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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奇幻] 【黑狱之凌月篇:宁落尘泥碾作尘】(1-13)作者:fish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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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蓝凌月最后一次环视四周,奶黄色的墙壁配上造型典雅的家俱,还有几乎无
处不在的可爱玩偶,那些毛茸茸的小可怜儿可都是林美琪的最爱。

  「要走了吗?」女人有些神伤的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感觉
自己即将离开这个温馨的家。由于童年的不幸,造成了凌月对「家」这种概念的
执着;只要有「家」的存在,她就会感觉到无比的勇气和希望。然而现在,终于
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了。

  「亲爱的,我……」她面对着丈夫的遗照欲言又止。是啊,该说什么呢?

  「亲爱的,我得走了。」沉寂良久,女人又补充了一句:「去接受治疗。」

  「请保佑我和女儿吧,为了美琪,我也会坚强的活下去。」秀美的双目中,
现出一抹忧伤的泪色;温顺的女人甚至会忍不住向老天抱怨,自己的命为什么就
这么的苦呢?

  「姐姐,我们该走了。」一个充满着活力的女声,甜美,而阳光,打断了蓝
凌月的祈祷,也驱散了她心中的阴霾,「姐夫,他最爱姐姐了,会保佑你的。我
也会为你祈祷的。」

  「纱纱……」凌月转过头去,望着那个如阳光四射般亮眼的女孩,浑身散发
出一股青春的光彩。那和煦的笑容,让凌月觉得安全、温暖。

  「好啦!姐姐,别再纱纱、纱纱喊个没完了,走啦,要上车咯,不然飞机要
迟了。放心,美琪我会照顾好的,你这毛病我也帮你问过了,也不算什么绝症,
能治好的。换一个幽静的地方更适合养病就是了。」蓝凌纱不再给凌月任何伤心
失落的机会,一把拉过姐姐柔嫩的手,把她拖出了房门。「纱纱啊,你能为我的
心情着想我真得很开心,但是啊……」

  「但是什么?姐姐?没有但是!我就是不能让你再沉浸在伤心事中,这样很
伤身体的!」

  「我还没有换衣服呢……」

  「哇!对不起!姐姐」

  「而且现在还很早呢,去机场。」

  「怎么会!明明是……哇!姐姐!对不起!」

  蓝凌月颇有些无奈的瞪了表妹一眼,这小妮子除了工作,平时做事真是……

  真是太毛糙了!从小时候开始,这种迷糊劲就让做姐姐的自己头疼,扶不需
要过马路的老奶奶过马路啊,好心的将别人燕尾服的那条分叉仔细的缝好啊,等
等,遭到了不少人「热情」的投诉。哎,没有了自己,纱纱和琪琪都没问题吧?

  汽车刚开到机场,替姐姐搬行李的蓝凌纱就接到了一宗电话,「喂……是李
SIR吗?我在机场呢,怎么了?……什么!又有一宗失踪案?好!好!我马上
回来。」蓝凌纱神色变得严肃,她匆匆走到凌月的面前,「姐姐……」

  「又有案情发生了?你去吧,我一个大活人,会照顾好自己的。」

  「那好,姐姐,我先走了啊,到了以后给我打一个电话!」还像女孩子似的
凌纱如蒙大赦,一溜烟的钻进了车里,挂上警灯,呼啸而去。

     ***    ***    ***    ***

  「究竟是怎么回事?」凌纱一进市警卫厅,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这回又是
谁?」

  「蓝队长,失踪人名叫沈素芳,女性,家住城南,丈夫姓陈,于昨天下班后
失踪,目前家属尚未接到任何关于劫匪的电话,至于绑架目的,和上几起一样,
都还是一个谜。」一个青年人挥着资料说到。

  「照片呢?拿给我看看」凌纱快几步走了过去,一把将受害者的照片抢了过
去,飞快的掠过,「这就是她?」年轻的女警官看着照片里那个长相十分平庸的
女子,失望的问道。

  「是的。」

  「怎么会这样呢?不应该啊,这一切都对不上号了啊?」凌纱彷佛身体抽干
了气力似的,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

  凡是破案,必然要掌握犯罪的动机,和规律。小偷小摸的案件不容易侦破,
是因为它虽然拥有很强的动机,却没有规律可循。同样,连环杀人案件不容易侦
破,是因为它虽然拥有规律,却没有动机。而现在,这个连环失踪案,却是动机
规律一个都找不到!这才是让凌纱最为头疼的事情。

  说它是绑架案吧?罪犯却不要赎金。说它是强奸弃尸案吧?为什么到现在却
连一具尸体都找不到?

  凌纱曾经几乎已经断定,由于受害者都是长相亮丽的女性,所以罪犯很有可
能是一个拐卖少女的团体,并且已经以此为假设基础进行调查。但是现在这个失
踪的女人,长得既不好看,年纪也颇大了,怎么看,也不会成为罪犯的选择目标
啊?更何况,由于最近的几起案件,市里的防范措施已经十分严密了,罪犯如果
想要作案,风险是很大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理由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绑架如
此的目标。

  「难道是我的立论从一开始就错了?」凌纱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彷佛被一
团黑暗重重包围着一样,推翻立论的话,就代表着一切的工作都得回到原点上,
从判断犯罪的动机上重新开始。

  「不,拐卖妇女这个动机应该是不会错的,或许这里面还有一些我们没有掌
握的联系吧?」美女警官想到这里,立刻重新振作起来,急忙吩咐那个青年人:
「小王,把所有失踪者的资料带上,召集大家,马上开一个会……」

     ***    ***    ***    ***

  「纱纱,我是凌月哦……对,就是这样……什么?飞机晚点了?不不不,我
没坐飞机,今天庐湖有暴雨,改做火车了……对,对,已经到了,身体还可以,
不算太累……我已经给琪琪打过电话了……她在家了,还在闹小脾气呢……什么
事?没事,你还不知道这丫头的脾气,不用管她……那好你忙去吧,工作忙,也
要注意身体啊……嗯,再见。」

  凌月叹了口气挂断了电话,刚才一直堆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散去。她望着这个
烟雨中的城市,只感觉一股孤单的气氛将自己紧紧笼罩。

  「走吧,去庐湖福音医院。」

  庐湖福音医院坐落在风景迷人的庐湖畔边,庐湖乃是北方最大的一片湖泊,
四周都栽种着茂密厚实的树木,素有天然氧吧之称,作为一个幽静的疗养场所,
这里所有的度假村都相当受富豪权贵们的青睐。至于庐湖福音医院本身,也是众
多福音医院中,技术最高明,设备最高档,病房最奢华的一所。如果病人没有福
音医院的贵宾白金卡,抑或是其他分院医生的强烈要求,这个全国乃至全世界最
顶尖的医院,是不可能给与治疗的。

  虽然在凌月看来,以医院的身份搞什么VIP卡本身就十分的可笑,但一想
到副音医院那高昂的费用,或许真的有打折,积分的必要?

  不管怎么样,以白金卡的超高要求而论,在全世界范围内能够来此治疗的富
豪们,总数应该都不超过三千人。凌月或许真的要为自己能够来此治疗,而感到
无上荣幸了?

  凌月的包车在福音医院的院门口停下,两扇长达两层楼之高的大门缓缓的打
开了,小车又驶了进去。凌月趴在后车窗上,看着两扇钢铁巨门渐渐闭合,彷佛
将内院和世界彻底分割开来一样,一种被束缚住的感觉缠绕在她心里,久久不能
散去。

  「这里就是福音医院的庭院?感觉好大。」凌月压着内心的那种不安,强笑
着问道。

  「还不是,这里只是前庭的一小部分,看见那栋楼了吗?」

  「是那栋三层楼高的白色建筑么?看到了,造型好漂亮。」

  「那只是福音医院的门卫房兼下人房,所有的清洁工,保安以及其他佣人,
都住在这里面。」

  「哦,这样啊……」虽然凌月也算是贵妇,但依旧被这种无法想像的奢华所
震撼,将头伸向窗外,不再说话。

  小车沿着水磨大石铺就的小路慢慢前行,渐渐的绕过了门卫房,向庭院深处
开去。

  「听,还有狗叫声呢……」一阵风吹来,夹杂着汪汪的狗叫声。凌月耳朵挺
尖,一下便听见了,「可是,怎么这叫声有点奇怪?有一种说不清楚地感觉。」

  「咳咳,哪里?我怎么没听见?夫人您一定是听错了,这个门卫房是不养狗
的……」随行的医护神色有些慌乱,她悄悄的攥紧了拳头,双腿不觉暗自收拢,
夹紧。「还有鞭子声呢!」善良的太太有点愤慨的质问道:「你们医院怎么能这
样虐待动物呢?」

  「或……或许……应该是某个病人在驯狗吧?」医护的声音有点颤抖,她努
力的朝凌月挤出了一丝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太太你也知道,有些母……有
些狗……天生就皮……皮痒的,不用鞭子……鞭子抽,长不了记性。」

  「青卿,你怎么了?」凌月讶异的发觉眼前的医护差点眼泪都要留下来了,
急忙攥住了她的双手,小手又湿又冷,摸着非常的不舒服,「对不起,我的口气
不该那么重的,你也只是一个医护,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你的错,而我却……却对
你发了火……对不起。」

  「没事,我没事……」悔恨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的打在了柳青卿黑
色的裙子上。

  「凌月姐,是我害了你啊!以后千万不要恨青卿!青卿只是遵照主人的吩咐
做罢了,青卿只是一条可怜的小母狗,一切都由不得我做主啊……我也不想这样
的,不想这样的!」女人的内心呐喊着,这两天来,她的负罪感与日俱增,为了
排解这种内心的谴责,她早已将将自己看成是一条小母狗,一切的一切,都是主
人的要求,她是逼不得已的,只有这样,良心上会好受一些。

  「青卿!你别哭啊!我错了还不成,我给你赔罪了。」凌月也慌了手脚,急
忙掏出手绢帮医护擦眼泪。这两天的旅途并不枯燥,全因为自己结识了柳青卿这
个好姐妹。柳青卿这个医护什么都好,唯独性子太过柔弱、胆小,感情又异常的
纤细,经常谈着谈着就留下眼泪来,说是触景生情。

  自己今天不小心又戳到了她的痛处,哎,真是个惹人怜惜的小妹妹。凌月的
内心忍不住充满了一种保护欲,彷佛护犊一般的奇妙感觉。她一把将哭泣的柳青
卿抱在怀里,缓缓的抚过背脊,「别哭了,别哭了。」

  却不想,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柳青卿,「啊」的一声从温暖的怀抱中弹了开
来,敏捷的像只野兔。

  「怎么了?」母性泛滥的凌月诧异的问道。

  「你……你……你碰到我的胸部了!」声音委屈得彷佛遭受奇耻大辱一般,
眼泪又要流出来了,不行!要忍住!不能流!

  哦!凌月差点忘了,这小妮子还有一个毛病:害羞。

  可是,是害羞吗?阳光照耀下的女子,如何能读懂那片近乎疯狂与绝望的黑
暗?

     ***    ***    ***    ***

  檀香嫋嫋,娇声颤颤。自鸣钟内的齿轮「哢嚓哢嚓」的走着,象征着时间的
缓缓流逝。

  世界之蛇尤蒙冈多好整以暇的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中,以一种欣赏艺术品
的眼光审视着眼前那份凄美的作品。

  只见一具白皙丰腴的肉体,正裸露在朦胧的香气里。一双樱桃小嘴高高的向
上抬起,却被残忍的塞上了一个巨大型的口水球,伴随着阵阵的呜咽声,一股股
的香津仿如泉水一般,汩汩的从口中冒起,顺着秀美的脖颈,沿着曲线如水一般
流畅的雪峰滑落腰脐。

  蛇一般的腰肢强烈的扭动,好似那落入蒸锅的雪鱼,悲哀的挣扎,却又永无
尽头。滑如玉脂的雪臀,深深的凹陷在一张特制的「V」型竹椅里。双腿,和背
脊,却顺着椅背和椅面,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如同夹心的饼干一样,以极为悲惨
的姿势固定着,折磨着。

  「嗯!呃讷讷嗯!」失神的双眼紧紧地瞅着屋顶,几近崩溃的脸上,露出哀
怨的神情,彷佛在向上天质问,为什么不让自己痛痛快快的死去。除此之外,间
歇性抽搐的身体再也找不到一处人依旧活着的痕迹。「唔……这次的时间和剂量
都太大了吗?」尤蒙冈多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

  他看了看钟,摸了摸脑门,「嘛,就这样吧。」

  说着,尤蒙冈多站了起来,十分惋惜的将女人嘴里的口水球轻轻摘下。只听
见女人的喉咙微微耸动,好似在说什么,却又听不清。他便将耳朵凑了上去。

  「我好想去死……」女人喃喃着,不带一丝情感的喃喃着。

  「这可不行哦,宝贝儿,到了你最喜爱的环节啰,憋了这么久,马上你就可
以排泄了,你会非常非常的快乐了呢!」男人将嘴凑到了女人的耳朵前,猥亵的
说着,「因为我已经将你调教成为一个,只有通过肛门才能获得高潮的爆肛女了
呢。」

  「排……泻……」女人的脸上现出几许既兴奋又羞愧的神色。

  「那么,开始了哦!」尤蒙冈多开始转动V型椅下面的一个旋钮。这个V型
椅是特制的,它最底下设置了一个肛门塞,用来控制女人的排泄。

  一旦女人坐进了这个椅子中,由于自身重力的因素,她是无法从这个肛门塞
中逃脱出来的,也就是说,没有调教师的允许,哪怕她憋到肠道破裂,也没有办
法排出体外,算是一个十分危险的调教道具。

  「啊啊啊啊啊!我要大出来了!」女人敏感的肛门发觉堵塞已经解除,早已
忍耐多时的直肠立刻开始收缩,随着一个响亮的屁,女人的下体开始发出可怕的
咕咕声。

  「太丢人了!求求你不要看我!不要啊!」女人被自己排泄时候的生理反应
所羞愧,一面疯狂的摇着脑袋,一面痛哭着。

  「小美人,你的样子实在太美了,」尤蒙冈多兴奋的用玩弄着女人的双乳,
感觉着排泄后女人那妖媚的令他颤抖的性感。

  「唔唔唔唔,我彻底的被你毁了,我已经坏掉了。」从狂乱的排泄和高潮中
清醒过来的女人,感觉到无比的绝望和羞耻。当她理智又重新恢复,那种身为人
的自尊,使她无法接受这样变态的身体,内心被羞辱和痛苦所煎熬,晕了过去。
或许当女人再次清醒的时候,就再也不必为尊严和理智的问题所困扰了吧?堕落,
是她唯一的解脱。

  「嘚嘚嘚嘚嘚嘚……」尤蒙冈多听见角落里传出一阵磕牙的声音,是兴奋?
是害怕?

  「2557,你终于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素体被你带回了吗?」

  「嘚嘚嘚……回主人,素体2591,小母狗已经带回来了,已经安排她住
院了。嘚嘚嘚……」柳青卿的上下牙齿不停的打着颤,这场残忍的调教她默默看
了大半,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那好,这消息王知道了吗?」尤蒙冈多口中的王,自然就是俄狄浦斯。

  「知道了,王召集大家开会。」搭话的,却是刚刚进来的芙丽雅,她身穿一
袭白色大褂,单薄的面料将她胸前的两颗乳豆,映得格外诱人。她一进来,就看
到了一个瘫在椅子里的女人,浓浓的檀香却掩盖不住那股臭味,不禁鄙夷的瞪了
望着自己流口水的世界之蛇一眼。

  「看什么看,迟到了王不会放过你的。」说罢,她扯起了柳青卿脖颈上的狗
链,柳青卿立即反应过来,摇晃起肥大的屁股,优雅的爬出了房间。「她奶奶的,
芙丽雅这个骚货,看得我老二又硬了……」说着,尤蒙冈多又回头望着那个女人,
「一会开完会看我不操爆你的肛门!」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04: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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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吾夜 金币 +8 回复认真 2008-10-29 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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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初遇黑暗

  两具妙曼动人的躯体,一动不动地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如果不是那微弱得几
乎无法听见的喘息声,简直就像两座蜡像。至少史先生就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不过,中场休息也就倒此为止了!史先生残忍的露出了一丝笑意,刚才喝下
去的药,也该起反应了吧?

  「怎么会事……身体变得好奇怪……」不知是不是运动量大,血液循环增快
的缘故,芙丽雅第一个感受到了身体的异状。

  「嘿嘿,有感觉了么?刚才那瓶利尿剂的效果,还可以吧?」男人笑呵呵的
抚摸着芙丽雅那丰满光洁的臀部,连带女人的灵魂一起,轻薄着,玩弄着。

  「嗯嗯……怎么会这样!主人,那里好怪,肉棒……受不了了。」刚才累得
连动都不想动的女人,居然挣扎着摇晃自己的屁股,拼命想逃脱这个猥琐男人的
双手。令她不安的是,男人的手指一直在她的菊花上徘徊,旋转,那种古怪的感
觉,让她感到汗毛根根竖立起来,恶心的有点想吐。

  「肚子好涨,我想上厕所……」正在芙丽雅胡思乱想之际,第二次性高潮被
强行压抑的柳青卿也有了反应。一股尿意,不可遏制的涌了上来。但是,所谓母
狗,排泄是必须得到主人许可的,早已经屈服于命运的青卿,不敢做出任何的反
抗。

  「排泄这种事情,现在可不行哦。」史先生终于将那双令芙丽雅感到很不舒
服的手撤了回去,他在黑包中翻了又翻,掏出了两根细长的小皮管。

  「肉棒,屁眼,你们知道这根奇怪的东西是干什么的么?」男人得意洋洋的
将细皮管递到了女人的面前。仿佛老虎在玩弄爪下的小白兔一样,那种感觉,他
十分的享受。

  「不……不知道」女人们吃力的摇晃着脑袋,尿意越来越明显,她们几乎是
在用全部的力气,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要漏尿。在没有得到主人许可之前就排泄,
那时的处境只会比现在更悲惨。

  「这可是导尿管哦,看,主人我多疼你们啊,连撒尿的方式都替你们想好了。」

  「怎么会……那种淫秽的东西……屁眼自己会尿的,不用……不用导尿管。」

  柳青卿说的时候目光都不敢去看那根小皮管。自己一个成年女性居然要在尿
道中插上那么羞耻的东西辅助排尿?这种践踏自尊的调教方式让人十分难受。况
且,一想到妹妹还在看着自己,她就羞得无地自容。

  「嘿嘿,这可是必需的,你这个做姐姐的,也要向妹妹展示一下如何使用导
尿管嘛。当然如果你不肯展示的话,那我也只好找其他人代劳啰?到时候可别后
悔。」男人把「其他人」三个字咬得特别清楚,吓得青卿连连摇头。

  其他人?除了自己的妹妹,还可能有哪个其他人,可悲的女人别无选择,只
好选择插上导尿管当众排尿。

  史先生又把目光转向了苦苦忍耐着的芙丽雅。

  「申肉棒,你有用过这种东西么。」

  「没……没有」芙丽雅的神色有些慌乱,她不停移动着雪白的大腿,仿佛一
只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哦,那我来帮你插上吧,亲自帮一位美女总裁把尿,这是我的荣幸。」

  「那……那就快点插上吧……肉棒的膀胱……快憋不住了……求求你……快
点插进来吧。」焦急之余,女人再也顾不上什么自尊心,她感到自己全身冷汗直
流,只好夹紧下体,忍不住倒抽起冷气。看到美女憋尿的丑态,众多观看的男士
不由得欲火上升,一柱擎天。

  「哈哈,别急,首先我要在上面涂一点乳霜膏,这样,申总的尿道才不会感
到疼痛,而且尿也不会从缝隙中渗出来。」史先生望着不停跺脚呻吟的芙丽雅,
慢悠悠的说道。

  待他看到女人真的快忍耐不住的时候,这才将导尿管慢慢的插进了尿道口中。

  「啊……」芙丽雅突然间感到下体一松,尿液再也不受肌肉的控制,缓缓开
始排出体外。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瘫倒在地。一种排泄的快感,让她的理智
渐渐涣散。

  可是,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或者说,仅仅只持续了几秒钟,而来自膀
胱的压力,并没有如意料的那般减轻。

  「对了!有一件事我忘记说了」史先生十分邪恶的说道:「这种导尿管是特
制的,他的一头大,一头小,大的那头呢,可以保证尿道口被完整的堵死。而小
的那头,则会让尿液一滴一滴的往外漏,这样,你们就可以更长时间的享受排泄
所带来的快感了,哇哈哈哈哈哈,我对你们多好。」

  经此一提醒,芙丽雅这才往自己的下体望去,果然,淡黄色的尿液宛如打点
滴一般,一滴一滴的向外流淌,因为流的很慢,那种憋尿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减轻,
相反她更加难受了。「太可怕了。我不要这样……让肉棒排尿!求求您了主人!
在这样下去,膀胱……会憋爆的。」

  柳青卿则发出轻微的抽泣声,她无力摇晃着脑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嘿嘿,你们两个憋尿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绅士们都忍不住要多欣赏一会
呢」史先生眯起了小眼睛,一把将暗自流泪的柳青卿拽入怀中,一只腿架在了女
人的下阴处,淫笑着在她的耳边舔弄,那份女性独有的芳香令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小母狗的体味真好闻呢,那种女儿家淡淡的气息,一定是要有很多男人滋润以
后,才会拥有的吧?」

  「呜呜呜呜,不要舔我……啊啊啊!下体好难受!」柳青卿不愧是熬鹰之术
开发过的女人,仅仅是异性适当的挑逗,都能让她无比兴奋,但是这样一来,下
体的瘙痒,憋尿的压力,以及内心的羞耻,让她的思维变得无比的混乱,神思渐
渐变得迷茫起来,而来自官能的刺激,却更加的敏感。

  「感觉不错呢,小母狗,告诉我,你的肥屄想不想被我操啊?」男人喷着湿
臭的口气在柳青卿的耳边问道。他已经快把持不住了,这个女人!他窥视以久的
女人!他要得到她!

  「啊啊!我要!」柳青卿的目光变得涣散,呼吸都显得十分的困难,但依旧
轻轻的点了点头,如此说道。

  「大点声啊,你妹妹还听着呢!既然想要肉棒,就拿出诚意来。」男人的手
揽在柳青卿的胸前,白嫩的双峰在指尖灵动的跳跃着,红豆般大小的乳头直直的
挺立着,诉说着主人无限的渴望。

  「妹妹……」女人迷乱的神色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又被无尽的媚意所取代。
「小母狗……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小母狗的屄好痒!小母狗的骚穴是最淫贱的!
不使劲操就不舒服!啊啊啊!」

  史先生知道柳青卿的奴性又进一步加深了,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将手伸到了
女人的小穴里,只稍稍的搅动了几下,大量的淫液就随之喷涌而出,女人瘙痒的
下体,早已经空虚了太久太久……

  「真是一副淫乱的身体啊,」男人抱起瘫软如泥的女人,将肉棒在湿滑的蛤
嘴边摩擦了几下,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棒!主人的大肉棒好厉害!!」柳青卿的身体在那插入的一
刹那,仿佛被点燃了一样,为了这一刻,她经历多少不眠之夜?为了这一刻,她
留了多少悲伤的泪水?此时此刻的她,理智再也不复存在,欲火,快感,充斥着
她的全身。这一刻,终于来了。

  泪水合着汗水从柳青卿的脸颊上留下,扭曲的脸上带着欢愉的笑容,女人仿
佛疯了似的大叫着,动物的本能使她丢弃了一切作为人的尊严和理智,她只觉得
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飞往那快乐无边的天堂。

  汩汩有声的体液,随着猛烈的抽插,飞溅开来,当着众多观众的面,男人有
心卖弄自己的能力,充血的龟头无比硕大,根根青筋暴露在包皮之上,每一次进
出,都磨得女人欲仙欲死。

  「小母狗,你现在很享受吧?早当初干什么去了?哎,如果你以前不拒绝我
的话,你也不会搞的家破人亡了。」

  「啊啊啊!快干我!主人!小母狗……小母狗……要丢了……啊啊!」女人
依旧如牲畜般的狂叫着,理智?或许这东西已经不存在了吧?

  「我说……小母狗……被杀父仇人抽插的感觉怎么样啊?很爽快吧?」男人
不依不饶的问道。

  「嗯……嗯嗯嗯……」呻吟声取代了回答。

  男人猛然间残忍的停了下来,粗大的肉棒,依旧停留在那滚烫的内腔之中。

  「唔唔唔!不可以停啊……」期待了多久的高潮,依旧只差最后一口气,柳
青卿再一次的从浪头跌入了无尽的地狱,她拼命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自己丰
腴肥嫩的臀部,得以狂乱的摇摆,而这一切,只是为了维持住那一点悲惨的快感,
然而,没有了男人的努力,她的身体,正不可阻挡的冷却着,快感,消退了。

  「母狗!回答我!」男人的声音严厉的让人害怕,脸上的笑容瞬间蒸发。

  「因为我就是贱女人!可以了吧?我理应痛恨你!我理应为家人报仇雪恨!
但这可能么?!这不可能!我被调教成了一条母狗!淫乱的身体即使仇人的肉棒,
也会无比的兴奋!这样可以了吧?!呜呜呜呜,你欺负青卿欺负的还不够么?

  「史万金!我早在一开始就猜到是你!我的人生已经被你揉成了一团废纸!
我已经用生命付出了代价!难道这还不够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把它点破?
为什么不让我活在谎言和幻想之中?为什么连青卿最后的一点点可怜的自尊和良
知都要被你蹂躏,强奸?这是为什么!

  「呜呜呜,我只是主人的母狗啊!现在的青卿只想沉迷在肉欲之中,堕落,
深不见底的堕落下去!你究竟还想让我怎样?!我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啊?!
唔唔唔唔,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积压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女人疯狂的尖叫着,发泄着自己内心深处最后的一
点怒火,她的无奈,她的痛苦,她的绝望,又有谁能够知晓。

  芙丽雅惊讶的望着这个纤弱的女人,她知道,柳青卿在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
调教之后,肉体的开发和精神上的犬化几乎是不可逆转的单向过程,犬化成功之
后,即使是主人再过分的调教,也不应该出现如此程度的反抗。这就好比是一种
精神上的暗示,一个信仰无比虔诚的教徒,会大声地控诉他所信仰的神么?答案
明显是否定的。

  然而即使这样,柳青卿能有今天的这种程度的反抗,已经是极限了,主人就
是她的天,她的神,这一信条,已经通过日常的调教深深的刻入她的脑海之中,
无法更改。虽然这个女人的坚韧让她佩服,但也就此为止了。

  在一旁伺候着的仆人,走到依旧喋喋不休的女人身旁,将一管子镇定剂注入
体内,终于,一场小插曲到此结束。

  经此一闹,史先生也仿佛有点提不起兴趣,匆匆在死猪一般沉寂的女人体内
抽插了数十下,将一泡滚热的精液射入了柳青卿的体内,便拔了出来。

  柳青卿,这个坚韧的女人,终究还是变成了他的宠物,为了这一天,她和他,
都付出了代价。

     ***    ***    ***    ***

  「你看,最终还是把她的心理话逼出来了。」俄狄浦斯带着冷冷的笑意,炫
耀似的对凌月说道,「看吧,这些证据无一不证明了女人的虚伪!」

  在一旁的凌月没有答话,她的一双美目中不断的流出泪来,她那颗善良的心
无法容纳柳青卿的这番控诉,她,察觉到了隐藏在这片黑暗中那种无可名状的痛
苦。

  正在这时,一个人飞快的走了进来,带着一丝慌乱的神色,来到了俄狄浦斯
的面前,耳语一番。

  「什么!这不可能!」俄狄浦斯听完了消息,仿佛触电似的跳了起来。小声
的问道:「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了?」

  「禀告吾王,除了托尔大调教士,其余尚不知情。」

  「那个老狐狸!」俄狄浦斯暗暗骂了一句。「直升机备好了么?马上走,把
这个女人也带走。」他指了指一旁的凌月。

  「遵旨!」

  「对了!防范措施作过了么?」

  「做了,所有有关洛基的文件,全部做了相应的处理,部分人已经灭口。」

  「唔,这就好,最重要的是不要让人顺藤摸瓜。该死的,究竟是谁走漏了风
声?哼,那个小孩呢,带他去基地见我。」

  「得令!」

  此时的俄狄浦斯再也无心观看下面的调教,匆匆的打开大门,往外走去。

     ***    ***    ***    ***

  长京市郊某景观区的别墅旁,零零散散的停着五辆警车,旋转的警灯不时的
划过漆黑的夜空,给这片往日沉寂的土地带来了来自都市的喧嚣。

  此时,别墅的大门敞开着,警察们三三两两一组,正紧张的在屋内做着搜查
的工作。

  蓝凌纱穿着一件休闲式的女用衬衫,一条纯黑色的皮短裤结实的包裹着那片
圆浑挺翘的小屁股,将一双美腿衬托的修长而又挺拔,很明显,她是被临时调过
来的。

  「头!估计是走漏了风声,我们来的时候,嫌疑人已经逃走了。」说话的,
是经常跟随凌纱身边的警员小王,他手中紧握着一份有关嫌疑人的材料,是来自
警卫厅上层的绝密文件,然而现在,这份绝密已经不值钱了。

  「嗯。」蓝凌纱的思想有点走神,含含糊糊的回答了一声。

  自从姐姐走了以后,她就一直有点疑神疑鬼的,总感觉有什么不大对劲的地
方,总觉得周围发生的事情隐隐约约不是那么的简单,却又把不准脉络。甚至连
自己最应该信任的枕边人,都好像瞒着自己在做什么似的。

  但是,想到赵建平,这个自己最爱的男人,她又释疑的笑了。别人或许不知,
但她还能不知道么?赵建平简直是一个绝佳的伴侣,有着温柔体贴的心,粗旷与
细致兼备的性格,让她感到自由的同时,又不会有被冷落的感觉。

  像这样的男人,即使瞒着自己做点私事,也是应该的么,毕竟人,都需要有
一点私人的空间,夫妻,也是一样。他,是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的,女人坚
信这一点。

  莫非自己已经提前进入了更年期?不会吧?凌纱失笑的摇摇头。

  「头?头!你听见了么?」

  「啊?什么?哦麻烦你重新说一遍现在的情况。」美女刑警队长从沉思中醒
来。

  「真是的!拜托头下次注意听我说嘛,每次都这样开小差是不好的哦。」小
王嘟囔了几句,因为凌纱平时比较随便,所以带的一帮属下也都没大没小的,在
警卫厅这个阶层森严的组织里也算是个异类。

  「犯罪嫌疑人是谢庭,男,今年33岁,职位是某个国有垄断企业的总工程
师,年薪上百万。国安部已经秘密调查了他很久,发觉他每个周末都会来到这栋
别墅,而之前的侦查结果显明:这栋别墅应该是一个拐卖妇女团伙的中继站。因
此,谢庭很有可能和这个组织有关。」

  凌纱听到这里,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开玩笑,这些资料她来这之前早就
背的滚瓜烂熟,如果不是冲着拐卖妇女这一点,她可不会在休假期间还巴巴的赶
过来凑热闹。「嗯,还有呢?」

  「还有?」小王有些奇怪的摇摇头,傻傻的问道「资料就只有这么多啊,还
有什么啊。」

  「你怎么……怎么那么拎不清呢?!还有……还有就是那个嘛!」凌纱只感
到有点对牛弹琴的感觉,智力上的鸿沟,真的是无法用言语来弥补!

  「蓝队所问的,自然是有关这个拐卖妇女组织的信息了,对吧?因为这个组
织,很有可能就是之前几宗少女失踪案的幕后主使。」正说着,只见一名身着高
级警服的青年男子,微笑着从屋内走了出来。他长得眉目颇为清秀,一付金丝边
的眼睛,很有几分中性的美感。

  「沈队说的不错,不过请注意,不是少女失踪案,而是妇女失踪案,最后那
个孩子他妈,可不算是你所谓的少女了吧。」凌纱白了沈姓青年一眼,虽说沈亭
棠也算是警卫厅赫赫有名的大众情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凌纱总看不惯这个油头
粉面的小白脸。

  「哎呀呀,那可真是失礼了,事实上,每当我想起那么多青春美丽,含苞待
放的花骨朵们,正很有可能受到恶势力的侵犯,我那义愤填膺的胸怀!就忍不住
要将那熟透了的果实排除在外呢!哦!那青涩的让人炫目的青春啊!甚至可以堪
比我那瓶珍藏多年的路易十八1882!啊!醇香,厚重的口感,略有一丝苦涩
的甘甜……」

  凌纱可没耐性听他把话说完,摇摇头拉着小王就走了,「那个萝丽控算是没
救了。」女人暗自摇头。

  「咿?我的话还没说完,怎么就走了呢?」等到男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周围
只剩他一人了。自嘲的摇了摇头,男人从口袋中摸出了一盒闪烁着金属质感的香
烟匣,取烟,点燃。即使是在能源即将告竭的今日,上等的南美烟丝充分燃烧后
所带来的那份美感,依旧是那样的纯正。

  透过闪光的镜片,男人的目光有些闪烁,「还想告诉她点内幕的呢,哎,现
在的女人怎么都这么性急呢,也罢,那种伏特加的浓烈,泛起琥珀色般醉人的光
辉,这一切,还是让我独自,一饮而尽吧。」

     ***    ***    ***    ***

  且按下萝丽控不提,凌纱二人来到屋里,诺大的一个别墅已经被十来个警员
翻了个底朝天。可是,什么有力的证据都没有找着。她绕过几个正在采集指纹的
下属,走进狼藉遍地的中庭,这里枪战的硝烟还没有完全散去,当第一批警察来
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可是遭遇了小规模的枪战。罪犯全部中弹身亡,很多文件遭
到焚毁,任何有用的线索都没有留下。

  「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么?」凌纱看见下属气馁的朝她走来,不禁问了一句。

  「还没有,估计有力的线索都被焚毁了,这种情况下,即使抓到了谢庭,恐
怕他也能用歹徒入室抢劫的借口来抵消对他的不利控告吧?我们拿他没有一点办
法。」

  「是啊!」凌纱也觉得非常苦恼,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点侦破失踪案的线索,
难道就这样又断了?对方真的是很专业,相关的线索全部都给破坏了。

  「头!有一件事我有点想不通,」插话的,是小王。

  「嗯?什么事?」

  「既然对方是很专业的犯罪分子,那么焚毁证据用得着那么麻烦么?几颗炸
弹一爆破,什么线索不就都没有了?如果说时间紧迫,来不及搞来炸弹的话,那
么放把火一烧,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么?干什么还要玩命的潜回来处理,不惜
和警察开战?」

  「对啊!」凌纱突然觉得眼前一亮!感觉所有的疑团都迎刃而解。「为什么
不放一把火把这里烧了呢?那样即安全,又便捷,别墅本来就处于郊区,消防车
即使来,也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那么长时间的焚烧,还能有什么证据残留下来
呢?」

  猛然间,凌纱想到了几种可能!「除非!除非这栋别墅里有什么价值连城的
东西必须要拿走?嗯,也不对,并没有从他们身上搜到此类东西,整个别墅里也
没有发现……」

  「啊!我知道了!」美女刑警队长突然激动了起来,「小王,拿张房屋的结
构图来,我们去客厅开会!」

     ***    ***    ***    ***

  「大家请注意!」客厅中,凌纱正对着众多警员侃侃而谈,「根据我们已知
的情报,这里不仅是罪犯嫌疑人谢庭的别墅,而且还很可能是妇女拐卖组织的中
继站,谢庭每个周末都会来此居住。但这个周末除外,在我们来此之前,谢庭就
已经得到了风声,失踪了。

  我们目前只把目光停留在了寻找有力的证据上,却没有仔细思考过,为什么
这些歹徒不一把火烧了这栋别墅?这样消灭线索不是更快捷么?那么为什么呢?

  我认为,他们之所以采取这种令人费解的行动,是因为他们不能放这把火!」

  这番话说得底下一阵交头接耳,沈亭棠还轻浮的吹了一声口哨。

  「那么为什么不能呢?很明显,这间屋子里,有着一些不能焚毁,甚至如果
焚毁,就必定会露出马脚的东西!是什么呢?答案只有一个!这栋别墅本身!如
果焚毁了别墅,那么必然会破坏这栋别墅的结构!」

  说到这里,她将一根笔指向桌子上的房屋结构图。如果凌月这时还在的话,
肯定会大吃一惊,现在的凌纱完全是一副女强人的精明像,哪还有半点平日的迷
糊劲?

  「据资料,这栋别墅是大萧条时期建成的,那个时候经济动荡,人心惶惶,
连城市里的犯罪率都居高不下,更不用说是郊区了。那个时期的建筑有一个特色,
那就是密室。在那个连银行都随时会破产的年代,金钱放在家中的密室里才是最
安全的。赵建平与七年前买下了这里,相信看重的,就是这间密室。而这间密室
里,绝对就有着那些歹徒想带走却没来得及带走的东西!」

  「那么可爱的小甜心,你所说的这个缩头缩尾,一点也不光明正大,令人厌
恶之极的密室,他究竟在哪里呢?甜蜜的芬芳气息是很美,但总是要寻到根源,
才能发现更加赏心悦目的存在啊。」沈亭棠不知道从哪里摘了一朵兰花,陶醉地
欣赏着美的存在。

  「咳,沈队,请注意我并没有用这些形容词来形容密室,这都是你擅自加上
去的。而且,他应该在这儿!」凌月决心不再理会那个花痴,兀自说道「整个别
墅采用的是对称式的设计,左右各四间,上下两层楼,堪称完美对称。但是正是
这种对称,才真正的说明了问题!

  因为密室只有一间,由于功能上的需要,它是不会被标注在房屋结构图上的,
而即使是一个四五平方米小的房间,放在房子的任何地方,既要设计的巧妙不被
人发现,又不能在结构图上露出破寨,相信哪怕是在设计大师的手里,那也是不
可能完美对称的。除非……」

  说到这里,凌纱神秘的笑了,她指了结构图的正中间,自信地说道「除非它
本身就存在于这间屋子的中轴线上!也就是这面墙壁!我们无法从外部和内部看
出墙壁的厚度,这间屋子也没标注,但是看看中庭我们就可以发现,墙壁,很厚!
而里面,就是密室!」

     ***    ***    ***    ***

  沉重的石墙被缓缓的推开,灯光,透过那逐渐扩大的缝隙,填充着这片未知
的密室。黑暗仿佛惧畏着光明的到来,躲闪着,退缩着,将自己的深藏在那冰冷
而又潮湿的石缝之中。

  渐渐的,凌纱看清了。充斥着这间密室的,只有六七个摞着摆放的铁质箱子。
透过光,深黑色的箱子泛起金属特有的光泽,显得很有质感。但不知为何,面对
着这些个一米多高的正方形铁箱,一种极端压抑的感觉向凌纱扑面而来,那种感
觉带着少许湿冷的气息,让年轻的队长感到有些不适,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凌纱努力的摇了摇头,驱散了这种想法,
她叫来几名下属,将一个摞在高处的箱子抬下,锯开紧扣着的铁锁,箱子被缓缓
打开。

  「啊!」这一次,所有人都惊叫了起来,就连一向嬉皮笑脸的沈亭棠,都严
肃的皱着眉头!那是怎样一副可怕的画面!凌纱或许这辈子,都无法忘怀。

  旧历2091年夏,这是凌纱,第一次,知晓那片沉重的黑暗。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04: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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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迷途

  女人沉重的喘息中带着满足的愉悦和说不尽的疲惫。瘫软的娇躯,柔媚得仿
佛那不住摇曳的柳絮,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摧残下,默默的承受着,快乐着。

  霍德尔喘着粗气,飞快的抽送着自己那格外硕大的阳具,他作为一名在光明
和黑暗两界都具有极大权势的男人,对征服那些寻常的漂亮女人早已漠不关心了。
但这一次,这个如水一般妩媚的女人却带给了他极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毕竟,申雪怡这个名字,无论是光明界中那个大名鼎鼎的申家财团大小姐,
还是作为黑暗界里那个男人的胯下宠姬,芙丽娅,她的才华,美貌和地位,都足
以匹配自己这个伟大的天才。要知道,就算她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性奴,可是因为
那个男人的存在,如果没有得到他的许可,那是谁也不敢碰她一根汗毛的。如果
不是因为最近他……尤蒙冈多那种废物又怎么敢这么放肆,哼,山中无老虎,猴
子称霸王!

  更何况,嘿嘿……

  霍德尔露出了阴险的笑容,他突然间将不停抽送的身体停顿了下来,用舌头
舔着女人香汗淋漓的背脊,勾得女人那本已疲惫不堪的身体如中电击一般,猛地
一阵哆嗦,发出一声足以令任何男人都为之怜惜的啜泣。紧接着,他又将那双不
安分的手顺着女人光滑的小腹不断向下,向那敏感的私处滑去。他很快就摸到了
那颗炙热的淫豆,那里,是触及女人灵魂的所在。

  「啊啊啊!」女人并没有因为男人身体的停顿而得到片刻的休息,她反而颤
抖的更加厉害了,沙哑的喉咙不间断的发出某种不名意味的嘶叫,在霍德尔的连
续鞭挞之下,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那湿润温暖的花蕊深处,灵巧的双手却还在不停的揉搓着那颗已经充血了
很久的淫豆,男人嘴角的笑意更盛了,享受着女人身心备受折磨得变态快乐,他
的脑子在一瞬间,就转过了数十种足以让眼前这位可人儿心寒胆战的肉体改造方
案。

  当然,这些方案如果想要实施,还得等到那个男人翘辫子了以后。霍德尔充
满恶意的想着。

  申雪怡当然不会知道此时此刻的霍德尔正在想着怎样可怕的事情,她费力的
扭过自己的脸,用那迷离的双眼幽怨的望着自己身体的征服者,「求求你别摸了,
快点动吧,我受不了了。」

  「啪!」霍德尔随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女人的丰臀之上,白皙的皮肤在一
瞬间出现了一个血红的巴掌印。「贱狗,不知道我现在算是你的主人么?怎么说
话的。」

  「贱狗知错了!」也许是之前被史老板公开调教时,产生的奴性尚未消散,
或许是因为被自己的主人当中抛弃而感到心灰意冷,更或者是因为觉得自己在这
个男人面前被折磨得一点自尊都没剩下,此时此刻的申雪怡,连自己也不明白,
为什么心中竟然连一丝反抗的想法都没有,只是极为温顺的低头道「请主人赎罪,
贱狗实在是受不了了。请主人拿您的小主人狠狠地惩罚贱狗!」

  霍德尔将沾满汁液的手从女人的下体上拿开,递到了申雪怡的嘴边,女人急
忙用小嘴将男人的手指含入口中,熟练的添了个干净。「哈哈!好一条淫荡的母
狗,丢了那么多次,还想要我的大鸡巴?」

  申雪怡感到脸颊一阵燥热的羞红,幸亏此时此刻的丑态无人看见,于是轻轻
的哼道:「恩」。

  于是,一阵新的征伐再次开始。

  「哦!好棒!快!主人!贱狗的骚穴好痒!快!啊啊啊!」无尽的快乐再一
次将申雪怡的理智淹没,她就像一头发情的母狗,竭尽全力的狂叫着,挣扎着。
在欲望,刺激中,沉沦着……

     ***    ***    ***    ***

  「吾王,是我,暗之调教师霍德尔」还没进门,霍德尔那独特的声音就已传
遍了整个观察室。

  此时此刻,俄狄浦斯正宽坐在松软的沙发里,慵懒的将脚向前伸展,搁在了
一张低脚凳上。哦,错了,准确地说,应该是「一具」,因为那张低脚凳,其实
根本就是一个跪着不动的女人,一个由女人肉体来充当的家具!除此而外,这间
屋子的茶几,沙发扶手,甚至衣架,都是由一丝不挂的女人所组成的!

  「哦,霍德尔啊,进来吧。」俄狄浦斯将靠在肉扶手上的胳臂轻轻一撑,正
坐了起来,而他的双眼,却紧紧地盯着前方,那个巨大的投影画面。

  霍德尔应了一声,悄没声息的闪进了屋里。「吾王,您找我?」

  「唔。」俄狄浦斯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一双锐利的眼睛只瞟了霍德尔一眼,
淡淡地问道「你,把老头子的心肝宝贝给办了?」

  「这……」霍德尔擦了擦脸上的汗,犹豫了片刻。

  「老头子如果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没等霍德尔犹豫完,俄狄浦斯接
着说道。「你知道老头子可是很宝贝这个贱货的……」

  突然间,这个一向表现得温文尔雅的年轻人,一下子暴怒了起来,他一只手
重重的拍在了肉扶手上,借着力,整个人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狂吼着「而你!!
而你!!居然敢碰奥丁的女人!!你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霍德尔望着那个狂暴得有如狮子一样的俄狄浦斯,脸上的表情,反而轻松了
起来,甚至,还带上了冷冷的微笑。「可是奥丁病成那样,鞭长莫及喽。」

  「你!……」

  「好了!好了!别装了!您不会真的认为我,也会相信这套把戏吧?」霍德
尔居然不当回事的冲俄狄浦斯摆了摆手,拍了拍在男人脚下瑟瑟发抖的「肉板凳」,
那丰腴的屁股所残存的热感将他刚刚散尽的欲火又勾了上来。

  霍德尔惬意地坐在了肉板凳上,翘起了二郎腿,继续说道「奥丁病重,眼看
就要不久于人世,吾王,您作为他的儿子,自然是最好的接班人选,可是托尔那
帮老人,自以为劳苦功高,居然倚老卖老,好不气人!我虽然自视甚高,但也还
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甘愿充当吾王的左膀右臂,为您效犬马之劳。区区
言语不足为凭,愿以今日之事为投名状。望吾王体察。」

  原来,在黑乐园里,俄狄浦斯,代表着组织更替所产生的新兴势力,而奥丁
和托尔,却是老一派的主要支柱。本来由于奥丁的至高权威,新派平日表现的还
算老实,新旧两股势力相处还算和谐。但现在奥丁既然病重,以托尔为首的旧势
力无法压制组织中越来越多的青年骨干,再加上俄狄浦斯的有意挑拨和偏袒,矛
盾开始向着无法调和的方向发展。

  在此之前,霍德尔的态度一直暧昧不定,照理说,他年纪轻轻,理当被归为
俄狄浦斯一派,但狡猾的他,也一直和老派保持着很深的瓜葛。为此,两派都很
想将这个重量级的调教师拉入旗下。

  果然,在盯着霍德尔看了好一会之后,俄狄浦斯突然咧开嘴笑了。他当然不
会天真的以为眼前这位号称是乐园第一智者的男人,会被自己的故弄玄虚给吓住。
事实上,自从得知了霍德尔对芙丽娅的所作所为之后,他心情突然间变得好极了。
就连洛基被捕所带来的烦闷感,都似乎随风而去。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霍德
尔这样做的理由,是要像自己表明忠心。聪明人之间的交流,是用不着那么多废
话的。

  其实这次,把「忘记」将下阴锁上的芙丽娅送给请霍德尔,完全是俄狄浦斯
故意的安排。事实上,芙丽娅作为奥丁最宠爱的性奴,c国商界最有影响力的豪
门继承人,她下体的贞操锁又怎么会在调教后忘记被锁上呢?聪明一如霍德尔这
样的人精,自然看得出来这是俄狄浦斯的一种试探。而他自己,也有了投靠的念
头。于是,两人借助一个女人,唱了一出周瑜打黄盖的好戏。

  在整出戏中,芙丽娅扮演的角色,只是一个诱饵,或者,在俄狄浦斯的眼里,
她连一个诱饵都算不上,只能说是一种试探,一根橄榄枝。但不管是诱饵还是试
探,最重要的是,俄狄浦斯借助芙丽娅,获得了一个让他能够安心的心腹。而霍
德尔,也借助她,找到了投靠新主子的途径和方法。

  你瞧,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逻辑,霍德尔上了自己老板的宠姬,得罪了奥丁,
万一这件事被公开,他还能在组织里混下去么?给俄狄浦斯一个把柄,让新老板
放心的同时,自己反而会更加的安全,可谓是一箭双雕。

  就在这样默契的氛围里,两名组织里最有权势的男人相视一笑,也算了却一
桩心事。

  「那么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把那个贱货锁上了么?」俄狄浦斯打着官腔轻轻
地问了一句

  「那当然,搞完就给我锁上了,就为这,那个贱货还哭哭啼啼了好长一段时
间。」

  「真是个骚货!如果不是有老头子罩着她,我早把她送到母畜馆了。」

  母畜馆是黑狱里最黑暗也是最底层的地方,里面的母畜们将没日没夜地和种
马进行交配,来使她们怀孕,妊娠。以此来为庞大地组织提供新鲜的血液(男性)
和充足的素体以及母畜(女性)。

  总体说来,被送入母畜馆的女人,要么是相貌丑陋,要么是在调教的过程中
精神崩坏,总之这里只是废物利用的场所。像申雪怡这样的高素质素体,是不可
能被送进去的。所以,这种反常只有一种合理的解释:仇恨。

  霍德尔也没有想到俄狄浦斯会这么痛恨芙丽娅,他愣了一下,思虑着是否需
要提醒一下新老板这个女人的重要性,斟酌再叁,却开口道「这么一个可人的小
妖精,送那儿太可惜了吧?」

  「哼,你别心疼,此女还有用,所以我暂时不会处置她,在此期间你想怎么
搞就怎么搞,但注意别太过火。」

  霍德尔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换了一个话题问道:「对了,吾王,那个名叫
蓝凌月的素体怎么样了?听说要进行肉体改造?莫非是尤蒙冈多的调教进行的不
够顺利?」

  「那倒不至于,喊你来,只是保险起见。毕竟蓝凌月是整个末日审判计划的
一部分,不可掉以轻心。」其实俄狄浦斯要霍德尔进行肉体改造,只是一个借口
罢了,真正的目的还是借助芙丽娅来试探霍德尔的心思。这个大家都清楚,但却
是拿不上台面的话。

  「至于调教的进展嘛,还算顺利。喏,你看。」

  顺着俄狄浦斯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霍德尔这才注意到了自己背后那个投影
的屏幕。原来,蓝凌月在密室里所经受的一切调教,都通过暗藏的摄像头播放在
这间观察室内。

  他定睛望去,屏幕上,一个貌美的女人正凄惨的叫着,却听不见声音,「好
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霍德尔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恩,身材也还不错,
胸大臀翘,但身体的曲线要是能变得再夸张一些,那才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啊!」
想到这里,男人的双手忍不住在空气中比划了起来,切割,系结,缝合,填塞,
一个个精准的动作宛如弹奏钢琴一般轻快灵巧。这世上最美丽的手指的舞蹈啊!
他完全沉浸在了其中……

     ***    ***    ***    ***

  「嗯!!不要!不要!」呻吟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息,蓝凌月吃力的喘着粗气。
她那秀美的长发,蓬松而又凌乱,被不断渗出的汗水,一缕缕贴在脸上。

  女人身上仅有的遮羞物——那件黑色的连体丝衣,早已被扯得支零破碎。与
其说用来遮羞,倒不如说更增添了几分美艳成熟的诱惑。

  「不要!求求你不要!」语无伦次的蓝凌月痛苦的摇着头,双腿无规律的抽
搐着,那样子,仿佛疯了似的。

  「嘿嘿,夫人,你的肛门开始颤动啰,怎么样,光一次排泄就酝酿了二十分
钟,是不是很辛苦啊?」

  「放……放我下来,求你让我上厕所吧!!要……要出来了。」蓝凌月感到
自己的大肠绞结缠绕拉扯了二十多分钟,累得无以复加,再加上连续排泄了叁次
的肛门柔嫩敏感,却还不停的被那个畜牲玩弄着,几乎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放下来当然是可以,哦,但是你总要告诉我,究竟什么要出来啦?」尤蒙
冈多兴奋的摇晃着一根插入女人菊花深处的木棒,充满恶意的问道。

  「别……别再折磨我了,我……要上厕所……」女人羞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
无力的重复着之前的哀求,面对这个肆意玩弄着自己身体的男人,她如何说的出
口?

  「对啊,那你到底什么要出来啦?让我来猜猜?淫水?还是奶汁?哈哈,夫
人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呢,我猜的应该没错吧?」

  「不……不是这样的……」突然间,女人又不安的颤抖了起来,她惊慌的尖
叫「啊啊啊!我实在憋不住了!要出来!!要出来了!」

  看着女人开始逐渐扩张的肛门,尤蒙冈多急忙抽出了木棒,随手将一个香肠
粗细的肛门塞捅了进去,催促到「快说!究竟什么要出来了?夫人放心,你不说
我是不会让你上厕所的,嘿嘿。」

  即将排泄的蓝凌月被突如其来的肛门塞搞得狼狈不堪,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
出来,「是大便!!大便要漏出来了!!呜呜呜呜……这么羞人的话……」

  「哦!原来夫人你又要大便啦?你今天已经排泄了叁趟了哦,嘻嘻,原来夫
人是一个大便女啊。好吧,既然你这么喜欢排泄,那就再为我表演一次吧。夫人
大便时那种羞愧的神态,我可是百看不厌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蓝凌月的双手
的绳结解开。

  「呜呜……请不要再羞辱我了」听着尤蒙冈多那极度侮辱的语言,蓝凌月几
乎要昏过去。但人的本能还是让她支撑着摇晃的身体,连滚带爬的向一个木盆走
去。

  为了更好的进行羞耻调教,尤蒙冈多只允许蓝凌月排泄在这个一般人都用来
洗澡的大木盆里。因为是洗澡用的,木盆的口径很大,深度也有人的一半高,为
此他还特地在盆沿之间架了一块宽厚的木板,示意女人半蹲在木板上,如此一来,
女人排泄时候的一举一动都将被下方的他看得非常清楚。

  最开始的时候,女人还抗拒着不肯排泄,但耗到最后,还是哭着站了上去。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到现在第四次,女人已经不需要他提醒就自觉地走
过去了,原本以为怎么着也要持续十多天的羞耻调教,居然进行的这么顺利?尤
蒙冈多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像这等货色,以他的经验来说,估计十天就能满地爬,半个月不到就彻底离
不开男人的肉棒了,自己居然还打了叁个月调教完毕的军令状?可笑啊可笑。

  「应该是很早以前接受过这方面调教的原因吧?」尤蒙冈多很快就找到了原
因的根本之所在。通常所谓的调教,实际上就是通过打,骂,威胁等强大的外力
因素,增加被调教者的奴性,降低她们的羞耻感。一般来说年级越小,接受起来
也就越快,调教就更加的容易。而蓝凌月,正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多年的正常人
生活也很难改变童年调教所带来的后遗症,所谓本性难移,讲的就是这样的一个
道理。

  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奴性,已经深深的潜入了她的内心世界,成为她正常
思维的一部分,或许连她都没有察觉这个问题,但在经验丰富的尤蒙冈多看来,
她在调教时所表现出来的奴性已经显露地十分清楚了。

  「看来,是时候加大调教的力度了。」

  「喂,我说夫人!」尤蒙冈多眯起了他原本就很小的叁角眼,流里流气地说
道,两颗宛如黑豆般透亮的眼珠,仿佛一条毒蛇,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你想去
哪里啊?」

  「不是……说过了么……上……上厕所……大……便要……漏出来了……」
蓝凌月的肚子痛得不得了,但这个男人的问话她又不敢不回,只好在回答的同时
拼命的加紧屁股,苦苦的忍耐着便意。

  「哼,夫人你也太没有公德了吧,你前叁次排泄已经把整个屋子熏得臭死了,
木桶里的粪便都是我喊人来帮你处理的,你还想像条野狗似的随地大小便?啧啧
啧,好没有教养啊,怪不得林家要把你赶出门去。」

  老实说,尤蒙冈多这句话说得太恶毒了,蓝凌月毕竟不是什么没有羞耻心的
泼妇,她被逼无奈在木桶里大便,还要羞耻的看着其他的男人来帮自己处理粪便,
已经是对她极大的侮辱了,如果不是她天生性子柔弱,换了任何脾气爆的女人,
早就冲上去反抗了。

  而现在,尤蒙冈多居然将这些本身就令她很羞愧的事情来指责她,还结合尘
年的伤心事儿说的有模有样,就算是泥人也会有火,更何况人?

  「你……畜牲……」蓝凌月被气的手直哆嗦,居然骂出了脏话。

  尤蒙冈多也没有料到原本已经顺服的蓝凌月居然又起了这么巨大的反弹,他
估摸着女人的下一句话就是「我和你拼了!」紧张的盯着暴怒的拉凌月,做好了
还击的准备。

  就在这时,「咕咕」的腹鸣又一次响起,蓝凌月哀号一声躺倒在了地上,菊
花上的肛门塞是用上佳的硅胶材料制成,良好的密闭性使得它在理论上可以承受
半吨左右的压力——当然,这只是理论上,至于人体的肛门能不能承担这些压力
就令当别论了。

  「那你究竟想要我怎样!!」腹痛当前,蓝凌月不得以也软了下来。

  捡了便宜的尤蒙冈多也不想做的太过火,他从旁边的一个木柜中,变戏法似
的掏出了一件色彩斑斓的东西。「自己的大便,当然要自己处理掉。所以,我想
给你换一个坐便器,相信你会喜欢它的」

  蓝凌月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不怀好意,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又
一次的屈服了。

  透过泪水朦胧的双眼,她好像看到了一辆儿童骑乘的叁轮车。

  嗯?叁轮车?

     ***    ***    ***    ***

  「月月生日快乐!这是爸爸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月月,这辆叁轮车你喜欢么?」

  「喜欢!」

  「那爸爸呢?喜不喜欢爸爸?」

  「也喜欢!」

  「乖!」

     ***    ***    ***    ***

  「夫人,这个坐便器是一个儿童型的,你看多么可爱的鸭子头扶手,座位是
一块环形的木板,为了让夫人您坐的舒服,上面还包裹了一圈皮套子,嘻嘻,我
很贴心吧?当然,为了方便夫人自己打扫这个坐便器,我还特地给夫人带来了密
封性能很好的塑料袋,把塑料袋裹在坐便器里,这样夫人就可以将自己的粪便随
手清理走了,哈哈,我真的是很贴心啊」

  尤蒙冈多兴奋的搓了搓手,这个坐便器可是他特地为成熟的美妇人挑选的,
想想看一名体段丰腴的少妇,缩紧双腿才能勉强坐在这个原本给幼儿使用的坐便
器上,双手扶着那个做成卡通鸭子头形状的扶手,在排泄时发出特有的呻吟声,
一种稚嫩和美艳的完美结合,多么令人血液为之沸腾的景象啊!至于这个用玻璃
纸材质做成的塑料袋,外表通透,在将来的计划里还会有着特殊的作用……

  「嗯,以后干脆把这个坐便器改装成有軲辘的小车算了,在夫人排泄的时候
我还可以拉着您四处让人参观,哈哈」尤蒙冈多完全沉静在自己的构想里,却没
有注意到蓝凌月的表情和沉默。

  「不要!!啊!!!」蓝凌月突然恐惧的大叫了起来。她仿佛像是看到或是
听到了什么令人害怕的东西,连连的后退,高八度的尖叫反倒让兴高采烈的尤蒙
冈多吓了一跳。

  一看见大好形势要糟,尤蒙冈多急忙跑过去按住惊恐的女人,将一瓶镇定剂
打入了蓝凌月瑟瑟发抖的体内。

  「哼,在我的面前,夫人还认为反抗是有用的么?你就乖乖的接受被调教成
一只母狗的命运吧。」不得不说尤蒙冈多心如铁石,面对即将崩溃的蓝凌月,依
旧我行我素,他将蜷成一团的可怜女人抱了起来,小心的「安放」在那个只有两
个巴掌大小的鸭子坐便器上。

  「夫人,」尤蒙冈多轻声地在女人的耳边吹气道「这个粪桶您喜欢么?以后
它就属于您的了,不管您被送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可要小心的爱护这件礼物
哦。」

  蓝凌月没有出声,她空洞的双眼呆滞的望着前方,双手紧紧的攥住了把手。

  尤蒙冈多没有理会女人的异常,待女人的屁眼和坐便器对准以后,他熟练的
拨开紧塞的肛门塞,早已忍耐多时的肚子立刻发出「呜呜」的叫声,蓝凌月的第
四次排泄开始了。

  终于,泪水如同断了线一般,从无神的双眼无声地滑下,「摇啊摇……摇到
外婆桥……」

     ***    ***    ***    ***

  当蓝凌纱和沉亭棠出现在警卫厅总局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一片混乱的景象。
谢庭自杀的审讯室已经被彻底的封锁了起来,所有和谢庭有过接触的人也都进行
了挨个的询问,人人都忙得不亦乐乎,竟然将一层不算太狭窄的办公楼,拥堵的
水泄不通,平日繁忙但却安静的警卫厅,此时却热闹的好像早晨六七点钟的菜市
场。

  蓝凌纱一边和同事们打着招呼,一边费力的排开人群向前钻去。透过重重叠
叠的人头,她依稀可以看见审讯室内的法医法证们,在紧张的工作着。

  「借过!借过!」沉亭棠讪笑着跟随在蓝凌纱的背后,穿过厚厚的人群,走
进了案发的那间小屋。

  「哟!沉队!蓝队!你们一块来了?」法证处的李处长在一旁忙得满头大汗,
看见二人进来,急忙打了声招呼。

  「嗯,李处长你好,大概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情况究竟如何?」来不
及寒讪几句,心急的蓝凌纱就迫不及待地问道。现在谢庭可是她们掌握那个组织
的唯一线索,也是唯一的纽带。她抓获谢庭后最大的希望,就是能从这个家伙的
口中,询问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和情报。而现在,谢庭的突然死亡,对破案的损失
是无法估量的。

  「哦,大体的勘查我们已经结束了,初步断定是服毒,具体结果还要等到死
者的解刨纪录出来以后。」

  「服毒?怎么会?!」蓝凌纱不可置信的问道,「我们在搜捕犯人的时候,
已经作了详细的检查工作,别说毒药,就算是一般的药物都没有发现啊,哪里跑
出来的毒药?!」

  「呃……不好意思,打个岔问一句,最后见到死者的人是谁?旁边有目击证
人么?」沉亭棠刚才一直都没插上话,直到现在才找到机会。

  「你是说……」蓝凌纱眼睛一亮。

  「沉队,我明白你在考虑什么,但是很可惜,死者应该是自杀。」李处长摇
摇头,继续分析道「最后看见死者的是王有亮警员……」

  「我们队的小王?」蓝凌纱问道。

  「嗯,是的,根据他的口供,当时王有亮警员正在审讯死者。突然间死者就
四肢抽搐。他立刻就冲出门外找医生去了,只到死者身亡都没有触碰过他的身体。」

  「证据呢?」沉亭棠眯着眼睛问道。

  「其他人的口供都证实了这一点,审讯室一直都有监控设施,当王有亮警员
在审讯的时候,他们都在监控室看着呢。」

  「唔,那应该是没有什么疑点了。」沉亭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谢庭在
押期间,有没有什么人来过?」

  「这个……」一直在旁边沉默的小李开口了,「头……你的丈夫曾经来局里
找过你……」

  头,是蓝凌纱的属下对她的称呼,蓝凌纱的丈夫……

  「什么!赵建平?!」

  「对,不过他并没有见过谢庭,只是问你在不在,然后在你的办公室里呆了
一会才走。我们当时还以为你们两口子闹别扭了呢。」

  欲盖弥彰!绝对的欲盖弥彰!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来警局?!
蓝凌纱的心狂跳了起来,「亲爱的……难道你真的是……」

  她不敢再往下想去!

  蓝凌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办公室的,恍惚之间,她听见自己的手机响
了,闪光的屏幕上,清楚地写着「亲爱的」叁个字。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有点害怕
面对那个同床共枕的亲人。

  她害怕自己会怀疑他,她害怕自己会忍不住质问,质问他为什么要骗她,质
问他为什么要向她隐瞒那么多那么多的事,质问他曾经说「我爱你」,究竟还算
不算数,而她更害怕的是,面对实现。

  最终,颤抖的双手还是按了下去。她鼓足勇气,用自己最最平静的语调。

  「喂……建平么?听说你来过警局了?……什么事儿?」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04: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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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更新而来,也是一篇持续关注的文章。调教过程很细,虽说手段很难说有太多新意,不过细致的心理描写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视为很好的补充。有心加入的搞笑段落在虐文中并不多见,实际效果也许见仁见智,至少我个人很喜欢这种气氛上的调节,和很多虐文中单薄得如纸片一样的男性正面角色比起来,LOLI控至少是一个可以让人记住的特点。

当然,特点这种东西反过来的意思就是会这样写的人很少,把握起来自然难度也大。如果一个个性鲜明的人物最终就是为了搞笑活跃一下气氛似乎对不起刻划的力度。而倾注太多戏份又可能和整体的黑暗风格脱节。如果这个两难问题能够被解决好,这文章至少是一篇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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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ft 金币 +8 新春快乐! 2009-1-27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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