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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强奸] 【女囚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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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囚悲歌】

               女囚悲歌


作者:不详
字数:8165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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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的黄昏,温煦的夕阳照耀着F 大学校园。宿舍区的一条小道上,走来一
个女学生打扮的年轻姑娘。

  这个姑娘身材高佻,留着披肩长发,长圆的鹅蛋脸,大眼睛,鼻梁端正,两
片嘴唇很丰满。她稚气未脱的脸上化了淡妆,使她的容貌里除了花季女生的清纯
外,也有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

  这个年轻姑娘名叫彭娜,是F 大学文秘大专班三年级学生。彭娜的父亲原来
是一家公司的经理,多年前因病去世。她的母亲秦曼芳辛辛苦苦地把彭娜和她姐
姐彭媛抚养成人。

  五年前,彭媛到美国留学,后来嫁给了一个美国人,生了个女儿。彭娜则于
三年前考进F 大学,下个星期就要毕业了。为此,彭媛特地从美国赶回来,准备
参加彭娜的毕业典礼,顺便谈一个国内的投资项目。

  两个星期前,彭媛说要看看投资项目谈好的建厂地址,就赶到J 省的一个小
城市去了。临走时,彭媛对母亲及妹妹说,她会在彭娜生日前回到上海。彭媛走
后,最初两天曾给家里来过长途电话,但后来就没有再打电话回来。秦曼芳和彭
娜以为她生意上的事情很忙,也没有在意。

  今天,是彭娜二十岁的生日,彭媛应该回来了。彭娜结束了下午的课,就匆
匆地往家里赶。她们母女约好,彭娜生日这天,要出去吃一顿晚饭,快快乐乐地
庆祝一下。——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下个星期又要大学毕业,想到这一切,彭娜
的心里充满了长大成人的喜悦和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妈,我回来了。」一进家
门,彭娜就欢快地叫道。餐厅的小桌上,放着一只很大的生日蛋糕。彭娜的母亲
秦曼芳从厨房里出来,看见女儿,她爱怜地笑着,招呼说:「小娜,回来啦。快
洗洗手,歇一下。」

  秦曼芳今年四十七岁,她个子和女儿彭娜差不多高,身材已略有发福,但并
不显得太胖,而是很丰满的样子。她以前是职业舞蹈演员,从舞蹈界退出后一直
在舞剧团当老师。尽管丈夫死后这几年,秦曼芳K 持这个家很辛苦,但由于她是
演员,很注意保养,所以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她留着齐耳短发,五官端正,
皮肤白皙,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因为晚上要出去吃饭,秦
曼芳特地换上了她最好的衣服——一套天蓝色的套装。「姐姐还没有回来?」彭
娜看见房里只有母亲一人,惊讶地问道。

  「是啊,小媛还没有回来。」秦曼芳回答,「电话也没有来。」

  「姐姐真是的,」彭娜把拎包放在桌上,有点不高兴地说,「说好了我生日
的时候肯定回来,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妳姐姐大概实在太忙。她知道今天是妳的生日,如果赶不回来,一定会先
来电话的。到现在电话没来,肯定已经在路上了。」秦曼芳说。

  「就是在路上了,也可以先打个电话说一声,好让我们放心。」彭娜嘟着嘴,
有点生气地说,「我看姐姐呀,是只顾赚钱,把我们都不放在心上。」

  「妳这个丫头,就是爱跟妳姐姐斗气,妳自己不也经常在外面疯得忘记时间,
让我为你担心?」秦曼芳疼爱地拍拍彭娜的头,「好了,妳趁这工夫先去洗个澡,
等妳洗完了,妳姐姐也该到了。瞧你,急着赶回来吧,脸上都是汗……」「妈,
妳就是包庇姐姐!」彭娜撒娇地叫道。她从卧室里取来换洗衣服,走进了浴室。

  秦曼芳在桌边坐下。窗外,初夏的夜空已经暗了下来,墙上的钟也已指向七
点。

  秦曼芳的心里开始有点着急。自从大女儿彭媛从外地打来两个电话后,已经
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她的消息了。

  虽然可能是太忙的缘故,但秦曼芳知道彭媛和粗心任性的妹妹彭娜不同,她
是很仔细、做事很有头脑的人,这样在外面长时间不和家里联系,实在不象彭媛
的性格。

  「会不会有什么事啊?」秦曼芳的心里,突然泛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妈,
妳在想什么?」彭娜的声音,把正在沉思的秦曼芳吓了一跳。秦曼芳回过头去,
看见彭娜已经洗完澡出来了,她换了一件白色的套装连衣裙,趿着拖鞋,一边哼
歌,一边走到走廊里的穿衣镜前,开始梳理湿漉漉的头发。

  「没想什么。」秦曼芳把心中的忧急压下去,脸上努力地露出一丝笑容,把
话题扯开道:「这件裙子是新买的?」「是啊,我今天中午特地到学校旁边的商
场里买的。」说到衣服,彭娜像所有年轻女孩那样变得很兴奋,她走到秦曼芳面
前,转着身子让母亲看她的新裙子,「怎么样,妈,好看吗?」

  「好看,好看,」秦曼芳笑道,「我们小娜人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妈,妳又来了。」彭娜有点害羞,撒娇地叫着,走回镜子前,继续梳头。

  秦曼芳在背后看着彭娜。那件新连衣裙穿在彭娜身上很合体,勾勒出刚出浴
的年轻姑娘诱人的身材曲线。女儿已经二十岁,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自己这几
年的苦,算是没白吃,秦曼芳想到这里,心中涌起了一股自豪和满足感。「妈,
妳说姐姐会不会有什么事啊?」正在梳头的彭娜突然说。秦曼芳的心里扑通地跳
了一下——彭娜的话又勾起了她的心事。她连忙故作镇定地说:「别乱说,妳姐
姐会有什么事!」

  「那她为什么……」

  「好了,别乱想了。」秦曼芳打断彭娜的话,「妳姐姐真要有什么事,肯定
会马上通知我们的,到现在没有消息,准是太忙了。妳要是肚子饿了,我们就先
出去吃饭吧。」

  「不,还是等姐姐回来一起去。」

  九点钟,天完全暗了。彭媛还没有回来,电话也没有。秦曼芳坐在桌边,心
里那份不祥的预感,随着时间每分每秒的流逝而变得越来越真切。彭娜刚才还在
叽叽喳喳地埋怨,但现在她也意识到姐姐可能出了什么事,又看见母亲焦急的神
色,便也不再作声了。

  秦曼芳站起来,努力装得轻松地说:「妳姐姐大概今天赶不回来了,我去做
两个菜,我们就在家里吃吧。」说着就向厨房走去。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大声地响了起来。

  「姐姐回来了!」彭娜欢叫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跑去开门。

  门开了。站在门外的,不是彭媛,而是三个陌生的男人。

  「彭媛住在这里吗?」一个男人问。他穿着西装,带着一副墨镜,口气很生
硬。

  「是呀……」彭娜突然看见这三个脸色阴沉的男人,有点吃惊,问道:「你
们认识我姐姐?」

  那个男人不回答,而是粗鲁地一把推开彭娜,走进房里,另两个男人也跟了
进来,其中一个顺手把门关上了。

  彭娜有点害怕,连忙跑到母亲身边。秦曼芳强作镇定,问道:「请问你们是
……」

  领头的男人打断秦曼芳,生硬地问道:「妳是彭媛什么人?」

  「我是她母亲。」秦曼芳说,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点发颤,「小媛怎么了?
……」

  「她出了一点事。」男人说。

  「啊!……」秦曼芳和彭娜惊叫起来。秦曼芳脸色发白,彭娜连声问道:
「我姐姐出了什么事?要紧吗?她受伤了吗?……」

  「妳们两个现在就跟我们走一趟。」男人不回答彭娜的问题,依旧生硬地说。

  秦曼芳和彭娜心情忐忑地跟着三个男人下楼。楼门口停着一辆黑色面包车,
几个正在乘凉的邻居看见秦曼芳母女俩,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一个男人打开车门,
让秦曼芳和彭娜上车。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上车后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另两个男
人则和秦曼芳母女一起坐在车厢里。秦曼芳坐下后,发现面包车的车窗上挂着黑
色窗帘,看不见外面,她心情十分紧张,焦急地问道:「彭媛怎么啦,出了什么
事?她要紧吗?」她以为女儿是在外地出了车祸或碰到了抢劫的盗匪,急切地想
知道女儿的情况。「到了地方妳就知道了。」

  戴墨镜的男人冷冷地回答。「那……」

  秦曼芳还想再问。「别废话,放老实点。」坐在秦曼芳身边的男人突然凶狠
地说。

  秦曼芳和彭娜都吓了一跳,她们不明白那个男人为什么这么粗暴,但两人都
不敢再吱声了。她们的心里,除了担忧和着急,又增添了一份惊恐的感觉。面包
车在漆黑的夜色里疾驰。渐渐地,道路变得越来越崎岖,面包车颠簸得很厉害。
秦曼芳猜想:车子一定已经出城,开在郊区的道路上了。车窗上的黑窗帘蒙得很
紧,秦曼芳看不见外面的景色,她想探头从前面的挡风玻璃往外看,却受到身边
男人的喝斥:「不许乱看!老老实实地给我坐着!」吓得她马上缩回了头。秦曼
芳可以感到坐在身边的彭娜用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没有什么人生经验的彭娜
一定也被那几个男人凶霸霸的态度吓坏了,她的手不停地发着抖。面包车足足开
了有一个多小时,才停了下来。

  男人们打开车门,让秦曼芳和彭娜下车。车子停在一个四面有高墙围着的很
大的院子里,迎面是一幢黑漆漆的高楼,楼门口没有任何标志,但有两个荷枪的
军人站岗。秦曼芳和彭娜不知道她们到了什么地方,但她们也不敢开口询问,只
是乖乖地跟着几个男人向大楼走去。

  进了楼,男人们径直走向电梯。一行人坐电梯上了三楼,来到一间办公室门
口,秦曼芳和彭娜看见门上挂着的牌子上写着「预审科」三个字。戴墨镜的男人
打开门,回头对两个女人说道:「进去!」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有三个穿制服的
男人正围在办公桌边抽烟聊天,看见他们,都站了起来。戴墨镜的男人对其中一
个白白胖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说道:「王科长,我把人给你带来
了。」

  「辛苦了,辛苦了。」王科长笑眯眯地寒暄着,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秦曼芳
和彭娜母女俩,他的眼光色迷迷的,令秦曼芳和彭娜很不舒服。

  「张队长,你们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下面就交给兄弟我了。」王科长对
那个戴墨镜的男人说,「有什么事再要帮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哦,星期五晚
上的牌局,还是老地方老辰光,你可要准时啊,不见不散,哈哈。」「好,那就
这样说定了。」张队长答应一声,带着自己的人出去了。

  王科长收起笑容,从桌上拿来一叠文件,慢条斯理地说:「好,要干正事了。
先核对一下妳们的身份。妳们俩叫什么名字,和彭媛是什么关系?」

  「我叫秦曼芳,是彭媛的母亲。」秦曼芳回答,又指指彭娜:「她是我的小
女儿,叫彭娜,是彭媛的妹妹。」王科长从文件里抽出一页,递到秦曼芳面前,
问:「这是妳女儿吗?」秦曼芳看见那张文件抬头上写着「罪犯登记表」,上面
贴着两张照片,是同一个女人的正面像和侧面像,旁边「姓名」一栏里则写着
「彭媛」两字。秦曼芳仔细一看,那照片上的女人,正是她两个多星期未见的大
女儿——彭媛。

  照片上,彭媛头发散乱,目光呆滞,她双手举着一块写有号码的牌子,站在
一面划有刻度的墙壁前——秦曼芳知道,这样的照片,是罪犯被捕时才拍的。秦
曼芳脑子里一片空白,呆呆地说不出话来。她一直以为彭媛这么长时间没有给家
里打电话是因为工作太忙的缘故,即使知道彭媛「出事」了,她也以为女儿遇到
了意外,现在突然看见彭媛被捕的照片,一时惊呆了。

  「咦,这不是我姐姐吗?我姐姐怎么了,她为什么拍这样的照片?……」秦
曼芳的耳边,传来彭娜吃惊的叫声。王科长收起文件,不让秦曼芳再看,又问一
遍:「照片上是妳女儿彭媛吗?」「是,是的……」秦曼芳好像还没有从震惊中
清醒过来,茫然地抬头看着王科长,颤声问道:「彭媛她……出……出了什么事?
……」

  「彭媛充当外国间谍,企图刺探我国的机密,现在她已经被我们逮捕了。」

  王科长说。

  「不可能,你们一定搞错了。」彭娜尖叫着,「我姐姐一直在国外,上个月
才回来,她是来谈生意的,怎么会当间谍?!」王科长笑了。「我们已经注意彭
媛很久了,她这次回来,就是来搜集情报的。我们有确凿的证据,不会抓错人的。」

  「彭媛她……现在在哪里?能不能让我们……见见她?」秦曼芳颤声问道。

  「可以。」王科长爽快地说,「我马上可以安排妳们见面,不过,」他话锋
一转,「彭媛被捕后,一直不太老实,所以我们让她吃了点苦头。如果妳们想和
她见面,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秦曼芳和彭娜异口同声地问道。

  「妳们要答应和我配合,见到彭媛之后不许大叫大嚷,也不许和她交谈。」

  秦曼芳和彭娜连忙点头。

  秦曼芳母女俩跟着王科长和另两个男人走进电梯,王科长伸手按了一下「B
2」

  按钮。电梯快速下行,指示盘上的数字跳动着「3,2,1,B 1……」,
最后停在「B 2」上——地下室二层到了。电梯门打开后,迎面是一条狭长的走
廊,头顶上有几盏吊灯,洒下昏黄的光。

  一行人穿过灯光暗淡的走廊。秦曼芳和彭娜看见,走廊两边是两排紧闭着的
大铁门,铁门上分别写着「1号审讯室」「2号审讯室」……,他们穿过整条走
廊,总共见到十四扇铁门。走廊尽头,是一面短墙,短墙上,也有一扇铁门。这
扇门看上去特别笨重,上面锈迹斑斑,用红漆写着「15号」,门中央是一把大
铁拴,把铁门死死插住,铁拴上,吊着一把大得吓人的铁锁。走在前面的男人掏
出一大串钥匙,打开大铁锁,拉开铁栓,最后开始开铁门。大铁门打开的过程中,
发出轰隆隆的响声,在走廊里回荡。秦曼芳和彭娜朝铁门里望去,只见里面一团
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同时,一股阴冷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啪」地一声,灯被打开了。借着一排昏黄的壁灯发出的光亮,秦曼芳和彭
娜看见,眼前是一条向下伸展的石砌的阶梯,石阶很深,下面漆黑一片,看不见
底,石阶两旁的墙壁,也是用巨石砌成的,墙上除了一排壁灯之外,还装了一条
长长的扶手。石阶很狭窄,只能供一个人通过,秦曼芳和彭娜跟着领头的男人身
后,排着队向下走去。由于从来不见阳光,石阶上和墙壁上都是湿漉漉的,很多
地方长着青苔,秦曼芳和彭娜拉着扶手,小心翼翼地往下走,有好几次脚下一滑,
差点摔倒。越往下走,那股刺鼻的霉烂气味越浓烈。长长的石阶底部,是一间黑
洞洞的大房间。

  领头的男人打开一盏吊在房顶上的大气灯,借着灯光,秦曼芳和彭娜第一次
看清了这间地下牢房的全貌。这间地牢完全是用巨大的石头砌成的,墙壁和地上
到处是水,污秽不堪;房中央散乱地放着一张桌子和几把破椅子,另外还有两张
矮脚桌,高度只有一米不到,桌上装有几个铁环,还胡乱地扔着几副手铐和几根
皮鞭;地上有好几只破铁桶,有几个里面还剩着半桶脏水;房顶上,则垂下好几
根铁链;墙上也有些地方挂着铁链和皮鞭,墙角还有个大铁柜,铁柜旁则有一扇
小门,用一把铁锁锁着。最长的一面墙边,有一排用手指粗的铁条焊成的铁笼子。

  铁笼子共有五个,相互分开两米左右排列着;五个铁笼子差不多同样大小,
长宽高都是一米不到;铁笼子正面是一扇可以打开的铁栅门,门上都用一把大铁
锁锁着。五个铁笼子中,有四个是空的,最左边的铁笼子里,却有一团白乎乎的
东西。

  秦曼芳和彭娜紧张得气也喘不出来,借着汽灯的光亮,她们仔细地向那只铁
笼子里看去。她们看清了——那团白乎乎的东西,是一个人。一个被关在笼子里
的人!

  秦曼芳看着那只铁笼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呆地站了几秒钟,直
到她身边的彭娜跑到铁笼边,抓着铁栏,发出凄惨的哭叫:「姐姐……」,她才
回过神来,连忙踉踉跄跄地向那只铁笼子扑过去。铁笼子里关着的,果然是一个
人!一个女人!一个赤裸裸的女人!这个女人上身没穿衣服,赤着膊,她的头被
笼顶的铁条压得低垂着,一头长发散乱地披到胸前赤裸的乳房上;她的双臂反剪
着伸在铁栏外面,双手被一副手铐紧紧地铐在铁栏上;秦曼芳走近之后,才发现
铁笼子没有底,下面是一个水坑,水坑里放满了黑乎乎的脏水,水面几乎和地面
平齐,那个被关在笼子里的裸体女人的腰部以下,都浸在黑水里。听见哭叫声,
那女人抬起头来——秦曼芳马上认出:这个被关在铁笼子里的裸体女人,正是她
的大女儿彭媛!秦曼芳做梦也想不到,两个星期前和女儿一别之后,母女俩竟会
在这样恐怖的地下牢房里重逢。她更不敢相信,会亲眼看见心爱的女儿象牲畜一
样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反铐着关在铁笼子里——更准确地说:关在铁笼式
的水牢里!秦曼芳这才明白,刚才王科长为什么要叫他们看见彭媛后不许大叫大
嚷,因为任何人看见彭媛此刻的样子,都会大惊失色的。秦曼芳跪在地上,双手
抓着铁栅栏,望着笼子里的女儿,眼泪哗哗地往下淌,声音哽咽地说:「小媛,
妳这是怎么啦?……」旁边的彭娜也扑在铁笼上,泪水直流,她一边抽泣,一边
哭叫着:「姐姐……姐姐……」笼子里的彭媛看着母亲和妹妹伤心欲绝的样子,
眼泪也流了下来,她的嘴唇蠕动着,努力地吐出几个字:「妈……小娜……妳们
别怕……」

 也许因为让母亲和妹妹看见自己这样赤身裸体地被关在铁笼子里使彭媛很难

  堪,也许她不愿多看母亲和妹妹伤心的神情,彭媛又把头低了下去。秦曼芳
转过头,对王科长哭叫道:「你们……你们怎么可以……把她关在笼子里……怎
么可以把她的衣服……衣服……也剥光了……」说到这里,她又泣不成声。王科
长走过来,依旧笑眯眯地说:「妳女儿不老实交待,所以让她吃点苦头。我刚才
关照过妳们见了她不许大叫大嚷,更不许和她交谈。如果妳们不尊守规矩,我马
上让妳们出去!」

  「姐姐……」彭娜仍在哭叫。「求求你,把她放出来吧……」秦曼芳对王科
长哭求道。

  「好,我可以把她放出来。」王科长说,「不过,妳们要听我的话,和我配
合。」

  「我们保证……保证配合,求求你……快把她放……放出来……」秦曼芳一
边点头,一边哭泣着连连哀求。「好,就请妳们先站到旁边去,等我放她出来,
妳们不许过来和她说话,不然的话,我就把她关回去。妳们能做到吗?」王科长
还是笑眯眯的。

  「我……我们保证……保证做到……」秦曼芳连连点头。她站起身,拉着仍
在哭喊的彭娜,哭着说:「小娜,听话……我们先到旁边站一会,让他们把妳姐
放出来……」。彭娜拉着铁栏不愿放手,秦曼芳又哄了她几句,彭娜才站起身来,
和母亲一起向后退去。她一边走,一边频频回头看着铁笼子里的彭媛,哭泣着喃
喃地说:「姐姐……姐姐……」

  王科长对一个男人吩咐:「你给我看好她们,别让她们过来。」又对另一个
男人说:「你去把那个女的从笼子里放出来,关到小号里去。」一个男人走过来,
把秦曼芳和彭娜推到地牢的入口,远远地站着。另一个男人则走到铁笼边,取出
钥匙,打开了铁笼子的门,然后,他走到彭媛背后蹲下,从外面给彭媛打开了手
铐。彭媛先抚摸了一下被铐麻的手腕,然后在水里趟了一步,走到铁栅门口,她
双手抓住两边的铁栏,抬起一条大腿,将膝盖放在水坑边沿上撑住,低头弯腰,
费力地从铁笼子里钻了出来。铁笼子很低矮,彭媛站起来的时候,屁股还在笼子
顶部的铁条上磕了一下。等彭媛站直了,秦曼芳和彭娜看见:彭媛的下身也没有
穿任何裤子,完全赤裸着。由于刚才彭媛被泡在齐腰深的脏水里,她光光的下体
湿漉漉、亮晶晶的,不停地往下滴水。

  更令秦曼芳和彭娜吃惊的是:彭媛站直身体后,马上跑到放她出来的那个男
人面前,赤条条地转身背对他站好,将自己两条手臂反剪在背后,乖乖地让那个
男人给她戴手铐。显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关进铁笼子了。彭娜叫了一声:
「姐姐……」就向彭媛冲过去。但她身边的男人一把把她抓了回来,喝斥道:
「给我站在这里,放老实点!」另一个男人给彭媛戴好手铐,抓住她的一条手臂,
押着被反铐双手、浑身赤裸的女犯人向「小号」门口走去。彭媛始终没有回头看
一眼母亲和妹妹,她的光脚板在石地上发出噼噼叭叭的声响,下体上的水滴滴答
答地淌了一地。男人用钥匙打开「小号」的门,里面没有灯光,黑漆漆的一片。

  男人拉过彭媛,粗鲁地一把将她推了进去,然后啪地一声关上门,把锁锁上。

  王科长走到仍在哭哭啼啼的秦曼芳母女面前。「好了,我把她放出来了。现
在,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了。」他的脸上,还带着阴险的笑容。

  地下牢房的灯,又被关上了。秦曼芳和彭娜跟着王科长等人,沿着陡峭的石
阶,回到了地下室二层。走在最后的男人关上了石阶的壁灯,整个地牢里重新变
得漆黑一片。男人又合上了那扇隆隆作响的大铁门,大铁门关拢的时候,发出
「哐当」一声巨响。男人插上大铁栓,又将那把大铁锁也锁上。秦曼芳看着锈迹
斑斑的大铁门,眼泪又流了下来。她知道:这扇被紧紧锁住的大铁门后面的地牢
里,现在又是一片漆黑了,而她的大女儿彭媛,就被独自关在里面。她想象着彭
媛全身赤裸,双手反铐,被独自一人关在地下深处肮脏、潮湿、伸手不见五指、
活棺材一样密闭的小牢房里,心中会感觉到的恐惧与绝望。秦曼芳想着女儿的遭
遇,心如刀绞。王科长看见秦曼芳悲痛的神情,阴笑着说:「别看了,妳女儿在
下面,丢不了,小号里上下左右都是石头,她能跑到哪里去呀?下面黑是黑一点,
但也挺热闹,老鼠不少,灯一暗就成群地跑出来——妳女儿不会一个人感到寂寞
的。说不定,她现在正光着屁股在和老鼠跳舞呢!哈哈哈哈……」他冷酷地大笑
着。「姐姐……」听见王科长的话,彭娜又哭出声来。

  王科长继续说:「妳们要想救她,也很简单,只要和我合作,我就可以把她
从下面放出来,让她穿上衣服。好了,我们到里面详细谈。」一个男人打开「1
4号审讯室」的门,秦曼芳和彭娜跟着王科长走了进去。这是一件很大的房间,
有好几盏大顶灯,和下面的地牢比起来,明亮多了。四面的墙由巨石砌成;房间
里放着一张办公桌和几把椅子,其中面对办公桌放着的两把椅子很笨重,看上去
是铁制的;墙角有一个大铁柜,铁柜旁,则是一张矮桌子,桌上装有几个铁环,
和秦曼芳她们刚才在地牢里看见的那两张矮桌一模一样。

  王科长用手一指,示意秦曼芳和彭娜坐到办公桌前的铁椅子上。两人坐下后,
发现这铁椅子是固定在水泥地上的,无法移动。王科长坐在办公桌后,仍然笑眯
眯的,开始说道:「彭媛是外国间谍,想必妳们两个都知道……」

  「不!不!」秦曼芳着急地插嘴说,「你们一定搞错了,小媛不会是间谍,
她在国外大学里工作,这次回来,是来谈投资项目的,顺便参加我小女儿的毕业
典礼……」

  「我们怎么会搞错?」王科长仍然笑嘻嘻、慢悠悠地说:「我们注意彭媛很
久了,她这次回来,名义上是谈投资项目,真正的目的是要刺探我军在J 省的一
个机密基地。她一回国,就被我们盯上了。等她到J 省开始进行特务活动时,我
们就逮捕了她。」

  秦曼芳这才明白,为什么彭媛离家后,来了两次电话就再没有音讯,原来那
时她已被捕。秦曼芳想:不知彭媛被捕后是否马上被押到这里,她在那暗无天日
的地下水牢里被关了多久?

  「彭媛被捕后,很不老实,一直不肯交待罪行,因为这个,她也吃了不少苦
头。她刚才被关在下面铁笼子里的样子,妳们都看见了吧?妳想想,一个大姑娘
家,被剥光了衣服,像条狗一样锁在笼子里,下身还泡在臭水里,多难受,几个
小时下来,屄都泡得发白了!」

  王科长的话里,突然夹带了脏字,秦曼芳和彭娜都吃了一惊,彭娜更是脸也
红了起来。但王科长仍是那副笑眯眯的神情,好像用那个脏字在这里是很自然的。

  他继续往下说:「就是从水里出来了,关在小号里,也好不到哪里去,老鼠
在身上爬来爬去,妳女儿又戴着手铐,想捂住屄洞屁眼不让老鼠钻进去都办不到。」

  王科长笑了,而秦曼芳和彭娜则开始哭泣。

  「小号里说不定还有臭虫、跳蚤,或别的什么蛇虫百脚,妳女儿的手被铐在
身后,身上又光光地没穿衣服裤子,只好干挺着任咬,咬疼了没法揉,咬痒了没
法搔,白天黑夜都不能睡个安生觉,多苦啊!」看着秦曼芳和彭娜不停地哭泣,
王科长笑眯眯地继续说道:「至于审问,就更别提了,我们这里的兄弟脾气不好,
抓来的犯人不肯招供他们就要打。妳女儿不老实,可没少挨打。有时候,几个大
男人把她剥光了吊起来,用鞭子没头没脑地抽,她被打得那个惨呦,连我看了都
替她难受。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她自己不肯招供,怪谁呢?有时候打完了,他们
还要在她身上找乐子,咳,我就不说了……」听着王科长的下流的描述,秦曼芳
和彭娜又羞又急。彭娜叫道:「你们怎么可以打她?这是犯法的!……」

  「犯法?」王科长又笑了:「妳个小丫头懂个屁!进了我的门,我就是法,
哪个不听话,别说打,杀了她也没人来找我!」秦曼芳泪流满面,颤声问道:
「……什……什么叫『找乐子』?……」「哈哈哈哈,」

  王科长大笑,「我说妳这么老了,怎么还装清纯。几个大男人在一个光屁股
女人身上,还能找什么乐子?无非就是摸摸奶子、KK屄洞之类。」王科长的话越
来越下流,他的神情也越来越显得阴险刻毒。「当然,有时候小伙子们也要和妳
女儿玩玩新花样,这我就记不得太多了,只记得有一次他们把妳女儿按在地上—
—好像就在这间房里——掰开她的嘴,几个人轮流把鸡巴塞到妳女儿嘴里撒尿,
妳女儿那天总共大概喝了有十几泡尿吧,喝得她肚子都鼓起来了……」说到这里,
房里的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显然他们当时都在场。

  秦曼芳和彭娜没有想到,除了被裸体关在铁笼子里外,彭媛还受过更残酷的
虐待。听着王科长对彭媛被迫喝尿的描述,她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曼芳
号啕大哭,嘴里叫着:「小媛,妳……妳受苦了……」

  彭娜则一边哭,一边喃喃地叫着「姐姐……姐姐……」同时对王科长说:
「我……我要去告你们!……」

  「告我们?!」王科长笑道,「妳自己能不能从这里出去,都是问题。还告
我们?哈哈!」

  「你这是什么意思?」彭娜问道。「妳们两个是彭媛的同案犯,如果识相点,
自己把知道的都坦白清楚,再让彭媛也坦白了,也许还能将功赎罪,不然的话,
彭媛受的苦,妳们两个都会享受到!」「你瞎说,我们怎么会是同案犯,就是我
姐姐,也……」彭娜急急地辩解。

  王科长打断了她的话,问道:「妳们两个给我老实说,彭媛这几次回来,有
没有和什么人联系,或带什么人到家里来?」秦曼芳停住哭泣,和彭娜两人认真
地想了想,然后一脸茫然的回答:「小媛最近几次回来,都是为了谈生意,除了
和J 生那个生产厂家的人联系外,没见她和别人有什么接触,也没有带人回家来
过……你们可以去向那个厂家了解情况……别冤枉了好人啊……」王科长阴险地
笑着。「妳放心,我们不会冤枉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他点上一
支烟,吸了一口,眼光透过烟雾盯住秦曼芳母女俩,带着威胁的口气继续问道:
「妳们两个再好好想想,彭媛到底带什么陌生人到过家里没有?如果妳们知情不
报,以后我们查出来,不仅彭媛要吃苦头,妳们两个同案犯也跑不了!」

  「噢,我想起来了,」彭娜在一旁突然叫道,「姐姐上次回来确实带过一个
人回家……」「那个人是谁?」王科长眼里放出光来,追问道。

  「那个人是姐姐在美国大学里的同事,是个女的,有五十多岁,长得又粗又
胖,打扮得怪里怪气的,姐姐那天带她回家吃饭,她讲话很没有教养,吃相也很
难看,我一点也不喜欢她,还跟姐姐说别和这种人来往……」

  王科长不耐烦地打断了叽叽喳喳说得起劲的彭娜,追问道:「那个女人叫什
么名字?」「她好像姓赵,叫……叫……」彭娜努力地回忆着,「噢,对了,叫
赵素芬,姐姐叫她赵老师……」

  「赵素芬,赵老师……」王科长重复着,转身对旁边的一个男人吩咐:「把
这个记下来!」王科长又把另一个男人叫到身边,对他附耳说了些什么,那个男
人走过来,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手铐,不由分说地把彭娜的双臂反剪到背后,将她
反铐在铁椅子上。

  彭娜有生以来第一次戴手铐,只觉得冰冷的手铐将她的手腕卡得很疼,她不
明白自己老实回答王科长的问题,王科长为什么反而要把她双手铐上。她的心恐
惧地狂跳起来。

  王科长对脸上同样充满了惊恐表情的秦曼芳说道:「妳没有妳女儿老实!看
来,不让妳吃点苦头,妳是不会好好回答我的问题的。」

  王科长用眼睛对两个男人示意了一下,说:「刚才这个老女人不明白你们怎
么在她女儿身上找乐子,你们两个现在就给她示范一下!」两个男人走过来,粗
鲁地把秦曼芳从椅子上拎起,把她推到墙边。一个男人用左手卡住秦曼芳的脖子,
扬起右手左右开弓狠抽了她几个耳光,骂道:「他妈的,到了这里妳还敢不老实!」

  秦曼芳挨了耳光,又痛又怕,尖叫起来。

  彭娜看见母亲挨打,本能地想去保护,但她被铐在铁椅子上,没有行动自由,
只能急叫道:「你们为什么打我妈妈……」两个男人并不理会秦曼芳和彭娜母女
俩的惊叫,继续对秦曼芳施暴。第一个男人将秦曼芳压在墙上,喝令她不许乱动,
另一个男人则伸手解开了秦曼芳胸前的两粒衣扣,强行把手伸进她的乳罩,摸起
她的一只乳房来!

  除了丈夫老彭,秦曼芳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自己的乳房,此刻
她感到陌生男人汗津津的手掌揉搓着自己乳肉,又羞又急,连忙抬手去推那个男
人,同时尖叫道:「你们怎么可以……停手……停手啊……」被铐在椅子上的彭
娜看着眼前两个男人侮辱母亲的情景,吓得呆住了。

  「啪啪」两声脆响,秦曼芳脸上挨了重重的两记耳光。一个男人对她凶狠地
喝斥道:「老婊子,不准乱动!妳他妈又不是没让男人摸过奶子,装什么清纯!

  要是不听话,把老子们惹恼了,给妳剥光了扔到下面和妳女儿一起光屁股泡
脏水!「

  说着又狠抽了秦曼芳几个耳光。秦曼芳被打得眼冒金星,但她还是奋力地反
抗,硬是把男人摸她乳房的手推开了,她哭叫着,泪流满面。

  两个男人显然被激怒了,他们骂骂咧咧地揪住秦曼芳头发和衣襟,同时脚下
使绊,狠狠地把她朝地上摔去!秦曼芳结结实实地摔倒在水泥地上!

  「哇……」被铐在铁椅子上的彭娜吓得大哭起来。一个男人走过来,飞起一
脚猛地踢在躺在地上的秦曼芳的屁股上!

  秦曼芳惨叫一声,用手捂住被踢疼的屁股,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她的身体还
没有停下来,肚子上便又被另一个男人狠狠地踹了一下。她发出又一声暗哑的一
声惨叫,弯着腰,用手捂住腹部,疼得在地上蜷缩成了一个虾米的形状。两个男
人并不罢休,继续用穿着皮鞋的脚狠踢躺在地上的秦曼芳的身体,秦曼芳在男人
的踢打下痛苦地哭叫呻吟着,她的身体被踢得在水泥地上来回滚动,她的手舞动
着,徒劳地想挡住踢向自己的皮鞋。

  被铐在铁椅子上的彭娜眼睁睁地看着两个男人凶狠地殴打母亲秦曼芳,她大
声哭叫着:「求求你们,不要打我妈了……妈呀……」没有人理会两个女人的哭
叫。对秦曼芳的殴打继续着。两个男人踢打了秦曼芳足足有三分钟,才停下来。

  秦曼芳蜷缩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嘤嘤地哭泣着,她身上的那套蓝色套装变
得又脏又皱。两个男人把秦曼芳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脸朝地躺着,一个男人又抓
住秦曼芳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一副手铐将她反铐了起来,另一个男人则坐到秦
曼芳的腿上,开始剥她的裤子。

  彭娜不知道男人打完她母亲后还要对她干什么,她忘记了哭泣,紧张地看着。

  「哧啦」一声,秦曼芳的外裤被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的内裤。秦曼
芳惊叫一声,她上身不由得从地上抬了起来,被压住的下身也开始扭动。站在旁
边的男人伸脚踩在秦曼芳的背上,把她上身压下去,同时厉声喝斥道:「不许乱
动!臭婊子!不听话小心老子踢死妳!」

  坐在秦曼芳腿上的男人抓住秦曼芳的内裤,一点一点地往下褪。很快,秦曼
芳的三角内裤就被剥下了,她丰腴肥大的臀部完全裸露了出来!彭娜目睹母亲被
剥掉裤子的过程,急得又开始大声哭泣,同时叫着:「不可以……你们不可以对
我妈这样……」坐在秦曼芳身上的男人毫不理会彭娜的哭叫,他伸手抚摸着秦曼
芳的光屁股,笑道:「这老屄人老,但屁股到还挺嫩的,肉又多,摸起来挺过瘾。」
王科长和另一个男人都淫笑起来。躺在地上受辱的秦曼芳大概已经明白反抗是徒
劳的,也是给打怕了,她停止扭动,把脸贴在水泥地上,无声地抽泣着,忍受着
当着女儿的面被陌生男人剥掉裤子摸光屁股的耻辱。

  那个男人继续粗鲁地揉捏着秦曼芳的光屁股,一只手顺着屁股之间的深沟探
摸下去,不停的扭动,另一只手不时扬手在可怜的女人的光屁股上解气似的狠狠
的搧打几下,看着那两块肥腴的臀肉随着凄惨的尖叫被打得乱颤的样子,哈哈大
笑。彭娜在一边看着她母亲受辱,无能为力,只是悲哀地哭泣着。王科长点上一
支烟,看了一会那个男人摸秦曼芳的光屁股,然后吩咐道:「好了,你们两个把
这个老婊子带到隔壁去,接着审。」两个男人答应一声,把秦曼芳从地上拎了起
来。秦曼芳的内外裤都耷拉在屁股下,从地上站起来之后,她的腹部和下体正面
也裸露了出来,连私处的阴毛也大部分都暴露在被褪下的三角内裤外面。彭娜虽
然在一起去澡堂洗澡的时候经常看见她母亲的裸体,但那是完全不一样的环境,
没有男人在场,现在目睹她母亲的阴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尚是处女的彭娜感
到羞耻万分。秦曼芳被两个男人架着,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走去。每走一步,她的
外裤就往下掉一点,快到门口的时候,她的外裤完全落了下来,露出了她那两条
舞蹈演员健美的大腿。落下的外裤在秦曼芳的脚腕上卷成一团,好像给她上了一
副脚镣。秦曼芳就这样光着下体,内裤绷在大腿根部,外裤堆在脚腕上,艰难地
移动着,被押出门去。

  阴森森的审讯室里,只剩下正在抽烟的王科长,和仍被反铐在铁椅子上的彭
娜。彭娜还没有从刚才目睹她母亲秦曼芳受辱的惊恐中恢复过来,她低着头,哀
声哭泣着。

  王科长吐出一口烟,对彭娜说:「那两个人刚才怎么收拾妳妈,妳都看见了
吧?妳要是不老老实实地听我的话,我就把妳也交给他们,他们会把妳怎样,我
就不好说了。」

  彭娜抽泣着,怯生生地问道:「他们把我妈带到外面,还要对她怎么样?」

  王科长笑道:「这就要看妳妈态度如何了,要是还不老实,当然还要受苦。」

  王科长又抽了一口烟,凑近彭娜的脸,用手指托起彭娜的下巴,把烟吐在她
的脸上,说道:「如果你合作的话,我也可以让他们放过妳妈。」彭娜被烟呛得
咳嗽了几声,她轻声分辨道:「我们真的没有做过什么间谍……」

  王科长笑了起来。「今天天晚了,我没有兴趣再审问妳了。」他又凑近彭娜
的脸,笑嘻嘻地说:「我说要让妳合作的意思,是要让妳今天晚上陪我玩玩,也
就是主动的让我玩玩你,怎么样,愿意吗?」

  彭娜茫然地看着王科长奸笑着的脸,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图。她惊恐万分,叫
道:「不……不……你不能……我……我……还是……你不能啊……」

  王科长笑道:「哈哈,没想到妳还是个雏,太好了,我今天要和妳好好玩玩。」

  彭娜哭泣着,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了……别……别……」王科长沉下
脸来,冷冷地说:「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在女人身上开开心,如果妳不愿意,我只
好让妳妈回来陪我玩了。我会让妳看着我是怎么玩妳妈的。」

  彭娜听了王科长的话,怕他真地把她母亲秦曼芳押回来进行凌辱,忙说:
「别……别……别让我妈……我……我……听你的话……」王科长笑道:「这才
是个好姑娘,真关心妳妈啊。」他对自己通过秦曼芳来控制彭娜的效果很满意。

  王科长伸手抚摸着彭娜的脸颊,彭娜从来没有被陌生男人这样摸过,她感到
屈辱而恶心,竭力扭过脸,徒劳地想躲避王科长的猥亵,但王科长的手还是在她
脸上来回摸着。

  王科长的手又滑向彭娜的胸部,当他的手触到彭娜隆起的胸脯时,彭娜仿佛
被烫了一下似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但她的双手被反铐在椅背上,无法逃开。

  王科长仍掉烟,一把把彭娜推回到椅子上,喝斥道:「老老实实给我坐着,
不听话我就让妳妈来代替妳!」彭娜不敢动了。王科长用手捏住彭娜的胸脯,开
始隔着衣服抚摸起年轻姑娘成熟尖耸的乳房来。

  彭娜感到王科长的手肆意摸捏着自己的乳房。这是彭娜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抚
摸自己的身体,她感到浑身像爬满了虫子似地难受,心里更是充满屈辱和羞耻,
她闭上眼睛,眼泪流满面颊。

  王科长看着正在受他玩弄的彭娜脸上处女的羞惭神情,感到十分刺激。他解
开彭娜胸前的钮扣,将手伸进去,先是隔着乳罩摸了两下,然后便把手伸进乳罩,
开始直接摸彭娜的乳房。在那双猥亵的手触摸到彭娜的乳房时,少女只是象触电
一样打了个冷战,彭娜看来已经完全屈服了,对于王科长的动作并没有再次反抗。

  年轻姑娘乳房上的肉捏在手里温暖而柔嫩,充满弹性和肉感,王科长感到自
己的阳具在裤子里硬了起来。王科长猥亵了彭娜好一会,才把手从彭娜衣服里抽
出来。他打开了彭娜的手铐,让她从椅子上起来,面对椅子站着。王科长在椅子
上坐下,对站在面前的彭娜下令:「把裙子脱了!」彭娜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虽
然明知自己的哀求无法打动眼前这个冷酷的陌生男人,可怜的姑娘还是忍不住又
一次轻声乞求道:「求求您……饶了我吧……求求您……」

  「少废话!」王科长对她喝道:「妳自己不脱,我就给妳脱,妳这身裙子看
上去挺新的,可别怪我把它给扯坏了。」彭娜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开始默默
的脱衣服。她缓缓地解开连衣裙上所有钮扣,把裙子脱了下来,放在脚边的水泥
地上。

  王科长看着眼前只穿着乳罩和三角裤的年轻姑娘白皙的肌肤和娇美的身材,
眼里放出淫亵的光芒。他又命令彭娜:「把妳的奶罩脱掉!」

  彭娜犹豫了一下,脸红了起来。她不敢违抗王科长的命令,乖乖地把一只手
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的扣子,然后把乳罩的吊带从肩上拉下,她那两只饱满尖
耸的乳房便露了出来。彭娜脱下乳罩,放在地上。

  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上身显然使彭娜感觉很害羞,她本能地把两条手臂交
叉在胸前,企图遮住赤裸的胸部,她的头低下去,不敢看王科长。「现在把三角
裤脱了!」

  王科长继续命令。彭娜抬起头,流着泪,又乞求道:「求求您了……别让我
脱光……我……我怕羞……」「少废话!快脱!」王科长冷冷的声音。

  彭娜低下头,脸涨得更红了,泪水无声地流下。她抓住自己内裤的两边,开
始慢慢往下褪那条白色小巧的三角裤。三角裤被褪下了。彭娜长满黄褐色阴毛的
处女的阴部,第一次暴露在男人面前。

  王科长注意到:随着彭娜弯腰抬腿脱内裤的动作,她那两只饱满柔嫩的乳房
垂挂在胸前,轻轻地颤动着,显得那么迷人。脱掉内裤后,彭娜身上只剩下鞋袜。

  她全身赤裸着,手足无措地站在王科长面前。

  彭娜几乎不敢想象自己会这样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脱光衣服袒露身体,她把
头深深地低下去,羞得不敢看眼前坐着的王科长,她的一条手臂挡在胸前,另一
只手则捂住阴部,企图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王科长冷笑道:「妳把衣服都脱光了,还他妈装什么小脚!给我把手放到脑
袋后面,让老子好好欣赏欣赏妳的奶子和小屄。」彭娜又犹豫了一下,随即乖乖
地把手臂举起来,把两只手放到了脑袋后面。现在,彭娜那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赤
裸肉体,在王科长眼前一览无遗。

  王科长又点上一支烟,狠吸了一口,同时贪婪地审视着直挺挺地站在他面前
的彭娜那娇嫩的胴体。彭娜的皮肤很白皙,她的两只乳房不是很大,但成熟饱满,
两只红褐色的乳头尖尖地向前翘起,呈现出处女的乳房特有的圆润形状;她的腰
身很细,髋部却较宽,腰际的线条柔软迷人;她的小腹平坦,私处棕黄色的阴毛
形成一个倒三角;她的两条大腿修长健美,一定是身为舞蹈演员的母亲秦曼芳的
遗传。彭娜的手臂高举着放在脑后,她的两个腋窝向前翻开,露出没有剃过的腋
毛——这一点令王科长很满意:他觉得长有腋毛的女人更能激起他的淫欲。王科
长拍打着彭娜的光屁股,命令她:「把妳的两条大腿叉开!」

  彭娜慢慢分开双腿,她的动作羞怯而犹豫。王科长把脸凑近彭娜的下体,他
看见彭娜被阴毛遮盖着的阴唇由于她大腿叉开站着的姿势而微微咧开着,散发出
一丝女性阴部的腥臊气味。当王科长伸出手指撩拨彭娜的大阴唇时,彭娜的身体
发出一阵颤抖,仿佛受到电击一般——这是她的阴部第一次受到男人的触摸——
她的两条张开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合拢了一点。王科长一只手抚摸着彭娜的大腿内
侧,同时饶有兴味地用手指触摸着彭娜大阴唇里面柔软而略有潮润感的小阴唇,
随后又用两只大拇指将姑娘的两瓣大阴唇分开,观察她的阴蒂。

  彭娜被迫脱光衣服后,又被王科长如此地仔细地察看她处女的阴部,羞惭和
屈辱令她几乎崩溃。彭娜的阴唇被王科长摸弄得很难受,甚至感到有点尿意了。

  在受辱过程中,彭娜一直紧闭双眼,脸涨得通红,眼泪直流。只听王科长又
命令道:「现在转过身,让老子看妳的光屁股!」彭娜乖乖地转过身去,背对王
科长站好。她的双手仍放在脑后。她那丰腴浑圆的臀部赤裸裸地呈现在王科长面
前。

  王科长伸手,抓住彭娜的光屁股贪婪地揉捏起来。彭娜的两瓣白皙的屁股肉
摸起来柔软肥嫩,手感极好。摸了一会,王科长又命令彭娜把弯下腰,挺出屁股,
让彭娜自己用双手把两瓣屁股肉掰开,观看她隐藏在股缝里面的肛门。彭娜没想
到王科长会这样观察她的肛门,她又羞又急,但不敢反抗,只是不由自主地收缩
着肛门括约肌,她的肛门缩成了一个皱皱的小肉洞。王科长把食指顶到肉洞口,
一使劲叉进彭娜的屁眼,虽然彭娜有所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体没敢乱
动,王科长的食指在肉洞里自由的活动,享受手指被肛门紧紧包裹住的感觉。另
一只手伸到前面揉捏着低垂的乳房。

  王科长终于结束了对彭娜的猥亵。他命令彭娜转过身,叉开腿骑坐在自己的
膝上,然后抱着彭娜的光身子,笑道:「老子要和妳真刀真枪干了!」他把嘴压
到彭娜的嘴唇上,开始和她接吻。

  彭娜闻着王科长嘴里强烈的烟味,感到他湿漉漉的嘴巴在自己唇上啃来啃去,
心里恶心极了。王科长发现彭娜毫无反应,他一边嘬着彭娜两片丰满的嘴唇,一
边问:「他妈的……妳怎么……怎么不会亲嘴……以前……以前和男人……亲…
…亲过嘴吗?……」

  彭娜含糊地回答:「没……没有……」

  王科长松开彭娜,看了看她的脸,笑道:「妈的,我只知道今天要给妳开苞,
没想到妳是个嘴都没有亲过的纯纯粹粹的雏儿啊!」

  他兴致勃勃,重新抱住彭娜,命令彭娜张开嘴,一边嘬她的嘴唇,一边把舌
头伸进她的嘴里乱搅,并命令彭娜嘬他的舌头,过了一会又命令彭娜把舌头伸到
他嘴里让他嘬。王科长就这样「指导」着彭娜和自己接吻,同时用手在彭娜的乳
房和光屁股上乱摸。亲完嘴,王科长又把头埋在彭娜赤裸的胸脯上,亲她的乳房。

  他把彭娜的两个乳头轮流含在嘴里,使劲嘬着,彭娜的乳头从没受过如此的
玩弄,她感到自己的乳头被嘬得生疼,忍不住呻吟起来。王科长嘬完彭娜的乳头,
又用舌头在彭娜的两只乳房上乱添,彭娜的乳房被舔的湿漉漉的都是口水。

  王科长折腾完彭娜的胸脯,抬起头来,亲了彭娜一下,笑道:「妳这小屄两
只奶子挺大也挺嫩,奶头嘬起来也挺过瘾。老子好久没有玩妳这样嫩的屄了,今
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享受。」王科长和彭娜一起站起身,把赤身裸体的姑娘带到办
公桌边,命令道:「把鞋袜脱了,给老子爬到桌上,脸朝天躺着!」

  彭娜乖乖地脱掉鞋袜,爬上办公桌,仰面躺下。王科长站在桌边,一边用手
摸着彭娜的一只乳房,一边命令她把两条大腿弯曲着抬起来,然后让她用双手抓
住自己的两个脚腕,两条大腿向两边张开,露出阴部。

  王科长对彭娜喝令:「就这样张开小屄躺着,不准动,等老子来干妳!」

  王科长又摸了彭娜的两只乳房几下,然后走到办公桌一端。他拉开裤子的拉
链,把自己已经勃起的阳具掏出来,用手揉搓着。他面前的办公桌上,全身赤裸
的年轻姑娘彭娜像一只青蛙一样仰面躺着,她的两条大腿弯曲着向两面张开,下
体的隐秘部位完全袒露出来,阴户和肛门都一览无遗。

  王科长一边揉搓自己的阳具,一边伸手抚弄彭娜张开的阴部。他的手反复搓
弄着彭娜毛绒绒的大阴唇,还不时地摸摸姑娘的肛门。彭娜闭着眼受辱,她的眼
泪默默地从眼角留下,流到桌面上。终于,王科长开始QJ彭娜了。

  他用两个手指掰开彭娜的大阴唇,使她的阴道口暴露出来。然后他把自己的
JJ压到彭娜的阴户上,用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开始往里面顶。

  彭娜虽然已经做好了受QJ的准备,但当王科长的JJ真的开始朝她的阴道里捅
进来时,她还是忍不住羞得夹起两条大腿,企图阻止王科长的进入,她哀声叫着:
「求求您……求求您……别……」王科长欲火中烧,喝令:「快把妳的大腿分开,
张开小屄,好好地让老子给妳开苞!」彭娜还是夹着两条大腿,拼命反抗。王科
长扬手狠命地在彭娜的光屁股上打了一下,骂道:「他妈的,妳再敢反抗,老子
就去*** 的屄了!」

  想到母亲秦曼芳,彭娜马上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她哭泣着,不情愿地重新分
开两条大腿,她的嘴里还在喃喃地求着饶:「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吧…
…」王科长把JJ重新捅进彭娜的大阴唇当中,点住了她的阴道口,开始慢慢顶入。

  王科长的龟头终于进入彭娜的阴道的霎那,彭娜的心里充满了悲凉和绝望。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处女之身——女人最为宝贵的东西——竟会是在这
种地方这种情况下,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粗暴地夺去。彭娜觉得自己置身在一片
无边的黑暗中,她的一切梦想和希望都化为灰烬,世界末日已经降临到她身上…
…王科长当然不会体会彭娜被夺去处女之身的感受,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在乎,
更不会对正在受他奸污的彭娜有什么同情和怜悯,也许反而会觉得更刺激。

  王科长的JJ已经有一小部分进入了彭娜的阴户,彭娜的阴道很干涩,王科长
把手放在彭娜的小腹上,揪住她的一把阴毛,慢慢地将JJ继续朝姑娘处女的阴道
里一点一点地顶进去。彭娜感到王科长粗大的JJ慢慢地侵入自己的身体,她的阴
部疼痛异常。作为毫无性经验的处女,彭娜从来没有体验过被男人的JJ进入阴道
的感觉,更何况这第一次的性交是在违背她自己的意志的情况下受一个陌生男人
QJ,此刻彭娜的心里毫无欢愉或新鲜感,只有无比的羞耻、屈辱和痛苦!王科长
的JJ在彭娜的阴道里越捅越深。

  彭娜双眼紧闭,哀声哭泣着,她干涩的阴道渐渐被王科长的JJ胀满了。王科
长终于把自己的JJ齐根戳进了彭娜处女的阴部,他可以感觉到姑娘初次受奸的阴
道温暖地紧紧地裹着自己的JJ,那种滋味绝对妙不可言。由于彭娜的阴道很干涩,
王科长的JJ在捅入的过程中也感到不适,他嘴里骂着:「他妈的,妳的小屄干得
像沙漠!」

  王科长伸手抓住彭娜的两只乳房揉摸着,同时摆动下体,开始用JJ慢慢地在
彭娜的体内做起了活塞运动,对可怜的裸体姑娘进行QJ. 王科长的JJ在彭娜阴道
里的每一次移动,都让彭娜感到极大的痛楚。彭娜感到王科长几乎是在用JJ对她
进行酷刑折磨。她的头扭向一边,哀声哭泣着。阴森森的审讯室里,王科长继续
慢条斯理地K 着裸体仰躺在办公桌上的年轻姑娘彭娜的屄。他在彭娜体内的抽插
动作很从容,似乎并不急于达到高潮——他要仔细品尝奸污一个纯洁的处女带给
自己的极度的快感。彭娜其实只被QJ了几分钟,但她觉得这几分钟漫长得像几个
小时。她哭泣着,期望痛苦而耻辱的经历尽快结束。渐渐的,王科长的呼吸变得
急促了,他用力地揉搓着彭娜的两只乳房,同时加快了自己的JJ在彭娜阴道内抽
插的速度。一下接一下,粗大的JJ狂暴地对处女娇嫩的阴部进行着极度蹂躏。随
着最后几下猛烈的冲击,王科长达到了高潮!他两手满满地抓着彭娜的两团乳房
肉,兴奋地哼叫着,身体发出颤抖,JJ不停抽搐,开始剧烈地向彭娜阴道内射精。

  随后,王科长倒了下来。他伏在彭娜赤裸裸的肉体上,脸贴着姑娘隆起的胸
脯。他的脸上,满是泄欲后的满足表情……王科长站起身,把软绵绵的JJ从彭娜
阴户里拔出。

  一道含有血丝的精液,从彭娜刚受完QJ的阴道口流出。王科长知道那血丝是
由于他的JJ捅破了彭娜的处女膜造成的,他满意地笑着,说:「妳他妈真是一只
雏啊,小屄挨了K 还会见红。老子今天开了妳这么紧的一只原苞,真他妈过瘾!」

  王科长坐在椅子上,心满意足地抽着烟。

  刚被破了处女之身的年轻姑娘彭娜,被命令从办公桌上爬下来,重新穿上衣
服。王科长命令彭娜在自己面前跪着,然后给了她一粒药丸,告诉她那是避孕药,
喝令她吞下去。「老子可不想让妳这小罪犯给老子留个种,以后妳判了刑,关在
牢子里,老子总不至于还给妳养这个孽种。哈哈哈哈。」王科长戏谑地说道。

  王科长用审讯室里的对讲机招来了两个男人中的一个,问道:「你们把那个
老屄审完了吗?」

  男人带着猥亵的表情,笑道:「审完了,她的『口』不紧,我们折腾了她一
会,没什么意思,就把她关到楼上号子里去了。」王科长指指跪在地上的彭娜,
笑道:「这个小屄的『口』挺紧的,改天你们给她撬撬,看看怎么样。」两个男
人会心地大笑起来。

  彭娜听着他们的话,不太明白,心里想着:难道母亲已经被屈打成招了?王
长道:「你把这小屄也带到楼上的号子里去,和那个老屄关在一起。让她们唱一
出『母女牢房相会』。」男人押着彭娜,走进电梯。电梯只上了一层,来到「B
1」

  ——地下室一层。

  电梯门打开后,彭娜发现这层楼的格局和他们刚才所处的地下室二层完全一
样:正对着电梯门的,是一道灯光昏暗的狭长走廊,走廊的两边,是两排对称排
列的大铁门。男人押着彭娜穿过走廊。彭娜发现那些大铁门都被挂着大铁锁的铁
制门拴紧紧锁着,门的上方开有一个装有铁栏的窗口,门的下方另有一扇可以开
启的长方形小窗,大概是用来往门里送东西的。每扇大门上,都有一个编号。和
二层那些铁门上写着「审讯室」不同的是,这层楼的铁门上,写的是「拘留室」。

  男人押着彭娜来到走廊尽头,在一扇写有「13号拘留室」的大铁门前停住。

  男人取出钥匙,开了门上的大铁锁,拉开门闩,然后推开门,扭头对彭娜喝
令:「快给老子滚进去!」彭娜踏进13号拘留室。沉重的铁门,在她身后合上
了。一阵哐啷哐啷的声音,在门后响起——铁门被锁上了。彭娜真正感觉到了
「身陷囹圄」的恐怖和凄凉。

  「小娜,是妳吗?」彭娜听见她母亲秦曼芳的声音。她循声望去,看见她母
亲坐在靠墙的一张铁床上。彭娜快步向母亲跑过去。虽然和母亲只分开了一个小
时多一点,彭娜却有和母亲久别重逢的感觉。

  母女俩牢房相会,紧紧地抱在一起。过了一会,秦曼芳放开彭娜,她仔细端
详着心爱的小女儿,发现女儿满脸泪痕,头发散乱,衣冠不整。秦曼芳着急地问:
「小娜,他们……他们把妳怎样了……妳……妳受欺负了吗?……」

  彭娜回忆起刚才受到王科长的QJ、被夺去处女之身的经历,眼泪夺眶而出,
她悲泣着,叫道:「妈……」

  秦曼芳着急地问:「他把妳怎么了?有没有打妳……有没有欺负妳?……」

  彭娜继续哭着:「他……他……」她实在不知道怎样向母亲启齿。

  秦曼芳顿时明白了,她只觉两眼发黑、天旋地转,整个人摇晃着,几乎昏晕
过去。彭娜看见母亲的样子,又惊又急,连忙伸手扶住母亲,嘴里连连叫道:
「妈!妈!妳怎么了……」

  听见女儿的叫声,秦曼芳清醒过来,她一把抱住彭娜,号啕大哭。彭娜和秦
曼芳相拥着哭了一会,才想起问母亲的遭遇:「妈,他们把妳带走后,又打妳了
吗?」秦曼芳没有回答,只是悲愤地继续大声哭着。彭娜看着母亲秦曼芳,发现
她身上还是穿着那件现在已经沾满泥土、十分肮脏的蓝色套装,但衣服上有好几
个地方已经撕破了,她披头散发,湿漉漉的头发上也满是泥土,脸上更是泪痕、
汗水和灰尘混在一起,污秽不堪,但还可以看见她挨了耳光后留下的清晰的红印
子。彭娜又注意到秦曼芳裤子上的钮扣都被扯掉了,从张开的门襟里可以看见她
并没有穿内裤,小腹和下体上的一撮阴毛都暴露了出来。彭娜惊叫道:「妈,他
们……他们也把妳……」

  秦曼芳注意到彭娜在看自己的裤子,她连忙用手拉了拉张开的门襟,把赤裸
的下体遮住。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把抱住彭娜,大声哭泣,她的哭声里饱含
着羞惭和悲愤。哭了一会,彭娜感到尿急了,她对秦曼芳说:「妈,我想小便。」

  母女俩环顾四周,看见墙角放着一只铅脚盆。彭娜起身走过去,发现那只盆
子很肮脏,里面残留着一些已经变得干硬的类似粪便的东西,显然确实是供犯人
排泄用的。彭娜虽然感到很恶心,但也没有办法,只好拉下三角内裤,提着裙子,
蹲下来,朝盆里撒尿。

  彭娜的尿水落到盆子里,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在一片死寂的拘留室里回响。

  这声音让彭娜感到很窘。彭娜尿完后,秦曼芳也走过去,在盆里解了小便。
母女俩回到床边坐下,感到又羞耻又伤心,忍不住抱在一起,大声哭了起来。秦
曼芳和彭娜母女俩,在黑暗的地下牢房里,抱头痛哭着。

  「哐当」一声,从铁门口传来。

  正相拥而泣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循声望去,看见铁门下方的长方形小铁窗
被打开了,一只托盘被放了进来。托盘上,是几只馒头——原来是给母女俩送饭
来了。

  秦曼芳起身取来了托盘,对彭娜说:「小娜,妳饿了吧。吃点东西把。」彭
娜这才想起,她和母亲到现在还没有吃晚饭。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们母女三人本
来说好要去外面吃饭,给彭娜庆祝生日的,但这顿生日宴却没有成为现实。就在
几个小时前,彭娜还是一个纯洁的、刚满二十岁、即将大学毕业的快乐姑娘,心
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幻想和憧憬,但这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事,却让她仿佛作了一场
恶梦,她不仅失去了宝贵的贞K ,而且心中留下了永远难以愈合的伤痕,这几个
小时的经历对彭娜的影响,超过了以前的二十年。她一直盼望的二十岁生日之夜,
没想到是一个如此充满屈辱和痛苦的夜晚,如此想着,彭娜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秦曼芳默默地把一只馒头地给彭娜,彭娜也确实有点饿了,就开始吃了起来。

  馒头干巴巴的,显然已经放了很长时间,说不定是那个食堂的剩饭,加上没
有水,秦曼芳和彭娜感到嘴里的馒头几乎咽不下去。母女俩一边吃馒头,一边打
量自己置身的这间拘留室。

  拘留室不大,靠墙摆着四张铁床,床上铺着污秽不堪的床单和毛巾被;由于
处于地下,四面墙上没有一个窗户,室内空气混浊;唯一的光源是房顶下吊着的
一盏昏黄的吊灯所发出黯淡的光芒;整个房间呈现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

  秦曼芳和彭娜不约而同地想: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才能从这间阴森森的房间
里出去,重新过上自由的生活。两个女人都不知道,她们的噩梦,其实才刚刚开
始。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8-22 03: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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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拷问

  秦曼芳和彭娜被开启小铁窗的声音惊醒,有好几秒钟,她们都有一种不知身
在何处的迷茫感,当看见眼前拘留室的情景,才意识到自己仍然身陷牢笼。拘留
室里,仍然只有吊灯的亮光,秦曼芳和彭娜不知现在是什么时间。

  两人从铁床上爬起来,看见铁门前的地上,又有一只食物托盘,这次盘里除
了干硬的馒头外,还有两杯水。秦曼芳和彭娜都渴坏了,几口就把杯子里的水喝
光。喝完水,母女俩坐在床边,望着那难以下咽的馒头,感到毫无胃口。过了一
会,拘留室的门开了,昨天见过的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

  「滚出来,两个臭屄,要去过堂了!」

  男人押着秦曼芳和彭娜,坐电梯来到地下室二层,把她们押进「5号审讯室」。

  秦曼芳的裤子由于钮扣都脱落了,所以行走的过程中,不得不一直用两手提
着裤子的门襟,才不至于让下体裸露出来。

  一进门,秦曼芳和彭娜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5号审讯室」不像昨天她们受辱的「14号审讯室」那样只有一间房,而
是被正对着门口的一面落地大玻璃窗隔成了里外两间。外间很小很暗,散放着几
张椅子,大玻璃窗边有一扇门通向里间,透过玻璃窗,可以看清里间的一切。里
间灯火通明,显得很宽敞,房间三面都是石砌的墙,左右墙上各开有一扇通向隔
壁审讯室的小门,正面的墙上挂满皮鞭镣铐,水泥的地面上则摆放着许多奇形怪
状的刑具,一望而知是一间用来拷打犯人的刑房。里间最引人注目的,是房中央
高吊着的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那个女人双臂高举着,两只手腕被铐在一起吊在
房梁上垂下的一条铁链上;她赤裸着的身体丰腴健美,乳房和臀部以东方女人的
标准来说可称肥硕,翻起的腋窝里露出的腋毛和下体上呈倒三角形分布的阴毛都
很浓密;因为被吊得较高,女人踮着脚,只能用足尖勉强撑住地面,一丝不挂的
光身子绷得笔直,姿势看上去十分痛苦。那个女人低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
使人无法看清她的容貌,但秦曼芳和彭娜马上想到:眼前这个被赤条条地高吊着
的裸体女人,一定是彭媛。秦曼芳和彭娜扑到玻璃窗上,望着玻璃后面彭媛被裸
吊着的惨状,大声哭了起来。秦曼芳一时情急,忘了抓紧没有钮扣的裤子,裤子
松脱,连光光的下体也露了出来,她连忙用手提起裤子,站在玻璃窗前,喃喃地
叫着:「小媛……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妳……」彭娜则趴在玻璃窗上,大声
叫着:「姐姐……姐姐……」

  「看看,不老实,这就是下场!」背后传来了王科长的声音,他嘲笑地说:
「瞎叫唤什么,这是单面隔音玻璃,妳们看得见她,她可看不见妳们,妳们再叫,
她在隔壁也听不见。」王科长走到秦曼芳和彭娜身边,继续冷酷地说:「我今天
让妳们俩来这里,就是要让妳们看看,彭媛每天过堂,受的都是怎样的罪。」秦
曼芳和彭娜还是趴在玻璃上,不停地哭叫。

  王科长问那个男人:「怎么样,昨天晚上见了她老娘和妹妹,这臭屄今天打
算招了吗?」那个男人回答:「一大早我已经审了她一会了,这屄还是老样子,
一口咬定没有干特务,所以我就把她吊起來了。」

  王科长说:「好,既然这臭屄还敢硬,就再让她吃点苦头——你进去,先抽
她一顿!」

  秦曼芳和彭娜听见王科长的话,哭得更响了,秦曼芳叫道:「求求你……求
求你了……不要打她了……」彭娜则仍然泣不成声地叫着:「姐姐……姐姐啊…
…」当然,母女俩的哀求,并不会有任何结果。那个男人打开落地玻璃窗边的小
门,走进里间。

  由于外间是隔音的,里间里随后发生的一切,秦曼芳和彭娜虽然看得一清二
楚,但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她们感觉好像是在看一部彩色的无声电影一样。只见
那个男人走进里间后,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径直走到被裸吊着的彭媛身后。

  彭媛显然听见了男人的脚步声,她惊恐万状地抬起头来,意识到自己又要受
到毒打了,她双脚移动,扭着光屁股,被吊得直直的光身子本能地向一边躲闪着,
但她的双手被吊在铁链上,躲来躲去,不过是在铁链允许的范围里尽可能地远离
逼近她的男人而已。

  男人挥起皮鞭。皮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猛地抽在彭媛的光屁股上!彭媛
的光身子被抽得向前一挺,脚尖几乎离开地面,整个人就像要飞起来一样,她的
头向后仰起,嘴巴大张,显然在大声惨叫。

  男人继续鞭打毫无自卫能力的裸体女犯人彭媛。皮鞭一下又一下抽打在彭媛
赤裸的肉体上,彭媛被打得踮着脚在房中央跌跌撞撞地转着圈子,徒劳地躲避着,
她的两条大腿轮番抬起,好像要以此来挡住不停地落在她身上的皮鞭,有时候她
一脚踩空,光身子就被扯得笔直地在铁链下无助地来回摆动。无论彭媛怎样竭力
躲避,由于拴住她的双手的铁链的束缚,她根本不可能躲开任何一下抽向她赤裸
着的肉体的皮鞭。被裸吊着的女犯人彭媛就这样在男人皮鞭的抽打下,赤条条地
跳着痛苦的舞蹈。

  秦曼芳和彭娜隔着玻璃窗,看着彭媛受刑的惨状,心如刀割,但她们无法解
救自己的亲人,只能痛苦地哭泣着,同时哀求王科长饶过可怜的彭媛。

  王科长不为所动,抽着烟,饶有兴味地看着里间光着身子的女人被吊着受鞭
刑的情景。男人足足抽打了彭媛五分钟,才停下来。他走到刚受完刑、无力地悬
吊在铁链下的彭媛身边,逼问着什么。彭媛摇着头,看来还是不愿招供。

  男人转向大玻璃窗,摊开两手耸了耸肩,表示拷打没有结果。通过一支麦克
风,王科长向里间的男人发令:「把这臭屄的两只奶头夹上过电!」

  秦曼芳和彭娜有点不明白王科长的命令是什么意思,她们紧张地隔着玻璃向
里间看。只见男人走到墙边,推来一台装在平板车上像老式收音机似的机器,停
在彭媛身边。

  彭媛显然知道自己接下去要受什么刑罚,她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嘴巴开
合,大概是在求饶。男人毫不理会彭媛的哀求,他伸手拿起放在机器上的一团电
线——秦曼芳和彭娜看见电线的一端连在机器表面的两个接头上,另一端则接有
两个鳄鱼夹——男人又用手揉搓了几下彭媛的两个乳头,使它们坚挺起来,然后
男人动作熟练地把两个鳄鱼夹一左一又分别夹在了彭媛两个勃起的乳头上。秦曼
芳和彭娜顿时明白了:他是要给彭媛的乳头上电刑——那台「老式收音机」,一
定是给犯人上电刑的小型发电机。

  果然,男人走回那台机器边,先调节了面板上的几个电钮,然后按了一下一
个绿色按键。被裸吊着的彭媛的光身子突然绷直了,浑身发出剧烈的颤抖,她的
头后仰着,大张着嘴巴,脸上的表情痛不欲生,玻璃后的秦曼芳和彭娜几乎可以
听见她凄厉的惨叫!男人又按了一下机器面板上的一个红色大按钮。

  彭媛的光身子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她无力地悬吊在铁链下,大口地喘着气,
身上一下涌出细细的汗珠,顺着美丽的裸体往下滑。男人让彭媛吊着休息了一会,
重新按下了绿色按键。彭媛的光身子又一次在铁链下猛地绷直了,她双脚的脚尖
笔直地点住地面,仿佛在跳芭蕾舞;她赤裸的肉体剧烈地战抖着,头痛苦地左右
乱摆,一头黑发随之舞动;她的嘴巴象一条搁浅的鱼那样不停地一张一张,胸脯
上下起伏;她正在受到电击的乳房看上去胀大了许多,两只被鳄鱼夹夹着的乳头
坚挺着,呈现出鲜红的颜色。

  男人转动着一个电钮,显然加大了电流强度,因为彭媛的光身子更为剧烈地
颤抖起来,同时疯狂地左右晃动,她的两条大腿也轮流抬起又放下,仿佛在原地
跑步;她的脸也扭曲得更厉害了,看上去不像是人会有的表情……

  透过模糊的泪眼,秦曼芳注意到:有一些黄色的液体,从彭媛的下体溅射出
来,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下流去——她被电得小便失禁了。电刑继续着。

  突然,彭媛的光身子停止晃动,瘫软了下来,活象一头被宰杀的白羊那样,
一动不动地悬吊在铁链下,她的头无力地垂到胸前——可怜的女犯人终于被折磨
得昏死了过去。

  玻璃后的秦曼芳和彭娜目睹眼前的情景,大惊失色,不约而同地叫道:「小
媛!」「姐姐!」

  身后传来王科长满不在乎的声音:「放心,她死不了。还没招供,她怎么可
以死?我们的刑法都是精心设计的,既没有危险,也要叫她这样拒不坦白的顽固
型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里间对彭媛施刑的男人关掉发电机,走到彭媛面前,楸住她的头发,把她的
头扯了起来,用一只手连连抽打她的耳光。只见彭媛双目紧闭,毫无反应。男人
一松手,彭媛的头便一下子又垂了下去,耷拉在胸前。

  男人打开一扇通向隔壁的小门,取来一盆水,兜头朝彭媛浇去。淋了水之后,
彭媛悠悠地醒了过来,抬起了头。她的脸上马上挨了两个大耳光,男人声色俱厉
地喝斥着她。

  王科长通过麦克风下令:「好了,就到这里吧,这臭屄的尿也被你电出来了,
够她受的了。把她放下来,让她歇一下,过一会再审。」

  男人打开铐住彭媛双手的皮质手铐,受刑之后极度虚弱的裸体女犯人双腿站
立不稳,一下子瘫到在地上。男人骂骂咧咧,在彭媛的光屁股上踢了一脚,打开
门走了出来。

  王科长问对秦曼芳和彭娜:「妳们想不想进去看看她?」母女俩连忙点头。

  王科长说:「那好,我就让妳门进去和她见面。妳们可要趁这个机会好好劝
劝她,让她老实对政府坦白自己的罪行,不要在无谓地受苦。」王科长对男人挥
了一下手,男人打开小门,让秦曼芳和彭娜进去。

  一进里间,彭娜就大叫着:「姐姐……」向彭媛扑过去,秦曼芳提着裤子,
跟在她身后。彭媛听见妹妹的叫声,挣扎着从地上撑起身子。彭娜跑到姐姐身边
蹲下,张开双臂抱住姐姐的光身子,大哭起来。秦曼芳也过来蹲在两个女儿身边,
看着饱受折磨的大女儿,泪流不止。

  彭媛的光身子上,布满刚才受鞭刑后留下的新鲜的紫红色伤痕,和她身上以
前受刑时留下的老伤痕交织在一起,看上去怵目惊心。秦曼芳怜惜地伸手抚摸着
大女儿伤痕累累的肌肤,说道:「小媛,看他们把妳打得,妳……妳受苦了……」

  彭媛坐在地上,一手搂着妹妹彭娜,一手拉住母亲秦曼芳,哭着问:「妈,
小娜,妳们怎么会在这里?……」彭娜一边哭,一边把她们母女俩昨天晚上久等
彭媛不归,后来被人带到这里来的过程说了一遍,然后,她着急地问彭媛:「姐,
他们为什么会说妳是特务?快告诉我,妳不是吧?」

  彭媛避开妹妹的眼光,轻声说:「不是……」单纯的彭娜心上一块石头落了
地,她高兴地说:「我说他们肯定冤枉好人了,我们快去跟他们说,妳不是什么
特务!」

  彭媛听着妹妹天真的话,不知如何回答她,低下头去,哀伤地哭泣着。一边
的秦曼芳看着彭媛,心里都明白了。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不再问什么,只是和
两个女儿一起哭泣。

  彭娜看着彭媛遍体鳞伤的光身子,又问:「姐姐,他们经常这样打妳吗?」

  听了彭娜的话,彭媛意识到:母亲和妹妹刚才一定在玻璃窗后面目睹了她受
刑的全过程。想到自己被裸吊着受鞭笞、奶头被接上电线过电的惨状都被母亲和
妹妹看见,彭媛的心里充满了屈辱和悲伤。她没有回答妹妹的问题,只是泪如雨
下。

  彭媛突然注意到秦曼芳的裤子松开着,上面的钮扣都被扯掉了,不得不用手
一直提着,她紧张地问:「妈……昨天晚上……他们……他们欺负妳了?……」

  秦曼芳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潮,她不知道该如何向女儿诉说自己的遭遇,只好
强作轻松地说:「没有,他们只是问妳的事情……没有把我们怎么样……」

  「那妳……」彭媛还想问个仔细,但又怕得到自己不愿听到的回答,所以话
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是流着泪说道:「妈,小妹……都是我不好,连累了妳
们……」母女三人坐在审讯室的地上,一边哭泣,一边说话。秦曼芳问起彭媛被
捕后的情况,彭媛告诉她,自己被捕后就被押到这个地方,有时被关在地下室一
楼的拘留室里,有时则被押到地牢,关在铁笼子或者小号里。由于一直过着不见
天日的日子,她已经没有了白天和黑夜的概念,也不知道自己已被关了多久。虽
然彭媛被捕后几乎每天都受拷打,但为了不让母亲和妹妹为自己难过,她告诉她
们自己并不是经常挨打。至于自己在挨打的时候经常受到QJ的事,彭媛则根本没
有提。秦曼芳和彭娜这时才注意到:她们刚在观看彭媛受刑的落地玻璃窗,从这
面看是一面大镜子,她们可以在镜子里看见里间的一切,但却一点也看不到见外
间的情况——这,就是王科长所说的「单面玻璃」。通过这样的设计,打手们在
外间可以监视里间犯人的一举一动,但里间的犯人却只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吱呀」一声,通往外间的门被打开了。

  坐在地上的秦曼芳和两个女儿都恐惧地朝门口望去,害怕又有人来对彭媛进
行拷问。刚才对彭媛施虐的男人走进门来,他的手上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
几个馒头。男人把盘子放在地上,对彭媛一指,喝道:「臭屄,给老子滚过来。」

  彭媛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一溜小跑来到男人面前,她在男人面前赤裸裸地立
正站好,低着头,恭顺地说:「报告政府……」男人朝脚下的水泥地一指:「给
老子趴下!」

  男人脚下,有四只固定在水泥地面上的铁环,每只铁环上都穿着一条短短的
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则连着一副手铐。彭媛显然知道男人要对她干什么,听见命
令,她迅速趴到地上,她的双手和双脚正好靠近四只铁环所在的位置。

  男人蹲下,将四副手铐分别铐在彭媛的手腕和脚腕上。这样,四肢着地趴着
的彭媛就被穿在铁环上的铁链固定在水泥地上了。男人用脚把放有馒头的盘子踢
到彭媛面前,对秦曼芳和彭娜说:「妳们可以喂这条母狗吃点东西了。」说完,
男人走了出去,随手把门关上了。当男人把彭媛锁在地上的时候,秦曼芳和彭娜
都以为他要对彭媛进行折磨,当听到他不过是让要她们给彭媛喂东西吃的时候,
两人都如释重负。男人一走,母女俩忙跑到四肢被锁着趴在地上的彭媛身边,她
们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让彭媛吃饭的时候能够舒服一点,而不是像条狗一样地
趴在地上。但她们很快发现,由于锁住彭媛四肢的铁链很短,彭媛根本不可能站
起来或者坐起来,除了四肢着地趴着的姿势外,彭媛顶多可以勉强侧身躺在地上,
这也不是理想的吃饭的姿势。秦曼芳和彭娜都不得不承认,这种铐女犯人的方法,
真是阴毒!

  秦曼芳问彭媛想不想躺下来,彭媛说:「算了,我就这样吃吧。快把馒头给
我,实在饿坏了。」彭娜从盆里拿起一只馒头,送到姐姐嘴边,彭媛咬住馒头,
三口两口就吞下肚去,她张开嘴,说:「再给我一个。」秦曼芳提着裤子蹲在一
边,看着彭娜喂彭媛吃馒头。她看见彭媛狼吞虎咽地吃着干硬的馒头那贪馋的样
子,忍不住问道:「小媛,他们不给妳东西吃吗?」

  彭媛一边嚼着馒头,一边告诉秦曼芳:每天都有人定时送吃的东西到她牢房
里,那也是她在不见天日的牢房里猜测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的唯一的依据,一般
送食物频繁的时段,估计是白天,反之就是黑夜,有时候她被提审时打手们也会
让她吃一点东西,所以一般不会挨饿。但昨天晚上她被从铁笼子里放出来押到小
号里去之后,在黑暗中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任何吃的东西,不知是打手们忘了给
她留食物,还是小号里太黑她没能找到,所以一直饿到现在。有一件事彭媛没有
告诉母亲和妹妹:许多时候,她是被双手反铐着关在漆黑的小号里,只能趴着,
像狗一样摸索着舔吃放在地上的食物。彭媛觉得这样屈辱的细节,还是不提为好。

  彭媛一连吃了四只馒头,她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对彭娜说:「有没有水,
我想喝一点。」

  彭娜起身走到刚才男人去取水时进出的小门,发现那门被锁上了。她在房间
了找了找,看见刚才男人用来盛水的脸盆还在地上,她走过去拿起脸盆,那里面
的水已经倒光了,只有底上还残留着一些黑乎乎的脏水。彭娜把脸盆拿到姐姐面
前,说:「只有这点水,很脏的。」

  彭媛说:「不要紧,妳倒给我喝。」她连打手们的尿也喝过,这点脏水不会
再让她感到恶心。彭娜举起脸盆,把剩水倒进彭媛张开的嘴巴里。彭媛喝完后,
还是不解渴,便伸出舌头去舔自己仍然湿淋淋的手臂和肩膀。然后她又抬起头,
张大嘴,叫妹妹彭娜抓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把上面的水捋到她嘴里去。彭媛的嘴
巴发出「咂吧咂吧」的声音,贪婪地承接着每一滴落到她嘴里的水珠,仿佛那是
世上最可口的琼浆玉液。

  秦曼芳在一旁看着大女儿彭媛干渴难忍的样子,自己又无能为力,心中无比
酸楚。喂完彭媛之后,秦曼芳和彭娜也感到有点饿了,便把剩下的馒头都吃了。

  和外间相通的小门又开了。王科长和两个男人走了进来。一个男人走到彭媛
身边蹲下,取出钥匙,打开了铐在她手腕和脚腕上的手铐。然后,男人一把揪住
彭媛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拎起来,拖着她向右边墙上的小门走去。男人对待彭媛
的手法很粗暴,显然在他心目中,彭媛并没有人格尊严,而是一个可以任他随意
摆布的女犯人。

  男人把彭媛拖到门边,取出钥匙打开小门,转身又揪住彭媛的头发,拖着她
走进门去。

  王科长笑眯眯地对秦曼芳和彭娜说:「妳们如果有兴趣,也可以到隔壁去看
她洗澡。」秦曼芳和彭娜不知王科长所说的「洗澡」,是真的洗澡,还是某种刑
法的别称,她们心中忐忑不安,跟着王科长来到隔壁。

  这是有一间灯火通明的不大的房间,房里没有什么东西,空荡荡的,墙边有
一个高压水龙头,龙头上接着一条水管。裸体女犯人彭媛被命令站在一面墙前。

  一个男人捡起地上的水管,将铝质的水喉对准彭媛,另一个男人则打开了高
压水龙头。一股激流,从高压水管里射出来,射向彭媛。彭媛的光身子被强烈的
水流一下子压倒了墙上,压力很高的水流冲击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像无数根针在
刺着她,又痛又麻,尤其是她身上新鲜的鞭痕对水流的刺激更是十分敏感,令她
感到自己仿佛继续在受鞭刑。水流冲击在彭媛的脸上,许多水呛进了她的嘴里,
虽然她刚才十分渴望能够喝水,但现在被水呛得连气也喘不过来却并不比口渴好
受。

  男人用高压水冲了彭媛一会,关上了水龙头。彭媛浑身湿淋淋的,站在墙边
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地喘气。男人扔给彭媛一块肥皂,命令她:「快把妳的身体
洗洗,特别是妳的臭屄和屁眼,要仔细地洗洗干净!」

  彭媛捡起肥皂,开始往身上涂。她把肥皂涂满脸部和上身后,弯下腰,叉开
双腿,开始用肥皂涂抹下体和大腿,也许是听到了男人的命令,彭媛特别仔细的
擦洗自己的阴部,还把手伸到身后,往屁股缝里抹肥皂,最后她蹲下来,用肥皂
涂抹在双脚上。

  自从彭媛和彭娜长大成人后,她们母女三人就很少在一起洗澡,现在秦曼芳
和彭娜看着彭媛当众擦洗自己的光身子的情景,都感到十分难堪,不过,她们又
想到:和被迫观看彭媛受刑相比,看她洗澡还是可以忍受的。

  很快,彭媛就在自己的光身子上涂满了肥皂,她把肥皂放在地上,背靠着墙
站着,她浑身都是白色的肥皂泡沫,看上去就像穿了衣服,不再赤身裸体。男人
又开始用高压水冲彭媛。

  彭媛双手张开扶在墙上,背部紧贴着墙,任高压水凶猛地冲击她身体正面。

  男人用高压水轮番冲刷着彭媛的乳房和阴部。水花四溅当中,彭媛身上的肥
皂沫渐渐消融飞散,她重又恢复赤身裸体的样子。

  男人关掉高压水,对彭媛喝令:「现在转过身去站着,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
老子来给妳这臭屄洗洗屁眼!」彭媛转身,面朝墙背朝外站好,她的背部和屁股
上还有不少肥皂沫,她用双手抓住自己滑溜溜的两瓣屁股肉向两边掰开,使自己
的肛门暴露出来。

  男人把高压水龙头开到最大。一道高压水柱从龙头里冲出来,准确地射向彭
媛被掰开的屁股缝。猛烈的水压把彭媛的下体冲得一下子撞击到墙上,她的一只
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自己的屁股肉,抬起来扶住了墙壁,使自己不至于在高压水
流的冲击下跌倒。

  男人一边继续用高压水冲刷彭媛的光屁股,一边对她喝令:「臭屄,把手放
下来,好好地掰屁股。待会老子要检查妳的屁眼,要是没有冲洗干净,老子就让
妳妈用舌头给妳舔干净。」

  彭媛听见男人的话,慌忙重新用手把自己的光屁股掰开。她紧贴在墙上,屁
股里水花四溅,她感到自己的肛门在高压水冲击下变得麻木了。冲完彭媛的肛门,
男人关上了水龙头。靠近墙边的审讯室的地上已经一片汪洋,墙上也布满了水珠。

  刚受完高压水冲洗的裸体女犯人彭媛,则活像一只水淋淋的落汤鸡。

  王科长和两个男人把秦曼芳母女三人重新押回「5号审讯室」。一个男人把
秦曼芳和彭娜推倒外间,王科长跟过来,随手关上了离间和外间之间的小门。

  秦曼芳和彭娜隔着玻璃,看见另一个男人把浑身水淋淋的彭媛推到里间中央,
让她面对大玻璃窗站着。男人拉住从房顶上垂下的一根铁链,对彭媛凶狠地叫了
一句什么,彭媛马上乖乖地把自己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送到男人面前,男人便用
铁链尾端悬挂着的一副皮质手铐,把彭媛的双手铐住。

  男人走到墙边,按着墙上的一个按钮,那根铁链开始上升,被铐在铁链下端
的彭媛的双手被扯了起来,越吊越高。铁链继续上升,渐渐地,彭媛的湿淋淋的
光身子被吊直了,她的双脚被吊离了地面。直到彭媛被吊得脚尖离开地面足足有
一尺距离的时候,男人才松开按钮。

  男人走到被高吊在半空里的裸体女犯人彭媛面前,指着她说着什么,男人的
表情很凶恶,显然是在对彭媛训斥辱骂,彭媛一动不动地垂吊在铁链下,低着头,
什么也不说。

  被这样铐住双手高吊着,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彭媛的脸上露出痛苦的
表情。在外间观看的秦曼芳和彭娜,以为男人把彭媛吊起来,是要对她用刑。她
们心中十分害怕,开始哭了起来。

  出乎她们的意料,男人骂了彭媛一会,突然又走回墙边,按动按钮,把彭媛
从半空里放了下来。男人走回彭媛身边,现在,彭媛虽然双臂仍然举过头顶,但
她的双脚已经站在了地面上,她身体的重量,重新回到了双腿之上。男人把手伸
向彭媛的胸脯,抓住她的一只湿淋淋的乳房捏了起来,彭媛依然低头站着,毫不
反抗——她的双手被铐在一起吊在铁链下,全身赤裸着,除了接受面前这个男人
的凌辱外,没有别的选择。她不仅失去了人身自由,而且被剥夺了人格和尊严,
打手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对她施行任何方式的凌辱折磨,而她只能听凭摆布、任人
宰割。秦曼芳和彭娜隔着玻璃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对彭媛进行猥亵,除了伤心地哭
泣之外,无能为力。她们都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也不再毫无意义地哀求王科
长——那样做,只会换来王科长的嘲笑。男人摸完彭媛的一只乳房,又继续摸另
一只,把彭媛两只肥硕的乳房轮流摸了几遍后,男人的手又伸向彭媛的下体,摸
玩她阴毛丛生的私处。男人一边摸彭媛的阴部,一边把脸凑到彭媛面前,嬉皮笑
脸地对她说着什么。彭媛依然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站着,听凭男人在她赤裸的肉
体上取乐。男人放开彭媛,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脱光了外衣,身上只剩一条短
裤,露出一身彪悍的肌肉,他的下体鼓鼓的,显然已经勃起。几乎全裸的男人走
到被裸吊着的女犯人彭媛身后,从后面抱住彭媛水淋淋的光身子,两手各握住彭
媛的一只乳房,使劲揉捏起来,彭媛的乳头被夹在男人的手指间,上下翻动。秦
曼芳和彭娜看着眼前的情景,突然明白了男人要对彭媛干什么,也明白了刚才打
手为什么要给彭媛洗澡。虽然她们已经习惯于彭媛当众赤身裸体的样子,也见识
了彭媛受酷刑的惨状,但亲眼目睹彭媛受到陌生男人的侮辱,这还是第一次。秦
曼芳和彭娜看着眼前黄色电影般的场面,都感到又羞又急,但又毫无办法,想要
对王科长进行哀求,也感到难以启齿。两人都低下头去,不敢再看眼前正在发生
的一切。「哈哈哈哈,妳们娘儿俩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了,怎么还跟大姑娘似地那
么怕羞。」王科长嘲笑地说道:「我们的兄弟在里面,可不是用一般的法子K 彭
媛,而是在撬她的后盖,这么精彩的场面,不看你们可是要后悔的哟!」秦曼芳
和彭娜忍不住抬头向里间看去。只见彭媛在男人的威逼下虽然还是双臂高举被吊
着,但已弯下了身子,双腿也叉开了。那个男人上身趴在彭媛的背上,一条手臂
环抱着裸体女犯人的胸脯,手抓着她的一只乳房揉捏着,另一只手则伸到她的私
处,抄住了她的阴部,男人的短裤已经扯到了大腿上,腹部紧贴着彭媛的光屁股,
下身扭动着,似乎正努力在彭媛的屁股里进行某种运动。男人的表情显得兴奋而
迫不及待,而彭媛的脸上,则充满了羞耻、痛苦和任人宰割的无奈。

  秦曼芳虽然不是很明白王科长所说的「撬后盖」是什么意思,但把他的话和
刚才男人特地命令彭媛掰开屁股用水冲洗她肛门的情况联系起来,她也能隐隐猜
出,王科长所指的「不一般」的法子,就是她以前听说过但一直不相信真有其事
的所谓「JJ」。也就是说,眼前这个趴在彭媛背上的男人,正在用他的生殖器往
彭媛的肛门里戳!

  男人下体突然一挺,彭媛的头猛地仰了起来,她双眼紧闭,牙齿咬住下唇,
脸上的表情无比痛苦——秦曼芳猜到:男人的JJ一定进入了她大女儿的肛门。男
人的脸上,出现满足的笑容,他双手揉捏着彭媛的乳房和阴部,同时缓慢地摆动
下体,对裸体女犯人进行QJ. 彭媛默默地忍受着蹂躏,两行眼泪,从她紧闭的双
眼里流下。

  不一会,男人就加快了速度,他用捂着彭媛阴部的手把她的下体压住,同时
狂暴地前后摆动自己的下体,在女犯人的屁股里做着抽插运动!彭媛浑身赤裸的
肉随着男人的每一下冲击而不停颤抖,脸上的表情痛不欲生……

  突然,男人的动作停止了。他搂抱着彭媛的光身子,下体紧贴在彭媛的光屁
股上,身体一下一下抽搐着——秦曼芳和彭娜明白:男人已达到高潮,他开始在
彭媛身体里射精了。

  男人松开彭媛,嬉皮笑脸地说着什么,扬手在彭媛刚受完QJ的光屁股上搧打
了两下。

  男人已经变软的JJ,垂挂在拉下的内裤外面,可以看见上面有一些黄黄的秽
物。彭娜昨天晚上被王科长开苞的过程中一直不敢看对方的身体,所以此刻她是
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见男人的裸露的生殖器,她感到既羞涩,又恶心。

  男人推着吊在铁链下的彭媛在原地转了半个圈子,让她背对外间弯腰叉腿站
着,她翘起的光屁股正对着大玻璃窗。然后,男人用手掰开彭媛的两瓣屁股肉,
开始在众目睽睽之下「展览」起女犯人的肛门来。

  彭媛的肛门有些红肿,而且张得很大,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蹂躏中复原;一
股白色粘稠的精液,正从她的肛门口往外淌;另有不少精液胡乱地涂在她肛门周
围及会阴部的阴毛和皮肤上,使她张开的股缝里看上去一片狼藉。

  男人用手指指彭媛的肛门,然后又竖起大拇指,嬉皮笑脸地说着什么。彭娜
看着姐姐暴露的肛门,不明白为什么里面会有精液流出——她毕竟还是个不愔男
女之事的大姑娘,甚至都没有听说过「JJ」这种性交方式——她转过头,留着泪
小声问也在哭泣的秦曼芳:「妈,姐姐的……那……那个地方……怎么……」

  「哈哈,妳真是个雏啊!」王科长的笑声从旁边传来,「我们的兄弟刚才是
在撬妳姐姐的后盖,也就是用鸡巴K 她的屁眼。」看着彭娜惊讶万分的表情,王
科长笑道:「看来妳这个小丫头从来没有听说过屁眼还可以让鸡巴K 的吧?别着
急,妳姐姐再不招,妳的小屁眼也要让男人的鸡巴K 了,那滋味可绝对是舒坦无
比啊,哈哈!」

  听了王科长的话,彭娜伤心地哭了起来,她难以相信自己居然会亲眼目睹姐
姐被陌生男人用如此肮脏变态的方式QB的全过程。彭娜不知道:还有更难以置信
的事马上就要在她眼前发生。只见男人走到被弯着腰吊着的彭媛头前,揪住她的
头发一扯,使她的脸仰了起来。然后,男人把自己污秽的JJ凑到彭媛嘴边,对她
叫着什么,彭媛张开嘴,把男人的JJ含了进去!

  秦曼芳和彭娜惊得目瞪口呆!她们虽然知道彭媛曾被迫喝过打手们的尿,但
那毕竟只是听王科长描述,不像此刻这样亲眼目睹彭媛用嘴含着刚进出过她自己
肛门的 JJ 的场面那么触目惊心!看着彭媛把陌生男人的JJ含在嘴里已经令秦曼
芳和彭娜十分震惊,更何况她们俩刚才都看见那根JJ上沾有黄黄的粪便——也就
是说,她们此刻正目睹彭媛被迫用嘴含着一根粘满粪便的JJ!虽然那粪便是从彭
媛自己的肛门里带出来的,是她自己的粪便,但自己的粪便也是粪便,吃自己的
粪便并不比吃别人的粪便好受多少。从刚才彭媛毫不犹豫就把男人肮脏的JJ吞到
嘴里的动作来看,她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被迫用嘴含住刚JJ过自己肛门的JJ. 秦
曼芳和彭娜不敢想象彭媛把沾有自己粪便的JJ含在嘴里会是怎样的滋味,看着玻
璃后面彭媛仰着脸,努力吮吸男人JJ的样子,两人都感到恶心得想吐。由于眼前
的一切太匪夷所思,秦曼芳和彭娜都有一种做梦的感觉。「这一切绝不是真的,
只是一场噩梦……」两人都在心里这样期盼:「让噩梦块点过去吧!」

  「好好学学那只臭屄怎么嘬男人的屌!妳们两个以后也会有机会享受这种乐
趣的!」王科长讥讽的话音,把秦曼芳和彭娜从幻觉中拉了回来。这不是噩梦,
而是残酷的现实!

  秦曼芳和彭娜又被推进了里间。裸体女犯人彭媛已经用嘴清洁完男人的JJ,
重新被高高吊了起来,她的光身子被吊得直直的,只能用脚尖点住地面;她的头
低垂在胸前,羞惭地不敢看母亲和妹妹。

  王科长走到彭媛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使她的脸仰了起来。秦曼芳和彭
娜看见,彭媛的脸上涂满了泪水和鼻涕,污秽不堪。

  「怎么样,想好了吗?招不招?」王科长慢条斯理地问。彭媛一声不吭。

  王科长扬手掴了彭媛一个耳光,骂道:「好,妳这臭婊子还敢硬,老子给妳
用点新法子!」

  王科长一指秦曼芳,命令道:「把这老婊子铐起来!」两个男人冲过来,抓
住秦曼芳,秦曼芳反抗着,但毕竟敌不过两个如狼似虎的打手,她的手被扭到身
后反铐了起来,没有裤带和钮扣的裤子也掉了下来,露出了她没有穿底裤的光光
的下体。

  「妈妈……」彭娜一声惊叫。彭媛闻声抬起头来,看见母亲下身完全裸露,
反剪双手,被两个男人架着,她哭叫道:「别……别……你们别动我妈……快放
了她……」

  两个男人对彭媛和彭娜姐妹俩的哭叫毫不理会,他们扯住秦曼芳的上衣往后
拉,秦曼芳的上衣被扯开,钮扣全部崩落,她的上身也没有穿任何内衣,胸脯和
乳房都裸露了出来。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住秦曼芳,把她推到墙边靠墙站着。现在,秦曼芳的上
衣褪到了身后被反铐着的手臂上,裤子则堆在脚腕上,她的身体完全裸露。秦曼
芳在两个男人的挟持下仍不停地挣扎反抗,她那两只肥大但已有些松弛的乳房赤
裸裸地在胸前抖动。一个男人粗鲁地用手揉捏着秦曼芳的一只乳房,喝斥她道:
「他妈的,妳这老屄昨天晚上已经让老子剥光K 过了,现在装什么羞!妳女儿再
不招,老子就让她看看妳这当妈的怎么挨男人K !」

  彭媛紧张地看着打手侮辱母亲,急得眼泪直流,她无法去保护母亲,只能连
连叫着:「别……别……你们别动我妈……」

  「那妳招不招?!」王科长逼问。彭媛流着泪,凄惨地哭着,对秦曼芳叫道:
「妈……妈……小媛对不起妳……」

  一边彭娜也大声哭着。王科长笑道:「好,妳这臭婊子既然不关心妳妈,老
子就来试试妳妹妹!」他对彭娜一指:「小臭屄,给老子过来!」彭娜哭着,乖
乖地站到王科长面前。

  「把上身脱光!」王科长冷酷地命令。彭娜看了一眼母亲和姐姐,脸上露出
痛苦的神情,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当着母亲和姐姐的面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但
她不敢违抗王科长的命令,慢慢地把上衣解开脱下,犹豫了一下,又伸手解开了
胸罩的背扣,胸罩一松,她的两只浑圆饱满的乳房就露了出来。彭娜取下胸罩,
赤膊站在王科长面前。她双臂本能地环抱在胸前,遮挡住赤裸的乳房。她的头低
下去,脸涨得通红,为在母亲和姐姐面前当众赤裸上身而羞得无地自容。

  王科长残忍的奸笑着,对彭媛说:「怎么样,是不是要我让妳妹妹把裤子也
脱光,让她光着屁股妳才肯招啊?」

  「不……」彭媛哭叫道:「求求你……别……我招……我什么都招……」可
怜的女犯人彭媛,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和妹妹因为自己而受辱,终于崩溃了。

  王科长走到被征服的裸体女犯人彭媛面前,嘲笑地说道:「早知如今,妳这
臭屄当初何苦咬紧牙关不肯认罪呢,白白吃了那么多苦头,还连累妳老娘和妹妹
也落到这种地步!」他转身,对彭娜喝令:「小臭屄,把妳的裤子也脱掉,让大
家看看妳的屄毛!」

  彭媛急叫道:「不……不……我愿意招了……」王科长扭头对彭媛笑道:
「妳这臭屄落到老子手里,老子有的是办法对付妳,妳是早晚都要招的。现在妳
没有资格和老子讨价还价,妳浪费了老子那么多时间,老子现在就要整整妳的老
娘和妹妹,让妳明白不听老子的话有什么下场。」

  彭媛哭叫着:「别……别……求求你……绕了我妹妹吧……」女犯人的苦求
当然不会打动王科长。在王科长的逼令下,彭娜被迫脱光了裤子和鞋袜,浑身上
下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一个男人打开秦曼芳的手铐,逼着她把身上已被扯
开的衣裤和鞋袜都脱掉。然后,全身赤裸的母女俩被命令并肩站在一起,两个男
人把她们的双手扭到身后,反铐了起来。彭媛转过脸去,不敢再看母亲和妹妹赤
身裸体的样子,她痛苦而悲哀地哭泣着。

  王科长指着被赤裸裸地吊着的彭媛,对一个男人吩咐:「你先好好抽这臭婊
子一顿,然后给她录口供。」又指着反剪双臂赤裸裸地站在一起的秦曼芳和彭娜,
对另一个男人吩咐:「你把这两个臭屄押到下面地牢里,锁进铁笼子里泡着!」

  秦曼芳和彭娜被一个男人推搡着,向门口走去,她们身后,传来皮鞭抽打声
和彭媛凄厉的惨叫声……

 男人押着全身赤裸、双手被反铐着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来到通向地牢铁门

  口,他打开沉重的铁门,扭亮电灯,对母女俩喝令:「下去!」

  秦曼芳的赤足踏上了通向地牢的石砌的阶梯,开始慢慢往下走,彭娜也被男
人推搡着,紧跟在她母亲身后。这是母女俩第二次沿着石阶走向地牢,不同的是:
上一次她们只是下来「探监」,而这一次下来,她们自己也已沦落成了没有人身
自由的囚犯,双手被反铐着,身上赤条条一丝不挂,下到地牢里后,将象昨天晚
上她们看见的彭媛那样,被锁到铁笼子里去,她们光着的下体还要浸在脏水中。

  不知是因为心里的恐惧,还是下面地牢里吹上来的阴冷潮湿的风,母女俩赤
裸的身体不停地打颤。石阶上十分潮湿,秦曼芳和彭娜的双手又被反铐在背后,
无法扶住墙上的栏杆保持身体平衡,两个裸体女人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战战
兢兢。

  走在最后的男人不时用手恶意地推搡彭娜的裸背,喝令她快走,彭娜好几次
被推得差点跌到她前面的秦曼芳的身上,每次她都吓得失声惊叫,秦曼芳则不停
地哀求男人不要推她们,并不时叮嘱彭娜脚下小心。快走到石阶底部时,男人恶
作剧地抬起穿着皮靴的脚,一脚踹在彭娜的光屁股上,彭娜被踢得惊叫一声,向
她母亲秦曼芳背上扑去,两个裸体女人的光身子撞在一起,滚下了两、三级石阶,
重重地摔倒在地牢的地面上。

  男人跟下来,看着躺在地上不停呻吟着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脸上露出虐
待狂似的微笑,他抬腿踢着两个女人的光身子,骂道:「他妈的,装什么死,快
给老子爬起来!」彭娜从地上欠起身子,先是换到双膝跪着的姿势,然后两只光
脚轮流踩在地上,站了起来,男人注意到她胸脯上那对饱满圆润的乳房在整个过
程中不停地晃悠颤动,煞是迷人;秦曼芳也爬起身,坐在地上,笨拙地想站起来,
由于她双手被反铐着无法撑住地面,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彭娜跑到母亲身边,
她的双手也被反铐在身后,无法去拉母亲,只好站着干着急。

  男人走过来,粗鲁地一把揪住秦曼芳的头发往上提,秦曼芳觉得头皮被扯得
疼痛难忍,她「哎哟哎哟」地哀叫着,先双膝跪了起来,接着脚踩到地上,终于
艰难地站起来了。

  男人押着秦曼芳和彭娜穿过地牢,来到昨天晚上关彭媛的那个铁笼子前,他
命令两个裸体女人面对笼子并排站着,然后打开了她们的手铐。

  男人拉开笼子正面没有上锁的铁栅门,对秦曼芳喝令:「老臭屄,进去!」

  秦曼芳乖乖地照办。她走到笼子门口,蹲下身子,双手抓着门两边的铁栅栏,
先把两条大腿伸到笼子里的脏水中,光屁股坐在水坑的边缘上,低头弯腰,钻进
了铁笼子。笼子里的脏水被扰动,漫出了水坑边缘。

  铁笼子很低矮,秦曼芳进去后,刚想站直身体,头就「咚」地一下磕在笼顶
的铁栏上,她轻轻地叫了一声,只好保持弯腰低头的姿势站着。男人又对彭娜喝
令:「现在轮到妳这只小屄了,快学妳老娘的样子,钻到笼子里泡着!」

  彭娜也走到铁笼门口蹲下,双手撑着地面,把两条腿伸到笼子里的脏水中去,
同时屁股在潮湿的水坑边缘坐下。彭娜感到自己光屁股下面的石砌地面潮湿阴冷,
她连忙双手抓住两边的铁栅栏,脚尖在水里摸索着点住水坑底部,弓下上身,抬
起光屁股,头努力低下,钻进了铁笼子。铁笼子里很狭窄,彭娜进了笼子后,脚
踩在滑溜溜的水坑底部,没有站稳,一下子冲到秦曼芳的身上。彭娜下意识地抱
住母亲的光身子,发现自己的两只乳房正好压在母亲的乳房上,她从来没有这样
和母亲赤裸相拥过,连忙松开母亲,后退了一点,她的头也磕到了笼顶的铁条,
「啊哟」地惊叫一声。母女俩都有点羞涩,脸上发红,底着头不敢对视。

  铁笼子里站进两个女人后,水坑里的水涨到了和地牢地面平齐,两个女人赤
裸的下体完全浸没在黑乎乎的脏水里,那脏水寒意逼人,彭娜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男人合上铁栅门,用大铁锁锁住。他走到铁笼右面蹲下,对笼子里的彭娜喝
令:「小臭屄,把妳的手伸出来!」彭娜明白男人要把她铐在铁栏上,她在低矮
狭窄的铁笼子里艰难地转身,她尖耸的乳头又一次扫拂过她母亲琴曼芳赤裸的胸
脯,肌肤相触时那种酥麻的感觉令母女俩心里都生出一种难言的羞耻感。彭娜背
靠着铁笼右侧的栅栏,把双臂反剪着从铁栏的间隙中伸出去,男人取出一副手铐
从外面铐住彭娜的两只手腕,将她反铐在两根铁栏杆上。

  男人又走到铁笼子的另一边,看见秦曼芳已经背对着那边的铁栅栏站好了,
她的双手也自动反剪着伸到了铁栏外。男人笑道:「老臭屄,妳学得真快啊!妳
大女儿当初要是也象妳这么听话,妳们现在就不必吃这种苦头了。」他蹲下身,
用手铐把秦曼芳也反铐在铁笼上。

  男人站起来,对两个被锁在铁笼子里的裸体女人说:「妳们两个臭屄先慢慢
在笼子里泡着,等另外那个臭屄招完了,老子就带她下来和妳们好好亲热亲热。」

  男人奸笑着离去,秦曼芳和彭娜听见他的脚步声拾阶而上,随即灯灭了,最
后,「哐啷啷」一阵巨响从石阶顶部传来——大铁门被锁上了。赤身裸体的秦曼
芳和彭娜母女俩,被关在了漆黑一片的地牢里。

  刚才灯灭的一霎那,母女俩都出乎意料地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们可
以不再相互看见对方的裸体了。虽然她们都是女人,但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肉帛
相对使她们心中都感到深深的羞耻,而身为母女这个事实,更加重了这种羞耻感。

  令人恐惧的黑暗,现在却成了可怜的母女俩得以暂时逃离羞辱的屏障。一片
死寂的黑暗中,秦曼芳和彭娜在铁笼子里面对面地站在齐腰的脏水里,两人的头
都被铁笼顶部的栅栏压得低垂着,她们的额头几乎相互碰到;母女俩都看不见对
方,但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声,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吹拂到自己脸上,她们不约
而同地把脸努力扭开不正对对方。浸泡着她们赤裸的下体的脏水,散发出一阵阵
腥臭味。秦曼芳想到了自己的大女儿彭媛曾被单独一个人关押在这漆黑的地牢中
如此狭小的铁笼子里,她难以想象彭媛在无边的黑暗笼罩下所感到的恐惧、无助
和绝望。秦曼芳嘤嘤地哭泣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哐啷啷」开铁门的声音,打破了地牢里死一般的寂静。

  灯亮了,石阶上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秦曼芳和彭娜向地牢入口方向望去,她
们的眼睛由于长时间处于黑暗中,对灯光一时不太适应。很快,她们看见两个人
走下石阶,出现在地牢入口处。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全身赤裸、双臂反剪在背后的女人,她的光身子上水淋淋
的,在灯光下泛着白亮亮的光——那当然是受完审的女犯人彭媛。彭媛身后,是
那个刚才上去的男人。

  男人押着彭媛,径直来到关着秦曼芳和彭娜的铁笼边。他打开锁,拉开铁栅
门,又转身给彭媛打开手铐,顺手用手铐在彭媛的光屁股上抽了一下,对她喝令:
「快钻进去,跟妳老娘和妹妹好好唱一出『光腚母女铁笼相会』。」彭媛坐到水
坑边上,把两条腿伸进笼子里的脏水中,她双手拉着两边的铁栏,慢慢移动光屁
股,低头弯腰,费力地「挤」进已十分拥挤的铁笼子,她的双肩一左一右抵住了
秦曼芳和彭娜的一侧肩膀,她丰满的双乳则分别于秦曼芳和彭娜的一个乳房贴到
一起。水坑里的脏水,又漫出了一点。

  男人把铁栅门在彭媛身后合上,命令彭媛将双手反剪着从铁栅门的栏杆里伸
出来,用手铐把她反铐在铁栅门上,然后用大铁锁把铁栅门锁死。男人蹲在铁笼
子外,看着被关在笼子里的母女三人赤裸裸地挤作一团泡在齐腰深的脏水里的情
景,感到十分满意,他嘲笑地对三个裸体女人说:「哟,妳们娘仨的奶子贴得好
紧啊,这样也好,老子走后,如果妳们觉得无聊,可以互相磨磨奶子玩,老娘和
两个亲生女儿脱光衣服磨奶子,那滋味一定特别过瘾啰!好了,老子没空陪妳们
了,妳们三个臭屄就这样在水笼子里好好亲热亲热吧。」男人站起来,一路哈哈
笑着,离开了。

  地牢里重新变得漆黑一片。被关在铁笼子里的三个裸体女人经历了大半天惨
绝人寰的凌辱和折磨,心里都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她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启齿,母
女三人的头靠在一起,都沉默着,一片死寂中,三个人可以听见的,只有彼此的
呼吸声。

  终于,彭媛「哇」第一声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悲哀地对母亲和妹妹说:
「妈,小娜……都是我不好……连累妳们……受了这么多苦……」彭媛的哭声使
得秦曼芳和彭娜也开始哭了起来。

  彭娜哭着问姐姐:「姐,妳真的象他们说的……是……是间谍吗?……」彭
媛一边哭,一边向母亲和妹妹吐露了实情。

  原来彭媛嫁到美国后,才发现自己的白人丈夫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痞
子,整天不工作,沉迷于赌博和酗酒,还经常打骂彭媛,所以彭媛生下女儿后,
就和丈夫离了婚。离婚后彭媛在一所大学里找到了一份清洁工的工作,用微薄的
薪水抚养女儿。就在彭媛生活十分困难的时候,认识了在那所大学工作的赵素芬,
赵素芬虽然只是大学里的助教,但却似乎很有钱,经常关心彭媛母女俩,多次借
钱给彭媛帮助她度过难关。彭媛以为自己在异国他乡遇到了好心人,对赵素芬很
感激。渐渐地,彭媛习惯于一有困难就找赵素芬借钱,自己花钱也因此变得大手
大脚。突然有一天,赵素芬在和彭媛母女吃饭的时候,对她摊牌了:原来赵素芬
是某国特务机关在美国发展的间谍,她经常借钱给彭媛,是要把彭媛也招进间谍
组织。当彭媛因害怕而拒绝时,赵素芬就开始向彭媛索讨以前的借款,彭媛无力
偿还,又对赵素芬有间谍经费花用的生活心生羡慕,就参加了间谍组织。

  一开始彭媛还惴惴不安,但几次回国活动都没有发生什么问题之后,彭媛的
胆子变得大了起来,为了更多的经费经常主动找赵素芬要任务,这次回来搞情报,
就是彭媛主动争取来的,没想到回来没几天就被抓了。被捕之后,彭媛虽然极度
害怕,但她听信了赵素芬以前告诉她的话:如果被捕,必须坚决不招,顶多吃一
点苦头,组织会来营救她的,如果她招供后被判刑,由于出卖组织,那么远在美
国的女儿就不会有人照料了。彭媛正是坚信赵素芬的话才在被捕后咬牙忍受了近
两个星期的酷刑拷问,坚决不肯认罪,还期望会有人来救她。当彭媛今天亲眼看
见母亲和妹妹因为她而受辱,才坚持不住招供了。

  秦曼芳听了大女儿的话,忍不住想责备她没有头脑,但想到彭媛在美国一个
人抚养女儿的艰辛,话到嘴边又不忍出口,只是哭着说:「小媛,妳……妳这些
年来……受苦了……妳在那边有困难……为什么不跟家里说呢?……」

  彭媛哭着说:「妈……我……我怕妳担心……」

  一边彭娜哭着插嘴:「姐……我上次看见那个赵女人就觉得她不是好东西,
妳要告诉警察妳是受了她的骗!……」彭媛对母亲和妹妹说:她已经把赵素芬的
事完全对警察坦白了,赵素芬几天前回到国内,本来说好两人要联络的,但由于
彭媛被捕,联系也就中断了;现在她答应帮助警方诱捕赵素芬,如果成功,应该
可以将功折罪,少判几年,甚至受宽大被释放也有可能。

  彭媛对秦曼芳说:「我坦白后,因为妳和小娜和这件事没有关系,是无辜的,
可能他们会马上释放妳们。」秦曼芳和彭娜听了彭媛的话,心里都轻松了一点。

  秦曼芳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和今天受的种种凌辱,不禁悲从中来,又哭了起来。
彭娜哭着对彭媛说:「姐姐,他们这样打妳,是犯法的,我们出去后,要去告他
们!」

  彭媛没有回答妹妹天真的话,受了这么多天的苦之后,她明白了一件事:在
这帮人统治的地方,她们这样没权没势、又有案子在身的人,是无处去讲道理的。

  她现在心里最大的愿望,只是让母亲和妹妹赶快离开这个人间地狱,自己再
能少判几年,别的,她都不敢去想了。秦曼芳和彭媛在黑暗中说了一会话,突然
听到一阵鼾声,这才发现身边的彭娜由于昨天晚上和今天大半天的劳累,已经站
在水里睡着了,她的头垂下来搭在了秦曼芳的胸脯上。秦曼芳和彭媛停止说话,
她们俩人的手都被反铐在背后的铁栅栏上,无法去抱彭娜,只好静静地站着,让
彭娜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身体上,听着她香甜的鼾声,默默地陪她睡觉。秦曼芳感
到彭娜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脯上,她的气息在自己赤裸的乳房上吹拂着,有一种痒
痒的感觉。秦曼芳不由得想起女儿小时候可爱的样子,她那时也经常喜欢这样靠
在自己的胸前睡觉——恍惚中,秦曼芳仿佛回到了那美好的从前,她忍不住伸手
去抱胸前的小女儿,但她的手一动,便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被反铐在背后的铁栅
栏上,那手腕上手铐冰凉的金属感把秦曼芳一下拉回了现实:她并不是在温馨的
家里抱着女儿睡觉,而是在一间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和两个女儿象牲畜一样被剥
光了全身衣服赤裸裸地关在一个狭窄的铁笼子中,而且,她们三人光光的下身还
浸泡在平时她看见就要掩鼻绕开的又冷又臭的脏水中……秦曼芳又开始哭泣,她
的眼泪流下来,滴到她胸前彭娜的头上。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彭娜还在酣睡,秦曼芳因为怕吵醒女儿,长时间保持弯腰低头的姿势不动,
全身又痠又痛。彭媛对被关铁笼子多少已经有些习惯,她也靠在铁栅门上睡着了,
正发出轻轻的鼾声。

  石阶顶部又传来开铁门的声音,接着,地牢里的灯亮了。彭媛和彭娜都被惊
醒,母女三人一起惶恐地朝石阶方向望去,她们心里都忐忑不安,害怕新的折磨
又会降临到她们身上。

  彭媛轻声安慰母亲和妹妹:「别怕,我已经坦白了,他们不会再来逼问,多
半是来给我们送饭的。」从石阶上走下来的,是刚才那个男人。

  男人径直走到铁笼子前,他嘴里叼着烟,手上提着一个木桶,笑嘻嘻地对铁
笼子里的母女三人说:「别怕,别怕,我不是来揍妳们的。妳们今天表现不错,
我们领导特地让我给妳们送夜宵来了。」

  秦曼芳母女闻言松了一口气。男人从外面把母女三人的手铐都打开,然后又
开了铁栅门上的锁,命令道:「给老子一个一个地钻出来!」

  彭媛背对着笼门,她与母亲和妹妹肉贴肉地在狭小的铁笼子里挤成一团,想
转身很困难,她只好在水里踮起脚,把自己的光屁股努力抬起来搁到水坑边缘上,
然后低下头,伏下上身,整个人弯成虾米状,双手拉住门两边的铁栅栏,光屁股
一点一点地在地上移动,慢慢地倒退着钻出了铁笼子。彭媛站在笼子外,对秦曼
芳喊着:「妈,妳先出来,我和小娜可以帮妳。」秦曼芳开始朝笼子外爬。她先
把一条腿搁到水坑边上,双手拉着铁栏,上身探出了铁笼子,但她毕竟人到中年,
力气没有两个女儿大,用力试了几下都没能爬上地面,她肥大的光屁股在彭娜面
前一撅一撅地晃动着,彭娜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去,用手托住母亲的光屁股往外
推,外面彭媛也抓住秦曼芳的手臂往外拉,在两个女儿的帮助下,秦曼芳终于艰
难地爬出了铁笼子。最后一个爬出笼子的彭娜由于动作太快,站起来时后背在笼
门顶的铁条上磕了一下,痛得抽了一口冷气。

  男人叼着烟,命令全身赤裸的母女三人背对自己并排站好,手都反剪到背后,
然后用手铐将三人反铐起来。借着昏暗的灯光,彭娜看见自己赤裸的下身湿淋淋
的,阴毛一绺一绺地贴在私处,由于在水里泡了很长时间,她双脚上的皮肤都已
经泡得发白了——彭娜想起王科长说姐姐彭媛在水牢里「屄都泡白了」的话,心
里涌起一阵羞耻感。

  男人押着秦曼芳母女,来到「小号」门前,他打开「小号」的门,对三个裸
体女人喝令:「都给老子滚进去!」彭媛突然在男人面前双膝跪下,她带着哭腔
哀求道:「政府大哥……我妈和妹妹是第一次蹲小号……求求您开一下灯吧……
她们还不习惯……求求您……求求您了……」

  男人吸了一口烟,想了一下,伸手在墙上的开关上按了一下,打开了「小号」

  里的灯。彭媛继续哀求:「谢谢……谢谢大哥……能不能把我妈和妹妹的手
铐也打开,他们呆会吃饭不方便……」男人吐出一口烟,正色道:「他妈的,妳
还得寸进尺了,妳们三个臭屄都是要犯,我们有规定要二十四小时让妳们带刑具,
老子给她们开了手铐,呆会跑了算谁的?」

  彭媛还在哀求,男人骂道:「快给老子滚进去——里面真臭,老子熏得受不
了了。再多说一句,老子把妳们三个臭屄铐在一起,让妳们拉泡屎也要娘仨个一
起蹲着!」彭媛只好站起来,和秦曼芳、彭娜一起走进「小号」。男人把装食物
的木桶放在地上,关上了「小号」的门。三个女人听见「咔嗒」一声,门被从外
面锁上了。

  秦曼芳和彭娜环顾着「小号」。「小号」很小,长大概五米左右,宽只有三
米;四面都是石砌的墙,墙上湿淋淋的,长着许多藓苔;污秽的石头地面上,放
着一条破烂不堪的棉絮,棉絮上有一条棉被,那棉被显然很久没洗了,黑乎乎的,
肮脏得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整个小号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霉味和臭气。

  彭娜忽然觉得脚上痒痒的,低头一看,有一条百脚虫爬上了她的脚背,彭娜
虽然是个胆子很大的女孩子,但却最怕蟑螂、百脚之类的虫子,她吓得跳了起来,
惊叫道:「有虫子!」

  彭媛快步走过去,用脚把棉被踢开铺在棉絮上,对秦曼芳和彭娜说:「妈,
小娜,妳们过来站在被子上吧,地上挺脏的……」

  秦曼芳和彭娜走过来,和彭媛一起站到棉被上,彭娜环顾四周的地上,看见
许多各式各样的虫子在石头地面上爬动,她感到浑身瘙痒,心里有一种十分恶心
的感觉。彭媛看见放在门口的那个木桶,为了分散妹妹的注意力,她故作轻松地
说:「妈,小娜,妳们饿了吧?我去把吃的东西拿过来,我们先吃饭吧。」

  彭媛走到木桶边,背对着木桶蹲下身子,用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抓住木桶的拎
手,然后站起来拎着木桶往回走,那只木桶在她扭动的光屁股上有节奏地起伏着。

  彭媛把木桶放在棉被旁,木桶里有七八只冷馒头。秦曼芳和彭娜由于双手都
被反铐在背后,一时不知如何去拿馒头来吃。只见彭媛在棉被上趴下,把头伸到
木桶里,咬住一只馒头吃了起来。她三口两口就把那只馒头吃掉,抬起头,说:
「妈,小娜,妳们也来吃吧,是肉馒头……」

  看见母亲和妹妹还在犹豫,彭媛用嘴叼起一只馒头,送到秦曼芳面前,秦曼
芳张嘴咬了一下,馒头的皮破了,肉馅掉了出来。彭媛和秦曼芳分吃了那只馒头
皮,吃完后,彭媛马上伏下身子,把掉在棉被上的肉馅吃了下去——她吃得那么
贪馋,显然已经好久没有尝到肉味了。为了不让馒头再掉到地上,被反铐双手的
母女三人赤条条地围着木桶趴着,轮流把头伸到木桶里去吃馒头。秦曼芳和彭娜
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像狗一样地吃东西,两人的心里都充满屈辱和悲伤,但为了
不挨饿,她们没有别的选择。很快,木桶里的馒头就被母女三人吃光了。

  彭娜突然轻声地对彭媛说:「姐,我想上厕所……」从昨天晚上被抓进来到
现在,彭娜和秦曼芳两人只在地下室一楼的牢房里小过一次便,虽然两人一天一
夜没吃多少东西,但彭娜还是感觉到了强烈的便意。

  彭媛有点迟疑地对妹妹说:「小娜,妳能不能忍一忍?……」

  彭娜脸羞得红红的,轻声说:「不行,我憋不住了……」

  彭媛站起身,说:「那妳跟我来……妳可别怕脏啊……」

  彭媛向墙角走去,彭娜为了不踩到地上到处乱爬的虫子,踮起脚尖,象跳芭
蕾舞似地扭摆着跟在姐姐身后。被反铐着双手的裸体姐妹俩走到小号的一角。彭
娜看见墙角有几块砖头在地面上围成一个小小的正方形,正方形中央是一个洞,
洞里黑乎乎的,散发出一股恶臭,洞口边缘沾有不少污秽的粪迹,周围的地面上
和那几块砖头上,也散乱地落有不少粪便,有一些粪便已经干硬发黑,而有的则
比较新鲜。看来,这就是供关在小号里的女犯人排泄用的简易厕所——也许称其
为「粪洞」更恰当些。

  彭娜看着那肮脏的粪洞,几乎恶心得想吐,但小号里没有别的可以让她解大
便的地方了。她强忍恶心,转身背靠着墙角,两只光脚丫小心翼翼地踩在砖头外
面没有粪便的地面上,蹲了下去,同时对彭媛说:「姐,我行了,妳过去吧……」

  彭媛知道妹妹不愿当着自己的面大小便,就转身走开了。

  彭娜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蹲着排泄,而且她还全身赤裸着,双手被反铐在背
后,这使她感到既羞耻,又很不习惯。她在墙角蹲了好一会,才开始小便。

  地牢里很安静,坐在破棉被上的秦曼芳和彭媛可以清楚地听见彭娜的尿水射
到地面上的声音,两人都背对着彭娜,不去看她,但彭娜还是因为被迫这样当着
母亲和姐姐的面排泄而羞得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

  只听「噗噗」几声放屁的声音,秦曼芳和彭媛知道:彭娜在拉大便了。彭娜
低着头,看着一根大便从自己屁股下面垂下来,掉到粪洞里去,屈辱的泪水,也
从姑娘的眼里滚滚流出。

  「姐……」

  听见彭娜的喊声,彭媛连忙站起来,走到仍蹲在墙角的妹妹面前。彭娜抬着
头,涨红了脸,轻声问道:「姐,有没有手纸?……」

  彭媛看着妹妹,眼泪忍不住也流了下来。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彭娜这才知道:
关在小号里的女犯人排泄完了之后,是没有东西擦拭下体的!彭娜虽然很震惊,
但也没有办法,她哀伤地哭泣着,站起身来,开始慢慢向铺着破棉絮小号中央走
去。彭娜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大便后不用手纸清洁的情况,她那没有
清洁过的肛门有一种异样的肮脏感。彭娜想着自己的处境: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
牢里,全身上下没有一丝遮羞的东西,双手被刑具束缚着,大便后还不能清洁肛
门——她觉得自己的人格已被完全剥夺,和牲畜没有什么两样了。

  彭媛又叫秦曼芳:「妈,妳要不要上厕所?……」秦曼芳走过来,在墙角蹲
下。她可能这一天一夜吃的东西较少,只撒了长长的一泡尿,并没有大便。接着,
彭媛也蹲下来,解了小便和大便。小号里,弥漫着浓烈的粪便的臭气。

  彭媛对秦曼芳和彭娜说道:「妈,小娜,妳们都累了吧……要不,我们睡觉
吧……」三个裸体女人的光身子都湿漉漉的,彭媛在破棉被上躺下,打了几个滚,
把身子擦干,然后让母亲和妹妹也照她的样子在棉被上擦了身子。彭媛背朝破棉
絮蹲下,用被反铐着的双手提起破棉被,让秦曼芳和彭娜躺下,给她们盖上破棉
被,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黑乎乎的破棉被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霉臭味,使秦
曼芳和彭娜都感到很不好受,更要命的是,棉被里还有跳蚤。彭娜的大腿上被跳
蚤咬了一口,她不由惊叫起来。彭媛背对着妹妹,用被铐着的手给彭娜挠痒,同
时小声地安抚着妹妹。彭娜感到浑身瘙痒,嘤嘤地哭泣着,躺在一旁的秦曼芳也
在流泪。由于被折腾了一天,母女三人都十分疲乏,尽管有跳蚤的骚扰,她们还
是很快就睡着了。地牢小号里昏黄的灯光,照着赤条条拥在一起躺在破棉被里身
为母女的三名女犯人。对于她们来说,黑夜是那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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