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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一鸣惊人】(全)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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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回  一飞冲天  闔家团圆

  由于一鸣先前与五位姬妾交合,皆无明媒正娶,而与那些俏婢们,有的是偷
情,有的是收房,皆是甚为随兴随意,因此今番的中规中矩明媒正娶洞房花烛,
可是带了全家姬妾之热切期盼,来个素女之术总验收,将这怜花小姐身心都收了
来。

  一鸣想那合巹酒都喝过了,洞房花烛下一个节目,就该是压轴的新婚处子开
苞了,于是问怜花是否要上床睡觉,怜花害羞不答,只是头偎在一鸣胸前装醉。

  「娘子,可该上床了?」一鸣又在怜花耳边轻声提醒。

  怜花只是黏腻「嗯」了一声,如猫咪般地倚在一鸣的怀里,一鸣以手勾着她
微尖的下巴,让她微仰起头,只见到她一双迷濛俏目,眨也不眨地注视着自己,
目光中满是柔情蜜意。

  一鸣见佳人如此多情模样,情不自禁俯下头去亲吻那诱人樱唇,只觉所触绵
软异常,却又腻滑湿热。于是一鸣伸出舌头,穿越柔唇,轻舔着佳人贝齿,怜花
感觉到夫君在自己口中努力寻幽探秘,于是羞涩地轻启贝齿,任由那条顽皮的舌
尖钻入自己口中。

  怜花鼻中哼出「嚶嚀」一声,微微合上迷人之杏眼,玉臂揽住夫君的脖子,
身子不由自主地扭了几下,与夫君挨得更加紧密。

  一鸣那条灵活舌头入得佳人口中,就如鱼得水起来,左挑右逗,又是舔上顎,
又是搅舌底,更与那佳人香舌挑逗纠缠,直弄得她口中香津四溢。

  怜花初尝亲吻之美妙滋味,一种甜美酥麻之感,随即自口舌之间扩散至全身,
直弄得她鼻息粗重,浑身发烫,芳心中又麻又痒彷彿有万千虫蚁爬行般,令她全
身不安分地扭动着。

  一鸣之深吻令怜花情心大动,于是有样学样地伸出那丁香嫩舌,与一鸣纠缠
不休,一进一退之间,甚至越界到檀郎口中,一鸣如获至宝般赶忙用力噙住,狠
狠地吮咂一番,这一吸直令怜花骨软筋酥,无力倒在一鸣身上。

  两人皆陶醉于这迷人亲吻中良久,四唇依依不捨地慢慢分开时还牵着一丝银
线。怜花柔若无骨地靠在夫君怀里,娇喘好一会儿。

  一鸣此际则加了把暗劲,一手揽着佳人刚好盈盈一握的细腰,另一手则在美
人乳间、腿际游移,只见怜花星眸半闭,双颊通红似火,樱唇微启,吐气如兰,
口中似有若无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双手环抱郎腰,动人胴体亦难耐地扭动着,
一鸣见了甚是高兴,显然是情动已极。

  一鸣见怜花已是「屏息屏气、鼻口两张、颤抖抱男、汗流湿衣、身直目眠」
正符合素女经「五欲」知道是时候了,于是在佳人的耳畔,先深深地吸上一口淡
雅之处子清香,再以低沉声音轻声说道:「娘子是不是坐不住了身子很热,不如
将衣衫脱了,咱们上床去吧。」

  怜花微张星眸,半晌才说出话来,腻声道:「嗯……是好热,我……」接下
来就说不出话来了,一鸣微微一笑,便动手为她褪下喜服,怜花见他灯光辉煌之
下,明目张胆为自己脱衣,不禁羞怯的腻声道:「夫君,嗯……熄了火烛吧,这
样好羞人啊。」

  一鸣一边脱她衣服,一边说道:「好娘子,这喜烛可是熄不得的,再说熄了
火烛,就看不清我的美人了,还是莫熄它。」

  怜花此时情慾难耐,听到夫君软语相求,也不再坚持,任其所为。

  一鸣除去新娘子怜花身上外罩大红喜衣,里面则穿着轻纱,如薄雾笼罩着花
朵,玉色肌肤隐约可见。举步婀娜多姿,脸上含羞,风姿轻盈柔美,苗条嫵媚。
一鸣暗想怜花小姐的娇媚可爱,就算是西子、王嬙一流美人也超不过她。

  接着将那轻纱褪去,又把里面穿着的玉色小衣、下身穿着的绸裤也一併除去。
片刻之间,怜花身上便只剩绣着精致鸳鸯戏水的红绸肚兜,及下身月白色丝绸褻
裤。红烛高燃柔和光线下,照在令人血脉賁张娇躯上,散发着诱人光泽。

  一鸣想要再为怜花脱光时,却被她用手止住,微微示意要在床上脱,于是一
鸣也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底裤,然后伸手一把将怜花抱起,轻轻的将她置于香榻
上,然后细细鑑赏这半裸美人。

  美人儿螓首微偏,长长睫毛微微抖动;一对原本清澈杏眼,如今似是蒙上了
淡淡情慾迷雾;娇俏玲瓏琼鼻一张一翕,呼出气息如兰似麝;嫣红而令人瑕想之
丰盈樱唇,吐出诱人低声呻吟;吹弹得破的香腮,则被慾火烧得通红。整张脸蛋
儿看起来正散发着独特情慾魅力。

  她那一身欺霜赛雪肌肤,可是细腻柔滑、娇嫩温润之冰肌玉骨,宛若羊脂白
玉一般,细致无瑕,真乃极品。

  纤细玉颈,显露出高雅美感;斜斜香肩柔润如玉、似刀削就;雪藕以玉臂,
柔软如绵;十指尖尖修长柔夷置于身边,轻轻地捏弄被褥。

  胸前双乳格外坚挺丰盈,将紧窄肚兜高高撑起,随着美人急促呼吸规律起伏,
彷彿随时会裂衣而出,双乳边缘浑圆洁白隐隐露在外边;在紧绷肚兜之下可以看
出峰顶两颗乳珠轮廓,尖突圆润宛如诱人蓓蕾。

  柳腰纤细,因那强烈情慾而轻轻扭动;月白色褻裤紧紧包裹两瓣香臀,异常
丰隆,圆润挺翘,两腿之间高高賁起阴阜,勾勒出清晰诱人之轮廓,淡淡幽影若
隐若现。

  两条修长玉腿浑圆洁白、细嫩光润而匀称,曲线极美,穠纤合度,此时正因
春情而紧紧併在一起,交互地互相摩弄着。

  如此勾魂摄魄、曼妙曲线之诱人胴体,令一鸣看得口干舌燥、神魂颠倒,再
也按耐不住,说道:「好娘子,真是把人给迷死人了,为夫且先为妳揉揉脚吧!」

  说罢就要将美人的一双金莲捧过来细细把玩。只见红纱帐下,露出一对粉光
细腻的小腿,一鸣挑灯过来细看,原来她赤足穿着红鞋,一鸣以戏言挑逗她道:
「古时有那赤脚仙女,难道妳也是吗?」

  怜花一听,便引经据典微笑说道:「鞋上脚如霜,不穿鸦头袜。古代美人若
是没裹脚时,谁不像妾身这般?只是你没看见过,大惊小怪罢了。」  一鸣听
她说得有趣,抓住一隻脚仔细观看,只见脚背肥美,脚底平滑脚趾收敛,长才三
寸,有一股异香扑鼻。果真是千金闺秀的步步生莲,看得一鸣目眩意迷、心跳不
已。

  一鸣将怜花那宛若天生之三寸金莲略微抬起,仔细端详,不禁赞叹不已,于
是摇头晃脑吟道:

  「娘子,妳这儿真乃莲中绝品!昔时有识之士曾云:「美人金莲,穠纤得中,
修短合度,如捧心西子,顰笑天然。不可无一,不能有二,」果然是诚不我欺哉!」

  吟罢以手紧握足弓,拇指轻抚足底,感受那肌肤之柔嫩丰润。怜花忽觉脚心
奇痒袭来便欲挣脱,怎奈浑身虚软无力挣脱不得,只好娇声求饶道:

  「嗯……好痒啊,夫君便饶了妾身吧。」

  一鸣以手心托住一对金莲,五指轻捏住足踝,看着秀气脚趾,模样十分惹人
怜爱,禁不住低头吸吮起来。怜花则是如遭电击,异样酥麻自脚趾瞬间传遍全身,
心跳倏地加快,全身变得僵硬,足背也绷得笔直,令足底皱成数道可爱纹路,口
中不断娇声呻吟:「唔……嗯……不要,不要碰那里,啊……」

  一鸣嘴里、鼻端细细品尝过美人儿金莲滋味后,才恋恋不捨地放下。怜花被
这番挑逗弄得情潮涌动,浑身酸软麻痒,实在不知如何排遣,两腿之间彷彿虫蚁
爬行咬噬一般,尤其难挨得厉害,更有津液汩汨而流,弄得那里一片黏滑湿腻。

  怜花情急得坐起身来,扑入一鸣怀中,雪白粉嫩玉藕似双臂,如水蛇般缠住
一鸣颈项,一张香喷喷绣口,对着一鸣嘴儿印了上来,这端庄的官府千金竟然主
动索起吻来。

  见到怜花小姐如此上道,主动追求性福,一鸣心中甚为满意,将在闺房之欢
愉,必定远远多于画眉之乐,一边与佳人进行口舌戏耍,一边两手搂住她柳腰,
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家腿上。

  两个人面对面相贴紧挨在一起。吻到情深意浓心动之处,怜花更将缠在一鸣
颈上双臂箍得更紧,修长双腿使劲盘在他腰间,柔媚的玉体贴在他身上扭着,紧
紧挤压着仿彿要将身子揉进一鸣身上似的。

  再次令人窒息之长吻,四唇分开后两人皆大口喘息,四目交缠情意绵绵。怜
花将烧烫面颊贴在一鸣脸上廝磨,媚声道:  「唔……夫君可要疼爱妾身哦,
嗯……」

  一鸣轻笑一声道:「遵命!」

  于是对着佳人小巧玲瓏耳朵,顽皮地轻轻吹气,一双巧手亦不安分地活动起
来,先是温柔地摸弄着佳人纤美玉颈,又在她裸露肩、背、腰、腹间游走不定,
入手处满是娇腻嫩滑。怜花只觉得那双手儿摸到哪儿,哪儿便更加麻痒难耐,芳
心发慌益发地难挨起来,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一鸣双手渐渐转回前面,将两人紧挨在一起的身子稍微分开一些,接着双手
顺势插入至胸部,隔着丝绸肚兜轻柔地触弄着佳人饱满娇挺之嫩乳。

  时而用双手整个手掌自上而下轻握,或自下而上轻托;时而用掌心轻压其顶
部,或旋转着抚摸摩挲;间或顽皮地稍稍用力捏弄。虽是隔着丝绸肚兜,也能清
晰感受到怜花嫩乳良好之弹力及如絮般柔软,二种特质竟不可思议地做成完美结
合。

  怜花媚眼如丝、鼻息咻咻,头枕在一鸣的肩上,身子扭个不停,媚声道:「
……嗯,夫君好会弄哦,摸得妾身好舒服,嗯……」

  一鸣呵呵一笑道:「下面还有更好的哩。」

  得到了佳人的鼓励,一鸣双手使出之花样更是层出不穷,将数年间玩乳之绝
技纷纷使出,时而以整隻手掌牢牢握住高耸的嫩乳,再用拇指的揉搓挑逗早已膨
胀变硬、傲然挺立之乳珠,或者用指尖捏压戏弄,或者用两指轻夹慢拧,甚至牵
拽着可爱乳珠将整个嫩乳拉长变形,真个是手法翻新、千变万化。

  怜花再也难以掩饰蓬勃爆发的春情,将酥胸挺得更加高了,努力地迎合着一
鸣那对正在作怪之大手,当敏感的乳头频频受到强烈的刺激时,只觉得自胸前嫩
乳,扩散开一波又一波之快感,脑中晕眩眩的,而双腿间丰沛之淫蜜,已使褻裤
底部湿透,口鼻中不时发出令人销魂之淫言俏语。

  「啊……嗯……好美……」

  在一边玩弄之间,双手伸到佳人背后,灵巧十指轻轻一勾,便解开肚兜后之
绳结,红绸肚兜缓慢无声翩然滑落,怜花感到胸前一凉,娇羞万分一声嚶嚀,闭
上柔媚含春之杏眼儿,本能地抬起雪藕似玉臂,遮摀住那对滑嫩坚挺、雪白柔美
之娇嫩美乳。

  毕竟还是未经人事之处子,又是饱读诗书之才女,初试时不免羞怯惊怕之心,
虽在一鸣高明之挑逗手段下,事到临头还是难免害羞。

  一鸣看着这个娇媚诱人的处子胴体,晶莹的雪肤耀眼得令他头昏目眩,那双
优美纤柔雪白玉臂下,半露出两团嫩乳,饱满高耸、丰润玉美,真是香艳无比,
令人为之心摇神荡,一时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待到他缓过神来,伸出双手,分别拉住怜花的雪藕玉臂,轻柔而缓慢地向两
边上拉开。怜花口中虽是娇呼着:

  「不要看啊,羞死人了……」一双玉臂却是半推半就、羞涩万分地被一点一
点拉开了。

  一双饱满柔软、美丽嫩白、巍巍颤颤、娇挺润洁之嫩乳,在怜花羞涩表情下
显现出来,香滑、圆润、雪白、坚挺、细腻,一鸣不禁赞叹,真是世上难得的极
品!

  言语无法形容,当以行动表达礼赞,于是一手握住怜花右边嫩乳揉搓捏弄,
同时俯下头去噙住右边玉乳舔舐吮咂。此番亲热两人果真是袒裸相见、肌肤相亲,
少掉了肚兜阻隔,感觉自然大大不同,触手之处无不香滑四溢,腻滑温热、弹性
柔韧之感远胜先前,皆更上一层楼,让人爱不释手。

  一鸣初始只是轻轻握住嫩乳,以指尖沿着乳晕的四周缓慢地画着圈圈,然后
逐渐加重力道,或揉、或搓、或捏、或擦、或摇,嫩乳不断地在手中变换出各种
有趣形状,再细致地摩弄淡粉色乳晕,最后用指头夹住峰顶鼓胀变硬之乳珠,轻
轻地牵拉,令整个乳房呈迴旋状活动。

  另一边一鸣则温柔舔舐着淡粉色乳晕,再将乳珠含在口中轻柔地吸吮,间或
顽皮地轻咬一口,接着又用牙齿轻轻地扣弄乳头,以舌尖逗弄乳尖敏感处。

  那怜花小姐虽则外表端庄尊贵,然而内里居然是一身媚骨,只要放开胸怀令
那心爱情郎近身,再加上一鸣高明的挑逗方法早已一发不可收拾。此际小姐深知
自己身体很是舒爽,但却又有另一番的骚痒,娇躯彷彿窜烧出灼热慾火,原本莹
白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透出了情慾遍走全身后之娇艳酡红。

  怜花在强烈的慾念不断冲击下,媚目流转,娇喘嘘嘘,显出一幅春情荡漾、
无可奈何之状,跨坐于一鸣身上,玉臂无力搭在一鸣双肩,全身随着一鸣挑逗而
颤抖,修长美腿盘在一鸣腰间,情不自禁地一紧一鬆夹缠不休,两腿间爱液源源
不绝地流出来。

  一鸣右手置于美人儿光滑似玉嫩腿上摩挲不已,指掌感受着犹如凝脂酥酪般
的肌肤,体会着温软腻滑,两人互贴之际,感受到她胯下之潮湿,于是手儿缓慢
向两腿交会处移动。

  一鸣右手甫一触及佳人双腿间最隐秘物事,就听得怜花一声高亢尖叫脱口而
出:

  「咿呀……你……嗯……不要碰那里……」

  一鸣只觉得指掌所触之处果然湿热无比,于是整隻手紧贴过去,细细体会那
一处奇娇异嫩。  掌心轻压在饱满阴阜上,虽然隔着月白色褻裤,绵软细腻之
感,亦带着丝丝热力直达掌心,只觉褻裤底部已经湿成一片,好似可拧出水来,
早已动情膨胀之濡湿花瓣紧贴着褻裤,形成淫靡娇嫩模样。

  隔着褻裤轻轻地搓揉两瓣丰润花瓣,指尖隔着褻裤,小心翼翼地轻轻探入花
瓣间之缝隙,甫一突入,只觉所触之物,皆是奇滑异嫩,嫩滑娇软的花瓣驀地夹
起,紧紧缠绕深入之指尖。于是他便用指尖在那里轻轻转动,隔着绸布刮弄着花
瓣间娇嫩媚肉,黏稠津液不断地自花瓣深处汩汩流出。

  「嗯……」自美丽可爱小琼鼻发出一声娇羞的嚶嚀,怜花娇媚脸上写满了春
情难耐,斜斜地靠在一鸣肩上,诱人身躯在他指尖突入时,猛然地打一个冷颤,
急忙伸手按住一鸣那只使坏的手儿。

  这等阻扰怎会影响一鸣,他那手指仍然灵活探弄,开始在花瓣上端寻寻觅觅,
细心地搜寻,果然找着美人因起兴而突出翘立之花蒂,于是便用指尖轻揉那蒂儿。

  要害突遭奇袭,怜花只觉一波奇美舒爽之快感,自两腿之间倏地传遍全身,
整个人酥酥麻麻飘飘欲仙,淫津爱液如涌泉一般,甜美的呻吟声自樱唇传了出来
:「啊……噢……好美啊……要升天了……」

  怜花双臂猛然紧抱住一鸣的头,盘在腰间的玉腿用力箍紧,整个娇躯变得僵
硬、痉挛个不停,花瓣中之媚肉急剧收缩吸吮,将探入指尖夹起,阴精仿如决堤
般冲击着指尖,将褻裤浸润得恰似自水中捞出一般。

  此际怜花那泛红肌肤佈满了细细汗珠,胸前诱人双乳随着喘息而一起一伏,
一鸣便趁她小丢之际,轻轻将尚沉浸在余韵中的怜花放下,让她仰躺在榻上,双
手捏住褻裤边缘向下轻拉,怜花因那初度之丢精,彷彿失去了主意,毫无抗拒任
由一鸣摆佈,十分配合的抬起香臀,让一鸣将湿淋淋褻裤脱下。

  怜花终于被剥得如白羊一般,浑身上下一丝不掛,姣好白嫩的处子玉体全部
展露在一鸣眼中。

  一鸣顺手脱去自家底裤,然后跪在佳人分开双腿间,双手提起粉腿膝弯处,
将那无力的粉腿屈曲抬起,令两条雪白粉嫩修长玉腿与上身相贴,两条纤细优美
小腿则斜竖在空中,然后将腿儿分开至极致,如此一来处子神秘花园完全暴露出
来。

  雪白的蜜裂间,突出了珊瑚色的内花唇曲折繁复,经过方才的一番爱抚,一
大滴爱液含在两片动情肿胀花瓣间,映着烛光发出迷离的光芒,果然是朵绝世名
花。那雪白的耻丘上,稀疏的淡黑色柔软毛髮,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整齐地覆
盖在丰腴的阴阜上,彷彿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

  怜花才渐渐缓过神来,却发现身子被夫君摆弄成如此羞人模样,而夫君正盯
着最羞于见人部位细看,不禁羞涩地以手掩面,娇嗔道:

  「不要……不要看那里,好羞人。」

  一鸣看得爱极了,也不回话,双手捧在佳人丰腴香臀之下,将那私秘处抬得
更高,头一低便深埋在佳人双腿之间,脸儿贴上小姐的娇嫩下体。大腿内侧肌肤
格外滑腻嫩白,仿若透明般分外诱人,一鸣将嘴凑过去,伸出灵活的舌头,舔舐
着大腿内侧如凝脂酥酪般之肌肤。

  双手分在两片丰腴多肉臀瓣上大力揉搓,十指不时地深陷入肥美臀肉之中,
而贪婪唇舌也在沾湿佳人大腿内侧之后,渐渐向中心移动,温柔而仔细地在丰腴
阴阜和花瓣外侧游走不停,直引得佳人呻吟阵阵、娇喘连连。

  此时处子特有的肉香飘散开来,嗅来很是令人心旷神怡。一鸣便将唇舌慢慢
舔入两片粉红莹润迷人花瓣,吸吮着自微张缝隙中流出略带微香之淫蜜,在口中
细细品尝着馥郁的奇异味道。

  「啊啊……郎君莫看……莫用舌头……啊!」

  这初度之快感,令困恼的怜花小姐无力抗拒,只能心口不一的哼着,星眸半
开半闭,双颊滚烫,自鲜艳的红唇不时发出细细的娇喘与轻声的呢喃,全身的肌
肤泛出动人的潮红,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她春情勃发,情慾如
火。

  一鸣用指儿分开膨胀变厚之花瓣,露出内里更加细致可爱之内阴唇,此时也
呈兴奋之红润,唇瓣纵开状稍微张开一道缝隙并微微颤抖,一张一翕,有规律地
收缩韵动着,源源不断地流出透明粘稠之淫蜜,彷彿在期待着被情根插入一般。

  一鸣鼓动着三寸不烂之舌,小心仔细先从自外阴、花唇来来回回舔吮着,时
而用舌头拍打,对于挺立于花瓣顶端之阴蒂也不忘关注,张嘴噙住阴蒂后,以舌
尖温柔地舔舐,并画着圆圈绕着阴蒂挑逗着。此时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津爱液,受
那舌头拨弄发出浠浠沥沥淫褻之声,令怜花小姐慌乱娇羞呻吟:

  虽是这样,那娇媚声中却隐隐含着极度之舒爽。当阴蒂频频受袭,一波又一
波的甜美触感如浪潮般汹涌而来,美妙而强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在强烈冲击
下,脑门瞬间空白,再也无法忍耐大声呼出甜美之感受:「啊……哦……真美…
…要升天了……啊!……」

  娇躯驀然变得紧绷,怜花全身一个哆嗦,一股热流自幼嫩花房急速涌出,一
股潮喷弄得一鸣满嘴皆沾满了阴精淫蜜。

  怜花再度小丢一回,全身已是酸软无力,两隻粉臂无力垂下,玉门蠕动却更
加强烈,爱液随着规律之收缩,一波又一波地涌出。  一鸣发出「啾啾」之声,
贪婪地吸吮着处子元阴淫津,心中暗想:「这怜花小姐难道是水做的,竟然流出
这麼多!」

  在这喜气洋洋之绣房中,一对龙凤蜡烛儿爆着灯花,景泰蓝狮子钮香炉里檀
香繚绕,烛光与香雾让这新房中朦朦朧朧的,彷彿是瑶臺洞天仙境一般,让人如
痴如醉。其软如绵的喜床厚褥上,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是一片又一片的雪
白粉腻。

  「娘子,妳,还真是水做的哪!」一鸣意指方才品过的那如涌泉般之玉户。

  「妾身若是水做的,那郎君可是泥做的?」这锦心绣口之才女,引据着管道
升那一闕「你噥我噥」,在一鸣胸口乖巧的呢喃。

  「呵呵,小生的神枪可是真金不换哩。」一鸣轻笑着,搂着她纤细腰枝,往
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着胯下金枪之狂野及刚强。

  两双眼深情交缠对视良久,自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爱意,两张口胶着在一
起,两个人的舌头灵活地在口中游走,互相挑逗、勾引。两双手在对方的身体上
互相抚慰,挑逗早已难耐的躯体。

  一鸣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低吟着你侬我侬中之「此情此爱、永生不
渝」,低沉的声音彷彿穿透了她的心,让她渐渐放鬆下来,两隻藕臂搂住他颈子,
呢喃道:「好郎君,花开堪折直需折,要了妾身的身子罢。」

  「正待来摘。」一鸣柔声道,让佳人仰躺着,自己双腿分开跪坐在佳人圆润
优美双腿之间,双手托起佳人柔软之膝弯,将玉腿折叠抬起。怜花则害羞地用双
手摀住红彤彤的脸庞,诱人的身子柔顺地配合着一鸣的摆佈。

  一鸣将佳人玉腿架在自己跪坐的双腿上,已是忍耐不住的将怒涨肉棒,在佳
人那颗晶莹挺立的粉红色阴蒂上不停的磨擦,好让她花穴变得柔软酥腻起来,然
而那股强烈难耐酥麻感,刺激得佳人浑身急抖,自花房深处则又传来令人难耐之
空虚,不由得使她一阵心慌意乱。

  一鸣将肉棒对准佳人的秘处轻轻挺动着,一顿一顿地轻撞着佳人嫣红湿润的
秘处,肉棒前端鲜红龟头在佳人秘处研磨着,肉冠的稜沟刮得佳人柔嫩内阴唇如
春花绽放般的吞吐,翻进翻出。

  怜花腰肢如风摆柳似的扭动,口中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玉门附近
的褶皱变得又热又湿,花唇一张一翕地吸吮着入侵之龟头,甚至当龟头缓缓退出
时,她还急抬粉臀,好似捨不得让其离开似的。

  一鸣深吸一口气,缓缓将肉棒向前推进,肉棒穿过佳人花瓣和小阴唇的缠绕,
抵在柔嫩封口上。随着粗长的肉棒逐寸深入,虽然有大量淫蜜之润滑,仍然不易
插入,尤其是封口附近的褶皱紧紧地缠绕在肉棒的顶端,更增添了插入的困难,
但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怜花此时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坚守十八年之童贞即将失去,又好
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

  一鸣当下将肉棒更加用力地深入,伴随着轻微的响声,怜花那珍贵的处女花
冠终于为一鸣所採摘,剧痛的感觉猛烈袭来,怜花不禁发出凄厉的呼疼尖叫。

  「啊!郎君……」  怜花双手死命抱住一鸣,指甲都扎入了肌肤。一行热
泪因疼痛自秀眼中滑落。他自怜花脸上吻去泪珠,柔声慰藉道:「卿卿莫哭。」

  耳闻怜花惊呼,又见到佳人因疼痛而扭曲之秀美面庞,一鸣便暂停下来,用
手用口抚慰她受创身心一番,见她能够承受之后,才开始大开大闔,纵横驰聘。

  一鸣粗长肉棒势如破竹般,插进佳人蜜穴深处,渡过最初的艰难后,充斥淫
津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阴中褶皱丛生,才进花房,皱褶便自四面八方涌来,
层层叠叠包围挤压着肉棒,带来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随着巨阳尽根而入,一鸣驀地觉得肉棒好像顶到了一个异常嫩滑娇腻、软中
带硬之物,心中暗想这个便是花心了罢。

  「娘子…小生顶…顶进花心了…感觉真麻……」一鸣兴奋的低吼着。

  当下将肉棒下下尽根而入,龟头尽数挑逗着那粒奇物接连几下碰到花心,只
把怜花美得星眸微闭,浑身泛红,令她进入神志皆失的状态,背部后仰呈弓字形,
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夫君的抽插,自肉洞中缓缓流出的爱
液,夹杂着片片元红,经过她的股沟,落于事先垫在臀下的白綾巾上,凭添几分
凄艳美感。

  怜花的玉穴贪婪地吞噬着夫君粗长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有如直撞到怜花
的内臟一样,令她牙关紧咬,在发出呻吟声的同时,散发出一种既可怜又害羞的
神态。

  见到怜花令人怜爱之娇态,一鸣更是勇气百倍抽插不已,令怜花觉得阵阵舒
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花房内被一根热气腾腾的棒儿充实填满,熨贴得好不舒
服,伸出粉臂搂住夫君的颈项,柳腰粉臀不停往上扭摆挺动,玉户更是不住的廝
磨夹弄夫君粗长肉棒。

  在怜花腰肢疯狂的扭动之下,一鸣只觉缠绕着肉棒的肉洞嫩肉不住的收缩夹
紧,肉洞深处更是紧紧的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不由得赞叹道:

  「好娘子……对了……就是这样……夹得为夫好爽……」

  在素女之术加持之下,一鸣粗长肉棒好像被赋予了生命一样,不间断地在佳
人花房内长进长出抽插不已。怜花感觉到肉棒的抽动,使她全身里外似乎都被爱
抚到,紧抱着夫君,带着舒畅的感觉,週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酥痒无比,不自觉的
想要扭动身躯,她的呼吸变得紊乱,螓首猛然向后仰,那蹙起双眉痛苦表情,彷
彿要哭出来似的,半张樱唇无意识地翕张着。

  「嗯嗯……啊啊……」夹杂在声声娇喘中,有着销魂蚀骨之动人娇吟,芳额
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娇躯也浮出了片片红云,配合着一鸣之插弄,怜花小姐不断
娇呼着:

  「美死了……美……美死人了……」

  怜花渐渐加速了腰臀扭动,努力挺送着腰儿,肉洞毫不间歇地迎合着的夫君
的肉棒,要将他那肉具留滞在花心最深处,沾满粘糊糊的淫水,并且不停的发出
淫靡的声响。

  一鸣似是意识到佳人又将要丢精,于是展开最后冲刺,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
重重地猛然插入。


  「噢!」的一声长叹,深深插入怜花蜜穴中的肉棒顶端,猛然射出火热的乳
白精液,而怜花也在夫君强而有力冲刺下,全身充满喜悦的痉挛中被送上愉悦颠
峰。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舒适感,怜花星眸微闭,泛红的肌肤上佈满了细小的汗
珠,嘴角含春地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

  一鸣亦是喘着粗气,与怜花搂做一处,回味方才强烈之高潮快感,期待着精
回力返时,再度与她亲热;于是二人真个是整夜缠绵,晨鸡报晓时才鸣金收兵。

  一鸣赘入直指府中,与怜花小姐新婚燕尔唱和了个把月,而怜花与一鸣带入
府中之众姬妾也相处融洽、一团和乐。在家和万事兴之下,这老丈人及怜花小姐
可就对一鸣有所寄望,都劝他读书并勤习举业。

  于是在丈人协助之下,加上一鸣之聪明才智,又有娇妻伴读,学业突飞猛进,
进入考场是连战皆捷,当年就取得举人身份,要赴京赶考进士之时,一鸣这才带
着一大家子回到了山西老家。

  此时杜翁夫妇因为失去儿子,日日惆悵对泣,父母两人因思子流泪过度,渐
渐双目昏花,更是了无生趣,只以颂经唸佛做善事,以消平生罪愆之感。

  就在这麼一天,门房突然前来报信说:「郎君回来了!」两老听了,只当是
门房胡言乱语,白日见鬼,皆大声责骂门房乱来。

  直到一鸣到了内堂拜于膝下,两老逼近细看,果然是宝贝儿子一鸣,大吃一
惊连忙询问为何能死里逃生,于是一鸣便详细说明当年在淮上落水后之始末,两
老听了心中大喜,感谢老天保祐. 一鸣向双亲说明原委时,诸美已携子来到杜府,
依序一一拜謁翁姑,两老见到儿媳成群,孙儿环膝,心中更是欣喜无比,不禁感
叹说道:

  「先前想要为你娶一位好媳妇都不可得,如今一次娶到这麼多位好媳妇,吾
儿先前说要自行觅良缘之说法,真是有远见。」

  于是杜家两老得以含飴弄孙,心情大好之下,双目又恢復清明。

  一鸣将妻小在老家安置妥当,数房妻妾共同在床榻上为他送行,祝他金榜提
名。

  于是带着全家祝福,赴公车上京考试,果然是才高八斗,在当年就进士及第,
由于乡人皆知其生下时口不能言,于是好事者都以「哑进士」渲染其传奇。

  不久一鸣以其文章被点为翰林编修,于是迎父母奉养于京城,以克尽子职。
人之英华,多因言洩,哑则克全其天,然则何以能鸣也,曰:「声色当前,真元
剥蚀,虽欲不鸣,不得也。」迨至登蕊榜,聘云逵,本来之面目无復存矣。  
故人为为杜贺,余深为杜惜,何也?一鸣惊人,固不若不鸣之为愈也。

  评曰:「守口如瓶,哑之谓也,乃瓶亦有洩时,翁逐徒貽笑口,不亦哀哉。」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20 21: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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