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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钻石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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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排版

  他的一双手已经高高的举到头上来,腰间的短枪也给那个人缴去,这才听到
一阵脚步声响,又再听到马太太的语声,继而她叫那个人走开,把那一柄左轮手
枪交沓给他,向他道歉,他才放心。

  马太太对他的身份深信不疑,把他称做胡先生,她介绍船舱里面的几个女人
给他认识。他的记忆力不大好,只就知道她们有六个人是太太,另外一个是小姐

,那他小姐姓施,又高又瘦。

  他发觉对方的游艇有五个男人,俱是腰间插看手枪的,心里暗想,那些人不
客易对付,必须笑脸相迎,绝不能够使他们启疑。

  打定了主意,他就满脸笑客的说:「马太太,你干万不要误会我有甚么恶意

,我不过受到好奇心的驱使,走过来看看那副机器怎样子吸收钻石吧了,照我想

、钻石是又硬又脆的,碰碰它也会发生裂痕,它怎能够从吸菅那边滚过来呢﹖」

  马太太听了,说:「胡先生,这一项工作当然是不客易的,最低限度也要绞
点脑汁想想,也许你想不透,我不妨说个明白,先把马铃薯煮熟!然后把它的核
心挖出了一点点,再把钻石塞进去!又将入口之处用塑胶塞住,它就稳如铁塔了

,因为那一块塑胶附有碎铁,吸管的另一边有强大的电磁,自然会冶我们将马铃

薯逐个吸进来,这样做包管那些钻石不会破裂,你认为是否很巧妙呢﹖」

  「妙极了!」浓胡子乐得心花怒放,他说话的时候,邢双眼睛向座上的几个
女人扫射,不自觉昀多说几声:「妙!」

  那一条吸管已经吧火钻石号游艇所收藏的钻石全部吸尽,自动收回,照情形
看,萤火号还艇就快会驶开的了,机不可失,浓胡子突外喊了一声:「有鬼!」

  立刻蹲下身子来。

  所谓「有鬼」,那是走私那帮人的暗号,暗指前面有伏兵,他知道莹火号游
艇那帮人必然听了就知道它的含意,跟他一起蹲伏,避免水警用机枪扫射,此计
果然巧妙,他们刚刚蹲下,浓胡子手下的健儿就飞跃过来,不问情由的拔枪射击

,虽然对方也有一两个人驳火!无奈他们淬不反防,不过打伤了浓胡子方面一个

人,至于他们本身,却全部中枪倒下。

  事情发展到这里,浓胡子索性露出狰狞面目来,他一马当先的由船舱冲出去

,向对方扫射,随即飞脚将那些人赐进海里,不过五分钟,全部解决了,他命令

自己的人分出两个水手走过来,先后把两艘游艇驶向玉满楼屹立的那个荒岛。

  他再在船舱里面露面的时候,马太太的眼睛比毒蛇还凶,恶狠狠的向他盯了
一眼,才说:「姓龙的,现时我们总算认识你了!」

  他懒得跟她辩驳,索性装傻,笑嘻嘻的说:「马太太,我只是奉命而行的,
身不由主,请你原谅!」

  就是这样,萤火号游艇落在他的手中了,他急于获得那批钻石,游艇抵岸之
后,他就叫那些人把船舱里面的女人带到地面的一间大房里面软禁起来,然后,
单独召见马太太,跟她在沙滩上面走动,一边走一边谈。

  他这样处理,显然是骗取她的秘密,假如马太太指点他怎样拿走那些钻石,
没有人知情,事后,她尽可以抵赖,别人不一定同她追究。

  他想得那么刁钻,照理她可以吐实的。可是,马太太知一意孤行,口口声声
说她不知道怎样开那些机关,不但这样,马太太始终发生误会,不相信他是海贼

,仍然为他是龙家的人,愈是往下说,马太太就愈加强硬。

  浓胡子已经是熬不住欲火的煎逼了,他每分钟都想动手,横竖两艘游艇都用
麻缆系在一株树干上面,有人看守,慢慢的挖钻取宝,仍未为迟,看见她始终不
允合作,怒形于色,突捻说:「好的,马大太,你不信我是海贼,现时我就拿出
海贼那种粗线条的作风对付你,请你尽量欣赏!」

  他说到这里!立刻伸手抓住马太太的右手,殊不料马太太并非善男信女,练
习过空手道,左脚飞起来,把他踢倒,即时冲向游艇那边。

  她大概想解缆夺艇,单独跳走,要是她手裹有柄机关枪,可能会达到目的,
可是,她赤手空拳,虽是出其不意的打倒浓胡子,有什么用呢。

  她走近游艇,立刻有人在船舱钻出来,拔枪指吓她了,她不敢留步,赶快转

身飞奔,想走回屋裹,但知办不到,因为她刚刚度了几步就有人从屋裹奔出,拦

着去路,他们全是握看手枪的,她心上一急,向斜里逃走,走不了多远就给人从

暗处一跃而出,把她捉住。

  她定神一望,此人正是浓胡子胡霸,不觉心惊肉跳,胡霸把她抓看,顺眼一
望,杀人架就在附近,他索性把她押到那里,喊了几个健儿过来帮忙,一个按手

,一个按脚,把她缚在架上,整个躯体悬垂。

  她不但是一双手被逼高高的伸到头上,给绳子缚看,那双脚虽是悬空,没法
接触地面,怛仍给绳子介左右两边绑牢,变成一个「大」字。胡霸走近她,先行
伸手向大字的核心摸了摸,然后拿出剪刀来,把他摸过的地方用它剪去一部份,
使它露出直径二吋的一截,跟着提灯照着。

  他好像欣赏一朵花似的欣赏它,继而放下了灯,俯头吮吸花蕊。她骤然觉得
身上最柔嫩的一团肉给牙刷须刷来刷去,又痛又痠,不断地摇摆,希望摆脱他。

  她怎样能够办得到呢﹖不过一会,她就觉得那个地方好像钻进了一条蛇,她
用不着看也知道胡霸把舌头看做秘密武器,展开车轮似的攻势。

  她更加痒了,同时感到有些奇异的痛楚,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

  胡霸最喜欢听到女人的呻吟,她只是呻吟一声,那是不够的,于是他的舌头
旋转得更快,她的感觉也跟看它旋转起来。

  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旋转不已,很久,旋转的感觉刚刚停止,立刻发生剧痛,
似乎有一种坚强的东酉同她灵魂深处撞击,她不但觉得痛!还觉得耻辱!恨得咬
牙切齿。

  突然之间,她想出了一个鬼主意,趁看对方乐极忘形把她紧紧地拥抱,两个
躯体相贴碰撞的一瞬,使劲俯下头来,同对力的鼻子一口咬去。

  这个攻势十分厉害,倘不是胡霸机警,可能给她一口咬去半个鼻的,他惊怒
交集,干得更凶。

  马太太开始呻吟起来,他不但不肯松手,更把一双手伸到她的前面,按在她
的肉球那个位置使劲一抓,她痛得颤声喊叫,他却充耳不闻。

  她突然忍受痛苦,对他说:「我的丈夫跟你同样残酷的,如果他有机会和你
碰头,准会将你活活的烧死。」

  他听到这句话,触机想起了一件事情,不再难为她,将她带到楼下,找一个
空房间将她锁在房裹。

  他转身走出户外,吩咐手下从速找两根木柱来,交叉插在地上,再用绳子缚
牢它的中央,还准备火焰。

  说过了这些,他就走到地下的最大那一间房子,开门入内。

  房裹一共有六个女人,他知道又瘦又高的一个叫做施小姐,大概是处女,其
余的五个女人都是有了配偶,或者结过婚的,因为马太太把她们称「太太」。

  既然他想找人施刑,照理不应该找施小姐的,可是,他知另有一极古怪的想
法,认为找一个特别畏羞的女人施刑!另有乐趣,主意打定了,他就同她们瞪了
一眼,说:「你们全部站起来,我有些东西送给你们看。」

  说完,他就脱下裤子,巨型的二索立刻显露在灯光之下,那几个女人不提防
他有这一手!吓得尖声叫喊,有些人还把一双手掩着脸孔,祇有一个体型细小的
女人,看见它呆了一呆,稍停,然后坐下来,把脸孔藏在臂弯里,不敢多看。

  照他想,那些女人当中,她是反应最强烈的一个了,立刻脸露征笑,将二索
收了起来,走前两步,站在她的面前,跟她交谈,先问她贵姓,再问她的芳名,
又再问她的丈夫姓甚么,知道她是苏太太,她的名字叫做月贞。

  「月贞,跟随我到外边去,马太太有话对你说。」他很客气的对她说。

  「马太太吗?她怎样了!」

  他不理会她,胡乱的点了点头,说:「她在游艇里面等候你,走吧。」

  他不再跟她交谈了,转身走出去,月贞无可奈何的跟随在他背后。

  他刚走出去,关上房门,即时转身,把她整个抱起来。她知道他一定是给她
吃苦头了,一边挣扎,一边咬他,他逼于伸手掩住她的嘴,她那历细小,怎能敌
得退他呢﹖他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抱看走路了,过了一会儿,他就从通道走出
了客厅,再又走到门外。

  他遥儿一撮火光,又看见火光照耀一着的两根木柱,有如倾斜的十字形,深
插在沙上,他把她带到那里,先把她的左右两只手缚在两根木柱上面,使她上半
身没法动弹,然后走到背后站看,伸手穿过她的衣裳,伸了进去,把两个小肉禅
分别放在掌心里面,兜住它搓来搓去。

  她沉默了一阵,突然颤声喊叫,浑身发抖,下边的一双脚仍是自由活动的,
她使劲乱踢,毫无用处,因为他并非在她的前面。

  她的脸孔看来似乎是靠三十了,可是,她的肉弹却很结实,弹力很强,地怀
疑她患了性冷感,一向不愿意接近男人,以致失去了正常的反应。

  想了想,它就腾出一只手来,打开裤头,伸到下边去,只用食指探秘。

  她果然是一又紧又窄的,几乎没法容纳它,无怪她看见他二索那么巨型就惊
而生畏了,他不理会她,胡乱的点了点头,说:「她在游艇里面等候你,走吧。



  他刚走进去,关上房门,即时转身,把她整个抱起来。她知道他一定是给她
吃苦头了,一边挣扎,一边咬他,他逼于伸手掩住她的嘴,她那么细小,怎能敌
得退他呢﹖他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抱看走路了,过了一会儿,他就从通道走出
了客厅,再又走到门外。她愈是畏缩,他愈加兴奋,忍不住哈哈大笑。

  突然之间,他的笑容收敛起来,跟看他在她的身边私语:「月贞,你们一船
人,不论迟早,总会在我的手上,除非你把拿走钻石的秘密说出来。」

  她很迟疑后弄清楚他的意思,低沉地叹息了一声,说:「我们全给马太太欺
骗了,睢叫我买图小利参加走私集团呢﹖死了也是活该!至于钻石的秘密,你问
马太太秀兰好了,不必问我。」

  听到这句话,浓胡子知逍马太太叫做秀兰,顺看她的语气说:「月贞,我已
经问过秀兰了,因为她说的话使到我发生了怀疑,我不能不向你再查问,借此来
证实她是否说谎。」

  「她说些甚么?」月贞怯怯的问。

  浓胡子听了,说:「你不必理会她说些甚么,只说你所知道的秘密好了。」

  「甚么秘密呢﹖」

  「刚才我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我想知道的秘密并不是钻石怎样搜购,如何派
人来接赃,我只是想知道那些钻石被吸管吸到萤火号船舱之内,要怎样才可以想
办法将它拿出来。」

  月贞听了“稍为想想,才说:「我说的是真话,只有马先生才知这怎样将它
拿走而不至于整整一艘游艇爆炸,不管你将它好像剥香蕉似的块块舱板拆开抑或
按动艇内的钢钮,俱是如此,它很是敏感,动一动就爆炸。」

  浓胡子听了,勃然大怒,喊了一声:「混账,乱说一通。」

  跟着补加一句:「月贞,你居然有胆吓我,真是佩服。」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到她的前面,捉住她右腿,将小腿和足踝扎在交叉木柱
一边,再扎另外一边。

  她喘息不已,偶然喊了一声,身上微微发抖。

  他将附近的火光弄得明亮一点,然后说:「月贞,你必然是蓄意吓我的,请
你承认这一点,再谈其他,不然的话,我有许多办法使你吃苦,懂得吗﹖」

  她摇了摇头,说:「我真的没有吓你。那是马太太秀兰亲口说的,她告诉我
们,那一条吸管将锁石从另外一艘遘艇吸过来了后,它就收藏在特制的铁箱里面

,那个铁箱是双层的,在第一层与第二层的铁皮里面贮放了最厉害的炸药,动一

动它就炸开。说不定秀兰恐吓我们,亦未料不可。」

  胡浓子突然将二索露出来,在地的脸前摇晃了几下,就像是露械一样,冷笑
一声,说:「月贞,你说的话分明是不尽不实了,如果你不吐实,我这根铁柱也
有可能使你炸开,一个变成两个!现时请你同答我,怎样才可以把萤火号游艇的
钻石拿走﹖」

  浓胡子大喝一声,说:「你现时要尝尝它的滋味了,我给你吃点小小的苦头

!再吃大的苦头,务求你吐贸为止,听见吗﹖把嘴巴张开!」

  柱状物繁窑的逼近她,浓胡子这样说,任何一个女人置身在那种处境都知道
有怎样子的一种遭遇发生,很固执的把上下两瓣唇紧紧闭合,她也是如此。

  浓胡子旱有了准备,那么肯让她得手呢,他哈哈大笑,从裤袋里拿出了一个
橡胶圈来。

  小剪刀,绳子以及橡胶圈,这三样东西都是他的随手法宝,她不知道他拿它
怎样运用,呆呆的瞧着,他突然伸手捏于她的鼻孔,她必须用口唿吸,她那个樱
桃小嘴刚刚打开,这个橡胶圈就塞进去了,跟耆二索穿过橡胶项再塞进去,来势
极凶,她险些没法唿吸。

  她觉得口腔裹回有一条蛇,十分痛苦!颈部的肌肉一阵阵发抖,显然她想运
用咽喉的肌肉抵抗它,免得窒息,可是,浓胡子祇知获得单方面的享受,怎样管
她有甚么反应呢﹖他拼命推进,兴奋到把她的头发抓住,使她的头向他的躯体勐
烈撞击。她浑身发抖,奇怪的是她竟然支持得住,没有晕倒。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逍!」她急极了,那双眼睛望着二索发呆。

  浓胡子在极度兴奋中,虽想保留实力,慢一点泄气,可是,他太过兴奋了,
干了又干,他始终忍受不住,怪叫了几声,随即泄气。

  他的体力很强!即使泄气,仍不像一般人那么软弱。他结束工这种动作!仍
然不肯放过她!送没有把她口腔里面塞住的橡胶圈拿出来,他先行伸手抓住她上
身的衣裳使劲一拉,把它撕破,再把二索放在她两乳之间揩净,然后取出橡胶圈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痛苦得闭上眼睛。

  他站看吃吃地窃笑,说:「我总算是请客,给你吃到一些甜品了,那是我身
上最珍贵的东西,跟钻石同样的珍贲,大概你会喜欢它的﹗」

  他祗是说到这里,发觉她的脸色惨变,突然呕吐,立刻跃开,免得她呕吐在
他的身上。

  她显然是很辛苦了,呕了出来才略为舒服一点,不再喘息了,但仍不肯睁开
眼睛。

  浓胡子让她呕吐完毕,才说:「我送给你吃这东西你也敢将它呕出来﹖大概
你不想活了!」

  她自然没有睁开眼睛一很软弱的说:「是的,是不想活了,杀了我吧!」

  他哼了一声,说:「月贞,你虽然痛苦,还没有晕倒呢!其实你应该诈晕才
对,现时我想你回答一个问题!是否收藏钻石的纤箱会爆炸呢﹖」

  「它是会爆炸的。」

  「怎样可以把钻石拿出来,它仍不至于爆炸呢﹖」浓胡子再问。

  「我不知道。」

  浓胡子不再客气了,立刻动手,把她的长裤撕裂了一部份!随即俯头吻它。

  有一股难以形客的芳香气息,钻进脑袋,她浑身发抖,他的二索忽又恢复活
力。他乘机推进,代替那嘴吻,很久,他仍无法达到目的,突然发觉得她的头脸
低垂下来,唿吸变细,他把她摇了几摇,却仍是那么软弱。

  看来她恐怕是晕倒了,究竟她是真晕抑或诈晕呢﹖他十分怀疑。

  他对于这种行径早有经验,看在眼里,立刻走开,在火堆那边把几根燃烧着
的木块拿出来,放在她的下边,再又加火。

  她的躯体已经是紧紧的缚在木柱上而,没法移动,那两根木柱是交叉插在地
上的,她整他手脚分开,如同X型,下边放置一些碎木,还再加火,并使那块软
肉发烫。

  她大叫一声,已自觉的睁开一双眼。

  浓胡子立刻移开火燄,哈哈大笑,说:「你果然是诈晕的,给我一试就试出
来了,真有趣!」

  说完,他就站在她的前面,继缤努力,先把二索亮了一亮,然后直捣黄龙。

  她的诡计给他看穿了,不觉又羞又愧,加上了突袭的痛苦,更加要命,她不
仅浑身发抖,还弄到额角流汗,忽然之间,下边抽搐了一下,她整个颓然倒下来

,就像是一根烧溶了的蜡烛。

  浓胡子的二索雌无孤军深入,仍是有感觉的,他凭看那种感觉,即时获悉牠
发生变化,用不看采用「火烧软肉」的方式也知道她是真的晕倒,立刻撤退。

  幸而她缚在木柱上面,即使她颓然倒下来,不过是头脸略为倾斜,不会整个
的倒下去,要是他立刻罢手,用药油施教,她可能在短短的一段时间恢复知觉的

,浓胡子想了想,立刻叫胡三走出来,将她抬走,施展各种方法去救醒她,但却

不准侵犯她。

  胡三将她带走的时候,她整个身体似乎逐渐变硬,煞是可怖?

  要是单独从肉欲上的满足去看这件事,浓胡子应该是踌躇满志的了,可是,
他的目的始终是放在钻石上面,那又不同了,不管他获得怎历大的满足,仍是郁
郁不乐的。

  从月贞的口中他可以瞭触这一点:马先生和马太太正式是私枭,至于那些女
人,不过贪利加入那个集团。马太太为了保存领袖身份,只让她们的参加,不允
把最高的秘密告诉她们,理所当然,月贞已经遭过这样厉害的凌辱,要是她不吐
实,可能是她没有办法吐实了。

  换句话说,她所知的秘密有限,她的反应如此。料想别的太太们所发生的反
应也是这样,相差不远。

   怎样办呢﹖难道他愿意错过这个机会弃而不问吗﹖抑或他冒险把萤火号游艇
拆掉﹖他想来想去都没有善法子可寻,末了,他忽然想心起了那又高又瘦的少女



  那些女人其中只有她称做施小姐的,为甚么她是个少女却参加这种活动呢﹖
可能在她的身上找到另外一些钱索的,想到这里,他的视残立刻转移,昂然的跑
进玉满搂裹面。

  当然,他先将二索收藏起来,然后走近那个房间。

  那间别墅上上下下有二十多间房,都是可以锁闭的,他从外边用锁匙去开启
它,门开了,他发觉里面一片黑暗,料想那此些人人已经熟睡,他不想燃火惊动
她们,慢慢地走到她们的身边,伸手摸看。

  在地的心目中,本来想找那个施小姐的,殊不料他的指掌放在那些娇躯上面
摸弄之噤,摸过两个,突然摸到一个很特别的驱体,她下边饱饱涨涨,突然跟上
边的肉球相差不远,他对她发生兴趣,不再研究她是谁了,即时改变立场,将地
抱起来,放轻了脚步走到外边去,又再随手关门。

  她是那些太太当中的一个,他宝在想不起她是那一个太太,他只是知道这一
点,只有丈夫患了性无能的那种女人然后会发生如此微妙的生理状况,换旬话说

,她的丈夫无能为力,晚晚川舌头舐她,然后变成那样子,要是有人代替她的先

生用实物满足她,她一定是加倍喜悦的,说不定她会迁就,即使她不肯迁就,他

需要使用暴力,仍是值得干的,虽然他有这个念头,他索性将他抱进另外一个房

间,然后将她放下。

  他燃亮了火水灯,在飘动的灯光下,他看出她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身上
只穿长长的睡袍,他将她放在床上。

  便即动手,上边吻,下边搓,忙个不了。

  奇怪得很,她始终没有做声。

  他沉沉地恩索,难道她澴没有真正接触就昏迷了吗﹖决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他逐渐改变了主意,将二索代替指头,希望给她一个出乎意外的撞击。

  可是,一切出乎意外,他自己竟然失去了战斗力,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立刻
将她抱着走开,一直走到楼上那间好像大堂似的房间去。那是他的寝室,同时是
他寻欢作乐的地方,他有许多方法可以使自己勇勐起来的,他绝不惊慌。

  他将她放在具有三重弹簧两层乳胶垫褥的大床上面,然后走到一张桌子旁边

,打开抽屉,抓了一瓶黑色的东西,打开瓶盖,倒出评多粒褐色的东西来,往口

裹一抛,随即用酒吞服。

  跟看他就设法点亮几盏灯,使它明亮一点,灯光投在照身大镜上面,反射出
来,他感到温暖了些,兴奋了些,不觉睑露微芙。

  他吃的东西唤做鸡汁胡椒,将白胡椒粉跟鹦肉同炖,使它沁过鸡汁,晒干再
炖,另外找一只鸡配它,炖过五只鸡燃后晒干收贮,那是壮阳的妙品,多吃也不
伤身。

  这一瓶东西是一个老中医送给他的,那时他认为祗吃这种东西已够,用不着

吃春药。照他的经验所得,吃了它需要三分钟然后发生作用的,到时有一股热气

从丹田直透脑门,他要好好的利用这三分钟,不但坐着休息,还伸手将她身上所

穿的衣裳逐件解卸下来。

  她出奇的白,又白和又滑,他在灯光之下慢慢的欣赏她,玩弄她,直到暖气
透升为止。

  他的二索忽然膨胀起来……

  她本来是闭上眼睛睡眠的,二索膨胀一后,她好像凭着肌肤之间具有的一种
敏感,居然感觉得到,睁开眼睛向他打量。

  不!她并非看他,为的是二索。她忽然失笑起来。

  她本来是娇艳得像一朵花,那时她更加娇艳了,她翻身坐起,好像小孩子获
得一件薪的玩具那么高兴!玩弄牠,吻牠,还以品箫的姿态出现,看呆了他的一
双眼。

  「你是谁﹖」他沉住气问。

  「你不要管我是谁,我俩相聚不久就分手了,只要你满足,我也满足,十分
快乐,对于钻石这方面的损失,我毫不在乎。」

  听她的口吻,分明她重视二索多过希望钻石了,这种女人真是难得!

  他称赞她一番,立刻说:「我是喜欢躺下,你坐在我的身上,你可以这样干
吗﹖」

  她听了娇笑一下,说:「到了这种地方,你是主,我是客,你需要怎样干都
全依你了。」

  她不是说着玩的,真的坐在他的身上。

  那时胡霸已经脱光了衣裳,上上下下,一片胡子,又浓又密,木来是很丑陋
的,可是一她却情有独钟,干得十分开心。

  胡霸趁看她高兴的时候,说:「我的美人儿,我俩可以抛开一切很坦白的交
换意见吗﹖」

  「可以。」

  「你知道我是海贼了,为甚么你还这样开心﹖是否你的先生一向是用口不用
手的﹖是否他很有钱,处处控制你,即使你走错半步也要你的命呢﹖」

  胡霸堤出一连串的问题,她尽量很快回答的,对于他每个问题,她都说一个
「是」字。

  胡霸乘机问:「有没有办法使那个收藏钻石的铁箱不爆炸呢?」

  她正在干得非常起劲,懒得考虑甚么,听了就说:「找着铁箱第一层入口之
处,弄阅了它,灌满了水,炸药湿透,它就不会爆炸。」

  胡霸大喊一发:「妙极了!我立刻依计行事。」

  他想翻身坐起来,她那裹肯依呢,放软了声音说:「我已经满足你,可是,
你还没有满足我呀﹗」

  胡霸知趣,赶施展他的本领,向上冲剌,冲了几冲,他本人的兴致激动起来
了,再又因为劲力发作,恍佛一柱擎天,他更加干得有劲。

  论理他是应孩满足的,无奈他一向喜欢虐待妇女,一定要他自己单方面满足
而使对方却感到痛苦,他然后快乐,要是双方同时满足,他就茫然如有所失,因
此之故!他不高兴采用这种方式共寻好梦,对她告知,他想变换花样,叫她暂时
罢手,然后把她带到两张座椅之前,叫她躺下来。

  她刚刚躺下,他就把她的手脚分别缚在地上,那一处楼板有些铁钉伸出来,
它是弯颈的,绳于一缠就缚牢了,初时她莫名其妙,到了她浑身缚住,没法动弹

,然后知道形势对她不利,使劲挣扎,但是为时已晚,眼见胡浓子好像骑马似的

骑在她的身上,她骤然被压,发生极度的痠痛,不禁恶狠狠的向他瞪了一眼。

  她整个躯体只有两部份压在椅上,一处是肩,另外一处是臀,腰部腾空,手
和脚分别低垂下来,头也垂下,好像桥的模样,因为她的腰背没有东西托住,胡
浓子向下俯冲之时,还用一双手捉住她的腰向上挺高,使她整个身体仅有一个地
方跟他接触,她显然是很吃力的过了一会,她气喘如牛,不断埋怨浓胡子,还冷
然说:「你以为自己已经懂得全部秘密了吗﹖怎样把那个长方形的铁箱从游艇拿
出来呢?希望你想一想!它是不能够移动的,略为移动,它就爆炸!」

  她说到这里,忽然纵声狂笑。

  浓胡子听了进耳!吓呆了半截!赶快陪罪,把她解卸,热后说:「真是对不
起,我一向就喜欢虐待女人,后悔巳迟!」

  他似乎说的是真心话,她听了,笑看说:「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博取我的欢心
把另外一种秘密奉告吗﹖你想得太过天真了了,我所懂得的确宝只是这些,再也
没有甚么可以奉告了。」

  浓胡子听了,不禁心上一沉,继而他想到另外一方面去,这个不知来历的才
人所说的话,也许属实,照情形看,被囚禁的女人似乎每人懂得一点点秘密,把
它稍累起来,那就是全部的秘密了,不必单独留住她,更加用不着想办法来满足
她,因为她只是个俘虏。

  想透了这一点,他就鸣金收兵,毅然的离开她,跟看他就吩咐手下将她囚禁
在另外一个房间里。

  那是他的经验,要是将俘虏分别囚禁,可能获得更多的秘密,凭着这个想像

,他再度走进临时囚禁莹火号游艇那些女人的房间里面,他不再去考虑甚么,将

施小姐带到外边。

  屋子外边就是沙滩了,站在那里不但可以望见海,还可以望见游艇。

  他将她带到幽暗的一角,冷然说:「施小姐,我是从马太太口中获悉你姓施

,至于我的一方面,是个海盗,单是这一点,你巳经先知道就快有甚么事情发生

了,我想跟你正经谈一谈,如果你想保存贞操,不会弄到一生痛苦!请你将萤火

号游艇的秘密尽量说出来。」

  她听了吓得浑身发抖,哀哀的说道:「我实在不知道甚么秘密,请你高抬贵
手吧﹗」

  「我只是代替母亲参加,马太太付过钱给她,凑巧患病,于是由我参加。」

  施小姐怯怯的说。她大概知道自己的处境非常不利,说到这里,不由自主的
双脚发软!跪在地上。

  浓胡子当燃是不满意的,向看她走上来,双手抓住她的头发,向他的怀中使
劲的一压,由于她的脆下姿势刚刚对准一索,她的嘴脸给那件坚实的东西撞击了
一下,登时呆若木鸡。

  浓胡子大喝一声,叫她将他的束缚物解开,她仍然不懂,浓胡子逼于亲自动
手,短短的一两秒钟,下边的钮扣解开了,二索脱颖而出,非常之凶,在她的眼
内看来,简直是一条毒蛇。

  浓胡子大声说:「吃了牠!」

  她当然不愿意,但却不敢违抗,颤声说:「这裹已经有许多的女人可以使你
获得满足,你何必再凌辱我呢﹖再者,我的体型那么瘦,料想不会使你满意。」

  她哀哀的恳求,浓胡子听了冶哈大笑,说:「你真傻!瘦的女人肉质方面是
缺少弹力!美中不足,但是她的樱桃小嘴,知是特别美妙的!没有人吻过她!那
就更妙。也许吃进那条蛇会得发生快感的,你不要过份担心。」

  她很是痛苦,说:「牠实在太大了,我也没法吃牠。」

  「我有办法使你吃牠的,可是,我仍想和平解决,施小姐,为甚么你会不愿
意合作呢?其实你可以合作的!现时我俩再度合作吧,怎样做才可以将萤火号游
艇所藏的钻石拿出来呢﹖」

  她听了稍为想想!才说:「你可以将它拆掉。」

  浓胡子勃然大怒,说:「将它拆掉,你不知道它拆开的时候会爆炸吗﹖」

  「我真的不知。」

  听了这句话,浓胡子不再客气了,立刻探囊取出他的随身法宝来,那是一个
橡筋圈子,塞进她的口腔之内,即时挺进,可怜的施小姐,骤然觉得唿吸艰虽,
软肉上面有些东西擦来擦去,痛苦万分!

  她想摆脱牠,拼命挣扎,怎料胡霸的一双手已经抓看她的头发,将她使劲压

下来,又再拉开一点,她的头就变成了享乐的工具,任由别人支配,苦上加苦,

终于她不自觉的倒下来,仰卧在地,他也压下来,但却采取俯卧姿势,那双手始

终不放松,她络于被逼吃了一些好像杏仁煳似的东西。

  胡霸已经满足了,但仍不想罢手,因为他没有看清楚她剥光了之后,究竟是
怎么样子。

  想了想,他就把她带到褛上去,那裹十分幽静,沓有许多种工具可以运用,
他索性关上了房门,把她逐件衣裳剥开,然后放在铁制的圆桌上面,再又把她的
手脚分别低垂下来,缚在桌子脚上面。一切做妥了,他就使劲捏她。

  照理这样做不会觉得很痛的,可是,她的体型太瘦,那裹不能容物,偏巧他
的指头特别粗大,她便觉得痛了,她一阵子发抖,始终没法摆脱他的束缚,末了

,胡霸竟然变本加厉,左手的中指在下面挖她,她痛到失魂,满睑泪痕,任由她

怎样使劲挣扎,总是不能摆脱他,她的贞操竟然丧失在胡霸的指头上面!一阵剧

痛,她竟然晕倒在铁桌子。

  胡霸看见她软绵绵的躺在那里,玉腿微微溅血,忽然想出一个极刁钻的主意
来,暂时吧她抛开,走到火钻石号游艇的女人被囚禁之处,一把捉住小燕,把她
拉出来,燕妮大哭大叫,他充耳不闻,很快就把小燕带走,一直押到褛上的大堂
裹面,然后叫她剥衣裳。

  她不肯动手,胡箱打了她一巴掌,说:「你不肯剥,如果你不脱个清光,就
由我动手剥了,快些脱个清光给我看!」

  她终于屈服,但却很慢,似乎每一件衣服都是透过她的意志力才剥下来的,
换何话说,她命令自己剥的。

  她向他恶狠狠的盯了一眼,说:「看吧!」

  胡霸绝不客气,把她整个抱起来,又看又搓,她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说:「
你答应过妈,不再夺取我的贞操,为甚么你这样快就反悔呢﹖」

  胡霸听了,说:「我不是反悔,不过想看看你吧了,男人有时是软绵绵的,
认真发软的时侯,摸女人的屁股它也会变硬,一句话说,我现时已经没有力量跟
你玩了,不过想看看你吧了,照我想,横竖我一定要看看你的,倒不如在我发软
的时候看看吧,反过来说,我欲火如焚之际,然后叫你脱光衣裳,那就没法控制
了,请你好好的跟找交谈,不然的话,触怒了我,仍是会闯祸的,请你走到那边
看看,你就会知道触犯了我之后的女人变成怎样子。」

  说到这裹,他自行举步,提起那盏风磴,走向铁桌那边,照了一照,小燕吓
得尖声叫喊。

  胡霸纵声狂笑,说:「你真是奇了,不过看见别人受苦,你就吓到失魂,要
是你自己吃到了这种苦头,恐怕你不知道怎样的难堪!」

  小燕忽然鼓起勇气!说:「你的意思究竟怎样啦﹖不会单纯想看我那么简单
吧﹗」

  浓胡子听了,叹息一声,才说:「小燕,你的年龄虽然轻,最低限度你也会
知道这一点,没有钞票就活不了,一切男人若然穷下来,比较女人失去了贞操更
加痛苦。我虽然亲眼看见钻石给萤火号游艇吞掉,它至今仍然藏在船舱最低之处

,却没法把它拿走,请你想想,我的痛苦是否比较一切处女失去了贞操更加难堪

,我当然是不愿意自己受苦知又一面见别人快乐的,我是发生变态心理,希望别

人跟我同样的吃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燕胡乱的点了点头,说:「我逐渐明白你的意思了,首颌,如果你能够拿
走那些钻石,是不是把我们所有六人全部放走呢﹖」

  浓须子脸露喜色地说:「我当然是愿意这样做的,你是否愿意合作呢﹖」

  小燕听了,说:「我不但肯合作,还肯放弃妈的宝石,只要你答应保存我的
贞操,恢复我的目由,我就替你想办法。」

  浓胡子听到这句话,以为她真的有什么妙计,欣然说:「我百份之百的愿意

,你有什历妙计呢﹖快点说!」

  小燕听了,低声说:「我听到一些闲话,你想拿走萤火虫号游艇的宝石,却
又不敢把它凿开,因为你怕它爆炸!是否有这种事呢﹖」

  「是的,真的有这种事。」

  小燕听了,很快就把她的意见说出来,笑看说,疸我可以动用所有人的力量

,替你把萤火虫号游艇全部拆开,直到你拿到宝石为止,这样彻对你没有伤害,

即使它爆炸,死昀是别人,它不爆炸,你就获得宝石了,对不对呢﹖」

  浓胡子听了,很是高兴,说:「小燕,你真是聪明,我依你的话去做好了,
可是,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就永远看不见你了,你可否在我俩分手之前,留下
一些儿纪念品呢﹖」

  小燕茫然的向他看了一眼,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浓胡子凑近一点,说:「小燕,让我坦白点说,我把你带到这裹来的时候,
抱着一个很出奇的想法,打算迫你伏在施小姐的身上,两他人一起磨的,让我的
眼睛吃冰祺淋的,现时我改变主意,因为你合作,我不想摧毁你的贞橾,我只是
想跟你玩一玩,在你的身上留下一些纪念品罢了,你不必害怕!」

  小燕感到有一股寒气从有上升到了脑门,想说甚么,卸又不知道怎样说才好

,一时怠慢,浓胡子已经把她捉住,就像是老鹰捕捉小鹦似的抓得紧紧,把她放

在他的身上,并且要她的背嵴贴在他的胸前,至于下边,坐在他的两条大腿上面

,这种姿势显然是含有一些邪气的意味在内!

  她不断地抖动,浓胡子索性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让小燕知道他只是想走
后门,不会夺取小燕的贞操,她听了,满脸潮红,非常的着慌,司是,为了她的
贞操看想,不能不依。

  初时她只是发生惊奇的感觉,略为有些畏惧,可是,真的发生这种举动,小
燕为势所迫,左摇右摆总是没法摆脱了,一阵阵剧痛冲上脑袋,片刻也不能忍受

,她就非常后悔,连声哀求希望对方罢手。

  浓胡子那裹肯罢手呢﹖她幽幽地啜泣,他就干得起劲。难得地这样快就能变
硬,对方愈窄,他就愈加坚强,那极蛮劲一直将小燕弄到死去活来,就快晕倒,
他然后放过了她,暂时撤退,

  小燕哭看说:「你这样对付我,我不合作了!」

  浓胡子听了,说:「如果你觉得痛,是可以改变主意,依照法国人的六九姿
势来玩玩、」

  「怎样子叫做六九呢?」小燕听了不解,给好奇心驱使,不自觉的问。

  「这个姿势是法国人发明出来的,连古时埃及皇族已经有人采用了,不过,
法国人最喜欢玩它!却是事宝,为什历呢﹖原因是双方可以获得满足,她起不会
损害贞操,至于这种姿势,空口说说,那是没有用的,还是让我做给你看吧。」

  浓胡子说到这裹,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跟她脸对脸的躺下来,跟着
他作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头向下,脚向上,变成颠倒姿势,他先吻了她的要害,
又叫她吻他的要害,不必解释也知道六九式的享乐是怎样子了,原来阿拉伯数字
的六和九刚刚倒转,无怪它有这个名称,资深的玩家一听就知道它的长处。

  当日时他已经连续泄气多次,再玩也乏力,不过满足他心理上的狂想吧了,
不过一会他想起了钻石,立刻停止,很柔和的对她说:「现在是时候了,天亮就
不好办。」

  小燕听了,点头说:「首领,你一直都替我保存贞操,我万分感激,现时我
快要走开了,我一定有办法说服她们的,请你放心,可是,我临走之前,仍要你
做你好事,把施小姐救醒,又再把她放走。」

  浓胡子听了,点头答应,眼见她走开之后,他才用药油替施小姐涂拭,又再
用嗅盐使她觉醒,可是,她刚刚觉醒,他就改变主意了,把她送给那几个他最得
力的健儿,吩咐他们把她带走。

  那是他的信念,他认为凭空虐杀一个女人,问心有愧,提防有冤魂索命,可
是,把一个女人剥个清光而没有好好的利用她去获得最大的满足,仍是不对的,
他享受之后,往往把她赠给健儿玩个痛快,原因就在这裹,总括一句,他认为女
人只是活动的工具,她死了才想起她是一个人。

  小燕走开了,他躺着休息,不过一会,他竟然跌进了黑甜的梦乡。

  他睡的时间很短,但也很有用,因为它使他恢复精力。他是给人喊醒的,他
刚刚睁开眼睛就看见小燕,继而看见燕妮,又再看见两个健儿,他抹了抹眼睛,
忽然想起了小燕走出房间之前说过的一些话,笑看说,你们已经准备好了吗﹖」

  燕妮代替小燕同答:「一切准备好了。」

  「好的,我们一起到沙滩吧。」她说了一声,立刻命令那两个健儿行到囚禁
两组妇女的地方,把她们一起叫醒,押着行到沙滩!燃亮了火把,听他讲话。

  健儿奉命行开,他跟着燕妮母女行出房间,又再行向沙滩,恍惚举行一种合
理的交换。

  不过一会,十三个女人都站在他的前面,他很威风的向她们说明他准备怎样
做,吩咐小燕把她的计划覆述一遍,她们全都满意,于是他很郑重的把刀和斧交
到燕妮母女手上又再挥手,十多个健儿跟随他一起退后。

  他们退到沙滩上加比较凸出的一边,躲在沙丘之后,依着燕妮的说话,万一
她们失手,弄爆了萤火号游艇,仍然不会受到影响,这样处理比较安全,那不错

,可是,他们都忘记了,胡霸也忘记了,如果那些女人夺取了钻石之后一窝蜂的

走到邻艇火锁石号,随即将它启航,就有可能逃出生天,同时把他心爱的钻石带

走!

  小燕这一条妙计居然骗到海贼,真是聪明。

  富时胡霸远远的躲起来,祗是给她们两枝火把,等候了很入,忽然听到游艇
开行之声,脸色大变,立刻发施号令,叫他们赶快乘坐属于自己的一艘快艇槌踪

,已经迟了。

  他们走到快艇那边看看,不禁叫苦不已!原来那些女人在逃走之前,已经分
了一部份人出来,负责破坏它。

  胡霸听到游艇在海上航行之声,恨得咬牙切齿。

                     (未完)

[ 本帖最后由 szy123 于 2011-8-2 20: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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