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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征服武林】(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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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不知在海上飘流多时,寒子风再度醒来时已是在一间矛屋草房内,他的身上
也被换上了粗质布衣,寒子风正不知所以时,一位年约二十有七,长像极其娇媚,
手拿菜篓身着朴素村衣的妇人走进房门道:「这位公子你醒了?」

  寒子风起身,然这一动,膀子上却疼的不得了,原来他的膀上不知何时已被
白布包扎,那疼便是从中传来,寒子风心想,大概是是落海时那阵刺痛有关,拟
似被海石刮伤。

  寒子风向妇人道:「这位大娘,这里是哪里,我可是大娘所救?」

  妇人笑了笑,她将满篓的菜放在桌上道:「这里是落花村,不远便是杭州城。」
妇人说完拿起了桌上的汤药走近又道:「看小哥的样子大概是外地人吧,昨天我
夫在海边舍蛤时,刚好看见小哥,于是便背你回来。」她说完话,挠了一口汤药
喂了过来。

  寒子风口里推辞,看了妇人一眼,忽见妇人浅浅一笑,竟让他有此迷惘,心
中顿时产生瑕想的一口口喝完汤药,待他将药喝尽,这才清醒心中疑道:「自已
怎么这般失礼」然他再看妇人时,胸间忽有一丝热燥升起,寒子风惊震,直觉告
诉他药中有些不对。

  寒子风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刚才他看妇人打扮和她自身给人的感觉,便有些
奇怪,这时想却有些明白忖道:「这农妇肯定是假扮的,她对我一定有所图,而
我此时身中淫药,那该如何是好?」

  想着想着,热燥却由胸前到了小腹,突然间消失无影无踪,寒子风一怔,忙
悄悄运功检视,忽然间他放心了,因为那股热燥遇丹田之两仪丹气,竟被化的一
丝不剩。

  原来早年间那楚天靖曾巧服一株千年冰山雪莲,使他百毒不侵,连那迷药,
淫药也侵不了体,然而自他功力和精气被两仪真气吸走后,百毒不侵的药性,竟
随之溶入两仪之气当中,因此淫药遭遇真气,才会一一被化掉。

  且说妇人看着寒子风,等着他投怀送抱,等了半天却不见动静,不由心中起
疑,然她又怎知寒子风有此褔遇,不过寒子风也是聪明,他知既是妖人,一定有
些武功,如自己以现在那一点功力,实非对手,于是他立刻假装中毒的道:「好
热!」

  妇人正在疑心时,见寒子风口中道热,接着两眼开始出现痴迷,心下一想,
大概是功力高深,所以药性缓了些,她释怀的对寒子风笑了笑道:「小哥很热呀,
大概是伤药已在运行,所以才会热,不如小哥你把衣服脱了,让药性散快些。」

  寒子风见妇人浅浅一笑,心里正暗骂妇人无耻,怎知她这一笑,又让他痴呆
的把身上衣服脱去,其实妇人那笑大有玄机,乃是一种迷惑心性的术法,也就是
所谓的媚术,那两仪之气能抵淫药,却无法抵媚术,因此再次被那妇人所迷。

  话说妇人的媚术奏效,寒子风少时已脱光身上的衣物,这才又惊醒的瞧向妇
人,却见妇人此时也是衣杉尽除的一双媚眼直盯着他的龙根直瞧,妇人口中道:
「没想到我关以柳今天竟然捡到了宝贝,不但人俊,又有高深的内力,连这个宝
贝也是千人难得一见。」

  妇人的话才完,寒子风也看向自已的龙根,只见此时龙根确实比之前大上一
倍,这时他不禁想到是否也是两仪功气所为,然他在想,妇人已将手握在他的龙
根上抚揉,引得寒子风不由回神,而那龙根也跟着昂立,龙根之大,竟达小儿臂
粗。

  妇人兴喜万分,她也不怀疑为何寒子风服了媚药却迟迟不动,只见她一跃而
上,扶着龙根跟着跨坐而下,那龙根入内一阵充实让妇人很满足的叹了一声,她
那花房确实很久没有遇上如此粗大之物,不过她在赞叹之后,终于想起了寒子风
的状况不对,这才一惊抬头,落入眼前的是在寒子风手上的一只玉斑指。

  寒子风道:「前辈可认得此物?」

  妇人状脸色突然冷了下来,对寒子风道:「你是楚天靖的什么人?」

  寒子风道:「前辈且莫要问,在下只问当年的约定还算不算?」

  妇人一时犹豫,要他放下这等宝贝确实不甘,但她银牙一咬,便道:「说,
你要什么?」

  寒子风一阵呆怩,到刚才他还认为以妇人在武林中那天姬妖狐的名头,极可
能会反悔,但此时她却意外的尊守约定,而妇人见寒子风不说话,便道:「小子,
你倒底说还是不说,再不说别怪我毁约了。」

  寒子风闻言一惊,即道:「原来前辈真是天姬妖狐,那刚刚那个笑……」,
他话未完,却见天狐妖姬关以柳怒道:「小子,武林中敢叫我妖狐的后辈,你算
是活着的第一人,要不是看在楚天靖的份上,你小子就死定了」

  她话一说完,便又缓下口气道:「你想要学天媚功是吧,可以,不过你得先
说你那死鬼老爹楚天靖人在哪里?」

  寒子风听言一怔,那天狐妖姬关以柳竟把他当成是楚天靖的儿子,他不知天
狐妖姬关以柳和楚天靖是何关系,有何企图,因此道:「前辈误会了,在下并非
师尊之子。」

  天狐妖姬关以柳听他称楚天靖为师父,立即明白眼前这个有些像当年的他的
年青人,只是他的弟子,于是她道:「好,就算你不是他的儿子,也应知道他此
时人在何处?」

  寒子风不明天狐妖姬关以柳的意向,因此早已拟了一番说辞,对着天狐妖姬,
他道:「师尊去了远处仙游,我也不知他在何处。」

  天狐妖姬关以柳闻言,一阵若有所思,突然间她又道:「看来你不像是骗我,
但我和你已成这个样子……」她故意顿了一下话尾,要让寒子风想想后便道:
「这样吧,你让我尝尝鱼水之欢,我再加一颗“回天丹”跟你做这笔交易如何?」

  说这回天丹乃不死邪医吴情所炼制的丹药,一共只有三颗,功能去血治伤,
武人若服,还可增加十年的功力,却不知为何落入天狐妖姬关以柳手上。

  寒子风一阵犹豫,虽说天狐妖姬关以柳刚刚能尊守约定,但难防她这时反悔,
而且她是出了名的采阳捕阴高手,搞不好回天丹没到手,还被她吸尽元阳。

  寒子风为难,那天狐妖姬关以柳也看的出来,于是她道:「你是担心我盗你
功力?这样吧,我保证不施奼女功盗你功力,可以吧!」

  寒子风苦笑,没想到这天狐妖姬竟跟他玩起文字游戏来了,寒子风道:「前
辈若以别种武功盗我功力,我岂不无言以对?」

  天狐妖姬关以柳一怩,她确实没想到寒子风竟如此精明,她想了又想,一时
间难以取舍,最后,她终于银牙一咬,起身穿起衣服,等她衣服穿好,便道:
「算你小子行,在这等我!」她说完话,便有如鬼魅般的离开了房屋。

  寒子风起身,他将衣服穿好,肚子忽有些饿,便走入厨房,这时,他发现了
一男一女被点倒在地,巡视之下,还好只是普通点穴,于是他往两人腰上一拍,
两人也相继醒来。

  寒子风经两人口中知道,原来天狐妖姬关以柳早上路过此处借水,她无意中
看到了寒子风,便称自己会看病,两人不疑有他,便让她检视寒子风,而天狐妖
姬关以柳这一检视后,发现寒子风丹田内竟有一股浩大的真气,这一发现,使她
欣喜若狂才意然决定合体偷功。

  寒子风从这对夫妇口中知道整件事情的始末后,便跟着回到厅前,这时,却
见床上已然放置一本书、一粒丹药和三锭金元宝,另外有一纸写明书和丹药是给
自己,金元宝其中一锭是给房内夫妇两个人,而另两锭要寒子风留着并说,此后
各不相欠,若再相遇,可别怪她心狠。

  寒子风看完了书信,心中忖道:「人说三妖中的天狐妖姬关以柳,天生淫毒,
娇狠,然而从此事看来,怎么都像是别人污陷她的语言,更印证人不可貌像之言。」,

  寒子风想毕,他决定住下来先把天媚功练成,于是这几天他在夫妇房子边借
了一块地搭了竹寮,以供练功用,这样子又过了七天。

  这天晚上,寒子风练完了天媚术,他试着用那十年的功力来练化两仪之气,
但是和几天前一样,那两仪之气始终化不了半分,最后他想起了楚天靖最后那句
感叹“万事莫强求”。

  寒子风在嘴上默默念了几遍,突然他灵机一闪的想到:「既练化不了,何不
推动它看看,当初师父可能因两仪之气的反蚀,而不能让他循功推动,如今我有
了这十年的功力,加上真气不会对我反蚀,说不一定可以利用它,把它当成护身
真气。」

  寒子风忖完,他即试验性的用那十年的真气去推动两仪真气运行,这一推果
然强大的真气自成一体依天星吸之口诀运行,这一来使得寒子风高兴万分,但他
高兴之余又突然想到用两仪真气来打通天地之桥,对此他又感到莫明的兴奋。

  然而这次他却失败了,因为真气虽然依天星吸之口诀运行,却无去突出这个
范围行于其他经络。因此寒子风运行了一会,几次施为满直到黎明,还未能突破,
于是寒子风便失望的放弃了。

  寒子风缓缓的睁开眼,他觉得整个人心神气爽,看来这一夜的收获很大。他
看看天色于是他作了一项决定,那便是离开这去完成他未完成的行程。

  这一天,寒子风留下了两锭金子,算是借花献佛报答夫妇两人,然后告别了
他们走上了修功寻宝之路,这一走足足又过了一年。

  这天,寒子风他来到了泰山山底下的一个大镇,这时的他因天星吸和两仪真
气的助益下,除了功力已然达二十年左右,便连武功招式和各式丹药也取得近二
十多种,然遗憾的事,武神秘谱的去向依然不明。

  走在街上,寒子风正思考着下个去处,不过他走着走着,突然间有乞妇带着
十二三岁一脸油污的小伙子挡在他身前道:「这位公子哥,行行好,可怜我和这
孩子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

  寒子风见状,他自包伏中拿出一些干粮和碎银给了乞妇,然却见乞妇又道:
「小哥,这些银子哪里够我俩花上二天,你还是再行行好。」

  寒子风一听,本来有些怒火,但看她俩实在可怜,于是又拿了一锭银子给他,
一锭银子在当时可算是能够吃上一年半载,但是那妇人却还说道:「公子爷,这
锭银子虽可让我俩吃上一阵子,但这一阵子后,我俩也将饿死,不如公子再行行
好,劣妇看公子胸前那方玉佩甚是值钱,不如将它给我俩。」

  乞妇这样一说,寒子风有些为难,他道:「这位大娘,这方玉佩乃是我传家
之物,这样吧」他从胸前掏出一张一千两银票给乞妇又道:「这张银票给你,你
可买栋房子,和你的儿子好好的过活。」

  寒子风把那张银票塞给了乞妇,便想转身走人,在他来讲,反正银票是靠玉
斑指得来的,自己还有许多也用不着,这时给乞妇应当不会在做纠缠,然他怎知
才一转身走去,乞妇是捧着银票如期消失不错,但那小伙子反而一手拉着自己的
衣角跟在自已身后。

  寒子风停身转过来,他看着那身材瘦弱小伙子道:「你这是干么,大娘呢?」

  小伙子怯生生的看着他道:「娘他走了,她说已经将我卖给了公子,要我着
公子,当公子的仆人。」

  寒子风心里一寒,他从怀中又掏出一张银票道:「小兄弟,来,这张银票给
你,你带着它去找你娘,和你娘好好的生活!」他话一说完,也不管小伙子肯不
肯,转身便又要走,但小伙子却又跟了上来。

  寒子风无奈,他又看着小伙子,这时小伙子道:「不行,你是我的大恩人,
既然娘已经把我卖给你,我这一生就要跟着你。」

  寒子风看着小伙子一副赖定你的样子,虽然很不方便也只好让她跟着,寒子
风无奈的道:「好,既然你要跟着我,我们先约法三章,第一、我不需要你服侍,
第二、任何事都必需听我的话,第三……」

  小伙子笑道:「我知道了,那走吧」,寒子风未说完,那小伙子却急着走在
前面,而且刚之前那怯生生的样子简直是天襄之别,寒子风摇摇头,心中好似有
种着了别人道的感觉,他追上去道:「你可知道我要去哪?」

  小伙子边走边摇着手上的银票道:「不知道,但我知道主子你很有钱,我可
受不了永远都带上这一身的油污。」寒子风听他这么说,当场傻眼,接着只是一
阵苦笑。

  在客栈中将一身油污洗尽,又换上了一身衣新衣,小伙子迫不及待的走到饭
堂,这时寒子风正底着头看着一本小册子,小佚子快速的往他身旁一站,便道:
「主子,你看易儿这样好不好看?」

  寒子风刚才在路上已询问过小伙子的名字叫乔寒易,因此也称他为易儿,这
时他回头看了他,只见小伙子易儿这一整理,果然满身脏污的小乞丐,变成了一
个相当白净的俊小子,因此他怔了一下,随即便道:「嗯,好看,将来一定是俊
哥儿。」

  易儿见寒子风称赞他俊,虽不尽他意,倒也是满心欢喜,于是他跟着坐了下
来,看了寒子风手拿着小册子不禁又道:「主子在看什么?」

  寒子风笑道:「这是一本名册」他顿了一下便又问道:「易儿是否识字?」

  易儿道:「小时候学过,还认识些字!」,他话一说完,只见寒子风从一旁
包伏拿出二本书抛给他道:「刚才还没说完约法的三章,这第三章便是要学习我
所规定的武功,因此,这本回梦心诀和落叶剑法你要在三天内背熟,不懂的就问
我。」

  收下了书,易儿道:「主子会武功?」

  寒子风点点头,易儿见状忽然从怀中拿出了两本书给了寒子风,便道:「这
是易儿无意中捡到的,主子看看是不是也是武功秘笈?」

  寒子风拿过来瞧了一下,只见一本写着如意神幻,另一本却是磨了书皮,不
知何名,只知好像是教人点穴的指法,寒子风又把如意神幻翻了一遍,这才知道,
那是一本易容术,因此寒子风笑了笑道:「这本如意神幻是一本教人改变容貌的
书,而这是一本点穴指法,两本书确实是武功秘笈没错。」

  寒子风说完便要推还给他,然而易儿却一口回绝道:「主子送给我两本武功
秘笈,我也要回你两本才行,而且主子也要在三天内练成才行。」

  寒子风看他一付孩子气,不忍推辞,再说这两本书可对自己大有好处,因此
他也就收了下来,看看天色,于是道:「易儿我们该走了,否则天黑恐怕赶不到
下个镇。」

  易儿忽然道:「主子要去哪?」

  寒子风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问,走吧,路上我再告诉你!」他话一完正
要包起包伏,但见易儿却抢了他的包伏道:「你是主子,这应该我背才对!」

  寒子风笑疟道:「我看你是再乎包伏里的那些银票吧!」

                (4)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间又过了二年,在这二年间寒子风的功力已增加到四十
年左右,这都归功于他的两仪气功改变了他的体质,让他就算不行功运气身体也
可自动运气循环,而且身体吸收日月之气也比平常练武之人多五倍之余。

  走在七岳山山道,寒子风易容成一个方脸年青汉子,他见天色已到向午,便
向一旁若有所思的易儿道:「看来今天赶不到贵州城了」,他话说到此,忽见易
儿晃神,不禁道:「易儿可有什么心事,说来让我听听。」

  惊醒的摇摇头,易儿道:「没有什么事,只是有些累!」

  寒子风道:「嗯,是该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前面有片林子,我们就在那里找
个地方休息吧。」说完仅自走在前,易儿也跟了上去,其实在这一年间有了易儿
这个亦友亦徒的仆人,寒子风性子也变的不再那么阴沉。

  再说两人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了不远处有打斗的声音,于是寒子风向易儿打
个眼色,两人便悄悄躲进了打斗现场一旁的草丛中,这时,只见场上一位老乞儿
正和一个骨瘦如材的鹰眼老者打斗,

  寒子风看着两人发觉两人皆是武林高手,只见那鹰眼老者,看似慢的身法,
但在瞬间又能似鬼魅般的闪开,再配合手上的一双铁链爪又狠又疾,简直和勾魂
厉鬼一般无二,然再看老乞丐的棍法也是快而沉隐,每当一招不中便又能疾回首
护身让铁链爪也无法近其身。

  两人打着打着,寒子风却看出两人武功伯仲,再打下去也无法分出胜负,果
然,寒子风想才想毕,忽然人影一分,那老乞首先道:「老妖鬼,你的鬼魅追魂
爪也不过尔尔,小老儿算是领教了」

  鹰眼老者也冷道:「人说丐帮的九袋长老暴雨神丐易天生,武功深不可测,
然看阁下刚才的打狗捧法,却是这样稀松平常,叫人失望。」

  老乞丐一生傲气,最经不起别嘲笑相激,他怒道:「要不再吃我暴雨指法试
试。」

  那老乞儿这样说,鹰眼老似乎脸色变的凝重,只见老乞丐说动就动他才一起
势,那双手便疾如暴雨般的袭向鹰眼老者身上各处大穴,鹰眼老者一惊急忙连连
幻身,更无瑕进攻。

  而这边寒子风看的也是大吃一惊,他惊的不是老乞儿的武功利害,而是那指
法竟和易儿捡来的指法一般无二,这使得他不由怀疑的看了一旁的易儿一眼,只
见这时易儿抓紧他的衣袖,似乎在怕些什么。

  寒子风不明究里便想要问明白,不过就在此时,忽然间却传一声冷笑声引的
他目光再度回到了场上,而场上的打斗的两人似乎也听到了那一声冷笑而停下打
斗,接着就在他们停下间,场上随即又来了一个脸色净白,全身充满邪气的汉子。

  说也奇怪,那汉子一出现,鹰眼老者脸上转为喜悦,而换成老乞儿脸色变的
很难看,这时,鹰眼老者笑道:「师兄,您终于来了,这老乞儿真的有些门道,
师兄快快将他杀了。」

  那白净汉子听闻,忽然全身劲气突发,寒子风看着心下一凛,这时他已查觉
白净汉子的内功皆在他和场上二人之上,而那老乞似乎也查觉到,因此他的脸色
更是难看的凝神以待不发一语。

  再说寒子风眼看着老乞丐危急,不免动了相救之心,然他才想着,忽然间身
旁的易儿突然发难的跳入场中道:「恶人,别伤我爷爷!」

  易儿这一喊,人跟着往老乞儿身旁一站,而寒子风一惊也接着追在他身边,
只看场上一变,又变成三对二的局势。

  情况似乎出众人意料之外,而且各有心思,首先是老乞丐心里想着终于找着
了这鬼丫头,但是他心里这般想,面临大敌他却不敢松懈。再来就是寒子风想着
原来老乞儿是易儿的祖父。

  然后鹰眼老者,他看着两人忖道:「这自称是老乞儿孙子的小子倒没什么,
而那青年人看他刚刚出来时的身法,似乎和自己不相上下,想必是个利害的高手。」

  最后是易儿和白净汉子,那易儿倒没想法只是一心想帮爷爷,而白净汉子更
不知在想什么的面无表情。

  各人心有所想,少时,那寒子风先开口,他拿出了黄玉斑指向三人道:「各
位前辈可记得此物?」

  三人寻声往寒子风的手上一看皆是心中一沉,但见那鹰眼老者突然笑道:
「你小子竟然是楚老儿的弟子!哈哈,果然是老天怜我,看来多年前楚老儿在我
身上落下的伤,今天可以在你小子身上讨个成倍。」

  他转看向一旁的净白汉子道:「师兄,那楚老儿和我们的仇……」他话说到
这,只见那白净汉子冷冷的说声:「废物!」反掌向他胸前一拍,掌风重击之下,
那鹰眼老者惨叫一声的飞了出去,撞在身后大树才止,而那大树经他一撞,竟断
成了两截。

  突来的演变,又让寒子风三人一怔,那白净汉子出掌杀人后,看也不看鹰眼
老者。这时,鹰眼老者瞪着白净的汉子,口中流满了鲜血只道出“师兄你”便碰
的一声趴在满是树叶的地上了了帐,而那白净汉子才冷冷的道:「我邱一峰最讨
厌和废物多话」他话一完便转身向寒子风道:「小子,说,你要什么?」

  寒子风恢复过来,他道:「前辈,我只想你放过他们!」,他话一出,暴雨
神丐只是冷哼一声走向他处,而那白净的汉子似乎很满意的道:「小子,你果然
还有一点自知之明,放心,我邱一峰从不杀一个我还没碰过的女人,何况她还是
一个小丫头,而那个老穷鬼我也没兴趣,倒是你小子,这样吧,你跟我走,我便
放过他们。」

  他这么说,易儿第一个不肯,他只得跑到寒子风面前正要说话,突然被寒子
风一把拉住,寒子风向白净汉子道:「可以,但前辈可否等我一个时辰。」

  易儿这一听便急道:「风哥哥你怎么可以……」然她话没说完,只听白净汉
子道:「那么一个时辰后我在前面道上等你!」他话声一落,人影一花已消失场
上。

  回头,寒子风问道:「易儿,你是女的?」

  易儿点了点头,这时老乞丐突然喊道:「巧丫头,还不过来!」

  易儿闻声便向寒子风道:「风哥哥在这等我!」她话一完,便奔到老乞丐身
旁,不知对老乞丐说了什么,只见老乞丐先是怒,后一叹的点了点头,易儿这才
又跑了回来。

  易儿道:「风哥哥,你都知道了?」

  寒子风笑道:「知道什么,易儿?」

  易儿忽然一把扑进寒子的怀中道:「别叫我易儿,我叫易涵巧,我都叫你风
哥哥了,所以你也要叫我巧儿或巧儿妹妹才行。」她说完脸上忽然羞红了起来。

  寒子风嗯了一声笑道:「没想到我少了一个仆人,却多了一个妹妹,不过,
其实这样也不错。」

  易儿笑了,她笑的好高兴,然而过了一会,她突然伤心了起来道:「风哥哥
真的要随那恶人走吗?」

  寒子风轻轻的推开她道:「巧儿妹妹听话,你随你爷爷先回去,哥哥以后会
去看你的。」

  易涵巧又一把扑到寒子风的怀中哭道:「我不要,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寒子风摸摸她的头,让她哭了一会,便道:「巧儿妹妹,虽然你现在是妹妹
了,但还是得尊守我们的约定,任何事都要听我的,不哭,再哭哥哥便不再理你
了,知道吗?」

  巧儿经她一说,知道再哭也没有用,她擦了擦眼泪,离开了寒子风的怀中,
便忽然奔到鹰眼老者鬼魅妖人王道谦的尸体旁,从怀中取出了一本书,接着又奔
回来将书交给寒子风道:「风哥哥,巧儿不哭,也会跟爹爹回去,这是恶人的武
功秘笈,巧儿刚刚看到他的身法,哥哥学了一定很有用。」

  寒子风本想推辞,但他知道小丫头一定不肯,于是他收下来道:「巧儿妹妹,
既然你爷爷是神丐前辈,我也就放心了,我走后一定要每天练习哥哥给你的秘笈,
那对你会有好处。」

  巧儿点点头,她道:「巧儿会的,等巧儿练好,再行江湖时,风哥哥可要来
找我!」她说完又跟寒子风打个勾勾,这才依依不舍的走到神丐的身边。

  看着她离去,寒子风心里实在有些不舍,然他怔了半响,也回身朝白净老者
的方向离去。

  话说寒子风随着净白老者离去,那净白老者也不是别人,便是邪道上著名的
二邪中的那淫邪天尊邱一峰,而他要寒子风跟他走,其实是他动了收徒之心。

  不过,这寒子风虽然对学武功是来者不惧,但要他称楚天靖以外的人为师父,
他是死也不愿,最后还是邱一峰退了一步,条件便是要寒子风跟他一年,寒子风
也答应了。

  再说时间冉冉又过了一年半,在这一年半中寒子风功力疾速飞奔,便又精进
了十五年,他此时的功力已具有近一甲子之多,就连邪尊在也奈何不了他。

  另外,寒子风还在邪尊不知道的情况下,把这前几年拿到的武功秘笈通通学
完,并且在和邪尊到处游歴时,乘机使用如意神幻化身不同的人,去学不同的武
功和寻找墨剑,经过了这些日子虽然还是没找到墨剑,但却把小册子上的武功学
的差不多。

  这天,寒子风在邪尊所抢来的庄舍内静心推动着两仪真气,而此时不远处的
房舍内阵传来阵阵女子的哀嚎,惨叫及呻吟,寒子风知道这正是邪尊在对女子施
暴和逞兽欲,但他无法阻止,因为他的武功也奈何不了他。

  其实在这一年半来,邪尊虽把一身的功夫都教给了他,但他却时时都想杀了
邪尊,因为在这一年半内,他看到邪尊的行为,实在令他无法接受。

  说这淫邪天尊,简直是尚尽天良,他为人好淫,再此之外更好虐杀,往往一
名女子落在他手上,便要受尽凌虐而死,而且更惨的是,他偶尔也会把死去女子
的尸首,烹者来吃。

  这种行为,无时无刻都让寒子风背着无法救她们的良心的折磨,当然起初寒
子风也曾在暗地里帮过几个被羞辱而没被杀死的女子,但最后的结果,女子都不
知怎么地自杀了,这样的结果,寒子风怎么也想不通,直到邪尊教他天邪功才明
白,原来全是此功所致。

  说到天邪功,其实那是一种比天媚功还要利害的媚术,他利用一样利用了眼
睛和表情下暗示,并且比天媚功的效用更大,说穿了,天邪功和天媚功都属于现
代所说的催眠术的一种。

  然天邪功也并非万能,第一,他和天媚术一样,一个对男子无效,一个则对
女子无效,第二,被施术者依她的意志及功力深浅需施为的次数也随之有多有寡。
第三,天邪功给被施术者的一时迷惘较短,但施术多次后,那女子就会对你产生
爱恋,终生不愉,而天媚功则是只能让人一时迷惘的时间较长,却没有永久的功
用。

  除了天邪功,寒子风也学到了阴风掌和邪阴指,而邪尊赖以为宝的天欲功更
别说了,这还是一开始邪尊特别要求寒子风练到最熟的金枪不倒之术。

  再说寒子风在房间运着功以闪避那些罪恶的声音,他心里正恨不得马上去阻
止,然他一直苦无办法,因此一年约到了他却自愿的留下,因为他要从武功着手,
因此他此时正让两仪之气去冲那天地之桥,渴望能成。

  时间在一刻刻的的消失,远处的惨叫声也渐渐落于平静,寒子风没有停下运
功,只是他自责自己又一次无法救那些女子,然就在这时,忽然有一声娇叱道:
「淫魔受死!」,然后又是几声打斗声响传入寒子风的耳里,让寒子风听了更加
心急,因为他知道,一定又是几个自称侠女而来送入虎口的女子,因为这一年半
以来这种事太多了。

  寒子风说的果然不错,在另一边,邪尊邱一峰全身赤裸的对付两个年仅十五
六岁长的极为美丽的姑娘,只见邪尊毫不避讳的舞动阴风指攻击两个姑娘羞人的
那几处地方,这使得两个姑娘武功虽高也不得不防因而手忙脚乱的乱攻乱守一通。

  这样一来,可让邪尊检了便宜,果然尔时,突然间年继较轻的姑娘中指倒于
地上,四肢发冷脸色苍白,而这时较长的姑娘见状,立即大喝一声绪集了全身功
力,妄想来个玉石具焚,然而她却错估了邪尊的武功,只见邪尊在她打出全力一
掌时,忽然似鬼魅般的出现在她身旁,接着一指,姑娘便遭了同样状况。

  邪尊大笑,他走向床边,先将床上三女其中的一老一少,两具貌美的女尸给
抛出窗外,接着对另一个容貌不输于地上二名少女的姑娘道:「宝贝儿,我可把
事情做成了。」

  说也其怪,邪尊话才说完,那少女忽然睁眼跃起身来,这不知又是怎么一回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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