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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春色满江湖】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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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迷药

  我挥舞桃木剑,家传的「流沙剑法」源源不绝的施展开来,一时间漫天剑影,
水泄不通。

  家严「玉面判官」一直信奉「严师出高徒」,从我六岁那年就开始用药物浸
润我的身体,以木剑逐渐加强力道敲击我的要害,让我加强自保能力;再加上这
十几年来我日日不缀的苦练,流的汗水已经几可以汇成江河,我一直对自己的武
功颇有自信,直到现在见识了开天祖师奇妙的武功,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引以自傲的剑法居然连半点都沾不到开天祖师身上,反而被他随手反击的
招式逼得手忙脚乱,若非严若玉从旁接引,我恐怕已经凶多吉少。开天祖师不知
道是否心存偏见,总之十招之中竟有九招是针对我而发,我心中暗骂:看来这个
家伙也是个老色鬼,懂得怜香惜玉,舍不得伤害「流云仙子」这样的绝世大美女。

  一念至此,我的牛脾气发作,招招两败俱伤的打法,勉强扳回上风。开天祖
师显然不愿意和我同归于尽,避开我拼命的招式,寻找破绽。幸好我的招式已经
过家族几代人的千锤百炼,破绽极少,加上由严若玉从旁救援弥补,双方打了个
难解难分:我的汗水已湿透背襟,开天祖师的喘息也渐渐粗重。

  开天祖师拍出一掌,忽然抽身退后:「小子,先停一会,我的酒瘾犯了,等
我先喝几口酒。」不待我回应,他已经跃回石上,拾起酒葫芦开始狂饮。我怎能
不识趣,扯上严若玉飞身逃离险境。

  「砰」的一声,我把自己重重的摔在地上,四肢大张,喘息如牛:「妈的,
累死我了,这个劳什子开天祖师果然不同凡响!」

  严若玉坐在我一旁,纤手理了理滑落到额前的秀发,安慰道:「看得出,他
也没有收拾我们两人联手的把握,所以才假借上来酒瘾,给我们一个逃走的机会。」

  我点点头:「话虽如此,但再打下去他最多受点伤,我们有没有命在还是问
题。」

  严若玉嫣然道:「看不出来你竟然是如此谦虚的一个人,我们下一步该怎么
做?伏魔宝录还抢不抢了?」

  我一拳擂在地上:「我根本没得选择,我若拿不到伏魔宝录,就会断送掉一
条人命!」

  严若玉歉然道:「是若玉失言了。」

  我摇头道:「不关你事。现在看来硬抢不行,只能智取了。」

  不待严若玉询问,我补充道:「如何智取,我还没想到。我们还是先去附近
的市镇找个落脚处吧,主意可以慢慢想。」

  这是句谎话,因为我不想告诉严若玉我心中的念头,怕她会鄙视我是个卑鄙
小人。我暗自打好了的主意是:开天祖师嗜酒,我可以趁他下山买酒的时候提前
在酒里面下蒙汗药,先麻翻他,宝录自然手到擒来。

  严若玉没有追问,和我结伴来到了附近的市集。我先把严若玉在客栈中安顿
好,自己就抽身去了附近的一家药铺。

  普天下药铺的格局都差不多:高高的柜台,密布抽斗的药橱,精巧的黄铜盘
秤,还有些形状奇特的药罐子,上面的标签写著「冬虫夏草」、蝉蜕「、」罗汉
果「、」淡竹叶「、」当归「和」甘草「之类。

  现在正是清闲时刻,掌柜的正扒在台上打盹,我摇醒掌柜的问道:有蒙汗药
卖么?

  掌柜的眼神闪烁,摆出一脸不悦的神色:「去,去!我们正经生意,童叟无
欺,你把我们这里当什么了?开黑店的?」

  我也不愿废话,直接拍在他面前一锭大银。掌柜的袖子扬起,台面上的银两
已经消失不见,他舔了舔嘴唇,压低声音道:「我们这有「海棠春睡」、「黑心
迷粉」、「鸡鸣五更香」等等数十种蒙汗药,不知道客官要哪一种?」

  我再次拍下一锭大银,神神秘秘的答道:「我要对付的是个厉害的对头,武
功颇高。」

  掌柜的心领神会,在那锭大银也消失不见之后,转身从角落中取出一个白纸
包。连续打开了十几层,露出一堆白色的粉末:「拿去,绝对有效,不过要是吃
死人我可不管!」

  我把纸包捏在手里,告辞出门。出门时迎面撞上了一个汉子,也未多想,道
了声歉,继续前行。汉子低著头,「唔」了一声,鬼鬼祟祟的溜进药铺里面。我
暗忖:看来这个家伙也是来买见不得人的东西的,现在世界上无耻的小人可是越
来越多了。转又一想:这岂非连自己也骂在了里面?不禁哑然失笑。

  市集很小,酒店并不多。我一家家的依次做好手脚:先在酒店的掌柜面前露
一手功夫,威胁他如不照办就杀掉他全家;然后再留下一锭大银,告诉他们如果
事情办成这就算他的一半赏钱。威逼利诱之下,他们一个个接连屈服。我这才形
容了一下开天祖师的相貌,嘱咐他们等他来沽酒时把迷药下在里面,然后去我留
宿的客栈通知我,顺便拿另一半赏钱。

  所有的酒店都完工之后,天色已经昏暗,我赶回严若玉所在的客栈。远远的
瞧见在药铺门口撞到的那个人从客栈门口溜出来,不禁转念道:他来这里干什么?
难道……是为了对付严若玉?

  我身如禁冰水,一阵寒意袭上心头,飞快的掠入客栈,赶到严若玉的厢房门
口,一脚踹破房门,就蹿了进去。

  严若玉正端著一杯清茶在细品,见我破门而入,讶然问道:「怎么了?事情
办完了么?」

  我呼出一口气,整个人松弛下来:「你没事就好。我刚才很怕……怕你会被
奸人暗算。」

  严若玉怔怔的望著我,轻叹道:「多谢公子为若玉担心,若玉欠公子的人情
又多了一分。」

  我随口解释了几句,又道:「可能我太多疑了些。」

  正要告辞出门,忽然听到严若玉本来平静的喘息变得异常粗重,清晰可闻。
我讶然转过头,发现她面如桃花,胸前一对玉兔也在剧烈起伏震荡。不待我询问,
严若玉已经叹道:「公子没有猜错,我的确已经中了别人的暗算,似乎是……春
药之类的东西。」

              第二十六章下凡

  我奔过去扶住严若玉,追问道:「仙子现在感觉怎么样?」

  严若玉整个香躯都靠拥在我的肩上,低声道:「身上很热……很痒,若玉快
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她的声音中竟带著一丝荡意。

  我轻轻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扯过一床被子盖住她扭动的身躯。她一只手
忽然从被子中探出来,抓住我的胳臂:「留下来……陪若玉好么?如果真的无法
挽回,我宁愿那个人是你……」

  我打灭烛火,附耳道:「对不起,我要以你为饵,等幕后的阴谋者上钩,请
你多坚持一会儿。」

  我一俯身,钻入床板下,静静的等候大鱼上钩。夜已深,房间里静的可怕,
只有床上的严若玉还在辗转反侧,呻吟喘息。春药的药性实在太烈,让一个贞洁
的仙子变成了追求欲望的荡妇。

  屋内突然传来一股气息,我感觉到房间中已经多了一个人。一刹那,我暗自
大吃一惊,此人的武功竟然高到了不透露一点足音,连我都不知道他是如何进入
房中的。我屏住呼吸,紧靠六识去侦察他的举动。

  他正死死的盯著床上春情勃发的严若玉,喉结「咕咕」作响。我为严若玉盖
上的被子已经被她在翻身时踹到了一边,一双欺霜赛雪的大腿就这样被暴露在外。
严若玉的手掌正在自己的胸前激烈的抚动,嘴巴微张,发出迷人的呻吟声,仿佛
在勾引来人。

  我感觉到他的喘息也渐渐粗重,一双手已经开始除下自己的衣衫。我把全部
的内力贯在右掌之上,趁来人扑向床上的时候擂在他的小腿之上。「卡嚓」一声
脆响,是他的小腿骨折的声音。我得理不饶人,身形迅速滚出,趁来人惨呼的当
儿一个曲肘撞向他的胸口。我知道遇到了劲敌,出招全不留手。

  来人的武功实在高明到了出乎我的预料,重伤之下居然还可以化解我全力发
出的招式,反手还击一掌。

  我心中大恨,知道若闪避这一掌,他必定会趁机抽身逃离,想到他高明的轻
功,我实在没有把握栏下他。一念至此,我拼著挨他一掌,飞起一脚踹向他的胸
口。这几下兔起鹄落,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在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已经被我
踹中胸口。他整个人都被撞飞出去,肋骨至少断了三根,立时毙命。我的肩头也
中了他一掌,痛疼如裂,满头汗珠。

  我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挣扎著转身扶起床上的严若玉。她衣衫已经被自己
撕裂大半,娇躯几乎全部赤裸,整个人扭曲如蛇,缠在我身上。香玉满怀,我的
头「嗡」的一下,几乎彻底陷入这迷人的温柔乡里。幸好的肩头的痛疼让我保持
一点点理智,运指如飞,点中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我慢慢的坐在床头,思考著应该如何处理眼前的一切:现在去配春药的解药
怕是来不及了,难道真的要毁掉严若玉的贞洁不成?

  我只觉得身体的某个部分坚硬如铁,难以自制,一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揉搓起
严若玉的椒乳,尽管心中一直呼喊著「不行,不可以这样」,双手的动作却丝毫
不见停缓。

  双眼望向依然僵卧在墙角的尸体,一个念头浮上心头,我不由抬起手,狠狠
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骂道:你爷爷的,你和那个淫贼又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一
样在利用春药夺人贞操?

  我手掌贴在严若玉额头,一股真气透了进去:「你再坚持一下,我现在出去
替你寻找解药!」

  「公子,来不及了。无论你做什么,若玉绝不怪你!」严若玉的声音细微但
却清晰无比。

  我讶然的望著她的双眸:「你现在是清醒的么?」

  严若玉挣扎著点点头:「你的真气助我暂时克制住了药性,不过药性猛烈,
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我收回手掌,附耳低声道:「仙子,逼不得已,冒犯了。」

  严若玉面色赤红,双目渐渐迷茫,呢喃道:「公子,要了若玉吧……」

  我刚解开她的穴道,她已经像水蛇一样缠上了我的腰际。我血脉贲张,轻拢
著她的秀发,看著她褪下我的衣裤,扶起我的分身,慢慢的坐下去。

  一缕鲜血沿著分身慢慢的滑落在我的大腿上,破瓜的痛疼让严若玉的眉头微
微皱了一下,但被欲火焚身的她却已经不能自已,上下动作起来。我捏起她的一
只粉色葡萄,轻轻一拈,她的嘴中已经迸发出一阵高亢的鸣身,仿佛一只被箭射
穿的天鹅。

  她舞动著,仿佛一个索求无度的妓女,又或者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只顾追
寻自己的欲望前进;白玉般的躯体变得嫣红,显得越发迷人不已。我凝望著她,
知道她已经从一个不沾烟火的仙子坠落到了凡间,她整个身躯都在颤栗著,沉浸
在堕落的快感中央。

  她的身躯缓缓的软化下来,已经筋疲力尽。我的欲望却被燃起,一翻身,把
她压在胯下,大肆鞭挞。淫靡的声音,混杂著从她口中洋溢出的满足呻吟声,更
让我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我已经把她当成了一匹骏马,驱赶她迈向兴奋的顶点。

  她的药性早已解掉,却只能被动的继续承受。她的双掌撑在我的胸口,虚弱
的道:「不要,公子放过若玉吧……」

  我大力猛顶了几下,微笑道:「仙子真的舍得我停手?」

  严若玉娇躯颤抖了一下,双手无力的垂下:「公子好坏,让若玉变得如此…
…如此……」

  我吻住她的樱唇,制止下继续说下去:「仙子后悔么?」

  严若玉坚定的摇摇头:「不,此刻若玉才感觉到自己是个真正的女人,是个
全心全意去爱一个男人的女人。」

  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以激烈的动作作为我的回答。严若玉的眼楮再次朦胧起
来,忽然张开贝齿狠狠的咬在我的肩膀上。鲜血沿著我的肩头留下,我也紧紧抱
拥著已经泄到一塌糊涂的严若玉奔向爱的终极。

              第二十七章尸体

  这一天亮得特别早。

  严若玉还依偎在我的怀中恬睡。流云的秀发委在胸膛上,一条玉腿更跨坐在
我小腹上,绝对是一副令男人欲望勃发的景象。

  我的分身不由自主的高昂起头,顶在严若玉的腰侧。严若玉虽然还在沉睡不
醒,脸色却慢慢红赤起来,煞是美艳。我心中一动:原来这个妮子在装睡!

  再不跟她客气,一双大手揉捏起她微翘的粉臀,手指更是灵巧的探向桃花源
处。严若玉长长的睫毛微颤,嘴里「樱咛」一声,再也无法假装下去,一双手更
是紧紧护住了自己的要害,柔声求饶道:「公子,不要!」

  我手掌轻轻的揽住她的蛮腰,附耳笑责道:「还叫我公子?」

  「相……相公……」严若玉的声音细小得几乎不能分辨,我更是得寸进尺,
手掌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记:「大声点,我听不见!」

  「相公……」若玉的整具娇躯都滚进我的怀中,脸也埋在我胸膛上不敢抬头,
不过声音还是大了几分。

  我这才发现被严若玉压了一整晚的胳臂酸麻无比,不由「哎呦」了一声。严
若玉慌然抬起头问道:「相公,你怎么啦?」

  我趁势搂住她翻滚,把她重新压在身下:「你压的相公胳臂酸麻,让相公压
回来好了!」

  惊觉到我的坏坏的企图,若玉的娇躯忽然僵直,失声呼道:「不要!若玉那
里……那里还在痛疼,实在不胜怜爱!」

  我暗骂自己一句,趁势翻身下床,应道:「嘿嘿,仙子想差了,我只是起身
下床而已。」

  若玉信以为真,羞涩无语。片刻后才柔声道:「你还叫我仙子?」

  我一拍脑袋:「嗯,习惯了,谁叫你美得像九天下凡的仙子呢?从今天开始
我就叫你玉儿吧!来,让相公扶你下床著衣!」

  若玉的双脚刚踏上地面,秀眉微蹙,低呼了一声,几乎摔倒。我讶然问道:
「怎么了?」

  若玉靠拥在我身上,嗔道:「还不是你害的!」

  我这才恍然,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满足,更是大为得意。忽然记起若玉的婚约,
不禁歉然道:「玉儿,你的婚约」

  严若玉露出一股似笑非笑的女儿之态,扭过头去:「假的啦。玉儿哪有什么
樵荚谏怼!?

  我大喜过望,扑过去环住她的腰:「假的?怎么会?」

  严若玉的眼神迷离,低声道:「玉儿是个女人嘛。从见面的时候你故意在隔
壁和你的夫人弄出那些……那些声音,玉儿就知道你在挑逗我了。以后发生的种
种更验证了玉儿的猜测,只是玉儿虽然明知你偷偷用的伎俩,却还是招架不住…
…所以玉儿才诈称有婚约在身,看你如何应对。你肯就此放弃,反而证明你是个
可依靠之人,玉儿这才下定了决心跟随……跟随你身侧。」

  我觉得胸膛中央仿佛被什么塞满,有种酸酸的感觉。我刚张开嘴,打算说些
什么的时候,若玉忽然踮起脚,樱唇封住了我的话语。我双手捧住她的脖颈,激
烈的回吻过去,无数的柔情蜜意就溶化在一个吻中,天与地仿佛不再存在,整个
宇宙就剩下了一对痴情的恋人。

  良久,良久。

  我们终于分开,若玉的眼神一侧,望见墙角的尸体,失声呼道:「他」

  我扶她过去,把尸体翻转过来,除下蒙面巾,一张青色的丑脸就映入眼帘。

  「采花蜂严锋!」我和玉儿同时喊出了他的名字。严锋是江湖中武功最高、
行事最卑鄙的淫贼,也是官府通缉多年而不得的对象。传闻六扇门中的四大名捕
曾集体设计捕杀多次,均被严锋孤身逃离,没想到他竟会葬身于此。

  「似乎别有隐情」我暗忖道,双眼不由自主的望向严若玉。

  若玉淡淡的道:「相公,玉儿现在不必瞒你。严锋和上次围攻玉儿的那帮人,
都并非偶然遭遇玉儿。他们都是「摧心教」的爪牙,家父于多年前和「摧心教」
结下冤仇,「摧心教」在家父生前无可奈何,这笔仇恨就转移到了玉儿头上。」

  「摧心教?」我讶然道:「竟然又是摧心教?」

  「相公以前听过摧心教么?摧心教神秘莫测,江湖罕有所闻,相公是在哪里
听说的?」

  「你记得我说过夺伏魔宝录是为了一个女子疗伤么?她叫鹿芳馨,以前是摧
心教的一名护法使者,因为私自叛教而身遭「天心毒胆」之刑,发作起来痛疼不
堪,生不如死,听说唯有伏魔宝录可以解救。」我解释道。

  「哦。」严若玉恍然道:「相公现在也因为玉儿惹上了摧心教,以后要多加
小心。摧心教行事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及,防不胜防。」

  我捏紧拳头,沉声道:「这么躲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倒要会会这个摧心教,
看它能耐我何。」

  严若玉忽然从背后紧紧抱住我的身体,我可以感受到她正微微发抖。我已知
她心意,拍了拍她的手掌:「放心,我也知道我的武功还不足以跟摧心教挑战,
我不会那么鲁莽送死的。」

  严若玉赧然道:「玉儿实在担心……怕相公贸然行事会有什么不测。」

  我捧起她的脸颊,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我们总不能一辈子都要逃避,否
则我们以后岂会有安顿的日子可过?我还等著一切了结之后你为我生几个胖胖的
儿子呢!」

  若玉神色大羞,嗫嚅道:「谁要……谁要给你生儿子!」转眼望向那具尸体,
问道:「这具尸体该怎么处理?」

  我微笑道:「趁现在还早,我会把他装入麻袋,丢到县衙门口,那一定很有
趣。」

              第二十八章得手

  对于一向宁静、平凡的小镇而言,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因为街间巷口都在
流传著两个爆炸性的消息,酒楼茶馆当然也不会缺乏谈资。

  第一个就是县衙的李捕头到县衙应差时在台阶上发现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
打开来竟然是一具半裸的男子尸体。等他把额头的汗珠擦干之后,他终于认出那
具尸体居然是刑部通缉多年的采花淫贼严锋据说此时已经惊动了京中六扇门的官
差;另一间则是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汉子突然在众目睽睽的街中摔倒,然后昏迷
过去,泼睡、灌尿、打耳光统统试过一遍,但谁也无法把他唤醒。这个汉子的身
穿一身肮脏的僧袍,腰间还带著一个火红的酒葫芦,根据小镇上唯一的名医刘一
手诊察的结果,断定他是中了江湖上歹毒的迷药「醉八日」,至少要八天后才会
恢复过来。

  相信大家都已经猜到,那个昏迷的汉子当然就是开天祖师,而伏魔宝录也已
经到了我的手中。在接到酒店掌柜传来的消息后,我第一时间追上还没出镇就已
经开怀畅饮的开天祖师,趁他昏迷倒地之前擦身而过,顺手牵羊的拿到了他怀中
的伏魔宝录。顺便提一句:我发现我很有做贼的天赋。

  我正在驱马赶回茅山,温柔可人的严若玉当然也在马上——同一匹马上。秘
笈在握,美人在抱,我满足得几乎要长长的叹息一口。唯一遗憾的只有一点:那
本伏魔宝录我完全看不懂半个字。

  玉儿正在专心的研究那本天书,我则抱住她的纤腰大吃豆腐。来回吻住她细
嫩的脖颈,再用舌尖轻触她小巧的耳垂,若玉终于抵挡不住,玉石般的脸庞飞起
两朵嫣红,整具身躯也软软的倒伏在我怀中。我的双手上移,一对凸起就落入我
的掌心。细细的揉搓,即使隔著衣衫都可以感觉到肌肤的那种滑腻。

  「不要……」低沉含糊的声音从若玉的樱唇吟出,整个人也仿佛已经迷失。
我重重的吻上她的珠唇,把她抗议的话语全部腰斩,手指隔衫拈起一粒葡萄,玉
儿的双眼微闭,娇躯已经不听使唤的剧烈颤抖起来。我心中一动,手指探向她的
裙下,竟感觉到一片湿滑。

  待我把手指上的证据举到她的眼前,玉儿又羞又急,脸庞埋在我的衣衫之中
不敢抬起,口中嗔道:「相公,不要挑逗玉儿……」

  我微笑道:「相公不仅要挑逗,还要……嘿嘿。」

  我只不过用言语挑逗一下这个春心咋放的妮子而已,白昼宣淫这种事情我还
做不出。若玉这种春情难耐的姿态,实在令我爱煞心田,食指大动,正考虑是否
应该找一处隐蔽的所在,再品尝一下身边的尤物,心底忽然涌起一阵不妥当的感
觉。

  玉儿也随之有了感应,讶然抬起头来和我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眸子中我们
觉察到了周围的异常,至少有二十几位武林高手正在不远处以我们为中心缩小包
围圈。我无暇细想,一扬缰绳,驱动马匹全力奔驰。

  我的举动显然大出埋伏者的预料,前方现出四人横在路中,打算阻止我片刻,
等待四面的伏兵合围。一个鹰眼豹鼻的玄衣汉子掣出兵器,大呼一声:「相好的,
停下!」

  我置之不理,策马长驱,冲撞过去。我胯下乃是美儿家驯养的良驹,速度远
超寻常之马,几个起落就冲到了拦路者跟前。四个拦路的匪徒见来势凶猛,纷纷
侧过一旁,掷出暗器朝我们袭来。

  我一提马头,骏马跃起,暗器纷纷从马的胯下穿过,剩余的部分也被我用木
剑逐一击落。交错而过的一刹那,我已经发现这帮伏击我们的家伙正是那日围攻
若玉的匪徒,其中居然还有替严锋下迷药的那个青衫汉子在内。

  知道一旦陷入重围再无幸理,我更是拼命的打马飞奔。骏马仿佛也知道主人
正在生死存亡的危机关头,四蹄如飞,片刻后就将伏击的匪徒远远的抛下。

  我暗道一声「皇天庇佑」,哪敢停留,一直策马直到赶回茅山。

     ***    ***    ***    ***

  快到我和媚儿所居住的茅屋,若玉忽然停下脚来:「玉儿还是呆在这里等候
吧。」

  我愕然,随即想到她是羞于去见我的娇妻,不由分说,俯身把她紧紧抱起,
任她挣扎不顾,大踏步的步入茅屋。

  媚儿正在背对著我煎熬汤药,一旁闲坐的美儿却纵身跃起,一个箭步蹿过来,
打算扑到我怀里,嘴里大叫道:「你回来啦!」

  待发觉我怀中还抱著一个女人,突然飞起一脚踹向我的臀部,骂道:「你个
淫贼,居然又勾引了一个女人回来!」

  我不去理会美儿,径自走到媚儿跟前,把怀中的若玉放下,捧起她被烟火熏
黑的秀脸,喃喃的道:「媚儿,你又清减了。」

  媚儿双眼含泪,伏在我的肩头:「主人,你回来就好,媚儿真怕主人永远都
不会回来了」

  我轻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傻媚儿,主人这不是回来了么?」随即朝若玉
挥挥手,她伶俐的来到媚儿跟前盈盈拜倒:「玉儿见过大姐!」

  媚儿天资聪慧,从开始就猜到了几分,这时赶紧还礼:「媚儿怎敢居长,严
姐姐万勿客气。」

  我扯起媚儿,淡淡的道:「媚儿,你是主人的正妻,自然要有几分正妻的架
子。玉儿、美儿都只是主人的姬妾,尊你一声大姐是应该的。」

  我扭转头,望向愣在一旁的令狐美儿,问道:「媚儿,我不在的时候她有没
有在你面前摆什么大小姐的架子?」

  媚儿赶紧应道:「没有,主人,美儿姐姐一直对我很好。」

  「美儿姐姐?」我怒喝道:「美儿,你给我过来!」

              第二十九章正妻

  美儿一脸幽怨的神色,还是垂著头挪移到媚儿跟前。

  我冷哼道:「给我跪好,在我面前重新认媚儿大姐!」

  媚儿扯住我的衣袖:「主人,还是算了,美儿她出身世家,我让她几分是应
该的。美儿并没有逼迫我,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我只要能跟随主人,为奴为妾
都已经很开心。」

  我握住媚儿的手,淡淡的道:「媚儿,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我未来
的正妻。不尊敬你的人,不配入我华家的门墙。」

  静立一旁的若玉听到我寒冷的话语后身躯也不禁微微一颤,美儿知道事情再
无挽回的余地,只有双眼含泪,膝盖微曲,跪倒在媚儿面前:「美儿……美儿见
过大姐……」

  我挥了挥手:「算了,看你一脸委曲的样子就知道你不是心甘情愿。你走吧,
此后跟我再无瓜葛。我们两家的婚约我会说服家父出面解除,你继续做回你的千
金大小姐吧。」

  玉儿和媚儿的手掌同时扶向我的臂弯,我淡淡的道:「谁也不许替她求情!」

  我的这句话犹如尖刺,美儿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我冷冷的望著她,直到她
声嘶力竭,才逼问道:「还不走?」

  美儿用衣袖擦干泪水,慢慢的站起身来:「好,你不要我,我走。」

  她转过身,一步一步的走出茅屋。玉儿和媚儿刚追出一步,听到我喊出「不
要追她」的命令,只有乖乖的返回。媚儿埋怨道:「主人,你太狠心了!」

  我淡淡的道:「她身上的大小姐脾气太大,走了也好。」

  屋外忽然传出重物摔倒的声音,玉儿终于还是放心不下,追了出去。我摇摇
头,把媚儿拥进怀里:「媚儿,这几天有想念主人么?」

  媚儿踮起脚,乖巧的送上香吻,低声道:「想,媚儿日夜都在思念主人。」
顿了一顿,续道:「恭喜主人终于把严姑娘追到手了。」

  我微笑道:「原来媚儿也会吃醋。放心吧,不管有多少女人,主人心中永远
最疼媚儿了。」

  媚儿笑靥如花,答道:「明知道主人说的是骗人的假话,媚儿还是很开心。
男人三妻四妾寻常事,只要主人心中别忘记媚儿就行了。」

  我大为感动,重要再次品尝媚儿红润的嘴唇,玉儿忽然抱著美儿冲进来:「
相公,美儿她……她自尽了!」

  我大吃一惊,想不到美儿竟然性烈如此,急忙扑到美儿身边,只见那柄晶莹
的水晶匕首正斜插在胸前,深度盈寸。我略一诊察,即知她心意:匕首虽然锋利,
但却没有刺透胸膛,说明美儿自尽时留有几分余地;我若及时改变主意追出去,
就还有救回她的希望,若迟疑片刻,则会香消玉损,永无再见之日。

  饶是如此,我的背后依然惊出一身冷汗,急忙封住她胸前的穴道,小心翼翼
的拔出匕首,敷上刀创药。鲜血涌出,几乎把美儿胸前的衣襟湿透,形势大为危
急。我沉声道:「媚儿,赶紧去请茅掌门过来!玉儿助我为美儿疗伤!」

  我和玉儿各自执起美儿的一只手掌,内力源源不绝的输送过去。如此施救了
几次,美儿依然面若金纸,昏迷不醒,丝毫不见好转。正彷徨无计间,媚儿已领
著茅掌门和鹿芳馨匆匆赶到。茅掌门略一察探,挥手赶开我们两人,从胸前取出
几枚金针,运指如飞,刺入美儿的几处穴道。

  我焦急的望著正在替美儿金针刺穴的茅掌门,喃喃的道:「如果美儿有什么
不测,我……我既非要内疚终生!」

  玉儿安慰道:「相信美儿姑娘吉人自有天相,相公也无须过于担心。」

  媚儿则没好气的道:「主人,你现在才知道美儿姑娘对你是情深一片?刚才
还那么狠心赶人家走!」

  我「啪啪」的连续打了自己几个耳光:「我是猪,我是只蠢猪!不,我猪狗
不如!」

  媚儿扯住我的手掌,急道:「主人,你不要这样,媚儿是无心的!美儿姑娘
一定会好起来的!」

  茅掌门终于收起金针,平静的道:「令狐姑娘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失血
过多,身体过于虚弱,可能还要昏迷一段时间。」

  我这才放下心来,喃喃的道:「多谢师傅!」

  茅掌门哈哈一笑,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肩头:「你师傅是个光棍道士,不懂
你这些儿女私情,不过把媳妇逼到自杀,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

  我垂头受教:「师父教训的是,徒儿以后一定会对她好一点。对了,鹿姑娘
的伤势……」

  鹿芳馨从旁应道:「多谢公子挂心,芳馨又勉强苟延了几日。只要不用再害
人,我心里已经很欣慰。公子为了芳馨的伤势奔波,路上还顺利么?」

  我从怀中取出伏魔宝录,递给茅掌门:「幸不辱命。鹿姑娘的伤势还要拜托
师父,师父既然知晓此书可以治疗姑娘伤势,自然有法化解。」

  茅掌门接过伏魔宝录,双眼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喃喃的道:「伏魔宝录?
怎么得到的?」

  我稍微解释了一下这几日的经历,追问道:「师傅,你有把握读懂这本伏魔
宝录么?」

  茅掌门抚摸著伏魔宝录的封皮,喃喃的道:「这本书本来就是茅山的祖师爷
张天师所撰,为师自然知道解读之法。一百多年了,茅山失去这本镇教之宝已经
一百多年了,没想到在为师这一代竟然可以得见此书!」

  我和玉儿对视一眼,心下大讶:眼前的茅掌门,实在有些高深莫测。

              第三十章掌门

  茅掌门也似乎感觉到这脸庄重的神色和自己贯常的嬉皮笑脸的风格不符,尴
尬的干笑了几声:「徒儿,你和媳妇们好久不见,为师就不打扰你们相处了。为
师这就去把伏魔宝录译出来,准备给鹿丫头疗伤。」

  茅掌门招呼鹿姑娘一起离去,刚走不远又神秘兮兮的转过头来:「别太辛苦
了,忙完了来著师父,师父有些话要告诉你。」

  不待我应答,茅掌门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我苦笑一声,望向若玉和媚儿。
无论我望到谁,她的头都立刻垂下,脸颊粉红,一脸羞意。我微笑道:「单独一
个人的时候不知道多么开放,多了一个人就一个个正襟危坐,却把相公丢在一边!」

  不待玉儿、媚儿提出抗议,我已经一手一个把她们拥在怀中,各自夺了一记
香吻,手掌也分别抚上胸前高耸的部位。不知是否因为有他人在场,两具娇躯立
即变得炽热滚烫。

  我捧起若玉的秀脸,似笑非笑的道:「玉儿,你应该早就猜到相公的身份了
吧?」

  若玉的眼楮避开我的逼视,轻声道:「相公以前施展武功的时候,玉儿就有
所怀疑了;刚才相公自称华家,玉儿更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我沉声道:「华、严两家历代世仇,而且三年之后,我还要和你的兄长严若
水做生死决斗。你后悔么?」

  若玉仰起头,迎上我的目光:「相公是否打算通过迎娶玉儿来化解这段冤仇?」

  我微笑道:「那你相公岂非成了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更何况我虽然没有见过
你兄长,但从你身上也可以猜想他绝对不是一个可以任人左右的人,就算要化解,
也必须首先堂堂正正的击败他。」

  若玉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多谢相公。玉儿最担心的就是,如果相公要玉儿
暗中解释「流云飞袖」的诀窍,玉儿真不知该如何决定。」

  我冷哼道:「「流云飞袖」也未必就是多么了不起的武功!」

  若玉见我铁青的脸色,盈盈拜倒:「玉儿失言,请相公责罚!」

  我正要趁机上下其手,一旁的怀中的媚儿已经笑得花枝乱颤:「玉妹,主人
在诈你啊。他背后不知道多么担心你哥哥的武功,还准备四处拜师磨炼自己!」

  玉儿恍然大悟,跳起身来,扑到我怀中:「相公,你好奸诈!」

  我则又笑又怒,重重的在媚儿的丰臀上拍了一记:「出卖主人,该当何罪!」

  媚儿媚眼如丝!?

  我的分身落入一个温暖湿润的腔体中,压抑许久的欲望迅速的燃烧起来。媚
儿的灵舌缓缓滑动卷曲,甚至用喉咙夹吸,让我舒服的只想大喊。身边的若玉望
见媚儿大胆的举动,整个人都僵立在那里,不能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我不由分说的把玉儿扯到身前,双掌一上一下的袭向她的关键部位。玉儿挣
扎抗拒著我的入侵,显然是羞于在媚儿面前表露情欲,但当我轻轻的把那粒凸起
含入口中的时候,玉儿终于完全酥软瘫痪。我双手连撕,玉儿的衣衫化作片片飞
絮飘落在地上。

  觉察到玉儿的下部已经完全湿润潮湿,我从媚儿的口中抽出高昂坚硬的分身,
刺入玉儿的秘处。玉儿哆嗦了一下,很快适应了我的速度,开始婉婉娇啼。媚儿
识趣的用膝盖行过来,舌尖舔上我们的交合之处。

  「相公,刺穿我吧……」玉儿迸出高亢的嘶鸣,颤抖著达到顶峰,整个人陷
入昏迷。不待我吩咐,媚儿已经背过身去,翘起了圆润的臀部。我从玉儿的密穴
中抽出满带汁液的分身,重重的刺入媚儿的身体深处。

  媚儿的技巧比玉儿实在好上太多,旋转夹吸,让我的欲望燃烧到顶点,整具
身躯也仿佛要爆裂。我再次猛撞了几百下,在媚儿高潮的嘶鸣中,也把生命的种
子注入媚儿的蜜壶。

  终于摆平了自己的两位娇妻,望著她们沉沉的睡去,一种为人夫婿的满足感
让我有些飘飘然。略加休息,记起茅掌门的叮嘱,急忙整理好衣服,步出茅屋。

  茅掌门正斜坐在山坡顶,月光的照射下让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我悄悄的走过
去,坐在他身侧。我从来没有想过茅掌门的脸上会有这样庄重肃穆的表情。

  见我走来,茅掌门沉吟道:「你来茅山多久了?」

  我应道:「一个月零七天。」

  茅掌门微笑道:「你记得倒清楚。这些天来,你可知为师一直在偷偷的观察
你?」

  我坦然道:「我只觉得师父不想看起来那么简单,很多让我做的事情都有所
深意。这次奉命下山除妖,也让我把握到师父的一些想法。」

  「说说看?」茅掌门鼓励道。

  「茅掌门十年前就遇到过鹿姑娘,那时师父以秘法延缓了「天心毒胆」的发
作时间,可以给鹿姑娘十年的平静时光,想必是师父知晓了鹿姑娘的身世,起了
恻隐之心。」

  茅掌门微微点头:「鹿丫头只是个从摧心教叛出的可怜的善良女子,她虽然
伤害人命,也是无奈为之。「天心毒胆」发作起来,实在生不如死。」

  我继续道:「但这次师父不愿亲自出马,想必是没有再次治愈鹿姑娘的可能,
既不愿看著鹿姑娘继续杀害人命,又不愿亲手夺去鹿姑娘的生命,因此假手毫不
知情的徒儿。这一切,师父十年前就已经料到。」

  茅掌门叹出一口气:「己所不欲,无使与人。为师这么做实在有些卑鄙。」

  我肃然躬身道:「徒儿绝对没有怪罪师父,而且师父也想趁机考验一下徒儿
的为人处事,看是否是值得所托之人,对么?」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6-25 15: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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