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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强奸] 【凋谢的雪莲】(1-15)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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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针终于被拔出来了,透过泪水编织的雨帘,我看到那双像女性一样柔软的手
把针头浸泡在猩红的辣椒水里,然后手持半截红色的长针缓缓走过来。那根令我
魂飞魄散的钢针又一次刺了进去,越来越深,随着狠命地一挑,胸脯像裂开了一
样,钻心的剧痛一下子吞没了我,我不由自主地狂叫了一声,辣椒水浸透在里面,
火辣辣的疼痛像黑幕吞没了我,越来越大,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可对于我来
说是那样的漫长,除了疼以外我心中所期盼的唯一就是昏迷像天使一样赶快降临
给,那是我抵抗野蛮的唯一武器。

  针又被拔了出来,然后又一次扎进去,这次雪梅紧闭着双眸,牙齿咬得咯吱
咯吱响,居然没叫出声来。虽然那张甜甜的小脸蛋已经疼得七扭八歪,额头上渗
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樱桃小嘴张开不停地吸着气。

  鲁军知道这种有坚定信仰支撑的狂热女孩子不会那样轻易地就范,更何况的
这个色魔也不希望这一切那么快就结束,对于这一切他太熟悉了,就像一个吸食
鸦片成瘾的烟鬼一样,希望这种欣快的感觉能够更长久地维持下去。正如他自己
表白的那样,他有的是折磨女人的方法,特别是那些年轻未婚而又有知识的城市
漂亮女孩,于是这个恶魔开始施展挑和戳的逼供绝技。

  他故意慢慢地捻进,大约进了两公分左右,感觉遇到轻微的阻力,估计已经
到了乳头小管最集中的地方。再往前就是人们常说的乳核,那是女性身体除了神
经末梢最集中的地方之一,其敏感度只有阴蒂才能与它相媲美,当然也是最疼的
地方,他慢慢地摇晃针头,然后猛地拐了一下,感到针尖挂住一块很韧的组织,
那他开始拨动,时缓时疾,等待着那个时刻。雪梅的身子猛地绷紧,本想肯定能
听到她喊叫,但这次他失算了,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囡子居然硬是挺住没叫。

  好个有个性的小妮子,还真他妈的有味道,这个恶棍暗自思寻道。他开始猛
戳。很快他就感觉到眼前这个绝世美女越来越粗的喘气声,于是他开始了更为歹
毒地猛挑。这种方法他在审讯女犯时多次使用,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他知道怎样
的手法能够使她们更疼,此时他的眼光中开始恢复出恶魔的本色,一丝不易察觉
的狞笑挂在嘴角,这是只有心如铁石的恶人才有的目光。

  「哎呀……畜生……哎呀呀……哎呀……嗷……嗷……哎哟……」随着我的
针尖在她的雪峰之巅那两点嫩红中又一次戳挑时,那个俊妮子终于抗不住了,她
嘴唇哆嗦着,不再一声不吭,开始高一声低一声地喊叫。

  迷人的小脸蛋疼得煞白,身体一次又一次反弓着,手指张开又握紧,白白的
小脚丫几乎直立起来,导致身子一次次失去重心扑向前,要是没有绳索捆绑肯定
会扑到我的身上。我来回扒拉着,欣赏着她那满头黑发在不停地飞舞,两座肉峰
频频地甩动,那场面真是刺激极了,这就是鲁军这个魔鬼事后在日记中记载的场
景。

  下面我们也来记载一点有关王雪梅受刑时的真实感受,虽然它不同于在极左
思潮泛滥年代我们从文学作品中看到的那样,但它毕竟是更真实的,笔者认为也
无损于女烈们崇高的形象。

  那假装温文尔雅的面孔变得那样狰狞可怕,那双白皙的手是那样的狠毒,他
的手指捏起我另一只乳头,我知道我的苦难又要来临了。雪亮的钢针随之慢慢逼
近,虽然我咬紧牙关,尽量想不再这个野兽面前表现出任何的怯懦,但我的身体
还是抖个不停。毕竟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尚未出阁的弱女子!

  这个时刻是最令人恐惧的,甚至大于受刑的本身,你知道即将来临的苦难是
多么的难熬,又无力去躲避,只能默默地去等待,它对一个思维健全人的打击是
很难用语言来描述的。

  「多么娇嫩的乳首呀!像含苞欲放的花蕾,这么的鲜嫩,这里布满最敏感的
神经末梢,夜才刚刚开始,我有的是时间叫你说出我们感兴趣的东西,怎么样,
说还是不说?」针头又一次捻进去,一点一点地徐徐而进,又到了那个部位,身
体不由自主地一阵抽搐,眼前发黑,直冒金花。

  在闪烁的金花中那可怕的面孔模糊起来,他狞笑着开始来回摇晃,海潮般的
疼痛使我禁不住又叫起来。没有受过这种折磨的女孩子是无法体会这种痛楚和即
将遭受这种痛苦之前那份恐惧的,我喊叫着,这样仿佛还好受一点。他又在恶毒
地搅动插进我胸脯的利剑,我的胸脯似乎已经被劈开,随着他的每次拨动,撕开
的裂口在扩大,我的身体在颤抖,我的心在战栗,仅存意志还使我坚守着我对理
想的忠贞。

  「说出来吧,你已经尽到你的责任,该诅咒的是你的那个党,那个组织,是
驱使像您和吴茵小姐这么娇美的女人从事这种危险的工作人,这么样,是不是疼
得要吃不消了?说吧,说了我就把它拔出来!」他恶毒地逼问着。

  真的宛如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我的眼前只有那一张张狰狞的脸和一次比一次
更加难熬的疼痛,我确实疼得吃不消了,啊!那冰凉的东西又贴了上来,下一次
苦难就要开始。疼痛再次从那两个地方传来,像两团燃烧的火焰使我大声的叫喊,
又到了那个地方,他停顿下来,我知道又到了逼供的时间了。

  他拽住我的头发,让我不得不面对他那鹰一样的眼睛,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
多久,也许下一次我就会招供。我默默地等待着,等待着那致命的一挑,我知道
接下来还有那一连串搅动。终于又来了,他又往那要命的地方猛地一戳,接着又
是猛地一挑,真的是疼死我了,尽管我一直努力不让自己在这个野兽面前叫出声
来,但那种刻骨铭心的剧痛还是使我叫喊起来。

  「爱惜爱惜自己吧,王雪梅小姐,上帝给了你别的女孩没有的恩惠,不要因
为那个虚乎飘渺的东西毁了这份无法弥补的美,多么娇嫩的乳房呀,这么丰满,
这么挺拔,多么美妙的乳晕呀,让每个男人发狂,还有这嫣红的花蕾,别再逞强
了,去忍受这份无穷无尽的痛苦,只要你说出那些把你送到这里组织的名单,我
马上送你去医院,一切的苦难都可以立即结束。」她的脸转向一边,哽咽着,颤
抖着。

  我命令弟兄们把她放下来,这个漂亮妮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板上。弟兄们把
她架起来,强迫她站在我的面前。我当然不会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我再次拿起
一根钢针,在我的示意下弟兄们放开她的手臂,她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双手不
由自主地护住她的乳峰,我知道已经到了这个美丽女囚最最脆弱的时刻了。

  她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大厦,仿佛立即就会倒塌,但始终就差那么一点,我
再次扎了进去,她浑身猛然激灵一下,疼得大叫一声,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着
转转,但依然没有口供。我猛地一拐,「啊」她疼得又惨叫了一声,而且比刚才
更加凄厉,泪花涌出眼眶,已经悬挂在因抽搐已变得面目全非的脸蛋上,还是没
有口供。

  「有点吃不消了吧?快告诉我,说了我就把它拔出来!」刑室里一片寂静,
她耷拉着头,低声轻吟着,没有回答我的逼问。汗水顺着垂散的秀发滴滴答答落
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知道她仍在苦苦支撑,我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
不过扎像王雪梅这样美人的奶头子本身就是一件令人兴奋的工作,无论多长时间
我都乐此不疲。

  我上下拨弄着露出的针柄,使得针尖不停在那块韧韧的组织上挑动感觉神经
末梢的神经元,她的胸脯子激烈地起伏,像水蜜桃般娇艳欲滴的嫩奶突突地跳耸,
露着针柄的两朵雪莲也随即左摇右摆,上突下缩。

  落到他们手里的女囚不仅丧失了一切做女人的尊严和权利,甚至就连昏迷的
权利也失去了,每当我期盼的那个时刻即将降临的瞬间,他都会恰倒好处地停止
施虐,把手伸进我那羞于启齿的地方拨弄,或者勃起那根该死的东西在我阴门上
摩擦,直到里面积存的水流出来。我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留下一颗子弹给自己,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祝愿我的那些战友马上转移,我不知道我的意志还能在
这丧心病狂的戳挑弹拨下还能坚持多久,我知道它已经接近极限。

  「王雪梅小姐,别再折磨自己了,你们的主义就算再美好那也是别人的,奶
头子可是自己的。告诉我吧,没有人会知道是您说的,即便是你的组织最后搞清
了真相,我们也已经安排您远走高飞了。」鲁军拔出还在微微抖动花苞中的钢针,
轻轻撩起散落在她面颊一缕秀发。王雪梅紧闭着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泉水般涌下
来。颤颤巍巍的椒乳好象被水洗了一般,汗珠啪嗒啪嗒往下落,已经形成了一个
小水洼。

  「我没什么可说的!」她的回答既在我的意料之内,也出乎我的意料。意料
之内的是这些共党妮子们个个这样,真不知道共匪给她们都喝了什么迷魂汤,忍
耐力都这么不可思议,居然为了保护其他共匪不被逮捕而如此硬生生熬下去,要
知道挑奶核是相当疼的!

  出乎我意料的是面前这个有着浓浓城市小资背景漂亮小囡子竟然比那些乡下
妹子还硬气,尽管我已经使用了重剁、戳、挑和搅等最严厉的手法,她居然还能
捧着奶子等着我扎,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只是在我扎进去以后才因剧烈疼痛
倒在我的怀里。

  「我叫你嘴硬,给我换两根猪鬃来!」我命令道。弟兄们抄过一把经过辣椒
水反复浸泡的猪鬃递给我,我挑出两根最粗大的,沿着她的奶眼桶进去,直到露
出的部分弯曲为止。

  这是猪鬃桶奶嘴与钢针最大的不同,钢针是直接刺中乳腺导管后通过扯动牵
拉上面的神经末梢引起女犯剧烈疼痛的,而猪鬃由于它本身极好的柔韧度的刚性,
可以通过其弹性拨动她们的感觉神经末梢,达到与钢针同等的效果,而且对于乳
腺小管的损伤则很小,不会因乳腺导管受伤导致敏感程度下降,可以维持较长时
间的痛阈峰值。这也是我自己一直推崇的刑讯原则,渐进持久和中等强度!没有
女人能长时间抵抗下去!

  我一面加大摆动幅度和持续的时间,开始有步骤的抽拉,同时注意观察面前
这个女囚的反应,果然过了不足二十分钟的工夫,她的奶头开始往回缩,越缩越
鳖,接着奶子也开始抽,胸脯子上的血管鼓起老高。

  她开始「嗷……嗷……」的嚎叫,又过了一会除了高一声低一声的嚎叫外,
那张标致的小嘴中传出「哎呀……停……哎呀……停一下……哎呀……停一下吧……」
的叫声,她终于开始求饶了,尽管我每次停止后并没有得到那期待中的供词。

  那张扭曲的小脸极度地扬起又无力地垂下,异常凄厉地狂叫从那张吻一天都
不会感到厌倦的小嘴中响个不停,那时一种绝望的狂叫,也是我熟悉的狂叫,成
功已经在向我招手,一种难言的兴奋让我不经意中加大了手指的力度。

  也许是她容貌过于美艳,也许她胴体过于诱人,也许是我对结果过于看重中,
瞬间我失去了理智,违反了我经过无数次刑讯得出的经验,竟然使这个漂亮的小
囡子疼得昏死过去,刑讯哑然而止,我知道她乳头的敏感度无可救药的极度下降,
而我必须付出的代价就是不能再在那里用刑了,要知道那里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之一了,为了不降低审讯成功的机率,我不得不考虑另辟溪境。

  如果她不是这么漂亮,我肯定会让那帮早已摩拳擦掌的弟兄继续拷问她,毕
竟她的身上还有那么多可以用刑的地方呢,但是我知道那帮人手太狠,尤其遇到
这样娇美的姑娘更是会刹不住车,可我又没有理由让这一切停下来,所以只好限
制他们只能对她的脚趾和手指用刑,绝对不能碰别的地方。

  其实她的手和脚像她的身材一样的让人心动,任何的刑罚都会破坏它们秀丽
的外观,但我又没有办法,王命难违呀!当冷水将她激醒后,他们用绳子把她的
大拇指捆在一起,然后把她湿漉漉地吊起来。

  一会儿汗水就湿透了她的秀发,沿着她那美妙的曲线滴落到地板上。我看着
她那嫩葱般悬在半空中抽搐的脚趾,心想这可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女人,有雪的
圣洁,梅的冷艳,火的热烈,水的温柔,铁的坚硬。

  我焦虑地走来走去,不时来到她的面前逼问两句,正当我犹犹豫豫难以下决
心是否停止的时候,还是缨子善解人意,走过来命令道:「先把这个叫王雪梅的
女犯放下来。」弟兄们看着我,慢吞吞地解着吊绳,把已经昏昏沉沉的王雪梅从
太平架上解下来。她瘫软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依然活
着。

  「小囡子,我就不信弄不了你,给她泼水!泼盐水!」我继续虚张声势地喊
道,其实在内心中我已经承认我已经败给了这个看上去貌似柔弱的姑娘。

  「等一下,先把这具僵尸收监。」缨子拦住提着盐水桶的打手,开始行驶特
派员的权利。

  「特派员,您这是要干什么?」提水的弟兄不解地问。

  「混蛋,你难道看不出来继续审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吗?除非你想要她
的命。」缨子冷冷地回答。

  「缨子小姐,不,特派员,难道就这么算了?」他心有不甘地说,就这样败
给一个如此柔弱的女孩子使得这帮膀大腰圆的家伙觉得很丢脸。

  「好了,弟兄们,别生气了,气坏了我可无法跟你们鲁处座毛交代呀。」缨
子半开玩笑地说。这是一个精明的女人,她知道这里不是她发号施令的地方。

  「按特派员的指示办,谁敢怠慢军法从事。」敌人对雪梅的第一次刑讯就这
样无果而终。

                十三

  连续两次刑讯使得吴茵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了,就连整日与刑伤打交
道而对此已熟视无睹的狱医也吓得脸色灰白。两天前还白嫩纤细的十指早已成为
昨夜的黄花了,手指头肿得像一根根胡萝卜,指甲全被竹签子掀掉,鲜红的嫩肉
里残存着无数根只有碰到骨节后才能分裂开的竹丝,掌指关节已经变形,他知道
这是反复使用拶指的结果,他曾经亲眼见过这种专门针对女犯毒刑的全过程,没
有一个女人不疼得浑身乱颤哭天抢地的,真的不知道这个年轻女子是怎样熬过来
的,他戴上橡胶手套用最快的速度将错位的关节恢复原位,然而就这一下也使吴
茵顿时又疼得口吐白沫昏厥过去。

  「弟兄们,这个女人身体太虚弱了,这样治下去有生命危险,请告诉处座和
特派员她需要输血,需要消炎,否则就是神仙也无能为力。」狱医一边用盐水清
洗她胸脯的伤痕一边对看守说。血痂被盐水融化后脱落,殷红的鲜血又从密密麻
麻的伤口上渗出来,这是用那种特制的九尾皮鞭抽打过后留下的记号。

  平时打手们很少使用这种型号的皮鞭,因为每当那用牛皮筋编成九个疙瘩的
鞭梢落到人体上面的时候都会形成这样唇型的伤口,特别容易造成感染,也特别
难愈合,他把双氧水喷洒在上面,这在当时历史条件下对于控制致命感染是极为
有效的方法,然后再次用生理盐水仔细的冲洗干净。

  「听见我说的话了吗?」他厉声问道,要知道狱医是这个魔窟里最没有权势
的人员之一,因此魔窟里几乎所有的特务都可以找到给他戴红帽子的理由。

  「否则在你们问出口供之前她就会死!」他又气哼哼地加上一句。不知怎么
的这个对女性身体已经麻木的狱医对于吴茵有着额外的关切,所以才破天荒地对
特间牢房的看守发火,特务们也被这个平时少言寡语的他给镇住了,慌忙给鲁军
的副官挂了个电话请示,毕竟如果因为他们的原因引起这个关押在特间里的女囚
死亡,他们的后半生也得在班房里度过了。很快消炎药就被送过来了,狱医小心
翼翼地把消炎的磺胺软膏敷在裂开的奶嘴和乳晕上,然后慢慢地用镊子夹去塞在
下身的棉花。

  「你们两个给这个女人洗洗,洗干净了再叫我。」他摇着头门外一直盯着女
人裸体的看守说,他实在不忍心再看这个昏迷女囚那伤痕累累的下体了。两个看
守立即进来将还在昏迷的吴茵拖到走廊里,轮番用清水泼向这个一丝不挂的女囚,
不是因为狱医的命令,而是缘于吴茵的美貌。

  过了很久他们终于听到轻轻的呻吟声,于是他们开始了盼望已久的凌虐。在
半醒半睡中吴茵感到有人在摆弄她的下体,混沌中以为还是在刑讯室里受刑,所
以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道:「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好了,你们不知道这样也会造成感染吗?玩女人也不挑挑地方,快把她抬
进来!」两个看守意犹未尽地抽出插进阴道里的手指,拉着吴茵的胳膊把她拖了
进来。狱医伏下身去,把双氧水灌进那里,然后又用生理盐水冲洗干净,如果不
是比较深度的昏迷,身前这个女人马上就会因为疼痛而苏醒过来,毕竟双氧水和
生理盐水对创面的刺激是相当强烈的,但是吴茵依然没有一点反应。他叹了口气,
把药膏涂抹在红肿的阴户上,又用手指分开两片大阴唇,把药抹在阴蒂和小阴唇
上。

  他开始处理手指上的竹签子丝,因为如果让这些异物长时间残留在那里,可
以引起严重的骨髓炎,最后导致不得不截肢,这当然并不是他必须要做的治疗,
也许是良心使然,也许其中有色情的成分,也许仅仅是同情。

  拔掉几根后吴茵疼醒了,开始极力的挣扎,毕竟在个地方是没有使用麻药先
例的。两个看守再一次应邀前来,一个按住吴茵的胳膊,一个按住吴茵的腿,就
这样手指尖的竹丝终于被完全取干净了。他把吴茵的手指浸泡在酒精里,一下子
吴茵又疼晕过去。

  同意给吴茵输血的命令传达下来,当吴茵再一次从昏昏沉沉中清醒过来的时
候,已经躺在一间四周被白色帷幕遮盖起来的房间里。胸脯和大腿被两条粗大的
皮带和床体捆在一起,一根透明的塑料管把她的胳膊与另外一个女子的胳膊联在
一起,这两天来她从自己身上看过流出次数最多的东西正从那个女子的胳膊流进
自己的胳膊里。

  「你是谁,这是在哪里?」吴茵用微弱的声音问。

  「我叫潘雅丽,这是在监狱的医院,他们让我来给你输血。」

  「谢谢你,同志。」

  「我已经不配做你的同志了,已经不配了,不配了……。」吴茵默默地看着
那个与她几乎同龄的女子,并没有像有些人心目中女英雄那样愤怒地斥责对方是
软骨头,甚至拔去手臂上的输液管,只是轻声叹了口气。

  300毫升血输完了,护士拔掉了手臂上的输血器,狱医走了进来,当然后
面还跟着刑讯过吴茵的几个打手。盖在身上的被单被重新掀掉,在他们的监视下
狱医将那种在刑房里曾经使用过的膏药涂抹在吴茵每一处敏感的部位,然后把她
的四肢铐在床架上。潘雅丽也被铐在铁床的床脚上,恶棍们开始预先精心设计好
的淫荡审问。

  「雅丽小姐,你结婚了吗?」

  「结了。」

  「说说你的男人是怎么得到你的?越详细越好,否则我们就还用烙铁烫你的
逼,再把你的这套照片寄给你的父母,让他们也和你一样无法做人。」说着他们
拿出十几张潘雅丽被轮奸和受刑时拍的照片仍在地板上。

  找出那些已经屈服的女共产党员做陪刑或现身说法,这是敌人为了提高使用
那种药物疗效特别设计的程序,而且屡试不爽,毕竟失去意志与信仰的支持,人
的一些本能的东西就显现出来,迫于淫威潘雅丽低下头去小声地说起来。

  「那还是我在金陵女大读书的时候,他是南大的学生会主席,我是组织委员,
能经常在一起开会……」

  「我们没问你和那个野种是怎么相好的,我们问得是他怎么玩你的,拣干的
说!」

  「一次他找到我,布置完了任务后他开始亲我,摸我,然后就……」

  「就怎么?大声点!」

  「就那个」

  「哪个呀?我们听不懂。」打手们一阵哈哈大笑。

  「性交。」

  「不愧是书香才女,连操逼都说得那么文雅,操了几下,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我已经脱离了共产党,你们不能再这样对待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小婊子,看来几天没教训你,你的肉皮子又痒痒了是吧?老三,把她的衣
服扒了!」恶棍们熟练地撕开潘雅丽的衣襟。

  「不愧是小娘们呀,好得这么快,看,这里的针眼已经看不见了。」一个曾
经给她上过乳刑的打手大声地说,接着恶毒地拽住潘雅丽的乳头拧起来。

  「哎呀……哎呀……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们一共做了两次,
第一次没成功,第二次……成功了」

  「你说他亲你,都亲你哪儿了?」

  「嘴和脸。」

  「还有哪儿?」

  「还有胸脯。」

  「亲你奶子了吗?」

  「亲了。」

  「说说亲奶的滋味!」打手们问得越来越下流,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当打
手们要求潘雅丽挨个吸吮他们阴茎时,两滴清泪流淌出来,挂在她像芍药一样红
彤彤的脸上。

  她坚决地拒绝了,即使打手们用烟头烫她的奶头和阴户也没有答应,直到被
他们一丝不挂地拖到隔壁的空房子里。惨叫声不断传到吴茵的耳朵里,一直持续
了三十几分钟才停止,恶棍们并没有把她拖回来,吴茵知道潘雅丽一定被打得昏
死过去了。打手们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医院。

  狱医来到隔壁的房间,地板上只留下嘴角淌血,胸脯和下身一片红肿的潘雅
丽,狱医叫护士们把她抬进另一间屋子,每天司空见惯的红伤救治又开始了。

  天已经大亮,王雪梅也渐渐从半昏迷中完全苏醒过来,脑海里又浮现出昨天
受刑的情景,烟头烫、小针扎、猪鬃桶、钳子拧,那对美得让同性都嫉妒的乳笋
遭受了难以置信的摧残,连周围的嫩肉也没能幸免,被这帮恶魔用尖嘴小钳子一
块一块拧起来,自己也说不清是怎么熬过来的,这个平时连打针都不敢看的女孩
子硬是一个字也没招!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扑扑簌簌落了下来,打湿了胸前血迹斑斑的布片,正在
这时牢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她止住了哭泣,惊恐地坐起来,禁不住浑身一阵
颤栗。难道他们又来提审我了吗?狱卒们的脚步越过牢门在隔壁的牢房止住了,
随着一声狰狞的狂叫,一个身披256号囚服的女子半屈着身体被押了出来。

  雪梅挣扎着站起来,趴在囚室的小窗户上,看到她一步一挪地走了过来。披
散的头发遮住她大半个脸,一下子无法辨认出她的年龄,一条很短的铁链连接着
锁在手腕和脚踝的手铐和脚镣,哗啦哗啦的铁器撞击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
糁人。这也是鲁军发明的一种折磨女犯人的手段,叫做蛤蟆跳,是这所炼狱独创
的戒具。

  分为轻铐和重镣两种,轻铐的镣与铐之间连接的铁链比较长,戴镣之人还可
以弯着腰行走,重镣则连接的锁链很短,甚至不足一尺,带镣之人只能是这样一
步一挪的行走,每到黄昏,酒足饭饱的恶棍们经常无缘无故地给被关押的女囚戴
上,逼迫她们在院子里行走,对于那些有姿色的女性,这帮恶棍还要下流地脱光
她们的囚衣,以打发他们茶余饭后无聊的时光,满足那早已畸形的兽欲。

  「快点,快点,你不是挺能跑的吗?怎么不跑啦,你倒是跑呀!」押解的打
手们在一旁得意地吆喝着。

  「一会在堂上还要剥光了你,再给你的奶头戴上链子,由弟兄们好好牵着你
好好兜兜风。」押解的恶棍在一旁无耻地威吓着。雪梅惊恐地望着从牢门前缓缓
移动过去的人影,下意识地躲进黑牢的角落里。她目送着还在一蹦一蹦女难友远
去的身影,感到一阵难以言表的恐惧,胸脯上那两座隆起似乎更疼了,她的眼前
又浮现出那些奇形怪状的专门摧残女性乳房刑具的轮廓。

  刑房里女子已被卸去戒具站在野兽们中间,在提着橡皮棍的特务们一阵又一
阵「说!快说!快说!」的狂叫声中,她静静地闭上眼睛。这就是毛人凤在与鲁
军密谈时所提到的三个女子之一,档案上她的名字叫陈静,被捕前就职于国防部
二厅情报分析中心,军衔和雪梅一样也是上尉。像吴茵和王雪梅一样。砰……砰……
刑房内传来棍棒落到皮肉上沉闷的声音,陈静的头耷偏向一侧,大口喘着粗气,
散乱濡湿的头发遮住了苍白而美丽的脸。

  「我再问你一句,说还是不说?」一个打手扒开了囚服的前襟,露出粉嫩丰
满的胸部。

  「该说的我刚才已经说了。」她冷冷地盯住施刑的打手,目光依旧倔强而坚
毅。

  「这么说你是不准备说了,好,好,就让你尝尝劈柴炖肉笋的滋味!」站在
两边的打手们举起橡皮棍,运足力气向陈静赤裸的胸脯上猛地打下去。砰的一声
陈静的酥胸立即凸起一条紫红的条索,又是砰的一声,橡皮棍准确地落到左边的
乳房上。

  胃液从陈静的嘴里喷了出来,剧烈的疼痛使她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她的腿一
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板上。鞭打还在继续,橡皮棍子带着风声不停地落在她酥
软的奶子上,两只乳峰被抽得上下左右跳耸,凝脂般白皙光滑的表皮上留下一道
又一道斑马状的图案。

  如同工厂的流水线那样,一个打手上去抚摸起陈静的乳房,豆大的汗珠从她
的额头滚落到脸颊上,一会儿刑房里又响起那从牙缝里挤出低沉的叫声,抽打再
次开始了,直到那时大时小的呻吟声嘎然而止才停下来。

  一瓢冷水泼到陈静的胸脯上,接着又是一瓢,耷拉下去的头颅终于有了反应,
一捆熏香被举到她的鼻子下,一声喷嚏证明这个死过去的女子又苏醒过来。刚才
在乳胸上肆虐过的打手们下流地扒光陈静衣裳,把她拖拽到那个门形的刑架下,
从两只吊角扯下垂下来的绳子,熟练地将陈静的脚踝捆住,随着绳套被逐渐的收
紧,两条大腿也一点点被分开,直到整个人呈倒Y字被吊在半空。

  一双匀称修长的玉腿泛出柔和的光晕,一对光裸的脚丫绷得很直,丰腴滚翘
的玉臀微微颤抖,鞭痕累累的乳房垂下来,使得胸脯的那条沟壑更加诱人,两条
玉臂徒劳地还在抓来抓去,似乎要找到支点以缓解两腿的压力,瀑布似的长发拖
到地板上,只是那张娇媚脸蛋因痛苦而变得不再那么迷人。

  像屠宰前都要用水激过一样,恶棍们先把整整一桶冷水倒在她的阴户上。陈
静的心头一紧,她知道凶恶的敌人就要对那里动刑了,想到体贴的丈夫不知被关
在何方,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正在受着拷打,想到还在蹒跚学步的爱子,泪水禁
不住潸然而下。

  「想通啦?就是吗,这么漂亮的身段,要是刻满鞭痕多可惜呀,一个女人搞
什么政治,三年五载孩子张大了,不知道他的妈妈是谁,说不准哪天你们夫妻重
逢,你的丈夫搂住你求欢,而你却不能享受闺房的乐趣,那是多么令人不幸的事
呀,还是把我感兴趣的问题说出来吧,说出来我就把你放下来,还给你疗伤,保
证你的生命安全,怎么样,还犹豫什么?」敌人错把陈静的眼泪当作她即将屈服
的信号,甚至三三两两地开始收拾起凶器来,当这帮畜生意识到这只是他们一相
情愿的时候,更加疯狂的酷刑开始了!

  被水浸泡透了的藤鞭呼啸着落在女儿家那被阴毛隐蔽住的地方,清脆的啪啪
声拌着凄厉的尖叫声使得阴森的刑房宛如地狱,一鞭下去一条血杠,一鞭下去一
道血花,光滑阴户裂开了,鲜血从破损的黏膜中流出来,与汗液混合在一起,在
藤条的重击下形成阵阵血雾,开始还拼命遮挡在那里的双手终于无力地垂了下来,
藤条抽打在上面也听不到那尖利的哭喊,打手们只好沮丧地把沾满鲜血与阴毛的
藤条再次丢回到水桶中去。

  「这小娘们晕死过去了,怎么办,组长?」打手们望着那个凶神恶煞的家伙
面面相觑,在这里是不能随便打死犯人的,尤其是那些上峰定下来必须掏出口供
的犯人。

  「泼醒,先泼醒,醒了先操操她,我就不信她熬得住这铁枪乱点烂扁桃的招
法!整完了再请那个白衣秀才看看,我看这小娘们身子骨硬朗着呢,一时半会不
会有事!」

  「组长,我看这娘们是块难啃的骨头,光操解决不了问题。」

  「傻大个,你小子不是平时总爱炒漂亮女犯排骨吗,今天怎么了,炒她呀,
你要是炒出她的口供,老子给你报功,再把优待室里那个刘小云交给你,爱怎么
整就怎么整,怎么样!」刘小云也是关押在这里的一个女囚,被捕前是金陵女子
大学的一名英文教师,虽然已经没有什么审讯的价值了,但由于其容貌美丽成为
这帮畜生的泄欲对象。

  「组长,有您这句话,兄弟我一定拿出绝活来。」

  「傻大个已经表态了,你们几个呢?」

  「愿为领袖效劳!」当陈静再次被冷水泼醒后,惨绝人寰的妇刑后轮奸拉开
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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