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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潮吹女俠传】(1-30)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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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回两妇人激情奋战两姐妹左右逢源

  谢珊的樱桃小口正要印到陈上的嘴上,水洁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嗖的横在两唇
之间,暴喝道:「不可以!你要是敢亲下去,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谢珊微微一怔,转头看她,诡笑道:「难道你吃醋了吗?哈哈哈!」水洁一
时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谢珊一只手推住剑刃,剑刃便犹如一扇门慢慢开启,最终让两张嘴合在了一
起,谢珊下身蠕动的同时,上面就疯狂的吻起来。

  陈上被这悠长之吻摄住了心魂,两手渐渐抱住谢珊的蛮腰,又摸到她颤抖的
屁股上,嘴巴喘着粗气,两腿之间顶住谢珊纤弱的身躯,任那肉欲在山谷里横流。

  旁边三人默看这激情缠绵,不由得都身体燥热起来,文跃跃不自主的撩起道
袍,手指搓着肉核,嗯,嗯的呻吟,叫了几声后,身体激灵一颤,高潮又魔鬼般
附上了身体,吓得她缩回手不敢继续,赶忙盘腿凝神静坐,勿睹勿闻,然冷汗涔
涔流下,心里恐惧道:「不中用的身体,怎么一碰就要丢呢,这后面的两仗可怎
么打啊,莫非真要和《素女经》失之交臂吗?」

  越想越怕,反倒清醒几分,渐渐入定。

  谢珊腰肢功夫果然了得,口里依然热吻,下身的蠕动竟渐渐变成起坐,两条
小腿犹如杠杆的支架,把铁锤般的屁股一次次撬起来,再重重的砸到陈上的小棍
子上,奈何砸得越重,小棍子插的越深;插得越深,谢珊阴门收的越紧;收得越
紧,渗出的淫液越多;淫液越多,砸的声音越啪啪作响,谢珊也呻吟得越沉重。

  如此砸了数百下后,谢珊已经是香汗淋漓,骚液泉涌,她趴在陈上身上,舌
头吮吸陈上的耳朵,舔舐一阵后,低声幽怨道:「陈郎,你,你可要记住姐姐,
姐姐啊,姐姐今天为了你,可是,可是脸,啊……,脸都不要了啊。」

  陈上紧闭着眼睛,神智不清,含混道:「你,你是谁啊?为什么,在,在我
身上?」

  谢珊肝肠寸断,屄里较劲把他话儿箍得紧紧的,陈上一声轻呼,听谢珊哀怨
道:「好,好个无情的人儿啊!」

  陈上把手摸到她脸上,耳根上,喘道:「好姐姐,你,你不要停,我,我记
住你了。」

  水洁蹲在旁听得真切,气得犹如水塘里的青蛙,鼓噪道:「狗男女,不知廉
耻!」

  谢珊脸上则顿时洋溢起了笑容,肉夹子索性张缩不停,犹如蟒蛇生吞猎物,
把整个肉棍子牢牢吞入,几欲把里面的精液啯出来。

  谢珊如此这般手段,果然疗效显著,那柱香还没烧到一半,陈上又嘭嘭嘭的
交了。谢珊在陈上脸上亲了一口,笑吟吟的站起来,接过水清递来的经文,回到
原处坐下,仔细端详。文跃跃不时向经文张望,非常担心是成霖的那篇文稿,水
清于是高声道:「妹妹,你刚才抄的是哪篇,不要给重复了。」

  水洁于是念出了经文前几个字,谢珊冷脸望过来,水洁才吐出舌头止住。文
跃跃听得真切,心道:「原来是邢不言的那张经文,道祖果真保佑,经文还没落
入淫妇手中。

  下面还有二张,待跃跃奋力一战,一张都不给她,哼!「转念又叹道:」这
淫妇悦男无数,是儿女房事的行家里手,刚才她与那小子纵情,吸精如探囊取物,
而我文跃跃冰清玉洁,服侍男人还要折腾得死去活来,接下来又怎会是她对手呢?


  苦恼间,把手里攥着的经文甩到一边,恼道:「什么狗屁经文,没有成霖最
后一张,什么都看不懂,那」九式「似乎有些妙处,可这小子无法动弹,偏偏派
不上用场,真是气煞我也!」思前想后无解,不由面带忧色,深惧陈上屌儿再翘
起来。

  陈上躯毒后渐渐明白事理,实不愿以经文勒索她人献身,他面带愧色,眼神
恳切请求水家姐妹作罢,但两女不依,水清关切道:「陈公子莫急,那两位姐姐
虚怀若谷,医术高超,定会把你獒毒驱净的。」陈上浑身乏力,无法抗拒,只好
闭目任期摆布。

    于是水家姐妹给陈上喂水,洗下身,输功,照料得无微不至。陈上青年气盛,
怎架得住这番伺候?早就骨头酥软、头皮发麻,不知不觉间胯下巨物再被唤醒,
微风中雄赳赳再立。

  文跃跃还没准备好战术,仓促间又要迎战,不由恼从心头起,恨向胆边生,
对着水家姐妹斥道:「怎么又竖起来了,你们有完没完?」

  水家姐妹本来还笑脸请示她,被这一喝吓得表情僵住,尴尬道:「这……」

  文跃跃责道:「这什么这,不是让我做不知羞耻的事吗,我做就是——上香!」

  水家姐妹被斥得莫名其妙,不敢反驳,遂乖乖的点上一炷香,文跃跃一把夺
过香炷,随手一扬,啪的一声把香炷钉在身后的树干上,进木寸余,炷身振颤不
停,唬得那两姐妹手心攥汗,暗惊好厉害的身手,若是偷袭她们,哪还有活命的
机会?

    那炷香烟气袅袅升起,文跃跃索性脱光衣服,仅把道袍敞怀穿在身上,露出
晃晃荡荡的乳房和忽隐忽现的肥臀,她左右摸摸乳房,一只手在股间肉缝摩擦几
下,带出粘呼呼的阴液,闻了闻,骚腥味臭得她皱起眉头,于是撅着嘴,气囊囊
的再次走到陈上身边,跨越他身体。

  陈上禁不住睁眼察看,正好见到殷红一条肉缝顶着一丛黑毛立在他腰上,眼
神不禁直了,文跃跃脸一红,眉毛一立,喝道:「闭眼!」吓得陈上紧忙闭上眼
睛,身子躺得笔直,生死凭天由命。

    文跃跃不愿被他亵渎,左右思讨,于是转过身,背对着陈上而坐,身体倾倒,
两手后撑地,两腿张开,道袍全部敞开,亮出救人家活事,但见妇人牝中间一条
水盈盈的肉缝,缝中噗噗溢出几滴液体,正好滴答在陈上话上。

  此时肉牝角度正好与上翘的阴茎吻合,文跃跃稍稍扭动腰肢,往前送力,便
将整支阴茎吸入阴道中,但觉得随着阴茎慢慢吸入,酥麻感也如水流般从下涌向
头顶,不禁深深一声呻吟,努力前后拱起来。

  不知文掌门如何进展,陈上可能治愈,且看后文分解。

       第二十九回一男独挑从容不迫二女奋战身疲力竭

  文跃跃前后拱起来,开始时还游刃有余,但一百余下后,那阴道就像被捅破
了一样,一汩汩的白浆沿着阴茎钻进钻出的路径,溢到了外面,两阴交汇时白浆
粘连得吧嗒吧嗒直响。文跃跃知道自己又有高潮征兆,似乎此潮势头更胜先前,
在此性欲被撩拨得无以复加时,奈何骑虎难下。

  她一脸焦虑,又前后拱了百余下,下阴处淌出的浆水已经成一条条线沿着陈
上大腿流到了地上。文跃跃已临近崩溃边缘,她绝望的抬头看着水家姐妹,无助
的眼神让两个女孩爱莫能助。她感觉每一次阴茎插入,都似把气体注入体内,子
宫膨胀得快要爆炸,阴道已摩擦得火热,高潮就要来临了!

    丢人现眼的一幕已浮现在她眼前,此时的武林泰斗已败得五体投地,她咬着
嘴唇,缓缓低下头,把两条腿并膝靠拢,道袍撩起,身体前倾,把个白硕的臀部
托起,再重重砸下,再托起,再砸下,如此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不到一百下,只听文跃跃撕心裂肺一声喊叫,身体猛的往前一窜,两手抱着
乳房抢地俯倒,屁股高高冲天撅起,少停,猛的从她尿门里喷出一道水柱来,那
水柱稀里哗啦向天上喷去,犹如喷泉四散,日头下竟映出五彩斑斓的彩光,落下
时都洒落在陈上的裸躯上。

  文跃跃情不自禁眼泪流了出来,她头深深埋在地上,呜呜痛苦,任腰肢拼命
抽噎,任尿水湍流不息的喷射,无法抑制。其实也不想抑制,这种围观下的快感
她今生首次尝到,既羞愧又刺激,不输得到经文之悦。如此足足有半盏茶的时光,
那尿液才稀稀落落的流淌干净。

  文跃跃下身才抽搐完毕,可上身却依然阵阵抽咽。文跃跃哭的无比伤心,悔
恨自己为了所谓的武林秘籍,在此山谷间做下见不得人的事。水家姐妹、陈上、
谢珊皆被此人体喷泉奇景震慑,也叹息技不如人竟至如此地步。

    水家姐妹好生把她扶起,把她插在树上仅仅烧了半炷的香掐灭,又点了一支
插在地上,谢珊识趣脱去外衣,径自走到陈上身旁,扶正依然挺立的阴茎,蹲下
身子用阴道套住,抬头看看几欲虚脱的文跃跃,先前的斗狠怎么也做不出,眼神
里唯有怜惜与同情。

  水家姐妹照顾文跃跃在一侧,谢珊兀自一起一伏骑乘,她击败对手,内心放
宽,故从容不迫,好整似暇,慢慢给陈上吸精疗伤。

  谢珊坐在陈上阴茎上,一边前后慢慢摇动,一边用脱下的衣服擦拭陈上身上
文跃跃的尿水,一边笑吟吟的问陈上道:「弟弟,你感觉如何?下面会不会箍的
太紧?」陈上此时已经神志清醒,看着正面高坐的笑颜如花的谢珊,脸红道:
「不,不,刚好。」谢珊诧异道:「哦?那会不会太慢?姐姐快点摇好吗?」陈
上尴尬道:「不,不,刚好。」谢珊又道:「那会不会太干?姐姐弄些水好吗?」

  陈上马上扭头去找水,谢珊看了抿嘴笑出声来,道:「不是你喝的水,是姐
姐自带的水。」于是她把陈上两只手按到自己的乳房上,笑道:「摸这两个乳头
会吗?

  摸的久了,姐姐的水就出来了。「陈上将信将疑,只好轻轻的摸擦,但觉得
柔软又充满弹性,不由感到喜悦,摸了一会,果然谢珊下阴处湿润许多,陈上赞
道:」姐姐想得真是周全。「谢珊掩面又笑,遂两腿抬起,弓型架在地上,中间
悬起的阴阜得以没根吞入阴茎。

  她下面一边吞吐阴茎,一边继续和陈上聊道:「弟弟,你是太湖哪里人世?」

  陈上不好意思道:「现在说这些不,不,啊……,不好吧?」谢珊马上停下,
关切道:「怎么了,弄痛了,姐姐帮你揉捏下。」她下身把阴茎坐到底,用子宫
口顶住阴茎龟头,阴道和肛肠肌肉蠕动收缩,内肉全方位按摩阴茎,如此数十周
圈后,询问道:「弟弟感觉怎样?还痛吗?」陈上体味到了挤压的快感,实是受
用,轻轻点头。谢珊微微一笑,又上下活动起来,她接前话娇笑道:「怎么说不
得?

  那日我们湖面对歌,姐姐就好生喜欢你。「陈上青春年少,对男女爱情刚刚
明白,听到有女人喜欢他,不禁紧张道:」谢谢,谢谢姐姐。姐姐生得标致,就
是太,太凶了。「谢珊听得哈哈大笑道:」要得,要得,弟弟果然不负我心,姐
姐就都给你吧!「

    她心里高兴,把两手扶到地上,腰肢用足力气,阴阜吞阴吐茎,次次见底。
又百余下后,谢珊略有喘息,她把重心调整到一条腿上,好让另一条腿得以施展
放松,继续压送,笑道:」弟弟这般了得,姐姐,嗯……,都快招架不住了。「

  陈上愧道:「哪里,哪里,比我强壮的男人多了。」谢珊看他一眼,笑道:
「强壮的男人很多,嗯……,可像你这样坚挺的人,啊……,可不多啊!」陈上
道:「是吗?姐姐怎么知道的?」谢珊把重心调整到另外一条腿,把散落的头发
甩到脑后,笑道:「和姐姐做过的,男人,啊……,很多啊,我当然知道了。嗯
……」

    陈上直道:「姐,姐,有些滥情了。」谢珊一下停住,问道:「那你还喜,
喜欢姐姐吗?」陈上点点头。谢珊听的欢喜,只想把身子都献给陈上,她把脑后
头发重新梳拢,用簪子定好,对陈上道:「上弟,姐姐今遭,啊……,就都给你
了,你要珍惜,嗯……啊……!」

    话罢,她再次提速下坐,同时阴道肛肠用力夹紧,阴茎拔插时,顺流而下的
白浆已经覆盖了文跃跃的前作。

  一问一答时光过得飞快,落日的斜阳下,谢珊浑身汗珠晶莹剔透,就在那炷
香自燃殆尽时,谢珊也大叫一声前冲扑在陈上身上,两条液柱分别从陈上谢珊尿
道喷出,交相辉映在空中,扭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的落下。谢珊精光锃亮的屁
股还抽动不停,她耳语在陈上耳边道:「好弟弟,姐姐,姐姐都给你了!」说罢,
头一栽倒,竟虚脱晕倒在陈上身上。

  不知最后一役如何,水家姐妹如何脱身,且看后文分解。

       第三十回抛绣球乐掌门接客惩新郎八大锤行侠

  凤冠霞帔的乐云犹如一团火烧云,照红了苏州河河巷。

  尔雅书院的后院临着苏州河的一条河巷,这条河巷两侧妓院阁楼林立,酒肆
搭肩,实乃苏州城一处风华雪月所在。

  乐云的阁楼就依巷道最繁华处而立。乐云穿着霞帔,头戴插着两支三尺长雉
鸡翎的凤冠,显得尤其妩媚出挑。陈学林和侯敏欢天喜地的把乐云拥到窗台,推
开窗,拉开红布窗帘,窗外喧闹的人声立刻哗的冲进了阁楼里,乐云慌张得拉住
窗帘,执拗着不敢探头到窗外。

  陈学林笑道:「云妹害羞啦,哈哈,今天是你大喜第一天,你听窗下多热闹
啊,来追求你的男子可真不少啊!」

  乐云深埋着头,拉起拖地的霞帔就要逃回屋里,侯敏拉住她,把一个八辫七
彩的绣球塞进她怀里,笑道:「做姑娘都有这一天的,别怕,来,看看外面的男
子,挑一个中意的抛过去,快去。」

  乐云勉强的接过绣球,又被众人推到了窗口,窗外的喧哗让乐云好奇的探了
探头,只见窗下横七竖八的挤满了争球的小船;船上的达官贵人、公子少爷们看
到乐云露出了头,顿时欢呼起来,一个个伸长了手,就等绣球落入怀里;河对面
的阁楼酒肆里,也都纷纷窗口四敞大开,男男女女的人们把窗口都挤得满满的,
个个引颈张目看热闹。

  下面抢绣球的人喊道:「乐姑娘,抛给我吧,本公子的钱财够你花一辈子的。」

  「乐美人,抛这里,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乐娘子,老夫聊发少年狂,夜擒姣娘五十行,汝可知否?」乐云被这沸声
羞得不知所措,忙用绣球挡住了面孔,不愿示人。待沸声稍弱时,才慢慢移开绣
球,搜寻下面的男子,哪个该成为第一个客人?众多男子有面目清秀的,有肥头
大耳的,有玉树临风的,有老态龙钟的,乐云慌了手脚,暗讨丢向哪个可好?

  乐云拿着绣球左奇右支,实在是拿不定主意,眼睛一眨,冷眼瞄到河对面酒
楼的一个窗口上,那里有个白面书生,对外面的欢天喜地竟充耳不闻,倚窗独饮。

  乐云心下一狠,这第一个嫖客不找这个俊朗的还待怎地?不知道她哪里来的
巧劲,两手一端,绣球嗖的从窗口越出,河上河下,千百双眼睛盯着那绣球的轨
迹摒住了呼吸,只见那绣球被抛的老高,落下时竟向着这对面窗口飞去,那白面
书生察觉有事物袭来,忙转头去看,竟然躲闪不开,正好把个绣球抱个满怀。

  那书生惊慌站起,拿着绣球左右不知如何是好;对岸乐云看到目的达成,心
下美滋滋庆幸,缩回头到窗帘后,偷看他如何应对。酒楼里立时闹翻了天:赵会
领着一帮仆人兴冲冲上了楼,赵会高高拱手道:「恭喜这位公子被绣球抛中,我
家姑娘对你是情有独钟啊,哈哈,快请公子速速去我家姑娘见面吧——请这位公
子入洞房喽,鼓乐起——」

    楼下唢呐锣鼓声顿时喧天响起,河巷间起哄叫好的人声此起彼伏。那书生被
这天降奇福弄得莫名其妙,端着绣球犹如端着烫手的山芋,不知如何处理才好。

  他不住向赵会开脱是误会,并无此意,碰巧才接到绣球。赵会和他撕扯半天,
逼得急了,就要架着他走,书生恼道:「什么天大喜事,不过是嫖妓的把戏,休
要辱我,快走!」说罢甩手把绣球往河里一丢,愤愤然坐下继续独饮。乐云阁楼
上看得清清楚楚,顿时花容失色,委屈的泪水瞬间涌现。

  人们正叹息书生做得太过,忽见绣球又被甩上来,书生端起的酒杯还没碰到
嘴边,就被抛上来的绣球打翻,绣球不偏不倚又掉在他怀里。

  两岸惊诧声响成一片,紧接着,看一个紫色衣衫的女子跟着纵身跃上酒楼,
那女子在公子对面坐下,笑呵呵道:「人家姑娘头一回接客,选了你这么个主,
你怎么不领情呢,赶快过去啊。」众人看去,她眉梢入鬓,笑颜如花,个子高挑,
胸部涨得满满登登,却是个眉目传情的风骚女子。

  那书生脸色一沉,抓住绣球又甩了出去,端起酒杯,又要斟酒,酒壶还没提
起,不料绣球又飞回来,刚好打翻酒壶,再次落到他怀里。

  公子惊魂未定,但见又一火红衣衫的女子从对面房顶斜掠进窗口,挨着他身
边坐下,咣当一声把胸前豪乳砸到桌子上,抢过书生酒杯,双眼眨个不停,撅起
瓜子脸柔声道:「喝什么酒,还不快去和你的姑娘洞房去!」围观人群哈哈大笑,
刚刚息掉的锣鼓声又吹打起来。

  书生恼羞成怒,咒骂道:「哪里来的管闲事的疯婆娘,快快走开,休要烦恼
本公子。」说罢把绣球狠狠顺着楼梯扔到酒楼一层。酒楼下一阵骚动,绣球忽的
又被人抛上来,好似长了眼睛,又掉在了公子怀里。楼梯咚咚作响,一名绿衫女
子窈窕着身姿上了楼,胸前巨乳随着步伐上下颠荡,气势非常。

  这绿衫女子瞪着圆眼,板着俏脸,叉着腰,凶狠狠的贴着公子坐下,骂道:
「看你人模人样的,怎么这般不懂事,还不快带绣球去找对面的姑娘,人家都等
你许久了!」

    公子大怒道:「今日怎么如此多的人管闲事,小生偏不去,看二等怎样!」
他一只手提着绣球,一脚狠狠踢出,竟直奔乐云的窗口飞去。乐云掩口惊呼,暗
想这绣球飞回她还有何颜面存世,此奇耻大辱,不知该如何面对。

  就在绣球即将落入乐云窗口,有如神助般又一橙衣女子从天而降,她双手截
住绣球,空中一个燕子翻身,稳稳落在河面的一艘小艇上。橙衣女子高举绣球,
挺巨胸屹立河心,其态雍容典雅,尽透成熟女人风采。两岸人群顿时欢声雷动,
喝彩声此起彼伏。

  早有人议论道:「你们道这四位女子是何方人物?江湖传言,此乃杭州岳武
穆后人,四猛八大锤是也!那玉立船上的橙衣女子据说是擂鼓瓮金锤岳云后人岳
擂鼓;第一个跃上酒楼的紫衣女子乃八棱梅花亮银锤何元庆后人何八棱;第二个
跃上的红衣女子乃镔铁轧油锤狄雷后人狄轧油;后面走上楼梯的绿衣女子乃青铜
窝瓜锤严成方后人严窝瓜。

    此四女青春相仿,早年都失身为妓,常常同一处卖春,因各个乳大如锤,故
人送外号「四猛八大锤」,各得擂鼓、八棱、轧油、窝瓜的花名,至于其真实名
字倒被人遗忘。

    这八大锤不禁波涛胸涌,而且都身姿丰满,美若天仙,一时江南才俊富豪趋
之若鹜,牺牲巨锤下男子无数,成苏杭花街柳巷里的一道奇观。后不知何故纷纷
从良,又得高人指点,练得一身武艺,如今八大锤正值二十七八年纪,不寻人家
为妇,却行侠江南,专替风尘女子讨还正义。「

  正所谓逢胸化吉,今日有八大锤相助,定会让乐掌门如愿以偿,洞房如意郎。

  不知乐云初接客是否如意,八大锤如何对待书生,且看下回分解。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0 17: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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