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最全] 【天堂书柜另类作品合辑系列】【更新总180篇】【2011年8月2日更新30篇】作者:多人

0
毒杀少女

?


--------------------------------------------------------------------------------
我在商场里邂逅了这个漂亮的女孩,她是一所私立学校的中学生。她叫陈明明。
她的眉毛比较农,眼睛也大,嘴唇也特别好看。这些并不算十分出众,但是她的面庞散发出的气质是非常诱人的。

她是个安静的女孩,我很幸运当了她的男朋友,这对她来说也许是短暂的幸福,但是实际上却是一种死亡的灾难。

一个阳光很温暖的早上,在我的一套公寓,我的明明站在阳台上像平时一样安静的看着远处。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薄薄的羊毛衫,里面是一件做内衣用的粉红色吊带。下面是很随意的粉红色长裙。

微风吹来,她的黑亮的中长发和长裙一起飘动起来了。

我心中一动,悄悄地走上前去,轻轻搂住她温暖的腰,一双凉凉的细手马上陇在我手上。她回过头,一阵轻轻的香水味和着处女的幽香又令我为之一振。“你擦得香水?”“嗯”一个甜甜的声音,一个不易在麦当劳的广播里出现的太过甜美温顺的声音。“你那么美,用不着那种东西吧”我说完就吻住了她刚要微笑的嘴唇。一股温热而淡淡的乳香被送入我的口中。

我们拥吻着,从阳台到沙发,我轻轻压在她小小的身体上,温香浮动。我的舌头戏弄着她温暖的小舌头。我想她已经湿润了。

她可能以为我今天会要了她的第一次吧,我偷偷看了一眼微皱浓眉的被长长的睫毛盖住的温柔的眼睛。心想,你不会想到我对一个至死都是处女的美丽纯洁的17岁女孩的身体更感觉得刺激。

我用手按住了她不施脂粉的湿润而淡雅的厚嘴唇。她那天空一样深深的眼睛看着我。“我去给你拿一杯水”“嗯”她安静的说,白净的脸色稍微有点红润。一只胳膊只着坐了起来,一只手缕了一下头发。她的水汪汪的眼睛充满着天真的信任。

这种毒药不会给她带来痛苦,是通过深度睡眠达到心脏停止跳动的效果。当她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睡去和心脏变得软弱无力时,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感觉不到任何死亡的迹象。

我坐到桌前把这饮料递给她,她坐下来用嘴唇喝了一小口,我笑着看着她,一口喝下了半杯,温顺听话的她也习惯性的跟着我喝了半杯。她用两只纤纤细手把这杯子,抿着嘴微笑的看着我,等着我会说些什么。

“你今天真好看”

她笑了一下。

“嗯。我有点困了”她迫不得已才会这么说,我的明明把水杯推到一边,尖尖的下巴放在交叉的胳膊上。我的手伸过去,闭上眼睛,感觉她平时就很凉的这段柔软的身体。这时她纤细的小胳膊已经比往日更虚弱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把美丽的小脑袋枕在手臂上。

我的手游到她的标志的小鼻子下,正好赶上我的陈明明的未成年生命的最后一次呼吸。这股气息像平时的一样是淡香的,却更无力。我的手指感觉一凉,她就再也没有了生息。

就这样,长长的餐桌上,仿佛一个睡美人一般扒着陈明明的美丽的17岁的尸体。

我绕到明明安静的小小的尸体身后,弯下腰,搂住了渐渐失去温度的陈明明的瘦小温软的腰枝,感受着美少女的余香。

她的尸体一歪,我顺势搂着她,她的长发撩过我的脸,头一垂,浑圆的冰凉的胳膊打在我脸上。我轻轻的把她放在地板上。

一手爱抚着陈明明白斩冷艳的面颊,一手轻按着17岁身体的乳房,我的嘴吻上了她冰冷的香唇,舌头进去寻找她没有了生机的小小舌头,轻轻挑动着。

我把手移开,撩开一点上衣轻轻的抹着她平坦冰凉小腹。手滑进裙子下,感到了已经冷却的爱液打湿的白棉内裤。

我搂着陈明明的长腿,闻着吻着软香,把裙子拉了下来,并退去了她可爱的白色长袜。陈明明干干净净的两条白腿呈现了出来。

内裤鼓鼓的,我把它轻轻扯了下来。露出了可爱的红润小阴唇。分开冰凉的大腿,身子一挺就进入了陈明明湿湿凉凉的阴道。隔着可爱的毛衣,搂着明明冰冷的身体,吻着她温柔安静的前额,我开始抽插她一丝不挂的下身。她娇小的身体被我插得在地板上晃来晃去,不久就把一大股精液射进了17岁的子宫。处女的献血和倒流的精液,从她的白净的大腿根流淌到地板上。

我趴在陈明明的遗体上,一手慢慢捋着她的头发,爱抚着她的面颊。一手按摸着里面装满精液的白白的肚皮。深吸一口她的发香,便在她的柔软的身体上睡了过去。

TOP

0
在酒店里奸杀

?


--------------------------------------------------------------------------------
2005年夏天,浙江军悦大酒店我正在擦拭一只左轮手枪,等待我的猎物。
门铃响了,一个腰身好高的美女服务生出现在门口,她端着一盘酒杯。乌黑的亮发,幽雅而又大方。白色的无袖衫,蓝色的长裙和长长的颈项上围巾非常配她。

“先生您好”很可爱的声音,她娴熟的关上门,高跟鞋的声音,走到桌前,对我抱以一个甜美的微笑。

当我站起身把枪抽出来顶住她迷人的侧腰时,她把手里的东西撒了一地。“不要动,如果你合作,就不会受伤”她相信了。但是两行眼泪不听话的流了出来,划过她的面颊。“你要干什么~!”

“跪下,你可以比上眼睛”我命令到。并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到屋子中央。她撩动裙子,双腿跪在地上。两只手紧张的扣着衣襟,闭着眼睛,眼泪直流。

我蹲在她身前打量着她,俏丽的小脸已经哭成了泪人,还在呜呜的抽涕着,右胸前的蓝色花朵上有一个铜色的胸牌,“陈小兰”

我把手轻轻放在她的右胸上,火热而又柔软的坚挺的乳房让我的手颤抖了一下。“不要,不要”她请求到。“你做过吗?”我问她,她摇了摇头“求求你~”

可以结束了,我站起来,一边给手枪装上消音器,一边绕到小兰身后,对着她那一头长发扣动了扳机。

扑的一声,子弹就射穿了她。陈小兰修长的身体咚的一声向前倒在地上,美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白净的面颊侧向一边,修长的腿微微曲折,双手还放在腰间。

粘稠的红色液体弄湿了她后脑的长发,她的前额上的小洞穴在往地板上流淌着鲜红的血。

我走上前去,蹲了下来,注视着这具修长的尸体。

她的四肢都很欣长,透过裙子就可以看出美腿的曲线。我骑在她腰上,把手伸到轻盈的身体下面,把头贴在她脸上,闻着她的香水和鲜血的混合味道。

这时,又有人敲门,“对不起,打扰一下”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我站起身,一个穿着制服的瘦瘦的女孩子走了进来,当她把门关上转身后看到了地板上的尸体,捂着这脸尖叫了一声。

我毫不犹豫的在她转身之际开了枪,一颗子弹射入了少女的腰部,白色的制服以下见红了,她仰头“嗯阿”的一声,雪白的双臂似乎要抓住什么,扑倒在地上。门上是一滩少女的血。

我走过去,撩开她的头发,这是一个18岁左右的短发姑娘,鼻子很好看,胸牌上写着“柳颖颖”皮肤雪白雪白的,一双大眼睛紧紧闭着,“呃..呃..”的呻吟着,连蜷缩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的腰际红了一大片。一幅沾满了血贴在纤细的胴体上。

我搂住她,把娇小的身体抱到床上,她微弱的呼吸着。我便把她的裙子退了下来,这是一条光滑雪白的长腿。我翻开可爱细嫩的大腿,退下内裤,她的阴唇很娇嫩,把阳具放了进去,她剧烈的“阿”了一声,鲜血湿润了我的阴颈,我捅进了火热的花芯。

她洁白的双臂当在胸前,试图推开我,但是根本没有力气,她眼泪直流,可爱的粉红色的嘴唇紧紧抿着。我开始了处女阴道内的抽差。她也随着痛苦的呻吟“啊...啊...啊..”。

我停下来的时候,姑娘已经弥留了。整个修长的身体开始颤抖。我也更加兴奋。

我斯开她的上衣,两个雪白的小乳房呈现出来,一股少女的乳香混合着血腥味刺入我的鼻子。我注视着她腰上的伤口。伤口还在流淌着血,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鲜嫩的身体迅速冷了下去。

我就着美少女临终抽搐,缓缓的开始了抽插。每一下都让更多的血从腰间冒出,我贴着她美妙的身体上下抽查,把少女的鲜红鲜红的血涂满了她雪白雪白的上身。

一大股精液射进了姑娘冰凉的子宫。我贴着她的俏丽的脸孔喘息着,才发现少女刚刚断气了,两只眼睛无神的半闭着,再也没有痛苦。姑娘失禁的温热的尿液轻轻喷在我的下腹部。“这样可不淑女啊”我温柔的抚摸着姑娘白净的脸庞。亲吻着香香的面颊。

我把嘴唇放在柳颖颖腰上的小洞上。吮吸了一口处女腰间的鲜血,将甘甜新鲜的处女血咽了下去。又舔了舔姑娘凉凉的乳头。

最后,我拉起她冰凉的白白嫩嫩的小手,将十只纤细的小手指头合拢在我的阳具上,它一下子就又勃起了。

我离开柳颖颖的血污中的尸体。回到安静的小兰身旁。

我用脚一揣,尸体的上身就翻了过来,小蛮腰扭着。我抱着她的双腿,把她身体方正。把她美丽的大眼睛合上

我把陈小姐的欣长白斩的两条胳膊拉过头顶,从腰际把她的白色衬衣脱掉。两个坚挺的成熟女性的乳房弹了出来。

我又把她的裙子拉掉,两条瘦长的美腿露了出来。我又脱掉了陈小姐的内裤。整个白花花的修长身体呈现在我眼前,我估计她有165以上。

我发嗲似的抱住她的长腿,看着她的阴部,用手指头扒开小巧的阴唇,发现她真的是个处女!

我去抹了一点柳颖颖的爱液在阴颈上,趴在陈小兰的身体上抽插起来,把精液射进冰凉的身体。

最后,我骑在她的乳房上,把阴茎放在乳沟中间,从后面抓住沾满血的头发,抱起她的头,贪婪的吻住这个20出头得漂亮姑娘的香唇。

我把两具年轻貌美的裸尸并排放在床上,最后欣赏了一番,便离开了酒店。

TOP

0
川岛芳子之死

狂舞九天 2000.10.18


--------------------------------------------------------------------------------
川岛芳子,日本侵华战争时着名的女间谍。曾多次潜入我解放区境内,依靠精湛的化妆术和美貌的外表,获取了无数机密情报,并刺杀多名抗日爱国志士。但善恶终有报,最终她还是死在了中国人民正义的“枪”口下。
但她是如何被俘虏与处决的,其中的原由却鲜为人知。现在我们就来了解一下这段历史。

1944年深秋,徐州日军司令部的气氛不同於往日。

上午,十时许。几辆黑色的轿车急驰而入。停在了司令部大楼门口,从第一辆车上下来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人动作麻利的打了中间那辆轿车的车门。

“少佐,请。”

“好。”

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日本女人,身着土黄色的日军军服,腰间挎着两支左轮手枪。虽然带了副墨镜,但依然从眼睛中透着一丝冷冷的杀气。

“松本太郎在什麽地方?”

“他正在二楼会议室内等您。”随从恭敬的说。

“我们去见他。”说着直奔两楼会议室。

在会议室中,松本太郎早已是迫不及待了。由於最近他所负责的徐州至济宁的铁路交通,多次遭到大名鼎鼎的铁道游击队的重创,使得日军的补给一度中断而使日军在胶东战场的损失惨重,而被陆军本部部长冈村宁次大加指责,命令他在一个月内消灭铁道游击队,以保证日军的战略补给,并说要给自己派一个得力助手来。

“他会是谁呢?”正在松本太郎暗自猜想时,会议室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个女军官走了进来。

“你┅┅你是。”

“我是大日本帝国陆军本部谍报处少佐川岛芳子。”

“啊,是川岛小姐。”松本太郎不由的一惊。这位川岛小姐的来头不小,她是冈村宁次最欣赏与器重的一员得力干将。曾经独自一人潜入南京窃取了国民党军队的防御图,并刺杀了城防部队的一个旅长才使得日军能攻入南京城,才有了以後的南京大屠杀。

“不知川岛小姐这次来有什麽重要的任务?”松本太郎小心的打探着。

“我这次来,一是为了帮你消灭铁道游击队,二是我要找出铁道游击队的上级指挥者後一网打尽。”

“哦,是这样。”松本太郎接着说∶“但铁道游击队的人十分狡猾,不太容易找到更别说要打入他们内部了。”

“狡猾,会比南京的任务更难吗?那麽大一个南京城还不是任我来去自如,别说一个小小的铁道游击队了。”川岛芳子傲慢的说∶“我都没有想通,就几个土八路怎麽会把你吓成这样,要冈村宁次部长把我派到这鬼地方来。”

“可是,这┅┅”

“好了,不必多说了!我自有办法。”川岛芳子打断了松本太郎的话∶“你立刻给我们找几套中国老百姓的衣服,还有,我们的这次行动一定要保密。快去办吧,快!”

“是。”松本太郎知道不能得罪这位川岛小姐,所以立刻转身去办事了。

川岛芳子这时起身问两个随从∶“铁道游击队最近在什麽地方活动。”

“在微山湖至枣异一线。”

“好,明天我们就行动。我们要┅┅”

川岛芳子自以为自己的行动十分保密,可这一切被一个人看在眼里。

***????***????***????***

“呷┅┅呷┅┅”微山湖边的大道上驰来两匹快马。

“大队长,这次我们上山开会,上级有什麽指示?”

“没什麽,就说我们最近的活动对鬼子的影响很大,使他们的行动受到很大的制约。”

“那我们回去後,接着干。”

“是啊,但是打入敌人内部的1号同志送来一个重要情况。”

“什麽事啊?”

“敌人的一个女特务,叫川岛芳子到了徐州。”

“一个女人吗?有什麽好怕的。”

“可别小看了她,她过厉害着呢!知道南京大屠杀吗?”

“知道啊!”

“要不是这个川岛芳子偷了南京城防图,南京也不会攻占。我们也不会死那麽多同胞。”

“是吗?他妈的,要是让老子抓到她,一定要好好的给咱们中国人出口气。

呷!“

原来马上这两位不是别人,正是铁道游击队队长刘洪和队员鲁汉。

“救命啊!救命啊!”

“花姑娘,不要怕!哈┅┅哈!”

“大队长,你看!”鲁汉手指着前方的高粱地∶“好像是小日本抓了一个姑娘。”

“走”刘洪与鲁汉飞马向那姑娘冲去。

“救命啊!”只见两个日本兵正剥光了那姑娘的衣裤,准备强暴。

“!!”几声枪响後,两个日本鬼子倒在了地上。

“啊!”那姑娘一声惊呼,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

也许是过度的惊吓,她起身後竟忘了将衣服穿好,就赤条条站在那里看着马上的两个大汉。漂亮的小脸吓的惨白,一对白生生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两颗红豆般的乳头挺立在双峰之上。肥厚的阴阜像小馒头一样向外鼓起,乌黑浓密的阴毛掩住了神秘的桃源洞口。尤其是一身雪白的肌肤十分的显眼。

“这姑娘还真漂亮。”鲁汉轻声道。

“别胡说。”刘洪对鲁汉轻喝了一声。

“姑娘,你没事吧?”刘洪下马向姑娘走去。

“你们是什麽人?”姑娘显然是被吓坏了。

“别害怕,我们是铁道游击队的。是咱自己的队伍。”

“是啊!这是我们大队长。”这是鲁汉也下马走了过来。

“啊!真谢谢你们了!”姑娘终於松了一口气。

“姑娘,你还是快把衣服穿上吧!会着凉的!”刘洪对姑娘说。

“啊!”姑娘这才想起自己一直是光着身子的,小脸立刻胀得通红,连忙转去找衣服,可刚才穿的衣服早已被那两个日本兵扯成布条了。

“你怎麽还┅┅”刘洪也发现姑娘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这样吧,你穿我的。”刘洪脱下自己的外套。

“谢谢!”姑娘接过後穿上了。

“可裤子呢?”鲁汉问道。

“是啊!”刘大队长也犯难了。

“没事!你们看!”姑娘指着身上的衣服说∶“这衣服很长,能遮住的。”

只见大队长的外套穿在那姑娘的身上几乎到了膝盖,“只能这样了,只有到了枣异。再去问祥玲嫂借件衣服了。”刘洪无奈的说。

“那我们快走吧!要是鬼子来了就不办了!”姑娘惊恐的说。

“好,我们走吧!来,姑娘你和我骑一匹马!”说着刘洪翻身上马,然後再将姑娘拉上马来。

“走。呷┅┅”

“啊!”姑娘一把抱住了刘大队长的腰,大队长立即感到姑娘那对柔软的乳房贴上了自己的後背,而且那两颗红豆还随着骏马的奔跑而在背後上下磨擦着,不由的一股阳刚之气在体内游走,然後直冲胯下。

就这样一路跑一路磨,终於跑到了枣异。

“姑娘,到了。”刘洪边说边跳下马来。

“哦。”姑娘在刘洪帮助下也下了马。

由於一路的颠簸,姑娘已经是累得一身大汗了。外套紧紧的贴在了姑娘的身上,那曲线玲珑的身段显露无遗,就连那两粒乳头也看得一清两楚,看得刘大队长也不禁心猿意马,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祥玲嫂!”

“什麽事?”祥玲嫂走了过来∶“这位姑娘是┅┅”

“是,我和鲁汉在路上救回来的。”

“是啊,要不是大队长他们我就被小鬼子┅┅”姑娘脸一红,说不下去了。

“祥玲嫂,你带她去你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刘洪对祥玲嫂说。

“好,姑娘走吧!”

“对,姑娘你叫什麽?”刘洪这才想起还没问姑娘的姓名。

“就叫我小芳吧!”姑娘说完,跟祥嫂走了。

“大队长,那姑娘┅┅嘿┅┅嘿┅┅”

“鲁汉,你要再这样,我可要处分你了!”刘洪道∶“走,开会去!”

“老刘,你们回来了?”说话是铁道游击队的政委方华。

“回来了,老方。一切都还好吗?小日本没什麽动静吧?”

“一切都好,上级有什麽指示吗?”

“上级对我们的活动给予了肯定,并让我们进一步进行工作。”刘洪喝了一口水後接着说∶“上级还提醒我们,日本女特务川岛芳子已经到了徐州,最近可能会对我们有所行动。”

“是吗?那我明天派人去铁道上打听一下消息。”

“那我们┅┅”

“大队长。”

刘洪和方华抬头向门外看去。

“是,小芳。来进来吧!”刘洪转身对方华说∶“这是我和鲁汉在回来的路上从小鬼子手上救回来的一个姑娘,叫小芳。”

“小芳,这是我们的政委方华。”刘洪向小芳做着介绍。

“方政委,你好!”

“你好!”

“小芳,澡洗好了!不好吧?”

“洗好了,谢谢大队长的关心。”小芳含情脉脉看着刘洪。

“小芳,你是怎麽被日本兵抓住的?”方华问。

“我家住在济宁,前几天村子上来了一队日本兵。把人都杀了,只有我逃了出来。本想去徐州大伯家里,没想到在路上┅┅”小芳似乎要哭了∶“大队长,把我留下吧!我要和你们一起打鬼子。”

“好,我们一起打鬼子!”刘洪拉住小芳的手说。

“大队长,不好了┅┅快、快开门┅┅”几天後的一个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刘洪从睡梦中惊醒。

“怎麽了?小刘!”刘洪迅速打开门,敲门的是通信员刘虎。

“鬼子,鬼了来了。”

“鬼子来了多少?”刘洪心头一惊。

“两┅┅两个中队。”

“快通知,鲁汉带一小队去村口阻击敌人。让政委集合其他同志带领乡亲们向微山湖转移。”

“是。”小刘转身跑了出去。

“祥玲嫂,小芳,快起来!”刘洪来到祥玲嫂的院子里。

“怎麽了?大队长。”小芳打开门走了出来。

“快走,鬼子马上就要打过来了。祥玲嫂呢?”

“她,还在睡!”

“你快把她叫起来,然後到後村口的麦场找我。”刘洪转身就要向外跑。

“别动!”刘洪突然感到腰上被什麽东西顶住了,转身只见小芳正拿着一支左轮手枪对着自己。

“小芳,你┅┅你┅┅”

“我不是什麽小芳。”那个女人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我的名字叫做川岛芳子,是大日本帝国陆军本部少佐谍报员。没想到吧?”

“啊,你就是川岛芳子,我早该想到了。好,现在我在你手里,你说想怎麽样吧?”

“立刻让你的部下停止抵抗,向皇军投降。否则┅┅”川岛芳子抬起手枪对准了刘大队长的头部∶“让你脑袋开花!”

“你休想。”

“好,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你去┅┅啊!”只听见“碰”的一声,川岛芳子倒在了地上,左轮手枪也随之落在了一边。

“祥玲嫂!是你。”

只见祥玲嫂全身一丝不挂地站在刘洪的面前,手里边举着一根榆木棒。

“她是日本特务!昨晚我见她偷偷摸摸去村口和一个男人见面,我在後面跟着,听她对那个男人说让什麽太郎今天带兵来,我就知道不对,本想通知你,但又怕被她发现,所以想乘天亮前她还没睡醒时把她抓起来,没想到反被她拿住。

她还剥光了我的衣服把我绑了起来,本来她想杀我,没想到这时你来了。“

“那你是怎麽解开绳子的呢?”刘洪问。

“不知是你走运还是她不小心,她的绳子没有绑结实让我挣脱开来,在你们说话的时候,我找了一根棒子把她打昏了。”

刘洪这才注意到祥玲嫂没有穿衣服,只见祥玲嫂三十一、二岁的样子,由於男人很早就死了,又没有生过孩子,所以身材依然很好。虽说皮肤由於长年从事田间劳动,被太阳晒得有些黑,但绝对是一种健康的像徵。一对硕大的乳房,像两个小地瓜一样挺立在胸前,平坦的小腹下乌黑的阴毛依然掩不住深谷幽洞的入口,尤其是中间的那颗暗红色的小豆子还不时的探出头来张望着这个世界。看得刘大队长一时之间竟忘了危险的存在,目光直勾勾的盯住了祥玲嫂那丰满、健康而又成熟的胴体。

“大队长。”祥玲嫂被刘洪看得脸上直发烫,胸口中似有一头小鹿在突突乱撞,一头扑进了刘大队长宽厚而又结实的胸怀之中。

“祥玲嫂,谢谢你。是你救了我,以後我会好好对你的。”其实刘洪心中十分清楚祥玲嫂对自己早已是眷顾已久了。

“大队长。”祥玲嫂的脸上写满了幸福的笑容。

“!”的一声枪声,使两人顿从梦境中又回到了现实。

“鬼子来了。”刘洪对祥玲嫂说∶“我们快走。”

“那她怎麽办?”祥玲嫂指着倒在地上的川岛芳子说。

“把她一起带走。这个女特务不能放过她。快!你把她的衣服脱下来自己换上。”

转身刘洪进屋,拿起方才川岛芳子用来绑祥玲嫂的绳子,又走了出来。

这时祥玲嫂已经把川岛芳子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刘洪让祥玲嫂把家里的驴子牵了过来,然後用绳子在川岛芳子的脖子上套了一个圈,又将绳子分成两股将她的双手绑到背後,再从背後将绳子从颈部拉到身前,从阴部绕出。最後将昏迷不醒的川岛芳子架到驴背上,用绳子把她的双脚牢牢地绑在驴肚子上。就这样,那个名噪一时的日本女特务就只能伏在驴背上而不能动弹了。

“我们快走!”刘洪同祥玲嫂以及驮着光屁股日本女特务的小毛驴一同向後村口奔去。

夕阳暖暖地照在微山岛的每一寸土地,一切都显得那麽宁静、安详。但在岛上的一所小屋里,铁道游击队正在为在战斗中英勇牺牲的战友伤心。

“都是我不好,要是我的警惕性再高一些,观察力再强一些。这次的伤亡是可以避免的。”刘洪大队长这个铁打的汉子此时的眼眶也湿润了。

“说一千,道一万。都是那日本婊子害了,她妈的,老子要她血债血偿!”

说着,火爆脾气的鲁汉就要去找川岛芳子算帐。

“鲁汉,你坐下。”政委方华把鲁汉叫了回来∶“帐是一定要算的。但我们先要从她的口中多了解一些敌人的情报。对我们以後的工作会有很大帮助的,大队长,你说呢?”

“是啊,川岛芳子是日本的一张王牌。她一定知道很多重要情报,我们一定要让她说出来。好了,现在我和政委要去正式审问这个日本女特务,小刘、鲁汉你们俩跟我们来。其他人加强岛上的戒备。”

“是┅┅”大伙开始分别行动。

在屋後的马厩里,那个娇艳美丽而又自作聪明的日本女特务,依然一丝不挂被绑在那头毛驴的背上。只是同在枣异时有一点不同,那就是她的胯下不断有淫水流出。这是为什麽呢?原来,刘大队长绑住的她的时候,不经意间麻绳正好紧紧的嵌入她那凸出的阴户中,随着毛驴的奔跑麻绳深深的被压入花蕊中,不断的磨擦着她的阴蒂,一种无语伦比的快感,使得川岛芳子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而沉浸在极度的快感之中。

这时,随着刘大队长他们四人的进入,她在渐渐清醒过来,她的脑中飞快的盘算着逃跑的方法。

“鲁汉,去把她解下来。”刘洪命令说。

“是。”鲁汉上前解开了她的绳子,然後把她从驴背上抓了下来。在无意之中,鲁汉那粗大的左手从川岛芳子的阴户上扫过,川岛芳子便轻轻的哼了一声。

“队长,政委。小日本的女人,真是骚!把她剥光放在驴背上都会变得湿淋淋的。”

“川岛芳子,你这次到我们这儿来有什麽目的?”刘洪厉声问道。

这时,想起了当年在南京时同样的情况。那次她也被国民党兵抓住了,同样被剥得一丝不挂的绑了起来,但自己还不是一样安然脱身。於是她打定主意,要利用自己那引以为豪的身体使自己脱离险境。

於是,她定了一下心,然後叉开双腿站在几人面前,“我叫川岛芳子,请大家多关照。这次我落在你们手里,你们想怎麽样就怎麽样了!”川岛芳子娇滴滴说。

“你,放老实点。”方华生气地说∶“你别以为我们会吃你这一套!”

“老方,”刘洪打断了方华的话∶“她既然想用她自己来跟我们玩,好!

那麽我们就让她尝尝日本兵对咱们的姐妹做的那些事。鲁汉、刘虎,去把她给我吊起来!“

“是。”

鲁汉的妻子,刘虎的妹妹都是被日本鬼子先奸後杀的,所以他们俩早就想找个日本女人来好好的操一次。

“啊┅┅不要┅┅”川岛芳子这才意识到面前的这几中国人不同於自己以往接触过的任何的中国人,他们并不会为自己的的美色所迷而忘乎所以。

鲁汉用力将川岛芳子的双手扭到背後,刘虎用麻绳将她双手的手腕绑住,再将绳子穿过马厩的房梁。两人用力将绳子向上拉,直到川岛芳子只能用脚尖支撑地面。这样,她就被扭臂吊了起来。

“鲁汉,咱们让这日本婊子知道知道中国爷们的厉害。”刘虎对鲁汉说道。

“好。”说着,鲁汉解开裤腰带脱下了裤子。“突”的一下,鲁汉那杆足有六、七寸长的“钢枪”立刻亮了出来,暗红色的龟头上的马眼正怒目圆睁的望着川岛芳子胯下那个幽谷深洞。

“来了!”鲁汉大喊一声,然後抬起川岛芳子的双腿,对准她那肥大的阴户直冲了过去。他胀硬的肉棒,对准洞开成“○”形的穴口急速地插入。窄紧的小穴阻挡不了强行挤入,鲁汉的“钢枪”,用力向前不但一插到底,还似有馀威地把川岛芳子的身体向上顶了起来。

“啊,好痛!支那人,放开我!”川岛芳子痛得大叫起来。

鲁汉心里充斥着恼怒、报复、蹂躏的心态,所以他毫无怜香惜玉的温柔。

川岛芳子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和别人性交,她还是感觉有些承受不住,由於湿润度不够而显得乾涩的阴道,被他如此的强行插入,不免有点火辣辣的痛楚,忍不住在叫起来∶“好痛,好痛,轻┅┅轻一点,不行┅┅不行。”

但是,这使劲的一顶,肉棒直撞在她的花心之上,让川岛芳子原本十分强烈的羞耻、反抗的心理,渐渐被淫欲的洪水冲溃,消散得无影无踪。

鲁汉一插得手後,毫不松懈地抽动起来,他不管什麽轻重缓急或什麽仔细品味,只是一味地急抽猛送,彷佛是在藉着激烈的动作,以宣泄他潜在内心的不满与怨恨。

“他妈的,小日本。老子操死你,操你祖宗十八代!”鲁汉一边吼叫一边抽插着。

这几下粗暴的动作,却让川岛芳子渐渐觉得一阵阵压迫性的快感,心理上的抗拒已经完完全全地向身体的舒畅投降了,她的淫穴里开使淫液泛滥。此时,川岛芳子已被淫情性欲征服了!渲淫的快感使这个日本女人从心理上彻底投降了,起先的叫骂变成了无力的喘息。

“快,快┅┅一点,不┅┅不┅┅不要停,再深┅┅深┅┅啊┅┅啊┅┅再深一点。哎呀!你玩死我了,我不行了┅┅快!不要停┅┅啊┅┅”

这时,刘虎从边上过来,伸手就给了川岛芳子两个耳光∶“打死你这个日本淫妇,叫你还发骚!”

“不要,不要,淫妇以後再也不敢了,淫妇甘?给您做牛做马,您爱怎麽操我都行,操烂我的鸡八,操破我的屁眼都行。求你不要再打了。”川岛芳子连忙求饶道。好,你自己说的!”刘虎这时也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掏出了自己的“武器”。

刘虎的阳具虽然不像鲁汉那样粗大,但是很长,足有八寸半,彷佛一条随时准备出洞的毒蛇。然後他转到川岛芳子的身後,双手用力分开了川岛芳子的两片臀肉,露出那个菊花型的粉红的小洞。

刘虎一手抓住自己的阳具,一手抱住女特务的纤腰∶“进去吧。”

“啊,痛死了!洞┅┅洞要裂开了┅┅快住┅┅住手┅┅”川岛芳子惨叫了起来,原来这个妖艳的女特务虽然人尽可夫,但是屁眼却是第一次被人干,所以感到无比的痛楚。

“是你自己要求的,可怪不了我。”说着,刘虎用力地开始从後面向川岛芳子的体内进军。

“好大好长的鸡巴,屁眼撕开了┅┅屁眼撕开了┅┅”她虽然大声的叫着,虽然屁眼随着肉棒的抽插使她感到巨痛,但她的肛门始终没有撕裂,看来日本女人就是贱,就是喜欢被人操,而且身体的器官天生的那麽耐操!

刘虎好像什麽都没有听见,专心致意地用力挺动着自己的鸡巴,从屁眼一直撑到直肠里面。大家知道,女人的阴道和肛肠只是隔了薄薄的一层膜,所以刘虎从背後可以清楚感觉到鲁汉的鸡巴正用力在川岛子的肉洞内做着活塞运动,不由一时兴起,也开始在这个女人的後洞内用力抽插起来。

川岛芳子又痛又爽,涕泪横流地哼哼唧唧不停:“淫妇让你们操死了!

淫妇爽死了!淫妇的花心让你们蹂碎了!呜呜┅┅“川岛芳子歪着头,披头散发,嘴角口水流了一地。

这时川岛芳子已经被弄得死去活来了,连声浪叫着∶“啊┅┅噢┅┅小穴被操开花了┅┅屁眼也开花了┅┅啊┅┅我要泄了┅┅我不行了┅┅我┅┅”

渐渐的,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日本婊子,老子操得好爽啊!妹妹,我给你报仇了!”刘虎边抽边说。

“嗯┅┅唷┅┅我是日本婊子┅┅我是日本婊子┅┅我欠操┅┅快些用力操我┅┅快点操烂这个小淫穴┅┅啊┅┅啊┅┅”那川岛芳子被插得呼天喊地,娇哼连连。

“啊┅┅不行了┅┅啊┅┅顶不┅┅住了┅┅亲哥┅┅哥┅┅求你┅┅饶了┅┅小妹┅┅亲哥┅┅亲爹┅┅亲爷┅┅不要了┅┅”这时川岛芳子只觉得全身一软,小穴泄出一股阴精。

鲁汉只觉得一股滚烫的阴精直冲自己的龟头,便笑着对川岛芳子说∶“小日本这麽快就不行了,老子还没过瘾呢!我操,我操,我操!”

就这样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又使川岛芳子泄了三次以後,鲁汉和刘虎才一起泄了出来,两股浓浓的精液分别射进了川岛芳子的小穴和屁眼里。

这时再看川岛芳子,全身上下大汗淋漓,阴户和屁眼又红又肿,还不断有白浊的精液流出。由於极度的快感刺激,雪白的皮肤开始变得绯红,原本一直高傲抬起的头现在也低垂了下来,嘴里不停的大口喘息。

“让她清醒一下,别让她那麽舒服。”看着川岛芳子那麽爽,方华十分的不舒服。

“是。”鲁汉提起一桶水,对着川岛芳子就泼了过去∶“你醒醒吧你,这个骚货。”

“啊!”川岛芳子被凉水这麽一浇,立刻像被从波尖打到海底一般,所有的快感都荡然无存了。

“现在,你该想起些什麽了吧?”刘大队长在一边冷冷的问。

“你们杀了我吧,我什麽都不会说的,我已经决定向天皇陛下效终了。”

逐渐恢复理智的川岛芳子又拿出了日本的那种所谓武士道精神。

“好,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麽时候。老方看你的了!”刘洪向方华发出了指令。

“没问题,看我的。”方华在参加革命前是北平一所西洋医学院的学生,因此他对人体的构造以及机能了解得一清二楚。

“鲁汉、刘虎,让她换一种姿势。”

在方华的指点下,两人先将川岛芳子从马厩的房梁上解下来,随即又将两根绳子分别绑在川岛芳子的脚踝上。川岛芳子踢着两腿想恢复自由,但是鲁汉猛的一拳打在她的胃部。

“哦┅┅”川岛芳子痛的向前弓起身子,虽然她还在不停地挣扎,但她已经失去所有抵抗的能力,只能大口喘息而已。

当绳子绑好後,他们把绳子端分别穿过两根房梁,然後用力一拉。川岛芳子“啊”的一声,被急拉着倒吊起来,头部被拉到腰部的高度,两腿淫亵地分开,使她看起来像个吊起来的大「Y」字。血液冲向她的头部使她难以呼吸,她甚至於无法用指尖碰到地面。

方华看了刘洪一眼,两人相视一笑。方华走到川岛芳子的身边,只见川岛芳子的一双玉腿八字叉开,刚被鲁汉用力插过的阴户还残留着“战斗过的痕迹”,褐色的阴毛整齐地排在洞口边,彷佛在欢迎每一个来比的“探险者”。

“真是人间难得的尤物啊!”方华轻叹一声後,手指就顺着微微张开的小洞插了进去,开始拼命揉捏她的阴唇,不一会,川岛芳子肥美蚌肉早已经是淫水横流,尤如“水帘洞”一般。接着,方华的手指顺着湿滑的淫液又开始拨逗着她的“小豆豆”。

一开始,川岛芳子还故作镇定,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但随着方华的不断的挑逗,川岛芳子终於把持不住了,她肥圆的屁股一耸一耸的,两只被绳索绑住的纤足一抖一抖的。

“怎麽样,很舒服吧!”方华问道。

“才没有,你┅┅你快杀了我吧!我什麽都不会说的。”川岛芳子还在拼命的抵抗,但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

“好,那我给你加点量!”说着方华低下头,伸长舌头,从下往上,从屁眼到阴蒂,来了一个长长的深情一舔。

川岛芳子如同全身被电了一下,开始激烈的颤抖,“啊,好舒服,好┅┅再┅┅好┅┅哦┅┅简直是爽透了!”川岛芳子又发出了了快乐的呻吟。

方华天生就喜欢舔女人的下阴,即使她刚刚撒完了尿也喜欢。尤其川岛芳子的阴户是属於那种外翻型的,那丰肥的阴户、凸现在外的大阴唇、不停跳动“小豆豆”,这正是方华的最爱。於是方华一把捧起她雪白的屁股,不管她由於头低脚高而发出的“呵┅┅呵┅┅”呻吟声,对着她的肉洞拼命吮吸起来。

“啊┅┅好爽┅┅好┅┅厉害┅┅中国┅┅男人┅┅好棒┅┅好┅┅”

川岛芳子已经爽得不能自已了。

川岛芳子的阴户经过方华这样有力的开发,变得越来越潮湿,而原本深藏不露的小阴唇也如同鸡冠一样吐了出来。而川岛芳子的樱桃小口,更是“好棒,好┅┅舒服,我快┅┅快要死了,我我┅┅受不了啦!”地说个不停。

於是方华趁热打铁,将整个舌头都卷成一条,然後狠狠地钻进她原来已经洞开的阴道,用力向川岛芳子的子宫里吹入一大口“阳气”。川岛芳子哪里能承受这样的一击,“啊呀”一声浪叫,浑身扭动不已。

这时,方华又用牙齿轻咬并咀嚼着她柔软的胴体,而手指则深深地插入她两腿间。川岛芳子感到他的手指头正在分开自己的两片屁股,向自己只被用过一次的肛门进军,她用力缩紧她的括约肌以抵抗方华渐渐探入的手指头。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方华的一只手指头一直在她肛门附近爱抚着。

川岛芳子祈祷着方华不要插入屁眼,但是当他真的强行把一只手指插入时,她完全无法阻止他。她开始不停的挣扎反抗,可是如果方华真的完全不动时,她的心里又有一种莫名的渴望,渴望他插进屁眼的手指能愈插愈深,一直到整只手都放到她的臀部间。方华就这样边吸舔她的阴部时,边手指进出她的肛门。

川岛芳子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好人┅┅中国大王,快┅┅快┅┅快给我好吗?快一点!”这个平时冷若冰霜、高贵得不可一世、甚至连日本陆军本部部长都无法得到的日本第一美女,这时居然像一条母狗一样发情起来。

“给你什麽?”方华故意挑逗川岛芳子。

“就是那个┅┅”

“哪个?”

“就是鸡巴,我要你的大鸡巴来爱我!哦┅┅哦!”

“原来‘鸡巴’这个词你也知道。”方华不免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这种字眼竟会从日本女特务的口中听到。

“那你说不说?”方华认为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我、我说。”川岛芳子终於屈服了∶“三天後会有一列特别军列,从这经过它是来┅┅哦,来接我去见济宁的日本胶东地区作战指挥部见野间洋介旅团长的,他负责胶东战场的一切行动。我知道的就这些,哦┅┅我不行了,快┅┅快┅┅快点插进来,求你了,快!”川岛芳子断断续续地说着。

“特别军列,上面装的是什麽?”刘洪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

“有,五千支步枪,一千挺重机枪,一千挺轻机枪,十五万发子弹通讯及几十门野战炮和炮弹。”

“没有了?”刘洪追问道。

“没有了,快┅┅快别问了。”川岛芳子已经忍耐不住了。

“你说谎,老方,停!”刘洪吓唬着已经面临崩溃的川岛芳子。

“别、别┅┅不要┅┅不要停。还有,还有一份日本部队山东全境各地的分部图。真的,真的没有了。哦┅┅我说的是真的。”

“嗯。”刘洪相信这时川岛芳子是不会说谎的。

这时,方华也觉得这个情报很重要。开始打算如何进行下一步行动,忘了川岛芳子现在中欲火中烧。

川岛芳子见自己已经说出了全部情报,但方华仍然没有要插入的意思,不由得大叫起来∶“你们、你们不讲信用,中国猪,东亚病夫!”川岛芳子口不择言的大骂起来。

她不骂还好,一骂可勾起了方华的心头之火。当年他就是被医学院的洋同学骂为“东亚病夫”才立志弃医从武的。现在听川岛芳子旧事重提,不由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方华抬手就在川岛芳子雪白丰盈的大屁股上留下了五个手指印,“他妈的,臭婊子,日本骚货你说什麽?老子打死你!”方华说着解下了自己腰间的军用皮带∶“让你知道知道‘东亚病夫’的厉害。”

皮带嘶嘶地划过空气,随着一声沉闷的打击声落在川岛芳子的高耸的双乳之上。川岛芳子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抖动起来,那种感觉使她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的痛,而皮带又在她胸部打了第二、第三下,她的胸部立刻变得红肿起来。这比被强暴还要糟得多了,每一次被皮带打中时,她的胸部都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

“对不起,我┅┅我说错,我┅┅啊┅┅别、别再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川岛芳子像杀猪一般的嚎叫着,她已经後悔自己的冲动,她要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她开始拼命地扭转身体,想要逃避打击。但方华现在的脑中只有仇恨,他什麽也听不进去了。

这时,原本在一旁看着的鲁汉和刘虎也被川岛芳子刚才的话激怒了。他们每人手上拿着一只胶鞋,对着她暴露在外的阴户和屁股狠狠地打了下去。

“哇┅┅哎哟,好痛!”川岛芳子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但鲁汉和刘虎一点也没有手软,依然“劈劈啪啪”一阵狠抽,川岛芳子的大白屁股立即红肿得像个大馒头了,但他们两人还是不依不饶。

“好大爷,快饶了我吧,我的屁股都快被你打得开花了!”川岛芳子不住的在求饶。

“骚婆娘,再打!”这时刘虎停下手,用力扒开川岛芳子的屁股,让川岛芳子的肛门和丰肥的阴户更加凸出。“啪!”鲁汉则用尽全力,每一下都生生地抽在屁眼和大阴唇上。

“痛啊!┅┅”终於,川岛芳子不喊也不动了,原本雪白粉嫩的屁股和小巧的阴户现在都肿得老高。

“政委,那娘们儿昏过去了。”刘虎发现情况不对。

“没事。鲁汉,再拿桶水来。”

“是!”

鲁汉拿来一桶冷水,对准了川岛芳子的屁股缝浇下去,川岛芳子这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屁股火辣辣地痛,“你们的心真狠,把人家打成这个样子。”川岛芳子哭泣起来。

“你是不是还欠揍?告诉你这已经是轻的了。你自己看看你们日本人是怎麽对待中国女人的!如果你要怪,就怪你们的天皇吧,是他发动的这场战争。”

方华训斥道。

“告诉你,这只是开始,我们要让你尝到所有日本兵对待中国女人的方法。

你等着吧,我要让你後悔自己是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日本女人。你就好好的给我等着吧!“鲁汉恶狠狠的对川岛芳子说。

听到这里,川岛芳子的双眼中流出了屈辱的泪水。她不?想、更不敢想像自已还将受到什麽样的惩罚。

“老方,先到这吧!我们去开个会,研究一下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刘洪说道。

“好,不过先得等一下。”说着方华走了出去,但很快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乘满了醋的葫芦。

“你们看着。”只见方华来到川岛芳子身前,将葫芦的嘴对着她的肛门就插了下去,满满一葫芦山西陈醋就缓缓的流进了川岛芳子的肠道内。

“哇┅┅”川岛芳子大喊出来,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她激烈的挣扎,甚至连房梁都有些摇动了,鲁汉和刘虎见状立刻从身後把她抱住。

“救命!我不行了,快放我下来。”川岛芳子几乎翻白眼了,泪滴得地上都是,脸色变得铁青了。她觉得自己体内好像有一盆火,不,是一个恶魔在啃食她的腹部,那痛感传遍了全身,她极力的扭动着、挣扎着,她感觉自己已经落入了生不如死的可怕地狱中。

“好了,就让她这麽吊着吧!”方华随手抓起一把地上的乾草塞住了川岛芳子刚被注了的山西陈醋的肛门,然後将多馀的草都插进了那毛茸茸的肉穴,毫不理会川岛芳子的尖声惨叫,同刘洪他们一起开会去了。

作战会议一直开到深夜,最後刘洪决定根据川岛芳子提供的情报。三天後铁道游击队配合山上的主力部队联合行动,一定要将这趟特别军列拿下。将所有的物资夺回以供给在胶东战场上英勇作战的八路军主力。

“老刘,会开完了。你要去哪儿?”散会後,方华问刘洪。

“我去看看祥玲嫂。你呢?”

“我去岛上各处转转,查查哨。”

“好,那你去吧。”说完後,刘洪就向祥玲嫂住的院子走去。

“啪┅┅啪┅┅”

“谁啊?”祥玲嫂在屋里问道。

“是我,刘洪。”

“哦,刘大队长啊!”

“吱~”一声门开了。祥玲嫂穿着汗衫、短裤披着一件外套就出来了。

“快进来吧,屋里坐。”

“好。”

“刘大队长,有什麽事吗?”祥玲嫂说。

“别,刘大队长,刘大队长的,叫老刘就行了。我是来谢谢你的,谢谢你早上救了我一命。”

“看你说的,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祥玲嫂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微一红。

“不,我说的是真的。”刘洪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祥玲嫂的手说∶“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知道。”

祥玲嫂感觉有一道电流从刘洪的手上传来,电得自己浑身酸软无力,身子一歪跌进了刘洪的怀中∶“洪哥,快别说了。真的是我应该做的。”

突然,祥玲嫂自己的嘴被什麽东西堵上了。她感到刘洪的舌头深入到自己的嘴里,挑逗着自己的舌头,吮着自己的津液。另一方面,那双强劲有力的大手已悄悄地伸进自己宽大的汗衫下,顺着平坦的小腹移向那柔软的双峰在上面不停的搓揉着。

“哦┅┅”祥玲嫂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她感觉自己被不停刺激的乳头逐渐硬了起来,两腿之间分泌出一丝丝的淫液。

祥玲嫂感到乳房上触电似的感觉,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但双唇又被刘洪死死封住,只有从鼻子大力的喷着气。快感愈来愈强烈,祥玲嫂有些忍受不住了,只好轻轻推开刘洪的热吻,张开嘴大口喘息起来。

这时,刘洪开始转移进攻目标,将头埋在祥玲嫂的胸前舔弄着她高高耸起的右乳,另一只手继续进攻另一阵地°°祥玲嫂的左乳。

他用力的揉着,祥玲嫂的乳蒂给刘洪吸吮得又是酸软又是痛快,只得仰首呻吟,身体也不停地在无意识的扭动着。

“啊┅┅洪哥,洪哥,抱┅┅抱住我,抱┅┅抱紧一些。”祥玲嫂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

刘洪知道祥玲嫂已经动情了,於是轻轻把她抱到床上,伸出的右手在祥玲嫂的大腿上抚弄着,不时隔着短裤按压着祥玲嫂的阴户。

祥玲嫂更是双腮绯红,娇哼不止。刘洪乘机脱下了祥玲嫂的汗衫和短裤,然後从两腿间探手进去,用手盖住了祥玲嫂阴户,就觉得祥玲嫂的阴户向上高高隆起,乌黑发亮的阴毛掩住了那个神密山洞,阴核在山洞门微微探出头来,向来访的客人窥视着。

“真美!”刘洪赞叹着。浓浓的阴毛只长在阴缝靠上的部位,大阴唇以下及两旁的腹股沟乾乾净净,没有一根阴毛,肉缝就是这块美丽阴肉上裂开的一道长长裂口,一直延续到屁股沟,薄薄的小阴唇嫩红而湿润,像张开的小嘴。

刘洪看到这里,低下头一边轻咬着结实的大腿内侧肌肉,一边把右手食指和拇指放在祥玲嫂的花瓣上,向左右分开成V字型。

“哎呀┅┅不要看!”祥玲嫂扭动着下身。刘洪并不理会,继续用手拨开层层的肉褶,将左手食指插入祥玲嫂的肉洞里。

“啊┅┅”祥玲嫂肉穴的肌肉很敏感,这一下刺激使得她的身体紧缩,刘洪不理会祥玲嫂的样子,手指仍在肉洞内挖弄着,祥玲嫂的肉洞开始流出蜜汁一直流到屁股上,终於兴奋祥玲嫂使进入了忘我的之境。

祥玲嫂感到刘洪的手指,只是在两片阴唇中徘徊,却总是照顾不到空虚寂寞的小阴核,花心中空虚无比。心中无比渴望却又羞於启齿,只有扭动纤腰,口中发出“啊┅┅啊┅┅”的娇喘。

这时,祥玲嫂整个娇美的肉体,赤裸裸的完全呈现在刘洪的眼前。全身上下黑里透红的显出健康的本色,浑圆硕大的双乳顶端襄嵌两颗无比珍贵的红宝石,平坦的小腹下面小山丘似的阴户,让人无比响往。

这般迷人的光景,任谁都无法抗拒。刘洪向那丛林密布的峡谷发起了攻击,长满短须的大嘴用力吸吮着甘美的泉水,舔尝着嫩红色的花心。他不停地吻着,舌头在肉缝里挖弄着,强烈刺激着敏感的阴核,使祥玲嫂产生出一种坐立难安的巨大快感,她拼命忍耐着这股快感。但身体却开始忍不住左右扭动起来。同时刘洪那又尖又硬的短须在祥玲嫂的阴蒂上来回的刮蹭着,磨擦着,每一下都使祥玲嫂受用无比,终於她再也忍不住了。

“啊┅┅洪哥┅┅妹┅┅妹┅┅要死了┅┅你快┅┅快一点进来。妹妹的心里好空虚┅┅好难受┅┅快点插进来,快┅┅啊!”祥玲嫂发出了兴奋的浪叫。

可是,刘洪故意要逗一逗祥玲嫂,说∶“你要什麽呀?不我不太清楚,你能不能说得明白一些?”

这时,祥玲嫂已经几近疯狂,连声道∶“洪哥,快!我要┅┅要你的大┅┅大鸡巴┅┅快┅┅快用大鸡巴插我吧┅┅求求你啦┅┅我快要受不了了,我的下面好痒┅┅”

“下面是什麽地方,是这吗?”刘洪指着祥玲嫂的肚脐眼笑问道。

“洪哥,你┅┅你好坏啊!我不理你了。”

“哦,不理我了,那我走了!”刘洪说着起身要走。

“别┅┅别走,洪哥,快┅┅快点插,插我的小,我的小里好痒啊┅┅快┅┅快,快插我的小骚┅┅”祥玲嫂忍不住说了出来,由於害羞而涨得潮红的双颊显得更红了。

“来了。”刘洪这才脱下自己的长裤,从里面端出了自己的“点钢枪”,对准祥玲嫂那神秘花园的洞口,一插而入。

“啊┅┅好痛啊┅┅不要啊!快停!”祥玲嫂随刘洪那有力的一“枪”,发出大声的惨叫。

刘洪立刻停止了动作,因为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祥玲嫂显然很痛。虽然祥玲嫂以前结过婚,不是处女,但丈夫很早就死了,今年三十一岁却已守了十多年的寡,一直都没有和别人行过房。另外,刘洪的“点钢枪”也实在是人中极品,长度将近一尺,有鸡蛋那麽粗,你说祥玲嫂如何承受得住?

“祥玲嫂,对不起!是我太用力了,你没事吧?”刘洪关心的问道。

“没、没什麽,只是洪哥你的宝贝太粗、太大了,妹妹一时没有准备,有些不适应。”

“那我们先休息一下。”刘洪就在祥玲嫂的肉洞里停止不动,等待祥玲嫂出声。祥玲嫂的大屁股扭动了几下,全身颤抖,娇喘连连,两片穴肉一夹一夹的,吸吮着他的那根大肉棒,淫水沿着肉棒缓缓流出。

刘洪知道祥玲嫂已经没有问题了,腰部加力向前一顶,一直插到祥玲嫂的子宫里面。

“啊┅┅哎哟!洪哥,你顶死我了,你的大肉棒顶到妹妹的花心里啦!”

听到这里,刘洪更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直接插进了祥玲嫂的子宫。

“啊┅┅洪哥,你真是太棒了┅┅洪哥┅┅我的亲哥┅┅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嗯┅┅用劲的插吧┅┅插烂妹妹的小骚穴吧┅┅我这┅┅又骚┅┅又浪┅┅又欠干的┅┅小┅┅骚穴┅┅太需要┅┅你┅┅你┅┅就用力插吧┅┅用力操吧┅┅我┅┅这个小骚穴┅┅尽量的玩吧┅┅嗯┅┅嗯┅┅舒服啊!┅┅啊呀┅┅洪哥┅┅你的大鸡巴┅┅真粗┅┅真长┅┅玩得真痛快┅┅啊呀┅┅又插进花心里去了┅┅好舒服┅┅我要死了┅┅要死了┅┅洪哥┅┅洪哥┅┅你就插死我吧┅┅插死我这个小骚货吧┅┅啊,我动不了啦┅┅我要泄了┅┅我不行了┅┅小骚穴小骚穴┅┅受不了┅┅啊┅┅我要死了┅┅小骚穴被操开花了┅┅噢┅┅小骚穴要泄了┅┅别,别操了┅┅小骚穴快要泄死了!┅┅噢┅┅啊┅┅”

不一会儿的功夫,只见祥玲嫂两眼向上一翻,就觉得子宫内一股阴精向外喷发,她已经忍不住泄了出来。她终於感受到那让身体都会觉得粉碎般的强烈高潮的袭击,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着,她也第一次体验男女之间真正高潮的感觉。

刘洪的大鸡巴被那些滚烫的阴精当头一冲,感觉舒爽无比,不由得加快了抽送的频率,终於胯下的“点钢枪”也随着精液的发射而软了下来。当他将大鸡巴拔出的同时,淫水和阴精顺着大腿往下直流,流得满地都是。

这时,祥玲嫂伸手将刘洪揽入自己的怀中,让他的脸压在那两个硕大之上,“洪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刚才真的差点被你干死,你插得人家下面都有点肿了。”祥玲嫂娇声说。

“你还说呢,你都不觉得自己有多浪!刚才拼命喊让我用力,还说什麽‘插死我吧,插烂这小骚穴’呢!”

“洪哥,快别说了,羞死人了!”祥玲嫂连忙捂住了刘洪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了。

“你是不是还要啊?”刘洪伸手向她的阴部摸去,只见淫水混合着精液正源源不断地从小穴内涌出∶“真是个小骚货,这麽快又要了!”

“洪哥,你真坏!我不跟你玩了。”话虽这麽说,但祥玲嫂还是分开双腿,等待着刘洪的再次进攻。

“好,我来了。”

当刘洪准备再次挺枪出击的时候,几声枪响打断了他的行动。

“不好,有情况。”刘洪连忙起身穿好衣服,拔出手枪冲向门外。

“洪哥,小心!”祥玲嫂躺在床上嘱咐道。

“好!”

刘洪顺着枪声的方向,来到了微山湖边,只见方华和其他战士已经结束了战斗。

“老方,怎麽回事?”刘洪焦急的问道。

“又是川岛芳子给咱们找的麻烦,她还是说了谎。原来她有两个随从在暗中保护她,刚才他们来救她被我们击毙了,但我们也有两个战士受了伤。”

“你说得再清楚点。”刘洪追问道。

原来,当刘洪他们离开马厩开会出了以後,川岛芳子被那些灌入肛门的山西陈醋折磨得几乎虚脱了,她不停地哀号着。强烈的便意无情地侵蚀着她,但由於被倒吊着,肛门口又被乾草给塞住了,使大便无法排出,这几乎要了她的命。

就在这时,她感觉有人抱住自己,接着绑住自己双脚的麻绳一松,脚又回到了地面。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两个高大的随从,可是这时她也来不急说什麽了,连滚带爬的跑到墙根边,拔出塞在自己肛门里的乾草,只听见“噗!┅┅”

川岛芳子的屁眼一阵怪响,一股黄色的大粪像下雨一样喷溅而出,哗哗地在地上流得到得都是。

“啊┅┅”川岛芳子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能够排泄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

但随即她站起身来到两个下属的面前,抬手在每人脸上打了两个耳光∶“笨蛋,你们两个跑到哪里去了?让我受了那些下贱的支那人的污辱,八格牙路!”

川岛芳子好像要把自己的屈辱转嫁到自己的两个下属身上.“川岛小姐,属下该死。属下没有保护好您,是我们的失职。但现在请你先离开这里,好吗?”说完,其中一人拿出一套日本的柔道服∶“小姐,这次出来的怱忙,只带了这件柔道服,请您先穿上。”

川岛芳子一想,觉得有道理,接过了柔道服穿在了身上∶“走。”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正是由於她自己教训下属耽误了时间,方华开完会回来了。

当方华发现川岛芳子不见时,他立刻开令全岛搜索,终於在湖边找到准备逃跑的川岛芳子等三人。双方展开了枪战,但实力相差太悬疏,川岛芳子的两名随从被打死,川岛芳子则由於弹子耗尽而被活捉。

“事情就是这样。”

“那她人呢?”刘洪问。

“那儿。”

顺着方华手指的方向,刘洪看见鲁汉带着几个游击队员押着川岛芳子正向这里走来。

这时,川岛芳子才为自己当初没有听松本太郎的话而後悔不已,因为眼前的这些中国人真的和她以前所认识的中国人完全不同。

当队伍越来越近的时候,刘洪看见川岛芳子已经没有了那种高傲的神情,头向下低垂着,刚刚穿上的柔道服也在挣斗中被扯开了,由於里而没有穿内衣,那一对丰满白嫩的美乳也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空气中,跟着自己的步伐一起有节奏的上下摆动着。

“川岛芳子,你现在还有什麽话说?”刘洪看着这名日本最厉害的女间谍,第二次成为自己的俘虏,心里兴奋无比。

川岛芳子看了刘洪和方华一眼,低头继续向前走。但就这一眼,刘洪和方华都看出川岛芳子的从心里已经绝望了,两人相视一笑。

川岛芳子又再次被带到了那个马厩中,她被双手反绑着跪在地上。

“他妈的,你个臭婊子敢在我们面前玩花样。好,你想玩是吗?那我们就陪你玩个够。”刘洪一脚踢在川岛芳子的小肚子上。

“啊┅┅”的一声,川岛芳子趴在了地上。

“同志们,你们哪一个没有亲人被小鬼子给杀了?又有哪一个的姐妹没有被小日本给糟蹋过?好,现在你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方华在一边说道。

铁道游击队的战士们本来就已经是满腔仇恨了,现在听方华这麽一说,於是一下上来了七、八个人,在川岛芳子的腋下和腰上分别绑上一根绳子後,再次吊在了房梁上,让她横挂在空中。

“不要┅┅不要┅┅”川岛芳子发出了恐惧的叫声。

但是,很快她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因为她的嘴里已经挤进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阴茎,不仅是嘴里,肛门、淫穴也各有一支肉棒在抽插着。那些一边等候的队员也没有闲着,他们不停的在川岛芳子那对白晰的乳房和肥大的屁股上用力地揉捏着、搓弄着,不一会乳房和丰臀上便留下了无数的血痕、指印、乌青。

那三个正在努力奸淫川岛芳子身体的男人,一边操,还一边叫骂着∶“他娘的,你这日本母狗,看老子操不死你!”

“你个臭,操你娘的祖宗十八代!”

“┅┅”

方华在一边看着说∶“同志们,大家都轮流操这母狗,一定要把他干翻了,让她也知道知道,他们日本人是怎麽样欺负咱们中国人的。”

听到了政委的一席话,战士们更是精神百倍,个个跃跃欲试,好像要进行一场的战斗一样。

第一批干川岛芳子的三人,先後射出了精液。刚刚轻松的川岛芳子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下一批战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对川岛芳子的肉体进行着连续的打击。

“不要让这个日本臭婊子有喘息的机会,小日本把我们的姐妹都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们也不能放过她,大家用力地干吧!”方华继续着宣传攻势。

川岛芳子被吊在半空中,被她一直都最看不起的中国人前後夹攻,而且毫无反抗之力,尤其是嘴里也被一根肉棒堵住,不仅无法出声,连呼吸都困难。

她痛苦地拼命扭着腰,原本十分白嫩的小脸涨得通灰,嘴里发出“呜┅┅呜┅┅”

的声音,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

就这样“车轮大奸”一直持续到了天色微亮的时候,才慢慢停了下来。

每个队员都至少干了川岛芳子一次,有的甚至口、、屁眼各干了一次,最厉害的还算鲁汉,他是每个洞都干了三次才停下来。

“把她放下来。”刘洪示意战士们把她放回了地面。

再看现在的川岛芳子,哪里还有日本第一美女的风采,倒更像是一个随军慰安妇。浑身上下都涂满了粘稠的精液,原本雪白的双峰和肥臀上布满了紫色的乌青和瘀血,嘴里、阴道里、肛门里阴精不断地从中流出,而她早已没有力气去管这些了,只是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起来!”刘洪踢了川岛芳子一下。

“是。”川岛芳子挣扎着跪了起来。

方华似乎还要进一步摧残川岛芳子神经∶“你是谁?”

“我叫川岛芳子。”川岛芳子小心的回答道。

“啪!”川岛芳子的脸上立刻挨了一个巴掌。

“错!你是母狗,是一只下贱的日本母狗。”

“是!我是母狗,是一只下贱的日本母狗。”川岛芳子已经彻底投降了,她虽然经过特殊的训练,但她终究是个女人。

“好。这是什麽?是干什麽用的?”方华用脚尖踢了踢川岛芳子的乳房。

“这个是大奶子,是专门用来被男人揉的、捏的。这个是奶头,是让男人吸的、咬的。”川岛芳子知道要想少受一些罪,只能顺着他的意。

听到川岛芳子的回答,方华很满意,继续问道∶“那这儿呢?”他又用脚踢了川岛芳子的阴部。

“这是小骚穴,臭骚穴。是用来被男人操的,让男人开心东西。”川岛芳子回答说。

“我们看不清楚。”

“对不起,母狗错了。”川岛芳子立即躺在地上,双脚用力分向两边,用手将茂密的阴毛拨开,露出那贴满精液的阴户。接着又用手指将阴唇向两边分开,将阴道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好,不错。转过去!”方华又脚踢了踢川岛芳子的屁股。

这次不等方华发问,川岛芳子就说∶“这是骚母狗的大屁股。当母狗不听话的时候,就要被用力地打。而且後面也有一个肉洞洞,也可以被男人用来操。”

“他妈的,你们日本女人还真是不要脸!那好,快点儿把屁股打开,让屁眼露出来给我们瞧瞧。”

“是。”

看到川岛芳子顺从无比的扒开了自己的屁股,在场的所有队员都感到万分的解恨,每个人的心中都冒出同一句话∶“日本女人真他妈的贱!”

川岛芳子被俘後第三天的清晨,铁道游击队根据她提供的消息,出发到枣异去伏击松本太郎的特别军列。

出发前,把微山湖地区的儿童团团长二虎叫到自己的身边∶“二虎,咱们的队伍要去执行任务。你们儿童团要负责看守住这个日本女特务。”刘洪嘱咐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二虎今年十六岁,长得高高大大,身材十分魁梧。

“如果有情况,”说着将腰间驳壳枪交给了二虎∶“就用它。”

“明白了。”

“好。出发!”刘洪带着队伍走了。

“儿童团集合。”二虎发出了命令。

只见十几个小男孩,一字排开。

“大人们都去打鬼子了,我们儿童团要看好这个女特务。大家明白了吗?”

“是。”孩子们齐声回答。

“好,出发!”

在二虎的带领下,十几个儿童团员来到了关押川岛芳子的马厩。

川岛芳子三天来一直被吊在马厩的房梁上,直到今天才被人放下来。她吃了一点稀饭後,又被反绑在马厩中央的柱子上。

“哎哟!”刚一进马厩,就有孩子叫喊了起来∶“这日本女特务怎麽不穿衣服?真不要脸。”

这时候,川岛芳子羞得恨不得能找一个地洞钻下去。虽然这几天来她一直被男人不停地狠操,但是被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看着自己的裸体指东指西,说三道四的,依然感到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没什麽,日本女人就是这麽骚!”二虎边说边上前一把捏住了川岛芳子的乳房,用力的掐了一把。

“啊┅┅”川岛芳子大叫起来∶“住手,住手┅┅”

“同志们,”二虎转身对儿童团员们说∶“今天我们要在这里进行实弹打靶练习。”

“实弹打靶?怎麽打?”儿童团员们疑惑的看着二虎。

“看着。”只见二虎到屋外拿进来一个口袋,来到川岛芳子的身前,从口袋中摸出两个大石榴,他在石榴的上端绑上细线,而另一端则绑在川岛芳子那两个凸出的乳头上。绑好後二虎将石榴向空中一抛,随着石榴的上落,石榴猛力的将乳头向下。川岛芳子顿时感到乳房被向下拉伸着,乳头在巨大的痛苦中却开始兴奋充血起来,乳晕也被拉得透出红红的色泽。

“啊啊┅┅好痛!”川岛芳子虽然痛苦的大叫着,但淫靡的身体却无比的兴奋,阴户中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这时,二虎向後走了十几步,又从口袋中拿出一支弹弓来,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然後张弓搭箭。

“啪!”的一声,石子正中川岛芳子右乳上悬挂的石榴。

“啊┅┅”又一阵巨大的撕裂感从乳头上传来,川岛芳子痛得泪水不停的掉了下来,但同时另一种莫名的强烈快感也同时刺激着川岛芳子的身心。

“好,二虎哥真准!”儿童团员们一阵欢呼。

“好了,现在一个个轮流进行实战打靶训练。”

“是。”

随着儿童团员们的一次次射击,石榴一次次的被击起又落下,乳头也一次次的承受着强烈冲击,所得到的快感也一次比一次强烈。终於,川岛芳子的的阴精再一次的喷射出来。

“二虎哥。她尿了!”一个儿童团员指着川岛芳子胯间不断流下的淫液说。

“那不是尿,是她的骚水。”二虎对男女之事已经十分清楚了。

这时,他脑中灵机一动,“小牛,你┅┅”二虎对着其中的一个儿童团员耳语了一番。

“好,二虎哥!你等着。”说着那个叫小牛的孩子兴高采烈的跑了出去。

“来,让这个日本骚女人换个地方。”二虎招呼着剩下的孩子,七手八脚的将川岛芳子从柱子上解了下来,然後双手反绑着放在地上。接着又将她的双腿分别绑在两根柱子上。川岛芳子只脸朝上,呈“人”字形躺在地上。

川岛芳子正在享受达到高潮後舒畅感觉,已无心顾及那群孩子们在对自己做什麽。

“二虎哥,来了,来了。”

“好,小牛,干得好。”二虎夸奖道。

只见说完,小牛已牵着一只高大健硕的狼狗走过来。

“阿彪,去!”小牛一拍狼狗的脑袋。

只见那只狼狗嘴里“嘶、嘶”地喘了几口气後,直冲到川岛芳子身上。

川岛芳子感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在自己的屁股上动着,刮得自己的皮肤隐隐疼痛。她用力地低下头看,顿时吓得大声尖叫来。那只高大的狼狗伸着血红的舌头正在舔着自己的身体,而狼狗胯下的阳具已经渐渐挺了起来。

川岛芳子吓得几乎昏了过去,她感觉那狼狗舔得自己的身体又痒又麻,尤其是舔到自己的肉穴和屁眼时,川岛芳子不禁浑身发抖,那种感觉令她实在无法忍受。

那只狼狗越舔越起劲,突然它向上一窜,将爪子放在川岛芳子的胸口上,挺起胯下的阳具开始向川岛芳子的小肉洞内捅去。狼狗的肉棒与人的不同,又长又细又尖,这一下一直捅进了川岛芳子的子宫。

川岛芳子立刻发出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

“快滚,快滚!不要┅┅不!你这个畜牲。”川岛芳子大声尖叫着,想阻止狼狗的动作。

但是,狼狗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而且每次都直插到底。川岛芳子被狼狗弄得小穴内一阵阵巨痛,巨大的羞辱和恐惧使川岛芳子都快要疯了。这种兽交使川岛芳子丝毫感觉到任何快感,只有痛苦和羞辱。她不断地发出大声的尖叫,徒劳地扭动关赤裸的身体,样子极其悲惨。

二虎大笑着对儿童团员们说∶“你们快看!这只日本骚母狗被公狗操得有多爽啊!哈哈哈,什麽日本王牌女间谍,狗屁。被咱们中国的小狗都操得屁滚尿流的,真是过瘾,真是解恨啊!哈哈哈!”

渐渐地,那狼狗的阳具在川岛芳子的阴道里磨擦得越来越猛、越来越快,川岛芳子更加不可忍受了。她开始大声痛哭起来,但一边哭,一边又不由自主地晃动着屁股迎合着狼狗动作。

但骚货就是骚货,贱种就是贱种。最後川岛芳子竟被狼狗干得再也坚持不住了,竟然放弃了挣扎,也不再哭泣而变成了大声浪叫∶“啊┅┅我被狗操了,我是只母狗,好┅┅好┅┅好爽!我要被狗操翻了。用力,用力┅┅用力操啊!”

就这样一个、二个、三个钟头,整整三个钟头,“阿彪”才将自己的狗精全部注入了川岛芳子的体内,气喘吁吁的跑了。

川岛芳子这时依然躺在地上,两眼无神地张开,嘴里还在吱吱唔唔的说着∶“快操┅┅操,用力┅┅我要大鸡巴,人的也行,狗的也行。哈┅┅快来快来操我,我喜欢被人操┅┅”

“二虎哥,她是不是疯了?”一名小队员有点害怕。

“没事,有我呢!”二虎虽然嘴里这麽说,但心里也没有底,不知该怎麽办才好。

正在这时,那个叫小牛的孩子从外面跑了进来∶“二虎哥,刘大叔他们回来了。”

“是吗?走,看看去。”藉机所有的孩子都跑了出去。

***????***????***????***

“刘大叔。”

“哎,二虎。没有什麽事吧!”刘洪看见二虎跑了过来。

“没有,一切都很好!”

“怎麽样,这次仗打得怎麽样?”

“你看。”二牛抬眼一看,只见三辆牛车上装满了各种武器弹药。“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其他的主力部队运到山上去了。”

“啊,太好了。”

“走,我们去看看那个女特务!”刘洪说道。

“好┅┅”二虎有些犹豫。

“走啊。”

“来了。”

“这是怎麽回事?”刘洪指着躺在地上的川岛芳子问。

“是这样┅┅”二虎把自己所作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刘大叔,你批评我吧。”

“二虎,你并没有错,我为什麽要批评你?这个女特务罪大恶极,你们怎麽折磨她都没有错。好了,我们出去,明天我们再来带她去开公判别大会。”

“哦┅┅”所有的孩子都转悲为喜,兴高采烈的四散跑开了。

第二天清晨,微山湖上的晒谷场就热闹了起来。大家都知道今天要公审日本女特务川岛芳子,所以每个人都想亲眼看一下,有些甚至是赶了一晚的山路从很远的地方赶到微山湖来的。

上午九点,公审大会正式开始,由铁道游击队政委方华主持这次公审大会。

川岛芳子依然一丝不挂地跪在了台上,双手仍被绳子牢牢地绑在身後。

由於连日不断的被操,所以体力早已透支了,头软软的垂在胸前,让人无法将她与日本第一女间谍联系在一起。

台下的群众早已忍耐不住了,大声喊道∶“打死她!”

“操烂她的臭!”

“┅┅”

这时,两名铁道游击队的队员上台将川岛芳子扛下了审判台,走向晒谷场边的一棵老槐树。所有的人不知怎麽会事,都围了过来。只见那两名战士让川岛芳子倒立着盘住树干,随即就将她的双脚绑在了一起。这时又有一个游击队员手提一桶滚烫的辣椒油,走到川岛芳子的身後,将满满的一勺辣椒油泼到她的肛门和阴户上,再将多馀的辣椒油慢慢浇入张开的肛门口。

川岛芳子马上浑身抖动起来,尖声大叫起来:“妈呀!┅┅痛啊!┅┅烫死了,快杀了我吧!”

随着川岛芳子的尖叫,全场都发出了一遍叫好声。

“好,烫烂这骚婊子!”

“好,铁道游击队好样的!”

“┅┅”

突然,“卜卜”的几声,一条水流顺着老槐树的树干流了下来。大伙一看,原来川岛芳子忍不住下身的巨痛,连小便都失禁了,黄黄的尿水不断地向下流了一地。

那名战士好像是个聋子一样,依然不紧不慢的将辣椒油一勺一勺地倒进川岛芳子的下身。终於,整整一桶的辣椒油都倒完了。

这时,辣椒油的功效才真正开始发挥出来。川岛芳子觉得阴道内、肛门内像着了火一样。但这感觉又不同於上次被醋侵入的感觉,辣椒油将痛、痒、酸、麻所有的强都刺激集中在了一起。

川岛芳子再一次把持不住了,开始大声的呻吟起来:“哦、哦、哦,子宫麻死了┅┅啊,我的骚┅┅屁眼里好辣啊┅┅好爽┅┅好刺激。”

整整二十分钟後,川岛芳子才感觉麻辣感渐渐退去,但随之而来的是被热油烫伤的皮肤上传来的阵阵疼痛。

还没等川岛芳子回过神来,她已经被解开了抬向另一个地方,人们也随着向那地方涌去。

只见在地上插着一根直径约六、七公分粗的小木桩,两名战士将川岛芳子抬到木桩的上方,然後用力将川岛芳子的大屁股拼命往外扳,手指头则在底下摸索着川岛芳子屁眼的位置。这时,川岛芳子也已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开始拼命挣扎,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了出来,嘴里不停的“哇哇”乱叫。

但川岛芳子屁眼还是被两人的手指伸了进去,然後两人同时用力勾住肛肉往外拉,把川岛芳子的屁眼拉长了好几倍。最後两个人一起用力将川岛芳子的裸体用力往下一压,她的屁眼分毫不差地被的木桩捅了进去。

“啊┅┅肛门裂开了。”川岛芳子涨红了脸大叫着拼命挣扎。

“他娘的叫个屁!老子插死你┅┅”围观的人们又是一阵骚动。

像刚才的那名战士一样,这两名战士也丝毫不怜香惜玉,两人抱住川岛芳子的细腰,用力向下压去,只见木桩一点一点地的进入了川岛芳子的肚肠深处。

“我操你姥姥┅┅”只见人群中冲出一人,按住川岛芳子的肩膀用力向下一压,木桩一下子就顶进了足有一尺,川岛芳子“哼”的一声就昏死过去。

这时,那个从人群中冲出的大汉,又来到刘洪面前∶“刘大队长,把这个日本婊子交给我们吧!我的全家都被小日本杀了,特别是我那媳妇都怀了六个月的娃了,也被小日本给糟蹋了,我┅┅”这个堂堂七尺男儿铁的汉子已经泣不成声了。

“交给我们,交给我们┅┅”人们大声高喊着。

“好,我决定把这个日本女特务交给人民发落。”刘洪大声宣布着。

“谢谢,谢谢大队长。”那条大汉起身擦乾泪又向被插在木桩上的川岛芳子冲去。

“你她娘,给我下来吧!”只见他生生地将川岛芳子从木桩上拔了出来一把扔到地上,接着,他一扯裤腰带,将自己的大鸡巴亮了。

“好大啊!”人们一阵赞叹。

真的是很大,那大汉的鸡巴长足有一尺多长,比普通的双黄蛋还大,一个紫黑色的龟头怒目圆睁,而且阴毛又多又长,乱糟糟像张飞的胡子,两个卵蛋沉甸甸地挂在下面。

“我日你姥姥。”对着川岛芳子的阴户猛的捅了下去。

“啊~~”川岛芳子一下被插醒了,但此时她已经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看着这个大汉在自己的身体里拼命猛插。

“插死你!插死你!”大汉一边狠插着肉洞,一边用力地扯着川岛芳子的阴毛。由於刚才阴部已经被滚烫的辣椒油狠烫了一下,所以当大汉撕扯阴毛时,连皮带毛一起都被扯了下来。

“啊┅┅”大汉大喊一声,泄了出来。

当他刚站起来,立刻又有人接了上去。就这样一个接一个、一个连一个,从上午一直干到傍晚,至少有五百人都操过了这个女特务。

当最後一个人从川岛芳子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人们才发现,这个日本女人早已断气了。人们将她的尸体吊在了那棵老槐树上,但在接下来的两天中还是有不少闻讯赶来的人们,对着川岛芳子的尸体发泄自己的仇恨。

终於,有一天川岛芳子的尸体开始发臭了,人们才将她扔进了浩浩微山湖中喂了王八。


--------------------------------------------------------------------------------
后记∶川岛芳子的死震惊全日本。日本天皇亲自过问了这件事,一大批大小官员都因此而被革职。尤其是松本太郎自知责任重大,自已剖腹自杀了。
铁道游击队的这次行动的意义并不仅限于消灭了一个日本王牌女间谍,也不是夺取了大量的军用物资,而在于它沉重了打击了侵华日军的士气,使中国抗日军队在胶东半岛的战场上逐渐取得了主动。


--------------------------------------------------------------------------------

【附录∶《川岛芳子传》】

川岛芳子,真名叫爱新觉罗.显纾,是满清皇室肃亲王善春的第十四位公主(十四格格)、生于1906年,即清朝末代皇帝溥仪(宣统)继承皇位的前2年。

字东珍的显纾公主出身具有高贵血统的名门望族,其生父肃亲王家在清王朝的八大世袭皇族中乃是泰山北斗,独占鳖头。

川岛芳子天真烂漫的童年时期,正值中国内忧外患、的多事之秋。其生父在进行政治活动的过程中,同日本浪人川岛浪结为金兰之交出于政治活动的需要,善耆决定把自己的第十四个女儿显浪速给显,以后便以川岛芳子闻名于世。伪满洲国成立后,川岛芳子起名金璧辉。

面对养父的悉心栽培,一个如鲜花般娇艳美丽的天真少女用纤嫩的双手敲开了日本谍报机关的大门。

芳子日渐成人,川岛浪速先是不准她同男子交往,继而提出要将芳子纳妾,并且连续几年纠缠不休;养母又迁怒于芳子,终日冷若冰霜。这时芳子才十五、六岁,精神受到极大刺激,曾开枪自杀,但未死成。(具我说知,她是卧轨自杀,张天师注)

伤愈后,芳子开始变得狂放不羁,终于在十八岁时剪了头发,改换为男装男语(日本男、女用语不同)。川岛芳子从小失去家庭温暖,饱经离乱,周围的人多是些政客、浪人,养父又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衣冠禽兽,种种因素,使她形成了怪异的性格和变态心理。

TOP

0
恶梦

后院奶牛


--------------------------------------------------------------------------------
“嘎吱,嘎吱,嘎吱..”
嗯?是什么声音?

“嘎吱,嘎吱”

似乎是鞋子踩在落叶上发出来的。

“呼呼,呼呼…”有人在跑,是谁啊?看不清楚啊,

“呼呼..”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红色的头发,灰白色的洋装…一脸的惊恐…这..这不是我自己吗?!我为什么要跑呢?这是在哪里啊?

“别跑!”一个身穿杂色西服的中年男子突然冲了出来。

“哼哼哼,你别作无谓的挣扎了。”一阵寒光扫过。他手上拿着刀!男人一步步紧逼过来。他想杀我!

我拼命的跑着

“有没有人呀?”

“快来救我呀!”

凄厉的呼救声在午夜的清新的空气中回响…

山路崎岖不平。一节朽败的树枝绊到了我的鞋跟。

“哎呀!”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好痛,膝盖都摔破了啊。

“不会有人来这些荒山野岭的。”持刀男子气喘吁吁的赶了上来,我挣扎着翻过身来,却正好看到那把逼在我脸上的刀。

哇啊!一片飞溅的鲜血……

我猛地一屁股坐起来,摸着胸口狠喘了一阵粗气才慢慢镇定下来。摸了摸发胀的脑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又是这个梦,太可怕了。”

一周以来,几乎每天早上我都是被这同一个恶梦所惊醒。这是不是一个预兆呢?我努力的回忆着梦中的情节,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刚….刚才我明明记得的…唉又忘掉了!”

每天都一样,醒来之后就会把那个恶梦忘得一干二净,只知道那是一场可怕得经历…. 大家好,我是小莹,本故事的主人翁,今年23岁,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最近一直被恶梦困扰,似乎身边会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脑袋晕晕的。睡眠不足啊!已经连续一周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这种精神状态怎么上班嘛。唉……一身的汗。我决定要先洗个澡。舒适的水温冲洗着我美好的身体,也带走了我一夜的惊悸……果然轻松了很多,裹着浴巾来到窗前。

“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啊!”阳光暖暖的照了进来,照在湿漉漉的头发上,真舒服啊,不由自主的伸了一个大懒腰。

“哦…今天要穿哪一件衣服上班呢?”我打着呵欠准备穿衣服。

这套不错啊,一套灰白色的洋装,平时都很少穿呢,因为它的料子较厚,下面有时一条短裙子,热的时候嫌热,冷的时候又嫌冷,(我是蛮怕冷的^_^)今天天气不错,不冷不热,就穿它了。

“感觉还不错。”我兴奋的在镜子前转来转去。

“叮叮叮……”闹钟叫了起来!

“哇!8点钟了!糟糕上班要迟到了。”(因为比较喜欢折腾,所以我准备了两套报时系统。手机叫起床,闹钟叫出门^_^)背上挎包,蹬上高跟鞋。我急匆匆的向公司赶去…. 幸好没有迟到。繁忙的工作很快就让我忘记了恶梦给我带来的不快。

一天的工作就要结束了,我却有点不安起来。

“喂!大白天打个什么盹啊!”回头一看,原来是好友叶子。

“怎么了小莹?愁眉苦脸的,这可不象你呀!”叶子逗我。

“唉,我最近老做恶梦,晚上睡不好觉!”

“喔,是什么恶梦呢?遇到坏人啦?还是……”叶子嬉皮笑脸。

“讨厌啦,是真的,每天都是同一个恶梦,”叶子看我一脸严肃,知道我没开玩笑。

“同一个梦啊?!是什么样的梦呢?”叶子问。

“醒来就忘了,只记得是个很可怕很可怕的梦啦!”

“你不记得它的内容了啊?”

“我常常惶恐不安,害怕那恐怖的事情哪天会成真…”

“小莹,我看你是太紧张了吧,只是梦而已呢,好了,今晚我们去空中量贩店开怀的去玩一个通宵吧,我去叫晓丽,好好的疯一下,哈哈哈…”

“好..好吧。”看着叶子那么开心,我不想因为自己的情绪而影响到朋友的兴致。

真的是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不知不觉就2点多了。

叶子喝得咛叮大醉,还吵着嚷着要继续玩呢,我让晓丽把她送回了家。

等我来到车站,末班车早已收班了。街上偶尔还有几个行人,他们都低着头急匆匆的往家赶。实在是太晚了啊。

“唉…怎么回家呢?连末班车也收班了啊。”我也有点醉意,摇摇晃晃的站在空荡荡的站牌底下。

“嘀嘀”。两声清脆的汽笛,一辆豪华的宝马车慢慢的向我驶了过来。分明是在叫我。

“这位小姐,赶不上末班车了吗?”一声温柔的问候从车里传来。宝马车在我身边停了下来,从摇下的车窗里露出一张和蔼的中年男性的脸。

“可否让我送你一程?”他继续温柔的对我说话。咦,这张脸似乎在哪里看过呢?我一时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您在和我说话吗?”我明知故问。

他看了看四周:“当然了美丽的小姐!”

看样子不像是坏人啊。现在又这么晚了..犹豫了一下,我问道:

“那……我……你可以送我一程吗?”

“非常愿意为您效劳!”他非常绅士的下车帮我打开车门,一身工整的杂色西服,鞋子察得亮亮的,给人一种可以信任的感觉。

“你家住在哪里呢?”

“您就把我送到于皮路就行了。”

“是于皮路啊,那好。”这人真的有点面熟呢?我还在努力的回忆。但是头晕忽忽的,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汽车在寂静的公路上,孤零零的行驶着。只听到汽车轮子和地面摩擦的沙沙声。这声音让我感到有点不安!

“要不我们来点音乐吧。”他看我半天不说话,想放点音乐调节一下气氛。

“叭!”他打开了收音机

“现在是午夜新闻报道:今晨W市的龟山又发现了一具女性尸体,凶手手段极度残忍, 凶器是一把手术刀,从作案手法看来,凶手似乎受到过良好的医学训练。有目击者称,前一天夜里曾看见受害人在返家途中上了一男性的车……”

“啪,啪”

“Held in young hands,That light is shivering,I've come all this way,Wandering the edge of time,I came, still searching,I don't even know your name, but One little feeling,I just wanted to hand over to you,Sometimes I catch and hold Love and pain, tightly in my arms,It will fade away, but I'll remember Forever...”

“一首很好听得歌喔”

“嗯,嗯……”我随口符合着他。

真是的,想了半天到底也没想起到底在哪见过,反而随着车有节奏的一颠一颠,颠得我眼皮子打架,不一会,竟然呼呼得睡了过去

汽车猛的一震。

“呵….”我长长的打了一个呵欠。

“你睡醒了吗?”男人温柔的问。

想起来了,我还坐在人家车上呢!

“啊,对..对不起啊,我刚才多喝了点酒,所以…”我睡眼惺忪的看了看窗外,透过薄薄的雾气,我发现景色不对。车窗外还是那么寂静,只听到车轮的沙沙声。

“这..这是什么地方啊?”我紧张的环顾着车窗外陌生的景象。

“喔,我们是在走捷径嘛!”他的声音依然那么温柔。

我低头看了看表,啊,都3点多了!看着车窗外越来越陌生的景色,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兆,我感觉对这陌生的环境有点印象,似乎曾经来过这里,但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来过了。我开始有点不安了。

“都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啊,应该早就到了..”

“喔,是吗?那咱们就停在这好吗?”男人微笑着对我说。他的声音依然很温柔。但我现在听起来感觉有点毛骨悚然了。

车速慢了下来。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为什么要停在这里?我还没到啊!”我看着窗外大叫,感觉自己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了。

男人停下车,走出驾驶室,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邪恶。他坐进来,一把搂住我的肩,伸手想摸我的脸。遇到坏人了,我脑袋一懵。

我努力推开他的手,“不..不要这样啊,我并不打算…”我试图和他沟通。

“我可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已经受不了拉!”他粗鲁的打断了我,开始拉扯我的衣服。

“不要啊!”我拼命的抵抗着。

男人一把抓住我挡在胸前的左手,死死的把我按在椅子上。情急之下,我一口咬住他手臂。

“啊!”他痛的猛的一缩手,我乘机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嘎吱,嘎吱,嘎吱..”我的鞋子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啊!多么熟悉是声音呀。我想起来了,这就是梦里的情景!我真的是在梦里了吗?天啊,我会死吗?!

“救命啊!快来救救我啊!”我的声音在漆黑的夜空里回荡着。

我拼命的跑着,泪水模糊了眼睛,四周都是模模糊糊的,只能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和自己猛烈的心跳。摆脱他了吗,我不敢回头看,只想快点跑,可是感觉腿好沉呀。

突然想起,我在梦里会被树根绊倒,然后那男人就追上了我,所以我要小心脚底下。

低头一看,却是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东西,也许就是它就是那个绊我的树根吧,我使劲的跨了一大步,绕过了那个东西。

“呼”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后面好像也没有什么动静了,心里稍微平静了一点,放慢了自己的脚步,想喘一口气。刚才实在是跑得太猛了啊。就在这时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哎呀……”我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天啊!”

“难道..难道”

我转过身来,坐在了地上…

“哈哈,不会有人来这些荒山野岭的!”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逼在了我的脸上。

“啊..”我绝望了。

“对了,这样才乖嘛。.呵呵….”

我紧闭双眼等待最后一刻的来临。

“哇,啊!”

一片鲜血飞溅!是我的血吗?我死了吗?好像不怎么疼啊!

“哇,啊…”嗯,不对这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我看到那个人..不是两个人,一个人拿着一节木棍正在使劲的敲打另一个人的脑袋的。

这是幻觉吗?我使劲的揉了揉泪眼朦胧的眼睛,我看清楚拉,一个年轻人在打刚才那个色狼。那个被打的中年人满头是血的倒在血泊里,惨叫声已经没有了。“小姐,你没事吧!”一个很年轻的声音在问我。我赶紧爬起来,向年轻人走去。

“这..这个男人是个色狼,我..我”由于惊吓过度,我还有点语无伦次。那个年轻人扔掉木棍,轻轻的抱住我,轻声安慰我:“我知道了,现在没事了,没事了。”

我放声哭了一会,慢慢恢复了镇静。

“我的车就在附近,我们去报警吧!”那个男孩轻轻扶着我慢慢朝他的车走去。

我仔细的打量了这个英俊的救命恩人。大概20岁左右的年纪,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

“你是刚好路过吗?”我感激的问,

“喔,不是不是,我是附近医学院的3年级的学生,因为快要考试了,所以我自己出来复习一下功课。”

“哇,你还真是热爱学习呢!”我对眼前这位英俊的男生充满了好感!

“先到我家去一趟吧,反正就在附近,我回去换套衣服,你也可以先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就去报警,好吗?”

“那真是太麻烦你了!”我感激的道谢。

真是奇怪了,我明明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是心情却更加感到沉重了,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这一般,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啊,用不用先休息会?我们还得一会才能到”他好像看出了我得心思。

“嗯,谢谢!”我把椅子的靠背调了调,想靠得舒服点。

嗯,什么东西?一个东西正好咯着我往前伸的脚。我弯腰用手去摸。

咦?好像是一只鞋,还是只高跟鞋。奇怪,他的车上怎么会有女人的高跟鞋呢?而且只有一只?我正准备开口问他,忽然发现他外套的口袋上有一片血迹!好象那鲜血正顺着什么东西往下滴!天啊,是把刀!是把手术刀!!!一瞬间我的脑子象过电一般,所有的东西都想起来了,刚才那个男人只是一个普通的色狼,他..他才是真正要杀我的人…………

我的思维顿时混乱一片,几乎分不清事实与梦境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疯了.

我坐立不安,想说出自己的怀疑,又担心那只是幻觉.我只能紧张的观察事态的发展,一旦出现情况,我就跳车.

他仍然是衣服泰然自若的样子,安静的开着车.

"我有一个小故事,你想听吗?"他转过头来瞟了我一眼.

"有点恐怖,但是绝对精彩."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似乎微笑了一下.

"恩"我觉得自己没有选择.

"我有一个女孩,两年来,我一直在扮演着男友,医生,护士,保姆的多重角色,呵护她,照顾她,试图用各种方法来

维持她孱弱的身体和随时可能崩溃的生命."

"但是她不听,不断的酗酒,整天寻欢作乐,摧残自己,只有生命出现问题,才会来找我."

"今天她又休克了,用了很多办法.她的脸上又有了一丝生气.我知道一旦她走出这扇门她就会忘记今天的一切,包括现在的微笑"

"所以我决定要保留她现在的美丽."

"我拔掉了那代表生命的黑色管子,她美丽的眼睛慢慢失去了光泽,没有恐惧,只有解脱."

"我举起刀,从背后将她的身体打开.虽然不合常理,但是我是在不忍心去破坏她前面曾经性感的身体.解剖这样的身体不是第一次,

但是我的手还是有点颤抖."

"我还是下手了,从她身体的后面打开了一到缝隙,接着,将她侧面的身体切开,将一个个器官取了出来.各种颜色,手指在其中缠绕."

"她的肠胃已经被毒物折磨得几乎腐烂.我将她的器官拜访在地上,用刀小心的划开.即便是死亡的器官,却也有如她一样的可爱,我从没

想到过,分割开来的器官,在灯光的照耀吓,如此的晶莹剔透,橙色的灯光,透过紫灰色的组织,显得那么的迷人...."

"她的躯壳已经空了,我要填入其他的物质,让她成为永恒的雕塑,这样她就再也不会躯伤害自己了."

听得我浑身冰凉,我强挤出两声干笑"呵呵,好精彩的故事."左手慢慢的摸向安全带的活扣,准备夺门而出.

"小姐,不要乱动."一把冰冰的东西靠上我的脖子.

"你真幽默"我故作镇定.

"哈哈哈哼哈哈"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后座上的人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难道是他的同伙?我略略的回了回头

看身形应该是个女生,这种天气她竟然是裹着雨衣的....

她用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势坐着,脚上只有一只鞋....一种不好的预感....

"碰~"的一声巨响,汽车猛的一震.一个东西重重的打在肩上,滚到脚边.

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我很直接的就昏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慢慢的醒了,四周很黑,很安静.想爬起来,手脚没有知觉不听使唤.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刚才的男人!!

他走到我的面前慢慢的蹲了下来,拿出一面镜子放到我的眼前.

一个人头歪歪斜斜的放在地上,竟然是我自己头!

"啊~~"

车还在开,看来我的旅程还没结束.我微微的传动了一下脑袋,自己斜躺在座椅上,他好像还没发觉我已经醒过来了.

那个人头还在我的腿上.原本秀丽的长发枯草一般乱蓬蓬的缠成一团.流净了血的脸雪一样的白.眼皮无力的搭拉在失去了生命的大眼睛上.

曾经性感火热的双唇苍白无力的长着....估计这就是等下我的下场吧.眼泪不自觉的涌出了眼眶

我不能死在这里,不能放任这个恶魔继续行凶,即使是死也要和他同归于尽.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这也许就是人类在生死存亡之际发挥出来的潜力吧.

我慢慢的移动自己的手,"咔"的一声安全带已经解开了.

他还在漫不经心的开车,诡异的表情不知在酝酿什么邪恶的计划.

已经摸到车门的把手了,我随时可以跳下去.跳下去...我可以顺势滚到草丛里,天这么黑,他也许找不到我...也许...也许...只是也许而已,我无法确定自己的结局

我犹豫着,彷徨着,不知所措....因为长时间不动,腿有一点点麻痹了.

"OK,到家了"我听到开车的人兴奋的自言自语.时间不多了,我几乎可以看到那间屠宰场窗子里的灯光了.

这个灯光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对,在梦里出现过

汽车开始加速了,显然他有点急不可耐了

我决定了,我要和他同归于尽.

前面有一段路的路面裂开了,有一个很深的大坑,车只要从上面经过一定会翻的...我暗暗的盘算着.

腿麻得很厉害,我不自觉的挪了挪地方.

"你醒拉!"一道晴空霹雳

我惊恐的看着他,我的命运似乎已经决定了

"我们,马上就要到家了,美丽的小姐."他一脸惬意.因为路面情况不好,所以他双手握着方向盘,包括那只拿刀的手.

就要到那处裂缝了,我该怎么办,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心脏猛烈的跳动,甚至隔着衣服都可以看得到.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慢慢转换自己的姿势

"现在太晚了喔,我们到家了"他看都没看我一眼

裂缝在车灯的照耀下显的狰狞可怕,他慢慢的打方向盘,竟然没有减速,我的机会来了,上帝保佑我.

我猛的扑了上去,双手死死的抱住方向盘,向裂缝的方向传去

这一下,显然出乎他的意料,我看到他那张受惊的脸.

他很快会过神来,"你这贱人!"他嘴里大骂着.使劲和我争夺

他的力气好大!他抓住我的右手使劲一拧,我尖叫着松开了手,他乘势把我推倒在座椅上."你这贱人,想死啊..."

车速太快了,我的计划成功了."啊~~~~~"他的后半截话变成了绝望的惊叫.

我死死的抱住脑袋,随车翻滚

至少同归于尽了.....

习习的凉风吹醒了我,我竟然还活着.全身都疼得要命,原来在车翻的一瞬间,我从车门滚出去了,幸好解开了安全带.

汽车面目全非的停在路边,显然经过猛烈的碰撞.看样子司机应该不可能生还.

我拖着受伤的身体,一步一挨的走了过去

他果然还在驾驶室里

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是安全气囊!!糟了,我转身就跑.不,即使是有安全气囊这一下也够呛,他一定还没醒,不能放过这个坏蛋.

我拣了一截树枝,勇敢的走了过去.

他还是一动不动

小心的打开车门,男人的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的两侧,脑袋耷拉在白色的安全气囊上,脖子上有个东西在反光.

我握了握手中的木棍,凑近一看

手术刀深深的插进了他的脖子,真正的自作自受

突然我觉得自己就像虚脱了一般一下摊在了地上.

洁白的月光透出厚厚的乌云,撒在这宁静的午夜,我得救了.

(全文完)


--------------------------------------------------------------------------------
因为是在办公室偷偷写的,没有流备份,没有自己检查,我一向错字很多(紫光老出错)
请大家见谅,谢谢

后院奶牛 2004.8.26

TOP

0
舰上晚宴

猎食


--------------------------------------------------------------------------------
(一)
厨房里只有两个女人,一个二十八、九岁的是少尉赢千寻,另一个是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列兵星野桃。

星野桃团坐在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盖,把脸埋在两腿之间小声地抽泣,眼泪吧嗒吧嗒一滴接着一滴,瘦小的肩膀一阵阵的颤抖,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鸡一样让人怜惜。千寻坐在案板上,一条腿圈起,另一只腿搭拉下来,两眼气鼓鼓的等着角落里的那只可怜的小鸡。

列兵星野桃!你真丢尽了我们通讯兵的脸!千寻指着星野桃骂道:你看看长谷川、留美子还有青木岭她们,那个不是二话不说服从命令?没有半点犹豫!可你呢?只会躲在那里哭!你是个军人!知道吗?你是个军人!军人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也不会流泪!

星野桃听了,哭得更厉害了。

千寻见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她走到星野桃身边上坐了下来,一手搂住女孩的肩膀,尽量轻柔地说:阿桃,你想想我们是军人,军人要随时准备献出生命,现在军队只是要你的身体,又不是要你的命,对不对?

星野桃还是哭,一边哭还一边使劲地摇头。

你看看我们现在这茫茫的宇宙中飘荡,食物所剩无几,粮食机也坏了。千寻接着说。

哇星野桃的哭声更大了。

你听我说嘛,千寻接着劝道:当然如果这么呆着,那我们最后都要成为飘荡在宇宙中的干尸。所以我们只好在非常时刻采用非常的方法。我们这些文职兵把身体贡献出来,我们那些在战斗岗位上浴血奋战的战友们就有了战斗的力量。与他们时刻冒着生命危险与敌人奋战比起来,我们至少生命还是安全的。到了基地之后,我们可以为自己换上任何自己喜欢的身体。你不是总嫌自己的胸部不够丰满吗?到时候你就可以摇身一变,变成个大波霸,你想多大就有多大。

我才不要做波霸呢!星野桃破涕为笑道。

不做就不做,你想要什么身材随你挑。千寻长吁了一口气,心想这下差不多了。

可是……可是……星野桃犹豫道。

还有什么为难的?告诉大姐,大姐帮你搞定。千寻拍着胸脯说道。

星野桃凑到千寻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立刻又把脸埋到了两腿之间,小脸羞得通红。

什么?你还是处……千寻话刚说了一半,就被星野桃把嘴给堵上了。

这好办,千寻搂着星野桃,说道: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如果喜欢女的,你看大姐我怎么样?我的技术不错哦!

千寻嘴里说着,手已经伸到星野桃的怀里握住了她稚嫩的小乳鸽。

大姐,真讨厌!嘴里说着不愿意,星野桃人已经倒在了千寻的怀里。

其实,我都想要。星野桃羞得把脸藏在千寻的怀里不肯出来。

千寻一听,笑着道:你看我们的军医兼大厨,那个姓林的怎么样?他可是个帅哥儿哦!迷倒多少妙龄少女啊!由他主厨应该没问题吧?阿玲她们几个都是经他的手,等到了基地你去问问她们,感觉如何?

千寻的手在阿桃的乳鸽上用力捏了一把,脸上露出了一副淫笑。星野桃自是不依,一对粉拳在后背用力的捶打。

千寻一把将星野桃放倒在怀里,然后在女孩柔柔的嘴唇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吻,女孩立刻安静了下来,温顺地躺在千寻腿上。

千寻用手抹了抹嘴唇,心道:还是这招管用。

可是,我还是害怕,星野桃怯怯的说:想到自己最终会被分成一块一块的放到那些男兵嘴里,我就觉得恶心。那些男兵从来都不刷牙的!

傻孩子。我让他们今天晚上每人刷两遍牙,谁不刷干净就不许上饭桌。千寻轻轻拂弄着女孩的头发,温柔地说道。

可我一个人还是害怕,千寻姐,你陪着我,咱俩好做个伴儿好吗?女孩望着千寻说到,眼中充满了期望。

这……千寻有些犹豫。

怎么?你不愿意?难道你骗我?我会死的是不是?女孩警觉地从千寻的怀里坐起,直勾勾的注视着千寻,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当然不是了,我会陪你的。千寻赶紧把女孩重新搂在怀里,她可不想前功尽弃。先把眼前的这个女孩哄进汤锅再说,那个姓林的又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她暗下决心,下周一定要一次准备两个。

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

小女孩的脸变得可真快!


--------------------------------------------------------------------------------
(二)
林伟新,你给我听着……

千寻一脚踹开军医住处的舱门,顿时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

军医上身穿着白衬衣,上面又有油迹又有血迹他切肉做饭和看病开刀穿的是同一件衣服,从来不换;下身原本有条灰色的大裤衩,现在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光溜溜的屁股;脚上的拖鞋倒是还在。他是舰上唯一一个可以不遵守军纪的人,他的话有时候比舰长还管用,因为连舰长也会生病受伤,也要吃饭。唯一不怕他的,就是这位千寻赢千寻了。

不过,今天她也被吓到了。

只见林军医或者称之为林大厨,双手放在脑后一动不敢动,胯骨之下两腿之间,本该有个庞然大物(这只是林大厨的个人观点)的地方,悬着一个女人头。

原来是你!

林大厨发现来人是千寻,立时放下双手,如释重负。他把胯间的人头拿了下来放到桌上,转身对僵在门口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的千寻说:

我说大小姐,就算你爸是舰长,进入男士的房间之前也要敲敲门吧?我还以为是鬼子打进来了呢!找我有什么事?要吃的没有,要看病等我找着裤子当然你要找人上床,我就不找裤子了。

千寻指了指桌上的人头,又指了指大厨,嘴巴一张一合说就是说不出话来。

哈哈看着千寻的样子,桌上的女人头发出了一阵悦耳的笑声。

你笑什么笑?刚才那么使劲,想把我下面咬下来啊?大厨拿起拖鞋向女人头扔去。

谁让你撒手不管我的?我不咬着你,掉在地上摔毁容了怎么办?女人头抗议道。

喂,醒醒!大厨穿上裤子走到千寻面前,使劲在他脸上拍了拍道:这是你们通讯班的青木岭,前天刚被您们吃了,今天就不记得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她是我们的英雄!千寻好不容易恢复了语言的能力。

林大厨嘴里叼了支牙签,斜眼望着这个女上尉说道:别逗了,我欺负她?是她欺负我!前天我做她的时候,给了她点好处,让她食髓知味了,非要吵着留在我身边。她这个无底洞,早晚会把我榨干了。

大厨用手指在青木岭脑袋下面喉咙的地方捅了捅,示意那里是个无底洞。

好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林大厨一边摆弄着手中的人头,一边说。他将整个手掌都从青木岭的脖子伸了进去,手指又从她的嘴里伸了出来。

千寻实在是忍受不了林伟新的变态行径,她一把将人头夺了过来抱在怀中。

咳咳臭大厨,你就知道欺负我!青木岭气呼呼的说。千寻的动作太猛,让青木岭的喉咙受到了刺激,一个劲地不停咳嗽。

千寻看着这个大厨嘴里叼着牙签、吊儿郎当的样子,心里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将身体交给这个人,哪怕只是暂时的。


--------------------------------------------------------------------------------
(三)
听千寻说清楚来意,林大厨一脸坏笑,把千寻从上到下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看得千寻浑身不自在,她几乎可以肯定,面前这个混蛋脑子里一定正在琢磨自己身上哪块儿肉可以做什么菜呢!

不许打我的主意!我只是陪阿桃走个过场,你要敢动我,小心我爸爸把你扔到军舰外面去!千寻警告的语气十分的严厉,但也只是语气严厉。

看了刚才一幕,她已经很难相信这个混蛋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了。而且,她心里十分清楚即便自己真的被这个混蛋吃了,老爸也不能拿他怎么样,那帮当兵的宁可立刻哗变把舰长煮了吃了也不愿失去这个军医兼大厨。在茫茫宇宙中,像混蛋这样的军医比什么劳什子舰长更能挽救他们的生命。

随你。林大厨从千寻的手里把女人头拿了过来放到桌上,顺手拿起工具箱不对,是医药箱拉着仍旧竭力摆出一副凶恶表情的女上尉,径自向屋外走去。

我也要去!女人头在身后叫道。

林大厨头也不回,从脚上脱下剩下的一只拖鞋,随手往后一扔砸个正着。

女人就是麻烦,没了身子还那么大底气!我晚上回来把她的舌头弄下来下酒,看她还多不多话!

千寻张嘴本想继续警告混蛋两句,听到他的话,吓得连忙把舌头缩了回去紧闭上嘴巴。

***    ***    ***    ***

林林大哥好!

见千寻姐带着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回来了,星野桃心里激动得不行。女孩向两人深鞠一躬,然后鼓足勇气,紧闭双眼大声地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请多关照!

大厨一楞没明白怎么回事,千寻连忙凑到他耳边小声解释了两句。

什么?又要我来!大厨瞪着站在一旁的千寻怒道。

一转身看到星野桃满脸惶恐的神情,他心中又有些不忍,随即降低了声调,只是小声地向千寻抱怨道:我既是军医、又是厨师,已经很累了,每天做饭还要弄这个,铁打的人也顶不住啊!再弄几个像青木岭那样的,你们真嫌我死得慢啊?

是处女。千寻在他耳边补充道。

哦?大厨先是一喜,旋即又转作惋惜的神情说道:那是有点可惜,这么好的身体还没用过就吃了,实在是不应该。

就是啊!千寻连忙附和道。

那我就勉为其难吧,你也帮点忙给我留点力气做饭。大厨一幅慷慨就义的样子。


--------------------------------------------------------------------------------
(四)
星野桃趴在浑身瘫软的千寻身上,深情地望着军医说:要开始了吗?

大厨打开工具箱(医药箱)低头准备工具,鼻子里哼了两声算是回答。

那把又宽又大的刀,是用来切我脑袋的吧?阿桃指着工具箱里最大的一把刀,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是,那是用来切西瓜的。大厨嘴里叼着牙签含糊的答道。

太吓人了,我好害怕!千寻姐你先来好吗?阿桃向千寻哀求道。

千寻躺在案板上喘着粗气,心中寻思:这个小丫头还真能整,竟然把我给整个半死,还说是自己是个雏?!不会是扮猪吃老虎吧?不管了,都到现在了,再将就一下把她送到汤锅里就算完了。

好吧,我先来。千寻有气无力的说道,同时背对着星野桃向林大厨一个劲的使眼色,意思是说她身后的那个才是主菜,她自己只是装装样子。

不过,如果她现在回过身来就会发现,身后的小列兵阿桃正一脸得意,伸出两个手指向她的林军医摆出胜利的姿势。

大厨嘴角一翘,并不理会二人,单手抓住千寻的双脚,将她凌空拎起。林伟新的个子在众多大兵当中也算得上高的,同样是枪林弹雨中闯荡过来的,自然少不了一身肌肉,所以他单手倒提着女少尉自是十分的轻松。

俏少尉此时早已浑身酸软,哪还有反抗的力气,她心中盘算着做戏就要做全套,索性就任由那个混蛋摆弄。只要能哄着星野桃那个小丫头乖乖的躺进汤锅,自己吃点亏也就认了,大不了回头再找那个混蛋算账。

大厨把千寻拎到水台边上,用手一拖将她轻轻平放在池中。打开水龙头,拿过一把刷子,仔细地刷洗起来。一边刷一边用手这里揉揉那里捏捏,看看什么地方肥,什么地方瘦。他手上用力,千寻被他搞得生痛,女少尉一把抓住大厨的两腿之间,警告他不要假戏真做,趁机吃豆腐。

大厨歉然一笑,小声地说:对不起,习惯了。

千寻姐,痛吗?星野桃跪坐在案板上,看不清这里的情况,关切地问。

不痛,很舒服!千寻强笑着说,她可不想把小桃吓跑。不过她握住混蛋命根子的手却加了几分力道。

阿桃,过来帮帮忙好吗?大厨也不是好相与的,立刻喊来个帮手给自己解围。

好啊!阿桃跳下案板跑了过来,兴致盎然的问:我来干点什么?

你帮我把她洗刷干净,我去准备配菜。大厨趁机脱身。

千寻姐,你的皮肤真好,又白又嫩。星野桃一边刷一边评论:咪咪好大,不像我的这么小。

哇,你的胳膊好结实啊!一定经常锻炼,肯定都是瘦肉,我就不喜欢吃肥肉。千寻姐,一会儿我可以吃一点你胳膊上的肉吗?

你的腿好直啊,吃掉了实在可惜!

嘻嘻,姐姐这里的毛真密。我的就很少,稀稀拉拉的像刚生下来似的。

姐姐,翻个身好吗?我要给你洗屁屁……

大厨远远的听着,在心中一个劲地偷乐。

千寻无可奈何的任由阿桃摆布,心里早就把混蛋的列祖列宗问候好几遍了。

来,把里面也清洁一下。

大厨递给星野桃一个水管,水管的末端是一个特制的水嘴,是大厨按照自己胯下之物扣模翻制的真是奇快的嗜好。

插到后面。他又补充道。



大厨话音刚落,只一转身的时候,就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只见,千寻双手捂着屁股,在水池里痛苦的蠕动,长长的水管已经插在她身后,也随着她一起摆动。边上的星野桃双手举在半空,一脸茫然。

大厨把手中的润滑油塞到星野桃的手中,摇了摇头,哭笑不得的说:先要涂一些润滑油。

千寻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林大厨,在这个混蛋的手里至少她的生命还有保障。

大厨自认是个心软的人,最受不了女孩这样的眼神,接下来的活只好他自己干了。

三下五除二,清肠、除毛,没一会儿工夫已经把千寻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收拾得干干净净。令千寻欣慰的是,星野桃对于这些事情好象很有些兴趣,而且还十分的享受,在大厨忙乎千寻的时候,她自己就把自己收拾干净了。

接下来该干什么呢?要把我们做成什么菜啊?星野桃问道。她和千寻又回到了案板上,等着大厨进一步处理。

大厨嘴里的牙签,向上翘了翘,笑眯眯的看着千寻。千寻顿时觉得浑身寒毛直竖,她预感要大难临头了。她想跑,可稍微一动,刚才被星野桃戳过的地方就火辣辣的痛。而且身上每一寸肌肤的也都同样火辣辣的,那个混蛋给她全身除毛的时候,也没有怎么考虑她的感受。

大厨从他的医药箱中拿出一个钢制的项圈给千寻戴上,千寻本想反抗,可看着那混蛋色眯眯而又十分真挚的双眼,不知怎得迷迷糊糊就戴上了。戴上之后才觉不对,自己不是只做做样子吗,怎么假戏真做,比真的还真?

大厨也不容千寻多想,又再拿出一个不知是什么的仪器,往千寻的项圈上一接,千寻立刻就失去了知觉。


--------------------------------------------------------------------------------
(五)
千寻自己不知过了多久醒转过来,活动活动四肢都还正常,捏捏自己大腿也能感觉到痛,看得见,也听得着一切都很正常,难道自己没事只给吓晕了?她心里正纳闷呢,耳边传来星野桃的吵闹声,这个小丫头非要那个混蛋也给她戴一个同样的项圈,千寻这才想起脖子上的东西,连忙用手一模,发现那个东西还在,只是好象比原来宽了一点。

别闹了,一个个的来。大厨不耐烦地把小桃子推到一边,转身对千寻说道:快点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你给我脖子上弄的什么东西?千寻对这个混蛋始终不放心,不知道他在自己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没什么,只是一些保护装置,保护你的神经。不要问了,快点把你弄完,就该是这个小家伙了。大厨说着,背过身去挡住星野桃的视线,向千寻眨了眨眼。

千寻将信将疑,但她现在已经满脑子浆糊搞不清状况了,只好顺从那个混蛋的命令,毕竟两个人曾经说好了一起把小桃弄下锅,理论上算是同伙。

大厨把千寻的屁股向上抬了抬,又分开他的双腿,拿起刚才的那个水嘴从后面插了进去,这次不知水嘴上涂了什么东西,很顺利的就进去了。让千寻觉得如果不痛的话,这种感觉也不错挺充实的。

水嘴后面接着一个管子,千寻看不见管子通向何处,但是她知道这次进来的不是清水,是一种稠稠的像粥一样的流体,进去之后肚子里面热乎乎的。

那是什么?千寻好奇的问。

那东西可多了,有肉泥、酒糟、大蒜……大厨一边灌一边讲解。等灌得差不多了,就把那个水嘴拔了出来,用一个早准备好的软木塞把口堵住。接着,双手分别拎着千寻的脚踝将她提起挂在两个从房顶垂下来的铁钩上。千寻这才发现自己脚上不知何时被套上两个皮套,估计是自己昏迷时那个混蛋干的。

桃子,去柜子里给我那桶酒来!大厨招呼道。

酒,怎么会有酒?虽然被倒吊着千寻还是听出了事有蹊跷,船上早就没粮食了,酿酒的原料从何而来?

船上自己酿的。大厨随口答道。

那酿酒的粮食从哪来的?粮食机不是坏了吗?千寻质问道。

啊?大厨吓了一跳,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嘴里的牙签也掉了下来。

他想了一会儿说:你说的对,是坏了,我又把它修好了,修好了之后我觉得这么多粮食不能浪费呀,所以就用来酿酒了。啊,对!就是这么回事!

你有粮食酿酒,却不给战士们吃!我们这么多姐妹就这么毫无意义的被他们吃掉了!你这个你这个你这个大混蛋!千寻被他气得浑身颤抖。她想到那些姐妹都是自己一个个的送到这个混蛋手里的,更是无法抑制自己愤怒与愧疚。

本来我是想把粮食拿出来的,大厨辩解着道:可是那些小伙子们不愿意,他们觉得女孩子的肉更能激发他们的战斗力。而且,你爸爸也挺喜欢这些酒的。

千寻已经快被气晕过去了,愤怒的情绪使她根本无法思考。

阿桃,快点跑呀!这是这个屠夫的骗局!千寻终于想到怎么骂这个混蛋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星野桃赶快脱离这个屠夫的魔爪。

屠夫?他是大厨,屠夫是他的基本功啊!星野桃抱着一坛酒,笑眯眯的站在大厨的身旁。

陷阱、骗局、阴谋……千寻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完全落入了别人的圈套之中了。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不是?你们根本就是要把我骗入局,对不对?千寻还抱有一丝希望,她希望阿桃说是被逼的,那样她就可以原谅阿桃,她至少还有一个姐妹。

不完全对!阿桃把酒坛递给大厨,蹲在千寻面前认真的向她解释:其实,我是主动找到林军医的,我迷恋他很久了。我想在他修长的双手中变成美味佳肴,然后我的身体会被一块儿一块儿的放入他迷人的双唇,我要在他的口中溶化,进入他的身体,成为他的一部份。

看着阿桃痴迷的神情,千寻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虽然她的汗毛早已经被那个混蛋屠夫清干净了。

还有一点,你说对了,星野桃接着说:我确实是想到了基地之后换个更迷人的身体,我现在太瘦了,而且胸部还这么小。阿玲她们也是和我一样。

好了,你听到她说的了,大厨向千寻说道:这些事我以前都不知道。不要怪我,责任不在我身上。

酒是用来干什么的?阿桃好奇的问。

灌到她存水的地方,那样一会儿烤起来就不会太干。大厨一边解释一边灌,灌完接着说:我去准备火,你把那写剩下的填料灌道她后面去,五分钟一次,直到从她前面流出来时,你叫我。

那你什么时候弄我啊?阿桃冲着大厨已经离去的背影喊道。

等会儿


--------------------------------------------------------------------------------
(六)
老大,说两句吧。林大厨捅了捅身边胖子道。

啊?我说两句?胖子端起酒杯,拽了拽身上皱巴巴的大背心站了起来:兄弟们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兄弟们赏脸要给我过过生日!

胖子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大伙的意思我明白……不就是说,你这个老家伙,扑腾了这么多年,过了今天都五十的人了,怎么还只有这么一艘船,还只是个船长呢?

餐厅里顿时鸦雀无声,连躺在盘子里的千寻都停止了呻吟,想听听自己的老爸有什么话要说。

十年前,兄弟们随我起事,十年间老兄弟走了不少,小兄弟来了不少!我们没趴下,没散伙,没让人给吃了,不容易啊!

说起往事,在场的一些老字辈都不禁擦起眼泪。

但今天,我要对大伙儿说,苦日子到头了!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就会达到我们这趟的目的地!那只大肥羊的老巢了!

话音刚落,整个大厅立刻开始沸腾起来。

再用不了一年,当初我向你们许诺的荣华富贵就会实现了,而且,只会更多,要多十倍!

乌拉!乌拉!……

万岁!万岁!……

所有的人都跳了起来,所有的人都在欢呼。

今晚尽情的吃!尽情的喝!明天尽情的杀!宇宙就在你们脚下!

胖子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很帅气的将杯子扔在地上摔个粉碎,完成了他一生最重要的演讲。

坐回到座位上,凑到唯一还保持镇静的大厨耳边轻声地问:怎么样,还行吗?

大厨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他对自己你的稿子和这个胖子的表演能力都很有信心。

只是那个杯子我有点心疼。胖子看着一地的碎玻璃,肉疼的说。

大厨拍拍胖子的肩膀,指着一桌的饭菜说:吃点去,你女儿的乳房烤得不错。

提到吃的,胖子来了精神,拿起盘子和刀叉愤然向餐桌扑去。


--------------------------------------------------------------------------------
(七)
除了胖子以外还有一个人今晚心情不好,就是趴在千寻的身旁的星野桃。她虽然和千寻一样趴在盘子里,可她的脖子上没有千寻那样的项圈。

长长的餐桌,被两个大盘子占去了大部份,两个盘子一个盛着赢千寻,一个装着星野桃。

千寻浑身被烤成金黄色,用筷子轻轻一按,滋滋的冒油,外焦里嫩,皮脆肉香。她被放在特制一人长的陶瓷碟子中,碟子镶着金边,碟上有五彩龙凤图案,釉色均匀,色彩华丽,一看便知是皇家御用之物,价值不菲。

千寻对于盛她的盘子没有过多的在意,她现在的感觉就像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有如高潮来临般的快感在她身体里回荡,但是总也不能真的来临;快感强弱虽时有变化,可总也不会完全消退。她身体可以活动,但浑身无力,即便能动也幅度不大,也只有手、脚倒是灵活,可哪也够不到。

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什么人抓住插在她下面的香蕉,狠狠地给她个痛快。可是,一个个馋鬼在她身前走过,都只是对着她吞口水,没人敢上前动手,胆子最大的也只是从她身边拿了节黄瓜,扭身就跑,害得她白高兴了一场。

相反,阿桃倒是蛮受欢迎。她现在被埋在一堆水果之中放在一个银质的盘子上,银盘也是特制的,同样一人多长,制作精良,雕刻精美,上面的西方皇室纹章更是用金线宝石镶成,自然也是难得之物。

令小桃子生气的是,那个坏厨子骗她,把她做成凉菜而不是像千寻姐姐那样的烧烤。其实她连凉菜都不算,只能算是个装凉菜的盘子,不过是把她放在水果堆里糊弄她玩儿的。

你真幸福!小桃子羡慕的看着躺在盘中不住呻吟的千寻。

别安慰我了,我现在都快死了。千寻的意思是那种将近高潮时的强烈感受。

林军医肯定很喜欢你!小桃不无嫉妒的说。

鬼话!能和小桃聊两句分散一下精力,让千寻觉得不那么难受了。

一个男人想尽办法去让一个女人得到快乐,难道还不是爱她吗?小桃说道。

千寻被小桃说得一愣,想想那个丫头说得也很有些道理,不禁呆了。

喂,桃子,等会再聊,酱没了!一个大兵拍拍小桃的屁股说道,他把盛满水果的盘子放在小桃两腿之间等着。

小桃后面微微用力挤出一些淡黄色的萨拉酱落到盘子里。

多了!算便宜你了,快走吧!小桃打发走大兵,接着和千寻聊天:也不知道这帮男兵怎么吃得下?

千寻你看上去这么诱人怎么没人吃呢?要不是我被军医绑在这,早就扑上去了。小桃兴致勃勃地说:其实军医并不是很讨厌我,他说如果你被吃光了还不够,就把我做成涮锅。

千寻被小桃搞得哭笑不得,不知说什么好,这个小丫头判断那个混蛋喜欢的女人的标准,竟然是那个混蛋有没有用这个女人做菜!

不行,我要鼓动他们来吃你啊,不然我就没希望了!小桃说完,大声叫道:快来吃烤千寻啊!烤得好香啊!来晚就没了!

被小桃这么一叫,人们都把目光投向了正在一旁窃窃私语的胖子和大厨,而胖子也和大伙一样看着大厨。

感受到众人的期待,大厨不紧不慢的穿上拖鞋,站起身来,嘴里叼着牙签,一摇三摆的向餐桌走去。胖子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拿着叉子,屁颠屁颠、乐呵呵的在后面跟着。

哎,都不敢动手,还是我来分吧!大厨拿起刀叉朗声说道。

大厨刀起叉落,众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千寻的一只乳房已经到了盘中。他环顾四周正琢磨着着该给谁呢?胖子蹭的一下蹿了过来,一把夺过大厨手中的盘子,然后喜滋滋的闪到一旁,张嘴就要品尝。

看到老爸的丑态,千寻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愤怒的骂道:死胖子,你女儿的乳房好吃吗?

胖子腆着脸咧嘴一笑,说道: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怎么样?你尝一口,味道不错。

父亲竟是这样一副嘴脸,一股悲愤之情立刻涌了上来,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千寻哭道: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和我的姐妹们?我可是你的女儿啊!她们也都是你看着长大的呀!

胖子的皮就是够厚,竟然一点不为所动,嘴里塞满了女儿的乳房,凑到女儿的耳边含糊不清的说:你老爹带着他们干的是要诛九族的买卖,没有天大的好处,这帮兔崽子早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拆了。那时候你想只留个脑袋都难了……

父亲的话着实出乎千寻的预料。

不过你的咪咪确实够味,比你妈的强多了!胖子把嘴里的肉咽了下去,这句话说得倒很清晰。

说话间,另一只乳房也到了盘中,大厨环顾四周,没人敢上来接。他向角落里的一个小男孩招了招手,大声说道:赢政,你过来,你姐姐的这个给你!

男孩只有十来岁,人长得有几分英气,和他的胖子老爹一点都不像,倒和那个厨子气质上有几分相似。他走过来接过盘子,先向大厨深鞠一躬,然后环顾左右,没人有什么意见,最后他望向自己的姐姐。

千寻十分疼爱这个弟弟,母亲死得早,对于小赢政来说姐姐扮演了半个母亲的角色。

千寻向弟弟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慈祥和爱怜。

小赢政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林伯伯,大厨轻轻抚了抚男孩的头发,对男孩点了点头,很难得一本正经的说:记住你姐姐!

大厨运刀如飞,只见肉起不见刀落,没人再能看清他的动作,一会儿工夫,已经分出了几十盘。

大厨依序将肉分给一众兄弟。

据后来宫廷密文件记载,得到肉的兄弟,最终都身居高位,即便很早战死的其后人也封王封侯。

但据当事者的后人转述,那些拿到肉的兄弟无不胆战心惊,有几个甚至宴会未完就逃回住舱写遗嘱,没有提前逃走的,也都在宴会完了立刻找人托付家小,安排后事。其它人看着这些有吃肉之人的,就像看已死之人一样。果不其然,之后的诸多战事之中,他们都被派去完成那些九死一生的任务,换句话说,他们的一身荣华,也都是用命换来的。


--------------------------------------------------------------------------------
(八)
大厨没有将肉分完,剩下一些留在那里任人取用。

大厨的刀快,千寻没什么感觉,别人的刀法可没这么好。这下有千寻好受的了,每切一刀,她都会一阵战栗,不是因为痛,她的痛觉已经被大厨转换成了快感。

多年后,她和小桃聊天时无意中透露,在归属那个混蛋之前,自己所有的高潮加起来都没有那天晚上来得多来得猛。

有一两个胆大的带头,一个个好色贪吃之徒蜂拥而至。落入一帮愚蠢男人的口中虽令千寻有些不快,但想想这些都是将死之人也就罢了。放下心事,千寻得以从容享受那个混蛋留给自己的快乐。

不过还是有一些令千寻十分尴尬的事情发生。

一个小队长捧着她的一双脚,跪在她面前表白:千寻小姐,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你了!我知道你对我也是青睐有加,每次出操的时候,你都会用你这美丽的玉足,踢在我的臀部。我要将他保留在身边,让你得玉足保佑我战场上英勇顽强……

千寻心想我踹你是因为你每次都跑得最慢,还到我这来添堵,心中火起,怒道:滚!

小队长正要继续,一个壮汉走过来照着他左眼就是一拳,然后抢过一只脚,说道:那么小的个,还要吃俩,不怕撑着?

小队长抱着剩下的一只爬起来还想继续,又来了一个壮汉,照着他右眼又是一拳,然后抢过他手中剩下的一只,说道:那么小的个,吃了你也跑不快!

小队长两手空空爬起来,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又来一个壮汉照着两眼一边一拳,打完之后见他手里什么都没有,又补上一脚道:这么小的个,也不找点儿吃的补补!

千寻身上的肉一块儿块儿的少了,她也不记得有过多少次高潮了。

这时大厨端着个空盘子走了过来。千寻看见了那个混蛋,想要骂他两句,刚才小桃子的话却又回荡在她耳边,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看看自己着剩下一些内脏和她两腿之间原本最隐秘的地方后一个地方没人敢去碰,除了这位混蛋大厨。

大厨走过来,笑嘻嘻的看看千寻又看看她剩扔下的那块肉。千寻心里竟然希望那个混蛋把自己最隐秘的快乐源泉吃下去,这样的想法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唉呀,流了么多汁出来,你一定爽歪了吧?大厨看着千寻那个地方咋咋嘴说:鲜嫩多汁,现在吃是最好美味的了,不枉费我一番力气修改你的神经线呀!

混蛋除了这两个字,千寻还能说什么呢?

咦,这么好东西怎么没人动啊?星野桃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

她身上的水果早就被吃完了,人也恢复了自由,于是就光着屁股四处乱窜找吃的。

我正饿着呢,肚子里的东西全都被那些馋鬼给吃光了!小桃老实不客气地把千寻剩下的最后一块放到自己盘子里。

千寻姐,你下面流了这么多汁!你肯定快活死了!我好羡慕啊!

让我舔舔你这个小豆豆,就像今天下午那样?

好浓的酒香啊?那么大一坛,被你浓缩成这么少一点,千寻姐,你好厉害啊!

还有这个香蕉都浸透了!

小桃正吃着高兴,猛然想起了身边还站着个人呢!回头看看军医空荡荡的盘子,立刻很大方地把香蕉放到了他的盘子里。

大厨气急败坏的看着这个小丫头,一点办法也没有。

小桃把千寻的蜜汁舔得干干净净,然后半蹲下身子,叉开双腿,把盘子放到两腿之间,满满的浇上一层萨拉酱。

我留了好多。她笑嘻嘻的对千寻讲。

边上的大厨碰了碰小桃,冲她努了努嘴,把盘子伸了过去。

小桃接过盘子一样的撒上了一层萨拉酱。

要果酒吗?小桃拿起个空酒杯,从自己前面接了一杯绿色透明的饮料递给大厨。

小桃……远远的有人在叫她。

又要酒了,这帮酒鬼,怎么不把你们醉死?小桃端着自己的盘子,颠儿颠儿的跑过去。没跑两步,她又转过身问大厨:千寻姐已经被吃完了,要吃我了吗?

大厨笑着摇了摇头。

女孩一听立刻欢天喜地,蹦蹦跳跳的跑走了。跑到远处又转过身来大声说:林大哥,我先去玩儿会,待会儿再做我!还有,千寻姐你的小豆豆好好吃啊,里面都是水!

被小桃子这么大声的一喊,两朵红云顿时爬上了千寻的面颊。

又只剩下千寻和她那个混蛋了。

混蛋看着千寻说:现在只剩下这块儿是属于我的了。说着,他从千寻的肋骨间拿起她的心放到盘子里,心还在跳动。

千寻觉得自己的心空了,不见了。直到看着那个混蛋把她的心放到口中,一口吞了下去,她才觉得自己的心又有了着落。

女人的心就是小,心眼儿也小。不过真想一口吞下去还是要费点劲的。混蛋被噎得够呛,多亏得小桃的那杯果酒才送得下去。

大厨将千寻剩下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放到冷藏箱中,把她的脑袋从骨架上拆下来抱在怀里。

千寻的头彻底离开了身体,失去了依靠,她向那个混蛋问道:你要把我如何安置?放到你的卧舱去吗?

你想和阿玲一样吗?那个混蛋叼着牙签坏笑道。

滚!千寻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

邋遢的男人,一手拎着一个冷藏箱,一手抱着一个女人头。

一个头,一个人,有说有笑,消失在黑暗中……


--------------------------------------------------------------------------------
(九)
深夜,舰桥上一个啃着猪蹄的胖子和一个叼着牙签的厨子。

胖子问:都准备好了?

厨子说:嗯!

胖子问:都上去了?

厨子说:嗯!

胖子问:都带上了?

厨子说:嗯!

胖子问:都送走了?

厨子说:嗯!

胖子说:那就开始吧!

厨子想了片刻说:嗯!


--------------------------------------------------------------------------------
(十)后记
胖子在宴会上的豪言壮语并没有实现,由于叛徒的出卖,他们受到了埋伏。为了掩护一帮兄弟,胖子战死了,彻底的死了,连灰儿都没留下。

厨子带着胖子的儿子和少数的十几个兄弟逃了出来,其它人都战死了,包括那个叛徒最终也为了掩护厨子战死了。

可能还有些没死……

由始至终星野桃都没有出现,那几十个吃剩下来的人头也都不见。

后来,

胖子的儿子做了皇帝,他兑现了胖子的诺言。

而厨子依然做他的厨子。

再后来,

有人传说厨子家里有很多人头,而且总有一个光着屁股的小女孩抱着人头跑来跑去。大家都说这厨子用人做菜,所以就叫他人厨。

【完】

TOP

0
吉尔的绞刑

翻译:程笑


--------------------------------------------------------------------------------
在回到牢房的路上,吉尔一直在低声呜咽。
这是可以理解的,即便是正在押送吉尔的这个愤世嫉俗的三十多岁的老处女,她也很同情吉尔的遭遇。因为就在几分钟前的法庭上,吉尔的审判法官杰克森,无情地对她宣读了死刑的判决书。

原本法律规定的执行死刑的最低年龄是二十二岁,凡是不够年龄的囚犯都会被缓期执行。如果她们在监狱里表现足够好的话,基本上都会被改判成终身或是二十年监禁什么的。但现在,新的法律条文将死刑的执行年龄提前到了十八岁。这样,在三天前才度过她的十八岁生日的吉尔,很不幸的成为了新法律条文的第一个牺牲者。

由于是最高法院的最终宣判书,按照法律规定,吉尔的死刑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所以当判决结束后,法院的工作人员就已经将吉尔的个人档案从电脑中删除了。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讲,这便依然意味着吉尔的死亡--当然,真正的死刑要到第二天才会执行的。

回到牢房中,吉尔蜷缩在墙角,低声地哭泣。她回想起在法庭听到判决的时候,她和她的家人是如何的惊慌。她双手抱头,尖叫起来。

虽然她是如此的不情愿,但时间却不会为她有任何的停留。当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被牢门开启的声音所惊醒。一个声音无情地呼唤她的名字:“吉尔,你的时间到了。”

前来的守卫一共有五人,都是女性,看外表年龄也不是很大。她们将吉尔的双手用手铐反锁在身后,并给她戴上沉重的脚镣。除此之外,她们还用皮带将吉尔的双臂从肘部紧紧地捆扎了起来,勒的吉尔感到很痛苦。

吉尔先被押送到准备室中。在这里,她被灌肠并剪短了头发。当一切都准备就绪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和吉尔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守卫问吉尔有没有什么最后的愿望。

虽然感到很羞愧,但吉尔还是悄声地在女守卫的耳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愿望。女守卫愣了愣,随即请求她的同伴们暂时离开一下,然后说道:“很抱歉。我不能揭开你的束缚让你手淫。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让你得到快乐的。”

吉尔的脸更红了,“谢谢你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当然不。”女守卫微笑着给了吉尔一个温柔的亲吻,并开始抚弄她的乳房。当吉尔的乳头在她的挑逗下挺立起来的时候,她的手指开始探入吉尔的双腿之间。

“喔…喔……我的天……啊…啊……天啊!”

女守卫的手法让吉尔得到了强烈的满足。她尖叫着发泄自己的情绪,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庞悄然流下。她喃喃自语道:“天啊,让是能我让我早些认识你,那该有多好啊……”

走出牢房,穿过阴暗的走廊,吉尔终于面对了即将夺走她性命的绞刑架。她全身战栗,竭尽全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希望自己可以表现的坚强和有尊严。但是,当她踏上绞刑架的第一级台阶的时候,她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

“不!我不要!求你们了!”她嚎啕大哭,挣扎起来。但在守卫们的压迫下,她还是不得不最终站在了绞刑架的平台上。但她还是一边哭闹一边左右摇摆着她的头,试图不让绞索套在她的脖颈上。

押解她的其中一个女守卫失去了耐心,抽出警棍,狠狠地打在吉尔的肚子上。强烈的痛苦让吉尔失去了全身的力量,痛苦的跪了下来,无力地喘着粗气。终于,绞索被套在她的脖子上,并被收紧。

随着绞索的逐渐收紧,吉尔不得不跟着站立起来,挺直身体。在站立起来的过程中,吉尔似乎终于找回了她自己的勇气和尊严,平静了下来,不再哭泣。

典狱长走过来,再次宣读了她的死刑判决书,以证明他有合法的处死她的权力。然后,他询问吉尔有没有什么想最后交待的。吉尔冷静地回答道:“没有了,请绞死我好了。”

刽子手推动控制杆,打开了活门。吉尔瞬间从绞刑台上落下,紧绷的绳索承受住了她全身的重量,深深地勒入了她纤细的脖颈中。

随着吉尔双腿在空中漫无目的地踢蹬,她的胸脯也上下抖动着。透过薄薄的囚衣,可以很明显地发现吉尔的乳头就如同她做爱时候一样挺立着。在空中的摆动中,不知道为什么吉尔还注意到了刚才的那位年轻女守卫,发现她正在用一种奇怪的狂热眼神注视着她。这个时候的吉尔,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就在三个月后,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守卫,也会同样的在这个绞刑架上,被高高吊起。

渐渐地,吉尔的身体不再有任何的剧烈动作,只是在无意识的蠕动着。她的肺在竭力地呼吸,却接收不到一丝新鲜的空气。她肿胀的舌头,开始逐渐从她半张的口中伸出头来。而她的眼睛,也开始因为体内的压力凸出眼眶。

突然间,一个意外的情况发生了。套在吉尔脖颈上的绞索居然毫无征兆的断成了两截,重重地将吉尔摔在了地上。

那年轻的女守卫,凯特琳,第一个反应过来冲上前去,为吉尔做人工呼吸和心肺按摩,直到她咳嗽起来,重新可以自行呼吸。随后,她被送入了监狱医院,治疗她因为从绞刑架上落下来摔断的伤腿。

在吉尔住院的同时,法律界因为她的离奇遭遇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辩论。辩论的焦点集中在她的判决书的最后一句:“……你将在绞刑架上吊起,直至死亡。”

一方认为,由于吉尔现在依旧存活,所以她的判决书并没有被彻底的执行。按照字面上的规定,吉尔应该再一次的接受绞刑,直至她彻底死亡。而另一方面认为,从医学的角度上而言,吉尔实际上在她摔落在地上的时候已经死亡了,只是后来在凯特琳的救护下,又重新复活了。所以,法院所下达的判决书已经被完美的执行了。

不过,最后决定一切的却并不是律师们的争辩。还记得前面曾说过,法院的工作人员已经提前删除了吉尔的个人社会档案吗?为了遮掩他们工作上的失误,法官最后决定:吉尔,不得不接收她的第二次绞刑,直至死亡。

在最终结果出来的当天夜里,凯特琳悄悄地溜入了吉尔的牢房。她脱去了自己的制服,爬上了吉尔的床,在为她带来坏消息的同时也给她带去了一场充满激情的性爱。而在低语之后,吉尔微笑的坐直身体,平静地看着凯特琳用她的皮带,扼死了她。

三个月后,凯特琳因为谋杀吉尔的罪名,走上了那原本是要绞死吉尔的绞刑架。在整个的行刑过程中,凯特琳一直都平静而面带微笑。因为她知道,吉尔正在另一个世界等待着她的到来呢。

TOP

0
珍妮的故事

翻译:程笑


--------------------------------------------------------------------------------
事实上,我可以在法庭上撒谎,说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比尔做的,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在他威逼下发抖的女孩。毕竟,他21岁,我才14岁。
是的,我可以装出一幅端庄的样子,对那些坐在证人席上的大人们说:“不,先生。我不是自愿和他在一起的。他绑架了我,并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按照他的话去做的话,他会杀掉我的。

但我并没有。我告诉人们我实际上是主动勾引比尔,并和他一起离开。

我们首先打劫的是一对夫妇。比尔用枪指着他们,逼迫他们爬进自己的车子后厢中。然后,我们在几十英里外的一个树林里把他们放出来。

比尔把那个男子捆在树上,开始当着他的面强奸他的妻子。而那个女子只是微弱地哭泣,恳求比尔不要杀他们。当我割断她的喉咙的时候,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眼神中生机的逐渐消失。

接着,我们连续在四天内抢劫了六起并杀死了七个人。最后,比尔在一次警察的围捕中被击毙,而我则受了一点轻伤,无伤大雅。

对我的审判持续了足足将近两年,直到我快十六岁的时候才最终判我有罪。我还记得很清楚,当时是在接见室里,我的律师史黛拉试图告诉我这个坏消息:“他们可能会判决你死刑,莎拉。”

我耸耸肩,无谓的道:“哦,那正是我期望的。我可不想被关在监狱里,消磨掉一生。”

很明显的,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震惊。她是个刚刚从学院毕业的菜鸟,幼稚到连我都想好好欺负她一下。我微笑的贴近她的脸:“真是好可惜当初我们没有遇到你喔,你真是我最想好好对待的对象呢。”

她吓得叫了起来,直到守卫从入房间才好一点。我微笑着看她步履踉跄的从我面前离开。事实上,这话有一部分是开玩笑,但更多的时候,我在法庭上看到她,总是幻想她是赤裸的,跪在我面前,谦卑地乞求我不要杀她。

她是对的。就在我十六岁生日的前一天,我终于听到了我的最终死刑判决书。由于我拥有选择方式的权力,所以我确定选择绞刑--至少看起来比枪击优雅多了。

明天就是我十六岁的生日,也是执行的日子。他们说会在五点钟的时候将我从牢房中押出,然后去庭院里执行绞刑。大概是为了羞辱我吧,他们还特意告诉我要脱光我的衣服,赤裸的绞死我。

呵呵,如果当他们知道,赤裸的被绞死在绞刑架上一直是我被捕以来的愿望,他们会怎么想呢?真是有趣。

-----------------------

以上的文字,是珍妮·詹姆士在她临刑前记录下来的日记。我是史黛拉·布莱恩特,她的律师。我被邀请来做她的死刑目击证人。

现在,我和其他十一个目击证人坐在一起,看着她被押送着来到庭院里。

她穿着一身粗斜纹棉布的衣服,再加上她被剪短的头发,让她的外表看起来就像一个端庄的高中女学生一样。当她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守卫们剥光她,将她的双手反铐在身后,并押解着她走上绞刑台。

珍妮是个个子娇小的女孩,5尺3英寸高,体重才105磅。她在整个过程中都显得很勇敢和安静,除了当刽子手将头套戴在她的头上的时候有些小小的挣扎。事实上,我想她并不是惧怕死亡,而是她的幽闭恐惧症让她害怕头套戴在她头上所带来的那种黑暗的感觉。

刽子手把绞索套上她的脖颈,收紧。然后,他拉动开关打开活门。

莎拉从绞刑台上坠下,直到绞索绷紧,阻止她的下落。她的身体在空中抖动和扭曲着,像是在疯狂地挣扎。但实际上,我听到了她脖颈断裂的声音,她实际上已经死了。

TOP

0
杨健-七天


--------------------------------------------------------------------------------
(一)
“妈的,还他妈真是个陷阱。”一边从石砚的警服上扯下对讲机的麦克风,矮个子一边对开车的高个子说。

当听到身边急刹车的声音的时候,早有准备的石砚第一个反应并不是躲避,而是抓紧时间通过对讲机说了一声:“目标出现,准备出击。”

她不是没想反抗或者采取措施保护自己,而是根本不能行动,因为那样对方就会放弃行动,警方就难以得到证据。

她是想在敌人开始行动的时候再开始反抗,以她的邰拳道水平,一般的男性都不是她的对手,至少对方不可能一下子就将她制服。但罪犯真的一出手就将她制服了。她刚刚发出行动信号,便象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突然瘫倒在地上动不了了,她不明白那是为什么,但当一个矮个子男人将她拖上汽车的时候,她感到四肢好象不属于自己,完全不听使唤。

“别让雷子跟上咱们,把她的东西都扔下去。”开车的男人听到矮个子的话回答说。

于是,对讲机被扔下了车,矮个子还不放心,先用手铐将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又三下五除二把石砚的警服、警裙、胸罩和内裤一股脑儿撕烂了扒下来,连她的包一起从车窗扔出去,只给她留下脚上的尼龙丝袜和高跟凉鞋。等石砚感到手脚开始能稍稍活动一点儿的时候,她已经被用一只大编织袋兜头装了进去。

石砚此时并没有害怕,只是感到有些羞耻,毕竟自己女性的一切都已经被罪犯看过了,而且还顺势摸了一把。尽管衣服什物已经被剥光扔掉了,但她知道自己的鞋跟中还有信号器,接应她的刑警队员和杨键会跟踪而来,所以并没有多少可担心的,但不久她就开始有些不安了,因为她尽管听到了几辆汽车的声音,但明显都是长途运输的卡车,应该出现的警车声音却一直没有出现。

“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她心中告诉自己。她还不知道,一个酒后驾驶的家伙会那么凑巧地把车翻在了杨键的车前,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警车上的跟踪器就已经找不到她了。

当她感到汽车再一次走上颠颇的土路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她知道自己只能一个人面对这险恶处境了,那将是多么悲惨可怕的命运?!

……

“赵大虎,王启林。”当石砚被抬进一间明显是从工厂厂房或仓库中隔中的一个小房间的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上,并从编织袋中倒出来的时候,未等完全看清周围的环境,她便抢在对方之前发了话。

听到对方准确叫出自己的名字,两个罪犯真这一惊吃得不小,他们以为这个女警察仅仅是个诱饵而已,没想到警方居然早就知道他们是谁了。即使如此,他们也不愿在自己的俘虏面前示弱。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高个子赵大虎假装镇定地问。

“既然知道你们的名字,当然也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你们已经完蛋了,赶快自首吧。”

“自首?休想!就算死,也要先拉一个垫背的。”矮个子王启林看到赵大虎的表情有些胆怯,便接过了话头:“如果你们真的知道了我们所作的,自首我们也活不了,还不如拚个鱼死网破,死之前再捞上几个女警女兵尝尝,你就是头一个儿。怎么样?”说完,他便把手伸向了石砚挺在胸前的一对酥乳。

尽管石砚感到十分羞辱,但她没有躲避,因为自己被铐着双手,任何反抗都是毫无意见的,只会诱使两个歹徒马上行凶。她知道,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尽最大可能拖延时间,希望警方能够及时跟踪到信号器的信号找到这里。

“你们究竟干了几次。”任王启林的手在自己酥软的乳峰上游走,羞辱地娇喘着,石砚仍十分镇定地向王启林发问。她知道,这小子看上去诡计多端,也是个非常爱现的人,如果让他感到暂时无碍,他会非常高兴把他们的所作所为讲出来的,这样就能把时间拖延下去。

果然,一提到自己过去的案子,王启林兴奋得脸胀得通红:

“你那么想知道?啊!你想拖延时间,别作梦了!这里远离别州,警察一年半载决找不到这里。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慢慢地讲给你听。正好,你比我们以前弄的那几个都漂亮,我们可以一边给你讲,一边用你作示范,那一定很有趣,是不是?”

听到这话,想起他想作的,石砚恶心得想吐,很多女人被强奸时和强奸后都有这种感觉,有些仰着或塞着嘴被强奸的甚至被自己的呕吐物憋死。但石砚还是强忍住了,努力地点点头:“是,我很想知道,你不会说得很仔细吧,那样得用很长时间,警察就会找上门儿来抓你们。还有,你们带不带套子,不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

“不必用话激我,警察找不到这里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会仔仔细细地把玩儿那几个女警察的每一个细节讲给你听,也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等讲完了,我也会让你死得比她们更色情。既然警察已经都知道我们的事儿了,明天我们就把玩儿过的那几个女警察的光屁股像片儿发到互联网上去,还有你,我们也会给你照一大堆照片儿,然后在互联网上到处去贴,也好让你大大地出出名儿。”王启林的话,说得石砚心肝儿乱颤,真想不出这两个家伙还能疯狂到什么程度。

王启林说着,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对赵大虎说:“等等,咱们还得出去一趟。”

“干什么?”

“把那辆车送回别州,免得他们找到桑县来。”

“现在警察肯定正在追查那辆车,咱们送回去,那不是找挨抓吗?”

“我自有办法。不过得先把她捆好了,免得跑了。”

两人找来一大团小指粗的白尼龙绳,这东西到处都能买得到,而且两个人所用的绳子也不是现买的,因此警方不可能从绳子上查到什么。

“警察小姐,忘记问你的芳名了。”

“石砚。干什么?”

“没什么,问问,不然以后让你上网的时候,别人怎么知道那个光屁股的女人就是别州的女刑警啊。现在听我的,我不想把我们的俘虏弄得鼻青脸肿,所以你最好不要反抗,不然的话,你死的时候可就不象大美人儿了。”

石砚本来是坐在床上的,王启林抓住她雪白的香肩一推,她不想惹恼他们,所以顺势倒在床上,然后他们又把她翻过来,脸朝下扒着,开始捆绑她。这王启林确实很刁,他知道手铐虽然方便,但被打开的可能性也很大,所以要改用绳子来捆绑。他先让赵大虎帮着捉起她反铐在背后的双手,用绳子把手腕捆牢,然后又让赵大虎把她两只纤细的脚踝向背后上方拉紧,同双手靠拢,王启林三绕两绕便将她的手脚在背后绑在了一起,有个名目叫做四马倒躜蹄。这还不算,他把富裕出来的长长的绳头从床头附近水暖阀的花盘孔中穿过,拉得远远地捆在另一个墙角的管道上,这样,石砚够不到绳头,便不可能把绳子解开。为了更保险,他又另取了一条绳子捆住石砚柔软的细腰,将她翻成侧倒的姿势,然后也捆到屋子另一侧的管道上,这样一来,石砚甚至连那个水暖阀也够不着了,如果没有别人帮助,她永远也无法脱困。王启林这才又猥亵地摸了摸她圆圆的臀部,然后奸笑着说:“你就在这儿安安静静地等着吧,等我们把事情整置停当了再来收拾你。”

临走,一直有些心神不宁的赵大虎终于没有抵御住石砚肉体的诱惑,走到跟前,用手摸了摸石砚小腹下高高隆起的肉丘,理了理黑茸茸的阴毛,这才拉过一床破被子把她盖上,然后跟在王启林后面走了出去。

石砚躺在那里想了很多,难道往日的幻想就要成为现实了?自己真的要成为那种被极尽凌辱后残酷处死的女英雄了?一想到这儿,恐惧和激动同时袭上她的心头,不知不觉地下面就湿了。她当然不想真死,也不想真的被两个歹徒强奸,她希望杨楗能尽快找到她,但当再次听到人声的时候她失望了,因为那是赵大虎和王启林回来了。

“警察小姐,老子的事儿办完了,现在该消遣你了。”一边奸笑着,王启林和赵大虎把石砚腰间的绳子解了,捆手脚的绳头也解下来,这样就可以搬动她的身体。仍然四马倒躜蹄捆着手脚,石砚被抱到床中间横过来,胸脯冲着赵大虎,屁股则对着王启林,看来这两人有着完全不同的欣赏角度。果然,王启林的手很快便伸到了石砚圆滚滚的裸臀之上,而赵大虎则一手捉住她的乳房,另一手早伸向她小腹下的毛丛中。

“现在我就给你讲讲我们的第一次,那还是三年前的事呢。……”


--------------------------------------------------------------------------------
(二)
滨海是北方著名的旅游城市,以绵延数十里的沙滩著称。由于旅游是这座城市的主要经济支柱,所以市里专门划出了一块旅游专区,将那里原来的住户全部迁走,盖起了各种档次的旅游饭店。旅游专区离城区有二十五公里,与海南、厦门等南方旅游区不同的是,这里的旅游区表现出明显的季节性,一年中只有盛夏的三、四个月是旅游旺季,游客可多达上百万人,而到了淡季,整个旅游区便空空荡荡。

现在已是九月下旬,旺季早就过去,整个旅游专区里连各旅游饭店留守的人员和几个没钱的穷会议在内加到一块也不过百十人。但公务人员照样得象旺季一样正常上班。这不是,海滨公路上就走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警。

为了旅游专区的形象,头些年市里作出决定,成立一支全部由女性组成的交警分队,专门负责旅游专区的交通指挥任务。当时市里各学校的高中女生及各行各业中年龄合适的女孩儿纷纷报名,结果从三千多名应征者中选出了二十几人进行了培训,这便是滨海市的第一批女交警。既然是为了市里的形象,报名的人又这么多,所以最后的入选者个个都是女人中的骄骄者,从年龄上讲,除了上级委派的分队长是个三十五岁的大姐外,都是十八、九,二十啷当岁的大姑娘,从相貌身材来说,二十几个人都是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五的高个子,长得也都很漂亮,穿上专门订作的警服,那就是一个字-“飒”。现在女子交警分队成立已经好几年了,原来的年轻少女都已经变成了成熟的女人。眼下走过来的就是她们当中的领头人物,副分队长宋雅斓。

尽管现在是旅游淡季,但警察照样得上街值勤,尽管时间缩短了,班次也减少了。宋雅斓是副分队长,每天都得上街去查岗。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半,刚刚查完岗的雅斓正顺着海滨公路返回队部。还有半个小时就可以下班了,宋雅斓可不想这么早就回队里,那里没什么事情作,足以把人闷死。前面不远有一个急弯道,到了那儿就算走完一半路程了。雅斓看见一辆白色桑塔那骄车停在弯道的路边,一个又黑又瘦又高的男人正靠在司机座的门上抽烟。

“弯道是不准停车的,这家伙连这都不懂,怎么学的车?”

宋雅斓紧走几步来到车边:“同志,你违章了,这里不准停车。”她敬了个礼,然后非常严肃地说。

“对不起,我没有注意,我马上开走。”那人说道。

“慢,你的驾照和车照。”雅斓说,这是纠正违章的法定程序。其实宋雅斓也许并不打算同他纠缠,只不过想在他身上耗够了时间好下班,一般情况下如果他把车本交出来,宋雅斓多半就是训上他几句就算完事,可这小子说什么也不肯掏本儿。

“你是不是无照驾驶?”

“不是,不是。”

“那为什么不拿本儿?一定有问题,跟我走一趟吧。”说完,宋雅斓掏出对讲机打算同分队联系好派人来开这辆违章车。

她突然发现那男人脸上冒出了一丝凶光,没等她回过味来,那人突然一把抓住她,一手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脖子,一只大手已经捂在了她的嘴上。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拚命反抗,但一个每天从事重体力劳动的司机胳膊上的力量很大,她根本无法挣脱束缚。她跳着,扭动着,但都无济于事,却看到一个白净的矮个子男人从路旁深深的草丛中走了出来。

他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说:“怎么了,吵吵什么呀,连个尿都不让我尿痛快了。”

高个子见他来了,象见了救星似地叫到:“二毛,快拿根绳子把她捆起来塞到车里去,快点!”

矮个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看到高个儿气急败坏的样子,也不敢怠慢,赶快从车里找出一盘崭新的尼龙绳,三下两下就把宋雅斓的手给捆在背后。高个子把雅斓往车后座上一推,然后整个人扑上去把她压住,防止她反抗,一手捂住她的嘴,催着矮个儿赶快开车。

车开动起来,矮个儿才又问:“大哥,怎么回事?”

“咱们停在禁停区了,这臭婆娘过来非要查车本儿,还想用对讲机叫人,你说这车本儿一交,咱的事儿不就都漏了吗。”

原来,这两个人就是前文中说的绑架石砚的罪犯,高个子叫赵大虎,矮个子叫王启林,小名叫王二毛,这两人是表兄弟,王启林的父母早亡,从小寄养在舅舅家,同表兄赵大虎一同长大。后来赵大虎的父母也死了,只剩下这兄弟两人苦挣,也经历了一段风风雨雨,总算积攒下一些家底儿,买了一辆厢式大货车出来跑长途。今天是拉货路过滨海,听说这里是著名的旅游渡假盛地,就想过来溜溜。他们是坐公共汽车来的,在这里转了半天儿,人影儿也见不到一个,除了海还是海,刚想回去,在一个旅游饭店门外看到一辆汽车没有上锁,便顺手牵羊开了出来想卖了发笔横财,车开到海滨路,王启林尿急,便停下来去草丛中小便,结果让宋雅斓给撞上了。一般情况下司机被警察发现违章都要让他们掏本儿,这也很正常,现在路上车辆稀少,这也算不上什么严重违章,一般情况下训几句也就拉倒了,可问题是这辆车是偷来的,赵大虎怎么敢交本呀,这就是为什么会把雅斓绑架的原因,对此,宋雅斓一直到最后都不知道为什么,糊里糊涂就送了命。

听了大虎的话,王启林停了停,然后问:“那你打算怎么办?抓了这个小娘们儿怎么处理呀?放了还是卖了?”

“我也不知道,当时只是想不能让她用对讲机叫人,别的什么也没想,你说怎么办呢?”

“能怎么办?杀!”

“你说什么?杀、杀、杀、杀?”他都有些结巴了。

“不杀也行啊,放了她,让她给你买糖吃。”

买糖?当然不可能,赵大虎想想也只有让她永远闭嘴是最好的办法:“好吧,在哪儿干?”

“管县西村砖厂。”

“好,就去那儿。”

这些话宋雅斓可都听着呢。刚被抓住的时候,她以为这两个家伙只不过是因为她太不给面子找个地方把她暴打一顿泄泄愤就算了,当交警的这种遭遇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儿,可没想到这两个家伙竟然想要她的命。那还得了,宋雅斓立刻拚命地挣扎起来,尽管赵大虎人高马大,但活命的希望也使宋雅斓的反抗异常强烈,很快她就挣脱了大赵捂嘴的手,高声喊起救命来。可惜现在是旅游淡季,路上一车一人都没见到,所以也没有人听到她的呼救声。但赵、王两人作贼心虚,可不敢让她喊。赵大虎试着用手再次捂住她的嘴没有成功,身边又没有堵嘴的合适材料,情急之下从她警用夏装的前襟上撕下一大块布料,总算把她的嘴给堵上了。

汽车以最大速度开了近二十分钟,通过了滨海市同管县线的交界处,不久就拐上了一条简陋的土道。这是西村砖厂的专用道,由于这个厂效益很差,早就关张大吉了,没人去上班,路也没有人修,不过赵、王两人现在可就放心了,因为这条路根本就没有人再走。

此时,紧张的心稍稍平静下来的赵大虎才有心情去看一眼被他压在车后座上的女交警。这一看可乖乖不得了,他的老二立刻挺起来了。

为什么,原来刚才为了堵宋雅斓的嘴,他从她身前撕了一块衣襟,但由于着急和慌乱,手上没有轻重,这一把便连她的乳罩给扯断了,雪白的胸腹部肌肤和一对碗形的玉乳从被扯开的衣襟中隐约露了出来,那两颗粉红的小葡萄珠吐着性感的芳馨。大虎和二毛记事以后,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的乳房,而且是一个年轻女人的乳房,那强烈的视觉刺激怎能抵挡得住呢!汽车拐上这条岔路之前,大虎正在心惊肉跳中,顾不上想女人,现在安全了,那一种欲望便被勾了起来。他冲动以极地一把把仰倒在后座上的宋雅斓扯起来,背靠自己放在大腿上坐着,两手早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她酥软的小乳。

宋雅斓这一惊又不小。她无论如何不愿意接受被猥亵或强奸的命运,在大虎的怀中拚命挣扎起来。

王启林在前面开车,听见雅斓恐惧的哼哼声,便从中间的后视镜看了一眼,发现了赵大虎的活动:“怎么了?大哥,想玩玩儿她?”

“反正咱们也不打算让她活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不在她死之前好好利用利用真是可惜。你不想干她?”

“干嘛不想,一会到了地方咱们哥儿俩好好教育教育她。”


--------------------------------------------------------------------------------
(三)
车一停稳,王启林便迫不及待地跳下车,转到后面打开了后门。见大虎还抓着她的一对乳房不放,便说:“大哥,反正她已经是咱哥俩儿的,着什么急呀,慢慢玩儿多有味儿。”大虎很同意,王启林便抓住宋雅斓的两只脚腕一拖,大虎趁机把她的身体也翻过来,成为俯卧的姿势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分别捉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王启林则将她手上胡乱捆住,已经有些松驰的绳子解开,把已经撕开的警服上衣和乳罩顺细长的胳膊捋下来,重又捆好双手,然后仔细欣赏起来。

人们常说,美丽是女人最重要的财富,这话真是不错。宋雅斓是女警分队的第一批队员,也是那一批中最漂亮的一个,因此非常自然地就成了副分队长。此时她的上体已经完全赤裸了,斜削的肩膀、修长而圆润的手臂,肩胛骨间因双手反绑而形成的一条深沟,无一处不散发着性的媚力。细细的腰肢,合体的警用西装裙紧裹着的大小适中的臀部让人浮想连翩。更有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和装在黑色高跟船鞋中的一双玉足,更是让王启林冲动得不亦乐乎。

宋雅斓已经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恐惧和屈辱同时向她袭来,自然不会那么老实地让他们得逞。两手捆着,又被赵大虎按着上身,便只好用两只脚乱蹬乱踢,细细的鞋跟差一点儿就给王启林的大腿上弄个血窟窿。他痛得一呲牙,一把抓住她的两只脚腕,只一扯便分在两边,然后迅速欺身上去,使自己处于她的两条大腿之间,这样她就再也无法踢到他。

王启林双手象推独轮车一般抱住了雅斓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拎,使她成为脚高头低的姿势。由于他身体的阻隔,她的两腿被迫大大分开着,他从她的裙子中间看入去,雪白的大腿根部是两块圆圆的美臀,穿着一条窄小的白色针织裤衩。那裤衩很小,女性的臀部露着大半。看得自己热血沸腾,王启林放下宋雅斓的一条腿,把这只手腾出来从她的裙底伸进去,她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悬空的一条腿用力地蹬踢着,使屁股上的肉瑟瑟地抖动,更加性感。他用手紧贴住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下滑,使她的长筒丝袜慢慢地卷到脚踝部,然后再换另一条腿。

脱了丝袜,裸露出白嫩的玉腿,王启林的双手顺着两条腿的后部滑进她的裙子里,然后向里滑入大腿内侧滑向大腿根部,她从鼻子里哼叫着,无助地企图夹紧双腿,但无济于事。当他的手就要接触到她的内裤的时候,也就是她挣扎最剧烈的时候,他又突然转弯滑到她大腿的后部,然后慢慢滑到了她软软的屁股蛋儿上。他用力抓握着那两块圆滑的肌肉,感受着那从未尝到过的异性的滋味,然后,他的一只手变掌为指,隔着裤衩从她的尾骨向下滑入了她的两腿之间。她的挣扎此时达到了最大的强度,正抱着上身儿玩儿小奶子的大虎几乎控制不住她了,但她毕竟只是个女人,又捆着双手,无论如何也无法抗拒两个强壮男人的进攻。王启林把手伸向她的体侧,解开她裙腰上的扣子,然后把警裙褪了下去。

王启林从大虎手中接过还在拚命扭动着身体的宋雅斓,把她拖到汽车前面,一把把她的上身按倒在发动机盖上,大虎也从车里钻出来,两人一左一右按住她的上身儿,各用一只脚别住她的一只脚,使她的双腿呈直角分开,然后用内侧的手顺她的脊背滑到了腰间。

“臭婆娘,老子现在要让你演“毛片儿”!”赵、王两人折腾了半天,一直都是闷着头同她较劲儿,这个时候才出声说话,不过那话自然都是极尽色情与羞辱的词句。

让女警演“毛片儿”,这想法忽然让王启林感到异常兴奋,却也让宋雅斓感到极大的羞辱。她结婚两年,虽然没有生育过,到底不是处女,所以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今天早晨,她才同丈夫同过床,并且还达到了高潮。现在这两个男人想同她干同样的事,虽然事情一样,人却不同,对于她这样一个已经接受了二十六年传统教育的女人来说,特别是一个被同龄人羡慕,为下属尊敬的女警察来说,这是一种无法言表的屈辱。她挣了两挣没有挣动,一行热泪涌了出来。

他们没有马上扒掉她的内裤,王启林动手,先将她的裤衩后半部分向一侧推去,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菊花洞,他把四指弯屈,只留下中指伸直,轻轻地顶在她的菊洞口。

“别动屁眼儿,臭!”赵大虎提醒道。

“不怕,多好玩儿啊。”王启林很喜欢,宋雅斓可只感到肛门口的那根手指用力顶了进来。她用力夹紧屁眼,但不足以抵御那手指的入侵,到底还是被插了进来,反而被弄得很疼,她只好用力扬起头,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然后便放松了肛门的抵抗。被抠弄屁眼儿的感觉怪怪的,有些疼,又有些痒,甚至比被丈夫插入的时候还刺激,但正是那种刺激的感觉才使她感到特别羞耻。

“别玩儿屁眼儿了,折腾了这么久,也该让我看看屄了。”赵大虎有些不耐烦了。

宋雅斓再一次挺直了脖子,微抬起头,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挣扎毫无结果,她还是感到两只大手抓住了内裤的裤腰,然后用力向下捋去。

“噢!”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亲眼看到女性的生殖器。裤衩一脱,两腿之间便没了遮掩,宋雅斓女人的一切便呈现在他们面前。她的阴毛不算太浓,从阴阜向肛门延伸过来,到了大阴唇中部就已经稀稀拉拉没有几根。浅褐色的大阴唇很厚实,因大腿肌肉的牵拉而微微分开,露着颜色更深一些的小阴唇,还有靠近会阴部的长形洞口,那洞口呈粉红色,有些湿湿的。大虎忍耐不住,一根手指早已滑入了那粉红的蜜穴之中。

宋雅斓被这样按着用手玩儿了足有二十分钟,尽管她又怕,又羞,但毕竟不是处女,两年多的性体验使她的阴道最终湿润了。


--------------------------------------------------------------------------------
(四)
赵大虎过足了手瘾,自己爬上发动机盖,把宋雅斓翻过来捉着腰肢拎上来,仰面按倒在车顶上。王启林又找出一根绳子,先拴住左后车门,向上从雅斓反绑的双手同后背之间穿过,在右后门的门框上兜了一圈儿后从左前门的车窗穿出,把宋雅斓的左脚踝拉到风挡左侧系牢,又把右脚踝拉到风挡右侧,用同一绳子捆住,然后绳子从右前门穿过车厢拴在左前门上,这样,宋雅斓便被仰面朝天捆在了车顶上。曲线玲珑的躯干顺着车顶的弧线反躬着,一对白嫩的乳峰朝天挺起,两长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展示着两腿间女性的一切秘密。

由于身体反躬着,宋雅斓无法看到两个歹徒,只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摸了很久的生殖器再次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并不时听到两个人淫秽的评论。当她再次看到赵大虎的时候,他已经合身压在了她的躯体上,一条又粗又硬的肉棒已经顶住了她最神圣的洞口。她这一次完全绝望了,除了用一种哀求的目光看着赵大虎,流着眼泪轻轻摇着头外,只能任那东西慢慢挤进了她的身体。

王启林站在车门边,一边把宋雅斓的鞋袜剥下来,好用手抚弄她那白嫩纤柔的玉足,一边欣赏赵大虎强奸宋雅斓。赵大虎属于那种粗人,如果不是怕王启林笑他没耐心,他恐怕早就把宋雅斓干过好几遍了。此时,他伏在那二十六岁的漂亮女警身上,大屁股一撅一撅地用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阴户中猛捅。毛茸茸的耻骨撞在女人长着厚厚脂肪的耻骨部位发出“啪!啪!”的脆响,有力的冲撞使那赤条条的女性人体不停地挺动着,一对坚挺着的玉乳轻轻地抖动,两只雪白的小脚丫不停地绷起,看得王启林眼睛直冒火。大虎奸过以后,王启林把她从车顶上解下来,重新按倒在发动机盖上,然后,他把自己塞进了她的肛门。

王启林是那种比较有耐心的罪犯,他并不急着释放,而是先深深地插到底,慢慢摇动着下体用小腹去感觉宋雅斓雪白的屁股,再缓缓抽出,深深插入,反复几十次之后,他感到肉棒开始有些润滑了,这才加快了速度。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他停下来,用眼睛示意大虎把宋雅斓的丝袜递给他,他将那丝袜慢慢缠在雅斓的颈部,雅斓发现后,知道他准备杀她了,强烈的求生欲使她最后一次挣扎起来,但他的力气比她大得多,而她已经尽全力反抗过许多次,早已累得精疲力尽,所有的反抗都不过是象征性的而已。

王启林准备好后,又快速插了宋雅斓几十下,直到自己喷射起来,他才借着高潮的那股兴奋劲儿用力勒紧了丝袜。

宋雅斓此时不知在想什么,反正王启林开始屠杀的时候,她突然停止了挣扎,任那丝袜把她的脖子勒得紧紧的。

过了大约两分钟左右,王启林感到紧贴着自己小腹的那对肥美的玉臀开始用力扭动起来,肛门象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他的阳具,姑娘光滑白嫩的脊背也向后拱起,一对玉腿也先慢后快地再次蹬踢着,胸膛里发出“呼噜,呼噜”的鸣叫。又过了两三分钟,那美腿的动作放慢下来,但每一次蹬动都伸得更直,肌肉绷得更紧,而且每次蹬直后都颤抖着停一会儿,再重新蹬起,本来交替动作的两腿现在也趋于同步。最后,那两条腿再次伸直,并颤抖了一会儿,王启林感到一直紧握着他的肛门慢慢松驰了下来,由于绷直而悬在半空的双腿重新垂下去,几乎同时,一股热乎乎的尿液顺着他的大腿流向地面。

看着这情景,赵大虎吓得舌头吐出来老长,浑身哆嗦了足有半个小时才缓过劲儿来。王启林让他过去摸了摸宋雅斓的屁股,已经有些发凉了。王启林比较变态,看着那个已经死去的女警总觉得意犹未尽似的,后来看到地上宋雅斓的高跟鞋,他突然来了灵感。他把鞋捡起来,叫过赵大虎,把鞋递给他一只。他自己把那皮鞋细细的高跟从宋雅斓已经因死亡变得松驰下来的肛门插进去,又让大虎把另一支鞋的高跟捅进她的阴户,这才算拉倒。

杀了宋雅斓,连王启林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他为什么没有把宋雅斓的尸体扔在砖厂,而是把她放进后备箱里,叫大虎上车,自己开车趁夜悄悄回到了滨海,没有去旅游专区,而是开到市区西关镇,那里有一条引水渠。两人下车,把赤条条的宋雅斓扔到渠边的斜坡上,王启林临走时也没忘了把搬动尸体时掉下来的高跟鞋重新插回宋雅斓的下体。然后,他们开车回自己住的地方,让大虎把自己的卡车开出来,两辆车一前一后紧跟着开上国道。王启林把偷来的车停在国道边上,然后上了大虎的卡车,一溜烟逃出了滨海。

第二天一早,宋雅斓的尸体就被人发现了。由于这段河岸边是一个早市,所以来往的人特别多,不管死者只是个普通女性,还是个女警察,她都是一个年轻漂亮,身材绝佳的女人,而且,由于她头朝渠水的方向躺着,大大分开的两腿正好朝向人群,把那塞着高跟鞋的地方展示得清清楚楚。试想,这样一具精赤条条的艳尸,男人们怎不争相围观,结果上百人一围一挤,把个现场破坏得一塌糊涂,使案子一直拖了下来。


--------------------------------------------------------------------------------
(五)
离开滨海后,两人心惊肉跳地在南方跑了半年长途没敢回家。慢慢地觉得没什么事儿了,这才回到家乡重新干起长途运输的活计来。不久,两人拉货路过滨海,走旅游专区那段路的时候特别小心,生怕有什么错犯在人家手里。过了些日子,滨海跑得多了,发现事情早就过去了,这才慢慢把胆子放大了起来。

也是合该有事儿,又一次路过滨海的时候,两人中午在饭馆喝了点儿酒,结果就在旅游专区最大的路口闯了红灯,被一个娃娃脸儿的女交警给扣住,在交警分队给关了多半天,直到酒醒了才让走。这半天里,色胆包天的王启林居然趁机会把分队的女交警给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了一个同已经死的宋雅斓非常相象的小女警,以后才知道,她就是那个宋雅斓的妹妹--二十一岁的宋雅楠。

一般来说,第一次作案时,罪犯总是十分害怕,两二次就胆子大了,第三次就不顾一切。赵、王两人第一次袭击宋雅斓是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干出来了,第二次却开始了主动作案,他们的目标就是那个宋雅楠。

一个月后,两人在外地买了一些江湖道上拍花子用的下九流迷药,配了万能钥匙,准备好了绳子,然后把自己的卡车开到管县县城住下,按照估计的宋雅楠的值勤时间。当天早晨坐长途汽车到滨海,伺机偷了一辆灰色凌志开到旅游专区藏好,等下午三点左右开到海滨公路的隐蔽地方专等宋雅楠出现。

不过这一次两人没估计对,宋雅楠当天是上午的岗,下午下班回家了,他们等到的正是那个扣了他们半天的娃娃脸女警王菁。

宋雅斓案发生后,警方一直没有完全搞清楚谋杀的性质,因为除了黑社会势力或者仇杀,谁有这么大胆子敢袭击女警察?可宋雅斓人缘一直不错,没有什么仇人,所以警方就将此案与当地反黑行动结合起来,从没想过案子会是这样两个胆大妄为的运输个体户干的。而一年多的平静生活使本来心惊肉跳的女警们感到宋雅斓案只是一个偶然的案件,所以也并没有很在意。

现在是旅游淡季,下午的值勤在四点钟就结束了,王菁顺海滨公路步行归队,她是单身,宿舍就在队部后面。海滨公路是队部到交通道口最近的路,女警们上下岗一般都要从这里走,所以赵、王两个只要在这条路上守候就不会落空。

她也看到了赵大虎和王启林,虽然只过了一个月,但每天处理不知多少起违章,所以根本就不会记得他们,但他们却记得她。两人虽然没有等到主要目标,但捉住这个敢于关他们禁闭的王菁也足以让他们感到满意。

王启林见王菁走近,便拿了一张地图迎上去假装问路,赵大虎则从背后悄悄扑上去,把一块沾着迷药的手绢突然捂在了她的口鼻部位。那药并不象卖药的家伙说的那般管用,王菁的嘴被捂住,喊不出来,却“呜呜”地从鼻子里哼了半天,苗条的身躯在赵大虎的怀抱中挣扎了好半天,王启林不得不帮着捉住她乱蹬的双脚,两个人等得不耐烦,几乎想动手把她打懵的时候她才瘫倒下来。

回到废砖厂,两人把汽车的前座放倒,形成一张大床,又将王菁的警服、鞋袜和内衣、内裤都脱了,反捆起双手,这才用解药把她薰醒。

王菁十九岁,还只是个女孩子,参加警队不足半年,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醒过来的她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两双色迷迷的眼睛,那种不怀好意的目光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她就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这一惊着实不小。虽然刚入队,但从老警员们的言谈话语中也听说过原副分队长宋雅斓的事情。女孩子被强奸已经足够让她们感到羞辱,作为一个平时令人敬畏的女警也被脱光了凌辱就更让她无法忍受,何况他们最后还要杀死自己,再把尸体赤条条地扔在大庭广众之中展览示众。

“啊!啊!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她惊恐地尖叫起来。

“不许喊!”那个高个子一把捂住她的嘴,厉声威胁着。

王菁怕死,这一点与旁人没什么不同,但作为警察的特殊荣誉感压过了对死亡的恐惧,所以她并没有因为赵大虎的威胁而放弃喊叫的意思,赵大虎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因为他并不想把这个女警漂亮的脸蛋给破坏掉,那样玩儿起来就没多大意思了。他看了一眼王启林,后者使了个眼色来回答,于是,赵大虎拿起王菁的黑色三角裤给她塞进了嘴里。接着,赵大虎过去抓住了王菁的一对小乳房,用力握住把她按在座位上,使拚命想挣脱束缚的王菁因为疼痛而不能再扭动上体。

王菁现在上身儿不能再动,只得用力夹紧自己的双腿,想逃避王启林的攻击,有赵大虎的身体挡住视线,她也无法看到王启林要对她做什么,但她十分清楚地知道,他的目标一定是她的下体。她还是个女孩子,传统的教育使她根本就不知道性行为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让男人脱光了看私处就是强奸呢。她哭了,为自己以一个警察的身份被强奸而痛苦落泪,但眼泪是无法给她提供任何帮助的,那个大个子的手开始慢慢揉搓起她的乳房来,同时,她也感到自己的脚被另一双手捉住,并用力向两边拉去。她用尽全力夹紧自己的腿,但对于一个弱女子来说,这太微不足道了,她两腿间的一切最终还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对方的眼前。接着,赵王两人用绳子把她的两只脚分别绑在方向盘和右边的门框上,王菁发现自己将受到的羞辱将远远超过宋雅斓,因为他们不光要奸杀她,还要让这羞耻的一刻永远记录下来,在她面前出现的是一架宝丽莱一次成像相机……


--------------------------------------------------------------------------------
(六)
一米七三的王菁在队里算是第二高度,铅笔形的身材是那种标准的“衣服架子”,所以虽然天气还热,她通常也不穿警裙,而喜欢穿裤子,因为那更能表现她修长的双腿。不过,衣裳一脱光,同宋雅斓相比,王菁就嫌太瘦了点儿,胸也太小,臀也太尖,象那个叫孙燕姿的歌星一样,一点也不肉感。但俗话说得好,“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这并不妨碍她成为赵大虎所喜欢的那种骨感的美人,何况她还有与宋雅斓一样白晰的皮肤。

王菁还有一点一般女子所没有的特色,那便是她被尽情观赏并被拍了不知多少张特写镜头的生殖器。王菁的外阴部不象一般女子那样呈现较深的颜色,而是同周围皮肤一样的白嫩,同多数处女一样,那两片厚厚的阴唇夹得紧紧的,只露着一条细细的缝隙,更为独特的是,王菁的阴毛很细很软,而且集中生长在圆圆的阴阜部位,活象是在阴唇的前端缀着一颗黑色的绒球,令王启林兴致勃发,那手早就无法控制地伸向了她的身体。

王菁感到一个男人的身体挤到了两腿中间,然后,她便发现那双男人的手开始从她的两脚向大腿根部慢慢地抚摸过来。那手在大腿内侧来回滑动了很多次,每次就快要触到自己最秘密最神圣的部位时便又游向他处,使她的神经紧张到了极点,那手最后终于还是碰到了阴唇,她极端羞耻地“哼”了一声,身体陡地挺直了,然后自己的阴唇便被人分开了。她感到一股凉意灌入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让她浑身的肌肉抖动起来,全身再一次长满了鸡皮疙瘩。接着,那人的手指令她毫无反抗余地地插进了她的屁眼儿里。

那手指的抠弄让她感到怪怪的,不知是疼是痒,十分刺激,难以忍受。男人后来的玩弄更加刺激,那手指捏住了她小阴唇前联合处的阴蒂,那是女人最敏感的性器官,她只有挺直了身体,从鼻子里哼哼着用全部精力去抵抗那种刺激。

由于上一次轮奸宋雅斓的时候是赵大虎先上,所以这一次两人讲好由王启林占先。尽管王启林花了不少时间在用手玩弄上,但王菁是个毫无经验的处女,又加上心理上的巨大恐惧,始终也没能让她的下面湿润起来,所以王启林无奈,只得自己在大鸟上涂了些唾液,这才插进了王菁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土地。破瓜之痛使王菁不由自主地哼叫了一声,然后便归于寂静,因为她已经没有什么理由再反抗了。

王启林不喜欢太紧的穴,而且还对肛门有特殊的兴趣,所以从王菁以后,他在作案时便拒绝先上。

王启林比较有耐性,他先深深地,同时慢慢地把王菁插了一、二百下才开始加速,又干了百十下才喷;等轮到赵大虎可就完全不同了,早就按捺不住的大虎哪里还有耐性用手,一上来就一杆入洞,横抽直捅地一气儿干到底,总共花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赵大虎插进去的时候,刚刚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的王菁只感到心脏象装了马达一般狂跳,又被疯狂的赵大虎一折腾,就觉着心口窝一热,胃部一阵痉挛,一股酸酸的液体从肚子里直冲到喉咙口,那酸味儿一刺激,马上又引发了新的,更加无法抑制的呕吐。由于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黄绿色的胃液便改从鼻子里喷了出来,流了满头满脸,呕吐物也同时流入了仰卧着的王菁的气管,她很快便窒息了。此时,完了事儿的王启林正在车下穿裤子,赵大虎正在尽情地疯狂,根本也不愿停下来看看她的情况。等赵大虎发泄完了,出去穿衣服的时候,王启林钻进车里一看,王菁的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两条长腿绝望地蹬踢着,嗓子里发出“咯,咯”的抽气声。王启林感到莫名其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她,不知该作些什么才好,等他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王菁已经停止了挣扎,一节黄色的大便从肛门中慢慢地挤出来,尿液也象小溪一样混合着处女的鲜血流到了真皮座椅之上。

当晚,赵、王两人就趁夜将王菁的尸体送回滨海,弃尸于另一个大型农贸市场的摊位中,并用草席盖上,因为上次宋雅斓弃尸的经验告诉他们,一具赤裸的女尸放在白天人多显眼的地方比弃尸荒野更容易掩盖痕迹。然后他们又用同样的方法弃掉作案用车逃离了滨海。

果然,王菁弃尸现场再一次因为大群人的围观而破坏,警方又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
(七)
就如同喝酒上了瘾,连续得手的赵、王二人胆子大了起来,开始了连续的狩猎行动。

有人说,第一次性行为对人的一生都有不同寻常的影响,这话至少对于王启林来说是不错的,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那个与宋雅斓长得十分相象的年轻女警宋雅楠。更有一条,宋雅斓是他王启林杀的,第二个王菁本来轮到赵大虎行凶,偏偏又自己呛死了,所以,他无论如何要让赵大虎的手沾上女警的血,这样他才能死心塌地地与自己联手作案。因此,王菁案的风声还没过去,王启林已经开始谋划下一次的袭击。他总是设法多找那些需要途经滨海的货,为得是尽可能多一些机会了解宋雅楠值勤的时间规律,同时也好找出警方防范比较松懈的机会。

滨海警方这次并不是没有注意到宋雅斓案与王菁案的联系,但他们总得找出一些规律来,否则就象大海里捞针一样,永远没有头绪,再说,总不能因为两个女警被奸杀就让所有女警退役回家呀。可惜的是,他们只注意到了罪犯喜欢作案的方式和地域,却由于太过执着于罪犯的作案时间而给了他们新的机会。

由于宋案和王菁案相隔正好是一年,所以警方认为他们习惯于初秋时节作案,正当他们准备下一年旅游旺季刚过的时候开始布置蹲守的时候,两名罪犯却在旺季开始前出动了。

正是因为考虑到女警们可能面临的危险,分队特别规定女警们上街必须两人以上结伴,不准单独行动,下班后回家的路上也要结伴或由派出所的男警陪同,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减少出事的可能性,谁知照样还是出了事。

这一天,早已准备停当的赵、王二人又偷了一辆新皇冠伺机作案,目标当然是那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女警宋雅楠。宋雅楠是宋雅斓的亲妹妹,入队之前是滨海大学法律系的学生,宋雅斓死后被追认为烈士,而悲痛欲绝的雅楠则决定放弃学业,来到姐姐生前的岗位上工作。现任女警分队的副分队长,与宋雅斓一同入队的于姗对这个老战友的妹妹非常关照,时时处处关心她,所以两人的关系特别好。这天于姗同雅楠说好了,给她介绍个男朋友,下班以后一块去见面,队里的许多人也都听到了,所以下班后没见她们回队部也没有人怀疑。

赵、王两人可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当两名女警下班后结伴而行的时候,两个歹徒就一直开车远远跟在两人后面。可能是因为在道口指挥交通时间长了没有方便,到了一处公厕边,雅楠就进去了,留下于姗一人在外面等。

赵、王两人看到机会来了,脚下一给油便飞快地冲了过来停在公厕边,没等于姗反应过来,赵大虎已经从车中跳出来,一把就从背后搂住了于姗的脖子,同时用一块沾了迷药的手绢把她的口鼻整个捂住。于姗从鼻子里用力哼着拚命挣扎,两脚乱踢乱踹,想摆脱对手的攻击。正在小解的宋雅楠在里面听到奇怪的声音感到不对,顾不上把尿尿完,一边匆匆提上内裤站起来,一边问道:“于姐,出什么事儿了?”

回答她的只有那低沉的哼哼声。雅楠急忙从厕所里跑出来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当她惊讶地看着正在赵大虎怀中慢慢瘫软下去的于姗不知所措的时候,躲在背后的王启林突然袭击了她。

从昏迷中醒来的宋雅楠立刻发现自己和于姗都被脱光了衣服,只穿着高跟凉鞋呈“火”字形并排绑在一个铁架子上,一个矮壮男人站在于姗身后搂着她的裸体玩弄,另一个高个子则拿着一架立拍立现相机给她拍照。

雅楠不是第一次看见于姗的身体,过去由于姐姐雅斓的关系,于姗就经常到宋家玩儿,并时常住在宋家,都是女孩子,自然没有什么避讳,后来雅楠加入警队,两人成了战友,天天见面,在队部的浴室里更是相互看得通透。警队的姐妹个个身材苗条优美,雅楠自己更是精品中的精品,所以也就不会觉得于姗有什么特殊,但对外面的人来说,能遇上一个这般身材的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所以,尽管赵、王两个的主要目标是宋雅楠,却首先挑上了捎带绑来的于姗。姐姐就是被人奸杀的,前不久与宋雅楠一同入队的王菁也是同样被杀,所以雅楠一清醒过来,便知道自己遇上了杀害姐姐的同两个人,而且,自己也将和姐姐遭遇同样的命运。她看着赵大虎的相机从很近的地方对准于姗一对丰满的乳峰,从下向上对准她黑茸茸的三角地带,一张张特写照片从机器里吐出来,显影后被装里口袋里,也看到王启林站在于姗背后,两只手十分下流地在她最要命胸前和后臀滑过。她还是个大姑娘,十分传统的教育使她二十多岁还不知道性的确切含意,甚至直到姐姐死了,她也只是听人说姐姐死前被人轮奸,但轮奸到底是什么她却一点儿也不知道,不过她可懂得女人的身体不能让男人看,更不能让男人碰,否则就将是她们的奇耻大辱。现在,自己和于姗一齐被男人看了个透澈,那就意味着极大的羞辱,更看到王启林的手从于姗雪白的屁股后面伸进了她两腿之间,而本来颓丧地软瘫着绑在那里的于姗也随即直起了身子,胸脯用力向前上方挺起,垂着的头也扬了起来,一看就知道那是在抵御两腿间的手给她带来的痛苦。

“怎么能摸女人那里?”雅楠心里说,她自然而然地感到那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然后她便知道他不光在摸,因为于姗的头突然尽力朝天仰起,本来紧闭的嘴张开了,用力喘吁起来,那表情告诉雅楠,男人的手指实际上是从下向上捅进了她的某个洞穴。

“于姐!”雅楠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那声音中包含的不仅是对这个一直关怀自己的大姐姐所受痛苦的关心,更是对自己可能遭受同样污辱的恐惧。

于姗在痛苦中扭过头看着这个小妹妹,然后一直沉默着的她对正在跟前给她的下体拍照的赵大虎发了话:“求你们点儿事。”

“什么事?”

“你们怎么对我都可以,放过我的同事,她还是个孩子。”

“嗬!真英雄啊!你自己愿意承担一切?可我们不能放她呀!难道让她出去告诉警察:我们就是被他们抓了去?!”

“我知道你们不会放过我们,我只求你们,杀就杀吧,不要羞辱她了。”

“没门儿!告诉你,老子这次就是为了她,你只不过是我们顺手牵羊弄来的。不肏她,老子抓她来干什么?你自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去管别人的闲事!好好想想你自己吧,要是老老实实合作,死的时候让你痛快点儿,不然,老子可有得是时间慢慢整死你。”

于姗知道,同这两个罪犯说什么都是白搭,便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忍受着那无法逃避的耻辱。


--------------------------------------------------------------------------------
(八)
宋雅楠听到了于姗同歹徒间的对话,知道自己的污辱将不可避免,心灵中充满了强烈的恐惧。

这时,赵大虎的照片拍得差不多了,也放下相机凑了过去,这样一来,于姗的身体便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玩弄起来,前胸和下体同时落入了蹂躏中,而且,更有属于两个不同男性的手分别从前后两个方向伸进了呈直角分开的两腿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雅楠看到赵大虎抽出了放在于姗两腿间的手看了一眼,然后说:“二毛,这小娘们儿出水儿了,差不多了吧,老子都要胀爆了。”

“行了,来吧,咱哥儿俩一块干?”

“好。”

答应一声,雅楠见矮个子蹲下去解开了于姗被捆住的两腿后站起来,高个儿从前面抓着膝弯把她靠近雅楠一侧的腿用力拎了起来靠近她自己的前胸。她身后的矮个儿歹徒靠上去紧紧搂住她并从高个儿手中接过她被拎起的腿,这样,雅楠便从她被高高拎起的大腿下面清晰地看到了她长满黑毛的生殖器。赵大虎自己脱了裤子,亮出自己的家伙,吓得宋雅楠倒抽了一口气:“原来男人那个地方会是这么大一根硬硬的棍子。”她还以为男人那个东西永远象小男孩儿那样小,那样软呢。接着,赵大虎把自己的光身子贴上去,一手扶着自己的宝贝儿从下向上顶进去。宋雅楠这才知道男人那东西为什么会那么硬,原来是用来插进女人尿尿的地方,好可怕,那么粗的东西怎么能放得下?!

大虎一插进去,便顺势接过于姗的大腿,“啊!怎么回事?”宋雅楠又惊又怕地看着王启林从背后插进了于姗的肛门。

两个男人同时从前后两面夹住了于姗赤条条的身体,挤得紧紧地象一块三明治,两杆肉杵地深深地插在她前后两个洞穴中。然后两个男人开始动作,他们先是通过语言协调了一下,然后赵大虎开始低声喊起口令来:“预备,起!一、二、一、二……”每当数“一”时,赵大虎便将肉枪抽出,到“二”时便猛地插进去,而王启林则正好相反,这样一来,于姗的下体便被两个从前后两个方向交替顶撞起来。她的骨盆被迫随着两人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摆动着,阴部和屁股也随着两个男人的撞击交替发出“啪啪”的响声。看着泪水从于姗的眼中泉水般流出,看着于姗的裸体被干得“突!突!”地抖动,宋雅楠不由不心惊肉跳,每一分钟都象过了一年一样,那感觉比被尖刀从心窝捅了一刀都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男人才低声吼叫着停止了抽插,象受了凉一样颤抖了起来,又过了几分钟,他们才从于姗的身体中拔出来,那东西已经软软的象死蛇一般了。由于身体呈直立状态,所以随着阳具的抽出,液体便随即流了出来,拉着粘丝挂在她的阴毛上。

现在,该轮到宋雅楠了。没等男人的手碰到她,她就无法控制地哭叫起来,拚命扭动着身体企图逃避他们的羞辱,但,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徒劳的,那个高个子绕到她背后,一只胳膊从体侧绕过来搂住她,手则直接了当地按上了她的乳峰,然后,另一只手也从背后贴上了她的臀部。不管她怎样不愿意,矮个子还是用相机对准她要命的地方拍起了照片。

由于刚刚干过于姗,不可能马上就强奸雅楠,所以这个姑娘便被用手玩儿了比于姗多得多的时间,大约两个小时之后,重新挺起的赵、王两人才照着强奸于姗的样子前后夹攻,把个年轻的处女活活给肏了。

被奸后的两个女警都不再哭闹挣扎,只是用失神的眼神望着睛朗的天空。天渐渐黑下来,两个歹徒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只灯泡装在不知闲置了多久的灯座上点亮,然后又取出两只烧鸡和两瓶啤酒开始吃喝,那王启林还举着酒瓶对两个吊在架子上的女交警说:“你们也吃点儿?一会好上路。”两个女人扭过头去没理他。酒足饭饱,两人开始了屠杀。

杀宋雅斓的时候是用丝袜勒死的,本来漂亮的脸蛋儿因窒息而变成了难看的猪肝色,王菁呢,是自己因呕吐物窒息而死,脸也很难看,赵大虎和王启林不喜欢难看的女人脸,那怕是死女人也不行,所以两人便想方设法寻找不使她们窒息的死法。一本偶然看到的五、六十年代出版的反特实录中记载了这么一起案件,一个潜伏的特务被自己新婚一年的妻子发现,便将她掐死,书中详细介绍了他杀妻所用手段的特点,虽然他用的是扼颈的手法,但专业的特工训练使他的手法快速而且有效。原来,人的喉结两侧各有一条迷走神经,如果用两个手指象老虎钳子一样准确地压住迷走神经超过一分钟,即使对方没有立刻咽气,也会因神经系统无法恢复的严重损伤而死亡,那个特务便是用这种手法杀妻的,所以她并没有因扼颈而出现窒息。两个罪犯从这案例中受了启发,跑到书店和图书馆去寻找解剖方面的书,终于搞清了这两条迷走神经的准确部位。

杀人前,赵大虎再次强奸了于姗,而王启林则强奸宋雅楠,当他们喷射之后,没有把阳具拔出来,便一手搂住她们的脖子,另一手用拇指和中指分别压住了她们的迷走神经。这一招果然非常管用,两个女警的脸并没有被憋红,却很快就昏厥了。最后咽气前,于姗和宋雅楠大小便都失禁了,十分变态的王启林发现后,趁屎橛子还夹在她们的屁眼里,马上拿了相机拍了下来。

两人连夜潜回滨海,找到一个大农贸综合市场,这里晚上无人值守,两人将一个卖纪念品的摊位门撬开,把于姗和宋雅楠拖进去,头朝里侧躺着,背靠背将四只手捆在一起,再把下面的两只脚捆在一块,另用两根绳子拴住她们上面的脚踝,并分别拴在两边的墙上,这样,两个女警上面的腿便被拉起来,生殖器充分暴露着。临走,他们也没忘了把两个女警的高跟鞋给她们插进肛门和阴户。第二天尸体被发现以后,大群看热闹的商户和来逛市场的市民差一点儿把这个小商亭给挤塌了,不用说,现场又因此被破坏了。


--------------------------------------------------------------------------------
(九)
不到两年的时间里,连续四名女警遇害,这对于整个滨海市来说是一个不小的震动。因为这不仅仅是几起刑事案的问题,最为严重的是所有案件都直接针对警方,并且全都发生在旅游专区,这对于滨海警方的声誉和滨海市旅游事业的发展都将带来不可估量的严重后果。因此,市政法委召开了紧急会议,给市局下了死命令,限期破案,为了极早破案,市局不得不向省厅求援,派了数名专家来到滨海市协助侦破此案。专案组经过分析认为,这两名罪犯对旅游专区和女警们的活动规律非常熟悉,应该是生活在这一地区或附近的人,会开车,并且习惯于在旅游淡季游客人少的时候趁女警下午下班进行袭击,袭击的手段是过去江湖上经常使用的迷药。他们普查了以距旅游专区为中心的二十公里范围内居住的所有有前科,又有驾驶执照的人,经过认真筛选确定了五十几个对象,然后仔细求证,结果最后都被否定了。无耐之下他们又扩大调查范围到没有前科的司机,又没有得到任何结果,时间一天天过去了,眼看旅游淡季即将过去,罪犯不除,人心难安,专案组被迫选择了诱饵方案。几天后,省特警训练基地派来了一个女特警学员黄蕊。

出于身体协调性和灵活性方面的原因,刑警、特警和侦察兵的身材都不会太高,所以特警队的姑娘们比起滨海的女交警来身材就要矮一些,大都不会超过一米六五,而且滨海的女交警主要是一种滨海形象的代表,当初挑选的时候非常重视她们的身材相貌。罪犯袭击女警的主要目的之一是强奸,因此他们对女警的相貌应该非常在乎,这就使得挑选诱饵的工作非常困难。本来打算从已经完成训练的正式队员中挑选一人,都由于容貌方面的原因放弃了,最后,警方选择了即将结业的黄蕊。

黄蕊十九岁,身高一米六三,虽然比不上滨海的女交警,但在特警队员中已经算是高的了。而且她是个川妹子,属于那种按比例缩小了的标准身材,再穿上高跟鞋,只要不同女警分队的人站在一块儿就一点也不显矮,她的容貌非常俏丽,皮肤白嫩细腻,有一种特别的媚力。她在基地的同级学员中是姣姣者,射击、格斗的成绩都名列前矛,公安部的一位领导早就看上了,准备让她结业后去作某中央领导的保镖,正是这样一种良好的条件,她才被选中参加这次行动。一般情况下,特警学员结业时都要进行实战模拟测验,由特警队的老队员们假扮罪犯袭击她们,而她们必须制服罪犯才算通过考试成为正式队员。但如果一个学员参加了实战行动,那么她就不必再进行这种测验了,所以黄蕊这次能被选中,同队的姐妹们都十分羡慕她。

离旅游旺季的到来只有一个多月了,如果不能在旺季到来前诱出罪犯,就要再等上三、四个月,这将是无法忍受的。专案组为这次行动作了严密部属,首先是原来女警分队最漂亮的那些队员全都暂时调到市里各警队工作,只留下几个年纪比较大的老队员,并同时补充了一些男警过来,同女警们一起执勤,只有下午的最后一班才派黄蕊单独上街。市局派了一支由五辆警车和十四个刑警组成的支援组,分别藏在海滨公路沿途的几个旅游饭店里,通过微型对讲机同黄蕊保持不间断的联络,然而,整整一个月过去了,却没有罪犯的踪影,也曾有过小汽车被偷的报案,最后查明偷车的与强奸杀人犯不是同一人。眼看旺季到了,罪犯不大可能选这个时候作案,再说一下子抽调这么多警力到这么小的区域,也给刑警队的日常工作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于是,专案组决定,暂停诱饵行动,待淡季到来时再考虑继续开展诱捕行动,旺季暂时采取男警女警搭配执值的方案。

行动没有结果,不仅专案组感到沮丧,黄蕊也感到遗憾。她对自己的训练水平非常自信,以为即使没有接应组的帮助,凭着自己良好的技击水平也能将罪犯制服。她本想这次立个功回去,好为自己的特警训练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谁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好再等上几个月了。

黄蕊在滨海被安排住在市局的单身宿舍里,这儿并不在市局院内,而在城边的政法委大院里,她每天的工作是午饭后坐市局的专车去旅游专区女警队,晚上六点后坐同一辆车回市区吃晚饭,其他时间自由活动。

今天是诱捕行动的最后一天,明天她就要回基地待命了。每天上午没事儿的时候,她都去市里逛街。黄蕊同其他女孩儿一样爱美,平时训练穿的是肥肥大大的训练服,这次行动穿的是交警的警服,自己的时间,她还是喜欢痛痛快快地打扮一番。

时间是早上八点多钟,她化了淡淡的粉装,穿上一条翠绿色的连衣迷你裙,赤脚穿上一双高跟皮凉鞋,带上一条细细的金项链,细细的银手镯和银脚镯。她用的化妆品是中档货,这是市局为这次行动发给她的,为了滨海的形象,女警们执勤时都要求化妆,在特警队可是不会有这种待遇。衣服和首饰是她用好几个月的津贴费买的,一年里难得有机会用上几次。然后,她拿上一个小手包走出政法委大院。

从大院出来要走大约两站路才能到有公共汽车的大街上,另一条不足二百米的小岔道则可以直接通到大街上。这条岔路是由两座工厂的围墙形成的,由于两家工厂都想尽量多占些地方,所以围墙几度迁移,最后形成了一条喇叭形的弯曲小巷,巷子靠大街一端有四米多宽,而靠政法委大院一端却只有几十公分,一般人只能侧着身子过去。本地人大都骑车上街,不在乎那一、两站路,所以也只有中、小学生和黄蕊这样的少数几个步行者才会选择这条窄小的捷径。这个钟点儿,学生们也已经上学去了,所以黄蕊就成了这条路上的唯一一个行人。

再有二、三十米就到路口了,黄蕊看到一辆厢式大货车停在路边,后货仓门大开着,两个男人正躲在两扇门之间低声作着交易,黄蕊眼尖,看出他们正在交易的是盗版光盘,她自己其实也经常买盗版盘的,所以便放慢了脚步想凑过去看看。离那两人还有十来米,其中那个矮个子买主拿了货转身离开,迎面与她擦肩而过,而那个高个子则拿着几张盘低声向她兜售。

她走过去,伸手从对方手中接过那几张盘,突然感到象被一头大象撞了一下似地向前倒了下去。那个高个子急忙将她正在倒下去的身体抱住,同时她感到自己的双腿也被另一个人抱起来,她懵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被抬进了货仓中。那个卖光盘的跟着上了车抱着她,货仓门咣当一声关好上了锁,然后车就开动了。

黄蕊这时候才明白自己被袭击了,但对方究竟是怎样将自己制服的却怎么也想不通,只是感到浑身的肌肉都不象是自己的,根本不会动弹,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这是怎么了?

原来,对方用了一种美国产的电击器,这是专门供警方用来对付绑架人质的罪犯,或者提供给女性自卫用的。这东西只有一支手电筒大小,对准对手按下按钮时会利用压缩气体发射出两个细小的钢针,钢针同时兼作电极,后面拖着细细的导线。钢针可以射入人体一厘米左右,同时通过主体发出的高压电将对方瞬间击倒,并在四、五分钟的时间内失去活动能力,它的发射距离大概有四、五米,而且无声无息,难怪黄蕊在离热闹的大街不足三十米的地方被袭击竟然无人发现。

事情就是这样,国外的防身器具层出不穷,令那些自认为需要防身的女人无所适从,然而,这些新式防身用品从来没有给女人们真正带来过安全,反而给那些罪犯们提供了不少方便。象什么电击器呀、喷雾器呀,等等等等,最后都成了强奸犯们用来袭击女人的得力武器,唯一能够保护女性自己的只有一种东西,便是丑陋!丑陋!再丑陋!!!就说这种电击器吧,在美国已经出现了十来年,国内还没有被允许进口,所以没有一个女性利用它作为防身武器,甚至多数警察都不知道有这东西,可赵大虎和王启林就能买得到,而且还十分有效!

趁这四、五分钟的时间,那个跟着黄蕊坐在货仓中的高个子罪犯用一块破布塞住了她的嘴,又拿出一副手铐将她的手反铐在背后,再找出一根绳子把她的脚腕也捆住,黄蕊便彻底被制服,再也无法反抗了。


--------------------------------------------------------------------------------
(十)
“他们是谁,为什么袭击自己?”黄蕊心中问自己:“会是那两个专门袭击女警的罪犯吗?或者他们只是一般的绑架犯,只不过想勒索钱财?他们会怎样对待自己?”黄蕊想了很多,如果是绑架勒索,按她的技能还有很多时间和机会逃脱,但如果真是那两个袭警的歹徒……一想到他们可能就是那两个专门袭击女警的罪犯,黄蕊感到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两腿间的所有括约肌都象发了神经一样强烈地收缩起来,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疼痛。

那个高个子罪犯象个闷葫芦,从打上车后就一直没说过话,只是用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溜来溜去。马上就到暑期了,天气已经很热,黄蕊穿的是一件吊带迷你绸裙,赤脚穿凉鞋,本来就够透够露,又经过赵大虎翻来复去的一通铐绑,把衣服搓得乱七八糟。她侧卧在车厢中的地板上,裙子的透明肩带有一根断了,另一根也滑到了胳膊上,露出大块的脊背和白色的无肩带蕾丝胸罩,裙子的下摆靠地面的一侧则被搓到腰际,露着里面的白色蕾丝内裤。黄蕊是个很典型的四川美人儿,加上长期的锻炼,即使身材苗条,四肢修长,也仍然是肌肤丰腴,并不象某些瘦人那样皮包骨头,如果一定要找一个描述的话,那么世界著名的辣妹组合也许十分恰当,特别是她那双又白又嫩又小巧的脚,简直让人无法克制。

赵大虎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当然不会对眼前这个觊觎已久的小美人儿无动于衷。不过,他已经不是袭击宋雅斓时的那个毫无耐心的童子鸡,他现在已经是个有过四次强暴经验的大色狼,他已经不再仅仅满足于把肉棒塞进女警的阴户,而是要充分地享用她们的每一寸肌肤,也包括享用她们那羞辱和恐惧的表情。所以,即使知道王启林并不在乎谁先上,他也没有立即对黄蕊实施强暴,因为他要让她在受到最终的羞辱之前尽可能让她在心理上感受更长时间的压力和恐惧。当然他也没闲着,而是坐在尽可能靠近黄蕊的地方,从尽可能方便的角度去欣赏黄蕊已经暴露出来的身体,包括半露在外面的一大块肥美的臀肉。黄蕊知道他看的是什么,她羞耻地扭动着企图逃避,但手脚都被捆着,根本不可能让已经零乱不堪的衣服重新遮盖住身体。就象一只被猫捉住玩弄着的老鼠,对方越是放慢节奏,她所受到的心理压力越大,她感到浑身发冷,呼吸困难,肛门和阴部的肌肉不停地收缩,泪水含在眼眶中几乎要掉出来了。

“不行,我不能哭,我不能给警察的脸上抹黑。再说,他们可能只是绑架犯,我还有足够的时间找机会脱身呢。”她突然想起什么,这样告诉自己,然后就感到身上的压力轻多了,眼泪终于没有流出来。

“呜!呜!”她用鼻孔尽力喊起来,以一种看似惊恐的眼神看着赵大虎,示意他将自己被堵着的嘴放开。

“别作梦了,我的特警小姐。”赵大虎的一句话让她感到了绝望,看来他们真的就是那两个警方打算诱捕的罪犯。一般情况下,被强奸的女人最常见的心理活动就是后悔,后悔自己所作的一切,即使那些并不是导致她们被袭击的真正原因。黄蕊就是这样,一听到赵大虎说出她的真实身份,她就知道所发生的和将要发生的正是自己所最担心的情况,她心里的后悔就别提了。

后悔什么?

后悔一,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罪犯可能并不只在旅游区袭击女警?

后悔二,自己为什么非要每天上午去逛街?

后悔三,上街就上街,那么热闹的大路不走,为什么非要一个人走小路?

后悔四,走小路也便罢了,为什么没有看出来这两个人不是好人?

后悔五,就算没看出他们是坏人,为什么明知道是盗版盘还要凑过去看,自己可是执法者呀?

后悔六,过去就过去吧,怎么能警惕性那么差,“一个特警,任何时候都不能让不认识的人呆在自己身后”那可是自己受训的内容啊?

后悔七……

……

但现在,后悔什么都没用了,还是想想怎么脱身吧。脱铐?这倒是学过,还学得不错,只要有半分钟的时间和一根火柴棍,自己就有把握打开手铐,那时候,就凭这两个歹徒也不够看的。可哪里去找火柴棍,又怎么能让罪犯的目光离开自己半分钟呢?

主意还没想好,车就停了,矮个子来到车后把舱门打开一条小缝,轻声说:“大哥,把她的手用绳子捆捆好,她是特警,一定学过开手铐的。”说完又开车走了。

“真那妈的可恶!”黄蕊心里这个骂呀,但骂有什么用,人家也听不见。倒是赵大虎听见了王启林的话,吃了一惊,赶紧答应一声就过来把黄蕊翻成俯卧的姿势,把她的小腿向后弯过来,捆着的两只脚在背后靠近了双手。捆她的脚用了整根的绳子,绳子很长,富裕出一大截,所以也不用另找绳子,用富裕出的绳头三缠两绕,就把黄蕊的手脚在背后捆在了一起。这一下,自己脱铐的希望破灭了,绝望和恐惧又重新袭上心头。


--------------------------------------------------------------------------------
(十一)
黄蕊被赵大虎象小鸡子一样拎出车厢的时候已经是在管县那个废砖厂了。

黄蕊一直想不明白的是,这两个人怎么知道自己的特警?是内部有人通风报信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也就不难解释了,这一想法也正是黄蕊死后滨海警方的想法,所以破案进程才一再误入歧途。事实并不象她猜想的那样,马上她就明白了。

废砖厂有一排小平房,是原来的办公室,其中有一间是过去的值班室,里面还有两张单人床,虽然已经很脏很旧,但还结实可用。赵、王两个人跑运输已经很久了,为了省店钱,他们晚上经常找一些废弃的乡镇企业的旧厂房落脚,管县这个废砖厂就是其中之一,所以非常熟悉。他们每次来就住在这间值班室,把旧床随便掸掸土,盖上自己的破大衣睡觉。说不清为什么,前三次奸杀女警时并没有利用这个值班室,而是在室外进行,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室内进行罪恶活动。

尽管黄蕊的心中充满恐惧,但她没有丝毫流露在脸上,甚至直到死都没有再挣扎过。在赵、王二人袭击的女警当中,一个普遍的特点就是,那些女警大都在被强奸时拚命挣扎、叫喊,而这个女特警则十分安静和平静,并不挣扎反抗。其实,这正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专业人员的职业素质,她们不会在被捆得结结实实,毫无反抗余地的时候白白耗费自己的体力和精力,而是要在有机会时再把全部力量都用上。平静的表现可以让罪犯放松警惕,那样她们才有机会。

黄蕊被放在值班室的一张床上,这床已经被两个歹徒事先打扫了一番,虽然比起清洁还差得远,至少还让人能够忍受,看来他们是经过了精心准备的。王启林跟在赵大虎的身后进来,抓着黄蕊的膝盖向上拎了一下,使她的身体经过一个头朝下的过程,这样,她的迷你裙便向腰部自然而然地翻上去,把整个骨盆露出来,然后他掏出了黄蕊嘴里的布。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黄蕊问,声音平静,不象一般女孩子那些惊恐万状。

“这还用问吗?你从特警队来,不就是为了抓我们兄弟吗?想不到吧,现在是你被我们抓到了,我们想干什么还用再给你讲讲吗?”王启林边说,一边用手轻轻地抚摸起黄蕊雪白的香肩来,同时,赵大虎的手则从另一端爬上了她被高跟鞋箍成漂亮弓形的小脚丫儿。

黄蕊厌恶地皱了一下眉,但没有逃避:“你们怎么知道我是特警?”

如果能找到机会,自己可能必须首先杀掉这两个罪犯,所以,趁现在有机会,还是先搞清楚谁是吃里扒外的奸细。

“怎么知道,那是老天爷开眼,亲口告诉我们兄弟的。”王启林的手一边从领口滑进去抚弄她光滑的脊背,一边调侃地回答。一种特别的得意让他无法把话存在肚子里,所以马上就又兴头头地把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宋雅楠和于姗死后,两人的胆子越来越大,开始把袭击女警当成了一件乐趣,天天都琢磨着下步该干什么。两人还是经常接那些需要路过滨海的活儿,以便观察那些女警,选定下一个目标。结果,他们发现现在在旅游专区绑架一个女警太难了,因为她们已经不再单独值勤,总是有两三个男警一同上岗,这把两人急得不行。后来,他们终于发现有一个漂亮的小女警常常在下午单独值勤,“就是她了!”两人下定的决心,开始准备行动。这名小女警似曾相识,是谁呢,赵、王两人都在想,但想来想去,觉得多半是被她抓住罚过款。

这一天,两人收拾停当来到滨海旅游专区,准备伺机袭击个小女警。已经看好了一辆车,车主进一个饭店吃饭喝醉了,如果偷了他的车,一时半会儿不会被发现。此时两个人已经在外面拜了一个偷汽车的惯犯为师学开车锁,现在想偷汽车易如反掌。王启林的手已经伸向了一辆灰色的红旗轿车,突然停了下来:

“不对!我想起来了,这女警不是滨海的交警,是省里的特警,她是专门引咱们出来好抓咱们的。”王启林对一头雾水的赵大虎低声说,然后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走,咱们先回去。”

这个赵大虎虽然是哥哥,力气大,下手黑,却是个不动脑子的粗人,而王启林则属于那种一肚子坏水儿的狗头军师,常常能找到办法和主意,所以大虎对他只有言听计从。见王启林拉着他要回去,心里感到十分不甘,低声问:“怎么了?咱们不干啦?”

“这里不方便,回去再说。”

回到住处,王启林对赵大虎说:“这个小女警你不觉得眼熟吗?”

“是挺眼熟的,但想不起来是谁。这滨海咱们常来常往,这儿的女警咱们经常见,眼熟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呀?”

“什么经常见,你好好想想,咱家对面不就是省里的特警基地吗?这个臭小妞经常和一帮女特警出来逛商场买东西,还领头把一个抢钱的小子给臭揍了一顿,记得吗?”

“啊--,我记起来了,是她!她怎么跑到这儿当起交警来了?”

“当交警?才不是呢,她一定是警察设的圈套,当诱饵引咱们上钩。只要咱们往她跟前一凑合,立刻就会有好多藏在暗处的警察扑上来抓咱们。”

“好险哪!要不是你想起来,咱们就算完了。”赵大虎倒抽了一股子凉气:“那咱们怎么办?不干了?到别处去干?”

“不干了?我倒要和警察别别这股子劲儿,就算以后到别处去干,也一定要先把这小妮子搞到手,让他们看看谁比谁更厉害。”

“可……,她是个特警,动起武来凭咱俩儿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再说还有那么多藏在暗处的警察呢?”

“耐心点儿,会有办法的。”

两人开始暗中跟踪黄蕊,不久就摸清了她的生活规律,也发现了那条喇叭形的小巷是绝好的伏击点。


--------------------------------------------------------------------------------
(十二)
听了王启林的讲述,黄蕊心里这份懊恼就别提了,本来这一次是可以将两名歹徒捉获的,谁知竟是因为这个令人想象不到的原因,不仅使特警黄蕊栽在里面,还可能使这两个家伙再一次逃脱惩罚,使更多的女警也成为受害者。

她能怎么办,唯一能作的就是设法脱身,但如何能作到呢?两个罪犯已经开始侵犯她的身体了。她感到王启林那只伸在裙子里的手凉凉的,从自己的后背慢慢向里爬,渐渐滑到了细柔的腰肢,然后再抽回来,接着,便紧贴着无肩带的乳罩上沿往来抚弄,而另一头的赵大虎已然把手从她的脚丫滑向了大腿根部,让她紧张得透不过气来。玩儿了一会儿,王启林终于隔着胸罩按上了她高耸的乳峰,几乎同时,另一双大手也抓握住了她的屁股。

她多么想挣脱那绳索的束缚,逃脱那女人最大的羞辱,但现在挣扎实在只是浪费体力而已。趁着被撩到腰部的裙子挡住了手,黄蕊开始偷偷脱铐解缚,但是,她缺乏最要紧的东西,那便是时间,事实上,两名罪犯非常清楚女特警的厉害,也不肯多给她时间。

王启林终于感到玩儿穿着衣服的她玩儿得差不多了,便一把扯断了裙子上剩下的一根吊带,把裙子顺着她的身体褪下去,赵大虎则接手将裙子撸到黄蕊的膝部。由于想脱掉裙子必须先将黄蕊捆在一起的手脚解开,所以两个歹徒将黄蕊翻成俯卧的姿势,这时,刁滑的王启林注意到黄蕊的手正紧握着手铐的中间部分。

“啊!为什么抓着手铐,不怕勒手吗?”他用力掰开黄蕊的手指,发现手铐已经打开了。

“好哇,果然不愧是女特警,居然不用工具也能把手铐打开,幸亏还加了一道绳子,不然还真让你逃脱了。”两个罪犯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们知道,那后果决不是脱铐那么简单,因为一但摆脱了束缚,把他们两个绑在一起也不够黄蕊拾掇的。

“也好,让老子们也长一回见识,决不可以小视特警的本领。不过,老子还有办法制你。”王启林一边说,一边将手铐重新给黄蕊铐上,然后让赵大虎解开绳子,使她捆在一起的手脚分开。王启林指挥赵大虎上床去脸朝黄蕊的脚,坐在黄蕊的屁股上压住她,并捉住她的两只脚腕,这样当王启林解开她捆在一起的双脚时才不怕她反抗。王启林把那绳子解下来,然后用它的中部把黄蕊的双手绑住,并把两根绳头远远甩出去捆在床脚上:“没有绳头,老子看你怎么解绳子!!!”

黄蕊心中绝望,但仍然没有作出任何表示,当赵大虎从她身上下来后,她仍然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象一个祭坛上的牺牲般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耻辱命运。现在最高兴的当然是两个罪犯,能够逮住并且玩儿一个女特警给他们心理上带来了极大的满足。黄蕊的不反抗也使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尽情欣赏她那凝脂般的玉体。

黄蕊的皮肤是那种四川女孩特有的白晰和软嫩,仿佛在身体表面包了一层果冻,轻轻一碰便会瑟瑟地抖动,但长期坚持身体锻炼的肌肉又使得她不象有样女孩子的身体那样软得象泥,柔中有刚,刚柔并济,真的是美。她的身体趴得直直的,两腿不自觉地紧夹着,使大腿光滑的肌肤下显露着轻微的肌肉轮廓,窄小的内裤夹在屁股沟里,露着大部分臀肉,长期训练使她的臀部肌肉比一般女孩更发达,高高翘着,象两个羊脂团成的半球。双手连铐带捆反在背后,浮搁在自己的屁股蛋上,更收到了半遮半露的效果,看得两个家伙眼珠子都快出来了。不过,他们已经经历了四个年轻女警的肉体,不象刚开始那样急迫,已经知道越是慢慢品,味道越足。

“小娘们儿,屁股真好看,老子要好好玩儿玩儿。”说着,两双男人的大手便一齐攀爬上去,横揉顺捏起来。黄蕊心里又羞又恨又没办法,只得任那淫亵的手从腰肢到大腿,从两髋到中缝,时而轻时而重,时而缓时而急地摸了大半天,然后,一双手插入两腿后面,隔着内裤的裆部顶在了后门,杵得她又酸又疼,难受极了,而另一双手同则移向她的背心,轻轻解开了胸罩的挂钩。由于要穿吊带裙,所以胸罩就选了没有肩带的那种,挂钩一解开,就成了一根带子夹在胳膊中间。她下意识地用胳膊紧紧夹住那即将滑脱到床上的布带,只过了一小会儿,便自知无望地松开了双臂。接着,内裤又被人扯了下去。

“小美人,你先多趴一会儿,老子得给你照几张相片儿留作纪念,以后什么时候想看你的屁股和小臭屄就拿出来看看。”赵大虎也开始学会动嘴了,黄蕊听了气得不行,但又毫无办法。她的心里说不上那是什么滋味儿。她这次到滨海来是为了在实战中立功,这本是让特警队的姐妹们都十分羡慕的一件事,现在,她却成了牺牲品。本来,在行动中牺牲是警员的光荣,但关键是她不仅仅是一个死而已,那是女孩子最不愿意的死法:先被轮奸,然后杀死,再被光着屁股扔在大庭广众之中展览。尤其令她难堪的是,将来省厅一定会另选自己的战友来代替自己,而首先,那姐妹就得先看自己被弃尸的现场照片和录像,那该是多少令人羞耻的一幕哇!现在,这两个该死的家伙竟还要给自己拍照,说不定还要把这些照片传播到社会上,让全球的人都看到自己屈辱的样子,想到这儿,她两腿间的肌肉收缩得更强烈,都有些疼了,但她仍然坚持着,没有进行反抗。她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人强行分开了,然后从自己两脚的方向传来相机快门的“咔嚓”声,不用看也知道那照片拍的是什么角度,什么部位,耻辱哇!但相机仍在“咔嚓咔嚓”地响着……

黄蕊漂亮的身体被两个歹徒翻过来调过去,不知折腾了多久,拍了多少张照片,反正地上扔了一大堆立拍立现相纸用的包装盒。当相机最后被收起来的时候,黄蕊感到自己黄花闺女的日子该结束了。但两个家伙并没有着急强奸她,反而叨咕着说饿了,黄蕊不知道这时已经是正午时分。

两人将黄蕊搬成头朝墙横卧床上的姿势,捆手的绳头被分开拴在两端的床脚,两脚被用另外的绳子拴了牵向两侧,使她的两腿呈“V”字形分开,然后他们起身离开床边,搬了小茶几和凳子坐在门口,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烧鸡、油炸花生米和啤洒吃渴起来。

两个家伙真不是一般的下流,竟用黄蕊行起酒令来。他们用啃过的鸡骨头当武器,以黄蕊的生殖器作靶子比起暗器来。

他们先用一根火柴棍将黄蕊的阴唇撑开,露出里面的一切,然后给黄蕊的身体规定分数,阴户十分、肛门九分、阴蒂和会阴八分、小阴唇七分、大阴唇内侧六分、阴唇外侧和阴阜五分、腹股沟四分、屁股蛋儿三分、大腿两分、沾上身体就算一分。

他们比的是二十一点,每人投掷三次,累计接近二十一点而又没爆的获胜,输的喝酒。

黄蕊气得牙根都疼了,恨不得马上挣断绳索把这两个家伙给宰了,但他们捆绑得很艺术,尽管她非常容易地又打开了手铐,但绳子却无论如何也解不开,因为绳头被拴在远离身体的地方,根本没办法松开。

阴蒂陡然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那是赵大虎投出的第一块鸡骨,第二次疼痛则来自大腿根儿,第三次又是大腿根,合计十六分;轮到王启林,黄蕊听到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屄,小屄,小屄……,着!”然后她真的感到阴户传来的疼痛,那是极度屈辱的疼痛,远远超过了疼痛本身的疼痛,接着同样的部分又中了一镖,第三镖扔在肚皮上,这轮是王启林胜。

下一轮该是王启林先投,他照例那样念叨着,三镖分别打在了大阴唇内侧、肛门、肛门,这一轮是王启林爆了。

比赛还在继续,一轮又一轮,鸡骨头扔完了扔花生米,然后是不知从那里找来的指甲大的小石子,直到两个人都喝得醉薰薰地才算拉倒。


--------------------------------------------------------------------------------
(十三)
黄蕊真正被插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由于她两次险些脱缚,赵、王两人不敢再大意,便把她呈“火”字形绑在床的四脚,使她的手连绳结或绳头都够不到,这次她是真的没办法解脱绑缚了。连续强奸了四名女警,连粗鲁的赵大虎也感到象他那样横冲直撞的干法就象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品不出滋味,所以这次他显得有耐心多了,插进去之前,他挺着肉枪在黄蕊毛茸茸的私处往来摩擦了许久,并且不断用语言羞辱着这个只有十九岁的少女,直到他自己实在熬不住了,这才彻底让她失去了贞操。不管黄蕊是怎样坚强,失去姑娘家最宝贵的东西还是让她无法控制地默默流下了热泪。王启林照例是要干屁眼儿的,黄蕊也没能躲过这一劫,她被翻过来,面朝下绑成“火”字形让王启林捅进肛门。经常锻炼的黄蕊,两腿间的括约肌要比一般女子有力得多,加上还是处女,强烈的羞耻感又使她的下面不停地收缩痉孪,使两名罪犯在强奸时感到她的两个洞穴特别紧,因而快感也来得特别快,特别强烈,连极有自制力的王启林也只不过在她的屁眼儿里插了百十下就泄了。

被奸后的黄蕊预感到了死神的临近,她开始考虑同归于尽的办法了。当心满意足的王启林从她身上下来,两人又解开她脚上的绳子把她翻过来的时候,她的右脚突然甩脱了赵大虎的手,径朝正抓着她另一只脚的王启林裆下踢去,那是她养精蓄锐的一脚,如果真给踢上,只怕王启林早就见了阎王。不过连黄蕊自己也知道,那一脚只不过是最后的挣扎而已,因为以她仰倒的姿势和两人间的距离,这一击的成功率不超过六成,实际上,王启林早在第一次发现她脱铐成功的时候起就对她特别小心,所以她刚一摆脱赵大虎的手,王启林就已经开始躲避,这一脚并没有踢中要害,但连续数年的格斗训练也总不会白练,饶是他王启林躲得快,正抓着她脚的左臂还是被踢中,“喀喳”一声,他的前臂就断了,痛得他“嗷”地一声蹲在地上,抱着伤臂半天没起来。

黄蕊见一击未中,知道也不可能再有机会,便又安静了下来,静静等着死亡的到来。没有人知道她这时想了些什么,反正她没有再作什么。

王启林这一下伤得不轻,也气得不善:“他妈的,臭婊子,还敢踢老子,有你的好看。”黄蕊静静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笑!笑!笑!一会你就不笑了!你想气我,让我快点儿杀了你是吧?好!老子一定要杀你,不过,你得为这一脚付出代价。大哥,帮忙把她弄到砖窑里去,看我怎么收拾她。”王启林站起来,痛得五官都挪了位。

赵大虎把黄蕊的两手先用手铐铐住,又把她的两脚重新捆好,然后将她往腋下一夹,便挟出了屋子,王启林则捧着个伤胳膊在后面跟,一直来到最近的二号砖窑前。虽然这个砖厂已经被放弃了,但原来的一些基本设施还在,每个砖窑外都有好几个消防栓,不过别搞错,那可不是救火的,而是出窑时降温用的,工厂废弃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水还通,还有几条水龙带和水枪完好如初。二号窑外有几辆过去出砖用的平车,王启林找了一辆好一点儿的,寻来一根水龙和一支水枪,接在最近的消防栓上,把那平车上的砖渣子冲掉,然后让赵大虎把黄蕊仰放在车上,两脚分开捆在车架上。刚被水冲过的平车冰凉凉的,赤条条的黄蕊一放上去就冷得倒吸了一口气,她以为王启林要用高压水龙冲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儿,但一想到过去蒋介石的手下经常用这东西对付请愿的学生,便知道那绝对不好受。她握紧了拳头,咬紧牙关准备承受那痛苦。

“臭婊子!以为老子会用水冲你?”王启林看出了黄蕊的想法:“那办法太土了!老子是要用水,不过不是冲你,老子要用它让你变成孕妇。”黄蕊一听就知道他想给自己灌凉水,那种痛苦是猜得到,想象不出的,饶她是经过长期训练的,也无法不对此感到恐惧。她浑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小小的脚丫绷得象香蕉一样,还没等王启林拿着水枪过来,就已经喘作了一团,但不管怎样,她都没有示弱,也没有喊叫。不过,王启林要作的比她猜到的更恶毒,当水枪的枪口伸向姑娘两条玉腿之间的时候,不是顶上肛门,而是恶狠狠地塞进了她的阴道,原来,他想把水灌进她的子宫,这才是他所谓“孕妇”的真正含意。

俗话说“男怕伤肝,女怕伤肾”,这“肾”实际上指的是女人的生殖系统,而女“肾”所最怕的是“寒”。一但凉东西进入阴道,造成阴道括约肌的强烈痉挛,比生孩子还疼,有许多女人就是因为老公的阳具温度太低而害怕性生活的。那水枪是金属制品,又是刚刚出过水的,决不会超过十度,连碰到后背都让人受不了,何况是女人最娇嫩的阴道,黄蕊当时就因为下体肌肉的痉挛差一点疼晕过去,她用上全部的力量抵抗,浑身的肌肉象筛糠般抖动着,总算没有喊出声来。王启林虽然没有听到喊声,但从黄蕊身体的反应上就能知道她有多痛苦,他残忍地狂笑起来,让赵大虎去到消防栓前把阀门开足。

这水源可不是一般的自来水,那是专门用来救火的高压水,压力一上来,得要一个训练有素的男子才能控制住水枪,黄蕊的肚子怎么扛得住。但不论是他们还是她都还不了解那种后果,水源一开,带着巨大压力的凉水便一下子把姑娘的阴道充满,然后硬将平时紧闭的子宫颈口顶开,灌进了子宫,水太凉了,黄蕊的下阴被那冰凉的水一冻,开始变得麻木,反而不那么疼了,但肚子却迅速地鼓了起来。王启林可乐坏了,狂笑着喊:“灌!灌!接着灌,现在还不够月份呢,再来点儿。只见黄蕊本来扁平的小腹鼓起一个大包,足有一个篮球大,并且还在迅速发展,很快,随着黄蕊一声沉闷的惨哼,那大包突然收改变了形状,发展到整个腹部,并更加迅速地增大起来,只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黄蕊的躯干就被迫反弯成一张弓形,肚子大得糁人,肚皮因为被过度张紧而变薄,几乎成了透明的,那样子活象一只大肚子蛤蟆,连王启林自己也被那样子吓住了,怔怔地看着黄蕊不再狂笑。接着,王启林便发现有什么不对,他本想把黄蕊的子宫灌满水,弄得象个足月的产妇,再把水放出来,然后重新灌水来折磨她,没想到现在她却开始发生了其他变化,雪白的脸蛋开始发紫,呼吸也急促起来。

“可别让她死了,那就不好玩儿了。”王启林心里这样想。他可不想让自己的胳膊就这么断了,得从她身上找回来。他赶紧把水枪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但从她的小穴中只流出了大约一茶杯水就停了,而她的肚子依旧是那么鼓,呼吸也越来越费力,眼见着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就要一命归阴了。王启林不知怎么回事,赶紧叫一边站着看热闹的赵大虎,帮着他一起压黄蕊的肚子,想把水压出来,但那肚皮鼓得梆梆硬,水就是不往外流,两人急了,整个人都压到了她的身上。突然,他们感到她肚子上的压力减轻了,本已经胀成半透明的肚皮迅速收缩回去,两人站起身一看,只见清水和着少量鲜血和一些絮状物从黄蕊两腿间呼呼地涌出来,再凑近她的阴部一看,一大团鱼肚一样的东西拖在阴道外面,水正是从那东西端部的一个大破口向外涌。两个人都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但黄蕊早已经没了气儿。

王启林少了一条胳膊不方便,赵大虎过去把黄蕊捆着的两脚解开,象老汉推车般推着她的双腿蜷起来再拉直,反复折腾了半天,这是过去农村里用的急救方法,原理上和现在的心肺按摩差不多,但没有任何结果,黄蕊死了,没有救过来。当然,两个歹徒本来就是要杀死她的,只不过不想让她死得太快而已,见她死得彻底了,虽然感到一些不满足,也没有太当回事。时间还早,两人且把黄蕊的尸体丢在一边,赶紧开车到管县城里找医院治胳膊去了。

黄蕊到底是怎么死的呢?原来,女性的子宫只有到了怀孕时,才会变大变厚容纳下一个胎儿,平时是很小的,只有手指大,也不太厚,怎么可能容下那么多水呢?所以,才灌了没多少水,黄蕊的子宫便被撑爆了,水直接从破口灌入了腹腔。消防栓的水比一般自来水的压力要高得多,迅速充满了黄蕊内脏间的空隙,并且开始压迫心肺,使她无法呼吸,直接导致了窒息和心脏衰竭。当水源移去后,由于子宫和阴道都是软组织,象自行车的汽门芯一样起到了单向阀门的作用,把水堵在体腔中出不来,等赵、王两犯拚命压她的肚子的时候,强大的压力又将她的子宫和阴道硬从阴户中挤出体外,水虽然得以泄出,但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人早就死了。

晚上,两名罪犯又开车返回滨海,由于滨海的警方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小汽车上,加上当天确实发生了一件小汽车被盗案,所以虽然路上设了不少卡子,却没有拦截赵、王两个的大货车,使们能够顺利地把黄蕊赤裸的尸体丢弃于城边一个无人管理的早市摊位上,照例把她自己的高跟鞋塞进她的前后两窍,然后逃离滨海。

限期内,滨海警方没有能够侦破此案,滨海市局的局长、主管副局长、刑侦处长和刑警队长被就地免职,省厅派来的专家也受了处分,女子交警分队建制被撤销,全体女警被调往警方的各分支机构搞内勤。而两个罪犯呢,虽然依旧逍遥法外,却再也不敢去滨海,甚至连老家都不回,跑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别州暂时落脚,一呆就是一年。


--------------------------------------------------------------------------------
(十四)
比起赵大虎来,王启林狡猾得多,也变态得多,只有在强奸时,他才能够从被害人的身上得到快乐,但平时他却能够一直忍住不接触女人。警方在调查强奸案时,常常会对有前科的和经常出没于色情场所的人特别注意,而这两件事都套不上王启林的脑袋,可赵大虎就不同了,长时间没有女人的日子他可真是过不下去,但王启林非常狡猾,说什么也不让他出入那些色情场所,即使偶而去歌厅、舞厅,也决不让他在店堂找三陪,总要把人叫出来再说。所以,别州警方每次扫黄行动都没有把他们抓进去,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前科记录之类。

前一阵子,赵大虎对皇后歌厅的一对双胞胎姐妹动上了心思,那是歌厅的一对头牌歌星,姐姐叫叶敏雯,妹妹叫叶捷雯,都是二十一岁,歌唱得好,人长得好,身条儿也挺顺。赵大虎约了人家好几次,对方都以卖艺不卖身的理由回了他。起初王启林也没在意,但陪赵大虎去歌厅的次数多了,也开始对这姐妹两个感起了兴趣。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那一天,叶敏雯突然接受了赵大虎出街的邀请,但有三个条件,一是另约时间地点、二是要带妹妹一起来,三是要赵大虎的同伴一起出去,二对二。这可是够新鲜,作鸡还带强买强卖的,但女人都不在乎,王启林一个大老爷们儿还在乎什么呀。于是,改天,四个人约好去了西山玩儿。

一到那儿,两姐妹就把这哥俩儿往僻静的后山领。“该不会想抢我们吧?”王启林想,但他们哥们儿是杀过人的,两个小女孩子能有多大能耐?

走了有半个小时,来到一处无人的河谷。两姐妹站住了,哥俩儿也站住了。

“两位,这地方不错,没人干扰哇!”王启林话里有话。

“爷们儿,说话别带弯儿。如果我们姐妹今天真想收拾你们,你们觉着能顶得住吗?”

“不敢说,不过我们哥们手下有不止一条人命,你们姐儿俩个也得好好琢磨琢磨,能行吗?”

“人命?吹吧!你们最多也就是把邻居的孩子扔在井里头淹死!”

“老子们干的事儿,说出来吓死你。”赵大虎气不过接过了话茬儿:

“告诉你们,象你们这样的土丫头,杀了你们还不就象碾臭虫那么容易,老子们杀人也要杀那些有本事的女人。”

“比如,女警察什么的。”

两姐妹的话把赵、王两个魂儿都要惊散了:“什么?你说什么?”

“没什么,随便说说。”两姐妹装着若无其事地说。这两个男人可不认为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不管你们知道什么,老子们今天都不会放过你们。”王启林的眼中露出了凶光。

“别凶嘛,你会放过我们的,因为我们想同你们作一笔交易。”那姐姐叶敏雯一点儿也不害怕。

“什么交易?”

“我们有一个仇人,想请你们帮帮忙除掉她,事成之后,你们可以在钱和我们姐妹之间选一样作酬劳。”

“什么仇人非得除掉不可。”

“一个警察,一个女警察,一个又年轻、又特别漂亮的女刑警。她和我们姐妹有杀母之仇,所以无论你们对她干了什么,只要最后把她杀了,我们姐妹都可以用我们的身子谢你们,怎么样?”

这一次,两人说话都变得小心了:这两个小妞儿该不会是警方派来试探我们的吧?是不是滨海的事儿在这儿发了。

“你们不用耽心,我们不是警察的卧底,是我们姐妹的直觉告诉我们,你们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你们能帮我们报仇。”

……

两人半信半疑,不敢轻易开口,两姐妹也看得出来,所以也不逼他们,只把自己的仇人和结仇经过讲给他们听。

原来,叶敏雯姐妹是从小由母亲赵静一手拉扯大的,她们的父亲,在她们姐妹生下来的第二天就抛下他们母子跑了,一去不回头。母亲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把她们抚养长大,受了多少苦多少累就不必多说了,母女们一直处得十分融恰。六年前的一天傍晚,姐妹两个得到了录取通知,就要到北京的中央音乐学院附中去读高中了,母亲准备下了一大桌子好吃好喝为她们庆祝,饭还没有吃进嘴里,两男一女三个警察闯了进来,把赵静带走了,而且一去不回。赵静当年三十六岁,是银行信贷员,为了给女儿们积攒上学的钱,她挪用了银行的资金去炒股票,结果陪了本,她又挪用更多的资金,结果是陪了更多的钱,到被捕时,她已经陪掉了上百万,而且这些钱是无论如何也没有能力退陪的。一月后,赵静在别州市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被电刑处决。

没了母亲的叶敏雯姐妹也同时失去了生活来源,学也不可能上了,只得自己到社会上去找饭吃,看过了多少人情冷暖,经历了别人多少白眼,这才成了皇后歌厅的头牌歌手。

数月前,两人突然在自己家所在的西关镇街上看见了那个当年带走母亲的女警察,一时之间,她们把造成自己现在处境的责任全都怪在了她的身上。她们跟踪了她两回,这才搞清楚,那个女警察叫王萍,先前是市局刑侦处经济检查科的刑警,专门负责经济案件的侦破工作,最近她离开了刑侦处,调到了西关镇派出所任内勤副所长。人的爱与恨有时候很难说得清楚,本来赵静的死是她自己犯法的结果,可叶家姐妹偏就给赖到了王萍的头上,而且这仇恨还越来越深,达到了必欲将其置之死地的程度。可两个女孩子能干什么呢,于是,姐妹两个就开始物色帮手,也是机缘巧合,她们遇到了赵大虎和王启林。两姐妹首先是凭直觉盯上赵、王兄弟的,然后她们就开始对他们进行秘密调查,还去过他们的老家,她们只是猜到滨海的女警案可能出自赵、王两人的手,但不敢肯定,所以就借到西山旅游的机会诈他们一下儿,谁知竟然诈成了。

狡猾的王启林是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那天他们没有对这两姐妹下手,而是放下几句威胁的话走了。他们干什么去了,调查叶家姐妹的底细呀。结果,他们终于相信两姐妹的话是真的,而且还亲眼看到了那个被叶家姐妹说成是年轻漂亮的女警王萍。那王萍长得果然不错,穿着警服的姿态把两个家伙看得直流口水。

本来两人到别州是避风头的,并不想干新案子,现在这么一来,又勾起王启林的犯罪欲望。于是,在西山见面之后的第二个星期日,赵大虎和王启林终于找到了叶氏姐妹的家中。


--------------------------------------------------------------------------------
(十五)
王萍,二十八岁,东北人,就读于沈阳的刑警学院,毕业后分在别州市公安局刑侦处经济检查科,后又调到别州市公安局西关镇派出所任副所长。她身高一米六七,体重48公斤,腿长腰细,细眉弯眼,很象香港那个刘嘉玲,但同作过不知多少次整形的刘嘉玲相比,她身上的零件可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原装货。天生丽质的她从不化妆,肌肤上却从没生过一个斑斑点点,不用防晒霜也晒不黑,令当年的许多女同学和女同事都羡慕得不得了。虽然已近而立之年,看上去却多不过二十二、三岁,她的男朋友在市体育运动中心的健身房任散打教练,昨天出差去了,大概三、五天就回来,到时候他们就要举行婚礼了。

他们两个在城西南买了一处房子,都装修好了,准备作新房用,女人对自己的窝一向特别关注,所以每天下班后,王萍总要骑车到新房去看看,男朋友在的时候,也会从老远的市中心赶到那里和她会面,有时候他们会在那儿呆到半夜才各回自己暂时的住处。

派出所六点钟下班,换换衣服就是十分钟,骑到新房差不多已经是七点了。这里是亚热带地区,虽然冬天刚过,气温照样很高,但太阳落山的时间却同北方差别不大,六点半天就已经半黑了。王萍下了班是从不穿警服的,今天也是一样,她穿了一身两件套露脐牛仔装,上衣是那种没袖的短砍肩儿,没带胸罩,下身是一条牛仔短裤,短得同三角裤也差不多。别州的人没有北方人那么保守,所以这种很露的衣服并不会被人指责。身材好的人穿短裤会显得特别漂亮,王萍就是这样的一个漂亮女孩儿。

王萍买的房属于一个新房产项目,刚刚竣工,配套收尾工作还在进行中,加上新楼入住的人还不多,所以通往小区的一条两公里长的沿河路还是不足三米宽的土道,左边靠河,右边是一人高的荒草,这个钟点根本也没有人走。小风吹过,路边的荒草沙沙作响,天又黑下来,一般的女孩子可决不敢自己走。可王萍不怕,她干了那么多年的刑警,独自跟踪嫌疑人、野外蹲守也不是一次两次,这已经算不得什么,何况车筐的小手包里还有一只手枪和五发子弹。枪不离身也是当刑警养成的良好习惯,她的枪法很好,在警校的时候,曾经有过手枪五十米胸靶速射满环的记录。

车至路的中段,王萍忽然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刑警的直觉告诉她那是一个女孩子被人捂着嘴发出的喊叫声。“有人正在污辱妇女!”身为警察,这种事情决不能不管,何况她自己也是个女人。王萍立刻跳下车,把车轻轻在路边放倒,掏出手枪顶上火,便循声钻进了草丛。那声音离得不太远,距路边大概有三、四十米的样子,很快就到了,顺声音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男子正骑在一个仰躺着的女孩子身上,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正在解她领口的扣子,那女孩用力摇着头挣扎得很厉害。王萍紧赶几步,双手举枪,正要大喝一声:“别动,我是警察!”突然,象被什么东西猛撞了一下,王萍感到脚一软就瘫在了地上,枪也脱了手,浑身象不是自己的一样一丝一毫也动不了。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自己身后又出现一男一女两个人,而正在非礼女孩儿的家伙和那个被非礼的女孩儿居然也站了起来,那女孩竟拿了一块布把王萍的嘴给塞住了。接着,两个男的先从她身上搜出一只手铐把她的手反铐起来,又取出事先就准备好的绳子把王萍捆了个四马倒攒蹄。那两个女孩儿呢,一个当先向草从深处走去,另一个则顺王萍来的方向走去。

王萍这回明白了,这四个人是作好了套等着自己钻。难道是拦路枪劫吗?不象,从她们的欺骗手段来看,只有警察才会上当,所以应该说他们是专门为了自己而来,但为什么绑架自己呢?是因为案子?可自己离开刑侦处已经一年多了,根本没接过任何案子呀。她左思右想想不明白,那大个子罪犯已经抓住捆绑手脚的绳子把她拎了起来。虽然被捆着,她的头还能动,还能看见周围的情况,她发现自己被拎着走向草丛深处,不久就又离开了草丛,来到一条与沿河路相交的小路上,这条路平时比沿河路还荒凉,她看到那里停着一辆深色切诺基,这里是山区,越野车是比较吃香的,所以这种国产车在别州最多见。参与绑架的两个女孩之一已经站在车后,打开了后备箱,王萍被放进去,后备箱轻轻关上,咔达一声锁上了,然后就听见关车门的声音和汽车启动的声音。

车开了不远停下来,听声音知道是接另一个女孩儿上了车,然后车又继续开动起来。从车里人的谈话知道那个女孩儿是去处理她的自行车的,她把那车给扔到河里,别人一时半会儿就难以找到王萍被绑架的地点。

车开了很久,王萍看不见,但职业训练使她能够通过车辆的发动机声音、时间和转向情况判断出车子转向城北开进了大山里。经过了一大段颠簸的土石路,终于停了下来。被赵大虎从车里拎出,王萍观察了一下周围,知道这是城北一个废弃多年的采石场。其实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地方,王萍也不过是因为过去办一个案子时追踪逃犯到过这里。这个采石场离最近的居民区也有十来里路,真正是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采石场正对工作面的一小块平地上用石头盖了一溜儿工棚,是平时采石工人休息的地方,采石场被废弃以后,工棚的大部分木门木窗都坏掉了,但全部由石头垒成的房屋主体仍然保存完好,甚至因为屋顶是用片岩盖的,所以雨水也进不到屋里,只要稍微整一整就能住人。这就是赵、王二人在别州的一处秘密藏身地,实际上,如果他们真的住在这里不出去,即使滨海的案子查清了,也未必就能找到他们。

王萍被拎进那排工棚中的一间,有人开了灯,上百瓦的大灯泡把屋里照得通明。虽然门窗破烂不堪,全用破报纸糊着,里面的大通铺却收拾得很干净,铺着半新的竹席,还扔着两件旧棉大衣,显然有人就住在这里。她被扔在炕上,然后个子较矮的那个男子把她嘴里的破布掏了出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好好看看我们是谁!你不记得我们了?那你该记得赵静吧?”一个女孩子说。

“赵静?”王萍努力想了想,想起来了,因为那是她毕业后接办的第一个案了,老实说还不是她主办,那时候她还在实习呢:“是那个挪用公款的银行信贷员?你们和她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你忘了,当年是你把我妈妈从我们身边带走的,连饭都没让她吃上,我们可没忘!就是你杀了我的妈妈,害我们十五岁就上街去讨生活,你呢,又升官,又买房,又要嫁人!我们今天就要为妈妈报仇,也为我们自己报仇!”

“你妈妈自己犯下的罪恶,当然应该付出代价,这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不是我办这个案子,别人去办,你妈妈照样得判死刑,因为那是违法的,那是贪污,你们懂吗?”

“呸!”叶敏雯接过话茬儿:“我们才不管什么违法不违法,也不知道什么罪恶不罪恶,只知道我的妈妈死了,我们没了活路,别人躺在妈妈怀里享受,我们却要小小年纪就上街乞讨,还要被人打,被人骂,受人的白眼儿,我们也有罪吗!”

王萍还想说什么,叶敏雯早已不耐烦了:“你甭说什么,我们是决不会放过你的,我们要让你尝尝世界上最最痛苦的惩罚。你不是买了新房吗?你死之前再没机会去住了;你不是要结婚吗?我偏要让你被别的男人肏;你不是升官了吗?好,就把你光着屁股扔到你们派出所的大门口,让你的部下好好参观参观你女人的地方。我要让你死了都没脸见人。”

王萍一听,明白她想干什么,又羞又气:“你们还算人吗?你们也算是女人?!”

“骂吧,大点儿声,这儿方圆十里不见人烟,声音小了别人听不见。等你骂够了,我的同伴会帮你当新娘的。”


--------------------------------------------------------------------------------
(十六)
王萍又挣又骂,但面对四个人,自己又被倒捆着,无论如何英雄,她也无法摆脱这悲惨的处境。

两个男人首先发难了,其中一个把她脚上的凉鞋脱掉,然后开始玩儿弄她两只雪白的脚,另一个则慢慢地抚弄着她暴露在外的腰肢、肚子和肚脐。他们解开了她的脚,却不解开她的手,把她面朝下按在床上,每个人抓住她一只脚腕,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腿由下向上摸过去,很快,他们就移动到了她大腿的根部,从牛仔短裤的后面伸了进去。尽管王萍会穿得这么少去见未婚夫,却是个十分传统的女孩儿,直到现在,她仍然是个处女,甚至她那相交多年的未婚夫也只能隔着衣服摸一摸她的腰肢,最多就是隔着裤子拍一拍屁股而已,更进一步的行动她决不允许,但现在这两个陌生的男人却轻易就占领了她的臀部。

“小妞儿,屁股真他妈的滑溜,连三角裤衩都没穿,敢情也是个骚货。既然这样,咱们哥们儿就不客气了。来,敏雯,你们姐儿俩儿也过来帮帮忙。”

女人实在是难以琢磨的动物,明明自己不愿意被人污辱,却常会帮着男人糟塌自己的同类。叶氏姐妹就是这样,以她们同王萍之间的仇怨,帮着杀人倒也算师出有名,但她们竟然会荒唐到看着王萍被强奸的程度。听到王启林叫自己帮忙,叶敏雯竟真的拉着妹妹走了过去。

王萍就这样被四个罪犯翻过身来,仰面躺倒,叶氏姐妹一个按住她的头,另一个则压住她的脚。虽然王萍在警校练过格斗,但在这种情况下,她却是毫无反抗能力。于是,王启林伸手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把牛仔坎肩儿向两边一拉,弹出一对白花花的肉弹,王启林毫不客气地一双手攀了上去。赵大虎则解开她短裤的扣子,拉开拉链,将她的短裤褪到大腿中间,这才发现她并不是没穿内裤,而是穿了一条红色的比基尼内裤,那内裤只有巴掌大的一块遮差布,其余都是细细的布带子,后面那一根带子嵌在屁股蛋之间的沟壑之中,难怪两个歹徒摸屁股的时候没有发现她穿内裤。赵大虎当然不希望她的比基尼继续留在身上,便一把扯开带子上的活结,拉下她的遮羞布,露出一丛浓密的黑毛。

王萍不骂了,不喊了,因为那已经毫无意义了,她只有尽量利用自己身体仅剩的一点儿活动自由度努力保护着自己的贞操。

脱光了王萍,叶捷雯到底感觉大姑娘帮别人强奸有点儿怪怪的,便硬拉了姐姐走出房门。

王萍用力夹紧了自己的两腿,拚命把身体翻成侧倒的姿势,以避免他们入侵她的那个地方,但太难了,女人由于骨盆宽,两条大腿之间在根部有一个三根手指宽的间隙是无法消除的,所以坐在她对面的赵大虎便用两根手指去掏她的裆部,她吓得赶紧蜷起双腿,那地方却又从大腿后面露了出来,王启林不失时机地把手伸了过去,王萍又伸直双腿防备后面的袭击。但一个人怎么反抗得了两个人的攻击呢,她最终放弃了努力,因为后面那只手的手指已经挖入了她的肛门中,趁她伸直腿的一瞬间,前面那个又不失时机地直捣龙门,一根手指早已进入了她最要紧的地方。她停止了挣扎,任自己被两个罪犯前后夹击。良久,他们感到她的下面流出了大量稀薄的粘液,他们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开始上她。

赵大虎首先自己脱了衣裳压在她身上,却发现她力量很大,自己险些被甩下来,无奈,他拉起她的一条腿,让正按住她肩膀的王启林抓住,她成了大劈叉的姿势,毛茸茸的阴户朝天张着,赵大虎迫不及待地再次腾身上去。

他们发现王萍太狡猾了,她并不象以前强奸的那五个女警一样从一开始就拚命地反抗,一真到完全累垮了为止。她非常知道如何节省体力,她并不轻易反抗,尽量让自己养精蓄锐,专等赵大虎硬挺起来的肉柱顶到阴门,她才开始乱蹦乱跳。

女人的阴部是有着多重保护的,加上阴道本来就尺寸很小,所以男人想插入任何一个女人的阴户实际上没有那么容易,有一个美国专家研究过,如果女人反抗,强奸犯就根本不可能插进被害人的阴道。所心,一件成功的强奸案与其说罪犯凶恶,还不如说是女犯进行了有效的配合。

王萍是个警察,当然了解这些,所以她专门在赵大虎将要插进她的时候突然起动反抗,使他找不到目标而无法达成强奸的目的。赵大虎累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王萍不动了,他却发现为了控制住王萍挣轧,他的注意力从性转换到力量的时候,自己胯下的大鸟已经变成了死蛇,尽管他可以通过进一步玩弄她的裸体重新挺立起来,她却又在关键的时刻发动反击,重新使他坠入失败的沮丧中。两人折腾了她半个多小时,也没能冲破她的封锁线。

叶氏姐妹此时已经在屋外等了很久了,听着赵、王两个互相抱怨,知道事物还没个眉目,敏雯十分不耐烦。你想啊,这里地处亚热带,一年四季蚊虫不断,姐妹俩站在屋外,不是把自己往蚊子手里送吗,摸摸脸上的十来个大疱,她们实在等不下去了:

“妹妹,咱再去帮帮这两个笨蛋。”叶敏雯说着,拉着妹妹重又走进屋里。

这一回王萍没了办法,王启林仍按着她的上身儿,叶氏姐妹则一人捉住她的一条腿,将她的双腿弯折起来,大腿贴近她的两肋,整个人象一只青蛙,把个女人的生殖器暴露在了最突出的位置。大虎一见,赶紧迫不及待地腾身而上。

王萍看着叶氏姐妹,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骂了她们一句,便停止反抗,眼睛望着天花板,两行清泪顺着香腮流了下来。


--------------------------------------------------------------------------------
(十七)
赵大虎终于插进了王萍的阴户,开始疯狂地在这处女刑警的身体里冲刺。姑娘雪白的肉体被顶得一跳一跳的,两座软软的乳峰象果冻一样颤动着,强烈的刺激使得她的双脚在不时绷起,在床面上用力搓动,看得一边的王启林和叶氏姐妹心里狂跳不止。

王萍还是第一次,口儿很紧,那里面温暖、湿润,而且带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为了插进去,赵大虎已经折腾了半天,早就控制不住了,所以他只插了不足百下,便泄得一塌糊涂了。

王启林照旧是要奸肛的,所以他翻过王萍,让她俯卧着,拉开双腿,然后自己伏了上去。当他顶在她的菊门的时候,她有些惊慌地叫起来:“不对,不是那儿!”

王启林听了,一边回答:“怎么,这儿不行吗,告诉你,老子专门玩儿屁眼儿。”然后便用了用力,深深地顶了进去。他一直很有耐心,先慢后快,忽浅忽深,到最后的时候,那速度快得象敲鼓,小肚子撞在王萍浑圆的屁股上发出鼓掌一般“啪啪”的爆响。那感觉太难过了,就算王萍这样坚强的姑娘也止不住扭动着臀部想摆脱他的攻击,她的肛门不停地痉挛,反倒使他感觉更加刺激。终于他失去了控制,下身儿紧紧顶在王萍的屁股上,把一注湿热的液体喷入了她的直肠底部。

王萍的城池一被攻克,叶氏姐妹用宝利莱给她拍了不少遭轮奸的照片,当然,她们把王萍的身体和脸全都拍进去,还得避开赵、王两人。然后重又回到屋外,听着里面男人们发泄时“呼哧呼哧”的喘息声,直到王启林在里面招呼。

叶氏姐妹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另一种惨景。王萍头朝里躺着,赵、王两犯则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每人叼着她的一颗小奶头。她的双腿交叉着被拉向对侧,下面的腿向后被王启林用自己的腿别着,上面的腿被抬得高高的搭在对面躺着的赵大虎的肩头上,使骨盆变成侧立的状态,腰肢扭曲着,分开的大腿之间,白白的屁股和女人的一切都充分地露着,那姿势十分色情。赵大虎和王启林的手也都没有闲着,他们每人手中拿着王萍的一只高跟凉鞋,正用鞋跟在王萍的阴户和肛门中抽插着。

王萍的罪这一次算是受大了,连自己最信任的达芙妮都要坑她。达芙妮的鞋跟不象一般鞋跟那样又细又圆,而是边长半寸左右的正方形截面,粗细正好与男人的阳具相当,但那正方形的棱角插在王萍的身体里一定不会舒服,只要看看王萍两腿间不断抽搐着的肌肉,就知道她有多痛苦。叶敏雯恨意未减,她让赵、王二人继续他们的犯罪,自己则拿起相机又一通乱照。

她们终于觉得对她的污辱进行得差不多了,这才让已经玩儿得疲惫不堪的赵、王两人起来,用绳子拴住王萍背后的绑绳吊在梁上,只让她的两脚着地,又将她的一条腿捆住膝部吊上去,另一只脚则拴在床上,一推她的上体,将她弄成九十度鞠躬的姿势,高吊着的一条大腿却使她的裆部完全张开,把女人的一切暴露在她们面前。

赵、王两个很喜欢叶氏姐妹的这种创意,催着她们给王萍拍照,又恋恋不舍地过去把王萍雪白的屁股和毛茸茸的花芯儿玩儿了半天,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床。

叶敏雯从怀中掏出一只小手枪,那本是王萍之物,由于遭到突然的电击,她失手把枪掉在草丛中,被叶氏姐妹拾了回来。叶敏雯不太会用,王启林接过来取下弹夹看了看,枪里一共有五发子弹,他重新装上弹夹,上了顶门火,又把它递回去。说起杀人,赵、王两个更喜欢亲自动手,但考虑到叶氏姐妹是女性,怕她们将来万一漏底把自己说出来,所以看她们想自己报仇,就没有同她们争,把知道自己底细的人拉下水是最好的保护措施。

叶敏雯把王萍转到面朝自己,用枪顶住她的额头,见王萍毫无惧色,含着屈辱泪水的眼睛透出愤怒的光芒,敏雯觉得有些无趣,便又把她转回去,然后把手枪从她的阴户捅了进去。王萍挺了挺身,显然冰凉的枪身塞进那里很不舒服,但她没有害怕,没有喊,没有叫,没有挣扎,只是象个预言家一样很慢,而又很清楚地说:“等着吧,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怦!”敏雯扣动扳机,枪身一震,王萍白花花的肉体则象被电击一样猛地一振,头抬了抬,又颓然垂下去。

捷雯开始时下得尖叫了一声,然后过来接过手枪:“姐姐,让我也打一枪,万一有什么事儿,咱姐儿俩一块去挨枪子儿。”果然她也开了一枪,那个赤裸的女人也象刚才那样跳了一下儿,她们去看她的脸时,她已经瞳孔散大,没的救了。

女人的心有时候真的比男人更毒,叶氏姐妹居然连王萍的尸体都不肯放过,还让赵、王二人找树枝岔子把王萍分开两脚张成“丫”字形,高跟鞋塞进阴户和肛门,趁黑夜无人时挂到离她所在派出所最近的一个早市的大树上。


--------------------------------------------------------------------------------
(十八)
“好了,现在讲完了。老子们一共玩儿了六个漂亮的女警察,噢,加上你就是七个。每一次玩儿过了,老子们就把那些女警察杀掉,然后扔到人最多的地方示众。你知道,男人们见到光屁股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光屁股女人总是会想办法多看上几眼的,所以在人多的地方把她们扔掉,那些男人贪看她们的屁眼儿和屄眼儿,就会尽可能拖延报警的时间,而且人一多,一挤,脚印儿什么的就都没有了,警察再也找不到证据,你说是不是?就说你吧,就算人人都知道是我们把你捉来奸杀了,可找不着证据也白搭是不是啊。

“你是个不错的女警察,胆量也够大,老实说老子真不想杀你,可我们总不能天天在这里养着你。把捉来的女警察放过夜你还是第一个,而且一放就是六天,也是特别关照了,要不是你每天都想法子逃走,老子早就把你杀了。”

这是王启林在对石砚说话。每天,王启林给石砚讲一个被害人被他们奸杀的过程,同时他们就按当时的方法强奸石砚,讲完了六个女警察的故事,已经是六天以后的事情了。在这六天中,石砚没有一天放弃过逃走的努力,而且好几次她都差一点儿就解开了绳子,弄得两个罪犯不得不每天换一种捆绑的方法。但这也激起了王启林的好胜心,使他同石砚玩儿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现在,六个被害人的故事都讲完了,王启林终于要杀石砚了。

“那两个姓叶的女孩现在怎么样了?”石砚还在拖延时间。

“杀女警察赚不到钱,她们不过为了报复才干这一票,现在还在歌厅唱她们的歌儿呗。”

“那你们打算怎么杀我?”

“还没想好,你出个主意。”

“随便,本小姐接着就是了。”

“行!你真行!老子就喜欢这样的,如果你不是警察,老子一定拉你入伙。不过,为了你这贼胆儿,老子就让你再多活一天,咱们好想个最棒的办法送你上西天。”

他真是说到做到,又多耽搁了一整天的时间。当然,这一天他和赵大虎也不是没有收获,守着石砚这么一个大美人儿,还愁整天没有事儿干么。到了下午,赵大虎和王启林终于商量妥了一种杀人方法。

石砚侧倒在床上,赵大虎从前面,王启林从后面双管齐下地又干了她一次。然后王启林依然让自己留在她的肛门里,并用手紧搂着她的光身子,在她耳边低声说出他们的计划,如果这情景拍成录像,恐怕任何人都不会想到那是两个人在讨论她自己的死法。

“我和老大商量好了,决定用棍子从你的屄眼子里头捅进去把你穿死。象你这么漂亮的女警察,这么迷死人的小骚屄,不用这种办法真是太可惜了,你说是不是?”

石砚听得身子机灵地抖了起来,那倒不全是因为恐惧,石砚早已不是那种害怕死亡与痛苦的普通女人,她的抖动是因为激动。自己在被屈辱和残酷杀害的女英雄的幻想中生活了许多年,没想到这种自己想得出来的最羞辱、最色情,而且最慢、最刺激的死法竟然真的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她怎么能不激动呢?想着爱人杨健哪一天看见自己被穿得象挂炉烤鸡一样的尸体的情景,她自己都感动得快哭了。

“你是说真的?”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你怕了吧?”王启林真希望她会向他求饶,因为他作为一个操有生杀大权的杀人者,多么希望对手承认他的权威呀!

“怕?怕了本小姐就不会出来作诱饵。不就是穿刺吗?本小姐喜欢得很,来吧!”

“嚯!”王启林十分失望,但又十分佩服:“行!怕得是那钢筋一捅进去你就吓得尿尿!”

“呸!你懂什么?女人尿道短,一疼也会尿尿,那可不算数。”

“好,不算数。捅你之前,老子们先让你尿光拉净,好不好?”

“行啊。对了,刚才你说什么?用钢筋?”

“对,怎么了?”

“怎么了?女人怕凉的知道么?换木头的,古代用这种办法插死女人都用木头,那东西暖和一点,会死得慢些。”

“嘿!他妈的!好象你研究过似的。既然你说得有根有蔓,就依你。”

……

故事快讲完了。晚上,石砚被面朝下放在床上,肚子底下垫了好几个枕头以便她高高地撅起屁股。她的双臂依然反绑着,并用绳子把上身紧紧地固定在床上。两个膝盖也被用绳子拉开拴在床上,使她完全失去了活动能力。

杀她之前,他们当然不会放过最后一个机会,轮流从后面再次占有了她,他们竟然真的按她的要求,自始到终都带着套子干。然后,他们又照例用她的高跟鞋把她整了一遍。

一切都结束了,王启林拿来一根一端削成圆锥形的铁锹把,放在石砚眼前:“喏,看这个怎么样?”

“太尖了,一捅就死,不好玩儿!”

“真他妈的!好,弄圆一点儿!……这样行吗?”

“这还差不多!”

“太阳真从西边出来了,好象你更愿意死,而且还想死得越惨越好,真他妈邪门儿!”看着石砚那毫无惧色的眼睛,王启林感到从未有过的泄气。

“噢,忘了说一句!警方已经找到了充足的证据证明你们杀人,因为你们的个人用品已经被警察找到,那上面的体液残留物可以证明你们就是轮奸六个女警察的罪犯,我出来作诱饵,只不过希望尽早找到你们而已。我估计警方很快就会出通辑会抓你们,你们只有亡命天涯了,而且,就算那样也没几天活头儿了。听我一句劝,快去自首吧。”

“我知道,我们已经从电视上看见通辑令了。就算只杀了一个警察,警方也不会让我们继续活下去,何况现在有六个女警察被我们先奸后杀。我们可不是傻瓜。反正早晚也是一死,我们哥儿俩个已经商量过了,今天杀完了你,我们就走。听说八一体工大队有几个练艺术体操的兵妹子长得挺不错,我们先去弄俩最好的来尝尝,不过,我们还是更喜欢武术队的那几个。然后呢,我们打算去找海军陆战队的训练基地,电视上看见几个小妞儿也还长得可以,虽然没你漂亮,不过她们是海军陆战队,训练特别严格。再有就是找几个有钱老板的女保镖,我们喜欢这样的女人。玩儿一个不敢玩儿的女孩子,杀一个能杀人的女人才够味儿呢!”

“我的天!”石砚心里一哆嗦:“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任他们逍遥法外,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姑娘被害呢。可惜自己现在自身难保,但愿警方快点儿把他们捉住。噢,时候到了!”

石砚感到一双男人的手触到了自己的阴唇,并把它们向两边分开,一根硬硬的东西慢慢捅了进来,越来越深,她感到自己的阴道被拉长了,绷紧了。那一刻就要到了,她激动得浑身颤抖,两腿间的肌肉强烈地收缩着,把那硬东西包得紧紧的。那种痉挛让她感到了一股极其强烈的疼痛,但她太激动了,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肉体。

石砚阴部的抽搐使铁锹把被紧紧地包住,王启林用了半天的劲儿也捅不进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能够轻易分开女人的四肢,却无法让木棍再深入一寸。

好在他还有另一种工具。他看了看赵大虎,使了个眼色,赵大虎走到门边,拿起一柄开山用的大锤……。

“怦!怦!怦!……”


--------------------------------------------------------------------------------
谁说我死了--替杨键续完《七日》
石砚

“怦!怦!……”正等着被赵大虎用重锤将我阴道中的铁锹把打入我身体的时候,听到响声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我扭头一看,只见赵大虎和王启林倒在地上乱滚,满地都是鲜血。这是怎么回事?我糊涂了。

“小砚子,小砚子。”那声音是多么熟悉,听到他,我止不住哭了。

原来,杨健一直抱着一个信念,那便是,石砚不会死,所以,尽管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却仍然没有停止寻找。每天他都架车在别州的大小道路上搜寻,终于在跟踪器上发现了从我高跟鞋中发出的信号。他一边用手机通知警方,一边独自搜索,最后找到了我被关押的这间废五金厂,正赶上赵大虎和王启林要用铁锹把把我穿起来,也顾不得等警方的支援队赶到,他便独自展开了营救行动。在我作诱饵的时候,警方特别批给我一支小手枪和八发子弹防身用,因为被用电击器袭击,没有来得及用枪,所以被赵、王两人搜了去。这两个小子为了强奸我,把衣服脱在靠近门口的破桌子上,正好为杨楗看见,也是赵、王两个恶贯满盈,上天故意为他们安排下了这个最恰当不过的结局。

看赵大虎取过大锤,杨健也顾不上喊什么“住手”哇“我是警察”之类(他也确实不是警察),直接就开了枪。当时精神高度集中的我,还以为那是大锤砸在铁锹把上的声音呢。

被杨健救起来后我才发现,赵大虎和王启林为什么没有当场死亡。杨健头两枪打中了他们两个的手,后两枪打碎了他们两个的蛋,他们当即就倒在地上捂着裤裆忍疼去了。不过,这也没有让他们好好活下来,等警察赶到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咽了气。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女人永远比不过男人。就拿我和杨健来说吧,他电脑玩儿得比我熟,脑袋瓜儿比我活。过去我一%

TOP

0
决不低头

石砚


--------------------------------------------------------------------------------
(一)
“亚林,婷婷,快走吧!特务要来抓你们了!”

看着急火火闯进来的东方文兰,正在开会的七、八个人都大吃了一惊。

这是一个地下组织学生分部的秘密会议,该组织作为东市学联的实际领导者,一直是整个东市学潮的主要发起者和组织者,市党部和军统对他们恨之入骨,必欲除之而后快,所以组织的活动都是秘密进行的。

王亚林和许秀婷是东大历史系二年级学生,是这个组织东市学生分部的最早成员和领导人,与会的都是这个组织在东市各高校的主要成员,会议要讨论的是即将开始的新一轮学潮的组织工作,不想却被东方文兰给打乱了。

东方文兰是中文系三年级学生,比许秀婷大一级,年龄却比她小几个月。由于王亚林和许秀婷是文兰父亲的学生,所以文兰和亚林、秀婷关系十分密切。

文兰的父亲东方教授是东大的历史学教授,是个为人正直的老学究,对于学生运动一直持同情态度,在市府对学运进行镇压时,他也多次利用自己的名望和社会声誉为学生鸣不平,并积极营救遭逮捕的学运领袖,因此同王亚林等有过很多接触,也对这群追求民主自由的学生领袖另眼看待。

尽管亚林和秀婷都比文兰上学晚,但出身于书香世家的文兰却从他们那里接受了许多新思想,因此,对王亚林和许秀婷佩服得五体投地,在历次学潮中,她也是积极的参加者。由于文兰父亲的特殊背景,加上文兰也在暗恋着亚林,所以亚林他们经常托文兰替他们办一些事情,一来二去,文兰也开始怀疑他们的身份,有意无意地向他们提出要参加他们的组织。出于安全的考虑,组织并没有马上吸收她加入,但也提到了议事日程上来,亚林和秀婷对她不再隐瞒身份,而且经常派她作一些诸如放风,送信之类的工作。

在外面的战场上,国共两党的内战打得正凶,而在国民党统治下的各个城市,学潮、工潮却此起彼伏,叫老蒋怎么不急,所以严令各地的党部和特务机关,对学运采取强硬的镇压政策。军统特务被派到各个学校的学生中进行潜伏,对学潮的积极参加者进行威胁、利诱、找流氓殴打和绑架,对学运领袖和同情他们的上流人士则进行了秘捕、暗杀等活动,一时间,全国的校园里腥风血雨。

在东市,军统特务一直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就是这个地下组织,为了破获这个组织,他们采取了各种手段,但由于这个组织十分严密,成员又都十分坚强,所以尽管特务们也偶而抓到几个组织的外围成员,但对整个组织来说,仅仅是伤及皮毛而已。

当然,由于东方教授数次出面解救被捕学生,特务们也对他和他身边的学生们产生了怀疑,但由于东方教授在东市具有很强的社会影响力,没有证据也不敢对他公开采取行动,只得用些威胁、恫吓之类的办法。老头子是个十分正直的人,也很勇敢,对于那些鬼魅伎俩,他全然不惧,仍然到处为学生喊冤叫屈鸣不平,结果,特务们终于对他下了手。

东方教授对于自己的命运似乎早有预感,就是上个月的一天晚上,他把文兰叫到身边对她说:“兰兰,王亚林和许秀婷都是好青年,他们那个组织也很有前途,爸爸今后要是有什么不测,你就跟上他们的组织走吧。”文兰当时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因为尽管父亲对学运抱同情态度,但对他们的组织却持否定态度,也许是父亲终于想通了。谁知,第二天一早,东方教授就在家门口被人打了黑枪。

父亲死后,文兰同亚林他们的关系更加密切,加入组织的愿望也更强烈了。

却说东方教授在世时,军统保密局的局长周灵甫经常光顾东方家。

周灵甫是军统的老人儿,抗日的时候他按照老蒋的话曲线救国,当上了日本驻东市特务机关的头目,日本鬼子一投降,他又遥身一变,成了抗日英雄。

周灵甫到东方家有三个目的,目的之一是劝说东方教授同政府合作,利用他在学生中的影响力劝说学生不要参加学潮;目的之二是因为他们怀疑东方父女同地下组织有关,想借机探点儿虚实;目的之三则是这个东方文兰。

别看这周灵甫已经年过五旬,身边也有一妻五妾,仍不时在外面招蜂惹蝶,这东方文兰年方二十有一,高挑的个儿,修长的腿,细柔的腰,坚挺的胸,丰满的臀,加上白嫩细腻的肌肤和匀称的五官,无处不美,而且不光是人长得漂亮,出身于书香门第的她有着一种与众不同的高雅气质,是东大公认的校花,让人见了心里不由得不痒。当然,象教授家的千金这种身份,吃到嘴里是不太可能,闻闻味儿总可以吧,所以,借着谈论学潮的事情,趁机多看上两眼。

可东方教授一死,这周灵甫的胆子就大起来了,不光想看,竟然想将文兰连东方家的财产一并占有,少了对教授的顾忌,他的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这不是,昨天周灵甫喝多了酒,一个人来到东方家想找便宜,被文兰臭骂了一顿,周灵甫借着酒劲儿想撒野,不成想文兰从小跟着东大教体育的老武师王先生习武,身上有些功夫,把他给臭揍了一顿。恼羞成怒的周灵甫临走恶狠狠地威胁说:“臭丫头,走着瞧!老子已经掌握了你和王亚林、许秀婷组织反政府地下组织的证据,等明天开会的时候把你们一勺烩了,叫你知道老子的厉害,哼!”

话虽然是威胁的话,不过文兰却吃了一惊,因为周灵甫虽然喝多了,但所说的话可不象假的。再说,连自己都不知道亚林他们明天要开会,周灵甫怎么知道的?看来亚林他们的事情一定是漏了底,被人家盯上了。一想到这儿,文兰觉都没顾上睡,连夜到学生宿舍来找秀婷报信,秀婷不在,亚林也不在,可把她急坏了。后来想到他们也许在自己过去送过信的地方开会,便一处一处地找,这不是,今天又整整找了一天,终于给她找到了。


--------------------------------------------------------------------------------
(二)
听文兰气喘吁吁的说完,由不得他们不信,亚林宣布立即休会,分头转移,亚林和秀婷留下销毁文件。完了事,三个人一齐往外走,文兰对亚林和秀婷说:“特务已经盯上你们了,不能再回学校去。”

亚林说:“我知道,我有个远房亲戚,我可以暂住到那儿去。可那儿太小,没法安排秀婷。”

文兰说:“没关系,我同圣玛丽亚修道院的院长和麽麽们都很熟,可以把她藏在那儿。”

“那好吧。不过,特务们扑了空,一定会想到是你报的信,你也不能回去了,和秀婷一块儿到修道院里躲一躲吧。”

三人离开这座大楼向西走,特务们从巷子的东头进来,等发现屋子里没有人,才想起他们看见的三个人影,急忙向西边追下来,同时也打电话通知局里派人增援,但为时已晚。周灵甫知道是自己喝醉了酒说走了嘴,又气又恼,却不敢对别人说,只是暗中派了人把东方文兰的家监视起来,一但文兰回家,就赶快报告。同时,又同军队和警察局联系,进行全城大搜捕,污烟瘴气地折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人,气得周灵甫好几天没吃饭。

过了大约一个月,亚林来到修道院找秀婷和文兰,说组织上为了安全,准备安排他们离开东市,到其他地方去。文兰要回家去取些东西,亚林本来不同意,但文兰说那些东西是父亲留给她的仅有的遗物,如果自己走了,那些东西一定会被毁了。亚林无奈,只得嘱咐她千万小心。文兰也知道回家去有些冒险,但父亲的遗物不能丢下,便借了亚林的小手枪带在身上。

文兰回家的时候的确很小心,在远处仔细看清了周围没人,这才走向自己家所在的街道,然而,刚刚拐上自家那条路,警觉的她立刻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逃,于是,她转身往回走,走过了西大街,还有两条街就是修道院了,她突然停住了脚步。

“不行,我不能再走了,那样会把特务们引到修道院去,亚林他们就会有危险。”

她站在那里想了很久,终于转过身,毅然回到了家里。

回到自己住的楼上,从窗帘缝里向外看,见宅子的四周早已布满了钉子,此时她反倒释然了。她回到楼下,叫老仆吴妈烧些水来洗了个澡,脱下平时穿的学生装,换上过节才穿的碎花夏布旗袍和高跟皮鞋。然后把全家的细软收拾了一下,选值钱的包成一个小包赠送给吴妈,让她赶快离开免遭鱼池之殃。自己则打开了所有房间的灯,回到楼上父亲在世时的书房里,寻了一本书来慢慢的看。

接到东方文兰回家的消息,周灵甫一边传令不许枉动,一边迫不及待地叫人备车,打算亲自去会会这位兰小姐。他要凭借抓到的把柄迫使她就范,而且,还可以就此把这个地下组织一网打尽,给自己增加一些升官发财的政治资本。人坐在车里,周灵甫觉着自己仿佛已经是东北地区保密总局的局长了,那个曾把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的东方文兰主动脱光了衣服跪倒在自己的脚下,哀求自己饶她一命,想把她怎么样都可以,而自己则命令她摆出各种姿势让自己玩儿弄,发泄,一边想着,周灵甫不由得乐出声来。

车在东方家的门外停下来,周灵甫见房门大开,好象人家知道他要来似的,便叫其他人在外面守着,自己带了五、六个亲随进来。楼下的大厅里空空荡荡,十分安静,也不象平时总有吴妈招呼客人。他干咳了一声,然后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喊道:“兰兰小姐,周某人特来拜访。”

“我在书房,你自己上来吧。”那声音象小溪中的流水一样清澈婉转。

听上去感觉不错,象是个好兆头,周灵甫心想。

“那,周某人就上来啦。”他迈步向上走,走到半道,又一想,玩儿这个兰兰小姐总不能让部下在一边看热闹吧,便回头叫跟上来的几个特务在楼下等,这才一个人满脸堆笑地爬上楼来。

上了楼,见左左右右好几个门,又小声问了一句:“请问,兰兰小姐您在哪儿啊?”

“左边第一个门。”

“噢,周某这就进来了。”

东方文兰坐在当门的一张大书案后面,脸上带着笑,周灵甫感觉不错,满脸堆着笑三步两步走近前来,扑通一下坐在书案前那把椅子上,但他的笑容突然之间僵在了脸上,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的心窝。

“救命啊!”这一声恐怖的叫喊惊动了楼下大厅里的特务,接着是比那叫喊更糁人的六声枪响。

特务们当然听得出喊声出自他们局座之口,急忙拔枪冲上楼梯。左边那个门里传来“咕咚”一声,象是扔了一个面口袋,六、七个特务急忙冲到门口,举着枪如临大敌。

见屋里站着那位美丽的文兰小姐,手里拿着一只勃郎宁小手枪,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地上躺着那位周大局座,被打得筛子一样的胸前“咕嘟咕嘟”往外冒着血,肥胖的身体蜷成一团,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嗓子里发着垂死的呻吟,眼睛里满是惊讶与绝望。看见特务们在门口出现,他蹬了两下腿,然后象是极为不甘心地张了张嘴,脑袋一歪就不动了。

文兰看着门口的那群特务,嘲弄地笑了笑,然后举起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下了扳机。


--------------------------------------------------------------------------------
(三)
枪没响,这枪一共能装七颗子弹,所以文兰打了周灵甫六枪,留下最后一颗给自己,不想却是臭子儿!

文兰愣了一下,然后把枪扔在地上,静静地看着特务们。

见对方没了武器,又是个女流之辈,特务们都想立功,立刻就有两个饿狗扑食般冲了过来。对一个女孩子,用得着这么凶吗?原来他们想给她来个抱摔,最好还是抱腿摔,她太美了,哪个不想搂搂她的小腰,捏捏她的粉腿。谁知两个人的手似挨着似没挨着的时候,突然象是扎进了棉花堆里,一点儿劲也用不上,反而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把他们向前吸去,堪堪来一个狗吃屎,两人急忙收回手,身子向后仰想站住,突然又有一股强大的推力象狂风一样吹来,借着他们自己的力量把两人送回了门口,后脑咣当一下儿撞在墙上,嗓子眼儿一热,“哇”就是一口血,这才知道人家敢情不是等闲之辈。

还没等后面的特务们明白过来,文兰已经一阵风卷过去,把门口站着的那四、五个也都打趴下了。然后文兰顺着楼梯冲下了楼,大门外已经有十几个特务冲了进来,文兰就在大厅里同这群特务打在了一处。

一上手,文兰就打翻了两个,可打着打着就不行了。

原来,周灵甫身边那几个特务都是他的亲随,并没有受过太多的正规训练,一动真格的就拉稀,方才那一顿打,七个时里头有六个内伤,还有一个不巧脑袋撞在楼梯扶手的尖角上,送到医院半天就死了,可后边进来的这些是跑外勤的,都是特训班毕业,受过专门的格斗和射击训练,所以,打起他们来,文兰就感到吃力多了。

以一对多本就不容易,而且对方的人还在不断的冲进来,时间一长,体力就有些盯不上。再加上自己穿着旗袍和高跟鞋,步法不太灵,怕走光又不敢使腿,所以,一连打倒有七、八个特务后,自己的肚子上也挨了重重的一拳。这一拳正打在胃神经上,虽然算不上致命伤,但强烈的疼痛使她暂时失去了战斗力,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这种疼痛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但对于搏击来说已经足够长了。背后冲过来一个特务在文兰的后背上蹬了一脚,把她踹得扑倒在地上,立刻就有两个特务扑上来把她按在地上,反扭住双臂给她戴上了手铐。

文兰被关进了警察局的看守所,一连几天,也没人来提审。文兰心想,我打死了那个狗汉奸,是当场被捕的,大概是因为证据太明显,用不着再审,直接判死刑了。其实,她并不知道,因为死的是保密局的局长,副局长和行动组长们都在跑门路抢这个缺儿,根本就没顾上来审她。

终于有一天,牢门打开了。


--------------------------------------------------------------------------------
(四)
“兰兰小姐,我们局座请你去他的别墅住几天。”一个小特务头目皮笑肉不笑地说。

“什么局座?”

“兰兰小姐不知道吧,现在的局座就是原来的阮处长,他本来就把这个局长的位置盯了好久,如今周局长一死,他就荣升了,这还得感谢小姐你呢,要不然我们阮局长为什么要邀请你去他的别墅小住呢。”

“一丘之貉!那就走吧!”文兰知道他们没憋什么好屁,但仍平静地说。

特务们把她带下楼,在过厅里叫狱卒找开她的脚镣,领她到一个门口,然后告诉她,这里是专用的高级浴室,请她先洗干净了再走,然后递给她一身干净衣服。她认得这是自己的衣服,入狱那天换囚服时被狱方收去的。被关在这里许多天,一直也没洗过澡,对于一个出身于上流家庭的女孩子来说,简直比杀了她还难过,所以,尽管她早就听说,让女犯人单独沐浴就是要上法场,她还是迫不及待地进了那个房门。

洗过澡,换下牢中所穿的肥大的囚衣囚裤和破布鞋,换上自己的白色针织小背心,针织内裤和碎花夏布旗袍,穿上长筒线袜和高跟皮鞋,带上自己的发带,她又恢复了被捕时的美貌容颜。她知道自己早晚要被处死,死对她来说就是一种解脱,实在算不了什么,否则她也不会在成群特务的眼皮子底下把那个大汉奸给毙了。

对着镜子,她又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坦然地开门走了出来。

“带路吧。”她说。

“那就委屈兰兰小姐了。”那个小特务头目拿出一只手铐,她冷笑了一下,伸出手去,他把她纤细的手腕铐在身前,然后同另一个特务一左一右挟持着她往外走。她厌恶地扭了扭身子想自己走,但没能把他们甩开,人已然来到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前。她认得这是那个大汉奸周灵甫的车,现在一定成了阮绍文的专车。“当初怎么没把这两个混蛋一块儿宰了。”她想。

她坐在后座上,那两个特务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中间,并且有意无意地挤着她,她十分讨厌,但没有办法。车的两侧和后窗都拉着黑色的窗帘,只有前面的风挡能看见外面的情况,文兰见车开到了城北山脚下,拐进了一条进山的公路。她知道这里是这事禁区,早就听说被送到这里的政治犯除了少数叛徒外没有人能够活着离开,看来,他们真的要杀害自己了。她冷笑着:“除了杀人,你们还能有什么能耐!”

车进山后,沿着盘山路蜿蜒而行,一直开到半山腰的一座三层的小白楼前,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军统魔窟周公馆。


--------------------------------------------------------------------------------
(五)
“欢迎,欢迎,兰兰小姐光临寒舍,阮某人真是荣幸之至啊!”阮绍文站在大厅中,满脸堆笑地迎接东方文兰。

阮绍文很年轻,看上去也就是三十二、三岁,个子很高,斯斯文文,一点儿也不象个吃人的恶魔,不过东方文兰可知道,在这东市的军统特务中,周灵甫老谋深算,而这阮绍文也是奸恶狡猾,而且是个喜欢亲自动手的黑干将,她早就听说过,东市那些被害的学运领袖当中,十成有九成是被这个貌似斯文的家伙亲手杀害的。

见文兰还带着手铐,阮绍文假装生气地对那个特务小头目说:“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能这样去请客吗?快给兰兰小姐打开。兰兰小姐,属下不会办事,冒犯了小姐,请你不要生气。”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整这些假惺惺。”兰兰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么不文雅的话来,不过,说出来后,倒是觉得挺解气。

“兰兰小姐,不要这样不通情理嘛。阮某是想请兰兰小姐来这里吃吃饭,散散心,心情好了,我们才好心平气和地谈话嘛。”

“好吧,本小姐就看看你能有什么招数”兰兰冷笑着,在心里说。

“兰兰小姐还没吃晚饭吧,阮某略备水酒,请兰兰小姐赏光。”阮绍文向旁边门里一让,东方文兰也没拒绝,施施然走进门里,是一个豪华的小餐厅,已经摆好了一大桌子酒菜。文兰也不客气,在正面主位上坐下来,左手端起一杯葡萄酒,举在眼前看了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滋儿喽”喝了一口,品了品,不错!是金奖白兰地;右手拿起筷子,就近处盘子里抄起一块肉来放在嘴里,好!椒盐里脊。

你看她,左手酒杯,右手筷子,这边小特务紧着续酒,那边小特务忙着上菜。这位文兰小姐左一口酒,右一口菜,一会酒不好,一会儿菜太咸,把一群小特务指使得三孙子一样,阮绍文在对面一杯酒一杯酒陪着,绪绪叨叨说了半天,文兰全没听见。等吃饱喝足了,文兰把餐巾一撩,站起来:“行了,该送我回监狱,还是上刑场?”

你再看阮绍文,早跑到桌子底下去了,原来这文兰本来酒量就大,阮绍文看着她吃吃喝喝根本没听自己说话,心里头憋屈,一来二去酒高了,等人家吃完了,他也醉成了一滩料泥。

特务们不知所措,这东方文兰究竟是关,是放,是杀?全不知道。最后那小特务头目只得把她让进原来周灵甫老婆住的房间,从外面锁上门,派了四、五个特务在外面看着,自己带人照顾阮文去了。

第二天阮绍文醒了酒,心里的恶心就别提了:“他妈的,丫头片子,老子一定要橇开你的嘴。”


--------------------------------------------------------------------------------
(六)
文兰在屋里呆了一天,早中晚三顿都是特务们给送饭,虽然不及那一顿宴席丰盛,却也十分奢华。文兰本来不太喜欢肉食,但在看守所的两个星期里,吃的是猪狗食,实在没什么油水,所以现在胃口也开了,荤的素的全不在乎,来者不拒,都给吃了个干净,连那些小特务都被她的好胃口给吓傻了。

吃过晚饭,文兰又在房间的小浴室里洗了个澡,等着看阮绍文还有什么花招。时间不大,门开了,阮绍文仍然是一笑陪笑地进来:“兰兰小姐,考虑得怎么样了?”

“考虑什么?”

“同我们合作呀。”

“同你们合作?合作什么?”

“告诉我们你们的那些同伙在哪儿,告诉我们你们组织的活动情况,当然,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只要他们肯同政府合作,我也一定会替他们开脱的,怎么样?”

“那好我告诉你,还是那句话,我没有组织,没有同伙,我杀周灵甫是因为他是个大汉奸,也是因为他派人暗杀了我的父亲。我没有你要的东西,谈不上什么合作。”

“兰兰小姐不要这么固执嘛,要知道,王亚林和许秀婷都是你的朋友,你们往来密切,早已超出了一般朋友的关系,这些你是无法否认的,如果说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那就是你。兰兰小姐,看在你年轻幼稚的份上,我不愿难为你,你还是好好地同我们合作吧。”

“他们是我的朋友不错,但我不知道他们的下落,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这群败类。”

“你!”阮绍文终于恼了。

“怎么样?急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决不会出卖自己的朋友。”

“兰兰小姐,阮某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那可怪不得我了。”阮绍文一脸土色地回头出去,那个小特务头目和另一个小特务则进来给文兰戴上手铐,挟持着她走了出去。

穿过前厅的后门,文兰这才知道后面还有一个由一整圈二层楼房围成的院落,他们径直走进后面楼房的楼门,先在正中一间屋子里,让她自己拿着写有她名字的纸牌子照了几张像,然后带她出来向左一拐,一直走到楼道的最里面,进了一个门。

这间屋子不大,灯光昏暗,正面是一张大桌子,桌子后面坐着阮绍文,桌子前面放着一把椅子。文兰被带过去坐在那张椅子上。文兰抬起头,直视着阮绍文,还没有人在这里能够这样同审讯者对视,使阮绍文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不自觉地把自己的目光从文兰的脸上移开,只能看着她高耸着的胸部。

“兰兰小姐,既然你不合作,阮某也没有办法,我想请你参观一下阮某的刑房,让你知道,不合作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向旁边一指,文兰扭头一看,两个矮壮的特务打开了一个两开的房门,里面点着电灯,把一切都照得通亮,屋子里站着六、七个赤膊的特务,还有一个年轻的姑娘。


--------------------------------------------------------------------------------
(七)
文兰一看那姑娘,心里就是一抽。那女孩只有十六、七岁,被脱得一丝不挂,裸露着雪白的一身肉,两脚腕用绳子捆着拉开足有三尺远,两手腕也用绳子反绑着吊在梁上,迫使她四肢伸得直直的,上身向前弯腰超过一百度,高高翘着赤裸的臀部。那女孩听见门响,抬起头来,那张充满稚气的脸很漂亮。文兰见过她,但不知她叫什么,只知她是东大附中高二的学生,去年闹学潮的时候是附中的学联代表,到东大来过,文兰在婷婷那儿见过她一面,想不到她也被抓来了。

看见一个这样年轻的女孩子被人家扒光得精光捆成这种姿势,文兰的脸腾地红了,但那女孩仿佛并不在乎,她看着文兰的脸,一脸坚强不屈的神态。下面的事就更让文兰的心扑通通乱跳,只见两个特务一左一右走到那女孩身边,每人伸出一只手从下面握住那姑娘两颗尖尖的小乳房,另一只手则按在那姑娘的屁股后面,四只手在那姑娘的肉体上揉搓着,然后显然是对她的屁股后面作了什么事情,她的头突然用力向上挺了一下,嗓子里发出很重的呼气声。

“怎么样,想不想说?”阮绍文问那女孩儿。那姑娘冷笑了一下儿:“别费心了,你们休想从我这儿知道任何事情!”

“好,上电刑!”阮绍文向那个一直跟着文兰的特务打了个手势,两个特务把文兰架起来来到行讯室里,绕到那女孩子的身后,从这里,可以看见女孩子两腿间的一切都不再是秘密,两片大阴唇大大地裂开着,露着里面的小阴唇和红红的小洞。她惊讶地看着特务拿起一根象汽水瓶的颈部一样粗细,二十公分长,后面连着电线的铜棒,硬是从那姑娘窄小的洞穴插了进去。文兰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自己那个地方禁不住也抽搐了一下,有一种想要大便的奇怪感觉。特务们接着拿了两个鳄鱼钳,给那姑娘每个粉红的奶头上夹了一个。

“再问你一遍,说不说?”

“呸!狗特务,有什么招儿就使出来吧,姑奶奶不在乎!”

“用刑!”阮绍文咬口切齿地说。

特务们扭动了一个什么设备上的手轮,只见一个奇怪的仪器上的指针开始由左向右摆动,越来越靠右,那姑娘的身体开始抖动,肛门和阴部的肌肉开始痉挛式地收缩,豆大的汗珠顺着光洁的肉体流下来掉在地上。起初姑娘还硬顶着不出声,只有嗓子眼儿里发出一点轻微的吭吭声,随着行刑的继续,终于支持不住惨叫起来,几乎与此同时,文兰看见黄色的粪便从那姑娘的肛门里挤出,一股尿液也从那阴唇里的缝隙里喷了出来。行刑在继续,那姑娘的声音变得嘶哑,身体的抖动也越发强烈,被反捆的双手和站在地上的两只赤脚也不住地乱抓,文兰看得自己都快失禁了,但当阮绍文问那女孩儿时,她仍然只有一个字:“不!”

行刑用了多久,文兰记不得了,只知道很久,时间长得让人受不了。那姑娘在强大的电流刺激下昏厥了好几次,一直到连冷水都泼不醒为止。

阮绍文叫特务们把那女孩儿架回牢房,然后恶狠狠地望着文兰:“兰兰小姐,你不想象她一样吧?那就赶快与我们合作。”

文兰没有回答,她是个受过多年传统伦理道德教育的女孩子,对刚才那下流的刑罚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恐惧,但同让她出卖朋友,放弃真理相比,这些似乎又算不得什么。她知道如果不同他们合作,自己也将同那个女孩儿一样,无法释怀的羞辱使她流下了热泪,但她坚决地摇了摇头。

“带她去八号。”

她不知道八号是干什么的,但一进屋,她看到的不是满室的刑具,而是只有一张大铜床的空荡荡的房间,她反而恐惧地拚命挣扎起来,尽管她还是个处女,但她十分清楚一张床是作什么用的,那比受刑更可怕。她拚命打着千斤坠儿不肯过去,但象她这样一个只有不足百斤重的年轻少女,比力气根本不是两个强壮的男性的对手,更何况还戴着手铐。他们把她拖到床前,她的两只高跟鞋在挣扎中全都掉了,只穿着袜子。两个特务一个抱腰,一个抱腿,把她扔到床上,然后一个人抓着她被铐着的两手拉到铜制的床头,另一个特务取出另一只手铐,一头铐住她手铐中间的钢链,另一头铐在床头中间的立柱上,她现在是任人宰割了。

阮绍文走了进来,不知什么时候,他换上了一件大浴袍,光着两条毛茸茸的腿,趿着一双拖鞋。两个本来已经离开的特务也跟了进来,每人手里拿着一架照相机。


--------------------------------------------------------------------------------
(八)
文兰本来侧倒着,脚上的袜子也被那两个特务在临下床前给扒了,赤着两只纤细的脚,见三个男人进来,象躲避瘟疫一样地躺向床的另一侧,一边叫着:“别过来,滚开!”

阮绍文一使眼色,两个特务分别走向床头和床尾,他自己则径直向大床走过来。

文兰更加拚命地向那边躲,由于双手铐在床头无法整理自己的衣衫,旗袍的下摆早已凌乱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看得阮绍文有些把持不住。

“兰兰小姐,你的腿真美。”这赞美现在听起来让文兰羞愤难当,看见阮绍文已经到了床边,她知道躲不开了,突然飞起一脚向阮绍文踢来。文兰是个练过武的,这一脚足可以让一个壮汉受到致命的伤害,但阮绍文也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对文兰也十分了解,所以他轻易地闪过了这一击,同时也一把抓住了文兰踢过来的那只脚腕,向上一抬,叫一声:“快照。”文兰还没明白过来,就只见床尾那边传来一声相机快门的“咔嚓”声。她这才明白,由于自己刚才的一脚踢出,两腿大大地分开,又被人托着那只脚一抬,穿着针织内裤的腿裆正好暴露在等在床尾的特务相机前。文兰被人拍了春宫,羞得急忙收腿,却被人抓住收不回来,反而被阮绍文抓着脚一扯,使她本来侧倒着的身体变成了俯卧的姿势,没等她想清楚该怎么作,阮绍文的身体已经象一座大山压在了她的背后。

她挣了两下没有挣动,又听见床头那边另一声快门响,急忙把分开的两腿并拢起来,直直地趴在床上,听天由命。

阮绍文爬起来,跪坐在文兰的小腿上,使她仍然无法挣扎,然后他仔细地欣赏着这个他早有染指之心的女学生。二十一岁的她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她比一般的女孩儿要高一些,上身儿窄窄的,但不算太瘦,腰肢细细的,臀部浑圆丰满,合体的旗袍把这一切都勾勒得恰到好处。她的旗袍下摆因为挣扎翻身而偏在一边,露着整条左腿。他看得痴了,伸出双手,从她那细柔的腰肢向下抚摸,他感到了她身体羞耻的颤抖,他的手攀上她的臀部,那感到那里十分圆润,而且弹性十足,完全不象以前所玩儿过的那些女人,大概因为她是个练武的女子吧。他感到自己十分向往那个地方,便回过手来抚摸她暴露出来的左大腿,那腿上的皮肤白嫩细腻,几乎看不见有汗毛和毛孔,一边向上摸,一边把她的旗袍后摆向上掀过去,直撩到她的腰上,露出里面白色的针织内裤。

那个年代还不兴丁字裤,无论男女,内裤都是包臀的,但一般家庭只能穿普通的细棉布缝制的大裤衩子,也只有象文兰这样家境比较富裕的小姐才能穿上这种针织内裤。比起普通内裤,这种内裤薄而富有弹性,能紧紧包裹在身体上,这样她们就可以穿上更加合身的旗袍而展现出自己美妙的身材。阮绍文仍不满足,他一手按着文兰的大腿根部,另一只手把她内裤的裤口向里一扒,让它们夹在她的屁股沟里,这样就和现在的丁字裤没有什么两样了,他疯了一样抓握着文兰那两块暴露出来的臀肉,感受着她的滑腻和弹性。一旁的特务们不失时机地给文兰的身体拍下一张又一张照片。

文兰的身体开始抽动,阮绍文知道她要哭了,他喜欢看女犯们哭,所以玩儿得越来越有兴致,他揪住旗袍的后摆,从她的右边一个个解开了扣子,一直解到她的腋窝那里,由于她的身体压着,他解不了了,这也不妨,他从旁边特务手中接过一把小钩子一样的刀,一看这奇奇怪怪的专用刀具,就知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他把那刀钩住她的后领口,向下一拉,非常轻松地把那旗袍的后面割开成两半,然后又从她的两袖各割一刀,便把文兰的旗袍彻底剥离了。接下来的几刀,他彻底剥去了她的小背心和内裤,将这个把贞操看得比生命更重的小姐扒光了。阮绍文让特务们把文兰赤裸的身子拍下来,还亲自扒开她雪白的臀肉,叫特务们给她的肛门拍了特写。


--------------------------------------------------------------------------------
(九)
阮绍文把身体向前倒下来,再次伏在东方文兰的身上,文兰感到那个男人自己也脱了衣服,把一个赤条条的身体压在了自己的背后,她想把他掀下来,但两手铐着使不上劲,只能听任他在自己的身上扭,她感到男人小腹下的什么东西象小孩的胳膊一样硬起来,压在自己赤露的屁股上,慢慢地蹭来蹭去,甚至还跑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在自己的肛门上乱顶,她无法自制地啜泣起来。她听到那男人在自己的耳边说:“怎么样,还不肯合作吗?”

她还是摇了摇头,哭着骂了一句:“流氓!”

阮绍文从她身上爬起来,让特务把她的赤体充分地拍下来,然后他去翻她的身子。她尽力挣扎着不肯让他成功,但他抓住了她的脚,并把她的两脚交叉,然后一手抓一只脚用力向两边一拉一抖,那个漂亮的女裸体被抖得腾了空,在空中转体一百八十度,然后重重地跌落在床上。

文兰还是挣扎着想翻过去,她不愿意把自己的正面对着这群畜生,但阮绍文扯着她的脚不肯放开,同时,两个特务也过来帮忙,他们每人拿出一只脚镣,给她每只脚腕戴上一只,脚镣的另一头则铐在两个床脚上。

现在,文兰一个“人”字形仰躺在大床上,再也没有了挣扎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灾难的临近。她看着阮绍文站在跨在她的身体两侧站在床上,胯下挺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他双手揽着她的腰把她的身体提离床面,两个特务则把两个大枕头给她塞到身下,然后他放下她,让她反躬着美妙的身体。他先跳下床,让两个特务给她拍照,然后又回到床上,骑跪在她的小腹上,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一手抓住文兰一只坚挺的乳房,在她的乳头上蹭来蹭去,蹭完了一只奶头,又接着蹭另一只奶头。阮绍文转过身去,仍然骑跪在她的身上,两只手从她分开的两膝在大腿内侧向上摸,逐渐接近了她神圣的部位。她的心越跳越快,越快越重,几乎要从嘴里蹦出来了,她感到那双男人的手终于触到了自己的阴唇,并把它们分开了,然后听到相机的“咔咔”声,知道他们在给自己的生殖器拍特写,强烈的羞辱感在她的心头冲撞之后,她开始有些平静了,她想起了那个附中的女孩儿,她一定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而她看上去有多么坚强,自己也要象她那个样子。

阮绍文猫着腰,仔细观察这个少女的阴部,见她的阴阜不高不低,象一个婴儿拳头大的小丘,一丛浓密的黑色软毛覆盖在上面。那软毛呈三角形分布,顶角延伸到她的两腿之间,在不到阴唇的三分之一处就完全消失了。她的阴唇很厚实,颜色不象一般女人那样深,只是呈淡淡的褐色,翻开它们,里面的小阴唇薄薄的,半掩着嫩红的阴户。她的阴户干干的,这是一个处女被强奸前的典型特征。

阮绍文起来跪在她两腿之间,伏下身去,两手捏着她的阴唇分开,然后用舌头去舔舐她的阴户。对于阮绍文的丑态,文兰感到有些恶心,但同时也感到一种强烈的,无法抵御的刺激直从被舔着的阴蒂传遍全身,使她不由得挺起了胸,嗓子里吭吭地响,就象那附中的女孩被人玩弄时的样子。渐渐地,她感到身体中有一股热流冲向阴户,全身披上了一层汗水。

她感到阮绍文爬上了她的身体,把她整个盖起来,然后那个粗粗硬硬的东西顶进了自己的阴唇之间,她知道最可怕的事情就要来了。她闭上眼睛,任泪水从眼角流下去,一阵撕裂的疼痛,那男人终于进来了,而她也昏了过去。

文兰醒来的时候,男人还在她身上,她已经感觉不到破瓜的疼痛,只感到那男人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地出出进进,每次进入,男人的身体都紧紧地顶住她的下体,压得她的阴蒂十分刺激。那男人越来越粗,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然后她预感到他要发生什么事情,没等她想明白,他就突然紧紧顶着她的阴部,那阳具怦怦地跳动着,用一股股热流轰击着她的阴道底部。她似乎明白了,这就是女人的最大耻辱。

当阮绍文从文兰的身上起来后,两个特务也接上来强奸了文兰,但她始终不肯合作。

这之后,文兰就这样一直光着身子关在周公馆的一间牢房里,每天阮绍文都会带着几个特务来,象那天一样把她铐在床上轮奸她,而她除了骂以外,什么也不说。

大约过了半个月,阮绍文见仍然无法让文兰屈服,便给她动了电刑。象那个附中的姑娘一样,文兰也经历了那可怕的电击,而且一连七、八天,天天电击,但她都挺过来了,阮绍文再也拿她没有办法。


--------------------------------------------------------------------------------
(十)
不再用刑之后,文兰知道,他们将要杀她了,她很自豪能够挺过所经历的一切磨难,不知自己死后,婷婷她们能不能把自己当成她们组织里的人。

不过他们并没有急着要她的命,因为她实在太漂亮了,而且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有她那样的高雅气质,所以,阮绍文想把她留下来,充分地享用这个美丽的女大学生,直到她对自己不再有价值为止。

又被轮奸了有两个月,文兰再一次被带进行刑室捆了起来。对于这种别人都认为难以承受的电讯,文兰已经视如草芥了。这一次他们没有急着给她插电极,也没有问她什么,只是那样把她吊好后关上门。她突然明白,这次开她来的目的并不是要问她什么,而是为了让新来的女犯看他们怎样用刑。

不知这次被抓来的人是什么样子,年纪大吗?是学生?还是纺织厂的女工?什么案子?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一定政治犯,而且一定是女的。

果然,当刑房的门被打开的时候,审讯室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戴手铐的女人,由于那边灯光昏暗,看不清楚,只是从身材上隐约感觉是个非常年轻的女人,而且是个女学生,因为她看见了她黑色的学生裙和脚上的黑布鞋。但那女人的一声惊呼,却让文兰大吃了一惊。

“兰兰,是你么!”那声音太熟悉了,文兰说什么也不能相信:“婷婷,你怎么也被抓住了?”

“我们组织里出了叛徒。没关系,这次咱们姐妹终于又可以在一起了。”

“婷婷,我什么都没告诉他们。”文兰十分自豪。

“我知道,只要看他们对你作了什么,就知道你是个多么坚强的女孩子,我要向你学习,决不会向敌人屈服。”

“嗯!告诉你,就是那么一阵子,挺过去他们就再拿你没办法了。”

“我知道。”

看着文兰向许秀婷传授扛刑的经验,阮绍文几乎要气死了,急忙命令用刑。象那一次一样,特务们让许秀婷站在后面看着他们把电极插进文兰的阴道,然后给她动刑。这是文兰入狱以来受刑最长的一次,她一连昏过去五次。

没有等用刑停止,秀婷就被拖走了。文兰知道,秀婷被送到八号去了,从今晚开始,她也将不再是处女了,从今往后的一段时间内,她也会同自己一样,每天都会有好几个男人压在她赤裸的肉体上,把一根根男人的东西强行塞进她的那个地方。不知道她能不能闯过这一关,还有接下来的电刑呢?不过,文兰相信,许秀婷是在组织的人,一定会比自己更坚强。

时间过得很慢,其实只有两个多月,倒象是过了一年。阮绍文才终于决定要杀人了。


--------------------------------------------------------------------------------
(十一)
阮绍文并非不想杀人,但这两个女学生他可舍不得杀。

在政府方面,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害怕学潮,老蒋自然是又怕学潮又怕工潮,但这军统保密局的小特务们可就不同,他们是只怕工潮不怕学潮,甚至还喜欢学潮,阮绍文就是这么一位。

为什么?因为闹工潮的时候,那些工纠队员常常都带着扳手铁锤之类的武器,真打起来如果不开枪,那就保不其自己先送了命。可学潮不一样,俗话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学生们大都没什么自卫能力,只要一说镇压,那就是一边倒的局势。军统这帮子特务都是一群不打人手痒痒的混蛋,闹起学潮来便给了他们发挥特长的机会。更有一条,闹工潮时大都是男的,而参加学潮的好多都是女学生,这些女学生大都出身于中上层家庭,生活比较富裕,所以不象一般劳动妇女那样永经日晒雨淋,一个个肉皮儿又白又细,让人见了心里象小猫抓一样。以她们的家境,这帮小特务本来是不可能有机会接近的,但一闹学潮,他们就可以借着镇压的机会,趁机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

而这个阮绍文呢,在军统中是少壮派,欲望当然强烈,别的特务喜欢的,他也喜欢。因为军统局的特殊身份,在镇压学运中他们占领导地位,阮绍文当行动组长的时候就经常利用这个机会带手下干这样的坏事。比如去年的学潮,他就盯上了东市女子师范学院的学生。他在指挥镇压的时候,让警察局的人在市里的主要街道上行凶,自己却把几十个特务和雇来的一群打手布置在从女师到市区主要街道间的一段岔道很多的路上动手。

对于那次行动,阮绍文得意地为自己总结了一个四字要诀:“盯,惊,圈,掐”

“盯”,就是找准目标,学生们还没离开校门,阮绍文派出去的探子就骑着自行车在学校门口转悠,干什么,事先把目标找准。什么样的目标?带队的、领着喊口号的还有就是特别漂亮的。由于特务人数有限,不可能把所有女学生都抓起来,所以只好挑那最漂亮的十几个女学生下手。探子们在学生的队伍一离校,就前前后后看一遍,把目标找好了,把她们在队伍中的位置记下来,派一个人骑车通知阮绍文,然后阮绍文把人手布置下去,四个人负责一个目标。

“惊”,就是在行动的时候,先把学生的队伍惊散,这样才能把目标从队列中分离出来,方便下手。这阮绍文的坏主意比谁都多,他派人事先收集了几十条蛇和几十只活老鼠装在布袋里,等女师的队伍进入他们预定的行动地点时,特务们突然把那些活物分别扔到目标的附近。女孩子最怕的两样东西就是蛇和老鼠,这么多活蛇活鼠一被甩进来,队伍立刻象炸了营一样乱起来,女学生们被吓得到处乱窜,尖叫声此起彼伏,特务们便趁机下了手。那一次“惊”得十分成功,有一条蛇被扔进队伍的时候,正巧落在一个目标的头上,又从她的后领钻进衣服里,由于她里面穿的一件小背心扎在裙子里,所以急切之间那蛇无法从衣服里抖出来。等学生们都跑散了,就把她一个人留在原地。特务们过去看的时候,她早就吓晕了,嘴里吐着白沫,大便小便全拉在内裤里,臭气熏天,后来那女孩因为精神失常退了学。

“圈”就是把目标从人群中分离出来,然后进行隔离和包围。惊魂未定的女学生们为了躲避蛇鼠,纷纷离开队伍,漫无目的地乱跑,根本顾不上看周围还有什么事情,等她们终于平静一点儿的时候,那些阮绍文事先盯牢的目标早就落入了特务们的包围中。象这种先惊后圈的办法,由于目标的注意力受到强烈的干扰,所以常常是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在包围自己。甚至直接就撞到特务的怀里来,让人拿个正着。

“掐”可不是说把她们掐死,而是指的将目标抓获制服。象这样已经受惊的的年轻女孩根本用不着那么多人来抓,只要围住了,一个人就能解决问题,不过为了保险,还是四个人一齐动手。一般是两个人掐住胳膊一扭,迎面一个用毛巾把嘴一堵,后面一个用个小布口袋把她们的头一罩,然后把已经扭到背后的双手铐住,塞进事先准备好的汽车后座上。自然,这群特务们的手是不会老实的,铐好以后到塞进汽车一般要走一段路,路上被捕的女学生会拚命挣扎,特务们就以制止她们挣扎为由,趁机在她们身上揩油,甚至故意抓着她们的脚腕四脚朝天地抬起来,好让她们的裙子滑到腰间,露出她们的整条腿和内裤。大部分女生的家境还没有到巨富的地步,穿的都是棉布内裤,裤脚比较松,特务们就可以趁机从那里的缝隙去看她们走了光的生殖器。

对于抓来的女学生,阮绍文也有他的想法,当然,尽管要趁机占便宜是主要动机,但有了机会还是要设法榨出些油水来。因为这种事不能见天日,所以阮绍文的这一组特务在郊外有自己的一处秘密处所。女学生们被带到这里,然后阮绍文把她们一个个单独带到另一间屋子里审问,问题不外乎谁是游行示威的组织者之类,还有就是让她们写悔过书,如果她们拒绝(几乎是肯定的),阮绍文就有了借口,这时,特务们就会把她们的衣服扒光了,一边玩儿弄,一边给她们拍上一大堆裸体照。如果对方自己就是示威的骨干,特务们就会把她们轮奸,因为她们是不可能被放出去的。

通过这些,阮绍文发现,其实羞辱比用刑更有效果,因为贞操对于这些受过教育的女孩子来说比性命更重要。在阮绍文审问过的所有女学生中,很少有几位不能扛过他的酷刑,但却有相当多的女孩子,衣服一扒,裸照一拍,再威胁她们说要把这些照片交给她们的父母亲友,她们便屈服了。不过,那些真正的学生领袖,就象秀婷和文兰,却连这也无法使她们稍作妥协。

把这些女学生们羞辱够了,便把那些示威的一般参加者放了,不过为了避免外面了解到他们的丑恶行径,他们威胁她们不准把在里面的事情说出去,否则就公开她们的裸照。而那几个女生领袖和骨干,还有几个因为他们把持不住而给强奸了的女学生,阮绍文就把她们秘密杀害,尸体肢解后装在旧皮箱里,找那些思想进步的政要和名人家门口一丢,或者故意落在那些贪小便宜的车夫拉的黄包车上,既把证据销毁了,又可以嫁祸于人。

此后,阮绍文又经常派人秘密把那些女学生领袖绑架起来,先奸污,后用刑,在得不到口供后,或者用同样的手段杀了抛尸,确实美貌的就关押在这处秘密魔窟里长期奸污,直到玩儿腻了,或者抓到新的更漂亮的女学生后再杀。

周灵甫死后,阮绍文升了局长,第一件事就是把周公馆当成自己新的淫窟,把原来抓到的那些女学生转到这里来关押,同时借着周灵甫被杀的事大做文章,一下子又抓了好几个女学生来,那个附中的女生骨干就是这时候抓来的。

文兰被关进来之后,阮绍文发现这个姑娘同以前抓来的那些根本不可同日而语,美得让人心痒难耐,怪不得周灵甫早知道她和那个学生组织有直接往来却一直为她开脱。

有了文兰,阮绍文就把原来的那几个女学生都杀了,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供手下时不时的来过过眼瘾,而把全部精力都盯在了文兰身上。后来又抓了许秀婷,这秀婷比文兰矮一点儿,生得小巧玲珑,虽不及文兰漂亮,却也象鲜花一样的娇艳,加上玩儿了文兰好几个月了,也想换换口味。

那天从刑讯室一出来,许秀婷果然被送进八号铐在那张大床上,同往常一样,先把她脱光了拍照,然后强行奸污了她。同其他女学生不同的是,许秀婷虽然也流泪,但却没有那么强烈地反抗,只是十分倔强地扬着头。只有当阮绍文压在她那赤裸的肉体上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她象个受惊的小兔一样瑟瑟地颤抖。

由于两个姑娘都非常美丽,所以阮绍文几乎每晚都要选一个来奸污,并想把她们长期占有。

但上峰突然下了一个命令,叫他把牢里秘密关押的政治犯通通处死,一个不留。阮绍文觉得就这样让两个美貌的女学生死了实在可惜,但上峰的命令却也不可违抗。


--------------------------------------------------------------------------------
(十二)
文兰发现,自己的月经已经很久没来了,还一阵儿一阵儿地感到恶心,想起哥哥一家原来住在这里的时候,嫂嫂曾经有过的现象,她知道自己怀孕了。她恨这群混蛋,恨他们坏了自己的名节,还让她怀上了他们的孽种,但她不后悔,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这一天,特务们来到她的监房,看着她洗了个澡,然后把她的手反铐在背后。往常带去轮奸和审讯都是铐在前面,所以她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

她心中感到特别的轻松,就象是背了一盘石磨爬山的人终于卸掉了负担。几个特务围着她,又把她赤裸的身体上上下下玩儿了个遍,她只是嘲弄地看着他们,也不说,也不动,任他们在那里象老猪哥一样丑态百出。

他们给她穿上一双拖鞋,然后挟持着她来到地下室,在这里,她见到了等在这里的秀婷。

比文兰只大了几个月的秀婷也同她一样光着身子,趿着拖鞋,反铐着双手,被两个特务架着,特务们的手还在她那坚挺的胸乳和阴部乱揉乱抠着。

忍受着下面被人抠挖着的强烈刺激,秀婷见到文兰后第一句话就是:“我也什么都没说。”,又说:“兰兰,告诉你,我回东市的时候,组织已经决定接收你了。”然后,两个人都笑出了眼泪,笑得十分灿烂。特务们这种场面已经见了不止一次,但仍象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们:“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中了什么邪,都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

她们一前一后穿过足有两百米长的地下甬道,来到一个对开的大铁门前。特务们开了门,把她们架进去。里面是一间大屋子,灯火通明,泛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屋子两边各有一个大水泥池子,她们看见里面泡着十几具赤裸裸的女性尸体,尸体都很新鲜,而且都非常年轻,文兰只认得那个附中的女孩子,而秀婷则认识其中的大部分,因为她们都是各学校学联的领袖,还有几个是在学潮期间失踪的女学生。

没想到他们还有收集女犯尸体的嗜好,想到不久后,自己也将躺在池子里,听凭特务们随时来看,心里不免总有些别扭。

穿过这个停尸间,才来到真正的行刑场所。同样是一间灯火通明的大房子,铺着木制地板,里面却空空荡荡,只交错着放了两把硬木椅子。阮绍文穿着睡袍站在屋子里等着两个女犯的到来,看到他的打扮,两个姑娘知道,行刑前一定还要轮奸,而她们此时早已不再把这当成一回事了。两个姑娘被分别推到两只椅子的后面,用皮带把她们的两条大腿绑在椅子的两条后腿上,使她们只能大大分开着双腿,然后把她们的上身向前按倒,从椅背上翻过去,肩膀顶在椅面上,也用皮带捆好,这样她们就只能高高地撅起臀部,两只脚自然离开了地面。这一次,他们不仅给她们拍照,而且还架起了两只拍电影的摄影机,从她们的屁股后面拍了两分种。

阮绍文这次先奸秀婷,他站在秀婷后面,双手扶着她软软的臀肉,从她的屁股后面插进去,抽插了百十下后,从秀婷身上下来,又来到文兰身后插进了她的身体,并释放在她的阴道里。在场的有十几个特务,都仿效阮绍文的样子,有的先奸秀婷,有的先奸文兰,对两个姑娘进行了最后一次轮奸。

“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阮绍文快发疯了,前前后后抓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有这么多年轻的女学生,竟然一个比一个难对付,自己白费了许多精神,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哼。”两个姑娘只是哼了一声,用嘲弄的眼光看着他。

“好!好!我让你们不说,就是死,也让你们没脸见人。我告诉你们,等把你们宰了,我把你们的光屁股相片登在报纸上,让全城的人都来看。”

两个姑娘干脆连理都懒得理他,自顾聊起死后在那边见面的事来。

先遇害的是许秀婷,他们把她从椅子上解下来,两个人架到墙边,将两架摄影机对准她。阮绍文拿出一支带着粗大枪管的手枪对秀婷说:“看见了吗?这是信号枪,它会把一团火从你女人的地方送进你的肚子,活活烫死你。”说着把一颗信号弹装进去。

秀婷斜着眼看着他,轻轻呸了一声,然后就转过身去。

阮绍文叫两个特务打开摄影机,另两个架秀婷的特务则让这个只有二十二岁的年轻姑娘冲墙站着,然后他们抓着她反铐的双手向上一抬,秀婷被迫弯下腰去,翘起美丽的臀部,把肛门和生殖器都暴露出来。一个特务拿了一只毛笔,沾上些红墨,在她的屁股上写上她的名字。等墨迹干了,阮绍文走过去,把信号枪的枪管从姑娘的阴户捅进去,他一手玩弄着她的屁股,另一手用枪管在她的阴户中来回捅了几十下,然后紧顶着她的生殖器开了一枪。两个特务随即松开手,让秀婷跌倒在地上。

秀婷突然极度痛苦地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她的肚子瞬间胀得很大,象个临产的孕妇,过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收缩回去,而秀婷则在地上翻滚着,脸部的肌肉扭曲得变了形。这样一直持续了足足十分钟,秀婷才终于停止了挣扎。趁着她刚死,特务们先过去把她缩成一团的身子拉开,并给她扭曲的面部作按摩,直到她的脸完全恢复成正常的样子,看上去象睡着了一样才算拉倒。然后,他们把她拖到屋子的另一边丢在墙根,回来解开了文兰。

这一切文兰都看着,但她没有感到一丝恐惧,没等阮绍文对她发话,她就给他堵回去了:“别放屁了,太臭,送姑奶奶上路吧。”

特务们象对秀婷那样让文兰把屁股撅起来,她感到屁股上一阵冰凉的感觉,知道那是在写她的名字,看来他们还想拿自己的身体作展览,心里又是一阵耻辱的狂跳。

这之后,屁股又被男人玩儿起来,知道快结束了。一根冰凉的金属棒从自己的阴户穿了进来,由慢到快地抽动着。

她并没有听见枪声,只是感到一团滚烫的火焰突然冲进了自己的腹腔,焚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她用力蜷缩起身体来才能抵抗那疼痛而不使自己叫出来。她感到天旋地转,眼前冒起了金星。然后,肚子里的火慢慢消失了,代之以一种被男人拥抱的快感,那是谁在抱自己,是王亚林吗?他真强壮,在他的怀抱里,她感到一切都那么美好……。


--------------------------------------------------------------------------------
(十三)
第二天一早,东市的各大报纸的头条都刊登了官方报道--《反政府学运组织女成员双双伏法》内容是:

“昨天,被通辑的十五名反政府学生运动领袖之一的许秀婷(女,二十二岁)和开枪拒捕的反政府组织外围成员东方文兰(二十一岁),在本市某监狱被执行枪决,该两犯刑前均痛哭悔罪。

“据悉,该两犯与仍然在逃的王亚林等三名通辑犯均系东大学生。

“许犯在去年和今年的两次反政府学潮中均系积极的煽动者和参与者,并直接参与捣毁商铺、焚烧汽车、冲击市政府和市党部等违法活动,且是反政府组织XX社的重要成员。被捕后,许某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被市高等法院判处死刑。

“东方文兰与许犯等反政府组织成员是旧识,捕前经常在一起相互勾结,为该组织成员提供庇护和开会的场所,并为其放风。三月前,当保密局对其执行逮捕时,该犯竟开枪拒捕,造成保密局前局长周灵甫和一名特工当场殉职。被捕后,该犯对自己的犯罪情节供认不讳,被市高等法院判处死刑。

“执行前,两犯均痛哭流滋,深悔自已所犯罪行,并企求政府宽免。以其年轻幼稚,又系美貌女子,在场者诸人皆摇头嗟叹,奈何所犯罪行不足赦免,此时悔悟,为时已晚。政府奉劝尚未归案之反政府组织成员,尽早悬崖勒马,主动投案,以免……”

同时,报纸上还登出了四幅大照片,两张小一些的分别是许秀婷和东方文兰痛哭的面部特写,另两张则是她们手持自己名牌的全身相。照片中,许秀婷上身白衬衫,下身黑布裙,一副典型的女学生打扮,而东方文兰则是一件旗袍,脚穿高跟鞋,一副富家千金的装束,两人均是年轻美貌,楚楚动人,令看者无不嗟叹。

其实,这四幅照片均是军统特务偷梁换柱而来,痛哭的面部特写是在两人第一次被强奸时拍下的,而全身相更是被送到周公馆的当天拍摄的,只不过外面的人不知道罢了。

还有更无耻的事情在后面,与这些知名的刊物几乎同时,还有一个早已臭名昭著的色情小报发了一期八版的图片增刊,名为《处决女犯专访》,文云:

“本报记者昨天接到处决(许秀婷,女,二十二岁;东方文兰,女,二十一岁)两犯的消息,即赴某监狱采访,但狱方以执行死刑禁止参观为由不准记者进入执行现场,经与有关方面长时间协商,始同意我们进入执行的小楼,但不允许进入执行室,只能在法医进行执行后尸检的临时太平间拍摄和采访,而至记者取得有关部门的批准手续时,死刑的执行已经完成,两具女尸早已运到太平间开始尸检。

“记者进入太平间时,验尸官的助手已经将两女尸的衣服除尽,并在臀部用红笔写上犯人的姓名以方便辨认,因此,本刊所载两犯照片皆为裸体。

“许秀婷的身材较瘦小,短发,乳房呈尖锥形,乳头亦尖而小,阴阜部位较突出,而阴毛较少;另一女犯东方文兰较一般女子为高,长发,肢体直而圆润,乳房呈碗形,阴部毛发较浓密,而尤以其臀腿部位丰腴美妙。

“两女犯均年轻美貌,发黑如墨,肤白如玉,身材苗条,乳坚臀丰。以如此艳容美体,如奉公守法,定能嫁在富豪之家,当不失富贵之荣宠。奈何一失足成千古恨,昔日体面的佳丽如今却断魂枪下,裸卧于厮任人查看,此情此景,令人扼腕叹息。

“助手将两女犯裸尸以酒精棉擦洗干静,先后抬至一平车之上,由一位资深老法医进行检查,首先检查尸体背面,然后检查正面,由于两犯均是女性,按照司法检验的通则,对其生殖器官也作了专门检查。

“记者看到,除执行时戴手铐留下的痕迹,以及臀部所书姓名外,两女犯全身皮肤光洁细腻,白晰无伤痕,只有头部有一贯穿性弹孔,经检查均系自后脑射入,额部穿出,一枪毙命,死时毫无痛苦,面部表情也甚安详,可见政府甚存人道之心。

“此外,早就听说两女所在组织,名为民主自由之所,实为藏污纳垢之地,其中男女经常群宿群奸。两犯捕前,记者曾与之有过一面之缘,因其均为堂堂学子,道貌岸然,尚不敢相信此传闻为真。昨日采访之时,在老法医的热情指点下,记者亲自检查了两犯的性器官。其中,许犯秀婷外阴唇呈浅褐色,前后联合距离约三寸,内阴唇颜色较深,处女膜本为半月状,于十点和一点方向有两处陈旧性破裂;东方文兰外阴唇颜色与周围皮肤无明显差异,前后长仅两寸,内阴唇呈暗红色,处女膜本为环形,于两点、五点和九点方向分别有三处陈旧性破裂。两犯的外阴唇在自然状态下均自行分开,老法医解释说,此系长期与男性同房所致,可见两犯生前早非处女,此前奸宿传闻今获实证。为证所言不虚,今特将两女犯性器官拍照刊出,望天下父母有女儿者,务必劝其谨守妇道,远离此淫秽组织为上……”

增刊的图片更是难以入目。

第一版所登自然是与其他报纸一样的四张官方照片。

第二版则是许秀婷和东方文兰两人的裸尸并排俯卧在地板上的组图,包括一幅两人裸尸的全景照,一幅从正上方俯拍的全身照,以及数幅从各个不同角度拍摄的臀部特写,在那浑圆性感的女性臀部上靠近肛门的地方赫然写着“许犯秀婷”和“东方文兰”的字迹。

第三版以后各版的说明上是法医正在对女尸进行检查。

第三版中是两个姑娘仰面躺在平车上被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口罩的男人检查全身的巨幅全景照片。

第四版是俯拍的正面全身照片和两张面部特写,从面部特写中可以看到两个美丽姑娘的额头上都有一个蚕豆大的黑点,仿佛是子弹穿过的弹孔。

第五版有八张照片,四张是从不同角度拍下的两姑娘的乳房特写,另四张则是她们并拢着双腿的阴部特写。

第六版以后三版刊登了秀婷和文兰两人肛门和生殖器部分的特写,相片中两个姑娘的大腿均充分地分开了,整个性器官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人们面前,每幅照片的下面都有详细的说明。其中:

第六版两幅分别是:许秀婷的生殖器和东方文兰的生殖器。

第七版四幅分别是:一只男的手并拢食指分别插在秀婷和文兰肛门和阴户中的特写,下面的说明是:法医正在按程序检查两女犯的肠道和生殖器.

第八版只有两幅,是两女阴唇被人用手充分分开的巨幅特写,其中每幅照片中都被加上了引线,标明了大阴唇、小阴唇、阴蒂……等部位的名称,每幅照片上还都有一只男性的手用食指在指点两个女性的阴户,下面的说明中还特意加上了一句:“从照片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两女犯的处女膜呈现陈旧性破裂,说明两犯早已不是处女,该组织群奸群宿传闻当属实情。”

这期增刊印数巨大,且免费赠阅,全城到处都是手拿报纸向路人赠送的报童,只不过,这些人根本不是平日的报童,认识他们的人知道,这些满街赠送报纸的其实都是军统特务、地痞流氓、警察和士兵。原来,为了对秀婷、文兰两位姑娘进行最后的污辱和人格的损害,阮绍文特地炮制了这期报纸,花重金让该报社刊出发行,报上的文字和照片都是由军统直接提供的。

由于害怕民主人士对于将女犯裸体行刑提出抗议,所以才以验尸的名义登出她们的裸照,照片中的场景是把行刑室的一角伪装成太平间,阮绍文亲自穿上白大褂,带上大口罩乔装法医,并让特务们也换上衣服假扮助手而拍成的,至于两个姑娘额头上的弹孔,实际上是被抹了两块面酱,反正黑白照片也看不出来。

当外面为这期色情增刊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许秀婷和东方文兰已经赤裸裸地同以前被害的姑娘们一起躺在了行刑室隔壁那间停尸间的福尔马林池中。


--------------------------------------------------------------------------------
(十四)
利用报纸进行的诬蔑多少取得了一些效果,许多女学生的父母纷纷到保密局的接待室询问许秀婷两人不是处女是否属实,这着实让阮绍文高兴了一阵子。

但很快他就又笑不起来了,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一般特工,而是局长,他必须为侦破学潮的幕后组织负责,但,破坏这个让他头痛的组织谈何容易,他偶而抓到一两个组织的外围成员,却都无法从他们嘴里掏出什么。

还有一件事让他为难,有份东市发行量极大的报纸说:“有证据表明,被枪决的两名女学生在被转送至保密局关押前均系处女,而某色情报刊所述女犯行刑时已非处女,可知该两女犯在保密局关押期间曾与异性媾合,此事政府应作出合理的解释”。报纸还刊登了两分两女犯初被捕时监狱的入狱身体检查报告单,上面在外生殖器的处女膜一栏清楚地写着:未婚型。

这事在全东市掀起了渲然大波,知名的民主人士纷纷在报纸上谴责保密局,要求政府对强奸女犯的丑行进行彻底调查,还引发了又一轮罢课风潮,弄得阮绍文焦头烂额。尽管阮绍文又可以借口镇压学潮去秘捕女学生了,但强奸女犯事件总得有个交待,否则上峰怪罪下来可有些麻烦。

经过暗中调查,那篇文章和体检报告其实是警察局干的。原来,在周灵甫时代,保密局并没有自己的看守所,被抓来的犯人都是关押在警察局的看守所和监狱里,少数要犯则关在周公馆,因为不方便,阮绍文一伙才自己私设公堂。这东方文兰刚被捕是就关在警察局的看守所里,许文婷更是直接由警察局抓获转给保密局的。两个姑娘被杀害后,阮绍文炮制了那期淫秽报刊原本是为了杀一儆百,没想到警察局那帮人看到后心时十分不快,因为象这样漂亮的年轻女犯,哪个不想染指?所以知道特务们把她们强奸后,警察局的人气他们吃独食,便设法透露消息给报社,这就是那篇文章的由来。

毕竟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阮绍文不会把警察局怎么样,就把责任推到那个色情小报身上,说他们编造事实,偷梁换柱,把妓女的照片当成女犯的照片发表,败坏了政府的声誉,责令其停刊一月,罚款若干等等,总算把事情解决了。不过,通过这件事,阮绍文再也不敢公开女犯的执行情况,同时,再强奸女学生的时候,总是把警察局长和他那些手下叫来一起干,为的是堵住他们的嘴。从此以后,特、警两家沆瀣一气,把东市搞得乌烟瘴气。

又过了不到一年,战局急转直下,国民党经营多年的东市不得不放弃。临走前,阮绍文将东方文兰等十几具女学生的尸体秘密掩埋。埋尸的地方四十年以后才被发现,尸体都已经变成了森森白骨,但仍可看清掩埋前惨状,每具尸骸都有一根八十公分长,三公分粗的圆木棍从骨盆中穿入腹部,每具尸体的腰椎和最后几节胸椎的内侧都有明显的烧痕。当时验尸的法医还以为这些女尸是被那木棍从阴部捅入身体死亡呢,后来一个知情的旧警察出来解释,才知道这些姑娘是被信号弹打入腹腔活活烧死,而那木棍只不过是阮绍文在掩埋这些艳尸前最后的发泄而已。

放弃东市后,阮绍文跟老蒋去了台湾。有一阵子老蒋要反攻大陆,阮绍文作为特派员潜回大陆,去同南方某山区的土匪武装联络。剿匪部队知道消息后使了个反间之计,当地的土匪头目将阮绍文当成了解放军的什么侦察科长,不容分说就给活剥了皮,也算是一种报应吧。

(全文完)

TOP

0
关东女侠

石砚


--------------------------------------------------------------------------------
(一)
月亮已经下山了,太阳还要很晚才能出来,凌晨的天黑得象墨染的一般,黑石砬子下,只有鬼子兵营铁丝网上的电灯象鬼一样忽闪着。夜暗中,两个人影悄悄地从背后靠近了正打着磕睡的哨兵。

突然,那两个人影从黑暗中跃了起来,一个从侧后方抢走了鬼子手里的三八大盖枪,另一个则把一根绳子往鬼子脖子里一套,背起来就走。那小鬼子两手抓着绳子,舌头伸得老长,两条腿在空中漫无目标地乱踢。转眼之间,那两个人影又从黑暗中绕了出来,一个打开了铁丝网上的栅栏门,另一个向黑暗中招了招手,立刻,黑暗中又冒出十几条身影,直奔大门跑来。到了跟前,当先那个拿双枪的黑衣人作了几个手势,跟过来的人便心领神会地分别扑向铁丝网内那三处房屋,而那当头的自己则带着另一个黑身人和两个摸哨的向当中的大屋走去。从背影看,这位最高领导人和他的跟班都是年轻的女人。

爆炸声轰然响起,那是在向房间内扔手榴弹,然后是零零碎碎的枪声,那是在消灭屋子里没有被炸死的鬼子。女首领正冲房门站着,把正从冒着浓烟的正屋中冲出来的鬼子一一打倒。

天放亮的时候,省城的鬼子赶来增援,兵营里已是一片狼藉,总共一个班的鬼子兵横七竖八地躺着,在正屋外那个鬼子班长的身上,还放着一张大红的拜贴,写的是:

“小鬼子听了:

“今取走你们孝敬的步枪子弹若干,还有你们十二个狗兄弟的命。你们太抠门儿,下次多预备点儿,别惹咱生气。”

落款是“关东女侠。”


--------------------------------------------------------------------------------
此时,离黑石砬子二十多里的老林子里,发动袭击的那十几个人正有说有笑地走着,不过,这个时候他们的黑衣都变成了白衣,原来,他们身上穿的都是羊皮大氅,黑绸里子,有雪的时候把有毛的那一面穿在外头,没雪的晚上就翻过来穿,是非常好的伪装服。
领头的果然是位美貌如花的年轻女子,约么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中等个儿,不胖不瘦,弯弯的秀目,高高的鼻梁。紧闭的小嘴和微蹙的眉头透露出一种威严和冷艳。紧跟在她身后的有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四、五岁,也别着双枪,黑红的脸膛,粗眉大眼,连鬓络腮的胡须,一看就是个豪爽的汉子,女的是个十八、九岁,斜挎着一把盒子炮,梳着一条大辫子的姑娘,圆圆的一张小脸儿,白中透红,十分标致。

在这两个人的身后,则是一群长长短短,有胖有瘦的关东汉子,虽然年纪有大有小,却一个个精神头儿十足,他们有的背着三、五条长枪,有的扛着成枪的弹药,一边走,一边高喉大嗓地说笑。

前面是个岔路口,那当头的女子向路旁一站,招手让后面的人过去继续走,只把一直紧跟着她的一男一女留下来:

“二当家的,你带着弟兄们先回山寨,我和小红再去一趟省城,探听探听消息,稍带脚儿找找有没有什么新买卖。”

“行。大当家的,你可得当心哪。”那大汉的话出透着关心。

“我晓得。”

“二当家,你自己也当心。”小红的眼睛里也流露着一种异样的光。

“嗯。”二当家心不在焉地答应一声,转身向队伍走的方向赶去。


--------------------------------------------------------------------------------
(二)
中午时分,大当家和小红已是一身西式男装,坐在得月楼最里面的一张桌子边慢慢吃着饭。

“王老板,听说了吗?昨儿晚上,关东女侠又端了一个鬼子兵营,宰了一百多个鬼子。”旁边桌子上的一群食客低声聊着天。

“真的?痛快!这关东女侠可不是头一次端鬼子窝了。”

“可不是咋的,至少干了几十次,少说也杀了一两千鬼子了。”

“照这么着,小鬼子可快完蛋了。这关东女侠什么来路?”

“不知道,不过,自出道以来,就没人见过她。来无踪去无影,打得小鬼子门儿都找不着,我估摸着,是电母娘娘下凡。”

大当家两个听得偷偷地笑,但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听。

“我琢磨着也象是神仙,你想啊,要是一般人,多不过是武艺高强,会飞檐走壁。哪还会分身术,肯定是神仙。”

“分身术,这倒没听说。”

“你想啊,你说关东女侠打鬼子兵营是什么时间?”

“昨儿晚上啊。”

“这不结了,昨儿晚上,省城鬼子宪兵队一个小队长,说是出去玩玩儿,就没了踪影,今儿一早被人在城西护城河里找着,光着屁股,连那玩意儿都没了,身上还用血写着字:杀人者,关东女侠是也。你想,她要是不会分身术,怎么能同时在两个地方下手?”

“哦!关东女侠在省城杀鬼子官儿的事我听说有过不少次了,昨这起儿我倒没听说。神!真神!您说,这神仙都亲自出面收拾小鬼子了,看来呀,小日本儿没几天蹦挞头儿了。”

两个女人听到这里,眉头皱了起来,疑惑地相互看着,不知道这杀鬼子官儿的事儿是真是假。

看看吃得差不多了,大当家低声对小红说:“下午你去城东城南,我去城西城北,晚上到你姨家住,要是谁有事耽搁了到不了,明天中午咱们钟楼底下碰头。”

“好!您当心。”

“嗯,放心。哎,掌柜的,结帐。”

出了酒楼,小红往东,大当家自己往西来,一边慢慢遛挞,一边注意看着两边那些挂膏药旗的地方,并默默记在心里。在城西关一个小店吃过晚饭,大当家又往回走,想赶到小红的姨家去借宿,谁知因为鬼子官儿被杀,今天晚上提前戒了严。大当家在小巷里穿行,想找一家旅店投宿,却是越急越找不着,找着找着就和鬼子巡逻队碰上了。鬼子一喊,大当家人单势孤,不能硬打,只好掉头往回跑,鬼子则在后面紧追不舍,三八大盖枪“叭勾叭勾”紧着响。

看看摆脱不掉,大当家的拔出了枪,准备干他娘的,刚拐过一个街角,隐身在一个门洞里,背后的门就开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低声说:“快进来。”

大当家也顾不上看后面的人是谁,便闪身进去。这是一间邻街的小屋子,只点了一盏小煤油灯,主人反锁住门,然后到大床前,用脚一蹬,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洞口:“快下去,不管外面出了什么事儿也别出来。”

大当家跳下地洞,上面人把洞口重新关好。大当家两手拿着枪,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会儿,就听见鬼子叽哩咕噜的说话声,尔后是一阵急促的砸门声。

“这是谁呀,深更半夜的。”那女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嗲声嗲气,让人听得十分不舒服。

“哎,快快的,开门。”

开门的声音,然后又是那个女声:“哟,是太君哪,怎么有时间光顾我这儿呀?”

“哎,你的,抗日分子的?”

“抗日分子?看您说的,我一个独身女子,能挣口饭吃就不错,哪敢抗什么日呀?”

“你的,闪开,皇军的,搜查。”

“您看,我就这么一个小屋子,哪藏得住人呀。”

然后就是人的脚步声,有人站在了地洞的盖上,听说话是那个女人:“您看见了,就这两个柜子,您都翻了,再看看床底下,没有人吧?”

“你的,什么地干活?”

“看您问的,我是干什么的您还看不出来?这是我的良民证。要不要我侍候侍候您,保证您舒舒服服,来呀。”

静了半晌,听见那鬼子的声音:“优西!你的,良民的大大的。我的,抓抗日分子的,明天的,你的,侍候皇军。”

“那可是我的福气,明儿个您一定来呀。”

“我们的,一起来。”这是另一个鬼子的声音。

“哟,我就一个人,哪接得了那么多呀,这么着,你们一个一个来,我都好好侍候着,怎么样?”

“好的,好的,开路。”

“一定来呀。”

脚步声出了屋,听见关门锁门的声音,然后是那女人的骂声:“呸!狗日的,明儿个老娘把你们全都阉喽。”

脚步声慢慢走近,洞口打开了:“行了,出来吧。”


--------------------------------------------------------------------------------
(三)
大当家从洞里蹿出来,拔腿就往外走。

“怎么?也不说声谢谢就走?”

“谢了。”大当家伸手去开锁,被那女人一把抓住了手:“等等,你去哪儿?现在正在戒严,出去不是找死吗?”

大当家没说话,也没再动。

“喏。你先睡我这儿,明天天亮了再出去。”

大当家犹犹豫豫地移动着脚步,却没有上床,只是坐在一边儿的小方凳上。

女人笑了笑,自己上了床,点上一支烟,把两只脚翘在床头上。从高高的旗袍开衩中,露出一条雪白的大腿。

“下贱!”大当家心里骂道,这女人原来是个暗娼。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还是那个女人打破了僵局:

“坐在那儿不累吗?想睡就上来。”

“不困。”

“算了吧,我早看出来了,你是女扮男装,都是女人,还怕我找你干那个事儿呀。”

“我说了,不困。”

“别他妈的装了。”那女人突然恼了:“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错,我是卖的,可我情愿卖吗?我也曾经是个让人羡慕的正经女人,我爸爸还是这省大的教授呢。我也想过嫁个好男人,从一而终,可是,小鬼子……”说着,她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我一家人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还被他们……。我想过死,可我不甘心,我要报仇,我要让他们偿命。别以为就你是抗日的,我也在抗日。”

“你?抗日?”大当家的听到女人的哭诉,心里一股同情油然而生,口气缓和了许多。

“怎么?不信?走,跟我来。”

女人跳下床,重新把洞门踢开,然后拿起油灯,当先跳了下去。

大当家跟着下了地洞,这才发现洞子比她原来想象的要大得多,也长得多。

“这是一个老房子,房主是个孤老太太,死了以后落在她娘家侄儿的手里。我小时候家就住这附近,经常到老太太家来玩儿,所以知道这地洞,就给租下来了。这洞子那头从水底下能通到护城河。”

说着说着,来到了洞底,果然见旁边有水。女人把灯放在壁龛里,然后指着一个木箱子说:“打开看看。”

大当家疑惑地掀开箱子盖儿,真让她吃惊,箱子里竟有十几支手枪,有王八盒子,有枪牌撸子,有大镜面,还有子弹。大当家回头望着那女人,眼中流露出惊异的神色。

“再把那个盒子打开。”女人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

那是一个大红木匣子,带着铜吊扣,大当家打开一看,更是吃惊不小,里面都是日本鬼子的肩章,有军曹,有尉官,还有一个两杠一星的。

“还有那个。”

大当家打开另一个木箱,里头装了半下儿石灰,石灰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几排黑乎乎的玩意儿,大都干瘪了,只有一个湿乎乎的,竟然都是男人的玩意儿。

“怎么样?信了吧?”女人得意地说。

“你就是……?”大当家明白了。

“不错,我就是关东女侠。我呀,是卖身的不错,可我只卖给咱中国爷们儿,小鬼子想上我的床,除非他有九条命。”

“你一个人?怎么干的?”大当家觉得该对这个女人另眼相看了。

“我都是到别的街上去找他们,看准哪一个放了单儿,就给勾来,先灌他喝酒,那酒里是有料的,麻翻了,就拖到这儿来。先把他们给阉了,叫他们作了鬼也没办法再糟塌女人,然后用刀子捅死,用竹竿儿顺这洞捅出去,就到了护城河里。这洞在水底下,没人发现得了。”

大当家现在早没有了一丝看不起,光剩下佩服了:“姐姐,你真行。不过,一个人干太危险,以后你还是跟咱们合伙干吧。”

“你们?妹子,你们是抗联,还是绺子,还没问你们的字号呢?”

“我们是绺子,人少,山寨小,没什么字号,不过都是专门打小鬼子的。”大当家没说自己就是关东女侠,她可不想扫了那女人的兴。

“行,只要是打鬼子的,咱就是好姐们儿,怎么样,要是不嫌弃姐姐是个下九流,咱就认个干姐们儿。”

“好,咱就在这设下香案,八拜为交。我叫张素芬,二十二了。”

“我叫常玉环,二十六了。”

“那你是姐姐,姐姐在上,受小妹一拜。”

“贤妹,姐姐这里还礼了。”

两个在洞里结拜已毕,出来同钻在一床被子里,谈了一整夜。两个商量好,玉环以后不再冒险了,山寨出本钱,让她开个小旅店,一方面给山寨作眼线,另一方面,山上人进城,也好有个落脚之地。

天大亮时,素芬离了玉环的小屋,她知道,小红一定等着急了。离约定会面的时间还早,素芬又去北城转了一上午。城北火车站鬼子防范不甚严密,周围的道路也通畅,进出都方便,可以作为下一个目标,便在附近多转了几圈,看看临近中午,这才转身往钟楼走。

才走到北二街,就看到成群的鬼子端着枪把人往钟楼赶,素芬想躲没躲开,也给裹了进去。

“大婶,这是干什么?”她问旁边的一个女人。

“干什么?你不是省城的人吧?我们都习惯了,这是要杀抗日分子,把大伙都轰去看。哎,每个月都会有这么几起儿,可惨了。你说,就这么杀,这抗日分子也杀不完。”

素芬心里十分沉重:“大婶,抗日分子是杀不完的,只要有小鬼子,就有抗日分子。”

“那倒是。这些该死的小日本儿,早晚都让他们死绝喽!”


--------------------------------------------------------------------------------
(四)
素芬随着人群一起来到钟楼下,成群荷枪实弹的鬼子宪兵在中间围出一块方方整整的空地,伪警察们则在外围推搡着拥挤的人群。

“二哥,今天杀的是什么人哪?”

“听说是关东女侠。”

“关东女侠?怎么会?”

“说是她自己承认的。”

“我怎么没听说呀?”

“我刚从那边过来,听说是十点多钟抓住的,抓的时候她自己说是关东女侠。”

“哎,可惜了!有这关东女侠在,小鬼子就没有好日子过,以后,还不知道谁帮咱中国人出气呢。”

听见说关东女侠,素芬心里“格登”一下子:“是谁?是玉环姐,还是小红?怎么会被抓住呢?怎么办?怎么救她呀,要是山上的兄弟们在这儿就好了。”素芬真是心乱如麻。

“来了,看哪,真是个女人。”

“还这么年轻,造孽呀。”

素芬随着众人一起往正西望去,见远处一群鬼子宪兵押着一辆拉炮的马车慢慢走过来,马车上立着一根“T”形木桩子,一个年轻的女人被捆着双手吊在木桩上,欠着赤露的脚尖站在车上。那女人穿着黑色的旗袍,一路走,一路大声地喊叫着,不是玉环,却是谁!

素芬的心“扑通通”地跳,两只手心攥出了汗,怎么办?得救她呀!可自己人单势孤,力不从心哪!

马车越走越近,素芬听清了玉环的喊声:“父老乡亲们!大叔大婶,大哥大嫂们!别为我难过!我是关东女侠,我杀了十三个小鬼子的军官,还把他们都给阉了,痛快!我赚了!父老乡亲们!别怕小鬼子,只要咱们横下一条心跟他们干,就能把他们赶跑。我是个女人,都能杀十三个,你们也能。杀一个够本,杀俩就赚一个,我赚了整整一打了。到那边作了鬼,我还要求求闫王爷,让他老人家派我个勾司人的差事,回来勾小鬼子的魂儿,让他们一个一个都下地狱。父老乡亲们,我杀了十三个鬼子官儿,我早赚够本儿啦,哈哈哈哈!……”

马车进了法场,素芬的手不由自主放在了腰间,那里藏着两支装满槽的快慢机儿。玉环突然看见了素芬,愣了一下,马上就又恢复了常态。她似乎明白素芬想干什么,继续喊着话,内容却有了变化:“父老乡亲们,要好好活着,留着本钱好杀鬼子。别为我难过,我杀了十三个鬼子,早够本儿了,你们自己保重,你们还能杀更多的鬼子……”素芬知道,玉环是在暗示自己,不要为了救一个再搭上一个,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素芬的眼睛里含满了泪花,在场的百姓也都流下了眼泪。

几个鬼子过去把玉环从车上解下来,不容分说就把她的旗袍当胸扯开撕成了碎片,然后又撕烂了她的小白背心儿和花细布裤衩,剥得一丝不挂地捆了起来。雪白的肉体被绳子一勒,更显得白的白,红的红,黑的黑。在那小屋里的时候,素芬从没发现玉环有这么美。玉环没有挣扎,只是直直地站着,挺着高耸的酥胸,眼睛里微有些湿润,嘴里仍然继续着她的叫喊。她被拖到空地中间,两个鬼子想按着她跪下,玉环抵死不肯,按下去又站起来,按下去又站起来。一个鬼子军曹拔出战刀走过去,把刀刃冲上放在她的两腿间:“你的,跪下!”

她扬着头,盯着那鬼子的眼睛:“老娘上跪天,下跪地,跪父母,跪神灵,就是不跪小日本儿!不就是死吗?老娘不怕,老娘是英雄好汉,宁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

“八格!”那鬼子气得没法儿:“你们的,脚的捆上,捆着跪下。”他想把她捆成跪着的姿势。

“小鬼子,你们捆得了老娘的身,捆不了老娘的心,老娘决不会给你们下跪。”一边说着,玉环一边拚命地扭动着身体乱踢乱咬,四、五个鬼子都按不住她。

“你的,关东女侠?英雄的!”旁边过来一个二道杠的鬼子军官,他叫那个军曹把刀拿开,然后对玉环竖起了拇指:“我的,军人,佩服!你的,站着地,可以。”然后,他退开几步,向那个军曹示意可以行刑了。那军曹双手握着刀,想绕到玉环身后去,玉环把眼睛一瞪:“用不着,老娘不能从背后挨刀。”

那军曹站在她面前,握刀的手微有些颤抖,他虽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却难以面对那双逼人的眼睛。

玉环看着那军曹,嘲弄地笑了笑,然后甩了甩披散的长发:“来吧,还等什么?”

那军曹举起了刀,素芬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玉环却象没那么回事儿似的,只是用最后的机会说道:“十三个,哈哈,马车轧罗锅儿--老娘值(直)了。”

军曹的刀挥了过去,不是砍向脖子,因为她站着不好砍,所以他是斜着劈下去的。军刀从玉环的左肩砍进去,由右腋下出来,砍断了右臂。人群惊呼了一声,玉环却没有叫,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那个赤裸裸的女人倒了下去,人头同半边肩膀落在离身体二尺来远的地方,由于绳子并没有被砍断,所以两半截身子也没有离得太远。

血,血呀!从那没了头的身子里蹿了出来。由于体腔内的压力,被切去一块的肺叶和心脏从刀口那里被挤出来。那心火红火红的,还在不停地跳着。她的眼睛仍然大大地睁着,脸上带着胜利者才能有的笑意,嘴唇还在动,素芬知道,她一定还在说:“十三个,赚了!”


--------------------------------------------------------------------------------
(五)
鬼子撤了,把玉环赤条条地留在那儿,人们争相跑了过去,把玉环围了起来,挤不进去的纷纷议论:

“真是好样的!不愧叫女侠,人家到死都没眨一眨眼睛。”

“有这样的侠客,鬼子还能睡得好觉?!唉,可惜呀,以后再也没有关东女侠喽。”

“有,肯定有。关东女侠是神仙,哪会这么容易就死呢。”

“可这个?”

“这个只不过是关东女侠的法身,她能同时在两个地方打鬼子,当然就能有两个法身,不信,你等着瞧,关东女侠呀,还会出来和鬼子干。”

素芬挨命挤进人堆,她要看结义的姐姐最后一眼。当她挤进去的时候,几位大婶儿已经哭着把玉环分在两处的尸身拚到了一块,并且用旁边人捐出来的衣裳把玉环的身子盖上了。玉环仍然睁着眼睛,脸上的笑意不变,嘴微张着,仿佛仍在说:“十三个,赚了,哈哈哈哈!”

素芬真想替玉环收尸,但她在城里并没有亲戚,自己什么也办不了。摸摸身上,还有几块光洋,她掏出来,塞在一个大婶儿手里:

“婶子,我年轻,什么事儿也帮不上忙,我出些钱,帮着她把后事办办吧!”

“这位先生,用不着,这样的女英雄,就是一分钱没有,我们大伙也都会替她操办的。”

“那就算我为她尽一份心意吧。”

素芬强忍着没哭出来,硬把钱塞在大婶儿手里,然后站起来,急忙转身挤出人群就往北街走。快到北二街的时候,她发现一个人总缀在后头。素芬干了这么多年的绺子,警惕性很高,看看左边有一个小巷,她走过去向里一闪,却没有继续走,而是躲在墙角后面,等那尾巴也拐进来,素芬突然一把锁住他的脖子,另一手拿枪顶在对方的腰眼儿上。

“别动!”

“别开枪,误会,误会。”

素芬一看,是一个年近六旬的干瘦老头,手里拿着个白布幡儿,上面写着:“张铁口”,原来是个算命先生。素芬把他放开:

“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跟踪我?”

“我是算命的,没有恶意。这位先生,刚才我在钟楼下面看见你,发现你印堂发暗,怕是有祸事,特来知会一声。”

原来如此,素芬知道,这是刚才掏钱的时候露了白,算命的惯用这种把戏,先吓你一吓,然后就好借禳灾法儿向你要钱了。

“哦,不知是什么祸事啊?”

“恐怕不是一般的祸事。我们看相的,不轻易断人生死,不过,你印堂中不仅仅是发暗,而是一股死气,不出一月,定有性命之忧哇。”

“哦,那么,能看出我是怎么个死法吗?是枪打的、刀砍的、石头砸的,还是吃得不合适噎着了。”素芬在调侃那老头。

张铁口有些急:“只怕是要象这个一样,出红差,上法场啊!”

“那么,有什么禳解之法么?”素芬知道,该进入正题了。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先生,哦,不,是姑娘。只要你一个月内不再生杀人之心,自会有转机,只是……,恐怕你不会回心转意的。”

“你是什么人?”素芬立刻警惕起来。

“我就是个算命的,在这省城的东大街摆卦摊儿已经几十年了,还从没有走过眼。姑娘,要是信我的话,就找个地方躲上一个月,自然遇难呈祥,不然的话……。”

“算了老人家,你不用说了。”素芬伸手去身上掏钱,这才发现方才把钱都给了那为玉环收尸的大婶。

“姑娘,您这是在骂我。您以为我追了您这么远是骗吃骗喝骗钱的吗?您不信就算了,到时候自有应验,您的钱我是一个子儿也不会要。”

素芬没掏出钱来,脸上有些红:“老人家,真对不起,我的钱刚才……”她作了个手势。

“我知道,我说过同你要钱吗,我只是想帮你,让你早作打算。”

“老人家,别见怪。要是应验了,我一定到闫王爷那儿替您请阳寿。”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想活几年哪。姑娘记着我的话,好自为之吧。”说完,张铁口摇着头,竟自走了。

本来玉环的死就让素芬心里头堵得慌,给张铁口这么一搅和,心里更是憋气,低着头一直往北走,差点儿把同小红碰头的事儿给忘了,等想起来,急急忙忙回头,已经过去大约一个钟头了。玉环的尸体已经不在钟楼那儿了,大概是被大伙儿抬去办后事了。还好,小红一直等在钟楼下没走,看样子就知道,刚才玉环被杀的时候小红也在。一路上,两个人谁也没说话,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山寨。


--------------------------------------------------------------------------------
(六)
二当家、三当家、四当家的带着全山寨百十号人出寨相迎,谈起打兵营的胜利,素芬暂时忘了玉环和算命的事儿,紧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根据在省城打探的情况,素芬把三个当家的招集在一块,仔细商量打省城的事儿。省城里有好几处目标,素芬那边最好打的是火车站,小红呢,则看上了城东南的军火库。

四个人商量的结果,认为这两处目标最好是一块儿打,这样鬼子就不知道增援哪里,可光靠山寨这些人显然不够。

素芬说:“关东好,黄大炮,满山红这几股绺子都是专门同小日本儿干的,以前咱们也合伙干过,不如这次就联合他们一块儿干。”

“好主意,关东好和黄大炮都是大寨子,手下都有好几百号人马,咱们四路加起来有上千人,够干一票大买卖了。只是,人家是大绺子,愿意听咱的吗?”二当家说。

“干嘛一定要听咱的,只要是打鬼子,谁当家不是一样。关东好我以前见过他一面,人挺豪爽,是条汉子,心眼儿也多,叫他当头儿比我更强,这边由我去联络。三当家,黄大炮是你舅子,就请你去跑一趟怎么样?”

“行!”

“那,四当家的就去联络满山红,回头咱们四座山头的当家的都到关东好哪儿会齐。二当家,还是你留守山寨。”

“好!”

这边素芬带着小红奔关东好的山寨,三当家和四当家也各走一路。联络进行得十分顺利,很快三家就达成了协议。由关东好当总指挥,坐阵城西刘家沟,由他的二当家领手下五百人去打军火库,黄大炮为副总指挥,亲自带手下三百来号人去打火车站,满山红作总接应使,手下也有二百来号人,跟关东好在城西,随时准备接应两边的人马,关东女侠这边人数最少,本来作为发起人,人家要她当副总指挥,但素芬并无心名利,只想打鬼子,便作副总接应使,派三当家、四当家带七、八十弟兄先在城东五十里的鬼子据点儿打详攻,等把省城的鬼子吸引过去,这边关东好他们再动手。

分派已定,素芬叫三当家、四当家拿着自己的手书回去,直接调兵奔城东,自己同小红留在关东好的寨中为三寨各位当家的仔细介绍两处目标鬼子的布署情况和地形,以便把计划定得更周密一些。

四位当家的都商量好了,已经是晚上,素芬同小红两个在关东好寨中住了一宿,次日一早返回山寨。几十里的老林子两人走了半天,午饭前才赶到自已山寨的山下,两个在外面放的暗哨见是大当家的回来了,便从暗中走出来打招呼。

“三当家的他们回来了吗?”

“回来了,昨天下午回来的,马上就点了八十人下山走了,山上只有二当家守寨。二当家知道这次没派他去打仗,闹了一宿脾气,今儿个一早带了十来个人下山捡零食,正好碰上一辆小日本儿的汽车,二当家二话没说,把那车给打了,宰了四个小鬼子,缴了三条长枪,一支短枪,还抓回来一个日本小妞儿,这才高兴了。这不是,刚刚上去也就一个时辰。”

“噢,好吧。这个二当家,一捞不上仗打就跟没了魂儿似的。你们两个也不用在这儿守着了,跟我们回山去吧,咱们马上开饭,吃过饭就走,可能还能赶上三当家他们。”

“好嘞!”

四个人兴高采烈地往山上走,到了寨门外,两个绺子看见是素芬,赶快开了寨门:“大当家回来啦。”

“回来了,二当家呢?”

“早晨干了一票小买卖,正在大屋那边乐呢。”

“噢,小红,你先回去,我去那边看看,叫他们开饭。”

素芬说着便向大屋那边走过去。

一进门,就见二当家正在当屋坐着喝茶,身边站着几个绺子,正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见素芬来了,二当家的赶紧站起来:“大当家的,回来啦,怎么让老三、老四去打仗,却留我们守寨,这不打仗,我的手就痒痒。”

素芬笑了:“别急,吃了饭咱们就去追三当家他们,这回来他一个全伙儿下山,干一票大的。”

“太好了,嘿嘿嘿嘿!”二当家高兴地搓着双手,象个孩子似地。

素芬转身出来打算回自己的住处,听见隔壁发出一声女孩子的尖叫,接着就又没声了。素芬觉得奇怪,便走过去撩起了门帘,一看,肺差一点气炸了。只见大坑上躺着两个人,都光着身子,下边那个是女的,两只手拴在一起捆在炕桌上,被那男人压在身下,男人的一只手抓着女人胸前一只锥形的小奶子,另一手手捂着她的嘴,大屁股一撅一撅的,正在肏她。看那女的瘦瘦的身子,也应有个十六、七岁,被插得一抖一抖的,从鼻子里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哼叫,眼睛里满是泪光。

“住手!你在干什么?”素芬转过身,脸冲着外怒吼道。

那男人听见喊,急忙起身穿上衣服,怯生生地说:“大当家的,是您哪,您坐。”

素芬走过床边,见那女孩一身肉白白的,生得也还算漂亮,两条短短的腿分开着,浓密的黑毛上满是粘乎乎的液体,屁眼儿哪儿还有一溜殷红的血。

“你混蛋,这是干什么?不知道绺子的规矩吗?”

“大当家的,这哪能不知道规矩呢,可这小妞儿是个小日本儿。”

“小日本儿怎么了?小日本儿的女人就不是人啦?”

“怎么回事儿?”二当家听见声音,带着那几个绺子走了过来。

“二当家,这狗东西糟塌女人,你知道不知道?”

“噢,这事儿呀。大当家的不知道,这是我们早晨打汽车时候顺手牵羊抓来的,她爹可是个鬼子大官儿,您看,这是从她身上搜到的。”说着,二当家从怀里掏出一张相片递过来,素芬一看,果然是那女孩儿同她父母一起的照片,那男的一身鬼子军服,扛着两杠三星。

“那又怎么样,那就可以坏了咱绺子的规矩吗?谁让你干的?”素芬怒视着那个绺子。那绺子被素芬的目光吓坏了,用眼睛瞅着二当家。

“是我让他们干的。”二当家接过话头:“我们这也是替大当家报仇,你忘了,小鬼子当年是怎样对你的。”

“你们,你们,你们混蛋。”素芬气得浑身哆嗦起来,二当家提起了当年,打中了素芬的痛处。


--------------------------------------------------------------------------------
(七)
素芬的父亲是城南黄花镇的一位小学教员,他有两个女儿,素芬是老大,老二叫素兰,比姐姐小两岁。这姐妹两个从小在父亲的教导下读书识字,后来又都上了省城的中学。那一年暑假,刚刚下过一场雨,已经十八岁的素芬带着妹妹到林子里捡蘑菇,正玩儿的开心,一队鬼子兵开了过来。两姐妹贪玩儿没有注意到恶魔的临近,等发现自己被包围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晚了。

两个姑娘被三十几个鬼子兵围住,拉胳膊拽腿地按在了地上,她们哭叫,挣扎,但怎么能敌得过一群如狼似虎的鬼子。素芬只感到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撕烂剥了下去,剥得寸缕无存,两条腿被强行分开,一只只粗糙的黑手攀上了自己最神圣的地方。她拚命扭动着,终于还是没能逃过那可怕的入侵。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一个又一个鬼子爬上了自己的身子,插进了自己的下体,痛苦和耻辱使她头痛欲裂。

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接着是乒乒乓乓的枪响,素芬发现已经没有人再按着自己,而那个正在强暴自己的鬼子也软软地趴在自己身上不动了。

马蹄声来到近前停了下来。素芬推开压在身上的鬼子站起来,看见十几匹高头大马,每匹马上都坐着一个拿枪的大汉,他们都穿着羊皮大氅,静静地看着她。

她看见地上躺了一地的死人,那些鬼子都见了闫王。妹妹素兰光着身子躺在不远处的一块大青石上,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天空,分开的两腿间满是腥红的血,她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

“给,穿上。”

为首的大汉脱下身上的大氅扔过来。

素芬不哭了,她的泪已经流干了,她现在心中满是仇恨。她已经不在乎赤身露体的羞耻,把那大氅给大汉扔回去:“你们是绺子吗?”

“嗯。”

“要女的吗?”

“嗯。”

“带上我。”

素芬找到那个鬼子官儿,把他的衣裳剥了穿在自己身上,又拿了他的手枪学着绺子们的样儿别在腰里,然后走到那大汉跟前,伸出了手。大汉拉住她一拎,就把她拎上马来,一伙人打马急驰而去。

那大汉的名号是关东红,过去是劫富济贫的好汉,鬼子来了就专打鬼子。素芬跟着关东红,学骑马、学武功、学打枪,跟着关东红摸哨、劫车、打兵营。她勇敢无畏,又是上过学堂的,打仗肯动脑子,所以全寨的人都信服她。没多久,关东红下山的时候与鬼子遭遇中了枪,临死的时候,当着全寨弟兄们的面,叫素芬接替他坐了大当家的交椅。

素芬是被鬼子糟塌过的,所以,二当家一提起来,素芬就是一阵心痛:

“你们混蛋,小鬼子不是人,你们也不是人吗。她爹有罪,她一个孩子有什么罪?我是个女人,她也是女人,想想自己,再想想别人,你们怎么能……”素芬难过地哭了起来。

“大当家,我们有罪,您罚我们吧。”

“我是要罚你们,你们犯了咱绺子最大的忌讳,你们知道要受什么处罚吗?”在绺子中,犯了色戒是要用拉弯的小树插着屁眼儿甩到天上摔死的。

“知道,大当家的。我是二当家,这事儿是我答应的,要罚罚我,不关弟兄们的事。”

“大当家的,我们都有罪,二当家是受了我们的挑唆才答应的,坏事儿是我们干的,不能连累二当家的。”

“你们都别说了,过一会儿在聚义厅议事,我自有处置。你们都出去吧。”

素芬把那女孩儿的绳子解开,让她穿回自己的衣服。素芬过去上过中学,会日本话,好言安慰了那个不停哭泣的女孩儿,然后说:“起来,我送你下山。”

“姐姐!”那女孩哭着,一把抱住素芬:“你是好人。”

“我们都是好人,我们都不愿意杀人,是你爸爸他们跑到我们中国来杀人放火,我们不得不起来保护自己,你懂吗?”

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素芬起身,亲自把女孩送到山下的公路上。

聚义厅里,剩下的二十来个绺子们都聚在这里,一个个心情沉重。

“二当家的。”

“大当家,我在。”

“你知罪吗?”

“我知罪。您惩罚我吧。”

“本来,是应该罚办坏事儿的,念在他们都是打日本的好汉,这次就饶过他们这一回。可你是二当家的,明知道犯了规矩,还同意他们这么干,就不能轻饶了,你服吗?”

“服!”

“大当家,看在二当家为山寨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的份上,就饶他一死吧。”众绺子知道,这淫罪在绺子中是最重的罪之一,是要死人的,都跪下来为他求情,小红更是哭得象个泪人儿

“二当家的,你怎么说?”

“大当家,我犯了规矩,坏了山寨的名声,我是罪有应得。不过,我死以前,有一事相求。”

“说。”

“能不能让我先打完了这一仗,把这命拚在小鬼子手里。男子汉大丈夫,没死在战场上,这心里,不甘哪。”二当家懊悔地低下了头。

素芬坐在那里,半晌没说话。的确,当年关东红在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二当家,别看今年才三十五岁,却已经当了二十年的绺子,大小战阵经历无数,在他枪下送命的小鬼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为保护关东红,他曾舍生忘死三入敌阵,身上受了七处伤,这样一个大英雄,她怎么忍心!可是,她是大当家,是全寨人的主心骨儿,山寨的规矩不能由她而废。

“二当家,你是条汉子,是个英雄,这,全山寨的人都知道。可是,咱们绺子的规矩不能坏,山寨的大旗不能倒哇。念在你跟关东红大哥多年的份上,念在你是条好汉,我亲自送你,让你死个痛快。”二当家刚想说话,素芬挥手拦住了他:“还有,我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你就对我有心,我不是个木头人,这心里,也一直盼着嫁给你,可又一想,我已是残花败柳,配不上你。小红是个好姑娘,也对你有意思,本想搓和你们两个成一双,谁知你……。二当家,今天晚上,当着弟兄们的面,我和你拜堂成亲,今晚入过洞房,明天一早再送你走,万一能留下个种儿,你刘家也好有人接续香烟。你想多杀鬼子,就让我替你去完成心愿吧。”

“大当家!我对不起你!”二当家扑通跪在地上,眼泪哗啦啦淌了下来。


--------------------------------------------------------------------------------
(八)
阴沉沉的夜,没有月亮,比平时黑了许多,聚义厅里,二十多个绺子还在推杯换盏地喝着酒。虽然满山寨到处披红挂彩,但谁也笑不起来,绺子们大碗大碗地往肚子里倒着酒,就想着醉死算了,免得明天去面对那让人心碎的场面。

小红把新人送进洞房,就一个人跑回隔壁自己的房里,蒙着头偷偷地哭。

洞房内,二当家十字披红站在当屋,素芬穿着大红吉服,蒙着盖头坐在炕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沉闷。良久,还是素芬打破了僵局。

“当家的,怎么不来揭盖头?”

二当家象被绳牵着似地慢慢走过去,掀了盖头,露出那一张美丽的脸庞。

人都说,灯下看美人。素芬本来就俊,开了脸更显得干净,加上晃忽的红烛一照,益发显得美如天仙,如果换个时间,面对这样一张脸,二当家早就扑上去了。

“站着干什么,坐下。”素芬指着自己身边,二当家木偶似地坐下去,眼观鼻,鼻观口,两只大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用力搓着。

素芬站起来,拿脚盆打些凉水放在炕边,又拎过一只大铁壶,把盆里的水兑热:“当家的,我帮你烫烫脚。”说着,伸手去抓二当家的脚。

“不用,脚臭,我自己来。”二当家急忙想躲,一只脚已被素芬抓住:“就让为妻侍候侍候你吧,以后没机会了。”素芬给二当家脱了鞋袜,把脚按在盆里,热热的水让二当家“嘶”地抽了一口凉气,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当家的,你恨我吗?”

“不恨!”

“真的?”

“真的!”

“你为什么不恨我?”素芬突然哭了起来:“你该恨我!今晚在这屋里,我就是你的老婆了,恨我,你就打我吧!”

“我真的不恨你!”

“可我恨我自己!”说着,素芬忘情地扑在二当家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了起来,此时,她才象个真正的女人。

二当家用手抚摸着素芬的头,悔恨交加,眼泪在眼眶里转了转,强忍下去。他知道,虽然明天要死去的是他自己,可最难过的,却是素芬,都怪自己一时糊涂。现在,自己是丈夫,是妻子的保护者,生命中的最后一个晚上了,他得尽男人的责任。

“素芬,别哭了,今天是洞房花烛,咱们该高兴才是。”他捧起她的脸,用袖子给她擦去脸上的泪水:“看看,挺俊的姑娘,一哭就丑了。来,笑一笑,笑一笑”素芬笑了笑,可比哭还难看。

二当家把素芬拉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把她的头搂在自己胸前,耐心地哄着她,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收住了抽咽。他给她讲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怎么偷隔壁二太爷家的果子;怎么堵村西王财主家的水沟;怎么光着屁股下河洗澡,结果来了一小股大水,好不容易游上岸来,却发现衣服让水冲走了,只得在河边的小树丛里躲着,一直到天黑了才回家,让老爹臭揍了一顿;还有……。素芬笑了,这次是真的,一点儿不掺假地笑了。二当家的发现,这个平时令人敬畏的女人,笑起来竟是那么灿烂,他忘了明天,忘了周围的一切,一股男人真正的冲动涌上心头,一把捧起素芬的脸,把自己的大嘴同她那张红润的小嘴紧紧地压在了一起。

素芬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呼吸也开始沉重而急促,她忘情地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紧紧地挤在他宽阔的胸膛前。

二当家感觉到了胸中的燥热,他解开自己的领扣,又摸索着解开了素芬的扣子,然后把她的红夹袄脱下去,只留下红绸肚兜儿,然后,他忽轻忽重地抚摸着她那光滑的脊梁,最后轻轻地拉动了她背后细带的活结。她娇羞地哼了一声,把头更深地埋在他的怀里。

他又脱了她的鞋袜,露出两只白嫩的脚丫儿,解开她的红色百褶裙,然后松开了她的裤带。

他把素芬平放在炕上,然后回身取来了一盏灯,他要利用这唯一的机会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的新娘。

二当家上山之前娶过一个老婆,那也是左近百里挑一的俊姑娘,当年他还小,虽然也曾想过这样欣赏媳妇儿的光身子,却一直没好意思。后来镇里的老财看上了自己的老婆,便派人拿着五十块大洋来,让二当家的把老婆让给他,二当家不干,那老财竟趁他不在家的时候硬闯进家来,糟塌了她。二当家回到家中,老婆已经上了吊。当晚,二当家拿了把斧头摸近老财家,一气儿把老财一家人杀了七、八口,然后上山当了绺子。

现在他又有老婆了,还是一个百里挑一的美人儿,可惜他没有多少时间同她一起了,他要把她的一切都装在脑袋里带走。素芬也知道他想看自己的身子,虽然感到很害羞,却没有反对,她不愿扫他的兴。

二当家坐在素芬身边,一手举着灯,另一只手在她那赤裸的身上抚摸着。她的身材中等,胖瘦适中,一身肌肤雪一样白,羊脂一样细。她的上身窄窄的,腰肢细细的,髋部曲线圆滑丰满。两只乳房呈圆锥形,乳晕有铜钱大小,粉红色,中间是尖尖的乳头,象两颗新鲜的枸杞子。她的小腹扁平,肚脐圆圆的,在肚皮上形成一个幽深的圆窝儿。两条腿修长笔直,不粗不细,小腹下腹股沟的交汇处,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圆丘,上面整齐地生长着一丛浓黑的阴毛,在灯光的照射下,越发衬出肌肤的白嫩。

二当家用手在素芬的腰下轻轻一托,素芬心领神会地翻了一下身,让自己背朝他侧倒过去,把自己的美臀呈现在二当家眼前。她的髋部不宽不窄,经常锻练的臀部浑圆挺翘,在腰部两侧形成两个深深的菱形窝儿。二当家冲动地把手放在那两块弹性十足的臀肉上,大把地抓握揉捏着,并把灯移近些,以便照亮她那浅褐色的菊门。

二当家终于决定要查看她那最神秘的地方了,他把她重新扳成仰躺的姿势,分开她的两条腿,然后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在那块标志性的黑毛后面,露出两片厚厚的肉唇,紧紧夹着,只留着中间一条极细的缝隙,二当家把她们打开,里面是两片深褐色的肉片,肉片之间,露出嫩嫩的红色,那里已经十分湿润了,少量的液体还流下来,汇集在大阴唇的后联合处,几乎要淌下去了。

二当家感到自己本来已经硬挺的下身更加膨胀,胸口有些透不过气来。他冲动地把手伸进去,慢慢地刮动她的下体,她早已被熔化了,随着他手的动作开始摇动自己的臀部,两手不住抓握着空气,嘴里也发出了小猫儿一样的呻吟。

二当家把灯放下,随手拉过一个枕头,另一手用整个小臂兜着膝弯儿把素芬的屁股抬起来,把那枕头垫在下面,让那两条白生生的腿呈“M”形分开着,然后脱了自己的衣服,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用手扶着自己那粗壮的玉柱,深深地顶进那温暖的洞穴,接着便把自己往那个洁白的肉体上整个盖了上去。

素芬感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压力,感到了男人的冲动,也感到了胀满与充实,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她完全被他征服了,忘掉了自己,忘掉了一切,有的只是他的强壮、巨大和勇猛。


--------------------------------------------------------------------------------
(九)
小红尖利的喊叫声惊醒了相拥而眠的一对恋人,素芬睁开眼睛,发现松明火把把屋子照得通明,炕边站满了人,连自己身边的大炕上也有好几个人。从那雪亮的刺刀和屁帘儿帽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和他几乎同时伸手去枕头下面摸枪,却发现枪已经不在了。

一个鬼子军曹走过来,看着炕上的两个人:“你们的,起来的开路。”

素芬扭头看着二当家,二当家也发现了自己的处境,满不在乎地一笑:“大当家的,天可怜见,这回我不用受咱自己人的处罚了。”

“是啊,没什么说的,拉几个垫背的吧。

“行,一人一个。”

“好!”

鬼子军曹没听明白:“你们的,说什么?快快地开路。”

素芬盘算了一下,然后故意用眼睛看着炕边自己的衣服说:“得先让我们穿上衣服。”

那鬼子军曹听了,明白被窝里头两个人的状况,淫笑起来:“优西,大大的好。”他向炕上的几个鬼子说了几句日本话,那意思是让他们把被窝掀开,把这女人光着捆起来。那几个鬼子听了十分兴奋,把手里的枪往炕下的同伙手里一递,便来掀被窝儿。

两个人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被窝刚一掀开,素芬便飞起一脚踢向一个刚想弯腰来抓她的鬼子的鼻子。那小子挺灵活,硬是向后仰了一下身子躲过这一脚,却没注意到素芬的另一只脚已经用尽平生之力踢向了他的下身,就象石头砸在鸡蛋上,那鬼子爆裂了,哀叫一声,倒在炕上,翻了两个滚儿便不动了,而素芬自己也被另外几个扑上来的鬼子压在了床上。

几乎是同时,二当家则扑向了炕下一个端枪的鬼子,他是自己往刺刀尖上撞过去的,刺刀连枪一起从他的肚子上刺进去,直透后腰,那鬼子显然没有想到他来这一出儿,一下子傻了,而二当家的则一把抱住那鬼子的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喉咙。那鬼子一声惊叫只喊出来半截儿,就被压在地上,他痛苦地用双手锤打着二当家的后脑,两条腿在地上乱蹬,其他鬼子发现了危险,急忙扑上去,有的想把二当家拉开,有的用刺刀在二当家后背乱戳。二当家终于被两个鬼子抓着胳膊拖了起来,不过他满是鲜血的嘴里却叼着两寸来长的一截皮肉,那小鬼子躺在地上,脖子上一个大窟窿,血沫子“扑哧扑哧”地向外喷,原来,二当家硬是把他的整个喉结连着一段气管给咬下来了。二当家脸上洋溢着笑容,望着正被按趴在炕上捆绑的,同样笑着的素芬:“孩子他娘,我那笔帐收完了。”

“当家的,我那笔也收了。”

二当家笑着,一股股鲜血从嘴里喷出来,然后头猛地垂了下去。

五花大绑起来的素芬被两个鬼子架着从屋里走出来,看见小红也从她自己的房里出来。小红才十八岁,跟了素芬两年了,平时打鬼子,她象头疯虎,回到山寨,则象一只乖巧的小猫儿不言不语。现在她也被捆着,身上只穿了一件红兜兜儿,露着雪白的大腿和黑茸茸的三角地带。她紧夹着两腿,看见素芬,喊了一声大当家,眼泪就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

素芬知道,象自己和小红这样年轻美貌的女人落在鬼子手里会是什么样,所以,她非常理解小红此时的感受:“小红,别哭,挺起来,不能在鬼子面前流泪。”

“嗯!”小红用力点点头,真的不哭了。

素芬看到满山寨都是火把,影影绰绰地到处都是鬼子,估计得有上千人。来到聚义厅前,素芬看见了一个鬼子上校,身边站着的是那个白天被素芬送下山的日本女孩儿,那鬼子官儿素芬见过,就是女孩儿照片上那一个。素芬什么都明白了,她没有后悔,也没有怨恨,只是用平静的目光看着她。

“是她吗?”鬼子官儿一指素芬。

女孩儿怯怯地点点头,然后用日语补充了一句,素芬听出她说的是:“她们两个是好人。”

“你的,关东女侠?”

“是又怎么样?”

鬼子官儿向部下打了个手势,叽哩咕噜说了几句,素芬听懂了,知道最担心的事要来了。

她们被架着往聚义厅走,那日本女孩儿在后面哭叫着:“爸爸不要,她们都是好人。”

“八嗄!”鬼子官骂着,一把抓住想冲过来的女孩儿。

素芬听见那女孩儿在背后绝望地叫着:“姐姐,姐姐……”

聚义厅里一片狼藉,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死人,血的腥味直冲头顶。绺子们心情不好,借酒浇愁都喝醉了,所以糊里糊涂就被鬼子用刺刀挑死在聚义厅里。素芬看着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们的尸体,难过地扭过头去。

鬼子们把昨晚喜宴用的长桌搬了两张到屋子中间,素芬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对屋子里那个指挥的鬼子中队长说:“她还是个孩子,我是她们的头儿,有什么事儿冲我一个人来。”

“哈哈哈哈!”那家伙狂笑着:“花姑娘的,皇军的,通通地享受。”

小红看着排成两队在脱裤的鬼子兵,知道要发生的事,尖叫着拚命反抗,又上去两个鬼子,一把扯去她的红兜兜儿,把她彻底剥光,然后每人抓住她的一条腿,同架着她上身儿的两个一块把她抬上了桌子,将两条大腿强行分开,露出了处子的羞处。

“你们不是人!”素芬用日语骂道,然后又用中文说:“小红,坚强些,这事很快就会过去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是个好姑娘,不要哭,不要让小鬼子看笑话。”

那鬼子中队长听到素芬用日语骂他,愣了一下,然后继续淫笑着,叫两个鬼子帮着把她也抬上桌子分开腿,然后自己脱了裤子,来到素芬跟前。素芬又用世上最恶毒的话骂了一句,眼睛望着屋顶便不再说话。

聚义厅里鬼了们呜吼喊天地狂笑着,丑陋的身躯碾压着两个美女裸露的玉体,疯狂地淫亵着她们的生殖器。院子里日本女孩满眼泪水,不停地叫着“姐姐,……”

黑暗中,一条人影躲过搜寨的鬼子悄悄地溜下山去。


--------------------------------------------------------------------------------
(十)
早晨,关东好正在刘家沟等着鬼子大队的消息,一个绺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大当家的,不好了,我家的山寨被鬼子踹了,大当家、二当家,还有二十多个弟兄……”说着,他呜呜地哭起来。

“快说,怎么回事?”

原来,这是被安排放暗哨的绺子,晚上天太黑,鬼子摸上来的时候他没有及时发现,等发现问题急忙回山报信儿的时候,却发现另一拨儿鬼子早已从山寨的另一条路摸了进去。他听见鬼子在聚义厅中用刺刀捅人的惨叫声,看见素芬和小红被架进聚义厅,便急忙溜下山来求援。

“大当家的,我下山的时候,我们大当家和小红姑娘还没被杀死,您快去救她们吧。”

关东好听了,坐在那愣了半天,然后艰难地摇了摇头说:“晚了。她们也许不会在山上被杀,但她们也活不过今天中午。我说昨天晚上鬼子大队人马怎么不去城东,反而往城西开,原来是去找那个被你们抓住的日本狗崽子。”

“大当家的,怎么办呢,您赶紧拿个主意吧。”

“你先歇着,我派人再去打听打听。”

派出去的人很快回来了,说鬼子大队坐着汽车回来了,在岔道的地方,多一半儿的鬼子奔了城东,剩下的回了城,回城的车上果然押着素芬和小红姑娘。

“他们一定会在今天处死张大当家的和小红姑娘。”

“大当家,你可得救她们哪。”素芬寨中那个绺子哭着说。

“我是想救她们,可这里鬼子防范很严,除非鬼子把她们暂时关起来不杀,否则我们根本救不了她们。”

“那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

“张大当家的是个女中之龙,我很佩服她的为人,她死了,我们都会难过的,但我们不能胡拚,否则,张大当家的地下有知,一定会不高兴的。”

“那怎么办?”

“我们只有按原来商定的继续干下去,多杀鬼子替张大当家的报仇。”

咬着牙恶狠狠地说着,关东好把自己身边负责传令的两个绺子叫过来:“你们两个,分别去二当家那儿,还有黄大当家的那边,告诉他们张大当家的事,跟他们说:马上准备动手,以钟楼前面的炮声或者枪声为号,下手要狠,见到小鬼子,有一个宰一个,不准留下一个喘气儿的。还有,完了事儿,留下帖子,用关东女侠的旗号。从今往后,只要关东好打鬼子,都要算张大当家一份儿,替她留旗号。噢,还有,叫他们打完了,快点撤出来,甩开鬼子去城东侯家窝铺聚齐,我和满山红大当家的在那儿等着,咱们干脆再把听着消息返回来的鬼子大队干他一家伙,替张大当家的报仇。”

两个传令的走了。关东红又说:“我估摸着,鬼子今儿个一定会在钟楼前处死张大当家的和小红姑娘,哪位去给张大当家的传个话,让她们知道,咱们今儿个要大干一场给她们报仇。还有,趁机在钟楼前面放上几炮,一是当信号让南北两边动手。再者,万一鬼子一乱,可能会暂时放弃杀张大当家的打算,咱们以后就有机会救人。”

“我去!”素芬寨中那个绺子立刻站了出来。

“你知道这是个什么差事吗?”关东好问,因为这个差事是在大群鬼子眼皮子底下干,又不可能带枪进去,可以说是九死一生。

“知道!我是关东女侠的手下,这事我当仁不让。”

“好!是汉子!那,你怎么进去?”

“我扮成奔丧的,咱们这儿出殡都要放引路炮,鬼子不会怀疑的。”

“哪有一个人放炮出殡的?”

“我们也去!”几个关东好的手下站了出来。

“嗯!是我关东好的好兄弟!去吧!”


--------------------------------------------------------------------------------
(十一)
素芬和小红是被用汽车押回省城的,为了要当众处死她们,轮奸进行了不多久就匆匆结束了。鬼子把她们赤裸裸地用被子裹起来,用绳子捆了几道,然后绑在卡车车厢前面的栏杆上拉回了城里。到了兵营,并没有把她们从车上弄下来,鬼子们马上就开始布置杀人的事儿。因为他们知道,这一仗虽然抓住了关东女侠,但被消灭的只是山寨中的一少部分,而且,关东女侠是大当家的,绺子们不会不设法救她,夜长梦多,不如赶快杀了。

素芬两个被从被子卷中放出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老高了,鬼子先在她们的每只奶头上拴了一只小铜铃,又把两块亡命招牌给她们插在背后的绳子里面,然后两人架一个让她们光着身子站在汽车前面,从兵营中开出来,慢慢往钟楼方向开去。她看到,街两边早已站满了被鬼子赶来的人,都用悲伤的眼光看着她们。人群中有人在议论着:

“这是谁呀?”

“没看那牌子?是关东女侠。”

“关东女侠?前两天不是刚杀了一个关东女侠吗?哪一个是真的?”

“谁知道呢?应该是这个吧。”

素芬想起了玉环,想起了玉环那天喊的话,便也喊起来:

“父老乡亲们!我是关东女侠,但关东女侠不是我。关东女侠到处都是,是杀不完的。我们姐妹都是专打东洋鬼子的,死在我们手下的小鬼子有好几十了,我们还有成千上万的姐妹,都杀鬼子,小鬼子就快完蛋了。乡亲们,都起来杀鬼子吧,一个人杀一个,就足够把鬼子杀光了。”

小红听了,也跟着喊起来:“对!乡亲们,别为我们难过,应该为我们高兴,我们早就赚够本儿了。乡亲们,都上山当绺子吧,拿起枪杀鬼子,男的都是关东大侠,女的都是关东女侠,看他们怎么杀得过来。”

下面的人听见,纷纷点头,悲伤的目光变成了敬佩的目光。

“关东女侠,好样的!”人群中有人在喊,接着就有十个,二十个,上百人在喊,两旁维持秩序的鬼子脸上见了汗。

汽车在人群形成的夹道中穿行,素芬平静地看着人群中那一张张关切的脸,用无畏的目光同他们一一告别。沿途大小饭铺酒肆的伙计们纷纷拿着大碗爬上汽车给两人递酒,两个女人一一谢过,就着他们手里把酒喝了。绺子们都是好酒量,这个时候更是能喝,一路上每人灌了足有二、三十碗,仍然没有丝毫醉意。

忽然,素芬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那是张铁口,他在人群后面站着,同她目光一对,老人愣了一下,显然也认出了她,然后他的眼中涌出了泪水。素芬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本想安慰安慰他,但又怕给他招来灾祸,只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这究竟是不是天意。

车到钟楼前,素芬从四个穿孝服的人中发现了自己山寨中的人:“怎么?关东好派人来劫法场了吗?”素芬担起心来:“这可不行啊!我们两条命能值多少,不能为了我们白白送命啊!”她想告诉他们,可是又不敢说,生怕反而把他们给暴露出来。

那个绺子突然喊了起来:“关东女侠,好样的!放心去吧,一会儿城南城北一块儿放炮,为你引道儿呢。”

素芬明白了,脸上露出了笑容,扭头看看小红:“小红,听见了吗?城南城北一块儿放炮。”

“听见了,这回到了那边,咱们不会闷得慌了。”小红也笑了。

钟楼前面的空地上埋了两根粗木桩,还用炮弹箱拼成了一个大台子,素芬知道那是杀人的道具,她轻蔑地撇了撇嘴,看鬼子能玩儿出什么花样?!

正这时候,素芬山寨的绺子喊道:“关东女侠,我们这里放炮给你送行了。”然后是鬼子的喊声:“你们的,什么的干活?”

“给鬼魂引道儿的。”

“不许点火?”

“不点火怎么放炮哇。”

“灭掉的,不然,死了死了的。”

“晚了,点着啦。”

然后是一声沉闷的爆响,接着另一声脆响在半空响起,那是双响炮的声音,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这边炮响了十几声,远处突然响起了爆豆一样的枪声和分不出个儿的爆炸声,然后那几个绺子喊起来:“不好啦,关东女侠杀进城来啦,别给小日本儿当挡箭牌,快跑哇。”人群立刻轰地一下子乱了,大喊大叫,到处乱跑。

听到那枪声和爆炸声,素芬和小红的心里充满了欣慰,昂首大笑起来。

见现场一乱,鬼子兵大都慌了,一个个吓得小脸儿傻白,端枪的手哆嗦着,大汗珠子滴滴嗒嗒顺脖子往下流。在场指挥的鬼子官拔出指挥刀,扯着脖子喊了半天也不管用,便命令鬼子兵朝天开枪,这才把人群镇住,然后他冲着卡车上的鬼子用日语喊:“快快动手。”

小红先被架下了车,鬼子把她头朝下倒吊在那两根木桩上,小红的脸因为充血而胀得通红,但她仍然大笑着,没有一丝恐惧。素芬也被架了下来,四个鬼子把她面朝天按倒在那些木箱上,两腿被分开到极限。

素芬感到自己的阴唇被扒开,一股凉意从阴户传来。她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生殖器已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甚至连阴道都已被敞开在人前。她虽然早已不是处女,但却仍然保留着一颗贞节的心,一想到被人们看到自己阴户周围湿漉漉的男人的污迹,她还是羞耻地胀红了脸。

素芬知道,鬼子又要用他们惯常杀女人的办法对付自己了,他们要把小红从腿裆里劈成两半,要把自己用刺刀从阴户捅进来挑死。她没有恐惧,只是大笑,心里说:“小鬼子们,杀我一个,你们得用十条命来换。”

她咬紧牙关,作好了忍受疼痛的准备,然后扭头看着一把指挥刀把小红的生殖器整个剜出来,又一刀从两腿之间直劈到脖子。他们把她的阴户套在她自己的一只大脚趾上。小红浑身的肌肉抖了好一阵儿,但她没有喊叫,临死前,她扭头看了看素芬,脸上依然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素芬感到冰凉的金属碰到了自己女人的洞口儿,她的身子不由得动了动,但并没有挣扎,只是咬紧了牙关,等待着那痛苦而耻辱的一刀。

一阵刺痛从女人的地方突然直透小腹深处,她知道刀捅进来了。那刀又反复抽出去捅进来几次,每一次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剧痛,接着那冰凉锐利的金属物向上挑到了她的心窝儿。什么东西从肚皮上和两腿间流过去,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内脏。她感到自己的肚子被人用手扒开,肠子被人拖出去。

接着她感到一根手指插进了肛门,然后又是一阵剧痛,刀从大腿根刀过,她知道,鬼子也在剐割她的生殖器。果然,一只手套在肛门中,把已经豁成两半的阴部举在她的眼前让她自己看。然后,她感到他们把一堆软软的东西套在了她的一只大脚趾上,她明白那就是自己的生殖器,而她自己的脚趾便插在自己的肛门中。

她始终咬紧牙关,握紧拳头,绷紧全身的肌肉,强忍着不让自己哼出来。她让笑容始终挂在嘴角,美丽的眼睛用力睁着,望着天上的云彩,它们飞去哪里?那里有大山吗?有小河吗?有鲜花吗?有小草吗?

疼痛慢慢减弱了,消失了,云彩里走出了一个男人,黑红的脸膛,强壮的身体,对她笑着:“孩子他娘,这回咱们都不孤单了。”她笑着,忘情地向他的怀中扑了过去。

酒楼里的客人们仍然象往常一样低声议论,内容依然是关东女侠。这是第一次鬼子杀完人还不让收尸,任那两个年轻美貌的姑娘光着身子,暴露着女人的一切秘密在钟楼前示众三天。两个姑娘的脑袋都被割下来,挂在钟楼的墙上。那个被劈成两半的姑娘倒吊着,肠子肚子直拖下来,而被开了膛的姑娘就那么大叉着两腿躺着,心肝五脏被掏出来摆了一地。但两人却都面带笑容,真是英雄。

然而人们议论更多的是:这关东女侠到底是谁?为什么杀了一个出来两个,杀了两个出来一群。为什么这边要杀的关东女侠还站在卡车上,那边关东女侠就又杀了鬼子百十号人。谁也说不清楚谁是关东女侠,不过大家都相信,只要小鬼子还在这里,关东女侠就永远是他们的一块心病。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3 0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