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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雨过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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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众哑仆面面相觑,谁都没想到姓吴的会拿自己的女人当人质。

  杜胆左臂铁钩一扬,远远点着吴昆鼻子,右手骂了一大串脏话。吴昆不再答
话,只是手上一紧,锋利的刀尖浅浅刺入肉穴。另外六名带着铁钩的哑仆围了过
来,各自挥舞铁钩,把吴昆骂得狗血喷头。

  吴昆越看越气,拔出尖刀指着杜胆,用右手比划了个一对一的手势。他想,
杜胆只是以势欺人,那帮子奸诈小人如果见自己能胜过杜胆,只会是落井下石。

  正盘算间,杜胆左腕狠狠一挥,七只铁钩同时飞出,吴昆大骇松手,用尖刀
拨开两只铁钩,又用左拳砸飞一只,紧接着从空隙中钻出,朝海滩跑去。失去束
缚的卜雪伦软泥般瘫软在地,下体迸出一股热流,却是惊吓过度以至失禁。

  杜胆等人衔尾猛追,沙滩上避无可避,吴昆纵然生出翅膀也难逃出生天。

  突然间,一个庞大的黑影从黑暗中掠出,宛如幽灵般从追逃者中间狭窄的空
隙一闪而过。

  杜胆等人在岛上居住多年,从未见过这种异物,顿时骇然止步。那黑影轻盈
地一纵一跃,又消失在夜色中。夜色如墨,吴昆已经踪影皆无。

  愣了半天,众人才意识那是一匹马,当日小姐返岛时所带的小红马。它日间
躲在林中,夜晚跑到沙滩驰骋,一舒腿足,不成想却因此救了吴昆的性命。

  逮不到吴昆,杜胆把怒气都撒在卜雪伦身上。给她颈中套上铁环,狗一般锁
在树下。无论是谁,只要愿意,都可以拿她任意取乐。每一天,卜雪伦都要接受
六十次以上的奸淫,连卧床不起的卢雄等人,每天也要肏她几次。

  清晨,淡淡的海雾散开,显出桃树下一具雪白的女体。卜雪伦的肩头顶在树
上,柔颈无力地贴着地面,撅着肥白的大屁股,被人干得闷哼不已。金发被汗水
和雾水打湿,一缕缕沾在脸上,颈中的铁链哗哗作响,带着屈辱的韵律。她不知
道自己被奸淫了多长时间,也数不清自己被奸淫的次数,只知道自己的下体从来
没有干过,任何时候都能一插到底。

  卜雪伦没有回头,去看是谁在奸淫自己,对她来说面貌已经没有意义。等那
名哑仆射过精,她疲惫地偎依着树根,沉沉睡去。半昏半醒间,乳房忽然一阵剧
痛,美姬睁开眼,慌忙挤出一个胆战心惊的媚笑。

  卢雄斜支上身,指了指自己高挺的阳具,卜雪伦乖巧地转过身子,背对着卢
雄跪在地上,掰开屁股,对准肉棒缓缓套入。待肉棒完全进入自己肿胀的肉穴,
卜雪伦上身前倾,两手支着草地,屁股一起一伏,吃力地套弄起来。

  片刻后,卢雄手指捅进卜雪伦的肛洞抠了几下。卜雪伦咽了口唾沫,两手扣
着臀缝,将肥臀掰到最大,试探着沉下腰肢。两只圆润的臀球被掰成一个平面,
突起的肛窦红艳艳鼓成一团,滴滴答答流着浓精。卜雪伦眉头忽然一紧,口鼻间
吐着气,吃力地往下一坐。将肉棒纳入菊洞。

  卜雪伦娇躯伸直,手脚反撑地面,就像一座玉桥仰面横架在卢雄腰腹上。她
咬紧牙关,像曲尺一般,翘着肥美的雪臀上下起伏,用屁眼儿吃力地套弄那根粗
黑的肉棒。

  卢雄右肋肋骨断了三根,对吴昆恨得咬牙切齿,他左手不能活动,右手却在
卜雪伦肉体上又抓又拧。

  卜雪伦眼看着自己丰满的乳球被捏得变形,蓝莹莹的眼睛不由充满了泪水。

  她强忍着疼痛,竭力收紧肛洞,用自己娇嫩的直肠带给阳具莫大的快感。卢
雄躺在地上享受着美姬屁眼儿的柔软和紧密,眯着眼快活地气喘吁吁。

  杜胆抱着肩,胯下的阳具挺得老高,从林中走了出来。这回他抓住了吴昆的
把柄,也不必急着杀他,只要等岛主回来,把卜雪伦往上一交,就是勾结西毒的
铁证。不过依岛主的脾气,多半会当场杀掉卜雪伦,在这之前,可要好好享用一
番。

  肉棒一震,跳动着射出阳精,挺动的玉体顿时瘫软。美姬精疲力尽地躺在卢
雄身上,任由阳精射在肠道深处。

  一桶冷水兜头浇下,卜雪伦咳嗽着爬起来,伏在杜胆脚下不住战栗。

  杜胆从枝头摘下一个拳头大的毛桃,丢在艳姬面前。卜雪伦拣起桃子,迟疑
地朝嘴边送去。杜胆一脚踏在卜雪伦肩头,把她踹得仰身坐倒。

  杜胆指了指卜雪伦的玉户,又指了指她手里的毛桃,做了个塞进去的手势。

  那只桃子已经熟透,红艳艳甚是鲜美。上面付着一层毛茸茸的绒毛,握在手
中就有些隐隐的刺痒。

  卜雪伦快要哭了出来,泪水一个劲儿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她还是乖乖张开玉
腿,握着毛桃朝秘处送去。

  数日前,她还是处子,短短几天时间,娇羞的玉户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

  嫩穴红肉翻卷,到处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淤肿。

  茸毛沾上一层黏液,闪动着亮晶晶的光芒。卜雪伦下体就像被一只毛扎扎的
拳头插入,刺痒难当。滑腻的嫩肉四下翻开,张成一个艳红的圆形。桃子过于庞
大的直径带给肉穴撕裂般的痛楚。卜雪伦美艳的脸庞痛得扭曲起来,玫瑰般的红
唇不住颤抖。

  花瓣绽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将毛桃一点点吞进温润的肉穴内。卜雪伦手指
用力一送,翻卷的肉花乍开乍合,拳头大小的毛桃已经纳入体内。肉穴留下一个
圆圆的入口,从口外望去,毛茸茸的桃体清晰可见。

  杜胆拧住卜雪伦的脖子将她颀长的玉体翻转过来,然后抱住她的玉臀,肉棒
狠狠捅入菊洞。艳姬张开失去舌头的嘴巴,发出一声痛苦的悲叫。

  肉穴完全被毛桃撑满,隔着肠壁,能清楚地感觉到桃子圆滚滚的形状。随着
肉棒的进出,圆张的玉户时收时合,那只桃子在肉穴中旋转着滚来滚去,茸毛磨
擦着每一道敏感的肉褶,辨不出是痒是疼。

  天色将晚,吴昆悄悄钻出墓室。这里是桃花岛无形中的禁地,无论黄药师是
否在岛,众哑仆都不敢轻易来此。他握着尖刀,潜踪匿迹溜到港湾附近,藏在刺
藤中。

  卜雪伦似乎昏了过去,任众哑仆如何蹂躏都不见动作。杜胆提起她一条腿,
左腕的铁钩捅入玉户一通搅弄。

  吴昆心下暗暗高兴,他怕的就是卜雪伦不死,泄漏自己与西毒勾结的机密。

  弄死她,就死无对证了。

  杜胆搅弄片刻,铁钩一提,却是从肉穴中挑出了一只红红的鲜桃。卜雪伦象
死了般毫无知觉,她秘处敞露,肉穴张开拳头大的入口,一时无法合拢。

  吴昆盯着杜胆狂笑的大嘴,手中握紧尖刀,暗中积蓄功力。突然间,一个滑
溜溜的物体从脚背溜过,低头看时,却是一条漆黑的巨蛇,头大如拳,足有儿臂
粗细,四尺来长。桃花岛从来没有蛇蚁之类,这多半是欧阳峰带来,遗落在岛上
的异蛇。吴昆屏住呼吸,等黑蛇游过,才松了口气。

  一名哑仆从港口奔来,比划道:「有人上岛,要见岛主。」

  众哑仆相顾愕然,连忙堵住卜雪伦的嘴巴,藏入密林,杜胆披上衣服,迎了
过去。

  吴昆怕被来人听到声息,不敢轻举妄动,他从刺藤中悄悄抬眼望去,只见沙
滩上高高矮矮站着五男一女,六人服色各异。

  当先一人拄着铁杖,削脸尖腮,脸色灰扑扑甚是丑恶,后面是一名邋邋遢遢
的书生,再往后有手提秤杆的小贩、扛着扁担的农夫,一个圆滚滚的胖子,最后
是一个身着白衣的标致女子。她身材苗条,弯眉大眼,肌肤其白如雪,一看便是
江南水乡的女子。那一袭白衣还是未婚女子的打扮,神情间却颇有风霜之色,年
纪在三十上下。

  吴昆心里一动,想起二十年前行走江湖时听说过的几个人物来。看他们的形
容举止,多半就是居住在嘉兴的江南七怪,他们武功称不上顶尖,在江湖中的名
声却不小,正是最傻屌的侠义道。这会儿六人跑到岛上干吗来了?还有一个宰牛
的,怎么没跟来?

  杜胆多半也是心里有数,倒不像平常般倨傲。他手比指划,说黄药师有事离
岛,让他们改日再来。

  妙手书生朱聪摊着折扇比划半天,对飞天蝙蝠柯镇恶说了几句,六人拱了拱
手,便欲离开。

  忽然间一道红影从林中奔出,轻轻一跃越过刺藤,跑到六怪面前抛蹄嘶鸣,
亲热无比。六怪见到小红马,得知徒儿郭靖到过此处,均是大喜,于是牵了马登
船离岸。

  吴昆趁杜胆还未回转,立即一跃而起,直扑卜雪伦藏身之处。四名哑仆正围
着美姬大肆奸淫,卜雪伦口中塞着那只沾满淫液的桃子,湛蓝的眸子里,满是哀
痛和惊惧。

  吴昆一掌劈中一名哑仆背心,尖刀毫不迟疑地朝卜雪伦高耸的左乳扎去。这
一刀刺中,定是穿心而过的结局。

  危急中,一名哑仆一脚蹬出,只见雪白的乳球上血光乍现,卜雪伦翻滚着倒
在一旁,白腻的豪乳已被利刃一切两半,眼见是不能活了。

  等杜胆赶来,吴昆已经消失在桃林深处。卜雪伦在地上辗转哀号,那只圆润
的玉乳鲜血滚涌,整齐的刀口从乳晕开始,一直划到乳根处,几乎深及肋骨。

  卜雪伦抱着被切成两半的圆乳一边翻滚,一边发出非人的惨叫。一众哑仆围
了过来,都是心里大骂吴昆,把一个好端端的艳姬弄成这般样子,以后可怎么玩
呢?

  杜胆看了片刻,吩咐四名哑仆踩住卜雪伦的手脚,让她无法挣扎,然后抓住
她完好的右乳,用钩尖旋了一圈。卜雪伦四肢摊开,晶莹的玉体仍然香艳无比。

  左乳裂成两个半圆,一前一后倒在胸前。凄厉的伤口宽阔平整,鲜血飞溅中,
隐隐能看到乳肉的跳动。

  杜胆将卜雪伦的右乳从乳晕处平平切掉,然后手指探入伤口分开皮肉,接着
勾住松动的皮肤向下一扒,像脱衣服般,硬生生将乳房的皮肤扒到乳根处。只见
那只雪白的乳房转眼间就只剩下一团圆球状血肉,颤微微挺在胸前,细小的血管
交错纵横,惨不忍睹。

  几只铁钩伸了过来,将血淋淋的乳球撕得稀烂。卜雪伦四肢被人踩住,她勾
着柔颈,妙目瞪得浑圆,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乳房被剥成血球,再被铁钩扯成
一缕一缕的碎肉,惊骇得连疼痛都忘记了。

  杜胆左腕一挺,整只铁钩连同手臂尽数捅进艳姬下体。阴阜上金色的毛发猛
然一竖,又一根根倒了下来。雪白的小腹上缓缓突起一个钝尖,越来越高。片刻
后,白嫩的肌肤忽然一动,一个寒光凛冽的钩尖从肚脐下方钻了出来。杜胆回臂
一扯,铁钩象撕开一片白纸般划开光洁的肌肤,卜雪伦从肚脐到阴阜整个平坦的
小腹被铁钩平平划开,子宫、阴道都被剖开,敞露在黄昏的天际下。

  卜雪伦红唇颤动,喃喃自语般说着什么。娇美的玉体破碎不堪,两条修长的
玉腿纤美如故,两腿间的玉户却已是面目全非。她腰肢微微一动,似乎是柔顺而
又妩媚地挺起下体,让那些残暴的奴仆插入。仔细看去,却是杜胆的铁钩勾碎了
耻骨,将她的阴阜、性器都一分为二。

  一切安静下来,卜雪伦静静地望着天际,美艳的脸庞似乎回到童年般安详。

  曾经充满弹性的右乳只剩下一团凌乱的碎肉,而左乳则齐根分开,软绵绵贴
在胸前。下体血肉翻卷,密藏体内的肉穴完全敞露出来,像一条被剖开的管子,
露出内部被人肏肿的肉壁。

  一群丑恶凶悍的哑仆围在卜雪伦凄艳的尸体旁,一股股肮脏的精液落在她裂
开的乳房和剖开的子宫内。

  新月如眉,这些哑仆已经看不到几次这样的月色了。

                               (十七)

  半月后,黄药师轻舟归来,意态甚是萧索。

  这次出海,先是梅若华死在欧阳峰掌下,后又见到曲灵风遗骨,追思前事,
黄药师不禁悲悔交集。想来想去还是自己性子太苛,以至陈梅两个徒弟有情也不
敢轻易张口,结果误了满门弟子的性命前程,昔日六大弟子,如今只剩下陆乘风
一人。

  他怕女儿与郭靖再蹈陈梅两人的覆辙,好不容易接受了郭靖做为女婿,没想
到又横生波澜,那个傻小子竟然已与蒙古大汗的公主定下亲事,无法迎娶女儿。

  可叹女儿一片痴情,明知没有可能还是不愿离开郭靖。女儿学武学文都不专
心,可这个「痴」字,却得了自己真传。

  黄药师叹息一场,带着曲灵风遗下的一女回到桃花岛,想把自己的种种学问
都教给她,以补偿自己对徒弟们的愧疚之情。

  傻姑智商只如四五岁的幼女,饶是黄药师智比天高,也无计可施。有时恼怒
起来,恨不得一掌把她毙掉。可转念想及那些聪颖过人的弟子,黄老邪只好长叹
一声,拍拍傻姑的肩膀,让她自己去玩好了。

  曲、陈、梅、陆、武、冯六名弟子个个聪慧俊秀,都是天下难得的英才,可
惜未曾满师就被自己一股脑逐出门墙。现今有心补偿,偏生又遇上个傻姑,正可
谓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以黄药师的洒脱,也只能苦笑罢了。

  吴昆等人见黄药师对着蠢如豕鹿的傻姑苦口婆心,想教会这个傻丫头奇门五
行之术,都不由暗自骇笑。

  卜雪伦一死,吴昆与西毒勾结之事死无对证,杜胆虽不甘心,也只好先放他
一马。昨天杜胆等人还追着吴昆打生打死,黄药师一回到岛上,众哑仆立即安分
下来,老老实实各干各的,好像从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般。

  转眼到了八月,这天下午,黄药师在书房教傻姑认字,一个「曲」字教了半
日,傻姑还是不认得,后来又吵着要回家,把个杀人不眨眼的黄老邪气得七窍生
烟。

  正吵闹间,一名哑仆奔进来,咦咦啊啊地比划道:有客来访。

  黄药师挥了挥手,「我不见客,叫他们回去吧。」

  那名哑仆去后不久,杜胆拿着一封书信进来,却是江南六怪的手笔。黄药师
看了书信,命杜胆带着傻姑把六怪接到精舍,又传讯吴昆,命他准备饭菜,招待
客人。

  六怪到后,黄药师让傻姑陪着客人吃饭,自己却径直出门。饭吃了一半,傻
姑又溜出去玩耍,厅中只剩下六怪和在旁服侍的吴昆。

  吴昆久离江湖,又没有与江南六怪碰过面,六怪也认不出这个一声不响的老
仆竟然会是凶名赫赫的腥刀吴昆。

  六怪一片热心,只想化解黄药师与全真派之间的误会。席间众人说到半月后
就是八月十五,十八年前与长春子丘处机一场赌约,如今终于水落石出。半年来
靖儿武功大进,这场赌约已经赢了八成。届时丘处机在嘉兴醉仙楼向六怪当面认
输,也不枉了自己兄弟十八年的辛苦。

  说到高兴处,韩小莹不禁泪盈于睫,颤声道:「张五哥若知道了,也必定是
高兴的。」十余年来,大漠朔风如刀,她虽然风姿不减,自然已非是当年的少女
朱颜。

  六人沉默下来,各斟了杯酒浇在地上,祭奠兄弟的亡灵。韩小莹矢志不嫁,
为张阿生守节终身,想起这些年的辛苦,更是心中如沸。

  吴昆心下冷笑,眼睛却在韩小莹的柔颈纤腰间扫个不停。暗道:这婆娘屄闲
了这么些年,真他妈的暴殄天物。

  天色将晚,黄药师还未回来,六怪着急,连比带划地催老仆去寻。

  吴昆无可无不可地出了精舍,慢悠悠朝海边走去。

  离海边还有里许,远远便看到三个人在刺藤间转来转去。吴昆停步瞧去,只
见前面一个是傻姑,后面一人身材高大,正是西毒欧阳峰,而另一个翩翩公子却
不是欧阳克。吴昆大喜过望,连忙招手示意。

  就在江南六怪悲喜交集时,全真六子已经与黄药师会面。全真教众人误听裘
千丈谣言,以为周伯通被黄药师所杀,又受欧阳峰挑拨,将谭处端之死也归罪在
黄药师身上,因此倾教而来。黄药师不屑与小辈饶舌,干脆乘舟远航,到陆上寻
周伯通说个明白。他说走就走,除了傻姑在旁,全岛上下竟无一人得知。

  欧阳峰打死梅若华,已经与黄药师结下梁子,当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带着
新收的弟子杨康先潜到桃花岛,看能占着什么便宜。他上岛后无法联络吴昆,却
看到傻姑一个人蹲在海边玩耍,于是借口送她回家,骗她带路。

  傻姑在岛上只住了区区半月,莫说桃花岛道路纵横,就是平常大路她也认不
全。欧阳峰这下是盲人骑瞎马,跟着傻姑走了一个时辰,也没能走出海边的刺藤
丛。他性格阴沉,虽然心里恨得要死,脸上却不露声色。待看到自己用美姬笼络
的老仆,欧阳峰如释重负,举起蛇杖摇了摇。

  他原来使用的蛇杖已经失落在大海之中,这一支刚刚铸好,形质虽然不变,
杖上的两条蛇却差了许多,一银一红盘旋上下,远不及当初的灵动。

  等吴昆比划完,欧阳峰与杨康对视一眼,用蛇杖划道:「岛上可……」

  吴昆不等他写完,便抬脚擦掉字迹,小心地朝四下看了一眼,比划道:「你
们说,我能看懂。」

  欧阳峰道:「岛上可有什么隐密之处,能把江南六怪引来?」

  吴昆一听便知,一摆头,领着众人朝岛中走去。

  打开墓室,欧阳峰不禁暗暗称奇。黄药师学究天人,果然不凡,这两道墓门
机关巧妙,若非有人引路,怎能想到墓中还别有洞天?

  吴昆瞧着旁边的傻姑,心头杀机暗涌。欧阳峰看出端倪,微笑着摇了摇头。

  他虽然狠毒,对承诺看得却重,既然答应傻姑送她回临安牛家村,就不愿轻
易失信。

  点了傻姑的睡穴,三人计议多时,定下计策:由吴昆去精舍假传黄药师的口
讯,请六怪来此一叙。欧阳峰则与杨康各自把守内外,杀掉五怪,只留柯镇恶这
个傻子,好嫁祸于黄药师。然后再杀尽岛上哑仆,毁尸灭迹。

  吴昆自无异议,但提出他们两人只需把众哑仆制住,杀人的事,都由自己来
做。

  欧阳峰大笑点头,两人举手击了三掌,算立下诺言。

  江南六怪不疑有他,欣然跟着吴昆来到墓地。

  进了墓室,只见眼前黑沉沉的伸手不见五指,六怪停下脚步,朱聪抱拳朗声
道:「江南七怪求见黄岛主。」

  墓中悄无声息,似乎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一股寒意从各人心里升起,众人
不由自主地扭头朝墓门望去。

  一条青影缓步踏入墓室,面容虽然看不清楚,但那身青衫却熟悉之极,正是
黄药师的衣着。

  欧阳峰从海边拣来黄药师的青衫,披在身上,黑暗中看来,与黄药师有八分
相像。

  首当其冲的是全金发,他手中秤杆刚刚递出,就被欧阳峰一把捞住。欧阳峰
力贯双臂,砰的一声,硬生生将粗若儿臂的镔铁秤杆拗成两段。接着手一扬,半
截秤杆重重打在全金发胸口,将他胸骨打得粉碎,顿时毙命。

  黑暗中难辨真假,朱聪等人都道是黄药师暴起发难,要取众人性命。五怪欲
出无门,只能避进墓室,柯镇恶和朱聪武功远过众人,当下各挺兵刃守在墓室门
口。南希仁则横着铁扁担站在当中。

  来敌一招杀了全金发,似乎消失般再无声息。片刻后,突然呜的一声怪响,
一根铁杖从黑暗中疾飞而出,正打在南希仁手中的铁扁担上,南希仁双臂剧震,
铁扁担脱手飞出,斜斜打在供桌上。铁杖倒飞而出,南希仁退了两步,呼呼喘着
粗气。

  柯镇恶摸出毒菱,一连串朝墓道打去。他双目失明,黑暗中反而有了用武之
地,这一轮暗器无论力道角度,均无可挑剔,无论敌人站在墓道何处,都舍上两
枚。但毒菱射出后,却如泥牛入海,非但没有打中敌人,甚至没有一枚落在石壁
上。

  正犹疑间,耳畔风色一紧,来人已冲进墓室,与朱聪战成一团。

  只交手三招,朱聪已心知有异,他曾数次见黄药师出手,来人功力之深堪与
东邪相比,招数却大相迳庭。生死关头朱聪顾不上开口,一双手忽挑忽抹,使尽
浑身解数。

  韩氏兄妹暗中摸索,一直退到帷幕之后。韩小莹听得风声紧急,不顾生死晃
亮火折,想让众兄弟能全力出手。

  火光一闪,棺后突然跃出一道人影。黄药师一向独往独来,众人都不料这里
还有伏兵。猝不及防下,那人五指如钩,已然重重抓在韩宝驹头顶。

  韩宝驹一声不响地倒在棺上,顿时毙命。韩小莹目眦欲裂,挽起长剑朝那人
胸口刺去。一闪间,她已认出这是郭靖的结义兄弟杨康。

  杨康尽得梅若华真传,指爪如铁,硬生生与长剑拼了两记,然后一侧身,朝
朱聪腰间抓去。

  朱聪本就左支右拙无力抵挡,眼见杨康这一爪来势凶猛,他只好抛开大敌,
与杨康错身而过,挡住了他的九阴白骨爪。刚立定脚步,颈中忽然一疼,似乎被
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朱聪奋力扭头,却见一根黝黑的铁杖一闪而过,杖上一条银鳞闪闪的小蛇张
口吐信,齿上血痕宛然。他想张口,脸部的肌肉却已经僵住,只留下一个诡异的
笑容。

  顷刻间六怪已死了三人,吴昆钻进墓室,正见欧阳峰震退柯镇恶,又一拳逼
开南希仁。韩小莹俏脸雪白,悲愤欲绝,长剑青光闪闪全是拼死的打法。杨康面
沉如水,两爪此起彼落将她的攻势一一化解。

  吴昆纵身上前,尖刀一挺格开长剑,接着左手朝韩小莹胯下抓去,招术下流
之极。韩小莹退了两步,背脊已经靠在石壁上。她见吴昆目露淫光,知道落在他
手中必然受遭到污辱,当下心一横,叫道:「大哥、四哥,你们快走!」说着长
剑架在颈中,用力一抹。

  叮的一声,蛇杖中飞出一柄暗器,打在剑上。韩小莹长剑脱手,接着欧阳峰
的铁杖倏忽探出,那条红蛇闪电般从杖底游到杖头,雪亮的尖齿一闪,已然咬中
她的皓腕。

  南希仁与柯镇恶拼死闯出墓室,欧阳峰与杨康衔尾追去。韩小莹倒伏在玉棺
上,雪白的纤腕上印着一个极细齿痕,口鼻间呼吸断绝。

  一看到玉棺,想到棺中那具艳尸这会儿的姿势,吴昆就不禁性欲勃发。可惜
西毒下手太快,白白糟蹋了这块儿美肉。吴昆一跺脚,拔腿出了墓室。

  南希仁向来沉默寡言,此时突遭巨变,只对大哥简单说了众兄弟的下落,然
后一言不发,埋头狂奔。柯镇恶又惊又疼,灰扑扑的脸上一派狞厉之色,他甩开
南希仁的手掌,便要回去与黄药师拼命。

  南希仁道:「活着!传……荷啊——」他声音突然变得怪异,舌头似乎打了
结,吐不出一字半语。接着砰砰蓬蓬之声大作,一件件家具被他一双肉掌打得粉
碎。

  欧阳峰傲然收起蛇杖,任由南希仁和柯镇恶拳杖齐施把精舍打得天翻地覆。

  他的异蛇培育极难,当初两条失落在海中,这条新蛇培育未久,毒性虽然相
同,效果却差了许多。刚才咬中朱聪毒液已去了大半,因此南希仁虽然舌头被咬,
一时却不会毙命。

  这边吴昆在柯镇恶身后丈许虚张声势,将他一路逐到港口。

  杜胆守在港口无所事事,瞧着吴昆的举动正自纳闷,忽然看到西毒远远站在
林中,不禁大喜过望,一边命人去精舍禀报岛主,一边迎过来,要拿下吴昆这个
叛徒。

  吴昆转身就跑,杜胆一马当先追了过去。混乱中,柯镇恶抢上一条小船,飞
也似的离开了桃花岛。

                               (十八)

  欧阳峰一现即逝,剩下一个吴昆穿林越溪,神色仓皇地跑得飞快。

  绕过绿竹林、试剑亭、荷叶塘,一座玉白色坟墓巍然在望。四周白花如海,
晚风拂来,层层叠叠的繁花潮水般起伏不定,空气中荡漾着迷人的芬芳。

  吴昆奔到墓前,扶着墓碑呼呼直喘。此时岛上其余哑仆都闻讯赶来,三十余
人围成一个圈子,缓缓逼近。他们朝夕相处一二十年,彼此间却没有半分情谊,
眼见吴昆命在顷刻,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兴奋的神情,仿佛追逐狡兔的猎狗,充满
了嗜血的快感。

  杜胆抬手一挥,众哑仆都停了下来。他咧开大嘴,白森森的牙齿一闪一闪,
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接着伸出一根手指,神情倨傲地点了点地面,让吴昆跪下
受死。

  吴昆抚摸着碑上「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那行字迹,猥琐的身形慢慢挺
直。

  杜胆甩掉青布小帽,身形一展,衣襟猎猎飞舞地凌空扑来,左钩右爪,声势
骇人。吴昆擎起尖刀,与杜胆的铁钩硬拼一记。刀钩相交,杜胆雄躯一震,这才
知道吴昆劲力之强,还在自己之上。

  杜胆凶悍绝伦,在空中一个倒翻,化去劲力,随即猛扑下来。这次他施出自
己成名绝技「鹰隼七煞」,铁钩幻成一道游移不定的寒光直击下来。只见一连串
火星溅起,铁钩一连七记砸在刀锋上,他招术极精,逼得吴昆变招不得,一轮急
攻下来,直震得手臂酸麻。到第八招,杜胆铁钩一紧,拧住尖刀,劲力到处,吴
昆的尖刀脱手而飞。

  从出招到夺下尖刀,杜胆始终身在半空。他左掌挥手,与吴昆交了一掌,借
力跃起,接着又展臂扑下,准拟要一招擒下这个十几年的仇家。吴昆似乎被鹰煞
的凶猛吓破了胆,靠在墓碑上忘了闪避。

  一根弯弯曲曲的黑色铁杖从碑后蓦然探出,似乎是随手一挥,噗的一声从杜
胆肩头穿过,刺穿了他的琵琶骨。

  蛇杖一抖,将经脉尽创的杜胆甩到一旁,接着欧阳峰高大的身影从碑后缓步
而出。他傲然扫视全场,然后一抬掌,将七尺高的墓碑生生劈断。

  众哑仆相顾骇然,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脚一动,众哑仆才发现脚下多了些
东西,低头看去,顿时面无人色。

  不知何时地上多了数百条形态各异的长蛇,青黑金紫,五色杂陈,还有的色
彩斑斓,一看便是身有剧毒。群蛇体形有大有小,长短不一,短者不过尺许,长
者粗如人腿,长逾丈许,一条条伏于草丛间盘旋不定,令人望之胆寒。

  欧阳峰机谋深沉,当初赴岛时带来大批蛇只并非只为炫耀,而是有意遗下一
批异蛇,以待他日之用。方才他撒下蛇药诱来群蛇,众哑仆耳不闻声,竟无一人
发觉。

  一名哑仆嘶喊一声,拔腿欲奔,脚边一条金蛇尾巴一卷,盘住他的双腿,接
着昂起拳头大的脑袋,伸到那名哑仆面前,吐出冰凉的红舌在他脸上一舔。那名
哑仆两眼翻白,立时晕了过去。剩下的哑仆一个个腿麻脚软,有的甚至是屎尿齐
流,却无一人胆敢妄动。

  欧阳峰吩咐吴昆将五怪的尸身清理干净,不要留下丝毫破绽,然后留下几枚
蛇药,与杨康带上傻姑扬帆出海。

  待三人离开,吴昆抬脚在杜胆腹上一撑,震碎了他丹田凝聚的真气。这一脚
力道极有分寸,只让杜胆动弹不得,却没有要了他的性命。

  墓碑被欧阳峰一掌劈断,机关并未破坏。吴昆扳动残余的铁棍打开墓道,钻
了进去。

  墓室中零乱倒着四具尸身,吴昆将一些珠玉塞到朱聪怀中,又拖起韩小莹的
尸身准备弄成自刎的假象。不料伸手一触,尸身竟然还是温热的。正惊愕间,忽
见韩小莹睫毛一动,双目缓缓睁开。

  吴昆浑身寒毛直竖,慌忙退开,靠在室角凝神戒备。韩小莹却没有动作,只
是直直望着他,眉宇间透着一层黑气,目光呆滞,似乎神智尽失的样子。

  吴昆等了片刻,抬起手指摇了摇,韩小莹妙目波转,竟随着他的手指左右转
动。吴昆大着胆子扬了扬手,韩小莹乖乖从玉棺上爬了起来,就像一只听话的木
偶。

  咬中韩小莹的红蛇虽也出自白驼山,却不是欧阳峰饲养的剧毒之物,而是欧
阳克所养的异蛇。欧阳克自负风流,贪花好色,豢养的这条异蛇也大不寻常。一
旦被此蛇咬中,无论如何贞烈的女子都会丧失神智,变成行尸走肉,任人摆布,
三日后才毒发身亡。欧阳峰丢失双蛇,又心疼儿子之死,这才把此蛇带在身边。

  吴昆虽然不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但看韩小莹的神情举止也猜到几分。他嘿
嘿一笑,伸手解开腰带,比划着让韩小莹同样去做。

  韩小莹顺从地垂下头,缓缓宽衣解带。她虽然年过三十,但始终守身如玉,
体貌只如二十许人,一举一动,还带着少女的羞涩。

  白衣件件飘落,韩小莹痴痴笑着,在丑陋的老仆面前脱得身无寸缕。与冯蘅
的娇美和卜雪伦的艳丽相比,韩小莹的玉体别有一番水乡女子的委婉秀丽。她皮
肤雪白,手臂纤柔,乳房宛如一对白桃般光润可爱。小腹平滑如玉,两条粉腿紧
紧并在一起,腿缝中隐隐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

  吴昆一把就扯过韩小莹,伸手朝她腹下探去。此时韩小莹脑中只有主人的命
令,不禁毫不反抗,甚至听话地分开玉腿,微微挺起下体,让主人能触摸到自己
处子的证物。

  指尖触到那层柔韧的薄膜,吴昆不禁喜出望外。这么漂亮个女子,跟一群男
人混这么久竟然还是处子,这江南七侠还真是老实。吴昆拔出手指,往韩小莹口
中一塞,心里嘿嘿笑道:「守这么多年,敢情是给老子留的?老子今天就把你的
小嫩屄开了苞!」

  韩小莹仰身躺在玉棺上,提起双腿,向两侧分开。她的动作略显僵硬,但对
主人的命令没有丝毫迟疑。

  白嫩的双腿间,一条密闭的细缝渐渐张开,绽出两片粉红的嫩肉。岛上所有
的哑仆都在墓外,被困在蛇阵中,几名会武功的哑仆也被封了穴道。美色当前,
吴昆顾不得理会他们,托起韩小莹的大腿,挺身便刺。

  龟头一滑,竟被紧闭的嫩肉挡在外面。吴昆赞了声「好紧!」,然后伸出两
根拇指,将韩小莹紧密的肉缝掰成椭圆,露出肉穴所在,然后肉棒顶住红润的细
孔,挺腰直入。

  秘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未经人事的花径被肉棒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韩
小莹眉头剧颤,像小儿学语般「呀呀」的叫了起来。苦守了数十年的贞洁,在生
命的最后关头,随着一缕殷红化为乌有。

  粗大的肉棒塞满了狭窄的肉穴,处子的元红淋淋漓漓洒满玉棺。韩小莹一边
痛叫不绝,一边张开洁白的玉腿,任由主人的肉棒在自己处子嫩穴内粗暴地捅弄
不停,穴口一缕沾血的红肉翻进翻出,诱人无比。

  吴昆向来看不起这些侠义中人,此时逮着机会对韩小莹大施兽行,自然没有
半分留情。韩小莹的肉穴又浅又紧,就像一只弹性十足的肉箍套在阳具上,每次
顶入都将花心重重压扁。吴昆一边挺弄,一边抱着韩小莹小巧的鸽乳又啃又咬,
不时还掐着乳头狠狠提起,不多时,那对白桃般的嫩乳便伤痕累累。

  昏暗的灯火中,朱聪一脸微笑地望着玉棺。从这个角度,看不到韩小莹的面
孔,只能看到一对平平分开的玉腿,和腿间血淋淋的玉户。灌满精液的肉穴高高
鼓起,一股股红白相间的液体,从圆张的肉洞中缓缓流出。

  在他身旁,一条四尺多长的黑蛇围着地上散落的衣服游来游去,鲜红的舌头
时吞时吐,仿佛一道分叉的火焰。

  吴昆想起衣袋中的蛇药,于是提起衣服,拿出一枚,在黑蛇面前晃了一晃。

  黑蛇立刻昂起上身,头颈一屈一伸,贪婪地盯着那粒黄豆似的药丸。

  吴昆把蛇药藏在手心,慢吞吞拨亮灯火,然后手指一捻,发出一声清脆的指
响。韩小莹闻声而起,木然走到吴昆面前。

  吴昆指了指地面,让她躺下。韩小莹傀儡般依令而行,又按他的手势,张开
双腿。吴昆两指夹住蛇药,在黑蛇面前一晃,然后深深塞进刚刚被开启的玉户里
面,指尖一顶,将蛇药送入花心。

  那条黑蛇立即游到韩小莹股间,火舌吞吐,在阴阜周围舔来舔去。韩小莹浑
然不觉,似乎根本不知道黑蛇的存在。黑蛇舔弄片刻,似乎嗅到蛇药所在,一昂
头,奋然朝肉穴内钻去。

  肿胀的肉穴像一朵被揉碎的鲜花,娇柔的嫩肉翻开掌心大小一片红嫩,血迹
宛然。那条黑蛇直径在两寸左右,比吴昆的阳具粗上许多,而三角形的蛇头更是
有儿拳大小,漆黑的鳞片层次分明,通体如墨。当它钻入时,粗大的蛇身撑满肉
穴,鳞片勾在受伤的肉壁上,剧痛连连。韩小莹呼吸停顿,双目圆睁,玉脸露出
比破体时更凄楚的哀痛。

  滑腻的嫩肉向外翻开,一团红嫩中黑色的蛇吻分外触目。韩小莹玉体收紧,
雪白的小腹一鼓一吸,痛苦万状。吴昆却在旁看得性欲大发,恨不得让自己的阳
具变成那条黑蛇,好钻到韩女侠体内一探究竟。

  儿拳大小的蛇头完全钻入肉穴,又继续向内钻去。处子的花心紧窄得只能容
纳下一个指尖,但黑蛇不理不顾,只一个劲儿朝蛇药所在的方向挺进。韩小莹柔
嫩的花心被铁锤般的蛇头硬生生钻入,直疼得她娇躯剧颤。

  从外看来,韩小莹雪白的玉股间被撑开了一个浑圆的洞口,红肉都被带入体
内,只剩下白嫩的肌肤。一条漆黑的长蛇半截已经钻入玉户,另半截还拖在阴阜
下面,不停地扭来扭去。

  光滑而冰凉的蛇身将肉穴撑得笔直,娇嫩柔韧的肉壁上,所有的褶皱都被拉
平,花心倒卷,整条宫颈象被铁根狠狠捅穿撑紧。随着黑蛇的进入,平坦的小腹
渐渐隆起。隔着肌肤,似乎能看到蛇身虬屈的姿态,它像是把韩小莹湿润的子宫
当成了巢穴,吞下蛇药之后还在不断进入,游过痉挛的宫颈,一圈圈盘起身子,
将弹性十足的子宫完全撑开。

  让一条蛇钻入自己最柔嫩、最隐秘的器官,盘踞在圣洁的子宫内,那种可怕
的感觉,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陷入疯狂。但失去神智的韩小莹已经不知道害怕。

  光洁的玉腿贴着地面不住拧动,韩小莹犹如交合般不断用力挺动下腹,喉头
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号,就像一个可怜的玩具,用自己的痛苦供主人取乐。

  最后一截尾巴消失在两腿之间,粗长的蛇体完全进入体内,雪白的小腹象怀
孕般鼓了起来。她四肢摊开,下体滴血的肉穴一点点缓缓收拢,腹部不时传来一
阵蠕动。

  吴昆对她的大肚子越看越爱,想到还有个妙处没有开苞,于是拧着乳头把韩
小莹提了起来,让她跪伏着挺起雪臀。

  相比之下,破肛的痛楚算不了什么。韩小莹翘着白生生的圆臀,肛花被插得
四分五裂。吴昆把玩着她的美乳俏臀,不时还在她圆滚滚的小腹上揉捏玩耍。

  龟头在直肠中直进直出,隔着肠壁,能清楚地感觉到子宫内盘曲的蛇体。吴
昆荷荷狂笑,像玩弄最下贱的婊子一般,奸淫着韩女侠。胯下白美的肉体鲜血四
溢,韩小莹秀发散乱,空洞的眼睛直勾勾望着虚空,只有纤指的颤抖显示着她的
痛苦。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8-2 22: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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