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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吾妻正斗】作者:林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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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正当沉醉在无声胜有声的温柔中,手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万不愿意地一
接通,一把声音就传过来∶「哗,你们到底都去了哪儿呐?找你们拜年,一个二
个都不在家,避年呀?」我扭转头对他们说∶「嘿,还以为谁,原来是包比这死
鬼!」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他说∶「是啊,我们就是避开凡尘世俗另创天体团
拜,够胆的话,你也可上来凑凑热闹,不过可要携眷参加啊!」想不到他倒认真
地回答∶「嘻嘻,无遮大会?别忘了你们在大学搞的那次,我也有份耶!不过这
次倒先要问问雨霜的意思┅┅」不说还差点忘了,临毕业前最後一次无遮派对,
他可真有份参加。

  等了好几分钟,仍听不到他的声音,想来还是过不了雨霜这一关。正在不耐
烦之际,他却回话了∶「你们不是想我替你们拍一些『战地实况』照吗?真巧,
我现正在尖东看烟花跟拍照,告诉我地方,这就上来。」拍「战地实况」照?

  谁说过!噢,明白了,这段话是特意说给雨霜听的,想借我们来过桥。临收
线前他还加多一句∶「雨霜是想借厕所一用才上来的。」算了吧,甭解释了!

  门铃响了,一开门,就见包比搂着一个妙龄少女站在房门口,他首先介绍∶
「老同学,阿林;这是雨霜小姐,催眠师。」我礼貌地点了点头∶「你好,我们
早在舞会上见过了,先进来再说。」见她腼腆地不敢对我直视,方才省起我还是
一丝不挂,连忙一手掩着下体,一手往厕所指了指∶「洗手间在那边,对不起,
来不及穿上衣服,情别见怪。」她笑了笑,也不答话就径往厕所走去。

  包比始终是见惯大场面之人,拱着手一一跟我们三对夫妇拜年,表情自然得
就跟刚巧在街上碰见一般。女士们只顾着拱手还礼,本来拉在胸前遮挡着身体的
衣服也不觉掉到地下去了,一时间乳波臀浪,肉香四溢,把包比也吸引得眼前一
亮,连胸前挂着相机对下的部位也隆起了一团。

  阿郎看在眼里,故意逗他∶「包比,今天还没替雨霜开年啊?看你憋得这麽
难受,不如入乡随俗,解放解放,也跟我们一起回归大自然吧!」包比还在犹犹
疑疑的时候,雨霜刚巧从厕所走出来,把阿郎的说话也听到了,望望他的胯下,
揶揄地笑道∶「早知你这馋猫离不了荤,还假说人家叫你拍照,敢情是你自己春
心动!别说我专制,你喜欢的话,尽可跟他们看齐,我先自个儿回家去。」

  包比一手扯着她的胳膊,涎着脸道∶「耶,人家是好几天都没跟你亲近过,
才撑成这样子嘛!当着你的眼皮底,还能胡闹到哪里去!」可能他的「少年多少
荒唐事」

  雨霜也略知一二,所以才敢如此胆大包天。

  阿?亦走上前假装解围∶「嫂子,他是真的接了我们的柯打,来替我们拍照
的,可能是只顾着陪你看烟花,都丢到脑後去了,就当是帮我们一个忙吧!」

  雨霜半信半疑地对包比说∶「见阿?替你讲好说话,放你一马,你拍你的照,
我看我的烟花。」但说话时却含羞答答、面无忤色。

  包比见她不恼反羞,顺势再把她扯到怀中,嘴巴盖上她一双红唇,热情地吻
下去,雨霜先是挣扎着用一对小粉拳在他胸口乱锤,慢慢地变成搂着他的脑袋,
疯狂地互相拥吻,也顾不上好几对眼睛正朝他们注视。她穿着一件豹皮大褛,红
色长裤,银色长靴,内里是白色贴身T恤,丰满的身材处处显出她是一个成熟、
快热的性感女郎。包比见她渐渐变得半推半就,不再假装矜持,胆子亦越来越大
了,一边吻一边脱掉了她的皮褛,隔着T恤用手抓紧乳房在轻轻搓揉。

  大概暗黑的场合令人少了羞涩的尴尬情绪,外面燃放着的烟花又增添了浪漫
气氛,他们越来越融合我们的天体环境,雨霜最後居然被包比摆布得身上只脱剩
内裤和乳罩。包比把她抱到沙发上躺下,自己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个清光,然後
再压到她身上,用阴茎抵在她腿缝,隔着内裤在揩磨,磨了不一会,他又得寸进
尺,扯着她的乳罩想脱掉,尝试把雨霜的最後一道防线攻破,这回倒遇着滑铁芦
了,雨霜死命地用双手护着胸部,说甚麽也不肯更进一步。

  我们六人本来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热闹,见他们此刻僵住了,不禁要想个法子
来打破这闷局。阿郎首先把阿杏拉到身旁,把她的头移靠到胯下,阿杏亦知情识
趣地张口含着他那垂着头的阴茎,慢慢地吞吐着,把沉睡的小弟弟唤醒。我和阿
?亦有样学样,分别拉着阿桃和阿珍,干着同一样的玩意儿,不过阿?一对是躺
在地上玩69,我却特意携阿桃走到包比身边作表演。

  雨霜渐渐受到包比的挑逗而显得欲火漫延,更被四周的气氛感泄,取销了抗
挣,不知不觉就给包比剥得身无寸缕,一只手虽然握着他的阴茎在套捋,但小口
却只是在吻着包比的乳头,对阴茎还仍然不敢光顾。我坐在包比身边,抱起阿桃
搁上大腿,她揽着我脖子,将阴户压在我阴茎上,挪动着屁股前後左右地磨。

  我为了撩得他们心情更开放,再靠在包比耳边轻声说∶「喂,包比,试过玩
『冰火五重天』吗?再有能耐,亦包你忍不过三分钟!」

  包比这时已经把一只手伸进雨霜的腿缝,轻轻地揉着她的小阴唇,掉头对我
阴阴嘴笑着说∶「听是听人说过,真想找个机会试试。」我故意大声说∶「机会
来了,我阿珍是个中高手,如果你忍不到三分钟,今天的摄影费用就免了,敢不
敢搏一搏?」包比一挺身∶「来就来,怕她有牙呗!」

  阿郎和阿?见我们这边闹哄哄的,都站起身来打气。我拉了一张靠椅放到房
中央,叫包比把屁股搁在椅边,两腿张开,然後再招手唤阿珍过来,阿杏和阿桃
亦走近来围在一旁观看,可能是想偷师吧!雨霜则仍然害羞地缩在沙发一角,远
远地作壁上观,充满好奇但不发一言。

  阿珍蹲在包比胯前,先握着他的阴茎上下套捋了一会,他的包皮比常人长一
些,龟头被裹在里面看不见,阿珍用五指紧箍着阴茎,将包皮往後直捋到阴茎根
部,那鼓撑着鲜嫩 肉的粉红色龟头,才一下子从管皮中冒出头来。阿珍叫阿桃
取来一条湿毛巾,把阴茎仔细地抹拭一番後,樱唇一张,阴茎就在她的口中吞吐
起来了,不久阿珍又含着龟头吸吸啜啜,弄得包比连小腿也微微发抖。

  阿桃和阿杏看了一会,不约而同地向阿珍发问∶「咦,这『冰火五重天』跟
普通口交有甚麽不同?」阿珍吐出龟头,对她们笑道∶「来,大夥一块做,我从
旁教你们,以後你们的老公就有『口福』了!」她先叫阿杏倒来一杯热茶、阿桃
倒一杯冷香槟,每人含一口,怕香槟不够冻,她还从香槟桶里掏出两块冰块,塞
进阿桃嘴里,然後侧身挪开,把位置让给两人。

  包比的阴茎刚才已经给阿珍弄得瞪眉怒目,不住弹跳,阿珍叫阿杏打先锋,
用含住热茶的小嘴替包比口交,当那阴茎一浸进滚烫的液体里,加上阿杏出入吞
吐,阴茎顿时血脉沸腾,连外皮的青筋也凸得硬梆梆,包比舒服得眯上眼睛,张
嘴呼出一口长气,任由阴茎在她口中吞入吐出。

  这时阿珍示意该轮到阿桃上阵了,阿杏刚一吐出,阿桃又含上去,包比拳头
一握、双眼一瞪,不消说,冰冷的液体又给他带来另一种感受,就像一枝烧红的
铁棍,骤然放进冷水里,就差没发出「滋┅┅」一声。我曾经试过,知道他的阴
茎此刻正被收缩的包皮箍得紧紧,勒得龟头又硬又胀,加上阿桃不断用舌头搅动
着两粒冰块,雪得龟头趐麻不堪,包比忍不住颤抖了好几下。

  阿珍吩咐阿杏和阿桃照办煮碗,一冷一热地交替进行,如果热茶变温了,又
换过一口滚烫的,然後自己卧身躺到椅子下,翘起头去舔包比的阴囊。包比哪里
受得了这般折腾?嘴里不停发出呻吟声,时而全身松弛、时而全身绷紧,不到一
枝烟工夫,便大喊一声,两腿发颤,猛地打了个哆嗦,就在阿杏和阿桃衔接的空
档,马眼喷出一股精液,飞射到前面的地毯上,阴茎再抽搐几下,地毯上顿时留
下了一大滩黏稠的精浆。

  包比无限虚脱地挨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阿杏与阿桃把口中的茶
和香槟吐出在杯子里,与阿珍一起把他的生殖器又吮又舔,包比乏力得好像连做
了几天苦力,放软着身子任由她们将鸡巴舔得一乾二净。雨霜虽然离得远一点,
但还是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脸颚红得像个苹果,两条大腿交迭着,不自然地
磨来磨去,心中的欲火燃烧得快从双眼里喷出来。

  阿郎和阿?笑嘻嘻地向雨霜走过去,左右坐在她身边,阿郎伸手抚摸着她大
腿,她轻缩了一下,但最後还是不置可否地让他把手掌继续在上面徘徊,阿?看
在眼中,胆子也壮了,口里一边向她挑逗∶「看你的老公仔,一个『冰火』就把
他弄得手软脚软了,让我和阿郎暂时做他的替工吧!」一边已经伸手把她的一只
乳房握紧在掌中。雨霜用求援的眼光望过去包比那儿,娇体微颤,脸上胀红得更
加厉害,两手忙乱得不知该搁到哪里好,可恨包比却在三个女郎的夹攻下,只懂
闭目呻吟,莫讲雨霜,快活得连自己身处何方也差点忘了。

  这时阿郎的手已经从大腿渐渐爬到了她两腿之间,按在阴户上轻扫慢摸,而
阿?亦由五爪金龙变成了十指大动,将两个乳房像搓面粉般揉来揉去,她单刀难
敌双枪,上下两处要害都受着亵弄,不一会就身子发软,斜斜靠在沙发上倒了下
去,阿?见机不可失,赶忙提着阴茎把龟头送到她嘴边。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如斯
巨大、状如怒蛙的龟头,煞时愣了一愣,惊吓得杏眼大瞪、朱唇微张,正好给了
阿?进攻的缺口,只见他将龟头在小嘴上下一撑,盘骨一挺,长长的阴茎已经给
塞进了一半。

  那边厢,阿郎两指撑开小阴唇,另一手的中指压在阴蒂上不停地揉,把雨霜
的阴户直弄得如雨後春泥,又潺又滑,淫水更是绵绵不绝地涌出来。阿郎见她侧
着身子,便两手握着她一对小腿上下掰开,先骑在下面的大腿上,再将另一只扛
上自己肩膊,下身一挪前,阴茎朝着大开中门的阴户,「噗唧」一声就闯进去。

  雨霜娇小的阴户可能从未被如此粗壮的阴茎插进过,纵然是淫水泛滥,要一
下子适应这庞然巨物的侵袭,也不是易事,身子缩了缩,鼻子闷吭几声,在阿郎
的力捅之下,最终还是全根尽没地给了入内。

  阿郎抱着肩上的小腿,屁股一下一下地迎送,把雨霜的阴户抽插得「吱唧」

  连声,阿?的阴茎也越塞越入,送尽时只可见到两颗睾丸露出她口外,相信
雨霜含着他的阴茎时在用力吸啜吧,连两边的脸颚都凹了下去。我见反正空闲,
便拿起包比的照相机,替他们拍些照片留念,不知到底是太全情投入,还是已经
习惯了外面烟花的闪耀,当闪光灯亮起时,人们毫无惊诧表情,尽管我是拍大特
写,还是全身照,仍然在埋头狠干,当我透明。

  包比果然是许久没交功课了,刚泄精没多久,阴茎此刻又让几个女人挑弄得
虎虎生威,他把我老婆拉到近窗的沙发边,叫她伏身趴在沙发上,他则在後面扶
着阿珍的纤腰,玩起「隔山取火」的招式,把她两团臀肉撞得「啪啪」作响。

  我替他们再拍了几张後,便放下相机,搂着阿杏和阿桃,亦走到他那张沙发
边,先叫阿杏仰卧在沙发上,两腿垂低,然後再叫阿桃面对面趴到她身上相拥一
起,两个白白胀胀的阴户顿时靠贴到一块,相隔不到两寸,一清二楚地显露在我
眼前。

  我向手吐了一口唾沫,在龟头上揉了揉,先朝上面的插一下,又再拔出来插
进下面那个去,周而复此,轮流照应,两个女的蛇腰款摆,迎接我的交错喂哺,
没轮到的则乖乖张开着阴唇,等候着下一插的来临。阿桃的一对巨乳压在阿杏的
一对笋形乳房上,挪动着胸膛在互相磨擦挤压,弄得气喘呼呼、汗流如麻。

  首先是阿珍带头领唱∶「啊┅┅啊┅┅啊┅┅噢!噢!噢!┅┅啊┅┅」

  然後是阿杏和阿桃的双簧∶「哇!┅┅噢!噢!┅┅哇!┅┅」最後感泄到
连雨霜也忍不住加入∶「唔┅┅唔┅┅唔┅┅唔┅┅唔┅┅」,可是声音微弱,
原来是小嘴给阿?的阴茎堵住,只能靠鼻孔来发出和音。

  包比真多花款,此刻他又把阿珍的小腿拉直提到腰间,他就站在大腿中继续
抽送,阿珍只靠前半身伏在沙发上,由「隔山取火」变成了「老汉推车」,受着
他更深入、更直接的冲击。房中一片混乱,鸾凤和鸣,耳中突然传来了阿郎的嗥
叫声∶「啊┅┅啊┅┅呜!┅┅」下体冲刺得要多快有多快,抖了几抖,在畅快
无比的高潮中,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全部送进了雨霜阴道深处。

  雨霜始终不习惯身体内藏有包比以外的男人精液,一等阿郎的哆嗦打完,连
忙吐出阿?的阴茎抽身而起,用手扪着阴户,飞一般向厕所跑去。我对着两个阴
户左插花右插花的再抽送多几十下,直弄得淫水淋漓,流出来的淫水再也分不清
到底谁是谁的,只知道阿杏屁股底下的沙发已经凝聚了一大滩白花花的黏浆。

  阿?这时亦抽空拿起相机来替我拍照,本来我是想再摆多些花式上上镜的,
可真的再忍不住了,尤其是当插进阿杏那「重门迭户」的阴道时,龟头给她吸啜
得又麻又爽,高潮无可阻挡地说来就来,阴茎一边抽搐,一边喷浆,将本来已湿
濡不堪的两个阴户,更射得锦上添花,精液混和着淫水汨汨而淌,令阿杏屁股底
下那一大滩黏浆更添份量,阿?亦把握着这精彩一刻,统统都摄进镜头。

                (十)

  窗外的烟花汇演已经接近尾声了,这时几十个烟花一齐在天空中同时发放,
七彩斑烂,加上不断闪烁着的激光配合,将维多利亚港上空映照得华丽璀璨,连
房内亦如同白昼。包比越干越来劲,提着阿珍两条腿,将全身精力都聚集在鸡巴
上,耻骨不停地向她会阴冲撞,出出入入的阴茎将大量淫水从阴道中带出来,在
胀红得像两片玫瑰花瓣般演凸的小阴唇中,顺着阴户流向硬挺着的阴蒂,在尖端
一串串地滴下地毯。

  阿珍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十指紧抓着沙发的绒面,用发颤的声音大喊
大叫∶「啊┅┅啊┅┅啊┅┅包比饶了我吧!啊┅┅受不了了┅┅啊┅┅啊┅┅
噢!噢!┅┅小快给你裂了┅┅啊┅┅不来了┅┅噢!又要泄了哇┅┅喔!喔!
┅┅」反着白眼,全身颤抖得不停地乱筛。

  包比却毫不心软地力追穷寇,仍然在狂抽猛插,好像刚才的「冰火」让阿珍
先下一城,此刻誓要胜回一仗,好把战局扳平一雪前耻。口里咬牙切齿地念着∶
「我推你┅┅推┅┅推┅┅推推推!推死你!┅┅」肌肉紧绷,背脊上全是汗珠。

  阿桃阴户上满是我的精液,正躺在他们身边喘着气,见阿珍给包比得死去活
来,姐妹情深,当然不会袖手旁观,起身走到包比背後揽抱着他,用胸前两个大
「椰青」在他背脊上下左右地揩磨,一手弯到他胯下,从後抄着他的阴囊,握在
掌中轻轻搓揉。

  雨霜这时从厕所中出来了,相信已经把阿郎射进她阴道内的精液洗得一乾二
净,见包比正在奋勇地力战双姝,忸怩地站在厕所门口,不知该走到包比身边好
还是坐回刚才那张沙发好。阿?一见她出来,连忙放下手中相机奔到她身边,将
她拦腰一抱,扛到房中央,往地上放低,二话不说就把她的双腿提起搁上自己肩
膊,红卜卜的龟头在她翘起的阴户中撩拨了不一会,一楔进阴唇中的小缝,就连
忙将盘骨一沉,阴茎说时迟那时快又全部插进她紧窄的阴道内。

  雨霜的阴户可能有生以来从未试过这麽繁忙,好不容易送走了阿郎的鸡巴,
不到十分钟,又让阿?的阴茎填满。她两手扶着阿?手臂,下体随着阿?的冲击
而抬高挺动,迎送着他棍棍到肉、下下要命的进攻。阿?才抽送了三、四十下,
阴道里又再涌出股股淫水,十只脚趾在阿?脑後蹬得笔直,口里不由自主地亦跟
随阿珍的嚷声叫床∶「噢┅┅噢┅┅噢┅┅你的龟头好胀好热哇!┅┅喔┅┅穿
上我胸口来了┅┅噢!噢!┅┅慢点慢点┅┅撑得难受喔!┅┅」娇嫩的小阴唇
像变戏法一样,很快就勃得又红又硬。

  阿郎正坐在沙发上养精回神,见场面如此热闹,连忙侧身拿起相机,腾左腾
右,把这难得的情景一一捕捉下来。我见阿杏娇慵无力地独个儿躺在沙发上,张
着大腿在喘气,掰得阔阔的白净无毛阴户恰恰正对着我,散发着诱人魅力,惹得
我心脏不禁又再崩崩乱跳,躯体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情不自禁又压到她身上。

  阿杏搂着我咭咭地笑着∶「耶,瞧你的德性!刚刚才交了货,这麽快又想返
单了?」侧头望望洗手间,见雨霜出了来,抬起身说∶「歇一歇再干,喝了太多
东西,让我上一上洗手间,先小个便好不好?」我点一点她的鼻尖∶「真巧,我
也刚想去撒尿,来,让我抱你一齐去!」她挽着我的脖子,双腿缠着我的腰,像
个撒娇的小孩,依偎在我胸膛,让我搂着她朝厕所迈去。

  我将她轻轻搁在厕板上,一手拿着花洒对住她滑溜溜的阴户喷射,一手抹了
些香皂沫,把沾在上面的淫水与精液混合物洗掉,她张阔腿眯着双眼,享受着我
温柔的抚摸,嘴里发出轻轻叹息声,舒服得动也不想动,好像连要小便也忘了。

  令人意乱情迷的小白虎又恢复了原本的面貌,美得使我神魂颠倒,无法把持,
我把她扶站到地上,揭开厕板,打算先撒完尿,再狠狠地干她一场。

  她挨靠着我的背,又再咭咭地笑∶「你尿吧,我替你提着鸡巴。」左手握着
我的阴茎,将包皮捋得後後的,令龟头向前挺凸着,右手从後握着阴囊在揉。

  我回头对她笑着说∶「傻妞!男人小便不用把包皮捋後的,你这样弄,把鸡
巴逗硬了,我反而尿不出来。」她笑得更厉害∶「我当然知道,虽然阿?撒尿时
不用我提鸡巴,但我一握着它,便爱得忍不住要捋上几下。」

  她看着我尿道口射出一条抛物线状的弯弯水柱,把手中的阴茎当成了一枝水
枪,不断调较着角度,令尿液像风中杨柳般摆来摆去,好玩得像在耍一件玩具,
待我把小便尿完了,她还懂得将龟头抖几抖,把尿道里的残留尿液甩掉,我打趣
道∶「你这麽熟手,莫不是阿?每次小便後都要你替他甩尿?」她用屁股撞了我
一下∶「死鬼,人家是见他每次尿完後都这麽干,才有样学样嘛!」

  我回过头来对她说∶「好了,轮到我侍候你这个小乖乖尿尿了。」走到她背
後,蹲一蹲腰,抓着她两条腿弯往上一提,用母亲替小孩撒尿的姿势把她提在小
腹,靠到马桶前,口中还「嘘┅┅嘘┅┅」地吹着口哨。她还没尿出来,我忽然
省起∶「慢着!这样子我看不到你撒尿的情形,太可惜了。」她把脸贴向我的胸
膛,娇羞地说∶「女人撒尿有甚麽好看?要看,你回家趁阿珍上厕所时看过饱好
了!」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这个宝贝太使我着迷了,少看一下也忍不住,
况且一毛不生,清楚玲珑,我可以一目了然嘛!」

  我抱着她,转身将她搁上洗手盆,把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朝着面前的大镜子,
再用手捏着她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阴户张开得好像一朵带有两片红瓣的白牡
丹,沾着一颗颗珍珠样的小水滴,又像花朵上的露水。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
阴户,对她说道∶「就尿到洗手盆去吧!」只见她小腹压了一下,阴蒂对下的尿
道口一张,就冒出一股水柱,越射越远,竟射到镜子上去了。

  我瞧着心爱的阴户不断地喷出水花,兴奋得难以形容,鸡巴顿时勃得胀硬地
抵在她屁股上。一等她尿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将她转过身,顾不上抹掉阴户的残
馀尿液,俯低头就往上面舔。她抓着我的头发,任由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在阴户中
捣乱,把阴唇、阴蒂、阴道口一古脑地舔遍,时吮时啜,快慰得演挺着下体,把
整个阴户压在我的脸上磨,令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种带有一点咸味的水滴是尿液吧!只要是在她阴户上舔到的所有东西,都
是那麽美味,令我把舌头沾到的一切都咽进吐里去,直到舌尖触到的液体渐渐变
得既咸又滑,还带有一股腥味,我才知道舔到的再不是尿液,而是蜂涌而出的淫
水。她的身躯不断地颤抖着,十指紧张得胡乱地抓,几乎把我的头发也扯脱了。

  我站直身子,刻不容缓地把龟头往她阴道里一塞,搂着她一靠,两人不约而
同地大叫一声∶「噢!┅┅」,两副性器官马上密不透风地紧贴在一起。她的阴
道又发出一阵抽搐,裹着我的阴茎在吸啜的同时,再泄出大量淫水,舒畅得我混
身发烫,血脉沸腾,身体本能地带动着阴茎在阴道中飞快抽送,自觉阴茎从未如
此硬朗、从未如此威武!

  她双臂箍着我的脖子,脑袋摇得披头散发,爱叫声震天价响,我托着她的香
臀,一边抽插着,一边返回房外去。

  外面也是声震屋瓦,阿?此刻变成躺在地上,雨霜已经完全融汇入群交的大
家庭内,毫无顾忌地跨坐在阿?的大腿上,双掌撑在他胸膛,像策骑着一匹骏马
的英勇骑师,耸动着屁股,一边叫床,一边将他的阴茎在阴道中套出套入,流出
的淫水将阿?的阴毛沾得湿透,而阿郎则站在她後面,双手抄前握着一对乳房在
搓揉按抚,阴茎抵在她的屁股缝,随着她的耸动在揩磨。

  包比亦将战场移到了地面,阿珍趴俯在阿?头顶,垂下的乳房把奶头送进他
的嘴,正给他左右兼顾地在轮流吮啜,高高翘起的屁股前後迎送,合拍地伴随着
包比的抽插,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成两条长长的水痕,快伸延到了膝盖,阿桃蹲
在包比胯後,正用舌尖扫着他的阴囊和屁眼,五指还不忘搓捏着两颗睾丸。

  我蹲低身,把阿杏也放到她丈夫身旁躺下,然後再跪在她大腿中央,两手穿
过小腿,用胳膊托着她腿弯,双手一伸前握着双乳,她下体随即被提高离地,张
开小阴唇,等待着在阴道口边虎视耽耽的龟头挺进,我跪前半步,阴茎已经轻而
易举地一滑而入,再次重归她阴户的温暖怀抱。

  她柔情万分的媚眼充满着对我的鼓励,渴望慰籍的眼神令我抖擞气昂,随着
我一下下的冲刺,她发出一声声赞叹∶「喔┅┅好爽┅┅喔┅┅好舒服┅┅美死
了┅┅你真会弄┅┅喔┅┅喔┅┅再插入一些┅┅喔┅┅喔┅┅花心给你撞得好
趐麻耶┅┅再快点┅┅别停下来┅┅喔┅┅喔┅┅爽死人了!┅┅」阴道里无数
的肉瓣裹紧我青筋怒勃的阴茎,舒畅得我就算死在这朵白牡丹下也心甘。

  阿珍的叫床声越来越微弱,身子亦越俯越低,到後来躯体软成一团肉泥般趴
在阿?胸膛上,气若游丝,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包比在她阴户中如狼似虎地耀武
扬威。包比再猛力抽送多三几十下,发觉已经将这骚娘子彻底收拾,脸上不禁露
出胜利的骄傲神色,可阿桃这同党还在背後把他阴囊舔过不停,尚待解决,便一
扭身使出一记像摔角般的招式,把她掀翻在地上弄得四脚朝天,还未等她摆出迎
战阵势,就先下手为强一扑而上,胸膛压着她两只毫乳,双手抓着她一对手腕,
平伸在地上牢牢按紧,然後弓一弓下腰,在阿桃「喔┅┅」的一声长呼下,沾满
阿珍淫水、硬如钢条的阴茎,一转眼就硬生生地插进她的阴道里。

  阿桃像一块砧板上的肉,又像被钉上了十字架,丝毫动弹不得,好像煞那的
忽然充足,令她有涨满得爆裂的感觉,只能把大腿左右张阔,让阴户尽量把他的
阴茎能吞多少得多少。阿郎在雨霜股缝磨擦着的阴茎越磨越胀,这时更见妻子被
包比压在地上像强奸一样,得如暴雨中的梨花,阴茎勃得更硬了,昂头跳动着在
寻找格斗对手。我正准备出头替阿珍和阿桃报一箭之仇,眼见阿郎此刻有条件取
代我的位置,便依依不舍地在阿杏的迷魂洞里再抽送多二、三十下,然後向阿郎
打了个眼色,示意他来接班。

  我一昂身,阿郎就紧随着趴下去,阴茎的换班仅在抽插之间,简直衔接得天
衣无缝,要不是阿杏刚张开眼睛,我敢打赌她察觉不出在电光石火之间,经已被
换掉身上的伴侣,她难舍难分地目送我离开她身边,用痴痴的眼神来感谢我往她
身上灌注了如此多的乐趣。随着阿郎的屁股在波浪般不停起伏,性器官互相磨擦
引起的快美,又继续往她身上灌输,吸回了她的注意力,不由得又拥抱着阿郎,
尽情领略着性交媾中灵欲互通的真谛。

  我把全身发软的阿珍抱过一旁,回到阿?身边,这时他双手正托着雨霜的屁
股,下体像装上了强力弹簧般上下挺动,把她经已被得阴红唇肿的阴户,更插得
淫水四溅,雨霜则全身抖个不停,淫水泄了又泄,伏在阿?胸口拚命打哆嗦,进
入高潮的迷离境界。我拐到她背後,将龟头沾满她淌下来的黏滑淫水,趁她还在
混混沌沌不觉之时,朝着浅啡色的菊花蕾状小屁眼,用劲一捅┅┅

  「哇!┅┅」雨霜如梦初醒地瞪眼大喊一声,双手後撑,想抬高身体抗拒,
可上身又被阿?紧紧搂拥着,抬不起身,只能收紧括约肌。但是太迟了,我的龟
头已挤进了她的肛门,她箍着的只是 肉下的凹沟,因骤痛而稍微抬高的屁股,
又提供阿?更多的进退空间。我也不急着强攻,任由她用屁眼含着我的龟头,让
阿?去攻击,雨霜被干弄不到三十下,又再全身趐软、肌肉放松,我把握时机,
将阴茎又捅进一点,她又收紧、阿?又抽插、她再放松、我又再捅┅┅几个回合
下来,整枝阴茎已一点不剩地全插进了她的肛门。

  阿?和我两枝阴茎,在雨霜的前後两个小洞轮番进退,可能她真的是第一次
玩人肉三文治吧,我们每一下抽插都引起她强烈反应,不但叫床声不断,而且声
声凄厉、句句销魂,令人又爱又怜。我和阿?的阴茎虽然是各处一室,但却是那
麽的接近,几乎可感觉到他从隔壁散发出来的热能,当他出我入、或是他入我出
时,两个龟头隔着中间一层薄薄的皮肤在互相磨擦,就好像街上两个行人,面对
面擦身而过,偶尔肩碰着肩,随即又分道扬镖。

  见我的阴茎已经在雨霜的屁眼中出入自如,阿?这时再不用把她搂得俯身趴
下了,便松开了双手,改而去抓捏她一对乳房。但雨霜却未因束缚被解除,能把
上身抬高而松口大气,反而身上比前又多了一处地方被亵玩,浪得像发了狂,抖
出来的骚劲,跟刚刚进门时的含羞答答简直判若两人。

  我扶着她的腰,抽动着插在她幼嫩而狭窄屁眼里的阴茎,细意体味着从那儿
传来一阵阵紧迫、温暖和充满弹性的触觉。不知包比在我之前,是否亦曾进过这
羊肠小道?就算进过,相信也聊聊可数,不然怎麽仍会如此紧凑和鲜嫩?

  我一边抽送,一边低头欣赏她下体同时被两枝肉棍在捣弄的美景。由於角度
关系,只能看到阿?阴茎的下半部,但已经足够令人血脉贲张∶两片又红又肿的
小阴唇,含着那坚硬的阴茎在吞吐,每当阿?抽出来那一霎,阴茎躯干上都沾满
着又黏又滑的淫水,从龟头 肉下的凹沟直到阴茎根部,划出无数条由淫水组成
的白色直线。而我裹满青筋的阴茎,已经把那细小的菊花蕾撑得绽开,再不是先
前的浅啡色了,变成了紫红色的皮环,紧箍着鸡巴躯干,跟随着它的进退,不停
被拉出、扯入┅┅,整个会阴绯红一片。

  雨霜同时领受着畅快和麻辣、趐美和胀满的双重感受,充实而又刺激、疼痛
而又新奇,全身力量都愿用来喊叫,所有水份都愿变成淫水,连绵不断的高潮令
身体不停颤抖,舒爽得就快精神崩溃。我担保她尝试过这一次难忘的游戏以後,
结果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从此不敢再参与我们的群交派对,一是由此上瘾,非此
不欢。

  包比望过来我们这边,见女友夹在阿?和我中间,捱着双节棍的前後抽插,
张口闭目、娇体酸软、汗流浃背,不禁对胯下的阿桃又加多几分肉紧。他松开了
阿桃双手,蹲身在她大腿之上,两手用劲紧握她胸前一对大乳房来借力,兜着下
体把阴茎插进阴道,然後抬动着屁股再狠狠抽送,来一招「乞儿煲饭」。

  这招式对阿桃固然上下兼顾,登时得她曲起双腿,蹬直趾尖,连打几个哆嗦,
但包比受到的刺激也更大,又要顾着抽插阴户,又要顾着搓揉乳房,相信阿桃此
刻亦正使出她的吸啜内功,对包比还以颜色。只见他干不了五、六十下,就咬紧
牙关,死命抓着双乳不放,耻骨力抵着阿桃会阴,跟着全身一番抽搐,体内的精
液顿时在阿桃阴户的吸啜下,全射进她阴道深处。

  阿?凑巧也在这时射精了,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在隔壁跳动,龟头胀大得连我
的阴茎也受到挤压,不知是否他射出的精液烫得雨霜的子宫颈热麻一片,还是又
来一次高潮,只知道她这时整个会阴都在抽搐,全身的骨头都像散开了一般,软
绵绵地倒在阿?胸口,虚脱得失魂落魄。我落井下石,用尽全力向她屁眼抽插,
狠劲得就像替阿珍报仇。这一口气出了,可体内的精液也忍不住跟随射出了,和
阿?一道携手把她两个红肿的小洞,灌满了又热又黏的精浆。

  包比从阿桃阴户中抽出开始发软的阴茎,拿起相机赶忙把这触目惊心的一幕
拍了下来,从开始到现在,他名义上是替我们拍照,可到这一刻才算真真正正履
行他的职责。他拍了好几张,连雨霜欲仙欲死的表情也一一摄下,可能是用来替
他们以後的性交做催情剂吧!

  换了一筒菲林後,他又对着阿郎和阿杏一对大摄特摄,追随着他们两人疯狂
地搂抱着在地上翻来覆去,如胶似漆的难分难解情景,直至这一对交颈鸳鸯兴尽
而泄,双双颤抖着动极而静,才对着阿杏的阴户,将阿郎把精液射进她阴道满溢
而泻的精彩场面,来几张大特写。

  「战後」,地上躺满精尽力疲的男女,东倒西歪、气若游丝,你压着我,我
又迭着她┅┅,就像一窝蠕蠕而动的肉虫。没人知道握着自己阴茎的是谁的手,
亦没人知晓按在乳房上的掌是出自何人,更没人深究在阴户上抚摸着的手指是不
是属於自己丈夫,只知道身体沾满了东一滩、西一团的淡白黏液,乱七八糟、一
塌糊涂,难以分辩到底是淫水还是精液,更分不出到底是谁的胳膊、谁的小腿。

  本来,交换夫妻这游戏有一个不成文规定∶目的是为平淡的夫妇性生活增添
一点新鲜感,从中维系两人的感情,而参加的人却不可互生情愫。但阿杏那永志
难忘的迷人笑靥、洁净诱人的白虎、欲生欲死的反应,却令我陶醉得梦系神牵,
深深地嵌进我的心?,在脑海烧上一个永不磨灭的烙印,一生不能忘怀,只能嗟
叹不能天长地久,但亦庆幸曾经拥有。我扭头望去身边摊躺着的阿?,充满歉疚
地发出无言心声∶对不起,阿?!就让我在这个游戏中,犯一次小小的规吧!

  一星期後,我们在阿郎家里开了个私人影展,挑选出一批充满动感的杰作来
放大,回味一下那天刺激而又难忘的情景,还特意邀请了老边来做评判,挑拣出
最有代表性的几幅,分派给各人留念。

  老边费煞思量地选出了几张,一张是阿?阴茎的大特写,旁边是张开口的阿
桃,阿?的龟头勃得又胀又红,「一个头有两个大」,马眼正射出一条浅白色的
精液,飞向阿桃的小嘴。老边解释这张照片所以能入选,是因为时间捕捉得刚刚
好,动感一流,清楚玲珑。

  第二张也是大特写,整个画面是阿杏张开着的阴户,中间插着我一枝硬梆梆
的鸡巴。老边又解释,这张照片色彩对比强烈∶雪白的阴户、鲜红的阴唇、青筋
缠绕的阴茎配上根部乌润的耻毛,七彩斑烂,美不胜收。

  第三张是阿郎力敌雨霜的全身照,他肩上扛着她一只脚,胯下又压着一只,
令雨霜一对大腿张阔到极限,挺着小捱受着阿郎鸡巴的抽插,充满无限活力和动
感,构图美观而又令人震撼,是不可多得的代表作。

  第四张是包比和阿珍在沙发边的「老汉推车」,所以能入选,老边解释完全
是两人的真情流露∶阿珍欲仙欲死的表情加上包比咬牙闭目的肉紧,取得较多的
得分,而且角度也恰到好处,不单能见到两人的表情,亦能透过阿珍的屁股端,
见到包比正在抽送中如狼似虎的阴茎,虽然见不到阿珍淫水淋漓的阴户,但那种
扣人心弦的紧张气氛,却跃然纸上。

  我们各人举杯庆贺,兴高彩烈地互相拥吻,当我和阿杏两唇相接时,一股暖
流洋溢心间,不禁扭头偷偷再瞧向那幅照片,当日温馨场面的回忆又令我的鸡巴
翘首而起顶向阿杏腿缝,心里暗暗打算∶一会影展後的「馀庆」节目,毫无选择
阿杏是我的首选。

  这时阿郎有个提议∶「老边,我们替你的影展剪彩剪得多了,今趟你给我们
这个首展起个主题吧!」他想了一会,笑着对我们说∶「你们这麽爱好群交,乾
脆就叫《喜欢群交的一群》吧!」包比唾了他一口∶「别胡闹了,正正经经起个
名,阿林,你有甚麽好点子?」我低头思量了一下,对众人说∶「不如就叫《吾
妻正斗》好不好?」阿?拍了两下手掌∶「好!文章自己高,老婆也是自己好,
虽然我们喜欢群交,但始终自己的老婆才是最正点嘛!」

  在场所有人一道同声大呼∶「耶!吾妻正斗!」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6-10 00: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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