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生活情感] 【欲望游戏】

0
借楼排版

              欲望游戏(五)

  中国经济在短短的时间内急剧变化着,炒房地产已成了明日黄花。炒地皮者
把人民币拿走了,而真正在花高价买来的地皮上盖房的主儿们,却接到最烫手的
山芋。大量的烂尾楼像秋天没有及时收割的庄稼一样,烂在地里;而期货业却在
经历最後的疯狂,各行各业的热钱流了进来,什麽品种都交易火爆。

  作为期货业的从业人员,我幸运的巾上了这个年月。北京分公司的规模迅速
的扩大了。那一年,公司每月的佣金收入都超过了百万,职员也从几个人增加到
了二、三十人。我们知道,这种疯狂炒作,投机过度的日子不会太长,所以都趁
这个机会拼命捞钱。

  许多客户拿的是国家的钱做的,实际上,他们自己也在做,把赚钱的单子归
自己,亏钱的归国家;或者自己做了单子,用国家的钱来抬轿,这些人赚得盆满
满。他们这样做,当然需要我们的配合,所以我们个人自然也能得到很大的好
处。

  公司最大的客户来自河北的一家物资流通公司,老板姓王,是个女的,赌性
特别大,动辄融资上亿甚至几个亿做庄家。那个时候,中小散户如果不跟庄,很
容易被剧烈变动的交易价格打爆仓,以至血本无归。交易所纯粹成了庄家们豪赌
的赌场,谁的钱多谁就赢。王老板的融资能力特别强,好几次大的行情她总能挺
到最後,成为赢家。

  当然,她在许多经纪公司都有仓位,我们公司是其中的一部份。公司收她的
佣金非常底,还给她很高比例的回扣,对她中饱私囊的行为也大开方便之门。即
使这样,她的单子佣金也占公司收入的一半以上,而且,我自己跟她的庄也赚了
不少钱。

  我很快有了二、三百万的资产。一个人刚有了钱,而且钱来得容易,各种欲
望也更加膨胀起来,整天花天酒地、泡女人,大把大把的花钱。这种花费,大都
可以以招待客户的名义在公司报销。

  这样的日子过一个星期,人会很兴奋,过一个月,便比较习惯。时间一长,
我便感到非常非常的无聊,无聊的日子更需要花天酒地来麻醉,当曲终人散的时
候,当纵欲过後,无聊就成了一剂毒药。我变成如此这般的看女人,主观上,有
想和她上床的和不想和她上床的;客观上,有可以上床的和不可以上床的。有时
候,甚至在大街上看到漂亮女人,我都会暗暗琢磨她该属於哪一种。

  第一次看到金盈盈,我就把她归为主观上想和她上床的一类。但她是不是属
於客观上可以上床的那一类,我一点也没有把握。

  她是一家银行分理处的业务员,是个标准的美人∶二十出头,皮肤白皙,丰
胸、柳腰、臀翘、高挑长腿,双眼皮、浓又密的睫毛、大眼睛、高挺的鼻子,五
官分明。像她这样的女孩,傍个大款绰绰有馀,既然她还在银行做小业务员,为
了吸储而奔波,所以我对她一点也没有把握。於是,我决定想办法和她上床,把
她作为我无聊生活的一点挑战。

  我开始的想法确实很卑鄙,我只是想和她上床,就像与那些娱乐场所的女孩
子一样。当我最终和她上了床,发现她还是处女,我後悔了。她很在乎自己的初
次,这样的女孩,现在是珍稀动物……

  她找我,是想要我把公司的客户保证金存到他们分理处。我在银行呆过,知
道他们每个员工都有这样的任务,奖金就是靠吸储的多少决定的。她恰如其份的
施展漂亮女孩的魅力,既不过火,也不一本正经,她还说她愿意用吸储奖的一部
份作为回扣给我。

  她说话的时候,我直视她动人的脸,她竟然有点扭捏了,说明她还很纯。我
希望和她上床既不太难,也不要太容易∶太难了,我没有耐心;太容易,我会索
然无味。我不像那些真正的大款那麽有钱,不过我比他们的大多数要年轻;而相
对大多数年轻人,我比他们要有一点钱;所以我决定利用我的优势。

  我当即答应她,而且对她说我不要回扣。可能没有想到第一次来就有这麽好
的效果,她欢呼雀跃,对我千恩万谢,小女孩的样子暴露无异。其实我还留了一
手,只答应划过去了三分之一,调调她的胃口。

  我和她的游戏就这样开始了,虽然这个开始一点也不浪漫。我不再去风月场
所,就像所有追求女孩的故事一样,我带她玩遍了北京和附近所有可玩的地方,
隔几天就给她送花,给她讲我以前的故事,有事没事便和她煲电话,给她买各种
不算便宜也不算太贵的东西。

  我甚至像个初恋的大学生,给她拉我最拿手的小提琴(我对小提琴还蛮有自

信,我六岁就开始学了,以前还在学校得过奖。)和写一些酸酸的诗……这让我

找到了一点以前和珊谈恋爱的日子。公司的同事都说我是浪子回头,我也不置可

否,总是笑笑的作答。慢慢的,我明显的感觉到她对我的好感。我相信,我一定

可以得到她的。

  每次相见,她总是像欢快的小鹿一样跳跃着跑过来,用双手和我击掌相庆,
这是我们相聚时的唯一身体接触。游泳馆是我们最常光顾的地方,她说她要保持
身材。而我也非常愿意奉陪,因为我迷恋她穿泳衣时露出的修长的双腿,沉醉於
欣赏她音符一样优美的泳姿。

  第一次接吻是她生日的那天。在一个酒吧里,我和她的几个同学朋友为她庆
祝,大家都很尽兴,她快乐得像只蝴蝶般飞来飞去。我送了她一块雷达女表,这
是我第一次送她比较贵重的东西,她推托了半天,最後还是在她朋友们满是羡慕
的目光中收下了。不过有一个小伙子,他看我的目光始终带有敌意。

  结束後,我开车送她回去。望着车窗外的霓虹夜色,她对我说,有个男孩子
一直在追求她。我知道她说的不是我,但我一点也不吃惊,像她那样的女孩,如
果没人追求,才会让我吃惊。不过我还是装作很吃醋的口气问她,是不是刚才那
个高高大大挺帅气的男孩。

  收音机里放着田震凄凉古朴的歌声∶「朋友你今天就要远走/乾了这杯酒/
忘掉那天涯古老的愁/醉到天尽头/也许你从今开始的漂流/再没有停下的时候
/让我们一起举起这杯酒/乾了这杯酒……」

  盈盈第一次用锥子般锐利、幽潭般深邃的目光看着我,她问我∶「你说我该
怎麽对他说呢?」

  「他很不错啊!很帅,看起来你们很相配的。」我故意这麽说,却看见两行
清泪从她白嫩的脸上淌下来。那一刻我虽然心里柔软了许多,差一点想放弃自己
的计划,或者真心实意的爱上她。

  那个念头就像天边的闪电,只维持了几秒钟。我没有去安慰她,闷声不响的
把车开得飞快。车停在她家附近,她把那块表放在车座上,说∶「谢谢你!不过
我真的不能收你那麽贵重的东西。」说完,她就下车往家里走去。

  「盈盈!」我追了出来叫她,她头也不回,从她耸动的肩膀我知道她哭泣得
很厉害。

  「盈盈……回来!」我突然大声地叫她,在寂静的住宅区,我的声音格外地
响亮。她好像被我的声音吓坏了,停止了脚步,转过头来,我看见她的脸上泪雨
滂沱,吃惊的看着我。

  我快步走到车後,打开後盖厢,里面是我早已准备好的九十九朵玫瑰和一只
她最喜欢的树袋熊玩具。

  「这个你总该接受吧?刚才……刚才在你地朋友面前我不好意思给你。」我
说。

  她听了我的话,迟疑地走过来,看见那玫瑰拼出的心形,一下子破啼为笑,
扑在我怀里,不住的跺脚,手捶打我的胸,嘴里一个劲的说∶「你坏,你坏,你
坏……」

  我轻轻的搂住她,装作很疑惑,说∶「我怎麽坏了?」

  「你刚才……刚才……为什麽那样说!坏死了!」

  我还想说什麽,发现她闭上美目,仰起头,红唇已经凑了上来,脸上还残留
着泪痕。她的头发很短,像个男孩子,更突出了她动人的脸形和五官。我吻住了
她,吻得比羽毛还要轻,好像她是个容易打碎的瓷器。

  我又轻轻的吻她的脸,她脸上有两个小小的梨涡,特别可爱。吻乾了她的泪
痕,一边把手表戴在她的手腕上,柔声说∶「现在你该收下了吧!」

  盈盈娇羞异常,晃了晃手腕,说∶「好看吗?」那副娇态,让人怜爱。

  「当然好看!」我由衷的赞叹,那手表戴在她手上,真的是珠联璧合。我把
花和玩具一鼓脑儿塞到她怀里,大哥哥似的抚摸一下她的头,说∶「回家吧,早
点睡觉!」

  「Bye-Bye!」她捧着满怀的喜悦,走了。

  从那以後,她正式把我当作她的男朋友了。我说过,我开始认识她的时候,
目的就是想和她上床,把这作为无聊生活的一个挑战。和她接触频繁了,我吃惊
的发现,她真的是一个双面佳人∶有的时候静如处子,姣俏可人;有的时候风姿
撩人,热情如火……

  她从小跟着父母在新疆生活,直到高中才回到北京。她喜欢跟我讲小时候的
故事,在她的描述中,新疆彷佛是一个遍地鲜花和水果的快乐伊甸园,里面的人
整天跳舞和唱歌。她的新疆舞确实跳得很好,看她欢快地扭动腰姿、灵活地移动
脖子,真像一个美丽的维吾尔少女。我答应她,以後有空,一起去新疆,探访她
童年的足迹。

  这段时期,国内期货的寒流渐渐袭来。由於狂热炒作,且黑幕重重,全国各
个交易所频繁出事,引起了国家的重视,许多恶炒的品种被停止了交易。国家开
始了对期货市场的整顿。

  有一次,深圳有色金属交易所的一个品种被停止了交易,需要协议平仓。正
好,公司的客户有那个品种的单子,所以我要去深圳交涉。我让盈盈请假和我同
去,她很乐意,她从来没有去过南方。

  我记得那是一个春日,我和盈盈逃离北京漫天飞扬的风沙。之前,我就计划
和盈盈完成身体最亲密的接触。我和她认识快半年了,她纯洁无邪的气质感泄了
我,让我的情欲藏在了千重山之後。不过,我的耐心在慢慢失去,我需要她青春
的身体来填补我情欲的空白。

  飞机在淅冽小雨中降落。这样的雨在南方或许司空见惯,对於刚刚在北京的
风沙中煎熬的我们来说,真的让人神清气爽。盈盈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刚下飞
机,便在跑道上小跑,敞开双臂,昂着头,如果她的头发长一点,那个样子简直
就是个刚从天上下凡的仙女。许多人朝她看,她没有不好意思,我倒有点为她的
率性不好意思起来。

  「喂,要上车啦!」我大声喊她,否则,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要跑到出站口。

  她很不情愿的跟我上了车,嘴里唧唧呱呱,埋怨我不该在那麽多人面前大声
喊她,让她觉得自己出了洋相。这是女孩子的奇怪逻辑,她自己一个人疯跑倒不
觉得出洋相,而我喊她却让她出洋相了?!

  那班飞机人很少,机场的电车里空空荡荡,我和她缩在後面的角落里。我抓
着栏杆,她依偎在我怀中。

  我问她∶「你为什麽这麽兴奋?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和我出远门,来到陌生的
城市?」

  她说∶「呸!才不是因为你,我喜欢潮漉漉的水气。」

  「你又不是美人鱼,那麽喜欢水?」

  「我就是啊,那是我的本能。」她扭了扭身体,骄傲的对我说∶「你看,不
像吗?」

  「达尔文说,本能也可以变异的。」我故意和她抬杠。

  盈盈突然笑了,附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你当然会担心本能也会变
异啊,能把你变异成兔子的本能我就高兴了。」

  我立即把手伸到她的腋窝下,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然後说∶「你说错了,
兔子的本能在这里。」盈盈立即笑着打掉我的手。

  去酒店的出租车上,盈盈变得沉默起来,她双臂死死的搂着我的腰,脸埋在
我胸前,好像在思考什麽。不知道她是不是预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和她将
要发生的事?

  我们下榻在和平路的富临大酒店,那是一家五星级酒店,与香港隔河相望,
距罗湖联检大楼及深圳火车站咫尺之遥。我只定了一间房,她看着我从总台小姐
那儿办好手续,脸涨得通红。我知道她的心思,对她说∶「你看,这里一个房间
都要一千多,你帮我省点钱吧!」她听了,低着头,也不说话,一副娇羞的女儿
态。

  安顿好,我马上要去交易所,我让她休息休息,等我回来。

  我回来的时候,她不在房间,她显然洗过澡,浴室里残留着她的茵茵体香,
我蓄势已久的欲望开始不安份地蠢动着。没多久,她就回来了,说是出去看看街
景。她脱掉身上的外衣,露出里面的暗红色的羊毛衫。

  盈盈就这样子坐在我的身边,我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浓郁的体香味,氤氲咪
糜,荡心迷神,很快,我的情欲像山洪暴发般有股不可遏制的力量在作用它。

  我转到她面前,低下身子,头埋进她的怀里,在急促地呼喊着她的名字。盈
盈搂着我的脖子,温柔而几乎是哀求地对我说∶「不……」但这个时候,情欲主
宰了我,我心中的烈火在燃烧,我不顾盈盈的反抗把她推倒在床上,一件一件扯
掉她的衣服,她美丽的胴体赤裸在我的眼前。

  我有一种破坏的冲动。然而,行动上,我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她天鹅绒般美丽
的肌肤,细细地欣赏它,像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不敢轻举妄动。我的手从
她的脸上一直抚摸到她的脚,然後回来,在她的两腿间犹豫着、徘徊着……

  我俯下身子,双手捧起盈盈的脸,热烈地吻着她的一切。这一刻,盈盈的眼
里含满了泪水,她也许是怕我,也许也是由於激动,曾经在黎明的暗夜里呼唤情
欲的风暴。

  盈盈的身子在颤抖着,我抱起她的身子,将她的胸脯紧贴在我的胸前。她突
然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身子勾倒在她的身上……

  我以为她对我完全开放了,动作大了起来。但很快,我发现她的脸在变形,
她抱着我的手也移到了我的胸前,每当我有动作时,她就把我往外撑,两腿之间
也在试图避开我的冲击。盈盈的两眼始终紧闭着,有泪水往外溢,当她听到我呼
唤她的声音时,她重又搂住我的腰;当我刚刚要挤压进一点时,她突然「啊」的
一声,身子扭动了一下,脸上是更强烈的夸张的痛苦……

  那一刹那,我突然痛恨起自己来。我虽然早就知道她应该是个处女,事到临
头,我犹豫了。我这样占有她,对她是不是太残酷了一点?我清楚地知道,我不
爱她,因为我已经很难真正的爱上一个人。我只是想占有她,如果她不是处女,
我心理会平衡一点。

  我伏下身子,搂住盈盈没有再动,情欲在我的心中开始慢慢的退潮,像是由
她的痛苦阻退的。过了一会儿,我把手按在她的额头上,盈盈睁开两眼,眼里是
汩汩的泪水,痛苦的表情依然凝固在她的脸上。我把手插到她的头发里,轻轻地
摩挲着。过了一会儿,她的脸色开朗了一些,将手搭到我的脖子上,身体虚弱得
似乎只剩下最後一丝力气似的,很轻地飘出一句∶「好……痛……」

  突然,盈盈推开我,一跃坐了起来,叫我拿一张纸给她擦擦。我从桌上撕一
张手纸给她,她在身子下面擦了两下,放到眼前看看,见什麽也没有,她疑惑地
望着我,像是发现什麽错误似的。

  我突然笑了起来,她却转过脸去不理我,像是心被划伤似的。我把她重又抱
住,告诉她∶「我没有进去,哪会有什麽呢!?」

  她像是明白过来了,但仍然不能完全相信,问∶「真的?」

  我说∶「我干嘛骗你,瞧你那痛苦样,我哪舍得让你难受。」

  她立即温柔地抱住我,说∶「怎麽会那麽痛?像是刀子在捅我。」

  後来,我们一起穿好衣服,并排着躺在床上休息。深圳的第一晚,我和她各
自睡在床上辗转反侧,情欲把我折磨得心神交瘁。半夜里,盈盈爬到了我身边,
她穿着睡衣,和我紧紧的抱在一起,她或许能够感受到我身体里面翻滚的情欲之
浪。

  第二天我把公事办完,和盈盈一起去了小梅沙渡假。我们在海里游泳,由於
刚下过雨,天气偏凉,且天色也渐渐晚了,游人不多。游累了,我们依偎在一处
安静无人的沙滩上,晚霞燃烧了西边的天空,映红了彼此的脸庞,海浪温柔地拍
打我们的身体,像是情人的爱抚。这是最容易让人动情的时候。

  我捧起她的脸,将灼热的唇印上她,她有些颤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只能
怯怯地承受我太过激烈的吻。当我的舌顶开她柔嫩的红唇,闯入她的口中,与她
纠缠吮弄时,她轻呼着睁开迷蒙双眼。

  我的唇舌滑过她的颈间,舔弄着她每一寸如玉般白皙的肌肤,让她难以承受
地咬着唇。我进而吸吮着她敏感的耳,反复舔弄着,直到她求饶地发出低吟,娇
喘的声音逐渐逸出红唇。

  泳衣下的娇躯不断颤抖,我的手游走到了她裸露的背部,将她的身子压往自
己的胸膛,直到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着。我的身躯贴着她,双腿间已经被唤醒的
男性傲然,紧抵着她最柔软的一处,威胁似地牵动着。我的舌舔过她的锁骨,不
安份的手试图解开她的泳衣,不过没有得逞。

  「不……不要……」盈盈惊慌地阻挡住我的手,看到我由於失败而沮丧的表
情,她抱住我的头,发出娇羞之极的声音∶「我……我……愿意……给你,不要
在这儿,好吗?」

  天知道她怎麽会认为我会在这儿要她!?我还没有大胆到那个程度,不过,
她的话听起来如同来自天上。「真的?!我们走吧。」我的身体感觉轻飘飘的,
情欲有点迫不及待,血压上升到了一万点。

  一回到渡假房间,我就将盈盈紧紧地抱住,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吻她。
我们拥抱了一会儿,就一起坐到床边上,此时,她在我的怀里又有些慌乱起来,
脸额通红,像是有些羞涩也像是有些紧张。我把她往床上抱时,盈盈仍然忘不了
说了一句∶「你答应要温柔些的。」

  盈盈的眼睛已紧紧地闭上了,在我怀里像一只小羊羔似的任由我宰割。我一
个钮扣一个钮扣地慢慢解着她的衣服,每解下几个,就俯下身子吻吻她的脸、吻
吻她的眼睛。

  当她的天鹅绒般美丽的身体全部裸露在我的眼前时,我的情欲在体里几乎崩
裂出声响,像是要把自己身体炸开似的。但我的手指仍然很轻柔地在她的身体上
滑动着、抚摸着,从她的乳房开始,慢慢地滑向她的腹部,然後再滑向她的大腿
间……我每滑动到一个地方,她就会跟着轻轻地叫唤一下,像是突然受到惊吓似
的。

  当我的手指在那块神奇地带停下来,并且按在那个秘密地块上,她的身子有
些紧张地扭动起来……同时,我的眼睛如同精密的扫描仪,贪婪的扫描着她的身
体∶她白皙润洁的少女丰盈,在目光下展露无遗,美丽的凝脂顶峰是绽放的粉红
色蓓蕾,轻轻颤抖着,等待着我的品尝。

  我为她的美丽发出轻叹,她羞得不知所措,却无法拒绝我,只能眼睁睁看着
我为所欲为,洁白的床单衬托着她更为雪白的娇躯,那景像带来异样的刺激。

  触摸到她的柔软肌肤,鼻端充斥着她淡淡的幽香,她的美丽勾起我难以遏止
的渴望。我专注地在逗弄着她,要让她能彻底成为我的女人。她始终无助地看着
我,为我的每次触摸而喘息低吟,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反抗我。她是那麽的温驯,
在我的双手摆布下承受着一切,心甘情愿地看着我。

  盈盈的身躯往後仰去,已经无法思考。我的唇舌,滑过她的胸前,烫热的掌
心捧起了圆润的丰盈,舌尖卷住粉红色的花蕾,慵懒地画着圈子,直到她难捺地
喘息,甚至发出低泣声时,我才放肆地用力吸吮。

  「啊!」她弓起身子,将胸前甜美的蓓蕾奉献给我,全身软弱地倚靠着我。
我的身躯与双手都炙热如熔铁,带着情欲在她身躯上肆虐。她好热好热,有我炙
热的体温一寸一寸地熨烫着,让她无处可逃。

  我的衣衫已经全部脱去,双手将她困在怀中,低头凝望着她,不让她有机会
逃开。

  「盈盈,可以吗?」我靠在她耳边询问,灼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盈盈艰难的
点了点头,随手把她白色的短裙让我垫在下面。我垫好後,吻了吻她,然後分开
她的两腿,慢慢地贴进那里……

  我轻笑一声,小弟弟抵触了最敏感的花核,看着她皱着眉头,像是在忍受极
痛苦的刑罚,娇躯剧地颤抖。

  「盈盈,我要你看看。」我缓慢地说着,轻轻的把她抱起一点。她睁开迷蒙
的双眼,透过颤抖的眼睫看着我,她胆怯的目光被赤裸的男性傲然吸引,羞得她
赶快又闭上了双眼。

  我以极慢的速度,轻轻的进入她一点,她湿热的生命通道紧紧缓缓包围住了
我,泪水已经包围了她的眼眶。

  「痛吗?」

  「痛!」盈盈的脸上立即现出了一些痛苦状,使得我不敢再做深入动作。

  我换了个姿态,试图能够巧妙地进去,但似乎都没有用,愫脸上痛苦的表情
越来越突出,眼窝里溢满了泪水,身子开始有些轻微的颤抖。我有点不忍心,心
里开始有退下来的想法,但她的两手仍然搂在我的脖子上,有时在痛苦难忍的时
候,就伏上来咬住我的肩,在默默地坚强地忍受着。

  我闭上眼,有一点陶醉,毕竟她是美如白玉的一名女子。窗户的百叶窗放了
下来,有银白的月光间隙照在我们身上,照在她的脸上,泪水己越过脸颊,正犹
豫不决的逗留着……

  我俯下身子,把脸贴到她脸上,抱紧了她,对她说∶「你咬住我的下巴。」

  她很诧异,但还是听了我的话。当盈盈咬住後,我突然一个猛烈动作,一下
子剌进去了。盈盈叫了一声,几乎同时,我感到下巴有一阵火辣辣的热痛,但她
的脸上却平和下来了,像是那种撕裂的疼痛完全消失了一般,而她的手指攫进了
我手臂上的肌肉。

  我稍稍加快速度,她的眉心慢慢舒展开来,有如电视慢镜里慢慢开放的花朵
--其实她整个人就是一朵花,在我的身下慢慢开放。

  我趁机兴风作浪,向盈盈的身心深处攻去……她紧窒地环绕着我,握住我的
灼热,那麽湿润柔软的花径带来最销魂的狂喜,令我几乎安失去理智。但心中还
浮现些许的温柔,告诉自己必须理智一些,她初试云雨,不能太过放肆,否则将
会弄痛她。

  她任由着我摆布,感受着巨大欲望在她体内反复进出。清澈的眸子紧闭着,
红唇中流泻出最销魂的娇吟轻喘。而我的欲望已经深深的刺人她体内,她的黑发
散乱,粉嫩的肌肤上都是汗水,当欢愉不断盘桓时,她颤抖地睁开眸子。

  我终於无法忍耐,下身剧烈的挺送,在她最湿热软嫩的花径内烙上印记。

  「毅,求求你……」她哀求着,却不知道正在哀求着什麽。柔软的呻吟配合
着我的低吼,连娇躯也跟随我而舞,柔软的腰主动迎合着我的进击。

  我开始低喃着她名宇,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咆,那咆哮的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
满足。最後的几下冲刺,每一下都贯穿了她的身躯,也将我送上灿烂的巅峰。

  在她娇吟转为哭喊时,我炙热的体液在她最深处迸发,灼热的温度让她不断
颤抖着,她紧紧抱住我,连松开手的力量都没有。

  当我伏在盈盈的身上终於平静下来後,她摸着我的脸,说∶「你真狠心。」
然後摸摸我的下巴,有点心疼似的说∶「都被我咬破了,还有血。」我说∶「这
样你会更记住我。」她有点撒娇似地说∶「谁记你,像个小野兽,这麽心狠。」

  我笑了,她却叫我起来,从身下拿起那条白色短裙,放在眼前痴痴地看了半
天,上面泄出了一朵像杜鹃花一样的血色图案。她了看了一会儿,递到我面前,
样子很甜蜜也很幸福地对我说∶「毅,我要你赔!」

  赔,我赔得起吗?我听了她的话,心里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六)

***********************************
  (股市大跌,我也跟着忙得要死。终于有一点时间可以继续「欲望游戏」了


***********************************

  醒来的时候,一时间我不知道身在何处。盈盈睡在我身边,有着孩子般的面
容。地上到处都是随手丢下的衣服,特别是她的内衣,零乱的耷拉在对面的椅子
上。房间里荡漾着放纵的气氛。

  我起了床,从对面的镜子中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下身挑衅似的胀得厉害,
每天清晨都是如此,也许是因为年轻吧。我下意识的照了照镜子,里面的男人还
算结实,只是眉宇间掩饰不住憔悴的味道。

  我胡乱穿上衣服。走到卫生间。冰凉的水让我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这是在武汉,我和盈盈是来参加刘军的婚礼的,我是伴郎。

  昨晚的盈盈非常引人注目,一袭YSL的晚装,高挑而婀娜;典雅的首饰衬
托着裸露的雪肌,光彩照人。风头甚至要盖过新娘。她象个孩子一样的人来疯。
什么人也不认识,却和什么人都聊得起劲,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我女友。

  我却被另外一个女人吸引住了。她是肖依,我的校友,比我高一届。

  她以前是自控系的文艺部长,也是学校艺术团的积极分子,我和她经常在一
起排演节目。有一次和她搭档跳拉丁舞,在学校的比赛中获过奖。她有个一般女
孩没有的爱好,就是下围棋,而且还是高手。我自认自己水平还可以,却下不过
她,这点让我佩服之至。

  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可谓过从甚密,不过,我们始终是很纯的同学关系。

  当初我和珊珊如胶似蜜;她的追求者众多,后来跟了一个研究生。毕业后我
和她联系很少,开始几年还在过节的时候大家致致问候,后来也就渐渐淡了。想
不到这次有机会碰到她。

  多年不见,她明显的成熟了。身材没变,只是脸上多了些细细的雀斑。

  刚见面大家都愣了一下,然后她叫我的绰号说,「三七开,你胖了!」我说

,「是啊,老了!」她瞪了我一眼说,「在你姐姐面前敢称老!」

  我给盈盈和肖依相互做介绍的时候,两个女孩互相打量了几分钟。肖依对我
眨了眨眼,对我说,「看来你的眼光一向不错啊!」她的话让我有点难堪,她是
在把盈盈和珊做比较。我从来没有把我和珊珊的事告诉过盈盈,但暗地里免不了
把她俩做过比较。

  从外貌上来说,盈盈更漂亮一些,她是那种一见面就会让人眼前一亮的女孩

,青春逼人,珊珊相对含蓄一些,她的美丽就象是隔着一层雾,当雾一点一点的

散去,她会给你一点一点的惊喜。

  性格上,珊珊独立而有主见,她总是非常主动的去做某件事;盈盈则天真烂

漫,一点也没有心机,自从深圳之行后,我便成了她的全部,她非常的投入,恨

不得和我每时每刻都在一起。我稍微对她怠慢一点,她就会生气好半天。

  但在我心中,珊珊是无法替代的。虽然她离开了我,我却一点也恨不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印象如当初一样的清晰。甚至在和盈盈做爱的时候,脑海
中还无法抹去她的影子。所谓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我可能是这种心理吧。

  其实肖依长得也不错。特别身材象是个舞蹈演员,非常婀娜。不过,我以前
从来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异性看待。对我而言,她就象是我的哥们。

  这次见面,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少妇迷人的风韵



  酒席上,觥筹交错,我们聊着以前的往事。盈盈在旁边无所事事,只是她不
停地给大家倒酒。我隐隐觉得她的失落,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在刘军的新房里,盈盈索性和大家一起去热闹了。我和肖依不约而同走到阳
台上。

  初秋的晚风有丝丝的凉意。我和她互相说着这些年的经历。她有一种历经沧
桑的感觉。

  她告诉我,她从原来分配的厂里跳槽后,做了一家医疗器械公司的销售代表

,一开始很困难,慢慢的有了些起色。和男朋友结了婚。没想到结婚不到一年,

两个人多年的感情便走到了尽头。这件事两人都无所谓对错,不过却给了她很大

的打击。

  离婚后,有一段时间她非常的痛苦,不愿意相信任何的男人。后来她终于从

阴影中走了出来,在上海自己开了家公司,专门代理德国一家公司的医疗器械。
现在做得还不错。

  肖依讲话声音不高,但很动人。那种干练而又不乏女性温情的声调,就如一
根心灵之索,细细的牵动着我的灵魂。

  「你和杨珊还有联系吗?」她问我。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故作轻松地说:
「过去的就过去了……」

  她看见我神色黯然,象是在安慰我说:「你现在的女朋友很漂亮,你小子真
有艳福啊!」说话的时候,房间里传来阵阵哄笑声。里面闹新房正到了高潮。我
说,我们进去看看吧,说着拉了她一下。我和她以前经常有一些肢体的接触,大
家都不怎么避讳。这次我感觉却有点异样。当我的手碰触到她柔软的腰肢。我从
她的眼睛里明显看到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新郎新娘在做一种游戏,新娘要把鸡蛋小心翼翼的从新郎的一个裤管移动到
另外一个裤管。移动到新郎档部的时候,旁边的男士们在起哄说,有没有摸到蛋
啊!新娘羞得满脸通红。

  这样露骨的游戏,女孩当然都不太好意思。盈盈躲在角落里,看到我进来,
好像见到了救星。娇瞋道:「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真没劲!」

  我在她耳边轻声道:「回去就有劲了!」与肖依的见面,勾起了我对学校往
事的回忆。我心中特别的冲动,想彻底的放纵一下。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出租车上,脑海中都是肖依的影子,一边还死死搂着盈
盈。一进酒店的房门,心急的我就紧紧的搂着盈盈和她激烈的拥吻,等我俩边接
吻边关上大门后,盈盈喘息着伏在我的胸膛上。

  「你好坏,整个晚上都把我丢在一旁,下次再也不跟你出席这种场合了!」
被冷落了一个晚上的盈盈说出了心中的委屈,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那样
子谁见尤怜。

  「好了,好了,别哭了,肖依是我多年未见的老同学啊!」

  她哭得更厉害了。我知道她是个醋意很浓的女孩,自从把处女童贞给了我后

,就见不得我和别的女孩有交往。不过,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也不对

我明说,常常一个人生闷气。她也非常容易被我哄高兴,因为我说的什么话她都

相信。

  她坐在椅子上哭泣,头转过去不理我,低着头,单手撑着脸颊。柔美的颈子
下,一身暴露的衣着使她的乳沟明显。我可以感觉到下腹的热流窜动。此时,我
迫切需要做爱来填满自己空空落落的心绪。

  我走到她的身边,解开她盘起的秀发。因为我,她原本象男孩子一样的短发
留了起来。已经可以垂到肩膀上了。我轻抚她柔顺的秀发,假装很神秘的小声说
:「好盈盈,你知道?酒席上我是怕和你一起啊!」

  她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继续嘤嘤的抽泣。过了一会会,她抬起头,泪眼
婆娑的问我:「为什么怕我?我……我……」。

  我心中窃喜,正等着她来问我呢!

  「因为……因为……」我故意吞吞吐吐,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和今晚上
最美丽的女孩在一起,我怕男士们的目光要杀了我!」

  毫不吝啬的夸奖她,就象她的眼泪对于我一样,也是我对她的必杀技,屡试
不爽!

  而且,她的美貌确实是如此出众,即使是再挑剔的人,也很难说出她形象的
缺点来。她知道自己上了当,而我的夸奖又是她最受用的。气也消了一大半,又
羞又恼的抱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身上。虽然还没有停止抽泣,那说话的声音却
柔得象水:「原来……你……那么胆小啊!」

  「那么,我现在就胆大一点吧!」说着,我把她搂得更紧了一点。

  她桌下的长腿斜放,在动作时,合身的裙摆跟着往上缩了一些。我可以看到
那阴暗的双腿交叉地带,这使我迅速坚挺起来。她抬头,看见我充满情欲的脸。
其中的眼神肯定如两族火焰。我巨大的需索象一头恶龙要冲破拘禁。

  我有些急促地说:「我需要你,我要做爱,和你……!」

  「我……」她的声音变得沙哑,「我们中午才刚做过。」

  「我现在就要。」不容许她反对,我低头吻住她的唇,啮咬着她丰厚的下唇

,一直到她微张着的小嘴,才放任舌头不停的领取她的口中蜜汁。

  拉下她肩带,露出水湖绿胸罩,这是我帮她挑的,就连内裤也是一套的高叉
水湖绿。

  打开前扣,她的丰乳迅速的绷出束缚,乳尖迅速的变成深红色,又硬又挺的
弓起来祈求我的爱怜,我当然不会令她失望,一手来回探捏她的丰乳,另一边则
用嘴吸吮着她的胸部下方。

  这就像隔靴搔痒一样,我始终不肯平复她右乳尖的骚动,放任着她被煎熬得
好痛,下意识里,她双手揪着我的头,献上自己的敏感带。我这才如她所愿。含
住她右边的蓓蕾,尽情逗弄。

  「你也想要,对不对?」我的手滑下她的腹部,撩高她的裙子,使她水湖绿
的内裤呈现在我眼中,接着拉着她的手一起滑到私处。我不停的摩擦,一直到她
自己感受到湿意。热浪不停侵袭她的全身感官,她不自禁的娇吟。

  「是不是湿了?是不是?」我低头,看着她透红的绝艳脸蛋,十分惑人,一
直到她点头,我才继续。我拉着她的手,滑入她的内裤内,让她的手指感受自己
的渴望深处,一收一缩的进出秘穴,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娇喘,明白她快要高潮
了。或许这也是盈盈让我疯狂的地方之一,一次做下来她可以达多次高潮,这当
然也满足我男性的虚荣心。

  我将她抱起来,然后在她的脸颊上吻一下。她那羞红俏脸此时更加粉红。我
把她压于墙边,迫不及待的扯开她的长裙及内裤。同时拉下自己的拉链,将那已
经昂然的勃起端出。然后右手提起她的腿,

  我得欲望已经迫不及待,随即驾轻就熟地深入了她的体内,马上被她丰厚的
肉体包围。我倒抽一口气,克制自己的欲望,带着她慢慢舞动。她的身体就像一
把上好的小提琴,从她嘴里流泄着美妙的音符是最高级的催情药。一直到她虚软
了身子倒在椅背。我拉着她的手到她面前。

  我拉高她的腿,让她环往自己的腰,使我们亲密的接合,彼此互换了气息,
使呼吸开始对应。我清楚看见她容纳我的坚挺,刺激我的感官,虽然这个姿势不
能非常深入到她体内,却有另一种快感。

  「呼呼……」我推进着,嘴里却发出声响。而她也回应我,低吟声不断。

  随着身体的律动,我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只知道身体不停的往上飞,地球失
去了地心引力,再也拦不住上升的身体,当初嫦娥奔月也是这种感觉吗?

  我的意识中盈盈幻化成许多影子,这使我更为兴奋。我更加疯狂的抽插。一
直到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体内呐喊着要爆发,才让她坐在椅子上,迅速的抽动

,我感觉到她的高潮不停持续,紧缩力道也越频繁……一阵吼叫,我趴在她身上

轻颤,将种子深植她的体内。盈盈软极了,只能靠着我的肩头无法自己。

  我们都有点疲倦,一起倒在了床上,紧紧抱着睡觉。也懒得去收拾零乱的房
间……

  她的脸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呼吸也不太均匀。

  「睡不着吗?」我抚摸着她背上光滑的肌肤,轻声问。

  「嗯。」

  「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对了,你经常参加你同学的婚礼吗?」

  我说:「没有啊!我的大学同学大都还没有结婚呢,刘军比我大几岁。怎么
了?」

  「那肖依呢?」

  「你那么关心她干吗?吃醋了?」

  「瞎说,谁会吃你醋!爱干什么干什么去,我才不管呢!」

  我笑了笑说:「那好啊,那可是你说的!」

  「大色狼,又花心了吧!」盈盈捏了捏我的鼻尖,酸酸地说:「她是不是你
以前的女朋友?」

  「不告诉你。」我故意逗她。

  「你坏,你坏……」她又气又急,两只小拳急急地捶着我。虽然她知道我可
能是在开玩笑,两行清泪还是止不住流了下来。

  我不禁心软,在她耳边柔声道:「傻姑娘,她真只是我的好朋友,好朋友而
已!」

  盈盈破涕为笑,她为自己那么容易流泪感到好笑。或许因为她太看重我了,
毕竟,我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她嘴上还不肯服输:「你在哄我,快说,那么
你以前的女朋友是谁?」

  我确实困了,迷迷糊糊中看见一个女孩笑着向我走来。我看不清她的面孔,
好象是盈盈,又好象是珊珊,一会儿又变成了肖依。我正疑惑间,女孩已经来到
了跟前,那分明是珊珊,我感到浑身躁热,而她象冰天雪地里一支含苞的玫瑰,
我不由自主伸开了双臂紧紧抱住了她。

  「是你!」

  怀中的盈盈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回答。继而象一只小猫蜷缩在我怀抱里。

  我们在纵欲之后的满足中睡去。

  我边刷牙,边回忆着昨晚的情景,三个女孩交替在我的脑海中出现。

  我知道我心底里始终忘不了珊珊,肖依的出现更让我想起了她。可盈盈确实
非常爱我,她对我如此依恋。况且她是一个少见的美人。作为男人,能拥有她,
难道还不满足吗?我已经二十七岁了,或许我应该和盈盈结婚!

  可是我真爱盈盈吗?我不知道!自从认识了盈盈,我虽然不曾和其他女孩有
过身体关系。但我知道内心的欲望是被盈盈暂时掩盖了,一有机会便会蠢蠢欲动

。昨天晚上,我对肖依就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听到她离婚的消息后,我居然会

不自觉的心念一动。

  胡思乱想间,一个温暖柔软的身体从后面抱住了我。从镜子里看到,盈盈只
穿着胸罩和内裤,一幅青春娇美的身材,脸色绯红,睡眼腥忪。

  「起来了,睡得好吗?」我问她。

  「不好!」

  「为什么?」

  「一晚上都被你抱得那么紧,人家怎么睡啊!」

  我笑了笑说:「没那么夸张吧,肯定是做了什么恶梦了。」

  盈盈的脸色更加绯红,似乎不胜娇羞,幽幽的说:「是啊!我做了一个恶梦

。」

  「什么?肯定是白天干了坏事,晚上心虚。快老实交待。」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用世界上最柔最轻的声音说:「我梦见……我……嫁给
你了,穿着婚纱……」

  她的话让我柔情涌动,转过身来把她拥在怀里,几乎不加思索的说:「好盈
盈,那么,让这一切都变成真的吧,我的小新娘!」

  一瞬间,我看见她的眼睛湿润了,脸上却荡漾着幸福的娇笑。她勾住我的脖
子,两腿环着我的腰,象一只轻盈的燕子飞在我身上,撒娇道:「你叫我什么,
我还要听!」

  「我的小新娘。」

  「我听不见……」

  「我的小新娘,小新娘……盈盈是我的小新娘……」我也激动起来,大声叫
她。顾不得嘴上还残留着牙膏得痕迹,疯狂的吻她。我抱着她,从浴室抱到床上



  我甚至连爱抚都没有,褪下我和她的内裤,便不由分说进入了她。开始的感
觉的确有些难受,盈盈的花路径来不及为我的突然闯入准备足够的爱液,我感觉
她的难过,她的呻吟声比平时做爱时都要来的大。

  但我已经不管这些了,一边呼唤着「小新娘」,一边疯狂的律动,不一会儿
便一泻如注。我瘫软在她身上,含着她小小的乳头。小弟弟还不肯从那温暖的所
在出来。

  许久许久,我从她的身上下来。她轻轻的背过身,泪水满出眼眶。或许在她
少女的心中,也曾经有个美梦。她想要将清白给所爱的人,要跟最爱的人共组家
庭,更要他能懂得爱她。

  我温柔的抚摸她细嫩平滑的小腹。在我的抚慰下,她渐渐平干静了。

  转过身,埋在我怀中。我听到她一声嘤嘤的细语,那是她平生第一次对别人
的称呼:「老公……」

  武汉之行,我第一次对盈盈有了结婚的承诺。回北京后,她不顾父母的反对

,和我正式同居了。

[ 本帖最后由 szy123 于 2011-8-21 20:50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8 13: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