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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强奸] 【阿莎丽旅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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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阿莎丽凄惨的叫声在山谷里回荡,四周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在凝神倾听,
怀著各种心情,或同情,或恐惧,或兴奋,就连被吊绑在树下、不断发出痛苦呻
吟的戴维,也停止了自己的声音,用心倾听著帐篷里的一切。

  阿莎丽正在痛苦地挣扎,身体内仿佛有一把点燃的火,从下部不断地向她的
腹部、胸部、头部烧去,遍布全身。她只能用疯狂的叫声来舒缓辣椒粉带来的剧
痛。才十多分钟,她周围的地上全是她滴下的汗水。

  她腹部、大腿根部的肌肉剧烈地抽搐著。首领似乎觉得这一切还不够,他站
起身,在她后腰上绑上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棒,这样,阿莎丽忍受不住疼痛而向左
右侧倒身子时就被木棒限制住,于是只能始终背部著地。

  首领使劲踩了一下阿莎丽的脚,她象不倒翁一样前后摇摆起来——这就是这
种捆绑方式的乐趣所在,阿莎丽身体的重心全在弯曲著地的背脊上,木棒消除掉
她侧倒向两边的可能后,任何外力对她身体的作用都让她只能这样前后摇摆。而
插在她肛门内的木棒有五十多公分露在体外,当她身体向前倾到一定程度,木棒
就会抵在地上,迫使她的身体往后摆。木棒每接触一下地面,就往阿莎丽肛门里
推进一两公分,她怀疑直肠已经被她捅破了。痛苦迫使她发出更令人毛骨悚然的
尖叫。

  这样玩了几次,首领似乎听腻了阿莎丽的惨叫,他把很大一团布费劲地塞到
她嘴里,外面用绳子狠命地捆了几圈,于是,她连喊叫的能力都失去了。连续不
断的剧痛早己令阿莎丽神智模糊,除了喉咙里发出的哀鸣,她只是茫然的盯著眼
前自己阴道中露出的半截葫芦——可怜的怎么会想得到,清晨还躺在杰天温暖的
怀里,夜晚便在异国忍受地狱的煎熬。

  两小时后,首领把葫芦和木棒拔了出来,解开阿莎丽的绳子,接著把她两手
分开仰面捆在桌子上,两条腿也大大分开,吊在帐篷的支架上。

  没有半点力气的阿莎丽任由她摆布自己的身子,没有了葫芦和木棒的折磨,
虽然仍是疼痛,但比先前好受许多。首领拔出军靴里的匕首,用锋利的刀刃削去
葫芦的底部,然后又把它插进阿莎丽的阴道。

  仍然被堵著嘴的阿莎丽又感到灼热的痛苦袭来,她惊恐地扭动著身子。

  首领在她腰上加了条绳子,让她在桌上不能动弹,然后提起一桶水,从做成
漏斗的葫芦灌进了阿莎丽的阴道。阿莎丽的腹部飞快地胀起来,鼓成了小山包似
的一团。首领用力在她小腹挤压,混著辣椒粉和血丝从她阴道喷出。这样反复几
次,看看喷出的水中再无明显的辣椒粉痕迹,首领满意地住手了。尽管水灌入腹
内是沉甸甸和冰冷的感觉,阿莎丽非常难受,但她还是明显地感到,随著水流的
不断注入和喷出,辣椒粉对身体的伤害在逐步渐轻,于是她也配合著努力挤压阴
道,希望能快点清洗干净。

  结束了对阿莎丽阴道的清理,首领解开裤子,把阳具对准她的阴道插了进去。

  阴道出奇地热,残留的辣椒成份让他的龟头火辣辣的,更加兴奋,他粗鲁地
抽动起来。阴道被插入对阿莎丽无异再次受刑,刚平息一点的疼痛再次袭遍全身,
尤其肛门,因为直肠里还有大量的辣椒粉,每一次抽插奎动直肠壁产生的痛苦都
让她的肌肉痉挛。无法抑止的痛苦中,阿莎丽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天已微明,她仍被捆绑在桌上,首领早己不在帐篷里,身边是两个充
满垂涎欲滴眼神的士兵。看到她醒来,他们解开她,让她清洗自己。尽管极不情
愿,但下体仍十分疼痛的阿莎丽还是在他们注视之下尽可能地把自己的肛门和阴
道冲洗干净。站起身,阿莎丽觉得好受了很多。

  没等阿莎丽缓过气来,两个士兵拿出一副「一」字型木制颈手枷。套在阿莎
丽身上。它有一来多长,三十公分宽,约三公分厚,插上销钉,她的颈部便被两
块枷板紧紧夹住,双手被固定在头部两侧约五十公分的地方。阿莎丽感到枷很沉。

  阿莎丽被他们带出帐篷,她看到戴维也被戴上了同样的颈手枷,他同情地看
著她。士兵驱赶著他们,踏著晨曦向从林深处走去。大概走了两公里,他们眼前
出现一大块田地,不远处有六七个山民冷漠地注视他们。「大麻!」戴维马上认
出了田里的作物。回答他的是背后被重重地一棍。

  卸下他们的颈手枷,士兵给他们戴上沉重的脚镣,同时递给他们一人一把锄
头,交待他们任务是除去地里的杂草,便坐到一边,监督他们劳动。著著脚上乌
黑粗重的铁镣,阿莎丽估计有十五公斤,没有杰夫给她带的那么重。那会儿是多
么快乐啊!而现在,她欲哭无泪。迈著沉重的脚步,从未做过任何园艺劳动的阿
莎丽开始了她的苦役。

  中午短暂的体息时,阿莎丽注意到不远处的田边放著一个木制的门型装置,
但离得太远看不真切。没等她想明白它的用途,繁重的工作又开始了。想到木棚
里那几个生命垂危的同胞,阿莎丽不知道自己还会有怎样的遭遇。她卖力地干著,
希望能换来些许宽恕,少受些折磨。

  傍晚,他们仍象来时一样戴著颈手枷回到营地,吃过仅有一点青菜的米饭,
阿莎丽和戴维被带到树下。戴维被士兵以两手抱住大树的姿式牢牢捆住,阿莎丽
则被命令坐到杂草丛生的地上,用一个「一」字型的金属手足枷锁住四肢,又用
两块十公分宽、五十公分长的木板垫在她两腿膝盖下,和大腿呈十字型,用绳孑
捆紧,她的屁股著地,上身前倾,四肢被紧紧锁成一条直线,几乎动弹不得,想
弯曲手脚或侧身躺下都办不到。

  「这群野兽!居然这样对待一个女人。」戴维咒骂著。阿莎丽倒不以为意,
比起昨晚的惨痛经历,她现在的处境是非常不错了,尽管一整天赤裸著身体,对
于经常长时间地束缚自己的她来说,现在这样仅被铐住手脚算是很舒适的了,她
甚至确信自己能够睡上一觉。

  他们聊了起来。

  「我叫戴维,是《华盛顿邮报》的记者,本来是来采访政府军和游击队的战
况的,不料一下飞机就成了游击队的人质。」

  「我是阿莎丽,是来——旅游的。谁知道会碰上这种倒霉事。你认为我们能
得救吗?」

  「天知道!哥伦比亚政府和游击队是势不两立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用赎金
交换人质的先例,都是武力解决的。不过这次的人质都是欧美国籍,也许吧——
我们不见得是有希望的。」戴维的话让安莎丽很不安,「难道我真的再见不到我
的杰夫了吗?」

  忽然,阿莎丽感到身上一疼,偏头一看,几个小虫子不知什么时候飞上了她
的身子,正狠狠地叮咬她。被烈日晒了一天本已火辣辣的肌肤被它们爬来爬去和
叮咬,顿时奇痒无比。身上的虫子越来越多,不一会儿,阿莎丽的背、胸、大腿、
小腿、手臂和脚掌上都爬满了小虫,很多地方都被叮出红 。手脚无法动弹,她
只能拼命甩头、扭动身子,用嘴使劲吹气,试图把它们赶走,但它们只是飞开一
阵,马上又回到她身上。

  徒劳的阿莎丽只能咬紧牙关,蹦紧全身肌肉抵御著遍布全身的奇痒。更令她
恐惧的是,借著微弱的亮光,她看到一些大指甲盖大小的虫子正在草丛中窜动,
并渐渐往她大腿根部集结。

  几只虫子被她阴道散发的特有气味吸引,顺著大腿爬上了她的阴道,开始吸
食沾在上面的黏液。虫子在阴唇上爬来爬去,带来的酥痒强烈地剌激著阿莎丽的
神经,正常的生理反应让阴道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于是越来越多的虫子爬上阴道,
有几只甚至大胆地钻到阴道口,吓得她下体的肌肉不停地抽搐。身体的每一寸肌
肤都痒得难以忍受,仿佛金属摩擦玻璃时带来的碜人感觉不断地剌激她的心脏,
恐惧和深人骨髓的奇痒让阿莎丽再也无法忍受,她失声痛哭。

  几个人影出现了,是首领和他的士兵,他手里拿著戴维的照像机。从各个角
度给阿莎丽拍了照,他开口了:「我想,这些照片也许有助于贵国政府帮助哥伦
比亚当局加速解决问题。他们应该看到,我们并没有给予人质太多不人道待遇—
—这全是大自然的恩赐。滋味还好受吧?我的小美人。祝你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看著他离开,阿莎丽的目光充满仇恨和愤怒。

  「这班畜生。」被捆在树上的戴维恨恨地骂道。经常奔波于哥伦比亚丛林的
他虽然看不到身后的阿莎丽,却很清楚正在发生什么。直到现在阿莎丽才明白,
他咒骂的内涵。这样对待一个女人的确是太残忍了,她宁可再接受昨夜摧心裂肺
的疼,也不愿再继续现在万虫噬身的痒。如果让她选择继续忍受这种折磨或自杀
的话,她会毫不迟疑地结束生命。

  「坚强些,阿莎丽,你能挺住的。不要让这班畜生得意。」

  「是啊,这些禽兽的目的不就是要羞侮我,看我在他们面前惨叫、痛哭、求
饶吗?我偏不!!」阿莎丽忍住了眼泪。

  「戴维,我实在太难受了,你陪我说说话,分散点注意力好吗?」「好啊,
我们来玩猜谜游戏吧。」于是戴维开始不停地出题,要她认真解答,她也强迫自
己不去注意身上的奇痒,用心去想他的问题。慢慢地,身上不那么痒了——或者,
不断的折磨让她开始麻木?

  属于阿莎丽的夜晚,为何总是如此漫长?

  清晨,阿莎丽被解开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停地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她肆意
地抓挠、挤压、拍打著身体,仿佛它是一具没有血肉的躯壳。如果不是士兵及时
讪笑著给她戴上颈手枷,她恐怕会把自己的身体撕烂。

  她惊异自己居然做到了忍受一夜的非人磨难而一声未吭。

  太阳高挂在空中,放射著耀眼的光芒,空气在灼热的高温下似乎也变得迷蒙。

  经过几个小时辛苦的劳作,阿莎丽己经精疲力尽了,后

  背长时间暴露在烈日下,不但痒,而且钻心地疼。她直起身,想挠挠后背,
大腿马上便挨了重重的一棍,「赶快干活!你这个偷懒的美国婊子!!」

  阿莎丽转过身,眼前是一张充满邪恶、淫荡的丑陋面孔。她再也忍受不了了。

  脑海中闪过一幅幅画面:美丽动八的设计师、剪开贞操带的巨大的剪子、世
贸窗外纽约的夜空、杰夫……「我们不见得是有希望的。」

  戴维的话不停地在耳边回响,生命之光是如此暗淡。

  两天来的苦难和仇恨让阿莎丽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所有的痛苦和仇恨都被这
一棍激发出来,她要发泻这一切!她举起了手中的锄头……可惜,柔弱的她怎么
可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的对手呢,随著有力的一击,她软软地倒了下去。

  清醒过来,阿莎丽发现自己再次被紧紧固定著,打量一下四周,大麻地就在
不远处,她这才明白,昨天看到的门型装置,就是现在固定自己的东西。这是阿
莎丽只在书上看到过的L 门型枷。两根竖著的槽板中间是八十公分长、四十公分
宽的颈手枷,贴地的槽板中是同样长度但稍窄的足枷,槽板两侧有摇柄,可以调
节颈手枷的高度和足枷的前后位置。

  现在的阿莎丽两腿被分得很开,枷在贴地的足枷里,身子与两腿成九十度前
俯,头和双手并排被颈手枷枷住。她明白,他们绝对不会这样就放过她的,她做
好了被残酷惩罚的准备。

  不久,那个阿莎丽试图攻击的士兵带著几个黝黑的山民走了过来,他的脸上
是说不尽的愤怒和憎恶。他狠狠地给了阿莎丽一记耳光,「你这个臭婊子,想找
死?我让你生不如死!」说著,他摇起门型枷的手柄,颈手枷往下降,阿莎丽的
身体也被迫降下去,臀部高高耸了起来。士兵站到阿莎丽身后,解开皮带,把阳
具硬插进了她干涩的阴道。

  阿莎丽闭上眼,默默地忍受著,周围,是山民贪婪的目光和啧啧的赞叹。

  士兵完事了,在一旁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山民顿时争先恐后拥了
上去,经过一阵争吵,几个人排成一队。士兵抽出一张美元,递给排在第一的一
个壮实的矮个子,他接过钞票,走到阿莎丽身后解开了裤子。原来,士兵是花钱
让山民来轮奸阿莎丽,阴道每次十美元,肛门每次十五美元。这样的美差自然使
他们争先恐后。

  脱光衣服,矮个子才发现自己的家伙够不到阿莎府的阴道,他苦恼地挠挠头,
引来一阵嘲笑。在士兵指点下,他把颈手枷往下降,阿莎丽不得不把腿曲起来,
屁股跟著放低,张开的双脚被足枷的边磨得生疼。然后,他畅快地进入了他的身
体。

  阿莎丽她清楚身后在发生些什么,她害怕他们,但是,她无能为力,她只能
任人宰割。己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插人了,阿莎丽只知道自己被不断地升起、降
下,不断地摆出最适合插入的姿式,或高或低,或前或后。阴道和肛门早已装满
男人的精液,小腹肿胀不已,精液从体内流出,顺著大腿往下流淌,身体早已麻
木得感觉不到疼痒,下体没有任何知觉。

  她始终闭著眼,无边的绝望已使她失去了任何叫喊或挣扎的欲望。既然做什
么都是徒劳的,何必还去无谓地抗争呢?

  她唯一的企盼,就是他们能尽快把她折磨死,结束所有苦难。「亲爱的杰夫,
我的至爱,我永远看不到你了……」她默默低吟。

                (6)

  几手没有知觉的阿莎丽是被士兵杠回营地的,他们把她四肢捆在一起,中间
用木棒穿过,很简单地就让她在身体不停地悬空摆动、四肢象要被扯断般的痛苦
中回到了营地,把她扔在木棚的草堆上。木棚里的落难者关切地围了上来。「太
可怕了!」看到阿莎丽身体密布的红 和肿胀的下阴,一位来自瑞典的姑娘流下
了同情和恐惧的眼泪。

  阿莎丽一动不动,对她来说,能够这样四肢舒展地静躺,己经是莫大的享受
了。良久,她被掏空的身体才恢复了一点活力,她吃力地坐起身,接过递过来的
混浊的水。

  「下午我听到两个士兵交淡,哥伦比亚政府似乎已经答应了他们的要求,马
上就要交纳赎金了。也许我们很快就会被释放了。」一位长者悄声说道。「真的?」

  阿莎丽精神一振。似乎是为了应证长者的话,送来的食物比平时丰富和可口
许多。

  「这么说,我还有自由的希望,还能再见到我的杰夫。」阿莎丽开始懂憬了。
她不停地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直到能见到心爱的人。

  然而,阿莎丽的噩运又来临了。刚填饱肚子,首领就指挥士兵把她拖了出去。

  著到士兵在树下准备著各种将要施加在她身上的刑具,想到又要经受昨夜的
煎熬,阿莎丽怀疑自己快要神经错乱了。如果在一小时前,她会麻木地任他们摆
布,而现在,自由就要来临,生的希望让她崩溃了。她不顾一切地爬跪在首领脚
下,紧紧抱住他的双脚。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愿被那样折磨!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求你
不要再折磨我——我——我再也…受不了了……」阿莎丽痛哭流涕。

  首领似乎很满意阿莎丽的表现,他踞傲地著著这个匍伏在自己脚下的女人,
「你承认自己是个心甘情愿任人作践的婊子吗?」

  「是的我是个婊子,我是个喜欢被人作践的荡妇。」阿莎丽痛苦地回答。

  「好吧,今晚饶了你——跟我来。现在你得做点让我开心的事。」

  把自己肮脏不堪的身子清洗干净,阿莎丽被带进首领的帐篷。给她戴上脚镣
和T 字型颈手枷后,士兵退了出去。她笔直地跪著,等候首领的到来。脚镣很轻,
但很短,相距只有十公分。T 型颈手枷是金属制成,竖的一端有铁圈锁在脖子上,
横的两端则分别锁住两只手,头手间大约二十公分的长度,两手分开大约也是二
十公分。不一会儿,阿莎丽弯曲举著的手就开始酸麻。

  外面的空地上,军人们燃起了篝火,似乎在庆祝。相比之下,帐篷里显得很
安静,几天来神经和肉体连续处在高度紧张状态的阿莎丽难得地可以平静下来,
想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典型的SM道具。」

  看著锁住自己头手的铁枷,阿莎丽苦笑著,它的确打造得很精致,光滑的金
属表面和肌肤的接触产生的凉意甚至让她感觉舒服。忽然,一个念头在心中闪过,
阿莎丽迅速地捕捉到它。

  「等等!——他们是反政府军,随时处在流窜当中,怎么会随身携带这么多
名目繁多的、根本不必要的刑具?从防止人质逃跑的角度,这些东西也大可不必
呀,况且,棚子里的其他人质连手脚都没被捆住啊。

  再说,大麻地里怎么会莫名其妙放著门型枷呢??「阿莎丽紧张地回忆著、
思索著,」首领是个常年在丛林里作战的军人,却对我阴蒂上的阴环视若无睹,
连好奇和嘲笑的话都没有说过一句,太不合情理了。「她的思路越发清晰。

  「上帝!难道从我走下飞机那一刻起,游戏就已经开始了??难道我现在经
历的一切就是游戏???」阿莎丽吃惊地想,「真是如此,这个旅行也太可怕了。」

  除此以外,她还没想到别的理由,来解释反政府军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形式各
异的、SM之外已很难见到的刑具。「如果这一切是游戏的话,那么其他人质也是
游戏的一个角色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脚步声打断了阿莎丽的思索,首领走了进来。怀著与以往不一样的心态,阿
莎丽偷眼打量他,她注意到,他有一双白晰的、保养得很好的手。「这绝不会是
一双常年拿枪的手。」阿莎丽几乎肯定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一切真的就是
旅行的一部份。她迫切地需要一个人来证明她的判断。

  阿莎丽的心态在刹那间改变了,几天来郁结的愁怀恨绪在一点点消逝,既然
是游戏,既然所有的这些都是在为杰夫尽他的责任,她就释怀了。甚至,在想到
这一切可能只是一个逼真的性虐游戏时,她依然肿胀和疼痛不已的下体竟有一点
点湿。从现在起,她将以游戏的眼光和心态对待发生的一切。

  「爬过来,小婊子。」坐在椅子上的首领发出命令。阿莎丽跪著爬过去,身
体有一点兴奋。首领脱下鞋,用脚在她脸上,身上抚弄著。没有闻到常年奔走于
丛林的人应有的浓重的脚汗味,阿莎丽愈发坚定了自己是正确的。

  「政府已经缴纳了赎金。明天你们就可以自由——我可真舍不得你,小母狗。」

  首领很开心,态度也和蔼许多。

  「这么说,游戏要结束了。」阿莎丽大著胆子说。

  「是啊,我们终于赢了一次。」首领似乎不明白她的所指,「现在该你和我
游戏了。」

  在首领的命令下,阿莎丽开始舞蹈。尽管身上的肌肤不堪入目,有些地方己
经溃疡,她的身体仍然呈现美妙的曲线。没有音乐,脚镣和枷亦令她难以舒展,
她仍努力地把在T 型台上的才华表现出来。「真是个风骚的尤物。」首领的下体
开始膨胀。他拔出阳具,拉过阿莎丽,把她的头埋进自己裆部,命令她口交。

  阿莎丽从没有为男人这样做过,但现在,如果是游戏,为了杰夫她愿意做;

  如果不是游戏,几天来的遭遇她不敢不做。她把粗大的阳具含进嘴里,用舌
头轻柔地舔、用牙轻咬,用力地吸吮、抽推著。终于,首领发出了畅快的叹息。
一股浓热的液体射向阿莎丽的喉咙深处,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身体的条件反射
让她把它们全部吞了下去,然后,她才感到有些恶心。

  「滚到棚子里去。」发泻完的首领憎恶地命令。阿莎丽迈著碎步走出帐篷,
向木棚走去。地面坑抗洼洼,只有十公分的脚镣让她走得很艰难,和脖子锁在一
起的双手让她担心随时会失去重心跌倒。而篝火旁的士兵也围过来,肆意地玩弄
她的乳房、阴道、肛门,用各种语言咒骂、羞侮她,并不时发出疯狂的大笑。

  带著太多肮脏的手印和屈辱,阿莎丽艰难地走进木棚,所有人都带著不安和
期待疲倦地睡著了,她躺到在硌人的草堆上。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她要做
的,是在冰冷的颈手枷和脚镣的束缚下睡三天来的第一个好觉。

  天又亮了,正在酣睡的阿莎丽被士兵弄醒了,解开她的束缚,他们扔给她一
件肮脏的粗布衣服。勉强可以遮住身体的衣服粗糙地摩擦著她的伤口,钻心地疼。

  三天来她第一次不必在众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

  她看到了戴维。「这是游戏的一部份,对吗?」她直视他的眼睛。「你在说
什么?」戴维莫名其妙。看得出来,他的确不明白她的话,他是诚实的。阿莎丽
迷茫了。

  他们被带到一条公路边,首领走到阿莎丽面前,扭了一下她的脸,「你会怀
念我的。」转过身,他对所有人说道:「呆在这里别动,半小时后会有人来接你
们。」荷枪实弹的士兵护卫著他跳上路边早已准备好的车子,扬长而去。留下他
们焦虑地站在原地。

  几十分钟以后,大批警车、军车、救护车急驰而来。大批军警迅速封锁道路,
救援人员把他们一一抬上救护车。躺在担架上的阿莎丽百感交集,脑中一片空白,
突然的放松令她昏沉地睡去……

  躺在白色的病房里,阿莎丽全身缠满厚厚的绷带,头部也绷带裹得严严实实,
只露出眼睛、鼻尖和嘴唇。她身上遍布红 ,经过治疗、涂上药膏后,医生让她
这样躺著安静地休养。房间的电视正在报道人质危机的新闻,身边放著一大摞报
纸,手掌、手指也被绷带厚实地缠著的阿莎丽别扭地翻看著。关于人质危机的连
篇累牍报道让她不得不相信,她所经历的的确是一场真实噩梦而非游戏。但是,
怎么合理地解释自己所怀疑的那些呢?

  内心深处,阿莎丽希望发生的一切是游戏,那样的话她会认为自己所遭受的
磨难是有意义的,是为爱的牺牲。如果一切是残酷的现实,那么,除了在她生命
中留下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外,她不会认为自己的存在对杰夫有任何价值,毕竟,
她的哥伦比亚之行是失败的,她会因为没能帮助杰夫解决麻烦而痛苦。她惶惑不
安。

  七天后,阿莎丽康复了。拆去束缚全身的绷带,阿莎丽的肌肤重新散发出迷
人的光泽,看著镜中平滑如故、动人依然的自己,阿莎丽也感到惊异。总是这样:
不管身体被意外伤害或在自虐时弄伤,总能在最短时间恢复,看不出一丝痕迹—
—这就是一流的被虐的体质吧。

  在一座富丽堂皇的酒店里,阿莎丽和阿斯达会面了。住院期间他已经探访过
她,所以彼此已不是很陌生。但那时他看到的是一个全身处于绷带束缚下的物体,
而眼前是美艳四射的女人。显然,他被她的美丽迷住了。面对眼前这个看起来很
威严的、有著典型南美人长相的男人,阿莎丽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她等待著。

  「对你的经历我深感同情,阿莎丽小姐。」他端详著她,「我很遗憾和你这
样美丽动人的女性擦肩而过。」

  「擦肩而过??」阿莎丽不明白。

  「根据约定,你在哥伦比亚停留的时间是十二天,由于这场不幸的意外,浪
费了我们十一天的时间,明天你将离开哥伦比亚——真的很遗憾,阿莎丽小姐,
我本来为你准备了不少新奇的节目。」

  「那这次旅行——」阿莎丽担心杰夫会被罚。

  「请放心,因为这次意外是不可抗拒的,不是你的责任,所以我会向委员会
通报,认可并赞赏你的旅行。」

  听到这里,阿莎丽放心了,同时,那种怀疑、不确定的情绪又浮上心头……

  阿斯达的确是很有势力,他的座车直接把阿莎丽送到飞机的舷梯旁。踏上舷
梯的一刹那,阿莎丽再也忍不住了,她转身盯著阿斯达:

  「这一切都是游戏,对吗?」

  「你说什么?」阿斯达很奇怪。

  「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游戏,阿斯达先生,对吗?」

  「神经质的想法!」他有些同情她了,「我们的游戏根本就没有开始过。」

  「求求你告诉我真相吧!这对我很重要!!」

  「哦??」

  「如果这是游戏,它会在我生命中留下一段有意义的、印象深刻的、甚至是
甜蜜的回忆;如果是真的,我会时常因为它而痛苦、羞耻,我会不停地从噩梦中
惊醒——请告诉我吧!!」

  阿斯达沉默了一阵,缓缓地说:「其实,生命本来就是一场游戏,我们都是
生活这场游戏中的一个小角色罢了。在人生这个大游戏中,我们何必再去在意一
切是真实,还是虚幻呢?」说完,他拉开了车门。

  阿莎丽听懂了。

  飞机直插云霄,望著窗外逐渐模糊的城市,阿莎丽百感交集。噙著说不清是
痛苦还是喜悦的泪水,她向下一个目的地——德国波恩奔去。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8-6 03: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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