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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奇幻] 【小道童妍女记】(本尊分身)(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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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两利感应她脑门所想,便道:「你要我去治一位叫秋莲的女人,她中了邪?」

  龅牙老太婆怔诧:「你怎知我想什么?」

  宋两利总不能说出深奥道理,只能故作神秘地淡笑:「是也不是?她是你二
媳妇,中邪三年了吧?」

  群众终于起哄,直道准极了,有人叫着敢是神仙到来?

  龅牙老太婆道:「猜是猜对了,只是试过多人,也没效果,她便是误入此庙
才变得如此,小师傅你得救救我媳妇了。」说来感伤,眼眶已红。

  宋两利对小驱邪把戏倒行,但对此经过多位道士驱过邪而无见效之人亦无把
握,然既来之,总得试之,若不成改天请师父前来便是,当下颔首道:「走吧,
我看看再说!」

  群众一阵欣喜拥迎过来。

  龅牙老太婆道谢连连,引着人往小巷钻去,一时人越聚越多,宋两利走在前
面,真是威风八面,一脸的小人得志样,可是此时看在众人眼里,却觉得这位小
神仙成竹在胸,必然真是有大本事了。

  此乃贫民区,屋巷矮窄,偶有遮雨棚,钻来若地道,待穿出一落长巷,终见
得较像样三合古宅院,龅牙老太婆显得体面迎人,敢情她仍算是贫民区大户,自
受尊重逢迎了。

  「就在里头,」龅牙老太婆向前一指,宋两利已陶醉得二五八万似的,一马
当先,施施然行去,走到宅口,回头想再问问老妇,这一回头却吓了一跳,只见
几百号人都远远地躲在后面,身后二十多米都无一人接近,连那老妇也瑟瑟缩缩
在人群中不肯靠前。

  宋两利不由失笑,暗想,一只女鬼有这么可怕吗?又想及寻常百姓对莫名的
鬼物心生畏惧,原属正常,便不再惊讶,向人群挥了挥手,大摇大摆进了宅门,
一离开众人的视线,宋两利也不由谨慎起来,小心翼翼步入,只见院落宽大,但
是野草丛生,倒像是多年无人居住的样子。走进房中,倒是干干净净,只见得一
位素青罗裙女子坐于床前,年约二十五六,姿色秀雅又显乖巧,只是日久未晒太
阳,脸肤显得苍白,散发又长,倒是带点装扮之鬼气。

  宋两利见其几颗雀斑暗笑:「鬼魂应该没有雀斑,都装得漂漂亮亮吧……,
就像昨晚……」,想至此心中一跳,有了几分旖旎心思,不敢再多想。

  秋莲目光移向宋两利,但觉小孩,亦自吃惊,急道:「你快走吧,我没事,
她只是借用我身子而已。」

  宋两利道:「你跟她妥协了?」

  秋莲虽无奈却不敢回答。

  宋两利感受出她想法,道:「你怕得罪女鬼?」

  秋莲轻轻颔首。谁知脸面突然骤变,两眼睁巨欲裂,厉吼一声「谁敢说我是
女鬼,」动作迅速猛扑宋两利,十指如勾直掐对方脖子。

  宋两利惊叫欲躲。秋莲突然壮硕无比将他提抓空中,厉笑连连。

  她看来有意戏耍宋两利,抓得他满屋荡甩,吐舌吊眼,就快窒息,鬼笑声更
狂。

  宋两利挣扎无效,想用宝镜却发现忘了携在身边,眼看就要遭殃之际,脑门
突地一片沉静光明,似若幻起前世神佛法相,额头那道胎记突地射出绿光穿透符
巾直刺秋莲双眼,吓得她惊叫弃人逃躲墙角。

  宋两利跌坐地面,赶忙抽了几口气,先救救自己肉身再说,对于方才胎记冲
绿光之事倒未注意。

  秋莲已然惊惧,厉道:「你是谁?敢管姑娘我闲事!」发话声已非秋莲本人
而是附身女鬼。

  宋两利哪敢回话,赶忙盘坐双手合十尽量促使灵台脑门一片光明,冷道:
「我乃金光菩萨是也!」不知是否有此菩萨,却得装个法像以吓吓鬼魂。

  女鬼哇哇大叫,信疑之间挣扎不断,猝叉掠扑冲来:「什么菩萨,敢管我事,
扭断你脑袋,」双手再次掏住宋两利脖子,准备一较高下。

  宋两利头次碰上如此厉鬼,一时间已被捣得脑门混沌,法力无法施展,又被
扣得满脸通红,一个不甘心,照样反扣女鬼脖子哇哇劲吼,看是谁拚谁胜。

  宋两利拚命之际忽又感觉出真正秋莲声音,若此掐去,她肉身可就死定,女
鬼岂非仍自逍遥,宋两利这才悟及女鬼已无肉身,怎可以一般方法对待,终丢下
秋莲,怒喝着:「你想伤人吗?打得你进入十八层地狱!」心念方起,脑门印出
佛门金刚降魔拳,他猛地一拳打去,轰得一响,秋莲倒跌床头,那女鬼终于脱离
肉身惊诧飘浮空中,瞧来虚虚实实,相貌倒是漂亮。

  宋两利这才知收拾恶鬼方式,当下不断幻想自己乃佛陀化身,喝出十八罗汉
吼声:「你敢危害人间,打得你魂飞魄散!」降魔拳不断打去,终见女鬼惊惶闪
躲。连吃数拳后女鬼魂魄已伤,怔骇准备逃去。

  宋两利突地喝道回来,双掌探去,两道劲气拦去,女鬼穿闪仍想逃,宋两利
猛运脑门发出强烈意念,想着佛陀咒语,竟也念得出口,这一锁定,简直若如来
神佛亲自下凡,额头充满金光,迫得女鬼招架乏力,终缩躲一角,恢复孤女哭泣:
「菩萨饶了我吧,我有沉冤未雪,我也没害过人……」

  宋两利冷道:「害了秋莲!」

  女鬼道:「那是她自甘答应我的。」

  宋两利道:「她可能无心之话。」想及女鬼或也可怜,道:「有何冤情,我
替你处理,以后不得再犯此罪!」

  此时方有瑕打量对方,只见这女鬼穿一身连衣裙衫,流苏小坎肩,杏黄丝缕
束腰,蛮靴莲足,白净的额头,杏眼桃腮,眸如点漆,樱桃小口有如红菱,若不
是脸色过于苍白,实是十分的美艳。

  女鬼泣道:「我是被冤死……」想及被情郎害死,悲极而泣。

  宋两利感受她被害悲苦,道:「对方是谁?」

  女鬼道:「是我表兄,奴家本名玉卿,家道殷实,是江南有名的富豪之家,
我父只我一女,自幼与人定了亲,恨只恨我有眼无珠,错把豺狼当成情郎,被表
兄花言巧语骗去了身子,家父没有儿子,要将表兄过继过来,表兄生怕我和他的
事被我父知道,失去这个好机会,而且又想独占家财,害了我性命,我冤魂不散,
去找他索命,被他请了法师镇住我的魂魄,可恨我受了重伤,既不能投胎做人,
又不能找那冤家复仇,被他请来的恶道趁秋莲生产之时血光迸现时将我锁在她会
阴之处,生死两难,求小神仙救我」。

  移神锁魄大法是邪道巫术,宋两利是听说过的,倒是未听说过破解之法,但
是他怎敢在这女鬼面前泄了根底,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幸好那漂亮女鬼又经羞羞答答地说道:「奴家曾听那恶道说过,只为钱财做
此无良之事,告诉我若遇有缘之人,身具通灵术、佛眼通的高人与秋莲交合,同
时元神与奴家交合,待我二人俱达极乐之境泄了身子,我就可以破了这锁魄之术,
重新轮回。三年来,奴家虽占了秋莲的身子,不许她离开,但阴魂不得入地,日
日受天火灸烤,痛不欲生,请小神仙慈悲,救救奴家。」宋两利听了这匪夷所思
的破解之法也是心中一荡,但立即想到,莫非是这女鬼想趁机吸取自已元阳?凝
神以通灵之术探去,却探得这位玉卿小姐却是一片真诚,而且感觉到她说出这些
话来已是羞不可抑,心中又羞又乱,不止想着快快脱困,逃离日日受天火煎熬之
苦,而且对自已还有那么几位爱意。

  宋两利不由脸上一红,看了这位绝色美人一眼,心中一荡,又看了怯怯地蜷
缩在床角的秋莲一眼,二人目光一对视,秋莲那苍白的脸庞腾地一下红了,贝齿
轻轻咬住下唇,含羞垂下头去。

  宋两利讪讪地道:「这……这个方法……,我是修道之人,自能坏了秋莲嫂
子的贞节?」

  玉卿姑娘幽幽地道:「这三年来我被困在这里,秋莲姑娘也日夜不能离开此
处,连饮食用度都是别人投送进来,秋莲不单不能和丈夫恩爱,连她的孩子今年
已经三岁了,竟是自出生也从未见过,她和我一样想着早日脱离苦海,求小道长
慈悲」。

  宋两利犹豫道:「这……这……」。

  秋莲也鼓起勇气,起身过来,盈盈向他跪倒,轻声说道:「小仙长,请您帮
帮忙吧,奴家这三年来过的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只要能脱离苦海,这……

  又算得了什么呢?何况……何况……小仙长不单法力高强……,又……又…
…这么年轻,奴家真心喜欢小仙长的……垂幸……「,话到后边又是细不可闻,
但宋两利不但听到,心中更感应到这位少妇不止是想要尽快脱困,而且以比自已
年长十岁的年龄,能和自已这样一位降服如此厉鬼的法力高强的人同床共枕,颇
有几分期待,不由怦然心动。

  宋两利昨晚刚刚和狐仙有一场孽缘,对男女之事颇为着迷。再加上自小在相
国寺只是在厨房中做饭的帮佣,了道师父只觉二人有缘,对自身所学的少林功夫
倒是倾囊相授,平日里只顾饮酒,自已尚且六根不净,根本不曾教过他做人之道,
所以也不懂得那些道学,全凭天性纯良,不致堕入魔界而已,乍一听闻竟有这等
好事,不禁脸红心热,已有了十分的肯意,只是面嫩羞涩,不敢下手。

  那玉卿小姐生前与表兄偷情,原也不是正经女子,她那表兄又是时常流连烟
花之地的人,不知教了她多少男欢女爱的法门,虽是未出阁的大姑娘,也已是桃
源数度为君开了,连那后庭中心插箭、舌上细品玉箫的功夫,在表兄纠缠下半推
半就的也做了几回了,如何看不出宋两利的想法?

  见他犹自躇踌,嫣然一笑,向秋莲使个眼色。

  秋莲孤身一人日夜独居此处与鬼为伴,早已不堪忍受,虽是好人家的女儿,
但是事出有因之下,那罪恶关防自然不复存在,心想此事这位小道长断然不会说
出去,那女鬼得以脱身,自然也不会宣扬此事,自已不说,且尝尝与丈夫之外的
年轻男子做爱的滋味,又可逃出生天,一举两得,有何不可?

  遂羞羞答答,站起身来,轻解罗衫,露出一身白嫩的肌肤,窈窕有致,婀娜
多姿,神态上满脸的红晕,羞意盎然,虽只七分的美丽,倒有十分的春色。

  宋两利脑中轰地一声,只觉眼前目眩神迷,正痴痴观望间,那玉卿长袖一拂,
玉体倏转,已然赤裸裸白羊儿一般,宋两利只觉双眉之间一紧,似乎有股无形的
力量脱体而出,眼见这美人儿轻盈玲珑的玉体毫无瑕疵飘浮在自已眼前,不由伸
手摸去。

  其实女鬼只是有质无形之物,如何摸得到,凡人被鬼迷,与鬼交合,多是思
维受到干扰,犹如特别真实的梦境罢了。但宋两利这一伸手摸去,却觉得肌肤细
腻柔滑,只因他已元神出窍,与女鬼的幽魂相互接触上了,与寻常人意淫神交自
是不同。

  秋莲褪去衣衫,终是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如此赤身裸体,自觉羞不可抑,转
身俯卧床上,含羞带怯地扭头轻轻叫道:"公子,请莫嫌弃贱妆蒲柳之质,但求
公子救贱妾脱离苦海,大恩大德,感激不尽。「玉卿身形扭转,犹如一尾飞鱼,
滑向宋两利身后,纤掌向前一推,格格娇笑道:」小仙长莫要客气,这是功德无
量的好事,去吧「。

  宋两利踉跄一步,略有些尴尬,细看秋莲玉体,俯身趴在床上,由于紧张,
两腿并得紧紧的,两条丰腴的大腿中间连一丝缝隙都不露,这一来曲线优美的洁
白臀部便更加丰隆,她的背部也是线条柔美,一头青丝半披在肩后,更增诱惑。

  虽然三年来不现天日,皮肤过于白晰而缺乏光泽,但室内光线本暗,这一来
白晃晃的肉体反而显得更令人产生摧残的欲望。

  宋两利轻轻在床边坐下,秋莲娇躯一震,忍不住娇吟一声。

  那酡红的面颊上一双如丝的媚眼只飞快地回头瞥了他一眼,就连忙转过头去,
酥胸起伏着,柔声道:"小道长,请吧"。

  宋两利暗想:"世上居然还有这么降妖捉怪的么?也许只有本大师这么做过
了,可惜不敢宣扬出去,否则她那凭空戴了一顶绿帽子的夫婿必然不肯干休,我
也只有落跑一途了「。

  他站起身,正在肩后猫咪般轻吻着他耳鬓的玉卿早已乖巧地迎上来,玉指灵
动,飞快地替他脱去了衣袍。

  宋两利轻轻爬上床去,赤裸的身体紧挨着秋莲躺下,长满粗茧的大手刚刚抚
上她那浑圆的玉臀,秋莲已经嘤咛一声,将头埋进臂弯之内。

  宋两利的手粗糙有力,带给从未尝过偷情滋味的秋莲一种异样的感受。她是
一个落弟秀才的女儿,从小受的教育使她产生一种罪恶感,但是久旷的身子,年
轻男子对自已的爱抚,又使她春情难遏,她的喉间发出一串颤抖的呻吟,娇躯光
滑的背部因为刺激产生细小的颗粒。

  更令人惊奇的是,玉卿的身体可以任意地变幻。在宋两利贪焚地抚摸秋莲的
胴体时,玉卿的身体倏然缩小,偎在他的胯间,这样可以不必使他抬起腿,才能
容纳她的加入。

  玉卿一双玉笋儿似的小手宝贝似的轻轻捧起宋两利的阴茎。他的阴囊沉甸甸
的,阴茎既粗又大,由于长期体力劳作和时常与伙伴到汴河旁裸身游泳,他的阴
茎晒得又黑又亮,比起玉卿表兄小了两号又略显苍白的阴茎,充满了让女人兴奋
的视觉刺激感觉。

  玉卿俏脸上漾出甜美的笑容,张开樱桃小口,将他粗大的肉棒含在自已的口
中,她与宋两利本是元神相交,变化自如,轻松将他粗大的阳具直含至根部,可
是小嘴儿又缩至最小,务必给他最紧密、刺激的感觉。

  温暖湿润的口腔里,小香舌儿犹有余力挑弄着他的马眼,身体不必吃力地前
后挺动,就可以迅速地套弄,让宋两利兴奋的身体一紧,抓弄秋莲丰满臀丘的大
手不由一紧,双手分别死死地抓住了两团软绵绵的臀肉,秋莲呃地一声,纤秀的
脖颈猛地一扬,一转身扑在宋两利宽阔的胸膛上,两只柔软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
子,干涩滚烫的双唇吻上了他的嘴。

  到底是过来人,虽然还有些羞涩拘禁,但是一时情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雀舌探进他的嘴里吻了起来。

  宋两利下体被一张又温柔、又紧密的小嘴吻得直冒青烟,上面被一张三年不
知肉味的小香舌纠缠住自已的舌头,使劲地吸吮,看她清清秀秀的一个女人,想
不到嘴上的吸力竟然这么大,让自已的舌尖像是被一条灵活的小蛇纠缠住了。

  宋两利双手摸弄着她哺乳过而略显松软的大乳房上,像揉面团似的抚摸着。

  虽然动作生涩,也使秋莲兴奋得满面绯红,杏眼迷离,「波」地一声分开热
唇的双唇,娇媚地瞟了宋两利一眼,那水汪汪的眸光一闪,已拉着宋两利的手探
向自已的下体。她的下体早已泌出丝丝晶莹的爱液,粉红色的阴唇紧紧闭合着,
缓缓扭动的腰肢透露着她心中的渴望。

  宋两利大腿一抬,似乎忘了玉卿的存在,一下子跨压在秋莲的大腿上,玉卿
早轻烟般闪现在他身后,舌尖忽在变长,灵蛇吐信般拨弄着他的屁眼,宋两利喔
地一声,何时受用过这种滋味,结实的臀部一下子夹紧了,但是玉卿的舌尖仍然
见缝插针似地不间断地拨弄着。

  说起来玉卿的美貌远在秋莲之上,但是灵界幽灵对人来说毕竟有虚幻的感觉。

  宋两利虽然对她神交产生极为真实的感觉,从内心里头还是觉得和秋莲的交
合更真实、更刺激。

  但此时玉卿露了这一手,宋两利才忽尔觉得其实元神相交亦有元神相交的妙
处,可以脱离人体本身体能和肢体动作的限制,只要你能想得到,就可以做得出。

  如果不是还要和秋莲交合,两人的元神就是在天上云端,海底深处也可以交
合,自然别有一番滋味。

  此时玉卿舌尖的刺激使宋两利无法再克制自已,而是腾身跃上秋莲的身子。

  秋莲见他压上自已的身体,禁不住心中激荡,酥胸起伏不定,纤手一下子抓
紧了床单,屏息等待着那动人的一刻。

  善解人意的玉卿早已伸手握住宋两利的长枪,将它对深玉莲的秘处,硕大的
龟头一顶住她柔软的阴唇,秋莲就不禁嘤咛一声,贝齿紧咬下唇,柔软的身子也
一下子绷紧了,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以补充因激动而缺氧的胸膛,玉兔似的乳房
随之荡漾起来,让人为之神驰!

  宋两利压在这青春少妇身上,只觉一团柔软香腻,身后玉卿小姐又用丰盈俏
拔的双峰摩擦着自已的后背,会作怪的她竟将丰满双臀扭到了前面,两团弹性十
足的臀丘挤压着他的臀部,触感光滑柔软,极为舒服。

  这幕奇景若是让人看在眼里,难免惊骇欲绝,性欲全消,但此时宋两利正对
秋莲直捣黄龙洞府,身后传来的异样调逗感觉反而让他更是销魂。

  宋两利的大手沿着秋莲的双乳探向后边,顺纤细的腰肢向下,拢住她性感的
双臀,时而抓紧那丰厚的臀肉,时而沿着她迷人的肉体曲线游走,屁股不停地颠
动着,让那坚挺的肉棒有力地刺进秋莲的蜜洞。

  秋莲的柳腰随着他的抽插不堪地扭动着,丰满胸脯上两颗红豆变得硬实起来。

  丰腴的美臀迫不及待地挺跃着迎接宋两利的抽送,但每每跃起,都被宋两利
的大手牢牢地抓住两瓣臀肉,死死地定在床上,让自已的肉棒进入的更深,那蜜
穴内紧缩蠕动的腔肉带给他极大的享受。

  眼看着秋莲,黛眉微蹙,靥生桃花,眉梢鬓角春情一片,初尝云雨极乐的宋
两利不仅乐在其中,尽情地在秋莲成熟丰腴的肉体上驰骋着,秋莲脸上神情既似
舒爽无比,又似难受万分。 .身后的玉卿也已不克自持,但她知道还不是水乳交
融的最佳时刻。于是耐心在研磨着宋两利结实的身体,一双小手自他的股下探过
去,轻轻捏住了他的睾丸,纤纤十指弹琴一般时而轻柔在地挤压按摩,时而轻轻
搔弄,酥麻细痒的感觉让宋两利的肉棒更形粗大涨挺,但也有了极强的射意。

  玉卿此时和他神意相通,对他的反应自然了如指掌。忽然将双手紧贴在他阴
囊上,同时双手变得冰冷。宋两利忍不住啊地一声,刚刚兴奋地跳动了两下的阴
茎在她手中安份了下来。

  玉卿贴着宋两利的身子,娇声唤道:「小道长,放缓些,好的还在后面呢」,
她此时与宋两利心意两通,已经知道宋两利对女性臀部极为喜欢,这番话可谓一
语双关。

  宋两利猛想起装道士前随便弄了几本道家书籍恶补一番,其中倒有几篇阴阳
双修的文章,细思其中说话,边揣摩边作。其实他得的只是一些普通的道家典籍,
但人分心二用之下,再加上玉卿忽冷忽热的双手相助,将欲射精的冲动压下,亦
可持久。

  此时受玉卿点醒,开始放缓速度,轻轻转动屁股,巨大的肉棒深深刺进秋莲
湿热粘腻的阴道,便上下左右地研磨一番,秋莲柔软的花芯被他这番厮磨,只觉
又酸又痒,忍不住张开了红润的小嘴,情不自禁地腻声叫喊起来:「啊……好哥
哥,唔……奴家受不了了,嗯……嗯……,你好强,呃……呀……"。

  她轻蹙着眉头,脸上现出难耐的春情,一双手立即紧紧抱住了宋两利宽厚的
脊背,使劲地压向自已,扭动的小腰技,哀求着:好弟弟,亲老公……,、快给
我……嗯……人家好痒,快一些……求您……「。

  同时她竭力在宋两利的胯下挣扎,像极了跃出水面的鱼儿。宋两利一俯下身
子,她立刻把自己的樱唇凑了上来,双眸紧闭着,却奇准无比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小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探寻着。

  宋两利也发狠地吮住她的小香舌儿使劲地吮咂,秋莲嗯嗯地呻吟着,更起劲
地挺动着屁股,恨不得宋两利的小兄弟变成个玉杵,捅得越深越好。

  宋两利只觉这样一厮磨,秋莲不堪忍受,一双玉柱似的大腿绷得紧紧的,双
腿并紧脚尖伸直,好像快断气儿似的,由于三年不离此地,肌肉平日得不到锻炼,
此时用力过度,一双大腿已经有些瑟瑟发抖。

  忽地,宋两利只觉得秋莲的小穴内阵蠕动,肉棒好象紧紧地套在一个柔韧温
暖的肉箍上,同时她发出一声类锐的叫声,大腿一阵抽搐,然后猛地泄了气的皮
球般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呻吟起来。

  原来,她并不是泄了身,而是双腿绷得太紧,以致抽筋所致。此时双腿再不
敢使力,但小穴里酸酸麻麻,酥痒难当,却又克制不住想动。她的酥胸剧烈地起
伏着,额头和胸脯上都渗出细密的汗珠,秋莲忍不住哀求起来:「好哥哥,好道
长,啊……啊……,快泄了给我吧,奴家不行了」。

  宋两利起了促狭之心,反而拔出阴茎,低头向她下体看去,但见芳草凄凄的
桃源洞口,两片丰莹粉红的阴唇变得丰润饱满起来,中间那鲜嫩的肉缝,微微地
张合着,好像在乞求自已下体的进入。盈盈一握的纤腰下那丰满腻滑的玉臀反射
性地仍在微微颠动。

  玉卿格格一笑,道:「小道长,我现在与秋莲合为一体,成功与否,就看您
的了,请道长竭力成全。」

  说着向前一扑,两个身影合二为一,宋两利耳边传来玉卿的声音:「道长只
管与秋莲交合,但请道长闭目凝神。」

  说着,已被玉卿附体的秋莲以经变了神色,显得妖艳冶荡,显然现在控制她
身体的是玉卿了。

  她抿嘴一笑,宛然起身,转了过去,趴伏在床上,将丰臀高高耸起,圆润的
双腿并在一起,轻轻用美臀划着圈圈,呢声道:「好道长,快来吧,妹子陪您来
个隔岸取火」。

  宋两利双手扶住那丰硕白嫩的大屁股,将颤巍巍地肉棒向那迷人的臀丘之间
挺送。

  秋莲头颈紧贴在床上,纤手自股间探过来,轻轻握住那令人又恨又爱的肉棒,
引到自已的肉穴口。宋两利受不释手地揉捏着丰厚的臀肉,肉棒顺势向前一顶,
只听她娇柔地哎哟一声,道:「道长请闭目凝神」。

  宋两利依言而行,只听秋莲啊地一声,奇道:「小道长,我怎地趴在这儿?

  嗯……插得好深,好舒服,道长用力,哎哟……「。

  宋两利一闭目瞑神,眼前又是一番景像,只见玉卿以同样的姿势趴伏在床榻
上,她的美臀比秋莲的臀部更加圆润,但却不像秋莲那样丰硕,小巧的屁股肌肉
结实,富有弹力,皮肤晶莹润泽,如同一团美玉雕成。

  宋两利紧抱着她挺翘雪白的小屁股,那夹在臀丘缝隙间的小穴又紧又烫,穴
内肌肉环绕,对肉棒研磨蠕弄不止。宋两利开始大力冲刺起来,耳中听着秋莲陶
醉的呻吟,神意中同时又听到玉卿娇娇柔柔,别具风情的呢喃。

  秋莲被宋两利冲撞得前仰后合,披头散发,垂下来的双乳前后摇曳出一波波
乳浪,臀部的皮肉碰在宋两利的股间发出啪啪的响声。而元神交合中的玉卿却奋
力向后挺动着自已的宛宛香臀,希冀获得更大的冲激。阴道内层层叠叠的嫩肉紧
紧缠绕住宋两利的阴茎,抵死缠绵。

  宋两利也已快活到极点,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般传来,全身用力地前后抽插
运动着,干得玉卿和秋莲都娇吟宛转,哼声不断。突然,宋两利哆嗦一下,大股
大股的阳精突突地激射出去,扑扑地射入秋莲的肉穴内。

  秋莲啊地一声,媚眼翻白,昏死过去,只有松驰下来的肉体仍然不时战栗着
做出反应。同时,玉卿也娇呼一声,在宋两利阳精喷射的同时,全身雪白的肌肤
都变成了粉红色,白晰纤秀的颈子后仰,似乎精液也射进了她的娇躯之内,随着
颤抖了片刻,整个身子忽地云彩一般忽地化了开去。

  宋两利一身大汗,却觉舒畅无比。当下也趴在床上,既休息一会儿,又趁机
在秋莲身上摸来摸去揩油。不一会儿,玉卿衣衫整齐地出现,神色欢欣无比向他
告辞。

  宋两利对报应略知一二,遂劝她回去若见表兄对老父若还有份孝心,不妨放
过他,早早投胎去。玉卿再三拜谢而去。那秋莲幽幽醒来,见自已和宋两利赤身
躺在一起,不禁又羞红了脸。

  宋两利想起外面还有数百人等着看自己捉妖,不敢再耽搁,忙和秋莲收拾停
当,出了宅院。

  甫见天日,二人都长长出了口气,那秋莲得以重见天日,不禁热泪盈眶,宋
两利虽然在屋中得以和双美交欢,但总觉阴气太重,还是阳光下看来舒服一些。

  众百姓见他竟然平安出来,而且把那二儿媳秋莲带了出来,不禁欢乎起来,
一时人人把他当成了活神仙。宋两利心中有鬼,收了谢银本想即去,不料那老婆
婆却万般虔诚请他到家里,设酒席款待,再三推辞不得,只好去了。

  席间少不得胡编一通如何降妖捉怪的情形,至于自已与秋莲「妖精打架」的
情形自然不敢透露半分。那秋莲先与丈夫孩子见了,亲热一番,诉尽三年别离之
苦,待情绪稳定下来便也到席间再三道谢,坐在一起,听他胡说八道,想必想起
二人床上的旖旎风光,不住羞笑,媚眼忽而瞟他一眼,两人都是心中一跳,个中
情怀,不足为外人道也。

  酒足饭饱,宋两利回到关帝庙,先看佛龛下自已的宝镜还在,放了心,借着
酒劲又睡了一会儿,眼见天黑,囊中有银,自然不愁,正想出门去吃顿好的,忽
地黑影一闪,一蒙面少女急忙奔来,顾不得是谁,赶忙叫着:「替我挡挡!」便
往神龛下头藏去。

  宋两利但觉突兀,正待揣想发生何事,忽见两名壮年汉子快步追来,瞧其装
束应是江湖帮派正在搜寻妙龄姑娘。忽见宋两利,一人喝道:「可见着黑衣女子?」

  宋两利怔怔道:「见着了。」一壮汉喝道:「人呢?」

  宋两利道:「躲在黑暗角落里。」

  那妙龄少女闻言气得七窍生烟,正待现身发作。另一名壮汉探头瞧探里头,
只觉庙小东西乱不似有人,斥道:「少在胡扯!」转向伙伴:「两边追,别让她
逃了!」两汉子终往左右深巷追去。

  宋两利暗道好险,方才自感应出对方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便说了实话,若对
方不信那可就麻烦多多,幸得菩萨保佑,护得了那姑娘安然无事。

  那黑衣姑娘可无法如此想,待躲得一阵,觉得安全后终跳出来,瞋道:「你
敢见死不救,修什么道?我看你是妖道!」气冲冲兴师问罪。

  宋两利干笑道:「我觉得他们不会进门……」

  黑衣女子斥道:「用『觉得』玩我的命?你是否有毛病?」

  宋两利直觉这蒙面少女才有毛病,淡声道:「你走吧,迟了说不定对方又寻
回来!」  黑衣女子邪笑:「想撵我走,没那么筒单!」贼眼溜向四处,落于
龛上那八卦镜,「小庙倒有好东西,赔给我!」伸手便抓。

  宋两利岂能让此宝物遭殃,惊叫不可,追拦过去。岂知黑衣女子动作迅速,
一手抓得宝镜呵呵谑笑,宋两利拦之不了又怕她逃走,竟自抱向对方,黑衣女子
一时不察被抱个正着,吓得她面红耳赤,怒斥:「快放手,敢非礼我吗?」挣扎
欲甩。

  宋两利急道:「宝镜还来就放人!」情急之下顾不得男女关系,仍抱得甚紧。

  两人抱在一起,胸腹交叠,时而便压住这少女坚挺酥胸,吓得少女拼命蹬踹,
想将他从自已身上踹开。

  宋两利被她抬起的脚正踹在小腹间,疼得呃地一声,双手一软,少女撑地已
经向前脱出半截。可这宋两利本是从小挨打惯的,竟是舍命不舍财,死活不放她
离开,顺手抄住了她的小腿。

  这少女的小腿曲线柔美,结实有力,摸在手中甚是舒服。此时宋两利却顾不
得品味那极富弹性和活力的少女玉腿的优美,一心只想把自已吃饭的家伙抢回来。

  另一只手顺手一扯,竟将她的靴子拉了下来,少女又羞又窘,大叫色狼,浑
然忘了自已一身的武功,只是竭力挣扎,好不容易挣开了身子,也顾不得捡回鞋
子,转身就要逃开。

  宋两利哪肯放弃,饿狗抢食般扑了上去,自已立足不稳,一下子把转身欲逃
的少女扑倒在地,自已的脸结结实实地压在她的挺翘有力的美臀上。

  这少女自幼习武,臀部丰盈结实,极富弹力。虽然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看
不太清楚轮廓,这触感一贴上去可是触感绵绵软软,虽隔着衣裤,尤觉香滑有力。

  宋两利怔了一怔,才醒起贴到了人家的屁股上,慌忙爬起,少女也吓得面红
耳赤,一面尖叫,一面挣扎着要逃出去。她作贼一向顺利,想不到这会儿公然行
抢,这看来不起眼的小瘪三竟如此难缠。

  宋两利虽觉抱歉,可是宝镜还未抢回来,怎肯罢休,使劲一扯,「刺拉」一
声,不但扯下了她半截裤腿,连那只已被脱了靴子的脚上的布袜也拉了下来。宋
两利直觉她要逃,连忙扔掉袜子,紧紧抓住了她纤巧的足踝,再也不松半分。

  少女挣了几挣,宋两利的大手铁钳一般如何能挣得开,只好放弃挣扎,呼呼
地喘着粗气。

  宋两利见她不再挣扎,这才放下心来。此时才觉得一只丰美俏丽的少女脚丫
正在自已面前,脚掌纤秀美丽,瘦不露骨,肌理细腻,优美的足弓,象牙般白晰
红润的皮肤,粉粉嫩嫩的,显得异常干净,毫无异味。

  皮靴的味道混合着少女肉体的香味,十分好闻。脚趾整齐修长,指肚饱满红
润,别有韵味。少女头次被男人脱去鞋袜,裸足相见。吓得无兴再玩,猛丢镜子
斥道:「烂东西谁稀罕!」

  双手终将男人推开,面红耳赤站起,赶忙捡袜靴穿起。心中羞怒,却有有一
丝异样的情愫升起。

  宋两利捡回宝镜,安心揣入怀中,想及方才倒是失礼,只好装得正经八百地,
宣个「阿弥陀佛」佛号,然后才想起自已已算是道家弟子,啪地弹了自已一个响
指,又郑重说道:「无量天尊,施主您走吧,贫僧……贫道不送了。」

  黑衣女子瞧他脸红,表情怪异,语无伦次,捉谑之心又起,邪笑:「怎么?

  扮得道士宣佛号?我看你必是混混之徒!我准备告发你欺瞒善良百姓!「

  宋两利一时情急倒习惯用上相国寺常用之佛号,然已说出难再收回,便道:
「佛非道,但道承佛,我说的也没错,你走吧。」感觉出对方想捉弄自己,赶快
送走便是。

  黑衣女子眸上笑意甚邪,上下打量宋两利:「瞧你不过十六七岁,敢开山立
派,好哇,我倒想听听你师承何派?度牒出自何处?没有就死定了!」

  宋两利不想泄漏相国寺秘密,心念一转,道:「道家几乎都出自龙虎山张天
师这一派……」

  黑衣女子闻言登时斥笑:「胡扯八道!你会是龙虎山弟子,那我就是你的老
祖宗!知道我是谁?张天师第廿一代传人张继先便是我爹,牛皮破了吧!」捉弄
快感上身,目光邪得可以。

  宋两利眉头一缩,脑门已从其目光穿透,感应对方脑袋所想,竟也浮出一位
仙风道骨中年人,怔道:「你是张美人?!龙虎山天师派大千金?」

  黑衣女子一愣:「你怎知我叫张美人?!」心事被窥般,不自禁抓向胸口。

  宋两利笑道:「大家都知道,我当然也知道了。」总不能说出能窥心事,故
以此当解释。

  张美人闻言倒也相信,瞄眼道:「我是出名在外,不过你敢说出今天事,我
跟你没完没了!」

  宋两利道:「敢情你当了暗贼,连你爹都不知?」

  张美人斥道:「什么暗贼,我是劫富济贫,没看到一些狗官欺榨百姓,我就
是看不过才如此做!」

  宋两利感受出她言属真实,道:「那就是义贼了!钦佩钦佩!」拜礼恭维,
心想礼多人不怪,人家是张天师,大宋国师的千金,多说好话总是不错的。

  张美人冷道:「请把『贼』字拿掉,改成『侠』字行不行?」

  宋两利笑道:「是,义虾(侠)!」

  张美人瞪眼:「请发音准确点,是『侠』不是『虾』,出家人老喜欢吃荤,
准是歪道!」直觉宋两利装扮好玩,狎笑道:「看你是骗吃骗喝的吧?」

  宋两利道:「总得有实力才行!」

  张美人道:「小毛头还有什么实力?」心念一闪,窃瞧门外,忽又溜进桌底
下。

  宋两利暗道:「总比老是躲在桌底下实力强吧!」

  话未说完,张美人已钻出,竟然换得另一套素青衣衫,面巾拿下,秀发一束,,
显得亭亭玉立,亮丽清美,和方才相较,判若两人。

  宋两利皱眉直瞧,这美人倒名不虚传,脸蛋甜秀动人,眉挺眼亮,身躯玲珑
有致,该只十六七上下,竟也魅力四射,不禁露出欣怡神色。

  张美人见状瞄眼:「果然是色狼!还修什么道!」

  宋两利但觉失态,连忙打佛号:「色本无相,我受教了!」

  张美人呵呵笑起:「年纪轻轻装什么老佛?少耍把戏啦!我爹当了几十年道
士,我从来不信鬼神,什么不学去学这骗人花招!」

  宋两利一愣:「你爹是天师王,法力无边,你却不信这套?」

  张美人道:「信什么?我从来也没见过鬼魂,倒是知道不少耍诈方法!」

  宋两利道:「从你爹那里得知?」

  张美人瞪眼:「少胡扯!我虽不信,只是因为没见过,可不关我爹,他倒有
本事替神经病中邪的治疗恢复正常,从来没用过邪术耍诈!」

  宋两利颔首:「我也这么想,否则倒要失望了!」

  张美人捉笑道:「你当了道士才该失望!十七八岁得跟我一样为所欲为,阳
间的事都管不完哪管得阴间事?摘下头巾当个正常人,当你自己吧!」

  说完她突然伸手揪向宋两利,对方躲之不及,一闪之下,头巾已落,露出鳖
形绿胎记,霎时怔愣。

  宋两利赶忙掩手盖去,苦笑道:「这就是当我自己了。」瞧向张美人左眼角
下那媚力豆大朱砂痣,心想若长成那样自不必这么辛苦了。

  张美人怔愣后呵呵笑起:「难怪你要当道士,原来是鸟龟精转世,还你吧!」

  将符巾丢回,宋两利赶忙缠上。她笑道:「其实纵使这样,你仍可当自己,
搞成小道士,让人觉得顶怪地。」

  宋两利想想,大概自个从小即出家,步入江湖后又当了道士,从未换得一般
人身分,倒忘了真正自己是何模样,得花个时间好好研究。

  宋两利问道:「方才追您大小姐的不是是谁?」

  美人道:「临安王庞家帮的手下。」自觉宋两利懂得不多便解释道:「江南
便这临安王最霸了,临安王也叫杭州王,西湖王,反正他勾结官方,捞了不少油
水,可惜他女儿中邪,请得我爹前去收拾,我嘛……跟了过去,然后……看不惯
便拿了些东西准备分给穷人。」

  宋两利道:「你爹在帮人收邪,你却偷人东西?」

  张美人冷道:「不是『偷』,是劫富济贫!」

  宋两利轻笑:「你倒是顶会替你爹惹麻烦,要是你被逮着可叫你爹如何交代?」

  张美人道:「逮着也未必知道我是谁的女儿!」神情颇为得意,忽想及什么,
喝道:「你敢泄漏,我便收拾你!」

  她竟也奇怪,自己怎会咱行甘愿泄行踪?原是宋两利多少想知道她是谁,她
间接受了催眠而不知,终不知觉做出恢复女人面貌之事。

  宋两利道:「你不拆穿我道士身分已是恩,我怎会做出检举之事?」

  张美人瞄了几眼,颔首道:「相信你便是。」想想,道:「想不想学法术?

  我虽不信,大概是没慧根,但每瞧及我爹那般煞有其事东耍西耍,又觉得好
似真的,想来这是道家门路,你想学,我替你引见如何?这可是大好消息,多少
人想拜师都不得,我是看你顺眼才想成全你!「

  宋两利道:「有机会自然好,可是我目前只想安定下来,日后再引见如何?」

  张美人道:「随你啦!」东瞧西望,道:「才开张几天?」

  宋两利道:「只几时辰。」张美人想笑:「倒是有缘极了,一开张我便上门
……你耍了手段,骗得那么多供品?」

  宋两利道:「我真的治好一位秋莲姑娘,他家人及巷民便送东西来了。」张
美人半信半疑,心念一转:「去治临安王女儿如何?若治好了听说可领得黄金百
两!」

  宋两利目光一亮:「这么多?」忽又泄气:「有你爹去,哪轮到我?」

  张美人道:「可不一定,我爹要是觉得没救或违反天意,他便不会出手,自
可轮到你。」

  宋两利道:「既然如此,我若救得,岂非违反天意?且有点不自量力。」

  张美人道:「别讲那么多,百两黄金,你要是不要?」

  宋两利挣扎着,有了这笔钱将可安稳许多,何况若真能救人,自也好事一件,
终答应,道:「你不怕回到庞府被发现?」

  张美人讪笑:「我还想再偷一把呢!想拆我庐山真面目是难如登天。」一副
拽样,惹人发笑。

  宋两利感觉出对方游戏江湖心态,倒也羡慕,然想及武功仍待加强,此种日
子仍早。道:「祝你庐山真面目永远见不得人!」

  张美人一愣:「你这啥话?我长得见不得人?!」

  宋两利道:「你是美的,美如天仙,不过做贼……呃……做义侠自是神秘才
好。『张美人受此恭维,倒觉受用,呵呵笑了,道:」一张嘴老说怪话,怎么看
都是歪道!「瞧瞧天色已近黄昏,道:」走吧!迟了还得错过一顿!「步向门外
探瞧搜寻着,但觉安全,终大步行去。

  宋两利带上庙门,整整衣衫,跟了过去。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6-16 22: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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