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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侠女怨情】(1-40)作者:一脸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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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怨情】(1-40)作者:一脸死相

              侠女怨情

作者:一脸死相
字数:87360
编排:scofield1031
TXT包:
说明:原贴称从1-40章,但排版时发现无章节,故手工分成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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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侠女怨情》人物简介一(按出场顺序)

  丁临川——江湖四尊之一,江南丁家家主,号称「妙手佛心」,家传万象归
元神功囊括百家绝技,尽揽武学流派,素性仁慈,好体人俳优解难。

  丁韵妃——绰号「紫衣鸾凤」,是江湖后起之秀「四秀七英三公子」之一,
丁临川之女,拜师于两大武学圣地之一的「离恨天」冰魄神妃门下,因被迫习
「姹女玄妣回阳大法」而难忍肉欲煎熬。

  戴思晴——丁韵妃之母,与丁临川关系微妙。

  噬魂魔刀——落魂谷「三魔一鬼」四大护法之一,曾寻仇九华剑派,适逢丁
家父女偶游九华,败于二人暗中联手之下,成就了紫衣鸾凤之名。

  卫阳子——一残废老道,武功低微,曾以药物迷奸武林侠女多人,偶获百年
邪教遗籍〈〈媚情签〉〉,以诡异魔功占得丁韵妃处女身,且以高超床技使丁韵
妃心甘情愿作其练功炉鼎多日。

  苏慕君——绰号「凌波玉女」,武林三艳之一,出身峨眉,与骆九祥有一段
感情纠葛,却不幸为淫道所辱,落得情天分离恨海难添。

  庄清音——为人风流自赏,喜好收罗天下美女,绰号「琴剑」,手创女子组
合——蝶衣会。与巫山仙子携手归隐,育有一女,后目睹妻子淫行,愤而离世。

  玲珑双燕——蝶衣会会主贴身女侍,后掌管整个蝶衣会。因妒生恨,使尽各
种手段离间庄清音夫妇,得尝恶果,其中宋玲玲因卫阳子而怀孕,其后人不祥。

  岳公度——好酒,见闻广博,江南丁家家将,其女岳欣容身世悲惨,牵扯出
一段江湖百年恩怨。

  骆九祥——苏慕君师兄,因不愤恋人为卫阳子所辱,废其一眼湖远引名山,
一生遭遇悲惨,外号「折情掌」。

  董浩——川东董家堡少堡主,因阴百幽欲嫁祸丁韵妃以挑起百乐教与丁家结
缘而被杀,作了替死鬼,生前籍籍无名,死后却轰动整个武林,上引发江湖血战
的祸因之一。

  刁老大——辰洲沿江的船家,丁韵妃乘坐其船时,邪功骤发,欲火难熬下与
其缠绵数夕。本以为是天降艳福,却因此被人利用,失去宁静生活。

  我说过了,我打字速度慢,目前只有手稿,需慢慢地一点一点的贴上,出合
集?我看最快也得等两个月吧。

             侠女怨情人物谱二

          侠女怨情人物谱二(按出场顺序)

  阴百幽——绰号「辣手鬼王」,是落魂谷八奇将之属,阴险狡诈,拥有两条
奇蛇「白帝子」和「小青后」,曾将丁韵妃擒获,使其受尽磨难,因两蛇被木寒
灯强性索走而对之怀恨在心,意图报复。

  铜铃叟——老虎岩啸天寨寨主,被落魂谷绝毒「蚀心腐骨三散」控制,因囚
禁丁韵妃而为人捣毁。

  木寒灯——原为官家子弟,得罪玉面罗刹容兰昭而为其重创,幸遇奇人夺魄
魔君,将其携回落魂谷收为弟子。后因妹受辱与仇独恨决战于珙崃山千丈渊,为
其暗算掉落山崖,巧入天香幻境得逢奇缘。

  沈彦冲——玉面飞龙,武林三公子之一,轻功绝世,不在木寒灯「驭天风」

  之下,总以笑脸迎人,城府深沉。

  闵次扬——落魂八奇将中的蛇怪,善弄百蛇,为得到奇蛇「白帝子」和「小
青后」,百般迁就木寒灯。

  银眉老人——潜居落魂谷总坛珙崃山,身份不祥,武功绝世,以「赤磷魔血
十三爪」每隔五年,就与黑袍打扮的落魂二谷主相搏,四十年来难分胜负。

  容兰昭——九华剑派高手,嫁与环碧山庄少庄主宫南斐为妻,出手狠辣不留
余地,外号罗刹女,后被出得「天香幻境」的木寒灯所算。

  管三白——慈心羽士,正派绝顶高手,与丁临川双峰并峙。曾力败初涉中原
就横扫江湖的西域奇人夺魄魔君。

  许飞青——万妙仙姑,双飞帮帮主之一,与同门师妹申飞红合称「青红双飞」,
三十年前艳名冠盖武林,后来去不知合故流落落魂谷,成为夺魄魔君的妾侍之一。

  夺魄魔君——人猿交合而生,天赋异禀,在山中获异人传授夺魄经,苦修百
年后出山,几乎天下无敌。后遇上慈心羽士管三白终于败北,逃返程中为落魂谷
主招徕,成为落魂三魔之首。

  申飞红——「青红双飞」之一,号「九尾妖姬」,因左丘离尘而与许飞青反
目成仇。

            《侠女怨情》人物谱三

  木雁影——木寒灯之妹,被仇独恨诱奸后无情抛弃,送入盘龙峡充做营妓,
得武当浮尘子和庄梦蝶暗助逃出生天。

  仇独恨——落魂谷二谷主之徒,为人奸邪无耻,是木寒灯死敌,且与其师关
系暧昧。

  李妍真——天香幻境主人,一代前辈宗师,其所修「弥天诀」神功惊天动地,
与天师府和业已消殁的南宫世家关系密切。功行圆满后尸身不腐,却为偶入其修
真洞府的木寒灯愤怒下所奸,激起异变。

  戈天衣——身份神秘,表面是落魂谷客卿,其实暗中身负特殊使命,刻意笼
络仇独恨,外号「铁指」。

  屠行空——百年前天下第一邪教「媚情教」教主,纵横天下未有敌手,却被
六大高手围攻,身受重创,遗有邪功秘籍《媚情签》。

  封十五——戈天衣忠实仆人,性格暴躁。

  关温玑——木寒灯在天香幻境中变为上女下男之身,出山后所用的化名,在
江湖上掀起风云变换,并使无数女子上当失身,被江湖中人视为一代妖女,盛名
长传江湖百余年。

  鬼手夺魄——媚情教重要人物,在歼情之役中,与峨眉李妍真两败俱伤,伤
逃至阿尔泰山,无意发现一人猿之子,怜材之下留其一本《夺魄经》,竟造就百
年后一代魔君。

  庄梦蝶——庄清音和严奴娇之女,从小跟随母亲落足于落魂谷,心地善良,
先后助木氏兄妹逃离盘龙峡。,目睹母亲与戈仇二人淫行,愤而跟随木寒灯出走,
欲往蝶衣会投奔父亲。

  浮尘子——武当高手,佯扮迷失心神卧底于盘龙峡,伺机解救峡中各派被掳
众人。

  严奴娇——三十年前武林三艳中的巫山仙子,擅长「寒碧功」和「魔音摄魂」

  术,却为人陷害致与庄清音夫妻反目,下得巫山浪迹江湖,并大开杀戒,满
手血腥,致被人称为「巫山鬼婆」,隐匿盘龙峡为落魂谷训练杀手,和仇独恨、
戈天衣关系暧昧,其实却是伤心人别有怀抱。

  孔立山——三十年前「三艳双飞琴箫掌」中的竹箫客,一生痴心苦恋巫山仙
子,却被遭逢大变后心神失常的严奴娇击落乌江,生死未仆。

  南宫笑天——振兴南宫世家的罕世奇才,旋天乾远手威力难测少有人敌,曾
与天师府有婚约,不意对方悔婚,视为奇耻大辱。后联合当时天下六大高手围歼
屠行空,七十年前失踪后南宫世家逐渐没落消失于茫茫江湖。

  安庆雄——绰号「九子母连环」,与孔立山结怨,败于「九音红影箫」下,
投身于贵州天苗岭百乐教后苦练绝技,以图有朝雪耻。

  宫南斐——环碧山庄少主,忠厚老实,与其父迥异。被安庆雄所伤后得木寒
灯和庄梦蝶所救,引领二人回庄,使木寒灯终得揭开环碧山庄之秘。

            《侠女怨情》人物谱四

  李辅道——江湖四尊之首,当今国师,名为京都天师府府主,实则是皇族中
人,绝学为诸天大兜罗玄功,威名震动天下,群豪慑服。

  宫易丹——环碧山庄庄主,性格阴冷,天师府所属,身份极为神秘,一身
「六拄丁甲」神功咯至刀枪不如水火难侵。

  卢仲明——振威镖局总镖头,以一路「日月仙人掌」威震豫中,为追回被千
面神偷盗去的祖传避尘珠,在环碧山庄前被厉残一掌震伤,尽丧一世英名。

  厉残——天师府属下,性好杀戮,外号「澜沧一煞」,为武林中有名的强者。

  史三竹——「- 四秀七英三公子」中的「魅影公子」,李辅道之徒,练有
「诸天魅影」身法,怀藏武林七大名剑中的青芒剑。做客环碧山庄时,对庄梦蝶
一见钟情,生死不渝。

  千面神偷——武林奇异之士,日行千户,夜盗百家,善易容之术。因盗取武
林众多家派珍宝秘籍,惹起众怒,托庇于环碧山庄门下。

  玉惜子——栖霞观主持,独闯五台派的十衍大阵却全身而退,一时名动武林,
是卫阳子师侄。

  法一上人——少林戒律堂首座大师,追捕叛徒淫僧元觉而与尾追千面神偷的
众人相逢于环碧山庄。

  叶缃——拜师于昔年武林三艳中的妙音罗刹,习得「妙音销魂大法」,号
「天香牵魂」,成为四秀之一。

  谢映芷——,环碧山庄庄主夫人,号称妙音罗刹,曾与同为武林三艳的巫山
仙子严奴娇共同获得一册《邪音秘本》,两人颇为交好,遂分研「魔音」和「妙
音」,各有所成。

  云海——峨眉派女性高手中继苏慕君之后最杰出的新秀,小小年纪就得峨眉
掌教亲传「紫煞」,七英之一。暗恋同门师叔「折情掌」骆九祥经年,芳心悲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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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8-13 17: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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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朝午站到他面前,朝他脸上看了看,笑道:「眼球上的红丝与晕翳已经退
了,朋友那可真是一顿好打。」

  容虎浑身一激灵,猛的记起怎么回事,激动叫道:「是少侠救了我,请受容
虎一拜。」急忙挣扎着起身,欲待拜服于地。

  丁朝午用手按住他,阻止道:「路有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侠义中人份所
当为,何足挂齿。」

  容虎喘了口气,感激道:「少侠救命之恩容虎今生已难以回报,只有来生结
草颉环相报大恩了……」

  丁朝午入鬓双眉微皱,不解问道:「此话何意?」食指在鼻梁上揉揉,又道:
「莫非你还想回铁鹰帮吗?听说,你与你们帮主妾姬有染?」

  容虎忽猛然抬起头来,面孔扭曲地嘶声道:「有染?一年前他勾引强占了我
的妻子,而我每天还得在他的淫笑邪威里苟存!我眼睁睁看着原是我的一切,而
今拱手让于他人,我能做的却只是缄默吞声,自认是窝囊废,她如今已成为帮主
的玩物妾姬了啊!」这位外表看去轩昂不凡的大汉此时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丁朝午拉过一张斑竹椅坐下,用手托着下颔,静静地让对面伤心之人尽情哭
够。良久,容虎的哭声低沉下去,散发了心里的积郁后显然有些疲累了,返返魂
丹虽然功效若神,可治一切内外伤,只是容虎所受震伤极为严重,从中可知铁鹰
帮帮主,一代枭雄的北鹰确实名不虚传功力非凡,丁朝午暗忖自己较他亦当稍逊
一筹。

  丁朝午默送去一张浮黄丝绢,容虎接过擦泪,红着眼羞惭道:「失态之处让
少侠见笑了,容虎实在不克自持!」

  丁朝午同意叹道:「多情自古最磨人!任是如何英雄,亦难逃情之一字的束
缚。容大哥真性真情,正是豪士本色,有何可笑之处!」

  容虎闻言大是感激,使劲用丝绢擦着眼,丁朝午又道:「你们那位帮主,一
共有多少妾侍?」

  容虎脱口怒声道:「十七房。」

  丁朝午闻言暗叹一声,忖道:「北鹰一世枭雄,却也是寡人有疾哪!我和心
姨何尝不是如此,只能偷偷摸摸的瞒着各自亲友相好,唉,我那位姨夫,他……」

  容虎忽然瞪着那双牛眼,赧然道:「相谈至今容虎尚未请教恩人姓名,真是
失礼,少侠请恕我心神烦乱,莫要见怪!」

  丁朝午微微摇头道:「这有什么好见怪的!小弟丁朝午。」

  容虎惊声道:「丁朝午?怜花公子丁朝午?」见对方肯定的微笑着,容虎不
禁犹豫着,似想说什么却又不便出口的样子。

  丁朝午奇道:「容兄怎么啦?」

  容虎迟疑了一会,终于小心道:「听说有一位容兰昭容姑娘,以前和少侠颇
为相熟,不知是否确有此事?」

  丁朝午蓦然有些失落,颔首道:「我和玉面罗刹容姑娘确曾有过一段交情,
只是此事早烟消云散,容姑娘而今已嫁入东庄「环碧山庄」成为宫家儿媳了。容
兄为何再提及此事?容……容……莫非容兄和兰昭小姐……」

  容虎正色应道:「我们是亲兄妹!所以适才我不揣冒昧问及少侠隐私。」

  丁朝午突然面对昔日恋人的兄长,不仅有些手足无措,却也不仅有些时光移
换物是人非的沧桑感,一时无言以对。

  容虎见他突然沉默不言,似陷入了不可遏止的回忆中了,忙唤道:「少侠……」

  丁朝午一惊,阻止道:「容兄切莫再唤少侠,你既是兰昭的大哥,也就是我
丁朝午的大哥,我们还是兄弟相称吧。只是小弟和令妹关系已不比以往,大哥勿
怪小弟冒昧是幸!」

  容虎忙道:「此是何话,我还怕我高攀不上大名鼎鼎的武林三公子呢!那我
就托个大了,丁兄弟!只怪小妹自己心意不坚,唉,若是我有你这样一个妹夫,
那该是多好?」

  丁朝午目视窗外一片黑茫,黯然摇首道:「是小弟不好,沾花惹草处处留情,
难怪兰昭要一怒远去嫁于他人啦!唉,我们到底是没有缘分哪!」

  容虎宽慰道:「正如兄弟适才所说,自古多情最磨人!」见丁朝午情绪颇为
消沉,知道他对妹子兰昭尚未能彻底忘情,换个话题道:「兄弟,此是何处?」

  丁朝午回过头来,朝那人儿一直悄然静待的内室瞥了一眼,嘘口气道:「之
是小弟一友人所居之处,大哥受伤之处离此不远,所以小弟就将你带来此处了。
这人是我挚友,精通医术,刚才大哥之伤就是她料理的。」

  容虎闻言忙起身道:「兄弟怎不早说?快,快领我去拜会他,以表为胸心中
谢意!」

  丁朝午笑道:「大哥毋庸如此多礼,她不懂武功,劳累半夜,此刻怕早已睡
下了。」

  容虎无奈道:「既如此,那为兄只有失礼啦!」

  丁朝午站起身,过来扶住容虎肩头,道:「天色已不早,大哥有伤在身,这
就休息了吧!」丁朝午安顿好容虎睡下,见他一倒在床上就呼呼的睡了过去,不
禁微觉奇怪,旋思及他毕竟有伤在身,比不得常人,也微多虑。

  此刻自己也颇感困顿,于是转身走进那间内室,见心姨裸身侧卧室中那张唯
一的宽大的床上,似乎睡得很熟,不由暗自失望,心姨在这里等待自己等了好多
天,两人多时微曾欢爱,还以为她一定焦急地静待自己快快进来,和她颠鸾倒凤
共赴巫山阳台呢,哪知她倒已睡了过去。

  看来适才和容虎的胡言竟说对了,她还真累了。此刻情势又不能强把她弄醒,
陪自己兴云布雨一番,看来今晚只能无女独眠了。

  他们两人都有裸身睡觉的习惯,无奈下也不多想,脱去全身衣服无声无息轻
巧地跨上床去,静卧在美人身侧正欲睡去。突然间,丁朝午闻到一股熟悉的浓郁
香味,紧接着热气袭来,头颈之间已被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臂环住,接着丰满火热
的胴体从旁挨来,一个香吻已经紧紧地堵住了他的嘴,同时钻入一条柔嫩滑溜的
香舌在他口中搅动。丁朝午已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原来心姨毕竟微曾真个睡了过
去,她还一直在等着自己。

  当下只觉心姨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胸前两个白晰高挺的雪白乳球用力地压在
他的胸前不停厮磨旋动,下身也不住地向自己紧挨挑逗,模样香艳之极。

  丁朝午当下毫不客气,口中吸吮心姨渡来滑嫩的丁香软舌,一边打着舌战,
一边双手自然而然搭上她柔细的腰肢,触手处嫩滑润暖,有若凝脂,似乎岁月不
曾留下丝毫痕迹。

  心姨一手环在丁朝午颈项之间,一手渐渐由他胸膛顺势滑落,春葱无瑕的柔
滑玉指,由轻抚渐变紧贴,仿佛还带着些微颤抖,些许激动,手心汗珠泌出,慢
慢探向他胯下禁地,在丁朝午皙白肌肤上,划过一条玉掌抚过的汗痕,五指徐张,
握住了他怒然耸立的肉棒,轻轻来回套弄起来。而那被女人握在手中的肉棒受此
刺激,青筋暴起,一阵急跳,上下抖动,怒气腾腾的肿胀着,昂首向天直挺起来。

  一阵热吻之后,好一会儿,两人才四唇分离,喘息不止,丁朝午只见她火热
眼神里带着炽烈的欲望,紧紧地盯视着自己。丰满的酥胸,雪滑的玉乳,随着呼
吸喘息而起伏上下,挨在他胸前,微湿的红唇艳光流转,既润且滑,尤其是她双
唇微张,半开半闭地吐气,那如麝如兰阵阵幽香热气直往丁朝午脸上飘,更是令
他欲情勃增,不可遏抑。

  蓦地,丁朝午强有力的左臂钢箍似的紧紧锁住她柔细柳腰,用力地拉往自己
身上。而她则顺势往前猛挨,丰满柔嫩的身子像条八爪鱼似地紧缠着年轻俊美的
甥儿,口中娇喘吁吁道:「小……小午……爱……爱我……」

  丁朝午此时体内的欲火也已涨到极点,下身肉棒硬热肿胀,当下左手紧抱心
姨柔软腰肢,让她紧紧地贴紧自己,右手则伸向那后翘高挺的丰臀,熟练地在她
修长左腿根部用力一提。

  只听她「啊」的一声,玉腿猛地被抬高,露出了汨汨而流的溽湿小穴,红滟
滟地闪着水光,仿佛沾满了油,手指轻轻一碰就会滑开似的。仔细一看,她的阴
部密密的长着层层柔毛,部份微微隆起,一条乳白水线自两片鲜嫩肉唇沿着白晰
如玉的大腿腿肉流下,两片粉红淡褐的肉唇还不时或缩或张,吞吐着热气。

  此刻他这个绝艳美丽的心姨已美眸含羞紧闭,丽靥娇羞,桃腮晕红如火,涨
成紫红的粗长肉棒送进那微微分开的雪白玉腿间,那浑圆硕大的滚烫龟头在她娇
软滑嫩的肉穴上来回轻划着,不经意间向前一挤,猛力地插了进去。千娇百媚火
热烫人的肉唇立即紧紧箍夹住肉棒根部,它的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阴唇和火热
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娇小肉穴内。

  心姨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在那根粗大肉棒逐渐
深入雪白无瑕美丽玉体的过程中,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刺激涌生,清雅
丽人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

  丁朝午边听着淫声浪语,边享受着那娇媚的美艳胴体,整个人兴奋之极。只
觉体内欲焰蒸腾翻滚,一股脑儿地往胀热难受的肉棒集中。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双掌分按两条玉腿,令她两腿大张几乎横成了一字,将阴部毫无遮掩地整个暴露
了出来,纤毫可见。

  丁朝午触手所及,但觉心姨肤如凝脂,柔嫩而富于弹性;两腿之间的方寸之
地墨林稀疏,隐隐透着红光,含着肉棒的秘穴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异香扑鼻,
涟涟涌出的蜜汁更是沾满了毛发,润湿了她雪白肌肤,显得光泽滑润。

  他淫笑着俯身在她耳边,轻舔着晶莹玉润的可爱耳垂,道:「心姨,小午不
在你身边,姨夫又不大理睬你,你可空虚了多日了吧?今晚就让小午好好安慰你
一番,不让你死去活来我决不罢休嘿嘿!」她素来清雅如仙,虽与甥儿热恋已久,
此番听及他的调笑之辞,依旧娇羞万般,丽色晕红如火,紧闭美眸不敢睁开。

  在一阵静默中,她发现他在自己的身体内抽动起来,肉棒一进一出之间,两
片肉棱,时张时缩有如两片肉刷,每一次插入,肉棒便受软壁刮磨,在棒身上涂
了满满的汁液,抽出之后,油亮精壮,更显威武。

  雄躯在美丽胴体上耸动着,肉棒在那异常紧窄娇小的幽深阴道内抽插,而佳
人则在他身下娇羞地蠕动着雪白如玉的胴体,欲拒还迎,鲜红娇艳的樱桃小嘴微
张着,娇啼轻哼、嘤嘤娇喘。突然他俯身含住充血硬挺勃起的嫣红乳头,舌头轻
轻卷住柔嫩乳头一阵狂吮,一只手握住另一只颤巍巍娇挺柔软的雪白椒乳揉搓起
来。

  在丁朝午的奸淫蹂躏中,她情难自禁地蠕动,娇喘回应着,一双娇滑秀长的
玉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盘在他腰后,随着肉棒的每一下插入抽出而迎合地紧
夹轻抬。

  艳比花娇的美丽秀靥丽色娇晕如火,樱唇微张,娇啼婉转、呻吟狂喘着,一
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紧紧抱住男人宽阔的双肩,如葱般秀美可爱的如玉小手紧
紧地抠进肌肉里,奋力承受丁朝午的雨露滋润。

  那火棒也似的肉棍在蜜穴进进出出,滚滚热气自下身中传来,扩及全身,在
她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
乳房,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汹涌的乳波,身上沁出香汗点点如雨,混
杂在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爱液微薰,如泣如诉的娇吟床声中。

  男狂女媚,啪啪一连串急促的肉击声喘息声呻吟声,两人身子幌动的更加厉
害,香汗飞溅,异香弥漫,充斥了整个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那根完全充实胀满着紧窄秘洞的巨大肉棒,越插竟然
越深入阴道肉壁内,一阵狂猛耸动之后,她发觉下身越来越湿润、濡滑,随着越
来越狂野深入抽插,肉棒狂野地分开柔柔紧闭娇嫩无比的阴唇,硕大浑圆的滚烫
龟头粗暴地挤进娇小紧窄的阴道口,分开阴道膣壁内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那
火热幽暗的狭小阴道内,竟然刺入了那含羞绽放的娇嫩花蕊,龟头顶端的马眼刚
好抵触在上面。

  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揉动,她经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更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下身阴
道膣壁中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阳具上,一阵不能自制
火热地收缩、紧夹。

  肉正最狂野地冲刺、抽插着一阵阵痉挛收缩的阴道,龟头次次随着猛烈插入
的阳具的惯性冲入了紧小的子宫口不一会儿,那羞红如火的丽靥瞬时变得苍白如
雪,娇啼狂喘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哎」随着一声凄艳哀婉的销魂娇啼,窄小的子宫口紧紧箍夹住滚烫硕大的浑圆
龟头,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
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丁朝午那被紧紧夹住的肉棒也一阵剧颤,顿时将一股又多又浓的滚烫阳精直
射入母亲妹子的子宫深处,令她更是被射地极力挺起雪白平滑的柔软小腹,与肉
棒紧紧楔合着,全身心都陷入了一阵剧烈无比欲仙欲死的交媾高潮之中。

  丁朝午射精后肉棒没有立即萎缩,他抽出大半而仍让龟头仍紧胀着那高潮后
仍然紧窄的娇小肉洞,望着身下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绝色丽靥和她一丝不挂滑
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不禁暗笑一声,忖道:

  「姨夫董则霸一世枭雄,机心深沉,不顾良莠招揽各路人手,其中颇多杀人
如麻的黑道魔头和奸邪阴诡的邪道中人,已令武林正派警惕在心,密切关注,叔
父丁临川更是看他不惯。现下武林中实力强横更是潜势隐然的董家堡已染在东庄
西堡南会北帮中位于坐二望一的地位,他却依然并不满足,其妄想挤身于京都天
师府,珙崃山落魂谷,江南丁家和贵州天苗岭等当世四大豪门的野心,更是路人
皆知。他表面上整天运筹帷幄,周旋于各色武林豪客中,但我却知道他自知武功
比之于四大豪门的宗主天下四尊来尚有不如,每在暗中苦练董家的绝世刀法『红
尘斩』!」

  见身下娇娃依旧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显示她仍然沉醉在极烈交
媾高潮后的余韵中,丁朝午低头在轻声在她晶莹柔嫩的耳垂边说道:「心姨,你
真美,真可说得上是国色天香倾人倾国!依小午看,纵是昔年艳盖武林的「三艳
双飞」亦不如你哪!」

  「我许怡心哪里比的了她们啊,你莫要说慌逗我开心哪!啊!」许怡心软语
道,秀靥又泛起一片晕红,芳心颇为受用,口中却娇嗔着,未说完却一声哀婉的
娇啼,她感到他粗大肉棒猛地又插入她体内,并迅速向那她结婚二十年育有一子,
但却依旧娇小紧窄的肉洞深处滑入,再次将她幽深火热的滑软阴道填得满满荡荡。

  丁朝午轻喘口气,不同意道:「那不见得,我娘就是双飞之一的『万妙仙姑』
许飞红,你是她亲妹妹,那会差到那里,只是你刚出江湖未及一月,便遇上董则
霸并嫁给了,从此在董家堡相夫教子,是以并不算是江湖中人,若非如此,昔年
的武林中最美的女子便该是『三艳双飞一怡心』啦!只是我至今仍不明白,当初
你为何那么快的便嫁给了她?」

  说完,一只手揽住她纤滑娇软的盈盈细腰,一只手揽住香肩,把娇软无力的
赤裸上身拉了起来,把她像一只温驯柔弱的小羊羔一样拉进自己怀里。

  刚被插得肿痛不已的肉洞现下又被粗硕肉棒挺入,令许怡心颇为难受,但那
令人魂酥骨散的充实紧胀感却又使得她未褪的艳色丽靥上又升起一抹醉人的嫣红,
一幅分不清道不明是痛苦是愉悦的娇羞样儿,纤滑修长的玉腿却情不自禁地随着
他粗巨肉棒在肉洞内的深入而举了起来。

  许怡心被胀得她银牙暗啼,柳眉轻皱道:「此事你没问过你娘吗?她知道的
应该比我更清楚!」

  丁朝午听她语气中颇有怨恚之意,不解道:「难道此事和我娘有关系?我过
她的,她却没有告诉我。」

  许怡心臻首轻摇,叹道:「往事不提也罢,反正一切都已无可挽回,免得伤
了姐妹和气。」

    见丁朝午闻言露出惶惑的神气,心下一软,美眸闪烁,旋道:「自从我嫁给
董则霸,他便极少和我同床,生下浩儿后更是难得入我房内,只顾自己在外花天
酒地寻花问柳,仿佛我是个蛇蝎猛兽,又或是个不祥之人一样。你想我十七岁就
嫁给了他,这多年来不死不活的,外表上却要装做若无其事,我也是有血有肉的
人啊!」

    说及此处,不由伤心地啜泣起来。

  丁朝午不由地慌了手脚,对这俏佳人他可是疼惜万分,哪忍见她哭泣,一时
不知如何是好,旋即想到眼下之计维有设法转移她注意力,使她忘却不快往事,
当下双手用力,腰杆一挺,一手抱住许怡心浑圆雪白的柔软玉臀,一手搂住她纤
滑娇软的如织细腰,从床上站了起来。

  「哎」许怡心一声娇媚婉转的哀啼,随着他腰杆的动作,只决自己阴道膣腔
内的粗壮肉棒猛地又往紧小阴道深处一挺,而这令人落魂失魄的一下深顶,立时
让她娇躯酸软,上身胴体摇摇欲坠,本能地用一双如藕般雪白玉臂紧紧地抱住这
个正跟她紧密「交合」在一起的男人。

  她体会到他的苦心,泪眸泛笑,软语道:「你自小就很黏我,长大后一点微
变,我就更感亲切了,觉得这个世上除了你娘就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好,你娘是个
女子,而你虽是我外甥,但不管怎样总是个男人,可以给我我所需要的,也只有
你能明白我最需要什么!所以确切地说来,是我一直在勾引你,以致让你做下此
世俗所不容的乱伦之事,我其实是个淫荡无比的女人。」

    眸中珠泪又滚落下来,点点滴落尘埃。

  丁朝午急声辩解道:「不,不是这样的,心姨,你素来贞洁自守,以前何曾
有什么淫荡之行了。我们的相爱虽与礼不容,却是最真诚的,你的婚姻既不是你
自愿的,那么你也就决不会爱你的丈夫,所以你的心仍是一片空白,仍然在期待
着一份真诚的爱情,一个生命中真正的男人。」语声恳切的道:「而我,就是那
个人!」

  许怡心紧闭美眸,喃喃道:「是的,你就是我生命中一直在期待的男人,因
为,只有你,你才最明白我。我真恨不能立时死了,剥开我的心胸,好让你看到,
我许怡心的心上刻着的只有「丁朝午」三字。可恶的伦理礼节全都滚开吧,小午,
让我们永远的相爱着热恋着吧!我是你的女人!你的!你一个人的!」

  丁朝午听着这泊心沥血般的表白,心情荡漾,对这佳人感激无比,就算是为
她立时死了,也有所甘愿。现在他唯一报答她的方法便是在她娇躯上鞠躬尽瘁死
而后已,让她尝做女人的真正乐趣。他抱住这温婉柔顺千娇百媚,这多年来的受
尽空虚箭熬的女子那凝滑如脂的雪白玉体走下床来,在房中走动起来,每走一步,
肉棒就往她那紧窄阴道深处一挺一送。

  许怡心一声声不由自主地娇啼轻哼,把情动无限的美丽螓首埋在他肩上,一
对饱满的娇挺椒乳紧紧贴在他胸前,雪白玉润纤滑修长的优美玉腿紧紧盘在他身
后,死死夹住他的腰,否则一松她就会掉下来。

  丁朝午抱着心爱的恋人,用火烫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不断抽送,许
怡心虽染刚才对丁朝午宣泄了这多年来一直抑郁的心事,彻底放开了自己,但当
被他抱着转到床边时,半掩半合的动人美眸猛地看见刚才自己和姐姐的儿子洁白
床单上激烈交媾流下的那一片片狼藉秽物,还是觉得秀赧不甚。

    同时还发觉有一股股温热滑腻的粘稠爱液正从她自已下身与他肉棒紧紧交合
的玉缝处流泄出来,顺着她光洁娇滑的雪臀玉股流下去,流到臀部最下面时,已
变得一片冰凉,不禁令她花靥娇晕,桃腮羞红一片。

  肉棒在紧窄阴道中不断地抽插顶动着,许怡心美眸含春,芳心羞喜交集地娇
啼婉转着,应和着他的每一下奸淫抽插,房间内呻吟娇喘声撩人阵阵,旖旎春色
弥漫了整间内室。

  当又一波高潮来临时,许怡心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啊」一声哀婉撩人的
娇啼从春色无边的室内传出,她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猛地紧紧缠着丁朝午的身体,
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银牙死命地咬在他肩头的肌肉。

  梅开二度后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许怡心再次被甥儿抽插得欲仙欲死,只见两
人下身紧紧交合在一起的媾合处淫精爱液斑斑,狼藉秽液颇为不堪。

  丁朝午抱着交欢高潮后娇软无力的玉润胴体休息了一会儿,缓缓放下地来,
但他那支粗长肉棒还是紧插在许怡心体内深处。慢慢从男欢女爱的高潮巅峰滑落
下来的许怡心用一双雪白可爱的纤纤玉手象征性地去推他的身体,羞道:「够了,
小午,今天心姨已经够了,你出来吧!」

  见丁朝午摇摇头并没有应声做出抽出的动作,她只好自己往后一退,想让仍
插在阴道中的肉棒褪出来。可是,她退一步,丁朝午邪笑着也跟进一步,始终让
一大截肉棒仍留在那美妙温热的体内。她一退再退,而他也用那根巨硕粗壮的肉
棒一直将那一丝不挂的玉体顶到了梳妆桌边不能动弹为止。

  许怡心知道丁朝午要和自己玩新的交欢方式,只是不知他到底要怎样做,同
时由于下身仍插着肉棒,加上在后退之中,那巨大肉棒的进进出出,纤美雪滑的
修长玉腿更是酸软无力,几乎站立不住,摇摇欲坠之际,俏美雪白圆臀顺势坐到
了梳妆桌上。

  此时丁朝午迅速用一只手握住她一只美丽娇挺的雪白椒乳,用两根手指夹住
那粒嫣红玉润娇小可爱的美丽乳头一阵揉、搓,「嗯」一声迷乱羞涩地娇哼,许
怡心芳心不由又有点酥痒。他还一低头,就势吻住她一只柔软晶莹的透明般耳垂,
舌头又舔又吮,许怡心呼吸又不由得急促起来。

  丁朝午一只手紧紧搂住婷婷玉立娇软纤滑的如织细腰,一只手抚弄着嫣红乳
头,不一刻那一对嫣红乳头又充血勃起,在美丽雪白的娇软玉乳顶端娇傲地硬挺
起来。他缓缓地一扳许怡心娇柔香肩,将她娇软无力的裸体按倒在桌上,他一手
搂起纤美玉腿,肉棒往她下身一挺,又已破关而入,深深进入许怡心那美丽迷人
的体内。

  天色已亮,无边暗色褪去,山区现出一片与晚夜里完全迥异的景色。

  容虎早早就已起身,察看自己昨日那一身惨重的内外创伤,经一晚功夫已竟
经好的七七八八,暗叹那返魂丹果是灵效若神,不禁对丁朝午更是感激在心。此
际,他在屋中未见丁朝午和他所说的友人,暗思他们或者尚未醒来,便独自来到
屋外。

  这处屋舍处于一座高山环绕中,这山高高插入天际雄峻险极,半腰处十二道
匹练似的飞瀑挂落,山腰之上云雾迷漫;而在若隐若现的半山中有一块突出的山
崖,满挂绿翠之色,刚在飞瀑上面。

  一片缤纷灿烂的野菊在秋风里展着笑靥,风姿嫣然,宛然丽质天生;在这片
成簇的野菊这边,一潭小石池宛似明镜,全是白石为底,白石为缘,而靠着的山
壁间清泉长流,水珠溅玉。

  石池之旁巨大的似若墙壁的一块山石横起,这座以天然松木筑成的小巧的小
屋便依在石壁之侧,屋外围以雅致的朱红色栏杆。

  越过石壁是一片翠绿色的凌空山崖,从容虎坐着的位置之处看去,正好可见
那山崖边缘生长着一株枫叶,满天枫叶红得似火,周围远近层叠的奇峰秀峦,云
雾飘浮,气韵若仙。

  屋前是一个小小山洼里,里面一条像是人工所筑而实是天然生成的白石小道,
奇妙的蜿蜒而至,似一条盘绕着这处山屋的困倦蟒蛇。

  或枯或青的无数树林夹着这条山道,薄薄氲氤在林木间浮沉,群山环抱着极
目所致的天地,流瀑汇成的澄澈山泉铮淙而下,令人有一种悠然出尘的雅致闲意。

  容虎昨晚来此之时已然昏昏迷迷,不知外间一切事物,此刻咋然见到这清晨
中的山居奇景,不禁暗叹丁兄弟竟可选得此绝佳之居,每日里在这满怀清新的山
崖之上,朝迎旭日东升,暮赏玉蟾含颦,濯心抒意于冷泉云絮,傲啸在群山拥抱
之中——怜花公子果是文士雅人,难怪当日令妹妹兰昭死心塌地的爱着他。

  容虎正自在叹赏之际,忽见那山洼中的白石道上缓缓地行来两条人影。容虎
不由警觉起来,眺目远视。前面是一个看去十分憔悴的老人,面色蜡黄,斑白乱
发衬着满脸皱纹,一身灰布衣裤已经千创百绽,他好像有病在身,一路行来气喘
吁吁地,两条浓黑的倒搭眉毛在不停的抖索。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26 22: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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