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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艳姬魅行极乐劫】(第一、二卷)作者:那一剑的情愁(一剑情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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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她不敢做出很大的的动作,怕惊动那岸上的二人使自己尴尬。但垂首忍了一
会儿,不远处扑哧异响声和男女的喘息不时的传入耳中,她毕竟已经体会过男女
云雨的极端快乐,此刻闻着异响,想象着岸上香艳火辣的镜头,刚刚破身的的娇
躯立时有如蚂蚁窜行般燥热了起来。虽是沉浸在冰凉的寒潭之中,仍旧令她感到
难受之极。再忍耐不住,臻首轻移,觅得一条石缝,朝二人停身处望了过去。

  只见不远处楚流苏正自跪俯在一个全身黑衣黑裤、黑巾蒙脸的男子身前,臻
首紧贴其胯下,前仰后合,一起一伏,做着动荡有致的动作,显然她正被迫为那
男子口交,其动作熟练异常,仿佛已经经过无数次的锻炼一般。

  从安雁欣的角度望去,偶或还可见到男人那看来非常粗黑长巨的棒身,比之
周二狗,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不由芳心微颤,神思莫名荡漾起来。她将臻首紧贴
在遍布青苔的冰凉岩面上,俏目紧闭,不敢再看岸上那幅令她遐想联翩、情思难
抑的场面,纤手却情不自禁地抚上酥胸,轻轻地戳揉掐捏了起来。

  她的乳房本来甚小,纵使以她自己娇小的手掌,亦可以一手覆盖,但自和周
二狗在古洞中三度春风以后,双乳却明显地鼓大膨胀了起来,浑圆翘挺,酥软柔
绵,同时也变得敏感了许多,偶然触及外物,都会使她一阵心悸。

  安雁欣并不知道这是被周二狗滋润以后使自己的天性显露出来,抑或是修炼
「玄女大法」的功效,但她每一思及此事,便会脸颊羞红,芳心又喜又羞,只惟
恐旁人察觉异样,常常一个人独处,不于他人多所接触,就连剑宗内一向交好的
手帕姐妹、霜流宗当代掌宗南宫静竹亦渐渐的疏远了起来,令其对她颇有怨言。

  零云碎雨声不断传入耳中,纵使她欲掩耳不闻亦是不可得,何况她亦是情难
自抑,舍不得掉转芳首不去看那香艳场景呢!不知许久,终于闻得那男子长长地
嘘了口气,以似乎满足似乎遗憾的声音道:「本使者马上要将顾大先生之事禀报
天尊知晓,暂时没有时间炮制你这淫贱的小妮子,这回就暂且放过你,嘿嘿!」

  说罢,淫笑不止,他嗓音低沉特别,令人一听难忘,安雁欣可保证自己下次
再听到这种声音,马上就可认出此人。

  楚流苏闻言似乎大大的放下了心事,回道:「多谢使者!流苏一定尽心竭力
为天宫办事,请使者放心。」

  男子大为满意,沉思片刻忽然道:「楚流苏,你可知道安硼宗谋反之事?」

  安雁欣闻言心中一震,立刻集中心神全力倾听,只听楚流苏讶然道:「安硼
宗一代绿林大豪,为人豪杰重义,怎会谋反朝廷呢?」

  男子沉声道:「这你不需知道,总之此事极为复杂,安硼宗与南宫世家关系
微妙,听说这两家各有一女在沧海剑宗习艺,你认识她们么?」

  楚流苏为难的道:「剑宗里女弟子极多,流苏只知道霜流宗的南宫静竹确是
出身名门,但却从未曾听说其中还有安硼宗的女儿,只怕要让使者失望了!」

  男子默默听着,挥一挥手道:「不要紧,你暗中查探一下,一有消息马上以
特殊联络方法回报本宫,值此时刻这个女子对本宫有极大用途!」言罢,注视着
楚流苏微一点头,忽然振身而起,点上枝头,飞跃而去,转瞬不见踪影,其身法
之迅捷比之沧海剑宗的「流云惊风」亦是毫不逊色。安雁欣暗暗点头,极乐天宫
能成为剑宗的大对头,到也不是浪得虚名!

  楚流苏低头应是,望着人影消逝方向恭声道:「使者好走,属下不送!」隔
了片刻,她沉静的脸容上露出一丝冷笑,接着衣袂飘拂声响起,飘然而去。天地
间顿时又安静了下来。

  望着楚流苏远去的身形,安雁欣不由长长地舒了口气。她虽然身负绝俗的武
功,但长时间的隐匿在寒冷的水潭下面,亦使她感到难以消受。等到那二人相继
离去之后,便迫不及待的迅速跃出潭面,纵身岸旁藏衣之处,寻得衣衫快速的穿
着起来。

  对着人去无痕的空荡山谷,安雁欣喃喃自语的道:「父亲曾言希望我对他的
平生霸业有所助力,但往昔自己自认为一介女子,怎能参与进男人们的争权夺利、
尔虞我诈中去呢?但这次机会已然来至面前,自己须得好好掌握。

  此番得窥楚流苏的隐秘,若是告知于南宫静竹,哼,静竹与顾大先生的门下
海望舒相好,而楚流苏却是水云宗的杰出传人,纵使静竹有意隐瞒、帮助情郎,
但以南宫无心的老奸巨滑和狡诈手段,他迟早会从女儿处得知此事真相,那时他
还会轻易放过这种大好机会不对顾大先生发难吗!他对剑宗长老会的大权觊觎已
是很久了。

  那时剑宗里内乱必将大起,各方势必自顾不暇,再无力对父亲加以制肘,他
皇图霸业的阻力大概会极大的减轻吧!「想到得意处,嘴角不由噙出了一丝笑意,
手上穿衣的动作加快了起来。她自修炼」玄女大法「以后,体质便变得越来越敏
感,稍加挑逗就会激烈的反应。刚才她虽然被楚流苏和那极乐天宫使者的对话吸
引了心神,忘记那灼身的情欲煎熬,但此刻打定主意之后,异样的感受又浮上了
心头,楚流苏为那男子口交的淫糜情景、自己与周二狗之间的云雨欢爱,重现眼
前,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沧海剑宗虽然是如今鼎立天下的几大势力之一,门徒众多,根基稳固,但却
并不崇尚奢华,不管是普通的弟子执事,还是位高权重的前辈名宿,全都衣食朴
素,生活节俭。因此纵使安雁欣出身名门,又是一个妙龄女子,亦是和普通的大
家闺秀惯着绫罗绸缎不同,一袭粗布麻衣虽使她暗中极是不快,但亦是无可奈何
之极。

  此刻粗糙的衣衫覆盖在那凹凸玲珑的娇躯之际,幼嫩的皮肤感受着全面的刺
激,就如周二狗那粗鲁的大手覆上身来,不由心思荡漾,情欲喷涌,早已挺立嫣
红的乳头变得更加的涨大坚硬,仿佛两粒成熟的葡萄般娇艳欲滴。

  不禁不由自主地娇吟出声,嗓音娇柔悦耳,连绵不断,似乎要把刚才目睹他
人欢爱而强行忍耐的欲火,此时此刻一并发泄出来。反正周遭无人,也不用如平
常般刻意掩饰自己的真性情。

  相隔片刻之后,安雁欣忽然用力狠狠地在自己乳头上掐了一把,似乎欲将自
己从欲火焚身的境地中解救出来。长嘘一口气,整了整衣衫和凌乱的秀发,樱唇
轻轻启合,几个字溜了出来,细听之下却是:楚流苏,南宫静竹!两个女子的名
字!

  南宫静竹今天早早地就结束了下午的课徒功课,一个人步姿婀娜的向闺居碧
落轩走去,那是一座位于占地几近千余亩地的沧海剑宗里面西北角的一个宽敞的
大院落——向来是由霜流宗的掌宗居住的地方。

  她静静地走在寂静寥落的青石小径上,忽然想起那众多弟子听闻自己说解散
之时的不解目光,不由暗自苦笑起来:唉,男人哪,哪里明白身为女子的众多麻
烦琐事,个个木楞楞的。她今天正好遇着月事来临,浑身极不舒畅,所以一向授
徒严厉的她今天分外的宽松,却使得受惯她手段的一众弟子反而不解起来。在她
走后议论纷纷,她却只作全未听见。

  想当初,因为父亲兼师尊的南宫无心的极力举荐,她南宫静竹才以一介韶华
正艳的女子之身,打败安雁欣、许婉容、翟义等竞争者,在上任掌宗离奇失踪之
后接掌了沧海剑宗里三宗四阁之一的霜流宗。

  三年来,整日里面对着那许多男弟子,想来真是十分的令人尴尬,但是出于
自小便有的对于父亲的遵从,她却不得不耐下性子,安安稳稳地履行着师门的任
命。

  唉,这又不是自己愿意得到的位置,但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
一心执掌霜流宗的婉容妹妹,失望之下竟和自己有了嫌隙,见面恍如陌人,自己
多次意图和解亦不可得。

  想她们姐妹自小便被南宫世家收养,和自己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感情极
是融洽。自从姐姐许婉妗被当今陛下看中,收入宫中封为昭仪,从此便不曾再见
过面,如今又和婉容闹成这样,想及少年往事,不由情怀难以,暗自伤心。

  一路想着心事,南宫静竹一脚跨进了碧落轩的大门。忽然一丝奇异的呼吸传
来,她猛然抬头,迎面便见一个看来极是瘦削的高长男子,恭恭敬敬地站立着,
对着自己拱手作揖。

  南宫静竹俏脸一沉,她认得此人正是父亲身边的长随淳于长——一个练有诡
秘功夫、连家族中人也没多少人知其来历的阴森森的家伙。他一张马脸,从来就
未曾见他笑过,个性十分的阴沉,只对南宫无心一人言听计从,连家族的当代掌
理人南宫绝意的话亦是不大管用。此人素来就令她不喜。

  当下冷冷的问道:「淳于长,你不在父亲身边,跑来此地作甚?」

  淳于长木讷的脸上不见一丝波动,只是恭声答道:「启禀二小姐,主人打算
返回望霞山庄一趟,想让二小姐和他一起回去。因为现在长老会有急事,分身不
得,特命小人前来禀告一声,明早就要起程,请二小姐早做准备!」

  许氏姐妹虽然只是养女的身份,但南宫世家的人向来就未把她们当作外人,
所以南宫静竹虽是这一代南宫世家的唯一女子,却被称为二小姐。

  南宫静竹闻言柳眉微蹩,不解的道:「是何事要走得如此之急?现在长老会
又有什么事啦?不是向来一月一次的长老例会么!」

  淳于长双手垂立,眼望地下,道:「小人不知!只是山庄飞鸽传书,请主人
小姐抛开一切事物,立即返家!」

  南宫静竹不再发问,亦不再理会一直肃手恭立的淳于长,一路思索着走进自
己的屋内。淳于长早习惯了二小姐对自己态度,此刻亦不以为仵,扬声道:「二
小姐,小人告退!」一甩衣袖,转身走出了碧落轩。

  沧海剑宗广博武林,总揽天下,和江湖中各家各派都有着密切关系。南宫世
家传承于世已经几百多年了,和京师王家、巴蜀卫家并列当代三大家族,自然和
剑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南宫无心就以当代家主南宫绝意的亲生兄长的身份,
成为剑宗长老会的重要一员,得以执掌大权,号令群雄。

  此番南宫世家所在地望霞山庄传来急讯,可能发生了什么关系家族命运前途
的大事,一定需要南宫无心亲自到场,否则以兄弟俩的微妙关系,南宫绝意是万
万不肯惊动多年来一直住在沧海剑宗的大哥,他自从弟弟继承了家主之位后,便
从此不曾踏足过望霞山庄半步。

  一定有什么大事发生啦,想到这里,南宫静竹心里不由一阵的惊悸不安,昔
日里父亲兄弟俩人明争暗斗的事情重浮眼前,唉,也许安宁祥静的日子再也不复
可得啦,自己该如何是好呢!

  夜已深沉,夜阑无光,天际只有几颗星星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几不可见,似
乎象征着这汉家江山的腐朽黑暗一般。习习凉风从微开的窗栏处丝丝透入,吹在
身上令人阵阵的舒爽,但南宫静竹却似乎感受不到般,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只
顾想着自己的心事。

  「明早自己就要离开凌云峰了,望舒还不知道呢。」想起往日里无数次的花
前月下、海誓山盟,她嘴角不由返起一丝甜蜜幸福的笑意,但转瞬却又为离愁别
绪代替。「唉,望舒曾说过一生一世不分离,但父亲和他师傅顾大先生却又势如
水火,我俩之事怕尽多坎坷呢!」

  一时情思翻荡,和情郎在一起时的琐屑小事,点点滴滴尽显眼前。当下再也
忍耐不住,决心乘起行之前再去见情郎一面,亲口告诉他返家一事。于是披衣起
床,略作梳理,正欲悄悄前往水云宗所在的「孤天楼」,此时剥剥敲门声响起。

  南宫静竹心下大奇,如此深夜究是何人来访呢?难道是海望舒,不可能啊,
他是个谦谦君子,向来温文有礼,和他师傅一样平常极是注意行为举止,万不可
能深夜擅闯姑娘家的闺房啊!

  一边思索着一边打开房门,入目赫然见到好友安雁欣一脸歉意地俏立眼前,
微笑的望着她,轻柔的道:「南宫姐姐,如此深夜打扰了你的清眠,实在是迫不
得已,小妹有一件关于海掌宗的急事须得马上告诉你!」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8-3 23: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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