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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淫妃传-赵敏元妃篇】(1-15)作者:torjj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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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夺秘典青书宫变投新主传印玺周后临劫挽兵灾

  却说周芷若女帝登基一事,当日传遍应天,大小街巷皆张灯结彩,却不料数
十日之内竟生出变故来。原来那正道联盟虽被周芷若拆的七零八落,其中数派却
依旧有不少在野势力,更不乏清净无为持那中庸之道者,不曾参和得此前周芷若
正位之争,亦无任仕官府,堪堪避过一劫。无奈正派联盟祸不单行,先被周芷若
几道雷霆手段削光了战力权势,又遭那市侩宵小之辈落井下石。江湖中正道联盟
之下,本有无数草头门派受其凌驾威压,如今见的天赐良机,众多小派哪里还有
昔日一副恭顺家奴的模样。那些香主,龙头,总瓢把子们纷纷拉起周皇后的大旗
干起那追赃助剿的买卖,四下搜寻与那正道联盟有牵连之人,便先将那「逆产」
夺了,稍有争辩的,更是串通官府拿入牢狱,吸髓敲骨一番,直到弄得家破人亡。

  那官府本有周芷若诣旨,无有借口追缴众多与正道联盟有关联的产业,如今
得那草头门派代劳,自然勾结一气大发横财。这些地头蛇一番追脏下来,闹的数
日,牵连的范围越扩越大,压榨的程度更是越发肆无忌惮。各派山门一带的重灾
地域里,连远路的豪强也纷纷飞马入境,无论是习过几路普通拳脚的,或是与各
派稍有平常生意往来的,若是没得靠山便是通逆大罪。那帮派助缴逆賊,也不需
报官府录案,只需给的一份好处便可自行追脏,无辜之人那里逃的过这等劫难,
甚有一县之民便十死其三,连累家室者难计其数。那正道联盟各派毕竟往日乃是
名门大派,数十年来交游广阔,其中便有名士纷纷痛骂周芷若过河拆桥手段毒辣,
更有习武门生为报师门之仇,劫杀各部新入官员,于应天城内屡造事端。青衣卫
上报正道联盟余孽作乱,却不说追脏之故,只言对方不识好歹决意缠斗不休,又
得了周芷若镇反令喻,便在应天城中大禁搜查。一时间应天城内刀光剑影,百姓
宵禁。青衣卫更增派傀儡秘卫于后宫门哨各处加强戒备,后宫一时禁卫森严,若
无急奏传唤,大臣亦不得近宫门百步。朝臣只道周芷若登基临近,欲初立女皇威
仪,一时间亦无人敢非议。

  数日后周芷若如常临朝,御览奏章,却发现其中传来一纸民间檄文,所参者
竟写明乃当今圣上张无忌之妻周芷若是也。周芷若惊讶间细细看得那文,原来参
自己之人乃是一位江南大儒,名唤方孝儒的便是,朝中不少士林出身的官吏皆是
师承此人门下,民间更是广传清誉,因此虽是不在朝中任官,影响却是极大。这
方孝儒直言周芷若不安居后宫,却勾结吴国公等一众大臣,控制朝局,更为篡位
挑起宫斗党争,以致民间受追脏查逆一事苦不堪言。周芷若看罢檄文,柳眉微皱,
便向下方一众大臣相询,更招来御史质问,这才知道这非议已经流传甚广。那方
孝儒如此直言不讳,纵然他是一时名盛的大儒,又在朝中广有人脉,却也由不得
青衣卫不抓他。只是这人却也奇怪,檄文发出之后便早晚安坐家中,明知青衣卫
要来拿他,也不潜逃,当天夜里便被拿了。周芷若看得檄文时,人犯已是昨夜入
了应天,押至诏狱待审。

  周芷若心中察觉有异,又对这人好奇,传来一名女官近侍问到,「这方孝儒
倒是颇有勇气,莫非也是想学武后时期那骆宾王成名之举吗。」

  那女官听的周芷若话语间心情轻松,确也未将这人冒犯周芷若的行为看的如
何恶劣,便回应道,「禀告娘娘,这人听说青衣卫已经连夜抓回来了,如今便是
刚刚丢入那诏狱里去。几个送饭的姐妹昨夜前去看了看,人的确还挺怪的。那一
般人入了诏狱,都是吓的哆哆嗦嗦的,要么就是一副脸色苍白的病人模样,茶饭
不思。这人进去了却是吃喝起来毫不客气,整天还是一副满面严肃的姿态,诏狱
里的管事都被他给教训了几次,却是说不过理奈何不得他。若非是在大牢里,不
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娘娘请来讲学的先生呢。」周芷若听的这般描述,却更是动了
亲自一观的心思,更因日前那青衣卫所奏与这檄文多有相异,令她心中对青衣卫
暗暗存疑,御笔于龙案上不动声色拟了诏书,口中却浅浅敷衍道,「这些读书之
人都是口舌争春秋之辈,本宫看这檄文蹊跷,本想见见这知名鸿儒,辩一辩本宫
举措究竟有何不妥之处。如今想来,便是那欲寻方便功名的无聊之徒,想以这檄
文反邀得本宫折节礼待,成其美事罢了。本宫新得瑞端,如今也不办他。你这就
去诏狱宣本宫旨意,教青衣卫即刻放他回去,看他一路自唱自演便是。」女官一
旁看得诏书言辞有异,便知周芷若安排,到的诏狱领出方孝儒,却教车马空载离
去,骗过青衣卫,将人带至内宫等候。

  周芷若散朝之后,凤驾便回内宫相询,那儒生却是颇为硬气,见了周芷若也
不下跪,只作揖行了礼,唤了一声「见过娘娘」便站在那里不动。周芷若看得这
人果然不同寻常,忙唤近身女官莫要用强,着先搬来椅子给方孝儒赐坐,这才恭
身相询道,「先生安好,本宫今日见的先生指责之檄文,心中甚是不解,如今请
的先生来,还望好生指教一番追脏之事。」那人却是硬气的紧,「有什么好指教
的,娘娘把持权势,趁着圣上不在猝然发难,眼下已是不为妻纲之举。更添陷害
忠良,祸乱朝堂,连那无辜之民亦深受汝害。劣者作这檄文不过尽人事罢了,娘
娘若要杀,便下令鹰犬动手便是,何故亲自来作戏一番。」

  周芷若却不动怒气,反而越发恭谦道,「先生莫要动怒,本宫虽是峨嵋习剑
出身,却也略读圣贤之书。听闻圣人有云慎独镇心,本宫如今身居高位,却不敢
忘昔日师祖教诲,打理朝政期间更是深感护民艰辛。无奈深宫孤寂难闻民情,今
日请的先生指教,便是自讨护民无方,无论先生以为本宫要如何相待,还请直指
朝政失措之举,此方是护民之道。「那方孝儒听得周芷若一番诚恳言语,心中更
惊讶周芷若竟熟读儒家训世之言,对这仪态不凡的皇后娘娘也有了一番认同,「
这女娃却也识得一些我儒门圣学至理,看来不似那残暴昏君一般的人物,不如一
番详谈,也可教她明辩是非。」

  当即便将周芷若篡位一事一番劝说,又奏出那正派联盟事后,官吏勾结江湖
草头门派追脏助缴一事,「娘娘若是尚存正邪廉耻之念,便销了那登基之诏,安
抚怨狱,治罚官吏,尚可补过。若是一意孤行,天道昭璋,来日必有报应。」

  「芷若有负万民矣,如今懵聋之人得先生当头浇醒,甚是感恩。那官府伙同
密卫搜刮民膏一事,本宫定当严办。" ,周芷若听的青衣卫擅权跋踄一事,心中
已有定计,又听的这儒生不认自己女帝登基一事,便将登基缘由由衷解释一番,
只是略去其中赵敏争宠一段,」先生于本宫正位一事仍有非议,若依先生言,如
何方可称的正统二字?」

  「自然是传承有道,众望所归,名正言顺者方为正统。日下鞑子占我江山,
传承一说暂无可议,其余两道,当今圣上统领义军,还我汉家河山,便是天下唯
一正统所在。娘娘纵然聪慧过人,精于谋略,也终究是女流出身,岂可因私由而
倒置乾坤。如娘娘所言,圣上纵然行事略有难决,可以良臣相佐,以娘娘之能,
亦可于后宫行女相之职,何奈乱纲纪轮常而废帝自立,还望娘娘慎重三思。」

  「本宫却以为,先生此言差矣。昔日始皇帝扫六合而逐匈奴,岂非名正言顺
者,然暴秦及至二世,便有逐鹿中原。其诸路义军皆以楚怀王为尊,却终教霸王
项羽取秦而代之。又至楚汉交替,汉高祖败项羽得天下,其初时何人可谓之名正
言顺乎,汉室乃得五百年国运。故本宫以为正统者,虽在名分,更在利民安邦之
实。譬如昔日唐皇太宗,其身乃半胡之血脉,更有弑兄夺位之实,若依先生之言,
何有正统可论。然其声名盛至今日,天下以为明君,不外其掌位而司利民之政也。

  如今北虏不安,藩王谋反,天下难言大定,主天下之人若再无决断,以致兵
祸延绵,何能言解民之大苦。今上之能,本宫最是清楚,虽有仁心,难成大事,
应天朝中派系林立,良政难行,朝外藩王独大,皆因他过于念昔日江湖故交之势
弱所积也。本宫言其蜀之阿斗,未必为过。于国,朝中诸多狐鼠之辈尸位素餐,
借与本宫夫君昔日武林盟誓之私,坐享拥立之功,名为攘助社稷,实而谋取门派
私立。

  本宫纵以皇后之名佐理朝政,亦是不得不顾虑他的情面,许多关键之处逾越
不得,可笑所谓辅国良策,亦不过十矫其三略为补陋而已,如此一来则朝廷屡宽
奸佞而苛万民,来日何有正统得存。于战,若是他安居应天城中,尚可借昔日余
威震慑诸藩,如今他甫一出巡,四方藩王便反,本宫若不再以凌厉姿态正位,节
制蠢蠢欲动之辈,尽调朝中上下之力平叛于一隅,则天下复乱,元蒙再破中原。

  如此本宫大罪,莫过于受制后宫名分,不敢制约此人也。再者,本宫亦不敢
忘身为女人之伦常,他来日虽不掌朝政,却依旧有太上皇之尊,地位莫不在本宫
之上,一应君纲夫纲,本宫遵循如旧。如此安定乾坤而顺应伦常之举,先生以为
本宫心中尚有恋权之邪念否?「周芷若一番话说得方孝儒一时间拿不出理由反驳,
却也不愿就此改观对周芷若登基的态度,最后便只道,」娘娘执掌朝政能从谏如
流,心存大仁,今日教不谷深感我万民之幸。然娘娘虽有口舌之利,这正统一议
不谷却依旧坚持己见,只望得娘娘处死之后,九泉之下得见娘娘真切还诺于民,
便是不枉一条性命了。」

  「芷若岂敢枉杀忠良,只是登基一事乃矢志所在,纵与先生相左,不得不为。」

  周芷若乃是明慧之人,听的对方如此,便知已是对自己给了极大的让步,盈
盈娇躯躬身一拜,「先生持节守义,本宫亦是钦佩。只是以先生此等至刚之性,
来日恐遭折损之祸。恩,先生勿怪,本宫修为已颇臻近天人之境,方才妄言乃新
习感悟之道,乃因惜才所叹,却非恐吓之意,还请先生日后保重。如今备好车马
送先生返乡,本宫自然严令官府不得妄扰先生清净便是。」周芷若言罢便教女官
亲送方孝儒出宫,车马送返,并一道诣旨发与地方承守。那地方官本就是走近方
孝儒门生一脉,如今得了周芷若轶旨,自然不加为难。

  次日周芷若早朝议事,却是数道铁旨降下,再度震动朝野。皇后娘娘训言「
自古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钦点刘基李善长等吴国公一派儒臣为大学士,着
其组建内阁,将来讲学东宫,辅佐女帝。又有士林御史参各地官吏追脏剿民一案,
由周芷若喝令严办犯案官吏,偿还苦主。周芷若自责轻授青衣卫权宜过分,传女
官取白铜足镣佩戴三日,更教抄传抵报以表朝廷处事之端。众臣以女帝登基在即,
佩镣恐失瑞端请免,周芷若坚持不允,又当庭裁撤青衣卫刑律之权,教不得擅扰
各部,只暂代宫廷密卫一职,待萌朝正式改号,便全数改为女帝宣旨侍卫,制称
天使。自此天下士林感恩,朝中众臣更是喜闻青衣卫这个头顶利剑一朝除去,纷
纷做表上书,赞溢周芷若撤裁厂卫还天下清平之举。只有那宋青书听的周芷若削
了青衣卫,待的周芷若下朝间便急忙闯到后宫面见,未及开口,便被周芷若一记
耳光赐下。周芷若将青衣卫擅权欺瞒一事的奏章丢到宋青书面前,吓得宋青书看
后立刻磕头认罪,求周芷若宽恕。「芷若……不,娘娘,青书知错了。青书错解
了娘娘圣意,擅自做主,几乎坏了娘娘大事,罪该万死。只是请看在青书一心为
娘娘登基清扫障碍的苦劳上,绕过青书一次,今后青衣卫依旧是娘娘最忠心的一
条狗,说一不二,绝不再敢擅越。」

  「哼,宋青书,莫要以为本宫在后宫对你稍有放纵,你便可为所欲为,甚至
指染起本宫的朝堂了。」周芷若冷看地上磕头的宋青书,「你也自知就算做到这
青衣卫都指挥使,一样乃是本宫的一条狗。昔日你为本宫办事,本宫也依言将赵
敏那贱人赐给你玩弄,仅此而已。如今若是这狗不听主人,妨碍了主人的事情,
那本宫也无须惯着它,你可明白。」

  周芷若言罢便教宋青书退下,宋青书自然不敢再留,次日果然诏狱大赦,青
衣卫尽数改组。周芷若看得宋青书在自己面前始终战战兢兢,青衣卫此番变动也
未起波澜,心中对宋青书的提防也渐渐戢定下来,却不料这一番训斥举措,还是
悄悄引发己身上的一场大劫。那宋青书次日将青衣卫办妥了改组事宜,回到内宫
外围的居所,便见到一蒙面人安坐自己房中,手中把玩一双女袜,竟是他收藏暗
仓之中,周芷若的原味罗袜。宋青书见到自己房内密藏的周芷若亵袜被人搜出,
心中甚是恼怒,却偏偏不敢开口喝骂。反而是那蒙面人感到宋青书到来,头也不
抬,反而当着宋青书的面埋头周芷若亵袜中饱吸了几回上面的韵味,这才缓缓开
口到,「宋大人别来无恙。本座来到应天半日,便听闻宋大人不负主上重托,已
得周芷若的信任,如今从宋大人这藏品看来,宋大人的确和周娘娘关系非浅了。
不过,本座还听闻宋大人如今位高权重,更领着拷打赵敏的美差,暗中已经不将
主上的命令放在眼里了。宋大人可否说明一二,也好让本座回去有所交待。」

  「你……你怎么光天化日之下跑到这里来了,这里可是应天,如今更有周娘
娘坐镇,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宋青书又惊又怒,来者正是他昔日在陈友
谅旗下时,负责安插他进入应天的一名高手,如今未动用原有的联络渠道知会,
便亲身前来,可料陈友谅对他这颗棋子已经有所怀疑。「哈哈,怎么会呢,宋都
指挥使乃是周娘娘登基第一功臣,执掌青衣卫,暗侦一切可疑之人。所谓这最危
险的地方,亦是最安全的地方,应天城中谁敢监视宋大人的居所呢。除非,宋大
人真的如传闻所言,为了将来能做上周娘娘的面首,弃暗投明,背叛了主上。那
本座如今自投罗网,这份大功劳在眼前摆着,宋大人还不赶紧下令傀儡密卫将本
座擒获,更待何时啊。」

  「你……你当我不敢么,不过是看在昔日曾为同僚的份上,对你网开一面罢
了。你速速回去,禀告汉王,就说我宋青书依约为他离间了那姓张的后宫,拿下
赵敏,也借周芷若之手将姓张的赶下龙椅,已是了结了接纳之恩。至于借助青衣
卫扰乱朝纲一事,已经被周芷若察觉破去。如今周芷若大权在握,密卫改制,我
也没那个能力再给汉王做什么内应了。此后他走他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你也莫要再来,大家各事其主便罢。」宋青书紧张的看着面前之人,他历次出入
生死,居所自然无有不备,此房中更有最为强大的两尊密卫傀儡潜伏暗处。他自
问对密卫的操控之法独一无二,只要对方稍有动武之意,立刻就会被这杀手锏格
杀当场。

  「各事其主?宋大人说的真是轻松,汉王如今挥军东进,若是坐不上那龙椅,
你认为你可疑轻易置身事外吗。」蒙面人也不用武力,只扬了扬手中周芷若的亵
袜,便讥笑道,「或许宋大人自以为抱了周芷若的大腿,远离汉王麾下,又有青
衣卫秘法傀儡护卫左右,从此就可高枕无忧了。不过享乐之际,莫忘了你的诸多
把柄,依旧永远掌握在汉王爷的手中。别的不说,只是那周芷若的卵质之物,并
上带有宋大人精斑的周芷若亵袜,若是有朝一日原物出现在汉王地界,又一并写
入质疑女帝正统的檄文里,送还应天朝中……嘿嘿,届时当着众多大臣的面,御
医验证无误,宋大人认为周芷若会如何处置自己曾经的相好呢。」

  「这……我……你那陈友谅果然狠毒,可这对他又有何好处。周芷若如今得
了吴国公一脉大力支持,天下士林人心所向,隐隐已是稳坐女帝之位。纵然届时
你等用这把柄构陷,她不外以亵渎女帝勾结外敌之名杀了我宋青书,自身却依旧
动摇不得根本。」宋青书知道麻烦上身,却无可奈何,只得以厉害相劝。他昔日
为周芷若所配炼足汤,取了周芷若的月潮卵质,那配药引之事却是陈友谅一方的
药剂师所做,自然留下把柄。更兼他屡屡以周芷若赵敏两女换下的亵袜自慰,如
今这高手寻出自己珍藏周芷若和赵敏原味的暗仓,想来早已飞鸽将其中数件原味
传出,只要稍加布置要挟持自己更是不难。想到日前周芷若对自己训斥的那番话
语,宋青书丝毫不疑,将来若周芷若因所授卵质亵袜等私密之事引动名节危机,
危及女帝正统之时,自己绝对会第一时间被根除以绝后患。

  「哎呀,宋大人执掌青衣卫,也不知构陷了多少无辜之人,如今却来将本座
言之凿凿的事情说成构陷了。」那蒙面人显然精擅言辞,聊聊数语便将宋青书掌
控在手中,「说到利害,汉王自然晓得此举徒害部属,获益甚少,轻易不会乱动
宋大人。不过宋大人自己也需好好思量,你对那周芷若有情有意,所图不过一尝
周芷若身体这点小事,若是汉王早日登得大宝,此事有何难哉?可你迟迟不动,
让她为了女帝之位,只用几双换下的亵袜便驱策你给她办事。若是宋大人就此能
得面首之资,偶尔享受一番女帝天足践踏,或许也算不坏。可你执掌青衣卫,为
她诛灭正派联盟,做尽恶人,登基一事更是效尽犬马之劳位居首功,如今却被她
一道诣旨改制天使,尽收权柄。而那东宫内阁之中,不日便有一群书生环绕周芷
若四下,讲学之余尽睹天颜,将来以为资历轻获辅政大权。嘿嘿,世言才子佳人
方是绝配,可见这女人最爱的还是那些白面书生。待周芷若执掌大位,看得满朝
的士林门生,个个文质彬彬,风流倜傥,你以为她还会把目光全放在你一个人身
上吗。你这武当弃徒,纵然再弃暗透明,也不过是为那周芷若奔波宣旨的命罢了。
恐怕届时宋天使传旨边荒,舟车劳顿之际,东宫那些个小白脸也正在你的周芷若
身上卖力征伐呢,这女帝赐下的亵袜,恐怕也要落到别人手上了。如何,若是宋
天使自问将来还有资格雨露均沾,那就当本座这番话全没说过好了。」

  「哼,芷若的身体只能是我宋青书一人所有,那姓张的占了先手也就罢了,
这些小白脸有什么资格能获芷若的青睐。」蒙面人一番话终于挑起了宋青书的反
心,当下两人一番谋划,布下宫变之计。入夜之时宋青书便亲自端来一盆配好的
炼足汤来到周芷若的寝宫,要亲自给周芷若洗足,左右女卫见是宋青书照例前来
给周芷若送洗足汤药,不疑有变,报知周芷若便教径自入内。其时周芷若尚在伏
案批阅奏章,宋青书入内伏地拜见,便要待周芷若搁笔起身,然后服侍周芷若卸
去足上自罚镣具,脱下罗袜浸足用药。却不料等的片刻,却听到周芷若出言拒绝,
「本宫尚有些许奏章批阅,你把药汤放下便退去吧,以后也不必亲自送来了,本
宫着宫女来取即可。」

  原来周芷若修为精进,已是每每能对危机心生感悟,自那宋青书入内之后,
她心中便隐隐有警示无端出现,疑心之下便找了个借口,教宋青书放下汤药先行
离去。待的宋青书离去,周芷若便传宫女将那汤药尽数搁置一旁。一个时辰之后,
宋青书又来取回周芷若洗脚水拷打赵敏之用,只看的那炼足汤清澈依旧,不见半
点用过的样子,悻悻问道:「不知娘娘可是用过这汤药了么,若是水凉不适,青
书便再打一盆前来服侍娘娘洗足。」却不料周芷若冷冷回道,「不必,本宫已经
用过了,取走便是。」宋青书虽有疑虑,正要再说话间,突然见得周芷若目光一
寒,「怎么,本宫所言,莫非你还不信么?难不成要本宫当着你的面再做一次足
浴,让你看够了才行。」看得周芷若面色不善,宋青书也再无敢多说,只是又奏
道,「青书不敢。只是娘娘,青书尚有一事奏报,那赵敏不知真假,今日受虐之
时又有招供,说那张无忌出行前与她曾有密约,于应天城外有一处密窖,内藏张
无忌亲笔诏书,若是期间遇到娘娘加害,那看守诏书者一月之内不见赵敏传讯,
便会将诏书传出。青书几番拷打,将那赵敏研磨至极限,却皆是得来相同的口供,
不似有诈。如今感到此事重大,这才借送汤药之便告知娘娘。」

  「怎会如此,你是如何给本宫办事的,既然拷问出这个消息,为何不及早奏
报。还有,本宫定罪赵敏一事,应天城中皆知,若是那贱人真有安排,为何如今
不见发动?」周芷若闻言大吃一惊,眼下登基在即,她自问诸多安排已是全面之
应,便是张无忌本尊返回,她也能教他出声不得。但若是搅局的仅仅是张无忌的
一封诏书,局势便大为不同,张无忌本人不敢在她面前如何动作,可诏书却是奈
何不得的死物,若是让赵敏判罪一事出现变故,那剿灭正道联盟一系列的举措便
失去了凭借,反而成为自己发动宫变的罪证,女帝正位名正言顺一辞也再无根据。

  宋青书接着解释道,「回娘娘,赵敏如今阴关冲破,偶有胡言乱语,青书也
难以辨别。本来一切依照娘娘的吩咐,将这骚货隔日用刑,让她享用最彻底的折
磨。

  不料今日上刑之时,这贱人不知是承受不住刑罚,还是神志昏迷不清,呢喃
间竟然招供密诏之事。青书急忙连番拷问求证,几次下来这骚货都是拒不开口,
直到用了拶趾夹具,又架上龙鼎熏蒸,骚货敖刑不住才再度招认。那骚货说看守
密诏的非是常人,乃是那姓张的驯熟的一只长臂猿猴,不识世间变故,只以赵敏
随身之物气味为认,若是一月不得赵敏传来信物,那密诏便交与三司及各部禁军。
此事便在片刻之前,青书立刻前来告知,还请娘娘前往定夺。」

  周芷若听的宋青书一番言辞,只道赵敏确有倚仗,忍着日前诸多折磨,拖到
如今几乎将自己算计一把,心中对此前警兆更是确信不已,急忙令宋青书带路移
驾女牢。待的来到刑房中时,却见赵敏一丝不挂,口塞袜团,身体呈大字型被固
定于一具戏凤架之上,两名傀儡一前一后,将赵敏夹在其中,用粗大的阳物反复
抽插赵敏的前后庭。周芷若看得仔细,那傀儡阳具之上,正是套裹着自己换下的
罗袜,粗壮的阳具不知炼制时用了何种方法,竟然将袜袋涨的饱满,精美的雕饰
纹路紧贴其上,随着傀儡的抽插狠狠的磨砺着赵敏敏感的部位。熟悉的呻吟和哭
喊声让周芷若心中略感满足,但想到密诏一事,便不由得怒火中烧,当下示意宋
青书退开傀儡,亲自走到赵敏身边观摩。宋青书取下赵敏堵嘴的袜团,再度喂她
饮下几口周芷若的洗脚水,让稍作休息,又推来一具崭新的戏凤刑架支起待用,
便在一旁准备起刑具来。周芷若看得宋青书不紧不慢,却碍于对方所为毕竟是淫
虐女体的话题,不便详加询问,便略有不满道,「本宫说过,你玩弄这贱人的花
样,本宫不做计较。如今随你前来,只想亲身确认密诏一事。她受刑至这番模样,
可有把密诏的地点招出?你如今又打算如何拷打这贱人?」

  「秉娘娘,尚未有新的供词,青书请准用绳锯之刑,此刑以柔绳拉锯女犯阴
门,兼备折磨淫虐之效,观感尤其销魂刺激。如今求得娘娘亲至,便请娘娘赐袜
代绳,交由青书一用。」宋青书似对周芷若前来观看赵敏受刑颇为兴奋,刑房中
不但准备了不少傀儡密卫伺候赵敏用刑,更是请周芷若赐下足袜,让宋青书施展
绳锯对赵敏进行羞辱。周芷若看得宋青书似乎色迷心窍,心中不耐。寻思一番,
毕竟如今还要靠此人施展女刑之术折磨赵敏,便依旧坐于傀儡抬来的凤榻之上,
抬足让宋青书卸去脚镣,除鞋换袜。宋青书以口衔之法将周芷若亵袜脱去,又为
周芷若换上一双新袜,更取来一副橡胶袜套加佩其外,周芷若虽是对宋青书口衔
换袜的伺候颇为享受,言辞间却已是略带训斥之意,「宋青书,本宫尚衣局早已
交你负责打理,要用本宫贴身之物,理应早做准备才是。如今紧要之事,乃是速
速取得这贱人的口供,今日本宫双足所佩丝袜纹饰略显平滑,对付这淫妃恐怕效
力不足。对了,方才本宫观这贱人受轮奸之刻,那傀儡所用罗袜亦是本宫日前所
换,其上不少镂空雕花纹路磨砺阴户,效果甚是不错。如今正是需此等纹路粗糙
之物用刑,方有奇效。」宋青书一边允诺,一边却依旧为周芷若埋头吻足换袜,
周芷若只当对方借机又来亲近自己双足,也不点破。不料那刑架上的赵敏突然一
阵放声大笑,望向周芷若的目光竟然颇具讥讽之意,」哈哈哈,周芷若,把自己
贴身的亵袜送给下属奴才玷污,如此下贱之事,你还好意思在一旁加以指点,我
看你是太久没有男人伺候,心中闷骚渴望被虐玩一番了吧。「周芷若看得原本被
自己驯服的情敌复做对峙之态,更觉得赵敏昔日隐忍不发,心中对密诏一事愈发
确认,当下反击道,「赵敏,你果真深藏不露,本宫还真是佩服你那深厚无边的
淫欲,重重酷刑之下竟然能如此耐操,让你敖到今日。不过任你如何发骚,在本
宫刑律之下,也只能如前一般,终究屈服在本宫脚下。你若是识相的,速速招供
密诏下落,本宫还可让你好过一些。否则……宋青书你做什么!」

  宋青书早在周芷若惊讶之刻便立刻敏捷的闪到了一旁,周芷若怒喝之时,他
早已按下一侧的机关,那风榻之上立刻从隐蔽之处启动数道精钢铸造的扣具,顷
刻之间便要将周芷若禁锢其上。周芷若临危应变也甚是了得,那机关本已是迅捷
无比,可她的身形却更是快了一瞬,一闪之下便脱出诸多机关锁扣的合围,同时
清吟之声传来,倚天剑便已出鞘在手。周芷若正欲再有动作,却不防脚下一阵别
扭,足趾之间甚是剧痛,神识感应间,才惊觉双脚被一副铁袜牢牢锁扣。原来宋
青书为周芷若换袜之后,趁着赵敏讥笑,周芷若不觉之间,已将凤榻下藏着的一
副拶趾铁袜机簧调好悄悄置于周芷若足下。周芷若脚掌被宋青书佩了橡胶袜套,
初始时竟未能有所察觉,待到动用身法摆脱机关之刻,铁袜便藉著双足发力自发
锁闭,那拶趾机关卡入橡胶袜中,紧紧扣住周芷若十只脚趾。这副拶趾铁袜乃是
宋青书为周芷若量身打造的真正镣具,同赵敏那副均是掺入玄铁,坚固难摧,相
连的锁链只允迈出一步之遥,拶趾的机关更是调得紧致有加,致使周芷若步法腾
挪方才运起,便立刻感到双足受制之苦,一声闷哼之际,身形立刻不稳摇晃起来。

  宋青书见状哪里还敢犹豫,一声下令,四下里青衣卫傀儡纷纷扑身而上,围
攻一时脚步受制的周芷若。却见周芷若怒喝一声,倚柱而立,手中倚天剑激起一
片清光,运出峨嵋剑法中素女禅尘一式,竟然就地将十余尊强力傀儡的攻击全数
挡下,随后翻腕一划,那铁袜上的锁链在倚天剑锋芒下应声而断,镣具之困顿时
破去大半。「哼,宋青书!你居然背叛本宫,如今阴谋揭破,今日要你命归黄泉。」

  周芷若剑锋怒指宋青书,虽有众多傀儡挡在身前,宋青书却依旧感到一阵无
可抗拒的寒意从心中升起。那赵敏却依旧大笑不止,「哈哈哈,周芷若,你还真
是贪恋权位,否则又怎么会被一个子虚乌有的密诏骗到这来,白白被手下的奴才
占了便宜。你方才说今日足佩的丝袜不够粗糙,怕用刑效果不够。哈哈哈,你可
知道那绳锯之刑原本便是给你准备的,如今看来,闷骚的周掌门还觉得不够尽兴,
需得以纹路粗糙之物用刑,才能解周掌门的饥渴啊。」

  「赵敏,你这个贱人,伙同宋青书陷害本宫,待本宫除掉叛逆之后,你也别
想好过。」周芷若持剑调息,运起九阴真经中的精妙内功,强行镇住足趾处裂骨
般的剧痛,那足趾骨节居然硬是顶住了机关夹锁的力道,便要突围而出。只要能
突破女牢陷阱,后宫之内尚有峨嵋女卫护驾,更可传出紧急火讯教禁军来援,届
时便是青衣卫尽数反叛也无济于事。不料宋青书早有准备,见的周芷若突围,刑
房内十余尊傀儡立刻重重围堵,女牢中更有外层傀儡源源补充。那女牢早已在周
芷若授意下成为禁地,宋青书又藉著拷打赵敏之机将其修的极其隔音,纵然内中
激斗已久,后宫居然无一察觉,峨嵋女卫也只道周芷若又起了拷打赵敏的瘾头,
在女牢中连夜观赏宋青书的女刑手艺。宋青书见到周芷若势不可挡,急忙间只得
相劝起来,「芷若,实不相瞒,我落难之时遭陈友谅挟制,来应天乃是为他图谋
那姓张的江山,如今逼宫亦是不得以为之。可我对你乃是真心,只要你下诏汉王
继位,我可担保汉王绝不会加害你,到时候咱们退隐江湖,我宋青书绝不会像那
姓张的一般,无论你要如何享受,我都会好好满足你。」

  「住口!本宫说过,待你不过如待一条狗,你既然背叛,无论何等缘由,都
是死罪。哼,你以为操控了这些傀儡,又设计围困,便可留下本宫了么。既然允
许你以傀儡扩充势力,岂有不加防备之理。本宫亲自传授的辟邪剑法,你居然用
来对付本宫,简直班门弄斧。」周芷若足配铁袜,呵斥间身形在剑光中如飞鸟穿
林,姿态更是美妙无边。宋青书眼下傀儡虽是众多,却无奈招式用老,只得结成
战阵攻势源源不断,意图以车轮战围困对方。无奈镣具之困已破,周芷若神兵在
执,更是平添无穷威能,招式间傀儡手中凡铁尽折,肢体亦是被斩的破碎横飞。

  那傀儡虽是不惧损伤,遇到倚天剑之利,四肢头颅斩断之后亦是无法再战,
周芷若前进数步,身边便已经放倒了七八尊傀儡,纵然女牢外围还有不少傀儡补
充进来,但时间一长终究还是要拦不住周芷若这名顶尖高手。

  「哈哈哈,周掌门镇定自若,不过占着神兵招式之利。若是不用辟邪剑法,
不知周掌门可否抵挡的住呢?」周芷若突围半途,神识突感重型兵器来袭,果然
霎时一道诡异攻势伴随狂笑而至,却是伙同宋青书的那名蒙面高手,混在傀儡密
卫当中,突然变招施展起绝学大欢喜禅功。周芷若遇变不惊,剑招一式文姬挥笔,
倚天剑锋芒极其自然的一转,立刻挡开那道来袭禅仗。那蒙面人不悉周芷若悟道
精进,原以为对方这些年投身朝政文案,武艺至多不过比当年少林寺屠狮大会之
时稍有增进而已,出手之刻已是托大了几分。殊不知那九阴真经乃是道门绝学,
其境界层次之间高下有若云壤。周芷若当年遭逢情劫急功近利,以堪堪入门之境
施展外门杂学九阴白骨爪和奇门长鞭,便教人刮目相看。如今几近中阶修为,一
身精湛功力早不在那道门活神仙,武当玄玄子,护国天师张三丰张真人之下。周
芷若剑法返璞归真,看似无奇,实则锋芒中蕴涵控制入微的真罡剑气,又得倚天
神兵加持威能,简直如虎添翼。那蒙面人虽也是名器在手,不惧倚天剑之锋,却
无奈根基相差甚远,甫一交手,倚天剑上传来的力道顿时教他猝不及防,不由得
中宫大开,剑气入体,转眼间便是授命之局。周芷若正欲顺手除掉此敌之际,不
料偏偏丹田之中真气突然有消散之感,那四周傀儡剑阵亦是突然变化,一时压力
顿增,突围之举不得不中止下来,再度落入重重包围之中。「可恶,这是什么药
力,本宫早已锁闭周身气孔,又运内力维护要穴,为何还会有迷药能侵袭得了本
宫。」

  「周掌门不愧内功精湛,可惜江湖经验不够老到,闭气太晚,如今方感到气
海诸穴真气不济了么。如何,郡主娘娘独门的醉仙灵芙混毒之术,又加十香软筋
散双双为辅,此二者皆是周掌门的老相识,不过由我等稍加改进,变得无色无味
而已。至于那味主药,嘿嘿,便是由周掌门赐下的卵质为引,由我大欢喜禅独门
密法制成。无论周掌门功力再如何精湛,终究也是防不住这自身引子的,若是再
不束手就擒,一会本座说不得便要好好享受一番折磨当今皇后娘娘的美事了。」

  那蒙面人险险避过一次鬼门关之邀,待的回过魂来,才发觉冷汗透周身。幸
好周芷若半途收招,如今似乎气力略有不支,蒙面人这才得以速退,径直扑到赵
敏刑架所在,施展欢喜禅秘法对着赵敏洞开的下体猛吸一阵,片刻间便教赵敏阴
精喷涌,让其数次饱餐满口淫浆,那体内剑气所致的损伤方才逐渐愈合。宋青书
亦惊叹周芷若内力居然如此精湛,那迷药以周芷若卵质为引专门配得,最是针对
本尊体质,本应稍运真气立刻发作,药效之强更是古今罕见,居然也要等到如今
方才得以见效。「宋青书,本宫不该看错了你这小人,如今被你炼足下药,看来
的确是疚由自取。」看得周芷若寒目怒瞪自己,宋青书更是急忙解释,「芷若,
你误会了,我那炼足汤的确是绝无恶意。尤其今夜那盏炼足汤,内中……内中其
实有你身上迷毒的解药,乃是青书对你最后的一次补报。若是你信任依旧,让我
服侍浴足一番,如今便无迷药之困,而我纵然死在你的剑下亦是无憾。可你疑心
在先,置之不用,到如今也怨不得我宋青书了。」那蒙面人片刻疗伤完毕,显然
对赵敏阴精的品质甚为满意,听得宋青书余情未断,也不动怒,只是轻轻将他一
同拉下水,「宋兄何必再装情种,这女人早就视你如狗一般,何来信任一说。汉
王爷早已许诺,事成之后周赵二女任凭宋兄享用。如今得宋兄指点布下计中计,
教这女人自投罗网,便趁迷药发作之际将她擒下。以宋兄女刑奇术的手艺,届时
这条母狗还不是和那赵敏一般任由摆布。我如今也向宋兄求个情面,破她身前交
由本座施展欢喜重生秘法,好好饱吸几轮周掌门的阴户,权当受方才一剑的补偿
便是。

  想来周掌门下体久未受操,真阴精纯更远在赵敏这个骚货之上,吸上数次,
本座欢喜禅功便可期待根基大进了。」

  「哼,西域邪僧,亵渎本宫,当灭元神!真武剑式,七星聚汇,北斗升龙,
疾!」周芷若毕竟根基雄厚,凭借一身道门功法,竟然强行维护着体内一道真气
不散,那倚天剑数招削砍,不多时已是再度击杀周身半数傀儡,隐隐有破局之态。

  如今听的对方言辞猥亵不堪,心中大怒,不顾自身状况强运功体,倚天剑剑
罡之威全数外放,隐隐显出北斗七星威仪之像,脱手疾射而出,瞬间锁定蒙面人
印堂。

  那蒙面人先前偷袭虽是算计有差,却依旧自持自己乃是西域佛宗第一邪僧,
那周芷若纵然剑法绝伦,想来不过各有手段罢了。他那大欢喜禅秘法暗藏魂魄精
气于印堂命门,就算被周芷若重创性命看似垂危,实则稍有喘息之机便可施展重
生秘法,几乎相当不死之躯,方才饱吸那赵敏阴户分泌的极品阴精,便是借掠夺
真阴的霸道功法补自身阳元之伤,重铸功体。不料本以为退出战团,周芷若又是
药力发作,方得机会恶语相讥几句,结果遭遇对方全功一击。那道门教义星相一
脉,五方五斗于三垣二十八宿周天星官中乃是尊位,道经所云,东斗主冥,南斗
上生,西斗记名,北斗落死,中斗大魁。周芷若此招以北斗之名御剑,一击之下
威力自然极为惊人,招未至,那倚天剑罡便遥遥锁定蒙面人命门,让他即刻心中
生出必死无疑的极度恐惧。「哎呀不妙,居然是道门剑罡,这婆娘年纪轻轻,修
为竟已初登御剑之境,十步之内能隔空役物。这等资质若是过的几年能再进一步,
剑罡吞吐,百步无敌,便是半身跨入剑仙一流。传说中若是能臻至剑仙阶位,一
剑便可破尽万般法门,虚空御剑,千里纳首,不在话下。该死,那宋青书不是说,
这婆娘每日都为那姓张的打理朝政,极少有空余参悟武学么,怎么会有这么高的
修为。如此下去,包不准日后她便如昔日那王重阳一般位列道尊,中原道门有这
么一位娘娘镇压气运,莫说我欢喜禅,便是整个西域正邪佛踪全脉,百年之内都
要抬头不得。完了完了,我怎么如此不慎,方入中原纵横数年,便惹上这等恐怖
的杀招。」蒙面人仓促间也顾不上宗师风范,狼狈闪至几名傀儡身后借势抵挡,
更将禅仗一顿,口颂箴言,双手结起欢喜大手印,以全力发出最强一招抵挡剑罡。

  转眼间噗哧数声,挡在前面的傀儡便如纸片般尽数碎裂,倚天剑挟雷霆之威
扑面而来,击在大手印有若实质的拦截之上。那蒙面人立刻如遭受泰山压顶般的
重击,喉头一腥便是一口甜血喷出,欢喜大手印绝式之威遭剑罡侵入过半,眼看
就要破碎。蒙面人心知此时便是生死一线的关头,也顾不得精血损耗,就势一口
舌尖精血喷在禅仗之上,嗡鸣之声大起之际,大手印再得秘法加持,终于勉强抵
挡住倚天剑之锋。不料蒙面人尚未来得及松口气,那倚天剑便剑罡一涨,顷刻将
蒙面人自以为救命之招全数破去,同时寒芒闪现,蒙面人处传来「啊」的一声惨
呼,昙花般一现便猝然中止。待到宋青书看得倚天剑飞回周芷若手中时,转身再
看这功法堪称天下罕见的同伙高手,早已是印堂洞穿,面无血色,神魂俱丧了。

  此番交手不过几瞬之间,那蒙面人便是再如何以赵敏的阴精灌喂,依然也是
死的不能再死之态,吓得宋青书匆忙给所有傀儡丢下一条全力压制周芷若的命令,
转身便连滚带爬逃出刑房。周芷若力斩强敌,收势后身形亦是一顿,那迷药药力
深入肌理脉络,如今效果越发强悍,更兼她一时心神动怒,强运真气发出北斗杀
招,尚不及回气又以御剑术隔空施展剑罡,破去对方欢喜大手印终极防御,所耗
的真气超出了她的估计,更堪堪引发药力冲破几个要穴,再也维持不住仅有的真
气循环。

  偏偏此时雪上加霜,足趾运功不济,铁袜拶趾的机关便再度制约周芷若的身
形步法,那傀儡的剑招虽是破绽百出,周芷若却避无可避,只能强忍铁袜拶趾之
苦,消耗体内仅有的一丝真气力拼。那宋青书溜的偏偏正是时候,周芷若再欲凭
借仅存的真气施展剑招,擒杀他这控制傀儡之人时,却已是被他逃出了御剑范围,
傀儡重重拦阻之下奈何不得。很快众傀儡一拥而上,周芷若拼尽余力斩杀十余尊
之后,终于手足发软,步法虚浮,倚天剑不慎被仅剩的数尊傀儡合力击飞,随后
遭重手法连连击中周身要穴,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待到周芷若再度醒来,便发觉自身已被固定在升仙台上动弹不得,周身要穴
被封经脉疲软,更有傀儡在旁挟制。原来宋青书借傀儡之困将周芷若擒下,心中
几乎不敢相信多年的梦想便在今日一朝得呈,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享用眼前美人,
寻思片刻,便让傀儡将周芷若抬至这虐足的刑台上重重禁锢,又给昏迷中的周芷
若加灌迷药,制住周身穴位,直到确认周芷若无法施展什么功法挣脱束缚,这才
将人救醒。那宋青书一时间也不用刑,却将周芷若双足铁袜镣具和亵袜一并卸下
了,取来黑玉断继膏亲自用舌尖挑着,在周芷若足趾之间轻柔的按摩起来,为她
上药疗足。周芷若自知挣扎无用,也不动作,便冷冷由着宋青书将自己的双脚足
趾细细舔了数遍,上好药膏缠以纱布绷带,又将脸贴着自己脚掌狂吻一番,这才
满足般的小心翼翼来到她的身边。「本宫的脚舔够了吗,若是不够,便再好好品
味亵玩一阵好了。」

  「芷若,你……你很喜欢我为你舔脚吗,芷若的天足气息最是迷人。如今先
让青书为你疗足,若是你喜欢,青书以后便日日为你舔脚。」宋青书看得周芷若
出言询问,虽是言语中满是讥讽之意,却也甚为兴奋,若是周芷若真的在自己的
调教把玩之下身心屈服,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想来芷若长年不得那姓张的临
幸,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待她充分体验到自己的能力之后,自然更是离不开真
正能驾驭她的人了。可惜周芷若听的宋青书的询问,却冷笑道,「本宫怎会喜欢
上一条背主之狗的假意服侍。只不过既然落在你这叛徒手里,少不的要受酷刑折
磨,你既然如此迷恋本宫的双足,若此时再不好好品味一番,待到用刑摧残之后,
恐怕就错过最后的机会了。」

  「芷若,你这是何苦,你再如何强势,也不过是个女人。那姓张的冷落你如
此,你又何必为了他守着这么个朝廷呢。鞑子已经是不成气候,只要你下诏让朱
元璋退兵,汉王自然挥兵直捣应天。今后这天下就让陈友谅去操心,我们神仙眷
侣岂不是很好。「」不必白费口舌了,本宫的天下永远是为无忌哥哥打理的,你
这叛狗,本宫若有脱身之日,定教你不得好死。」「无忌哥哥,又是无忌哥哥。

  芷若,姓张的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汤,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为这负心人如此说
话,我这些年对你的心意,难道一点也不能感动你吗。」「宋青书,本宫看在昔
日情份上,如今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放了本宫,就此押这淫妃离开应天,本宫费
些心思料理了登基大事,也不吝给你一线生机,此后天涯陌路,生死自便。若是
再敢玷污本宫身体,便是不共戴天之仇。」

  「哎哟哟,好一个不共戴天啊。计谋百出的周芷若,如今身陷魔窟,还不忘
她的登基大业,真不愧是大义秉然的东宫娘娘。」周芷若正喝令宋青书之际,耳
边却传来赵敏的讥讽,「当初本宫就警告过你,你这个奴才迟早要把正主生吞活
剥。可笑你周芷若自以为可以掌控一切,对这裙下之臣又是赐色,又是赏权的,
终于让他一步步爬到你身上来了。哈哈哈,周芷若,你何不当初趁着三司会审的
时候,便下诏将自己整个赐给他算了。反正此人不过是个给女人舔脚的面首,至
多会在后宫里折腾些淫乱之事罢了,也不碍你周芷若朝堂上乾纲独断,展现女皇
威仪啊。」

  「放肆!赵贱人,本宫不过棋差一招,被这小人欺瞒一时而已。就算如今本
宫受他挟持,你当他真有能力操控朝局了吗,没有本宫旨意,他便动不得一兵一
卒。待时日长了,朝臣不见本宫,内阁扣宫求见之时,看他有什么偷天换日的本
事。」周芷若被赵敏提起宫斗一事,心中不由羞愤,此事如今看来的确是宋青书
设计离间,而自己偏偏因为与赵敏相争之事,和宋青书这奸賊一拍即合。她自诩
从来处事精明,算无遗漏,不料张无忌方才离朝数日,自己这个精明的皇后娘娘
便着了陈友谅的奸计,虽然赵敏也着实可恨,自己却因此不再完美,甚是愧对夫
君。那周芷若的反击虽是言不由衷,却也一针见血,让宋青书再度紧张起来,「
芷若,我宋青书等了这许多年,若是如今再不抓住机会,便是虚度一生又有何意
义。你既然暂时不愿屈服,那青书也只好稍加冒犯了。」宋青书立刻宽衣解带,
毫不收敛的在周芷若面前亮出了勃起的阳具,又教傀儡准备将周芷若摆好姿势固
定在戏凤架之上,「无论成败,先将芷若身体占有了,至少可教那姓张的不再是
享用过芷若的唯一之人。」

  周芷若看得宋青书终于露出真面目,却也面无惧色,「忍不住了么,不过本
宫劝你,如今还是莫要以身犯险的好,九阴真经的内劲精妙之处,可不是你这废
人能受的起的。」看到宋青书听的不知就里,站在自己身边却不敢乱动,周芷若
便得意的再提示到,「你方才为本宫舔脚许久,可发现那拶趾铁袜,或曾夹碎了
本宫趾骨么?如今本宫虽是要穴被封,却也说不定间或能用上那么一丝巧劲,你
这劣根若是敢强入本宫的身体,本宫受辱之下,便要让它来的去不得了。」周芷
若看了一眼吓得立刻软下来的宋青书,冷笑一声便再度提醒道,「你也莫奢望将
本宫再弄昏过去,便可趁机迷奸。本宫出身峨嵋,门派内最讲究女儿家的清白,
如今虽是嫁做人妇,那受难之际舍身同归于尽的方法还是不曾丢弃的,有心配合
九阴真经的内劲运作之下,便是昏死中亦可夹断色魔进犯体内的阳物。宋大侠出
身武当,想来也对峨嵋防身之术有所耳闻,若是自持你那阳具坚若玄铁,倒也不
防一试。」

  「芷若,你……」宋青书不料居然事到如今依旧奈何不得周芷若。他自知为
了擒下周芷若,铁袜机关早已调节的极其紧致,寻常女子莫说打斗,便是佩上之
后迈步重些,便是趾骨碎裂的下场,可周芷若佩戴铁袜激战许久,竟是足下生风。

  后来自己为周芷若舔脚疗伤时,那足趾的确不过略有压迫之伤而已,想到周
芷若十只白嫩的足趾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力道和坚固程度,若是在舔脚之时在自己
舌脉上轻轻一夹……宋青书冷汗大冒,看着眼前美人就缚,却偏偏无法下手,许
久方才按下心中余悸,「想来芷若这暗劲如今也难随心而发,不过却是依旧让自
己不敢用强。说来还是自己功力尽失,在芷若面前与废人无异,若是我有那姓张
的九阳神功奇遇,就算芷若挣扎之下阴户能将钢铁阳具生生夹断,也可不用顾忌
纵欲而为,甚至更加享受。对了,芷若曾言她已创出一部葵花宝典,此功法专为
青衣卫速成而设,修习极是迅速。我功力虽失,经脉尚存根基,以此宝典修炼数
日不难大成,功力一旦恢复,芷若纵然真有些许微弱内力,交合之时却也伤不得
我。」宋青书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想起昔日念念不忘的那部葵花宝典来,立刻唤
傀儡假借女皇之名,从周芷若寝宫案上找来此书。周芷若看得宋青书居然夺来葵
花宝典,面容上便显出惊吓之色,「宋青书,你抢夺这宝典做什么,本宫说过,
这上面的武学尚未完善,内中有极大隐患,修习不得,只能用在傀儡身上。再说,
你莫非以为,本宫会在你身上协助引导内力,让你轻松掌握一门外门奇功么。」

  「芷若你终于慌了。为了让你的身体能好好获得一番享受,如今我也讲究不
得那么多,什么隐患,至多不过影响心智,又或留有周期发作的痛苦罢了,傀儡
用得,我宋青书如今这副模样,莫非还怕隐患吗。内力引导之事,不劳芷若你动
手,我那控制傀儡的秘法,自然有方法感应傀儡的内力运作,日前碍于没有口诀
指点,几个关键之处不明就里,如今有了这葵花宝典注释,不出数日我便可再获
神功。芷若,你说这是不是天注定要我占有你。哈哈哈,昔日那姓张的在明教秘
道中捡到宝贝,数个时辰便修习乾坤大挪移心法大成,光明顶一役,让芷若你对
他一见倾心,可惜他不好好珍惜,让芷若你落的如此遭遇。如今我宋青书,历经
生死,得了芷若你亲手为我准备的葵花宝典,无论什么隐患,也休想让我错过夺
回你的唯一机会。」宋青书立刻布置下去,教青衣卫天明照常运作,却假传周芷
若口喻,皇后娘娘后宫刑审淫妃,教罢朝十日,各部自行运作。其时众臣虽有疑
虑,却见对方请出周芷若监国金印,便道皇后娘娘胜卷在握之际,突然起了折磨
情敌的兴致。这后宫相嫉之事古来有之,周芷若此举虽是名声不善,朝臣亦不敢
轻涉天家之争,加上组建内阁诸事多有依赖儒臣,士林中更赞皇后娘娘优厚士子,
放权共治。一时间奏章尽由内阁预览,附上诸多执行建议,再送至后宫交与天使,
转呈周娘娘朱批定夺。那宋青书自然于女牢中代为掌印,诸多事宜通通照允不误,
一时间却也难以看出纰漏。

  却说宋青书每日修习葵花宝典,除了不敢将周芷若奸淫,却也安排酷刑拷打,
逼迫她屈服拟诏。无奈周芷若心志坚定,一身根骨甚是傲气,偏偏宋青书爱惜周
芷若娇躯,不敢频施重手,只得先以敖审之法持续折磨。当天夜间,宋青书便将
曾在赵敏身上施加的虐足之法尽数用在周芷若双足之上。亲手给周芷若执刑让宋
青书兴奋不已,除了不敢持足自慰,升仙台,拶趾具,烛火,青盐,皮鞭柳条等
一应刑罚器具都全数用上。第一轮拷打便是升仙台,看得宋青书缓缓转动轮盘,
足下机关将自己的小腿越绷越紧,周芷若竟是隐隐生出难得的兴奋感受,仿佛冥
冥中无忌哥哥正在期待着自己的表现一般。一盏茶之后,周芷若的双脚便被升仙
台的机关高高抬起,腿上一根嫩筋被绷得无有复加,宋青书专门选来味道浓郁的
赵敏袜子给周芷若堵好嘴,便又将一副精钢拶趾夹具套在周芷若葱葱玉趾之上,
亲自调节拶趾具缓慢施加摧残,将周芷若敖了一个时辰。周芷若足趾虽是得益根
骨上乘,骨质极硬,终究却是封禁了内力,十只足趾受尽折磨之下,终于寸寸碎
裂。而每次周芷若在拶趾具的折磨下发出呻吟之刻,按奈不住的宋青书便会在赵
敏身上发泄一番亢奋的性欲。拶趾用毕,宋青书又依次对周芷若的脚掌施加了鞭
挞,敷盐,炙烤,镇冰数项刑罚,周芷若一双原本白嫩圆润的脚掌在拷打之下遍
布鞭痕,然而无论宋青书如何折磨,周芷若皆是咬紧银牙艰难忍受,纵然失声呻
吟不由自主,却牢牢守紧心志不让寸步。她昔日峨嵋练武之时便习惯了各种练功
的苦处,如今虽是身为皇后,依旧修习道门武学,纵然一身功力受制,体质远比
赵敏要耐得折磨。比之诸般拷打,更让周芷若不适的便是宋青书居然用赵敏这个
贱人的袜子给自己做堵嘴的用具,拷打之际那赵敏的袜团吸饱了周芷若口中香津,
银牙一咬之下,便不由自主尽数将赵敏袜子上的汗渍吞咽入腹,让她自觉羞耻不
堪。不知不觉拷打便已持续了足足两日,饶是周芷若根基坚固,心志似铁,奈何
刑道严酷有如洪炉,宋青书用刑细节之处频频施展精湛技艺,渐渐将周芷若研磨
得大感艰辛,更日夜于赵敏双足加佩橡胶袜套,罚其负重涉步女牢之内备制原味
亵袜,将心气高傲的周芷若堵嘴羞辱。赵敏因嫉恨周芷若昔日赐袜观刑,又将洗
脚水灌饮自己一事,竟难得配合起这项差事来。她的一双汗脚自阴关开启之后本
就泌汗增强了数分,那橡胶袜又极其热脚,用不得两三个时辰,包裹其中的罗袜
便如同自蒸锅中闷过一般汗渍津津,其上的气息亦是被酝酿得浓郁十足,一丈之
遥便沁人心脾。也是道家因果,周芷若昔日恣意践踏情敌,终究是有违天心,如
今方才落难,便将赵敏袜韵品回了十倍,宋青书舌钳摆布之下,周芷若被动舔遍
了赵敏多双亵袜上的每一寸织物,尤以赵敏袜底重味之处品尝的最是彻底,每每
口中一具亵袜缠在香舌之上尚未来得及吮吸干净,那边赵敏新换下的原味便又带
着蒸腾的热气送到了嘴边,两日漫漫敖刑之际,却也不知咽下了多少赵敏的袜汁
脚汗。更因出身峨嵋,对辨味识毒曾有研习,如今被赵敏亵袜抵住香舌,教她反
复感受着上面的味道,很快便对赵敏的袜韵无比熟悉。周芷若性喜洁净,口味亦
是偏好清淡,执掌峨嵋之后衣饰薰香饮食等一应用度,皆是甚为精致讲究,被几
双又咸又臭的赵敏袜子轮番堵嘴,此等遭遇对她而言,不啻赵敏伙同宋青书亲自
将她欺凌折辱一般,堵嘴的赵敏亵袜更换至第三双,她更不由自主便品味出其中
有一道独特的郡主皮靴韵味,这股令她极度感到恶心而无奈的盐碱和皮革味道,
在她心中烙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从此引为奇耻大辱。

  那宋青书将周芷若拷打两日,看到周芷若依旧不屈,本待要将她换到戏凤架
上施加绳锯之刑,却无端觉得略有不妥。他自诩女刑高手,于虐足一道更是甚有
心得,如今周芷若双足任由摆布之下,未能驯服心仪之人,却要借拷打最为敏感
幼嫩之处方可得逞,未免显得自己太过无能。偏偏无能一词对他而言最是刺耳,
反复思量一番,宋青书还是决定继续期待周芷若虐足下的表现,毕竟眼前芷若不
同赵敏那骚货,若能让她下体未遭刑讯之前便主动屈服张腿,把完美无缺的阴户
迎献而出,于他而言也是在追求芷若一事上胜了那张无忌一回。宋青书又看了一
眼面前艰难敖刑的周芷若,自从对方说出那一番同归于尽的威胁之后,自己的舌
头和阳具再也不敢接近周芷若的脚掌和其他任何的隐私部位大肆享用,做为刑讯
一方给于的惩罚,火焰的炙考便成了为周芷若舔脚的新方式。此等虐足的刑罚持
久难忍,却最是讲究操控,宋青书做为女刑的行家,自然有施加得当的方法。眼
前的升仙台依旧将周芷若的双脚高高抬起,一副精铁打造的竹筒状限制器具紧紧
的铐住周芷若的脚踝,合身的尺寸和形状让周芷若一双脚掌不得不保持紧紧绷直
的姿势,脚掌下方的位置新添了一具水槽,一对巨烛连着浮盏置于其中,烛火带
起附近的滚烫气流,正从下方静静抵舔着美人的脚掌。这烫慰刑罚乃是他亲手布
置,巨烛从半夜燃起持续至今,已是换过了一对,然而无论燃烧到何种长度,恰
到好处的浮盏尺寸,永远能将烛火托起和维持在预先调节好的高度。周芷若平探
而出的双足尽数置于滚烫的热气炙烤之中,她全身上下早已是大汗淋漓,面容之
上威仪尽去,泪痕遍布,十只足趾在半空中不由自主的痉挛,便是因她正承受着
无可忍耐的灼伤痛苦,可惜在灌服了强效迷药之后,周芷若对四肢皆是几乎暂时
失去了控制的能力,除了咬紧口中赵敏的袜团,尽力传出低沉的呻吟之外,便再
无其他挣扎的凭借,这种痛苦万分偏偏又发泄不出的感受,最是令人恐惧和绝望。

  宋青书在一旁双手握住赵敏的脚踝,一边兴奋的欣赏着周芷若艰难的神情和
呻吟声,一边猛烈的抽插赵敏的阴户,心中更是感叹那九阴真经不愧道门绝学,
有生肌炼骨之奇效,周芷若一双美足本在自己研磨摧残之下体无完肤,如今换成
炙烤之刑方过了一夜,竟又是白皙如玉,不见半点伤痕,那足趾骨节在断继膏敷
用之下,也是完全愈合如初。宋青书将阳具在赵敏滑腻无比的阴户中插了十余次,
觉得尚不过瘾,便又将一只赵敏的原味亵袜套在阳具之上,再度抽插了许久。那
赵敏的亵袜在阴户内吸饱了淫浆,粗糙的纹路更是将赵敏干的浪叫不绝,待到宋
青书射出阳精之后,那边周芷若足下的巨烛亦是燃得只剩短短一截,正好到了更
换之际。

  「芷若,对这烛火暖脚可还满意,若是你觉得不好,我再为你换一个口味便
是,如今已是第三日,你这足趾正好复原如初,可以再度用刑了。」宋青书丢开
瘫软在地上的赵敏,挺着阳具带着上面的亵袜来到周芷若面前,那恐怖的拶趾夹
具已经在一旁准备妥当。周芷若见的恶魔近身,口中咽呜不绝,似有恐惧之意,
宋青书见的芷若如此神情,只轻轻为她拭去脸上泪痕,便再度相劝,「芷若,你
已坚持了足足两日有余,对这姓张的坚贞也仁至义尽了,何苦让娇躯再这么受折
磨下去呢。你若是还不屈服,那青书也只好继续对你用刑不尽,这拶趾酷刑如今
你是第二次享用,比之第一次受刑之际,更会因深有体验,恐怖远超从前。你既
然要硬敖,便让青书先给你换了堵嘴袜团,再行拷打。是了,你品尝赵敏那骚货
的亵袜足足两日,如今也是该为你换些口味。这只新袜之上,不但有赵敏那骚货
的淫浆,更有我宋青书的阳精,对芷若你敖刑甚为补益,来,张开嘴,我这就给
芷若你换上堵嘴袜团。」

  宋青书手执舌钳,缓缓拔出周芷若口中堵嘴的袜团,另一只手解开阳具之上
的赵敏袜子,就要再度给周芷若堵嘴行辱。周芷若虽是早已心知遭遇,但亲身听
的对方欲用拶趾酷刑,心中仿佛传来那冰凉恐怖的夹具再度套上自己足趾的感觉,
又看得宋青书阳具之上的赵敏亵袜,那上面湿漉漉的遍处皆是乳白色的赵敏淫浆,
袜袋之内还有宋青书的阳精,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待到口中袜团方才取出之际,
便立刻虚弱的出言求道,「不要……宋青书……我愿拟诏……不要再给我拶趾…
…我受不了赵敏那贱人恶心的袜子……你让本宫休息一会,本宫这就拟诏朱元璋
速速退兵……」周芷若稍加喘息一阵,这才接着说道,「你也莫要惊喜,本宫是
受不住你这酷刑折磨,那朱元璋兵马本也不如陈友谅势大,本宫下诏退兵,还不
至于被朝臣过于责难。如今屈从,不过让陈友谅自以为得计,你也正好交差罢了。

  待本宫将九阴真经修至大成境界,便一剑取了他性命,教他谋害本宫的阴谋
尽数枉费。至于你的私事,本宫但有一丝气力,就永远是张家的人,不能将身体
给你,你待本宫拟诏之后,尽可用那拷打手段再来研磨。但若你再敢把这贱人的
袜汁淫浆污秽之物玷污到本宫身上,本宫就算屈服虐具之下,今后也会先从了你
定下名分,再去做一做那万人骑的贱籍,教你日后龟子龟孙千人耻笑,方能报复
你给的这奇耻大辱。」

  「芷若,你真的从了吗?」宋青书不意听到周芷若出言屈服,纵然依旧不愿
献身,却也大喜过望。他自讨对这女刑的手段极为自信,如今周芷若虽是退守底
线,但只要撬开了这第一道关隘,后面自然不难徐徐图谋,因此对周芷若提出的
条件尽数欣然应允。「好说,好说,芷若,我终于听到你亲口屈服了。你对我尚
有隔阂,乃是受世俗那些虚礼假节所限,这拷打刑讯亦尚未将你真正驯服。你先
委屈一段时日,待我将困扰你的剩下几道隔阂慢慢除去,彻底将你驯服之后,你
便可突破眼下这艰难的敖刑阶段,由虐具操控中体验到无上的刺激,真正享受起
那无拘无束的幸福。届时你便会回心转意,身心尽数回到我这里了。如今你不喜
欢这骚货的袜子,那我今后对你便不再用,全数都用你身上的原味便是,那赵敏
贱人,我也会好好折磨一番,为你泄羞辱之仇。」当下唤傀儡将周芷若解下刑台,
只加佩修好的铁袜镣具,将夹具机关上紧,茶水伺候休息片刻,便递上朱批黄绸
让周芷若拟诏。周芷若拟好诏书,言应天城中正道联盟余孽谋反生乱,暗中策动
一部禁军不听朝廷调度,局势堪紧,着朱元璋速速退兵相勤,不得延误。宋青书
检查数遍,其中并无纰漏,周芷若又接过监国金印落印其上,交待道,「诏书虽
拟,朱元璋此人却是颇有城府。如今他手握重兵,权柄甚重,突然受命一朝大军
尽退,于他功劳权位之上有损无益。其若自持拥立之功,要挟维持战局,便多半
会以将在外不受君命之言搪塞。此印于本宫监国时期节制应天朝一切兵权,如今
本宫不慎落入你掌控之中,便一并与你退兵完功之法,若其推托战局难控拒不退
兵,你可教那陈友谅传旨内应之人持本宫监国金印掷其身,并言此训斥之举乃是
本宫亲口授命所为,他若还奉本宫号令,便会依诏行事,否则视同谋逆,纵然功
劳再大,亦是千里充军之罪。」宋青书看到得了诏书金印,心中大喜过望,便在
青衣卫指挥使中选了两名内应,带着诏书飞马赶赴朱元璋军中。又看得周芷若气
色憔悴,自感连续操刑三日,纵欲之后亦是颇为不支,便叫傀儡将周芷若赵敏二
女押入囚室休息,自己依照葵花宝典心法调息运气。思量三日之后待的功体炼成,
体力亦是恢复充沛之际,再好好安排刑讯,便可将周芷若彻底驯服。

  当晚赵敏周芷若同囚一室,氛围甚是微妙。周芷若盘腿端坐囚室一隅,默默
无言,赵敏看的片刻,却是拖戴着铁袜爬移至周芷若身边。周芷若听的铁链声响,
也不回视,终于听得赵敏出声,「过去听说这世上自有天理循环,如今看来报应
还真快。前些日子里,有位尊贵的后宫娘娘诬陷我有谋逆之罪,常常来这欣赏她
那奴才将我拷打逼供,还要一箭双雕合谋策划什么登基大事。以这位如此工于心
计的本事,本待大事一成便要将那恶仆鸟尽弓藏的,偏偏在这开弓未竟的最后关
头,自己却被弓弦给绷伤了手啦。如今教她放着好好的东宫不住,却跑到这来和
本宫同囚一室,真是活该。要本宫看,定是她前几日旁观那恶仆行凶之时,觉得
被虐具刑讯的刺激远胜寡居东宫,所以故意落难来感受一番做刑奴的滋味,你说
对也不对。」周芷若听得赵敏话中讽刺,冷目也不看对方径自回话,「贱人,既
然妄想讥笑本宫,就不必绕这些个弯子。本宫落难,自然是有失算之处,如今也
不与你计较。不过你那双淫足味道恶心,给本宫滚远一点再来说话。」「你我之
间,就不必再本宫本宫的故作高傲了,你也不看看,如今咱们脚上戴的不是什么
娘娘的朝履,而是一副镣具,这身子都沦为刑奴任由你那恶仆操控,又何必再装
什么牌坊。我的袜子味道再重,你这两日来连舔带尝的也品味得不少了,现在铁
袜里的这双味道都还没捂到一半,倒是娇贵。」「哼,那是你这样的骚货,一碰
到野男人,便饥渴难耐下体冒浆,自然是任由操控了。本宫早就说过,你这淫妃
做不到本宫一般,对无忌哥哥忠贞不二,如今你既然自认罪状,本宫当初虽是误
信小人,将你打入女牢酷刑折磨,却也谈不上什么大过,这清除后宫淫乱根源的
事情,本宫还是敢做敢当的。」「姓周的,你少来给我找借口挑刺。我是无忌哥
哥需要的女人,淫荡也好,坚贞也好,寝宫房事中的那些花样,都是服侍自己的
夫君,有什么可耻的。倒是你自诩清高,该让他享用的时候不让他碰,到头来便
宜了别人。你以为自己烈节,如今被昔日的奴才拷打起来,还不是一样身不由己,
哭喊着求饶么。哼,不错,我是在虐具下被操控得大泻不止,还当着你周娘娘的
面呻吟失禁,让你看遍了诸般失态。不过周芷若,我可没有对无忌哥哥变心,轮
奸受虐,那可都是出自你周掌门的狠毒安排。如今我就用亲身的体验告诉你,这
虐具打造出来,自然就是要让女人肉身失节的,你以为轮到你的时候,你还能坚
持住现在的清高么。他日待那绳锯勒在你阴门之上来回磨砺之刻,你这深宫怨妇,
恐怕多半要比我这淫妃泻的还要利害,叫的还要浪罢。」「赵贱人,本宫寡居深
宫,还不是被你害的,否则无忌哥哥又怎么会误会本宫性情冷谈。你以为本宫真
的在那叛賊折辱之下,便大节失守,屈服拟诏了么。哼,如今本宫也不多说,日
后便见分晓,本宫对无忌哥哥的忠贞,远不是你这淫荡的妖女能想得到的。」「
好啊,姓周的,看在你对无忌哥哥口上忠贞的份上,我也不打扰你恢复体力。不
过你加害于我的耻辱,我可是绝不会让你逃过报应的。」赵敏冷笑着对着周芷若
抬起了佩戴着铁袜的脚掌,「你品尝本宫的原味袜子,这几天可是觉得万分耻辱
么,我告诉你,比起你施加给本宫的那些阴毒折磨和凌辱,你受的那点刑罚简直
连前戏都不如。我前些日子的那些遭遇,本来是回想都不敢,可如今看到你也进
来了,我甚至巴不得受到的折磨能再残酷上十倍,你可知为何?」「一个破开阴
关的骚货,还能有什么其他想法,自然是希望临死前多享用一番酷刑,稍加满足
你那深厚无边的淫欲了。」「不,周芷若,你错了。我虽被你陷害,如今破开阴
关,淫欲难以自抑,可我最想得到的不是什么淫具的刺激,而是让你也一样,有
朝一日沦为万人骑的贱货。难得你这奴才居然如此懂得拷打调教女人,我今日受
折磨的越是残酷,将来同样便是你的写照啊。」

  两女言语交锋一番,囚室间的冷战便告一段落。周芷若不愧机智过人,那青
衣卫内应之人到得朱元璋军营,却是中了周芷若暗中的安排。原来朱元璋此时正
与陈友谅大军会战鄱阳湖,两军胶着之际却是哪里退的下来。那传旨二人是当初
陈友谅专门选拔的内应,出身经历皆是江湖路数,故此得以在青衣卫中履历清白,
却也对军阵之事丝毫没有经验。如今退兵一事,朱元璋鸡同鸭讲,那内应更是看
得主上计谋到了关键之处,寸步不让。五次三番之后,朱元璋在周芷若诏书面前,
居然以退兵必是全军覆没之由推诿抗旨,那内应早就没了耐心,径直请出周芷若
监国金印夺那兵权。朱元璋虽是主帅,身着戎装之际可以不跪朝中宣旨天使,见
了这金印亦不得不下跪行礼。那内应得意之刻,便将周芷若金印砸在朱元璋身上,
训斥道,「朱重八,周娘娘果然神机妙算,料定你有借口重重,更是亲口交待,
要我等以这金印掷打你身,以为惩戒。如今见金印如同周娘娘亲至,若你再不退
兵,便是不听娘娘监国号令,视同谋逆。本使也不管你什么将不受君命一说,速
速接了诏书,安排退兵勤王之事便是。」

  「这……也罢,既有监国金印为信,元璋自当听凭娘娘调遣。不过,二位天
使,眼下大军尚在胶着水战,便是要弃船速返,也需的传令官知会各舰,约定调
度。如今还请天使暂熄怒火,于舱室休息片刻,我等立刻奉上美酒佳肴为天使洗
尘,一面急急传令,只需半个时辰后便可全数弃船上岸,疾返应天护驾。」朱元
璋无奈而恭敬的接过诏书,四周几位参谋将领都露出了悔恨的神态,那侄儿李文
忠更悄悄的在背后拉了拉朱元璋的披风。两名内应看得大局终于定下,朱元璋一
边的人越是无奈,正好说明手中的诏书的确有了效果,心中也是暗中高兴,立刻
应允了朱元璋的款待。朱元璋又请将周芷若金印按照摄政亲临的礼制,供在旗舰
指挥舱室之中,内应也不觉有异。待到传旨之人离去之后,朱元璋却召集众将,
将方才的事情述说一番,果然众人皆是难以接受退兵一议,却听的朱元璋又指出
其中的可疑之处。「诸位,不单你们,本帅也是觉得甚为不妥。这诏书虽是周娘
娘笔迹,本帅却越发觉得其中行事,不似娘娘的风格。」众将听得朱元璋言语,
便知主帅另有后话,其中一人问道,「吴国公所言,莫非怀疑退兵不是周娘娘的
意思,可传旨之人的确是青衣天使,那金印更是确凿无疑啊。」那话引道出众人
心中矛盾之处,不少人便纷纷点头同表疑虑,朱元璋继续道,「非也,你们想想,
周娘娘打理朝政这些年,举措一向稳当,从未出现过如此荒唐的令喻。且不说交
战之际贸然退兵,是全军覆没的败局之策,便是娘娘不熟军旅,要令我等退兵,
多半也会留下协商余地,或分兵一旅,或容缓数日,也足以让我等回奏实情再加
定夺。可如今严令退兵,不由分说,仿佛生怕出现什么意外一般,尤其令人生疑。

  再者,江湖教派作乱,向来乃是密卫的管辖,周娘娘掌管至今最是清楚不过,
为何偏偏调本帅这远水来解应天的近火。需知自古君臣各有所处,外将领军者向
来不得近都城十里,便是历代勤王之师,至多也不过驻扎城下拱卫,如今轻命大
军入京,更是帝王忌讳之举。之余那禁军不听调遣之托,更是荒唐,禁军向来最
是严从兵符调动,若无兵符,纵使领军之将不可调兵,若有兵符而不听调遣,便
是叛逆,立即便要拿问将领剿灭逆反,哪容得其在应天城内与朝廷分庭抗礼。」

  一旁李文忠张口欲言,朱元璋看了,便表态此间众人皆是信得过之属下,教
其但说无妨。众人只听李文忠道,「更可疑者乃是天使收兵一事,需知印玺者乃
天子权柄之象征也,天子九玺,各职其用,一切用印之事皆有严制。金印乃是周
娘娘监国的大印,按礼制确有节制兵权之效,但纵然是要剥夺兵权,却应是请出
金印,然后即可将将帅收押,从未听闻将监国金印随手砸在将帅身上一说。周娘
娘自幼教养极佳,入宫之后最是严守礼仪,更无可能平白无故交待天使不守礼制,
行那掷印训斥的举止。纵览古今,掷印玺一事,只有汉末那传国玉玺被权臣逼宫
索要,才有太后掷印,缺其一角,补以金镶之事啊。」「这……莫非周娘娘视我
等为谋逆,要以传国玉玺之事警示我等么。」「非也,此一时彼一时,我等一路
追随娘娘屡有大功,又无不服节制举止,以娘娘的眼光,绝无可能做出此等教肱
股离心之事。唯一的解释,便是娘娘如今受困宫中,被人挟持拟诏,如今传旨乃
是天使亲临,因此那青衣卫便是最大的可疑。无奈朝中不得而知,娘娘才特意有
此布置,教我等识破,配合解救。」「如此便可释疑此事。可此事事关重大,万
一我等妄测错算,便是闯下大祸。」「两害相权,唯有孤注一掷,若是娘娘真的
受制于人,我等便有救驾大功。若是错算,退兵之计亦是绝无可行。想来娘娘不
致如此武断,本帅事后纵然有过,亦有从龙之功,征战之劳,大不了便是不大不
小一个罪状罢了。于今本帅决意行抗旨之举,事后罪名亦由我一人承担,你等可
愿听从我之将令。」众人相继接话,「我等皆以吴国公马首是瞻,既然娘娘有难,
自当权宜抗旨,以图救驾。」

  朱元璋看得众人如此,心中已有定计,当下密约出战,又布下伏击之策,分
出左右两路夹击陈友谅追兵。那陈友谅得了内应消息,只道朱元璋大军溃败在即,
令大军尽由水路掩杀,却不加提防。待的两军不期而喻,便是激战连天,那陈友
谅水军一时势大,虽是接战仓促,朱元璋本部一方亦是苦战不下。唯有两名内应
看得朱元璋船只调动有异,出的内舱正要质问,却被左右刀斧手涌出砍成数段。

  朱元璋亲执周芷若金印,至船头宣称周娘娘临危授计,教自己布下一箭双雕
之策,更赐下金印为信,允朱元璋自封吴王,将来开府设军自立一方,如今众军
务必奋力杀敌,取胜后便有机会救出圣架,在场众人皆是大功一件。众军听的周
娘娘加封朱元璋一事,士气大盛,左右夹击水军正逢赶来,合力之下将陈友谅兵
船尽数烧毁,终得大胜。

  三日后陈友谅败军之际,青衣卫早有迅鸽传来战果,那宋青书却被这个消息
吓的魂不守舍,陈友谅虽然待他不善,眼下却是他唯一可投奔的倚靠。日前他敢
反叛周芷若,一来乃是受制于人,而来也是存了应天朝兵败之后,陈友谅入主中
原,无暇顾上自己,便可携周赵二女尽情享用的意图。如今靠山崩塌,应天大势
尽归周芷若所有,而周芷若却被自己拷打两日,多番羞辱,至今囚禁女牢之内。

  算算只需一日,那前线捷报便由快马传回应天,届时女帝落难的消息暴露,
天下便再无自己容身之所。惊怒交加的宋青书令傀儡将周芷若押来提审,周芷若
却是一入刑房便开口招认了自己暗中布置的手脚,气的宋青书又骂又跳,「周芷
若!

  你好利害的算计!」周芷若冷眼旁观,片刻才出言答复,「本宫的谋略向来
出众,你自要背叛本宫当日,便应有所觉悟。如今陈友谅已经倒了,本宫亦绝不
会放过你这叛徒,你是要自裁呢,还是待朱元璋知会内阁,禁军闯宫救驾之际受
戮当场,自己选吧。若是要再加拷打,抑或杀害本宫,自行动手无妨,只是如今
你要敖审本宫再过一把瘾,也没有那个时间了。」

  「好,芷若,你果真是女中英杰,我宋青书的确是配不上你。」宋青书此刻
再无任何忌讳,「可如今你还在我的手上,横竖要死,我自然是要先行好好享受
一番你的身体,也教那张无忌再赔上一名女人。」

  「你以为你如今还动的了本宫么。」周芷若的镇定让宋青书心中莫名恐慌,
他不顾周芷若可能恢复了部分功体的危险,强行将周芷若拉到面前,一对魔爪便
按在周芷若坚挺的双峰上,看得对方果真毫无反抗之力,心中才安定下来。」哈
哈哈,芷若,你可真会骗人,你的功力依旧是没有恢复半点,这次我会把你固定
在刑架上,好好享用你的身体。若是你真有那夹断铁具的手段,那就把我夹死好
了,能死在芷若的逼夹之下,也是不错的结局。等禁军冲进女牢之刻,看到我宋
青书拷打轮奸张无忌两个女人,传言出去也算丢尽了那姓张的脸面。」

  「本宫没有功力,却不代表你还有能力侵犯本宫。」周芷若的声音还是镇定
如初,「本宫说过,眼下你对本宫的摆布,只有拷打和杀害之能,却没有说有奸
淫凌辱的资格,你莫非还不明白本宫所指的意思么。」

  「这……怎么回事……不可能……不可能……啊……」宋青书在周芷若的提
醒下,突然注意到自己的阳具一直没有勃起,不仅如此,每当拷打享用周芷若的
想法让他隐隐兴奋时,体内的真气便会出现异常,如今稍稍运功,便是气血逆流
无比痛苦,下体阳具更是如同火烧一般难受,让宋青书不敢妄动。可是这真气有
如走火入魔一般,一经扰动便再也控制不住,在他的脉络中到处乱窜。一旁周芷
若看了,眼中便流露出果真如此的神色,「如何,本宫早就说过,那葵花宝典你
炼不得,可你贪恋享用本宫的肉体,偏偏要炼,这便是隐患了。」周芷若如同宣
判的语气让宋青书越发慌张,「葵花宝典,继承了本宫速习九阴真经时的寒脉塑
型法门,功法本就极其偏激,虽是易于速成,却只有女子身躯不具阳根脉络,方
可容纳寒脉,因此根本不适男子修炼。这可不是本宫事先算计你,本宫乃是女儿
身,对你们男人修炼九阴真经的那一路功法自然无需熟悉,原先这功法只是强化
傀儡之用,傀儡阳根脉络已是死脉,自然无妨。再说本宫可是多次警告过你勿要
修炼的,现在真气絮乱,皆是因阴寒脉络和你们男人阳具的本命脉络冲突,一旦
发作便无可救药。如今就算本宫功力恢复十成,要救你也是不可能了,若是受不
住痛,早早一剑自行了断了罢。」

  「周芷若,你好狠!」宋青书觉得自己经脉几乎有一半无法运作了,「了断
……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绝望之刻,他突然脑中闪现出一个极
其危险的求生法门,感到体内真气越发控制不住,宋青书纵然再如何不甘,也不
敢迟疑,狠心夺过傀儡手中一把长剑,强驱最后的真气,对着小腹之下使出武当
剑法中极其禁忌的一招天地同寿。只见剑光闪过,宋青书虽是剧痛难忍,可体内
絮乱的真气却终于渐渐归于平静。「哈哈哈哈,芷若,你此番算错一招,男子不
是不可修炼葵花宝典,不过欲炼神功,必先自宫而已。」宋青书忍痛大笑,对面
周芷若看得巨变徒生,心中虽是惊讶,动作却毫不迟疑,一个诡异挣扎便从傀儡
挟持中脱身出来。周芷若脱得挟制便再不留手,一边强忍那铁袜的痛苦,身形欺
进间抬臂凝指,运出全力朝对方双眼招呼而去,竟是要趁对方要害重创傀儡一时
指挥不灵的转瞬机会,奇招格毙这玷污自己的罪人。宋青书尚在强忍着剧痛对周
芷若狠话亵渎,猛地看见对方毫无征兆便近身袭来,这才想起自己如今重伤在身,
居然大意之下近身面对一名身负道门绝学的高手,仓皇之中也顾不上出剑抵挡,
双手匆忙掩住面门,那先前的狠毒劲头早在周芷若惊魂一指之下瞬间灰飞。周芷
若上手交战的经验极其丰富,如今好不容易抓住这脱困的机会,岂容对方凭借这
等简单的反应便避开杀招。那玉指点出所用的招式乃是峨嵋剑法中越女追魂一式,
此招取自古时吴越相争之际,名为阿青的越女剑客万军中飞纵无阻,直取负心人
范蠡性命之意境,招式凌厉而不重内力之助,最适于劣势之下一击翻盘的杀招,
峨嵋举派抗元期间,单是灭绝芷若两代掌门,便凭借此招不知灭杀了多少元廷的
高手重将。如今周芷若虽是内力尽失,又是手无寸铁以指代剑,但在她这等至高
境界之人施展起来却是毫无关碍,只要命中对方要害,寸抚轻触间便可毙敌。宋
青书抱头护脸之际,那周芷若面容上却现出一股冷酷的神情,玉指早有预料般极
其自然下沉寸许,去势不减直取咽对方咽喉,将宋青书狼狈的阻挡全数化为无用。

  此时左右傀儡阻拦不及,眼看宋青书就是洞穿要害魂飞魄散的下场,不料眼
前一花,一道身影抢过挡在面前,却不是赵敏又是谁来。恰好前日赵敏被宋青书
即兴施加了一番母狗调教,玉颈上戴着精铁项圈尚未摘除,那越女追魂的招式未
及击中宋青书便打在赵敏项圈之上,铛的一声轻响将赵敏击得全身发软倒下地去,
那宋青书更是被这声响吓得滚落后方,竟然又逃过一劫。周芷若被赵敏这一拦,
那片刻的先机便这么得而复失,立刻被后方傀儡再度制住,挣扎间美目却是不可
思议,径直怒视着地上的赵敏,「贱人!你做什么!你可知你这蠢物方才坏了本
宫脱困的良机!」

  赵敏瘫倒在地上却毫不理会周芷若的责骂,她受周芷若凌厉一击,虽是不含
内力,又幸的项圈护住要害,一时也是言语不得,只有眼中毫不掩饰的流露出阵
阵快意。待的傀儡将毫无内力的峨嵋掌门再度捆绑起来,赵敏这才爬到惊魂未定
的宋青书身边,温柔的将这折磨自己之人扶起来,一番话语立刻就让一旁的周芷
若气到了极至。「我就是要坏了你的脱困计谋,莫非你看不出么。你我本是同侍
一夫,你既将我交给这人折磨调教,我又怎忍心不把其中各种销魂的滋味与你好
好共享呢。今后我虽不能奢望和无忌哥哥成为神仙眷侣,可对拖你这贱人一并下
地狱里的事情,却也是乐意之极。你看,你当初不是嘱咐他要把我彻底调教驯服
么,如今哪怕他对我再如何折磨凌辱,终究也是我的主人呢,这关键时刻,我自
然是要协助他对付你了。」赵敏掰了掰那留有指印的项圈,心中亦是惊叹周芷若
之能,待的咳嗽了数声又对宋青书道,「贱奴赵敏护主不力,让主人险些遇害了。

  如今还请主人暂先稳住了伤势运功恢复一番,只要日后能将这周贱人好好调
教折磨,奴家落的如何下场都是无谓。」宋青书看得赵敏一反常态,一时措手不
及,只机械的问道,「这……这自然是……应该如此。可如今大势已去,不日禁
军前来救驾,哪里还有生路。不若速速将这贱人奸杀了,带你连夜逃出应天去。」

  那赵敏却冷笑到,「主人这计谋却也太弱,若是真要如此,岂不是太便宜了
这贱人,奴家看不到这贱人受百倍的凌辱,纵使死了也不甘心,绝不会和主人一
起只身潜逃的。」看得宋青书惊慌失措的样子,赵敏却又轻笑说到,「主人莫慌,
奴家和这贱人斗了这许久,自然知道对付她的法子。如今那陈友谅虽是被周贱人
灭了,天下却也并非没得去处,主人难道忘了,这北面还有贱奴昔日的本家,不
但对贱奴怀恨在心,对这周贱人也是势在必得呢。」

  「好,好,想不到,还是你对付芷若最有法子。」宋青书听得赵敏献计,心
中诧异之余,大感还是这女人不愧是芷若情敌,还是由她最擅长对付,「你送我
这一身武功,我宋青书若不好好报答这天大的恩赐,便太说不过去了,如今便带
你去一个好地方,必定能让你如愿沦为贱籍,继续享用无尽的刑罚。」

  当夜,女牢中青衣卫押着一尊巨大的铜棺,火速离宫出城,直奔北方。那城
卫见是青衣天使,又持有周娘娘印信,自然放行无阻。待到第二日,朱元璋密信
加急送至内阁,一群阁老火急跳墙般扣宫询问女帝安危之刻,方才得报,青衣天
使宫变谋反,挟持周娘娘和赵敏,投奔北元了。

[ 本帖最后由 冷阳 于 2011-11-11 09:0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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