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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绝刀——江湖淫荡史】(1-14)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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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大雨倾盆,乌云盖月。襄阳城中已是灯火尽熄,人声俱寂。齐府后院的一间
小楼上,却有一个女子在呜咽哭泣着。哭声轻细,传到楼外已微不可闻,只余哗
哗雨声,和着天地间的隆隆雷声四处回响着。

  这齐府的主人,也就是丐帮副舵主齐辉,原是这襄阳城中药铺「回春堂」的
少东主,因为幼时偶然被丐帮四老之一的「铁鞭王」费十一看中收为徒弟,所以
便入了丐帮,其实家中甚是富裕。这齐辉在丐帮年青子弟中武功第一,名下的产
业又贴补了丐帮不少用度,所以年纪轻轻便已是七袋弟子,作了这襄阳重镇的丐
帮第二把手。

  那哭泣的女子正是峨嵋派的「芙蓉侠」白依苓。因为被绝刀弄得下体受创甚
重,行动不得,便被丐帮众人送到这齐府休养。这几天之中她终日泪水洗面,不
言不语的躺在床上,丐帮众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传书峨嵋请她们派人速来接应。

  窗外闪电银蛇乱舞,照见白依苓坐在床上,随着啜泣声双肩微微耸动,苍白
的脸上一滴滴的泪珠正从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溢流出来。

  「唉!」门外一声轻叹。

  白依苓听出是齐辉的声音,如今她身心俱创,功力迟迟无法恢复,竟然没有
发觉有人在门外。

  果然,齐辉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汤药。白依苓已经羞惭的别过脸
去。她现在怕见任何人,更何况齐辉当时在场见过她赤着身子被人淫辱的场景。

  齐辉道:「白女侠莫要哭坏了身体。应该养好身子,再寻着绝刀报仇雪耻才
是。这碗里是人参燕窝汤,对姑娘的身体应该大有益处。」将汤碗放在桌上,转
身走了出去,忽然又回身说道:「听说贵派玉灵、玄灵、慧灵诸位真人已经在来
此的路上,想必明晚便能到了。白女侠请放宽心,贵我两派联手,定能将绝刀这
个万恶的淫贼铲除。」说罢将房门轻轻带上。只听的脚步登登的下了楼去。

  「师姐就要到了。」彷佛无边的黑暗中突然见到了光亮,白依苓心弦有了一
丝触动,「可是我有什么脸见她们?」白依苓又想道,「我还是自尽了算了,省
得背着这无尽的屈辱。」

  白依苓静静的坐着,悲从中来,柔肠寸断。

  「可是,我要报仇!」另一个声音在心里狂喊着。「我不要这么羞耻的死。
不错,我要养好身子才能报仇雪耻。」想到这,白依苓起身端起汤药,慢慢喝了
下去。

  汤药入口化作一股热流。白依苓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运功吸收药力。自从她
失身以来还是首次练功,这才发现丹田中的内力已经散了不少,只剩了一成。白
依苓缓缓得将真气运行一周天,散在四肢百骸中的内力渐渐的有了聚拢的现象,
又运功半晌,内力越聚越容易,如此三十六周天后,约莫估计恢复了四成功力,
白依苓收了功。

  感觉神清气爽,白依苓精神略振,看着床头镜子中的那张犹带泪痕的娇丽面
容,暗道:「等我救出雪凤妹子,再将绝刀那淫贼千刀万剐了,我也就可以了结
我这残花败柳之身了。师傅也好,师姐也好,也不用相见了。我这就走吧!」

  白依苓摘下挂在墙上的自己的蛟龙双剑,提步往外走去。突然发觉行动之时
两腿之间黏黏腻腻的极是难受,一转念已经明白那是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

  因为丐帮众人都是男子,自己这几日又一直失魂落魄,竟然没有清理自己的
身子。

  白依苓放下长剑,从院子的水井里打回一桶水,脱光衣服擦洗起身子来。井
水虽凉,但以白依苓的内功算不得什么。

  白依苓用布浸了水狠命擦拭着自己的肌肤,彷佛要擦去所有的屈辱一般。雪
白润玉的肌肤被擦得通红。白依苓擦着擦着,泪珠又扑漱漱的落了下来,滚过面
颊,丝丝清凉落在胸前和大腿上。白依苓低下头去,胸前的乳房丰盈挺立,柔软
的腰肢纤细一握,平滑如玉的小腹下是乌黑柔顺的芳草,浓疏有致的延伸到修长
雪白的两腿之间。

  这样一具完美的胴体曾经是她的骄傲。虽然她已经决心出家接掌峨嵋门户,
可是哪个少女会不对自己的美丽沾沾自喜呢?可是如今清白如玉的身体已经被玷
污,再美丽的身体也蒙上了尘埃。

  抹布向下擦去,阴道处的疼痛使白依苓放轻了自己的动作。白色的污块渐渐
的被洗去,露出仍有些红肿的肉唇来。白依苓微微蹙眉,一只手手指撑开两片大
阴唇,另一只手将抹布伸进去轻轻擦拭。

  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奇妙的感觉,酥麻而又酸痒,又混着些许疼痛。这种感觉
白依苓并不陌生,这几日心里除了对绝刀的恨意和自怜自悲外,脑海也有时回汤
起和绝刀疯狂时的那种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感觉来。

  虽然当时是因为春药,后来则是被迫的,但是自己还是最终沉浸在那畅美难
言的快感中而不能自拔。回想起来,白依苓心里不禁充满了困惑,「难道自己是
个淫荡的女子吗?为什么后来春药效力过了之后自己仍然是不知羞耻的和他欢好,
而且竟然会觉得很快乐呢?」

  私处的小豆豆又被触碰了一下,白依苓彷佛被电击了一般,大腿与臀部猛得
一颤。甜美的呻吟声几乎冲口而出,但终于忍住停在了喉咙,换成了长长的一口
气呼出。白依苓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只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烧,全身瘫软无
力。

  白依苓放下抹布,坐在床上喘息片刻。刚才的那一阵,蜜穴之中已有溪水潺
潺流出,将凄凄的芳草打得露水淋漓。白依苓不禁回味刚才那销魂的感觉,心里
隐隐有了用手再弄的念头。

  「我怎么能有这种肮脏的念头?」白依苓不禁脸羞得通红,心底里却满是期
待的感觉。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白依苓眼里露出迷离的神色,手指探进自己两
腿间的肉缝,捏弄着那贝肉中的玉珠。

  令人瘫痪的快感瞬间袭遍了全身。白依苓一手抚弄着自己的肉缝,另一只手
在自己椒乳上游走揉搓,闭着眼睛幻想着那天的情形,彷佛如今自己正在绝刀疯
狂的蹂躏下婉转哀啼。

  随着一波波快感冲脑而来,白依苓心底的欲火被一丝丝的唤起,终于燃成熊
熊的大火,将她吞噬其中。

  「啊……啊……」小楼里女人的叫床声,虽然在雷雨声的遮掩之中,仍然隐
隐约约传了开去,楼下的一个黑影轻轻一跃,纵上楼去,将窗纸戳了一个洞,偷
偷向里看去。

  房中的女人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手淫。两腿八字大开着冲着窗户,一只手
正伸在两腿间搅动揉搓,玉手晃动间隐约露出那股间的黑色。雪臀狂扭,椒乳颤
动,在她自己的一只玉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星眸半闭,嘴里发着「嗯……啊……」
的娇哼。

  黑影暗自轻笑道:「想不到这『醉春风』还真是见效,连峨嵋第一高手也抵
受不住。看来这迷香也用不着了。」将手中的管状之物藏在怀里,轻轻推开门,
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一只男人的手抚在了白依苓耻毛丛生的阴阜上。

  感觉到自己烫热的皮肤上突然传来陌生的冰凉的触碰,白依苓娇躯一颤,
「啊」的一声惊叫,停止了动作。还未等她睁开眼睛,腰间一麻已被点了穴。

  那男子双手更不稍歇,眨眼间又自她腹下至颈脖,连点了十余处穴道。白依
苓急睁开双眼,眼前的男子正是她这几日天天见到的丐帮弟子齐辉。

  白依苓惊得心如鹿撞,扑扑直跳,强自镇静道:「你……你……来干什么?」

  齐辉嘿嘿笑道:「我刚才看到白女侠自己弄得那么辛苦,便来帮你一把啊!
我的那话儿又粗又长,可比你的手指头强多了,保证能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嘿嘿,真想不到堂堂的白女侠也这么骚浪。」

  白依苓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满脸通红道:「不……不是的!」

  齐辉道:「不是么?我刚才可是亲眼看见的。你现在全身光溜溜的,不是你
自己玩得性起脱光了衣服,难道是我替你脱的?」

  白依苓「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咽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怎么就……
就会那样了!」想起自己淫荡的丑态尽数被人看在眼里,喉咙口一甜,一股热血
涌进了嘴里。

  突然脑海里一闪,生出一丝疑念:「这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羞辱我。莫
非我突然情动,是他暗中搞的鬼,是了!定是他在汤药中动了手脚。他突然闯进
来也是早就计划好了的。」

  白依苓暗察体内情形,发觉全身各处都有丝丝热流混在真气中,果然是中了
淫药的毒。只是因为全身穴道被制,气血不通,所以药力才暂时退了下去。也许
更因为自己几天前刚中过毒,有了一些免疫力,所以此时才能保持清醒。

  想起自己两次都是着了春药的道,白依苓羞愤至极,银牙暗咬,心里却暗暗
盘算着脱险之计。「他这样大胆妄为,难道不怕我事后找他报复吗?只怕他会杀
我灭口。我需得做作一番,让他以为我因为自渎的情景被他发现而听从于他。哼!
且看我如何杀你!」

  白依苓这些年闯荡江湖,未曾一败,除了武功卓绝外,心思敏捷、才智过人
也是个极重要的因素。心里虽然转了无数念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白依苓止住
哭声,轻轻哀求道:「求求你!」

  齐辉坐到床沿上,手抚弄着白依苓微隆的阴阜上的黑毛,手指轻触白依苓的
肉缝滑动,道:「求我什么?」

  白依苓羞耻的想夹拢腿,却因为穴道被点没法动作。两片阴唇被齐辉刺激得
微微蠕动,小穴里又开始有亮亮的蜜汁分泌出。白依苓羞惭的道:「求求你,今
天的事不要告诉别人。」这份羞惭倒不是装出来的。

  齐辉这一次色胆包天,原也是有些惴惴不安。他自从在客栈见了白依苓与绝
刀交奸的场面后,既惊艳于白依苓的倾国容貌,又被刺激得血脉愤张,回来后每
日里只想着白依苓那晃动的乳房和粉臀。偏偏美人就在身边,看得着却不能吃,
这几日已受尽了煎熬。

  因为明日舵主和峨嵋众人就要到了,齐辉思前想后,终于决定不顾一切来个
霸王硬上弓,否则就再也没机会了。至于后果,齐辉也已想好了对策。如果白依
苓肯乖乖就范,被他收服,则万事大吉。否则就事后勒死她,再造个悬梁自杀的
假像,想来众人都会以为白依苓是含羞自尽,绝怀疑不到自己身上。

  听得白依苓软语相求,齐辉心里一喜,道:「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只是我
也有个愿望希望白女侠成全。」

  白依苓自然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道:「嗯!你说吧!」

  齐辉道:「我钦慕姑娘已久,这几日来为姑娘茶不思饭不想,只盼着能和姑
娘长相斯守。我知自己全是一片妄念,谁知老天有眼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姑娘
如今已非处子,这峨嵋掌门是没法作了,姑娘日后总得寻个归宿吧。我对姑娘还
是一般的敬爱,日后也绝不会改变。姑娘何不下嫁于我?有我照顾,姑娘断不会
再像刚才一般寂寞难耐。不知姑娘可肯怜我这一片疑心?」

  这几句话的意思是为了提醒白依苓她已非黄花闺女了,能嫁给他齐辉已经是
个不错的选择。又点出刚才白依苓手淫的事来威胁,谅她不会不从。

  白依苓扭捏道:「你真的不嫌弃我这残花败柳之身吗?」

  齐辉道:「等我们杀了那绝刀,不就还你清白了吗?」

  白依苓暗暗骂道:「下流胚子!拿春药对付我,比绝刀还无耻。」心里愤恨,
嘴里却叹道:「好吧!我的身子被你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几句感觉甚是羞耻,白依苓涨红了脸。想到自己一身武功,却先是被绝刀
强奸了,现在又赤身露体的和这个男人虚与委蛇,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齐辉看她羞态,更是心痒,喜笑颜开道:「我看你也寂寞得很,我们这便洞
房花烛吧!」俯身斜压在白依苓的身上,嘴唇向她的娇嫩的脸庞亲去。他刚才因
为怕逼得白依苓紧了反惹她抗拒,一直苦苦忍着。如今一听得白依苓答应,便立
即要剑及履及。

  白依苓见他如此猴急,也是惊慌,急道:「你先解开我的穴道呀!」话刚出
口,已被齐辉封了嘴,丁香小舌被他的舌头粗暴的吸卷了过去,紧紧纠缠着。

  齐辉贪婪得吮吸着她滑腻的软舌,双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那早已昂首挺
立的阳具来,扳开白依苓的双腿,将那肉棒抵到她的小穴口。

  「不要……滚开……」白依苓感觉到一个又大又烫的硬物正要往自己身体里
塞入,吓得魂飞魄散,心里狂喊道。无奈两人的嘴纠缠在一起,只能发出「嗯呀」
的声音。

  齐辉松开嘴,问道:「你想说什么?」

  白依苓冲口道:「不要……滚开……」话一出口已然后悔,应该求他解开穴
道才对。若是自己得复自由,便是现在只有的四成功力,也足够置齐辉于死地了。

  齐辉见白依苓眼里杀机一闪而过,心里一凛,沉声道:「原来你不过是和我
虚与委蛇来着!」

  白依苓心中懊悔不迭,暗责自己沉不住气,如今既已惹他怀疑,也不必这般
不知羞耻的伪装下去了。随即斥道:「亏得你还是侠义中人,竟然作这种禽兽不
如的事。你若现在悬崖勒马,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若是你还敢继续欺负我,
丐帮峨嵋、还有普天下的侠义中人,须容不得你活在世上。」

  齐辉嘿嘿冷笑道:「侠义?侠义是什么东西?强盗杀人是作恶,君子杀人是
行侠。侠义?哈……!侠义不过是伪君子杀人放火的遮羞布。如今我的祖产大半
都已入了丐帮名下。侵人田产也是侠义?前年瘟疫横行,这「回春堂」的药却少
一文钱也不卖。见死不救也是侠义?帮中弟子日夜乞讨,长老们却挥霍无度,这
也是侠义?嘿嘿!我早已看透了,什么侠义白道,都是强盗!

  白依苓道:「这只是你们丐帮。天下名门正派可不都是像你说的那么不堪!」

  齐辉道:「乞丐受人欺凌已久,多存除强扶弱之志。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老
爷小姐们,只有更加不堪而已。嘿嘿!像你们女道士,不大多是达官贵人的娼妓
吗?」

  白依苓涨红了脸道:「你胡说!」

  齐辉道:「这些年我思来想去,终于悟出个道理。什么道德侠义,什么除强
扶弱,都是虚言。只有及时行乐、快意人生才是至理。姑娘也应该敞开心怀,享
受身体带来的美妙滋味才对。」说罢将自己全身衣服迅速脱了个精光。

  白依苓羞得闭上眼睛,骂道:「无耻!」

  齐辉哈哈一笑,将白依苓的双腿架在肩上,让她双脚朝天,一只手抚摸她的
雪白肥嫩的屁股,手指轻刮她的股缝和阴唇。触处溪水潺潺,那小穴口已成了一
片泥泽。

  「你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又何必苦苦忍着呢?」齐辉将手上亮晶晶的淫水抹
在她雪白的肚皮上。

  白依苓自知不免,怒骂道:「淫贼!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齐辉道:「你说我淫,我看你等会淫不淫?」肉棒抵着白依苓的蜜穴,用力
往里插入。

  洞口甚紧,肉棒一寸寸的往里侵入。「好痛!」白依苓那地方虽已被开垦过
了,但红肿未消,此时秀眉紧蹙,额头冒出大滴的汗珠,露出痛苦的表情。

  「不要啊……呜……呜呜……」虽然不愿意示弱,但被痛苦和羞耻交煎着的
感觉还是使她忍不住开口哀求。

  肉棒挤开阴唇,插入了白依苓的阴道。白依苓痛苦稍减,心里绝望的叹道:
「又被强奸了!我好命苦啊!」白依苓真希望自己这几天经历的只是一场恶梦,
可是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真实,那男子丑陋的肉棒就在眼前,龟头被自己的阴道吞
着,小穴里正传来又涨又痛的感觉。

  不容她自怜自伤,齐辉已开始了有力的抽插。肉棒被白依苓层层叠叠的阴道
嫩肉包围的紧紧的,感觉妙不可言。

  「不愧是名满江湖的女侠,就连小穴都比别的女人的强上百倍。」齐辉笑道,
两只手把玩着白依苓的乳房。那两团嫩肉在齐辉的掌下翻滚跳动,肉珠尖尖挺立,
更增红润,娇艳欲滴。

  过度的羞耻使白依苓轻轻的呻吟了一下,「不要啊……快拔出来啊……」白
依苓哭求道。

  齐辉一下、两下的大力抽动着。先前的春药药力也被挑了起来,白依苓身体
开始发热,肉棒进进出出带出的淫水把她的私处弄得湿淋淋的。

  「奶大腿长毛多,小穴又紧,真是极品。出家作什么掌门多可惜!还真幸亏
绝刀给你开了苞。否则真是暴疹天物。」齐辉继续嘲弄着白依苓。说着话,肉棒
又是用力一顶。

  滚烫的龟头像是直顶到了心坎,灼热充实的饱胀感觉在身体里爆炸开来。白
依苓脑子里一片空白,晕乎乎的像是腾云驾雾一般。排山倒海而来的酥麻感觉刺
激得全身不住颤抖。

  「嗯……啊……」白依苓的嘴里发出了旖腻的呻吟声,销人魂魄。齐辉笑道:
「连叫床的声音都那么腻,可见天生就是应该被男人干的。」

  眼见白依苓已经陷入淫欲不能自拔,齐辉也不惧她反抗了,伸手将她的穴道
拍开。

  白依苓刚能动弹,屁股就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绕着那刺在花心的肉棒转动
斯磨。齐辉按住她的腰,肉棒加快速度急剧抽动。

  白依苓被他插得一颗心彷佛被拎得高高的,嘴里浪叫着「嗯……啊……好舒
服……」,美丽的头颅左右摇动,长发散在床上如波浪般微微起伏。双手紧紧抓
着身下的床单,俏脸上秀眉紧皱,紧闭的眼睛睫毛颤动,痛苦欲哭的表情却混杂
着极度的快乐。

  齐辉看着身下的美女极度屈辱又欢快的样子,感受到一股征服的快感。「哼!
什么峨嵋第一高手,江湖第一侠女。还不是让我奸得丑态百出。」俯下身在白依
苓耳边笑道:「你刚才说我是淫贼,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个淫妇?」

  仅存的理智和羞耻心使白依苓羞红了脸。齐辉道:「你快说,否则我就不插
进来。」肉棒拔出停住不动。白依苓低声道:「嗯!我是个淫……淫妇。」屁股
着急的向上迎向齐辉的肉棒套去,想吞住龟头。

  齐辉哈哈大笑,白依苓听到他得意的笑声,猛的一醒,羞愧无地。发现自己
穴道已解,刚欲起身反抗,齐辉的肉棒又插了进来,身体随即又酥麻无力的瘫软
在床上。

  齐辉放下肩上白依苓的双腿,缠在腰间,将白依苓抱起,让她双臂搂着自己
的脖子,乳房紧贴在自己胸前。

  说道:「那日绝刀也是这般奸你的。我也来试试。」托着她的屁股,在房间
里走来走去。

  白依苓那日迷迷糊糊,不记得自己被绝刀这样弄过,此时被人抱着奸淫,只
觉得这个姿势羞耻之极,手脚却是下意识的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着齐辉,身体随着
他的动作上下颠动。

  「舒服吗?」齐辉问道。

  「嗯……」白依苓闭着眼睛哼哼道。手脚用力,顺着齐辉的手劲,屁股不停
的抬起坐下,让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深深浅浅的抽动。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值挂
到腰间,随着「趴趴」的撞击节奏甩动着。

  齐辉看着眼前美女的媚态,见她被自己插得直哼哼,只觉大是威风。精神百
倍之下挺腰猛干,肉棒出入极是迅速。

  随着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抽动节奏的加快,白依苓的呻吟声也变得短促起来,
上气不接下气,前一声尚未出口,后一声已到了喉咙。听到后来就像是在啼哭一
般。

  「不行了……我……我要……尿了……」白依苓上身突然向后一仰,白眼一
番,全身猛烈哆嗦起来。阴道里嫩肉不住的痉挛,一股股的阴精喷洒在齐辉的龟
头上。胸前两颗肉球颤抖几下,终于停止不动。手脚发软,再也缠不住齐辉,身
体便向下滑去。

  齐辉将她扔到床上。白依苓俯趴着急剧喘息。齐辉托着她的腰将她下半身提
起,使她的挺翘的圆臀高高撅着。谁知刚一松手,白依苓又软瘫了下去。齐辉拍
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跪起来,屁股抬起来!」

  白依苓欲火已消,无力的骂道:「你……你这个淫贼,没有好下场的。」声
音轻细,若有若无。

  齐辉又托起她的腰身,让她肩膀着地趴在床上,肥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双
手扒开她的臀肉,挺腰进入她的体内,急速冲刺。

  「这个母狗的姿势好不好?」耳边传来齐辉的淫笑声。白依苓娇泣哭喊,呜
呜哀啼。「不要呀……我……我受不了了……」

  臀部被齐辉捉着,虽然拚命扭动着水蛇般的细腰,却无力摆脱。这一阵挣扎
耗尽了白依苓賸余的体力。白依苓无力的停止下来,由得齐辉捉着自己的屁股猛
烈抽动。

  急促的喘气声在她的喉头转来转去,越来越紧,憋得她透不过气来。白依苓
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呜呜……我要死了!」

  感觉身后的齐辉突然猛的一捏她的臀肉,一股炙热的液体射进了自己的体内。

  白依苓已经昏厥在床上。全身亮晶晶的被汗水浸得湿透,股间一股白色浑浊
的液体缓缓流出。

  也不知什么时候,脖子忽然一阵痛楚,白依苓醒了过来。只见身前的齐辉已
经衣衫整齐。一条白色腰带转了个圈缠在自己的脖子上,腰带的两端握在齐辉的
手里。

  白依苓一阵颤栗,「他果然是要杀我灭口。」

  齐辉见她醒来,叹了口气道:「我真舍不得杀你!不过如果不这样我一定会
没命。其实你活着也未必快乐。你失了贞节,不但江湖上会耻笑,你的同门也会
看不起你。我替你解脱了,也算是行侠仗义吧。」说罢双手用力将衣带收紧。

  白依苓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眼前越来越黑,脖子好疼,彷佛要被折断了一样。

  「死了也好!」白依苓想道:「只是这样好悲惨,被人先奸后杀。想不到我
居然是这么个下场。」悲哀已极,忽然内心惊道:「我还光着身子呀!呜呜……
我不要这样死。多丢脸!」白依苓绝望的呜咽。

  齐辉看她满脸憋得通红,眼中露出焦急害怕的神色,嘴里已说不出话来,只
是呜呜哭泣,心中略有不忍,但念头只一闪而过,手底又加紧用力,想早点弄死
她了事。

  白依苓想伸手攥住腰带,却发现又被点了穴道,更何况如今体力透支得实在
厉害,便是手足自由也无力扯动。突然心念一转道:「我又何必担心?我死后他
自然会给我穿戴整齐。否则师姐岂会不怀疑他?」心里一宽,再无求生之念,闭
目等死。

  意识渐渐离体而去。白依苓只觉胸中的气将肺都快撑爆了。齐辉看着面前的
美女裸体泛起一阵潮红,彷佛在燃烧着最后仅剩的生命之火。

  手中的衣带突然「啪」的断了开来,一道银光在眼前一晃而过,一柄钢刀钉
在了床架上。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19 12: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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