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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醉红情】【全】作者:[清]渔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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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回淫荡男女野林欢

                  用药过度去西天

  诗曰:

  祭祀本是庄重事,淫男荡女却逞欢。

  不料用药过了头,却把性命撒西天。

  话说唤儿、巧儿、喜儿三人在祭日那天,进得田七爷书房,唤儿满心高兴,
径直朝那暗柜而去,从那锦盒之中取出一瓶药揣入怀中,方才随身择一两件物品,
便同两位夫人出得门来,门外己有三项轿子等候,陈亮策马在前,一行人便向那
城南田家基地而去。

  且说吴付亦知今日便是田七爷祭日,一大早起床,叫萍儿准备祭物,出得知
州府,径直到城南,刚一落轿,便见那唤儿一行人过来,高兴不已,便叫人停轿,
唤儿一行人也瞧见吴付,三位夫人下得轿来,相互寒喧儿句,方才各自上轿,向
那墓地而去,一路无话,便不再表。

  且说一行人到达墓地之后,便由唤儿领着,来到田七爷基前,供上祭品,点
了香烛,烧燃纸钱,众人一一叩头,礼毕,又向三娘,二娘及丽儿坟上供了香烛,
又是一番礼节,祭祀完毕,吴付上前握住唤儿手道:“母亲,不知近日尊体可安?”
唤儿更是向吴付千叮嘱,万吩咐,问寒问暖。

  吴付同唤儿交谈完毕,又握住两位夫人的手,诉说独在知州府中相思之情,
更是漫漫长夜,寡人难眠,两位夫人也是诉不完的妻房之怨,道不尽的思夫之痛,
说得声泪俱下,好生凄惨,更令吴付心中酸楚。

  末时,吴付抓住两位夫人玉手道:“两位夫人,我也甚是想你们,知州府即
将完工,中秋之日我们一家定会团圆一处。”巧儿,甚儿喜得不住点头,直盼知
州府早日完工,以便夫妻团圆。

  他等夫妻正诉相思苦处,唤儿上得前来,道:“已叫人已在山下备了酒席,
我们姑且边吃边谈。”

  众人来到山下,见那凉亭之中已备了一席酒菜,众人也不推让,便团座于席,
由那巧儿斟酒,众人吃喝开来。

  话说众人正吃得高兴,那张草来报,说有一开封官员到洛阳城中,正在知州
府中,请吴付快些回去应付。吴付听后,便撤席上轿,也来不及向众人辞别,便
带人离去。

  巧儿、喜儿今日本实高兴,能与官人一道吃酒饮水,重逢共桌,好生快活,
如今这般,那吴付去后,实在没有胃口,也便佯称自己身体不适,坐轿回那田府。

  不题。

  话说唤儿见众人去后,不由暗自高兴,今天兴致正好,又有那瓶药丸,见四
下众人已去,便叫那陈亮坐于桌边,两人吃酒饮茶,实在快活,更是玉眸传情,
酒色意重,眉来眼去,别有映趣。几杯酒下肚,唤儿已是满脸通红,面泛桃花,
妩媚动人、在这乡村野外。更是楚楚动人。

  陈亮几杯落肚,也是醉意蒙蒙,瞧唤儿更是别有一番风味,便上前道:“唤
儿,吾今日好生兴致,来,让我亲亲。”

  唤儿忙一推道:“难道你今日能够重整雄风?”

  “未偿不可,不会再如那天那般难堪。”

  且说唤儿一听陈亮提及那日难堪之事,不由横生气恨。

  话说那日,天空晴明,喜儿,巧儿相约去那知州府中,诺大田府便只有唤儿
及陈亮两人,午睡之时,由于天气闷热,那唤儿难以入睡,躺在端床之上,不由
想起房乐之事,便起了淫兴,叫丫头去后院之中把陈亮叫来。

  想陈亮前几日中了风寒,这日方才好转,听唤儿召见,不由甚是高兴,也是
满腔淫意,待其走进唤儿房中,但见唤儿已是宽衣解带,玉体横陈于牙床之上,
私处挺出,楚楚诱人。两眼秋波瞬瞬,目露淫光。不由荡起陈亮心中无穷淫念。

  胯下王茎几日不曾插入玉穴之中,今日一见,不由一下坚挺起来,心中更是
欲念难捺。

  且说唤儿见陈亮来房之后,心中也是春心大荡,欲火焚身,又见陈亮玉茎翘
挺,便娇声道:“好哥哥,今日病好,让奴家好妇伺弄你,以解几日之闷?”言
辞挑逗,好生浪荡,直听得陈亮心儿酥舒,几日病痛便一下全无,心中燥热,更
是欲火难捺,玉茎坚挺,不由上得前去,把那裸体唤儿搂在杯中,亲吮开来,双
手在唤儿玉体之上来回游动,使劲拧弄抚摸,直让唤儿心中淫火大烧,欲火攻心,
口中呻吟不止,玉腿乱蹬,娇肢狂摆,好生快活。

  但说陈亮亲吭一阵,便把唤儿玉峰含在口中,猛咂猛吸,只令唤儿花心抖索,
狂叫不止,心中骚浪,难以按捺,他乘陈亮小憩之际,一把将陈亮摁倒在床,三
五两下脱去陈亮裤儿,但见玉茎已是坚挺昂扬,不由淫心羡羡。

  且说两人正欲荷枪实弹,战成一团,好生兴致之时,陈亮背柱一麻,一股阳
精喷射而出,唤儿此时正用舌头舔舐,始料不及,不及偏头,那股灼热白浊阳精
堪堪直射在唤儿粉脸上,粉脸一下粘满阳精,令他狼狈不堪。陈亮更是惭愧,想
自己从前久战一两个时辰方才泄射,今日却这般早泄,便跪道:“好娘子,恐是
近日风寒伤了身体,才如此这般。请娘子不要见怪。”满脸愁色,刚才快活劲头
已是荡然不存。

  话说唤儿正在兴头,被如此这般一搅,不由兴趣全无,一脸怒气道:“你今
日如此这般,好生令人气恼,今日我已没有兴趣,你快给我滚罢。”说完,便推
陈亮下得帏床,自顾儿用绢纱拭去脸上阳精,又道:“这几日,我都不想见你。”
说完,便面露愠色倒在锦床之上,好生不快,颇感难受,陈亮见唤儿如此这般,
也是怏怏不乐甩门而去。

  唤儿这时己是酒醉迷糊,听陈亮道及那日难堪之事,不由芳心气恼,转眼一
想自己宝物手中,如真如付儿所说般有效,不如就给陈亮吃上几粒,兴许有用。

  不由娇声道:“好哥哥,奴家并无怪你之意,恐那几日你风寒初愈,身体不
比从前,故会如此那般,奴家那日错对好哥哥,待会行事,奴家一定尽力……”
说完,便“嘿……”地娇笑开来。

  话说陈亮把那日难堪之事说出之后,见那唤儿满脸愁容,知是自己又说错话,
正欲自责,却听唤儿之言,对自己那日之举已是谅解,甚觉高兴,上得前来一把
将唤儿搂在怀中,便欲亲吻。唤儿用手挡开道:“那日以后,我便暗自寻找,终
于得这一瓶药丸。”

  且说且从怀中掏了药丸道:“这药丸甚是奇效,你姑且用上一粒,或许更是
有力。”说完,淫笑不止。

  陈亮此时已是动了淫心,听唤儿之言,便一把从唤儿手中抓过药瓶,倒出五
粒,和一杯酒悉数吞下。唤儿见陈亮一下便吞五粒,本欲阻止,但转眼一想,或
许如此这般,更是有力,岂不令人五倍快活,也便由了陈亮吞下,待陈亮吞下药
后,唤儿把瓶子又揣于怀中,同时斟酒,会陈亮吃起来。

  陈亮早已色欲动荡,又吃得五粒春药,不由更是淫火高涨,哪能坐下同唤儿
一同吃酒,便上得前去,一把将唤儿搂在怀中,亲吻开来。唤儿挡之,道:“好
哥哥,这里不可,我俩姑且到那边野林去。”说完,便朝亭子南边野林走去。

  陈亮紧随其后。随身丫环、仆人,早知两人勾当,也便自顾儿收拾残桌,任
那两人去那边野树林。

  且说唤儿刚走到野树林,陈亮便从后面一把将其摁倒在乱草丛中,亲吻开来,
唤儿本欲佯作抵抗,但见陈亮已是淫意狂发,两臀有力,便顺直身子,任那陈亮
逞狂。只见陈亮三五两下扯去唤儿衣裙,解去胸衣、衬裤,唤儿玉体美丽动人,
娇娘凹凸有致。

  陈亮此时已是淫药攻心,哪有昔日那等细磨功夫,匆匆脱去自己衣裤,但见
全身发红,胯下玉茎更是坚挺红亮,光华激滞似有血流一般。唤儿一见,暗道这
药甚是奇效,使这陈亮今日好生淫荡。这等阵式唤儿还从未见识过,不由好生高
兴。

  且说唤儿正在暗自高兴,陈亮却已是半跪,伸手分开唤儿玉腿,用手握住玉
茎,便猛一挺身,插进玉穴之中,抽插不歇。

  唤儿此时虽已春意羡羡难止,但还没有爱液溢流,玉穴之中甚是干燥,陈亮
如此粗鲁动作,让唤儿心中不由大惊,玉茎插入干燥玉穴之中,似比平常更显灼
热,更显粗壮,唤儿心中一热,淫水汩汩溢流,方才解了穴中危难,顿觉舒畅甜
蜜,又觉涨胀欲裂。待其抽动,更是让玉人惬意无比,直令唤儿芳心大慰,心中
淫念飞荡,不由主动挺身抬臀迎合陈亮抽插,口申呻吟不断,曲意逢迎,快活快
活。

  话说陈亮自吃下五粒奇药之后,已是淫火攻心,毫无理智,待那玉茎插入之
后,便狠劲力做法,抽插有力,直插得唤儿口中香气叠喘,呻吟不断,玉肢乱颤。

  唤儿此时心中更是高兴:这药丸真是有效,这陈亮好久不曾这般有力昂伟,
那玉穴好久不曾这般被人抽插。不由满心高兴,摆扭身子,任那陈亮巅狂,自顾
儿品味其中趣味。

  两人如此这般抽了数百下,唤儿顿觉陈亮玉茎前端喷出一股灼热阳精,直浇
花蕊之上,麻辣酸酥,快活无度,但不觉一惊:难道陈亮今儿又这般泄射了帐?

  不由好生气恼,适才欣喜荡然不存,只等那玉茎软绵下去万便欲起身大骂陈
亮如此这般不行。

  且说唤儿好生气恼,正待发作,忽觉玉穴之中玉茎仍是坚挺有力,灼热火烫,
不像从前泄射之后便软绵不举,不由恼气全消,又挺身耸动。陈亮插抽数下之后,
心中一振,玉茎喷射阳精,心中好生气恼,只等玉茎软绵下去,乖乖挨唤儿臭骂。

  但觉玉茎仍是坚挺有力,灼热无比,不禁惊奇不已,又扯送开来,抽插比前
番更是有力,更加深入,直让唤儿大声浪叫,玉肢飞蹬。

  唤儿满心欢喜,待陈亮抽插之时,甚觉舒服,每一插入,都直抵花蕊嫩肉,
让那淫水四溢好生舒服。玉茎在玉穴之中又挑又刺,抽插勇猛,直令唤儿芳心大
喜,更是挺高腰肢,突出私处,让那玉茎进入,且端臂扭胯,又筛又扭,此番巅
狂,前所未有。

  陈亮此时已是药力迷了心智,心中只有插抽交欢之意,毫无理智可言,每一
插抽,都施尽力气,让那玉茎全根插入,全根抽出,更是猛抽猛掏。尽管满身大
汗,气喘如牛,仍耕耘不止,好生有力。

  且说他俩如此这般扭动数百余下,陈亮又于玉穴之中狂吐阳精。唤儿正痴颧
复狂摩,那股灼热阳精又浇到花蕊深处,不由心中一喜,昏了过去。但仍觉玉穴
中玉茎扭动不止,插个不停,未见又被抽插醒来,心中大喜,这药甚是有效,这
陈亮两番如此狂泄之后,还这般坚挺,不由顺了身子,任那陈亮抽插,口中“啊,
啊!”直叫,挺身配合,如臻极乐至境。

  且说陈亮这般数下之后。又是一番狂泄。唤儿心想,这下可完,好生舒服。

  但那玉茎仍是坚挺灼热,陈亮虽大汗如雨,但却不舍停下,只风车般扭动抽
送不止,唤儿既经几番抽插,玉穴已是疼痛不堪。怎能再受这般猛抽猛插。便用
手去推陈亮,但陈亮仍然狂动狂扭,毫无停歇之意。唤儿推脱不过,只好任他抽
动提插,咬牙忍痛。只待那玉茎软绵下来。

  陈亮经过几番泄射抽插,仍动作不止,仍然拼命冲刺,心中满是淫意,更是
欲火攻心,难以控制,乐不知疲,抽动不已,虽大汗淋淋,但劲道不减,好生威
猛。陈亮如此做得数百余下,忽然心中一惊,但觉玉茎之中有异物流出,而且涌
涌不断,忙抽出一看,大惊失色,原来是鲜血从玉茎中喷涌而出,虽陈亮用手按
住,仍是喷泄汹汹,如那决堤之水。

  想唤儿正咬牙忍痛之际,见那陈亮把玉茎从玉穴中抽出,既觉轻松,又觉高
兴,忙一起身,但见陈亮倒在地上,玉茎之中鲜血乱冒,不由一下惊住,膛目结
舌,但见陈亮痛苦不堪。玉茎流血之后,便又冒气,一柱香功夫,陈亮两脚一蹬,
倒地不醒。

  唤儿见到如此情状,方才醒悟。忙起身理了衣裙,叫丫环去镇上请来郎中,
那郎中来到,见陈亮那般模样,已是明白几分,上前一摸,那陈亮气息全无,便
摆头而去。这正是:

  一对好色男女,恣情纵意言欢。

  误食五粒春药,落得人命归天。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19 13: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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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回府第峻工庆喜乐

                  书房吴付战二娇

  诗曰:

  自古豪宅好气魄,历时一年方峻工。

  娇娘高兴书房乐,吴付大战二娇情。

  话说陈亮误食五粒春药之后,跟唤儿在野树林中一阵狂交后,玉茎喷血而亡。

  唤儿见良人魂归西天,顿时阿唷一声,晕迷不醒,两丫环慌忙扶住,架入轿
中将息。两位男仆则把陈亮尸首抛入野林之中,任那动物撕扯,陈亮实可悲,自
被田七爷招入府中,辅教吴付,继尔同吴付之母唤儿苟合,且奸情达数十年之久,
不料今朝误食春药,便一命归天,居然抛入野林,无人掩葬,好生凄凉,这真是


  自古红颜是祸水,一朝生死不可知。

  可怜一肚诗书经,化作裸尸抛山林。

  繁华富贵烟云去,留得一股风流史。

  后人可能记得之,可怜书生自此生。

  且说众人抬那昏迷不醒的唤儿回到田府,已是掌灯时分,喜儿、巧儿己然睡
去。两丫环把唤儿扶入卧房中,替其掩住被盖,便出得门去歇息。

  说话唤儿听那郎中之言,知陈亮已是归西,不由心中悲痛,昏死过去,待其
醒来,发觉自己已经身在府中,十分惊奇,只一闭眼睛便是陈亮死状,不由泪流
满面,心中生畏,难恐陈亮死不瞑目,趁黑来扼他脖颈抵命。便叫一丫环来,陪
他,方才到天明。从此之后,唤儿不如从前那般浪荡,整日静坐房中,默然不语。
家中事务全由喜儿、巧儿及田管家打理。

  喜儿、巧儿也瞧出唤儿不对,更是发觉陈亮未曾回到田府,不由好生惊奇,
四下打听,没有结果;又想唤儿乃自己婆婆,房中之事不便细问,那陈亮也非田
府中人,一去不回,恐是走矣。如此也好,倒也干净,想陈亮在时,总觉不明不
白隐匿着一个似人非人似鬼非鬼怪物一般,而今去了,倒也顺眼。

  且说吴付拜祖那日回知州府申,见到开封官员。明了公文,领取政命之后,
那官员便去,独留吴付在那书房之中,好不孤单。不由想起合两位夫人中秋共首
言辞,便叫来工匠,千万叮嘱,日夜开工,尽快便那知州府宅在中秋之前完工。

  又派刘田监督,各位看客,你道何故?这刘田前些时日在那田府之中,今何
以又催促修建之事,原来这般:自祭祖之后,那吴付发现家中人丁不够,便把刘
田唤回,且命人把田七爷书房锁住,外边更是封门闭户,并叮嘱田府之人,没有
命令,不得入内。想那田府三人,见刘田如此这般,心中虽是疑虑,但这知州之
言,焉敢违抗,刘田如此这般交待一番,便领几位军士回到知州府领命。

  话说刘田领命之后,乃时时催促众工匠做事修建。半月后,刘田走进吴付书
房道:“禀知州大人,知州府已然峻工。”吴付正在午睡,乍听此言,十分高兴,
道:“发些赏钱,把匠人们散了罢!”

  刘田道:“下官领命。”说完,退出书房。

  且说吴付听了刘田之言,不由万分高兴,待那刘田去后,便急忙起轿回田府,
将这消息告于众人。巧儿、喜儿听后,欢喜至甚,终于可同官人团聚矣。

  吴付来到娘亲房中,见唤儿满脸愁容,便上得前去问候:“母亲,为何如此
这般?”

  唤儿抬起粉头,一见是吴付,心中大喜。忙道:“付儿,今日为何不在府中
办事,到我这里寻什么?”

  “母亲,付儿有件喜事告诉你。”

  “有何喜事,从速讲来。”

  “母亲,我那知州府宅己是完工,明日,你和两位夫人,便可迁过去,合儿
居住……”

  唤儿自从那日同陈亮交欢,陈亮用药过多一命呜呼之后,便沉默寡言,今天
听吴付之言,心中欢喜,忙道:“付儿,果是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么?”

  “是的,母亲,付儿明日便叫众人来搬迁,明晚,你便可在那知州府中用饭。”

  唤儿一扫往日愁容,喜儿,巧儿见婆婆如此这般,也是高兴,一家五人,满
脸堆笑,便不再表。

  且说次日,吴付亲自带领周正及百余名军士,来到田府,举家搬迁。正当众
人欲动手之际,唤儿满面红光,轻施薄粉从那内房走出来道:“各位且慢。”说
完,径直走向吴付道:“付儿,我看田府不宜搬至知州府地。”

  “母亲,这是何故?昨日不是说好今日搬迁过去,为何变故?”

  唤儿叹息道:“想当年,我们母子俩被田七爷收留,便在这府儿之中,继而,
母亲我嫁于田七,你在这田府之中读书习字,而今,田七爷虽已不在,但我心常
念其恩情,故觉不能撤空其府,这样方对他得住。”

  吴付听了唤儿这番言辞,陡地想起田七爷恩情,便觉母亲之言甚是有理,问
道:“母亲,依你之意,付儿该如何是好?”

  唤儿便道:“依我之意,两位夫人去那知州府中便是,新门豪宅,重新购置
一套家俱便是,这田府布置便如此这般,也不忘七爷思情。”

  “就依母亲之言,但母亲为何只让付儿接走两位夫人而你却不去?”

  唤儿道:“想田七爷待我不薄,大娘出家,二姐,三娘己逝,这诺大田府总
应有个主人把守,我便不去,一同陪那田七爷亡魂渡日。何况田府到你那知州府
地,也不远,若记挂你等,去看看也甚方便,只我不欲移居别处。”

  且说吴付听完唤儿之言,大惊,只觉母亲好生固执,执拗不过,便道:“付
儿依母亲便是。”说完,便叫众人去搬迁喜儿、巧儿衣饰裙衫等物。

  喜儿、巧儿昨日得知今日便可去那知州府中,甚觉高兴,一夜不休,忙于整
理,装满几大箱柜,今天专待夫君前来。此时便由数名军士一一把箱柜抬于马车
之上,便算是搬迁。

  两位夫人来到唤儿面前,道:“婆婆,你若不搬,奴家依你便是,但今日是
知州府峻工之日,我们应当庆贺庆贺,不如一道去那知州府中小饮儿杯,再回这
田府。”

  唤儿见两位夫人说得在理,便道:“也罢,实也该去瞧瞧。”说完,便叫田
管家备轿。马车拉着什物,众人便去那知州府宅。

  且说知州府宅,甚是豪华。推开朱漆大门,便是大花园,花卉甚多,百花争
艳,花园后边的楼台亭角,雕刻精细,处处精妙绝伦,直让三位夫人惊叹不止,
吴付亲自引路,三位夫人紧跟其后,众人玩游一番知州大府。

  且说众人正在游玩之时,那萍儿上前来道:“公子,夫人,酒席已经备好,
甚时入席?”

  吴付征询母亲,唤儿顿首。吴付道:“即刻开席罢。”众人落坐之后,萍儿
立于旁侧斟酒。今日乃知州府大喜日子,众人均觉高兴,不由庆饮开来。酒过几
巡,唤儿支持不住,便道:“付儿,母亲身体有些不适,恐要回去。”说完,便
由丫环搀扶,出得知州府门,上轿之后,由刘田带领几位军士,亲自护送回到田
府,便不再表。

  且说吴付、喜儿,巧儿三人见母亲退席,不觉酒性大减。又饮几杯,吴付见
两位夫人均已是面带桃花,妩媚无比,瞧得他欲念飘飘,便上得前去,在巧儿身
上动起手来。

  那喜儿忙道:“官人,大厅之上,万万不可轻博。”

  吴付也知这是大厅,如被人撞见,怎的是好,便道:“我等姑且到书房去。
" 言毕,便叫萍儿吩咐厨房再做一席酒菜,置那房去。

  吴付则由巧儿,喜儿搀扶,跌跌撞撞走进书房之中,那桌上已然备上一席酒
菜,三人大喜,掩门闭户,由那巧儿斟酒,又吃开来。才刚饮几杯,吴付便是淫
心大起,上得前去,把两位夫人拉住道:“两位娘子,想煞你等!今日,我们终
于团聚,我实在高兴。”说完,便把喜儿搂在怀中,亲吻开来,两位娇娘亦觉今
日兴致恁好,终于可以同官人相聚,加之又饮几杯,也是淫念沸沸,听吴付这番
言辞,不由更是淫兴大起,喜儿伸出玉手,一下勾住吴付脖子,自动张开小嘴,
同吴付亲吻吮吸,好生用力,啧啧有声。

  且说巧儿见他俩如此这般,也是淫念叠生,长身而起,脱去衣裙,褪去胸衣
衬裤,但见:肌肤白嫩,如羊脂般,玉峰坚挺,如小山丘。玉腰条条,如杨柳般
;下面玉穴,芳草凄凄。

  吴付正同喜儿亲吮,见巧儿如此娇艳,不由十分欢喜,放开喜儿,一把抓住
巧儿,搂在怀中,把那玉峰含在口中,亲吮,咂吮,且用手拧弄玉峰,令那巧儿
心中大喜,芳心大舒,口中呻吟不断,玉腰乱摆,快活无比。

  喜儿见吴付同巧儿那般,也是直了身子,脱去衣裙。喜儿本是淫荡之人,扯
下胸衣,但见一颗黑痣生于两乳之间,如凭空生出一单眼,抖抖闪闪,煞是诱人。
那玉蜂更是坚挺圆实,下面玉穴杂草丛丛,桃源洞口在芳草之中隐隐可见。

  但见吴付口中正合住巧儿玉峰乳头吮咂,心中淫心大起,玉茎坚挺,手儿更
是有力地拧弄巧儿双乳,让那巧儿更是芳心大展,淫心跃跃,胯下玉穴如火烤一
般,涨痛难忍,口中呻吟不断,哼哼唧唧好生畅快。

  喜儿主动解去衣衫后,见吴付并未扑向自己,便用玉手轻拧自己两乳,伸出
舌头,埋了粉颈,用舌尖挑舔那玉蜂黑痣,口中呻吟,吱唔不绝。直逗得吴付玉
茎火热,灼热烫手,那心中更似如火燎一般,难以按捺,便一下放开巧儿,把那
喜儿搂怀中,用手按住两乳,用舌尖在那玉峰上撩刮。

  喜儿本己早动淫心,一番调弄,更是欲火焚身,好生难撩,口中呻吟,柳腰
猛摆,浪荡无比。且伸出玉手,替吴付解去衣衫,褪去衬裤,但见玉茎已是坚挺
红艳,好生有力,一把扶玉茎握在手中,灼热巨大,令他心中大喜,胯下玉穴更
是涨痛,穴中如火,那桃源洞日已是湿润十分,爱液横流。

  话说巧儿见吴付扔下自己又去挑逗喜儿,不由站直身子,玉手分开两条玉腿,
屈了手指在那玉穴之中插动开来,口中“啊”直叫,那下面五指猛抽猛提,爱液
顺着手指,涌落在地。吴付见巧儿如此浪荡,好生心痒,更是欲火难捺,那玉茎
似要炸裂似的。

  但见吴付一下放下喜儿,转过身子,半跪于巧儿两腿之间,用手分开巧儿两
腿,坚挺玉茎对准玉穴便是一挺,“扑滋”一声,直插进去,抽动不停,吴付已
是多时不曾这般,更是用力抽送,猛提猛入,直插得巧儿神魂颠倒,玉肢乱颤,
口中呻吟,淫水四溢,甚是快活。

  且说甚儿见巧儿被吴付抽插得舒畅快活,不由春心大动,淫意难忍,遂躺于
巧儿身旁,尽力分开玉腿,用手瓣开玉穴,吴付正在抽插巧儿之际,但见喜儿这
般,知其已是大动淫兴,便把那满是淫水、灼热坚挺的玉茎一下子插入喜儿已是
一张一合、爱液横流的玉穴之中,抽动开来。

  喜儿早已动起淫心l 这玉穴一旦被那宝茎插入,便觉万分高兴,主动挺身,
抬高玉臀,任吴付抽插,口中呻吟不止,快活不已。吴付迅猛抽插一阵,又把玉
茎刺入巧儿玉穴之中,抽插一阵,又放入喜儿玉穴之中,如此这般循环往复,林
林总总入得五百余下,吴付终控制不住,阳精泄射在巧儿玉穴之中。

  三人云雨完毕,伊吖软语,温存良久,又逗得兴起,上了帏床,又是一场连
台酣战,欲舍不能,欲罢不休,直到五更天时,三人方才劳累,交股而眠,这正

                是:

  唤儿那妇恩意重,誓死不肯出田府,书房之中三人欢,一男猛战二娇娘。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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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回地窖闻有奸情在

                  成全张草同萍儿

  诗曰:

  夜间小解不经意,听得地窖淫声起。

  好个妇人热心肠,成全一对野鸳鸯。

  话说喜儿、巧儿那日搬入知州府后,十分高兴,同唤儿、吴付一道在大厅饮
酒,几杯之后,唤儿称醉,告席还家。吴付便携二妇到书房中,吃喝开来。不由
淫兴大起,三人在那书房之中,连连交欢,男欢女爱,一直到五更天时,方才完
毕,交股而眠,但不再表。

  且说次日,吴付出去办理公事,喜儿,巧儿遣下人布置卧房香居,把知州府
布置一通,好生景致。午后,他俩便在后院凉亭饮茶下棋,由那萍儿侍奉,也觉
逍遥快活,下了几番,巧儿对萍儿道:“萍儿,芳龄几何?”

  “回夫人,奴家今年已十有九岁矣。”

  “可有人家?”

  那萍儿天生淫荡,早非处子之身,但在夫人面前,还是羞答答道:“奴家尚
未婚配。”

  “如有机会,我替你寻一婆家。”喜儿从旁道。

  “多谢两位夫人,如果那般,奴家感谢不尽。”如此这般后,三人又论及女
红之事,不知不觉己到黄昏,便命萍儿撤去茶棋,两妇人去那大厅,专等夫君回
府。

  且说吴付到二更天时,方才从外归来,同那两位妇人一道用饭之后,由于公
事繁忙,便径直去书房之中。两位夫人见官人如此这般,便各自撤席,回房安寝。
便不再表。

  话说巧儿当日下午,饮得数杯茶水,在晚间又吃了水果什物,肚中好生涨痛,
在那床上难以入睡,便挑灯点烛,绣起花来,三更之时,不由尿急,但卧房中尚
未备有马桶,便独自拎着灯笼去那外间茅房。

  且说这外间茅房在后院地窖之上。巧儿小解,正欲起身回房,却听那地窖之
中有声传出,但听:

  一女子道:“好哥哥,奴家这几日甚是劳累,忙于侍奉那两位夫人。”

  一男子道:“妹子,我知了,让我来给你慰劳一下。”说完,恐是动起手来,
那女子格格笑道:“好哥哥,你真懂得奴家心事,奴家一旦劳累,便欲做这事,
好生舒服。”

  那男子道:“既然妹子欢喜得紧,那我今晚尽心侍弄妹子便是。”说完,恐
是行起事来,那女子浪叫不已。

  巧儿也是浪荡之人,乍听此言,便知这地窖之中,有人正行云雨,这般仆人
丫环,恁是胆大,在这地窖干这等勾当!唉,男欢女爱,便由别人去,但恐自己
在那帏床之上,难以入睡。不由心中好奇道:“我今晚姑且瞧瞧,是谁这般贪吃?”

  说完,便灭掉灯烛,从地窖入口走了进去。刚一下地窖,但见:一盏灯烛在
那地窖中央,一男一女正在那里交欢,男子正搂住女子玉体,亲吮抚摸,女子则
软绵地躺在男子怀中,任其做活,口中香喘,“啊啊”直叫。

  巧儿见两人这般,不由心生好奇,欲瞧瞧这两人如何行事。便蹲在墙角,瞪
大粉目,直瞧那中央两人。

  且说此时,那男子怀中女子一下站立身,一转面,巧儿一下惊住,原来是萍
儿!心中更疑虑,那萍儿一向稳重,为何在这地窖之中同那男子干这等勾当,姑
且让我瞧仔细,但见:

  萍儿起身之后。半趴在男子两腿之间,伸出玉手扶住男子坚挺亮挺的玉茎,
便是一阵搓揉,萍儿张开玉唇后,把那玉茎合住吮咂不停,啧啧有声。

  巧儿也是淫荡之人,但还未如此那般,但闻那男子“呵……”直叫,好不畅
快,不由也是淫心大动,欲去书房之中寻那吴付,却挪不开步。但见那场中,萍
儿亲吮猛咂一番之后,男子翻身起来,分开萍儿玉腿,便将头趴在萍儿私处,亲
吮萍儿私处,但见萍儿口中呻吟,玉肢乱蹬,好生畅快。

  且说巧儿见萍儿同那男子如此浪荡,想自己亦是浪荡之人,这等招式却从未
用过,我姑且蹲下,说不定有惊喜发现!巧儿强压心中淫火,忍住玉穴涨痛,睁
开粉目再瞧萍儿同那男子交合。

  话说萍儿自从那日与张草在这地窖之中交欢之后,便约下誓言,每隔几日,
便在地窖之中,干上一回。两人郎情妾意,甚是贪恋,每一次都是欲仙欲死,依
依难舍。

  今日晚上,待伺候吴付合两位夫人用完饭后,那张草便同萍儿又来到地窖之
中,两人己有几日未见。一见之下,不由心动不已,那张草顾不上关窖门,将萍
儿搂抱在怀,两人便在那地窖之中做活起来。两人均想、这几月来,在这地窖之
中,不知寻得多少快活,均未被发现,如今时至仲秋,更没有人来这后院,于是
由是大胆,恣情纵意,好生浪荡,淫声浪语,不绝于耳。萍儿和张草绝对没有料
想,此时竟有人来地窖中,偷窥两人男欢女爱,因而恣意纵情臻至仙境。

  且说巧儿见两人如此快活,不由动起春心。惊道:这两人真是浪荡1 正在暗
忖之时,萍儿又同男子做在一起,但见:萍儿平躺玉体,双腿被那男子分开,那
男子则用手握住玉茎万一下便插入萍儿玉穴之中,动作开来,两人好生快活。

  那男子猛抽不止,那萍儿更是主动挺身配合,好生浪荡,口中更是“啊啊”

  不绝,时而“亲哥哥,用力,用力,快用力!”浪叫不止,两人如此这般动
作数白下之后,那男子猛抽几下,便趴在萍儿玉林之上,再不动矣,恐已泄罢。

  但见萍儿起身来,并不急于用布巾拭去污物,而是相拥相抱,温存道:“张
草,我给你说件事,今日夫人说给我作主,说一亲事,我看,明日你便去跟夫人
提亲!”

  想那张草此时正泄射完毕,好生劳累,便口中诺诺应允,萍儿听那张草答应,
不由好生高兴,又主动趴在张草身上,扭动开来。那张草经这一番调弄不由又起
淫心,翻身又把萍儿压在身下,又抽插开来,两人又是一番云雨。

  且说巧儿见那男子泄射之后,两人又极尽温存,听那萍儿叫那男子张草,不
由马上醒悟,这男子便是府中副将张草,又听萍儿叫张草替自己问夫人求婚,不
由好生感动,正欲现身以示同意,又见两人又起兴致,扭成一团,便暗忖:这对
男女真是天设地配。便不好意思打扰两人兴致,自顾儿悄然退去,任张草同萍儿
在那地窖之中翻云覆雨,云雨交欢。

  巧儿上得地面,便又拿起灯笼,回到卧房中,但觉胯下玉穴喜是涨痛,而且
已有爱液溢出,湿润衬裤,不由暗笑,这和事真让人恋恋难舍。不由从柜中取出
衬裤穿上,方才倒在榻上,但萍儿及张草交欢场面却浮于眼前。更有萍儿浪语袭
来,不由心中淫火大旺,下面玉穴好生涨痛,不由屈了玉指,在那玉穴之中抽动
一番,略觉满足后,方才用丝巾拭出污物,拥被而眠一夜无语,便不再表。

  且说次日起得身来,巧儿念起昨夜之事,便对喜儿道:“你看张草如何?”

  喜儿业已忘记昨日之事,便道:“提他做甚?”

  巧儿只不理会,直道:“如把萍儿许与张草,你道如何?”

  经巧儿如此一说,那喜儿不由醒悟:“我曾听官人说过张草之事。”

  原来这般,这张草乃洛阳人氏,其父母均是地道农夫,当其七岁时,遇广游
四方和尚,见那张草拥有练武慧根,便收张草为徒,授以少林武学。张草果是练
武之料,又经和尚如此这般点拔,更是勤学苦练,不消几年,便已是一个好把式。
恰逢那日,洛阳守备正在扩军,四下招人,那张草便去投军,凭那一身本事,便
一举取下守备军统副史一职,从此走上仕途。两年之后,张草曾娶一妻,但其安
子前年难产去世。此后,张草便未曾娶妻,自从守备调入知州府中,更是忙于公
务,整日忙碌,甚是勤恳,在这知州府中乃甚有口碑,是一位难得人才。

  巧儿听完善儿诉说,对张草已是了解,便把昨夜之事诉于喜儿,但却隐下两
人交欢动作。喜儿听巧儿道出那等之事,不由心生惊奇,但巧儿言辞恳切,像是
的确如此那般,便道:“萍儿怎如此便同张草勾上?”

  巧儿道:“你我何不做个冰人,成却一段好事,肯也不肯。”

  “也罢。”巧儿听喜儿道完,知其也是有意成全这一段姻缘,便道:“干脆
我等此时去合官人说却。”说完便拉喜儿去书房之中寻吴付。

  话说吴付由于近几日公务繁忙,便在书房软息,刚一起身,便见两位夫人走
进,不知何事,便道:“不知两位夫人到书房做甚?”

  喜儿忙道:“官人,奴家寻你有一事禀明,请你定夺!”吴付见两位妇人面
有喜色,不知何故,便问道。

  巧儿便道:“想这萍儿已是二九妙龄,跟我们己有些日子,我们欲替她寻一
婆家。”

  吴付头遭云雨便同萍儿,然后到这知州府中,也同萍儿交欢多次,对这萍儿
甚是好感,更是一往情深,听巧儿之言,要为这萍儿寻一婆家,不由大声道:
“这怎么行,那萍儿的终身大事,我们说了怎算……”

  且说喜儿、巧儿满心欢喜,认为吴付定会满口答应,不料吴付却一口否定,
不知何故。巧儿又道:“官人,若奴家记得不错,这萍儿到田家己有数年之久,
且父母双亡,无有亲戚,我们主仆一场,便只好由我们作主,何况,这萍儿也是
满大心高兴,同意我和二妹的主意。”

  喜儿待巧儿诉说之后,也接着道:“官人,萍儿虽是上好姑娘,你终不能让
他在这知州府中劳累一生,他侍弄你一辈子罢!我们也应替萍儿着想一回,为他
寻一好人家。”

  吴付听完两位夫人之言,心中暗忖:“我虽对萍儿有情,但终不能给这萍儿
任何名份,不如给他寻个好人家,也算对得起她。”便一改刚才语气,道:“不
知两位大人可否寻得好人家?”

  且说喜儿、巧儿正在思虑怎样说动吴付去主持这桩婚事,听吴付这般言词,
不由心中好生高兴,喜儿忙道:“官人,我们已寻得良人。”

  “姑且说来听听?”那吴付焦急道。

  “正是知州府中的副将张草。”巧儿道。“这人为人厚实,勤恳,好生讨人
喜爱,替官人办事,更是尽力,叫人喜欢,且对那萍儿喜是有意,两人郎才女貌,
天生一对。”

  话说吴付正思是何许人家,乍听巧儿之言是那张草,不由心中大惊,想那张
草自己甚是了解,这人对自己忠诚有加,办事勇猛有力,且待人极好,在这知州
府中,深讨众人喜爱,在那百余壮士之中,更是深得人心,自己也是十分喜爱张
草,便高兴道:“两位夫人意下如何?”

  话说巧儿,喜儿乍听吴付说出这等之诗,想是已经同意这桩婚事,便道:
“我们请官人决断,把萍儿许与张草。”

  “好,就依两位夫人之意,我立去办。”

  “官人休急,今晚大厅上也是不迟。”说完,两位夫人款摆柳腰,走向吴付
道:“官人,我们替别人搓合一段姻缘,你该合我们做回好事耶?”

  “两位夫人请回,我还有公事要办。”说完,便把两位夫人赶出书房之外,
独自处理公文来,那两位夫人则怏怏不乐退去。

  且说当晚,大厅之上,吴付召集众人道:“我今日,有一要事宣布,张草,
萍儿出来。”

  想那张草,萍儿一经点名,不由大惊,忙跪道:“不知公子叫我俩何事?”

  吴付上得前去,一把将两人扶起、道:“张草,我现在把这萍儿许你为妻,
你可愿否?”

  张草同那萍儿本己做成一处,听吴付把那萍儿许于自己,十分高兴,忙跪道
:“末将愿意,多谢知州大人成全。”

  萍儿一听吴付之言,也是高兴不已,忙跪道:“多谢公子成全。”众人亦在
一旁贺彩。

  巧儿、喜儿心中甚是高兴,上得前去,扶起萍儿,吴付又道:“两位快起,
我知州府将择日替你俩完婚。”言毕,众人更是贺彩不止。张草及萍儿也是满心
欢喜,四目生辉,想是快活无比。

  偷欢地窖年岁久,未闭窑门让人看。

  因祸得福成姻缘,一对新人笑开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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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回夜间寂寞淫香蕉

                  萍儿吴付及偷欢

  诗曰:

  空守闺房夜好长,难以渡时淫香蕉。

  已为人妇仍浪荡,公子仆人又上床。

  话说巧儿小解之时,窥得那萍儿同张草交欢,次日便同喜儿商量,把那萍儿
许与张草,便去吴付书房中,同那吴付商议。

  初时,吴付甚是不愿意,但两位夫人软硬兼施,吴付终慨然应诺,便于当晚
在那大厅之上把萍儿许与张草,且宣布将在知州府择日完婚,萍儿及张草好生感
激,忙下跪道谢。便立即叫厨房备置一席酒莱,众人围坐痛饮一番后,方才各自
回房休息。

  吴付好生兴致,又携两位大人去那书房。一男猛战二娇,交欢直到天明,便
不再表。

  且说酒席罢后,萍儿、张草两人好生高兴,便来了酒性到张草房中提前洞房,
一夜交欢,好生快活,也不表。

  话说次日,巧儿请来阴阳先生查看黄历,择一吉日,以便给萍儿、张草完婚,
而喜儿则四处购物准备,好生劳累。那对新人更是努力。萍儿尽力布置那洞房,
张草则四处下贴,请众人来饮喜酒,知州府中,上下齐力,好生快活。

  且说萍儿同那张草大喜之日,知州府中彩灯高挂,喜气洋洋,更是人山人海,
热闹非凡。巧儿、喜儿忙于安排布置,张草同知州大人吴付则在外间接客道贺,
好生繁忙。午时,吴付主持,张草携萍儿来到大厅之上,行那结婚大礼后,便送
入洞房。

  众人及在外间吃喝开来,好生喧闹,待到一更无时,众人罢宴而归,张草已
是大醉,由两位军士扶住,送入洞房之后,由那萍儿奉上解酒茶。酒醒后,两人
喝下交杯酒,便双双解衣宽带,入那大红纱帐之中,云雨交欢,男欢女爱开来,
此中细节便不再表。

  且说萍儿大喜之日,唤儿当然是贵宾之一,酒宴之上,更是频频举杯,好生
欢快,这萍儿是自己所喜爱的丫头,终于嫁得个好人家,却是好事。待宴罢之时,
任吴付及喜儿两妇留宿不住,由丫环扶上轿,便又回到田府。

  话说田府自从巧儿、喜儿两夫人搬走之后,这诺大田府便只有唤儿及几位丫
环家丁住下,那田管家只自天在府中做事,夜间在自家留宿,好生冷清。唤儿则
每天在闺房之中做女红,同那几位丫环一道煮茶论棋,安闲渡日也还平安。

  且说唤儿回到田府中,已是二更无时。由两位丫环扶住,解衣去鞋,上了牙
床,恹恹而眠。三更天时,唤儿醒来,点上灯烛,心中全无睡意,不由起身在房
中踱来踱去,已是深夜,众人均已熟睡,诺大田府更是清静。唤儿只得复躺于床,
闭上秀目,乱想开来。只觉浩浩渺渺,浮沉难定。

  唤儿躺在床上,思及数次交欢情形,不由心中好生躁热,恐是又生欲念,但
觉心中似火灼一般,好生难受,一团热气从丹田之处升起,让人难以忍耐,胯下
玉穴更是涨痛灼热,让人心中十分难受。愈是思那交欢之事,心中愈是欲火难除,
遍体燥热。

  唤儿思及交欢之事,不由心中更是欲火焚身,难以按揍,便动手脱去衣裙,
褪去胸衣衬裤,自顾儿在那玉峰之上揉搓开来,又使劲拧揉玉峰,口中呻吟不断,
吱唔不断。这般调弄之下,胯下玉穴不由涨胀痒骚,爱液从那桃源洞口涌出,湿
润了丛丛爱草。浇到床褥之上,心中更妊难受。

  且说唤儿拧了一阵玉峰后,不觉自动弯曲两腿,用手指在那玉穴中抽插开来。
玉手在那玉穴之中做活,一抽一提,好生舒服,更是刺激唤儿芳心,使其心中淫
欲高涨,不由更是手指用力,使劲弹动,口中呻吟哼唧,痛快无比。

  想那手指哪有玉茎舒服,玉茎不仅赤热,坚挺抽来更是有力。唤儿以指抽动
片刻后,便觉心中淫兴大起,玉穴之中更是涨痛灼热,不由抽手起身,但见台桌
之上有一根未剥皮之青黄香蕉,不由眼热心跳,一把抓香蕉在手中,恁般挺长,
恁般巨大,似男子玉茎般,不由芳心摇荡,把那香蕉送到口中,亲吮开来,这一
番含在口中,更觉那香蕉如男子玉茎,但见唤儿用嘴亲吮几下之后,便自动分开
两腿,把那香蕉插入玉穴之中抽送不止。

  且说唤儿随着香蕉在玉穴中抽插,且挺身抬腰,配合手上动作,弄得心中好
生舒服。香蕉在玉穴之中抽插,直抵花蕊,挤得红嫩肉儿东倒西歪,令唤儿心中
大喜,玉腿直蹬,柳腰狂摆,口中呻吟不断,“啊,啊……”欢叫不断。

  唤儿自家把玉穴做活得挤挤满满,只觉好久不曾这般,逐舒坦得叮叮直叫,
外间的两个丫环被惊醒,恐唤儿有事,便点灯来到唤儿房中,但见唤儿玉手把香
蕉往那玉穴中猛抽,口中“啊!啊!”直叫,两个丫头乃是黄花闺女,哪见过这
等情形,不由大惊,亦是啊的连叫数声。

  唤儿正抽插得爽快,陡闻两丫环惊叫,大惊,兴趣全无,十分羞愧,忙扔掉
香蕉道:“小女子勿外言。”言毕,便分别给两位丫头每人银子十两,以掩其口,
想两位丫环本已羞愧难当,如今见唤儿给出十两银子,噤声退了出去。

  唤儿正处兴致上,被这一惊扰,顿失却兴致,见两丫环退出,便拭去污物,
躺在床上,一夜无语,便不再表。

  话说萍儿自从与张草结婚之后,喜觉快活,两人如鱼得水,如胶似联,恩爱
摩耸,春语喧喧,直让吴付等人羡慕不已。

  且说一日,吴付得一指令,叫其派两人至洛神县插手一件案子,那时,周正
去开封未归,便只好把刘田及张草两人派去,刘田、张草两人对吴付心中感恩,
打点行装,当日便去洛神县。此中细节,便不再表。

  张草去后,萍儿便每日陪巧儿、喜儿两位夫人,下棋奉茶,亦觉快活。

  一日,巧儿、喜儿结伴去了田府,看望唤儿,独留萍儿在知州府中,给吴付
奉茶送饭。两位夫人稍作打扮,便上轿而去。

  且说昨日晚,洛阳几位商贾在富宇中置一席酒菜,邀请洛阳城中各等官吏小
聚,吴付亦属被邀之列,遂赴宴而去,席间频频敬酒,几巡之后,吴付已是大醉,
又饮几杯,吴付不胜酒力,便醉倒在那富商家中。富商见吴付大醉,便腾出上房
让吴付休息。

  这个睡便是次日早上。几人又是一番酒足饭饱,吴付上轿出门,回到知州府
中。吴付连喝两番,又经轿中曲折,己是酒醉迷糊,回到府时,己是大醉,两位
丫环上得前来,把吴付扶至书房,替吴付脱去长靴,让他躺在床上休息。

  且说萍儿正在房中,听丫环报说吴付醉酒,便亲自在厨房煮了解酒茶,亲自
捧给吴付。

  萍儿推开书房,但见吴付正躺一床上,满身酒气,昏睡不醒。萍儿捧茶来到
床边,扶起吴付道:“公子,请喝茶。”想吴付此时日是迷糊,哪有甚理智,任
萍儿亲唤,只不曾醒来。萍儿见吴付酒醉得深,便放下解酒茶,用手替吴付解去
衣衫。

  且说吴付在床上昏睡,忽觉有人相扶,断而使劲摇荡,不由略觉清醒。又觉
一双纤纤玉手在自己身上拧弄,每触一下肌肤,心中便觉痒酥,心中淫性荡起,
一把将玉人搂在怀中,亲吻不休。

  萍儿正替吴付解衣,忽地被他搂个满怀,一张嘴更是吻咂连连,忙推手道:
“公子不可。”吴付酒醉,心中漾起淫心,那能轻易松手。反把那萍儿接得更紧,
吮得吧吧卿卿,如鱼吃水。

  且说萍儿本是浪荡,自与张草交合,两人夜夜春宵,日日云雨。这几日张草
去了洛神县,空旷几日,今被吴付搂住,挣扎几下,便不动弹,趴在吴付怀中,
任吴付亲热。恐也是淫心大起,意欲图欢。

  吴付觉玉人不再动弹,不由淫兴勃发,把萍儿搂在怀中,一下抱上床,翻身
按倒。想那萍儿,亦是主动配合,好生浪荡。吴付见他温顺,用手一下解去衣裙,
又用手扯丽人胸衣,那一对如鸽嫩乳便一下跳出。

  吴付淫火大起,伸出玉舌在双乳之上舔舐,先轻吮继而深吸长吮。弄得萍儿
春心大动,欲火攻心,口中呻吟,柳腰狂摆。只见他双手急解吴付裤带,一下扯
去吴付的衬裤,但见吴付玉茎已是坚挺乌红,粗壮巨大。

  萍儿见玉茎神勇,心下大喜,伸出玉手,把玉茎握在手中,轻揉缓弄,吴付
难以捺忍,使用手分开玉腿。用手握住玉茎,对准玉穴,一挺身,玉茎“扑滋”

  一下便插入玉穴冲,用力抽插,顿如急风骤雨。

  萍儿玉穴更是涨痛灼痛,待那玉茎连根插入,正是插到花蕊嫩肉,令萍儿玉
腿乱蹬,口中呻吟不已,“啊,啊……”直叫,款摆柳腰,实也快活,淫水亦被
玉茎抽得四处飞溢,两人淫兴,只管如此这般,吴付猛抽三百余下,不由背柱一
麻,阳精汩汩喷涌,直浇花心,萍儿如沫兰汤,如饮甘露,好生高兴,玉体狂摆
不已,欲仙欲死,两人这番云雨到此方毕。稍想,萍儿用纱巾拭去秽物,整理衣
裙,退出书房,吴付躺在床上。午时,喜儿、巧儿二人回家,吴付方才起床,这

                正是:

  独身于床无事做,拿来香蕉当淫器。

  酒醉之后起淫性,吴付萍儿书房淫。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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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回看破红尘入空门

                  巧用药物除双淫

  诗曰:

  人生富贵烟云去,看破红尘入空门。

  偶过禅房听淫语,用那药物去两淫。

  话说吴付乘酒性,合萍儿苟合交欢,甚是快活。行云流水,酣畅淋漓,快慰
不已。

  吴付刚起身,丫环便上前叩门,道:“大人,两位夫人前厅有事寻你。”吴
付便虑及恐是母亲会田府有事,立即洗漱一番,整理衣衫,去大厅上。

  但见两位夫人正在前厅踱步,甚是焦急。吴付上得前去,急道:“何事,何
事?”

  两位夫人,忙道:“官人,不好了,官人,不好了。”吴付见他俩此般,知
是有事发生,忙道:“快些道来,究竟何事?”

  巧儿稍作休息,便道出田府之事。吴付听完巧儿诉语,大惊,楞楞的痴了!

  你道何故,原来这般:今日,两位夫人回到田府,四下寻唤儿,均无人影,
便着来问丫环,才知唤儿在田府中修建一佛堂位于后院之中,而唤儿则在佛堂之
中念佛,终日不出。他俩大惊,不知婆婆又是何故,两人便去那佛堂,推门一看,
大惊,你道何故?

  但见一女,身着尼服,端坐佛堂之中,诵佛念经,两位夫人暗忖:难道婆婆
出家为尼了,上得前去,立于那尼前面,但见这尼正是唤儿。忙道:“婆婆,为
何如此?”

  那尼慢慢张开两眼,道:“两位施主,这里没有婆婆,只有求悔,老纳便是
求悔,不知两位施主寻老纳何事?”

  两位夫人听这唤儿之言,不由万分掠奇。喜儿道:“婆婆,有甚想不通的,
告诉我等,或有法子。”

  那尼道:“施主,佛缘因果,万物众生,均有自己源头归宿。”

  “婆婆,请叙详情?”说完,喜儿两眼含泪,跪道:“请婆婆给我俩道个明
了。”

  唤儿见两人如此这般,也是心中一动,不由悲从心起,道:“两位施主既然
这般,妾身便将几日之事向两位道个明白。”

  话说唤儿年青之时,便是喜佛之人,且在山神庙失去贞洁,生下吴付,待嫁
入田家,亦是常去庙宇之上,求神拜佛,以求保佑。昔日大娘去那观音庵,他也
曾动过出家念头,但因田七爷及吴付原故,终未走出红尘。待田七爷死去,又有
陈亮填房,图得一时快活,便把那入寺为尼之意抛诸脑后,但没有料到陈亮误食
春药,竞交欢死于野林之中。从那以后,淡儿便心生去寺为尼之欲,但终未如愿。

  且说一日,又有一尼从观音庵中出寺而来,化缘求助。想唤儿本是好佛之人,
便请女尼入得田府,想那时己是掌灯时分,那唤儿便叫人去那厨房之中备了一席
素菜,同那女尼吃将开来。吃罢,离就寝时辰尚早,唤儿便求女尼诵一段佛经。
女尼见唤儿心诚,便应唤儿之言,讲起佛学之事,诉那因果循环之理,直听得那
唤儿心中狂喜,想自己向佛经年,只听这女尼之言,胜过自己十年参悟。遂又央
求女尼详解。女尼便将佛经仔细向唤儿讲解一遍,直听得那唤儿心中好生羡慕。

  待那女尼讲完,唤儿央求道:“师傅,女子也是诚心向佛,不知可否收为徒
弟,作为弟子。”

  那女尼便道:“施主,这收徒之事,是由庵主作主,我等是不能决定的,若
你有诚心向佛,小尼可替你引见。”

  “那就多谢师傅。”唤儿听女尼之言后,好生高兴。不由又是一番感激,便
不再表。

  次日,唤儿拿出三百两银子交于女尼,并且收拾几件衣裙,同女尼去观音庵
之中。田府中人见唤儿如此这般,亦是惊奇,但他乃家主母,不便过问。

  且说唤儿同那女尼一天之后便至观音庵。女尼进去不久,便引出一位老尼,
道:“施主,这是庵主,你且向她道明白。”

  唤儿跪道:“小女子唤儿,自幼向佛,后因红尘事连,未能如愿以偿。如今
一身轻松,诚心向佛,求庵主替我削发,收作徒弟,小女子一定严守寺规,一心
向佛。”

  庵主见唤儿如此这般,便道:“我佛普渡众生,汝既然有心向佛,我就收下
你,留你在寺中观察几日,再作定夺。”

  “多谢庵主。”那唤儿道,抬头,老尼已是不见,便跟那化缘女尼一道,去
那后院排房住下来。

  又说田七爷未死之前,那大娘因为偷汉被七爷当场抓住,一时气恼,便杀死
那汉子,大娘伤心不过,一之下来这观音庵中,几番恳求,庵主便收下为弟子,
削发为尼。初时,还刻守庵中规律,每日打扫,念禅,后来,由于天生淫荡,难
耐寺中清规,同花花公子张良偷奸,屡屡得逞,好不快活。两人恣意枉为,把那
观音圣地变成两人交欢淫乱场所。两人偷欢不歇,一日,便被那庵中之尼发现,
禀明庵主,请求将大娘逐出,但张良以撤庵要挟,张良乃洛阳大户之子,观音庵
又落座于张良地皮之上,众人执拗不过,便只好任他两人在观音庵中淫乱。

  且说大娘自从田家出家为尼之后,便不再过问田家之事。田七爷去世,二娘、
三娘及丽儿死讯,还有吴付高中,当上知州,她都漠不关心,就连亲生女子巧儿
嫁与吴付,也不在意,按日合张良缠绵交欢,好生快活。待唤儿入寺,两人归西
而去,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唤儿安排在禅房之中,次日,在庵中游转,加之尼姑介绍,对这观音庵
已是极为熟悉,更是知晓大娘通奸张良,不由气愤,道:“佛门之地,仅容这等
之人。”

  那尼道:“谁叫张良富家子弟,两人淫乱极不清静,如有谁能出之,定能得
到全庵上下拥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唤儿听闻此言,不由窃喜,暗忖:
“我若除去那两个淫货,那庵主便会替我削发,收作徒弟。”不由好生高兴,思
虑如何除去两人。

  一日,唤儿去后院提水,路过一排房,听里面娇声颤气,吱吱唔唔,更有啧
啧之声,男欢女爱,一听便知,知是张良同大娘两人淫乱。

  但听那女子道:“好哥哥,你今日为何这般不济?”想必是那张良还未抽得
大娘满足,便泄射软绵。又听那男子道:“好娘子,我这几日不知怎的为何这般?”

  “唉,快拭干这些秽物,我去厨房之中与你拿些水来,就服这回春丸吃下,
便好再干一通。”

  那张良好生浪荡道:“娘子关心咱家,等会定令你舒服。”言毕,室内便无
声响。

  唤儿便听见“吱呀”一声,显然是那大娘去厨房取水,又听见房门开一声,
那张良提着裤带冲出房门,想必尿急所致。

  且说唤儿见两人均出得门去,不由心生一计,想除却两人。只见她从怀中取
出那瓶春药,想陈亮便是吃下这物而亡,如给这两人吃下,也必会死去,纵那张
良是富户,可他不知内中缘由,自不关庵中事。

  思虑已定,唤儿便静声入内,但见禅床之上一片狼籍,不堪入目,那桌上放
上一叠薄纸。四粒药丸跃然入目,显然便是那回春丸。唤儿不由大笑:“天赐良
机!”便顺手把那四粒回春丸扔在暗角之中,而把瓶中那五粒奇药放在纸上,退
了出去,这一切顾利而妥当,只待两人吃下之后一命归酉,也好还这观音庵中一
个清静。

  且说唤儿放药之后,便在禅房后窗之下蹲着,只待两人服下奇药。

  大娘取水回来,见四下无人,好生惊奇,正欲出门去寻张良,张良己然回来
道:“娘子,好生尿急,适才小解而已。”

  大娘便娇声道:“好哥哥,这便是回春丸。”说完,一看有五粒,想那大娘
此时已是淫火急心,也记不住自己从前有多少粒矣!又道:“你吃三粒,我吃两
粒,这回春丸可是御用之药。”说完,便将三粒药丸交于张良,那张良不加思索,
一口和水咽下,大娘也是和水咽下。

  放下水杯,两人又搂在一起,眉来眼去,只等药物发威,便干着一团。

  唤儿见两人均吃下药丸,不由好生高兴,去那后院之中取水到前厅而去,而
后,静坐于自己禅房之中,只等有人来报那两人归西讯息。

  话说两人吃下唤儿调换药丸之后,稍作等待,那药效果然发作,张良只觉自
己心中似火烤一般难以忍受,下面玉茎更是一下坚挺起来,虎虎有力,灼热无比,
大娘也是欲火焚烧,浑身发热,下面玉穴更是涨痛难忍,两人俱觉难以按捺,使
三五两下脱下衣裙衫裤,抱作一团,玉体相亲,两人心中欲念陡增。

  但见张良把那大娘往禅床上一扔,自己便也趴上去,分开大娘两腿,便将坚
挺灼热玉茎插入玉穴抽动,甚是有力。大娘此时已是欲念高涨,不由自主挺身配
合玉茎抽插,口中呻吟,柳肢狂摆,玉肢乱蹬,好生快活,那玉穴更是被那张良
玉茎抽得淫水四溢,一张一合,在那药力催促之下,两人似乎有使不完力气。只
见两人疯狂扭动,甚是贪恋,毫不知累。

  且说两人如此这般,入将数百余下,张良便泄得汪洋一片,只那玉茎仍是坚
挺的很,并不软绵,张良便继续抽送。大娘此时亦是欲念难忍,玉穴中被阳精一
烫,好生高兴,只那玉茎仍在玉穴抽动,不由更是心花怒放,挺其腰身,任那玉
茎抽动,己淫声浪语,好生快活。张良如此这般泄射之后继续抽插玉穴,那大娘
只觉自己玉穴中已是干燥无比,心中更是难受,但那欲念如潮高涨。张良心中更
是欲火高涨,只知抽动。一提一抽,甚是有力。

  且说张良又抽数百余下,大娘只觉自己似是飘忽,玉穴被玉茎抽插得好生疼
痛,但又不忍舍去。心中枯竭,力不从心,但还是欲念沸沸,玉茎又抽一阵,大
娘不由一动,偏头昏死。且说张良此时已迷失神智,只知使劲抽插,连连抽送,
在大娘昏过之后仍继续抽动百余之后又是一番狂泄,但这次泄的不再是阳精,而
是血水,张良不由心生恐惧,用手使劲拧住,但那血水仍然涌出,未见,便已是
大滩,湿却被裤,继血之后,又又嗖嗖直冒冷气。未见,张良便四肢扭动,横倒
在大娘身上,亦是死去,这正是:

  好一对痴男荡女,在这佛房中交欢。

  巧用换药之美计,双双惨死云雨中。

  且说张良每次到观音庵中幽会,必带上两小厮。此日掌灯时分,张良还未出
来,两小厮好生着急,便去寻张良。待推开禅房门时,见那张良及大娘如此那般
模样,不由大惊,上前一探,两人均已死去。更是惊吓,便忙去寻那庵主,且下
山将事告之老爷。

  且说老爷知了这事之后,好生悲伤,但这等丑事,不可向外人说又不敢报官,
便悄然把张良及大娘尸首运下山来,掩埋,不题。

  话说庵中之人,知两人是在云雨交欢时归西死去,不由万分高兴。那庵主终
明了此事乃唤儿所作,想那两人在庵淫乱多时,均未变故,这唤儿一到,便死去,
因果福祸,喜是有缘,只不声张,便替唤儿削发,取名为求悔。但要唤儿在田府
之中,自顾修行三年,方可到这观音庵中。

  唤儿见自已已是佛门中人,好生高兴,便回到田府,修这佛堂,自顾儿修行
开来。

  且说巧儿、喜儿听完唤儿之言,不由均涕哭起来:“婆婆,何必如何呢?”

  可唤儿并不再理会两位夫人,自顾儿又去佛堂念经,任他俩哭泣叫喊,只是
不加理会。他俩只好回府,告之吴付。吴付听后,不由大楞,跌坐椅上,这真是


  一朝顿悟佛门心,艰苦万难学佛经。

  巧用春药取性命,清静佛堂入佛门。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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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回变卖田府赈灾民

                  受赞赏平步青云

  诗曰:

  可怜一场大灾难,知州卖府赈灾民。

  受到百姓好赏识,平步青云入朝廷。

  话说巧儿、再儿去田府探望唤儿,不料唤儿半月前便在观音庵中削发为尼,
且巧施计,令大娘等两人淫乱至死。尔后,回到田府,修一佛堂,每天吃斋念经,
好生渡日。

  当两位夫人把这消息告于吴付,吴付只是不信,更是一楞,跌坐在椅上,两
位夫人忙上前扶住道:“官人无事吧?”

  “无事,两位夫人莫慌,既然母亲自愿入那佛门,我做儿的依他便是。”说
完,便叫人去把田府佛堂整修一番,且吩咐府中之人,须保田府安静,以便母亲
诵读经文。唤儿便在佛堂安心修行。吴付及巧儿、喜儿便不时走动探访,不再细
表。

  且说三年之后,唤儿便依观音庵主之意,辞别吴付等人,简单收拾一番,往
观音庵而去,在那庵中修行。吴付见母亲那般,也便由他,自己一心在洛阳城中
做如州。

  话说吴付在这三年之中,又办过几件大案,名声大起,人人称之为“吴青天”。
深得洛阳城中百姓及官吏爱戴,甚得人心。萍儿合张草两人也好生恩爱,且生下
一子,认吴付为义父。吴付心想自己巳是孩子干爹,不便再与萍儿勾。萍儿自从
生子后,一改以前浪荡习性,专心在知州府中抚养孩子,伺弄丈夫。巧儿、喜儿
自己没有生子,更是喜欢萍儿孩子,三个妇人常在一起,逗孩子取乐,或下棋论
闺,喜是融洽。便不再表。

  且说这年洛阳城由于河水泛槛,造成洪灾,给城中黎民百姓带来灾难,民不
聊生,饥不堪言。吴付乃是洛阳知州,甚是忧虑,便同洛阳城中官吏一道,每日
奔波,了解灾情,四处赈灾。

  真是“祸不单行”,待那水灾之后,洛阳城中又泛瘟疫,人心惶惶。人人谈
瘟变色,更有许多人连家搬出洛阳。吴付终日奔波,四处巡探。

  话说这洪灾、瘟疫接锺而至,这瘟疫更是如雪上加霜,百姓生活凄苦。许多
人因无钱购药,死于瘟疫中,死尸遍布,吴付更是心急如焚,召集洛阳城中众官
吏,出谋划策,准备由州府组织人力进行施救,但那掌握财政官员却道:“知州
大人,府中今年款项欠收,己拿出大部分去赈灾,如今实在拿不出银两矣!”

  想那吴付思虑许久,大声道:“难道就这般看着黎民百姓病死?”

  礼部副史道:“我看,就发动洛阳各大官吏,商贾共同集资,购药,散发与
百姓。”

  “如此主意喜好,我们就依副史大人意见。”众官吏听完礼部副史之言,不
由称道。

  吴付已是毫无对策,一听此言,好生高兴,道:“就如此这般。”言罢,便
吩咐众人去集资,自己则回府中,同巧儿两妇商议如何是好。喜儿道:“官人,
我们知州府已是巨大,加之婆婆又去观音庵中,田府留之也是空宅,不如我们将
其变卖,换为银两,以购药救灾。”

  “此言甚好。”吴付一听此言,好生高兴,便拉两位夫人之手,叫厨房布置
一席酒菜。想他三人自从灾难发生之后,已许久没有如此这般,落坐之后,三人
大饮,酒酣之后,不由淫兴泛起,拉两位夫人来到书房,互搂互抱,脱衣解带,
男女交欢抵死缠绵。想那三人已是许久未曾这般干柴燃火,如新婚燕尔,如鱼得
水,如胶似漆,好生快活,更是淫声浪语,一直交欢至次日五更天时,方才完毕,
交股而眠。

  且说次日,由吴付亲自主持,由田管家打点,把那田府卖去。但田七爷书房
中那本《春药大全》却被吴付收拾下来,存于书房。因是知州之故居,富商便用
重金买下。吴付好生高兴。

  话说晚间,在知州府中大厅之上,众官吏云集,礼部副史上前道:“各位大
人,今日共集银两十万,离那购药之银还差十万两。”

  吴付便道:“这十万两,我出,再加五万两,购置衣物安定灾民。”众官吏
正在为那十万两银子发愁,见吴付主动拿出十五万两银子,不由好生高兴,大呼
知州为“圣人”。众人欢呼,在那知州府中大吃一通,次日便派专人去购药购物,
便不再表。

  且说吴付卖田府救灾之事不久传遍全城,满城百姓喜是高兴,对这吴付更是
爱戴有加,称其为“青天”,“命官”,令那吴付好生欢喜。洛阳城百姓安居乐
业,官吏通和,一片和蔼,更令吴付声名大振。

  且说吴付兢兢业业,在那知州府忙上忙下,用心公务。几年之间,更是连连
处理几件大案,声名大起。当吴付轿子在大街之上行进之时,那众人自动让出一
条大道,让吴付通行。知州府中人在那洛阳城中处处受人尊重。

  一日,皇城之中,宋神宗正同几位大臣商议,道:“赵大人既去职,这刑部
尚书之职,尔等道何人担得?”

  礼部尚书道:“皇上,下官推荐一人。”说完,便将那奏折呈上。你道礼部
尚书推荐何人,正是吴付。

  礼部尚书曾到那洛相城中,礼部副史力荐吴付德才,深入民间了解,知这吴
付在那洛阳城中,甚有威名,更是了解吴付雄才大略,由礼部副史引见,礼部尚
书直接与吴付交会,见他付言谈举止,颇具大家风范,俨然文才武略。若久居知
州,是有埋没人才之意,回到京城之后,便闻皇上要求众臣推荐人选做刑部尚书,
不由马上便将这吴付推荐。

  吴付只是一位知州,便这般得众臣力荐,皇帝不由问道:“这人有何能耐?”
礼部尚书便将那吴付之事诉于神宗,直听得神宗好生惊奇。不由万分高兴,欲升
之为刑部尚书,知州荣升为尚书,这可是连升三级,先朝未开此例,有违朝纲。

  礼部尚书知神宗为难。便道:“皇上,自古以来,重人才,而非出身。”更
是引经据典直说得皇帝老儿心动,对这吴付十分器重,不由道:“人才难得,寡
人马上起草诏书,升这吴付为刑部尚书。”说完,便坐于朝堂,叫来太监弄黑,
书写开来,那礼部尚书见皇帝如此这般,不由好生高兴,连呼万岁,万岁,方才
退下,便不再表。

  且说一日,吴付正在书房中批阅公文,那巧儿来道:“官人,有官差传旨。”

  吴付好生惊讶,领了众人去那大厅之上。见有两官差立于大厅之上,忙拜道
:“下官吴付接旨。”只见两位官差放下手中茶杯,立起身子,其中一人取出锦
盒,拿出圣旨道:“知州吴付接旨。”说完,便展开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
曰,鉴于吴付之政绩,经多方考察及众臣推荐,特升你为刑部尚书,即日便上朝
供职,钦此。”

  吴付听完圣旨,万分高兴,从知州到尚书,可是连升三级,自己居然能这般
幸运。不由满脸堆笑道:“下官领旨。”说完,便上前从那官差手中取到圣旨,
并道:“两位官人,辛苦了。”说完,叫下人奉万两银子,交于两位官差,那两
差人收下银子,道谢退去。

  且说吴付见两官差退后,不由欣喜不已,大声道:“我升官了,我当上尚书
了。”巧儿、喜儿听完两位官人宣旨之后,也是满心高兴。这可是天大喜事!遂
叫人去那厨房之中,备上一席酒菜,三人在那大厅之中畅饮开来。饭后,三人又
乘着酒性在那大厅之中交欢开来,好生快活,便不再表。

  且说次日,那吴付吩咐家人在知州府中准备一场宴会,宴请四方宾朋。吴付
连升三级,在那洛阳已是传开,众多亲朋好友前来祝贺,洛阳城中百姓更是欢喜,
到处舞狮庆祝,好生快活,便不再表。

  次日,吴付便率两位夫人去田家墓地向田七爷及二娘,三娘及丽儿上香。而
后,又去观音庵中探省唤儿,后便回府,收拾开来,好生繁忙,便不再表。

  五日清早,吴付便带两位夫人及几位丫环去那京城供职,众多官吏及百姓夹
道相送。这等场景,好生壮观。那张草及刘田两人由于功绩卓著,双双随那吴付
调入京城,为吴付手下两将。而萍儿亦觉高兴,抱上孩子同巧儿、喜儿一道去那
京城之中。吴付进京后更是清正廉洁,深得口碑,而巧儿,喜儿则生下一对儿女,
同萍儿儿子嬉戏玩耍,喜是快活。而唤儿在那观音庵中苦苦修行,几十年后终成
正果,成一代大师。这正是:

  自古寒家之子福,历经艰辛终生享。

  富贵豪华烟云去,人生如梦戏一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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