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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夜】(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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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排版】



                —2—

  「老先生,该回家了,」陆子荣眼睛盯着父亲那张老脸,语气阴沉,「不然,
老夫人要亲自上门来请你了」

  畜生,敢对老子发号司令,陆大青阴着脸。

  「干爹,留多一天吧,人家想你。」秦妮穿着一套薄薄的纱裙,坐在陆大青
的腿上,搂着陆大青的脖子,妖冶无比。

  陆大青懒洋洋地直起身,推开秦妮,慢手慢脚地将一些衣服收拾好,瞪了陆
子荣一眼。

  「车在门口等着,你先回去吧。」陆子荣在陆子青的面前,就像一个长官。

  陆大青咬着牙,把恨意藏在心里,走向门口。秦妮在一边发楞,她有些不明
白,这老头怎么就这么听话,莫非自己的判断有误,走了就走了,反正自己也吃
不了亏,隔几天只怕他还会打她的手机。

  陆子荣等陆大青走了,将门锁好,一屁股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呆在卧室里的
秦妮,不得不出来与他论理。

  「你怎么还不走,呆在人家的屋里,倒挺自在。」秦妮盯着陆子荣那张脸,
发现这家伙的眼睛特别的迷人,微微下陷的眼眶内,似有一双黑色的玉珠。

  秦妮判断不出陆子荣的年纪,也无法确认他的身份。与张强长得不像啊,张
强看起来就是一个糟老头,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会是父子。秦妮暗忖间,上下打
量着陆子荣,她发现,陆子荣抽烟的姿态很潇洒,英俊的面容如玉盘一般,不相
称的倒是那一抹胡须——秦妮从没有遇见过这么有风度,这么有派头的男人。

  这男人还挺年轻,黑色的哩子大衣,脖子上一块丝织围巾,即使是坐着,也
能看得出,他至少有一米八——哦,他只怕是干爹的保镖,但保镖不至于在主人
面前如此威风呀,秦妮弄不明白这个生得有点像李连杰的男人到底是何种来历。

  「这是你的房子吗?」陆子荣掸了掸烟,敞开大衣,微微一笑。

  「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我相信这肯定不是你的房子,对了,也算是吧,那家伙给你了,哦,这个
你先拿着——」陆子荣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张支票,递了过去,
「来,过来坐。」

  秦妮完全被男人的声音所迷倒了,那是一种极富磁性的男低音,温柔,彬彬
有礼,就如好莱坞名星出席颁礼典礼时说出来的那种声音,而男人的姿势似乎很
随意,可却风度翩翩,让人挑不出啥毛病——这是一个教养极佳的男人,秦妮的
直觉让她在心里作出如此的判断。

  声音好听,可那张支票更好看——天啦,十万,一出手就是十万,秦妮怔怔
地望着男人,木偶般地坐在了陆子荣的身边。

  「长得不错,嗯,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

  男人虽有无穷的魅力,可秦妮毕竟也见过不少世面,她竭力克制住自己,在

  心里一而再再而三地鼓励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你再——无礼,我……我就报警。」

  「我买了单,还没消费,张老头子的女人,我喜欢。」陆子荣坐在沙发上,
一动不动,形如一座雕塑。

  「我……我不要——这来历不明的钱。」

  「是吗,那给我。」陆子荣忽然搂住秦妮,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从她的手
中将支票夺过来,一把撕开秦妮的那件短袖上衣,将支票塞在她的两个乳房之间
——「乳房虽不大,但结实,有弹性,好,我喜欢。」

  「你——」

  「我什么,我是你的客人,现在该你为我服务了,脱!」

  秦妮这时已经失去了自控能力,一切恍如梦里。耳朵边那磁性男低音,如美
妙悦耳的大提琴声,不断地在她脑中萦绕,她还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的男人——既
年轻,又富有成熟男人的味道。此情此景,使她不由得回忆起儿时父亲给她洗澡
时的情景,男人的话就如父亲发出的指令,不可抗拒。

  秦妮坐在陆子荣的怀里,颤抖着脱掉上身的那件已被撕开的薄衫,静静地看
着男人,美丽的双眸中散发出柔和的光彩,如一只羔羊。

  「小婊子,身材不错嘛。」陆子荣环抱着秦妮,双手绕到前面,十个指头灵
巧地捏抚着小巧玲珑的乳峰。

  秦妮任由他爱抚,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嘴里喃喃地说:「你是什么人?」

  「我是男人中的男人,小婊子。」

  陆子荣的话更温和、更婉转了,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他把她拥得更紧了,
和她脸贴着脸,鬓角厮磨,把温暖而挑逗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秦妮媚目微眯,
侧过脸来用梦悠悠的眼睛看着他,嘤咛一声:「日我,快。」

  陆子荣笑得有些狰狞了,覆在秦妮酥胸上的手指悄悄地收紧,一轻一重地揉
搓着,显得颇有技巧。

  「嗯……日我,给我一个痛快。」秦妮从来没有如此高的兴致。

  秦妮轻轻地发出呻吟,宛如母猫叫春,陆大青从未让她这么快活过,当然,
她图的是他的钱,可这个男人也是用钱买,感觉怎么就如此不同?陆子荣的光滑
的手掌传给丰满的乳房美妙的触感,舒服极了,不像陆大青那双粗糙的手。

  陆子荣把手掌罩在乳房上,不停地捏弄,柔软的乳房在他的十指间恣意改变
着形状。

  「嗯哼……」

  秦妮扭动了一下娇躯,发出性感的嘤咛声。

  陆子荣惬意地玩弄着,由抚摸捏弄,变为用力的拉扯,将一对淑乳拉得不能
再伸张,才猛地一松手。

  秦妮的呻吟声变得有些迷乱,虽然乳房有些疼痛,却感到无比的刺激。

  陆子荣喜欢这种意境,喜欢极了。

  他喜欢看见女人蹙眉迷眼的样子,这个姓秦的大学生,果然有些姿色。

  陆子荣在心里赞叹着,手指抚过她桃红的粉颊,另一只手滑下去,慢慢地,
游移到两条大腿的内侧,来回不停地爱抚着。

  「哦……」

  秦妮迷失在他的爱抚中,她还在忍耐,但是已经尽力了,低呤声「日我,日
我」不断。

  陆子荣的手移到她的大腿根,但是他并不急于切入正题,而是在裙外绕着她
的神秘部位画圈,一次,两次,三次……强烈的快感从那里扩散开来,渐渐充斥
着秦妮的娇躯。忽然,陆子荣的手掌侵入裙摆,把白纱的丝裙掀了起来。

  裙子下面露出能完美展现成熟女人风韵的丝袜,红色丝织内裤不过巴掌大小,
绣在中间的一朵精美的玫瑰花花瓣十分巧妙地遮掩着女人神秘的私处,但还是从
蕾丝边露出无法躲藏的阴毛。很美,很有情趣……陆子荣的血液开始沸腾。

  陆子荣猛地用手掌覆上秦妮的下腹部,在那朵诱人的玫瑰花外用力一抓。

  「啊……你——」

  秦妮的身子颤抖更剧。

  很快,她那红色丝裤的中心便有了一块濡湿的痕迹,像是被水淋过一样。

  「小婊子……这里已经很湿了,要不要老子干你。」

  秦妮咬着红艳而性感的嘴唇,脸上像绽开了桃花,陆子荣的手指沿着丝裤的
边缘伸入,重重地揉搓肉核。

  「啊……」秦妮大声地呻吟。陆子荣粗暴地拨开花瓣,中指滋地一声捅入肉
洞。手指慢慢摩擦肉洞边缘,有技巧地挑逗。

  秦妮感觉身体在痉挛、在发烫,坚硬又有弹性的肌肉紧紧的把指头夹住。陆
子荣又柔柔的搅动着,这时秦妮脑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日我日我,求你了……」

  「小婊子,我日女人,女人是要付我钱的,你付得起吗。」陆子荣并起三个
指头,在秦妮的体内进进出出,秦妮娇哼着,体内滚动的爱液直流泄。

  「求你了,我什么都答应你,日我。」秦妮的声音有些像是哭泣。

  「那老子就日你一回。」他猛地将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跪在沙发上,自
己一把拉开裤子的拉链,把那条粗大的鸡巴亮出来,然后一把撕开她的内裤,再
向前一压,鸡巴对正阴门,随之又一挺,鸡巴硬生生地插进去了一大半。

  秦妮这时身子一阵剧烈地颤动,男人的鸡巴真长啊,虽未尽根,却已抵达她
的花心最深处,秦妮不顾一切地扭动着,浪叫着,脸上充满了兴奋而喜悦的神情,
达到了高潮。

  「啊——」

  巨大的肉棒想更深入地冲击,但却不能够,秦妮的屄儿太浅了。

  二人结合处不断流下粘稠的爱液,滴到沙发上。陆子荣怕弄脏了衣服,一手
扯住秦妮的头发,使她的上身保持向前倾的姿态。

  「啊……丢了,丢,我,啊——」秦妮一声狂叫,嘶声裂肺。

  她的身体不断颤抖,花径紧缩的力量也愈加强烈。

  「小婊子的屁股真是好,结实光溜,老子喜欢。」陆子青见秦妮这么快就到
达高潮,邪气上来,伸出一只手,啪啪啪地打起秦妮的屁股来,一下比一下狠,
秦妮叫声更大了,头不断地摇来晃去,像要是死去一般。

  陆子荣猛地将鸡巴拔了出来,将秦妮的身子转过来,把鸡巴送到她的嘴边,
「给老子吮出来。」

  秦妮乖乖地张开猩红的嘴,咬住了那条大鸡巴的龟头。

  约有十来分钟,陆子荣才感到有些要射的意思,他并没有想坚持不泄的意思,
临到射精之前,他大喝一声:「婊子,把支票捡起来。」

  秦妮吐出鸡巴,陆子荣用手急速地套弄了一番,一股又一股的奶油般的淫精
直喷而出,射在秦妮的脸及那张支票上。

  陆子荣泄了精,微微喘了一口气,厉声喝到:「小婊子,给老子将支票上的
东西舔干净,当婊子,就只配享受这样的脏钱!」

  秦妮照做了!

  陆子荣将衣服整理好,然后对着瘫软如泥的秦妮的脸,啪地一巴掌,「臭婊
子,老子有时间再同你玩,不准再找老头子,下次你运气好,老子再来日你,你
的电话老子晓得。」

  砰地一声,陆子荣重重地将门带上,扬长而去。

  屋内的秦妮恍如做了一场梦一般!既害怕又惊奇。

                第三章

                —1—

  陆子荣有睡午觉的习惯,从秦妮那儿回来后,他在健身房锻炼了一番,使得
身体彻底疲惫了,才回到房间,高枕而眠。陆子荣每次在女人身上,都会发泄个
痛快,可这次在秦妮身上却是一个例外。

  他怕母亲追问,记得上次在父亲的那个女人身上,他是获得过淋漓尽致的宣
泄的,可回来后,母亲似乎不大高兴,一副哀怨凄凄的样子,虽然没有过多的责
备他,可母子连心,他感觉得到母亲对于他的行为不大满意。男人是需要女人,
可那女人毕竟是父亲的,说起来毕竟有点禁忌的成份。

  下午三点陆子荣才醒过来。从床上爬起来后,陆子荣掀开窗帘往外一看,好
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地面上已有一尺多高的积雪,天上仍是搓绵散絮一般,难
得有如此好景象。陆子荣欢喜非常,忙叫老妈子王嫂端水来洗脸漱口,然后穿上
那件黑色呢子大衣,拿了一把油纸伞,兴匆匆地往叠秀园而去。

  青桐山庄的后面有一个园子,园名是李柔倩取的:叠秀园。园内有荷花池,
有小桥流水,有数座用石头堆成的假山,山边置有葡萄架,可以想见,一到夏天,
这里必定绿意盎然。

  雪纷纷扬扬,如泣如诉,消无声音,小桥上白花花的一片——人迹板桥霜,
李柔倩高耸的云髻上,顶着一顶花边的宽沿草帽,身披一件绿色长长的风衣,站
在桥边,望着池中的衰败的枯荷,眼中几分凄切。

  进了园门,陆子四顾一看,真真的一副好景致,白色的假山,那荷花池内的
残枝枯叶,被白色的飞絮点缀,黑白分明,就如一张国画——陆子荣从小对艺术
类的东西有所偏爱,读过文史类专业,后来因父亲的要求,才又转学经济。

  忽然,陆子荣发现了一副更美丽的画面——小桥边,一个戴着宽沿草帽的清
丽女子,正在默默地吟咏着些什么——哦,是母亲。

  「落雪人独立,娘,你也在这里,真美。」

  陆子荣快步走到母亲身边,偎依在母亲身边,撑开那把油纸伞。李柔倩身高
一米七,陆子荣要高出她一个头。「莫道无情雪,人比黄花瘦。」李柔倩娇柔地
回头,冲儿子低吟。

  「人约黄昏后,美人映雪愁。」陆子荣笑吟吟地替母亲弹了弹身上的飞絮,
说道,美人与雪交相呼应,好一副美人赏雪图。

  「美人?哎——娘都老了。」李柔倩娇羞地嗔了一句,眼睛里藏着无限的心
事。

  「寒风吹来急,雪里怀春女。」陆子荣低声在母亲耳边道,「娘,爹回来了,
您还发什么愁?」

  「身在曹营心在汉,回来了有什么用。」李柔倩沿着池边的小径,慢慢地挪
动玉步。

  「一天到晚不想干?」

  「你说什么?小——畜生!」

  「娘,我替您报了仇,那个小婊子绝对不会再出现在老东西身边了。」

  「你把她怎么样了,是不是又?」

  「嗯——像上次那样。」陆子荣左手中指捅向右手手指形成的一个环,「只
不过没让她爽够,我要让她记住我。」

  李柔倩忽然伸出手,重重地打了儿子一巴掌,然后搂住儿子,倒在他的怀里,
哭泣起来。

  「娘,您这是——」

  「你——你欺侮娘。」

  陆子荣一时间竟呆住了,傻瓜一般地看着母亲。母亲那双眼睛微红,脸上的
皮肤粉光融滑,在寒雪的映照下,楚楚动人,就如他的梦中情人形象一般。

  「嗯嗯嗯,娘的命好苦。」李柔倩的肩头一颤一颤。

  「娘,那小婊子值得你去哭吗?」陆子荣扳住母亲的肩头,让她的脸正对着
自己。

  李柔倩伸出一个指头,轻轻地戳了戳陆子荣那弹性十足的俊脸道:「傻样,
就知道好吃,不该吃的你也吃。」

  「不吃白不吃,娘,儿子其实并没把那女人放在心上。」

  「娘不许你在外乱搞女人——不许——嗯。」李柔倩又戳了一下陆子荣的脸,
这次她下手很重。

  陆子荣猛地似乎有些醒悟,一把将母亲的脸抱住,情不自禁地轻轻地吻了一
个说:「儿子记住了,娘,如果您不是我娘该有多好。」

  「死人,你想到哪儿去了?」李柔倩举起粉拳,轻轻地在陆子荣胸口上捶打。

  「娘,好香。」

  「你坏,你坏。」李柔倩娇妮地嗔道。

  「你看桥那边,红梅花儿开了。」

  李柔倩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哦,好漂亮,是红梅花儿开了——侬心
开了,他心怎不开?——爱在心头总难开?李柔倩心头满是惆怅,脸色白里透红,
偎依着儿子,刚走到桥的那一头,一股寒香就扑鼻而来。

  原来园中植的十数株红梅已经开放,如胭脂一般,映着雪色,分外妖娆!

  「娘,此情此景,深有感触吧。」陆子荣把手抚在母亲的肩头,轻轻地说。

  「荣儿,你没带手套呀,好冷,来,伸进娘的风衣里,那样暖些。」李柔倩
亲昵地抓住儿子的手。

  「还是娘最疼儿子,嗯,娘,你这里面好暖和。」

  「什么里面不里面的,你坏你坏。」

  「哦——娘说的里面,是指——」陆子荣的脸不禁也红了大半边。

  「唉——荣儿,诗兴来了吗,娘倒是有了一首咏梅词儿。」

  「说来听听。」陆子荣怕母亲冷,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唉——抗寒御雪笑凄风,南国瑶珠别样红,游子不解冰洁心,一脉相承欲
不同。」

  「娘,好一个玉不同,桃花是游子吧,这个比喻太好了。」

  「傻瓜,是那个欲。」

  「什么玉?」

  「你坏你坏。」李柔倩又操起粉拳捶打儿子。

  「娘,你——」

  李柔倩见儿子傻呆呆地,微微地娇笑,说:「俯耳过来。」

  陆子荣忙将头递过去。

  「性——唉,性欲的欲。」

  「怎么解释呀——娘?」陆子荣还是不大清楚里面的玄机。

  「有游子,就有母亲——怎能同欲?嗯,你坏你坏,非得让人家说出来。」

  李柔倩羞怯怯地把头埋在儿子怀里,一个劲地摩蹭。

  陆子荣倒吸了一口冷气——天啦,这是我的娘吗?在这一瞬间,他的下身传
来一股强烈的冲动,里面的那话儿竟硬生生的挺了起来。

  「喂,你们在哪儿干什么呀,就不怕冻死?」陆子燕悄无声息的一声银玲,
将李柔倩吓了一大跳。

  「疯蹄子来了,想吓死你妈啊。」李柔倩尴尬地挣脱儿子怀抱,转身嗔怒地
看着女儿。

  「哟—妈,好一对情侣,怎么分开了呀。」

  「你说什么呀—疯蹄子,看我不拧烂你的嘴。」李柔倩真的伸出手去,在陆
子燕的樱桃小嘴上轻轻地拧了一把。

  「妈,您才是疯蹄子哩,您比我还要疯。」陆子燕轻轻地向后一跳,小巧玲
珑的娇躯,在雪中有如一只飞燕。陆子燕今天穿得不多,一件红色的小棉妖,薄
兮兮地,下身则是一条轻飘飘的白色裙子,腿上一条白色薄棉裤补袜,连着那对
如军舰般的红色马靴,看起来风姿绰越,可人可爱。

  「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李柔倩板起脸孔,盯着女儿,「你看看你,又
不要温度了,这天寒地冻的,还不冷死你。」

  「冻死了也好,妈就高兴了,二哥就是妈一个人的了。」

  陆子荣见妹妹穿得少,赶紧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又将大衣敞开,把她的娇躯
裹在里边。

  「还是哥疼我—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陆子燕稚嫩的脸上泛起了红色的
晕圈。

  「小孩子家家的,有什么秘密呀。」陆子荣很喜欢这个调皮的妹妹,而这个
妹妹也很喜欢与他一起玩,打她小的时候起,陆子荣在她面前就好像是一个慈父。

  「嗯,我不告诉你了—哦,对了,我先对妈说。」

  「先说给哥听听不好吗?」陆子荣轻抚妹妹的秀发,爱怜地说。

  「不,我得先看妈允不允许,妈,你把头伸出来。」陆子燕躲在大衣里,笑
吟吟地望着母亲,李柔倩读得出,那里面有些不怀好意的东西。

  「妈—你的那本日记,我打开看了!」

  李柔倩如闻炸雷,浑身颤抖了一下,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怔怔地望
着这个既可人又可恨的女儿,一下子好像是掉进了冰突窟窿。

  「哥,你看妈—妈这个发楞的样子好骚呀。」

  「燕子,你—你怎么这样说妈。」

  「怎么你只心疼妈,不心疼我呀—嗯,我不告诉你了。」

  「你敢—疯蹄子,还不进屋去,快点。」李柔倩有些气急败坏。

  「嗯,我不同你们玩了,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小女子我点灯啦,妈,您坏。」
陆子燕从哥哥怀里挣脱出来,用指头不断地羞起脸来,眼睛坏坏地朝母亲看。

  「好了好了,燕子,妈坏妈坏,明天我让你哥带你上古水风景区去玩,好不
好?」李柔倩向陆子燕使了一个眼色,哄她道。

  「真的—哦,有得玩啰—那明天不用补课?」

  「妈放你一天的假,不过你要答应妈一件事。」李柔倩冲女儿眨了眨眼。

  「我晓得,妈,你放心,谁我也不会说。」

                —2—

  「爸,都三十年的夫妻了,你对妈要好点。」李柔倩与王嫂及两个佣人在厨
房张罗,陆子荣没事,在大厅里与父亲聊了起来。

  「你把秦妮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陆子荣轻描淡写。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秦妮才给了我电话。」

  「我是上了她。」陆子荣的话里带有一种不屑一顾的口气。

  「你—畜生!」

  「妈有哪点不好,你还要老牛吃嫩草。」陆子荣轻蔑地看着父亲。

  「你给我小心点,畜生!」陆大青闷吼了一句。

  「你在外面找一个女人,我就上一个。」

  「你敢!」啪地一声,陆大青打了陆子荣一巴掌。

  陆子荣的嘴角流出一团鲜红的血,但他没有擦拭,而是狰狞着脸,对陆大青
说:「你风流吧,你风流,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这就是风流的结果!」陆子
荣对父亲近几年的在外面的胡作非为一直心里有气,平日里在父亲面前就夹枪带
棒,这次干脆动了真格的。

  「逆子!畜生!」陆大青的老脸更加苍白,他颤抖着把头垂下,两手不断地
在秃顶上摩娑,一副极其痛苦的样子。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好歹你还是总裁。」陆子荣压低了嗓门,「妈需要你,
这次回来,我给你带回来一套顶好的玩意,也算是一种孝敬吧。」

  「放屁!你小心点,老子的东西,一分也不会留给你这种逆子。」

  「是吗,是你的东西吧,你别忘了,你手里的股份只有不到一成,而妈手里
是两成,我则已两成多,总裁的位置要不是妈让给你做的?哼!」

  陆大青无语。儿子说得不错,自己是老了,其实即使在盛年,自己对集团的
贡献也比不上儿子,在陆氏家族中,眼前这个忤逆的儿子确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3—

  晚上,雪下得更紧,不过,风似乎温柔了些。陆大青夫妇的卧室在最顶层,
也就是四楼。四楼是四室一厅,两间书房,一间音乐室,再就是卧室,大厅则是
专会特殊客人的地方。

  陆大青夫妇的卧室,布置得老气横秋,一张紫檀木大床,床的侧面与靠墙的
一边,都有雕栏护着,几根高耸的蚊帐杆,做工也是非常的精细,市场上买不到
这种床—将蚊帐一挂,再放下来,这床就有如一个蒙纱的大箱子。蚊帐钩当然也
很讲究,纯银打造,一头系着一根红绸绳。

  李柔倩茫然地坐在床沿,她的那件狐皮袄已经脱了,只剩下一身绸缎做成的
旗袍—李柔倩平日里一天要换两次衣裳,上午一套,下午一套,雷打不动的习惯,
都三十多年了。旗袍很紧身,将李柔倩丰满的娇躯衬托得恰到好处。落在床上的
圆圆的屁股,将旗袍绷得很紧。裙袍开叉的部位,露出一块V字形的白花花的粉
白细嫩的肉体,李柔倩的两腿很长,下身与上身所成比例,刚好黄金分割。

  房间内的空调已经打开,气流声非常地清晰。

  陆大青亦赤条条地斜倚床头,漫不经心地看着一本财经报告。

  「你这次又给了那个小婊子多少钱?」李柔倩看不得老公这样子,猪鼻子插
根葱,装像。

  「你和那小畜生不是搞得一清二楚吗,还用问我。」

  「你是越来越没长进了,看什么看,你给我听着,今年你所掌管的总公司盈
利才不到200万,荣儿呢,是你的十倍,你寒碜不寒碜啦。」李柔倩一把抢过
陆大青的书,摔在地上。

  「你—你信不信,老子敢打你。」

  「你打呀,你打呀。」李柔倩把脸伸到老公面前,「你敢动老娘一下?」

  「你逼我是吧,干脆,明儿就开董事会,我让贤得了,反正我不想当这木偶
了。」陆大青肝火大盛。

  「那好,你明天就写个辞职书,让荣儿来做,我看比你要强十倍。」

  「哦,你们合着来算计我。」

  「其他人行吗,唯有荣儿才行,你晓不晓得,他的股份现在已有两成多了,
他才是最大的股东,况且陆氏是怎么发展起来的?没有荣儿,能有陆氏的今天吗?」

  「屁,小畜生不干好事,专走偏门,你以为我不知道。迟早有一天,这陆氏
的名号会易主。」陆大青一提起陆子荣就一把火。

  「你少瞎说,荣儿对你还不好吗,这次回来,不仅给你带回来补药,还给你
买了这个让你成为男人的东西。」

  李柔倩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尾部绑有一根长长的红绸带子的淫具,这淫具颇有
点像金瓶梅里面的红绫带,只不过红绸带子是系在一个黑乎乎形如龟头的银器包
上,顶端还有一个小孔,像马眼,是用来放春药的—红绸带子绑在男人的腰上,
银器包戴在龟头上,不但能够增加鸡巴的长度,马眼里的春药还可带来神奇的效
果。

  「畜生,在他妈的面前,居然敢把这东西亮出来,唉,我看你这个骚货还要
折磨我多久,这么多年来,都快被你掏空了。」陆大青懒洋洋地接过那淫具,
「你们母子联合起来,想害死我不成。」

  「屁话,带上试试。」李柔倩说罢,脱了旗袍,只剩下一条薄兮兮的纱质黑
色丁字形三角裤,李柔倩久旷,欲火如炽。

  陆大青好久没与老婆日弄,事实上,自有一次被老婆弄得爬不起来之后,他
真的有点害怕这个女人了。李柔倩年纪虽大,可乳房只是略略有些下垂,这乳房
硕大滑嫩,是长期丰乳加药养的结果。而李柔倩又是一个爱锻炼身体的人,为了
保持青春和体型,工作的间隙也不放过任何的锻炼机会,纤细的小蛮腰,盈盈一
握,略略突起的小肚腩,托着丰硕而光洁的屁股,凭添万分的风骚。

  陆大青看不得老婆的肉体,这肉体由于打了很多高级香水,不同于年轻女孩
子,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分外地迷人。修长而结实光滑的玉腿,形如两根白色的
莲藕,大腿根部,一片标准的黑三角上,是两片红艳的蛙肉,蛙肉的顶部,还有
一颗因淫水浸润而亮闪闪的肉核,更奇异的是,那蛙肉还是螺旋形的,上面有千
万颗细小的米状物,也是亮晶晶的。

  陆大青自打接触这东西起,就有些身不由己,一场欢爱下来,常常是累掉两
三斤肉,幸运的是,陆大青常年在外跑来跑去,呆在家里的日子并不多。

  李柔倩把那条丁字裤脱了,将淫器包儿带在陆大青的鸡巴上,然后把红绸绳
紧紧地绑在他的腰身上。

  陆大青的欲火也逐渐地升腾上来,轻轻地扶起妇人的两腿,将鸡巴连淫器包
儿一齐插了进去,一气抽插了几十下。李柔倩满脑子的是儿子,朦胧之间,淫水
哗哗流淌,口里胡言乱语,叫道:「心肝儿,心肝儿,着实地日。」

  两个日开了才一百下,陆大青便泄了,李柔倩哪里熬得住,说:「刚才忘了
加药,你赶紧加上,没用的东西。」

  陆大青看老婆这副淫样,赶紧抽出鸡巴,在银器包儿的马眼里,加了些小春
药,又用手搓弄,鸡巴在春药的作用下,很快硬如钢铁—「这玩意儿果真有效,
这小畜生,在女人上到十分地下功夫,狗儿的逆子,从这骚屄里出来的货,还能
有好的?」陆大青心里狠狠地道:「老子日死你!」想念之际,又扶枪上马。

  李柔倩这时已跪在床上,屁股耸得高高的,如一块光洁夺目的玉盘,细嫩的
肉儿还一颤一颤,轻轻一打,一阵阵肉波,如清亮的凉粉一般颤动。

  「老子日死你,骚货!」陆大青发了狠,两手紧按老婆的肥臀,屁股猛地向
前一窜,挺着鸡巴就滋的一声日进屄里,直顶到花心深处,李柔倩在下面呻吟不
迭:「你有本事就日死我,老王八,我只怕你没这个狠气。」

  陆大青见老婆瞧不起自己,越发地用力,把鸡巴抽提至首,又急速地直末根
部,如钉钉子一般,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强劲。身下的李柔倩如杀猪一
般地嚎叫个不停,全然没有了白日的贵妇样。

  陆大青抽了三千来抽,便没了气力,觉得头晕目眩,气喘吁吁地身子抖动了
几下,就一泄如注。

  「嗯,哦,不行了,骚货,老子日不得了,让我休息休息。」陆大青扳住老
婆的雪臀,射完精,就瘫痪在床上,一个劲地喘粗气,「老婆,我头疼得厉害,
嗯,我怕是不行了,嗯嗯嗯—」陆大青断断续续地说完,往床中间一横,昏昏地
去了。

  李柔倩只泄了一次,淫水湿透了一大块床单。

  「狗日的,一点用也没有,你日呀,你不是要日死老妈么,还以为你有这本
事,哼!」李柔倩见陆大青像猪一样地眯着眼,口里上气不接下气,说话声就像
口里含着一块大石头,含糊不清,气就不打一处来,翻身躺倒,狠狠地给了陆大
青屁股一巴掌。

  然而陆大青却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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