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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破碎山河】(全)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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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耻辱交易

              一、坤宁殿夜语

  「多好的两个雌儿,若不是二太子令火速撤军,真想带回去慢慢调教。」

  看着吊在半空中不停痉挛的俩具雪白美丽的身体,红衣金兵象没事发生一样
重新拿起酒瓶,自言自语的踱出门去。

  红衣金兵走后,我连忙跳下床来,将二人放到榻上,伸手去探鼻息,触手冰
凉。这柔弱稚嫩的孪生姐妹已经香消玉陨了。

  将二女置于床上,我复躲入榻顶,饥饿与惊惧一阵阵袭来,不觉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不知昼暮,但听墙外车马稀少,大异往日,联想到刚才红衣金兵
所说,心中一动:难道种师道的二十万勤王兵马已经打退了金兵。

  我缘床柱而下,谨慎的走出门去。

  门外火亦渐灭,遥闻炮声三两,忽闻军步声传来,我连忙躲于门后,从门隙
看去,步武严整,穿戴竟是大宋军服。

  我心中惊疑,不敢相认。军队步过了半响,忽见一众人马簇一老将,白须飘
飘,不怒自威,正是种师道。「种枢相,朕在此,速来。」我冲出街大声喊道。

  听得喊声,种师道全身一震,向我这边望来。

  我此时衣衫滥缕,面涂锅灰,已五日未进饮食,整个人摇摇欲倒。

  种师道策马而来,定睛查看,忽地翻身下马,伏地恸哭……

  顺着大街往行回大内,周围俱是兵将哭声,我好生抚慰才停止下来,讯问情
况,方知种师道兵马甫抵开封,金兵已退,未曾交手。朱皇后及后宫诸人均为李
若水将军护出并无大碍,只是童妃及天香公主为乱兵冲散,致今未知下落。

  我心下黯然,默默的随大军护卫着向坤宁殿行去。

  一路仿置人间地狱,道路积尸经积雨暴涨,而青皮如蒙鼓,血肉内溃。秽臭
逼人,复经日炙,其气愈甚,前后左右,处处焚灼,室中氤氲,结成如雾,腥闻
百里。

  幽僻之人始悄悄走出,每相遇,各泪下不能作一语……

  且停且行,不觉到了坤宁殿外。

  坤宁殿是我的寝宫,分东、西两个寝阁。即位后,我与朱皇后住在东寝阁,
东寝阁是我的出生地,西寝阁则住着我与朱皇后的一儿一女。

  远远的便看到一个人等候在在坤宁殿外,在初冬寒风中,白衣似雪。

  她便是与我结婚十一载的皇后朱琏。

  转眼到了靖康元年(1126年)十月二十九日夜,这是本月的最后一夜。

  按照惯例,开封人应在十月初一便开始生暖炉,烧石炭取暖,石炭后来改称
煤。

  当夜屋外虽然寒气逼人,而两个寝阁内各有两个大暖炉,烧着炽红的石炭,
温暖如春。

  宋时的夜间照明,灯油是普通消费品,而蜡烛却是高级消费品。大内所用的
蜡烛由河阳县(今河南孟县南)专造,又用龙涎香等灌入烛心。平时分列一百二
十枝,如今已降为二十四枝,却仍然幽香袭人,使华丽的陈设满室生辉。

  三更时分,在西寝阁内,九岁的太子赵谌和六岁的柔嘉公主睡得正香,我却
被恶梦惊醒,轻轻掀开床帐,蹑手蹑脚地走到《鸳鸯沐春波》图前,徘徊移时。

  即位不久,我便下令在东寝阁恢复自己母亲生前的陈设,特别是重新张挂了
父亲宋徽宗为母亲所画的《鸳鸯沐春波》图,以表示自己的怀念之情。

  母亲王皇后,是在入主坤宁殿的当年,即元符三年生下了我。母亲秉性懦弱,
其下有两个厉害的郑妃和王妃,王皇后险些遭受一场不白之冤。她在大观二年
(1108年)撒手而去,年仅二十五岁。

  郑、王两妃争宠的结果,是郑贵妃在两年后入主坤宁殿,而王贵妃七年后病
死。我后来虽然当上皇太子,但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因为父亲宋徽宗最喜欢的不是我,而是王贵妃所生的三弟郓王赵楷。父亲破
例地让郓王提举皇城司,不限早晚,自由出入大内,显示要废立的迹象。金朝的
南侵,在某种意义上倒是帮了自己的忙,促使父亲匆忙的传位。

  蹑手蹑脚坐到几案前,翻看同知枢密院事种师道的临死遗奏,不免轻声长吁
短叹。

  一代名将河北兵马元帅府大元帅种师道已今晨病死,享年七十六岁,大宋江
山从此又少一柱基石。

  突然,一件鹅黄盘龙百花蜀锦的薄丝绵袍轻轻披到了我的身上,回头看去,
原来皇后朱琏也起床了,说:「陛下,留心受凉。」

  烛光下的皇后,身穿一件绛红如意牡丹蜀锦薄丝绵背子,头发蓬松,在明晃
晃的烛光下,别有一种妩媚。

  拉着她的玉手,我与她对坐在两张朱漆螺钿椅上。  「朕夜来梦见惠恭娘
娘,还是生前的模样,对朕如泣如诉。不料又惊动了圣人。」我黯然道。

  (注:宋宫中称母后为娘娘,称皇后为圣人,惠恭是宋钦宗母王皇后死后的
谥号。)

  「陛下孝思,惠恭娘娘大贤大德,可惜天年不永。太上官家与娘娘既已退居
龙德宫,切望陛下以孝道垂范于天下后世。」朱后轻轻依在我的怀里从旁劝解,
她知道我内心深处对父亲与郑太后的嫌恨,已是天长日久,根深蒂固。

  听到朱后提到父亲,不免喟然长叹:「朕哪有太上的福分。太上在端邸时,
便是快活藩王,身登大宝后,又是快活天子。朕在东宫,整日如临深渊,如履薄
冰,登基于国难当头之时,又成天忧勤国事。」

  朱后嫣然一笑:「太上道君每五日、七日,必御幸一名处女。而陛下在东宫
时,不近声色,只是埋头读书,臣妾倒成了个伴读的差遣。央求了太上阿家,方
才纳十八妹入大内。如今臣妾为陛下选定十夫人,又一个未得御幸。陛下有福不
享,倒叫他们一个个守着空阁。」

  瞧着她如花一般的笑容,我的心里也仿佛轻松了许多,调笑道:「一个才德、
貌俱全的贤圣人,又有你妹妹为娘子,朕复有何求?」

  朱后轻轻的依在我的怀里说:「臣妾总有人老珠黄之时。陛下宵衣旰食,也
须一张一弛。依臣妾看来,郑夫人和狄夫人最惹人喜爱。陛下明晚且去郑夫人阁
分一回,也可散一散心。」

  我谓然长叹道:「难得圣人如此贤德。朕与尔恩爱夫妻十一年,年年岁岁,
信誓旦旦,与圣人白头偕老,朕决不食言。如今国家患难,种师道薨逝,大宋又
少一柱石,金虏去而未远,必将复返。朕委实无兴味去夫人阁。」

  朱后说道:「臣妾守古人『牝鸡司晨』之训,从不敢妄议国政。如今国步维
难,臣妾实不忍缄默。种枢相之遗奏,臣妾亦曾详阅。在廷之臣,老谋深算,熟
知军事,唯种枢相一人而已。枢相奏请陛下巡幸长安,避虏人之锋,以李纲为东
京留守,宗泽为副留守,实为今日至计。」

  我摇摇头,说:「祖宗之制,有留守,而无副留守。」

  朱后说:「太祖官家开国时亲征,就以吴廷祚为东京留守,知开封府吕馀庆
为副留守。」

  「难得圣人如此详熟国朝典故!然李纲徒有虚名,擅作威福。太学生陈东竟
扇摇无知小民数万,为此人伏阙上书,胁持君父,实为不臣之渐,此风不可长。

  何况李纲救援太原失律,已经罪废,何可再用!宗泽年纪老迈,生性迂拙,
似不宜当此重任。「实际上今晨陈东领导几万民众,伏阙上书,请求复用被罢免
的李纲和种师道,已经极大地损伤了我与父亲的皇帝权威。

  朱后深知我因此事对李纲产生的猜忌,不敢再为李纲多说,只能为宗泽进言
道:「宗泽乃臣妾阿翁(祖父)至交,阿翁生前常称道宗泽忠义慷慨,真社稷之,
臣。他年纪虽老,乃大宋之廉颇。」

  我从不认为皇后会对军国大事有何真知灼见,听她引战国名将廉颇为喻,便
说:「须知廉颇为勇将,宗泽为文臣,朕从不知宗泽尚能统兵。朕已决意巡幸,
待早朝时与群臣面议。」

  到此地步,朱后也不能再为宗泽进言,就转了话题说:「陛下自即位以来,
日夜忧劳国事,敬天恤民。臣妾天天在惠恭娘娘所设大慈大悲观音像前,焚香祷
告,谅菩萨必能保佑官家。」

  「朕每三日、五日,便会去太庙一回,敬告列祖列宗在天之灵。朕自问即位
以来,以恭俭律己,并无失德,即便列祖列宗降罚于朕,亦当为大宋社稷江山消
灾恤难。」我不便说出口父亲失德太多,招致列祖列宗降罚,如今自己是在代父
受过。

  朱后不再说话,静静的伏在我的膝上,宛如小鸟依人。

  我爱怜的抚摸她略带蓬松的秀发,呼吸着从她身体上发出的淡淡幽香,几天
来地狱般的日子仿佛恍如隔世。

  从绛红如意牡丹蜀锦薄丝绵背的领口看去,她颈项的肌肤似雪般晶莹,我轻
轻搂住朱后的腰,她的腰柔软而纤细,只盈盈一握。

  「陛下,臣妾……」朱后仰起头娇媚地看着我,目光流转,宛如秋水。

  没有说话,我俯过头去,用舌头挑动她美丽的红菱小舌,她仰起头,会意的
将柔嫩的舌尖伸入我的口中,任我吸吮着她的小嘴中的清甜,随着舌头的绞缠玩
弄,朱后的鼻息渐渐的乱了起来……

  「……陛下……三更了……嗯,嗯……」

  朱后挣扎着,但很快就屈服在我的亲吻下,用一只手缓缓伸下去,开始轻轻
抚弄我的阳具,她的手指纤纤细长,弱如无骨,轻柔的套弄使阳具上传来一阵阵
舒适的悸动。

  「……晤……陛下……嗯,嗯……」

  在我舌头的挑弄下,朱后秀气的鼻子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我将手从领口伸进去,缓缓的揉捏着她温润如玉的奶子,体会着滑腻温润的
质感,偶而用手指捻着红宝石般小巧的奶头。

  「……嗯……啊……啊,啊……」

  朱后开始呻吟,套弄着阳具的小手慢慢加速,越来越快。我的手摸到了她的
阴户,轻轻的扣着,弹动了几下,她的呻吟变成了哭泣般的声音,全身抽痉着颤
抖……

  坐回榻上,朱后跪伏到胯下,张开小口温柔的为我舔含着阳具,十一年的夫
妻生活,使她能完全掌握我身体上的性敏感带,雪白柔软的手指轻轻的揉弄着阴
囊,可爱的红菱小舌吸着阳具顶端的小孔,偶而用编贝般的牙齿在阳具冠头边缘
部温柔的刮弄……

  不时仰起头来,用秋水般流转的目光娇媚地看着我,几乎让我立刻产生了射
精的欲望。

  我将她抱在榻上,撩起绛红如意牡丹蜀锦薄丝绵袍的后摆,把她雪白光滑的
屁股露出来,一下将已经血脉喷张的阳具插了进去。

  「啊……嗯……陛下,轻点……啊,啊……」

  朱后小声呻吟着,丰盈饱满的奶子紧紧压在榻上,向后挺出的雪白屁股不停
颤抖,温柔的顺着我慢慢插入的阳具逢迎厮磨。

  「呜……啊……陛下……啊……」

  我左手从她光滑的双腿中伸过去,捻弄捏玩阴蒂,每弹弄一下都感觉到被粗
大阳具撑满了的屄洞不断痉挛。

  朱后将美丽的脸扭过来看着我,她的眼中流转着迷离、苦闷的复杂神态,雪
白的屁股颤抖着,不由自主的前后迎合着我的阴茎。

  我抓住她的秀发,将阳具深深的插了进去。

  「呜,呜……啊……求求……呜……深……」

  朱后的呻吟声带着哭腔,全身都在颤抖,雪白的小手抓着榻上鹅黄盘龙百花
蜀锦丝被不停抽痉,屄洞壁上一圈圈的嫩肉紧紧夹磨着阳具,子宫颈咬住我阳具
的冠头颈沟处强烈的收缩,从阳具上传来的电流般的感觉充满了我的全身。

  连绵不绝的刺激已经将我们都推上了连绵不绝的高潮……

  五更天,尚服宫人周男儿、程巧、徐宝莲和尚食宫人何红梅、杨调儿进入寝
阁,说:「慎妃娘子与十夫人已至大殿,恭候陛下与圣人。请陛下与圣人梳洗换
装,共进点心。」  我摇摇头,说:「朕今早不用点心。」

  朱后连忙劝解说:「陛下为社稷江山,亦当强进饮食,善保御体。」

  按本朝制度,皇后以下的内命妇主要有妃、嫔两等。妃有贵妃、淑妃、德妃
和贤妃四等,而嫔的等级达十七等,其下又有婕妤为一等,美人为一等,才人和
贵人为一等。我共有两妃,即朱慎妃与童妃,朱后的妹妹朱璇十七岁,封慎妃。

  至于国夫人、郡夫人之类,原来属于外命妇的封号,后来也用于宫内,所谓
十夫人,是临时设置的不入等的封号。但当了夫人后,都已安排了单独的居所,
宋宫称为阁或阁分。 我和朱后来到大殿,朱慎妃和十夫人上前拜见。朱慎妃与
姐姐朱后依旧按朱家的排行,互称「十二姐」和「十八妹」。十夫人是十六岁的
郑庆云、十四岁的狄玉辉、十七岁的韩静、十四岁的刘月娥、十六岁的卢顺淑、
十五岁的何凤龄、十九岁的戚玉、十八岁的郑月宫、十五岁的蒋长金和十八岁的
鲍春蝶。

  原先慎妃和十夫人可以在各人的阁分就餐,我为了节省开支,改为在坤宁殿
共餐。

  我和朱后居中就坐后,慎妃和十夫人分坐在两边。大内御膳按规定每日一百
品,朱后贤德,与我商议,减为三十品。本朝人不重视早餐,所以称为点心。尚
食宫人何红梅和杨调儿吩咐宫女们依次捧上三十个朱漆大木盘,其中盛放了各式
馒头、面饼、糕团、粥、羹之类。本朝起于北方,其宫廷肉食以羊肉为主。

  我最嗜羊肉,便选了一个羊肉饼,一碗七宝五味粥。朱后则选了四个蟹黄馒
头,一碗虾蕈羹。郑庆云相当懂事,她只选了个羊肉饼,而贪嘴的慎妃和最不懂
事的狄玉辉当着我和皇后之面,象小孩子一样毫无顾忌地挑三拣四,大吃大嚼。

  朱后从来认为自己应当母仪天下,对宫人一向宽厚,娇憨的狄玉辉在十夫人
中最受她的宠爱。

  龙涎香蜡烛仍然幽香袭人,一室温暖如春,看着眼前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子娇
憨可爱的食态,几天前地狱般的情形在脑中一幕幕闪现:康王府两位郡君摇晃着
插着竹筷的雪白屁股,在血泊中爬来爬去;艳冠东京的才女乔宛儿伸出舌头,在
丑陋男人肆意玩弄下屈辱的学着狗叫;曲意逢引、宛转承欢但最后还是被虐杀掉
的孪生姐妹,尤其是她们临死前稚嫩的眼中流出的晶莹泪水……

  童妃和天香公主如今还不知道下落,她们那绝世的容貌、如花的笑魇、胜雪
的肌肤、敏感的身体,或许正被某一个萎琐、肮脏的男人毫不怜悯的蹂躏着……

  想到她们,我心里就有一种抽痉般的痛。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1 19: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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