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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不归路】(凯子小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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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归路(十五)

  天已经大亮了,阳光透过未拉窗帘的窗户,照射着徐洋那张小床上三具赤裸
的躯体,我被耀眼的阳光刺醒了。

  我起身一看,许姐在香甜的睡着,徐洋保持着昨晚我绑她的姿势,一动也不
动,我突然害怕起来,迷药到现在也该过劲了,徐洋怎么还不挣扎,动也不动?
不会她……我的心头紧起来,不敢再想了,赶忙过去看了一下,徐洋的呼吸还很
均匀,看来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奇怪了,徐洋怎么还没有醒过来呢?

  我推了推许姐,想叫她起来。在家里想叫醒睡梦中的许姐不太容易,不过我
到是有个一叫就醒的办法,我把许姐翻过身来,手指轻轻的抠弄着许姐嫩嫩的小
屁眼,许姐果然像触电一样坐起来,恼怒的看着我,我抽回手指,笑着对许姐说
:「许姐,干嘛反应这么激烈,我只是想叫醒你……」

  「臭小凯,我说过,别老打我后庭的主意,你直接叫我不就行了吗……」许
姐显然没睡够,又倒下想继续睡。

  我急忙揽住许姐,说:「许姐,你先别睡,你先看看,徐洋怎么还没有醒过
来,你昨天加了多少药呀。」

  「噢,我怕昨天药力不够,就按照你说的药量又多加了一半。」许姐说:「

怎么了,徐洋还没有醒吗?」

  我一听,怪不得,原来许姐又把药量加大了,看来徐洋一时半会是不会醒了

,不甘寂寞的我只好又转向许姐,许姐也经不住我的挑逗,分开双腿,露出骚骚

的小穴又和我战在一起。

  我双手搂住许姐的的小屁股,用力的抽动着,许姐也摆动着屁股迎合着我。

  许姐的叫声也慢慢响起来:「啊……好棒,小凯……啊……你好棒,啊……

用力啊……啊啊啊……啊啊……用力呀,啊啊……啊……用力……哦……哦……
嗯……好棒……小凯,啊好棒呀……啊……啊……」

  许姐悦耳的叫声在我耳边回荡着,看着许姐媚态十足的样子,我也是越干越
兴奋,许姐现在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干起来也比以前爽多了,也更喜欢被我操穴
了。要是能再能让我操操她的后庭就完美了,实在是遗憾。

  我和许姐几乎同时到了高潮,我的阳精全都射入了许姐淫水泛滥的小穴,说
也奇怪,不论是杨姐周兰还是许姐在和我做爱时我都不采取避孕措施,每次都是
射进她们的小穴里,可是除了周兰怀过两次孕,许姐和杨姐一点反应也没有。让
我有点失望。

  许姐依偎在我怀里,回味着刚才的快感,我则饶有兴趣的玩着许姐坚挺的乳
房。许姐说:「小凯,你说现在小婉和周兰在家干什么呢?」

  「我哪里知道她们在家干什么,要么婉姐操周兰,要么周兰操婉姐,不会干
其它的。」

  「哎,小凯,我们把她俩叫过来一起玩徐洋怎么样?」许姐坐起来对我说:
「昨天我们俩光顾自己痛快了,也没理她俩,把她们叫过来一起玩,这样也更容
易收服徐洋……」

  我可真佩服许姐的想法,不过这个主意实在不错,我起身往家里打了个电话

,让杨姐和周兰赶紧过来。

  杨姐她们接到后立刻赶了过来,在我和许姐的指导下,她们俩也饶有趣味的
前后夹击起了徐洋,我和许姐坐在一边欣赏着这香艳的场面。

  好象药效已经差不多过了,徐洋的声音也不再是简单的低哼了,我让杨姐她
们更用力一些,已经昏迷了快十个小时的徐洋终于被杨姐和周兰的假阳具给弄醒
了。

  徐洋醒了后发觉了自己的情况不妙,自己的小穴,屁眼被人操的又红又肿,
火辣辣的痛,四肢被紧紧的绑着,让她的挣扎毫无作用。

  徐洋想叫喊,可是嘴已经被我堵的严严实实,徐洋绝望的看着我们,她做梦
也没有想到蹂躏她的竟是自己的同事,而且平时一向对她很好的许姐和杨姐也在
其中。徐洋拼命的摇动着脑袋,似乎不相信这一现实。

  许姐走到徐洋身前,徐洋满是泪水的大眼无助的望着许姐,许姐半蹲下拭了
拭徐洋眼眶的泪水,站起身来戴上她那个粗大的假阳具在徐洋眼前晃了晃,然后
按倒徐洋,假阳具直刺那个已经红肿不堪的小穴,徐洋顿时感到一阵剧痛,她拼
命的晃动着身体,似乎想减轻些痛苦,可是换来得是许姐更用力的抽插。

  徐洋绝望了,她没有想到平时待她如亲妹妹一样的许姐竟会如此变态的蹂躏
着她,徐洋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只是默默的承受着,下身传来的巨大的痛苦和阵
阵快感。

  等许姐好容易完事后,徐洋已经累瘫在那里不能动了,该换我来了,我走到
徐洋跟前,徐洋惊恐的望着我,刚才许姐的假阳具已经给了她太深的印象,现在
换成真家伙了怎能让她不怕呢。

  我抓住徐洋的双脚,徐洋双腿乱蹬想摆脱我,我一用力,把徐洋倒提起来,
徐洋惊慌失措,任由我摆弄着她,我本只想提起来吓唬吓唬她,没想到徐洋竟任
我摆弄,让我产生了把她吊起来虐待她的想法。

  我四处张望了一下,想找一个可以把她吊起来的地方,我看了看徐洋屋里的
暖气主管道很粗,吊起小小的徐洋应该不成问题。

  我先把徐洋扔在床上,把她反绑在身后的绳子交叉绑好后上提,绳子绕过徐
洋的脖子后在胸前打了个结在背后交叉固定住,使她的双手不能动弹,我解开绑
着徐洋双脚的绳子,在徐洋的衣橱里拿出她平时用来挂衣服的木棍,把徐洋的双
脚绑在木棍的两端使徐洋的双脚不能合拢,我把绳子绕过管道慢慢地拉扯着绳索
将她倒吊起来,让她的小穴与我的头部平行。

  徐洋的身体轻轻的在空中晃动着,小巧玲珑的双脚因为绳子勒的太紧也变的
苍白,我的舌头舔着徐洋红肿的小穴,舌头在她的小穴里肆虐着,我的大鸡吧摩
擦着她的乳房,徐洋很快就被我的舌头征服了,痛苦的呻吟被愉悦的声音代替了

,小穴里也分泌出不少淫水,坚挺的乳房也不知是因为倒吊的缘故还是我大鸡吧

摩擦的缘故变得充血而更坚挺。

  徐洋的秀发垂到地面上,一张俏脸也变的绯红。

  我让许姐递给我电动按摩棒,我打开震动塞进徐洋的小穴,刚被我温柔的舌
头挑逗起性欲的徐洋似乎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震动,拼命的晃动着身体,我用力
把按摩棒向里塞,一直顶到徐洋的子宫口上,徐洋无力的挣扎着流下了痛苦的泪
水。

  我为了让的徐洋的自尊心完全丧失彻底的成为我和许姐的性奴,要更好的折
辱她,我找出两根蜡烛,点燃其中的一根,在徐洋眼前晃了晃,徐洋惊恐的望着
我,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许姐和杨姐也很奇怪,问我想干什么,我笑着说我要
给她们表演一种新玩法。

  我原来一直不喜欢玩滴蜡。从没有和杨姐她们玩过,现在为了羞辱徐洋也只
好这样做了。

  我拿蜡烛吓唬徐洋,在她的乳房和阴毛前面故意晃动着,做出想烧的样子,
徐洋惊恐的躲避着火苗,不停的晃动着身体。

  我见蜡液已经烧化不少了,便停在徐洋的小穴上面,猛的倾倒下去,滚烫的
蜡液浇在徐洋红嫩的小穴上很快就凝固了。

  徐洋被烫的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泪水淫水不断的涌出,一只蜡烛很快用尽了

,徐洋的小穴上、后庭上、和乳房上滴满了蜡液,她已经被我折磨的有气无力了



  在一旁的杨姐紧闭着双眼,不忍心看见徐洋的惨样,周兰和许姐到是对此有
兴趣,在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

  我本想再点燃另一根蜡烛,可又怕徐洋受不了,只好作罢。我解下徐洋,扔
到床上,徐洋已经无力再动了,像狗一样的趴在那里,我掰开她结实的小屁股,
大鸡吧直插她的后庭,徐洋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任我发泄着。

  我还真有点佩服徐洋的忍耐力和身体素质,要是换成别人,在这样的虐待下
早该昏死过去了,可是徐洋还在支撑着,两个小穴已经红肿不堪,可是每次操她
淫水还是不断的流出,看来徐洋要是加以时日调教一定能满足我和许姐。

  我又让杨姐和周兰继续操徐洋,杨姐虽有点不愿意,可是周兰早就扑了上去

,看来周兰今天是想在徐洋身上找平衡来了,徐洋也终于受不了我们四人的玩弄

昏死过去。

  我和许姐商量了一下,决定把徐洋带回家里继续调教,我们把徐洋用被单裹
住,塞进徐洋新买的电视机包装盒里,包装盒不大,勉强把徐洋塞进去,我和许
姐好容易搬到楼下把徐洋放进车里,便赶紧回家了。

  到了家里,我取出一直堵在徐洋嘴里的内裤,发现已经被徐洋咬烂好几处地
方,可见徐洋忍受的痛苦有多大。

  我给她带上周兰的项圈,把她拖进卧室用冷水激醒她,徐洋醒来后没有我想
象中的大叫或大哭,只是愤恨的盯着我和许姐,杨姐走过去想劝劝她让她接受这
一现实,被徐洋用力推开。

  我怕杨姐摔到,赶紧一把揽住杨姐,让杨姐坐在我怀里,我的鸡吧趁势插入
杨姐的小穴中,我捏着杨姐的乳房,鸡吧不停的磨蹭着杨姐小穴的肉壁。

  杨姐的性欲很快就挑逗起来,不停的扭动着屁股配合着我的鸡吧,浪叫声也
响起来了:「啊……好棒,小凯……啊……你好棒,啊……用力顶呀……啊……

啊啊啊……啊啊……用力呀,啊啊……啊……顶的得我好舒服……哦……哦……
嗯……好呀……顶呀!」

  我顶的也更用力,杨姐的大屁股被我顶的一翘一翘的,许姐见我和杨姐玩的
这么兴奋也拉过周兰一起玩起来。我一边玩弄着杨姐一边注意着徐洋的变化,刚
开始徐洋只是低头不看我们,慢慢她被杨姐和周兰的浪叫声音给吸引了。

  她虽然红着脸低着头,但还是用好奇的眼光瞅着杨姐和周兰的浪态,呼吸也
变的急促了,徐洋这一丝一毫的变化也没逃过我的眼睛,我停下了鸡吧的抽动,
手还是不停的揉捏着杨姐饱满的乳房,杨姐没了下身的快感,只是用力的摇动着
她那骚臀向我求欢,我对徐洋说:「徐洋,看着我们的活春宫怎么样,动情了吧

,想要就说一声,我让你和她们一样快乐。」

  徐洋抬头看了看我们,红着脸摇了摇头说:「你……你别做梦了,我不会和
她们那样不要脸的……」

  我笑了笑说:「徐洋,话先不要说绝了嘛,杨姐也是让我迷奸的,可是你看
现在她不是一样很快乐,离不开我了吗,是吗杨姐?」

  我用力捏了杨姐的乳房一下,杨姐正被我挑逗的欲火高涨,急切的等待着我
的大鸡吧去插她的小浪穴,便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作为奖赏我就又用
我的鸡吧慰劳杨姐的小浪穴。

  徐洋不再说什么,只是低头不语,任由她们的浪叫声在耳边回荡。

  整整一下午徐洋就默默的坐在地上,看着我和许姐采用各种姿势、方法玩弄
杨姐和周兰,不过徐洋还是有了些变化,她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用愤恨的目光望着
我们了,而是换成了一种渴望而又惧怕的目光。她身下那不小的一滩淫水也证明
了这些变化。

  我又拿出早上我们四个玩弄她的录像一起欣赏,徐洋也似乎明白这些录像对
她的意义,虽然嘴里还是不停的骂我无耻,不过明显感觉徐洋已经气馁了。

  许姐把我叫到一边,说她想单独和徐洋谈谈,看看能否让徐洋顺从,我懒得
管,徐洋想成什么样随她,我并不介意重新回味一下当年幽禁调教王玉莲的乐趣

。许姐把徐洋带到另一间屋里,至于许姐想怎么样我不管,我搂着杨姐和周兰躺

下休息了,昨天晚上太累了,要是再这样,我的眼睛非像熊猫一样不可。

  等我醒来后,杨姐和周兰早已经起来了,徐洋靠在许姐的怀里,任有许姐玩
弄着她的娇躯,我一看徐洋除了脖子上的项圈外,身上捆缚的绳索都已经去掉了

,看来许姐已经说服徐洋了。

  我也没有问是怎么说服她的,拉过徐洋来就想操她的小穴,许姐拦住我说:
「小凯,你先别性急,徐洋的两个小穴都已经被我们操成这个样子了,你总该让
人家休息一下,要不会把她的身体累坏的。」

  我一想也是,反正徐洋已经成了性奴隶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等她恢复恢
复再说吧。

  晚上我们一起吃了顿丰盛的晚饭,庆祝徐洋成为我们这个奇特的家庭的新成
员,徐洋还是显得有些不适应,有些拘束,不过周兰倒是挺高兴,她在家里的地
位终于有所上升,她也可以去玩弄一下徐洋了而不是整天被我们玩弄了。

  晚饭后周兰就想和徐洋尝试一下,但被我和许姐以让徐洋好好休息的名义拦
住了,这一晚上倒霉的不是徐洋而是周兰,她成了我们发泄的对象。

  这也真有些奇妙,本想在徐洋身上重温一下当时虐待王玉莲的感觉,徐洋就
这样简简单单的就范了,看来徐洋的本性也够淫荡的,现在像王玉莲那样的烈女
也真不多见了,杨姐、徐洋还有周兰都是挺轻松就被我收服了。

  现在已经有四女与我相伴了,可是我却没有半点喜悦。也该满足了吧,可是
我的失落没有半点减轻。毕竟自己最宝贵的人已经失去了,而自己最宝贵的人性
也已经丧失的差不多了,活一天算一天吧。

  睡梦中我第一次梦到了王玉莲,梦中被我虐待得不成样子的她哭泣着向我索
命,当她恶狠狠的扑向我时我被惊醒了,我起身望着窗外的月光,甩了甩头让自
己清醒了一下,不过是梦而已,已经做过的事害怕又没有用,如果真有报应害怕
也没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嘛。想通了的我又安心睡去了。

              不归路(十六)

  徐洋经过了近两天的修养身体才算恢复,但小穴的红肿还是未退,我也只好
指导徐洋给我口交,徐洋的动作很不熟练,有几次搞的我的鸡吧生痛,但在我的
指导下和周兰的示范表演下,徐洋的口技也越练越熟,不出两天她就可以熟练的
掌握口交的技巧了。

  当徐洋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时,我和许姐就开始了对徐洋肉体和精神上的调
教,也许是原来练过艺术体操的缘故,徐洋的身体柔韧性特别好,总能轻易做出
周兰和杨姐不能做出的花样来,让我和许姐玩的大呼过瘾。徐洋可以轻松的大劈
叉把腿抬过头顶,倒吊她一个小时根本就没事。

  徐洋也习惯了这种性奴的生活,加上她强烈的性欲很快就成为我和许姐争相
宠爱的对象。有了这样一个出色的性玩具,周兰就黯然失色了,我和许姐也无意
间冷落了她,周兰很失落,可也没有办法,自己的各项方面都不如后来的杨姐和
徐洋,受冷落也是难免的。

  一天我在和周兰玩的时候突发奇想,将一只乒乓球塞入了她的阴道,结果我
们不论用什么办法也怎么也掏不出来了,急的周兰直哭。

  怎么办?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由我带着周兰到医院里去取出。到了医院,
我挂了号,好容易到了我们,当班的是一位五十来岁很和蔼的医生,她问了原因
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就让我在外面等候,等了一会,医生陪周兰出来了,周
兰的脸色很苍白,看来刚才受的苦不小。

  医生把那个肇事的乒乓球交给了我,对我说:「小伙子,你怎么能这样对你
女朋友呢,你女朋友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刚才那样痛她都没有喊。小伙子,你们
还年轻,要知些深浅,不要这样做,会伤了你们的感情的……」

  医生看见我不屑的撇了下嘴,叹了口气接着说:「小伙子,可能你觉得我给
你说的都是废话,我也只是想劝告你一下,要重视现在的感情,不要等以后失去
了再后悔,那就来不及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医生摇着头走了,我楞在那里回味着医生刚才的话,我已经失去了我最珍贵
的感情,要珍视现在吗?

  我望瞭望低头不语的周兰。我对得起这个一直喜欢我的小姑娘吗?对于她我
一直是当作性玩具来对待的,她一直被我当成发泄的对象,我好象从没有喜欢过
她,她只是为了满足我的欲望而存在的。当我有了更好的玩具后我就冷落了她,
就像小孩一样喜新厌旧。

  周兰一直是默默的承受着我的各种虐待和玩弄甚至冷落,她从没对我要求什
么,当她怀孕后我让她去流产,她虽然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但还是听从了我,虽
然平时在家周兰总是被当成奴隶一样呼来喝去还要随时被我和许姐按住发泄,可
是她却没见有什么怨言。对于她,我能给予的除了玩弄、伤害和羞辱实在没有别
的了。

  我和周兰走出医院,我们并没有回家,我搂着她漫步在大街上,有多少时间
没有像现在一样搂着自己的女孩一起压压马路了?好象最后一次是我夺走周兰初
次那天我们看完电影一起漫步回家吧。那天以后我就再没和她一起逛过街,再没
陪她一起看电影,那天以后的周兰,完全沦为了我的性奴,丧失了她原有的天真
可爱。

  我的生活从此只有了征服、虐待、调教,杨姐和徐洋也被我迷奸也成为我发
泄的工具。我不再和她们去逛街,也没有什么感情交流,我的欲望里只有了肉体
的快感,没有了感情目标的我把杨姐对我的关爱当成了情侣之间的情爱,甚至有
了和杨姐结婚的念头。我从没有注意过周兰对我的感情,我从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我停下脚步,仔细的端详着怀里的周兰,周兰也正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望着
我,她还是像我刚认识时那样脸上挂着纯真的笑容。细小的雨滴轻轻的洒落在我
们身上,我和周兰漫无目的的在雨中漫步着,周兰嘁嘁喳喳的说个不停,兴奋的
脸都涨红了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对她说:「兰兰,今天你是怎么了,可真高兴呀,我好久都没见你这么兴
奋了?」

  周兰不说话,只是看着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接着说:「兰兰,我们有多久没有单独在一起逛街了?」

  周兰歪着头想了想说:「嗯,好象有快一年吧。」

  「是呀,我们相识也已经一年多了,兰兰,这一年里我一直那样对你,你心
里怨恨我么?」

  周兰听了我的话摇了摇头坚定的对我说:「凯哥哥,我曾经对你说过,我已
经是你的人了,你怎样对我我都不会有怨言,我知道我比不上杨姐,甚至连徐洋
也不如,我不求什么,我只想凯哥哥你不要忘了我,不要把我抛弃了,凯哥哥,
我父母不在这个城市,我的亲戚也不关心我,只有你才对我好,我永远都是你的
人,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我听了周兰的话,心头感到一阵暖意,自从朱菁离开我后,许姐和杨姐虽然
一直很迁就我,可是我对自己失去了希望,我认为不会再有人喜欢我了也不会有
人再值得我去爱了,我从没有注意我身边一直默默喜欢我的周兰,今天要不是医
生的一席话,我还不会注意到她,医生说的没错,失去的已经失去了,懊恼后悔
也没有用了,现在的感情才是值得珍视的。

  不管许姐她们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和我生活在一起都是缘分,如果不珍惜她

而失去了,那再后悔也没有用了。

  想通了的我感到心情特别舒畅,长时间的阴霾一扫而光,回到家中,我和许
姐商议了一下,建议以后在家里大家都平等相待,不要再喊什么主人,淫娃之类
的了,许姐也表示同意。

  一开始她们还有些不适应,毕竟她们已经被我和许姐按住、捆起来操习惯了

,慢慢的她们也习惯了,有几次在我的挑唆下,她们打着平等的旗号把许姐也捆

了起来,让我们操了个痛快。平时一向占主动的许姐也尝了尝紧缚的滋味,只是

每当我把注意力转到许姐嫩嫩的屁眼时许姐就死活不愿意,让我好没趣。

  不过大家这样平等的生活在一起日子到是过得更和睦了,我们五人每天同出
同入,在行里也传出了几多风言风语,因为没什么有力的证据可拿,谣言也自生
自灭无人再理会。

  我们的这个新建的分理处也在我们五个人的亲密配合下搞的有声有色,一个
本不起眼的小地方也越来越受到领导的重视。杨姐、我还有许姐也多次受到表彰

,杨姐甚至还被当作典型推出,引来了许多兄弟单位前来学习经验。每次我和许

姐听杨姐介绍经验时提到和我还有许姐的亲密合作时我和许姐都会露出会心的微

笑。是呀,要不是我们每天都这样亲密无间的合作着我们怎么能配合的这么好呢



  五一节到了,照例要放几天假,在家里玩腻了的我提议要出去玩,只是地方
大家统一不起来,最后许姐说她知道一个地方,在水库边上,那里既有树林又有
草地,比较适合野营,大家同意后我们立刻开始准备,我去买了个可以供六人使
用的大帐篷和一些野营炊具和物品,我们五人变一起驾车出发,许姐开车带我们
去,我则坐在后排和诸女调笑玩闹着。

  等到了地方我一看,这里正是当时我丢弃王玉莲尸体的地方,许姐也可真会
选,不过大家既然都来了,也不好再回去了。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好长时间了,我
的心里还是有些别扭,但我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闷在心里。

  这里面除了周兰有过和我野战的经历外,其它人都不习惯在光天化日下赤裸
着身体的感觉,不过很快她们就在我的大鸡吧的威逼下习惯了,看着杨姐和周兰
赤裸着身体跪在绿绿的草地上忙着生火做饭,徐洋光着身子在布置饭桌,也是别
有一翻情趣。

  我看许姐刚忙完,就迫不及待的扑过去把她按到草地上,许姐还有些不好意
思,挣扎了两下,但很快就被我的大鸡吧给操的只有浪叫了。她张着双腿,双手
不断地揪着地上的嫩草,样子十分骚浪,浪叫的声音也十分撩人,哎,许姐在我
的精液的滋润下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光看现在许姐放浪的样子很难想象她是个占
有欲很强的同性恋。

  许姐的浪叫也让另外三人难以忍耐,很快徐洋就加入了战团,杨姐和周兰做
完饭后见已经没她们的空了,只好两个人磨镜子自我解决了,等我们都满足了,
做好的饭都凉透了,我们只好热过再吃。

  饭后,我们又开始了野战,我们充分的利用了这里的自然条件,玩起了各种
SM游戏,徐洋也充分发挥了其身体柔韧性好,体质比较强的优点,配合着我表
演了许多SM花样。杨姐和周兰虽有些跃跃欲试,可惜能力达不到,也只好看着
我和徐洋在尽情的玩了。

  这一天,我们过的好累,可能是野战对人的欲望刺激大,我们恢复的总是很
快,还没休息一会就又想加入战团。

  晚上,我又梦到了王玉莲,在梦里她只是对我冷笑,把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定了定神,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在一边熟睡的许姐有些恼火,去哪里不好,
干嘛要到这里来,看我明天怎么把你的小屁眼就地正法了,想了就做,先养精蓄
锐,明天说什么也要给许姐开后庭。

  第二天,我们吃过早饭后我就缠着许姐要操她,许姐拗不过我,只好掰开小
穴给我操,我操她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的触摸,扣弄她的小菊穴,一开始许姐还
不愿意,可是次数一多,许姐也懒得管了,我的手指也慢慢的得寸进尺,开始配
合着我的大鸡吧一前一后的夹击着许姐。

  许姐的菊穴被我的手指不停的绞弄,许姐也开始语无伦次了只是不停的说:
「嗯~~嗯~小凯~别~嗯~~嗯~~嗯~~别弄~那里~~嗯~~好痒呀~~
嗯~~小凯~~快住手~~啊~~啊」

  我的手指加快了扣弄的力量,许姐忍受不住叫了起来,我一看机会终于来了

,我一把抱起许姐的屁股,大鸡吧顶住许姐的后庭,趁许姐还没反应过来,一使

劲大鸡吧进去一半,许姐痛的大叫起来:「啊~~~……啊……不要……插啊
……插后面呀……痛死我了……啊……啊……啊……」

  许姐温暖的肉壁包裹着我的鸡吧,我不再管许姐的哭叫,大鸡吧继续用力,
一直到完全插入许姐紧紧的后庭,我把许姐紧按在地上,拼命的抽插着许姐的后
庭,杨姐她们也助纣为虐,帮我按住许姐,看着我法办许姐。

  当我射精后,我立刻把许姐捆起来,把她的四肢固定好,让她的小屁股高翘
着让我们轮流操,这一天,许姐被我们操惨了,她也尝到了被别人虐待的感觉,
不过许姐被我开了后庭后到是对肛交不再排斥了,一概来者不拒,我们自然也玩
的不亦乐乎。

  时间过的飞快,我们每天只顾玩,都把时间给忘却了。最后一天晚上,都快
10点了,我突然想起明天该正常上班了。我们一阵慌乱急忙收拾装车,向家里
赶。

  可是白天我们玩的太疯了根本没有好好休息。许姐、周兰和徐洋已经坐在后
排睡着了,我和杨姐虽然强打精神说着话保持自己的清醒,但上眼皮和下眼皮还
是不停的打架。说着说着,我听杨姐没动静了,一看她已经歪着头睡着了,我只
能努力是自己保持清醒,毕竟车上有5条人命。

  再过一个转弯这段山路就过去了,接着是通向城里的大路了,我心里不停的
提示着自己。虽然我的睡意不断的袭来,我还是硬挺着,只要再过一个转弯……

  一阵刺眼的强光照向了我,前面转弯处迎面过来一辆卡车……,我急忙打把
……晚了,全晚了,我仿佛看见王玉莲正冷笑着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到来……在
我的车和卡车向撞的一瞬间,时光好象倒流了,我的亲爱父母、我的朱菁、还有
肖春和王玉莲一一出现在我的面前,往事好象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浮现,我听到了
车辆的撞击声,感到了我胸骨碎裂,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的明显……我的意识慢
慢的消失了……我的报应终于来了,一切都结束了……

  五一放假结束后,长风分理处的员工都很奇怪,他们的主任杨婉、副主任许
蓬和张凯文,还有周兰、徐洋这五个人都干什么去了,不论怎么联系也联系不到
他们。

  直到两天后,交通警察才从那辆被完全烧毁的桑塔那里找出了一个还未焚毁
的电话本,找到了支行,经过认证,这确实是该分理处徐洋的物品,但因为当时
桑塔那和那辆油罐车向撞后引起的大火将五个人烧的无法辨认,只能通过物品来
确定这五人的身份,但五人的尸体却谁也无法分清是谁了……

  五年后……,在雨星山公墓,一位略带风霜,有些沧桑但还是遮不住她的美
貌的少妇领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在公墓里寻找着什么,终于他们找到了要寻找
的目标,一个很奇特的墓,它比其它的墓要大不少,墓碑更是显大,上面的墓主
人不是常见的一个或两个,而是五个。照片上的墓主人还都很年轻,立碑人也只
有寥寥几人。

  少妇拉着男孩在奇特的墓前停下了,她轻轻的抚摩着墓碑上的唯一的男性的
照片,露出了凄苦的笑容,她拉了男孩一下,说:「忆凯,这就是你爸爸,快叫
爸爸呀~~」

  小男孩喃喃的叫了声「爸爸」,然后又轻轻的读着上面的名字「张凯文」、
「杨婉」、「许蓬」、「周兰」、「徐洋」,然后说:「妈妈,她们都是什么人

,她们怎么和爸爸在一起呢?」

  那少妇苦笑了一下说:「傻孩子,她们都是你爸爸的同事,你爸爸他们出车
祸后就都葬在一起了,来,快给你爸爸磕个头,听话,来,好孩子。」

  小男孩依言在墓前磕了个头,便急着想拉着妈妈走。少妇还是在墓前喃喃的
说着:「凯文,你看看你儿子已经都这么大了,他很聪明,很听话,不像你小时
那样,伯父伯母身体都很好,他们也不做生意了,他们很喜欢忆凯,忆凯也成了
二老的精神寄托,你安息吧。」

  这时的天下起了蒙蒙小雨,小男孩光拉着她妈妈要走,回家找爷爷。少妇拭
了一下泪水,又从新整理了墓前的精制的小花圈,挽联在雨中轻轻飘动着,上面
写有献者的名字。朱菁、张忆凯……

  小忆凯在前面跑着,不时的回头催着妈妈快走,朱菁着恋恋不舍的回头张望
着,望着那在雨中已显朦胧的墓碑……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szy123 于 2011-8-14 20:5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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