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全本] 【流淫岁月】作者:不详

0
                 三

  骏马在草原上奔驰,马背上骑着两个风华正茂的青年,他们正是小包和雨。

  小包一手搂住前边雨柔软的腰腹,一手抖动着缰绳。雨吓得大呼小叫着,小
包则得意洋洋。他们骑马奔跑了一阵,小包停下马来,在马背上尽情地吻着雨,
口中赞美着雨的美丽。雨的回应是嗔怪小包:「你真坏,尽干没脸没皮的事。全
家那么多人睡在同一个蒙古包里,你就敢钻进人家被窝,跟人家干那种事,吓得
人家还不敢出声……」小包忙把自己的嘴压在雨嘴上,雨「呜噜呜噜」说不出话
了。

  马信步走着,大年初一的草原,天色蓝得纯净,大地格外辽阔,雨的心情也
好起来。

  热吻之后,雨觉得该摊牌了,便问小包:「小包,现在你对我是咋想的?」

  小包纳闷起来:「什么咋想的?」雨低下头来,垂下眼皮,小包看到她漂亮
的长睫毛,有如刷子。她说道:「昨晚的事情发生后,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我
妈?」

  小包呵呵笑着,跃下马背,又把雨从马背上小心翼翼地抱下来,他抚摸着雨
的秀发问:「你为啥问这个?」

  于是,雨实言相告,自己在中越边境被越南背妇俘虏并饱受虐待奸污的经历,
又坦诚相告她曾与刘平、王江、老马等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但是她却隐瞒了与老
狄之事……她说:「我不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如果你现在提出分手,我虽然会难
过,但决不会怪罪你。」小包没说任何话,他默默地解开自己大衣的纽扣,把雨
楼进怀里,用大衣襟裹住她柔弱的身体。这一刻,雨落泪了,她真的十分感动。

  小包舔净雨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姐姐,无论你过去怎么样,我都不会
离开你,你永远是我的女王,我不能没有你!昨晚,我是癞蛤蟆吃到天鹅肉了,
我很幸福,我会好生待你的……」

  小包一席话,说得雨心里暖暖的。其实,小包在听雨诉说她在前线被俘挨操
和刘平等人操雨经历时,他心里曾震惊过,愤怒过,酸楚过……他虽然知道这么
漂亮的女人能落到他手中,决不会是什么处女了,但他还是没想到雨的经历会如
此复杂。但接下来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了,越听雨说下去,他的鸡巴就越硬,情
绪就越激昂,就越发觉得雨是那么可爱,他恨不得立刻就把雨按在地上狠操一顿。

  他头脑中闪过一个个画面,都是雨的肥屄里插进插出大小各异的鸡巴,他望
着雨的肚子,想象着那里曾灌进过数百公斤的精液。他几乎发狂了,爱雨爱得发
狂了。

  他回想着昨夜与雨的交合,感觉操雨是天下最美妙的事。因此,他才说出了
那番令雨感动的话。他们又骑上马,小包搂住雨腰,照相机已按下了自动拍照的
快门,「喀嚓」一声,拍下了他们在马背上搂在一起的青春身影。

  初一的夜晚,雨不再有所顾忌,当着小包家人的面,就和小包钻进了同一个
被窝。这一夜,小包心中醋意与刺激交织,他激情四溢,癫狂无比,竟一夜操雨
五次!他似乎在疯狂报复着漂亮而又风骚的雨,大有将雨淫汁横流的美穴一举捣
烂,彻底摧毁的心理。最后,雨被操得连连求饶,他们才真正入睡。

  初二,一个难得的好天气。他们起得很晚。吃过饭后,小包又把雨抱上马,
驮着她奔向草原深处。马飞快地奔跑着,雨惊恐地尖叫起来,娇声回荡在草原上。

  她的长发飘甩起来,扫在小包的脸上,小包觉得痒痒的,打了几个喷嚏,溅
到了雨的后脖颈上。雨埋怨道:「脏不脏啊……」小包让马放慢了脚步,问雨:
「你说谁脏?」他贪婪地嗅着雨后脖颈上的香气,心想:曾经有多少人这样闻过
她的脖子啊。雨说:「你脏呗!还能有谁?」小包停下马,扳过雨的脸,吻了起
来。

  雨扭动几下,挣扎一番便接受了,并更热烈地回吻着小包。

  小包问:「你刚才为什么说我脏?」雨扭着身子撒娇道:「你本来就脏嘛。」

  小包问:「你不脏吗?」雨说:「人家才不脏呢,人家又没冲着你打喷嚏。」
小包一笑,咬着雨的耳朵说:「你个大臭婊子,掰开骚屄给大家伙操,还不脏吗?」

  雨「啊呀」叫了一声,回手打小包,小包攥住她手腕,把雨横放在腿上,不
顾雨的挣扎,在马背上就脱掉了她的裤子。雨叫道:「妈呀,你干什么呀,小包?」

  小包抠着雨屄,心想:曾有多少人这么抠过她,可是,她过去还对我装高傲。
小包面无表情地问雨:「告诉我,刘平操过你几次?」雨昨夜被操五次,屄肿得
厉害。因为在蒙古包里小包的家人太多,她无法清洗屁股,屄里还有小包的精液
在残流着,那里一塌糊涂,像个烂泥坑。雨屄被小包抠疼了,她闭上了眼睛,摇
着头不回答小包的提问。小包手指在雨屄里加了力:「快说,要不我捅烂你的大
臭屄!」雨浑身哆嗦着,向小包撒了谎:「只有一次。」小包又抠着雨屄逼问王
江和老马各操了她几次,雨的回答都是一次。

  自从昨日雨向小包坦白了自己的人生经历后,她似乎有点怕小包了,再不敢
对小包端架子耍性子了。小包虽然声称不在乎雨的过去,雨永远是他的女王,可
他却十分乐于用各种方式戏耍侮辱他的女王,让雨在他面前回忆别人操她的往事,
小包会莫名地兴奋。

  小包一边用手指捅着雨屄,一边笑嘻嘻地问:「他们谁把你操得最舒服?」

  雨闭上眼睛,扭着屁股娇喘着说:「嗯……丢死人……啦……你操得最……
最舒服嘛……」小包的另一只手在雨雪白的肚皮上放肆地拍打着:「臭骚娘们,
不老实,说,是不是刘平操得舒服?」雨摇着头:「呸,少提这个败类!」小包
的手指又在雨屄里捅两下:「那么,是刘江?」雨扭了一下身子:「不是,烦死
他了。」

  小包再次问:「是不是老马?」小包没想到,他一提及老马,雨嫩穴中的肉
壁居然抽动了一下,随之颤动起来,骚水也咕咚一下涌出。小包见雨会情不自禁
有这种反应,顿时醋意大发,心想:她这臭烘烘的大屄是不是渴望老马来插呀?

  在一个背风向阳的坡地,小包跳下马,又把雨抱下来。雨搓着自己赤裸肥白
的大腿哆嗦着:「好……冷……啊……」天气虽晴朗无风,是个难得的艳阳天,
但光着下身的雨还是冻够呛。小包脱下棉大衣,铺在草地上,又把雨按倒在大衣
上。他扳起雨的大腿,并且压弯,使雨身子成U型,然后看着她肥大滚圆肉欲横
流的白屁股,还有那肥屄和好看的菊花门,心中想象着他心爱的女友曾经被数不
清的越南男人和女人这样看过,他的鸡巴便硬得有如钢铁,再难控制住自己了。

  他幻想着雨被别的男人们围在一起,大家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着掐着,她被
轮奸着,让别人操得死去活来。那些男人各种形状的鸡巴被她的骚水蹭得铮亮,
在她淫水四溢的蜜穴里插进抽出,刮翻起屄中粉红的嫩肉……这么想着,小包欲
望猛涨,掏出硬鸡巴,对准雨屄,「咔吃」一声,整根鸡巴没入雨屄。雨也兴奋
起来,缠抱住小包,一扫几夜来在蒙古包中挨操而不敢出声的压抑,放肆地浪叫
起来:「哎……呀……操得……真狠……我……我……要死了……我的好小包呀
——」

  她那充满淫骚浪气的叫声传向四野,又从四面八方回拢过来,于是草原上到
处回荡着:「好……好……小……小……包……包……呀……呀……」好像一时
间,有无数的雨在同时挨操。

  小包嘲弄着雨:「老实说,是我操得舒服还是老马操得舒服?」雨的脸已涨
成紫红,她情绪激昂,语无伦次地回答者:「喔……哟……哦……往死操我吧…

  …我的丈夫……你……你……操得最舒服呀……」小包架起雨的大腿,一通
猛插,雨浪叫连连。小包也叫起来:「我、我……操烂你的破屄……你他妈的是
不是想

  老马了……是不是……想掰开你的烂屄等人操……我操死你个骚婊子……让你以

  后永远不能再找别人……」雨带着哭腔淫叫着:「呜……我不敢找别人了…
…我只让你……我的丈夫操我……的臭屄……」过去从不说脏话的雨,今天竟被
小包的粗话刺激得十分兴奋,她也不由自主说脏话了,而且一说脏话,觉得加倍
刺激。

  听雨说脏话,小包比雨还兴奋,强烈的快感涌遍他全身,他捧住雨的头拼命
摇晃着,屁股猛烈地往前抽送了几下,便如火山爆发一般,在雨滑溜溜的屄里酣

             畅淋漓地射了精……

  事毕,小包用棉大衣把雨紧紧包裹住,将她横放在马背上,小包骑着马,驮
着雨,慢慢走回蒙古包。高潮之后,清醒如初的雨仰面横躺在马背上,被小包捧
抱着。她抬眼望着小包肥胖流油的脸蛋,细小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很委屈。想
到自己的屄里现在仍溢满这个小胖子的精液,想到自己今后果真要和这个丑陋的
人一起生活了,还要为他生养后代,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是不甘心啊!一朵
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是她又能怎样呢?一个曾经的女俘,一个被成千上百敌人
操过的女人,能像正常女人一样生活就不错了,想找到可心的男人永远不可能了。

  雨又想起了大立,这个该死的大立,他和自己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啊!可他现
在何处呢?

  小包的性欲和能量果然超乎寻常,这天晚上,他又操雨两次。

  初三一整天,小包都在和雨缠绵着,他们在大野地里,在蒙古包里,形影不
离着。小包总是从雨口中往外套着她挨别人操的细节和感受,这会令他兴奋无比,
更加喜欢雨。他激情澎湃,一天一夜又操了雨五次,其欲望确实非同常人。

TOP

0
                 四

  初四,度过了草原挨操假日的雨和她的对象小包,乘火车回到了省城。那时
已是晚上。雨不可能知道,就在这一天,有个叫赟的青年又向雨的死对头可怡提
到了她,并迫切要求可怡安排他和雨见面。赟当然无法知道,那个叫小包的矮胖
子已经在考虑和雨结婚的事情了,而且这几天里,这个小包把雨操得死去活来,
屄洞都操大了。

  雨和小包回省城后,他们直接去了雨家。雨家人见雨回来,心疼得不行。母
亲说雨瘦了,父亲说雨黑了,拿出过节没舍得吃的别人送的飞龙、野兔烧菜给雨
吃。小包也以准姑爷的架势和雨全家人一起吃饭,而且胃口极好。

  饭后,雨悄悄告诉家人,自己已经和小包正式处对象了。父母虽然觉得女儿
实在太可惜了,可也不能再说什么。饭后,雨和小包去了他的宿舍。同寝室的其
他人都回家过年,尚未回来,雨那一夜就留住在了小包的宿舍里,性欲极其旺盛
的小包不知疲倦,一夜又操雨三次。

  初五,他们几乎一整天没离开宿舍,小包继续着操雨的事情,把雨操昏数次。

  初六,研究院的假期结束了,雨上班后,老狄格外兴奋,偷偷告诉雨,他有
如何想雨,并找个机会,操了雨一顿。

  因为是第一天上班,工作比较散漫,雨下午就没上班。小包却有自己打算,
他跑到后勤科长许克的办公室,声称自己要和嫩雨结婚了,要求单位分给他一套
住房,以便他和嫩雨成亲。许克当然没客气,板着脸拒绝了他,还训了他一顿。

  小包在后勤科和许克闹着,其木格却来给雨拜年。给雨带来了奶糖、皮靴之
类的,雨一高兴,随小其去了她的宿舍。进屋后,小其就把雨扛抱起来,拍着雨
的大屁股直叫:「好姐姐,你想死我了!」然后把雨扔到床上,剥下她的裤子。

  雨似乎有些不情愿地挣扎着,叫道:「不行,小其,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小其一笑,抓起雨的三角内裤,握成一团,掰开雨的嘴,把内裤塞了进去。雨「
呜呜」叫着,口中满是自己内裤的骚味,她想把内裤掏出来,小其却拿出捆行李
的绳子,把雨四脚攒蹄,捆成一团。她的肥屄、屁眼毫无遮挡完全暴露了。小其
拿出一根带刺的大棚黄瓜,在雨的阴蒂上蹭来蹭去。雨被捆着无法扭动挣扎,只
能浑身哆嗦着,屁眼不停地一张一合。骚水不知羞地流了出来。小其将带刺黄瓜
插进雨屄,雨被插得翻起了白眼,喉咙中「咕噜噜」响着。小其将雨屄里的黄瓜
一口口咬出来吃掉。吃了黄瓜,小其又往雨屄里塞满橘子瓣,然后一只只舔出来
吃掉,雨剧烈地抖动着,「唔唔」叫着,屁股上的嫩肉直抽动。这之后,小其又
在雨屄里塞进过烤地瓜、熟鸡蛋、粘豆包……凡是能塞进去的食物她都塞了,能
吃下去的都一一吃了,雨屄简直成了垃圾桶。雨被玩得晕头转向,小其也吃饱了。

  最后,小其脱下裤子,将自己的阴部在雨鼻子上蹭,雨屄不断射出阴精,小
其也达到了高潮。

  这一天,雨的父亲张书记也上班了,上班就有好消息,因为单位新分给他的
一套一室一厅的住房正式到手了。回家后,他和老伴商议,这套新房是否给嫩雨,
老伴却摇头:「先不要跟小嫩雨说吧,我总是对她不甘心,那个小包实在配不上
她,如果她以后确实嫁给小包了,这套房子就不给她,留给嫩燕或嫩娇嘛。」

  初七,小包找到雨,对雨说了昨日自己找许克申请住房的事,并说被许克好
一顿抢白。雨听小包说完,很少发脾气的她生气了,说道:「我们要求一套住房
合情合理,他许克凭什么跟你来劲?」自己对象受了欺负,雨决不会答应,她当
年的军人勇气又再现了:「不行,我去找许克!」

  下午,雨果然和小包来到了后勤科。许克见到小包,不客气地问:「你咋又
来了?」未待小包开口,雨却彬彬有礼地来一句:「许科长,过年好啊!我来给
您拜年了。」

  许克一见雨,态度就完全变了,他咧嘴笑了起来:「啊,是小张来了。你过
年也好吗?张书记好吧?」然后把小包晾在一边,热情地请雨坐下。

  许克是70年代毕业的工农兵大学生,所谓工农兵大学生,就是在那个没有
高考的年代,靠工农兵推荐上大学的人,都是些善于溜须拍马,高喊政治口号的
投机分子。许克也是如此,张口闭口一套套的马列主义,其实一肚子坏心眼子。

  不过,他长得倒是干净利索,三十五六的年纪,平时身板挺得溜直。他人很
白净,单看外表,是属于受女人喜欢的类型。

  雨坐了下来,说:「许科长,我们知道您很忙,就不绕圈子了。我和小包要
结婚了,准备到时候请您吃喜糖。」许克惊讶地瞪圆了眼睛:「真的?你们是真
的……」雨点头道:「这种事还能瞎说?不过大科长,我们结婚还没有房子呢,
所以才来麻烦您啊,希望您能成全我们,帮助我们解决住房问题。」

  许克想了想,眼珠子在雨的身上转了转,然后说:「让我看看你们的结婚证
吧?这样我也好向领导班子汇报。」小包刚要说什么,雨止住了他,雨笑着说:
「我的大科长,没有房子我们敢领结婚证吗?」许克还想说什么,雨又说道:「
我早听大家说,许科长这个人最好了,我爸爸也让我有事多找许科长帮忙呢。」

  由于张书记跟研究院的许多领导都熟悉,许克也是善于为领导服务的人,所
以通过院领导也与张书记见过面。于是,许克说道:「小张啊,这事不是我自己
可以决定的,我会将你们的情况向领导汇报的。只要符合分房政策,我一定会帮
你们说话的。好事多磨,你们也不要着急,过几天,我给你们准信。」

  从后勤科出来,小包一把将雨的肩膀揽过来,兴奋道:「老婆,你真行,不
愧是党员,小嘴吧吧的,几句话就把许克那家伙整服了。昨天他跟我说话可横了,
今天见了你却眉开眼笑。我的好老婆,我算服了你了。」

  晚上,小包又在雨家里吃的饭。饭后,他也没走,就留住在雨的卧室里了,
一个多月前,小包曾徘徊在雨家楼门外,张望过从这扇窗口透出的灯光,并幻想
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这间房屋里的一份子。如今,幻想变成了现实,他堂而
皇之地睡在了这间屋子里,还搂着白嫩漂亮的女主人。雨父母并未干涉他们。这
夜,雨又挨小包操五次。第二天,都走不动了。

  初八这天,雨筹备即将到来的3月5日全院学雷锋活动。他打算在那一天组
织全院青年慰问院里的老专家,并与老专家们同台讴歌雷锋精神,讴歌奉献精神。

  她还想将这一活动用摄像机记录下来。可是,她在试用摄像机时,却发现机
器出了毛病。她猜测一定是腊月二十七院里开联欢会时,被老狄给鼓捣坏了。

  没别的办法,下班后,雨拎着像机,来到了老马家。

  雨的突然造访,令老马喜出望外,他手足无措,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直到雨
笑着问:「不请我坐吗?」他才回过神来,忙请雨坐下。

  摄像机的毛病对老马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三下两下就搞定了。修好机器后,
老马无意中看到了摄像机保存下来的录像,正是研究院联欢会的录像。当他看到
雨被一个女孩儿推倒在地并压在身下,直到雨背后的气球全被压碎时,他的鸡巴
好似突然充了电,猛然一跳,硬了起来。看到自己喜欢的姑娘被别的女子制服,
心里总有说不出的刺激。自从春节前操过雨后,他的老毛病——阳痿就又犯了,
且不可救药。雨却有如仙丹,一见到她,自己的阴茎又奇迹般地复活了!

  老马把摄像机放在柜上,换了一盘带,镜头对准屋内打开机器。然后,他搂
住了雨,说着肉麻的动情话语。雨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哪里敌得过正在发威的老
马?

  这一夜,她又住在了老马家,老马在雨面前果然又现猛男本色,一鼓作气,
连操雨三次。他快活到了极点,觉得雨就是与众不同,她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
仙女。只有雨的屄,才适合他的鸡巴去操。只要看到雨肉感的大屁股,鸡巴想不
硬都不行。只要鸡巴碰到雨屄,怎么操怎么有理。挨了操的雨并不知道,老马已
将他们的性交过程摄了下来。

  初九,雨又来到了后勤科,她要问许克房子的事。许克像上次一样客气,他
满面笑容道:「你要结婚,这是人生大事,单位应该支持啊。可是,眼下单位也
有一定的难处,你是党员,应该体谅组织。再等一等吧,好事多磨嘛。」雨问:
「还要磨多久?大科长,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啊!」说着,雨凑到许克座前,
掏出一盒从她父亲那里拿来的烟,递给许克。雨那软软的肚子贴在了许克背上。

  许克一下子愣住了,身上过了电一般麻酥酥的。他其实很喜欢雨,却自知得
不到她,从未敢打过她的主意。但是眼下,雨那温软的肚子正贴着他,这是多好
的机会啊!

  许克从没谈过恋爱,他老婆是他读大学时,一个校领导的女儿。经别人介绍,
他们见了两次面,就决定结婚了。许克跟这个女人结婚的目的,就是为了留在省
城,找个好单位。他与老婆谈不上什么感情不感情的,一起吃饭睡觉而已。

  现在,他也无法搞清,雨是不是在向他示爱。他的心「咚咚」乱跳着,浑身
发抖,手心全是汗……鼓了半天劲,横下一条心,色壮狗人胆,他一伸手,按住
了雨的屁股。毕竟,雨实在太诱人了,他作出了一生中最大胆的举动,他想,也
许会挨雨一个耳光或者一顿臭骂。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雨竟然「哼哼」着,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许克既惊
且喜,他做梦也料不到今生还能和这样的美女来上一回。他和雨嘴对着嘴,舌头
相搅,雨的津液是那么芬芳,许克的阴茎猛地一抖,硬挺了起来,把裤裆都挑起
来了。雨隔着裤子轻摸着他的阴茎,他感觉舒坦极了。他也撩起雨的上衣,摸着
雨胸前微耸的两个肉丘,乳房确实没他老婆的大,但却比他老婆的滑嫩柔软,这
更令他喜欢。

  这里是办公室,许克不敢和雨缠绵过久,揉了一会雨的乳房,他就迅速扒掉
雨的裤子。但是,雨的内裤很紧,是丝质三角形的,窄小的裤裆还没有皮带宽,
勒进屄沟里使雨的外阴显得更肥厚。许克哪见过这么美的屄?他吞咽着口水,用
手指头钩起雨弹力十足的内裤,勒扯起来,又一松手,「啪」一声,内裤弹回到
雨屄上,雨屄受此打击,骚水便流淌出来,浸湿了内裤。雨也「啊」地叫了一声。

  许克抓住雨的内裤,使劲揪扯着,裤裆就更深地勒进屄沟里,雨感觉痛苦起
来,「啊呀啊呀」地叫着,肥嫩的屁股湿得一塌糊涂。许克却依旧用力扯着内裤,
就听「嘶啦」一声,裤裆被扯断了,雨屄也被勒得肿胀起来。许克不敢再多等待,
把雨放倒在办公桌上,「吭哧吭哧」一顿狂插……

  舒坦过之后,许克的脸在雨屁股上又蹭了一会,他告诉雨,下周肯定给雨关
于房子的准信,让雨等着好消息。

  被许克操完后不久,就到了下班时间,雨领着对象小包去她家吃饺子。路上
雨兴奋地告诉小包,今天她又找许克了,房子的事情大有希望。小包便一个劲地
夸雨,肉麻地说:「我老婆不仅人长得漂亮,还这么有能力,真是天下最好的女
人。」雨嗔怒道:「少不要脸,谁是你老婆呀?」小包也告诉雨,他们在草原上
拍的照片洗出来了,他最喜欢的是他骑在马上搂着雨的照片,那张照片他洗了两
份,并买了两只小镜框,将两份照片分别镶起来,一张放在宿舍里自我欣赏,一

            张他要放在雨家里……

  在雨家吃完饺子,喝够小酒,小包依然不愿离开,坐在外屋和雨父母闲聊。

  雨进了自己卧室,小包也要跟进去,雨不让,说:「陪我爸爸妈妈唠唠嗑,
一会儿我叫你,你再进来。」

  雨在卧室里磨蹭好一会儿,小包等得直心焦,他就想去玩雨一会。很久,雨
才在屋里召唤小包:「你进来吧。」

  小包一进屋就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好性感迷人的雨!她穿着那件紧身连体
滑冰服侧卧在床上,面带诱人的笑容,毕露着优美的曲线,裤线将她的肥屄勒出
了一道深沟。小包一下子就想起了十二月份院里青年活动,到冰场滑冰时的情景。

  那天,雨在冰场上就穿着这件衣服,把他馋得几乎射精。但他却只能眼巴巴
地看着小其肆意地拍打雨紧绷着的大屁股,无奈地看着王江那家伙得意洋洋地扶
着雨屁股或搂着雨肚子……他那时多么希望拍打雨屁股或搂雨肚子的手是他的啊。

  小包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雨穿着这件诱人的服装,一定被王江的大手爪子
抓了个够,都玩腻了。想到这里,小包阴茎勃然而起,他一下子扑到了雨身上。

  雨被小包敦实的身体完全压住,有些透不过气了。小包在雨微隆的胸上摸着,
隔着光滑薄软的滑冰服摸雨的乳房,有一种难言的美好感受。他揉着雨的乳蒂,
挤着她的奶头,弄得雨直踢腾腿。他又隔着滑冰服抠雨的肚脐窝,用他能想到的
下流话小声骂雨:「贱屄娘们,骚婊子,瞅你那屄样!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衣服
是王江给的。你这个烂货,天天穿着它给王江玩。你那个破奶子都被人家搓弄软
了,你那臭屄都被人家操透操烂了,你弄个破屄当好东西哄我呢,我记得你都被
人家操的尿了裤子,晕倒在电线杆下了,是我背你回家的……」在小包的蹂躏下,
加上刺耳的辱骂,雨的骚水决了堤般泛滥了,屁股湿成一片,满屋子弥散开来的
是她醉人的淫骚气息。

  小包隔着柔软的滑冰服拧着雨屄,抠雨屁眼,直到两个人兴奋得即将崩溃,
小包感觉自己都要射出来了,才脱掉雨的滑冰服。雨的白屁股一露出来,屋里骚
烘烘的气味更加浓烈了。小包迫不及待地趴在雨身上,用最简单原始的方式操雨。

  他的粗话不断,足以让任何一个体面的女人感到羞耻和脸红:「你……这个
……

  大粪屄……千人捅……万人骑的烂婊子……欠操的破货……穿着滑冰服让别的娘

  们拍你的臭屁股,让别的爷们摸你装满臭屎的肚子……让人家操出粑粑尿了
……

  又被人家像甩破烂一样丢掉了……你贱不贱……你个大臭屄……掰开大屄让全国

  人民操死你……看你还敢骚不……」雨脸涨得通红,她闭上眼睛紧紧咬着自
己的小手指呻吟着。起初她还坚持不说粗话,但是在小包强力抽插下,加上脏话
的挑逗,雨终于忍不住了,她抽紧了屄,浑身近乎痉挛地抖动着,双腿夹住了小
包,屄里的肉腔快速缩动起来,小包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分外舒服,那感觉难以言
表,

  更令他兴奋的是耳边传来了雨的娇喘和她的脏话:「……啊……啊……喔……我

  是被他迷惑了……我的骚屄……今后再不让他……碰了……噢……哦……」
小包

  兴奋得近乎变态:「你的意思是……不让他碰……那就让……别的男人操你的…

  …臭屄呗……」雨扭动着身子:「不……啊……我的……臭屄……是你专用
产品……哦……」「去你妈的……大屎屄……都被别人操穿了……还……还说…
…是……是我的专用产品……你他妈个臭屄的!」小包加快了频率,雨被操得上
气不

  接下气:「啊……啊……我的大臭屄……要说被操穿……也……也是被你鸡巴操

  的……哎呀……好舒……舒服……服……呀……」这么秀美的女人,平时气
质那么高雅,却在小包的玩弄挑逗下变得如此淫荡下贱风骚,说着这么肮脏的粗
话,这哪里还像一个女军官、女党员、团干部?比荡妇还荡妇!可却令小包倍觉
亢奋,他被雨的脏话刺激得早已疯狂,抓起枕头塞到雨的大肥屁股下边,一阵狂
烈的抽插,雨的身子都被他的鸡巴拖带得弹了起来,床被弄得「吱吱」直响。小
包叫着:「操死你……操死你……你是我的臭老婆……臭骚娘们……贱屄……」
终于,雨阴道里一热,仿佛岩浆涌来,她的阴精和小包的精液同时射出,精液从
插在雨

          屄里的小包鸡巴周围溢了出来……

  整个夜晚,雨共挨小包操三次。小包如此凶狠操雨,真有把雨屄操烂之势。

  他到底年轻粗野,不知道心疼女友,只顾操屄快乐。

TOP

0
                 五

  第二天,是春节后的第一个星期日。那天正是初十,小包因春节期间不在省
城,因此,今天他中专时的同学约他去参加同学聚会。雨的父母声称串门,去了
新房那边。他们由于对雨的对象小包不很中意,便没向雨透露新房之事。嫩燕在
部队整个春节没回家,嫩娇今天去了老师家,家中便只剩下雨一个人了。不过雨
喜欢这样清清静静的。

  她先是洗了包括沾满骚水和精液的滑冰服及小包裤衩在内的几件衣服,然后
又开始写日记。自从被俘归国后,雨就有了写日记的习惯,写罢日记后,她翻看
这些日子记下的日记,自己都脸红了,一个春节她都在挨操,其中仅小包就操了
她三十多次。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敲门声,连忙藏好日记,打开房门……

  她不敢相信,来的竟是王江!王江不自然地笑了一笑:「嫩雨,我……拜年
来了,这是……我去河南串亲戚带回的道口烧鸡。」说着,他把烧鸡放在茶几上。

  雨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十分冷淡地问:「你还来干什么?」江吞吞吐吐道:
「嫩雨,我……我该死呀,我不应该放弃你这样的好姑娘,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让我们从头开始,我会一心一意爱你的。」雨扭过头,她眼中已经含着泪水了,
但不想让江看到,她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江一时便不知该怎么办
了。

  雨穿的是半透明的睡裙,隐约可见她微耸好看的小乳房,圆圆的小肚子,纤
细柔弱的蜂腰和鼓溜溜的屁股,甚至可以看出她没穿内裤,耻骨那里乌黑的阴毛
都模糊可见……两个人就那么默默坐着。江又嗅到了雨身上袭来的久违的芳香气
息,他的阴茎不知不觉硬了。他对自己当初的鲁莽举动十分懊悔,他不该赶走雨,
他不甘心就这样和雨结束了关系。在驱走雨之后,王江也搞过对象,他和新对象
也拥抱摩挲过,可他觉得新对象的手感实在不如雨,摸惯了雨滑嫩的肌肤,他觉
得新对象的皮肤有如砂纸。习惯了摸雨柔软肥腻的大屁股和小肚子,他觉得新对
象的屁股像拳头。习惯了雨身上芬芳气味,他觉得新对象的气味如茅坑令人作呕
……还有雨的温柔和新对象的粗俗,雨的娇弱和新对象的壮硕,雨对人的善良和
新对象的自私……这一切,都令王江怀念雨,他心说:去他妈的处女吧,老子宁
可要雨那样漂亮的非处女,也不要丑八怪的处女!于是,他借拜年之机,来到了
雨家。

  看着不声不响坐在沙发上的雨,感受着雨家里的融融暖意,那种温存美好的
感觉又回来了。他突然揽过雨肩膀,急促地说:「嫩雨,我才知道,我是真心爱
你的,嫩雨,给我这个机会吧,让我呵护你一生。」雨扭动着肩膀,泪水终于流
了出来,她叫道:「干什么呀,你放开我,你们男人咋都这样不要脸?」她想起
了刘平,那家伙也曾跟她来过这一手,她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对王江道:「你
拿我当什么啦?想要就要,想甩就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告诉你王江,就算
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就算我找个瘸子瞎子,也不会和你重新再来的,你已经伤透
了我!」

  可此时王江满脑子灌的都是精虫,哪里听得进去?他一把抱起雨,将她放在
自己的大腿上,便开始隔着睡裙揉雨的乳房,雨用拳头打他,王江哪里在乎?却
把雨的手臂震痛了,她含泪揉着小手,不停地骂着江:「滚,流氓,不要脸,我
喊人了!」王江说:「让我摸一下那个地方我就走!」说着,撩起雨的睡裙,向
她大腿根掏去。雨夹紧大腿哭叫道:「不,我不许你碰我任何地方!」江来了犟
劲,说什么也要摸雨屄一下,雨也极其坚定,说什么不许江再碰那里。二人挣扭
着,王江一下子看到了摆在茶几上的雨和小包的合影照片——就是那张在草原二
人骑在马背上小包紧搂着雨的照片。

  王江放开雨,拿起照片,看到小包搂着雨的幸福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话说得也就难听了:「我操,你难道就为这个丑八怪小胖子守身如玉?真他妈的
没出息,这么漂亮的妞找了这么个狗人,下贱!」

  雨一下子就软了,是啊,为小包守身如玉,听起来太伤人心了。雨低头擦泪,
王江再度上前,把雨放倒在双人沙发上,雨心已死,任由江掀起她的睡裙,王江

            就在沙发上操了雨……

  江离开后,雨倍觉受伤。是啊,难以想象,自己要和小包共度一生。那么老
马呢?她对老马是有好感的,否则,那天小包手指抠在她屄里,提到老马时,她
的屄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可老马是那么老,她怎么甘心找个大叔当丈夫?刘
平、王江又那么坏……想着想着,雨又落泪了。

  从这天开始,小包天天住在雨家里,他已经不习惯脏兮兮的独身宿舍了。雨
家里这么温暖舒适干净,雨和她妈妈饭菜做的又是那么香,雨家里还有好酒供他
喝,好烟任他抽,每天操雨又是那么舒服过瘾,他感受到了家庭的温馨,岂肯回
到冷冰冰的宿舍?从正月初十,直到十五,他每天下班都回到雨家,一共操了雨
二十次。

  正月十五,他们又像一对夫妻一样,出现在了可怡和剑终的婚礼上。那天,
赟正在另一张酒桌旁,目光紧紧追随着雨。他不知道,雨昨夜被小包操了四次,
肚里灌满了小包的精液。他却还在催促着新郎剑终,希望早日和雨相识呢。

  于是,剑终回家后便也催促可怡:「你为什么还不给我哥们介绍嫩雨呀?想
急死我哥们呀!」可怡叹口气说:「小包都住到嫩雨家了,今天你也听到了,他
都管嫩雨叫爱人了,我把这样的女人介绍给你最要好的同学,不是在坑他吗?」

  剑终却急了:「你管那些干嘛?我哥们跟我说了,他想嫩雨都疯了,嘴都急
出泡了,他不在乎嫩雨是不是有对象。」可怡只好说:「我只能尽量安排他们见
一次面,别的,我就不管了。你哥们到时候真要埋怨我给他介绍的是个破鞋,我
可不答应。」

  三月五日,雨组织全院青年参加学雷锋活动。小包和小其表现特别积极,当
然是做给让雨看的。活动中,可怡悄悄向雨透露:「嫩雨,什么时候我请你到我
家玩一玩,介绍几个剑终的老同学给你认识好吗?」雨笑道:「我是应该到你们
新房去看看,可是,干吗要给我介绍剑终同学啊!」可怡小声说:「剑终的同学
可都很优秀呢,又有学问,又有才华,又有气质。」雨「呵呵」笑了,大大方方
地说:「好啊,只要不是搞对象,而是交朋友,我多认识几个有为青年也不错嘛。」

  进入三月份以来,小包仍住在雨家里,他精力旺盛,操雨没够,有时雨被操
得直求饶,小包却一边在雨屄里癫狂地抽插着,一边顽皮地说:「你的骚屄真奇
怪,咋操也不坏,交下好朋友,撒尿还痛快……」雨那时会被他逗得「咯咯」笑,
用小嫩拳头捶打他的背,说:「流氓……你真坏……」

  转眼,到了「三、八」妇女节。上午,老狄送给雨一件礼物,是连裤袜。雨
和老狄缠绵了一会,被他操了。然后,雨接到通知,去财会室领妇女节奖金,这
笔奖金只发给女同志。到了那里,领了奖金,雨刚要走,可怡却喊住了她。可怡
看看身边有人,就把雨领到走廊里,悄声说:「今天下午女同志放假,剑终让我
邀你一起去市游泳馆游泳。一会我们提前走,上午十点在市游泳馆门口见,你千
万不要带其他人去啊。」雨其实挺想看到剑终,明知得不到他,可是帅小伙看在
眼里舒服嘛。天天面对小包胖脸蛋,腻歪死了。可雨口中却说:「我又不会游泳
……」可怡忙说:「还能淹死你?我们都会游嘛。再说,还有剑终的同学呢,大
家玩一玩,唠唠嗑,总比你回家陪小包强吧?」话说到这份上,雨岂能不答应可
怡?

  于是,雨那荡气回肠的真正恋爱开始了。

TOP

0
           流淫岁月(10-15章)

              第十章真情相爱

                 一

  也是在三月八日这天,雨领完奖金,就提前走了。在院门口还见到了小包。

  雨笑着对小包说:「妇女放假喽,我回家啦!」小包也笑着当着众人面拍了
几下雨的屁股,且拍得非常响亮:「回家等我啊,不许淘气,要不回家我揍你。」
许多人都笑了,雨红着脸小声说:「这么狠,把人家屁股都打疼了。」

  雨走了,小包回办公室继续工作。雨虽然回家了,却没在家呆着,而是取了
游泳衣乘车前往游泳馆。

  小包正在工作时,许克来了,问他是否看见雨了,他到处找不到雨。小包说
妇女放假,雨回家了。许克脸上就显出一种失落神情。小包问他找雨有什么事,
许克把小包叫到走廊里,神神秘秘地告诉他,院里已经决定给小包和嫩雨房子了,
是一套老房子,只有一室。「明天让嫩雨到我那里领钥匙吧,为了给你们争取这
间房,我在分房会上得罪了许多人呢。」许克说道。小包自然感激不尽。其实,
许克到处找雨,除了要告诉她分房消息外,当然还希望再能和雨云雨一番,只可
惜希望落空。

  那天,雨是最先到游泳馆门口的。等了几分钟,才见可怡、剑终两口子到来。

  寒暄了几句,雨说:「那……我们进去吧。」可怡神秘地笑笑:「再等等,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物没来呢。」雨问:「什么人物这么重要啊。」剑终就抱怨
:「这小子,怎么还不来?真让人操心!」正说着,可怡指着前方说:「这不来
了吗?」

  这时,雨就觉得阳光分外明亮,阳光下,一个青年骑车过来了,在他们面前
停下车。雨看到的是一个黝黑瘦高的小伙子,有1米78左右的个头,鼻子很高,
头发有些自然卷,脸部棱角分明。雨冷丁看这小伙子倒不如剑终漂亮,但是,显
然身材更颀长,更有力度,更像个男子汉。那个时代,1米78,已经是不错的
身材了。通过剑终和可怡介绍,雨得知他就是赟. 同时,也知道了他是师范学校
的老师。剑终还话里有话地夸赞道:「他读书时,可是咱学校的大才子啊!嫩雨,
你就好好了解他吧。」说得雨脸都红了,羞答答地说:「哎呀,你瞎逗什么呀。」

  进游泳馆后,正如赟看到穿着泳衣从更衣室出来的雨被惊呆了一样,雨看到
只穿了游泳裤的赟后,也怦然心动。赟疑雨为天人,是因为他从没见过哪个女人
有那么雪白的肌肤,有那么细的腰枝……雨同样也视赟为奇男子。如果说穿上衣
裤时,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的剑终可能比赟略显帅气,但是,他们赤膊穿了泳衣
后,赟却更胜一筹。剑终的体态略显圆润,肚腩有些突起,肩膀有些窄小溜平,
与有些凸起的肚子不相衬的是四肢过于瘦弱。反观赟,则肩宽腰细,呈倒三角状,
像个伟男子。他的皮肤黝黑,闪着自然光泽,结实的肌肤如钢浇铜铸。尤其那隆
起的胸大肌,在中国男人中是罕见的,给他的体态增加了无穷美感。他的腹部平
坦,成瓦块状显出几块清晰的腹肌来。雨很少对男人的体型感兴趣,并且,他也
确实没见过好体形的男人,但却被赟迷住了。她才知道,男人也有性感的体态。

  她想,古人所称的「壮士」、「健儿」、「豪杰」、「好汉」、「大丈夫」
就是这样的吧?

  更令雨觉得赟是难得一遇的真正男人的是,赟那窄小的泳裤下,几乎无法遮
掩那鼓溜溜隆起的一大团物件。试想,如果放开,那东西将有多大,多雄奇。反
观剑终泳裤下,只稍隆起一点点,估计不足赟的四分之一。

  望着赟,雨心中感叹:这才叫男儿本色!是啊,自己曾经相处过的刘平、王
江、老马等人与赟相比,无不相形见拙。小包更不值一提。连她暗恋的剑终与赟
相比,都逊色不少。更何况赟还不是徒有虚表,人家可是才子呢。雨身上莫名地
涌过一阵激流,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哪怕能跟赟在一起来过那么一次,也不枉做
一回女人了。可是,她又想,赟对她看法又是如何呢?

  游泳时,他看到赟的泳姿很好看,冲波破浪,如一艘快艇,比剑终的泳姿要
潇洒许多。后来,在可怡安排下,赟让雨套上泳圈,推她游向深水区,二人言语
间,她领会到,赟也喜欢她呢,于是,心里十分高兴。当赟说雨如果被淹了,他
会救雨,并趁机摸了她柔软的肚子一下时,她觉得身上过了电一般酥麻了好一阵,
这感觉好美妙,她过去从来没有过。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喜欢上赟了。可她仍
佯装不高兴,嗔怪赟放肆,她知道这样会吊起赟的胃口,使赟更着迷于她。赟受
到她的责怪脸红了。她就更觉得赟是难得的小伙子了,不觉有几分心痛他:「他
竟是这么纯的一个大男孩儿!」想到今天才挨老狄操过,自己的屄里现在还往外
流着老狄的精液呢;还有,来这之前,自己被小包当众放肆地拍了屁股,现在屁
股依然隐隐作痛呢,她就觉得自己对赟实在不公平。人家小心翼翼,试探性地摸
了她一下,她却那么严厉地怪罪人家,雨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于是,对赟也温
柔了起来。

  泳后,他们和剑终两口子一起去饭店吃午饭。赟和剑终声称去卫生间一起离
开座位后,可怡逗弄雨,问她对赟印象如何,雨为了掩饰自己对赟的热切渴盼,
居然搬出小包当挡箭牌。其实,她心里对可怡充满了感激,虽说可怡明里暗里没
少欺负她,可是,就凭可怡让她认识了赟这一点,她就会原谅可怡曾对她的一切
伤害。

  可怡心情也极其复杂,她本人对赟也充满好感。她不明白,赟为何一眼就看
中了自己十分嫉妒的且是自己手下败将的嫩雨?她不愿把雨介绍给赟,因为她知
道赟有多么单纯,多么优秀。可是,她被赟和剑终逼得没办法,不得以才安排了
这次活动。「不过也好,」可怡想,「我倒要看看,她和小包该怎么收场,让赟
参合到嫩雨和小包之间,他就会很快认清嫩雨是什么样的人,到时候,他自会放
弃嫩雨,那样,嫩雨受到的打击就更大了。」

  于是,可怡对雨大肆称赞赟,还问雨:「难道你就真想和小包这么处下去?

  赟不比小包强多了?」其实,何须可怡赞扬赟,雨早就被赟迷住了。小包怎
能与赟相提并论?从现在起,雨就想离开小包了。即便得不到赟,她也要这样。
赟的出现,颠覆了一切男人在她心中的印象。

  剑终夫妇借故提前离开后,只剩下雨和赟了。他们越谈越投机,雨更觉得赟
举止文雅,谈吐幽默,胜过她认识的所有男人,甚至胜过了她长久思念的陆大立。

  她和赟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天黑,才想起回家,可是仍意犹未尽。

  赟骑自行车驮雨回家的路上,雨坐在车后座上,手挽赟腰,她感到了难言的
甜蜜。她真想把头也靠在赟坚实的后背上,可又担心赟会认为她过于轻佻,毕竟
他们才认识几个小时,雨觉得自己有必要矜持一些。

  到了雨家楼院门外后,他们更是不愿分开,在院外的小马路上,两个人走了
不知多少个来回,直至快到深夜了,才恋恋不舍地告别。

  赟转身离去时,雨心里倍觉失落,眼泪都要出来了。望着赟的背影,她想:
他就这么走了?难道结束了?忽然,赟又转身回来了,他脸蹩得通红,说话声都
结巴了,一看就知道他非常想说这句话:「小、小、小张……我、我们还能见面
吗?」雨低头抿嘴笑了,她等待的就是这句话,可她却故意不回答赟,而是装作
犹豫不决的样子,口中「嗯嗯」着。赟显得忐忑不安了,同时也显得很不自信:
「那……对、对不起,你、你不要生气,就当我、我什么也没说。」雨想:够了,
不要再折磨我的心上人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像赟这样的堂堂男儿,会这么不自
信,会如此腼腆。而像小包,王江那样其貌不扬的男人,却能在女人面前放肆大
胆,死不要脸,敢想敢干。于是,她赶紧问赟:「你星期几有时间?」赟顿时精
神起来,说话也不再结巴了:「随时候命!」雨想了想说:「那就星期六吧,我
可以提前从单位出来。三点吧,可以吗?」赟显然很激动:「好、好,就三点,
我们在北城公园门口见!」雨点着头:「可以,就在北城公园门口吧。」赟有了
明确答案,才再次告辞。

  雨心里荡漾着暖暖的春意回到家中。可她一进屋,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立刻
消失了,眉头也紧锁起来,她的心在往下沉……她看见了小包正坐在沙发上!好
像已经等了她很久,见到她后,有一种欣喜表情。此时,已是十点半。

  小包见雨进门时,面如桃花,满面春风。可是一下子,脸就变冷了。小包心
里不由得紧张起来,猜测着雨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和谁在一起……他哪里知
道,雨和赟在一起时,心中阳光灿烂,可一见到小包,心中却仿佛涌来了一大团
乌云,遮住了阳光,使她温暖光明的心一下子变冷了,变黑了。

  她不知道,从下班后,小包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她。因为整个一下午,小包都
兴奋着,就想告诉雨一个好消息:他们有新房了!他甚至提前溜出单位,一心想
让雨尽早得知这一喜讯。可是,来到雨家,却是锁着门。他等了很久,脚都冻疼
了,雨的母亲才回来。进屋后,他又傻等到现在。

  当小包把分得住房的消息告诉雨时,他看到,雨并没有他期待的那样表现出
喜悦,反倒十分冷淡地说:「哦,是这样。」然后打着哈欠,对小包不冷不热,
爱答不理地洗了漱了,走进卧室。小包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心中不由得七上
八下,跟着雨走进了卧室。

  雨看小包也跟了进来,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包日图,很晚了,我要休息,
你赶快回单位宿舍吧。」小包没料到雨会跟他说这种话。这个女人,昨天还和他
同一个被窝粘乎呢,上午他还亲昵地狠拍她大屁股呢,怎么跑出去大半天,回来
像变了一个人呢?这娘们去哪里疯了?跟哪个野男人混了?这么想着,小包气就
不打一处来,他的声音也粗野了:「妈的,你干什么去了?才回来!你就不怕出
事?瞎疯!」雨没想到小包敢以这种态度冲她咆哮,虽说草原之行后,她事事迁
就小包,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被许多人日过,很对不起小包,但她也决不能容忍
小包这样跟她讲话。于是,雨没好气地说:「什么叫瞎疯?过妇女节,我跟可怡
游泳去了,不行吗?」

  雨心里荡漾着暖暖的春意回到家中。可她一进屋,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立刻
消失了,眉头也紧锁起来,她的心在往下沉……她看见了小包正坐在沙发上!好
像已经等了她很久,见到她后,有一种欣喜表情。此时,已是十点半。

  小包见雨进门时,面如桃花,满面春风。可是一下子,脸就变冷了。小包心
里不由得紧张起来,猜测着雨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和谁在一起……他哪里知
道,雨和赟在一起时,心中阳光灿烂,可一见到小包,心中却仿佛涌来了一大团
乌云,遮住了阳光,使她温暖光明的心一下子变冷了,变黑了。

  她不知道,从下班后,小包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她。因为整个一下午,小包都
兴奋着,就想告诉雨一个好消息:他们有新房了!他甚至提前溜出单位,一心想
让雨尽早得知这一喜讯。可是,来到雨家,却是锁着门。他等了很久,脚都冻疼
了,雨的母亲才回来。进屋后,他又傻等到现在。

  当小包把分得住房的消息告诉雨时,他看到,雨并没有他期待的那样表现出
喜悦,反倒十分冷淡地说:「哦,是这样。」然后打着哈欠,对小包不冷不热,
爱答不理地洗了漱了,走进卧室。小包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心中不由得七上
八下,跟着雨走进了卧室。

  雨看小包也跟了进来,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包日图,很晚了,我要休息,
你赶快回单位宿舍吧。」小包没料到雨会跟他说这种话。这个女人,昨天还和他
同一个被窝粘乎呢,上午他还亲昵地狠拍她大屁股呢,怎么跑出去大半天,回来
像变了一个人呢?这娘们去哪里疯了?跟哪个野男人混了?这么想着,小包气就
不打一处来,他的声音也粗野了:「妈的,你干什么去了?才回来!你就不怕出
事?瞎疯!」雨没想到小包敢以这种态度冲她咆哮,虽说草原之行后,她事事迁
就小包,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被许多人日过,很对不起小包,但她也决不能容忍
小包这样跟她讲话。于是,雨没好气地说:「什么叫瞎疯?过妇女节,我跟可怡
游泳去了,不行吗?」有一次,赟和几个同伴正在玩耍,看到了走资派们在扫马
路,其中最大的走资派无疑是张文德。出于对伟大领袖的热爱,对走资派的仇恨,
更是为了好玩,赟跑到了张文德面前大喝一声:「张文德!」张文德立刻一个立
正,低下头应到:「有!」赟觉得很有趣,他忍住笑,故作严厉状问:「你知罪
吗?」张文德利利索索地回答:「我知罪,我走资本主义道路,执行修正主义路
线,我罪该万死,死有余辜。」赟再也忍不住了,他「哈哈」笑着,命令张文德
:「蹲下!」张文德老老实实蹲了下来,赟伏到他身上说:「背我走一圈!」张
文德就背着他走了一圈。正巧被赟的父亲看到,给了赟一记耳光……

  此时,面对着张文德的女儿,甚至将来有可能是自己妻子的嫩雨,赟心里好
一阵内疚。他轻声问:「你父亲还好吗?」雨当然不知道赟儿时干的那些荒谬事,
她回答着曾欺负过她父亲的顽童:「文革后,我爸爸恢复原职,可他不愿再回轻
工学校,那里毕竟多人斗过他,打过他,如果回去,那些人该怎么面对他?还能
舒心地工作吗?所以,他去了财会学校,干了几年,又去了财政局。看来,我们
的爸爸还是老同志呢,说不定他们还认识呢。」

  天将黑时,赟领雨来到新开的一家西餐厅,这里的氛围气息令雨喜欢,可她
还是提出不在这里用餐:「这里太贵了,宰人呢,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赟笑
了:「怎么,心痛我的钱?」雨深情款款地说:「就是心痛你的钱!」赟说:「
我也心疼自己的钱啊。」雨觉得赟说出这样的话挺令人诧异,他不应该是个小气
的人,再说还是第一次为女朋友花钱。可赟接着说:「不过,我的钱花在你身上
才有意义!」说着,来到桌前,为雨搬过椅子,请雨坐下。

  雨顿觉浑身温暖,心里好一阵感动。

  他们先是喝着咖啡交谈着,赟问雨:「明天是星期天,有时间吗?」雨肯定
地说:「有!」赟说:「我们学校礼堂放电影,一起去看吧。」雨问是什么片,
赟说也没什么好片,他就是想和雨一起消磨时光。放的是苏联老片《卓娅》,今
年是二战和抗战胜利四十周年,学校总放这些电影对学生进行宣传教育。雨问:
「《卓娅》吗?我喜欢看。」赟不解:「你爱看这种电影?」雨说:「是啊,女
英雄嘛。」赟当然不知道雨被俘的经历,更不知道,雨被俘时,曾想到过卓娅,

             那是她的榜样……

  菜上来了,他们一边轻抿着红酒,用刀割着牛排,听着舒缓的音乐,一边说
着话。雨故意谈着卓娅:「卓娅被敌人俘虏后,受尽虐待。不仅遭受酷刑,还被
德军糟蹋了。」赟说:「我知道。战争中,受伤害最深的还是妇女啊,。」雨说
:「对,还有女俘,她们在肉体上和精神上都会受到非人的摧残。即使活下来,
她们的一生也毁了,无法像正常女人一样去生活,恋爱……」雨说着,眼中竟噙
满泪水,她回想起了自己被俘时的地狱生活。赟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嫩雨。」

  雨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同情女俘。」赟说:「你心地真善良。」雨问
:「你会看不起女俘吗?」赟说:「怎么会呢,女人能在祖国危难时走上疆场就
足以让人敬佩和感动了。不幸被俘,理应被同情,被理解。如果不幸被敌人糟蹋,
那也只能说敌人是畜牲,女俘是无辜的。」雨又问:「被敌人活捉,又被敌人污
辱,你不觉得女俘可耻吗?」赟说:「你怎么会这样说?女俘可耻什么?她们是
值得尊重的。」听赟一席话,雨强烈地意识到:也许,他会理解自己,宽恕自己
被俘挨操之耻。她下定决心和赟相处了。

  回想刘平、王江、老马、老狄、许克和小包,还有那个她在部队时的首长,
这些在她回到祖国后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男人,雨觉得他们实在令人作呕,跟
这些人发生那种关系,雨倍觉耻辱,她只应该属于赟!雨望着赟深邃的目光,暗
下决心,今后不许别的男人再碰自己,她无法给予赟处女膜,但要为赟守住第二
次贞操!于是,她急切地问赟:「明天电影是几点的?我们在那里碰面?三

  赟仍然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外,仍是恋恋不舍地分了手。雨心中还是那么甜
蜜蜜暖洋洋的。她推门一进屋,天啊,她觉得头都要胀大了,心中又乌云密布,
不用问,她看见小包像这个家庭的一个成员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经历了和赟在一起时的柔情蜜意,雨都不愿意和小包说话了,她理都没理小
包,脱下风衣,就进了卧室。小包当然又是已经等了雨大半天,看到从外面回来
的雨面色红润,身上散发着诱人芬芳,他猜想雨又是去见什么「许文强」了。雨
脱下风衣后,下身穿的是紧裹着大腿的紧腿裤,勒裹着浑圆饱满的大屁股,裤线
深勒进屁股沟里,将肥大的屁股一分为二,极其诱人。小包想:那个「许文强」

  看到她这样,一定把她屁股摸了个够。小包有了这想法,操雨之情加倍强烈。
见雨没理他就进了里屋,小包赶紧跟了进去。

  雨进屋后,想用椅子什么的挡住屋门,以防小包进来,因为,她的卧室门没
有插销。可还未等她得手,小包已经进来了。雨想赶他出去,小包却一把搂抱住
她,热吻着她的嫩脸蛋,将她拥倒在了床上。雨推搡着,扭动挣扎着,但被小包
死死压住。小包隔着裤子闻雨被勒得很紧并且隆起的屄,那令人迷醉的淫骚味格
外强烈。小包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背叛了他,心已属于了别人。他粗暴地扯下

              了雨的裤子……

  小包这次操雨的动作格外猛烈,毫无怜香惜玉之情,雨被操得岔了气,连连
咳嗽,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口中也在求饶:「轻……轻一点啊……疼……啊…

  …我的妈呀……」小包却不客气,一边「呱唧呱唧」夸张地用着力操身下不
忠的女人,一边用粗话污辱她:「贱屄……你找死……我今天非操得你三天……
爬不

  起来……让你……到外边……用大屁股勾人……臭屄……说……今天是不是被别

  人操了……是不是张开大烂屄欢迎别人鸡巴插你……骚屄……」雨被操得直
翻愣白眼,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娇喘着居然喊道:「啊……喔……赟啊……我的
赟…

  …快……快……快救我……我骚屄是你的啊……赟……快操我臭屄……啊…
…」

  雨此时,满脑子装的全是赟,甚至将压在她身上蹂躏的小包当成了赟. 小包
正狂操着雨,心里发着疯,加上雨喊得含糊,小包把「赟」听成了「屄」,如果
小包知道她喊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那肯定有雨苦头吃了。小包听到雨的呻吟
叫喊,

  更加来劲:「你想把……你那个大肥屄让……让全世界男人操……对不……你他

  妈的都……都被我……操……操出粑粑尿了……还恬个屄脸去……去撩野男人呢

  ……想让别人也去……操你……臭屁眼吧……你个大粪屄……大粑粑屄……」

  这一夜,雨被操了三次。她流泪了,觉得实在对不起赟,怎么自己就那么软
弱,居然抵挡不住小包?她心中充满悔意和对赟的愧疚。

  第二天,正是星期天。蹂躏了雨一夜的小包说要去办什么事,天亮后就走了。

  雨父亲下午要去北京,然后从哪里启程赴欧洲考察访问。雨先是帮父亲收拾
了行装,她和赟约的是下午见面。看看时间还早,雨就出去在附近日杂商店买了
门锁、插销什么的,回家后,自己在卧室门上安装着暗锁、插销之类的。这岂是
女孩子干的活?父亲见雨鼓鼓捣捣地忙活,便过来帮了雨一把。将门锁插销装上。

  雨对爸爸说了些感谢的话,并说下午有事要出去,就不能为爸爸送行了。父
亲说:「单位有车送我,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又指着雨卧室的门问,「
装上锁头和插销干什么?和小包闹别扭了吗?」雨低头不作声了。是的,装这些
东西就是为了阻止小包随意进入,她必须这样做,否则,无法对付小包对她一次
又一次的蹂躏。

  父亲见雨不回答,又说:「其实,我们也知道你和小包不太合适,可是有什
么办法?他毕竟很喜欢你,也不计较你的过去……」听着父亲的唠叨,雨心中想
着赟,并坚信赟也一定会好好待她的,从昨天的接触中可以觉察出来,赟不小气。

  于是,雨鼓起勇气说:「爸爸,有一个一米七八的大学毕业生喜欢人家呢。
我不想跟小包处了……」

  父亲惊讶地问:「一米七八?大学毕业?小伙子是干什么的?可靠吗?」雨
便简单介绍了赟的情况。父亲点点头:「看来,初步可以信任。不过,他的家庭
也很重要,他家长是干什么的?」雨想起了赟昨天对他说的情况,便说:「爸爸,
您可能还认识他的父亲呢。他爸爸也是轻工学校的,电工,姓张。」父亲大吃一
惊:「张电工?你说的是他的孩子?」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痛苦地闭上了眼
睛:「嫩雨,你真命苦。你不能和这个张电工的孩子处朋友,告诉他,你们结束
了!」

  雨惊问:「为什么?」于是,父亲告诉雨,这个张电工不是好东西,文革期
间,他是造反派红联的头子,批斗父亲时这家伙最积极,还曾用棒子狠狠殴打过

               父亲……

  「嫩雨,我们如果和这样人家结成亲家,将来都无法走亲戚啊!」父亲说道。

  听爸爸一席话,雨痛苦到了极点。她万没想到,好容易遇到了一个自己中意
的小伙子,却又是爸爸仇家的孩子。雨咬紧下唇,控制住自己的泪水说:「爸爸,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宁可跟小包过一辈子,也决不会让爸爸为难的。」

  下午,雨和赟在师范学校门口见了面。赟依旧披一身阳光,见到雨时依旧一
脸灿烂的笑。可是,雨心里却再也亮堂不起来了,她心情沉重,鼻子竟有些发酸,
有想哭的感觉。

  赟迎了过来,兴奋地说:「电影要开演了,我们赶紧去礼堂吧!」雨却站着
没动,轻声说:「不看了。」赟看着雨,这才发觉她的神情异常,便问:「嫩雨,
怎么了?」雨声音颤抖起来:「我们……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今后,我不会
再来找你了。」她这么说着,心里却不想就这么离开。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多
么令她喜爱的堂堂男儿啊,可惜,他为什么生在张电工家?雨认为哪怕让他亲一
口,都对不起自己的父亲。

  赟似乎挨了当头一棒,他呆呆地望着雨,半天才开口:「嫩雨,你……不是
在开玩笑吧?昨天我们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嫩雨,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你
是不是在考验我呀?」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不忍心看到赟难受,可想到张
电工对他父亲的恶行,雨还是一狠心,说出了实情:「我爸爸反对我们交往,我
必须听爸爸的。」

  赟皱紧了眉头:「你爸爸?他看不起我们家……看不起工人的孩子?没想到
他竟是那种讲究门第的市侩小人!」雨激动起来:「不要这么说我爸爸,他不是
那种市侩!他……他只是……」赟急切地问:「他只是什么?」雨不好意思地小
声说:「我一提到你的父亲,我爸爸就生气了,他不许我和你们家人来往。」赟
彻底蒙了:「怎么会呢?我爸爸……他在轻工学校可是有口皆碑啊,为人正直、
善良、忠厚……你是不是没跟你父亲说清楚我爸爸是谁呀?」雨说:「我说得绝
对清楚,姓张的电工师傅。」赟叹着气,掏出烟点着,深吸两口,说道:「既然
这样,嫩雨,我不为难你了,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必须答应。然后,我就不会再
找你了。」雨问:「什么事?」赟说:「回去告诉你父亲,我爸爸叫张晟,轻工
学校电工,张是弓长张,晟是日成晟。如果你父亲认为张晟家的人不地道,你就
永远忘掉我吧!我绝不相信有人会说我爸爸是坏人!」雨问:「张晟是你父亲吗?」

  赟点点头:「没错,千万不要忘了问你父亲。再见!」说罢,赟一转身,大
步离去了。

  雨望着赟的背影,终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雨回家后,父亲已经走了,她无法向父亲询问张晟的事情,但她宁可相信父
亲,因为父亲是决不会看错人的。

  晚上,小包又来了,嬉皮笑脸地粘乎雨。他没想到雨今晚很乖,甚至十分主
动,把他伺候的十分舒服,他兴致勃勃,一夜操雨四次。

  此后,雨除了来月经的日子,每天都挨小包操。操嫩雨的不仅有小包,还有
老狄,他在办公室里操了雨数次。雨还曾主动去找了许克,感谢他为新房的事所
费的心,并委身于许克怀抱。许克得此良机,岂能轻放过雨?一直把雨操昏。

  雨在这些日子里,也没忘了小其,她主动找到小其,声称自己馋馅饼吃了。

  小其逗雨说:「吃馅饼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代价就是,小其把擀面杖插入
了雨屄。又粗又长的擀面杖差点将雨屄撑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雨疼得直叫,
屄紧张地缩动着。小其一拔出擀面杖,雨的阴精就喷泉一般喷溅了出来,射了足
有三尺远。小其就用沾满雨骚水的擀面杖擀馅饼皮……吃馅饼时还说:「今天的
馅饼最香,因为掺入了雨姐的调料。」

  雨这般放荡着,堕落着,以此减轻对赟的思念,减轻相思之苦。她不知道,
其实,赟比她更痛苦。回想和雨见面时的愉快,还有对雨吐不尽的衷肠,雨的离
去对他打击实在太大了。他几乎要疯了,没有一天不想雨,一闭上眼睛,就会浮
现雨那娇媚的面容,剥了皮的鸡蛋一般洁白光滑柔嫩的肌肤,柔和的身段,又圆

              又大的屁股……

TOP

0
  他本以为雨那次回家后,很快就会从她父亲那里澄清事实。他相信雨父亲一
定搞错了,这中间肯定出现了误解,但这误解一定会很快消除。可是十几天过去
了,雨那边仍然毫无动静,赟绝望了,他没想到,自己唯一看中的姑娘,就这样
失去了。他曾问过父亲:「你和张文德之间有过恩怨吗?」父亲回忆再三,却直
摇头:「我们之间关系不错嘛。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赟没告诉父亲自己爱上
了张文德女儿的事情。

  雨终于和小包一起来到了新房,小包已经把新房收拾得挺像样子了。雨来到
新房后,看到新房挺利索,她挺不好意思,说:「小包,你受累了,收拾新房我
一点都没出力。」小包说:「你能来我就高兴。」说着,把雨横抱起来,放到床
上说,「这就是我们的新床!」

  小包的手开始隔着衣裤在雨浑身上下耕耘,直至雨面色潮红,娇喘吁吁,他
才剥光雨的衣服。小包第一次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玩雨,格外兴奋,幻想着未来
他和雨小夫妻将共同生活在这间屋子里,天天守着漂亮的老婆,那是多么幸福的
事啊。

  小包用手指拨弄着雨的乳头,直至其坚硬并勃起,然后,咬住雨的奶头,由
轻到重,雨哼哼唧唧扭动起来。小包手摸向雨的下身,发现那里已经湿润了。于
是,他俯身看雨被浸湿的打着卷的浓黑阴毛,满口淫话:「老爷们,三道弯。老
娘们,圈套圈。」雨的小粉拳捶打着小包:「说什么呢?不好听!」小包解释道
:「说阴毛呗,你看,我们黄种人的头发是直的,可阴毛却是打卷的。男人的阴
毛有三道弯,你们老娘们更邪乎,圈套圈。」雨又打他一下:「不许瞎说,谁是
老娘们呀?」她心里不由得想起了赟那满头乌黑的波浪卷发,屄不由得一紧,又
流出了许多骚水。

  小包将雨阴毛含在口中,牙齿轻轻咬着,雨越发想念起赟了,身子扑腾扑腾
一个劲往上挺起,难受得屄直痒痒。小包扯翻开她的外阴,看里边蠕动着的粉红
嫩肉,又轻咬她的阴蒂,雨「啊哟」叫了一声,「咕咚」流出一大股骚水。小包
鸡巴早硬得憋不住劲了,脱下裤子,端起钢枪一般的阴茎,「吭哧」一声,恶狠
狠地插入雨屄,小包操雨时,从不知道心疼。「呱唧呱唧」阴囊敲打在雨屁股蛋
子上,「扑嗤扑哧」鸡巴在雨屄里尽情抽插,小包极其快活:「在自己家里……

  操……操自己媳妇……真仗义……真……真放松……操透你的大……大烂屄……

  操穿你……你的大肥屄……也不用怕……我老婆大肥屄……一撒尿泚泚冒油花…

  …你说对不……我老婆大肥屄最她妈的骚……说,大……大肥屄是谁的……
骚不骚……臭不臭……」

  雨屄收缩着,律动着,吸紧裹牢小包的鸡巴,小包从里到外都感到了舒服,
尽情享受着雨带给他的美好滋味。他尤其喜欢听雨挨操时说脏话,她平时是决不
会这样说话的,只有被小包操时,才说下流话。外表那么一个端庄文静的姑娘,
说起脏话毫不知羞:「……啊……喔……大……大肥屄是……我的……」小包鸡
巴一下子抽离出雨的肉穴,雨难受得浑身乱抖。小包粗暴地说:「不对!大肥屄
是谁的?」雨难受得直扭屁股,哀求着:「……天啊……快……快……哎哟……

  快放进来……」小包却不急,尽情调戏着他的心上人:「快说,是谁的?说
的不对,我就不放进去!」雨忙说:「……是你的呀……快放进来……亲爱的…
…求你了……我快被折磨死啦……」小包仍耍戏着雨:「骚不骚,臭不臭?是不
是全世界最骚最臭的屄?」可怜的雨苦苦相求:「……快呀……快操我呀……我
得屄又骚又臭,是全世界最骚最臭最烂的屄……就等你……来……来操啊……」
小包仍不依不饶:「不对,告诉我,你等全世界人民来操!」雨剧烈地扭动着大
屁股,

  她接近崩溃了:「……啊……我的大肥屄等着全世界……人民来操……啊……啊

  ……快操我……」小包这才「咔嚓」一家伙,将鸡巴重新插入雨湿淋淋水嫩
嫩的

              滑溜屄中……

  如同以往一样,小包爽够了,射完精就丢下渴望被抚慰的雨死猪般睡着了。

  刚挨过操的雨浑身是汗,兴奋中的她也睡不着,赤裸着躺在床上。不一会,
汗消了,雨觉得肚子有些凉,叽里咕噜一阵,竟有了强烈的便意,忙扯了些手纸,
跑进厕所解手。

  新房是单室,加上小厨房和厕所,没有厅。雨急急进入便所,蹲下来开始解
决问题。那时的装修都非常简单,厕所是蹲便。雨想插上门,才发现门上没插销,
心想:小包真粗心,连插销都没安。

  「哗哗」雨先撒了一泡热气腾腾的大尿,又「嘟嘟」放了一串臭屁,才「扑
哧」一声拉出屎来……肚子也觉得轻松了一些。正在这时,门开了,小包笑嘻嘻
地进来,说一声:「拉臭粑粑呢吗?媳妇。」就蹲在雨屁股后面看雨拉屎。雨又
羞又恼又急,喝道:「你干什么呀?太烦人了,咋这么下流,连人家大便都要看。

  滚!」小包满脸淫笑着说:「自己老婆拉屎有啥不能看的?」雨的脸都红了
:「滚,我才不是你老婆呢!就算是你老婆,也不能这样啊。」雨一急,就拉不
出来了,尽管肚子并未完全清空。她匆匆忙忙要揩屁股,小包却一把夺过手纸,
弯身楼抱住雨腰,不顾雨的怒骂,给雨擦着肛门,还将擦了屁眼沾满屎的手纸凑
到鼻前闻了闻,陶醉般地深吸了几口气,说道:「我老婆真是色香味俱全啊!」
雨「肮脏」、「下流」、「缺德」一个劲地骂着小包。

  给雨揩过腚后,小包再度兴奋了,在他看来美女拉屎竟是如此刺激。他抱着
刚拉过屎的雨进屋,将雨扔到床上,雨刚想翻滚起来,小包就按住她,雨再次挨
操。

  小包的大阴茎在雨屄里捅了一会儿,又抽出来顶入雨口中,一阵猛烈的抽插,
鸡巴都顶到雨喉咙了。鸡巴上有骚水的气味,还有精液的气味,喉咙被呛着,雨
一阵干呕。最后,小包在雨嘴里射了精……

TOP

0
                 四

  一晃,赟已有二十几天没看到雨了,他心已死已冷,消沉得对一切都失去了
兴趣。这一天,是4月6日,赟刚上完课,正在办公室里批改着学生作业。这时,
一个中年女同事从门外进来,望着赟,眼神有点不对劲,意味深长地说:「张老
师,有客人找你!」说罢,那同事对门外走廊那边点着头说:「进来吧,他在办
公室呢。」

  于是,赟猛然看到,一个秀美迷人的姑娘出现在了门口,姑娘脸上露着羞怯
的微笑。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这是梦境,可分明又不是梦!他的世界又
明亮了,他又觉得活着是多么美好了。他惊喜地叫着:「嫩雨?」

  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赟身边,温柔地说:「我来看你,有时间吗,我们出
去走走。」赟忙说:「有,有的是时间!」

  他们在校园附近找了一家小饭店,赟让雨点了几样菜,要了啤酒,二人边喝
边谈起来。重逢的喜悦,令他们无比激动。雨对赟讲述着她来此之前的经过,当
然,她隐瞒了不少事情,但基本上是实话实说……

  昨天,雨第一次到新房,不仅被小包狠操一夜,连她拉屎都被小包看了……

  雨觉得自己今后只能和她并不喜欢的小包生活了,她有些心灰意冷。今天早
上,她头晕晕的,就让小包到单位后给她请个假,自己则回到家中休息。

  睡了一上午,中午时分,父亲回来了!

  给父亲做了一桌菜,父亲喝接风酒时,雨迫不及待地把在心中憋了很久的问
题向父亲提了出来:「爸爸,您了解轻工学校的电工张晟这个人吗?」父亲刚夹
起一块鸡肉,听到「张晟」二字,鸡肉竟掉在了桌子上,他望着雨惊问:「你是
说张晟?张师傅?」见雨点着头,父亲又问:「你认识他?」雨说:「不,我认
识他的儿子!」父亲顿时醒悟,他激动起来:「你……你说有个一米七八的小伙
子对你很好,他……难道是张师傅的孩子?」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嚯」地
站了起来,「可是……可是我临走之前,你对我说的是詹电工啊?」雨气得眼泪
都流出来了,她埋怨道:「爸爸,看您呀,听岔啦!人家是张电工,不是詹电工!」

  父亲叹着气,只摇脑袋:「我这耳朵呀,1966年被造反派打坏了,真没
听清楚,差点耽误事啊!」然后,他又看着雨,态度坚定地说:「丫头,下午赶
紧去找那个小伙子,要向他赔礼道歉,如果他肯原谅你,就跟他好好处朋友吧!」

  雨故意一扭身子,噘着小嘴说:「不嘛,跟那样人家结亲,将来都没法走亲
戚。」

  父亲被逗笑了,但又随即一瞪眼睛:「你敢不去!告诉你,这个张晟张电工
是轻工学校最好的人了。我被打成走资派后,到了1968年,造反派强迫我去
看菜窖。晚上冻得受不了,就到附近张师傅家去暖暖身子,别人家我是不敢去的。
每回去老张家,他们都给我冲一大碗红糖水,有了这红糖水,我才能熬过那么冷
的冬夜。70年代中期,我离开轻工学校,还去他家告别过。他家的孩子一定错
不了,我不知道你处的是哪一个,他有三个儿子,都是大个子。」父亲又苦笑起
来,「咳,我上次以为你说的是詹电工詹武丁呢,那个人的确不怎么样。」

  当天下午,雨穿上了性感的滑冰库,上身着一件皮夹克,足蹬长统靴……看
上去分外妖娆。父亲见雨在梳妆穿戴,笑问他是否要出门,雨对父亲开着玩笑说
:「是啊,上班去!」父亲一瞪眼:「胡闹!打电话跟单位请个假不就得了?立
刻去找张师傅的孩子,一定要赔个不是,咱们可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啊!」雨「咯
咯」地笑道:「还用您说?」

  她恨不得生出双翅,顷刻就飞到赟的身边。是啊,那么好的小伙子,怎么可
能会有一个不地道的父亲?自己为什么不动脑筋想一想?她后悔这二十多天自暴
自弃,那么不检点,与众多人发生了肉体关系,被人操了又操,连拉屎的隐私也
在小包面前暴露无遗。她怎么有脸面对赟啊?可她决不放弃赟,那是她的真爱啊。

  在师范学校院里,她打听了许多人,费了一些周折,才找到了赟的办公室…

                 …

  雨向赟述说时,当然瞒去了这些天被玩挨操的事。听雨说罢,赟眼中已闪现
出泪花,他激动地说:「来,为我们的重逢干杯!」

  从饭店出来,他们便漫步在师范学校的校园中。校园绿化不错,今天又是难
得的好天气。柳丝已经发黄,变得的柔软起来,就像雨的秀发,草色遥看近无。

  没有风,只有温暖的阳光。赟看着雨被滑冰裤紧紧包裹着的秀腿肥臀,心里
阵阵冲动,恨不得搂紧他衷爱的姑娘。可是,他不会那么做的,他眼中的雨是神
圣而不可冒犯的,雨不是他的玩物,而是他的女神。雨虽然也渴望被赟拥抱,可
是,她也不敢做出大胆举动,她知道赟和其他男人不同,他是那么纯洁,自己在
他面前,也一定要做出清纯的样子。因为,她是真心爱赟啊!这种令人心中阵阵
激动的感觉,过去未曾有过,连陆大立也没有让雨有过这种感觉。

  那天,师范学校的许多师生都看到了张老师和一个漂亮迷人的姑娘在压马路。

  赟晚上回家后,她的父母曾问起他,今天和他在学校院里溜达的女孩是谁?
他们也听赟同事说起过这事。赟实在太幸福了,就直言相告,是张文德张叔家的
姑娘。

  赟没有觉察到,他的父母竟锁紧了眉头……

  雨回家时,只有嫩娇独自在家吃饭呢,嫩娇说父亲的朋友为他接风,母亲也
一起去了。雨没什么事,就进了卧室,回想白天和赟相见时的一幕幕,感到格外
温馨。分手时,她曾娇嗔地对赟说:「你还欠我一场电影呢。」赟笑了:「我正
想请你看呢,后天,我们去看《战地浪漫曲》吧。」他们相约了后天见面的时间
和地点,雨又告诉赟:「到时候别忘了把你的大作带来,我想看。」她多希望赟
能和她吻别啊,可赟没那么做。其实,赟何曾不想吻雨?但他害怕雨不接受,毕
竟,算上这次,他们一共才见了四次面,他可不想伤害他的心上人。

  甜蜜地回味着和赟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雨竟觉得脸发烫,心发慌,身上发热,
屄直痒……手不由自主摸向了嫩屄,发现滑冰裤都有些湿漉了。恰在这时,门开
了,雨一惊,浑身一抖,进来的是她此时最不愿见到的小包。

  小包看到雨穿着滑冰裤,下身肥臀美腿曲线毕露,顿时阴茎就将裤门挑起来
了,上前便搂住雨。雨用力推搡着他说:「不,走开!人家今天不想做那个。」

  小包才不管那套呢,他要想干那事时,是不会心疼女人的。雨越推他,他搂
得就越紧:「你这贱货,干吗推我?我今天下班后来找你好几趟了,你干啥去了?
是不是会野男人了?想抛弃亲夫?」雨叫着:「滚开……你不是我亲夫……」话
未说完,就被小包按倒在了床上。

  小包饶有兴致地隔着滑冰裤揉搓雨的肚子、阴部和屁股,雨屄是最经不起揉
搓的,她也最怕别人碰那地方,小包手一摸上雨屄,雨很快就瘫软了,大喘着像
母狗一般趴在床上蠕动着。小包掏出硬邦邦的阴茎,扳起雨的脸蛋,一捏雨的鼻
子,雨鼻子酸起来,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小包趁机将鸡巴捅入雨口中。雨嘴
里被小包的突然插入弄得分外难受,龟头触到喉咙眼就想吐,粗大的阴茎将她小
嘴撑得鼓溜溜的。小包的鸡巴在雨嘴里进进出出,他还伸出手臂,像揉发面团一
样揉弄着雨紧紧包裹在滑冰裤下的大屁股,还时不时隔着滑冰裤抠她的屄和屁眼。

  雨很快就被玩得浑浑噩噩快虚脱了。

  小包脱下雨的裤子,雨下体那芬芳气息顿时弥漫满屋,肥白的屁股早湿得一
塌糊涂。小包将鸡巴抽离出雨嘴,趴伏到雨身上,从屁股后面插入雨屄。小包用
力抽插着,尽管雨从心底感到屈辱和羞耻,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她绝对无法控
制。雨兴奋与绝望交织,她哀嚎起来:「求……求你……别再操我啦……啊……

  啊……我的妈呀……」小包抽插时,自己的肚子撞击着雨的肥臀,他边干边
问:「贱屄,你的屁股这么大这么白……就是给人操的……对不对……让天下人
操到烂……全世界人民笑嘻嘻,一起来抠嫩雨屄……喜欢挨操不?」「……啊…
…啊呀……喜……喜欢啊……」雨话还没说完,小包就一把抓住了雨脑后的头发,
雨被揪得脑袋向后仰起,身子反躬起来,疼得「妈呀」叫了一声,然后喊道:「
啊……啊……我不行啦……」小包像驾驭一匹母马般狠命操雨,在她花心里射了
精,雨还在叫着,「……啊……呀……屄好烫……好舒服……赟啊……我是贱货
啊…

  …喔……哦……操死我……了……」雨此时满脑子又是她的赟.

  这一夜,雨又被操了四次。

  第二天下班,雨骑自行车回家,小包骑车跟在了她后面。雨没好气地问:「
你跟着我干什么?像只苍蝇似的。」小包恬脸笑着:「回家啊!」雨问:「你家
在哪里呀?」小包又嬉皮笑脸道:「你的家不就是我的家吗?」雨真的火了,可
是,她即使发火,也不会当众大声骂人的,她只是小声愤愤地说一句:「烦人!」

  就加快了骑车速度。她想甩下小包。

  可她怎能轻易甩下小包?紧跟在雨后边的小包,两眼专盯着雨压在车座上的
那好看饱满的大屁股,想象着雨屁眼抽动时的醉人情形。

  雨很快就到家了,把车停在楼门口,都没顾得上锁,就匆匆进了屋,对父母
说了声:「无论谁来,也不许开门!」说罢,又赶紧进了卧室,并插上门。

  雨刚搞好这些,小包就敲响外屋门了。尽管雨吩咐过不要开门,但是母亲还
是开了门。小包进屋后,跟雨的父母打了招呼,就去推雨卧室的门,没想到从里
边插上了。小包敲着门说:「雨姐,开门呀,怎么还划上门了呢?」

  雨的怒火终于喷发了,自己一再做出对不住赟的事,都是这小包搅的,今天
无论如何不能在让他得逞,必须作出决断了!于是,她隔着门正告小包:「请你
走吧,我们结束了!」小包怎知道雨心意已决?还在固执地敲门:「姐,我犯啥
错了?开门说呗。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咋就说结束了呢?」雨不再理会他,他
就继续敲门。

  终于,张书记看不下去了。一直以来,他视小包为儿子一般,小包和雨处对
象,张书记虽不情愿,但也不干涉。小包和雨睡在一起,他尽管看不惯,但也不
多过问,因为这是孩子的事。但是现在,张书记知道女儿的心思,此时,他必须
为女儿出头了。于是,张书记说话了,声音不大,却威严:「小包,不要敲了!

  这个房间如果嫩雨不同意,我和他妈妈都不敢进去。」小包果然住了手,他
求助般地说:「张叔,你看,我们正处得好好的,雨姐咋说结束了呢?」

  张书记绷紧了脸,一副不怒自威的样,令小包感到了畏惧。张书记说:「小
包,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该插手,但是,嫩雨有她的选择。你先回去吧,我会向
嫩雨了解情况的。」小包无奈,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

  小包走后,父亲叫出雨,问她:「你和小包怎么了,闹矛盾了?」雨摇头,
忧心忡忡地说:「比这更糟,我想跟他黄了,可不知该怎么跟他说。」张书记似
乎早就预料到了,点点头:「你不怕别人议论吗?你已经和小包处到这份上了。」

  雨眼中已含了泪:「我寻找自己的幸福,关别人什么事?嘴长在别人身上,
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张书记想了想说:「那……你和小包之间的事就要当
断必断,不要拖了。」他从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女儿,你是不是又跟张晟师
傅的孩子联系上了?」雨噘起小嘴,一扭身子,娇嗔道:「爸爸……」张书记笑
了:「我有礼物送你,也算是送给你和张师傅儿子的共同礼物吧。」说着,将钥
匙递到了雨手中,「上个月,爸爸单位分了房子,我一直等待着,等待我的好女
儿找到一个她真心相爱的人,再把房子送给她。我看,今天可以给女儿新房的钥
匙了。」

TOP

0
                 五

  4月8日,赟请雨看电影。又是一部苏联片,《战地浪漫曲》,讲述的是一
个退伍女兵恋爱的故事。雨和赟并排坐着,但是起初身体并没挨上。随着影片故
事情节的展开,雨和赟身体渐渐靠近,后来,就紧紧依靠在了一起。其实,两个
人都有意如此,并且都感到了幸福和甜蜜。雨听到了赟急促而凌乱的喘息声,她
已清楚赟心中所想,于是,她握住了赟的手。赟立刻回应,将雨的手紧紧抓住。

  是的,方才赟一直要对雨做出点什么举动,可他又怕遭到雨拒绝。在他眼中,
雨是多么优雅高贵的女孩啊。他的心正突突跳着,突然,雨握住了他的手,那是
如此柔软细嫩的小手,赟心中荡过一阵激流,身上过了电一般颤抖起来。直至电
影结束,他也一直没松开雨的小手。散场后,他们就这样牵着手走了出来。

  在电影院门外,赟站住了。雨问他:「怎么不走了?」赟说:「我……有话
想跟你说。」雨心慌着,低头咬着嘴唇:「想说……什么?」赟望着雨,眼中满
含深情:「嫩雨,腊月二十七,我到你们单位看晚会,从你被可怡摔倒那一刻开
始,我就喜欢上了你。你是值得我爱一生的人,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们就永远在
一起吧。」雨一下子捂住了脸,娇声说:「羞死人啦!」可她的身子却在颤抖。

  赟的话,把她整个人都融化了,这是她长到二十五岁,听到的最温暖最动听
的话了。这一生中,还有比这更美好的时刻吗?

  雨记得清楚,那天分手时,赟把装在牛皮纸袋里的习作给了她,还说请雨读
后不要笑话他。接着又问雨是否有研究院迎春晚会上她和可怡相斗的录像带,因
为他曾看到有人一直用摄像机拍摄。雨说:「怎么问起那盘录像带了?」赟说:
「我想看。」雨垂下头轻声说:「想看我怎么丢人吗?」赟说:「我喜欢看你那
副柔弱样,很有女人味。」雨说:「整个晚会的录像带我都有。」雨没想到,她
话音才落,赟就在这时候第一次拥抱了她。赟的情绪十分激动:「为了看你的录
像带,我一定要买录像机!」雨心里温暖着,赟为了一盘录像带,竟然要买录像
机!要知道,那时一台录像机应该相当于赟两年的工资啊。在赟的拥抱下,雨顺
势将头靠在了赟的胸上。赟的胸肌肉厚实,富有弹性,的确和别人的不一样。雨
完全沉浸在了幸福中。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泪花,指着自己的额头柔声说:「这
里……今天属于你。」赟俯下身,嘴唇颤抖着,深情地吻了雨白嫩光洁的前额…

                 …

  这天晚上,赟回家后,始终在回味拥抱雨并吻雨前额的幸福时光。尽管没什
么深入举动,可他仍感受到了雨身上香甜醉人的气息,还有雨身体的温暖和柔软。

  想着雨时,他的鸡巴就硬挺了起来……

  赟在空床上硬挺着鸡巴思念雨,却不知此时此刻,小包的鸡巴正插在雨溜滑
柔软的嫩屄里。

  雨和赟是在饭店吃过晚饭后分手的,当然是赟抢着付了账。吃饭时,赟还告
诉雨,他下周有公开课,需要几天准备,只能等到十四日再见面了。

  赟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口后,雨让他赶紧回家,免得天黑看不清路,雨心疼
着赟呢。赟恋恋不舍地离开后,雨走到了楼门口,就听墙角黑暗处有人喊她:「
姐呀,你回来了?」

  天啊,是小包!雨的头都大了,心想:「越不想见谁,谁就越往跟前凑,他
可真难缠。」小包问:「雨姐,刚才那男的是谁?新男朋友?身材不错嘛。你一
只脚踩两只船,当代女陈世美呀!」雨正色道:「少油腔滑调的。小包,听姐说,
我们其实不合适……」小包打断雨的话说:「我不想说这个,等你半天了,想让
你去新房。」雨警惕起来,问去那里干什么,小包说新买了柜子想让雨去看看。

  雨说:「好吧,我去叫妈妈陪我一起去。」小包嘲讽道:「不就是看个柜子
吗,至于这样?我又不是猛兽,还能吃了你?干啥都让妈妈陪,像个共产党员吗?」

  小包这么一说,雨也不好意思不去新房了。然而,新房里哪有什么柜子?等
待雨的必定是小包的摧残。雨刚要指责小包的欺骗,小包却紧紧搂住了雨。雨愤
怒到了极点:「小包,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是耍流氓!请放尊重些…

  …」小包也不听雨的,他现在脑袋已经灌满精虫。

  小包把雨扔到床上,雨被摔得「哎哟」一声,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小包抓
住雨脚腕,将她拖过来,一边撩起她的衣服,揉着雪白绵软的肚子,一边说:「
贱货,你说我们没关系?睡在我家蒙古包里时,你咋不说没关系?我睡在你家卧
室时,你咋不说没关系?在大草地里被我操的直翻白眼,你咋不说没关系?你在
这屋厕所里拉臭屎撅子,我给你揩屁股眼子,你咋不说没关系……我们不可能分
手!」

  雨被小包羞辱得脸都红了,她说:「发生那些事,责任不在我,是你耍手段
造成的,你卑鄙!难道要我为此负一生的责任?」小包手伸进雨裤裆去掏,雨抓
住他的手叫着:「别……求你了……不要……我们结束吧。」她挣不过小包,就
将双腿紧紧绞别在一起,阻止小包的手进入。但是,他们体力相差过于悬殊,小
包的手还是抠住了她的屄。

  雨一被抠屄,高傲和矜持顿时消失,一下子就瘫软崩溃了。小包此时不费什
么气力,就剥下了雨的裤子。他狠命拍打着雨雪白的肥臀,打得「劈啪」山响,
破口骂着:「骚屄……贱货……挨操的婊子……想分手?老子还没玩够你的大屁
股呢……你的大屁股……我要干一辈子……操烂你……让别人不敢操你……」

  雨屁股被打得红肿起来,屁股缝里露出的屄也湿了。她抽动着屁股,哭哭啼
啼地哀求着:「不要……打了……哎哟……太疼啦……呜呜……」小包手指未沾
任何可以润滑的东西,就直接插进了雨屁眼中。雨一哆嗦:「痛啊……屁眼……

  都要……捅裂了……啊……啊……你真狠……」小包不在乎雨的痛苦,竟将
两根手指插进雨紧紧的小屁眼里。雨窄小的屁眼,无任何润滑物,哪里受得了两
根手指?她疼得抓紧了褥单,呼呼直喘。小包问:「老实说,今天和你在一起那
小子碰过你屁眼吗?」提到赟,雨痛苦到了极点,但她不得不回答小包:「没…
…没有啊……求你……把手指头拿出去……」她屁眼紧紧夹着小包的手指,小包
则在她屁眼里抽插着手指头,感受着姑娘大肠的柔软和温暖:「他操上你没?」
「…

  …啊……喔……没有……他不像你……你是流氓……他哪也没碰我……哦……哟

  ……我们只是拉了手……拥抱……啊……赟啊……」

  小包看到,雨在说这些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屄也一开一合地抽动
起来,骚水大量流出,连屁眼也缩动了几下。小包暗叫:臭娘们,一提起那个男
人就兴奋。醋意大发的小包备受刺激,鸡巴已硬如铁棒。

  此时,雨是最难受的了。她心里抗拒着小包,生理发应却异常强烈,快感和
屈辱交织,屄痒得难耐,腿在床上乱蹬一气。

  小包按住雨,将其牢牢控制住。他闻着从雨屁眼中抽出的手指尖上的气味,
狠狠揉了揉雨的湿屄,便将插过雨屁眼的两根手指头同时分别插进了她的两个洞
眼中——阴道和肛门。小包将手指在两个洞眼中插得很深,两个手指隔着阴道壁
的嫩肉相碰相磨,雨不由得呻吟起来,骚水从小包的手指和她的屄缝之间汨汨流
出。小包说:「我就喜欢你的这两个洞,一个是骚洞,一个是臭洞,一边是骚汤
子,一边是臭大粪。就算你跟别人跑了,这两个洞也永远属于我!」

  耳闻脏话,雨浑身发热,她扭动起来,娇喘着,浪声连连:「哎呀……喔…

  …哦……快……快操我……我这两个洞……就等你大鸡巴……捅……啊……啊…

  …」小包望着雨的丑态,格外兴奋,叫道:「好啊,雨姐,你的骚洞很希望
我的大鸡巴来干,是吧?」雨忙答道:「是……是……我的骚屄敞开大门等你…
…干……哦……哦……」小包问:「我没强迫你吧?如果你认为是我强迫的,我
现在就收手。」雨连忙叫着:「啊……啊……你没强迫我……是……是我自愿…
…的……我的大烂屄一天不操……就……就痒得很……」小包命令雨趴下撅起屁
股,雨很乖地按吩咐做了。小包又说:「自己掰开你的大臭屄,掰得越大越好。」
雨就将脸贴伏在床上,高高抬起雪白滚圆的大屁股,一只手伸到后边,用力掰扯
着自己的屁股,抻开自己的屄。小包用手揪起雨的两片外阴,向两边分开,看着
雨大敞的洞穴,里边粉红的嫩肉在嚅动,深深的肉洞一张一合,流之不尽的骚水
洇湿了整个屁股。小包往洞眼里吐了一口痰,接着便「咯噔」一声,大鸡巴插入
雨屄,以狗交式狠狠抽插着……

  与此同时,赟正在思念着雨,为他心中那美丽纯洁高贵的雨而辗转无眠。这
一夜,小包像要玩死雨一样,操了雨五次,雨昏厥了两次。

TOP

0
            第十一章恶魔缠身

                 一

  赟为了上好公开课,一周未见雨,雨日日思念着他。然而,可能是春天来了,
阳气旺盛吧,打着雨主意,渴望在雨身上一泄兽欲的男人们,不愿白白消磨大好
春光。这一周内,不仅小包天天操雨,老狄也操了雨将近十次。许克倒是没操到
雨,但也约了雨数次,只是都被雨拒绝了。

  四月十三日,桃花正开得灿烂,迎春花怒放似黄色火焰。想到明天又可以见
到赟了,雨心中阵阵期待,阵阵激动。可一想到这些时日,自己一直在做对不起
赟的事,又十分羞愧。她难以预料,赟一旦知道她不是处女,一旦发现她和那么
多男人的苟且之事,会是什么反应。雨越是要为赟保持第二次贞操,就越是无法
保住。只要一有人缠她,她的肉体就会失控,背叛她的意志。她只怪自己不坚强,
其实她哪里知道,是越军战俘营中那个该死的瘦猴少尉用药物摧毁了她,瘦猴强
迫雨服用了一年那种草药,她已经产生了严重的后遗症,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
她永远都将是一个淫娃骚货了,尽管她从心底里渴望为赟当一个淑女。

  这天上班时,她对老狄的勾引挑逗毫不理睬,只是默默地阅读着赟的习作。

  真没想到,赟的文笔那么好,雨看得直流泪,看来才子并非浪得虚名,雨觉
得赟的作品比那些名家发表的名著都更胜一筹……正沉浸在赟的作品中,办公室
的电话响了,雨一接电话,便怔住了,竟是她在部队时的那个团首长打来的。首
长说,他已经来到省城,住在某部招待所,想约雨见一面。

  雨回想在部队时,自己被这个首长绑起来操的事,心直突突。当时,那个首
长还把被碰掉的烂牙塞进她屄里来着……雨实在不想见他,可又一想,他来省城
一回,若不见他,实在说不过去。何况在部队时,尽管被他强奸了,但是,他也
提拔自己当了副连长,自己如今转业后能有这么高的工资,还亏了这家伙当时的
提拔。于是,下班后,雨买了两瓶好酒和几斤这里少见的进口水果,来到了首长
下榻的招待所。

  雨敲响房间门时,听见首长在里边应着:「请进!」她就推门进屋了。可她
在屋里并未看见首长,只在床头柜上看到几个鸡蛋。在部队时,她就听说首长胃
不太好,他一逢胃疼,就喝生鸡蛋,喝了生鸡蛋,胃痛立刻消失。雨想,一定是
这家伙来省城害怕犯胃痛毛病,准备了生鸡蛋。卫生间里传出「哗哗」水声,首
长的声音也从里边传出来:「是张嫩雨同志吧?请稍等一会,我马上就洗完澡了。」

  雨说:「那我出去等好了。」首长忙说:「不用不用!」接着,他从卫生间
出来了,腰间围着大浴巾,手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见到雨他十分兴奋:「
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是越来越漂亮了。」首长让雨坐在双人沙发上,他紧挨着雨
坐了下来,双眼盯着雨紧绷在裤子里的浑圆大腿。雨打开水果袋,拿出两只木瓜
说:「首长,我去给您洗水果吧?」刚要站起来,首长立刻按住了她:「不用不
用,我这个这个不爱吃水果,我们还是这个唠唠嗑吧。」然后首长问雨身体怎么
样,工作如何,处没处男朋友……一边胡乱问着,一边用手搂着雨的肩膀揉着。

  雨往旁边挪动一下,并将首长搭在她柔肩上的手拨拉下来。雨说:「首长,
我还有事,先走了。」首长忙说:「不急,好久不见了,今晚我请你吃饭。」边
说,边把雨抱到自己腿上,手掐弄着雨大腿内侧的嫩肉。雨扭动着想挣脱下来,
却被首长抱得更紧,根本下不来。

  首长吻雨,雨别过脸闭紧嘴不让他舌头探入。首长就用力扳过雨的脸,大嘴
一张,把雨的整个嘴唇都吮进自己口中了,酒气和口臭熏得雨直作呕,几乎昏过
去。

  首长去摸雨屄,雨夹紧大腿抗拒,抓住首长的手阻止着。首长说:「小张同

  志……我这个这个……永远忘不了……我们在部队时那个那个……甜蜜的时刻…

  …经过那次碰撞……我们……我们这个……深刻认识到……我们之间……这个这

  个……是有感情基础的……」雨快被气疯了,她「呸」地啐了首长一口:「
不要脸……那次是你强迫的……谁稀罕你……放开我……我现在不是部队的人了
……」

  首长勃然大怒,他擦去脸上被雨啐的口水,骂一声:「被千万个越军操个烂
够的骚婊子,跟我装是吧?不是我袒护你,你个被俘人员还不得送到劳改农场去?」

  说着,他将雨轻松扛起,一把摔在床上。雨被摔晕了头,蜷在床上蠕动着。

  首长拿出一根行李绳,把雨双手往身后一扭,雨扑腾几下,无济于事,被首
长反绑起来。雨哭骂着:「流氓……我军的败类!」首长担心声音传到门外,忙
把他洗澡用的毛巾塞进雨口中。首长隔着裤子抚摸着雨屄,雨踢腾着双腿进行反
抗。首长干脆脱去了雨的裤子,把玩她雪白的大屁股。又将她双腿扳起压弯,把
她双腿与身子捆绑成一团,成「U」字型。雨屄和屁眼一览无遗,全然暴露在首
长眼前。首长拔去一根雨的阴毛,含在口中,用手捋直。又捏着她的阴蒂,直将
雨捏出水来。现在,首长并不急于操雨,而是要先将她搓弄个够,毕竟,过了今
日,再想这么尽情玩弄一个女人,不可能再有多少这样的机会了。

  首长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枚生鸡蛋,用两根手指拨开雨屄,并尽可能撑得大大
的,欣赏着雨娇嫩红润的洞穴,将蛋壳在床头上磕碎,把蛋清和蛋黄打进雨屄里。

  他看到雨的阴道收缩着,将蛋汁吞进去。雨无法扭动挣扎,只有屁股上的肥
肉在不停地剧烈颤动着,屄和肛门紧张地抽动着。

  首长摘下床头台灯的灯罩,操起正亮着的台灯,将灯头插入雨屄。就听「嗤
啦」一声,雨顿时猛烈抽搐起来,炽热的灯泡几乎烤熟了阴道里的蛋汁,雨屄蒸
腾着白色的热气,屋里弥散着臊烘烘的气味,还夹杂着一些焦臭。雨「呜呜」呻
吟起来。灯泡在雨屄里发出暗红色的光亮。首长拔出灯泡,雨急喘着痉挛起来。

  灯泡像浸了油一般滑溜溜的,一滴骚水和蛋汁的混合物正往下滴淌,首长伸
出舌头舔一口灯泡上的液体,,烫得他立刻叫起来:「好家伙,差点烫熟我舌头!」

  首长放下台灯,又拿起雨带来的一只木瓜,往雨屄里塞。那木瓜足有一枚小
炸弹大小,雨的小嫩屄怎能塞进那么大的木瓜?雨觉得今天会被首长揉搓死,她
难过得流出了眼泪。

  首长用力往雨屄里塞着木瓜,却塞不进去,他操起扔在地上的皮鞋,用力击
打木瓜,使其能够全插进去。雨屄洞口被撑得紧紧的,涨满满的,她痛苦得眼睛
都快瞪裂了,脚趾用力向里勾着,绑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

  首长再怎么努力,偌大个木瓜也无法塞进雨屄。他只好把木瓜先拔出来,又
拿了一枚鸡蛋,拨开雨屄,把蛋汁打进去,用手指头搅了搅。雨屄里,蛋汁合着
骚水粘糊糊的像个烂泥潭。首长又把木瓜往雨屄里塞,还是难以塞进去。他就再
操起大皮鞋,用鞋底将木瓜往雨屄里砸。木瓜被砸得发出了破裂声,瓜汁流淌到
雨的阴毛和阴唇上,雨屄也已被木瓜撑裂口了,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雨用舌头
顶掉口中的毛巾,「呱」地一声惨叫,如同蛤蟆一样。大木瓜竟被强塞进雨屄里
一半!雨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迸。

  首长见雨屄已经破裂流血,也不敢胡来了。毕竟只是为了玩一玩,跟雨又没
什么仇恨。他赶紧拔出木瓜,血水、骚水、尿水喷了首长一脸……

  首长就合着蛋汁骚水血水操了雨,并且连操两次。然后清洗了雨屄,又给涂
上药膏。百般安慰了雨,才算了事……

  第二天,雨和赟又如期见面了。尽管昨天被首长差点折磨死,尽管屄上的伤
口现在还没好,且像被撕扯一般疼痛。可是,雨见到赟,心情还是开朗起来,只
要和赟在一起,哪怕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她也从心底里往外舒坦。当
然,别的男人带给她的屈辱仍像驱之不散的乌云一样,压在她心头。但是,什么
也无法阻挡她对赟的喜爱。

  这一天,他们逛了书店,雨因为要完成夜大学业,她买了一些辅导书。赟也
买了几本小说。就这样,不知不觉逛到了天黑。临分手前,赟问雨生日是在什么
时候,雨告诉他是十月二十日。聪明过人的雨突然醒悟:莫非赟的生日是在这几
天?否则,他怎么会平白无故问起我生日呢?

  经雨再三追问,赟不好意思地告诉了雨,他的生日是在后天,也就是四月十
六日。雨笑了:「后天我给你过生日!」她本想今天就让赟去看父亲给她的新房
子,现在她改变了主意,后天,把这个新房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亲爱的赟!

  回家后,雨感到很舒心,小包竟然没来找麻烦,雨得以轻松地寻找要在赟生
日那天送给他的东西。她要把老马给自己的录像机送给赟,因为赟说过要买录像
机。她还要把那盘自己被可怡摔倒的录相带送给赟,尽管自己觉得被别的女人摔
很丢人,可是赟喜欢看啊。

  然而,雨几乎翻遍家中每个角落,也没找到那盘录相带。她坐下静思一会儿,
才想起曾让老马修理过摄像机,录像带丢在老马家了。没办法,只好过些时日去
老马那里取回那盘带了。

TOP

0
                 二

  很快,就到了十六日,赟和雨如期相约。赟见到雨自行车后座上还驮了只纸
盒,有几分纳闷,但也没问是什么,只是问雨今天去那里消磨。雨当然早有安排,
她胸有成竹道:「跟我走,我领你去个地方。」

  于是,赟骑车跟着雨,三绕两绕,就到一栋新楼前。赟捧着雨带来的那只纸
盒箱,随雨上了三楼,雨掏出钥匙打开屋门。赟说:「好大胆的丫头,敢随便开
人家的门,进人家的屋。」雨说:「有你在我身边,我浑身都是胆。」

  这是一室一厅的房间,屋里已有床和床头柜等简单家具。赟惊讶地问:「嫩
雨,这……是谁家啊?」雨把一副钥匙交给赟:「拿着,祝你生日快乐!」「你
……这是?」雨双手搭在赟的肩上,柔声说:「赟哥,这是我爸爸送我的房子,
现在我送给你做生日礼物,不许拒绝!」

  赟眼睛湿润了:「雨妹,这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了,我一定要
把它收拾成像宫殿一样,然后迎接我的女神张嫩雨小姐住进来!」赟的话令雨感
动不已,她突然有个大胆想法:让赟操自己!她渴望享受赟那健美的身体。雨望
着赟,含情脉脉道:「赟哥,我还有一份礼物,不知你是否肯接受。」赟说:「
你送给我的,永远是最好的礼物。」雨低头说:「今天,我想把自己送给你。

  你……要了我吧……」

  赟怔了一下,雨来得太突然了,他没想到雨会这样。他轻轻拥住雨说:「老
天爷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让我得到了这样的好女孩!听我说,雨妹,对你这样的
好姑娘,我一定要格外珍惜,你是世界上最宝贵的美玉,我必须要等到结婚那一
天再拥有你,并且直到永远!」雨的心沸腾起来,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从没
有人这么尊重和珍惜过她。几乎所有男人跟她亲近的目的都是为了享用她的肉体,
而从未想过爱护她。只有赟才是真爱啊!

  但是,雨仍有些忧心忡忡,她低声问道:「我能等到那一天吗?」赟捧住雨
秀美的面庞说:「只要你不抛弃我,就会等到的,而且不会等得太久。」雨说:
「也许……你会嫌弃我呢?」赟不解地问:「怎么会呢?」雨说:「会的,因为
你会发现,我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好。」赟深情道:「在我眼中,你永远是完美
的。」

  雨跟那么多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现在,她终于品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她明
白了,爱,不仅仅是占有。她打开纸盒箱,取出录像机说:「赟哥,这份礼物你
如果不要,我真的会生气啊。」赟惊喜地叫道:「录像机!」他接过录像机,又
激动起来:「雨妹,你总是送给我喜悦,我快被幸福击昏头了!那盘录像带呢?

  在录像机里吗?」雨脸红了:「录像带借人了。放心,过几天我一定送给你。」

  后来,他们坐在床边说着情话。雨想到赟如此尊重她,爱怜她,而他却不知
自己是个曾被千人操百人日过的女人,雨心里不由得阵阵痛楚。她心痛地轻轻抚
摸着赟满头乌黑的卷发,不觉想起小包操她时说过的那番下流话:「老爷们,三
道弯;老娘们,圈套圈。」雨感到好笑,因为她发觉她亲爱的赟那头卷发很像她
的阴毛。这么想着,雨又觉得前几天被首长弄伤的屄丝丝拉拉地痛起来。

  中午,赟要请雨去饭店,雨却说:「这是我们相识后你的第一个生日,让我
给你做顿饭吧,我们吃长寿面。」他们下楼买了切面、青菜和鸡蛋。回来后,雨
择了菜要洗,赟立刻抢过去洗了。他说:「春天水凉,你的小嫩手少鼓捣凉水,
变粗糙了,以后跟别人握手,别人会烦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女朋友手像锉刀。」

  雨心里又涌过一阵暖流,说:「你真会心痛人,当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雨干活很麻利,只一会儿,就做好了面。赟吃得很香甜,连连夸赞雨手艺好,
这是他吃过得最香的面条。雨看到赟的食量简直吓人,足有她的四倍。心说:「
难怪他的肌肉线条那么美。」

  吃过面条,赟说自己应该回家在父母身边过生日,他请雨一起去见他的父母。

  雨笑道:「丑媳妇要去见公婆?我还真挺心慌呢。」赟也笑了:「哈,着急
当媳妇了?这么快就把我爸妈当公婆了。」

  赟的话有点触伤了雨,她叹口气说:「我真是没资格给你们家当媳妇。」赟
哪里知道雨的心思,他说:「能有你这样的媳妇,我父母一定会高兴的。」

  雨随赟来到他家时,只有赟的父母在家。赟家原本是一套两室的房子,但其
中一间他哥哥结婚做了新房,剩下一间便由赟和父母、弟弟同住。屋里显得有些
拥挤,赟和他弟弟住的是上下铺双层床。雨想,难怪自己把新房钥匙交给赟时,
他会那么激动。

  赟向父母介绍了雨,雨也极其有礼貌地打了招呼。可出乎赟意料的是,父母
待雨一点也不热情,只是礼节性地说了几句话,而且也没有留她吃晚饭的意思。

  雨不觉有点心凉,呆在这里有几分尴尬。幸好赟及时解围,他对雨说:「我
们出去走走吧。」赟也纳闷,一向待人热情的父母,何以对雨这般冷淡?让他在
雨面前很没面子。

  离开赟家,雨心里不是滋味。她和赟默默走了很久,一直没说话。后来赟开
口了:「雨妹,我知道你有多好,我会告诉所有的人,我只喜欢你!」雨双眼模
糊了:「叔叔阿姨是不是不喜欢我呢?」赟说:「奇怪,你这么漂亮懂事的姑娘,
没有人会不喜欢你啊?不过你放心,只要我喜欢你,我的家人就不敢反对。」雨
破涕为笑:「你还真霸道。」

  回家后,赟还真抱怨父母对雨态度不好,并说雨的父母毕竟和他们是老相识,
即使他们不喜欢雨,看在她父亲的面上,也不应该给人家脸色看。父亲一句话,
才使赟知道了父母的真实想法:「别人给你介绍了那么多女孩,可你一个也没处
成。每个都只处两三个月就黄了,弄得女方家人来闹。现在,你又和张文德的女
儿搞上了。我们和张文德是老朋友了,他又在轻工学校当过领导,一旦你和人家
的女儿吹了,我们在轻工学校还怎么混?」原来如此,赟说道:「你放心,这个
女孩你就是用铁棒子打,也不能把我和她分开!」

  赟在度过了二十八岁生日之后,就开始把精力用在了收拾新房上,这是雨送
给他的礼物,他怎能怠慢?所以,一连多日,他都在新房那边忙活,无暇和雨见
面。

  雨毕竟与小包在同一单位,日日见面。中午吃饭,有时还同桌。小包又是个
破裤子缠腿的主。对小包的死缠烂打,雨虽百般拒绝,但她还是难以抵挡小包的
连续进攻,从四月十七日至二十日,无耻的小包连连得手,天天操雨,并且每天
至少两次。雨在自己日记上统计,这四天,小包居然操了她十次!

  小包的纠缠本已令雨烦恼了,可麻烦事不仅来自小包那里。四月二十三日,
又是星期天,雨的经期刚过。赟仍在收拾新房,没来找雨,他和雨约定的是上午
十点以后,雨去新房和赟相见。

  于是,十点以前,雨一直在家洗衣服,打扫房间,待这一切忙活完了,已是
九点四十多了。雨特意换一件连衣短裙,着连裤丝袜,准备前往新房见赟. 虽只
一个星期没看到赟,雨想赟却已想得发疯了。

  正待出门,突然响起敲门声。雨还以为是父母或嫩娇逛街回来了,可开门一
看,不禁叫苦,我的天啊,原来又是王江!

  雨想关上门,但王江已经挤了进来。他嘻嘻哈哈地说:「嫩雨,这么长时间
没见,想我没?穿这么骚,干啥去呀?」雨怒视着江说:「我永远都不想见你!」

  江说:「真话假话?我可是想你想得都睡不着觉呢。」雨说:「你不觉得这
么做很讨厌很没意思吗?人家已经烦透你了,你还来干什么?走开,要不我报警
了!」

  江笑道:「我来找自己的女朋友,警察管得着吗?」说着,一把搂住了雨。

  雨用尽全力推着江,扭动着身子说:「少不要脸,谁是你女朋友呀?有些人
咋这么无耻?」江说:「从现在开始,你就又是我未婚妻了。嫩雨,我的好嫩雨,
我是来向你求婚的,不骗你,我们今天就去领结婚证吧。」雨挣扎着说:「你做
梦,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请你放尊重些!」

  王江见雨态度坚决,对他毫不客气,便觉得很没面子,勃然大怒起来:「装
什么屄?捏着半拉屄装紧是不?你男朋友不是那个小胖子吗?大爷我今天就是要
给他戴绿帽子,那么个丑八怪也配得上你大美人张嫩雨?」说罢,他抓紧了娇弱
的雨。雨的超短连衣裙是背后拉链的,江一拽拉链,雨雪白光滑柔嫩的背部就露
了出来。雨推开江往卧室里跑,江一把抓住了她背后的乳罩带,雨往前一挣,乳
罩带上的扣子掉了。雨「哎呀」叫了一声,慌忙捂住胸部。江一把薅过雨,将她
横抱起来,扔在双人沙发上。雨倒在沙发上怒视着江,看着雨愤怒的目光,江心
里还真哆嗦了一下,不过色胆很快就取代了畏惧。他撩起雨的裙子,隔着雨的连
裤丝袜揉弄她的屁股大腿。雨夹紧大腿抗拒着,急喘着说:「禽兽……再不放开
我……我喊人啦……」江把雨裙子掀至腰部,看着她包裹在丝袜下的大屁股和隆
起的肥屄,把脸贴在雨屁股沟上蹭着闻着。雨叫着:「流氓……不要碰我……快
住手啊!」江说:「装个屁呀,我又不是没见过。要不是想念你的白屁股和小骚
屄,我才不来找你呢。」说着,隔着丝袜拍打起雨的屁股来。雨伏在沙发上蹬着
腿,嘶叫着:「啊呀……疼啊……哟……赟……我的赟呀……救救我……我的小
亲亲赟啊……」

  江听到雨在喊「赟」,他听得清楚,这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江把雨身子
掉过来,横放在自己大腿上,一边揉着雨的乳房一边问:「你刚才在喊谁?什么
赟?是不是那个和你在马背上照相的小胖子?」雨蹬着腿说:「不……是……他

  比小胖子强百倍……比你强千倍……他是大学毕业生……大高个……是美男……

  是我男朋友……」江吮着雨乳头,含糊不清地说:「大学毕业……大个子…
…美男子……还比我强千倍?这么好的男人不找处女来找你?大爷我……今天就
是要

  ……操他的女朋友……操小胖子的女朋友没劲……操大个美男的女朋友……才…

  …才更有意思……」

  江含住雨奶头,手去摸雨丝袜下的屄,雨难过地闭上了眼睛。江揉着雨肥厚
多肉的阴唇,手指抠破雨的丝袜,伸进丝袜破洞里,将手指插入雨的肉洞中。

  雨屄禁不起碰,她瘫软如泥,屄早湿了。江嘲笑道:「跟我装得那么纯洁高
尚,好像真要为你的美男子对象保住贞操似的,其实心里早就想让我干了,对不
对?看那小屄湿的!」雨难受得咬紧自己的小手指,她的肉体又背叛了她,她既
绝望又兴奋。

  江把雨的两腿掀起劈开,向两边压弯,撕开连裤丝袜的裤裆。雨没穿裤衩,
屄和屁眼张开着,尽露出来。江掏出憋在裤裆里早已坚硬的鸡巴,向雨张开的两
片阴唇中间插去。「不要……啊……赟……我的乖赟赟……救我……」雨想扭屁
股,可是被江压着,扭不动。

  江咬牙切齿,鸡巴在雨屄里「咕唧咕唧」插得来劲,骚水从雨屄和江鸡巴间
的缝隙里源源不断流出,江的鸡巴似乎在打一眼水井,雨屄犹如水源丰富的深井。

  江一边操雨一边说:「嫩雨……你……你实在漂亮……我舍不得……放弃你……

  天天操你小骚屄是……是世界上最美的事……你刚才跟我装啥……我又不是操你

  一次了……妈的……我又处了好几个对象……没一个能……能赶上你的……我跟

  她们都黄了……我就是想要你做老婆……天天和你睡一个被窝多……多好…
…」

  雨被插得亢奋起来,她翻着白眼,呼呼喘着,根本没理会江在说些什么,只
是身子一挺一挺,屄一收一缩地迎合着王江的鸡巴。江越发兴奋,双手狠狠按在
雨的乳房上,雨被按得痛苦不堪,直咧嘴。江时不时揪起雨的奶头,用力拉扯。

  雨被蹂躏得昏昏沉沉,哼哼唧唧娇滴滴地呻吟着。二十几分钟后,江在雨屄
里「唰唰唰」狂射了一通。射完后,又在雨身上爬伏了一会儿才起来。雨瘫软在
沙发上闭紧眼睛仍在呻吟不止,眼角流出了清澈的泪水,又做了对不起赟的事,
她感到非常难过。

  过足瘾的王江并不理会雨的感受,他用食指勾起雨屄上的骚水和精液,扯起
雨丝袜的松紧带,把那些脏物涂在雨又白又软的肚皮上。然后,他点燃一支烟,
喷云吐雾放松自己。抽了一半烟后,他意识到什么,看看雨屄,将烟嘴那端插进
雨的水屄中。雨屄就像两片嘴唇叼着烟卷一样,两片阴唇还不时抽动一下。江又
点燃一支烟,吸了几口,扳起雨腿,把烟头插进雨的菊花中。雨的屄和屁眼都插
着烟卷,徐徐冒着轻烟……

  王江搓弄够雨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雨昏昏睡在沙发上,直到下午两点,他
父母和嫩娇上街回来,雨才醒。猛然想起和赟的约会,看看自己的丝袜裆部已被
江撕破抠坏,屄里还在往外溢着精液,赶紧换了一条丝袜,顾不得擦洗阴部,匆
匆赶往新房。

  才到新房楼门口,就见赟正准备骑车离去。雨忙叫了声:「赟哥!」赟看见
了雨,似乎松了一口气,他说:「我从上午十点等到现在,一直没敢动弹,连午
饭都不敢出去吃,怕你来了见不到我。」赟并没有责备雨,但雨深感内疚,她不
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早就想来了,有点事耽搁了,走,赟哥,我请你去吃饭。」

  在饭店里,雨不敢看赟,一个刚被别人操过的姑娘,有何面目正视自己心上
人啊。

  况且她坐在椅子上,屄里还在「咕咚咕咚」往外流淌着精液,连丝袜都湿透
了。

  赟看到雨精神不佳,脸色不好,关切地问:「雨妹,你不舒服吗?」雨点点
头:「有点头晕。」赟说:「那……吃完饭我送回家吧。」雨突然抽泣起来:「
赟哥,我……对不起你。」赟吃惊起来:「你怎么对不起我了?」雨差点说出自
己背着赟挨操的事,但是她还是冷静了下来,说道:「你忙了一天,我却来这么
晚,没陪在你身边。」赟抓住雨的小手说:「你真是好姑娘……」三

  次日早晨,雨上班后正整理着办公室,老狄来了,一进屋就搂住雨的细腰,
吻雨的秀发。雨扭动着屁股说:「不要动手动脚的,没看见人家正在擦办公桌吗?」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雨忙去接听电话,老狄也只好放开了她。是院长打来
的电话,通知老狄速到会议室开中层干部会。老狄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走之前还
拍了一下雨的软乎屁股,亲一口雨的嫩脸蛋。雨娇嗔道:「烦人!」

  老狄走后,雨从兜子里拿出特意从家带来的毛线和长针,开始织毛衣。从昨
天晚上起,她就织这件毛衣了,这回目的很明确,就是织给她亲爱的赟!从三月
八日与赟初识到如今,她就从没见赟穿过毛衣毛裤,连毛背心都没穿过。她昨天
问过赟为何不穿毛织品,赟说:「我家兄弟三人,没有女孩,我妈要想给我们三
个淘小子织毛衣还不累昏?织得过来吗?我们男孩自己又不会做那样的活,所以,
我从小到大,就没穿过毛衣毛裤,也不知道穿上那玩意会是什么感觉。」听赟一
说,雨鼻子都酸了,对赟充满了怜爱。想起自己曾浪费毛线和精力给小包织过毛
背心,真是太贱了。这回,她一定要为赟织一件温暖漂亮的毛衣,哪怕有一天赟
和她分手,她也要让赟穿上这件毛衣。

  临近中午时,老狄回来了。他喋喋不休地说着:「有重要任务了,我们研究
院想要争取一个和外国合作的科研项目,外省市也有不少研究院跟我们争呢。我
们院的三个正副院长都急了,让各科室都重视起来,参与到争取这个项目的行动
中来。嫩雨,你立刻和我去机场接人!」雨问:「接什么大人物啊,这么急!」

  老狄说:「接北京来的部里官员和一个芬兰专家,部里来的人是代表我们国
家陪洋专家考察我院的,还要和我院洽谈。我们院办就负责接待工作,必须让部
里大员和洋人满意。嫩雨,你也一定要招待好客人们,中午,你陪客人吃饭吧。」
雨说:「我不陪,我又没酒量。」老狄说:「没酒量也得去!这是任务。我通知
财会室的可怡也一起去。咱院就你们俩是美女,部里来的老张最喜欢跳舞了,如
果人家要求跳舞,你们就必须陪好客人们!」说着,又在雨脸蛋上捏了一把。

  老狄和嫩雨等人接来了三个客人。一个是老张,五十多岁,是部里某司的处
长。另一个年轻人,叫顾意,大学刚毕业。他们陪同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芬兰女
人伯妮。

  当老狄将雨介绍给老张时,老张笑得眼睛眯成了线,秃脑门子直放光,握住
雨的手:「啊,一家子呀,都姓张,五百年前在一口锅里吃饭呢。」老狄说:「
今天也在一口锅里吃饭。」老张湿乎乎的大汗手握住雨的手就不放,老狄看着不
得劲,雨毕竟是他的相好,于是老狄赶紧拍拍老张为他介绍可怡。老张又握住

             可怡的手不放了……

  这边,顾意见到雨,只是微微点点头,显出几分矜持。

  伯妮个头在白种人中不算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但是体重看上去足有雨的
两倍了,又胖又壮。她轻轻拥过雨蹭了蹭脸,雨就感觉到了她的力大无穷。伯妮
叽哩哇啦说了几句英语,然后看着顾意,顾意立刻对雨点点头,翻译道:「她说
你是个非常漂亮的东方女孩,她很喜欢你。」雨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让顾意转达
自己对波妮的谢意。同时,雨对顾意也不禁刮目相看了,这小伙子在部里做的是
药监工作,居然会说这么好的英语,很有才嘛。雨又多看他两眼,他看上去属于
很奶油的那种,属于漂亮男生,但不像赟那样有深度。雨想:如果赟和顾意同时
出现在电影银幕上,那么赟是属于有感染力的,令人感动的阳刚类型。而顾意则
属于冷丁看上去非常讨人喜欢,但看久了会让人厌倦的甜腻类型。

  雨悄悄指了一下另一边的可怡,似对顾意,又似对伯妮说:「她,可怡才是
真正的东方美女呢。」顾意微微一笑:「人家洋大人可没那么说。」然后又凑近
雨的耳朵小声说,「老外审美眼光和我们不一样,在洋人眼里,您是美女,可怡
却很普通。」雨问:「为什么?」顾意说:「外国人认为娇小的女性才是美女,
可怡整体看来长得有点粗糙。」顾意这几句话,让雨心里很受用。

  午饭是在省城最豪华的酒店吃的,伯妮一行也将下榻在这家酒店。用餐时,
雨的左边坐着的是老张,右边是顾意;顾意右边是可怡;老张左边是老狄,老狄

         左边是伯妮;伯妮的左边又是可怡……

  酒过几巡,老张有酒盖了脸,胆肥起来,尽显色狼本色。老狄敬他酒,他不
喝,大着舌头说:「你……敬酒我就不……喝了……美女敬酒……才行……」老
狄舍不得牺牲雨,就动员可怡陪老张干杯。可怡声称下午还要查账,不敢喝酒,
老张就眼望着雨:「一家子……要是你……敬我酒……我保……保证喝。」老狄
无奈,只好豁出自己的宝贝情妇雨了,他可不敢得罪部里的官员,便动员雨向老
张敬酒。雨虽再三推辞,无奈老张再三纠缠,老狄再三恳求。雨不愿扫了大家的
兴,只好为每个人都斟满了酒,然后站起来,说了一番客气话,率先喝了酒。大
家一致叫好,也各自干了杯中酒。雨这才坐下,她刚落座,就觉屁股硌了一下,
能感觉到屁股下垫着一只热烘烘潮乎乎的大手。雨的脸「唰」地红了,她低下头,
垂着美丽的眼睛没有声张,只是微微抬起屁股,想将那只手扳开。可那只手如同
牢牢地粘在了她的屁股上,她抬起屁股,那只手也就按在她屁股上跟着抬起。她
拽那只手又拽不动,同时也害怕动作太大,被在座的其他人发现异常。

  这只手当然是老张的。刚才雨起身敬酒时,他故意趁机将手放在了雨的椅面
上,就等着吃她豆腐呢。

  其实,一直关注着雨的老狄,也发现了老张对雨的猥亵举动,眼见那只罪恶
的手不离不弃地按在雨诱人的大屁股上,老狄的心像被啮咬着。可眼下,他又不
敢得罪老张,真是无计可施了。

  也许顾意也觉察到了老张的流氓举动,看出了雨的尴尬和无奈,他站起来说
:「张处长,我们是陪同伯妮小姐来的,在洋专家那边看来,我们是主人,在研
究院那边看来,我们又是客人,我们俩就敬客人和主人们一杯吧。」老张只好站
起来,和顾意一同敬酒,他的手也只得放弃了雨那令人留恋的屁股。雨很感激地
看了顾意一眼,但是,顾意并没往她这边看。

  老狄生怕老张再占雨的便宜,便说下午院长还要和伯妮洽谈,提议喝了收杯
酒,等晚上没什么事了再好好喝。

  晚上,依旧是在这家酒店,除了中午那些人,院长也来作陪了。下午谈得不
错,主客们都很高兴,自然要多喝。老狄为了防范老张再骚扰雨,特意安排老张
坐在中间正座,和院长相邻。可怡坐在老张右边。雨则是一边挨着可怡,另一边

              挨着顾意……

  席间,顾意似乎很随意地问雨:「小张,你处对象了吗?」雨觉得好笑,这
个顾意,比她小两岁呢,居然称她小张,没大没小。但是雨还是回答道:「我有
对象。」顾意「呃」了一声,小声道:「想早婚早育呀,这么小就搞对象。」雨
笑了,也小声说:「我都二十五了,比你还大两岁呢。」顾意这才仔细又看雨几
眼,摇头道:「不像,我看你有十五岁还差不多。」雨说:「太夸张了吧?」

  几轮酒过后,雨无意间扫了可怡一眼,发现可怡表情很不自在,而老张原本
笑眯眯的眼睛突然瞪起,还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抬起右手揉了揉,又看了看。这
时,可怡站起来声称自己身体不舒服,说声:「对不起。」便要告辞先走。众人
挽留了一会儿,可怡仍执意要走。老张发话了:「算了,别逼人家嘛,有事就走
吧。」说着,又色迷迷地瞟了雨一眼,「只要我一家子不走就行!」

  于是,可怡冷着脸走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会英语的院长一直
在和伯妮交谈,老狄始终注视着雨,顾意和雨也只顾谈话,没留意可怡。但是有
一点,众人都猜到了可怡肯定是生气走的。

  只有老张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因为这事就是他引起的。刚才,老张喝了几
杯酒后,借酒壮胆,像中午时对雨那样,也伸手去摸可怡的屁股。他的手刚碰到
可怡的臀部,可怡就浑身一激灵,并迅速做出了反应,那就是用手指甲狠狠掐了
老张手背一下。于是,老张原本笑眯眯的眼霎时瞪了起来,赶紧缩回手来,并抬
起来揉了揉,那一下子掐得很疼。其实,就算可怡不掐那一下,老张也会把手收
回来的。虽说可怡模样不次于雨,而且从身高上看,还胜过雨,可那屁股摸上去,
感觉就远不如雨了。雨的屁股饱满柔软而富有弹性,可怡的屁股却没多少肉,摸
上去只有硬邦邦的骨感。老张心想:大门板上钻俩窟窿眼就冒充屁股,有什么可
牛的?所以,当可怡提前离开时,众人都挽留,只有老张不在乎。

  酒宴结束后,老张和顾意都提出要跳舞,老狄就安排他们去舞厅,本想给他
们再找几个女伴陪舞,可他们一致说有嫩雨就可以了。老狄只好忍痛割爱,让雨
陪客人跳舞。

  老张和雨跳舞时,当然不会老实,把雨的小腰搂得紧紧的跳「心情步」。鸡
巴硬硬地贴在雨的小肚子上,手不时滑到雨的臀部抚揉。气得老狄眼都红了。每
当老张跳完一曲,老狄都故作热情状,招呼老张喝酒。他还悄悄地将安眠药和白
酒掺到老张的啤酒里,老张过于兴奋,也没喝出异样。每当新的舞曲响起时,老
张刚想起身邀请雨,老狄马上会说:「小顾,你跟嫩雨去跳舞吧,我陪老张多喝
几杯。」后来,老张喝得酩酊大醉,在舞厅里就吐了。于是,老狄扶老张回房间
休息,并对顾意说:「我送张处长回房间,你在这多玩一会儿,我就不陪了。」

  又对雨说,「你一定陪好小顾。跳完舞送小顾回客房休息,是305房间,
务必送人家回房间啊!」在老狄看来,小顾还是令人放心的。因为这小伙子一直
表现得中规中矩,对雨也没表现出过分样子。

  别人都走后,顾意和雨继续跳舞。两个人尽管没多交谈,但彼此感觉都很舒
服,互相印象不错。

  舞会散后,已近午夜,雨送顾意回到客房。她果然按老狄吩咐的那样,一直
将顾意送至房间,才告辞要走。顾意却一把关上房门,拉住雨说:「喝点饮料再
走吧。」雨说:「不啦,太晚了,我得回家。」顾意这才意识到什么,说道:「
是啊,这么晚了,你家离这里远吗?我送你吧。」雨也觉得独自回家很害怕,她
稍一犹豫间,顾意已从她肩后边伸过手臂搂住了她,手探进她连衣裙的领口里向
乳房摸索过去。雨有些抵制地扭动着说:「顾意,你干什么呀?不要……」顾意
轻声说:「小张,其实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了。」他在雨的领口
里解开雨的乳罩,同时将她肩上的裙带拉扯下来。顾意惊叹着雨肩背的洁白滑嫩,
情不自禁地一边揉着雨的乳房,一边吻着她的香肩,口中说:「跟我走吧,到北
京去,我能安排你工作,我们在那里结婚。」雨说:「好大的口气,我又不是北
京户口,你说安排就安排?」

  顾意胸有成竹道:「户口还不是小事一桩?你别小看我,只要你同意,点一
下头,北京的户口、工作,都不用我发话,就有人屁颠屁颠地给办了。」雨说:
「我相信你有那本事,我经常在电视《新闻联播》里看到你爸爸他老人家。」顾
意笑了:「知道就好,怎么样,同意跟我走了吗?」雨也笑了:「跟你走,那我
对象怎么办?把他也弄到北京去吗?」顾意轻轻在雨肩上咬了一口:「开什么玩
笑?赶紧把你那个所谓对象踹了!」

  雨说:「不行,我舍不得,他是我最喜欢的人。」顾意说:「从今夜开始,
我就是你最喜欢的人了!」说着,将雨连衣裙的上半身全拽了下来,在她雪白的
后背吻着舔着。雨抱住双肩说:「不要……跳舞出了一身汗,有味……」顾意说
:「那……正好,我们一起洗个澡吧。」雨扭动着身子说:「不行,绝对不可以,
我不能做对不起我对象的事。」

  但是,顾意已经将雨的连衣裙全脱了下来,他搂着雨,连拖带拽,推开卫生
间的门。雨说:「真的不行,我不能……」顾意却没理她,只管往浴盆里放水。

  水放到半盆时,顾意把雨抱进浴盆,他自己也进去了。然后,他用喷头往雨
乳房上喷着温水。

  强烈的水流冲击着雨的小乳房,她的乳头很快就坚挺起来。雨娇喘着,仍在
叫着:「不、不嘛……」喷头有对准雨的小肚子喷去强烈的水流,雨难受得蹲了
下来,觉得身上空虚起来。顾意将手摸向雨的下身,在水里给雨揉洗着屁眼,雨
难受得哼唧起来。

  水很快就放满了,雨的阴毛随着水波荡漾着。顾意欣赏着雨雪白的肚皮,乌
黑的阴毛,那强烈的对比,使他格外兴奋,鸡巴早就硬了。他伸出舌头,舔着雨
的乳蒂。雨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口中「呃呃」地发出呻吟声。舔过乳蒂,顾意又
舔雨的腋下,雨身子支持不住了,软软地瘫倒在温暖的水中。

  顾意揉着雨的阴蒂,雨阴蒂迅速勃起,骚水流进了池水中。顾意将手指捅进
雨屄,雨「喔」地叫了一声,顾意感觉到雨屄里也是滑腻温暖的,但与盆中的洗
澡水绝对不一样。

  雨被顾意抠得浑身发热,泡在温水中的身体好像空了,渴望有人能够重重地
压在她的小腹和耻骨上,她用力向上挺着肚子,搅得浴盆里的水都哗啦啦地溢了
出去。顾意看准时机,在水中将硬鸡巴「哧溜」一下,插进雨屄。雨发出了快活
的呻吟声,一下子搂紧了顾意白净的身体。

  「哗啦哗啦」、「噗叽噗叽」,雨在水中挨着操。她闭上眼睛,咬紧下唇,
眼前不觉又浮现了赟的面容和身影。和赟在一起情景,如同过电影一样,在她脑

  海中一一闪过:她身套游泳圈在泳池中被贇推着;她在电影院中拉住了贇的手;

  贇从她手中接过新房钥匙时的惊喜;贇大口吃着她煮的长寿面……一想到贇,
雨激动起来,屄夹得更紧了。

  雨屄一收紧,顾意舒服起来,一边操着雨一边问:「怎么样……我……好高

  兴……你……你这小屄真舒服……说……是你对象干你干得舒服……还是我插你

  插得舒服?」雨摇着头说:「我……对象不像你……他……他很疼我的……
他…

  …哎哟……都没跟人家干过……」顾意听了这话,抽插得更猛烈了:「没干
过?

  哈哈……那正好……明天你就跟他拜拜吧……我再问你……是我的鸡巴大……还

  是你对象的大?」雨脸涨得通红:「人家……根本还没见过他的那个呢……
喔…

  …」说到此,雨对赟的想念更加强烈了,她屄一紧,身子用力一绷,憋了好
久的激情瞬间爆发,她「嗷嗷」叫着,身体往上一挺,屄里一热,射出了阴精。

  与此同时,顾意也在雨屄里射了精。

  激情之后,二人洗净身体,回到房间,睡在同一床被窝里。顾意从后边搂住
雨,手按在她乳房上,嗅着雨身上的阵阵馥郁,赞道:「你真美,和你在一起真
舒服。嫩雨,我们到北京去,嫁给我吧。」雨闭上眼睛,有些疲惫地说:「顾意
……你真的喜欢我?你难道没发现我……我不是个纯洁的女人?」顾意问:「你
想说什么?你不是没和你对象发生过那种关系吗?」雨抽泣起来:「我……我本
不应该对你说这些,可……可我忍不住……」于是,雨告诉了顾意自己当兵被俘
挨操的往事。

  顾意问道:「这么说……你当过兵?被越南女人俘虏了?被很多男人轮奸过?」

  雨痛苦地点着头,泪水横流:「过了今夜,我们就分手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了,我不是你需要的那种女人。」顾意吞吞吐吐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
……

  你是……当过兵的,被越南女人生擒……的……又被数不清的男人上过的…
…可是……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吧!」然后他猛地搂
紧了雨,鸡巴一硬,「噗」一声,从雨后边插入了雨张开的水屄里……

  这一夜,顾意连操了雨四次。但是雨最终并未答应嫁给他,而是对他说:「
给我一段时间考虑考虑好吗?你也应该冷静考虑一下。」顾意说:「那好吧,我
不用考虑,我只想尽快知道你的态度。」

  雨确实被顾意诚意感动了,难得这样一个优秀青年,远强于刘平、王江之类
的,他的心胸又是如此宽阔,不嫌弃她的过去。雨自问:可我喜欢他吗?尽管昨
夜被顾意操得死去活来,但是雨确信,自己只爱赟一人!可是她担心,担心赟一
但知道她不是处女,还会要她吗?尽管直觉告诉她,赟是一个有胸襟的男人,有
可能会包容她,可是,她的直觉会准吗?她之所以未完全拒绝顾意,正是为了给
自己留一条后路。

  顾意和老张陪伯妮回北京了,雨没去机场送他们,老张还直念叨:「我一家
子怎么没来?」他若是知道顾意昨夜把雨操个够,一定会气红眼睛的。

  雨回家后睡了一上午,下午才去上班。老狄又到院长办公室去汇报工作了,
雨一下午都很清静。下半时,她正想回家,却远远看见小包站在院门口。雨知道
这小子在等她,暗叫不好,吓得赶紧跑到了小其的宿舍中。雨让小其护送她回家,
小其见雨来了,兴高采烈,哪能轻易放过她?小其说:「你那么怕小包,今夜就
别走了,在我这里睡吧。」说罢,不由分说,搂住了雨。雨是逃出狼口,又入虎
爪。其木格玩了雨一夜,雨竟数度高潮,直至昏厥。

TOP

0
                 四

  四月二十七日,也就是顾意回北京两天之后,雨和赟又见面了。几日不见,
赟瘦了不少,雨见了好一阵心疼。想到这些天,自己一直被别人日弄,连毛衣都
没能为赟织出来,雨倍觉羞愧。

  赟请雨来到新房,雨一进屋就惊呆了。新房粉刷一新,而且粉刷成她最喜爱
的淡粉色。地上还铺了地板。那个年代,几乎没有什么人家装地板呢,能有个窝
将就住人就不错了。雨感动地说:「你真费心了,连地板都打上了。」赟似乎鼓
足了勇气,轻轻搂过雨的肩膀说道:「这地板是为你打的,怕你冬天冻脚。」

  雨看到,赟还买来了彩电,双缸洗衣机等,这在当时都属于贵重的高档家电。

  此外,沙发、柜子、穿衣镜、餐桌等家具和被褥等床上用品,也都置办了。
雨心想:他把所有的积蓄恐怕都用光了。她心中感动和喜悦着,一时竟说不出话
来,看来赟对她是真心的,否则,决不会如此投入本钱。

  奇怪的是,屋子正中墙壁上,挂着一幅镜框,却用一块红绸子蒙着,也不知
镶的是什么。雨好奇地指着镜框问:「是什么呀?神神秘秘的还蒙起来了,让我
看看行吗?」赟笑着说:「这就是要给你看的,你把那块红绸子揭下来吧。」雨
抬手掀下那块红绸,啊,雨的心房顿时洒满金色的阳光。镜框中镶着一幅水粉人
物画,画的是一个漂亮姑娘,美目中饱含柔情,笑容中充满甜蜜,不正是她——
张嫩雨吗?

  雨回头望着赟,眼中闪着泪光:「赟哥,是你画的?」赟满眼都是温情,他
点着头说:「我本想放一张你的照片,可是雨妹,我现在还没有一张你的照片,
又不好意思向你要,所以就凭着对你的想象,画了一幅画。我想,这比照片更能
表达我对你的一片真情吧。画得不好,但我却用了对你的全部爱。」雨低下头轻
声说:「真没想到,你文章写得好,画也画得这么好。我哪有你画得那么漂亮啊!」

  赟的手哆嗦起来,他一把搂过雨,声音颤抖着:「你比我画得更漂亮。雨妹,
收拾完这套房子,我就一无所有,一文不名了,我只有你了。嫁给我这个穷光蛋
吧,让我一辈子欣赏漂亮的你,即使不吃不喝我也情愿。」雨刚想说什么,赟的
嘴唇就贴了上来,雨好似过电一般全身颤抖起来。以往,别的男人对她有所举动
时,她一般都要挣扎几下,可今天面对赟,她一下子就紧靠了上去,这是他们第
一次接吻啊!真正的激情相撞,赟今天已经是最大胆了。雨发现赟跟其他男人果
然不同,他的口中气息那样清新,身上散发着香皂气味,不像别的男人那般混浊,
令人作呕。雨被赟搂着,有一种要融化了的感觉。

  二人吻了足有半个小时,赟跪了下来,双手抱住雨的大腿,脸贴在雨的小肚
子上,轻声说:「雨妹,你没拒绝我,是吗?相信我,我会成为你的好丈夫的。」

  雨捧住赟的脸,一滴眼泪掉落在赟的脸上。她有那种感觉,在赟眼中,自己
就是天使,女神;在别的男人眼中,自己就是骚货,婊子……雨哽咽道:「赟哥
……

  我不是一个好女孩子……但是……你如果……不嫌弃我……我会为你……当个好

  妻子……的……」赟激动地抱起雨:「我的雨,我一直盼着这句话呀!」

  这一天,两个人怒放着心花,互相倾诉着爱意。但是,赟很守规矩,没对雨
乱摸乱碰,这更显示出他对雨的尊重和珍惜。雨让赟在今天要了她,赟仍是那番
话:「我的好妹妹,你是我的女皇,你是我最圣洁的天使,让我把那最最神圣的
时刻保留到婚礼之夜吧。」

  分手时,雨邀请赟「五一」去她家,并说:「我爸爸很想见到你呢。」赟点
头答应,说道:「真怕你爸爸会不满意我,看不起我这个书呆子。」雨笑了:「
绝对不会。」赟想起文革期间,自己伤害过雨父亲的事,心中一阵愧疚。

  研究院准备提前放假,四月二十八日,院里的浴池对女职工开放,洗完澡后
就可以放假回家了,一直到过完「五一」才上班呢。

  雨本要去洗澡,东西都收拾好了,却被老狄粘上了。雨心里装着赟,便拒绝
老狄。老狄说:「我们将有五六天不能见面呢,这么多天见不到你,我会自杀的!

  你不希望我因为你而死吧?」结果,纠缠之下,雨难以抵挡,被老狄操了。

  老狄灌了雨一肚子精后就走了,说是给职工办节日福利去。雨整理好被揉搓
凌乱的衣服,刚想去洗澡,门卫又送来了一封信和一件邮包。雨看到那封信是航
空信封,寄信人地址是北京,便知是顾意来的信。邮包却没注明邮寄人的地址,
也不知谁邮来的,邮的是什么。

  雨先拆开信封,果然是顾意写来的信,除了一些问候的话,信中还写道:「
……温情一夜,至今留恋,幸福回忆,永记心间。天上有明星,海里有珍珠,可
我的心,我的心里有爱情。海枯石烂,我的心不变。你娇小可爱的姑娘,请投入
我广阔的胸怀,我的心和海和天,都要为了爱情而枯灭……我已经和父亲说了,
我爱上了一个姑娘,我愿为她抛尽一切,到北京来吧,嫁给我……」看着信,雨
心里不能说不激动,毕竟,每个女人都希望被爱,每个女人都希望被人追求,被
人赞美。

  雨又打开不知是谁寄来的邮包,啊,雨的眼睛都被晃得直冒星星,是一件天
蓝色的丝绒旗袍!还有一条连裤丝袜。那旗袍如此娇艳,闪着华丽的光彩,摸上
去十分柔软,雨实在太喜欢了!哦,邮包里还有一封信,一张信纸上只写了几个
字:「永远爱你!」落款是「赟哥」。雨顿时热泪盈眶。

  在这同一时刻,接到两个优秀男人的邮件,且都向她表达了爱意,雨既幸福,
又闹心,因为她必须拒绝其中一个男人的真诚爱情。是的,她只能选择赟,她只
爱赟!

  雨想立刻就穿上旗袍,可一想到刚被老狄操过,身子那么肮脏,这会儿穿上
旗袍,等于亵渎了赟的那份纯洁的爱情。于是,雨把旗袍丝袜都装在了她的皮包
里,带上洗涤用品,拎着皮包,前去洗澡。

  沐浴之后,雨的肌肤更显娇艳柔嫩,真如贵妃出浴,恰似鲜花绽放。被爱情
包裹着的她迫不及待地在更衣室里穿上了丝袜旗袍。

  正巧,可怡端着盆从外面进来,一看见雨,可怡就大呼小叫起来:「我的天
啊,难道是天女下凡了?太漂亮了!」

  确实,旗袍对体型的要求极其严格,无论过胖还是偏瘦,穿上旗袍都不好看,
还不如不穿。但是,这件旗袍一穿到雨的身上,却那么光彩照人。雨穿着旗袍很
合体,并尽显玲珑诱人的曲线。她的乳房虽不大,但绝不是飞机场,还是能将胸
前顶起。而她那一把可盈的纤纤细腰,肥突的翘臀,使其显得格外性感。天蓝色
的丝绒,衬着她桃花般的粉面,嫩藕般的手臂,使她显得优雅、华丽、高贵……

  听到可怡的叫声,不少人从浴室出来,于是,更衣室里发出一片惊呼声:「
哎呀,嫩雨,你还让我们在研究院呆下去吗?你这么漂亮,研究院的男人不得个
个在梦里想你呀!」「咱中国不时兴选美,要不嫩雨还不得拿冠军?」雨幸福地
咬着下唇,微笑着不说话。

  有人问:「谁买给你的?这么合身,一定是非常了解你,知道你应该穿什么
衣服的人买的。」「是不是小包买给你当结婚礼服的呀?」这时可怡笑着接话了
:「小包可没那眼光,我知道谁给她买的……」可怡还想往下说,雨瞟了她一眼,
娇嗔道:「多嘴!」可怡就不往下说了。

  雨从浴室出来,浑身散发着浴后的的芬芳,在明媚的阳光下,她款款走在研
究院的小马路上,果然把路人的目光都吸引去了,没有人不赞美她。雨心想:「
我的赟,我应该穿着这件旗袍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穿着它和你干第一次那事…
…」正这么想着,身后突然有人喊她:「雨姐!」

  雨都不必回头,就知道喊她的人是谁,眉头不觉皱了起来,身上不由自主地
打了个冷战。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这个小包!但雨还是转过身来,有礼貌
地点了一下头。她毕竟是个有教养的姑娘,何况她认为即使不想跟小包相处了,
他们也还是同事,打个招呼是情理之中的事。

  小包快步赶上雨,笑嘻嘻地说:「我从大老远一看背影就知道是你,研究院
除了我老婆,别人也不可能这么漂亮嘛。」雨已经走出了研究院的大门,她今天
没骑车,准备走着回家。她对身边的小包说:「我要回家,请你不要跟着我。」

  那神情和口气,完全像是在和一个普通同事说话,仿佛他们过去没发生过任
何事情。小包心里发起火来,暗骂:「妈的,贱婊子,屄都被我操得烂透了,还
跟我装,摆什么臭架子,装什么高傲?」

  心里虽这么想着,脸上却尽现笑容:「雨姐,我是回我们的新房啊!我现在
已经不住在单位宿舍了。」雨没好气地说:「小包,你说的是什么话?啥叫我们
的新房?那只是你的新房,跟我毫无关系。」小包说:「怎么没关系?那新房可
是你出头跟许克要来的哟。我现在就想请你去新房,你穿得这么漂亮,也应该让
我好好稀罕稀罕嘛。」面对无耻的小包,雨终于不留情面了,她冷冷地说道:「
你爱稀罕谁稀罕谁,我才不跟给你走呢!」于是小包说他如果没有雨就吃不下饭,
睡不着觉,声称都折腾瘦了。的确,小包实在太喜欢雨了,尤其今天,看到雨身
着旗袍,优雅妩媚的样子,更想顷刻间就把雨抱在怀里玩个够。见雨根本不吃他
那一套,小包亮出了撒手锏,他告诉雨,自己手中有雨的照片,是春节期间雨在
草原上和他野合后,他拍下的雨的裸体照片。他问雨要不要跟他去新房看看那些
照片,如果雨拒绝,他就会把那些照片贴到研究院的宣传栏上。

  雨听小包说了这些,站了下来,她脑海中刹那间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了,
她没想到小包会如此卑鄙。小包望着雨,直吞口水,他一把搂住犹豫不决的雨,
挽着她的腰说:「走吧,想什么呢?」雨问他:「如果我跟你走,你会把那些照
片和底片还给我吗?」小包说:「那得看你听话不。」

  走到半途,小包看到路边有卖水果和烤肉的摊子,他有点饿了,就挽着雨腰
走到摊前。三四个正在烤肉架前烤羊肉串的新疆人看小包走过来,便大声吆喝叫
卖起来。小包问雨是否吃羊肉串,雨哪有心思吃那东西?她扭过头去不理小包。

  一个小胡子新疆人见状笑了,他盯着婀娜多姿的雨,对小包说:「你女朋友
生气了?」小包得意地笑笑,买了几根羊肉串。小胡子又说:「你女朋友太漂亮
了!

  好好哄哄她,不要惹她生气!」小包说:「那还用你说?」然后挽着雨走了。

  来到曾经是他们共同的新房,雨问:「照片呢?」小包却变了脸,一瞪眼睛,
将雨狠狠推倒在床上,雨「妈呀」叫了一声,小包不客气地骂道:「臭婊子,骚
狐狸精,照你妈个屄片!你是老子的对象,知道不?穿一身婊子服就跟我牛逼?」

  雨刚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又被小包推倒了。雨卧在床上,带着哭音说:「
小包,你干什么呀?你吓到我了。」

  小包猛扑到雨身上,隔着丝绒旗袍,掐着拧着雨的乳房,抓着她的小肚子,
揉着她的屁股……恨不得把雨揉碎吃掉。隔着旗袍搓弄雨,使小包觉得别有情趣,
更加过瘾。

  他抱着雨的屁股,脸贴在上面蹭着。丝绒下裹着雨那肥大而富有弹性的屁股,
脸在上面蹭着,柔软而光滑,那滋味美妙到了极点,也舒服到了极点。小包爽了,
雨却扭着屁股抗拒他:「不要弄脏弄坏人家的旗袍啊!这么贵的东西……」雨穿
上这件旗袍,就感觉自己仿佛被赟拥抱了,温馨而幸福。可眼下,小包不管不顾
狂热地蹂躏着她和旗袍,这使她感到自己和赟在同时遭受小包的侮辱,雨因此非
常难过。

  但是小包哪里知道雨的感受?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在乎的,他就是要好好受用
穿着旗袍的雨。他把雨放得平躺在床上,脸贴在雨绵软的小肚子上蹭着。雨无助
地任由小包搓弄,旗袍已揉搓出褶子来了。

  小包又用鼻子蹭着雨旗袍下隆起的阴部,雨扭动着说:「求……求你,别弄
了……」漂亮高傲的雨此时在无赖小包面前,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小包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硬鸡巴横放在雨的胸上,像搓擀面杖一样,在雨的
丝绒旗袍上搓着擀着,旗袍下是雨那小巧柔软的乳房,被小包鸡巴弄得挺了起来。

  雨难受得双脚相互搓动着,双腿一会夹紧相蹭,一会又大大地张开。小屄已
经刺刺痒痒难以忍受了。她现在已完全垮掉,开始发骚发浪。

  小包端起鸡巴,又在雨鲜嫩的红唇上蹭了几下,龟头上一滴亮晶晶的液体掉
落在雨脸上嘴上。小包命令道:「快吸我的鸡巴!」雨还真乖乖地张开小嘴,含
住了小包的硬鸡巴。她的双腿也更加剧烈地蹭起来,时而,还翻扭几下身子,其
难受劲可想而知,小包就喜欢看她这骚样。雨那身华丽的旗袍已凌乱不堪,但包
裹着她曲线玲珑的丰腴娇躯仍显得分外迷人。小包一边在雨口中抽插着肉棒,一
边伸出手去揉弄雨,雨的乳房、肚子、屁股和阴部是他下手的重点部位。

  小包又抽插一阵,觉得要射了,赶紧把鸡巴从雨嘴里拔出来,雨难受得叫起
来:「哦……喔……我要吃……哼哼……」小包没搭理雨,他知道,此时主动权
完全在自己手中,他想怎么玩雨就怎么玩。小包撩起雨的旗袍下摆,看到雨的连
裤丝袜已经湿透了,散发着醉人的淫荡骚气。小包隔着丝袜抠雨的肥屄,雨浑身
酥软了,她叫着:「啊……我……不行啦……啊……哦……」她又拱了拱屁股,
在床上爬行几下,然后软软地瘫在小包怀里:「你……你……你快要了我吧……

  啊……」小包隔着旗袍拍打她的大屁股:「骚货,你她妈的刚才不是还跟我
牛哄哄的吗?现在怎么了?快、快求我插你骚屄!」雨果然乞求起小包来:「噢
……

  哦……喔……求求你……哎呀……快……快插我骚屄……快干我小痒痒屄!」
小包骂道:「贱屄娘们,你让我插我偏不插,看谁最难受。老子先抽颗烟!」说
着,小包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又掏出火柴,刚想点火,想了想,又把火柴交
给雨:「给我点烟!」雨接过火柴说:「好……我给你点烟……求求你,我的屄
就是贱……你一边抽烟一边操我贱屄吧……」说着,给小包点燃了烟卷。小包深
吸一口烟,又吐到雨的脸上,雨被熏得闭上了眼睛。

  「告诉我,你今天打扮得像个妓女、贱货,要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操你臭
屄?」小包一边用粗糙的胖手搓着雨绷在丝袜下的屄一边问。「是……啊……我
这贱货……就是想让你……操我……臭屄。」小包用手指将丝袜裆部抠了一个窟
窿,看着雨张开的屄,看着屄里缩动着粉红嫩肉,继续调戏着雨,他用烟头燎雨
的阴毛,「嗤啦」一声,雨的阴毛被燎焦了一小片,散发出焦糊气味。雨吓得浑
身抖动起来,「喔喔」叫着。小包把烟嘴塞进雨屄,雨屄夹着烟嘴抽动着。

  小包问:「你不是要跟我黄吗?咱俩都不是对象了,我还操你干屁?」雨呻
吟声几乎近似于嚎叫了「啊……啊……只要你能操我臭屄,我……我随叫随到…

  …还……还不行吗?」小包再也忍不住了,雨那可爱的骚贱样子实在太令人
动情,他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一个党员要说话算话啊!」说罢,拔出雨屄里
的烟卷,扔到地上,揉了揉雨的大屁股,捧起鸡巴,对准丝袜窟窿里张开的骚屄,
深深地

              插入肉穴中……

  第二天,研究院已经放假,不用上班。小包把雨留下来继续享用,直到四月
三十日早上。两夜一天内,雨被操八次,还要给小包做饭、洗衣、收拾房间……

  三十日早上,挨操数次的雨终于清醒,恢复正常。她趁小包睡熟之机,穿着
肮脏的旗袍和露了洞的丝袜跑了出来。那日,天气骤变,北风呼啸,下起了急雨,
雨被冻得浑身发抖,顶风冒雨跑回家中。

  幸好,父母和嫩娇这天都不休息,家中才无人看到雨的狼狈丑态。雨回家后
赶紧脱下旗袍和丝袜。看着一塌糊涂的旗袍,雨泪水满面,自己实在太愧对赟了!

  看看寄托着赟一片深情的丝袜已经报废,雨心疼得不行,舍不得扔掉,塞在
了床褥下边。

  雨又冒着风雨出门,把沾满小包精液和自己淫水尿液的旗袍送到干洗店,干
洗店的老板都说:「这么好的旗袍怎么造成这样?」雨羞得面红耳赤。老板告诉
她三天后再来取回旗袍。

  雨又去了商店,买回一条新的连裤袜。虽然和报废的那条一模一样,但意义
却完全没了,因为报废的那条是赟送的啊!

  此时,北风一阵紧似一阵,冷雨竟然变成了纷纷扬扬的雪花。「五一」之前
下雪,雨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她的心情此时比天气更糟糕……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5 0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