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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吾妻正斗】作者:林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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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我和阿范一同来到包比的【包氏私家侦探社】里,将情况一一说给他听,到
此地步,也顾不上家丑外传了。包比拍拍胸口:「嘿嘿!捉奸?我最擅长了,包
管你人赃并获、图片清晰,还可以替你代办离婚手续呐!」我说:「你叫包比,
并不是叫包公,况且包公也难审家庭案,别那么三八了。我不需要离婚,是想你
替我在家里装个偷听器、睡房朝着大床装个偷窥镜,接驳到隔邻客房的电视机上,
其馀的,我自己来见招拆招行了。」

  包比听完了说:「原来你是想偷看邻房的情况,那就简单得多了!也甭装甚
么偷听器、偷窥镜那么麻烦,装个手提摄录机就可以了,最多再替你加多个遥控
器,可以将摄录机的镜头做窄幅度摆动,加上原本的拉远扯近功能,床上哪一个
角落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对了,还要不要替你拍些『战地照片』?保证幅幅沙龙
照,还有DNA精液化验服务,一场老同学,就打你个八折吧!」

  我好奇地问:「镜头也可摆动?高科技啊!」阿范跟着说:「十年前的『高
科技』了。接下来,就要给机会你老婆『引狼入室』,然后再慢慢泡制,不过阿
珍不是蠢女人,看来不会那么轻易中计的。」包比回答:「你放心,这种情形我
见得不少了,一时给情欲冲昏头脑,再精明的女人也会干傻事。」

  过了两天,我假装对阿珍说:「老婆,公司里有点急事,派我上大陆公干三
四日,但要你独守空帷,真不愿意,该想个甚么藉口推掉才好。」阿珍说:「别
傻了,去三四日,又不是三四年,看你的冤气样!公事要紧嘛,临回家前,记得
打个电话回来,等我好预早熬定一个老汤给你补补。」

  临出门口,抱着老婆亲亲的时候,心里想着:「我们已经广布了线眼,你就
好自为之吧!」好在阿范住得离我家不远,一口烟功夫就进到了他房里。中午的
时候,大鱼上钓了,阿珍在电话里跟那个奸夫说:「嗨!死鬼,告诉你一个好消
息,我老公出差上大陆去了,今晚来我家过夜吧!甭偷偷摸摸再到外面开房了,
你有甚么混身解数,今晚都尽管抖出来好了。」那男人乐不可支:「嘻嘻,天助
我也,看我今晚不把我干过痛快!好了,收线了,要向老婆请假去了。」

  淫贱的对话,把我气得七窍生烟,几乎把那收音机都砸碎了,阿范却躲在一
旁捂着嘴咭咭地偷笑,还落井下石:「哎呀!好精彩的对白,怎么不讲久一些?

  就算讲足一晚,我宁愿不睡觉也陪他们听足一夜!「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我和阿范躲在离家不远的小树丛后,留意着大厦门口的
一切动静。果然,不久就见到妻子和一个男人下了的士,手拖手地走进大厦,我
想跟着走去,阿范却拉住了我:「这个时候冲上去有甚么用,好戏还没上演呢!

  先找个馆子吃饭去。「唉!这个时候,吃龙肉也没有味道啊!

  一小时后,我和阿范像小偷一样悄悄摸进家中,从大门缝隙中瞄见睡房关着
门,便蹑着脚轻轻闪进客房里。我迫不及待地开着了接驳上摄录机的电视,包比
也真细心,还一并接驳上录像机,好让我把现场情况一一偷录下来。

  画面出来了,原来镜头藏在大床对面衣柜顶的杂物里,霎那间,惨不忍睹的
场面出现在我们眼前,以前脑中幻想的图画,现在正像小电影般在电视机的屏幕
上演:阿珍仰躺在床上,四肢像八爪鱼般缠绕着那男人的身躯,他的屁股正像打
桩机般上下移动,阿珍窄窄的阴户正捱受着他强而有力一下接一下的抽插,乌黑
的阴毛给出来的淫水浆成白蒙蒙一片,还有一些流到床单上,闪着反光。由于背
着镜头,始终不知那男人是谁,见到他耸动的屁股、时隐时现的阴茎、前晃后摇
的阴囊……

  阿范的注意力却不是那男人,他把弄着遥控器,将画面拉近成性器官交媾的
大特写,见阿珍娇嫩的小阴唇此刻红通通地形成环管状,紧紧包裹着那沾满淫水、
出入不停的阴茎。不知是画面扯得太近,还是本来如此,那男人的阴茎也真粗,
把阿珍的小撑得饱饱满满,密不透风。最令我痛心的是,阿珍这时竟上下挺动着
屁股,顺着他的抽插动作而迎迎送送。

  电视机传来令人脸热的叫床声,本来这种悦耳的乐韵有我才可独享,此刻却
分别传进三个男人的耳朵里:「啊!……啊……啊……嗯……嗯……嗯……小哥
哥……你的粗鸡巴……大鸡巴……就快把我的小插爆了!……嗯……嗯……爽死
我了!……嗯……嗯……我又要了……了……啊!啊!啊!……今晚我都要你这
样插着我啊!……嗯……嗯……」

  阿范像在欣赏着一套精彩万分的小电影,聚精会神、全神贯注、目瞪口呆,
真恨他不替我难受,好像那被得死去活来的不是朋友老婆,而是表演迫真的美艳
小电影皇后。他把画面晃来晃去,一会对准淫水淋漓的阴户,一会又对准荡漾不
停的乳房,有时更对准中间被淌下的淫水流成一道白线上的屁眼。

  我耳濡目染地看着心爱的妻子,在不停地被第二个男人肆意奸淫,肺也几乎
给气炸了,心跳气速、汗流如麻、坐立不安。但很奇怪,当面对着所有男人都沉
醉在我老婆的诱人胴体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拔的时候,心内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
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任何男人都逃不过
她散发出来的魅力,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就像太阳系的九大行星,转来转去,
都始终摆脱不掉太阳的魔掌。

  妻子的叫床声越叫越大,男人抽送的频率亦越来越快,画面上见他的阴茎鼓
胀得有如一枝巨形火棒,努力地向阴道拉出挺进。见此刻他的阴囊往上提了几提,
扯动着两颗睾丸亦跟着跳跃几下,整枝阴茎便深埋在阴户里面不断抽搐,屁股缝
一张一缩,两团臀肉拚命颤抖,阴户和阴茎的缝隙间冒出几颗黄豆般大小的白色
液体,越来越大,然后汇聚成一滩白浆,汨汨往下淌去……我知道,这场床上戏
已经到了谢幕的时候了,那男人正将滚烫的精液无私地贡献给我妻子,一股接一
股地往深处输送。

  当两人都精疲力尽地挨靠在床背喘气的时候,阿范把镜头拉远,好看清楚这
奸夫的嘴脸,然后就是进房捉奸的最佳时刻了。当那男人的脸孔占满整个电视机
画面时,我和阿范顿时呆若木鸡、四目相对,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原来那奸夫就
是……就是……就是我们多年的同窗、球队中的最佳拍档阿郎!

  原先设定好的计划统统打乱了,必须重新部署。我和阿范商量了好一会,终
于想出一个妙计,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我打电话到他家中,阿桃已经
下了班,我对她说:「阿桃,哎!真不知从何说起,原来你的丈夫和我妻子早已
暗渡陈仓,私下有一手了,现还正在我家里通奸呐!」阿桃笑了起来:「东西可
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别拿这种东西开玩笑喔!阿郎今晚确是不在家,不过他
是跟老边、阿范、阿林打麻将去了……哎唷!你不就是阿林吗?」

  她开始思疑丈夫有点古怪了,不然怎么会向她撒谎?她着急地问:「阿林,
你在家里呀,怎么会眼光光看着老婆通奸亦不阻止呢?」我回答:「总之一言难
尽,你马上来我家中,就会明白了。」一收线,就立即吩咐阿范到大门等候,别
让她按响门铃,惊动了他们而坏了大计。

  也真快,她像会飞一样,转眼间就来到了我家里,两人一进房,她便急不及
待地说:「阿林,我老公在哪呀?」我用姆指向向隔壁睡房,然后请她坐下,把
刚才录下的精彩片段由头至尾播放给她看一遍。当她看到最后阿郎把精液射入我
妻子阴道,再往外大量溢出时候,便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跑到睡房门口,一推开
门就冲了进去。

  阿郎和阿珍不夷有这一着,突然见到三个这时最不想看见的人站在床前,顿
时吓到呆了,僵硬地坐在床上,也不懂得拉些遮挡物来掩盖赤条条的身躯。阿郎
满面通红、汗流浃背,可胯下那刚才还勇不可挡的阴茎比他的脸更红,上面满是
白白黏黏的淫水,马眼上还有两三滴残留在尿道的精液慢慢渗出来。阿珍秀发凌
乱,但却满面春风,乳房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十道深红色指印,阴户还在微
微抽搐着,阴毛和小阴唇被秽液黏得一塌糊涂,红的、白的、黑的混作一团。

  过了好几分钟,他们才好像从梦中惊醒,信手胡乱抄起床单、枕头来遮住重
要部位,四只眼惶恐地瞪着六只眼。阿桃走近过去,对她丈夫说:「阿郎,此刻
你还有甚么好解释?」阿郎张口结舌,哑口无言。我亦向阿珍问:「你们是何时
开始勾搭上的?好从实招来。」阿珍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出真相:

  「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阿郎约我到他家去谈购买保险的事宜,我费尽了
唇舌,他还是举棋不定。那个月已经是到了最后两天了,我还差两张保单才够配
额,他和阿桃两张保单我是誓在必得的,不然那个月的万多圆佣金便泡汤了。阿
郎见我急着凑数,便乘虚而入,和我开条件:他可以替我签两份保险合约,但却
要我陪他上床,还说对我心仪许久了,一直不敢开口而已。我为了保住佣金,当
天就和他发生了关系。从此以后,他久不久又给我电话,约我到酒店开房,我怕
拒绝会激怒到他将此事告诉阿林,所以一直顺着他意,直到如今。」

  我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除夕餐舞会那晚,阿郎见到我妻子时视若无睹啦,
原来不知已经上过多少次床了,因为恐怕我识穿,故意装作冷冷淡淡,虽然是此
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当时我实在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我跟着打蛇随棍上,对他们夫妇说:「好了,此事现在该怎么解决?」阿桃
瞪了一下阿郎,然后对我说:「都是阿郎不争气,色迷心窍,才弄成这个场面,
这样好不好?你看要赔偿多少钱,说个价,付担得起的,我们摆平算了吧!」我
装作忿怒:「这把我老婆当成甚么人了?何况心里的创伤,又哪能用金钱来弥补
呢?」阿桃无奈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当然怎么样都弥补不了,除非你能想
出一个更好的方法出来。」

  「办法不是没有,是你们两夫妇肯不肯答应呢?」我阴阴嘴笑着说。阿桃急
着回答:「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应承。」我打铁趁热,在她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
她脸上马上飞起一片红霞,我望着她饱满的胸脯说:「你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的。」

  一边说,一边还偷偷伸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轻捏一下。阿郎开始发觉有些不
对劲了:「你可别对阿桃打甚么歪主意啊!」我也不理他,涎着脸对阿桃继续嘻
笑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妻子已经跟你丈夫上过了床,如果你也肯跟我上
床,我的心理就会平衡了,床上的事最好还是在床上解决,以前发生的一切,我
当从没发生。」

  阿郎跳了起来:「你别乱来喔!」阿桃又瞪他一眼:「你还讨价还价?你当
是买菜呀!」回过头来向我说:「阿林,现在米已成炊,肉在砧板上,你怎么说
就怎么做好了。」这时阿范也出声了:「阿郎,你该庆幸有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
喔,淫人妻子当然要付出代价啦!你和阿杏上床的那一笔,最好亦用同一种方法
去一笔勾销好了。」

  阿郎更急了:「喂!阿范,我几时何地跟你老婆上过床?你别屈得就屈,乘
机搏乱哇,枉我跟你一场老同学,看不出你原来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阿桃
终于忍不住了:「阿郎,你别再死撑了,现在你亦可否认正跟阿珍上床,而是跟
他们一起打着麻将呢!哎,欠债还钱,肉债肉偿,天公地道,是你一手做成这个
场面的,这回你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在阿郎百词莫辩的眼光下,我和阿范双双搂着阿桃的小纤腰,领着她往隔壁
的客房走去。三人刚进入房间,阿郎就冲到门口,向着阿桃大喊:「老婆,千万
不要让他们欺负啊!」阿范回过头来,望了望他那在胯间摇摇晃晃的阴茎,笑着
对他说:「阿郎,我们会很温柔地对待她的,你放心好了。」临关门前那一刻,
还加上一句:「你那场球赛打了上半场,还是回去把下半场打完吧!阿珍整晚都
要你插着才行哩!哈哈……」边说边用腿往后一蹬,「砰」声,门关上了,也不
管阿郎呆站在门外乾瞪眼。

                (四)

  关上门后,房里就得我们三人,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首先打开话题。

  太静了,静得有点像暴风雨前的沉寂,酿着就快到来的一场狂风暴雨。

  阿桃默默依靠在床沿,羞涩地低着头,活像一个刚进洞房的新娘子,虽然心
知肚明将会发生甚么事,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始,是涨红着脸,双手无意识地捏着
衣角在把玩。有时悄悄斜着眼偷看我和阿范的动静,但一当四目相投时,马上像
做了亏心事般,头儿垂得更低。

  她紧张得呼吸急速,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连带一对鼓胀得令人食指大
动的乳房也跟随着一收一挺,使我和的阿范两对眼睛,亦不约而同地瞪大着对它
行注目礼。阿桃好像亦感觉到我们的不规矩目光,显得更不自然了,两手虽还在
衣角上流连,但起伏得越来越高的胸口却掩不住她内心的忐忑,两团肉球就快把
衣衫的钮扣也撑脱,弹跳出外了。

  我和阿范好像有约定似的,同一时间分别从左右两旁揪起她的衣摆,提高到
脖子上,关不住的满园春色,霎时就展露在我们眼前。米黄色的乳罩,裹不尽她
雪白的大奶,通花喱士的薄布片,遮不住她岭上双梅。阿范让我提着衣衫,腾出
手将乳罩轻轻捋高……哇!令人窒息的一对宝贝,就在咫尺的眼前微微弹跳。

  阿桃羞得闭上眼睛,任由乳香四溢的骄人身材毫无保留地给我们细意欣赏,
粉脸涨红得就像她的第一次。也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将密的领域展览给丈夫以外
的男人观看,而且是同一时间两个色迷迷的男人!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两个乳房已被我和阿范瓜分了,一人握着一只
抚摸着,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别向那肉团撩逗。我五指包裹着她右边的乳房,虽
然包不拢,还是大力地将它捏抓、揉动、搓圆按扁,而阿范则专进攻她的鲜红小
樱桃,一掌力握着她左边乳房,捏得那乳头凸挺得高高的,然后再用另一手的指
头把它夹着,拇指压在尖端来回磨擦。

  双管齐下的亵弄,不到一刻已把阿桃搞到如坐针毯,混身虫行蚁咬,不知所
以。两手分别按在我和阿范的大腿上力抓,肉紧得像在受着苦痛的煎熬,口中开
始发出喃喃自语:「嗯……嗯……嗯……嗯……」,跟随着我们的轻重不同的力
度,回应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我一手把她乳房继续抚弄,一手将她衣衫钮扣解开,她亦合作地摆动双臂,
将衣服甩掉,摆脱这阻手阻脚的东西,阿范亦同时伸手到她背后,松脱乳罩的扣
勾,把乳罩除了下来,玲珑浮凸的上半身,顿时变得一丝不挂了。我们扶着她慢
慢仰后躺在床上,然后跪在她身躯两旁,捧着那不忍释手的圆滑巨乳,继续尽情
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阿桃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性
的抖颤。两手不再是按在我们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进大腿中间,寻找她所渴望
能给紧握的肉棒。佳人的愿望,我们马上就给她实现,我和阿范像比赛一般,在
最短的分秒间已经把身上的障碍物除得一乾二净,赤条条地再跪回她身边,任她
如取如携,两具瞪眉怒目的大钢炮,齐齐直指前方。

  她手指一触到硬梆梆、火烫烫的两枝阴茎,立即就把它们握在手里,刻不容
缓地上下套捋着,飞快得让人眼花撩乱,根本不愿意稍停下来。小舌尖伸出了口
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像只馋嘴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哺 .

  既然刚才的愿望能替她实现,现在的欲念,当然不能让她美梦成空,我们把
身体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够凑到龟头上为止。她像一个饿久了的饥民,眼前
忽然出现了满桌美食,毫不考虑地就把两个龟头一同含进嘴里。她先用舌头在龟
头的棱肉四周打圈,舔够了,便平分春色地在我们的马眼上又点又撩,然后再轮
流含着龟头吮啜,细腻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我俩的阴茎弄得硬如钢筋、红
如火棒,龟头亦勃得越胀越大,嫩皮绷扯得平滑反光。

  我以为我的龟头已勃得够大了,想不到阿范的龟头却让我心里暗暗吃惊:它
不但皮嫩肉厚,而且「头大如斗」,与其说像个巨形蘑菰,不如说像个大核桃还
来得神似,圆卜鼓挺,棱肉边沿还微微向上翘起。当塞进阿桃嘴里时,竟然可把
她的脸腮撑得隆起来,怪不得阿桃逗留在它上面的时间比我长得多,舔的时候神
情更加如痴如醉。

  我让阿桃再舔多一会,见她应接不暇,便转移阵地,免得继续和阿范争宠,
留下他独个自得其乐,把樱桃小嘴一人独占。我站在床边,用手揪着阿桃的橡筋
裤头,连内带外一古脑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来迁就,好让我顺顺
利利地把她脱个滑溜精光。这时,她的花样又改变了,右手握着阿范的阴茎,一
边套捋,一边像叩头般含着龟头吞入吐出,左手捧着他的阴囊,将两颗睾丸把玩
在五指之间。

  对着阿桃美妙的身段,我不禁吹了一声口哨,真正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豪
乳和丰臀中间,是盈指可握的黄蜂纤腰;雪白而圆滑的大腿交界,夹着的是成熟
饱胀的水蜜桃。乳峰臀浪,羊脂凝膏,数天前还为她神魂颠倒,想不到现在却可
以任我为所欲为。

  我提高她的小腿搁在床上,蹲下身子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不由得又再次吹
出一声口哨。胀卜卜的阴户又肥又白,除了阴阜上寥寥可数的一小撮嫩得像婴儿
头发般的阴毛外,整个阴户上面的毛发疏疏落落,几乎可一条条数出来。对我这
个喜爱「小白虎」的人来说,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珍品,与阿珍浓密的黑森林又大
异其趣,也顾不上再细心欣赏了,一埋下头,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头和小阴唇接触的感觉真爽!我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直舔到嘴里发出「渍
渍」连声,才含着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后再张嘴让它弹回原处。每弹一下,阿桃
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几下,小阴唇已经硬得不能再弹了,勃硬得像花瓣一样
向两旁张开。我转而又改在花心内舔,由会阴舔向阴蒂,再由阴蒂舔回会阴,渐
渐就觉得小阴唇相连处,有一颗硬硬的东西凸出来,用滑溜溜的小头与舌尖相磨
揩,引诱着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净在那里流连。

  我越舔,它就挺得越高,我索性将它含进嘴里吸啜,像品味着雪糕里的一粒
小红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舍得吞进肚里去。随着我的吮啜,阴户发出一阵阵
抽搐,阴道里出的黏滑淫水,沾得我下巴湿透,稍微挪开一些,便与阴道之间拉
出几条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丝。

  我用舌尖沾着淫水,涂满在整个阴户上,无论硬挺的阴唇、娇嫩的阴蒂,都
被我的舌头将淫水带往上面,涂得湿滑一片,闪着水光。阿桃的屁股在床上挪来
挪去,忙乱得好像搁在哪里都不恰当,而往两旁撑得开开的小阴唇,就像少女张
开的双臂,迎接着扑向前来的情人,好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我站直身子,双手扶着她膝盖,屁股往前就那么一挺,「吱唧」一声,早已
忍无可忍的阴茎,竟应声分毫不留地全都插了进去,不,应该是说滑了进去。她
随即满足地张大口「噢!」嚷了一声,可嘴里马上又被阿范插进去的阴茎填满,
发不出音,仅能从鼻孔里透出「唔……唔……唔……」的低鸣。

  眼前见随着我腰肢的挺动,裹满青筋的阴茎在肥白的阴户中出入自如,从缝
隙间出的淫水被我的阴毛尽情吸收,饱和后才顺着阴囊往下淌。阴道口的嫩皮被
阴茎带得反出反入,牵动着小阴唇一抖一抖,而小阴唇又扯动着阴蒂外的管状包
皮,在阴蒂捋上捋下,令小红豆把头伸出缩入时,被揩磨得裹满红丝。

  我闭目抽送了百多下,舒畅无比,乾脆趴在她身上,双手穿过她腋下扳着她
肩膀,挺动下体继续抽送。她的身躯没了后座力,挺着阴户乾挨受我一记又一记
的冲击,发出一连串响亮的「辟啪」、「辟啪」碰撞声,两个大乳房压在我胸膛
上,暖乎乎、软绵绵。阿范此刻亦在干着和我同一样的动作,不过着的是她的小
嘴,她连吞回唾沫也没有空档,都顺着口角流到腮旁。

  又这样抽插了好一阵子,我才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观音坐莲」的体
位,让她骑坐在我身上。给我这么一个乾坤大挪移,阿范的阴茎顿从她口中被甩
脱出来,他好站起身,提着阴茎再把龟头送到她嘴边,阿桃赶忙又将它含回嘴里,
好像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然后才起伏着屁股,向我的阴茎套动。

  她此刻可忙得不可开交了,又要顾着吮啜阿范的大龟头,又要顾着套弄我的
鸡巴,虽然有时难免顾此失彼,但瞧她的浪劲和颇享受的样子,想像得到她实在
乐在其中。她的身子耸高耸低,一对乳房也跟着上下抛汤,我和阿范眼见之下,
当然义不容辞,一人一只替她托着,再牢牢地握实,然后抓紧放松、搓来揉去。

  我见她分身不暇,便助她一把力,双手托着她的肥臀,将阴茎就着她的来势
往上挺插,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发软、香汗淋漓,将身子颤抖不停。

  她把阿范的阴茎从口中拔出来,仰高头呼叫:「啊……不行了……啊……你
们两个上下夹攻欺负我……啊……就快被你们弄死了……啊……酥麻得忍不住了
……

  再干下去……啊……我的小快裂开两边了……「一股淫水忽地从阴户里冲出,
她随即软伏在我胸膛上,颤抖打个没完没了。

  阿范此刻见她的肥臀高高翘起,便拐到她身后,用龟头沾了沾她刚涌出来的
淫水,用手掰开她两团臀肉,朝着中间的小屁眼就用劲捅进去。她还在混混沌沌
的高潮中,隔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猛地挺起身大叫:「不行呀!……阿范,你
的大龟头一塞进去,不把我的屁眼撑爆才怪!……要,我给小你好了……

  耶,我那地方……阿郎也祗……祗是进去过五六趟……我怕受你不住哇!…

  …「

  一边喊,一边推着阿范的腰和他角力。

  我见此时阿范如箭在弦,阿桃亦骑虎难下,便说道:「好好好,我俩掉转一
下,后门让给我吧!」阿桃如负重释,连忙把我的阴茎拔出来,转过身子,双手
撑着我的膝盖,把小屁眼压在我的龟头上,弓着身子坐下。虽然屁眼上沾满了出
来的淫液,阿桃亦有意将括约肌放松,但要偌大的阴茎像插进阴道般一下子捅进
去,也不是易事,连试好几趟,龟头还是在肛门口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

  我叫阿桃蹲着别动,把包皮捋高裹住龟头,捏着包皮一点一点地挤进肛门,
然后才吩咐她慢慢坐下,这下果然顺利得多了,随着包皮往后退,龟头渐渐就向
肛门里挺进,加上阿桃再套弄几下,整枝阴茎就埋藏在她狭窄的屁眼里。阿桃舒
了一口气,开始提动屁股,夹着我的阴茎来上下套动,而且越来越快。

  阿范的阴茎终于有藏身之所了,他见我把阴茎成功插入阿桃的屁眼后,就该
轮到他来替小解痒。此刻阿桃坐在我大腿上不再套动,将身体仰后,双手撑在我
胸旁,我也用掌撑着她的背,等她把大腿张阔,将掰得开开的阴户朝着阿范,准
备迎接着他那大龟头的进来。

  阿范温柔地先把龟头在阿桃的阴户上打圈,在小阴唇和阴蒂上揩磨,趁她舒
服得忘却自我时,便对准阴道口突然一捅而进,阿桃「噢!」地惊叫一声,扳着
他的腰想往前推,可惜大势已入,阴道已经把阴茎全吞进去了,扳着的手顿时改
为抱着他腰,紧紧箍着,好像生怕他把插了进去的阴茎再拔出来。

  阿桃整副躯体的重量压在我小腹上,使我根本不能挺动屁股来抽送,好安静
地躺着,让阴茎吸受着她从直肠壁传来的火烫体温。那边厢,感觉到阿范开始进
攻了,核桃般大的龟头在阴道里出入移动,令到直肠亦受到牵连,它去到的地方,
撑得直肠壁往内凹入,龟头就隔着中间的一层薄皮在我阴茎上磨。我想像着它活
似一枝清洗奶瓶的刷子,一下一下地在里面省擦,非把四壁刮乾净不可。

  阿桃简直像五脏六腑都给他掏出来一样,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哎唷……
哎唷……小撑得难受啊……哎唷……淫水快被你刮乾了……你的大龟头顶得我酥
麻得很呐……哎唷……爽死了……死了……死了……快要了……」用手拉扯着他
腰,加快阿范的抽插速度,跟着就拥着阿范,一个劲地颤抖,出的淫水多得顺着
会阴流到我阴囊上去了。阿范乘胜追击,用更加狠劲的力度疯狂抽送,让阿桃承
受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此刻懂得颤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阴道和肛门肌
肉同时抽搐,把插在里面的两枝肉棍,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眼见阿范在
那边厢高奏凯歌,我当然要在这边厢推波助澜,趁阿桃顾享受着高潮,搂着阿范
在抽搐不停时,再不用撑她背了,便转而托高她的屁股,和阿范双管齐下,把两
个小洞都抽插得忙不过来。

  阿桃已经进入了迷离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洪水,歇止不住地不断涌出,把
三副性器官浆得湿濡一片。我的阴茎磨擦着她的直肠,同时又受到阿范龟头从隔
壁的磨擦,双重刺激下,再坚强的铁汉子,也不能不败下阵来。龟头一道麻感由
脊髓直传上大脑,阴茎蹦了几蹦,马眼口已经喷射出股股浓浆,滚烫的精液像利
箭一样直向她幽门飞去。

  当我软化了的阴茎从屁眼掉出来后,阿范把紧贴在胸前的阿桃放低,让她跪
在床上,俯头翘臀,继续向她的肛门侵袭。给我抽插了一轮的屁眼,终于向阿范
中门大开,虽然插进去仍然有点吃力,但还是全都给捅进去了。阿范扶着她的屁
股,在阿桃「嗯……嗯……嗯……」的低吭声中,尽情地把体内的精力发,直到
阿桃给得趴在床上,整个人软得像滩烂泥,才将精液射进她肛门深处。

  三个人懒懒地躺在床上,闭眼做着深呼吸,动也不想一动,消化着高潮后的
馀韵。好一会,躺在我们中间的阿桃睁开眼睛,风情万种地说:「喔!从没试过
这么爽的感觉,简直像在云层里飞翔一样,真怕试过了这一次,以后不知再从哪
里找两个男人一齐玩。」我边揉着她乳房边说:「放心,我们随时候教,要你乐
意,几时都可奉陪!」阿范也抚摸着她另一只乳房说:「如若阿郎不吃醋,我们
三个男人一齐来服侍你也行呀!」

  阿桃瞄了我们一眼,嗲着声说:「那敢情好,反正阿郎也都跟你们老婆上过
床,今后大被同眠他亦没话好说了。」边说边伸出双手握着我们两枝阴茎,爱不
释手地又说:「这两条大家伙,刚才把我弄得几乎命也丢了,其实那晚舞会上我
已领教过它的利害。你们呀,真坏!顶得人心里怪骚痒的,整夜想着歪念头,幻
想着那大龟头塞进小里是甚么滋味,好在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哩!」我说:「刚才
见阿郎的东西不是挺粗吗?还嫌一条不够用?」阿桃唾了我一声:「讨厌!人家
是说几个人一起玩才有新鲜感,又特别、又刺激,没试过真想不到。」

  阿范拍了一拍脑门:「说起阿郎,几乎忘了,快看看他在隔壁进度如何?」

  拿起遥控器就把电视机的频道转回去摄录机画面,见阿郎把我老婆的一双腿
架在肩膊上,还在拚命干,可能刚才他已射了一次精,此刻尽管阿珍仍在给得叫
床不断,但相信他时间上能比我们持久一点。阿桃亦瞧见,但不再像先前般怒恼
了,是淡淡地说:「你们三个男人呀,就喜欢找别人的老婆来玩,阿郎说以前你
们读书时有个别号叫『梦幻组合三剑侠』,我还以为是足球上的策略呢,现在才
明白原来是喜欢团体活动。」说着,轻轻在我们的阴茎上捏了一下:「还明白原
来都有一把利害的『宝剑』!」

  我和阿范都给她逗得笑起来,她还骚骚的对我俩说:「歇一会,我们又再来
一趟。」娇俏的脸上红了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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