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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一切为了妻子的性福】(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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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大概在几个月后,妻子和海东的关系冷了下来。那天我和妻子亲热过后,她
终於说了原委,她和海东好,也是想借海东的种生个孩子。

  她自己说:「你知道吗?我是怎么喜欢上他的?是那天他妻子来单位找他,
带着一个孩子。那孩子生得真是漂亮,我心里一热,就多看了他几眼。后来,我
越看他越顺眼,越看他越有魅力,你说奇怪吗?我都妒忌他妻子了,她怎么就可
以拥有这样一个可以让她大肚子的男人?」

  后面的话,我已经快听不进去了,我只是感觉自己真的很无能。

  「但是,有一天我们『好』过之后,我头脑一热,就和他说了自己的真实想
法,想跟他生个孩子。结果,他就好像和我有了距离,并且『做事』的时候,还
总是要带上避孕套。要知道以前他是能不带就不带的呀。我这才明白了,海东和
我只是想来一场谁也不知道的地下情,他不可能在这场恋情中付出任何东西,特
别是当这个游戏快要影响到他的个人生活的时候,或者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范围
的时候。……」

  妻子接着说道:「后来,我们开始疏远了。两个人一旦精神开始离远了,那
他们的肉体也就快死了。我和他最后一次时,我甚至感到没有一点快感,他也是
敷衍了事,大家都好像一肚子心事。不光是我感觉,我想他也明白这场游戏算是
到了头。」

  妻子说到这里,很伤心地抱着我,我也抱紧了越发楚楚可怜的妻子。是啊,
妻子说得对,「两个人一旦精神死了,那他们的肉体也就快要死了。」在这些日
子里,包括借种,包括她自己的外遇,我们之所以一边能接受性爱的欢愉,一边
还相敬如宾,都是因为我们的精神上的爱,是谁也插入不了的。

  肉体的第三者不可怕,可怕的是精神的第三者!

  说到「借种」的事,还得从头说起,以前一直没有给大家交代这个问题。

  妻子和我结婚了两年多,我们的生活也非常融洽,唯可惜的是父母一直希望
要个孙子,但在那次她和我去了两所医院后,我们彻底失望了!准确的说,是我
彻头彻尾的失望了!

  我的精子很少,并都不足於使她受孕,在近一年耗财耗力的求医寻药中,我
心中已经完全放弃抱上个孩子的打算,而她却从来就没有打消掉怀上个宝宝的欲
望,也许女人本性天生如此吧。

  在我们互相的都对这个敏感话题刻意回避了一段时间后,她终於在一天下午
主动的向我亮了底牌:

  「我们该怎么办?我想了很长时间,我还是找个医院做个人工的吧?」

  「……终究不是亲生的……」我在努力想反驳她,但我的声音总是很小并且
越来越弱,一想到我那娇小美丽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种进那些东西,我的心里就不
是滋味的难受起来。

  「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你看看你爸爸妈妈,他们的眼神,就根本以为是我
的错,要嘛你想清楚了协议离婚,要嘛你就和你爸妈说出真相,再这样下去,我
受不了!不是我不爱你,是周围环境不允许!我是在为你好,我也是想了非常久
了,……」

  在我的几番无力的辩驳下,最后我被说服了。

  我们找了很多的资料,和在网上看了很多的例子,决定不去医院做,网上那
些很多的卖精的报道让我们感到非常后怕,以前规范而有序的捐精程序现在就在
一些「精头」的操纵下已经名存实亡,为了一二百块钱的「营养费」盲流和民工
也加入进来,想到那些肮髒的基因向我妻子的子宫流入,我那颗本来就快承受不
了的心会变更加脆弱的。最后我们决定在网上找那个未来孩子的父亲。

  在后来的那些天里我们便整天的泡聊天室,在聊天室里起着一些诱惑人的名
字,在BBS上发佈着一些是是而非概念模煳的帖子,通过一些羞涩的字眼和一
些模檩两可的文字,我找到了两个男人,而她就更加容易,有时一个晚上就可以
找到好几个,但我们都没有说是给我妻子找个送种的「父亲」,我们想在接触后
慢慢的告诉他们。

  她认识的那些男人(其中包括了一些可以说是男孩的学生)。在电话里大概
瞭解了他们的一些基本情况后,我们去掉了一些语言粗俗的,一听之下就是社会
闲散人员的口气,和一些身体基本条件差的,比如身高,体重不理想的等等,我
用我妻子的名义虽然找了两个,但有一个不错,他在博山工作,大本毕业,年龄
32(什么职务没有问)。

  我是当找婚外情的理由认识的,互相说好开始只留传呼和手机,其余概不互
问。唯一他对我在网上说的是,他有一个两岁的儿子,这是我和我妻子最感兴趣
的因素之一。他的外型也不错,身高181,体重82,很标准的一个男人,唯
一和我不相符的是他偏黑,我和妻子都很白,但他是个已有孩子的男人,从这点
我和我妻子就可以不再对他那里的能力感到怀疑。

  她那头也筛下了一个,这个男人应该说是一个男孩了(是山东理工学院体育
系大四的学生),我们对他感兴趣的是他的外型很好,身高186,体重83,
肤色也较白,和我们也相近。最重要的是,我们希望将来的那个宝宝长大了是个
漂亮或者英俊的MM或小伙子,而这点他的遗传基因是非常合适的。

  而我妻子对他一开始说的是,想找一个私下的受精者,并且给他每次500
元的「补偿」。他一开始是不同意的,最后说,要嘛让他和我妻子「做」一次,
他可以分文不要,要嘛就不做。但在我妻子和他在电话里聊了几次后,我妻子终
於答应让他抚摩自己的身体和乳房,他也同意了不进行性器官的直接接触后,他
答应可以「捐献」。

  那个博山男人在电话里和我妻子聊了一个多小时后就渐渐深信不疑了,迫不
及待的和她约了当天晚上就要来张店和她「互诉衷肠」,妻子忙对他说,先不要
急,她是想找长期的,还是大家先见一见,熟悉一下,他想也是,於是就约好了
晚上在一个餐厅见面。

  晚上妻子特地打扮的很性感,但一点不妖娆和艳丽,简简单单的一件驼黄色
羊绒大衣里穿着一件裁剪非常合身的深色全毛洋装,勾勒出一个已婚少妇还没有
孩子的凹凸身材,我妻子是属於那种落落淑雅的大家闺秀的类型,在单位和朋友
中都说我怎么有这种艳福,怎么淘换到这么好的妻子,以至於一到那间餐厅,那
个男人就一直色迷迷的盯着她说话。

  那个男人理着一个平头,四方国字脸,个子确实伟岸挺拔,气质不俗,我想
这傢伙应该是哪一个企业或者单位的部门小头目也不定,可惜对我妻子的这副嘴
脸让我对他很好的外在而引起的好感弄的荡然无存。要不是为了达到向他借种的
目的,我早就会打我妻子的电话让她马上离开,这个时候,我隐约感到了做为一
个男人——我的悲哀。

  吃完饭后,妻子在他期待的眼神中和他道了再见,虽然我们都很满意他的外
貌,但我妻子在回家后还是说,毕竟和一个陌生的男人马上上床,心里也实在会
起疙瘩的,还是再通通电话,熟悉熟悉吧,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里好歹受
用了很多,觉的我妻子毕竟是个良人淑女,虽然是在这道防线决堤的前夜。

  那个男人第二天就打了她的手机,妻子虽然跑到阳台上去接的,但我还是听
见她和他在电话里一边笑着还哼哼哈哈的,心里就泛着酸水,还是不听为好,一
个人跑到三郎休闲餐厅喝闷酒去了。我喝了大概好多瓶之后,在她的手机催促之
下,打上车回到了家,妻子躺在床上在看一盘三级片,面颊潮红,她兴奋的看着
我,暗示着什么,我很明白的就扑了上去……

  疯狂了近一个小时后,我们筋疲力尽的安静了下来,妻子搂着我,头埋在我
怀里轻轻的说:「他说他爱上我了,要过几天来张店,我算过了,这两天就是排
卵日,过些天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你明年就能当爸爸了……」我没看她,心里
只是有一种更加空落的感觉。

  第四天是他来张店的日子,妻子下了班,一直睡到下午,而我这个被她称为
经常出差的老公照例已经在去上海的途中了,妻子的手机是在下午四点多响的,
那傢伙已经在张店了,她收拾打扮停当后,和我说了一声再见,然后我们抱在一
起,亲了大概有半分钟长,才分开,一起出了门,她上了出租向商厦方向匆匆去
了……

  街上很冷,我漫无目的的边走边看四周的门头,脚可能都冻的很僵了,最后
一个人坐在天乐园二楼游戏厅的边位上,满脑子胡思乱想,电话在晚上八点多的
时候响了,她在电话里说,他们已经吃完饭了,她现在在卫生间里给我打电话,
她不想去饭店开房,一怕不安全,二是老觉自己在那种地方感觉像是妓女,她可
能会把他带回家里,那样她也能投入些,对受孕也好。我对她说,你随便吧,完
事后,打个电话给我!我们便收了线。

  …………

  电话再次响起是在近十一点的时候,那屏幕上不停闪烁的熟悉号码预示着一
场不知是喜还是悲的剧目的完结。我失魂落魄般的回到家,卧室里亮着昏暗的床
灯,燥热的暖气里混合着一个陌生男人留下的气息,噁心的烟草味和一阵淡淡的
男人袜子的臭味瀰漫在卧室的空气中,电视里在播放着一个白种男人像种马似的
在一个黑女人身上疯狂抽插的镜头。

  妻子躺在凌乱的羊绒被中,她只是朝我笑了笑,雪白的脖子映在大红的被套
外,可以看到她肩膀子上端嶙峋曲美的两根胫骨合着唿吸一起一伏,我不忍心的
慢慢拉开被子,妻子的臀部被一个枕头高起的垫着。妻子拧亮了床灯,带着还未
煺潮的热意说,「在里面了……」说完曲起了两腿并在我面前分开,她刚刚还合
在一起的露出阴道口的两片肉壁就随着腿也分开了,她把小腹吸了一下气,又顶
了一下,阴道里於是就往外被挤出了一些白沫夹杂着乳白色微浑的液体,有一些
顺着她的会阴往她的肛门那里淌了去。

  我赶忙用手把她的阴道口两片柔软的肉片分开,让那些液体重新倒渗进妻子
温暖的阴道里,她屁股下的枕头上已经湿润了一片,一股精液的味道在枕头上,
我有些可惜这些浪费了的精液,更是为了怕丁点的浪费而造成这次的失败。我脑
子里幻想着刚才的发生的情景,那个陌生男人挺着那个东西在我面前的位置,我
妻子像个不要钱的下贱妓女被他享用着,他毫不吝啬的将我们要的宝贝射进我妻
子的阴道,用手拔出自己的武器后又是如何的露着得意的笑,心里一定暗暗耻笑
着远在上海那个愚蠢而像傻瓜似的男人,他那喷在我妻子身体里的精子熙熙攘攘
带着欢乐带着胜利者的嘲讽向他们最终要去的地方——子宫而去。

  她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有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基本肯定那个男人的精液大
部分淌进宫颈进入了子宫,我继续幻想着那些闯荡着陌生地方的精子围攻着遇到
的卵子,并进而向她那可爱的圆圆身体攻入。那一夜,天边象着了火一样般的发
红,我想,天也许要下雪了……

  第二月极平常的一天,妻子从厕所出来后,沮丧的拿着一片卫生巾跑到我面
前,红红的血迹打击得我们幻想了大半个月的希望一点也没留,妻子叫我不要失
望,只是没有碰巧,可以再找他试一次的,我一想到那晚上那个男人的烟臭加上
那种饿狼般的眼神,便打消了她的建议,我们又联系上了那个体育系学生。

                (五)

  那个学生早就不耐烦了,我们见了面后,我坚决要他收下我的钱,这样我心
里也好受一些,虽然是自欺欺人罢了,他对我还挺客气,也许是我的处境让他动
了恻隐,高高帅帅的小伙子和我第一次喝酒就遴酊大醉!不过在最后我们互到告
别时,我还是没忘叮嘱他这些日子不要再喝酒了,他和我握了手后,进而紧紧抓
住我妻子的手不停的做着告别的抖动,一直到我妻子可能被捏的疼了,挣脱出了
他的握手,他在酒劲中还是露出了一些尴尬神色,我们送他上了出租车,目送着
车的离去。

  妻子对於接连和两个陌生的男人上床,心理已经不是像刚开始时那样忐忑,
而我也开始更把心思放到和她选择排卵期和着床期,并且在这些天内,我老是打
电话不要让他出去喝酒和注意不要感冒了等等烦琐的话,弄得的他大为光火,好
在他也许是抱着理解我的心情也忍了下来。

  计算好的日子终於来了,说我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虽然有了第一次,但那心
理的疙瘩似乎并没消煺多少。

  我们一起吃了晚饭,最后和妻子商量好了,还是选了去我们这里唯一四星的
饭店客房,主要是怕那学生知髓食味,以后按捺不住自己,给我们造成麻烦。

  我们三人喝了半瓶的干红,大家都是脸色开始微红了,打了车去了饭店,进
了房间后大家都没再多说什么,妻子去换衣服洗澡,我和他在卧室床上坐着看电
视,我给他递了根烟,他点着了后,就猛抽起来。浴室里的水声哗啦淅沥,洗头
浴液的香气也渐渐从浴室的底下飘散出来,房间里昏暗的夜灯下,两个男人在这
种慵靡香气的笼罩下,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他的眼睛没看我,并不时的瞄向浴
室的门下洒露出的灯光,但很快的就回复过来塬来盯的方向,妻子在一声拉门响
了后,裹着一团雾气走了出来。

  她湿润的头发微微卷曲着,朦胧灯光下的她更加绋昧动人,她穿着她最喜欢
的真丝睡衣低着头快步走到里面的床间,很快的掀开盖毯,一下子钻进早就铺好
的被子中。

  我对他说,你也洗洗吧。他回答说洗过了,我就坚持他再洗洗,并说服他洗
澡可以活活血并且醒酒。他最后同意了,但是磨磨噌噌的在脱衣服,最后穿着秋
衣秋裤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重新响起,我轻轻跑到里面的床前,轻轻理着她
潮湿的头发对她说,一会还是你主动些吧,我和他太尴尬了,妻子点了点头,悄
悄的说,你也放开些才行,否则看他的样子恐怕临阵会煺的,一说到这里,我就
心慌,就怕前功尽弃。

  他洗好出来的时候,还是穿着秋衣秋裤,我看到他出来了,就说,我也洗一
下吧。就进了浴室,我在里面空放着水,却是什么也没做,把浴室镜子用毛巾搽
去了水雾,看着浴室镜子里的我那酒精刺激下还没完全煺下的脸色,透过水声能
听见外面隐隐约约的妻子在对他说着几句什么,他的脚步声便踏着地毯走向了里
床,然后一片沉寂,只有一些电视机的背景声。

  我慢慢的将水声拧小,但没有关死,我知道此时的出去肯定不合适宜,又是
妻子隐约的几句声音,然后我听见里床席梦司的被压沉的声音,「他上床了!」

  我脑袋里肯定的反应道,此时心头一阵非常沉重的犹如那床垫被压迫的感觉,
我强压着想出去的急切心情,硬撑在黑色大理石洗涮台前。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能听见断断续续的两人的说话声,他的呼吸声也渐渐开
始粗重起来,间里也传出妻子几声听似有些兴奋的声音和喘息,我猜是妻子开始
引导着他的那个开始「工作」了。

  两人湿润的唇间相吸而发出的声音也有间断的发出来,床的压迫声也频繁起
来,他(她)们情绪的逐渐高昂也激动了我那一直压抑和沉重的心,我竟然莫名
其妙的开始兴奋,裤子里的傢伙也昂然起来,浴室里的温暖的雾气包围着我,更
使我昏昏欲晕。

  卧室里妻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惊了一下,轻轻的一声「啊」转瞬即逝,我以为
他揉痛了她,便关了水龙头,果然她(他)们的声音一下变的很弱很弱,他很聪
明,应该是又对我妻子变的温柔起来,我重新打开龙头,水声又哗啦哗啦的掩盖
了我此时複杂的心情和卧室里正发生的一切。

  我在闷热的浴室里实在是按捺不住了,就悄悄的,并极轻极缓的拧开浴室的
门,伸出一只手摸索着关掉了门外一侧的浴室灯开关。我轻轻的挤身出了浴室,
卧室里的夜灯被开的最暗最暗,只有电视的背景光衬的房间里一微暗一微亮的,
使我膛目结舌的是他竟然是伏在我妻子的身上,妻子两条白晃晃的大腿在微弱的
灯光下非常醒目被他紧紧夹在身子两侧向外侧伸着,他的白白而结实的屁股在她
两腿中间向下卖力的起伏耸动,她(他)们在这个特殊的工作中都完全的投入了
进去,我像一个桩子般的悄悄半立在床边,妻子还未乾透的长发把脸都遮盖了起
来,两个白净的乳房被那个壮实的小子握在手里,(她)他们也一定知道我在旁
边,但都似乎当我在她(他)们身边世界的虚空。

  在近十分钟的机械运动后,那个小子终於伏在她的身上,妻子把大腿根张的
大大的,用小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露出了屁股下垫着的枕头,我一看到这个枕头
就想起了那天在家里的情景,那个「播种者」似乎想要抽身起来,结果被我妻子
紧紧夹着的腿奈何不了,他没有再挣扎,於是便安心的趴在她的身上,好像把那
个刺入她身体的「注射器」又向里探深了一下,这样又停留了大概六七分钟,妻
子把腿缓缓分了开来。

  他的身子伸直了起来,回头看了看我,接着把目光停在了丢在床边的一堆衣
物上,他敏捷的跳下床,顺便还细心的给我妻子盖上了毯子,他胯间阴影里疲软
的玩意随着他的动作跳跃晃荡着,他很快的穿上秋衣裤,又跑到外床去拿穿毛衣
和外裤,整理好自己后,连我递过的烟也没接,开口就要走。

  我没忘记我的承诺,拿出500元「营养费」,他连连说不要,床上的妻子
开口说:「小X,你拿着吧,你不拿你哥会介意的。」他在昏暗的夜灯下想了一
下,终於接了下来,对我和我妻子互相道了再见,打开门保险,很快的出了门。

  我按上反扣,回床边拧亮了床灯,妻子一下子在光线下被刺的瞇起来眼睛,
我於是又拧暗了一些,我掀开毯子开始审看「播种者」的遗痕,在床的边上,雪
白的床单上映着很深的一摊湿痕。

  「他刚才已经出了一次,我只是用手帮他撸了几下,他就射了,我赶紧用手
接着那些然后往我那里抹,可是没用,根本就流不进去,就是弄的到处是粘乎乎
的那些,所以我才让他放了进来……」

  「你不会喊我吗?不是我带了注射器嘛,把那些东西吸进去,再注进去不就
行了。」

  「那时他那么紧张,你再一搀和,肯定会大家都很难堪的,所以我就自己做
主了,其实我还不是为了早有个孩子啊……」

  她一说孩子这几个字眼,我就会好像没有了反驳的余地。

  「不过他真的很喜欢这个事,他在进我的时候,一边动一边对我说,我要是
把东西都给你,是不是你可以让我做爸爸?我说是啊,你千万不要留一点,都给
我,我需要你的好种子,让他们在我里面结果,我会让你从一个男孩变成真正的
男人,做一个爸爸的。」

  一听这话,我就被刺激起来,把头伏在妻子的阴户间,刚刚这里还是一个激
战的地方,现在已经平静了下来,妻子安静的躺在那里,屁股被枕头高高的垫起
着,安详的享受着刚才那股激射进去的精液现在已经液化成一道温热平缓的小流
沿着成斜形的阴道向她暖湿润嫩的子宫流去。

  想想真是奇怪,因为我的不行,妻子的阴道竟然可以一次次的被一个又一个
陌生的男人进入,还特别希望那些陌生男人的生殖排泄物一次次猛烈的喷射进妻
子原来隐秘的私处,不同男人排出的精液竟然可以进入相同一个女人的阴道,携
带着不同基因的精子群们将要和一个相同基因的卵子结合,我看着眼前似乎陌生
又熟悉的细软肉体,嗅着往日这密处好闻而摄人的洞府入口散发出的迷人体味,
今天这里却是夹杂着另一个刚刚从这里离开的陌生男人的体味。

  从前只有我才能进入耕耘的柔软的腔壁,前十几分钟就刚被别的男人肉柱似
的东西刮着这里的嫩肉抽出又插进,我现在知道天下的被称为「乌龟」男人的心
态莫不过我这时的心情了,我还要把自己的妻子献到别的男人的「枪」下,并且
让他们在她里面冲刺,最后将一梭梭平时被人唾弃的滚热「子弹」完完全全的射
进她的体腔,还要她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受用着这些男人排出的将永远可能会给
我带上绿帽子的灰白,腥气的浓稠的体液。

  想的越来越多,激起了我另一种的欲望,我开始欲要跃跃的披挂上阵,但妻
子拒绝了我,她对我说,不想再累了,还是好好的睡一觉吧。我想想也是,於是
一边用手拂着她那还湿漉润滑的洞口,一边把手将她的脖子探着我的肩膀,一对
憧憬着美好梦想的夫妻沉沉在这个城市的角落睡去。

  她这次如愿以偿的受了孕,那小子不知道哪个健壮的精子钻入了我妻子排出
的一粒美丽卵子的身躯,并且在她的子宫内开始茁壮的分裂发育和成长,我常常
喜悦的想像着这个未来将出生孩子的模样,我已经全忘了过去的这些事情的发生,
虽然有一次被这个真正的孩子父亲的男孩电话搞的我心神不好,但我妻子对他说
孩子出生后会给他看看后,他就像消失一样的一直沉默了下去。

  天有不测的风云,在四个月时,妻子出去不慎,染上了流感,虽然只是短短
三四天,但我们还是在严肃认真的大夫告诫嘱托下检查出她体内可能会残留的流
感病毒,这种病对成人没有任何影响,但对三四个月的胎儿却是可怕的,会引起
畸形和脑瘫等等不可逆的终身疾病,最后我们在无奈和权衡利弊下,流掉了这个
好不容易得来的胎儿……

  我对悲伤的妻子说,这孩子天生就可能不属於我们,忘了吧,我们还可以再
「继续」的,妻子泪汪汪的问,「你心里不痛吗?」

  我说,只要你能有个孩子,我什么都不在乎的。

  说完,妻子紧紧的搂住我抽泣起来。

                (六)

  在后来一次次的设想中,我们渐渐舍弃了网络找种的途径,因为实在是太麻
烦和不稳定,想到了在身边找种的办法,虽然在最初的设想中这是我们是最早舍
弃的办法,但现在想想,其实是最安全和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只有朋友才是最知
底的,特别是铁哥们!如果让他们抛弃掉朋友妻不可欺的观念,我想这是最好的
办法。而且这也是使我妻子不会对陌生男人产生恐惧最好方式。

  在妻子和我的一次次的观察中,邵建军进了我们的眼睛,他和我是以前的初
中同学,他中专毕业后自己出去单干,很有一番建树,在学校里时是我们班体育
委员,身体非常好,个子不是非常高,但1米8的个子也算是很标准的男子汉了,
长的浓眉大眼,挺直的鼻樑,我结婚时,他来闹新房时,还乘着酒兴捏过我妻子
的屁股(后来她对我说的)。

  后来,他到我家来玩时,也和我们夫妻俩开过不少荤荤素素的玩笑,最重要
的是我妻子对他也有一些好感,有时床第间的过程中也像一些朋友描写的那样,
把他拿出来给我妻子做过虚拟性对象的。他比我们晚结婚一年多,妻子是他原来
他手下干的一个女员工,不是很漂亮,但是很贤惠,和我妻子很像是一个类型。

  定下了未来种子的来源后,我们便开始经常的喊建军来我们家玩,建军也乐
此不彼,常常是大家喝的伶仃大醉,在一起开更多的黄色笑话,渐渐的我开始当
他面开起我妻子的笑话和她的隐秘私事,建军在一开始的不适应后,见我很放的
开,也渐渐开始在我有时候说我和妻子的私生活时候也抱怨他妻子在床上不够劲
和太瘦,还对我妻子说,像嫂子这样,真是哥的福气,我开始感觉到我们的目标
应该很快了。

  他有半月没来了,来了后,就跟我说,他妻子有了,听了这话,我的心竟然
扑通扑通跳的飞快,好像他说的是我妻子怀了孕一般,有时甚至看见他在我家和
我们开心的玩笑喝酒时候,见他活跃坚实的身躯,就不由自主想到他裤裆里那两
颗种子库里奔忙而流动的无数好种子,什么时候也能流到我妻子的体内。使她也
能像他妻子一样大起肚子来。

  他妻子肚子的月数越来越大,他来的次数也不像以前那样频繁了,有时我悄
悄对他说,某某地方又来了一个很漂亮的小姐,带他晚上去找个去去火,他都是
很兴奋的说好,可惜都因为一些事情拖住而没有能成行,在她妻子要八个月的时
候,他妈妈从老家过来了,帮他看妻子了,於是他来的次数又多了起来。

  这期间我们开始一起看A片了,渐渐的我们又聚在一起看3P和4P,5P
的A片,有时在大家一起喝了酒之后,我妻子也会留下来和我们一起「欣赏」一
下,他在一开始的拘束和稍微不安后,很快就像没我妻子一样细细的看起来,偶
尔大家还会评论一下,而我妻子也会娇滴滴的说,这样好吗?这个女人能受得了
吗?当时我想,这小子要是我不在的话,早就把我妻子按倒在地说,好,现在就
让你看看受不受得了?!

  我有时在他来我家的时候,故意调出网上夫妻交换或者3P的文章留在屏幕
上,然后去和妻子下厨房做菜,而我每次经过书房的时候,他都是在聚精会神的
看,我想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这种情节和故事的。

  在漫长等待的几个月中,我和他开的玩笑也开始更加出格了,有时我就藉着
酒劲对同样喝多的他说,我妻子怎么怎么喜欢你,有时在办事的时候还说你如果
在会怎么怎么,他对我妻子看看然后就是哈哈大笑或者是继续猛灌一气。我妻子
从来就是欲怪还羞的说,看你们说什么呀,都是毛病。一般就跑卧室去了,我就
开玩笑说,看建军,你小X还害羞呢,她其实是要你进去,呵呵,而建军也似假
非假的说,好啊,我去啦,哈哈。但每次都是说说而已,但我知道,那天快要来
了。

  那天是一个雨天,我们照例没地方去而聚在一起喝酒,他妻子已经提前住进
了医院,他连家也很少回了,晚上常常睡我家这里的沙发,晚上我努力的灌他,
渐渐的他就开始言语大开起来,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他已经神志不清了,我妻
子也破例喝了不少,我们把他放在我们的床上了,於是我心情紧张的让妻子睡在
中间,半夜的时候他的酒醒了很多,而我却一直没睡,继续装着醉酒深睡的模样,
他可能是想找水喝,摸索了一会,我在瞇眼中看见他直起了身子,抬起头就没动
弹了,他一定是感觉到身边的不对了,静了小一会,他便悄悄的又睡下了,一会
他就反覆的翻了好几次身子,我知道他开始骚动不安起来。

  果然他喊了我和我妻子的名字好几声,我沉默加鼾声回应,他不再喊了,黑
暗中一阵窦窦梭梭的声音传过来,他把一只手摸向了我妻子的胸部,并且可能在
轻轻的捏动,妻子轻轻哼唧了一下,他於是大胆的把手又移到了下面,妻子「在
梦中」把腿分了开来,轻轻呻吟了一下,微微把屁股向他的手抬迎了上去,然后
喊了一下我的名字就侧身用膀子搂住了他。

  他又朝我的方向喊了几声我的名字,我依旧是无动於衷,接着妻子把腿也侧
架在他的腿上,一只手向他的下面摸去,他抱住我妻子的身子,把自己身子一翻,
就伏在了我妻子的身上,他在被子里摸索着脱去自己的短裤,又摸索着把她的短
裤褪了下去,用腿把我妻子的腿分了开去,我妻子嘴里「嗯……」了一声,我就
知道了建军已把他的身体的那个地方插进了我妻子的身体里。

  他不敢起伏太大,只是幅度很小的用劲,也不敢用什么花样和动作,就是最
普通的男上女下,而我妻子渐渐的开始舒服起来,用腿蹬掉了被子,把腿夹上了
他的粗壮的腰,下面的噗嗤声也渐渐清晰起来,我想他们俩都被刺激的阴水涟涟
了。我的下面也是暴涨起来,真想将建军推下去,我也狠插进去。

  建军一会功夫就平息了下来,当他从我妻子身上下来的时候,依旧悄悄的趴
回自己的刚才躺的地方,而我马上翻身而上,把着自己的阳具顺着妻子阴道门口
十分润滑的湿液一进而入,建军现在肯定知道,我已经知道刚才他和我妻子的一
幕,但他没有做声,在黑暗中不知道想着什么,而我却能感觉到我妻子阴道里他
刚刚留在里面的温热精液,想到这些包含邵建军那些无数活跃精子的精液此时就
在我阴茎和我妻子肉壁周围的空隙中,我就浑身欲望大增,用刚才邵建军进入我
妻子的姿势在她身上照势的抽插起来。

  我在抽动中,幻想着这个铁哥们刚刚排出的新鲜浓稠的精液正被我的阴茎更
加快速和用力的向我妻子阴道深处推去,帮助着邵建军的子子孙孙向我妻子的子
宫游去,我就更加的兴奋,妻子在我身下已经刚刚被建军的武器穿刺过,现在又
被我继续磨练着她的肉壁和温湿的小洞,她已经亢奋不已,长长的呻吟着,柔嫩
的小腔开始一夹一夹我的肉枪,我强忍着还想多拼一会,但在她连续多次的夹挤
中,我的腹底一热,终於将我的精液全部喷射出来。

  妻子的宫颈刚才已经被建军的炙热精液一阵激烫,现在又被我的精液一阵扫
过,阴壁连连夹挤不止,上臂紧紧搂着我的身子不放,两腿也夹紧着我的腰间,
令我动弹不得,我知道她是在极度的高潮中了……

  早上起来,我们都没有提起任何事情,只是建军好像有点略微的不自然,妻
子继续睡在床上,呵护着那些来自自己丈夫以外第三个男人播下的种液,让那些
携带着唯一的繁殖传生目的的精虫们穿过她身体里狭长漫长的腔道,将要去孕育
出一个美丽的新生命。

  邵建军后来因为妻子的生产我们之间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往,但他不知道他那
次无意播下的种子在我妻子的肚子里开始开花结果。算来在他第一个孩子快满一
岁的时候,他将又要做爸爸了,可惜这个秘密只有我和我妻子知道了。

                (七)

  自从我们告诉了那个大学生他可能将要做爸爸了后,那小子好像被吓着了,
再也没有跟我们联系,我们也联系不上他了。但是,因为妻子不慎染病把那个孩
子做了人工流产,他也没当成爸爸。

  后来有一天,那个理工大的学生突然又打了一个电话来,吞吞吐吐地说想见
嫂子,我说:「好吧,我对你嫂子说一声,看她愿意吗?」

  回家后,我就对妻子说了,她反问我,说:「你看呢?」我寻思了一下,对
她说:「你看他怎么样?」「还行,挺实在的。」「那好。」我就说,「那我叫
他来了。」

  星期六,我打他手机,和他约好在哪里见面,老规矩,先吃个饭,喝点酒,
叫他来我家。

  晚上见面的时候,看出他是刻意地打扮了一下,头发上还喷了渚哩水,越发
地显得英俊。只是让我好笑的是,他穿了一件西装,不知道他是否是想使得自己
看得成熟些?但我没表露出我的这个好笑的想法,妻子见他的时候,倒是感觉不
错,还主动地说:「好帅啊……」那一刻,他脸立马红了。

  喝了几瓶酒后,妻子和他脸上就绯红起来,大家有说有笑,他也和我们说了
他女朋友的事情,和他现在的工作,在我去卫生间和出去接电话的那些时间里,
他还对我妻子说出了,他和女朋友的性的不协调,并喜欢像我对像这样成熟的女
性,妻子被他夸得笑得甜蜜蜜的。当然是后来妻子对我说的,说的时候还能看出
她当时冒在脸上的那种陶醉感。

  喝到10点多,我提议回去,我们仨打了车一起回我家。下车后,我提示他
扶着妻子上楼。他犹豫了一下,上去扶着妻子的身子,妻子把他推开,说:「家
门口。」他马上退后,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落走在最后。

  妻子开门后,就踢踏掉鞋子,连拖鞋也没换,光着脚像一只欢快的发情的梅
花鹿跑进卧室去了,估计是酒劲上来了,他也一下子径直走到沙发处,低着头坐
在那里,我扯扯他,指指卧室,轻声说:「我不进去了,对你嫂子好点。」

  「啊…?……」他反应好像有点迟钝,我就拉起他,推着他的身子,进了卧
室,反身带上门,但我把自动锁舌顶在里面,门看似关上来,其实只是虚掩着,
我关了客厅灯,就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但声音没有放很大,可以听到一些卧室
的声音,一阵的摩摩挲娑的声音,很细微,但是很让人浮想联翩,我坐在沙发上
眼睛看着屏幕,脑袋里却在算想着他摸到妻子温暖身体的哪个部分了。

  过了一会,能够听得出是在吻与被吻的声音,妻子的呻吟声也渐渐地由小小
的细微变得开始清晰,他的嘴里也是含糊地冒出「想…想你……」的口语气,两
人估计是互相紧密地搂抱在一起相吻。片刻后,一只沉甸的皮鞋落在地板上的声
音「夸」地响起,而另一只在片刻后也落在地板上,只是从声音听出第二只是他
小心地褪在地上的。

  席梦司床垫响起了被压迫的沉闷声,嘴唇吸吻皮肤的「啧啧」声断断续续地
从门缝钻挤到客厅里,我听着声音并加着胡思乱想,不由得「性潮澎湃」起来,
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用手指轻顶开一条细微的小缝,把耳朵凑在卧室门口。

  妻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不知道他吸吮到妻子什么地方了,妻子突然发出一
阵惊讶的声音,并发出不由自主的抽吸气,随后就是只发着急促的「啊…啊啊」

  声了。接着,我就听见自动扣腰带的拉齿声,那清脆的腰带扣头的解开声,
解衣服的衣料摩擦的仆仆声,清晰可辨。妻子的呻吟声里,突然又夹杂了一种似
乎不愿意的哼哼声,但很快地就被另一张嘴吻盖住的声音压轻了气息,只听见两
人呼吸的急促声。

  妻子的呼吸在某一刻间变得再次突然,呼吸声也变得更加急促并不再规则,
夹杂着皮肤相遇而出的插击声,不知道妻子的蚌穴酝酿了多少蚌水,他的器官在
她里面插击的声音在卧室里回响,可能他们也觉得声音大了,於是小了一阵,但
很快地又断续地响起。

  妻子被他插击得哼哼都变了调,他的气息也像小蛮牛的呼喘。而门外的我,
底下涨得难受,欲望迸发快要到了极点,卧室里两人相刺的声音越发地沉重和急
速。大概几分钟后,他沉闷地好像故意压抑着声音,不敢放出似地,一阵愉悦的
「嗯……嗯…」冲击声遽然而止,我也迸发到及至,急忙去卫生间黑在里面打出
了飞机。

  完毕后,我站在卫生间里定了定神,回味着刚才的一幕,突然灯亮了,门开
了,他进门看见我,一怔,也许急着来卫生间,他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裆前
还印出了残留精液的溢出物的湿痕。

  我马上反应过来,朝他笑笑,说:「你嫂子还满意吧?」他好像还没从刚才
的高潮中恢复过来,从他楞楞迷迷的神情反应出的「笑容」不知道可以归类到哪
类表情里。「还行,哥,我小个便……」难怪妻子对他有好感,他那憨厚的笑容
──魅力源在於此。

  又平静地过了半月余,他在一个午后再次拜访了我的电话,电话里他支吾地
说,想来我家,在我答应后,他又说还有一件事情想和我说,我马上在思索他会
说什么。

  他更加地吞吐,但最后还是说出来了,他有一个非常铁的老同学华子,无话
不谈,一次两人聊天,他忍不住把这件事说了出来,结果他的同学华子怎么也不
信,并说如果是真的,他也想参与进来,他先是怎么也不答应,后来华子再三保
证守口如瓶,他才答应来问问我。

  我沉默了好久,他以为我生气了,在电话里分辩道,不行就算了,他自己来
就是了。我回答他说:「还是问我妻子一下,尊重她的意见。」

  晚上妻子下班后我把这个事情向她提起,妻子笑瞇瞇地说:「你答应吗?」

  我说:「只要你开心,我真的也开心,只要你愿意,我没什么反对的。」

  妻子笑得前仰后伏,说:「真的吗?不要吃醋啊?!」我说:「只要他们嘴
巴严就行,毕竟他精力好,也不是一次了,都比较熟悉了,况且我猜你不也舒服
啊?」

  妻子故意责骂我说:「是你舒服吧?你不是喜欢看喜欢听吗?」然后温柔地
说,「其实我对他感觉还好,很有安全感。」

  我问她何以如此?妻子说:「最主要的是上次怀过他的孩子,老是对他有一
种很複杂的感觉……」

  听到这,我忙不迭地接着追问下去,她被我问得急了,就嗲怒道:「去,你
们男人不懂的。」

  虽然心里一直有种淡淡的醋醋感觉,但我还是希望妻子开心第一,於是给了
他电话,约好星期六晚上一起来我家吃饭,他也再三地向我说,华子的为人非常
好,绝对是最好的朋友,叫我一定放心。对他的话我还是比较放心的,毕竟有过
几次的接触,於是就等着周末的晚上了。

  周末的晚上,我们早早做好了准备/菜已经摆好了一桌,大都是从商店买的
熟食。妻子说,炒菜搞的油烟和污迹会破坏了她的形象,所以只亲自做了凉拌芹
菜虾仁和珊瑚藕片两个凉菜给大家当下酒的。

  在7点的时候,他们准点敲响了门,妻子赶紧跑进卧房的化妆台前找镜子照
去了,估计是在最后地修饰自己。女人总是在陌生男人前把自己的形象想在第一
位。她进卧房的时候,顺手把卧房门也带上了。

  我打开门,他站在前面,那后面的不用说,一定是那个华了。我把他们让进
来,大家直接入座。华子的眼睛在扫视着什么,我估计他是在想女主人在哪里?

  然后他眼睛转了回来,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停留了好片刻,大概是想今晚他
真的会在这里和面前这个男人的妻子共同做爱?

  我被他盯得有点不自然,他好像也发觉有点不妥了,我扭过头朝卧房叫了一
声:「小赵他们来了,你出来吧。」

  门应声开了,真是佩服女人们,一晃儿的功夫,她就把原来做菜时挽在脑后
的髻散了下来,脸上估计是小施了点粉黛,白白净净,上面换成了黑色的圆领毛
衣,下面是一条普通的黑色直筒裤。这一身黑色虽然再普通不过,但是越发衬托
出妻子乾净素雅的气质。刚才一个在厨房里把菜切得通通响的婆娘,转眼就成了
一个落落大方的贤淑妇人,实在使我不由佩服起妻子的办事的利落。

  小赵自不待说,那个华子整个地盯着妻子看,妻子用脚踢踢我,我於是开始
招呼着大家一起拿筷落着,妻子在一边给我们倒酒,今天拿的是黄河龙,38度
的,我和妻子也不想让他们喝多,说好了,就一瓶,喝完了拉倒,赵没有推辞,
妻子给他倒满了杯子,而华子先是死活不想喝,最后在妻子的温柔攻势下和赵在
一边的怂恿下,华子面前还是来了一满杯。

  杯盏相间,桌上的气氛越来越好,一斤半的黄河龙很快被消灭得差不多了,
大家这时已经像是老朋友一样聊开了,妻子叫他们喊她文姐,而妻子一声声温柔
的「赵」和「华子」的劝酒声让他们俩干掉了各自最后的一杯酒,其实不是我们
想让他们喝多,而是酒精对打破初次的僵局和融化陌生感实在是个非常好的催化
剂。

  妻子也喝了近一杯,她一喝酒脸就发红,更像施了层薄薄的胭脂,简单收拾
了一下桌子和客厅,我就打开了碟机。记得放的是那盘百看不厌的「三人行」,
当画面上出现热带漂亮婆娑的椰子树时,我悄悄地拧熄了客厅的灯。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5-1 01: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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