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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强奸] 【凋谢的雪莲】(1-15)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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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刚才的场面我想王小姐肯定还没有遗忘,如果您还是那么固执的话,我也
只好把您也请到那个地方,扒干净您的衣裳,一丝不挂地绑在专门为您这类年轻
女子特制的架子上。虽然我还未能一览王小姐乳峰的风采,但根据我的判断,您
的乳房属于那类挺翘型的,而且没有丝毫下垂,我说的对吗,王雪梅小姐?」

  王雪梅的身体在颤抖,他知道到了这个女囚最脆弱的时刻,所以不失时机地
搂住她那浑圆的双肩轻轻地摩挲。肉滚滚的肩软软酥酥的,摸起来很爽手,使得
鲁军很惬意,王雪梅木然地站在那里,任凭他的抚摸,没有一点挣扎,显然她还
没有从刚才的惊骇中清醒过来。

  「当然这与王小姐从小优遇的生活条件而使它们获得良好的发育有关,充足
的热量,适度的锻炼,早期配戴乳罩有助与它们保持住美妙的形状,不像那些乡
下共党婆娘,扁扁平平,松松瘪瘪的,活像个男人婆。让我猜猜王小姐乳房的形
状,是钟型还是笋型?钟型的挺拔,笋型的娇美,能告诉我您是那种吗?」每当
遇到年轻貌美的女共产党员这个恶魔都会说这样的下流话挑逗,这不仅使他感到
惬意,也满足了他那早已变态的阴暗心理需求。

  「您不好意思说,是吗?没有关系,等一会就清楚了!当然这对于像王雪梅
小姐这样有身份,有地位,年轻美貌的女孩子来说这样做可能不太礼貌,甚至有
些残酷,但它很有效,非常有效,是否能够避免出现那些尴尬的场面,就要看王
小姐的态度了,那里的先生们都是刑讯女人的高手,特别是对像您这样的年轻女
孩子更有激情,他们知道怎样才能使您的痛苦达到最大值,也清楚您最怕在哪个
地方用刑。」他的手悄悄从肉感的肩膀移向雪白的上臂,继续眉飞色舞地说着。
王雪梅还是默默地站在那里,笔直的小腿依旧在不自主地微微地抖动。

  鲁军对于这一切感到很满意,他懂得如何去一步步地瓦解女囚的抵抗意志,
为了加重面前这个漂亮女囚内心的恐惧感,他接着威胁道:「即便是这个世界最
顽强的女人,我们也有对付的办法,因为你们女人身体有无数个痛点,指尖、乳
房、奶头、会阴、肛门、阴阜……我们会充分利用每一个痛点带来机会,让你们
逐渐地认识到想要继续顽抗下去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他的手享受完王雪梅玉
臂的温热和柔软后还在下移,最终停止在她胸脯隆起的地方。

  尽管此时的气候还不那么炎热,但王雪梅乌黑的秀发已经被不停泌出的汗水
浸透,湿淋淋的披散在浑圆的肩头。她俏丽的鼻子微微扇动,曲线分明的樱唇微
微开启,被汗水湿透的上衣已变成透明状,高耸的双峰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就
连桃红色的乳尖也隐约可见,他知道刚才的话正在起作用。

  「为了提高审讯的效率,我们还先要给您做个敏感小实验,刚才您看到的那
两位先生将会脱掉您的上衣,然后再请您站在他们面前,噢,看我这记性,有一
点我忘记说了,对不起,美丽的王雪梅小姐,不光是脱掉上衣,还要脱掉奶兜兜,
也就是你们城里女孩子常说的乳罩,还有鞋子,袜子,裙子,裤衩,要脱脱得光
光的,一丝都不挂,然后他们会一寸一寸地探索您的嫩奶子,体味它们的香酥,
弹性和滑爽,当然也包括那两粒含苞待放的花蕾,也许他们还会让您叉开大腿,
检查您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他们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想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打开
您这吧生锈了锁的钥匙。」鲁军继续娓娓地说着,如果不是在这里,恐怕没有任
何地方允许他对一个绝对可以称得上美女的姑娘一边摸她的胸脯一边讲这样的话。

  「难道您真的想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任凭陌生人去摆弄光溜溜的胴体吗?
难道您真的不怕他们用沾满蚝油的皮鞭一寸寸抽遍你的胴体,用烧得通红的烙铁
一次次放在你们女人最娇嫩的地方吗?而且烙完以后还要在上面抹上这种四川朝
天椒熬制的辣椒水,疼得您满地打滚吗?别傻了,王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就
算你们的主义可以救中国,可是您也要想想目前的处境呀!千万不要图一时之勇
而成千古恨呀!」他的目光又一次飘向他的猎物,两朵红晕已经悄然涌上她的脸
颊。

  「下流坯,不许碰那儿!」这个叫王雪梅的漂亮女囚终于开口了,当然并不
是鲁军所希望的口供,说实在的此时鲁军的欲望已经被她的美所点燃,口供已经
变得不再那么重要和急迫,他甚至并不希望面前这个小女子马上就招供。

  「雪梅小姐,真是对不起,这里是女子特别刑侦中心,不是贵府,您的身份
也不是金枝玉叶的千金小姐,而是我的一个女囚,您又有什么理由让我们不像对
待其他女犯人那样对待您呢?」鲁军嘿嘿地奸笑了两声。

  「只要您还没有说出我们感兴趣的问题,您就要慢慢习惯不穿衣服的接受询
问的日子,不仅如此,您还要每天接受无穷无尽的抚摸,当然还有那些您看过或
没看过的刑讯,直到您愿意和我们合作为止,顺便说一下,您的皮肤真爽滑,像
缎子一样,打坏了真是可惜呀。」鲁军继续恶毒地威逼道。

  「您到底选择什么?」他微微提高了音调。此时王雪梅的心绪已经平静,被
捕受讯是每一个战斗在敌人心脏地下工作者早就有所准备的,虽然从刚刚被捕时
对被凌虐的羞涩,对失贞的恐惧曾使她的思绪一时处在混乱中,刚刚目睹的一幕
更使她的恐惧达到极点,毕竟她才只有二十一岁的年华,毕竟她还是个尚未出阁
的黄花闺女!

  现在这个无畏的女共产党员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静,她静静地听着,默默地
推开手臂上魔爪,刚才目光中流露的惶恐和羞涩已被坚毅所替代,甚至从水汪汪
的大眼睛中露出一丝轻篾。刚才残酷拷打过吴茵的那几个打手鱼贯着溜了进来,
不过不再是一丝不挂,而是每人穿上一条三角裤衩。通向苦难的大门敞开了,二
十一岁的姑娘被打手簇拥着走了进去,就在刚才王雪梅目睹敌人刑讯吴茵的隔壁。

  阴森恐怖的刑房展现在这个冰清玉洁的少女面前。如果说这个世上真有传说
中的阎罗殿的话,这里肯定是主要侯选场所之一,熊熊毒焰在一炉碳火上狂烈地
燃烧着,如同妖姬扭动着罪恶的身躯,红光映照在那些等待施暴的彪形大汉全身
疙疙瘩瘩的腱子肉上,犹如刚从坟墓中放出来的厉鬼那样狰狞,房梁上蚯蚓般的
绳索在空中摇来晃去,仿佛在对即将来临的兽性盛宴兴奋地狂舞,还有那些奇形
怪状的刑具张着血盆大口,用飘散出的血腥迎接着一身素裹女共产党员的造访。

  黑色的幔布落了下来,把窗栏遮蔽得严严实实,透不进一缕光线,如同地狱
中魔鬼见不得天日一般。昏暗的灯光如鬼火般发出荧荧黄光,使得这种恐怖的气
氛有增无减,当王雪梅和打手们进去以后,鲁军也像鬼魂一样能溜了进来。打手
们像凶神一样一字排开,鲁军也端坐在一张黑色的案台后,只是旁边还跟随着刚
才见过的那个日本女人,很显然他和她才是这场暴行的主使者,黑色的铁门缓慢
地关上了。

  像展览奇珍一样,打手们把折磨女性革命者的十八般兵器一一摆放到他们的
猎物眼前,金属碰击的铿锵声顿时从四处不断地响起,随着各式皮鞭、藤条、橡
皮棍、竹签、猪鬃、钢针、钳子、拶子、扦子,还有类似于女人文胸和男人阳具
的刑具一件件映入王雪梅的眼帘,那个道貌岸然的鲁军也早已撕掉了伪装的斯文,
几乎赤裸着全身窜到审讯台前,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支得像小山一样。

  「这几位弟兄专门为伺候您准备的,他们都是伺候女人的高手,他们有的是
征服女人意志的办法,至今为止还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在这里缄口不开的。不,一
个也没有!没有!包括您的战友吴茵小姐,对她的侦讯已经结束,她最终还是告
诉了我们想要知道的一切,她正在优待室享受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一切照顾,只
是可惜呀,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以后不得不和惜日的美丽告别了。我希望雪梅小
姐不要成为吴茵小姐第二,我实在不忍心破坏您那无以伦比的美丽。怎么样,雪
梅姑娘,我们不伤和气好不好?」

  「我所知道的,我的同志吴茵都知道,既然她已经答应和你们合作了,还问
我干什么!」王雪梅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虽然她不知道吴茵到底怎么样了,
但从敌人的态度中她断定到目前为止敌人还没有从吴茵的口中得到他们想要知道
的东西。

  「王雪梅,不要把我的好意当成软弱,像你这样的娘们我见过多了,别他妈
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图穷匕首见,鲁军恼羞成怒的吼道。

  「恶棍,既然落到你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王雪梅说完这句话扭过头去
不再看他,小腿也不再颤抖。

  「我不会让您死的,像您这样的美人我怎么舍得让您去死呢,生命的火花刚
刚绽放,我怎么会让它熄灭呢。只是如果您还是像这样不合作的话,我就只好叫
人扒掉您的上衣,把您吊在这里,对您娇嫩的酥胸用一次刑,而且我还会命令他
们将把重点放在您那对迷人的小草莓上!当然这对于像您这样有知识有身份的美
丽小姐有些失礼,不过那里敏感,所以我们只好选择它了。」毒如蛇蝎的他态度
很快又转了回来,和颜悦色地开始亮出对付女犯的杀手锏,然后将那些摧残女犯
胸乳的凶器一样一样地举到王雪梅面前。

  这就是这所炼狱与众不同的地方,通过长期的摸索和大量的实践,他们总结
出一套最残暴恶毒的刑讯流程,其中最臭名昭著的就是连对他们的洋主子都未敢
公开实施的过三关了。

  其中第一关叫脱衣关,即受审的女性革命者无论年龄大小一律要全身裸露,
第二关叫药物关,即强行给受审者使用大剂量性兴奋剂,随后肆无忌惮地玩弄她
们的身体,特别是敏感部位,还包括长时间的奸淫和轮流奸淫,当这两关都不能
达到目的之后,接踵而来的就是最为歹毒的结合关了,其中的精华就是令所有女
性最恐惧的妇刑,最汗颜的性药。

  我们的女主人公吴茵和陈静都是受尽酷刑而坚贞不屈,最后倒在这种歹毒方
法所造成的性幻想上。很多情况下生理上的反应是人的意志无法抗拒的,即便她
们能忍受肉体上的任何痛苦,也无法长时间忍受情欲上的煎熬,所以会在持续欲
高潮的谵语中被诱出敌人想要的东西,毕竟她们也是人,是有血有肉的年轻女人。

  「这是竹签子,他们先会一根一根从各个角度把它钉进您的乳房,每钉一根
我就问您一遍,您如实回答了我就叫他们停下来,否则他们会拔出来再钉进去,
钉过几遍以后,当竹签子再次与您奶子亲密接触时,它们会破裂成无数根细小的
竹丝,渗入到您的奶管里,我做过痛阈的测定,那种疼痛是您所不能承受的,没
有能女人受得了!刚才在隔壁您已经亲眼看到了,别固执了,别像吴茵小姐那么
傻,告诉我,没有人会知道这是您说的,我以军人的名誉像您保证!」他的手在
王雪梅的柔发上轻轻佛过。

  「拿开你的手。」这是王雪梅进来后说得第二句话。

  「好,我拿开,我忘了小姐您还是个尚未出阁的大闺女,怪不得肉这么香。」
鲁军满脸淫笑。

  「无耻!」从王雪梅嘴里只迸出这两个字。

  「无耻!小姐,您错了,是您的上司才无耻呢!否则他们怎么会驱使像您和
吴茵这样美貌的女孩子从事这种危险的工作呢?您在这里光着身子准备为他们的
安全受罪,他们在干吗?也许在花前月下搂着那些被你们称为布尔桥亚的女学生
谈情说爱呢,然后再用花言巧语地把她们送上危险的旅程,用那些虚乎飘渺的东
西束缚她们的思想,骗取她们的忠诚,让她们用牺牲青春、爱情和贞操代价为他
们的狗皮膏药卖命!别忘了,你们的党是讲阶级斗争的,就算你们最后能够取代
我们,可像您和吴茵小姐这样出身剥削阶级家庭人难道就不是他们继续斗争的对
象吗?屈指算来你们的党内已经进行过多少次这样残酷清洗了,这点王小姐比我
更清楚吧!」

  他的话确实非常恶毒,再次使得王雪梅心中的抵抗藩篱裂出小小的口子。多
年连绵不断的党内斗争使得已经称得上老布尔什唯克的她确实感到疑惑和苦闷,
甚至是有些恐惧。

  那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战友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为最凶恶的敌人了呢?难道真
得像自己上级所说的那样,他们是敌人派到我们组织内部的第五纵队吗?在敌我
犬牙交错中有些事情是无法调查清楚的,但女性细腻的直觉告诉她那些死在自己
同志枪口下的同伴是冤枉的,所以她在不得不一次次接受那难以接受现实的同时,
对于自己未来的命运有着那么一丝担忧。

  「您和我都是搞特工的,有些手段我们都心知肚明,我们可以一方面散布您
已经变节的消息,一方面天天把您请到这里,光着身子受刑,直到您同意和我们
合作为止,好好想想吧,当你的同党都知道您已经变节的消息后,谁还会相信您
的忠诚呢?就算您的那些同志还信任您,您的上司会吗?况且根据贵党地下工作
的组织原则,被捕就等于自动脱党,人家都不要您了,您又何必这么痴情呢?」
鲁军又一次击中王雪梅的要害,而且是狠狠的一击。

  「我的同志不会相信你们的鬼话,不会,迟早他们会相信我是忠诚的。」她
的口吻已不是那么自信。

  「忠诚!忠诚是需要代价的,看见这几根猪鬃了吗,那是专门为伺候您的奶
头小嘴用的,我将亲自从您的那里扎进去,再一点点的向里慢慢地捅,那滋味是
很特别,我在德国受训时就看过里昂的盖世太保给那些英法女谍用过,相当的有
效,噢,对了,顺便问一句,听说王雪梅姑娘的奶子还是处女峰?真的没有被男
人摸过?」说着鲁军将手轻轻伸入王雪梅的领口,滑向那丰美的温柔之乡,移向
那起伏不定的秀美山峰。

  「你要干什么,别,别碰那,把手拿开!快拿开!啊,拿开呀!」王雪梅的
身体变得僵硬起来,眼中露出惊恐,发出下意识的喊叫。鲁军会心的一笑,他知
道又一次击中这个漂亮女囚的要害。

  「听说你们女共党都自称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让我摸摸您的奶子是什么材
料组成的。」审讯变得越来越下流。

  「畜生,要动刑就动刑,别碰那儿!」王雪梅的脸蛋羞得通红,双手用力推
开他,两个打手上来抓住她的手腕扭到背后捆了起来。

  「我还以为王小姐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呢,原来也有七情六欲呀,要不您
的奶头子怎么已经硬了。」他的手并没有从王雪梅的怀里抽出。

  「看见那几根绳子了吧,我们将用它们捆住您的乳房,绳子的那一头就悬挂
在您头顶上的滑轮里,然后我的人将一点一点拉动它,直到您的脚丫离开地面,
想想吧,当您全身的重量完全集中到您胸脯上这对美丽乳房的时候会产生什么?
您的乳房将被极度的拉长,每一根神经末梢的牵张都会把巨大的疼痛带给您,不
仅强烈而且持久,超过您的想象,到头来您一定会诅咒这对给您带来无比骄傲的
乳房,一定会对自己是个女子而感到后悔。」王雪梅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面对这样的威吓又有谁能无动于衷呢?

  「好嫩呀,一点也不垂,真是乳中极品!」他的手指已经在喜马拉雅的颠峰
上那最迷人地方盘旋,体内的荷尔蒙在迅速地上升,恨不得立即扒开她的衣襟,
脱掉她的裙子,去蹂躏她的胸,摧残她的奶,折磨她的下体,以满足自己那畸形
的欲望,可是理智告诉他还不到时候,他要充分利用一个未婚女子害怕被侵犯的
恐惧心态,尽量将刚才露出裂痕的藩篱在拉大一些,这也是他与那些普通打手最
大的不同。

  「看到这些秤砣了吗?一会您将被高高地吊起,然后我的人将用一根绳子穿
过秤砣上的小孔,您想知道绳子的另一端会挂在哪儿吗?」鲁军的手指在雪梅乳
核上一轻一重地挤捏着,直到她的那里硬棒棒的如同石卵。

  「就在这!这叫做上奶挂,想尝尝吗?」他的手指终于离开了那里,再次托
起雪梅的下颌。

  「到那时您引以骄傲的那一对蓓蕾可就要遭罪了,秤砣将把它们一点一点拉
长,然后我的人将来回悠动您的身体,就像您小时侯喜欢玩的荡秋千那样,重力
的作用将使您的奶头失去昔日的弹性,它们将不再像现在这样亭亭玉立,也永远
感觉不到性爱的美妙,况且疼痛不仅将在那个瞬间伴随着您,而且在很长的时间
内只要有人碰到它,那剧烈的痉挛就会使您为今晚的不理智而感到后悔!」他的
手指在雪梅微微战栗的乳嘴上慢慢地摩挲着。

  「还有这两只鱼钩了吗?它们不是钓鱼用的,想知道它们是干什么的吗?告
诉您,它们是吊女人奶头的!」按在乳头上的手指明显地感觉到在那个瞬间雪梅
的花苞几乎竖起来,与他事前估计的反应一样。

  「大概无须让我来告诉王小姐它们会给您的乳头带来什么了吧?」鲁军故意
慢条斯理地说。

  「你可以打我,但不能侮辱我。」泪花在雪梅的眼眶中徘徊,淡淡的红晕悄
悄爬上两颊。

  「来到这里雪梅姑娘还要讲价钱吗?我不仅要摸您的奶,还要掏您的洞呢,
怕羞就开口,否则我就摸遍我想要摸的每一个地方!」王雪梅稍稍挣扎了一下,
虽然她知道这不仅无济于事,反而会激起对手更大的兽欲。

  她不再反抗,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落到这群野兽手里,身
体被凌辱,被侵犯是不可避免的。也许这就是为了崇高理想必须付出的代价,王
雪梅无奈地阖起了双眼,但身体还是僵僵的。她在一遍又一遍安慰着自己,一个
女人的端庄在内心,不在于衣着。

  「更何况那只是正餐前的甜点,就算您的革命意志能够使您熬过这一关,我
这里还有更厉害的刑罚等着伺候您呢!我仔细研究过你们女人身体的敏感部位,
你们女人除了奶头以外不是还有更敏感的阴蒂吗?想想吧,如果我命令他们把秤
砣挂在您的那里会发生什么?您是这么的年轻漂亮,我想我和我的弟兄不会为了
伺候您加班而感到疲倦的,想清楚了吗?」他撩起雪梅的裙摆,把手伸进洁白的
内裤。掠过毛茸茸的耻毛,按在那条窄窄的缝隙上。

  「久闻雪梅小姐舞资优美,可是如果我的人用钳子把您的脚趾甲一个一个拔
下来,您的舞步还会那样轻盈吗?看得出雪梅小姐是个细心的女孩,那您大概不
会没注意到刚才吴茵女士手指和脚趾上的淤血点吧,我们也为您准备了这道扎十
宣的小菜,一会您就可以品尝了。」鲁军继续口若悬河地威胁着,逼问着,虽然
王雪梅紧闭嘴唇没有回答,但他似乎成竹在胸,并没有马上暴跳如雷,命令早已
跃跃欲试的打手给雪梅姑娘使用那些他精心挑选的酷刑,而是用轻松的口吻讲述
着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两行热泪终于抑制不住冲破闸门,娇媚的脸蛋上顿时梨花点点。鲁军知道已
经到了她最脆弱的时刻,也许再加一把火大厦会在顷刻间倒塌,虽然他并不指望
一举击溃这个年轻女俘意志,但是经验丰富的鲁军坚信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对此
种威吓无动于衷。

  在历史的长河中,中华民族并不是一个野蛮的民族,它不热衷暴力,而是更
推崇中庸,但是在她孕育的千千万万子孙中,也夹杂着不少比起世界最残暴恶魔
还要凶残的魔鬼,只是由于社会的舆论和道德的力量才使他们不得不有所收敛,
然而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末期那个血腥的春天开始,直到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末那
个金色的秋天为止,像传说中潘多拉盒子被打开那样,法制和道德完全被暴力和
杀戮所替代。

  蒋介石王朝在不断制造着像戴笠、毛人凤、鲁军这样的超级恶魔,使他们丝
毫不受道德和法律约束不断地导演出一幕幕惨绝人寰的人间惨剧,而女性成为这
幕惨剧最大的受害者。

  如用棍棒抽打女犯小腹的毒刑黜闭自古有之,这是隋朝荒淫暴戾的杨广政权
使用一种专门针对敢于反抗宫女的酷刑叫做,即由太监用捣米的棍子抽打她们的
小腹,使其子宫下垂,永不能怀孕。后来被历代恶吏演变为针对那些有婚外性行
为女性的惩戒,在这里的打手们则将这种酷刑发展成再用碗口粗细,前面镶嵌铁
皮或硬猪鬃的棍子反复狂捣女犯的阴道,其歹毒程度比起老祖宗的这种家法来说
自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还有读者们都熟悉的清代江浙名躁一时的杨乃武与小白菜案,为了迫使小白
菜供认与杨乃武通奸,恶吏们反复使用过拶小白菜手指的酷刑逼供,而这里的恶
棍使用拶刑的部位已不再是女性的手指,而是女性自珍如命的乳房,甚至是更为
敏感的乳头,即便由于小白菜宁死不招而受到铜丝穿乳的酷刑,但比起这里竹签
子钉奶子,小针扎奶晕,猪鬃钻奶眼来说也只能算小巫见大巫了。

  还有上大挂,同样是把犯人吊起来,同样是在身体上坠重物逼供,这帮畜生
只是根据女性的生理特点把坠在脚趾上的重物改在乳头上,甚至在女性最为娇嫩
的阴核上,就像刚才鲁军威逼王雪梅所说得那样。

  其实在这个魔窟里这种例子举不胜举,如把往女犯口里灌辣椒水改成往阴道
里灌,他们叫做腌子宫,把用钳子生拔犯人指甲改为用钳子拧她们的奶头和阴蒂,
他们叫做摘樱桃和采蘑菇,就连最常见的吊刑经过这些恶棍的推陈出新其残暴和
恶毒比起世界上任何酷刑的残暴程度来都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刚才鲁军谈
到的吊乳房,还有让无论多么坚贞女犯都谈虎色变的毒刑乳头吊!其凶残程度可
谓登峰造极了吧。

  在纳粹德国里昂集中营里恶魔伊万首创使用电击乳房逼供的先例,不少英美
女谍和法国地下抵抗组织女成员都是熬不过这种毒刑屈服的,著名的小说毁灭中
的女主人公凯瑟琳就是在这种酷刑的下招供的。

  在前苏联的斯莫棱斯克纳粹的拷问室里,在基辅盖世太保总部刑房中,不少
乌克兰、白俄罗斯的女游击队员也都有着近似的经历,这种东西自然也被引进到
这里,成为对付女共产党人的利器,而且使用的方法更加歹毒。

  如给那些宁死不屈的中青年女犯戴上由电阻丝和铜丝精心织成的乳罩,使得
电流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同时刺激女犯的乳头和乳晕,电流通常分为三挡,第一挡
被称为摸莲,即通过电流与身体磁场的共振使其产生持久的性冲动,直至筋皮骨
酥,精液四溢,手段之下流可见一斑。

  第二挡叫做震撼,既将电压强度提高至40至60伏安,通过电流刺激已经
极度敏感的乳房和充分勃起的奶头,使其不停地抽搐和痉挛,直至子宫和阴道剧
烈地抽痛,其疼痛程度相当于分娩前持续性的阵痛,对女犯的残害自不待言。

  如果仍然得不到女犯的口供,电压将被升至第三挡,这时电流强度已达到8
0伏,足以击毙一只老鼠,这种电流持续30秒就可以把女性的乳头烧焦,甚至
可以活活地将其乳房烧成黑碳。

  还有一种军统具有完整知识产权的独门暗器电疗,是恶棍们专门用于年轻女
性的,尤其是那些还未结婚的女子,使用时打手们把一种类似于听诊器的电刑器
按在她们未经哺乳的乳峰上,电刑器的前面装有可伸缩的铁针和一个微型砂轮,
铁针可以深入进去,交替采用扎、挑、戳等恶毒的手法将他们的猎物折磨得死去
活来,而砂轮则歹毒地研磨她们最柔弱的部位,我们的女主人公王雪梅、吴茵、
陈静都受到过这种特殊刑具的摧残,不仅其场面之惨烈让人瞠目结舌,而且经历
过这种毒刑摧残的乳头长时间处在勃起的状态,使得受刑后的女囚终日在痛苦中
煎熬。

  除此以外,就是那根令女性魂飞魄散的电棍了。电棍前端装有一根探针,旁
边安装有可以喷洒辣椒水和酒精侧孔。施用时把它插进只能是最亲爱人才有权力
光顾的的阴道,首先使用各种频率震动,使她们产生强烈的性冲动,然后再有节
奏长时间地提插蠕动,如同性交一样,使她们产生一波连一波的性高潮,直至由
于精液大量流失导致错乱,从而借机诱出口供。

  最后在这种丧尽天良的毒刑下无意说出组织秘密的,所以我们应该客观地看
待她们,屏弃那些非英雄即叛徒的极端观点。因为那里是考验女性革命者意志真
正的战场,她们所面对的不仅是凶残的敌人,还有那些让天下所有女性听起来都
汗颜妇刑。从穿刺女性自珍如命乳峰的钢针,挑戳她们感觉神经纤维最集中乳核
的猪鬃,烧烙雪峰顶端两朵娇嫩晕圈的火烛,到将她们胸脯和大腿敏感区域的肉
一块一块拧起来的钳子。

  当然他们最赶兴趣的还是她们下体两扇通往神秘洞穴的花瓣,包括就连新婚
之夜她们也会阗嗔地拒绝情郎触摸花芯。那里才是这群恶棍展示野蛮才华真正的
疆场,他们可以将浸透汽油的棉纱塞入她们的阴道点燃逼供,也可以用烟头烧焦
她们的阴蒂,甚至用把在她们只为最亲爱人开放的孔道插入带刺棍棒……

                 十

  我知道那个时刻正在一步步逼近,我的心几乎快要跳出嗓子眼,啊!锋利的
钢针闪烁着凛凛寒光,有些针头还被弯成小钩,黑黑的猪鬃显露着狰狞,上面满
布细细的倒刺,还有那些长短粗细不等的竹签子,有的上面还残留着女难友的血
迹,一只由上下两根木杠组成的刑枷被摆到眼前,木杠的两边各有一根上下贯通
的螺丝可以调节木杠的距离,早在被捕之前就听姐妹们说过军统有一种特别歹毒
的刑罚叫拶奶子,我想大概就是这个东西吧,还有那个恶魔刚才说的吊奶头,上
奶挂……虽然对理想的忠贞还是使我极力在克服肉体上的恐惧。我的双腿还是又
一次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看见这些东西了吗,王雪梅小姐?要是看清楚了请再好好想一想,千万不
要意气用事,不要逼我让他们扑上来,用这些钢针、竹签子、猪鬃、铜丝、拶奶
器、电夹子、钳子、还有这个特制的奶罩与您的嫩奶子交谈,为了做到仁至义尽,
现在我就一样一样介绍它们的妙用,希望在我和您这次谈话结束之后,我们能够
远离这些血腥的东西,换一个愉快的话题。」精于刑讯心理学的鲁军自然不会放
过对手每一点心理变化的征兆,他得意地说。

  「这是从野猪脖子上拔下来的硬鬃,别看它不起眼,钻起奶眼来比您刚才看
过的小针好使多了,咱们这里还专门准备了四川朝天椒榨成的辣椒油,我的人将
把被辣椒油浸透猪鬃一点一点桶进您的小奶眼里,然后在慢慢地弹拨里面的神经
末梢,辣椒油将渗入末梢神经周围的感觉神经元,疼痛也将一次次被放大,如果
您招供了,我们会给您一点麻药,然后慢慢把它们拔出来,如果您还是不说,我
们就再在您的奶眼里来回抽拉,我想刚才您大概也注意到那上面的倒刺吧?无论
什么样的女人都会疼得哭爹喊娘的!」听了他的话,我就像一下子被他扔进冰窟
窿里一样寒气逼心,虽然我已经下定决心用青春的乳胸去捍卫同志们的安全。

  「就算您能熬得住这猪鬃挑红梅的酷刑,还是不告诉那些早应告诉我们的东
西,我的人还会把这些黄澄澄的铜丝缠绕在您奶头边两朵艳丽的彩虹上,然后把
它们通上电,逐渐地加热,根据我的经验你们女孩子那个部位虽然神经末梢不如
奶头子那么多,但是对热的敏感程度却远远高于奶头子。我将慢慢地烧,一点一
点地烤它的表层,那种疼痛是您想象不到的,即使再能熬刑的女人也熬不过去!」
鲁军终于拿过那几根雪梅一直不知干什么用铜丝,他的眼神在王雪静隆起的胸脯
上飘来飘去,他猜对了,巨大的恐惧已经使她花容失色,柔美的胸脯在剧烈地起
伏。

  「如果您还是要硬撑好汉的话,我将用小钳子一寸一寸拧遍你的嫩奶子,就
像您刚刚看到的那样,当然这是非常野蛮的,尤其是对象您这样的豆蔻靓女!当
您奶子的嫩肉被一块块夹起来的时候,当您的奶头子被这冰冷的家伙紧紧地夹住,
像拔钉子那样被一次次拔起的时候,您还挺得下去吗?」他的手又回到我的胸脯,
准确地抓住了那两个女人要命的凸起,轻轻把玩起那两只坚挺的乳房。

  「您的小豆豆好硬呀,当然我们也为这两粒小豌豆准备了特殊的礼物,请看
这对小钩子,我们将把它们镶嵌在您的乳头里,然后在钩子的尾部栓上琴弦,我
们将把琴弦的另外一端固定在墙壁上,接着我的人将用皮鞭和小棍敲打这根特殊
的琴弦,您愿意成为这场特殊音乐会的主角吗?」鲁军的手徐徐捻动着,对乳峰
肆意的挑逗雪梅已经顾不上听他的威吓了,酸、麻、酥、痒、胀一波一波袭来,
还没有被异性爱抚过的乳头充分苏醒,强烈的生理反应使她几乎难以自持。

  「我知道王小姐的那里还是处女峰,不过到那个时候我就不能保证它们还冰
清玉洁了,因为我的人不仅要摸,还要舔、吸、嘬、吮、激发它们的敏感度,使
您的乳头充分勃起,奶眼完全开放,很难为情吧,王雪梅小姐?我知道您会难为
情的想去死,那里毕竟不是供这么多男人参观的地方。」他的语调稍稍提高了一
些。

  无论是多么坚强的女子都不可能逃出女性必须遵循的生理规律,对奶头小嘴
和乳晕的恶毒挑逗已经在起作用,他知道这是雌激素刺激的结果。木炭盆中火光
映在她绯红的双颊,王雪梅俊美的脸庞变得更美了,明艳而不可方物,乌黑的秀
发湿淋淋的,静静地披洒在浑圆白皙的香肩上,颤悠的莹莹玉雕更加挺拔,俏生
生的乳头小嘴也在鲁军的挑逗下变得直直楞楞。

  「您可能以为挺一挺就过去了,每一个刚到这个女囚都这么想过,但是您想
过需要挺多长时间吗?我们会整夜地把您的小手铐在背后,让您一丝不挂地跪在
这间屋子的中央,每隔半个时辰就给您换一个花样,直到您挺不住为止,雪梅姑
娘,听我的劝还是及早说了吧,免得又受罪又受辱。」衣扣被鲁军一个接个解开,
衬衫被扒到两边,遮羞的乳罩被拉到乳房的上面,那是一对诱人的乳房,饱满丰
挺而且盈盈可握,一对小奶嘴硬得像核桃一样,铜钱大小的乳晕也鼓鼓胀胀的韧
性十足,王雪梅身体有点微微颤动,呈现出每个少女柔弱生涩羞腼的一面。

  让她羞于启齿的摸还在继续,乳罩被那个恶棍拉到乳房上面,五根张开的手
指像罩子一样捂了上去缓缓揉动,使得原来好似琵笆半遮面的蓓蕾支支愣愣地完
全竖起来。他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接着放在坚挺的乳峰旁地指头伸了过来,捏
住她的乳尖徐徐用力,手掌依旧贴在上面轻轻的揉,刚才隔着衣服时雪梅还能坚
持,可是现在完全裸露了,那种女儿家固有娇羞渐渐地她感觉胸脯发烫,又酥又
麻,脑子里轰轰然,四肢松松软软,胸口喘不过气来。

  「您也可能想到死,我们当然不会让您就这么香消玉陨,使您有这种逃避苦
难的机会!」上衣前襟的扣子已被全部解开,两个打手强迫王雪梅两臂上举,使
她的酥胸彻底地毕露。王雪梅不再挣扎,即使他那张臭嘴亲她,往她的耳垂吹气,
用手掌搓她的乳房,手指捏她的乳头的时候也是这样。

  女人的直觉明白无误地告诉这个年仅二十一岁的姑娘接下来即将是什么,但
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在一群披着人皮的野兽面前反抗又能有什么的结果呢?
雪梅知道她唯一的武器就是沉默,用自己处女的乳房和圣洁的下体去保护那些与
自己出生入死的战友。眼前这些人的德行是勿须多言的,自己必须勇敢地面对骇
人听闻的拷打,下流无比的凌辱,肆无忌惮的奸淫,就像所有落到敌人手里的那
些坚贞不屈姐妹们一样,也许自己会在酷刑中死去,也许会死于野兽们的奸淫,
两行热泪扑簌簌地涌出眼眶,挂在她姣好的脸庞上。

  啊!鲁军的手指开始更放肆地挑逗她的奶头,一会快速地弹拨,一会像按喇
叭似的把它们按下去,真的是难为情呀,就连雪梅自己也能看到奶嘴越来越鲜嫩,
越来越凸起,酥麻痒像过电一样传遍全身,一股热流,由丹田直向下坠,怎么那
里也产生异样的感觉!她感到想撒尿,可是又怎能当着这帮畜生尿尿呢?

  鲁军得意地看着面前这个漂亮女囚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滚动着晶莹的泪花,
默默地流露出无限的迷茫和哀怨,这不仅使得受难中的雪梅更凭添了几分楚楚动
人的娇态,也使鲁军已无暇再逼问他们想要的口供了。

  他把手伸到王雪梅背后,解开她胸罩背扣,遮羞的布片无声地落到地板上,
两个乳房完全挣脱束缚跳了出来,骄傲地耸立在跌宕起伏的雪胸上。粉嫩的乳头
翘翘挺挺的,中间那个凹陷湿湿嫩嫩的,不用说是恶棍鲁军和周围这群见了漂亮
女人就走不动路的色鬼,就是普通的健康男子也忍不住有产生一亲芳泽的冲动。

  这个色魔开始愉快地轻轻抚弄它们,一会把它们挤到一起像狗一样的闻来嗅
去,一会又放开它们,欣赏着沉甸甸的乳峰随着青春的胴体颤动而颤颤悠悠地左
右摇弋。王雪梅真的开始狠这不争气的身体,怎么会是这样?

  他伏在那里,张开充满烟油子味的臭嘴,一只一只含住它们,轻轻地咬,慢
慢地刮,毒芯一样的舌头还不时地连同周围的乳晕卷起,如此纯洁的姑娘那里受
过这等下流的挑逗,两颗蓓蕾好似有生命的颤动着,青春的胴体也不禁也随着扭
动摇摆。两只乳房越变越挺,口中的樱桃越来越硬。

  也许上帝创造女人的时候就留给她们的弱点,她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口干舌躁,呼吸越来越粗,两只乳头胀得生疼,被他摸过的地方像无数只蚂蚁快
乐地爬动,麻酥酥的奇痒难忍,下身也湿漉漉的,流了那么多的水。

  他松开叼住王雪梅乳头的臭嘴,得意地欣赏着被他蹂躏的猎物,再倔强刚烈
女子也难以抗拒他这如此淫荡下流的攻势,生理的反应是无法抗拒的,还是姑娘
的雪梅自然也难逃这一恶棍们精心设计的法则,原本僵硬的身体慢慢柔软了下来,
在灯光下泛着银白色的光晕。

  两个打手趁势剥掉了王雪梅的上衣,美伦美幻的上半身完全袒露在野兽们的
眼前。香肌乍露芬芳四射,伴随沁人心脾的馨香,鲁军欣赏着展露在眼前美妙胴
体。欣长的玉颈,柔若无骨的香肩,芳草萋萋的腋窝,玉雕般的雪臂,曲线柔美
的纤腰,柔情万种的小腹,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玲珑娇美的酥胸前。

  一切是那么的完美,一切是那么的匀称,莹莹的嫩乳颤巍巍的,是那么的圆
润光洁,没有一丝下垂,像似两朵纯真鲜丽的汉白玉莲花骄傲地高挺着,两朵诱
人的彩虹在火焰烘托中,凸显出娇艳的红晕,翘翘的奶头小嘴像两朵含苞待放的
花蕾还残留经过他的挑逗口水。

  还是少女的肌肤白如凝脂,散发着撩人的芬芳和诱人的温热,此时的鲁军已
经完全忘记了他的使命,只是贪婪的在上面滑动着,揉捏着。胸脯的每个角落都
已被那个色魔蹂躏过不止一次了,他开始转到这个女囚的背后,肆虐起同样妙不
可言的脊背。

  披肩的乌发象瀑布似地从头顶流泻下来,挂在白白嫩嫩的脊背上,像一片辽
阔的雪原一群飘散的乌云。尽管他早已熟悉少女的裸体,几乎每天都在用皮鞭,
烙铁在她们那里的沃土上耕耘,用以磨灭她们的意志,毁灭她们的思想,但看到
如此线条清秀,起伏流畅的裸背时还是让他热血沸腾。

  在脱掉这个女囚衣服之前他没有想到她的胴体是这样的美,使得铁石心肠的
鲁军竟然也产生一丝怜香惜玉的惆怅。这不是一个女共党,而是一尊活的有血有
肉的维纳斯。他一反平日潇洒干练的常态,手忙脚乱地解下王雪梅束腰的长裙。

  裙子无声地滑落到地上。他动手褪下她的线袜,那双被束缚住的丰腴艳美的
秀腿渐渐地袒露出来,好一个天生丽质的少女,每个地方都那样使男人感到惊喜,
纤细的腰肢的柔韧与美妙的弧线弯曲将女性的柔媚打造到了极致。浑圆结实又不
肥硕,白如雪,滑似锦,嫩似缎,就连脚丫也是那么的娇艳俏丽。

  王雪梅嘴里大声诅咒着又开始挣扎,这是一个女孩子为自己宝贵的贞操所做
的最后努力,她拼尽全力想用腿顶他,用脚踢他,可是禁不住那两根可恶的绳索
又向上吊了吊,随着绳子逐渐上升,雪梅身体的重心完全落在两只着地的大脚趾
尖上,这使得她的腿无论如何也无法发出力来了。鲁军又一次走进她,手指直奔
她身体最后一块布头。

  那是一块水草丰美的丘陵,被同样性感的尻裤严密地保护着,鲁军用手下作
地抚弄着,慢慢褪去白色镂花内裤,那片神奇的、神秘的、令人热血沸腾的河山
展现眼前。浓密的黑草遮掩着神秘的沟壑,丰腴而挺翘的两扇雪丘笼罩在一片白
晕下,往下是一片微微隆起的高原,上面有一片黑色菱形森林,俯瞰着一道神秘
的护城河,召唤她的开拓者,他的手指已经感到潮湿,他知道里面就是她引人遐
想的宫殿了。

  王雪梅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剥掉,缓慢地落到地板上,那青春美丽的身
体上已无一缕干丝了。雪梅痛楚地闭上眼睛,等待着那注定会到来的耻辱。他的
手指并没有长驱直入,只是在阴户周围象征性地摸了摸就离开了,他点燃一支香
烟,悠闲地欣赏着刑讯室中间吊着的美丽裸体。

  一丝不挂的雪梅不仅肌白似雪,柔美如画,而且这种特定的姿势不但使得她
那对锥型的对称物更加更加高耸,盛满圆形而富有弹性的屁股蛋子更加紧绷,还
使那条那精美的曲线也更加婀娜,更加充满了诱惑。

  「雪梅姑娘,不是我恭维您,您真得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孩,这么完美的曲
线,美丽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丰腴的大腿,这可是上帝带给您的恩赐呀,是其
他女人渴望而不可及的,不要因为您的固执而让这一切都毁于一旦。」

  这就是臭名昭著地鲁军工作法,首先让受审者观看她们同伴受刑的场面,折
磨她们的神经,然后扒光她们的衣裤,让她们一丝不挂地站在审讯者面前,下流
地摆弄她们的特有部位,反复地侵犯她们的身体,最大限度地利用女性的羞涩打
击她们的抵抗意志,最后集中使用那些专门针对女性特有部位的毒刑,一刻也不
让她们喘息,在她们最脆弱的时候迫使她们就范。

  香汗已经浸透了她的全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审讯则变得越发不堪入目。
鲁军的手沿着王雪梅的乳房向下摸去,抚过平坦的雪原,起伏的丘陵,纤细的腰
枝,长驱直入到水草茂密的沼泽地中。他触摸到湿热的唇瓣,王雪梅触电般地抖
动了一下,樱唇微开,口吐幽兰,微微睁开的眸子中盈满了泪水,轻轻地叫了一
声。

  那直立的脚尖完全并在一起,使得两条大腿尽量挡住鲁军毒蛇般手指的突进,
这也是这个不屈女囚还能做到唯一的事情。两个打手握住她的脚踝向两侧拉扯,
两条大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失去屏障的花冠袒露出来,鲁军的手指轻易地突破
最后的防线,在丰美水草下两扇守卫宫阙的唇上轻轻揉动起来。

  「雪梅小姐真得还是处女,里面这么的紧,知道吗?除了刚才给您介绍的那
些,我们还计划给您用一次特殊的刑罚,王雪梅小姐是个聪明的姑娘,这里面的
含义不会不清楚吧,它将使你失去姑娘所有的隐密和尊严,当然还有小姐自珍如
命的贞操!一个女人搞什么政治,那些都是虚忽飘渺的东西,只有眼前的东西才
是实在的,请再考虑考虑,漂亮的小姐,不要再固执下去了。」

  鲁军注视着姑娘充满青春活力的裸体,快要爆炸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他几
下扯掉身上的衣物,下流地贴住刑架上的雪梅,高昂的阳具从黑色的绒毛下找到
湿热的密洞入口,龟头在花瓣外来回摩擦。

  「雪梅姑娘,这是您最后的机会了,是要您的那个把您送到这里的组织,还
是要您的贞操?」他的手指在两朵红嫩的蓓蕾上摩挲着,阴茎已经迫不及待地顶
入少女狭窄的秘密通道。

  「别进去,别!求你了!」这是雪梅第一次发出哀求。

  「那就告诉我,快!否则这个世上就没有您这个处女了!」

  「我不能说!不能说!」雪梅带着哭声。

  「那就休怪我了!」他的双手搂住王雪梅纤细的腰肢,坚硬的大肉棍开始猛
烈地撞击,随着王雪梅一声惊呼,撕裂般的疼痛从那里传来。少女屈辱的泪在脸
上流淌。她知道为了那份崇高的理想,为了那句庄严的承诺,自己已经永远地告
别了那纯情的少女时代,告别了心目中憧憬的白马王子,告别了对于一个女性无
比神圣的新婚之夜。

  没有高堂的欢笑,没有亲朋的祝福,没有洁白的婚纱,没有喜庆的宴会,没
有浪漫的红烛,没有温存的话语,没有醉人的缠绵。野兽的盛宴还在进行,只不
过从漆黑的铁架转移到敌人称为逍遥床的地方,雪梅的双手被分别绑缚在床边伸
出两根铁架上,两腿依然被分开保持最屈辱的姿势,屋子里的野兽轮流进入到那
里,当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开时,还把下体流淌的污秽抹到她的嘴唇、胸脯、肚脐
和乳头上。

  该酷刑登场了,一丝不挂的鲁军手持雪亮的钢针来到她的身边。他的一只手
在王雪梅左侧的乳房不停地捏动,使得乳房迅速的膨大,冰冷的针尖则在她的乳
头上轻轻地划动。面对即将到来的苦难,王雪梅的身体微微地颤抖,娇小的乳头
由于极度的紧张几乎竖立起来,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转来转去。

  「现在说还来得及。」他逼问道。刑讯室里一片寂静,只能听到王雪梅大口
大口的喘气声,胸前的两只乳波一耸一耸地上下起伏,面对即将来临的苦难,王
雪梅也像普通女孩一样恐惧和害怕,毕竟除了是共产党员以外,她还一是正值豆
蔻的有血有肉的女孩!

  「这针挑樱桃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呀,我会扎得慢一点,因为那样会使你更疼,
说还是不说?」

  「我不能说,不能说。」这个小妮子嘴唇哆嗦着。

  「好吧!这是你们女人流出奶水的地方,我就从这里开始,看看你的革命意
志能坚持多久。」我捏起王雪梅的左乳头,把针尖慢慢地捻进中央的凹陷里。

  针尖在慢慢地捻动,就像这个恶魔说的那样,他进针的速度很慢,虽然王雪
梅刚才看过他给吴茵用过这种酷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那种疼痛如果不是
亲身经历是很难想象的。开始疼痛集中在那一点,随着针头不断地深入,火辣辣
的疼痛迅速地扩散,遍及整个胸脯,心尖仿佛要被剜掉一样,雪梅坚持着,心里
默念着两个字……挺住!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8-22 03:5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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