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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浪子无行】(中国第一性爱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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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情

             乱情:第一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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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和如花姐妹的故事,说起来可能有点乱。在「我」与如花结婚前
夕,却与桃花缠绵了一回。后来的几年「我」一直在情欲和道德之间挣扎,正当
我对所谓的爱情感到厌倦,桃花却突然要嫁人了,这又让不禁有点黯然神伤。

  乱情1:如花和桃花长得很象,身材却截然不同。如花高挑苗条,桃花丰满
饱满。如花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桃花是「横看成岭侧成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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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庄是个平常的村落,北靠洪泽湖,西望淮河,一脉青山妖妖娆娆的。虽说
汤庄依山傍水,终究山是山,水是水,永远没有交合的时候。淮河没有入海口,
至洪泽湖就算归宿了。至于洪泽湖泻向何方,又派生出几条河流,那已经是故事
之外的背景了。

  这是我和如花姐妹的故事,说起来可能有点乱,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爱谁
。如花家是庄上最穷的住户,不光粮食不够吃,连草也不够烧。而我家要富裕多
了,我父亲在镇医院工作,是当地有名的老中医。所以刚有如花不久,汤婶便要
和我家做亲。这叫「包尿布做亲」。

  女孩是一夜之间长大的,发现胸前一天一天变高,如花有点惊慌失措。她认
为胸部凸出来太丑了,所以整天穿着「妹妹衫」。「妹妹衫」是一种老式紧身胸
衣,主要功能是把胸部线条抹得平平的,要尽可能遁迹于无形之中,绝不容显山
露水。这是姑娘的必须装备,少了它就不娴淑了。

  桃花自然不肯委曲。她是汤庄第一个戴胸罩的姑娘,把衣服撑得圆圆的,人
没到跟前奶子已经撞你脸上了。桃花梳了两条大辫子,还喜欢把辫子耽在胸前。
大红的褂子,乌黑的辫子,那乳房看上去就象是吊在辫子上的红灯笼。就这样桃
花还嫌不够醒目,还把腰身掐得瘦瘦的,使之更加呼之欲出了。

  如花和桃花长得很象,身材却截然不同。如花高挑苗条,桃花丰满饱满。如
花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桃花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如花典雅,桃花野性。
相较之下如花更有气质,象朵孤芳自赏的白菊花。而桃花则艳若牡丹,也算是雅
俗共赏吧。尤其是男人,个个欲置之床上而后快。

  如花刚刚初中毕业,她家就成婚介所了,整天是跑破门的媒人。发现了美丽
的价值,汤婶不肯再提旧话了,她认为如花会有更好的归宿。知道这是嫌我没有
工作,父亲便正式让我学起了中医,还在家里开了个小门诊。我从小背过草药歌
,连学带玩就认识了不少草药,所以学起来并不吃力。

  等到我能够独当一面了,父亲这才请人上门提亲,没想到汤婶勾着头死活不
肯表态。催急了汤婶竟说:「这要问问如花了,现在婚姻自由了,做父母的也不
能包办啊!」其实,汤婶知道如花是愿意的,这不过是个托词罢了。听了这话我
有点恼火,心也悬了起来。

  如花自然不敢反驳,只知道摆弄自己的大辫子。倒是桃花有点急了:「如花
,你和尧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愿意,你就赶紧说;要是你不愿意,那我就
嫁给尧哥。」虽然桃花表明态度了,但我还是看好如花。如花文气,有姑娘样子
。桃花有点刁钻了,一点错就给挑了出来,常让我下不了台。

  汤婶一听鼻子都气歪了:「就你有嘴!你这个死丫头,不讲话没人当你是哑
巴。」碍于两家的传统友谊,汤婶也没有把话说死,只是不阴不阳耗着,好让我
知难而退。当初是她主动提出来的,现在确实不好反口。而且她也怕说满了如花
不答应,说到底她还当不了如花的家呢。

  我不相信这是如花的本意,便悄悄把她约了出来。等到了背人的地方,我立
即拉住了如花。我们以前没有拉过手,这会儿都有点异样。而如花已经晕了,小
脸羞得通红,象是艳艳的石榴花。估计味道不错,我想也不想就啃上了。一边啃
还一边乱咬,口水蹭了她一脸。

  以为我的接吻技法是正宗的,如花也在我脸上咬了几口。也许是太激动了吧
,所以就不分轻重了,疼得我哇地叫了起来。再一看满脸都是牙印。三十晚烀猪
头,就是这样抢着啃的。觉得有点滑稽,我不禁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我反而从容
了,决定换种方法试试。

  想起小时候吃奶的情景,我便吸她嘴唇。由于用力过猛,竟把舌头吸了出来
。发现这个好吃,我便死死咬住了。等我松开了,嘴角挂满了涎水。如花笑着刮
我鼻子:「你这个大馋猫。」我刚要去揩,却被如花一点一点舔尽了,吃完了又
把舌头送进我口里。如花的舌头小巧糯滑,象是除夕的甜糕。

             乱情:第一章(二)

  发现如花天一黑就飞出门了,汤婶也只好让如花和我订亲了。桃花似乎有点
后悔,但她也没有再说什么。订了亲我就理直气壮了,有空就往如花家里跑。不
过,我们也就是打打羽毛球而已,这是我学生时代的遗产,大概也是区别于其他
农村青年的唯一标志了。

  我不喜欢过于激烈的运动,打羽毛球也以不落地为主。这是我和如花才有的
默契,我和如花打上半天,球都在空中穿行。虽然中间没网,但总能保持一定高
度。当然,我们交流的不全是球技,一眉一眼,一颦一笑都有灵犀,我们的爱情
正是这样培养起来的。

  见我们暖昧不清的,桃花也要上场。和桃花打球就不轻松了,桃花喜欢抽球
,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开始我总是喂球,可我挑得越正,她抽得越凶。这也
罢了,打球你就正经打球,偏偏桃花还要臭美,架着高跟鞋就扑上来了。桃花是
个卡强鬼,你不打她不要,你一打她就来了,连换双鞋子的功夫都等不得。

  老要捡球我便不耐烦了,立即来个以牙还牙,要么吊得很高,要么抽得很死

。这样桃花就疲于奔命了,高跟鞋跳不起来,身后一片鞋窝。桃花撅着嘴喊道:
「尧哥,你又使坏了。」桃花的嘴型很美,小小的,红红的,象是古代的仕女。
如花也是这个口型,只是嘴唇更薄一点。

  真正让我们关系突飞猛进的是因为如花害了「蛇箍疮」。「蛇箍疮」就是带
状疱疹,大抵是免疫能力低下才得的。带状疱疹非常疼,就象用火燎,衣服蹭上
都受不了。也是不巧,那段时间我正好外出进修了,等我回来如花的腰上全满了
。一个个水泡亮光光的,象是开水烫出来的。

  据说带状疱疹转实了人就死了,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真要感染了确实很麻
烦。这要感谢祖上了,我家真有灵药的,专治各种疮疖,方圆几十里闻名。俗话
说:偏方气死名医。别看大医院各种消炎药都有,但对带状疱疹效果不大。以前
有人用烟袋油擦,据说效果奇好。现在都抽纸烟了,所以也没法验证了。

  如花是由桃花扶着过来的,进门桃花便把如花的裙子拉了下来。如花羞得满
脸通红,拽住裙子拼命往上扯。我除了亲过如花几回,其她地方一寸也没碰过。
臀部属于「军事重地」,自然不能乱闯。见如花又要盖肚子,又要捂屁股,桃花
一甩手走了:「到现在还要作假!那我走了,看你贴不贴膏药!」

  如花听了也不知道怎么办,她的裙子还挂着屁股上呢,提也不是,不提也不
是。其实,我给如花打过针的,那时她才十一二岁,刚刚知道害羞。初学打针我
不知道方位,总要把裤子多拉下一点,然后把屁股分成四瓣,再在外上方下针。
打针可不是瞎戳的,弄不好能把人打残的。

  那天如花也是磨磨蹭蹭的,好半天才把裤腰拉下一个角,可那白腻腻的一块
已经足以让我心驰神往了。由于隐蔽部分太多,我不知道如何划分地块,只好在
屁股上划个十字。也许是不小心碰到了皮肤,我便看到了许多细密的疙瘩。等我
用棉球在上面轻轻擦试,如花整个屁股都硬了。

  当然,我也给桃花打过针。桃花特别大方,她坐下就把裤子褪了,展览似的
露出白白嫩嫩的一大片。桃花的屁股肥腴丰美,相较之下如花要清秀纯粹多了。
别看我天天给别人打针,但很少看到这样的美景。有的人其它地方还行,唯独这
块不见天日的地方却粗黑异常。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剪了一大块油纸,然后在中间抹上膏药,待温度适中
了才轻轻敷上:「如花,疼不疼?」如花咬着嘴唇说:「疼!」我小声抱怨道:
「你怎么不早看呢?」如花眼睛一红:「你让我找谁看呀?」我突然明白了如花
的难处,只好拍拍头安慰道:「如花,不哭啊!过几天就会好的。」

  后来,我以查看伤情为由,仔仔细细观摩了几回。还好!总算没有留下什么
疤痕,好象比以前更加细白嫩滑了。看我按住小腹反复压迫,如花扭扭捏捏提着
裤子:「羞死人了!你这个坏人,总是想方设法讨人家便宜!」如花不说话还好
,一撒娇我更想动武了!


             乱情:第二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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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情2:乳房,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她所带来的惊艳和震撼,是任何完美的
容颜都无法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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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体体面面把如花娶进家门,我家又盖了四间瓦房,瓦房最边上那间便是
我的新房了。新房有个后门,打开后门便是一个巨大的竹园。而我父母还住在前
屋。前屋也是四间瓦房,一间卧室,一间厨房,一间是过道,平时吃饭会客都在
这里,还有一间留作医务室。

  我姐姐早就出嫁了,四间大屋只有我一个人。和我家相比,如花家住得比较
紧巴,如花姐妹两个住一间屋。每天晚上叫喳喳的,跟学生宿舍差不多。桃花睡
觉比较野,常把被子揣到地上,只好让她睡在床里面。而如花睡觉比猫儿还安静
,睡前什么样,醒来还是什么样。

  现在我常帮如花做事,桃花笑我是不要钱的长工。其实,订过亲的男人都是
这样,城里的男人用鲜花美酒讨好女朋友,而乡下男人只能出死力了。奇怪的是
我和如花一起做事从来不觉得累,而且时间过得飞快。桃花总结说:「这叫家作
懒外作勤,给人做事腰不疼。」

  那天我刚到如花家,桃花就笑嘻嘻迎来了:「你是来找如花的吧?我们正准
备砍玉米秸呢,你把刀磨磨吧。」等我把刀磨好了,桃花又有了借口:「尧哥,
你肯定不希望第三人在场吧?那我给你一个机会吧。」没等我说话,桃花已经没
影了。知道她又出去疯尸了,我只好和如花先下地。

  收玉米通常是先把玉米棒子掰下,等到玉米晾干进仓之后再砍秸秆。玉米秸
除了烧锅没有别的用处,所以不用着急的。到了田头如花就忙开了,因为天气太
热,她便把颈上的钮扣解开了。这又让我想入非非了,只顾盯着那片白肉,狠不
得掏出来嚼进肚里才好。

  等到如花歇口气,发现我的裆部尖起多高。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如花只好把
头低下。她不知道正是这一低头的诱惑,才让我心慌气急的。我一把抱住了如花
,由于动作太猛,差点撞在刀口上。如花也没料到我会动粗,她失声叫了起来,
可第二声却成了悠长的呻吟。

  我也不顾什么风度了,慌乱间把扣子也扯掉一个。女人只有在被解除武装之
后,你才有机会放手施为。别看没有人教过我,但我做的很得要领。也许怕我把
衣服撕坏了,如花连象征性的推拒也放弃了,娇滴滴软在我的怀里。阳光如瀑布
一样倾泻而下,大地一瞬间变得光彩夺目。

  如花的乳房白得耀眼,象是剥了壳的鸡蛋。乳晕则红艳艳的,象是红了嘴的
青桃。这是个美丽的传说!乳房,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她所带来的惊艳和震撼,
是任何完美的容颜都无法比拟的!也许是被这奇绝的一幕惊呆了,我双手举在胸
前迟迟没敢印上去。

  见我没了下文,如花只好掩上衣服。眼看着渐渐消失的风景,我突然吸住了
乳房。由于胸衣的压迫,如花的乳头成了个小坑,要挤一下才能含住。完美的曲
线少了那点睛的一笔,这让我多少有点遗憾。由于长期沤在里面,竟有一股臭脚
丫的味道,还能抠下一块一块白色的东西。

  后来在我的不懈努力下,乳头终于俏生生立了起来。这大概是我一生中做得
最成功也是最愉快的事了。遗憾的是这个场景又被打断了,桃花总是这样姗姗来
迟的。本该激情出演的一幕,刚刚开头就草草收场了。有了这销魂的一幕,我自
然不肯到此为止,想方设法要把故事续上。

  农村没有什么文化活动,可以说如花是我的全部寄托,对爱情的向往绚烂了
每个孤寂的夜晚。夏夜的星星特别亮,象是无数个真诚的祝福。那时汤庄还没有
通上电,所以只能聚在一起聊聊天。通常都是我跑到如花家乘凉的,我夹把扇子
衔着口琴便逛了过去。

  夜晚的农家,门口都是乘凉的。有睡床上的,有躺桌上的,有抽口烟的,有
拉胡琴的。洗过澡孩子被管住了不许乱跑,只能看着萤火虫一亮一亮飞过。孩子
常常比着数星星,这是谁也赢不了的游戏。最让孩子迷恋的还是各种传说,缠得
不耐烦了,大人便会把牛郎织女的故事一再重复。

  我的口琴吹得还算流畅,入迷了便旁若无人了。看我一脸的陶醉,如花要过
来便放嘴里了。如花是一点不会,死抱着一个地方吹气,也不知道挪一下。见她
有兴趣了,我赶紧凑过去教她。于是沾满口水的琴,又塞回我嘴里了。就这样她
吹过来,我吸进去,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快乐地交换着口水。

  看到我们相濡以沫,桃花一把夺了过去。桃花总喜欢抢别人东西,她以为别
人的才是最好的,可她没有长性,新鲜劲一过马上就扔了。别看桃花特别霸道,
可我并不讨厌,反而有点想入非非的。常和如花姐妹混在一起,汤婶就不再提防
了,这让我有了胡作非为的机会。

             乱情:第二章(二)

  那天桃花陪着汤婶去走外婆了,只留下如花在家看门。桃花和汤婶前脚出了
门,后脚我便溜了过来。我这人眼皮还算活泛,如花刚把锅涮了,我就坐到了锅
门口。这样一个锅上,一个锅下,小两口似的。我非常看重这个场景的象征意义

,好象这就是我们的光明前程了。

  吃过晚饭如花又把洗澡水打好了,还把换身衣服放在小板凳上。所谓的换身
衣服也就是一条短裤而已,这是如花为我预备的。看到如花安排的有条有理,我
觉得如花就是我媳妇了,所以迫不及待想享受一下丈夫的权利。今天我洗得特别
细致,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灰都搓尽了,连指甲都抠得干干净净。

  轮到如花洗了,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听着哗哗哗哗的撩水声,我恨不得冲
进屋里。那该是怎样一幅奇艳的图画啊,我在心中一遍一遍构思。等了许久如花
才慢慢步了出来,头发湿湿的,象个美艳的女妖。为了掩饰内心的罪恶想法,我
只好不停吹着口琴。

  如花也有点紧张,她坐下便摇开了扇子。一人扇风两人凉,如花总把扇头对
着我。现在的女孩不知道什么叫体贴了,她们只要男人呵护自己。如花身上有股
淡淡的香味,虽然是若有若无的,却全被我吞进了肚里。我心里早象野马一样奔
突了,此时我再也忍不住了,顺手把如花裹进了怀里。

  如花的口水我享受过很长时间了,所以口感并不陌生。少女的唾液甘甜纯美
清爽怡人,对于扁桃体和咽炎具有良好的治疗作用。亲了一会我又捂住了乳房,
这是我第N次感受了,虽然隔着千山万水,也能激起勃勃的情欲。而裤裆更是一
直高扬着,象是引吭高歌的雄鸡。

  因为「妹妹」衫没有弹性,我好不容易才伸进怀里,可连个转换余地都没有

。为了能够舒舒服服握着,我拼命把「妹妹」衫往上掀。知道我要来真的了,如

花爬起来就跑,可「妹妹」衫还是被我扒了下来。当我终于捉住那对伶伶的乳房

,那腻腻的柔软使整个心都涨满了,一股热辣辣的麻痒自腹下升起。

  我一头扎进如花的怀里,抱着那团圆肉就吸。别看如花还算投入,可她死死
按住裤腰,死活不让我得逞。也许是太心急了吧,我竟把活扣解成了死扣。最后
连拉带扯的,把腰带也扯断了。我一把拽掉她的裤子,顺势摸了进去。没想到那
里湿了一大片,就象尿床似的。

  这下如花没有屏障可守了,我把短裤往下一拉,急急地便往上顶。如花还想
阻止的,可身子却软软的,只好任我胡冲乱突。虽然我心急如火,但就是不得其
门而入。我左边剌到右边,右边刺到左边,最后是误打误撞冲进去的,疼得如花
啊地一声尖叫。

  夜已经很深了,星星更加繁密,象是一双双好奇的眼睛,争着抢着挤了过来

。见没有引起轰动,我便疯狂摇了起来。象是上足发条的玩具青蛙,想停也停不

了啦。事后柴席上一大片血迹,我舀了几瓢水才冲洗干净。尝到了甜头,我一遍

一遍练习。象是小学生抄写生字,次数多了,间架结构自然就工整了。

  那张小床是用麻绳绷的,哪里经得住这般蹂躏。正当我挺着身子往里掘进,
那张小床突然散架了。武打片中的高手都是这样的,总要把桌子椅子劈碎一大片

。就这样我也没有罢手,因为地面平整了,反而更能深入敌后了。夜太静了,连

树头也不动一下。星星不好意思再看,纷纷躲到云层后面。


             乱情:第三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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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情3:树很高,草很深,隐在其中我们也是一丛绿了。桃花喃喃呻吟着,
象是遥远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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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婚那年我二十四岁,如花二十一岁。本来一切都在如期进行,可桃花突然
宣布她也爱上我了。桃花对我一直很好,这个我自然明白。可惜桃花没有长性,
一会儿喜欢这个了,一会儿嫌弃那个了,我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桃花藏不住话

,她和如花这样说的,也和我交割清楚了,还要我做出选择。

  说真的,桃花这样闹,我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点沾沾自喜的。这回如花没
有沉默,她郑重警告桃花:「桃花,我什么都可以让你,这事你想都别想!」而
汤婶更是气极败坏:「我的小亡人!你要不要脸啊?这事要是传出去,你叫我这
张老脸往哪儿放啊!你说,你跟子尧是不是有过什么了?」

  汤婶的意思是如果桃花失身了,那我只能娶桃花了。如花立即为我辩护:
「那不会的,尧哥不是那种人!」如花相信我不会脚踩两只船的,可汤婶理解成
我没有搞鬼了。汤婶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估计也是!子尧是个老实孩子,他肯
定不会乱来的。」桃花不屑地瞅了瞅如花,头一掉钻进了房里。

  因为我父亲忙着打家具刷房子,采药的事就交给了我。也许这就是宿命吧,
还是我和桃花该有一段孽缘?汤庄离山上有十来里路,骑摩托车一会儿便到。那
是汤庄有摩托的极少,我大概是独一个吧。而汤婶之所以没要彩礼,主要原因是
我家该有的都有了,甚至她想不到的也买了。

  父亲把准备工作做得很隆重,一套家具绝对是引领新潮流了。为了让彩电冰
箱能够用起来,我还买了个大电瓶。这样我家又成电影院了,每天进进出出一屋
子的人。最关键的是买了这么多东西还有余钱,这更是其他家庭无法比拟的。所
谓的满足是在比较中拥有的,汤婶自然也不好挑剔。

  我是在街上碰到桃花的,当时她正和一个男孩闲逛。桃花将胸脯挺得高高的

,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象只快乐的小母鸡。那男孩矮墩墩的,他一手拿着风衣

,一手举着糖葫芦,象个小心翼翼的太监。桃花吃得很优美,用牙齿轻轻咬住糖

球,然后一扽就撸到嘴里了。

  等到桃花见到我了,她一把抢过风衣便朝我奔来。那男孩拼命在后面叫喊,
可桃花理也不理。看到桃花和别人混在一起,我心里老大不痛快:「那是谁啊?

」桃花眼一翻咽下了糖球:「哦,那是张建国。他是我的一个同学,整天追着我

,烦死了。」说着桃花便上了车。

  我只好小声提醒她:「桃花,我是上山采药的,下午才能回家,不好送你的

。」桃花伸手搂住我的腰:「我也去。」要在以前我是无所谓的,多个帮手还能

省不少工时呢!可现在我不想节外生枝。自从桃花公布了心事,我心里一直怯怯

的,不知道怎么面对桃花。

  我好说歹说,桃花就是不肯下来,还把沾满口水的糖葫芦往我嘴里塞。应该
说我是没有理由拒绝的,少女的口腔有种奇异的芬芳。这是我在如花身上得来的
经验,想必桃花也是这样吧。我总是把桃花和如花比较,也许我内心还在取舍吧

!可到底哪个才是最好的呢?

  看到那个张建国死死盯着桃花,我只好启动摩托车,可桃花又把糖葫芦塞了
过来。等我张嘴咬下了,桃花咯咯笑道:「甜吧。」桃花的声音媚得发腻,象是
熬透的糖稀,亮晶晶,鲜亮亮的,一碰还能拉出长长的丝。我心头一荡,差点冲
下沟。如花和桃花不一样,如花的笑声要纯净多了,象是清亮的钟声。

  现在很少有人挖草药了,所以不费什么劲便有了一篓,完了我又采了一点枸
杞。枸杞生得非常普遍,沟埂塘坝,长草地方就有它踪迹。一到秋天红艳艳的一
片,特别喜庆,象是对收成的祝福。汤庄人不知道枸杞的药用价值,还认为是不
祥之物,称之为「鬼大辣子」。

  我自然不会迷信的,一边摘一边还嚼了几粒。以为什么美味,桃花也尝了一
颗。她刚咬开便吐掉了:「呸呸呸,什么东西啊?」我笑着说:「鲜枸杞虽然有
点甜味,但青薄味太重,要晒干了才能入药。」其实,我也没拿枸杞入过药,通
常都是泡茶喝的,艳艳地浮了一层,非常抢眼。

  桃花干活一点不差,栽秧割麦都比如花快,天没中她就摘了半筐。我看了看
太阳说:「桃花,我们歇会儿,吃点东西再摘。」桃花叫声累死了,一倒身躺在
了草上。正午的太阳暖洋洋的,晒得浑身热烘烘的。桃花穿了件衬衣,乳房挺挺
的,比任何山都险峻。我瞄上就没有挪开,想着要是如花就好了。

             乱情:第三章(二)

  见我老是盯着她的胸口,桃花神秘地一笑,便闭上了眼睛,好象达到了什么
目的。给她这么一笑,我突然有点心慌。漂亮女人只能远远看着,太近了会有压
迫感,于是我只好掉开脸。淮河如天水一般横亘在眼前,墨绿的芦苇一望无际,
长长的船队缓缓向前漂着,成群的野鸭浮来浮去。

  这就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河啊!有人把水比作女人,其实女人比水更美呢!对
于水我一直心存敬畏,尤其象这样浩淼博大的长河,我更是不敢放胆游一回,可
我内心还是渴望尝试一把的。这使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乐事了,那时我经常在沟
塘里游泳,没男没女的,闹得欢着呢。

  桃花自然也会和我一起下水,可她只敢在浅水里扑腾。洗久了我便把她往深
水里拉,桃花肯定是要叫的,一开始惊恐中还有欢娱,等到漫过了脖颈,已经听
到哭腔了。这时手往屁股上一托,她便浮出了水面,可桃花叫得更凶了,也不知
是惊慌,还是狂喜。

  我突然发现对于家乡的印象,都是源于少年的观察,长大以后好象什么也没
看到。似乎山也不那么绿了,水也不那么亲了。而少年时非常热衷的玩艺,现在
也觉得那么可笑。凡事目的性极强,上街就是上街,下县就是下县。买碗绝不朝
锅看一下,扯布也绝不打听成衣的价钱。

  我偷眼瞅了瞅桃花,发现她还在暖昧地笑着,一股高深莫测的样子,好象算
定我会干什么了。难道桃花也在回味童年的友谊?那是一段多么美好的时光啊!
我正在胡思乱想呢,却被桃花一把搂住了。也许是用力太猛了,桃花的大辫子一
下子甩了过来,把我紧紧捆在了胸前。

  桃花比如花热烈多了,一口便封得密不透风。舌头象条滑溜的鱼,兴奋地打
着水花。桃花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掀开我的衣服,好让肚皮贴在一起。我努力
挣扎着,想把桃花推开。桃花突然怒了起来,她把衣服往上一抄,乳房脱兔一样
跳了出来:「尧哥,我哪点不如如花?你这样嫌弃我!」

  是啊!桃花哪点不如如花呢!桃花的肚皮白灿灿的,比正午的阳光还晃眼,
刺得我睁不开眼睛。那对乳房更是峭拔圆秀,象是晶莹剔透的玉石,别有一种温
润和滑腻。而乳晕也红艳艳的,象是雪地里落上的红梅。细小的乳头又尖又长,
象是秋日里红红的枸杞。

  树很高,草很深,隐在其中我们也是一丛绿了。桃花喃喃呻吟着,象是遥远
的召唤:「尧哥,你要了我吧!你不要以为我疯,我是清白的,我还是女儿身,
我连手都没有让人拉过!你是我的初吻,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此时我虽然激
动,但这第一第二的话,我听着特别刺耳。如花不会这样说的,她想都不会想!

  我和如花已经功德圆满了,我不能再误导桃花。我本想替她掩上衣服的,可
桃花往后一躲:「尧哥,我不要你娶我,你也不肯要我吗?」我咬着牙劝道:
「桃花,我不是不喜欢你,可我把你占了,你如何嫁人呢?」桃花幽幽地说:
「尧哥,你别害怕,我不会拆散你们的!」说着她身子一软倒在了我的怀里。

  看似武勇的桃花,此时象只温顺的小猫似的,让我是又爱又怜。我不是急色
鬼,但也不是道德君子,我清晰地感到桃花在颤抖。我轻轻托起桃花的乳房,甚
至还吻了吻乳头,可最后我还是把她的衣服扣上了。象是爬完了一段艰难的山路

,我的衬衫都汗湿了:「桃花,我们不能那样的。」

  我知道桃花不会服输,但我不能没有原则。毕竟她们是一对姐妹,有悖人伦
啊!我也知道自己有点假,桃花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除了那层膜没被摘掉,每
一寸肌肤都燃烧过了,这样与占有一个女人又有什么区别吗?桃花恨恨地说:
「尧哥,你记住,你是我的男人,我一定会拥有你的。」


             乱情:第四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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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情4:我不知道是桃花什么时候走的,一起消失的还有那条意义非凡的床
单!只有那条大辫子还挂在墙上,象是一条华丽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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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婚事进行得非常顺利,一切皆大欢喜,连桃花也喜气洋洋的。这让我多
少有点失望,桃花似乎不应该是这种表情啊,她不是说很爱我的吗?不过,我又
不知道桃花该如何表现?说起来有点好笑,难道桃花今天的大度不正是我所盼望
的吗?难道非要桃花哭着喊着要嫁我,那样才算有面子吗?

  过大礼汤婶也没要什么钱,但我还是替如花买了不少衣服。这也是结婚的必
要程序之一,姑娘出门是不能带走娘家一针一线的,从头到脚都必须换上夫家的
衣服。春夏秋冬都不能少,连内衣袜子都要齐备。这是女孩子改头换面的机会,
一生中最漂亮的衣服都是这时置下的。

  说起来农村女孩确实可怜,一生就这么一次采购机会。可惜很多家庭连衣服
钱都拿不出,所以必须通过激烈谈判才能达成协议。这是个无比痛苦而又不可缺
少的过程,甚至会影响婚后的感情。这也难怪,通常过大礼要花去庄稼人好几年
的收入,一般人家根本负担不起。

  对于我来说这已经是小钱了,即使如花不说,我也要好好打扮她的。而且我
给桃花也带了好几套,这当然也是如花的意思。虽然都是为了安慰,意义却截然
不同。如花以为只要我们结了婚,桃花自然就死心了。而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
好象又在期待着什么。

  有道是:「人是衣服马是鞍。」当如花穿了一件大红旗袍从试衣间出来时,
整个大厅顿时变得光彩夺目。而我更是惊得目瞪口呆,连衣服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等到如花羞答答叫我了,我这才慌慌忙忙上前,仿佛有人要抢亲似的。也许是

跑得太急了吧,我跌跌撞撞差点摔倒了。

  同样衣服穿到桃花身上却另有一番风韵。如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清水
出芙蓉。桃花则是艳压群芳的牡丹,浓丽逼人。真不知道汤婶怎么起的名字,虽
然桃花也能凸现她的美丽,可惜有点单薄了。后来,当我把这种感觉说给桃花时

,她也喜滋滋地消受了!

  催妆是要人压床的,还必须是童男子。这就有点难了!虽然没结婚的小伙子
不少,但哪个是童男就没法确认了,最后我让小外甥压床。小外甥饭前答应得好
好的,临上床却耍赖了。这让父亲很是遗憾,就怕没有童男压床抱不了孙子。我
倒无所谓,要是小外甥半夜来泡尿,我还不会侍候呢!

  这几天我虽然很忙,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这是最后一天的单身时光了

,明晚就将有个女人正式入住我的生活。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点怅然若失,好象

失去了什么。人总是留恋即将消失的东西,哪怕它毫无价值。我正在胡思乱想,

桃花把后门轻轻旋开了。

  我不知道桃花哪来的钥匙,难道是拿了如花的?为了方便幽会,我给过如花
一把钥匙。我一直以为桃花不知道的,没想到她早就留意了。今晚的桃花只穿了
一件白色连衣裙,而薄薄的连衣裙里面,是大红的胸罩和大红的内裤,象是轻雾
里的车灯一样,极具穿透力。

  桃花什么话也没说,她进门就把裙子扔掉了。火红的胸罩,雪白的肌肤,使
红的更艳,白的更亮。桃花特别喜欢红色,她总以红色为主调来搭配衣服。红色
确实是美丽的颜色!女人的一生都离不开红色。红衣红裤把女人送进洞房,红花
白绫展示女人的骄傲,红袄绿裤背着爱情的结晶。

  桃花一脸的坏笑,她挑衅似地盯着我,好象我不敢动手似的。这就象用鱼吓
唬猫一样,实在有点搞笑。不过,我确实有点怯场!本来我还想说服说服桃花的

,可下面高扬得象支号角,急不可耐想要冲锋陷阵呢!也许需要说服的不是桃花

,而是我自己吧,可我能找出什么样的理由背叛如花呢?

  看我还在傻乎乎地盯着,桃花一个跃身扑了过来。没等我想清楚,她迅速把
穴位对准阳物,然后轻轻往下一压。即使这样桃花还是一声惊呼,虽然努力压抑
着,依然声震屋瓦!就象摔破了价值连城的美玉,又象是剪彩过后热烈的掌声。
我赶紧屏住呼吸,很怕别人听到。

             乱情:第四章(二)

  还好!总算没有引起轰动。谁也想不到好戏会提前上演!而且预料不到的精
彩!桃花给我的感觉不象个正派女人,所谓的「水性杨花」正是我此刻的想法。
如花和我做过好几次了,但从来没有如此放肆。况且我也不喜欢这种体位!这大
概就是男人吧!追不到时说人家假正经,送上门了又说是贱货!

  等我起身收拾残局时,发现肚皮上一片锦绣。床单上更是残红片片,象是春
风中媚笑的桃花。这让我稍感安慰,甚至还颇有成就感。我终于做了一件早就想
做的事!我发现我对桃花一直就充满着渴望!可惜这种狂喜只能埋在心里了,毕
竟婚床上泼洒的是小姨子的处女血!

  台灯依旧静静地照着,满屋朦朦胧胧的玫瑰红。桃花还是没有说话,她伸手
揭下了床单,然后往橱柜上一挂。床单上一大片红彤彤的血迹,如同一朵热烈的
牡丹花,又象是日本的太阳旗。我满脸肃穆,象是拜谒祖庙。我知道初夜对于女
孩意味着什么!我也知道桃花要宣扬什么。

  桃花默默剪下自己的大辫子,然后和如花的辫子挂在一起。怕桃花要我答应
什么,我不敢再看桃花,可桃花只是取下了床单。然后一丝不苟叠齐,然后往床
上一放,然后极其平静躺了上去。这回我特别从容,我先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浅浅
深深认认真真考察一下投资环境,然后把资本全投了进去!

  我不知道是桃花是什么时候走的,一起消失的还有那条意义非凡的床单!只
有那条大辫子还挂在墙上,象是一条华丽的绳索!我迷迷糊糊拉开后门,可桃花
早就没影了。月光如银练一样,铺得满地雪白。月亮早把一切看到了,不过,它
是不会声张的,就象大度的如花。

  与桃花的惊心动魄相比,新婚之夜没有奇迹再出现。电视剧早就开播了,今
夜不过是其中一个场景罢了。等我们轻轻钻进被窝,却摸出好几个花生。没等我
们重新躺好,又压住了一个红枣。因为硌着难受,我只好把被子抖开,这才发现
被子只缝了一头。

  这又是汤庄的旧俗,大概是怕新人不知道睡一头吧。至于新娘身下的白绫早
就没有了,反正也等不到什么了。现在有几对男女会安分呢?处与非处早就知道
了。这就象石油勘探一样,富矿贫矿早已探明了。至于被窝里放上花生红枣都好
理解,而床头放两只鸡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新婚之夜是必须交欢的,这也是婚俗之一。本来我想敷衍一下了事的,偏偏
如花热情特别高。她不顾堂屋一地的人,放肆地呻唤起来。就象即将进站的火车

,拖着长长的鸣笛,叫得我心里发慌。又象是急谢而没的火山,壮丽恐怖。我把

她嘴巴封得死死的,也不能阻止声音从鼻腔喷出。

  汤庄本来就有听窗的陋俗,这回大家可受用了,相信所有耳朵都磨得雪尖。
这种事我小时候也干过,而且大人还极力撺弄。这是光明正大的偷窥欲,更是约
定俗成的坏毛病!那时只要有人结婚,便会有一大群孩子聚在窗户底下。因为高
高矮矮的孩子太多,所以会把窗户纸剌得千疮百孔。

  可惜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只是卟地一声吹灭了灯。小孩子没有什么耐性,
见屋里黑乎乎的便索然寡味离开了,我们不知道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不过,
那种声音对小孩子没有吸引力,逮个麻雀玩玩也比那个有意思。这让大人们非常
遗憾,可又不好亲自去侦察。

  也许是场面太火爆了,那夜公鸡挺着脖子嚎了好几遍。也不知是我们吵醒了
公鸡,还是公鸡吵醒了我们。反正公鸡一叫,我们就复习一遍。如花以前很保守
的,今夜却特别风骚,一醒来就死死搂着我,身子一个劲往上贴。我哪里经得起
这样磨擦,于是又一回风雨兼程。

  也许亲戚们都醒来了吧,他们没有理由不醒啊!公鸡已经够吵了,还有如花
那激昂的美声唱法,啊啊啊地抒情。这让我非常奇怪,婚前随便我怎么卖力,如
花死活不肯着声,婚后却突然换了个人,只要挨上身子她便哼哼叽叽的。也许女
人都是这样的吧,性,只有取得庄严的名份才有快乐。


             乱情:第五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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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情5:本来我担心桃花会露馅的,没想到她略施小计,便让姚长贵认定她
是冰清玉洁清清白白的女儿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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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女人生了孩子,不是胖得走形,就是瘦得干枯。如花却更见韵致了,简
约清秀的身材丰腴多了。而乳房更是得到了充分的扩张,大有横空出世的意思。
如花不好意思地说:「人也没胖嘛,怎么光长它了?」听起来如花是在问我,实
际上是在向我示威呢。

  作为女人,作为妻子,如花是无可挑剔的。她不但让我自豪,更让我放心,
这一点桃花做不到。虽然她还算中规中矩,但我的心一直悬着,不知道哪天她会
爱上别人。这就是如花和桃花的最大区别,如花生活中从来没有第二个男人,她
也不会给任何人机会,她生来就是我的女人。

  当然,我也没有资格这样要求桃花,更不想成为她的唯一。我曾经和桃花商
量过,让她有了意中人之后及时告诉我,不要让我蒙在鼓里。说真的,在我心里
我还是把桃花当作了自己女人,我怕莫名其妙戴上绿帽。而我又不能作出承诺,
只好随时准备着退出来。

  不过,男女一旦好上了,就不会满足一次,不幸的是我们也违背了诺言。虽
然我们一再保证是最后一次,可只要有机会便不由分说滚在一起。我们已经不用
再说什么了,熟络的动作胜过千言万语。和桃花的狂欢,几乎让我怀疑和如花的
爱情了。看来吃别人的饭菜,食欲总会更旺的!

  奇怪的是桃花和我发生关系之后,反而平静地接受了我的婚姻。可以这么说
吧,如果没有桃花的忍辱负重,我和如花也不会美满的。不管桃花后来怎么样,
也不管别人如何咒骂,我是永远爱她的。或许我能给予的也就这些了,可这到底
是救了她呢?还是毁了她?

  三十岁那年,我们全家都搬到了街上。当然,桃花也跟着搬了,她是我的护
士。这回是我自己盖的楼房,三上三下。楼下是诊所和药店,二楼有七八张床位

,我们住在三楼。现在行医的限制越来越小,我便想着把生意做大。别看我的医

术不算太好,但名气很大,十里八乡找上门的极多。

  尽管我在乡下活得富足,但交通不太方便,想买点什么都要跑到街上。另外
一个考虑就是街上人口密集辐射面大,生意好做些。再说乡里乡亲的也不好收钱

,收多了别人说你黑,收少了我又惦记。最关键的是我的儿子,村上小学已经撤

了,要读书就要上街,我不能让儿子吃苦。

  搬到街上之后,我和桃花在一起的机会更多了。这样方便是方便了,感情却
渐渐淡了。虽然还算恩爱缠绵,但已经没有风起云涌的大手笔了。桃花已经二十
六了,可她始终不肯结婚。桃花没有一个归宿,这是我的一大心病。可这样把她
推出去,我又觉得有点卑鄙。

  有天桃花突然宣布要结婚了,某天某日说得郑重其事的。这是我一直要求的

,可桃花一旦要成为别人的女人,我还是黯然神伤。我悄悄抱怨道:「桃花,你

要嫁人怎么不告诉我啊?」桃花恨恨地说:「我为什么要让你知道?」我狠狠把

她拽进怀里:「我知道你恨我呢!可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啊。」

  桃花叹了口气:「唉,也说不上恨不恨的,只能怪我自己没有主见。其实你
对我还是不错的,可我不能一辈子这样不明不白混着吧。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爱你

,要是换了别人,我死活也要夺过来。偏偏如花是我姐,叫我深不得浅不得的。

不能等我老了,等你厌了,我再作打算吧。」

  桃花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和桃花这么多年了,主动权一直在她那里,她要怎
样就怎样,我只有服从的份。看来桃花已经决定了,算一算也没有几天了。好在
女家不要准备什么,都是男方操持。现在无论乡村城市,姑娘出嫁父母不掏一分
钱的。真幸福!

  桃花的对象叫姚长贵,杨镇人。杨镇离汤庄很远,还隔着淮河。姚长贵和桃
花是同学,他也暗恋过桃花。那天两人正巧在县城碰上了,桃花便决定把绿帽安
在他头上。订下亲以后姚长贵来过几次,可桃花始终不咸不淡的。姚长贵却非常
钟情,他始终怯生生的,象是青春期的小男生。

             乱情:第五章(二)

  姚家的家境不错,开有一个五金店,房子也盖好了。按说以姚长贵的家庭条
件是不愁媳妇的,只因为他曾经生过乙肝,周围的姑娘自然不会往火坑里跳了。
偏偏姚长贵还不肯降低标准,稍微丑点的他连看都不看,所以就这样耽误了。听
到桃花这样交待,汤婶总算放心了。

  汤婶早把择婿标准公布了:「不是街上的,没有楼房的,谁也别想娶我家姑
娘。」这样看来我算是特例了,要论条件我现在才勉强合格。后来桃花跟我说:
「小姚有点象你呢!」话没说完她眼睛已经红了。桃花一直把我作为她的择偶标
准,也许她嫁姚长贵是在续一个梦吧!

  结婚那天桃花哭得很伤心,不是花红,简直是柳绿了!而我却神情冷峻,甚
至有点事不关己的淡漠。桃花恨恨地问:「你是巴不得我早嫁吧?早知道你这样
薄情寡义,我不该守你这么多年!」汤庄虽有哭嫁的习俗,可小姨子出门,作为
姐夫我哭哪门子丧呢?那不是明着告诉别人吗!

  本来我担心桃花会露馅的,没想到她略施小计,便让姚长贵认定她是冰清玉
洁清清白白的女儿身了!后来我问她是如何瞒天过海的,可桃花死活不肯透露。
等我不再好奇了,她却把细节贡献出来。当我的脸色变青变紫,桃花却得意地笑
了,然后再贡献出美艳的肉体让世界颠覆。

  应该说姚长贵的硬件毫无问题,可刚一交手便云散雨收了。初出道男人有连
续作战的能力,可他就是不肯行动。因为要装成不解风情的小女子,桃花只得强
忍着怒火。确切地说是欲火!姚长贵吭哧半天才说:「我生过肝炎,我妈让我少
做。」做爱时还想着妈* 话,真是个乖孩子!

  这种事自然不能强求,尤其是刚入洞房的新娘子。桃花好容易才睡着,却又
给他揉醒了。正当姚长贵准备跃马扬鞭时,堂屋突然传来一声爆咳。姚长贵一听
立即伏下不动了,阳物迅速痿谢,顷刻间消弥于无形之中。这个姚母好象一夜没
睡,房里有一点动静她都清楚。

  回门时桃花恶狠狠的,好象是我把她推进了火坑。知道这不是她要的婚姻,
我也有点歉疚,但又不怎么安慰。「婚姻就象是假牙,没有人会喜欢的。可到年
龄了,谁也离不开!」我突然记起桃花说过的话了,现在咂摸咂摸才体会到其中
的心酸和无奈!

  看着桃花和姚长贵并肩坐在一张凳子上,我心里又一阵一阵作酸,我觉得桃
花还是我的女人。没法子抒发心中的郁闷,我只好借着劝酒机会作弄作弄姚长贵

。这也是婚俗的重要组成部分,算不得打击报复的,通常只是为了渲染渲染喜庆

气氛,可姚长贵死活不肯端杯。

  桃花端起酒杯说:「来,大姐夫,我陪你喝两杯,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照
顾。」她把「照顾」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很怕我听不明白。此时,我的脸象血
泼一样,但又不能不作回应:「桃花,你就不要喝了,新娘子喝多了不好。」桃
花眼一斜:「什么新娘子旧娘子的!我非要跟你干两杯呢!」

  如花见状赶忙打圆场:「那你就靠靠嘴,你姐夫全干了。」我突然有点心虚

,既不敢看桃花,也不敢看如花,转脸发现姚长贵一脸疑问盯着我。我只好软软

和桃花商量:「二妹,你就不要喝了,端端杯就行了,我喝,我喝。」说着我一

仰脖子灌下了。也许是喝得太猛了,眼泪都呛出来了。

  虽然桃花不喜欢姚长贵,但她还是决定做个本分女人了。无奈姚母始终守在
房外,只要床响她就拼命咳嗽。偏偏姚长贵特别听话,听到声音就抱着宝贝滚下
来了。长期这样即使姚母不咳嗽,他也不能正常行事。偶尔提枪上马了,也三花
两式完事了。这就象挑匙白糖放进大象嘴里,刚尝出甜味却寻不着来源了。

  时间长了,姚长贵几乎患上了上床恐惧症,一到傍晚就会变得烦燥不安。明
知道不会有好收成,桃花还是精心地耕耘、播种、守护。越是这样失望愈大,次
数多了她也没了好气。而桃花气急败坏的态度,更让姚长贵望而却步,如此已形
成了恶性循环。

  后来姚家干脆找了份工,让姚长贵住在外面。知道这是故意躲她,桃花是又
气又羞,可这种事情又不能放到桌面上理论。再后来桃花听说乙肝会通过精液传
染,她也不敢再要什么「性」福了。偶尔姚长贵主动了,桃花也要他披挂整齐才
肯放行。正当桃花万念俱灰之时,那个张建国调到了杨镇。


             乱情:第六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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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情6:桃花的辫子还挂在墙上,乌溜溜的,象是刚刚剪下一样。那已经是
鞭子了,抽在桃花身上,却也伤在我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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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建国一直是官运亨通,这几年他从办事员到农业助理到纪检书记又到副镇
长,一年一个台阶。随着他父亲荣升县委书记,他又当上了镇长。这不是张建国
特别有本事,老子把什么都安排好了,不由他不进步啊!当然,这事也是桃花传
达的,说真的,我有点恼火,可桃花就是喜欢刺激我。

  那天是税务大检查,张建国领着一帮税务人员拥到了门市。一开始桃花并没
人在意,等到外面吵了起来,她才从后面出来。见是自己的梦中情人,张建国欣
喜若狂:「桃花,你怎么在这儿?」桃花笑笑说:「这是我家啊。」张建国正了
正领带:「这个店是你家的?」桃花望了望姚母说:「是啊。」

  张建国赶紧表明态度:「刘所长,你看这样好不好,她家情况呢,你们回去
再核实核实,改天再来吧。」刘所长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既然镇长大人要徇私
情了,他乐得顺水推舟了,反正收税也不归他。他吆喝一声,立即把大队人马开
走了。桃花对着张建国千恩万谢的,姚母自然也谢了,却一脸狐疑盯着他。

  张建国大声宣布:「桃花,我现在调到杨镇任镇长了。」桃花淡淡地问:
「你是什么时候调来的?」张建国赶紧回答:「快三个月了。」桃花恨恨地说:
「那你怎么不来看我?是不是把老同学忘了?」张建国极想和桃花拉拉话的,无
奈姚母死死盯着,他只好恋恋不舍离开了。

  发现张建国还记挂着自己,这让桃花有点心动。没想到一个无所事事的小混
混,竟然成了威震一方的父母官了。不过,她肯定不会主动的,她也不用主动。
以她对张建国的了解,他肯定还会再来的。果然,第二天张建国又来转了一圈,
碍于姚母在场,他只说了一些场面话。

  有次张建国又到店里转悠,发现桃花一个人站店,张建国悄悄问:「你婆婆
呢?」桃花急急地说:「她去出礼了。你来了正好,替我看看店,我去买菜做饭

。」等到桃花回来了,发现店门已经关上了。桃花抱怨道:「你怎么把门关了?

」张建国色迷迷地一笑:「你做生意我看店,别人会怎么说。」

  桃花嘴一撇:「哟,你想得挺美啊!」张建国立即追问:「我想什么了?」
桃花脸一红:「我不知道。」张建国神秘地一笑:「你应该知道我想什么的?」
桃花低着头说:「我怎么会知道?」张建国信誓旦旦表示:「我当然是想你啊!
我对你一直是忠贞不贰的。」

  桃花讽剌道:「哟,那你还是童男子喽?」张建国嘎嘎狂笑:「那当然,你
要不要验验货?」现在的张建国手段已经很高明了,想勾的绝对跑不了,想甩也
没人敢粘上。桃花脸一红:「你现在不得了啊!什么话都敢说了。」说着她举手
就打。张建国伸手接住了拳头,顺势把她拽进了怀里。

  桃花跳起来想跑,却被张建国搂得死死的。张建国不会再错过机会了,他最
了解女人了。女人都是半推半就的,要是你犹犹豫豫不敢下手,她说不定就要反
悔了。桃花此时正是这种想法,可张建国已经贵为镇长了,她既不敢打,也不想
打,甚至还期待着什么。

  估计桃花不会翻脸了,张建国一把掐住了乳房。桃花一边挣扎一边叫道:
「死鬼,大白天的,你作死啊。」张建国喘吁吁地说:「白天好啊!能看清你这
身白肉。」桃花伸手挡了挡:「白天不能。」张建国急不可耐地问:「那你说什
么时候能?」桃花眼一翻:「什么时候都不能。」

  别看桃花嘴上说得坚决,可身子已经软了,听任张建国一粒一粒解着扣子。
不过,桃花一点情欲都没有,相反还有点恶心,张建国好象比以前更丑了。不过

,为了实现自己的远大目标,她只好闭上眼睛不看。张建国不管桃花是什么感受

,他早已将桃花的上衣扯掉了。

             乱情:第六章(二)

  桃花穿得单薄,衬衫下就剩个紧绷绷的胸罩。等他拽掉胸罩,乳房立即跳了
出来。无论从哪方面讲,桃花都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他一边观察桃花的反应

,一边小心翼翼把东西递了进去,象是给上司送礼。张建国一辈子都是这样鬼鬼

祟祟的,做什么都象在搞阴谋诡计。

  等到张建国忙活完了,他赶紧披挂整齐准备开溜。桃花恨恨地说:「你这个
没良心的,目的达到就要跑啊。」张建国俯身在乳房上咬了一口:「你这里不安
全,下次到我那儿吧,我在街上另外有个住处。」桃花酸溜溜地问:「你大概见
不得人的事都在那儿做的吧!」

  张建国哈哈一笑:「说那么难听干嘛!我们这不是爱情嘛!」桃花立即补上
一句:「你见鬼去吧,还爱情呢!要是你真心爱我的话,那你就跟我结婚。」被
她点中了死穴,张建国立即不作声了。觉得要求太早了,桃花赶紧弥补:「你晚
上怎么办呢?」张建国故作不知:「什么怎么办?」

  桃花放荡地一笑:「要是你老婆再要呢?」张建国狠狠在她脸上狞了一把:
「那不会的,我十年不动她也不会主动申请的。就是她心里想了,也要假意拒绝
一下,弄得我每次都象强奸似的。哪象你啊,象个入党积极分子似的。」说完张
建国嘎嘎笑了起来,象只喂饱的鸭子,一摇一摆踱了出去。

  后来的几个月桃花一直和张建国混在一起,她以为人不知鬼不觉的,可还是
给姚母察觉了。姚母并没有立即声张,而是悄悄把姚长贵喊了回来。等到桃花再
次出门了,他们这才偷偷跟上。姚母懂得捉奸捉双的重要性,她一直等到屋里传
出了动静,这才让姚长贵破门而入。

  姚长贵不管什么书记镇长的,他先狠狠揍了张建国一顿,然后又逮住桃花恶
打一顿。打完了又把桃花剥得精光,然后骑上去就捣,一边捣一边恨恨骂道:
「我叫你偷人!我叫你偷人!我捣死你这个婊子。」这回姚长贵的耐力特别好,
他薅住桃花的头发一回一回冲着,象是他的另一只拳头。

  姚母自然不会再咳嗽了,只是把孩子抱下楼了。偷汉子的女人打死都不多,
她得给儿子一个出气的机会。想到这孩子也来历不明,她又把孩子扔在了地上。
女人的直觉最准确,虽然她也查验过床单,但她还是觉得不是姚家的种。奇怪的
是姚长贵并不想离婚,相反还想把日子过下去。

  桃花死活不肯再迁就了,她第二天就跑了回来。看她眼角青紫,如花小心地
问:「二妹,是不是小姚打你啦?」桃花也不管我在场了,她立即掀起了衣服:
「如花,你看看,姓姚的这个杂种,他往死里打我呢。」看她胸前一片青紫,如
花赶紧上前拉下:「二妹,你先等一下,我去拿药给你。」

  等到如花下楼了,桃花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只好替她
抹抹眼泪。桃花的辫子还挂在墙上,乌溜溜的,象是刚刚剪下一样。那已经是鞭
子了,抽在桃花身上,却也伤在我的心头!或许我应该娶了桃花吧,可要是那样
的话,如花的幸福又在哪里呢?爱情象只精美的风筝,只能由一个人牵着!

  我不知道该不该推开桃花,正在犹豫如花进来了。桃花还是不管不顾的:
「你进来我也不怕,我要哭够了才起来。这么多年福给你一人享尽了,我却在火
坑里挣命!」我绝望地望着如花,很怕她们会打起来。如花并没有爆发,只是幽
怨地望我一眼,然后把药放下了。

  桃花本来就想离婚,这回终于有了借口。张建国说过爱她的,也说过要娶她
,现在到了兑现的时候了。当桃花和我商量时,我却突然发狂了:「桃花,你别
做什么春秋大梦了,你以为张建国爱你啊?他不过是玩玩罢了!象他这样的干部
,玩过的女人多了,都要结婚还结不清呢!」

  不幸的是真的被我说中了,张建国要桃花就这样跟着他。知道没有指望了,
桃花脸都气青了:「张建国,你这个王八蛋,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吗?难道
你当初的话给你吃进肚里化成屎啦!」骂完张建国,桃花又对我说:「尧哥,我
得离开了,这里我住不下去了。」

  说着她又在女儿脸颊亲了亲:「尧哥,月月可是你的骨血啊!你得好好待她
。要是月月受了一丁点委曲,我可饶不了你!」以后的几年月月一直由我抚养,
委曲自然不会有的,我疼还疼不过来呢!只是月月不能喊我一声爸爸,这也是桃
花对我的惩罚吗?

[ 本帖最后由 szy123 于 2011-8-23 20: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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