够保有一线生机?

  「难道是凶手不忍下手?」

  摇了摇头,张霈嘴角浮出一丝自嘲的笑意,将这个连自己也不相信的荒唐想
法抛在脑后,如果凶手是怜香惜玉的人怎么可能接连泛下这等毫无人性的惨案,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原因,导致凶手没对王小姐下杀手。

  张霈不在思考那些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最重要是先将王小姐救醒过来,时
间不等人,若拖延下去可就回天乏术了。

  他双指并拢,指出如电,触在王小姐光洁的额头,一道蓝色电火弧花暴起,
湛蓝耀目,带着微弱电流的天魔指不断点出,王小姐酥胸,玉腹,花房,美腿等
女性重要的私密之处无一幸免,难怪要叫王员外夫妻出去,张霈这样亵渎女儿家
的身体,即便真的死者复生,名节还要不要了?

  张霈眼中精芒变幻,丹田分出一热一冷两股真气,冰炎二重劲分左右来到双
手,左手按在王小姐酥胸丰满的美妙的圆弧,右手按在她平坦的玉腹。

  王小姐丰满雪腻的嫩胸,挺拔柔润,弹力十足,虽然平躺着却没有丝毫的下
坠,就像两座雪玉的山峰,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张霈一种温润柔软中带
着青春生涩的感觉,在他手指的轻触下,柔滑的肌肤随着指尖微微地起伏着。

  张霈把整个手掌压贴在她的酥胸上,将软腻的嫩肉收入掌中,而另外一只手
已经不是单纯的放,而是进一步的深入。

  两人终于「合」成了一体,冰炎二重劲分散而出,之后,又在王小姐身体会
合,形成一个循环的「圆」。

  随着天魔气源源不断的进入王小姐体内,她冰冷的身体慢慢起了变化,光润
柔美的胴体变得越来越软,娇躯泛起一抹娇艳的绯红。

  张霈突然低喝一声,握着丰满乳肉的左手电劲暴发,王小姐娇躯倏然一颤,
玉脊向上弓字形抬起,如此数次之后,她下身那紧凑滑腻的花谷好似黑洞一般将
张霈的手指向更深处吸入。

  女尸还魂,王小姐真的活过来了?

  刹那之间,那软嫩滑腻之处仿佛活了过来,窄紧火热,张霈寻幽探秘的手指
传来一种被紧紧压迫吸允的感觉。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30

            第五十四章 邪欲迷情

  王小姐裸露而微凉的身体慢慢地燃烧起来,柔软的朋体渐渐地温暖发烫,白
哲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红潮的面颊使她看上去显得无比的娇艳欲滴,像
是朵等着人去采摘的鲜花,莹白的肌肤开始镀上一层红晕,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电劲过去,张霈再次催起冰炎二重劲,左手越来越炙,灼人如焚,五指用力
分张,使劲揉搓着王小姐挺拔的酥胸,天魔气指透心房,右手深深进入的手指却
透着丝丝凉气,冻人欲毙。

  王小姐猛然睁开一直紧闭着的双眼,与张霈的目光交接,她微微一怔,下一
刻,她美丽的眼瞳中流露出惊恐,慌羞,惧颤,害怕相交织的复杂情绪,张口欲
呼。

  张霈哪里能让她真的呼出声来,她刚檀口微分,就被他原本压在她柔软翘耸
酥胸的左手堵住了柔软的唇,王小姐清秀的俏脸胀得通红,纤美柔软的胴体不断
挣扎起来。

  他靠靠靠,现在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感觉自己有理说不清
的张霈把心一横,双眼中邪芒大盛,用一种诡异的古怪语调,将邪恶的引导低声
送入王小姐耳中。

  王小姐的眼神出现了迷茫,许她那紧绷的娇躯一分、一分地酥软下来,张霈
突然对她施展天魔迷魂之术,连江龙涛和杨浩这种江湖上二三流的人物也遭了道
的魔门玄术,一个区区弱女子又哪里反抗得了。

  身体变得越来越无力的王小姐发现自己的身体的感觉却愈趋强烈,娇躯仿佛
一滩绵软的面团般熔化在了男人老练的调情手法里,看着男人从自己体下拉出一
丝亮晶晶的透明黏液抹在自己雪白的小腹上,她俏脸一阵躁。

  按照张霈邪恶魔音的暗示指引,王小姐的眼瞳慢慢失去了焦距,仿佛变成了
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美丽肉体。

  盯着王小姐脸上逐渐安静下来的表情,张霈心中终于松了口气,抬头看了看
房门的方向并没有异动,望着她美丽娇媚的俏脸,赤裸的娇躯,好色男人内心邪
恶的念头升起。心随意转,天魔场立刻隔绝了里外的声音,明明有这手绝活,不
予外间有人发觉,张霈却便要用迷魂之术,这厮险恶用心可想而知,嗯,大家千
万不要学他。

  「坐起身来。」

  张霈散发着幽光的漆黑眼瞳紧紧盯着王小姐,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脏疯狂跳
动的声音,控制别人的身体和灵魂的快感,原来是如此让人迷醉。

  王小姐意识恍惚之间,耳旁仿佛听到有一个很温暖甜蜜的亲切声音,好像是
她能终身信任依靠的人,她红润的俏脸浮出娇艳的绯红,顺从耳旁的声音,轻轻
坐起身来,高耸秀挺的双峰,白嫩的冰肌雪肤,强烈的撞击着好色男人的视觉。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略带邪气的弧度,不紧不慢道:「你叫什么名字?」

  王小姐神智受制,其他方面倒没有任何影响,娇声答道:「王琳姗。」

  张霈用手轻抚着王小姐娇嫩的肌肤,终于把手覆在她丰挺的秀乳,感受那凝
脂般温暖腻润的感觉,同时寻找到那一点神秘的相思红豆,用食指和中指夹住,
捏压挑逗。或许是由于此刻张霈的刺激太过剧烈,或许是由于王小姐深为女儿家
的矜羞,在张霈的手指捻动她胸前娇嫩的硬挺的一刹那,她俏脸上露出挣扎的表
情,美眸中荡漾起一片浑浊。

  「你现在很舒服,放松身体,慢慢享受,不要抵抗。」张霈连忙轻声安抚,
大手缓缓揉搓手中粉色妙物,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袭击你的人是何模样,你可
看清了?」

  王琳姗娇躯微颤,似乎正陷入恐怖的回忆中,半晌后才低声道:「我想不起
来了。」

  张霈蹙了蹙眉,旋又松开,用手轻轻搓揉拨弄,感受手中粉色蓓蕾渐渐的发
硬突起,仿佛一颗胀红的成熟樱桃一样,让他爱不释手。

  虽然知道王琳姗认出的凶手的可能性很低,但是听到如此回答,张霈仍是感
觉有些泄气,他不死心的追问道:「一点也记不起来吗?」

  「很香,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接着便晕过去了。」

  王琳姗清秀的俏脸,随着张霈手上的动作,越加娇艳,两腮绯红,双眼眯起
成月牙儿的形状,迷情非常,檀口微张,娇喘吁吁,渐渐的变成了轻微的呻吟。

  「兰花香?」张霈眼中精芒不定,是迷药还是什么催情的药体,疑惑别的什
么,王琳姗只是一个柔弱女子,凶手武功高强,有必要这么麻烦吗?

  总算有了一条线索,嗯,如果这也算线索的话,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张霈
也不勉强起身坐在王琳姗身旁,勾勾手,邪笑道:「来,坐到我身边来。」

  身体不由自己当家做主,王琳姗听话的坐在张霈的身上,两根长条板凳仿佛
承受不住两个人的负重,发出「嘎吱」的抗议声。

  张霈一只手搂着王琳姗的纤腰的柳腰,另一只手滑向她的挺翘的美臀,用力
在雪白的臀肉上抓了一下,在臀沟的位置不停的用手指滑动。

  王琳姗的白嫩嫩的臀肉不由自主的深深凹陷,弹起,晃动,香唇轻启,喘息
之声也变得越来越大,不过好色男人在使坏前就做好了准备措施,借用一句经典
中的经典:「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感觉到手中那女儿家神秘部位传来的阵阵温热湿润,张霈突然把手指探了进
入,故地重游,王琳姗娇躯一颤,不堪刺激,檀口发出一声亢奋的呻吟。

  随着张霈手指不断的进进出出,王琳姗的樱桃小嘴里逸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
撩人心魂,好色男人低下头,张嘴吻了上去。

  王琳姗就像是溺水的弱女抓住了一丝救命的生机,急不可待的把柔嫩的丁香
小舌伸进张霈的嘴里,主动寻找他的舌头,热情如火的吸吮起来,瑶鼻里发出的
急促「呜呜」声,让好色男人感觉异常刺激舒爽。

  张霈轻轻推开一直在亲吻的王琳姗,一脸坏笑的在她耳边调羞道:「没看出
来,原来你的身体这么敏感。」

  好色男人把手从她下身拿了出来,手指上粘满了粘稠的液体,低声吩咐道:
「看看,这是你身体里的水,来把它添干净。」

  王琳姗已经完全被天魔迷魂惑了神智,没有任何犹豫的伸出柔软丁香小舌,
仿佛一只乖巧听话的可爱猫咪一样,细细添吸着张霈的手指。

  看着她的动作以及娇艳欲滴的双腮,张霈浑身欲火腾烧,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眼神却是一片迷离,让人看不真切。

  本少爷今晚出工又出力,现在是收取报酬的侍候了,张霈解开腰带,分开双
腿,看着一直在吸吮自己手中的王琳姗,他喘着粗气命令道:「来,用你的小嘴
侍候少爷一回。」

  王琳姗嗯嘤一声,娇柔的声音略带微微的喘息,抬起臻首,一脸茫然之色,
显得不知所措。

  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的王琳姗使张霈浑身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感觉,伸手引
导着她的臻首往自己的小腹下探去,同时腰部使劲一顶,毒龙入檀口。

  在张霈邪恶魔音的暗示下,王琳姗学习的很快,不断舌头环绕着添弄,呻吟
喘息,娇声连连。

  不知道过了多久,霈猛的双手猛地按住王琳姗的臻首,喉中一声低吼,勃然
爆发。

  完事之后,按照张霈的吩咐,王琳姗用香舌悉心服侍,为他清洗下身污秽。

  「你现在躺在木板上,默默的数数,当你数到十的时候,你会清醒。」一切
罪证消灭干净之后,张霈解除天魔迷魂之术,笑道:「醒来之后,你会忘记了刚
才发生的一切。」

  王琳姗回到木板躺下,张霈伸手在她耸挺酥胸上抓了一把,嘿嘿淫笑两声,
拉过白布替她盖上,低声道:「好了,现在开始数数……」

  她嘴里立刻开始低声念着数字,在她数到十的一刹那,王琳姗娇躯一震,大
口大口出喘息起来,眼眸渐渐有了生气,她感觉头很晕,什么也不记得了。

  张霈收了天魔场,脸上神色古井不波,走到殓房大门处,伸手拉开房门道:
「王员外,令媛已经醒了。」

  「姗儿。」

  王员外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惊呆了,惊叫一声,推开张霈的身子,几步到了
王琳姗身边,颤抖的手扶着她的柔弱无骨的双肩,只见女儿真的活过来了。

  王琳姗虽然呼吸急促,脸色茫然,但是毫无疑问,她是真的活过来了。惊喜
之情溢于言表的王夫人也冲上前去,搂着王琳姗,不断呼唤着她的名字,喜极而
泣,眼泪簌簌往下落。

  徐大人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实在是太神奇了,死人复
生,难道这少年是神仙不成?

  仵作和负责一种随侍在侧的衙役也露出一脸呆滞神色,难道徐大人口中的这
位张少侠会仙术?

  都说媳妇娶进门,红娘踢出墙,张霈看着把自己凉在一边的众人摇头苦笑,
暗忖自己是不是应该安静的离开,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王员外夫妻两人围在王琳姗身边,见她神情疲惫,脸色苍白中透着些许不正
常的嫣红,好一会才平静一些,美眸看着父母和一屋子陌生人,神情惊慌,大声
哭泣起来。

  「珊儿,你感觉怎么样?」王夫人急忙将女儿搂入怀中,连声问道:「你哪
里不舒服?快告诉娘……」

  徐大人连王琳姗盖在白布下的胴体一丝不挂,纤美藕臂露在外面,春色大泄
都没有注意到,急声问道:「珊儿,你可看清害你凶人的模样?」

  可是王琳姗神情恐惧,除了大声的哭泣,什么也说不出来。

  张霈咳嗽一声,道:「你们不要逼她了,王小姐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需要
好好调养身体。」

  王夫人这时才想起女儿的救命恩人还被闲在旁边,赶紧对丈夫道:「老爷,
恩公救了珊儿性命,你还不快谢谢人家。」

  王员外见女儿死而复生,走到张霈身前,躬身行了一个大礼道:「张少侠,
多谢你救活了我的女儿,我真不知要如何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张霈笑了笑,抱拳回礼,能救活王小姐,他心里也很高兴,而且王琳姗刚才
已经很好的「报答」过他了,现在当爹的还要报答,以他如今的厚脸皮也感觉脸
上有些烧的慌。

  碍于张霈身份,对他又敬又怕的徐大人由衷赞道:「张少侠,你可真厉害,
就算华佗再世,扁鹊重生,怕也要被你比下去。」

  仵作犹豫半晌,终于鼓起勇气,走上前来,问出心中疑问:「敢问张少侠,
你是何如判定王小姐没死的?」

  这哪里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清楚的,总不能告诉对方,有个曾用尸体做科学
研究,被中原武林追杀,逃亡海外的老头子是自己半个师傅吧!

  天魔神功这门魔门无上绝学,在这方面感觉特别敏锐,这些能随便说吗?

  难以给出圆满解释的张霈干脆不什么也不解释,眨了眨眼故作神秘道:「独
门秘法。」

  其实众人俱对他如何救醒王小姐心中生疑,但仵作碰了软钉子,其他人也不
来自讨没趣。

  「我们还是出去聊吧!不要惊吓到王小姐。」张霈微微一笑,考虑问题的很
周全,谁叫他刚才行为不轨呢?现在也算是小小回报一下。

  府衙大厅,众人分宾主而坐,丫鬟奉上香茗。

  张霈直接取阅了官府中关于发生在燕京城的几起凶惨案的资料,不过忙活了
半天却没有任何头绪。

  想找个人来问问,徐大人却告诉他,大部分人手都去凶案现场了,也就王员
外的府邸,张霈暗中叹了口气,知道发现不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看看时辰已经很晚了,诸事也已办妥,张霈也不多耽搁,转头看着徐峥道:
「徐大人,在下告辞了。」

  婉拒了要重谢自己的王员外夫妻二人,张霈转身告辞而去,徐大人虽有意套
套近乎,张口欲言,但却又些迟疑,只片刻功夫,他已经离开了。


            第五十五章 女奴激情

  张霈骑马走在燕京城宽阔的青石地面上,夜深露重,来的时候赶时间,现在
可不同,嘈音扰民可是一大害,作为受过二十多年现代化应试教育的大学生来说
这点公民道德还是有的。

  今晚虽然被人搅了兴致,但却有很大收获,不但救活了王家小姐,而且还知
道了凶手的线索,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解决对方。

  兰花香?不过这到底算是哪门子线索,张霈摇头苦笑,凶手身段高明,若不
是鬼使神差救活了王琳姗,怕是连这不是线索的线索也休想寻到,所以还有什么
不满足的呢?更何况救人的过程是那般香艳,嘿嘿,一切都值了。

  花了差不多去的时候三倍多的时间张霈才回到客栈,这个时候夜已深,可刚
才为他牵马的店小二竟还没睡,愣是守着为他开门。

  张霈翻身下马,将马绳交给对方,想到自己方才走的匆忙没有交代自己何时
回来,让对方不用等候自己,此时感觉很不好意思,他是那种人敬我一尺,我敬
人一丈的人,而且在他心中,劳动人民永远是光荣的。

  深觉过意不去的张霈连连道生歉,并给了店小二一些赏钱,算作对自己失误
的补偿。

  来到中岛美雪的房间,张霈就看见她并未就寝,而是坐在桌边看书。

  站在窗外,张霈看着全身看书的中岛美雪,那成熟娇艳的容貌,被单薄纱衣
包裹住的丰腴娇躯,雪白柔嫩的裸露在空气中的白皙玉足和纤美小腿,雪白柔嫩
的双臂,心中一热,刚刚发泄过欲望的身体又有了反应,嘿嘿淫荡两声,他走到
门外,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正在仔细看书的中岛美雪听见门开的声音,抬起臻首,看见张霈已经进入到
了她的房间,并且向她一步步走过来,看见他嘴角那抹邪气的笑容,淡淡的红晕
之色渐渐的浮现在了她那张雪白艳丽的脸蛋之上。

  「主人,你回来了。」对于张霈的去向中岛美雪并不如何关心,她心里在意
的是他的安全,而此时见他无恙归来,心里满是喜悦。

  「在看什么书,我看的这么专注,似乎被迷进去了。」张霈嘴角那抹邪气的
弧度微微勾起,示意欲起身相迎的中岛美雪不用如此。

  「是一本描述先秦历史的书。」站起身来的中岛美雪复又坐回椅上,甜甜一
笑,声音柔声道:「汉人的书真是很有意思呢!」

  张霈在中岛美雪身旁的圆木凳上坐了下来,漆黑深邃的双瞳注视着那张娇艳
羞红的俏脸,他微微一笑,从中岛美雪手中接过那本《史记秦本纪》的古书,随
意翻看了起来。

  「秦孝公据崤函之固,拥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窥周室,有席卷天下,包
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当是时也,商君佐之,内立法度,务耕
织,修守战之具;外连衡而斗诸侯。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

  「及至始皇,奋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履至尊而
制六合,执敲扑而鞭笞天下,威震四海。南取百越之地,以为桂林、象郡;百越
之君,俯首系颈,委命下吏。乃使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却匈奴七百余里。胡
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

  「于是,废先王之道,焚百家之言,以愚黔首;隳名城,杀豪杰,收天下之
兵,聚之咸阳,销锋镝,铸以为金人十二,以弱天下之民。然后践华为城,因河
为池,据亿丈之城,临不测之渊,以为固。良将劲弩守要害之处,信臣精卒陈利
兵而谁何。天下已定,始皇之心,自以为关中之固,金城千里,子孙帝王万世之
业也……」

  张霈怎么说也是一个网络写手,中文学的不错,记得这是名篇《过秦论》中
关于秦始皇一生功过的描述,成王败寇,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即使后人抚正
了,但很多掩埋在历史中的真相已经永远消失了……

  看见张霈脸上露出思索神色,中岛美雪轻轻将臻首靠在她的肩膀上,嗅吸着
男子身上特有的刚阳气息,同时一只纤细白皙的素手轻轻在他身上抚摸起来。

  「阿奴,是不是又想主人疼你了?」张霈将手中的书放在桌上,一脸不正经
的坏笑道:「你可真是一只喂不饱的小野猫。」

  听见张霈露骨情话,中岛美雪那张清秀绝伦的俏脸蓦地整个烧了起来,娇声
道:「阿奴只是不想主人难受。」

  张霈知道她的意思,刚才二人正在兴头上却被打断了,中岛美雪担心他憋着
身体不好受,她哪里知道刚才自己的好色主人已经吃过快餐了,打过野食了。

  「啊!」中岛美雪娇呼一声,柔美的娇躯被张霈打横抱了起来,她将臻首靠
在他宽阔温暖的怀中,静静的聆听着好色主人那强有力的心跳声。

  张霈三两步便走到床边,轻轻将中岛美雪的娇躯放在柔软的床榻之上,翻身
压了下去,看着他脸上露出男人热切之色,双眼色迷迷地盯着自己,中岛美雪那
张娇媚的脸庞烧的更红了,轻轻闭上美眸,等待主人的恩宠。

  细细看着中岛美雪妩媚的美样子儿,深深吸闻了一下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
清雅幽香,张霈嘿嘿淫笑两声,随后慢慢凑过头去,张嘴吻住了她那性感而不失
丰润的樱桃小嘴。

  吻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之后,灵舌滑入中岛美雪香润口腔中的张霈没有急着
去寻找那滑腻的三寸香舌,而是在两边柔嫩的壁肉上来回的舔吻起来,同时不停
的吸琼浆玉露,吞玉液香津。

  一脸淫亵笑容的好色男人一双魔手隔着单薄的纱衣在她丰满的酥胸揉搓,他
刻意避开了那带着宝石环扣的玉乳,毕竟是穿洞,虽然没有流血,可是痛楚是绝
对无法避免的,如今伤害还没有愈合,他可不是那种不懂怜香惜玉的粗人。

  张霈的大手不停在中岛美雪那具娇躯上敏感的地方挑逗着,逗得东瀛美人呼
吸渐渐的急促起来,檀口微分,不断发出「嗯嗯」的喘息声。

  身上传来的阵阵舒爽快感使中岛美雪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娇喘连连,两只
柔嫩白皙的莲臂紧紧抱着张霈的熊腰,纤细柔夷在他背脊上不停的来回抚摸,在
好色男人极富技巧的挑弄刺激下,东瀛女奴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的越来越炽,渐
成燎原之势。

  在将中岛美雪两边柔能的壁肉舔吻了个遍之后,张霈的舌头开始在她的檀口
中寻找追逐那柔嫩的丁香软舌,抵死缠绵,醉生醉死。

  在如此激烈的舌战之下,最后不管是耐力还是爆发力都技高一筹的张霈,打
败了中岛美雪,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张霈低头看着俏脸绯红,美眸羞闭,娇喘吁吁的中岛美雪,那张英俊刚毅脸
上露出属于征服者的笑容。

  消息了一会儿,中岛美雪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张霈看着俏脸滚烫,双眸紧
闭的中岛美雪,淫笑道:「阿奴,没看出你的舌技竟然这么厉害,以后怕是我都
不是你的对手了。」

  中岛美雪闻言顿时粉色胀红,可是内心又隐隐有些骄傲,自己真的能战胜主
人吗?想到张霈在床上那变态的强悍,就算是自己加上两个主母都被他折磨的昏
迷过去,自己哪有可能战胜他?

  中岛美雪缓缓睁开紧闭的美眸,含情脉脉的看着张霈说道:「主人,阿奴知
道你是骗我的,但人家心里好喜欢。」

  张霈知道就算自己说地球是方的中岛美雪也不会有任何意见,全心全意融入
女奴身份的她真是傻的可爱,不禁笑道:「我从来不骗人。」

  这也太扯了吧!主人如果不骗子,哪里会有那么多女子被他迷到?虽然不会
对他的话加以反驳,但中岛美雪「噗哧」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由自主的伸
出双手紧紧的抱者张霈的身体,主动献上娇嫩的柔唇。

  东瀛女奴主动出击,张霈当然乐于接受,急忙张嘴迎了上去,吻住了她的香
唇,一场大战再度爆发。

  良久,唇分,两人从窒息的长吻中缓过起来。

  中岛美雪看着张霈那欲火燃烧的眼神,嘴角那抹邪气的笑容,心里既高兴又
害羞,把臻首深深的埋在了他温暖的怀中。

  张霈善解人衣的双手顷刻间便解除了彼此身上多余的衣物,看着被自己压在
身下的柔嫩娇躯,艳丽绯红的俏脸,好色男人赤裸的身体俯身压在中岛美雪那具
同样一丝不挂的柔嫩娇躯上,感受着柔软女体上传来的阵阵快美感觉,一双不肯
老实的魔手不停在她娇躯敏感部位游走。

  桌上的红烛摇曳,微光朦胧,中岛美雪白嫩嫩的玉体娇躯显得更加白皙细腻
了,酥胸右首粉嫩的蓓蕾上戴着那只镶满了名贵宝石的乳环,在烛光照耀下发出
七彩光芒,把殷红蓓蕾衬托得愈发娇艳欲滴。

  中岛美雪用纤柔白皙的玉手托起左边的玉峰,塞进张霈嘴里,娇声道:「主
人,什么时候你把这边也给奴戴上?」任由滑腻的粉色蓓蕾在他润湿的口腔中逐
渐膨大鼓胀,张霈声音含糊道:「不行,都带上了,我怎么办?」

  「主人,阿奴现在就要……」中岛美雪的娇躯微颤,媚眼如丝,欲动如火,
分开修长雪白的美腿,张霈邪邪一笑,身子向前一挺,进入了一个泥泞的花径。

  屋里响起出沉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啊……主,主人……奴……奴不,不行了,死了……啊……」

  一阵喘息之后,中岛美雪慵懒的靠在江流枫怀里,她知道自己并没有满足张
霈,正攒些力气应付他下一轮的攻击。

  张霈揉搓着中岛美雪丰满的双峰,那殷红的蓓蕾硬挺得如同一粒石子,她不
由得发出了腻人的呻吟,短短半柱香的时间,东瀛女奴就迎来了第三次高潮,好
色男人也在她身体最深处暴发了。

  中岛美雪全裸着蜷在张霈怀里沉沉睡去,好色男人今晚发泄了两次也算泄了
心火,搂着东瀛女奴柔若无骨的胴体,陷入甜美的梦乡。


            第五十六章 艳梦空间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张霈醒了过来,觉得浑身特别舒爽,他动了一下,才
发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还留在中岛美雪的身体里,而且被那娇嫩的柔软仿佛孩子
的小嘴一样地轻轻地裹吮着,那温热柔软的娇嫩,给他传过来惊心动魄的一股热
流,一股从来没有的抓心挠肝的那种感觉袭击着他。

  张霈抬头看看外面,天已经蒙蒙亮,而枕在自己胳膊上中岛美雪却还在大梦
沉沉,虽着越来越有节奏的吮吸。

  中岛美雪倾长的睫毛在不时的闪动,张霈知道,怀中东瀛女奴就快醒了,他
的手也不客气地搂住了她赤裸的胴体上,攀上了她那高耸丰满的双峰。

  张霈轻轻的揉捏那高挺柔嫩的玉乳,中岛美雪也高高翘起丰腴滚圆的美臀,
任他为所欲为。

  交合处,一股湿润和火热的快感狂涌而来,张霈的色手抚摩揉搓着她玉瓜般
丰满的双峰,扳过她的脖子亲吻吮吸着她甜美的小舌。

  随着张霈的动作,东瀛女奴八的心中泛起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中岛美雪春情
荡漾,向后挺动着丰腴滚圆的美臀,迎合着张霈猛烈的撞击。

  张霈爱抚着中岛美雪那一对丰盈柔软的乳房,她的乳房愈发坚挺膨胀。

  极富技巧的挑逗使得中岛美雪呻吟不已,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淫水不
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

  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
骚淫荡的媚态,东瀛女奴完全沉溺性爱的快感中,心花怒放、如痴如醉、急促娇
啼。

  中岛美雪骚浪十足的狂呐,人前端庄贤淑的风范不复存在,此刻的她骚浪得
有如发情的母狗,小腹与臀瓣拍打得「啪啪」作响,粗重的喘息,淫荡的呻吟,
几度缱绻缠绵,几度死去活来,几度飘飘欲仙,几度欲仙欲死。

  片刻,她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征服了,滚烫的爱液同时喷涌而出,两个人
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在暴发的瞬间,张霈虚闭着眼睛,感觉魂魄飘出了身体,这只一种相当奇妙
的感觉,以前虽然和众女销魂过无数次,但却没有一次有现在这样清晰的感觉。

  张霈悠悠转醒过来,睁开迷蒙蒙的眼睛,可是入目的一切却惊的他张大了嘴
巴,瞪圆了眼珠子,说不去话来。

  如果自己没有患间歇性失忆症的话,那么张霈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前一刻还
在床上和东瀛女奴嘿咻的自己,下一刻竟匪夷所思的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张霈艰难的吞了口唾沫,抬起手来,对着自己脸狠狠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耳光很重很响亮,张霈感觉到了疼痛,那么也就是说现在不是在做梦。

  「不可能的,这一定是做梦,如果不是做梦,眼前所有的一切怎么可能会出
现?」张霈感觉自己快抓狂暴走了,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过疯狂离奇了,「完全
没有道理,这明显于科学事实相违背。」

  最后张霈得出一个连自己都感觉害怕的结论,他竟然莫名其妙的又再次穿越
了?

  在美丽的黄金海岸,一座座宫殿般的豪宅掩映在绿树丛中,蔚蓝的海水轻拍
在礁石上卷起洁白的浪花,金黄色的阳光映照下,三三两两的海鸥轻盈地落在岸
边,自由无拘束。

  呈现在张霈面前的这座巨大的超豪华别墅,他甚至清楚的记得这栋世界级奢
华别墅的名字——爱敦阁。

  这座空置的豪宅有103间房间,5个大到能开游艇的游戏池,有能容纳5
0座位的影院,从24K金的图书馆地板到热大理石车道,极显其富丽堂皇。

  这幢巨宅不仅拥有一个36洞高尔夫球场,壁球场,保龄球室和网球场。其
中还有11英亩正规花园,另有树林、两幢宾客副楼,马厩、网球场、两个室外
泳池、三个室内泳池、壁球室、保龄球室、影院、酒窖、直升机坪等,豪宅还应
用了大量计算机控制技术。

  也难怪张霈记得这么清楚,当第一次看见这座奢华别墅的时候,他便被它深
深的吸引住了,以至于花了大半天的功夫在网上浏览了关于别墅的所有相关报道
和资料,并将所有的图片资料都存在了自己两百四十个G的硬盘里。

  张霈清楚的记得,业界专业人士对爱敦阁的一句评论:「如果步行的话,从
豪宅的大门口到达别墅的客厅需要超过三十分钟的时间,每次去那里几乎都会让
人迷路,在那里甚至可以进行赛车比赛了。」

  不经意看去,这里的布置摆设和张霈记忆中见过的没有一点不同,但是在一
些末微的细节上却有着微妙的不同,处处都透露着女人心思和细腻。

  走在别墅外一望无际的巨大的草坪上,成群放养的麋鹿和斑马使这里显得生
机勃勃,几只绿孔雀高贵优雅地在院中踱步,完全不害怕张霈这个非法闯入者。

  绕过前院那几近人工湖泊般的泳池,张霈走进犹如罗马皇宫般的六层巨宅,
进入别墅上千平米的大厅,仔细欣赏着里面的结构和装饰,大厅共上下两层,有
内置楼梯,宽敞明亮又透风,墙壁被刷的雪白,显的清新自然,朝气蓬勃。巨大
的琉璃吊灯已经悬挂在大厅定上的中央处,造型夸张又豪华,衬托的厅内似乎要
开舞会似的。

  宽敞明亮的大厅,每一个角落,都有鲜花的痕迹。

  装着巨大落地窗的阳台、意大利真皮沙发,等离子液晶电视,每一处眼睛能
够看见的地方都摆放着精巧雅致的花篮,绚烂多彩的各色鲜花盛开绽放,鲜花绿
叶,摇曳生姿,空气中飘散着让人心旷神怡的奇花异草的香味,这是花的世界。

  别墅里每一个摆设,都有它独特的品位和自然的角度,花朵娇艳欲滴,让人
眼花缭乱,仿佛身处在花的海洋中,沉浸在大自然的怀抱里,幽香满屋,浪漫之
极。

  张霈彻底无语了,这到底是真是幻,他细细查看了大厅中的每一个事物,发
现这里的家电家具,浮雕壁画,都和自己记忆中一模一样,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克
隆出来的。

  唯一有所区别的是,大到实木地板、桌椅板凳、真皮沙发、空调电视、音响
电脑,小到饮水机,锅碗瓢盆,门锁茶杯,都印着浮凸的印花。

  张霈心里疑惑很多,可是既来之,则安之,他信步晃荡着观察起这里的每一
个房间。

  好奇心能害死九条命的猫,不管这里究竟是异度领域,还是梦幻空间,张霈
都决定研究一下,对于一个追求享受,极度好色的好色男人来说,到了这样一个
充满至高诱惑的地方,不好好寻幽探秘一番又怎么对得起自己。

  想到立刻就付诸于行动,张霈立刻动作起来,他走出宽敞明亮的大厅,登上
自动电梯,在整座别墅里巡游起来。

  别墅大厅分上中下六层,在最下层的地方,张霈看见了令无数男人流口水的
东西,清一色一字形排开的名贵跑车,最便宜的也要几百万RMB。

  劳斯莱斯幻影、迈巴赫、法拉利恩佐、兰博基尼、迈凯轮……几十辆超级跑
车静静地停在那里,真是一次震撼的视觉盛宴。

  自从见到了那些世界顶级跑车之后,张霈的精神一直处于恍惚状态,可他在
拐角极多的六层别墅中胡乱走了几圈,他发现自己在这座豪宅中完全分不清南北
辨不出西东,他唯一清楚记得的,是每一个房间的大门紧闭,他用尽办法也无法
将门打开。

  再逛了一阵,张霈终于是放弃了对这座迷宫般的别墅进行探索的工作,真是
太诡异了,竟然「大」到会让人迷路。

  张霈上到豪宅楼顶阳台,一个从来就没见过的绝对壮观,万分旖旎,极富冲
击性和震撼性的场景蓦地冲入他的眼球,那一排排随风飘扬的花花绿绿,密密麻
麻的性感内衣裤呈现在了他眼前,将他的整个视野充的满满的。

  网纱衬裙、透明吊带、缕空蕾丝、绣花纹胸、丝绸亵衣、锦缎肚兜、裹胸绫
缎、情趣抹胸、三角内裤、T字绳裤、肉色丝袜、水手服、蕾丝吊带裤袜、黑色
网缕丝袜、OL套装、教师装、警察装、护士装、空姐装、真丝纱衣、红色、橙
色、黄色、绿色、蓝色、紫、粉色、黑色、各色齐全……

  「天啊!本少爷难道到了AV电影制造厂的道具间吗?还是美少女梦工厂养
成游戏?」张霈的心里在狂呼,眼中射出赤色的光,一丝透明的水线顺着嘴角流
淌下来都没有察觉……

  在读大学的几年里,那许多孤独清冷的夜晚,张霈也曾面对电脑上如凝脂般
的肌肤血脉贲张,那些花一般的华服和笑颜,低沉的嘶吼与高亢的喉音,还有在
那一刻蜷曲的脚趾,也曾经帮助他忘却身边的纷扰,忘却失意和苦闷,是她们陪
伴我迎接下一个黎明。虽然不是全部,但是她们,她们这些AV女郎,是张霈的
青春里无可磨灭的靓丽风景。

  看AV的男人通常对女人都存有某些琦丽的幻想,这些人或许有身分有地位
更有钱,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交不到女朋友,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对女孩子
的印象产生偏差,就因为如此,这些人或许把自己喜欢看卡通、打电动的喜好一
股脑地全移植到了色情片上面,看着一个个在卡通或电玩才会现的美少女瞬间变
成了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那真的是一股「美梦成真」的感觉。

  同时,制服颇有能夠满足男人变态欲望的功用,想想看,读书的时候看到喜
欢的美眉怎么样也说不出口喜欢她?或是在盛气凌人的女主管面前,你是不是有
一把撕裂她衣服、把老二放到她嘴裡的冲动?又或者看到美艳的OL穿着套裝以
及丝袜时,曾经想要一把扑倒她,然后大战个三百回合?

  这些在AV里都找得到,很多事你想做但没做、或是根本不敢做的事,AV
透过一件小小的制服,就完成了你的心愿。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小时候的礼仪束缚很重,很多时候空有想要突破礼教
的念头,却因为从小接受的道德枷锁龟缩,这时候「制服」可就很重要了,随着
衣服一件件地被剥掉,似乎也象征着加诸于心中的束缚也逐渐被解开,然后男人
就变成了淫乱的野兽。

  这些性感内衣,制服诱惑对男人的吸引力简直不是言语所能尽述的,事实也
证明制服之于男人确实是无坚不摧,好用到不行的武器。

  看着这些既熟悉又没陌生的诱惑之物,张霈不禁想到了自己电脑硬盘里那海
量的AV,以及那一套套香艳火辣的写真图片。

  张霈再也压抑不住那心底强大的欲望冲动,猛地走到近处,基于眼前浪漫的
色调与弥漫着少女身体的天然体香,他伸手取下一套绣着蕾丝边纹的粉色内衣,
握在手中。

  张霈深深吸了口气,那阵阵女儿家的怡人香味萦绕在身边,经过他对手中贴
身之物的目测和手试,结合多年的理论经验,他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年纪不大,
身材娇俏玲珑,但却前突后翘,发育极好的女孩形象。

  「虽然我是御姐的忠实拥护者,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萝莉的喜爱。」张霈脸
上露出淫荡的笑容,提着这间粉色的文胸贴在脸上,轻轻磨蹭起来,仿佛是在轻
抚着小小萝莉的身体。

  一个女生究竟是不是萝莉,每人的定义都不同:有以年龄(严格生理年龄)
来分的,有以气质(心理年龄、外表年龄)来分的,更严格的是两项标准都要达
到的,不过普遍来说有一个重点就是要尚未发育或者发育不全,还有天真无邪,
不过也有例外。

  「弟弟,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拿着姐姐的内衣?」就在张霈沉浸在对少女萝
莉的幻想中时,一把稚嫩甜腻的娇音在张霈身后响起,做贼心虚的好色男人浑身
一颤,差点将手中的蕾丝内衣掉在地上。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30

            第五十七章 神女尤物

  虽然是在做龌龊下流的事情,可是被人欺到身后却没有一点察觉,这实在是
有些说不过去,如果来人有心怀歹意,岂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霈霍然转身,锐目如电,眼睛蓦地亮起来,提起的心也放下去了一大半。

  一个上半身是件蓝色棉质的无袖短衫,低开的圆领处缀有白色的蕾丝花边,
将她曼妙浮凹的玲珑身段显露无余,尤其是那敞开的胸口雪白诱人,隐约可见性
感内衣的缕纹,那条深邃的沟壑开的恰到好处,雪白的酥乳有一小半露在外面,
暗香浮动,迷死人不偿命,下面穿的是浅绿色,四色交错的英格兰方格裙,脚上
则穿着一双雪白的丝袜的女孩。

  最让张霈流口水的,是她脚上的白色丝袜,穿在她那双均匀修长,又不会显
得太突兀的小美腿上,那种未成熟又青涩的稚嫩感,让人有一股想要撕破它的冲
动。

  女孩俏生生的站在张霈的身后,一脸好奇的望着自己,她长的非常漂亮,梦
幻般迷人的秀靥白皙娇嫩,清纯灵秀;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柔美,玉颈微
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
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

  晶莹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丰车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双峰紧凑而饱满,顶得那
件无袖短衫似乎都要崩裂一般,比之大部分成年人都要发育的更加完美。

  「小妹妹,你的裤子掉在地上了,嗯,我替你拾起来,正用我干净的脸替你
擦拭上面的脏东西呢!」张霈喉咙艰难的滚了滚,声音都在发颤,他伸出舌头舔
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这个模样完全是一副怪叔叔盯着小萝莉的猥亵模样。

  「你……你的裤子上才有脏东西呢?」女孩弯弯柳月眉微微蹙起,羞恼的一
跺脚,一副气鼓鼓的可爱模样,尤其是那两鳃浮起的红晕,我见犹怜,任何男人
见了都会产生一种保护她,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责任感。

  张霈刚才的话的确有些不妥,当着别人的面说对方的内裤上有「脏」东西,
这个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生出歧义。

  「玩笑,玩笑,小妹妹,哥哥是和你开玩笑的,嗯,这里是什么地方?」张
霈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咳嗽一声,面不改色心不跳,施展乾坤大挪移神功,转
开话题。

  女孩似乎接受了张霈玩笑的说法,一脸天真无邪的望着他,柔声说道:「弟
弟,这里是姐姐的家啊!」

  张霈刚才是做贼心虚,亵玩别人的贴身之物,被人赃并获这才脱口而出为自
己辩解,现在仔细听女孩说话,他简直气的想喷血,这个毛都没有长全(主观臆
断)的小萝莉竟然把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把妹无数,人送外号玉面神龙赛潘安
的自己叫成弟弟,而自称姐姐。

  可是女孩实在是太可爱了,近在咫尺,映入眼帘的是玉凿冰雕的晶莹身躯,
雪骨冰肌,玉肤凝脂;曲线柔美,起伏圆滑;肌肤柔嫩,光洁细腻;乌发如丝,
平顺亮泽,散发出阵阵香气,张霈忍住狠捏她一把小脸的冲动,象足了那种用糖
骗女孩的邪恶大叔,笑道:「小妹妹,哥哥可是独身子女。」

  没有一点生疏感的女孩笑吟吟的走到张霈身边,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拉着他的
大手,眼中闪过狡黠之色,道:「弟弟,难道你真的认不出姐姐了吗?」

  看着眼前天使般可爱的小女孩,张霈心里其实也并就没有什么真的邪念,可
眼下女孩的玉手放在自己的手中,感觉却绝对是两回事。

  女孩的手不算大,脂软粉滑的宛如一块绝佳的温玉、手感极佳,张霈握过的
美女纤手已经不算少了,可是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对一个女孩的手也如此迷
恋,只是感受着那凝脂般滑软细腻的肌肤,头脑立刻昏昏沉沉起来,心中突然兴
起一阵不忍放手的感觉。

  两人顺着镶金嵌玉的盘旋楼梯,向着楼下大厅走去,而色授魂消的张霈却压
根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走路。

  「一条乳沟,能拉住一大群男人驻足,其力量到底有多大?这还是一个街头
普通女子的乳沟力量,如果像那些超级美女明星的乳沟呢?」张霈捏着女孩腻滑
柔软的小手,心中难怪有人喟叹,同时俏俏用眼睛打望这胸部超常发育小萝莉那
深不见底的雪白乳沟,脸色露出邪邪的笑容,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今年多大了?」

  「姐姐叫欧冶静怡。」欧冶静怡在说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浑身上下竟散发
出一种说不出的美丽,巧笑纤兮,道:「弟弟,不能随便打听女孩子的年龄哦?
嘿嘿,总之人家年纪比你大,你叫姐姐就好了。」

  「没有搞错吧!她居然硬是要作自己的姐姐?不过欧冶静怡这名字怎么有些
耳熟,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张霈差点脚下踩滑,一头从楼梯上栽下去,
他匪夷所思的看着眼前模样稚嫩的童颜巨乳,除了胸前那两团太过扯人眼球的双
峰,欧冶静怡这丫头片子哪里象有成年人的模样,怎么看也只有十四五岁,撑死
不超过十六。

  想到这里,张霈不禁深深怀念起了日本名优苍井空,他又不由自主的居高临
下的看着欧冶静怡胸前微颤颤的雪乳,那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

  女人的乳沟实际上包含两个部分:一个是乳房,一个是乳沟。乳房和乳沟构
成了乳沟,就像山峰和山谷构成了山河,一道靓丽的风景,总能给人以力量。

  张霈紧紧握着欧冶静怡的纤手,拇指不经意的在那光洁玉润的肌肤上轻轻摩
挲而过,指底那美好的感觉宛如阵阵激流通过拇指直接传送到中枢神经上,在这
种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浑身的血脉流窜速度似乎也比往日
快上很多。

  欧冶静怡俏脸倏然飞起一朵红霞,羞不可抑,偏是这羞涩中又带着一丝的欢
喜,呼吸立时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是一阵的酥软。

  两人有说有笑,不多时便下到楼底,玉面早已红透的女孩低垂臻首,突然噗
哧一声笑了起来,嗔道:「弟弟,你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是是……啥……」

  张霈答顺口了,也没在意鸥冶静怡说的是什么,回过神来,目瞪口呆的望着
她,能说话到的舌头似乎被打了结,连话都说的结结巴巴:「你……你刚才说,
说什么?」

  「好了,姐姐不逗你了,你等姐姐一下。」话音刚落,欧冶静怡将小手从张
霈温暖的大手中抽出,转身走进一间房间,如果张霈没有记错,那房间就是刚才
自己想尽办法也弄能开的房间之一。

  张霈坐在柔软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由于好奇心作祟,他拿起遥控器打开电
视,不过每个台都是蓝色光屏,没有任何节目。

  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只是摆设?感觉自己越想越糊涂的张霈最后干脆什
么也不想了,至少这里还有一个巨乳小萝莉陪着自己。

  没过多久,那雕刻着幽兰浮凸印花的房门再次打开,一个看上去既青春又成
熟,性感中又不失高贵典雅,散发着一股自然的妩媚气质的女人,从房中走了出
来。

  这个妩媚动人,美得令人窒息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丝绸吊带睡裙,纤腰如
柳、俏臀丰美、玉乳丰满而秀挺,珠圆玉润的玲珑耳垂,一双水汪汪的迷离凤眼
闪射着一波妩媚的秋水,秀挺纤美的鼻梁,性感丰润的樱桃小嘴,配上那性感无
双的芙蓉玉面,真个是尤物天生、惹人垂涎欲滴、欲念高涨,更难得的是她那一
股子英姿飒爽,使得她的神情性感妩媚而不放荡,更是拥有别具一格的美丽。

  这个女人仿佛就是世外仙子在人间的化身一般,那一举一动高贵典雅,那容
颜浮翠流丹端丽冠绝,再配上那火爆的魔鬼身材,让人不自禁的陷于她无意间构
筑起的魅力漩涡中而魂迷魄离、无法自拔。

  而望着她那班姬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张霈不由的生出「此女只应天上
有,九天仙子下凡尘」的感慨,一时间生出很是怪诞的念头,不知道这里有没有
数码相机,DV录像机什么的,这样便可以将这本不该存在于人世的绝世风华、
至美妖娆毫无遗漏的一一拍下。

  张霈看着宛若仙子下凡的美女向自己走来,莲足玉步走动之间,一头青丝轻
轻摇摆,扫过那粉嫩的雪白翘臀,两条自睡裙下摆探出的完美玉腿,玲珑剔透,
晶莹无暇。

  阵阵乳波臀浪迷乱了他的眼睛,股股迷人幽香熏晕了他的脑袋,张霈感觉喉
咙有些发干,几乎难以呼吸。

  「这个……」张霈看着越来越接近自己的美女,竟变得手足无措起来,「请
问你是鸥冶静怡小妹妹什么人?」

  「噗嗤!」

  穿着吊带睡裙的美女看张霈慌张的样子,忽地笑了起来,直笑的花枝乱颤,
胸前那两团丰满多汁的蜜桃在清脆悦耳的娇笑声中剧烈的震颤晃荡,抖动不休,
更把她那显得成熟美满的身材突出来。

  就女性哺育的自然观,一般来说,荷尔蒙越多,胸部就会发育得越大;从美
学角度来看,世界女性乳房审美观来看,女人的乳房是一种美丽的呈现;从生理
学角度看,女性完美的胸部与蛋白质息息相关。

  「落落大方,巧笑倩兮,是台湾最美的亲善大使。」这是对性感美女林志玲
小姐的经典描写,恰是春光咋泻,乳沟妖娆,欲遮还羞,风景独好,可是和欧冶
静怡比较起来,有台湾第一美女之称的林志玲差了不是一点半点,完全不是一个
层次,没有可比性,她的美丽完全不是人间的。

  「乳房是女子向他人展现她的正派和青春的表示,她是在向人们展示她那苹
果般的乳房,炫耀她们的贞洁、美丽和青春年少。丈夫们也对妻子的体态感到自
豪,因为这是她们在展示贞洁的荣耀。」张霈一双眼珠子都快瞪的爆出来了,眼
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诱惑的风景,心中恬不知耻的给自己的流氓行径找借口,典
型的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虚伪透顶。

  张霈很想极度无耻的问一句,你想不想因为男人生命和灵魂的滋润,使乳房
变得越来越秀丽挺拔,乳沟变得越来越迷人而摄魂,当然现在身处这种鬼地方,
他是有色心没色胆。

  「好弟弟,才分开那么一会儿,你就不认识姐姐了吗?」妩媚如水的鸥冶静
怡臻首微垂,美眸波荡漾着一层让男人无法拒绝的妖媚魅力,「姐姐可是会伤心
的。」

  「你……你是鸥冶静怡小……」张霈硬生生将小妹妹三个字扼杀在喉间,因
为他实在说不出现在鸥冶静怡到底哪里小,丰乳肥臀,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该
细的细,该翘的翘……

  张霈感觉被鸥冶静怡那双传情美目看着,自己的灵魂似乎出窍了一样,心里
升起狂涛般不可抑制的欲念,好在鸥冶静怡轻吟一笑,款款坐了下来,而她肥美
的雪臀也在睡裙下摆收缩的一角闪起一丝雪白刺眼的肉光,这让坐在她对面的张
霈不由心神一荡,一颗兽心蠢蠢欲动,这个女人天生的冷艳高贵气质加上一副妖
艳撩人的姿态,差点让他把持不住自己,彻底崩溃沦陷。

  「当时要人家帮你的时候,叫人家神仙姐姐,现在叫人家小妹妹,真是个没
良心的坏人。」欧冶静怡的声音就像一杯清凛的甘泉淌过张霈心间,娇柔荏弱的
含羞有着其他女人无法比拟的清醇和甘美,含羞带怯的低垂秀颜,眼睫底下闪动
着晶莹神采。

  「啊!你,你是……」张霈很没形象的惊叫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指着欧冶
静,颤声道:「你……你是神仙姐姐……」

  这个女人,嗯,暂时这么称呼她,没有想到她竟是帮助他破了萧峰魔相淫魂
妖术的神仙姐姐,而张霈此时也知道了她的名字——欧冶静怡。


            第五十八章 仙子修真

  「好弟弟,你可真坏,亏姐姐这么疼你,上次耗费了数千年积攒的心神力帮
你破除邪术,你却连人家的声音都不记得了?」欧冶静怡轻轻站起身来,身姿娉
婷,胸前一对微颤颤的极品玉峰尤其引人注目,她妩媚的横了张霈一眼,双手拢
了一下瀑布般的长发更显得胸前圆润饱满引起好色男人忍不住吞下大口唾液。

  黑色的吊带睡裙露出欧冶静怡那光润圆腻的香肩,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青春
诱人,成熟芳香的修长玉腿,她美丽得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莹丰腴,具有
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轻薄的丝薄睡裙仅仅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
出了玉女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饱满的玉峰像一对熟透的仙桃,将睡裙撑的鼓鼓
涨涨的,如果睡裙换扣纽扣的衬衣,早就裂衣而出。

  张霈目不转睛地注视她那鲜嫩、坚挺顶在吊带睡裙下两颗圆圆的粉嫩凸点,
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他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口干舌燥,喉咙异常热辣,小
腹燃烧起一团焚毁天地的灼热火焰。

  欧冶静怡纤细的柳腰一扭一摆,绕过横在两人间的矮木方桌,丰盈的翘臀招
风迎蝶,更展示出她那超尘脱俗的乳波臀浪。

  她走到张霈的身旁,几乎是贴着他坐了下来,臻首慵懒妩媚的靠在他的肩膀
上,一只白皙柔嫩的小手轻轻抚到他宽口的胸口,青葱玉指慢慢的在他胸膛划着
圆圈,水汪汪的美眸中闪烁着妩媚动人的情愫,暧昧的腻声问道:「弟弟,这么
长时间没见,你有没有想姐姐啊?」

  「我,我……这个……」张四霈望着欧冶静怡胸前那两团丰满坚挺的雪白滑
腻,自己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发出「砰砰」巨响,感觉就快要死了,而由于衣襟敞
开露出的那条迷人乳沟就是自己灵魂的安息地。

  如果说刚刚以小萝莉形象出现的欧冶静怡双峰间那条深深的迷人乳沟是男人
欲望的峡谷,那如今她酥胸美乳构建的就是将峡谷升级成了无底的深渊,乳沟,
乳沟,一乳一沟,女人的利器,男人的阴沟,男人注定折在这里。

  欧冶静怡呵气如兰,丝丝热气喷在张霈颈项之间,他不由侧过头,眼睛除了
看见那条深邃的欲望鸿沟,还隐约可见两点俏丽嫣红,微微弹动,晃晃颤悠。

  「我的妈啊!这个样子不是要我命吗?她不是保守封建的古代人吗?怎么这
位神仙姐姐的开放程度都快赶得上那些外国天体海滩的金发美女了。」张霈伸出
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稍稍移动了一下身体,尴尬的回答道:「神仙姐姐,我
不知道怎么找你啊!」

  「弟弟,你好坏哦!姐姐可不是随便的女人。」欧冶静怡嫣然一笑,喷香柔
软的柔美娇躯就差没硬生生挤进张霈的怀中了,秀美柔嫩的玉指已经从他胸口慢
慢向小腹伸去,檀口吐气如兰,娇嫩欲滴的香润柔唇贴在他耳朵,轻声娇嗔。

  「坏了,我怎么忘记她会读心术了。」好色男人心中暗暗叫苦,第一次美女
在怀,却落得现在这么狼狈,抗议道:「姐姐,随意刺探他人隐私可是侵犯人权
的,我……」

  张霈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处个所以然来,最后颓然叹息一声,苦笑道:「神仙
姐姐,弟弟我只是一个凡人,你就不要折磨我弟弟了。」

  其实张霈想说的是不要折磨弟弟我了,不过话道了嘴边,却鬼使神差的变了
样。

  「咯咯……」

  欧冶静怡媚笑两声,见张霈一副畏手缩脚的模样,她心中反而更来劲了,摇
曳着性感迷人的小蛮腰,姿态性感撩人,挑逗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弟弟,你
到底在怕什么,难道姐姐还会吃了你不成?」

  「神仙姐姐,弟弟不怕你吃人。」张霈抬起头来,看着欧冶静怡的眼睛里闪
过一丝妖魅光芒,坏笑着将目光漂移到了这个女人鼓涨涨的胸脯上,双手一摊,
潇洒的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我是怕你勾魂啊?」

  欧冶静怡微微一怔,没想到一直受自己诱惑的小男人会突然变被动为主动,
嗯,年纪起码是祖宗级别的她理所当然将张霈看成小男人。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张霈咳嗽一声,虽然反击成功却并不乘胜追击,而
是将话题转开,同时借此坐直腰身,欧冶静怡是人是仙还没有弄明白,说不定她
真吃人也不晓得。

  「我也不知道。」欧冶静怡终于没有再诱惑张霈的打算,抬起臻首,娇躯离
开他温暖的怀抱,姿态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低声柔语。

  「什么?」张霈彻底糊涂了,在这里遇见欧冶静怡,他确定了自己不可能是
再次发生了穿越这种比彩票十连中还要科幻的事情。

  「这里是人家造出来的。」欧冶静怡沉寂了片刻,幽幽道:「可是我也不知
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可能。」张霈直接摇头,脸上流出处疑惑不解的样子。

  「为什么不可能?」欧冶静怡撇撇嘴,嗔道:「为了改造这里人家可是费了
好大的功夫哩,不过闲着也是闲着,嘻嘻……」

  「这里的一切真是你弄出来的?」张霈心中一震,感觉自己被一棍子敲在脑
袋上,昏沉沉的。

  「嗯。」欧冶静怡轻点臻首,柳眉轻舒,声音甜腻,柔声道:「弟弟,难道
你不相信姐姐吗?」

  「相信,相信。」

  张霈下意识的随口敷衍,旋又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可是这里的东西你
不可能接触过,你怎么可能造的出来?爱因斯坦也没这智商。」

  欧冶静怡见张霈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突然妩媚一笑,也不着恼,反而耐着
性子将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事情的缘由还要从在琉球时说起,那日萧峰来东冥山庄找茬,张霈出手教训
他,哪知道这小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习了一身邪术,张霈一时不察着了他的道,
不过好在有惊无险,而且还奇遇连连,废话,挂掉的能叫主教,我答应,也过不
了读者那关。

  张霈得欧冶静怡之助,破了萧峰的魔相淫魂妖术,同时重创了他,之后,消
耗尽了心神力的欧冶静怡重新进入休眠期。

  原本以为,至少也要三年五载才能恢复过来,可是令欧冶静怡惊喜的是,心
神力经过与萧峰邪术那次硬撼,竟得到了一次升华和淬炼,凝聚起来比以外快了
千百倍不止。

  大约一个月之后,欧冶静怡的心神力便恢复到了自己鼎盛时期,甚至隐隐有
突破的迹象,整整千年止步不前的心神力终于有了提高的可能,这着实令她欣喜
若狂。

  醒来之后,欧冶静怡没有急着与张霈交流,再说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继
续修炼自己的心神力,时间又过了一个月,她终于突破了滞碍自己千年的瓶颈,
心神力的修炼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而她之所以能这么快的突破瓶颈,除了自
己的苦修,张霈也出了很大一部分力。

  自从帮助张霈破除妖术之后,欧冶静怡就与他建立了一种若有若无的精神联
系,通过这微妙的精神波动,送来源源不绝的真阴元力,最终帮助她得证大道,
而且透过这一种精神上不设防的联系,欧冶静怡能够读取张霈部分记忆。

  更加以外的是,欧冶静怡竟在张霈那部分记忆中发现了一种名叫「电脑」的
东西,里面存储了海量的信息,几乎让她看花了眼,大家不用怀疑,这电脑就是
害他触电,穿越的罪魁祸首。

  张霈在触电身亡,灵魂发生穿越的瞬间,电脑中那无比巨大的信息包括互联
网截止穿越那天的庞大信息如狂涛海啸般冲入他的脑海,并全部被封存起来。

  一个人的大脑敬酒能够记住多少信息,一位40岁的美国妇女能记住发生在
自己身上的每件事情,她能够在1978年5月清楚的记得自己1977年的5
月时究竟在做什么,如此恐怖的记忆力现在因为灵魂穿越的原因,出现在了张霈
的身上,虽然由于种种不可知的原因导致他只是记得,自己却不能清楚的回忆起
来,但是去不妨碍有人「阅览」,这个「人」当然就是欧冶静怡。

  欧冶静怡对张霈脑中那些海量信息相当感兴趣,仿佛一个孩子发现了心爱的
玩具,从此以后,她整个精神的放在啊了上面,而她原本待的那个空洞寂静,如
同黑洞一般的空间渐渐被她改造成现在这幅极具现代化气息的模样。

  至于张霈的至爱,那些名贵跑车,私人游艇,日本AV女优的制服,性感内
衣,诱惑服装,欧冶静怡同样很感兴趣,虽然是一个有着几千岁高龄的古代人,
但是欧冶静怡却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不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是冰清玉洁,一尘
不染。

  可是这一切都在遇见张霈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根本性变化,试想一下,
让一个守身如玉的黄花大闺女,天天看热辣诱惑的处子真人秀,而且效果逼真,
声音震撼不说,由于那种建立在精神上的不设防联系,欧冶静怡的身体竟然也会
在张霈和众美女巫山云雨,合体交欢时生出感觉。

  见怪不怪,欧冶静怡很快便喜欢上了那些样子虽然古怪,但是上身却绝对舒
适好看的一个名叫「巴黎」的地方出产的衣服,她现在身上幻化的那件黑色吊带
睡裙就是范思哲公司去年新上市的新品。

  天长日久下去,如果欲念得不到发泄,等待欧冶静怡的将是阴火焚身,即将
能勉强保住元神不灭,一身心神力却也打水瓢了。

  欧冶静怡隐去了自己会生出感觉那一段,其他的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张霈,
听得他仿佛在听天书,即使以他后世穿越者的强悍神经也是目瞪口呆,半天没回
过神来。

  穿越对他的智商没有明显的提高,大脑记忆这种后世科学家研究了几十年的
东西,不是他一时半会想得明白的,张霈将那些乱七八糟,搞不明白的东西抛在
脑后,直接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一点,道:「什么是心神力?」

  虽然不知道张霈为何会有此一问,欧冶静怡却耐心的替他解疑:「修真者修
练出来的叫真元力,而直接用元神修练出来的力量就是心神力。」

  「什么?」张霈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几乎语不成声,「你刚才说修真?」

  「对啊!」

  欧冶静怡不晓得他为何会这么大反应,脸上一副天真无辜的表情,眨巴眨巴
灵动水汪汪的大眼睛,「我是一个修真者。」

  「你真是修真者?」这一次,张霈的大脑瞬间反应,急忙问道:「难道那些
餐风饮露的神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欧冶静怡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落寞。

  「只是后来没落了。」


             第八卷 霄云碧翠


           第一章 邪少修真 魔功再进

  我的乖乖,这还得了,张霈急忙追问道:「神仙,哦,静怡姐,你看弟弟武
功这么差,行走江湖多危险啊!你有办法可以帮我尽快提升修为吗?」

  「这个……」欧冶静怡一副为难的样子,摇了摇头,「不可以……」

  张霈涎着脸,一连憧憬道:「那你可以让江湖十大美女都爱上我吗?」

  「这个……」

  欧冶静怡闻言噗哧一笑,旋又忍住,樱唇吐妙音:「也不行……」

  「也不行?」张霈感觉就算是神仙看来也不是万能的,他再次降低要求。

  「你可以给我花不完的金钱吗?」

  「这个……」欧冶静怡还是青摇头,低垂臻首,似乎连自己也觉得自己这神
仙身份很掉价,喃喃道:「姐姐只是一个修真者,你以为姐姐真是位列仙班的神
仙啊……」

  「我圈圈那个叉叉,好姐姐,你怎么说也是半个神仙中人,难道就没有什么
可以帮村弟弟我的?」

  张霈心中无比郁闷,幻想若是有个魔戒神灯什么的就好了,有想法的时候就
摸一下,然后就什么都搞定了。

  毕竟穿越前是个写手,YY想法还是有的,虽然以前可能还没有这么迫切,
但是欧冶静怡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神仙摆在面前,张霈爱幻想的老毛病又犯了,哭
天喊地,希望至不济也给自己一个未来的胖子小狸猫,嗯,就是带着如果电话亭
那个。

  欧冶静怡在张霈脸上捏了一下,笑道:「好弟弟,姐姐虽然不能给你无尽的
权利和金钱美女什么的,但是姐姐可以教你正宗玄门的修真功法。」

  这个姐姐竟然比我还流氓,张霈虽然被非礼了一下,可是一听有修真功法,
还是玄门正宗的好东西,马上点头应允,这种便宜不占那就和白痴没有两样了。

  张霈高兴之余似乎又想道了什么,急忙问:「静怡姐,这功法要练多久?」

  欧冶静怡侧着臻首,想了一会儿,柔声道:「三十年小成,六十年便可修成
元婴,九十年便能修至大成期,两百年飞升。」

  「前前后后加起来要三百多年?」张霈眼镜掉了一地,嗯,如果他有的话。

  欧冶静怡肯定的点点头笑道:「现在不但修真门派没落了,不知为何,就连
环境也越来越不适宜修真了,若是以前,只要两百年就能造就一个天仙门人。」

  「上古时期真有那么多牛人吗?」张霈心中暗忖,如果这料要是爆给杂志社
不知能卖多少钱。

  自从穿越来古代之后,张霈终于碰见一个能够自己用现代思维交流的人了,
欧冶静怡连电脑都懂,自然也明白牛人是什么意思,她脸上露出一副不悦表情,
说道:「当然是真的,姐姐还骗你不成,在我们那个时代,随便一个不入流的弟
子也有元婴期修为。」

  「姐姐,你真的是上古时期的修真吗?」张霈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人间比天
上好,以他现在的武功在江湖上虽然还没有牛叉到遇神杀神,遇佛屠佛的横行地
步,但也算得上高手中的高手了,如果真的修真飞升,靠,隔了这么多年,天上
的牛人不知道有多少,就算是最菜鸟的一个相信也能够随便把自己搓扁捏圆,想
怎么弄就怎么弄。

  「姐姐可没这么说,我现在才两千岁多一点,距离上古洪荒,大夏九州的时
代还早着呢?」欧冶静怡虽然是修真者,但也是女人,还是一个接受了若干现代
前卫意识熏陶的女人,对于自己的年龄,她是相当相当的介意。

  「两千岁,还多一点?」张霈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赶紧端
正态度,道:「姐姐,弟弟以后就跟着你混了,你要好好照拂我。」

  「好弟弟,姐姐不会让人伤害你的。」欧冶静怡妩媚一笑,声音甜美腻人充
满了诱惑的味道,「但是你必须答应姐姐,等你修为到了元婴期的时候,要帮姐
姐做一件事情。」

  「没问题。」张霈点了点,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就算欧冶静怡什么也
不帮他,他也会帮她做事的,她怎么说也是美女嘛!

  退一万步多,元婴啊!那可是要六十年才能修成的东西,这件事就算要做也
是百个世纪之后去了,现在当然是痛快的答应下来才是最划算和聪明的做法。

  「姐姐现在先把《太上感应真经》传给你,等会你的身体可能会感觉有一点
不适,但那是正常现象,你千万不要运功去抵抗,记住了。」欧冶静怡一一交代
完毕,转过身子,傲然的双峰紧挨着张霈的胸膛,美眸深深地凝望着他。

  张霈近距离仔细地看着欧冶静怡,一张俏脸浅盈着微笑,眼波潋滟,漫透温
柔,红唇娇艳,妩媚万端。

  只见笑容满面的她,身材苗条标致,身穿性感的黑色吊带裙,一头乌黑的秀
发披散在肩膀,皮肤白嫩细腻,俏脸清纯优雅,嘴角轻启,顿时满脸含春,风情
荡漾。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结构匀称,黄金分割般的标致,腰部纤细又泛细圆,
臀部浑然天成般的丰满而没有一丝的赘肉,减一两太瘦,多一肉显得太胖,真是
巧夺天工的美臀呀!

  不过最迷人的还是她的胸部,两只高傲挺拔格外丰腴坚挺浑圆的丰乳是往上
傲立着,张霈脑袋里面还在转悠着某种不良年头的时候,突然感觉脑海仿佛针扎
般疼痛,接着便是一大段生涩难明的古文口诀疯狂的朝大脑灌了进来。

  同一时间,张霈的大脑由刚开始的针扎刀插的一下下疼痛变成了难以忍受的
剧痛。

  整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也许是一瞬间,也许是几个小时,张霈已经没
有了时间的概念,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崩溃的时候,一切终于恢复了正常。

  张霈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自想道:「这才一点不适的感觉,就差点要
了我的命,如果是剧痛的话,岂非要魂飞魄散。」

  「弟弟,你没事吧!」欧冶静怡似乎也被张霈刚才的样子吓唬得不清,超出
意料之外的变故使她有些不好意思,美眸掠过歉意之色,柔声道:「对不起,姐
姐也没想到你现在修炼的武功竟和这篇修真口诀会发生冲突,不然干脆你废了武
功,从头练姐姐这个算了,否则肯定会耽搁进度的。」

  「这个……我还是自己慢慢练好了。」张霈苦笑一声,废了武功不是从男主
角变成龙套9527,真不知道这个姐姐在诚信道歉还是想要谋财害命呢!

  欧冶静怡见张霈不愿意,也不勉强,话锋一转,道:「那你现在先练那篇总
纲,姐姐在这里给你护法,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也好另外想其他办法。」

  张霈思忖片刻,觉得欧冶静怡的话很有道理,便点了点头,在沙发上盘腿做
好,闭上眼睛,依照脑海中《太上感应心经》的口诀开篇总纲修炼起来。

  睁开眼镜,张霈看着转头看着欧冶静怡,很无辜很可爱的那种,笑道:「姐
姐,那总纲我是有看但没有懂,压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这让我怎么修炼?」

  欧冶静怡白了张霈一眼,又好气又好笑,道:「收心凝神,驱摒杂念,姐姐
帮你。」

  张霈嘿嘿笑了一声,再次闭上眼镜,神色也变得肃穆起来。

  「神不离气,气不离神。呼吸相含,中和在抱。不搬运,不可执著。委志清
虚,寂而常照……」

  与此同时,欧冶静怡柔美的娇音在耳旁响起:「先天一气自虚无中来,二气
相交自然神抱于气,气抱于神。」

  一道火热的暖流从丹田升起,暖流在张霈身体中缓缓流动起来,速度越来越
快,瞬间遍布全身。

  这股暖流在张霈体内自行运转一个大周天之后,再次归聚到丹田,而张霈不
知道的是,就在这个时候天魔九变心法也自行运转起来,不断的压缩那团暖流。

  「先后于天之气,相交相得者,浑如醉梦,自然而然,无一毫作为。吸则气
呼则神,神呼气吸,上下往来,复归于本源,炼结成丹为之胎,身心大定无为,
而神气自然有所为。」

  张霈身体中十二重天魔气的强大力量在短短的时间里全部激发出来,他突然
感觉到全身空虚无比,那是一种力量被全部抽空的感觉,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柔弱无力。

  「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是功法冲突?」张霈感觉浑身冰凉,仿佛被剥光了
衣物扔进冰窖里一样,「难道我真的散功了?靠!老子没有了武功,以后还怎么
混江湖?」

  就在张霈患得患失,胡思乱想的时候,丹田深处蓦地涌现出了丝丝缕缕精纯
至极的力量,这股绝强的力量阴阳交汇,似有生生不息之意。

  这股力量给张霈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似乎就是他修炼的天魔气,但是却又有
那么一丝陌生,这股强大的新生力量源源不绝的从丹田涌出,顺着张霈体内奇经
八脉运转奔流,不停的进行着小周天和大周天相互交替的运转。力量每完成一次
周天流转,张霈丹田内的的内力便恢复几分。

  欧冶静怡静静地站在张霈身前,她的唇没有动,可是声音却清晰的传入张霈
耳中:「委志虚无,不可存想,犹如天地之定静,自然阳升阴降,日往月来而造
万物。工夫已久,静而生定,神入气中,气与神合,五行四象,自然攒簇,精凝
气结,此坎离交媾。初静之功,纯阴之下,须用阳煅炼,方得真气发生,神明自
来。」

  欧冶静怡对张霈表现出来的变化亦有些惊讶,只见他全身弥散出一股极为祥
和的霞光。

  没过多久,他身上的衣服便慢慢褪色剥落开来,由于他是元神被带入欧冶静
怡的心神空间,所以本该是赤裸的状态,而他现在身上的衣物都是欧冶静怡用心
神力幻化演生出来的。

  张霈原本就白皙细腻的肌肤此刻正焕发出红润健康的光泽,绝对能令天下绝
大多数女人汗颜,嫉妒。

  随着力量的不断恢复,张霈终于功力尽恢,随着「天魔九变」的运转速度也
越来越快,初时犹如一条小溪般缓缓流动的天魔气,如今仿佛被液化成了水,紧
接着如同汪洋般澎湃不已,汹涌疯狂。

  圣洁的霞光遵循着一种玄奥的节律在张霈全身不停起伏波动,浑身上下散发
出一种充满蓬勃生命力的气息。

  「炼自纯熟,工夫静久,自然神气交合。神属南方火,火在卦为离。精属北
方水,水在卦为坎。魂属东方木,木在卦为震。魄属西方金,金在卦为兑。意属
中央土,土在卦为坤,名曰中宫黄庭。」

  欧冶静怡仍不紧不慢的替张霈诠释《太上感应心经》的开篇总纲心决,张霈
体内的新生天魔气仍在快速运转,变得更加壮大,直到整个丹田完全被新生的天
魔气充满,运转的速度才缓慢下来。

  「先天玄关为乾,既神与气合,神入气中,自然五行四象攒簇,是为坎离交
媾之功。纯阴用火,谓凝神下照坤宫,杳杳冥冥而得真气发生,神明自来,谓一
阳生而为复。」

  随着欧冶静怡最后一道口诀念出,张霈蓦地睁开双目,两道蓝色的闪亮电光
从他张开的漆黑眼瞳中暴射而出,刀削斧劈般棱角分明,坚挺硬朗的脸庞,给人
一种傲视天下的感觉。

  张霈心中满是兴奋激动之情,误打误撞之下,他竟然练成了天魔九变第四变
乾坤变,天魔气也升到了十三重。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30

           第二章 欲幻空间 神女激情

  「不是说这传自玄门正宗的修真功法和我修炼的武功有冲突吗?可是我现在
为什么武功又精进了一层,真是奇怪,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张霈虽然已经了收了功,但是并没有睁开眼睛,他脑中不明白的问题太多,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的事情可一不可二,接二连三的幸运也许就是某件相当不幸事
件的开端。

  鸥冶静怡不明所以,见明明已经功行大周天,气归丹田,可是张霈却没有从
入定中醒过来,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不成,她不禁走到他身前,微微俯身,用
玉手轻探他额头。

  张霈现在还是最贴近自然的赤裸模样,鸥冶静怡虽然观看过无数次张霈与女
人交欢的活春宫,但是像眼前这般近距离的接触却是黄花闺女上花轿,今天才是
头一遭,冰清玉洁的清秀脸庞浮出一抹娇艳的羞红,心念电转,一套居家休闲服
便重新出现在了他身上。

  正在这个时候,张霈却倏然睁开眼睛,两人距离很近,鸥冶静怡一袭黑色吊
带连衣裙,将肌肤衬托得更加白皙细腻。

  由于鸥冶静怡弯着身子在他可身前,张霈能从她弯腰敞开的衣襟窥见胸前那
道深邃迷人的乳沟,胸罩是紫色丝缎,色泽艳丽,兜着那对饱满雪白的玉乳更显
神秘诱惑,鼻息间香风阵阵,醉人心扉。

  眼前的些微春光让张霈胯下蠢蠢欲动,暗吸了好几口气才止住心内的骚动,
他心里在想,换个人会不会象他这样还坐在那里不动?有可能早就不顾一切的将
她就地正法了吧!这个时候他压根忽略了人和元神能否直接那个啥的问题。

  「弟弟,你没事吧!」

  鸥冶静怡见张霈终于睁开了眼睛,她保持着这个动作,微抬臻首,柔声道:
「可把姐姐吓坏了。」

  张霈眼睛盯着鸥冶静怡黑色吊带裙里半露的酥胸,脑中正想着某些不怎么健
康的事情,没注意她的话。

  「小坏蛋,你看什么哪。」

  鸥冶静怡倏的站直娇躯,俏脸微红,娇嗔道:「姐姐那么担心你,你却偷看
人家。」

  「sory,sory,我不是故意的。」张霈被鸥冶静怡似怒非怒的语气
抱怨了一句,回过神来,自知理亏的他脸上一红,赶忙道歉。

  「道歉有用的话那要警察干嘛!」鸥冶静怡噘着红艳艳的柔美香唇,媚眼如
丝,声音说不出的媚惑。

  「我电脑里好像没有《流星花园》那三流言情剧吧!」

  张霈听鸥冶静怡说话,感觉说不出的亲切,他摸着下巴,嘿嘿邪笑两声,从
头到脚打量了着鸥冶静怡。

  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
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
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大美人儿。

  更难得的是她还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
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乳房,配
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仙女下凡啊!

  鸥冶静怡看着张霈不坏好意的坏坏眼神,顿时感到心中慌乱,道:「你,你
想做什么?」

  「姐姐,你真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

  张霈眼中精芒不定,嘴角荡漾出一抹邪气十足的笑容,道:「弟弟我还从来
没见过姐姐这么标致的大美人儿,这里四下无人,环境优美,正是那个啥的好机
会,既然姐姐认为我口头道歉没有诚意,不如就让我用自己最拿手的某方面技术
好好补偿姐姐好了。」

  鸥冶静怡歪着臻首,看着张霈,美眸透着疑惑与不解,柳眉微皱,道:「弟
弟,姐姐都被你说糊涂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本少爷说的这般清楚明白,你竟然还要问,这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张霈差
点气血攻心,干笑两声,道:「我是说,我很想和姐姐你那个?」

  「那个?」鸥冶静怡美眸中全是可爱的小星星在闪动,柔唇轻启,道:「哪
个?」

  别看鸥冶静怡派龄算辈是祖宗级的人物了,但是当初以身祭刀的时候也就是
二十多岁,后来元神一直被困在井中月中,处于沉睡状态。醒来之后也无法与外
界联系,直到最近才遇见张霈才刚刚恢复对外界的认知,虽然电脑里的东西被她
复制了七七八八,而且诱惑起人来一套套的,但是对于情商却没有半点提高,所
以说男女之事的隐讳说法并不晓得。

  「难道古代女人真的是所有营养都跑到那里去了,所以才这么胸大无脑,本
少爷暗示到这份上了,居然还不懂,难道真要我直言想和你圈圈叉叉?」

  张霈说话的时候,漆黑深邃的眼瞳却射出灼热的光,视线直勾勾的盯着鸥冶
静怡的酥胸。

  白皙浑圆的两个乳房被包覆在淡紫色胸罩里所产生挤压的乳沟,半露出的质
感清晰的映入眼帘,张霈心中瞬间燃起属于男人的欲望。

  不知为什么,只要一想到鸥冶静怡的身份不是凡人,而是一个修真的仙子,
张霈心中有些痒痒,如果认真计较起来,慈航静斋的人都应该化为修真者,只是
她们道行实在是太浅罢了。

  冰清玉洁的修真仙子虽然情商不高,但是智商却明显不低,从张霈那自诩风
流而不下流的眼神中她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

  一抹艳美的羞红爬上鸥冶静怡粉嫩的玉颊,道:「弟弟,你打坏主意竟然打
到姐姐身上来了?」

  刚才是谁不顾一切的往本少爷身上贴,现在却装起淑女来了,女人真是善变
的动物,张霈挠挠脑袋,轻笑一声,道:「姐姐,弟弟刚才犯了错,冒犯了你,
现在你就想怎么SM我都行,千万不要跟我客气。」

  「你说什么呢!」鸥冶静轻碎了一口,娇艳欲滴香唇微分轻启,嗔道:「不
要脸。」

  感受到鸥冶静怡心中羞意,张霈心中竟涌起万丈豪情,彻底将这场男女之战
的被动化为主动,调笑道:「姐姐,你真的不愿意弟弟以身相许吗?人家可是很
有诚意的。」

  说话的时候,张霈心中却在幻想,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和一个没有实体的元
神精神体该怎么才能行巫山云雨,行鱼水之欢,施周公之礼呢!他压根忘记了自
己现在其实也是精神体的状态。

  这个时候,张霈其实并没有真的想和鸥冶静怡享受闺房之乐,更主要的原因
是刚才自己被她流氓了一把,现在当然要调戏回来,男人嘛,面子最重要,当然
要舒胸中郁闷之气。

  就在张霈脑中YY无极限的时候,却见鸥冶静怡妩媚的横了他一眼,眼神欲
舍还羞,洁白的贝齿轻咬嘴唇,低声说道:「既然弟弟喜欢姐姐,姐姐从了你便
是。」

  「啥?」张霈没想到鸥冶静怡竟真的应承了下来,他实在很怀疑,即便人类
和元神真的能那个颠凤倒凰,行云覆雨,但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

  「姐姐,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张霈怀疑自己幻听了,有些不确定的问
道:「你真的同意了?」

  「嗯。」鸥冶静怡轻点臻首,眼波流转,顾盼生嫣,端得是说不完的风流妩
媚,道不尽的妖娆风情。

  「嘿嘿。」张霈淫笑两声,嘴角勾起一个邪气的弧度,不管你是转守为攻,
还是假戏真做,总之吃亏的不是我!

  拿定主意,张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扬,戏谑道:「那好,我们现在
就……」

  鸥冶静怡脸色浮出羞涩的晕红,编贝般洁白的贝齿轻咬芳唇,素臂轻摆,将
身上黑色的吊带裙缓缓褪去。

  张霈的眼前顿时为之一亮,她里面穿着一套紫色蕾丝内衣,科学的曲线设计
将原本娇俏的双峰衬托得更加高耸,顶端部位刻意制造出无数细小的凹凸硬点,
不时刺激着两颗圆圆的蓓蕾,使它们努力的挺拔着弱小身躯,右边的一颗甚至突
破蕾丝的拘束,从黑色的缝隙中露出一线粉红,下身的穿着的布料少的可怜,紧
贴神秘花园的蕾丝被撑开到最大的限度,几根黑亮的幽草不甘寂寞的钻了出来。

  就在张霈惊艳于鸥冶静怡身上那性感的内衣时,她却又伸手在身后解开了内
衣的锁扣,接着又褪去了身上唯一的遮羞物,赤裸光润的娇躯,完全呈现在他的
眼前。

  丰满坚挺的双峰,纤细如柳的蛮腰,平坦光洁的玉腹,丰隆肥美的雪臀,尤
其是那双浑圆纤美的长腿,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犯罪的潋滟光芒。

  虽然动作挺麻利的,但是出于女性的羞涩本能,鸥冶静怡下意识的用一双纤
柔的莲臂遮住修挺的酥胸玉峰,两条修长的美腿向内弯曲夹紧,紧紧护着女儿家
身体最大的私密。

  这小女儿家般羞怯的动作出现在鸥冶静怡这个成熟性感的女人身上,令她柔
美的玉体散发的诱惑指数攀升到了新的高峰。

  张霈顿感小腹升起一阵燥热感觉,欲火狂升,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剑
即履及,恣意享受。

  他伸手将鸥冶静怡的娇躯拉入自己怀中,左手握住她右侧的丰满,一轻一重
的揉搓起来,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摩着对方那细腻的大腿。

  「啊……」鸥冶静怡檀口微分,发出让人心醉的呻吟,纤腰扭动,让张霈的
手掌和自己做全方位的接触。

  当张霈俯头接近她脸颊,凝视着她时,看见在鸥冶静怡那花娇月艳,玉润珠
明的俏脸上,泛着一抹诱人的红晕,好让他几乎有点儿窒息的感觉,他不由为自
己的缺乏自制而叹了口气,更使他需渴地固定她螓首,品尝她口腔里的甜蜜。

  他的热情很快便传惹了鸥冶静怡,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她的小嘴和舌头,却
炽辣地配合着他,把张霈逐渐趋迫至疯狂。

  张霈的嘴来回地辗压着她,几乎让她闷昏过去。

  鸥冶静怡不由主动地双手围箍着张霈的脖子,饱挺的酥胸,密密实实的贴着
他,热情地送上双唇。

  看来姐姐无聊的时候真是看了不少我电脑里收藏在隐藏文件夹的片子啊!张
霈当然乐意接受她这份热情,二人的舌头,不住在对方口腔内交缠。

  这个忘情的热吻,让二人渐渐步入迷失世界,张霈阔大的手掌,轻轻爱抚揉
握着鸥冶静怡的双峰,教她更感炽热。

  正在迷乱中,鸥冶静怡清楚地感觉到张霈男人的欲望已经苏醒,在她小腹不
时顶撞磨擦。

  光是这样的亲昵,两人同样都感到不满足?

  体内的欲火告诉二人,必须索求更多,鸥冶静怡突然离开他炙热的双唇,脉
脉含情地望着张霈的眼睛,轻细而带着饥渴的声音,道:「弟弟,你真的想要姐
姐吗?可不要后悔哦!」

  在这欲望快战胜理智的时候,鸥冶静怡突然冒出这样一个问题,张霈虽已经
欲火焚身了,但仍开口问道:「静怡姐,我和你这个,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副作用?」鸥冶静怡闻言,睁开羞闭地美眸,闪过狡黠之色一闪即逝,娇
声柔语道:「你和姐姐好了之后,以后就不能对其他啊女孩子使坏了。」

  「不能对其他女孩子使坏?」张霈喃喃自语了神色一凛,急忙用牙齿咬了下
舌头,剧痛刺激之下,心中狂念色即是空和毛主席语录一百篇,这才压下沸腾的
欲火。

  「我滴神啊,差点为了一棵树,放弃了整个森林。」

  张霈倒吸了一口气,仿佛一头冰水当头淋下,随着欲火的消退,他慢慢冷静
下来,想想自己什么都不明白,就精虫上脑想要把鸥冶静怡办了,如果真的糊里
糊涂的成了事,怎么对的起自己大大小小那么的老婆。


           第三章 郎情妾意 有花堪折

  我靠,怎么回事啊!好姐姐,虽然你是神仙,但说话也要负责任啊!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可是要出人命的?难办啊!难办啊!现在
到底是干还是不干呢?

  而且你早不说万不说,偏偏这要命的时候你给本少爷来这么一手,老子会不
举地,张霈心中气不过,伸手用力捏着鸥冶静怡酥胸那两点娇艳的羞红。

  鸥冶静怡嗯嘤一声,娇喘吁吁,丰满的酥胸上下起伏很是养眼,媚波流转,
娇声道:「弟弟,姐姐是元神精神体,身陨前修的是《太上感应真经》,但是元
神被困后便转修灵体才能修炼的玉女心经了。」

  玉女心经不是古墓派的绝学吗?为什么修炼了这玩意便不能那个啥,张霈双
手动作不停,恣意在鸥冶静怡丰胸翘臀上四下游走,逗弄地她一阵娇喘。

  「修炼玉女心经要求习练者到寻一个中意之人,双修并进,但是却必须从一
而终,如果弟弟与姐姐同房之后,体内便有了姐姐的太阴精气,从此生死与共,
两两相依,不离不弃。」

  鸥冶静怡娓娓道来,感觉到张霈的大手仍在作恶使坏,她的身子便如抽丝剥
茧般失去了力道,俏脸滚烫,呼吸一阵急促,「但若是弟弟与其他女子相好,则
那太阴精气便转移到对方身上,寻常女子承受不住,轻则功力尽废,重则生死当
场。」

  「不是吧?真有这么严重?」张霈刚才听鸥冶静怡轻描淡写的一说,还心存
侥幸,此时却是心中震惊,蠢蠢欲动的身体虽然不敢造次了,但是色心不死,眼
前妙人儿虽无比诱人,却丝毫不敢逾越。

  「好姐姐,这玉女心经这般古怪,干脆不要练了。」

  这话听着耳熟,确是鸥冶静怡刚才劝说张霈放弃修炼天魔神功的盗版。在没
有搞清楚之前,张霈现在是真的不敢轻举妄动了,不过却又舍不得放手,仍紧紧
搂着鸥冶静怡的身体。

  「弟弟,修炼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果姐姐现在放弃修炼玉女心经,
很可能会有很大的麻烦。」

  鸥冶静怡被他搂在怀中,感觉他身体的热力和身上的男儿气息,芳心霍霍,
砰砰有声,那肢体轻轻的摩擦感觉,让她浑身酸软乏力,燥热难当,幽处清泉暗
流。

  我日啊,这玉女心经,难道是传销组织搞出来的,还有没有天理了?只准人
练,不准人弃,太霸道了吧!

  鸥冶静怡幽幽叹息一声道:「弟弟,姐姐也不想瞒你,如果现在停止修炼,
我可能会在短时间内魂飞魄散,其实如果有选择,姐姐也不愿意修炼元神的,毕
竟元神再强大,碰上稍有修为的修道之人也难以抵挡。」

  哎!真是难为她了,既然危及生命,那还是算了,在眼中生命才是第一重要
的东西,有人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简直是狗屁不通,连生命都没有了,
其他的还扯什么蛋。

  上帝啊!佛祖啊!三清祖师啊!你们玩什么也别玩我啊!都脱得精光躺上床
了,连姿势都摆好了,就差最后那临门一脚了,怎么这个时候闹出玉女心经之事
来?难道是你们嫉妒本少爷某方面能力太强大,才故意给我弄这么一个能看不能
吃的美女来耍我?这玉女心经到底是谁发明的,靠,不是品行太坏,就是心理变
态。

  张霈光顾着抱怨,也不想想,如果不是转修了专门修炼元神的玉女心经,鸥
冶静怡说不定早就香消玉殒了。

  到底要不要放弃?张霈感觉自己很为难,靠,老子最讨厌做选择了。

  一滴水还是整个海洋,本来面临这种显而易见的取舍问题,只要是聪明人都
知道应该怎么选,可是鸥冶静怡这滴水不一样,她的身材容貌绝对是张霈迄今为
止见过最美的,就连言静庵和杜玉妍也比不上,就是打死他也不会放弃她的。

  弱水三千,老子全要了,张霈脑中淫荡无极限的yy了半晌,心中怀着最后
一丝希冀,道:「姐姐,这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

  鸥冶静怡闻言,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叹息一声,又摇了摇头。

  我就说嘛!上帝在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户,张霈见事
情有了转机,急忙追问道:「姐姐,你又点头又摇头,这到底是有办法还是没有
办法?」

  鸥冶静怡臻首微垂,低声道:「只要弟弟能够修炼成元婴,那时候姐姐便能
将身子交给你……」

  元婴?你刚才还说那可是要修练六十年才能修成的耶?上帝,你给我开的窗
户也开的太小了,我恨你。

  「我的好姐姐,你可害苦我了,只能看不能吃,这事还着实难办啊!」张霈
思前想后,心中暗道:「这事最好还是找人问问,慈航静斋、静念禅院、魔门、
或者什么隐秘宗门也许能有什么办法解决整个难题也说不定。」

  「姐姐,你放心好了。」张霈想通了关键之处,见鸥冶静怡含情脉脉地望着
自己,便讪讪笑道:「这事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大不了我去寻些仙丹,吃了
白日飞升那种。」

  鸥冶静怡听的说的有趣,闻言忍不住噗哧一声,轻嗔道:「弟弟,哪有什么
吃了白日飞升的仙丹,就算是上古时代也没有听说哪位仙家练出这等异宝。」

  「有了,当然有了。」

  张霈嘿嘿淫笑两声,见鸥冶静怡抬起臻首,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他咳嗽一
声,慢条斯理道:「我的好姐姐生的这般美丽动人,让我神魂颠倒,如果吃了姐
姐,嘿嘿……」

  「弟弟,你……」鸥冶静怡玉颊浮出一抹娇艳的羞红,却感觉张霈散发着灼
灼热息的大手,在自己雪白的翘臀上轻轻抚摸起来。

  「姐姐,其实你误会我了,弟弟我一直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张霈咳嗽一声,换上一副很正经的表情,肃然道:「我虽然追求肉体上的欢
愉,但是却更注重感情的培养,嗯,两情相悦,天长地久,就是那种超越肉欲的
精神爱恋。」

  张霈昧着良心,没脸没皮的胡扯乱侃,那牛吹的把死人都能吹活了,虽然他
的表情很严肃认真,但是他的手却在鸥冶静怡柔美的玉体肆意游走爱抚,完全一
点说服力都没有嘛!

  鸥冶静怡听张霈信口胡言,却是芳心甜蜜,羞不可仰,涩涩怯怯的,不敢说
话,檀口紧闭,瑶鼻轻轻「嗯」了一声,不做抵抗,放开身体,任他予取予求。

  「为了考验我高尚的道德情操,证明我小学思想品德拿的是九十分的高分,
没有辜负任课朱老师的重点栽培,悉心照顾,经过深思熟虑,嘿嘿……」

  张霈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闪动着耀眼的白光,话锋一转,正色
道:「主席教导我们,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所以为了进一步考验我抵抗糖衣
炮弹的能力,我希望姐姐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鸥冶静怡的娇躯轻轻依偎在张霈怀中,玉体滚烫如火,俏颜
仿佛要烧着了一般。

  两人浑身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拥在一起,姿势要多亲密有多亲密,鸥冶静
怡感受着张霈身上传来的阵阵令她通体发软的热力,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愿
意去想,也什么都不能想。

  「我要姐姐尽情的勾引我,以证明我完全有坐怀不乱的能力。」张霈淫笑两
声,不能真枪实弹,总要捞点好处吧!否则这前戏不白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本少爷从来只做无本买卖,不做亏本生意。

  「弟弟,你……真是坏死了……」鸥冶静怡「嘤」了一声,臻首微垂,靠在
他胸膛上,美眸媚的能滴出水来。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张霈等了片刻,却不见鸥冶静怡有什么后续动静,
在她身上占足了便宜,心里哀叹,这神仙姐姐虽然十个尤物,但论起床上功夫却
只有理论没有实践啊!

  张霈正在感叹人生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却感觉一双温润润,柔嫩嫩的小手,
缓慢而坚定的向着自己小腹之下,双腿之间的位置移去,嘿嘿,肉戏马上就要上
演了……

  鸥冶静怡纤美的柔嫩小手包裹着自己下身的火热,那如潮涌来的快感简直要
令人崩溃,张霈不禁悲呼,眼泪只能往心里流,心中狂呼:「我不入地狱谁入地
狱。」

  「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我真会忍受不了自己的冲动,而做出对不起疏影、婉
儿、秦柔、宁芷……下半生(身)幸福的事情来,用手帮我解决问题也不失为一
个好办法。」张霈心中没心没肺的想道:「不过如果是用口就更好了。」

  鸥冶静怡轻轻的动作着,从极度陌生到慢慢熟练,别人动手到底和自己用手
感觉不同,那种刺激是我原来无法想象的,嗯,张霈不禁想起了大学四年无数个
对着调脑靠五姑娘帮助的夜晚。

  张霈享受着鸥冶静怡的悉心迎逢,轻轻闭上眼睛,不知不觉中已把她当做性
幻想的对象,想象着他在自己的身下扭动呻吟的样子,想象着她高潮时的表情。

  没有过多久,张霈的呼吸便一阵阵的急促了起来,宽大的客厅中只听到鸥冶
静怡细密的呼吸和张霈急促的喘息交相响起。

  鸥冶静怡几乎没费多少功夫,张霈就忍耐不住的叫了一声,欲望暴发。

  「呀……」鸥冶静怡一声娇呼,柳眉微蹙,一脸幽怨的看着被张霈弄脏了的
手。

  嘿嘿,下次用嘴就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张霈心中得意,不过脸上却没有流
露出来,而且这么简单的交货了,完全不是他平日大战三百回合也只是开胃菜的
风格,这是怎么回事?

  鸥冶静怡臻首靠在张霈胸口,倾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美眸中精芒一闪而
逝,一双皓玉般洁白的素手娇嫩如昔,纤尘不染。

  怀中抱着一个未着寸缕的绝色大美女,却只能看不能吃,天啊!这一定是你
在惩罚我对不对?

  对一个正常健康的男人来说,这简直就是在地狱里仰望天堂,绝杀啊!

  张霈搂着鸥冶静怡冰清玉洁的柔美玉体,心里千般不舍,万般无奈,想起她
修炼的那什么玉女心经,除了占点口舌便宜,其他的还真是不敢妄动。

  郎情妾意,正是有花堪折直需折的时候,但是我能折么我?张霈自杀的心都
有了。

  为了千秋万代,一统慈航静斋的皇图霸业,本少爷忍了,张霈心中悲愤,双
手在鸥冶静怡丰满的玉乳上又轻轻揉搓起来。

  「啊!」鸥冶静怡轻吟一声,撩人之极。


           第四章 鱼水之欢 水粉胭脂

  「你这样敏感让我很困扰啊!」张霈心中暗自嘀咕一声,原本他欲望发泄之
后,只是想静静的搂着欧阳静怡谈谈心,聊聊人生什么的,但是他实在高估了自
己的定力,却又低估了对方的强大诱惑。

  张霈的双手肆无忌惮在鸥冶静怡娇躯上游走半晌,笑道:「姐姐,你还是先
把衣服穿上吧!」

  鸥冶静怡瞥了他一眼,似乎明白他的「难」处,浅浅一笑,伸手拾起那件黑
色蕾丝吊带长裙,穿在身上,不过由于没有穿内衣,那种玲珑剔透的感觉更是让
人遐想万分。

  两人都穿上衣服,张霈看着更明艳动人的鸥冶静怡小鸟依人偎在自己身边,
心中涌起自豪甜蜜的感觉,暗下决心一定要想到办法,早日摘了这朵娇艳欲滴的
牡丹,不过练出元婴这耗时六十年的巨大工程他可没有任何把握,所以还是从别
处想办法才是正途。

  张霈正想开口说话,可是整个客厅竟慢慢摇晃起来,接着四周的一切开始慢
慢褪色变淡,这轻狂就算鸥冶静怡不说,张霈也大概能猜测出来,看来自己要离
开了。

  眼前突然一暗,张霈耳边传合来鸥冶静怡最后的声音:「姐姐刚才为了给你
引导修练,消耗了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量,我要冥想一段时段,下次再和你说
了……」

  说完这句话,欧冶静怡彻底没了动静,张霈也慢慢失去了感觉。

  窗外的晨光,正一丝丝地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正好照射着两个全身赤裸的男
女身上。中岛美雪缓缓醒转过来,昨夜的激情,使她睡得很香很甜,只要在张霈
身边,她总能一觉到天明,嗯,虽然睡的时辰无一例外的都很晚。

  她望望窗外,时辰已经不早了,中岛美雪看见身旁的张霈,却背向着自己,
似乎睡得正熟。

  中岛美雪不由低头看着酥胸上那散发着五瑰丽光芒的宝石环,她如痴如迷地
乱想了一会,长长呼了一口气,侧着身躯,看着熟睡中的张霈后背。

  看着看着,中岛美雪脑里又想起自己和张霈的激情,那是一次多么淫荡的交
合,现在回想起来,不禁也为之脸红,但当时那份悦的感觉,确实是令人难忘,
这种带着解放式的淫荡激情,竟是如此地美好,如此地令人心醉。

  「啊!我这么又想到那里去了,不过主人真是很好很强大啊!」中岛美雪不
禁为自己的放荡感到羞涩起来。

  虽然感觉害臊,但是脑子里,始终无法抛开不去想,中岛美雪不由靠向眼前
赤裸的张霈,把整个优美的身躯,牢牢贴紧他,再缓缓伸出小手,从后围向前拥
抱着自己躯体强健的主人。

  「这样亲昵地抱着主人,真的好舒服,但我的身份是女奴,我只能用自己完
美的裸体去侍奉他,让他得到忘记一切的无上快乐,为了主人,我必定会更淫荡
地奉献给你,主动地迎逢你。」

  中岛美雪脑中遐想着那淫邪的画面,而丰润的胴体却在不知不觉间,竟缓缓
地在张霈的背部轻轻磨蹭,一对圆挺优美的乳房,不住刺激着他的背脊,同时也
刺激着她自己,挑起她体内潜在着的原始淫欲。

  「啊……受不了,人家好难受……」中岛美雪在心里无声吶喊,攀过张霈前
身的玉手,忍不住慢慢往下移,终于握紧男性早晨兴奋的宝贝。

  中岛美雪不比哪些什么都不懂的大家闺秀,她很明白男人的生理状态,双手
轻轻地为他服侍,而此时张霈也正幻梦空间回到了现实世界中。

  张霈刚刚睁开眼睛,便感觉有异,眉毛一挑,道:「阿奴,妳真是只喂不饱
的小野猫,竟敢不问自取?」

  中岛美雪见张霈突然发话,心里不由一惊,以为主人生气了,惶恐不安的她
正想要收回小手,却被张霈伸手拦住,故意板着脸道:「阿奴,少爷问你话呢!
为什么不回答?」

  「对不起,主人。」中岛美雪美眸酝着朦胧的水雾,低声喃喃道:「阿奴知
错了,请主人责罚。」

  「阿奴,少爷给你开玩笑的,你怎么认真起来了。」张霈说着便翻过身来,
伸手把中岛美雪拥近身来,好让她爬伏在自己胸膛,享受着她那娇嫩迷人的完美
身躯。

  「主人,你吓死阿奴了。」中岛美雪双手既然被张霈按住,当然既然为他服
侍,轻轻抬着她那绝丽的俏脸,明眸中水雾散尽,脉脉含情的望着他。

  「阿奴,我吓着你了么?」张霈把她拥得更紧,用手把玩着她丰满酥胸上的
宝石环,笑着说道:「嘿嘿,那让我好好为你压压惊,补偿一下。」

  说完,张霈下身对准为主,腰身一挺,中岛美雪嗯嘤一声,说不出话来……

  半个时辰后,在刚才的鱼水之欢中为国争光的张霈一脸笑容,春风得意的打
开房门,徐徐清风迎面拂来,天很蓝,云很白,空气很清新。

  一阵优雅缠绵的箫音似在九天之外翩然而起,就像遥挂云端的明月,仿似流
水淙淙的幽泉,充满生机。

  张霈心中一动,寻着声音追寻而去,穿过后院,顾清的绝色倩影就已经出现
在不远处的一个石亭。

  一袭白衣胜雪,显得素雅高贵,乌黑柔软的秀发宛如清涧幽泉、倾泻而流的
秀瀑,自由写意地垂散于香肩粉背,尽显她窈窕秀丽、优雅纤巧的体态,看来仿
若梦境中徘徊的凌波仙子,美得令人窒息。

  应该说顾清的确是个天生的衣服架子,无论什么颜色,只要穿在他身上,那
都是无一例外的飘逸出尘,她或坐或立,手持玉箫,衣袂飘飘,端是神仙中人。

  「真是绝色尤物。」这样唐突的话,张霈当然不会宣之于口,也就在心里想
想,否则岂非亵渎了眼前佳人。

  「少爷,你来了。」顾清甜美如天籁般的娇音传来,朱高煦将她赠予张霈,
所以她才会称张霈少爷。

  顾清的清雅绝伦,加上清幽环境,张霈只觉心情舒畅,走到他身边,笑道:
「顾清姑娘,说过多少次了,其实你不用……」

  张霈的话并没有说下去,顾清是个很有决断的女子,虽碧玉蒙尘,但是出淤
泥而不染,认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所以他也放弃了劝说对方与自己平辈
论交的想法。

  看着近在咫尺的清丽佳人,张霈突然想起了什么,笑道:「嗯,我问你件事
情?」

  「什么事情?」顾清放下手中紫玉箫,甜甜一笑,妩媚动人。

  张霈开门见山道:「你可知道燕京城何处有兰花?」

  「兰花?」顾清柳眉微蹙,明眸凝视,柔声道:「少爷可是要买兰花?」

  「嗯,事情是这样的,我在查一件案子,事关一种很特别兰花香味,幽兰清
香,总之是很特别,人闻过一次就很难以忘记就对了。」

  张霈在顾清身旁坐下来,示意她也坐下:「大概就是这样吧!可我对这个一
窍不通,所以才想问问你。」

  顾清凝神思忖半晌,似乎真的有了答案,高了声罪,离开了片刻。

  一会儿的功夫,顾清取而复返,手中却拿着一个做工精巧的盒子。

  原来顾清把自己用过的胭脂水粉带来了,还没有打开妆粉盒子,她便娇音温
柔道:「少爷,你听说过明月楼没有?」

  张霈摇了摇头,他对燕京城的了解完全停留在原始人的阶段。

  「明月楼的胭脂水粉是整个燕京城最受女儿家欢喜的,特别是富贵人家的小
姐,根据顾客的需要,明月楼会专门调制她们中意的香味。」顾清温柔一笑,打
开盒子,一股清香已经扑鼻而来,「这便是明月楼调制的水粉,是百合香。」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更是天性。

  古时胭脂又称作燕脂、焉支或燕支,关于胭脂的起源,有两种不同的说法:
一说胭脂起于自商纣时期,是燕地妇女采用红蓝花叶汁凝结为脂而成,因为是燕
国所产得名。

  由于胭脂的推广流行,汉代以后,妇女作红妆者与日俱增,且经久不衰。历
代诗文中有不少描写,如「谁堪览明镜,持许照红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
红妆。」「红妆束素腰」等等。

  有关唐代妇女饰红妆的记载就更多,「青娥红粉妆」「对君洗红妆」「射生
宫女宿红妆」等等唐代妇女所作的红妆,在当时的笔记小说中也有述及。如王仁
裕《开元天宝遗事》记:「贵妃每至夏月,常衣轻绡,使侍儿交扇鼓风,犹不解
其热。每有汗出,红腻而多香,或拭之于巾帕之上,其色如桃红也。」说的是杨
贵妃,因为涂抹了脂粉的缘故,连汗水都染成了红色。

  百合花由于其外表高雅纯洁,所以素有云裳仙子之称,原来顾清喜欢百合。

  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是块状妆粉,顾清用碧玉发簪挑一点出来,用一滴清水
化开,用手轻轻一揉,轻拍到脸上,轻扫、适量、对色、落点,四个步骤无一不
精。

  转瞬之间,让人神气清爽的清香便弥散在空气中,张霈只看到顾清脸上好像
变了些什么,却又琢磨不透,只是脸上晶莹玉润,青纯无限,不由赞叹。

  原来古代的化妆品行业已经壮大到这样的地步,张霈暗恨自己专业不对口,
为何当初不报化工专业,不过老子有内衣和旗袍的创意,嘿嘿,一经推出,铁定
风靡全球,市场占有率百分之六十。

  至于剩下的百分之四十,张霈不得不仰天长叹,潸然泪下,呜呜呜……我恨
盗版。

  听到这里,张霈也已经知道顾清的用意,开来线索还要出从这明月楼查起。

  有了线索,张霈便决定立刻行动起来,询问了下明月楼的位置,就准备去查
个明白。

  张霈问清了明月楼的位置,正待起身,奈何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噗哧!」顾清忍不住笑出声来,张霈感觉脸上红辣辣的,在美人面前丢面
子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张霈尴尬的咳嗽一声,站起身来,微微欠身,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很是绅
士,意思当然也很明显。

  顾清脸上飞起一抹娇艳的羞红,连玲珑的耳垂都红透了,她深深伸出素手,
长袖顺着莲臂向内收束滑动,落处纤美的皓腕。

  张霈握着手中柔美白皙的小手,牵着顾清,两人并肩而去。

  单疏影的厢房中,清清雅雅的紫檀香味在屋内缭绕着,和着胭脂花粉,交织
出一片旖旎香艳的韵味。

  张霈和乾虹青三女一奴围桌而坐,席间某无良男人充分发挥冷笑话的天份,
一顿早膳,自是香艳睥睨。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31

           第五章 月夜流香 秀楼窥美

  用过早餐,张霈辞别众女,出门去了。

  与他同行的是苏沁雪,虽然打听消息这种事情并不一定需要他亲力亲为,但
是反正也闲了几天了,总该找点事情做才好打发时间,而且找机会多亲近亲近苏
沁雪这个暗堂的小美女,也有益于彼此间感情的加深。

  在街上有各种各样的小摊,非常热闹,张霈不禁想起了自己那个时代的农贸
市场,燕京城的街道很宽很平整,路边杂七杂八卖什么的都有,街上车来车往,
络绎不绝。

  明月楼前,站着一男一女,男的丰神如玉,俊逸非凡,女子美艳动人,清理
绝伦,端是一对碧人,他们当然就是张霈苏沁雪二人。

  张霈身穿锦袍,脚踏云履,腰间束玉带,气质高雅脱俗,苏秦苏柳叶细眉,
丹凤大眼,樱桃小嘴红润性感,一身青衣紧身而穿,将那玲珑曼妙的曲线勒得清
晰可见。

  看着眼前两人华丽的衣着服物饰,非富即贵,明显不是寻常人物,负责招呼
的伙计立刻恭恭敬敬的将两人迎进了明月楼,哪个女人不喜欢胭脂水粉,苏沁雪
看着柜台上的胭脂水粉,明眸泛着欢喜之色。

  张霈眼含笑意,朝她努努嘴,苏沁雪甜甜一笑,尽展诱人风情。

  苏沁雪走到柜台边,随手拿起一个看起来很素雅精致的淡蓝色粉妆盒,打开
盒盖,轻轻一嗅,吟吟笑道:「明月楼果然名不虚传,真香啊!不知道是什么做
的?」

  与此同时,身宽体盘,笑容灿烂的店掌柜连忙迎了上来,道:「姑娘,你手
上拿的可是咱们店里特制的胭脂了,这可是用月夜流香的花芯碾磨而成的,做小
小一盒要用掉一整株月夜流香呢!」

  月夜流香,真是好名字,张霈见苏沁雪喜欢,也没着急打听兰花胭脂的事,
直接问道:「店掌柜,给我包起来?」

  「公子,这盒胭脂是别人定制的,每月只有这么一盒。」老板没想到张霈这
么爽利,连价都不问就直接买走了,这种顾客(肥羊)可不多见啊!

  「既然是非卖品,老板为何又要拿出来,算了……」张霈走到苏沁雪身旁,
原本想另外替苏沁雪选一种,但是鼻端却传来一股淡雅高洁的兰花香味。

  古人云:「美人如玉,人去留香。」

  但是明月楼特制的胭脂却有一个特性,那便是胭脂的香水淡洁素雅,始终萦
绕在主人身边,人去香走,不离不弃,很是特别。

  眼前这盒中名唤月夜流香的胭脂散发的正是幽兰的清香,难道真是踏破铁鞋
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张霈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嘴角挂着耐人寻味的笑容,道:「老板,这『月夜
流香』多少钱,你开个价,少爷我要了。」

  「这位公子,我真的不能卖给您,这月夜流香是妙玉坊的程姑娘定了的,我
摆出来也是为了招揽生意……」老板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搓着手,
看来似乎真的很为难。

  「老板,妙玉坊的程姑娘是谁?」张霈并不是一个喜欢强人所难的人,当然
美女除外,但是既然线索就在眼前,自是没有轻易放弃的道理,「她有给你付定
金吗?」

  「这,妙玉坊的程姑娘可是头牌花魁……」老板言下之意就是程姑娘艳名远
播,燕京城是个男人就该认识她,所以她买胭脂自是不需要付定金的。

  张霈这样问明显是鸡蛋里面挑骨头,一看老板说话犹犹豫豫,便就知道对方
肯定还没付,于是笑道:「老板,她不是还没有付钱吗?所以本少爷先看中的,
就是我的了。」

  正在张霈和老板商量的时候,一声清丽的女声由远及近,「老板,我家小姐
定的胭脂今天该交货了吧!」

  张霈转过身,抬眼望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位丫鬟打扮的美婢。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盈目便给人一种清爽而高远的感觉,不过这小美
女显然还没发育完全,那如描似削身段看上去还略显青涩,玉琢一般的身躯并非
完全饱满。

  「玉儿姑娘,月夜流香已经做好,只不过这位公子也看中了这盒胭脂……」
老板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生意人最重要的是信誉,他痛恨自己那不争气的侄儿
想出来的馊主意,用程水若的名头来招揽生意。

  「这怎么成呢!」程水若的贴身侍女玉儿撅着粉润的小嘴,她樱唇微张,不
忿道:「月夜流香可是我家姑娘定制的。」

  「本来我对胭脂是没有兴趣的,但是……」张霈嘿嘿一笑,突然揽着苏沁雪
的纤腰,话锋一转,「我家娘子却欢喜得紧,所以对不住了。」

  此处不比旁处,大庭广众,苏沁雪心如小鹿般乱撞,娇躯轻轻颤抖,身体一
软,便软偎在张霈怀里,羞得不也抬起头来。

  玉儿张口语言,可是张霈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道:「小姑娘,预购东
西可是要付定金的,你们没有负定金,可不能怪我。」张霈说完,张霈眨了眨眼
睛,眼珠子盯着玉儿小小的胸脯,似乎在研究那里到底有多大的开发潜力。

  「你……」玉儿明显不是张霈的对手,一次交锋便败下阵来。

  「玉儿,怎么还么好吗?」店门外一把娇柔的吴侬软语传到张霈耳朵里,声
音极其柔媚,听得他骨头都酥了。

  虽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是光是听她说话,声如黄莺出谷,似水如歌,如
空谷幽兰,酥软人心,便知道此人必是高手。

  高手?仅仅是声音就让自己心旌摇曳的岂能不是高手,张霈寒毛陡然竖起,
轻扬起头,双目腾光而去。只见店外听着一顶轿子,轿帘轻轻掀起一角,一双明
亮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见张霈望去,那帘子却蓦地了放下来。

  「小姐,有位公子,他,他……看也要买咱们的胭脂……」玉儿娇声答应,
一双美眸气呼呼地盯在张霈身上,似乎已经将他化为游手好闲的公子哥行列。

  「既然如此,那便让与这位公子吧!」出乎意料的,程水若沉凝片刻,柔声
道:「玉儿,我们走。」

  玉儿不甘的瞪了张霈一眼,卷起一阵香风而去。

  最后,张霈理所当然的得到了那盒月夜流香,不过老板开价却要了他三百两
银子,好家伙,足够寻常百姓十年用度了。

  这胭脂真值这个价?比香奈尔5号还要贵,张霈也不和他计较,爽快的掏出
银票买单,然后牵着苏沁雪的小手,取货走人。

  天边的夕阳似乎是在金色的云霞中滚动一般,带着艳丽的晚霞一同沉入阴暗
的地平线下,火红的霞光染红了半个天际。

  日落西山,早早吃过晚饭,嘱咐自己要思考一些问题,旁人切莫打扰,张霈
关上房门,手中把玩着那装着月夜流香的巧精粉妆盒。

  难怪翻遍了整个燕京城都寻不着那贼人的下落,原来翻案的是个女人,玩蕾
丝玩的满城风雨,这女人也真够本事的,不过为了稳妥起见,不发生错把马京当
冯凉的误会,张霈今晚还要去确定一件事情。

  天色暗了下来,张霈换上夜行衣,带上从薛明玉那里讹诈来的人皮面具,打
开窗户,穿窗而去,投身于黑夜。

  夜色妩媚,百姓安歇,燕京城也从白日的喧嚣中静谧下来,不过那些晚间营
生的行当自然没有算在里面,别人也是要吃饭的。

  小心使得万年船,张霈决定亲自去一趟王府,不过此王非彼王,王员外的府
宅自不能与燕王府相提并论了,目的当然是为了找到王琳姗,证实一下她当日闻
到的是不是月夜流香的特有的兰花香味。

  张霈如果光明正大的寻上门去,王员外一家肯定欢迎,可是费时费力,还是
自己潜伏夜行来的方便利索。

  夜幕降临,王员外府邸上灯火通明,家丁护院来回巡夜,看来经过凶人那么
一折腾,警备力量似乎加强了不少,不过对于张霈这等级的高手来说,这些看似
铜墙铁壁的防御力量根本就是个笑话。

  随意抓了一个家丁,张霈轻而易举打探到了王琳姗的秀楼所在,威胁对方不
得将此事泄露出去,否则他口风不严,查起来也是个协同歹人做案的罪名,之后
一指将他点晕过去。

  张霈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经掠上房顶,高飞低走,穿过后院,
来到一座独栋秀楼,王琳栅香闺就在小楼二楼。

  落地无声的张霈轻轻翻身上了二楼,小心翼翼的站在窗外,用手指沾了口水
在窗户上润开一个小洞,张霈把眼睛瞄了进去。

  这一看可就再也离不开了,厢房之中,王琳姗正打准备脱衣沐浴。

  可怜房间内的佳人并不知道窗户外面蹲着一头大色狼,瞪大眼珠子,摇晃着
狼尾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王琳姗轻轻褪去外衫,一件窄小的红色亵衣下碗状
的丰满酥胸一阵起伏跳动,似要挣脱胸前锦缎的束缚,呼吸天地间自由的空气。

  纤纤素手抽出插在发间的碧玉珠钗,王琳姗盘成花式的发髻已经放下,玉颈
轻转,青丝如瀑布,飞流之下。

  「脱掉,脱掉,脱掉,脱掉,通通脱掉,脱,脱,脱……」

  张霈心里唱着杜德伟那首耳熟能详的脱掉,看样子他这不请自来的看客竟比
沐浴的主人家更着急:「快点脱啊,磨磨蹭蹭,你以为是跳脱衣舞呢!真是皇帝
不急,急死太监,呸呸呸……说什么呢,老子才不是太监……」

  看着王琳姗不急不徐的脱衣褪裳的动作,张霈恨不得破门而入,传她自己轻
易不传之秘——善解人衣。

  千呼万唤出来,王琳姗终于将玉手背在身后,解开了亵衣的红色绳结,艳彤
彤的红色亵衣终于褪体而去,那双丰满秀挺,柔软弹绵的双峰立刻挣脱束缚,顽
强的抗拒着地心引力,高高耸起。

  张霈艰难的吞了口唾沫,鼻端甚至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乳香,难道是那天环境
不对,为什么今日感觉这丫头要更迷人一些,怪哉怪哉!

  王琳姗的双峰比起张霈家中众多美人来多有所不及,可能就是比韩宁芷那丫
头大一些,但是小有小有的,浑圆坚挺,而且她这也不是小,而是大小适中,乳
形正好,尤其是那顶端两点殷红的蓓蕾,娇艳欲滴,无比诱人,张霈恨不得扑上
去,狠狠咬上一口。

  「好样的,就是这样……继续脱,我强烈支持你把裙子也脱了……」

  看完了胸前春色,张霈还觉得不过瘾,废话,这个时候,相信是个男人都不
会希望嘎然而止的,就像是一本书正好高潮地方,突然来一个欲知后事如何,请
听下回分解。

  张霈心中不停的呼唤着王琳姗继续脱下去,她也正是这样做的。

  王琳姗轻轻褪去下裳,接着连亵裤也一并褪去,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整个暴
露在微润的空气中。

  张霈虽然看的色予神销,但是她也算阅美无数了,而且俱是人间绝色,但对
美女的免疫能力已经大大提高,而且今晚又是来办正事的,所以他欣赏归欣赏,
心中却并没有再兴情焰肉欲。

  王琳姗这小妮子似乎也是个大胆的姑娘,浑身上下脱得光溜溜之后,她并没
有马上进浴桶洗浴,而是轻轻扭动着雪白秀美的翘臀,对着身前一面铜镜欣赏了
起来。

  她就那样风情万种的站在那里,在幽暗而寂寞的光线里,发出神秘的温柔的
光,那是一个圣洁的精灵,一个高贵的灵魂,那双微微上挑的眉,那双晶莹剔透
的眸,那张鲜嫩欲滴的红唇,那种无法形容的端庄气质,是画家笔下一幅绝美的
仕女图。

  张霈很想提醒她,如果再不洗水就凉了,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化为一声轻叹,
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陪她一起欣赏。

  「为什么长大了一些?前几天明明没有这么大的?」

  王琳栅喃喃自语,张霈却听的一清二楚,心中暗笑:「大概是那天你喝了少
爷的豆浆,嘿嘿,补充了蛋白质,所以又发育了呗!」

  似乎对自己的身材很满意,王琳姗看了片刻,转身走向那洒满了玫瑰花瓣的
浴桶,她抬起玉腿,跨进浴桶里,泄露春光无数。

  王琳姗伸出纤白如玉的双手,轻轻掬起一蓬温水,从光润的玉颈顺着丰满的
双峰往下流,感觉全身就像被水包裹着,被软软的液体轻轻的按摩着。

  檀口微分,伴随着一声舒服到极点的呻吟,王琳姗秀挺的玉峰轻轻颤了颤,
在浴桶中荡漾出圈圈水波。

  那无意识的撩人呻吟,传入张霈耳中却仿如一记惊雷,心脏很不争气的狠狠
跳动了一下,室内水雾渐起,但是夜视的某无良男子却没有任何影响。

  由于热水腾腾,女人的体香和玫瑰花瓣花香弥散在空气中,甚至传到了窗户
外张霈的鼻中。


           第六章 香闺春色 羞戏佳人

  浴桶之内,柔波荡漾,四下里烛光晃亮,王琳姗未着寸缕的玉体浮沉于漂浮
着玫瑰花瓣的温水之中,嬉戏洗濯,神情诱人至极,张霈只觉小腹腾起了一股热
气,血脉喷涨,口舌干燥,身体某个部件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还是该勇敢留下来?」唱这歌的看来铁定也是同
道中人,张霈在加深这个认知的同时,也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没有早一点进屋,现
在落得在外面像个偷窥狂一样,自己何苦为难自己。

  可是转念一想,王琳姗的命是自己救的,嘿嘿,她身上哪个地方自己没有看
过,不但看过,而且还摸过,一次也是看,一百次也是一看,所以他依然觉得偷
窥无罪,看的津津有味,但是眼睛是喂饱了,小兄弟却更饥饿了。

  王琳姗丝毫没有发现有人在偷窥自己洗浴,再说以张霈如今的武功,若是转
行做淫贼,估计全天下美女的贞操都危险了,被一个不予武功的发现才真是有鬼
呢!

  与此同时王琳姗正坐在浴桶中,玉颈微侧,臻首低垂,纤纤素手掬了清水,
轻轻抚洗自己娇嫩玉洁的胴体。

  玉体玲珑,浮凸有致。

  柔若无骨,活色生香。

  王琳姗那窈窕动人的玉体,端得是身材高挑,曲线诱人,美得虽不至令人窒
息,但却足以使人忘记呼吸。

  「很有发展的空间,真是大有可塑性啊!」张霈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兽
血沸腾,也膨胀得厉害。

  「靠,真是诱死人不偿命小妖精。」

  张霈感觉身体有些蠢蠢欲动,原本打算移开目光,或是干脆闭眼不看,但是
最终他发现自己一直高估了自己的人品,这种便宜不占,可是会天打五雷轰的,
算了,反正又没有发现,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不看才会死人,嗯,自己会被憋
死。

  「嗯,最后看一眼,只看最后一眼我保证就不看了……」

  张霈在心中这样告诫自己,虽说是一眼,但是盏茶功夫过去了,他仍然目不
转睛的盯着王琳姗雪玉凝滑的胴体看个不休,颇有些老僧入定贫道参禅的样子。

  「只看一眼,但一眼没说是多久啊!我连眼睛都没有眨,这绝对在一眼的范
围之类。」张霈很无耻的替自己辩解,不过看女人能够看的灵台空明,张霈也算
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看洗浴得差不多了,王琳姗嫣然一笑,起身穿衣,为了不使衣衫浸润,当然
要擦干身子。

  赤裸娇躯的王琳姗跨出浴桶,身姿娉婷,盈盈而立,张霈只觉眼前一亮,大
片白皙如玉的细腻肌肤,晃得他眼睛都花了。

  王琳姗胸前那颤微微雪腻双峰,白嫩嫩的挺翘雪丘,盈盈不看一握的蛮腰,
浑圆而修长的玉腿,最要命还是两条美腿根部那凝着水珠萋萋芳草,这些加起来
足够勾引男人犯很多次原则性的错误了,更何况张霈这厮的原则从来就是没有原
则。

  「乖乖,还好她洗完了,不然少爷我真快忍不住了。」张霈两世为人,阅女
无数,王琳姗赤裸的玉体对于尝过腥的猫实在有莫大的吸引力,他急忙运起素女
玄心功,压住了小腹那团燃烧的火焰。

  擦干了身上水珠,王琳姗穿上干净的亵衣短裤,身上披了一件睡裙,丰满的
身材曲线毕露,酥胸高高耸起,裙摆很长,遮住了雪白性感的美腿。

  正当她穿戴齐备,准备要上床歇息的时候,忽然觉得一阵风动,接着一个修
长的影子穿窗而入,落到屋中。

  王琳姗吓了一跳,惊恐万分的注视着对方,心中却暗暗庆幸,若自己穿衣稍
稍晚些,那身子岂不是被对方全部看去了,可怜的小姑娘,并不知道张霈其实已
经在外面看到了自己方才沐浴的整个过程,于每一个细节处都没有丝毫错过。

  王琳姗张口欲呼,看架势是准备唤人,可是张霈却如一股轻烟般出现在她眼
前,疾如闪电般点了她身上几处大穴,让她动弹不得。

  这个时候,王琳姗才一脸慌乱恐惧的打量着眼前的黑衣人,身材修长挺拔,
一张平凡无奇的脸,背后背着一柄黑色长刀。

  男人的脸几乎没有任何让人记住的特征,除了他的眼睛,那双明亮深邃,仿
佛大海般浩瀚的漆黑眼眸。

  王琳姗不知道对方得目的,但是却是真的害怕了,半夜三更,不请自来,身
携凶器,总不会是来找人说话聊天吧!

  女人就是喜欢自作聪明,其实张霈就是来问个问题的,只是他的拜访方式很
有问题罢了。

  王琳姗娇躯轻轻颤抖,一个男人闯入自己香闺,结果不难预料,想到自己待
会儿可能面对的事情,不知不觉间,晶莹的泪水已经涌满了眼眶,泪水如断线珠
子般顺着玉颊流下。

  柔和月光自张霈进入的窗户洒下,和桌上的烛火交相辉映,照耀在王琳姗如
花的娇颜上,两窜珍珠般泪痕更是有种惹人怜惜的美。

  「我可以解开你的穴道,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许大喊大叫,否则我可是要惩
罚你的。」张霈见她似乎真的被自己吓住了,心中不忍,轻声道:「如果你愿意
的话,就眨三下眼睛。」

  王琳姗闻言呆了一下,旋又轻轻眨了三下眼睛,张霈微微一笑,眼中掠过一
丝狡黠之色,便出手解开她身上穴道。

  恢复了自由身,有些害怕的偷偷用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王琳姗彷佛劫
后余生地长长嘘了一口气,却没有注意到由于这个动作,胸前那两团白嫩嫩的肉
丘狠狠晃动了一下,虽然看不见那诱人的乳波肉浪,但是正因为看不见,所以更
是让人遐想联翩,不能自已。

  王琳姗低声怯怯道:「你……你是谁?想……想要干什么?」

  张霈目光灼灼注视在她沐浴后越发清丽的俏脸上,从怀中掏出一小淡兰色小
盒,问道:「你可认识此物?」

  王琳姗被张霈看的心中慌羞,赶忙垂下臻首,美眸看着张霈手中精巧的粉妆
盒,轻轻摇了摇头。张霈将盒盖打开,幽兰清香扑鼻而来,复又问道:「你闻闻
可识得这香味?」

  王琳姗白嫩嫩的秀挺瑶鼻轻轻嗅了嗅,旋脸色大变,眼神慌乱不堪,伸出素
手指着张霈,语不成声道:「你……是你这个恶贼……」

  「不……其实我……」张霈没想到她会有这么激烈的情绪反应,急忙上前一
步,想要解释清楚事情原位,可是他的动作却吓坏了王琳姗这神经一直处于紧绷
状态的小妮子。

  王琳姗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见张霈朝自己逼来,以为他凶性大发,要对自
己不利,娇躯不住向后退去,可是慌中出错,脚却在矮凳上绊了一下,眼看身体
就要摔倒在地上。张霈眼明手快,将月夜流香放回怀中,身形一晃,出现在她身
边,伸手一揽,搂着她纤细的柳腰,把她紧紧抱在怀中。

  「啊!」

  王琳姗大声尖叫起来,幸好张霈有先见之明,早一步张开了天魔场,否则那
穿云裂霄的尖叫怕是整个王府都听见了。

  两人胸腹相贴,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张霈近距离看着王琳姗,发现她确
实异常清秀美丽,娇躯柔若无骨,身材高佻,再加上她那吹弹可破的娇靥和娇艳
欲滴的双唇,更是充满了青春少女的醉人。

  王琳姗见到张霈那目光灼热,鼻息粗沉,眼睛在自己身上来回扫视,上上下
下看了个遍,虽然身上穿了裙衫,但她感到自己好像正赤裸裸地站在他的面前,
一股羞意充满全身,白玉般的脸蛋上飞起两抹红晕。

  张霈感受到怀中越来越剧烈挣扎,眼中精芒一闪而逝,下一刻,她冰润柔软
的樱唇已经被男人的大嘴堵住。

  王琳姗心中震骇,拼却力气,在张霈的怀中使劲挣扎起来,樱桃小嘴呜呜咽
咽,娇喘连连,娇躯也跟着扭动起来。

  张霈亲吻着王琳姗娇艳欲滴的香唇,搂着她穿着亵衣短裤的娇躯,那件单薄
的睡裙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男人身体的热力不断透裙而入,燃烧着王琳姗的身
体和心灵。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张霈感觉王琳姗的娇躯似乎比前几日丰满了些许,
全身犹如没有骨头一般,在他的怀中以各种姿式扭动着,让他情欲高涨,欲罢不
能。

  王琳姗芳心羞燥,心儿「砰砰」直跳,瑶鼻嗯哼不绝,檀口急呼道:「不要
啊,放……放开我,不要……」

  张霈嘿嘿淫笑两声,双紧紧抱着她柔软的娇躯,故意板着脸,压低声音,恶
狠狠道:「刚才我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嘿嘿,如果你要大喊大叫,我就要惩罚
你,现在既然你违反的约定,那我可要惩罚你了。」

  话音刚落,张霈再次用嘴堵住了王琳姗的丰润柔软的芳唇,让她的小嘴只能
发出呜呜不成语的闷哼声。

  这是不是有些违背我的初衷啊!张霈感觉自己现在这样和别的采花贼也没有
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难道我最初决定夜行来此,就是为了轻薄佳人?

  脑中虽然在转悠着不相干的事情,可是张霈的手却没有闲着,一心两用对他
来说并不是难事。

  张霈的手开始在王琳姗柔美的娇躯上无所不至的四下游走,攻城略地,所到
之处自是挡者睥睨,无坚不摧,而他心中也对自己此时的所作所为定了位,嗯,
这是在惩罚,是事先说好的事情,同时心中还极度无耻的想道:「至于惩罚到什
么程度比较好呢!嗯,要我这么一个纯洁的人思考这种问题不是强人所难吗?真
是难办啊!」

  王琳姗双手同样在自己娇柔的玉体上游走起来,当然大家千万不要误会了,
她的手之所以会跟着动作起来不是因为春心荡漾,欲火焚身,而是因为哪里有压
迫,哪里就有抵抗,张霈的魔手摸到哪里,她的手就要去捍卫那地方。

  看着王琳姗的娇躯在自己怀中娇羞万分地挣扎,仿佛一条蠕颤的灵蛇,张霈
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舒爽快感,嗯,自己是不是真的转行去当淫贼好了,女怕
嫁错郎,男怕入错行,就业的时候要慎重又慎重。

  张霈如今已是情场小王子了,对于御女之术很有心得,王琳姗哪里是他的对
手,三两下功夫,柔软的娇躯已经瘫在他的怀中,仿佛被抽空了力气,双手也不
复方才武勇,变得娇弱无力,只能是象征性地做做样子,对好色男人诱惑的意味
远远大于真正的抵挡,当然就算她真的拼死反抗,结果也是一样的。

  「撕啦」一声,裂帛之音响起,张霈大手微一用力,王琳姗身上的睡裙就整
个裂开了,单薄丝滑的缎衫轻飘飘落在地上。

  王琳姗本来酸软乏力的娇躯倏然绷紧,双手似乎也恢复了力气,紧紧抓住张
霈使坏的魔手,娇喘吁吁,泣声道:「不,不要……求求你……」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眼珠转了一圈,不理美人的哀求,善解人衣
的大手没有片刻停休,瞬间王琳姗身上亵衣和短裤这两件最后的遮羞之物也离开
了她纤美的女体。

  这时王琳姗白玉般光润的胴体已经一丝不挂了,浑身上下一片雪白,晶莹剔
透,美不胜收。

  雪白丰满的苏醒高高耸挺,傲然而立,那饱满的坚挺实在太惹人垂涎了,鼓
胀、娇嫩,太引人犯罪了。

  张霈目光再顺着香喷喷的胸脯往下看,光滑平坦的玉腹,浑圆挺翘的美臀,
芳草萋萋,黑红相间,正应了那句传唱网络的经典名言:「女人两腿之间,男人
犯罪深渊。」

  王琳姗摇晃着臻首,纤手握拳拼命捶打着张霈胸膛,挣扎抗拒,檀口不住地
道:「来人,来人啊!」

  张霈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邪笑,凑过脑袋,咬着王琳姗的玲珑秀巧的耳
垂,坏笑道:「嘿嘿,准备好了吗?我的惩罚要开始了。」

  王琳姗「嗯嘤」一声,娇躯一软,竟被张霈直接吓晕了过去。

  不是吧!难道要少爷我唱独角戏不成?失败,实在是太失败了,张霈心中郁
闷,低声嘀咕了一声,将王琳姗的娇躯打横了抱在手中,大步向床榻走去。


           第七章 美女神捕 制服诱惑

  张霈轻轻将怀中王琳姗的娇躯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在明月的柔光和烛火微焰
照耀下,她娇嫩的玉体显得格外的诱人,椒乳、翘臀、细腰,两腿间那片性感、
神秘、黝黑浓密的原始森林,更让好色男人有一种最原始的冲动。

  口干舌燥的张霈为了避免犯错误,急忙拉过锦被,替她将赤裸的胴体遮的严
严实实,只露出可爱的小脑袋。

  张霈看着王琳姗犹在泪痕的俏脸,叹了口气,伸手拭干泪痕后,又拍了拍她
的面颊,掐着她的人中,对于这种唤醒昏厥的人,比要他救治身受重伤的人要困
难得多。

  给张霈一阵乱搞之后,王琳姗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倾长的睫毛颤了颤,忽地
睁开了美眸,像是从梦中醒来一样,她困惑的望着坐在床榻边沿的张霈,瞳孔向
内一缩,眼神再次变得惊惧起来。

  「你很困,很想睡,不要挣扎,放松身体……」张霈眼中突然邪光大盛,漆
黑的眼瞳仿佛变成了两个深邃幽暗的黑洞。

  随着张霈略带磁性的低沉嗓似音在室内轻轻响起,王琳姗娇躯一颤,双眼迷
茫的望着他,眼神逐渐浑浊。

  「你会忘记今晚的事,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全部忘记,从此之后,你的
生活会重新开始,你感觉全身很舒服,你开始了新生……」张霈再次施展天魔迷
魂之后,俯身在沉沉睡的王琳姗粉嫩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张霈站起身来,最后看了王琳姗一眼,就准备转身离开,突然,他轻「咦」
了一声,发现有很多人进了后庭花院,正朝内院方向奔来。

  他侧耳凝听,寂静的夜色中,一阵阵轻微而有序的脚步声传入张霈耳中,片
刻功夫就到了秀楼附近。

  「这些半夜不睡觉的家伙是什么路数?」张霈并不是神仙,不能掐算占卜,
但是他知道这些人肯定不会是王府的家丁护院,而且绝对来者不善。

  张霈抬手一挥,桌上的蜡烛「呼」的熄灭,整个厢房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之
中。

  张霈镇定自若的走到窗户旁边,向窗外望了一眼,随即又退了回来,心中诧
异莫名,这些衙门的捕快难道半夜闲得慌?跑来人家小姐秀楼干什么,而且还全
副武装,神色凝重,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衙门的捕快很好辨认,身着便官差服,腰挂表明身份的腰牌,怀揣铁尺、绳
索,所以张霈一眼便看穿了他们的身份。

  「难道他们是在守株待兔,等凶手自投罗网?靠,这馊主意……是谁想出来
的……」摸了摸鼻子,张霈苦笑两声,感觉今晚自己真是倒霉透顶了。

  以张霈的轻身功夫,潜入王府当然不会被人察觉,可是那名被他打晕的家丁
却被巡视的护院发现了,而衙门在得到消息之后,立时便出动了人手赶往王府,
誓要生擒恶贼。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突然亮起数十道耀眼夺目的火光,整个庭院在捕快们手
中点燃的火把照耀下,亮如白昼。

  按照捉捕的最佳方案,当然是静观其变,不要莽撞行动,最好等凶徒出来的
时候猛下杀手,但是现在王琳姗却和强人待在一个屋里,衙门的人不得不考虑这
位千金小姐的安全问题,所以这才一齐点燃火把,故意打草惊蛇。

  束手就擒当然不可能,从来只有自己陷害人的份,什么时候见自己替别人背
过黑锅,张霈暗忖这些衙门捕快的身手不足为惧,轻功更是远远及不上自己,要
打要走还不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想通此节,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身形突然纵冲而出,猛地从打开
的窗户飞了出去,从来处来,自来处去。

  「呼呼……」风声大作,张霈整个人化成一道凛冽的寒风,矫健如豹,纵掠
如鹰,一眨眼的功夫就掠到了庭院中。

  仿佛在平静的湖面扔了一块巨大的石头,顿时泛起水浪,此起彼伏的呼喝声
响成一片,不绝于耳。

  第一时间,十几个穿着捕快公服,浑身上下透着彪悍之气,如狼似虎的精壮
汉子,分别自四面八方朝张霈的位置奔了过来。

  他们清一色右手握着寒光凛凛的朴刀,左手高举着火焰燃窜的火把,脚下的
步伐大开大合,奔跑甚是迅速,这是官差捉拿江洋大盗的管用伎俩,短时间形成
合围之势,而一旦落入包围圈,到时候贼人再想脱身可就难了。

  张霈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不但不避让,反而迎难而上,冲向捕快
最多的地方。这显然出乎众捕快意料,可是他们并没有时间思考消化这明显不合
理的地方,只见张霈双手齐扬,天魔指应声点出,指出如电,蓝色电弧狂闪。惊
呼怒骂声接连响起,捕快们均觉手腕一麻,手中火把拿捏不住,纷纷抛飞,跌落
于地,远近不一,无序滚动,或熄或暗。

  原本被火光照亮的庭院顿时复又再次暗了下去,只余地上几个火焰稍旺的火
把发出的光亮,勉强辨物识人。

  两三个虽乱不惊的捕快仗着身手敏捷,于众弟兄慌乱中奔到了张霈身边,手
中朴刀发出破空厉啸声,当头斩落。

  捕快捉拿强盗贼人最常用的方法是伤其肢体,只要伤了腿脚,就算武功再好
也立时要打折扣,到时候是擒是杀都不在话下,可是现在他们却仿佛已经认定了
张霈就是万恶不赦的凶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你们这样捉人,岂不是有很多冤案?」张霈摇了摇头,暗忖官府办事就是
霸道,自己如果武功不济,今晚肯定难逃杀身之祸。

  捕快们眼看刀已经要砍到对方身上,心中一喜,哪知莫惊觉眼前得一花,刀
网笼罩下的目标竟突然消失了,等他们从骇然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对方不知
何时已经出现在数丈开外的地方。

  与此同时,那些被打掉火把时手忙脚乱的捕快此刻也回复冷静,纷纷怒喝着
狂涌扑至,各自舞动手中朴刀,劈、斩、砍、杀。

  奈何张霈的身法快委实太快,东奔西走,如魅似影,跃高伏低,纵掠如电,
加上夜色的掩护,根本无人能近其身,每每欺到他身周三尺方圆便再次追失了他
踪影。

  再玩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张霈打定主意抽身走人,可是眼看他就要逸出包
围,变故突起,一声怒吼声由远及近,嗓音浑厚洪亮,甚至盖住了打斗喧嚣的响
声。

  张霈背后井中月倏然出鞘,黄茫爆炽,随手一斩,凛冽刀劲化为狂飙电龙,
将捕快手中再次点燃的火把齐齐扫灭,庭院整个沉暗下来。

  惊鸿一瞥,锐目如电,对黑暗免疫的张霈看见了三条飞奔而至的人影,三人
高矮不同,长相各异,两人是衙门捕快打扮,而另外一人却穿着白色玄衫。

  「大胆贼子,还不束手就擒。」冲在前面的两个捕快暴喝一声,纵身加速扑
来,在半空中不约而同的亮出兵刃。

  一柄斩马刀,刀势沉重,一柄松纹剑,剑走轻灵。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张霈只瞥了一眼,就看出这两个人武功之高,明显
比寻常捕快高出一筹不止,已经属于江湖二流好手的境界,两人配合默契,手中
刀剑一上一下,兵分两路,袭向张霈的要害。

  可是在张霈眼里,别说是二流高手,就算是一流高手也是来一个打一个,来
两个打一双,除非遇见浪翻云庞斑这等超级高手,嘿嘿,打不过人家不会跑么,
有句古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老婆。」

  二流高手使出的二流招数根本不能对张霈造成多大的威胁,而他的心思也压
根没在这两个明显是跑龙套的家伙身上,张霈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那白衣翩翩的年
轻人。

  至于原因,咳咳,大家看了这么久的书了,难道还不知道?不是吧!真不知
道?如果你真不知道,那只能证明你实在是太纯洁了。

  张霈之所以盯着对方看个不停,是因为那人是个女人,更巧的是还是一个他
认识的女人,在燕京城外有过一面之缘的苏寒玉。

  她和捕快在一起,难道她也书官门中人?不过,官府算不算制服啊!制服诱
惑,嘿嘿,不知道她穿起来好不好看,嗯,听说喜欢女扮男装的女人都是强势的
女人,在床上的时候最中意男下女上,骑乘体位,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美
女神捕,制服诱惑,光是想想也让人受不了啊!张霈持刀而立,神态自若。

  苏寒玉一头乌黑秀发如丝如绸,明眸皓齿,五官精致,一张瓜子脸,搭配得
完美无比,不过那张俏脸,给人感觉很冷,而且身姿婀娜,窈窕高挑,显得很骨
感,酥胸前的玉峰,并不硕大,甚至有些小,当然也不排除她用了一些非暴力不
合作手段强迫,逼迫,胁迫那两只惹人怜惜的玉兔待在狭小紧窄的密闭空间里,
真是不人道啊!

  「裹脚就算了,裹胸这叫什么事啊!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张霈暗自嘀咕一声,很公道的说一句,苏寒玉找不找得到婆家和他并没有任
何直接、间接的关系。

  庭院微光亮起,在巨大的园林遮掩下,显得微弱而黯淡,呼啸着的夜风,吹
来阵阵寒意。

  苏寒玉一袭白衣如雪,随风飘飞,肌肤欺霜赛雪,有若凝脂,吹弹可破,最
后一个特点纯属臆测,当然以后绝对会加以验证,总之她身上虽然是很男性的打
扮,但是穿出的却是中性的感觉,有种令人不自觉迷醉于其中的魅力。

  但是此刻苏寒玉于不远处站定,清瘦而修长的身形凝立不动,给人一种凛然
清冷的感觉。

  相请不如偶遇,加上此时花前月下,正是亲亲喔喔的好机会,可是张霈脸皮
再厚也不好意思正被别人用眼神凌迟的时候跑上去提出在他看来很合理,实际上
却根本没有任何一点道理可言的非份要求。

  苏寒玉美眸中射出冷电似的光芒,她眼神凌厉的打量着张霈。

  「我知道自己不管如何隐藏都是这般木秀于林,就算我掩去了本来面貌,但
是那出尘的气质和浑身上下透出的王八之气对美女同样具有无限的杀伤力。」

  「她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勾引我?不然为何她看我的眼神
与我前世看漂亮美女时的眼神那般相似。」

  「这可不好办啊!我是一个品德高尚,守规矩,讲原则,持操守,重情意的
人,背叛老婆的事情可是从来不做的。」

  极度无耻的无良男人完全当得起脸皮堪比城墙厚的比喻,心中骚骚的想着:
「嗯,但我现在还没有成亲啊!也就是非法同居,婚前性行为而已,这又算得了
多大的事呢!大学生基本上都这样了,怎么说至少我大学四年还是纯洁的,处是
来了古代才破的,嘿嘿,所以我还是那展翅翱翔九天的雄鹰,我还是自由滴!」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31

           第八章 抚胸摸臀 玉女哀羞

  这时,整个后庭内院都已经彻底乱了套,失去了火把照明,四周光线昏暗沉
阴,只能借助微薄的月光来分辨彼此的招数,其实严格来说,张霈自始至终都没
有出什么招,不然他们早躺平了。

  张霈被施刀剑的两个的汉子缠住,那些官门捕快趁机再次围了上来,可是这
些武艺低微的官差在他眼中也就是些乡下把式,完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除了
缚手缚脚的添乱以外根本不能起到任何实际的作用。

  眼见这么多人都擒不下凶人,苏寒玉莲足一跺,一柄白玉扇从袖中滑入温润
的手掌,忽然抬手一挥,只见一道匹练般的白光倏地亮起,惊才绝艳,映照出了
她美眸中深寒的怒色。

  「这是什么暗器,速度如此之快?」

  张霈心中一凛,知道凡是身怀犀利暗器的人都是不好对付的家伙,在琉球的
时候,他就吃过暴雨梨花针的亏。暗器发射的速度越快,威力即使不大,但穿透
力却绝对惊人,不管高手低手,暗器在手,都是难缠得紧。

  而眼前这暗器的速度,快的未就像是疾闪的迅电,暗器发出的时候,角度也
很刁钻,一时之间,很难判断出暗器出击的准确方位。

  电光火石之间,张霈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可不想大海大洋都过来了,却在
阴沟里面翻了船。

  「你说我干点什么不好,偏要来夜探人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更可恨的是竟然
还被人给发现了。」张霈还刀入鞘,他并不想当真施展重手对付这些吃公家饭的
人,毕竟对方也只是职责所在。

  「贼人休得张狂,若是弃械投降,或可饶尔一命,负隅顽抗,杀无赦。」一
声洪亮的暴喝在耳旁想起,张霈也没注意是身边两个汉子中哪一人说的,一刀一
剑围着自己砍了半天,连衣角都没有沾到,还大言不惭的说这样的话,也不知道
到底是谁张狂。

  一句话功夫,苏寒玉再次按动机关,复又射出两道白色激光。

  「这暗器到底什么牌子的,单发不算,竟还连射?这不是欺负人么!」张霈
身法如电,挪闪腾移,刹那间已退到了庭院一面高墙,没有了腹背受敌之虑。

  虽然张霈节节「败退」,似乎完全被压制着没有反抗的机会,可是苏寒玉心
中却涌起挥之不去的强烈不安感觉,而且自己在捉拿贼人时屡试不爽的仙隐神针
也被他轻易躲了过去。

  果不其然,拆了数招,张霈嘴角逸出一丝冷笑,眼中精茫电转,双手五爪如
蛟似龙,一层淡淡的金色在肌肤下流转,悍然以一对肉掌,直接握上身旁刀锋剑
刃。

  「撤手。」张霈气沉丹田,吐气发声,五指扣死收拢,使刀和用剑的两个汉
子只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传来,再也握不住手中兵刃,战势发生逆转。与此同
时,苏寒玉起欺到近处,白玉扇刺出,直奔张霈肋下,将他衣裳点碎。

  如果苏寒玉功力再深厚一些,张霈身上就会洞穿一个血洞,当然这是他在忘
记催运天魔金身的前提下。

  「来的好。」张霈脸无惧色,长笑一声,右手斩马刀,刀斩如电,右手松纹
剑,剑出如风,当者披靡,手下无一合之将,转眼间已有七八柄朴刀被硬生生斩
断。

  捕快们见张霈如此凌厉,纷纷惊呼退避,原本合拢的包围圈立刻分崩离析。

  「其实你们抓错人了,本少爷不陪你们玩了。」张霈故意压低嗓音,手中刀
剑猛然猛然相击,顿时刀斩剑断,同时双手大袖一挥,碎刃如爆炸过后弹射的流
弹卷向四周,飞射如电,将所有人逼退。

  其实大部分的碎刃被张霈的劲力射上了天空,否则一击之下,捕快大军全灭
也不是没有可能。长啸声中,张霈身形动如脱兔般掠了出去,冲到对面的高墙之
下,足尖一点,人已鹅毛飞絮般轻飘飘的跃到了半空中。

  突然脑后风声飒然,耳旁传来一声娇叱,苏寒玉的白玉扇居然如影随形的追
到,狠狠地刺向他的肩背,就像对待阶级敌人一样毫不留情。

  虽然我长的很帅,但是有她这么热情倒贴么?女人最重要的是矜持,这个苏
寒玉看来的确不是花瓶,不仅暗器难缠,轻功也不弱,除内力由于年纪的关系,
已经算得上一流高手了。

  张霈暗叹一声,也顾不得再怜香惜玉了,背后井中月「铮」地发出一声龙鸣
虎啸之声,神兵在手,气势陡然不同,井中月迅疾无伦的挥出,准确的迎向刺来
的白玉扇。

  「锵!」的传出一声金铁震响之声,苏寒玉掌中的白玉扇霎时被震脱手,而
张霈刀势未衰,恰好掠过她的发际,一头缎子般乌黑光亮的秀发刷的洒落下来,
就像是天地间突然倾泄下的瀑布。

  黯淡的月光下,张霈瞥见她的眸子很亮,就像是天边耀眼璀璨的星辰。

  不过此刻,这双深邃灵秀的明眸中却满含着愤怒,苏寒玉瞪了张霈一眼,一
声清叱,整个娇躯仿佛一头动作敏捷的雌豹般疾扑了过来。

  「投怀送抱的女人可不招人喜欢。」张霈嘿嘿调笑,一副闲庭信步的悠闲样
子。

  苏寒玉脸色一沉,哪里肯轻易放过他,柳腰在空中一折,双腿鸳鸯连鐶的踢
出,瞬息之间已接连踢出了十二下,两条修长玉腿优美的曲线因为使出鸳鸯十二
连环腿而展露无疑,即使是阅女无数的张霈也没有见过如此结实匀称的美腿。

  在天魔场的牵引感应下,张霈甚至不用眼睛看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苏寒玉
那迷人勾魂的一双长腿上的肌肉,正在轻轻的颤动。

  如果这样一双充满力量的玉腿紧紧夹在腰部,不知那是种如何刺激销魂的感
觉?男人有这样YY的想法并不奇怪,相反没有这种正常男人都会生出的绮念的
男人才奇怪。

  张霈真想在床上感受那充满青春气息,健康而又活力十足的颤动,不过就目
前的情况来看,时间地点都不合适,但他却是不肯吃半点亏的人,嘴里放肆调笑
道:「虽说打是心疼骂是爱,但你这十二招全都是对准胸腹要害踢出的,更一脚
踢的很不人道,咳咳,难道你想暴力使我屈服么?」

  横身闪过苏寒玉这连环踢击,在身体和她擦身而过时,张霈伸手在她胸前的
丰满摸了一把。

  当两人的身体错开的时候,张霈转过身来,一脸坏笑道:「嗯,不错,比想
象中有料。」

  苏寒玉俏脸一瞬间变得绯红如火,美眸中的愤怒已经被强烈地杀机取代。

  从来没有任何异性碰过的身体,更不用说是那羞人的地方,就连苏寒玉自己
也很少碰,这个贼人竟然敢摸自己那里,碰了自己身为女人的禁忌之处。

  苏寒玉怒喝一声,再次施展轻功,不顾一切的向着张霈冲过去。

  张霈看着浑身杀气腾腾,猛冲过来的苏寒玉,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线,猫捉老
鼠般戏谑道:「这次我要摸你的右边哦!」

  在井中月第二次出鞘的时候,张霈本可一刀将苏寒玉杀了,可是他并没有这
样做,不然刀锋再下压三寸,她便必死无疑。

  苏寒玉拼命般的踢出双腿,可依然没能伤到张霈分毫,而张霈这被冠以淫贼
之名的凶徒却又不知廉耻的摸了她的胸部,嗯,右边地胸部。

  「嘿嘿,君子一言,四马难追。说过摸左边的,就一定不摸右边的。」张霈
一脸贱笑,说话时还得意洋洋的对着苏寒玉挥了挥手,就是他刚才施展抓奶龙抓
手的那只。

  苏寒玉俏脸如冰,强忍着不让羞辱的泪水从眼眶滑落,明亮的眸子仇恨地盯
着张霈,再次握拳冲了过来。

  「本来是我想早点回家陪老婆的。」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微翘的弧度,很邪气,「不过既然你执意不肯让我离开,
那我就先陪你好好乐一乐好了。」

  「无耻淫贼。」苏寒玉银牙咬碎,浑圆修长的美腿再次连环踢出,只是短短
眨眼的时间,脚影翻飞,很有几分佛山无影脚的风采。

  「说我淫贼就已经是够可恶了,现在居然还加上无耻这个前缀,我要去衙门
告你,赔偿我的名誉损失费。」张霈嬉笑着不把苏寒玉的进攻当回事。

  右手前探,张霈轻松的握着她的脚踝,用力一带,将她扯向自己怀中,同时
反手一扣,将她的身体背对着自己,井中月搁在它洁白的玉颈。

  「谁都不准动。」张霈大喝一声,井中月稍稍前进,微微刺入了苏寒玉雪白
的玉颈,柔嫩的肌肤上立时渗出了几滴鲜血,红白相应,晶莹剃透,竟然有着一
种诡异的美丽。

  「不要管我,给我杀了他。」苏寒玉冷声下令。

  靠!难道真和小说里面演的一样,人质都没有人质的自觉,都要来上这么一
句,真是一点都不专业。

  众捕快不敢妄动,嘿嘿,做坏人就有这种优待,可以抓人质,而那些正派人
物做任何事都顾虑良多,所以经常为一点小事缩手缩脚,当然背地里男盗女娼,
捅阴刀施毒计大家都是一样的。

  「是男人就不要挟持人质,有种你出来。」某小白跳了出来。

  「老子如果不是手下留情,你们还能完整的站在这里?」张霈翻翻白眼,直
接无视。

  「你身为男儿身,却欺凌女子,不怕江湖人不耻么?」小白似乎被张霈刺激
到了,竟滔滔不绝起来。

  张霈看了说话的人一眼,好整以暇道:「你们为什么抓我?」

  「因为你是江湖中人最不耻的淫贼。」对方神情严肃,咬牙切齿道:「人人
得而诛之。」

  「你让淫贼不欺凌女人?」张霈饶有兴趣的看了对方一眼,疑惑道:「难道
你智商有问题?还是想要该行去做传教士?嗯,相信我,上帝不是个好东西,公
务员是份不错的工作。」

  「扑通!」一声,小白双眼一翻,当场昏倒在地。

  「美人儿,你真的不怕死?」张霈在和对方瞎扯的同时,手却在后面亵玩着
苏寒玉雪白的翘臀。

  这个动作很隐蔽,加上天色昏暗,除了始作俑者和当事人外,其他人都没有
看见。

  娇贵的肉体被张霈轻薄,何况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苏寒玉羞的浑身轻颤,
美眸紧闭,强忍着眼泪。

  「我都说你们抓错人了,你偏要为难我,还口口声声叫我淫贼,那我如果不
收点好处回来,岂不是很冤枉?」张霈压低声音,用只有苏寒玉能听见的声音低
声耳语,眼睛则肆无忌惮的巡视着它美丽的身体,挺拔的丰乳,玲珑的曲线,平
坦的玉腹,修长结实的大腿,美丽的身体,由于羞耻正瑟瑟颤抖着。

  最初只是气不过对方不识抬举,自己明明已经手下留情了,可他们却不知进
退,所以张霈才一时性起,擒下苏寒玉,想戏弄一下对方。

  可现在这一切却有些变了味道,明知时间和地点都不相宜,可看到了苏寒玉
动人的仙姿丽色,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却开始发生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变化。

  这个变化直接导致,事情的发展完全违背了张霈的初衷,他很是无奈的在心
中叹息一声,其实我也是身不由己。

  张霈心中欲念狂飙,忍不住把苏寒玉的柔软的娇躯拉近靠向自己的身体,让
她丰隆挺翘的雪臀紧紧贴着自己的。

  「淫贼,我不过放过你的。」苏醒的欲望顶着那浑圆硕挺的翘臀,隔着柔滑
的丝绸长衫,慢慢磨蠕滑动,稍稍身体不适的同时却引起心底更加澎湃鼓胀的情
欲。

  女儿家冰清玉洁的娇躯碰到了张霈的坚硬,苏寒玉浑身忍不住倏然一颤,玉
体似乎瞬间被抽空了力气,整个瘫软下来,向后靠上那宽阔温暖的胸膛。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武功未受到限制,可是却提不起一点劲力,苏寒玉奇怪
自己竟会方寸大乱,忘记反抗,回过神来之后,她不停的扭动着纤细的蛮腰,竭
力想离开这亲密的接触。

  可是即便她奋起挣拒,受制于张霈之手的苏寒玉想要挣不脱张霈的魔爪也是
痴人说梦,身体的扭摆颤动反而带给好色男人更多的身体快感。

  「嘿嘿,你不是想要留下我么?那我就如你所愿,留在这里好了。」张霈脸
上露出淫邪的笑容,心中暗暗想道:「真没想到隔着衣服,原来也可以爽成这样
的。」

  苏寒玉气疯了,大声喝道:「你们干什么?还不杀了他。」

  「难道他真是看穿了我内心柔软的本质?知道我不会杀她,所以才这么有持
无恐。」如果知道张霈心中的真实想法,苏寒玉肯定会被气晕过去,绝无侥幸。

  说话的时候,苏寒玉身体挣扎的更剧烈了,雪白的美臀柔软而又极富弹性,
在她「配合」的扭动之下,给张霈的身体带来了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一众捕快面面相觑,却由于投鼠忌器,无人敢于向张霈进攻。

  「现在还嘴硬,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把本少爷放在眼里了。」张
霈冷哼一声,腰身一挺,隔着衣物,极小幅度的运动了起来。

  苏寒玉虽然还在尽力挣抗,可她的白皙的玉颊却已飞起了一抹娇艳的绯红,
连带她光洁玉润颈脖也染上了层淡淡地粉色,诱人之极。

  身体节节攀升的高涨欲望,苏寒玉柔美动人的肉体,还有一股似麝非麝,似
兰非兰的处子幽香,张霈只觉色心荡漾,欲血沸腾,低头张口,咬上她粉嫩的玉
颈,允吸着那条早已凝涸的淡淡血痕。

  张霈的大手没有任何顾忌的从身后攀上了苏寒玉饱满的玉乳,大力揉搓亵玩
起来,感受着少女乳峰那特有的柔软,惊人的弹性所带来的美妙手感。完全没有
想到张霈竟会大胆成这个样子,在场的所有人全部浑身打了个冷颤,他们下意识
的低下了头,不敢向苏寒玉和张霈的方向再多看一眼。

  这明显不合逻辑的一幕被张霈敏锐的收入眼中,难道说这女扮男装的丫头还
有什么来头不成,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好了,今天时间不早了,哥哥没心情和你玩下去了。」张霈嘴角带着玩味
的笑意,手中井中月蓦地亮起,一刀斩落,劲风凛冽,势惊鬼神,同时他吸气纵
起,身形猛地拔起了五丈高,清风般飘过了高墙。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小美人,我们后悔有期。」张霈话音和着笑声远远
传来,转瞬已经去的远了。

  眼见张霈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苏寒玉乌黑的双眸却满是愤怒与冰寒,
沉声道:「不管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捉住你。」

  月色更加昏暗了,苏寒玉拾起自己的白玉扇,撂下一干捕快独自离开了,跟
她一通前来的两个大汉急忙对在场所有捕快下了禁口令,若是有一人胡言乱语,
格杀勿论,其他人也一并陪葬。


           第九章 御奴泄欲 出手惩凶

  单疏影、乾虹青、中岛美雪、顾清,回到客栈的张霈踌躇着该去谁的香闺,
自己就这么几个女人都如此难以决断,皇帝老儿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可怎么忙的过
来,难怪有个翻牌子的制度,你别说,发明这个制度还真是个天才。

  最后张霈还是推开了中岛美雪的房门,中岛美雪的身份是自己的女奴,所以
在她面前,好色男人从来不需要转弯抹角,遮遮掩掩,想上就上要上的漂亮。

  张霈推开中岛美雪所在厢房的房门,嗯,一推就开,一点挑战性也没有。

  取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随手将井中月和怀中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起放在桌上,
张霈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掀起锦被,翻身上榻,伸手搂着中岛美雪的娇躯,坏
手自然而然的放在应该放的地方,柔软弹绵的感觉正是好色男人最喜欢的。

  锦被再次落下,将两人的身体盖住。

  中岛美雪立时惊醒过来,不唱过却没有任何挣扎反抗的动作,因为有过多次
身体接触,张霈身体的味道她实在是太熟悉了。

  「阿奴,让主人陪你度过这个寂寞的夜晚。」张霈凑过头去,咬着中岛美雪
玲珑的耳垂,说话时还朝耳洞中吹了口热气。

  中岛美雪「嗯嘤」一声,檀口微分,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春呻媚吟。

  「阿奴,这样就受不了了?待会儿还有你舒服的呢!」

  张霈心中得意,嘿嘿淫笑两声,大手继续着揉搓的动作,从胸部转向小腹,
揉捏她身体地每一寸肌肤,手劲用得恰到好处,又酸又麻的感觉让中岛美雪不禁
扭动蛮腰,挺耸雪臀。

  好色男人的调情手法已经今非昔比,这个如果有等级评估的话,他怎么说也
是宗师级的人物了。张霈的大手顺着中岛美雪光滑平坦的小腹向下摸去,到达少
女的私密花园,那温热的柔软让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活动起来,中岛美雪的呼吸瞬
间又急促了几分。

  「嗯……啊……主人……奴想要……」随着中岛美雪如泣如诉的喘吟,张霈
右手的指尖隐隐传来一阵湿意。

  这个时候,张霈抽出手,将中岛美雪身上的睡裙剥落,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紫
色的亵衣,两只玉兔被紧紧束缚在里面,精致的花纹刺绣配上高贵的颜色,性感
妖媚之极。

  张霈急忙解开亵衣细绳,两只白嫩嫩的玉兔欢快地蹦出来向他问好,相思豆
般的粉珠含羞硬挺。

  好色男人吞了口唾沫,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将她们一手一只握在掌中,凑
过头去,张嘴伸舌,又舔又吸,弄得中岛美雪俏脸绯红,娇喘吁吁。

  眼看中岛美雪已被挑起肉欲,张霈让她翻身趴在床上,双膝跪撑着娇躯,浑
圆挺翘的雪臀高高撅起,那白色的丝质短裤印出一道深色的湿痕,这是她动情的
铁证。

  张霈将中岛美雪身上最后的遮羞短裤一把扯到膝弯处,伸出舌头在她挑逗起
来,中岛美雪玉体倏地一颤,鼻中闻到她光润胴体传来的淡淡体香,这清幽的女
人香犹如催化剂一般,好色男人心中欲火仿佛清水中的金属钠,快速反应起来。

  伸手在中岛美雪雪白的粉臀上轻拍两下,张霈的舌头不依不饶的在那迷人的
溪谷中为所欲为,耳边则响起那熟悉的甜美呻吟。

  「阿奴,我要来了。」张霈将脸移离了中岛美雪的私密部位,飞快的把自己
脱了个精光,顶在东瀛女奴早已爱液淋漓的粉色。

  「啊……主人……快点进来吧!」中岛美雪转过臻首,泛着盈盈春色的美眸
看着张霈,檀口微微张开。

  张霈闻言心中得意,日本女人就是天生被人征服玩弄的,人前端庄,人后淫
荡。

  不再多说什么,此时言语已不重要,张霈眼中射出淫邪的光芒,猛一挺腰,
深深进入中岛美雪身体最娇嫩之处。

  「嗯啊……」中岛美雪一声娇呼,檀口轻喘,媚眼如丝,长发从耳畔落下,
遮住半张俏脸,另半边隐见红晕,竟是风情万种,如霜玉背上汗珠耀目,更增淫
靡。

  张霈身边虽然美女如云,但是中岛美这个东瀛女奴却已成功在他心中占有一
席之地,因为和中岛美雪在一起,他可以不必有任何顾忌,释放心中黑暗欲望。

  今晚张霈实在憋的太厉害,欲望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起压下,已经处在一
个相当危险的边缘,这也是他没有偷入单疏影诸女香闺的原因,只有对手是中岛
美雪这个来自日本的东瀛女奴才能让他不用怜惜,疯狂发泄,而她喜欢的也正是
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

  在完全发泄欲望地状况下,技巧已是无关紧要,张霈仿佛是一台能量永不消
耗的永动机,冲速一流且力量狂暴,就像一头发情的地狱妖魔,兽性十足。

  短短盏茶功夫,中岛美雪柔美的娇躯蓦地僵硬绷紧,激昂的呻吟声也戛然而
止,迎来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张霈却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动作,带给中岛美雪接二连三的高潮与
快美……

  深夜时分,被浪翻涌。

  「啊……主人……奴……不行了……饶了奴吧……」中岛美雪支持不住了,
香唇轻启,粉面嫣红,玉峰微颤,娇喘连连,泣声求饶。

  盘肠大战,春色无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霈只觉腰椎一麻,两人紧密相连的结合处一紧,他终于
抵在中岛美雪的欲望爆发。

  中岛美雪口中哀鸣,玉体乱颤,接连被送来了几次巅峰,实在是太刺激销魂
了,身体也早已疲惫不堪,在张霈欲望爆发的同时也晕了过去。

     ***    ***    ***    ***

  翌日醒来,日上三杆。

  张霈左右看看,床上早已没了中岛美雪的身影,只有几根黑色的秀发和淡淡
的女人香与无声中诉说着昨晚少儿不宜的香艳故事。

  窗外秋阳暖日,新的一天是否会有新的收获?

  既然目标人物已经确定了,接下来只等着收网了,解决了这件事,张霈便决
定离开燕京城了,分别一个半月了,她有些想念身在苏州城的秦柔几女了。

  自从顾清来了以后,单疏影算是彻底找到了伴,两女很快亲密起来,好的跟
什么似的,而乾虹青当然也是站在她们一边的,只有中岛美雪这个直系下属始终
如一的与张霈保持着思想的完全一致与不违背。

  今天三女又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讨论着在张霈看来完全是没有一点意义的话
题,诗词歌赋,音律文章,这些东西他听起来着实想打瞌睡,所以便独自一人上
街溜达。

  不知不觉,张霈便走到了闹市区,他果然还是闲不住,天生是个喜欢热闹的
人。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嘈杂骚乱之声,张霈抬头看去,只见几个走起路来,浑身
上下每一个零件都在左右抖动的小混混在前面不远处横冲直撞,嘴里骂骂咧咧,
甚至还随手拿起街边商贩的竹筐中的水果咬上一口,接着扔还对方,在对方唯唯
诺诺的眼神中,发出肆无忌惮的狂笑。

  这样的画面张霈以前见过不少,嗯,古装连续剧和武侠小说里面经常都有,
很显然这些人都是欺善怕恶,为害乡里的地痞流氓。

  看见这些人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张霈心中冷哼一声,步幅不变的朝
着对方走去。

  双方的距离很快拉近,对方明显也看见了张霈,面容俊逸,身材修长,衣着
华丽,气质出尘,也许是燕京城哪家富商的少爷,心中立时有了计较,对方独自
一人,没有家丁护卫,不正是难得一见的肥羊人选么?

  古代的国家政权所出台的政策清一色重农轻商,商人固然家有千金,但是社
会地位却不高,和后世社会完全是两个极端,后世只要有钱,权利、美女滚滚而
来,风水轮流转也许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几个流氓地痞仗着背后有人撑腰,平日里没少狐假虎威的敲诈那些富商,今
日见到张霈这落单肥羊,那真是喜出望外,暗忖今晚妙玉坊的花销又有着落了,
想到各自的相好,几人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看向张霈的目光不由又灼热了几分。

  张霈见对方大摇大摆的朝自己走来,突然笑了,没有文化不知道害怕,看来
这话是真的。

  果不其然,几个地痞流氓中一个五短身材的家伙在经过张霈身边的时候,故
意身体一斜,向他撞来。

  张霈知道他们的鬼伎俩,身体不动,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轻轻撞了一下,然
后夸张的向后倒去,抱着左腿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大声叫唤。

  天上一只黑色乌鸦飞过,飞到一半,载了下来,张霈想起了宪哥主持的「真
的假不了」,看着对方拙劣的演技,心中极度鄙视,太不专业了,差太多了,一
点技术含量也没有。

  这伙把太岁当肥羊的地痞流氓可不知道张霈在心中把他们从头发到小弟弟都
鄙视了一遍,见他默不做声地站在那里,以为他被唬住了,急忙把他围在中间,
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

  来来往往的路人看到张霈被对方围住,有人叹息,有人不忍,知道这个看起
来文文弱弱的公子要倒霉了,不过瞧他细皮嫩肉的,也许对方还没有出手,已经
屈服了,这样就不用挨打受皮肉之苦了。

  路不平有人踩,可是现在的情况是看的人不少,仗义直言的却一个也没有,
哎,真是人心不古啊!

  「臭小子,走路不长眼睛,你把我兄弟给撞伤了,你说今天怎么办?」几个
地痞流氓中的老大,一个一脸横肉,身材魁梧的大汉厉声喝道:「如果你不给大
爷一个满意的答复,老子便拉你去见官。」

  「你们要多少?」张霈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当然也没有看对方一样,直接开
门见山。

  「我兄弟的腿断了,你赔个一百两好了。」

  脸生横肉的大汉见张霈如此上道,心中一喜,看来这小子不是第一次被勒索
了,不然哪里会这么镇定,平日里凡是这样的情况,那些被围住的家伙早就哭爹
喊娘,大声求饶了。

  张霈利索的从怀中取出银票,对方伸手接过,嘿嘿奸笑两声,拍了拍他的肩
膀,对方如此合作实在是出人意料。

  既然顺利敲诈到了钱财,那也没有继续留难对方的必要,一脸横肉的家伙挥
了挥手,皮笑肉不笑的对张霈说道:「小兄弟,下次小心一点,你可以走了。」

  张霈却不理他,径直走到那个抱着腿在地上哀号的家伙身边,抬脚在他身上
轻轻踢了一下。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茫然的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张霈,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
什么,其他人也被这变故搞得不明所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那一百两是给你看腿的。」张霈嘴角微翘,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话音刚
落,抬脚再次落下,这一脚却是使了一些力气,「咔」一声脆响,对方的腿是真
的断了,毫无花假。

  「啊!」一声仿佛杀猪般的惨叫倏然响起,张霈看着躺在地上,抱着断腿打
滚哀叫的家伙,点头笑道:「嗯,这次叫的倒有点水平。」

  围观的人听到那声凄惨的哀号之后,知道要开打了,担心殃及池鱼,急忙一
哄而散,远远躲开。

  「居然敢敲诈本少爷的,你们真是有种。」张霈身形一晃,出现在收了自己
银票的那个大汉身前,抬手甩出一记响亮的耳光送给对方,对着一个膝撞狠狠问
候了一下他的小腹。

  看到张霈这温顺的肥羊突然变成了发狂的雄狮,几个地痞流氓彻底呆住了,
这世道变了,肥羊也会发火打人了,而且还这么狠。

  一脸横肉的汉子强忍着胸腹痉挛抽搐的剧痛,见自己都被人放倒了,而几个
手下还傻子一样愣在那里,不由破口大骂:「给我打,废了他,你们还楞着干什
么?」

  听到老大愤怒的喊话,几个地痞流氓这才回过神来,刚才真是邪乎,居然被
肥羊一时间表现出来的气势震住了,他们抛开顾虑,握着拳头向张霈冲了过去。

  就连张霈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了,昨晚被衙门的捕快围着捉捕,今天又被一
群黑道的地流氓着打杀,看来优秀的人不管走到哪里都优秀,不管是黑夜还是白
天。

  张霈冷冷一笑,连黑榜高手都被他打跑了,哪里会把这些蝼蚁般不自量力的
地痞混混放在眼里,不见他如何做势,身影虚晃,忽左忽右,轻松惬意的避过了
对方的围攻。

  随之而来的是接连不断的惨叫哀号,试图暴打张霈的地痞流氓被他暴打了,
只见他们全都趴在地上,没有缺胳膊少腿,不过一个月下不了床是可以预见的,
嗯,不知道给的那一百两汤药费够不够?就算不够,张霈也不打算加钱了。

  「这位公子,别打了,别打了……」脸生横肉的大汉知道自己今天遇上硬茬
了,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张霈说道:「小的几个有眼不识泰山,
冒犯了你,求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

  看来对方《厚黑学》学的不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有几分见风使舵
的本事,至于以后来不来报复那又另当别论了。

  张霈看了对方一眼,绕开倒在地上的地痞,走到他身边抬脚踩在他胸口,冷
声道:「宰相?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布衣,祖上三代都是劳动人民,少爷我草根阶
级出身,清白得很。」

  这个时候,那些躲在远处看热闹的人发现峰回路转,张霈这个文弱书生般的
年轻人居然是现场唯一还站着的人,复又围了上来,有几个大胆的人,看见平日
鱼肉乡里的地痞倒在地上,甚至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在几个倒地不起的流氓
身上踢了几脚。

  「他小表哥是金龙帮的人……」

  眼看正义的一方已经取得了胜利,也不知谁大声喊了一句,围观众人顿时震
骇,眨眼之间,如鸟兽散,尤其是那几个偷偷踢了几脚的阴腿的人更是瞬间便跑
的没了踪影,那速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人的潜力真可怕,危险来了,居然无
师自通,顿悟了轻功的基础奥义。

  「金龙帮很厉害吗?哼,惹了我,本少爷一样灭了它。」张霈眼中厉色一闪
而逝,一脸嚣张狂傲,道:「我是燕王府的人,你们有本事就来找我报仇。」

  「燕王府的人?」

  被张霈踩在脚下的大汉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心道
自己兄弟几个今天是踢刀铁板了,报仇是没指望了,对方口气这么大,居然说要
灭了金龙帮,也许他真的是燕王府的人,不然怎么会这么狂妄。

  张霈算燕王府的人吗?按照他的想法,他现在为了追捕淫虐燕京城的凶人,
怎么说也是打着朱高煦的旗号,当然也算燕王府的人,如果有人不信或是认为这
样理解不恰当,可以去燕王府找人询问或是告状。拍了拍洁白的玄衫,张霈继续
往前走,为民做好事就是爽快,既舒展了筋骨,又愉悦了身心,看来以后要日行
一善。

  没走多远,前面不远处又是一阵喧哗吵闹,隐约有女子的哭泣声,张霈眉头
微蹙,难道今天要把明日那一善提起行了?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32

           第十章 千里寻亲 母女来投

  前面不远处,只见四个男人正围着一个年轻女子,她怀中抱着一个小女孩。

  这样的事情太常见了,几乎随时随地,不分时间空间的都在发生,美丽的女
人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吸引男人的目光和惹来色狼的骚扰。

  主仆四人,其中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华服男子,身材瘦弱,相貌一般,
手上玉扳指,腰间玉佩,颈项玉坠子,一副标准暴发户的行头。

  在他身后,标枪般挺立着两个壮年护卫,眼神犀利,寒光逼人,前面一个贼
眉鼠眼,穿着蓝色布衣,家丁打扮的年轻男子,这厮应该是这位暴发户的儿子的
私人助理,就是专门负责拉皮条,使阴招,一肚子坏水那种人。

  恶奴大大咧咧地走到那年轻女子身前,狐假虎威道:「我家公子看上你,那
是你前世修来的造化,识相的就跟我们走,不然……」

  话说一半,他桀桀怪笑两声坚,笑声中透着很重的威胁意味。

  年轻女子闭口不言,美眸冷冷盯着对方,身上竟有种让人不敢轻视的气势。

  张霈步幅不急不徐,在来来往往,穿行不绝的人流中,就像入水畅游的鱼,
展翅翱翔的鹰,看起来与路上行人格格不入却又相得益彰,茅盾与和谐的怪异统
一。

  没费什么劲,张霈便越过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人群,挤到了最前面的位置。
突然,仿佛一道雷霆在耳旁炸响,张霈看着那年轻女子以及她怀中的小女孩,呆
在原地。

  只见年轻女子一头乌黑的秀发高卷秀巧的盘在脑后,双鬓各垂下一缕秀发,
这是妇人常用的发式,但在她身上却平添一股淡雅出尘的气质。

  她上身穿着一件碎花小褂,丰满耸挺的酥胸将绸料撑的紧紧的,隐隐可见双
峰玉乳完美的外形。她抱在怀中的小女孩是她女儿,今年四岁,虽已育有一女,
但年轻女子的玉乳仍然浑圆坚挺,仿佛只要将斜在右胸的扣子轻轻一解,那对玉
峰就会跃出小褂,蹦到你面前,到时颤巍巍的乳波肉浪一定能使你的心也跟着抖
动。

  她下身穿着一件青色长裙,裙衫在挺翘的雪臀收束,将其丰硕浑圆的臀部曲
线淋漓尽致的呈现展示。

  此时已暖日中天,暖暖的金色日光下,她浑身散发出一股致命的诱惑魅力,
足以令人毕生难忘。

  她的美丽绝对和乾虹青有的一比,而她虽然生育了一个女儿,实际年龄却才
二十二岁,不过由于生为人母,所以在气质更接近单婉儿,与张霈其他女人都不
一样。年轻女子给人的感觉明显多了一层端庄成熟,这种成熟不仅没减弱她的美
丽,反而为其平添一股熟桃般的魅惑。

  她是那种仪静体娴的雅致妇人,初见面就让人不忍冒犯,她的声音也非常悦
耳,可以用清越婉转、圆润娇软形容,其中自然而然透出成熟的韵味。

  年轻女子明明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口说过一句话,张霈怎么会知道她的声音悦
耳动听,而他对她的了解也似乎太过详细具体了些?

  她怀中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纱裙,雪白的肌肤犹
如雪脂凝般白皙柔嫩,长长的刘海下是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嘴角边还有两个小
小的酒窝,煞是可爱。

  小女孩脸上的甜美笑容完全显露出属于孩子的纯洁和天真的心灵,她和年轻
女子明显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等她长大点,若再与母亲站一起,或许会被认成
两姐妹也说不定。

  年轻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身怀「清泉流溪」绝技的女酒仙左诗,而她怀中的
小女孩是她的女儿雯雯。

  恶奴小人得志的狞笑几声,道:「臭娘们,别不识抬举,你去打听打听,燕
京城里,谁不知道马二少爷?」

  「马儿少爷?」雯雯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在左诗怀中撒娇道:「娘,他说
的马儿少爷是什么意思?是小马吗?」

  左诗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只听「啪」的一声,随着一声让人压根发酸的洪亮
响声,恶奴身体一个踉跄向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口吐出几颗碎牙,
哼都没哼,彻底晕了过去。

  「雯雯真聪明,知道马儿少爷就是小马。」张霈施展身法掠到左诗身前,微
笑道:「你娘累了,让哥哥抱你好吗?」

  「娘,是大哥哥,我们找到大哥哥了。」雯雯在左诗怀中一连激动,左诗看
着张霈,眼圈一红,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起。

  自从张霈失踪之后,左诗便整个人仿佛失了魂般,若不是担心女儿,她说不
定会做出什么啥事呢!

  直到不久前见了张霈差遣的报信人,左诗得知张霈平安无事,人在燕京,便
带着女儿,千里来寻。

  这份执着,她虽然没有说,但是张霈是知道,一个漂亮的女人,带着一个孩
子,孤身上路,幸好老天怜悯,不然若是她们发生了意外,张霈一定不会原谅自
己。

  不过现在好了,一切的好了,既然她已经来到了自己身边,那便没有任何人
能够伤害她们。

  马二少爷身后的两名侍卫同时跨前一步将他护在身后,低声道:「二少爷,
那小子是个练家子,身手不弱,不知是何来路,出来的时候大少爷交代过,不要
惹麻烦。」

  这两名侍卫虽然在江湖中没什么响亮的名声,但是一双招子却是雪亮,他们
见张霈身法极快,出手无迹可循,猜测对方有些背景,想起大少爷的吩咐,这才
出声提醒自家这不争气的二少爷。

  马二少爷狠狠地瞪了两名侍卫一眼,他是表亲,不是马家堡的嫡传,这身份
原本就让他嫉恨,现在两人拿大少爷的名头来压他,更是火上浇油,冷哼一声,
道:「混帐东西,我才是你们主子,你们竟看着我受辱,真是没用的饭桶。管他
什么来路,给我打,出了事有我顶着。」

  「臭小子,你活的不耐烦了,敢管我马杰的闲事,你们快上,给我把他拿下
了。」马杰压跟没把张霈放在眼里,这也是他这样的井底之蛙的通病,坐井观天
的他们以为老天第一他第二,除了比自己权势大的,其他全部打倒。

  骂街?这名字有水平,他老子实在他有才了,张霈听对方语气不善,知道事
情不能善了,而且他也不想善了,欺负了他的女人,是如此轻易就能放过的吗?

  两名侍卫对视一眼,暗叹一声,虽然知道张霈不好惹,但是拿人的手短,吃
人的嘴软,主子发话,自己当然不能忤逆,除非想不干了。

  留下一人护卫马杰,另外一人上前一步,站在张霈身前,抱拳道:「这位公
子身手不弱,敢问师承何处?」

  张霈知道这里人多,左诗不好意思和他说话,微微一笑,道:「诗儿,你站
在我身后,我教训这些不长眼的家伙替你出气。」

  左诗看了他一眼,抱着雯雯站在他身后,一副温柔体贴样子。

  虽然马杰发了狠话,但侍卫明显是江湖中人,动手之前,最好先搞明白对手
有什么依凭,要不今天结下梁子,若是惹了不能惹的人,赶明儿人家师门找场子
麻烦就大了。

  若是换了马杰欺侮的人不是左诗,张霈也许还有兴趣答应两句,但现在事关
自己的女人,他也不想张口燕王府,闭口东溟派,省得把人家吓走了。

  张霈懒得理会那些场面话,不冷不热道:「我也不要你们道歉了,你们直接
赔偿好了,嗯,一百万两银子,你们也别还价了,我一向都要这个价,很公道,
童叟无欺。」

  侍卫闻言顿时脸色一沉,忽白忽青,眼中露出阴冷神色,江湖人最注重的就
是面子,看着张霈语气轻佻不屑的样子,就是佛也有火。

  这个时候,侍卫也不管张霈背后到底有谁撑腰了,怒喝一声,骤然提起八成
力道,突然出手,一道拳影瞬间朝张霈轰去。

  张霈眼中轻蔑之色一闪而逝,五指成爪,轰然迎敌,九阴白骨爪一出,阴风
阵阵,周围的空气似乎都下降了好几度。

  「砰!」的一声闷响,张霈将对方的拳头紧紧抓握在手中,嘴角勾起一抹阴
冷的弧度,倏然发力,只用了三成力道反击而去,只听得咔嚓之声不绝于耳,侍
卫张口哀号,惨不忍睹。

  收了一成力道,张霈低喝一声,狂力暴发,侍卫的身体蓦地剧颤,被澎湃掌
力震飞三丈,落地后身体连站都站不稳,张嘴吐出一蓬鲜血,已经无力再战。

  侍卫的右手臂骨折断,内腑也受了震荡,脸色苍白,没有丝毫血色,看向张
霈的眼中露出一丝惊骇,尴尬的站在原地,进退不得。

  一旁看热闹的人无不变了脸色,想不到这位帅的不像话的年轻人武功如此厉
害,那两名侍卫可是狠角色,平日里,他们三两招便将那些冒犯马杰的人打翻在
地,众人是敢怒不敢言,现在他们和人动手受了伤,实在是大快人心。

  另外一名侍卫估计就算自己两兄弟一起上也不是张霈对手,压低声音劝道:
「二少爷,不要再惹对方了,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马杰看了受伤的侍卫一眼,暗骂了一声废物,抬头再看看好整以暇的张霈,
转念想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在考虑如何报复对方,将张霈先怎么样再怎么样的时候,马杰根本没有意识
到自己和君子两个字完全不沾边。

  「本公子不和你一般见识,我们走。」马杰说完,便转身准备开溜,事实胜
于雄辩,眼见自己的侍卫被张霈轻描淡写的打上,他就算是人头猪脑也知道现在
刺激对方,是自寻死路,还是早早开溜为妙。

  雯雯娇俏的身躯蜷缩在左诗的怀中,抬起臻首,语带天真的对她说道:「妈
妈,大哥哥好厉害,既然爹爹到了永远也回不来了的地方,那大哥哥能做我的爹
爹吗?」

  张霈虽然是背着身体,但是雯雯说的话,他却全部听见了,心中暗自笑道:
「怪女儿,老爸没有白疼你。」三四岁的小孩子根本什么也不懂,当母亲告诉她
爹爹去了再也回不来的地方之后,她见别人都有爹爹,自己没有,所以她希望有
一个男人能成为自己的爹爹。

  张霈的出完完全弥补了这个缺憾,他就像以前的爹爹一样疼爱她,而且妈妈
带着自己千里迢迢来寻他,雯雯虽然很懂事,但是终归是三四岁的小孩子,想问
题当然很天真简单,而且想什么便说什么。左诗俏脸飞起一抹羞红,浑身燥热,
芳心砰砰乱跳,仿佛怀中揣着一头小鹿。

  她急忙捂住女儿有啥说啥的小嘴,心中羞道:「自己的心事难道女儿看出来
了?嗯,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我不应该怪她,可是,呀!好羞人……」

  「宝贝女儿这么能把这些都说出来呢!虽然妈妈是也想他做你爸爸……呸呸
呸,我在想什么呢!真是羞死人了……」羞不可仰的左诗眼神慌乱,俏脸红彤彤
的就像熟透的红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看着天真活泼的女儿,温柔道:
「雯雯,不许胡说……」

  说到最后,声音越说越底,最后别说雯雯,就连她自己也听不见了。

  雯雯清澈如水的眸子静静地望着母亲,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生气」,脸红
红的,连耳朵都红透了,身体也在轻轻发颤,难道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母
亲不高兴了?

  乖巧的雯雯听话的闭上了嘴巴,不过虽然嘴里没有说了,但是她心里却想不
明白,为什么别人的爹爹都在,自己的爹爹却离开了,而且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大哥哥又不能做自己的爹爹……

  在小丫头的心中,渴望张霈做自己爹爹的愿望越来越强烈了。


          第十一章 轻薄恶女 心莹受辱

  马杰撂下一句狠话便准备闪人,宁惹燕王,莫逆邪少,现在事情的主动权已
经不在他的手上了。

  「等一下,本少爷什么时候同意你们可以走了。」

  张霈嘴角含笑,眼神满是玩味的打量着对方,慢条斯理道:「你以为这是公
共场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点规矩都没有。」

  身后的左诗听张霈说的有趣,「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心中又是好气又是
好笑,这人总没个正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介绍自己说是怒蛟帮的小混混,现在
却变成少爷了,而且这可不就是公共场所嘛!

  马杰狠狠地瞪了张霈一眼,暗自嘀咕,见过霸道的,没有过这么霸道的,这
里不是公共场所难道还是私人场所不成?

  「你刚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下贱下流下作,总之一句话,本少爷心中很不
爽。」张霈看向马杰的眼神仿佛在看动物园里的非洲大猩猩,语气森寒道:「换
句话说,在我没有消气之前,你哪里也不能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马杰两脸色一变,道:「我可是马家堡的二少爷,你
得罪了我,就是和整个马家堡为敌,你可要想清楚。」

  张霈心里微微诧异,如果这个暴发户男人说的话是真,他地来头确实不小,
在江湖上,马家堡虽然远远及不上鬼王府叫起来响亮,但是却也是一股不小的势
力,更重要的是,两年后点燃火药桶,引起一系列腥风血雨事件的关键人物就出
自马家堡。

  消化了一下脑中忆起的关于马家堡的信息,张霈笑眯眯地问道:「你认识马
俊声吗?」

  马杰愕然,他没想到张霈竟然能知道自己大哥的名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自己只是远方亲戚,马俊声才是家里家主长辈器重培养的接班人,这些年他行道
江湖,很是赚了一些名声,在马家堡的地位也越来越稳固。

  马杰知道马家堡的大权落不到自己手里,便开始放纵起来,远远离开马家堡
权利中心,在地方上负责一些无关紧要的家族事物,当然做的最多的还是终日流
连花街柳巷,偎红依翠,欺男霸女,为恶百姓。

  「你怎么知道我大哥的名字?」

  马杰满脸惊讶,不过这个问题实在有够白痴,马俊声虽说是后起之秀,但在
江湖上的名声却比马杰响亮了不知多少倍。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张霈想了想,心中想笑却又强行忍住,声音淡淡道:
「嗯,我从黄易那里知道的。」

  没听说江湖上有黄易这号人物,马俊声强迫地压抑住自己的怒气,脸色阴沉
地问道:「你认识我大哥?」

  「不认识。」张霈微笑着摇了摇头,实话实说。

  看见马杰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心中冷笑一声,又一脸平静道:「虽然我不
认识马俊声,但我认识不舍大师,你认识吗?」

  可怜马杰同学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如此调侃过,情绪激动,早把张霈先前
轻描淡写打倒侍卫的事情给抛到哇爪国去了,怒喝一声,蛮牛一样没头没脑的冲
了过来。

  雯雯可爱的小脑袋从左诗的怀中探出来,拍着小手,高兴道:「娘,那个欺
负我们的坏人要受苦了。」

  「真是蠢的无可救药了,连三四岁小孩都不如。」张霈听了雯雯的话,无视
猛冲过来的马杰,转头冲着她眨了眨眼睛。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终结了马杰前冲的身形,他脚步踉跄倒退,跌倒在
地上,叫的跟肉联厂杀猪似的,怎一个凄惨了得。

  那名没有受伤的侍卫见马杰被打,急忙站出来要和张霈拼命,却被受伤的兄
弟拉住,只见他一脸无奈,语气苦涩道:「老二,不要冲动,就算把我俩绑在一
起也不是他的对手,他刚才明显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我这条命早就交代了,你
现在去,打不过自己受伤不说,如果惹恼了他,到时候就真的完了。」

  「让你欺负女人……」

  「让你人头猪脑……」

  「让你对不起观众还出来吓人……」

  张霈走到马杰身旁,边踢边骂,由于不想和马家堡结下解不开的血仇,所以
他下手很有分寸,马杰身上全是皮肉伤。

  虽然张霈并不害怕马家堡的权势,不过如果他硬是不知死活的找人来报复自
己,到时候就算不舍亲来,哼,他也死定了。

  张霈决定放过马杰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左诗在这里,她是一个温婉恬
静的女人,一定不喜欢看自己杀人的。

  拳打脚踢一阵,当马杰变成猪头的时候,张霈呼出一口气,把他丢在地上,
不管他了。

  张霈走到左诗身边,微微一笑,伸手在雯雯漂亮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轻
声道:「诗儿,我们回家吧!」

  回家,左诗微微一怔,然后巨大的幸福感觉涌上心间,他没有变,还是原来
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

  张霈从左诗怀中接过雯雯,单手抱在怀中,另外一只手牵着左诗向人群外走
去。

  没走两步,张霈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向已经被两名侍卫扶起来的马杰
很拽很嚣张的说道:「差点忘记告诉你了,本少爷是燕王府的人,想报仇的尽管
去燕王府,位置很容易找,如果你不知道,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大胆狂徒,你给我站住……」

  张霈吹了声口哨,牵着左诗柔嫩白皙的小手,刚要离开,身后却突然传来一
声女子清丽的娇叱。

  难道自己教训这个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社会的二世祖也有人打
抱不平?张霈闻言转身,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正眼神愤怒的看着自己。

  这年头侠女并不多见,特别是胸大无脑的侠女,张霈不用问也知道这女子百
分九十是马家堡的人,还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性是她和马家堡达到了某种程度的亲
密关系。

  张霈故意用轻佻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对方,轻笑一声,道:「姑娘是在和
我说话?」

  「你为何要毒打我表哥?」女子美眸狠狠剜了张霈一眼,檀口微分,娇声喝
道:「可是不将我马家堡放在眼里?」

  毒打?这个词用的好,我喜欢,她果然是马家堡的人,难道是那个女人?张
霈心中冷笑,贼亮贼亮的眼珠子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说句良心话,这女子长得实在是水灵,估计和马杰不是一个妈生的。

  俏脸清秀粉嫩,凤眼清澈灵动,瑶鼻小巧秀挺,樱唇柔软丰润,身材发育的
也很对得起每日三餐,胴体娇美,玲珑起伏,胸脯虽然没有左诗的那么饱满,但
却坚挺高耸,小屁股由于体形和没有男人滋润的原因,并不肥美丰硕,但也浑圆
挺翘,嗯,少女和少妇的区别聪明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张霈虽然见惯了绝色美女,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似这等姿色还是很能招蜂引
蝶的。

  女子见张霈不说话,眼睛却死死盯着自己俏脸、粉颈、酥胸、玉腹、雪臀、
美腿旁若无人的欣赏起来,脸色顿时拉了下来,本来就没什么好脸色,现在更是
气的忽青忽白,娇喝一声,叱道:「无耻的登徒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心莹表妹,这人功夫很高,你要小心啊!」马杰缓过气来,出言提醒。

  「心莹?果然是马心莹!嘿嘿,不知道马俊声在不在这里。」张霈心中有了
计较,将雯雯交给左诗,微微一笑,说道:「诗儿,你带着雯雯后退一些,马上
就好了,你不要担心。」

  「本小姐剑下不杀无名之人。」马心莹手中长剑出鞘,寒光闪烁,美眸透着
憎恨,对着张霈娇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本少爷姓张名霈,乃是江湖人称『邪少』的翩翩少年狼。」在狼字上加重
了读音,张霈神色傲然的报了自己的腕后,骚骚一笑,又补充了一句,道:「年
方二十有三,尚未娶妻,不知马小姐出阁没有?」

  「恶贼……」马心莹何曾受过这等言语轻薄,怒喝一声,道:「找死。」

  话音刚落,马心莹提气纵身,挥舞长剑,刺了过来。

  张霈眼中透着轻蔑之色,这功夫虽然比那两名侍卫高出不少,可是也就是在
一流高手的门槛上,想登堂入室还不知道要等多少年,淡然一笑,身体只微微向
旁边一晃就已经避过剑势。

  「无耻贼人,你不要躲,本小姐要将你碎尸万断。」

  马心莹剑势犀利,出剑如雨,空中响起呼呼破空声响,仿佛雨打芭蕉,可是
恁她如何快速出剑,手中快剑却怎么也挨不着张霈衣角。女人是不可理喻的,特
别是恼羞成怒的女人,马心莹起先只想教训一下张霈,可打着打着便忘了初衷,
手中的剑招变得越发凌厉起来。

  「疯女人,看你模样不坏,心肠却如此狠毒……」

  张霈见马心莹出手狠毒,招招夺命,心中冷哼一声,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烂
了,笑道:「你逼的这么急,连一点考虑的机会都不给我,就算是得到我的人,
也得不到我的心。」

  张霈出言调戏的同时右手倏然探出,对着马心莹手中的雪亮长剑迎了上去。

  「无耻、流氓、淫贼……」

  马心莹嘴里翻来覆去就是那耳熟能详的几个词,缺乏新意,看见张霈居然狂
妄到用肉掌来对付自己的铁剑,美眸中闪过一丝喜色。

  可是理想和现实是有差距的,而马心莹此时心中所想,连理想都算不上,根
本是妄想。

  张霈的肉掌眼看就要被长剑砍断,马心莹却发现自己握在手中的长剑突然有
了生命般变得不受自己控制了,整个剑身抖颤起来,方向飘忽不定,再也拿捏不
稳。

  马心莹娇喝一声,纤掌发力,紧紧握着剑柄,强忍着剑身反震带来的疼痛感
觉,银牙暗咬,死不撒手。

  「就算你把剑柄握碎了也没用的。」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心念电转,天
魔气催到第九重。

  天魔场再生变化,诡异莫测,只听得「咣当」一声,马心莹檀口惊呼,松开
玉掌,手中三尺青峰落在地上。

  马心莹俏脸通红,美眸含恨,高耸的酥胸由于急促的呼吸而不住起伏,嘶声
道:「无耻贼人,敢欺辱本小姐,我一定饶不了你。」

  「这没家教的孩子到底是谁教育出来的,女孩子应该知书达理才对,就算舞
刀弄剑也学学我家疏影宝贝那样,人和人咋就那么大差距呢!」

  张霈叹息一声,心中默默想道:「如果你是个男人,如果不是我怜香惜玉,
就凭你对我动了杀机,最起码也断你条胳膊,让你认清现实,知道什么人是不能
得罪的。」

  张霈见马心莹不知进退,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式,眼神微冷,施展身法,身形
虚晃,瞬间出现在她的身后。

  没等马心莹眼中张霈高速移动拉出的残影消失,他已经从后面揽着她纤细的
柳腰,右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在她挺翘的雪臀上打了一下。

  「啊……你,你要干什么?」马心莹感觉美臀上突然一疼,一股火辣辣的感
觉直烧到心里,娇躯忍不住轻轻一颤,芳心委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张霈冷冷一笑,脸上露出一本正经的表情,道:「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女人,
今天就让你知道,邪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话音未落,张霈抬手又在马心莹耸挺的美臀上打了一下。

  「不……不要……」马心莹又羞又怒,又疼又气,芳心纷乱如麻,当即就哭
出声来,哀求似的泣声道:「你……你怎么能这样,放……放开我……」

  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什么去了,张霈撇撇嘴,手中动作不停,似乎打上了
瘾,丝毫不去理会美人儿梨花带雨的颤声哀求。

  「你……你住手……快,快放开我……」马心莹纤腰剧烈扭动,檀口说着狠
话,玉手使劲拍打,「你这无耻之徒,我……我要杀了你……」

  对于马心莹的哭天喊地,挣扎反抗,张霈直接无视,手掌高举重落,毫不怜
香惜玉的在那挺耸的翘臀上狠狠拍打,大手每一次落下,都惹来无力挣拒的美人
儿一声娇呼。

  「无耻淫贼,你今日辱我清白,就算是追天涯海角我也要……啊……」马心
莹出身马家堡,耳濡目染,养成了江湖作风,眼见一哭低声哀求,二闹疾言厉色
都无济于事,她又不能表演三上吊给张霈看,遂银牙咬碎,出言威胁,可是狠话
还没有说完,雪臀上重重挨了一记狠的,樱唇轻启,惊呼起来。

  「追到天涯海角?」张霈骚骚一笑,大手却不客气的又在马心莹的美臀上打
了一下,道:「马小姐作风真是彪悍,爱情宣言也说的这般豪气,你要追就追好
了,反正追我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个。」

  马心莹气的吐血,心中屈辱,咬牙切齿,很没有创意的骂道:「无赖,不要
脸……」

  你骂我打,各干各的,马心莹骂的越凶,张霈打的越重,他的手甚至隔着下
裳也能感觉到那两瓣雪腻柔软的美肉透出的火热温度。

  「你这无耻淫贼,放开我……不,啊……你这个坏蛋,坏我清白,我……要
杀了你,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呜呜呜……」

  马心莹再怎么说也是女儿家,当街被打,而且打的还是女人的私密部位,冰
清玉洁的女儿身算是毁了,今后哪里还有脸见人。想到这里,悲从中来,马心莹
顿时粉肩抽噎,放声大哭,大有黄河泛滥之势。

  左诗心肠软,见不得人受苦,莲步轻移,走上前去,柔声劝道:「大哥,我
看她也受到教训了,你就放了她吧!女儿家的臀……那里是不能随便碰的……」

  当说到臀部的时候,左诗及时改口,不过清秀绝伦的俏脸却微微染上了一层
羞红。

  张霈微微一笑,看了马心莹的浑圆的翘臀一眼,虽然隔着柔滑的下裳,但他
知道那雪白的美臀绝对已经肿起来了,而且肯定布满了殷红的印记,真想脱了她
的裤子看一下,嘿嘿,她最近几天只能趴着睡觉了。

  「既然这位温柔善良,端庄美丽的小姐替你求情,我今日就网开一面,不和
你计较了。」张霈手掌不着痕迹的按在马心莹晃颤颤的美臀上,轻轻揉搓起来,
笑道:「别以为马家堡有多了不起,少爷我还不放在眼里,就是马加爵来了也不
顶用,如果以后还想被打屁股,就来找我,不过下次可没人替你求情了。」

  「淫……」马心莹美臀传来一种异样感觉,羞急之下便要张嘴辱骂,马加爵
是谁她不知道,但是听到打屁股三个字,娇躯蓦地一颤,仇恨之火骤然熄灭,急
忙改口,软语相求,「我……我不找你就是……」

  张霈自然知道马心莹口不对心,女人多是口是心非,明明心里千肯万肯,却
怎么也不愿意先开口,如果一个男人要等女人同意了才抱她上床,那这辈子只能
做光棍了。

  马心莹现在说不找自己,估计转个身就会满世界追杀自己,不过张霈却不在
乎,对于她口口声声说要报复自己的事情也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如果下次真
的捉住她,嘿嘿,打她屁股的工作还是要亲自完成的,绝不假手于人。

  「好了,你走吧!」张霈放开一直揽着马心莹纤腰的大手,谁知她红肿的雪
臀疼得厉害,娇躯一软,差点又软倒在张霈怀中。

  「怎么?」张霈一脸坏笑,神情挪愉道:「难道你SM倾向,还想继续感受
一下?」

  马心莹虽然不懂什么是SM,但却再也不想感受了,俏脸绯红的她回头狠狠
瞪了张霈一眼,倔强昂着臻首,慢慢往前走去。

  张霈微微一笑,从俏立身旁的左诗怀中抱过雯雯,笑道:「诗儿,没事了,
我们也走吧!」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32

          第十二章 小别新婚 厨房情欲

  张霈本来还想带着左诗母女在燕京城逛一下,但是看她一脸倦色,而且燕京
城他自己也不熟悉,想到来日方长,便直接带她回住处去了。

  没有带她们去客栈,张霈将左诗母子送到了苏姚天的府宅。

  从苏州府出来的时候只有张霈和单疏影两个人,可如今队伍越来越庞大了,
这么一大群人住客栈已经不合适了,再说江龙涛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没必要隐匿
行藏了。

  以前是懒得麻烦,现在左诗千里来寻,这份情意实在令人感动,张霈怎么能
让她再受委屈,陪自己住在客栈里。

  到了苏府,为了方便照顾雯雯,也知道左诗素喜清净,张霈让苏沁雪安排了
一间独居小院。

  因为只是暂住,所以张霈并作不打算宣兵夺主,仍是让苏姚天挂着燕京富户
的身份。

  这是一间四合小院青瓦粉壁,正北大门上的匾额写着「翠竹院」三字。

  整个院子清幽娴静,院内宽畅舒适,正房、东西厢房各三间,檐枋彩绘,花
替雕刻,简单古朴,干净明洁。

  雯雯还是三四岁的小孩子,和左诗自始至终安闲恬静的表现截然不同,自打
进了翠竹院,她就兴奋的说个没完,激动欢喜。

  聪慧灵秀,天真可爱,得女如此,夫复何求?

  张霈爱煞了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听她百灵鸟般清脆的童音说个不停,不
禁伸手在她秀气的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眼中满是宠溺爱怜,笑道:「雯雯,你
喜欢这里吗?」

  「喜欢。」

  雯雯娇音冰脆悦耳,尾音甜甜:「大哥哥,这里是我们的新家吗?」

  「不是。」张霈摇了摇头,看见雯雯脸色顿时暗淡下来,他微微一笑,柔声
道:「我们的新家比这里漂亮多了,这里只是我们暂时住的地方,等大哥哥事情
办完了,就带雯雯去我们的新家。」

  「真是太好了,大哥哥万岁,万岁……」雯雯在张霈怀中激动不已,小脸笑
开了花。

  这普通人当得起万岁?长命百岁就顶天了,千岁万岁可是皇家的专有称呼,
张霈伸手摸了摸雯雯的小脑袋,深情款款的望着左诗,微笑不语。

  嘿嘿,生育过的美少妇果然与少女,熟妇不同,少了几分青涩的感觉,平添
了几分妩媚柔雅的风韵,而且那圣洁的母性,对男人绝对有百分百的杀伤力,不
行了,本少爷中招了。

  左诗被张霈一直盯着看,感觉很不好意思,难道他想……可现在还是白天,
呀,我在想什么啊!好羞人……

  虽然有过三年之约,可是当左诗千里迢迢带着雯雯来燕京城寻张霈的时候便
早有觉悟,自己的身子迟早也是他的,就算现在给他又何妨。

  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爱情是盲目的,它能让一个视清白为生命的女子做出
常人难以想象的疯狂决定,单婉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而左诗又是另外一个。

  左诗俏脸飞霞,娇艳无双,不敌张霈死不要脸的目光,垂下臻首,低声道:
「大哥,我去给你做饭。」

  像你这样天仙般的美人儿本已世间少有了,何况还是下得厅堂,上得了床,
嘿嘿,现在我虽然饿了,但却不想吃饭,而想吃你……

  不过这话张霈只是心里意淫而已,并没有真的说出来,左诗脸嫩,换了中岛
美雪如果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肯定会说:「主人,我去替你暖床,侍候你睡
觉,你是不是饿了?嗯,我就在被子里,等着你来吃。」

  「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诗儿做的菜了,但是……」话锋一转,张霈眼中
流露出温情之色,笑道:「你长途跋涉,肯定很辛苦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下,这
里的事自然有下人去做。」

  张霈见左诗张嘴欲言,知道她想说什么,微微一笑,飞快的眨了眨眼睛道:
「我知道你是贤惠的女子,过不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以后你就做自己
感兴趣的事情好了。」

  话说到这便打住了,至于左诗对什么事情感兴趣张霈还是知道的,女酒仙的
外号可不是自己吹出来的,如果以后清泉流溪酿成了,嘿嘿,这是多少钱啊!

  无数酒鬼醉不尽,无边财源滚滚来。

  中国每年要喝多少酒,据不完全统计,喝干几个潘阳湖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嗯,不过古代人口可没膨胀到13亿这么一个恐怖的数
字,而且清泉流溪以顿为单位进行量产似乎也是个问题,唉!赚钱养老婆真不是
一件容易的事情。

  为了修建新的东溟山庄,单婉儿几乎调集了东溟派所有的流动资金,如果不
是张霈着人取出了从薛明玉那里敲诈来的几个秘密宝藏,说不定很多产业都将面
临资金断链的危机。

  坐吃山空总不是办法,必须要有几个能够赚钱的行业,内衣旗袍是一个,清
泉流溪是一个,但是现在事情太多,这些事情都还没有具体规划出来,前(钱)
路漫漫啊!

  嗯,如果能找到烟草就更好了,郑和下西洋的时候正好用来祸害洋鬼子,赚
外汇。

  女人都是敏感的,而且直觉一般都准确的令人心悸,左诗当然能听懂张霈话
里的意思,异性相吸,难道他是在暗示自己,想到这里,左诗的脸更红了。

  安顿好了左诗母女,张霈便离开了,虽说小别胜新婚,重逢更激情,可她们
毕竟舟车劳顿了多日,现在是该好好休息,调养身体的时候,张霈不愿意为了贪
图一时欢愉,而伤害了左诗的身体。

  离开了翠竹院,张霈径直去寻苏沁雪住处,可是却扑了个空,秀闺无人,只
余幽香。

  刚才让管家福伯安排自己和左诗母女之后,苏沁雪便匆忙离开了,什么也没
问,当时张霈就感觉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在意,现在细细想来,似乎真的有点不
对劲。

  「难道她误会左诗是我老婆,雯雯是我的女儿?嗯,虽然这样也没错啦!可
就算吃醋也还轮不到她啊!」张霈摇摇头,决定还是不要随便猜测女人的心思,
既伤脑细胞,而且还是做的无用功。

  问了她的贴身丫鬟云儿,这才从她口中得知小姐(苏沁雪)正在厨房做饭。

  一个千金大小姐需要亲自下厨房做饭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张霈心中骚骚
一笑,看来不猜女人心思果然是明智的选择,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她这个时候
会在厨房做饭。

  「嘿嘿,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看来是我误会她了。」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让云儿看了晚上睡不着觉的笑容,坏笑道:「看来是我误会她
了,我现在就去补偿她,用我自己赔偿她。」

  七拐八拐,穿回廊,过庭院,终于厨房在望了。

  还没有走进厨房,也许是心理作用,隔着老远的距离,张霈便闻到饭菜的香
味了。

  当一个女人为了心仪男子而下厨的时候,那份饱含心意的菜肴便是世间最可
口的美味,男人不是被女人做的菜牢牢拴住的,而是被女人的这份心紧紧束缚住
的。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张霈故意放轻脚步,蹑手蹑脚走到厨房外,推开房门
走了进去。

  进了厨房之后,首先映入张霈眼帘的是一具婀娜玲珑,丰腴有致的娇躯。

  此女不是苏沁雪是谁,她正背对大门,面向厨灶,手里拿着锅铲在炒菜,飞
快的翻炒着。

  苏沁雪身上穿着一条天蓝色阔袖绣裙,纤细的柳腰系着一条白色围裙,虽然
下身裙摆较阔,但翘起的雪臀那柔和丰满的曲线,还是被自然下垂的绸裳勾勒出
来,那挺翘圆润的两块臀瓣真是迷人之极。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张霈看到苏沁雪在厨房做菜的背影,心里突然升起一股
异常炽热的火焰,那是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

  「难道是因为自己顾忌左诗的身子,兽欲没有得到发泄,现在一个和自己关
系暧昧,能看又能吃的美女摆在眼前,自己身体里禽兽的血液开始沸腾了?」张
霈心中那汹涌澎湃的欲火烧得他将一切顾虑抛到了九霄云外,脑中只想着把苏沁
雪的娇躯拥在怀中,轻怜蜜爱,尽情亵玩。

  想到了便立刻行动,在狂炽情欲的驱使下,张霈的大脑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
力,快步走上前去,从身后用自己的身体紧紧挨着苏沁雪柔软丰腴的娇躯,胸口
压着她曲线诱人的粉背,贴着浑圆挺翘的雪臀。

  「啊!」苏沁雪娇呼一声,与此同时,张霈的双手也从她纤细的腰肢两侧迅
速探前,猛地将她曼妙婀娜的玉体搂在怀中。

  他们两人的身体保持着恋人般才有的紧密接触,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
温度和身上的气味,在看清身后搂着自己是人是张霈之后,苏沁雪也不挣扎了,
只是身子俏脸滚烫,瑟瑟发颤,连手中炒菜的动作都停止了。

  不反抗就是有戏,张霈心中得意一笑,鼻子忽然嗅了嗅,眼中流露出赞叹之
色,笑道:「好香啊!」

  「真的?」苏沁雪闻言一喜,心里美滋滋,甜蜜蜜的说道:「我还怕你不喜
欢呢!特有向宋嫂学……」

  「你不要这么不解风情好不好?」张霈被哽了一下,急忙打断了她,凑到她
的玉颈上亲了一口,调笑道:「我是在说你的身体香哩!」

  苏沁雪被张霈偷袭得手,没有挣拒,反而「扑哧」一声笑起来,双颊霞飞,
明艳动人,嗔道:「不正经。」

  望着苏沁雪那副轻嗔薄怒的动人神态,张霈的魂都飞了,美人浅笑,媚态横
生,就是神仙也顶不住。

  张霈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撩开了白色围裙,在苏沁雪那没有半点赘肉的平坦小
腹上摩挲起来,嘴巴凑上了她玲珑秀气的耳垂,轻轻呵了一口热气。

  「啊!」

  苏沁雪的玉颈缩了缩,轻叱道:「人家在做饭,打翻了油锅怎么办?」

  「我不饿。」张霈的脑袋越过苏沁雪的粉肩,探到她侧面,亲昵地贴着苏沁
雪幽香而细滑的脸蛋,「打翻了,我有替代的东西吃。」

  用力的吸了口气,张霈贪婪的呼吸着苏沁雪身体散发出的醉人幽香,死皮赖
脸的说道:「嘿嘿,就算不打翻,我现在想吃的,也只有你……」

  当耳中传来张霈那充满挑逗的话,苏沁雪嗯嘤一声,羞的不肯抬头,芳心掠
过一丝羞意,她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变得火热起来。

  自从那日被张霈打了屁股,在苏沁雪的心里便有了他的影子,随着接触的时
间越来越多,那原本朦胧的影子也越来越清晰,特别是在明月楼里,张霈买下月
夜流香,说要送给她的时候,她已经不能再欺骗自己,她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他
了。

  张霈见苏沁雪玉颊染了一层娇艳的羞红,在宠溺的唤了声「沁雪」后,便忘
情地在她雪白优美的玉颈上亲吻起来。

  苏沁雪被张霈这样肆无忌惮的轻薄,娇躯不由变得僵硬起来,但很快又放松
下来,羞涩一笑,红晕满脸,两眼也蒙起层层水雾,柔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柔
弱无骨的娇躯温顺的靠在他怀中,没有一点挣扎反对的意思。

  苏沁雪诱人娇俏的嘴角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笑意,媚眼如丝,娇羞美艳,诱
人欲动。

  呀!厨房果然是令人激动的地方啊!说到这里又要再次提一下那个AV文化
的发源地,无数淫男向外的胜地——日本。

  嘿嘿,听说日本有个女体盛,这个只是听说,没有见哪里真有这玩意的,不
过就算有,估计也不是大众消费。只是不知道女体盛这创意是不是在厨房里面捣
鼓出来的,果然是灵感来源于生活,嗯,但是,为什么只听说办公室(OL)系
列,学校(教师)系列,医院(护士)系列……却从来没有厨房系列?


          第十三章 欲动如潮 风起云涌

  「哐当!」一声,苏沁雪右手倏然松开,任由锅铲落地,双手向后反搂着张
霈的脖子,丰润柔软的樱桃小嘴也微微分张,性感撩人,呵气如兰。

  张霈嘿嘿一笑,贪婪的大嘴对准了她湿润香甜的柔唇,当四片灼热的唇瓣甫
一接触,两人就像触电般,身体同时轻颤扭动起来。

  身处激烈热吻中的两人仿佛两台被清空了内存的电脑,脑中什么也没有,完
全丧失了思考功能,只能靠身体本能地延续着先前的香艳肢体活动和情爱体液交
流。

  两人虽然有过亲密接触,可是这里面却并不包括接吻,张霈热吻中才发现苏
沁雪的小粉舌香甜可口,柔嫩滑腻,暗忖等她无师自通的领悟接吻的奥义不知道
要多久去了,所以只能自己主动了,还好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被动的人网友上
传。

  张霈温热的唇舌强肆地吸吮苏沁雪无力反抗的柔软粉唇,勾撩她口内的小粉
舌,强迫她配合他。

  未经人事的苏沁雪在张霈不只再压抑的释放下,尝到了比上回更加激烈猛烈
的进袭,全身乏力的她分不清那种玉女酥软,浑身乏力的感觉到底是从何而来。

  张霈灼热的唇吸吮着苏沁雪香润檀口中甘甜可口,无比诱人的玉液香津,同
时两只不安分的大手分别进攻着她酥胸丰满的双峰和下身女儿家的禁地。

  虽然是隔着柔滑的锦缎,但是张霈还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苏沁雪玉峰的坚挺
高耸和肌肤的光滑细腻。

  意乱情迷的苏沁雪「嗯嘤」有声的樱桃小嘴被张霈封住,瑶鼻不时发出轻微
的撩人娇吟,彻底沉浸在出初吻带来的美妙快感之中。

  丰腴的娇躯也因酥麻痕痒而作出不规则的上下、左右扭动,以便配合我手上
的爱抚,从而获得更大的舒服和快感。还是冰清玉洁处女之身的苏沁雪面对张霈
这极品色狼的挑逗,很快败下阵来,敏感的身体全面投降。

  张霈只是如此简单的隔着身体爱抚,便让她春情跌荡,隐藏在身体中的情欲
之火瞬间爆发出来,难道在厨房里做真的有刺激女性荷尔蒙分泌的作用?

  身怀十三重天魔气的张霈甚至不用看也知道,苏沁雪下身神秘的倒三角地带
此时已满是粘稠滑腻,情烧如火,欲动如潮。

  身受情火肉欲折磨的张霈痴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俏颜,想要说什么,却不知
如何开口,可能之前他对苏沁雪的喜欢只停留在表面,单纯的被她清丽的容貌和
诱人的胴体所吸引。但张霈可以确定,随着身体欲望的攀升,他对苏沁雪渐渐有
了不一样的感觉,具体是什么他也无法说出,只是有种模糊的感觉而已。

  良久,当苏沁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张霈终于松开了自己娇艳欲滴的
红唇,一条银色的线在两人唇间闪动着淫糜的光华。

  张霈把苏沁雪软绵绵、娇酥酥的玉体反转过来,让两人变成面对面的相拥的
亲密姿势,深情的凝视着她秋波荡漾的迷人星眸,声音淡然而坚定道:「沁雪,
让我现在占有你的身体好吗?」

  苏沁雪看到了张霈坚定的眼神,蕴含熊熊欲火却仍无比清澈真诚的目光,知
道他是真的在乎自己的感觉,以张霈东溟少主的身份,想要得到自己根本不需要
征求自己的意愿。

  苏沁雪对张霈能尊重自己,心中又羞又喜,她暖滑的芊芊玉手轻轻抚摸着他
俊逸的脸颊,眼神温柔似水,道:「我的好夫君,沁雪的一切,包括身体和自己
的心都将会完全属于你。」

  话音未落,美眸闪过一丝羞意的苏沁雪便主动封住了张霈的灼热的唇,佳人
献吻,烈焰红唇。

  得到苏沁雪的允诺,欣喜若狂的张霈不理会早已烧糊了的菜肴,他半搂半抱
的带着苏沁雪回到了她的房里,精虫上脑的他还没丧尽天良的做出在满是油烟的
厨房里占有处女的疯狂事情来。

  虽然在厨房里欢好刺激是很刺激,但苏沁雪再怎么心甘情愿终归也是处子之
身,男人不能禽兽到这种地步。

  张霈前脚刚带着左诗母女离开闹市,马家堡驻燕京方面的人便闻讯赶到了,
看到平日嚣张跋扈的二少爷和两位不可一世的高级侍卫躺在地上伤的不轻,带着
手下赶来的侍卫长急忙叫人先将他们给抬回府上。

  城中一处大宅,马家堡燕京驻地。

  虽然只是一个不争气的外戚,但怎么说也是马家堡的人,马俊声得知马杰被
人打伤,心中暗怒,眸中厉芒一闪而逝。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马俊声目光森寒,看着两名同样受伤不轻的侍卫,
恁谁都能看出他眸中燃烧的怒火,「你们给我把事情说清楚?」

  两名侍卫是马家堡培养出来的高手,武艺虽然不入流,但早些年在碧血沙场
上沾染了一身凶煞杀气,一般便是武艺胜过他们的高手,但是真正动起手来也未
必就是他们的对手,而且两人护卫马杰多年从来没有出过差子,能将他们伤成这
样的,马俊声觉得肯定是在江湖上有名有姓之辈。

  两名侍卫不敢隐瞒,急忙把事情的经过对少主人说了一遍,描述的重点放在
了张霈诡秘莫测的武功上。听完了事情的始末,马俊声温言劝慰了两句,挥手让
人将两名侍卫抬了下去,安心静养身体,收买人心的表面功夫还是要认真做的。

  江湖上何时出了张霈这号人物,善使鹰爪功,内力强横……少林龙爪手天下
闻名,难道是师门的人?马俊声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荒谬的想法,少林寺的人
怎么可能对马家堡二少爷动手,凭不舍师叔和马家堡的关系,就是给他们一百个
胆子也没有敢这么做。

  天鹰教的鹰爪功天下一绝,难道是魔教?还是有什么别的门派故意找马家堡
的麻烦,就在马俊声苦苦思索的时候这时候,马杰醒了过来,看到一脸阴沉的马
俊声,慌急道:「大哥,你要为我报仇啊!」

  马俊声冷漠的看了马杰一眼,心中冷冷一晒,平日里不学无术,仗着马家堡
的威名沾花惹草,惹事生非,现在总算是受教训,吃苦头了。不过看不起归看不
起,马家堡的人自有马家堡来管束,哪里有旁人搀合的份,想到这里,马俊声目
光一寒,厉声道:「你可知道那人是何来历?」

  仔细想了一下,张霈突然脸色大变,声音结巴道:「大,大哥,我……我这
次闯……大,大祸了……那人临走时说,说……」

  马俊声见他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眼睛一瞪,喝道:「他说了什
么?」马杰吞了口唾沫,语气苦涩道:「他,他说,要……报仇,去……去燕王
府。」

  听到事情和燕王府有关,马俊声顿时面有惊色,顾不得马杰身上有伤,一把
抓住他胳膊,厉声追问道:「燕王府?你给我把事情说清楚。」

  马杰被马俊声抓着胳膊,挣扎不脱,疼痛却不敢有丝毫抱怨,低声道:「他
说自己是燕王府的人。」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招惹燕王府的人?」马俊声恨不得一把撕了他,
燕王府是区区马家堡能够招惹的吗?

  「我……我不知道啊!谁让他起先不说,梁子结下了才说自己的靠山是燕王
府,他要是一早表明身份,我怎么敢和他争女人……」

  就算马杰纨绔浪荡,但也知道燕王府的实力,这里山高皇帝远,就是皇上的
话在这里也是不好使的。

  「混帐东西,你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祸?你这浑蛋,什么人不好招惹,偏偏
却招惹燕王府的人?」马俊声对燕王府的实力和势力以及背后的一些动作都有所
耳闻,别看现在是太平盛世,但是背后隐藏的暗流可深着呢!

  「大哥,祸是我自己闯的,有什么事我自己顶着。」马杰冷静下来,也知道
自己捅了天大的篓子,心慌意乱之下便豁了出来,破罐子破摔,将责任全揽在自
己身上。

  「你顶着?你多大能耐,如果事情牵扯到大家族,就算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
砍。」

  马杰再怎么混帐终归也是马家堡的人,马俊声纵然恨不得杀了他,但事情既
然已经发生了,他自然没有撒手不管的道理,深深吸了口气,松开握着他胳膊的
手,安慰道:「你先养好身体,这件事情我自会处理,燕王府虽势大,但凭我和
那个人的关系,相信问题也不是那么严重,总之这段时间你给我好好待在家里,
哪里也不准去,我先去探探,看看这人和燕王府究竟有什么关系?」

  燕王府权利最大的当然是燕王朱棣和他的三个儿子,燕王是做大事的人,加
上和马家堡有些渊源,肯定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而大动干戈,而大世子也和自己有
些交情,三世子朱高燧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就怕张霈是二世子朱高煦的人,传言
他和大世子不和,而自己又和大世子走的很近,等一下,难道对方是有备而来?
明明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马俊声却硬是将它往复杂的方向无限延生……

  张霈同样没有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就把许多人给饶了进去,世界上的事情
往往就是奇怪,说是天意也好,说是巧合也罢,张霈在武林寻美之途还没有开始
的时候,却又陷入了皇权争霸的漩涡之中。

  「大哥,还有一件事,我……我……」马杰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马俊声见马杰脸有异色,以为他还有言语不实的地方,急忙问道:「你到底
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马杰犹豫半晌,这才断断续续道:「大哥,表妹……她,她也被打了……」

  「心莹也被打了?混帐东西,这又是怎么回事?」马俊声觉得事有蹊跷,急
忙大声喝道:「来人啊,赶紧派人去请小姐过来。」

  「大哥,你别着急,先听我把话说完。」马杰见马俊声心急火燎的样子,连
忙道:「事情是这样的,我被那贼人打了之后,表妹恰好赶到,结果表妹为我出
头不成,反而被那贼人当街欺侮了一番。」

  这个时候,一个丫鬟风风火火走进大厅,施了一礼,道:「大少爷,小姐不
在房中,内院的人说小姐还没有回来。」

  马俊声闻言心中焦急,自己的宝贝妹妹自幼习武,舞枪弄棍,性子倔强,如
今被人当街欺侮,只怕一时想不开……

  「来人啊!快来人。」马俊声对闻讯而来的家丁护卫而来喝道:「赶去把小
姐找回来,快去。」

  马俊声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后身来冷声道:「那贼子是如何欺侮心莹的?」

  「大哥,当时我脑袋昏乎乎的,眼神不好,事情到底怎样的也没看清楚。」
马杰心想了一下,事情有关马心莹的名节,可不能添油加醋,道:「我看见贼人
好像把妹妹抱在怀里,使劲打她的臀部。」

  「心莹被人打了臀……那里……」马俊声愤怒之后,冷静下来,心中暗忖:
「还好没有受伤,心莹可是家里那几个老家伙的心头肉,如果自己照看不利,让
她受了伤,怕是回去以后不好交代……」

  「嗯,事情我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你不用多想了,安心养伤,你和心莹的事
情,大哥自会做主。」

  轻声安慰了几句,马俊声心中一动,不舍师叔一直不愿卷入燕王府的那潭浑
水里面,自己这次执意要来燕京,他虽然口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马俊声知道,
其实他是反对自己和朱高炽走在一起的,事情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还是不要让他
知道为好。

  想到这里,马俊声脸色又沉了下来,看着马杰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今天
这件事情不要让不舍师叔知道。」


          第十四章 玉女献身 妖娆破处

  苏沁雪的香闺,淡雅清幽,香气袭人,典型地小姐闺房,张霈不是第一次去
女孩子的房间,相信也不是最后一次去。

  柔软的秀榻之上,张霈轻轻的解开苏沁雪的外衫,贪婪地盯着眼前这娇靥晕
红无伦的她那近乎一丝不挂的半裸美体,内衣短衫掩映下若隐若现的娇挺雪峰、
嫣红樱桃以及芳草幽谷比之袒露无遗更要令人犯罪。

  张霈的手不能抑制地轻颤着握向内衣短衫下那圣洁娇挺的雪白丰峦,就象一
件精贵的瓷器,一不小心就会碰碎。

  「嗯……」一声弱不可闻的轻吟,传入张霈耳中却是如此的清晰和撩人。

  苏沁雪圣洁娇挺的玉峰第一次被异性抚摸,她清丽的娇靥桃腮上迅捷地泛起
一抹羞赧的红晕。娇挺丰软的玉峰甫一入手,政那种触之欲化的娇软感觉令张霈
浑身一阵激凌,他本能般地用力一把握住那颤巍巍怒耸地圣洁乳峰,久久不忍释
手。

  虽说还隔着内衣短衫和亵衣,但他仍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中玉乳那娇嫩无匹的
触感,隔着锦缎尚且如此,如若真的直接触摸慰贴在苏沁雪那娇软盈盈的圣洁乳
峰上,会是怎样的一种细嫩滑腻。

  只是想象着的香艳刺激就已令张霈心儿狂荡不能自己,看到淡雅清纯的苏沁
雪那秀美无伦的晕红桃腮,他心中涌起滔天欲火,俯身在美眸羞闭的美人儿晶莹
玉润的耳垂边邪声笑道:「嘿嘿,沁雪,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正芳心纷乱如麻紧张羞涩的苏沁雪倾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倏地睁开美眸,
一丝羞意闪过,嗔道:「你欺负人家。」

  美人嗔羞薄怒自是另一番迷人动人美态,张霈邪邪一笑,道:「嘿嘿,那这
样好了,换你欺负我好了,就像这样。」

  话音刚落,张霈用力在苏沁雪酥胸上掏了一把。冰清玉洁的娇挺上传来的异
样酥麻,令苏沁雪羞不堪言,芳心一乱,眼神迷离,再也不堪张霈灼人的邪欲眼
神,美眸紧闭,低声道:「你……你无赖……」

  张霈脸上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坏笑道:「无赖?待会儿你就会知道哥哥的
好了。」

  耳中听着他淫浪不堪的调羞言语,感受着紧握娇挺乳峰的张霈灼热的大手传
来的羞人灼烫,苏沁雪芳心又羞气燥,美眸紧合,不去睬他。见佳人含羞不语,
张霈邪笑着轻吻在苏沁雪洁滑嫩的绝色娇靥上,香软柔嫩,肌肤保养的真好啊!

  纤秀的黛眉、柔软温润的紧闭美眸、挺直娇翘的瑶鼻、线条优美无伦的晕红
桃腮无一不让张霈的双唇更加灼热。

  玉润晶莹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更令张霈难以自控地
狂吻狠吮。

  苏沁雪美眸羞闭,当张霈潮湿灼人的火热双唇含着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轻吮柔
舔时,心底不由荡起一阵痉挛般的轻颤。

  张霈贪婪的唇重重压在她鲜艳娇嫩的柔软红唇上,双手轻轻捧着她的螓首,
狂吻狠吮着她柔嫩娇艳的红唇。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张霈终于放弃了对两片饱满鲜润的娇艳红唇的追逐纠
缠,淫热的厚唇顺着苏沁雪娇翘挺秀、优美无伦的下颌一路下滑,天鹅般优美挺
直的玉颈,雪白一片、晶莹耀眼的细滑玉肌和柔媚滑润的锁骨,浑圆玉润的细削
香肩无不让他留连忘返。

  张霈久久停留在两片薄纱衣襟中间露出的那一道洁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之中,
唇下的玉肌雪肤是那样的甘美芳香、细滑娇嫩,乳沟边上那两团娇软盈盈的乳肉
更令他要不是怕美人心脉骤断就欲狂咬狠嚼,全部吞落入肚。

  当如蚁轻咬般令人酥痒轻颤的异样刺激由自己那从未有异性触及的圣洁乳沟
边上传来时,苏沁雪檀口微分,嗯嘤一声,那令人肌酥骨软的酸痒刺激以及想到
心仪男子正亲吻着自己冰清玉洁的胴体时令她不由得芳心怯怯、娇靥晕红……

  张霈依依不舍地好半天才从那娇软无比的滑嫩乳沟边继续向下吻去,火热灼
人的淫荡双唇经过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软织腰上嫩滑无比的细腻玉肌,又久久地停
留在苏沁雪平滑小腹上那浑圆迷人的玉脐上。

  肚脐上传来令人意想不到的异样刺激,令苏沁雪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猛地绷
紧,洁白可爱的小巧脚趾也不自觉地变得僵直。

  从未有过欢好经验的苏沁雪面对身体涌起的万分酥痒的刺激快感,叫她忍不
住脸红心跳,心如鹿撞,胴体轻颤。

  张霈在苏沁雪那浑圆玉美、小巧可爱的温软玉脐上爱不释口地亲吻了好半晌
才抬起头来,为这玉体横阵的娇俏人儿宽衣解带。善解人衣本来就是他的强项,
张霈将苏沁雪那羞红火热的美丽螓首轻轻地搂进怀中,慢慢抬起她的上身,把短
衫从她那一片雪白晶莹的娇软胴体上缓缓脱落。

  面对心爱男人的动作,苏沁雪并没有拒绝,只是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美丽胴
体即将毫无遮掩地袒露在张霈灼热的目光下,芳心更加羞怯不堪,原本雪白无瑕
的娇美女体上也不由得泛起一抹醉人心魄的诱人嫣红迅速向浑身扩散。

  怀中千柔百顺的美人儿任他摆动,张霈很快将美丽清纯的苏沁雪剥脱得一丝
不挂,当最后的遮羞的亵衣和短裤最终从苏沁雪那白皙的胴体缓缓飘坠,她终于
露出那一具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

  玉体横成,美不胜收。

  女人是水,男人是泥。

  你是喜欢游泳,还是喜欢玩泥?嗯,性倾向不正常的人不再考虑。

  张霈某方面的功能和倾向都很正常,所以此时的他近乎贪婪的审视着眼前的
妖娆美女。

  高挑身材比例完美,细嫩香肩细削浑圆,丰满酥胸柔软怒耸,粉色樱桃含羞
娇挺,纤纤细腰盈盈如织、平坦小腹光滑柔软、修长美腿浑圆晶莹,全身上下无
一不让人鼻血狂喷、诱人犯罪……

  苏沁雪美眸紧闭、桃腮晕红,芳心怯怯、含羞无依地玉体横阵在柔软舒服的
软床中央,当张霈赤红的眼光最终落到苏沁雪那浑圆玉美的雪白大腿根中间的时
候,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快速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如发狂的野兽
般猛地一个虎扑,将她雪白地娇软女体紧紧压在身下。

  「唔……」苏沁雪被深深地压进柔软的软床之上,呼吸不畅,娇喘吁吁。

  张霈抱着苏沁雪娇软欲化的纤美玉体,如疯如狂地在她晕红无伦的绝色丽靥
上亲吻起来,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火热灼烫的大手猛力地揉搓着苏沁雪胸前丰满,
下身在美人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那神秘之处轻轻摩擦,以稍解心中令人疯狂般难耐
的欲火。

  稍稍纾解心头欲火,张霈抬起头来,将一粒柔艳稚嫩的嫣红含进嘴里,细细
品尝。

  尚是处女之身的苏沁雪立时如遭雷击,银牙暗咬,秀眉轻拧,鲜嫩娇艳的柔
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对一个处女的这样的直接刺激岂是刚才那些许异样的酥麻酸痒所能比拟的,
因为正被异性含住自己从未有异性触及的圣洁逗弄,含苞未破的苏沁雪芳心娇羞
万般,丽靥桃腮晕红无伦。

  耳闻身下美人儿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强捺住炽热欲火的张霈不慌不忙地轻
舔细吮着嘴里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

  张霈微微弓起下半身,从紧紧压住的赤裸娇软的女体上稍稍侧开来,一只手
顺着清纯绝色的她如织的纤纤细腰,轻抚那美玉凝脂般无比腻滑雪白的娇嫩玉肌
向平滑柔软的小腹下抚去。

  异样的刺激令苏沁雪芳心「怦怦」乱跳,但浑身多处敏感地带传来的鲜美快
感仍然那样清晰而强烈,冰清玉洁的处子胴体被张霈这样亵玩抚弄既令她芳心羞
怯,也令她浑身燥热。

  芳心迷醉的苏沁雪突然感觉到那双在自己敏感的玉肌雪肤上爱抚的邪手竟然
已滑入自己小腹之下,似欲还要向下探索……

  苏沁雪本能地将一双修长雪白、纤嫩玉滑的美腿紧紧闭上,桃腮晕红如火,
丽眸紧闭,羞赧欲泣。

  张霈的手指虽然受阻于那一双浑圆玉润、无比腻滑细嫩的大腿,却不着急,
只是用手指在外面挑逗,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玉人那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在僵
直绷紧和娇酥瘫软中不断敞开身心……

  张霈斜眼看着苏沁雪那线条优美无伦的秀气桃腮上,面积越来越大的娇艳晕
红,心里暗暗邪笑,用舌尖在那粒稚嫩腻滑上舔了起来。

  「啊……」强烈刺激之下,苏沁雪再次不能自己的娇哼出声,浑身冰肌玉骨
攸地绷紧僵直。

  桃腮晕红的苏沁雪的娇躯好不容易从那酥麻至极的销魂快感中渐渐松软下来
之时,蓦地,张霈的大手却插入了原本含羞紧夹、腻滑娇嫩的大腿根中。

  高贵神秘的圣洁花园突遭异物侵入,令苏沁雪芳心慌乱,羞耻不堪,刚欲羞
赧地轻扭纤腰以摆脱他的魔手,就给张霈半俯半压地又深深压进床上动弹不得。

  那令人难以言喻的温热滑嫩让张霈心跳如堵,口干舌燥,想到自己的手指正
插在她原本冰清玉洁的胯下深处,他实在忍不住手指轻轻一挑。

  「啊……」苏沁雪芳心羞赧不堪,秀美桃腮晕红无伦,不知是因为异样而深
刻的刺激还是女子根深蒂固的羞耻之心让她再一次忍不住轻哼出声。

  张霈爱不释手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在外面轻擦细抚着,神秘幽暗的圣地被挑弄
轻抚,虽然是心爱的男人,但是这样也太羞人了。

  苏沁雪秀眉轻蹙、美眸紧闭、银牙暗咬,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根本不敢完全
放松下来去体昧那异样新鲜销魂的快感刺激,矜持与欲望成为旗鼓相当的对手激
烈地交战着……

  张霈稍稍提身侧开,再次俯身含住那巍巍娇挺、嫣红樱樱的柔嫩轻吮柔舔。

  「啊……」苏沁雪如遭雷噬,羞赧难捺的喘息声冲口而出,苏沁雪如兰似麝
的娇哼轻喘似乎蕴着一股迷乱的火热,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洁白
柔软的床褥里。

  冲口耳出的妩媚娇啼令本因突兀而来的至极快感苍白如雪的美丽娇靥迅即地
又泛起娇艳无伦的羞赧晕红,耳闻苏沁雪那仙乐般的呻吟,看到她不堪情挑的诱
人媚态,张霈也不堪忍受,他腾身而上,分开她含羞紧夹的修长玉腿,就向那柔
柔紧闭的粉红中顶去……

  处子破身,痛不堪言,不过女人总有这么一次,无论如何也是免不的,只是
长痛不如短痛,狠狠心也就过去了。

  告诫各位同志,千万千万不要半途而废,不然有了这次经历,下次再想骗女
孩子嘿咻的时候,嘿嘿……可就变成难上加难了。

  撕裂般的剧痛传自贞洁圣地,苏沁雪秀眉紧蹙,凤眸迷离,一行晶莹的清泪
沿她已变得苍白的秀滑桃腮淌落,开苞之痛,失身羞意,炽欲爱火在芳心交织。

  耳闻佳人呼痛,张霈失控的欲火稍稍一滞,再次稍稍俯身,双手握住苏沁雪
胸前娇软丰盈,丝丝缕缕鲜红殷殷的处子落红渗出,顺着两人结合部位朝着水床
流去,然后在洁白的床单上润出朵朵血梅。

  张霈手口并用,刺激苏沁雪身上的敏感部位,带给她强烈的刺激跟快感,让
她忘却下身的疼痛。

  「啊……」苏沁雪白皙修长的纤纤十指猛地深深抓进张霈臂膀上的肌肉里,
虽说檀口香唇已被男人的大嘴堵住,但一声妩媚的娇哼透鼻而出。

  感觉到身下美人渐渐从失身破瓜的刺痛中松软下来,张霈再也忍不住了,抬
臀挺腰,开始在苏沁雪身上驰骋纵横。

  蓦地,一阵令人心醉神迷的舒爽感觉从身体深处一路蔓延,瞬间传遍全身,
苏沁雪只感到在这种令人心儿狂跳的快感刺激下之,美艳的胴体痉挛抽搐,连连
娇颤……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32

          第十五章 玉人品箫 少妇春梦

  尽情交媾的两人完全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张霈发泄压抑着心中欲望,
苏沁雪也抛开羞涩,竭尽全力的配合他的动作。

  张霈舔呧着苏沁雪的丰乳,腰身急速挺动,弄得身下美人儿娇喘吁吁,高潮
不断。

  在快美的高潮中,苏沁雪檀口分张,淫声不断的叫着:「啊……夫君……你
太厉害了……人家要美上天了……啊……要死了……啊……」

  随着欢好时间的延长,苏沁雪渐渐吃不消索取无度的张霈了,毕竟男人要的
不止是爆发力,持久力更是关键。

  张霈继续将苏沁雪压在身下,埋头苦「干」。

  苏沁雪终于受不了了,她无识法停止的娇喘着求饶道:「夫君……你别再来
了……好不好?沁雪真的受不了了……人家那里会……会坏的……」

  看着苏沁雪已经变的有些苍白的娇靥,丰满的肉体上沾满闪亮的汗珠,一副
可怜兮兮,楚楚动人的样子。

  张霈虽然还没有尽兴,但还是从苏沁雪的身体中撤了出来,他知道第一次必
须适可而止,否则对女方是很大的伤害。

  苏沁雪好不容易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当她看到张霈没有发泄的欲望,难掩脸
上惊讶之色,不由关切道:「夫君,你……你没事吧!」

  「没事……」张霈苦笑了一笑,「没事才怪!」在心中把话补充完整。

  苏沁雪赤裸的身子,伸出手来摸着张霈的欲望,怜惜的说道:「夫君,你骗
我,这样一定很难过吧!真可怜……」

  「可怜?嗯,的确是够可怜的!不过可怜又有什么办法,处女带给男人更多
是只是心理上的征服。」

  张霈心中一叹,脸上闪过尴尬之色,笑说:「我没事的,沁雪,你别理它,
它一下就会好了。」

  苏沁雪美眸中闪着异样的光芒,玉手上下不停的动了起来,竟无师自通的替
张霈打飞机。

  小姑奶奶,就你这样的生手,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让我泄出来,虽然苏沁
雪的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但张霈并没有阻止,毕竟是第一次,而她肯这样对自
己,也完全是出于爱意,他没有理由拒绝,即使身体真的憋的很难受。

  过了一会,沉吟片刻的苏沁雪俏脸染上一层娇羞的粉色,随即用青葱般温润
的玉手轻轻包裹着张霈没有发泄的欲望,慢慢的把粉润润,湿腻腻的樱桃小嘴凑
了上去……

  一阵舒爽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四肢八骸,张霈就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他原
本闭上双眼的猛地睁开,享受着那让人颤抖的舒爽感觉。

  古代人受的封建决定了他们的思想必定跟不上张霈这个现代人的潮流,现代
人玩的就是一夜情,婚外情,姐弟恋,师生恋……而古代人不一样,就算拉个小
手,亲个脸颊也是夫妻间才能有的亲密的动作,苏沁雪肯为他这样,不能不说牺
牲很大。

  苏沁雪的动作非常稚嫩,牙齿时不时触碰浅咬一下,说句老实话,张霈知道
自己的身体并不是很享受这种感觉,罗马不是一天修起来的,嗯,吹箫也不是第
一次就能完美的。

  虽然这样说有些对不起卖力服侍自己的苏沁雪,但是张霈此时不禁想起了自
己的第一次,想起了第一次处理自己的女人,不知道现在楚素秋怎么样了?男人
对于夺取自己处男之身的女人总是很牵挂怀念的,不管那是不是别人的女人,在
这点上,男人和女人都是相同的。

  既然浪翻云已经出手将凌战天从水月大宗手里救回去了,怒蛟岛现在也是风
平浪静,没有什么大的波折,她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才是,诗儿应该知道她的情
况,找机会问一下。

  「滋!」

  张霈眉头微蹙,又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苏沁雪轻轻抬起臻首,娇羞的眼
神中带着丝丝的歉意和不安。张霈眼神温柔,微微一笑,苏沁雪松了口气,妩媚
的看了他一眼,吐气若兰,温软的红唇快速吞吐,迷人的小香舌不时翻飞卷动。

  感受到那一阵阵清晰的强烈快感,张霈那散发着丝丝情欲的双目由于欲火的
狂烧,透出妖异的红色,他不禁伸出双手,把玩着她胸前嫩滑弹性的硕大。

  感受到张霈双手接触的颤栗感觉,苏沁雪喉咙里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舒爽
嘤吟。

  慢慢的,房间里充满了男女粗重的呼吸声和压抑的呻吟声……

  终于感觉到张霈渐渐有了一丝泄意,苏沁雪轻咬着下唇,轻声的说道:「夫
君,我们再来吧!」

  虽然有了一点感觉,可是没有半个时辰,肯定出不来的,张霈心中感觉有些
发苦,着男人太强了,有时候也不是好事。

  张霈对着苏沁雪说道:「沁雪,你别勉强自己了,这样对身体不好的……」

  苏沁雪并没有回答张霈,只是充满爱意的看着他,然后自己将臀部凑上来,
顺着水迹又把他整个吞没。

  「夫君,苏沁雪真的很没用,没办法让你尽兴,不过,只要你不要太狂野粗
暴,只是轻轻动的话,我应该还是可以受得了的。」

  苏沁雪眼中闪过坚决之色,温柔而坚决的说道:「我想要你在人家身体里。
嗯咛,羞……人家不说了……」

  「沁雪……」张霈感动的叫着苏沁雪的名字,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身体轻
轻动了起来。

  半个时辰之后,苏沁雪双目迷醉,脸色潮红,娇躯痉挛抽搐,第二次攀上了
高峰,张霈加速挺动,一轮宣泄的喷薄,终于在她那肥沃的土地上播下了种子。

     ***    ***    ***    ***

  蓝天碧草,风景怡人。

  「相公,我的好相公,给你……诗儿想你,真的好想你……」

  张霈眼中蕴着柔情,俯下头在她瑶鼻轻轻一噬,轻轻唤道:「诗儿……我爱
你!」

  天雷勾动地火,二人终于结合在了一起。

  左诗在张霈猛烈进攻中神昏智迷,娇喘连连,丰满圆润的长腿紧紧地勾在他
腰间,盈盈细腰疯狂扭动。

  疯狂的撞击再配上娇腻入骨的吟唱,清秀绝伦的俏脸布满红晕,更显妖艳。
蓦地,左诗上身娇躯劲地抬起,美目圆睁,瑶鼻贲张,一声穿云入霄的尖叫,诱
人的玫瑰红顿时布满了她整个如玉的娇躯,接着一阵颤栗,仿佛已经魂飞魄散。

  「啊……」左诗低呼着醒了过来,猛地睁开双眼,整个人同时在床上剧烈的
颤动了一下。

  原来是梦,可是这梦也太羞人了……左诗不敢再想下去,她并不是一个淫荡
的女人,相反矜持害羞的她是很传统的人,虽然已经将身子许给了张霈,可是却
也定下了为夫守孝三年的约定,可是没想到,今日见到了就别的心仪男子,竟使
她在睡梦中……

  「娘……娘……」睡在身边的雯雯仿佛也被惊醒了,迷迷糊糊的喊着娘。

  「没事……娘没事……」厢房秀榻之上,左诗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尽管
她娇躯香汗淋漓,丰满的胸脯还在心有余悸的起伏。

  雯雯轻轻「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子,很快又睡着了。

  等雯雯睡熟了,左诗才静悄悄的起身下床,赤足刚踩上地板,光裸的大腿间
就感觉到一股暖流缓缓淌下。

  她的脸微微发热,不用看也知道,亵裤中间部分全部湿透了,只要轻轻一拧
就能挤出大量的汁水来,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女人气息……

     ***    ***    ***    ***

  苏沁雪的闺房中,动人的呻吟停了又响,响了又停。

  每次那深入骨髓的快感袭来时,她便仿佛已经魂飞魄散,随着高潮时候那蚀
骨快感的蔓延而如同潮水般退走,浑身如滩泥般,一丝一毫的力气也是没有。

  在爆发几次后,苏沁雪已经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了,张霈知道她真的有些脱
力了。

  当张霈离开的时候,苏沁雪软软的瘫在床上,甜甜而睡,嘴角带着幸福的微
笑。

  翠竹院中,左诗母女二人已经起床了。

  雯雯赖在母亲怀中,一脸天真的问道:「娘,大哥哥能做我的父亲吗?」

  左诗俏脸一红,心中发窘,轻啐了一口,佯怒道:「雯雯,不要胡说,不然
娘打你的小屁股。」

  雯雯脸上露出委屈之色,低声道:「别人都有爹和娘,可是雯雯现在没有爹
了,娘,我大哥哥做我爹爹……」

  说着说着雯雯忍不住便哭了起来,小女孩也是女孩,流眼泪不用人教的。

  左诗听了雯雯的话,她突然呆住了,她一直以为三岁的小女孩什么都不懂,
可是今天才发现自己错了。

  是啊!这么大的孩子正是需要父爱母爱的时候,可是自己该怎么办?自己三
年守孝未满,现在怎么能再嫁他人,而且……

  左诗是个聪敏的女人,她能够看出来,现在的张霈已经不是初出怒蛟岛的无
名之辈了,现在的他有身份有地位,自己嫁过人,还有雯雯这么大一个女儿,他
会不会嫌弃自己……

  这个时候,张霈推开房门,微笑着走进了屋子。

  张霈看见雯雯和左诗正在抱在一起,脸上泪痕未干,急忙问道:「诗儿,雯
雯,你们这是怎么了?」

  左诗这才发现张霈已经回来了,急忙擦去眼角的泪痕,笑道:「大哥,你回
来了。」

  张霈点点头,从她手中接过雯雯,抱在怀里,在她嫩嫩的玉颊上轻轻捏了一
下,道:「诗儿,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们了,为什么哭啊!」

  左诗看着雯雯,天知道这小家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会说出什么话来,急忙
低声道:「没事,没人欺负我们。」

  张霈见左诗不愿意说,也不强求,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会保护你和雯雯
的,不让任何人欺负你们的。」

  雯雯突然凑到张霈耳边,低声说道:「大哥哥,是我把娘弄哭的,但雯雯真
的没有欺负娘。」

  张霈看了脸色羞红的左诗一眼,笑道:「雯雯,你是怎么把你娘弄哭的?」

  左诗张嘴想什么,可是看见张霈似笑非笑的眼神,犹豫了一下,雯雯已经在
他耳边低声道:「雯雯想让大哥哥做我的爹爹,娘就哭了,大哥哥,雯雯真的没
有欺负娘,雯雯最喜欢娘了……」

  「雯雯是好孩子,大哥哥相信你。」张霈说话的时候眼睛却是看着一旁坐立
不安的左诗,只见她低垂臻首,一双玉手拼命的搅着裙襟。

  沉默了一下,房中的气氛有些压抑。张霈放下雯雯,笑道:「雯雯,你先出
去自己玩一下,我和你娘有些话要说。」

  「嗯。」雯雯乖巧的点了点头,蹦蹦跳跳的离开了房间。


          第十六章 情挑左诗 少妇动情

  房间里,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很微妙很暧昧。

  张霈微微一笑,伸手将左诗柔美的胴体搂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看了看怀中娇俏的可人儿,张霈轻轻在她玲珑秀巧的耳垂处亲吻了一下。

  感觉左诗动人的娇躯微微轻颤了一下,张霈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微弧柔声道:
「诗儿,我好想你。」

  张霈说话的时候,不安份的色手还在左诗的翘起的雪臀轻轻抚摸起来。

  左诗娇躯倏地僵硬挺直,娇比声低语道:「大哥,诗儿也想你。」

  娇音在耳,幽香扑鼻,左诗柔若无骨的玉体在张霈怀中轻轻扭动起来,为了
闪避他那使坏的手,却没料到这样做的后果,只能是使自己陷入更狂野的进攻之
中。

  张霈感受到左诗话中对自己的情意,明白这小妮子是真心接受自己了,脸上
不由露出一丝微笑。

  最难消受美人恩,只怪自己实在太优秀了,张霈没心没肺的把自己称赞了一
番,右手在左诗浑圆硕挺的美臀上,使劲挤压了一下,便停在那里,没有再继续
挑逗她。

  张霈看着左诗俏脸微红,明眸深邃迷人,檀口呵气如兰的动人样儿,轻声说
道:「诗儿,原来我们都想到一块儿去了,那你有没有梦见过我?」

  说到梦,左诗突然霞飞双颊,横了张霈一眼,风情万种,娇嗔道:「你,你
欺负人家……」

  「欺负?」

  张霈目光在她身上巡视了一下,微笑道:「我可还没有开始呢!」

  左诗芳心微颤,倔强的仰起臻首,娇声软语道:「什……什么,还没……开
始……」

  张霈看着坐在自己怀中的左诗,嘴角露出一丝邪异的微笑,在她还没有反应
过来的时候,左手紧紧搂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让她丰满的酥胸重重的压在
自己的胸口上。

  左诗眼神闪过有一丝慌羞,一个生育过的妇道人家,张霈现在要干什么她当
然知道,美人儿心里又羞又涩,偏偏又有一点说不出口的期待。

  张霈挺起胸膛,磨擦着左诗胸前双峰,停在圆挺雪臀上的右手轻轻的拍了几
下,慢慢收回,轻轻移动,向着她的胸口伸去。

  左诗娇躯轻轻震颤,白皙柔嫩的玉手没什力气的挡在胸前,推拒着张霈缓慢
而目标坚定的右手。

  张霈嘴角含笑,右手很容易使出四两拨千斤,不着痕迹的分开了她螳臂挡车
的纤纤素手,猛地就攀上了她丰满高耸的制高点,握住了右边的雪玉山峰。

  由于刚刚睡醒,又是在屋子里,左诗身上的衣衫很单薄,张霈手握那柔软的
嫩柔,感觉很真实。

  张霈感觉到左诗娇躯不自然的轻轻发颤,右手细细的揉搓着她雪玉凝腻的玉
峰,很圆很大,比苏沁雪要大一些,不过弹性却要差一些,握在手掌中很柔软滑
腻。

  毕竟是一个是处女,一个是生育过的人妇,双峰明显的不一样,而张霈之所
以拿苏沁雪来比较,是因为他刚把对方从少女变成妇女,记忆还很深刻。

  「诗儿,你知道吗?你的身体很美,这双峰玉乳又柔又软,酥腻凝滑,摸起
来很舒服,让人爱不释手。」

  张霈将左诗柔媚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右手搓揉着那美丽圣洁的雪峰,看着
她满脸娇羞,娇喘吁吁,笑道:「诗儿,为什么不说话,听见大哥对你胸前这对
宝贝的评价了吗?」

  话音刚落,张霈也不等左诗回答,低下脑袋,逼近她娇嫩欲滴的香唇。

  左诗玉体乏力,轻轻震颤,胸口玉乳被张霈整个握在手里挤、压、搓、揉、
按,使她心里羞不可仰,可这个让自己心动男人对自己身体的抚摸,带来的一阵
阵心颤神摇的舒爽感觉,又让她忍不住想他继续使坏下去。

  看着张霈越来越靠近自己的俊逸脸庞,左诗心里当然明白张霈的企图,出于
女性本能的羞涩和矜持,她美眸羞闭低声道:「大坏蛋,你要欺负诗儿了吗?」

  「小傻瓜,我就是要欺负你,欺负一辈子。」张霈脸上露出宠溺的表情,霸
道的说道:「除了我以外,谁也休想再欺负你,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能被我一个
人欺负。」

  独占宣言过后,张霈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蓦地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品
尝起那香润檀口中的诱人香甜。

  左诗芳心「怦怦」狂跳,微微有些惊慌失措,然而对于她的反应,经验老到
的张霈已经事先想到了,他很轻易的就引导她想着那正确的方向前进。

  张霈灵动的舌头穿过左诗编贝般洁白的银牙把守的香唇,破关而入,追逐着
她柔腻的三寸丁香,激情缠绵。

  善解人衣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左诗绿色的亵衣,直接就伸了进去,一
把握着那浑圆饱满的玉乳,无比真实的仔细感觉那白皙细嫩的冰肌雪肤,那丰满
鼓胀的娇挺高耸。张霈手指有技巧的微抚轻揉,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那娇柔玉
嫩的殷红蓓蕾,温柔的捏弄起来。

  「啊……」左诗嗯嘤一声,娇躯惊颤,樱桃小嘴忍不住微张轻启,可惜那诱
人的呻吟都被张霈堵在了香润的檀口柔唇中。

  偷偷睁开美眸,羞涩的看了张霈一眼,身为少妇的左诗此时却同初恋中的少
女一般,眼神中尽是羞色之意。

  轻轻靠在张霈温暖的怀中,左诗只觉自己玉体酥软,浑身乏力,就连为亡夫
守孝的意志也越来越薄弱,整个身心完全被一股奇妙的感觉所占据,显得有些茫
然慌羞。张霈温情默默的看着怀中任他予取予求的左诗,心中暗自赞叹她的身体
真美,那饱满的玉峰抚摸起来柔软滑腻,充满了少妇独有的韵味。

  看着左诗那娇躯微颤的娇媚样儿,展羞露怯,格外诱人,张霈的右手在她的
双峰上,手指爬山涉水,慢慢移动,在两座浑圆高耸的雪峰上来回抚摸把玩。

  亲吻着左诗那柔软的香唇,缠卷着她娇嫩的灵舌,娇躯随着张霈的动作轻轻
扭动起来,瑶鼻喷出的香甜气息全部打在他脸上。

  左诗白皙细嫩的纤纤玉手无力的按着张霈作恶的坏手,可是却丝毫不能起到
阻止的作用。当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张霈终于轻轻松开左诗那微微红肿的
娇艳柔唇,嘴角挂着邪气的笑意看着她,右手继续在她高耸的酥胸搓揉着那丰满
的玉峰。左诗俏脸羞红,檀口紧闭,美眸凝视着张霈,心中既感觉紧张,又感觉
激动。

  张霈眼中含着笑意,右手慢慢放开那微微泛红的耸挺玉峰,看着那粉嫩激情
中浮出的艳丽色泽,嘴角那邪气的笑意越来越浓了。

  「诗儿,你的这里真的好美,味道一定也很美妙吧!」张霈手指轻舒,微微
拨弄着那硬如石子的羞涩坚挺,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调羞道:「嘿嘿,如
此美味的东西,我可不能错过,一定要仔细品尝。」

  张霈漆黑的双眸故意一眨不眨地注视左诗,却并不急于将想法付诸于行动,
他想看怀中佳人慌羞妩媚的表情。

  左诗听了张霈的话,明眸中羞色更浓,一双雪白柔嫩的素手紧紧掩着酥胸,
挡住胸前那诱人的春景。

  但是左诗做的这一切,落在张霈眼中,却是另一番别样的诱惑。

  左诗俏脸绯红,媚眼如丝,表情娇媚动人,看着她那女性本能的遮掩动作,
张霈心里涌起一股冲动燥热,搂着她纤腰的左手改成抓住她的纤手,让她胸前美
丽动人的雪峰艳景再次展露在微湿暧昧的空气中,右手捏着那浅紫色的蓓蕾,微
微向外拉动。

  张霈看着左诗红透了的俏脸上那娇美的羞涩表情,淫笑两声,柔声道:「诗
儿,让我品尝一下好吗?嘿嘿,你不说话我可就当你默许了。」

  「嗯……」左诗一声娇吟,檀口微分,呵气如兰,阵阵酥麻快感让她感到既
羞耻又快乐。

  左诗紧咬芳唇,女儿家的矜持让她怎么也无法在这个时候开口,看向张霈的
美眸流露出幽怨之色,似乎在怪他故意羞辱自己。女人就是口不对心,要她们说
真话,比让她们不说假话一个难度,看了左诗那娇羞的玉脸一眼,张霈继续不停
的活动的手指突然稍微用力,她顿时娇躯一颤,「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诗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张霈眼中闪过狡黠之色,笑道:
「大哥帮你揉一下,是不是这里,还是这个地方……」

  张霈边说边做,一双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在左诗双峰上肆虐搓揉。

  过了一会儿,张霈微微下移的左手轻轻落到左诗双腿之间的位置,隔着单薄
的丝绸锦缎,通过手指的抚摸,在心中勾勒那诱人的轮廓。

  左诗娇躯蓦地一颤,浑圆修长的玉腿瞬间夹紧,眼神娇羞,神情妩媚,终于
还是忍不住开口娇声道:「大哥……你不要欺负诗儿了……你快把手拿开,不行
的……好,好羞人……」

  张霈嘿嘿一笑,并不收手,右手握着她饱满鼓胀的雪峰,眼神透着邪气,嘴
角含笑,道:「诗儿,不要害羞?不然这样好了,你让我亲一下那里,我就不欺
负你了。」

  话音未落,张霈的双手同时活动起来,一上一下,刺激加倍,逗得左诗娇躯
颤抖,不能自已。

  「大哥,你不要欺负我了,我……我受不住的……」左诗俏脸浮出娇艳的红
晕,美眸羞闭,声如蚊鸣,「不要这样,好……好羞人……啊……啊……不,不
要……你,你的手……」

  张霈左手稍稍加大活动的力度,左诗的娇躯便忍不住惊颤抖动,异常敏感,
不堪情挑。

  这倒是完全超出张霈的意料,他哪里知道在自己压在苏沁雪柔媚的娇躯上埋
头苦干的时候,左诗也做了一场无痕春梦。

  张霈看了左诗一眼,知道如果再挑逗下去,怕是就无法收拾了。

  想到这里,张霈微微低头,张口含着了她胸前娇挺,灵舌贪楚的品尝着那股
少妇独有的乳香韵味。

  「啊……嗯……」左诗檀口娇喘连连,瑶鼻嗯嗯有声,娇躯在一阵剧烈的颤
抖之后,慢慢习惯了张霈的爱抚和亲吻。俏脸滚烫,玉体酥软的靠在他温暖的怀
中,任他肆意索取。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张霈终于依依不舍的吐出那肿涨泛红的紫色蓓蕾,手
指爱怜的轻抚柔摸着,口中轻声道:「真是世间最诱人的美味。」

  张霈静静的搂着左诗雪腻的胴体,不再言语,双手握着那两座浑圆高耸的雪
峰,温柔的抚摸起来。

  左诗偷偷睁开美眸看了张霈一眼,眼神既羞又涩,芳心涌起一丝连自己都说
不清楚的失落感觉。

  低头看着张霈作恶的大手,左诗俏脸一红,轻碎一口,轻轻推开那两只坏透
了的魔手,整理好凌乱的裙衫,口中低声娇嗔着大色狼大坏蛋。


          第十七章 两女作陪 放浪形骸

  张霈轻轻拥着左诗柔美的胴体,说着贴心的话儿,情意绵绵,保证别人听了
肉麻牙酸,可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总是可怜的,小妮子被他三言两语哄的心花怒
放,暂时忘却了心中的不快与烦厌。

  然后,张霈亲自跑了一趟客栈,把单疏影几女也一并接过府来,当然在来的
路上,他已经给她们打好了预防针。

  中岛美女好最好解决,她的身份是女奴,当然是张霈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清也好解决,她是朱高煦送给张霈的艺妓,也是一切以张霈为主。

  单疏影也早已习惯了他风流的性格,知道自己的相公这一生是注定要和美女
纠缠不清的。

  乾虹青有点麻烦,因为她和友左诗不但认识,而且彼此都知道对方。

  见面的时候,左诗和乾虹青都感觉有些尴尬,毕竟一个是帮主夫人,一个是
亡夫妇人,如今却都从了张霈,感觉上有些别扭。

  张霈也不刻意去说破,相信时间会很圆满的解决这个问题,当然其实最有效
的一招还是大被同眠,一床两好,到时候不是姐妹也变成姐妹了。

     ***    ***    ***    ***

  夜幕初开,张霈告别诸女,带着井中月,独自出门而去,自从再次和欧冶静
怡联系过一次之后,他总习惯把井中月带在身边。

  妙玉坊外,负责迎来送往的窑姐儿眼见一位翩翩佳公子走了过来,顿时俏脸
含笑,微挺酥胸,轻摆雪臀,快步走到他身边,娇声道:「公子,里面请……」

  张霈寻声看去,只见俏生生立于眼前的窑姐儿生得倒也妩媚,柳眉弯弯,凤
眼密林,香润檀口,丰润性感,一身紧身青衣,将那玲珑曼妙的曲线勒得清晰可
见。站门口充当活广告的肯定摸样标志,这各行各业都是一样的,只不知里面的
小姐是什么货色,张霈也不废话,紧随着那迎客妖娆走了进去。

  时间虽然尚早,可是来到妙玉坊销魂买笑的恩客已是摩肩接踵,人数不少,
三层高的锦楼里到处都是莺莺袅袅,环肥燕瘦,一个个媚眼如丝,眼角含春,巧
笑如花,欲拒还迎,各施本领,千方百计的讨那些男客欢笑,一时间白花花的胸
脯和白嫩嫩大腿晃的张霈眼睛都花了。

  张霈纵然是花丛老手,欲海先锋,一柄霸王枪战无不胜,但是这青楼楚馆还
是第一次来,嗯,在琉球虽然逛过一次,可那是别人安排好的,他只用人去就好
了,这次是自己一个人来,感觉当然不一样。

  还好既吃过猪肉又见过猪跑,见惯大场面的张霈也不怯场,深吸口气便向楼
上走去。

  「这位公子,请问你在我们妙玉坊可有相好的姑娘,告知姓名,奴婢这就去
帮你通知,叫她下来伺候公子。」

  伴在身旁随他一路走着的妖娆的窑姐儿边说边把大半个身子偎入张霈怀中,
似乎恨不得整个人融到他身体里。

  张霈如今的仪表容貌,身材气度,的确有让这些风尘女子倒贴的资本,如果
他肯下海,保证天天有花天天折,夜夜有女夜夜欢,不过就算他肯,作者点头,
相信读者也不会答应。本少爷生平第一次来,哪来的什么相好,张霈感受着手臂
上丰满双峰的压迫,嘴角荡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道:「反正这里的姑娘我都不
认识,不如就由你来陪我吧!」

  「咯咯……」风情妩媚的窑姐儿娇笑出声,清脆悦耳,诱惑勾人,冲着张霈
抛了一个眉眼,媚笑道:「公子真是坏死了。」

  「我本来就是坏人嘛!」张霈哈哈大笑,接着又随手拉过身旁一个容貌清秀
的女子,「这位姑娘若是有暇,就陪我进去坐坐吧!」

  顾客就是上帝,张霈既然提出要求,两个清官人当然要给予服务,其实张霈
早已暗中打量过,这两个女人淡妆相宜,虽然都不是处子,但比那些浓妆艳抹的
女子强多了。

  三人来到妙玉坊三楼,进入清幽雅静的内厅,只见这里早早已经端坐着十几
名客人。

  这些人大都衣冠楚楚,器宇轩昂,有吟风弄月的儒雅文生,有武功高强的江
湖好手,有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也酒色无度的纨裤子弟。

  他们的身份迥然有别,年龄差距也甚大,可是目的却都是一致的,坐在这里
都是为了等待程水若出来相见,以便有机会一亲芳泽。

  这些人中来的早的已经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来的晚的也等了有小半个时辰,
很多人的脸上都明显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剩下的少数几个故作从容的人眼中却
不时掠过一抹阴冷之色。

  张霈好整以暇的打着眼前众人,感觉心中有些想笑,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有些
身份有地位的,如今被一个女人凉在一边,憋了满肚子邪火,但谁也没有拂袖而
去,更没有人吵闹生事,所有人都乖宝宝一样全都耐着信子,压着火气坐在椅子
上,好像就算等到海枯石烂,沧海桑田也在所不惜。

  张霈在两个窑姐儿的带领下,找了一张比较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了下来,成
为等待花魁出场众人中的一员。

  这个程水若的架子端是奇大无比,要想见她,就必须要守她的规矩,可是最
后能得到美人垂青,有幸被她单独召见的客人,却是寥寥无几,大庭广众之下见
到当然是不算的,毕竟众目睽睽,你是能强逼还是能明抢?显然都不行。

  每天有大把的客气排成长龙,希望得到接近她的机会,成为入帐之宾,将这
梦寐以求的美色得到手,然而即使得到了,见面之后也顶多陪着探讨诗词歌赋,
说说话儿,时间绝不超过半个时辰,时间一定到便婉言送客,至今无人例外。

  奈何令人遗憾的是,迄今为止,不管是软磨硬泡,还是死缠烂打,就算暴力
威胁的各路牛鬼蛇神法宝出尽,却从未听说有谁能把握住这半个时辰的良机,虏
获美人心。

  而且客人们的热情不减反增,越挫越勇,坚定执着,大有矢志不移,愚公移
山的精神,也许正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显得弥足珍贵,一旦得到了,便什么都
不是了。

  许多客人都碰墙触壁,弄的灰头土脸,但是他们不以为杵,反以被勾起了兴
趣,再三努力尝试,希望能凭着痴心不改,真情不渝来打动玉人芳心,最终能够
抱得美人归。

  张霈并不知道这些,不然肯定会骂一句:「白痴。」

  每一次尝试都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兴致勃勃的来见美女,总不好意思空手
而来,事先要准备一份拿的出手的礼物,而且要价值不菲那种,不然岂不是掉了
自己身份,也唐突了佳人。

  虽然无人对礼物价值几何做出明文规定,但是本着有钱就是爷,出手阔绰才
能博得美人欢心的心理,客人们出手都极其大方,不把钱当钱,仿佛家里放着印
钞机,要多少钱印多少钱,银子花起来都不心疼的。

  每每看到客人们捧着或大或小的精美礼物进来,老鸨的心里都很激动,她知
道里面盛装的昂贵之物虽然没有自己的份,但是能够送出大礼的豪客,同样也肯
定不会亏待她,尤其是那些得到与程水若单独相处机会的客人更是如此,即使她
在里面没有出过一分力气。

  今天妙玉坊的生意格外的好,来的客人手里也无不拿着礼物,这更令老鸨喜
笑颜开,笑脸相迎,不过,当她的眼光掠过其中有一个人的时候,却突然面色一
沉。

  内厅一个角落里,端坐着一个俊逸中带着三分邪气的年轻人。

  没有,老鸨仔细看了一下,仍然没有。

  这年轻人居然两手空空,看起来除了他自己外,什么也没带有带来的样子,
他真是来见程水若的吗?

  「他是不是糊涂了?」老鸨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低声嘀咕道:「没钱的男人
根本不能算是男人。」

  她的话是向站在身边的一个大汉说的,可是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年轻人的目
光却似有意若无意的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复又移了开去。

  大汉相貌堂堂,身材高大,双眸湛然精光闪烁,他身上穿着一件粗布麻衣,
腰间缠着一条蓝色腰带,典型的下人打扮。

  他仿彿没有听见老鸨的话,自始至终眼睛都没有看她一眼,就像他不是妙玉
坊的下人,而是这里的老板。

  「这家伙空着手,一点诚意也没有,他还带着刀子,不会是来捣乱的吧?」
老鸨得不到回应,心中郁闷,开始喋喋不休起来,「要不要找人……」

  沉默良久,大汉警惕的目光从那个丰神俊朗、玉树临风的年轻人身上收了回
来,一字一句开口说道:「他不是。」

  「他如果来捣乱,也没人拦的住。」大汉心中的话没有说出来,他不禁又瞥
了一眼年轻人挂着腰间的玉佩,佩身雕刻着八条张牙舞爪的金龙。

  老鸨松了口气,她很信赖大汉的判断,因为他虽然不是江湖中所谓的武林高
手,但是他一双火眼金睛却是在妙玉坊摸爬滚打了二十年练出来的。她相信既然
他说这个看起来很可疑的年轻人不是来捣乱的,那他就铁定不是。

  拜托,本少爷可是文明人,张霈当然不是来捣乱的,他来这里只是为了见程
水若,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只不过张霈和同是坐在内厅中的那些一副道貌岸然的家伙比较起来,的确有
些另类,她那桌竟还有陪坐的姑娘。

  张霈并没有老实安坐,正襟凛然,仿彿对妙玉坊中的庸姿俗粉毫不动心,而
是搂着两个妖娆窑姐儿该干什么干什么。

  他的位置是在墙角,别人都恨不得削尖了脑袋往前面挤,当然没人和他争这
个不起眼的位置。

  张霈身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几碟精致的点心,一壶美酒,香醇四溢,至少是二
十年以上的珍品佳酿,这些标准配置大家都差不多。

  但是,张霈一左一右竟陪着两个妖娆的窑姐儿,一个身材娇俏,清纯可爱,
一个美艳诱人,丰乳肥臀,这就有些令人费解了。

  来这里的人是为了见程水若,在一个美女面前,搂着两个姿色中上的女子乱
搞,这样也想泡妙玉坊的花魁,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三人肆无忌惮的打情骂俏,旁若无人的高声喧哗,别人摸不清他的路数,当
然无人管他。

  张霈不是一个铺张浪费的人,既然花了钱,那就要物有所值,再说身旁两个
妖娆的窑姐儿打扮的花枝招展,大家虽然第一次认识,彼此间还不熟悉,但是亲
亲摸摸,玩玩两只小蜜蜂飞进花丛中的小游戏,相信很快就不分彼此了。

  张霈不时发出淫邪的笑声,对着陪伴左右的陪酒的两女上下其手,他双手动
作熟练,轻捻慢揉,该轻的轻,该重的重,对女人的敏感点甚是熟悉,不一刻功
夫,就将身边两个被挑起了火的窑姐儿便被他弄得浑身燥热,脸上红扑扑的露出
恶狼似的眼光盯着他,恨不得把他剥光了吞进肚子里。

  内厅里的客人大多都是注意身份面子的人,看着张霈放浪形骸,肆无忌惮的
样子,纷纷皱眉不语,眼中闪过厌恶之色,可是张霈对他们直接无视,而且似乎
越闹越起劲。

  「公子,你……你好坏啊……」坐在张霈左边,那个俏脸清纯的窑姐儿被张
霈搞的玉脸绯红,银牙咬着芳唇,轻声道:「这里人多,公子却偏要使坏,不如
咱们另外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好不好?」

  「不好。」张霈想也没想,断然拒绝,正色道:「如果我走了,等一下程小
姐来了要是看不见我怎么办?像我这样极品的男人,如果错过了,可是会后悔终
身的。」

  坐在张霈右边,那个将他迎进来的身材丰腴,颇有风韵的美艳窑姐儿,脸上
露出妩媚的笑容,伸出一双白皙细嫩的素手,端起酒杯递到张霈的嘴边,美艳如
丝,柔声道:「像公子这般风流俊俏的人物,就是想不引人注目都很难哩!」

  张霈闻言放肆的笑出声来,就在她手中喝了美酒,顺手在她身上高耸丰满,
娇嫩诱人的地方摸了一把,喃喃自语道:「本少爷看中的女人,嘿嘿,迟早都是
我的人。」

  张霈最后自言自语的话声音不大,可是,在除了他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的地
方,别人想听不到都很苦难,而听了这狂妄自大的言论以后,想要对他荒谬绝伦
的嚣张话语嗤之以鼻也很苦难。

  众人都不是泥巴捏的,要想他们视若无睹,除非你能压过他们一头,而张霈
除了长相颇是令他们自卑外,其他的怎么看也压不住他们。

  突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清晰响遍整个内厅:「这位朋友怕是第一次来吧?
口气这般狂妄,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张霈微笑不言,抬起头循声望去,忍不住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对方锦衣华带,面白唇红,一脸骄横,身材瘦弱,明显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大家都是年轻人,怎么说话就这么冲呢!张霈似乎真不知道是自己刚才口出
狂言惹恼了对方,比什么都不要和他比脸皮厚。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33

          第十八章 青楼仙姝 世间绝色

  年轻人率先带头开口,周围的客人纷纷随声附和,这就好像河堤溃了条缝,
虽不起眼,洪水却拼了命的往外涌。

  其中一个容貌俊雅的青年公子虚瞇着眼,「哗啦」一声,潇洒的甩开折扇,
三分挖苦七分讽刺的说道:「就连我们聚宝斋的大公子,江湖上有名的霹雳剑李
亮,都还没有俘获程小姐芳心,其他人更是没有希望呢?」

  外号挺拉风的,只是实力差了点,不过聚宝斋少主的身份却有些分量,张霈
自顾自的饮着身旁美女替自己斟的酒,心中念头飞快转过,他可不是那些重士轻
商的人,有钱才是王道。

  「别人我不敢说,司徒兄又何必妄自菲薄?」李亮转头瞪了说话公子一眼,
眼中闪过森寒之色,冷笑道:「我看司徒兄这次胸有成竹,想必又搜罗到了什么
天下奇珍,想要讨好程小姐吧?」

  「说到天下奇珍,江湖异宝,只怕大多数都被李兄的聚宝斋收去了吧?」司
徒姓氏的青年公子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道:「有李公子在,哪里轮的到我
在程小姐面前炫耀什么奇珍异宝?」

  「不过就算能天上摘星,下至海捞月又怎么样呢!程小姐天仙般的人物,这
些俗物未必看的上眼。」坐在正中位置的一个儒生打扮的公子叹息一声,语气有
些苦涩的说道:「这次小生把传家之宝都带来了,若是再次无功而返,从此也就
无颜来见佳人了,奈何奈何……」

  张霈挑起了大家说话的兴致,饶有兴趣的听他们各自贬损讽刺,嘴里低声自
言自语道:「看来这位程小姐的眼光倒还真是挑剔啊!嗯,极品美女果然眼光也
是极品……」

  坐在身边那个身材丰腴的窑姐儿目光柔柔的望着张霈,美眸中似乎荡漾着一
丝醋意,同样低着嗓音娇声道,「公子既然来见程小姐,莫非真不知道她的眼光
有多挑剔,架子有多大吗?」

  她服务人员的身份比不得张霈这个消费的客人,自然不敢大声轻侮在众人心
中神仙般的人物。

  「哈哈哈哈,本少爷我最喜欢有架子的女人了。」张霈端起酒杯啜了口酒,
满不在乎的摇头道:「再说就算她架子真的很大,难道还能比你的那里大吗?我
不信。」

  一个中性词「那里」,可是从张霈口中说出来,再配合他灼热目光的落点,
身材高挑性感的窑姐儿哪里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整个人笑弯了腰,柔软丰腴的
娇躯几乎整个偎入了他的怀中。

  就在这个时候,内厅中突然生出了一阵轻微的骚动,张霈听见许多人喃喃的
念叨程小姐总算出来相见了。

  那些屁股都坐酸了的客人无比长身而起,忍不住伸长脖颈,一双双或大或小
的眼睛无不闪耀着兴奋激动的光芒。

  张霈抬头举目,凝神望去,只见内厅一个半人高的楼台上,一扇雕栏木门中
分而开。

  终于出来了,张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可是门后垂下的密如细雨的珠帘却无
情的遮挡住了众人灼热的视线。

  有没有搞错,等了半天,没想到却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坐在
帘后椅上,其他的却什么都看不清了,张霈差点狂呼:「老板,退票。」

  这小妞把顾客的心理琢磨的如此透彻,难怪妙玉坊的生意如此火红,张霈也
被勾起了好奇心,这个艳名远播的程水若和肆虐燕京城多日的凶人到底是不是同
一个人呢?

  众人反应不一,却很快没有了声音,唐突佳人可不是泡妞之道,毕竟王八之
气,美女倒贴只是小说里面才有的狗血情节。

  等内厅整个静了下来,一个风风韵韵,洋洋盈耳的声音从珠帘后传了出来:
「小女子贪睡,累各位贵客久候了,真是抱歉之至。」

  如黄莺出谷般清脆的声音,清越而动听,也带着淡淡地漠然,使人感到遥远
却又仿浴春风,不可捉摸,虽然是在道歉,可是听说话人的语气,哪里有半分歉
疚地意思的在里面,完全缺乏诚意。

  「道歉有用的话那要捕快干嘛!」除了张霈较真以外,其他人自然都不会和
她计较,而他听声音也判断出此女正是在明月楼被自己抢了她胭脂的那位坐在轿
子里的女子。

  张霈的声音很低,只有陪伴在他身旁的两个妖娆窑姐儿能听见,两女闻言顿
时美眸异彩连连,她们听过太多赞美程水若的话,如今突然有个俊雅风流的男人
似乎对她不屑一顾,不由使她们有种很新鲜奇异的感觉。

  程水若千呼万唤始才出来相见,众人连忙慷慨激昂的拍着胸口表明心迹,大
概意思就是自己此心苍天可鉴,就算等到海枯石烂也不言悔,张霈听了只感觉胃
不舒服,很想吐。

  俏立于帘后的倩影默默倾听,不再说话,直到他们的客套、巴结、讨好、谄
媚之辞都说尽了,轻纱慢慢的向两旁斜斜掀开,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睁大眼睛望
去,人群中情不自禁的惊叹之声响成一片。

  只见轻纱之后的木椅上,端坐着一位白衣丽人。

  程水若眉目如画,俏脸嫩嫩,下颌尖尖,脸型极美,一双凤眼细长明媚,水
波潋滟,好似一泓寒潭深不见底,长发漆黑如云,肤白似雪,身段儿曼妙纤细。

  她美目流盼,神情间好似幽怨难解,又似妩媚含情,宜喜宜嗔,分外诱惑。

  即便张霈见惯人间美女,此时也禁不住一阵失神,暗赞:「真是好一个青楼
仙姝,世间绝色。」

  自己的几个女人均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而程水若与她们相比却别具一种美
态,春兰秋菊,难分轩轾,尤其她幽怨中透着妩媚的邪异气息,极易挑动男人的
欲火,实是个颠倒众生的尤物,这和萧雅兰那魔门出身的小妮子倒有三分相似。

  此女风情恐怕也只有天仙化人的言静庵和杜玉妍能胜她一筹,当然欧冶静怡
能够在容貌、气质、风情上稳稳压过她,可是欧冶静怡似乎,大概,也许,应该
不算世间中人。

  如此殊色佳人竟在烟花之地出现,她绝对有别人不知道的目的,否则为何一
个拥有如此倾国倾城容貌的美女会在这种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恋栈不去,张霈并
不相信她和怜秀秀一样,倾心乐曲,冰心无垢。

  「承蒙各位贵客厚爱,叫妾身水若何以克当?」程水若微微欠身,如水秋波
在下面众人身上一扫而过,轻启樱唇,柔声软语道:「妾身愿为各位献上一曲,
搏君一笑。」

  她清清细细的嗓音圆润婉转,呖呖轻吐,娇柔已极,只有张霈发现她的声音
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媚惑。

  众人纷纷微笑回礼,风度翩翩,目光却始终凝注在她身上,不曾移开片刻。

  程水若伸出两只堆雪凝脂般的纤纤玉指,轻轻拔弄琵琶弦。

  「叮叮咚咚……」拨弦调奏,曲调渐成,哀怨楚楚,婉转悠悠,直欲摧人肝
肠寸断。「千万恨,恨极在天涯。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摇曳碧云
斜……」柔语如磬,娇柔宛转,荡人心神,媚魂惑魄。

  一曲奏罢,满厅幽静,但闻丝丝缕缕绕梁不绝,令客人们如饮醇酒,一时心
神俱醉,沉浸在如诗如画的意境之中。

  「一个女人哪来那么多恨?」张霈自斟自酌,撇了撇嘴,以他钟情周董快节
奏说唱歌曲的艺术欣赏水平,要他听这种古曲也实在是难为他了。

  只听「扑哧」一声娇笑,俏脸清秀,身材玲珑的那个妖娆窑姐儿忍不住笑出
声来,低声道:「公子,这是温庭筠的《望江南》。『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
落眼前花。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幽幽。』该诗以白描手法刻画一位思妇
在江楼期盼丈夫归来的图景,意境自然是怅失与无奈,痴情幽怨。」

  「嗯嗯……」张霈大点其头,嘴里不住说道:「该恨该恨……」

  「小女子今日俗物缠身……」曲终梦醒,程水若声音顿了顿,一脸淡然道:
「因此只有余暇陪一位客人。」

  众人一听,脸色立时有了异样,心中把她和其直系血亲问候了千百遍,当然
表面上自是看不出他们脑中此时正在转悠着龌龊念头。

  李亮越众而出,看着台上献艺罢手的程水若,柔声道:「程小姐可还记得李
亮?」

  张霈张嘴将丰腴美女递到嘴巴的点心含在嘴里,吃的津津有味,心中暗道:
「你以为你是诸葛亮,谁记得你,真不要脸,不过……有你这样冤大头,想忘记
也难。」

  程水若淡柔的目光看着李亮身上,灿然生辉,巧笑嫣然,道:「上月一别,
李公子别来无恙?」

  李亮听程水若还记得自己,差点连嘴都笑歪了,急忙献宝般道:「今次有幸
得到一幅周肪的《簪花仕女图》,希望能将之亲手赠与程小姐。」

  「周肪有『画仕女,为古今冠绝』的美誉。他的仕女画具有用笔秀润匀细,
衣裳劲简,色彩柔丽,人物体态以丰厚为体的特点。」程水若盈盈一笑,柔声软
语道:「真是难为李公子了,周肪真迹寻觅不易,小女子感激不尽。」

  听她话中之意,显然是颇有些心动,似乎就要相邀李亮别处相陪了。

  当然不可能让李亮一人专门于前,只见那姓氏司徒的青年公子却不紧不慢站
起身来,朗声道:「程小姐明鉴,我花费数二十万两购得『雪玉观音』一遵,还
请程小姐妙语品鉴。」

  程水若轻呼一声,讶然道:「产自西域天山的千年雪玉,经由鲁门『七窍玲
珑』鲁巧巧雕琢而成,这可真是价值连城,司徒少侠当真舍得送给小女子?」

  司徒轩见程水若识得此物,当然也知道它的价值,豪情大发道:「名剑配英
雄,宝物赠佳人。还请程小姐怜我一片痴心,不要推却。」

  程水若凝视片刻,似乎又有些意动,沉吟道:「唔,这雪玉观音确也是世间
难得之物……」

  娇音犹在耳,一个锦衣中年人突然长笑一声,语出惊人道:「雪玉观音算得
了什么?在下献上水韵丹一颗,还望程小姐收下。」

  此言一出,众人反应各异,知道水韵丹的尽皆骇然,不知道的却神色茫然。
水韵丹?啥米东东,张霈就属于后者,对水韵丹为何物,没有一点耳闻。


          第十九章 语出惊人 戏耍美女

  李亮闻水韵丹之名而勃然变色,一脸惊愕,没有丝毫君子风度的吼道:「你
怎么可能会有水韵丹?」

  「我沈无敌行走江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吃那个女人的奶子。」沈无敌仰
天狂笑,虎目生寒,傲然道:「黄口小儿,凭你也配问我?」

  李亮心中杀机陡盛,双眉几乎拧成了川字,厉声喝道:「你是金龙帮的大当
家神拳无敌沈无敌?」

  「正是某人。」

  沈无敌傲然笑道:「既然知道我是谁?你还敢对我大呼小叫,难道真是活腻
味了?」

  李亮家里虽然富可敌国,奈何在视人命如草芥江湖人眼中,却什么也不是,
张霈摇了摇头,有勇无谋,这是他对沈无敌下的四字批语。

  他也不仔细想一下,聚宝斋治的生意遍布整个中原,岂会和官府没有交往,
难道他一个江湖门派还敢和官府叫板?他以为自己是魔师庞斑不成。

  「沈当家对水若真是太好了。」程水若幽幽叹息一声,似有些被他所送之物
感动,轻声道:「这份深情厚意,小女子该何以为报呢?」

  听她说话的语气,对沈无敌似乎不无好感,难道水韵丹真比李亮送的名画,
司徒轩送的异宝要珍贵?张霈将疑惑埋在心里。

  「锵」地一声清越鸣响,李亮拔出随身佩剑,遥指沈无敌,咬牙道:「亮出
你的兵刃,水韵丹是我聚宝斋一位客卿穷三十年才寻获之物,数月前却被人盗取
了,我誓必取回。」

  「我的拳头就是我最好的兵刃,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我沈某难道还会怕
了你不成?」沈无双拳握紧,响起「噼里啪啦」的骨鸣脆响,嘶笑道:「但我有
言在先,这水韵丹是我碰巧所得,我可不知道什么长老客卿的……」

  李亮一剑在手倒也有些气势,冷声道:「休得多言。」

  两人拉开架式,眼看就要开打,张霈懒洋洋的声音不合适宜的响起道:「二
位若要打架,就请出去,这里是人家做生意的地方,打坏了东西可不好,吓着我
怀中两位姑娘就更不好了。」

  李亮闻言一愣,脸上露出阴狠之色,手中长剑挽了一个剑花,大声道:「姓
沈的,有种我们出去打。」

  「怕你不成。」沈无敌一脸轻蔑,说完大踏步就要当先下楼。

  其实在沈无敌说出他近日带来的礼物竟是一颗水韵丹的时候,嗯,他好像没
说是一颗,不过如果是能够一打或是一瓶送的东西,想来也珍贵不到哪里去?

  程水若心中已决定收下此物,毕竟在《教典》中有过关于此丹的记载,这可
不是钱财能够轻易买到的,可偏偏这个时候李亮又跑出来横插一手,明言水韵丹
原本是聚宝斋失落之物,事情牵扯到一个燕京城本土帮会,一个中原巨商富贾,
正所谓两虎相争,渔翁得利,只是不知最后的渔翁到底是谁。

  眼看二人之战不可避免,程水若既不好言规劝,也不温情挽留,嫣然一笑,
平声静气道:「这位公子说的极是,妙玉坊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两位贵客若有
恩怨情外面解决。」

  别人为她争风吃醋,打破脑袋,可是她竟丝毫也不把他们的生死放在心上,
张霈心中一寒,红颜祸水,女人天生是男人最致命的毒药,看着沈无敌和李亮消
失的背影,轻叹一声。

  张霈是个做事说话都很低调的人,奈何木秀于林,鹤立鸡群,本不想出风头
的他却怎么也掩不住自己身上的光彩。

  程水若偏偏又有一双识英雄的慧眼,于是主动找上他,软语柔声道:「这位
公子为何叹气,是在为他们二人的安危担心吗?」

  「当然不是。」

  张霈摇了摇头,两个男人只要不是做那种事恶心自己,他们是死是活他才懒
得管,何况自己对那水韵丹也很有兴趣,想要弄来研究一下,偏偏它又在沈无敌
身上,金龙帮又曾和江龙涛狼狈为奸,看来铲除金龙帮势在必行。

  他之所以决定灭杀金龙帮,是深思疏略后的决定,因为他已经看出李亮根本
杀不了沈无敌,而他如果亲自出手,沈无敌虽是必死无疑,但金龙帮誓必不肯罢
休,一不做二不休,为了避免麻烦,所以灭了金龙帮是最好的选择。

  张霈心念电转,脸上神情似笑非笑,道:「他们家里又没有美女介绍给我认
识,他们的生死我自是不放在心上,我只是在为自己叹息罢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并不关心李亮和沈无敌的生死,但是他给出的理由也太
绝了,牛,真是他牛了,在场不少人都暗中竖起了大拇指。

  「那不知公子为何事发愁?」程水若美眸深深地看了张霈一眼,心中也有些
好奇,娇声道:「小女子能有幸知道吗?」

  张霈复又叹了口气,脸上故意露出一个苦涩的表情,道:「大家为了一睹程
小姐仙颜,都准备了价格不菲的贵重礼物,我却囊中羞涩,两手空空,怎么能不
愁呢?」

  听了张霈匪夷所思的答案,程水若闻言一怔,搞不懂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沉凝片刻,低声幽语道:「没有准备礼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知道公子有此心意
小女子就心满意足了。」

  小娘皮倒是挺会说话,张霈看着她天仙般清丽光润的俏脸,嘴角勾起一抹讥
诮,似笑非笑道:「有没有礼物当真都无关紧要吗?」

  「当然是真的,公子把水若当成什么人了?」程水若轻柔的声音略带娇嗔的
说道:「难道……难道你以为人家是那种贪图荣华富贵的势利女子吗?」

  「程小姐当然不是那种人。」张霈嘴角含笑,七分邪气三分慵懒,道:「但
大家都准备了,我却空手而来,心里总感觉过意不去。」

  说到这里,张霈突然一拍大腿,注意,他拍的是旁边那个身材丰腴有致的妖
娆窑姐儿粉嫩嫩的大腿。

  「有了,我有一样礼物送给程小姐了。」张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眨了眨
眼睛,笑道:「我保证,程小姐一定会喜欢的。」

  欲擒故纵么?程水若心中冷冷一晒,笑吟吟道:「不知公子准备送人家什么
礼物?」

  张霈笑而不答,伸手到怀里摸了一阵,取出了一个做工精巧的盒子,打开盒
子,一股淡淡的兰花香飘散在空中。

  旁边的客人都哄笑起来,不管他们哪个人带的礼品价值都在万两黄金之上,
自然感觉张霈手中的月夜流香小气寒酸,难登大雅之堂,肯定入不得美人妙目。

  别人不识得,程水若却知道,月夜流香是她中意之物,那日被人霸道的抢先
买去,心中着实恼了一阵子,没想到竟被眼前这位丰神如玉的邪气公子买去了。

  程水若看了一眼俏立身旁的贴身侍女,玉儿朝她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的猜
测没错,张霈正是那日买去月夜流香的人。

  难道他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送给我才故意在明月楼中和我争夺?对于张霈这
点上不了台面的心机程水若感觉很失望,正要移开视线,但见他又从怀中取出一
方洁白的柔丝手绢,用手指蘸了胭脂,接着飞快在酒杯中点了一下,在手绢上龙
飞凤舞地划了几个字。

  完全是鬼画桃核,张霈一挥而就,就连坐在他身旁的两个陪酒的妖娆窑姐儿
也没看清他究竟写的是什么。

  写好之后,张霈立刻将手绢收在手中,微微一笑,道:「相信程小姐肯定会
对我写的这几个字有兴趣。」

  一字千金的典故大家都听过,可是没想到张霈竟打算随随便便写几个字就博
得美人欢心,他以为自己是皇上玉笔朱批么?

  程水若看他神色自信,仿佛那几个字真有让人倾倒的魔力一般,不由闻到:
「公子写了什么?」

  「你猜呢?」张霈微微一笑,嘴里吐出三字,气死人不偿命。

  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看他那信心满满的样子,仿彿手里拿的是全天下
最珍贵的宝物,没有任何人可以拒绝,程水若轻摇臻首,柔声道:「妾身实在猜
不到公子究竟写了什么。」

  「你猜都不彩就说自己猜不到,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张霈撇撇嘴,眼中
闪过狡黠之色,道:「我写的是自己的生辰八字。」

  他的话极具轰动效应,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甚至有人忍不住喝骂出声。

  程水若感觉张霈无论做事说话,无不出人意表,不禁对他生出好奇之心,妩
媚一笑,道:「公子说笑了,还请如实相告。」

  张霈微笑不语,长身而起,道:「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去程小姐
香闺好了。」

  语不惊人始不休,张霈此语一出,众人皆惊。嘿嘿,吓到了吧!哥哥玩的就
是心跳。

  张霈身形一纵,跃上高台,落地却没有一点声音,难道他想要强?

  老鸨一惊,拼命抓着身旁汉子的胳膊,气急败坏道:「你说过他不是来捣乱
的……」

  张霈大步走到程水若面前,并无失礼之处,他轻轻把手绢递了过去,笑道:
「程小姐若想知道,为什么不亲自一看呢?」

  她现在对张霈的感觉正验证了那句西方谚语:「Curiositykil
ledthecat(好奇心杀死猫)」

  当他们讲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不是真的讲好奇心把猫杀死了,而是说好
奇心可能使自己丧命,可惜的是,程水若并不知道这句传自西方的谚语,其实在
某种程度上来看,女人本身就是好奇心很重的动物,所以好奇心不但能害死猫,
同样也能害死人,尽管是她是一个很美丽动人的女人。

  程水若犹豫半晌,终于探出了一只纤纤玉手。

  这是一只很美丽的手,葱指修长细嫩,皓腕玲珑秀气,肌肤晶莹如雪,指甲
修剪的非常整齐,猩红丹蔻散发着水润的光泽。

  张霈虽然目不斜视,但也不禁怦然心动,真想将这只玉手握在手中,恣意把
玩。深吸口气,张霈强忍心中罪恶欲望,很君子的把手绢轻轻放在她掌心上,然
后飘然下台,坐回座位。

  短短几步路距离,张霈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这是一次直接而大胆的试探,
要搞清楚程水若这个绝代佳人究竟是不是口蜜腹剑的淫虐凶人,其实办法还有很
多,不过现在种办法无疑是很刺激的那一种。变故突起,程水若檀口轻启,发出
一声极轻的惊呼,张霈眼中精茫一闪而逝,他知道就算程水若不是真凶,也绝对
知道点什么。

  果不其然,静默片刻,婉转悦耳的动听声音,自程水若香润的柔唇中缓缓响
起,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入内厅中每一个人的耳朵。

  「这位公子,刚才是水若怠慢了,不到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程水若转头对玉儿说道:「你带公子去我闺房,小心侍候,待我沐浴熏香之
后,亲身相陪。」

  内厅哗然,众人色变。谁也没有想不到这个给人感觉有些邪气的年轻人竟真
的能得到程水若的青睐,尤其司徒轩,当李亮和沈无敌去外面打生打死的时候,
他以为自己已经稳操胜券,可是不曾料到的是却突然杀出张霈这匹黑马。

  听程水若说话的语气,温柔婉转,余音袅袅,竟是前所未有的低声下气,就
像是面对一位高不可攀的尊贵人物。

  张霈看着众人艳慕的目光,心中不禁感觉飘飘然起来,爷们才是真是男人,
就你们那小样儿,围着女人屁股后面转也能叫男人?

  程水若的贴身丫鬟玉儿轻盈的走到张霈身边,微微一福,柔声道:「公子请
随我来。」

  张霈伸手在身旁两个妖娆窑姐儿脸蛋上轻轻拧了一下,掏出两张一千两的银
票分别放在她们手中,方才起身跟着玉儿,昂首阔步,走出内厅。


          第二十章 水若窥春 玉儿失贞

  张霈跟在程水若的贴身丫鬟玉儿身后,从三楼下到大厅,穿过后院,向里走
去。

  内厅里的众人都知道他是受了程水若的青睐,现在受邀去她闺房相会,说不
得还会成为这冰清玉洁的花魁的入幕之宾,一时之间,艳羡不已。

  司徒轩望着张霈的背影,心里恼恨,奈何是程水若主动出言相邀,这一时半
会他也没有办法。

  程水若不愧是妙玉坊的当家花魁,她的闺房坐落在一座幽静的小院子里,无
论是外面的环境,还是房里的摆设,都显得清雅而别致。

  张霈随着玉儿进了雅致小院一间屋子,这屋子甚大,收拾的干净清幽,屋内
檀香袅袅,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墙上挂着许多名人字画,他一个外行人也能看出
这些字画绝对价值不菲。

  张霈四下打量着整个房间,场心中很是满意,从这间闺房的布置上来看,程
水若的确是个很有品味的女人。

  一个人的品味和气质可不是能够随便乔装出来的,这里清幽的布置不禁让张
霈想起了秦柔在琉球首理皇宫的厢房。

  程水若表现出来的气质和品味绝非一般庸脂俗粉可比,甚至比许多受到过良
好教育的名门淑女,更超凡脱俗,出尘绝伦。

  玉儿把张霈带进屋后,又奉上一盏热茶,悄然退下,只剩下他一个人静坐房
里。

  张霈喝了几口玉儿送上的香茗,自言自语道:「程水若为形势所迫,不得不
单独约见我,可是却又故意把我凉在一旁,要我干等这么长时间。」

  感觉一个人在这里枯坐干等实在有些无聊,正想起身走动一下,张霈心念转
动,忽然想到程水若这么做,也许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也说不一定。

  如果她真是肆虐燕京,造成多起血案的凶手,那很有可能是故意拖延时间,
借着自己在这里傻等的机会,召集同伙商量对策。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这件事不是她做的,所以犯不着慌里慌张的赶
来讨好自己,但是从程水若刚才的表现来看,就算她不是凶手,也绝对脱不了干
系。

  想到这里,张霈的脑袋顿时清醒了几分,同时内心深处却也更加盼望这次和
程水若单独会面了。

  就在这个时候,张霈突然有所察觉,心中泛起被人在旁窥视的感觉。

  张霈心中冷冷一笑,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将背后井中月放在桌上,眼睛不
着痕迹的往左侧一张水墨人物画像上看去。

  果不其然,只见画像的眼睛处隐有眼珠反光的闪芒,张霈心中好笑,这等偷
窥的伎俩比起本少爷来可要差的远了,他也不想想哪个淫贼有他那身惊世骇俗的
浑厚内功。

  张霈故意伸展了一下身体,露出可使任何女人迷醉的雄伟体魄,走到窗便,
往外望去。

  他身形挺立如山,双手背于身后,脸上露出深思的表情,眼神精芒变幻,浑
身上下透着睥睨天下的狂霸之气。

  窗外花园静谧,百花凋敝,千菊独开,在银月的余晖下,倍见美丽宁逸。

  窗外屋内,一动一静,霸道和静逸,完美的结合,给人一阵茅盾的古怪和谐
感。

  轻风徐来,张霈衣襟飘飞,望着天外夜空,朦胧的银月,一时间忘了有人正
窥视自己,却想起了自己那一个时代。

  在那时代,自己一无是处,事事受人欺凌,躲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求得一份
无拘无束,但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古代世界里,所有的一切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
改变,他无功高强,手持绝世神兵,身旁佳人无数,就算这是梦,他也期望自己
永远不要醒过来。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玉儿推门而入,莲足轻移,迈步而入,手里端着一方木
盘,里面放着几碟精致的点心。

  玉儿将点心放在桌上摆好,看了张霈修长挺拔的背影一眼,没有打扰他,就
准备转身离开。

  张霈突然回过身来,眼珠一转,笑道:「等等。」

  玉儿闻言,盈盈一福,柔声道:「公子可是还有什么何吩咐?」

  「你们小姐……」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微弧,故意拉长声音,语气轻佻地道:「难道还在沐
浴?」

  「这……奴婢不知……」玉儿不敢看张霈灼灼的眼神,慌忙地下臻首,低声
道:「公子稍候,奴婢告退了。」

  「长夜漫漫,既然程小姐还没有来,那你就先留下来陪我好了。」

  说到这里,张霈的声音停顿了片刻,仿佛根本就不是为了说给玉儿听,而是
别有深意。

  张霈略带磁性的邪气声音继续响起道:「等你小姐来了,你就可以走了。」

  话音刚落,张霈身形一晃,突然出现在玉儿身旁,双臂一揽,把她抱入自己
怀中,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放上床。

  玉儿躺在柔软的秀床上,洁白的床单,粉红的纱帐,她清纯秀丽的俏脸上,
白肤胜雪的肌肤此时却从中透露着嫣红的光晕,玲珑的身躯横躺着,高耸的玉峰
随着激烈的喘息,上下起伏着。

  看到此等景象,张霈为自己这临时兴起的念头感到很得意,玉儿明亮的双眸
中,参杂着一点点的朦胧与惊羞。

  有意思,真有意思,她竟然不害怕,难道她和程水若是一伙的,张霈脑中闪
过这样一个念头。

  美色当前,多想无益,张霈眼中精茫一闪而逝,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慢条斯理的伸手解开玉儿的单薄的外衫,露出了内里纯白无暇的躯体。

  虽然女性身体上下最重要两个部位,仍有绿色的亵衣和贴身短裤遮掩着,但
是光是露出的粉臂玉膀,双峰上延的丰腻乳肌,以及洁白的雪颈,就已经几乎晃
的好色男人睁不开眼。

  「没想到这小丫头身材还真不错,只是现在年纪还有了些,若是再过两年,
嘿嘿,又是一个迷死人的尤物。」

  张霈精虫上脑,思考问题的方向已经开始发声转变,心里叹息一声:「如果
不是现在时间地点都不合适,而且又被人看着,如芒在背,怕是自己真的要侵犯
她了。」

  玉儿很小的时候就父母双亡,狠心的舅母夺了她的家产,又将她卖入妓院,
自幼在青楼长大的她,当然比普通的女人知道更多的男女之事,虽然至今没有破
身,但是她也知道,这只是迟早的问题,除非她能像程水若一样,把所有的男人
都玩弄于股掌之上。

  程水若来燕京城的时间并不长,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这天仙般的人儿仿佛
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玉儿被选为她的贴身侍女,身价倍增,再也不用看旁人
脸色,就连老鸨对她说话也是客客气气,但是她知道这些都是雾中花水中月,程
水若迟早是要离开的,她从来没有听程水若说过自己要走,可是她就是有这种感
觉。

  一旦程水若走了,她的生活就会变回原来那样,甚至比原来更差,玉儿有个
很强烈的感觉,程水若马上就要走了,而他之所以要离开的原因,就是因为眼前
的男人。

  所以对于张霈的突袭,玉儿并没有露出男人想象中那种坚决的拼死抵抗和歇
斯底里的大声呼救,美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想:「也许他会是个不错的
选择。」

  张霈在算计程水若,可是玉儿却在考虑是不是从了他,反正男人都一样,何
况他还是一个长的如此好看的男人。

  如果知道自己被对方用「好看」二字形容,不知张霈心中会作何感受,不过
现在他想的更多的还是躲在暗处的偷窥之人,他心中有个猜测,躲在外面偷看自
己的人十有八九就是程水若本人。

  「小丫头,不要怕,等程小姐来了,我就放你离开。」玉儿的反常表现跟张
霈预估的有点出入,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下一步动作。

  话犹在耳,张霈却双手抓住玉儿绿色的亵衣,内力微吐,猛地一撕,裂帛之
声响起,不单单是亵衣,就连她身上的外衫也在内力催扯下化为片片的飞絮,在
空中轻轻地飘散。

  程水若潜在暗处,观察着张霈的一举一动,此时眼睁睁看着他侵犯玉儿,却
丝毫不为所动,甚至嘴角勾起一抹与张霈的邪气笑容有七分相似的笑意,眼神不
断变幻。

  张霈邪邪一笑,伸出右手,握上了玉儿那洁白高耸的玉峰,恣意把玩起来。

  在身上蔽体的外衫亵衣被张霈撕去的同时,一股凉意让玉儿柔媚的娇躯轻轻
颤抖了一下,而在她丰满雪腻的玉峰被一只肉掌侵袭之时,从未被任何异性碰触
过身体的她,更是忍不住扭动蛮腰,左右躲闪起来。

  随着大手极富技巧的抚弄柔搓,玉儿雪峰上粉嫩蓓蕾不受控制的羞挺硬起,
张霈感觉到了这明显的变化,微微一笑,左手紧随其后的也投入了战场,嘴里还
说着调羞的话语:「小丫头,你说你家小姐知道我们现在在干什么吗?」

  此时的玉儿咬紧牙关,不发一语,虽然已经有了将身子交给对方的打算,可
是她没想到张霈竟会不止一次的提到程水若,这让她又羞又气,哼,男人没一个
好东西。

  一阵阵异样的快感不断冲击着玉儿的身心,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个男人的
挑逗下坚持多久,这也是张霈没有催动天魔气的原因,否则玉儿早沉沦欲海了,
变成欲望的奴隶了。

  张霈不再说话,尽情的享受她的身体带给自己的美妙感觉,却也没有放过潜
在暗处的那个偷窥者。另外一件屋子里,眼神平静无波的程水若突然娇躯一颤:
「快……快救救她……」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深深吸一口气,程水若美眸闪过一
丝厉芒,低声道:「我如何做事不用你管?」

  「你……你想要牺牲玉儿……」

  很焦急慌乱的声音在程水若脑中响起:「不……不行……你不能这样做……
她,她是无辜的……」

  程水若额间香汗淋淋,身体似乎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急声道:「哼,以前
死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无辜的,为了本教的存亡,我不得不这样做,你不要捣
乱……」

  「我不管,那些人我不认识,可是你不能害玉儿……」

  这一次说话的声音很坚决,不再像刚才一样唯唯诺诺:「没有我配合,你根
本控制不了这具身体……」

  张霈并不知道程水若此时正在天人交战,他的双手尽情在揉搓抚摸玉儿那两
座娇嫩的玉峰之后,目标开始向下转变。

  俯身将玉儿柔软的胴体压在身下,张霈张嘴将一个羞颤颤的突起含入口中,
细细的品尝吸允起来。

  张霈没有遇到丝毫的阻拦,玉儿现在被他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魔手逗弄的浑身
酸软,就算有反抗之心,也为时晚矣,有心无力,何况她并不是真的想反抗。

  大手勾着玉儿短裤的边沿,轻轻用力向下扯落,当这最后的遮羞之物褪离她
光润粉嫩的胴体时,她整个身体最神秘的羞人之处便完全暴露在张霈灼热的视线
之下。

  张霈眼中邪意更盛,眼神撇了左首墙面一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他却
清楚的感觉到偷窥之人在方才竟发出了很轻微的声音。

  这偷窥之人也太不专业了吧!这可是个技术活,不是谁都能胜任的。

  张霈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伸手越过那一丛稀疏的幽草,到达玉儿从未被开
采过的深谷之口,并向着深遂的幽谷,发动了剧烈的进攻。

  玉儿「嗯嘤」一声,一直紧闭的双唇,终于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全身的肌
肤瞬间绷紧,水蛇般的纤腰微微挺起。

  虽然就在玉门关外,但是张霈却不急着破关而入,玉儿那美妙的女体随着他
手指的节奏,轻轻扭动着,上下起伏着,左右翻动着。

  玉儿下身渐渐有了湿意,张霈将手收回来,伸舌舔了舔,一脸坏笑道:「真
香,小丫头,你身体里流出的水真香……」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33

          第二十一章 邪欲春潮 妩媚迷情

  张霈邪恶的手指再次回到了玉儿柔软的胴体,继续往谷中探索,微润的溪谷
彷佛下过雨一般,涔涔的液体从体内流出。

  玉儿柔媚的娇躯扭动更加激烈了,明亮的双眸之中,那湿润的气息渐渐的浓
厚起来,看来神志失守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手指顶住了谷口,张霈嘿嘿淫笑两声,开始旋转摩擦起来,从没受过这种刺
激的玉儿,娇躯剧烈的颤抖起来。

  「小丫头,你说如果你家小姐知道我们这样,她会不会很生气?」张霈彷佛
并不急着真个销魂,手指固执的在洞口旋转着,邪恶的声音不断传入玉儿耳中。

  即便自己的身体已经屈服,渴望男人的深入,即使自己的双腿已经忍不住攀
在张霈的腰际,期盼得到充实,即使自己的腰不断的向他挺去,想要宣泄心中欲
望,但玉儿仍银牙咬碎,将即将说出口呻吟吞了回去。

  张霈的手指仍保持着丝毫未完寸进的状态,急速旋转,同时扶着玉儿腰际的
大手,改为揉搓她胸前高挺的玉峰,逗弄着尖端的蓓蕾。

  一场无声的竞争展开了,玉儿鼻息粗沉,娇喘吁吁,扭动着洁白却又泛红的
柔嫩美体,而张霈则不断火上浇油的挑逗刺激着她的敏感的身体,把她逼向欲望
的深渊。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就连隐在暗处的程水若也知道玉儿的屈服只是时间
问题,一柱香的时间转瞬即过。

  玉儿洁白娇嫩的玉体如今已经浮出了一层粉红色,娇躯香汗淋漓的她就连喘
息声都显的那么淫荡,充满了媚惑的味道。

  一墙之隔的另外一间屋子里,程水若同样感觉很难受,两种人格争夺身体的
控制权,其艰难程度不亚于和一流高手做殊死搏斗,最后谁胜谁负外人当然不得
而知……

  张霈男子的手指突然往内滑了一小段距离,等待已久的充实感传来,玉儿忍
不住一声娇呼。可惜的是,那充实感转瞬消失无踪,张霈的手指只进来了一点又
快速的退出。

  不知道张霈刚才是不是故意的,他的手指又退回到了谷口的起点,继续不紧
不慢的旋转起来。

  「啊……啊……」玉儿双唇微张,彷佛哭着似的娇声呼喊,仿若梦呓。

  张霈的唇突然贴住玉儿粉嫩大腿的内侧,擦拭,挑逗,撩拨,那根要命的手
指轻轻一送,溜进了那早己情欲大盛,春潮泛滥的幽谷。

  「哦……」玉儿动情地颤抖了一下身体,那紧凑滑腻的好似黑洞一般猛然将
男人的手指吸入……

  带着欢愉的呻吟,浑身酸软的女人仿似一滩绵软的面团熔化在了男人老练的
调情手法里,在一声激昂的尖叫声中,眼眸迷离的玉儿看着男人从自己体下拉出
一丝亮晶晶的透明黏液,羞愤难堪。

  既然你不肯出来,那就怪不得本少爷了,张霈嘴角泛起一抹邪笑,收回手指
就准备动真格的。

  突然,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自屋外传来道:「公子,你便是这么欺负我丫鬟
的么?」

  张霈头也不回的顶了一句,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欺负她了?」

  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一阵轻柔而舒缓的脚步声,张霈心中冷冷一笑,终于舍
得出来了,只见一个窈窕身影推开房门,莲步轻移,走了屋来。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那国色天香,艳名远播,将整个燕京城的大老爷们迷得
晕头转向的妙玉坊花魁程水若。

  张霈抬头向她望去,嘴角那抹邪气的弧度更大了,鹅蛋脸型的程水若极度古
典美,废话,人家本来就是古代人嘛!

  她眉如远山横,眼若水波媚,粉脸素淡,未施半点脂粉,身上也没有佩饰任
何饰物,只在玲珑小巧的耳垂上缀着一对镶嵌了珍珠的耳环。

  她的确是刚刚沐浴过,秀发湿漉漉的犹带着水滴,俏脸晕红,嫩滑的双颊就
像出水芙蓉般白里透红,身上散发着出浴后特有的那种清香,这番素雅打扮,更
是映衬出她天生丽质的美丽。

  她身上穿着一件轻软单薄,剪裁合体的纱衣,看上去竟娇媚迷人而又高洁端
庄,妙曼身段婀娜娉婷,罗裙下露出一对雪白赤裸的纤足。

  看着程水若一双赤足,张霈第一个念头就是《大唐双龙传》里面的阴葵派圣
女婠婠,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抛开,他知道现在不流行一本书里面出现两个穿
越人物。

  然而程水若全身上下最迷人之处,不是她天仙般的绝色容貌,也不是她妖娆
惹火的丰腴胴体,而是配合着她诱人姿容,动人体态所流露出来的,那种慵懒成
熟的风情和举手投足间浓浓的女人味,就仿彿是情欲的催化剂一般,令人一见之
下就油然兴起犯罪的欲望。

  「原来程小姐一直躲在屋外,难道是在偷看我?」

  张霈微微一笑,语气轻佻,他心中有一个很奇怪的感觉,眼前这人明明是程
水若,可是却有些不同,而要准确具体的描述出这种变化却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情,因为根本无从说起,这只是一种单纯的感觉而已。

  「我哪里偷看了,我便是刚刚才来,是……是你那个……那个的声音也太大
了些,人家自然就听到了。」

  程水若眉头轻皱,隐有几分嗔意,却又有几分笑意,似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
女孩,惹人疼爱。

  这几句话,似嗔似怨,让人分不清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真真假假,沉
迷其中。

  「不知道我可不可以算是程小姐的入幕之宾呢?」张霈一脸坏笑,他现在不
正赖在程水若的秀榻上不肯起来么。

  「勉强算是吧!」

  程水若嘟着红艳艳的小嘴,闪烁着微微的笑意地美目轻瞟,脸上带着几分薄
怒,又有几分羞意,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小丫头,你小姐对你还算不错。」张霈伸手在玉儿羞红粉嫩的俏脸上轻轻
拍了拍,笑道:「你下去吧!嘿嘿,不然说不定我就改变主意了。」

  由于张霈魔手停止继续作恶,玉儿眼中朦胧之色慢慢退去,也顾不得羞涩,
起身穿衣,可是她的衣服都被张霈扯碎了,如今哪里有衣服可穿?

  咬了咬牙,玉儿扯过被子裹住赤裸的娇躯,神色复杂的看了张霈一眼,急匆
匆地跑了出去。

  当玉儿离开以后,张霈的眼睛重新回到程水若身上,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
而程水若也在凝眸打量着张霈,明媚秋波在他身上转了几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程水若倾长的睫毛下那双黑白分明的诱人美眸闪动着莫名的神采,两片娇艳
欲滴的柔软朱唇轻轻启动,柔声软语道:「水若还没有请教公子尊姓大名呢?」

  「水若,你这就是明知故问了,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张霈打蛇随棍
上,不着痕迹的将程小姐换成了更亲密的称呼。

  「哦?」程水若脸上露出疑惑之色,讶然不解道:「公子何出此言?」

  「水若姗姗来迟,想必不是沐浴更衣那么简单吧?」张霈站起身来,脸上露
出淡然的微笑,声音带着一丝嘲讽,道:「相信我的身份,你已经打探的很清楚
了。」

  程水若深邃的明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即有对他的钦佩,又带着警惕,但很快
便恢复常态,若无其事道:「张公子才智高绝,小女子拜服。」

  「客气客气。」张霈一脸轻松的走到桌边坐下,端起微冷的香茗喝了一口,
声音淡淡道:「水若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就把我这个不速之客调查的清楚,才是真
的深藏不露啊!」

  话虽然这样说,可张霈知道,程水若知道的有关自己的情报绝对少的可怜,
因为现在的他完全可以说是一个刚出道江湖的新手,嘿嘿,换句话说,也就是他
现在的身份在江湖中一点也不引人注意。

  程水若似嗔似怨的扫了张霈一眼,自顾自的缓步踱到床边,轻巧的坐在被张
霈霸占了许久的原就属于她的软床上。不得不说,她坐的姿势十分吸引人,仪态
万千之中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惬意,令人赏心悦目,沉迷难返,她对男人确实有
独特的致命诱惑。

  程水若并没刻意去勾引张霈,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安闲静怡的看着他,
没有任何吴侬软语,也没有任何肢体动作,可是却偏偏比那些骚首弄姿的挑逗动
作和呻吟娇嗔的语言加起来都更吸引人。

  「张公子,我们还是不要再绕圈子了。」程水若微蹙着两道美丽的柳眉,飞
快敛了敛倾长的睫毛,柔声道:「小女子有个问题想要当面请教一下,不知公子
写的那几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霈潇洒的做了个耸肩的动作,双手一摊,惋惜地摇了摇头,道:「水若,
虽然我当不起你才智高绝的称赞,但是相信你也应该明白,在我面前说谎,实在
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程水若粉脸上顿时泛出一抹娇艳的羞红,也不知是羞恼还是被人当面指责,
挂不住颜面,娇叱道:「张公子,你怎么知道人家在撒谎?」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请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如果是欧冶静怡,张
霈铁定会这样回答,不过可惜提出质疑的是程水若。

  张霈嘴角含笑,笑容三分嘲讽七分邪气,不冷不热道:「如果不是水若你做
贼心虚,以你如今在妙玉坊的身份,怎么可能突然转了性子,把我这个连礼物都
送不起的穷人请到你的香闺里来呢?」

  他说话的时候,漆黑如墨的眸子没有任何顾忌的在程水若惹火的风流身段上
猛吃冰淇淋,那种充满男人征服欲望的淫邪眼神,仿佛眼前的她赤身裸体,没有
穿衣服一样。

  程水若被张霈看的浑身不自在,芳心不悦,自打她出道以来,无数的武林侠
客,富商巨贾,文人骚客之流虽然看向她的眼神中也时会流露出痴迷以及贪婪之
色,可从来没有谁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厚脸皮,竟当着她的面,也敢用这么露骨
放肆目光上下打量她。

  她俏脸微沉,如同笼罩着一层寒霜,语气首次带着冰冷的寒意,道:「张公
子,你来此究竟有何目的?」

  「我的来意你还不知吗?当然是为你而来了。」张霈虚瞇着眼睛,嘴角带着
玩味的笑容,恣意的欣赏着程水若那浅怒娇嗔中蕴着怯羞妩媚,怯羞妩媚中又隐
含着妖冶冷艳的绝世姿容,慢条斯理道:「但首先我要弄明白一件事情,你为什
么要四处虐杀女人?」

  「咯咯……」程水若闻言,先是沉默一会儿,然后尽失淑女之态,犹如花枝
乱颤般放声娇笑起来,胸前丰满高耸的雪腻双丸也随之剧烈的颤动,迷人欲醉。

  美人一笑,倾城倾国,程水若不笑的时候,就像是天上谪仙下了凡尘,当真
是活色生香,风情万种,娇嫩玉体的每一个细微之处,仿彿都在不经意的散发出
一种原始而赤裸的直接诱惑。

  如果一个男人能不被她的风姿迷的神魂颠倒,找不着北,那他一定不是一个
真正的男人。

  张霈眉头微蹙,旋又舒展开来,笑道:「水若,你笑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
乐,说出来也好让我与你分享一下。」

  程水若收敛笑容,伸手轻拢耳鬓间一缕秀发,深深的看了张霈一眼,柔声慢
语道:「口说无凭,张公子可有证据证明小女子就是在燕京犯下滔天血案的杀人
凶手?」

  张霈心中冷冷一晒,既是江湖中人,只要知道自己是对的,即可快意恩仇,
难道真像官府那样抓贼拿赃,捉奸成双,如果事事都要讲凭证,那还算什么武林
中人。不如改行做捕快得了,公务员可是吃皇粮的铁饭碗,不但工资有保障,福
利也高,还有外水可捞,实在是养家糊口的不二之选。


          第二十二章 暗藏锋机 智斗美女

  「证据?」张霈神光炯炯的双目紧紧盯着她的闪亮的明眸,眼神犀利而具有
穿透力,仿彿能从她的眼眸直接看到她内心深处,冷冷一笑,道:「你最近一次
出手是对王员外家的大小姐,可是那时在下恰好也在王府附近盘桓。」

  「原来如此。」程水若美目流转,顾盼生妍,似笑非笑道:「张公子夜半三
更在外流连,想必也不会是做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吧!」

  老子搂着老婆睡大觉怎么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了,张霈狡黠的眨了眨眼,不
紧不慢道:「水若真是了解我,我这人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美女,而最拿手
的就是勾引风情各异的美女。」

  「水若有没有兴趣试一试呢?」

  张霈嘴角逸出一丝邪笑,低沉着磁性的嗓音,调戏道:「保证让你满意,不
然满意我免人工费。」

  「张公子,如果你真的想与小女子……」话未说话程水若便咯咯娇笑起来,
声如悦耳银铃,清越动听,眼波流动,媚态嫣然,柔声道:「这就要看你能不能
拿证据来了?」

  娇音犹在耳旁回荡,程水若座盘曲着双腿,将白皙雪腻赤足放到了床沿上,
不知她是故意还是不慎,罗裙掀开稍许,露出了一小截丰盈如玉,冰晶无暇的凝
脂美腿。

  张霈看的一阵心摇神驰,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一下,暗中吞了口唾沫,恨不得
立马扑到床上去,把这美绝尘寰,艳光四射的妖娆美女压到自己身下,双手恣意
探索她丰腴美艳的娇柔女体,吸嗅她清幽淡雅的处子体香,亲吻她微微启合,呵
气如兰的娇艳柔唇,彻底占有她,蹂躏她,征服她。

  可是现在时机尚未成熟,张霈心中雪亮,要想让程水若心甘情愿的奉上她的
身体,自己必须先要将她打败,所谓打败并不单指武力上的战胜,还有精神上交
锋,让她明白欺瞒和对抗都是徒劳的,只有乖乖听话,俯首顺从才是最明智的选
择。

  张霈端起茶杯,却发现杯中已经空了,他不以为意的放在茶杯,嘴角边勾起
一抹莫测高深的微笑,慢悠悠道:「不知道『月夜流香』算不算证据?」

  程水若柔腻的娇躯微不可察的震动了一下,眼神再次掠过一抹惊叹佩服的神
色,但脸上却掩饰的很好,无波无澜,语气淡淡道:「哼,光凭这个怕是没有什
么说服力吧?」

  张霈拿起茶壶替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面不改色的撒着谎道:「我不但
有物证,还有人证。」

  程水若俏脸上的晕红被苍白之色取代,她的阵脚明显已经被打乱了,美眸露
出不能置信的震骇惊异,失声道:「人证?」

  就不信就的狐狸尾巴还能藏多久,哥哥大学心理学可不是白听的,虽然是选
修课,但也是交了钱的。

  张霈心中得意,脸上露出自信淡定的微笑,从容道:「你行凶的时候,我就
就在不远的地方暗中窥视,你所做的一切我又怎会不知道呢?」

  「你骗我。」程水若娇叱一声,已无法再维持刚才那种镇静安闲,秀挺的瑶
鼻渗出了点点香汗,脱口而出道:「那夜我曾仔细查看过,周围根本没人……」

  张霈伸手重重一拍桌子,截断了她的话,眼中精茫暴闪,语气却是云淡风轻
道:「水若,难道我不能是你查看之后才到的?那时你正行凶,没看见我也是正
常的。」

  「你,哼……」程水若冷哼一声,知道着了张霈的道,编贝般洁白细密的银
牙狠狠咬了咬芳唇,强压心中怒气,凝视着张霈的眼睛,冷声道:「这一切都只
是你的猜测,你根本没有亲眼看见,你只是在套我的话。」

  反应可真够迅速的,张霈心中暗呼不妙,此时如果被程水若抓住机会,重新
筑起防线,甚至展开防守反击,再想逼她就范无疑是难上加难。

  张霈手指轻轻转头,把玩着手中玲珑秀巧的茶杯,面上不动声色,全无异状
道:「这当然是我亲眼目睹的,否则我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程水若美目凝注在张霈身上,清丽娇美的玉颊浮出一丝妖娆妩媚的笑容,可
是眸子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寒冷如冰,柔声道:「既然如此,你为何当时既不出
手制止我?」

  「如果当时我贸然出手,留不留得住你不说,如果你还有别的的帮手,我岂
不是会变得很被动,也许还有杀身之祸。」

  张霈仍是那副懒散的样子,嘿嘿一笑,道:「人总要为自己考虑。」

  这番贪生怕死,就死不救的话换成其他自诩大侠的人绝对说不出口,张霈却
说的非常坦然,好就像根本这就是天经地义的一眼。

  自进屋后之后,程水若就和这张霈展开交锋,不对,其实在她还没有进屋的
时候,两人就通过玉儿交手了一次。

  交手的结果当然是张霈取得了胜利,而输的人自然是程水若,虽然她输的很
冤枉不甘。

  接下来,不论是明争还是暗讽,她始终都落在下风,而此时程水若终于明白
在两人的数次交锋中为何自己竟会一直处于下风,因为张霈根本就不是什么正人
君子,正义侠客,他只是一个流氓色狼而已,他找自己的目的也绝对不会只是为
了把自己抓捕归案那么简单。

  「就算你真地亲眼看见了又怎么样?」

  程水若心中首次升起强烈的挫败感,她竭力保持镇定,兀自不肯认输,强撑
道:「就算你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你?」

  「水若,你虽然嘴里说很佩服我的智慧,其实心中却也把我当成其他男人一
样,看不起我。」

  张霈宠辱不惊的笑一笑,肃然正色道:「如果我手中没有掌握真凭实据,我
怎么会如此冒昧的前来打搅你,难道我不怕打草惊蛇吗?」

  程水若闻言顿时花容色变,声音陡然提高不少,道:「你有什么证据?」

  「其实那日被你害的王小姐并没有死……」

  张霈手掌微微用力,「啪」的一声,茶杯出现丝丝裂痕,眼睛看着程水若半
真半假道:「你离开之后,我救了她,月夜流香便是她告诉我的。」

  听到这里,程水若心中不禁泛起酸楚的感觉,看来自己离开时巫师占卜关于
中原之行并将无功而返的预言果真应验了。

  程水若似是再也无法维持静逸的心态,柔若无骨的娇躯无力的依靠在雕花床
栏上。

  过了半晌,她才渐渐自失神中惊醒过来,伸出洁白秀美的柔荑掠了掠耳鬓间
一缕秀发,娇艳欲滴的柔脣微启轻分,低声道:「张公子,小女子输了。」

     ***    ***    ***    ***

  「砰砰砰……」劲力交击的声音不绝于耳,被迫与沈无敌又对了三掌,李亮
强忍左手掌发麻的不适,右手百炼精钢的长剑狠狠向他斩去。

  沈无敌知道对方剑法犀利,身形一展,远远掠开,不与他正面交锋。

  两人在妙玉坊宽阔的院子里,你来我往,互有攻守的交锋了一百七八十招,
力气耗了不少却未分出胜负。

  李亮额上隐见微汗,背后的衣衫也已被汗水打湿,但紧握长剑的手掌却依然
稳健,手上剑招狠辣,如飞腾九天,水银泻地般攻向对手全身各处要害,丝毫不
见凝滞。

  「霹雳剑」倒也不是浪得虚名,李亮的武功不像他那公子哥的模样,看上去
风流倜傥,却是华而不实,招式开合有度,显然经过明师指点,在剑法上也算下
过不小的苦功,只是内力不值一提罢了。

  沈无敌嘴里不时暴喝,铁拳挥动,空气中响起接连不断的雷鸣破空之声,双
拳轰击之处,无论目标是青石料的围栏,还是碗口粗的大树,都被他深厚的内力
硬生生砸烂轰碎,四分五裂,声势极其的惊人,奈何下盘功夫却难登大雅之堂。

  如果张霈也是旁观人群中的一员,铁定给他送他一个「蛮牛」雅号。

  沈无敌始终近不了李亮的身,偶热抓住机会也让对方一掌震退,若是顾及他
手中名剑「凶雳」,不能用上全力,在内力上强过李亮不少的沈无敌哪会被他逼
退。

  反观李亮,他的长剑虽然也舞的呼呼生风,滴水不漏,但却也刺不到沈无敌
身上,除非他将对方一剑毙命,否则挨上沈无敌一拳,不死也要去掉半天命。

  免费上演全武行,妙玉坊里的嫖客们早被惊动了,除了赖在姑娘身上肉搏战
进行的如火如荼,浑然忘我的,其余众人纷纷闻风而出,或远或近的挤在各自的
楼层上,观望院中这场恶斗。

  程水若离开了,司徒轩当然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众多遥望客中的一员,脸上
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声音冷冷道:「这两个傻子为了美人儿在这里争风吃醋,
殊不知美人儿却已经和别的男人好上了,他们却还在这里打生打死,鹬蚌相争,
渔翁得利的道理他们都不懂?」

  身旁一位明显不知道刚才内厅中发生了何事的仁兄闻言怔了半晌,旋冷笑一
声,不以为然的道:「程小姐天香国色,连司徒公子和场中两位贵客都未能入其
法眼,其他人又哪里有机会?」

  司徒轩心中冷笑不已,撇了对方一眼,不屑道:「你如果看见程小姐方才对
今次相邀之人的态度,以及说话的语气,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对八卦消息怀有无限热忱的仁兄正待搭话,突听远处传来一个暴雷般的声音
响起,喝道:「住手。」

  沈无敌闻言心中震骇,收手疾退,李亮却是枉若未闻,「凶雳」不依不饶的
往对方身上招呼,突然眼前人影晃动,一柄绣春刀就如风驰电掣般斩劈而至,架
住李亮手中长剑。

  一身飞鱼服的独孤胜将绣春刀归于刀鞘,冷冷道:「妙玉坊是寻欢作乐的地
方,大家给我一个面子,不要在这里生事。」

  这身行头可是标准的锦衣卫打扮,这里是燕京城,作为燕王私人统领的暴力
机构,他当然不用再向上次遇见张霈那样,为了躲避朝廷的眼线而藏着掖着,现
在的他除了腰间没有大明朝廷特质发给每一个正牌锦衣卫,代表其特殊身份腰牌
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破绽。

  朱元璋建锦衣卫监管天下,朱棣也学他老子弄了个锦衣卫,控制治下地界,
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真是有样学样,猜测的人多了,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
来说上一句。

  燕王可不比其他几个王,他手握重兵,治下能人奇士无数,抵抗蒙古有功,
谁敢乱说,不要脑袋了吗?

  李亮收剑而立,心中虽然颇为不满,可是却不敢造次,锦衣卫可不是他能够
轻易得罪的,他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珠一转,朝独孤胜躬身一揖,道:「这
位锦衣卫大人来的正好,此人是个大强盗,劫了我家宝物,你快捉住他。」

  独孤胜不屑的看了李亮一眼,不冷不热道:「真是可笑,锦衣卫可是你能指
使得动的。」

  李亮恨的牙痒痒,对独孤胜的怒气却丝毫不敢表现在脸上,只能瞪着沈无敌
恶狠狠道:「这次便宜了你,以后若撞到本少爷手中,你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沈无敌甚是轻蔑的看了李亮一眼,但却没有再说话,自己的手下就埋伏在四
周,只要一声令下,哼,李亮这白痴,还真以为老子打不过他,要不是顾忌他老
子……

  李亮回到内厅,举目四处一望,忽然变色道:「程小姐难道已经走了?」

  司徒轩看着明显心情不好的李亮,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火上浇油道:
「李兄,玉小姐邀请刚才那位口出狂言的公子,说是要沐浴更衣之后,在闺房里
亲自相陪。」

  李亮眼中闪过一丝妒恨的光芒,手掌再次握紧了剑柄,名剑「凶雳」似乎感
觉到主人的愤怒,铮铮鸣颤不休。


          第二十三章 美女诱惑 闺房春欲

  这世上最能满足男人虚荣心,生出成就感的事,不就是折服一个高高在上,
傲气冷艳的绝色美女吗?

  「水若,你终于肯承认了吗?」张霈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弧,放下手中满
是裂痕的茶杯,淡然道:「在燕京城犯下滔天血案的凶人就是你,同为女人,你
为什么要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在张公子这种聪明的男人面前,想要说谎也是很难的……」程水若幽幽叹
息一声,俏脸露出无忧伤神色,对张霈第二个问题避而不答,突然话锋一转,疑
惑道:「张公子,既然你已知道了我就是杀人凶手,你可是要报官抓我,亦或替
天行道,匡扶正义?」

  「我不是官府中人,也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张霈撇了撇嘴,悠然道:
「我有自己的行事标准和人生信条,那些女人已经死人,就算把你抓捕归案,午
门问斩她们也不会活过来,所以如何获得最大的利益才是我考虑的问题。」

  没想到张霈竟会给出这样的答案,程水若美眸倏然亮了起来,秋波凝视着他
片刻,仿佛要把他这个人看穿一样,突然忍不住「咯咯」娇笑出声,清越动听,
余音盈耳,她的一对饱满滑腻在衣衫内轻轻晃动,张霈甚至目不转睛地注视她那
鲜嫩、坚挺顶在衣衫上的两颗樱桃。

  程水若的笑容娇艳迷人,妩马媚勾魂,退去先前那股严冷森寒之意,春回大
地,女人风情尽展。

  「张公子,想不到你破了朝廷和江湖都束手无策的棘手大案,不求扬名江湖
却是为了谋取个人利益。」

  程水若笑容甜蜜,眉眼含春,语笑嫣然,道,「这就好办了,只要你不把事
情说出去,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张霈对于剧本最初的规划可不是这样的,缉拿凶犯,扬名江湖,只要知名度
起来,嘿嘿,庞斑还不得乖乖把斩冰云给他送上门来,不过当确定凶犯很可能是
眼前这个美丽动人的绝色佳人的时候,他却改变了主意。

  程水若这样的女人如果错过了,他怕自己以后会遗憾终身,虽然她行事手段
很残忍,可是这是一个强权时代,有武力的人制定生存法则,只要她以后不再继
续犯案,张霈是可以原谅她以前那些所作所为的。

  「无利不早起,天下人打生打死还不是为了利益二字,我和那些沽名钓誉的
人不一样,有什么说什么,说话从来不会拐弯抹角,听到这话,程水若嘴角抽了
抽。」

  张霈笑了笑,脸上露出戏虐之色,出言打趣道:「只怕我胃口太大,水若你
满足不了。」

  程水若脸上的笑意更浓人,艳若春霞,一张俏脸像一朵绽开的牡丹,笑颜如
花这个成语用在这里怕是最合适不过了。

  她轻巧的跨下床,白皙温润的赤裸玉足轻盈的在地上移动,莲步轻移间,柳
腰微摆,翘臀轻扭,张霈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感觉口干舌燥。走到梳妆台前,
程水若将一个小巧的檀木首饰盒打开,从中取出了一件饰物,轻轻地掷了过来。

  「这是什么?」张霈手臂一抄,随手接住,低头一看,手中握着的是一朵纯
金珠花,讶然笑道:「水若,难道这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吗?」

  「张公子如果愿意,当然可以把它当成定情信物收藏起来。」程水若千娇百
媚的横了他一眼,嫣然笑道:「你也可以拿着它到中原最大的『泰丰钱庄』去,
凭此提取黄金十万两。」

  「黄金十万两?」张霈对数字没有什么概念,也可以说早就麻木了,如果程
水若说「美女五十个」他也许会更激动一些,「这可是一笔四十万两白银的巨大
财富。」

  中国古代的度量衡制度极为混乱,加之金、银、铜比价又是浮动的,不同朝
代之间存在差异,同一朝代的不同地区之间有差异。

  历史上,明朝初年,朱元璋曾规定一两黄金等于四两白银,所以张霈才会有
四十万两白银一说。

  「不错,整整十万两黄金。」

  程水若认真的点点头,对他诱之以利道:「只要张公子肯答应水若的要求,
这些钱就全都是你的了。」

  虽然每次张霈敲诈别人的时候随口的说都是一百万两这个恐怖的数字,可是
真正收到手里的却没有多少,上次由于见到左诗,情绪太过于激动,更是连以后
收钱的凭证都忘拿了。

  张霈审视着程水若的无双玉颜,笑道:「看来一个人的运气来了,挡都挡不
住。」

  「当然,至于交换条件是什么,张公子是聪明人,就不需要小女子我多说了
吧!」程水若盈盈浅笑,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媚态惊人,充满诱惑。

  张霈思忖考虑片刻,眼神闪过一抹精茫,轻轻摇了摇头,拒绝了程水若开出
的巨额金钱诱惑的价码。

  程水若闻言神色微变,这笔钱并不是她私人所有,而是每个月例行上交的利
钱,没想到自己冒着教中长老怪罪的风险,私下做主相赠,他竟然还不满意。

  深深吸了口气,程水若语气尽量保持平静道:「怎么,难道整整十万两黄金
张公子还嫌少?」

  「钱倒是挺多的,不过我这人对于钱财一向看得很淡。」张霈看着眼前这姿
色绝丽的天仙美女,涎着脸笑嘻嘻道:「对我这样的花间浪子来说,黄金有价,
美女无价,我更想要是的,嘿嘿,水若这么聪明的人,就无需我多说了吧!」

  男人的话程水若才听到一半,粉润光洁的玉颊就飞起了一抹娇艳的红晕,看
上去让人怦然心动,这种风情万种的美女韵味对张霈无疑具有莫大的杀伤力。

  程水若飞了张霈一记白眼,俏脸笑意盈盈,美眸却含嗔带怒,也不知是真的
嗔怒还是怪他口不择言,娇羞不堪。

  「我明白了。」她秀眉微蹙,明眸闪烁,娇声媚语道:「张公子想要的无非
就是小女子身体,对不对?」

  「燕京城哪个男人不想成为水若的入幕之宾,一亲芳泽呢?」张霈笑的邪气
十足,就像一头彻头彻尾的大尾巴狼,「如今大好机会摆在眼前,如果我轻易放
过了,岂不是脑袋被门夹住了,不知水若肯不肯答应我的要求呢?」

  要求虽然很黄很无耻,可是听他说的有趣,程水若「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旋又敛住,编贝般洁白细密的牙齿轻咬着下唇,沉默半晌,认命般低声浅语道:
「难道人家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不喜欢做乘人之危的事。」张霈当然没有把「我随
便起来不是人,专做乘人之危的事」这后半句说出来。

  凝视着程水若绝色娇颜的俏脸,感慨万千的叹息一声,突然咬了咬牙,仿佛
下了很大的决心,沉声道:「只要水若肯全心全意的给我一个香吻,我便分文不
取,而且保证绝不会把真相透露给第三个人知道。」

  看过《神雕侠侣》的朋友都知道赵志敬这个人,张霈为什么要说不会把真想
透露给第三人,而不说其他人知道,这里的用意不言自明。

  不过程水若显然与风靡畅销全世界的金庸大作无缘,闻言一怔,美眸中闪过
一抹异色,愕然道:「你说什么?」

  这个男人用尽心机,花费了这许多功夫,斗智斗勇把自己逼得服软认输,委
身于他,任他肆意妄为,可到头来他却说只求一个香吻。这件事实在是很奇怪,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程水若手中关于张霈的情报少的可怜,除了知道他
的名字和他在东溟派中地位很高以外,其他一概不知。

  程水若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轻摇臻首,盈盈笑道:「张公子说笑了?」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说笑吗?」

  张霈把玩着手中那朵纯金珠花,让它在手指中翻来翻去,嘴里淡淡道:「虽
然在下入不了『花间派』,但我同样惜花怜玉,不过水若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
诉我,并保证以后不再做同样的事情……」

  话音未落,张霈突然身形一晃,纵身上前,瞬间掠到程水若身前,眼看速度
过快过猛就要撞到她身上。

  「果然不能再留在中原了吗?而且他刚才提到花间派,《教典》上记载,东
溟派数百年前也是魔门分支,难道这个男人会是那个老怪物的徒弟,这是巧合还
是……」

  程水若脑中乱作一团,惊见张霈突然冲来,檀口「啊」的娇呼一声,身体本
能地做出反应,玉手泛起一抹莹白,美眸却平静的让人心悸。

  张霈硬生生顿住脚步,强大的惯性冲击力在他身上似乎根本不存在一般,静
如处子,动若狡兔,当程水若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便知道这个男人武功深不可
测,可是没想到竟高到这种地步。

  张霈修长挺拔的身体和程水若丰满高耸的两座圣女玉峰只有半寸距离,她陡
觉玉面一炽,男人灼热的鼻息已经喷在自己光滑粉腻的俏脸上,一股浓郁的男子
刚阳气息也飘入瑶鼻,侵袭全身。

  程水若芳心纷乱,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慌羞之色,脚下生风,身体下意识的向
后退去。

  不料程水若娇躯还没得及移动,盈盈不堪一握的纤柔柳腰上却蓦地多出了一
只大手,不但阻住了她的退势,那灼热的热度还透过单薄的衣衫传入她的身体。

  「水若……」张霈轻声呼唤,语声柔情,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托起程水若秀
巧光润的下颔,让她娇美的俏脸仰了起来,凝视着她深邃迷人的眸子,柔声道:
「我的要求并非强人所难的让人难以接受,你说是不是?」

  程水若美眸似嗔似喜的白了张霈一眼,玉颊晕红一片,就像染了醉人的胭脂
般娇羞可人,俏脸除了羞意之外,眉宇间还流露出妩媚神色。

  娇艳欲滴的两瓣柔唇轻轻颤动,天籁般迷人的妙音低声道:「张公子真是一
个让人看不透的人。」

  两人身体保持着如此暧昧的距离下开口说话,程水若檀口微分,呵气如兰,
一股如麝如兰的芳香气息扑面而来,诱人欲醉。张霈感觉身体某个部位迅速充血
膨胀,再也无法维持谦谦君子的形象和风度,猛地低下头,吻住那两片蔷薇花瓣
般娇艳迷人的香唇。

  程水若「嗯嘤」一声,香润柔唇已被霸道男人紧紧封住,她一双明亮的眸子
没有丝毫情欲之色,可是她的嘴唇却瞬间变得湿润而灼热,对张霈的热吻,做出
了最热烈的回应。

  张霈贪婪的痛吻着怀中如玉佳人,吮吸着她丰润柔软的香唇,不知满足的好
色男人探出舌头,极富技巧的进入程水若香润的檀口中,寻幽探秘。

  程水若不是没有想过趁机一举制服张霈,可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揽着
自己盈盈蛮腰的大手一直在她后腰一个重要穴位附近来回游走爱抚。

  当张霈的舌尖和程水若香润檀口中藏着的三寸丁香接触的一刹那,两人紧紧
相拥的身体都仿佛触电般轻轻颤抖起来。

  而且在张霈没有催动的情况下,原本应该安静潜藏在丹田中的天魔气竟隐隐
有躁动的感觉,就像受到了对方身体的吸引一样,事情很是反常。

  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无论形态动作均齐集天下至美的妙态,将张霈的精神
完全吸引,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曼妙感觉,程水若的身体可激起任何男人最原始
的欲望,但又没有丝毫低下的淫亵意味,尤使人觉得美不胜收,目眩神迷。

  他们两人的亲吻变得更加激烈炽热,情意绵绵,缠绵悱恻,四片紧紧摩擦的
肉唇不时发出动情的喘息和诱人的低吟,仿佛是为了将彼此内心深处隐藏的渴望
和欲求,通过唇舌的激烈摩擦释放出来。

  这个令人窒息的长吻持续了良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四片灼热的唇间拉出一
条透明的银色丝线,闪动着淫靡的光华。程水若的娇躯轻轻挣了挣,游鱼般自张
霈的搂抱中脱出身来,伸手抚了抚因方才的炽热激吻而稍稍散乱的秀发,轻抿嘴
唇,嫣然一笑,妩媚诱人,风情万千。

  张霈在心里暗自长叹一声,要想采取非暴力途径得到一个美女的心还真是一
件伤心费力的事,而且程水若绝对是一个有秘密的女人。

  现在张霈的脑中已经被程水若千娇百媚的妖娆风情所占据,想得到她单薄纱
衣罗裙下那诱惑动人的雪玉胴体,享受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进入她美艳的身体,
纵横驰骋的美妙滋味,那一定是一件快活的让人发疯发狂的畅快感觉。但是刚说
出口的话却不好意思立马收回来,张霈默运素女玄心功,强抑心头欲火,声音短
促粗沉道:「水若,现在可以把你为何要这样做的原因告诉我了。」

  程水若凝视着张霈的眼睛,深邃浩瀚,就像黑洞般令人深陷,不能自拔,她
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沉默片刻,她浅浅一笑,风华绝代,娇声道:「张公子,
小女子想和你重新谈一笔交易。」

  张霈被勾起了好奇心,笑道:「水若请讲,在下洗耳恭听。」

  「刚才那个吻,就算……就算小女子白送给你了。」程水若说起刚才的羞人
事,俏脸又是一红,看上去倍增娇艳,轻咬着樱唇道:「除此之外,不但十万两
黄金照旧归你,而且小女子心甘情愿的和你共赴巫山,一起去享受那人世间最大
的快乐,你看这样如何?」

  「真有这样的好事?」张霈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眼神清明,语气却显得有些
迫不及待,「那么,你的交换条件是什么?」

  程水若收敛笑容,郑重其事的道:「条件很简单,张公子得到小女子的身体
和巨额银两后,不能再追问或调查关于我的任何事情。」

  张霈闻言微微一怔,心中感到很犹豫,毕竟自己拿了朱高煦好处的,这样撒
手不管明显说不过去,可是他的下半身已经强烈而坚定的表明了立场,这点不奇
怪,男人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美色当前,没有反应才不正常。

  自己不是才刚出江湖吗?怎么好像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弱点似的,都用美女
来诱惑自己,朱高煦是顾清,程水若则是她自己,张霈脑中思绪沸腾,一时间真
的感到难以做出决定。

  张霈知道这一连串血案背后一定牵涉到极其重大的秘密,程水若为了把这个
秘密隐藏起来,不惜以身相侍,并以巨金贿赂。

  这样的秘密无疑是相当可怕的,如果不慎卷入其中,就等于陷入了一个杀机
四伏的漩涡,随时都有可能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聪明人面对这样的情况,都知
道应该如何选择。

  何况答应退出的条件还如此优越,只要轻轻点点头,就可以立刻得到巨额财
富,这还是次要的,张霈看了程水若一眼,乌云叠发、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
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真似海棠醉日,出尘娇艳于万一,玉貌珠辉,容
光绝世,真个是人比花娇,而能够得到眼前这个妖娆绝色这才是令他动心的真正
理由。

  张霈正在踌躇犹豫,天人交战的时候,程水若却盈盈一笑,有了进一步的行
动。

  程水若忽然轻轻扭动随风拂柳般不堪一握的腰肢,那件单薄柔软的轻纱就像
变魔术般倏地从她妙曼的胴体上滑了下来,于是修长光洁的玉颈,光润圆腻的香
肩,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以及颈脖之下的一大片莹白酥腻的肌肤顿时全都露了出
来。

  张霈的视线立时被吸引住了,漆黑的双眼中烧起一抹赤红,就像要喷出炽热
的火焰来。

  程水若曲线无限美好的上身仅余一件浅绿色的绣花亵衣,遮住那高耸丰满,
饱满浑圆,诱人遐思的双峰玉乳。

  轻薄的亵衣紧紧裹住了程水若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错
落的坡峦山谷,饱满的玉峰像一对熟透的仙桃,将亵衣撑的鼓鼓涨涨的,似乎随
时都有可能破衣而出,接着她抬起玉臂,柔嫩白皙的纤手缓缓探到背后,似要去
解亵衣的绿色细绳。

  程水若舒臂展腿的动作是那样的轻柔而缓慢,单是这妙曼肢体盈盈似有舞动
之姿就充满了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莫大诱惑。细绳徐徐解开,可是亵衣只是轻轻
一颤,竟然并没有落下来,程水若胸前那两座又圆又大,挺拔丰耸的雪腻玉峰,
自然而然的把亵衣高高的撑在上面,随着呼吸颤巍巍,晃悠悠的上下起伏着,让
人充满想像的空间,渴望一把将亵衣掀开,一窥全貌。

  「张公子,你是想要知道真相,还是想要我呢?」程水若压低娇嫩悦耳的嗓
音,传入男人耳中充满了奇异的煽动力,最令人心动的却是她绯红俏脸上带着几
分羞涩,几分挑逗,勾起男人强烈的强烈的占有欲的妖媚神情何况那娇躯半遮半
掩的香艳情景,比全裸更加诱人。

  「水若的提议真是让人难以拒绝。」张霈感觉身上热血立刻向小腹之下,双
腿之间的男人身体最重要的一个器官涌去,眼中闪过狡黠之色,嘴角溢出一丝邪
气的笑容。他本是个意志薄弱的人,特别是在美女面前,可是家里大大小小的美
女们个个出落的人比花娇,虽然精虫上闹,可是并未失去理智,还是算计了程水
若一把。

  难以拒绝并代表不能拒绝,但程水若一时却未想到这一点,张霈这话其实根
本不算是正面回答。

  程水若光润娇美的俏脸上露出妖冶媚惑的笑容,灵动的美眸深处隐含着一丝
骄傲,像是对自己的身材容貌有绝对的自信,世上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她,除非
对方根本不是男人。

  她伸手解开束发的珠钗,云般的乌发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
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
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素手拢了下瀑布般的长发更显得胸前圆润饱满,随着耳旁响起的盈盈娇笑,
程水若纤细的柳腰扭动的更剧烈了,高耸双峰撑起的那件浅绿色亵衣看起来已经
摇摇欲坠,雪白中浮出一抹羞红粉晕的酥胸也暴露的更多,仿彿是在不断呼唤刺
激着张霈内心深处潜藏的情欲,诱惑他过来破除这多余的障碍……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34

          第二十四章 财色兼收 阴谋诬陷

  就在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糟杂的吵闹声,似
乎有人正大步向这里走来。一个年轻气盛,似乎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的叫嚣声响
起:「都大半个时辰了,程小姐为什么还不出来?」

  张霈叹息一声,程水若妩媚一笑,他们都听出了那口音响亮,大声嚷叫的人
正是「聚宝斋」的大少爷李亮,不知不觉,原来他们两人都已经相处这么长时间
了。

  程水若轻盈的转身,将无限美好的妙曼玉背正对着张霈,侧过臻首,嫣然一
笑。

  张霈嘴角露出一丝淡然笑意,心领神会的伸手替她系好了亵衣的细声,接着
又拾起地上的单薄的纱衣手轻轻披在她身上。

  只听老鸨为难的声音响起,便低声劝止道:「李公子,程小姐有规矩,他和
客人说话的时候不让人打扰……」

  老鸨强调了「说话」两字,不过妒火中烧的李亮却压根也没有体会她的良苦
用心,怒叱道:「在下是担心程小姐安危,怕她上了无耻之徒的当,受了委屈。
无论如何,我都要进去看看,不然出了事怎么办?」

  李亮身后聚了不少起哄的客人,他们纷纷出言附和,自己得不到,别人也甭
想得到,这就是他们大多数人的心理。

  喧哗声中,杂乱的脚步声又逼近了许多。

  老鸨急了,可是这些客人显然不是她能够轻易开罪的,左右为难道:「李公
子,程小姐会生气的……」

  「张公子,真是对不住了,让这些人坏了兴致。」程水若柳眉微蹙,放低嗓
音娇声道:「眼下是不成了,小女子若不出面,他们肯定会闯进来。张公子,水
若的人迟早是你的,三日之后,公子再来相会,到时必定让你如愿以偿。」

  娇音在耳,程水若纤臂搂着张霈虎项,在他脸庞轻轻吻了一下,凝眸一笑,
飘飘若仙的袅袅而去。

  厢房之中,张霈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已经出鞘的绝世神兵,杀气腾腾却寻不
着对手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今晚最最苦涩的笑容。

  程水若莲步轻移,蛮腰款摆,刚一现身,屋外以李亮为首的众人瞬间安静下
来,也不再高声吵闹了。

  单薄的纱衣,白色的罗裙,程水若还是见张霈时的穿着打扮,只是此时肩上
多披了一件淡黄色的坎肩,衣襟交叉,盖住那丰满的酥胸。

  罗裙在夜风中翻舞,紧裹在身上,显露出令人迷醉的躯体,婀娜多姿、曲线
分明、凹凸有致、性感撩人,那是一片令人神往的天地。

  这妙玉坊当家台柱,艳光四射的绝世姿色虽看的他们心痒难耐,恨不得扑过
去把她压在身上,任意征挞,可是她身上那股不可冒犯的凛然气质,却使他们自
惭形秽,不敢造次。

  李亮咳嗽一声,微微上前一步脸上勉强挤出些许笑容,柔声道:「程小姐,
你……你没事吧!那个家伙有没有对你不规矩……」

  程水若盈盈一福,敛身施礼,神色冷淡道:「有劳李公子挂怀,小女子并为
有何不妥。」

  李亮偷偷看了程水若一眼,瞧见她玉颊犹泛娇羞粉晕,眉宇间似荡漾着妩媚
春意,顿时心生疑窦,忍不住道:「你真的没事,那个客人在哪里去了?」

  程水若俏脸微沉,娇音清越,却明显带着一丝不悦,道:「李公子这话,难
道是不相信我?」

  自讨没趣的李亮碰了个软钉子,脸上露出讪讪之笑,尴尬道:「不不……在
下只是……只是关心程小姐罢了……」

  「多谢李公子的好意,那位公子早已离开了。」程水若淡然一笑,声音漠然
道:「如若李公子不信水若的话,大可入内查看。」

  李亮迟疑片刻,天人交战一番,忽然牙关猛咬,沉声道:「为了程小姐的安
全,在下唐突了。」

  他低着头,不敢看程水若的眼睛,绕过她的身子,大步闯进她的闺房。

  进到屋中一看,只见里面除了家具摆设,哪里有半个人影,两扇雕花窗户敞
开,随着秋夜凉风的轻轻吹拂,微微晃动……

  他游目四顾,没在空荡荡的房中发现有人的踪迹,程水若此时也跟了进来,
俏脸含霜,凤目生寒,冷声道:「李公子既然这样不相信小女子,那还来找我干
什么?」

  说着说着,这声色俱佳的俏人儿眼圈竟微微泛红了,女人的眼睛就是水库的
闸门,收放由心。

  李亮看在眼中,疼在心里,焦急万状,背心汗水直流,竟似比方才与沈无敌
恶战一场都要吃力,急忙打躬作揖,陪笑道歉道:「不不……我怎会不相信程小
姐呢?实在是我太过紧张你的安危了,若有唐突无礼之处,还望程小姐看在我一
片痴情的份上,不要放在心上。」

  「一片痴情?」程水若横了他一眼,眼神幽怨,莲足一跺,嗔道:「你带这
么一大群人来可是想对小女子用强,逼我就范?」

  李亮张口欲言,却辩无可辨,突然转过头,骂道:「程小姐喜欢清净,你们
这些人闯进来干什么,还不给我滚。」

  沈无敌和司徒轩并未跟着来凑热闹,拥在门外的客人本就是仗势着李亮打头
阵才跟着来起哄的,如今被他一吼,顷刻间散的人影全无。

  李亮回过头来,深深鞠了个躬,声音诚恳道:「程小姐,那些不开眼的家伙
都被我骂走了,这下你能原谅我了吗?」

  「李公子怎么这么见外,人家是跟你开玩笑哩!」程水若「扑哧」一声娇笑
起来,媚波流转,顾盼生妍,娇声笑道:「咯咯……那副周舫的《侍女画》在哪
里?小女子还等着李公子解说呢?」

  李亮闻言大喜,忙不迭的招呼随从将画轴取来,在桌面展开,随即摆出很有
品味的架势,高谈阔论起来。

  程水若姿势优雅的坐在他身边,静静的听他口若悬河,没有露出半点不耐烦
的样子。

  她美眸中掠过一丝冷意,男人都是贱脾性,只要把握好什么时候对他不假辞
色,什么时候却又给他少许希望和甜头,软硬兼施,不由他不拜倒在自己裙摆之
下。

  这就是她虽然初来乍到,却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红透大半个燕京城,而又能
至今不被任何人染指的原因。

  原本以为李亮这样贸然闯入,程水若铁定发怒,不会给他好脸色看,沈无敌
本想看李亮的笑话,可是没想到结果却如此出人意料。

  司徒轩的想法和沈无敌差不多,他本欲坐山观虎斗,等着李亮和沈无敌狗咬
狗之后,自己上去捡便宜,可是看见李亮受邀成为程水若今晚单独约见的第二位
客人,他仍然感觉心中不忿,但是他知道咽不下这口气的沈无敌肯定不会善罢甘
休,一定会寻李亮的麻烦。

  沈无敌冷哼一声,紧握的双拳发出「噼里啪啦」的脆骨暴响声,召集自己分
散在妙玉坊各处的手下,五、六十人径直向程水若厢房闯去。看得沈无敌那一伙
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过去,司徒轩嘴角溢出一丝不屑的冷笑,他知道又有好戏可看
了,自己注定是今晚最大的赢家。

  正在这时,变故再起,司徒轩瞳孔猛然一缩,只见刚才受邀与程水若在闺房
单独相会的那位年轻公子竟朝着沈无敌领着的那群凶神恶煞的家伙迎上去,脸上
带着慵懒的笑意,眼神透着邪气。

  张霈一副勾起吊儿郎当的样子,挡在沈无敌面前,伸手拦住他的去路。沈无
敌认出张霈就是方才在内厅中口出狂言之人,冷声道:「你想干什么?」

  「真是没有天理啊!」张霈声音大的传遍了大半个妙玉坊,高声嚷道:「我
家传的『水韵丹』为什么会在你身上?」

  那群人数众多,明显不是善男信女之辈的金龙帮属下闻言俱是脸色厉变,沈
无敌更是心头震怒,刚才自己报出「水韵丹」之名的时候,瞧他脸色平静,明显
连听都没有听过,现在却跑来说是他家祖传之物,无耻,极度无耻。

  沈无敌怒目而视,犀利的眼神仿佛要将张霈洞穿,暴喝一声道:「臭小子,
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小心老子撕了你。」

  张霈对沈无敌的恶语相向嗤之以鼻,脸色肃然,正气凛然道:「有本事你就
来试试,大明朝可是有法纪的,容不得你这种杀人越货的强人放肆。」

  一顶「杀人越货」的帽子又不着痕迹的扣在沈无敌头上,他怒极反笑,暴吼
一声,身形如同一头捕杀猎物的迅龙,卷起一道凛冽狂风,双拳疾挥如雨,带起
了几十道拳相残影朝着张霈扑了过去。

  张霈心中冷冷一晒,身体向旁边微侧闪避,右手虚引,一招「如封似闭」,
把那沈无敌的拳劲全部引到了身侧,泄往地面。

  「砰砰砰……」一阵轰然乱响,妙玉坊庭院中的青石地砖顿时传来不绝于耳
的闷响声,腾起漫天石末。

  凉风习习,微尘散去,无数蛛网般向四方延生开去的龟裂痕迹清晰可见。

  张霈突然向不远处一处亭台瞥了一眼,那里有一个自己熟悉的人,原来他也
在这里,真是天助我也,不但财色兼收(那朵纯金珠花仍在他手中),还有宝物
送上门。

  内心嘿嘿阴笑两声,张霈眼中闪过狡黠之色,就像是不眠不息的在女人身上
征挞了几天几夜般泄尽了气力,瞬间委顿下来,败招跌出,在沈无敌的狂猛攻击
下,手忙脚乱,险象环生起来。

  「救命啊,有强盗杀人了……」张霈嘴里不断大呼小叫,脚下生风,沈无敌
连他的衣角都沾不上。

  一个巧妙却很难看的姿势躲开一记迎面轰来的直拳之后,张霈的身子已经绕
到了沈无敌的身后,抬脚狠狠踢在他的屁股上,随后自己的身形却向后暴退,仿
佛受了极大的反震,仰天就倒,受伤不轻。

  沈无敌脸色难看之极,弹身而起,气沉丹田,深吸口气,身形拔地而起。

  张霈仍躺在地上哼哼呀呀,似乎真的受伤不轻,眼看沈无敌当空落下,大脚
狠狠朝他胸腹踏去,千钧一发之际,他向旁边移开一个身位,避过这凶厉一击。

  沈无敌的脚在青石板上踩出一个凹坑,顺势踢出另外一只脚,踢在刚刚挣扎
着「勉力」站起身来的张霈胸口,他身体就彷佛不受力的纸栩一般,轻飘飘的,
没有丝毫实体感觉。

  沈无敌的脚刚刚碰到张霈的衣衫,甚至还没有挨着他的身体,后者就轻如鸿
毛般飘飞出了五六丈远近,模样狼狈的跌进围观的看客人群之中,撞翻了一个左
拥右抱的公子哥,压在原本是搂着他左右胳膊的两个窑姐儿丰腴有致的胴体上,
嘴里痛哼有声,嘴角还很配合的流出了一丝血迹。

  张霈伸手在两女浑圆挺翘的肥美雪臀上轻轻揉搓抚摸,感受着那四瓣柔软滑
腻高耸丰硕的嫩肉在自己手中恣意变幻形状带来的舒爽快感,嘴里却连连惨嚎,
眼神惊恐的看着不断逼进的沈无敌,扯开嗓子大声尖叫道:「天理何在,王法何
存……太平盛世,你们居然敢当持械杀人?来人啊!救命啊!大明铁律,杀人者
偿命。」

  沈无敌手下一群金龙帮的地痞流氓以及为数不多的几个高手脸上无不露出古
怪神色,他们没有想到张霈就只有这么点本事,武功如此不济也就算了,可是功
夫差劲却如此嚣张的人却实在不多见,就他展现出来的武功,却和大龙头过招,
不是自寻死路吗?

  妙玉坊庭院之中,张霈还压在两女身上,大逞手足之欲,脑袋更是埋在一个
窑姐儿胸前耸挺丰满的玉乳双峰里,嗅吸着那淡淡的乳香,不断用脸颊来回磨蹭
那两团柔嫩滑腻的柔肉,竟是一副赖在那里不肯起来的样子。

  看着受伤颇重的张霈迟迟爬不起身来,可是那张嘴却怪叫哀嚎,骂声不断,
沈无敌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眼,气急败坏的叫吼道:「你这个混蛋,老子要杀了
你……」

  沈无敌闷哼一声,全身肌肉鼓胀,怪异的翻腾蠕动起来,胳膊上条条青筋暴
起,眼中杀意陡胜,沉腰立马,一记直拳朝着张霈猛然轰击而去。

  出拳快如闪电,势大力沉,拳劲破空,划破空气发出「撕啦」声响,将张霈
上下左右闪躲腾挪的空间全部笼罩了起来,眼看他还趴在两女身上,没有站起身
来,就要被拳劲击中,瞧那威势,若真被击中,就算不死也要失掉半条命。

  这是沈无敌压箱底的功夫了,在刚才与李亮一番拼斗中他只使了七分力,现
在则是尽了十二分力。突然,一声断喝由远即近:「光天化日之下,尔等竟敢无
视法纪,逞凶杀人?你们眼里可还有王法?」

  话音还在空中飘荡,一股刚猛浑厚的掌风已经从沈无敌身后袭来,毫无花假
的印在了他的背心上。

  偷袭得手,独孤胜傲然转身,面朝金龙帮数十帮众,鞘中绣春刀倏地出鞘,
一刀在手,杀气四溢。

  「啊!」沈无敌痛呼一声,张开喷出一口鲜血,轰出的拳劲立时四分五裂,
消散在空气中。沈无敌身不由己,身形踉跄的向前进了五六步,随后身体软绵绵
的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金龙帮众人哗然,眼看大龙头被人偷袭打成重伤,死活不知,纷纷拔出随身
兵刃,就要杀将后去,可是当看清来人一身飞鱼服,手持绣春刀时,他们却明显
犹豫了。

  金龙帮只是燕京城一个地方帮派,在江湖上影响力极其底末,帮众多以地痞
混混为主,大龙头昏迷不醒,二当家和三当家又不在此处,无人主持大局,加上
自古民不与官斗,众人一时间就慌乱了手脚。

  十几个仗着武艺不错的高手怒骂两声,今晚本就是寻欢作乐而来,自然都喝
了不少酒,现在酒劲上涌,脑袋一热就当先朝着独孤胜冲了过去。

  「嗖嗖嗖……」破空声接连不断的响起,空中密密麻麻数百暗青子劈头盖脸
的射了过来。那些喝高了的金龙帮高手哪有想到还有暗器埋伏,疏忽大意之下,
惨嚎声不断响起,倒飞回去,鲜血四溅,染红了地面,几个倒霉的更是身体被扎
成了筛子。

  「尔等光天化日之下,持械行凶,屠戮良民,惊扰百姓,你们难道想要造反
吗?」独孤胜眼神冷漠,手中长刀反射着清冷的月光,寒声道:「兄弟们,全部
给我铐起来,有敢于顽抗的,格杀勿论。」

  整齐的步伐声响起,三十几名锦衣卫目露杀机,快速冲了过去。燕王府的锦
衣卫可比衙门的不快要强多了,他们抡着手中的铁链,就朝着那些金龙帮众人套
了过去,敢于反抗的,杀无赦,那些嘴里怒骂的,一律打翻在地。

  直到此时,张霈才慢腾腾的爬起身来,而被他压在身下的两女窑姐儿正是方
才在内厅陪他喝酒的两女。

  难怪自己在她们身上又摸又抓,占足了便宜,她们连哼都不哼一声,张霈骚
骚一笑,走到独孤胜身边,一脸悲愤道:「官差大哥,这群天杀的王八羔子骗了
在下做生意的一百万两本金,而且还动手杀人,他们杀了我家一百名护卫,抢了
我祖上传下来的一颗『神丹』,他们还想要杀我灭口,可怜我上有高堂,下有幼
子,自己又是老实本份的良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张霈的武功独孤胜是知道的,实为他生平仅见,可是他现在一幅流氓嘴脸,
哪里有半分高手应有的风范气度。

  独孤胜不由瞥了满脸诡笑的张霈一眼,心中暗暗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轻
声嘀咕道:「张兄弟,你不是想祸害兄弟吧!告人也要找个合乎情理的理由,一
百个护卫被杀了?这实在是太跨张了吧!」

  张霈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嘿嘿笑道:「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独孤兄看
着替我把事情办了就好。」

  独孤胜眉头微蹙,沉声道:「张兄弟,他们和你有过节教训一下也就算了,
我要是真的这样把案子捅到上面去,被查出来可是要吃官司的。」

  吃官司?锦衣卫还害怕吃官司,其实张霈这里有些误会了,锦衣卫虽然横行
无忌,但那说的是大明朝廷的锦衣卫,朱元璋现在还没有死,朱棣现在还处于装
乖宝宝的阶段,很多事情做起来都不方便。

  看张霈眼神闪烁,沉默不语,独孤胜咳嗽一声,正待说话,劝他大事化小,
不要把事情闹大。

  独孤胜耳边突然响起张霈传音入密的淡然声音,诱之以利道:「我已经查到
燕京城血案凶手的线索了,破案缉凶指日可待,只要独孤兄帮我收拾了这帮王八
蛋,利用王府锦衣卫副统领的影响力,让官府发个海捕公文,罪名随便张罗,说
他们聚众闹事也好,扰民乱岗也好,不求鸡犬不留。」

  「但是金龙帮高层必须诛灭,到时候燕京血案侦破的时候,我在二世子面前
替你说项,就说这破除燕京城血案的大功里有你一份功劳。」

  独孤胜权衡利弊,漆黑双瞳中闪过一抹精,厉喝一声,暴吼道:「你们不放
下武器,束手就擒,竟还敢持械公然反抗拘捕?来人啊!给我抓起来。」

  那三十多名锦衣卫顿时高声应诺,「铿锵」之声接连大作,三十柄绣春刀齐
刷刷出鞘,踏着整齐的大步朝金龙帮众人冲去。

  这次他们都是动了杀机,不管是人不是人,只要是金龙帮的人全部挥刀劈砍
过去。

  独孤胜更是干脆,张霈许他的好处不是他能够拒绝的,若他真的缉拿凶犯,
破了燕京血案,那升官发财根本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自己现在帮了他,到时候他得了好处能亏待了自己?独孤胜反手一掌拍在胸
口,嘴里鲜血狂喷,大声吼道:「兄弟们,给我把他们抓起来,敢纠众拒捕,袭
击锦衣卫,大明军律,袭杀卫卒者,满门抄斩,杀杀杀……」

  刚才还有这些那些诸多顾虑,可是一旦张霈许他的利益让他心动,独孤胜立
刻狠下决心,下手毒辣,绝不容情。

  金龙帮众人傻眼了,就是再浑的人也吓的全身哆嗦,大明朝廷刚刚建国十几
二十年,蒙人威胁仍在,连连征战,军队中高手辈出,士卒兵甲无双,就算那些
传承数百年的帮会门派都不敢对抗这股无坚不摧的恐怖力量,何况一个连台面都
上不了的金龙帮。


          第二十五章 龙戏双凤 连御两女

  没费什么力气便灭了金龙帮,张霈现在的心情那是前所未有的好,接下来的
事情自有独孤胜处理,没官职在身的他自不必掺和其中,因为他想要的都已经得
到了。

  天上银月高悬,月光清冷,大地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白纱。

  妙玉坊中人声鼎沸,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刚才的杀伐打斗,非但没有把客
人吓跑,反而将那些原本要离开的客人又留了下来。

  看来果然还是文化人好,动动脑子,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张霈伸了个懒腰,
今晚似乎是回不去了,早被他挑起了欲火的两个妖娆窑姐儿此刻正站在离他不远
的地方,媚眼如丝的望着他。

  厢房之中,烛光闪烁。

  张霈端坐在一张独凳之上,中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

  「公子,让奴今晚好好侍候你。」身材高挑的叶紫苑将柔软丰腴的娇躯的靠
在张霈怀中,手臂缠着他的颈项,吴侬软语。

  「好好好,虽然我没有夜不归宿的习惯,不过今晚为了你这个小妖精,本少
爷就破例一次。」张霈哈哈大笑,伸手在叶紫菀肥美硕挺的雪臀用力揉搓起来。

  「公子,你好偏心。」娇颜清丽的玉玲珑拉着张霈一只胳膊轻轻摇晃,撒娇
不依道:「怎么只顾着和姐姐亲热,忘了玲珑呢?」

  「嘿嘿,玲珑丫头,少爷有些饿了,你去给我取点水酒来。」

  张霈回过头来,伸手将玉玲珑娇揽入臂弯中,低头在她艳欲滴的樱桃小嘴上
轻轻啄了一口,戏谑道:「夜还长着呢!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公子,是吃饱了才有力气使坏吧!」玉玲珑咯咯娇笑,清纯的美眸泛着浓
浓的羞意,让人看了吃不消。

  不愧是接受过专业培训课程的小姐,说话就是不一样,难怪男人都喜欢在她
们身上洒银子,就是花钱如流水,也不心疼。

  玉玲珑在张霈怀中撒娇一阵,轻轻挣脱娇躯,盈盈娇笑,转身去了。

  妙玉坊的厨子虽然不是二十四小时服务,但是好酒熟食,水果糕点是早就备
好了的。

  没过多久,手里端着一方木盘,回到厢房中的玉玲珑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张
霈的前面,一张俏脸绯红似霞,滚烫如火。美眸含羞的玉玲珑轻碎一口,轻轻垂
下臻首,她本不是如此容易害羞的女子,实是因为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副令人脸
红耳热,心跳加速的淫靡场面。

  地点已经发生了转移,刚才张霈和叶紫苑还是坐在椅子上的,此时他们已经
躺在了床上。

  娇躯香汗淋漓的叶紫苑正躺在张霈的怀中,白玉般的双颊升起一抹酡红,一
双媚眼荡漾着湿淋淋的春意,透出无限满足舒爽的喜悦。

  而更让玉玲珑血液沸腾,瘙痒,全身酥麻,站立不安的是,叶紫苑媚眼如丝
的看了她一眼,并未停下先前的动作,而是继续用她那丰盈饱满,高耸浑圆的玉
乳在张霈赤裸的身体上轻轻摩擦着。

  「玲珑,还不快过来?」张霈眼神戏谑的望着玉玲珑,原本在叶紫苑身上抚
摸的大手更加用力的揉搓起来,逗弄得她檀口娇呼连连,喘息不止。

  腾出一只手来,张霈轻轻拍了拍身下的柔软床榻,嘴角露出一丝邪笑,用淫
亵的眼神示意玉玲珑不要站在那里,快点坐到自己的身边来。

  玉玲珑当然能读懂张霈眼神的示意,嗯嘤一声,俏脸更红了,放下手中承托
着点心和美酒的木盘,柔顺乖巧的走了过去。

  在张霈的身边轻轻坐下来,玉玲珑低垂着臻首,似是不敢抬头看两人火热缠
绵的刺激场面。

  「本来我是很饿的,可是现在美食取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又不饿了。」

  张霈淫笑一声,伸手挑起玉玲珑光润微尖的下颌,看着她水雾盈盈的美眸,
调羞道:「玲珑,你说我是该先吃东西,还是先吃你,亦或是吃了东西……再吃
你……」

  听到张霈这番赤裸裸的荒言淫语,玉玲珑一张俏脸更加娇美艳红,好色男人
看的心痒难耐,重重吻下过去。

  玉玲珑柔若无骨的娇躯整个软了下来,浑身提不起丝毫力气,张霈修长的手
指从她修长洁白的粉颈下滑,搭在她浑圆柔腻的香肩上,轻轻一揽,接着便是温
香软玉抱满怀。

  而就在这个时候,叶紫苑也从玉玲珑的后面伸出粉藕般白皙细腻的莲臂环住
了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蛮腰,两团丰满高耸的柔软滑腻紧紧贴着她光滑玉润的
雪背。

  玉玲珑娇躯一颤,顷刻间已感觉到自己的粉脊雪椎上,那一对丰挺玉峰沉甸
甸的份量,怕是比她自己大了整整一圈,好不惊人。

  解开玉玲珑身上锦衫的纽扣,叶紫苑纤细白皙的玉手轻巧的滑了进去,檀口
香舌吐出,在她纤美修长的玉颈、玲珑秀巧的耳垂、光滑粉润的脸颊,秀挺娇俏
的瑶鼻上点、刺、挑、舔。

  玉玲珑虽然不是雏儿,可是也才开苞不久,一直以来,对她做过这样挑逗的
只有花钱寻欢的客人,可现在由同样是女人的叶紫苑施展出来,那种刺激感觉真
的是既熟悉而又异样,令她娇躯不住轻颤,芳心混乱,不能自已。

  「公子……啊……紫苑姐……姐姐……啊……」玉玲珑张口欲呼,想要将心
中的欲望通过喊叫的方式发泄出来,可是她柔软的香唇却被张霈紧紧吸住,只有
撩人的娇呻浪吟从瑶鼻中溢出,勾人心魂,引人欲动。

  当张霈松开玉玲珑微微红肿的芳唇时,她那微微闭着明眸,娇喘吁吁,脸上
一副飘飘欲仙的诱人模样,让好色男人心中非常得意,大大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
征服感。

  欲焰高涨的张霈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开始全情投入眼前热辣刺激的香艳场面
中。

  玉玲珑胸前柔嫩白细,弧度完美,形体圆滑,而又弹跳绵软的妙物被张霈的
一双魔掌用力揉搓抚摸,不断使它们随其心意变幻形状,从酥肉嫩尖上传来的异
样感觉弄得娇俏迷人,清秀可人的美人儿浑身如被电殛,颤抖连连。

  而在张霈进攻玉玲珑的同时,在她身后的叶紫苑也挺起了如雪似玉的傲人双
峰,在她嫩滑如丝的粉背上缓缓厮磨起来,一阵又一阵的电流,让两女都为之痴
迷,为了魂销。

  受到前后双重刺激的玉玲珑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很快便举手投降,变成了不
设防的空城,彻底沦陷了。柔软雪白的娇美胴体上泛着丝丝醉人的绯色桃红,一
双灵动深邃的美眸早已湿润迷离,春意荡漾,一双柔嫩白皙的玉手在张霈赤裸的
身躯上不断游走抚摸着。

  张霈审视着近在咫尺的俏颜,俯身探首,吸吮着眼前颤抖的如花柔唇,张口
吐舌,用力把舌头深入玉玲珑香润的檀口中,吞津饮液。

  「啊……」玉玲珑檀口微分,轻启发声,流逸出表示身心愉悦的甜美哼声,
她忘情的伸出自己柔嫩湿滑的丁香软舌和张霈的舌头激烈缠绕,激情缠绵。

  在全身滚烫如火,连意识都几乎要被焚烧殆尽中,似乎只有通过这样炽热的
配合,才可以舒缓其内心的饥渴和骚动。

  良久之后,当四瓣柔软湿润的唇终于依依不舍分开的时候,玉玲珑檀口终于
发出了忘乎所以的销魂呻吟。

  「公子……」玉玲珑撩人心动的娇吟如同战场冲锋的号角一般,在张霈耳边
不断回响跌宕起来。

  张霈双眼泛着邪魅的赤色,看着怀中的玉玲珑,黄纱披肩,淡黄纱绫豆绿滚
边的对襟外袄,别出心裁地加了几条丝带系在胸前,勾勒出了一对挺拔的双峰,
高挑的身姿,丰腴的体态,眉目如画,琼鼻灵秀,秋眸似水,那眸底有股深深的
媚惑,鼻间传来一股似兰似麝,那是让人心醉神迷的女儿家幽香。

  在张霈一双技巧高明的魔手施为之下,玉玲珑那娇俏迷人,柔软滑腻的诱人
胴体毫无遮掩的完全展现在他和叶紫苑的眼前。

  轻纱褪尽,玉玲珑姣好的身材便整个显露出来,长发披散肩头,黑黑亮亮、
柔柔顺顺,再衬着她发红的脸,实在很美丽诱人,那窕窈秀美的身材,雪藕般的
柔软玉臂,浑圆修长的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
高耸的两只玉兔,无一处不动人,无一处不让人心中涌起犯罪的冲动。

  张霈眼中赤色大盛,迫不及待的俯身上去,温柔的抚摸着她柔美的娇躯,那
浑圆丰满握在手掌中,就像柔软洁白的棉花,那色泽和香味都让人忍不住想咬上
一口。

  「看来先吃玲珑果然是正确的选择……」张霈俯身在玉玲珑耳边,轻声的喃
呢,腰间却没有停顿,微微一用力,灼热硕大的欲望没入幽深的洞穴。

  由于天生身材娇小,加上男欢女爱次数极其有限的原因,玉玲珑下身私密之
处那紧凑的感觉让张霈忍不住闷哼一声,脸上露出沉醉之色。

  在张霈一阵强而有力的激烈冲刺之下,玉玲珑雪白柔美的玉体,如浩瀚大海
狂潮中的一艘小舟,摇摇晃晃,春情满脸,媚眼如丝,呻吟连连。

  被浪翻涌,春色无边。

  玉门开合,桃露飞溅。

  玉玲珑欢呼喜悦的呻吟越渐高昂,张霈狂猛有力的深入冲刺,让她在两人紧
紧贴合的一刹那,有一种身体被整个贯穿的感觉,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愿
意想。

  随着时间的消逝,张霈越来越兴奋,内心的火焰益发炽烈,今晚被程水若挑
起的欲火彻底爆发出来,奋力扭动,快速动作,异常的充实和满足感,让玉玲珑
幽深之处快感如潮。

  浑身香汗淋漓的美人儿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叶紫苑娇艳欲滴的柔软香
唇轻轻凑上前来,在玉玲珑灼热湿润的双唇上轻轻摩擦挑逗着,然后吐出粉嫩嫩
的柔软舌尖,探入了失去银牙把守的唇关。

  玉玲珑感觉一股冰凉的感觉划入了自己香润的檀口中,滑动着,卷曲着,纠
缠着她的舌尖,她渴望这股清新的凉意再深入、再深入一些。

  两个美女同样柔嫩滑腻的香舌激烈的纠缠在一起,瑶鼻檀口同时吐出甜美的
哼声。

  在张霈一阵强过一阵地剧烈冲刺之下,玉玲珑被那如滚滚狂涛般强烈的迅猛
快感引的心头狂颤,身心皆醉,沉迷肉欲,哪管天上人间。玉玲珑那双原本紧紧
盘在张霈腰间的修长玉腿,越来越无力,渐渐松驰下来,娇躯更是不住颤抖得也
更厉害了。

  终于,不断积累的快感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
甘美的羞人的快感,从快要融化一般的小腹处升起,流遍全身,涌向芳心,冲击
着脑门。

  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腾云驾雾般的快乐,让玉玲珑忍不住挺起了粉臀,回光
返照般的一阵疾顶猛抛,双手更是紧紧抱住了叶紫苑的螓首,用力吸吮着她的香
舌。

  不到片刻,玉玲珑的柔软滑腻的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旋即僵硬,仿佛时间
在这一刻被生生凝固停留了。

  张霈嘴角浮出一丝邪气的淫笑,更是恰到好处的鼓尽全力重重一击,长驱直
入,深深抵在玉玲珑幽深玉房的奥秘之处,迎接着其间阵阵热流的冲刷和洗礼。

  「啊啊啊……」声声浪叫,穿云入霄,娇喘吁吁的玉玲珑颤声道:「公子,
我不行,我不行了……我……来了……」

  随着一声尖叫,玉玲珑紧绷的娇躯蓦地一软,桃源幽谷洪流尽出,无力躺在
了柔软的床榻之上,可是张霈还不满足,没有等到高潮消退,快美平息,杀气腾
腾的霸王枪依然在她的幽谷内运动起来。

  玉玲珑高潮未过的身体极度敏感,哪堪刺激,顿时热情的娇吟起来,美妙诱
人,柔若无骨的胴体在张霈的身下像条灵蛇一般不住扭动。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34

          第二十六章 双凤缠龙 美人失禁

  当玉玲珑的娇躯软瘫在张霈身下,美眸紧闭,神昏智迷,就连抬起一根手指
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好色男人将目标转移到身材丰腴高挑的叶紫苑身上。张霈
转过头来,眼睛向叶紫苑看去,只见此时的她盈盈美眸中早已欲波横流,一双白
皙柔嫩的巧手正在解除自己身上的武装。

  片刻之间,穿在外边的薄衫已然褪离,露出里面深红色的绣花亵衣,丰满的
酥胸异常的挺拔,犹如两颗熟透的水蜜桃,大有要冲破亵衣阻碍的势头,迫不及
待要和好色男人打招呼。

  她玉体的线条出奇的柔美,粉脊玉背有如凝脂酥酪,冰肌雪肤里透出一层淡
淡的胭脂之色,看的张霈一阵目眩。

  叶紫苑那白皙柔嫩的玉手并没有停止动作,继续轻解罗裳,映入张霈眼帘的
是一片的酥软滑腻的雪白,宛如羊脂白玉,泛着醉人的光华。

  看着叶紫苑丰满诱人的身体去,光滑白皙的肌肤如同洁白香甜的奶油一般,
又似弱不禁风弹指可破,让人心生怜惜。

  她高耸酥胸前的两点嫣红,一如盛开的山茶花,在山头顶着微风,轻轻地抖
动,下边芳草萋萋的三角洲更是泛着迷人的诱惑。

  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高挺的双峰和细小的腰身,加上丰腴的臀部,前凸
后翘,完全是性感的S形曲线。

  如此娇艳诱人的美女赤裸娇躯,在自己面前玉体横成,张霈如何还忍得住,
再说也没有忍的必要。

  张霈猛的扑了上去,就像一头捕食的猎豹,舌尖在她耳边轻轻舔舐,引得叶
紫苑娇颤连连。

  感受着叶紫苑在自己身下蠕颤扭动的玉体,张霈心中赞叹道:「好敏感的身
体,真是一个妙人儿。」

  张霈的大手上也不曾空闲,伸手将叶紫苑胸前那对傲然挺立,高耸如云的圣
女峰抓在手里。

  光是看着就已经惊心动魄了,摸起来张霈才发现竟比玉玲珑大了整整一圈,
难以掌握,好色男人内心激动不已,用力的揉捏挤压,变幻出各种形状。

  顺着叶紫苑娇躯动人的曲线,张霈的一双色手从鼓胀浑圆的双峰,向下落到
她纤细如柳的盈盈腰肢,越过丰腴肥美的雪臀,来到了神秘诱人的黑森林。

  张霈不用手摸也知道,那里已经洪水泛滥,灾情严重了,眉眼含春的叶紫苑
早就眼巴巴的等好色男人去救灾泄洪了。

  「要,我要……不要再逗人家了……快给我……」叶紫苑再也忍不住内心燃
烧的欲火,不顾羞耻的向张霈求欢,「你这坏人,刚……刚才明明是先挑逗人家
的……啊……后来却只顾着玲珑……啊……快……」

  张霈邪邪一笑,眼神戏谑,一双色手有如灵蛇,在叶紫苑柔若无骨的玉体上
四处游走,恣意爱抚。

  在好色男人灼热的大手划过叶紫苑那条深沟,轻触那娇艳迷人的后庭菊花之
时,她雪白柔软的娇躯突然绷紧,硬直,僵挺……

  接着,一件令张霈意想不到,却又喜出望外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叶紫苑浪荡
诱人的私密之处竟喷射出一股股金黄色的液体。

  张霈最初的爱抚挑逗早就挑了叶紫苑体内潜藏的欲火,而后他却转移目标,
去和玉玲珑亲热,反把春情勃发的叶紫苑凉在一边,直到现在也故意迟迟不肯真
正进攻……

  以上种种,就造成了在张霈一双魔手刺激下,叶紫苑失禁的羞人事。

  当叶紫苑看到自己在一个男人面前失禁时,不禁羞涩欲绝,纤手紧紧捂住绯
红的俏脸,没心没肺的好色男人却不禁失声笑了出来。

  「羞……羞死人家了……」羞愤难堪叶紫苑芳心又羞又怒,都快急哭了,泣
声道:「你……你坏死了……欺负人家……」

  「我本来就是坏人,不过……」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中透着肉欲和情
火的光芒,一双可恶的色手又一次划过叶紫苑的后庭菊花,逗引得她娇躯颤抖不
止,檀口哀呼一声,又是喷射出一股金黄色的液体。

  故意停顿了一下,张霈拉长声音,调羞道:「不过这可不能全怪我,你看,
谁叫你身体这么敏感,轻轻一碰,马上就……」

  「呀!不要说了……羞死人了……」说到斗嘴,就算张霈绑着手脚,而叶紫
苑上下两张嘴齐上阵,也不是他的对手。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嘿嘿,我不用最手,但我用手做总可以了吧!」

  张霈将叶紫苑丰腴的胴体放在神情迷茫的玉玲珑娇躯之上,让她们两个变成
素颜对臻首,两具同样湿滑粉嫩的玉体上下缠叠起来。

  「美人儿,好好亲吻玲珑……」

  张霈的声音仿佛带着异样的魔力,叶紫苑耳中响起男人蛊惑淫荡的言语,身
体却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乖乖的应声张开自己性感柔软的唇瓣,再度吻上玉玲
珑丰润香甜的樱桃小嘴。

  连续的高潮泄身,使得完全失陷在无限快美之中的玉玲珑根本转不过脑筋,
脑海之中一片空白,没有思考的空间,她的娇嫩润湿的嘴唇本能的张开,迎接叶
紫苑轻轻滑入,不断翻卷的香舌。

  叶紫苑和玉玲珑两条柔嫩滑腻的香舌火热的缠绕吮吸起来,粉红色的诱人丁
香软舌在两个美人香润的檀口中进进出出,来来回回,你来我往,有共有守,一
派惹火朝天,缠绵悱恻的香艳景象。

  她们赤裸雪腻的娇躯紧紧拥抱在一起,两条湿润粉舌互相用力的吸吮舔砥,
吞津饮液,感到彼此的香液融化在一起。

  张霈淫笑一声,嘴角那抹勾起的邪弧更大了,随着他从叶紫苑身后猛烈的进
入,她娇躯倏颤,一声脱口而出的哀呼却被玉玲珑封堵在檀口中,化作秀挺瑶鼻
溢出的一声娇哼。

  沉甸微颤的圣洁双峰在空中随着张霈的不断冲刺而摇晃不定,划出无限诱人
的完美弧线,不时和压在胴体下,玉玲珑纤美酥胸的滑腻妙物摩擦撞击,乳香飘
散,汗珠飞溅。

  战到酣畅淋漓之处,张霈一双魔手用力的搓弄着叶紫苑的丰满浑圆的圣洁玉
峰,然后又通过身体的重重撞击,推着叶紫苑的娇躯剧烈的前后摇晃起来,让她
用自己的丰硕挺拔的玉乳紧紧压住玉玲珑那小巧秀挺的椒乳,不住的摩擦碰撞。

  身体最私密羞人的之处冲击如潮,快感连连,酥胸前不堪刺激的敏感柔软异
样刺激如火,舒爽不断,叶紫苑身体就像是着了火,滚烫灼热,有如一条刚下锅
的水煮白虾,浑身湿透,娇躯不断扭动,檀口微分,发出如泣如诉的天籁之音。

  看着阵阵雪白耀眼的乳波臀浪在自己的眼前不停晃动,张霈体内的欲火彻底
引爆,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在受到程水若挑逗引诱之后,他内心深处的欲望变
得如此炽烈,如此狂野,甚至有一种黑色的淫虐倾向。

  还好今晚没有回家,不然家中的几个女人可要受委屈了,不过中岛美雪应该
会喜欢,桀桀……

  张霈突然狂笑起来,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手指突然插入那两瓣柔软滑腻的
深邃臀缝之间,碰触到那已经微微绽放开来的菊花蕾。

  「呜……啊……」叶紫苑忘乎所以的尖叫一声,忍不住仰起螓首,黑色的秀
发在空中疯狂舞动。

  「你这里既然如此敏感,那肯定也能得到更多的快乐……」张霈邪笑一声,
眼瞳已经变成了妖魅的赤色,只是背对他的叶紫苑并没有看见,而叶紫苑身下,
忘情痛吻她香唇的玉玲珑同样没有发现他的异状。

  张霈哈哈大笑声中,大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啪」的一声,叶紫苑痛呼
一声,肥美的臀肉随即漾起诱人的肉浪。

  痛过之后,叶紫苑的身体却涌起一股异样的快感,她的美臀竟不禁轻轻摇晃
起来。

  张霈用力分开叶紫苑丰硕的雪臀,赤色的双瞳看着那中间那道深深股沟,以
及那暴露在他眼中,微微绽放的菊门秘花,就像一朵成熟的秋菊,颤动不已,好
像是在招蜂引蝶,诱人摘采。

  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得到」秦柔身体的方式,张霈的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
会心的笑容,他眼神柔和的许多,轻轻抱住了叶紫苑纤细柔软的蛮腰,将坚挺的
欲火慢慢埋进了那道深深的深沟。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异常快乐满足的感觉就像无数受惊的野兽,在叶紫苑的娇
躯里面肆意狂奔,快美舒爽的滔滔洪流冲刷着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近似哭泣的娇呻媚吟声中,叶紫苑柔美滑腻的胴体倏地重重压下,她那丰挺
的双峰猛地便将玉玲珑的胸前秀巧的玉峰压扁,挤得整个变了形状,晶莹的香汗
飞溅四射,空气中飘荡着无比迷人而又淫靡的味道。

  随着张霈在后面强而有力的狂猛冲刺,叶紫苑下身湿滑的蓬门和玉玲珑那幼
嫩的花蕊相互摩擦,原本身体已经渐渐减弱,消去无踪的快感再度从玉玲珑小腹
窜起,涌遍全身。

  玉玲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娇喘连连,娇躯越来越火热,终于睁开美眸,忘
情的和叶紫苑紧紧拥抱激吻,和张霈一起,三人齐齐攀上快点的巅峰。

     ***    ***    ***    ***

  有人欢喜有人愁,张霈在和两个美女翻云覆雨,共享鱼水之欢的时候,金龙
帮总部却乱作一团。

  「锦衣卫虽然嚣张跋扈,什么事情都要插一手,但是向来和我们金龙帮井水
不犯河水,现在怎么会突然对我们下狠手?二哥,你看,现在我们怎么办?」说
话的是金龙帮三当家田仲平,他脸色阴沉,语气疑惑。

  金龙帮二当家徐放鹤同样沉着脸,眼中闪烁着奸邪的冷光,握碎了身旁直到
放冷了也没有喝一口的茶杯,沉声喝道:「三弟,我们必须连夜开燕京城。」

  他心里很清楚,这次的事情,虽然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但既然沈无敌已经
被抓了,帮中弟兄也杀了锦衣卫的人,这已经是结下了死仇,不跑不行了。

  所有的事情综合在一起,徐放鹤心里有了一个很不好的预感,他怀疑有人在
利用官府的力量来对付金龙帮。

  「江湖争斗竟然引入了官府的力量,既要剿灭我金龙帮,又要撇开自己的关
系,好阴损的主意。」徐放鹤已经下定决心连夜逃出燕京,不然这条命可就算葬
送在这里了。

  田仲平听徐放鹤说的严重,心头大急,正要说话,十几个金龙帮的大汉就冲
进院子,还没进屋,就大声叫嚷起来:「不好了,二当家,三当家,街面上突然
到处都是告示,说我们金龙帮欺行霸市,劫掠燕京富商,沈大当家拘捕被杀,现
在燕京城衙出洞了大批捕头衙役,他们眼看就要来了。」

  徐放鹤没想到对方来的如此之快,低声咒骂道:「这群该死的王八蛋,栽赃
陷害的手脚倒是挺利索,我们快走,赶快离开燕京地界。」

  他的命令立刻就被执行了,一行人拎着自己的包裹就准备连夜开溜。

  就在这个时候,一对对带着精锐的兵器的捕快衙役踢开金龙帮总部的大门,
鱼贯而入,冲进去之后,对着里面那些大汉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通毒打,随手就用
铁链套上了他们的脖子,拖拽着朝着燕京城的大牢行去。

  大批气焰嚣张的锦衣卫,则是手持绣春刀,将整个大院包围起来,独孤胜和
雷豹亲自出手击杀负隅顽抗的金龙帮二当家徐放鹤和三当家田仲平。

  他们打着连夜出逃的如意算盘,可是也不想想如今燕京城四门紧闭,他们怎
么逃?而且一旦衙门静接搜捕,天上地下哪里有他们逃生的去路。

  在独孤胜和雷豹心照不宣的冷笑声中,金龙帮灰飞烟灭,而此时的张霈却搂
着两个美女柔美的娇躯安然入睡……


          第二十七章 巧遇佳人 戏弄寒玉

  翌日,初阳东升,新的一天开始了。

  呻吟一声,张霈缓缓从睡梦中出来,感受到身体的柔软感觉,睁开眼睛,虎
目闪烁生辉,低头看着叶紫菀成熟美艳带点淡淡微笑的俏脸,感受到顶在自己胸
前的那对雪白柔嫩的双峰和柔嫩顶端的殷红蓓蕾,脸上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而
放在玉玲珑下身鲜红泉眼里的那柄霸王神枪在欲望的刺激下渐渐的开始长大……

  张霈没有和叶紫菀还有玉玲珑两女做早操晨练,因为他知道昨晚自己实在把
她们两人折腾的够呛,当然也带给了她们前所未有的快乐,嗯,相信她们以后也
不会有了。慢慢抽出那柄插入玉玲珑柔身体最羞人私密之处,被紧咬不放的霸王
枪,看见乳白色的精华随着神枪的退离而缓缓流出,张霈脸上的淫笑顿时更加淫
亵起来。

  自诩逍遥浪子温柔侠的张霈在玉玲珑粉嫩光润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看了一
眼躺在身旁的叶紫菀,在她秀挺娇俏的瑶鼻上也留下一个浅吻,然后轻手轻脚的
翻身下榻,穿好衣衫,悄然离开。

  出了妙玉坊的大门,张霈走展到大街上,想起自己昨晚竟然在妓院了嫖了两
女美女,不觉感觉古代这妓院公开化可真减少了很多不稳定的社会因素,不过旋
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自己似乎忘记付钱了,嘿嘿,不给钱那就不叫嫖了。

  这句超经典的话张霈已经忘记原创来历了,不过从现在开始,既然是从他嘴
里说出来的,这话是原创作者自然是非他莫属了。距离「妙玉坊」只有一街之隔
的地方,闹哄哄的簇拥着一群过路的行人百姓,男女老幼,不同身份的都有。

  他们正围聚在一起看热闹,众人对着墙壁上新贴出的告示指指点点,嘀嘀咕
咕。

  告示刚刚贴上去不久,上面盖着燕京城知府大人徐嵘的官印,除了用漆黑笔
墨书写的正文通告外,还画着几个人的半身画像,赫然是一张张官方颁布,用于
通缉罪犯的悬赏榜文。

  众人凝目细看,指手画脚,交头接耳,摇头叹息,多数人脸上都带着幸灾乐
祸之色。

  「金龙帮这些欺善怕恶的坏蛋终于得到报应了。」黑社会果然不得明民心。

  「是啊,是啊,欺行霸市也就算了,没想到他们暗地里竟还干杀人越货的勾
当,他们这些人还真是反了天了……」老百姓就是那么好糊弄。

  「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怀古的人哪里都有,虽然在张霈看来,他
们已经是古的不能再古的人了。

  「这个人是谁?竟比金龙帮的人还值钱,死活不论,只要是提供线索,查证
属实,就能得到五万两银子的赏金。」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马加爵厉害吧!2
5万人民币就给逮着了。

  众人只顾交头接耳,谁都没有想到,有一个悬榜通缉的人物此刻正混迹于人
群之中,和他们站在一起。

  张霈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一张张悬赏的告示,金龙帮三大当家一个没有,看
来他们不是落网被捕了就是被当场格杀了,以锦衣卫做事的风格,后者的可能性
比较大。这里贴的只是金龙帮一些漏网的帮中高手罢了,那个在客栈里和张霈有
点小摩擦的杨浩赫然也在其中,当时虽然不舍救了他一命,可是现在却没人能救
他了。

  嘿嘿,不过如果他硬是在深山老林里躲个几年,然后投案自首,朱元璋那时
候双脚一蹬,翘辫子了,朱允文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他就能重获自由了,当然
这个办法可能复杂了点,操起起来也麻烦了点。

  不过,满大街观看的人群中中只有张霈才知道,里面赏金最高一张画像,画
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可惜啊可惜!画的不像就算了,何况还根本不是我,薛明玉那里敲诈来的
人皮面具真是好用,以后有机会再找他『借』几张来用用。」张霈微微一笑,喃
喃自语道,「看来这五万两银子,怕是没有人能领到了,以后没钱了干脆把自己
往官府一送,嘿嘿,这不是什么都有了。」

  那告示上的画像是照着他那晚夜探王员外府邸时那副带着人皮面具的样子画
的,加上当时环境昏黑幽暗,张霈身法快如鬼魅,对方压根就没看清他的容貌,
因此即使是这个歪把劣糟的样子也只有三四分相像,至于神韵更是差远了,气质
方面倒是惊人的相似,嗯,很暴力很流氓。

  只听身旁一个精神奕奕的老头子突然叹息一声,低声道:「燕京城近来劫难
不断,接二连三的发生骇人听闻的血案,也不知道是冲撞了哪路凶神邪仙,才会
引来这血光之灾。」

  张霈闻言心中一动,对着七老八十却热衷八卦的老头子抱拳行礼,恭声道:
「请问老人家,本城近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说来听听吗?」

  老头子似乎很满意张霈谦逊有礼的态度,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压低声音悄声
道:「这位公子是刚入城没多久吧!告诉你也无妨,自月前至今,燕京城已经发
生多起凶案了,听说被害的全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夫人?」

  难道这件事已经传的街知巷闻了?张霈脸现疑色,急声追问道:「燕京城可
是燕王脚下,官府的人难道还没有破案吗?」

  「官府的人把燕京城闹得鸡飞狗跳,可是却连个屁也没有查出来。」老头子
似乎对官府那些吃公粮的家伙很不屑,语带嘲讽道:「而且我听一个在衙门当差
的侄子说这件事情已经交由一个女人来侦办,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说到这里,老头子脸色微沉,懊恼道:「你想她一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
短,不去吟诗作画,针线女红,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却偏要学着男儿汉舞刀弄
剑,弯弓乘马,在外抛头露面,这不是胡闹吗?」

  这老头子原来是个偏执的顽固份子,完全看不起女人,张霈结合自己那夜被
围捕当时的情形,已经猜到了那位负责侦办燕京城血案的女人多半就是女扮男装
的美女捕快苏寒玉了。

  「这些事情都是我当差的侄子告诉我的,你可到处乱说。」

  老头子四下看了看,发现这里都是悄声嘀咕,起哄看热闹的百姓,压低声音
道:「我听那侄子说这个女人名叫苏寒玉,小模样倒是标志,可是却总爱身穿男
装,冷的就像一块冰,你说这样的女人有谁敢要她?如果发生口角,争执起来,
还不被她拳打脚踢,伤筋折骨,弄不好晚上还得跪搓衣板。」

  跪搓衣板?难怪这老头子说起女人这么不屑一顾,原来是个妻管严,不敢在
家里抱怨,只能在张霈面前唠叨,不过话说回来,苏寒玉有凶到连嫁都嫁不出去
的程度吗?自己怎么不觉得呢!

  当时把在搂在怀里,温香软玉,抚她丰满的胸部,摸她浑圆的屁股时,好像
觉得手感挺不错的,张霈不由伸出手,放在鼻端闻了一下,似乎在回想追忆那美
乳硕臀的香味,脸上一副淫荡的表情,笑道:「不错,这样的女子就像放野的胭
脂马,没有好的驭手,还真是驾驭不了她……」

  一老一小两人越聊越投机,大有相逢恨晚的感觉,那老头子突然指着长街的
另一头,低声向张霈说道:「这女人难道知道我在说她?怎么才提到她,她就来
了。」

  张霈不等老头子说完,已经转头朝他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青石板铺就
的长街尽头,尘土微扬,铁蹄踏地声中,走来一匹高头大马,苏寒玉牵着马缰,
走在前面,缓步行来。

  苏寒玉虽然身穿白色玄衫,男装打扮,可是只要不是瞎子,明眼人还是可以
很轻易就能够看出来,她百分之百是个女人。

  因为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哪个男人长的像她这般标志好看,青春健美,朝气
蓬勃,嗯,补充一句,人妖除外,来自后世的张霈当然知道,其实人妖比大多数
女性都要长的漂亮美丽。

  苏寒玉有一双明亮的凤目,眸子里不时闪过聪敏警惕的精茫,仿彿没有一个
犯人能够逃过她的眼睛,顾盼之间,眼波流转,偏又显得娇俏生姿,妩媚嫣然,
那杏靥桃腮的秀色,更是无论如何也难掩其艳色,把她的姿容美艳完全展现了出
来。

  大街上很多男人都在偷偷打量她高挑的身段,眼神痴迷呆滞,视线情不自禁
的被她吸引,随她移动。

  有美女看,张霈自然也不会放过,两眼神光幻灭不定,盯在苏寒玉身上,嘴
角挂着一丝荡笑,似乎正在回忆某些让人愉快的记忆。

  眼前这个男扮女装,渐行渐近的美貌女子,果然就是那夜在王员外府邸碰到
的那个身着玄衣的美女捕快,就是她射了张霈好多下,要不是躲的快,肯定被刺
成了筛子,不过苏寒玉最后也被他抱在怀中,大逞手足之欲。

  张霈这已经是第三次见苏寒玉了,他是手甚至已经记住了她柔软玉体动人的
曲线,最使他难忘的是她那双令人怦然心动的美腿,结实、匀称、浑圆、修长、
纤美。

  「这个小丫头,啧啧,果然花容月貌,我见犹怜,当真是个大美人啊!连我
这个老子见了都心动。」

  不知何时,身旁的老头子又低声议论起来,议论的对象,自然是这个突然出
现的美女捕快:「不止容貌标志,瞧她那樱桃小嘴,那纤盈蛮腰,还有那浑圆修
长的美腿,我的老天爷啊,这美人儿全身上下都让人着迷,欲罢不能……」

  「拜托,瞧你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家爷爷了,你个老不羞,刚才还说别人嫁不
出去呢!」张霈心中对色老头极度鄙视,其实对方只是说出了他的心里话罢了。

  老头子声音不大,是压着嗓子对张霈悄悄说的,顶多只能传进他们周围三五
个人的耳朵,可是隔着老远的苏寒玉却偏偏听见了。

  苏寒玉柳眉微蹙,俏丽羞红,凤目含煞,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她本是个特立独行,很有性格的女孩子,自幼拜入师门,下山后不顾家人反
对,毅然入了官门,由于家族和师门的关系,加上这些年破了数起大案,江湖人
送玉女神捕。

  苏寒玉虽然渴望着引起大家的注意,得到大家的认同肯定,却不希望众人注
意的只是她的容貌和身材,认同的只是上天赐予她的美丽,她要向自幼崇拜的偶
像穆桂英一样,勇敢坚强,为国效力,决心像她那样,靠自己的实力赢取别人的
尊敬和称赞,而不是成为靠美色来取悦男人的玩物。

  可惜现实和理想往往是背道而驰的,她在苏州府为了破一起凶杀案,明察暗
访,一路追到了燕京城,没想到刚到这里,却遇到了一起更棘手的血案,而那夜
在王员外府上,凶手居然就在她眼前,从容逃逸,消失得无影无踪,还对自己做
了那么羞人的事情,每每想到此处,苏寒玉就有将那贼人大卸八块的冲动。

  张霈压根就没有想到,苏寒玉为了将自己这个在苏州府荒郊破院里杀了罗虎
一伙混混的杀人凶犯绳之以法,从苏州府一路追到燕京城,换了别人,面对这种
无头公案,恐怕早就放弃了,而她硬是凭着一点蛛丝马迹,咬牙坚持了下来,而
他唯一的线索来自凶犯目击人狗蛋的描述:一个容貌比潘安还俊,武功比庞斑还
高,身法比范良极还快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蓦地,苏寒玉娇躯一震,隐约觉得人群中有个身影依稀有些眼熟,似乎在哪
里见过。

  她急忙凝神看去,美眸精茫闪烁,发现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公子,俊
逸儒雅,眼神深邃,嘴角带着自信的笑容,身上的气质却很难琢磨。苏寒玉倏然
一惊,瞧他这身高体型竟和那夜在王员外府邸上遇见的那个凶手,足有七八分相
似,还有他背后那柄长刀……

  越看越觉得可疑,苏寒玉竭力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一张俏脸泛起了淡淡
红晕,看上去倍增娇艳。

  「难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苏寒玉一双凤目中却射出
凌厉的光芒,寒流冷电般扫视在这个男子身上。

  一阵习习秋风迎来吹来,暮秋的寒意更重了。

  张霈不用看也能感觉到苏寒玉的视线正牢牢的锁定在自己身上,他当然不会
自恋到以为她是对自己一见钟情,心里不禁暗呼不妙。

  如果被苏寒玉认出自己是那夜与她交手的人,那她岂不是会追着自己不放,
虽然被美女倒追是好事,可是张霈并不想享这个艳福。

  这个误会其实很轻易就能解释清楚,只要张霈知会燕京府尹徐峥一声,让他
出面替自己给她说项,事情就解决了,但是这事还涉及王家小姐的清白,而且那
夜自己不但和捕快衙役交了手,更是动了色心,轻薄了苏寒玉。

  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张霈决定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脚底抹油,溜之
大吉。张霈打定主意,转过身刚想离开这是非之地,突然眼角人影晃动,耳后生
风,这美貌与智慧并重的玉女神捕竟悄无声息的掠了过来。

  苏寒玉一双凤目凝视着张霈的背影,清脆动听,如同出谷黄莺的娇嫩嗓音响
起道:「前面的人给我站住。」

  「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而且居然叫我前面的人,这么
没有代表性,是在说我吗?」张霈心中很不高兴,对玉女神捕的娇叱理也不理,
埋头加快脚步。

  「我让你站住,你还想逃?」虽然苏寒玉特意加重语气,嗓音中透出森寒和
严厉之意,却仍然掩不住少女特有的那种娇嫩酥柔。

  张霈无奈停住脚步,不用回头,他也知道,苏寒玉握紧了手中那柄白玉扇,
如果自己不听话的老实站在原地,那又细又长的针便会招呼到他身上。

  装出一副受惊的样子,张霈转过身子,看着苏寒玉,疑惑道:「姑娘是在和
我说话?」

  「哼,不是你是谁。」苏寒玉素手一扬白玉扇,冷笑道,「你不要想骗我,
我知道就是你,还不给我束手就擒。」

  「这位姑娘,是我便是我了,何来束手就擒之说?」张霈面露惊奇之色,表
情很到位的微微发怔,遂又嘿嘿坏笑一声,道:「我知道姑娘乍见故人,欣喜若
狂,可是欢喜之余,是不是有些激动过头了?我们的确见过一面,可是好像并不
熟。」

  「牙尖嘴利,休逞口舌之能。」

  苏寒玉听出张霈话语中带着调笑自己的意思,想起那夜被他抚胸摸臀,恣意
羞辱,娇靥不禁微泛红,更显明艳动人。

  芳心羞愤,凤目中流露出愤怒之色,苏寒玉喝道:「少和本姑娘套近乎,谁
认识你了?」

  「不认识?」

  张霈索性施展无赖本性,一装到底,恬不知耻的嬉皮笑脸道:「既然我们不
认识,那你叫住我做什么?难道对我有什么不良企图?」

  色老头见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张霈竟敢当街调侃苏寒玉,别人不知,
他可是很清楚,她可是衙门的女捕快,民不与官斗,他长了几个脑袋?

  不知不觉,色老头看向张霈的目光已经不能用佩服来形容了,那完全是崇拜
到五体投地,敬若神明。

  苏寒玉气的浑身的瑟,俏脸煞白,杏眼圆睁,怒叱一声,飞身扑上,纵掠如
风,出手似电,纤细而秀气的葱指虚张,扣向张霈的腕脉。

  她知道那夜王员外府邸上遇见的那个强人武功极高,现下这一招虽是她受激
之下含怒出手,却是已用尽了全力,而且后面还隐藏着数种变化,脑中思考了若
干策略,以应对张霈可能的反击。

  岂料自己的手才刚伸出去,竟真一击奏效,把对方的脉门给拿住了。

  苏寒玉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一击得手,一时间反倒愣住了,就像鼓足
全力了力量轰出一拳,却打在空气中一样,心里相当之难受。

  「男女授受不亲,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张霈惊怒不已,大呼小叫,如
同正在被一群大汉轮的小姑娘,拼命扭动胳膊,试图挣脱苏寒玉的控制。

  感觉手臂上传来一股抗拒的力道,苏寒玉想都不想,下意识的用力把张霈的
右臂反扭到身后。

  「啊,救命啊……」张霈痛的哭天喊地,额上冷汗直流,龇牙咧嘴的扯着嗓
子喊道:「来人啊……捕快打人啦……救命啊……」

  人群顿时为之哗然,没想到这个男装打扮的女子竟是衙门的捕快,可她为何
无端殴打欺侮平民。

  苏寒玉不屑的放开制住张霈胳膊的纤手,心中暗暗叹息一声,失望沮丧之情
溢于言表,没想到自己一向自负高明的眼力,居然摆了这么大的乌龙,眼前这个
色迷迷的家伙显然不是自己要抓的人。

  他虽然身怀武功,但是稀疏平常,在江湖中充其量只是三流货色,根本不像
那夜和自己交手的强人凶手那般武艺高强,深不可测。

  要知道虽然经常有高手故意装疯卖傻,戏弄对手,但却绝不至于到装到张霈
这种程度,一招便受制于人,若是传了出去,实在是有够丢人。

  苏寒玉心情烦躁,冷冷瞥了他一眼,转身便走,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她终
于想起了在什么地方见过张霈。

  她清楚的记得,燕京城外的树林,荷叶池塘边,那妙舞倾城的女子,她有个
美丽的名字,单疏影。

  「哼,就是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自己邀请单疏影到家里做客,却被他婉言
拒绝,难怪自己会觉得他眼熟,而他也说和自己见过一面,这个该死的家伙早已
认出我了,却不当面讲明,害本姑娘出丑,他一定是故意的。」

  苏寒玉越想越气,咬牙切齿道:「这坏蛋大清早背着把破刀四处晃悠,本姑
娘……刀,对了,那柄刀……」

  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苏寒玉目光落在他背后挂着的井中月,寒声道:「这
是你的刀?」

  张霈眼中流露出不解之色,疑惑道:「携在我身上,当然是我的刀,难道还
能是你的刀不成?这可是我家传宝刀,传男不传女。」

  「你……」苏寒玉气的说不出话来,不知怎的,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竟无
法保持管有的平静,深吸口气,稳定情绪,冷声道:「世上有这么多宝刀吗?取
下来给我看看。」

  张霈嘿嘿一笑,依言取下井中月,双手递到苏寒玉手中,嘴里却不肯吃亏的
调笑道:「你可要小心一点,这祖传宝刀以后可要传给我儿子的。」

  苏寒玉瞪了张霈一眼,从他手上接过井中月,立露讶异之色,奇道:「想不
到这么重。」

  张霈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傲然道:「宝刀自是不同一般凡刃。」

  苏寒玉柳眉微蹙,娇叱道:「你站得这么近干嘛?」

  张霈故意涎着脸把闹地凑近了些,深深嗅了一下苏寒玉身上淡雅的香气,看
着她俏脸微红就要发作,这才嬉笑着退开一步。

  苏寒玉冷哼一声,左手握着刀鞘,右手轻抓刀柄,秀眸却盯着张霈,「铮」
井中月从刀鞘露出了半尺的一截,刀身沉钝无光,漆黑如墨,与那夜激战中发出
黄色光芒的宝刀根本无法相提并论。还刀入鞘,相当失望的苏寒玉将井中月随手
抛还张霈,美眸狠狠剜了他一眼,转身翩然而去。

  苏寒玉妙曼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人群也逐渐散开,张霈极度无耻地淫笑
道:「那夜你射了我那么多次,现在又来找我麻烦,这笔帐,我迟早要在床上向
你讨回来,嘿嘿,也不知道我一晚射那么多次,你受不受得住,如果家里还有其
他姐妹……桀桀……」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34

          第二十八章 色色笑话 娇艳绽放

  即使路上遇见玉女神捕苏寒玉耽搁了一阵,但当张霈回到翠竹院的时候,众
女都还在睡梦中,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晚出早归。

  后庭花园中,中岛美雪正在练刀,她也是众女中唯一天未亮就起身的一个。

  自从得了张霈亲传武功,中岛美雪便勤加练习,虽然没有到废寝忘食那般夸
张,但是她的刻苦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

  张霈传她的几招刀法本身讲究的是一个「快」字,所以刀法简单实用,能够
很快的上手,配合她多年修习的东瀛刀法,威力更是提升了不少,但要发挥到这
几招刀法真正的威刀却需要有深厚地内力才行,要不然也就只是一般的一流刀法
而已。

  中岛美雪慢慢的加快出刀速度,这些时日苦练不坠,她已将刀招使的非常熟
练,只见随着她的出刀,刀影闪闪,刀影时而宛若蛟龙,时若飞蛇。

  随着刀影的变化,慢慢的中上岛美雪整个身影都被刀影包裹住,方圆三尺似
乎都被全部都被刀光所笼罩,而且刀影还在不断的扩大。

  很快中岛美雪便耗尽了力气,收招停了下来,娇喘吁吁,抬起臻首,却发现
张霈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不知来了多久。

  中岛美雪急忙迎上前去,俏脸泛着诱人的晕红,伸手拭了拭额间淋漓香汗,
柔声道:「主人。」

  「阿奴,你看我使一次。」

  张霈微笑着点了点头,对于她的刻苦勤奋很是满意,伸手在中岛美雪手上一
拂,原本握在她玉手中的忍刀不知如何便到了他的手掌中。

  张霈缓慢行到院中,一声长啸,用上三成功力,刀走龙蛇,手中忍刀发出凌
厉的刀光。

  转瞬之间,张霈劈出了三十六刀,把方圆一丈内的空间狠狠的切割着,无数
「撕啦」的声音响起,这是刀光相击和击在地下,划破空气的响声。

  蓦地,张霈又是一声曝喝,接连六十四刀,以八个方位劈出,每个方位劈出
八刀,八八六十四刀,形成一个八卦刀阵,化为无数道刀光,把一丈内的地面化
为粉碎。一声怒吼,运起五成功力,透过忍刀射出一道寸许长的白芒,在身前的
地上,「轰」的一声地上出现一道半尺深,一丈长的的深坑来。

  手中那柄钢筋打造的东瀛忍刀受不了张霈狂暴霸道的天魔真气,爆出丝丝裂
痕,成了废铁。

  刀罡,张霈刚才发出的正是无坚不摧的刀罡。刀罡是武林中最难练,同时也
是最可怕的武功练到极致的表现,它无坚不摧,任何护体神功都不能阻挡而且刀
罡是无诀可寻的,不像其他武功有法可比,有其诀可寻。

  当然这是相对而言,在绝对力量的防御面前,除非是绝对强横无匹的力量,
否则也是没有多大作用的。

  相同的招式,张霈使来却比中岛美雪强了十倍不止,不过他也没有想到,自
己竟然如此轻易就使出了刀罡,要知道若是换作以前,他至少也要将功力提升至
七八成,甚至九成才有可能催逼出刀罡。

  张霈并不知道自己在修炼了《太上感应心经》的总纲口诀之后,身体得到了
进一步的淬炼,而且功法自然运转,与以往同样功力使将出来的招式,威力却不
可同日而语。

  中岛美雪柔情依依的看着张霈,眼中尽是震撼与迷醉之色,简直把他当成神
一样崇拜,日本女人天生就是服从强者,对于礼义廉耻教育做的极其失败。

  张霈这个主人在中岛美雪心中是高大到不可战胜的,因为她并没有见过浪翻
云和庞斑这等绝世高手,而在中岛美雪知道且见过其武功的人当中,只是封寒和
水月大宗有和张霈有一战之力,而且胜负还是未知之数,可是他们一个是成名多
年的黑榜高手,一个是幕府的身份高贵的首席教习,这对于她来说,实在是一件
无比震骇的事情。

  知道张霈还没有早餐,中岛美雪这什么事情都把主人放在第一位的女奴便急
急忙忙要去给他张罗。

  张霈拦住她,他知道几女练功之后都要先沐浴更衣的,便让中岛美雪先洗个
澡,换下身上被汗水浸湿的衣服之后再去替自己忙活早餐。

  中岛美雪嫣然一笑,感受到自己主人的身为女奴的她没有一点强迫,甚至很
是关心体贴的时候,心中感觉很温馨甜蜜,依言先行洗浴去了。

  他当然不会浪费这段时间,左诗赶了半个多月的路,不辞劳苦,就让她多休
息一下,而雯雯多半和她睡在一起的,也不方便张霈做那些儿童不宜的事情。

  想了一下,张霈向着苏沁雪的闺房走去,毕竟他昨天才把对方从少女变成了
妇女,理应更加关怀才是,不然岂不是显得太无情了。

  原本昨夜张霈就想回来陪她的,不过他自家人知自家事,清楚的明白自己肯
定不可能只是老老实实的抱着她安心睡觉,什么也不做,所以被挑起了欲火的他
才没有回来,也幸好他昨晚彻夜未归,否则苏沁雪花蕊新开,哪里经受得了他的
暴虐?

  昨天处子破身,娇嫩受创,今天却是时过境迁,休息了整整一天,不知道伤
有没有好些,嗯,一点要仔细检查一下才行,张霈走在半路上,脑袋里已经开始
YY了。

  来到苏沁雪的闺房外,张霈坏坏一笑,轻轻推门,应手而开。抬腿迈步没有
发出丝毫生息的张霈走到床边,看着床上海棠春睡的如玉佳人,嘴角含笑,眼中
泛起温柔之色。

  苏沁雪披散着长长的乌黑秀发,明媚的美眸轻轻闭合,能看见的只有那倾长
纤细的睫毛,挺直秀气的琼鼻,润泽柔软的红唇,娇嫩滑腻的脸颊,真是娇媚无
双,诱惑迷人。

  一身素白的纱衣包裹她苗条婀娜的娇媚玉体,淡雅的颜色和她出尘的气质分
外搭配,看的张霈暗中吞了口唾沫,眼中温柔之色迅速被爱欲之色所取代。

  美艳动人的容颜似乎不断对他发出诱惑的邀请,张霈不由自主地接近那张无
暇的脸庞,轻轻嗅了嗅她身体散发出的清雅芳香,目光贪婪的吞噬着她傲人的绝
色容颜。

  但只是站着傻看显然是无法满足张霈的,这就和精神粮食没有办法转化成实
体米面是一个道理。

  看了没有多久,张霈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触摸她的冲动,他当然知道那娇柔
的肌肤是多么软腻滑嫩,那美艳的红唇是多么的甘美香甜,因为这些,昨天他都
亲自感受过。

  欲望不费吹灰之力就战胜了理智,脑中的绮念渐渐转化为行动,决定屈服于
自己的兽欲的张霈一双淫光大盛的双眸紧紧盯在苏沁雪柔若无骨的娇躯上,再也
移不开视线。

  张霈邪邪一笑,坐在床边,然后合衣在苏沁雪身边躺了下来,轻舒右臂,缓
缓揽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

  「啊……是谁……」睡梦中的苏沁雪立刻惊醒过来,便要用力挣扎,可是当
看清张霈容貌的时候,娇躯瞬间酥软下来。

  张霈凑到苏沁雪耳边,咬着她娇嫩的耳垂,柔声道:「沁雪,大哥来叫你起
床了,怎么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

  苏沁雪纤细的蛮腰被张霈大手揽住,顿时感觉一股电流陡然遍袭全身,芳心
有如鹿撞,怦怦有声。

  腰肢轻盈扭动,美眸含羞,苏沁雪娇声道:「现在明明时辰尚早,而且若不
是昨天你……那个……对人家使坏,我早起来了……」

  那个?使坏?张霈哑然失笑,心中自知理亏,于是干笑两声,为转移话题,
紧紧搂抱着苏沁雪的娇躯,恬不知耻道:「既然时辰尚早,那我们继续睡吧!」

  苏沁雪俏脸绯红,轻啐一口,千娇百媚的横了张霈一眼,羞涩道:「谁要和
你继续睡?」

  「反正我们昨天都睡过一次了。」张霈淫笑两声,继续调羞怀中玉人,「一
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闭着眼睛做就行了……」

  「呀……你说什么呢……胡言乱语,也不知羞……」苏沁雪闻言顿时面红耳
赤,羞不可仰,嗔道:「什么闭着眼睛做,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沁雪,此时我方才发现你竟是一个如此敢做敢当的女子。」张霈眼中闪过
狡黠之色,面露惊容,疑惑道:「你竟不喜欢闭着眼睛做,嘿嘿,其实我也不喜
欢,做这种事当然要睁着眼睛做才有乐趣?嘿嘿,不如我们现在就试一试。」

  听到张霈用这般肆无忌惮淫言荡语调羞自己,苏沁雪虽然已经和他发生了亲
密关系,仍然感觉吃不消,急声道:「你这……坏人……难道真要羞死人家才甘
心么……」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道歉总行了吧!」张霈嘿嘿一笑,不再逗她,大
手轻抚着苏沁雪柔软滑腻的腰身,但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笑道:「不如我给你
讲个笑话?」

  苏沁雪感受着张霈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掌隔着纱衣传来的阵阵火热感觉,轻轻
点了点头,转嗔为喜,俏皮道:「那要笑话好笑才行。」

  「保证好笑,不好笑能叫笑话吗?」

  张霈嘴角浮出一丝笑意,很淫贱那种,想了一下,压低声音道:「有一天,
大象就问骆驼说,你的咪咪怎么长在背上?骆驼回答说,死远点,我不和鸡鸡长
在脸上的东西讲话。蛇在旁边听了大象和骆驼的对话后一阵狂笑。大象扭头对蛇
说,笑个屁,你个脸长在鸡鸡上的,没资格。」

  一则盗版自后世网络,家喻户晓的经典笑话讲完了,可是苏沁雪却没有笑,
不能强忍着那种,而是压根一点笑意也没有。

  「这是笑话?」

  苏沁雪脸露茫然之色,不解道:「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张霈闻言大受打击,心中极度郁闷,难道自己来到古代,用自己前世讲笑话
的天赋换了学武功的天赋?

  苏沁雪见张霈不说话,又把他刚才说的笑话琢磨了一遍,没有发现又好笑的
地方,于是问道:「大哥,你说的咪咪和鸡鸡是什么东西?」

  张霈顿时恍然大悟,苏沁雪可是古代人,哪里明白如此隐讳的比喻,不过这
也说明了她思想纯洁,没有受到不良气息的感染,是个冰玉无暇的好姑娘。

  这个笑话如果是说给昨晚妙玉坊的叶紫菀和玉玲珑听,即便她们以前没有听
过「咪咪」和「鸡鸡」,但是肯定也能从张霈的语气中猜出其含义,且八九不离
十。

  「原来你不知道什么是咪咪和鸡鸡?」张霈故意将咪咪和鸡鸡的发音重读,
一脸不怀好意,就像给鸡拜年的黄鼠狼,坏笑道:「那我解释给你听?」

  「你快说嘛,人家想知道。」

  苏沁雪娇笑点头,她笑起来宛如山间百花怒放,娇艳无比。

  张霈涩涩(色色)笑笑,腆着脸说道:「法不传六耳,你且附耳过来,我悄
悄告诉你。」

  看见张霈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没有认清他邪恶本质的苏沁雪也被勾起了兴
趣,再说现在自己整个人都躺他怀中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急忙将臻首靠在她
颈项,玲珑秀巧的耳垂凑到他唇边。

  张霈厚着脸皮把咪咪和鸡鸡的含义对苏沁雪做了详细而生动的解释,就差没
我解裤来,你脱了衣,来个现场实物秀。

  「呸,你个坏人,这都是什么啊?」苏沁雪贝齿轻轻咬着柔软的芳唇,丰满
高耸的双峰上下起伏,竭力抑制着心中羞涩,「真是……不要脸……」

  张霈淫笑着不说话,在他灼热眼神的逼视下,苏寒玉被瞧得玉脸泛红,低垂
臻首,娇嗔道:「你总没个正经,什么羞人的话也说的出口……」

  「这不是在你的强烈要求下我才解释给你听的么?」嘴角浮出一丝荡意,张
霈嘿嘿笑道:「现在你现在总该明白那笑话的意思了吧?居然说不好笑。」

  「你真讨厌,坏死了……」苏沁雪握紧粉拳轻轻在张霈胸口象征性地捶了一
下,佯怒道:「你个坏人,哪里是讲笑话,分明就是耍流氓。」

  「啊……」张霈无耻的痛呼一声,用手捂着胸口,仿佛不是挨了美人儿一记
粉拳,而是受了一掌周星星的如来神掌。

  听到张霈大声的叫痛呼疼,苏沁雪顿时慌了手脚,急忙问道:「大哥,你怎
么了,是不是我失手打伤你了?」

  张霈眼中闪过得意之色,旋又敛去,心中暗道:「苏沁雪这丫头昨天被自己
破了身,怎么现在连智商也下降了,轻轻一拳也能将他打伤,岂不是走两步,就
气喘如牛,走不动路了。这样怎么干情报工作?不是昨天血流多了贫血了吧!」

  占美女便宜正是好色男人的强项,张霈趁机将头深深埋入苏沁雪丰满高耸,
浑圆如玉的双峰玉乳,阵阵淡雅幽香飘进鼻端,沁人心脾。

  苏沁雪那饱满硕大,温润坚挺的双乳玉峰和张霈的脸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接
触,阵阵热气香气从她胸前传到张霈鼻腔,再传到心腔,一股熊熊欲火蹭蹭蹭的
往上窜。

  早上起来正是血气充盈的时候,张霈忍不住心中一荡,胯下沉睡的巨物瞬间
立了起来,昂首抬头,欲与天公试比高。

  苏沁雪突然感觉到一个坚硬火热的大家伙紧紧顶着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身
为过来人的她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嗯嘤一声,玉面如霞,娇嗔道:「你个大
坏蛋,大色狼……昨天还没折腾够,现在又来……人家不来了……」

  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啊,你说不来了就不来,张霈骚骚一笑,涎着脸道:「沁
雪,你实在是太美了,所以我才忍不住想要和你……」

  话未说完,张霈本意也不是为了说话,只是为了分散苏沁雪的注意力罢了,
侧身的同时,结实有力的手臂一紧,顿时温香满怀,温玉在抱,两团丰满柔软重
重的压在他的胸口。

  「啊……不要……」

  苏沁雪娇呼一声,措手不及之下,已经和侧躺身体的张霈发生了最全面的拥
抱,娇躯微微挣扎,不肯轻易认输。张霈邪笑一声,一只色手悄无声息的滑进苏
沁雪的纱衣里,抚摸着温润柔软,丰满滑腻的双峰玉乳。

  苏沁雪瞬间感觉如被累击,大脑中一片空空荡荡,轻易就被张霈解除了全身
武装,他将粉红色的亵衣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幽香四溢,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一件纱衣,一件亵衣对于善解人衣的好色男人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有挑战有
难度的事情,接着他又飞快把自己拔了个精光,一双色手在苏沁雪柔美的娇躯上
大肆狂虐,又抚又摸,又揉又搓,直逗得她浪叫起来,娇喘连连。

  「唔,不要,啊……羞……不要摸那里……好羞人……」

  不知道张霈侵犯了苏沁雪身体那个隐秘的部位,引来她大声呻吟。心中明白
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苏沁雪羞急之下慌忙想要把开他,嘿嘿,矜持和羞涩
的女人永远是男人的最爱。

  张霈知道她不是真的不愿意,只是现在还放不开而已,或许也因为她害怕自
己以为她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好色男人欲动如潮,哪里经受得起苏沁雪欲拒还迎的诱惑,伸手双手将她粉
嫩滑腻的美腿向两旁分开,火烫灼热的巨龙朝她私密之处凑了过去。

  「大哥,现在是大白天啊!」

  苏沁雪眉眼含春,芳心羞怯,低声道:「羞……好羞人……」

  「这有什么羞人的,嘿嘿,昨天我们不也是白天。」

  张霈双瞳邪光陡然大盛,贪婪的目光不住的打量着眼前明艳动人,娇羞妩媚
的苏沁雪。

  她柔美的胴体有着精致细腻的肌肤、玲珑丰满的身段,真是让人越看越爱,
于柔媚中另有一种长期练功的刚健婀娜,洁白晶莹,光滑圆润,修长双腿如白釉
般细滑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她的臂部
丰满非常诱人,两股之间有一条很深的垂直股沟,外形曲线富于女性美,一双莲
足只手可握,幽香熏人,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苏沁雪胸前白嫩的双峰浑圆丰润,玉乳因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的缘故,使
双峰看来格外的坚挺丰满,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可见。

  张霈翻身压在苏沁雪柔若无骨的赤裸娇躯之上,后者一声娇呼颤声道:「大
哥,你轻点儿,人家……人家那里还痛……」

  「沁雪,你放心好了,不会很痛的,你要相信大哥的技术,嗯,轻轻的,一
下就好……」张霈狂吻着苏沁雪柔软湿润的红唇,直吻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同时
一双色手在她玉体四处游走,抚摸,揉搓。

  苏沁雪俏脸通红,美眸虚合,胸前傲人饱满,坚挺浑圆的双峰,起伏不定,
给张霈一种波涛汹涌的视觉冲击。

  欲火焚身张霈当下熊腰一挺,苏沁雪却痛的娇躯颤抖,檀口微分,泣声道:
「啊……你好坏……骗人……好痛……」

  第一次和第二次哪有不痛的道理,何况是中间才间隔了一天,不痛才怪,再
次应证了那句:「宁可相信天下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

  张霈俯身用自己灼热的唇温柔的封住苏沁雪柔软的唇瓣,就这样拥吻一阵,
终于苦尽甘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觉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瘙痒酥麻。

  苏沁雪一双藕臂紧紧搂着张霈的颈项,粉腿紧盘在他的腰间,玉臀轻轻摇动
起来。

  张霈见苏沁雪已然适应,便渐渐加速,直接猛冲猛撞……

  苏沁雪忘情的挺耸雪白的翘臀,用力迎奉配合张霈的动作,同时娇颊艳红,
樱唇微开,喘气如兰,尤如一朵蔷薇,艳丽动人。

  蓦地,苏沁雪檀口娇呼一声,双腿一阵痉挛抽搐似的紧紧夹住张霈的腰臀,
接着就发疯般的摇着臻首,双脚绷直,玉体僵硬……

  与此同时,张霈也到了欲望爆发的边缘,元阳狂泻而出。高潮过后,张霈只
觉心旷神怡,整个身心都放松下来,躺在苏沁雪的玉体上,喘着粗气。

  苏沁雪此时却如同灵魂出窍般,只觉美眸所见尽是虚幻之物,呈大字形瘫软
在张霈的怀中,无意识的将两只修长玉腿紧夹他的腰部,满脸高潮过后被征服的
激情模样。


          第二十九章 巫山云雨 性福无边

  张霈和苏沁雪香艳缠绵的肉搏并没有持续多久,不耐就战的美人儿便梅开二
度,高挂免战牌,好色男人这才鸣金收兵。

  高潮泄身之后,苏沁雪双颊羞红,略一稍动,痛楚犹在,不由柳眉微蹙,对
张霈娇嗔道:「你真坏,知道人家那里还痛着,也不知道怜惜人家……」

  张霈微微一笑,亲了一下她绯红的俏脸,戏谑道:「我是想怜香惜玉,可是
刚才怎么好像有人嫌我压的不够用力啊!」

  苏沁雪轻啐一口,美眸含羞,低声道:「你这个坏人,得了便宜竟还来编排
人家……」

  张霈伸手在苏沁雪丰满浑圆的酥胸掏了一把,坏笑道:「我是好是坏你还不
清楚吗?」

  苏沁雪娇声嗔道:「你坏死教了,人家再也不理你了。」

  「不理我?」张霈涎着脸嘻笑道:「你是我老婆,你不理我理谁?」

  苏沁雪翘起丰润性感的樱桃小嘴,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声音透着酸味,
道:「哼,理你的人可多了……」

  张霈心中一乐,紧紧抱着苏沁雪的玉体,抚摸着她的俏脸,笑道:「怎么那
么酸啊!谁家醋坛子打翻了?」

  「胡说!」苏沁雪捏起粉拳,猛砸他的胸膛。

  「娘子,刚才快活么?」张霈心中得意,双手揉住她丰满坚挺的酥胸,抚摸
捏弄,逗得苏沁雪嗯嘤娇哼,那呻吟清笑醉人心弦,神仙听了都要动凡心。

  苏沁雪俏脸羞红,轻点臻首,低声道:「想不到男欢女爱,云雨之乐,竟是
这样极穷无穷。」

  娇声未落,她竟大着胆子伸手去摸张霈宝贝,那凶物被苏沁雪嫩手一触,立
刻坚硬如铁,粗大热胀,吓的她急忙缩手不迭。

  张霈忍不住哈哈大笑,眼中闪过戏谑之色,抓起她的手抚摸自己的宝贝,笑
道:「娘子,你摸的为夫好舒服。」

  「哼……谁……谁要摸你……人家都说不理你了……」苏沁雪含羞娇嗔,说
着就要抽手离去。

  张霈将娇庸无力的苏沁雪紧紧搂在怀中,看她杏目羞闭,媚眼含春的娇俏样
而儿,心中欲起,挺身而入。

  「啊……轻……轻点……」苏沁雪一声轻呼,细腰难耐地扭动起来,丰满硕
美的雪臀也跟着轻轻耸挺摆动,竟是大胆而主动的配合张霈动作着。

  张霈欲动如潮,进进出出,深深浅浅,忙的不亦乐乎。

  苏沁雪内心隐藏着的欲念随着所受刺激和冲击的加速加剧而猛烈爆发,她只
觉得小腹之下传来的猛烈快感,整个盖过了其它五官所传来的感觉,眼前天旋地
转,一股无比畅快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

  轻轻放下苏沁雪酥软乏力,在高潮中陷入昏厥的娇躯,张霈翻身坐起床榻边
沿,拉过被子盖着榻上玉人柔美滑腻的胴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对着门外道:
「进来吧!」

  话音刚落,中岛美雪推门而入,在张霈和苏沁雪共赴巫山,行云覆雨之时,
中岛美雪早已沐浴更衣,晨间练武时疲乏之色不翼而飞,整个人散发着清新脱俗
的娇美,未干的长发盘在头顶,仅用一根造型别雅的木簪轻轻簪住,倍增慵懒神
态。淡绿的衣衫,淡绿的长裙,连小小的绣花鞋也是淡绿色的,眉梢眼角全是春
意,眼神中全是温柔恬静。

  手里端着方盘,身姿娉婷的中岛美雪,缓步袅袅而来,看见张霈赤身裸体的
羞人模样,脸色却没有丝毫异样神色。

  「日本女人果然是最好的调教对象,以后有机会弄个亲卫队什么的,既能从
事暗杀和保护工作,又能陪自己嘿咻,真是想想就让人受不了。」张霈看着中岛
美雪将盛着早点的方盘放在桌上,她弯腰时玉臀雪股高高翘起,那瓣浑圆硕挺的
美肉实在是令人食欲大增。

  中岛美雪放下手中事物,走到张霈身旁,盈盈下拜,柔声道:「奴婢给主人
请安。」

  张霈嘴角含笑,淡淡道:「阿奴,陪我一起吃吧!」

  中岛美雪知道张霈并不很看重主奴之人,闻言略羞,娇媚一笑,顿时艳光四
射,娇声应道:「是,主人。」

  张霈起身,赤裸裸的坐到木凳之上,桌上摆放着几碟美味糕点,中岛美雪看
着他双腿间的雄伟之物一眼,俏脸微红,轻轻坐到他身旁。

  中岛美雪缓缓地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明亮的眼光下,白玉般的手似乎散
发着柔和的光芒,青葱般的手指、均匀细致的腠理、鲜红夺目的玲珑指甲、欺霜
赛雪的肌肤,组成一幅诱人的景色。

  她拿起银筷,轻撩衣袖,不断替张霈夹着美食,眼波流转之间尽是媚人的神
态。

  享用完香艳的早餐,昨晚和方才的激情之后,张霈现在浑身黏糊的难受,吩
咐中岛美雪替自己准备温水沐浴。

  片刻之后,中岛美雪就办好了一切,两个丫鬟分三次将热水灌满了半人高的
浴桶。

  热气腾腾,烟雾缭绕,张霈坐泡在温水之中,背靠浴桶,惬意的闭着双眼。
男人都有事后烟的习惯,不过现在并没有这个条件,而且张霈也并不会吸烟,其
实翻云覆雨之后,把自己泡在浴池中才是真正最令人身心放松的事情。

  中岛美雪挽起衣袖,露出纤美白皙的玉臂,柔软娇嫩,冰雕玉琢般的玲珑素
手在张霈上身既清洁擦洗又按摩揉搓,微烫的浴汤缓释着他身体的疲劳,虽然此
时他精力旺盛着呢!

  闭目养神的张霈享受着身后佳人无微不至的悉心服侍,脸上不禁流露出舒服
的表,感觉身体懒洋洋的,什么也不想做。

  中岛美雪细心的擦洗按摩着张霈上身丰隆却极富弹性的肌肉,美眸蒙雾,俏
脸微微红了起来,虽然她内力修为薄弱,但这点水汽热度根本不会让她出汗,唯
一的解释就是她春情动了。

  张霈六识何其敏锐,何况又是现在这种没有干扰,身心放松的情况下,探手
将中岛美雪拉到身旁,邪邪一笑,重重吻上她微微翕开,娇喘吁吁的红艳香唇,
柔柔软软,湿湿润润,滑滑腻腻……

  中岛美雪一双纤柔雪白的美臂轻轻缠住张霈的颈项,瑶鼻嗯哼有声,喉间也
发出动人的呢喃,完全没有办法抵御,或者说根本不想抵御好色男人的挑逗。

  张霈饱尝了一番中岛美雪香润檀口中玉液香津和三寸丁香的销魂滋味之后,
轻轻松手放开了她,一脸坏笑道:「阿奴,待会儿我再好好赏你。」

  中岛美雪美眸春意昂然,芳心又喜又羞,柔声道:「主人,上身洗完了。」

  张霈嘻嘻一笑,猛地自浴桶中站直身体,水花四溅,坚挺的跃出水面。

  中岛美雪粉嫩俏脸飞起一抹娇艳的云霞,美眸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微微俯
身,替他们擦洗双腿,胸襟敞开处,一抹春光乍泄,丰满雪腻的翘臀高高耸起,
轻轻摇动,好不勾人。

  雄壮的男性之物不住在眼前起伏跳动,中岛美雪的呼吸似乎也随之开始变的
素乱,面红耳垂,连那胸口微露的乳肌都泛起了大片红云。

  张霈知道中岛美雪定是心中激荡,情难自禁了,日本女人真是世界上最淫荡
的民族了。

  中岛美雪很快洗完张霈的双腿,站起娇躯,可是一双柔嫩白皙的素手却他的
宝贝轻轻握在手中,上下套弄起来。

  「哦……」张霈舒服的哼了一声,中岛美雪莲步轻移,绕到他身后,伸出火
热柔嫩,湿润滑腻的三寸丁香轻轻舔着他的肩背,柔声媚语道:「主人,奴……
奴想要……」

  张霈淫笑声,右手探到身后,用力地揉捏着中岛美雪丰满浑圆,硕挺肥美的
雪白翘臀,眼中闪过戏谑之色,坏笑道:「阿奴,这会儿你都等不及了?」

  中岛美雪的素净纤柔的柔荑一丝不苟地清洁和刺激着张霈的宝贝,不时令他
身体产生快乐的颤抖,渐渐勾起了他心底潜藏的欲望。

  张霈轻轻伸手握住中岛美雪柔若无骨的玲珑玉手,笑道:「阿奴,你再等一
下,这里可放不开手脚。」

  中岛美雪闻言,柔美的娇躯一阵灼热,俏脸滚烫,臻首微垂,知道张霈定是
方才没有尽兴。想到等一下肯定有一场香艳的狂欢,中岛美雪忍不住微微呻吟一
声,媚声道:「主人,你不用怜惜奴婢,阿奴要你尽兴。」

  张霈心中一阵荡漾,眼中烧起欲望的火焰,转身用力握住她胸前饱满鼓胀,
高耸雪腻的双峰玉乳,道:「洗好了,给我冲洗吧!」

  胸前双峰传来微微的痛楚,中岛美雪感受张霈强而有力的压迫、挤捏、揉搓
和挑逗,檀口轻启,轻轻呻吟一声,眼中流露出迷醉的神情,颤声道:「是,主
人。」

  张霈轻轻放开一双魔手,从两只色手中挣脱出来的两团柔软嫩肉微微荡漾两
下,回复了原来美丽的形状。

  中岛美雪取来清水为他冲洗身体,张霈见她纤手和娇躯都在微微颤抖,显是
内心激动,春情荡漾,脸上不由露出自信傲气,邪魅迷人的笑容。她瞧见张霈脸
上仿佛能够勾人心魂的邪魅笑容,美眸中闪过狂热的爱恋激情,忍不住将火热滚
烫的俏脸轻轻贴在张霈结实的胸膛,轻轻擦动起来。

  张霈目光温柔地看着怀中小鸟依人的东瀛娇娃,伸手轻抚着她光洁粉嫩的脸
颊,柔声道:「阿奴。」

  「主人,阿奴永远要留在你身边,永生永世服侍你,你千万不要离开我。」

  中岛美雪激动得娇躯阵阵颤抖,紧紧抱住张霈湿淋淋的赤裸身体,颤声道:
「离开了你,阿奴就活不下去了。」

  「阿奴,你放心好了,没人能让你离开我。」张霈抬腿迈出浴桶,眼中闪过
疯狂沉冷的杀机,笑道:「就算是水月大宗亲来,我也定将他斩于刀下。」

  其实现在的张霈说这话还太早了一些,而且水月大宗这种爱惜毛羽的人自己
是不会和他生死相搏的,而想要在不受伤的情况下制服杀死张霈,几乎是不可能
的事情,从这一点来看,中岛美雪完全没有必有这方面的顾虑。

  中岛美雪顺着张霈修长挺拔的赤裸身体慢慢滑跪下去,抬起臻首,美眸仰望
着张霈,眼里尽是痴迷崇拜的之色,接着似乎突然发现了眼前剑拔弩张,杀气腾
腾的雄伟之物,檀口微分,探出灵舌,讨好地舔弄起来。她突然表现出狂热的迷
恋和甘愿为自己生死的神情,即使是在情涌欲动之际,也大异平常所为。

  张霈心中不由暗暗奇怪,这种情况似乎已经超出了男女的爱恋之情,主仆的
尊卑之礼而变成绝对的依顺服从,倒和自己施展《天魔策》中所述的天魔迷魂之
术很相似,可是自己并没有对她施展过,这事实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中岛美雪见张霈心神不属,俏脸神色大急,双手抱着他的大腿,剧烈吞吐起
来,眼神急切讨好地望着他,任火热的巨龙深深地插入喉间,面上微微露出痛苦
的神色。

  张霈连忙从中岛美雪香润柔嫩的檀口中退了出来,伸手将她拉起来,将她柔
软纤美的胴体轻轻抱在怀中。

  中岛美雪臻首深深埋入张霈胸膛,突然轻声哭泣起来,颤声道:「主人,你
不喜欢奴婢吗?奴婢若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

  张霈搂着她纤细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伸手在她粉脊玉椎上轻轻拍击,柔声
道:「阿奴,不要胡思乱想。」

  中岛美雪抬起一只修长浑圆,雪白滑腻的美腿盘着张霈的大腿,平坦光润的
玉腹轻轻摩擦他的,俏脸梨花带雨,低声道:「主人,让奴婢侍奉你吧!」

  张霈心中感觉不妥,运起《天魔策》记载唤醒中了天魔迷魂之术的法决,侧
头在她耳旁轻呼道:「醒来……」

  中岛美雪娇躯蓦地一颤,停止了小腹摩擦地动作,一双藕臂紧紧搂着张霈的
腰身,抬头望着他,泣声说道:「主人,你不要不喜欢奴婢,阿奴也不知是怎么
了……」

  张霈微微一笑,却见她眼中又露出迷醉神情,心中暗忖也许是自己无形中对
她施展了天魔迷魂,控制了她的心魂。

  轻轻把她的臻首按入怀中,张霈伸舌舔了一下她玲珑粉嫩的耳垂,柔声道:
「阿奴,主人怎会不喜欢你?」

  中岛美雪依偎在张霈温暖的怀中,怯生生地问道:「主人,你是不是觉的阿
奴刚才太淫荡……」

  张霈嘴角逸出一丝邪笑,揽着她盈盈纤腰的大手轻轻游走揉搓起来,笑道:
「阿奴,你在主人身边这么长时间了,难道还不知道我的为人,你越淫荡我越欢
喜,以后不要再有这方面的疑虑了。」

  中岛美雪娇媚的望着张霈,美眸尽是痴迷之色,旋又将滚烫的臻首埋首入他
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呢喃道:「阿奴在主人面前,就是天底下最淫荡的女
人。」

  虽然不知道为何中岛美雪会中了迷魂之术,但是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张霈心中对中岛美雪还是有所防范的,可是现在她既已中了天魔迷魂之术,
也就不用再有这个顾虑了。

  就在这个时候,好色男人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淫荡的想法,以后有机会弄个异
族美女亲卫队,东瀛,西域、高丽……

  中岛美雪就担任异族美女亲卫队第一任亲卫队的队长了。

  张霈将中岛美雪打横了抱在怀中,放在软榻之上,和床上仍在甜睡的苏沁雪
并排放在一起,春兰秋菊,各臻擅长。

  中岛美雪深情地注视着张霈,柔软娇躯蛇一般扭动,眼神诱惑,媚态惊人。

  张霈压在东瀛美人雪美的胴体之上,享受着胸前丰满双峰随着呼吸而摩擦自
己身体的舒爽感觉,同时轻轻吻着她湿润柔软的娇艳红唇。

  芙蓉帐内,温度似乎突然变的很高,中岛美雪喉间微微的呢喃,苏沁雪倾长
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似乎已经醒了,不过却没有睁开美眸。

  张霈邪笑一声,故作不知,专心挑逗身下如玉佳人,伸手将中岛美雪两只小
手压过她的头顶,酥胸立刻更加丰隆挺拔出来。中岛美雪伸手紧紧抓住洁白的床
单,玉背弓起,用力挺起上半身惹火的曲线。

  张霈用力握住她胸前雪腻双丸,揉捏挤搓,深邃迷人的双瞳深深地望入中岛
美雪迷醉的美眸,略低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道:「阿奴,你是我的女人,
永远不能背叛。」

  中岛美雪忍受着兴奋和痛苦掺杂的强烈感觉,颤声道:「是,阿奴永远是属
于主人的。」

  张霈胸腹中仿佛蕴藏着一种兽性的冲动,此时整个爆发出来,他伸手抓住中
岛美雪的衣襟用力一撕,撕啦声响起,淡绿绸缎衣衫被撕去一大半,接着又迫不
及待地扯去她素色肚兜,丰满跳跃,鼓胀硕挺,浑圆肥腻的乳峰顿时无遮无掩的
呈现在好色男人灼热的视线之下。

  张霈挺了挺胸膛,感受那两团柔嫩丰满的雪腻美肉因挤压而变形,心中欲火
狂盛,灼热的唇从中岛美雪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开始,逐寸舔遍她的上身。

  「啊……主人,阿奴整个身心都是主人的……」中岛美雪柔顺乖巧的闭着美
眸,香润檀口中不时发出若有若无的撩人呻吟,如泣如诉,似歌非歌。

  张霈大力揉捏挤压着一对丰满鼓胀,柔软滑腻的双峰,逐一将两颗肿大的殷
红蓓蕾含入口中,轻轻啮咬,重重吮吸,慢慢挑逗。

  「主人……阿奴想要……不要再逗人家了……」中岛美雪的娇哼夹杂着痛苦
和欢乐,纤细的腰肢灵蛇般扭动,硕美浑圆的雪臀轻轻挺耸,上身用力向张霈凑
去。

  盈盈纤腰被张霈一双大手制住,不能动弹,他灼热的唇,灵动的舌游移到中
岛美雪浑圆深陷的微凹玉脐。

  「啊……好……好难受……不……啊……」当他将舌尖挤进去时,中岛美雪
开始疯狂摆动起腰肢,这次张霈却是再也制不住她了。

  张霈揉搓爱抚着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蛮腰,慢慢滑入她的下裳,大力揉捏着
两瓣丰满滑腻,硕挺肥美的臀肉。

  「主人,给奴……快给奴……」中岛美雪频频抬起玉臀配合着张霈大手的揉
搓挤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双手用力一分,中岛美雪的束腰即被绷断。

  张霈将她修长浑圆的双腿抓在手里,一把将下裳全扯了去,她娇俏的脸蛋染
上两团红霞,星眸半闭,神态娇媚。举起她雪白纤美的大腿抱入怀中,张霈将中
岛美雪玲珑小巧的脚趾含进口里。

  「啊……」中岛美雪骄呼一声,娇躯微微一缩,接着就任张霈施为,予取予
求,大开方便之门。

  张霈吮吸舔弄,轻轻啮咬,再沿着小腿内侧向上舔去,中岛美雪又酥又痒,
喉间不断细声呢喃。

  张霈双手握着中岛美雪的一双柔嫩白皙的雪美玉腿,轻轻左右分抵开来,俯
身低头,在丰润柔腻的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用舌尖轻轻的划弄。

  「不……不要……啊……」

  中岛美雪小腹之下骤然升起一股难以忍受的奇痒,娇躯颤抖,却挣脱不得,
不住昵声哀求,娇喘连连,芳草萋萋的桃源胜地清晰袒露眼前,微微翕开的诱人
之处缓缓流出晶莹的爱液。

  伸出舌头,张霈大力吮吸挑弄,中岛美雪「啊」的一声,挺起腰肢,丰满的
雪白玉臀高高的抬了起来。

  张霈温柔地用舌尖挑动含吮,中岛美雪神色茫然,檀口微分,却没有声音,
腰肢随着张霈口舌的活动而摇摆,阵阵芬芳的蜜液流出。

  心中狂性如火山爆发,张霈伸长舌头,逐寸逐寸地舔遍整个桃源,任何一个
部位都不肯放过,中岛美雪极低的呻吟,好似在幽怨叹息。

  「主人……阿奴……不……不行了……要……要来了……啊……」中岛美雪
诱人的呻吟渐渐高亢激昂,娇躯蓦地一紧一松,花心深处阵阵收缩,大股爱液喷
了出来。

  张霈立直身子,伸手抓过她的长裙随手擦去脸上粘滑汁液,分开她修长结实
的双腿,顶住粘腻溪口,身子一压,刺了进去。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35

          第三十章 美雪荡春 其乐融融

  中岛美雪高潮之后,身体份外敏感,私密之处剧烈的蠕动收缩,更显得紧窄
饱满。

  张霈慢慢往她神秘花园里面挤去。「啊」中岛美雪蹙眉娇哼,如蛇扭颤的盈
盈腰肢耸挺迎合起来。

  张霈将分身送到中岛美雪身体最深最娇嫩处,摆动下身,快速抽送起来。

  中岛美雪柔美的娇躯轻轻颤抖,一双浑圆修长的双腿紧紧缠在张霈结实有力
的腰肢。

  张霈俯身低头,张嘴含住她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一只手抱着她洁白光润的
粉颈,一只手搂着她不堪一握的柳腰,腰臀大起大落,狂猛出入。

  中岛美雪媚眼如丝,檀口微化分,喉间哼哼有声,随张霈大力快速的进出而
娇喘连连,似是不堪他这般狂野重击。

  张霈松开她微微红肿的柔嫩唇瓣,眼中闪过戏谑之色,调笑道:「阿奴,主
人弄的你舒服吗?」

  中岛美雪娇躯扭颤,香唇轻启,呵气如兰,瑶鼻嗯哼连连,语不成声的道:
「主……主人,奴好快活……啊……奴被……啊……被主人弄的好快活……」

  张霈嘿嘿淫笑两声,不再言语,只是片刻也不停地大力挺动,似是不知疲倦
劳累,不知光阴流逝……

  中岛美雪在张霈身下花开花谢,花谢花开,接连又泄了两次,雪白修长的双
腿再也无力缠在张霈腰间,慵懒无力地搭在两旁。

  张霈猛地进到深处,顶住花蕊,邪笑道:「宝贝儿,怎么了?」中岛美雪玉
面泛着娇艳的红潮,睁开朦胧的秀眸,腻声道:「主人,奴不……不行了……快
活得快要昏过去了……」

  张霈一刻不停地挺动着下身,鼻息粗沉,喘息着道:「刚才不是让主人给你
吗?」

  中岛美雪扭动纤腰顺应着张霈的动作,一股酥麻酸软的快美感觉瞬间自小腹
之下升起,瞬间涌遍全身,张口欲言,却只能发出撩人的呻吟。

  张霈嘴角泛起淫邪笑意,将她柔美浑圆的美腿向两旁分开,快速进出,势大
力沉……

  中岛美雪俏脸如霞,双目紧闭,秀美的双眉皱成一团,檀口轻启,喉间荡人
魂魄的娇吟渐渐高亢起来,既有不堪的痛苦,又包含了极度的快乐,蠕动收缩,
突然叫道:「主人,奴又要了……啊……要死了……」

  阵阵舒爽快感传来,一股股滚烫的蜜液喷出,中岛美雪迎来了第四次高潮。

  中岛美雪似乎要昏了过去,秀挺的瑶鼻溢出颗颗汗粒,娇艳欲滴的红唇也失
去了血色,眉目间似乎痛苦万分,张霈知道她是被自己弄的脱力了,连忙吻上她
小嘴,渡过真气,她才哼了出来。

  静静拥抱着她柔美如玉的娇躯,片刻之后,中岛美雪睁开美眸,见张霈笑吟
吟地看着她,娇羞不已,将臻首埋到他颈旁,呢声道:「主人,奴一个人实在满
足不了你……」

  张霈欲望爆发后的巨大雄伟在她体内跳动了两下,中岛美雪娇吟出声,却紧
紧抱住了他。

  张霈知道刚才动作比较狂猛,不想她翌日连床都下不了,笑道:「阿奴,主
人不能再弄你了,不然快要出血了。」

  中岛美雪呻吟一声,昵声道:「奴听主人吩咐。」

  张霈撑起身子,将巨龙慢慢退出鲜红的水帘洞,低头看着她体内缓缓流出的
浓稠爱液,笑道:「真漂亮。」

  中岛美雪霞飞双靥,娇艳无双,却媚笑柔声道:「主人想让奴怎么伺候?」

  张霈嘴角浮出一丝淫荡的笑意,跨身骑在她纤柔如柳的蛮腰上,将灼热的巨
龙放入那条深邃迷人的乳沟。

  如果是其他诸女,除了出身魔门的萧雅兰,怕是美人是能明白的意思,但是
中岛美雪却会意一笑,一双柔嫩白皙的素手用力将丰满坚挺,浑圆鼓胀的双峰向
中心挤压。张霈轻轻动作起来,享受着香润檀口和女人私密之处截然不同的滑腻
和柔韧,如果没有记错,上一次享受这种待遇是在萧南天的姘头,萧峰那倒霉鬼
的便宜娘身上。

  巨龙在高耸的乳峰间若隐若现,阵阵舒畅快感传入,一丝瘙痒逐渐的凝结,
张霈心中大喜道:「阿奴,主人快了……」

  中岛美雪凝望着他,喉间响起勾人魂魄的淫荡叫声,强烈的酥痒冲击精关,
眼见要一泄如注,张霈连忙拔了出来,插入她的私密幽处,让股股激烈喷出的白
色液体射入了她体内。

  中岛美雪挺动,让他感觉更加的舒畅,张霈顺势含住她的香舌,吞津饮液,
好不快活。中岛美雪白皙的藕臂搂着张霈宽厚的肩背,温柔地回应着他的吻,抵
死缠绵,任他索取。过了良久,张霈的欲望方才爆发完毕,轻轻松开中岛美雪柔
软湿润红肿唇瓣,微觉疲劳地压在她身上。

  中岛美雪温柔地抚摸着张霈结实有力的背部肌肉,亲昵地亲吻着他的面颊,
就像一只依偎在他怀中的温顺猫咪。

  云消雨散,天已经大亮了。

  中岛美雪轻轻下床,伺候他穿好衣衫,可是她自己的衣裙却被在刚才好色男
人狂性大发时,撕成了碎片,没法穿了。

  张霈邪笑一声,重新坐在床边,伸手在身旁听过半晌春宫,却死活不肯睁开
双眼的苏沁雪柔软丰腴的硕臀轻轻爱抚揉搓起来,笑道:「再不起来,我可就要
陪你在床上睡一天了。」

  苏沁雪嗯嘤一声,含羞睁开美眸,见张霈笑盈盈盯着自己,芳心羞涩不堪,
不依道:「总有一天要被你欺负死。」

  张霈哈哈大笑,瞥了瞥眼,苏沁雪轻臻臻首,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中岛
美雪赤裸着雪玉凝滑的纤美胴体,静静站在床边。

  「瞧你干的好事。」苏沁雪俏脸一红,轻声道:「柜子里有衣服。」

  张霈闻言不由失声笑道:「不如改天我们也试试。」

  苏沁雪娇媚地瞟他一眼,呸了一声。

  中岛美雪依言走到衣柜前,打开,取出一套绛红绸缎衣裙,穿在身上。

  梳理打扮一番,两男一女走出空气中仍飘散着淫靡气息的香闺,张霈自是风
流俊美,潇洒倜傥,苏沁雪娇媚诱人,中岛美雪窈窕婀娜,都是难得一见的妙人
儿,相伴左右,那现在的话说,就是感觉倍有面子。

  翠竹院,众女都起来了,她们都没有懒床的习惯,嘿嘿,除了和张霈睡一起
的时候,因为和他在一起,总是感觉怎么也睡不够。

  张霈远远看见她们在院中赏景的厅轩中围坐一圈,雯雯在她们身旁跑跑跳跳
的,一副天真可爱,无忧无虑的样子。

  走到厅轩中,张霈嬉皮笑脸道:「诸位娘子,你们早啊!」

  诸女神态反应不一,左诗娇羞,垂下臻首;乾虹青目光温柔,含情默默;单
疏影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旋又忍不住「噗嗤」一声娇笑起来;顾清甜甜一笑,
俏脸微红。

  张霈发现厅轩中有五方青石雕琢的凳子,四女各坐一方,他嘿嘿一笑,朝那
空着的石凳走去。

  「沁雪,过来,坐姐姐身边。」单疏影对苏沁雪招招手,对于自己好色夫君
又替自己找了一个姐妹似乎已经习惯了。

  苏沁雪知道单疏影是故意和张霈「作对」,可面对东溟小公主的和颜悦色,
她还是选择投入期麾下,嘿嘿,不愧是干谍报工作的,对于人情世故,心理活动
掌故的相当到位。

  张霈摇头失笑,看来这凳子自己是不能坐了,他径直走到单疏影身边,站在
她身后,双手扶着她圆润的香肩,笑道:「娘子,昨夜可有想我?」

  单疏影娇躯一颤,耳中听见张霈当着众女说闺房中的私密羞人话儿,芳心羞
怯,玉颊飞霞,轻碎了一口,嗔道:「谁想你了,自作多情。」

  「真的没有吗?」乾虹青娇笑一声,「我怎么听见昨晚有人在梦中叫着谁的
名字呢!难道是我听错了,顾清妹子,你可有听见?」

  顾清俏脸羞红,还来不及回答,单疏影已经跺脚嗔道:「青姐,你怎么可以
帮着坏人欺侮人家?」

  众女闻言,纷纷忍不住笑出声来,雯雯听见仙子般的姐姐们笑的开心,也跟
着笑了起来。单疏影羞愤着恼,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张霈却体贴的从身后将她动人的娇躯搂入怀中,俯身低头,凑到她耳边,柔
声道:「影儿,你是相公永远的宝贝。」

  虽不是多么赚人眼泪的动人情话,但现在可是多位姐妹都聚在一起的时候,
单疏影听着张霈富有磁性的声线在耳旁轻声软语,感觉整颗心都酥了。

  雯雯拉着左诗的衣衫,微笑着问道:「母亲,你们在笑什么?」

  温婉如水,矜持聪慧的左诗却被女儿的问题给难住了,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雯雯见母亲不答,又乳燕投怀般扑进乾虹青怀中,娇声道:「青姐姐,你们笑什
么,为什么母亲不肯告诉我?」

  乾虹青伸手捏了捏雯雯吹弹可破的俏脸,柔声道:「雯雯,我们现在还小,
等以后长大就知道了。」

  雯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可是眼见在乾虹青那里也没弄明白姐姐们到底在笑
什么,心中还是感觉有点失望,便将询问的目光投向顾清。

  「想知道姐姐们在笑什么吗?」张霈突然朝雯雯眨了眨眼睛,眼中闪过狡黠
之色,笑道:「雯雯,到我这里来,哥哥告诉你。」

  雯雯顿时眼睛一亮,毅然离开乾虹青的怀抱,也忘了自己的第二目标顾清,
直奔张霈而去。

  张霈将投怀送抱的雯雯抱在怀里,凑过脑袋,用鼻尖在她娇挺秀气的瑶鼻上
亲昵地摩擦一下,看着臻首都快垂到丰满双峰的单疏影,慢悠悠道:「姐姐们是
听了哥哥说的笑话,这才笑的。」

  「什么笑话?」

  雯雯继续追问,很有点不依不饶,寻根究底,做文学的精神。听到张霈回答
雯雯说是笑话,单疏影轻轻舒了口气,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其他诸女却被他
的话勾起了兴致。

  张霈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咳嗽一声,笑道:「一只狗熊在树林
里嘘嘘,过来一只兔子,它问兔子,怕水吗?兔子想了想,说,不怕。狗熊打了
个哈欠,又问,怕水吗?兔子看了狗熊一眼,说,不怕。狗熊用怀疑的眼光看了
一眼兔子,问道,真的不怕水?兔子不耐烦的吼道,不怕就是不怕!话音未落,
狗熊一把抓起兔子说道,抱歉,忘纸了。」

  除了张霈怀中的小丫头,其余诸女都笑了,雯雯疑惑的看着众人,不知道他
们在笑什么,看来果然只有等长大之后才能明白姐姐们为什么笑。

  看着诸女情同姐妹,相处和谐,其乐融融,张霈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得意骄傲
的感觉,一夫多妻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可是三个女人一台戏,想要她们安生,没
有点能力手腕,可是办不到的。

  要打造一个巨大而和谐的后宫,这就是张霈的梦想。


          第三十一章 巧遇雨姗 活色生香

  张霈和众女说笑一阵,便谐左诗离开了翠竹院,她连日来奔波劳累,他当然
要带她好好游览燕京城的风光。

  雯雯本来也吵着要去,可是众女知道张霈的心思,便哄着她说话玩耍,将她
留了下来。

  燕京城大街之上,人头涌涌,好不热闹,而且由于常年对抗蒙古鞑子,民风
彪悍,与江南之美又是别一番风景。

  左诗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美目中却流露出一丝茫然神色,张霈心中暗叹一
声,知道她有心结。

  张霈想起浪翻云也说过类似的话,当她中了鬼王丹的毒,他曾言,左诗的结
(劫)在心中,这个毒即使解了,怕也难逃香消玉殒的下场。

  张霈伸手过去紧握住她白皙脚柔嫩的小手,似是怕走失似的,拉着她随人流
缓缓移动。

  左诗略微垂着臻首,美眸看着脚尖,不知在想什么。

  张霈气宇轩昂,左诗娇艳明媚,周围行人对他俩频频侧目,不时还伸手指指
点点。

  「诗儿,你真美。」张霈嘴角挂着慵懒的笑意,轻叹一声柔声道:「你看,
大家都在看你呢!」

  左诗没料到张霈竟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如此直言赞美自己的美貌,闻
言抬起臻首,深情的望着他,眼中蒙着水雾,似有千言万语。

  「诗儿,我知道你有顾虑,可是这里不是怒蛟帮,没人认识你。」张霈凝望
着左诗灵动的美眸,语气诚挚道:「再说,你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追求自己的
幸福,这没什么不对,没人会说什么的。」

  左诗娇躯微微一颤,激动得热泪盈眶,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颤声说道:
「可是……」

  「别可是了,难道疏影她们对你不好吗?我爱你们每一个人,你可以说我花
心,但我是真的很爱你们,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何身份,以后,你们只是我张霈疼
爱的娇妻。」张霈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柔荑,柔声道:「好诗儿,以后进门的,都
要叫你姐姐,若是有谁敢欺负你,相公就打她屁股。」

  左诗芳心即是欢喜又是娇羞,螓首慢慢垂了下去,不让张霈看见她眸中的泪
光,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高兴和喜悦。

  张霈仔细审视着左诗如花容颜,风流身段,眼中尽是温柔之色,伸手在她掌
心中轻轻勾了一下,道:「诗儿,你永远是相公的宝贝,不要再去想那些过去的
事了,我愿意做雯雯的父亲。」

  左诗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可听了张霈的话,嘴角却露出甜甜的笑容,让他
爱怜之心大作,轻轻嗅了一下,只觉一股如兰似麝的芬芳直冲鼻端,心荡神晃。

  如果这里不是大街上,如果不是昨晚和今晨都埋头苦干了不知多少回,如果
不是时间和地点都不合时宜,嘿嘿,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相信大家用膝盖想也能
明白了。

  自打张霈那句愿意当雯雯父亲的话一出,左诗一扫先前忧愁之色,虽然素服
麻衣,可是却难掩其秀色。

  张霈感受着左诗的变化,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随便找个人问了一下,两人
来到燕京城最大的布庄,今天逛街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给左诗和雯雯添置新衣服。

  对于逛惯了真维斯,美特斯邦威,耐克,阿迪达斯专门店的张霈来说,逛布
庄还是头一次。

  店家的门匾上用楷书端正的写着「泰祥布庄」四个字,处于燕京城最大的绫
罗绸缎垄断销售商家。

  泰祥庄主是的老板中原赫赫有名的富商之一,他经营泰祥布庄不过三十年,
竟能将它从一家小小的布庄发展成燕京城最大的布庄,其能力可见一斑。

  泰祥布庄最大的招牌是它的琉璃纱,据说薄若蚕丝、轻如蚕翼,此纱极其珍
贵,且少数之人才有缘得用;天然的好蚕好丝,经过精心制作而得的御织锦更是
成为皇宫的必备之物,所谓一般达官贵人千金难求御织锦。

  如今财大气粗的张霈可不知道这些,进店之后,张霈左看右看,什么都感觉
新鲜,女人爱美的天性也让左诗忍不住的摸摸光滑如水一样的绸缎,色彩各异的
彩帛。

  张霈关心的是布料的材质和透明度,左诗关心的是布料的花色和柔软度,两
人虽然是一起进店的,可是进来之后便分开了。

  「这位客官,本店刚进了一批绫罗绸缎,您要不要看一下。」一个伙计模样
的人走上前来,上下打量了张霈一番,顿时眼前一亮,绝对是贵客,嗯,就是那
种买布不还价那种。

  可是当他看到旁边穿着素服麻衣的左诗伸手去摸一匹绸缎,伙计急忙大声喝
道:「住手。」

  他声到人到,颇有武林高手的威风和架势,一把推开了左诗,又拍了绸缎两
下,似乎害怕留下一丝污痕,当看清她容貌,眼中闪过贪婪之色,冷笑道:「这
可是波斯的上好绫罗,这种东西你买的起吗?」

  猝不及防的左诗被他推的退后了两步,涨红了脸,美眸怒视着对方,却张口
无言,她的确买不起,她和张霈出来逛街,身上可是一文钱都没带,可是她没有
想到,不能买的连看看都不行。

  张霈沉默下来,天外云淡风轻,室内寂静宁和,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地震
台风,火山爆发,洪水决堤前大抵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伙计还是不知死活,望着张霈似乎脸有不悦之色,似有打抱不平之意,直到
现在还没有发现张霈和左诗的关系,这也是他始终只是一个跑腿揽客的伙计而不
是收钱纳凉的店掌柜的原因。

  伙计脸露谄媚之色,自作聪明的向张霈解释道:「这位客官,您不知道,这
布摸不得,我们店里有规矩,若是不小心留下痕迹卖不出……」

  他话未说完,张霈微微一笑,甩手给他一记耳光,「啪」的一声响,伙计痛
呼一声,身子转着圈摔倒在地上。

  左诗看着张霈,为自己给他惹了事端,心中有些歉然,柔声道:「大哥,对
不起。」

  张霈闻言一怔,不解道:「诗儿,对不起什么?」

  「诗儿给你添了麻烦,我们走吧!」左诗不想惹麻烦,特别是不想给张霈惹
麻烦。

  「需要说对不起的不是你,而是地上那位。」张霈微笑摇头,肃然厉色道:
「如果他不肯道歉赔礼,他泰祥布庄今天也就开到头了。」

  伙计只发现眼前黑影一闪,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能抬头看人了,等到他觉
得脸上发热,嘴角发咸,明白被打倒的时候,勃然大怒。

  所谓店大欺客,强买强卖的事情屡见不鲜,伙计挣扎着站起身来,仗着自己
舅舅是店掌柜,也不顾店上还有其他客人,扯开嗓子喊道:「打人了……」

  听到他的喊叫,急忙跑出来的几个交好的伙计,围上来的,还有两个携器的
护院。

  如今虽然赶走了蒙人,天下太平,可是武风昌盛,这里又是燕王治下抵御蒙
人的第一线,民风彪悍,为了防止宵小泼皮捣乱,店商一般都会请点护院。

  两个带着腰刀的护院,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张霈逼来,那架势仿佛他们一个是
庞斑一个是浪翻云。

  店掌柜在后面听家主训话,听说前面有事,急忙告罪来到柜前,伙计看见舅
舅,立刻凑上去添油加醋的颠倒黑白。

  左诗虽然粗布麻衣,可是容貌绝美,灵气逼人,张霈更是衣衫华美,器宇不
凡,店掌柜心中踌躇,家主可就在后院,若是事情闹大了,怕是不好交代。

  「让能做主的人出来,不然我拆了你泰祥布庄。」张霈理也不理心念电转的
店掌柜,径直牵着左诗的手,两人分坐在两张椅子上。

  店掌柜不再犹豫,朝两个护院打了个眼色,手握刀柄,凶威凛凛,其中一个
护院,冷声装酷道:「两位,我劝你们还是……」

  他话未讲完,张霈已然出手,两个护院只觉眼前一花,刀还没来得及拔出,
已被他分别擒住手腕。

  张霈双手分别用力,两个护院脸色立变,痛的脸色苍白,豆大的汗水布满额
间。

  随着两声清脆的「啪啪」生响起,两个护院和先前的伙计一样的待遇,张霈
一人赏了他们一个耳光,打的两人金星四射,找不着北。

  两个护院一个照面,便败退下来,店掌柜的气的跳脚,顾不得仪态,急声喝
道:「一群废物,都给我上,拿下他们,送官查办。」

  几个伙计和那两个护卫硬着头皮就要上前,眼看就是一场混战,张霈只是握
了握左诗柔嫩白皙的柔荑,柔声道:「诗儿别怕,大哥教训他们给你出气。」

  张霈来古代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自打学了武功,从来只有他欺负人,显然居
然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住手。」一个娇柔的声音从内院传来。

  嗯,吴侬软语,娇嫩柔媚,张霈心中疑惑,这声音怎么听来有些耳熟,不是
那种是美女的声音听着都似曾相闻那种,而是真的听过。

  张霈不禁凝神望去,一只纤美白皙的玉手撩开布帘,走出一位风华正茂的妙
龄少女。

  一张白嫩的瓜子脸吹弹得破,肤如凝脂,高挺的鼻梁,丰润的小嘴,弯弯的
柳叶眉下是一双略带碧蓝色的水汪汪的大眼,顾盼之间有一种勾魂夺魄的光华风
采,一头乌黑的秀发象瀑布般披肩洒下,丰满苗条的的身材凹凸有致,尤其是一
双高耸的乳峰被一套合体的淡紫色衣裙衬托得特别饱满,看年龄仅在二十许间。

  果然是认识的人,还是很熟那种,张霈愕然,心中泛起这样一个念头,王雨
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泰祥布庄这店竟是她王家的产业?

  王雨姗见张霈呆呆望着她,不禁俏脸一红,更增丽色,对着店掌柜冷声道:
「怎么回事?」

  「这些人要抢布匹,我们是要……」店掌柜还没来得及答话,最初挨了打的
伙计当抢先说了一句。

  「放肆,这位公子与我……」哪知伙计话未说完,王雨姗美眸狠狠剜了他一
眼,娇叱道:「与我王家有大恩,你竟敢对他不敬?」

  伙计吓的急忙低头,冷汗直流,不敢再胡乱说话,其余人等均是心中惊凛,
毕竟是在人家手里混饭吃,惹大小姐不高兴,不是砸自己饭碗么?

  四周瞬间静寂无声,王雨姗灿然一笑,道:「今日店中每位客人均可获赠上
等布料一匹,就算小女子给大家陪不是了。」

  好手段,张霈心中暗赞一声,所谓礼轻人意重,不愧是商人的女儿,知道信
誉对于一个店来说意味着什么。

  王雨姗嫣然一笑,道:「张公子,可否内堂说话?」语调温柔,态度大方。

  她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张霈想了一下,旋又释然,自己毕竟救了她性命,
王员外夫妇没有道理对女儿隐瞒救命恩人的名字。

  张霈点了点头,无所顾忌的牵着左诗的手,随王雨姗步入布庄内厅。

  后院,内厅,落座,看茶。

  闲聊片刻,三言两语便把事情搞清楚了,王雨姗唤来店掌柜,命他开除了那
个引起事端的伙计。

  当知道张霈的来意,王雨姗立刻命人拿出店里的珍品,直言免费赠送,张霈
也不推却,很笑收下。

  「张公子……」王雨姗欲言又止,似乎有些犹豫。

  「王小姐有事请直言,无需顾虑。」张霈脸上神色平静,心中却是转悠着龌
龊念头,你的全身上下我都摸遍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看姐姐身段和我相仿,如果不嫌弃的话,妹妹我这里倒有几件现成的新
衣还未曾穿过……」王雨姗沉凝片刻,娓娓道来。

  原来此时,张霈听完,心中恍然大悟,小妮子是怕这样落了自己的面子,他
倒是没什么感觉,转头看着左诗。

  左诗美眸瞥了他一眼,风情万种,笑着对王雨姗说道:「既然妹妹有心,那
姐姐就却之不恭了。」

  王雨姗欣喜地唤人将衣裙送了上来,左诗接过,便去客房中试穿去了。

  张霈和王雨姗两人,孤男寡女,瓜田李下,多有不便,她便借故离开了。

  「啊!」房内传来了左诗的惊呼,张霈不多想的推开房门,从了进去。

  左诗的衣服已经褪下了一半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满脸的矫情
构成了一幅极美的画面。

  她看到张霈进来,猛地扑到他的怀里,指着墙角,颤声道:「蟑螂……」

  张霈呆呆得看着怀里的左诗,对于蟑螂一笑置之,根本没往心里去,甚至在
内心深处还有点感激它出来的是时候。

  左诗好象也意识到这一点,把头埋在张霈怀里,脸越发得娇红。

  张霈轻轻的抬起了她的头,仔细的端详她,她头上秀发披垂两肩,娇靥白里
透红,眉如春山远,眸若潭水深,瑶鼻挺秀,菱唇如弧,玉颈以下肌肤白嫩的暴
露着,胸前的一对丰满的玉乳高耸的挺立着,两点嫣红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揉捏。

  左诗被张霈抱的浑身发烫,双唇间重重的香气喷在张霈脸上。张霈忍不住低
下头重重的吻了上去,她「嘤咛」一声,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

  张霈的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搂住仰靠在他怀里的那具娇美的身体,此时的他心
中充满着对这具肉体的渴望。

  张霈轻咬着香香的舌尖,吮吸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左诗热情的回应,不由
使他欲望大增。

  左诗由鼻腔之中发出了一声可以迷惑住任何男人的呻吟之声,双手也紧紧地
搂住张霈的脖子。

  张霈伸出一只手,不住的揉搓着左诗得娇乳,她那美丽的樱桃在他的抚摸之
中,渐渐的硬挺起来。

  张霈坚挺的隔着柔滑的不料紧贴着她,他的手划过她那平坦健美的小腹,向
下伸了过去。

  左诗梦得睁开了眼,双目火红的呻吟道:「啊……不……不要……」

  张霈紧紧拥抱着左诗,一只手抚摸揉搓着她丰满坚挺的玉乳,一只手箍紧她
纤细柔软的腰肢,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诗儿,你的身子真美,我好喜欢
你。」

  左诗羞红着俏脸,强忍受着张霈的淫言秽语,同时用羊葱白玉般的雪嫩小手
勉力推拒着欲火攻心的男人那宽厚的肩膀。

  「嗯……」左诗一声娇哼,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异性身体的接触,一股成
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她感到头有一点晕。

  张霈只觉怀中的绝色美丽少妇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一股少妇特有的体香沁
入心脾,热血上涌。

  美艳绝色、秀丽清纯的左诗羞红了脸,脸色潮红,发出阵阵呻吟,娇躯越来
越软。

  片刻之后,厢房里面,温度逐渐攀升的暧昧空气中,充满了左诗甘美芳香的
体味,此刻在张霈的眼前,映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细润白晰的肌肤、姣美娇媚
的芳颜、高耸肥嫩的乳房、盈盈一握的纤腰、丰满突出的肥臀……

  左诗胸前饱满的雪玉双峰轻轻摇晃颤悠着,散发出女人无比性感的媚态,受
到这种刺激,张霈低头吸吮着她那娇嫩的殷红蓓蕾,偷偷把手伸进了刚才被她阻
止深入的禁区。

  「啊……嗯……不要……」要害被侵,左诗娇躯倏地一颤:「好……好羞人
呀……」

  张霈感到有股火热的慾望在他身体里沸腾着,两颊发烧,全身冒汗,他眼神
灼热的看着左诗那雪白丰润的肌肤,鼻子嗅吸着女性特有的甜香味道,吐出被唾
液润湿的羞挺蓓蕾,抬起头又去亲吻她玲珑秀巧的耳垂。

  左诗颤抖着身子,粉脸含春、双颊羞红地低下了头,一副娇滴滴、含羞带怯
的模样,她的玉乳在张霈的手掌中,像是又鼓胀得大了一些,顶端蓓蕾像含苞待
放的花朵,绽开出娇艳的媚力。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35

          第三十二章 美人冒失 撞破好事

  如果不是无不争辩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张霈无论如何也不会像相信左诗这般
妙人儿,竟是已育有一女的美少妇。

  张霈再次伸手轻轻抚摸着左诗丰盈柔软的玉乳,手掌传来一阵阵的悸动,身
体微微发颤,心内激动不已,仿佛是在享用一道丰盛美味的佳肴。

  「嗯……唔……」左诗檀口微分,柔唇轻启,就如梦呓般嗯哼道:「不……
你……」受到左诗美色的诱惑,张霈淫笑两声,大手再次沿着她滑嫩的大腿向上
摸去,眼中闪烁着耀目的光华,道:「诗儿,你害羞了?」

  「啊……」左诗羞吟娇喘,想要闭合夹紧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躲闪张霈的
调戏挑逗,但她这娇嫩美少妇哪里是好色男人的对手,雪白柔嫩的双腿早已不停
主人的了。

  「嘿嘿,诗儿,现在是感觉原怎么样?」张霈抚摸揉搓捏弄着左诗细滑凝滑
的美腿嫩肉,淫猥地调戏着她,「这种感觉美吗?告诉我。」

  「嗯……哎……大哥,不……不要在这里……」左诗娇羞无助,娇喘连连,
「不要在这里,我……我们回去……」

  她没有说回去干什么,张霈也假装没有听见听懂,他灼热的大手继续沿着这
左诗光洁细嫩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上滑去,伸进她白色的亵裤中……

  「嗯……别……别……这样……」左诗娇羞的嗯嘤一声,芳心一紧,俏脸羞
红,媚眼如丝,「放……放手……啊……不要……」

  娇弱无力地挣扎很快便被张霈「镇压」下来,左诗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之间
的湿滑柔嫩处,正式宣告失守。

  左诗娇羞万般,可是她已感到自己的身体已渐渐不属于她自己了,柔媚的娇
躯玉体是那样的娇柔无力,酥麻酸软。

  在张霈的调戏挑逗下,左诗浑身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快美,一丝丝触电麻般
的快感渐渐由弱变强,渐渐直透芳心脑海,令她全身不由得一阵轻颤酥软。

  左诗秀美娇艳的俏脸羞得通红,自己身体的隐秘部位随着张霈的揉抚,一股
麻痒直透芳心,她知道自己对他已没有了一点抵抗力。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兴奋地继续挑逗着绝色娇美、清纯可人的俏
佳人,发现左诗的私密之处越来越湿润粘滑,绝色娇靥越来越滚烫灼热,呼吸越
来越急促喘急。

  不知什么时候,张霈感到自己手掌中的那嫩肉已濡湿润滑,俊俏美少妇娇羞
无比,「呀……不,不要……啊……嗯……」

  左诗娇吟起来,再也不躲闪张霈的爱抚揉搓,只把臻首深深埋进他的怀里,
微微分开两条白嫩丰腴的美腿,任凭他恣意寻幽探秘……

  耳旁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张霈六识敏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当然知
道是有女人缓步行来。

  房门「吱」地开了一些,左诗被张霈挑逗的情动如火,欲泛如潮,当然没有
注意到,可是好色男人却准备的捕捉到这明显的响动。

  房门只打开一点,旋又轻轻观赏,门外有隐约的急促呼吸声,张霈在方才已
经用眼睛的余光看见了冒失闯入,而又飞快退出的王雨姗。

  张霈心中暗忖自己当时是不是没有考虑清楚,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被自己
抱了摸了吻了,甚至还做了更无礼的事情,自己是不是应该象个男人一样,站出
来对她负责?

  眼中闪过一抹淫亵之色,张霈更卖力的挑逗着左诗,让她身处情欲的边缘,
而又没到春情勃发,主动献身的地步,当然这活春宫都是表演给王雨姗看的。

  好色男人本来是打算放过王雨姗,所以才会解了她身上天魔迷魂之术,但她
现在既然自己主动撞进门来,可就怪不得自己了,在这一刻,张霈起了覆水重收
的念头。

  站在门外的王雨姗脑中空白一片,刚才门缝中所看到的一幕让她心头大羞,
本能的赶紧退了出来,还好没有惊动屋中二人,不然岂不是羞都要羞死了。

  王雨姗本想掉头就走,但那一声声令人心荡神摇的甜美呻吟不受控制的直往
耳朵里钻,竟使她心颤骨酥,无法迈动步伐。

  再看了片刻,情景越发春色无边,左诗半裸的娇躯在怀中轻轻扭动,娇啼婉
转,不知身在何处。

  看着这销魂美景,听着荡人心魄的淫浪之音,王雨姗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粉脸泛起红晕,双腿不知不觉的紧紧夹在一起,双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自己饱满
的双峰……

  虽然张霈的身体很需要,但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方,门外还有一个美女正在
窥春,保不准等一下又会发生什么变故,当知道左诗对自己兴不起一点反抗念头
时,好色男人便停了下来。

  王雨姗已经看不下去了,掩面而走,瞧那背影竟透着说不出的仓皇。

  张霈将自己的手自左诗湿润粘滑的抽回,伸舌舔了舔沾了美人神秘分泌物的
手指,品尝了一下,然后又将指尖凑到她面前,在她耳边淫邪的发笑。

  「诗儿,你看看这是什么?嘿嘿嘿……」

  左诗见那手指上湿漉漉、亮晶晶的沾满了她体内流出来的那些羞人的,再见
到那股女人特有的气息,本来就潮红的娇靥更是羞的连耳根都红透了,那清亮的
明眸难堪的紧闭了起来,芳心只感到一阵阵的难为情。

  如果是中岛美雪,张霈肯定会让她一尝滋味,可是对于左诗,他怜爱疼惜,
当然不会再继续逗她。

  两人匆匆整理好衣物,张霈被左诗推出房门,理由是有他在,这衣裙怎么也
穿不上身。

  片刻之后,身着淡绿宫装的左诗拉开了房门,笑意盈盈,容光焕发,春意盎
然,竟比以前更美三分,看的张霈不禁一呆。

  左诗又喜又羞,嗔道:「看什么,我们快走吧!」

  张霈嘿嘿笑道:「我的好诗儿真乃月中仙子下凡。」左诗芳心窃喜,玉面飞
霞,小脚「噔」地跺了一下,娇嗔道:「油嘴滑舌。」

  两人出来回到内厅,却被候在此处的店掌柜告知,王雨姗已经先行离开了。

  至于为何她会不告而别,店掌柜也不知道,左诗更是蒙在鼓里,好色男人却
是心知肚明。

  离开泰祥布庄,走在燕京城中的张霈,眼中射出一道璀璨的光芒,似乎感受
到了身旁小鸟依人的左诗对自己那份毫无保留的思念与爱意。

  走在燕京城中,张霈知道差不多已经解开了左诗的心结,心里总算放下了一
件心事,使他心里既是兴奋又得意,想起方才她迷人的玉体,含蓄的迎合,脸上
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配上他的笑容,显得十分邪异。

  带着内心无比的满足和自豪,张霈牵着左诗柔嫩白皙的小心继续畅游于燕京
城的大街小巷,手里拿着买个雯雯的各种燕京特产的糕点。

  在经过一个繁华的路口的时候,张霈见到一个卖花的少女。

  她大约十四五岁,清秀的脸上带着一丝天真无邪,一身翠绿的衣裙,显示出
苗条动人的身姿。

  少女容貌虽算不上绝美,只能说她那清秀与天真有着诱人之处,她正挥动着
手中的血色蔷薇,四处叫卖,左手挽一个花篮,慢慢的朝张霈和左诗这边走来。

  张霈静静的看着眼前天真纯洁的清丽少女,脸上露出习惯的邪笑,左诗笑意
盈盈地偷偷看着他,眼中完全没有其他人。

  少女走到张霈身前,轻声道:「公子,要买花吗?这话是今天刚摘采的,价
格便宜,而且你夫人这般美貌,你买束花送给她吧!」

  发式是妇女头部的重要装饰,能增加其仪容的俊美。古代妇女发式造型的变
化极为富丽而多姿,历代相承,不断变化,从简至繁,又从繁复简,往返交替。

  而且更有严格规定,在发型上分为女儿髻和妇人髻,旁人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嫁人与否,所以少女一口道破左诗身份是张霈的夫人,他们如此亲昵,肯定是夫
妻,奸夫淫妇哪有这么招摇过市的。

  张霈眼光精茫一闪而逝,心想这少女言之有理,来自后世的他自然知道女人
不在乎你送什么,她们在乎的是你送没有送?

  自己要是买一束鲜花送给左诗,她一定很开心,最好再给疏影她们美人都买
一束回去,那样,嘿嘿,张霈心里得意的笑着,看了看少女花篮中的蔷薇花,忍
不住有些动心。

  左诗俏生生静侍在张霈身边,微笑不语,身姿娉婷,人比花娇,明艳无双。

  嘴里询问少女这花怎么卖,张霈伸手去选几朵最娇艳动人,怒然绽放的蔷薇
花,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觉。

  张霈顿时天魔气飞速旋转,六识开启,查看着四周的动静,与此同时,一柄
无声快剑,从很诡异角度的攻向他,让人难以察觉。

  剑法奇快,无声无息,若不是天魔气感应四方,张霈说不定还真着了对方的
道。

  张霈身体一闪,快捷无比的转过身来,眼神如电,盯着对方,他是一个三十
岁的黑脸汉子,眼神平静,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极淡极弱,不然他也无法接近刺
杀目标。

  看着那诡异莫测的剑法,张霈眼神微冷,他想不出是谁想要杀自己,自己似
乎没有仇家,似乎仇家又很多,他不敢肯定。

  就在张霈转过身体的瞬间,那卖花的清秀少女忍不住惊呼一声,似乎是被突
然刺向张霈那一剑吓住了。

  使得天真少女无端担惊受怕,张霈心里感觉有些抱歉,心想一定要护着她免
遭误伤,虽然她长的并不如何美丽。

  张霈对身后卖花少女完全没有觊觎之心,警惕性也不高,全神贯注的盯着眼
前的黑脸剑手的一举一动,虽然阿对方武功弱于自己,但是左诗就在身旁,他不
敢有丝毫大意。

  而身后卖花少女原本惊惶的眼神却突然转冷,阴寒如冰,一只纤细白皙的玉
手慢慢浮出一层青灰色,轻柔缓慢的朝张霈毫无防备的背心印去,无声无息。

  张霈冷冷注视着那诡异攻来的快剑,身上衣衫无风自动,嘴角微扬,勾起一
抹邪气的弧度,让人看了心中发寒。

  黑脸汉子眼中闪烁着森冷的寒芒,手中快剑循着奇异的轨迹攻向张霈,剑身
虚晃,一连三十六朵剑花就像六朵迎霜傲雪的怒放寒梅,剑光闪烁,劲气凛然,
每一剑都指向他的要穴,显然要致他于死地。


          第三十三章 燕京遇袭 摧心掌现

  张霈右手虚抬,五指似开似合,仿佛是在演奏乐器一般,天魔气于他五指的
操控下,扰乱了快剑攻击的剑路,同时左手并指点出,天魔指带着蓝色电茫,无
声无息袭向前方挥剑刺来的黑脸汉子,他有心留活口,迫出指使对方行凶的幕后
黑手。

  就在张霈出手反击的同时,心里蓦地掠过一股强烈的不安感觉,眼神一瞥,
电光火石之间从那黑脸汉子眼中读出一抹奸计得逞的得意与残忍冷酷的阴笑。

  张霈情知不妙,心念电转,全身天魔气鼓荡,一道金色光芒猛然从他身上爆
发出来,护住了全身。

  与此同时,身后那名前一刻还天真烂漫的卖花少女,却将泛着青灰色的纤纤
玉掌却悄无声息的印在了张霈空门大开的背心要害。

  阴柔狠毒的掌力毫无花假的印在张霈后心,少女却不喜反惊,只觉一股极强
的反震力道狂涌而来,将自己拍出的掌力震散大半,若不是及时抽身而退,必遭
反噬。

  少女芳心倏然一紧,美眸中山尽是不能置信之色,显得极为吃惊,她似乎没
有想到张霈的武功竟高到如此骇人听闻的地步。

  张霈在少女的掌力拍中自己的背心时,虽然勉力运起天魔金身,逃过一劫,
心里却涌起一种很难受的古怪感觉,只觉得那掌力阴毒柔冷,竟是绝迹江湖多年
的摧心掌。

  摧心掌是《九阴真经》下卷中所记载的一门高深功夫,据说是击人一掌,体
表无伤,而内脏尽腐,中者必死。

  张霈对于《九阴真经》早已烂熟于心,对于其中诸多武学也有涉猎,但这门
功夫却是直接跳过。

  因为这摧心掌由于要求修炼者服食砒霜等剧毒之物,然后强忍身体剧痛,运
内力逼毒,将毒性逼到掌心,经年累月,摧心掌练成之时,便自带毒性,伤人无
形。

  张霈的身体被少女的摧心掌打的向前踏了三步,每一步都踩碎一块青石,站
稳之后,身形突然逆转,眼中射出骇人心魂的光芒。蓦地,张霈身形一晃,陡然
出现在左诗身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纵身而起,凌空跃步,向前方掠去。

  少女和黑脸汉子互换了一个眼色,见张霈落荒而逃,以为他身受毒掌,怕是
撑不了多久,急忙向前追去。

  张霈并没有「跑」多远,闪身拐入一条小巷,急行三四十米,发现这是一条
正合他意,前无去路的死巷。

  放开揽着左诗纤腰的手,张霈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刚才那卖花少女的目标
如果不是偷袭张霈,而是擒拿左诗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张霈微笑不语,将左诗护在身后,浑身骨骼爆起「噼里啪啦」的脆响。

  背转身体,张霈眼中闪过一抹冷光,竟是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静待两
名杀手追来。眨眼功夫,轻功不弱的两人已经追了上来,二话不说,抢身攻上,
招式快捷,狠辣凌厉,攻击点均是咽喉,胸腹,下阴这些人体脆弱要害部位,出
手凶狠,绝不留情。

  黑脸汉子诡秘阴险的快剑,配合少女阴柔歹毒的摧心掌,攻势凌厉,招式凶
狠,张霈眼中那抹冷色愈发阴沉,显然是动了杀心。

  攻出大概三十招之后,少女和那黑脸汉子虽然面色不变,可是心中却震骇无
比,想不到张霈在身中「摧心掌」这蚀筋腐骨的霸道掌劲后,竟仍在二人联手合
击下支持了如此之久。

  两人眼见张霈身法迅捷,自己连他衣角也沾不上,心中充满疑惑,为什么他
在中了毒掌之后,丝毫没有一点中毒的迹象。

  常人如果中了摧心掌,早就生机断绝了,哪里还有现在这样,像他这般活蹦
乱跳的道理?

  他们哪里知道,就算不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张霈运起天魔金身抵御了少女摧
心掌大约七层掌力,让她偷袭得手,就凭这区区些末之毒,伤得了融合了洪荒异
种白蛇精华的张霈才怪。

  黑脸汉子突然一声怒喝,巷道两边高墙之上,左右各掠下八条人影,挥着兵
刃朝张霈杀来,转瞬之间,刀光剑影,拼命往他身上招呼,想致他于死地。突然
加入的生力军影响了张霈闪避腾挪的空间,而且对方明显练过合击之术,配合默
契,攻击一经展开便连绵不绝,滔滔无尽。

  好在受到巷中的地势限制,他们无法攻击张霈身后的左诗,但饶是如此,对
于赤手空拳的张霈来说,危险和压力都同时大增,今日谐美逛街,平日总不离身
的井中月自然是放在翠竹院中,没有带出来。

  张霈浑身上下散发丝丝极寒极阴之气,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冷酷的笑意,双手
泛着湛蓝电光,噼啪爆响,十分诡秘。

  五指成爪,似分似合,蓝色电光如游龙般在指间若隐若现,张霈不带一丝人
类感觉的眼神冰冷的打量着对方,就像是看着等待宰杀的牲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张霈冷冷一笑,就像是九
幽地狱万载不化的玄冰,冷酷阴寒的眼神落在会使摧心掌的少女身上,「你没有
把握刚才唯一的机会,现在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话音刚落,张霈眼中闪过夺魄
的凛厉寒光,缠绕五指的电茫愈炽,诡异之极。

  少女眼中掠过惊慌之色,旋又冷静下来,看了在场诸人一眼,揉身而上,两
只纤纤玉手瞬间变成青灰色,接着更是整个变成了黑色,再次施展那歹毒阴狠的
摧心掌。

  掌风呼啸,毒气肆溢,那强劲凛冽的气劲似乎排空了周围空气,令人难以呼
吸。黑脸汉子怒吼一声,长剑挽了一个剑花,心念剑诀,脚踏玄步,紧随在少女
身后,就像阴魂不散的幽魂般挥之不散,剑走偏锋,不离张霈周身死穴,阴险狠
辣。其余十六名黑衣杀手纷纷配合出击,掌风霍霍,剑影重重,笼罩张霈前上左
右四个方向。

  张霈在东溟派冷翠阁中静修数日,看过不少武学典籍,但是放眼天下武功,
却只是沧海一粟,他仔细观察了那些杀手的武功,除了摧心掌其余的都不认识,
当然也就无从猜测其身份来历。

  「诗儿,闭上眼睛。」没有回头,张霈声音淡淡道:「很快就好。」

  左诗看着那修长挺拔,死死护在自己身上的心爱男人的背影,依言轻轻合上
美眸。

  张霈双手翻飞,五指电芒闪烁,爪影重重,若隐若现,让人完全无法看清他
出手的轨迹,电茫爆闪,噼啪炸响,随之而来的便是场中传出的一声凄厉惨叫。

  撕裂心肺,恐怖惊惧,场面实在是震骇无比,只要是躯干和头颅受创的人绝
无幸免,九阴白骨爪何其凶厉,洞石穿铁,何况区区凡人之躯。

  手挡手断,腿挡腿裂,张霈轻描淡写的一抓一握,一扯一抛,惬意非常,而
地上的残肢断臂却越来越多,那惊心动魄的惨叫声,传出老远,惊的交手之人心
胆俱寒。

  张霈眼中寒光更盛,下手狠辣,他要用雷霆万钧的手段告诉天下人,不要轻
易招惹他,不然有死无生,谁也不能例外。

  左诗俏脸露出焦急之色,可以从她紧闭的眼帘下,那轻颤的双瞳看出她心中
何其紧张,白皙柔嫩的掌心全是汗水,耳中不断传来敌人的惨叫声,她却感觉心
下稍安,因为这表示自己心爱的男人没有受到伤害。

  少女与黑脸汉子心中涌起无力的绝望感觉,想不到这次暗杀的目标竟如此厉
害,摧心掌对他毫无作用,诸人的围攻在他眼中如同儿戏,连他影子也摸不到,
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先前十八人的围攻队伍,现在已锐减到四人,这令人心悸的数字变化只说明
一件事情,那就是已经有八人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六人肢体残缺,躺在血泊中,
惨叫连连,痛不欲生。

  张霈出手如电,蓦地张开天魔场,左爪击穿了一人胸骨,插碎心脏,当场殒
命,右爪扣住一人颈项,咔嚓一声,项骨断裂。

  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痛苦惨叫的诸人一眼,张霈面露森寒之色,冷烈如冰的
眼神看着场中唯一的两位幸存者。

  「是谁指使你们来杀我的?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如果冥顽不灵,
我要叫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张霈抽回透胸碎心的左手,松开断颈的右手五指,两具逐渐冰冷的尸体「砰
砰」跌落地面,他那充满霸气的眼神盯着两人,声音冷寒如冰道:「你们说还不
是不说?」

  那脸色苍白少女抬起臻首,双手缓缓提起,语气决然道:「我们杀不了你,
自然有人能要你的命。」

  她绝不是一般的杀手,张霈心中一冷,浮出死士二字,面上却不动神色道:
「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可是你的智慧却不怎么样。」

  张霈散去双手电劲,只见手指素白,不带丝毫血迹,血液被电茫蒸发,没有
留下丝毫污痕。

  漆黑深邃的眼瞳中闪过一丝赤茫,充满了邪异的魅力,少女竟不敢多看,一
双纤纤素手瞬间变成黑色,娇叱一声,提聚全身功力,再次使出唯一能够依仗的
摧心掌,攻向张霈。

  「以你的年纪,能将这摧心掌练到六层火候,实属不易。」张霈脸上不见丝
毫慌乱之色,轻声叹道:「我刚才说过了,你已经错过了唯一能够伤我亦或杀我
的机会,而这机会你这一生都不会再有了。」

  话音轻轻传入少女耳中,张霈抬起纤秀白皙的手掌,随手挥出,迎上她拍来
的那黑色毒掌,两掌相触,毫无声息。

  张霈嘴角笑意,脚步不移,身形不动,气峙如渊,而那少女却痛哼一声,接
连后退七八步,口溢鲜血,脸色苍白如纸,随即眼中神光黯然,娇躯慢慢的倒了
下去。

  张霈叹息一声,默然无语,其实他并不想取少女性命,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摧心掌硬撼无功,毒性反噬,毒性攻心,香消玉殒。

  黑脸汉子面色沉冷,对于同伴的死并不放在心上,眼神透着狠辣之色,快剑
全力挥动间发出「嘶嘶」声响,如吐信的毒蛇,可是无论他如何抢攻,却始终不
能突破张霈的防御,对他造成伤害。

  张霈眼神中带着一丝猫戏老鼠残忍笑意,手指微微晃动,那霸道而又凌厉的
天魔指逼得他手忙脚乱,上窜下跳,片刻功夫,鲜血便侵湿了他身上衣衫。

  黑脸汉子的剑法渐渐不复先前凌厉,脚步慌乱,体力下降,鼻息粗沉,眼神
中终于透露出一丝惊恐之色。

  这个时候,在他的眼中,张霈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恶魔。

  现在的他倒是有点羡慕那些被张霈一击杀之的同伴们了,在黑脸汉子全身脱
力,不支倒地之后,张霈终于停止了攻击。

  张霈突然眉头一蹙,回身过来,原来地上已经没有一个活人,只见那些肢断
体残之人,包括黑脸汉子在内,竟是知道生还无望,服毒自尽了。

  张霈知道再想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也不多想,走到左诗身前,声音温柔
道:「诗儿,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心了,你现在先不要睁开眼睛,我带你走。」

  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张霈轻轻牵着左诗柔嫩白皙的小手,感受到她手
心的汗水,轻声道:「诗儿,我们很快就回去了,雯雯那丫头该想娘了。」

  张霈嘴角泛起淡淡的温馨笑容,眼含深情,运起冰炎二重劲中的炎劲,传入
她体内,左诗顿时感觉全身舒服无比,神色慢慢缓和放松下来。

  两人步出小巷,张霈拉着左诗的小手,扬长而去。


          第三十四章 美女入怀 心愿得尝

  回到翠竹院,客厅中,只有苏沁雪和顾清陪着雯雯玩耍,单疏影和乾虹青却
在厨房里忙活,两女亲自下厨,满足张霈日益刁钻的口腹之欲。

  中岛美雪自然是给两女打下手,哪有主母做饭,女奴享受的道理?

  张霈将自己方才受袭的事简单的给苏沁雪说了一遍,嘱托她探查此事。

  苏沁雪听说张霈遇袭,对此事极是重视,顾不得多说话,急忙离开,命人探
查去了。

  雯雯见了母亲,高兴的扑入她怀中,撒娇不依,连说下次上街自己也要去,
不能把她一个人留下。

  「小丫头哪里是一个人,我呀不是留了一屋子美人陪你吗?」张霈心思大大
的坏,把雯雯抱在怀中,凑到她耳边,嘴角浮出一丝邪笑,道:「雯雯,你不是
想要大哥哥做你的父亲吗?嘿嘿,那你以后可不能总是缠着你娘,不然你的这个
愿望可就难以实现了。」

  雯雯抬起可爱的小脑袋,侧着头想了想,认真点头道:「知道了。」

  张霈微笑着抚了抚雯雯的头,对这左诗眨了眨眼睛,笑道:「知道就好,那
大哥哥就让人给你单独收拾一间房子,从今以后你就要自己一个人睡了。」

  左诗虽然不知道先前咬着耳朵,嘀嘀咕咕说些什么,但是现在看见张霈戏谑
的眼神,加上他说要雯雯晚上一个人睡,岂不是……

  俏脸绯红,莲足一跺,羞不可仰的左诗携一阵香风袅袅去了。

  在后世的现代社会,三四岁的孩子早就自己睡了,毕竟大半夜,父母还有大
人的事情要做,少儿不宜,性教育太早了,可不是一件好事,说到其危害,大家
瞧瞧日本就知道了。

  雯雯从小就和母亲睡,现在要让她分开,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不过张霈这也是没有办法,不然他和左诗嘿咻的时候,旁边睡个拖油瓶这叫
什么事,虽然小丫头也许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看见自己母亲和男人赤身
裸体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终归不雅。

  没想到雯雯竟懂事的点了点头,眼中似有所悟,张霈想到今晚就可以和左诗
那个啥,欣喜若狂,直夸小丫头聪慧懂事,将来必定大有出息。

  「大哥哥,你先别高兴,雯雯可是有条件的?」雯雯稚嫩的童音响起,张霈
得意忘形的笑声嘎然停止,那古怪的模样逗得顾清掩口娇笑。

  「她真的只是一个三四岁的丫头片子吗?」张霈心中突然冒出这一个疑问,
精明聪慧,寻常三四岁的小孩哪里有她这么多古怪心思。

  「你说吧!什么条件大哥哥都答应你?」张霈饶有兴趣的看着坐在自己大腿
上的雯雯,心想一个三四岁的小丫头能玩出什么花招。

  雯雯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一脸认真的说道:「大哥哥,我知道你为什么
要我单独睡。」

  尽管张霈脸皮已很厚实了,但是仍不禁面上一红,咳嗽一声,干笑道:「咳
咳,这都是为了你好,为了你的身心都能快乐健康的成长。」

  「才不是呢!」雯雯撅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气呼呼道:「你是为了自己能
和母亲睡觉才让人家一个人睡的。」

  当真是语出惊人,张霈看着眼中灵光闪烁的雯雯,微微一怔,不知道该说什
么好,他总不能厚着脸皮颠倒黑白吧!

  雯雯见张霈哑口无言,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道:「大哥哥,我没说错吧?」

  看着雯雯清澈的眼睛,胜利的笑容,张霈有种被被人捉奸在床的古怪感觉,
古代女人早熟他是知道的,可是那是身体上,什么时候连心灵上也发育的如此之
快了。

  「大哥哥,雯雯很喜欢你,我不反对你和母亲一起睡。」雯雯用稚嫩的童音
说着让张霈大跌眼睛的话,「但你说话可要算数。」

  「雯雯,我从来不骗人。」张霈脸不红,气不喘的当面撒谎,对象还是一个
三四岁的小丫头。

  「嗯,你从今往后就是雯雯的父亲了。」

  雯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人家都把娘让给你,让娘陪你睡觉了,你却不做
人家的父亲,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吧!

  原来是为了这个,张霈又好笑又好气,柔声道:「雯雯,大哥哥答应你,做
你的父亲,并且好好对你娘,一定不让人欺负她。」

  雯雯眼眶中却有水珠滚动,低声道:「大哥哥,你不在的时候,娘哭过好多
次,就是爹爹再也回不来的时候,她也没这样哭过。」

  柔弱肩膀轻轻抽泣着,雯雯继续泣声道:「大哥哥,我不知道娘是怎么了,
可是我知道她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对吗?」

  张霈绕了绕头,下意识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雯雯仰起臻首,灵动有神的大眼睛看着张霈,语气坚定地道:「我也说不清
楚,但人家就是知道嘛!」

  这实在是一个很具有代表性的经典回答,女人一旦这样说了,男人最好的选
择就是闭嘴和接受,即使这个女人暂时还只是一个身体没有发育的小丫头。

  在这样一个封建的时代,左诗有顾忌是很正常的,身为一个嫁过人的女人,
而且还生过孩子,想要改嫁,显然是要承受很大社会压力的。

  不过张霈却没有这么多心思,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奔向新社会,他的
思想虽然谈不上新潮开放,但是对古代的一些古风却是抱着嗤之以鼻的态度,像
左诗这样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女人,他并不在乎。

  「雯雯,大哥哥保证你,答应过你的事情一定做到。」张霈心中早已有了左
诗的位置,进门先后,过去重重都不重要,只要是他爱的女人,在他心中的分量
都是一样重的。

  雯雯感受到张霈话中的真诚,眼睛一亮,满心欢喜的叫了一声爹爹,当下就
搬进了顾清的房间,用她的话说,她还小,一个人睡觉会害怕的。

  至于为什么是顾清而不是其他几女的房间,嘿嘿,好色男人那么厉害,赶夜
场是难免的,所以只有处子之身的顾清那里才能安心睡觉,不用担心被半夜的叫
床声吵醒。

  少了小丫头的顾虑,现在才是正午时分,张霈却已经开始期待日落西山了。

  时间就有这个特性,你左等右等,焦急万状的时候,它流逝的无比缓慢,度
日如年;而一旦事情急迫,千钧一发的时候,时间跑的就跟后面追着几个大汉要
强奸它一样。

  好容易熬到了吃完晚饭,终于到了睡觉时间。

  张霈敲开左诗的房门,进入她房间后,他立即被她的美色所吸引。

  左诗一身穿着上午买的宫装,勾勒出下身修长柔和的曲线,好一个端庄典雅
的玉女。她的美,美得那么和谐悦目,美得那么的超凡脱俗,令张霈情不自禁的
就被俘虏了。

  张霈注视着左诗,如云秀发上挂着晶莹水珠,合体的衣裙掩不住婀娜美妙的
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玉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
盈盈一握。

  左诗那双美眸似一汪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
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
妩媚。

  在柔和的夜明珠光映衬下,她象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
芳容,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

  张霈嘿嘿淫笑两声,在如玉佳人的娇呼声中,把她拦腰打横了抱在怀中。

  用脚勾着房门将门关上,张霈抱着娇羞无限的左诗走到厢房的床边,把她慢
慢地放在床上。

  左诗虽然早知道他在打着坏主意,可是事到临头,仍感慌羞,涩怯难抑,哀
求道:「大哥……你……你把等灯灭了……」

  张霈头也不回,大袖一挥,烛火「嘶」地一声,顿时湮灭,房间中的光线也
整个暗淡下来,当然这只是对左诗而言,拥有夜视能力的好色男人现在看的和刚
才一样清楚。

  黑暗之中,张霈发觉左诗的身子向他靠近了一些,他闻到了左诗身上那成熟
少女特有的体香。

  张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左手不老实地伸向她纤柔的小蛮腰,左诗轻微地颤
抖一下,没有挣扎。

  左手一用力,张霈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右手搂着她圆润的香肩,她在好色男
人怀里显得娇弱无力,轻轻喘气。

  张霈一把将左诗抱得更紧了,并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迷人的红
唇上,被他火热的双唇攻击,左诗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

  当张霈的舌尖分开左诗紧闭的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当他的双唇
与她香舌缠绕在一起时,他如愿以偿的尝到了她口中分泌出的甜美津液。

  张霈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间一股津液
由她舌下涌出,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

  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左诗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
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他们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
也不愿意分开。

  左诗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觉得背后张霈的一双大手,顺肩胛到腰际不断抚
摸,被抚摸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偶尔抚上丰满柔软,弹性十足的双
臀。张霈那双魔手肆意抓捏着,爱不释手,仿佛是在抚摸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嗯……不……不要……」左诗的话明显是口是心非,出于女性本能的娇羞
和矜持罢了。

  张霈那双手的目的不限于此,有时竟偷偷的越界想从腋下迂回到胸前,她忙
伸手搂紧他,使两人上身不留空隙,没想到这样的后果是虽然张霈的双手暂时不
能进入,但胸前的淑乳却更加受到刺激,左诗不由得全身微颤。

  左诗被压在床上,正娇羞无限、不知所措,已被褪去了外衣。

  一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凸凹有致的侗体舒展着,张霈不转睛地看着
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
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
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那单薄柔滑的亵衣,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
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丰满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
地高挺着,丰腴圆润,而且硕大,纤浓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
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彿正等待着异性的採摘般,粉红的蓓蕾
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

  张霈紧紧搂抱着她,只觉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她两座柔软
尖挺的玉峰顶在胸前,是那么有弹性。

  他的手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揉捏着青涩玉峰,感受着翘挺高耸的椒乳
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接着突然用力一扯,亵衣飘飞,一对雪白饱满、柔
软娇挺的乳峰,只见那一片洁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肤上,两只含羞带露、娇软
可人的乳峰顶端,一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玉乳就象冰雪中含羞开放的花蕊,
迎着好色男人充满欲火的眼光含羞绽放,微微颤抖。

  左诗羞红了脸,娇羞无限,不知所措,张霈满佈血丝的双眼,放肆的盯着她
雪白半裸,玲珑浮凸的躯体。

  匀称优美的身体上,大部份的肌肤都已经裸露了,白色的短裤紧贴在同样高
耸的美臀上,反而比一丝不挂更煽动欲火。那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诱
惑和性感来,洁白耀眼的肌肤展示在张霈灼热的视线下,透着少女的羞涩同时也
饱含着成熟女体的妩媚。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35

          第三十五章 漫漫长夜 销魂荡魄

  左诗还没来得及用手捂住自己饱满娇挺的玉乳,就已被张霈一口含住了一只
饱满的乳峰,令她不由得羞怯万般。

  吐出那颗闪烁着淫靡光华的蓓蕾,张霈双臂用力的搂着左诗的纤腰,顺势在
她小巧玲珑的耳朵上舔了一下,再吻住她圆润的耳珠,忽轻忽重的吮吸。

  左诗随着张霈的吮吸不断的扭动身子,他的嘴唇再次转移目标,轻轻的吻上
了她的额头,然后眼睛,鼻尖,最后唇舌再度纠缠在了一起。

  张霈急切的埋头吻上佳人的右玉峰,牙齿轻啮,舌尖急舔,嘴唇猛含猛吮,
贪婪的享受这绝世圣品,享受吞噬的快感。

  他的左手更绕过伊人的攀上了左边的玉峰,体会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触
觉,右手抚上光滑平坦的小腹,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食指还不时去挖弄那浅浅
的浑圆的梨窝。

  一波波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和向左诗脑际,使得她不断的颤抖,她感到整个
雪峰和蓓蕾都在不断的发胀,仿佛要膨胀到把天地间全塞满,脑海里不断幻出五
光十色的彩带,彩虹,彩云,把整个脑海全充塞满了,檀口不由自主的发出极其
诱人的呻吟。

  张霈褪下左诗的最后的遮羞之物,娇羞的美人儿忽然感到一凉,白色短裤离
体,全身胴体已是一丝不挂。

  把她娇躯赤裸的左诗按倒在床上,她那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美丽胴体已完
全暴露在张霈眼前,只见她整个人如羊脂白玉经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一般,现
在正泛着淡淡的桃红色,堪称毫无瑕疵。

  看到这样一具犹如圣洁的女神般完美无瑕、如凝脂般雪白美丽的优美女体赤
裸裸地横陈在床上,张霈欲火狂烧,一双色手揉搓左诗胸前饱满,左诗娇躯不由
一颤。

  左诗情动如潮,主动的拥紧了张霈,献上香吻。

  良久,唇分,在张霈的引导下,左诗探出纤纤玉手,温柔的除下他的衣服,
两人双双滚倒在床上。

  好色男人灼热的欲火紧紧地顶在她雪白光滑的玉腹之上,左诗芳心又一紧,
「嗯」的娇喘一声,娇羞万分,俏脸羞得更红了。

  张霈张嘴含住左诗的一只饱满雪嫩的玉乳,左手握着她胸前另一只娇挺软嫩
的玉峰,不住揉搓,右手轻抚着她白皙细嫩、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滑过清纯娇
美、楚楚含羞的绝色丽人纤细柔滑的柳腰、洁白柔软、美妙平滑的小腹……

  「啊……」

  一声火热而娇羞的轻啼从左诗小巧鲜美的嫣红樱唇发出,开始了少妇的的第
一次含羞叫床。

  张霈在她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左诗哪经得起好色男人如此的挑
逗,特别是那只深入她下身的淫手,是那样温柔而火热地轻抚、揉捏着自己那娇
软稚嫩的。

  左诗娇羞万般,玉靥羞红,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下身会那样湿、那样滑,
只是羞愤欲绝,因为这实在是太羞人了。

  张霈坚定地将娇躯赤裸的左诗的按倒在床上,用结实的胸膛挤压着她胸前坚
挺丰满的双峰。

  「啊……」左诗脑海一片空白,芳心虽羞涩无限,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声
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

  一具雪白宛如玉雕的胴体,在窗外透入的月光下耀眼生辉,那玲珑的曲线,
粉嫩细腻的肌肤,直叫人如痴如狂。张霈的身体压在她柔若无骨的胴体上,俯身
低头,凑近左诗柔软丰润的小嘴,湿吻炽热。

  春情荡漾的左诗也耐不住寂寞地把酌热的红唇印在张霈的嘴上,张开樱桃小
嘴,把柔嫩香滑的软舌伸入他的口中,忘情绕动,强烈吸吮。

  张霈看着左诗羞红娇美的嫩俏脸,揉搓着她柔嫩丰满的胴体,实在是淫心难
耐,双手扣住她修长雪白的美腿,调整位置,腰身猛地用力……

  「啊……」左诗含羞娇呼,娇躯一阵痉挛、抽搐,深处的柔软玉壁也吮吸似
的缠绕收缩。

  她的身份虽是少妇,可是直到此时此刻,自己和张霈云雨交欢之时,才首次
尝到了男女欢好交合的快感,领略到了那一声声娇啼呻吟背后的醉人缠绵,不由
得丽靥晕红,玉颊生晕,芳心娇羞万般。

  张霈压在左诗柔若无骨的娇软胴体上,抬头看着这位绝色尤物那张通红的娇
靥,鼻中闻到她那香汗淋漓的如兰气息,邪恶的淫欲大发。

  「啊……啊……」左诗娇靥羞红,玉颊生晕,楚楚含羞地娇啼浪喘,雪白的
胴体流满了香汗,在张霈一次有力而狂猛的冲刺之下,修长玉滑的雪白美腿猛地
高高扬起,无力落下。

  在无法抑制的快感之中,张霈和左诗一样,发出了快乐的喘息声。

  张霈渐渐地狂乱起来,骑在左诗的身上,狂吻着她鲜红的香唇,他的手上不
紧不慢的揉搓着那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冲击,将她推入一
波接一波的仙境。

  而饱尝了相思痛楚,爱情折磨,世俗压力之苦的左诗,也忘乎所以地扭动着
玉体迎合着张霈的动作,俏脸泛红,双手自动紧勾住他的肩颈,伸出她那条香暖
滑嫩的香舌和他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少妇的苦乐渗半的娇吟与屋
外的虫鸣交溶在一起,形成一曲动人的乐章,回响不绝。

  「啊……怎么了……好奇怪……夫君……救我……」

  当第一次的高潮即将来临时,左诗在张霈的怀中有点惶恐地叫了起来,她的
四肢象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什么附着物般死命缠住了他。张霈用尽全身的力气抱
住身体不断震颤的左诗,下身加速,左诗火热的收缩,热情的爱液,充满了他们
之间的缝隙。

  「夫君……救……救我……」当一切突破了极限的那一刻,左诗发出世界末
日来临般地悲鸣,双手双脚象章鱼一样地紧紧地缠着张霈,身体有如无助地婴孩
一般地颤抖着,她终于真正地达到了人生中最快美的性爱最高潮,前所未有。

  阴精象泉水一样地喷出,张霈在继续攻击了几下之后,也大量的雨露的送入
她的体内。

  「诗儿,别怕,有我在。」张霈轻轻地吻着左诗的嫩滑的脸蛋,双手抚摸着
她还在震颤的身体,轻声安慰。

  「夫君,啊……我好快乐……诗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快乐过……」左诗凌
乱地呼吸着,丰满的胸部剧烈起伏,快感的余波仍在不断地荡漾,她的依然在微
微地痉挛着。

  「我发誓,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张霈怀抱着佳人,向她许下又
一个承诺,「我会像对待自己的亲身女儿一样对待雯雯。」

     ***    ***    ***    ***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
我的心。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月亮代
表我的心。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
的——心——月亮代表我的心……」

  张霈轻声为左诗哼唱着那首经典的爱情歌曲,他的声音唱歌也许并不动听,
但是后世的歌曲对于古人来说,无疑具有巨大的冲击和刺激性,给人耳目一新的
感觉。

  这样无耻的盗版,张霈做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既然没有跳出来指责
他,嘿嘿,那不知道利用这点大占便宜才是真正的白痴。

  激情过后,左诗这样得到张霈浇灌的美少妇象温顺的羊羔一般地满足躺在他
的怀里,静静地听着他为自己唱歌。左诗的头枕在张霈的胸口,手轻轻地按在他
的胸膛上,手指抚弄着他的胸肌,长长的秀发垂下来,象锦缎一样地铺在他的小
腹上。

  一曲唱罢,张霈情深款款地看着左诗,笑着问道:「诗儿,刚才快乐吗?」

  「你还说?」左诗羞得把脸埋入了张霈的怀里,轻轻地在他的胸膛上咬了一
口。

  张霈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长长的秀发,一股温馨的感觉涌上心头,认真地
说道:「诗儿,我爱你。」

  「让我们再爱一次吧!」左诗的这句话惹起了更大的风暴。

  张霈慢慢将嘴唇轻轻地凑过去,贴上了左诗的香唇,她张开了紧闭的双唇,
把他的舌头迎了进去。

  他们就那样互相拥抱着,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张霈的胸膛挤压着左诗那丰满
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他的胸膛,明显地感受到了那两点小小的花蕾硬实的感觉。

  左诗在炽热的湿吻之中,缓缓地睁开美眸,那闪动着淡淡光辉的温柔眼神,
洋溢着动人心魄的魅力。

  藏于张霈体内的欲火,在左诗柔软甜美的双唇的刺激下,又渐渐地被勾了起
来。

  左诗的一头长发披散着摊在床上的样子非常的好看,配合着她那象小女孩一
样羞涩的神情,更是构成一种可以迷死人的致命的诱惑力。

  张霈的唇顺着左诗的下颌向下吻去,而他的手开始游动起来,停留在了左诗
圣洁的双峰上。

  充满质感的饱满乳房,在张霈的手掌下不断地变幻成各式各样的形状,两只
粉红色的鲜嫩的蓓蕾,骄傲地挺立着。

  张霈低下头轻轻地舔着那粉红色的蓓蕾,「呜……」左诗把一根手指放在口
中,牙齿轻咬着指尖,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她的身体微微震颤着,张霈的十指,不停地揉弄着左诗的玉乳,而他的舌头
顺着她的胸部继续地向下吻去,最后停在了下半身的桃花源处,淡淡的粉红色花
唇,现在正犹如鲜花般绽开,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真美。」张霈喃喃自语,而身下的左诗,发现他居然在做这样的事情,羞
得连耳根都红透了,用手捂着脸不敢再看他。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在左诗柔美的胴体四下游走爱抚起来,他感觉到她的皮
肤表层的温度开始升高,那细腻如同婴儿一般的肌肤已经变成了淫靡诱人的粉红
色。

  「我要来了。」张霈抬起头,把嘴凑在左诗的耳边轻轻地念叨着,而在他的
挑逗下,已逐渐丧失理智的左诗,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地和他接起吻来。

  就在他们有些痴狂的热吻之中,张霈坚挺的下身再度故地重游,两人亲密的
合而为一。

  张霈在左诗身上驰骋着,随着每一次进出,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
他们都享受着那种极乐的快感。

  「啊……」

  终于,当一切都超过了临界线时,左诗尖叫出声,猛地一阵收缩,随后,就
像火山爆发一样,一阵阵火热的液体从他们的结合处猛喷出来,弄湿了身下的床
单……

  漫漫长夜,销魂荡魄。

  左诗在张霈身下,不知花开几度,泄身几回,抛却了心中包袱,她彻底放开
身心,接受他,迎合他,歇斯底里,最终在极限的喜悦和快感交织中昏睡过去。

  月光如水,清柔幽冷。

  张霈躺在床上并无多少睡意,现在的他睡眠时间已经越来越少,身体却没有
睡眠不足的疲劳感觉,如果前世他高中K书时也有现在这般特异之处,全国高等
学府还不是想读哪儿报哪儿。

  左诗躺在张霈曲起的臂弯中,嘴角挂着甜笑,就像一艘终于靠港的小船,再
也不用经历外界暴风骤雨,过往一切的悲伤与泪水都烟消云散。

  张霈伸手撩开几缕调皮的秀发,在左诗光洁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从她柔臂
粉臀中抽出身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任月光照射着自己赤裸的身躯,呼吸着
晚间清新怡人的空气。

  看着窗外夜幕星辰,张霈心中却有一种奇异感觉,一种仿佛很重要的事情被
忽略的极其不妥的感觉。


     第三十六章 玄阴妙法 玉女泄春

  「但愿是我杞人忧天,胡思乱想吧!」张霈喃喃自语,突然皱了皱眉头,闭
上眼睛,无声默立窗前,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张霈轻轻睁开眼睛,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沉声道:「不
对……」

  自从修炼了《太上感应心经》开篇总纲之后,张霈灵觉更胜往昔,竟能事前
生出感应,察觉危险,到了所谓的不见不闻觉险避之的境界。

  现实中也有许多人有这样的经历,一个人正准备坐电梯上楼,但是临进电梯
的时候,却觉得心神不宁,于是就改走楼梯,结果那电梯果然发生了事故,电梯
里的人全部死了。

  这只是偶然的不见不闻觉险的情况,但是练武之人,练到高深境界,这个感
觉却要灵锐许多。

  与此同时,王员外府上,熟南睡的王雨姗却并不知道自己前几日经历的噩梦
并未结束……

  张霈悄然穿好衣衫,看了床上甜睡的左诗一眼,无声开门,辨识方向,展开
身法,纵身而去。

  心中那对于危险的感应若有若无,张霈也不能很好的把握住,他站在一处高
楼之上,俯视夜幕下的燕京城。

  忽有所感,张霈侧目望去,只见星光之下一个黑色的人影从东面急掠而过,
脚在房屋上一踮,几个起落,已掠至远处。

  月光洒落,张霈锐目如电,看清对方是个女子,衣袂迎风飘拂,仿佛初临尘
世的精灵,拥有说不出的孤傲、飘逸和圣洁。

  张霈无心欣赏她飘逸灵动的姿态,心中却惊讶此女这身轻身功法,是他习武
以来罕见的武林高手,就是比之黑榜高手谈应手和莫意闲也不逞多让。

  三更半夜,身着黑衣,肯定非奸即盗,不是什么正当来路,张霈心中不禁产
生了些许好奇。

  张霈面色如常,纵身从十数米的高楼屋檐跃出,趁着这段时间,他瞥了一眼
远处那个黑色身影,却发现那个她已经身形奔走如电,就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了。

  他立即深吸一口气,感觉到丹田升起一股跃跃欲试的天魔真气,突然一顿落
势,改向前方电射而去,半途中脚步在虚空连点几下,之后便落于黑色人影之前
停身的那个屋顶,接着认准方向,朝她追去。

  不知不觉,张霈跟着黑衣女子跑了盏茶功夫,来到了一座华美府邸。

  黑衣女子跃过两丈高墙,轻车熟路的来到内进后院,进入一幢秀巧的闺楼,
对于这里,张霈并不陌生,因为前两天才来过,正是王家小姐王雨姗的绣楼。

  张霈悄无声息地隐身于一颗大树的阴影中,心中苦笑,她已经大概猜出了黑
衣女子的身份。

  凝神静气,透过星光,张霈漆黑深邃的双瞳中似有电光闪烁,依稀辨出房间
里有一个人影在晃动,正是刚才那个黑衣女子,而以他敏锐的灵觉,还查知房间
里另有一个平缓的呼吸声,显然是正在熟睡的王雨姗。

  在此时不知道黑衣女子要做什么的情况下,张霈却也不敢再有迟疑,忙运足
内气,像一片轻飘飘的鸿毛般向绣楼掠去。

  飘行是一个非常缓慢的动作,可是张霈施展起来却让整个过程快如闪电,以
至将原本并不相融的两种慢与快的极致融合在了一起,小心驶得万年船,他很担
心黑衣女子如果发现了自己,会对房中的王雨姗不利,让她处于危险之中。

  张霈落身于绣楼之上,收精敛气,从用手指洞穿的窗缝中向里看去,只见一
张秀榻软床上,面容姣好、身形秀美王雨姗正平躺熟睡。

  黑衣女子此时站在王雨姗的床边,侧身对着张霈,她正弯腰翘臀,纤纤素手
轻轻褪去王雨姗身上的外衣,看着对方有条不紊动作,张霈现在却反而并不着急
了。

  她玲珑浮凹的娇躯虽然被黑色劲装所掩盖,却把她削瘦浑圆的香肩,高突提
拔的玉乳,肥美圆润的翘臀,笔直修长的双腿都生动的勾画了出来。这简直在向
世间的男人们诠释着什么叫美丽性感,什么叫惹火身材,这一切都让张霈心中升
起一团火,一团腾腾烧个不停的欲火。

  尤其是她胸前的双峰,挺硕得简直可令任何男人见之就大喷鼻血,简直可以
用直插云天来形容,撑得胸部的衣服鼓胀饱满至极点。

  「如果能让我摸两把,我就知道是不是她了?」张霈心中浮想联翩,同时对
黑衣女子深夜潜入感到很是好奇,他首先肯定了自己能够在她对床上熟睡的王雨
姗做出任何伤害性举动之前制止其一切行动,然后他才打算暂时静观其变。

  王雨姗一直处于熟睡状态,竟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外衣已经被人剥去,致使
其下玲珑曼妙的胴体几乎毫无保留的曝露于一女一男的视野之中。

  她被褪去衣衫的柔美胴体上只剩一件白色的绣着牡丹的亵衣和一条薄薄的丝
质短裤,紧紧包裹住其胸前饱满丰挺和下身最隐的那片方寸之地。

  接下来,黑衣女子又解开王雨姗的亵衣,两只完美的饱满玉峰呈现在张霈的
眼前,只见酥挺的峰峦正顶着那红润的双丸,在细微空间里表演着世间最美丽的
舞蹈。

  王雨姗胸前双峰很圆很挺,乳首呈娇欲滴的粉红色,乳晕淡淡柔柔,甚是诱
惑,黑衣女子微微吁出一口气,似有赞叹之意。

  随着这细小声音的发出,黑衣女子忍不住伸出一只纤柔白皙的玉手在王雨姗
的右峰上轻轻捏了一把,接着一声更明显的赞叹从她口中吐出,看她的样子,似
乎颇为享受那丰润柔软的玉乳所带给她的快美舒爽感觉。张霈并未出手阻止这幕
同性春宫,只见黑衣女子快速地脱去了王雨姗的短裤,纤细浑圆、笔直修长的双
腿自然完美展现。

  这完美的双腿,或许更应该存在小说家天才的笔锋中,更应该存在男生梦般
的想像中的,雪白细嫩、健美结实的精致玉腿,当然比之苏寒玉那双迷死人的美
腿还有所不及,连张霈自己都感觉有些奇怪,这个时候自己居然会想起那个凶巴
巴的女人。

  黑衣女子轻轻分开王雨姗羞闭的雪白美腿,然后伸手下探,挑逗她下身柔嫩
娇美的敏感部位。

  她显然使用了某种特殊的手法,以致转眼之间,王雨姗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
兴奋起来,她柔美的玉体开始慢慢扭动,香唇轻启,发出撩人情欲的春呻荡吟。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王雨姗依然没有醒转过来,很显然必是被使用了药物或
某些特殊手法迷晕了。

  随着王雨姗躯体的兴奋度越来越高,张霈注意到,黑衣女子手中不知何时多
了一根「玉杵」,外形模样酷似男子阳物,而此时那玉杵竟散发着寸许长的淡蓝
色幽光,并且颇为诡异地在空气里伸缩不定。张霈心中一动,他敏锐的感觉到这
淡蓝色幽光里颇有浓烈的催情鼓欲的成分,而黑衣女子此时已经抽回了玉手,但
是王雨姗却仍是纤腰扭动,不能自已。

  「唔……热,怎么会这么热呢!」

  王雨姗檀口微分,呵气如兰,掀开的锦被被她给踢到地上。

  扭身抬腿,蠕腰拧跨,两条如同玉脂般完美的玉腿变成羞人的分张之势,那
大腿根处的一片黑色阴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海棠春睡的王雨姗此时散发出一种
超乎寻常的美态,诱惑无比。光嫩玉颊微微泛红,香润檀口喘着热气,王雨姗柔
若无骨的娇躯渐渐地扭动起来,一具就算得道高僧都为之疯狂的绝美娇躯就那么
赤条条的在床上翻扭不休。

  王雨姗只感到全身燥热发烫,难受得很,一种难以言喻的莫名感觉让她觉得
全身的热气正在向着自己的下身小腹处汇聚过去,双腿之间的娇嫩私密之处传来
一种酥麻的感觉,使得她不禁伸出自己的小手向着双腿之间伸去。

  「唔……」

  当滑腻的小手顺着平坦粉腻的小腹滑到那冒着热气的股间的时候,一种如同
电击一般的感觉登时传遍全身,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种感觉的王雨姗红唇之中不
禁发出这种销魂蚀骨的声音,让人闻之心颤。

  欲望的阀门一经打开就很难再关闭,沉浸在那种快美的感觉之中的王雨姗此
时已伸手探往股间的神秘之处,莹白的肌肤与粉嫩的小手形成鲜明的对比,不时
的有调皮的黑色毛发自手指缝之间露出,煞是诱人。

  王雨姗躺在床上,翘臀抬起,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夹着自己白皙的小手,口
中更是忘形的发出舒畅的呻吟声,隔着门扉,张霈将她动人的自渎叫床声尽收耳
中。

  「啊……啊……」她极力追逐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望,她的呻吟声愈发的
大了起来,小手在双腿之间出没的更快,两瓣翘臀甚至发出颤栗。

  当王雨姗的兴奋终于达至一个顶点的时候,一种异样的刺激却使得她的身体
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

  随着一声悠长的哀鸣,王雨姗感到自己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飘飘荡荡之
间自己竟然到了仙界。

  也就在这个时候,淫靡香艳的绯色一幕终于出现了。

  黑衣女子摘下面纱,俯身探下臻首,张开柔软丰润的柔唇,喷吐着香甜的气
息,凑向王雨姗的下身,去舔食她高潮后所排泄出的爱液和精水。

  在对方面纱摘下的瞬间,张霈也看见了那张精致无瑕的俏脸,弯弯娥眉、迷
离凤眼、琼瑶秀鼻、樱桃小嘴、滑腻玉颊,一切美女该有的她都不缺,更关键的
是这张俏脸的主人正是他心目中猜测之人,妙玉坊花魁程水若。

  她似乎颇于精通唇舌功夫,在舔食的过程中竟能使王雨姗的高潮得以延缓,
下身分泌的体液持续不断。

  吮吸了片刻,程水若似乎已经获得了需要的事物,她沾着爱液和淫水的柔唇
终于离开王雨姗湿漉漉,滑腻腻的下身后,然后立即盘膝坐于地上,闭目凝神,
做调息状。

  看到眼前这春艳的一幕,张霈心中不禁生出无数疑惑,她这是干什么?

  「没想到现在竟还有人修练玄阴妙法?」一个轻柔、舒缓、怡静、淡雅却又
透着淡淡诱惑的声音在张霈脑中响起,他不禁浑身打了一激颤。

  场景蓦地变幻,黑色夜幕下,绝险孤峰,飞瀑奔流,月光清冷,群星闪烁。

  一名有着乌黑亮丽的飘逸长发,细嫩美艳的鹅蛋脸,身穿深黑色的长袖连身
洋装艳冠群芳的年轻女仆俏生生的站在张霈身前。

  她袖口绣着美丽的白色蕾丝,上面还围着一条白色的围裙,洋装在胸部左右
的部份各有两个钮扣系住这件围裙,两条缎带在身后系成一个蝴蝶结。

  一个金色的颈环环住她雪白的脖子,颈环上还打着一朵白色的蝴蝶结与银色
铃铛,桃红色的吊带袜裹住她纤细的双足,而吊带袜的末端,还编织着白色的蕾
丝,匀称的小腿没有丝毫的赘肉,搭配起来给人一种骨感的娇弱。

  她娇美窈窕的玉体在女仆服的包裹下更显成熟的魅力,充满诱惑力而性感动
人的身体曲线令男人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妩媚柔软的红艳双唇叫人心动,
有种说不尽的娇艳迷人,火辣匀称的一双美腿,光洁得都在反射着月光的滑嫩小
腿,她饱满丰弹的玉乳,有着令人心荡神驰的柔软与弹力。

  天上的明月彷佛就只为了她存在,只照耀她,洒落的亮眼银辉与淡淡星屑将
她衬托得如圣洁的女神般,女仆有着柔细纤秀的腰身,绽放着水银般炫目光泽的
长发,服贴在她完美浑圆的臀部,随着女体的步伐轻晃。

  更令人难以抗拒的是她清丽冷艳、气质高贵般的俏脸上那一丝娇媚的微笑,
透出了高雅出尘的迷人气质,在她两侧的裙叉处,却有着交错的黑色系带,让她
半裸的高翘圆臀间,可以隐约地看见里面魅惑的黑色底裤和裙下网袜间。

  洁白修长的美腿,美目流盼的女仆眼波盈盈,柔和笑颜下的容貌美丽绝伦,
婀娜清丽中艳光逼人,是难得的人间绝色,她火辣曼妙的身材,完美无瑕地散发
着媚骨天成的艳雅气质。

  「姐姐?」以张霈的养气功夫都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好在这里是欧冶静怡
创造的精神世界,就算他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你怎么一下子就认出人家了?」欧冶静怡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服气,没想到
这次那么快就被张霈叫破身份。

  张霈闻言摇头苦笑,电脑真是害人不浅啊!一个古典知性,高贵典雅的秀美
仙子,现在却变成了精灵古怪,俏皮淘气的整蛊魔女。蓦地,张霈神色一变,欧
冶静怡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柔声笑道:「好弟弟,别担心你的小情人,那女人
正在炼化吸收盗取的纯阴之气,至少要十五分钟才能收功。」

  「十五分钟?」如此精准的时间概念,张霈有多久没有听过这种说法了,他
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很惬意自然的感觉,不过现在正事要紧,「姐姐,你刚才说
的『玄阴妙法』是什么?」

  「玄阴妙法是一种亘古相传的修真秘术。」欧冶静怡精致的俏脸上映衬着皎
洁的月光,更显绝丽出尘,柔声软语道:「据说这是一种独辟歧径的同性间采补
功夫,与那些下九流的采补术有本质的不同,玄阴妙法是以后天之精为养而采先
天之气,施术者利用法器盗取受术者先天之气后,虽然表面上毫无异样,但是生
机断绝,命损当场。」

  听到这里张霈已经面色大变,欧冶静怡摆摆手,示意他不用慌张,听自己把
话说完,继续道:「婴儿在母亲体内呼吸的是先天之气,普降人世,口鼻吸气,
体内先天之气即转浊,成消散状,部分藏入五脏六腑,成为重要的生命能量。」

  练武之人就是通过后天努力修行,将先天之气再练回来,这就和游泳一样,
其实人生下来就是会游泳的,只是很多人不知道罢了,担心孩子太小,不让其碰
水,而随着年龄长成,先天技巧忘却之后,却又花费大工夫去学,实在可笑。

  「采得后天之气后,施术者运转玄功,将之盗为己用。这样的行为确实是损
人利己,不过如果转换一个角度来看的话,其实玄阴妙法并非是一种完全一无是
处的功夫。最起码,凭它的特性,正可以治疗某些特殊病症,尤其是那些身怀阴
性绝脉、寿难过双十的少女。」

  听到这里张霈已经开始两眼冒光,按照欧冶静怡的说法,程水若修练玄阴妙
法,秦柔身怀九阴绝脉,那她俩岂不是天生一对。

  两个女人,天生一对,好奇怪的说法,张霈心中若有所思,静静听欧冶静怡
讲述。

  「身怀阴性绝脉者正是因为体内充斥了太多先天阴寒之气,难以引为己用,
才导致了寿元难续,而这些先天阴寒之气对修练玄阴妙法的人来说,正是世间最
佳的大补之物,可令其在短时间之内功力倍增,更难得的是阴性绝脉之人并不会
因为先天之气被倒而殒命。」

  欧冶静怡一双美眸注视张霈,嫣然一笑,妩媚动人,「只是无论是阴性绝脉
还是玄阴妙法都是可遇而不可求,即使尘世之中不乏奇人,但是人海茫茫,两者
相遇的几率实在太小。于是便导致了两者齐皆沦落:前者短命,后者沦为被正道
唾弃的采补之徒。」

  张霈已经做好威逼利诱,软硬兼施的打算,无论如何也要让程水若治好秦柔
身上九阴绝脉这千古绝症。

  欧冶静怡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如意算盘,笑道:「可惜的是这个女人练功却犯
了忌,暂时还没什么,但过个三五年却要受『焚阴』之苦,可能是这功法是她偶
然得到残篇,语焉不详或者是本身有残缺,所以才会犯这种错误,这也是你不用
担心你小情人的原因,就算她要下杀手,也要炼化了盗取的先天之气才会动手,
不过这个女人的身体,嗯,有些古怪,一时我也说不清……」

  修练玄阴妙法有一点必须警惕,那就是必须盗取处子体内的先天之气才行,
因为女子一旦破身,体内便混有异性刚阳之气,对女子本身而言,阴阳交融,非
但无害反而有滋润之效,但对修练玄阴妙法的人来说,这些不纯的先天之气盗之
太过容易,功效不大,久而久之更会反噬己身,造成阴元不稳、情欲沸腾,焚阴
而亡。

  张霈知道欧冶静怡是提醒他,自己脑中的龌龊想法行不通,脸上不禁露出讪
讪之色,而对于她一再提到王雨姗是自己小情人的说法,他也并未出言反驳,算
是默认了吧!

  毕竟王雨姗也是一个难得的大美人,原本打算让她平静生活,可是她竟一而
再再而三的闯入自己的生命,嘿嘿,张霈感觉自己若是不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实在是说不过去。

  突然,张霈嘴角溢出一丝坏坏的笑容,伸手将身旁亭亭玉立的欧冶静怡揽入
怀中,低头吻了上去。

  「啊……」欧冶静怡感觉一张柔软灼热唇吻上自己的樱桃小嘴,嘤咛一声,
娇躯一软,双腿差点都站不稳了。

  张霈紧紧的将她搂住,吻得她更失去心魂,他舌头轻易的叩开她的双唇和牙
齿,向她的香舌逗弄。

  欧冶静怡的丰满玉峰顶着张霈的胸膛,正快速的起伏着,她尝热吻的美妙滋
味,不自主的伸出香舌回应。

  两人就像一对热恋的情人一般忘情拥吻,世界仿佛停了一般。

  欧冶静怡春情勃发,感到不住的晕眩,手脚四肢酸麻无力,只任得他为所欲
为。

  张霈却更加放肆起来,右手大胆的轻采她胸前的蓓蕾,欧冶静怡抵不住那阵
阵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扭动起娇躯来了。

  得寸进尺的好色男人手指偷偷的解开连身洋装腰侧的蕾丝细绳,魔掌疾伸而
入,肉贴肉的抓着了她的乳房。

  张霈再次感受到了欧冶静怡胸部的美妙,细嫩粉幼,弹性十足,饱饱满满的
一手握不完全,他隔着红色文胸按压着,左手继续撩拨她的短裙,已经坚挺起来
的巨龙隔着柔软的布料顶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兽性使他想狠狠地拥有她,进
入她,让她娇吟,让她在自己的胯下屈服。

  可是他知道这不可能,至少现在还不可能,不然自己那一大群老婆可就要守
活寡了。

  欧冶静怡按住张霈在自己身上作恶的色手,娇喘连连,媚声道:「好弟弟,
不要使坏了,不然你小情人可有危险了……」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36

          第三十七章 玉人无恙 再遇剑僧

  张霈闻言无奈住手,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欧冶静怡实在是太迷人了,对他的
诱惑就像蜜糖吸引蜜蜂,即使阴葵派阴后祝玉妍和慈航静斋斋主言静庵这两个迄
今为止见过最美丽的女人在气质上也不及她,何况不提别的,单是她那身女仆装
好色男人已经感觉天塌地陷,不能自拔了,制服诱惑对所有的雄性生物都是不可
抗拒的。

  「好弟弟,那颗水韵丹很重要的,你要记得将它贴身收好,以后自然有大用
处……」

  欧冶静怡靠在张霈胸口说话,他只觉心神荡漾,当回过神来的时候,耳边响
起她美妙声线传来的娇腻嗓音,却发现自己仍站在王雨姗绣楼厢房之外。

  张霈深吸口气,压下心头欲念,透过孔缝向屋内观察,程水若盘腿打坐,运
转玄功,俏脸艳光忽隐忽现,手中法器(玉杵)湛蓝幽光闪烁,两者辉映,煞是
奇景。

  程水若刚好到了调息收功的关口,美眸睁开,精茫一闪而逝,站起娇躯后,
立即走到床边,嘴角勾起一抹优美迷人却阴冷残忍的弧线,手中玉杵向下伸到王
雨姗双腿间的私密之处……

  由于偶然得来的玄阴妙法服的残损,导致程水若错误的修练方式,她每次玄
功收功之后,都会将法器插入受术人,毙其性命,再利用特殊手法,盗取受术人
刚香消玉损时生出的第一缕尸气。

  程水若盗取尸气是有用处,暂且不提,而王雨姗为何明明已经死了,却又被
张霈救活过来,追根溯源也是内藏玄机。

  她要对王雨姗下杀手了,张霈很肯定自己没有判断错误,此时不出手,更待
何时,他凝音成线,直接对程水若喝道:「住手,你这种损人利己的玄阴妙法是
从哪里学来的?」

  程水若闻声即身心大震,她没想到自己的一切举动竟会落入有心人的眼里,
以这人显露的这手凝音成线的功夫,她觉得自己眼下不宜力敌,而且单单对方能
够叫破她所用玄功,已使她惊诧莫名,震骇不已。

  于是,几乎就在张霈喝问的同时,她劈手甩袖,一个黑色药丸摔向地面,浓
密的烟雾顿起。

  张霈蓦地一惊,立即纵身穿窗入内,单臂一旋,所有的烟雾立刻如百川归海
一般飞速向他掌中聚拢,瞬息后即被天魔气凝成一团,被他轰出窗外,砸在一棵
大树之上,片片金黄的树叶簌簌飘落。

  而此时,程水若早已破开另一边的窗户,逃之夭夭了。

  张霈无奈地摇了摇头,程水若的身手不弱,虽然现在自己追出去,她铁定逃
不了,可是王雨姗怎么办?

  通过望和闻,张霈大概看出王雨姗并未受实质性的伤害,只见她静静躺在床
上,看起来神情安详,宛如熟睡,嘴角挂着高潮后的甜美笑容。

  不知不觉,张霈的手已经摸在了她的俏脸,肌肤柔嫩滑嫩,白绽细腻如凝固
脂肪一样。

  张霈的手指顺着王雨姗的额头划过了她的鼻梁,那秀挺的瑶鼻就好象是大理
石雕刻出来一般挺立,在银月发出的清冷光线里均匀的呼吸着,饱满红润的柔唇
不时的还微微抿上一下,甚是可爱。

  一丝不挂的赤裸娇躯整个沐浴在月光中,一对饱满的玉乳暴露在空气中,淡
淡的粉晕,小小的蓓蕾,和成熟美艳的熟女少妇比较起来,尽显少女本色,而又
不失雌性的韵味。

  一股冲动猛然从小腹升了起来,张霈弯腰俯身,张嘴一口含住了王雨姗胸前
玉峰,开始轻轻舔抵起来,舌尖拨弄着粉色蓓蕾,不时地吮吸上几口,这时感觉
自己像是个饥饿的婴儿一样除了嘴里的小小羞挺什么都忘记了。

  偶尔在用牙齿轻轻地夹住粉色的蓓蕾,向上刁起左右微微扯动,毕竟王雨姗
的身体也是发育成熟的女性身体,虽然还未醒来,但哪里经受的住这样的刺激,
加上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份外敏感,如今被张霈稍微逗弄,粉色蓓蕾已经膨胀起
来了,一对玉乳看上去更加的饱满充实。

  王雨姗的呼吸也开始渐渐变得慌乱起来,不时的扭动纤细的柳腰,张霈把她
雪白修长的双脚并起抬高,美少女整个丰挺肥美的臀部一览无疑。

  一副美丽的春景艳色呈显在张霈眼前,夹在紧闭的双臀缝隙中丝丝的褶曲比
单单看到女人的胴体更加刺激,微微隆起的少女显的是那样的诱惑神秘,而刚才
高潮时所分泌的「花蜜」更是将私嫩之处完全浸湿了。

  张霈把头埋向了这美丽的田野,用鼻间紧紧贴在王雨姗那微微隆起的上,轻
轻呼吸着,那种少女的气息,雌性所独有的气味,是这个世界上最好闻的一种味
道。

  欲焰高涨的张霈不禁用唇舌轻轻舔吮起来,王雨姗的身体像是受到了莫大的
刺激一样,开始不安份的扭颤震抖起来。

  张霈的双手又摸起了王雨姗浑圆修长的美腿,诱惑迷人,没有一丝赘肉,从
丰满挺翘的雪臀开始一直到晶莹粉嫩的脚趾,即使是拥有鬼斧神工的巧匠也是难
以将其描绘淋漓尽致的。

  说起来,这已经是张霈第三次尽情玩弄王雨姗的身体了,她柔嫩细腻的大腿
内侧肌肤不时摩擦着他的脸颊,带来无比温暖和舒爽的感觉。

  张霈舔吮着流到王雨姗可爱菊门上的粘稠体液,感受着那紧闭的菊花条条褶
皱,是那样的富有动感,接着舌头又顺着上移,当舔吻够了她那雪白凝滑的大腿
内侧娇嫩的肌肤时,他又侧身坐到了王雨姗的身旁,抚摸挤压着她胸前白绽柔软
的玉乳。

  看她春情荡漾的样子,张霈差点就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了,不过
为了防烟中有毒,张霈除了望和闻之外,顺便替她切一下,为春梦正酣的王雨姗
把了把脉,确信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之后,他不敢多看,担心自己忍不住做些更
「过分」的事情,急忙拾起地上锦被盖在她裸露的胴体上,然后为其关好窗户,
飞身而去。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张霈倒不怕就此失去程水若的线索,但是过了一会儿
他却发现自己的想法实在是有些「天真」。

  夜色深沉,繁星点点。

  张霈背负双手,步幅似慢实快的朝妙玉坊奔去。

  他刚来到妙玉坊门口,就发觉事情不对头,周围有数十名全副武装的衙役在
四下逡巡搜查,还有不少捕快差人忙进忙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立时浮上心间。

  「难道其他人也查到了程水若的身份?」张霈脑海中闪电般掠过这个念头,
还没打定主意该怎么办,只见一个身材高瘦,白衣如雪的中年僧人径直向他走了
过来。

  「阿弥陀佛。」中年僧人走到张霈身前站定,宣了声佛号,嘴角含笑,「公
子,我们又见面了。」

  张霈定睛一看,白衣单剑,气势沉稳,头顶光光,出尘脱俗,此人赫然是前
段时日在悦来客栈有过一面之缘的白道八派第一种子高手,剑僧不舍。

  他抱拳还礼,眼中精茫闪烁,笑道:「自上次一别,没想到竟会和大师在此
处重逢。」张霈也许自己都未曾留意,这妙玉坊可是男人寻花问柳,花钱买笑的
逍遥窝,一句不经意的此处相逢,岂不是暗讽不舍不守清规戒律,说者无心,听
者有意,如果换作其他人说不定大打出手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不舍涵养极好,丝毫不以为意,淡然道:「不瞒公子说,眼下贫僧正为
本城中几件大案犯愁。」

  张霈漆黑深邃的双瞳中,神光闪动不定,问道:「不知是哪几件案子?」

  不舍声音叹息一声,语气有些沉重道:「燕京城近日凶案不断,凶手手段残
忍,行踪诡秘……」

  原来如此,自打那日见过不舍之后,张霈就在思忖他为何会出现在燕京城,
原来也是为了燕京血案。

  待不舍说完之后,张霈笑着取出朱高煦给自己的那件信物,道:「世子也让
我调查此案,而且我已经有了些线索,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从今往后凶手都不会
再作案了。」

  张霈耍了点小手段,话中没有明言是燕王哪位世子,就让他自己猜去好了,
不舍不禁诧异的看了他手中八龙玉佩一眼,摇头笑道:「以后凶手会不会犯案贫
僧不敢妄言,不过就在方才,衙门突然接到妙玉坊的紧急报案,作为头号招牌的
名妓程水若被一个黑衣强人绑架了。」

  「什么?」张霈猛吃一惊,脸露异色,失声道:「程水若被凶人绑架了。」

  不舍点了点头,恢复云淡风轻的样子,道:「凶人强闯妙玉坊,在众目睽睽
之下,掠走了程水若。」

  程水若不就是凶手吗?刚才自己还拦着她对王雨姗下毒手,张霈感觉有些迷
糊,不能置信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不久之前,正在闺房中会客的程水若突然尖叫了一声,在房外的保卫
和那些留在内厅中等候与佳人相会的客人闻声立刻冲了进去,见到地上躺着那位
生死不明的客人,而一个黑衣蒙面人肩上扛着程水若从窗口掠出来。」

  不舍声音平缓,丝毫不露内心的想法:「虽然当时只看见凶人破窗而出的背
影,可是程水若惊恐的呼救声却是所有冲进屋里的人都听见了的。」

  「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张霈双眉扬起,认真倾听,眼神闪烁,不知在想
什么。

  「闯进屋中的以司徒轩为首的几个武林高手纷纷追了出去。不料一出妙玉坊
那黑衣蒙面人便将程水若抛进了一辆疾驰而来的马车里,自己却从另一个方向逃
逸。」不舍看张霈静静倾听,继续道:「这也是众人最后一次听见程水若呼救,
也许是被对方制住了穴道,亦或震骇过度,晕厥过去了。」

  张霈心中一动,似乎抓住了什么,可是那感觉很模糊,不禁沉声道:「看来
凶手为了绑架程水若下了不少功夫,不过却有些古怪。」

  「众人兵分两路,司徒轩等人去追踪马车,另外一些人则继续追那黑衣蒙面
人,司徒轩等人眼看就要赶上马车的时候,谁知马车竟不顾一切冲入河中,接着
车把式和程水若便失去了踪影。」

  张霈疑惑道:「有没有可能是中途被转移了?」

  不舍眼中一道精茫闪烁,沉声道:「贫僧反覆询问,可是司徒轩他们都斩钉
截铁的说,由于沿途都是直路,马车始终没有离开过他们的视线,程水若绝不可
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移出马车。」

  张霈心中有了计较,道:「那黑衣蒙面人呢?」

  「那黑衣蒙面人轻功高强,那些追踪者最后无功而返,轻而易举就被对手甩
掉了。」不舍欲言又止,张霈略一思忖也已明白,当时英雄救美心切,武功厉害
的几位武林人士都追着马车去了,黑衣蒙面人自己少有人问津。

  张霈沉思片刻,忽然道:「我去现场看看,也许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当然。」不舍面含笑容,语气诚恳道:「公子洞察敏锐,贫僧正想听听你
的看法。」

  其实张霈心中对不舍也有所怀疑,当然这个怀疑不是说他是凶手,而是他对
自己的态度,两人只见过两次,可是他对自己却是有问必答,亲切的不得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张霈不得不怀疑他的用心,其实,上次两人见面之
后,张霈一口叫破不舍白道八派第一种子高手身份的时候,他就将这件事情飞鸽
传书,告之了师门和其余白道七大派,因为种子高手的说法只有八派中的高层和
他们各自门中培训的种子高手本人才知道,这年轻人是从何处得知?

  为了专门对付随时会重返人世的魔师庞斑,以及前朝蒙人余孽,白道八派尽
释前嫌,成立八派联盟,而最高核心小组「十二元老会」更是齐心合力,特意栽
培了第一代十八位种子高手,而且不舍虽然武功高强,可是白道八派中的种子高
手并未出手比试过,他又何如那么肯定不舍就是第一种子高手?

  白道八派联盟下属情报机构纷纷动作起来,四处打探张霈的消息,可是这个
人就像石头里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情报资料少的可怜,最后八派商议,在不明对
方真实身份之前对他尽量拉拢,这就是不舍自始至终都对张霈和颜悦色的原因。

  在不舍和张霈两人进入妙玉坊,程水若闺房探查的时候,「程水若失踪了,
被一个黑衣蒙面的绝世凶人用武力绑架……」这个消息在有心人的散播之下,就
像长了翅膀一般,飞似的传遍了整个燕京城,并引起了哗然大波。

  男子们纷纷捶胸顿足,痛不欲生,受到的打击简直不亚于亲生爹娘出殡,老
婆红杏出墙,女儿背夫偷汉,儿子强奸杀人……

  整个妙玉坊更是炸开了锅,乱成一团,上至老鸨下至小厮,都受到了衙役差
人的逐个盘查审问,企图找出有没有凶人的共犯隐藏其中。

  负责此案的徐峥受到的压力也不小,许多当地的富商大贾,名流人物都纷纷
驾临衙门,严辞要求他用最快的速度破案。

  不舍和张霈来到程水若的闺房,后者将房间内外都仔细检查了一番,除了地
上一滩血迹,其他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张霈打开衣柜,里面放着佳人由内至外的所有衣物,素淡薄衫、优雅长裙、
贴身亵衣……摆放整齐,一丝不苟。

  随手拎起那件最上面的浅绿色亵衣,张霈轻轻摩挲,上面仿彿还残留着伊人
身上的淡淡清香。

  两天之前,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程水若和张霈在房中斗智斗勇,争锋相对
时穿的正是这件亵衣。

  她雪腻光洁的娇嫩肌肤和丰满圆润的双乳就是被束缚在这件浅绿色的亵衣之
中,把它高高撑起,看上去份外的诱人遐思,恨不得能立刻把它解下。

  现在亵衣是真的解下了,可是佳人却已不知去向,旁人也许不知,可张霈却
是心知肚明,他知道程水若根本不是被人绑架了,而是借此消失在众人的视线。

  煮熟的鸭子飞了,张霈知道以后要想再找她,可就难了,还好前日他已经让
人取走了泰丰钱庄中的十万两黄金,财算是得到了,可是财色兼收的打算却是落
空了。

  张霈转过身,正待开口说话,忽然耳边风声飒然,一个清脆的嗓音娇喝道: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张霈心中苦笑,回过头一看,俏生生立在身后的,果
然是那个有着一双浑圆修长,迷人美腿,手中暗器犀利的玉女神捕苏寒玉。

  不舍咳嗽一声,道:「苏姑娘,这位是江湖上……」

  话并未说完,戛然而止,张霈并未介绍过自己,不舍此时若道出他的姓名,
岂不是告诉对方,自己调查过他。

  张霈心中了然,接着说道:「小子张霈,添为东溟派监院……」

  话音刚落,苏寒玉一怔,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娇叱一声,匹练般的白
色光华立刻从掌中亮了起来,那柄白玉扇竟是当头打来。

  张霈嘴角浮出一丝笑意,却是闪身躲到不舍身后,道:「苏姑娘,我们又见
面了。」

  不舍凝立不动,笑道:「原来二位认识。」

  张霈还没来得及说话,杏眼圆睁的苏寒玉倏地变招,展开身法,绕过不舍,
提气纵身朝他追来,喝道:「你这个无耻的凶手恶人,看你这次往哪里逃?」

  不舍身形微晃,随手一拂,劲力排空,拦住苏寒玉去路,道:「苏姑娘,可
是张公子有什么得罪过你的地方。」

  得罪?张霈对苏寒玉做过的事情岂是一句得罪那么简单,可是自己被他有搂
又抱的羞人事她能说得出口吗?

  苏寒玉气的俏脸通红,跺脚嗔道:「不舍大师,这人就是燕京血案的凶手,
那日我在王员外府上亲眼看见他的,还和他交过了手。」

  不舍瞧了张霈一眼,见他神态自然,眼神戏谑,嘴角含笑,回头缓声说道:
「就算你在王员外府上碰到过张公子,也不能证明他就是凶手。」

  「他若不是做贼心虚,为什么在我面前装作不会武功?还……还那样……那
样我,真是可恶之极……」苏寒似乎想到了什么,玉面泛红霞,呸了一声,心中
虽然焦急,可是不舍的身份又是她不能轻易开罪的。

  张霈哈哈笑了起来,成竹在胸道:「不舍大师,麻烦你替我向苏姑娘解释,
我还几件事情要出去询问一下。」

  他说着自顾自离开了,有不舍拦着,苏寒玉不敢造次,因为她的家族和白道
八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舍让苏寒玉稍安勿躁,接着将张霈的身份来历简单的说了一遍,同时也强
调了他是燕王府世子的人。

  过了盏茶的工夫,张霈去而复返,嘴角挂着邪气的微笑,仿彿对一切尽在掌
握。

  妙玉坊院落之中,不舍含笑而立,苏寒玉却是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走了过
来,冷着脸道:「喂,既然不舍大师再三保证你不是凶手,本姑娘只好姑且相信
了,不过,你要给我说清楚,那昨夜是怎么回事?你敢发誓说跟我交手的不是你
吗?」

  张霈友好的对不舍颔首示意,转向苏寒玉,清了清嗓子,笑道:「没错,那
夜你遇到的就是我……」

  他从自己如何受世子所托,调查此案,救活王雨姗性命等等情况一五一十的
说了出来,不过却是隐去了程水若就是凶手一事。

  静静听张霈讲完之后,苏寒玉紧绷俏脸总算解冻,狠狠白了他一眼道:「如
果你早点表明身份,哪里会有生出这么多事端?」

  张霈不怀好意的看着苏寒玉,邪笑道:「一切都是在下的错,苏姑娘若不解
气,不妨用白玉扇多射我几次,作为惩罚,可好?」

  「你……」苏寒玉如花娇靥倏地飞起一抹娇艳的羞红,显然是想起了那晚又
搂又抱的暧昧,那样子英姿飒爽中又带着羞涩妩媚,显得别有一番诱惑。

  张霈看的目瞪口呆,不舍却是不为所动,将话题转回案情道:「凶手借水而
遁,可是程水若一介弱智女流,不能换气,岂不是没有活路?但她若浮出水面换
气,又如何逃过众人耳目?难道凶人大费周章,只是为了得到一具冰冷的尸体?
张公子,你觉得程水若的失踪可有疑点?」

  「当然有。」张霈虽然在回答不舍的问题,可是说话的时候,眼睛却是看着
苏寒玉的。


          第三十八章 软玉温香 错吻佳人

  不舍看着张霈,郑重其事的说道:「其实贫僧对这个凶手一直有所怀疑。从
种种迹象来看,燕京血案的凶手这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杀人狂魔,我怀疑对方是域
外邪教,拜火教的人。」

  「摩尼教?」张霈低声重复两遍,心中暗忖老黄原作中有这个教吗?

  不舍缓缓点头,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神色,语气微微有些沉重道:「实不相
瞒,拜火教是个神秘的邪教组织,贫僧也只是一个很偶然的时候,从……从一个
故人那里听说的。」

  苏寒玉并未留意不舍转瞬即逝的神色变化,张霈却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域
外邪教,既然未曾在祸害中原,那肯定是从域外来人口中得知,再联系到不舍说
话时的神情,张霈几乎可以肯定,有关「摩尼教」的事,一定是他老婆谷凝清告
诉他的。

  不舍闭上眼睛,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当中,一字一句道:「摩尼教,又
名是拜火教,该教中人自称明教,而中土人士则称之为魔教。该教位处关外,势
力雄踞西域,号称教众十数万。」

  「总坛波斯,关外只有蒙古魔师宫有势力和能与之抗衡,中土武林虽有心将
之歼灭,但一来路途遥远,二来教中高手如云,单是教主火云邪神,便号称即位
以来未尝败果,而麾下的十二宝树王,圣女也是个个功力通玄,足以匹敌各大派
掌门的人物。总算拜火教不耐关内环境,又忌惮中土近百年内不世高手叠出,因
而未曾内犯,双方得以相安无事。」

  「火云邪神!难道竟然真有平这号人物?」

  张霈全身一震,喃喃自语道:「不是说波斯明教镇教神功『乾坤大挪移』修
炼法决不慎丢失,教派没落了吗?怎么会如此强悍。」

  「我怀疑凶手就是拜火教的人。」不舍睁开眼睛,脸上神色古井不波,道:
「不过这些眼下都还只是我的猜测。」

  张霈听完后,眉头紧蹙,沉声道:「只有抓住这个凶手,所有的疑问都将迎
刃而解。」

  苏寒玉美眸圆睁,瞪了张霈一眼,没好气道:「你只会说废话,如果能抓到
人,我们还在这里说这么半天干什么?」

  「要说的,刚才我已经说完了。」张霈微微一笑道:「而我现在要做的是,
帮你把程水若的失踪之谜搞清楚。」

  「不必了,你又不是捕快,懂得什么破案?」苏寒玉眼中闪过不屑之色,如
连珠炮般又快又急道:「还是不劳烦张公子了,你可以离开了。」

  不舍微笑不语,张霈却是又好气又好笑,一个黄毛丫头居然敢说自己这个后
世穿越时空而来,看过《名侦探柯南》和《福尔摩斯探案全集》的人不会破案,
自己最多也就是没有时间而已,理论知识可是相当丰富。

  张霈嘴角微微向上泛起一抹翘弧,微笑着挑衅道:「既然你说我不会破案,
好,你可敢和赌一赌?如果我能马上解开程水若离奇失踪的谜团呢?」

  「你?」苏寒玉上下打量了张霈一阵,翻翻白眼,冷声道:「赌就赌,我有
什么不敢。」

  张霈眼中闪过狡黠之色,似笑非笑道:「如果你输了……」

  苏寒玉想都未想,胸有成竹道:「你要是真能破案揭谜,随便你怎样都行,
条件任你开。」

  条件任我开?口气真不是一般的大,不知道她能不能给我弄张在朱元璋三宫
六院畅行无阻通行证?张霈咳嗽一声,很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走到她身边,声
音细若蚊蝇道:「苏姑娘,你的腿曲线真美,如果我赢了,可知可不可以让我仔
细欣赏一下?」

  苏寒玉看张霈走到自己身边,眉头一蹙,强忍着没有发作,不过刚听他说了
半句,俏脸滚烫,霞飞双颊,想到那晚他对自己所做的恶行,芳心又羞又恼,嗔
骂道:「就算你不是燕京血案的凶犯,也是一个淫贼。」

  不舍摇了摇头,微笑着看了二人一眼,抬头望向天上明月,眼中却浮出一丝
不易察觉的落寞。

  她如此回答,这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张霈潇洒的做了一个耸肩的动
作,笑道:「事情说穿了其实很简单,程水若根本就没有进入马车,所以大家追
丢了人一点也不奇怪。」

  「我还以为你要发表什么高论,原来也不过如此。」苏寒玉美眸闪烁,讥讽
道:「程水若明明被那黑衣蒙面人扔进了马车的车厢,这是很多人亲眼所见,他
们都可以作证,难道这些人串通好了一起撒谎?」

  张霈微微一笑,竖起食指轻轻摇了摇,不紧不慢缓声道:「他们看见的只是
闯出房间的黑衣蒙面人肩上扛着『程水若』破窗而出,听见了她的声音,并未看
清她的容貌。」

  「声音?容貌?」苏寒玉很快便抓住了张霈话中的关键词,脸色微变,有些
反应过来了,低声道:「难道说……」

  不舍眼中闪过明悟之色,点头道:「有道理。」

  张霈并没有卖关子,继续道:「我刚才问过了,当那黑衣蒙面人掠出厢房的
时候,夜色朦胧,众人看的并不真切,头发披散下来,挡住容貌,只是感觉衣着
服饰相似而已,于是心中就先入为主的认定对方挟持的人是程水若了。」

  苏寒玉柳眉微蹙,出言反驳道:「但如果黑衣蒙面人没有绑架程水若的话,
那她发出的呼救声又是从何而来呢?」

  张霈笑了笑,眼睛饶有兴趣的在苏寒玉身上肆意观风赏景,直到她玉容微变
方才笑道:「呼救声自然是程水若发出的。」

  苏寒玉娇躯一震,也不在意张霈看的自己心里发毛的眼神了,脱口而出道:
「你是说,黑衣蒙面人就是程水若?」

  「没错。」张霈掷地有声道:「程水若先在房里换上黑衣蒙面人的装束(其
实她根本是穿着夜行衣从王员外府邸回来的,不过张霈并未言明)。然后扛着木
偶假人冲出厢房,自编自导了这出在众目睽睽下被人绑架的骗局,而这马车正是
她变戏法的重要道具。」

  苏寒玉皓首微颔,美眸明亮,插口道:「难怪入水之后便寻不着了,原来她
根本不再水里。」

  站在她身旁并未退开的张霈不着痕迹的秀吸着苏寒玉娇躯散发的淡雅幽香,
说出心中想法:「借水而遁,掩盖证据,不给追踪者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这出戏
就这样收尾了。」

  苏寒玉银牙暗咬,似乎很是愤怒,冷声道:「车把式带着假人潜水遁走,神
不知鬼不觉,这真是一个狡猾而大胆的计划。」

  「这个计划并非有多深奥。」

  张霈笑笑,和名侦探柯南还有金田一杀人事件薄里面讲述的那些密室杀人案
比较起来,完全不入流,咳嗽一声,他好整以暇道:「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利用人
们惯性思维的心理诡计而已。」

  「啪啪……张公子果然聪慧绝伦,这的确是合情合理的解释。」不舍不禁抚
掌赞叹,笑道:「苏姑娘看来也赞同张公子的说法。」

  听了张霈的推断,苏寒玉本来正不自觉的跟着颔首表示赞同,可是一听不舍
这话,瞬间俏脸胀红,莲足一跺,娇嗔道:「谁赞同他了?这不过是他的推测而
已,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舍哑然失笑,不着痕迹的将话题转开,道:「张公子,以你看程水若这样
做的动机是什么?」

  「不舍大师说燕京血案的凶手很可能是域外魔教人,那么程水若很可以就是
这个组织的人。」张霈灿然一笑,脸上云淡风轻,其实在他心中早已知道程水若
就是凶手,推理起来比旁人更自信,「她煞费苦心设下这个骗局,八成是为了避
人耳目。」

  「空口白言。」苏寒玉看张霈得意洋洋,尽在掌握的样子,忍不住道:「你
要怎么说都可以。」

  张霈笑道:「等找到了程水若,这一切不就都清楚了。」

  苏寒玉白了张霈一眼,没好气道:「说的好听,就算知道是她在搞鬼,但燕
京城人口众多,客来商往,要想找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张霈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缓缓道:「若我的推断没有错的话,有个人很可能
知道她的藏身之地。」

  苏寒玉明眸一亮,惊喜道:「是谁?」

  张霈自信道:「那位聚宝斋的少主,李亮。」

  「李亮?」苏寒玉睁大美眸,追问道:「他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窝藏凶犯?难
道他们是同谋共犯?」

  「这个倒不一定,程水若只要告诉李亮,自己不想待在妙玉坊了,想过另外
的生活,凭她妖娆妩媚的绝代风华,勾勾手指头,李亮不就上钩了。我刚才去打
探过,李亮是本城中追求程水若最热烈的人之一,可是程水若被绑架至今,所有
对她心仪的客人都十分关心,不停的到府衙或没妙玉坊来打探消息,只有李亮一
个人从未露过面。」

  苏寒玉美眸终于正视张霈,道:「因为他知道程水若并没有被人绑架,知道
她现在安然无恙,所以根本没必要白费力气。」

  「完全正确。」

  张霈眼中浮出一丝戏谑神色,挪揄道:「苏姑娘真是高见。」

  苏寒玉俏脸一红,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向外走,冷声道:「好,我
这就去找他要人。」

  不舍微微一声,叫住了心急火燎的苏寒玉,对她说道:「苏姑娘,你就这样
公然去要人,无凭无据的,李亮在燕京也是有名望的大家族子弟,他岂会老实承
认?」

  「那该怎么办呢?」苏寒玉身形一滞,撅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眼睛却不自
觉地瞟了张霈一眼。

  张霈目光闪动,沉声说道:「我想程水若藏身的地方,十之八九是李亮提供
的,但一定不会在他自家府宅里。」

  「这是为什么?」苏寒玉奇道:「把程水若接回自己府宅不是更方便吗?」

  「李亮现在还未正式娶妻纳妾,却要先把这样一个名妓接回家来,总会觉得
心虚,以后他心中认定的这出闹剧事发,面子上也不会好看。」张霈邪笑一声,
微笑道:「所以他宁可放在外面金屋藏娇自在些。」

  苏寒玉美眸狠狠剜了他一眼,玉容微沉,冷笑道:「你们男人果然一个个都
是花心鬼。」

  张霈尴尬的咳嗽一声,道:「李亮追求程水若那么长时间,如今佳人送上们
来,他肯定会忍不住会去找她,只要到他府邸门外埋伏,等他出来时,暗地里跟
踪就可以了。」

  不舍颔首道:「这主意不错,有张公子出马,一定能缉拿凶犯。」

  话还没说完,苏寒玉柳眉扬起,娇嗔道:「我才不要和这坏蛋一起去,不用
他碍事,我一个人就能抓到程水若。」

  「苏姑娘,你……」不舍还待开口,苏寒玉却执拗道:「不,不要!哼,这
个色色的家伙,我才不想跟他在一起。」

  她担心不舍再劝,嚷道:「多谢不舍大师好意了。」

  娇音在耳,苏寒玉已纵身跃起,施展轻身功法闯了出去。

  不舍苦笑着叹了口气,苏寒玉的师傅知道这个宝贝徒弟的脾性,要自己多多
照顾他,可是如果事情真的关乎拜火教,那她此行……

  「老实说我还真有点欣赏苏姑娘了。」

  张霈望着她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背影,微笑道:「这样率真的女孩子,可真
不多见。」

  不舍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些忧虑道:「但如果真的牵涉到域外邪教,
苏姑娘怕会有什么危险。」

  张霈静静的听着,不知说什么好,心中暗忖:「有危险你不会出手吗?你可
是八派联盟倾全力打造的第一种子高手。」

  「既然有张公子在,相信苏姑娘不会什么危险,贫僧就先走一步了。」不舍
忽然凝视着他,一本正经的道:「张公子,若是以后有空,可往少林一行。」

  张霈闻言一怔,不舍已经站起身来,缓步离开了,只剩下他自己站在原地不
知在想什么。

  夜色淒迷,浓墨般的夜色笼罩着巍峨的燕京古城,万籁俱寂。

  李家的府邸仿佛与夜色融为了一体,在瑟瑟秋风中发出轻微的呻吟,这燕京
巨富的府邸在朦胧的夜色中却仿佛只是一个病人,只能在黑暗中痛苦中叹息、等
待、沉沦……

  苏寒玉娇躯瑟缩了一下,虽然她内功不弱,但还未达到真气外放的境界,如
今是真切的感受了秋夜的寒意。

  冰冷的夜风吹在身上脸上,就像是能她地穿透肌肤,刺入血管里一样。

  现在,苏寒玉正隐藏在李家府宅之外,一颗十余丈远的梧桐树上,宽大繁茂
的密枝阔叶把她整个娇俏的身子都遮掩了起来,夜色朦胧,视线不及,很难被人
发现。她已经潜伏在这里,守株待兔有一个时辰了,在凛冽的寒风和凄迷的月光
中,形单影只的苏寒玉心中隐隐泛起一阵难言的失落和惆怅。

  骄傲自尊的她拒绝了张霈的帮助,苏寒玉是一个坚强勇敢的女人,当然有独
自面对种种艰难困苦的觉悟,怎么能去依赖那个可恶的男人?想到张霈,想到那
一晚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苏寒玉就气的几乎咬牙切齿……

  月陨日升,星光正在逐渐的黯淡,眼看天快要亮了。

  苏寒玉又冷又饿,疲乏欲睡,实在有些撑不住了,整夜都聚精会神的监视着
李府的她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在「咕咕」抗议了。

  咬牙坚持了一会儿,苏寒玉终于熬不住了,她闭上美眸,脑海里却情不自禁
地浮现出了九品莲花煲、红烧蹄髈、碧水焖老鸭、清蒸鲈鱼、秘制腌干肠、口味
酱牛肉、卤水豆干、八宝糯米粥……

  突然,苏寒玉的瑶鼻微颤,鼻端飘入传来一阵诱人胃口大开的香味,她倏地
睁开美眸,惊讶的看着张霈正身法迅捷,悄无声息的落到了自己身边的树干上。

  就在这一瞬间,苏寒玉忽然鼻子一酸,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

  女人就是容易感动,苏寒玉感觉天不再寒冷,风不再刺痛,一股很温暖的感
觉涌遍全身。

  看着手里拎着几样燕京城特有的名小吃的张霈,苏寒玉故意沉着俏脸,柳眉
一挑,道:「你来干什么?」

  张霈微笑不语,将手中的小吃递给苏寒玉,她本想矜持一下,可是食物的香
气实在太诱人,转过身独自吃了起来。

  吃完之后,苏寒玉感到周身的热量回来了,吁了口气,咬着嘴脣,很坚决的
低声道:「嗯,多谢你给我送来吃的,现在你可以离开了,我一个人能行,不要
你多管闲事。」

  「都被人欺到身后了才察觉,还说什么自己能行?」张霈又好气又好笑,摊
开双手,笑道:「这颗树又不是你家的,凭什么要我离开,我非要在站在这里,
你若不满意的话,大可出手。」

  苏寒玉银牙咬碎,知道自己不是张霈对手,羞恼地挥了挥粉拳威胁道:「那
你不要靠那么近,离我远点……」

  话音未落,张霈却闪电般突然伸手,拉住她的皓腕,把她整个身子扯地向下
一低,隐入枝叶更茂密之处,压低声音道:「有高手来了,小心。」

  苏寒玉心中惊诧,急忙屏息静气,从枝叶缝隙间向外望去,紧张慌急之中,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和这个男人几乎是贴抱在了一起。

  可是四下查探一番,苏寒玉却感觉自己几乎气炸了肺,周围静悄悄的,只有
蚊唱虫鸣,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哪有什么高手?」苏寒玉突然娇躯一震,感觉到自己和张霈竟是保持着一
个暧昧的姿势,挨的如此之近,俏脸绯红,娇叱道:「你骗我……你这个流氓无
赖,想占我便宜……」

  怒火中烧的苏寒玉反手握着白玉扇朝他打去,但眼明手快的张霈却轻松躲开
了。

  「我没骗你,真的……」张霈话未说完,小腹被膝盖重重撞了一下,这丫头
下手还真狠,估计是不好意思,不然如果她的膝盖再向下那么一点……

  张霈闷哼一声,压低嗓音,急切道:「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骗……」

  苏寒玉两只手都被制住,挣脱不得,青春健美,窈窕婀娜的丰腴娇躯被紧紧
挤压在树干上,连动都没法动,她芳心羞怒,头脑发热,就什么都顾不得了,檀
口微开,眼看就要大声痛骂……

  张霈来不及多想,关键时刻又没有第三只手可用,嗯,第三只脚他倒是有,
不过现在时间地点都不合适。

  急忙低下头,张霈竟自己的嘴封住了苏寒玉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苏寒玉
猛地瞪大美眸,冲到喉间的愤怒骂声全被堵在檀口中,只觉天旋地转,脑袋里一
阵发晕。

  刚才竟然用膝盖撞我,现在先收点利息回来,张霈顶开苏寒玉银牙把守的唇
关,舌头滑入了她的香润的口腔。

  苏寒玉拼命挣扎,不停地侧过脸去,同时想把他的舌头吐出来,但他的舌头
就像有了沾性一般,怎么吐也吐不出,反而越来越深入。

  张霈那灵活的舌头在苏寒玉的香润的檀口中,肆无忌惮的横行着,最后挑出
她的丁香软舌,吸进自己的嘴里,吞津饮液,用力吮吸起来。

  苏寒玉只感到一阵晕眩,心都快要被张霈吸了出去,全身一阵发软,不过挣
扎却更加激烈。

  此时的张霈,心中那兴奋感真是无法用任何言语描述,苏寒玉那腰肢无比细
长,扭动起来使人忍不住热血沸腾、兴奋莫名,那高耸的苏醒不但看起来丰满,
即使隔着彼此的衣衫,挤压起来依然可以清晰地感到她那挺立的巨峰是多么的弹
性十足。

  随着她的挣扎,那高耸的乳峰也在张霈胸膛上不断摩擦,使得他性欲高涨,
差点不能自持。

  不过张霈并未能享受多久,苏寒玉拼命扭腰摆头,想要挣脱,却被他紧紧压
住,怎么也挣脱不了。

  惊怒交集之下,苏寒玉眼神一冷,洁白的贝齿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这个时候就算天魔金身都不顶用,张霈的嘴唇立刻被咬破,痛得连脸部肌肉
都扭曲了,但却一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把她柔软的双唇封得更紧。

  微咸的、温热的、带着点点猩味的血液涌进了苏寒玉的香润的檀口……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36

          第三十九章 暗生情愫 波澜再起

  苏寒玉快气疯了,她正想不顾一切,瞪着眼前这不知进退的可恶男人,她就
要将嘴里的软肉给硬生生撕咬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耳中突然传来一阵极轻微的「嘶嘶」声,苏寒玉瞬间已全
然明白过来,这是武林高手施展轻功,凌空而行时,发出的衣袂破风声。

  苏寒玉芳心一颤,她知道自己错怪了张霈,即使不眼睛看她也知道,来人的
武功高强,只要周围稍有异状,肯定瞒不过对方的耳目。她前一刻还充满了爆发
力,紧绷僵硬的胴体此时已放松下来,不再激烈挣扎了。

  可是张霈痛的急了,却并未察觉怀中佳人的变化,害怕她发出声音响动,打
草惊蛇,于是把她全身都死死压住,不给她任何反抗挣拒的空间。

  苏寒玉很想告诉他,自己已事经知晓一切了,是知道错怪了他,但是却檀口
被封,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再加上心里对他充满了歉疚之情,苏寒玉心中一软,也就认命般乖乖地靠在
他温暖的怀抱中,索性羞闭美眸,任他施为。

  这个异常狂野霸道的热吻持了很长的时间,不知不觉之间,苏寒玉绵长平缓
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而压抑,双颊绯红如霞,芳心就像怀揣着一头惊慌失措的小
鹿,「怦怦」狂跳不休,她柔媚的娇躯仿佛被火点燃烧着了一样滚烫灼热起来。

  衣袂破风声渐渐接近,又很快消失,天上地下,世界一切忽然都变的寂静起
来,只剩下「咿咿唔唔」的含糊呻吟……

  等张霈的嘴唇终于离开那微微红肿,娇艳欲滴的唇瓣时,苏寒玉已是心神荡
漾,娇喘吁吁,几乎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一张灵秀到极致的俏脸红扑扑的就像
一颗熟透了的红苹果,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顺着完美无暇的雪颈往下,胸
前高高隆起的雪腻玉峰急剧的上下起伏,两座丰满的玉峰之间,一股浓浓的乳香
扑面而来。

  张霈看着看着心里越发感叹:美丽的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好看。

  越看越觉得她那生气的样子有韵味,张霈不知不觉竟直直地欣赏起来,等她
呼吸慢慢平缓下来,她明亮的眼眸忽然张开了,一双黑白分明的银杏型的眼睛神
色复杂的望着张霈,那眼里有娇羞、有嗔怪、有薄怒、也有歉疚……

  两人都默然无语,他们分开的嘴唇之间,牵着一丝藕断丝连的晶莹亮线,暗
红色的亮线带着鲜血气息,显得淫靡而妖媚。

  男女之间的感情是否就是这样难以言述,浑然忘我的激情中却又挟杂着不可
察觉的危险,而抵死缠绵的亲密也往往和伤害相互交织。

  张霈呆呆的看着苏寒玉出神发呆,面上表情看不出内心后动,不知道他在想
些什么。

  苏寒玉低垂臻首,露出粉嫩滑腻的雪白玉颈,一声不吭的取出一方洁白的手
帕替抹去自己唇边的血迹,接着又伸向张霈,玉手停在半空中,似乎颇为犹豫。

  银牙暗咬,苏寒玉俏脸绯红地替他拭去唇角地血迹,接着又取出随身携带的
药膏,用手指轻轻蘸了点儿,细心地擦在他嘴唇被咬破撕裂的伤口上。

  纤美秀气的青葱玉指触到自己带血的嘴唇上,张霈这才清醒过来,发出嘶地
抽气声,似乎疼的厉害。

  苏寒玉闪电般收回纤手,低垂粉颈,低声道:「对不起。」

  「不要紧,无非是流些血罢了。」张霈看着眉心轻蹙,樱口紧闭的俏佳人,
为了使她不再尴尬,挤出一个笑脸,调羞道:「能以此换来苏姑娘的热吻,说起
来我还是赚到了呢!」

  苏寒玉闻言顿觉芳心羞涩,接着狠狠瞪了他一眼,俏脸霞飞,嗔道:「少贫
嘴了,刚才过去的高手是什么人?」

  「我当时只想着阻止你出声,没有看见来人是谁。」张霈双手一摊,叹了口
气,心中暗自想道:「即使看见了,多半我也不认识。」

  一时之间,两个人相对无言,沉静半晌,都没有开口说话。

  突然,苏寒玉蓦地「噗嗤」一声娇笑起来,转开俏脸,不再看他,眼睛虽然
没有看了,可是心里有没有想就没有人知道了,至少张霈不知道。

  张霈却是心中苦笑,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必然是狼狈到难以见人,自己亲
了她一下,却被她狠狠咬了一口,这到底是不是真的赚到了?

  这个时间,已是黎明时分,天气阴沉,高声的旭日被厚实的云层挡住,给人
一种非常郁闷压抑的感觉。

  不过没过多久,张霈忽地轻「咦」一声,他的注意力从天气的变化上转移开
来。

  苏寒玉顺着他的视线向远处望去,只看到远方一顶巨大的轿子缓缓行来。轿
子华贵,金顶玉帘,四个抬轿脚夫高大健硕,轿子旁还有个青衣小厮跟着。

  苏寒玉柳眉微蹙,低声问道:「轿子里坐的是谁?」

  张霈看了她一眼,很干脆的说道:「不知道。」

  落轿,轿帘掀开,轿中走出一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寒玉苦等半宿的李亮。

  两个人互相使了个眼色,看来是他们失算了,这李亮不是没有去寻程水若,
而是已经觅香归来。李亮满脸兴奋的神色,仿彿在期盼着什么,疑惑是长久的期
盼终于已经实现。

  他正在想着刚才与自己分别的程水若,想着这个风华绝代的名妓,现在全城
只有一个人知道她藏在哪里,因为那藏身之处正是他提供的。

  只要再接再厉,说不定就能如愿以偿的一亲香泽,想到开心之处,李亮不由
自主的笑出了声来。

  青衣小厮跟在李亮身后,进了李府,四个脚夫却抬着轿子离开,正门是不进
轿的,轿子只能从宅院后门进。

  张霈看了在李亮进入之后,再次关上大门的李府一眼,低声问道:「我们现
在怎么办?」

  苏寒玉银牙暗咬,不甘道:「我们进去。」

  「进去?」张霈闻言一笑,自信道:「好,我们进去,只要倒了我的手上,
由不得他不说实话。」

  两人轻身功夫了得,自是高来高去,区区李府自是不在话下。

  李府又称李园,这座风格独特的园林沿袭了魏晋南北朝的温婉建筑风格,在
豪华富庶的燕京之内开拓了一片清幽静谧的园林景观,情致高雅,引人入胜。

  自李园建立,聚宝斋开张之后,李家盛名终于进入了中原巨贾之列,周围的
豪商巨贾、王侯权臣都以能够一游李园为生平至乐。

  张霈和苏寒玉翻过李府高墙,很快便寻到了李亮的房间,道理很简单,这个
时候,除了那些烧饭的房工火头,和个别丫鬟以外,几乎所有的人都在休息。

  李府深处正中位置,一间点着油灯烛火的房间就好像黑暗中的萤火虫般吸引
人的目光,两人即使想不注意都难。

  张霈和苏寒玉高飞低走,避过几个家丁护院,很快便来到射出灯光的房间外
面。

  站在房外,张霈伸手扶在门上,凑过脑袋想要朝里瞧去,可是房门却突然打
开了,原来这两扇门竟是虚掩的,他的手刚一按住,就被推了开来。张霈心中暗
叫糟糕,可是开门的「嘎吱」声响起,房中却迟迟没有任何反应。

  李亮怎么说也是练过武的人,难道这样都没有察觉到外面有人?张霈心中感
觉有些奇怪,直接举步踏入大门,走进屋里,游目张望。

  突然,他的瞳孔蓦地睁大,旋又收缩成危险的针状形,他们果然没有找错地
方,李亮真的在这间房间里,准确来说是李亮的尸体在这间房间里。

  李亮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半点生命气息的死人,冷风从半开的房门灌入,书
桌上几盏刚点燃的油灯,正在风中飘摇曳曳,光亮闪烁不定。他直挺挺躺在地板
上,脸色惨白,面容扭曲,一双眼珠子死鱼般凸突暴起,死死瞪着门口的方向,
房间中仿佛带着无法形容的寒冷恐惧之意。

  张霈眉头拧成了川字,只是迟了一步,刚才还是一个大活人,转瞬就已成为
了一具尚待余温的死尸。

  走在张霈身后的苏寒玉注意到他神色不对,美眸中闪过惊疑之色,道:「你
怎么了?」

  苏寒玉走上前来,瞬间便看见了李亮那具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尸体。她倒
吸了一口凉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脸上的表情也在刹那间凝结,不是被
突然出现的死尸吓的,而是和张霈的想法一样,不久前才见他意气风发的进入府
宅,片刻工夫,便已丢了性命,魂归地府。

  两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飞快对视一眼,想到了刚才不明身份的高手。

  「那个高手也许还没有离开。」

  张霈压低嗓音道:「我们先在这里搜查一番,说不定杀人者仍在此间。」

  苏寒玉点了点头,两人放轻脚步,悄没声息的掠了出去,警惕的向四下里观
望着,但见庭院中树影幽幽,花香阵阵,放眼所及尽是亭台楼谢,哪里还有半个
人影?

  张霈其实心中也没有抱多大希望,凶手得手后不立刻远遁,还留在这里做什
么?不过当他还是仔细的把整个后院都搜索了一遍。

  没有任何凶手的线索,不过却有些别的发现,先前和李亮一同回府的四个抬
轿的脚夫和那个侍候他的青衣小厮同样已惨遭毒手。

  五人尽数伏尸在后院花丛草灌之中,全都是被人以重手法点穴,碎筋断脉而
亡。

  然而除了发现李府多了五具尸体之外,却并无其他发现了。

  看来行凶之人业已离开,张霈叹息一声,确定不可能再找到凶手之后,只得
返回李亮被害现场,也许那里会留有什么线索。同样一无所获的苏寒玉紧跟在他
的身后,俏脸凝霜,凤目生寒,冷声道:「究竟是谁杀了他们?」

  张霈不答,只顾留神打量着整间书房,极其冷静的检视着屋子里的一切,接
着将李亮的尸体翻来覆去地仔细检查了好几遍,心中惊异不定。

  苏寒玉关切地问道:「怎么样?」

  「奇怪,他面红如紫,怒目圆睁,显见是死于非命。」张霈叹息一声,「但
我彻底检查过他的脖颈、胸肺和背部,毫无绳索捆扎的痕迹。他的周身也干净整
洁,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苏寒玉瞪了张霈一眼,踱了几步,走到李亮的书桌前,心中暗忖他的书桌从
来都是这么凌乱吗?当然不可能,若是乱成这样,那些负责收拾打扫的丫鬟下人
不被打死才怪。

  「嗯,李亮背后中招,身子伏倒在桌案上,然后想要转身察看凶手的模样,
但是脚底一滑,从书桌旁滑倒在地,随即气绝身亡。」苏寒玉稍微观察了一下书
房的环境,立刻下了结论。

  张霈疑惑道:「苏姑娘断案如神,只是不知你可知道凶手所使用的是何路武
功,为何尸身之上毫无伤痕?」

  苏寒玉看看自己左首边的墙壁,一眼看到李亮悬挂配剑的凶雳,美眸一亮,
「凶手用的是剑。」

  「剑?」张霈开门见山的提出质疑。「用剑杀人怎么可能毫无伤痕?」

  「世上只有一种剑法可以做到这一点。」

  苏寒玉弯下腰,一把将李亮的尸体翻转过来,用手一扯他背后的衣衫,露出
他后背部位的皮肤,接着他伸出两只手捏住他的肌肤,往两边轻轻拨了拨,只见
一丝细细的血水立刻沿着肌肤上被分开的一处极细的伤口汩汩流出。

  张霈凑身上前,蹲下身仔细看着这细如发丝的伤口低声道:「果是剑伤。」

  「这是剑伤,伤口端端正正仔左肺。」

  苏寒玉淡淡地说道:「此人出剑如迅雷闪电,收剑干净利落,李亮体内的鲜
血根本来不及沾到剑身上,在那一瞬间就涌进了心肺。」

  「心肺一胀,堵住了经络,血液便不会涌出体外。」

  对于断案张霈并不擅长,可是说到人体的筋脉和穴位,他怎么说也跟着邪医
烈钧混了一段时间,于是插口补充道:「再加上伤口极细,所以平常人鉴定不出
伤痕所在。」

  推理判断出杀害之人是用剑高手,苏寒玉却心中生寒,惊异道:「不过这世
上真有人有如此厉害的武功吗?」

  「凶手擅用长剑,精通杀人无形的剑法,想来是剑法的高手所为。」张霈眼
中闪过一道厉芒,他想到了一个可能,凶手会不会是程水若?即使不是她亲自出
手,但也绝对是她背后指使授意的。

  「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苏寒玉见张霈愣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推了
他一下,低声道:「待会儿若是有人过来可就麻烦了。」

  张霈点了点头,旋又失声笑道:「你现在终于知道我的苦衷了。」

  「苦衷?什么苦衷?」苏寒玉一脸疑惑,柳眉微蹙,红唇丰润,娇艳可人。

  张霈眨了眨眼睛,挪揄道:「上次我不是被人带人追的鸡飞狗跳吗?」

  「贫嘴。」苏寒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作势欲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他对
张霈的态度在无形中已经大大改变。

  张霈急忙闪开,两人相视一笑,施展身法,转瞬便已厉害李府。


          第四十章 春色缠绵 羞戏恶女

  张霈和苏寒玉分手之后,风驰电掣的往家里赶。

  看着东方泛亮,张霈心中暗忖左诗现在应该还没有起来,自己如果现在赶回
去,抱着她小憩片刻,她肯定不会知道自己昨晚溜出去早晨才回去。

  翠竹院,张霈回到自己房间,左诗果然未醒。

  张霈小心翼翼地褪去身上衣衫,掀开锦被,高耸的双峰,纤腰只堪盈握,丰
满美臀鼓胀得像满月,朱唇皓齿,粉嫩肌肤,哪个男儿看了能不动心?嘴角浮出
一丝荡笑,张霈偷偷爬上床榻,双臂轻轻拥着左诗柔若无骨的娇躯,重新盖好被
子。

  感受到身上突然一凉,接着呢身旁便传来的温暖感觉,沉沉睡着的左诗本能
的向后靠了靠。

  昨夜享受巫山云雨后的她显得是那么的劳累,但还是可以看出她脸上那满足
的神情,刚欢好过的激情红晕还没有散掉,露在被外的雪白酮体散发出诱人的气
息,散乱在脸上的秀发更显她初为女人的成熟。

  张霈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会让左诗幸福,一生不离不弃。

  通过了心灵和肉体的双重零接触以后,张霈和左诗的心神已经完全的交汇。

  睡了没有多久,左诗迷迷的睁开眼看着身旁搂着自己的心爱男人,她能强烈
的感到他对自己的爱意。左诗她紧紧的看着他,还未入睡的张霈立时心生感应,
睁开双眼,四目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们都知道彼此的心意,张霈对左诗送出了丝丝的柔情,她就像天仙令他不
能自己。

  四臂交错,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瞬间没有了天和地,只剩下一对甜蜜的恋
人。

  张霈轻轻抬起了左诗的芙蓉玉面,他不是第一次怎么近的看她,可是心中仍
感觉一阵惊艳,不由感叹上天造物的完美,她只应属于天上,尘世间的一切事物
都是对她的玷污。

  她重重的呼吸带着阵阵清雅的幽香飘到张霈的脸上,他不由的心峦意马,欲
火渐生,对着她性感湿润的美艳双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左诗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但是她的身体随即产生了激烈的反映,随之
便猛烈的回吻了起来,她那青涩的回吻,让江流枫最原始的欲望升级到最高点。

  张霈把灵蛇滑入她香润的檀口中,和她的小香丁激烈的缠绵着,吞津饮液,
香艳炽热。

  用力的吮吸着左诗那香甜的津液,张霈抱住她的双手不由的在她娇美的身躯
上探索。

  左诗全身酥软的回应着张霈的热吻,他用自己的身躯轻轻的摩擦着她身上敏
感的部位,轻咬她的耳垂,惊出了她一声娇吟。

  张霈把紧抱她小蛮腰的手慢慢的移动到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娇乳上,揉搓
着她那已经发硬的殷红蓓蕾。

  左诗「嘤咛」一声,檀口微分,呵气如兰,美眸泛唇,俏脸滚烫,一双白皙
柔嫩的藕臂紧紧缠着他结实有力的健壮身躯,一副任君采摘的态度。

  张霈手向下抚去,揉搓着她那平坦的小腹,他的唇吻过她的光润的俏脸、弯
弯的柳眉、灵动的美眸、秀气的琼鼻,最后停留在她那娇艳欲滴的红润香唇上,
好象品尝着一滴蜜糖样吮吸着,手指同时伸向她的下身,施展调情手段,那片黑
森林早被山谷里的清泉打湿了。

  张霈伸出手指在她的私密之处轻轻揉搓,只觉的她的一阵紧缩,像一张小嘴
样吮吸着他的手指,花蕊里流出的蜜液更是将他的手指淹没了。

  左诗浑身柔软的把头紧靠在张霈耳边,在一阵阵的娇吟声中,吐出了男人最
喜欢女人说出的一句话:「官人,我要……」

  此言一出,天地变色,张霈的思想立刻被无尽的欲望淹没了,翻身把她软弱
无力的娇躯压在身下,一切尽在不言中,直到他把强大的生命种子注入左诗的体
内。

     ***    ***    ***    ***

  清晨,乾虹青、单疏影、苏沁雪和中岛美雪看到江流枫从左诗从房中牵手走
出,她们对着满脸红润,清纯中多了一分成熟女人味的左诗,会心一笑,只有顾
清,俏脸绯红,羞不可仰,仿佛张霈牵的是她的手。

  吃饭的时候,左诗坐在张霈身边,虽然众女都知道了他们昨晚有了突破性的
进展,发生了男女关系,但左诗还是有一点不好意思。

  最绝的还是雯雯,单纯的她看到娘亲比昨天更加的迷人,增添了一份成熟的
媚态,使她不由的一呆,使劲的追问左诗原因。

  左诗羞红着脸在桌下偷偷的掐张霈,他拼命的忍住疼痛,脸色尴尬,席间一
片欢声笑语。

  刚用过早膳,众女就一哄而散。

  顾清现在是雯雯的老师,负责教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刺绣女工……

  苏沁雪身为暗堂的人当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单疏影更是撇下张霈,缠
着乾虹青出门逛街shopping去了。

  张霈端坐客厅,手端香茗浅品轻尝,左诗和中岛美雪两女陪伴左右,三人嬉
笑打闹,亲亲摸摸,就是神仙日子也不过如此。

  突然,迎面跑来一个人,大声叫道:「张公子,张公子,出事了?小姐正找
你呢!」

  凝神细看,张霈看清来人正是苏沁雪的贴身丫鬟,不由笑道:「小姐寻我做
什么?」

  「不是,不是……」丫鬟娇喘吁吁,急声道:「大小姐让我转告你,说是事
犯了,让你自己赶快过去。」

  「事犯了?什么事犯了?」张霈疑惑不解地道,老子又不玩强暴,又不偷看
小姑娘洗澡,哪来的事情可犯?

  「外面有个女人杀上门了。」丫鬟把气喘匀了,终于说到了重点。

  女人?杀上门?难道是阴葵派阴后杜玉妍?还是和拜火教有牵扯的程水若?

  张霈脑中浮出一串问号,微微一呆,旋即「哦」了一声,来了正好,本少爷
倒要看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一边猜测着到底是谁杀伤门来了,一边往前院走,张霈的身影刚刚出现,忽
听一声愤怒低喝道:「淫贼,看剑。」

  娇音在耳,只见空中亮起一道寒茫闪烁的剑光,犹如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
飞快向他胸前刺来。

  张霈无奈地叹息一声,古代人就是不一样,刺杀之前都要喊上这么一句,哪
像现代的那些杀手,能用狙击隔着千八百米干掉目标,那是绝对不会对方见面。

  怎么是她?想破脑袋,张霈也没有想到,这个杀伤门来的女人居然会是马家
堡的二小姐,马心莹。

  虽然马心莹小模样不差,身材也不错,可是仅仅见过一面,张霈差不多都快
把她可忘记了,没想到她竟这般神勇,竟持剑杀伤门来,自己和她有什么解不开
的仇怨吗?她为什么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

  想不通归想不通,剑还是要躲的,他可不想被刺一个透明的窟窿,张霈身形
一晃,躲开那看着吓人的剑势。

  身子顺势前冲,转瞬之间便出现在马心莹身前,张霈探出右手,疾如闪电般
地擒住她白皙柔腻的皓腕,笑道:「哟,这不是王小姐么?怎么一段时间不见,
从女侠客变成女刺客了?」

  马心莹身着一身白色衣衫,眉目如画,面色严峻,眼中闪着愤怒的光芒,虽
然相貌绝美,但是一股冷然自若的神采令人感到被拒之千里之外。

  她催运内力,想要继续施展剑法,一举击杀张霈,奈何逼将出来的力气却如
蜉蝣撼大树,泥牛入水般消失无踪,手腕被制,长剑更是丝毫前进不得。

  「淫贼,你快放开……」马心莹目中泪珠滴下,怒声喝道:「让我一剑杀了
你……」

  靠,让我甘受戮,这是何道理?只是这小妮子的性格倒是刚烈,不就是被我
摸了屁股吗?要死要活的,这不是重点,关键是她竟要我死,要她自己活……

  「淫贼?」张霈装作不解道:「马小姐,谁是淫贼,你告诉我,我立刻去杀
了他。我这人没什么优点,也就是天生正义感强烈,刚正不阿,锄强扶弱,保护
美女……」

  「你……无耻……」马心莹银牙都已咬碎,望着这恬不知耻的人,惨笑道:
「你这淫贼,辱我清白,我今日定要杀了你,再一死以谢天下。」

  张霈微微一笑,屈指一弹,灌注天魔气的手指轻而易举将她掌力长剑震断,
马心莹「啊」的一声,只听他低声喝道:「够了。」

  这一声用上了类似佛门狮子吼般的内劲功夫,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马心莹小
姑娘吓了一跳。

  张霈冷哼一声,道:「马小姐,虽然我这人对美女一向很宽容,可是你口口
声声诬蔑我的清白,我还是会去高你的?」

  马心莹银牙咬碎,当日的羞人之事如何说得出口,美眸血红,语不成声道:
「你,你这淫贼,当日,当日在大街上……对,对我做了什么,我……我今日与
你拼了……」

  张霈大义凛然地道:「马小姐,请你说清楚,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你,你玷污了我的清白……」马心莹嘤嘤哭泣起来,美眸燃烧着愤怒的火
焰,恨不得吸了他的血肉才能甘心,「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玷污你的清白?」张霈无辜地睁大眼睛道:「这是从何说起?马小姐,你
莫不是误会了吧!那日我就是不小心碰了你的身体一下,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对的
地方,还请见谅。」

  张霈口灿莲花,将黑的说成白的,偏还振振有词,一丝破绽也不曾露出。

  马心莹见他表情无辜之极,心里更是有气,她怒声道:「你明明打了我的屁
股,怎么能说是不小心碰的?」

  「一件事要从正反两个方面考虑,嘿嘿……」张霈没心没肺道:「我还说是
你的屁股打了我的手呢!作用力和反作用力这种深奥的东西我就不给你解释了,
反正说了你也不懂。」

  马心莹羞怒交加,娇叱道:「你无耻……」

  「马小姐,既然你说我轻薄了你。」张霈丝毫不以为意,哈哈笑道:「我张
霈也是有担当的人,嗯,我立刻就备齐礼物,去马家堡提亲,你看这样可好?」

  论起耍嘴皮子的功夫,天下无人是张霈的敌手,马心莹怒火攻心,急的张嘴
却说不出话来。

  「想我张霈仪表堂堂,玉树临风,和马小姐倒是天生一对。」

  张霈看了马心莹一眼,眼中闪过狡黠戏谑之色,笑道:「心莹,你等我,我
马上命人准备聘礼。」

  「啊……我不嫁,我不嫁……我死也不要嫁给你……」马心莹闻张霈说出心
莹二字,中邪般大声尖叫起来,弃下手中断剑,转身奔逃,仿佛背后有什么张牙
舞爪的凶物在追赶,跑慢一步就要被抓住吃掉。

  嘿嘿,这小妞也太不经忽悠了,张霈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露出深情款款的
样子,大声喊道:「心莹,你要等我……」

  虽略施小计骗走了她,不过张霈心中仍然感觉有些奇怪,为何自己「玷污」
了马心莹的清白,马家堡那边却是全无反应,还要马心莹亲自上门找自己拼命。

  马家堡可是好捏的软柿子?当马俊声在知道马杰等人被年轻高手当街教训,
自己妹妹马心莹更是被人当众欺侮的时候,便立刻派人着手调查此事。

  奈何关于张霈的情报资料实在太少,就连八派联盟都没调查出多少,马家堡
更是没有得到多少实质性的情报,可是张霈可是挂着燕王府的招牌四处招摇的事
情却是不争的事实,而且他和雷豹还是独孤胜等人关系密切,只要不是瞎子,都
知道张霈是燕王府的红人。

  马俊声得知张霈和燕王府的人走的很近,便心知他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自己妹妹被他占便宜的事情,只能暂时揭过了,可是这些事情他却没有对马心莹
提及,这才有今日这出恶女上门的武戏。

作者: 冷墨生花    时间: 2012-1-28 17:37

             第九卷 艳遇之旅


             第一章 品箫弄玉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剑光闪动,青影霍霍。空旷的庭院中,一蓝一白两个人影东来西去,衣带飘
飘,轻舞飞扬,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只见那穿一身蓝衣劲装的男子在高速奔跑中身体一斜,让过了对方迅捷直砍
来的一刀,手腕轻轻一抖,白衣女子只觉对方的剑突然爆发出耀眼光芒,心下一
紧,举剑横握。

  「铮!」两剑相交,一股怪力传来,虽不甚大,但却足以让那白衣女子虎口
微震,身体一晃,重心顿时不稳。

  那蓝衣男子眼疾脚快,抓住众机会趁着对手足下踉跄,倏地伸手,在对方浑
圆翘挺的雪臀狠狠拍了一巴掌。

  秋风萧萧,四周枯黄的树叶飘零翻飞,坐在一旁观战的无一不是绝色女子。

  「疏影,你又输了。」张霈淳厚的声音带着调羞的意味,「嘿嘿,我只使五
分力你也是打不过的。」

  「大哥,你耍赖,说好比剑的,你竟用手打人家……」单疏影的声音越说越
低,脸上羞意越来越浓。

  观战诸女见了俱是掩嘴浅笑,眉黛弯曲如山,仿若天上群仙。

  庭院之中,张霈长刀归鞘,背对东升朝阳,阳光下只见他相貌堂堂,挺拔潇
洒,英姿勃勃。

  单疏影东溟剑也收于剑鞘,黄衣素裙,淡雅清新,温文尔雅,一双秀目蕴深
情无限。

  「诸位娘子,明天可就要离开了,你们可都准备好了?」张霈脸色温柔,语
气洋洋得意,诸女闻言俏脸均是娇羞神色,妩媚迷人。

  燕京凶案的凶犯几乎可以肯定就是程水若,她现在人虽已失踪,可是想来顶
风犯案的可能性不大,而且既已知道了她的身份已经暴露,朱高煦只要不是吃白
食长大的,应该知道怎么应对的,至少他能报出凶手性谁名啥,燕王面前也是有
了邀功的本钱。

  思前想后,燕京城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东西了,单婉儿一行已
经和韩宁芷一道去回武昌了,新的东溟山庄业已将要完工,所以张霈打定主意,
现在是时候离开了。

  翠竹院中,小桥流水,张霈成独自一人漫步回房,看着桥下水中倒影,映照
出天空残阳渐落,四周景致依然。

  一身青衣的苏沁雪,俏立身旁,巧笑嫣然,此际无声仿有声,时间似乎停顿
在那一刻。

  苏沁雪细眉浅皱,满脸幽怨道:「明日与君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沁雪,你怎么说的好像是生离死别一样。」张霈抵不住她的幽怨语气,笑
道:「不就是分开一段时间吗?等你爹他们押解江龙涛事了,述职后返回燕京,
到时候你自然可以去武昌寻我。」

  苏沁雪吐了吐香舌,顽皮一笑,如花朵绽放,沉鱼落雁。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
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
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遥遥影成双,悠悠并肩行。

  云破月来花弄影,寥寥夜色凉如水。府外家家灯火,府内窗窗烛影。

  可是在张霈的厢房中,此时却是一片暖意,房中软床之上,一对男女正纠缠
在一起。

  此时的男女主角正是明日将要暂别的张霈和苏沁雪,今夜诸女都未和张霈同
房,因为今晚是属于他们两人的世界。

  张霈紧紧抱着苏沁雪柔弱无骨的娇躯,两人都在尽情的享受着对方的唇舌。

  他们的舌头忘情的翻卷、纠缠、吮吸在一起,四片柔软的唇瓣时不时的发出
「滋滋」的淫靡声响。

  厢房之中,那微弱的呻吟却显得格外的清晰,苏沁雪秀丽的俏脸在清冷月光
映照下,更显娇媚动人,明艳无双。

  张霈紧紧抱着苏沁雪,两个人近似疯狂的拥吻着对方,仿佛要将彼此揉碎,
交融在一起。

  突然,苏沁雪自己起身,缓缓的将自己身上的长裙退下,张霈看见她白皙的
肌肤,丰满的酥乳,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

  这个时候,苏沁雪柔美的胴体上只剩下一件纯白的亵衣将丰满的酥乳紧紧的
包裹住,中间露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亵衣上绣着一朵娇艳的玫瑰,和她白皙的
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下身一条白纱的贴身短裤掩住丰耸浑圆的美臀。

  苏沁雪强忍羞涩,伸手欲解亵衣细绳,善解人衣的张霈却微笑着接替了她的
工作。

  张霈将苏沁雪纯白的亵衣解去,随手一掀,亵衣抛落地面,一对浑圆高耸的
白嫩双峰,傲人的展示在他灼热的视线面前,玉乳顶端的两颗相思红豆更是娇艳
欲滴,无比诱人。

  伸出双手,轻轻地捧起两只圆润饱满的双乳,张霈如捧珍宝般将一对美乳在
自己的脸颊上来回的磨蹭,然后张嘴吐舌,用自己的舌尖在玉乳顶峰的两颗羞挺
的相思红豆上,贪婪的来回吮吸起来。

  苏沁雪羞闭美眸,不敢睁眼看他,一双白皙柔嫩的藕臂情不自禁的在张霈结
实的后背游走抚摸,檀口微身,不时发出一丝愉悦的呻吟。

  张霈支起身来,将苏沁雪已经被湿润了一大片的白色短裤慢慢的脱离她美妙
的胴体,分开她紧紧闭合的雪白玉腿。

  「嗯……」

  苏沁雪嗯嘤一声,俏脸绯红如火,张霈也是内心激动,兴奋莫名,不禁凑过
脑袋,近距离仔细的看她美妙诱人的私密之处。

  耻丘饱满而结实,萋萋芳草,大腿浑圆修长,肌肤滑若凝脂,吹弹可破,两
片花瓣更是光滑柔嫩,在隐秘的粉色细缝处,因为刚才张霈的一番口手施为,挑
逗刺激,现在已经流出了丝丝蜜汁。

  跨下霸王神枪此时早已是战意高涨,但是张霈并不着急,夜还长着呢!

  张霈俯身低头,用手轻轻的分开两片湿润的娇嫩花瓣,露出一颗红润湿滑的
蕊珠。

  分唇伸舌,张霈吐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在蕊珠舔了起来,苏沁雪娇躯蓦地
颤抖起来,就好像浑身如同过电一般,平坦光滑的玉腹急速收缩,檀口分张,失
声道:「不……不要啊……」

  张霈嘴角露出淫荡的笑意,将苏沁雪伸过来的一双柔荑紧紧握住,压在她娇
躯两侧。

  眼瞳中闪烁着妖邪赤色,张霈再次俯下自己的身子,用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
唇在苏沁雪娇嫩湿润的私密之处亲吻起来。

  张霈不安分的大手也有了动作,他抓着苏沁雪的小手,将它们移到她丰满高
耸的双峰上,大手按住小手,让苏沁雪的小手在自己的玉乳上恣意揉捏起来。

  与此同时,张霈灵活的舌头也轻易的就滑入了苏沁雪湿润滑腻的私密之处,
贪婪的吸允着那丝丝蜜液琼浆。

  终于,张霈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心中欲火,褪去身上衣衫,将自己很强很厉害
的武器抵在了苏沁雪春水泛滥的私密之处,腰身一用力,进入到她身体最嫩最深
处。

  苏沁雪猛然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一阵满足,呻吟一声,紧紧搂住了自己心爱的
男人。

  空气中散发着一丝淫靡的味道,原始的声音回荡不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随着张霈的一声低吟,苏沁雪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一处明
感地带被一股滚烫的东西浇灌着,而她也再次将自己释放了几次的东西再次释放
出来。

  房中除了两人的喘息声,再也没有了声音。

  张霈凑到苏沁雪耳边,咬着她玲珑秀巧的耳垂,柔声道:「沁雪,刚才的滋
味美吗?」

  苏沁雪嗯嘤一声,将滚烫的臻首埋入张霈温暖的胸膛,却是强忍内心羞意,
点了点头。

  张霈嘿嘿一笑,亲了一下苏沁雪鲜红性感的香唇,伸手在她胸前两团柔腻丰
满的肉丘上抓了一把,赞美道:「沁雪,你高潮的样子真美。」

  苏沁雪内心羞涩,低声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从来不说谎的,沁雪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动人。」张霈面
不改色的展开甜言蜜语攻势,哄的苏沁雪的心花怒放。

  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柔唇,呵气如兰,幽香袭人,张霈的唇再次吻住了苏沁
雪那丰润性感的香唇,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舌尖快速的闯入她口中,
卷起她的香舌搅拌在一起。

  两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你来我往,抵死缠绵,吞饮下对方甜美的津液。

  良久之后,张霈松开苏沁雪微微红肿的香唇,脸上浮现出淫荡的笑容,狡黠
之色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道:「沁雪,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好不好?」

  看见张霈脸上淫荡的表情,眼中不怀好意的笑容,冰雪聪明的苏沁雪立时猜
到他这个要求一定很羞耻,但是陷入爱河的女人,为了能使心爱之人感到快乐开
心,即使面对刀山火海,也是义无反顾。

  苏沁雪眼神温柔的看着他,美眸中透出好奇羞涩之意,柔声道:「大哥,你
要沁雪答应你什么要求?」

  张霈紧紧拥抱着苏沁雪柔软芬香的赤裸胴体,嘴唇贴着她粉嫩晶莹的耳垂,
眼中闪烁着淫荡之意,笑道:「沁雪,我想要你用嘴服侍我。」

  「啊……」听见张霈如此淫荡露骨,羞耻下流的羞人话语,苏沁雪顿时俏脸
绯红如火,不禁羞涩的失声叫了起来。

  虽然心中早已猜道张霈提出的这个要求肯定很羞人,但是没有想到竟会羞人
到如此不堪的程度,竟然要自己用嘴……

  看着张霈一脸期待之色,苏沁雪银牙暗咬,妩媚含羞,轻声嗯了一声,终是
点头应允。

  「沁雪,你真好。」张霈紧紧搂着苏沁雪柔软雪腻的娇躯,亲吻着她丰润娇
艳的樱桃小口。

  感受到张霈对自己的柔情爱意,苏沁雪嘴角泛起幸福的微笑,臻首轻轻靠在
他的怀里,静静的体会着那份温柔幸福的温馨感觉。

  苏沁雪缓缓支起身来,俏脸羞红,美眸却又不知该往哪里看。紧要粉唇,苏
沁雪背转娇躯,轻轻蹲下身子,伸出微微颤抖的雪白玉手,握住了张霈那怒挺的
武器。妩媚的玉脸羞的绯红如火,秋水美眸紧紧闭了起来,苏沁雪缓缓的轻启樱
唇,在玉手中握着的巨物上亲了一下。

  「啊……」张霈顿时激动的浑身颤抖,眼神透着兴奋,急声道:「对,就这
样,含进去,用你的香舌……」

  苏沁雪羞涩的白了张霈一眼,缓缓张开香润的檀口,将那巨物纳入自己的樱
桃小嘴里,奈何尺寸实在过于庞大,她尽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容纳一半。

  呜!好大,小嘴都快被撑破了,嗯,好羞辱人!苏沁雪伸出柔软的香舌,轻
轻的舔舐吮吸起来……

  看着苏沁雪清纯中透着淫荡的诱人样子,张霈心中极度兴奋,如此美女肯为
自己吹箫品玉,绝对的帝王享受。

  感受到张霈身体的冲动,苏沁雪吞吐套弄的速度顿时加快,为了让心爱的人
快点泄身,她也顾不得羞涩,尽量更深的吞入口中。

  第一次虽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可是苏沁雪心甘情愿为自己如此讨好自己,
张霈却是心中感动,轻抚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柔声说:「傻丫头,不要为难自
己。」

  「呜……大哥……呜……你还没有……」苏沁雪闻言心中甜蜜,服侍的更加
卖力,「人家……快不……不行了……」

  张霈脸上浮出温柔的笑意,也不说话,轻轻抱着苏沁雪的臻首,主动在她樱
桃小嘴里进出起来。

  这个时候,张霈就仿佛一位高高在上的君王,掌握天下。

  苏沁雪跪伏着娇躯,用自己娇嫩的唇舌服侍自己,张霈身为男人的征服感得
到了极大的满足。

  没过多久,张霈在她香润的檀口中再次欲望爆发,滚滚浊流,涛涛无尽……

  月色清幽,激情之后,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章 后庭菊花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星光消逝,月陨日升,又是一天过去,今天是张霈离开燕京城的日子。

  天方蒙蒙亮,而这个时候,昨夜被张霈折腾了大半宿,刚刚转醒过来的苏沁
雪却又趴在他的身上,臻首埋在他两腿之间。

  苏沁雪努力张开樱桃小嘴,含住张霈胯下巨物,这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为
了即将分离的心爱男人能够得到更大的快乐,此刻的她早已经将那些无谓的东西
抛到了九霄云外。

  虽然张霈的坚挺粗得让她的樱桃小嘴几乎无法容纳,但她还是卖力吞吐着,
还不时停下来用柔软的香舌轻舔。

  张霈舒服的眼睛半眯半睁,穿身体向后仰靠在床上,半躺着静静的享受着苏
沁雪的悉心服侍。

  随着「噗滋」的声响,苏沁雪的嘴角流出了一丝香涎,俏脸浮现出了一种淫
靡妖媚的气息,乌黑柔顺的秀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半张俏脸。

  张霈看得心中欲火狂烧,伸手将挡住她俏脸的秀发拨开,苏沁雪低头吮吸的
同时还不忘抬起送他一个甜甜的媚笑。

  他也没只顾自己享受,张霈柔声道:「沁雪,你转过身来,相公疼你……」

  苏沁雪乖巧的将娇躯整个转了过来,将丰硕雪白的翘臀正对着张霈目光灼热
的漆黑双瞳,一条滴着玉露的粉红色细缝从她的股间突出,跟高高翘起的雪白美
臀形成了鲜明的对。

  她地螓首仍伏在张霈的胯间,好色男人不禁心神荡漾,伸手轻抚苏沁雪肥美
雪腻的翘臀,蓦地,她的身子突然颤抖起来,檀口微分,发出「呜呜」的声音。

  没过多久,张霈就感觉苏沁雪私密之处涌出了大量的玉液,她柔美的娇躯也
不停轻颤起来。

  「呜呜……人家……啊……人家受不了了……」苏沁雪艰难的从江流枫的身
上撑起身来,大口喘息。

  心中雪亮的张霈邪邪一笑,明知故问道:「沁雪,你的口技比昨天有进步,
不过怎么就停了下来?」

  苏沁雪娇媚的白了张霈一眼,粉嫩的小香舌舔了舔润湿柔软的嘴唇,嗔道:
「还不是你故意使坏,让人家没法再继续下去了。」

  张霈也跟着坐起身来,托住她浑圆雪白的美臀揉搓爱抚,柔声道:「沁雪,
你坐上来吧!相公在走之前,再疼你一次。」

  苏沁雪娇羞的低声嗯了一声,跨坐在张霈身上的雪臀轻轻抬起,然后身体猛
的向下一坐。

  随着她的一声闷哼,两人再次紧密结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张霈心中激荡,低头张嘴,含住了她胸前的饱满,舔舐吮吸起来。

  苏沁雪的身体也立刻有了反应,香唇轻启,口中「嗯哼」有声,在将丰满高
耸的酥胸用力向前挺起的同时,她一双白皙细腻的藕臂也抱着张霈的头用力压向
自己丰挺的双峰。

  渐渐的,苏沁雪的腰部也开始扭动起来,刚开始的时候上下的幅度还很小,
经过一段时间小心翼翼的摸索,她的动作变得熟稔起来,上下起伏的幅度也大了
起来。

  「啊……啊……」苏沁雪的动作变得狂野起来,像匹野马似的在张霈身上驰
骋着。

  张霈恋恋不舍的张嘴吐出口中那颗鼓胀的红樱桃,伸出双手,攀上她胸前不
断起伏跳动的双丸,用力揉捏起来。

  没过多久苏沁雪已呈现出强弩之末的态势,口中的浪吟让人销魂:「啊……
不……行了啊……」

  伴随着她含羞带怯的娇吟声的是「啪啪」的撞击声,再加上我粗重的喘气,
构成了一曲完美的淫乱交响曲。

  「啊……要来了……啊……来了……啊……」

  伴随着苏沁雪最后的深深一坐,檀口分张,发出了一声尖叫,一股清凉的液
体从她的花心涌出,达到了至美的高潮。

  苏沁雪颓然瘫倒在张霈的身上,他的两只不安分的色手则在她美艳的胴体上
四处游走爱抚,漆黑深邃的双瞳仔细打量着她此时娇羞迷人的媚态。

  在张霈灼热的视线逼视下,苏沁雪被瞧得情迷意乱,心慌如麻,六神无主,
脑中空白,光润的玉颊飞起两朵害羞的红云,俏脸发烫,娇躯火热。

  张霈邪邪一笑,翻了个身,双手用力抱紧,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动人的肉体
紧紧拥在怀中。

  温柔婉约的苏沁雪在张霈灼灼的眼神和热情的拥抱之下,高潮后份外敏感的
身体仿佛被彻底溶化了一样,柔弱无骨的娇躯酥软酸软无力地靠在他厚实温暖的
胸膛上。

  苏沁雪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秀眸半闭,眼神湿润迷乱,秋波荡漾。

  紧紧靠在张霈怀中的娇媚胴烈火般灼热,苏沁雪玉颊发烧,娇靥似花,玉体
酥软,轻轻偎在心爱男人怀中,一双白皙柔嫩的藕臂环拥着他的颈项,那种不堪
情挑的娇姿美态,说不出的诱惑动人。

  张霈将脸颊贴在苏沁雪洁白粉嫩的玉颈上,轻轻嗅吸着她如兰似麝的清幽体
香,更是故意在她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粉项和如珠似玉的玲珑耳珠上呵气舔弄。

  女性的耳垂是身体的敏感点之一,苏沁雪高潮后敏感的胴体在男人喷吐着灼
热湿气的唇舌鼻息挑逗下,更是酥痒难忍,春心荡漾,刺激得她臻首轻摇,心旌
摇曳,渴求他的放肆和肆意。

  霞烧玉颊、娇艳欲滴的风情,实在是无比诱人,苏沁雪含羞带怯却又柔顺乖
巧的任张霈为所欲为,那娇羞模妩媚的动人样儿令他神魂激荡。

  唇齿轻轻在她纤巧玲珑的耳垂亲吻吮吸着,张霈轻声道:「沁雪,休息好了
吗?」

  张霈的身体并未发泄,苏沁雪当然知道他问话的意图,不禁芳心羞不可仰,
却含羞慌怯地垂首呢喃一声:「嗯……好……好了……」

  张霈嘴角荡漾起一抹淫荡的笑容,将苏沁雪摆弄成四肢支床,跪伏在软床的
榻上,他自己站在她身后,用双手扶着她浑圆挺翘的雪臀。

  翘起白嫩丰满,手感极佳,张霈爱不释手的抚摸起来,他用手轻轻将她浑圆
雪白的臀瓣轻轻的掰开,腰身一挺,毫无阻碍的进入她高潮后敏感的身体。

  苏沁雪发出了一声愉快的呻吟声,张霈将自己的身体向前微微一探,双手便
握住了她胸前浑圆坚挺的双乳。

  张霈的身体缓慢的前后移动着,双手则是肆无忌惮的揉捏着两团富有弹性的
肉团,将两座玉峰随其心意改变成各种令人垂涎的诱惑形状。

  身体紧紧压在苏沁雪粉嫩的玉背上,张霈凑到她玲珑粉嫩的耳垂旁轻声道:
「沁雪,我想要你身上的全部。」

  苏沁雪强忍着两人紧密结合的传来的阵阵快美感觉,羞涩地低声道:「沁雪
整个人都是相公的,人家把身子都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啊?」

  张霈邪笑一声,腾出一只握着苏沁雪胸前双丸的大手,纤长的手指抵在她娇
嫩的菊门,戏谑道:「我还要沁雪的这里。」

  苏沁雪浑身一震,芳心既是羞涩又是惊怯,慌摇臻首,急声道:「那里……
那不行的……那里怎么可以呢?」

  张霈眼中淫光闪烁,用将自己沾满她蜜汁的修长手指轻轻地抚弄着苏沁雪那
娇美的嫩菊,慢慢向菊门内挺进。

  一根沾满蜜汁的修长手指整个进入了娇嫩的菊门之中,最初的不适之后,苏
沁雪感到浑身忍不住颤栗起来,那是一种兴奋,刺激的感觉,而这样的感觉也促
使又一次高潮泄身,蜜汁疯狂的倾泻出来。

  张霈伸出舌头在她洁白光润的玉颈上舔吮起来,低声道:「沁雪,相公真的
想要,你不肯给我吗?」

  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的快美感觉将苏沁雪整个淹没,此时的她哪里知道张霈说
了些什么,娇声呻吟道:「相公,沁……沁雪……愿意……」

  奸计得逞的张霈心中一阵欣喜,他先从苏沁雪私密之处缓缓退了出来,将蜜
汁轻轻涂抹在娇嫩的菊门上。

  当一切都准备工作都就绪完成的时候,张霈用双手再次将苏沁雪翘臀分开,
沾满爱液蜜汁的巨物顶住那娇艳的菊门。

  张霈不敢过于用力,只是一点点的前进,由于有了粘稠蜜汁的帮助,前期的
进入工作很快就顺利完成了。

  蓦地,苏沁雪感觉传来一阵如同初次欢好,处子破身般的剧痛,不禁「啊」
地一声叫了起来,张霈急忙停止了自己前景的动作。

  瞬间的疼痛过后,苏沁雪感觉到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之很新奇,自
己的内就像有千只蚂蚁在爬动,她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自己的身体。

  张霈知道差不多了,便腰身用力,完全进入,苏沁雪则是感到了一股好像自
己期待已久的充实,不禁再次忍不住呻吟出来。

  一阵巨大的挤压力道让他感觉难以寸进,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兴奋直冲大脑,
张霈赶忙强压住自己泄身的冲动,平稳了自己的冲动后,他在开始缓慢的运动起
来,那种紧紧的感觉让他浑然忘我,飘飘欲仙。

  良久之后,在两人同时的一身呻吟中,他们双双瘫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对方赤裸的身体,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半晌过后,苏沁
雪羞怯的问道:「相公,沁雪能让相公满意吗?」

  张霈将苏沁雪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笑道:「沁雪,你对我这么好,
相当满意了。」

  此时张霈已经感觉到苏沁雪双眼中掉落的泪水,张霈知道她是因为分别在即
而难过。

  张霈将苏沁雪的头抬起,深深的吻住了她柔软湿润的红唇,吻了好长时间才
说道:「傻丫头,哭什么,我能很快就能见面的。」

  苏沁雪将臻首靠在张霈坚实温暖的胸膛上,倾听着她强劲有力的心跳,一阵
疲乏感觉席卷全身,不知何时竟已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张霈不知去向,枕边只留下了一枝刚从花园摘来的黄菊花。

  苏沁雪紧握着花干,俏脸逸出了一个迷人满足的甜笑。


             第三章 一龙四凤

  燕京城东南大门,停着数辆豪华车架,朱高煦携两名心腹手下独孤胜和雷豹
为张霈送行。

  张霈和众女所乘坐的马车比富商巨贾的车架都要庞大一倍,想当初来的时候
只有张霈和单疏影两人,没想到如今返程的时候,他身边却多了许多美人,而且
更有一大批护卫随行,都是于苏沁雪选出来的燕京分舵的高手。

  一路之上,景色怡人,可是张霈却无心风景,更确切的说,他有更好的风景
春光欣赏,对外界的自然景色失去了兴致。

  众女和张霈在华美的车厢里上演着淫乱的春宫,起初众女还扭扭捏捏,含羞
答答,可是当好色男人展示了天魔场的无穷妙用之后,这次爱之旅就正式拉开了
序幕……

  顾清陪着雯雯在乘坐另外一座车架,左诗也时常去那里看女儿,嗯,当她无
力迎战,不堪张霈无度索取,需要休息恢复体力的时候。

  不知为何,此行张霈特别放车纵,淫心大炽,而众女也又或者每个女人心中
都有一种淫荡的本性,在他天魔气催动下,不断的增长,不断攀上快美的高潮。

  昼行夜歇,翌日黎明。

  张霈活动了一下身子骨,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单疏影诸女睡姿各异的躺在垫
子上,娇躯赤裸的美人儿有的趴着,有的仰躺,肢体交缠,相拥而眠。

  东方微明,张霈锐目如电,将帐中春色尽收眼底,笑道:「阿奴,这么早就
醒了?」

  在张霈刚刚醒来便已睁开美眸的中岛美雪甜甜一笑,柔声媚语道:「主人,
让奴婢侍候你起身。」

  看着她丰满惹火,凹凸有致的赤裸娇躯,还有乖巧可人的诱人模样,张霈不
由失声笑道:「谁说我要起身了,让主人再好好疼你一番。」

  「是,主人。」

  中岛美雪主动偎入张霈怀中,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作风大胆,丝毫不见中原
女子的羞涩。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笑意,伸手在她丰满高耸的玉峰上用力抓了一把,
两根手指扯动那镶着碎钻的宝石乳环,弄得她娇哼了一声,他才得意的调羞道:
「阿奴,你的胸脯怎么越来越大了?」

  不等中岛美雪回话,张霈双手前伸将她赤裸的胴体抱在怀中她,仰首就向软
垫上倒去,接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中岛美雪对于张霈的宠幸没有丝毫抗拒,内心甚至很是期待,尽力服侍,全
情投入。

  中岛美雪浑圆丰满,高耸坚挺的酥乳此时在张霈胸前不断斯磨着,肌肤白晰
透红,娇靥一片嫣红,呼吸显得有些急促,玉乳顶峰两颗殷红的蓓蕾已经慢慢坚
硬挺立起来。

  张霈伏在中岛美雪那身曲线分明的赤裸娇躯上,望着薄晕酡红的艳丽娇容,
只觉艳光四射,明媚动人,两座丰硕的酥乳随着她的娇喘微颤不已,媚眼似睁似
闭,透出绵绵情意,盈盈春情,性感而丰润的艳红双唇微张着,等待他的拥吻。

  张霈并不急着和她翻云覆雨,共享鱼水之欢,而是像欣赏难得一见的艺术品
般从头到脚仔细的向下看去。

  高耸丰满,鼓胀挺硕的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和怦怦的心跳起伏颤动,柳腰盈
盈不堪一握,平滑光洁的小腹点缀着一点纤巧微凹的玉脐,真是叫人心动不已。

  双手用力揉摸着中岛美雪一丝不挂的雪白肉体,张霈猛地低头,重重吻了上
去,中岛美雪娇喘连连,嗯嘤声声。

  张霈邪邪一笑,分开中岛美雪浑圆修长的双腿,身体压着她其软如绵的美丽
女体,腰身一挺,狠狠进入。

  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岛美雪娇躯想汗淋淋,接连丢了两次,娇喘连连,呻吟
渐渐低了下去。

  张霈知道她已经无力再战,却没有丝毫怜惜之心,反而有种蹂躏的暴戾情绪
在心底滋生蔓延,他淫笑着双手探出,握着中岛美雪胸前浑圆雪白的娇嫩峰峰,
下身用力,发动狂风暴雨似的猛烈冲击。

  中岛美雪浪叫连连,臻首摇晃,秀发飞舞,给人最大的视觉冲击。强弩之末
的东瀛浪女哪堪张霈蹂躏,他几乎每动一下,都使她全身颤抖,心如鹿撞,如潮
快感接连不断,似连灵魂都酥麻了。中岛美雪娇躯颤抖,胴体痉挛,挥汗如雨,
香汗淋漓,媚眼如丝,檀口呻吟,欲仙欲死。

  「亚美喋……亚美喋……」一声声尖昂而淫荡的日语叫床不绝于耳,美眸似
睁似闭,瑶鼻微阖,檀口轻启,呵气如兰。

  张霈心知肚明她的高潮快到了,于是把中岛美雪粉臀玉腿向上抬高,腰身用
力狠狠一冲,顶进了她身子的最嫩最深处……

  随着连连不断的「噗哧」之声,爱液横流,淫水四溅,中岛美雪的气息越来
越微弱,张霈和她一起攀上至美的快乐巅峰。

  高潮过后,中岛美雪赤裸的娇躯瘫软在张霈怀中,媚眼如丝,一脸陶醉道:
「主人,你快把奴给弄死了……」

  张霈邪笑一声,得意洋洋道:「嘿嘿,我对日本女人有种特殊的感情。」

  中岛美雪当然不知道张霈口中所谓的特殊感情是什么,在整个古代明朝,可
能只有看过自己电脑中储存的侵华战争电影的欧冶静怡知道他话中的含义。

  张霈爱抚着怀中渐渐复又沉睡过去的雪腻胴体,看她不堪征伐,疲极而眠,
好色男人很快又转移目标,因为刚才的一场春宫,睡在身旁的单疏影,乾虹青和
左诗俱已苏醒,芳心春意荡漾,蜜液泛滥。

  她们没有选择的余地,芳心羞涩中带着期盼,欲火狂炽的张霈伸手将两女拉
入怀中,大嘴却又向左诗吻去……

  奈何张霈再怎么厉害,一次也只能对付一个人,乾虹青静静地躺靠在张霈怀
中,单疏影却是发出一声害羞的轻呼,并轻轻挣扎起来。

  单疏影哪里知道她这样的动作,就像是在极其诱人的扭动纤腰,使得自己那
美妙动人的如同灵蛇般的蠕动,带动粉弯雪股,臀肉如波,对张霈来说,这简直
就是最致命的诱惑。

  张霈松开左诗微微红肿的香唇,用手轻轻地拍打着单疏影丰满雪白的翘臀。

  「啊……」单疏影不禁发出低低呻吟,雪雪的呼痛,口中不住的哀求着,想
让旁边那左诗和乾虹青这两个同样「落难」的姐妹帮助自己。

  可惜她很快就知道自己不过是在与虎谋皮,平日与自己最要好的乾虹青这时
也是趁火打劫,她不禁心中暗想:「如果自己逮到机会,非要好好的回报她们一
下。」

  很快她就知道这个愿望是非常容易达成的。被焚身的情火所激扬,张霈迫不
及待的就要尝尝单疏影那美妙无比的动人肉体,他毫不迟延的彻底占据了她的身
体,熟门熟路的品尝着身下美人的动人之处。

  而此时热情高涨的单疏影早已迷失在狂涌而起的舒爽之中了,她呻吟,她浪
叫,尽情表达着自己心中的快乐。

  左诗更是目瞪口呆,她完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在男人身下如荡妇浪娃般逢迎
不已的女人就是平日里那个娇艳俏丽活泼可人的疏影妹子,难以置信的是她现在
居然懂得这么多的花样,配合着张霈的行动,让双方都得到了极大的快美。

  而自己虽已嫁为人妇,可是对于闺房之乐却是经验寥寥。

  在概叹之余,左诗不禁想到如果自己也像单疏影那般的举动,那不知道会是
如此的滋味?

  看来虽然极为羞人,但也是绝对的舒爽,只要一看现在单疏影的陶醉模样便
可知道其中的快乐了。

  想到这里,左诗不禁更加情动似火,娇靥如酡,美目流波,她的玉手也不知
不觉的开始抚摸上自己的身体。

  在感到羞涩的同时,她偷眼看了一下对面的青姐,哪知道乾虹青更是不堪,
她的手早已抱住了张霈的虎躯,用自己一个娇嫩的娇躯厮磨着,樱桃小嘴也在咿
咿的呻吟。

  当张霈将身下人儿送上了快乐的巅峰,将心满意足的单疏影放在一边,他的
目标开始转移到早已情动不堪,娇躯滚烫的左诗身上。

  心愿得尝的左诗激动的抱紧身上的男人,四肢紧紧的缠绕着他,虽然动作生
硬,但却是激情无比的像方才单疏影那般逢迎着,让张霈尝到了另外一种风味的
快乐。

  情欲高涨的张霈接二连三的将乾虹青和左诗送上快感的巅峰,直到两女再也
不能承受为止。

  被眼前惊心动魄的大战所惑,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中岛美雪也不顾自己是
不堪征伐,硬挺着身子承受了张霈最强烈的爱欲……

  接下来几天,张霈便尝尽了众女环绕的滋味,他简直就是一跤跌到众香国一
般。

  不但是中岛美雪和乾虹青对他百依百顺,有求必应,就连害羞的左诗和单疏
影也是任其所为,让他尝尽了千般温柔,万种风情。

  这一路上,张霈真可说是胡天胡地,乐不思行,只愿常住温柔乡。

  常常兴致一来,便扎下营来,和众女荒唐一番,尤其是单疏影和乾虹青被他
弄得整日慵懒不堪,连骑马的气力都没有了,整天待在车上,而张霈则是意气风
发,精神抖擞地骑马跑前跑后。

  有时连顾清也奇怪自己的好姐妹是不是找错郎君了,这个好色夫君简直不是
人,但是当事人却不这样任何,一想到他在自己身上的放肆作为,带给自己的无
上快美,又难免心中一甜,不,应该说他是超人才对。

  就这样,原本半个月的路途,张霈他们足足走了一个月。

  一路之上,顾清负责照顾雯雯,沿途风景秀丽,她又迷上了学骑马,而且张
霈也兑现承诺,给她讲《一千零一夜》里的通话故事,倒也逗的小家伙感觉前所
未有的快乐,连与母亲分开而睡也渐渐没什么感觉了。

  快到武昌的时候,张霈才稍稍收敛一些,按照正常的日程,昼行夜宿。

  这时诸女才松了口气,但又怀念路上的时光,她们也真是矛盾,既想得到张
霈的宠爱,又怕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爬不起床,这传出去不知多羞人。

  她们也觉得张霈越来越厉害了,她们全都投降了,他还是精力充沛的样子。

  再快乐的旅途也有尽头,张霈他们终于到了武昌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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