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侠骨柔情] 【京华淫雄】(1-5)作者:不详

0
            五、奇毒、奇功(上)

  夜幕降临,薄雾渐渐升起。四处,笼起一层轻纱。

  秋虫,仿如早已经知道生命将尽,正在以自己的方式,不断地卖弄着自己的
歌喉。

  月光如洗。照在崎岖的山路上,虽然光线无法跟白天相比较,但对于武林人
来说,这已经够了。就算是没有月光,走在如此的路上,他们何怕之有?更何况,
现在清辉如水?

  虽是荒岭,但此时,此刻,远近雾霭如乳,月色朦胧,秋虫浅唱,像无数仙
女、精灵,身披轻纱,隐没有于夜幕之中漫舞着,低歌着,时而,或者还会发出
几声低低的浅笑!哦,多美!置身期间,简直有一种置身于仙境一般的感觉。

  一行五人,没有一个人想再说话。他们只怕自己一说话,便会惊破如此的美
景。

  「对了,红姐姐,刚才见你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云
亮记起了春红,他把马慢了下来,跟春红的马并在一起,关切地问道。

  「谢谢亮弟的操心。姐姐我并没有什么事,只是……」春红踌躇着,一时不
知道该不该开口好。

  「姐就说嘛。」

  「要是我说出来,弟你千万别怪我才好!」

  「怎么会!」

  「不知为什么,我总有种预感,我老是觉得一剑爷爷已经不在这里了。」

  「你说什么?」云亮的心一沉,「你在说什么?」

  「你别急嘛。」春红小声说道,「我只是预感而己,又不是真的。」

  「那肯定是你的胡思乱想了。」云亮笑着道。

  「要不,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春红也笑了。

  「别赌了,你输定。」

  「我也希望如此,但我倒愿意跟你赌一赌。」

  「不过,要是真的赌,我们也应该有个彩头吧?」云亮促狭地道。

  「好,要是你输了,我只有一个要求。」春红看着他道。

  「好,我跟你赌。」云亮道,「说!」

  「要是你输了的话,不能过于难过。」

  「那有什么嘛。」云亮看着她,两眼的目光开始有点邪邪的。「要是我真的
输了,我,愿赌服输。不过,要是姐你输了呢?」

  乜斜着看了他一眼,春红笑了。

  「随你说吧。」

  「真的吗?」云亮两眼的邪气更浓。

  「嘻嘻嘻,看你,又是一个小色狼的模样。」春红道,「我知道,你又在动
歪念了。」

  「那你赌不赌?」

  「赌,就赌吧。」虽然春红说得爽快,但她的脸上有点发红,然而,她却并
没有退缩,「你在打我的嘴巴和屁眼的主意吧?」

  她看了看如珠跟芳华她们离自己还有几步,她们正在谈论起什么来了。所以,
她放心地说道:「小色狼,如果我真的输了。我就为你吹箫,你要怎么干我的屁
眼,就怎么干,这一次,我不拒绝你。」

  哇噻!太好了。

  说真的,自从芸娘让云亮干了一回屁眼之后,以后,只要他们一起玩,包括
芸娘在内,每一次都要弄上她们一回,只不过,就春红他无法到手。每一次,当
云亮把她的欲火挑旺之后,本来马上上马,但春红总是用手把自己的屁眼捂着,
不肯让他动上一动。今天,她竟然自己亲口答应了。

  一下子,云亮的眼前出现了春红那两团白白的,软软的,滑不留手的肌肉,
就在那两团白肉的中间,浅浅地呈现出一个时张时合,布满着褶皱的小孔,那小
孔,云亮一直无法到手。这一次……

  哈哈哈,想不到今天春红那么爽快,而且,还搭上自己意想不到的彩头。

  兴奋的余波,仍在云亮的心中荡漾,但不知怎的,他的心却在开始下沉,一
种令他惊惶的感觉渐渐从他的心底升起,而且越来越强烈。令他的身体在作软,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竟一丝的力气也没有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也会有这种感觉?」云亮在问自己,「难道,春红姐的
话是真的吗?爷爷真不在无名谷中了吗?」

  一路上,云亮不断地自己问着自己。

  终于,云亮得到答案了。他输了!

  在山洞之中,就在云亮生活了八年的地方,一切俨然如故,所有的东西仍然
整整有条地放在那里,拾掇得整整齐齐,只是,人却不见了。不但是一剑,就算
一剑的孙女的灵柩,也一起失踪了。

  云亮手里攥着一颗龙眼大少,碧绿可爱,清香扑鼻的药丸,跌坐在地上,不
言,不语,只有两的泪水「哗啦哗啦」的直淌下来。

  四女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一个能够止住满腔的热泪。

  如珠动了动嘴,刚想过去劝一劝云亮,但却为春红用眼神阻住了。

  让他发泄吧。八年的恩情,八年的濡沫与共,岂是一两句话就能够打动的!
只有让他充分发泄之后,他的心里才会好过一点。

  女人,心总是仔细的。春红向着其她人打了个眼色,悄悄地退了出去,看看
有什么可吃的东西去了。

  四位姑娘的离开,云亮完全不知道,在他的脑海中,在他的眼前,尽是一剑
的慈容和笑貌。这里,本来是用来停放一剑的孙女英娘的灵柩的地方。

  以前,每天,英娘就躺在这里。寂寞,孤独地躺在这里。

  外人都说,英娘己死,但他们都错了。其实,英娘并没有真正的死去,她的
胸口还有余温。更何况一剑在她的胸口上放上了一块温玉,她的身体始终是软的,
并没有人死去那般的僵硬。但可惜,她却没有生命,只能静静地躺在这里,和寂
寞、孤独作伴。

  每一天,一剑除了督促云亮练剑之外,常常坐在孙女的灵柩前,定时功力输
进她的体内,维持她的生机不息。也定时用内力替孙女作全身的按摩,以保孙女
的肌肉的松软。闲来,他就孤独地坐着,寂寞着;有时,他会整天只对着灵柩。
沉默不语,有时他会对着灵柩中的孙女,口中不断地呢喃,他在说些什么,就连
云亮也不知道。他只是知道,一剑的心是沉重的。

  他记不了:当自己跪在他的面前,第一次叫他爷爷时,老人热泪盈眶地把他
一把抱在怀里,至今,他还记得,老人的怀里,是多么的温暖!

  他忘不了:当他伴着老人坐在灵柩前,静静地看着灵柩中那如花似玉的容颜
时,心中总会不由自主地把她当作自己的妈妈。

  他忘不了:在这里,他曾无数次对自己说过,就算是踏遍千山万水,他也要
为姑姑(英娘)找到灵药,让姑姑在无边的睡眠中苏醒过来。

  今天,他真的找到灵药了,然而,当自己兴冲冲地赶到这里来的时候,姑姑
和爷爷却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

  无边的思忆,仿如鞭子,紧缚着心,心已经在滴血。一开始,云亮还只不过
是轻轻地啜泣着,但无法控制自己,想愈深,悲愈重,最后啜泣慢慢地变成了哀
嚎,他放声大哭起来。

  「爷爷,亮儿回来看你了,你在那里,为什么不来见亮儿!」

  「姑姑,你看看,亮儿找到灵药了。你在那里……」

  「爷爷……」

  「姑姑……」

  ……

  「红姐,我们怎么办?」听着外面的哭声,四位姑娘躲在厨房中,也是泪流
满脸。她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虽然,云亮刚才已经答应过自己,但春红知道,此刻,她无法制止他。她知
道,当一个人的压抑太多,总有限度,如果压抑一旦超过了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
时,平日所积压的就会爆发!

  她能令那种爆发停止吗?不能!

  但是,如果不让云亮止住悲伤的话,那他也很容易伤身。能不制止他吗?也
不行?

  春红和如珠左右为难,就算是芳华和慧华,虽说今天才相识他,但不知怎的,
她们也有种他的事就是自己的事的感觉,她们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悲伤,也无法控
制自己的忧虑。但她们更无办法!

  春红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厨房的角落,一时根本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

  墙角,放着一大堆黄精、山药等食物。显然,是一剑当时吃不完,留了下来
的。她无意识地走了过去,拿起一块黄精,把皮轻轻地剥着,突然,她两眼一亮,
连忙叫道:「你们看……」

  三个姑娘一起奔了过来,大家茫然地看起春红手中的食物来,一时无法知道
她是什么意思。然后,如珠两腿轻轻地颤抖了起来,她一把拉着春红,另一手拉
着芳华道:「快,找亮弟去。」

  在小房间中,云亮还在哭,忘情地大哭着,眼看着,快要哭昏过去了。

  「弟,弟,先别难受。」如珠轻轻地搂着云亮,口中无比温柔地说道:「你
先看一看,这是什么!」

  果然,云亮的情绪慢慢地受到控制了,他呆呆地看着春红手中的黄精,一时,
无法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是呆呆地,寞然地看着她。

  「别急,你再看一看嘛,看一看这黄精有什么不同。」春红柔柔地劝慰着。

  云亮又呆然地两眼看着黄精,突然,他的身子颤抖了起来,越来越厉害,他
一把搂着春红,大声道:「爷爷没有死,一剑爷爷没有死呀!」

  是的,一剑没有死,因为从黄精看,鲜嫩得很,只轻轻地剥了皮,便有水份
仿佛要渗出,这种情况,如果是一块放得太久的食物,是断断不会出现的。而且,
看它的模样,这黄精被采来的时候,最多不会超过五天。

  五天!

  也就是说,五天前,一剑曾经到过这里来。他把黄精放在这里,因为他也在
等云亮回来!

  太好了!

  山洞,马上恢复了一片欢乐!现在,大家才十分有兴趣地跟着云亮,四处把
山洞了一遍。说真的,想不到外面看来这小小的山洞,里面竟是别有洞天,不但
睡的,吃的地方方便,就算是冲洗、方便,也可以在里面进行。怪不得一剑能够
在这里一呆多年了!

  当大家把吃的东西准备好之后,重回大厅,把自己从外面带来的食物,和一
剑留下的食物凑在一起,吃起来觉得特别的香。

  「咦?」如珠一声惊呼,急急地放下手中的饭菜,走到墙上,两手用力一抹,
立即,墙上出现了很多文字。

  「呀!」众人也走了过去,仔细地看了起来。

  墙上,好像是大力金刚指写的,有那么几句:

  忿折名剑埋深谷,犹幸光大赖半徒;

  噩耗忽折英雄胆,苍天岂知泪模糊!

  在一旁,还有大大的一个「恨」字。

  另外,零零散散地写着:「拜!」

  「知道了,江湖劫运将起,好好待贞娘,潜心合修吧!老夫壮志己沉,当几
日内携英儿另觅潜修之地,贤契无须再来矣。」

  显然,那「拜」字是别人的笔迹,而后面却是一剑的回答。

  「我的天,一圣就是一圣,多么厉害的武功!」如珠看着墙壁,突然惊叹道。

  「但,稍有功力的人,也可以在这土墙上写出这种的字来呀,珠姐何发此叹!」
芳花有点不解地说道。

  「如果只论墙上的字,那确实看不出什么来。」春红也说道:「但,若凭一
人一剑,尽屠外面魔教那么多人,可不是一般功力就能办得到了。」

  「什么?红姐,你是说,把魔教的分坛连根拔起的人,是一剑前辈?」慧华
两眼睁得老大老大。

  「就在那些尸骨的前面,我已经有了预感,我感到一剑前辈早己不在这里了,
你们也不想一想,当年亮弟死去的消失,前辈岂会不知!当他知道之后,心情怎
会好过!那些魔教的人整天在他的面前出出没没的,以前他本来是不想跟他们计
较,但亮弟的噩耗刺激着他的怒气,肯定会找点什么来宣泄,那些人是他的眼中
钉,肉中刺,他们宰了,正是泄愤的最好办法!」春红娓娓而谈着道:「所以,
我跟亮弟打赌,就是有了那种推测……」

  突然,她脸红了。因为,在跟云亮打赌时,她曾经跟云亮作赌,以替云亮舐
弄肉棒以及让他干自己的屁眼为赌注的。她红着脸,小心地偷看着云亮。还好,
云亮的心只放在一剑的事上,并没有留意她的表情。偷偷地抒了一口气,她才放
下心来。

  用过餐之后,五个人围在蜡光下,静静地听着云亮讲一剑的事。毕竟,一剑
神秘,物以稀为贵,更何况,一剑非常人,他的事,就算是最平常的,也非常事。

  「咦,芳华,慧华,你们怎么了?」如珠忽然见到芳华姐妹满脸通红,渐渐
地,身体已经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连忙奇怪地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觉得深身热烫得很。」芳华不安地道。

  「怕是着凉了。」如珠连忙湿了汗巾,为她们敷起额头来。

  汗巾刚敷到头上,凉凉的,登时一舒服。然而,就是那刹那之间,她们的身
体再次热烫起来,这一次,热流汹涌,以势不可挡之势席卷着她们的全身,它像
是久己积滞似的,如今才突然爆发。一爆发,己经是势不可挡了!

  一开始,她们也只不过是用两手不断地煽着,但,身体越来越烫,人也越来
越难受,她们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抗得住那股热流,心里已经倏地生起把身上的
衣服脱下来的冲动。这还不止,她们感到,自己胸前那两块肉正在慢慢地膨胀,
在膨胀中,一阵阵的痒从里面传出,与此同时,她们的下体,就在那见不得人的
地方,也是痒痒的,说不出有多么的难受。

  她们的屁股在不安地扭动着,两腿忽而紧紧地夹拢,又不得不轻轻地放开,
刚刚把腿放开,又恨不得马上紧紧地夹拢。只有在那一夹一松的时候,心里才感
到轻微的舒服。

  身体不安地扭动,两腿不断地开合,已经够她们难为情的了,令她们想不到
的是,胸前之痒竟会越来越剧,下体的痒也越来越浓,到最后,她们的手已经开
始不知不觉地老想着要摸到两乳上去,摸进自己的秘部中。

  她们紧紧地咬着牙,顽强地忍受着,只是,她们越是强忍着,心里越是难受,
两手好像越来越不受控制。

  「我要摸,我要摸一摸。」

  「不,不行,那多难看,不能在云亮的面前那样做!」

  「不行了,得摸一下了。」

  「不……」突然,她们一声悲啼,连忙站起来,直往自己的房间冲去。

  人一进去,「呯」地一声,门便被紧紧地关闭了。

  喘息,从被紧紧关闭的房间中发出,越来越重,就算在大厅中,云亮他们也
已经清晰可闻。

  「嗯……」

  「噢……」

  想不到,房间里面竟然发出如此的呻吟声。

  「哦……哦……噢……」

  这声音,云亮熟悉。春红熟悉。如珠也熟悉。因为这声音最令人脸红,心跳!
在秘府,她们的嘴中,曾经在云亮的身体下面无数次、不知疲倦地发出过这声音。

  想不到,眼下,两个姑娘,就在自己的房间,也正在发出这声音!

  是什么回事?

  云亮看着春红,春红也看着云亮。点了点头道:「看来,是真的了。」

  「你和珠儿姐一起去,先喂她们小龙丹,然后,再帮助她们加速发散药力。」
云亮急道。

  「是。」春红一边应道,一边从身上倒出两颗小龙丹,对如珠道:「珠妹,
走。」

  「什么?」如珠茫然地道:「发生什么事啦?」

  小龙丹专解百毒,兼疗内外诸伤,无论是何等伤势,只要一息尚存,服下小
龙丹便可保护心脉,然后,通过慢慢调理,使身体复元。它是一种难得的圣药。
但,芳华姐妹并没有受伤,更没有中毒,为什么她们需要小龙丹?

  如珠不解。

  「快一点,迟了,会来不及。」春红己取丹在手,抢先往里冲去。

  如珠见春红赶得如此急,当下也不迟疑,紧随着春红,也赶到芳华姐妹的房
间。春红已经在轻轻地敲起门来了。

  「不,不要,你们不要进来。」姑娘在里面嘶叫着,「你们不要进来……」

  「开门吧,是我跟红姐。」如珠轻轻地答道:「让我们来想想办法吧。」

  「不,不,不要进来。」哽咽,啜泣,不安的呻吟声中,慧华在悲啼。「我
们受不了了,呜呜呜……」

  「我们知道。华妹妹。」春红耐心地道,「快开门。我们有办法。」

  「吱」地一声,门轻轻地开了一条缝,芳华在里面见到确实只有春红和如珠,
她再把门拉开。

  两人一进房间,当即吓了一大跳,只见芳花和慧华两人已经身无寸缕,赤条
条地一个在地上,另一个跪在床上,芳华刚把春红和如珠让了进来,她见自己如
此模样,很是难为情地一手遮在胸前,另一手捂住腹下那方寸之地,只是一瞬间,
她脸上便露出无法忍受的表情,捂在胸前的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粉乳,两只手指
用力地捏弄乳头,另一手伸进自己的两腿之间,一上一下,用力的揉弄着自己;
床上,慧华两膝跪在床面,把她那个粉雕玉琢一般雪屁高高地挺着,少女的花蕾
清晰可见,只见她一手紧紧地按着自己的小肉粒,一圈又一圈地反复盘旋着,在
玩弄着小肉粒时,她的另一只手摆在背后,从身上摸在自己那条浅浅的臀沟上,
令春红和如珠大吃一惊的是,她正的手指正插在自己的小屁眼中,一出一进地反
复干着自己……

  看到两位姑娘的到来,她们仿佛知道不好意思,但她们却无法控制自己,满
腔的泪水,不断地在她们自己玩弄自己的时候,从眼上「哗啦哗啦」地往下掉。

  看到她们这可模样,虽然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春红的脸发红,如珠的脸
也发红……

  为什么刚才还如此纯真的姑娘,一下会变得如此淫荡的模样?如珠心里很不
明白,但她却不敢发问,现在,只好先帮忙她们了。

  「来,把药服下。」春红手里捏着小龙丹,一边塞入芳华和慧的口中,一边
对她们道:「快,坐在床上去,待我和珠姐姐为你们加速药力的发散。」

  圣药就是圣药,药丸刚放进口中,芳芳华姐妹俩已经感到一阵清凉的感觉直
冲她们的喉咙。她们知道自己口中的是良药,连忙把药含在口中,药刚沾上她们
口中的唾液,根本无须咀嚼,它已经自行溶化,随着她们的唾液往下滑去,就在
药力所过之处,一阵阵的清凉传过来,清凉过处,体内的热力顿减,热流一去,
她们当即舒适起来。当下,她们不敢怠慢,强忍着那一阵阵的骚痒,顾不得穿上
衣服,赤裸裸地爬到床上,盘坐起来。

  春红和如珠,分别坐在她们姐妹俩的身上,两手平伸,默默地运起体内的功
力,慢慢地把真气从她们的命门中注入她们的身体。

  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芳华姐妹已经渐渐地平静下来,她们仿佛己把浑身的
气力用尽,待春红和如珠一撤掌,她们两人已经软绵绵地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春红和如珠轻轻地缓了一口气,看着躺上床上的玉人,脸上不觉微微发红。
虽然大家同为女人,但床上的情景,就算是女人看着也会当即脸红。

  无疑,床上躺着的,是值得足以在任何挑剔的男人面前自傲的姑娘!除了娇
俏的脸蛋不说,她们胸前,高高挺起的一双乳房,丰满,结实,当然,坚挺是必
然的;从颈项开始,一直到她们的脚下,全部一片雪白,简直是白如凝脂,她们
不算瘦,但她们完全不会令人产生肥胖的感觉,丰腴的躯体上,该圆的地方自然
丰满,该扁的部位,绝无半寸多余的肥脂,两腿洁白,修长,无须用手去摸,已
知是娇嫩无比!此刻,她们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两腿微微地张开着,腹下浮丘,
浅浅地隆起,就在那微微隆起之处,一片黄黄爽爽的嫩毛,纤细地,分散地布列
在那浮丘上,两腿之间,一道诱人遐思的的秘缝,被紧紧地夹在黄黄的花蕾之间,
花蕾高高地鼓起,沾着湿湿的淫液,烛光之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只是,就在她们那丰挺的乳房上,一道道,一团团地布满着红红的指痕,就
算是她们的隐处,现在仍然见着那潺潺的水光,缓缓地往外渗着。可见,就在她
们冲进来的短短时间内,她们是多么的用力揉弄自己!

  摇了摇头,春红招呼着如珠,为她们穿好了衣服,才轻轻把门带上,走出房
间。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8 21:52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4 04: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