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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女福星闯江湖】(1-7)(11.7更新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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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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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很久没发文了,记不起来发到第几章了。因此先发到这里,请老大们
帮着审核一下。如果没发过的话,请一个星期后帮我转到原创区,如果发过的
话,请直接删除。不好意思,给大家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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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黑衣人凌空飞纵过十余丈外已脱离向天魁及弓箭手们的视线外,蓦的,路
侧暗处又纵起一条人影,望着那黑衣人飞逝之处,尾随疾追。

  原来这人影是吴天才。吴天才未被分配任务,他为了好奇,便也偷偷隐身远
处,因此并未追赶。但吴天才却不肯失去这机会,他的轻功比剑招上的造诣更
高,自非向天魁等人可比。这时他和黑衣人只相距两三丈的距离。他施起踏雪无
痕的身法,拼力疾追,虽未被对方抛远,却也无法将距离拉近,可见黑衣人的轻
功,至少不在自己之下。

  美人岛的这处伪装渔村的接运站,本来就是一边濒海、一边傍山,因此追出
不远,便已进入山区。山路崎岖,怪石嶙峋,又在夜间,两人只好小心纵跃,以
策安全。吴天才弄不清黑衣人是否已发觉身后有人追赶,因为对方自始至终不曾
回头察看。如果他不知身后有人追赶而行进间能保持如此速度,那么此人轻功之
高,那就不得不令吴天才更为惊服了。

  大约盏茶工夫过去,至少翻越了两三个相隔不远的山头。忽然,在一处山壁
下的石丘旁,那黑衣人竟停下脚来。岂料就在他即将追到的眨眼之间,黑衣人竟
然一闪而没,消逝不见。

  顿时,吴天才脑子里「嗡」的一声,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像有一股寒流,
沿着他的背脊,直泻而下,鸡母皮掉了一地。莫非这黑衣人真的是鬼?

  说真的,黑衣人只要是人,即使他武功再高,吴天才也绝不胆怯,但若对方
是鬼,那就不得不令他心生寒意了。他站在石丘旁呆了半晌,脑子里一直思索不
已。黑衣人消逝得实在太令人不可思议了,石丘周近,除了草丛,并无其他可以
藏身之处。至于紧靠石丘的山壁,是一片嶙峋的峭壁,更不可能钻进去,即便峭
壁有暗门,当对方进入暗门时,也绝不曾快得令人无法发现。

  忽然,他发觉这石丘竟是一座坟墓。如果黑衣人是钻进坟墓里去,那么他毫
无疑问的是鬼,但看见他有形有体的行动,又实在不可能是鬼。如果他是人,又
绝对不可能从那么窄小的墓门钻进去。更何况墓门封闭得十分牢固。正在充满讶
异愕骇间,只听石丘的背面发出一声震响,像是石块塌陷的声音。他急急转到石
丘背后,果然一块石块由石丘上掀落下来,露出一个大洞。他立刻明白是怎么回
事。

  原来黑衣人果真是钻到坟墓里去了,只因匆忙间没把那石板盖牢,所以才又
自动滑落下来。吴天才不觉暗喜,既然黑衣人钻进石墓,自己守在洞口,岂不等
于瓮中捉鳖,不愁对方能飞到天上去。但他却已知对方武功高不可测,若他被困
久了钻出来和自己决斗,胜负必定尚在未知之数。

  他紧守洞口,向里望去,因这洞口紧靠崖壁不远,月光无法射进,视力再
好,也无法看清里面的一切。吴天才等得不耐烦,向里叫道:「哇操,朋友,河
豚吞河灯──大家心知肚明,不管你是哪一道上的,还是自动现身出来相见为
妙。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

  他这几句话说了等于白说,因为不但不见黑衣人出来,里面掂掂,连半点声
音都没有。吴天才想起身上带了火折子,连忙摸出来,迎风一晃燃上,探手向里
照去。他不敢靠洞口太近,以防被对方猝施突击。

  这石丘果然是一座坟墓,因为离那洞口不远便赫然是一具棺木。由于洞口仅
可容一人通过,只能照见那棺木的一部分,而且也照不见棺盖,即便棺盖已经打
开,也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不过可以断定,那黑衣人必定躺在棺材里面,因为这石丘并不大,墓穴里也
只能放一口棺材。

  吴天才将火折熄灭,再向里叫道:「哇操,乌龟头上一个包──烦恼皆因强
出头,如果再不出来,在下就要放火烧了。」

  他一连以同样的话讲了两三遍,里面还是丝毫不见反应。吴天才极力耐着性
子道:「哇操,你怎么是老牛筋三锥子──扎不出一滴血,咱们往日无怨,近日
无仇,只要尊驾出来说明一切,在下绝不为难于你。」

  还是不见任何动静。吴天才一气之下决定说干就干,他在附近不大一会儿,
便找来一大堆干柴枯枝,然后一股脑的塞进洞口。

  在点火之前,他终于有些于心不忍,只好再下一次最后通牒:「哇操,竹织
果子──没心肝,我已表明心意,若尊驾在半盏茶工夫之内仍不出来,那就别怪
在下手下无情了。」

  在他的预料中,这次那黑衣毫无疑问是非出来不可。岂知半盏茶工夫之后,
里面还是当他在唱歌,依然不见动静。

  吴天才不觉冷笑道:「哇操,这是老鼠舔猫屁股──自己找死。既然你活得
不耐烦,在下也没有必要再对你客气。」

  他说着,稍稍犹豫了一下,便燃亮火折子,点起火来。干柴枯草,全是易燃
之物,很快便「哔哔啪啪」的烧成一片烈焰。吴天才只道黑衣人也许会在这时闭
气冲出火中,岂知等了许久,还是毫无异样。黑衣人竟然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被烧
死在坟墓里,只怕任谁也不相信是老太婆上鸡窝──奔(笨)蛋。

  将近顿饭工夫,那干柴枯草才烧成一摊灰烬。不消说,那棺材也随着付之一
炬。

  吴天才由火焰中观察,却似乎不见烧到了人。他为了再仔细检查一遍,特地
找来一根长树枝,探进洞口拨弄了很久,也未觉出有烧焦的人体在内。搞到底,
他只有满腹狐疑的寻路回去。

  回到自己所住的房间,时间已近四更。推开房门,只见灯影下坐着一个千娇
百媚的女人,赫然是史脱秀。「哇操,表姐,你怎么坐在这里?」

  「你可追上了他?」

  原来史脱秀昨晚也是为了好奇,埋伏在暗处观看向天魁如何对付那黑衣人,
只是她和吴天才事先并未相互知会。她眼见黑衣人击退向天魁、郭玲珑、赵金镖
的截击,又躲过弓箭手犹如飞蝗般的箭阵,最后路侧冒出一人,向那黑衣人疾追
而去,便料定此人必是吴天才。及至回房后,她见吴天才房中灯光未熄,由窗外
向内一看,果然床上无人,她是担心吴天才此去吉凶难料,自己也睡不下,便索
性来到吴天才房中等待。

  吴天才听史脱秀这么一问,「呃」了声道:「哇操,原来表姐昨晚也在暗处
观察?」

  史脱秀道:「这种离奇古怪的事,谁都会产生好奇心,我当然要暗中察看一
番,你到底追到那黑衣人没有?」

  吴天才随即把刚才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史脱秀,他因心中诸多疑窦难
以破解,当然也希望知道史脱秀听后的反应,因为对方年龄比自己大,经验阅历
也比自己多。

  史脱秀紧蹙黛眉,半晌,才像自言自语道:「世上竟有这种令人无法相信的
事,莫非真的是鬼?」

  吴天才吁了一口气道:「哇操,子不语,怪力乱神,小弟从来不相信有鬼,
但现在似乎不相信也得相信,如果是人,哪有不怕火烧的,而且烧过后又找不到
尸骨。」

  「你可真的看清楚了?」

  「哇操,当时火光那样大,坟墓方圆不到一丈的范围,除非是青暝(瞎
子),怎会看不清楚。」

  「你可否带我去看看?」

  「哇操,可是可以,不过必须找个适当机会,不可让任何人看到,就是刚才
我对你讲的这段经历,也不可让任何外人知道。」

  「我明白,一定会替你保守秘密。」

  又谈了几句,史脱秀便起身回房而去。她虽然对吴天才深深爱慕,无时无刻
不在想找机会接近和亲近,但却能分得清什么时候是适当时机,以现在吴天才的
心情,实在不是可以接近的时机。

  很快,天便已大亮。早餐时,出人意料的,向天魁竟然不曾到场,经包通亲
自去请,只见向天魁仍未起床,只交待包通要众人先吃,不必等他。

  吴天才和史脱秀进入餐厅后,一搭眼便发现众人的神色和往日都不大一样,
一个个无精打采,呆若木鸡,似乎谁都懒得开口说话,尤其包通和他的十几名手
下,更是面如死灰。

  吴天才和史脱秀都不难想见,包通和他的手下是担心今后怎么办,连向天魁
在这里都奈何不了黑衣人,一旦向天魁离开这里,不如找块豆腐撞墙算了。

  早餐过后,因向天魁卧床未起,正好给吴天才和史脱秀机会,两人随即悄悄
往山上而来。由这处伪装渔村的接运站到山上的那处石丘,大约三五里路光景。
一路寻寻觅觅,足足用了半个时辰,才找到现场。

  由石丘靠崖壁处露出的石洞中向里望去,依然是一大堆灰烬,不曾有人动
过。再看那石丘的范围,也不过一丈方圆左右,并不比普通坟墓的范围大。

  史脱秀特地也找了根树枝,探进去将灰烬拨弄了半晌,也是毫无发现。事实
上若真有一个人被烧在里面,绝不可能也化成灰烬。忽听史脱秀道:「你守着,
让我进去察看一下。」

  吴天才愣了下道:「哇操,你认为回子的棺材──没得底,里面另有藏身之
处?」

  史脱秀点点头道:「很有可能,别看石丘很小,也许里面范围很大,说不定
还另有什么机关布设。」

  一语提醒吴天才,他不得不佩服史脱秀经验阅历比自己丰富。凡是一个人对
不解的事能提出疑问,便可证明他的思维细密和对这事的看法深远。但他却不能
让一个娇滴滴的女人钻进布满灰烬的墓穴里去。

  想到这里,主动脱去外衣道:「哇操,有事小弟服其劳,还是让小弟钻进去
看看吧。这事本来就该小弟做的。」

  他说完话,随即先把灰烬拨到一边,接着探着身钻了进去。

  墓穴里虽然幽暗,以他的视力,仍能看得很清楚。一点不错,只是不到一丈
见方的范围,因为丝毫闻不到人体烧焦气味,可以证明那黑衣人绝对不曾烧死,
但他又躲到哪里去了呢?这怪事看来永远找不到答案了。他毫无所获的钻了出
来,并把那揭开的石板盖上。

  使他感到愧疚的,是自己不该一把火烧毁这墓内的棺材,连死人的骨骸也烧
得光光。好在自古以来,人死就有火化的先例,他也只有这样聊以自慰了。二人
在墓外席地而坐,苦思不得其解。

  史脱秀紧挨着吴天才,吹气如兰:「才弟,要按怎?」

  吴天才回目望见史脱秀,这才发觉史脱秀此番出来,居然经过刻意的打扮。
高挽的秀发上插着一支毫光四射的衔珠彩凤,瓜子形的娇面上,眉目如画、樱唇
点珠,红得令人想吸一番。那身紫色罗衫长裙,外罩荷绿长襦,缀玉佩、挂金
环,简直是官宦人家的一位少奶奶来追踪查案,穿这样,有没有搞错。

  这炫目耀眼的装扮,令吴天才神情一怔。

  史脱秀轻声细语的在他耳边响起:「才弟,我在问你的话哩。」

  「哇操,什么要按怎?既然找不到,只好回接运站了,再说,这并没有我们
的责任。」

  「才弟,别让姐姐兜圈子、捉迷藏了。」

  那双媚人的桃花眼中,闪烁着说不出的欣喜及兴奋,又似冀盼祈求。

  吴天才不是傻瓜,哪还听不出言外之意,道:「哇操,秀姐,我会报答你
的。」

  「我不要空头支票,我求的是实惠。」说完,整个娇躯已紧紧靠在吴天才胸
前。

  这话说得已够明显,吴天才实在无法支吾,何况,目前正需求人家帮助的时
候,于是伸手揽过她的纤腰,抱个满怀。史脱秀本已春心荡漾,给他那有力的双
臂抱着,心内更加荡漾,尤其少男的气息阵阵入鼻,熏得神魂不定,使之陶醉在
温情之中。这不是享受,这是一盆熊熊的炉火,在燃烧着她。剑眉虎目、胆鼻珠
唇、俊逸出尘,这一切一切,在勾起遐思。

  她本性妖媚入骨,充其量是个荡妇型的女人,要她忍受这无情的煎熬,实在
不可能。人为万物之灵,假如美女在怀,要保持不动之心,不是圣人,就是性无
能。吴天才虽然是个大孩子,但已是百折不扣的大男人,而且又有实际的战斗经
验。史脱秀更是饱尝其中三味,此刻刻意打扮,就曾经幻想投入吴天才怀中的情
景,愈想欲火炽烈,饥渴的愈难过,不觉得口里呻吟。

  「秀姐,哇操,是不舒服吗?」吴天才故意的问道。

  「才弟,我没有不舒服,只是心中有点难受。」

  「哇操,那么我替你揉揉,顺顺气就会好的。」

  史脱秀不知道吴天才对性不了解,还是故意假仙(装蒜)。而自己实在忍无
可忍了。管他呢,想办法让他明白怎样可寻乐,然后再慢慢的引导他就好办了。
于是,立即以略颤的声音道:「才弟,你要轻一点揉呀。」

  吴天才伸手在史脱秀胸口抚揉,只见她脸色艳红,心脏更加剧跳动,呻吟之
声反而更大声了。

  吴天才又道:「哇操,秀姐,现在是否好些?」

  「才弟,你揉了几下,不但没好,反而整个胸脯都难过死了。」史脱秀沉醉
在有力的拥抱中,在男性特有的气息里,急需他那粗野、强而有力的手抚摸。

  吴天才闻其整个胸脯难过,干脆解开她的上衣,双手各抚摸一个圆滑白嫩玉
乳,按、揉、捏个不停。史脱秀此刻感到一阵热流冲遍了全身每一条神经,酥得
心都快碎了,麻痒传到了整个娇躯,有说不出的舒服及快感。伸手将他拥在胸前
紧紧地抱着,疯狂的吻着。

  丁香偷渡,暗示吻的技巧,吴天才早就体会到男女之间的乐趣,他也贪恋这
无穷快乐的享受。一阵炽热的狂吻,传达了二人满腔的热爱、心灵的交织,希望
融在这热吻之中,永不分开。虽然只有这一阵热吻,已使双方满足与快活。

  「啊,才弟,你真行,我现在真快活,你是个好宝贝。」

  「秀姐,哇操,我也好舒服呀。」

  吴天才在她有计划的挑逗之下,自然产生心理上之要求,欲海之中,这濮桑
之则,为礼数上之禁条。因为男女情不能得到平衡,如在平静的生活里,绝不会
发生这种孽缘。这种生理自然本性,几乎两性相悦,即逾规范,也是可怜,何况
吴天才与史脱秀根本没有血缘,怎可过于吹毛求疵哩。

  吴天才抱着粉酥柔软的娇躯,那火热般的体温,叩开了情欲之门。史脱秀本
已陶醉,三贴的招式,已感到又舒畅,又难挨,舒畅的是从他身上传来一阵年轻
男性阳刚之气,温暖了她的心田。

  她平日只看到他俊逸出尘,绝未想到他的话儿会有如此粗大,她恨不得将它
塞进自己体内。睁开一双秀目,闪出两股奇异的光彩,觉得吴天才是真正的理想
伴侣,不觉脸上显露出一阵娇艳无比的绯红,自动的除去荷绿长裙以及亵裤。爱
情是奇异的,其妙趣随着陶醉的人而产生的。

  记得有一首打油诗这样说:「女人只要话儿棒,长得再丑又何妨。淫液四溢
润臀沟,浪骚十足拔头筹。三面腔道如累(这个字我打不出来)疬,造起爱来真
神奇。不问情动是真假,做爱助兴需淫吟。」

  史脱秀原就是淫荡的女人,要不,怎会和向天魁有不正常的关系。就算是受
药物控制,她不张腿,向天魁又岂奈她何。何况,史脱秀是美人岛岛主欲要的
人,向天魁纵是吃了豹胆熊心,也不敢不给她解药。就因为她自己淫荡,才予向
天魁可乘之机,又因为向天魁的东西管用,才厮混了这么久。吴天才的出现,这
才开始发酵,现在见到他那话儿有独到之处,这样的男人当然是她心目中上上之
选。

  吴天才这时掌心仍然停在她酥胸上,觉得她心脏狂跳,脸上粉红发光,像一
朵开放的玫瑰花。知道她欲焰已在燃烧了。

  史脱秀欲火高升、血液沸腾、浑身酥麻、六神飘荡,早就将一切抛到九霄云
外了,心里痒得难受。

  「冤家……快……快来呀……我受不了呀……我急需要你……我也愿死于你
凶猛摧残之下……啊……」

  这是史脱秀内心的呼喊。什么是尊严,什么是羞耻,人生也只有欢乐,生命
才能存在。

  在吴天才的挑情下的史脱秀,颤抖、寒颤、芳心乱跳,可是她不敢睁目,不
敢呻吟出声。为什么?女人嘛,女人总得捏一半。但是她已淫液如泉水般的流
出,春情之火在继续高烧。

  吴天才见其欲火已是烧得不能再烧了,终于扑向她的肉体上,这时的史脱秀
已忍得不能再忍了。双手环抱着吴天才的有力胳膊,玉腿自行分开,热情狂烈的
接吻,将整个的肉体寄托在紧紧的拥抱中,又将一腔深情由舌尖传达给他。他们
在这无比热情的纠缠,情深意长的吻着,尽情的发泄心中的欲火,吻得两人呼吸
都感到困难。

  他们这场野外攻击,滚、拥、挤、压,纠缠个不停,久久之后,才恋恋的分
开,吸了一口气。

  「才弟,我爱你。」史脱秀终于出声了。

  「秀姐,不,我的情妇。」

  「亲弟弟,我的小丈夫……我的情人……我……我的……」

  吴天才尽情的揉搅她的玉乳,凝视她全峰的肌肉,她的肉是芳香的,她的神
情喜悦,含情媚笑,呈现出无限的深情。尤其肉香阵阵,娇媚无比,更增加其迷
人的姿态,令人接近她如同淋浴了香水浴。史脱秀完全沉醉了,那小猫咪小嘴一
开一合的歆动,矿泉水滴滴的向外流,急抬肥臀摇摆不停,可见她已急不可忍
了。

  吴天才将他那英武、挺拔的话儿紧顶住了蟾蜍,将矛头轻轻摩辗着。

  「啊,好弟弟,你不要再挑逗我了,我忍受不了,可怜,可怜我。」她嗲声
嗲气的哀求。她骚荡的抬高粉臀,急速往上迎合,长矛渐渐的插入,使蟾蜍扁扁
的嘴四周隆起,矛头顶着花蕊。美死了,不过也有点难过。她抬高粉臀,晃动更
急,一个急抬,一个猛插,「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原野响起。

  她的下水道好像是一口深水井,吴天才索性放长线、掘深井,这条坑道也真
深,好在吴天才的工具也够长。史脱秀这下可满足了,因为这根掘凿深井的工具
正如她所想,下面的小嘴鼓得凸凸的,还有矛头顶住花蕊的滋味,火辣辣的烫得
全身舒畅。真使她欲仙欲死。

  吴天才所接触的三个女人,都是天生绝色,但各有千秋。小芝虽豪放,但却
含羞带怯。郭玲珑外向,敢说敢叫敢做。史脱秀妖媚入骨,人间尤物。

  凡是欢乐中的人,在发现了他和她旗鼓相当的对手时,无不喜上眉梢,他和
她都恨不得将对方吞下肚里去的心理。

  吴天才抱着她的娇躯,长矛深入下水道里,痛快异常,享受这美艳尤物的天
生媚功。人俊、货扎手,史脱秀畅快得心要碎了,酸麻、酥痒,这种销魂蚀骨的
乐趣,她乐得已达到了顶点。气象台刮起了八级强风袭击的风球。也不知过了多
久,当吴天才不由自主的抵达终点站之后,史脱秀在长吁一声之后,竟闭着眼睛
呼呼睡了。

  「哇操,睡就睡,谁怕谁?」吴天才翻身下马,片刻之后,在她的身旁睡着
了。

  当两人回到接运站时,向天魁仍未起床,直到午餐时,才勉强起来。接运站
的一日三餐,都是定时,而且是集体行动,过的是军营般生活。餐厅也有餐厅的
规矩,平常由包通主持,自从向天魁来了以后,自然就改由向天魁主持。当午餐
已过,所有的人必须等向天魁离座后才能解散。

  向天魁刚要离座,忽见包通「扑通」一声,双膝跪倒,憋着嗓子叫:「大督
办慢走,属下有重要事情请示。」

  向天魁大为不悦道:「有重要事情等我回房后再进去讲,当着这么多人跪在
地上,像拦轿喊冤一般,你以为我是包公啊。」

  包通转头望了他的十几名手下一眼,再低下头,干咳了几声道:「这是弟兄
们要属下这样做的,所以属下必须当着他们的面向你老人家请示,也好让他们当
面听到你老人家的裁示。」

  向天魁紧皱着两道浓眉道:「到底什么事。像火烧屁股似的,说吧。」

  包通吞吞吐吐的道:「当然还是为了那鬼出现接运站的事。」

  「那又怎么样?」

  「昨晚的事,是你老人家亲身经历的,连你老人和赵、郭两位督办在场,都
奈何不了那鬼,若大督办一旦离开这里回到美人岛,剩下属下们在这里如何应
付?」包通说的是实话,他身为接运站的负责人,不能不为自己和弟兄们的安全
打算,同时也是十几名弟兄逼他当面向向天魁陈情的。

  向天魁对昨晚的事,当然也显得既尴尬又没面子,否则他就不会无精打采、
直到近午才起床。如今包通的这么一提,等于给他出了难题,想了半晌,才
道:「我管你按怎应付,从前没有我在的时候,你们还不是照样过了。」

  包通咧了咧嘴道:「大督办,话不能这样说呀。」

  向天魁两眼一瞪,道:「你要我怎样说?」

  「从前那鬼只是偷偷东西,属下们并不晓得他的武功会高到这般境界,若大
督办走后他闹起事来,只怕属下十几名弟兄都难活命。」

  「可是我不能为这事就留在这里,老不回美人岛去呀。」

  「属下就是因为这缘故,才不得不向你老人家请示。」

  向天魁犹豫了很久道:「这样吧,我把赵督办暂时留下,由他帮你维护接运
站的安全。」

  岂知他的话刚刚说完,赵金镖已惊惶无措的站起身道:「禀大督办,属下只
怕负不下这么重大的责任。」

  向天魁脸色一沉道:「你怎么这样俗仔,你的武功也算得上是一流的,为什
么负不了责任?」

  赵金镖痛样得很道:「连大督办都制服不了那鬼,卑职就算是再大条,也不
能跟你老人家比呀。」

  向天魁道:「那就把郭督办也留下,有你们两人在,总该够了吧。」

  郭玲珑也盈盈起立,响起她那银铃般的声音道:「禀大督办,卑职不能留在
这里。」

  「你为什么不能留在这里?」

  「卑职由美人岛出发前,岛主曾当面交待,事情办好之后,一定要随大督办
回岛,不能在外面逗留。」

  向天魁一向把郭玲珑视为特殊人物,不能不对她另眼看待,只好点了点头
道:「那么你就不必留下,待我另想办法。」接着沉吟了许久,才望着包通道:
「这样吧,我必须等各地采办人员统统回来才能走,看样子还要留在这里几天,
你不妨马上派人回岛向岛主禀报,请求岛主派遣高手前来。」

  包通一脸菜色:「属下人微言轻,最好大督办能亲自修书一封,这样才能引
起岛主的重视。」

  向天魁无奈,他明白,如果不答应,包通一伙同十几名弟兄上街头,自力救
济才怪,道:「也好,下午我就亲自写封信交给你。」

  包通见事情已获得解决,这才站起身来道:「若那鬼今晚再来,大督办准备
怎么样办?」

  向天魁想了想道:「以我观察,那装神弄鬼的黑衣人完全是被你引来的。如
果不引他,他就未必来,所以今晚除了把各个仓库的门锁好,只管各睡各的觉,
只留一人巡夜就够了,万一有了动静,再向我禀报。」

  当向天魁离开餐厅以后,所有的人也各自散去。

  当夜,包通遵照向天魁的吩咐,将所有仓库门锁起,只派一名弟兄负责巡
夜。但向天魁却依然提心吊胆,睡觉时连外衣都不敢脱,他只是表面不得不保持
镇定而已。一夜过去,那黑衣人还真的不曾出现。就这样一直过了平平安安的三
晚,所有巡夜的弟兄都未再发现黑衣人的影子,于是大家总算定下心来,也无人
再谈闹鬼的事。

  谁知就在第四天的夜里,史脱秀竟然失了踪。这是因为她早餐未到,向天魁
派包通去喊时,才发觉她房内无人。这一来,所有的人都突惊了。但其中最为惊
骇而又紧张的,毫无疑问是向天魁。

  向天魁这次离开美人岛,采办货物在其次,最主要的任务便是掳回史脱秀献
给岛主,如今史脱秀失踪,在他来说,根本无法回岛复命。史脱秀所住的地方,
离向天魁和吴天才都很近,而且在靠里边的房舍。她被人掳走,向天魁和吴天才
夜里居然一点声音都没听到,也太离谱了吧。

  向天魁起初本来想到是否是史脱秀自行逃走了的。但她已中了毒,必须按期
服用解药,她自行逃走,岂非自寻死路。再说她如果逃走,吴天才也不可能单独
留下,而如今吴天才却并没有走。

  在吴天才来说,焦虑不安的心情,似乎也不亚于向天魁。他唯一的目的,不
外是设法到美人岛营救父母,失去了史脱秀,他也就无法再到美人岛,到不了美
人岛,一切的希望岂不完全化为泡影?

  他决定主动去见向天魁,看他有何反应,同时也可消除向天魁对他的疑心。

  来到向天魁房内,向天魁正坐在那里发呆,一副气愤焦躁而又一筹莫展的鸟
样。

  他见吴天才到来,忙道:「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派人去找你。」

  吴天才落了座道:「哇操,想不到阴沟里翻了航空母舰,大督办准备怎么
办?」

  向天魁叹了口气道:「吴公子,这事你着急不着急?」

  吴天才正色道:「哇操,表姐不见了,在下当然着急,这还用大督办问吗?
不过,旗杆上绑鸡毛──胆子也太大了,竟敢轻易在大督办嘴边捋须?」

  他这是明捧暗损,再扇上一把火。

  向天魁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那就算我多此一问了,没别的,现在咱们该合
计合计,总要把令表姐找回来才成。」

  吴天才道:「哇操,要想找回在下表姐,第一步必须查出是谁把她掳走,只
要查出这人,在下即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向天魁想了想道:「就是这第一步最难,这里和令表姐相处最久的人只有
你,她从前都和哪些人来往过,你一定宰羊。」

  「哇操,大督办早已知道,在下和她是分别三年后才再到泰山访她,对她最
近三年都和什么人物交往过,根本莫宰羊。」

  「这样说来,可就难了。」

  「哇操,大督办说话最好阿杀利,别驼子放屁──弯弯曲曲。」

  「向某说出来,吴公子别介意,据我所知,令表姐这些年交往的男人很多,
黑白两道人物全有,正因为她交往复杂,所以才很难查出线索。」

  「哇操,瞎子算命──胡说,为什么不在近的线索上想下去呢?」

  向天魁「呃」了声道:「吴公子可认为是那装神扮鬼的黑衣人所为?」

  吴天才道:「不错,哇操,除了他,不可能有别人。」

  向天魁略一沉吟道:「我当然也早就想到是他,但令表姐是刚到此处不久,
那晚和他也不曾见面,他又怎会知道令表姐呢?」他顿了一顿,又道:「即使那
黑衣人是个好色之徒,因他已见过郭督办,要掳的应该是郭督办,不可能是令表
姐。」

  吴天才道:「哇操,论黑衣人武功据说已达到惊世骇俗的境地,另一方面,
对这处接运站的内部情形,似乎也早已了若指掌,如此看来,他掳走在下表姐,
又有什么不可能?」

  「照你这样说,咱们该怎么办?」

  「哇操,那黑衣人必定隐藏在附近山上,大督办何妨先率众搜山。」

  「如果搜不到呢?」

  「哇操,不妨以静制动,时间久了,那黑衣人必定会主动再来接运站骚扰,
那时大督办尽可率众围捕他。」

  向天魁一脸矬相道:「那黑衣人的武功,实在高不可测,上次夜晚的行动,
实际也就是在围捕他,但还是让他跑掉了,下次他纵然再主动前来,也不见得能
抓住他。」

  吴天才道:「哇操,隔墙扔孩子──丢人。大督办难道就这样算了?」

  向天魁叹气道:「其实我还更有难处。」

  吴天才道:「哇操,有话直讲,别老太婆撒尿──滴滴答答。」

  「如果找不回令表姐,我就无法回美人岛见岛主,连你也别想能到美人岛
去。」

  「哇操,大督办这种做法实在是太自私了,你想的只是为了自己的前途,但
在下失去了表姐,又该怎么办?」

  向天魁不得不歉然赔笑道:「吴公子别难过,向某就是拼着一死,也要把令
表姐找回来,否则我也无颜再回美人岛见岛主了。」

  向天魁在吴天才走后,立刻召集赵金镖、郭玲珑,以及包通等重要人员,共
商如何营救史脱秀的大计。最后决定,依然在那处空屋的正房设下诱敌之计。因
为上次两边埋伏的人隔的较远,这次改把弓箭手埋伏在两厢,让这些弓箭手每到
夜晚,便索性住在两边厢房,一有动静,便立刻起而应敌,如此便可避免夜夜疲
劳兵力。

  另外,赵金镖和包通也分别住在两边厢房,亲自负责指挥。只有向天魁、郭
玲珑、吴天才,仍住在原来的房舍,好在他们住的地方离埋伏之处甚近,一有动
静,马上便可前来接应。又是三天过去,那黑衣人依然不曾前来。

  令向天魁高兴的是,在这三天里,派往济南府以及其他各处采购的手下人都
已陆续到达。有了这批人的加入,等于增加了生力军,使得向天魁在调度运用上
更为得心应手,不论警戒网和围捕网,都比从前严密了很多。

  但那黑衣人偏偏不肯再来,搞得再厉害也没有鸟用。岂知另一件麻烦的事却
来了。那就是向天魁经过这么多天,那形象竟然完全恢复,换句话说,他服下的
垂头丧气丸的药力已完全消失。这怎么办?他自从在东岭因闹绯闻,把想象弄坏
以后,到现在将近一个月才算抬起头来,干了这么久,他如何能再忍下去。偏偏
他唯一的对象史脱秀又已失踪。想来想去,余下的对象就只有郭玲珑。

  但郭玲珑曾做过岛主多年的宠妾,身份不但特殊,而且还很神秘,又担心若
动了她,怕会噎到。然而问题不能不解决,否则,那就非憋出毛病不可。在他来
说,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后,几经踌躇,决定把心一横,实在顾不的那么多
了。所幸这时已在二更左右,他所有的手下和包通所属的弟兄,都已集中到空屋
中埋伏去了,在行动上方便了许多,绝不至被人发现。他本来早已睡上床,在实
在熬不住之下,便重新穿好衣服,悄悄出了门,来到郭玲珑窗外。

  屋内不见灯光,可以想见,郭玲珑早已进入梦乡。他鼓足勇气,才在门上轻
轻敲了几下。

  不一会,只听得郭玲珑随意、浓厚的声音问道:「什么人这时候敲门?」

  向天魁强自镇定着,道:「郭督办,是我。」

  只听郭玲珑「呃」了声道:「原来是大督办,您怎么这时候……」

  向天魁干咳着道:「我有要紧的事和你商议,请开开门?」

  郭玲珑虽然憎厌向天魁,但他总算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锄头管簸箕,在公事
上不得不应付,何况对方已声明是有要紧的事而来。

  这女人一向睡觉是不穿衣服的,这几天因为担心夜晚随时有行动,不得不穿
上肚兜和亵裤,此时只披上一袭纱缕,便下床先点上灯,然后开门。

  向天魁因为很久未近女色,一进门闻着房间里的气味就痒酥酥的快爽(受)
不了。他在床边桌旁的椅子上坐下,眨着一对红眼便向郭玲珑身上猛盯。郭玲珑
也在床沿坐下。

  这女人的身材,玲珑中又见丰腴,那胴体裹在半透明的薄纱内,各部分若隐
若现,只看得向天魁两眼简直要冒出火来。郭玲珑本来就对向天魁讨厌,此刻被
他看得更是全身起鸡母皮。世上的事就这么处处令人不如意,如果像吴天才那样
的男人对她有这般模样,那该是多么一件称心如意的事,偏偏这个男人却是她不
屑一顾的。

  郭玲珑只好转回头去,轻咳了声道:「大督办,有什么要紧的事,您现在就
请讲吧。」郭玲珑对这种事最敏感不过,岂能看不出对方要做什么,整了整脸色
道:「大督办好像不舒服,既然不舒服,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话不妨明天
再说。」

  向天魁那股「火」往上冲,咧咧嘴道:「就是因为要紧,所以必须现在…」

  「那就现在说吧。」

  「这事用不着说,只做就成了。」

  「鼓不打不响,话不说不明,做能做出什么来呢?」

  「您不是看出我不舒服么?」

  「是的,您的确像不舒服的样子,和往日不大相同。」

  「我就是因为不舒服,才来找你。」

  「大督办这话让属下不懂,不舒服就该找医生,属下哪懂得病?」

  「你懂,不但懂,而且你现在就是神医,我这病由您一看就好。」

  「大督办,您好像精神有问题。」

  「我没问题,问题是你肯不肯。」

  「我如果是医生就肯,可惜我现在不是医生,大督办,你是媒婆走进尼姑
庵──找错了门,也找错对象啦。」

  「没找错对象,现在你是我唯一的对象,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能就得了
我。」

  郭玲珑实在不愿再和向天魁蘑菇下去,脸色一变道:「大督办,您可是欺负
属下,别忘了属下曾做过岛主身边的人,若我受了什么人的欺负,岛主他老人家
照样仍会为我做主。」

  突见向天魁站起身来,「扑通」一声,竟然双膝跪在郭玲珑脚下。

  上司跑下属,长官跪部下,岂有此理,简直是件令人难以相信的事,连郭玲
珑也不由刹那间呆在当场。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事情出在现在,那就不足为奇了,尤其是实施劳基法以
后,老板向伙计下跪,根本就是小款代志(小事一件)。即使在没实施劳基法以
前,董事长向女秘书下跪的,也常十有八九,只是下跪的地点很秘密,外人多半
不得而知罢了。

  郭玲珑呆了半晌,才惊慌无措的尖着嗓子道:「大督办,您要做什么?」

  向天魁龇牙咧嘴道:「郭督办,你要救救我,若今晚你不答应,我就活不下
去了。」

  郭玲珑直着声音道:「大督办到底是什么病?哪会这么严重。」

  向天魁气喘吁吁的道:「你只要肯救,一定可以妙手回春,若不肯救,后果
实在严重。」

  郭玲珑一见到了这种关头,若再不采取行动,根本无法躲过,情急之下,刚
要夺门而逃,不想一起身就被向天魁抓住一条腿。她没来得及挣扎,向天魁便一
跃而起,将她压倒在床。郭玲珑大声叫道:「大督办,你若真是这样,我回去后
便非向岛主禀报不可。」

  到了这种地步,向天魁哪里还顾得后果,探手就把郭玲珑点了穴道。郭玲珑
马上便动也不动,在床上昏了过去。向天魁两眼冒着火,嘴角流着涎水,很快便
把郭玲珑剥了个精光。

  望着郭玲珑横陈于榻的胴体,向天魁早已心花怒放,欲火直冲九霄。他匆匆
为自己卸去皮肉之外的那一层布,请出他那形象完美而又威武雄壮、张牙舞爪的
老二先生,分开郭玲珑的两条玉腿,便要长驱直入的往里进军。

  万想不到就在这时,忽听窗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有人喊道:「禀
大督办,那鬼又来了,那边的人都已招架不住,请大督办快快过去。」

  在这种关头竟然发生了这种情况,简直能把活人气死,又能把死人气活。向
天魁即便色心再重,也必须先救那边的火,再熄灭这边的火。他匆忙穿好衣服,
连郭玲珑的穴道都来不及解,吹熄灯,便夺门而出,再迅快无比的回到自己房内
取兵刃,往出事之处赶去。当他到达时,那黑衣人早已走得无影无踪,赵金镖和
包通带着弟兄们都聚在天井内乱作一团,闹哄哄的有够热闹。

  可能这次已把黑衣人惹恼,竟然出手伤了好几名弟兄,好在出手不重,只要
将养几天,便可恢复。

  一见向天魁到来,包通便叫道:「大督办,你老人家怎么来得这样晚?」

  向天魁干咳了几声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今晚睡得特别沉,起身
之后,一时间又找不到火点灯,找家伙就找了很久。」

  包通道:「那鬼实在太厉害了,似乎刀枪不入,弟兄们二十几名弓箭手一齐
发箭,它竟躲都不躲,却似乎一箭都没射中它。」

  「那几名弟兄是怎样挂彩的?」

  「在箭射无效之下,赵督办便下令所有弟兄们冲出厢房围攻,那鬼临去时随
便出手几下,靠近他的弟兄们便纷纷倒下。」

  只听赵金镖道:「郭督办为什么没来?」

  向天魁顺口道:「她今晚好像不舒服。」

  赵金镖道:「她傍晚时还好好的,大督办怎么知她不舒服?」

  向天魁顿了顿道:「我刚来时喊过她,她说不舒服不能来了。」

  向天魁话出口后,才觉出办得不妥,万一散场后赵金镖和包通进入郭玲珑房
中探病问候,岂不糟糕。

  想到这里,连忙再道:「让她好好休息一会,你们今晚谁都别去打搅她。」

  赵金镖道:「她是个女人家,三更半夜,属下们当然不会到她房中去。」

  向天魁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房中,向天魁真是懊恼透顶,一场好事,偏偏在紧要关头发生意外状
况,好像连上帝都跟他过不去。他好几次想再偷偷溜进郭玲珑房中完成未竟之
志,但这时所有弟兄都已陆续回来,而且因为他身份地位高高在上,门外不时有
巡夜的人走动,使他根本无法找到机会。好在他那点穴手法不超过两个时辰便可
自动解穴,预料郭玲珑不到五更便可醒来,若她不声张,暂时还不至出问题。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只因早餐时不见郭玲珑露面,向天魁心虚而又焦虑之
下,只好硬着头皮前去探望。进入房中,只见郭玲珑正娇慵的靠在床上前椅上,
面色憔悴,精神有够差,向天魁轻咳了一声,接着尴尬一笑,憋声道:「是不是
不舒服,最好把心情放宽些,我昨晚因为喝多了酒,一糊涂,失去理性,才做出
那种事来,不过……」

  郭玲珑冷冷「哼」了一声道:「你还有什么不过的?」

  向天魁窘然顿了顿道:「不过事情还没成真,正在差一点就成真的节骨眼
上,外面便发生了事情,你……」

  「我怎么样?」

  「你醒后自己一定也感觉得出来,那里面没有我的……」

  「向天魁,已经到了那种地步,难道还不算成真,这问题你现在准备怎么解
决?」

  「郭督办,请你千万原谅,我向你郑重道歉。」

  「笑话,做出这种事来,说声道歉就能算数,难道我们女人的贞洁就这样不
值钱?」

  「你……你打算怎么办?」

  「先给我跪下再说。」

  向天魁略一迟疑,竟然真的跪了下去。

  郭玲珑撇了撇嘴道:「用不着难为情,昨晚你不是已自动向我下跪么?」

  向天魁一张苦脸道:「郭督办,有话请快说,若这时有人进来,我还怎么做
人?」

  郭玲珑道:「你昨晚就已变成禽兽,不是人了。现在讲的根本就是废话。」

  「求求你,郭督办,请看在我多年为岛主效力的份上,放我一马。」

  「起来吧。」

  向天魁起来后,又打了一躬道:「多谢郭督办的恩典。」

  郭玲珑道:「你先回去,等我想好条件再跟你讲。」

  向天魁拱手道:「这事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

  其实向天魁这话说的是多余,若郭玲珑把这件事张扬出去,向天魁固然非衰
尾不可,她自己也照样混不下去。而且这事郭玲珑也不敢对美人岛主讲,她虽然
仍在美人岛主面前得宠,但一旦美人岛主得知她曾失身于向天魁,同样也必将她
当破鞋,这是人人都可想到的结果,除非美人岛主有「你丢我捡」的毛病。至于
郭玲珑不肯说出条件,这一招还实在厉害,这将使向天魁永远提心吊胆,也就是
永远无法在郭玲珑手掌下翻身。

  向天魁刚要走,郭玲珑道:「我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回美人岛去?」

  向天魁躬身答道:「本来现在就可以走,但史脱秀不见人影,必须把她找回
来才成?」

  郭玲珑冷笑道:「既然人已到齐,就该马上回去,难道这么多人还不及一个
史脱秀重要?」

  向天魁苦笑道:「史脱秀失了踪,人数怎能算到齐?姑奶奶,您是知道的,
我这次出来,主要就是要把史脱秀带回去才能向岛主交差。」

  「你有把握能找回她么?」

  「不管如何,总不能不找,还请姑奶奶再宽限几天。」

  听向天魁的语气,简直已把郭玲珑当成了岛主。郭玲珑冷笑了几声,也学着
向天魁惯用的姿态挥挥手道:「好了,你走吧。」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7-24 23:0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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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上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楼主还有后面的没,这才只是刚开始的一截,有的话麻烦把后面的都发出来吧,后面的才是高潮部分啊(3本书,目前发的只有1本书的1/3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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