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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小家碧玉】【更新至第2部40章】作者:公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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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赏心乐事谁家院(2)

  灯烛下,冯飞扬醉眼惺忪地东倒西歪;林碧玉虽给赵荣灌得杏眼含春,身儿
发软,坐也坐不稳,看到这些,傻了眼;而倪氏满脸是笑看着这些个活春宫;那
赵荣眼儿一眨不眨地只看倪氏,急道:「你,你是……」

  倪氏侧身向他,道:「我什么?」也不待赵荣说话,款款地起身,道:「多
承王爷赐宴,奴奴和将军铭感五内,将军不胜酒力,奴奴就先和将军回房歇息,
明日再答谢王爷您老人家。」话罢,摇摇曳曳走到冯飞扬旁边,作势要叫醒他。

  赵荣三步并两步上前,捏着她的手腕,笑道:「我的儿,飞扬酒量顶好,喝
不到两坛就倒?还不是你的香茶里有玄机?」说着,挥手让演得入骨入肉的小生
小旦们退下。

  林碧玉手托桃腮,迷迷糊糊看着赵荣和倪氏的嘴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些什么。

  说不了几句,赵荣搂住倪氏亲嘴,她还来不及心痛,倪氏反手打了他一个耳
光,赵荣也不生气,说了几句,好像是「你要怎么样」之类的话,倪氏指着林碧
玉又说了几句,赵荣似是犹豫了片刻,倪氏又冷冷说了几句,赵荣终是点了头,
吐舌入倪氏的朱唇,咂咂有声。

  林碧玉不免满含醋意,再看冯飞扬已伏在桌沿呼呼地睡着了,便想悄悄的走
回自己房里去,怎奈有心无力,连腿也动不得。

  正天旋地转时,有人在后搬过她的脸,喂了几口汤,温润温润的,微睁了秋
眸一看,原是秋菊。林碧玉要叫她扶自己回去,说出的话竟变成了呻吟。秋菊似
无所觉,和倪氏为她解衣松佩,剥得个一丝不挂,架了她躺在榻上,靠着同样不
着衣物的冯飞扬,端了玉碗就走。

  林碧玉青丝全散,娇躯瘫软,酒劲一波波地涌上来,但还有神智在。冯飞扬
却一无所觉,好梦正甜,那陌生的气息混着酒气随呼吸吹在她赤裸的身上,吹起
丝丝的异样,遂心中恨道:「你这个棉花做就的耳朵,爱戴绿帽子的乌龟!」又
心恨倪氏道:「千刀剐万刀杀的淫妇,你勾我夫君便是了,何苦放我和你汉子睡
在一起?自己不干净,也要别人不得干净吗?」恨不能杏眼中飞出一把把刀子戳
死那淫妇。

  那倪氏对赵荣道:「你看她恨我呢。」坐在榻沿,用力掐着林碧玉的粉脸,
一字一顿地道:「小贱人,别以为你嫁了我爹就飞上枝头了。不过是个贩夫的女
儿,沾了我的光才做的王妃。我方才拜了你几次,我就打你几下,好叫你记住谁
是主子!」说完,扬起那长着长长指甲的玉手扇了林碧玉五个嘴巴子。

  林碧玉听到她说什么「我爹」,暗道:「她为什么叫王爷做爹?香姐儿不是
嫁给姓孟的状元,怎会做了小冯将军的妾?小冯将军不是她的堂表叔吗?」还未
想完,已给赵秀香打得吹弹可破的嫩脸上霎时红肿不已,珍珠一般的泪儿滚了出
来。

  赵荣心里未尝不心疼,只是素知赵秀香性子暴烈,若护着林碧玉,必认为自
己恋着她,一气之下又会一走了之。想到多年的相思之苦,今日重逢得偿夙愿,
怎能逆她意?旁的女子不过是过眼云烟,何必着紧?

  赵秀香一开始就看不惯林碧玉长得那个样儿,又见赵荣面似有不忍,更咬牙
道:「你要是不让这小贱人的烂屄给他操烂,便是疼惜她!」赵荣无奈道:「谁
说不许了?只怕你舍不得他?」赵秀香说道:「他是我什么人了?我做什么舍不
得他?我只呷你的醋,你要是爱谁,我还把她打得稀烂。你要是心疼,趁早现在
就离了我,我也不来缠你。」赵荣搂抱着她说了许多衷肠话儿。

  渐渐林碧玉脑袋昏沉沉的,周身燥热,那羞人处缓缓地沁出恼人的水儿,忙
夹紧腿儿,不料却快意连连,身儿抖动,气亦喘不畅,越喘越急,心道:「我这
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遂一道喘,一道抽泣不已。

  这一哭,便引得正为父亲赵荣吹萧的赵秀香停下口来,笑了,说道:「小娼
妇吃了我放在醒酒汤里的『浪女啼』,这会子浪开了,倒是好玩儿。」

  那林碧玉如雪似玉娇嫩嫩的身儿拱起,胸前高挺的肉球一弹一跳,无毛的缝
儿高高耸起,好一幅篷门为君开的千娇百媚画儿,便是妙手丹青也难描其三分之
一神韵。

  赵荣已与林碧玉云雨过千万遭,如何不知那小穴中紧窒的销魂,又见了这种
近妖类狐的媚态,顿时动了怜惜之心,就要往前去抱她。

          (22)赏心乐事谁家院(3)

  赵秀香抢步上去,把林碧玉胸贴胸地推入冯飞扬的怀里,瞪着赵荣道:「你
要是爱着这小贱货,我立马就走,我要是回一下头我就不姓赵!」赵荣叹道:
「见过吃醋的,没见过像你那么爱吃醋的。」说着便要亲她的嘴。

  赵秀香避开他,道:「你叫她坐在他屌上,看我们操穴,方解我的恨。」

  赵荣只得抱起那眼儿水汪汪的流着泪的林碧玉,哭音婉转,似在哀求着他;
入手的肌肤柔美细致,嗅之清幽淡香,合着那两腿间的动情味儿,丝丝缕缕,忽
断忽续飘入鼻中,心道:「我让她爹操她是一回事,让别的男人操她又是另一回
事。她这么样的人儿,我怎么舍得让飞扬操?」待要悔之,又怕赵秀香真的翻脸。

  一旁的赵秀香又气又恨,撸了几撸冯飞扬那物,那物长有尺三寸,粗粗壮壮,
青筋暴露,雄纠纠竖起,双手围住它,叫道:「你还不放她上来!」

  赵荣是爱惨了这泼辣货,遂分开林碧玉修长的玉腿,把那两片薄薄的粉红色,
肉嫩嫩的唇儿分开,浪水溢得他一手皆是,对准盅口大的龟头插入。那阳物硬如
铁火棍,入得林碧玉疼痛中夹着快活,哼叫出声,难堪地伸出手儿碰了碰他的脸,
咬唇道:「痛,痛,你,你不要这般对我,我心都碎了……」

  话未说完,赵秀香拍开她的手,甩了个耳刮子,睨着她道:「贼淫妇,说这
些不要脸的浪话,招我爹操你的烂屄?别发你的春秋美梦!什么货儿!」对赵荣
道:「你还抱她做什么?」赵荣忙放手。

  冯飞扬那阳物卡在林碧玉的穴口不上不下,不能再进半分,随着『浪女啼』
的后劲,滑腻腻的淫水浸湿了阳物,一点一点的侵入那小嫩穴,紧顶花心。

  林碧玉里头给那热肉棒烫得痒快无常,小穴一抽搐,伏在冯飞扬健壮的身上
丢出了阴精。

  过了片时,林碧玉被几声笑语惊醒,抬头一看,冯飞扬还在酣睡,阴中还塞
着他那粗物,满满涨涨,用手触摸,两人交接处湿了一大片,粘乎乎的,可不是
自己的淫水?

  又听笑声盈耳,放眼看去,见赵秀香躬身将个肥白的臀儿骚达达的后耸,浪
笑道:「操快些,我的马儿,操得姐儿喜了,有好的赏你。」赵荣笑道:「小马
儿,我骑着你,你怎反叫我做马儿?」说着,大力击打她的屁股。

  赵秀香一面回头用手拍他的壮臀,一面仰凑,道:「你骑我?我让你操,你
才能骑我,你这长大话儿的公马,给我用力。」说着,两人边抽插,边打对方的
屁股,一时干穴声打屁股声劈啪乱响。

  林碧玉看了这一回,心眼狂跳,穴里好像有百来只虫儿在里边乱咬,入骨头
里去的,又热又酸,且冯飞扬的大阳具如死物也似的点着花心,更熬不得,心道:
「药了我不止,还放鸡巴入来,他不要我了,我还为他守什么贞节?」也不管那
许多,柳腰使劲,浑圆的臀儿下沈,让那一根烧红的大铁棒慢慢研磨自己的花心。

  阳物上每根暴起的青筋都从林碧玉那最敏感的阴壁上刮过,她此时才注意到
冯飞扬,他和父亲林朝英一般高,也有宽阔的胸膛,也有一身几近麦色的肌肤,
他的俊脸平静安和,似在安慰自己道:「不要怕,我什么时候都会和你一起的。」

  她拥着他,吃了吃他的乳头,心安了不少。

  越磨越发痒得难受,偏她又无力坐起狠套解痒,好不容易臀儿全力桩了四五
下,便香汗淋漓,两腿紧紧夹住冯飞扬的腰,那阴精又涌了出来,直冲得龟头跳
了几跳,不觉昏了过去。

  醒来时不磨又痒得钻心,磨不了几下却又泄得不醒人事,如此这般七八次,
林碧玉穴里虽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但已虚脱,再也动弹不得,遂可可怜怜地啜
泣道:「亲亲,你快醒醒,我要死了。」冯飞扬哪里听得到,依然沈睡如故。

  那赵荣竭尽本事,将个赵秀香入得发乱钗横,心肝宝贝地叫不绝耳,那边在
做什么已不放在他们心上。

  林碧玉听不多时,便倦得睡了。

          (23)赏心乐事谁家院(4)

  不知是什么时辰,四周黑暗一片,灯烛全熄,她被覆在那壮实的身体下,一
张唇儿紧裹粉唇,一条灵活有力的热舌儿于自己口中,四处搅动,又噙着自己的
舌儿送了些唾液。

  林碧玉身上如起火一般,甚是热烫,冯飞扬蹭着她挺翘的奶儿,阳物杵在小
穴里,重重插了几下,那津津细流缘肉具而出。你想那长年习武之人,自然孔武
有力,林碧玉着急了大半夜,今得他这几下,不由芳心引动,娇娇急喘,穴内咻
咻吸动,无比欢快。

  冯飞扬两手挽起林碧玉的腿,腰上发力,一阵猛弄,那小嫩穴内如火炽,又
紧又暖,像有千百只小嘴儿含着大肉棒吸吸吮吮。冯飞扬如何有过这般的妙境,
呼爽不已,遂捧过脸儿,连亲数口,道:「乖乖,自娶了你来,今夜最是惹人爱。」

  那物似铁杵一般,正好杀林碧玉的痒。顷刻间,冯飞扬已肏有二千余抽,下
下直捣花心,入到花房,顶得花房欲裂,那花房和小嫩穴被肏得一抽一抽地裹得
肉话儿死紧。

  冯飞扬越插越性起,情焰万丈,快活非常,扪着她胸前给他撞击得不住晃动
的粉嫩嫩的乳儿,道:「心肝,你可是服了紧阴丸?弄起来真是受用。」说罢,
不住亲她嘴儿,发力狂肏. 林碧玉闭着杏眼,若哭若笑,又不好大叫。抽了近两
个时辰,她已死了又活,活了又死许多遭,冯飞扬方射出浓浓的阳精。

  两人口儿相对,四肢交缠,乏倦得相搂相抱眠在一起。

  那林碧玉一觉醒来,夏日的朝阳透过碧绿的软罗纱窗射入薄薄的帏帐,才注
意到这间房已不是之前的那间。酸软的身儿压着冯飞扬那沉重健壮的身子,那肉
话儿还紧紧满满的插在她的穴里,原来这一切皆不是梦。

  林碧玉不十分惊讶,也不哭,只轻轻地把冯飞扬推了一推,他枕在她颈窝里
的头动了动,又复睡,她轻拍他的脸,说道:「醒醒,醒醒。」

  连拍了三四下,这冯飞扬擦了一擦眼睛,看到枕边人的脸儿,吓着脸色发白,
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急急滚到床侧,抽出的阳物上湿淋淋的,粘
乎乎的;再看这可人儿散了一床黑锻样的青丝,有着水光潋滟的大大的杏眼,娇
嫩柔美雪白身儿,那下面坟起的两片微肿的嫩唇儿张合之际仍吐出白白的精儿和
浪水儿。

  冯飞扬知闯出了祸事来,心里直打了自己,怪不得昨夜抱她时那身段儿有些
不同,腰细些,那处亦紧些,还道是喝醉了的缘故,总没想到是肏错了穴。

  他自惭不已,道:「我昨儿醉了,不小心……」林碧玉明晓得是赵荣父女设
下的局,心里亦对他不住,只是身儿经了一夜的折腾,没气力坐起,遂小声道:
「我不怨你,你扶我起来罢。」

  冯飞扬看她光溜溜的,便扯了被儿,垫在手上,要扶她,怎知林碧玉无一丝
力,只得拦腰抱着她靠床栏坐下。那两只白生生的乳儿在那轻轻摇动,如两只可
爱的幼兔一般,清香扑鼻,他登时目眩神迷,别过眼,那物却涨得好生疼痛。

  林碧玉见他目不敢斜视,长叹一声,道:「你快走罢,等人来了瞧见,岂不
屈杀你?」冯飞扬听这话说得奇怪,正要问时,忽地外间的门「吱呀」地被人推
开,他忙放下罗帐。

  来人一路放声大哭,摔开里间的珠帘子,道:「我的好人儿,快起来给我做
主!」可不是赵秀香是谁?

  原来赵秀香禀性刚强,当初因着常搔首弄姿,招惹些狂蜂浪蝶做入幕之宾,
合父亲赵荣呕气硬要嫁给孟先华。谁知这人外头瞧着倒好,里材平常,经不得她
朝盘夜弄,落下个弱症,抽不了几百下便又小又软。赵秀香做姑娘时日日不曾空,
或父亲,或三个弟弟,或侍卫小厮,今做了妇人反得靠自己的手指头解痒,情何
以堪。而那孟先华因着她名声不好,防她像防贼似的,连房门也不让她出,莫说
七岁童儿,连只雄苍蝇也不让飞进来。她日间长吁短叹,夜间摸着他烂葱头一样
的本钱,又打又骂,常打得他鼻青脸肿。便思起父亲赵荣的好处来,和这窝囊种
比简直是天与地。

  遂想计儿,撇了孟先华,寻了门路做了母亲的堂弟弟小冯将军的小星。这冯
飞扬是个聪明脸孔笨肚肠之人,见她长得标致,也不查底细,就收了她。原也其
乐融融,但赵秀香听说父亲赵荣娶了个绝色人儿做王妃,爱她如掌上明珠,怎能
不恨?打听他们在别宛避暑,就掇着冯飞扬要来。

  一见林碧玉确是貌美无双,又见父亲仍未忘情自己,心道:「凭什么我堂堂
的王爷女儿不得志,你却配得父亲这个如意郎君!我就让舅舅当着他的面肏你,
看你还怎么清清白白做他的王妃?」所以导出了以上的一出戏。

          (24)良辰美景奈何天(1)

  赵秀香一把扯开帏帐,看着不着一丝的两人,故作吃惊,指着林碧玉道:
「你怎么在这?」不等她答言,嚎道:「我知道你贪她长得好,瞅着动火,就拿
我去换她。」说罢,捶胸顿足地哭天抹泪。

  冯飞扬见说,怔忡问道:「我拿你换她?」赵秀香道:「不是你拿我换她,
怎的在王爷面前揽着她,亲嘴摸奶,也不避我?王爷扯住你略劝,你就瞪直了眼
打他,说『你的娘子便是我的娘子』,又把我撕了衣裳推入他怀里让他操,还说
『今儿个你也弄她个够本,方不负我』,喷着酒气,抱着王妃娘娘就走。」冯飞
扬听得目瞪口呆,终不成是自个酒后无德,强把个美人儿抱来奸了。

  赵秀香又道:「王爷气也不是,骂也不是,喝了些酒,把我也……」说罢,
捂着脸娇娇的哭了。

  林碧玉闻听赵秀香的这些话儿,气的乱战,想要说又说不出口。

  一会儿,只见赵荣掀了帘子,说了一些话;冯飞扬红着脸辩着什么,赵秀香
只顾哭;自己都没哭呢,她哭什么?林碧玉已心灰肠断,恍似这天地间再没有容
得下自己的地儿,活着不过现世罢了。

  他们说了一阵子,赵荣父女便走了。那冯飞扬不知说了什么,见她仍痴痴地
不言不语,急得一额汗,倒了桌上的冷茶与她喝了几口,林碧玉定定神,方问道:
「你们说了什么?」

  看她如此,冯飞扬如何说得出口那些话,只道:「并没说什么。」说罢,着
了衣裳出了门。

  须臾,秋菊进了来,服侍林碧玉穿了衣服,淡淡地笑道:「小冯将军在园子
里等着娘娘过去用早点呢。」林碧玉咳了一声,道:「王爷在哪?」秋菊顿了一
顿:「房里呢。」林碧玉看也不看她,也不用她扶,一径出了门。

  脚跟不点地的走回上房,入了里间,掩了门,颤声道:「你把我送了人吗?」

  声声含恨,字字凄楚。

  赵荣合上手中的书,笑道:「你从哪里听来这些胡话儿,我什么时候把你送
人了?」林碧玉含泪道:「既不是把我送人,为什么让我陪那野汉子?」那脸儿
有如烟笼芍药,雨润桃花,娇娇欲滴。

  赵荣硬着心肠道:「飞扬和我情同手足,事到如今,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
从。」林碧玉心如针刺,泪如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滚落,朦胧泪眼中见他不是全
然无情。

  遂一璧哭,一璧顾不得羞耻轻解罗衫,露出一身冰肌玉肤,妖妖娆娆的体态,
上前抱住他的腰,呜咽道:「你心肠太狠毒,不要说做了一年的夫妻,就是抱一
块石头也抱热了。你说舍就舍,可见我白识得你了。」说着,勾下赵荣的颈子,
仰起脖儿,吮咂那双薄唇,泪儿亦流入他嘴里。

  赵荣低着头儿,由她贴住自己的唇儿乱亲乱咂,丁香小舌钻入口中,又吸着
他的舌儿要吃唾液。那甜甜的香津温温柔柔地送到他舌上,道:「郎君,你不爱
我吗?」

  玉手引着赵荣的大手往下伸到自己的阴部,在上着力揉搓起来,林碧玉粉面
红霞,杏眼乜斜,嘤咛娇吟,那淫水从无毛的小嫩穴溢出,沿着修长的腿儿滴下。

  林碧玉又把他的指儿向穴内猛插,然后双腿夹紧,亲着嘴儿,道:「郎君,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那赵荣又不是石刻做木雕就的,怎能按捺住?

  那肉棒胀至极限,好似再胀将要爆裂开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赵荣扯去自己
裤子,连外衣也不除,一手抱住林碧玉的细腰,嘴儿发疯了似的狂亲那樱桃小嘴,
一手扶着儿臂粗的肉棒照那细缝儿一顶。

  才入了龟头,下面的嘴儿似已饱饱满满,不能再容。赵荣忍受不了,忙弓腰
着力,还是难入,只得抱她坐在桌沿,又狠插,才入了大半。

  林碧玉是下了狠心的,阴肉一收一缩吸着那阳具,面上却似弱不胜受,盈盈
欲泪,低低道:「郎君,你射破我了。」无限风流情态只为君。

               (25)

  赵荣见此天生尤物,心道:「这无双的人儿给了飞扬,恁的可惜!可舍不了
她又难换来我儿,真是……」遂伸出舌儿舔净那如玉脸儿上的晶莹泪儿,柔声哄
道:「亲亲,别哭,你为我陪陪飞扬三五日,依旧和我回王府做你的王妃。」

  林碧玉一听,又气又恨,呜呜咽咽将赵荣紧抱于胸前,那软绵绵的酥乳压着
他的胸,穴内一阵阵地狠夹大肉棒,泣道:「你这欺心汉子,要送我与人弄!」

  经此肉刑,赵荣欲火更高涨,那物愈来愈粗,愈来愈烫,双手托起那挺翘的
圆臀,悬空一气抽了百余下。林碧玉长长的鬓发散于脑后,可怜的嫩乳不停摇动,
晃花他的眼。

  林碧玉小腹内热浪滚滚,含着的许多水儿给那大物事塞着流不出来,她细声
细气道:「昨夜他也是这般抱着我弄,一整晚都没让我睡过,直弄到今儿早上,
那精儿现在还留在我穴里哩。」当下,穴儿不住往前挺,眼角留情,口中呖呖莺
啼。

  心儿似被她的话攥紧了,涌来一股强烈得让赵荣无所适从的感觉,脑中一片
空白,发狠地把林碧玉压在地上,咬着牙儿,狠狠夯送。每夯送一次,林碧玉就
一阵眩晕,只看到那双凤眼忽远忽近地死盯着自己,轻轻道:「他说今晚试下我
的屁股紧不紧?还说要和他的贴身护卫来玩一玩双龙入洞。」

  赵荣益发地喉堵眼涩,猛掐她的粉臀,凶狠道:「住嘴!你给我闭嘴!」说
着,那白嫩的粗大阴茎恨不能连根捅入,直至捅烂她的小穴、肠子、心肝。

  林碧玉忍着疼痛,仍收着穴肉含紧阴茎,小声道:「要是他们操进来,一定
像你和我爹爹一样,一前一后地操着我,小冯将军的鸡巴好大好粗呀,他的贴身
护卫的鸡巴……」

  话未说完,赵荣「啊」地大叫一声,咬住那小嘴儿着力吮咂,直吮得林碧玉
舌儿发麻,娇喘不断。吮咂一会,又把那樱唇裹住,向自己口中猛吸,把那唇儿
一阵挤弄,气重声粗,道:「不许说了!」

  林碧玉在他身下,亦喘道:「郎君和小冯将军情同手足,我伺候他就如同伺
候郎君一样,莫说要操我的屁股,就是要我……」赵荣怒从心上起,道:「我不
许你去!」

  林碧玉叹息了一会,一只玉手勾下他的脖子,柔情蜜意地亲着他的嘴儿,道:
「那你怎么向香姐儿交待呢?」赵荣窘道:「你知道她是……」林碧玉截住话头,
道:「嗯,我知道。我还知道你心里有我。」抬臀上下自动。

  裹得赵荣心醉神迷,忙忙渡了两口津液与她,又将粉红的乳头磨弄,林碧玉
麻痒无比,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淫意荡漾,哦吟道:「亲亲,我得你一人心已足矣,
旁的皆是草木人儿。」

  赵荣见她一片痴心相对,不觉心有触动,当下两好合一好,自然郎情妾意,
把两个指儿揉搓她细嫩的阴唇,白玉杵样的阳具着力而缓慢地顶送起来,紧抵颤
颤而动的花心。那花心蠕蠕摩着龟头的马眼,赵荣不过是这半个月和那对堂表侄
女儿厮杀得难分难解,没和林碧玉操穴,便感到她的花心似与上次操时不同,似
是更软,更湿,像是有几十只小手一下下地抚摸那龟头一般,又痒又舒畅,便想
到昨晚自己亲把她这块入口即化的肉儿插到别人的屌上。

  遂奋力抽送千余数,那阳物大拉大扯出股股白色淫水,流得地上湿漉粘滑。

  林碧玉阴中被那蜜水浸透,时松时胀,好不受用,看着那胀卜卜的白白的汁
水淋漓的唇儿含着白得可爱的阳物一出一进。

  两人喘作一处,赵荣双手撑起上半身,慢抽快送,又入了数千回,林碧玉不
觉已泄了四五次身,气若游丝,声已如儿啼,直觉那肠儿也被那肉棒插穿了。

  赵荣时而狂冲乱撞,时而温存无加,入了上千,方洒了那热滚滚的阳精在林
碧玉的小嫩穴里。

               (26)

  不多时,一个小侍女慌慌张张的在外间道:「王爷,小冯将军要起行去扬州,
急得不得了。」

  赵荣听了,抚了抚自己的眉毛,便起身穿衣裳出去了。

  林碧玉只作熟睡,侧耳听赵荣的动静,见他如此,想了想,也穿好衣物,叫
了那小侍女来,问道:「小冯将军好好儿的怎说要走?」那小侍女笑道:「可不
是。小冯将军的内眷原说要去扬州,正好路经我们这,特特儿地来见王爷一面就
辞行。」林碧玉道:「她什么时候着你来告诉王爷他们要走?」小侍女回道:
「我在廊下浇花呢,小冯将军的妾侍就冲我大声嚷,叫我速速和王爷说他们立时
起程去扬州。我一来,就听着王爷和娘娘在房里,没敢打扰。坐着打了会儿盹,
秋菊姐姐过来传话,我不得已就传了,还望娘娘饶恕不敬之罪。」林碧玉沈吟半
晌,让小侍女退下了。

  到了午间,不过是小冯将军和林碧玉两人不尴不尬地用午饭,席间,两人不
发一语,只闻侍女们的传菜脚步声,窗外的萧萧蝉声。

  敢是经了冯飞扬,又纳了赵荣,林碧玉吃不了几箸,便神气不足,恹恹欲睡,
捱到饭毕,就回房将歇着了。

  睡到黄昏才醒,一醒来望着帐子顶上的钿丝花纹,不由悲从中来,伤心地哭
了。

  落日映得房里的一切都是红红的,红得像个噩梦,一个睡了就再也醒不来的
噩梦。四周听不到任何声音,鸟不叫,虫不鸣,外头一点人气都没有。天地间独
剩她一人喘着气,死乞白赖地活着。

  在缠枝双凤镜前,端详自己的脸,尖尖的下巴,娘娘说不载福。她流着泪笑
了笑,镜中的自己也流着泪笑了笑。

  回想自己短短的一生,从何江哥哥到兴哥,到父亲,到沈玉宏,到陆敏,再
到夫君赵荣王爷,到赵榛,到冯飞扬,从一个男人的怀里流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她已麻木到分不出这个男人和那个男人有什么区别。爱了,不爱了,恨了,
不恨了,到头来什么都烟消云散。现在的她已是强弩之末,所有的气力都在昨夜
和今早用尽了。唯一辜负的或许只有自己的母亲了。下一辈子能再做一次她的女
儿,在那一辈子里快乐地生活着。希望父亲能好好地照顾不该留在这世间的齐哥
儿,也算是对自己仓促一生的一个念想罢。总算没白活一场。

  想穿戴齐整,又怕有人进来看到,只得找了条白色的绸带子,拴了里屋的门,
推了桌子到横梁下,又搬了圆凳放在桌上,系了个死结,将个纤细的颈儿挂在上
面,摇摇晃晃地用颈儿荡起秋千来。

               (27)

  一魂飘飘,二魂渺渺,可怜花一样的年纪,貌美若此,眼看香消玉殒。

  可巧养娘来请饭,见门在内闩上了,请了几声,无人应,以为异事,带了人
撞开门,猛然抬头,画梁上悬着赵王妃林碧玉,胆小的屁滚尿流,胆大的咬指啖
舌。

  众人鸡手鸭脚地解下环来,见林碧玉形容甚美,不像别的上吊人瞪目舌外翻,
只是双眸紧闭,口中无气,摸她心头,还是温温的,灌姜汤后,林碧玉喉咙一阵
响,吐出涎水,便活转了。

  早有侍女报信与赵荣。赵荣吁了一口气,命人请随行的章医官来看脉。至天
蒙蒙黑时,侍女回道:「章医官请王爷过去,略讲一下脉息。」

  坐在旁边吃龙牙荔枝的赵秀香将荔枝掼了一地,道:「不准去。在这触谁的
霉头呢!多稀罕的老婆?吊死一个少一个!我不准你稀罕她!」说罢,鼓着腮帮
子。

  侍女因说道:「王爷,章医官禀王妃娘娘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所以冒昧请王
爷移驾前去。」赵荣急冲冲地往上房去了。

  留下赵秀香气得跳脚,哭骂道:「小贱人肚里有了小杂种你就屁颠屁颠的跑
着去!她怀着小杂种就挂脖子,还不是心里有鬼,不知和哪个蛮子通奸有了野种,
怕露馅就拿这腔子!谁不会养,我养个十个八个给你看!」骂完,又是气头上,
找了个年轻俊仆,闪到假山后的亭子里干穴不题。

  且说赵荣送了章医官,看着林碧玉合着眼,小脸上没有血色,颈子上有勒痕,
他道:「你知道的。」停了好久,又才说道:「我对她朝思暮想,以为再见不着
她。当她回到我身边,我别无所求,只求能与她长相厮守。」

  又道:「事已至此,难为你了。过两日等好些了,我们一起回府,你先好生
将养着罢。」说着,捋顺了林碧玉散在枕边的几缕乌发。

  次日,冯飞扬来拜别,把赵秀香送给赵荣。赵荣送了许多珍宝,他坚不受,
回清苑去了。

          (28)芭蕉叶上几秋声(1)

  赵秀香因笑道:「还不知道我是他的外甥女!好大的肥肉也不知吃到嘴里,
蠢人蠢相!」

  一进王府,儿子媳妇姬妾来迎。众男女见了赵秀香,神情各异,惊喜有之,
痛恨有之,欢乐有之,切齿有之,咒天有之,不能详叙。

  赵秀香回到了王府,名为赵荣新纳的姬妾,实与王妃无异。林碧玉害喜,不
能问事,家头细务也是由她管理。赵秀香上有父亲赵荣匡助,下有弟弟们添翼。

  每日打扮娇样,饶是林碧玉和众姬妾见这位姐儿如见虎狼蛇蝎一般怕的什么
似的,赵秀香稍不如意,就打人骂狗,恣意惩罚。

  偏二房洪氏是个要强的,不敢恨赵荣,只恨赵秀香,带着一种奇异的心情,
反和林碧玉亲近了起来,日日去她房里坐,面色总十分阴沈,一日下来说不到三
十句话。

  一日,洪氏例来林碧玉房里坐,瞧着她纤细的腰身,道:「真羡慕娘娘,五
个月了还不见肚。我怀柏哥儿时肚子大得跟箩似的。」林碧玉强打精神,说了些
闲话。

  洪氏忽道:「依我看,娘娘的气量忒大了。」不待林碧玉说话,又道:「我
生了柏哥儿,如今连孙子也有了。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娘娘着想。王爷也不顾
顾自己的脸面,立香姐儿做妾,做这些没脸面的事。都是娘娘太好人,纵得香姐
儿这样。但凡娘娘硬起气来,给点颜色,挫挫她的锐气。」

  林碧玉听了,笑而不言。洪氏皱着眉头,唠叨半日,林碧玉因说道:「我是
不能够的了,但是你能够吗?」洪氏无语。

  这晚深更半夜,正值雷鸣电闪,大雨倾盆,赵荣只带了个贴身侍卫就摸黑前
来。一身湿气地解衣上床,搂着林碧玉,脸儿相贴,腿儿相压。

  赵荣捧过林碧玉的香腮,又亲又啃。

  林碧玉只困倦难醒,赵荣在她耳边说了许多动情话儿,她合着眼,道:「她
要是知道你来我房里又要闹个天翻地覆了。这是何苦呢?」说罢,拉住他搁在她
唇上揉搓的手指。

  半月前他来林碧玉的房里睡了一宿,第二日赵秀香就把房里的物件摔个粉碎,
一边哭,一边骂,几日不让赵荣近身。那几日在林碧玉院门破口大骂,无一些矜
持。

  赵荣亲着那花瓣样的小嘴,冷笑道:「这段时日惹得几个弟弟饥鼠似围着她
转,不给他们点甜头,能再支得他们动?」林碧玉忖道:「你吃她的醋,就来我
这要让她吃你的醋吗?」心里不免摇头叹气。

  因道:「王爷不要和姐儿呕气了,好好的过日子罢。」赵荣笑道:「我的儿,
谁养得你这么乖。倒疼起我来了。不过是个小孩儿,作这大人样,怪让人爱怜你
的。」话毕,直直的那物蹭着那软软的阴部,羞得林碧玉两颊通红。

  她道:「王爷不要说笑话儿。我是经不起的。」赵荣解了她的小衣,手指插
入那紧闭的细细缝儿,不一刻,只觉里面狭小异常,用手把那缝儿分开,伸出大
舌舔咂。只觉香香甜甜,入口如蜜。那舌儿在小嫩穴内左冲右顶,俄顷,舌尖轻
轻拨弄那珍珠粒儿,小嫩穴给舔得又湿又滑。

  林碧玉口中发干,不停呻吟,柔荑紧按赵荣的头,穴儿往上相迎,道:「就
是这儿,啊,啊,好痒呀。」赵荣吃了一会儿,听她淫声不断,抬头笑道:「轻
声些,小心吓着我们的孩儿。」用水磨功夫弄得林碧玉又叫道:「亲亲,不要再
舔了。」

               (29)

  赵荣伏起身,大手抚着她那微隆起的小腹,道:「乖乖,给我生个像你一般
漂亮的女儿罢。」林碧玉心中道:「人生莫做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难道生
个女儿在这窝里走我的旧路不成?」想着,大大的眼儿蓄满了泪,勉强笑道:
「哪能像香姐儿那样得人意儿。」

  赵荣笑笑,抱起那柔若无骨的身儿,手扶阳物,照准下面流水的嫩唇儿,扶
她轻轻坐下。那物由下一顶,林碧玉身儿一颤,挤进了小半,又顶一下,那穴儿
旷了十几日,愈入内愈紧,难以再进。

  林碧玉腿儿与那穴儿疼的直打颤,嘤道:「轻些!有些疼。」赵荣揉着她雪
白的臀儿,欲逼进去,林碧玉推拒他宽阔的胸膛,哀哀道:「达达,莫伤着孩儿。」

  赵荣火动却无奈,只得强忍住,抓着两只乳儿大力掐捏,以解欲火,将粉团
似的乳儿掐得尽是青青紫紫的瘀痕。林碧玉欲阻无力,手儿缠住他的大手,与其
十指交缠,口儿送上香津,脐儿相接,穴内阵阵紧含那物。那物事被这似犹未破
瓜的小嫩穴紧紧缩缩,一夹一放,拳头大的龟头受热乱钻,在她腹中似自动的捣
弄。

  赵荣将林碧玉臀儿捧定,两手朝下一拽,激得她「呀」的一声,肉棒又进了
大半,笃在那花心之上,大摩大擦,又揉了几揉,林碧玉软坐在他腹间,喘道:
「我的肉儿,别再蹭了。」柔弱无力,瘫成一团,倒在赵荣身上。赵荣亲着她的
嘴儿,道:「你实话与我说,那晚和飞扬说了什么?」

  林碧玉突闻此言,心里一震,慌道:「并没有说什么。」赵荣又亲了下,道:
「真没有说什么?」林碧玉望着他,先不发一言,后幽幽道:「是你抱着我,分
开我的……」

  赵荣翻身骑着她,喝声道:「不许说!你只答我你和他说了什么?」林碧玉
泪儿滑下粉脸,轻道:「我只说我穴里很痒,要他肏我。」泪如雨注,抽泣着又
道:「这是为哪样?你不爱我,又吃我和他的醋儿。我死也死过了,你到底要我
怎样?是不是要我在你跟前吐血而死,才称你的心?我就是吐血死了,你心里又
好过吗?」

  说得赵荣哑口无言,抚着她光滑的玉背,闷声道:「是我不好,别哭了。我
见飞扬在信上诌了些胡话,只疑你和他说了什么,引得他这般的狂荡。」林碧玉
心道:「花心都让那人入碎了,现在才悔恨赔了夫人,有什么用?」只是不敢说
出这番话。

  那赵荣心中早懊恼不已,要不然也不会乘赵秀香给赵槿兄弟仨缠住时,漏夜
来这操林碧玉。遂连连抵进那小嫩穴,弄得床帐左摇右摆,心道:「飞扬倒是长
情,既不许过他什么,怎的说这些痴话?」又忖道:「想来也难怪,连我这般冷
心冷肠的人都舍不得玉儿这样貌和这穴儿,况飞扬这傻子?只不好得罪他,明日
送四五个会弹会唱的美人儿过去,好填了他的念头。」人就是这样,任你是天仙
日日肏着哪会稀罕,非得有人制着你不让你近她,和你争,和你抢,就会一日不
见如隔三秋了。

  闲话少话。且说赵荣提起林碧玉修长的腿儿,扛在肩上,那驴一样的事物斜
斜地来回抽动,入到深处,道:「玉儿,受用不受用?」越发地下下尽根而入。

  那物儿直顶到肚脐在林碧玉的腹中扯动,颤声道:「啊,慢些,仔细撞着孩
子。」

  手儿勾着他的脖儿,俏臀极力上迎。

          (30)芭蕉叶上几秋声(3)

  赵荣情绪持续高涨,抽了百余下,操得林碧玉雪白的身儿颠簸不已,玉臂横
陈,长腿大张,露出狼藉一片的穴儿急骤地吞锁阳物,白白的淫液亦随之带出。

  又抽将了数百,赵荣开口道:「心肝,你要是想你爹,我带他来会你。」林
碧玉原陷在天旋地转地快意中,听了此言,不禁暗自神伤,低低地道:「我的好
人儿,若是往日,这话我是不说的。母亲在一日,我便和他断一日。」

  赵荣笑道:「你又来了。他来我府里,你娘哪只眼睛见得著他拿肉话儿操你?」
林碧玉稍愣,细声道:「人在做,天在看。我淫人夫,人亦淫我夫。这不是报应
是什麽?」赵荣又笑:「我嘴乖的儿,绕了弯子来说我哩。」说罢,箍过林碧玉,
吐舌头入那小嘴,亲了几口,遂缘香腮一路亲下,直至鼓蓬蓬的乳儿,探手抚摩
一番,复哺入舌尖,轻吮一回,耸身直抵花心,大抽大送。

  不过千数,林碧玉闭气无声如死去般,浪水流之不尽,将两人股臀处浸得湿
透。当抽到数千时,赵荣方泄,时天已微亮。

  向来好梦易醒,好事易散。

  不想有人高声喊叫,林碧玉吓得睁大眼儿,看那赵秀香披了件葱绿小袄,指
著床上半躺著的赵荣,骂道:「天杀的浪驴公,一时错眼不见,你就来操这穴痒
的小淫妇!小淫妇是长八只手,九个穴?一昧地恋著她那骚穴!」倒竖柳眉,嘴
里不干不净地骂不停口。

  赵荣大手伸进被里,拖出缩在里面的林碧玉,只见她脸红如芍药,泪盈欲滴,
含著春情倦态,美得不似人间之色,柔柔弱弱地任由他摆弄。他抱著林碧玉,笑
道:「怪辣货子,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你和他们使得,我和她便使不得?」
林碧玉温顺地倚在他怀里。

  赵秀香看不得她那样儿,火冒三丈跳脚,紫涨著脸道:「那你操我使得,他
们操我就使不得?我们姐弟操穴怎麽了?我愿意把腿叉开,他们愿意捅进来,左
右是一家子,你看不顺眼怎的?没的用这小贱货来打我的脸!」说著,拆下头上
的金步摇丢在地上,踏得扁扁的。

  赵荣冷冷道:「你这麽兴兴头头回王府,敢是想著他们的屌?你别装俏,好
日子长著呢。」赵秀香咬著牙,瞅了他半日,一阵风地冲了出去。

  林碧玉抬起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怯怯道:「姐儿气得不轻呢,去哄哄罢。」
赵荣沈著脸,道:「给脸不长脸的东西,我认低威,她还不踩到我头上?」林碧
玉劝道:「俩父女哪有隔夜仇?她有什麽不是,你就多担待些。姐儿自然会知道
你的用心。」赵荣不语。

  须臾,赵秀香手缠马鞭进了里屋,话也不说,挥著马鞭要在林碧玉冰雪似的
肌肤上乱抽乱打。赵荣眼明手快,扯过马鞭,喝道:「你疯够没有!」林碧玉蜷
在他身後,战战兢兢瑟作一团。

  赵秀香倒在地上大声哭,一路滚得鬓发全乱衣衫皱,一路一行鼻涕一行泪地
说道:「我是你的精血变成的,而今你为这下作娼妇作践我?我不要活了我!娘,
娘,你带我走罢!」听得林碧玉心中直暗骂:「好不知廉耻的人!她不是当著睡
在病榻上的前头王妃的面骑在王爷身上做那事吗?气得她娘一命呜呼的吗?怎敢
厚脸厚皮地哭喊这些话?」当下,也不敢说话。

               (31)

  那赵荣听说,鼻子里一笑,道:「你有胆找你娘,只怕你娘的阴灵儿没胆见
你。」赵秀香急红了脸,叫道:「是她这一日说头痛,那一日说心口疼,病病歪
歪地霸著你在她房里。我也是想你了才进去吃你的肉棒解解渴,谁知道她什麽时
候两眼反插死掉的?」

  冷不防欠身一把将林碧玉的手抓住,在那又白又嫩的脸儿上使劲打了个嘴巴
子,骂道:「烂婊子,叫你勾引我爹?惹我火滚,结果了你!」一面说,一面拳
脚并用,要把那如花似玉的人儿打成一堆灰,一缕烟,消失於这世间。

  刚踢了几下,林碧玉是个弱症之人,且有身孕,如何生受得了?登时气逆心
翻,吐了好大一口血。

  赵荣见林碧玉伏在地上,花朵儿一般的身子,娇啼嫩吟,恁的不忍,揪住赵
秀香,道:「别闹了,你要打死她了!」赵秀香嚎哭,嘴里喊道:「打死这个怀
野种的小贱人!」手足乱挥,还要踢打林碧玉。赵荣也顾不得什麽,扬著马鞭抽
了赵秀香一下,道:「你给我走!」

  赵秀香呆若木鸡,半晌方道:「你打我?你打我?你为了这烂货打我?」哪
里肯依,便撞在怀里叫他打,道:「你打死我罢!打死我了,好日日抱著小淫妇
操!我知道你眼里只有她没有我!」捞起一只盛满葡萄的玛瑙碟子对准赵荣砸过
去,那碟子失了准头,砸在床脚上。赵荣眼内出火,抽了她几鞭子,一面叫侍卫
进来。

  那赵秀香抱头打滚,泼哭泼闹嚎叫,侍卫们费了好大劲才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掇了出去。

  赵荣不理她,抱了林碧玉上床,要人去请袁医官来看脉。请脉後,幸而没有
大碍,不过要林碧玉静静将养著,房事亦要暂缓。

  自此赵秀香安心设计,要图谋林碧玉的肚子,屡屡寻事找茬;林碧玉处处忍
让,不与其争风;赵荣通睃在眼里,又见林碧玉色色得人疼,不觉放在几分心在
她身上。

  展眼林碧玉已临盆,产下一女婴,小名唤静儿。

  又过了一年,那静姐儿一笑一颦甚肖林碧玉,赵荣实在欢喜,闲时多在上房
和她玩耍,鲜少再去姬妾们的房里。

  赵秀香原是个那物不能一日空著的妇人,每日里不是这个才去,就是那个又
来,昼夜难绝,好在大家相安得宜。日久了,赵秀香又想起父亲赵荣来,派人去
上房三催四请,总不见他来。

  一日,请了又请,父亲仍不来,赵秀香一肚子恶气,正无处撒。走到外间,
见那服侍林碧玉的贴身侍女秋菊满脸春色地走来,便骂道:「狗奴才,和你那淫
妇主子四只手,四条腿缠住王爷,不让他来我屋里!别以为你是那淫妇的人,我
就不敢治你!」口里一边骂,一边扯秋菊来打。

  那秋菊刚会完情郎萧兴哥,做了一遭那事,怎知天降横祸,碰上赵秀香。她
一时反应不过来,脸上犹有笑意,便被赵秀香气狠狠地打了几个耳刮子,耳内嗡
嗡作响,涕泪交流。  她哭诉道:「姐儿,我怎敢缠著王爷?」赵秀香心头爆
出火来,道:「我叫你使绊子,著小淫妇没了那野种,又叫你掐死那小孽障,你
哪一样给我做到了?」劈手又打了她几下。

  秋菊哎哟哎哟地喊痛,只得道:「我都有照做,奈何两个奶子和冬梅她们看
得紧,王爷又说静姐儿如果损块皮就要庭仗我们一百下,打死为止。」赵秀香听
了大怒,道:「一个野贼种也好捧在手心里!那小淫妇穴痒时寻的汉子入的种,
你也好认!将来多养几个小野贼种,好爬到我们头上来!」一口一声小淫妇,野
贼种,也不怕人听见。

               (32)

  这事且搁过,再说林碧玉。见赵荣甚是怜宠自己,以为终身有靠,无论叫她
做些什麽都没有不肯,温温纯纯地细品玉萧,引来前院凤,复裁後庭花,宛转奉
承。

  这一天,时值盛夏,天气闷热。赵荣和林碧玉午时小酌了几杯,正宽衣解怀
要做那事体,忽一侍卫报说王尚书有要事请王爷一见。赵荣知这王尚书是皇帝跟
前的红人,不好不给脸面。

  由林碧玉服侍著了衣裳,亲了个对嘴儿,道:「乖乖睡会儿,等我回来。」
林碧玉笑道:「你去罢。」赵荣便往外书房去了。

  方才赵荣手儿插入裆儿,摸弄她的下体,情浓时那处早流出水儿,一条桃红
色轻纱裤儿都湿透了。一时酒气上涌,更春怀荡漾,合了床帐,将小衣褪尽,手
抚著乳儿,愈发难耐,狠摩了一回。

  心儿砰砰地跳,下面那白白嫩嫩的嘴儿中间是一条给滑腻腻的水儿浸得湿湿
的微微开启的细缝儿,穴内骚痒至极,遂腾出一只手儿,轻抚那粉嫩的小嘴,才
一抚,一阵说不出的爽意袭遍全身,身儿也颤抖起来。

  又再用力按压那小核,爽意源源而来,便将指头插入那缝儿抽插,水儿似泉
涌出,股儿下的被儿湿了一片。林碧玉愈插愈深,撩得欲火如焚,那纤细的指头
已难满足,於是三指齐入,狂抽不已,插了百来下,也呀呀叫出来。

  想著夫君赵荣挺著大大的阴茎插在自己的穴里,不由手指又深入了些,直弄
得香汗淋漓,泄了身。看自己那妙物儿,浪水涔涔,仍意犹未尽。

  林碧玉口干舌燥,益发难熬,下了床,拖著疲软的腿儿走到桌前喝了口冷茶。
又见赵荣常用的玉扇遗在了桌上,心中一动,站著将个扇柄塞入了下面的唇儿里。

  那扇柄冰冰凉凉,棱角刮到穴壁,畅快无比。林碧玉双腿发软,跪在地上,
喘息未定,双手扶著那扇儿,抽送起来。和著那淫水唧唧地响,比手指如意得多。

  林碧玉力道渐大,顶著那花心时,淫水激喷而出,有如正和赵荣操穴般,欢
愉连连,口中娇吟道:「达达,达达,你还不回来吗?」

  俏臀向後乱摇,白花花的腿上淫液横流,不觉又刺了三四百下,小腹酸酸麻
麻,那嘴儿跟著玉扇翻出粉红的穴肉,仿似小一号的赵荣出入不已,心中火烧火
辣,丢出阴精来。

               (33)

  因怕侍女来了不好看,只得拔出赵荣的扇子,慢一步懒一步地上床仰身而卧,
又掏摸了一会儿,才沈沈睡去。梦中忽而和赵荣厮缠,忽而和爹爹厮缠,忽而萧
兴哥亦在其间,四人大战一场,自然乐也融融,煞是得趣。

  春梦半苏醒间,下半截如泡在水中,杏眼瞟去,不由腮染桃花,那床儿被春
水淋湿了七八处。

  此刻,赵荣敷衍了王尚书,回到房里,嗅著那熟悉的似兰非兰的香味儿,眉
头一皱,暗暗起疑。掀了床帐,只见床上一片狼藉,林碧玉赤著光滑如缎的身儿,
红著脸看向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仔细看她的小嫩穴泥泥泞泞,微微坟肿,赵荣沈了脸,道:「你在做什麽?」
林碧玉虽生了孩子,又和人操了无数次穴,却还从未做过这种背人的羞答答事,
於是脸更红了红,轻声道:「等你呢。」

  赵荣不作声,叫秋菊进来,道:「刚才谁来过?」秋菊回道:「并没有人来
过。」赵荣冷笑道:「真没有人来?」秋菊想了想,「扑通」地跪了下来,道:
「奴婢不敢说。」

  此话一出,林碧玉倒糊涂了。

  赵荣又冷笑一声,秋菊方道:「奴婢见萧侍卫进了娘娘房里,又听到娘娘和
他说说笑笑,不知做些什麽……」林碧玉越听越疑惑,心道:「我什麽时候和…
…」因说道:「你胡诌什麽?」

  秋菊不看她,惟对赵荣磕头。赵荣道:「还不说下去!」秋菊道:「打从前
年王爷和娘娘移驾别苑,娘娘就叫奴婢去请萧侍卫,说是娘家的亲戚。还求奴婢
不要告诉人,娘娘一见他就哭天抹泪。奴婢在门外不敢擅离,听到他们白日宽衣
而卧。娘娘每每趁王爷外出,就逼奴婢约萧侍卫,唧唧哝哝地谈上大半夜。又叫
萧侍卫时不时来睡奴婢,免得奴婢说出去。奴婢知道兹事体大,早该回王爷,又
怕王爷不信,说奴婢捏事造谣。」话毕,磕头如捣蒜。

  列位看官想必也如林碧玉一般一头雾水,不知所云罢。

  诸位不免要问:秋菊恨林碧玉尚有迹可寻,可恨萧兴哥?这是从何说起?前
些时日秋菊不是才和萧兴哥美美地操了穴吗?怎的今日恨不得他死呢?原来世间
的妇人皆是如此,爱著你时,为你死也心甜似蜜,若是恨你了,纵将你千刀万剐,
亦难消她心头之恨。那日赵秀香打得秋菊身上没一块好肉,可谁敢说半句不著听
的话让赵秀香知道,自寻晦气。偏海棠在萧兴哥枕边说了秋菊被打缘由,萧兴哥
又气又恨,骂了秋菊一顿。你想被主子打了,还要被心心念念的情郎为别个女子
骂你?这口气怎麽消得了?况方才在上房外间听到林碧玉梦魂恍惚地喊:「兴哥
哥!」就更揪心了!又听赵荣王爷话里有话地问,如何能不恶向胆边生?作出故
事来。

  秋菊心机颇深,谎话儿也说得实在高明,真真假假搅和一起。且赵荣疑心生
暗鬼,又早知道林碧玉十三岁时就和萧兴哥偷偷苟合,本是有影的事,此时更认
定了十成。

  因道:「下去领打。」秋菊情知少不了杖刑,不过是想著:「我得不到的,
大不了毁掉他,谁也别想得到,一拍两散罢咧。」磕个响头,爬了出去。

  林碧玉听得呆了,望著赵荣,道:「我……」要说我没有吗?既然没有做过,
为什麽秋菊这般说?如果王爷要问,自己该答什麽?一时间,各种念头纷纭而来。

  赵荣坐在床沿,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遭,她低著头,玉体偎入他怀里,道:
「夫君,你莫要这样看我,我害怕。」赵荣道:「你怕什麽?」语调甚平,没有
起伏。

  林碧玉心更惊,搂抱他的腰,抬眼道:「你信我,我和萧侍卫真的没有私情。」
只见他面无表情看著她,道:「有我还不够?非得引野人来操你?可见是贱种了!」
捏著她尖尖的下巴,道:「是不是对著我日子长,腻了我,要找你的旧情郎来会
一会?」看林碧玉一脸错愕,又道:「看来你一刻都少不得大鸡巴,我不过去前
院见客,你就迫不待地找人来捅你的痒穴?」

               (34)

  那容长脸儿越发白得无血色,喝声道:「来人!」贴身侍卫在外间请了安,
垂手听命。赵荣道:「传泰安楼五个不当班的过来。」侍卫即领命。

  这泰安楼里住的是赵荣王爷养在东南侧角岳青院的贴身侍卫,计有二十六人,
个个身材雄壮,精通武艺,或没落子弟,或良家儿孙,或官门後代,皆是家族里
自小时便送来投奔,以做进身之阶。这些人因是陪著王爷长大,对其甚是忠心。

  说完後,赵荣雪白著脸动也不动。一旁的林碧玉没了主意,蔓藤似的缠在赵
荣身上,不安地瞅那双冰一样的狭长眼儿,何尝敢辩说什麽?

  须臾,侍卫们已在门外,赵荣道:「都进来罢。」林碧玉一听,惊惶失措地
钻入银红的被儿里,魂儿尚未定,那五个侍卫已进到里间。赵荣扭头对著林碧玉,
道:「我寻了五个汉子给你过瘾,可不要入烂了穴还解不得痒?」说完,朝侍卫
们做了个手势,遂一脸疲态的躺入香木斜椅中。

  林碧玉听罢,大惊,待要跪下哀恳,却身无半缕,只得泪如雨注,求道:
「王爷,妾身并无影斜,请王爷细查对证後,再入妾身的罪,就是死亦得其所。」
满眼垂泪,求了又求。赵荣默然无语。

  这五个侍卫年约二十五六七岁,身高八尺,长得身高背长,魁梧结实。为首
的是深得赵荣宠信的谢侍卫,挺著阴茎,躬下身连人带被儿抱住林碧玉。

  林碧玉拚命的乱挣,怎挣得动分毫,那人将被儿褪开,现出那羊脂白玉碾就
的美人儿,发长委地,无比的美貌,硕美的粉乳,纤细的柳腰,脐下销魂嫩粉唇
儿。那双铁样的粗手钳制住她,一番举动吓得她心惊肉跳,想叫又不敢叫,即便
叫了也枉然,真不知为何弄到这样的田地!

  想道:「你听信了秋菊的谗言,这般的心狠,不顾脸面,叫这些见惯的侍卫
贴著我的身躯,这样的无情,糟蹋了我於你有什麽好处!」只是娇娇啼哭。恨不
得地上裂一条缝掉了进去,掩了一身肉儿。

  赵荣合上眼,轻声道:「给我著实地入。」

  话才落音,谢侍卫从後抱起林碧玉,分开那长长的玉腿,抬起脚儿,如抱她
尿尿一样,顿时穴口儿大开。林碧玉羞得粉颊通红,不由怒气攻心,咬紧牙关,
反手打了他一个耳光,只是空闻响声,谢侍卫不疼不痒,倒震得她手儿又麻又辣。

  另一个轻眉俊眼的侍卫把大大的阳具,搠进洞开的穴儿里,林碧玉全身战粟,
痛不能胜,忙用双手推那侍卫,不住啜泣,羞愤欲死。

  那侍卫不敢温存,猛地往里一顶,才入了一半,那俏臀儿往後猛缩,靠到谢
侍卫硬硬的小腹,退无可退,嫩嫩的两片肉儿痛得厉害,哭叫道:「痛!」小穴
夹得甚紧,不容那阳具再进。

  此时,赵荣始睁开那似睁非睁的凤眼,似看非看地看著林碧玉,一面把玩腰
间的玉佩。

               (35)

  林碧玉益发啼哭,惨不忍闻,那侍卫又是一顶,尽屌入在内里,那柔柔软软
的物儿将他那阳具裹得紧紧贴贴,不留一点儿空隙,每次插入,阴内有一股吸力
一下下地要把阳具吸得更深入;每次抽出,阴肉又一下下地咬著挽留那阳具,简
直爽快到了极点。因是奉命行事,却只得忍住太过快意的神情,用力冲撞,把林
碧玉的小穴儿撑开、捣烂、拔出、再撑开、再捣烂,惟有如此,方能泄出满腔的
欲火。

  那侍卫根本不敢怜花惜玉,一昧蛮干,两眼瞧著林碧玉的脸儿,愈加著魂,
又见那如水蜜桃一样的嫩穴,一张一合吃著自己那物,心中激荡不已,抽了千余
下,粉嫩的穴儿慢慢被干出白色的水儿,越插里面越紧,又插了百来下,胡乱射
了。

  接著是姚侍卫来弄,亦是给夹得神魂俱荡,见她咬碎贝齿,显是痛极,遂心
生怜意,不过插个近千下便不再守住精关射了出来,让与下一个。

  换了个丰姿俊秀的侍卫,这侍卫那物堪比赵荣,狠磨狠钻了数百下,入得林
碧玉里头涨得要死,不由苦尽甘来,声如儿啼,婉转随人,然众目之下,窘急难
堪,忙掩口看向赵荣。

  此刻那赵荣此刻全仰躺在斜椅上,双手交叉抱胸,合上眼,低低地说道:
「一起上罢。」

  这一声令下,谢侍卫将林碧玉面对面地抱坐到春凳上,异常伟岸的大阳物
「唧」地入到那流出白花花精液和淫水的户内,那双看过无数次的粉嫩乳儿贴软
软地在他胸前,小口中的香气扑於面上,花心自动裹住龟头,不住嗡动,那阳物
轻拢慢插了数十下,舒服已极,插了十来下,便撅起她的俏臀,女上男下地挺送。

  而林碧玉脑中一片空白,腹中如翻江倒海,阵阵淫液从中溢出,缘著谢侍卫
的阳物流了下来。此时剩下的四个侍卫,只有卓侍卫还未肏入,抹了唾液到阴茎
上,对准鲜嫩嫩的屁眼使劲,林碧玉痛不能支,呀呀大叫,臀儿往谢侍卫的阳物
上凑,整个人紧紧地嵌入他怀里,希冀能躲开後庭的戳刺。

  怎躲得过卓侍卫的大拉大扯?待肏了一百多回,那个嫩屁眼渐渐不痛,慢慢
发麻,最下面的谢侍卫的阳具在里面不动,可那大大的龟头却一点一点,点得她
穴内又酥又热,那阴囊顶在肿胀的阴蒂上,麻得要死去一般,随他们的上下夹攻
一起一伏,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他是谁,他又是谁?谁在她体内动个不休?

  这时,赵荣闲闲地道:「怎麽不一起上?」

  话未落音,另三个侍卫一拥而上,那轻眉俊眼的侍卫抬起林碧玉的脸儿,乱
挥著阳物要插入那樱桃小口,偏望著那双翦水杏眼狠不下心。

  姚侍卫向与他亲厚,恐王爷见罪,直直把龟头放到那朱唇上,一股腥气扑面
而来,林碧玉面红过耳,横了横心,闭住气,纤纤素手捧著姚侍卫的阳具舔弄。

          (36)误人在自说聪明(1)

  三侍卫尽兴猛插,林碧玉给他们肏得头晕眼花,疲惫不堪,如风中残烛,这
个才出来那个又进去,五人一个一个接连不断地弄,身儿底下淫精汪汪,那光洁
似雪的平担小腹业已给众侍卫的精液撑圆,如怀了孩子般。

  肏了多时,侍卫们未敢擅停,弄到日西斜,赵荣起了身出去,他们立马歇手。

  彼时佳人已玉碎花缺,侍卫们打了水来,替她揩干净,见那四肢仍发凉,只
得伸手指进花径内捣摸,那精液泊泊地自内流出,林碧玉娇娇嘤咛一声,呼吸方
顺畅,小腹亦平复了许多,便昏然睡去。

  夜静更深,林碧玉下身火燎般裂痛难忍,不由呻吟欲绝,痛苦到了极点。

  躺在床上借漏进房里的月光看墙上自己画的画儿,画上的画眉笼在暗影里,
看不清。她一笔一画地在心里描它的样子,画眉?可不就是画眉。画霉了烂了,
画眉还是在画上,它飞不了。

  次日清晨,侍女们来服侍洗漱,林碧玉睁著眼一夜未眠,推著了凉,勉力用
了些绵密的小米粥。稍晚,奶子抱了静姐儿过来。

  那小孩儿大大的眼睛,瞳孔黑得像被墨汁染就的夜空。她搂住这块暖暖的,
乱动的小肉儿,静姐儿咯咯地笑著,小手在她的脖子上抓挠。

  她生的两个孩子,传承了她血脉两个孩子,是有著怎样的奇异命运?这一瞬
间,她真切感觉到自己是爱著他们的。是她把他们从永恒的虚空中唤醒,带到了
这繁难的尘世。她一直害怕自己孩子,害怕他们的一双眼睛,每一次看著,都像
在质问自己:「你怎麽了?」是呀,怎麽了?她怎麽了?没有一件事是做对的,
这样毫无目的,毫无心肠地活著。

  现在她知道她为什麽活著了。为了再看看孩子的笑靥,为了再看看树上开著
的玉兰花,为了再看看窗外的蓝天,有时活著只为了想活著。

  将养了四五日才痛止肿消。整件事船过水无痕,一日,冬梅端了清蒸酥油果
儿,林碧玉吃了两个,故作不经意,问道:「这些时日怎的不见秋菊来服侍?」

  冬梅道:「娘娘在病中不知道,秋菊和姓萧的侍卫有首尾,两人都给打出去
了。」林碧玉道:「嗯。」冬梅道:「秋菊出去时,人已死了大半,只有出气没
有进气,估计……」林碧玉心中称愿,面上不露,说道:「我和她到底主仆一场,
也没能送送她。」冬梅道:「王爷说娘娘身子不好,不要让娘娘知道。」林碧玉
点了点头。

  到了晚间,赵荣来了。

  林碧玉一悚,请罢安,侍立在旁。赵荣摆摆手,屋里的人一溜儿地退下,因
说道:「今儿晚饭吃了什麽?」林碧玉正眼也不看赵荣,回道:「不过是些常吃
的。」

  赵荣道:「我见鹿血羹做得好,著人送了来,你有没多吃些?」林碧玉低低
应了声。赵荣叹息道:「碧玉儿,和我说说话。」说著,拉著她的手儿。

          (37)误人在自说聪明(2)

  那赵荣第二日早上便知不关林碧玉的事,一个倾国倾城的老婆白折在底下人
的手里,脸如何不绿了一大截?而今拉下脸来,一半是自悔,一半是舍不得这可
人儿。

  说了许多衷情话儿,林碧玉无可奈何,方微微展颜,道:「你是个利害人,
怎不知道问下别人?我房里人来人去,又有巡事的,撞青了块皮都有人报与你知,
倘我做出事来,她们如何不知?单得秋菊一人知?难道她们的眼也给鸟儿啄瞎了
不成?你忒糊涂了!」说完,伸出指头下死劲的按捺了下他的心,眼圈也红了,
垂泪不已。

  赵荣见她这个样儿,动火不已,更悔之莫及,因这十来日未好来见她,接著
那柔若无骨的手儿,放入怀里,道:「我真真错了!今晚我来服侍你更衣,若是
半点不合意,你大可以摆脸子。」林碧玉抬起头,微微笑著,回道:「这话王爷
说得,我们却怎好消受?」

  说著,那泪珠儿又挂在腮上。赵荣轻道:「嗳,嗳,嗳,怎的又哭了?」双
手抱住她,拭了泪後,便来亲嘴。林碧玉只得含著他的舌,吃下唾液。

  胯间那物愈加火热,赵荣强忍道:「我的乖乖肉儿,坐到我身上弄弄。」林
碧玉忙起身依言如是,他的唇儿来做了个亲亲,吸了她的舌儿过去,不停吮吸,
把那双软绵绵的乳儿紧贴於胸,他欲火狂升,已急不可耐,阳物隔著衣裳著力磨
擦她的小穴。

  扯了下裳,阳具硬邦邦地就要顶入,赵荣这时才发现不对。

  那小穴儿干干的,没有淫水流出,再审度林碧玉的声色,似无所觉,噙著他
的舌儿吃得甚是香甜,给他一摸私处,身儿仍似以往般不住地颤抖。

  赵荣那物只一顶,她便痛得大叫,泪如泉涌,道:「痛,王爷容我缓缓,求
你容我缓缓。」赵荣不知心中是什麽滋味,拔出阴茎,摸著那小嫩穴,依然毫无
润泽。

  遂把大手拿开,那穴儿白白嫩嫩的,有著似兰非兰的清香,把嘴儿凑了上去,
薄唇紧裹林碧玉柔嫩的阴唇,在上面用力吸咂起来。

  只听林碧玉轻轻娇吟,声若黄莺出谷,赵荣又吸了一会儿,她娇啼愈促,只
不见淫水沁出,故心中奇甚,伸出舌儿,探入那幽道,方入了一寸不到,林碧玉
夹紧他的舌儿倒抽著气雪雪呼痛。

  赵荣无可奈何,道:「真有那麽痛?」林碧玉流泪点头。赵荣疑她拿乔,道
:「又不是头一回破身,哪会这麽样?你要是不愿意,我不难为你,去别的院里
歇息就是了。」

  林碧玉抽泣道:「王爷是我的夫君,我何曾不愿意来著?只是不知道为什麽,
王爷一插进来那里就痛得要破了似的。要不是如此,我也不敢扫王爷的兴。」赵
荣见她说得情真,又见她确无此意,况对她的欲念已积压多日,一时难泄,只得
道:「给我含含雀子罢。」

  林碧玉将其大大的白玉样的阳具围握於小手中,上下套弄了几十下,轻启樱
桃小口含住硕大的龟头前端,舔了又舔,勉力吞入口中,由他捧著她的小脸前後
挺送。

  每一下抽送都让赵荣甚是舒服,喘著粗气,哼叫不已,大力抽送了百来下,
浑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那快感阵阵涌来,林碧玉脸似桃花,且妖且豔地含裹
著他的阴茎。

  思想到她又紧又小的穴儿,遂挺著那物又要插入下面的那条缝儿里。

          (38)误人在自说聪明(3)

  仿佛塞了一大把的粗沙子进这细嫩的穴里,痛得林碧玉气儿亦喘不得,不由
想起那日午後,那一张张陌生而熟悉的脸,一阵阵热热的不同的呼吸吹到她脸上
和身上,她大叫一声,开始疯了般捶打赵荣。

  赵荣忙抽起身,那林碧玉又用脚踹,踹在他小腿上。赵荣抓著她的腿,见她
丧失神智地又哭又叫,脸儿哭得煞白,故柔声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就饶过
我罢。」说著,伸了脸给她打。

  她直打到手儿无知觉,方筋疲力尽地睡去。

  次早梳洗了,众人都过来请安,只不见赵秀香,不过略坐一坐,赵荣便叫他
们都散了。一回头,冬梅端上了面点及五色香糖果子。

  林碧玉侍候他吃过,自己也吃了一个,赵荣闲谈了一会,道:「前日得了一
幅好画儿,我瞅只你房里挂著好看。」说著,叫人去拿。

  一会儿,侍卫捧了画轴来,原来是周昉的《调琴啜茗图》,林碧玉挨著赵荣
笑笑,听赵荣说这画儿的来历。

  说话间,养娘来请赵荣,说西边来了个客人。赵荣换了大衣裳去会客。余下
林碧玉,瞧了一回画,自觉无趣。

  这时奶子抱著静姐儿来,林碧玉还是不甚快乐,和静姐儿玩了许久才高兴了
起来。

  奶子笑道:「姐儿这几日都缠著小世子,说要和大侄子玩呢。」这里说的小
世子就是世子赵槿和瑞琳生的儿子。方说著,静姐儿摇林碧玉的手儿,说道:
「大侄,大侄。」林碧玉笑道:「这麽喜欢大侄?」还没说完,静姐儿闹个不休,
「大侄」叫不停口。

  只得著奶子带静姐儿出了院门,虽然日头迷了眼,少不得抖擞精神,软步款
款地往槿哥儿的院里走去。早有服侍的人告知赵槿和瑞琳,备下了果点。

  大家厮见,吃了会子茶,孩童们玩做一块,瑞琳遣了一个侍女去请柏哥儿媳
妇雪云和榛哥儿媳妇香宝,林碧玉道:「大日头底下的,将歇著罢,不用来立规
矩了。」瑞琳笑道:「娘娘是个好性儿,不计较,别人瞅著不说娘娘,只说我们
不把娘娘放在眼里。」眼角睃了下槿哥儿。

  槿哥儿一派安然,视若无睹。瑞琳又笑道:「再说让她们这麽受用可不成。」
林碧玉笑笑不语。

  闲话了几句,雪云和香宝请了林碧玉安,又请赵槿和瑞琳的安。林碧玉细看
雪云,粉腻酥融娇欲滴,娇娇羞羞,不是旧日模样。

  这里瑞琳说了一回笑话,便对香宝嗔道:「你哥哥前几日可有带什麽来?」
过去捏著她的肩膀,道:「走,走,走,也不让我看看。」说著,递了眼风与她。

  香宝是个识趣的,听了如此一篇话,拖了雪云,三妯娌往香宝房里去。

  前文亦说过这个院里是三个哥儿的天下,哪一个不是他们收服的?赵槿企盼
一亲林碧玉芳泽久矣,今日见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全,又从赵秀香嘴里得
知小冯将军是林碧玉的幕中宾,遂壮起了熊心豹胆,要一偿宿愿。

  养娘和侍女们也慢慢散了。林碧玉见此种情形,奇甚,心道:「怪了,这是
做什麽?这麽不成样儿?」起了身,道:「哥儿好好著人看著姐儿,我就先回房
了。」说著,便要走。

          (39)误人在自说聪明(4)

  赵槿见林碧玉要走,拦著她道:「我的亲娘,你听我说一句话。」林碧玉正
色道:「快说。」赵槿思量道:「到嘴的肉儿还能让她飞了不成?只是要说些什
麽道理?」那厮好急智,道:「爹爹刚刚去会的客,亲娘可知道是什麽样的人?」

  林碧玉慢抬眼,道:「男人家的事,如何轮到我们妇道人家管?」赵槿遭那
双杏眼一瞧,身子颤了颤,含笑道:「亲娘莫要妄自菲薄,以亲娘的人品儿,就
是要我死我也不说二话。」

  说罢,跪下扯住林碧玉的裙摆,哀告道:「亲娘何故独厚幼弟和外人,对我
却嗤之以鼻?」

  这话说得林碧玉吃了一惊,急忙要挣脱,道:「这怎麽说?」赵槿抱住她的
小腿,死命不放,陪笑道:「亲娘不要著恼,是幼弟前年日日唉声唉气地,夜不
能寐,饭也不吃,说是害了病,也不让医官看脉,逼问了几日,才说亲娘和他成
了好事。自此不知肉味,魂为亲娘亡。」一头说,一头把那俊脸偎在她小小的绣
鞋上,亲得啧啧有声。

  任林碧玉急的跳脚,只是不放手,缠得她一个错笋,摔到他身上,犹如一枝
娇嫩嫩的兰花落到了豺狼的爪里。

  赵槿喜不自胜,伏在她身上,一阵乱亲,乃道:「亲娘,我的心肝,你依了
我罢。」林碧玉又抓又打,怎敌高壮男子的气力,撕打间那前襟已大开,跳出一
对白花花的硕乳,那冰肌玉肤晃得赵槿眉开眼笑,吸住香喷喷的粉红的乳头,含
糊道:「好一双美乳!」合上那小嘴儿做了个「吕」字,尽生平所学,只要这佳
人为他颠倒。

  还不过瘾,健壮的双腿已压开她的腿儿,蹊部紧贴她的私处,向前送了几送,
左右摇晃,四处研磨,嘴里气喘如牛。

  挣到後来,林碧玉已无一毫力气,努出的香汗冷冷地贴在脊背上,心内一直
在道:「我不要哭,我不要哭给这畜生看。」可这眼泪偏不争气,如断了线的珠
儿,滚了下来,心道:「难道我一时淫便终身难逃个『淫」字?我虽不清白,却
也不是个婊子,如何落得如此下场?「想想,兀自心酸,呜呜咽咽地哭将起来。

  那赵槿见她这般,搅坏了几分兴致,因说道:「亲娘,我这物也不输爹爹那
物,你哭恁的?秀香姐姐说亲娘是个多情人,又是个好风月的。当日要不是爹爹
舍不得亲娘肚里的静姐儿,强留著亲娘,亲娘就要跟五舅舅(小冯将军)走了。」

  说到这,见她脸儿涨红,只道说中了,遂嘻皮笑脸道:「莫不是五舅舅的鸡
巴比爹爹的还大?所以舍不得五舅舅?」林碧玉不答。

  他又道:「亲娘还年轻,我又是王府的世子,这家业迟早有一日落到我手里。
与其将来求我,不如现下顺了我,好多著哩。亲娘日後就是生下个公子,我们几
兄弟要是不看著他,也不济事。还有静妹妹的婚事,亲娘指望我的地儿多了去了。」

  林碧玉仍流泪不作声,他接著道:「俗语说,一件污两件秽,三件无所谓,
爹爹那日叫侍卫们轮流肏你,肏得床亦下不得,我听了就心疼,这些个蛮子牛嚼
牡丹,白白便宜了他们……」

  话未说完,林碧玉乱踢乱打,大声哭叫道:「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还
有谁知道?!」赵槿见她有了些人气儿了,抱紧她道:「没有谁,没有谁,乖乖,
乖乖……」林碧玉泣道:「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泪如骤雨,洒向梨
花缤纷。

  那模样儿迷得赵槿反无了主张,道:「那日晚上我躲在秀香姐姐的床下,听
爹爹气哼哼地一路肏她,一路说的,还说要是姐姐再和人乱来,就把她丢回给姓
孟那贼子,让那蜡枪头弄得她要死不活,干守活寡。」

          (40)人间不少莺花海(1)

  听的林碧玉闷雷轰顶,越思越想,心里越清明,心道:「他倒是不怕人知道,
三张口八个嘴似的说了她知,怕她不知道他找人肏了我。也是了,只我一个是外
人。闲了怎的不拿我来说嘴?当作新文儿。」

  那赵槿按捺不住,把舌推入她口中,轻描慢扫,道:「心肝,你便依了我,
大家快活快活,包你吃了还想再吃哩。」把手插入林碧玉的裙内,在嫩嫩的无毛
小穴上一阵研磨,动情道:「幼弟说亲娘的穴儿又滑又嫩,毛也无一根,果如其
言。真真销魂煞人。」捏著下面那张唇儿上下扯动,将一指插了进去。

  只见林碧玉急躲,皓皓玉腕上戴的累丝点翠玳瑁镯,将他的手背刮出几道血
痕。

  赵槿扑了个空,情急之下,覆住那滑腻如玉的人儿,胯下阳具暴涨,於她修
长的玉腿间一阵乱戳,自思道:「这般的人儿,其声色难有人望其项背,只是入
将进去是否真如榛弟所言?且插了试试。」遂掇起尖尖小小的金莲儿,架於肩上,
就要射进那小嫩穴儿。

  林碧玉被盘弄得不停摇晃,无力反抗。

  小嫩穴被赵槿长长的阴茎乱摩乱擦,渐渐骚痒,生出了淫水,颤颤翕动,湿
了一片,林碧玉咬碎贝齿,暗道:「那里怎的作起怪来?这畜生比之那人又有什
麽不同?反而对这畜生湿了穴?是什麽道理?」

  赵槿知她情穴关动,大喜,扶住又粗又长又硬的阳物,挑拨那两片粉红阴唇
中小突起之核,借著滑滑的淫水,才入了一点龟头。

  却艰涩不能进,那穴儿狭小紧凑,内里似有无穷吸力一下下咬著龟头,赵槿
惊叹道:「亲娘的穴儿果非凡品!不是儿子夸口,儿子自十二岁至今历过数百女
子,哪遇过亲娘这样的人儿?」

  说罢,赵槿欲火中烧,急急搠入大大的龟头。

  林碧玉已欲哭无泪,用手推阻其胸。赵槿本欲再进,此时如何忍心,只是阳
物胀得难忍,咽喉里不禁吼出几声声响,又苦苦哀求道:「心肝亲娘,肉肉儿,
救苦救难的菩萨儿,疼疼儿子罢。」实是难熬,按捺不住,将青筋直现的阳具强
硬挺入一寸。

  林碧玉又不住地叫痛,赵槿捧著那如玉的俏脸儿,亲嘴搅舌,吃她的唾液,
自觉甜似蜜,下面暴涨的大阳物一冲而入,挤出无数粘滑的淫水。

  那阳物倏的尽根,赵槿被林碧玉的阴肉吸得俊脸已涨红,全身汗湿,便扯了
自己身上的衣裳,露出一身的壮肉,卯足了气力来抽送。

  一阵狂插猛捣,直肏了千来下,龟头儿次次抵紧花心,林碧玉天生水性,不
过百来下便身软体颤,娇啼婉转,淫水涓涓,虽不迎合,却也令人魂销。

  赵槿知她得趣,粗喘连连地笑道:「心肝儿,爽不爽利?」碧玉儿别过脸儿
不答,只微微细喘。

  弄得赵槿好没意思,抵住花心研摩不停,讪讪道:「我比之爹爹如何?」见
她仍不理,暗道:「听人风传,她爹操得她生了私孩子,小小年纪就这麽浪,岂
无高强者淫过其千万回?她小我六七岁,今日若不放出手段来掳她,往後必将我
视同敝履,如之草芥矣。」

  不得不大发其威,用尽力气千抽万顶,顶得林碧玉摇摆若风中狂柳,呻吟连
声,小洞儿随著赵槿的抽送一开一合,一股股阴精急泄而出,冲浇著龟头。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4-27 10: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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