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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今生无爱只有情】(不伦官员的荒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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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我应该起一个更赋予诱惑力的名字,作为我内心世界的强烈表白的标题,
这样一来或许更加符合江河日下的世风的潮流,比如说「不伦官员的荒淫自辩」。

  可这哪里是我真实感受的客观描述!事实上,我也在时时反省自己,我走的
真是一条寻求真爱的漫漫征途?不过,我并不担心没有更加具有诱惑力的标题的
出现。

  不是「水浒传」也有个时尚的名字,好像是叫「一百多个男人与几个女人的
故事」吧!

  尽管我与我的粗俗的同僚们所做的事在别人的眼里都是天下乌鸦彼此彼此,
但我很鄙视他们的灯红酒绿乌烟瘴气的生活。毕竟我是从事的是高高在上的职业,
并具有常人所难以达到的高尚的世界观与人生观,怎么能一年四季都象处于发情
期似的,追逐于肮脏之地,不分对象乱顶乱撞,行不齿之欢呢?

  友人说:「男人只是注重肉体的动物,可以没有爱情而交欢。」可我并不觉
得是这样的,尽管我也承认男人是脆弱的,经不起花花草草的诱惑。不是说女人
都是水做的吗?我觉得我就是一棵浮萍,爱也像我的躯体一样无依的飘浮在水面
上,还没有寻得一处可以停靠的地方。在我的路途中,时不时会被水中的根须勾
住而得以舒缓一下路途的疲倦,但我还是不得不去寻找更富有梦想的圣地。有时
我会找到一个温暖的停泊地,并能在熟悉的气味中蓬蓬勃勃,但那注定只能是客
桟,尽管我无比留恋。我现在已经浑钝,分不清选择如此生活是我所企求的,还
是我迫不得已而为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有谁能体贴做领导的苦衷,你能说
我真的很幸运吗?

  我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在我精心挑选的对我来说是轰轰烈烈的众多故事
中,你或许仍能发现你所熟悉的模糊情节或模糊的熟悉背影,如同我的名字一样
平凡而普遍。但切记切记,千万不要据此去检举揭发雷科长、雷处长、雷局长、
雷市长甚至是雷总书记,以免惹火烧身,贻笑大方!

                (一)

  终于喧闹的祝福声消失了。就在听见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后,我立马翻身
从床上跃起,冲进卫生间洗浴起来。想着婚礼上那些女人们充满嫉妒的夸奖之词
和男人们溢满贪婪的祝福之语,我越发感到冲动。婚礼上,小婕穿着一件露肩、
裙侧开高叉的红缎紧身礼服,将她凹凸有致的体态衬得更婀娜、更完美。一头长
及腰际的青丝,很自然地披泻至腰际,巧妙地掩住她光裸的玉背。在走动弯身间,
胸前的乳沟,和背后光裸的旖旎风光,若隐若现,极度地引人遐想。绝美的脸,
上了淡淡粉妆,显得更加粉嫩娇艳。而在弧型优美的唇瓣涂上艳红色泽唇膏,把
她的美衬得更绝艳。我几乎迫不及待地等着晚宴的结束,从心里大声吆喝着:
「走吧,快走吧,你们这些讨厌的家伙!」我几乎是光着身子小跑着进入新房的。

  尽管装修花去了我不少时间和精力,但我此时根本无暇顾及四周,我的眼中
只有小婕。我看见小婕已换上粉红色的睡衣正对镜梳妆。这是一张何等美艳的面
容呀!

  新月般的长眉,两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骄傲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樱唇,
原本莹洁的脸上,此刻浮着迷人的红晕,如云似的玉臂和素手,那肌肤光润细腻。

  彷佛吹弹立破!我含情脉脉地望着镜子里的婕儿,发现这张脸上,色若桃花,
秋波满盈,尤其那丰满的下唇稍稍地前支着,与上唇支开一小条缝,微微地颤着,
渗出郁金香般的绛红色,令我不可抑制。我俯首吻住她有如玫瑰花瓣柔软的红唇,
不住地逗弄她害羞的舌,享受着她身上那股熏衣草的淡淡芳香。她也用右手抓着
我的脖子,挂高自己的身子。我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背后游移着,想要她的欲望快
速燃起,快得连我自己都深感意外。

  我带着满意的笑意和满身的欲火将她拉起,抱着她将她轻轻放到柔软的床上。

  我追不及待地褪去她身上唯一的碍事的衣服,待我雄伟的标志享受到温馨的
淡红色灯光后,便伏身开始挤压着她的雪峰。我不用看,脑子里便清楚地浮现着
身下这柔软肉体的模样。她一身均匀的白肌肤如同凝脂,双峰高耸,上附着粉红、
迷人的乳头,平滑的小腹,一双修长洁白的粉腿,浓密而柔软的阴毛覆盖不住微
开的花瓣,大腿根部,覆盖着阴毛的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其下和乳头一样略带
淡红色的阴蒂紧紧的闭着小口。我开始时以似有若无的微妙动作由炙烫的唇,颈
项、雪白的胸前,遂吋下滑,舔舐,逐渐加强后便执意的停留在小婕的阴核处。

  这样的舔法使没有性欲的女人也会产生性欲,何况此时小婕正是情欲亢奋的
时候,没多久小婕就被弄得完全情不自禁。她口中虽未发出声音,但开始不由自
主的摆头,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我的舌尖压迫她的阴核,不停扭动、舔弄。

  小婕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丰满的臀部产生痉挛,她快乐地用双腿紧紧夹住我
的头,使劲地向自己的阴部收拢。我的嘴就压在她的阴道吸吮,时时发出啾啾的
淫荡声音。

  突然的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体内一阵滚烫,一股体液正顺着小婕自己大腿流
下。

  我从阴蒂上滑了下舌尖,正好塞进了那二片粉红色的阴唇中间的裂缝处,这
一次舌尖往阴道里面插索著,并且集中火力的冲向深谷中。

  「我要……我要……快……快进来吧!」我扶着早如铁石般的坚硬肉棒,一
挺一挺在小婕的阴缝口磨擦。小婕自然的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阴户,一张一合
似乎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一挺大肉棒,粗大的龟头已滑进小婕的阴户。小
婕的娇、媚、淫、浪、迷人、诱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便猛力冲顶,粗大的
龟头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我一边吮着她的香舌,一边双手罩上她饱满的蓓蕾揉
捏,两指逗弄着她粉色的乳头,挑逗着她的情焰。小婕渐渐地扭动柳腰,摆动玉
臀,配合着我的动作,更迎合凑送。

  「舒服吗?」我不停的一边扭著腰在挺进,一边用手搓揉著小婕的乳头。一
会儿轻一会儿又重,因为在这样的在刺激下,小婕又禁不住的情欲高涨,呻吟声
也就愈来愈大了。

  「嘘!小声点!」我试着用嘴裹住小婕的嘴,可是却加快了我的冲击速度和
加大了冲击的力量。小婕宛若一匹脱缰的野马,载着我在旷野里疯狂而热烈奔跑。

  情欲沸腾到最高点,在小婕急促甜蜜的一声声娇吟之下,我们如风筝一样飞
上了天。

  我满足地吻过她的眉心,手指轻柔地爱抚着她光滑柔嫩的肌肤。我的宝贝滞
留在它的乐园里,感觉着似乎尚未平息的激情残留在她身体里的战栗。激情让她
绝色的容颜更形娇艳数倍。她狂野的美在欢爱后更加显现……在经过欲望火焰的
洗礼后,她更加美丽,更令人惊艳。

  「没想到扒灰的滋味尝起来这么香甜。」小婕喘息着,因呼吸急促而上下起
伏着的柔软胸部,和我坚硬的胸膛亲密地摩擦着。只留给她一秒的喘息时间,我
猛然地挑开她的唇瓣,攻进她的口内,挑逗她粉嫩的小舌。一阵恣意的深吻后,
我放开了她。

  「叫我爸爸……」我压低的嗓子一边亲吻着她的耳根,一边说。

  「爸爸……」小婕醉眼朦胧地叫着。

  「乖宝宝,真是爸爸的心肝宝贝。」我满意地说着,伸手在小婕的胸脯上揉
捏着,食指与拇指在她的乳尖上轻按。

  就在这时,一只手如鸟入巢般划过我的身躯,落在小婕的胳膊上。这才是真
正的新郎-我的二儿子雷明!只有我和小婕清楚海量的我为什么会醉。我不过在
我给我敬酒的时候,让小婕递给我一个新杯子。杯子里自然是有让人沉睡的东西。

  「都快十二点了,你该走了!」小婕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我的后背,坏笑着
说。

  「再来一杯!」雷明含含糊糊地嚷着,一付得意洋洋的神态。我知道他盼这
一天有很久了。

  刚刚支起上身的我又重重地落下去。「你瞧,主人留客了!」我重新叼起小
婕在嘴边绕来绕去的粉舌,半硬的肉棒泥鳅般重新滑进湿润的芳草地中。

  「不要玩了……我没力气了……」她开口求道。

  「瞧你这可怜兮兮的样,」我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柔柔吻上她的红唇,「我
知道了,这次就先放过你,让我最后冲刺吧!」……

  待我将预先准备好的所谓处女血涂抹在湿湿的床单上时,我差一点又将手指
插入溪流泛滥的桃花园中。我恋恋不舍地走出洞房。脸上写满了春意盎然的媚态
的小婕此刻无比的慵懒,软软的娇躯猫一样蜷在床上!

                (二)

  肉体的享受并不能安抚内心的躁动。躺在水床上,无穷的场景争先恐后出现
在我晕乎乎的脑子里。有多长时间没有吃到小婕的豆腐了。从和雷明谈上恋爱?

  时间才过去一个月?这只是我第五次享用那甜美的肉体。如今的女孩子心眼
真多啊!我不曾记得小婕有过羞涩的时候,哪怕是第一次半推半就让我在沙发上
掀起裙子时。可在雷明面前偏要散发出清醇的味道,弄的雷明神魂颠倒。

  他们是在我的办公室认识的。当兵的儿子在部队上被保送到军事指挥大学上
学,作为县级市重要部门局长的我自然起了不少作用。而我一直是拥军爱民的先
进分子嘛!我解决了不少军属的后顾之忧,在我兴致高昂的时候,我还会主动地
去安慰了那些妙龄青春的蠢蠢欲动之心。那天雷明出差路过本市,便直奔我这里
去家里的钥匙。(我名分下虽然有两男两女,但大儿子生下来不久,就没有和我
再呆在一起。大女儿已经成家立业搬出去了。最小的女儿在外地上大学,这是她
姐姐的主意。目前只是我一个人住在一栋独门独户的两层小楼里。偶尔也在学校
的寒暑假或节假日时雇个保姆或是找个钟点工。〕就在那时刚刚经历云雨洗礼的
小婕恰好出现在他的面前,于是浑身充满性感的小婕几乎兵不血刃便将眼前的男
孩俘获了。两人关系发展如此迅猛,短短三天内就确立关系。此初我站在家人一
边表示反对,直到小婕猫一般在我怀里说出「近水楼台常得月」,并承诺洞房之
夜时,我便着手给我们操办婚礼。这么多天的思恋和劳顿终于得到补偿。

  现在想起来,我能有今天的性福日子是多么不可思议啊!技校一毕业,我便
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可是到了二十五那一年,也没有尝过女色。现在我
常常想性欲如此强烈的我,是如何熬过那些孤单的日子?也许可能是那个时代过
于混乱了,人们惶惶不可终日,而我又是那样的不起眼,哪里象现在,走到哪里,
总有初解风情的少女或者善解风情的少妇,强制性送我几束含情脉脉的秋波。作
为一个科员的日子是单调的,好在当时有个女同事有那么一点风景的味道。我不
时地偷偷地品味着那张并不属于美艳绝伦的脸,那洁白无瑕的面皮儿,看着看着
就想入非非起来。我意识到,她那结实的、撩人情欲的少妇肉体就像一股滋润人
心的甜美春潮,不可遏制地激荡着我的心田。这也造成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只是
沉溺于那些各式风情的已婚女人们,直到我感到力不从心,才转向春情朦胧的少
女们。那些日子只是幻想着同她肌肤相亲,觉得她貌若天仙,简直就是天下第一
美女。也许女人的美真的只存在于男人的性欲冲动之中。可这点享受也没有持续
多长时间,随着斗争形式的恶化,我们的办公室变成了革命堡垒。没有一派瞧上
无根无底的我,我所能做的,就是在大街上闲逛。

  一天,我到单位溜哒一趟,漫无目标在单调的街道上闲逛时,忽然听见拐角
处一群人乱哄哄地嚷着,并发出恶毒的言语。出于好奇和无聊,我便挤进人群。

  原来是有个革命派的头头要把一个反革命的老婆赶出家门。鸠占鹊巢,趁人
之危抢占好房子,这并不稀奇。我知道这里住着不少官老爷们,谁知道他们会有
今天。

  我正转身想离去,忽然瘫坐在地上的女人哀求声让我停住脚步。凄凉中带着
哀怨,是那样的好听。这是那女人抬起头来,首先迷蒙的大眼睛一下子就勾住了
我。

  这女人大概有三十来岁,或者更大点,不或者更小点。也许刚才挨了打,双
目两侧有些青紫,嘴角也有些红肿,两颊微凹,凸显得出这个女人弱不禁风的纤
柔。

  「你让我到那里去呀?」说话时,小小的白牙在粉红的唇瓣下若隐若现。这
时我竟发现自己心底已泛起那要不得的揪心疼惜之情!的确她那娇弱的气质也如
水般令人娇怜。看见几双大脚就要朝这着瘦弱的女人踢去,我似乎不由自主地冲
进去,将那些人划到一边。那些人大吃一惊,也许是看见我过于愤怒的脸或是认
为达到了目的,嚷嚷一会见我没有反应,便不可思议地散去了。我什么也没想,
我的整个心思只是集中在那个女人身上。我将她从地上掺起来。我们就这样认识
了。

  那时我住在单位一个废弃的仓库里,大概有三间房子那么大。我在这空荡荡
的仓库里为她隔出一个睡觉的地方,并将我的单人床给了她。那时,真是盛夏,
我就在外面找了个睡觉的地方。也许是精神的放松,她一下子就病倒了。除了找
大夫,我又有发挥我偷鸡摸狗、抓鱼捉虾的本事,将息半个多月,她终于恢复过
来了。这时我已经知道她就是前地委书记的老婆-张仪,已经三十八岁了。

  可这时我发现我已为她陶醉。有事无事,我总爱在她周围绕来绕去。她的体
味非常好闻,我陷入这一比美酒更让人沉醉的沉醉。多少年我都在回味这种幸福
感觉,这种幸福让人觉得神秘。而我下体不经意中鼓胀,也多次羞得她满脸涨的
通红。

  终于有一天下午我忍不住冲动地想去看张仪洗澡。我偷偷摸摸地溜到窗下,
踮着脚往里一瞧。室内的光线虽嫌幽暗,但仍有足够的亮度映照出这位美丽的女
人面庞来。我发现她正在解开内衣,我顿时感到血液上冲,一双眼死盯着那致命
的吸引力而挪移不开。一片诱人春色立即展现,白嫩的乳房微微向下悬吊着,宛
如经过夏日阳光催熟之后的白瓜,甜甜蜜蜜的模样引起了我火一样激情。尚未生
育的她小腹虽微微隆起,但还是柔顺地完成了乳房以下的曲线过渡。当看到她清
洗微凸的小腹下面时,我再也按捺不住,冲进去一把将她拥进怀里,低头封住了
她的樱唇,这久违的吻,夜夜缠绕着我的梦境,终于在现实中发生了!

  张仪傻住了。当她想到要抗拒时,我已经将舌探进她的口中,反复不休地吸
取她的甜美,双手也重重地搓揉在她的身上,一副至死方休的态度,对她小小的
挣扎根本毫无感觉。

  她似乎想说什么,我用嘴唇紧紧地顶住她的嘴唇,将舌头深深地埋进她的嘴
里,用右手紧紧搂住她美好的腰身。我的心中一热,一股巨大的暖流电一般从我
的每一条神经末梢里穿过。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张仪全身则起了一阵强烈
的战栗,腿也软了,整个身子软绵绵的,甚至不由自主地自动偎进我温暖的怀抱
中,任凭我恣意妄为地吻着她的唇、逗弄着她的舌………我搂紧她,将她压在那
窄窄的床上。我撩着她散落在枕畔的长发,渴地吞噬着她的唇,更将她闷喊在喉
间的话语一并吞下。另一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梭巡,最后停在她的臀部。唇也辗转
来到了她的乳房,开始吸吮那紧绷的乳头!我炙热的汗珠大颗大颗的落在她白嫩
的胸前,我忍不住伸出大掌,将自己的汗水抹遍在她白腴的乳房,在她身上留下
属于我的味道。

  「你去把门关上。」身下的女人忽然细细地说。

  在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我已迫不及待地往床浦走去,我的背心、短裤……一
路落下。我涨红了脸,肿胀的肉棒因方才的打断变得更加的兴奋,似乎在呐喊着
要到她嫩软的女性幽穴里。不知何时她已将双腿悄然分开了,尽管欲望难耐,我
的肉棒还是个没有经验的探险者,迷失在郁郁森林之中。

  张仪把小手贴在我的胸前,确实感受到了我如雷的心跳,她低低地、细细地
回答道:「你……你轻一点……别太粗鲁……」一手将我昂扬的肉棒引到她的幽
穴入口。我感到湿润的花蕊在接触到我炽热的欲望时痉挛了一下,倏地便沁出更
多湿热的花蜜,濡湿了我昂扬的前端。我猛一挺进,轻易地走入她的世界,张仪
的深处温软而湿滑。她的幽穴那湿软如蜜的花瓣正紧窒地裹着我,并不时地傅来
一阵阵的轻颤。「天!你的感觉真好……」我舒服地低吟一声,我的欲望终于艰
难地抵达她的甬道深处,密密实实地被她的女性肌肉包裹着。

  张仪一声轻呼,不再睁开眼睛,象一堆软软的泥,任我摆布。我像个刚得到
玩具的小男孩,兴致勃勃地探究她的一切,她的头发、她的指甲、她的皮肤,轻
轻地抚摩着张仪的温暖而柔韧的每一寸肌体。张仪显然为我温柔的触摸所感动,
纤纤双手在我胸前爬虫般轻轻地蠕动起来。我猛然叼住了她的乳尖,轻轻地撕咬
着。张仪浑身一阵颤栗,微微地呻吟开来。随着我的不断抽动,她的反应也越来
越热烈。终于张仪身不由己地柔柔叫唤了起来,低低的声音轻柔而飘渺,让人有
一种说不出的刺激与舒畅。

  我紧抓住她的双乳,注视着她为我呻吟和蠕动。张仪淡淡的呻吟着,象藤一
样紧紧地将我缠绕,让我有一种近乎窒息的错觉。我不由加快了节奏,不想思考、
不想言语,只是在她濡湿且紧窄的幽穴里一遍又一遍的挺进戳刺。张仪纤细的手
臂环上我宽厚的颈背,即使娇躯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但她仍静静地抱着我。我
忍不住再次噙住她的小嘴,贪婪地享受着她的娇躯所散发出的每一次颤抖!

  突然,我的下腹一阵紧缩,我赶忙将她抱得更紧,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我的
身体里似的。在猛地快速冲刺后,我喷射出滚烫的种子射进她软软的身体里。虽
然我已经享受到有生以来最激烈的高潮,但我还是紧紧地抱着她白白软软的身体,
舍不得放开。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满足感除了身体感受到之外,还直达
内心深处。我竟然有个疯狂的念头,想把她留在身边,永远地痛她、爱她。

  「你好重,压得我难受,快点起来。」我只是支起身体,解除了对她的压迫,
却似生怕身下这个女人跑了,双手更加有力地按住她的胳膊。

  「该做晚饭了,今晚想吃了什么?」「我只想品尝这对温暖而甜美的乳房。

  「……

  从此之后,我像是食髓知味,整天都想搂着她……每天夜里,我们都是在彼
此的怀里沉沉的睡去。我清楚地记得她的说自己快四十岁了,才了解自己是怎样
的女人,才感受到做女人的美妙。

  也许是我热血沸腾的精水滋润了她久枯的花蕊,张仪变得更加妩媚,风情万
种,特别是在我的眼中。我感到万分满足和幸福。此外她还教会我吻术,她那将
近六十的老头子就是这样和她相亲相爱的。与此同时,我不甘心让我心爱的女人
在这样的破房子里与我缠绵,我要夺回我们的幸福,至少是她的家。

                (三)

  占据我心爱的女人房子的主叫余莉。她原本是张仪的同事,而且一段时间内
两人还是比较要好的朋友。后来张仪的老头子高升了,举家迁走了。余莉本以为
张仪能将自己占据院子三分之二的房子让出来,可是留下的只是门上一把冰冷的
锁。自然余莉心中怀恨。时过事迁,如今余莉的丈夫就任市革委会付主任,她自
然张狂的很。而这时张仪偏偏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陪着老头子挨斗将近一个月,
才灰溜溜被赶回老家,而老头子还在隔离审查,很难听到一丝消息,而这座城市
里又没有什么亲人。

  我是在院子中看见正在和一群男人聊天的余莉的。已经三十多岁了的她短发
掩耳,长得虽然一般,却有着一般妇女所没有的丰腴,浑身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
女味。短袖衫外雪白如凝脂的的双臂光滑细腻,那几乎奔跳而出的浑圆饱满的乳
房摄人魂魄,纤细的柳腰下肥屁股愈发衬托出肥大短裤下两条白皙的大腿的修长,
阵阵扑鼻的乳香与脂粉味,令我全身血液加速。我的眼神禁不住随着她的乳浪臀
波荡漾。

  院里的人开始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直到我失神的目光和微微隆起的下部招
致余莉的反感。这时这群人才发现我这个局外人。我事先就想到我提出的要求不
可避免地招致麻烦,但我没有想到我一张口,便会引来恶毒无比的狂骂,更没有
想到那么多的人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幸亏我玩命般跑了出来。当清水中映出
我青肿的眼眶、红肿的腮帮子和浑身的疼痛感时,我想的依然是胸部丰满,白白
胖胖如奶油蛋糕的余莉。这些天我的欲望旺盛得怕人,我常常禁不住就向张仪扑
去。尽管张仪一如既往地让初识滋味的我痛快淋漓,但我明显感觉到她就快要招
架不住了。此时我所关注的是平息我无边膨胀的欲望,而那些人对我的侮辱似乎
不值一提。

  终于我又忍不住回到那欲望起源院子。院中的人已经散去,除了东厢房的窃
窃私语外,只有院内的知了们在激情欢唱。我从西厢房的窗户看见余莉的背影,
四下张望一下便悄悄钻进西厢房。房子门口高高低低堆满了可能是用来开批斗会
的桌子,窄窄通道后面排着大大小小的柜子,余莉正在里面找着什么东西。我蹿
上去,攫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反擒在背后,一只大手快得让她连喊救命的时间都
没有就捂住了她的嘴,用力地将她拖到桌子前,将她的头牢牢地按在桌面上。余
莉惊骇地摇晃著头,扭动被扣住的手臂,柔软的身躯不断地扭动挣扎,却更引起
我的情欲。我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一面对她低声喝道:「别作声!只要你听话,
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听明白没有?」就在她犹豫的一刹那,我松开她的手,迅速
将手指插入她的短裤内,按住她腿间的柔嫩珠宝。在莽莽草丛中稍作探索,手指
便一挺进入她紧窒温暖的体内。我可以感觉到余莉身子突地泛起一阵冷颤。

  「如果你敢喊叫,我就撕烂它!」我相信我已震住了她,便松开捂住她的嘴
的手,迅速解开余莉的裤带。随着裤子的滑落,白嫩圆滑的肥臀露出那迷人的光
泽。我迫不及待地褪去短裤,又用膝盖将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然后双手急促地
捧起她的肥臀,不给她任何丝毫退缩的时间,将硬挺的肉猛地刺入了她丝绒般的
令人销魂的尚未完全湿润的花谷通道。没有想到已经生过孩子的她,女性甬道居
然还那麽紧窒,不过很快就变得潮湿而温暖「啊……不要……轻点…」突如其来
的刺痛让她浑身一颤,几声哀痛难耐的恳求后,便性感地娇吟不已。

  「嘘!……」我这时什么也没想,只想早一点发泄满身欲火。我一手抚摸着
她白晰细嫩、柔软有肉的肥臀,一手伸进她的短袖衫握住她一只软热的晃动不已
的乳峰,近似疯狂的狂抽狂插。余莉双腿被撑得大开,无力地站立着,柔细的双
臂撑着桌面,小腹因承受我的动作,撞击着硬实的桌缘。桌子随着我剧烈的动作
而晃动作响声、我们的粗喘和低吟声混进知了的主旋律中,合奏出一曲神秘的凤
求凰。随着我的用力挺刺,余莉开始往后扭摆迎合。我感觉到她的体内仿佛有股
奇异的热流在流动,如春水般淹没了我的肉棒。过分的润滑,使得我的肉棒常常
溜出她的花谷,我不得不用双手搂住她的双臀。

  「啊……」余莉似乎被抽去筋骨,颤抖的身躯水一般滑向地面。双手撑着地
面,跪在地上,高高翘起那有如瓷碗光泽的肥臀。这时我才看见她的阴阜隆突得
像座小丘,延伸到小腹的浓密阴毛如带露的小草匍匐在花谷边,赤红的阴唇处的
淫水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我也跪了下来,一个挺身,重新进入她的体内,
双手紧捏着她晃荡不已的双乳,忘情地冲刺。余莉不停地扭动腰肢,如痴如迷地
呻吟着……

  「妈妈……」忽然院内出来小孩的哭声。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吱」一声,
虚掩的门被打开了,我赶忙按到余莉,伏在她的身上。肉棒在她的臀沟的急速腾
跳着,在紧张中我的渴望竟然消失在她体外。可在射出的一刹那,我却拥有了不
曾有过的绝妙感觉。

  「这娘们跑那去了,孩子也不看……」一个哑嗓子男人恨恨地说。

  我迅速穿好衣服,兔子般趁空跑了。等到感觉没有威胁时,才后悔没有瞧上
一眼地上的女人。我好象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神清气爽过,抬起头来朝着天空深吸
口气,我感觉英雄了许多。

  提心吊胆等了一个礼拜,甚至想出了无数个对付的办法,可是生活依旧平静。

  张仪似乎对我在那个院子里的遭遇并不在意,只是淡淡地说我不该去找他们。

  而对我情欲的低落更是没有任何表示,到好象更满足于这短崭的休整期。我
忽然感觉到我与这个朝夕相处的女人有着不可估量的距离,尽管很快以后我们又
恢复了紧密的接触。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她对报纸一下子着了迷,一张破报纸翻
来覆去看个没完没了。

  临近秋天的一个上午,我兴冲冲提着一只剥光皮的野兔回家时,老远就听见
我的屋内传来女人的笑声。谁呀?我疑惑地走进去,来作客的竟然是余莉。两个
女人是那么亲密,分明是姐妹般的久别重逢。我躲闪不及,却也没有发现余莉的
愤怒。她挤眉弄眼朝我笑了笑,从桌子上拎起包,转脸对张仪说:「日子过得不
错嘛!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做饭去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张仪没有挽留的意
思,只是对我说:「你去送送她吧!」余莉也没有拒绝。于是我将兔子递给张仪,
跟在余莉后面走出家门。

  余莉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双乳任性地耸立起来,划着优美的弧线。

  我敢肯定裙子里任何也没穿。虽说是初秋,但天还是很热,没走一小会,她
就汗津津,乳头便从潮湿的胸前释放出无穷的魅力。

  仿佛我们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余莉一路上笑眯眯得一个劲地问些我
的鸡毛蒜皮的事。丝毫不觉得我就是那天和她有亲密接触的男人。我终于承受不
住她如此的蔑视,在经过一片树林时,我再也忍受不住想要她的欲火,上前从她
背后一把搂住了她,将她拉进了树林的深处。我们停在一棵倒伏的大树前,我试
图把她压在树干上,可是她却转身趴在树干上,又给我留下个浑圆丰实的肥臀。

  于是我用滚烫的唇在她裸露而雪白的颈项间游走,有些狂怒地拉高她的裙,
果不其然她里面什么也没穿。一路上叨叨絮絮的余莉此时却一声不发,任由我狂
怒地骂着,只是默默地承受我狂野的动作。我的手探入她的胸前,狂肆激情的抚
揉一番便捏柔起大乳峰上的两粒乳头,然后又狂乱地去拨弄她的欲望花谷。我的
胸膛紧紧地抵着她的背部,坚硬的肉棒串出短裤紧紧的顶在她的圆臀上。

  我想看看斑斑点点阳光下她赤身露体的模样,但她用双手在胸前抓住了裙子。

  于是我像一只被激盛怒的狮子,只想把怒气发泄在热烈的欲望上。褪下短裤,
我扯开她的双腿,狂猛的深入到她的体内。

  「……」她浓烈地喘息,两腿不停打颤,双乳更是抖动不止。也许是无法承
受我狂野粗暴的戳弄,她扭个头来,伸出舌头让我吸吮。我忘晴的吸著,放慢节
奏,享受着伏在她像棉花般的松软无力的身体上梦一般飘飘然的感觉。一段缓冲
期过后,她开始忘情的扭摆娇躯,将我的舌头卷入她的嘴中吮吸着,更是挺乳抛
臀地迎向我的每一次的狂插,含含糊糊地发出梦呓般的吟声。

  「我好想你,想你这儿……」我捏捏她的乳尖,「还有这儿……」又揉揉她
圆满的后臀,「这里……」我用力顶顶她。忽然中感到一些兴奋,便又加快了抽
插速度。

  「啊……」一波波狂颤令她不由自主地想摆脱我的热情。我紧紧地压住她,
双手托起她的纤腰,使她的臀高高拱起,一下下暴烈的戳刺,直捣入她花蕊深处
……狂暴的撷掠下,我升起阵阵难以控制的快感。而就在这时,她原本润滑无比
的幽穴,却如长出一层新皮,紧紧吸附住我,令我全身震颤,而无法等待……

  我默默地看着余莉换上包里的新衣服,跟着她走出树林。她笑了笑说:「回
去吧!她还在等着呢!」扭腰摆臀径自走了。我愣愣地站在那儿,强烈的阳光让
我眼前一片朦胧。

  「……我…好累……」我无力地伏在张仪的身上。尽管饱餐了一顿兔肉,又
足足睡了一下午,奋战了好几回合,我感到浑身无力。但张仪却要榨光我似的,
狂猛得教我难以招架。

  张仪翻身骑在我身上,双手轻柔地抚着我的五官,像是在做最后的巡礼,然
后深深地吻着我。一只小手轻轻地拨弄我的肉棒,让我欲罢不能。待我慢慢恢复
起雄伟时,她扶正我的肉棒,深深地坐进她的幽径,与她紧密结合。

  就这样狂野地要了我一夜,直到雄鸡报效,才让我人睡。隐约中我好象看见
她平躺着,支起双腿,似乎生怕我的精华溢出她的谷地。而平时她在作爱后,都
会蹲下身去,并清洗得干干净净才上床。

  不过待我日出三竿懒洋洋的醒来后,一切都有了答案。我发现了她的字条。

  她走了,只留下一张公文时的信。

  雷同同志:我要去追随我的亲密同志去了。对你多日的同志关爱致以最高革
命感谢。你要好好学习追求进步,要树立我们在革命风潮中的必胜信念。

  此致革命敬礼张仪我心爱的女人就这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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