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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潮吹女俠传】(1-30)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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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回要挟

  成霖的阳物紧缩着,仅留一个大龟头露在外面,再加上两个状如牛睾般的肉
球,正好三角鼎立。文跃跃把龟头含在嘴里,舌头搅拌;一手握住一个睾球,慢
慢揉捏。大概成霖喝了太多酒,文跃跃吮了半天那阳物也立不起来。文跃跃皱眉
道:「你是不是有毛病,怎么还不硬?」

  成霖拱着她的坟起正欢,声音含糊道:「它喝,喝多了,还没醒。」

  文跃跃发起了猛攻,舌尖挑拨在龟头中间的肉缝上,手指握住阳具来回挤压,
很快成霖那醉着的话儿就醒了,一根粗壮的阳物昂首挺立。文跃跃乘胜追击,深
喉吞物,没根而入。

  成霖嚷道:「奶奶,那是肉啊,不,不要吃掉!」

  文跃跃哪里管他,点头如啄木鸟般,非要把里面的虫子啄出来。奈何这根木
棍太过致密,文跃跃啄得晕头转向也没看到半条虫子。她这一晚已经和三个男人
行了房,性欲再如何旺盛此时也是力不从心了。

  文跃跃吐出阳物,呕出唾液,淋得肉蛋黏连一片。她勉强坐起身,肉牝套住
龟头,两手扶床,悬臀空中,浅尝即止,上下给送,再次对龟头发起攻击。

  成霖两手拍打她屁股,乐道:「不要停,舒,舒服。」

  妇人点臀百余下已经累得双腿打颤,她坐住阳具,擦擦额头虚汗,捋发到耳
后,双手按在他腿上,继续骑送。乐云等人在梁上看得清楚,既体恤她免力而为,
又鼓励她再接再厉。眼前一幕又发生变化,令三人无不掩口错愕:但见文跃跃转
过身来,脱光所有衣服,横枪立马,把阳物顶在尻门,双目紧闭,硬生生坐了下
去。

  这一招果然奏效,成霖立刻嚷道:「臭娘皮,你,你把什么箍到我屌上,怎
么如此之紧!」

  文跃跃不理他,慢慢坐送,等润滑开了,再次提速进攻。她趴下身子,亲在
成霖嘴上,勾起他无尽欲望。

  历经这三次换档,成霖再也抵抗不住,他嗯嗯啊啊叫了几声,精液都射在了
文跃跃尻里。

  文跃跃筋疲力尽,重重的摔在床上,她用手背拍拍成霖胸膛,声音虚弱的道:
「出来了,累死我了。你自己看吧,没有经文。快背给我听。」

  成霖此时已经清醒了许多,说道:「好家伙,你要把我抽,抽空了。嗯,你
说什么经文?」

  文跃跃立刻急了,唬道:「你别说话不算话啊,你说告诉我的!」

  成霖扶头想了一会,才明白过来,说道:「我那张经文,对,对吧?我不是
说了吗,我还给三清,清派了,你去问他们要吧。」

  文跃跃爬到他身上,把乳房贴在他胸口,柔声道:「好哥哥,告诉我吧,我
以后都依你。张又知吩咐我们把假的还给她,真的肯定还在你这里。」

  一提张又知,成霖立刻精神了,骂道:「张又知,算,算什么东西?他说给
假的我就给假,假的?我偏不听,听他的,有本事他再来灭我齐云派啊,齐云山
不是三清,清山!」他一把推开文跃跃,胡乱系上裤子,抱起酒坛子跌跌撞撞走
了。而此时,乐云陷入了沉思。

  文跃跃奋战一夜,人几近虚脱,很快睡着了。

  三个姑娘悄悄潜出房外,找个僻静所在,把一套完整的素女经整理出来,乐
云熟记在心,完本借给了水家姐妹。

  临辞时,乐云忽然问道:「为何文跃跃耍这么多手段想得到经书?」

  水清猜测道:「这经书人人都想得到,她也一样吧。呵呵,她这一晚可帮了
我们大忙啊,真该感谢她。」

  水洁也笑道:「还多亏乐掌门及时雨呢。」她看乐云变色不悦,马上道:
「你放心,我们不会乱说的。

  《素女经》我们会妥善保管,绝不外泄。嗯,这里别过吧,各自小心,后会
有期!「三人依依惜别,各自踏上归途。

  虽然拿回了经书,乐云却乐不起来。成霖话中有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
道三清派被屠另有原由?她一路思索,很快到了山下,按事先约定,去破庙和文
成等几个小道士会合。

  乐云找到破庙,远远看到庙中灯火通明,她纳闷:我吩咐他们好好躲藏,为
何升起明火惹人眼目?再走近些,居然听到支支吾吾的叫声,似乎有人在里面被
堵住了嘴巴。乐云心头一凛,莫非文成等人遭遇暗算?

  她疾步走过去,推开门,屋内情景果然不出她猜测:但见文成等四个小道士
被悬吊在梁上,嘴巴被衣物堵住,身下便是熊熊篝火,柴高过膝,燃不足半。

  四个道士见乐云回来立刻呜呜乱叫,乐云正欲救人,就听有人说道:「乐掌
门,你好啊!」

  随着声音,三个青年从庙堂后室里走出来。那三人身材挺拔,面庞俊朗,各
各玉树临风,人人气质不凡。为首一个青年温文尔雅,笑着对她道:「乐掌门可
曾看到我们的兄弟卫遥?」

  乐云身子一震,问道:「你们是谁?」

  那青年道:「你可知道白金四虎吗?在下冲日虎王逍,旁边两位是开日虎孙
倜,破日虎朱傥。我们还有一位兄弟射日虎卫遥,你可曾看见他?有人说你们昨
夜就在这里,有这样的事情吗?」

  乐云心中已经明了,白虎精三大人鼎是为卫遥寻仇来了。她侧身一步,说道:
「卫遥之事,与这几个道士无关,把他们放开,我自然会和你们理论清楚。」

  王逍哈哈笑道:「乐掌门真性快语,我很欣赏。放这几个小道士……可以啊,
只要你在这里脱光衣服,我就放他们走,然后我们慢慢理论。」他说完向旁边两
人示意,他们把堵在道士嘴中的衣物取了出来。

  道士们马上嚷道:「掌门你快走啊,这几个淫贼好生了得,你快走,不要管
我们!」

  「我们不怕死,掌门快走吧,快!」

  「掌门千万不要啊,我们几个和他们拼了!」

  乐云听得心头激愤难抑,暗想绝不能偷生而去。而如此之非分要挟,乐云已
经经历不是一次。她这回态度强硬,喝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姑娘我愿意和
你们周旋,快把他们放下!」

  王逍拾起一根木棒,添到火堆尖上;篝火噼噼剥剥响过外面的雨声。王逍拍
拍手上灰土,冷笑道:「呵,你不脱光了,我就烧死他们。」

  不知乐云是否依言行事,四个道士性命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殒灭

  乐云顿时乱了方寸,她再侧一步,靠到墙上,声音颤道:「我一个弱女子,
你们为何如此难为我?」

  王逍冷道:「能害死我兄弟卫遥的可不是什么弱女子。你脱是不脱?我可没
什么耐心。」

  他话音落下,其他二人立刻把道士们放低些,离火舌仅寸余,有的火焰窜的
高了,燎在道士身上,发出阵阵焦臭味道。道士们都紧张得满头大汗,却咬紧牙
关,视死如归。

  乐云恨得浑身发抖,却无法援手,她畏缩在墙角,手指抠在地上,抓出一道
道划痕;她面色渐渐苍白,眼睛闪烁着泪光;她想起了刚进观时,小道士们如何
骑木马围着她转,如何对她行掌门之礼,如何相依为伴维持道观,如何千里迢迢
寻她踪迹;她无意识的摸到外衣襟带,缓缓而又有力的拉下,外衣立刻敞开。

  几个道士看到,狂喊道:「掌门不要啊,怎么可以为我们做如此牺牲!」

  「掌门师姐快停下,我如何担待得起!」

  乐云已下定决心,她两眼呆直,酥胸起伏,柔声道:「好好看着,不要说话。」

  她依墙站起身,褪下外衣,又解开上身短衣,一边脱下,一边默默的道:
「姐姐没照顾好你们,姐姐好没用……」

  几个道士顿时失声痛哭,语不成句。慢慢地,乐云脱光了所有衣衫,她一身
洁白,火光中似女神降临凡间。

  王逍等人把道士们放下,他们跪在地上,咣咣的磕头,脑门上一个个鲜血迸
流。乐云看了,嘴角露出了浅浅的微笑。她向王逍一步步走去,道士们也一步一
磕头退到门外。道士文成最后一次磕在青石板上,仰起头时血水甩出一条直线,
他嘶哑道:「我们的性命是姐姐给的,不得不暂时保全,有朝一日再见,你一定
要活着!一定!」

  他们抹干眼泪,迅速消失在夜幕下。

  而破庙里,火光拉出几道长长的影子,分明是几个赤裸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压
在一个少女身上,而那少女静静无息,似乎是在回忆往事,似乎是在聆听雨声…

  …

  半个月后。江西三清山白虎洞。

  洞口阴暗潮湿,几副人骨架散布成堆,腥臭味浮在空中,偶尔还能听到丁冬
的水滴声。洞内却渐渐宽敞明亮,富丽堂皇:有个女人用的梳妆台占了一片墙壁,
挂满各式罗纱的衣橱占了另一片角落,有个女人洗浴的水池置在中间,另一端还
有个躺着一个裸体女人的石床。

  那躺着的女人胆子好大,她旁边竟然卧着两只猛虎。那老虎黑白条纹,体格
庞大,血口一张可以把女人吞下,可它们却非常驯服,不时伸出舌头舔着女人身
体。女人其实是个中年妇人,就睡在两只白虎中间;她脸上已堆起皱纹,却依稀
可见年轻时俊俏摸样;肌肤松弛,但仍旧白皙清透,血脉可现。

  她慵懒地翻了个身,干瘪的乳房在臂下露出来,红褐色的乳蕾垂在床上;她
双腿交错蹬几下,慢慢张开,赫然可见一条长长的细缝裂在股间。那细缝紧紧粘
连着,中间钻出两片黝黑的肉芽,而其上下,左右,坦坦荡荡,竟然没有一点茸
毛。这睡着的就是此洞洞主,人称白虎精,祝容。

  祝容熟睡着,被一阵进洞的脚步声惊醒,她打了一个哈欠,睁开朦胧睡眼,
见三个精壮少年走进来,正是她的练功人鼎:王逍、朱倜、孙傥。三人十几日前
还精神矍铄,红光满面,此时却脸色淤青,眼布血丝。三人跪下行礼,没有祝容
允许不敢起来。

  祝容慢慢坐起身,一边抹着一只白虎的背毛,一边慢声细语道:「起来吧。

  都上来,妈妈想你们了。「三人这才站起,纷纷脱光衣服,爬到床上,王逍
抬起祝容下颌,轻轻吻在嘴上;另外两人一人吮吸一个乳头,并伸出一只手轻轻
摩擦祝容阴牝。王逍吻了一会儿便沿着身体亲到了她下阴,长长的舌头刮着光秃
秃的肉阜,发出滋滋响声;他稍一不慎刮得她肉瓣痛了,祝容发出一身轻呼,旁
边一只白虎对着王逍的耳朵一声咆哮,吓得他身体猛的一激。

  祝容双手分别抚摩着朱倜、孙傥的头,说道:「三清派的事做的怎样了?那
小妮子的阴气吸来了吧?」

  王逍停下来,把一根七寸长弯弯的阳具插进祝容阴道,滑动开后,喘息道:
「三清观已经被史岚等人占了,现在香火不错,上山许愿的女子逐日增加,妈妈
可以移驾去那边住了。」他说着,猛的一耸腰,阳物刺在妇人子宫上。

  祝容扬手就是一巴掌,骂道:「不中用的东西,我是怎么教你的?」旁边两
只白虎霍的站起来,在三人身边不停游动,唬得他们虚汗涔涔。王逍集中精力,
把住祝容大腿,再用力一蹬,他那肉枪刚好破宫而入,龟头紧紧卡在宫颈上。

  他擦了把汗,抬头道:「这妮子的阴气非常旺盛,我兄弟三人轮番上去才把
她吸光,不知妈妈是要我们一次注给你,还是……」

  祝容一听精神了,笑道:「干的好,一起来吧。」

  王逍运功于阳物,把吸来阴气缓缓注进祝容子宫内。须臾,王逍头上蒸汽腾
腾,他阴霾的脸渐渐转晴,容光再次焕发;祝容的体貌发生更显著的变化:皮肤
紧绷起来,皱纹若隐若现,白发转黑,乳房前挺,臀部上翘。

  王逍完毕后,其他二人依次把阳物顶进她子宫,入注阴气。如此忙和一个时
辰,那祝容已经变化得如初春少女般,她忙不迭的跑到梳妆台边对镜端瞧,甚是
开心。她美了半天,突然问道:「你们把那乐云怎么处置了?可不要留什么后患。」

  王逍马上道:「妈妈放心,我们吸干她后,直接踢到了山下,她已经筋脉尽
断,就算不死,也是个混混谔谔的废人……」祝容只听了他一半叙述,便欢快地
跳进水池里,俄儿,猛地从水里窜出头来,仰天哈哈大笑,那笑声回荡在山洞里,
久久不绝。

  不知乐云命运如何,三清派是否就此灭亡,且看后文分解。

              第十八回搭救

  水清、水洁换回女儿装扮,戴上面纱,专捡小路,日夜兼程赶往京师。这晚,
二人走入一片丛林中,忽然起雾,她们辨别不了方向,就地靠着一个土包休息下
来。

  半夜里,水清睡不着觉,她把水洁叫醒,问道:「那九法图你可记清了?我
想把图毁掉,然后你我各保存两张经文,一旦出了事情,也不会丢失全文而对不
住乐家姑娘。」

  水洁侧头想了想,说道:「我记清了,姐姐放心。嗯,你把经文给我,我有
个主意。」

  水清把经文递给水洁,见她掏出两瓶药水,一瓶洒在图纸上,那图纸立刻被
药水腐蚀掉,不留一点痕迹;另一瓶洒在四页经文上,经文遇药水而变得粘滑、
柔韧,酸碱不侵。

  水洁分二张给了水清,说道:「姐姐经期刚过,我的还有半月要来,这段时
间刚好阴道内潮湿无物,你我把经文藏在里面不是很好?」

  水清立刻呸道:「女儿私处怎是藏东西的地方,亏你想的出来。好好保管就
是,快睡觉吧。」

  两人躺下慢慢睡着了。水清突然醒来,她又把水洁叫醒,心神不定的道:
「这里怎么如此安静,诡异?我听不到半点鸟叫虫鸣。妹妹,还是依你办法保管
经文,但切记,千万不能产生情欲,否则阴液会和药水发生作用,那经文可就毁
了。」

  水洁点头称是。于是她二人褪裤子到膝下,把经文折叠、卷筒,慢慢塞入密
道中。水洁在姐姐的阴门上了摸了一下,水清把她手打开,骂道:「你乱摸什么?

  你不是也有?「

  水洁笑道:「我是看你是否夹好,不要掉出来啊。」姐妹俩咯咯笑起来。

  再次入睡,已过五更。树林中风声渐起,树叶哗哗作响。姐妹俩同时被惊醒,
拔出配剑,背靠背环视四周。阴森森的气氛压得二人喘不过气来。蓦地,一道白
光突袭而至,水家姐妹忙侧头躲闪,那白光贴着她们脸颊飞过,分明是个骷髅头。

  水洁喝道:「何方妖人,怎么还不现身?」

  远处一个低沉的声音应道:「山西九鬼在此恭候多时。我们不愿和朝廷作对,
只要你们交出素女经,今晚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水家姐妹心头一凛,山西九魔头专吸人血,手段毒辣,他们本来横行中原,
想不到为了《素女经》也跟踪到了江南。水洁传声道:「什么素女经?你们找错
人了?」

  那声音阴沉道:「武当派归还《素女经》给三清派,三请派又借经文给你们,
此事已天下皆知,你们休要嘴硬,快把经文交出来。」

  水清冷笑道:「就凭你们这等角色也配看素女经吗?有本事自己来拿!」

  对方静默无语。过了一会,喀嚓喀嚓的声音从四面传来,姐妹俩睁大眼睛看
得清楚:一副副人骨架正一步步向她们挪动。水洁拿出弹弓向一副骨架射出一枚
铁弹,正好击中头骨,那骷髅头丁丁当当掉在地上,可骨架依然往前行。

  姐妹俩射出几弹都是如此,她们不由毛发悚立,背生凉汗。骷髅四面八方步
步逼近,她们被困在当中,毫无对策,只等硬拼。就在骷髅只有一步只遥,姐妹
俩欲鱼死网破之际,突然从地面伸出一双手来,抓住她们脚踝,一把把她们拖入
地下。骷髅骨架砰砰撞在一起,乱成一团。

  那长出之手拉着姐妹双脚在地下狂跑,姐妹俩也看不清两边事物,但觉得是
在一条地道中。很快,她们被拖到了地面上,姐妹俩人滚得如同泥人一般,她们
擦干眼睛,趁着月光细看,只见一个二十多岁少年,蓝袍纶巾,半跪下身,正瞪
大眼睛看着她们。

  水洁越起,一剑刺向其眉心,娇喝道:「山西色鬼,拖你姐姐好玩吗?看剑!」

  那少年忙闪身躲开,慌道:「姐姐看清楚啊,我可不是什么色鬼,我救了你
们啊。」

  水清扯住妹妹,镇定下来,问道:「多谢公子搭救,不知你是?」

  那少年摘下一块乌黑的令牌递给她二人,正襟道:「墨者陈上,两位姐姐有
礼了。」

  水家姐妹接过令牌左右翻看,果然是墨家巨子令,上书「陈上」二字。水洁
把令牌甩给陈上,他抓了几下才接住。水洁不屑道:「一块木疙瘩,有什么好看。

  墨者都是鬼鬼祟祟的,象你一样,居然从地里钻出来。说吧,救我们姐妹有
何目的?不会也是冲着素女经而来吧?「

  陈上惶恐道:「此言不假,哦,此言差矣。我来找寻二位姐姐,实是想打听
一个人的下落。」

  水家姐妹对视一眼,齐问道:「谁?」陈上被吓的退了一步,说道:「玉蝴
蝶乔二。你们不要那么整齐好不好,好象是训练出来的。」

  水洁正要言语,水清止住她,疑问道:「谁告诉你我们知道玉蝴蝶下落的?

  公子不说清楚,我们也无口奉告。「陈上应道:」姐姐所言及是。墨家受五
大道派所托在探查一桩案子。这案子涉及道家秘密,所以不便明言,但案中关键
所在就是那乔二,鄙人曾去过秦淮万春院,查知正是她和二位姐姐行事后不见踪
迹的……「

  水清干咳一声,示意他注意用词。陈上掩口道:「正是她见过二位姐姐后消
失的。呵,万望两位姐姐告知她下落,鄙人也好回去交差。」

  水洁踢了他一脚,斥道:「别一口一句姐姐,姐姐的,又大不了你几岁。」

  陈上喏喏称是。水清抿嘴想了一会,说道:「墨家果然神通广大,我和妹妹
扮男装也被你查出来了。好吧,玉蝴蝶就被押在京师,公子想找到她就跟我们一
起走吧。」

  水洁嚷道:「姐姐怎么可以叫这个小子跟着我们?」

  那陈上却喜出望外,忙躬身称谢。水清还礼道:「公子乃墨家君子,沿途要
麻烦你照料了。到了京师自有重谢。」

  陈上诚惶诚恐道:「但得那妇人下落就好,别无它求。」

  三人在江边买了一艘小船,陈上伴做船工,姐妹二人躲在蓬内。他们沿长江
东去,准备到运河后再北上抵京。

  正所谓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数日内辗转几省,秦淮在望。

  不知沿途是否平安,陈上如何照顾水家姊妹,且看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0 17: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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