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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少妇的自白之幸福的犯罪】(1-5全) 作者:江小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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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的自白之幸福的犯罪】(1-5全) 作者:江小媚



简介

[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7-27 19:4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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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跟程明德一度春风,让我沉寂多日的情欲苏醒了过来,我觉得体内那股热烘
烘的暧流很容易就激荡了起来,时不时地凝聚到了我小腹那一处。我的欲望不自
觉地增强,而胸脯也胀了起来,在我那过紧的乳罩底下,乳头耸立挺硬,显得淫
荡而明显。

  而同时,我对可馨的愧疚之情也与日俱增,可馨像是毫无察觉一样,还是那
样热情洋溢地领着我逛遍了杭州城里的各处景点,吃遍了杭州城里的大小食肆酒
家。

  她愈是殷勤地宠络我,我愈是觉得无颜面对她。那种罪恶的心理无时无刻地
折磨着我。以致我常常心不在焉神色寂然,可馨关切地问我:「小媚,是不是想
家了。」

  「没有。」我慌乱地答道,眼睛却不敢对着她。

  「那就一定是想男人了。」可馨调侃地说。

  「去你的,你才想。」我推掇了她一把。

  正是客流量最汹涌澎湃的时候,因为是假期,商厦内两条滚动电梯上密密麻
麻站满了人。手上是大包小兜过足了狂购的瘾。就在地下的停车场里,可馨的手
机响了,她对我笑着说:「是我的小洋洋。」

  我正把我们狂购的东西装在车后箱,不无嫉妒地说:「那么大的帅小子,你
还那么称呼他。」

  接完电话后,可馨说:「小媚,差点忘了,今天小洋有一场足球赛,催促我
去捧场。」

  也不管我是否愿意,就急着发动了车子,疯一样地驶离了停车场。当我们赶
到程洋的学校时,足球赛已进行得如火如荼,两队的拥戴者喝着可乐大声地叫嚷
着,可馨手舞足蹈指着飘扬着一头长发的程洋大声地对我说:「看,那就是我的
儿子。」引惹得周围的那些小女生一阵阵白眼。

  穿着运动服的程洋今天看上去格外地帅气,他在绿草地上奔跑的姿势令人心
动,可能与明亮的阳光和四周自然怡人的环境有关。中场休息的时候,他来到了
看台跟前,就在我们面前。可馨问道:「小洋,你知道妈妈来了吗?」

  「我知道的,我感觉到妈妈一定来的。」他说,咧开一口白牙。

  可馨眉飞色舞的从提包里掏出一张纸巾,伸出手去拭擦着程洋脸上的汗水,
我看见她滚圆白润的膀子上,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辉,程洋微眯着眼睛,深深的
吸了一口气。

  我闻到了一股带着青春的汗味,空气里飘来飘去的也就是这种气味,熏得让
人心中软得发暖。那股汗味不停地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浓一阵,淡一阵,嗅着
嗅着,不由得张开了双腿。

  好像他的眼光跟随着我丰腴的大腿一上一下的眨动,我的心里也跟着一阵紧
一阵松,忽儿沁甜,忽儿溜酸的搅动着。

  「我该上场了。」那边一阵急促的哨音,程洋站起身来说,他踢踢腿,微笑
着斜瞥了我一眼。

  比赛重新开始,我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紧盯着他的身影,他跑动时大腿的紧绷
绷的肌肉,还有一个高跷的屁股。程洋进了一个球,他狂奔地跑到我们的跟前,
猛地朝着我们做出飞吻的动作,我和可馨像小女生一样兴高采烈地挥舞手臂。直
到比赛结束了,他们队赢了,他到了我们的跟前,做着胜利者的姿势。

  「小洋,你的肚子饿了吧?要吃什么?」可馨问道。

  我说:「真该好好犒劳他。」

  「你们等我,我请客。」他孩子气地说,拿起一包衣物走向更衣室。

  「可馨,你跟儿子的关系很亲密。」我问。

  可馨笑着答:「做母亲的那有不疼爱自己儿子。」随后,可馨的脸一掠过一
阵不易察觉到的疑惑,她说:「小媚,你干吗这么问。」

  「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我侧着脸笑笑地。

  程洋头发湿淋淋地从更衣室出来,他换下了球衣,走向这边。很远他大声地
发问:「两位美女,要吃什么?」

  「随便,只要你喜欢的。」可馨高兴地说。

  我说:「我要吃西餐,我喜欢那个氛围。」

  「好的,我带你们去。」他说。

  就在停车场,程洋开着黑色的越野车,我对可馨说:「我喜欢那大家伙。」

  他高兴地说:「那就坐我的车。」

  我跨上那越野车,我那窄短的裙子在右腿上高高的撩起,几乎到了大腿的中
段。他坐在驾驶的位置上,目光禁不住游离起来。

  我就端坐到了他的旁边,也不将那撩起了的裙摆扯下,任由着两截光溜溜的
大腿那么撂着,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颤抖着,他试图用钥匙发动汽车,但他的手却
哆嗦起来,拭了几次才把引挚发动。发动机发出一阵狂野的轰鸣声,他长长的出
了一口气,那口气把他额角上的长发都吹拂了。

  很快就到了蓍名的酒店,他停下车时飞快地跑到这边的车门,不仅很绅士地
替我打开了车门,还牵着我的手让我下车。我们的双手接触的时候,他用力的握
着,他的触摸很温暖,我敢说那其中充满了深情。我像一个苹果似的几乎跌进他
的怀里。他一只手搅住了我纤细的腰一只手挽住我光裸的臂膀。这时,可馨那红
色的车子也到了。

  「你们开得真快,我都紧追不上了。」可馨一下车就抱怨着,从地下的停车
场乘电梯到达了西餐厅,那地方品位不低,服务相当地道,侍者是老年男子,雪
白的衫衣上打着黑领结,笑容是从容而宽厚的。

  餐厅的中间有一大型的花坛,把很多座位隔开了,素笺般的餐巾上放着雪亮
的刀叉,配上独枝的恣意开放的天堂鸟,仿佛一个美人要在这里大开杀戒似的。

  程洋点了一瓶法国的红酒,他跟可馨坐在我的对面,可馨的一只手环到他的
腰上。他们排坐在一起看着像连体婴儿那样,全然不顾这种高级场合这样坐有失
礼仪。

  我不禁端详着他的脸,几近完美的相貌,只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边
太阳穴附近有一条白色细疤,从眉毛到发线的地方。显然是踢球时留下的伤痕,
这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他
的红润而丰厚的嘴唇和强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
小且顽皮的上翘。几乎是直觉地,我向他的裤裆那地方看去,想知道他的东西是
什麽样子。

  我曾听说,男人那东西跟他的鼻子极为相似,但看到他修长的手及陡尖的鼻
子,我不禁想像他的东西应该也有相同的特征。细而长,淫猥的龟头会探入女人
的阴道深处,温柔地抽送着。他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臀部结实的鼓起,这似
乎与我的遐想不谋而合。红酒放在冰壶端上来,其它的食物也络续端上来了,我
不但没有食欲,反而显出一丝焦虑。

  「来来,为两位成熟妩媚的女人干杯,愿你们美丽永驻。」程洋挚起酒杯,
用很正式的腔调开着玩笑。

  可馨跟他碰了一下杯沿便浅浅地呷了一口,我拿着酒杯说:「那有这么敬人
酒珠,特别是女人。」他就转到我的一旁,同我碰了杯。我猛地大口咽下酒,他
也干掉了杯中的酒,朝我亮起了杯底,那微笑变成了明显而灿烂的露齿笑。面对
着他阳光而神秘的微笑,如同让子弹击中了小腹,以及其它更敏感的部位。

  我觉得热了起来,整个人似乎被溶化掉,也让那微笑穿透而过。我摇晃着肩
膀,我穿的是白色的套装,上衣是颈部系带样式的露背装,裸露着胳膊、肩膀和
后背,而我光滑的臂膀刚好触及到了他裤裆的那儿,他看了看紧裹在裤子里那隆
起的一堆,竟向上摇了摇腰身,缓慢且充满生气地抵在我的肌肤上。

  我的一张粉脸红晕缠绕不敢抬头,但我相信他一定瞅准了我微露的胸脯以及
那道深壑的乳沟。他的笑容并不清楚,准是那种心得意满极是满足的样子。他的
眼睛不知羞耻地在打量着我的姿色,就和我刚刚打量他的一样地仔细而彻底,甚
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突然间,我闻到了自己身上散发的味道。尽管有一股玫瑰花香味遮盖着,但
紧挨着那个年轻的帅哥身体,我的身上那股似有麝香、性感、和汗渍的味道弥漫
着。一种动物为引起异类注意而分泌的气味淹没了我那微弱的香水,而且彷佛就
飘荡在我们的周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求欢的迷雾。

  可馨招来了那年老的待者,她怒气冲冲地指着盘子里的牛排恶声地问:「怎
么回事?你们就拿这街边地摊的货色来胡弄我们吗?」待者连连道歉。她还不依
不饶地:「这也太不像话了。」我十分清楚可馨这无名火气的由来,我起身需要
离开一会,最好的籍口就是上卫生间去,我溜了出去。刚才那阵欲火的升腾使我
昏眩,在卫生间里我再洒点香水,并且设法让我的身体冷却下来。

  只有这样,我才有勇气回去再面对那魅力无穷的帅哥。当我清醒了地从卫生
间出来,我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一幕,可馨似乎在跟儿子吵闹着,并且像小姑娘一
般委屈地抱住了程洋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腹部那儿抽泣起来。程洋倒像年长的男
人抚摸她的肩膀安慰着她。我不敢冒然窜出,好在那在花坛够大足能藏住我的身
影,倒是一个可以遁逃的地方。

  后来,他们竟搂抱到了一起接吻,可馨的亲得如痴如醉,甚至把那条粉红的
舌头吐进了儿子的口中。两条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而危险地叠绕在一起。我
分不清他们的亲吻是男女的那一种暧昧,或是母子情深的自然表露。我绕出花坛
远远地让他们发现,可馨的神情几乎在一秒钟之内调整适当了,而我依然掩饰不
住瞠目结舌的表情。

  7。那天晚上,我回到顶楼上的房里来已是深夜两点钟了。人累得只要背靠
到床上一定就入睡的样子,我一进卧室就开始脱衣服,还没走到卫生间身上已让
我脱得精光赤裸。用淋洒冲了凉,温吞吞的水箭迸射到我的肌肤上使我清醒,在
卫生间的镜子前面,将夜霜涂抹到脸上,熄了灯出来。

  猛然记着这房里的电灯开关装置在床头,只得摸着黑过来,一脚踩在地板上
的刚才扔在地上的衣服,身子往前滑了两步,差一点滑倒。正怪自己疏忽,没把
衣服鞋子收好,床上忽然有人笑道:「别吓着了!是我的鞋。」那突而其来的声
音,吓得我差点尖叫起来。我猫着腰,壮了胆子往前走了几步。

  我问道:「你疯了,可馨刚回了卧室。」程明德还是躺在床上,他说:「我
跟我早就分开房子睡觉了。」我慢腾腾地蹲下身,把地毯上的衣服收拾,他赤着
脚来到我的跟前。一只手搁在我头上,把我的脸倒扳了过来,吻我的嘴。舌头在
我的口腔里滑动如蛇,我的身体顿时燥热了起来,从胸间吐出一声长长的喘息。

  他把我娇软的身子搂抱起,扔到了床上,我的身体在弹性充足的床垫蹦跳了
几下。他扑向了我,他的双手扳住了我微张着的两腿,就趴底脑袋钻到了我的两
腿中间。

  我猝不及防地一声惊呼,但他的舌头已经舔舐到了我那肥厚起来的花瓣。他
用舌尖探弄着肉唇中间的那道缝沟,并且很快就寻找到了上端那颗吐出来了的肉
蒂,用舌尖紧舐那颗光滑的肉芽。随着他火热的舌关拂动,一阵美妙地难以言述
的感觉,我发出了舒缓而又深沉的呻吟,他像是为了取悦我一样,舌头尖尖地、
湿湿地滑动着,像跳舞一般地舔舐着。

  窗户上轻薄的布帘摇动起来,把窗外一轮晶亮的明月搅弄得时隐时现。我的
手在他的裤裆处搜索,解开他皮带时令人颇费周折,我急不可奈地拉下了裤裆的
拉链,摸索着就将那膨胀了的东西掳获出来。把握在我的手掌,那东西狂放不羁
地跳动着,在我的一阵套弄下,更加坚挺发硬。我不禁张开丰满的嘴唇,把那根
东西吞纳进了我的口中,随着我舌头的卷弄,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炽
热了,能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某些变化,他的眼睛在燃烧,似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
在孕育着一种冲动。他棱角分明的睑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样。

  不知不觉中他把自己的长裤连同内裤都褪到了脚踝,而做这一切时他也没忘
记继续在我两腿间的那一处亲咂舔弄,这时的我已不顾羞耻自己把大腿扳开,让
他那狂热的嘴唇吮吸着我的花瓣,让他充满魔力的舌头舔着,挤着,刺着,直钻
入我的里面。

  我的臀部向上凑动着迎接他的舌尖,在他在一连串像猫一样的,舌头的抚弄
后,我的花瓣以及阴毛全都湿了,我放开了他的那东西,双手紧抓住他的小臂。
这个动作并非出自我的意愿,而是那时我的整个身子都已在颤抖着,我紧抓着他
表示出了我的渴望。渴望能有男人粗大的东西插进去,大力地挤压进去,粗野地
填饱着那儿的空虚。

  他跟我一样地狂热,他毫不犹豫地将那坚硬了的东西架放到了我两腿间那隆
起的地方,龟头挑刺着肥美的花瓣,在温热的淫液包裹中缓缓地插入,我抬高臀
部帮助他,他挺动着小腹然后将那东西深深地坚抵在里面。静止了片刻,这时我
的体内一股热流在翻滚,迅速地传遍了全身,我的肉体寂寞地期昐着,渴望他猛
烈的抽动。

  当这种难以捉摸的美妙感觉,在他那东西的抽动时,我所有的感觉兴奋了起
来。他把我的两条大腿架放到了他的肩上,他凑动着臀部轻抽慢送,那根东西或
抵着、或顶着、或是深探在里面搅动着,扩张着。而他的手掌也擎上我的胸部,
且把弄着那两颗那呈现殷红的乳头,平抚着狂乱的尖硬起来了的饥渴。而当他轻
轻地咬住我的乳头时,我的呻吟更加狂野放荡,上半身摇动着,更无助地在床垫
上扭动着。

  他就伫立于床沿,一阵疯狂的冲刺将我送上了性欲的顶峰,而他也累得满头
大汗气喘如牛,他趴倒在我的身上,汗水濡湿在我的乳房。而那根还插在里面的
东西还没颓败依是强悍,顽强地挺立在里面。而我的魂魄在一阵轻渺地飞舞后又
回到了躯壳。

  我让他躺到床上,背朝着他跨坐到了他的上面。我握住那根湿漉漉的东西,
扭腰展胯很轻易地就吞纳了进去。我自己把握着快感的方向在他的身上上下窜动
来回地纵送,他的双手把住了我扭摆不停的腰,努力顶凑小腹以便那东西更能深
入到我的里面中去。

  伴随着一阵阵快感的冲击,我放声地呻吟了起来,随后就毫不负任地把身子
摔倒到了他的身旁,我的嘴里连续地咕噜道:「我不行了,不行了。」

  「我来吧。」他翻身覆住了我,他的身体向前倾,手掌撑放在我脸颊旁边的
床面上,而他额间的汗珠滴落在我的脸上。不用手的帮助,他的那东西就如同长
了眼睛似的,轻易地拭擦在我高高隆起的阴埠上并挑刺着插了进去,那阵饱满充
实的快感令我把脸颊侧往一边紧靠着他的小臂,当他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抽插时,
我张口咬着他小臂上的肉。

  他也不喊疼,双臂还是稳稳地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而他的那东西却一刻也
没停止,在我湿漉漉的里面推动、挺刺、撞击,而我已达到了高潮,体内一阵阵
爽快的潮流涌动着,而且持续不断。我的里面因为占有着那让我欲仙欲死的男人
一根东西而淫液横溢,并伴随着阵阵快乐的抽搐,而他则像掠夺者似的挥动那东
西毫不怜悯猛烈抽动,我觉得我的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自由地高飞翔翔。

  在那美妙的,几乎是晶莹剔透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重要了。我就像是一
艘漂浮在寂静欲海里的孤舟,随波逐浪地不断晃动着身体。

  突然间他的身体僵硬了,刚刚快乐的抽动停顿了,只是里面有一阵挤逼的饱
胀。他的嘴里咕哝了一声,随即毫不负责地喷射。能感觉到他那东西在猛烈地悸
动他的睾丸在狂喜的时刻紧缩。我漂浮在半空的魂魄迅速地回到了躯壳中来,浑
身的神经充满着惊喜的感觉,我让自己地静静地体味着,没有呻吟也没有狂叫,
直到他整个身体如笨重的麻袋压到了我的身上。

  我感到了那男人的东西逐渐地疲软,褪出了我的那里面,捎带而出的那些浓
稠的淫液沾湿了我的大腿内侧,我想清理干净,而他却不依,将我将欲爬起的身
子再次压服我们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摸我的
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我双腿之间。

  「小媚,感谢你来到我的身边。」他由衷地说。

  我说:「那得感谢可馨,是她把我带到杭州来的。」

  「可馨也是身不由己。」他说。

  我傻乎乎地还说:「不是吗,要不是可馨的怂恿,我也不会来。」

  「小媚,我看出你是个没有心机的女人,正是这一点,让我觉得你是不可多
得的朋友、情人。」他说着,转了个身把脸对着我,他说:「可馨为什么不远千
里地将你带我的身边,她是有目的有条件的。」这时我的脑袋一阵轰鸣,一种受
骗上当让人玩弄了的屈羞。

  他再说:「你们同学会的组织者为了让可馨能回去参加,特地把以往你们聚
会的照片寄来。我无意地览了一下,就让你给吸引了。我问可馨:那是谁?可馨
把你的情况说,可馨问我:小媚让你心动了吧。我说假若能跟这样的女人春宵一
刻,我愿折寿的。也是一时的玩笑。没想可馨认真的地说:我把她介绍给你,你
把你身边乱七杂八的女人都给我断了。所以,可馨才回去参加了同学会,也真的
把你带到了杭州来。」

  「你们夫妻这叫什么?」我愤怒地说,生活中的尔虞我诈我经历多了,但我
最不能容忍是的好朋友的出卖。我用力地将他推开,跑到了卫生间里,紧紧关闭
住了门。他跑到了门边,大力地敲着门,我热泪盈眶强忍着啜泣。

  他在门外说:「小媚,我这是为了请你谅解才说出来,我愿为我们这龌龈的
行为接受惩罚。」

  「你不用再解释了。」我把门打开,我的平静和镇定出乎他的意抖,我在他
面前穿上了乳罩和内裤,再披上了睡衣,我说:「请你出去,我累了要睡觉。」

  「小媚,请你听我仔细地说。」他苦苦地哀求着,我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他
说:「其实,小媚你并不了解我们夫妻的关系。」

  他扳着我的肩膀,强行将我的身体翻转了过来,我见他就跪在床沿,一想到
这个身拥巨资的富商就跪在我的面前,我那虚荣心一时得到了满足,我说:「并
不是有了钱就能随心所欲的。」

  我的口气缓慢有了些宽容,他说:「可馨确是个有心计的女人,所以我也一
直提防着,这此些年来,随着我有事业逐渐地扩大,她也暗暗地操控着我们的财
产。你知道吗?我这个董事长连动用一笔款项养个情妇都难。」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我不满地说。

  他说得有些激动,也顾不得自己浑身精赤,坐到床沿上继续地说:「其实你
有所不知,要说放浪形骸荒淫无度,可馨比起我有过而无不及,你知道,我公司
里的粗壮男子、英俊年轻小伙都是她的目标,我的司机就让她勾引上床。几年前
她不知从那里寻到一江湖道士,并听从他的胡言乱语,以为末经人事的处男能养
春驻颜,所以大肆地搜罗童男子,为了达到其目的她不惜手段,甚至连自己的儿
子也不放过。」

  「不会吧,她跟程洋也——」我大张着口,如同天方夜潭一般,那时我惊駭
的表情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他躺倒到了我的身旁,他说:「小媚,现在你能理解我吗?」我不知该怎样
面对他们这对荒誔的夫妻,一时间,我们两人沉默无话。他拥住了我的身子,润
湿的舌头在我的脸颊上舔吻着,而我竟不再拒绝,随着他的热吻越来越激动,欲
望之风开始在我们的头顶盘旋。

  本来满是委屈的我似乎体谅了他的苦衷,但又不知该怎样劝说他,这种尴尬
的场面我还从未试过。空气渐渐变得稀薄,温柔的壁灯,低垂的窗帘,以及窗外
幽静的夜色,无不预示着即将发生什么。


                (三)

  可馨家的早餐通常很晚,但今天却特别地,不到八点钟我就让电话吵醒了。

  我睡眼惺忪疲惫不堪,程明德快天亮了才从我的床上离开,他不仅将自己弄
得精疲力竭,也把我折腾到浑身酸软。

  我洗漱了就下楼,他们一家子都在餐桌上等我,我穿着荷色的睡袍,我款款
地步下楼梯,那拖曳到了脚面的下摆随着我的步伐掀开,两截光洁雪白的在腿时
隐时现。

  我注意到程洋清流澈的眼睛失神了,目光里如喷火似的。那些纷乱的烈焰在
我的身上舔来舔去。而程明德的脸上挂了一层笑,目光沉着自如,像是不经意似
的迅疾地朝上一瞥。我的目光在远处默契地捕捉到他的气息,恶作剧的幸福感贮
满了心胸,我心花盛开,把个步子迈得更是娇媚毕现春情勃发。这样的气息感染
了程洋,也感染了程明德。

  可馨春风满面地说:「小媚,你看来气色不错。」

  「你也一样的。」我说,她的那件红而带紫的旗袍格外的醒目。我又发现她
盛装打扮极其亮眼,这和这早餐的气氛有点格格不入。

  她说:「我跟老程要出席一个楼盘的开工典礼。」

  「还没放完假,就这么急。」我随意说。

  程明德说:「是早先选择好的黄道吉日,改不了。」

  餐桌上的食物很丰富,玻璃器皿和银质餐具闪耀出富贵光芒。程明德在整个
就餐过程大部分是侧着头,微笑耐心地听他的太太的悄然耳语。他们在餐桌既文
雅而又体面。

  我不禁怀疑他昨夜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可馨的笑声放荡而又清脆,是那种志
得意满的女人才有的笑声。程洋倒安静,他慢悠悠地往嘴里喝,慢悠悠地嚼,慢
悠悠地咽,好像局外人似的。

  很快地他们就用完了早餐,程明德起身说:「小媚,我们要赶时间,你就慢
慢吃。」说完,拉过了可馨的手。

  这个动作自然而又平静。我的眼睛里有些失意了。

  我的失意看似风平浪静。但目光平移过去,和程有德不期而遇了。

  我狠狠地一扬眉梢,程明德的眼神好半天没回过神来。可馨跟她老公走后,
宽敞的餐厅顿时陷入了静寂中,只有我和程洋面对面,透过巨幅的落地玻璃屋后
的草坪全是刺眼的阳光。

  透过没遮严密的窗帘照晒在地板上,反射出懒洋洋的光,那些低矮的丹青丛
已不觉得醒目了,显眼的倒是底下的黑色阴影。那些阴影如几只黑狗,静卧在树
丛的四周。

  「小媚阿姨,你吃饱了吗?」他问道,并把他跟前的那杯牛奶喝光了,他仰
着脖子喝得很猛,吞咽时却很慢,很轻。那滑动的喉结里有一种难以言传的与他
的年龄不相称的焦虑与郁闷,随后又动了,随后的滑动停顿了。

  「我也饱了。」我说,但还是很风情地瞥了他一眼,他也应该发现我一直在
看他的,而他甚至没有抬头看我的脸。

  我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也许没什么特别的,甚至对我也没有兴趣。」
然而,心里即使是这么说,肌肤却愈来愈热,而由脸部和颈部而起的红晕,却十
分沮丧蹑了脚边一只拖鞋,我的走动伴随了拖鞋与地面的磨擦声,听上去拖沓而
又慵懒。

  我拉了拉身上所穿的荷色睡袍,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从餐
厅到楼梯也只几步的距离,我能感到了这时他的眼光大肆地在我的后影上游走,
我努力地平衡我的身体,以让那步伐迈得更加稳重缓慢,而同时臀部扭动得更是
风情万种。

  他也起身离开了餐桌,面对晨起的小男生,我那身性感轻挑的睡袍,那若隐
若现的肉体对他的诱惑是绰绰有余的,我知道他的眼睛一定紧盯着我丰满臀部那
细小的内裤,那薄如蝉翼的睡袍比赤裸起来的身子更迷人,即使我不回头看他,
还是能感到到他仰头紧跟在我的身后。

  「小媚阿姨,你等一下。」他在后面说,我停住了脚步,那时我的前脚就在
上一级的阶梯,而后腿还在下一级的台价上绷得笔直,我睡袍的前襟掀开了来,
在他跟前暴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他伸出手来,在我的睡袍拈去一点面包碎片,他探手过来的那会儿,我的心
头掠过了一个危险的信号,我本能地逃避他的手。同时感觉一种非常奇特的冲动
包围了我。

  在我的颈后,细小的汗毛全都随即竖立了起来。两眼看到了一只模糊、黑暗
的手不知不觉地溜进了我的视野。

  我释得其反的扭动腰身时却使他本来轻轻的一拈变得粗重了,在拈去那面包
屑时把我的睡袍下摆也掀开了来,我的下体暴露无遗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睛近乎粗野直视我有大腿风侧穿透我那内裤上高耸着的低凹着的性感
地方。当我俩目光相接时,我却被一股深沉而清澈的目光所震慑。这并非全由那
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是惊讶睛他眼睛里那一种单纯充满爱意的凝视。

  他站了一会儿,伸手凭空地摸了一下,什么也没摸到,却感觉到我的躲闪。

  我笨拙的躲闪搅动了平稳的气流,几乎是疯狂的他一把搅住了我的腰,他又
向前去了半步,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我的手在向后缩,他却攥紧了,并且拧了一
下。

  我似乎「哎哟」了一下,随即我的背便贴到了他的胸前。他使劲拧着我的胳
膊,我只能将一整个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

  他是力大无穷,无人能挣脱得了。他的另一只手,便扳过我的头,将我的脸
扳过来。他的嘴找到了我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不要!」我心里大叫一
声,但我嘴上什么也没说,再不挣扎了。只是用嘴唇用舌头用牙齿迎合他向我袭
来的汹涌激流。

  我们的嘴唇紧贴吮吸,我的舌尖交相纠緾。即使我用拳头捶住他的胸,但也
逃不脱紧箍住我的手臂。我们扭打着緾斗着动作夸张,卷动着肉欲。

  我们的四只脚在木质地板上来回挪动发出撞击的混响,我的头发散开了,黑
色水藻那样前呼后拥。这似乎是一场真正的肉搏,我的臂交织着他的臂,我的腿
交织着他的腿,我的颈交织着他的颈,然后就是紧张而持久的角力,先是他压倒
我,后是我压倒他,再是我压倒他,然后还是他压倒我,永远没有胜负,永远没
有结果。

  互相都要把对方弄疼,互相又都要把对方将自己弄疼,不疼便不过瘾似的。
真的疼了,便发出那撕心裂肺的叫喊,那叫喊是这样刺人耳膜,令人胆战心惊。

  而敏感的人却会发现,这叫喊之所以恐怖的原因则在于,它含有一股子奇异
的快乐。我们越来越失去控制,已经没有理性,互相挑逗着彼此的情欲,互相挑
衅生事专往身上敏感的地方去,身体和身体交织在一起,剧烈地磨擦着,犹如狂
热的爱抚。而我们同时移动着脚步,不约而同地寻找一处能够安身躺倒的地方。

  两俱身子没有分离撞开了他房间的门,他一把拎着我的腰扔放到他宽大的床
上,我重重地摔下去,床垫充满弹性像是迎了上来似的,重重地拍在我的身下。

  我接触到温热的床垫,忽然的软弱了,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眼里尽是悠怨的
委屈。

  他猛扑过来,探出手,一把捂住了我大腿上端,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
他的手在内裤的边缘那儿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勾动着。我抽出一只巴
掌绕了弯捂紧了他张狂的手。我捂住了,双腿收得很紧,只是用眼睛抱怨他撩拔
他,几下一撩他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快。

  他猛地发了一回力,我也用力捂了一把。他似乎是无力地把脑袋依在我的腹
部。低了头,便在我的小腹那儿轻轻地吻。而他的手僵在那内裤上,他越吻越往
下,我的捂住他的那只巴掌一点一点往开松,一点一点往外挪开。

  他用他的舌头隔着内裤舔着我的那地方,弄得我酥痒无比,浑身泛力。能够
感到他的双唇轻叼从我的内裤里探出来的毛发,我相信我的那一处已经完全湿透
了,而且还在汩汩不断源源涌出。内裤还是让他拽拉下来,我耸动着屁股帮助着
他,他拿着我窄小的黑色内裤放到了鼻子底下峁国地嗅闻了起来。

  我屏住呼吸,而某种似鬼魂的东西则似乎伸出手来,抚摸着我,慢慢地,非
常熟悉地,就好像虚幻的男士的指尖,滑溜溜地窜入搅动了我的性神经。

  他的绉乱的牛仔裤显示出他前面的拉炼没拉,从柔软的布料上面,是一堆隆
起而坚挺的弧线,我好想立即把手抚摸到那儿去,甚至舔弄着嘴唇好像马上上前
去亲吻它。

  他掏出了那根东西出来,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般地摇了摇,我见他那东西坚
挺硕大,头儿粗圆呈着殷红的色彩,光滑得如同上了漆的地板。它的根部筋脉清
晰可见,盘绕着依附在上面,膨胀得皮肤的折绉似乎已经消失,像棒子一般钢铁
的坚硬,四周是浓密的阴毛,光亮茁壮,那纯粹不含杂质的黑色卷曲着密密麻麻
一路往上攀升延至小腹。

  见我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盯在他那东西的头儿上,他将它架放在我隆起如同馒
头般的那地方,光滑的头儿有一丝丝唾沫的光影,令我想起了从水里探出头来的
海豹,但随即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就修正了这个错误的判断。

  海豹是可爱、好玩的、但这东西绝对不是。它应该是鲨鱼或眼镜蛇王,徘徊
着准备要袭击或猎杀,含笑而致命的。

  突然间,我不清楚是要害怕它或者欢迎它。当他挺身而进的时候我很快就遏
制不住地爆发了。

  「你慢些。」我止不住喊叫了一声,尽管我的里面已是淫液洋溢湿润腻滑,
还上让一顿饱胀欲裂的疼痛弄得娇叫了起来。

  他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

  随即痛感陡然之间转为沉迷,我睁大眼睛,半爱半恨地看着他,白而不刺眼
带着阳光色的裸体刺激了我。他用力戳着。一瞬间,性的快感如此地排山倒海,
几乎能感到空气中有一股腥甜性的味道,以及一种诡异而神秘的冲动,不停地震
动着。

  在他进入我的身体时,他显得那么地焦急那么地无序,仿佛深怕迟缓一会就
失去了。他的动作是鲁莽的,且几乎是粗暴的。他的抽送是狂乱无序的,忽而是
狂风骤雨般的猛烈、忽而却春风拂面轻柔乏力,这是我第一次真的感觉到,跟一
个年纪小得很多的男人做爱是那么地懵懂可笑。

  而他的父亲在这一刻会不断地用双手及嘴唇,游荡在我的身体及大腿中间那
高阜的地方。年龄颇大的男人他们的调情是花费时间的,而且善解人意的调弄女
人的性敏感地带。然而他却只花几分钟来做它,而且同样地,也是只花几分钟一
进一出就草草收尾了。

  我使出浑身的解数引导他,当我凑动臀部以求他迎合我的节奏时,而他却把
那根东西疾驰而回。即使是我能感到一阵扭曲了的欢愉,而且嘴里开始咕噜地发
出了求欢呻吟,并让我的臀部在床垫上摇着弹跳着,他还是没有表现出成熟男有
那种收放自如。

  我知道这个年轻的男人在床上并不是完美的性交对象,他没有高超的取悦女
人技巧。远不能比他的父亲带给我的刺激。但他却有着比他父亲英俊充满阳光的
脸,高高的,古铜色大柱般、男人强壮的身躯,还有浑身紧绷绷的肌肉和油光滑
腻的皮肤以及全裸的漂亮躯体。我的幻想反而能产生更多更大的满足。

  他绷紧的臀部随着他的垫起脚尖,猛烈撞击,屁股的肌肉更加紧缩。而我体
内的一股激流正滚沸着。甚至有被吞噬的感觉。面对他笨拙低劣的表演我的脸上
露出了不满足的焦虑。

  我的花瓣因他的抽插而泛滥成灾,肿胀得惊人,而那小肉蒂更被它粗硕的头
儿拭擦逗弄着有些隐隐作痛。不舒服的感觉削弱了快感的享受,但即使如此,我
还是依然轻弹着屁股迎凑、张开大腿承受着。我的淫液跟体内的激流一样欢畅滚
沸,而当快感如潮水般地涌至,并吞噬了我,我顾不得羞耻并轻轻地叫出声。

  「你躺下,让我来吧。」我挣开了他并爬起身来,我跪在床上将他拉落让他
平躺下去,我柔绵的手掌握住他那根湿淋淋的东西轻柔地套弄着,能感到沉甸甸
的饱实。我背朝着他横跨在他的身上,并把僵硬、呈红色的东西放到了我的雪白
饱满的屁股沟那儿。

  当我俯身向前,把屁股高高蹶起,然后伸手到后面,为他的那东西打开通路
时,他已经掩奈不住地粗重地喘息了。我小心而镇定地用手指撑开我的花瓣,让
那东西能够顺畅地往前推,他的东西就像一根长矛一样地往前一刺,把它挤入了
那让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暖洞穴之中。

  当他的头儿刺进我女人神秘的花园里,我在心中叫着,终于我将这帅气的阳
光的男孩征服了。我上下晃动,把条纤腰扭得快要折断了似的。当我下沉时,我
把眼睛闭上,细细地体验此时他那东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它的头儿在里面变粗
变大,而且无尽地深入。感觉到好像从未有个男人这麽样地深入过。

  他继续用他的头儿挤逼着,我那里面紧紧包裹住他的那东西,就像一个温暧
湿润的巢穴,禁锢着一只调皮可爱的动物似的。我不想动,也不想要他动。我只
想要在那里,跨坐着,让我火热的深处接受他的侵略。似乎耐不住寂寞,他挺动
着小腹往上顶凑,那根东西强大得好像要把我整个人顶起了。

  我像个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地使他安静下来。但我
没法抚慰他,即使我低吟着吭哼着,而自始自终他的那东西依然不停地在我的里
面猛烈地顶撞。

  我扭动骨盆摇晃屁股,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武不屈地屹立在我
的里面。它使我混身充满了惊喜的感觉,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
混,我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我的嘴里吐出了一连串因无法抑止的快乐呻吟,
似乎是向那入侵者发出心里愚蠢的谢语,即使是他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
悸动着。

  我的湿润的里面在疯狂的套弄中变得柔弱阵阵地抽搐,我无法停止身子的蹿
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我的欲望更是强烈更加炽热,享受着他给予我的
欢愉,高飞翱翔。正当我摸弄着自己湿黏的凸现的小肉蒂,美美地享受着他硕大
头儿的磨擦。

  突然间,我的身子僵峙不动了。我欢呼着的呻吟刚吐出了一半,便嘎然止住
了,那口长气陷入了丹田,再也没能接得上来,如同见到了鬼魅一般,我尖叫一
声,慌乱的胸口体验到了更为慌乱的疾速起伏。

  眼前站着的竟是可馨,我不知她从那里钻了出来,只见她的脸上已是冷若冰
霜,散发出受到愚弄的女人才有的哀怨与愤怒。

  她厉声地说道:「小媚,你怎能做出这种事来。」

  那时我的样子极其淫荡,裹在轻薄睡衣里的身子扭得妖冶,活蹦乱跳、栩栩
如生,可馨惊愕的下巴说明了这一点。我愚蠢地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又
不敢开出声音。

  可馨的眼睛发直了,是突而其来的变故才会出现的直眼,她用这双直眼对着
我剧烈起伏的潮湿腹部视而不见,却没敢看我的眼睛。她急步地奔到了床边,把
我狠狠地从程洋的身上掀了下来。

  我跌落在床上,我们的下体分离时有一股飕飕的凉风。我下意识扯落睡衣的
下摆,拭图掩饰那湿漉漉的下体。她的大拇指已碰到了我的鼻尖。

  「小媚,他还是个孩子。」她鼻尖对着我的鼻尖说。

  「可馨,我做了你做过的事。」我说。

  她望着我露出大半截大腿对她不屑一顾的样子,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
真的生气了。她上前去把床的忱头狠狠地砸落在地,还有床罩被单抓住什么砸什
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

  我头一回见到了可馨像只愤怒的狮子,事到如今我只好豁了出去,我厚着脸
皮故做镇定地说:「可馨,我们彼此彼此,谁也别笑话谁。」

  「你还说出这不知羞耻的话来。」她猛地扑近我,她到了我跟前时像一只母
狮子,她抡起了巴掌就举过了头顶,但没有抽下来。放下胳膊后由一只母狮子变
成了一只落水狗。

  程洋迅速地从床上跃起来,他一把搂住了愤怒的母亲,他说:「妈,我已成
人了,你就不要管我。」

  「你这没良心的。」可馨说着,失神地挂下了下巴。她背转身坐在床沿上,
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连续猛烈的狂怒耗尽了
她的力气,耷拉着脑袋肩膀颤抖着似乎地伤心地啜泣,她的样子像上一只落水的
母鸡丢了魂的模样。

  屋子里有一种可怕的寂静,而我的样子却极其狼狈,我想寻找内裤,却发现
绉巴巴地就压在可馨的屁股里。我瞟了一眼程洋,他也抬头看了我一眼。他的表
情和和刚才一样半死不活,但没有任何变化,对这突然的变故没有半点震惊。

  「洋洋,你出去,我们有话要说。」突然可馨开了口,程洋似乎不情愿,他
穿起裤子的时候,还担心地对着我,像是要说什么。

  程洋离开时还用眼睛瞄着我赤裸的大脚。

  我低下头,这才想起来给他一个笑脸,笑得极快,极短暂,稍纵即逝,但他
已经走出去了。我点头一笑过后也没有再看他,目光中气不足,又陷入了先前的
恍惚。

  「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我问道,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轻柔。

  她扬声地说:「噢,你倒埋怨我回来,搅了你的好事是吗。」

  「可馨,你的儿子你应该清楚,我还没向你数落你儿子的不是,你倒还得理
不让人。」我知道他们母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的慷慨愤怒收到了意想不到的
效果。

  她破涕一笑:「小媚,我还不知道你么。像你这骚荡的模样,那个男人受得
了。」

  说着,将屁股下面压住了的内裤掏出来,扔到我的脸上。

  「你儿子血气方刚,他想做的事那个能拦得了。」我恼怒似的说,便当着她
的面把内裤穿上。

  可馨没言了,这时倒显出一种可怕的平静,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她的平静
杀气腾腾,却又找不出根由。只是脸上吹起了坟山阴风,仿佛夜鬼敲门了,两眼
布满晦气。

  「可馨,做为朋友我给你一句忠告,别再耍心眼使心计了。你老公不是你想
的那样,只要你对他好,他还是爱你的。」我扑到她跟前,双手扳紧了她的肩,
疯狂地摇撼。但只晃了两下,可馨自己就坍塌了下去。她张开四肢躺在床上,我
没有扶她,轮到我坐在她的旁边。

  「小媚,男人老了真不中用。」

  「你不是有个小的吗?」我笑着说。

  她侧过脸对住我,然后狠狠地在我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她说:「就这个你还
跟我争。」

  「我只是试试,好了,可馨,我的假期也快到了,我要回去。」我说。

  可馨马上腾起身来,她说:「你真的要走了。」

  「当然,我也有个家。可馨,谢谢你这些天的盛情,还有你老公。」我真诚
地说。

  「你要走了,明德知道吗?」可馨问道。

  我摇了摇头,我说:「我是你邀请来的,当然是向你道别。」

  她很亲热地搂住我的肩膀,她说:「不行,我要向他打电话,告诉他你要走
了。小媚,你这一走,明德会伤心的,我看得出。」

  「可馨,我不想趟你家这浑水,今后的生活你应该比我更会安排,相信你们
会过得美满的。」说完,我把她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扯脱,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
觉。

  刚出房间的门口,却发现程洋就蜷坐在门口的地上,他丧魂落魄的样子看着
让人怜悯,可笑的是他的下身竟赤裸着,那东西像是遭冻了的茄子垂头丧气。

  他问道:「小媚阿姨,你真的要回家吗?」

  「是的。」我说,朝他绽开笑脸。

  他说:「小媚阿姨,我会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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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午饭后不久,正午的阳光在高大的树木抹了不规则的余晖。跟低矮的灌木丛
和地面的草地相映出一种极和谐的灰褐色,陈旧衰败又自得其乐。使可馨家那幢
貌似古老的别墅有一种永垂不朽的麻木。

  程明德调来了一部商务车,司机正殷勤地往里面装填行李。来的时候我只带
着一旅行箱,面现在却满载而归。程明德就在台价上吩咐司机把手放轻些,可馨
却不时地看着手表,我说:「还早着。」

  「不行,不定路上塞车了。」可馨说。

  这里距萧山国际机场只有个把钟头的路程,但可馨却老是催促着,我的离开
让她有一种如释重负了的欣慰。

  我的目光越过了台价,没有目的地乱啃。一大早起来就没见到程洋,我局促
不安地,抓耳挠腮,东张西望,我注意到可馨正在不远处注视我的行踪。

  我往前走动时她似乎预感到了危险,十分警惕地蹩到了我的跟前来。咬紧着
嘴唇盯住我。我也跟她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心里就全明白了。

  「程洋一大早就回校。」她说。

  我讪讪地心头免不了一阵失落。嘴上却说:「我正想跟他道个别。」

  「小孩子,就不用客气了。」她说。

  我失神地挂下了下巴。我转身上车去了,有一脚竟踩空了,我上车的动作模
样像是丢了魂似的。程明德坐到了前排,显得孤独烦闷又神不守舍。他朝司机命
令道:「开车。」

  我跟可馨并排紧挨着,我们没有说话,道路两旁的树木一棵又一棵从我的眼
睑上划过,色调有点萧条。马路上刚洒过水,车轮子听上去就像从路面上撕过去
一样。

  很快就到了萧山国际机场。「小媚,一路走好。」可馨朝我绽放着笑脸,这
个笑容来得快去得快,尴尬中有一种恶作剧后的快慰。

  「还早,要不到咖啡厅坐坐。」程明德道,似乎把离别的气氛营造得更加浓
烈。

  「不了,我想独自呆会。」他张开双臂拥抱了我,那拥抱令人惊讶,随之而
来的感官的刺激。

  程明德引颈向后,以便那我娇嫩的脸颊由下往上蹭。他槐捂的身子太高了,
我踮起着脚跟把腰拉得欣长,那撅起的臀部就和在床上的表演一样地煽情。理智
告诉我应该适可而止,但我所感觉到的却只有快感。他的大手抚着我的赤裸的腰
肢,并在那里快意地摩挲,好不容易,那拥抱终于结束了,而我像花儿展开迎向
太阳一样地走向了机场的安捡入口。

  距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给家里老公打了一个电话。他很兴奋,问我玩得好
吗?我低落的情绪显然被他听出来了,在那一头一连串地追问我怎么不高兴了。

  我被他弄得泪眼凄婉缤纷,一副没深没浅的样子。然后就独自玩弄着手机,
只是在胸中那孤寂奔腾汹涌。

  跟前不时地有人穿梭而过,也有从不同角度瞟过不的眼光,我穿的是一件轻
薄衬衫,并且把下摆结做一个结,系在腰间,露出了一抹雪白的肚皮,下身是低
腰的牛仔裤。

  我旁若无人地专注玩着手机中的游戏,突然,有人在我早上好前站立住了,
那身影挡住了光影,我不满地抬起头来。如同出现了奇迹,眼前的他,穿着件浅
灰色的宽敞体恤,戴着顶精致的棒球帽,脚穿一双黑高帮皮靴,像一个帅极了的
爱情杀手。

  他高高的身影伫立在过道上,引人注目。

  我目瞪口呆地:「你怎会在这?」

  他摇晃着手中的登机牌,没有言语。

  「你疯了,可馨知道吗?」我站起身来摇晃他的肩膀说。

  「我撤了个慌,说到附近的城市踢球。」程洋得意地说。

  「疯了,疯了。」我咬住嘴唇连声地说,但掩遮不了心中那股欣喜若狂。

  他说:「我不想放过你。」

  「那你尽管放马过来。」这突而其来的幸福让我变得放荡口无遮拦,来不及
再做出亲昵的举动,机场的播音就催促着乘客登机。

  费了好些口舌才调换好座位,邻座的老男人极不情愿地走了。

  坐下来,发现他也穿同色的牛仔裤,四条腿并排放在那里,那紧挨着的样子
如同情人,是情人该有依偎的姿势。

  他的小腿慢慢靠近我,轻微地挨着,在我的裤管磨蹭。我没动,也不敢动,
任由小腿的温度渐次升高,分明的期待发酵。接着,他有意使劲地磨蹭,我也有
意做出回应,俩人心有灵犀般任由两条小腿隔着牛仔裤,重重地挤挨,再故做无
意地摩擦几下。

  两层薄薄的布里各自包裹着燥热的肌肤,像磁铁一样,牢牢地贴在一起,身
体的隐秘部位,便丝丝地抽着酸意,酥化肌骨。

  飞机很快地起飞,随着一声呼啸我的身子顿时有了失重了的感觉,心也紧张
地跳动。慢慢地飞行平稳了,他的手一定是觉得无处可放了,一定是被欲望变幻
成无处不在的藤蔓,在我的身前身后张牙舞爪地生长着,并意欲缠绕不放,先是
在我腰间那抹雪白抚弄,而后范围逐渐地扩大,就要攀到我的胸前。

  我不动声色地从提袋里拿出外套,遮住扶手,轻轻盖在腰腿处,闭上眼,假
寐。他细长的手指果然像枝条,从我的腰际轻缓地长出来,柔滑地抚摸着,像玻
璃棒和丝绸的轻擦。

  这根枝条是会生长的,慢慢地,缠过腰际,在低腰地牛仔裤边缘摸索。内裤
的边缘被他两根手指挑起,又略带力量地崩弹回,再也没能再做深处的发展,只
是在疏稀的毛里搔弄了几下,他的手指去向犹豫,我略抬了屁股,让他的手指更
伸展,更有所作为。他的手慢慢转移,隔着裤子,在那条裤缝间用力扣捏,我的
那地方微痒,却不能解痒,那丝丝的酸意再次强烈地冲击着有些迷幻的大脑。

  他拉了我一把,终于,我再也不是独立地假寐,而是轻轻地伏在他的肩上,
盖着的衣服差点滑落,他帮我提拉到胸部以上。很有阴谋感地看我一眼,以温情
挑衅的目光。于是,他的手坚决地从我胸罩中塞进去,微微有些潮湿,想必心有
急切的意思。手指在我柔软的肉团上游走一路攀向了顶峰。而后他的手又慢慢地
按到了我乳房上端凸现的乳头,像支羽毛似的停留在那上面。

  他的手指施虐似地在我的乳头上按压,他把那肿大而坚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
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由于并排坐着,他的胳膊显然不能很舒适地
动作,于是,抚摸捏转揉搓都显得略有粗鲁,乳头因此胀大,正是这粗鲁,让满
心的欲望有了可以释放的渠道,我暗自喜欢,心却急急地觉得不够。

  我简直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或者说,是我让其发生的,更糟的是,我竟
然本能而自然地对其有所反应。她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感
觉传送至寂寞了的两腿间那秘密花园里,这种遥远却相同的感觉。

  我的双腿无力地张开着,而他的手就摸到了我的裤裆处,他已经在解脱我的
拉链了,那尖锐刺耳的声音简直就是一个淫猥的引诱。他的手伸了进地去,隔着
内裤捂在饱满隆起的地方,一边挤压那绷紧而有弹性的肉团,缓慢而无礼地按压
着它。我的体内及这时有一股即将爆发的热流,正当我无力消解这骤起的欲念,
他几乎是呵气一样在我耳边说:「裤子太紧太厚了。」

  我微微低了头,笑了,轻拍一下他的手,示意要出去。看到他的眼光像刀子
一样割裂了我身上的衣服,眼光毒辣热切。我从行李箱里拿出那件丝质短裙,去
了洗手间。

  再出来时,已经是短裙飘然了,坐下时,故意把黑色小内裤捏在手里在他眼
前晃了一晃,想必他也笑了。还是盖上外套,左脚踏上前座椅背后的踏板,给了
他更宽阔的空间,也给了他更广阔的余地。

  他从膝盖往上,他的手直接接触我的每一寸肌肤。像个欲望的毛毛虫,一点
一点往上爬,那缓慢若有若无的搔弄勾起我心里的痒,我紧闭着眼睛仔细地体味
着。

  他在画圈,他在弹跳,他在写字。哦,什么字母?不敢想象,一种低迷的羞
耻感反而更加激增着我内心的欲念。来了,近了。哦,那些卷曲的毛发已经有一
整天都没人打理了,他手掌捂到那儿会不会像是偷折玫瑰的遇到了微刺那般的难
忘?

  他的手指像攀爬到了高山,艰难地走到了溪流边。那肥厚的润湿了的地方,
不断颤抖着的花瓣。我所有的心思都在如何淹没他!我感到他的手指滑过柔软的
细沟,挑逗着那因害怕他的进入而颤抖的入口。能感到那光滑的指甲轻拭着娇嫩
的花瓣,也能感受到指尖的热烈不断且邪恶地,无耻地探刺着我的花园,而当它
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我长而湿淋淋的细缝。

  空姐推着餐车经过了我们的座位,我脸绯红的脸色和咬牙切齿的神态引起了
她的注意,她温柔地问我:「小姐,你需要帮助吗?」

  我摇了摇头,尽量装着很平静地回着:「谢谢,我很好。」而这时,他的手
指爬上花瓣的上端,挑开了那湿漉漉的两瓣,就在那儿搜索着、寻找着我的小肉
蕾。

  他的手指不断地逗弄着那花瓣上端小巧的肉蒂,而且轻弹、柠捏着它,直到
我无助地摇晃着身体。作为回应,我压低着嗓门在他的耳边呻吟起来。

  终于,在他手指的舞动中,在我牙齿的互咬中,表面平静地结束了,我有些
不敢看他,刚才蹙眉咬牙的样子一定被他仔细地研读了,这光天化日之中众目睽
睽之下的淫荡样子。

  我向空姐连要了两杯水,怎么感觉身体虚脱了一般,喝着水,仍旧沉默。我
的衣服被他轻轻地搭在我的腿上。他看什么?他扬着刚才那根作恶多端的指头,
然后便孩子似的吸吭着自己的手指,我已几近昏厥的瞠目。

  「真好。」我也不晓得他夸奖的是我的味道还是我臀部柔软的抚触。他的舌
头在手指上诡异地移动,一边舔一边抽动,像是淘气地在模仿口交……

  飞机平稳地降落,能见到舷窗外已是万家灯火。归心似箭的乘客乱哄哄地提
着行李蜂拥地走出了机舱。而我还想不出该怎么向卓群解释这不速之客。

  等待行李的时候,我见他一脸无所谓的漠然,便说:「小洋,我老公还不知
道你跟来,为了不让他生疑,你要听从我。」

  「我是可馨的儿子还不够说服力吗?」他说。

  我笑着说:「你还有个身份,是阿姨的小情人。」

  「那我听你的。」他说。其实我也在是让他住进酒店还是安置到家中犹豫不
决。

  行李满满地装了一手推车,程洋推动着我们一同走出大厅,外面一股热烘烘
的气流,蔓延在停满了汽车的出口,蓬勃蓊郁,久久不散。

  我一眼就看到了老公卓群。穿着一条多年没有上身的绛红运动短裤,两条粗
壮的腿子上不停的淌汗,他戴着一副宽边的太阳眼镜,额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
璃球,一颗颗停在眼镜边上。

  我对他介绍:「这是可馨的儿子程洋,假期跟着来玩的。」

  他接过了他的手推车,说:「欢迎你来。」

  两个男人把行李装到车上,程洋主动地坐到了后座上,这时,一阵风吹来,
裙子被风吹得像一朵朵蓓蕾般的绽开来,卓群便咧着嘴笑嘻嘻的对我说:「风再
大些,里面就什么也掩藏不住了。」

  我拍了他一巴掌,说:「没正经的,快走吧。」

  进出机场的路车子十分拥挤,好容易上了高速路,他开足了马力飞驶着,手
紧握住驾驶盘,聚精会神的驾驶着,为了要开快,往往得冒险超车。

  「你们还没用晚饭吧?想吃什么?」卓群颇有主人的风范。

  我说:「拐下高速公路,到海边吃海鲜。」

  从高速公路下来,路就变得拥挤混乱,附近都是乡镇灯火辉煌。卓群也像也
认不得路了,几次走错。

  终于到了我们熟悉的那家海鲜排挡,门外堆放着刚从海里捕捞上来的海产,
让程洋看得新奇称叹,他一连点了好些海鲜,我赶忙制住他,说这么多我们吃不
了的。

  卓群要开车,只要了少许的啤酒,趁着程洋上洗手间,卓群问道:「可馨的
儿子跟着过来,你也没早说。家里这些天乱蓬蓬的,你总不能就这样把他往家里
带吧。」

  「你说怎办?」我拿眼瞪他,其实我清楚他心里的盘算。

  他说:「先安顿到酒店再说。」

  见我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他说:「就一天而已,我们把家收拾了,再让他搬
回去。」

  为了缓和这紧张的气氛,我宽容地笑了,说:「不知这国庆期间能不能订到
房间?」

  刚说完,程洋就回来了,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我说:「小洋,家里
没准备好,你就先到酒店住一夜好吗?」

  「随便。」他简单地回答,手忙着折缷肥美的螃蟹。

  程洋表现出的成熟老练让我惊诧,我说:「你就独自呆个晚上吧,明早我会
很早去看你的。」

  他看看卓群,装做没听到我的话,他说:「大哥,我们喝酒。」

  「怎么叫大哥,至少也应该叫叔叔吧。」我说。

  他道:「我看他很年轻的。」

  「随便吧,只要你叫得顺口。」卓群说。

  很快地用完了晚饭,又继续上路,快近城里时卓群对道路熟悉了,他把车开
得飞快。一会儿,便到了进城的大桥,我说:「这江心岛有家酒店,很不错的。
进去看看有没房间。」

  卓群说:「太远了吧。」

  「不过很清静。」我坚持着说,我曾在这地方开过房,深知这江心岛的酒店
是男女私会的好去处,闹中取静而且住客多是外地来的旅游者,不易遇见熟人。

  把程洋送上酒店,让他早点睡觉。然后,我们便回到家里,「可馨可真够意
思,送了你那么多东西。」

  卓群搬运行李累得满头大汗,在客厅的沙发旁怪里怪气地说,我调笑着说:
「就不许是她老公送的。」

  「那我也不吃醋。」看着他摇晃的头部,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无可奈何。

  这时,我进了卧室,伸手慢慢的解开裙子的拉链。丝质的短裙从我的腰间滑
下,掉落在脚旁边的地面上。他跟着我就倚在门框,我不知他是否发觉我没穿内
裤从杭州回来,就这样站立了几分钟,任由他贪婪而细致的盯看赤裸的下体。他
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使得他的胸部跟着一起一伏。

  他问道:「小媚,这次有艳遇吗?」

  「你说呢?」我索性也把衬衣脱了,让身子一下赤裸。

  「我看这男孩来者不善。没准是让你勾引了过来。」他说,我娇嗔地拿起乳
罩在他跟前晃了晃,就进了卧室里的卫生间。

  他跟在我的后面,继续问:「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故事。」我说着,抬腿踏进浴缸,迫不及待的将身子浸泡到温暧的水
中,舒服得闭上双眼。

  身子渐渐地放松,温度适中的水包裹着,思考这些天发生的一切。我本以为
会感到惭愧,或是内疚,自责自己怎么如此淫荡。但令人惊讶的,根本全无这些
感觉。正好相反,我为我自己的有足够的魅力感到骄傲,也佩服程洋有如此大的
胆子做出这种事情。

  可能接下来几天会面临窘迫的处境,但是此时我很高兴,我还能令一个年轻
英俊的男人千里迢迢地跟随着。

  当我要离开浴室的时候,手掠过脸颊,发现才过了几天,我的脸竟有些发胖
了起来,用急促的动作匆忙整了整头发,然后刷了牙,然后拿起一瓶香水,在脖
颈喷了两下,又朝前胸喷了两下,然后,一时心血来潮,我用喷雾器又在腹股沟
喷了两下。

  穿上睡袍,走出来的时候一边系上带子。见他还在卧室翻弄行李箱,便说:
「你还有闲心摆弄这些东西。」

  说完,我把睡衣掀弄开来,里面精赤一丝不挂的。我再说:「快把自己弄干
净了。」

  卓群转身跑进卧室里的卫生间,在门槛差点绊倒,我能理解他被一种既不能
解释也不能抵抗的急迫的感觉所驱使,他花了五分钟时间淋浴,他稍微干燥了一
下自己,便急着扑向床上。

  我摊开四肢迎接他的到来,也没做亲昵的调情,他挺动那东西就轰隆隆地推
挤进来。我很快就呻吟出声,一方面是他的那东西确实太凶猛大力,一方面却有
些奉迎的做作。感觉到那根巨大的家伙往里挺进,并且撑胀着那神秘的花园,内
心感觉好充实,我完全屈服下来。

  老公的确憋了许久,从他坚硬的程度我能感觉到,那一根非常粗壮的东西。

  它撑胀挺往里推进感觉真好,把里面塞得满满的。

  我举起双腿扩展高擎指天,卓群的臀部前后来回的挺动。

  「哦……,宝贝,好爽啊!」卓群呻吟道,并且加快抽插的节奏。他再次亲
吻我,并且将他的舌头深深的探进我的嘴里。我扭开头躲开,大口大口的喘息。

  「哦,来啊,用力干啊。」我喘息着大声叫道。「哦……真好……好深啊,
插到里面去了。」我呻吟道,当硕大圆溜溜的头儿顶在的深处时,几乎爽得晕过
去。

  卓群开始大力的重击,那猛烈的劲头仿佛要将睡床撞烂一般。「哦……啊,
宝贝。」他呻吟道,与此同时他的头儿猛胀,精液猛的射出。

  「别,别,不要。」我绝望的呻吟道,能感觉到他的东西在里跳动喷射。我
的臀部挺起,身体紧绷,一波波的颤抖顺着背脊由上而下袭过。

  「啊……啊……」我放声呻吟着,身体哆哆嗦嗦。

  「哦……天啊!啊……」他嘶哑地叫道,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喷射进我里面的
深处。不久,我的里面就被射满,精液从那东西与花瓣的缝隙间渗泄,并且滴淌
到我的大腿。然后,他汗流浃背地仰躺到床上,手捂在还渗流着精液的花瓣上,
他问道:「小媚,这次杭州之行收获不小?」

  「你指哪方面。」我趴在他的胸上,手抚摸着他的乳头说。

  他的手在那地方加大了劲,说:「我说这里。」又翻过身来,脸对着我认真
地说:「我闻到了你身上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我笑而不答,他又说:「是可馨的儿子吧,从第一眼我就知道是怎回事。老
实交代,是不是跟他已有了一腿。」

  「唉,老公你让我怎么说哪?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我娇媚地在他身上蹭
了蹭,见他那东西又坚硬了起来,也就跨过一条大腿,把着那坚挺的一根沉腰展
胯吞纳了进去。

  他兴奋异常地在我的丰臀上拍了拍,说:「我就知道,你这个淫货,没理由
放过这大帅哥的。」说完,狠狠地往上顶凑,那根东西顿时粗长,能看见在我的
肥厚的花瓣之间来回进出,上面湿湿的,粘满了淫水。我将双腿展得更开肆意地
扭摆着,他的双手扶着我的腰也跟随着我蹿起蹿落的节奏摇摆,上下迅速的协助
我。

  我放荡地大笑道:「一说到别的男人你就变得更加兴奋了。」

  「我就喜欢老婆淫荡的样子,我要看看老婆跟帅哥在床上是怎么个样子。」

  「好啊,让你们两个男人好好在慰劳我吧。」他刚说着,他狂热地呼叫着,
而身下的动作也一刻不停,一下就把我送上了欢乐的高峰……


                (五)

  江心岛酒店的早茶远近闻名,每遇节假日更是座无虚席。我很早就跟卓群过
来,刚坐下就给程洋打了电话,没有接听,想必睡得过头了。我让他占了座位,
我却自己上楼唤醒程洋,卓群不满地吐噜道:「让服务员唤醒就行了。」我装着
没听见,乘着电梯上了楼,让服务员给我开了房间的门。

  果然,他还在蒙头大睡,经过一夜酣睡,特别是青春年少的他那东西勃起得
厉害,将被单支撑出一个小帐篷,它还像是有生命似的一顶一顶的。

  「啊呀!」我低声脱口呼出。「他一定在做什么绮丽的梦吧。」我心头说。

  突然,有股极强烈的冲动想要伸手,去抓被单下的那东西。我一把掀开了被
子,「哦!天啊!」被子底下的他完全赤裸,我脱口惊呼,嘴像僵硬住了似的,
一直张着。我的呼吸一下就变得粗重,鼻翅跟着一张一合地抖动。

  他的屁股漂亮极了,完美而有形,光滑的肌肤上毫无瑕疵。还有那根直挺挺
硬绷绷的东西,不停的跳动着,一点精液从头儿的一个眼渗濡而出,现出一点晶
晶的亮点。或许程洋感觉到了我正在看他,他睁开了眼睛,我看到他的脸上有一
个我以前从没见过的古怪表情。

  他紧盯着我的眼睛,惊奇我在思考什么?这时,感觉到他的眼光柔情似水般
地抚摩上我的脸,并引导着我吻向他。我俯下身,我们的嘴唇结合在一起,温柔
的亲吻起来。正当程洋的舌头在我的唇边徘徊不定是探不探进去时,我率先将舌
头探进他的嘴里。他呻吟一声也将舌头探进我的嘴里。

  他已从床上坐了起来,我们两人毫不犹豫的拥抱热吻在一起。我们的嘴唇兴
奋贪婪的吸吮着对方,发出的声音很大,我们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扭摆,像是在肉
博一样,但是嘴唇却从末离开。脚步却没有。

  这时,他赤裸的胸膛紧贴缚着我,把着我扭动得整个身子就要仰倒下去。而
且他的双手在我的大腿上极具诱惑的抚摩着。他的手伸向下抓起我的裙子,直到
露出里面的内裤。然后他手伸到我的背后,伸进到我的内裤里,将光滑的屁股抓
在手里。我们的嘴唇再次紧锁在一起。

  他的双手在内裤里使劲的往下伸,看起来好象插进我的体内似的。

  「我受不了,小媚阿姨。」程洋低声说道,强行就要拽下我的内裤。

  「不,小洋,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老公还在楼下等我们。」我拒绝道。他
根本听不进去。

  当他亲吻我的脖颈时,一只手抚摩而上,抓住我的一个乳房。

  「很快就完事了,好吗?」程洋乞求道。

  「小洋!」我斥责道。

  「求你了,小媚阿姨,我的那儿胀得厉害,感觉就要射出来了。」

  「不行的。」我语气变软说道,这样对他真的很残忍,我不能再坚持。

  我那时也很兴奋,很难控制住自己。他猛地一扑,就将我掀倒到了床上,我
双腿乱蹬身子扭摆着,他已经解开我的上衣,并且将乳罩推上,一只手抓着我的
乳房。我看见雪白的一对乳房挣脱束缚如白兔一般欢跳,让他的手揉搓把捏,顿
时感觉目眩头晕。

  那柔软而有弹性的嫩肉被他抓揉得变形,乳头被捏弄得硬揪揪的突出着。然
后他的头低下,将乳头吸入他嘴里。我听到他狂乱粗喘的呼吸声,我的十指抓进
他脑后的头发,使得他的嘴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胸脯上。

  我闭上眼睛,同时呻吟出声,我的表情显示出强烈的欲望。

  「哦,天啊!」我呻吟道,这时的我自身的兴奋超越了控制,使得我忘记了
眼前的处境,酒店的餐厅老公还在焦急地等待我们。

  当程洋手伸向下撩起我的裙子,摸到我赤裸的胯部,当他拽下我的内裤时,
我并没去阻止他。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一点点的褪了下去。

  就在它顺着我的双腿掉落在地板上时,铃声响起。我从床上伸展身子从手袋
里拿出手机,卓群显然等得不耐烦了。

  我说:「就好了。」

  打电话时我由着他抓起我的手,放到他的硕大坚硬的那东西上。当我感觉到
手握着硬绷绷的那东西,炽烫着我的手掌心时,不禁呻吟出声。我的臀部开始前
后来回的蠕动,能感觉到淫水从腿隙间那地方泄出,并且顺着大腿往下滴淌。

  「哦……」随着我一声的惊呼,他挺起那东西直戳了进去,我本能的挺起臀
部迎向他。

  我的肥厚花瓣被他巨大的头儿撑大到极限,好象要撑裂开似的。我的双腿并
拢紧紧夹住他的那东西,随着更加的深入,他触到了里面熔热的淫液,兴奋的情
绪迅速上涨,臀部不由自主的前后挺动起来,以更加快的节奏抽插起来。

  舒爽的电波从我的脚趾,袭过我的身体,最后在我的大脑中爆发,随即一声
持续的呐喊在我的大脑中回响。一波结束,另一波又起。使得我感觉心脏就好像
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似的。

  「哦……好爽好爽啊……」我呻吟叫道,舒爽的电波一波波的侵袭着我的身
体。他双手抓着我的大腿,那东西进出在我湿漉漉的花瓣之间。

  当他深抵到了里面,好像就要戳穿似的直达小腹那儿,他往后东西抽动时,
乌黑的肉柱上面闪烁着如同唾液的光泽。他开始呻吟起来,也更加的兴奋。谈不
上取悦女人的技巧,只是一眜的穷抽滥送,我挣扎起上半身搂着他的脖颈,身体
轻轻的上下晃动,想要让他硕大的东西,尽可能的深入到里面。

  两人的身体在床上翻滚,他渐渐地离开了床上,不知不觉中站立在床旁,而
他抽动的动作一刻也没停下,我的腰身悬在空中,双腿让他架扛到了肩膀上,这
样一来我的臀部更能自由地扭摆,跟随着他抽动逐渐的增加了晃动的节奏,他两
只巨大的手掌托着我的屁股蛋,并且协助我的腰身晃动。

  本来以为很是悦耳的手机呤声又再响起,在这个时候显得刺耳很使人讨厌,
我说:「你再等会,他还在卫生间。」我尽量地把嗓门放得自然,以免泄露出气
喘吁吁的腔调来。

  「那你在做什么?不会在偷窥帅哥吧?」

  「讨厌,嘴里就没正经的。」我说道,就把手机挂断了。

  当程洋听着我们这些话语时,他的那个东西猛的一抽。我还来不及将手机丢
开,毫无征兆,他肿胀的头儿瞬间暴胀,一股精液凶猛的喷射进我的里面。

  这时,我感觉到他的身体紧张起来,全身的肌肉在颤抖,知道他就要达到高
潮,我半仰起身来,准备好接受他的精液。仅仅几秒钟,他身体猛的往前一拱,
将一股精液喷射了出来。我的花瓣紧张地抽搐一阵阵的反复抖动,将他浓稠的精
液吮吸进了里面。

  这意外的刺激,使得他将一大股精液射进我的体内。我的神秘花园里面绝不
可能容下这么多的精液。仅仅一秒钟间隔,浓浓的精液开始顺着他那东西,渗濡
到他的睾丸上。

  我们两人很快地分开,这时房间里有一阵短暂的安静。而他跟我一样大口大
口的喘息着。我从床上下来,弯腰拾起丢在地毯上我的内裤,我说:「你快点穿
衣服,我先清洁自己。」说完,我便进了卫生间。他手持着他的衣服,赤身裸体
的将他的那东西暴露在外。见我叉开着大腿让温水洗漱我那地方,他的东西又一
下就发硬了。

  「小媚阿姨,你的老公会不会生疑?」他问道。

  「那会的,怀疑了又怎样。」我穿上了内裤,接过了他手中的衣服让他进到
了淋洒下面。

  「我怕。」他说。

  「刚才怎不怕。」我轻佻地一笑,安抚他说:「不怕的,他听我的。」

  「小洋,你爸和你妈到底怎么回事?」我问道,见他穿好了衣服,就把房间
的门锁了,我们一边走一边说:「他们相互都责怪对方不是,做为他们的儿子,
你应该最有发言权,到底谁对谁错?」他揿了电梯的按钮,我们待在一旁,他沉
默了一会,才说:「他们都没错。」

  「为什么?」我更好奇了,他说:「他们都在享受着性的乐趣。」从这年轻
的男人嘴里吐出来这文绉绉的话,让我更觉得新奇。一同走进电梯,我对着锃亮
的墙面整理了头发,并把发皱了的裙子扯理好。

  「他们的感情没有危机?」

  「绝对没有,他们只是在掩饰自己的颜面,为各自的淫乱的生活寻找借口罢
了。」他对着我说。「其实,我妈的情人是我爸给找的,就像你,让我妈带到了
杭州一样,她也会给老公寻些女人。」我咬了咬嘴唇,好像身上的伤疤让人揭了
一样。

  电梯很快就到了底层,一进餐厅,已是乱哄哄热闹异常,整个餐厅里乌烟瘴
气,人声喧哗。找到了卓群,他一脸的不满。

  我在他的身边坐下,凑近他的耳边悄声地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他
不理我,招来了茶点的手推车,对程洋说:「要吃什么?自己拿。」

  「对不起大哥,我睡昏过头了。」程洋说,眼睛紧盯着他的反应,他宽容地
一笑:「年轻就好睡懒觉。」

  气氛一下就轻忪多了,卓群说:「饮完茶,我带你四处转转,也就那几个景
点,一天就足够游完。」

  「不急的。」程洋说,他拿起了茶壶替我们倒了茶,举着茶杯说:「大哥,
就让我以茶当酒,感谢你的款待。」

  「不行,晚上得找个地方,好好的喝一番。」卓群说,他嘴里塞满了食物。
「晚上我们订个包厢唱歌吧。」我说,后来,趁着卓群结帐的时候,他说:「小
媚阿姨,我只想单独跟你一起。」

  「不要焦急,我尽量争取吧。你要听我的。」我说。

  西部牛仔几个大字是由霓虹灯管构成的,斑斑驳驳的色彩迅速闪耀璀璨即刻
又迅疾熄灭死亡,那些汉字的笔划因灯管的狂飞乱舞失却了字体的意韵,变得焦
躁浮动又急功近利。这是我们常去的歌厅,街道两边的灯光广告林立,一个个搔
首弄姿,像急于寻找嫖客的婊子。

  从车里出来就感受到初秋夜里的凉爽。汽车喇叭一个劲地添乱,它们呼啸而
来,呼啸而去。汽车被各种灯光泡成杂色,受了伤的巨形瓢虫那样花花绿绿地来
回爬动。

  我穿着一件柔软贴身的超短连衣裙。藏蓝的颜色加上其是丝制的,整体给人
的感觉清爽亮眼。低胸领口配上荷叶边使胸前肉感十足的双峰呼之欲出。而且两
条大腿在裙下熠熠生辉。头发也特意去美发店重新修整,它们整齐的向上梳着扎
在一起,鬓角的头发烫成了小卷垂在脸颊两侧。

  艳丽的眼影匹配着身上的衣服。脚下蹬着一双四寸的高跟鞋,同样也是蓝色
的。

  并且胳膊上挎着一个新买的小手包。裙子紧紧束着身体,完全看不出有穿内
裤的迹象。他们两个也穿得得体齐整,程洋是长裤和体恤,而卓群则衬衫领带。
一进里面便乱哄哄地挤满了人,酒味、香烟味还有女人的香水味交织到了一起,
烟雾让灯光弄得成了浅蓝色,浸淫了整个大厅、楼道。

  包厢早就订好了,那儿的女经理显然认得卓群。她领着我们就往楼上走,一
路上和卓群说笑着。程洋对我说:「看出大哥特别适合这种场合。」

  我无语,一进了包厢,卓群一到就把外上衣脱了,套在椅背上。他跷起腿抖
着脚尖的样子看着很有派头,我跟程洋稍后进了包厢,包厢很黑暗,除了几盏微
弱的烛光在四下摇曳,形成出一种怪诞的,舞动的阴影映照在装潢华丽的墙上。

  在吧台对面的角落,立体声音响的灯光亮着,可以听到那低沉的节拍,我眨
眨眼睛,让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当我睁大眼睛聚焦光线时,竟发现里面一堵墙镶
着镜子,自己的身影在昏暗中显现出来。

  卓群吩咐着女经理把我们要的水果盘小食拿来,女经理答应着,离开时把包
厢的灯光调理好。我那极短的裙子裸露而出的整条大腿,在红色灯光的照耀下有
点不真切,毛绒绒的样子。

  头顶的旋转吊灯也打开了,吊灯的转动光束打在皮肉上,把整个人弄得斑斑
点点,如大动春情的金钱豹。很快地就送来了一梱冰镇的啤酒,卓群没有忘记为
我点一盘冰淇淋。

  我没敢动,程洋用手背把冰淇淋推到我面前,用下巴示意我。我端起盘子,
舀一口送进嘴,小心翼翼地以免沾到了嘴唇,他则端起了杯子,咕咚咕咚地把一
大杯都喝了。

  「你真的能喝?」我问道。

  他朝我一笑说:「我能把大哥喝得趴下去。」

  「然后呢?」我放荡般地大笑。

  「然后——。」他没敢再说下去。

  卓群已为我点上一首最拿手的曲子,他对着话筒说:「为了欢迎远道而来的
帅哥,小媚特地欢歌一曲。」在他们俩个男人的欢呼中把两片红唇就到了麦克风
前。我一边唱着歌一边摇摆不定地扭起了腰肢。

  卓群和程洋正玩起了骰子,骰盅在他们手中摇晃着,那些骰子在盅中骨碌碌
地转动,却没一粒甩出盅来。我在台上一曲终了。我舒缓的离开凳子站了起来,
面对着他们,伸出手臂,我俯下身手里就有一杯酒。

  程洋跟我碰了杯,我们仰起脖子一饮而尽,那时我的胸前一片袒荡,细细的
吊带勉强将那对沉甸甸的乳房兜住。能够窥视到红色的小奶头从轻薄的衣料中显
露出来。

  我微微地笑了一下,即使没有灯光也足以使他们眼花缭乱。他拿过两个空着
的酒杯扭着舞步离去,他的上衣雪白,在包厢的灯光里不停地变换各种颜色。腿
长腰细屁股浑圆,天生一副迷惑女人的好身坯。

  我在他的后面回到了沙发,裙子的岔口正对了他们两个男人,我的目光骚哄
哄地从这只眼角移到那边的眼角,均匀地撒给那两个活蹦乱跳的他们。程洋显然
不是精于此道的卓群对手,卓群让他又喝了一杯,这一杯比上一次还多,我紧挨
住老公并排坐着,膝盖几乎挨在一起。

  当我呷着小口喝酒的时候,程洋开始唱着一首动人的爱情歌曲,我静静的听
着,像所有沉浸在情欲的女人一样,脸上的满足的愉悦的表情。但是,当歌曲到
达高潮的时候,我开始不安分起来,当我在听的时候,我蜷缩起了我的双腿,那
时我的一只伸出的脚越过我们俩人的空隙,在他的大腿磨磨蹭蹭。

  他正唱得起劲,他闲着的那只手轻拂到我的脚趾,一阵麻簌簌的感觉会从我
的大腿一直传导到我的小腹,我静静听完他的歌唱,聚集起所有我所能聚集的耐
性,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打断他讲的歌声,就会引起卓群的注意,最后,酒杯里
的酒就快喝完,他的声音逐渐消失了。

  他静静的的坐在那里,沉思了一会,这时,我再用脚趾头摩擦着他的裤裆,
那并不是一次不经意的偶然接触,而是深思熟虑的抚爱,是有阴谋的引起他的注
意。他的头猛地轻轻一颤,像是被震惊了,我又用脚趾爱抚了一下他的那地方,
他惊愕的转过头看着我。

  我似乎喝多了,但是没醉。都说我天生是个喝酒的料,喝多少都不醉,而且
越喝笑容越亮丽。喝到了一定的程度时,我的眼神有一种迷糊,这样显得更有风
韵。卓群的兴致非常高昂,一连喝了五六罐啤酒,程洋也很高兴,频频与他举杯
对饮,灯光照在我那件低胸的蓝缎褶裙闪闪发光。

  音箱里是狂放的乐曲,像成千成万的苍蝇,嗡嗡的响着。我蹲在点歌的电脑
台前,低首用手去操控按键,灯光照得我赤裸丰满的背项如同泼乳一般。

  镜面上反眏的是短黑发,优雅的弓形颈背,宽宽的肩膀然而非常优美和充满
女性味道,和后背浑然一体,纤细的腰身,逐渐收窄,然后是惹人注目向外展开
的胯部,背脊上的凹窝和接下来陡然隆起的屁股,迷人的屁股蛋微微闪烁着白色
的光亮,坚实而又肌肉丰满,随着我的两腿的运动一张一驰的伸缩。

  半裸在薄透的衣裙下,大腿小腿肌肉紧绷又坚实,就好像是用活生生的玉石
雕刻成的女神的雕像,在这昏暗的包厢栩栩如生地复活了。

  这对于血气方刚的他有一股不可拒抗的诱力,他忘情的揽着我的腰,竟然还
在我颈背上亲了一下。我吃惊的扭转身来,怔了半晌,然后半恼半笑的在他肩上
拍了一巴掌说道:「你也真大胆了,当着我老公的面。」

  他目瞪口呆得僵直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膛目结舌茫然的看着我转过身去回
到凳子上,所想所见,令他心中一片混乱,困惑和不知所措。

  卓群带着醉意上去唱歌,我偷偷地在程洋的嘴角吻了一下,他也回吻了我,
只是舌头变得犹疑,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让咬住了,嚼烂了吞进肚子里。这样的场
合这样的偷吻使他恍如游梦,伴随着模糊的兴奋和切实可感的紧张胆怯。

  卓群唱着歌似有察觉,他的脸上一直保持了微笑。下来时不停的喝,很突然
地向我侧过身。「你敢在这里跟他做?」我恍恍溜溜地点了一回头。他用指甲弹
着玻璃杯,用一种怪异的神情盯着我。

  随后我说:「你给我机会我就敢。」说完我细眯着眼睛乜斜着,嘴唇下撇,
带着几分挑衅的神情,两个结实的乳房,傲慢的高耸着,半闭着微肿的眼皮,嘴
唇开翕着,嘴角挂着一串发亮的泡沫。

  他愣了一下,叨了香烟懒洋洋地把眼珠子移向了我,他笑起来,没有声音,
胸口一鼓一鼓的。他笑的时候叨香烟的嘴角一高一低,有点怪,显得下流淫荡。
然后我们都仰着头放纵的在笑。他接了个电话,对程洋说:「我要离开一会,忙
点事。」

  我见他趁着程洋不注意时朝我眨了眨眼。包厢里就只有我跟程洋,我回到台
上的高凳上,又转过身面对着他,一手靠着凳子,抬起一条腿,另一只腿踮起脚
尖,把半边屁股放在凳子的软垫上,这样我的大腿就分开了,当我挪动屁股坐下
的时候,裙子的下摆上敛,露出了窄小和内裤紧裹着那肥美隆起的地方。

  「啊呀。」我咯咯的笑着,拽了拽裙子的褶边,想要遮住显露出来的内裤,
然后作了一个貌似端庄的手势表示无奈。他结结巴巴的,让我感觉到他像个孤独
无助的孩子,但同时也感觉到一丝性欲的兴奋在两腿之间躁动,他的手那么剧烈
的摇晃以至于酒杯里的酒鼓荡着溢出了杯子来。他喝光了酒杯中的酒,壮了壮胆
子,然后笨手笨脚的走到空着的高脚凳。

  我的双眼紧紧瞅着他朝我过来,他尽量保持着沉稳,一只手关照着斟满了酒
的杯子。他低下目光,落在我的两条大腿最上端透明的衣裙下摆。当他的目光色
咪咪的看着裙子的褶边时,他一定能看到了下面显露出来的那条窄小的黑色蕾丝
内裤,幸运的话也许还能见到透明的布料里面蓬乱的阴毛!

  他的喉结开始艰难滑动起来。我向前挪近一些,紧挨着他和他说话,但是满
耳朵里都是热血沸腾的音乐,淹没了我们的话语。他靠近些,碰了碰我,我的脑
子一片空白,陷入混乱。

  「这是你的酒,小媚阿姨。」他温柔的说,拿起我的手,把冰凉的酒杯放在
我柔软无力手上。突然出人意料的,我的凳子一瞬间摇摇欲坠,让我放下酒杯伸
手扶住他的肩膀,稳住身子,他猛地搂紧了我,我两脚在空中搅动乱蹬了几下。

  就在这混乱中,我肩头上的吊带的脱掉下来垂落在腰间。整个乳房沉甸甸、
圆滚滚的暴露无遗,挤压着从乳罩里脱颖而出。在昏暗之中乳头象两颗草莓,在
雪白的乳房上凸现出来。

  他下意识地搂紧了我,我朝他一倒,双腿盘在他的腰上,而手臂环搂着他的
脖子。我的裙子堆聚在大腿上,使得我赤裸的屁股暴露出来。

  悄悄的,我从凳子上滑了下来,走过去重新点了一首歌曲,音乐再次响起,
我转过身面对着他,低着下巴,慢慢抬起眼睛,满是郁积欲火的注视着他。而他
也跟我一样,能感到他眼里非常强烈的那一股火焰,一直燃烧到他的两腿之间。

  突然有一股欲望要把他的身体一把抓住,我看见他那裤裆高耸傲慢的一堆,
在微微的抖动着。他的衬衣被汗水浸湿透了,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脯上,变成完全
透明了,就好象只是多了一层皮肤。

  我又来到他的身边,像一只黑豹窥探猎物一样偷偷摸摸的,蹑手蹑脚的接近
他,那时他在我的感觉就是一只待宰的山羊面对着的自己的命运,当我接近的时
候感到他浑身发紧,我微笑了一下,感觉到有一股风从他的肺里涌出,我往前走
近了一步,兴奋和刺激使我的两个膝盖发抖,好像脚下的地板忽然摇晃起来。

  我缓慢地伸出一只手,从他湿透了的衬衣领口探了进去,搔动着他的胸膛,
我裸露的大腿轻轻摩擦他的膝盖,眼睛倾注全部的情欲进入他的心灵。我向前挤
压着他,他一步步地后退,就到了沙发旁边了。我身上甜蜜芬芳的洗发水的香味
和身体皮肤上的香水味席卷着他。

  我喃喃对着他着他裤腰上的皮带嘟哝着,他的手掠过我赤裸的肉体,我的手
解开他裤子上的皮带。他的裤子滑落下去了,我在他的内裤的褶皱里摸索着,我
的手直伸到他的小腹下面,在他浓密的阴毛里好奇和不安的游动着,他的那东西
已被我掏了出来,赤裸着,暴露着,明显的被激发起来,一跳一跳的对着我的肚
子颤动着,我扭动着腰腹,淫荡的爱抚着他的东西,这几乎使他昏厥过去。

  我转了个身自己倒向沙发,我倒下时两条大腿张开着。他的上身一个趔趄,
跟着他一倒几乎要压到我的身上。我搂抱着他,轻轻的抓着他那根粗壮的东西,
让他接触到我高高隆起的那一地方,他的头儿轻轻点戳在我的蕾丝内裤上,我将
那内裤掀弄到了一边,露出毛茸茸的阴毛。而后抓着他,把他的东西塞进我的已
是湿润了的缝隙里,让他感受到我的为他张开的花瓣。

  我继续地挑逗着他,同时用手让他的东西在自己潮湿的花瓣里移动着。

  「小洋洋,来吧。求求你啊。」我咕噜咕噜叫着。

  他似乎看见,我身上依旧穿着那身蓝色的晚装,只是裙子被掀开了,我的乳
房涨满着,好像一对甜瓜悬在精巧下凹的领口上。

  他开始挺动着他的屁股,无情的抬起着我的屁股挨近到他那硬挺挺东西上。
不可阻挡的插进我的花瓣里,一寸一寸缓缓插了进去,被我狼吞虎咽的吞没了,
我咬着嘴唇,所以他不清楚我的呻吟表达的到底是愉快还是痛苦的信号。

  程洋把他的东西尽根刺入了我的那地方,我接受了他粗大的每一寸,然后,
我往那动了一点把屁股调整到一个很好的角度等待更猛烈的冲击,他刺着捅着,
狠狠的操弄着我,一会浅一会深。

  这时,音响中那首曲子放完了,我此时满耳朵都是音箱里沙沙的噪音上和程
洋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他挥汗如雨地操弄着,我温柔的哼哼着,当我的眼光对着
他时,用那温柔鼓励的表情露齿一笑。

  「小洋洋,你真棒,像猛男一样。」我哀鸣着,像是性欲狂乱地发作。

  他继续冲刺着,钻探着,用那东西碾磨着,我开始无法自控的颤抖,一阵狂
乱的不可自制的热流激荡在我的体内,我的花瓣、我的花蕊深处,火热而沸腾,
在他不停地抽动的那东西下抽搐着,而花苞的深处好像是扭曲的痉挛起来,他从
我的身上抬起脸,但是我的震颤继续着。

  我尖声叫喊着他的名字,我的身子似乎通了电一样,旋转着,扭摆着,上下
窜动着,前后起起着,令人吃惊的放荡的和他的那东西紧缠着。我们的小腹和阴
毛剧烈的搅在一起,贴紧了又分开了、合上又张开,完全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
配合熟练的一对表演者。

  卓群的出现如同鬼魅一样,令程洋一下子就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天知道他是
从那地方钻出来,或者根本就没离开。程洋的脸上尽是惊愕,愣愣的不知所惜的
慌乱。我怕吓住了这小帅哥,紧搂着他在他的耳边说:「别管他,我们继续。」

  卓群拍打着巴掌,他说:「好一对奸夫淫妇,也不等我就开始了。」他轻松
的调侃就把紧张了的气氛缓和了下来。

  我积极地配合着他,说:「你要是想,尽可以加入。」他过来拍了拍程洋的
肩膀,说:「她很享受的,别让她失望了。」

  眼前的一幕真的让程洋目瞪口呆,能感到他的那东西正从我的体内退脱,我
的手摸索着他后腰狭窄的部位,在那里轻轻压着,促使他更加靠近自己,我挪动
屁股紧紧地抵住了他,把自己的腹部贴紧他,挤压着他,满不在乎的用我的温暖
的那一处寻找他的力量之源。

  我满是淫液的花瓣饱胀鼓鼓地含住了他那东西。我们沾湿了的阴毛纠緾在一
起,在卓群的眼里一览无遗地展现。卓群的出现好像一盆冷水,淋熄了我们热火
朝天的情欲。程洋在我满是淫液的里面那东西渐渐地疲软了。

  我屈起了身子,滿脸的失望之色,而他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緒,因此也有些尷
尬。而我的情緒在那时却突然地亢奋了起来,有一部份是因为我从末在老公卓群
跟前和其他的男人这样,我像只春情大发的母猫,我不愿意让卓群鲁莽的搅乱就
这么快地偃旗熄鼓。此時,虽然程洋的欲火有些消退,但我並不愿意就此停止。

  我跟他换了个姿势,这时男女的位置颠倒了,我在他的上面双手紧搂着他的
脖颈,我的屁股上下起伏着,肥厚的花瓣毫不费力的紧含着他那东西,任同它的
头儿在里面滑上滑下,轻松的往复纵动,没有任何阻力,摩擦力是那样细微,他
的那东西在我的深处颤动着,开始在一连串的微小的痉挛中颤抖着。

  挂在对面墙壁上的电视屏幕闪烁着,音箱开始噼啪作响,我的身体逐渐热了
起来,卓群从后面挨近我时,几乎可以听到那隆隆的鼓声和他粗喘的呼吸冒出的
热气,热烘烘地在我的耳根后面。

  他的双手绕过我的肩膀,袭到了我的胸前。他的手抓住了我的那粉嘟嘟的嫩
肉,捏住胀的尖尖硬硬的乳头,那两枚如同樱桃一般的粉红色乳头在他的手指之
间,他碾磨着它们,轻轻的压着那有弹性的尖端,我背弓起了我的身体。

  他的目光每时每刻追随着我观察着我脸部表情的变化,充满着惊奇和热切的
期待,他的舌头紧张不安的舔着嘴唇,很快就把嘴唇弄湿了,仅仅是为了接下来
用前臂把它擦干。

  他的手紧紧搂着我柔嫩的肌肤,挤压着她的两颗沉甸甸饱满的乳房,他的指
甲戳破了我的嫩肉,就好像鹰爪从骨头上撕扯下鲜肉一样。眼看着我的乳房在卓
群的手掌中随意改变了型状,程洋似乎更加兴奋了,不但沒有打退堂鼓,反而更
为強烈的刺激。

  他的那东西已在我的里面变得更加粗长巨大了,并不時的向上顶撞着,而我
肥美的花瓣紧含住他硕大的头儿,当我扭摆着雪白的屁股前后碾磨挪动時,那进
出的头儿正好压迫著我的的小肉蒂,就是这一种致命的刺激,一方面我要忍住因
为快感即將发出的呻吟,一方面我又要面正对着揉捏把弄我乳房的卓群,那种整
个人即將要爆炸的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突然间程洋的动作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而那根东西深抵着在我的腹部深
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地变得强大粗壮,一阵爽快愉悦无比的感觉从里到外散开
来直到我感觉那种震颤晃动,刹那间,我的秘密花园里颤抖的痉挛着包裹住他的
东西,感觉一股电流从我奔流的血液中释放出来。

  一波波海啸般的快感席卷了我的身体,当他的精液倾泻似地喷射在我的里面
时,我感觉洪水奔流。他悸作性的颤抖着痉挛着,我用难以置信的收缩挤压着他
的那东西,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精液,我自己的高潮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
弱了。

  我们大声喘息着,疲倦的呼吸着空气,尽可能的恢复体力和呼吸,他抚摸着
我的腰窝,充满敬畏的低声叫着我的名字。然后他缩回了手,我默许他的手从身
边悄悄溜走,这时我转过脸面对着卓群用嘴唇吻着他,精液从我们紧密贴合着的
那一处流渗出来,有一股腥味在周围弥曼着。卓群就停止了吸吮,让他的那东西
从我的身体滑了出来,他帮我站了起来。

  镜子里的我的眼睛发放出狂热的、茫然的火焰,嘴唇湿漉漉的,喘着气,几
乎鼓了起来,他的手指抚摸着我的下巴,让我的脸倾斜向他,他吻着我,我们的
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我的嘴对着他张着,我用我湿乎乎的嘴舔
着他的舌头,他品尝着我和他自己的味道,他把我抱在怀里,我像一朵雨中开放
的花儿一样向他张开着。

  程洋从卫生间清洁完了自己,见我坐在卓群的腿上,我故意在他面前分开双
腿,我的内裤已让卓群褪掉了,滑落在我的左脚踝上,我晃动着左腿去挑逗刺激
他。他目瞪口呆的瞅着我赤裸的胯部都愣了神。

  对于刚才在沙发上所发生的事情,他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脸上显都很困
窘,但是也有点其它的感受。那感受既兴奋又紧张,很难表达清楚。

  卓群当着他的面继续地挑逗着我肥厚的花瓣,那涓涓渗流而出的精液已濡湿
在我的大腿内侧,我如猫一般地呻吟使他更是兴奋,近在咫尺的另一个男人不时
朝我们窥视,这样的结局,是他不敢想的。

  他摸摸自己,发现刚刚释放完了激情的那东西正在裤子里面直挺挺的立着,
它硬硬的跳动着,做着间断的情欲爆发前的小动作,它痉挛着,不可控制的颤抖
着,他知道应该马上用一只手阻止住它,否则就该出事了。

  卓群虽已经注意到了,他在我的耳边悄声地说:「到底是年轻人,你就再没
兴趣了?」

  「我宁愿回到家里,在床上。」我说。

  卓群放声地大笑:「那还等什么,埋单走人得了。」

  「程洋,我们回家吧。」我大声地说,音调高亢盖过了音响。

  很快地他几乎马上意识到,那个声音太近、太丰润了,充满着深深的渴望,
超过了任何一种照本宣科的表演,他瞥了一眼我,还有些纳闷,我依偎到他的身
上,我说:「跟我们回家。」

  我热情四溢,暗中悄悄的把手溜进他紧紧挤压着的两腿中间,运用指尖轻轻
在他直立的东西上拂弄。我的嘴唇兴奋的颤动,发出几乎无声的语言,他的两腿
不再交叉,膝盖分开了,我的手插进了他的裤裆里,手指摸进了阴毛丛中,他喘
着气,就像一个在陡峭的小山上奔跑的人。

  来不及整理缭乱不堪的衣裙,顾不及打理乱蓬蓬的头发,就连乳罩也没完全
弄贴妥,露出了白雪雪的一半圆球。

  秋天的夜晚已有些凉意,卓群把他的外套给我披上去,在车厢的后座昏暗那
一角,我轻轻的舒了一口气,用手把额头上沁出来的汗丝拭掉,我觉得两腮还是
滚烫的,脸上的红晕大概还没有完全消退。

  程洋紧挨着我坐在一起,我身上那件皱绸的短裙一动就发出窸窣的碎响,每
响一下,他的身体不由得一缩一抖。不时有路边的灯光掠进车厢,我紧攥着他的
双手越捏越紧,他的手掌心流出来的汗水,沁湿了我绵软的手心。

  一回到家里,两个大男人都显得手足无措似的,卓群进了一个房间又出来,
进了另外一个房间。程洋则倒在沙发上,整个的房里还夹杂着一股欲望的紧张气
氛,我不知他们彼此怎么样的感受。

  他们用笑缓和尴尬的气氛,讲一些色情好笑的小笑话。很不幸,这只能让他
们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更加窘迫,使得房子里的气氛更加的紧张。

  我在卧室的卫生间放满了一池水,把程洋叫进去让他洗澡。他顺从地溜进了
温热的水里,卫生间的门没关闭,从池子里能见到卧室正中央的大床,卓群站在
卧室的门外,他象征性地轻轻的敲了敲门。

  我说:「这是你的卧室,敲什么门。」

  房间里变得昏暗暖昩,只是开了床头的灯。昏黄的光线使得人感觉屋里很暖
和,墙壁上映着忽闪的光影。我穿着一件白色的宽松睡衣,和一条白色的内裤。
睡衣轻薄透明,把我的身材展现得一览无遗,纤细的腰肢柔软曲折,微微翘起的
臀部延续了身上的曲线。

  卓群的身上只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衣,里面什么也没有。当他走向床边时,我
能够感觉到他的胯间那东西随着他的步伐在空空的睡衣里晃颤着勃起。他站在床
边低头注视着,由于激动胸间剧烈的跳动着。

  他躺在我的身边,开始温柔的亲吻我的脖颈,并且手掌在我的胸前抚摸,伸
进睡衣里。我的舌头抵在他的脖颈上,慢慢的舔到他的耳朵。将他的耳垂含进嘴
里轻轻的齿咬它,并且还用舌头不停的挑逗它。很快,从他的脖颈底到耳后泛起
鸡皮疙瘩。

  「快来。」

  我从床上爬起来,双腿颤颤巍巍的站起。我的大腿淌满从花瓣流渗而出的淫
液。

  我侧起身来能够看到程洋充满欲望的眼睛正对着我们瞅。我对他一努嘴,做
一个亲吻的动作。他也一努嘴,像是在回吻我。然后我转回身面向卓群,双手支
撑在他身上,用力的蹲坐他的东西。

  卫生间的程洋圆睁的眼睛发出兴奋的光芒,注视着我跨坐到卓群的大腿上。
我两条腿跨在他的大腿上宽宽的分开着。我让他将他坚硬的那东西抵在我隆起的
那一处。我转身看向卫生间望去。他全神贯注于着我手扶着卓群的东西,并且臀
部扭摆着慢慢的向下蹲坐将他的东西一点一点吞进。

  我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拉着长音一直到把他那东西尽根地吞纳进去,里
面撑胀得很厉害。由于受到了这异样的刺激,卓群的那东西跟平常不一样,好像
更粗些更坚硬些。能感到肥厚的花瓣好像一点点轻微的裂开。我忍着继续用力下
坐。

  很快,里面了就有了饱实的爽快了的感觉。我身体向前倾充满激情的亲吻他
的嘴唇,呼吸跟着粗喘起来,我的臀部也上下的蹲坐起来,身体兴奋的扭动,能
够感觉到程洋炽热的眼睛正盯看着我两腿间那一处。

  我从没有被人这样看过。此刻即兴奋又窘困,突发奇想地想知道他盯看这么
久在看什么呢。

  突然,感觉一股轻微的战栗袭过我身体。这并不是高潮,但是我仍然感觉非
常的愉悦。

  「小洋洋,快来,你就看着阿姨让他这么欺负了。」这时我脱口而出。

  「我来了,小媚阿姨。」程洋答应着。

  湿漉漉地从浴池里出来,来不及把他身上的水拭擦干净,我张开双臂把他搂
抱入怀。卓群很识时务地双手撑放在我的两下腋下,把我从他的胯间缷落。我顺
势倒在床上,同时把程洋的身体也一并带下。

  他就站在床沿一声呻吟,将他的那东西推动着,然后他捞起我的双腿又迅速
的将它插进去,我们俩一起呼出一声长声呻吟。

  很快,他的臀部慢慢的挺动起来,本来还慢吞吞地抽送着,渐渐的,他看见
我的脸上露出难以忍耐的表情,便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我舒爽得发狂起来。挺
动屁股迎合起他的抽插。能够感觉到巨大的头儿撑胀着往里插进,插得很深。

  而另一个男人却俯身趴在我的胸前,卓群伸长着笑尖舔舐着我脸颊。我的脑
袋不停的晃动着,双手抓着头下的枕头边沿。

  「好啊,你们就这样合着欺负我。」

  这时的程洋没有了害羞和不适,他使劲的重重撞击着我。而且不时地手伸向
下摸索到我肿胀的花瓣。他用手指分开两肉唇,摸到肿胀敏感的小阴蒂。当他手
指刚一碰到它时,我舒爽的大声的尖叫。

  卓群毫不犹豫的用嘴吸吮住我的一个乳头。我的呻吟更加肆荡尖厉,他微微
一笑。手伸出抓握着我另一个乳房,并捏揉我的乳头。

  「不行了。」我气喘吁吁道,两个乳头同时被他一起玩弄,一个在他嘴里,
另一个被他手指捏揉着。

  「哦,天啊,我要……哦……对……我要来了……」我大声尖叫,这时的身
体变得紧张起来。感觉在里面里有一股令人难以置信的抽搐。

  以前好像从没有这么强烈这么急促。我的身体里产生一次愉悦的高潮,但这
不是来自我的器官,而是……来自我的心灵深处。

  「哦,天啊,老公。我不……行了……哦……」我呻吟叫道,搂住了卓群,
我们疯狂地亲吻着。

  他一边注视着程洋那急抽慢送的东西和满是淫液的花瓣,一边将他的那东西
放到我的脸跟前。我再也忍不住兴奋的心情,张开嘴唇将他的东西含进嘴里。那
粗大的东西塞满了我的口腔,使得我的呻吟声都呜呜的浑浊不清。

  我的眼睛紧闭,舌头尽力卷动将他那东西挑逗,我充满唾沫的口腔发出的啧
啧的吮吸声。用牙齿轻轻的咬啃着胀挺的头,然后将它吸吮进喉咙,好像要将它
们吸离他的身体似的。那东西从末有的硕大,我必须要迅速的吞咽嘴里的唾涏,
要不会感觉到窒息的。

  突然间,我感到了卓群那东西在我的嘴里跳动着,接着他的睾丸一阵紧缩,
跟着精液急涌喷发而出。来不及制住他,感觉他滚热的精液在我的口腔里喷射,
当我感觉到卓群达到高潮时,我用力紧闭住双唇紧含住他那东西的头儿。突然,
我也达到高潮。

  这是我从末有过的如此强烈高潮,我的淫液渲泻而出,身体舒爽的哆嗦,内
心无比的兴奋。感觉非常非常的爽,都忘记吞咽嘴里卓群射出的精液。大量的精
液从含着那东西的嘴缝间溢出,从我的嘴角渗流出来。

  这么香艳淫靡的场面强烈地刺激了程洋,他疯狂般猛地一把紧抓我的臀部,
大力将他的那东西挺进在我的体内,他野兽般的呻吟回荡在房间,我接连的大声
呻吟。臀部开始挺动起来。

  这感觉令正埋头抽插的他更加疯狂,一次高潮刚一结束,另一次高潮又起。
我的眼睛都无法睁开,气喘吁吁,呼吸十分的困难。感觉头非常晕,马上就要昏
迷过去。

  突然,他的身体僵住,在这个时候他爆发了,他的那东西一抽一抽,将它尽
可能深深插进我的里面。接着他睾丸一胀紧,那东西一抽搐,能够感觉到他的头
儿胀大,接着热热的精液一股股的喷射而出。他像一只渴求交配的公牛发出一声
怒吼,迫使大量的精液注入进我体内。

  他的身体一抖一抖的,将一股一股的精液渲泄进我仍在收缩的里面。

  「哦,天啊。」我一声呻吟,又达到一次高潮。

  我扭头将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大声的尖叫,把还遗留在嘴里的精液溅得到处都
是。

  当程洋再也没有精液可射时,他虚脱趴在我仍然在颤动的身体上,我的两条
腿夹着他的腰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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