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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潮吹女俠传】(1-30)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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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回九法

  邢不言写几字后便猛插一阵,实暗合九浅一深之理,那文跃跃身心紧张,不
知不觉间已步入高潮境界,她一声高喊,全身松弛,玉门突然开闸,潮水猛窜出
来,狂泻不止。文跃跃「不要」二字还没吐清,就「啊……」的一声尖叫,犹如
遭雷击一般。

  周云泉在门外急道:「文真人,圣姑,你怎么了?为何高喊?有何异样?我
这就进来!」

  文跃跃水还没淋完,一条腿还在不停颤抖,勉强喊道:「没事……别,别进
来!」

  周云泉站在门口跺足焦急,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邢不言题书完毕,他
面带狞笑,撂下毛笔,把住文跃跃细腰,挺腹疾进,撞在文跃跃屁股上,啪啪作
响。

  周云泉在门外又问道:「怎么圣姑在打自己身体吗?什么声音如此响亮?」

  文跃跃气道:「你怎如此罗嗦!圣姑我,我,练独门功法,自然要,要,拍
打身体,休要管我,快回去吧!」

  周云泉左右无奈,只好道:「白云功法自成一派,贫道一时无法理解。我先
告退,请圣姑保重!」说完匆匆离去。

  周云泉走后,文跃跃转身一把推开邢不言,拔出枕边宝剑,剑尖怒指,喝道:
「立刻给我滚,否则老娘跟你拼了!」

  邢不言也不说什么,板住笑脸,提上裤子,扬长而去。文跃跃气的浑身哆嗦,
瘫坐椅上,不由哭出声来。她旋而又站起身,抹掉眼泪,在包裹里翻出一块铜镜
摆到桌上,宝剑晃在身后,前后映射,清晰看到后背上的文字,她一一写下,连
同前面的经文一道折叠整齐,藏入囊中。随后她擦拭身子,整理云鬓,合衣欲睡。

  梁上三人交换眼色,正要动身离去,就听下面又有人来。

  又一个男人声音在门外关切的道:「文真人休息了吗?云泉说您身体不适,
还勉强练功,又知我非常担心,可否让我近前体恤一下?」

  来者正是五派领袖,武当掌门,张又知。

  文跃跃闻声坐起,又重新倒下,低声道:「难道还要跃跃亲自给你开门吗?

  小碍无恙,你进来吧。「张又知于是推门入室,合了雨伞放在一旁,急步走
到文跃跃榻前,看她脸色红润,心下稍安。

  文跃跃歉意道:「不便起身,失礼了!」

  张又知道:「哪里哪里,文真人躺着就好,否则我心里难安。」

  文跃跃问道:「张真人说有要事相商,不知何事?」

  张又知道:「也不甚急,你且歇息吧,我明日再和你商议。」

  文跃跃不悦道:「我不舒服只是身子,你有话不说,可要让我心也不舒服了。」

  张又知呵呵笑道:「那好,我跟你说。」他停顿语气,思量片刻,说道:
「你我都是全真一派,得皇上宠幸,我被封为玄武真人,掌管天下道教事务,你
又继承了京师道派掌门。可近年来,皇上久不得子,你采药炼丹为其服用,没有
任何起色,我心下甚是焦急。刚刚成霖与我理论,声言正一欲取代全真而统领天
下,我担心皇上也有此意啊。」

  文跃跃知事情重大,也不再伪装,忙起身,自咎道:「跃跃能力有限,惭愧!」

  张又知安抚她无妨。他从怀中掏出一页纸片塞到她手中,正色道:「这是我
的那页素女经经文,我把它抄送给你,也许你能从中找到诀窍,对皇上后继有所
裨益,你看可好?」

  一听经文,文跃跃,乐云,水清,水洁无不神情一振。文跃跃忙推托道:
「这怎么使得?当日我们立下盟约,不可相互传阅啊。」

  张又知紧挚其手,恳切道:「自古成大事而不拘小节,你收好就是,全真命
脉,全系于你了!」

  文跃跃这才勉强收下。

  张又知把她手臂放入怀中,后退一步,拱手道:「天色已晚,文真人早些安
息,我回去了。」

  文跃跃略有所思,急道:「你怎么总是急着走?怕我不成?回来,我也有话
跟你说。」

  张又知一愣,面带疑惑,回身坐在桌旁。

  文跃跃把他的经文放到桌上,自己也取出一页泛黄的纸片来,呈现给张又知
道:「这页是我的那张图,上面绘有好多人形,跃跃愚笨,不知到底为何意。」

  张又知定睛一看,不由面红过耳,也不敢抬头看文跃跃,只是道:「这些是
男女交合的姿势,共有九法,你看上边文字就好,我也不太清楚。」他起身又要
离开。

  文跃跃拉住他,弱弱的道:「张真人,何为男女交合啊?」

  张又知哑然道:「你这也不知道?男女交合就是……」

  文跃跃追问道:「是什么?」

  张又知支吾半天,道:「没有男女交合,就无法繁衍生殖,无它也。」

  文跃跃似乎明白了,自责道:「怪不得无法助皇上得子,原来是我根本不清
楚男女交合之理啊。张真人,看这些注释文字就可以吗?跃跃知晓了!」于是她
拿着图纸,左看右看,双眉紧锁,不得其解。

  那张又知反到焦急起来,他叹道:「文真人冰清玉洁,全心炼道,也难怪对
这些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可不知这些,如何助皇上一臂之力啊,又知我……」

  乐云等人在梁上面面相觑,这淫妇刚做过两遭,怎会不知男女之事?但这九
法关系素女经根基,她们更加关心于此。

  文跃跃瞥他一眼,继续看图。张又知结结巴巴,欲言又止,几经思索,终于
斩钉截铁的道:「只看图文,是无法知晓男女之事的。文掌门,休怪又知无礼,
我亲自演示给你看吧。」

  文跃跃惊道:「如何演示?莫非你要……」

  张又知道:「正是。」说罢宽衣解带,只留下小裤,径自躺到床上,僵直身
子不敢乱动,语气平静的道:「此九法乃素女经基础,不钻研透彻,无法窥经文
真奥,文真人你过来吧,我教你。」

  文跃跃看他身材魁梧,上宽下窄,早就按耐不住,却遮起衣袖,慌张道:
「不要啊,不要,你怎么脱了衣服了,不要……」

  张又知气道:「你再不过来,羞杀我也!」

  不知文跃跃是否服从,张又知如何教习,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传功

  文跃跃也跺脚道:「你让我怎好过去啊!」

  张又知不知如何再劝说,毕竟此事非同一般。两个人一个局促的躺着,一个
深埋着头,成了僵局。

  乐云看到张又知的经文就放在眼下的桌子上,失而复得之心尤其强烈。几个
姑娘交换神色,无不迫切希望文跃跃速速就范。

  张又知躺了半晌甚是无趣,正要起身穿衣,文跃跃才怯道:「男女交合一定
要脱衣服吗?痛吗?」

  张又知一愣,忙安慰道:「不肌肤相亲,无法探得经书密法。你过来吧,又
知点到即止。」

  文跃跃沉吟片刻,缓缓起身,躲到床边,一件一件脱衣服。张又知重新躺好,
褪下小裤,等的心焦,抬头去望,那文跃跃慌道:「不许看!」张又知马上缩回
头,耐心等待。

  文跃跃磨蹭半天,才一步一挪的上了床,看到张又知一根阳物如戟倒立,忙
转过头又蜷缩在床角。

  张又知不敢妄动,说道:「那就从第七法兔吮毫开始吧,文真人只须退到我
身上即可。」

  文跃跃依言坐过来,把他一根阳物压在牝下,问道:「是这样吗?」

  张又知道:「须插入你阴中。」

  文跃跃于是把住他阳物,套在阴门,稍一坐下,就弹起来,呼道:「痛!」

  张又知在后把住她腰,鼓励道:「文真人不要担心,坐下就是。」

  文跃跃不悦道:「你还叫我文真人!」

  张又知一时懵住,不敢言语。

  文跃跃尝试再次坐下,双膝跪地,双臂贴住床面,前后慢慢耸动。须臾,文
跃跃娇喘声起来,张又知才如释重负,擦拭额头虚汗。

  乐云等一边仔细观察他们姿势,一边琢磨如何拿到桌上的经文。茶桌正对着
床,有五尺距离,如果人掉下来直接取书,躺在床上之人断无不察之理;但从房
梁到正下面的茶桌只有一丈半高,如果三人叠罗汉掉下,该能拿到经文。水清压
下手心,暗示等待时机。

  文跃跃稍一前倾,阳物绷到了阴外,她转过身道:「背对着你好不自在,我
可以转过来吗?」

  张又知温言道:「当然可以,正对我的姿势是第八法鱼接鳞,来,把手给我。」

  文跃跃把住他手,俯膝正要坐下,张又知道:「此法不可坐满,稍稍进去些
就好。」

  文跃跃哦了一声,如是蜻蜓点水,浅尝及止,果然渐入佳境。她把张又知拉
起来,勾住他脖颈,坐在他双腿上,上下蠕动,喷芳吐艳,嘴唇几乎贴在张又知
脸上。

  张又知托住她身子,断续道:「这是第九法,鹤交颈,你要……」

  文跃跃却亲住了他的嘴唇,使他做声不得。文跃跃低声问道:「又知哥,你
喜欢我吗?为何,为何你总是躲我?」

  张又知一惊,扭头道:「何谈喜欢?你我出家为道……」

  文跃跃追问道:「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交合?」

  张又知一时语塞,便拉过旁边的图,说道:「我们来第七法凤翔。」他依图
把文跃跃放倒,腿分到两侧,双手扶地,开始主动出击。张又知经验虽不老道,
但身体强健,拉出如猛虎归山,挺进似蛟龙出海。文跃跃三法过来已经是体躁难
抑,经他这翻拨刺,立刻腰肢乱颤,娇呼不断,无法言语。

  眼见四式要过,可依然没找到盗经良机。乐云心中焦急,两眼紧紧盯着二人
运动,寻找破绽,蓄势待发。

  她越是专注,就越是融入其中,那二人下面交合,乐云上面受苦,尿意越来
越浓了。

  张又知插得性起,搬起她双脚抗到肩上,压下身子,阳物没根而入,死往生
还。他吭哧吭哧的道:「记好,这是第三法猿搏!」

  半盏茶后,他又跪起来,蜷住文跃跃双腿并推到她胸前,挺腰继续抽送,说
道:「第五法龟腾!」那文跃跃一法法过来,高潮迭起,她到处乱抓,钗飞鬓散。

  张又知一阵捣腾,累得气喘吁吁,放下她双腿,停下大口呼吸。

  文跃跃意犹未尽,把他拉到身上,张又知喘道:「贴在你身上就是第一法龙
翻。」

  文跃跃也不管他什么法,质问道:「你到底喜欢我吗?跃跃今晚交给你了,
你可要负责任!」

  张又知慌了,想撑身起来,可被文跃跃紧紧抱住,他于是猛吸气,示意容他
休息片刻。文跃跃不依,张又知索性翻过她身,把她压在身下,阳物从她尻下缝
中刺入,正中密道。

  张又知叉开话题,说道:「七法已过,还有两法,这是第四法蝉附,我们马
上就好了,你再忍耐会。」

  文跃跃撅嘴趴着,甚是不悦。

  那二人交缠相覆,头正好都在床里,傍边被勾起的床帘遮到,看不得外面动
静。这真是天赐良机,三人心砰砰猛跳起来。但见张又知开始匍匐前进,文跃跃
叫声又起,水清立刻勾腿在梁悬住,水洁纵身跟进,两腿被水清胳臂夹牢,稳当
后,乐云依次俯下,手指刚刚好碰到桌面。

  水家姐妹努力放乐云再低些,乐云挺身荡过,两个手指尖擦经文而过,再下
放些,正好夹住页边。偏在这时,张又知床帘里发出声音道:「文真人,我们,
来最后一法虎步,我,我快了……」

  乐云闻声慌忙荡起来躲避视线,可手指夹的不牢,那经文竟然脱落下来,掉
在桌子远角的信笺中间。三人藏身要紧,一个个勾住房梁,屏牢呼吸,真是惊心
动魄。

  那文跃跃虽老大不满,但还是听话转过身,屁股对着床沿,上身俯卧床上。

  张又知擦了一把汗,下地把住她尾尻,端起阳物,滋溜顶入。文跃跃撅着屁
股承受,呻吟声逐渐加重。

  乐云等却无法自在,那经文荡的太远,其上方又没有可悬停之物,再如前法
是万万不能。虽然那二人背对着茶桌交欢,但如果跃下取信,肯定会被这两位武
林泰斗听声发现,肯定要杀人灭口,后果无法设想;如果不取,那今后就不可能
有二次机会,《素女经》将无法再现天日。

  看着张又知鼠背虫腰,听着文跃跃淫声浪调,乐云真想纵身斩杀奸夫淫妇而
后快。她心急如焚,汗珠一串串滴下,小腹下又膨胀难受……她突然灵机一动…

  …

  不知乐云想到什么办法,经文是否拿到,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诱惑

  张又知已经是越插越快,吭哧声也越来越重,看来他很快就要交了。水清缓
缓掏出钢丝绳,准备跳下去勒住张又知脖子;水洁也从靴子里摸出匕首,她向乐
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一起行动。

  乐云却摇摇头,她轻轻越上一条房梁,慢慢揭开两片瓦片,天空中的雨水立
刻漏下,刚好滴在桌上的信笺中。水家姐妹心领神会,点头赞许。

  可巧就巧在,这雨水突然小了,才稀稀拉拉几滴掉下来;乐云焦急的望着天
空,期盼天随人愿,雨水快大起来毁掉经文,好让那张又知重写。她望眼欲穿,
可雨量丝毫不见变化。

  文跃跃这时挣扎着回过一只手,紧紧抓住张又知的臂膀,身体绷直,嘶喊一
声比一声高,近乎崩溃。时间已经不多了,张又知马上就要射了。乐云手心攥满
虚汗,下嘴唇紧紧绷起,委屈到了极点。没有选择了,她又跳回下面的房粱,慢
慢的解开裤子,露出下身,对着经文方向,缓缓蹲下,一只手撑在粱上,另一只
手摸到阴畔,来回摩擦。

  水家姐妹看得瞠目结舌,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乐云满脸羞红,也顾不了
她人眼色,她只觉得憋得让她心慌意乱的液囊马上就要开释了。但听文跃跃最后
一声刺破长空的悲鸣,乐云身体犹如火枪开炮般猛的一激,玉门里唰的射出一条
白练,几乎没有任何抛落轨迹,笔直的打在下面的经文上,瞳孔大小的破洞立见;

  那白练余势不减,在信笺中抖了几圈,才化为一滩水渗入纸张里。

  张又知阳物滞在妇人牝里好久才颤颤巍巍拔出,他和文跃跃依偎在床里,不
停喘息。突然听文跃跃「咦」了一声道:「这里怎么漏水了?」

  她急忙下地走到茶桌旁,但见那张经文已经字迹模糊,中间还一个破洞,信
笺也都被打湿,粘在一起无法分开。张又知也赶忙过来,拿起经文左看右看,又
抬头看看房顶,依稀可见一滴滴雨水从一个窟窿中掉下来。文跃跃急道:「你这
破地方,又是老鼠,又是漏雨。你看怎么办啊,我的图文都给你看了。」

  张又知又瞄了房顶半天,摇摇头,找了件衣服披上,说道:「怪事,难道风
大揭开了瓦片,使雨水漏下来?别急,我再给你写一份。」

  水家姐妹忍住好笑,不怀好意的望向乐云;黑暗中,乐云脸烧红如烙铁,只
是假装无视。张又知挪开桌子,擦干桌面,研墨书写,由于找不到干涸的纸张,
便扯下二尺见方床帘代替。

  帘布散墨很快,故张又纸每个字都写的很大,梁上三人看得格外清楚。这正
合乐云的计算,虽然丢了颜面,却换来了经文,还解决了内急,代价不斐,收获
颇高,只要水家姐妹不宣扬出去,谁也不会知道,想到此处,乐云心下稍安。

  文跃跃也穿上件衣服,贴在张又知身边,含情脉脉的看他书写,弄得他好不
自在。很快经文临完,文跃跃吹吹墨迹,折好又放入囊中。张又知穿戴整齐,正
要找借口辞行,就听外面一个人喊道:「张又知,你,你个卑鄙小人,你躲到这
儿,躲进这里做什么?快给,给我滚出来!」

  张又知闻声色变,拔宝剑正要发作,文跃跃低声道:「是成霖,他未必发现
我们,你快走,我来对付他。」

  张又知点点头,暗示她小心,噌的越上房梁,和三个姑娘擦身而过,寻了一
处破口,遁身而去。

  乐云等人惊出一身冷汗,抚胸暗叫好险。

  文跃跃眼巴巴看张又知溜掉,嘟囔道:「让你走你就走,跑得比老鼠还快,
哼!」

  她推开窗户,见远处石堆旁一个人撅着屁股趴着,正是齐云观掌门成霖。他
一只手抱着一个大酒坛子,一只手在石头缝里掏来掏去,骂骂咧咧的道:「张,
又知,你跑哪里去了,我,我明明看你钻进,钻进去了。来来来,出来和你成爷,
爷爷过过手,你会太极拳,我,我有醉八仙,我,我不怕你!」

  文跃跃好气道:「张又知钻到我这里来了,你还不快过来!」

  成霖将信将疑,提着酒坛子跌跌撞撞进了文跃跃屋里,哐噹一声把坛子放在
桌子上,爬高探低,到处找张又知踪影。这成霖是在耍酒疯,还是在装疯卖傻,
乐云等人琢磨不透,但赞叹文跃跃魅力天成,男人们趋之若鹜,四大掌门居然一
晚都凑齐了。

  那文跃跃又使手段,她坐到床里,试探着道:「他在我床上,你快来啊!」

  成霖哦了一声,似乎醒悟过来,踉跄跄爬到床上,掀开被子,围着文跃跃转
了一圈,还是毫无头绪。文跃跃叉开腿,诱惑道:「他钻到在我的小穴里了,你
快来看啊!」

  成霖马上拱在她牝上,手指在她肉穴里不停扣弄,依然找不到张又知。

  成霖稀里糊涂道:「你这洞,这么小,他怎么钻到里面去的?」

  文跃跃娇声道:「我想让他进去,他就进去了啊。你想让他出来吗?」

  成霖摇摇晃晃,点点头。文跃跃道:「但我要件东西,你给我,我就放他出
来!」

  成霖迷茫道:「什么?」

  文跃跃道:「我用张又知换你的那页经文怎样?」

  成霖问道:「什么经文?《道德经》,还是,是,《正一经》?」

  文跃跃道:「《素女经》。就是你我五人各执一份那个。」

  成霖打了一声酒嗝,摸了文跃跃脸蛋一把,笑嘻嘻道:「臭娘皮,你要那个
做什么啊?呵呵,呵呵。那是人家,三清,派的东西,我还给人家,人家了,没
了,呵呵。」

  文跃跃立刻变脸,她合上腿,在成霖身上来回搜索,却找不到经文。

  成霖抱住她,瘫倒在床上,酒气熏天的道:「臭娘皮,你乱摸啥啊,搞的我
好痒。你,想要经文吗,我告诉,诉你,经文就在我屌里面,有本事,你把它吸
出来,哈哈,嘻嘻。」

  文跃跃不屑道:「拿我当小孩子吗?那经文怎么可能在你屌里。」

  成霖辨道:「张又知都能,能钻进你洞,里做儿子,为何,何我就不能,把
经文放屌里?呵呵。」

  文跃跃一怔,柔声道:「要是我把你屌里东西吸出来,没有经文怎么办?」

  成霖咧嘴道:「不,不可能!」

  文跃跃反应快,紧跟着道:「都说成霖一言九鼎,决不食言而肥。所以,要
是我吸出来没有经文,你就背给我听!」

  成霖笑道:「小娘皮,激,激我。呵呵,你弄吧,弄出来就告诉你。我,我
成霖说话算数。嘻嘻。张又知呢……」他说着拉过文跃跃双腿跨过他脸,手指扒
在她肉洞里,继续搜寻张又知踪迹;文跃跃也趁势附下身,拨开他裤子,拉出阳
物,正欲把经文从里面吸出来。

  不知文跃跃如何手段,成霖肯否说出经文,且看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0 17: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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