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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女公务员的沉沦(24章)】 作者:漱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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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喘息过后,韩冰虹挣扎地站起身,身上已是一丝不挂。女法官定了定神,走
进浴室,她多次来过这里,对这里的房间布置驾轻就熟。

  水花四溅,站在喷头下的女法官如同维纳斯雕像一样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韩
冰虹仰起脸对着喷头,感受着水流带来的丝丝暖意。喷洒的水花在韩冰虹身上欢
唱着,洒在丰腴雪白的身体上,细密的水流沿着女神白瓷般的脖颈向下,流过傲
然挺立的双乳,再沿着凹凸有致的曲线流下,冲洗着女人每一寸肌肤。

  温暖的水流,逐渐融解了激烈性交而带来的疲劳,只是阴道和后庭略有些疼
痛。韩冰虹轻轻地抚慰着身上的肌肤,似乎在抚慰心里上的创伤,却带不走赖文
昌带给自己无尽的屈辱。

  慢慢地,浴缸里的水积蓄了一半。

  「韩大法官出浴,真是美不胜收啊!哈哈哈!」不知何时,赖文昌进入了浴
室。

  听到赖文昌淫邪的笑声,韩冰虹脸一红,转往了墙壁,自顾洗浴。

  女法官的羞涩,却让男人性致更浓。赖文昌歪着脑袋,眼光上下扫视着韩冰
虹的白皙的裸体,似乎总也看不够,又似打着什么主意。

  「哈,光洗上面能洗干净吗?韩法官可不能有所遗漏啊!」赖文昌看着女法
官,忽然心里一动,脸上顿时浮现坏笑。

  「要洗就得蹲在水里洗。」赖文昌双手抱着肩,身上寸缕皆无,阳具半硬不
硬地耷拉着,一脸下流相向女法官调笑着。

  韩冰虹并未理会流氓式的语言,依然低头洗浴。

  「怎么,我说话你敢不听?忘了我怎么教你的吗?」赖文昌慢慢走向浴缸,
对女法官恫吓。

  「双管齐下都做了,还装什么高贵?赶快在老子面前洗你的大屁股,还用我
说第二遍?」赖文昌连唬带吓,步步紧逼韩冰虹就范。

  韩冰虹用余光偷看了一样赖文昌,男人的盯视的目光毫无更改余地,女法官
无奈,慢慢蹲下身,侧身对着赖文昌,半个身子蹲泡在水里。

  「在男人面前这个样子……」女法官心头咚咚直跳。尽管在赖文昌的魔爪下
屈服了很长时间,但潜意识的矜持和尊严并为完全消退,毕竟自己是一个在事业
上很成功的知识女性。

  韩冰虹才度过高潮,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白皙的脸庞又再次的泛起红
晕。

  「让我自己洗吧!你先去歇会。」

  韩冰虹眼神里带着哀羞,向赖文昌祈求着。

  「少废话!快洗!让老子好好看看韩大法官如何『自摸』,哈哈。」赖文昌
一脸淫笑,伸出双手扳住韩冰虹两肩,迫使女人转向自己,目光毫不容商量,死
死盯着面前的女神两条丰满的大腿中间。

  在男人淫亵的目光下,韩冰虹不得已,把手慢慢地伸向自己的下体,轻轻地
摸洗起来。

  女人蹲坐在浴缸里,低着头,两只白嫩的手在小腹下活动着,轻轻地抚慰刚
刚激烈活动过的下身,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微微岔开,大腿间漆黑的阴毛掩映在
水里,私处若隐若现,令人遐思不已。

  「这个女人真是个极品。」赖文昌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心里暗暗地赞叹。对
面前的女法官,他总是有无穷的欲望。

  看着韩冰虹低头含羞、专心致志的样子,赖文昌刚刚发射完欲火的阳具又坚
挺了起来。

  赖文昌关掉花洒,抬起粗腿跨进浴缸,到韩冰虹身后,俯下身,张开两条粗
臂抱住了女法官,多毛的肚皮和前胸贴在女人赤裸的后背,慢慢磨擦着,感受着
女法官肌肤的细腻。

  男人的举动让韩冰虹心里一惊,想到:「才刚完事,不会是他又想做那种事
情了吧?」想不到赖文昌恢复如此之快,韩冰虹也停止了摸洗,双手捂着下体,
上身承受着男人的猥亵。很快,韩冰虹感觉到男人抵触在自己后背的阳具已坚硬
如铁。

  赖文昌把头搭在韩冰虹的肩头,喘着气,两手在韩冰虹赤条条的身上乱摸起
来。

  赖文昌双手包抄着女人的身体,梦游般地在女人身上游走。

  「好光滑的腿,真是天生美物,绝无霜华啊。」男人把女人抱在怀里,抚摩
着韩冰虹的光滑细嫩的大腿外侧,闭着眼啧啧赞叹。

  女人都是爱听夸奖的,韩冰虹也不例外。

  以往郑云天抚摩自己的身体时也常常发出这样的赞叹,那时自己感到幸福极
了,可当另一个龌龊男人也这样赞叹自己的时候,自己的心里竟然也产生一丝骄
傲的感觉,而这一切,却是完全被迫的。

  韩冰虹倚在赖文昌怀里,任由着男人轻薄,脸红到耳根。

  赖文昌在女法官身上摸索着,手逐渐向上,慢慢摸到了韩冰虹饱满的胸部,
男人抓住丰满的双乳,用力地抓捏起来。

  「抓你这上边两点的感觉怎么样啊?」男人下流地笑问着,韩冰虹红着脸低
着头,没有答话。

  「怎么?不够爽?」赖文昌猛然加大了手劲,狠狠捏了一下两个已经充血的
乳头。

  「啊!爽!爽!」

  韩冰虹一边喘着气,一边忙不迭地回应,女法官心里明白,面对这个男人,
只有应承,没有丝毫的尊严可言。

  「这样就爽了?韩法官真是淫荡啊。」

  男人调笑着,又大力地捏了几下乳房,洁白的乳肉在男人的手里翻腾着,被
捏挤成各种形状。慢慢地,赖文昌放开乳房,把手慢慢伸向女人的下体。

  「啊!」韩冰虹心头暗惊,尽管高潮余感还在,可下体却还有痛感,毕竟阴
道和后庭同时被插得太激烈了,何况还怀着孩子。

  「别……别弄了,我们刚做过的。」韩冰虹哀求着,脸上早已满面酡红。

  「别弄什么?刚做过什么?」

  赖文昌奸笑着,右手从后面抱着韩冰虹的腰肢,左手沿着女法官丰腴的大腿
内侧向下,拨开女人挡在阴部的双手,在水里摸到了韩冰虹的阴部,旋即捂住了
整个阴阜,慢慢地抚慰起来。

  浴室里不时传来「哗……哗……」的水声,那是赖文昌调弄女法官的声音。
洁白的椭圆浴缸里,一对赤条条的男女纠缠在一起。赖文昌搂着韩冰虹,厚嘴唇
在女法官脸颊和耳部摸索着,一边嗅着女人的体香,左手在女法官两腿中间活动
着。

  男人似乎很有耐心,和着热水,上下搓动着蚌肉般的阴唇,时不时还伸出中
指,探进温热的阴道,轻轻地抽插,然后拔出,再按住后庭菊蕾,轻轻地揉,慢
慢地插进肛门,如此反复。

  「哦,又是那种感觉。」一阵阵熟悉的快感伴随着浴水热度袭向韩冰虹的脑
际,男人粗糙的手掌抚慰着柔嫩的阴唇,淫水又再次汩汩而出,女人被这反复的
刺激弄得再次情迷意乱,头情不自禁向后仰去,身体完全靠男人的怀里。

  「哈哈,还有这么多淫水,怎么?又想被操了?」赖文昌用最淫秽的话语刺
激着女人,他知道,被调教已久的韩冰虹已非当初,即使有着矜持高傲的外表,
肉体却渴望男人的侵犯,越是淫秽下流的动作话语,越能激发女人体内最原始的
官能。

  在男人的摸抚下,下体传来的快感一波波撞击着女法官的大脑。韩冰虹咬着
下唇,闭上眼,面庞似红云笼罩,似乎在精神与肉体的矛盾挣扎,又好似整个人
被捏在男人的手心里,岔开的大腿时而夹紧一下赖文昌的手掌,以求能获得更充
实的享受,阴部虽还略疼痛,但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赖文昌奸笑着看着女人的变化,手上揉搓的力度开始加重。

  女法官的呼吸开始随着男人的手上下起伏。

  「嗯,轻点,再轻点……」韩冰虹梦呓地哼着,雪白的身体颤抖着,丰满的
胸脯伴随着娇喘起伏不定,一只手扶着赖文昌抱着自己胳膊,一只手捂住赖文昌
不停抠捏自己阴部的手。

  看着怀中女人发情的样子,赖文昌的阳具越发坚硬,欲火不断冲击着大脑,
两眼已经充血。

  随着自己在女人小腹下动作的加快,头上的汗已经滴到女人身上。赖文昌猛
然亲住韩冰虹的嘴,舌头死命地舔开女人的洁白的齿贝,向女人口中深处探去。

  「唔……」女法官抗拒了一下,两只舌头绞在了一起。

  长吻过后,两人气喘吁吁,赖文昌忽然停止了动作,韩冰虹正在关键阶段,
突然离开了男人的亵渎,一时没缓过来,浑身还在哆嗦,两只大乳房颤抖着,回
头哀怨地看着男人。赖文昌起身放干了浴盆中的水,然后把忽然韩冰虹赤条条白
皙的身体推倒在浴盆里,让她躺在浴盆中央。

  「难道他想再做爱?」没等韩冰虹回过神来,男人已经跨骑在她雪白的胸脯
上。

  「哦……别……太重了!」受到男人的重压,女法官差点窒息。

  赖文昌稍稍抬起了身,韩冰虹赶紧喘了口气。

  赖文昌抓住女法官的一只玉手,让她握住了自己的阳具,大龟头直指女人的
嘴,让女人另一只玉手捧住自己的卵袋。

  「给老子好好撸,等老子射到你嘴里,都给我吃下去!」赖文昌欲火高涨,
对韩冰虹恶狠狠地命令到道。

  刚才被赖文昌弄得几乎泄出来,浑身还在哆嗦的女法官睁着秀丽的眼睛,向
上看着如同发情公猪的赖文昌,却丝毫不敢违背他的意志,乖乖地撸动起丑陋的
阳具,同时另一只手轻轻地按摩起男人的卵袋。

  随着女法官温柔的撸动,赖文昌感到快感越来越强烈。

  「啊……真他妈的爽啊!」男人五官扭曲着,一边享受韩冰虹的服务,一边
望着身下丰满白皙的女神,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

  赖文昌猛然抓住身下女人的大乳房,大力抓捏起来。

  「哦,疼,轻点,轻点。」韩冰虹疼得直吸冷气,赶紧加快撸动,同时托着
卵袋的手也加快蠕动,只有让男人尽快射精,自己的噩梦才能快些结束。

  「啊……呀……」在女人的抚动下,赖文昌精神高亢,双手亦不停地大力抓
捏身下女法官的白乳,丝毫不怜香惜玉,雪白的乳肉被抓挤不断变形,透过男人
的指缝露出来。

  韩冰虹忍着胸脯的疼痛,张开朱唇,露出整齐洁白的齿贝,似乎要接住男人
射来的精液,雪白的身体渗出细密的汗珠,越发显得丰腴动人,手上越发加快动
作。

  在女人的不断刺激下,赖文昌喘气越来越快,手上抓捏乳房的力道余热越来
越大,完全不顾女法官的死活。

  猛然间一声干嚎,身体猛烈颤抖,大龟头马眼一开,一泡精液疾速射出,正
射入早已张开朱唇等候的韩冰虹的嘴里。

  韩冰虹不敢停歇,一边张大了嘴接着,双手一边继续活动。必须让男人达到
顶峰,否则一切不会轻易结束。

  马眼一张一合,精液「噗……噗……」射出,不断地射进女法官的口腔,余
下的喷在韩冰虹的脸上,白皙的脖颈。随着精液的减少,韩冰虹的双手也逐渐慢
了下来,女法官一边喘着气,把嘴里的精液吞掉,一边伸出舌头,尽量舔食嘴边
的精液。

  赖文昌发泄完毕,如同榨干了汁液的老树,喘着粗气,肥胖的身体晃了晃,
泰山压顶般地倒来下来,也不顾身下的女人满脸精液,压在韩冰虹丰满白嫩的身
体上,两人在浴缸里赤条条地滚在一起……当赖文昌在海景大厦百般猥弄韩冰虹
的时候,马青藏已经通过了罗湖口岸,踏上了香港的土地。

  大哥马新疆在电话里听取了弟弟马青藏的简要汇报,没有过多表态,只是让
弟弟尽快赶回香港盛世集团总部。马青藏简单收拾了行李,给林影留了张纸条,
便乘车离开了别墅。

  马青藏的小车在平坦的沥青路上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地平线。远处的树林
里,一双眼睛透过望远镜紧紧地盯住了马青藏的行踪。

  马青藏是外籍身份,没费什么周折就通过了罗湖口岸。过关后马青藏打了辆
的士,向盛世集团总部驶去。

  香港的大街,灯红酒绿,各色车辆川流不息,忙碌却不拥堵,显示了一个国
际化大都市的城市管理水平。

  的士朝盛世大厦疾驶而去,街边的景物纷纷后退,马青藏望着车窗外的繁华
的街景,心中泛起一阵感慨:到底是香港,这颗东方的明珠,东西方文明交汇的
繁华之都,其经济发达程度远胜内地。车窗外壮丽辉煌的大厦鳞次栉比,大街上
熙熙攘攘,眼花缭乱的霓虹灯闪动着妖艳摄人的气息,红男绿女人来人往。

  怀着各种欲望的人,不分民族、种族,混杂在一起,在香港这个大染缸里不
停地追寻着自己的梦想……

  在这个纯粹的物质社会,灯红酒绿,浮华发达的城市背后,又有多少阴险狡
诈,肮脏与污秽参杂其中,又有几人能真正掌控自己命运?

  马青藏苦笑着摇了摇头,思绪又回到正路。

  「现在看来事情确实有些棘手了。公安派卧底进入仁东医院还在意料之中,
因为毕竟仁东医院干着人体实验的非法勾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大陆公安难
免察觉;但绑架杨远帆的人到底是何来头呢?可以肯定,这些人是敌非友,否则
也不会对杨远帆下那样的狠手。」

  大兄在电话里很平静,但马青藏凭着对大兄几十年的了解,还是感觉到大兄
对你在大陆的表现是并不满意,要不然也不能要自己马上回香港。

  虽然通海市出现了一些不好兆头,自己的仁东医院和赖文昌的华景实业都被
大陆警方盯上了,但马青藏觉得目前的局面自己还能对付,不过大兄的吩咐是不
能违背的。毕竟,自己的仁东医院和赖文昌的华景实业包括宏图制药等实业都是
盛世集团在大陆试探的棋子,马新疆大兄作为总部的当家舵主,他的意志才是整
个组织的行动纲领。

  「无论怎样,还是让大兄来定夺吧!」马青藏苦笑地摇了摇头。

  耀眼的阳光下,万物被刺眼的阳光烤得炙热,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路面上飞快
地行驶。汽车已开了两个多小时,逐渐远离了通海市。

  轿车尾厢内,高洁被反绑着双手,嘴上勒着布条,头上还牢牢套着黑色的头
罩,蜷缩成一团。由于眼睛不能见物,加上一路颠簸,使得高洁完全丧失了方向
感。

  高洁只感到汽车时而在漫长平滑的路面上飞驰,时而又在坑洼不平路面上起
伏,经过这一番折腾,高洁几乎在车里呕吐了。

  对于这样非人的待遇,让高洁十分地愤怒,她几次想向外面呼救,可是嘴里
勒着的布条死死地限制着高洁的声音,她最多只能发出「嗯嗯」声,在路上,这
样的声音别人肯定听不到。

  唯一的希望是到收费站,车子一停,自己就有呼救的机会,虽然嘴上勒着布
条,但总能发出一点声音,哪怕外边的人听到一点,自己就有机会被解救。但车
子竟然一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高洁的希望逐渐化成了泡影。

  「开了这么长时间,这车开到哪去了?」高洁有些想不通。高洁不知道,这
辆车挂着军车牌照,一路畅通无阻。

  小轿车七转八拐,在盘山道上小心地行驶了许久,终于转进了一个偏僻的村
落。

  村子很小,只有十几户人家散居在山岭之中。在公路尽头的山坳里,掩映在
山林中的一处院落渐渐闪现出来,看得出这是一处公司的产业,高大的围墙上密
罩着铁丝网,显示着公司保卫自己产品的决心,坚固的钢门上挂着牌子:「绿意
苗木培养基地」。

  小轿车驶到门口,稍一停顿,不锈钢门悄然开启,车子缓缓驶入。

  几个男人把被颠簸得昏头胀脑的高洁从后备箱里抱出,经过复杂的路线,送
到一个用胶带固定在椅子上,扯掉嘴上的布条和头套,然后就离开了。

  已经适应黑暗的双眼又要重新适应光明是很吃力的。

  高洁被到这个封闭的屋子一个多小时后,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女检察官的双手双脚被固定在软椅上,除了不能自由活动,这个姿势并不难
受。在解下头罩后的一个多小时里,高洁不知把这个屋子打量了多少遍,也思考
着逃出去或和外界联系的办法。

  屋子很大,但却没有窗户。华美的吊灯倾洒着奶黄色的光辉,映衬着高洁雪
白的面容和修长的脖颈。高洁坐的椅子反对着门,高洁多次扭头去看这个房间唯
一的出口,但总是带来失望,门十分高大厚重,上面没有任何把手或锁眼,显然
只能从外面打开。

  除了门以外,屋子四周尽是绚丽多彩的花卉壁纸,不知道壁纸下的墙壁会有
多厚,能不能借用工具打穿。对着门的墙壁上,一个位置很高,嵌在墙里的大屏
幕液晶电视正在播放新闻,液晶电视前固定着一块玻璃,估计是用来防止有人砸
坏电视。屋子里硕大的双人床,高档布艺沙发,书柜等生活设施一应俱全,看起
来,这就像一个高档的监狱。

  「这是什么地方?」望着屋子里的陈设,不像原来想象的样阴森恐怖,高洁
多少缓解了一下情绪,已不如刚到时的那样紧张,但还是忐忑不安。自己身陷敌
手,几个从未谋面、来路不明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地出语侮辱,他们又似
乎很了解自己,包括很早以前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女检察官陷入深深的思索
之中。

  平静下来的高洁逐渐清理着思路:「几年前,卓锦堂一伙给自己造成的身心
伤害至今尚未消褪,眼前这伙人了解自己的那段被侮辱的历史,说明他们一定和
卓锦堂那帮人有密切的联系;一个小时前,绑架者之一的中年胖子说自己多管闲
事才绑架自己,那说明自己在近期内做了惹他们的事情,会是什么事情呢?自己
是检察官,平时办案得罪人难免,但毕竟工作性质使然,不能算多管闲事,那问
题就出在工作以外,自己的亲戚朋友身上。亲戚、朋友……难道是韩大姐?」

  高洁心头一震,朋友就是这样,越是最好的朋友,知道真相越晚。高洁了解
到韩冰虹变化的事实还是别人传过来的,自己却一直蒙在鼓里。

  近一段时间韩冰虹似乎和往常不一样。有的要好朋友在自己面前说起韩冰虹
时闪烁其词,言语中透露出自从亮亮莫名其妙地失踪后,韩冰虹和郑云天感情出
了问题,韩冰虹似乎和一个大款「好上了」,而且有时不回家,在那个大款处过
夜。

  高洁越想思路越清晰:「韩冰虹决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那一定是那个
『大款』掌握了韩冰虹什么把柄,才控制了韩大姐的。我给韩冰虹打电话,这些
混蛋眼看阴谋要败露,所以匆忙绑架我。」

  想到这,高洁心里反倒平和了许多,虽然面临的斗争是严峻的,但毕竟在短
短的时间内,理清了敌人的来龙去脉,虽然不能百分百肯定,大致不会差很多。
剩下的事,是如何逃出这个魔窟,再联系上公安、检察等强势部门,一举擒获这
伙社会渣滓,把他们绳之于法,把韩冰虹等受控于他们的人们解救出来。

  「如何逃出去呢?」高洁紧张地思索着,苦苦冥想着对策……

  高洁不知道,在几百公里外的另一处地牢里,一个坚强的女人也在冥思苦想
如何逃脱。

  湖底地牢里,一片阴暗,到处散落着一些破烂物品。只是一盏15瓦的小红
灯发着幽红的光,把室内的一切染成暗红色。

  笼子中的叶姿浑身赤裸,身下垫着一件破警服,双手抓住笼子顶部铁柱,双
腿盘坐,运气发力,进行着引体向上活动。虽然被关在笼子里近一个月了,肢体
无法尽然舒展,但饮食还能及时供应。叶姿通过引体向上,蹲马步等体力训练悄
悄积蓄力量,叶姿深信,只要杨远帆这个淫贼不小心,自已就可以抓住漏洞,给
他致命一击,逃出这个魔窟。

  最后一组引体向上动作结束了,叶姿身体很快沁出细密的汗珠,女警官把自
己放下来,靠在铁柱上喘息,开始有规律地伸展两条白嫩的大腿,以活动腿部肌
肉和血液。

  叶姿先将两条笔直的大腿尽力伸直,脚尖绷紧,然后尽可能举向头顶,然后
屈膝放下,反复动作,以此来牵引肌肉和韧带。在浑红的灯光下映照下,叶姿的
胴体越发白皙动人,好似西洋油画中的白女,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经过注射的胸部越发地饱满硬挺,足以勾引所有男人的正常欲望,虽然经过
非人的折磨和蹂躏,但叶姿的精神并没有垮,一张俏脸上依然靓丽动人,丝毫没
有绝望的痕迹。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叶姿发现这个地下室虽然阴暗恐怖,到处是变态折磨
人的工具,但只是一个临时关押的地方,没有专门的监控设备。这就给自己逃走
创造了机会。

  通过铁丝,脚上的镣铐自己已悄悄打开,现在戴在脚上只是摆摆样子,随时
可以甩掉,烦恼的是笼子上的密码锁,自己偷偷试过多次,就是弄不开。看来只
有等待杨远帆再次出现了。

  「这个淫贼!不得好死!」

  叶姿心里恨恨地骂着,却只能无奈地等着他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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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

  夜深了,天空中繁星点点。地面上,闪烁的霓虹如同妖艳的女郎,点缀着通
海这个不断发展的城市。劳累的人们已在梦中露出甜美的微笑。形形色色的人,
在夜色中已经开始了另一种生活。

  华景大厦深处,水花四溅,雾气缭绕。浴室内一对男女赤条条地正热气腾腾
地洗着鸳鸯浴。

  赖文昌舒服地躺靠在桑拿木椅上,腆着大肚子。享受着女法官的体贴服务。
韩冰虹跪坐在地上,一手为男人抹上浴液,一手持喷筒,仔细地为男人冲洗。女
法官的裸体在蒸汽中显得洁白无瑕,丰腴白嫩的身体几乎要融入到蒸汽中。

  长时间跪在坚硬的瓷砖上,韩冰虹膝盖有些疼痛发红,但女法官却不敢马虎
大意,一丝不苟地为男人服务着。赖文昌瞟着韩冰虹的白生生的裸体,注视着女
法官的一举一动。看着韩冰虹彻底屈服,男人心底生出一丝得意。

  赖文昌张开粗腿,示意女人清洗阳具。韩冰虹脸色微红,眼光低垂,不言声
地轻轻在男人下阴乱草丛中打上浴液,随后用热水喷洗起来,边洗边用玉手轻轻
揉搓男人的阳具。

  在韩冰虹的玉手抚洗下,赖文昌刚疲软的阳具竟又挺了起来,通红的龟头在
女法官面前像小炮般耸立。「真他妈的舒服!」温热的感觉让赖文昌舒服到了极
点。能让这样极品女人的伺候洗浴,皇帝的福气也不过如此吧,男人心中暗想。

  阳具得意地在女法官面前晃动着,几乎碰到了韩冰虹的鼻尖。韩冰虹俏脸绯
红,心头掠过一丝不安。昔日高居主审台上,一言九鼎,定人生死的堂堂人民法
官,竟然为一个龌龊的男人做着这种事情……

  为男人洗净后,韩冰虹拿着喷筒欲自己冲洗。赖文昌制止了她,示意女法官
躺倒在木椅上,韩冰虹无奈,只得顺从地躺上去。宽大的木椅十分舒适,靠背的
角度很大,这种半躺半卧的设计令人惬意。但女法官却不觉得轻松,带着一丝紧
张,不知男人心地打着什么主意。

  女法官丰腴的肉体躺在木椅上,黑发枕在脑后。长睫毛低垂着,鹅蛋圆脸庞
如玉琢一般精致。瓷白的脖颈过渡十分均匀,乳脯饱满高高挺立,随着女人的呼
吸轻轻晃动着,似乎在宣示了女人的骄傲。白藕一样的玉手一只下垂在体侧,另
一只轻抚在略有凸起的小腹上。两条丰满光洁的大腿微微合拢,似乎有意无意地
掩盖黑漆漆的羞处,左腿膝盖微微偏向右腿,形成一个美妙性感的的造型。躺在
椅中的女法官,真如同浴中的东方维纳斯。

  赖文昌心底感叹着造物主的神奇,东方人也有这样好的身材,也有这样完美
的女体。赖文昌不停地舔着嘴唇。

  赖文昌往手里倒了些浴液,抹在女法官微凸的小腹上,轻轻揉动着,丰富细
腻的泡沫随之泛起。男人沾满泡沫的肥手逐渐向下移动,伸进丰满的两腿中间,
抓捂住神秘的三角地带,在女人的下体揉搓起来。

  下体顿时传来熟悉的感觉……韩冰虹刚刚平和下来的脸色马上又变得通红,
呼吸也急促起来。

  下体在男人的抚洗下,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从下身传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
烈,很快全身也不禁跟着动了起来,女法官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把头转向一
边。

  「噢……啊……」随着男人的不断动作,韩冰虹的俏脸涨得通红,忍耐着熟
悉的快感,抿着嘴唇,鼻翼翕张着,不自觉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赖文昌奸笑着看着手心中的女法官,抚住女体下阴的手里滑腻腻的,说不清
是浴液泡沫还是女人体液。韩冰虹红着脸,只得耐心让男人的糙手在自己大腿根
处活动着,肉体忍受着一波波的悸动……

  持续了很久,洗浴终于结束了。淫乱的男女回到了大沙发床上休息。两番肉
搏让年过半百的赖文昌浑身酥软。精力大泄后的赖文昌终于心满意足,仰面大张
着四肢躺在床上,粗气直喘。韩冰虹头枕着赖文昌肥粗的胳膊,背对着男人,似
乎睡去。

  赖文昌望着身边一丝不挂的女人,听着均匀的呼吸,心里啧啧赞叹。

  虽然背对着,韩冰虹的身体仍是那么迷人。侧卧的身子呈现出一个美妙的弧
线,乌黑的头发下露出白瓷般的脖颈,显得十分健康。线条从肩部到腰肢逐渐降
低,到丰满的臀部又逐渐高耸,从圆润的大腿过渡到脚踝。这样丰满成熟的胴体
总是能引起男人的欲望。连射两次的赖文昌虽已无力再战,但心里仍欲火上顶。
男人喉头动了动,咽了口唾液。

  赖文昌男人一双大手在女法官的赤露的身体上贪婪地抚摸着,似乎在玩抚一
件象牙雕塑。刚出浴的女法官丰满而又有韵味,身上散发着兰草香气,肌肤的体
温传递到男人掌心,散发着醇美的成熟女性气息,令男人心旌摇荡。正如水果要
熟透了才甘甜可口一样,赖文昌对眼前的韩冰虹百尝不厌。

  曾几何时,自己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时过境迁,今天自己事业终有成
就,美女玩弄在手。一时间赖文昌心里感慨万千,往事如电影回放般一幕幕在眼
前重放。

  回想自己当年雄心勃勃,要在大陆干一番事业,本来政、商两界都已打通关
节,和通海的黑道同仁也已达成利益同盟,共同分割通海各个利润市场,前景一
片光明。就在财源广进、大展宏图之时,自己的一时疏忽大意,被叶姿、高洁、
韩冰虹等一帮女流之辈搞得前功尽弃,家破人亡。自己被迫出逃香港,不但一番
心血付之东流,连爱子振邦也惨死刑场,那是真真正正的铩羽而逃,惨痛的经历
时时想起,时时揪心痛楚。

  星转斗移,岁月流转,靠着和马青藏多年的关系,在马新疆堂主的安排下,
自己改头换面重回大陆。这次有备而来,不但结交了更多的通海政界人物,在经
济上比上一次也更有斩获。尤其痛快的是,几个女冤家都遭了报应:韩冰虹成了
自己跨下尤物,老老实实呆产,不敢越雷池半步。另外几个有的被绑,有的被当
实验品,复仇过程之顺利,结果之满意,真让人大出胸中郁结的恶气。

  赖文昌转动着混浊的眸子,想到险要处,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

  的确,从荣到辱,又从辱到荣,人生的大起大落宛若在梦里一样,是那么不
可捉摸。自己年过半百,却也时常唏嘘不已。

  当初本想逼韩冰虹生下儿子后就杀掉解恨,但和韩冰虹几番鱼水之欢后赖文
昌改变了想法。若抛开恩仇,韩冰虹这个女人也确实为女人中的极品,美貌与智
慧兼有。比起亡故老妻有过之而无不及。自己玩弄漂亮女性虽多,却没有真正心
智过人的贤内助,不能说不是遗憾。

  赖文昌自认自己为男人中的魁首,胆大、凶狠、敢干等诸多优点集于一身,
和韩冰虹生下的后代必定极其优秀。虽然这女人是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但如果
永远臣服在自己的跨下,而且真能在自己有生之年给自己添个优秀的儿子,继承
自己的庞大的产业,这笔帐也算平了。

  想到这,赖文昌油汪汪的脸上不易觉察地闪过一丝浅笑,肥胖带油的脸舒展
开来。大手在女法官洁白丰满的躯体上始终不停游走,从肩头摸到腰肢,再到丰
臀,大腿,然后再回来。最后从后面抄住丰乳,手指捻住涨大的乳头。

  赖文昌大嘴贴近女人的耳根:「不要走了。你以后就住我这,给我好好生儿
子。我想你时可以随时见到你。」

  听了男人的话,韩冰虹紧张起来。就像噩耗必然来临,但所有人都不愿真正
面对一样。在女法官的内心深处,始终认为郑云天是自己真正的丈夫。当初,自
己并没有在郑云天留下的离婚协议上签字,虽然有自己欺骗自己的成分,但内心
总是幻想着现状能改变,郑云天能原谅自己,回到从前的生活。虽然自己和这个
龌龊的男人肉体交欢不知多少回了,但却从没想真正地嫁给他。

  一瞬间,韩冰虹心理复杂无比。

  「……」韩冰虹一时无语。

  赖文昌对女人的沉默很不满意。

  「怎么?不愿意啊?」男人捏挤乳头的手猛然加劲……

  「啊……轻点!不是!」痛楚中韩冰虹玉手急忙抓住男人的魔爪。

  但女人力量却阻止不了男人的魔爪,赖文昌手上的劲越来越大,褐色的乳头
被强大的力量捏来挤去,敏感的神经刺激着大脑。韩冰虹疼得直吸冷气,扭动着
身体,局促地躲闪,男人却越发地在女人身上逞凶。

  「过几天好吗?我先把那边的事处理好。」女法官痛苦中慌乱地解释。

  「那……好吧!」男人意识到韩冰虹指的是和正云天离婚的事。

  尽管不满意,但韩冰虹屈服已是不争的事实,和自己合住是迟早得事。

  赖文昌遂不再多想,忽然感到困意来袭,大手停止了对女人身体的骚扰。倒
头便睡。不多时,男人的鼾声响了起来。

  韩冰虹依靠在男人怀里,光滑的后背紧贴在赖文昌满是肥肉的前胸,粗糙的
胸毛不时刺痒着女法官光滑的脊背,自己却睡意全无,眼睛睁得大大的,黑黑的
瞳子直直地望着窗外的黑夜,心事重重……

  通海的夜,静悄悄的,花园般的城市,处处芳草萋萋,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
香气,令人陶醉,偶尔几声虫鸣,更增加静谧气息。能在这样的城市生活,实在
令人羡慕。红螺湖庄园地处市郊一隅,毗邻赤龙湾,周围依山傍水,更是人们心
中居住胜地。近年来通海市城市建设得力,房地产价格猛涨,红螺湖地段价格更
是昂贵,住在这里的人不是巨富显贵,就是达官高干,普通人只能徒有羡慕。

  时间在不觉察中流逝,不知不觉,已是晚上11时。红螺湖庄园笼罩在夜色
之中,整个庄园静悄悄的,园子中建筑物上每个窗户都被厚实的窗帘挡得严严实
实,似乎一点信息都不愿外人看到。从远处看,整个庄园几栋房屋掩映在花草树
丛之中,毫无生气,连一丝光亮都没有。

  越是在不见光的地方,越是隐藏着污秽和黑暗;在光明华美的背面,就是一
个邪恶芜秽的世界。

  庄园湖底深处地牢里,叶姿在笼子里轻轻活动着雪白的身体,罩着红晕的女
体每隔一段时间就得变换一种姿势,要不就肌肉酸麻。

  「杨远帆,等我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叶姿恨恨地想着,美丽的眼睛里
尽是恨意,丰满的乳脯随身体的扭动而晃动,虽遭囚禁多日,但女体仍散发着青
春气息,没有半点颓废倦怠之相。

  叶姿睁大杏眼,缓缓转动脖颈巡视地下室。屋子已经被观察无数次了,依旧
那么肮脏破烂,昏暗的实验室里台面上乱七八糟的全是医用器材,地上也是一片
狼藉,女用尿壶、肮脏的痰罐、橡胶手套、废弃的针筒和洗手盆、半旧的医用垃
圾桶里丢满绵球、带血的纱布,几件破旧家具随意地摆着,上面蒙着一层灰尘。

  从杨远帆的脚步声判断,从地牢到地面,要经过几个弯转的地道,从关门声
听出到底面还要穿过几道重门,要从这样险恶的环境中脱身,只能在敌人疏忽的
一瞬间猛然出手,才有可能。

  在等待中寻找机会,坚强的女警对地下室地形、物件摆放已经很熟悉,只需
要敌人一个疏忽就能逃出去。

  虽然辨不清昼夜,但叶姿的时间感并没丧失。今天杨远帆不知为什么到现在
还没来,没有杨远帆,就没有食物,自己已经将近一天没吃东西了,早已饥肠辘
辘,更难忍的时干渴,嗓子冒烟似的难受。女警有些焦急起来,企盼杨远帆的到
来。

  叶姿不知道,杨远帆永远不能作为男人出现了。

  虽然恨极了了杨远帆,但这个恶棍不出现,别说脱身,自己连生存都成了问
题。

  「如果杨贼不来,自己会不会饿死在这呢?」想到这,叶姿禁不住打了个冷
战。

  「吃的、喝的!」叶姿越发着急。

  女警四下巡视,身边只有半罐可乐,那是变态的杨远帆欣赏自己排泄时喝剩
下抛过来的。渴了一天的叶姿几次想伸手去拿,但对杨远帆沾过的东西有本能的
厌恶,一想起杨一脸淫亵的笑容,叶姿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女警官思想斗争了许久,毕竟已经一天水米未进了,饥饿自不必说,嗓子早
已渴得冒烟。为了生存,更是为了逃脱,叶姿终于忍不住隔着笼子探出胳膊,伸
手把滚落在地的半罐可乐抄在手里,老天保佑,易拉罐里还剩大半液体,叶姿不
再犹豫,大口喝了起来。

  对于饥渴一天的女人,隔夜剩下的可乐如清泉般好喝。多半罐清凉的可乐很
快进入了身体,感觉虽然还有饥饿,但并不渴了。可乐含有的糖分可以部分地补
充体力,这让叶姿心理稍感安慰。

  叶姿抿了抿嘴唇,忽然叶姿感到体内一阵悸动,苗条的身体不自觉扭动了一
下。

  「又是那种感觉……」叶姿俏脸一红,头下意识地低了下去,两只硕大的乳
脯马上扑入眼帘。

  自从杨远帆强行注射不知名的鬼药后,叶姿的乳房变得更丰满,乳头也似嫣
红的蓓蕾,随之越发骄傲地挺立,让男人看着就有冲动的欲望。这种药物原是为
不孕妇女开发,也是仁东医院多年来秘密实验的成果。事与愿违,实验中发现药
力相当猛烈,体质不好的人会有很强烈的不良反应,故而没有投入临床,制剂被
封存起来,药物的试制在医院内部也只有马青藏、杨氏父子等有限几个人参与。
叶姿的倔强,刺激得杨远帆又把这种虎狼之药用到了她身上。

  药物不但丰乳,还极大地激发了女体自身荷尔蒙的分泌。在女性荷尔蒙的刺
激下,女警察经常莫名其妙就浑身发热,脸颊泛红,身体越发敏感,稍受刺激就
会泛起情欲,不可遏制。

  对于叶姿的身体变化,杨远帆还嫌不够,又在叶姿的下身穿了环,这让女人
本来就敏感的三点地带更加脆弱,稍受摩擦就难以自禁,忍不住地发情。

  胀大后的乳房显得有些不适应,经常碰到手臂上。乳头稍有接触就让整个上
身酸麻不已,还带着难以名状的感觉,下体的阴环更使难叶姿难以自抑,金属的
特殊质感时时刺激着女人敏感的下阴,双腿间经常不知不觉就湿成一片。

  在被杨远帆奸淫的时候,肉体无法抗拒男人的进攻,以至于每次都被杨远帆
搞得筋疲力尽,被强迫着和他一起达到高潮,任由杨远帆把精液灌满腔道。但叶
姿内心深处始终在抗争,为自己辩解,告诉自己那是强奸,是自己无力反抗。

  可是,叶姿很快发现自己身体发生了令自己害怕的变化。即使杨远帆不在,
自己也忍不住情欲,有时看着自己的细腻雪白的裸体,就泛起想摸的冲动,甚至
喘气稍稍加快都能让自己浑身发热,进入到发情状态。叶姿甚至不敢轻易把丰满
的大腿夹紧,否则产生的快感会让自己两条大腿不停地摩擦下去,直到下身一摊
泥泞,直到高潮才能停息下来。

  一次叶姿满面绯红,浑身燥热眼看控制不了自己的时候,便伸手狠狠地掐拧
自己的大腿内侧,白嫩的大腿上顿显瘀青,但情欲的火焰却没熄灭。

  疼痛过后,竟然有一股不名的快感从大腿内侧瞬间席卷而上,雪白的身体顿
时兴奋地哆嗦起来,连乳头都颤抖不已,自己想不自慰都不行了。

  结果自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发狂地一样抓捏全身没一寸肌肤,幻想着几个
男人疯狂地蹂躏自己的身体,双手在自己成熟而敏感的身体上抚上摸下,时而用
力地握捏丰乳,时而把玉手夹在两腿中间,用丰满的大腿紧紧夹住,手腿配合着
蠕动,不停地摩擦下体,浑身香汗淋漓,在手指的拼命抚慰中,极度充血的阴唇
一张一翕,下身淫水呼呼流出,最后在撕心裂肺的呻吟中度过了高潮。

  随着时间的过去,身体就向饥渴的禾苗一样,越是抚慰,越是饥渴,自慰的
间隔时间越来越短。

  囚禁的日子里,自慰竟成了叶姿羞于去想却做的最多的事情,也许杨远帆当
初就是这么设计的,有时叶姿竟然高潮到痉挛了。

  在与世隔绝的地下室呻吟不已,最后咬着银牙,修长雪白的双腿蹬得溜直,
浑身的肌肉都在用力绷着,似乎要把虚拟的男人紧紧搂住。

  大腿间淫水流了一地,阴毛被完全濡湿,最后精疲力尽地靠着笼子喘息,那
情景,让叶姿自己羞得无地自容。

  每次摄人心魄的快感过后,是无尽的自羞和空虚,但最终叶姿没能抗拒那种
勾魂摄魄的感觉,在情欲来临,而杨远帆又不在时,叶姿悄悄用自慰抚平心理和
肉体上的巨大渴求。

  一次次的自慰,带给了叶姿极大满足,也带给了叶姿无尽的羞耻。

  「这鬼药能持续多长时间呢?将来也会一直这么淫荡吗?」

  每当想这个问题,叶姿不仅忍不住害怕,脸上也止不住阵阵发烧。

  感觉乳脯越来越涨了,叶姿终于忍不住用手轻捏了一下,身上顿时一哆嗦,
心头不禁一阵春心荡漾,两只乳房也跟着晃了起来,像两个跳动的铃铛。叶姿脸
一红,知到自己身体又需要了……虽然知道这是药物的作用,但身体的改变却令
她无奈,只能接受现实。

  「反正地下室也没有人,不会有人看到。」叶姿心里为自己寻找着借口。

  女警官一边微微张开两条丰满,双手沿着大腿内侧轻抚,冰凉的手铐在充满
弹性的大腿上掠过,金属摩擦特有的感觉,更加刺激着女人的官能,渐渐地双手
向上移到大腿根部,左手捂住小腹,右手轻轻抚弄着的大腿中间——女人的最敏
感的部位,一边幻想着心爱的人搂着自己,抚摸自己。

  不知不觉,脑海里全是赤裸裸的男欢女爱的色情场面,每次自己都憋不住自
慰,头脑里就忍不住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越是这样,心跳就越厉害,心跳越
厉害,就越想那些黄色的东西,叶姿喘息逐渐加快,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中
指不断摩擦着阴唇,头向后仰去,檀口禁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

  「噢……啊……」

  地下室回响着女人动情的呻吟,地下室里春光无限……

  叶姿情不自禁发出呻吟着,地牢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女警察意识逐渐模糊起
来,喘息越来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手指,下身早已湿
透,身体和手指配合着,整个身体颤抖着,在蠕动中进入了太虚幻境……

  香港的盛世大厦深处,马氏兄弟密谋良久。一番推演之后,马氏兄弟向通海
市各犯罪窝点发出了指令……马青藏的手下,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并排穿过地下
走廊向叶姿的地下室走去。

  还没走进地下室,就闻到一股福尔马林药水味。

  高个的喽罗扬了扬马相脸,显然闻到了空气中刺鼻的异味,嗅了嗅鼻子。

  「我说俅子,你说这地方还不安全?神仙都找不着,老板非说这不安全,让
我们给这小娘们换个地方,麻不麻烦?」

  提起叶姿,外号「俅子」的矮个顿时咽了口吐沫,一张胖脸放出光来。

  「嘿,大马脸,听说这女警察还挺骚的,杨公子就对她着了迷,这些日子都
围着她转呢,今天咱俩开开眼,趁杨公子没来,好好琢磨琢磨她。」

  大马脸也兴奋起来,但有些犹豫。

  「这……行吗?杨公子能答应吗?再说听说这小妞可是会功夫的,别弄不好
着了她的道。」

  俅子一晒:「不能!咱有枪怕她个屌!再说这小妞被杨公子灌了不少春药,
你知道咱们老板的药厉害的很,吃上后女人浑身无力,就知道想男人,现在这小
妞整天发骚,想男人上她还来不及呢。」

  俅子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再说……就算她被咱们干了,她还能主动告诉
杨少爷?」

  大马脸听后连连点头,两只小眼顿时放出光来,下流的话脱口而出:「哈哈
哈,对!你说的对!小娘们又发骚又害羞,杨公子的药厉害,没准小婊子求咱两
一起上她呢!」

  两人一边龌龊地说着,一边穿过地下走廊,来到叶姿的笼子前。

  到了近前,两人顿时傻眼了。

  暗红的灯光下,叶姿斜一丝不挂,无力躺在笼里喘息着。猩红的灯光打在叶
姿的胴体上,更显白皙动人。经过药物注射,叶姿的乳脯明显大过常人,骄傲地
挺立着,似乎在引人狠抓一把,右手捂住下体,轻轻蠕动着,两条白嫩丰满的大
腿微微张开,大腿中间虽然被手捂盖着,但仍遮不住大腿根部中间一抹黑毛。叶
姿头仰向另一边,瀑布般的长发洒在身后,露出雪白的脖颈,檀口微张,发出似
有似无的呻吟声。

  和两个男人猜想的一样,在药物的作用下,叶姿忍不住在自慰。

  阴暗的地牢却暗藏着这样的春色!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叶姿绝美的容颜,瓷
白无暇的肌肤,一丝不挂的胴体太美了,实在为二人平生未见。

  两个喽啰身份卑微,嫖过的小姐都是些平庸货色,哪见过这样的美女,顿时
被眼前的幅活生生的美女自慰图看愣在当地,张大了嘴巴,流下了口水。

  可能囚禁的时间长了,杨远帆的春药作用持久强烈,全身心的投入自慰的叶
姿对外界的反应变得相当迟钝,两个男人走路又轻,直到两人走到眼前叶姿才猛
然发觉,轻抚下体的手赶紧停止自慰,护住下体,警觉地看着来人。

  三人对望,叶姿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寸褛未挂,顿时局促起来,不自觉地把身
体一缩,把身子侧向来人。两个陌生也许男人们还看到了不该看得事,叶姿原本
就潮红的脸更显得红润,女警察惊讶之余,一双大眼睛瞟了二人一眼,迅速把头
低了下去。

  马脸呆呆地盯住漂亮的裸女:「俅子,这小妞……」

  俅子胖脸颊轻轻地抖动着,吞了口口水,体内男性荷尔蒙急剧升高使得满脸
疙瘩瞬间栩栩生辉,连呼吸都有些喘:「肯定是杨公子给她下药了……我操……
你看她大奶子,这可是杨公子的绝活啊!」

  马脸:「哦……」

  淫窝里尽是流氓。听着二人下流的议论,叶姿瞪了二人一眼,咬着嘴唇把头
转了过去,心头却疑惑来人为何不是杨远帆。

  看着笼子一丝不挂的美女,当初杨少爷的禁齑,现在可以由下人任意摆布。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两个男人裤裆就已高高隆起。二人穿牛仔裤,又紧又硬,阳物
骤举受阻,当真憋得难受。

  马脸稍犹豫一下,转脸问:「俅子,咱们把她上了吧?」

  俅子早就欲火焚身,歪头唾了口唾沫,伸手拿出钥匙打开笼子,然后收好钥
匙,把浑身赤裸,还未从快感中的叶姿从里面拖了出来。

  「放开我!你们两个渣滓,流氓……」眼看受辱,叶姿怒骂着挣扎踢打。马
脸手快,一把抱住叶姿的大腿。

  女警察顿时有力使不出,徒劳地在马脸怀里扭动。俅子捉住叶姿手腕,打开
叶姿的手铐,随即重新铐在笼子柱上,女警察双手瞬时被固定在头顶,叶姿再挣
扎已无用。两个男人配合默契,似乎以前经常这样配合对付女人。

  一瞬间,叶姿换了姿势,从笼里到了笼子外,手被铐在笼柱。女警察躺在地
上,双手高举在头顶,两条大腿交叉,试图掩住神秘地带,怒视着两人,胸脯因
情绪激动起伏不平,两只大乳好似大白兔上下跳跃。

  看着迷人的女体仍铐着沉重的脚镣,对做爱也是妨碍,俅子皱了皱眉,想了
想,掏出钥匙打开了脚镣,把镣铐扔到一边。

  俅子拍了拍手,向着女警察淫笑:「小美人,方才你说我们是流氓,我们来
时你在干什么?是不是想男人操你?哈哈!」

  马脸继续羞辱着女警。

  「就是!怎么样?不说话了吧?杨少爷没来你就自己发骚,还装什么正经?
到这来的女人就是铁观音也得放开变贱货!嘻嘻,一个人自摸有什么意思,今天
杨公子不在,我们哥俩成全你,给你来个真刀真枪的,保证让你爽上天!」

  说完,两个男人扑向叶姿。

  叶姿惊叫一声,身体瞬间已被两个男人牢牢控制。

  马脸抱住女警上身,俅子用力掰开女人的大腿则在叶姿下开始动作。

  叶姿惊叫着,虽然身体受制,但拼命扭动,意图延缓男人们的侵犯。即使没
有束缚,叶姿徒手一人对两个强壮的男人也有些吃力,更何况被铐住,女人的拼
命挣扎反倒让两个色狼欲火高涨。

  马脸显然对叶姿的大奶很感兴趣,上来就狠抓两个硕大的乳脯。

  一瞬间,叶姿的两只乳房尽遭魔爪,马脸毫不怜香惜玉,女警的乳房几乎被
抓爆。

  「啊……轻点。」男人的重手疼得叶姿直吸冷气。女警官痛苦地摇着头,苦
于手被铐在笼子上,两条大腿受制于俅子,完全无法阻止男人的侵犯。

  原本杨远帆为自己独享的尤物,此刻被马脸肆意揉捏。张着嘴,贪婪地看着
叶姿脸上痛苦的表情,一双大手在叶姿的胀大的乳房用力抓捏,手劲忽大忽小,
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乳房洁白的乳肉在马脸的手缝里露出。

  玩得兴起,马脸伏下身来,趴在叶姿上身,沉重的压力几乎让叶姿喘不上气
来。马脸左手紧握住叶姿的一个乳房,手掌的力量迫使乳头更加骄傲地挺立,含
苞欲放好似嫣红的蓓蕾,马脸一口含住叶姿的一个乳头,另一只手继续抓抚女警
察的右乳,玩得兴起,男人突然对女人胸脯上的蓓蕾咬了一下。咬劲不算大,但
敏感的叶姿顿时疼得惊叫一声,下巴扬向棚顶,似乎在减轻疼痛,露出雪白修长
的脖颈。

  「嘿,这小娘们,原来你会叫啊。」马脸见势,更加得寸进尺,越发在女警
察的乳脯上啃咬不已。

  「啊……啊……」

  马脸每咬一下,叶姿就被痛得喊出声来,身体扭动着挣扎,很快叶姿的乳房
上顿显红痕牙印。

  马脸抬起头,似乎对女体着了迷,怎么也端详不够。

  「真是绝色!连胳肢窝都这么白。」

  马脸用粗手指轻轻拔弄着女警的稀疏的腋毛,还把鼻子凑上去嗅嗅。

  「真不错!」马脸说完竟伸出舌头在叶姿腋下舔了起来。

  女体肩下顿时传来湿漉漉的,麻痒的感觉。

  「噢……别弄那……」女警难受得扭动着身体,腋窝传来的麻痒却丝毫没有
减轻。

  「变态的男人!」叶姿咬着牙,长长的睫毛低垂着,胸脯上的疼痛未消,腋
下尽是马脸的唾液,令人恶心,还不时传来搔痒。

  在马脸猥弄叶姿的上身同时,俅子对女警的玉足爱不释手,叶姿的脚长得确
实很美,夏天是叶姿总是穿短裙鞋拖,精致的玉足和雪白的美腿总能吸引男人们
流连的目光。俅子一双胖手双手抓住叶姿的左脚,粗糙的手掌细细抚摸着细嫩的
足面,像欣赏一件玉器。

  「妈的!女人和女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以前老子玩的那些女人都是些什么
玩意儿?前几十年真他妈白活了!」说完厚嘴唇猛亲足面肌肤。

  言毕俅子似乎还不满意,亲着亲着,俅子突然张嘴照着叶姿雪白的足面狠咬
一口,白嫩的肌肤顿显血痕。

  「啊呀……你……」叶姿猝不及防下边的男人会咬人,顿时疼得大叫,挣扎
着身体扭动不已。

  「小美人,这回知道什么叫『心疼』了吧!」俅子一脸下流,看着叶姿吃痛
的表情,龌龊地说着。

  叶姿忽然感到下身的异样,自己丰满的大腿被俅子掰开了。女警察瞬间明白
下一步发生的事。

  「不!不要……」这样地语言只能刺激男人的欲火。受辱在即,叶姿急忙想
夹紧大腿,慌乱地阻止,但马脸趴在身上,浑身使不上劲,而且俅子已经处在两
腿中间,大腿徒劳的夹紧只能摩擦俅子的腰臀。

  俅子马上脱掉裤子,内裤外裤一起橹到到脚踝,脱离裤子束缚的阳具冲天而
立,硬如钢铁,马眼上渗出粘液,面对即将插入的女体颤抖着。

  忽然,女体下体的阴环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咦……还有者东西?」俅子瞬间明白这是杨远帆凡的力作。

  「嘿嘿,有趣!」男人左手抓住叶姿大腿腿肉,右手手指拨弄着叶姿的阴蒂
上的阴环。

  「啊……」女警下体受到刺激,叶姿紧张得得全身一缩,头拼命地摆动,长
发也随之纷乱。

  「嘿嘿!杨公子真是天才,给这小美人带这东西。」俅子拨弄着阴核,鱼泡
眼盯着叶姿的表情变化。

  昏暗的灯光下,女警的阴户早已湿透,濡透的阴毛在散发着诱惑的光泽。倍
受刺激的阴核冲出阴蒂包皮,暴露在空气中,蚌肉般嫩滑的阴唇已是泥泞一片,
沾得男人手指上全是淫水。

  叶姿咬着银牙,吸着凉气,忍受着男人们的玩弄。

  「真美啊!」摆弄多时,俅子右手食指慢慢插进女体湿淋淋的阴道。

  「噢……」叶姿头向后仰到了极限,喉咙里发出呻吟,下体被手指填充的感
觉,说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男人的手指在腔道里活动着,虽然精神上抗拒,但
身体的强烈需要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女体下阴不自觉地翕张着,似乎在吞吐男人
的手指,淫水如决堤一般汩汩而出。

  「这小娘们骚的,这么多水,还说不要!嘻嘻!」俅子的手在叶姿下体活动
着,嘴上羞辱着女警,叶姿身上趴着马脸,重压之下把头歪到一边,对俅子的话
充耳不闻。

  须臾,俅子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满意地看了看,随即抱住叶姿的丰满的大
腿,把女警双腿架在肩头,高涨的阳具对准女警察的阴道口,肥腰猛然发力,男
根顿时全根贯入女体深处。

  「啊……」叶姿一声惨叫。尽管下体已是淫水涟涟,但俅子的阳物巨大,动
作过于粗猛,还是令女人感到疼痛。

  「啪……啪……」俅子狠命抽插着叶姿的下体,凸出的肚子不停地撞击叶姿
柔软的下腹,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

  叶姿紧闭着嘴唇,一行清泪沿着女警的眼角留下。

  腔道温暖而湿润,那种绵软包裹的感觉真令男人醉仙欲死。

  奸淫绝色美女的机会恐怕今生仅有。「嗬……嗬……」俅子情绪高亢,抱着
女人大腿卖力抽插,口中发出发情的叫声,肥臀带动阳具死命抽插不止;马脸双
手死抓住女警双乳,厚嘴唇裹住叶姿的乳头犹自舔个不停。

  不知是被迫还是愿意,叶姿放弃了挣扎,檀口发出动人的呻吟。

  「啊……啊……」身体逐渐扭动着配合男人们的动作,地下室里充满男女性
事的声音,两男一女肉体互相缠绕扭动着,淫秽不堪。

  叶姿微微睁着双眼,似乎沉浸在肉体交媾的快感中,口中出气如兰,呻吟声
逐渐配合着男人们动作。女人的屈服令男人更加欲火高涨,加放心肆无忌惮地奸
淫。

  两个歹徒以为叶姿屈服在快感中,他们不知道,在他们肆意奸淫时,女警官
一面忍受着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一面用手心暗藏的铁丝悄悄打开了手铐。

  「一定要忍耐!要让男人们射出来!」

  叶姿不停地告诫自己,只有让男人爽到顶点,才最好出手的机会。叶姿在国
际刑警组织上课的时候,教官就曾经提到,男人高潮的时候也是最虚弱的时候,
古代日本女忍者就经常把利器藏在盘好的头发里,然后和男人做爱,在男人高潮
时将男人杀死。当时叶姿听完还诧异地伸了伸舌头。

  想不到古代日本女忍做过的事情,自己今天要感同身受,面对两个男人同时
奸污自己的屈辱,也必须要忍受。毕竟,自己等来的这个机会太珍贵了。若是杨
远帆,恐怕就没有出笼子的机会。

  经过上百下抽查,俅子终于到了最后关头,两只肥手抱紧叶姿的大腿,胖指
嵌进丰满的腿肉里,也不管叶姿的疼痛得大叫,死命抓涅女人的大腿,叶姿大腿
上顿时出现几道红痕,然后肥腰猛挺,似乎要把男根永远留在女人下体深处。

  「啊……啊……」叶姿呻吟愈发销魂,快慰中含着痛苦,努力挺起下体,把
屁股抬高,迎合着男人最后的冲刺。

  「噗……噗……」俅子大叫一声,浑身颤抖着,马眼大开,在女警官的下腹
配合下,浓浓的精液注满女警官的腔道,一瞬间,叶姿也随着泻了,阴道口一张
一翕,淫水混着精液汩汩流出,雪白的大腿根处一片狼藉。

  泄完精的男人如霜打的黄瓜,顿时萎顿,呆在原地喘起了粗气。

  马脸把脸从叶姿胸部抬了出来,这样的美女让他恋恋不舍;长时间的细细品
味,女警官的肉感已令他非常熟悉。

  「哈哈,俅子你完事了吧!现在该我了。」马脸边说着,边转过头看俅子狼
狈相。

  在马脸把头欲转未转,目光刚从女体身上离开的一瞬,叶姿突然左手疾插,
两指猛叉入马脸双眼,鲜血顿时喷溅出来,马脸痛得一声惨嚎,向旁便倒,双手
捂住眼睛就地打滚。

  俅子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竟愣了片刻。

  电闪火石瞬间,叶姿左腿猛缩,旋即疾风般猛踹向俅子下体,俅子大惊,精
力初泄之下光着屁股想躲,却忘了脚踝还套着裤子,慌乱中竟被裤子绊住没迈开
步,再来不及躲闪,被狠狠踹中下阴,刚才还细细研磨的玉足瞬间成了阉人的利
器,可怜俅子阳具正举,还在回味奸淫美女的快感,男根就被重重踢中。

  「啪……」肉体被撞击的声音。

  「嗷……」

  俅子一声惨叫,疼得三魂出鞘,浑身一颤双手下意识向下身捂去,未等俅子
疼痛结束,叶姿身体已然从地上反弹站起,吐气扬声,挥动右掌,运足力气,以
开山之力狠劈在俅子脖颈,喀嚓一声,颈骨传来断裂的声音,俅子一声闷哼,如
同被吸干了汁液的木头,重重倒在地上,顿时人事不省。

  马脸满脸血污,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双手捂着瞎眼还在地上翻滚。叶姿咬
咬牙,一个健步冲到马脸背后,用手铐铁链紧紧缠住马脸脖子,下死力气狠狠勒
紧,铁链瞬间深嵌入肉里,马脸眼不见物,顾不得双眼剧痛,双手抓住铐链拼死
挣扎着,叶姿白牙紧咬着,雪白的手臂死死绷紧,似乎要把多日怨恨统统发泄出
来,亲手结果糟蹋自己的歹人。片刻,被勒住要害的马脸终究受制于人,渐渐吐
出舌头,气道被阻,绝气身亡。

  叶姿长出一口气,甩开马脸尸体,坐在地上喘息起来。待体力恢复了些,叶
子扒下俅子的外衣,套在身上,男人的衣服有些宽大,非常时刻也只能将就了。
俅子的裤带上还别着把手枪,叶姿端详了一下,枪不大,很像香港警察用的点三
八左轮。

  女警官穿上衣服,打开枪机保险,叶姿持枪向地下室外面小心地走出去。

  地道里空无一人。经过几个转弯地道,女警察终于重见天日。叶姿警觉地看
看出口周围,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没有。地牢出口处停着一辆小货车,显然是
刚才那两个男人留下的,叶姿摸到车门向里看,车钥匙还插在孔上,不禁心头一
喜,有了交通工具就好办多了。叶姿迅即钻进车内,轻轻地关上车门,驾车顺着
鹅卵石路向大门口开去。

  园子不算太大,顺着鹅卵小路,汽车很快驶近了大门,抵近大门,门卫正待
询问,猛然间才发现车里只有一个人,看面相并不认识,心知不对,诧异着挥手
要车子停下。

  刚经历过生死搏斗的叶姿体力已消耗大半,再也无心恋战,只想尽早逃出生
天。一咬牙,脚下猛踩加大油门,向大门撞去。

  守门人见势不妙情急之下急忙躲闪。

  「嘭……」汽车撞开大门,向外飞驶而去,背后只剩下看门人大呼小叫的声
音。叶姿回头望了一眼让自己饱受凌辱的魔窟,下一步就要回总部汇报,彻底剿
灭这个魔窟。

  「马青藏、杨远帆,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叶姿恨恨地想着,心悸之余,
却也夹带些许得意,毕竟自己一女流之辈,硬是凭借一己之力逃出来了。女警官
脸上泛起难以觉察的笑容,脚下油门踩到底,小货车沿着滨海大道飞驰而去。

  半小时后,全副武装的武警和警察包围了红螺湖庄园……

  深山坳里,已经深夜。密室中的高洁还干坐在椅子上发呆,身上的束缚并不
紧,但想挣脱却不可能。长时间的枯坐,容易让人发困,但身处如此险恶环境,
生死未知,女检察官睡意全无。

  虽然被束缚着,但高洁还是扭动了一下丰满的身体,转了转脖颈,活动了一
下,不料却看到一个僵尸般的人伫立在自己身旁,高洁吓得大叫起来。

  不知何时,白石毫无生息地,出现在高洁身后,把女检察官吓了一跳,这个
白石简直如同鬼魅,一点活人气都没有,什么时候来的高洁一点都不知道。

  白石一如刚见面时的打扮,一袭黑色唐装长衫,头发稀疏,面容枯瘦,但看
上去十分清健,长着一只鹰钩鼻,目光犀利,目敛精光,面上的皱纹仿佛是用刀
子一刀刀刻上去似的。鹰视般审视着高洁。

  老人的盯视,看得高洁心里有些发毛。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想怎么样?」高洁有些沉不住气了,首先发问。

  「高小姐对我这么有兴趣吗?我想怎么样,高小姐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白
石满脸的皱纹轻微地都抖动着,深灰的眼瞳闪动着,似鬼火跳动。

  白石一开口就说这样含着下流的话。

  高洁哼了一声,把秀丽的面庞转到一边。

  「好奇也不是坏事,年轻人嘛,总是有好奇心,我可以告诉你。」白石抬起
头,神态庄重起来,眼睛直视前方,似乎追忆往事。

  「鄙人生于乱世,幸家境尚殷富,东渡扶桑求学,毕业于早稻田大学,主修
心理学专业,毕业后加入国民党。抗战爆发,遂投身于党国抗战大业,分配到国
民党中央组织部调查科……后改称中国国民中央执行委员会调查统计局,专侍于
对敌情报收集与分析。抗战胜利后,因成绩突出,被破格提拔至局综合情报管理
处所长,少将军衔。民国三十四年,国共交恶,我遂专力于对共党分子的情报搜
集整理,拷问共俘。民国三十七年,我随党政府到台湾,大陆改革开放,我回到
大陆体验共党之建设成就,蛰伏至今。怎么样?高小姐,这回满意了吧?」

  白石娓娓道出自己的复杂来历,脸上的刀刻皱纹不时随着话语抖动,神峻的
脸色平静如常,似乎在述说昨天的事情。

  「这个白石竟然是老牌国民党特务!」

  高洁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睁大了眼睛,如同看地狱里的鬼魂一样看着眼前这
个老人,双腿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当时自己在被绑架到花园里,在场的人中马青藏、赖文昌一伙都是些大奸大
恶之徒,这些人邪气冲天,一眼就能看穿。

  唯独这个白石,言语斯文中带着淡雅,似乎很博学的样子,对于四书五经、
八坟九丘,谶纬之学,星象人伦无不通晓,总有一种神秘莫测气息。从众人对他
的态度及谈吐,总感觉这个白石来历不凡,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白石会有这样的
惊人来历。

  「你原来……是国民党……特务?」面对老人,高洁竟有些结巴了。

  白石苦笑着摇了摇头:「按你们大陆人的话讲,以前算是吧……」

  看着女检察官难以置信的表情,老人似乎一言难尽。

  「那些政治上的事,想想真实令人感慨。人生最宝贵的年华都献给了政治,
最终都为他人做嫁衣裳,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却没有好好品尝,等到老了醒悟过
来,那些大好年华都白白蹉跎了。」

  老人望着天花板,似乎对往事不胜感慨。

  白石混浊的眼瞳转向高洁,从头打量到脚,一丝一毫多不放过,好像在用眼
光来研磨,最后盯着女检察官高耸的胸脯,猛然间好像变了个人,老眼中忽显淫
邪。

  看到白石的变化,高洁身上一震,俏脸变白,她真的有些怕这个经历复杂的
变态老人。一个垂暮老人对女性还有这样的眼神和精力,确实令人害怕。

  白石却没有迫近,枯瘦精干的身体如同千年树精般挺立。

  半晌,白石缓缓道:「那些官场政治、人间是非老夫早就不去想了。近几十
年来,老夫以道家为尊,深研五行八卦,天地阴阳,男女媾和之妙。古人对阴阳
交融,采阴补阳,早有详释。若用之有法,则必将延年益寿,高小姐正值壮年,
天生丽质不可多得,冥冥之中顺应天意,来助老身延寿,体验人间极乐曼妙之境
界,不能不说我们有缘有分啊!呵呵呵。」

  老人说道得意处,径自笑起来,房间里回响着老迈的声音。

  「你……」高洁想不到老人瞬间变得如此下流,秀气的脸被气得五官挪位。

  白石没在意女检察官的情绪,一边给高洁相面一边自顾说道:「高小姐面若
冠玉,黑发似染,五官和谐,尽显阴阳五行调和之象,更难得的是蛾眉高挑,秀
眼中暗含桃花,如此好面向,于房中性事,可尽享鱼水之欢,令男人销魂忘返;
于事业,可旺夫登顶,所向披靡。」

  「嗯……」白石说着又仔细地端详着成熟的女体,反复扫视女人的几个敏感
部位。

  「可惜你老公天生木讷,资质鲁钝,不懂开发熟妇,助自己一臂之力,终使
自己年近四旬,百尺竿头,最终无法再进一步。老夫平生阅人无数,像高小姐这
样资质过人的女人却很少见,今日高小姐落在老夫手里,真是宝马遇伯乐,良驹
归新主。老夫定不负朋友的希望,把高小姐开发成淫气逼人的熟妇,让所有男人
都败在你的胯下。说不定在老夫的努力之下,脱胎换骨的高小姐日后重新有一番
作为,威震政界也未可知。」

  高洁被老人无耻的话气得浑身发抖,身体扭动着,似乎要挣脱绳索,雪白的
肌肤被勒出几道血痕,秀眼怒视着老人,想大骂白石,却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半
晌才咬着白牙回敬白石:「你一把年纪……我也送你一句,『老而无耻,胡不遄
死』?」

  「无耻?哈哈……」老人毫不以为意。

  「天地之间何为最重,唯人最重;人世间何为最重,男女之私最重。即使纵
横天下,叱咤风云,也比不过鸳鸯同乐,闺房云雨。试问天下多少英雄,纵然天
下无敌,也叹息红颜难寻。像高小姐这样美貌与智慧并举者,实在是万中无一,
可遇而不可求。」

  「高小姐初到此地,脑筋一时转不过弯来,没关系,慢慢就适应了吧。我老
了,时间不多了,把你调教出来,也是了了老夫残生一点愿望。」

  白石一边说着,不知何时手中魔术般多出一个肉色橡胶阳具,只是比真人稍
大。老人粗糙的手指细细地抚摸着模型,似乎在抚摸女人的肌肤。

  高洁心头一紧,捆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躲去。虽然知道必将受辱,心理
有准备,但屈辱时刻的来临还是令人紧张。

  看到高洁的惧象,老人微微一笑。

  「放心,我不会用强的,若用强做到,随便抓个漂亮女人驯成奴隶便可,但
那样便失去了调教本旨,更无二人互动之乐趣。攻心方能成正果,当年我拷问的
共党女俘太多了。真正能挺过去的寥寥无几人,尤其是女人,都是败给了自己。
高小姐也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呸……我只明白你是个老变态!你不会得逞的!」

  高洁狠狠唾了白石一口,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又被点燃,气得胸脯起伏,蛾
眉扭动。

  「别激动,很快高小姐就能体验到被调教的快感了。我可以先告诉你,调教
得本旨在于,被调教者首先要过关,体质健康成熟,而心理过硬,二者有一不得
就付之流水,否则被调女要么早夭,要么发疯,浪费了大师的一番苦心,而被调
教者潜力之发挥更超出调教者调教期待,才是人生一大快事。正如老农伺苗,一
番辛苦方有收获甘甜。」

  白石言之凿凿,胸有成竹,宛如大学教授在课堂上讲学一般,言语间似乎带
着对往年回忆的得意。

  高洁吸了口冷气。这样的无耻谰言被老人以恬淡的语气说出来,本身就带着
恐怖。

  女检察官仔细看了一眼白石,老人头发稀疏,面容枯瘦,鹰鼻鹞眼,但看上
去十分清健,如此年纪眼睛却精光闪射,和他的年龄很不相称,令人不寒而栗。

  再坚强的女人毕竟还是个女人,以前女检察官被卓锦堂胁迫时虽然也是不得
已,肉体虽饱受蹂躏,但在心灵的最深处仍保留着真正的自我,时刻与邪恶抗争
着、从未投降;但这次与白石的交锋中,高洁心底真的有点害怕了……

  这个白石有着几十年的特殊人生阅历,思想极其变态,落到这样的人手里,
真如同坠入深渊一样。

  「自己真的会变成向他说的那样吗?」高洁不敢往下想。白石阴笑着看着女
检察官,看着老人卑鄙的嘴脸,倔强的性格又重燃了她的斗志。

  「白石,我正告你,不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来历,既然你身在大陆,就要
晓得大陆的法律,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严重违反法律的行为,如果不悬崖勒马,就
是在自取灭亡。」

  「我还告诉你,现在大陆是共产党的天下,你那一套现在行不通了,想把我
变得你说的那样,不可能!」

  白石对高洁的警告不以为意,似笑不笑地看着女检察官。

  「正如古人言,『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高小姐尚不知自己
身体淫荡而心理承受力又异于常人,何以下如此之定论呢。」

  「你……」老人无耻的话总是围绕着调教高洁,高洁差点气昏过去。

  白石把假阳具抛向高洁,丑陋的橡皮模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碰到高洁丰
满的大腿,掉到地上,在地上犹自滴溜溜乱转,似乎在得意地向女人示威。

  高洁一张俏脸气的通红,愤怒地把模型一脚踢开,对着白石大骂道:「老变
态!你休想!做梦去吧!」

  老人无所谓地笑笑,一边往外走,一边那喃喃自语道:「精诚所致,金石可
缕。在我行将就木之时上天赐与我人间尤物,真应该感谢上苍待我不薄啊。高小
姐,我们就等着你的好戏吧。呵呵呵!」

  随着白石声音的离去,屋子里就剩下高洁一个人。

  又是死一般的寂静,只听到女检察官不均匀的呼吸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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