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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醉花阴】作者:surem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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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寂寞的虹姨

  送别柳絮,中途也没有再上客,张帅一人躺在卧铺上百无聊赖,望着窗外的
景色发呆。当汽车在一个靠近路边的村子停下来加水时,张帅看见一个大约三十
五六岁的女人,虽然算不上美女,但确实很耐看的那种女人,五官相当齐整;令
人赏心悦目的是她的身材,薄薄的毛衣将她丰满的胸部凸现出来,而下身的紧身
牛仔裤更是将她翘翘的腿部衬托得更加性感诱人。当她弯腰低头去捡水管时,整
个屁股正好正对着张帅。张帅瞧见了她白皙的半截屁股和深深的屁股沟,以及浅
紫色的内裤。

  汽车加满水后又开动了,张帅贴着窗户回头去看那个女人,直到再也看不见,
方才收回视线,在心里将她意淫了一番。不过,这个性感女人却勾起了张帅小时
候的一段回忆。

  那年,张帅爸妈决定做点生意改善生活,总是早出晚归,两头见星星。小时
候的张帅其实非常胆小,到了十岁还不敢一个人在家里,总要有人陪着他才行。

  所以,出去做生意时,张帅的妈妈就把他托付给隔壁邻居的虹姨照顾。

  虹姨那年也是三十五六,第一个孩子在十岁的时候生病夭折了,第二个孩子
刚刚满月时丈夫就出了车祸,所以大家都认为虹姨克夫克子,是个命硬的女人,
媒婆也就不愿意给她做媒再嫁。虹姨也习惯了大家的闲言碎语,一个人带着刚刚
一岁多大的女儿过日子。虹姨虽然三十五六了,但她丈夫曾很爱她,没让她做什
么重活,所以不像有些农村妇女那样皮糙肉厚,而是像刚刚三十出头的女人那样
带着少妇的妩媚。

  由于张帅妈妈事先跟虹姨打过招呼,况且那时邻里关系也非常融洽,所以虹
姨二话没说就将张帅接到自己家中。那时天色还很早,残月低垂,星光依稀。虹
姨将张帅领回家后,依旧脱了衣服回被窝里睡觉,也让张帅脱了衣服上床睡觉。

  大冷天,天又没亮,不睡觉又能做什么呢?于是,张帅也脱了衣服,钻进被
窝,跟虹姨睡在一起。虹姨见他手脚有些冷,母性油然而生,自然地伸出手,抱
着他将他搂在怀里。

  张帅被虹姨这么一搂抱,身子自然侧了过去,手臂搭在了虹姨的肚皮上,手
掌摸到了虹姨奶子的边缘。张帅身体不敢动,手也不敢乱动,闭着眼睛挨着虹姨
温软的身体,试图入睡。

  虹姨说:「帅仔,你的脚怎么那么冰?阿姨给你暖暖。」说完,便抬起一条
大腿,将张帅的脚裹进她温暖的大腿根部之间。张帅感到虹姨的大腿非常光滑。

  「舒服吗?」虹姨问道。

  「太舒服了,阿姨,好暖和。」张帅答道。虹姨笑了笑。

  其实,这时张帅的脚腕已经触碰到了虹姨的私处,感觉到胀鼓鼓、软绵绵的
一团肉,知道那里是虹姨的私处,因此就这样任虹姨用大腿压着他的脚,一动也
不动躺了一阵。虹姨的大腿很是丰满结实,时间久了便睡着了,也忘了将自己的
脚挪开,因此张帅的脚趾被她压得渐渐麻木了。张帅想把脚抽出来,却舍不得那
种温暖的感觉,只得将小脚在虹姨的大腿根部慢慢地抽动,来来回回摩擦着虹姨
的私处,感觉那种接触感实在很是诱人,于是他抬头看看虹姨,见她闭着眼睛,
便胆大起来,小脚在她大腿里抽动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快。

  其实,虹姨睡得不沉,当张帅将小脚在他私处慢慢摩擦的时候她就醒了,只
是装作不知。她已经一年多没有亲近过男人了,每次性欲来时,只能用手指头解
渴。所以,当小张帅只是因为本能的冲动而撩拨她的私处时,她的心里掠过一种
久违的感觉,那是异性爱抚的兴奋快感,虽然小张帅不过十岁,但在她心里仿佛
成年男子一样了。当小张帅的小脚在她是私处摩擦得越来越快时,虹姨不由得夹
紧了双腿,有意无意地挺了挺屁股去迎合他的摩擦,也不由得将他抱得更紧了。

  张帅以为她醒了,便停止了抽动,却见她并没有睁开眼睛,以为她还在睡着,
便又慢慢将小脚抽动起来,越来越快。虹姨的脸慢慢红了,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
起来,张帅感到她的裤裆有些湿润了,以为虹姨尿尿了,心里感到好笑。

  张帅脚趾头动够了,胯下那个小玩意却以为刺激而本能地硬了起来,顶在虹
姨的腰眼上。张帅忍不住抱着虹姨的身子,将他的小弟弟在虹姨柔软的身子上蹭
来蹭去,一阵接一阵的酥麻感觉让他不能自已,拱动得越来越快,忽然感觉小弟
弟一阵跳动,仿佛尿尿一样,下面出了水。

  虹姨见张帅在自己身上自慰,便叫他:「帅仔,帅仔?」

  张帅只能装聋作哑,装做睡着了。虹姨把手伸到他的档下,在他的小弟弟上
抹了一把,拿出来一看放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子漂白粉的气味,便笑了笑说:
「这个小鬼头。裤子都弄脏了。」然后从床头拿了些卫生纸,伸进被窝,摸索着
将张帅的小鸡巴揩拭干净了,再脱了他的秋裤搭在床头,以便晾干早上再穿。虹
姨见张帅刚将自己的情欲挑动起来便没有了动作,就摇着唤他。张帅见再也装不
下去了,就睁开眼睛说:「阿姨,我的裤子呢?」

  虹姨笑道:「你刚才尿尿了,阿姨给你脱了搭在床头了。」

  张帅拒不承认自己尿床了,便说:「阿姨,我没尿床,我没尿床。如果我尿
床了话,那阿姨你也尿了。」

  虹姨笑问:「阿姨哪里尿了?」

  张帅说:「阿姨,我刚才碰到你的裤子,感到你的裤子是湿的。」

  虹姨说:「傻孩子,那不叫尿尿。」

  张帅便问:「不叫尿尿啊?那叫什么?」

  虹姨有意挑逗张帅,便说:「那叫出水,懂吗?」

  张帅问道:「出水?阿姨,你为什么会出水啊?」

  虹姨答道:「因为你刚才用脚弄到阿姨的下面,阿姨舒服啊。」

  张帅说:「那我再给阿弄一下好吗?」

  虹姨大喜,便说:「好啊,帅仔真乖真懂事,阿姨脱了裤子让你弄。」说罢,
虹姨抬起屁股便脱掉了内裤,塞进屁股底下,然后把张帅的小脚放到自己的阴部。

  张帅便用脚背在她丰满温热的阴部擦来擦去。

  虹姨被他弄得口干舌燥,不停地舔着嘴唇,又说:「阿姨也给你弄弄,好吗?」

  张帅问:「弄我哪里啊?」

  虹姨笑而不答,伸手将张帅的鸡巴捏在手里慢慢抚摸撸动。张帅那时虽然只
有十来岁,但天赋异「柄」,小小年纪,鸡巴却跟十五六岁的男孩子一样大了,
只是龟头还没有完全露出来。经过虹姨反复抚弄,他的鸡巴又开始硬了起来。

  虹姨弄得春心大动,连忙脱了自己的上衣,将白花花的胸部露出来,摁着张
帅的头就往自己丰满的大奶子上靠。张帅被虹姨这么用力一拉,整个脸全贴在了
她大大的柔软的乳房上。虹姨晃着身子,将自己的奶子在张帅脸上摩擦。

  「阿姨,阿姨,憋着我了,憋着我了……」张帅叫道。

  虹姨这才放开了张帅,捏着一只奶头就往张帅嘴里塞。张帅自然张口含住就
吮吸起来,仿佛吃奶一般。虹姨是哺育过两胎的女人,所以奶头已经变得很大,
含在张帅嘴里就像一颗肉丸。张帅含着虹姨的奶头,还想含得更多,于是就将她
的乳晕含在嘴里,感觉上面有很多小小的肉粒,有些硌口,便吐出来,继续含着
奶头吮吸,脚趾头继续在虹姨温热湿润的私处摩擦,无意中大脚趾头滑进了一个
洞里,里面湿得厉害,以致他的大脚趾头全给弄湿了。更奇怪的是,只要他的大
脚趾头一伸进去,虹姨就「啊——」地娇喘一声。张帅觉得有趣极了,便将大脚
趾头快速地滑进滑出。

  「嗯……嗯……啊……啊……帅仔……就这样弄……帅仔……再快些……啊
……嗷……嗯……」虹姨娇喘连连,不停地挺着屁股迎合张帅的大脚趾头的滑进
滑出。

  张帅见虹姨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以为她怎么了,便问:「阿姨,阿姨,你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虹姨喘着气答道:「不……阿姨……舒服极了……太舒服了……啊……啊…
…嗷……喔……」

  虹姨一边说一边将张帅抱到自己的肚子上,曲起脚弯,将大腿大大地撑开,
几乎扯成一字。张帅感到自己光不溜湫的阴部贴上了虹姨满是淫水的阴部,虹姨
丰盛的阴毛不时缠住他勃起的鸡巴。张帅不知该如何是好,便抱着虹姨的腰,将
身子在她身上乱拱乱挺。虹姨见他根本不懂男女性爱的门道,便抬起他的身子,
捏着他硬邦邦的鸡巴便往自己淫水连连的阴道里塞。张帅顺势一压,整个鸡巴都
陷进虹姨那湿漉漉、软绵绵的阴道里去了,顿时感到自己的鸡巴被一团柔软温热
的肉裹住,美妙无比。虹姨「啊——」地叫了一声,甚是满足。虽然那时张帅的
鸡巴不甚粗壮,但却很长,虹姨搂住他的屁股用力一压,张帅的肉棒就顶到了她
的花心。

  张帅笑道:「阿姨,我的鸡鸡感觉好舒服。我插进你下面,你痛吗?」

  虹姨笑道:「阿姨不痛,阿姨也好舒服。快动一动。」

  张帅问:「怎么动?这样不是很好吗?」

  虹姨拍着他的小屁股笑道:「傻瓜,动起来更舒服。阿姨来教你,先抬起屁
股把鸡鸡抽出来一点,再用力地插进去,反复这样。」虹姨一边说一边引导张帅,
张帅觉得动起来果然更加舒服,便大动起来。

  「啊……啊……嗷……呣……」虹姨一年多没被男人操过了,今日被张帅这
么一插,如得至宝,亢奋得两颊绯红,媚眼如丝。

  张帅初试云雨,完全不懂什么技巧,一刻不停地往前冲,小鸡巴在虹姨满是
淫水的阴道里抽插了七八分钟后,忽然觉得虹姨双腿并拢,死死地夹着他的腰背
不让他再抽插,张帅也趴在虹姨光滑肚皮上一动不动,随后就感到虹姨的下面一
缩一张,像小嘴一样吞吸自己的鸡巴,同时一股温热的东西浇在自己的龟头上,
觉得兴奋极了,无法自已,感到鸡巴一阵暴胀,随即一紧一松收缩起来,喷出一
股东西,大约持续了十多秒钟。

  过了一阵,虹姨抽出垫在屁股下的内裤,上面已经湿了一大片,然后拿卫生
纸将自己的私处和张帅的鸡巴擦拭干净了,将内裤和布片丢到床下,搂着张帅哄
着他睡着了……

            14虎狼之年的女老板

  回忆完小时候的那段初次云雨,张帅心里暗暗想道,虹姨如今究竟在哪里,
是不是过得幸福?还记不记得当年跟自己的那一夜的风流快活?张帅摇了摇头,
搓了搓脸颊,靠在椅背上睡着了。等到别人叫他时,车已经到了终点站。张帅下
了车,提着行李,问了几次路,找到了梨花村,便向村民打听王家的消息,却得
知王家早已搬走了。于是,张帅便问王家的新地址,众人莫衷一是,只能说出个
大概,说是在香县。张帅见问不出个究竟,便谢过告辞,连夜到容县的火车站买
了票,上了去香县的火车。下车后,感到周身困乏,便到火车站旁边的一家小旅
店开房睡觉。旅店老板是个四十左右的女人,非常热情,身材丰满,涂脂抹粉,
打扮非常妖媚,眉目间流露出一种春情勃勃的暧昧。

  女人见有客人来投宿,立刻眉开眼笑:「靓仔,住宿哇?」

  张帅点了点头,便问她多少钱一天。

  女人笑道:「不贵不贵,二十块一天,还有热水电视,绝对实惠。」

  女人见他正在犹豫,便又说:「帅哥,这么便宜这么实惠的地方你在这里是
找不到第二家的啦。」

  张帅便点了点头,女人见他答应了,喜上眉梢,连忙递给给他一支笔,指着
柜台上的本子说:「先登记一下。」

  张帅拿起笔,埋着头在本子上填上自己的名字,住宿天数。就在张帅埋头填
写的时候,那女人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直到张帅叫她:「大姐,我填好了。」

  女人回过神来,不慌不忙拿起本子瞄了一眼,问:「住三天啦?」

  张帅想在这里休息一天,然后出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他的那位远房表
叔。

  女人说:「三天房费六十块,加上押金四十,刚好一百块。」

  张帅考虑到自己还要吃饭,便红着脸说:「大姐,我身上只有五十块钱了,
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先给五十?我明天去找亲戚,找到后马上给你补上,说不定
我只住两天就够了。」

  那女人故意「这个……那……」地思索了一阵后,笑道:「那好吧,我看你
也是个老实人,大姐给你破例一回,就当做好事了。」

  张帅一边给钱一边连忙道谢:「多谢大姐,多谢大姐。」

  女人收好钱,锁好抽屉,拿了钥匙领他上楼。张帅这时才看见这女人穿了一
条短得出奇的裙子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楼梯很窄很陡,张帅一抬头就能看见女

  老板丰满的大腿、从裙底露出的大半个雪白的屁股、镂空的蕾丝内裤和一团黑黢

  黢的阴部。张帅实在是困乏极了,即便看了这些,也提不起兴致,只想快些
睡下。

  张帅正爬着楼梯,忽见那女人将钥匙掉在了地上。女人便弯腰俯身撅起屁股
去捡钥匙,她这一俯身,两片肥厚的阴唇便露出大半,正对着张帅的脸,看得他
下身一阵硬挺,勉强按捺住了。女人装做无事一般捡起钥匙继续上楼。

  上了楼,女人便走便回头笑问:「靓仔,你姓张,叫张帅,是吧?」

  张帅答道:「是的,大姐。不知道怎么称呼大姐。」

  那女人妩媚一笑:「我姓潘,大伙都叫我玉姐。」女人用钥匙开了房门,对
张帅说:「请进。」

  张帅进了房间,看了看,回头对她说:「多谢玉姐。」

  玉姐将钥匙递给张帅的时候,趁机摸了摸她的手,对她暧昧一笑,扭着腰肢
下楼去了,临走时还说,有「任何」需要随时叫她。

  张帅早已习惯了女人对自己抛媚眼,献殷勤,没办法,谁叫自己长又帅气又
高大,哪个女人看了不动心?张帅将行李往角落一扔,关好门,脱掉衣服,澡也
没洗就睡下了。

  玉姐下了楼坐在柜台前,看着张帅写的字,想着他英俊的脸、健壮的身材,
浑身就有些燥热,下体发胀,见四周无人,将手伸进裙底,一揉阴部,流出一股
水,湿了内裤。玉姐忙起身,离开柜台,走进里屋,坐在沙发上,撩起裙子,拨
开内裤,在手里吐了口唾沫,使劲揉搓起阴唇来,张着嘴巴不停地娇喘,然后将
手指在两瓣肥厚的大阴唇之间上下摩擦,等到受不了时,便将整根指头插进满是
淫水的穴中,飞快地抽插起来。玉姐自己插了十多分钟后,一声闷叫,屁股一挺,
双腿拼命收拢,夹住阴道里的手指,一股春水急速倾泻,大腿打摆子一样颤抖了
一阵,瘫在沙发上不动了。过了好一阵子,玉姐抽出卫生纸将自己的私处和流满
淫水的沙发收拾干净了后,捋了捋略显散乱的头发,出去迎客了。

  晚上,玉姐春心大动,将她丈夫的肉棒弄硬了后便急不可待地坐上去套动起
来。四十岁正是女人性欲最旺盛而男人性能力却走下坡路的年龄,因此,正当玉
姐弄得起劲的时候,她男人再也坚持不住,一泄如注。玉姐从他男人的肚皮上下
来,躺在旁边歇息了一阵,便又将他男人的肉棒握在手里撸动起来。他男人已经
毫无性趣,便将她的手撂开,侧过身子自个睡觉去了。玉姐见她男人已无性趣,
便也侧过身子,轻轻叹了口气,一只手抚着自己胀鼓鼓的阴部,心里幻想着跟张
帅翻云覆雨,不知不觉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张帅睡了一天后,晚上起来上街吃了点东西,路过一家粉色的发廊,他便好
奇地往里看了看。谁知,倚在门口的一个手里夹着香烟的性感女人朝他娇声说道:
「帅哥,进来玩玩嘛,不要你的钱喔!」

  里面坐着的七八个袒胸露背的妖媚女人一起哄笑起来,张帅见这架势,便知
她们是妓女,脸微微一红,赶紧走了,瞎转了一阵后回旅店睡下了。第二天,张
帅上街打听了一番,但一无所获,直到傍晚才回旅社休息。刚进房间洗过澡,光
着上身,下半身裹着短浴巾,坐在床头盘算着明天怎么办,听见有人咚咚敲门。

  「谁啊?」张帅问道。没有回答,不久又听得咚咚的敲门声。

  张帅便起身应门,打开门一看,却是玉姐面满春风地站在门口。她穿了一件
低胸的连衣裙,将半个雪白的大奶子露在外面,两个乳房在胸前挤出一道深深的
乳沟。

  张帅问道:「玉姐,有事吗?」

  玉姐见张帅光着上身,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春心荡漾,于是莞尔一笑:
「没事,过来问问你找到亲戚没有。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张帅笑道:「对不起,玉姐,请进请进。」

  玉姐走进房间,顺手将门带上了,一屁股坐在张帅的床上,大腿也不并拢,
随意地微微叉开。

  张帅不好意思跟她坐在一起,便道:「玉姐,要喝水吗?」

  玉姐笑着点了点头,张帅便从桌子上拿起一个一次性的水杯,不料手滑,将
被子掉在了地上,便弓身去捡。玉姐见他俯身,下意识朝他胯下望去,却见他的
档下掉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勉强按捺着,问她:
「帅仔,你找到你那位亲戚了吗?」

  张帅换个了被子倒了一杯水递给玉姐,摇了摇头说:「没有,打算明天再出
去看看。」

  玉姐笑问:「你那位亲戚叫什么名字?也许我认识。」

  张帅心想,她是开旅馆的,交际面广,或许真的能帮上自己,便答道:「他
叫王国涛,国家的国,浪涛的涛。」

  玉姐柳眉一挑,双手一拍,笑道:「我果然认识!」

  张帅大喜过望,惊道:「真的啊?」

  玉姐双手撑在床上,向后仰着,挺着大奶子,两颗乳头激凸起来,嗯哼一声;
连衣裙的下摆不知不觉向上提了起来,露出雪白的大腿露,大腿根部也若隐若现。

  张帅见她随意放浪的模样,肉棒不知不觉有了变化,慢慢翘起来,于是赶紧
坐到床上,以免让玉姐看出来,说:「那请玉姐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玉姐斜着眼望着他,笑道:「靓仔,这城里啊,有个规矩你这知道不?」

  张帅便问是什么规矩。玉姐答道:「没有什么是免费的。」

  张帅陪笑道:「这我明白。可是,玉姐,我没有钱……」

  玉姐坐起身,几乎挨着他,摇了摇头,暧昧地说:「大姐不要你的钱……」

  张帅何等聪明,立马明白了玉姐的意思,嘴上却说:「那玉姐想要什么?」

  玉姐哪里还等得及,将手伸进张帅的胯下,一把抓住他硬挺挺的大肉棒,将
他压倒在床上,说:「大姐想要你……」说完,她吐了口红的嘴唇就吻了下来。

  张帅被她这么一抓,鸡巴更是暴胀起来,嘴又被她堵住了,只得任她摆布。

  玉姐见张帅并不主动伸出舌头,便自己伸出舌头,顶开他的牙关,在他的嘴
里一阵翻天覆地的搅拌。玉姐的手当然也不会老实,一把扯掉张帅围着的小浴巾,
用力地撸动他的鸡巴。

  玉姐如火的红唇一路吻下去,吻到下腹下面时,毫不犹豫地将张帅的大肉棒
一口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吞吸起来,同时还摸着张帅的春袋轻轻地揉着。玉姐
见火候差不多了,直起身子,脱掉裙子,晃着两个大奶,握着张帅湿漉漉的鸡巴,
对准自己早已湿润的阴道口,倏地坐了下去,将整根大肉棒连根吞没,来不及细
细品尝便疯狂地套动起来,力道颇大,温热湿润的阴道内壁刮得张帅的肉棒一挺
一挺的。

  玉姐骑在她身上套动了十来分钟,停下来,转过身,抚着他的腿背对着他抬
着屁股再次套动起来。张帅略略抬头,见她白白的大屁股一上一下,快速地撞击
着自己的小腹,发出啪啪的声响。玉姐又弄了十来分钟,感到累了,便要张帅起
来干她。张帅已经被玉姐弄得性起了,只能由她了,便翻起身,将玉姐推到在床
上,搂着她粗壮的腰身,狠狠地插起来。玉姐被他插得娇喘吁吁,满嘴胡话。玉
姐虽然性欲强烈,但体力却并不好,跪着让张帅插了二十多分钟后便支撑不住,
躺倒在床上。张帅只得躺下,从后面侧着插进去干她的骚穴。又大约插了半个小
时,玉姐才双腿打颤,翻着白眼,阴道痉挛着高潮了。张帅也禁不住她骚穴的吞
吸,也不想久战,便在身体深处喷射了。

  玉姐搂着他的脖子,很满足地吻她。待歇息好后,她又来了兴致,一晚上高
潮了五次才心满意足地走了,却并没有告诉张帅如何去找他的表叔王国涛,知道
第五天才放他走,自然是夜夜来找他疯狂做爱。

  不过,玉姐总算言而有信,将王国涛的地址告诉了他。原来,王国涛自从搬
到县城后,本来混得不错,跟玉姐也算很熟,但后来他染上了赌瘾,将好不容易
赚来的钱差不多输了个精光,还借了高利贷,到期又还不上,被黑道中的烂崽追
得无处藏身,只得一夜之间举家搬走。

  张帅并不喜欢玉姐,不过是为了他表叔的地址而跟她做爱,因此,情报到手
后,他不辞而别,一溜烟跑了。

            15理发店里的良家少妇

  张帅在汽车站买了车票,见离开车还有点时间,而且很久没理发了,便将行
李寄存了,上街找店子理发,装修太漂亮豪华的店面他不敢进去,因为他消费不
起,于是就拣了一家门面一般但颇为整洁的店子推门而入。

  一个四十多岁貌似老板模样的女人见有人进来理发,还是个年轻的帅哥,便
笑脸相迎:「靓仔,理发啊?」

  张帅点了点,却见旁边沙发上还有三个少妇模样的人正坐着看电视,听见老
板娘招呼客人,便都抬头看了看他。张帅将她们扫视了一眼,被旁边那个脸蛋明
净的少妇吸引住了。那少妇穿着红色的圆领短袖衫和黑色的套裙,胸部饱满浑圆,
腿形很美。那少妇见到张帅进来,也是一怔,又不好意思长时间盯着他看,便侧
脸去看电视。

  张帅问道:「理发多少钱?」

  老板笑答道:「洗剪吹总共十块,包您满意,让您理发之后更帅。」

  张帅见那女老板态度甚好,价格也不是太贵,便说:「可以。」

  老板娘说:「靓仔,先洗洗,然后再剪。秀美,来给这个靓仔洗个头。」

  刚才吸引张帅的那个少妇应声而起,落落大方地走到张帅面前,做了请的手
势,微笑着说:「先生里边请。」说完自己走在前面,朝里面走去。

  张帅跟在她后头,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臀部,翘翘的,感觉紧绷绷的。转过屏
风,里面一排五个格子,每个格子里有一条黑色的皮床,刚好够躺下一个人。皮
床朝里的那头略略翘起,后面有个瓷器水槽,水槽旁边自然是水头龙。

  「先生,您想在哪一间洗?」那少妇看着他问。

  张帅答道:「随便吧,最里边那间吧。」

  少妇微笑道:「好的,请进。」

  进去后,少妇也进去了。张帅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格子四周贴了一些美女
发型的图片,格子的天花板上安了一盏大灯之外,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了。

  「先生,请您把鞋脱了,躺到皮床上面,我为您洗头。」那少妇始终一副温
柔的语气。

  张帅「哦」了一声,脱了鞋子,在皮床上躺下了。就在张帅脱鞋躺下的同时,
少妇拧开了手龙头,调好水温,然后关掉。

  「先生,请往上躺一点。」少妇说道。

  张帅依言往上挪了挪身子。

  少妇站在水槽后面,俯身用手将张帅的头发往后面捋了捋,拧开水龙头,用
手轻轻地拢着他的头发揉搓着。

  张帅张着眼睛,眼皮往上一翻,正好碰到少妇的目光,见少妇也正看着他,
便对她微微一笑,那少妇也报以微笑。张帅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便试着寻找破冰
的话题,忽然想起那个女老板叫过她的名字,便问:「你叫秀美?刚才听那个女
的这么叫你。」

  少妇见张帅跟自己答话,便微笑着答道:「是啊。那个女的是老板。」

  张帅问道:「那你来这儿多久了?」

  秀美一边揉搓他的头发一边答道:「快一年了。」

  「一直在这里吗?」张帅问道。

  秀美嗯了一声,然后说:「是朋友叫我来的,就是刚才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女
的。我们是老乡。」

  张帅「哦——」了一声,表示明白,又说:「听口音你是四川人吧?」

  秀美笑了笑,用纯正的四川话答道:「不是的,我是重庆人。」

  张帅笑道:「嗨,那还不是差不多,早几年还是一家人嘛。」

  秀美笑了笑,在他头发上打了洗发水,一边揉搓一边说:「是撒。你是哪里
人哦?在这边做啥子哟?」

  张帅见少妇很是和蔼亲切,便如实相告了,便又说:「你应该结过婚了吧?」

  秀美答道:「你怎么知道的?」

  张帅笑道:「那种气质嘛。」

  秀美也呵呵笑道:「什么气质嘛,是不是看起来老相了?」

  张帅连忙答道:「哪里哦,一点都不老,给我做女朋友我可以啦。」

  秀美从他的头发上刮下一大堆泡沫,手搓着手挤掉了,笑道:「是不是哦?

  你好大了嘛?「

  「十八。」张帅答道。

  秀美伸了伸舌头,呵呵笑道:「我都三十咯,刚好比你大一圈哦。」

  张帅说:「根本看不出来,我以为你只有二十左右呢。」

  秀美笑道:「是吗?有那么年轻嘛?尽说好话。」

  张帅笑道:「绝对不骗你。」

  秀美已经给他洗好了头发,用帕子抹干了头发,然后又换了另一块干帕子将
他的头发裹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将她扶起,笑道:「洗好了,要不要按摩一下?

  一个钟十块。不按的话可以去剪啦。「

  张帅见她正望着自己,显然是希望他接受她的提议。张帅见她明眸闪闪,目
光里却藏不住一股落寞,心里顿生怜悯,而且自己对她也颇有好感,想跟她多呆
一些时间,便笑道:「好啊。」

  秀美见他答应了,笑语盈盈地说:「请躺好。」

  张帅又躺下了,见她从旁边拿过一张凳子,坐在与他肩膀齐平的地方,笑道:
「我先给你按按太阳穴和额头。」说完,她将身子向前倾了倾,然后伸出纤纤细
手夹住张帅的太阳穴轻轻地画着圈揉了起来。

  由于靠得近,秀美丰满的奶子几乎要贴着张帅的胸部了;视线也不知该放在
哪里合适,便望着张帅微笑。张帅见气氛有些冷场,便挑起先前的话题:「你老
公也在这边工作吗?」

  秀美巴不得他找些话说,便道:「没有,他去了广东。」

  张帅也叹了口气说:「哎,两地分居哈。那你一个人会不会觉得寂寞?」

  秀美苦笑了一笑,叹气道:「那也没办法,生活就是这样子咯。」说着说着,
她的兴致就下去了,仿佛一提到这个话题就很疲惫似的。她按完了太阳穴和额头,
便站起来按摩张帅的胸部,将两只小手在张帅的胸部四处抚摸。因为刚才坐着,
张帅没能看到她丰满的乳房,只是不经意间她的胸部会轻轻压在他身上,那种感
觉非常美好,软中带挺,挺中带柔。现在,她俯身做着按摩,衣领下垂,便将半
个雪白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露了出来,呈现在张帅眼前,看得张帅下身发胀,渐
渐硬了起来。

  秀美按好了他的胸部,又坐下来按他的手,两人掌心相贴,十指相扣,感觉
很温软。张帅心里掠过意思暖意,问道:「你好像有点累了。」

  秀美抬起头,歉然一笑:「昨晚没怎么睡好。」

  张帅接过话头说:「那你别睡那么晚嘛。」

  秀美答道:「不是晚不晚的问题……」话说了半截便没往下说了。

  张帅自然知道她后面要说的意思,吕香香没跟他勾搭上之前,老公不在家,
夜里便睡不好觉,于是便说:「我看你真的有些累,不如趴这儿歇会儿。」

  秀美笑道:「趴哪儿啊?再说我正给你按摩呢。」

  张帅笑道:「没事儿。我按不按都无所谓,其实只想多跟你说说话。来吧,
要不就趴在我身上吧。」张帅说着就将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秀美说:「那怎么好意思?」

  张帅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放在她腰上的手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揽在怀里了。

  秀美趴在他胸前,双手在他胸肌上慢慢摩挲,闭着眼说,长吁了口气,幽幽
地说:「好累,真的好累……」

  张帅搂着她丰腴柔软的身子,感觉丰乳压胸,双手忍不住在她背上四处乱摸。

  就这样躺了一阵,秀美抬起身子,目光灼灼地望着张帅。张帅自然懂得那种
眼神的意思,略略抬起头吻住了她的红唇。秀美被他这么一吻,浑身都哆嗦起来。

  她老公远在千里之外,想要见面只能等到春节回家,而她又是个比较保守的
女人,所以很多别的跟丈夫分处两地的女人早已有了婚外情时,她还是孤身一人,
并非不想,只是迈不过心里的槛,所以她已有大半年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了,每
个月有那么几天欲望特别强烈的时候,只得关起门偷偷自慰罢了。然而,自慰不
过是暂时舒缓她不断积累的性压力而已,根本无法与男人亲热的那种感觉相提并
论:那唇舌纠缠的恩爱,那肉体相拥的舒适,那性器紧密结合的快感,那呼吸娇
喘的缠绵……

  于是,张帅这一吻将秀美积聚了大半年的欲望全部点燃了,仿佛在油库里打
了一个火星,爆炸已是不可遏制。

  当下,秀美脱掉高跟鞋,爬上皮床,趴到张帅身上,咬着他的嘴唇就是一通
毫无章法的狂吻,然后主动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贪婪地与他的舌头纠缠,又将
他的舌头含住,尽情舔舐。忽然,秀美抬起身子,将自己的短袖脱了扔到地下,
双手伸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搭扣将其取下扔到地下,然后就一只手揽着张帅的脖子,
将奶头塞进他的嘴里让他舔;另一只手迅速插进张帅的裤头,将他早已坚硬如铁
的肉棒握在手里,心急火燎地用力撸动。秀美早已兴奋得神志错乱,娇喘吁吁,
却又怕别人听见,只得拼命咬住嘴唇;双颊绯红,仿佛二月桃花。张帅也脱掉了
自己的衣服,以便跟秀美的肉体进行最紧密的接触。

  脱掉衣服后,张帅也将手伸进秀美的内裤,感到她的阴毛不多,阴唇很丰满,
早已在情欲的推动下膨胀起来,硬邦邦地仿佛橡皮一样充满弹性,阴道口、阴唇
的缝隙里全是粘粘的温热的春水,仿佛积蓄了大半年的春水全部倾泻出来了。张
帅扪住她的阴部好一阵抚摸,将她的春水涂满了整个阴部,然后中指贴着阴唇缝
隙滑进了阴道口,再往里一转,插进大半根手指。秀美的屁股不由得往前一挺,
张帅的中指就全部插了进去。

  插了一阵,张帅将手指抽出,将双手搭在她的翘臀上尽情揉捏,然后将她的
套裙背后的拉链拉开。秀美知趣地拱起屁股,张帅一把将她的裙子和内裤一起撸
到她的膝部。秀美曲起脚,来回摩擦,将套裙和内裤蹬到了地上,然后将阴部紧
紧贴在张帅的鸡巴上,扭着屁股用力摩擦。张帅感到她的阴部很是肥厚,在鸡巴
上摩擦的感觉很爽,没多久,张帅的鸡巴就被秀美骚穴里流出的淫水全部濡湿了。

  秀美实在受不了了,握着张帅的大肉棒就往淫水涟涟的阴道里插进去。等到
张帅的大肉棒全部没入她温暖湿润的阴道直抵花心时,秀美「啊——」地一声娇
喘,好在旁边没有客人,然后就大起大落地套动起来,近乎失控的疯狂。秀美不
顾一切地套动了十多分钟后,双腿打着颤,阴道急速痉挛,伏在张帅身上一动不
动,双手死死抱住张帅的脖子。

  张帅静静地躺着,充分享受她阴道的大力握持,温暖如绒,快感如飞。过了
一阵,秀美回过味来,俯着身子,骚穴里夹着张帅坚挺的大肉棒,晃着两个大奶
子在他的身上四处乱吻。张帅翻起身,将她平躺在床上,一手抱着她的右腿根部,
一手压着她的左腿膝部,以小幅度快速度奋力抽插,将秀美两个雪白坚挺的大奶
子晃得眼花缭乱。张帅也不想玩太多花样,只是想彻底满足这个大半年都没被男
人滋润过的丰满少妇,于是就越插越快,越干越勇。没过十分钟,秀美又一次咬
着手指高潮了,喷涌的春水流得皮床上到处都是。

  张帅俯身吻了吻她的香唇,在她耳边柔声问道:「秀美,爽不爽?」

  秀美媚眼如丝,俏脸如火,略带羞怯地点了点头。张帅示意她翻过身来趴在
床上,秀美顺从地翻过身撅起翘翘的白臀,挺着胀鼓鼓湿漉漉的阴部等着他进来。

  张帅跪在她身后,挺着满是淫水的大鸡巴,挤开她粉嫩的小阴唇破门而入,
秀美也将屁股向后挺了挺,迎接他的插入。张帅就搂着她的小蛮腰奋力抽插起来,
小腹撞在秀美大屁股上发出啪啪地声响,秀美的大屁股在他猛烈的撞击下如波浪
一样颤抖。张帅狂插了五六分钟后,秀美体力不支,双腿并拢趴在了皮床上,将
屁股撅得老高,肥厚的阴唇因此被挤压得更加高耸。张帅便站起身,双腿分跨在
她的屁股两侧,以居高临下的方式直插花房。秀美每次都被张帅硕大的龟头顶着
花心,酥麻得全身酥软。又插了一阵,秀美整个身子都趴在了皮床上,浑身都被
留在皮床上的淫水弄得滑溜溜的。张帅也顺势趴到她的身上,拱着屁股抽插,但
这种姿势实在无法插得痛快,于是就将秀美的身子发过来,依然用那经典的招式
完成最后的冲击。秀美也已经临近高潮的边缘,胸部、大腿上已经出现了成片的
红潮,乳头挺得老高,胸前两个大肉球飞速地上下晃动,嘴里再也忍不住,大声
呻吟起来。张帅忽然感到龟头一麻,大股大股的精液势不可挡地喷射出来,伏在
秀美身上不动了,静静享受那生命中最强烈的快感。秀美也在他最后一击中迎来
了第三次高潮,双手死命地搂住张帅的背,指甲将他的背部抓出几道红红的痕迹,
阴道急剧地痉挛收缩,力道大得惊人,将他的大鸡巴夹得隐隐作疼。

  两人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下体还紧紧地交合在一起,良久没有分开。

  还是秀美打破了寂静,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好厉害,弄得我死过去三次
了。」

  张帅轻轻笑问:「你满足吗?爽了吗?」

  秀美笑道:「太爽了,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太满足了,真想把你抱在怀里,
夜夜都让你弄……」秀美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羞得赶紧将头埋进他的
怀里。

  眼看就要到钟了,秀美只得起身,拿过干净帕子将张帅和自己身上的淫水擦
拭干净,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让张帅先出去理发,自己清理了满是春水的皮床。

  当张帅坐在椅子上理发时,秀美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不时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张帅理完发,付了钱走出店门,回头见她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眼里满是眷
恋和失落,却不得不狠狠心,扭头走了……

          16胆大饥渴的表婶(大结局)

  张帅离开理发店,回到车站,取回行李包,上了汽车。几经周折,总算找到
了他的表叔王国涛。但是,他表叔不在家,只有他表婶聂佳一人在家。聂佳今年
三十四岁,模样端正,身材丰满,两个大奶子仿佛要冲破衣服的束缚,呼之欲出;
修长的大腿被紧身的牛仔裤衬托得更加丰满;而她的皮肤,更是农村女人少见的
好,白皙水嫩,可见她并没有做过多少农活。聂佳见突然从天上掉下一个浓眉大
眼的侄儿,长得高大帅气,心里欢喜得跟什么似的。

  张帅见表叔不在家,便想打道回府。

  聂佳忙道:「帅仔,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找了那么久,你表叔过一阵子就
回来了,要是知道你来了,连面都没见上就走了,那还不得怪死我啊?你想要你
婶子挨骂吗?」

  张帅想了想,觉得有理,便不好再推辞,住下了。

  王国涛和聂佳两人开了一家商店维持家用,日子过得也不是很宽裕,加上王
国涛仍然时不时赌些小钱,更是没有能力再接纳张帅了。张帅当然明白他们的处
境,心里打定注意,见了表叔的面,便仍然回去,不怕自己养不活自己。

  当然,聂佳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还拿了几瓶啤酒。聂佳和张帅的酒量都
一般,两人勉强才将一瓶啤酒喝完。

  吃完饭,聂佳说:「你坐了一天的车也累了,赶紧洗个澡,我给你准备好床
铺睡觉。」

  张帅连忙道谢。

  聂佳笑道:「都是一家人,可别跟我客气。以后不许谢来谢去的,怪生分的。」

  张帅也笑道:「那好吧,婶子。」

  聂佳将张帅领到沐浴间,帅仔站在门口。聂佳对他说:「这就是洗澡的地方,
打开龙头用能洗了,那里是沐浴露,压一下就能出来。」张帅听了,连连点头。

  「带换洗的衣服了吗?没带的话,我把你表叔的衣服给你拿一套来。」聂佳
说道。

  张帅便说带了,觉得表婶真是细心,处处都透着一股子女人的体贴。聂佳见
没什么事了,便走出沐浴间,而张帅还站在门口胡思乱想,来不及让开,聂佳高
耸的胸部刚好从他的胸膛上擦过。张帅心里掠过一丝异样的感觉;聂佳粉脸微红,
只当作无事一般出去了。张帅洗完澡换上衣服后,聂佳已经准备好了床铺,于是
他就躺下舒舒服服睡了一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张帅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还没醒来,直到聂佳在门外敲门叫他。张帅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开房门,见她穿了一条撒花的裙子站在门口笑道:「睡得
好吗?快来洗脸吃早餐了。」

  张帅洗了脸,吃过早餐,跟聂佳谈了些关于父亲的身前身后事,不过他没有
透露自己此行的目的。聂佳陪着掉了不少眼泪,看得出来是出自真心。

  中午两人刚吃过午饭,就听见外面有个男人喊道:「老王,老王!来卸货!」

  聂佳应着走了出去,张帅坐在里屋,听见那男人说:「哟!是嫂子您啦!嫂
子真是越来越年轻漂亮了,今天气色更是格外的好,容光焕发啊!老王好福气哟!」

  张帅听见聂佳呵呵笑道:「什么年轻漂亮,早就老咯!货都齐了吗?」

  那男人答道:「放心,一件不差。」

  聂佳朝里屋喊道:「帅仔,快来,来搭把手。」

  张帅一边从里屋走出来一边说:「婶子,来啦。」

  那男人见张帅从屋里走出来,显然有些吃惊,随即笑着说:「哟!好帅的小
伙子啊!哎,嫂子啊,是你什么人啦?是不是……」

  聂佳立刻红了脸,啐道:「剁脑壳的!他是我表侄儿,昨天刚来。帅仔,这
位是你表叔的朋友,人家都叫他黑仔。」

  张帅起初倒没怎么注意,被聂佳这么一说,真觉得那男人的皮肤甚是黝黑,
便跟他客客气气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帮着聂佳卸了货。

  黑仔拿出账本给聂佳签了字后,爬上面包车的驾驶室就开走了。聂佳回头对
张帅说:「帅仔,帮我搬一下。」

  张帅数了数,一共是二十箱,一半是有啤酒,一半是饼干。他自然拣比较重
的啤酒搬,一次叠了三箱,轻轻松松捧了起来。聂佳俯身捧起两箱饼干,笑道:
「还是帅仔有劲,我一次捧一箱都觉得重。」

 张帅趁聂佳俯身的时候看到了她胸前丰满的大奶子从白色的胸罩里露出大半

  挤出一道很深的乳沟,也没做太多的幻想,答道:「婶子,这叫男女有别。」

  两人正说着,刷地落下一行阵雨。张帅见雨来得凶猛,赶紧放了啤酒,捧起
饼干跟着聂佳就往屋里跑。来回了两趟,饼干是保住了,两人却成了落汤鸡。张
帅见聂佳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白色的裙子被雨水淋成了半透明色,紧紧地贴
在身上,将贴身的白色胸罩和内裤轮廓完全凸显出来,仿佛只穿了三点式一般。

  聂佳也顾不得许多,又冲进雨里,去搬啤酒。张帅也马上跑进雨里,见聂佳
俯身去搬啤酒时,屁股上的内裤紧紧贴上她的翘臀,但是她的内裤比较小,只能
遮住小半个屁股,另外大半个屁股在淋湿的裙子下仿佛透明一般。不过,当时雨
大,张帅只是看了看,便忙着搬啤酒去了。

  搬完货物,两人身上找不到一块干的地方来了。两人相视而笑。张帅觉得湿
透的聂佳更有女人的丰韵,聂佳觉得湿透的张帅更有男人魅力。聂佳让张帅赶紧
回去换衣服,自己也关上房门去换衣服了。等张帅换好衣服出来时,却发现聂佳
的房门半开着,便忍不住朝里面瞧了一眼,却见聂佳正背对着自己弯着腰在穿内
裤,将白花花的大屁股对着自己,屁股沟里一片黝黑,看得不甚真切,倒是两个
大奶子的侧面一览无余。张帅见她已经穿好内裤,正要回身找胸罩,便赶紧缩回
身子,以免被她发现,彼此尴尬。

  聂佳换好衣服后拿着湿衣服出来了,对张帅说:「帅仔,把你刚才的湿衣服
和昨天换下来的衣服都拿来,我给你洗了。」

  张帅回身见聂佳依旧是一袭长裙,只是比刚才那条短了些,刚刚齐膝,客气
道:「婶子,别麻烦了,我自己洗吧。」

  聂佳说:「不是说了嘛,不要跟我客气,快点,再不拿来婶子可要生气啦。」

  张帅见拗不过她,便回屋将换下的衣服拿给她。聂佳接过他的衣服,笑靥生
花:「这才对嘛。下午你就帮我看下店面,我在旁边洗衣服。」

  张帅点了点头说「好」。

  聂佳拿过大脚盆,将衣服丢进去,放水泡了,然后搬了条矮凳坐了,将腿伸
在脚盆两边,开始洗衣服。张帅坐在柜台前较高的凳子侧脸一望,就看见了聂佳
的裙底春光。她穿了一件红色的蕾丝内裤,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小腹上黑黑的阴毛。

  聂佳跟他拉一些家常,也说了自己的一些烦心事。张帅一边偷窥她裙底的春
光一边安慰她,同时还讲一些笑话,听得聂佳花枝乱颤。

  晚上,张帅幻想着聂佳自慰了,但他对聂佳的企图也仅限于此而已,并没有
要付诸实际行动,毕竟她是自己的表婶。

  入夜,天闷热得像个蒸笼。张帅和聂佳聊到很晚才睡。半夜,聂佳止不住春
心萌动,便下了床,穿着宽松的睡衣轻手轻脚推开张帅的房间,见他正在酣睡之
中,便爬上床在他的旁边躺下。

  借着从外面投进来的皎洁月色,聂佳看他闭目酣睡,面部的线条清晰如削,
光着的上身露出结实厚大的胸肌,想必是做着春梦,他的裤裆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看得聂佳芳心荡漾,便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腰上,见他毫无反应,便小心翼翼将他
的内裤扒下一些,张帅硬挺挺的大鸡巴腾地跳了出来。

  聂佳紧张地呼吸着,看着那暴怒的龟头和粗大的肉棒,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喉咙滑动的声响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格外地响。聂佳看着这个比自己老公粗长一倍
的宝贝儿,忍不住将手握住,轻轻套动起来,然后将手伸进自己的睡衣里,捏着
大奶子揉搓,咬着嘴唇轻轻地哼了起来。张帅并没有醒来,仿佛在梦里也有女人
给他套动鸡巴一样,挺着屁股去迎合她的撸动。

  聂佳一边套动着张帅的鸡巴,捏着奶子的手滑过肚皮,伸进小内裤里,在温
热发胀的阴唇上一通乱摸,然后按着阴蒂娇喘吁吁。

  不多久,聂佳便脱了睡衣和内裤。不料,张帅在梦里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侧
睡。

  聂佳便紧紧靠过去,将自己的大奶子压在他的背上,高耸的阴部贴在张帅的
屁股上,轻轻扭着身子摩擦,一只手从背后伸到前面,依然握着张帅的鸡巴轻轻
地套动着,然后稍稍挪开身子,另一只手将他屁股上的内裤扒了下来,再将自己
湿润温热的阴部贴上去,扭动屁股摩擦起来。张帅在梦里发出轻轻的哼声。

  聂佳忍不住欲火焚身,见张帅睡得沉,迟迟不肯醒来,又不好叫他,便将身
子扭动得越来越快,娇喘得越来越厉害。

  张帅醒了,但并未睁开眼睛,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婶子赤身裸体地搂着自
己,狠命地摩擦她的私处呢!好个胆大饥渴的婶子!

  张帅便假装在梦里转身,翻过身子,将脸对着聂佳。聂佳正磨得性起,春水
如潮,一下子没了摩擦的地方,下身感到一阵空虚,便顾不得许多,将张帅推倒
平躺着,两腿分跨,握着他的鸡巴对准自己的穴口就坐了下去。

  这回张帅睁了眼睛,故意推着聂佳,叫道:「婶子,这不行,不行。」

  聂佳欲火正盛,哪里管他许多,用手压着他乱动的手,一边大力套动,一边
浪声说道:「怎么不行……婶子就是要你……啊……你的鸡巴好大……嗯……弄
的我好爽……」

  张帅笑道:「婶子,你好浪哦!」

  聂佳答道:「婶子就是浪你了……嗯……帅仔……宝贝……啊……快揉揉我
的奶子……」说着,不由分说便将张帅的手拉到自己的奶子上。

  事已至此,张帅也乐得顺水推舟,捏着聂佳的大奶子使劲揉搓。

  「对,就这样,再用力一点……帅仔……婶子的屄紧不紧,爽不爽?」聂佳
浪声说道。

  张帅答道:「婶子的屄又湿又紧,还很温暖。」

  聂佳又说:「你是不是也想操婶子的屄?」

  张帅只得说:「我想操婶子的屄,我还想操婶子的屁眼。」

  聂佳听了,呵呵笑了,说:「婶子满足你,等操完了屄就让你操屁眼。啊…
…啊……帅仔……婶子要来了……啊……喔……」

  张帅挺着屁股用力往上顶,片刻功夫后,聂佳双腿夹紧,阴道急速痉挛,倒
在张帅身子上不动了。休息了一阵,聂佳说:「帅仔,你的鸡巴还那么硬啊?」

  张帅笑道:「留着操婶子的屁眼的。」

  聂佳抬起伸,将两个大奶子在张帅的脸上扫来扫去,笑道:「婶子还要。」

  张帅便一口含住她的奶头,抱着她的婶身子将她推到在床尾,搂着腰身,快
速抽插起来,问她:「爽不爽,婶子?」

  聂佳媚眼如丝,双颊火红,喘着气说:「爽死了……啊……帅仔……你好会
插……婶子的屄都要被你插烂了……嗯……」

  张帅搂着聂佳的腰狂干了半小时,直插得聂佳春水流了大一片,浑身是汗。

  张帅也是大汗淋漓。聂佳心疼地帮她擦汗。两人啪啪的交媾声响回荡在房间
里。

  没过多久,聂佳就再次高潮了,急速喷射的春水淋得张帅的龟头一阵酥麻。

  过了一阵,张帅抽出满是淫水的鸡巴,让聂佳翻过身撅起白花花的大屁股等
他来干自己的后庭。

  张帅用手指在聂佳的阴道里插了插,然后轻轻插进聂佳的屁眼,聂佳不由自
主地收紧了屁股,将他的手指挤了出来,笑道:「好痒。」

  张帅也笑,反复插了几次,聂佳慢慢适应了,不再夹紧屁股,任张帅的手指
在她屁眼里抽插。张帅见润滑得差不多了,便让聂佳趴跪在床上,两只手掰开屁
股,将她的菊花扯大。张帅扶着硬挺的鸡巴,在聂佳的阴道口沾满了淫水后压在
她的屁眼上,慢慢地往里压,没过多久就挤进去半个龟头,张帅再用力一挺,整
个龟头就进去了,被聂佳的屁眼静静裹着,舒服挤了。张帅再用力一挺,鸡巴又
进去了一小截,聂佳叫道:「哎哟……帅仔轻点……婶子第一次让人操屁眼……」

  张帅于是轻轻地慢慢地抽插,渐渐顺畅了,再用力一挺,进去大半根肉棍,
聂佳又是一声轻叫。张帅也不管那么多,努力了几回,终于将自己的大肉棒完全
插了进去。聂佳说:「帅仔,你的棒棒好长,我都感觉插到肚子里去了。」

  张帅问道:「那你爽不爽?」

  聂佳答道:「爽……」

  张帅便搂着她的屁股越插越快,聂佳浪叫得越来越大声,最后,张帅就在她
的屁眼里喷射了。

  聂佳也早被张帅干得浑身酥软,趴在他身上,顾不得擦拭到处都是的淫水,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聂佳含着张帅的肉棒给他口交起来,硬了后,聂佳
又急不可待地将它塞进了自己的屄里。两人也没下床吃早饭,一直弄到中午,聂
佳早就高潮了十来回,方才心满意足下了床,裸着身子准备午餐。吃完后,聂佳
和张帅两人就在餐桌上又干了一回,最后连餐桌也垮掉了。两人笑呵呵地收拾了
残局。

  第二天,王国涛回来了,张帅见了他的面,有些不自然。王国涛以为他初来
乍到,有些不自然是难免的,万没有想道自己的老婆已经跟他把餐桌都干塌了。

  张帅又住了几日,便不再住下去,告辞了回家。聂佳依依不舍,说是过一阵
子便来看他。张帅自然知道她的意思。

  暑假过完,乌兰香生意不好关了店门,跟着丈夫去了杭州;吕香香也跟着丈
夫到沿海打工;王国涛被黑道的人又盯上了,聂佳只得跟着他搬去了一个没人知
道的地方,从此断了联系;张帅进了高三,交了一个固定的女友,一个很丰满的
漂亮女孩,两人感情也越来越好。

  有时,他搂着女友,握着她的大奶子,摸着她胀鼓鼓的私处,坐在高高的山
岩上望着红彤彤的落日,不免想起那些缠绵悱恻的往事,心里不免涌起一些五味
杂陈的感觉,仿佛岁月的长河倒流回来,将他的记忆带回一个明媚的春天,然而,
他却始终想不起那是那年的春天,只知道,在那个春天里,繁花似锦,他躺在里
面,陶醉了……

               【全书完】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7-31 00:4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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