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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雨过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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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陈玄风也听到了那阵号角声,他知道这是有人拜岛,于是想略缓一缓,等师
父接待了来宾再行禀告。

  他站在精舍后面等了一会儿,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该怎么对师娘说。正仿徨
间,一名哑仆从精舍匆匆走出,见到他顿时满脸喜色,打着手势让他赶紧进去。

  一进门,陈玄风不禁暗暗叫苦。来者有一名是少林的俗家弟子,倒是他的相
识。

  两个月前他出海寻找师父,途中与这名少林俗家弟子言语不合,以至于动起
手来。说起来还是陈玄风的不是,但他年轻气盛,把那名少林俗家弟子打得灰头
土脸,还留下了桃花岛的名号。没成想在这节骨眼儿上人家邀了帮手,来岛上评
理来了。

  「黄岛主是武林前辈,纵容门下弟子行凶伤人,这该怎么说呢?」那名劲装
汉子大咧咧说道。

  黄药师冷笑道:「我桃花岛弟子有何过错,自有本门处置,用不着外人来费
心!」

  那大汉一拍长几,跳起来叫道:「黄老邪!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我师侄被
你门下无故打成重伤,咱们让这几位朋友评评理!」

  黄药师剑眉一挑,勃然变色道:「你算什么东西?胆敢在我面前放肆!」

  那大汉脸色一白,兀自强撑着道:「你还讲不讲理?你的弟子动手在先…」

  「嘁——」黄药师轻蔑地一哂,「你听谁说我黄老邪讲过理?滚!」

  那大汉打了个哆嗦,回头一看,见自己请来的武林名宿一个个低头不语,知
道是指望不上了。他一顿足叫道:「好你个黄老邪,我们走!」

  「慢着。」黄药师冷笑道:「我这桃花岛难道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要走可以,把你拍桌子的手给我留下!」

  那大汉这才明白这趟是来错了,黄老邪不但护短,这气焰比他门下弟子还嚣
张……有道是:虎死不倒架,那汉子单掌竖胸,摆了个门户,额头却禁不住冷汗
淋漓。

  青影蓦地一闪,黄药师倏忽掠至那大汉身前,一把拧住他的手腕,只听咯的
一声脆响,那大汉整只右手已被黄药师生生拧掉,连皮带肉扯掉一块。

  「啪」,黄药师把断掌扔在几上,双目如电,吓得那群人屁滚尿流。

  「哼!」等那群人走后,黄药师扭脸望着陈玄风,冷冷哼了一声。

  陈玄风跪在地上,颤声道:「师父,弟子……」

  黄药师厉声道:「若不是你学艺未精,没把那狗屁少林弟子打得心服口服,
他们敢到桃花岛撒野吗?」

  陈玄风一愕,只听黄药师又道:「你擅自离岛已是不该,此其一;其二,回
岛后又未禀明途中与人争斗之事,有意隐瞒;其三,武功未成便与人动手,让人
小看了我桃花岛——这三条你好生想想,明日我来考较你!」说罢拂袖而去。

  冯蘅对丈夫这样的脾气也是无话可说,她见黄药师余怒未消,只好苦笑一下
让陈玄风起来,自己跟了出去。

  陈玄风前思后想,明日师父若知道自己与师妹偷情之事,只怕性命难保,若
再连累了师妹……

  陈玄风心一横,潜入内室,盗走了那半卷《九阴真经》,与梅若华连夜离岛
逃遁。

  吴昆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半夜时分黄药师发现失了《九阴真经》,顿时雷霆震怒,将所有弟子和哑仆
叫至堂中,厉声喝问。

  其实也不必问,乔勇眼见陈玄风和梅若华入夜时乘舟离岛,他以为两人奉了
师命,未敢阻拦。

  黄药师脸色铁青,一掌拍碎了乔勇的头颅,然后抄起竹杖,将曲灵风、陆乘
风、武眠风双腿一一打折,一边打一边怒骂道:「没想到我养了一群忘恩负义的
奸贼!从今往后,我黄药师再没有弟子!你们都给我滚!」

  师父雷霆震怒,曲灵风等人辩无可辩,只有咬牙苦忍,心里对陈梅两人背叛
师门的举动恨之入骨。

  冯蘅在旁苦苦相劝,但她一个不懂武功的柔弱女子,怎么能挡住气愤之极的
东邪黄药师?

  最小的冯默风只有十二岁,被师父的举动吓得涕泪交流,却不敢作声。冯蘅
挡在他身前叫道:「别打了!」

  「阿蘅,你让开,让我打断他们的狗腿!」

  冯蘅含泪摇着头,「不要打啦……」

  黄药师举起手臂,啪的打断了冯默风一条腿,然后震碎竹杖,大步离开,良
久从弹指峰传来一声愤懑已极的厉啸。

  一众哑仆都吓得脸无人色,吴昆夹在人群中,也是满头冷汗。顷刻间,满门
弟子便被打折双腿,逐出门墙——黄老邪真够邪的。幸亏自己只是个哑仆,还是
做饭的,不用管船……

  想想又不寒而栗,陈梅两人这么大胆,若非事出突然,多半会先宰了自己再
跑。

  冯蘅将诸弟子一一包扎停当,叹了口气,便吩咐杜胆备船,待天明送众人离
开,然后叫上胡林去弹指峰去寻黄药师。她此时已经怀孕七月,身子颇为笨重,
胡林是岛上花匠,熟悉道路,又有武功,可护得自己无恙。

  胡林一愣,连忙跟了出去,他的衣袖微微发颤,显然欢喜万分。众哑仆十人
倒有八人望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吴昆盯着胡林暗骂道:「小猢狲,小心不得好
死!」

  一个意外接着一个意外,吴昆没想到自己的诅咒这么快就应验了。

  天色刚亮,一名哑仆匆匆来到厨房旁吴昆的住所,比划道:「夫人吩咐,让
你快些去清音洞,把那个背石头的人救出来。」

  吴昆莫名其妙,赶紧披了衣服跑到清音洞。

  一入洞,只见一块小山般的巨石斜斜竖在洞内,胡林蹲在下面,涨得满脸通
红,正在咬牙死撑。

  吴昆大为奇怪,有心问问胡林是怎么回事,但胡林两手背在身后,连手势都
打不出来。

  昨晚冯蘅到弹指峰去寻丈夫,她大腹便便,行路迟缓,不得不让胡林扶着上
山。

  走到半路,胡林就有些不安份了,他藉着道路崎岖,手指时松时紧,装做不
经意地在冯蘅小臂上揉捏,感受骨肉的丰润。

  冯蘅何等聪慧,立刻便看出胡林的轻佻。她心头愠怒,脸上却不露声色。走
到清音洞附近,冯蘅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一块巨石比划道:「好漂亮的石头…」

  月光下,那只玉手散发着明珠般的光辉,比手里的那角丝帕还白净。柔若无
骨的纤指宛如玉兰轻绽,明艳不可方物。

  胡林咽着口水,拼命点头,连石头在哪里都没看到。

  冯蘅又道:「听说你武功高强得很——能不能背起这么大的石头?」

  胡林这才回过神来,眼珠往四处转了半天,看到那块一人多高的石头后,立
即大点其头。

  冯蘅微微一笑,「你把它背到那个洞里面,我在这里等你,好不好?」

  胡林二话不说,扳住那块巨石一摇,松开泥土,便往肩上扛。

  冯蘅又关心地问道:「这么重的石头你能背多久?」

  胡林试了试份量,伸出一个巴掌。

  「噢……」冯蘅点了点头,腆着圆滚滚的肚子,笑嘻嘻地眨了眨眼,似乎对
他的神力大为欣赏。

  胡林脑中一晕,一挺腰,把这块七八百斤小山似的巨石扛在肩上,兴冲冲朝
清音洞走去。他磕磕碰碰钻进洞内,走了丈许,拐了一个小弯,这头狡狐才发现
不妙。

  清音洞本来便不甚高,又极为曲折狭窄。背上的巨石前面顶着洞顶,后面挡
着石壁,进退两难。更惨的是这巨石连放也放不下来,他为了进洞,已经蹲低了
身子,此刻算是被卡在洞中,再动弹不得。

  这会儿胡林已经被卡了两个时辰,他本来就生得瘦小,背着这块巨石,就像
一个蚂蚁扛了个核桃,直累得额头青筋暴起,汗透重衣,两腿一个劲儿发颤,几
乎脱力。看来他比划的五个时辰多半是吹牛。

  吴昆抱着肩膀,眼珠一阵乱转,突然跃起身双足朝石上用力一蹬。胡林闷哼
一声,「蓬」的跪在地上,肩上的巨石摇摇欲坠。

  吴昆凶性大发,手脚并用攀上巨石,蹲在上面,然后肩背撑着洞顶,力贯双
腿。

  胡林身子一寸寸被压到洞底,渐渐看不到了。忽然咯咯嘣嘣一阵脆响,巨石
落下,把这头色迷心窍的狡狐压得骨骼尽碎,尸骨无存。

  吴昆奔到精舍,冯蘅正在窗前梳头。他手里提着一只鞋子,比划说他赶到的
时候那人已经被压扁,只剩下这只鞋子。

  冯蘅纤手一颤,象牙小梳掉在地上,玉脸粉白。她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只是
一时嗔怒,想悄悄给那家伙一个教训,没想到会害了一条性命。

  吴昆趁机饱览秀色,从发梢到脚尖,钜细无遗尽收眼底。他盯着冯蘅已经怀
胎七月的小腹,幻想这具身体的香软滑腻,胯下的肉棒不禁涨得生疼。

  冯蘅无力地摆了摆手,让他退下,自己凭窗而立,双手合什,垂下臻首,神
色黯然地低声忏悔。良久,她睁开眼,心里仍然怅然若失。

  黄药师逐走门下弟子,依旧气恨难平。他已立下誓言:不练成《九阴真经》
绝不离开桃花岛一步。因此虽然恨不得抓住这两个逆徒抽筋剥皮,也只能在岛上
指天骂地,恨声不绝。冯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想方设法宽慰丈夫。

  一天吴昆正在厨下忙碌,冯蘅突然进来。她打着手势让吴昆退开,自己挽起
衣袖,亲自做了两道小菜。

  吴昆痴痴望着她的背影,心头的火焰一阵一阵往外拱。冯蘅粉颈低垂,秀发
按少妇装束盘成发髻。几缕纤细的青丝散在雪白的颈后,仿佛轻烟般若有若无。

  两条香雪似的玉臂光洁秀美,春葱般的玉指晶莹纤巧,毫无瑕疵。热气一蒸,
一股体香淡淡传来,令人心神俱醉。

  吴昆从未与她离得如此近过,他心里翻翻滚滚,一时自惭形秽,只想就这样
躲在角落里,偷偷看着她;一时又想上前与她并肩站在一起,像一对夫妻那样烧
饭煮菜;但他更想扑上去,将这尊女神剥得一丝不挂,狠狠蹂躏她,让她流泪,
哭叫,跪在自己面前哭着求饶……

  冯蘅没有留意背后那双野兽般的目光,她疲倦地支起腰,提起食盒,慢慢离
开厨房。

  黄药师正在一株花树下练掌,这「落英神剑掌」正是他得意的绝技,华山论
剑后,他弃剑不用,便把剑法化在这套掌法之中。掌法凌厉如剑自不待说,偏生
出手又美妙无比,只见劲气到处群英乱飞,花影如织。

  冯蘅远远站在一旁,含笑望着丈夫,心里既是得意又是怜爱。

  等一套掌法打完,黄药师青袖一举,漫天花瓣雨点般散在阶前。冯蘅温软的
手掌拉住丈夫,缓缓走到几前,柔声道:「黄哥,你还不开心吗?」

  黄药师余怒未消,「我黄药师一生纵横天下,何曾吃过半点亏?没想到竟被
门下的弟子盗走了经书!」

  「左右不过是一本书罢了,」冯蘅手指轻轻揉着黄药师拧紧的眉心,「我再
给你写一部好了。黄哥,你就别生气了。」

  黄药师又惊又喜,「阿蘅,你还记得?」

  冯蘅微微一笑,「我试试吧。」

                                (八)

  自此冯蘅每日苦思冥想,将脑中零星的文句一一写下。她不懂武功,对文句
的意思丝毫不解,只是倚仗天生的聪慧才把数万字的经文生生记下。现在隔了将
近一年,如何还能记得?

  断断续续写了几日,录下七八千字,却都是前后不能连贯。冯蘅心智耗损,
但为解丈夫忧虑,仍勉力支撑,在黄药师面前犹自强颜欢笑。黄药师怕分了妻子
心神,也不敢多扰。

  这天夜里,黄药师独赴弹指峰吹箫,冯蘅独在灯下苦思经文。

  吴昆提了夜宵来到精舍,只见案上放着一盏琉璃灯,冯蘅一袭白衣,弯眉紧
颦,素手执管,正在凝神思索。灯光下,更显得娇靥如花,香肌胜雪。

  吴昆放下食物,正待退下,突然见冯蘅放下笔,星眸紧闭,两手按着鬓角轻
轻揉动,显然已累到十分。过了一会儿,她从袖里取出一条香帕,在耳后,颈中
轻轻抹着。灯光下,白嫩的肌肤泛起娇艳的柔红,幽香四溢。

  吴昆脑中轰然一响,那股火焰再压抑不住,立时烧红了双眼。他猛然跃起,
从身后紧紧搂住冯蘅。

  冯蘅美目圆睁,惊骇欲绝。她默写几日,已经正智竭神倦,愣了一下才张开
口,欲待唤人。红唇一动,一只大手已经重重捂在嘴上。

  吴昆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无数次在想像中、睡梦中搂住过这个女
子,在她香软的身体中尽情蹂躏,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真的做出来。

  想到黄药师的身影,吴昆顿时哆嗦起来。但温香软玉在怀,被黄药师压抑多
年的凶性升腾起来。吴昆抬指点了冯蘅的哑穴,然后把她按在地上。

  冯蘅惊恐地望着这个丑恶的哑仆,两手拼命打着手势:「你在做什么?快放
开我!」

  吴昆两眼通红,突然大嘴一张,咬住冯蘅的手指,使劲吸吮起来。

  冯蘅只觉得手指像是要被那张肮脏的大嘴吞掉,不禁紧张得浑身战栗。那只
剩半截的舌头刮在手上,又是恶心,又是可怕。她另一只手朝吴昆脸上、肩上拼
命打去,奋力扭动娇躯,想摆脱他的重压。但她手上毫无力道,打在吴昆脸上如
中木石,反而是自己的手掌隐隐作痛。

  吴昆暗自计较,现在已经是死路一条,不如先干了再说!嘴一张,吐出那只
雪白的小手。

  冯蘅顾不得擦去手上恶心的唾液,立即比划道:「快放开!我丈夫马上就要
回来了!」

  吴昆咬着牙齿阴森森笑了起来,他知道黄药师至少还要一个时辰才能回来,
这一个时辰已经足够干很多事了。

  「你再不放手,我丈夫回来一定会杀了你!」

  吴昆突然抬起头朝外面看了一眼,一看才想起来,那个整晚在外面窥视的家
伙已经被自己干掉。而原来住在附近的桃花岛弟子已经逃的逃、逐的逐,周围两
里以内,再没有一个人影。

  吴昆松开手,翻身坐起。冯蘅哑穴被点,手脚还活动自如,她故作镇定地挤
出一个笑容,纤手颤抖着掠了掠秀发,趁吴昆不注意,立即爬起来向外跑去。

  刚跑了两步,身下突然一凉,接着两腿绊在一起,重重摔倒在地。虽然她护
住了小腹,但这一摔还是碰到了腹球,腹内顿时一阵绞疼。

  吴昆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慢慢玩弄这个美女。他出手如风,一把扯掉冯蘅的
腰带,松开亵裤,把她绊倒在地。然后慢悠悠走过来,用脚尖挑起她的衣衫。

  冯蘅亵裤溜到膝下,露出两截凝脂般的大腿,随着衣裙的撩起,肌肤越露越
多,在烛光下晶莹生辉。她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按着衣角,侧过身子,哭泣着朝
吴昆摇了摇头,无声地乞求他不要再继续。

  吴昆嘿嘿一笑,张开大嘴,伸出半截舌头一亮,又指了指耳朵,然后伸出中
指,朝她股间一比,狠狠做了个捅的动作。

  冯蘅玉脸粉白,两手死死按住腹球下的衣衫,珠泪连珠价滚落。再怎么说她
也只是个不懂武功的十七岁少女,即使再聪慧十倍,面对一个野兽般的凶徒也无
能为力。

  吴昆抬手握拳,朝她腹上一挥。冯蘅喉中一声低响,死死咬住红唇,直以为
他已一拳砸在自己腹上。

  「想要孩子,就乖乖听老子的话。」吴昆比划道。

  强奸黄药师的老婆是一回事,能让黄药师的大肚子老婆乖乖撅着屁股让自己
肏就是另一回事了。他的大盗生涯肏过不少女人,只要用孩子来威胁,几乎是百
发百中,再贞烈的女子也会乖乖听话。

  冯蘅明白了他的意图,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吴昆大咧咧地坐在还带着冯蘅体温的圆凳上,指了指冯蘅红润的小嘴,又指
了指自己胯间。

  冯蘅半晌才吃力地爬起来,她似乎已经耗尽体力,两腿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吴昆不耐烦地把裤子褪到踝间,露出毛茸茸的双腿,掏出青筋暴露的巨物。

  冯蘅摇摇晃晃站起来,刚一站直,她突然拉起亵裤,转身就跑。

  正等她香舌伺候的吴昆大出意料,他恨恨地踢掉裤子,光着下身追出精舍,
抓住冯蘅的头发把她拖了回来,接着一拳擂在冯蘅腹上。

  冯蘅摔在地上,满面痛楚地捧着痉挛的小腹,两腿疼得直颤。刚提起的亵裤
又滑了下来,露出其白如雪、丰润滑腻的玉臀。

  吴昆拧住冯蘅的玉颌,把粗黑的阳具朝她嘴中塞去。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使
冯蘅几乎窒息,她挣扎几下,终于张开红唇。

  吴昆心花怒放,立即插了进去。肉棒刚伸入寸许,冯蘅牙关猛然一合,用尽
全身力气咬了下去。

  吴昆痛得浑身一紧,幸好他早已防了冯蘅这一着,同时塞入的,还有他两根
拇指。

  吴昆掰开冯蘅的小嘴,手指微一用力,便拉脱了她的下巴,接着一挺腰,龟
头狠狠顶在冯蘅喉头。他抱着冯蘅的臻首,把她精致的玉容按在腹上用力揉搓,
丑恶的肉棒磨擦着鲜美的唇瓣,在温润的檀口内不停捅弄。

  冯蘅呼吸断绝,下巴剧痛,口中又咸又臭的肉棒将她的香舌捅得几乎麻木。

  她两手拼命撕打,即使腹上被擂了几拳,疼得浑身乱颤也不屈服。

  吴昆没料到这个柔弱的女子会如此坚韧,他一把扣住冯蘅的肩头,勾住她的
玉臂向上狠狠一送,嘣的一声轻响,挣扎的手臂顿时瘫软下来。吴昆把她另一只
手臂如法炮制,也拉得脱臼,这才阴阴一笑,拧住冯蘅的发髻慢条斯理地抽送起
来。

  到了这等田地,智慧已经无能为力。冯蘅被拉脱的手臂垂在身侧,呆若木鸡
地任他凌辱着。

  吴昆数年未碰过女人,何况是冯蘅这样的绝色?只捅了几下,便精关一松,
一股浓精深深射进冯蘅喉中。

  冯蘅罗裳半褪,软绵绵躺在地上,无力地轻轻喘咳,浊白的精液星星点点溅
在樱唇上,神色凄婉。

  「小婊子,老子还没有肏到你的屄呢,装什么死?」

  吴昆抱住冯蘅柔软的腰肢,把她拦腰放在圆凳上。丝绸亵裤一溜到底,堆在
脚踝上。冯蘅腰臀被圆凳支起,上身低垂,秀发散落在地。她上身的衣物仍然完
好,下身却赤裸裸一丝不挂。白腻的小腹高高耸起,鼓成一个圆球,两条玉腿斜
斜分开,弯成一个雪滑的菱形。菱形顶端,则是一片桃叶形红艳欲滴的嫩肉。

  白嫩的玉阜上覆着一层细软的毛发,好像被梳理过一般整整齐齐。下面两片
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柔柔翻开,红艳夺目。湿湿的空气中,一股充满女性气息的
体香飘散开来,使吴昆刚射过精的肉棒又一次勃起。

  他一头扎进冯蘅股间,张开嘴巴咬住娇美的玉户又舔又吸。冯蘅哑穴被封,
玉颌被卸,只能在喉中发出微弱的痛呼。吴昆听不到,也不加理会。他松开嘴,
两只带着牙印的拇指伸出,掰开花瓣。只见滑嫩的肉片柔柔翻开,露出下方一个
密闭的小孔。整个秘处通体红嫩,再无一丝杂色,润如红玉。吴昆挺起中指,指
尖按住穴口,那股温热的柔嫩,使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冯蘅妙目含泪,急切地望着四周,想找出脱身之策。但她口不能言,手不能
动,再有什么妙计也无从施展。正惶急间,下腹一紧,那根手指已经钻进体内。

  「肏!这小婊子的屄还真紧!」吴昆心里嘀咕着,手上着力捅弄。

  滑腻的肉穴带着一股异样的潮热,那是孕期分泌增加所导致的温润。想到她
的肚子里还有黄药师的骨肉,吴昆愈发兴奋,「黄药师!看我怎么肏你的大肚子
婆娘!」

  冯蘅下体高举,整个玉户就象放在象牙凳上的供品,纤毫毕露地展现在灯光
下。

  吴昆一提阳具,顶在那团竖立的红艳之中,还带着唾液的龟头轻易便挤入芬
芳的肉穴。

  冯蘅心下一片冰凉。她一直沉浸在无边的幸福之中。自己遇上了世上最好的
男人,成了他的妻子,又怀了他的孩子……然而这段幸福的日子仅仅持续了不足
一年,便被生生打碎。今后会怎么样呢?

  吴昆按住冯蘅的腰胯,肉棒在少妇体内尽情抽送,小腹撞在鼓胀的腹球上,
啪啪作响。温热的嫩肉比唇舌更光滑细腻,层层肉褶痛苦地缠绕在龟头上,带给
他莫大的快感。「黄药师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肏的屄我吴昆不也肏了?他的女人
还不是让我吴昆上上下下玩了个遍?」

  吴昆剥掉冯蘅的亵裤,把她雪白的双腿架在肩上,又是一通猛肏. 白裙从腰
际翻下,遮住了冯蘅凄痛欲绝的面孔。一枝珠钗从髻上滑脱,亮晶晶横在发侧。

  狰狞的肉棒猛然一送,接着跳动着射出股股浓精。这次的喷发比第一次更加
猛烈,精液倒灌出来,滑过娇柔的红嫩,在象牙圆凳上汇成一片。

  脸上的白裙被人掀开,冯蘅发现,琉璃灯的光芒竟是那么刺眼。无缘无故,
突如其来就被人玷污,即使死她也不会瞑目。

  以她的智慧,当然知道吴昆会杀她灭口。然后呢?丈夫会杀光他岛上所有的
人,然后自杀。

  黄哥好可怜……从来没有人能理解他,人们都把他当成离经叛道的妖邪。她
曾经想一生陪着他,呵护他,安慰他。现在是不成了。

  最可怜的是肚里的孩子,下个月就要降生的孩子,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要
随自己一起死了。

  衣襟被人拉开,那双手探入怀中,粗暴地捏住乳房。冯蘅疼得皱起眉头,难
道他还要玩弄自己?

  吴昆先拣出冯蘅刚才抹汗的丝巾,然后抱住她的肩背将她托了起来。冯蘅粉
颈低垂,脱臼的手臂拖在地上。她衣襟敞开,露出比丝绸更光滑的酥乳。半月前
她已经开始沁乳,乳内涨满了液体,更显得白嫩丰润。微翘的乳头像两粒樱桃,
俏生生挺在乳球顶端。乳晕微微胀开,还带着一抹羞涩的娇红。

  吴昆得意地咧开嘴,哑哑说了几声,这才想起自己舌头已经被割。他一手比
划道:「你不是说老子丑吗?老子喂了你的上下两张小嘴,现在要喝你的奶来补
补。」

  冯蘅苍白的俏脸上泛起一层愤恨之极的嫣红。

  吴昆把丝巾胡乱塞到冯蘅体内,接着张开嘴,叼住冯蘅的乳头用力一吸。

  冯蘅柔颈拧到一旁,玉体因为羞辱而战栗着蒙上一层红霞。乳内满溢的液体
一阵轻荡,从紧闭的乳眼内喷射而出。

  吴昆大口大口咽着芳香的初乳,心里只怕比黄药师初娶冯蘅时节更要得意万
分。

  不多时,两只乳房便被喝得空空如野。香软的酥乳软软垂在胸前,乳头犹自
带着几滴剩乳。

  吴昆舌头一卷,将剩乳舔净。粗糙的舌苔刮在乳尖,将红嫩的乳头带得歪到
一旁。

  冯蘅抖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他。

  吴昆知道少妇此刻想说的话,他举起手,在空中虚抓一记,「你的屄老子还
没玩够,他弄死了老子的婆娘,老子今天要把他婆娘的屄玩得稀烂!非把你肚子
里的杂种捣出来!」

  冯蘅下巴剧颤,香舌拼命抖动,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象垂死的鱼儿一样挣扎起
来。

  吴昆踩住冯蘅的胯骨,两手抓住光溜溜的玉腿一拧一拽,把她双腿也一并拉
脱。

  冯蘅四肢软垂,一段雪白的肉体搭在象牙圆凳上,被蹂躏过的秘处沾满了精
液,玉户中还露出丝巾一角,在嫩肉间微微抖动。

  吴昆拿起冯蘅默写《九阴真经》所用的毛笔看了看,抖手丢在案上,然后从
架上摘了根最粗的狼毫,像刷子般握在手中,在冯蘅白腻的腹球上划来划去。

  黑亮的狼毫下,雪肤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冯蘅恐惧地望着他的动作,胸口
气血翻涌。尖利的狼毫掠过腹球,滑入细嫩的花瓣内。那支狼毫长近尺许,粗逾
两指,笔管由楠竹制成,上面雕着一枝虬屈的梅枝。吴昆抽出沾满精液的丝巾,
毛笔顺势捅入。尖利的狼毫像一丛利针钻入柔嫩无比的秘处,毛尖扎在肉壁上,
伞一样张开,将红嫩的肉洞圆圆撑起。

  冯蘅蛾眉紧拧,美目泪光涌现。她又惊又疼,玉户不由自主的猛然一收,将
笔尖紧紧夹住。

  吴昆按住圆滚滚的腹球,手上使力,硬生生把狼毫大笔捅入六寸有余。只见
冯蘅两条浑圆的大腿之间,一根竹筒笔直伸出,上面的梅花殷红如血。竹筒另一
端深深插在一片细腻的嫩肉里,狼毫在肉壁上刮出道道血痕,一直顶到花心,将
花心刺得剧疼难当。

  吴昆挽住笔杆,狞笑着使力捅弄。星星点点的鲜血飞溅而出,洒在凳间、地
上。他向来嗜血如狂,闻到血腥动作愈发凶猛。

  冯蘅玉体剧颤,疼得死去活来。那种伸直了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凄婉
神情,带给吴昆莫大的快感——黄药师,你割掉老子的舌头,今天老子把你婆娘
玩成这样她也叫不出来!

  半刻钟后,吴昆拔出狼毫,只见笔管半截尽成血红,尖利的毫尖捅得七零八
落,无复本来形状。冯蘅娇嫩的肉穴已被捣成一个血肉模糊的血洞,外面的花瓣
完好如故,体腔内却再没有半分好肉。

  本来就疲倦不堪的少妇又受此折磨,已然气若游丝,纵然下颌未摘,哑穴未
封,此时也叫不出来。原本灵动秀美的妙目凝固般呆滞,长时间眨也不眨,只偶
尔费力的转动一下。然而那只浑圆的腹球却平静如故,丝毫没有因为母体的重创
而悸动。

  如此凶狠的暴行,还没有达成目的,吴昆禁不住有些慌张。他心一横,从架
上又取了支长笔,将两支笔末端用力捅进冯蘅体内,用力一分。

  血淋淋的肉穴霍然张开,被扯出一条宽阔而狭长的巨缝。几近昏迷的冯蘅被
这股撕裂的剧痛惊醒,她上身竭力挺起,眼睛直直盯着自己饱受摧残的下体。

  坚硬的笔杆交错分开,像一个尖锐的三角刺入体内,连深藏的花心也被挑露
出来。吴昆手上使劲,笔杆硬生生挤入花心,将宫颈撕出一道鲜红的裂口。

  白腻的小腹水波般的一荡,清亮的羊水奔涌而出,瞬间便流满了整个象牙圆
凳,又随着光滑的凳身迅速流下,在地上汇成一片。接着腹球微震,沉睡的胎儿
惊醒过来,不耐烦地挣动手脚,从宫腔内一点点滑出。

  吴昆心花怒放,大手按住腹球向下推动,待胎儿头部从宫颈露出,他拔出笔
杆,将冯蘅扶着站立起来。

  冯蘅被拉脱的两腿软不着力,她玉容惨淡,衣衫滑到肘弯,赤裸着雪白的酥
乳。腰间的白裙掉落半幅,腹中的胎儿已经沉降至股间,玉阜高挺,红肉翻卷。

  虽然是强迫引产,宫缩的阵痛还是如期而来,冯蘅的眼神已经散乱,只剩下
模糊的痛楚,使她知道自己未足月的胎儿即将降临人世。

  吴昆恋恋不舍地朝她乳上拧了一把,然后擦去她嘴上精液,帮她拉好衣襟,
仔细扣好,接着合上她的下颌、手臂和双腿,最后一提亵裤,将冯蘅已经圆张的
下体裹住,束好腰带。体液随即洇透亵裤,淋淋漓漓滴在地上,胎儿已经坠至股
间,撑开了少妇的双腿。

  整好衣服,吴昆才把冯蘅放在地上,然后抬手朝她脑后拍了一掌。冯蘅在地
上艰难地扭动一下,然后玉指一松,已然芳魂杳然。

  吴昆藏起沾着精液的丝巾,又把两支笔纳入怀中,小心翼翼地清理了所有痕
迹,这才掩门溜走。

                                (九)

  一边跑,吴昆一边心里狂笑,以往的奸杀从没有使他如此得意,这次奸杀的
不仅是个天仙般绝美的女子,更是个大肚子的少妇,更何况还是黄药师的老婆!

  黄药师,你再厉害,花朵般的老婆还不是让我腥刀吴昆活活玩死了吗?这顶
血淋淋的绿帽子戴着舒服吧!

  他刚刚跑到绿竹林,精舍内便传来一声狂叫。但吴昆听不到。如果能听到,
他会更开心。

  那一夜吴昆彻夜难眠,他回味着冯蘅每一寸肌肤的香软和颤抖,同时也在忐
忑不安,生怕黄药师会突然出现在眼前,把他撕得粉碎。

  漫长的一夜终于结束。次日清晨,吴昆犹豫良久,最后还是壮起胆子到精舍
送饭。

  一向精致雅洁的舍内象被龙卷风扫过般,一片狼藉,所有的家具都被劈得粉
碎,地上是一滩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独有那只见证了所有血腥的琉璃灯仍然完
好。

  昨夜黄药师回到精舍,妻子已经脉断气绝。他大叫一声抱住妻子,见妻子身
体尚温,他想也不想,立即拼命注入真气。

  良久,冯蘅睫毛一动,微弱地动了动红唇,问道:「男孩……女孩……」

  黄药师这才意识到妻子的小腹已经平复,反是腿间鼓出一团。他一把撕开湿
漉漉的亵裤,只见胎儿正卡在妻子下体,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黄药师取出
胎儿,匆匆看了一眼,颤声道:「女孩……是女孩……」说着胎儿发出一声嘹亮
的哭叫。

  然而冯蘅已经听不到了。

  黄药师木然裹好胎儿,然后纵声长啸,似歌似哭,直呕出斗余鲜血。当吴昆
走进精舍,他正抱着妻子,木石般席地而坐,对周遭的一切不闻不问。

  这本是偷袭的大好时机,但单看到那个背影,吴昆心便怯了。

  三日后,黄药师才渐进饮食,他用海底采来的万年寒玉雕成玉棺,将妻子的
遗体保存起来,然后招来杜胆,吩咐他到陆上掳来制船的巧手工匠,还有一名奶
妈。

  一艘精美的花船很快建了起来。黄药师以为妻子是因苦思过度而小产亡身,
因此立志殉妻。他知道自己死在岛上尸身不免会被哑仆糟蹋,想来想去,便造了
这艘花船。此船龙骨与他船一般,唯有船底是用生胶绳索缠在一起,到海中被波
涛一打,便会四分五裂。

  黄药师本拟带着妻子的玉棺,驾船出海,波涌舟碎之际按箫吹奏《碧海潮生
曲》,与妻子同葬于万顷碧波之中。如此方不辱没了武学大宗师的身份。然而临
出海之际,他又舍不得女儿与己同死。迁延多日后,黄药师惮精竭智,为妻子造
了一座华丽无比的墓室,只等女儿长大成人,自己再入海殉妻。

  吴昆作案无数,虽然好出风头,惯于留名,手脚却十分利落。纵然留下些许
线索,惊痛欲狂的黄药师也未曾发觉。黄药师才智高绝,但才智之士多半自负,
再想不到妻子会是被哑仆虐杀。

  吴昆提心吊胆地过了数月,见未露马脚,这才松了口气。每当忆起当日的凄
艳,他便拿出那条丝巾和两枝沾满冯蘅下体鲜血的毛笔,回味无穷。

  匆匆年余,墓室还未建成,桃花岛突然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这年夏天,吴昆来到精舍,只见一名道人正在舍内与黄药师争论。那道人挽
着袖子,嘴巴张得老大,一副气愤填膺的样子。吴昆暗暗纳闷,不知这是哪个疯
颠道人,竟然敢在黄药师面前动怒。

  黄药师仰着脸,白眼向天,冷冷道:「周伯通,黄药师素来说一是一。我说
过决不向你的经书瞟上一眼,我几时瞧过了?我看的《九阴真经》是内子笔录,
可不是你的经书!」

  吴昆暗道:「原来如此,是正主找上门了。」王重阳名满天下,他的师弟却
貌不惊人,生着一张圆脸,胖乎乎的甚是滑稽。这会儿满脸怒色,像个孩子似的
嘟着嘴,一派天真烂漫,怎么也不像是全真七子的师叔。

  周伯通怒道:「要不是你们骗了我的经书,你老婆能写出《九阴真经》吗?

  你老婆呢?让她来评评理!「

  黄药师面色一沉,拂袖进了后堂。

  堂内满室素白,正中案上供着香烛牌位,后面是一具玉棺,周围缀着无数花
朵,却是一座灵堂。周伯通没想到黄夫人如花年纪便早早夭亡,不由一愕。

  黄药师冷冷道:「老顽童,你也不必假惺惺了。若非你炫耀什么狗屁真经,
内人也不会离我而去。」

  「什么?」周伯通大为奇怪。

  黄药师怒容满面地盯着他,忽然流下泪来,讲了如何妻子苦思经文以至心智
耗竭,又如何因此流产身亡。

  周伯通咧嘴笑道:「你是习武之人,却把夫妻之情看得这么重,也不怕人笑
话。」

  黄药师道:「我这位夫人与众不同。」

  周伯通道:「你死了夫人,正好专心练功,换了我,那正是求之不得!老婆
死得越早越好,恭喜,恭喜!」

  黄药师勃然大怒,挥掌朝周伯通拍来。老顽童行动犹如稚子,武功却着实不
俗,左手横架,脚尖一挑,快捷无伦地回了一招。两人均是武功高绝之辈,当下
打了个难解难分。

  吴昆还是第一次见黄药师全力出手,直看得魂飞魄散,再想不出世间还有这
种武功。他本来就站在舍外,这时被两人掌风劲气一逼,身不由己地退了出去。

  这样的高手比武,毕生也难得一见,吴昆也是武林中人,丝毫不愿错过,只
盼能学得一招半式日后受用无穷。但周黄两人出招凌厉无比,他生怕两人斗得兴
发,殃及自己这条池鱼,一直退到荷塘之旁。

  舍内正斗得激烈,不远处的花丛忽然微微一动,若非吴昆目力过人,也难以
查觉。他斜眼看去,顿时吓了个屁滚尿流。

  花丛中伏着两人,正是叛师离岛不知所踪的陈玄风和梅若华。年余不见,陈
玄风面色发黄,筋节凸现,梅若华脸上也多了一层奇异的黑气,再非昔日少女花
容,两人一黄一黑,肌肤中隐隐透着金属的光泽,显然功力大有进境。桃花岛武
学原就别走歧径,与佛道两门玄功非是一路,《九阴真经》下卷又无内功心法,
陈梅二人强行修炼,已然走上邪路。

  吴昆唯恐他们找自己麻烦,再顾不上观战,连忙潜身逃开。幸好陈梅盯着精
舍,目眩神驰,竟然没有发现这个逼两人叛师的元凶。

  吴昆在厨下躲了半日,直到墙上桃枝绽开五朵,才赴精舍受命。途中他与杜
胆狭路相逢,杜胆鹰眼一翻,大咧咧抢在路中,吴昆挂着陈梅两人,只低头从旁
绕过。

  到得精舍,黄药师正抱着年仅一岁的女儿黄蓉教她呀呀学语。他吩咐吴昆:
每日给囚在后山洞中的周伯通送食送水,但不许多做一事。黄蓉在旁伸着小手,
模仿着爹爹的手势,居然也学得似模似样。她鼻眼与黄药师一模一样,面孔却一
如冯蘅,红白分明,娇美绝伦。

  后来吴昆才知道,周伯通被黄药师打断双腿,又立下重誓,若不能打赢黄药
师,只要踏出山洞一步,就乖乖奉上《九阴真经》上卷,让他焚化了祭奠亡妻。

  黄药师性喜迁怒,把妻子之死都归罪于周伯通,因此吩咐杜胆严看船舶,若
老顽童背誓,宁肯毁掉船舶也不容他生离此岛。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8-2 22: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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