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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大明英烈淫香录】(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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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显侯殒落

                (1)

  廖永忠为那苹丢失的盘龙玉盏烦躁不安,睡梦里总有绿色酒液荡漾,条条游
龙蜿蜒跃动,「呼啦」一声齐齐跳出酒杯,成倍地连番涨大,歙动龙需,张开血
盆大口向他扑来┅┅廖永忠大叫一声醒来,人躺在榻上喘著粗气,三姨太明珠奉
来茶水,柔声说∶「侯爷午睡喘声如雷,似要喊叫却叫不出口,莫非魇魅?」

  他呷了一口茶说∶「噩梦连绵,那几条恶龙向我扑来┅┅」

  「什麽龙?」

  「玛瑙杯上的龙。」

  明珠掩嘴娇笑,说道∶「我当是什麽,那玉盏酒液中映出的游龙光影,不过
是几条细线,侯爷袍褂上的蟠龙张牙舞爪才吓人呢!」

  「龙袍?」廖永忠闻言一怔,明珠的话触动了他的心事。

  「瓜步沈舟」时,他私自留藏了小明王的一套精绣蟠龙的紫缎袍,每年都要
取出翻晒一次,由明珠保管。今日午睡梦龙缠身,莫非要他穿上龙袍避凶趋吉?

  正疑惑间,只听明珠讨好地说∶「侯爷梦魇凶龙,正应龙袍加身,镇一镇噩
梦中的邪气。梦中之龙威胁老爷,袍上之龙却护佑老爷,一邪一正,邪不胜正。」

  「可是龙袍并非庶民臣子所能穿戴。」廖永忠仍有些犹豫。

  「侯爷在内宅穿著玩,难道还会传到皇帝那儿?」明珠不以为然。

  廖永忠听了正中下怀,他功高震主,遭人猜忌,连皇上也贬低他的爵位,实
在可恼。今日在府内戏穿龙袍,过过君王瘾,自我陶醉一番也好出出这口恶气!

  况且亦无人知晓。

  他打消疑虑,穿上紫缎龙袍,戴起通天金冠,脚蹬绣龙步云履,俨然帝王雄
姿。他昂首挺胸、洋洋得意地来回行走,引得明珠在一旁拍手喝采∶「爷可真像
个皇帝┅┅」

  「嘘,不可高声喧嚷!」廖永忠忙将她拉到身前,厉声警告,「若让人听见,
可不是儿戏之事。」

  明珠瞟他一眼,顺势将香肩依偎到他怀中,情意绵绵地娇嗔道∶「侯爷功高
盖世,皇上赐予免死铁券,犯了罪也能赦免,还怕什麽?」

  廖永忠低头亲吻她粉嫩的脸颊,说∶「我只是想下半辈子及时行乐,远祸保
身罢了。」

  他的嘴凑近明珠耳边,将舌伸进她耳孔内环绕舔舐,一面用手在她丰满肥硕
的屁股上揉捏抚玩,弄得她浑身酥痒、春心荡漾,乜斜著秀眼格格笑道∶「啊呀
┅┅侯爷几时学得这般促狭┅┅舔得人浑身呵痒┅┅」说著亦将玉手摸向永忠的

               裤裆┅┅

  二人正在调笑爱抚,忽听门外云板声急,廖永忠推开明珠走到门口,高声询
问∶「何事乱敲云板?」

  外面有人禀道∶「僧录司一初大师奉御旨闯入大厅,急著要侯爷接旨┅┅」

  圣旨催人,廖永忠急步走向大厅。明珠楞了一下,回过神来踏著细碎弓步在
後追赶,连连喊道∶「侯爷┅┅衣服┅┅衣服呀┅┅」

  他闻声在大厅後屏风前站住,明珠跑过来娇喘了一阵,说∶「快┅┅快换衣
服┅┅」

  廖永忠低头一看自己的穿戴,大吃一惊,他这身打扮怎麽能去接旨!正待举
步返回内室,那一初和尚已撞到屏风後。他瞥了一眼身穿蟒袍的廖永忠,嘴角挂
著嘲讽的微笑说∶「侯爷不可延误接旨,触犯圣怒。」

  廖永忠正在尴尬,家丁抱著他的官服跑来,他匆匆换了服色出来,看见僧录
司的左、右善世一初与至德正在交头接耳、面带讥笑,不由得怒火冲天,走过去
连招呼也不打。

  廖永忠跪在地上,听一初朗读御旨道∶「僧人怀山奏告德庆侯廖永忠治家不
遵古训,虐杀侍妾,又私藏龙凤皇帝御用酒器,有干国法。著令僧录司左右善世
查询,务必如实陈诉,勿负朕躬┅┅」

  谕旨中只说查询,并无惩处之语。廖永忠稍微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说∶
「我以为什麽事闹得圣躬不安,原来只为贱妾。红桃受僧人怀山勾引,私通成奸,
有伤风化,已然处死了。」

  「侯爷有何凭据说僧人怀山勾引贵府侍妾成奸?」一初盯著他问。

  廖永忠命人取来唐人集句诗笺,指著怀山的落款说∶「白纸黑字,铁证如山!」

  右善世至德僧人冷笑著说∶「古来捉贼凭赃,捉奸成双。天下之大,同名同
姓者多如牛毛,只凭这名字就能向佛门泼污水?」

  廖永忠拍案怒喝∶「那麽,你们又凭什麽诬告本侯?」

  至德自怀中取出玛瑙玉盏,朝廖永忠晃了晃,说∶「这不是凭证?」

  廖永忠心里暗自叫苦,脸上仍然不动声色,在鼻子里哼了哼,拂袖道∶「哼,
世上多的是古玩玉器,就凭这苹杯子也能告倒我廖永忠?」

  至德也不示弱,指了指带来的皇宫卫士,说∶「府上大概尚有馀下的九苹玛
瑙杯相配成套,我们要查一查。」

  廖永忠「苍啷」一声拔出佩剑,手指二僧怒吼∶「没有皇上特旨,谁敢妄搜
侯府!要搜也行,咱按军中规矩立个军令状,查出来廖某伏罪;若没有,先寄下
两颗驴头再上朝面圣!」

  二位钦差楞住了,廖永忠哈哈大笑∶「别说杀一个红桃,我百万军中杀人如
麻,形同儿戏!别说几苹玛瑙杯,皇上的御座我也坐著玩呢!」

  一初退一步说∶「怀山状告侯爷杀他妹妹红桃,侯爷具个结,老衲如实上奏,
训诫夺俸,如此而已。」

  「我若不具结呢?」廖永忠却丝毫不肯让步。

  「老衲职居谏台,只好上本弹劾了。」

  「嘿嘿,」廖永忠冷笑几声说,「你今日倒充起青天大老爷来了!谁不知道
汝辈僧尼恃宠邀官,妖言惑主,攀援结党,谗害忠良,把个大明天下闹得乌烟瘴
气。多少冤魂要向你们索命,还敢扮出诤臣谏士嘴脸!」

  一初老羞成怒,涨红了脸说∶「老衲奉旨行事,於你并无个人恩怨,为何出
此恶言?我倒想知道,凭你的铁券丹书能免几次死罪?」

  至德上前拉著一初的衣袖往外走,边走边说∶「师兄休与他棉嗦,皇帝自会
主持公道的。」

  廖永忠气往上冲,提剑追出去,府中仆役急忙把他拦住,明珠跪在他面前哭
道∶「侯爷不可动气,伤了天使如同谋逆啊!」

  他颓然气丧,丢下佩剑,无精打 地返回内宅┅┅从此廖永忠天天提心吊胆,
既不出门也不会客。

  一连数日未见动静,侯府内外一切如常。烂漫春光暖人心田,万物复苏生机
勃勃,他再也耐不住寂寞,故态复萌,重又纵情享乐。日日酣宴,夜夜笙歌,依
红偎翠,春色无边。他不时安慰自己∶凭他的显赫功勋,京城之内有谁能告倒他?

  他廖永忠几时会惧怕两个臭和尚?普天之下,除了当今皇上,他又曾把谁放
在眼里?他几乎觉得自己的忧虑是多馀的,像他这样的开国功臣,其奈他何!

  他陶醉於奢华的春光之中,姿意享乐,忘却天上飘来一朵黑云,降下霜刀雪

                剑┅┅

                (2)

  阳春三月,百花盛开。「逸兴台」座落在侯府後园「静荷池」畔,三面临水,
一面向著花坛,四面栏杆傍有条凳,面水赏花各具情趣。三座花坛,两边茶花,
中间蕙兰,花艳兰香,装点瑶台春色。

  逸兴台上一席春酒,德庆侯与众姬妾歌舞酣宴。三姨太明珠轻敲檀板,四姨
太琴心吹笙引箫,五姨太如薏宛转歌喉,度一首「凤凰吟」。

  廖永忠连声说这样的曲子太雅,不合他这样纠纠武夫的口味,要她唱山歌野
调。

  那山野情歌丝竹难和,他却挥手紧催,如薏无奈,开口唱道∶「瓜子尖尖壳
里藏,姐儿剥白做情郎。茶山姐道,打尖的郎呀,瓜仁上滋味便是这,小阿奴舌
尖上香甜仔细尝。」

  「妙哉,妙哉!」廖永忠听得心花怒放,不住击掌叫好,一把搂住如薏硬要
尝她舌尖上的滋味。

  「侯爷不要耍笑,奴婢又不是茶山姐儿。」如薏在他臂弯里娇笑著歪头闪避。

  廖永忠怎肯放过她,用力在她肥臀上掐了一把,疼得如薏「哎哟」一叫,张
开了嘴巴,他趁机将舌度进樱唇之中,疯狂地舔舐翻搅,弄得她「呜呜」直哼。

  四姨太琴心面嫩,见状羞臊得想要转身离去,却被廖永忠喝住∶「今日谁也
不能离开!我们要在一起共赴巫山,度此艳春良辰。」

  三姨太明珠近来得宠,处处曲意奉承,上前拉住琴心的手说∶「四姨别走,
奶看这春浓似酒,浓得人心醉。侯爷兴致正高,怎能拂他情意?」

  廖永忠呵呵笑道∶「还是老三善解人意,奶们过来看看这小母狗是否动了情?」

  说著反手扣住怀中五姨太的後颈,将她按倒在自己的膝上。

  如薏涨红了粉脸,急得金莲乱蹬,叫道∶「啊呀┅┅不要┅┅爷真缺德┅┅」

  明珠叫琴心跪下抓住五姨太两苹小巧玲珑的金莲,自己上前解开她的裙带,
再一扯,一个雪白无瑕的大屁股裸裎无馀。

  如薏体态丰满,玉臀肥大,肤细如脂,当中一条深沟蜿蜒有致。弯腰俯伏的
姿态更使个大屁股圆突鼓涨,纤毫毕现∶绷紧的臀肉使深幽的股沟微向两旁掀张,
稀疏乌黑而微微卷曲的阴毛自牝户向後蔓衍,掩映了半条股缝;沟壑中央嵌著一
个浅褐色细小柔软的菊状孔穴,花纹密集,花蕊紧闭,撩人情欲。

  明珠伸出玉手往股沟下会阴处一抹,叫道∶「哎呀,骚水多得象屙尿,连屁
股都湿了!」

  廖永忠忽生奇念,在如薏赤裸的白屁股上拍了两下说∶「咱们来扮一回」狗
儿嬉春「,那狗儿发情交合时必先互相舔舐,如今这小母狗春情泛滥,得找苹狗
儿来为她舔弄。」

  「可哪里去找狗儿?」琴心急忙问道。

  「狗儿即在此,」廖永忠扫了琴心、明珠一眼,哈哈大笑道,「逸兴台上观
此美臀,能不动情?咱们就以这眼前妙臀为题,各自即兴吟一句诗,吟不出者扮
狗。先听我的,天生玉盘两半圆。」

  说罢用手一指三姨太、四姨太∶「该奶们了。」

  「再听我的,」明珠眨了眨慧眼,吟道,「皓月当中一深潭,该四姨接了。」

  那琴心原本出身寒微,不甚习书识字,更不擅诗词笔墨,对著眼前的「皎月」

  一时语塞,急得面红如酡,支吾道∶「玉盘┅┅嗯┅┅皓月┅┅我┅┅我吟
不出┅┅」

  「吟不出就得扮小狗。」廖永忠一边掏摸膝上五姨太的两苹肥乳,一边冲著
三姨太一努嘴。

  明珠走上前去自脑後将四姨太琴心的头推按在面前的臀沟内,黏滑的淫水沾
了她满脸,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呛得她紧蹙双眉,不愿张启樱唇。

  廖永忠腾出一苹摸乳的手,侧身抓住琴心的青丝秀发,催促道∶「还不快舔!

  若不愿受罚扮狗就得挨打十鞭,认打认罚由奶挑选。老三,去取鞭来。「

  三姨太抿嘴一笑,转身走下逸兴台。

  「别鞭我┅┅我认罚就是┅┅」琴心吓得连忙摇手告饶,她知道近来德庆侯
喜怒无常,温存嬉戏时总爱寻衅折磨人,开罪了他,必然皮肉受苦。前几日她因
拒他 屁眼,即遭杖责,青紫伤痕至今留在身上,结果皮肉既遇难,屁眼也遭了
殃。

  琴心轻启樱唇,度出舌尖在五姨太的臀缝内舔舐,错落其间的阴毛不时刮擦
她的香舌,十分难过;如同自己下体内散发出的气味一般的同性味道使她觉得有
点恶心,但她不敢违拗德庆侯的意旨,只好尽量屏住鼻息舔弄。

  小巧柔软的舌尖在牝户和屁眼周围的扫动,更使伏在廖永忠膝上的如薏酥痒
难熬,嘴里哼哼唧唧,牝户口内汨汨地淌出更多的淫水,染湿了永忠的衣襟。一
幅妻妾扮狗的春意图看得他血脉贲张,胯下物事不禁昂然勃起。

  五姨太如薏忽觉一根直立的硬物隔衣顶在她的酥胸上,用手一摸,吃吃地笑
起来∶「啊呀┅┅老爷肚子里生出一柄铁剑,要把我的胸口刺穿了呢┅┅」

  廖永忠淫心大炽,索性掀起衣襟解开裤带,拎起如薏的头塞进裤裆内,喝令
道∶「母狗快把爷的鸡巴衔出来!爷看得性起,也要奶来舔弄舔弄。」

  如薏埋首在他裤内  蠕动了好一会儿,憋得面红耳赤才将大鸡巴噙了出来。

  她连忙松口吐出阳具,喘了几口气,娇嗔道∶「快把奴家憋死了!那麽大的
鸡巴,嘴都要撑裂了!」

  说著又伸出香舌往竖在裤外的阴茎上舔去∶先围绕肉柱上下舔舐,又以贝齿
轻啮上端肉 ,再用舌尖急速弹击龟头上的马眼,把个廖永忠弄得不亦乐乎。

  他眯著双眼,喘著粗气问道∶「小母狗舌功不凡┅┅弄得人好快活┅┅看奶
咂食得趣,滋味如何?」

  「老爷耍笑奴家,」如薏擡头白了他一眼,吐出嘴里的鸡巴叫道,「不依┅
┅奴家不依┅┅又臊又咸┅┅好难吃的味道!」

  正淫戏笑闹间,明珠提著藤鞭返回台上,她一见四姨太、五姨太狗儿一般首
尾相衔,一个吮裙一个舔 的模样,便拍手笑道∶「两位妹妹扮得真象,要是再
学犬吠叫两声就更有趣了。」

  刁钻的如薏亦不示弱,指著明珠问廖永忠∶「侯爷要妾等扮狗,人人有份,
三姨怎可不扮?难道她不是爷的姬妾?」

  一番话说得永忠直点头,指著琴心身後的地板说∶「是啊,大家都扮狗,老
三当然不能撇在外,快来排在她们後面,好生扮一苹胖母狗,我最喜爱肥胖的母
狗!」

  明珠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色,随即眨了眨眼爽快地答道∶「既然侯爷
高兴,叫奴婢扮狗,我就来扮一苹嘴馋的恶狗。」

  片刻之间,她已解裙卸裤光著大屁股伏在四姨太身後,双手一拉,也把琴心
的裤儿褪下,在那裸出的「八月十五」上狠狠咬了几口。

  「奶咬得我好痛┅┅」琴心回首叫道。

  「四妹别急呀,先苦後甘,先疼後痒嘛。」

  明珠撇嘴一笑,扒开琴心的臀瓣,将香舌挺起塞入她屁眼内搅动,时而在肛
门内的肉壁上翻卷刮蹭,时而又退出在肛门口的褐色菊纹上环绕舔舐。最要命的
是她还用牙咬住屁眼周围的阴毛拼命拉扯,并伸出一苹手指在牝户内凸立勃起的
肉珠上摩挲,弄得琴心又痛又痒、春心摇曳,肉蛤罅隙如决口之堤,不住地淌出
潺潺淫汁。

  一种怪异的酥麻酸痒使四姨太全身战栗,肚内瘀气游走,情急之下,「噗」

  的一声自肛门内排出一股浊气。

  正在舔屁眼的三姨太首当其冲、秽气扑面,忙以衣袖掩鼻在琴心的雪白玉臀
上狠狠拧了一下,嚷道∶「母狗无礼,人前放屁,非好好惩戒不可!」

  说罢抄起身旁的藤鞭,反转鞭柄径直戳入琴心娇嫩细小的屁眼里,五寸多长
的鞭柄尽入无馀,疼得琴心哇哇乱叫。

  「狗儿怎能无尾?装上这条狗尾巴,既美妙又不会再乱放屁了!」三姨太得
意地说。

  廖永忠瞅见四姨太琴心屁眼里插著他抽死红桃的长鞭,俏眉紧蹙,模样既可
怜又可爱,那股无名欲火又在心中窜升,指著她叫嚷∶「小母狗,快摇摇大屁股,
摆摆狗尾巴,爬过来舔舔爷的鸡巴!」

  琴心未及扭动丰臀,突觉一股急不可耐的便意袭来,肚内一阵痉挛,她急忙
伸手到股後忍痛自肛门内拔出粗大冰凉的鞭柄,高声呼唤∶「啊呀┅┅肚子疼┅
┅不行┅┅我要屙了┅┅」

  话音未落,屁眼微启,一注淡黄色的排泄物自菊孔内「噗嗤」彪出,若非明
珠闪避得快,必然落个「满脸花」。

  廖永忠从未见过妇人排泄,从妙龄女子身上最隐秘的孔穴喷射秽液之景象使
他亢奋不已,他抽回五姨太嘴里的阳具,提著裤子奔到明珠身後,令如薏、琴心
将随身携带的罗帕香巾交与明珠∶「用这些香帕仔细揩母狗的屁股,不可留下丝
毫秽迹!」

  明珠轮换使用几块罗帕在四姨太的股沟、臀肉和大腿上小心揩拭,还以香巾
裹住手指捅进菊孔内细细清洁。廖永忠凝视著这般马桶上才会有的景致,看得如
醉如痴,面前排成一字长蛇阵的三个大白屁股摇曳生姿,羊脂美玉各俱情趣。他
再也按捺不住,擎起足有八、九寸长的阳具骑到明珠身上,用力掰开她肥胖的臀
瓣,将鸡巴囫囵塞入了紧密的小屁眼。

  「哎哟┅┅爷轻些┅┅屁眼让你捅烂了┅┅」明珠的後庭虽已是轻车熟路,
但也经不起巨阳的遽然猛刺,痛得她连声呼叫。

  廖永忠在屁眼中耸弄了数十回,又「隔山取火」插到下面的牝户中抽弄┅┅
如是上下往返、变换淫弄了十馀次,把个三姨太弄得气喘吁吁、凤眼翻白,屁眼
和牝户皆如「水漫金山」,濡湿一片。

  他边 边看,瞧她们舔 揩屁股,瞅她们摇臀顾盼、浪语叫春。正看得入神,
忽觉屁眼内的阳具被紧紧拽住,龟头被孔内异物吮吸摩擦,原来那明珠正在运气
收缩肛门。

  一股灼热的气流和一阵强烈的翕张吮吸使廖永忠丢盔卸甲、败下阵来,只觉
龟头马眼一阵钻心的奇痒,他在剧烈的痉挛之中一 如注,泉涌般的白色阳精喷
了三姨太一屁眼,又淌了她一屁股┅┅

                (3)

  逸兴台上春意正浓,酒宴正酣,园外忽然传来嘈杂之声,像什麽地方失火,
又似官兵在追捕窃贼┅┅,嘈杂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不多时园外即人声鼎
沸。

  德庆侯连忙推开正在怀中咂舌亲嘴的五姨太如薏,跑到台边石栏前高声询问
∶「出了什麽事,到处乱哄哄的?」

  他的正室夫人在两名丫鬟扶持下从台下的花坛後转出来,她脸色苍白,珠履
跑脱,迈不动步。

  「老爷┅┅老爷┅┅大祸临头了┅┅」廖夫人侧身歪倒在花坛上,打破几盆
茶花,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

  廖永忠顿时感到心中压上了一块千斤巨石,他明白令他日夜担心的事情终於
发生了。

  他跨步抢出逸兴台,绕过花坛奔进府内,取出铁券丹书,又捎带皇上御赐的
彤弓,截在花园入口处保护内眷。

  御史大夫陈宁捧著一个黄包袱,一柄剑横穿袱结,昂然来到花园月洞门,後
面尾随一队金吾卫士兵。

  陈宁五十多岁,瘦削的脸紧绷著,似罩一层严霜,因侦讯严酷为皇帝镇压处
死了许多被疑为「不忠」的眼中钉、肉中刺而获高官显位。其审案以残忍著称,
从刀剐钉刺到火烧铁烙,无所不用其极,屈死在他手上的冤魂何止千百。他恃宠
骄横,趾高气扬,自信善於揣摩皇上的心意,不会失势,也不能失势,否则会有
多少人要生吞活剥了他?!

  「陈大夫擅自闯入内宅,不怕获罪?」廖永忠冲著陈宁喝道。

  「奉皇上御旨,查处罪臣德庆侯廖永忠!」陈宁傲然说。

  「本侯身犯何罪,遭抄家辱门之祸?大夫休要血口喷人!」廖永忠疾言厉色。

  如果换了别人,陈宁早就喝令军士上前擒下,但碰到武艺高强、天不怕地不
怕的德庆侯,他却软了下来,居然露出不常有的笑容,心平气和地说∶「请侯爷
叫内眷暂避,兄弟有句话奉告。」

  内眷们从另一扇门躲到内宅,廖永忠与陈宁上了逸兴台。

  陈宁从袖中取出谕旨交他阅读,廖永忠匆匆阅後低头不语,半晌才说∶「皇
上责我僭用龙凤章服,有大逆不道之罪,但是没有说该如何办罪。」

  陈宁将手中的黄包袱放在桌上,挑起一边的眉毛,皮笑肉不笑地说∶「圣上
念侯爷盖世奇功,又曾患难与共,不忍办以重罪,祸及家门。皇上赐侯爷」三宝
「,请侯爷细加斟酌。」说罢径自走下台去观赏争妍斗艳的茶花。

  一队士兵列成半圆围住逸兴台,整座花园静悄无声,远远察看动静的廖府家
人暗中松了一口气。

  三个侍妾躲在内宅阁楼上焦急地张望,四姨太琴心手捂心口、面色仓皇地说
∶「吓死人了,这麽多兵士闯进府来,气势汹汹地想要捉拿谁?难道是侯爷┅┅」

  如薏在她肥臀上掐了一把,撇嘴笑道∶「四姨放宽心,老爷劳苦功高,又有
铁券护身,谁敢动他?还是快去把骚臀儿洗净,恭候老爷夜晚来弄奶。」

  「小妮子嘴烂!」琴心羞红了脸,伸手去拧五姨太的香腮,「谁像奶这骚狐
狸,整天开怀张腿地厮缠老爷,要把老爷的骨头都榨乾了。」

  明珠将二人扯开,斜睨了她们一眼,说∶「别胡闹,待老爷回来,我要将奶
们的闲话告诉他,看老爷不把奶们俩的屁股抽烂┅┅」

  哪知话未说完,琴心、如薏一起过来抱住她,一个掐她的屁股一个拧她的乳
尖,边掐边叫∶「好啊,奶要在老爷面前陷害我们,把我们的臀儿鞭烂,只留下
奶这大白屁股去狐媚老爷┅┅」

  她们笑闹叫骂,搂作一团┅┅妻妾们虽然平日时常争风吃醋、互相忌妒,但
也明白她们是飘在同一条船上的人儿,舟覆,大家一齐落水。此时她们心里有一
个共同的愿望∶希望德庆侯平安无事,她们能够永庇福荫。

  然而她们的希望落空了。

  德庆侯打开黄包袱,露出一苹闪烁生辉的黄金小盒,盒内装有孔雀胆、黄绫
带,加上插在包袱结上的龙泉剑便是御赐的「三宝」了。廖永忠登时如遭雷殛,
双眼发黑跌坐在地上,再睁开眼,陈宁已站在台下向他微笑。

  他高举铁券丹书嚷道∶「御赐铁券有免死条款,我可免死三次,妄穿龙袍只
是第一次呀!」

  陈宁的瘦脸上寒气逼人,冷冷说道∶「皇帝御旨,廖永忠私弑龙凤小明王,
以下犯上,免死一次;又私刑虐杀侍妾,杀人者抵命,免死二次;私藏御用玛瑙
酒具,免死三次。三次死罪已免,僭用龙凤章服迹同谋逆,如律定罪,已是第四
次,不予宽赦!」

  「他一次也没挑明过,怎麽说免了三次死罪?」廖永忠不服气。

  「侯爷身经百战,为官多年,怎会不明白皇上的心意和习性?」陈宁反唇相
讥。

  「你能让我见皇上吗?我要向皇上说明白,廖永忠并没有谋反夺他的江山,
廖永忠生为大明德庆侯,死是大明英烈!」廖永忠仍不死心。

  「侯爷足智多谋,为何还不明白?圣上没有褫夺你的侯爵,兄弟不是口口声
声称你为侯爷吗?」陈宁向前迈了两步说,「圣上不想昭彰你的罪过,你应当以
妻室子女的荣华富贵为重啊!皇上圣谕,日落之时等待侯爷的消息,这是不能延
误的!」

  陈宁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剜割廖永忠的心,一股无可言喻的心酸与悲怆几
乎使他窒息,他廖永忠出生入死,舍命追随,大明江山的哪一寸土地没有他的足
迹和血汗!他忠勇一生,到头来却落个「谋反篡逆」的下场。此时此刻他才明白
了「狡兔死,走狗烹」的真义,骄横一世的他终於尝到了「英雄末路」的苦果!

  他责骂自己,恼恨自己,却又怜悯自己。

  廖永忠仰天长叹一声,泪如雨下,高声怨道∶「他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啊!

  我不死於烽火战场,却死於自己府内的逸兴台上。天哪,我廖永忠究竟有何
罪过?

  难道这就是我帮他洒热血打江山的酬报?「

  「侯爷之言差矣,你僭穿龙袍、虐杀红桃难道不是罪过?」陈宁歪嘴冷笑道。

  「你才是一派胡言!」廖永忠手指陈宁喝道,「那龙凤章服在胡元时代不过
是一般官员服饰,我在宅内偶尔戏穿,哪有」谋逆「之心?若以虐杀办罪,薛显
杀吴富又该当何罪?皇上为何不办他的罪?我未死於法,分明是死於皇上的猜忌,
我廖永忠死不足惜,只怕会冷了芸芸大明忠臣的一片赤子之心!」

  陈宁反翦双手,挺了挺佝偻瘦弱的胸脯,催促道∶「侯爷不必多言,再要迟
疑不决,可要出丑了。」

  「我要与妻儿见一面。」

  「这一案不牵连你的妻儿,你放心走吧!」

  廖永忠眼中迸射怒火,一掌劈断御赐的彤弓丢进台下荷花池中,「嗖」的一
声抽出龙泉宝剑,瞟了那冷滟滟的剑锋一眼,双目紧闭往脖子上一抹,血从剑缝
中喷出,人踉跄两步跌倒了┅┅

  * * * * * * * * * 朱元璋在武楼等待廖永忠自裁的消息,日暮时分陈宁陛
见,呈上沾血的龙泉剑。

  「永忠妄自尊大,目无国法,再三谅宥却不思悔改,这也是他咎由自取。」

  朱元璋用白绫帕揩掉剑上血痕,叹口气说。

  「廖永忠犯大逆不道之罪,陛下鸿恩,没有累及其妻孥,他死可瞑目了。」

  陈宁趁机逢迎道。

  谁知朱元璋却阴沈著脸说∶「永忠功勋卓著,朕万不得已才令他自裁,此事
不可张扬,若有 漏,唯你是问!传旨永忠後事按侯礼祭葬,他的儿子廖权可以
承袭侯爵。」

  陈宁讨了个无趣,唯唯告退。

  赐死屡建奇勋,矢忠效命的廖永忠,其他功臣会有什麽想法?然而保住大明
江山能够代代相传才是最重要的事,世上谁不觊觎万年帝业?即使是无根的流言
也要未雨绸缪,防患於未然,大明天下只能姓朱!所有的功臣元勋不过是他手下
的小夥计,只有他才是真正的主人,夥计们无条件地供主人差遣使用乃天经地义
之事。朱元璋心里稍觉不安,但没有後悔┅┅

  为了保证他的江山帝业能够万代相传,一揽子杀戮功臣的血腥计划正在朱元
璋心中酝酿,德庆侯廖永忠不过是为了保全「主帅」而抛弃的第一个「卒子」而
已。

  〔第六章完,待续〕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7-28 22: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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