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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强奸] 【豢养母老虎】(全)作者:yutian8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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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禁脔

  一夜温柔,醒来日上三杆。母老虎遁了,链条解下,一端仍系在床头。与母
老虎同床,早料到她会有此一着,伺机跑掉。她甚至已报警,或者已兵临城下,
随时冲进来拘捕我。我郤不张惶,因为没作过逃亡的打算。昨晚,母老虎是真心
也好,假意也罢,与她一夕风流,毕生难忘。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这样了结,
最适合不过。开审时,我在犯人槛下必须供出身世,但不会透露她的隐情。她知
道我是谁之后,定必比给我擒拿时更震惊,我们的故事,也将会成为惊世骇俗的
社会奇案。

  警察还未来到,我打开录影机,重温这几个月拍下来的片段,每个镜头都经
过精心剪辑,这些都会成为呈堂证据,之后都会销毁,但无有人能洗掉昨夜的缠
绵,都录影在我心头,一幕一幕重演眼前。

  走廊传来轻轻的跫音,逮捕我的人来了。我赤着身子,站起来,准备束手就
擒,不加反抗。房门推开处,走进来的竟是一只赤条条的母老虎,项圈仍戴在颈
上,捧着热腾腾的早饭,简直像是做梦。

  我不能掩饰喜出望外的神情,对母老虎说:「以为你跑掉了!」

  「主人没吩咐哪来的胆子跑掉?我饿了,煮点病号饭吃,你也吃一点吧。」

  「病号饭?」

  「稀饭。在房里吃还是在外面吃?」

  「在外面好了。」

  外面是饭厅,饭桌本来一片狼藉,她已收拾好,地方也打扫过。她一屁股骑
在我的大腿上,两腿大字劈开,压住从昨晚就一直勃起到现在的鸡巴。她伸手到
屁股后,摸着我的鸡巴,把它直插进她又湿又滑的洞里去。

  「主人,我在这里,最美味的是那顿病号饭。」

  「美味?」我不明所以。

  「美味在你一口一口的喂我吃。」

  「那一次,你差点儿给我绞死了,让你学个教训,你郤说那顿稀饭好吃。」

  「我学了个教训,我并不如你自己所说的那么凶。」

  「母老虎,我警告你。不要自我陶醉,痴人说梦。不要以为可以用你的遭遇
搏取我的同情,我……」

  我还没说完,她已放松全身,靠拢着我。她枕着我的肩头,身躯轻盈。张开
小嘴,要我用我的嘴巴一口一口的喂她吃。她如饥如渴的寻找我的嘴巴,使劲的
吸吮,她满脸,胸口都是稀饭,我用舌头去舐,一点儿也不暴殄。

  稀饭吃完了,两张嘴继续互相吸吮着。她两只圆滚滚的屁股蛋儿,在我大腿
上不住地磨呀磨呀。我的鸡巴在她里面就不住胀大,快要爆炸。她胸前的两堆肉
给我抟弄成坚实的乳球,乳花盛放。她的裸背,紧贴着我的胸膛,身体开始配合
我的指挥而摇晃。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

  母老虎你乖乖的听话,你是我骨中的骨,我是你肉中的肉;你我分不开,抟
成一体。

  摇呀摇、摇呀摇。推进呀、推进……

  太用力推,母老虎会痛,鸡巴会滑脱。滑脱了又放回去,几次之后,就摸到
一起摇撸的节奏。

  摇呀摇、摇呀摇……摇到太虚幻境去,那里是我的温柔乡。

  色生情,情生幻,幻生空……一切都是虚幻。

  太好了东西不会是真的。

  ……

  在我怀里窝着一个摸着烫手、滑溜的女人。做梦了吧!母老虎还会在吗?我
应该做了成了阶下囚?我随手在这一团肉上掐一把,以证是梦是真。

  「唷!痛啊!我又做错了什么?」

  「没什么?想证实你没跑掉。」

  母老虎还在,这三个月来发生的事都是真的。摸摸她脖子上套着的皮项圈,
仍在。

  「我要上班去了,我回来的时候,你还会留在这里吗?」

  「我不知道。如果你想我留在这里的话,就要把我捆住。」

  「我也没说过要放走你。」

  她顺服地让我把链条系住她的皮项圈,轻轻地揉搓她的脖子,问她:「习惯
了戴着皮项圈了没有?」

  她点点头。

  日子有功,粗糙的皮革料子表面,已给打磨得光滑。我把她带到镜子面前,
让她自己看看戴着项圈的样子。

  「看见了吗?自从你戴上项圈之后,你的身材、样子都好看得多了。项圈将
你美好的身段都表露无遗了。美中不足的是那些浓密不平均的耻毛,怎样修剪也
不整齐。你说刮光它好吗?」

  「主人,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你不能偷懒,每天定时做健美操,保持身段。」我双手搁在她的下围,比
一比:「能再减一寸就好了。」

  「主人,你也看见吗?在镜子里,我的样子和你有几分相像。」她忽然发现
了什么似的,捂着嘴吧,神情惊人。

  「当然啰,这叫做物似主人形,我们会愈来愈相像。」我拉一拉链条,示意
要走了。

  一手牵着链条,一手拉着她的手,带她回到地下室去。来到铁笼前,停住脚
步,回头对我有所请求:「主人,要尿尿啊。」

  我放长链条,让她走到莲蓬头下,两腿稍为分开,站着。不久,大腿缝中流
出一道金黄色的小溪,直流到脚跟。这是母老虎已养成的生活习惯,这也是我的
家规。家规的作用是确定我们之间的分别,我想要她怎样做,她就要怎样做。

  昨夜我她蒙我宠幸,但绝不表示她可以恃宠而骄的,我要永远留住她,受我
豢养。我不能否认,我由恨她变成有点同情她、怜惜她。正因为我没有再恨她的
理由,更不能让她知道我是谁,否则以后的局面,我无法控制。为要把她收为禁
脔,没有别的办法。母老虎,对不起,委屈你了,必须把你蒙在鼓里,正如要把
你囚禁在樊笼中。

  这时,母老虎正欲用抹布抹干下身时,我喝住她,道:「站住,我要给你洗
一洗,和做例行检查……」

  「我学了个教训,你并不如你自己所说的那么凶。」

  这叫做驯化,是不是?是电殛乳头的严刑叫她就范,还是柔情的抚吻溶化了
她?母老虎剖白身世,投怀送抱,激烈的爱恋,着着都打乱了我的阵脚。

  每天如是地洗刷她的身体,冷水淋下,皮孔收缩。初而,她像花蕊在我粗鲁
的掌心颤栗,然后化成一尊裸体大理石像,冰泠僵硬,木然站立。忽然,魔咒解
除,石像回复血肉之躯,摸上手,是个活生生的、有感觉的灵魂。

  胸前耸立双峰,争高直指,乳花怒放,互竞轩邈。拨开凌乱不齐的耻毛,是
鲜花盛开的幽径,阴唇娇艳欲滴,阴道潮湿温暖,我的鸡巴已寻到回家的路途。

  她纤细的手指滑下来,要自己来洗洗阴户。我把着她的手,洗她的下体,从
耻丘、耻毛、阴唇、屁股蛋儿和股沟已干了的精液都洗得干干净净,独是不许她
把手指插进阴户里面洗,为了留住我的记忆在她身体里面。

  她最不合作的是洗腋窝的时候,平时要加以斥喝,甚至用手拷把她双手扣在
莲蓬头,才可以洗。可是,我的手从她的胳膊滑下时,她自动自觉地举起双手,
放在头上,像是个抗降的姿势,让我在腋窝里刷起白白的肥皂泡沫。

  她的腋毛又长又密,从腋窝露出来,穿着短袖或露肩衣裙十分碍眼。今天,
爱美的女生都脱腋毛,但她郤没脱。不过,脱光衣服之后,看惯了,反而觉得突
显了母老虎桀敖不驯的野性。看看她的耻毛,会想像到在她丰满隆起的耻丘上,
应被盖着浓密的耻毛。老头子拔她的耻毛,可能是嫌耻毛遮盖着她的淫屄,阻挡
后面美好的风光。

  「主人,每天替我洗身都说我的腋毛难看,要除掉它,什么时候动手呢?」

  她倒提出腋毛的问题和我讨论。

  「噢,一有空就刮掉它。刮光净了会更好看。」

  「主人,但是求求你不要用剃刀刮。」

  「为什么?」

  「太可怕了。老家伙用他刮胡子的刀刮,常把我割破皮。」

  「所以你害怕我弄你的腋窝,是吗?」

  「主人,是啊。但你不动粗我就不怕给你弄了。」

  「你乖,你听话,主人是不会对你粗鲁的。」

  「主人,你也会刮掉我的耻毛吗?」

  「没想过要刮掉你的耻毛。我猜,如果不是他替你拔耻毛,应该生得很浓密
的。」

  「记不起了,我当时还小,耻毛刚刚长出来。」

  「长得太浓不好看,刮掉了,母老虎不是就变成白虎了?」我蹲下,以指为
梳,理顺她的耻毛,仔细研究耻丘与阴户的卖相。

  「主人喜欢白虎吗?」

  「不瞒你,白虎我倒是未见过。我想,不是只只白虎都一样好看,要与耻丘
的阴唇的配搭才可以说。」

  「把我剃光,就知道是什么样子。」

  「你剃光了不一定好看。」

  「不喜欢可以让它会再长出来。说不定再长出来会更好看啊!」

  我的手掬着她的滚圆的屁股,挤在一起,又分开,比一比。每天做健美操的
功夫已见效,比初回来结实了。

  「够了。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我特别留意她的屁股眼。指头醮点润滑油,在菊心抠一抠,戮进去,很容易
就插入了两指节。但再深入一点,她的肛门一收缩就给挤出来,而她连忙叫痛。

  「哟!」

  「不要装假了。」

  「主人,实在痛得要命。」

  「那么,我要在这里和你作爱怎办?」

  「我宁愿死了。」

  我不止一次说过要在那里和她作爱,她都怕得要死。除非把她捆绑着,根本
无法把鸡巴插进去。即使是吃了春药,她仍坚守着后面,拼了命不让我开发她屁
股沟里的园地。每次把她掀翻了,她会发狂似的坐起来。

  现在,我知道她有这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老头子霸王硬弓,鸡奸女儿遗下
的心理障碍,恐怕只有我能化解了。因为这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终有一天,她
能把这个美丽的花园,向爱她的人开放,享受万般美妙的爱情。或可以替老头子
赎偿点罪过。而爱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

  这个念头使我打了个寒噤。

  我宁没迫母老虎说出她的故事,我就会继续恨她、凌虐她,以慰老头子不息
的阴魂。

  报复心切,我剥夺去母老虎一切尊严,脱光了她,要她有多么赤裸就多么赤
裸的站在我面。但要藏头露尾的是我,她的底牌,我所不知道的,都给迫供而揭
露。我在明她在暗,我对她的控制应该更大,但我的进退已失据了。

  我可以把她囚在笼里,身体任我狎弄,行动由我摆布。要她屈从委蛇,吐露
身世,郤把她释放了,而我郤成为自已的秘密的囚徒。

  我的调教,把她放在洪炉历炼,成为一个小天使,以最原始的色相示我,心
无芥蒂,毫不局促。亮出乳房,像母亲哺乳没半点难为情。袒露下体,赤条条,
坦荡荡,毋须含羞忍辱。「身上无衣,心中有衣」。她迫近我时,我反而有愧而
不敢正视。她细长的眼睛里一对瞳孔,明亮如星,非但默默含情,还会跟着我的
身影移动。我只能在屏幕里看她的眼神,猜想她眼睛所说的话。

  她知道我整天都在打量着她,她廿四小时都受着监视,像一个活标本。每一
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都记录在案,可以重播,甚至放大来做研究。但我只能用摄
录机的独眼去看她、观察她。她不时注视着摄录机,但并不开口说话。

  多少个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里,百无聊赖,踱着方步,甚至做掌上压,冀
望可以耗尽可供胸中欲火烧上来的燃料。但是,欲火是扑不灭的,屏幕上的母老
虎像花街神女,展览浑身诱人的魅力,伫候着入幕之宾。她不需要作任何挑逗动
作,煽情话语,她只要在那里,就勾了我的魂魄。我需要再找一个「恨」她的理
由,我就可以向她报复。否则,我就爱她,而最不幸是,我不能爱她。

  扑灭欲火,用毛毯盖住她的裸体,叫她躲开镜头。但镜头无处不在,而毛毯
包不住我心中的欲望。

  情欲排山倒海,把我推向她那里去。沉重的脚步,走向地下室去。是女人特
有的感应,或是听到脚步声、开门声,她早已恭候我的来临。我解开炼条,她就
投入我的怀里,灼热的红唇烙印在我的唇片,烫得冒出烟来。我们的舌头,不发
一言,叠绕在一起,不愿分离。急不及待,把她一抱入怀,奔上睡房,从梯间失
闪滑下,仍搂住她不放,狂野地拥吻爱抚。

  她撕开我的汗衫、扯脱我的内裤,再次肉帛相见。她像一条大白蛇,紧紧的
与我相缠攀附着,蛇舌如火焰扑向我的脸、胸际的恋火,与火舌汇成一条火龙,
向上焱升,猛烈如地狱的火。一道欲流,急湍如箭,射向火炽太阳,溶合为一,
拼发满天丈星火万千溶岩。我幻化为火浴凤凰,飞向熊熊欲火。前世今生,一切
冤孽,尽都销化,灌一大碗孟婆汤,忘情水,和她忘情烟水里,在灰飞烟灭处重
生,再续那未了缘。

               (8)出柙

  那一晚,我们做完爱之后,我没有把她送回笼里,我把她把抱上睡房,她迷
离的眼神一直盯着我。我把母老虎放在床上,她全身软绵绵的躺着,我对她再做
一次全面的检查。

  只戴着皮项圈的颈,比没穿身服的全身更赤裸。乌亮的发丝像瀑布奔流在两
乳间。乳球波涛起伏,乳尖激突,我想像她里面饱胀着乳汁,大口大口的吸吮。

  阴阜丰隆,大腿滚圆。她的形相是个好生养的女人。

  「母老虎,你生过几多胎?」

  「一胎。」

  「不会吧!」

  「一胎就是一胎,那老家伙生的孽种。」

  「你的女儿呢?」

  「不是我亲生的,是我丈夫前妻生的。」

  我抚弄她的脚趾。因困在笼里,很少走动,脚掌的老茧都退了,长出新嫩的
皮,摸上手滑溜。我把一对真金的脚炼戴在她一双脚腕上。这小小的饰物,使她
的两条腿看起来更雪白,线条更优雅。

  「母老虎,这是真金打的,别丢了。」

  「我能跑到那儿,丢掉你的金练。」

  「今晚,你就陪我睡觉。你会趁我睡着逃跑吗?」

  「主人,我不敢逃跑。」

  「那我不用把你捆住。」

  但母老虎郤伸出双手,说:「主人,还是捆着我吧!因为我不敢保证我不会
偷走。」

  「真的要捆住吗?」

  「真的。」

  我有点犹疑,最后在母老虎的右手套上手铐,另一边扣住我的左手,连在一
起,就逃不了。

  「那一天,你本来有机会逃走,为什么没逃?」

  「我想我跑不掉。」

  「你不是老是想离开这里吗?」

  「是。」

  「那一天,我以为你会跑了。但你错过了唯一的机会了。现在,我不会让你
跑掉。我要你收起来做我的女人。」我的手抚弄她的下巴,然后深深的吻下去,
她闭上眼睛,热烈地回吻。

  「母老虎,我不能让你离开我。我不单要你服从我,还要爱我。」我把她披
散在乳房上的长发拨开,用我的右手轻轻的爱抚,乳头立刻像浮泡一样地发胀浮
起。

  「母老虎,你刚回来的时候,头发刚剪短了,现在长了那么多。」我指着贴
在床头的照片对她说:「看,你比刚回来的时候,更好看,更会做爱。我不会让
你走的。」

  「主人,我可以有个请求吗?」

  「除了放走你之外,我什么都答应你。」

  「主人,我要,多一次。」

  她支起一条腿,一开一合,毫无顾忌的乞求我的爱。

  我忽然觉得自己飘离了现场,旁观着这场床上戏。我有个冲动,告诉母老虎
她身边的「变态狂魔」是谁。如果你知道了,就不会在他面前摆这样淫荡的姿势
去勾引他了。你也不会贴贴服服的接纳她的大鸡巴。你一揭开这个秘密,他的淫
威荡然焦存。他也就完蛋了,他将无控制她。

  她没听到我的「告白」,或者我不敢把真言吐露。已把我的手指插在她湿淋
淋的小屄里,她顺着使她快乐的方向摩擦,阴唇变得肥厚,喉头啍着不能言诠的
爱语。

  接而趴在我身上,指尖和唇片从我的胸膛滑下,我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旋转
抽升。纤柔的手,在我的阴毛丛中梳排,套着我的鸡把,一下一下的挤。我的蛋
蛋给她温暖,潮湿的口腔含住。情欲的狂潮波澜起伏,把我卷入高潮之际,下体
像给毒虫蟞了一口似的赤痛,在那一刻,一股热流喷射在她脸上,她用舌尖来舐
舔。

  「母老虎,你干什么?」本能的反应,一手抓住母老虎的手。

  「主人,替你拔阴毛。从前那老家伙说,这叫做爱。」

  「胡说八道。」

  「主人你不喜欢吗?」

  「母老虎,别忘形。你太放肆了。当心我会打你的屁股,把她打到开花。」

  「还给你。」

  母老虎反应很快,她把一撮毫放在嘴边一吹。马上翘起圆滚滚的一对屁股蛋
儿,扭动几下,摇曳生姿,说:「主人啊,你很久没打过我的屁股了。我的屁股
痒痒的,你快打啊!」

  「看来要给点颜色你看。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打痛了不要哭啊!」

  正要起床,去拿藤条,才发现,我们的手给锁在一起。我不能下床,除非把
母老虎拖着走。而她在我身边,拱桥、举腰。我不禁笑翻了,母老虎也捂着嘴儿
笑起来。

  「好了,今晚就放过你一次。」我在屁股蛋儿拧了一下。

  「不如,再做一次吧!」

  「累了!明天你睡觉,我要上班啊!丢了工作,没钱喂老虎。」

  母老虎好像早就知道我想拥着她裸睡,识趣的把身体靠拢过来,枕着我的肩
头,一缕发丝散落在我身上,好像千百条触须在我身上爬行。

  在蒙眬中,她的指尖又在逗弄我的鸡巴,我又像打蚊子的一巴掌打下去。这
次,她赶快的缩手,我打了个空。

  「母老虎,你又来了。没我命令,不淮踫那里。」

  「主人,听到了。」她噗哧的笑了。

  一宿无话,一觉醒来,半边身子给母老虎压着睡,酥麻酸软。把她推开,舒
展一下肋骨,下意识在枕头底搜寻打开手铐的錀匙,郤不翼而飞!

  心里觉得奇怪,在床上乱摸一通,都找不着,唯有推醒母老虎要她帮忙找:
「喂,起来,有没有见过我的手铐匙?」

  「什么?丢了?」

  「不见了。我要上班去。快替我找找看。」

  母老虎擦擦眼睛,坐起来,一手把长发拨到背后,一派不在乎的样子。

  「会不会在床垫子下面丫?」

  揭起垫子,不见。

  「会不会在床底下丫?」

  趴在地上,伸手去摸,摸不着。

  「会不会在你的裤袋里丫?」

  我就把裤子的口袋都翻出来,没有。

  这一切动作都必须母老虎配合:我起来,她要起来;我蹲下,也要她蹲下;

  我跑到哪里,也要把她拉到哪里。那天杀的手铐把我们锁在一起,有点像玩
二人三足的游戏,只不过我们是二人三臂,而我不是玩游戏。

  我着急了,只有用锯子把连着手铐的铁炼锯开一个办法。但工具箱放在货车
上,车子停在门前。

  我家位处偏僻地带,但如果我们两个赤条条的一对男女,大白天跑出门外,
万一有人路过,会惹起他们的人怀疑。所以必须给母老虎披上些布料,做蔽体之
物。

  我把一件加大码汗衫从母老虎头上罩下,穿上去可以连她的屁股也盖着。但
是,她的右手与我的左手连在一起,我们两条胳膊怎也塞不进袖子里。

  「你的剪刀在那儿,可以把袖子一刀割掉丫。」她面露得意之色,捂着嘴儿
暗笑。

  我才恍然大悟,刚才给母老虎戏弄了。我又羞又恼,直了眼,掐住她的脖子
摇她,大发雷霆:「喔……我知道了。你找死!我命令你,立刻把它交出来。」

  她看着我,摇摇头,说:「主人,你先别急,看你忙得满头大汗。是我把它
藏起来的,但你说过,要我做你的女人,不让我离开你,现在我们不是连在一起
吗?我只是想你留下来,和我做爱,做个饱、做到够,我就把錀匙还给你,你才
放开我。好吗?主人,你不想做爱吗?你害怕我么?我只是你的女人,一个给你
锁着的弱质女流……」

  母老虎温情脉脉的坐在我大腿上,她的吻我的两个乳头之间滑过,她把着我
的右手,把它盖在乳房上,不住的挼揉。

  她又来挑战我了。我不怕你,母老虎。只不过,你使这骚劲,我反而有点不
能适应。唉!你真是个贱货,我没看错你,没有男人插你的淫屄你就活不成。

  于是,我那亢奋的鸡巴,不由分说就插在她的小屄里,像军旗插在被占领的
土地上,插了一整天。肚饿了,就起床,随便煮些即食面吃。母老虎说,她没胃
口,要我一口一口的喂她才吃。吃完了,她又在床上缠着我,不放开。

  「母老虎,够了,今天到此为止。」我们都浑身乏力,软绵绵的倒在床上。

  她的小手,仍套弄着已混战几百个回合的茎儿,要把它搓回原状。

  「主人,你几时对自己没信心起来?」

  「谁说我没信心!只想养精蓄锐,保留弹药,晚上再叫你好受。」

  「主人,你看看墙上的钟,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原来那么晚了。那么,我们先洗个澡,清清爽爽的再干个痛快。」

  我拉着她的手,走进浴间。我们面对面,胸贴着胸的站着,她刚刚比我矮了
一个头。

  「主人,我可以在你的浴缸撒尿吗?」

  她仍然是我的母老虎,我要她站着撒尿,她就站着撒。撒尿的时候,垂下双
眼,避过照面。

  「我既然有幸,给你收了,做了你的女人,我应该服待主人洗澡,替主人擦
背,好吗?」

  我点头示意她可以这样做。

  她用海棉沾上淋浴乳,在我身上涂,动作做得很慢,像电影的慢镜头,涂遍
全身,然后为我冲身。最后,跪在地上,揽着我的大腿,连连亲我的鸡巴,把蛋
蛋含在嘴里,轻轻的吮,轻轻舐。我抚弄她的长发、她的耳背,和戴着皮项圈的
光滑的脖子。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

  「主人,你的身体对我好亲切,好熟悉啊!」她一边亲吻着我的鸡巴,一边
说。

  「当然啰!你回来几个月了。」

  「不是这个意思。之前,你不准我正眼看你,做完爱又把我关起来。现在替
主人你洗身,才看清楚你的身体。你的身体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亲人一样,好像,
好像从前在那里见过、摸过一样。」

  「是吗?」

  她不会联想起从前为儿子洗澡的经验吧?那么遥远的事。不过,经她这么一
说,像按对了一钮,我的鸡巴马上有强烈的反应,在她的小嘴里澎胀,直顶到她
的喉头。

  「主人,看,你的鸡巴又活过来了。」

  「说错了,我的鸡巴几时死了?」

  「主人的鸡巴不会死,主人伟大的鸡巴万万岁!」

  「那就饶你一次吧!」

  惩罚母老虎,最好的方法原来不是恨她,而是让她爱上自己。爱比恨原来是
对一个一最大的惩罚。不过,我搞不清楚,我对母老虎是爱是恨。或者,虽然她
有千百个理由要出走,我仍恨她,为她当日丢下了我。

  母老虎无力的松弛了全身肌肉,但她刚才说的话倒令我有几分紧张。她两肩
软软的平摊开来,脸庞红红的烧热,浴后的肌肤白里透红,光溜润滑。头发散在
枕头上,润泽乌黑。我俯身吻下,她启齿以迎,我们的舌头相遇。她的左臂勾紧
我的脖子,我托起她的屁股,来接纳我的鸡巴。

  「你的身体好像是亲人的」一句话,化解了「递减效应定律」在我鸡巴上的
作用。我好像挺进了一个没给人用过的、鲜嫩的小屄。而我的鸡巴,敏感得连肉
腔里的热度和最细微的反应也感应到,我把那插在排档箱的柄子推到最高档次,
架驶着把我的欲望号街车,全速前进。在极乐的跑道上,和母老虎一齐起飞,飞
了三日三夜才降落。

  「母老虎,你到底说不说,手铐的钥匙在哪里?」我没神没气的问。

  你瘫软的躺倒在我怀里,手指向电脑桌子,说:「主人,我把它向那边掷去
了……」

  一雨成秋,打下满地黄叶。秋风吹拂面上,渗入一阵淡淡的爱意。

  我开着小货车,在公路上飞驰。全身是母老虎拥抱着的感觉和体味。肌肤上
黏附着她的体液和微粒。穿了件樽领毛衣,盖不住颈上母老虎撕咬的战绩。当年
景阳岗上,武松打虎归来,一定会赤膊炫耀身上虎爪划下的伤痕,证明和他搏斗
的确是头猛虎。

  几天没应召,老板开除了我,并不意外,因已无心打长工。反正老头子留给
我的农场,正在找买家。

  无意识地在城里游荡着,在一间买女人内衣的橱窗彳亍了很久,想起秋风起
了,母老虎白天囚在地库的铁笼里,虽然有空调,要不要给她穿点什么,让她暖
一点?

  店里的售货员出来,问我:「要不要帮忙?是不是要买睡袍?给老婆的还是
女朋友的?……」

  有分别吗?原来有。给老婆的要保守一点,给女友的可以性感大胆一点。

  我说:「给老婆买,但要性感大胆一点的。」

  她微微笑,点点头,而且让我用她的身材比比母老虎的尺码。她挑了一件极
为性感的睡袍,游说我买。

  她说:「先生,你真幸福,尊夫人身材不错啊!这件睡袍,身材一般的女人
我不敢介绍。但着在尊夫人身上,把她的身材,欲盖尔彰,保证物有所值,你们
都满意。」

  她的推销术打动了我的心,给母老虎买了一件华而不实的「衣服」。因为她
只戴皮项圈,不用穿衣服。回来了快半年了,从未给她穿过一丝半缕,她也没投
诉过整天要光着身子。所以,付钱时有点心痛,太贵了,而且我刚加入了失业大
军。

  然后,在一间开架式的美容用品专门店里,买齐了替母老虎脱腋毛和整理阴
毛的工具。无意中,看到一种新产品,穿乳环的针。从前,这是不知在哪里买得
到的工具,现在,渐成潮流新玩意。母老虎的乳头亮出来一对乳环,会很迷人。

  和她的皮项圈,脚炼配搭,更会突出她的身材和媚态。

  店员见我对这些新产品有兴趣,主动走过来,向我解释使用方法。原来在乳
头穿孔,只消十分钟,和穿耳一样方便,只不过用在女性的乳头上,要小心不要
剌着乳腺,塞了会影响日后哺乳。也要留意消毒、止痛和乳环会否引起皮肤敏感
的问题。我把一应工具都买齐,以备日后替母老虎戴乳环。

  腋窝,是母老虎的笑穴,她如常不肯让我踫她,没有办法,只有用那一招,
把她双手捆着,吊在莲蓬头,才能把她的腋窝给露出来。

  「我可以不可以自己来?」母老虎作最后的恳求。

  「这是我做主人的责任,给我的母老虎做点事。忍耐一下,把腋毛脱了,你
就会更加漂亮。」

  我没需要用她的腋毛和狐臭来奚落她了。以后,我要整理她的阴毛,给她戴
乳环,为我而美丽。

  我把脱毛膏涂上去,她酥痒得不住扭动身体,挂在胸前挺拔的双峰球又在我
鼻尖前蹦跳着。她的乳球是我爱不释手的掌上明珠,在我的掌中不再滑脱,而是
像给摄住的给我握着。乳房的线条自然贴服地流向我的手掌,好像是为我而订做
的。它们挤在一起,就会有一道深深的乳沟,我可以把鼻子嵌在那里,呼吸着乳
香。

  我好像己经占有了母老虎,但好像不是。有一天,她会知道真相,揭露我的
底细时,我会失去了她。这种不祥的预感,叫我害怕。

  而三日三夜,和母老虎给锁在一起,风流是享尽了。母老虎也卖嘴乖,说是
我把她锁住了那三日三夜。我明里要锋头,暗里吃了亏。心有不忿,但不能和母
老虎计较。我如不还以颜色,她就会得寸进尺了。我需要母老虎给我一个肯定,
就是她永远是属于我,听命于我,任我摆布的。

  想到这里,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一手抓着她的屁股蛋儿,就把她托起,
一手把着鸡巴,描准她的小屄戳进去。她毫不惊觉,「唷」的一声,就把她像个
母老虎标本一样,给我的鸡巴钉在浴间的墙上。

  「主人啊,你做什么?快把我放下来才干吧!」

  我没理会她,继续抽插。

  「你这样弄,弄得我很痛啊!」

  「该死的母老虎,你才知道我厉害了。」我心里暗道。

  「杀死人啦!」我直了脖子大叫,双手承托着她的臀部,不住的狂抽猛插,
像雨打梨花,一下一下的把她撞向墙壁。鸡巴绷硬得像塑胶做的,在胀热的阴道
里磨着火了,仍不射精。

  她哭了!在鸣咽、抽搐,散乱的长发拂在我身,泪水滴在我脸上。我开始溶
化了,但我仍不停止,继续操、操、操!

  「母老虎,说,谁是你的主子?」

  「主人啊!你是我的主子。」

  「母老虎要服从谁?」

  「要服从主人。」

  「母老虎给谁做爱?」

  「是,只能给主人和他做爱。」

  我每说一口令,就抽插一下。她随着抽插的节奏回应、喘息、喊叫。

  一阵热流冲上来,肉棒猛烈地的快乐的通道里扭动,燃起一条火龙,直喷向
母老虎的子宫。

  我跪下来,脸颊贴着她的阴阜,精液倒流出来,初尝我们体液化合的那阵腥
味。

  她默默无言,让我解下来。她以为她会倒在我怀里,她郤躲开我,一脸委屈
的爬入笼里去,关上门栅,自行把炼条系上项圈,对我瞅也不瞅一眼。

  我把她从笼子里强行拉出来,她摇摇头,不肯就范。我大力的摇动笼子,想
起她赶出巢穴,她拼命的抓紧铁栏栅死守不出。

  于是,我把那件性感睡袍祭出来,哄她,以为一定奏效:「这件睡袍,今天
刚买的,我的心向着你,买给你的。好看吗?是用名贵的衣料,我不懂得说是什
么,总之是质料最柔软的那一种,穿在身上好像没穿一样。你摸上手就知道是好
货色。又是品牌,穿在你身上会很性感,把你的身材表露无遗。想不想要?想要
就出来,跟我上楼,今晚陪我睡觉,睡袍就是你的,以后就不用做光猪了。」

  她对我这破题儿第一遭的馈赠,给她的恩赐,连看也不看一眼,气煞我了。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上我的床,和我一起睡觉。天凉了,你没被盖会很冷
的,没人陪是很凄凉的。」我疾言厉色的说。

  她用背向着我,把我当做空气。

  我不想再和她强持下去,除非再次用强,才可打破强局。刚才是我做得过火
了,再没有再动粗的借口,我拿她没办法,灰溜溜的独自回房间。

  关掉了监视系统,屏幕上活色生香的现场热舞表演,她给我取消了。

  不愿见到母老虎又像刚回来时,把头埋在两膝之间饮泣的情境。我看见了内
疚,已没有丝毫快感了。

  开著录影机,快速搜画,重温和母老虎那些惊心动魄的做爱镜头,和对着摄
录机向我做的撩人姿势。聊以解闷。

  喝了几杯使人犯悃的闷酒,昏昏欲睡。睡了,梦遗,想着我的母老虎,幻想
着在她身上毛手毛脚,为所欲为……

  没有母老虎陪着睡觉,真的很枕冷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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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语:谢谢各住近来的关怀、支持。因忙于完成本文,未能一一答谢,谨此
致谢。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9-9 10: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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