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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漫漫长夜侬伴君】【全】作者:大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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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烽火鸳鸯(五)

  从此,游击队不再设司令一职。云轩对弟兄们说:「老疙瘩虽然牺牲了,但
他依旧是我们心中的司令,这个司令的位置,要永远留给他!」

  游击队且战且行,抵达梅川时,这里战事已结束,鬼子既撤,国军也不愿分
出兵力守一座小城。两军主战场已移至蕲春一带。

  云轩立即着手成立了临时军委会,接收梅川。便在这里,他得知鬼子曾俘虏
了数十女国军,现在下落不明。云轩立即给武汉方面发了电报,武汉回电令云轩
查明情况,设法营救国军女俘。

  不久,云轩和小陈在街上查哨,忽见有人叫卖美女照片。他们要过照片一看,
云轩眼睛几乎都要滴出血来了。照片上,一个姑娘闭着眼睛,撩开睡衣,露着丰
满的乳房,雪白圆润的肚子和娇嫩的阴部。

  天啊,这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礼红吗?云轩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裸照,而且
恰恰是他恋人的玉照。裸体的礼红竟那么出众,如此迷人,可她的照片为什么会
在这里?云轩忙揪住卖照片的人衣领问:「这照片是谁给你的?照片上的人是谁?

  那人见云轩满眼通红,早吓得哆嗦起来,忙说:「这照片……是鬼子占领梅
川时,在日军慰安所门口公开卖的,听说照片上的人是那个慰安所最漂亮的姐儿,
好像是女国军沙。」

  云轩的心往下一沉,看起来礼红是被俘了,而且成了敌人的慰安妇。他的心
有如刀割,只要看一眼照片,就忍不住落泪,眼前必会浮现出礼红被凶恶的鬼子
骑在胯下惨叫呻吟的情景。礼红无疑早就被鬼子糟蹋了,可她如今身在何处?是
生是死呢?

  他心中呼唤着:「我的礼红,你在哪里?」他何曾知道,礼红正被鬼子的狼
狗舔着流汁的阴道,他何曾晓得,礼红正被中田的巨大阳物抽插着嫩穴,而屁眼
里还塞着多津子的手指头……

  云轩觉得只要能见到礼红,只要她活着,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自己都要全
身心地去保护她、呵护她、疼她、爱她……

  小陈看出了云轩的心思,便说:「队长,有么事你就吩咐,我一定想方设法
办到。」于是,云轩命令小陈:「想尽办法探知国军女俘下落!」

  并拿出礼红的裸照,「必须打听到这个姑娘在哪里,是生是死,我都想知道。」

  小陈问:「队长,这个姐儿对你是不是很要紧啊?」

  云轩一板脸:「不许多问!」小陈刚要走,云轩又叫住他,轻声叹道,「你
记住,她叫汤礼红,我的命也没有她的命重要。」

  小陈点点头说:「记住了。」

  几天后,小陈就在季老板的药铺里当了伙计,此时,季老板已成了游击队的
眼线……

  便是在季老板的药铺里,小陈见到了老辉,并得知了女俘和礼红的下落。于
是,在这个深秋时节,在老辉父子的协助下,女俘们终于获救。于是,一对经历
了生离死别的恋人,才有了在还江山的密林深处这个新婚之夜。

  现在,他们就在权做新房的草棚里,同枕共眠,倾述着分手后那些难忘的日
子……

  山里的风正在瑟瑟作响,云轩掀起被子,在松明的火光下,细看礼红身体的
优美曲线和洁白的肌肤。他的腹股间渐渐发热。那是年轻完美的娇躯,苗条却又
丰满,浑圆的屁股和肥美的双乳,好似熟透的奇珍异果,多汁诱人,看着就想咬
上几口。这是上天创造出的一件多么美好的作品,等着人们去欣赏呵护。可是,
却被猛兽般的鬼子无情地玷污了。越是想着这个美妙的胴体曾被无数鬼子蹂躏,
云轩的下身就越发激流滚滚。

  他长叹一口气,手在她光滑圆润的臂上战战兢兢地摸索着,礼红「哼」了一
声,呼吸加快了,这更撩得云轩爱不释手。当云轩握住礼红酥软的小手时,她那
粉红的乳头一下子硬了起来。

  云轩的手摸在礼红绵软的肚子上,摸在那两个耻辱的字迹上,他把脸贴在爱
妻软软乎乎的肚皮上,倾听她的肠鸣,礼红身体不禁轻轻扭动起来。云轩又用双
手抚摸她的大腿,觉得她的大腿很嫩很滑很软,从大腿根一直摸到脚面。

  然后将她的小脚贴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蹭着,再从她的脚趾蹭到大腿根上。
礼红耳垂已经变红了,身体反应剧烈起来,口中深情地轻呼着:「噢……云轩……
我最亲爱的人……哦……我的好哥哥……我……真像……做梦啊……喔……哥哥……」

  云轩腹股间暖流向全身蔓延开来,激情涌来,睾丸发紧,他加快了抚摸的速
度。「哦,可爱的礼红,我终于成为你的丈夫了!」

  听到云轩多情话语,礼红的回应是闭上了秀目,一滴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
饱受耻辱和虐待的她,终于得到了爱人的抚揉。万恶的日本强盗,曾那么野蛮地
摧残她,她以为今生再也不会得到云轩的疼爱了呢。可是眼下,她的丈夫云轩,
正在温存地爱抚着她。尽管这是山里凉凉的秋夜,可是礼红仍觉浑身暖洋洋的。
云轩伏在她身上,吻去她的泪水,感受礼红勃起的乳头蹭在他肉体上的丝丝快意。

  云轩有生以来,第一次和一个美丽赤裸的女人同床共眠,这是一个心灵和肉
体都无比美好的姑娘,即使她被无数野兽践踏过,他仍爱她爱得发狂。

  礼红的魅力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尽管云轩脑海里一遍遍闪过礼红被敌人
蹂躏的画面,但是,他仍认为,做礼红的丈夫,与她携手到老,乃是天意,是上
天赋予的责任。他双手在礼红完美的肌肤上畅游,总能够在她身上发现新奇,于
是就刺激得他心跳加剧,下身也跳跃起来。比如,他发现了大阴唇的褶皱,看见
了裂开的沟壑,见识到了圆圆的屁眼,还有屁眼周围野菊花瓣般的细纹,以及洞
眼里散发出的浓烈醉人气息……

  尽管这美妙的肉体被玷污过,可云轩仍觉得这里像未开垦的处女地,等待他
笨拙的手指去探索。

  他的手指抵达了那小小的一撮丛林,逼近了他心中最神圣的殿堂。在他的抚
摸下,礼红一对大阴唇更加肿胀起来,摸在手里柔软而舒坦,好像熟透的果实,
里面包裹满满的汁水,都要将表皮挣破了,随时都有可能喷溅出来。而上面的小
花蕾却又那么坚硬,他轻轻舔了舔,觉得很甜美。

  今夜,礼红就是他的果实,等待他去饱享她的芳香。云轩的手指在弥漫着芳
香的青草丛中扑捉着快乐,他贪婪地吸进那令人陶醉的气息。顿时,头晕目眩,
心驰神迷。他觉得自己是在天堂上,而不是在深山密林的草棚里。

  云轩的阴茎已经有了无法抑制的强烈欲望,沉重的睾丸里也跳动着兴奋的激
流。他觉得自己的下身好像憋足了洪水的江河,就等着在礼红那肥沃的土地上开
闸浇灌了。

  云轩迅速脱下裤衩,将他的阳物解放出来。云轩的阳具并不太大,在礼红看
来,比中田的小很多,但她喜欢,因为这是爱人的器具。看那阴茎,闪闪发光,
十分精悍,紫色的龟头在他手指中焦躁地滑动着。礼红急切盼望着它的插入,她
蹭着大腿,以减轻屄里的奇痒,并开始娇啼起来。

  云轩缓缓地上下揉搓着自己的物件,一滴晶亮的露珠出现在顶端的小孔上。
云轩摸了摸,手指变得湿滑了。他阴囊中的快感在加剧,云轩放开手中的鸡巴,
「啪」一声,阳具弹到他的肚子上,真像个随时准备一跃而起,冲锋陷阵,攻城
拔寨的战士。

  云轩再度注视着娇妻,礼红也在看着他,她也一样充满了欲望,甚至比云轩
更强烈。云轩又一次揉动起礼红柔软的肚皮和肥大的屁股,她的屁股雪白,有些
凉,很滑很软。他的指尖轻轻揉到了礼红的肛门,她啼叫着缩紧了屁眼。云轩发
现这个排泄口十分奇妙,也格外美好,令他心动,令他兴奋。尽管他的欲望早已
无法忍受,可他还想多在礼红身上摩娑一会儿。他还是第一次摸女人呢,而这个
女人又如此美好。

  他再次抚摸三角区的黑色卷毛,礼红轻轻哼着,这是她敏感地带之一。她努
力克制自己不要喊叫出来,因为她知道,旁边草棚里的游击队战士们都在倾耳细
听着这里的动静呢。

  云轩的手指一下滑进了礼红骚水汹涌的蜜壶里,这对他来说真不容易,因为
他一直害怕这么做会伤害到礼红。礼红身体顿时不动了,阴道却在用力收缩,夹
紧了新郎的手指头,眼中流出感激的泪水。云轩稍稍一用力,就分开了礼红的大
腿,她那被无数鸡巴捅过的地方飘荡着醉人的气息。

  云轩像个崇拜者一样,在她肥阴前匍匐下来,把头埋在她的腹股间,用嘴唇
和舌头探索着宠妻的身体。骚水源源不断,沾在他的嘴上、鼻子上和脸上。他再
次急切地用手拨开妻子下身肥厚的阴唇,像掰开花瓣一样,吸着里面的花蜜。嫩
屄中心,闪着粉色光泽的阴蒂,正在充血变大。

  云轩好奇地舔了一下,一大股蜜汁涌了出来,花瓣更加润滑了,连云轩的舌
头都受到了滋润。他要彻底查清那奇妙蜜水的源头,扒开礼红的娇穴,又一次朝
粉红阴道伸出手去,手指再次被夹紧套牢,这令云轩激动万分。

  虽然没有守贞象征的处女膜,但云轩仍觉得这片地域是他最最珍贵的宝物,
即使给他一百个处女,他也不会用礼红去换。

  在那崇高的精神力量和肉体欲望支持下,云轩一下子搂紧了他深爱的少女,
寻求着进入肉体殿堂的入口。毫无经验的他,努力在礼红阴部冲着撞着,开始几
次努力都以失败告终了。礼红并没有帮忙,而是不断鼓励他:「亲爱的……再来……
我需要你……啊……我的好云轩……」终于,他的坚矛对准了那亮闪闪的入口,
「噗哧」一声,插了进去。

  礼红身体一抖,紧紧搂住了云轩,她再也不顾及游击队员们是不是在偷听了,
激动地叫来:「你到底进来了……我的宝贝啊……啊……」她的声音回荡在山间。

  云轩将自己的纯洁与礼红的肉体紧紧结合在了一起。新婚之夜,云轩一连向
礼红娇美醉人的肉体发动了三次进攻,在她阴道里至少泄了一碗精液。

  当云轩和礼红沉浸在新婚的幸福中时,游击队接到国军密电,令他们向湖南
转移,将女俘移交薛岳军团。云轩回电示,汤礼红已经是他妻子,要求将她留在
游击队……

  正当游击队准备开拔时,丙夏却被重病击倒,发烧,说胡话,整天昏睡不醒。
老辉为儿子把了脉,看了舌苔,仔细查过,可这位精通歧黄之术的高人,却是自
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柄,硬是看不出丙夏的病因。他给儿子刮了痧,用了各种药
方,就是不见效果。老辉说:「伢儿该是心火的病,秋冬时节人容易这样。」

  眼见游击队就要行动,老辉心急,云轩更急。于是,老辉说:「我父子原本
就不是游击队的人,万不可因为我们拖累了队伍。伢儿这一病,怕是一时半会好
不了,不如我们暂时离开游击队,另寻出路,你们也好及时转移。」

  云轩犹豫起来,小陈却说:「辉爷,说么事呢?我们早已把你看成自家人了,
游击队需要你沙。行军打仗,哪有不摔断胳膊崴了脚的?有你在,手到病除,我
们的队伍不就更强了吗?」

  老辉说:「我也不想离开队伍沙,现在,我们也回不了杨大洼,去不得梅川
镇,天晓得么样才好。还不如留下抗日,也算为国家尽力了。可我只有这么一个
儿子,他才一十三岁,我不能让他有个三长两短,更不能因为他拖累整个队伍沙!」

  云轩沉思良久,说道:「辉爷,你看这样要得吗?我想,暂时让小陈送你们
到武穴,找到我们的地下关系,给你们开个医药铺,等丙夏病好了,你们可以随
时回到游击队,这一百块大洋,送给你们安家。」

  老辉忙推让道:「这不行,游击队用得着钱的地方很多沙,我怎么可以收么
样多的大洋?」

  云轩说:「辉爷,云轩对你的大恩大德永世也报答不尽,你不收下,我心不
安。」

  礼红也劝道:「辉爷,你不收下,礼红也生气了。」

  老辉只好点头道:「也好,就算这钱是我向游击队借的,日后有机会,加倍
偿还。好在武穴没有人认识我,在那里不会有什么麻烦。只是武穴城被鬼子占了,
我们又要在小日本的眼皮底下受气了。」

  云轩说:「只要有一颗爱国之心,在哪里都是抗日。」

  那是一个早晨,起风了,风起云涌,老辉父子与游击队告别在还江山顶峰。
老辉向南去武穴,游击队往西去湖南。他们头顶是朗朗蓝天,脚下是滚滚白云。
小陈背着丙夏,要一路送他们到武穴。

  礼红轻轻抚着丙夏的额头,说道:「这孩子,烧得真厉害,小可怜,愿他早
日康复。」又附在丙夏耳边轻声说,「丙夏弟弟,再见了,你多保重哟,后会有
期!」

  礼红口中的芬芳气息袭入丙夏鼻孔中他竟从沉沉昏睡中醒来,泪眼中,他看
到了礼红秀美亲切的面庞。不知为什么,他一看到礼红粉嫩的脸蛋,含笑的樱唇,
脑海中就闪现出礼红肥白的大屁股,还有被他用羽毛调戏着的颤抖的阴唇,缩动
的屁眼……

  然而,还未及丙夏说什么,小陈已背着他向山下白云生处走去。礼红的身影
越来越小,越来越远,可她还在向救命恩人丙夏招着手。丙夏鼻子酸了,这一刻,
他的心已跌到了深渊。难道就这样与礼红分手了?连句话也冒跟她说。在这样的
战乱岁月,谁知这一别会不会是永别?

  丙夏伏在小陈宽阔结实的脊背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西风正烈,断肠人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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