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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人间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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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藤吉鲁没有去上落水工作,而是留下来送我们。

  「哥,嫂子,记得再来看看我。」藤吉鲁脸红红的。

  「那你来看我们不行?」我看见她就喜欢逗她。

  「行啊。」藤吉鲁很认真地说。

  「你又想拐骗人家小姑娘是不?」阿离对藤吉鲁说:「别理他,他专门贩卖
人口的。」

  藤吉鲁狐疑地看看我,说:「不象啊,大哥可不象。」

  我说:「是啊,大哥我才不是这样的人,来来,和我们一起回去吧。」说完
伸手作势要拉着她。

  藤吉鲁蹬蹬的退后两步,傻乎乎的抓住阿离的手臂。

  阿离拦住我:「别闹了。」回头和藤吉鲁深深地拥抱,说:「好妹子,如果
以后有机会来到北京,记得来找姐姐。」阿离说:「谢谢你。」

  藤吉鲁说:「招待你们是应该的嘛,何况……」藤吉鲁不好意思地说:「你
们也是给钱的房客。」

  藤吉鲁突然想起什么,指着阿离:「你是北京的。」指着我:「你是……」

  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我说:「我们很惨的,两地分居。」藤吉鲁同情地点
点头。我说:「就象我和你一样,分别在银河的两岸。」

  藤吉鲁傻乎乎地听完,啐道:「谁跟你牛郎织女了。」

  「好了,真的要走了。车要开了。」阿离再次深深拥抱了藤吉鲁。

  我说:「我也要。」

  藤吉鲁果真上来给我一个深深的拥抱。

  我们仿佛都忘记了昨晚我们是如何疯狂,都装得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就
好像是三人都作了同样一个春梦。

  到了丽江,换了车子我们就直接回到下关。

  在车上的时候,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阿离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望着窗
外。我在她的手背上抚摸着,试图减轻她的悲伤。阿离看着我,浅浅地笑。

  到了下关,已经是傍晚了,雨也已经停息。

  我们来到原来的酒店住下。刚进房间,阿离就缠上来,在我耳边呼吸:「阿
郎,我想要。」

  我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说:「不要。」

  阿离脱开,躲在我的肩膀上说:「我是不是变得好淫荡了?」

  我说:「不是,淫荡不是一种错。而是不要伤害自己。」

  「不是!」

  「是的。」

  「不是!」

  「是的。不许哭。这几天就爱哭鼻子。」我骂道。

  阿离踮起脚,娇媚地说:「我就想嘛。」

  火焰从四肢蔓延上来。我一把把阿离推倒在床上。阿离惊呼着:「我不是这
意思。」

  我说:「那啥意思?」

  阿离说:「我是说这几天就想哭。」

  我才不管到底是什么意思,直接把阿离脱光。阿离原先还躲躲闪闪,等我把
她脱光了,她就急色地也来脱我的衣服。然后把我推坐在床沿上,低下头和我亲
嘴。

  我坐在床沿上阿离就比我高了,阿离只能弯下腰和我接吻,胸前的乳房垂下
来,形成一个自然的圆锥形,乳头发胀。我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另一只手捏着她
的乳头玩赏着。当阿离轻轻地呻吟,我的两个手掌干脆完全张开,用掌心分别盛
住阿离的两个乳头,胀胀地,硬硬地刺激着我的掌心。阿离把头移下来,舌头在
我的脖子上划过,咬住我的肩头。

  「阿离,让我先洗澡。还没洗澡呢。」我呻吟着。

  阿离说:「不,我等不及了。」

  我说:「有这么急么?」

  阿离吮着我的肌肤,说:「有。」

  「湿透了?」

  「透了。」

  我想把手伸进阿离的腿间,阿离伸直腰,不让我够着。后来干脆跪下,用舌
头挑弄我的乳头。我则用两个指头夹住阿离的乳头,互相玩弄着。

  阿离的舌尖慢慢移下,在我的小腹上到处舔着,把我的小腹弄得都是口水。

  最终,阿离的手握住我的阴囊揉捏着,把脸贴上来,用脸在我的阴毛上摩擦
着,发出淫荡的呻吟。

  太刺激了,尽管我此刻我多想阿离舔着我的鸡巴,可我还是说:「别,我去
洗澡。」

  阿离还是说:「不,我等不及了。」

  我说:「上面还到处是你和藤吉鲁两个骚逼流出的淫水,你…」还没说完,
阿离的头一低。

  我的龟头就被两片湿润温暖的嘴唇含住。然后阿离吐出来,妖媚地看着我。

  我挺感动,捧起阿离的脸,在她的唇上亲了亲。说:「骚吗?」

  阿离点点头,说:「骚。」

  我问:「你和藤吉鲁谁的更骚一些?」

  阿离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的。」

  说完,低头含住我的阴茎疯狂地套弄起来,很疯狂的。

  强烈的快感差点让我喷射而出。

  突然所有的疯狂骤然而止。

  阿离扑在我肩头抽泣起来。

  我吓了一跳,拍着阿离的肩膀,问:「怎么啦?」

  阿离就是哭。

  我追问:「到底怎么啦?」

  阿离终于止住抽泣,说:「为什么我在你面前总是那么贱?」

  我把阿离抱进怀里,抚摸着阿离的头发,问:「觉得自己很贱吗?」

  阿离「嗯」了一声。

  我说:「又淫荡又贱叫什么?」

  阿离又抽泣起来,呜咽着说:「叫淫贱。」阿离哭哭啼啼的接着说:「我这
么淫贱,怕你看不起我。」说完,抽泣得更激烈了,身体都在颤抖。

  我抱起阿离往床上一抛。

  阿离惊呼着,惊慌地看着我。

  我分开阿离的双腿,把它举起来,让阴阜露出来。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在阿
离两腿间的裂缝上从下至上用力舔上去。阿离颤抖着尖叫,挣扎着,把腿合拢起
来。我喝着:「打开!」

  阿离说:「不。」我上去用力想分开她的腿,但阿离死死不让。无论我多用
力,就是打不开阿离的双腿。

  我说:「怪了,别人是怎么强奸女人的?」

  阿离说:「不,不。」

  我说:「我够不够贱?」

  阿离哭泣着,抱紧我。

  我说:「现在也该到你看不起我了吧?」

  阿离说:「你是男人,你怎能这样?」

  我说:「我是贱男人。」

  阿离咬着我的耳朵,说:「你待我真好。」

  我说:「怪了,那天我怎么能强奸你?」

  阿离的脸刷的红起来,舔着我的耳垂,说:「别羞我。」

  我刮刮阿离的鼻子,问:「我舔你的骚逼舒服吗?」

  阿离点点头,说舒服。然后说:「在丽江,你用舌头就让我高潮了几次。」

  「那么我操你哪一次操得你最爽?」我捏着阿离的乳头淫笑着说。

  「在船上。」阿离说。

  「哪一次?和你单独在一起还是和藤吉鲁?」

  「这不好说。感觉不一样的,我都喜欢。」阿离顿了顿,情意绵绵,说:
「阿郎,你开心的我都愿意为你做。」阿离接着说:「我说真的。就是第一次在
大理感觉很别扭。其他的都不错。」

  我把阿离抛到床上想给她口交。虽然自己不太喜欢帮女人口交,但阿离总是
不嫌弃什么,我也要抛却私心报答这份无私。我说:「你这么敏感,动不动就高
潮。来,我让你好好享受。」

  阿离马上跳起来,说:「不。」

  我说:「咋啦?」

  阿离说:「就不。」

  我很奇怪,问:「为啥?」

  阿离缠上来,在我耳边呼气:「女人的逼是用来操的。」

  我知道阿离不愿意我在这种情况下帮她口交故意这么说的。说实话我也不太
喜欢,正好顺势下台。我感激地亲亲阿离,进入了阿离的体内。

  从激昂的交合中恢复过来,阿离情意绵绵地看着我。

  「饿了。」阿离说。

  「刚吃饱就饿了?」我取笑着。

  「讨厌。」阿离羞涩地摇着我。

  「都九点多了。」我看看表,穿好衣服催着阿离出去找东西吃。

  阿离先是洗澡,然后忙忙碌碌的化妆、找衣服。选了几套,最后还是选择了
一条冬裙。

  我说:「你出来旅游怎么带着裙子?」

  阿离白了我一眼,「你管得着?」

  走出酒店大门,一轮明月就挂在天空。阿离惊叹着:「看!月亮。」

  秋天的天气就像夏天一样说变就变,这都什么世道了。

  时不时有淡淡的云层遮挡着,一会朦胧,一会清晰。

  我说:「吃过饭我找条小船。我说过,找一条小船,带你到洱海上看月。」

  阿离停下来,又把手环上我的脖子。

  阿离说:「不要了。你已经带我看过了。」

  我说:「那是泸沽湖的月亮。」

  阿离说:「我来大理,就是想看一看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在下关感受不到
风,而在上关又看不到花,一问苍山也没有雪了,刚才在车上看到下雨,我以为
不会见到洱海的月了。」

  我说:「谁叫我的阿离长得羞花闭月呢?」

  阿离妩媚地看我一眼,嗔着:「瞎说什么哪你。」

  我接着说:「何况又是娇滴滴的不禁风雪。」

  「还说羞花闭月呢,」阿离指着洱海上空孤清凄冷的明月说:「就是看到我
才出来的。」

  「因为见到你苦着脸不好看了才敢出来。」

  「就喜欢逗我开心。」

  「还好你苦着脸,月亮才敢出来。所以我才能见到洱海的月亮。」

  「瞎说。」

  我说:「过了今夜,就见不到了。」

  阿离亲亲我的嘴唇,然后靠着我的肩头,吟出一句诗来:「明月何处不照人?」

  阿离稀奇古怪的,时不时弄出一句诗出来糊弄我。

  「照你的头。」我毫不客气地泼冷水。

  「阿郎,你怎么就不能雅趣点?」阿离嘟着嘴。

  「你要不要我也来雅趣?」

  「好呀。」阿离拍着手欢迎。

  「小姐呐……,此时明月当空,清风拂人……肚子空空……,可否上三两浊
酒,四碟小菜,两双筷子。茶余饭足之际,再论风月?」我用昆腔唱出来。我对
自己唱歌的水平还是蛮有信心的,一曲下来,绝对随风袅袅,绕梁三日。

  阿离早就笑得人仰马翻,捂着肚子说:「走走走,请你吃饭喝酒去。」

  我很感激阿离的善解人意,如果真的想要坐着小船漫游洱海,我可真不知道
怎么办。放眼过去,海面见不到一只小船,就算有,也是锁得紧紧的。

  我们慢慢地在洱海公园沿着洱海散步,公园里没有人,阿离紧紧依偎着我。

  我停下来,对阿离说:「你瞧。」目光看着地下。

  两人的月影叠着,亲密无间的融为一体。

  阿离靠我靠得更紧了,似乎想要真正的融合起来。

  ……我们就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月影。直到云朵躲住了月亮。

  洱海公园冷冷清清的似乎就只有我们两个。我带着阿离往湖心亭走去,走过
架落在洱海边的弯曲围栏,一直走到湖外的小凉亭上。其实那段桥梁不长,可我
们整整走了十分钟,阿离无力地靠在我身上,全凭我架着她走。凉亭上原有一对
情侣,见我们来,就走了。这样倒好,免得我们走回去。

  洱海外面空荡荡的。月光洋洋洒洒地铺在水面上,随着风浪一波一波地荡漾
着。

  阿离终于站直了,她定定地看着我,突然灿烂地一笑。

  「这就是洱海月了。」我指着海中的月亮问阿离:「美吗?」

  水中的月光离散着随着波浪一路小跑似的跑过来,宛如扬琴的声音悠扬。

  「美。」阿离抱着我的腰:「不过还是在泸沽湖更美。」

  「我觉得差不多,就是在泸沽湖时水面很静,所以水中的月亮完整些。」我
仔细地回忆泸沽湖的月色。补充说:「再就是泸沽湖安静多了。」我看看阿离的
神色,再补充一句:「还有藤吉鲁吧。」想起泸沽湖美丽的月色下,阿离和藤吉
鲁镀着月光的裸体。我的裤裆开始肿胀。

  阿离说:「不是的。」

  「不是?」

  阿离说:「不是的。」

  我问:「你觉得还有什么不一样?」

  阿离转过身来,环着我的脖子,把脸贴在我的胸膛。说:「阿郎,在泸沽湖
我是你的新娘。」

  我从没有听过这么动听的情话。此刻,那轮皎洁的明月下,那湖摇荡的湖水
边我一字一字地听到了。阿离,你是想要我的命吗?我把手从领口伸进去轻轻地
抚摸阿离的心窝:「这是你心里话吗?」

  阿离点点头。

  我握住阿离的乳房——阿离没有戴胸罩——连紧身内衣都没有,说:「现在
你也是我的新娘啊。」

  阿离摇摇头,说:「不是。不是的。」

  我抬起阿离的脸,阿离迷离的眼睛也看着我。我说:「那你想不想做我的新
娘?」

  阿离又把头埋进我心窝,说:「想。」

  我说:「那就嫁给我吧。」

  阿离轻轻地颤抖着,幅度逐渐增强,最终就在我怀里抽泣起来。

  我在阿离的发边吻了吻,抚摸着阿离的脖子,说:「阿离,我可以到北京创
业,我相信自己有能力闯出一条路。」我踌躇满志。

  我接着说:「你也可以到南方来,就算你找不到工作我也能让两人的生活过
得好好的。你可以相信我的。」我努力把音调调整得稳健和温暖。

  阿离哭得更厉害了。

  我说:「只要你愿意你怎样选择都可以。」我竭力抚平阿离的顾虑,我说:
「阿离,你也可以考虑一段时间,我不会要求你马上选择。」

  阿离就是哭,不停的。

  「阿离,就算你答应我了。不过世事无常,有一天你觉得我不够好,你不想
嫁给我了,我不会有怨言。毕竟爱情是无法勉强的,也无法保证永远新鲜。」

  阿离抽泣着,嘤嘤地哭。

  我不再说话,坐下来,把阿离抱在膝盖上。然后解开阿离的扣子,分开衣襟,
把耳朵贴在阿离那柔软的胸脯,听着阿离的心脏扑通扑通的。

  「傻瓜,怎么老爱哭呢。」

  阿离终于止住哭声,她捧起我的脸。阿离散乱的发丝被泪水贴在脸上,我伸
手一条一条的把它们拨正。

  「阿郎,你待我这么好。我却欺骗你。」阿离又抽泣起来:「你不要怪我好
吗?」

  「怎么啦?」我一只手抬起阿离的下巴,一只手捏着阿离的鼻尖。

  阿离的嘴唇动了几动,我又用手指抚弄着阿离的嘴唇。阿离终于下了决心,
把脸贴着我的脸,温柔的摩擦了几遍,在我耳边说:「阿郎,其实,其实我已经
结婚了。」

  阿离的头离开我,看着我的眼睛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欺骗你的。」

  我看着阿离,看着阿离的眼睛慢慢地又流下了泪水。我伸出指头盛住,放在
阿离的唇边,阿离张开嘴,把手指头含进去,吸吮着。

  「咸吗?」我问。

  阿离点点头。

  我把指头取出来,擦了擦阿离的眼泪放进嘴里。

  阿离问:「咸吗?」

  我摇摇头。

  阿离又问:「什么味道?」

  我说:「苦的。」

  阿离抚摸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着她的,苦笑着。

  阿离说:「对不起。」

  我努力让自己的脸挤出笑容,说:「傻的,不许说对不起,你没什么对不起
我的地方。」我看着水中的月,说:「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却开了一个玩笑。」

  阿离说:「对不起。」

  我压低声音,怒吼着说:「不许说对不起!」阿离吓坏了,呆呆地看着我。

  真的,阿离,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尽管你没告诉过我,我也能看出。

  当初我们都带着想要伤害自己、放纵自己的心态,我们都是为了寻找刺激,
为了寻求慰籍。我们从未承诺过什么也没打算去承诺什么,要怪就怪我自己,想
要打破当初彼此默认的规则。

  我撩开阿离的衣襟,阿离抖了抖,没动。我噙着阿离的乳头,吸吮着,像婴
儿一样想要从中吸出乳汁。

  阿离说:「我希望你能快乐。所以,把藤吉鲁小妹子也拉进来给你玩。」

  阿离哭着说:「你以为我不嫉妒吗?」

  阿离说:「因为我觉得自己对不起你,所以我才这么做,但我真心希望你能
快乐呀。阿郎。」

  我一直噙着阿离的乳头,没作声。

  阿离说:「两个女人一起给你玩,你快乐吗?」

  我点点头。是快乐,但现在我伤心。

  阿离说:「今晚我们找个小姐,让你痛痛快快的再玩一次,好吗?」

  「两个,或者你想找多少个都行。」阿离哭着说。

  我松开口,说:「不。」

  我说:「我只要你。」这是我的真心话,此时此刻,任谁我都不愿意。

  「来吧,我想就在这里操你。」我说。

  阿离跪下来,掏出我的鸡巴。

  鸡巴早就软了,阿离哭泣着让它在嘴中茁壮成长。

  我长长吐了口气,把种种郁闷,种种难受全部吐出去。

  「上来。」我拍拍自己的膝盖,示意阿离。

  阿离不知道该跨坐上来还是横坐上来,怯怯地看着我。

  「没脱内裤就想我操你了?」我恶狠狠地说。

  阿离,你不要用怯怯的目光看我。这怯怯的眼神,最伤心肺。

  阿离不知所措,似乎想哭出来。

  我的心一软,把阿离横着抱在我的大腿上。阿离没有对不起我,我没有权利
这样对待她。

  我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们对不起藤吉鲁。这样对她很不公平。」

  阿离说是,说:「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可言。错了就错吧。人总是在不断的错误中成长,我们是这
样,藤吉鲁也是这样。

  我安慰阿离:「不关你的事,都是我。好色。」

  阿离:「我知道你好色。」阿离抚摸着我的头,说:「你不是要操我吗?操
吧,你想怎么操都行。」

  我撩起阿离的裙子,伸进她的腿间,阿离没穿内裤。我摸到了她毛茸茸的阴
毛。

  「这么色?」我说。

  「跟你在一起,得时刻准备好被你操的准备。」阿离破涕为笑,妩媚地说。

  我的指头抚摸到阿离的阴缝,干干的,什么水都没有。我说:「这么干就想
被操了?」

  阿离说:「不怕,被你操痛了也心甘情愿。」

  我说:「还不如操屁眼。」

  阿离说:「来吧,我不怕。」

  傻瓜。其实此刻我们都没有性欲,我们都在为难自己。我们都想用性交来减
缓自己的悲伤。

  我也不管,把裤子褪到膝盖。要阿离跨上来,阿离先是蹲下,含着我的鸡巴,
用口水涂满我的阴茎。然后跨上来,慢慢把阴茎纳入阴道中。

  我一捅,涩涩的有点痛。阿离全身都紧张起来。我一咬牙,齐根没入。

  一阵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阴道没有润滑的性交对双方而言都会疼痛。阿离
皱着眉头,张开嘴吸着冷气。

  我以为阿离会痛得哭出来,但没有,阿离没哭。

  女人的眼泪和哭泣是我所喜欢的。

  你不哭?我要把你操哭!

  我耸动着腰,把阿离操得一颠一颠的,阿离就是咬着牙。

  我也咬着牙忍痛,死命地操着阿离。

  直到我的精液灌满阿离的阴道,阿离的花房才得到灌溉。可阿离一直没哭。

  回到酒店,打开灯一看,阿离的阴部被操得红肿红肿的。

  不知为何,看到阿离红肿红肿的阴部,特别兴奋。提枪上阵,又把阿离操了
一次。虐待女人或许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潜能,今天被我发掘出来了。

  这次有了精液的滋润,阿离还达到了高潮。

  我也累了。倒头就睡。

  中间醒了,把阿离拖起来就操。

  当晚直到早晨,我在酒店前后操了阿离整整五次。阿离要么默默地承受,要
么疯狂地发泄。

  我感觉自己就象禽兽一般,什么也不管,拼命地发泄。就感觉要把以后的全
部挥霍。

  高速公路上车开得很快,十二点我们已经到达昆明了。阿离要了五点十五分
最后一班机票。

  吃午饭时,阿离显得心神恍惚,时不时用眼睛瞟瞟我又飘忽地闪开。我很不
喜欢这种情绪,就努力打趣。可总不见效,阿离最多给我礼节性的微笑,然后又
低下头。

  「笑一笑嘛,你看,」我数了数日子,接着说:「我们认识才十一天,可你
哭了不下十一次了。」

  阿离抿着嘴笑了笑,说:「哪有这么多。」

  我说:「那就算十次吧。那也显得我太没面子了吧?十一天有十天在哭,还
有一天哭了一个上午,到了下午尽对着我吐。」

  我的顺口溜终于把阿离逗得「扑哧」笑了出来。我接着念:「到了晚上才对
我露出……」我停下来。

  「什么?」阿离问。

  「你说呢?」我逗她。

  「到晚上给你露出笑容?没门!」

  「我知道你不会给我露出笑容。我怎么有面子得到阿离小姐的千金一笑?」

  阿离说:「那是什么?」

  我说:「那我说了哦。」

  「说就说,不说就不说,婆婆妈妈的。」

  我说:「光屁股。」

  「坏!」阿离脸上挂不住,手上的筷子顺手就扔过来。我举手挡住,结果带
起我的筷子,把饭碗打碎在地上。服务小姐正好看着我们的动作,连忙走过来询
问发生什么事。我说:「我媳妇儿见我吃得多要打我,结果弄坏了你的碗,真对
不起,我赔。」

  阿离咔咔的大笑起来,又觉得不雅,狠狠地瞪我一眼:「流氓!」

  匆匆忙忙结了帐阿离脸红红地拉我出去,在门口就埋怨我:「吃餐饭都不得
安宁,谁嫁你就倒霉了。」

  我叹口气:「可惜你看穿了,想拉你倒霉都不行。」

  阿离把行李换过右手,左手挽着我,说:「你瞎说什么呀你。」

  我们各自提着行李,手挽着手,就在人山人海的人民路上东逛西逛。

  阿离从口袋拿出在大理买的翡翠,让它在阳光下闪烁。阿离把那颗翡递给了
我,说:「留着。不要忘记我。」

  我道了声谢,收起来。说:「阿离,现在该把地址或者帐户给我了吧?回去
后我马上把钱还你。」

  阿离说:「不给。」

  我说:「给吧,我不想欠着你的钱。」

  阿离说:「就是不给!」

  我问:「为啥?怕我骚扰你?」

  阿离说:「不,我要你永远欠着我的。」

  我停下来,把行李一松,掉在地上。原来牵着阿离的手抱上她的肩头,环过
来让她面对着我。我说:「阿离,你把最美,最好的都给了我。而我,什么也没
有给你,你还要我欠你的。」

  阿离看着我,直勾勾的看着我:「给了。阿郎,你已经给了。」

  我把阿离抱进怀里,旁若无人。

  阿离又开始抽泣起来,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旁观者逐渐增多,远远的
围着看着我俩。

  阿离也把她的行李一松,双手环上我的脖子。当哭泣声停下来,就在我耳边
轻声地说:「阿郎,找个宾馆住下。」

  我问:「累了?」

  阿离的声音无限凄楚:「不。我只是想你再操我一次。」阿离哽咽着:「但
你答应我,要温柔的……」阿离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看着我的眼睛:「你要还
这么粗鲁,我怕我会爱上你。」阿离这么说。

  这是我俩之间第一次提到一个「爱」字。就在人潮滚滚的人民路上,在围观
的人群中,阿离用凄楚的语调说着色情的内容来陈述一个「爱」字。

  爱,不是说出来的;爱,是做出来的。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5-29 17:4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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