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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雨过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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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冬去春来,忽忽已是嘉定十年。

  吴昆在桃花岛已经整整待了二十年。昔日那个精壮汉子已然双鬓斑白,面容
萧索,再没有往日的凶悍之气。腥刀吴昆的名声早已被武林遗忘,即使与旧识狭
路相逢,也认不出这个青衣小帽身材佝偻的老仆,就是那个纵横湖海凶名赫赫的
大盗。

  时光荏苒,众哑仆多半都垂垂老矣,吴昆亲眼看着黄蓉从一个婴儿长成一个
明眸皓齿的如花少女,连风姿如神的黄药师也是两鬓星星。所不变的,唯有桃花
岛上的花开花落,和桃花岛外的滚滚碧波。

  与世隔绝的日子并非平淡如水,自从十四年前与杜胆等人结下仇怨之后,吴
昆百计回避,还是数次负伤。幸亏吴昆是给岛主做饭,众人惧于黄药师的神威,
不敢取他性命,吴昆又武功扎实,机警万分,这才苟延至今。

  黄药师眼里根本没有他们这些下人,整个岛上,他在意的只有两个活人:女
儿和周伯通。

  这年秋天,寂静多年的桃花岛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小姐突然离岛
出走。

  当时是杜胆手下的彭老四看守船只,黄蓉傍晚来到港口,一脚把彭老四踢了
个跟头,抢了条小船扬帆就走。众哑仆都知道黄蓉机灵古怪,黄药师对她爱逾珍
宝,谁也不敢阻拦。没想到她这一走,直到第二日还没有回来。

  众哑仆各自骇异,倒是吴昆心知肚明。

  数日前黄蓉偶然碰到他去后山送饭,非要跟去,结果碰上了囚在洞中的周伯
通。她自小生长岛上,身边除了爹爹就是一群又聋又哑的仆人,当下与童心犹存
的老顽童谈得不亦乐乎。

  黄药师把亡妻之死迁怒于周伯通的《九阴真经》,两人僵持十五年,始终不
分胜负。此时见女儿与仇敌谈笑风生,不由勃然大怒,厉斥了女儿一番。黄蓉从
小何曾受过半点委屈,一怒之下离岛出走。

  等了三天还不见黄蓉回岛,黄药师脸色越来越差。众哑仆心下惴惴,生怕哪
件小事惹得黄药师大发脾气,送了性命。

  吴昆送餐时,黄药师正负手立在阶前,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他布好杯盘,轻
手轻脚地退出精舍,直到过了荷塘才松了口气。

  天色尚早,吴昆四顾无人,迳自来到墓室。

  十余年间他天天来此,比黄氏父女到的次数还多,早已驾轻就熟。他掩好墓
门,合上机括,再转过身时,已挺直佝偻的腰身,脸上恭卑的神色一扫而空,双
目精光闪闪,显然功力大进。

  吴昆一把挥开棺盖,只见玉棺内一个女子屈体跪伏,粉嫩的雪臀高高翘起,
两只玉手掰着臀肉,露出雪团中一个半寸粗细的粉红入口。从肛洞往内看去,不
仅红嫩的肠壁历历在目,还能看到里面一层白色的精液。

  这就是黄药师的爱妻冯蘅了。黄药师千辛万苦置下的寒玉棺如今已变成吴昆
寻欢作乐之所,十四年来,他在棺内无数次搂住尸身,纵情淫辱。

  吴昆俯身一刺,肉棒叽咛一声,钻入湿滑的菊洞。一股寒意升起,吴昆真气
运转,一边行奸一边行功。这些年他不问世事,武功进境足以抵得上平常三十年
修炼,其中多半是因为寒玉棺的益处。

  尸身软绵绵滑向前去,冯蘅俏脸侧扬,美目紧闭,两手从臀后滑下,放在膝
旁。高举的圆臀仿佛一只柔软的雪球,在哑仆撞击下时扁时圆,妙绝人寰。

  两只香乳被压在身下,随着娇躯的滑动,在寒玉上擦来擦去,其中一只滑了
出来,乳头俏生生挑起一点殷红。随着肉棒的捅弄,一粒粒沾满精液的珍珠,从
翕张的肉穴滚落出来,掉在玉棺中,发出湿淋淋的清响。

  泄完兽欲,吴昆还抱着冯蘅的玉体上下把玩,摆出种种淫荡不堪的姿势。黑
暗中,他的双眼射出鬼火一般的幽光,似乎在缅怀以往自由自在的岁月,又似乎
在发泄对黄药师的愤恨和嫉妒。

  半月后,黄药师再按捺不住。他曾经立誓不离桃花岛一步,此番为了女儿只
好破誓。

  黄药师走后,杜胆愈发骄肆,两天内便与丁百鹏等人火拼数场。吴昆干脆避
到墓室,天天拥美而眠,将冯蘅里里外外奸了个遍。

  是年六月,离岛四月余的黄药师孤身返回。数日后,黄蓉翩翩归来,随她一
同登岛的,还有个木讷的小子。

  吴昆仍是每日到后山送饭。那个叫郭靖的傻小子不知如何找到了那个山洞,
与周伯通打得火热,不但与老顽童拜了把子,称兄道弟,还学了一身奇功。

  看着那小子徒手在石壁上撕抓拉击,招法凌厉,吴昆不禁又羡又妒。早知周
伯通如此好说话,自己就早该多巴结些,学上几手功夫,就算还跟黄药师天差地
远,能干掉杜胆抢船逃亡也是好事。

  黄蓉回岛后乖巧了许多,不再像以前般骄纵,有几次还下厨亲手整治菜肴,
讨爹爹的欢心。吴昆在旁看得真切,什么蜡丸传书、馒头标记,没有一样能逃过
他的眼睛。瞧着花瓣一样的黄蓉把一片芳心都系在郭靖那个傻小子身上,吴昆心
里大大替她不值。黄老邪、冯蘅那么聪明绝顶的人物,怎么女儿会看中这么个傻
小子?真他妈是好屄送给狗肏了……

  想起黄蓉的香肌玉肤,吴昆禁不住心头火起,连夜又钻进墓室,在她娘身上
狠狠干了一回泄火。他虽然色胆包天,对黄蓉可不敢有半点不敬。莫说黄药师的
杀气,就是黄蓉这个未满十六的小女孩,吴昆就没把握能制住。打她的主意,多
半死得快些。

  过得十余日,岛上突然来了两名使者,说是白驼山欧阳峰要亲来桃花岛为侄
子求婚。

  欧阳峰的名声吴昆早已是如雷灌耳,二十五年华山论剑,西毒就是天下顶尖
的高手,称得上武林中泰山北斗。吴昆久不闻江湖音讯,如今年纪已长,争雄之
心虽然淡了许多,逃亡之意却时刻横梗心头,因此对欧阳峰的到来倍加留意。

  这天夜里,晴空如洗,月华照得岛上海面一片光明。吴昆刚收拾了碗碟,壁
上的桃枝突然绽开六朵。二十年来,这还是首次花绽六朵,桃花岛又来了贵客。

  走到绿竹林,只见无数条青蛇排成长队蜿蜒而前,仿佛潮水涌过山坡。十多
名白衣男子手持长杆驱蛇,不住将逸出队伍的青蛇挑入队中。蛇队来到积翠亭,
白衣男子把竹哨放在口边一吹,一条条青蛇盘在草丛中,昂起了头。

  后面的蛇队还是源源不绝地涌来,此时已非青身蝮蛇,而是巨头长尾,金鳞
闪闪的怪蛇。金蛇走完,黑蛇涌至,然后是诸色巨蟒长蛇,大草坪上万蛇虬屈,
火舌乱舞,只见月光下千千万万条分叉的红舌吐吞盘旋,骇人之极。

  驱蛇人将蛇队分列东西,中间留出一条通路。随后数十名白衣女子手持红纱
宫灯,姗姗而至。吴昆看得仔细,共三十二名女子,个个纤腰圆臀,艳丽无匹。

  相隔数丈,两人缓步走来,当先一人年纪三十上下,白缎金绣,手持折扇,
后面一个身材高大,披发背肩,面目阴沉,想来就是西毒欧阳峰了。他手里拿着
一根弯弯曲曲的黑色粗杖,显是钢铁所铸,杖头铸着个裂口而笑的人头,人头口
中露出尖利雪白的牙齿,模样甚是狰狞。杖上盘着两条银鳞闪闪的小蛇,不住蜿
蜒上下,盘旋莫测。

  过了片刻,黄药师携着黄蓉的手迎了出来。吴昆斜眼看时,发现郭靖也摸了
过来。他垂手立在亭外,一身奴仆衣着,众人都未曾留意。只有引客的杜胆狠狠
瞪了他一眼,自去港口守候。

  欧阳峰与黄药师对谈几句,微笑着一挥左手,提着纱灯的三十二名白衣女子
姗姗上前,拜倒在地。吴昆紧紧盯着欧阳峰的嘴唇,只见他说道:「这三十二名
处女,是兄弟派人从各地采购来的,当作一点微礼,送给老友。她们曾由名师指
点,歌舞弹唱,也都还来得。只是西域鄙女,论颜色远不及江南的佳丽了。」

  吴昆心下大喜,岛上除了一个能看不能吃的黄蓉,再无一个女子,这一下多
了三十二名处女,诚为妙事。

  却见黄药师道:「兄弟素来不喜此道。自先室亡故,更视天下美女如粪土。

  峰兄厚礼,不敢拜领。」

  吴昆气得眼冒金星,这般不近人情,老子今晚非把你老婆掰开了肏!

  欧阳峰笑道:「聊作视听之娱,以遣永日,亦复何伤?」说着掌击了三下。

  八名女子取出乐器,弹奏起来,余下二十四人翩翩起舞。吴昆耳不闻声,对
声乐毫不在意,目光只在舞姬身上逡巡。

  这些女子都是肤色白皙,身材高大修长,或金发碧眼,或高鼻深目,果然和
中土女子大不相同,但容貌妖艳,姿态妩媚,亦自动人。众女前伏后起,左回右
旋,身子柔软之极,每个人与前后之人紧紧相接,恍似一条长蛇。再看片刻,只
见每人双臂伸展,自左手指尖至右手指尖婉转扭动,也如一条蜿蜒游动的长蛇。

  吴昆还是首次见到西域艳女,他紧紧盯着为首一个艳姬,只见她肤白如雪,
红唇犹如丹涂,金发披在肩头,舞动中犹如波浪起伏,迷人之极。那对湛蓝的美
目柔情无限,顾盼间艳光四射。一袭白衣单薄之极,坚挺的乳峰高高耸起,举手
投足间形态毕露。一旋身,白衣飘起,露出两条白光光的大腿,肤色晶莹,挺直
如玉。她回眸向吴昆一笑,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差点儿勾走了吴昆的魂魄。

  吴昆喉头滚动,恨不得立时扑上去,把这个活色生香的艳女死死抱住。

  片刻后众女舞姿愈急,媚态百出,变幻多端,接着双手虚抚胸臀,作出宽衣
解带投怀送抱的诸般姿态。驱蛇男子早已紧闭双眼,都怕看了后把持不定。吴昆
目不转睛地盯着众姬,心神激颤,胯下肉棒涨得生疼。但黄药师站在面前,他只
能强自按捺,装出无动于衷的样子。好在他如今满脸皱纹,也看不出神情如何。

  黄药师微笑着看了一会儿,把玉箫放在唇边,吹了几声。众女突然间同时全
身震荡,舞步顿乱。箫声再响几下,众女已是随着箫声而舞。

  欧阳峰见情形不对,取出铁筝,铮铮铮地拨了几下,冲淡了箫声中的柔媚,
然后喝道:「大家把耳朵塞住,我和黄岛主要奏乐。」

  随来的众人脸现惊惶之色,纷纷撕下衣襟,先塞住耳朵,再密密包住头部,
生怕漏进一点声音。

  黄药师道:「你的蛇儿不能掩住耳朵。」转头向吴昆打了个手势,让领群蛇
离开。

  吴昆点点头,朝驱蛇男子的首领挥了挥手,又指了指远处。那人等欧阳峰点
头,连忙驱赶蛇群。吴昆又指了指当先那名舞姬,让她们也跟蛇群离开。

  欧阳峰手下这些歌舞姬都是百计求来,训练多时,费了不少心血,当下扬手
让她们一同避开。

  群蛇沙沙游过草丛,沿着小径来到试剑亭旁,数万条蛇满满的占据了整个空
场。吴昆与众姬避开群蛇,站在林中。旁边两名驱蛇男子持杆守卫,防止逸蛇伤
人。

  吴昆两眼直勾勾盯着为首那名舞姬,那舞姬回过头来,启齿一笑,宛如奇花
怒放,光彩夺目。

  吴昆心里怦怦直跳,情不自禁向前踏了一步。那名舞姬见他形容鄙俗不堪,
不由微微皱了皱眉,旋即又换上笑容。吴昆伸手比划两下,意思问她要不要喝喝
茶,那舞姬不懂哑语,只报以微笑,她受教多时,一颦一笑无不娇媚温婉。吴昆
伸手再比,衣袖却被人拉了一把。

  黄药师与欧阳峰的箫筝合奏已经开始,此地远离积翠亭,只能隐隐听到一线
声音,不足为害。

  驱蛇男子的首领笑眯眯地把吴昆拉到一旁,用长杆在地上划了几下。吴昆眼
光一颤,半晌,扭头走入密林。那男子收起长杆,悄悄跟在后面。

                               (十四)

  天色将明,积翠亭风波渐息。昨夜欧阳峰与黄药师一曲未毕,北丐洪七公突
然登岛,声称为徒儿郭靖求婚。黄药师列下三道试题,考较欧阳克与郭靖两人。

  没想郭靖那傻小子洪福齐天,三场下来竟然大获全胜。尤为可奇的是最后一
场:黄药师取出亡妻当日未能写完的《九阴真经》让两人翻阅背诵。郭靖如有神
助,所诵经文比书中几乎多了十倍。

  黄药师直以为是亡妻冥冥中择此少年为婿,又是欢喜又是酸楚,当即许下亲
事。

  不料事有逆转,黄药师为欧阳峰所激,讲明老顽童在岛上被囚十五年。老顽
童不识轻重,一味儿戏,以至黄药师误以为郭靖盗走梅超风手中的《九阴真经》
下卷。弹指峰下一场恶斗,误学九阴奇功的老顽童坚决不肯两手齐上,被黄药师
打得负伤呕血。

  黄药师无缘无故将他囚了十五年,未免心下有愧,于是礼送周伯通离岛。

  吴昆接到讯号,带着一众舞姬和驱蛇人来到岸边,正见老顽童扯着胡子满地
乱滚,哭叫:「我要坐新船,我要坐新船。」

  旁边一个中年乞丐笑道:「药兄,老叫化一生不吉利,就陪老顽童坐坐这艘
凶船。咱们来个以毒攻毒,瞧是老叫化的晦气重些还是你这艘凶船厉害。」他长
方脸,颊下微须,粗手大脚,衣服打满补丁,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拿着一根莹
碧如一的绿竹杖,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显然是威震天下的丐帮帮主九指
神丐洪七公。

  黄药师苦劝未成,不禁微愠,冷哼道:「两位功夫高强,黄某倒是多虑了。

  姓郭的小子,你也去吧。「

  郭靖说道:「岳父……」

  话音未落,黄药师厉声喝道:「你这狡诈贪得的小子,谁是你岳父?今后你
再踏上桃花岛一步,休怪黄某无情。」反手一掌击在一名哑仆背心,喝道:「这
就是你的榜样!」

  那哑仆舌头早被割去,喉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叫,五脏都被掌力击碎,飞堕
波涛之中,霎时无影无踪。吴昆在旁看得真切,却是丁百鹏受此无妄之灾。但他
顾不上兔死狐悲——从今往后,众哑仆再无人能与杜胆相抗。

  黄药师扯着黄蓉扬长而去,旁边群蛇顺着船板游入船中,一排排盘在舱底,
接着是三十余名舞姬。洪七公、周伯通、郭靖登上花船。欧阳峰微微一笑,登上
自带的大船,各自扬帆出海。

  丁百鹏手下七八名哑巴船夫随花船离去,余下数十名哑仆各自散开,桃花岛
又恢复了宁静。

  吴昆默默做好饭菜送到精舍,却见黄蓉房门紧闭,任黄药师如何拍打也不开
门。黄药师盛怒之下将郭靖赶上花船,这时知道他已陷入死地,心中对女儿颇感
歉疚。敲了几次不见开,只好挥了挥手,让吴昆退下。

  吴昆回到厨下,一边洗着碗碟,一边望着弹指峰的满峰苍翠。喀的一声,手
中一只瓷碗裂成两半。他怔了片刻,并齐手指,将瓷片掰成米粒大的碎屑,然后
一合掌,瓷片化为粉末。

  许久,吴昆将瓷粉撒在地上,佝偻着腰身回到住处。

  推开门,一个艳女盈盈拜倒,媚声道:「奴婢卜雪伦叩见老爷。」

  吴昆干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中却光彩大盛。

  欧阳峰处心积虑要在二次华山论剑称雄天下,先是趁王重阳之死抢夺《九阴
真经》,又勾结裘千仞将刘瑛与周伯通私生的儿子打成重伤,一计不成再击伤南
帝弟子,逼段智兴出手救治,大耗功力。

  这次登岛求亲,能与东邪结为秦晋最好,但欧阳峰私下却暗嘱蛇奴留意岛上
哑仆,看谁能为己所用。

  吴昆久蓄异志,双方一拍即合,蛇奴见其垂涎舞姬美色,暗中禀告欧阳峰。

  西毒岂会吝惜一个当成礼物的舞姬?当即留下为首的美姬,以示诚意。

  一双欺霜赛雪的玉手围到腰间,解开衣带,动作轻柔委婉,直如春风拂过。

  吴昆闭上眼,似乎忘了自己的青衣小帽,而是象黄药师一样,高高在上,傲
视众生。

  仆舍内只有一床一几,都由粗木制成,简陋之极。竹枕油光光浸满了汗水,
青布被单多日未洗,皱巴巴布满折痕,下面露出一角粗糙的木板。

  然而一个艳光四射的美姬,却柔顺地躺在这张床上,就像一抹阳光,照亮了
破旧的陋室。修长的玉体几乎超出狭小的床板,金灿灿的秀发铺散开来,雪白的
面颊上两只碧蓝的眼睛柔情款款,饱满的嘴唇红如玫瑰。虽然还是处子,那对雪
乳却丰硕异常,沉甸甸又圆又大。柔软的腰肢下,曲线一鼓,勾出浑圆的臀围。

  两条玉腿修长圆润,伸得笔直。

  卜雪伦没想到主人会把自己送给个既丑恶又残疾的奴仆,早偷偷哭了数次。

  但在吴昆面前,她还是竭力装出喜悦的样子,唯恐惹主人生气。

  吴昆昂着头,抬手比了个动作。美姬勾下头,柔顺地分开衣带,褪下白衣,
摊开玉体,毫无怨言地躺在肮脏的床铺上。她的肌肤带着西域女子特有的白皙,
仿佛涂了粉般滑爽。

  吴昆指了指她的腿根,两手向外一分。卜雪伦羞涩地弓起玉腿,脚尖点着床
铺,两膝斜斜分开。她学的就是如何取悦主人,虽然心乱如麻,还是伸出两根细
白的手指,轻轻按住花瓣边缘,向两旁分开。

  光润的大腿间,白嫩的阴阜高高耸起,上面一层细软的毛发色泽金黄,与发
色一般无二。玉户在手指下圆圆张开,仿佛一朵艳红的鲜花在股间绽放,层层叠
叠的花瓣又宽又厚,肥嫩可喜。

  吴昆解下青衣,露出与面容迥异的精壮躯体。胯间那根阳具粗长如昔,毫无
疲态。

  卜雪伦被遗弃在异岛,面对一个莫名其妙的主人,心里又惊又怕,她勉强挤
出一个笑容,小声道:「请老爷享用奴婢的身子……」

  吴昆盯着她的嘴唇,慢慢爬到床上,肉棒挺在美姬两腿之间。卜雪伦等了片
刻,见他不再动作,于是伸出玉手,握住主人的阳具。刚一相触,美姬手腕顿时
一颤,那根肉棒就像火一样滚烫,她暗暗咬紧银牙,握着肉棒朝秘处送去。

  被炽热的龟头一烫,玉户里的嫩肉立刻颤抖起来。卜雪伦怯生生看了主人一
眼,屏住呼吸,一手剥开花瓣,一手握住阳具,然后挺起腰臀,勉力将龟头纳入
体内。

  吴昆面无表情,黝黑的身体宛如铁铸,始终一动不动。美姬不知道自己是不
是做错了什么,也不敢问,只想尽快把处子之身献给主人,好讨主人欢心。

  她暗暗吸了口气,挺起下腹,让龟头能浅浅塞入肉穴,然后两手托着雪臀,
努力抬起玉户,朝那根火热的肉棒用力套去。

  龟头刚挤入肉穴,就被一层柔韧的薄膜挡住。卜雪伦咬紧牙关,碧蓝的大眼
蒙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她左右晃着圆臀,腰身极力前挺,用自己红嫩的处子玉户
将肉棒逐寸吞入。

  阳光下,金发碧眼的美姬宛如一只钉在针下的玉蝶,哀婉地扭动肢体,用自
己娇嫩的玉户研磨着那根坚如铁石的肉棒。只靠美姬自己作出交合的动作,破体
的痛苦加倍延长。折腾良久,卜雪伦使出全身力气挺起纤腰,竭力朝肉棒挺去。

  美姬玉体一震,难言的剧痛从身体深处最娇嫩的部位扩散开来,她挺着下体,
从发丝到脚尖尽数凝住,疼得不敢有丝毫动作。

  一缕鲜血从高举的嫩穴内溢出,在深陷其内的肉棒周围汇成一圈殷红。吴昆
狞然一笑,将美姬脑后的竹枕一把扯下,竖着支在她臀下,然后腰身猛然前挺。

  卜雪伦「哎呀」一声痛叫,纤手连忙掩在腹下。吴昆手掌扬起,重重打在她
美艳的娇靥上。卜雪伦捂住脸颊,也不敢放声哭泣,只能咬紧唇瓣,任由主人在
自己溢血的玉户内横冲直撞。

  竹枕在雪白的圆臀下咯咯作响,粗黑的阳具被处子之血染得通红,抽送间血
滴四溅。吴昆握住那对美乳,将乳头夹在指间,狠狠一扭,两只红嫩的乳头仿佛
被铁钳夹住的樱桃,捏成扁扁的模样。

  卜雪伦又疼又怕,泪珠纷然滚落。吴昆粗暴地拨开她的手腕,抬手扇了几个
耳光,然后手指勾住她的唇角向上一挑。美姬明白过来,痛苦万状地露出一个笑
容。

  潮热的空气带着海水的气息扑入斗室,来自西域的美姬一边忍受着开苞的痛
苦,一边含泪而笑。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仆伏在她美艳的玉体上,恣意蹂躏。

  窗外一颗熟透的红桃从枝头呯然落下,掉在石上,摔得粉碎,香甜的果肉四
下飞溅。

  吴昆箕坐床头,一具颀长的雪躯跪在他两腿之间,撅着屁股仔细舔舐肉棒上
的血污。在她高举的白臀间,落红无数,方才还是处子的嫩穴已经变成一个凄惨
的血洞。

  二十年卑贱的奴仆生涯,卜雪伦的乖巧和柔顺带给了吴昆无比的满足。天色
近午,吴昆踢开卜雪伦,披上衣衫,到厨下整治饭菜。

  欧阳峰举手送上美姬,并没有说明托他做什么事,只说日后若来岛上,请他
帮忙带路。吴昆暗自盘算,欧阳峰不来则已,一来必定会以雷霆万钧之势除掉黄
老邪。黄药师虽有通天手段,里应外合下未必能逃过此劫。西毒虽然凶名在外,
但自重身份,向来说话算话,只要到时先提出任自己带着卜雪伦离开,想必不会
有事。

  吴昆心头火热,恨不得欧阳峰立刻就来,自己好早日回归大陆。

  黄蓉仍未出房,吴昆拍了拍门,只觉门内一震,似乎是一只花瓶砸在门上。

  到了晚间,黄药师不耐烦起来,命他把饭送到房内。吴昆硬着头皮,用肩头
一扛,顶断门闩,然后立刻抱住头。果然黄蓉的拳脚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又踢得
他连滚了几个跟头,这才破门而出。

  若论武功,吴昆自然不惧,但这丫头从小骄纵无比,若不挨上几拳,让她消
怒,后面的麻烦就大了。

  黄药师烦躁地挥挥手,让吴昆快滚。吴昆扶扶帽子,低着头匆忙走了。

  以往此时,吴昆会去墓室,赶在黄药师之前,搂着冯蘅的尸身奸淫取乐。今
日室内藏着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儿,不用再肏那只冰凉的肉穴了。

  烛光下,卜雪伦大张双腿,细致地剥开秘处,让主人尽情欣赏自己的玉户。

  涂着丹蔻的纤指莹白如玉,指下的嫩肉艳若胭脂。处子的元红已被洗净,玉
股间肤光肉色,红白可喜。卜雪伦纤指往肉穴轻轻一探,拔出时指尖已沾了一缕
殷红,她妩媚地瞟了吴昆一眼,腻声道:「老爷好厉害,奴婢现在还流血呢。」

  她声音里略带着域外口音,听起来撩人之极。

  吴昆并起手指捅入美姬体内,毫不怜香惜玉地搅了起来。卜雪伦花容惨淡,
两手紧紧捂着腿根,挺起下腹,眼睁睁看着那根手指将自己白馥馥的阴阜捅得变
形。

  半晌,吴昆拔出沾满血丝的手指,放在卜雪伦嘴边。美姬颤抖着张开红唇,
含住腥红遍布的手指,用香舌仔细舔净。她做出娇媚的样子伺候着主人,心里却
怕得要死。

  吴昆玩弄着美姬滑嫩的香舌,心中冷笑。

  卜雪伦吐出手指,跪起身媚笑道:「老爷今晚要怎么享用奴婢?」

  吴昆托住她下巴,指尖微一用力,捏开她红艳艳的小嘴,然后勾了勾手指。

  卜雪伦迟疑地吐出香舌,却见主人拿出一柄铁钩。

                               (十五)

  出于恐惧,卜雪伦下意识地做出种种娇声媚态,只求能博得主人的欢心,却
忽视了这位主人不是白驼山那位风流倜傥的少主,而是一个聋哑的奴仆。她的媚
声艳语不但没有打动吴昆,反而惹起他满腹恨意。

  吴昆把一个瓷瓶放在几上,拿起铁钩,不动声色地勾住卜雪伦滑嫩无比的小
舌,向外一扯。美姬喉中发出一声模糊的惨叫,鲜红的舌尖在铁钩上恐惧地扭动
着,蓝色月光般明媚的大眼霎时蒙上一层水雾,长而黑亮的睫毛仿佛受惊的翅膀
抖个不停。

  片刻后她才感觉到痛楚,带着铁腥气的钩尖火一般在舌中撕扯,铁钩敲在牙
齿上的咯咯声传遍全身,使她心胆俱碎。卜雪伦玉体战栗不已,刺穿的香舌拖在
樱唇外,鲜血顺着铁钩,泉水般涌出。

  哑仆在卜雪伦充满异域风情的玉脸上摸了一把,又从几上拿起一柄锐利的薄
刃,将香舌慢慢割下。

  美姬两手据地,伸直喉咙,发出一连串含混的泣血哀号。刀锋缓慢地切过,
铁钩忽然一松,嫩舌已整齐地断成两截。吴昆抖手将整瓶伤药倒在卜雪伦口中,
然后顺势抓住她的柔颈,将她推倒在地。

  卜雪伦满口鲜血,两手捂着嘴巴,浑身剧颤。吴昆大手从她两腿间穿过,一
把扭住白嫩的玉阜,向上一掀,然后拍开雪臀,挺身而入。

  月夜下的桃花岛花香四溢,静谧安详。而在弹指峰下一间简陋的仆舍内,一
名丑恶的老仆却拥着血泪交流的美姬,野兽般大肆挺弄。

  就在此时,一艘小船箭矢般离开港湾。等她再回来,桃花岛已经面目全非。

  次日清晨来到精舍,吴昆才知道黄蓉昨夜离岛去追赶郭靖一行。黄药师暗忖
女儿不可能追上花船,但终究放心不下,徘徊半晌,还是带了名哑仆乘舟追赶。

  吴昆大喜过望,待黄药师离岛,立即带着卜雪伦来到墓室。

  推开棺盖,卜雪伦不由打了个寒噤。她舌上伤势未愈,吃不得食物,两日来
破体割舌,失血颇多,夜间又未能安眠,神情萎靡,脸色极为苍白。

  岁月没有在冯蘅身上留下丝毫痕迹,玉体依然像刚送入棺中一般光洁白嫩,
栩栩如生。她曲腿分膝,摆出一个淫猥的姿势,小腹微隆,仿佛有了几个月的身
孕。

  卜雪伦忍住对尸体的恐惧,爬进玉棺。冷若冰霜的寒意侵入骨髓,美姬顿时
颤抖不止。

  冯蘅的尸身被翻了过来,她俯首挺臀,敞露的玉户嫩肉翻卷,肉穴内隐约透
出一抹异样的光辉。上面的肛洞经过两天的休息,已经恢复原状,只是那层湿滑
的阳精还像刚刚射上一般,湿黏黏沾在肛肉上。卜雪伦身材比她高大许多,依样
躬腰伏在她冰冷的身体上,哆嗦着挺起圆臀。

  叠在一起的圆臀一个肥白丰满,一个晶莹粉嫩,一个玉户鲜美,一个小巧迷
人。吴昆先在艳姬体内抽送片刻,然后插进艳尸肛中。两个肉穴一个温润湿滑,
一个冰冷紧凑,形容迥异,妙不可言。

  空旷的墓室中,蓦然响起一阵嘶哑怪异的笑声,仿佛夜枭桀桀的怪叫。

  漫长的奸淫结束后,卜雪伦几乎被寒气冻僵,血脉凝滞,手脚都无法动作。

  而本该僵硬的尸体却柔软异常,像一团春雪,静静伏在玉棺中。

  吴昆沉浸在白驼山艳姬柔媚的肉体中,连日交欢。狭陋的仆舍每一个角落,
都洒满了两人的淫液阳精。卜雪伦被他的亢奋和索取无度折磨得手脚酸软,整个
人就像失去水分的鲜花,迅速枯萎。

  到第三天傍晚,吴昆才想起一件事。

  卜雪伦双腿劈成一字,跨在主人身上卖力套弄。夕阳西下,她的肌肤仿佛涂
着一层蜂蜜,香甜而又娇艳。

  欲仙欲死间,木门突然粉碎,一个霸道的身影昂然而入。弥漫的尘烟散开,
露出一双错愕的目光。

  杜胆愣了一下,眼里射出贪婪而又淫虐的光芒。丁百鹏一死,属于他一帮的
哑仆或是投靠杜胆,或是逃入密林。两天来,杜胆马不停蹄地搜遍全岛,将剩下
的三十七名哑仆统统收服,最后才来找吴昆的麻烦。

  吴昆挺腰震开卜雪伦,翻身穿窗而出。杜胆巨掌扬起,一把拧住卜雪伦的柔
颈,另一只手则朝她湿淋淋的玉户探去。

  窗外几名会武功的哑仆包抄过来,有两名没了左手,断肢上装了只铁钩,显
然是杜胆的死党。吴昆还未落地便掰碎窗棂,抖手打倒一人。这几名哑仆武功平
平,怎敌得过逃命心切的吴昆?交手不过三招,两名哑仆胸腰各中一掌,呕血倒
地。

  另一名卢雄是外家高手,两臂如铁,吴昆硬拼两记,手腕震得隐隐发麻。眼
见卢雄铁拳直逼面门,吴昆举掌一封,待拳掌相交,力道忽转,牵住卢雄的拳头
向侧一引,使的正是从周伯通处偷学来的空明拳。但吴昆下手极狠,趁卢雄空门
大露之际侧身一脚踢出,角度歹毒刁钻。卢雄腋下中脚,肋骨碎断,翻滚着跌到
一旁。吴昆顾不得向后看上一眼,赤身裸体地钻进花丛,落荒而逃。

  外面一场恶斗打得天翻地覆,杜胆却连看一眼的兴趣也都欠奉。他把卜雪伦
往床上一扔,掏出肉棒就开始奸淫起来。

  吴昆赤身裸体狼狈不堪地逃进山林,一路上恨得咬牙切齿。上次自己逮住的
刘瑛,只肏了两次就被杜胆拣了便宜,最后弄了个鸡飞蛋打;这次好不容易弄来
个又乖又媚的艳姬,只玩了三天又被杜胆抢走,这份仇怨不能不报!

  身后仆舍中,割断舌头的美姬不住发出呜呜呃呃的惨叫,她望着僵尸般围来
的一群哑仆,直吓得面无人色。

  吴昆在山林中躲到半夜,才悄悄摸回住处。仆舍内桌倒几倾,仅有的几件物
品都被砸得稀烂,卜雪伦却不知被带到何方。吴昆心头火起,潜入厨房摸了把剔
骨尖刀别在腰间,又抓了把宽背砍刀,趁夜色朝杜胆的住处掩去。

  一众仆舍都人去屋空,黑沉沉不见灯火。吴昆一不做二不休,提着砍刀直奔
港湾。

  这天恰是七月初一,天空中无星无月。离港湾还有里许,就看到山坳里火光
耀天。桃花岛外围一排排生的都是刺藤,溪旁栽着柳树,里面才是高高低低的桃
树。

  全岛三十余名哑仆围成两个圈子,正在欢饮大笑。四周的篝火足有一人高,
火焰升腾,照得场中亮如白昼。内圈七个人左手清一色都是铁钩,当先一人满面
虬髯,赤裸的胸膛又黑又亮,生满毛发,正是鹰煞杜胆。

  一众恶仆之间,一个金发碧眼的异域美姬玉体横陈,抚乳弄阴,做出诸般香
艳淫荡的动作。

  卜雪伦体形婀娜修长,躺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就像一条妖媚的美女蛇。雪白
的身子柔韧之极,似乎每一个关节都可弯转自如。她摇动着木瓜般肥硕的圆乳,
弓起腰肢,然后一条玉腿笔直挺起,在空中划过一个白亮的圆弧,落在肩后。闪
烁的火光仿佛流水淌过光洁的双腿,只见一点光亮落在左脚脚尖,毫不停顿地滑

  过白嫩的肌肤,在腿根的秘境微微一旋,顺势流到右脚脚尖,所过处留下一
道光亮的曲线。

  众哑仆伸着脖子,看得目不转睛,杜胆咧着大嘴,举碗一饮而尽。他舌头被
割,只能伸直喉咙,把酒倒入喉中,吞咽的动作颇为怪异。

  卜雪伦屏住呼吸停了片刻,待围观的众人赏玩一过,这才并缓缓并紧双腿,
仿佛一根光润的羊脂蜡烛竖在空中,然后像一把张开的玉扇往两侧分开。红嫩的
玉户从雪白的肌肤中绽露出来,宛如一朵艳红的花朵在雪地上高高鼓起,悄然绽
放,越开越大,火光掩映中娇嫩而又鲜美。

  略加注目,就会发现卜雪伦本就美艳多姿的性器比以往更加肥厚,那种异样
的饱满和鲜红,分明是饱受蹂躏后的红肿。从傍晚到方才,短短三个时辰内,三
十八名哑仆轮番上阵,尽情享用她妩媚的肉体,有些人甚至不止一次地在她体内
发泄。若不是卜雪伦体质过于常人,即使是刘瑛那样身怀武功的女子,此时也是
奄奄一息了。

  卜雪伦美艳的脸庞掩在阴影中,看不出脸上的神情。修长的玉腿平平分开,
一直弯成弓形,脚尖点着两侧的地面,才停了下来。她腾出双手,食指中指贴着
腿根伸到秘处,仿佛四条玉白的小蛇钻入艳红的嫩肉内,然后勾住肉壁向两旁分
开,将前后两个肉穴敞开给众人观赏。

  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肉穴内一涌而出,一股流入滑嫩的臀缝,一股沿着腹股
沟,流到平坦的小腹上。

  众哑仆呜呜呀呀欢叫连声,坐在内圈几人各自伸手在卜雪伦身上四处抚弄,
杜胆扔掉酒碗,大手竖直插进美姬股间,大肆掏摸起来。

  卜雪伦身为白驼山精心调教的舞姬之首,本来最擅于用媚声艳语媚惑众生,
可在这群既聋且哑,又不知怜香惜玉的哑仆面前,她的种种艳技毫无用武之地,
只能靠纯粹的肉体供人玩弄。她忍住痛楚,手指按住嫩肉向两旁剥开,想借肢体
语言来献媚,不料杜胆却嫌她的手指碍事,一把打开,自顾自玩得不亦乐乎。

  吴昆倒不觉得心疼——当年他亲手虐杀自己老婆的时候都没有心疼过,他只
是恨极了杜胆。瞧准方位,吴昆抓起两粒石子,朝杜胆面门、咽喉打去。石子刚
一脱手,他便摸出剔骨尖刀,抖手直刺杜胆的小腹。石轻刀沉,杜胆看到石子仰
身闪避,那柄尖刀已经后发先至,抢在石子之前。杜胆忙乱中左手一接,叮的一
声,尖刀正打在他左腕的铁钩上。

  七八名会武功的哑仆跳了起来,一窝蜂涌向吴昆所在的树下。桃花岛道路纵
横,早算好退路的吴昆几个转折,轻轻巧巧便穿到另外一侧。

  杜胆鹰目如电,恶恨恨地在花间树中扫视,其余哑仆不管会不会武功都爬了
起来四下搜寻。

  吴昆要的就是这个机会,他自忖这些年功力大进,单打独斗不会输给杜胆,
当即从林中掠出。

  卜雪伦正捂着下体哀哀痛号,突然看到主人,不禁又是惊喜又恐惧。她在白
驼山时,西毒虽然凶狠,但要杀要打干脆利落,而这岛上每个人都凶残之极,似
乎都以折磨女人为乐事。即使回到吴昆手中,也不见得会好上多少。

  思索间,吴昆已经掠过十余丈的距离,与杜胆战成一团。他手中的砍刀横劈
直削凌厉之极,而杜胆则右刀左钩,招数威猛霸道。

  吴昆越打越是心急,十招一过,杜胆左腕铁钩翻出,勾住砍刀,右手剔骨尖
刀直捅吴昆小腹。吴昆错腕拧住杜胆的手腕,右手松开砍刀,并掌重重斩在杜胆
的手背上。上岛之初,他的武功较杜胆差上许多,这十多年进境极快,已然在杜
胆之上。这一掌用上十成力道,硬生生打掉了杜胆手中的剔骨尖刀。他一把抢过
尖刀,转手斜挑杜胆腰眼,杜胆左腕的铁钩直如手掌,应变极速,垂腕一封,挡
住尖刀,向后退了一步。

  众哑仆围了过来,数十只眼睛凶光闪动,显然是要趁黄药师离开的机会,将
他格杀当场。

  吴昆眼珠一转,忽然拽起卜雪伦挡在胸前,手中寒光一闪,剔骨尖刀竖直抵
在美姬秘处。左手打出手势:敢过来老子就捅烂她的贱屄,让你们谁都玩不成!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8-2 22:0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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