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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班兵的美艳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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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第一营区,士兵寝室。

  门外,传来军靴踏步声,有一个人走进寝室内,他面上表情不怎么好看,因
此那寝室突然变得安静起来,虽然他只是一名班长,但是却接了留守的会客班,
害得他早上没得休假,所以他的心情稍稍有些烦闷。

  「注意!现在本班长在选公差一名!今天上午没会客的人举手!」

  寝室里,陈班长突然突袭公差,番瓜差点没把胆给吓破,这已经不知道是第
几次来要求公差,但番瓜还是得赶紧将没抽完的烟给熄灭,并且手脚利落地躲在
寝室的暗处。

  陈班长看了看,那锐利的眼神巡视着在场举手的人,他绕过一个弯,把躲在
附近死角的番瓜吓出了一身冷汗。

  过没多久,那陈班长走到一位有点肥胖的士兵面前道:「肥猫!就是你。」

  陈班长快人快语,一把拉走了那位哭丧表情的肥猫,而肥猫也跟着那满脸机
车表情的陈班长走了。

  众人心里都密而不宣,对于那些公差,其实只不过是美其名的刁难伎俩。那
些公差实际上是无须劳师动众的,只是陈班长闲时无聊,用来消磨自己的时间罢
了,对于这种机车班长来说,每个人都只希望能避则避,能远则远的。

  就在班长走了不久后,那番瓜才用一副大难不死的表情坐了上来,他一屁股
的挤在阿生与书呆两人中间。

  书呆没好气的瞧了番瓜一眼。

  阿生则对番瓜笑笑的道:「恭喜你啊,番瓜老哥,又躲过这一次了,你的躲
技还真是越来越好了呢,让我不夸你都不行啊,呵呵!」

  番瓜拍拍胸口,有些虚惊道:「呼……阿生老弟,就别糗我啦,谁叫我家住
在那山里,我家里的人都懒得下山来看我,累得我连星期天也要躲公差,这次没
被抓去算我积德!等下次可就难说啦!你看看,现在寝室还剩下几个没会客的,
加上我,就这样算一算的话也没剩几个啦!今天妹妹特别多,我可还想到处去逛
逛吶!……」

  听着番瓜唧哩瓜啦诉苦不停,阿生可头疼起来。

  在一旁,书呆默默写着什么,抬了抬眼镜框,他脸色沉重望着番瓜道:「这
是今天早上第三十二次叫公差……」

  阿生和番瓜对望一眼,心中不由得佩服起书呆,但是当番瓜还想夸两句时,
那书呆又轻描淡写的说一句:「离下次公差还有两分钟……」

  「吓!」番瓜脸色发青。

  话才刚说完,隐约的又传来军靴的踏步声。

  对书呆那神秘的诅咒来说,这番瓜可是不敢有怀疑的,他当下话都没说,屁
也不敢放,人却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场只留下那满脸错愕的阿生和
正经默写的书呆,相对于番瓜的这一类的隐身术,那阿生也是相当佩服的。

  见番瓜溜了出去,阿生与书呆依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中间班长又相继的拉走几个同胞,不久后,那寝室几乎只剩下阿生一个人坐
着,因为连那书呆的家人也来了,在书呆告别了阿生后,阿生的心情由欢笑转成
了等待。

  看着手表,是将近九点半了,阿生的内心期待着,他显然还在等着母亲的到
来。

  是不是母亲的身体不舒服了?还是来的途中有什么事情耽搁到了?阿生开始
担心起来。许多的猜想从阿生脑海里出现,其实却没有一个是阿生真正确定的答
案……

  第二营区─撤哨山路。

  第二营区内,小包领着慧茹来到了第二营区的门口,又绕了一段小路,朝着
偏僻的山路行走,花了约莫十几分钟后,来到了第二营区的撤哨处。

  小包停下脚步道:「就是这里了,阿姨。」

  慧茹抬头看看周围,那两旁除了一些比人还高大的山路杂草外,在自己眼前
就只有一座被封锁已久的铁门,那铁门足以容纳两台卡车同时进入的宽度,且看
来相当老旧。

  在同时,慧茹注意到了一个地方,她看到那铁门还贴着有些发旧的交叉残破
封条,似乎……

  「这……这里是什么地方……?」慧茹有些不安的感觉,她问着。

  小包笑了笑,一把将那封条给撕开,生锈的铁门看来相当牢固,小包试了一
会,无奈摇了摇头道:「呵呵!不行的,还是推不开,阿姨!你就跟着我爬上去
吧。」

  「什么?」慧茹不太明白小包的意思。

  小包不管慧茹反应,脚踏着铁门棱角的缝隙,独自攀了上去。

  「先把东西拿给我,牵着我的手上来!我会拉着你。」小包跨坐在铁门上面
往下看着慧茹道。

  慧茹站在铁门外,望着爬上铁门的小包,她心里一直都很担心儿子的会客时
间,一方面却又想从小包的手里拿回底片,她虽然不知道小包的想法,但是迫于
无奈,她也只能照着小包的方法做,然后跟着爬上那早已生锈的铁门内。

  折腾了一会后,眼下总算爬进了铁门内,慧茹开始还有些不适,但这时总算
有些安心了,其实她从未做过爬墙这种事情,如果让人给知道了,那别人不知道
会怎么样想她。慧茹还因为刚才裙子太长,差点把臀部给搁在铁门上,要不是小
包反向挪着她的丰臀,那她恐怕也很难爬得过来,为了臀部被抚摸,慧茹心里还
有些害羞。

  进到了铁门里面,小包一边提起慧茹手里的食物袋子,将一只鸡腿给拿了起
来,他早上还没吃饭,所以这时开始吃了起来,狼吞虎咽的,一下子就把两只鸡
腿和一只鸡翅给吃了。

  看到小包吃得很满足,慧茹心里突然觉得温暖,虽然东西给小包吃了,但是
慧茹却不感觉生气,她反而用有点关爱的眼神看着小包。

  他虽然有点坏,但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呢,吃得这么急,是早上还没吃吧?慧
茹想着,露出了笑容。

  小包本来有点饿,但突然看到慧茹用笑容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心里尴尬的,
也觉得非常丢脸,他可从没在女人面前表现得像个小孩一样,但现在却因为一时
饿肚子被一个女人给看轻了,何况那个女人还用一副温柔的眼神!那岂不叫人生
气。

  小包没好气的瞪了慧茹一眼,顺手将咖啡色袋子丢了过去,指向一座以普通
大石块所搭盖的哨口道:「别站在那里!趁我吃东西时,顺便将衣服给换下!」

  小包这一说,慧茹的笑容渐渐缓和下来,她看到那哨口,很像是平常士兵站
岗的地方,跟营门的入口一样,那里面仅能容下一个人站着,现在除了那三堵墙
有些破损之外,在外表看来都是差不多的。

  听到小包要自己换成那套衣服,慧茹心下犹豫了,她脸颊一片火热,想起了
那次在家里试穿的风情,那是多么的……慧茹心里微微想着。

  小包随手打开食物袋子,又拿起一只鸡腿啃了起来,他蹲着背过自己,似乎
并不会想偷看自己在换衣服,慧茹舒了口气,抿着嘴唇,拿起袋子往一旁的哨口
走去。

  过了十分钟,小包依然背过头,不耐烦的道:「穿好了没?时间是不会等人
的,你快点换好衣服吧!」

  几分钟后,慧茹手里提着自己刚刚换下的衣服,她穿著一身连自己都会脸红
的衣服,身体颤抖不已。

  「……已经……穿好了……」慧茹羞得低下头。

  小包把袋子里的东西吃得差不多了,听到慧茹声音,才转过身看着。

  天啊!小包抬头瞪大了双眼,诧异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女人,这……

  水手服本来只是在情趣店买的!为了兴奋,他想穿在女人身上看看的!现在
穿在慧茹身上竟然会如此搭配!那白底浅蓝色的水手服,胸部中间束着一条纯洁
的学生领带,由于束得相当低身,那胸口间微微开启了一道乳沟,瞧着那呼之欲
出的风情,那已相当占了约一半的胸部,小包这时猛吞下一些口水。

  小包往下看着,他心脏竟然开始跳了起来,对于看过无数女人身体的他,那
对极少发生的,是脱光了衣服才美吗?或许不是!女人就是要穿著适合自己的衣
服才会是最美的,因为小包此时那痴痴望着慧茹神情可以看得出来。

  葫芦般的曲线,勾勒出臀围的丰满,往下看来,那短裙似乎盖不满五公分的
长度,就好象稍有一阵风吹过,那裙里的春色便会随风飞舞着。

  那白色短裙里显出两条绝世最美好的大腿,那大腿,本身透出柔和的光芒,
顺着那有如笋白的小腿看下,实在异常耀眼,在小腿上,穿著双长统靴显出一幅
最搭配的美女下半身。

  整体看来,这些都只集中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如果真正仔细看,这女人的脸
蛋更带着一种温柔婉约的媚态,那及腰长发,也显得有些摇曳生姿了。

  小包仿佛已忘记了自己的目的,痴痴的看着,脚步也趋得向前了,他想着,
这……这眼前的女人真的是慧茹吗?他两眼瞪直了看着慧茹,似乎不敢相信这还
是之前那不太引人注目的平凡女人。

  小包伸手,紧紧的搂住慧茹,他心里不明白自己想做什么,就只是静静看着
她。哪管慧茹裙下的大腿因为突然被搂抱,而整个往小包底下靠去,慧茹身体倾
靠着小包颤抖着,小包双手紧搂着,开始也不安份了起来,他左手搂着慧茹腰际,
右手抚摸慧茹的大腿,闭起眼吻起慧茹的唇。

  他?还是之前的小包吗?慧茹不愿考虑,但却无法挣脱小包那强而有力的搂
抱爱抚,在一阵熏陶之下,慧茹似乎快忘记自己,连那被小包搂紧的臀部也传来
撕沙的抚摸触感。

  在忘情之中,有三人朝这边走来,他们是第二营区的老大,也是即将成为两
人最大的恶梦。

               (14)

  这时,不远处有三条人影躲在暗处里,他们开始先是看到小包吃着东西,并
没有发现慧茹的存在,等到慧茹换好一身短到不行的性感服装时,他们才知道原
来还有一个女人在。

  当他们看到慧茹那一身辣装打扮时,他们不由邓大了眼绪,看着那一身女学
生装扮的慧茹,都不由得吞了把口水。

  蛮腰底下那短到不行的迷你裙,裙围里根本包不住那性感的翘臀,那一蹦一
跳都像会随时扬起来似的,三人紧跟着也注意到那裙底下的性感大腿,在那阳光
下闪烁着柔和的肤色光泽,虽然那腿上还套着丝袜,但那一点也不影响眼睛在视
觉上的效果,反而还增添了腿上的柔嫩光滑。

  三人瞧的眼珠都要掉出来了,他们兴奋起来,每一刻都用视奸般的眼神瞧着
慧茹身体各处,他们巴不得能马上将她奸淫,把她压在身底下享受一番,但是他
们三人倒显得很冷静,并没有立刻采取行动,而是躲在草丛的暗处里观察着。

  这边,慧茹无法抗拒小包的搂吻,即使她推拒着,但小包的舌头仍不停滑润
在慧茹的香唇贝齿之中,随着水舌纠缠起,小包的右手也自然的动起不安份的行
为,他滑着五根手指在慧茹的大腿上抚着,慧茹在发现自己被小包搂抱后,她试
着挣脱,一会后,她竟发觉身体已无法克制生理上的需求。

  数分钟的时间过去了,小包持续吻着慧茹,慧茹似陶醉在小包高超的手技之
中,尽管嘴唇被吻着,那小包还是没放过慧茹的身体,他右手从大腿挠到慧茹的
臀沟,在用那手指扩散揉紧着臀肉,随着臀肉触揉的手感,小包顺势又往下滑进,
那手指往底下寻着脉点,在一处私密前端,小包终于找到了想要的地方,他动着
中指轻轻揉弄着,最后也使得慧茹的身体逐渐进入另一高潮。

  小包用右手中指从后抠挠起慧茹的蓓蕾,慧茹眉头微微一颤,猛的睁开眼绪
看着小包,她看着小包闭上眼绪吻着自己,突然,慧茹在瞬间勾起了某些回忆。

  她想起前不久小包对自己所做的事,自己当时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虽
然事后自己还有些排拒,但是那毕竟是身为女人的生理需要,看着小包认真的吻
起自己,慧茹红着脸再次闭上眼绪。

  慧茹猛从迷惘中惊醒过来,微侧着头,推开了小包:「不行……!不可以在
这样………」慧茹尴尬着,她不知道自己何时变的这么的淫荡,她两手怀于胸口
上,视线更不敢在看向小包。

  离开小包的怀里,慧茹还怀着忐忑的心,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自己,竟会这么
毫无廉耻的享受男人带给自己的快感,而且差些又失身于小包,慧茹红着眼眶,
滴下泪来。

  慧茹心里其实不敢奢求着小包能这样放过自己,她知道主导权并不在自己身
上,为了儿子,也为了自己,她才决定要接受小包的控制,慧茹沉默,她做着最
坏的打算,静静等候着小包的裁决。

  见到慧茹如此激烈的反应,小包心里震撼着,他从未想过一个女人竟可以从
自己手中逃过,他呆住当场,傻傻看着慧茹,小包,此刻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微妙
感。

  这样的气氛实在难受,小包禁不住,嘴角有些微微扬起,他缓缓将右手置在
自己额头上,接着狂笑起来:「哈哈……!我小包是怎么了,不过就一个女人吧!

  哈哈……!「小包狂笑,但不知为什么,那内心里一阵莫名的伤感。

  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自己怎么会这么在意眼前这女人,自从上次,他享受
到慧茹的滋味后,他无时无刻在想着慧茹的事,因为女人终究只是一种追求肉体
上的被动生物,至于什么自尊的,那对小包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存在的。

  对小包来说,男人与女人的关系终究是透过肉体上的结合,才能彼此的融入,
他认为无论是使上什么手段,只要能被自己给征服,那怕只是玩上过一次,那女
人从此就像是水入大海之中,无法在自拔了。

  慧茹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是一个贞节的女人?还是像荡妇一样?小
包笑着自言自语。

  见到小包狂妄的笑着,草丛的三人已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不在观望,
而是选择了霸气阔步的走出草丛。

  「嘎嘎……!瞧着这是谁啊!现在的新兵真是越来越狂妄,竟然把小妞也带
到了这个地方来啊,是不是怕不够刺激啊!那不如我们三个学长也来凑一脚如何
啊!」

  开口的是一个理小平头的男子,他叫兆猴,是三人中长的比较不称头的,身
体每个地方都像个猴子一般,看来也不怎么厉害,倒是他的眼神显得特别的敏锐,
看来算是心机比较深沉的。

  其余两人一个叫沉疾,他看来有些冷静,长的一副中等身长,样貌不错,头
上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那眼神看来有些冷傲,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在严格
发制的军营里,他算是很特别的一人。

  另一个则是里面最难以摸透的,他叫泰哥,外表看来相当傻气,那脸上随时
挂着一张圆乎乎的傻脸,但是他也是三人之中身体最肥硕高大的,虽然给人一种
容易亲近的感觉,但是近看之下,更给人一种无形中的压迫,在小包那一米八的
眼里看来,这人都还要高出他一个头有余。

  看着眼前,竟然有三个人从草丛里出现,而且他们很明显的已躲了很长一段
时间,见到他们在左臂上的臂章,小包知道,他们三个都是上等兵,三人出现,
准没什么好事发生,小包心中一禀,回复起往常那嬉皮笑脸。

  小包恭竟道:「哎呀!原来是三位学长在这里休息啊!学弟我和女友本来想
找点刺激的,结果冒犯了学长们,请学长们不要生气啊!我马上就带我女友离开
这里。」

  小包说着,回头以凝重的表情望着身后的慧茹,慧茹刚才因为给那三人瞧见
自己与小包亲吻的过程,脸色还有些尴尬,但见到小包那惊惧的眼神,她知道小
包是要自己赶紧离开这里。

  小包心里想什么,哪能瞒得了那兆猴。

  兆猴瞧了慧茹一眼,兴奋道:「嘎嘎啊……!要便宜离开这里可以!但你得
将那小妞人留下,我和她还要玩上一玩啊,自己一个人先回去吧!嘎嘎!」

  「喂……!兆猴啊……她的腿看起来好白好滑,我想拔一只腿吃可以吗……
…」

  胖子泰哥将食指放在嘴里含着,那馋的连大嘴都快要流出口水来,他问起身
边的兆猴,眼光更贪婪的看着慧茹的大腿,似乎已将慧茹当成了食物。

  「嘎嘎……!泰哥啊,这你放心,等我玩够了这小妞之后,最后想吃什么就
吃什么吧!嘎嘎!」

  「真的喔……!那……好吧………」胖子泰哥傻的道。

  听到这,小包转了脸色,虽然他知道女人是男人的玩物,可不知为什么,小
包心里隐隐如针扎一般,要是让别的女人留给他们三人,那他是不会皱眉头一下
的,可是不明白为什么,一想到他们想玩起慧茹,小包那怒火就像要燃烧一样,
不可饶恕的。

  小包似乎已忘了慧茹的身份,而自己在心中本来就只存在对阿生报复的念头,
现在遇到这三人,就觉得好象有人拿把刀想架在自己的勃子上,然后拿走自己心
爱的东西一样。

  「呵呵!学长们,我说别太过分了,你们当真以为我小包是好欺负的角色吗!

  既然要抢我的女人!那就放马过来吧!「

  小包敢扯破脸皮,那绝对不是鲁莽的,因为他对自己相当的自信,在多年前,
他曾经跟着默默无名的老师习武,只是随着他年纪长大,加上自小对父母的长期
怨恨,造就了他现在为人处世的态度,也让他成了靠女人吃饭的男人。

  虽然后来离开了老师,但是小包并没放弃练武的基本条件,也就是锻炼他那
身强壮的肌肉,造就了让无数女人为之倾倒的体力。

  「嘎嘎……!你说话还真狂阿!还当真以为你打得赢我们三人吗?既然你不
给,我抢来也一样阿,嘎嘎……!」

  兆猴往前一溜身,绕到小包身后,当下就想前去擒走慧茹,小包眼力并不逊,
道正拳出,使出一股力量往兆猴后脑击去。

  「啪!」

  击出拳劲,小包瞬间感觉自己的拳被搁了下来,定眼往旁边瞧去,有一个人
站在自己旁边。

  小包惊讶,竟然是那位不发一语的冷傲家伙,他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旁的?

  速度不但快,而且挡下这拳看来还很轻松,虽然小包知道自己并不是出着全
力,但凭着他轻松挡下的姿态看来,这人的厉害绝对不只于此。

  看着另一边,慧茹已给那兆猴给带往一边去了。

  此时兆猴将慧茹交给泰哥,一脸淫色。

  「嘎嘎!泰哥阿!帮我轻轻捉好这女人两只手,别太用力拉!不然给扯下就
麻烦拉!嘎嘎!」

  「喔……!我知道………」泰哥应着,从后将慧茹的双手往上束缚着。

  慧茹并着迷你裙的双腿,脸色逐渐红润起来,那乳房上露出一道诱人的窄沟,
势成一幅河川流峻入海中,望眼欲穿见黄陵的景象,看着这幅美女的撩人擒拿姿
势,兆猴已顾不得色欲熏心,当下就想往慧茹胸部摸去。

  慧茹脸色发白,自己什么时候被带到这里呢?一见到兆猴的无礼,当下心一
慌,闭起眼绪,急着让腿上的马靴往前一蹬。

  「尬尬!痛阿!痛死我拉!很痛的阿!可恶阿!死辣货!」

  兆猴突感到一阵疼痛传到下体,原来那话儿已被慧茹的马靴踢了,他白着一
张脸,开始打起滚来。

  「喂……兆猴……没关系吧………」泰哥看着那地上打滚的兆猴问着。

  慧茹睁开双眼,此时才发现那兆猴已疼的在地上打着滚,虽然慧茹没有受到
兆猴的侵袭,但是听着兆猴那凶恶的咒骂声音,她心里更害怕起来。

  为了救出慧茹,小包顾不得在和那沉疾对抗,他冲上前便要离开,可是还没
踏出几步,那沉寂又冲了上来,小包右拳虚晃一下,沉寂退了开,小包知道技巧
得宜,马上又往前冲去,可是煞那之间,小包后胸口猛一沉,一股力量击在自己
的背面上,小包痛的闷哼一声,跑了几步停了下来,他知道,要救慧茹之前是非
打不可了。

  虽然早已退了武功,但小包还是记得一些的,他运起全身的脉络,将劲息运
往郁闷的胸口中,想让那血气往胸口里逼出,过了一鼻息时间,小包嘴里乌啦的
一声,从嘴里吐出了几滩浓血,终于才让那郁闷的疼痛感稍微止住。

  这边,滚地的兆猴突然跳了起来,他就那么蹦个几下,突然脸色好多了,转
过身来,他眼光狠狠的盯向慧茹看着,似乎想对慧茹起报复念头。

  慧茹看了,心底突然想起小包,她眼光望着小包看去,小包已在数十尺的地
方跟另一个人打了起来,慧茹挣扎着,想试着从泰哥的手里挣脱,可是她的手就
像被固定起来似的,连一动也无法动。

  兆猴盯着慧茹全身看着,那眼光由上往下打量,慧茹的双腿已并成一幅战斗
模式,随时像会踢出似的,兆猴看了突然兴奋了。

  「嘎嘎……!可恶的辣货!竟然踢我最要命的宝贝,看来最迷人的地方就是
踢我的那双腿,我看先享受在说吧!嘎嘎……!」

  「啊……!不要!」

  兆猴猛的搂起慧茹的腰际,右手撩起慧茹的迷你裙,他开始抚摸慧茹的丝袜
大腿,看着那双肤色透亮的美艳腿跟,兆猴顾不得慧茹的反抗,拼命的吸允起来。

  「嘎嘎……!还真滑嫩啊!踢我宝贝的就是这只腿是吧!」

  抬起慧茹的右大腿,兆猴又是一阵的狂吻,他简直像只猴子一样的性急,慧
茹单腿立着,她感觉自己腿跟上面沾满了男人的唾液,慧茹一阵心急,心冷的看
着小包,她想起自己的儿子,底片的事情,还有目前小包与自己的处境。

  这时,兆猴莫名的兴奋起来,他撩起慧茹的短裙往下发觉慧茹的一个地方。

  「嘎嘎啊……!还真是没想到!这辣货竟然穿了这种东西!嘎嘎!」

  兆猴本来往慧茹的大腿滑去,本来是想享受那抚摸的乐趣,可是在无意间却
惊奇的发现到慧茹私处的一道秘密,原来慧茹蓓蕾的丝袜是可以往下撕开的,这
丝袜是当初小包在情趣店买的,而这功用就连小包也没有察觉。

  兆猴惊奇的发现之后,轻轻的往下撕开蓓蕾的入口,他那舌头舔了舔蓓蕾,
慧茹的嘴里禁不住荡起了声音,看着那阴茎蠢蠢欲动,在看着慧茹那双美艳大腿。

  兆猴拉下了裤底拉炼,交代泰哥道:「嘎嘎……!泰哥啊,帮我捉紧她的手
啊!我的宝贝要滑进去拉!」

  兆猴一脸兴奋的淫笑,挺了挺自己那鲜红的长阴茎,用手伏着。

  「啊……!不要……!……老公……儿子……!我对不起你们………」

  慧茹滴着泪,缓缓闭上了双眼,她心冷着,此时连下体也流着许多蕾苞的爱
液,那似乎已等待着兆猴那像猴子般的长阴茎,来滑进自己的体内抽送。

               (15)

  此时,一阵狂风呼啸而来!那诡异的风声带着一道模糊的身影,身影此时狼
行虎掠,以极快的速度到达兆猴身旁,下一秒钟,那兆猴的脑袋瓜上多了一道凌
厉的风声,那声音带着一股极尽愤怒的意图!很明显的,这身影想将兆猴的身体
给一分为二,直劈了下!

  风声劈落,兆猴身为猴子的同类倒还算敏锐,只是此时他还来不及将「那话
儿」给收拾干净,光着不雅的姿态向后方倒颠了几个跟斗,等他远离了那道身影
时,才发现在左脸颊给割开了一道血口,那长廊般的血口顺着脸颊滴落在兆猴的
手上,染红了兆猴他那一双毛手,他心有余悸的看着,可惜已找不到那身影的去
向。

  身影虽退了兆猴,但泰哥毕竟不是省油的料,他只楞了会,还未看清楚来者
的动态,鼻里就喷满了一扛子气,他单手束缚住慧茹,另只手就像拍苍蝇般的给
掌了去。

  那身影并没正面接受苍蝇拍的洗礼,侧过一旁,反以「倒摘星月」的劈腿势
将泰哥的苍蝇拍给划开,泰哥猪嚎似的惨叫数声,松开了慧茹的手,那充当苍蝇
拍的右手胳臂已经划出了一道浓浓的弧形血痕,看来尤其怵目惊心。

  泰哥狼狈的退到兆猴身旁,与此同时,那神秘的身影落在慧茹身旁。

  另一头,小包正集中精神对付起沉疾,刚开始他因为担心慧茹的安危,因此
还无法真正对付沉疾的速度,但随着运起印象中的疾眼,在脑海里,他的思绪回
到了片刻的过去。

           ************

  炎炎午后的夏日里,那阳光探出炙热的脸庞,躲在山里的虫儿懒得嬉戏,只
想躲在凉处里鸣叫,连在水里的鱼儿都懒得动起身子,窝在那塘荷边。

  这样的季节对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来说,实该是与家人相处的美好时光,但对
于年少的小包来说,这实在是无稽之谈。

  日复一日,天冷下雨,小包都得冒着气候要过着劈材与挑水的生活。

  在家里,母亲总与陌生男人相好,无论是年轻工头,或者是知名会长,在屋
里总会听到那些男女苟合性爱的淫声。

  男人好坏不一,好的会给他买些糖吃,坏的则是对他严加毒打与辱骂,对于
那些母亲的恩客,他的确无以附加的深恶痛绝,除了每天必要的挑水和劈材外,
他实在找不到有自己可以在家里容身的理由。

  远在水塘的那一头,几名少年聚集在凉爽的池里戏水玩耍,看到那小包这会
儿又要来挑水,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带头大孩子唱了起来。

 「小包~~小包~~有娘在家被人欺~~男人都抱你的娘~~见到男人喊爹

  爹~~「

  听到大孩子在带着唱,一些不懂事的调皮小孩跟着唱着,连那小小孩也兴起
了趣味,在旁一起吆喝起来。小包本就年少气盛,对母亲更是引以为耻,还没等
那些孩子唱完,那小包已经弓着身子打了去。

  小包一口气追连打了五个小孩,那些小孩没小包的拳头硬,个个被打得抱头
鼠窜,有些哭着都躲到那大孩子后面,想要那大孩子帮自己讨回公道。

  那个带头的大孩子看了看,自己是老大,而且小包比自己还矮了一截头,心
想再怎么也没输的理由,提口气,壮了壮胆,还没精神着,那小包已经提着小拳
头揍了过来。

  「啷当」一声,拳子碰面子,那大孩子被小包打得往后仰倒,摔了一跤,那
脚是没事,不过那头上却顶了个大肿包,大孩子当场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反而
把那些原本哭的孩子们给楞住了,见到大孩子哭,小孩们反而一起笑了。

  经过此事以后,那大包见了这小包就唯唯诺诺,最后还带着这些孩子们对这
位小包老大哥恭恭敬敬的,嘘寒问暖,奉承阿谀,小包也当场成了众人的老大,
领着这些孩子到处游玩,只不过这件事还是被一个观看的老人给见着了,那老人
叹了口气。

  这日,小包不想回家,带着这群野小孩玩累了,一起躺在树下休息,看到附
近有一处地方,一位老人端坐在草地上,小包纳闷,这么大热天的,怎么不来大
树下乘凉,却反而要坐在枯热的草地上?看了看,本不想理他的,但最后还是跑
了过去。

  「喂!老伯伯,你坐在这草地上做什么啊?」小包一副老大,不礼貌的,想
做给那些小孩看。

  老人睁开微闭的眼睛,看看小包,眼露慈光。

  「我坐在这,是想要在这里乘凉。」老人淡淡的道。

  「你乱说!这地方这么热,要怎么乘凉,你以为我们小孩都很笨吗?」

  「那你躺在树下是很怕热吧?」老人笑道。

  「那是当然的啊!」老人明知故问,小包恼怒。

  「那你是怕热,所以才不想接近热,所以你想远离热的地方,待在那树阴底
下是不是?」

  小包听得更是生气,虽然如此,但还是对那老人点了点头。

  老人再道:「所以当你躲着热,那你就永远怕热,只怕是有一点热,也不敢
再面对它?」

  小包真的恼火,想对这老人骂出恶言,没想到这老人突然站起身来,没说什
么,就往镇外走去。

  小包从后怒道:「喂!~~老伯伯,你还没告诉我坐在这里怎么乘凉的!」

  老人转回头,慈祥笑着道:「你刚才与我说话时,会感觉到热吗?」

  话完,那老人离开镇上,往别的地方去了,小包自那天起再也见不到这老人
的身影,而待小包能再次见到老人时,也已是一年后的事了。

          ***************

  过往风尘月,人去烟消散。既然回忆如此的不堪,那何必再次想起它呢!

  小包心绪渐复,此刻神情已变得从容许多,他那身古铜色的肌肤在烈日照耀
下,是显得如此的阳光,他的内心已不再出现恐惧,代之而起的,是对那老人无
限的回忆。

  使用疾眼,能使人在瞬间醒悟自己,如古人当一日三省吾身之作为,这是当
初老人在小包离去之前,所传给小包少数的心法之一,同时那也是老人临终前所
教给他的立身之道。

  虽然如此,但小包却是不愿去使用的,因为他曾经在心底发过重誓,今生想
当,那绝对要当个彻底的大恶人,如果违誓,那自己便不得好死,想不到在今天
他打破了誓言,而打破誓言的原因竟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现在的他,内心就如同置身在山顶上,望着天空的蔚蓝无限,俯瞰大地的雄
伟壮观,他感到自己的渺小,此时,他想起的都是过往的女人身影,一如他所拋
弃的女人,那些泪水,那些咒骂自己的言语,都一一掠过他的脑海里。

  「即使在热,需由心止。」这是简单的几个字,但这句话却包含所有一切道
理,此时,他终于明白了。

  沉疾背着两手,与小包相隔十尺之远,那冷傲神情遥望着小包身后的地方。

  似乎只想观望着,当他看见小包那神情的转变,他不由得微皱起眉头,升起
戒心。

  其实,以沉疾的惊人步伐,他想要在瞬间取走小包的生命绝非是难事,只是
他发现有另一个碍事的人,再加上小包瞬间的坦然神情,他也因此暂时打消了对
付小包的念头。

  沉疾内心一向冷静,他并非硬碰硬之人,此时看着情势难当,他随即踏上步
伐离去,越过内里的草丛,消失了身影,当即也拋下了兆猴与泰哥。

  这边,那身影落在慧茹眼前,眼色正视起慧茹。

  慧茹看着那神秘人,心里着实有些不安,她用纤细的右手挡在自己那几乎半
裸的嫩乳之上,左手则覆在自己大腿所并起的迷你裙角,她并不知道这人是谁,
虽然他救了自己,但她想到这人在看着自己,说不定并非真正想救自己,瞧他那
炙热的眼神,或许他只是想……

  慧茹已不敢想下去,她默默低下自己那熟透般的红脸蛋,心下却跳的厉害,
慧茹此时心里竟惦起小包。

  这神秘人看的清楚,此时他心里震了些,这女子看来是如此美貌,还穿的一
身火辣,那慧茹的优美坐姿宛若一位仙女,芙起的身子端显出一种矜持的美艳,
那小手置放在她的裸乳上,是显得如此的搭配,嫩白的小手,杏林的玉乳,那两
者仿佛是如此的对称,与这女子的美貌搭配,那只能以「天生丽质」来形容了。

  神秘人注意起白裙下,那双大腿并起一道丽川的坐姿,柔嫩纤滑,白里透亮
的腿跟,那马靴虽已被兆猴挽去一只,但是却无损女子的整体形象,越往下看,
那细白的小腿跟越让人心里充满无限迷醉的遐想,那种含羞待君的坐姿,绝不比
男人想享受女人性爱的欢愉,而是绝对可形成一股洪流,想让所有男人超越的防
线禁地。

  神秘人仿佛定住般,丝毫不理会兆猴等两人,等兆猴说过了气话,他才转回
身,两眼怒视的盯在兆猴与泰哥两人。

  「嘎嘎!可恶啊!你……你什么人!敢这样坏你老子的好事!现在给我走,
还可饶了你!」

  兆猴见那神秘人望着自己,心下一股怒意,但想想,那神秘人的厉害自己可
见识过了,见那神秘人不为所动,他心里盘算起来,随即也转了语调。

  「嘎嘎!啊……我是说错啦!兄弟,你看这辣货怎么样,身材这么好,百年
也难得可找到一个,你不如跟咱们一起来玩玩如何?嘎嘎!当然啦,那开头是由
兄弟你先开始做起,我们随后跟上,怎么样。」

  兆猴露着笑脸,摩擦着血掌,他自是不想让对方看出自己的意图,此时他神
情不时闪过狡猾,但也得强忍着脸颊伤口的疼痛,他对眼前的神秘人当然也是恨
的牙痒痒的,但是,他知道需要找机会,要找到一个能对付他的机会,在不了解
敌人的底细之前,兆猴是不会傻到去对付敌人的。

  看向泰哥,他的神情却恰恰相反,有了兆猴相伴旁边,他的胆子大了许多,
虽然刚才经过神秘人的攻击,让他那苍蝇拍的胳臂已流下了不少鲜血,但是他的
脸色比血还红,怒目圆睁,狰狞异常,看来就有如怒目金刚,血顺着底下的军裤
流下军靴,滴在炙热的沙地上,在慧茹的眼里看来,他已比兆猴更可怕许多,此
时要不是兆猴有心挡着他,他早已经与那神秘人打了起来。

  「你是……陈排?」后方起了讶异之声。

  小包从后方赶来,眼看保护慧茹的竟然是第一营区的陈排,他猛想起自己与
许思萍那一段猥亵偷欢的性事,那脸色瞬即变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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