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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露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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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回 张公子力克众佳丽

  诗曰:

  风流如此苦,何事觅风流。

  且说爱娘支持不住,公子仍不放过,说话间,下边更是一个劲的大抽大送,
恣意顶撞,弄的爱娘花宫发抖,浑身震颤,香汗如雨,叫道:“玉月妹妹,快来
替我一下罢。”

  玉月见此,早已害怕起来,虽听到叫,哪里肯来,遂躲在一旁冷笑。爱娘见
他不来,心下着急,便会意的使眼色与何浩,何浩见了,忙上前两步,急将玉月
推过来道:“玉月,好妹妹,你看爱娘抵挡不过,快快替他一替。”

  玉月被何浩推至身旁,公子方才放起爱娘,将玉月按在床,把其横卧,直将
尘柄对准花心一顶,叱的一声,已没至根。随即便是紧抽紧耸,战了二千余。玉
月哪能经得住,如此急风骤雨,早弄的玉月柳颤花摇,疼痛难耐,苦苦告饶。

  公子哪能听进,只管着下边频频抽动,大肆出入,弄的玉月求爹告娘,浑身
香汁滴滴,胯下淫水合着鲜红数点,已成大片。

  玉媚见状,知姐实属难熬,明知自己不能当,却也主动上得床来,替玉月。

  玉媚年纪尚小,更是经不得,弄不上半个时辰,早已娇啼婉转,痛哭欲绝。
公子见其年少,也怜惜八分,弄了一会。又换上彩霞。

  彩霞见四姐妹,皆痛苦万状,败阵而归。心下一横,鼓足气力,走上前去,
当下公子将阳物刺入,亦是一阵猛抽猛扎,彩霞虽有疼痛,尚能支持,哪知公子
愈干愈疯,愈疯愈狠。那阳物不知怎的,热如火样,硬若铁石,勇猛无比。弄的
彩霞肢体酥麻,阴内如火烙般灼痛,再无力忍受,遂抽身起来。

  此时公子欲火正旺,正欲重来,见众女子皆满面愁容,噬噬作痛。俱花心揉
碎,不敢承当。

  众女子被公子紧一阵慢一阵,弄的一个个痛苦不已。公子见了,满心欢畅,
遂向何浩道:“你服气不服。今番该着你了。”

  何浩道:“我信服你罢。”

  公子见他反悔,遂对何浩正色道:“那可不成,众女子如此,非得照样弄你
不可。”

  说话间,哪消得何浩躲闪,也不用仔细温存的工夫,即扯过何浩,令其弯
腰,高耸那细嫩白净、圆墩墩的屁股。公子握定尘柄,直向那独眼一耸,止进五
寸余,觉里面阻塞难前,复用力一顶,再一顶,全柄皆入。遂双手搂定何浩腰
肢,一推一拉,弄将起来。正是:游穷巫峡情难已,捣破黄龙不肯休。

  公子与何浩恣意交欢,尽情受用。亏得何浩做尽娇形媚态,方才盗出公子几
滴风流汗来,急将独眼撤出峡谷。

  何浩挨了半天弄,二人皆已困乏不堪,遂紧紧搂抱而眠。一觉醒来,天色已
晚,皆不穿衣,团团坐一起,掌上灯烛,用罢晚饭。

  何浩对公子道:“方才我只顾你舒服。忍住疼痛,连命都不要了。”

  公子急将何浩搂入怀中,说道:“心肝,真的难为你了。”

  说话间。公子那物,又硬将起来。何浩遂用手握定,不停摆弄,弄的公子畅
快十分。

  公子淫兴又起,想着实再干一回,何浩也觉体内空空,十分难受,遂将臀尖
送至公子胯下。公子手持阳物,在独眼处研弄多时,何浩觉浑身酥软,遂反手握
住公子阳物,往里一戳,进入寸许,公子用力往里耸,彻头彻尾,连根进人,随
即徐徐抽送,弄将起来。

  公子见何浩兴浓,便抹些药。尘柄被药一催,立刻涨了起来,分外粗大,顿
觉眼内紧缩,通道变窄,紧揪揪的,抽动起来,着实畅舒,干有两个时辰,二人
皆有些倦怠,遂搂在一起,竟自睡去。

  次日天明,二人醒来。公子将阳物拔出,今何浩仰卧床沿,自己下得床来,
提起双足,扛于肩上。来个和尚撞钟,一下顶了进去,疼的何浩啊哟一声。公子
不顾,只管狠命抽插,往来数千,方才泄了。二人将尘柄揩净,穿衣束裤,下得
床来。

  公子笑道:“宝贝儿,我说你为何如此爱我,到底你舒畅否?”

  何浩道:“自己觉着后腰总叫人肚腹贴着,方才舒服。且最直叫人搂着狠
干,即便是被弄死,也情愿。”

  公子听了,怜爱有加,日日总得要弄上几回。

  是日,巧英又来,公子将那大战之事,说与巧英,巧英不甚相信。不知公子
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八男女同榻共凤流           

  诗曰:

  贪在红梅里,思情万丈深。

  且说那日,巧英又来,将那次大战之事说与巧英,巧英不甚相信。公子遂对
他说:“你若不信,莫如我们再来一次可好?”巧英觉甚有趣,遂点头应允。

  公子叫来玉月、玉媚、粉月、爱娘、彩霞、何浩六人,加巧英,公子共八
人。公子道:“那日大战,皆未尽兴,如今逢巧英至此,意即再战一回,大家同
乐,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原来,众姐妹自那次后,皆想伺机战胜公子,遂满口答应道:“公子所言,
奴婢岂有不从之理。”

  公子道:“那好。不过,这次采用抓阄儿的方法,抓先则先,抓后则后。”

  大家纷纷赞同。

  公子遂写了七个阄儿,令他等抓去。拆开一看:粉月在先,玉月跟后,爱娘
第三,巧英最后。

  看毕,公子阳物早已坚挺,遂一把扯过粉月,令他趴下。粉月还以为是隔山
取火。及至一挨,他方知晓,急跳起来,抵死推拒,弄的公子兴发。不容分说,
放在一条长凳之上,连腰带手用绳子捆好,两腿分开,捆于凳子腿上,玉臀高
耸。

  公子见状,用手摸弄阴户良久,见淫水已流出,阴中滑腻异常,遂将阳物握
住,上下摇动片时,见时机成熟,便将尘柄对准阴户,慢慢耸动,费尽工夫,方
才完全进人,犹一根火棍杵捅了进去。

  粉月阴中热痒灼痛,放声大哭。公子连根进入了,哪管得许多,只弄的粉月
泪竭声嘶,公子依然淫兴不减,狠命抽耸,看着一出一入,煞是有趣。

  约有两个时辰,方才将粉月放起。粉月哪能走动,阴户红肿十分。公子遂命
何浩去书房展开被褥,将粉月抱起放在被窝、温存安慰一番,方才出来。

  且说轮到巧英时,巧英思忖道:“公子之物,经大战不衰,想必是服了壮阳
药,方得如此厉害。”遂心生一计,笑着对公子道:“公子阳物真能行,但已战
六人,未免体衰力竭,莫如你我休息片刻,吃点小酒,解解乏再来。”

  公子思想,已战败六人,留你一人不在话下,歇息片时亦无妨。遂答道:
“依你便是。”

  巧英道:“我不惯饮闷酒,两个猜谜饮酒,我输,便饮一小杯热酒;你输,
便饮一大杯冷酒。”

  公子不知是计,便道:“也罢。”

  言毕,急先出谜面道:“立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羊来饮
水,只见和尚来洗头。”

  公子谜面即出,巧英便一口答道:“牝。”公子点头称是。

  该轮到巧英出谜面,道:“新婚之夜。打水浒传中四个人物。”

  思虑良久,公子无言以对,输了。巧英遂把大杯斟起,公子接过手来,咕的
一咽,却是一杯冷水,那时放手,已饮了半杯,药味顿消。

  公子肚里惊疑道:“怎的知我吃了春药,把这冷水来弄我,我却又不好说
出。”只得强笑一回。

  饮毕,二人闲话半时。巧英竖起双股,露着狠狠的话儿,叫道:“心肝,进
去。”

  公子全倚着药力,被他解了,已有三分惧他,只得把尘柄投进去。用着三浅
一深的法子,抽了三千多回。怎当巧英把话儿锁住,着实销了一回,不觉的泄
了。

  巧英这兴儿又不能够尽,叫道:“心肝,把我插死了罢。”

  公子一时却硬不起,巧英自觉难过道:“心肝,把我户儿亲他一亲。”

  公子便去亲了一回,引得巧英滑痒难禁,死活不是,把双脚儿勾住公子头
颈,着实乱摇。引得公子活儿又硬起来,便放进去狠命抽送,约有三千多回,却
要来,公子急急忍住,往后便退,即泄了一半,忍了一半。

  那尘柄未经泄透,只是发狠,停了一刻,又送进去,着实重抽,巧英恩恩切
切的叫了一回心肝,道:“我直侍弄死,你便休也。”

  公子抽了许久,巧英也正在酣美处,把脚儿勾紧,着实按捺不住,却便泄透
了。

  巧英抱住道:“连泄了几次,这回该认输了罢。”

  两个话了一回,巧英不觉揪然不悦,泪如雨下。不知巧英怎的哭了?且看下
回分解。

           第十八回 洞房花烛双双酣战

  诗曰:

  佳期如梦,今夜合欢先辏。

  且说二人话毕,巧英便泪如雨下。公子道:“巧英为何凄惶?”

  巧英叹道:“吾年也十四,不能定情,张公子不日之事,知复何言,但世态
无常,瞬息变更,今日虽乐,末路难揣,紧悲耳言顷大恸。吾之身子,已付郎
君,今日之事,将见郎君作主。”

  公子亦为之泪下,道:“你既以身相托,不才宁肯相负乎?心如金石,誓不
再改,容缓图之。”

  言毕,公子替巧英穿好衣裤,巧英自回家去。不题。

  当下,众姐妹听罢,皆出言献策。爱娘道:“此等美事,天下难寻,一来可
娶他为妻,成终身大事;二来像我等如此,终不成是何了局,娶他为妻,可遮人
耳目。即不是他主动提出,你也应向他家提娶。”

  稍顿,爱娘继续道:“思想粉月与何浩,关系亦甚密,莫如粉月赘何浩,不
知你们意下如何?”

  公子听了,十分愿意。忙央人去韩家说亲。原来韩家已知,巧英与张公子甚
好,见有人来说,当满口答应。

  当下,备了彩礼,择个吉日,同日嫁娶。是日,贺客盈门,十分热闹,到得
夜深人静,大家开个无遮大会,都脱个裸身,猜拳行令。闹了半天,两对新人旧
货便行那云雨事。

  公子与巧英,何浩与粉月,双双搂抱着来至书房,爱娘、玉媚、彩霞也紧跟
其后。

  爱娘提议道:“洞房花烛之夜,得让大伙畅快一番才是。弄那云雨事当不可
少,但得有个法儿,让你们双双来个比赛,何如?”

  一言既出,众人哈哈大笑,便道:“怎个比赛法?”

  爱娘道:“那不难,双双各就各位,待喊声‘开始’便弄,谁弄的时间长,
便是赢,反之则输。”

  “真有趣,这就开始罢!”众姐妹道。

  两对新人纷纷上得床来,公子与巧英占床东,粉月与何浩占床西,不容调
情,皆架起金莲,扛于肩上,将枪口对准城门口,只待命令一出,便大开杀戒。

  “开战!”爱娘道。

  听得命令,二人腰部一挺,皆连根进人,何浩兴急,随即便大抽大送起来。
公子则反之,正轻抽缓送,行那三浅一深之术。

  约有一个时辰,巧英觉阴内酥痒,浑身躁热难耐,双眼紧闭,朱唇微启,频
频摆头,款款扭腰,公子这才大抽大送。

  战罢三千回,何浩用力过狠,已精尽力竭,身子一软,不觉泄了,遂将阳物
拔出,以手轻轻拭之,道:“实乃无用,要紧关头,却不遂我愿。”

  爱娘笑道:“小和尚不力,乃大和尚指挥不当也。”

  众人皆笑。

  此时,公子正在兴头,又抽送良久,方才将阳物拔出,一把搂过何浩,将屁
股一抬,对准那独眼处,用力直射而入,道:“你如今也算做新娘了。”

  何浩不语,只是将臀尖高高翘起,任公子恣意出入。

  又战一个时辰,公子仍不尽欢,将阳物拔出,用香巾拭净,思想狠干一回,
遂取一壮阳丹药,纳于户口,那阳物顿时变粗变长变硬,上面青筋足有小指般粗
细,犹蚯蚓般蠕动,众姐妹见了,不由发出喷喷之声。

  公子转过身来,见粉月仍坐在床上,那白白松松的臂儿,好似藕节一般,胸
关那光油油的酥乳儿,如覆玉杯,两点乳头猩红可爱,小小儿一个肚脐,那脐下
只有几根毛儿,生得肥肥净净,高又高,白又白,中间红鲜的缝儿,止露一半。

  公子不忍再看,遂将粉月按倒,去腰下垫了个绣枕,对准那妙处,一顶而
入,连根进了。粉月欲讨哥哥欢心,咬牙忍痛,低低说道:“亲哥哥;千万慢着
点,你这才入进去,就这样疼痛,要是弄起来,可不知有多疼哩!”

  公子不语,粉月继续道:“好哥哥,千万别着大力,可怜妹妹罢,如若不
依,可就弄死妹妹了。”

  公子佯装不睬,用手按住柳腰,行那九浅一深之法,粉月因阴户微肿,户内
变窄,且公子阳物这般粗大,怎能承受,弄的粉月香汗淫淫,浑身打颤,哭着央
告道:“亲哥哥,可怜我,你弄的我要死了。”

  公子道:“我的亲妹妹,哥哥今天真尽兴。好妹妹,你就忍着点,让哥哥着
实弄他一回。”

  说着,便狠抽狠送起来,疼的粉月紧紧拽住香被,声嘶力竭。欲知粉月后来
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 俊公子买妾帐中欢

  诗曰:

  巫山云气浓,玉女长为伴。

  且说公子不管粉月死活,恣意蹂躏,图己快活,自丑时弄至次日开明,约莫
三个时辰,粉月昏昏欲死,瘫软在床,到后来遂一声不吭,由他去一出一入,公
子闪急情动,便一泄如注。搂了妹妹,甜甜睡了一觉,直到午后,方才起床。

  是年,临清城外,仍然兵荒马乱,人心惶惶,鞑子恣意横行,无所顾及。闹
的百姓流离转徙,生活艰难,卖儿卖女,所在皆是。

  且说公子起床,到得门外闲溜,忽见一老妇人,领一小女子,年纪约十三四
岁,衣着褴褛,小脚光着,煞是可怜。

  不待公子开口,那妇人上前向公子道:“大爷,你可买孩子,请你可怜可
怜,将他留下,随你与我几两银子就成,如若不然,他亦会活活饿死。”

  公子看看那女子,生的倒俏丽,遂取出二十两银子,交与那妇人。妇人忽的
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道:“多谢大爷,多谢大爷。”言毕,方才离去。

  公子领小女子人内室,叫来巧英,替其周身清洗于净,换上粉衣绿裤,脚蹬
红鞋,飘飘若仙女下凡。问了名姓,他原姓丁,年方十四岁。见他如琼枝嫩叶,
如花般貌美,便取名琼花。

  到了晚上,公子单独安排房室与他,带他入室。琼花一见,好不惹眼。绣帏
锦幔,金鼎玉炉,还有叫不着名的。

  公子将琼花搂定,细细玩弄那粉嫩的俏脸,低低道:“爱煞我也!”说着,
双手捧着脸蛋,轻轻将嘴递过去,令琼花吐出舌儿,含于口中,吮吸不停,咂的
琼花哼哼直叫。

  公子解去琼花上衣,露出那对玉乳儿,白白嫩嫩,虽仅拳头般大小,却坚挺
着的。公子将手捻着奶头,轻捏慢揉,琼花觉浑身酥痒,自不能持,遂倒在公子
怀中。

  公子搂琼花坐于胯上,隔着裤子,在胯间揉搓半晌,琼花年虽十四,却早已
春兴萌动,不由得淫水汩汩流出,将裤打湿一大片。

  琼花实不自在,双手紧搂公子颈项。道:“公子果真喜煞小女子么?”

  公子假意说道:“你若叫我疼你,可看此物。”说话间,早将那阳物扯出,
握在手中。将他递与琼花,琼花粉脸通红,低头不语,好不羞惭。今见公子命他
去握,更是害羞,实实无法,只得慢腾腾伸手去握那物。

  琼花一握,唬了一跳,犹一根火杵般,直烙的手心发热,长有尺许,粗满一
围,那尘首亦如鸭蛋般大小,思忖道:“好大物件!”

  公子道:“此物不算大吧?”

  琼花不语,只是玩弄。

  公子道:“知你对他有情,不若将他放在你那里头,玩上几回,何如?”

  琼花人聪明机灵,自知此物,既可讨公子喜爱,又可使己兴致,何乐而不
为?遂说道:“奴婢身子已属公子,请公子随便就是!”

  公子心花怒放,遂脱去衣裤,琼花也自褪去裤儿。公子坐在躺椅之上,抱过
琼花,用手摸那话儿,紧揪揪,高堆堆,热乎乎,滑腻腻,不晃一根毛影儿,那
唇片外突,红的发紫,缝儿正中,有一小肉尖儿,如鱼儿嚼水,一张一龛,爱煞
人也!

  公子令琼花坐在躺椅上,将那双小金莲儿搭于肩上,双手抱定琼花玉股,将
尘柄对着那缝儿正中,用力一顶,不想嫩蕊犹含,未经风雨,便把津唾涂抹,轻
轻一耸,琼花害怕,遂将屁股一闪,柄已出牝。公子复对准妙处。又是一耸,方
进寸余,缓缓送进,及至一半,琼花娇啼宛转,苦不能禁。便向公子道:“公
子,我已是你的人了,且请慢些,奴婢有些疼痛,要是使劲,奴婢可受不了。”

  公子觉得舒服,兴念正狂,先轻轻抽送片时,惹的琼花阴中阵阵骚瘁,趁其
不备,便是用力猛的一顶,那阳物便长驱直入,杀得没根没底。

  琼花一阵剧痛,实不能忍,遂双手搂于公子腰间,叫其暂不抽送。公子兴急
情浓,哪管得他疼痛,忙松开他双手,行那五浅一深之术,琼花虽痛,也只有咬
牙忍受,抽动约有八九百下,琼花更觉牝内犹如蚁子爬行,又痒又痛,遂纤手紧
搂,朱唇屡接。

  公子知他兴起,遂狠命抽送,琼花觉阴中爽极,柳腰频摆,玉臂上顶,一起
一落,不住迎合公子。

  公子愈干愈狠,一气竟抽动三千余回,弄的琼花心肝亲肉迭迭乱叫,呻吟
声、椅子吱吱声、下面卿咕声、公子嗯嗯声顿时响成一片,好不快活。

  二人干的正酣,忽听有人叩门。不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浴盆里公子破处红

  诗曰:

  湖里鸳鸯鸟,双双比翼飞。

  且说二人正在兴时,闻得有人叩门,公子忙抽身开门,见是巧英,公子问
道:“有何事?”

  巧英答道:“吾熬了碗参汤与你,趁热喝了罢,整日精神不振,看似极为困
倦,快喝了,也好补补身子,以期再战。”言罢,笑笑转身去。

  公子胡乱呷了几口,急放下汤碗,掇起双足,又干了起来。不想几口热汤下
肚,更觉浑身燥热,欲火上炎,又抽了千二三百,琼花双目紧闪,四肢酥软,公
子亦觉浑身通畅,一泄如注矣。

  琼花余兴未尽,遂腾身起来,一把将公子推倒在地,即骑于胯上,用手戏弄
阳物多时,方才又硬将起来。

  琼花将那小穴套将上去,猛地往下一坐,只听得啊咕一声,被套了个尽极,
琼花觉阳物好似比先前长了些,犹直入了心底,痒杀人也。

  琼花年幼,不曾有过云雨之事,今日一战,方知女人裙带之下,竟有如此乐
趣,想到此,便一个劲儿乱桩,弄的下面水流大片,牵牵连连,夹杂猩红数点,
已狼藉不堪。

  公子已体困力竭,不住喘气,琼花仍一起一落,狠命的打桩,不时伸手,轻
揉那小穴,口中直咿咿呀呀乱叫,不觉腰肢一软,方才丢了。

  公子扒将起来,满面堆笑,虽未说话,琼花知他舒畅,自知将来亦一样,心
中也暗自高兴,更是用心哄着公子。公子欢喜,天天也要弄上几回,哪消一两
天,琼花便尝出滋味,妙不可言,每时每刻都想弄。叫公子如何不爱?

  光阴茬苒,日月如梭。即至年终,张府上下忙着过年,热闹非凡。

  是日,公子走到玉媚府外,忽听里面有哗哗水声,知是玉媚在浴身,遂将手
轻推门,却是上了闩的,不由得捅破窗花纸。朝里面看去。

  但见:雪白粉嫩的香肌,映衬着红扑扑的脸蛋;弯弯的柳叶眉,如天上的一
弯新月;朱唇微闭,不时扑哧吐水儿;纤纤手臂儿,白嫩疏松;胸前那对酥乳,
犹反扣的汤碗,香汤屡拭,皓体轻濡,似那梨花带着鲜雨,只是那汤气空蒙,又
好似那梨花照住了西施,忽的立身,洁白双股间,那道紧紧的缝儿止露一半,娇
姿艳质,如无瑕美玉,真令人羡慕也。

  偷看良久,公子欲火上升,急忙叫玉媚开了房门。公子脱去衣裤,来至浴盆
旁,双手自腋下搂过,握住王媚酥乳儿,轻轻揉弄起来。玉媚转过头去,吐过舌
尖儿,含于公子口中,吮咂不停。

  公子将手下滑,移至玉媚玉股间,不住抚摩胯内侧。玉媚觉舒畅,索性分开
两股,公子顺势将手上移,用中指平合于那道缝儿中,上下轻擦。

  玉媚顿觉阴户火辣辣的,煞是难熬,遂将臂扭动,咿呀直叫。公子不急不
躁,将中指直人阴中,抽插片刻,毕竟一指太细,尚有左右游荡的余地,不甚
爽,复将食指一并进入,尚有些紧意,这才一提一送,继而快速抽动起来。

  玉媚爽快,令公子吐出舌尖,含于口中,用力猛咂。公子舌尖已大半截进入
玉媚口中,且不住有被牵扯之感,犹如被连根拔起般,只得嗯嗯直叫。

  约莫两三个时辰,公子翻身跳入浴盆中,公子那物,早已硬若铁杵,昂然直
竖。

  玉媚见之,笑道:“你那物件,煞是可爱,与我玩玩,思想定会舒畅。”

  玉媚言罢,伸过手去,轻轻拍了拍尘首,那物直向他点头哈腰,公子取笑
道:“不要说我,就连我这话儿,见了你都是极其欢欣,你又怎么感激他?”

  玉媚答道:“这个不难,跟他亲亲,不就得了。”说着,蹲下身去,握定尘
柄,上下挪移十数次,见那物口有水儿吐出,遂将嘴凑过去,衔住那物,用舌儿
乱搅。勾得公子痒不能耐,遂双手抱住玉媚的头,不住往那处一送一送。玉媚亦
觉有趣,遂将小嘴儿大张,任那物在口中恣意出人。

  玩弄良久,公子淫兴大发,双手扯玉媚立定,让其背脊靠在盆沿,遂将阳物
在阴户研弄,不时进寸余,即将他拔出,弄的玉媚情潮涌动,双手紧锁于公子颈
项,道:“快些入进去,痒死奴了。”

  公子这才对着那小穴,往里一耸,只是牝户窄小,阳物甚粗大,不能全部耸
入。虽有浴水深润,尚是紧涩难容,直待摩弄多时,方才进入大半截,玉媚忙松
手推住道:“几日不与你弄,怎的那物长了许多,粗亦增了一围,入的我抵挡不
住,只到此足矣。”

  公子不得已,略有抽送,将有百余,玉媚道:“阴中稍觉畅意,何不再进些
许!”

  公子遂用力一顶,直至其根,往来甚骤,玉媚又觉不堪,哀声求告道:“公
子慢些抽送,不若,我会被你入死的!”

  公子遂又缓缓抽送,约有八九百抽,玉媚仍有笑声,又低低唤道:“我已遍
体舒畅,公子请随意抽送。”

  公子这才尽根抽顶,往来甚急,如此者又有二千余抽,玉媚情兴正浓,遂紧
抱公子,提起双足,夹于公子腰间。公子抱其出盆,在浴房内边走边弄,双手托
于臂下,往上一抬,阳物抽出,忽的一放,玉媚身子下坠,便又套了个尽极。弄
有三个时辰,玉媚情急,便丢了身子,公子已是疲惫不堪,精力大减,遂放下玉
媚。呷了一口冷茶,方才蔫了。

  二人赤身露体,相对而坐,挑起情来。忽的门被推开,欲知来是何人,且看
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vft 于 2009-1-12 20: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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